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二十六章
张辰识趣地收回了手指,但目光依旧贪婪地流连在那片粉嫩的秘境上。
顾晚秋调整了一下呼吸,双手没有松开掰开的大阴唇,反而更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将入口撑得更开。
同时,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腰肢塌陷,将小穴内部暴露得更加彻底,粉红色的腔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一种近乎神圣的郑重,目光深深地看进张辰好奇而专注的眼睛里:“辰辰,看里面…看最深处…仔细看…”
张辰屏住呼吸,心脏狂跳,瞪大眼睛,顺着母亲指引的方向,透过那湿润、粉红、微微张合如同花蕊般的阴道口,努力看向幽深的内部。
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经过短暂的适应,他隐约看到在阴道尽头,似乎有一圈颜色略深于周围嫩肉、质地看起来更厚实柔软的肉环,肉环的中央,还有一个极其微小的、深不见底的孔洞。
就在张辰努力辨认那深处的景象时,顾晚秋强忍着被如此深入展示的羞耻感和身体内部传来的阵阵空虚悸动,用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温柔、力量和母性光辉的语气,缓缓解释道:“那里…就是女性的子宫颈,”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揭示生命奥秘的庄重,“它是通往子宫的狭窄门户。子宫…”
她顿了顿,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柔和,充满了温暖的光辉,仿佛穿透了时光,“就是孕育新生命的神圣宫殿。人就是从一个看不见的小细胞,一点点吸收营养,慢慢长大,变得有手有脚,有心跳…然后,在一个特别的日子,通过这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她眼中那份母性的温柔和追忆几乎要满溢出来。
“我也是吗?妈妈?”张辰被这充满生命连接感的话语深深触动,一种奇异的感动和归属感瞬间攫住了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也是在那里…在妈妈的身体里面…长大的?”他的目光从母亲幽深的秘径移开,怔怔地望向母亲盛满柔光的眼睛。
“对啊,辰辰。”顾晚秋松开掰开大阴唇的手,让那片秘境缓缓闭合。
她坐直身体,脸上还残留着讲述生命奇迹时的圣洁柔光,眼神充满了最纯粹的爱意,肯定地回答:“你也是从妈妈身体里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一点点孕育出来,然后成为妈妈的宝贝,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溪流。
张辰被这强大的情感连接彻底击中。
他猛地扑上前,不再顾忌什么“上课”的规矩,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顾晚秋赤裸的、带着汗水和情欲气息的身体,将脸深深埋进她柔软温热的胸前,贪婪地呼吸着母亲的气息。
“妈妈…我爱你!”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全然的依恋,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重新塞回那个孕育了他的温暖源头。
顾晚秋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充满原始情感力量的拥抱弄得一愣,随即眼中迅速泛起晶莹的水光。
她没有任何犹豫,双臂也紧紧地、用力地回抱住儿子年轻而结实的身体,一只手温柔地、充满怜爱地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和微湿的发梢。
“辰辰…”她的声音哽咽了,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真情和母性,“妈妈也爱你…妈妈永远爱你。”
这一刻的拥抱,超越了所有情欲的纠葛,回归到母子间最原始、最纯粹的血脉相连和情感羁绊。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带着泪意的温情。
冰冷的电脑屏幕前,张伟强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母子相拥的温情画面。
妻子眼中闪烁的泪光和那份毫无保留的、充满母性光辉的爱意,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反复捅刺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从他紧咬的牙关里挤出。
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过他扭曲痛苦的脸庞,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的一只手如同疯魔般伸进自己的睡裤里,用尽全身力气、带着自虐般的狠劲,疯狂地撸动着自己那根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阴茎!
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带来尖锐的刺痛,但下体依旧如同死肉般毫无反应,只有更深的、噬骨的绝望和屈辱感将他彻底吞噬。
他扭曲的表情在屏幕幽光的映照下,如同地狱里受刑的恶鬼。
紧紧相拥中,顾晚秋清晰地感觉到一根滚烫、坚硬如铁的柱状物,正顶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下方,紧贴着她微微湿润的阴阜。
那熟悉的硬度和热度让她身体微微一僵。
她轻轻推开张辰,低头看向他双腿间——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不知何时已再次怒张勃起,青筋虬结,紫红色的龟头昂然挺立,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粘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正不屈不挠地抵着她的身体。
顾晚秋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带着情欲的、意味深长的笑意,目光从儿子的巨物移到他依旧带着感动余韵的脸上:“辰辰…你的下面…又起来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指尖轻轻点了点他汗湿的鼻尖。
张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不争气的昂扬,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颊再次发烫,声音越说越小:“妈妈身上…太香了…抱着你…我…我忍不住就……”那熟悉的馨香和温软的触感,轻易就点燃了他刚刚宣泄过的欲望。
顾晚秋伸出一根纤细的食指,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度,轻轻按在了张辰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制止了他继续解释。
她的眼神瞬间切换,重新戴上了那副“顾老师”的冷静面具,带着一种掌控课堂的权威和深藏眼底的、几乎要溢出来的诱惑。
“好了,辰辰同学。”她的声音清晰、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教学口吻,将刚才的温情时刻强行拉回“课堂”。
“老师的课…”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制造悬念,“还没讲完呢。”她的目光灼灼,如同探照灯般锁定张辰困惑又隐隐期待的眼睛。
“接下来,”她一字一顿,清晰地抛出核心,“才是这节课的重点知识,也是生命最核心的奥秘——”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揭示终极真理的郑重:“繁衍。”
张辰被这个词砸得一愣,眼神中的困惑迅速被一种隐隐的、带着原始冲动的期待所取代。
顾晚秋坐直身体,双腿依旧保持着微微张开的姿态,双手自然地交叠放在自己光滑的大腿上,摆出标准的、充满师者威严的授课姿态。
她的目光平视前方,仿佛在对着无形的黑板。
“人类最主要的繁衍方式,”她的语速平稳,如同在课堂上背诵最基础的生物学教材,每一个字都清晰无误,“是通过男性和女性的生殖细胞——也就是精子和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她的目光扫过张辰,确认他在“听讲”。
“受精卵,”她继续,声音没有波澜,“会在女性的子宫内着床、发育,通过胎盘和脐带从母体获取营养,经过大约十个月的孕育,最终成长为一个新的、完整的生命个体。”她的表情严肃认真,仿佛在阐述一条不容置疑的自然法则。
讲解完毕,顾晚秋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张辰脸上。
就在这一瞬间,她脸上那副“顾老师”的严肃面具如同冰雪消融般彻底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情欲的火焰、母性的包容、放纵的决绝和一种近乎献祭般妩媚的、极具冲击力的笑容。
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也危险得令人窒息。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张辰,红唇轻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星的羽毛,轻轻搔刮着张辰紧绷到极致的神经,让他的血液瞬间沸腾至顶点:
“好了,知识点讲完了。那么辰辰同学…”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直勾勾地、充满了赤裸裸的邀请和致命的暗示,从张辰震惊的脸庞,缓缓滑向他双腿间那根怒张的、代表着“繁衍”能力的巨物,最终定格在他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底。
“我们…该做‘实践’了。”
顾晚秋的话音刚落,张辰眼中的火焰“腾”地一下彻底点燃,身体激动地就要从床上弹起来,那根怒张的巨物也随之昂扬跳动,顶端残留的唾液在昏黄灯光下划出淫靡的弧光。
“别急,辰辰同学。”顾晚秋的反应更快,双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掌心稳稳按在张辰结实滚烫的胸膛上,将他重新压回柔软的蓝色格子床垫。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沙哑,却努力绷紧,维持着“顾老师”的威严外壳,“既然是‘实践’,就要按老师的步骤来。”
她微微喘息,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在张辰眼前晃出诱人的白浪。
“躺好,”她的目光扫过张辰身上那件碍事的T恤,命令清晰而直接,“把睡衣脱掉。”
张辰脸上闪过一丝急切和不解,但“顾老师”的命令像无形的绳索,让他本能地服从。
他喉结滚动,迅速抓住T恤下摆,利落地向上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和那根更加显眼的凶器。
T恤被随手扔到床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动作间,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空气中弹跳了一下,顶端渗出的粘液拉出细长的银丝,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依言躺平,身体微微向下挪动,从半靠床头变成完全平躺,双腿自然地分开,为即将到来的“实践”敞开空间。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擂鼓般撞击着肋骨,他目光灼灼,像锁定猎物的幼兽,紧紧盯着上方掌控一切的母亲,期待与紧张交织,几乎要将他点燃。
顾晚秋看着儿子顺从地躺好,那根象征着“繁衍实践”核心工具的巨物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青筋盘绕,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她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如同老师看到学生摆好了实验器材。
然而,下腹深处涌起的却是更强烈的、几乎让她双腿发软的空虚和渴望,小穴深处传来一阵悸动的收缩,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浸湿了腿心。
她优雅地起身,双膝分开,如同女王登临她的宝座,跨跪在张辰的腰胯上方。
她调整着位置,动作带着刻意的、充满情色意味的缓慢,让自己那早已湿润泥泞、微微张合如同初绽花瓣般的穴口,精准地悬停在张辰紫红色、沾满粘液和口水的硕大龟头正上方。
两者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爱液,灼热的温度相互传递,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雄荷尔蒙混合的气息。
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开始缓慢地、充满挑逗意味地前后摆动腰臀。
饱满圆润的阴阜和微张的粉嫩唇瓣,带着惊人的滚烫温度和滑腻的触感,反复地、研磨般地摩擦着张辰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和柱身顶端。
每一次前后滑动,饱满的软肉都挤压变形,发出细微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噗叽”水声。
“嗯…”顾晚秋微微眯起眼,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带着鼻音的轻哼,感受着儿子阴茎那烙铁般的坚硬和灼热,以及自己小穴不断涌出、润滑着两人即将结合处的丰沛爱液。
她像是在调试最精密的仪器,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宣告,“这样…预习一下…”
“嘶——!”龟头被母亲温热滑腻的私处反复摩擦碾压,那极致柔软与坚硬碰撞的触感,混合着湿滑的粘腻,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窜遍张辰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紧如铁,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皱巴巴的蓝色格子床单,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瞬间失去血色,泛出惨白。
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灭顶的快感,爽得他头皮阵阵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顾晚秋享受着摩擦带来的快感浪潮,脸颊上的红晕更深,眼神迷离如醉。
她能感觉到儿子濒临爆发的边缘,也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空虚的渴望已被彻底点燃。时机成熟了。
她微微抬起臀部,让张辰那湿漉漉、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龟头暂时脱离了紧密的接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甘寂寞地剧烈跳动着。
就在这抬臀的瞬间,她的目光,如同精准制导的利箭,倏地投向房间角落那个隐藏的针孔摄像头方向。
红唇缓缓开合,无声地、一字一顿地用唇语清晰地“说”道,每一个口型都充满了冰冷的嘲讽和极致的羞辱:
“废——物——张——伟——强——,好——好——看——着——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
第二十七章
电脑屏幕前。
张伟强布满血丝、几乎要瞪裂的眼球,死死锁定着妻子那无声的唇语。每一个清晰的口型,都像一把烧红的、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他早已破碎不堪的心脏,再用力搅动!
巨大的屈辱、被彻底背叛的心碎、以及一种被亲生儿子从生理到心理完全取代的灭顶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窒息感扼住了他的喉咙。
泪水,滚烫而汹涌,完全不受控制地决堤而出,顺着他扭曲痛苦、肌肉抽搐的脸庞疯狂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喉咙深处,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从胸腔里挤出的呜咽,断断续续,带着血腥味。
然而,就在这无边的痛苦深渊中,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如同毒藤般滋生的兴奋感,却死死缠绕上他残存的理智。
妻子那赤裸裸的、将他尊严彻底踩碎的羞辱,混合着屏幕上那禁忌到令人发指的、儿子即将进入妻子的画面,形成了一种致命的、自毁般的刺激。
他的一只手,如同被无形的恶魔操控,猛地、痉挛般地伸进自己的睡裤里!
用尽全身力气,带着自虐般的狠戾,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撸动着自己那根仅有微弱反应、在儿子雄风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可怜的疲软阴茎!
指甲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道道刺目的血痕,带来尖锐的刺痛,他试图用这自残般的痛楚,刺激出哪怕多一点点的反应。
心中一个声音在疯狂嘶吼,既是绝望的哀鸣,也是扭曲的自我催眠:“看啊!我在看!为了治好…为了能治好…!”
唇语完毕,顾晚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充满挑衅的弧度,仿佛完成了对屏幕后那个无能丈夫的终极审判和凌迟。
她不再看那冰冷的镜头,目光重新落回身下儿子那张充满原始渴望、被情欲烧得通红的年轻脸庞上。
那里,才是她此刻欲望的归宿。
深吸一口气,她彻底放松了身体,不再抵抗那地心引力和内心汹涌情潮的双重拉扯。
双手轻轻搭在张辰汗湿、结实、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作为支撑,也作为连接。
腰肢,承载着所有的重量和期待,开始缓缓地、坚定地下沉。
“噗嗤…”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带着突破薄膜般阻隔感和粘腻水声的异响,在寂静得只剩下两人粗重呼吸的房间里骤然响起!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荡开禁忌的涟漪。
顾晚秋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湿润的穴口,如同最温顺柔软却又充满吸力的蚌壳,缓缓地、紧密地包裹、吞没了张辰那尺寸骇人、滚烫坚硬的紫红色龟头!
饱满的阴唇被强行撑开,紧紧箍住粗壮的冠部边缘,内里湿滑滚烫的嫩肉瞬间吸附上来。
“啊——!妈…顾老师!”龟头被那难以想象的紧致、温热、湿滑的肉壁瞬间全方位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如同万伏高压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直冲头顶!“嘶哈…太…太舒服了!操!”
张辰爽得猛地仰起头,脖颈和额角的青筋如同蚯蚓般根根暴起,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混合着巨大舒爽和濒临崩溃边缘的嘶吼!
要不是之前口爆已经宣泄过一次,积蓄的欲望有所缓解,这瞬间被母亲最私密之处完全接纳的插入感,足以让他当场精关失守,一败涂地!
“嗯…呃…啊~!”同样一声悠长、满足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叹息,从顾晚秋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仅仅是龟头被完全吞入,那远超丈夫尺寸的粗壮和灼热带来的饱胀感,就让她空虚饥渴已久的小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近乎疼痛的极致满足!
“进…进来了…好…好胀…”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圈紧致娇嫩的入口环状肌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微妙撕裂感,以及随之而来的、灭顶的充实和归属感——仿佛这根巨物天生就该属于这里,填满她所有的空虚。
她没有停下,也无法停下。
腰肢持续用力下沉,让那根滚烫的、象征着儿子蓬勃生命力的巨物,一寸寸、坚定而霸道地开拓着她紧致湿滑的甬道。
她能感觉到内壁娇嫩的褶皱被那粗壮的柱身粗暴地熨平、撑开,敏感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附、吮吸着入侵者的每一寸肌肤,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深入的过程伴随着持续不断的、粘腻的“咕啾”水声,是身体最诚实的欢迎。
当她那浑圆饱满、曲线诱人的臀部终于完全沉下,紧实滑腻的大腿根部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在张辰结实有力、汗津津的大腿上时,她才停止了这神圣又亵渎的下沉。
此刻,张辰那根粗壮得惊人的阴茎,已经连根没入,深深埋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硕大滚烫的龟头,正正地、毫无保留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如同生命门户般的子宫颈口上!
一股强烈的、被贯穿到灵魂深处的饱胀感和微妙的酸胀,让她浑身一颤。“呃啊~!顶…顶到了…好深…”
电脑屏幕前。
张伟强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被钉死般,死死盯着屏幕上那紧密结合的部位——儿子粗壮的阴茎根部完全消失在妻子体内,妻子的臀瓣紧贴着儿子的大腿,那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烙印进灵魂深处。
巨大的痛苦让他眼前发黑,几乎窒息,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更加汹涌,但下一秒,一种扭曲的力量又强迫他猛地睁开!
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死死锁定那罪恶的结合点。
手上对自己那根可怜阴茎的撸动,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用力,指甲在皮肤上划出新的血痕,带来尖锐的刺痛,仿佛要将那点微不足道的、象征着他男性尊严最后堡垒的微弱反应彻底榨干、碾碎。心中充满了被彻底剥夺、被完全取代的冰冷绝望,以及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见证这“治疗”过程的扭曲期待。
顾晚秋和张辰同时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都在努力适应这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禁忌的结合。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和无声的张力。
顾晚秋感受着体内被完全填满、甚至被那硕大龟头顶到灵魂最深处带来的饱胀感,这是张伟强羸弱的性器从未给过她的、几乎要撑裂她的极致体验。她满足地喟叹一声,眼神迷离如雾,身体内部传来阵阵愉悦的悸动。
“嗯…好满…”
张辰则感觉自己最坚硬、最敏感的部分,被浸泡在了一个温暖、紧致、不断蠕动吮吸的极乐天堂里。
“呼…妈…里面…好热…好紧…”
四周湿滑滚烫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按摩、挤压、吸吮着他阴茎的每一寸神经,尤其是冠状沟和深陷其中的龟头。
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在这无边的快感里,灵魂都在飘荡。
缓了片刻,确认自己能够承受儿子的巨大尺寸带来的冲击,顾晚秋双手用力撑住张辰汗湿滚烫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开始凝聚力量。
她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腰肢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开始有节奏地抬起、落下自己的臀部。
每一次抬升,都伴随着粘腻的“啵叽”声,让张辰湿漉漉、沾满爱液的阴茎从她紧致吮吸的小穴里缓缓抽离,翻卷出粉嫩湿润的内壁嫩肉;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臀肉拍打在张辰结实的大腿上,白浪翻滚。
那浑圆的臀丘在起落间绷紧又放松,划出诱人的弧线。
同时,那根巨物如同攻城重锤,重新深深地、重重地贯入她的最深处,龟头凶狠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宫颈口上,带来一阵阵直达子宫的酸麻快感。
她骑乘的节奏逐渐加快,腰肢扭动得如同水蛇,每一次下沉都带着一种要将自己完全钉死在儿子身上的狠劲,仿佛只有最深处的撞击才能填满那蚀骨的空虚。
起初,她的动作还带着一丝刻意的克制和“教师”的矜持,试图维持这场“实践教学”的体面。
浪叫声压抑而短促,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真的在讲解:“嗯…呃…这是…生命延续……的必要过程…理解了吗…辰辰同学…感受…通道的…摩擦…啊~!”
