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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餐厅里,吊灯洒下暖黄的光,却驱不散空气里那层无形的、粘稠的静默。
饭菜的热气袅袅上升,模糊了餐桌对面父亲张伟强那张永远没什么表情的脸。
张辰叉开腿坐着,后背舒服地陷进椅背,筷子在碗碟间翻飞,动作带着一种考后彻底松懈下来的、近乎放肆的轻快。
红烧肉的酱汁沾了点在他嘴角,他也懒得擦,只觉得胃里暖烘烘的,连带着心口也鼓胀着一种隐秘的期待。
“辰辰,这次期末考得真不错,全班第一,”顾晚秋的声音响起,像一块温润的玉投入凝滞的空气。
她放下汤匙,嘴角噙着笑意,目光落在儿子身上,那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的骄傲,更深层的地方,则流淌着一种掌控猎物般的满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用公筷夹了一块最肥美的鱼腩,稳稳放进张辰碗里,“妈妈很为你骄傲。”
鱼肉雪白,落在米饭上,带着诱人的光泽。
张辰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那得意劲儿几乎要从眉梢眼角溢出来。
“那当然,”他声音响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张扬,筷子尖戳起那块鱼腩,“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鱼肉入口即化,鲜香在舌尖炸开。他满足地咀嚼着,目光却像带着钩子,灼热地投向顾晚秋,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赤裸裸的暗示和压抑许久的躁动:
“妈,你答应我的,考好了暑假就……”
后半截话被他咽了回去,但那眼神里的渴望,如同实质的火焰,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考前的“禁欲”煎熬像无数只蚂蚁啃噬过他的神经,此刻考后的“补偿”承诺,光是想想就让他下腹发紧。
顾晚秋嗔怪地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却没有半分责备,反而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带着纵容的意味。
“好了,”她声音轻柔依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截断了儿子未尽的遐想,“知道你想放松。成绩保持住就好。”
说话间,她白皙的手自然地伸过去,在张辰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那触感温热、细腻,带着安抚,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契约敲定——奖励会有,但必须在她划定的轨道内。
张辰感受着手背上残留的温热和那熟悉的、带着母性威严的掌控感,躁动的心奇异地被熨帖了,只剩下更深的期待在血管里无声奔涌。
“啪嗒。”
一声轻微的、筷子尖戳到碗底的脆响。
张伟强夹菜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又机械地伸向那盘青菜。
他始终低着头,视线死死锁在面前那碗几乎没怎么动的米饭上,仿佛那白花花的米粒里藏着什么宇宙奥秘。
咀嚼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而用力,腮帮子微微鼓起,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他听到了妻子话语里对儿子宠溺的尾音,更捕捉到了那“考好了暑假就……”背后模糊却令人窒息的暗示碎片。
每一个飘过来的音节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深处。
他只能更用力地咀嚼,用牙齿碾磨食物的钝痛来对抗那撕心裂肺的屈辱,食道里堵得发慌,味同嚼蜡。
晚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接近尾声。顾晚秋和张辰面前的碗碟很快见了底。
张伟强碗里的米饭却还剩下一半,像一座冰冷的、无人问津的孤岛。
顾晚秋优雅地用餐巾沾了沾嘴角,抬眼看向张辰,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辰辰,暑假开始了,想不想回老家玩一段时间?爷爷奶奶也挺想你的。”
她目光笃定,仿佛早已预知了答案,那询问不过是走个过场。
张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星子。“
好啊!”
他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声音里透着雀跃,“好久没回去了,正好放松放松!”