然而,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越来越猛烈地冲击着她理智的堤坝。
她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臀肉撞击在张辰大腿上的“啪啪”声变得密集如雨点,节奏狂野。
粘腻的水声也愈发响亮,“咕啾…噗嗤…”不绝于耳。
她骑乘的姿态变得愈发狂放,身体前倾,重心压得更低,几乎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支撑在张辰胸膛的手臂上,只为让每一次的沉落都更加深入、更加凶狠。汗水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沟壑蜿蜒流下,汇聚在腰窝,又随着臀部的猛烈起伏飞溅开来。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层薄薄的教师尊严。红唇失控地张开,贝齿间泄露出高亢、绵长而毫无顾忌的浪叫,教师的矜持在原始本能的快感狂潮面前彻底崩塌、粉碎:“啊~!顶…顶到了!好深…好满…辰辰…啊哈~!撞…撞到老师…最里面了…呃啊~!太…太深了辰辰…要…要被顶穿了…啊~!”
她的身体随着激烈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白腻诱人的巨乳,如同熟透的果实,在空气中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张辰的目光早已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牢牢捕获。随着母亲忘情激烈的起伏,那两团雪白丰盈的乳肉疯狂地跳动、晃动,乳晕顶端那两颗早已勃起硬挺的乳头,如同熟透的樱桃,在晃动的乳波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翻腾的欲火和掌控的冲动,猛地伸出双手,如同捕获渴望已久的猎物,一把牢牢抓住了那对沉甸甸、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丰盈!
他的手掌深深陷入那滑腻温软的乳肉里,饱满的触感从掌心直冲大脑。手指精准地找到两颗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头,开始用指腹带着占有欲地揉捏、拨弄,感受着它们在指尖的硬度。
甚至故意用指甲边缘,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力度,轻轻刮蹭那最为敏感的乳尖顶端。
同时,他的腰腹也不再满足于被动承受母亲骑乘带来的快感。
一股原始的冲动驱使着他开始主动配合、甚至主导这场“实践”。
当顾晚秋抬起臀部时,他腰部配合着下沉,让粗壮的阴茎在那湿热紧致、不断吮吸的甬道里摩擦着缓缓退出,充分感受着肉壁褶皱刮擦冠状沟带来的酥麻;“唔…慢点…妈…要吸出来了…”当顾晚秋的臀部落下时,他猛地用尽全力向上凶狠挺胯!
粗壮的阴茎如同蓄满力量的攻城锤,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力量,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入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呃啊!妈…老师…好爽!太…太会吸了!”下身被紧密包裹摩擦的快感,叠加双手揉捏乳尖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两股高压电流在他体内交汇、爆炸!
张辰爽得低吼连连,额角青筋暴跳,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呀啊~!别…别那么用力捏…啊~!”乳尖被儿子带着力道揉捏玩弄带来的尖锐刺激,如同火上浇油,瞬间叠加下身被凶狠顶撞宫颈带来的、直透花心的强烈快感!
“顶…顶到花心了…辰辰…啊哈~!”
顾晚秋感觉积累的快感如同坐上了火箭,瞬间冲破了某个临界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她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到极限、下一秒就要断裂的弓弦!
双手不再是支撑,而是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抓住张辰结实的手臂,指甲深深嵌进他汗湿的皮肉里,留下清晰的月牙形红痕。
她猛地仰起头,天鹅般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红唇大张,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到完全变调的、带着哭腔的惊叫:
“停…停课!辰辰…停…停下!老师…老师要…不行了…子宫要…啊——!!!”
听到母亲那带着哭腔的尖叫和近乎崩溃的命令,让张辰瞬间从情欲的巅峰惊醒!
他猛地停止了所有动作!
腰部如同被冻结般僵住,向上挺胯的力量瞬间消散。覆盖在那对剧烈起伏的雪乳上的双手,也如同被烫到般停止了揉捏,只是依旧虚虚地覆盖着,感受着掌心下那急促的心跳和滚烫的温度。
就在他停下的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轰然爆发!
他清晰地感觉到,母亲体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原本就紧裹着他阴茎的湿热肉壁,开始疯狂地、痉挛性地收缩、绞紧!
如同无数张饥渴贪婪的小嘴同时用尽全力吮吸、挤压、按摩着他的整根阴茎,尤其是深陷其中的、最为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
那绞榨的力道之大、频率之快,仿佛要将他连根拔起,将他的灵魂都从马眼里吸出去!
“嘶——!呃啊!老师…里面…吸得好凶!”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海啸般的极致绞榨快感,毫无防备地狠狠撞在张辰濒临崩溃的精关上!
他感觉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失控的岩浆,狂暴地冲到了马眼边缘,蓄势待发!
只要再有一秒,不,半秒!
他就会在母亲高潮的致命吮吸下彻底失守,将生命的种子狂暴地灌入她的最深处!
千钧一发之际!张辰猛地一咬自己的舌尖!
尖锐的、带着铁锈味的剧痛如同冰锥刺入大脑,让他瞬间从灭顶的快感中夺回了一丝清醒!
他死死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额角青筋如同虬龙般暴起,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用尽全部意志力,如同在万丈悬崖边勒住了狂奔的烈马,强行将那股狂暴的喷射冲动死死地、艰难地压了回去!
“哈…哈…操…忍住…!”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鬓角滑落,胸膛剧烈起伏,感受着母亲高潮时小穴那持续不断的、要将他灵魂都榨干吸尽的致命吮吸和痉挛……
第二十八章
房间里的空气粘稠得化不开,浓烈的汗味、精液腥膻和女性情动时特有的甜腻气息交织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每一次呼吸上。
昏黄的灯光下,蓝色格子床单皱得像被狂风蹂躏过的海面,湿漉漉地洇开大片深色水渍。
顾晚秋像一滩彻底融化的雪水,软绵绵地、毫无缝隙地瘫趴在张辰汗湿滚烫的胸膛上。
每一次剧烈的喘息都让她的身体微微起伏,挤压着两人紧贴的肌肤。
她那对沉甸甸、白腻丰满的巨乳被张辰结实的胸肌压得完全变形,如同两团被揉捏过度的雪白面团,丰腴的乳肉向两侧溢出,紧紧贴合着他年轻汗湿的皮肤,滑腻的触感清晰无比。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满足的颤抖,喉咙深处溢出慵懒的、近乎呜咽的鼻音:“嗯…呃…哈啊…”。
高潮的余威还在她身体里肆虐,饱满的臀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抽搐,仿佛神经末梢仍在传递着灭顶快感的余波。
更致命的是,她体内深处,那刚刚经历过极致痉挛的肉壁,仍在持续地、有节奏地收缩、吮吸、挤压着张辰那根依旧深埋在她温热泥泞甬道深处的、坚硬滚烫的阴茎,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和吸力。
她闭着眼,脸颊潮红似火,左眼角下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汗水的浸润下,像一颗沉入红酒的琥珀,格外醒目。
额角和鼻尖布满细密的汗珠,红唇微张,嘴角挂着一丝迷醉的、近乎痴傻的笑意,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填满后的慵懒和餍足,仿佛灵魂都飘荡在云端。
时间在粗重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中缓慢流淌,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顾晚秋狂乱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才稍稍平复。
她缓缓抬起头,几缕湿漉漉的乌黑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和泛红的脸颊上。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水光潋滟的眸子,如同蒙着雾气的深潭,落在身下这个让她体验到灵魂出窍般极致高潮的“男人”——更确切地说,是她年轻气盛的男孩,自己的儿子——张辰的脸上。
一股汹涌的、无法抑制的爱意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从她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彻底淹没了她的眼眸。
那眼神不再是讲台上那个一丝不苟的顾老师,也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温柔慈爱的妈妈,而是一个女人看着自己身心完全归属、带给她无上欢愉的男人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迷恋、极致的满足和一种奇异的、近乎献祭般的归属感。
她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完整”地做过女人,仿佛过去的岁月都只是为这一刻的圆满做铺垫。
“顾老师…”张辰的喘息也平复了些,胸膛还在微微起伏,他低头看着妈妈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脸,嘴角勾起一丝少年人特有的、混合着得意和关切的弧度,“刚刚…舒服吗?”他刻意加重了“顾老师”三个字,既是角色扮演的延续,也带着一丝戏谑的、宣告主权的占有欲。
顾晚秋脸上瞬间飞起更深的红霞,眼神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随即又勇敢地、甚至带着点挑衅地迎上张辰灼热的目光。
高潮后的嗓音沙哑得如同裹了砂纸,却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满足和情欲的余韵:“嗯…辰辰…很厉害…”她微微停顿,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有些干涩的下唇,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肯定,“老师…舒服极了…”她承认了“老师”的身份,但话语的内容却充满了对征服者最直白的赞美。
体内那根巨物依旧坚硬滚烫,霸道地填满着她,刚刚平息的空虚感似乎又在蠢蠢欲动。
顾晚秋双手撑在张辰汗津津、结实起伏的胸膛上,试图抬起酸软无力的腰肢,想要重新掌控节奏,继续这场令人沉沦的“教学”。
“那么…辰辰…”她的声音带着情欲未消的颤抖,努力找回一丝“教师”的掌控感,“我们…继续上课吧…”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张辰眼中那簇名为征服的火焰猛地蹿高!
他双臂如同蓄满力量的钢缆,猛地发力箍住顾晚秋的腰背!
“呃啊!”顾晚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天旋地转间,已被张辰一个迅猛如猎豹般的翻身,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沉重的男性躯体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汗水的咸腥,如同山岳般完全覆盖住她。
两人的体位瞬间从女上位变成了最原始也最具侵略性的传教士体位。
张辰强壮的双腿膝盖有力地分开顾晚秋酸软无力的玉腿,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大大地打开,将她整个人如同献祭品般牢牢钉在凌乱的蓝色床单上。
张辰俯视着身下妈妈那张混合着惊慌、期待和情欲迷离的绝美脸庞,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在她泛着红晕的锁骨上。
他的眼神充满了少年人初尝权力滋味的霸道和不容置疑的强势,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顾晚秋脸上:“接下来…让我来动吧,顾老师!”
他再次强调了那个禁忌的称呼,但此刻,他才是发号施令的主宰者。
不等顾晚秋有任何回应,张辰的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腰部猛地向后一撤!
“啵…咕啾…”粗壮骇人的阴茎带着粘腻响亮的水声,从顾晚秋那紧致湿滑、仍在微微抽搐的甬道里缓缓抽出,几乎完全退到了穴口,翻卷出粉嫩湿润、沾满爱液的内壁嫩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嗯…呃…”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暴露感让顾晚秋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失落的呻吟。
紧接着,没有丝毫停顿,他腰胯如同拉满的强弓,用尽全身力气凶狠地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带着突破阻隔感的粘腻声响!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再次势如破竹地贯穿了湿滑紧致的甬道,连根没入!
硕大滚烫的龟头如同攻城重锤,结结实实、毫无缓冲地重重撞击在顾晚秋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上!
“啊——!!!”这突如其来、由张辰完全掌控的、深且狠的贯穿,让刚刚高潮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顾晚秋浑身剧颤!
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
一声高亢、尖锐、完全抛弃了所有矜持和伪装的浪叫撕裂了她的喉咙,在狭小的房间里疯狂回荡!
这叫声充满了被彻底贯穿、被钉穿的极致快感和一丝猝不及防的、灭顶般的刺激。“呃啊啊…顶穿了…要顶穿了…辰辰…啊~!”
“嘶哈——!操!爽!里面…吸得我魂儿都要飞了!太会吸了…操!”张辰被顾晚秋这声浪叫彻底点燃!
他双手撑在顾晚秋身体两侧深陷的床单里,稳固住身体,开始了稳定而有力的抽送。
起初速度并不算狂暴,但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刻意的、缓慢的研磨,冠状沟的棱角刮擦着敏感的内壁褶皱,每一次退出都仿佛带出她体内最隐秘的渴望,那湿滑的肉壁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粗壮的茎身,发出细微的吮吸声;每一次退出都伴随着顾晚秋一声短促而失落的“嗯…啊…”,仿佛灵魂的一部分也被抽离。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凶狠的贯穿力,腰腹核心绷紧,用尽全力将整根凶器直捣花心深处,龟头次次精准地撞击在宫颈软肉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每一次撞击都让顾晚秋的身体像过电般向上弹起,小腹深处传来阵阵酸胀的酥麻,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呃!呃!”声。
他的动作充满了少年人特有的蛮劲和掌控欲。每一次后撤,髋部肌肉绷紧如铁,带动着粗壮的阴茎在湿滑的甬道里刮擦出清晰的轨迹;每一次前顶,腰腹如同弹簧般压缩到极致再猛然释放,将全身的力量灌注到那一点,凶狠地凿进最深处。
大腿肌肉贲张,汗水顺着结实的小腿线条滑落。
他刻意调整着角度,时而直捣黄龙,让龟头深深嵌入宫颈的凹陷,引得顾晚秋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啊~~~~”声;时而又微微上挑,用冠状沟的棱缘刮蹭着阴道上壁那片最敏感的软肉,顾晚秋的呻吟陡然拔高变调,变成尖锐的“呀啊~!”,脚趾也瞬间蜷缩。
他紧紧盯着身下顾晚秋那张因极致快感而迷乱失神的脸庞——潮红似火,左眼角的泪痣在晃动中若隐若现,红唇大张,泄露出破碎而诱人的呻吟——这成了他最好的催情剂。
抽插的速度开始肉眼可见地加快,力度也越发凶猛,腰胯撞击的力道带着少年人不管不顾的蛮劲。
“啪!啪!啪!”他结实的大腿根部撞击在顾晚秋浑圆饱满臀瓣上的声音,变得密集而响亮,如同急促的鼓点,混合着阴道内“咕啾…噗嗤…”的粘腻水声,以及两人急促喘息和顾晚秋愈发失控的淫声浪语——“啊哈…好深…辰辰…顶…顶死妈妈了…呃啊…慢…慢点…啊不…用力…再用力肏…呃呃呃…啊~!”——交织成最原始的情欲乐章。
随着张辰越来越凶猛有力的肏干动作,顾晚秋的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
她那对失去束缚、沉甸甸的雪白巨乳,在重力的作用下向身体两侧歪倒,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疯狂地左右摇摆、弹跳,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白花花的乳浪,乳尖那两颗硬挺如石的深红樱桃在晃动的乳波中若隐若现。
张辰俯下上半身,滚烫的汗水滴落在顾晚秋晃动的乳峰上。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带着少年人贪婪的急切,精准地含住了顾晚秋右边那颗早已被他吮吸得红肿发亮、硬挺如石的乳头!
“唔…!”他像一头饥饿的幼兽般用力吸吮起来,湿滑滚烫的舌尖疯狂地拨弄、舔舐、缠绕着那极度敏感的乳尖,牙齿偶尔带着占有欲,用齿尖轻轻啃咬那饱胀的乳晕。
“呀!别…别咬…轻点…辰辰…奶头…奶头要破了…呃啊~!”乳尖传来的尖锐快感让顾晚秋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同时,他的右手也没闲着,一把就抓住了顾晚秋左边那团随着撞击剧烈晃动的丰盈乳肉,五指深深陷入那滑腻温软的乳肉里,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指尖更是精准地找到那颗同样硬立、渴望抚慰的乳头,用指甲边缘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力度,刮蹭、揉搓着那最为敏感的顶端。
“嗯嗯…左边…左边也要…啊哈…揉…用力揉妈妈的奶子…”顾晚秋的呻吟变得更加粘腻,带着渴求。
他的左手也没闲着,从顾晚秋的腰侧滑下,用力地掐住了她浑圆饱满的臀瓣,五指深深陷入那紧实滑腻的臀肉里,固定着她的身体,同时感受着每一次撞击时臀肉在他掌心下剧烈变形的惊人弹性和冲击力。这掌控感让他更加兴奋,抽插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钉穿在床板上。
“啊哈~!辰辰…用力…再用力点肏老师!啊~!吸…吸妈妈的奶头…好舒服…要…要被肏穿了…呃啊~!顶…顶到花心了…呜…嗯啊啊…别咬…奶头要破了…啊~!呃呃…里面…里面被顶到了…要尿了…啊哈~!”
双乳同时遭受如此强烈的、近乎粗暴的玩弄,尤其是乳尖传来的尖锐快感,叠加下身被凶狠抽插带来的、每一次都直透子宫的沉重撞击感,让顾晚秋彻底疯狂!
她感觉快感如同失控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和身体彻底淹没、撕碎!
她的浪叫已经失去了所有意义,只剩下破碎的音节和无法抑制的、高亢的“啊!啊!啊!”
她的左手无意识地伸向自己空着的左边乳房,虽然右边被吸吮,左边被张辰揉捏,但她似乎仍想寻求更多刺激,胡乱地覆盖在张辰揉捏她左乳的手背上,仿佛在引导他更用力,或者只是本能地想抓住这灭顶快感的源头。
她的右手则在身下皱巴巴、湿漉漉的蓝色格子床单上胡乱地抓挠,指尖深深陷入布料。
第二十九章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淫靡,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彻底的臣服,早已将“老师”的身份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妈妈”和“女人”最本能的呐喊与哀求。
在张辰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和双管齐下的乳房刺激下,顾晚秋感觉自己再次被推向了那令人战栗的巅峰边缘,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夹紧,内壁的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用尽全力吮吸、绞榨着那根深埋其中的巨物!
那绞紧的力道是如此之强,仿佛要将他的精魂都从马眼里吸吮出来。
“呃呃呃…不行了…辰辰…里面…里面要吸住你了…啊…要…要来了…又要…又要被儿子肏丢了…呃啊啊啊~!”
同时,张辰也感觉快感如同沸腾的岩浆,积累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顾晚秋高潮前小穴那致命的、要将他灵魂都吸出去的绞紧吮吸,让他精关摇摇欲坠!
“顾老师…我…我要射了!忍不住了!操…里面吸得太紧了!妈的…要被你吸出来了!”张辰的声音嘶哑变形,带着强忍的颤抖和濒临崩溃的急迫,原本稳定有力的抽插动作出现了一丝紊乱,腰腹肌肉绷紧如铁。
正处于极乐巅峰边缘的顾晚秋,听到“射”字,如同听到了最神圣的指令,瞬间抛开了所有顾虑和伪装!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声音因极致的渴望而拔高变调:“射!射进来!快!射给妈妈!射给老师!射到最里面!啊~!用你的精液…灌满老师的子宫!给老师…授精!啊哈~!快…射啊!辰辰…快…射到妈妈子宫里…烫死妈妈…呃啊啊啊~!射进来…把精液都射给妈妈…烫死妈妈的骚屄…呃啊啊啊~!”
她的叫声充满了生物最本能的、对受孕的原始渴望,尖锐而迫切,“射啊!快射!妈妈要你的种!灌满我!呃啊啊啊~!”
她的话语充满了生物最本能的渴望和对“授精”这一行为的赤裸裸索求,将这场“教学”与“繁衍”的禁忌面纱彻底撕得粉碎!
得到这终极许可的张辰,如同挣脱了最后枷锁的凶兽!
最后几十下抽插又快又狠,每一次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道,腰胯如同失控的打桩机般疯狂地耸动,臀肌绷紧到极限,大腿根部与顾晚秋饱满的臀瓣撞击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
龟头如同重锤般次次凶狠地撞击在顾晚秋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颈口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每一次撞击都让顾晚秋的子宫深处传来一阵痉挛般的悸动,伴随着她一声声短促而高亢的“呃!呃!呃!”
“呃啊——!操!来了!射给你!都射给你!妈!接好了!”终于,在一声野兽般的、从胸腔深处迸发的低吼中,张辰腰腹用尽全力向前死命一顶!
粗壮的阴茎根部深深埋入顾晚秋泥泞的阴阜,龟头像烧红的烙铁般死死抵住、甚至微微陷入她娇嫩的子宫颈口!
精关轰然洞开!
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熔岩般的乳白色精液,带着少年人惊人的数量和强劲的喷射力,从剧烈搏动、翕张的马眼处狂暴地激射而出!
强劲地、脉冲式地、毫无保留地冲击着顾晚秋娇嫩的宫颈口,猛烈地灌入她温暖神圣的子宫深处!
那滚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壁,带来一阵阵灼热而饱胀的冲击感。射精猛烈而持续,一股接着一股,仿佛无穷无尽,要将她生命的宫殿彻底填满、烙印上他青春的印记!
“烫!烫!烫啊啊啊——!”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滚烫的岩浆从内部点燃,猛地向上反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喉咙里爆发出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狂喜的尖叫!
“儿子的精液…好棒!灌…灌满了!老师…老师要死了!呃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好多…烫到花心了…啊啊啊…子宫要炸了…呃呃呃…啊啊啊…烫…烫到芯儿里了…辰辰…妈妈的子宫…被儿子灌满了…呃啊啊啊~!”
她的叫声在最高点陡然失声,只剩下无声的、剧烈颤抖的喘息,随即又爆发出更猛烈的哭喊:“满了…真的满了…烫…烫死妈妈的骚屄了…呃呃呃…啊啊啊~!”
几乎在同时,被滚烫精液猛烈冲击宫颈和灌入子宫的强烈刺激,叠加体内那根巨物搏动喷射的惊人触感,瞬间将顾晚秋推上了更高、更猛烈、更彻底的高潮绝巅!
她的阴道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随即喷涌出大股大股温热的爱液,混合着张辰浓稠的精浆,从两人紧密交合、毫无缝隙的肉缝处汹涌溢出,如同开闸的洪水,彻底浸透了身下早已湿透的蓝色格子床单,洇开一片更大、更深的、粘腻狼藉的水痕。
清源市,某连锁快捷酒店。
电脑屏幕前,张伟强呆呆地看着那高清画面:儿子粗壮的阴茎在妻子体内狂暴地搏动、喷射;妻子身体反弓,发出无声的尖叫回荡在他耳中,下体喷涌出混合的体液……他撸动自己阴茎的手彻底停了下来,无力地垂落在身侧,指甲缝里还带着自己大腿上掐出的血痕。
巨大的、冰冷的绝望感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将他从内到外彻底冻僵、淹没。
泡面碗里凝结的白色油脂,在屏幕幽光的映照下,像他死去的希望。
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和顾晚秋之间,彻底完了。
他被自己的儿子,从身体到心灵,从过去到未来,完全地、永久地、耻辱地取代了。
他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屏幕上那片淫靡的狼藉,只有泪水还在无声地、滚烫地滑落。
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猛烈射精终于结束。
张辰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和骨髓,精疲力竭地、重重地趴倒在顾晚秋柔软温热的身体上。
他的头正好埋在她那对依旧挺立、沾满两人汗水和口水的丰乳之间,脸颊紧贴着滑腻温软的乳肉,鼻尖萦绕着浓郁的乳香和情欲的气息。
他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幼兽般的咕噜声,“呼…呼…妈…太爽了…魂儿都被你吸走了…操…射空了…”
享受着高潮后极致的放松和妈妈身体带来的温暖、柔软与归属感。
他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带着深深的眷恋,轻轻揉捏、拨弄着顾晚秋右边那颗被他吮吸得红肿发亮、依旧硬挺的乳头,指尖感受着那熟悉的颗粒感和热度。
顾晚秋也闭着眼,胸膛同样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和细微的“嗯…嗯…”声。
她的双手温柔地、紧紧地搂住张辰汗湿的腰背,修长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无意识地划动,仿佛要将他年轻的生命力揉进自己同样滚烫的身体里。
她的阴道仍在微微抽搐,温柔地、依恋地按摩着体内那根正在逐渐软化、却依旧带来饱胀感的巨物,感受着子宫深处被滚烫精液填满的奇异重量和温度,享受着那灭顶高潮后的慵懒余韵。
偶尔,她的喉咙里还会溢出一两声满足的、小猫般的哼唧。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紧密地相拥,沉浸在禁忌结合后的极致满足与一种奇异的、劫后余生般的安宁中,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擂鼓般的心跳声和顾晚秋那若有若无的、慵懒的鼻音。
十几分钟在无声的温存中悄然流逝。
张辰终于缓过劲来,身体深处重新积蓄起一丝力气。
他有些不舍地、慢慢地撑起沉重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向后移动腰部。
“嗯…呃…辰辰…慢点…啊…别刮…里面好麻…呃…轻点抽…要麻死了…”粗壮但已半软的阴茎开始从顾晚秋那泥泞不堪、依旧温热湿润的小穴中缓缓退出。
龟头的棱角和冠沟刮擦着阴道内壁娇嫩敏感的软肉和褶皱,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和剥离感,让顾晚秋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带着满足叹息的呻吟。
当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滑过敏感的宫颈口时,她又是一阵细微的哆嗦,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呃…别…别离开…里面…”
当阴茎带着粘腻的水声,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完全退出时,顾晚秋下意识地低头看去。那根即使在高潮后软缩下来,依旧尺寸可观、沾满混合着精液和爱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巨物,在她眼前微微晃动。
随即,一股混合着乳白精液和透明爱液的粘稠液体,如同失禁般从她微微张开的、红肿的穴口缓缓涌出,顺着股沟流淌,在床单上又添了一小片湿痕。
她看着这象征着儿子彻底占有和播撒种子的证据,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哈啊……”
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瞬间划过她的脑海:‘软了…都比伟强最硬的时候大得多…’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混合着比较和隐秘满足的涟漪。
失去了那根巨物的堵塞,积蓄在顾晚秋阴道深处、尤其是子宫颈口附近的、张辰滚烫浓稠的精液,立刻如同开闸的洪水,混合着她自己高潮时喷涌的爱液,争先恐后地从她微微张开、红肿湿润的穴口汩汩涌出。
粘稠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早已湿透、深一块浅一块的蓝色格子床单上,洇开更大一片深色、粘腻、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狼藉。
顾晚秋撑起依旧酸软的身体,双膝分开,姿态自然而然地跪趴在张辰敞开的双腿之间。
她没有任何犹豫,仿佛这是最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低下头,张开依旧带着一丝红肿的红唇,温柔地将张辰那根半软、沾满精液和爱液混合物的阴茎含入口中。
她的动作温柔而仔细,如同在清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像是在进行一场充满情色意味的膜拜。
灵巧湿滑的舌尖扫过柱身的每一寸肌肤,细致地舔舐掉残留的每一丝粘稠体液。
舌尖如同最灵巧的小蛇,探入微微张开的马眼,将里面最后一点粘稠的精液也仔细地勾出、卷走,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包裹着那敏感的头部和柱身,带来一种被极致服侍的舒爽和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嘶…哈…妈…爽…舌头好会舔…嘶…马眼…别舔马眼…要命…”张辰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在这温柔而充满情色意味的服侍下,那根刚刚宣泄过的巨物,竟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昂然挺立起来!
青筋如同苏醒的毒蛇般重新虬结盘绕,紫红色的龟头迅速怒张,顶端再次渗出晶莹粘稠的前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充满了不屈的生命力。
顾晚秋吐出那根再次变得坚硬滚烫、甚至比之前似乎更加狰狞的巨物,抬起头。她的脸颊依旧带着情欲未褪的动人红晕,左眼角的泪痣在汗湿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深邃。
眼神却重新戴上了一丝“顾老师”的冷静与掌控感,尽管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点未能舔净的、属于儿子的白浊痕迹。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大大地分开跪在床上,一只手向后撑住自己酸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腿间——用纤细的食指和无名指,大大地、刻意地分开了自己那两片依旧湿润红肿、微微张合的饱满大阴唇,将里面粉嫩泥泞、精液仍在缓缓流出的幽深秘径,如同展示最珍贵的教学标本般,完全暴露在张辰瞬间变得更加灼热的视线下。
她看着张辰眼中那再次被点燃的、比之前更加炽烈汹涌的欲火,红唇轻启,声音带着高潮后的独特沙哑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混合着情欲的威严:“下课了,辰辰同学。”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张辰脸上瞬间掠过的错愕和随即升腾起的、如同饿狼般的渴望,然后才缓缓地、清晰地吐出那句致命的邀请,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那么…现在是复习时间。”她微微歪头,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诱惑和挑战,“辰辰,和妈妈把今天学习的内容…再好好复习一遍吧。”
“复习”二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缓慢,充满了直白的性暗示和不容拒绝的邀请
这充满诱惑的“复习”邀请,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操!妈…你太骚了!欠肏的骚货!”张辰低吼一声,眼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薄冰彻底被欲望的熔岩吞噬!
他如同扑向猎物的猛虎,带着少年人不管不顾的蛮劲和再次被点燃的熊熊欲火,猛地将跪趴着的顾晚秋扑倒在凌乱湿透的蓝色格子床单上!
他跪在她大大张开的双腿间,一手扶着自己怒张到极致的、青筋暴跳的阴茎,滚烫的龟头精准地对准那泥泞不堪、仍在缓缓溢出精液、微微翕动如同邀请般的穴口,腰腹核心爆发出全部力量,用尽全力向前凶狠一顶!
“噗嗤——!”
一声熟悉的、带着突破湿滑阻隔的粘腻巨响!粗壮骇人的阴茎再次势如破竹地贯穿了湿热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龟头结结实实地、甚至带着一丝蛮横地撞击在宫颈软肉上!
这一次,张辰的动作更加狂野。
第三十章
天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凌乱湿透的蓝色格子床单上投下一条苍白的光带。
顾晚秋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意识如同沉船浮出水面,瞬间被身后紧贴的滚烫躯体、腰间铁箍般的手臂,以及下体深处那根依旧坚硬滚烫、霸道填满她甬道的巨物唤醒。
昨晚疯狂的记忆碎片——三次激烈到灵魂出窍的“复习课”,直至最后意识模糊的昏迷——如同潮水般轰然涌入脑海,每一个细节都带着灼热的烙印。
“唔…”她脸颊瞬间飞起滚烫的红霞,眼神迷离中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羞赧和一丝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深入骨髓的餍足。
她下意识地轻轻咬住了下唇,贝齿陷入柔软的唇肉。
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组,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尤其是腰臀和下体,残留着纵欲过度的疲惫,更带着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小腹明显鼓起,里面沉甸甸地装满了儿子昨夜狂暴灌入的、属于他的生命精华。
那根深埋的巨物随着身后少年平稳的呼吸微微搏动,每一次细微的脉动都刮擦着她高潮后异常娇嫩敏感的内壁软肉,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麻和空虚的酥痒,让她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顾晚秋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她小心翼翼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极其缓慢地将张辰环在自己腰上的、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挪开。
每挪动一寸,都感觉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摩擦得更深,刺激得她几乎要哼出声。
手臂终于被挪开,搭在了床单上。
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几乎让她瘫软的强烈刺激,开始极其轻柔地向前挪动身体,试图将那根深埋的凶器从自己泥泞湿滑的甬道中抽离。
这过程缓慢而艰难,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粗壮骇人的阴茎刮擦着极度敏感、高潮后娇嫩如初绽花瓣的内壁软肉,冠状沟的棱角刮过每一道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酸麻、酥痒和巨大空虚感的电流,直冲大脑。
她感觉自己的腿软得像面条,全靠意志力支撑着才没有瘫倒。
终于,“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粘腻的水声,那根滚烫的巨物完全退出了她泥泞不堪的穴口。
“哈啊…哈啊…”顾晚秋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立刻用手撑住凌乱的床单才稳住身体。
瞬间的空虚感席卷而来,紧接着,温热的、粘稠如浆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滑腻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微张开、红肿湿润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早已深一块浅一块的蓝色格子床单上,又洇开一大片新鲜、刺目、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狼藉。
小腹的饱胀感稍减,但那份被彻底填满、烙印过的感觉依旧清晰。
张辰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手臂在空中虚抓了一下,似乎想找回那个温暖柔软的抱枕,但很快又沉入了深沉的睡眠,对身畔的抽离和狼藉毫无所觉。
喘息稍定,顾晚秋低头看着自己腿间一片狼藉的粘腻,以及床单上那大片大片的深色湿痕,脸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未曾褪去。
她慢慢撑起依旧酸软的身体,赤着脚,赤身裸体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卫生间。
每走一步,腿心都有粘稠的白浊液体不受控制地滴落,在木地板上留下一路蜿蜒的、淫靡的、无声宣告着昨夜疯狂的痕迹。
她的表情带着一丝纵欲后的慵懒疲惫,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有种事后的坦然。
仿佛这具成熟丰腴的胴体,以及它所承载的一切激烈情事和此刻流淌的体液,都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进入卫生间,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过她汗湿的肌肤,带走残留的汗液、干涸的精斑和浓烈的情欲气息。
她清洗得格外仔细,尤其是下体那片被蹂躏得红肿湿润的秘地,指尖划过娇嫩的肌肤,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清晰的记忆。
热水带来舒适的暖意和放松,清洗的过程也带着一种奇异的仪式感,仿佛要洗去昨夜的癫狂。
然而,身体深处的饱胀感和被彻底贯穿、填满的记忆,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成为此刻最清晰的背景音。
洗完澡,顾晚秋没有穿任何衣物。
只在厨房的挂钩上找到一件素色的棉布围裙。
她将带子在颈后和腰间系好。围裙的前片勉强遮住了胸腹,但整个光滑白皙、曲线优美的背部——从肩胛骨到诱人的腰窝——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浑圆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臀,以及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更是毫无遮掩。
她开始准备简单的早餐,煎蛋在平底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牛奶在小锅里冒着热气。
她神情专注在料理上,但眼角眉梢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被彻底滋润、饱食后的慵懒风情。
随着她切葱花或是翻动锅铲的动作,那对沉甸甸、白腻丰满的巨乳在围裙布料下微微晃动,顶出诱人的弧度。
更引人注目的是,随着她身体的轻微摆动,那雪白饱满的臀瓣如同上好的凝脂,微微颤动,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充满弹性的弧线,在晨光中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身体依旧残留着纵欲后的酸软,但精神却有种奇异的满足和清明。
专注于烹饪的香气和动作时,她暂时忘却了其他。
然而,身体深处那份被儿子巨物彻底填满、子宫被精液灌饱的记忆和轻微的饱胀感,如同低沉的鼓点,持续敲打着她的神经。
张辰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十点多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身边空无一人,只有凌乱的床单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情欲气息。
他立刻起身,听到厨房传来的细微动静,循声走去。
刚走到厨房门口,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
映入眼帘的,是妈妈仅着围裙的背影。
光滑如玉的脊背,凹陷的性感腰窝,以及那随着她煎蛋动作而轻轻摇晃的、雪白浑圆、饱满到惊心动魄的臀部……那画面如同一道强光,瞬间刺穿了他朦胧的睡意。
“操…”他喉咙发干,眼神瞬间变得炽热如火,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和浓得化不开的迷恋。
‘这就是我美丽的妈妈…我的女人…’这个念头带着强烈的满足感冲上脑海。
他像一头发现猎物的豹子,悄无声息地快步上前,从背后猛地一把抱住了顾晚秋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
滚烫的脸颊和嘴唇深深埋进她光滑微凉、散发着沐浴露清香的肩颈处,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呀——!”
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浑身剧颤,手里的锅铲差点脱手飞出。
她猛地回头,看到是张辰那张带着睡意和坏笑的脸,才惊魂未定地松了口气,随即嗔怪地拍打了一下他紧紧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背,“吓死妈妈了!臭小子!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属猫的吗?”
“是妈妈太专注做饭了,没听到我进来。”张辰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笑意却掩不住。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把头埋得更深,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像只大狗般蹭了蹭,鼻尖贪婪地汲取着她肌肤的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被儿子年轻结实、充满热力的身体紧紧贴着,那熟悉的、带着睡眠味道的雄性气息霸道地钻入鼻孔,顾晚秋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随即又加速鼓动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深处。
她扭了扭身子,试图摆脱这过于亲密的桎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别蹭了,脏死了,你还没洗澡呢!一身汗味…”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一根坚硬滚烫到不可思议的柱状物,如同烧红的铁棍,猛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裸露的大腿后侧!
即使隔着皮肤,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骇人的硬度和灼人的热度——张辰的阴茎因这紧密的拥抱和妈妈赤裸体味的刺激,在瞬间勃起到了最巅峰的状态!