对爷爷奶奶的亲情想念是真实的,但更深处,一个念头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乡下的老屋,远离城市的喧嚣,或许……能创造出更多属于他和妈妈的、不被打扰的“刺激”空间?这想法让他心头一热。
顾晚秋的目光终于转向餐桌另一端,那个几乎被遗忘的存在。
她的视线落在张伟强低垂的头顶,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张伟强,你明天有空吧?送我们回老家一趟。”
没有询问,没有商量,只有理所当然的指派。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仿佛眼前坐着的只是一个负责驾驶的机器。
张伟强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像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扫过顾晚秋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又迅速垂落,死死盯着桌面上的一道木纹。
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他用力咽了咽,才挤出几个干涩的字:“嗯,有空。”他点了点头,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零件,“明天送你们。”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淹没。
在这个家里,他唯一的价值似乎就是这辆车的方向盘,连拒绝的念头都显得如此可笑和多余。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随意使用的抹布,用完即弃。
顾晚秋和张辰几乎同时起身。
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辰辰,走,回房间收拾下行李。”顾晚秋招呼着,声音轻快,脚步已经转向通往卧室的走廊方向,自始至终,目光没有在张伟强身上停留一秒。
“好嘞!”张辰应得干脆,立刻绕过餐桌跟了上去,年轻的身影带着迫不及待的活力。
餐厅里瞬间只剩下张伟强一人。
暖黄的灯光落在他佝偻的背上,投下一片巨大而孤寂的阴影。
他默默地站起身,动作迟缓地开始收拾碗筷。瓷盘相碰发出单调的脆响。
他拿起顾晚秋用过的碗,指尖能感受到碗壁上残留的、属于她的、微乎其微的体温。
他拿起张辰的碗,碗沿还沾着一点酱汁。
巨大的孤独感和被彻底排除在家庭核心之外的冰冷,如同无形的冰锥,狠狠刺穿了他。
他像个幽灵,游荡在这充满“家”的气息却唯独不属于他的空间里,机械地擦拭着光洁的桌面,眼神空洞地望着母子俩消失的走廊方向,那里只剩下吞噬一切的空洞黑暗。
张辰的房间弥漫着少年人特有的、混合着汗味和洗衣液的气息。
顾晚秋轻车熟路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
里面挂着的衣物带着张辰身上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微微踮脚,手指熟练地在衣架间穿梭,精准地挑出几件纯棉T恤和运动短裤。
“老家那边树多,白天也热,但早晚能透点风,没那么闷,”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件浅灰色的防晒服摊平在床上,手指灵巧地折叠,边角压得整整齐齐,“带件薄点的防晒衣挡挡早晚的凉气,要是白天出门,防晒也正好。”
她又拿起一件深蓝色的T恤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带上,是你最喜欢的一件。”
她的动作专注而利落,带着一种为儿子打理一切的、近乎本能的细心。
看着衣物在自己手中变得服帖,一种掌控感和隐秘的亲密感在她心底悄然滋生,熨帖而满足。
张辰正蹲在书桌旁,把充电线、平板和心爱的游戏机一股脑塞进黑色的双肩背包里。
闻言,他头也没抬,随口应道:“知道啦妈。”
拉链“唰”地一声拉上。
他直起身,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妈妈——她正弯腰去拿下层抽屉里的袜子,柔软的针织衫下摆随着动作微微上提,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腰肢,流畅的腰臀曲线在灯光下勾勒出成熟诱人的弧度。
张辰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熟悉的燥热感在小腹升腾,但他强行压下,转移话题:“对了,给爷爷奶奶带的东西呢?你上次买的那些保健品?”
顾晚秋已经直起身,手里拿着几双卷好的袜子。
她走到衣柜另一侧,拉开柜门,从里面提出一个印着药店logo的精致礼袋。
“嗯,都准备好了,在客厅茶几上放着呢。待会一起拿下去。”她把袜子放进摊开的行李箱夹层,动作顿了顿,指尖划过几件叠好的贴身背心,语气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停顿和迟疑,“你的……嗯,贴身衣物,”她飞快地抬眼瞥了张辰一下,眼神掠过一丝本能的羞赧,随即又被更深层的亲昵覆盖,“自己拿好放背包里。”
即使有过最亲密的肌肤之亲,在儿子面前提及这些私密物品,属于妈妈的那份矜持仍会短暂地冒头,但很快就被那种超越伦常的亲密感所取代,化作心底一丝隐秘的甜。
张辰捕捉到了妈妈那瞬间的羞赧和闪躲的眼神,嘴角咧开一个坏笑。
他故意往前凑近一步,几乎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和颈侧肌肤散发出的、独属于她的温软馨香。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一瞬。
“放心吧妈,”他声音带着点促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微红的耳根,“都收拾好了,在包里呢。”
他享受着这种近在咫尺的、带着禁忌感的撩拨,像在试探着妈妈纵容的边界。