顾晚秋脸颊上的红晕瞬间加深,准备继续做饭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
感受到妈妈身体的僵硬和瞬间的沉默,张辰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他滚烫的嘴唇贴在顾晚秋敏感的耳廓边,灼热的气息喷吐着,声音带着试探和毫不掩饰的渴望,轻声问:“可以吗,妈妈?”
同时,那根顶在她腿后的巨物,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般,不安分地、充满暗示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蹭了蹭,留下湿热的触感。
顾晚秋没有立刻回答,身体依旧紧绷着。
张辰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站直了身体,比划了一下,略带苦恼却又带着点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语气说:“妈妈,你个子太高了…昨晚在床上没发现,现在站着我好像…够不太到…”
他挺了挺腰,那怒张的紫红色龟头顶端,大概只到顾晚秋臀腿交界处下方一点的位置,离那神秘的入口还有一段尴尬的距离。
顾晚秋听到儿子的话,低头飞快地瞥了一眼两人身高的差距,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和更深的羞涩。
她没有用语言回答那个“可以吗”,而是用最直接的动作做出了回应。
她轻轻地、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顺从。
然后,她微微屈膝,让整个下半身降低高度,同时上半身顺从地向前俯趴下去,双手稳稳地撑在了冰凉的、带着水渍的料理台边缘。
这个姿势让她纤细的腰肢塌陷下去,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而那个浑圆饱满、雪白挺翘的臀部则自然而然地、高高地向后翘起!
那微微张合、湿润泥泞的穴口位置,正好与张辰勃起到极致的、青筋暴跳的阴茎完美地对齐,仿佛是为它量身定制的入口。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滴血,眼神水光潋滟,带着羞耻和一种隐秘的期待,不敢回头看身后的儿子。
张辰看到妈妈如此顺从地摆好这极具奉献和诱惑意味的姿势,眼中的欲火瞬间燃烧得更加炽烈,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带着一种掌控者的戏谑,一只手伸到顾晚秋大大张开的腿间,在她湿漉漉、微微翕合的阴阜上快速而用力地摸了一把!
手指抽回,指尖上赫然沾满了晶莹粘稠、拉出细丝的爱液。
他坏笑着,故意将沾满蜜汁的手指拿到顾晚秋低垂的视线前方晃了晃,声音充满了得意和调笑:“妈妈原来早就湿了啊?这么想要?下面这张小嘴,比上面这张诚实多了。”
“你…!”被如此直白地戳穿,顾晚秋又羞又气,作势就要直起身,“还来不来了?不来妈妈做饭了!”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颤抖。
“当然要来!复习功课最重要!一日之计在于晨!”张辰赶紧按住她塌陷下去的、光滑柔软的腰肢,不让她起身。
他另一只手扶住自己那根粗大滚烫、如同烧红烙铁般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在顾晚秋湿漉漉、微微张合的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爱液作为润滑。
然后,腰腹核心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强弓,用尽全力向前凶狠一顶!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突破湿滑紧致阻隔的粘腻巨响,在安静的厨房里骤然响起!
粗壮骇人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插入热油,势如破竹地贯穿了那湿热紧致、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瞬间连根没入,直抵最深处!
龟头结结实实、甚至带着一丝蛮横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宫颈软肉上!
“啊——!”顾晚秋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狠到极致的贯穿顶得向前一冲,双手死死抠住料理台边缘才稳住身体。
一声满足又带着被彻底填满、撞击到灵魂深处的惊叫,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张辰的双手如同铁钳,紧紧抓住顾晚秋丰满滑腻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那弹性惊人的软肉里,固定住她的身体。
经过昨夜三次深入的“学习”,他对妈妈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和甬道内曲折的路径早已了如指掌。
他开始了有力而富有节奏的抽送,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刻意的、缓慢的研磨,冠状沟的棱角精准地刮擦着阴道上壁那片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退出都仿佛带出她体内最隐秘的渴望,那湿滑的肉壁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粗壮的茎身,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吮吸声;每一次插入都带着凶狠的贯穿力,腰腹核心绷紧如铁,用尽全力将整根凶器直捣花心深处,龟头次次精准地、沉重地撞击在宫颈软肉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嘶哈——!操!妈妈的小屄…肏…好紧啊…比昨晚操完还紧…吸得我魂儿都没了…”
张辰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着顾晚秋汗湿的耳廓,带着喘息和毫不掩饰的得意,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他挺动的动作越发凶猛,结实的大腿根部与顾晚秋饱满的臀瓣撞击得啪啪作响,汁水随着抽插飞溅。
“要死啊你…”她喘息着,带着羞恼的颤音,“哪里…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浑话…嗯啊~!”
“我说的是实话啊,妈妈…”张辰坏笑着,动作丝毫不停,反而更加重了揉捏她臀肉的力道,腰胯撞击得更加凶狠,“你的骚屄…就是会吸…吸得儿子…魂儿都飞了…操!”
顾晚秋的身体随着身后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在围裙的束缚下疯狂地弹跳、晃动,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顶端的乳头早已硬如石子,隔着薄薄的围裙布料摩擦着冰凉的台面。
臀部被撞击得白浪翻滚,臀肉在张辰掌下剧烈变形。破碎而高亢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断续溢出:“嗯…啊…辰辰…轻…轻点顶…啊哈~!太深了…顶…顶到子宫了…呃啊~!要…要被顶穿了…慢…慢点…啊不…用力…再用力肏妈妈…呃呃呃…啊~!”
第三十一章
抽插了一阵,张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突然双手松开了顾晚秋的腰臀,自己也完全停止了动作,只是将粗壮的阴茎深深埋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如同焊死在里面一般,一动不动。
正沉浸在汹涌快感浪潮中的顾晚秋,突然感觉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停止了,体内那根巨物只是硬硬地、滚烫地杵着,带来一种奇异的饱胀和悬停感。
她疑惑地、带着一丝难耐的焦灼微微侧过头,喘息着问:“辰辰…怎么…怎么停了?”
张辰的声音带着坏笑和一丝慵懒的戏谑,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妈,我有点累了…你自己动动?像昨晚复习课最后那样…自己摇起来给儿子看看?”
顾晚秋脸上的红晕瞬间深得像要滴血,但眼神中却没有太多犹豫,反而掠过一丝挑战和放纵的光芒。她没有拒绝。
双手更加用力地撑住冰凉的料理台边缘,顾晚秋开始主动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前后摆动起腰臀!
她先是身体前倾,让张辰粗壮的阴茎缓缓退出大半,湿滑的肉壁发出“咕啾”的挽留声,只留硕大的龟头还卡在微微张开的穴口。然后,腰臀猛地蓄力,如同母豹般向后狠狠一撞!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浑圆的臀瓣结结实实地撞在张辰结实的小腹上!
与此同时,那根粗壮的阴茎瞬间被整根吞没,龟头像攻城锤般重重砸在娇嫩的宫颈口上!
“呃啊~!”
每一次她自己主动的、用尽全力的深入撞击,都让她发出一声满足到近乎痛楚的惊叫,身体剧烈地颤抖。
张辰稳稳地站着,扶着顾晚秋的细腰,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妈妈主动的服侍。
看着那雪白的臀浪在自己眼前疯狂起伏,感受着湿热紧致的肉壁主动吞吐、吮吸着自己的巨物,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偶尔,在顾晚秋向后猛撞、身体达到最靠后位置的瞬间,他会坏心眼地配合着,腰腹猛地发力向前凶狠一顶!
这一下往往插得比顾晚秋自己动的更深、更狠、更猝不及防!
“呀啊~!坏蛋…顶…顶穿了…子宫…呃啊~!”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助攻”顶得魂飞魄散,尖叫陡然拔高变调,脚趾在拖鞋里死死蜷缩起来。
张辰得意地低笑:“嘶…妈妈自己动起来…更骚了…操…这屁股摇得…真他妈带劲…”
在张辰时不时的凶狠“助攻”下,顾晚秋体内积累的快感如同坐上了火箭,瞬间冲破了临界点!
她摆动腰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如同狂风中的柳条,浪叫声也越来越高亢失控,彻底抛弃了所有矜持:“啊哈~!辰辰…妈妈…妈妈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子宫…子宫要被撞碎了…呃啊啊啊~!顶…顶死我了…好儿子…肏死妈妈了…呃呃呃…啊啊啊——!!!”
张辰感觉到妈妈的小穴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用尽全力绞榨吮吸着他的阴茎,尤其是龟头和冠状沟,那致命的吸力让他自己的精关也摇摇欲坠!
他低吼一声,猛地伸出双手,从围裙两侧的缝隙精准地探入,一把抓住了顾晚秋那对沉甸甸、在剧烈晃动中波涛汹涌的巨乳!
五指如同铁爪,深深陷入滑腻温软的乳肉里,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
指尖更是精准地找到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深红乳头,用指甲边缘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狠狠地捻弄、刮蹭那最为敏感的顶端!
“呀啊~!奶子…轻点揉…啊~!要…要喷了…呃啊啊啊——!!!”双乳传来的尖锐快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叠加下身被凶狠顶撞宫颈带来的、直透花心的灭顶刺激,顾晚秋的尖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伴随着这声撕裂般的哭喊,她的小穴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剧烈痉挛着,一股温热的爱液混合着少许尿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噗嗤”一声溅落在厨房光洁的瓷砖地面上!
几乎在同时,在顾晚秋高潮时那致命吮吸的刺激下,张辰也到了极限!
他死死抵住最深处,腰腹绷紧如铁,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操!射给妈妈!接好了!”
滚烫浓稠、如同熔岩般的精液,带着少年人惊人的数量和强劲的喷射力,猛烈地、脉冲式地从剧烈搏动翕张的马眼处狂暴激射而出!
强劲地冲击着娇嫩的宫颈口,持续不断地灌入顾晚秋温暖神圣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壁,带来一阵阵灼热而饱胀的冲击感。这狂暴的喷射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仿佛要将她生命的宫殿彻底填满、烙印上他青春的印记!
“烫!烫!烫啊啊啊——!儿子的精液…好棒!灌…灌满了!妈妈…妈妈要死了!呃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好多…烫到花心了…啊啊啊…子宫要炸了…呃呃呃…啊啊啊…烫…烫到芯儿里了…辰辰…妈妈的子宫…又被儿子灌满了…呃啊啊啊~!”
顾晚秋的身体被这内外夹击的极致快感彻底摧毁,反弓到极致,发出泣血般的哭喊,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只剩下剧烈的颤抖和破碎的呜咽。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着两人。
张辰精疲力竭地趴倒在顾晚秋汗湿的背上,大口喘息。
顾晚秋双手死死抠着料理台边缘,头埋在臂弯里,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只有臀瓣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抽搐着。
喘息稍定,张辰慢慢将半软的、沾满混合液体的阴茎从顾晚秋泥泞不堪、仍在微微抽搐的小穴中抽出,带出更多粘稠的白浊和滑腻的爱液,滴落在地面的那滩水渍上。
他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撒娇,用下巴蹭了蹭妈妈光滑的脊背:“妈妈…帮我清理一下?黏糊糊的不舒服…”
顾晚秋慢慢直起身,转过身,没好气地白了张辰一眼,脸上高潮的红潮如同火烧云般未曾褪去,眼神带着纵欲后的水光和一丝嗔怪:“自己洗澡去不就得了?懒死你…”
嘴上虽然嫌弃着,身体却已无比顺从地岔开腿,面对着张辰,缓缓地蹲了下来,正好与他沾满精液、爱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茎平齐。
她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这是天经地义。
张开依旧带着一丝红肿的红唇,温柔而熟练地将儿子半软但依旧粗大惊人的阴茎含入口中。
灵巧湿滑的舌尖如同最忠诚的清洁工,细致地扫过柱身的每一寸肌肤,舔舐掉残留的每一丝粘稠体液。
舌尖探入微微张开的马眼,将里面最后一点粘稠的精液也仔细地勾出、卷走,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她的动作专注而自然,带着一种母性的包容和无声的纵容。
与此同时,随着她蹲下的动作和张辰阴茎的完全退出,她体内刚刚被射入的大量新鲜滚烫的精液,混合着高潮的爱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细线般从她微微张开、红肿湿润的穴口持续流淌出来,滴落在厨房光洁的瓷砖地面上。
很快,就在她脚边,在之前喷溅的爱液旁边,汇聚成新的一小滩更加刺目、更加粘稠的白浊,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激烈“复习”的成果。
清源市,某连锁快捷酒店,标准间内弥漫着隔夜泡面和男性体味的浑浊气息。
张伟强在冰冷的椅子上猛地惊醒,头痛欲裂。意识回笼的瞬间,他如同被电击般,第一反应就是猛地扑向那台闪烁着幽光的笔记本电脑!
高清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如同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他的眼球,刺穿他的心脏——厨房里,他的妻子顾晚秋,岔开双腿蹲着,口中正含着他们儿子张辰半软的阴茎,神情专注地进行着清理!
而更刺眼的是,她腿间那微微张开的、红肿的穴口,一道粘稠的白浊精液细流,正源源不断地、如同小溪般滴落,在她光洁的脚边瓷砖上,汇聚成一小滩刺目、粘腻的污迹!
“呃…!”张伟强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呼吸骤然停止,随即变得如同破风箱般粗重嘶哑!
昨晚看到的激烈性爱画面——儿子粗壮的阴茎在妻子体内狂暴抽插、妻子高潮时淫乱的浪叫、精液灌满子宫的冲击——和眼前这充满极致羞辱性的“清理”场景,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在他脑中疯狂交织、翻腾、炸裂!
巨大的屈辱、被彻底背叛的心碎、以及一种被亲生儿子从生理到心理完全、永久取代的灭顶绝望,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灌满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但就在这无边的痛苦深渊中,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如同毒藤般滋生的兴奋感,却死死缠绕上他残存的理智,带来一阵诡异的、令他浑身战栗的悸动!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根沉寂已久、如同死肉般的阴茎,竟然…竟然有了反应!
虽然硬度远不及屏幕中儿子那根即使半软也依旧狰狞的雄风,但确实…勃起了!
不再是完全的疲软!
这微弱却真实的反应让他浑身剧震,震惊之后是狂涌而上的、病态的兴奋!
‘有反应了…真的有反应了!虽然还不够硬…但这是希望!昨晚看着他们肏…现在看着她给儿子舔鸡巴、看着她下面还在流儿子的精液…刺激到我了!这…这真的能治我的病?!’
亲眼目睹妻子被儿子彻底占有、臣服的强烈渴望甚至是…快感?
与“治疗”这个看似冠冕堂皇的借口,在他混乱的大脑中疯狂交织、互相喂养,形成一种扭曲的共生。
他的一只手,如同被无形的恶魔操控,猛地、痉挛般地伸进自己的睡裤里!
用尽全身力气,带着自虐般的狠戾和一种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急切,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撸动着自己那根仅有微弱反应、在儿子雄风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可怜的阴茎!
指甲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道道刺目的血痕,带来尖锐的刺痛,他试图用这自残般的痛楚,刺激出哪怕多一点点的硬度,让那点微弱的反应变得更真实、更持久。
眼睛却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地盯着屏幕上妻子舔舐儿子阴茎的画面和她腿间流淌的精液细流。
‘不行…光看屏幕不够…刺激还不够强!’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野火般在他心底燃起,瞬间燎原。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眼中闪烁着一种扭曲而狂热的、近乎偏执的光芒:“我要回去…我必须想办法回去!亲眼看着…看着晚秋被儿子肏…看着她在儿子身下高潮喷水…看着儿子把精液射进她子宫里…看着她像这样给儿子舔干净…就在我面前…那样…那样一定能彻底治好我!对!是为了治病!为了我的病!”
他反复地、神经质地用“治疗”这个理由给自己洗脑,试图掩盖那内心深处翻涌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直视的、对禁忌场景的病态渴望和扭曲快感。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究竟是自欺欺人的遮羞布,还是他早已沉沦的欲望深渊最真实的呐喊。
答案,或许早已模糊不清,沉没在嫉妒、绝望与扭曲兴奋的泥沼之中。
张辰低头看着妈妈顺从地为自己清理,脸上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巨大的满足感。
妈妈温软的口腔包裹和舌尖那细致入微的舔舐,带来持续的、细微却清晰的快感电流,让他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溢出低低的、满足的哼声。
他享受着这种被服侍、被膜拜的感觉,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妈妈光滑如玉的脊背、那凹陷下去的、充满诱惑力的腰窝,以及此刻高高翘起、随着她清理动作而微微颤动的、雪白浑圆的饱满臀瓣上。
下体那根刚刚宣泄过的巨物,竟在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又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嗯…”张辰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顾晚秋散落在汗湿颈后的几缕乌黑发丝,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妈妈舌头真厉害…舔得真干净…连马眼里的都勾出来了…”
顾晚秋吐出那根被清理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茎,抬起头。
脸颊上高潮的红潮如同晚霞般未曾褪尽,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汗湿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她没好气地白了张辰一眼,眼神里带着纵欲后的水光和一丝嗔怪,声音沙哑得如同裹了砂纸:“自己洗澡去不就得了?懒死你…一身汗味混着…混着那些东西…”她刻意含糊了具体的词汇,但眼神飞快地扫过地上那滩新鲜刺目的精液痕迹,羞意瞬间加深,脸颊更红了,“…脏死了!”
张辰看着妈妈这副嗔怪中带着无限风情的模样,心头那股邪火又“腾”地一下窜了起来。
他坏笑着,突然伸出手,隔着那件薄薄的棉布围裙,精准无比地、带着力道地用力捏了一把顾晚秋那沉甸甸、白腻丰满、弹性惊人的右乳!
饱满的乳肉在他掌心瞬间变形,顶端的乳头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硬挺。
“呀!”顾晚秋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脸上瞬间飞起更深的红霞,眼神羞恼中带着一丝被撩拨后的水光,乳尖传来的尖锐刺激让她身体深处又是一阵熟悉的悸动和空虚。
“嘿嘿,”张辰得意地咧嘴一笑,带着少年人恶作剧成功的快感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妈妈的奶子真软!又大又弹!”说完,不等顾晚秋发作,他敏捷地转身,光着精壮结实的年轻身体,带着一脸餍足又顽劣的坏笑,像阵风似的就朝浴室跑去,留下一个充满生命力的背影。
顾晚秋看着儿子跑走的背影,手还下意识地捂着被突袭的胸口,饱满的乳肉在掌心下微微起伏。
她作势抬脚要追,但脚步终究没动。脸上那点佯装的薄怒迅速被无奈和一种近乎宠溺的纵容取代,最终化作一声带着疲惫与满足的轻叹,从微张的红唇中溢出:“臭小子…没大没小…”
她摇摇头,转身开始认命地收拾厨房的狼藉,尤其是地上那滩象征着她被儿子彻底占有和征服的、粘稠刺目的白浊精液。
指尖触碰到那微凉粘腻的液体时,身体深处仿佛又传来一阵细微的悸动,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消。
第三十二章
正午的阳光有些灼人,透过客厅的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餐厅里,几道清爽的夏日快手菜已经摆上桌:翠绿的凉拌黄瓜淋着香油蒜末,金红的西红柿炒蛋冒着热气,白灼菜心碧绿诱人,还有一碟切好的速食盐水鸭。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暂时冲淡了情欲的余韵。
顾晚秋穿着一条清凉的米色棉质家居吊带裙,细肩带勾勒着圆润的肩头,领口稍低,弯腰布菜时,一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
走动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传来的轻微摩擦感和饱胀感,那是昨夜和今晨被儿子反复深入灌溉、蹂躏后留下的印记,带着纵欲后的酸软和隐秘的满足。
张辰只穿着背心短裤,来到餐桌旁坐下。
他胃口大开,扒拉着米饭,但那双被情欲浸染过的眼睛,显然没完全聚焦在食物上。
他左手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爽脆的黄瓜送进嘴里,咀嚼着,右手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不安分地悄悄伸到桌下。
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先是轻轻搭在顾晚秋穿着短裙、裸露在外的光滑大腿上,带着占有欲缓缓摩挲。
“妈,这黄瓜拌得真爽口。”他嘴里说着菜,眼神却带着笑意,意有所指地瞟向顾晚秋。
顾晚秋身体微微一僵,腿上那温热手掌带来的触感清晰无比,让她脸颊微热。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出筷子,不轻不重地在他那只作乱的手背上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吃饭就好好吃饭!手拿开,热死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责备,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提醒。
张辰嬉皮笑脸,非但没收敛,反而得寸进尺。
那只手顺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带着探索的意味缓缓向上游移,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裙摆的边缘,几乎要探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妈身上凉快,摸着舒服。”他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滑腻弹性和微凉的触感,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顾晚秋呼吸微促,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下的燥热似乎又被撩拨起来,让她有些发软。
她一把按住他那只快要越界的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制止:“辰辰…别闹了…真的不能再做了…”
她微微侧过身,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腿间,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求饶般的意味,“妈妈下面…还肿着呢…火辣辣的疼…”
张辰顺着妈妈的目光,想象着她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如同初绽花瓣般娇嫩的秘处,心中瞬间涌起强烈的愧疚和怜惜。
那只作乱的手立刻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眼神里的欲望被温柔取代。
“…对不起,妈。”他声音低了些,带着真诚的歉意,“我…我就是…忍不住想碰你。”
他老老实实地收回手,拿起筷子,开始专心扒饭,只是目光依旧像粘了胶水,时不时地黏在顾晚秋身上,流连在她领口下的雪白和纤细的锁骨。
顾晚秋松了口气,心底深处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但更多的是对儿子这份毫不掩饰的迷恋和此刻流露的愧疚感到受用。
她夹了一块肥嫩的盐水鸭肉放到张辰碗里,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快吃吧,下午不是还要去商场逛逛,买点东西吗?”
饭后,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粘腻的感觉不太舒服。
顾晚秋看着同样汗津津的儿子,提议道:“一身汗黏糊糊的,一起冲把澡再出门吧?清爽点。”
张辰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好!”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夹杂着张辰偶尔的哼唱和顾晚秋低声的叮嘱“别闹,好好冲干净…”,暗示着简单的清洁,并无更激烈的行为。片刻后,两人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一同出门。
下午的阳光斜照进张家主卧,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缝,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迅速关上了房门。
是张伟强。
他眼窝深陷,脸色苍白中透着一股病态的潮红,神情紧张又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
他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工具袋,动作间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手轻脚。
他像做贼一样,目标明确地直奔主卧那个宽大的嵌入式衣柜。
他放下袋子,戴上准备好的手套,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他小心翼翼地拆下衣柜门内侧原有的、镶嵌在门板上的长方形穿衣镜。
螺丝被无声地拧下,镜面被平稳地取下放到一旁。然后,他从袋子里拿出自己带来的那面尺寸经过精确测量的单面镜。
镜面被精心包裹在绒布里,他像对待珍宝一样,仔细地将其嵌入衣柜门的凹槽,用特制的卡扣和胶水固定牢靠。
安装完毕,他从衣柜内部看,是一面清晰的镜子;但从卧室看向衣柜门,则像一块深色的、带有模糊花纹的装饰板,完美地融入了柜门的设计。
他仔细地用绒布擦拭掉镜面上可能留下的指纹,又清理了地面和工具上任何可能遗留的痕迹。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既有实施计划的紧张,更有一种即将窥见禁忌、获得“治疗”的扭曲兴奋感在血管里奔涌。
‘为了治病…这是为了治好我的病…’他反复地、神经质地对自己低语,‘必须亲眼看着…更强的刺激…亲眼看着晚秋被儿子…那样我才能好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拉开衣柜门,钻进了宽敞但堆满衣物的内部空间。
他将自己蜷缩在几件厚重冬衣的后面,尽量缩小存在感。
工具袋里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几袋独立包装的面包,几瓶矿泉水,还有一个应急用的小塑料夜壶。
他调整着蜷缩的姿势,确保自己能从单面镜特意留出的、极其细微的观察缝隙,清晰地看到卧室中央那张宽大的双人床——那是他预设的、最可能上演“治疗”场景的舞台。
衣柜里空气混浊,弥漫着樟脑丸和陈旧织物的味道,憋闷而压抑。
黑暗包裹着他,只有镜缝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他对自己说:“忍一忍…为了治病…为了能重新像个男人…就算在这里待上两三天也值得…”
极度的疲惫和高度紧张后的虚脱感袭来,他抱着膝盖,不知不觉在狭窄的空间里沉沉睡去。
时间在黑暗中流逝。张伟强是被一阵尖锐的酸痛惊醒的。
他蜷缩的姿势维持了太久,四肢僵硬麻木,脖子像落枕般疼痛。
他茫然地睁开眼,眼前是衣柜内壁模糊的轮廓和悬挂衣物的阴影。
就在这时,客厅方向清晰地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是顾晚秋温柔带笑的嗓音:“…超市人真多,还好买到了你爱吃的毛肚。”
然后是张辰年轻有活力、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回应:“妈最好了!晚上火锅搞起!”
塑料袋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钥匙放在玄关柜上的清脆声响,换鞋的细微动静…这些曾经属于他的、最平常不过的家庭声响,此刻却像一把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张伟强的耳膜,刺穿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瞬间彻底清醒!
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窒息!
他死死屏住呼吸,像一尊石雕般僵在原地,只有布满血丝的眼球在黑暗中疯狂转动。
他竖起耳朵,贪婪地、痛苦地捕捉着客厅传来的每一个声音碎片——妻子语气里的轻松愉悦,儿子话语中毫不掩饰的亲昵依赖…这些声音编织成一张名为“日常”的网,却将他这个曾经的男主人彻底排除在外,像垃圾一样丢弃在这个黑暗的囚笼里。
一股尖锐的、冰冷的嫉妒和一种被彻底剥夺的绝望感,混合着一种诡异的、令他下体微微发热的扭曲刺激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神经。
胃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强烈的饥饿感和干渴感袭来。
他颤抖着手,摸索着拧开一瓶矿泉水,小口小口地、无声地吞咽着冰凉的液体,又撕开一袋面包,机械地、味同嚼蜡地啃着干硬的面包屑。
每一口吞咽都带着屈辱的哽咽感。
客厅里,气氛与衣柜内的死寂绝望截然相反,充满了人间烟火的热闹。
顾晚秋和张辰正配合默契地处理着下午采购回来的火锅食材。
顾晚秋站在水槽边,动作利落地清洗着翠绿的生菜、鲜嫩的娃娃菜,水流哗哗作响。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将褐色的香菇切成均匀的花刀,饱满的金针菇被撕成小簇。
张辰则搬出了电磁炉和鸳鸯锅,一边是翻滚着厚重牛油、漂浮着密密麻麻辣椒花椒的红汤,一边是奶白色的菌菇清汤。
他熟练地加水,然后拆开一包密封的牛油火锅底料块,那沉甸甸、红艳艳的固体被“噗通”一声投入红汤锅中,盖上盖子。
趁着加热的功夫,他转身去捣鼓蘸料。
小碗叮当作响,他先是用勺子挖了一勺芝麻酱,然后倒了些开会泄开,之后麻利地往自己碗里舀了一大勺蒜泥,淋上香油,又加了点蚝油和香菜末,芝麻油碟瞬间香气四溢。
给顾晚秋调蘸料时,他则换了花样:海鲜酱油打底,挤上小半管蚝油,撒上细碎的葱花、香菜和一小撮炒香的白芝麻,再滴几滴提鲜的鱼露,最后就等开锅舀两勺菌菇清汤的汤头进去了,这样一碗清爽鲜香的蘸汁就调好了。
“妈,你的海鲜汁,我的红油碟,齐活!”张辰把碗推到顾晚秋面前,对自己的手艺颇为满意。
红汤锅里的底料块随着加热迅速融化、翻滚,释放出浓烈的麻辣鲜香,很快,整个客厅都笼罩在这令人垂涎欲滴又带着点霸道的香气里,勾得人胃里馋虫直闹。
“哇!开了开了!”张辰兴奋地掀开红汤锅的盖子,瞬间,滚烫的红油剧烈翻滚,发出“咕嘟咕嘟”的沸腾声,灼热的水汽混合着呛人的麻辣香气扑面而来,熏得他眯起了眼。
他迫不及待地用长筷子夹起一筷子鲜红诱人、带着雪花纹路的肥牛卷,在翻滚的红汤里快速涮了几下,肉片瞬间变色卷曲,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妈,快下肥牛!熟了!”他一边嘶哈着被热气熏到的气息,一边将烫好的牛肉放进顾晚秋面前的油碟里——虽然知道她不吃辣,但这第一口鲜,他还是习惯性地想先给妈妈尝尝。
顾晚秋笑着将摆好盘的食材陆续端上桌:晶莹剔透的毛肚、盘成花朵般的鲜鸭肠、嫩滑的鸭血、Q弹的虾滑、还有张辰点名要的虾滑和各式丸子。
她自己则拿起长筷,从清汤锅里夹起几片雪白的鱼片,在奶白色的汤中轻轻涮煮。鱼片很快变得莹润透亮,她小心地捞起来,在自己那碗海鲜汁里轻轻一蘸,送入口中,鲜甜滑嫩的口感让她满足地眯了眯眼。
清汤锅里翻滚的玉米、香菇和娃娃菜也是她的心头好,煮得软糯入味,蘸着特调的酱汁,别有一番清淡的鲜美。
她看着儿子被辣得嘴唇通红,额头鼻尖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边嘶哈吸气一边又忍不住大快朵颐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心疼。
“急什么,慢点吃,小心烫着胃。”她夹起一片刚从清汤锅里捞出来、吹得温热的菌菇,放进张辰碗里。
“吃点这个,缓缓。”
“哈——!爽!”张辰被辣得够呛,猛灌了一大口冰镇豆奶,冰凉的液体滑过灼热的食道,带来一阵舒爽的叹息,嘴唇被辣得更加红艳饱满。
他夹起母亲给的菌菇塞进嘴里,清甜的汁水稍稍中和了舌尖的灼烧感。
“这辣度够劲!妈你也快吃,别光顾着我!”他一边嘶哈着,一边不忘用漏勺在红汤里仔细捞起翻滚的鸭肠和毛肚——鸭肠特意多涮了几秒,让它更脆韧些——然后手腕一抖,沥了沥红油,稳稳当当地放进顾晚秋的油碟旁边一个干净的小盘子里。
“喏,给你涮好了,放凉点再蘸你那个汁吃,肯定香!”动作间是自然而然的亲昵和照顾。
衣柜内。
那诱人的、充满生活气息的、滚烫辛辣的火锅香气,如同最残酷的刑罚,顽强地钻过衣柜门板的缝隙,霸道地侵入张伟强藏身的狭小空间。
这浓郁鲜香的气息,与他口中干硬无味、如同嚼蜡的面包碎屑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的残酷对比。
他贪婪地、近乎自虐地深深嗅吸着那令人垂涎的香味,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妻儿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餐桌旁,欢声笑语、大快朵颐的画面。
胃里因饥饿而剧烈绞痛,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又被强行咽下。
心里充满了被彻底排除在家庭温暖之外、如同弃犬般的冰冷孤独和噬骨的嫉妒!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清晰的刺痛,试图用这自残般的痛楚压制下腹那点因香气刺激和内心扭曲渴望而再次出现的、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反应。
这反应此刻变得如此复杂难言,是屈辱?是嫉妒?还是那病态的、对禁忌场景的隐秘期待?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餐后,杯盘狼藉,空气中火锅的余香尚未散尽。张辰主动站起来,开始收拾堆满残羹冷炙的碗碟:“妈,你歇会儿,我来洗!”
顾晚秋也站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两个人快,我洗锅,油乎乎的不好弄,你洗碗盘。”
“行!”张辰爽快答应。
厨房水槽边很快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碗碟轻碰的清脆声响,还有张辰不成调的哼歌声。
两人分工合作,效率很高。收拾完毕,两人额角都冒出了细汗,张辰的灰色T恤后背更是被汗水洇湿了一大片,紧贴在年轻结实的背肌上。
顾晚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着同样汗津津、散发着青春热力的儿子,很自然地提议:“这一身汗,还有这火锅味,黏糊糊的难受。走,再去冲一把,清爽点再休息。”
张辰眼睛一亮,立刻点头,笑容灿烂:“好!一起洗省水!”他故意加重了“一起”两个字,眼神里带着心照不宣的笑意。
第三十三章
衣柜内,张伟强听到顾晚秋那句“一起去洗澡”,心脏如同被重锤狠狠撞击,猛地狂跳起来!
病态的、扭曲的兴奋感瞬间如同岩浆喷发,彻底压倒了饥饿、干渴和身体的不适!
‘机会!天赐良机!’他脑中疯狂叫嚣,‘他们可能会在主卧浴室洗?或者洗完澡会来主卧…只要能看到…只要能看到晚秋被儿子…看到她在儿子身下高潮…看到儿子把精液射进她里面…看着她给儿子舔…就在我眼前…那样…那样一定能彻底治好我!一定能!’
这念头如同魔咒,驱使他所有的恐惧和犹豫。他迫不及待地想推开衣柜门,哪怕只是偷看一眼浴室的方向,或者仅仅是透一口不那么污浊的空气!
他屏住呼吸,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双手抵住衣柜门内侧冰凉的木板,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向外推去——
纹丝不动!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心头猛地一沉,像坠入无底深渊!
不可能!
他加大了力道,肩膀死死顶住门板,全身肌肉绷紧,再次用尽全力向外猛推!
依旧如同推在一堵浇筑了混凝土的墙上!
纹丝不动!
冷汗如同瀑布般瞬间从额头、鬓角、后背疯狂涌出,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他颤抖着,如同濒死的溺水者,将布满血丝、充满惊恐的眼睛死死贴在单面镜特意留出的、那条极其细微的观察缝隙上,借着外面客厅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拼命地、绝望地看向衣柜门外侧的锁扣位置——
只见那两扇衣柜门的外侧金属把手上,赫然挂着一把小小的、却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挂锁!
那坚固的锁梁,如同审判的枷锁,牢牢地、严丝合缝地穿过了两个门把手的环扣,将两扇衣柜门紧紧地、彻底地锁死在一起!
像一座为他量身定做的钢铁囚笼!
“锁…锁住了?!什么时候…怎么会…?!”张伟强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脸上最后一丝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惊恐!
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将他全身血液都冻僵了!
一个让他毛骨悚然、如同毒蛇噬心般的念头轰然炸响:“肯定是晚秋…她发现了!她早就发现我在偷看?!她故意把我锁在这里?!她…她什么都知道了?!”
无边的恐惧、彻底暴露的羞耻感、以及一种被妻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巨大屈辱,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无力地瘫软在狭窄、黑暗、散发着霉味的衣柜角落里,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让那声绝望崩溃的呜咽冲破喉咙。
衣柜,这个他精心布置的窥视堡垒,瞬间变成了他无法逃脱的绝望囚笼。
面包和水就在手边,但他知道,他期待的“治疗”尚未开始,他就已经彻底失败了。
并且,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度危险的境地。
黑暗中,只有他粗重、压抑、带着血腥味的喘息,和那冰冷金属锁反射的、如同嘲笑般的微弱幽光。
原来……下午的时候。
顾晚秋推开主卧门。
她径直走向那排占据整面墙的嵌入式衣柜,动作随意得像拉开每日的窗帘。
吱呀——
柜门滑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顾晚秋的手顿在半空。
厚重的羊绒大衣和几件久未上身的羽绒服堆叠在角落,像一团臃肿的阴影。阴影深处,蜷缩着一个胡子拉碴、衣衫皱得像咸菜的男人——张伟强。
他歪着头靠在冰冷的柜壁上,深重的眼袋坠在脸上,嘴唇干裂起皮,胸口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弱起伏,显然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对洞开的柜门和刺入的光线毫无所觉。
顾晚秋脸上的惊讶只闪现了不到半秒,随即被一种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平静覆盖。
她嘴角缓缓向上扯开一个弧度,不是笑,更像刀锋出鞘时闪过的那道寒光。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或怜悯,只有“果然如此”的了然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看看你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冰冷的念头在她心底盘旋,带着淬毒的嘲讽,‘再看看儿子……你拿什么比?’