顾晚秋感觉耳根的热度有蔓延的趋势,她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张辰故意凑过来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力道带着嗔怪:“没个正形!快收拾你的去!”她别开脸,但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纵容的弧度。
儿子的亲近像羽毛搔过心尖,带来一种隐秘的、背德的甜蜜,但表面的妈妈威严仍需维持,这是她掌控这危险游戏不可或缺的面具。
……
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顾晚秋站在敞开的衣柜前,手指缓缓滑过一排悬挂的衣裙。
指尖触碰到几件颜色鲜艳、剪裁贴身、质地轻薄的连衣裙和丝质睡裙时,微微停顿了一下。
衣料冰凉的触感和脑海中闪过的某些画面交织在一起。
最终,她的手指移开,落在了几件款式相对保守、但质地精良的棉麻衬衫和亚麻长裤上。她将它们一一取下,平铺在床上。
接着,她的目光投向抽屉深处。
指尖拨开叠放整齐的日常内衣,在最底层,触碰到一小团柔软丝滑的蕾丝。
她将它抽出来——是一件深酒红色的蕾丝内衣,款式并不夸张,但剪裁极其服帖,半透明的蕾丝下,深色的底衬若隐若现,带着一种含蓄而致命的诱惑力。
她捏着那轻薄的布料,指尖能感受到蕾丝花纹细微的凸起和边缘光滑的包边。
一丝隐秘的期待和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椎。
她迅速将这件内衣折叠成最小体积,压在了那叠保守衣物的最底层,用一件厚实的针织开衫严严实实地盖住。仿佛藏起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关于这个暑假的秘密。
她又从柜子深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保健品礼盒和几包包装好的本地特产,单独放进一个大的手提袋里。
做完这一切,她轻轻舒了口气,关上衣柜门,房间里只剩下她轻微的呼吸声和床头灯昏黄的光晕。
……
客厅里灯火通明,与餐厅的冷清形成对比。
两个行李箱和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背包立在玄关处。
顾晚秋拎着那个装着礼物的手提袋,张辰则提着自己的背包。
“张伟强,把后备箱打开,行李放进去吧。”顾晚秋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响起,依旧是那种平淡无波的吩咐语调,目光扫过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般的张伟强。
张伟强沉默地接过顾晚秋递来的手提袋,沉甸甸的。他又弯腰去提张辰那个看起来分量不轻的黑色行李箱。
金属拉杆入手冰凉,他用力提起时,手臂的肌肉微微绷紧。
接着是顾晚秋那个稍小一些的米白色行李箱。最后,他伸手去拿张辰放在地上的那个鼓鼓囊囊的双肩背包。
背包的拉链没有完全拉拢,开口处松散地卷着一件深色的衣物。
张伟强的手指在抓住背包带时,指尖无意中蹭到了那卷衣物露出的边缘——触感是纯棉的,带着运动后的微潮感和一股属于年轻男性的、混合着汗味与洗衣液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那触感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指尖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他几乎是本能地松开了手,背包“咚”地一声轻响落回地面。
他僵了一瞬,随即迅速弯腰,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整个手掌抓住背包的底部,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看也不看地快速塞进了已经打开的后备箱深处,重重地关上了箱盖。整个过程,他都死死低着头,脖颈僵硬,仿佛那背包是什么肮脏的、不可触碰的禁忌之物,上面残留着儿子和妻子之间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屈辱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肮脏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搅。
张辰抱着手臂,斜倚在门框上,冷眼看着父亲沉默而笨拙地搬运行李,尤其是看到父亲碰到自己背包时那触电般的反应和掩饰性的慌乱。
一丝极淡的、带着轻蔑和餍足的笑意,无声地爬上了他的嘴角。
父亲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像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自己的胜利和对妈妈无可争议的独占权。
这感觉,比考了第一更让他通体舒泰。
顾晚秋抬手看了看腕表,精致的表盘反射着顶灯的光。
“不早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明日行程的掌控,“都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她说着,脚步自然地走向主卧方向。
然而,就在即将推开主卧房门时,她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极其短暂,仿佛只是高跟鞋在地板上的一次微小打滑。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间的凝滞里,掠过的是什么。
“嗯,妈,晚安。”张辰应着,目光却像黏在了顾晚秋的背影上,追随着她窈窕的腰线,直到那扇厚重的主卧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他的视线。
门关上的轻响,像是一个休止符,也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省略号。