报复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她指尖都微微发麻。一个清晰而冷酷的计划瞬间成型:让他亲眼看看,他亲手推开的妻子,是如何在他亲生儿子的身下绽放,让他亲耳听听,儿子到底有多“强”。
她极其缓慢地、悄无声息地向后退了半步,轻轻带上了柜门,只留下一条不足一指宽的缝隙。
目光最后扫过缝隙里那张憔悴的脸,顾晚秋转身,脚步无声而迅捷地离开房间。
片刻后返回,手里多了一把小小的、金属色的挂锁,锁梁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冷硬的光。
她再次靠近衣柜,屏住呼吸,透过那条缝隙确认张伟强依旧沉睡。
然后,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极其小心地捏住外侧柜门的金属把手环扣,另一只手捏着锁梁,精准而稳定地穿过两个把手环扣的孔洞。
咔哒。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金属咬合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惊雷。
锁死了。
顾晚秋松开手,看着那把小小的铜锁牢牢地禁锢住两扇厚重的柜门,脸上终于绽开一个混合着残忍与期待的、真正的笑容。
她最后瞥了一眼那紧闭的、如同囚笼般的柜门,眼神冰冷而兴奋,仿佛已经穿透木板,看到了里面即将上演的、由她亲手导演的绝望剧目。
……
卫生间里水汽氤氲,暖黄的灯光被雾气晕染得朦胧。
刚冲洗过的瓷砖地面湿漉漉的,倒映着晃动的光影。顾晚秋赤脚踩在上面,微凉的触感从脚心蔓延。
她身上只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水珠顺着光滑的小腿滑落。
张辰就站在她面前,同样只围着浴巾,年轻的身体散发着蒸腾的热气和沐浴露的清香,像一头刚刚出浴、精力旺盛的年轻雄兽。
他胯间那巨大的隆起,即使隔着浴巾,也嚣张地宣示着存在感。
顾晚秋的目光落在那处,眼神迷离起来,带着一种刻意的、水汪汪的讨好。
她缓缓屈膝,跪在了湿冷的瓷砖地上。
冰凉的触感瞬间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但这不适感反而让她更加清醒,更加投入这场表演。
“妈……”张辰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低头看着她。
顾晚秋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手,掌心带着沐浴后的微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扶住了儿子结实挺翘的臀部两侧。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年轻肌肤的弹性和紧绷的肌肉线条。她微微用力,将他拉向自己。
同时,她仰起脸,红唇微张,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献祭姿态,迎向那被浴巾包裹的、怒张的轮廓。
她隔着柔软的棉质布料,先用脸颊眷恋地蹭了蹭那灼热的硬物,鼻尖萦绕着少年特有的、混合着水汽的雄性气息。
“嘶……”张辰倒吸一口气,腰腹瞬间绷紧。
顾晚秋不再犹豫,手指灵巧地探入浴巾边缘,轻轻一扯。束缚解除,那根尺寸骇人、青筋虬结如同盘踞紫龙的巨物猛地弹跳出来,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硬度,顶端渗出的粘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
浓烈的、带着儿子独特气息的雄性荷尔蒙味道霸道地钻入鼻腔。
她张开嘴,努力将嘴角咧到最大,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猛地将那颗饱胀欲裂的紫红色龟头深深地、完全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
“唔——!”
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填满口腔,撑得她颚骨发酸,喉咙深处本能地一阵收缩,发出压抑的呜咽。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下巴和脖颈蜿蜒流下,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被浴巾半遮半掩的雪白胸脯上。
那对沉甸甸的乳峰顶端,两颗早已情动勃起的深红乳头,硬挺地从内陷的乳晕中完全探出头,在潮湿的空气中敏感地挺立、颤动,沾上了滑落的唾液。
顾晚秋强忍着喉咙被顶到的不适和口腔被撑满的胀痛,开始卖力地吞吐。
她的头颅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那粗壮的凶器更深地侵入她的口腔,龟头刮擦着娇嫩的上颚和敏感的喉壁,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痉挛。
每一次上抬,伴随着舌头的疯狂舔舐缠绕——舌尖如同最贪婪的小蛇,疯狂扫过冠状沟的每一条棱线,精准地挑逗着敏感的系带,又用舌面整个包裹住龟头最顶端的小孔,用力地吮吸嘬弄,发出清晰而粘腻的“啧啧…咕啾…”水声。
她的右手也没闲着,从张辰的臀侧滑下,探入他敞开的浴巾里,摸索到他沉甸甸的阴囊。
指尖带着一种研究的、充满掌控欲的力度,温柔而技巧性地揉捏、把玩着囊袋里那两颗饱满圆润、如同成熟栗子般滚动的睾丸,感受着它们在掌心的生命力和热度。
“嘶…妈…好舒服…”
张辰的喘息粗重得如同拉风箱,双手猛地插入顾晚秋湿漉漉的发间,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抓挠着她的头皮,带来细微的刺痛。
“舌头…再舔舔下面…操…太会吃了…要命…”
顾晚秋闻言,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迎合,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地收缩口腔内壁的软肉,同时舌尖更加疯狂地扫刮着冠状沟下方那片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酸麻。
“嗯…呃…”
她吐出被唾液浸得亮晶晶的龟头,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眼神水润迷离地仰视着儿子,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和刻意的讨好,“辰辰喜欢吗?妈妈…妈妈想让你更舒服…”
说着,又迫不及待地低头,将龟头重新深深含入,用力地吮吸起来,脸颊因用力而深深凹陷。
强烈的刺激让张辰腰腹绷紧如铁,他双手按住顾晚秋的后脑,本能地想要将她的头更用力地按向自己,声音嘶哑急切,带着濒临爆发的颤抖:“妈…我要进去…现在就要肏你…忍不住了…操!”
就在龟头即将再次突破喉口束缚的瞬间,顾晚秋却猛地向后仰头!
“啵”的一声轻响,湿漉漉的阴茎从她口中滑脱,带出一条长长的、混合着唾液和前列腺液的粘稠丝线,在空中拉长、断裂。
她用手背略显粗鲁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粘液,眼神里那层迷离的水光瞬间褪去,换上了一丝狡黠和不容置疑的冷静。她站起身,浴巾因为动作微微滑落,露出更多光滑的肩颈肌肤。
她双手环住张辰汗湿的脖子,滚烫的身体紧贴着他,红唇凑近他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喷吐在他耳蜗里,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别急,辰辰…这里地方小,施展不开,不舒服。”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着儿子瞬间绷紧的身体和更加粗重的呼吸,才缓缓吐出那个点燃炸药桶的词:“去妈妈房间…去爸爸妈妈的大床上…”她的舌尖几乎舔到他的耳垂,“…妈妈让你…好好肏…”
“爸爸妈妈的大床”!
这几个字如同带着高压电流的烙铁,狠狠烫在张辰的神经上!
他瞳孔猛地收缩,一股混合着禁忌的极致兴奋和强烈占有欲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
下体那根巨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怒张,青筋狂跳,顶端渗出的前液更多了,几乎要滴落下来。
“好!…去…去主卧!现在就去!”
张辰的声音都变了调,只剩下野兽般的渴望和急迫,他完全被这个充满背德诱惑的提议点燃,根本想不到,那个名义上的“爸爸”,此刻正被锁在几步之遥的衣柜囚笼里,即将被迫成为这场乱伦盛宴的观众。
第三十四章
“咔哒。”
主卧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如同丧钟敲响在张伟强耳边。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狭窄黑暗的衣柜里猛地弹起,布满血丝的眼球因为极度惊骇和痛苦几乎要凸出眼眶!
四肢百骸的酸痛和麻木瞬间被灭顶的绝望淹没。
他死死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扑到单面镜前,整张脸都扭曲地挤压在冰冷的柜壁上,贪婪而痛苦地向外窥视。
透过那狭窄的、如同地狱窥视孔般的缝隙,他清晰地看到——
他的妻子顾晚秋,和他的亲生儿子张辰,赤身裸体,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般相拥着走进了这个曾经属于他和她的卧室!
灯光柔和地洒下,勾勒出顾晚秋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胴体,每一道起伏的曲线都散发着成熟女性惊心动魄的诱惑。
她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饱满到惊人的雪乳顶端挺立着深红的樱桃,纤细的腰肢下是骤然放开的浑圆臀线……而最刺眼的,是她双腿之间那片被刮得光洁无毛、微微鼓起如同成熟水蜜桃的阴阜!
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粉嫩光泽,那微微湿润的入口,像一道无声的邀请,又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张伟强的视网膜,烫穿了他的心脏!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被他死死咬住的拳头堵了回去。
上了眼睛,但仅仅一秒,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冲动又强迫他猛地睁开!
布满血丝的眼球死死钉在妻子那片毫无遮掩的私密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带血的月牙痕,更深的刺痛却从下腹传来——那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勃起反应,在此刻显得如此讽刺和可悲!
顾晚秋拉着张辰的手,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温柔笑意,仿佛只是带着青春期的儿子参观父母的卧室。
她的目光随意地扫过房间,当掠过那个紧闭的、如同巨大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时,她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嘲讽,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将全部“柔情”倾注在身边年轻的肉体上。
张辰踏入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空间,脚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首先钉在了床头柜上——那里立着一个精致的相框。
照片里,年轻的顾晚秋笑靥如花,亲密地依偎在穿着笔挺西装的张伟强怀里,两人脸上洋溢着新婚的幸福。接着,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上移,定格在墙壁正中央——那幅巨大的、刺目的婚纱照!
洁白的婚纱,笔挺的西装,两人深情对视,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这是他们的房间…他们的床…他们的照片…妈妈以前最爱的是他…’这个认知像毒藤般缠绕上张辰的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烦躁和一种想要摧毁一切的暴戾冲动!
浓烈的独占欲瞬间吞噬了所有其他情绪,他只想让妈妈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抹去这个房间里、这个女人生命里,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存在的所有痕迹!这强烈的、近乎蛮横的念头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
顾晚秋敏锐地捕捉到了儿子脸上瞬间掠过的阴郁和眼中翻涌的酸涩妒意。
她心中了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近乎残忍的笑意。
她松开张辰的手,上前一步,伸出双臂,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环住了张辰的脖子。
然后,她微微踮脚,用力将儿子年轻的脸庞按向自己胸前,让他整张脸深深埋入那片柔软、饱满、散发着沐浴后清甜乳香和情欲气息的深壑之中!
“辰辰,在看什么呢?”她的声音温柔得像融化的蜜糖,手指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力道,轻轻梳理着张辰半湿的短发,明知故问。
她捧起张辰有些怔忡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的眼神专注而炽热,充满了表演性质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清晰地穿透厚重的衣柜门板,扎进里面那个偷听者的心脏:
“看那些旧照片?…傻孩子。”她顿了顿,红唇轻启,吐出的句子如同凌迟的刀,“妈妈承认,以前…确实最爱你爸爸。”
衣柜内,张伟强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一颤!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揉碎!
顾晚秋的语气陡然一转,斩钉截铁,目光灼灼地锁住张辰的眼睛,声音拔高,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决绝:“但是!”她再次用力将张辰的头按回自己温软的乳沟,仿佛要将他年轻的生命彻底揉进自己滚烫的身体里。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现在,此时此刻,还有以后…妈妈最爱的人,是你!只有你,辰辰!你给了妈妈…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她刻意加重了“快乐”和“满足”的读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妈!”张辰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独占欲的告白彻底点燃!
心中那点酸涩瞬间被巨大的狂喜和满足冲刷得无影无踪。他猛地收紧双臂,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回抱住顾晚秋光滑细腻、只残留着水汽的腰背,滚烫的脸颊深埋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温软乳肉里,闷声嘶吼,带着少年人全然的占有和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也最爱你!只爱你!永远都只爱你!”
黑暗中,张伟强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泪水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无声地滑过他扭曲痛苦、肌肉因极度压抑而抽搐的脸庞。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牙齿深深陷入皮肉,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才勉强将那声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呜咽死死堵在喉咙深处。
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无力地蜷缩在狭小、黑暗、散发着霉味和绝望气息的衣柜角落里,剧烈地颤抖着,心碎成了冰冷的齑粉。
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导演、亲手推动的结局。他像一个最可悲也最下贱的囚徒,被困在自己精心打造的窥视牢笼里,被迫用双眼、用双耳,见证着自己被亲生儿子从身体到心灵彻底取代、所有尊严被踩进泥泞的最终章。
衣柜外,是他曾经拥有的一切;衣柜内,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噬骨的绝望。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沐浴后湿润的水汽和顾晚秋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体香与沐浴露清甜的“奶香味”。
张辰像只贪婪的幼兽,鼻尖深埋在她颈窝与发丝间,用力地、近乎贪婪地嗅吸着这令他血脉贲张的气息。
“唔…妈…好香…”他含糊地低语,滚烫的呼吸喷在顾晚秋敏感的肌肤上。
这股熟悉又催情的味道如同火星溅入干柴堆,瞬间点燃了他体内蛰伏的野兽。
下体那根本就尺寸骇人的阴茎,在妈妈体香的刺激下,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顾晚秋光滑细腻的大腿后侧肌肤上!
“嗯~!”顾晚秋身体明显一颤,清晰地感受到那烙铁般的硬度和灼热。
她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充满诱惑的弧度,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沙哑,轻轻拍了拍张辰结实紧绷的后背:“辰辰…闻够妈妈的奶香了?现在…我们该复习一下昨天学习的内容了。”
她的声音像裹了蜜糖,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线条:“躺好,像昨天那样。”
张辰依言,眼神幽深炽热,呼吸粗重,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顺从地被顾晚秋引导着在床上躺下。
位置被精心调整——他头朝床尾,脚在床头,身体几乎与床平行。
这个角度,恰好能让侧面那扇紧闭的衣柜门缝隙,毫无遮挡地窥见床上即将上演的一切,尤其是两人即将紧密结合的部位。
顾晚秋跪趴在张辰敞开的双腿之间,姿态如同最虔诚的献祭者。
她俯下身,红唇微张,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再次将张辰那根怒张着、顶端渗出晶莹粘液的紫红色巨物含入口中。
“嘶——!”张辰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腰腹瞬间绷紧如铁。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灵巧湿滑的舌尖疯狂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发出粘腻的“啧啧”水声。
他双手无意识地插入顾晚秋微湿的发间,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片刻后,顾晚秋吐出那根被唾液浸得亮晶晶、如同凶器般的阴茎,带出一缕长长的银丝。她直起身,改为半蹲在张辰身体上方,双腿大大分开,将那片光洁粉嫩、微微翕合如同初绽花瓣的秘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伸出纤纤玉手,扶住张辰滚烫坚硬的阴茎根部,将那硕大饱满、紫红色的龟头精准地对准自己早已湿润泥泞的穴口。
就在龟头抵住湿滑入口的瞬间,顾晚秋的动作猛地停顿了!
她缓缓地、极其刻意地侧过头,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箭,精准地投向侧面那扇紧闭的、如同巨大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木板,与里面那双布满血丝、充满痛苦、嫉妒与病态渴望的眼睛,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残忍的“对视”。
红唇轻启,她的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回荡,带着一种刻意的、拉长的、充满诱惑与致命双重含义的语调,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搔刮着两个男人的神经:
“要~进~去~了~哦…老~公~”
那声“老公”尾音上扬,如同羽毛搔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她是在呼唤衣柜里那个名义上的丈夫?
还是在称呼身下这个即将进入她身体、给予她极致欢愉的“小老公”儿子?
答案,只有她自己知晓,也最是诛心。
话音未落,顾晚秋不再看那冰冷的囚笼。
腰肢凝聚起惊人的力量,浑圆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瓣开始缓缓下沉。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突破湿滑紧致阻隔的粘腻水响骤然炸开!
粗壮骇人的龟头瞬间撑开娇嫩的穴口,强势地挤入温暖紧致的甬道!
那滚烫的硬物一寸寸地开拓着从未被如此巨物造访过的幽径,内壁每一道敏感的褶皱都被强行撑开、碾平,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饱胀感。
她能感觉到那粗硕的冠沟刮蹭着敏感的入口嫩肉,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更强烈的撑裂感,仿佛要将她从未承受过的窄径彻底拓开。
“呃啊~!嗯…哈啊…”顾晚秋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本能地绷紧,却又被那入侵的巨物强行压下。她满足地喟叹一声,脸颊瞬间飞起醉人的红霞。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烙铁般的巨物正蛮横地占据着她最私密的领域,每一次微小的下沉都带来更强烈的填充感,仿佛要将她整个下腹都塞满。
“呜…太…太涨了…辰辰…”她喘息着,声音带着被填满的颤音。
她继续下沉,腰肢塌陷出诱人的弧线,直到自己浑圆挺翘的臀肉毫无缝隙地、紧密地贴合在张辰结实有力的大腿根部,将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连根吞没!
当臀肉最终完全压实,不留一丝空隙时,两人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顾晚秋甚至能感觉到儿子大腿肌肉在她臀下的坚实弹跳。
“啊——!”
当那巨根彻底没入最深处的瞬间,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灵魂都被那滚烫的硬物贯穿。
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抵在了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上,带来一阵直达灵魂深处的酸胀。
那沉重的压迫感让她小腹深处一阵痉挛,仿佛连内脏都被顶得移位。
“呃嗯…顶…顶到最里面了…”她仰起头,雪白的颈项拉出优美的弧线,呻吟声带着一丝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满足。
“嗯…辰辰老公…”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下年轻而充满力量的儿子,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糖,刻意将两个禁忌的称呼叠在一起,充满了情欲的讨好与宣告,“…你的鸡巴…好大啊…把人家…都填满了呢…”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龟头冠状沟的棱角正死死地卡在宫口最敏感的软肉上,每一次心跳都带来微妙的摩擦。
“哈啊…好深…好深啊老公…”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致命的棱角更深地碾磨花心。
她甚至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那紧致的甬道立刻如同活物般绞紧,内壁的嫩肉贪婪地吮吸着深埋其中的巨根,感受着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撑裂的极致充实。
“嘶…吸得…吸得好紧…”张辰倒抽一口凉气,感受着那致命的包裹和吮吸。
这声“老公”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张辰所有压抑的独占欲和背德的狂喜,其刺激远超肉体结合本身!
他猛地伸出双手,十指如同铁钳般深深陷入顾晚秋饱满滑腻、弹性惊人的臀肉里,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软肉在掌下变形的触感,声音嘶哑激动,同样彻底抛开了“妈妈”的称谓:
“老婆!…你里面…好紧!好热!…舒服死了!操!”
他挺动腰胯,尝试着在她体内进行微小的抽插,仅仅是根部几厘米的摩擦,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和内壁媚肉疯狂的吮吸就让他头皮发麻。
“呃啊…老婆…夹死我了…”
顾晚秋随着他微小的顶弄浪叫出声,内壁的媚肉绞得更紧,仿佛要榨出他所有的精华。
第三十五章
在这一刻,在情欲的巅峰和刻意的角色扮演中,他们仿佛真成了一对忘年交颈的“夫妻”,而衣柜里那个曾经的主人,彻底沦为了被排斥在外、只能痛苦窥视的可悲旁观者。
顾晚秋开始了骑乘。
她腰肢发力,饱满的臀瓣高高抬起,伴随着粘腻的“咕啾”水声,粗壮的阴茎带着翻卷出的粉嫩内壁嫩肉缓缓抽出。
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入侵者,内壁的褶皱被层层刮过,带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嗯啊…慢…慢点…要…要被刮出来了…”她蹙着眉,发出似痛似爽的呜咽,每一次肉棱刮过敏感点都让她身体轻颤。紧接着,她腰肢猛地发力,浑圆的臀丘重重落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臀肉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张辰的大腿上,白浪翻滚!
那丰腴的臀肉在撞击下剧烈地荡漾,臀波四溢。
同时,那根巨物如同攻城重锤,凶狠地贯穿到底,龟头次次精准地、沉重地撞击在娇嫩的宫颈软肉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每一次全根没入,顾晚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硕大的龟头是如何蛮横地顶开宫口软肉,将整个花心都撞得凹陷下去,带来一种混合着痛楚的极致酸麻。
“啊哈!顶…顶穿了!…辰辰…撞死我了…呃啊!”每一次凶狠的贯穿,她都发出高亢的浪叫,身体被顶得向上弹起,胸前沉甸甸的双乳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呃!呃!”每一次深入,顾晚秋的身体都像过电般向上弹起,喉咙里溢出短促而满足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儿子的撞击下如同狂风中的柳枝。
“快…再快点…老公…用力肏我…啊!啊!啊!”
她忘情地扭腰迎合,主动吞吐着那根巨物,让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狠,淫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衣柜内,张伟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布满血丝的眼球如同被钉死般,一眨不眨地锁定着那紧密结合的部位。
每一次抽出时穴肉外翻的淫靡景象,每一次深入时臀肉撞击的声响和妻子那压抑不住的呻吟,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和神经上!
巨大的屈辱和噬骨的嫉妒几乎要将他撕裂!
但下体,那根远逊于儿子的、可怜又可悲的阴茎,却违背意志地、可耻地开始充血、勃起!
“畜生…我真是个畜生…”这个念头带着强烈的自厌感冲击着他,但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他颤抖着、带着自虐般的狠戾,伸进裤子里,用尽力气疯狂地撸动自己那根仅有微弱反应的阴茎,指甲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道道刺目的血痕,试图用尖锐的痛楚刺激出更多反应,也仿佛在惩罚自己的卑劣。
骑乘了一会儿,顾晚秋忽然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作!
她双手猛地撑在张辰汗湿滚烫的胸膛上,腰肢和臀部凝聚起惊人的力量,直接在张辰身上、在他那根粗壮的阴茎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情况下,完成了一个180度的猛烈旋转!
“呃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惊喘!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旋转,让张辰的阴茎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猛地扭转、刮擦!
那粗硬的肉棱如同钻头般在她最敏感的肉壁上狠狠旋磨了一圈,带来一阵尖锐而奇异的、直透骨髓的电流!
“呀啊——!转…转断了…要…要磨坏了…呃嗯!”顾晚秋的尖叫陡然拔高,身体瞬间僵直,内壁被这粗暴的扭转刺激得疯狂痉挛,死死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拧断。
“操!…夹…夹断了!”张辰也痛并快乐地低吼,那致命的绞杀几乎让他瞬间缴械。
转好身后,顾晚秋变成了背对张辰,面朝床头方向——正对着墙壁上那幅巨大的、刺目的婚纱照!
照片里,年轻的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幸福甜蜜,亲密地依偎在西装笔挺、意气风发的张伟强怀里。顾晚秋上半身微微后仰,双手向后撑在张辰身体两侧凌乱的床单上,支撑着身体。
双腿大大张开,呈M字形踩在张辰大腿外侧。
这个姿势让她饱满的阴阜、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以及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根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也让她毫无遮挡地、直直地面对着照片中那个“过去的自己”和“过去的丈夫”。
张辰的双手立刻扶住了顾晚秋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开始配合她的动作,自下而上地用力顶胯!
每一次顶撞都更加凶狠,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高速抽送,带出大量粘稠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涂抹得一片泥泞湿滑。那“噗叽噗叽”的粘腻水声和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交织成最淫靡的交响。
“啊!啊!肏到了…肏到花心了…辰辰…好深…好深啊!”
顾晚秋的浪叫声在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下都变得破碎而高亢,身体被顶得剧烈前冲,又被他有力的双手牢牢按住腰肢拉回,承受下一次更猛烈的贯穿。
“啊哈…辰辰…用力…肏我…”顾晚秋再次动了起来,配合着儿子有力的顶撞,腰臀起伏,划出淫靡的弧线。
她主动地迎合着,每一次下沉都精准地吞没那根巨物,让龟头更深地凿进花心。
“呃嗯…老公…大鸡巴老公…肏死你的小骚货…啊!对…就是那里…用力顶!”她放浪地嘶喊着,主动收缩着下体,让那粗硬的巨物在紧致的甬道里摩擦出更强烈的快感。
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都让婚纱照里那个穿着洁白婚纱、对未来充满憧憬的“顾晚秋”,仿佛在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她此刻的放浪形骸,注视着她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送上巅峰!
多重刺激如同毁灭性的海啸,疯狂冲击着顾晚秋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身后儿子年轻强壮的身体和那根在她体内肆虐、带来灭顶快感的巨物每一次冲撞;衣柜里丈夫那充满痛苦、嫉妒却又带着病态兴奋的灼热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烧着她的脊背;眼前婚纱照里,那个曾经深爱丈夫、象征着纯洁与誓言的“自己”……这一切扭曲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催情剂,将她推向失控的边缘!
快感急速堆积,顾晚秋呼吸急促得如同风箱,脸颊酡红似血。
“不行了…辰辰…要…要来了…啊哈…要…要被你肏飞了…”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
她猛地收回一只撑在床上的手,抚上自己那对随着激烈动作疯狂晃动、沉甸甸如同成熟果实的雪乳!
手指带着一种难耐的焦灼和自虐般的快感,用力地揉捏、抓握着饱满弹手的乳肉,指尖更是精准地找到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深红乳头,狠狠地捻住、拉扯!
“呀啊~!奶头…奶头要掉了…辰辰…啊哈~!疼…好疼…好爽…”乳尖传来的尖锐刺激让她失声尖叫。
那疼痛混合着强烈的性刺激,如同电流般直冲小腹,让她体内的痉挛更加剧烈,甬道疯狂地收缩吮吸着体内的巨物。
‘看啊…张伟强…’一个冰冷而快意的声音在她心底疯狂呐喊,‘看着你的老婆被你儿子肏!看着你儿子的大鸡巴怎么填满我、撑开我!…看啊,照片里的我…你绝对想不到吧?是你亲手把我推到他身下…推到这张我们曾经缠绵、发誓相守的床上…现在,只有他能给我快乐…只有他能让我这样…欲仙欲死!’
在儿子凶器的狂暴冲撞、丈夫目光的灼热炙烤、以及自己揉捏乳尖带来的尖锐刺激三重夹击下,顾晚秋的临界点轰然崩塌!
“呃啊——!!!”
她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发出一声短促尖锐到完全变调的、撕裂般的惊叫!
整个身体绷紧如弓弦,脚趾死死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抽搐。
“肏…肏死我了…辰辰…射…射给我…啊————!!!”在极致的痉挛中,她发出最后一声泣血般的哀鸣。
同时,臀部用尽全力向上一抬!
仿佛要将体内那带来极致快感的凶器彻底排出,又像是濒死前的最后挣扎。
“啵~!”
一声带着粘腻水声的轻响!
粗壮骇人的阴茎瞬间从她湿滑紧致、仍在剧烈痉挛吮吸的甬道中滑脱出来!
就在阴茎脱出的刹那,异变陡生!
顾晚秋大大张开、红肿湿润的穴口如同失控的、压力蓄到极致的高压水枪,剧烈地痉挛、收缩!
那小小的穴口如同濒死的鱼嘴般开合翕张,内里粉红的媚肉疯狂蠕动。
“噗嗤——!!!”
一道晶莹透明、混合着丰沛爱液和少许尿液的温热液体,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惊人的力量和喷射速度,从她穴口激射而出!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强劲的水流持续不断地喷涌,带着失禁般的失控感。
“呃呃呃…啊…喷…喷出来了…”她瘫软在张辰身上,身体还在余韵中剧烈地抽搐,发出无意识的呓语。
水柱强劲有力,划过一道刺目而淫靡的弧线,越过凌乱的床铺,精准地、狠狠地喷射在对面墙壁上——那张巨大的、象征着纯洁爱情与婚姻誓言的婚纱照上!
温热的液体瞬间浸湿了照片上年轻新郎新娘幸福的笑脸,顺着光滑的相纸表面蜿蜒流下,留下耻辱的痕迹。
粘稠的液体如同恶毒的洗礼,大部分猛烈地喷溅在照片中张伟强穿着笔挺西装的胸口和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上!
乳白的爱液混合着透明的液体,顺着光滑冰冷的相纸缓缓流淌下来,覆盖了他的五官,洇湿了笔挺的西装,留下大片淫秽不堪的痕迹。
一小部分溅落在奢华的相框边缘和洁白的墙壁上,如同耻辱的烙印。
“操!”张辰被这突如其来、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景象惊呆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道象征着妈妈极致高潮的水柱,如同复仇的宣言般喷射在象征父亲存在的婚纱照上,一时忘了动作,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满心难以言喻的震撼与征服的快感!
妈妈的骚,妈妈的浪,妈妈为他而达到的极致高潮,都成了他胜利的勋章!
衣柜内,张伟强撸动的手瞬间僵死!
他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眼眶的眼球,死死钉在那张被妻子爱液“洗礼”、尤其是自己被粘稠液体覆盖的脸部位置的婚纱照上!
巨大的、灭顶的耻辱感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将他全身血液冻僵!
但与此同时,下体那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勃起,竟在此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带着尖锐刺痛的小高峰!
仿佛这极致的羞辱,正是他病态渴望的终极良药!
“呃…呜…”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野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带着血腥味的呜咽,被他死死咬住的拳头堵了回去。
指甲深深掐入阴茎脆弱的皮肤,带来更尖锐的痛楚和一丝粘腻的湿滑感——不知是汗,还是血。
潮吹耗尽了顾晚秋最后一丝力气和灵魂。
她身体一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带着一声满足到虚脱的悠长叹息:“哈啊……”,重重地、毫无间隙地瘫软向后,倒在了张辰汗湿滚烫、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她浑身都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胸口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失焦,红唇微张,只剩下破碎的喘息,整个人沉浸在灭顶高潮后的极致余韵和一种奇异的、被彻底掏空的虚脱感中。
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汗水和潮红的浸润下,像一滴凝固的、复杂的泪。
张辰从巨大的震撼中猛地回过神。看着妈妈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榨干后的媚态,一股强烈的怜惜和更深的占有欲汹涌而上。
他立刻伸出双臂,如同最坚固的锁链,紧紧环抱住顾晚秋光滑汗湿的腰背。
他的手掌带着事后的余温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在她微微颤抖的脊背、凹陷的性感腰窝、以及那依旧在无意识细微抽搐的浑圆臀瓣上,缓缓地、充满眷恋地抚摸、游走。
指尖贪婪地感受着她肌肤每一寸细腻的纹理、弹性的触感和属于他的温度。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尚未平息的喘息声,空气中浓烈地交织着性爱的腥膻、汗水的咸涩,以及那幅被爱液玷污的婚纱照散发出的、无声却震耳欲聋的冰冷嘲讽。
衣柜内,是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比黑暗更深沉的绝望。
只有那微弱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证明着里面还有一个活物,一个被自己亲手打造的地狱囚禁的、名为丈夫和父亲的幽灵。
此时的顾晚秋像一滩彻底融化的雪水,软绵绵地瘫在张辰汗湿滚烫的胸膛上,每一次剧烈的喘息都让她的身体微微起伏,挤压着两人紧贴的肌肤。
高潮的余威还在她身体里肆虐,饱满的臀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抽搐,仿佛神经末梢仍在传递着灭顶快感的余波。
更致命的是,她体内深处,那刚刚经历过极致痉挛的肉壁,仍在持续地、有节奏地收缩、吮吸、挤压着张辰那根依旧深埋在她温热泥泞甬道深处的、坚硬滚烫的阴茎,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和吸力。
她闭着眼,脸颊潮红似火,左眼角下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汗水的浸润下,像一颗沉入红酒的琥珀,格外醒目。
额角和鼻尖布满细密的汗珠,红唇微张,嘴角挂着一丝迷醉的、近乎痴傻的笑意,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填满后的慵懒和餍足,仿佛灵魂都飘荡在云端。
时间在粗重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中缓慢流淌,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顾晚秋狂乱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才稍稍平复。
她缓缓抬起头,几缕湿漉漉的乌黑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和泛红的脸颊上。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水光潋滟的眸子,如同蒙着雾气的深潭,落在身下这个让她体验到灵魂出窍般极致高潮的“男人”——更确切地说,是她年轻气盛的男孩,自己的儿子——张辰的脸上。
第三十六章
一股汹涌的、无法抑制的爱意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从她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彻底淹没了她的眼眸。
那眼神不再是讲台上那个一丝不苟的顾老师,也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温柔慈爱的妈妈,而是一个女人看着自己身心完全归属、带给她无上欢愉的男人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迷恋、极致的满足和一种奇异的、近乎献祭般的归属感。
“辰辰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裹了砂纸,却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满足和情欲的余韵,带着一丝慵懒的撒娇,每一个字都像裹了蜜糖,黏糊糊地钻进张辰的耳朵里,“我…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从来没有…”她微微停顿,眼神更加专注地看着张辰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她的倒影,“…谢谢你。”
张辰的手臂依旧如同最坚固的锁链,紧紧环抱着她光滑汗湿的腰背。听到顾晚秋的话,他低头看她,脸上是巨大的满足感和少年人毫不掩饰的得意,眼神炽热如火,充满了“这是我的女人”的宣告意味。
“妈妈老婆开心就好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宠溺和不容置疑的占有,刻意将“妈妈”和“老婆”两个禁忌的称呼叠在一起,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两人禁忌的关系上,也烫在衣柜里那双绝望的眼睛上。
“你开心,我就开心。”
他滚烫的脸颊蹭了蹭她汗湿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她肌肤的香气和情欲的气息。
顾晚秋似乎被儿子这充满独占欲的告白和亲昵深深“感动”。
她撑起一点酸软无力的身体,双手捧住张辰年轻、棱角分明的脸颊。
她的眼神专注而炽热,充满了表演性质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水光潋滟的眸子如同蒙着雾气的深潭,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柔情。
红唇微启,带着情事后的微肿和湿润。
‘就是现在!张伟强,看着!看着你最后的东西也被儿子夺走!’冰冷的念头在她心底盘旋,带着淬毒的兴奋。
她主动地、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红唇印上了张辰的嘴唇!
这是一个真正的、充满情欲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和宣告。
“唔!”张辰的身体猛地一僵!
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瞬间炸开的狂喜!
他从未想过妈妈会主动吻他,而且是如此深入的舌吻!
短暂的愣怔后,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笨拙地、急切地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生涩却无比热情地回应,与顾晚秋主动探入的、湿滑柔软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吮吸着她的唾液,发出清晰而粘腻的“啧啧…咕啾…”水声。
‘妈妈吻我了!她真的把我当老公了!她的舌头…好软好甜…’这个认知带着灭顶的禁忌快感冲上张辰的头顶,让他下体那根半软的巨物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抬头,青筋虬结跳动,顶端渗出粘液,在顾晚秋紧贴的小腹上留下湿热的触感。
衣柜内。
张伟强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瞪裂!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牙齿深深陷入手背的皮肉,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蜷缩成一团,撞在冰冷的柜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脸上是彻底的绝望和心碎,泪水混合着冷汗疯狂流淌,顺着他扭曲痛苦、肌肉因极度压抑而抽搐的脸庞滑落。
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如同脆弱的肥皂泡,在这一刻彻底破灭、消散。
‘吻…她吻他了…那是我的…是我的啊!’巨大的屈辱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毒液灌满他的四肢百骸,‘她真的…真的完全属于他了…不再是我的妻子了…’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残酷的景象。
然而,仅仅半秒,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冲动又迫使他猛地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贪婪地钉在缝隙外那对忘情交缠的唇舌上!
下体那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勃起反应,在此刻耻辱地、可悲地变得更加坚硬,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两人吻得忘我,唇舌如同粘在一起,难舍难分。
顾晚秋一边热烈地、带着吮吸力道地吻着张辰,一边用手引导着他的身体。
她缓缓向后躺倒,身下凌乱湿透的蓝色格子床单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同时,她大大地分开了双腿,将那片刚刚承受过狂风暴雨、此刻依旧湿润泥泞、微微红肿如同初绽花瓣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衣柜那条如同地狱窥视孔般的缝隙前!
她的眼神迷离,带着情欲的邀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吻得投入而主动,仿佛在用身体书写着对衣柜内观众最残忍的判决书。
张辰被吻得晕头转向,炽热的情欲烧得他头脑发昏,只剩下本能的驱使。他一只手依旧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摸索着向下,扶住自己那根再次怒张到极致、青筋暴跳如同盘踞紫龙的粗壮阴茎。
硕大饱满、紫红色的龟头沾满了两人混合的粘液,在顾晚秋主动分开的、微微翕合的粉嫩阴唇间滑动,寻找着那个熟悉而诱人的入口。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片湿滑柔软的唇瓣在龟头冠沟处蹭过的触感,每一次摩擦都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他腰眼发麻。
那入口处湿热的气息如同有生命般吸附着他,诱惑着他更深地探索。
在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中,在顾晚秋一声满足的鼻音引导下,张辰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腰部猛地用力向前死命一顶!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突破湿滑紧致阻隔的粘腻水响骤然炸开!
粗壮骇人的龟头瞬间强势地挤开娇嫩的穴口软肉,那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入口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紧紧箍住入侵者的根部,撑开紧致的甬道,摩擦着敏感火热的肉壁,坚定而霸道地向深处挺进!
“呃啊~!嗯…哈啊…顶开了…小骚屄被你撑开了…辰辰老公…”顾晚秋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本能地绷紧,下腹深处传来被强行拓开的饱胀感,随即又被那入侵的巨物带来的极致饱胀感和归属感强行压下。
她满足地喟叹一声,脸颊瞬间飞起醉人的红霞。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烙铁般的巨物正蛮横地重新占据着她最私密的领域,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更强烈的填充感,粗粝的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内壁褶皱,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仿佛要将她整个下腹都塞满,不留一丝缝隙。
张辰的阴茎连根没入,龟头结结实实地、甚至带着一丝蛮横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上,带来一阵直达灵魂深处的酸胀。
那沉重的压迫感让她小腹深处一阵熟悉的痉挛。
“呃嗯…顶…顶到最里面了…辰辰老公…”她仰起头,雪白的颈项拉出脆弱的弧线,呻吟声带着一丝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满足,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年轻而充满力量的“丈夫”。
就在身体被完全填满的瞬间,顾晚秋缓缓地、极其刻意地侧过头,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箭,精准地投向侧面那扇紧闭的、如同巨大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木板,与里面那双布满血丝、充满痛苦、嫉妒与病态渴望的眼睛,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残忍的“对视”。
两人终于因为缺氧而分开了紧贴的嘴唇,拉出一条长长的、混合着唾液的银丝。
他们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如同风箱。顾晚秋脸颊潮红似火,眼神水润迷离地看着上方的儿子,左眼角的泪痣在汗水和情潮的浸润下格外醒目。
顾晚秋红唇轻启,她的声音不大,却在两人粗重喘息间隙的寂静房间里清晰地回荡,带着一种刻意的、拉长的、充满诱惑与致命双重含义的语调,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搔刮着两个男人的神经:
“又~进~来~了~呢…老~公~”
那声“老公”尾音上扬,如同羽毛搔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这次她喊得是面前这个让她感受到做女人快乐的男孩,而不是缩在衣柜里的那个。
张辰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凶狠炽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和一种被“老公”称呼彻底点燃的狂暴。
他双手猛地抓住顾晚秋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脚踝,触手一片滑腻的汗湿。
他低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向上一抬,将她的双腿猛地扛在了自己宽阔、汗津津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顾晚秋的臀部悬空,腰肢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小穴被打开到极致,入口和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也完全暴露在衣柜的窥视孔前。
那微微红肿、湿漉漉的穴口正吞吐着粗壮的阴茎根部,粉嫩的内壁媚肉在抽离时若隐若现。
“呃…!”顾晚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强烈的暴露感和被完全掌控的刺激让她小穴一阵剧烈的悸动,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了一下。
“操!夹死老子了!”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的绞紧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眼神更加凶狠。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腰腹核心如同拉满的强弓,瞬间释放出惊人的力量,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噗叽!咕啾——!”
每一次凶狠的抽出都带着粘腻响亮到刺耳的水声,粗壮的阴茎几乎完全退出,湿漉漉的棒身上裹满了滑腻的淫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翻卷出湿滑粉嫩的穴肉,带出大量滑腻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如同失控的攻城锤,凶狠地贯穿到底!
“啪!啪!啪!”
他结实的大腿根部与顾晚秋悬空、饱满的臀瓣撞击得发出清脆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臀肉在撞击下剧烈地荡漾,白浪翻滚!
龟头次次精准地、沉重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宫颈口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噗!噗!”声!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顾晚秋的子宫深处传来一阵痉挛般的悸动。
“啊!啊!辰辰…老公…好深…顶死我了…呃啊~!用力…再用力肏你的小骚货…啊哈~!肏穿我…呃呃呃…啊~!对…就是那里…花心要被你顶烂了…好老公…再快…再深一点…”
顾晚秋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顶得身体剧烈晃动,头在枕头上无助地左右摇摆,红唇失控地张开,泄露出高亢而放浪的淫叫,充满了彻底的臣服和迎合。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身下早已湿透凌乱、皱成一团的蓝色格子床单,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瞬间失去血色,泛出惨白。
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巨乳,失去了束缚,在剧烈的晃动中疯狂地弹跳、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乳尖硬挺如石,在空气中划出深红的轨迹。
张辰每一次深入,都感觉自己的分身被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疯狂地挤压、吮吸,内壁的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包裹、蠕动,尤其是当龟头碾过某个凸起的敏感点时,顾晚秋的尖叫会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吸吮,几乎要将他融化在里面。
“呃啊~!要…要到了…小屄要肏四了…快…快给妈妈老婆…射进来…烫死我这个的小母狗…啊~!”
他的抽插速度达到了疯狂的地步,如同彻底失控的、高速运转的打桩机。
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如铁块,汗水如同小溪般从贲张的背肌、紧绷的腰腹和剧烈耸动的臀部疯狂涌出,顺着年轻身体的线条滑落,滴在顾晚秋同样汗湿的身体和床单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精关在剧烈地跳动、膨胀,濒临爆发的边缘,那积聚的滚烫岩浆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堤坝!
第三十七章
“妈…妈妈…我…我要射了!忍不住了!操!”
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强忍而扭曲变形,腰胯耸动的幅度和力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每一次插入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钉穿在床板上,钉进自己的生命里!
顾晚秋也被这最后的、毫无保留的狂暴冲刺推向了更高、更猛烈的高潮边缘。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绞紧,内壁媚肉疯狂地吮吸、挤压着体内那根滚烫的巨物,尤其是深陷其中的龟头和冠状沟,仿佛无数张饥渴贪婪的小嘴用尽全力榨取,要将他的精魂都从马眼里吸吮出来!
“啊——!来…射进来!射给妈妈老婆!射到子宫里…烫死我…灌满我的骚屄…烫熟它…让它怀上你的种…呃啊啊啊~!”
她失声尖叫,身体绷紧如拉到极限的弓弦,脚趾死死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抽搐,喉咙里迸发出泣血般的哀鸣,“用你的精液…灌满我…烫熟我的骚屄…呃呃呃…啊啊啊——!!!”
张辰在最后一次用尽全力、深到不能再深的凶狠插入后,死死抵住最深处,腰腹如同钢铁浇筑般绷紧!
龟头像烧红的烙铁般,带着蛮横的力量,深深陷入、甚至微微顶开了顾晚秋娇嫩的宫颈软肉,更深地挤入那孕育生命的宫殿入口!
“呃啊——!射了!都给你!接好了老婆!”张辰从胸腔深处迸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精关轰然洞开!
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熔岩、量多得惊人的乳白色精液,带着少年人惊人的生命力和强劲的脉冲力量,从剧烈搏动翕张的马眼处狂暴激射而出!
强劲地、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娇嫩敏感的宫颈口,猛烈地灌入顾晚秋温暖神圣的子宫深处!
“烫!烫啊啊啊——!好多…好烫…射…射到芯儿里了…子宫…子宫被灌满了…啊~!烫死了…小屄要被烫化了…好儿子…好老公…射死你的骚妈了…呃呃呃…啊啊啊~!”
顾晚秋的身体被这滚烫的激流冲刷宫腔壁的强烈刺激,以及体内那根巨物狂暴喷射的惊人触感,瞬间推上了更高、更猛烈、更彻底的高潮绝巅!
她反弓起身体,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发出撕裂般的哭喊,小穴如同痉挛般剧烈抽搐、紧缩,贪婪地吮吸榨取着最后的精华,每一次有力的脉动都仿佛要将儿子所有的生命种子都更深地挤压、吞噬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就在这高潮的巅峰,灭顶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每一个细胞的瞬间——
顾晚秋的头猛地转向衣柜的方向!
她涣散迷离的眼神瞬间如同被冰水浇过,切换成一种冰冷的、充满极致嘲讽和胜利者姿态的锐利寒光!尽管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红唇微张着喘息,她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弧度。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衣柜门板上那条细微的缝隙,仿佛能穿透木板,钉在张伟强布满血丝的眼球上。红唇无声地、清晰地开合,每一个口型都充满了淬毒的羞辱和宣告,一字一顿地用唇语说道:
“废——物——老——公——”
稍作停顿,眼神更加轻蔑,如同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儿——子——的——精——液——好——多——好——爽——”
“呃…!”张伟强看懂了每一个清晰的口型!“废物”两个字像两把烧红淬毒的匕首,带着倒钩,狠狠捅进他心脏最深处,然后残忍地搅动!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痉挛,猛地撞在身后的柜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巨大的、灭顶的耻辱感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将他全身血液冻僵!
但与此同时,下体那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勃起,竟在此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带着尖锐刺痛的小高峰!
仿佛这极致的羞辱,正是他病态渴望的终极良药,带来一种扭曲的、自毁般的兴奋!
“呃…呜…”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野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带着血腥味的呜咽,被他死死咬住的拳头堵了回去。
指甲因为过度用力深深掐入阴茎脆弱的皮肤,带来更尖锐的痛楚和一丝粘腻的湿滑感——不知是汗,还是血。
他如同疯魔般,用尽全身力气、带着自虐般的狠戾和最后一丝不甘的挣扎,疯狂地撸动着自己裤裆里那根仅有微弱反应、在儿子雄风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可怜的阴茎!
指甲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更深的血痕,试图用这尖锐的痛楚刺激出更多反应,也仿佛在惩罚自己的卑劣和无能。
脸上是极致的屈辱、痛苦和一种深不见底的颓然。他下意识地低头,目光扫过自己手中那根即使勃起到极限也远逊于儿子尺寸、显得如此渺小可悲的阴茎,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厌弃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他淹没、吞噬。
‘废物…她叫我废物…’这个念头带着噬骨的冰冷,反复切割着他残存的神经,‘我…我确实是个废物…连硬都硬不过儿子…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看着…看着她在儿子身下高潮…看着她叫儿子老公…看着她被儿子灌满…’病态的“治疗”渴望在妻子这赤裸裸的、将他尊严彻底踩碎的羞辱面前,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自厌。
他像一具被彻底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无力地瘫软在狭窄、黑暗、散发着霉味和绝望气息的衣柜角落里,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和喉咙深处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主卧里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汗水的咸腥混合着精液特有的腥膻,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
凌乱的蓝色格子床单湿透了大片,皱巴巴地裹着两具交缠后短暂休憩的躯体。
顾晚秋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潮红的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身体深处残留着灭顶高潮后的余震,每一寸肌肉都酸软得提不起力气,尤其是那被反复蹂躏、饱胀红肿的小穴,里面还满满当当地盛着儿子滚烫的生命精华,沉甸甸的坠感清晰无比。
她慵懒地感受着身后年轻躯体传来的热度和心跳,以及…那根深埋在她泥泞甬道深处、刚刚宣泄过却依旧粗壮惊人的半软巨物,正随着儿子的呼吸,在她敏感娇嫩的内壁上传来细微却清晰的脉动。
那脉动,像沉睡的火山下涌动的岩浆,带着不容忽视的生命力,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坚定地在她体内复苏、膨胀。
“嗯…”顾晚秋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和一丝了然。
她嘴角勾起一抹慵懒又带着点玩味的笑意,抬起酸软的手臂,轻轻拍了拍张辰汗湿紧绷的后背,“辰辰老公…这么快…又精神了?”指尖划过他年轻肌肤上滚烫的汗珠。
张辰埋在顾晚秋颈窝里的头猛地抬起,眼神炽热得像烧红的炭,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迷恋和少年人精力无穷的得意。
他贪婪地嗅吸着妈妈颈间混合着汗味、体香和情欲的独特气息,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沙哑:“老婆…你里面…太舒服了…吸得我…根本软不下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东西在妈妈湿热紧致的包裹下,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血、怒张,撑开那柔软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和吸力。
他忍不住挺了挺腰,让那半软的巨物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更深地嵌入几分,感受着内壁嫩肉被强行撑开的微妙抵抗和随之而来的湿热吮吸,“嘶…操…妈你里面…又湿又热…像个小嘴在吸我…”
顾晚秋眼神里闪过一丝纵容,更深处是冰冷的算计。
她轻轻推了推他结实滚烫的胸膛:“起来…先出来…”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张辰听话地撑起身体,精壮的腰腹肌肉绷紧发力。粗壮的阴茎带着粘腻的“咕啾”水声,缓缓从顾晚秋泥泞不堪、红肿湿润的小穴中抽离。
冠状沟的棱角刮擦着极度敏感、高潮后娇嫩如初绽花瓣的内壁软肉,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酸麻和巨大空虚感的电流。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着穴口被撑开的嫩肉,发出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声响。
“啊~!嗯…坏蛋…抽…抽慢点呀…磨…磨死人了…”顾晚秋身体猛地一颤,失声惊叫,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那缓慢抽离带来的刮擦感,比凶狠的插入更磨人。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粝的冠状棱缘刮过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带起一片燎原般的酥麻,“呃啊…轻…轻点刮…里面…里面要化了…”
张辰看着妈妈这副被自己肏弄后敏感至极、浪叫连连的模样,下腹瞬间绷紧如铁,刚抽出的巨物在空气中猛地一跳,瞬间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如同盘踞的紫龙,顶端渗出的粘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他喉咙发干,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嘶…操!妈…你叫得我又想…你这骚穴,离了老子的鸡巴就叫唤,是不是欠肏?”
顾晚秋没有理会儿子几乎要喷火的眼神。
她撑起酸软无力的上半身,随着动作,体内残留的、温热的、粘稠如浆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滑腻的爱液,立刻从她微微张开、红肿湿润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早已深一块浅一块的蓝色格子床单上,又洇开一大片新鲜、刺目、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狼藉。
她毫不在意这淫靡的痕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成熟丰腴的胴体上布满情欲的烙印——吻痕、指印、拍打留下的红痕,在汗湿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她带着一身被儿子彻底征服、标记的气息,径直走向房间中央那扇巨大的、紧闭的、如同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
她的目光扫过那光滑冰冷的柜门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充满报复意味的弧度,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木板,精准地看到里面那张因痛苦和嫉妒而扭曲的脸庞。
在衣柜门前站定。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啪”地一声,带着某种宣告般的力道,重重撑在冰凉光滑的柜门板上!
身体随即向前深深弯下腰,塌陷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诱惑力的腰窝弧线。
浑圆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臀,高高地向后、向上翘起!
臀瓣上还残留着儿子用力揉捏留下的清晰指痕和拍打撞击后的红印,在汗湿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淫靡。双腿大大分开,将那片刚刚承受过狂风暴雨、此刻依旧湿漉漉、微微红肿如同初绽花瓣、甚至还在缓缓流淌着儿子新鲜精液的粉嫩秘处,毫无保留地、近距离地暴露在衣柜单面镜那条细微的窥视孔前!
粘稠的白浊混合着晶莹的爱液,正从微微翕张的穴口缓缓渗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边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刺目的污迹。
她侧过头,眼神迷离中带着赤裸裸的挑衅,红唇微张,声音沙哑甜腻,如同裹了蜜糖的毒药,清晰地穿透门板:
“辰辰老公…来…从后面…肏我…就在这儿…用力…肏烂妈妈的骚屄…”
这极具奉献和诱惑的姿势,这充满羞辱意味的邀请,如同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操!妈!你太骚了!”张辰被彻底点燃,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只凭本能行事的年轻雄兽,几步就冲到顾晚秋身后!
他一手如同铁钳般,紧紧箍住顾晚秋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触手一片滑腻的汗湿。
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扶住自己那根青筋暴跳、怒张到极致、尺寸骇人的紫红色巨物。
硕大饱满的龟头沾满了两人混合的粘液,在顾晚秋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来回用力地摩擦了几下,发出粘腻的“咕啾”声,充分沾染着滑腻的爱液。
粗砺的龟棱刮蹭着娇嫩的穴口软肉,带起一阵细微的痉挛和顾晚秋压抑的闷哼。
顾晚秋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灼热的硬度和那熟悉的悸动,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她配合地微微屈膝,塌腰翘臀,将那个被精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入口,调整到最完美、最易于入侵的角度,无声地邀请着儿子的占有。“快…辰辰…插进来…妈里面…好空…好痒…”
张辰腰腹核心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强弓,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凶狠一顶!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突破湿滑紧致阻隔的粘腻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骤然炸开!
粗壮骇人的龟头瞬间强势地挤开娇嫩的穴口软肉,那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入口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紧紧箍住入侵者的根部,摩擦着敏感火热的肉壁,坚定而霸道地向深处挺进!
粗长的茎身紧随其后,势如破竹地犁开层层叠叠、湿热紧致的媚肉甬道,直捣黄龙!
“呃啊——!顶…顶穿了!!”顾晚秋被这毫无缓冲的、凶狠到极致的贯穿顶得整个人向前猛冲!
饱满雪白的乳房“砰”地一声重重撞在冰冷的衣柜门板上,被挤压得变形,乳肉紧贴着光滑的柜门,带来一阵冰凉的刺激和压迫感。粗壮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势如破竹地连根没入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
龟头结结实实、甚至带着一丝蛮横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上,带来一阵直达灵魂深处的酸胀和饱胀感,仿佛连内脏都被顶得移位!
“啊呀!太…太深了!辰辰…顶到妈心窝子了…呃呃呃~!”她高昂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近乎哭泣般的尖叫。
张辰没有丝毫停顿,箍紧她的腰肢,开始狂暴地抽送!
每一次后撤,都带出翻卷的嫩红穴肉和粘稠的汁液;每一次撞击,都凶狠地顶撞在宫颈软肉上,发出沉闷的“啪啪”肉体撞击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
“爽!操!妈…你里面…吸得老子魂儿都要飞了!夹这么紧…想夹断你儿子的鸡巴吗?嗯?”
他喘着粗气,汗水顺着结实的背脊滚落,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肉体彻底贯穿、捣碎的狠劲。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