对即将到来的旅程,以及旅程中可能酝酿的、只属于他和妈妈的“意外”,强烈的期待感如同藤蔓,瞬间缠绕住了他年轻躁动的心。
张伟强没有任何回应。
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挪向那扇刚刚吞噬了妻子的房门。
每一步都像踩在冰冷的泥沼里。
推开那扇门,扑面而来的是妻子身上熟悉的馨香,混合着昂贵的护肤品气息,但这气息此刻只让他感到窒息。
那张宽大的双人床,铺着丝滑的床单,在他眼中却如同冰冷的墓穴,每一寸布料下都浸染着无声的背叛和刻骨的屈辱。
他沉默地走进去,反手关上门,将客厅的光亮彻底隔绝。
房间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绝望的死寂。
他走到床边,却没有立刻躺下,只是站在那里,望着那平整的床铺,内心一片荒芜的死寂,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凝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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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晨光透过餐厅的百叶窗,在杯盘狼藉的餐桌上投下细长的光栅。
空气里还残留着煎蛋的油香和米粥的温润气息。
张辰满足地推开面前的空碗,身体重重地陷进椅背里,发出一声慵懒的喟叹。
他目光随意地扫过餐桌对面,掠过父亲张伟强沉默低垂的头颅,最终定格在妈妈顾晚秋身上。
她正用纸巾轻轻按压着唇角,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一件名贵的瓷器。
晨光恰好勾勒着她侧脸的轮廓,细腻的肌肤泛着柔光,精心描画的眉眼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唇上那抹淡淡的豆沙色唇釉,让她整个人透出一种温婉又明艳的气息。
张辰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一股熟悉的燥热感悄然爬上小腹。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啊!”那眼神灼热,直白得近乎放肆,仿佛要穿透她身上那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针织衫。
顾晚秋擦拭的动作顿住了。
她抬起眼,对上儿子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欣赏目光,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轻笑出来。
她下意识地抬手掩住嘴,另一只手握成拳,带着嗔怪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捶在张辰结实的小臂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别胡说!”她眼波流转,眼角的细纹因笑意舒展开,像盛开的涟漪,脸颊飞起两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初熟的蜜桃,“妈妈都老了。”
话虽如此,那明亮的眼神和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心底被这直白赞美点燃的、如同少女般的雀跃。
那是一种被强烈需要和欣赏的满足感,带着禁忌的甜味,在心尖悄然弥漫。
张伟强喝粥的动作几不可察地停滞了半秒。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最后一口粘稠的米粥咽下,食道里却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他默默放下碗,粗粝的指腹无意识地、反复地摩挲着光滑冰凉的碗沿,仿佛那上面刻着什么难以解读的密码。
他始终没有抬头,视线死死锁在碗底残留的几粒米上,紧绷的下颌线却像拉满的弓弦,泄露着无声的紧绷。
吃过早饭,三人来到车库。
地下车库的灯光带着点冷白,映照着打开后备箱的黑色SUV。
行李已经整齐码放好。
副驾驶座位上,堆放着那个印着药店logo的礼品袋和张辰鼓鼓囊囊的黑色双肩包。
顾晚秋的目光在副驾被占满的座位上停留了不到一秒,没有任何犹豫,径直拉开了后排的车门。
“前面放东西了,我坐后面。”她的声音平淡无波,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没有解释,更没有询问张伟强的意见。
说完,她便弯腰,动作流畅地坐进了后排中间的位置,米白色的裙摆拂过真皮座椅,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并拢斜放,姿态从容。
张辰紧随其后,很自然地站在妈妈身后,像一尊忠诚的护卫。
等顾晚秋坐稳,他立刻从另一侧车门敏捷地钻了进去,高大的身躯占据了后排左侧的位置——张伟强的正后方。皮革座椅在他身下发出轻微的受压声。
张伟强站在驾驶门边,看着妻子毫不犹豫的选择和儿子紧随其后的动作,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成了一条苍白的直线。
他沉默地绕到车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沉重的后备箱盖,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沉闷。
他坐进驾驶座,皮革座椅冰凉地贴合着他的后背。
系好安全带后,他伸出右手,在车载屏幕上点了几下,调出一首旋律舒缓但存在感稀薄的钢琴曲。
整个过程,他的目光没有向后排偏移一丝一毫,仿佛后面空无一人。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车身微微震动。
张伟强挂上D档,松开手刹。
车子缓缓驶出车位时,他的视线才极其短暂地、如同受惊的飞鸟般,飞快地扫过后视镜——镜中映出顾晚秋沉静的侧脸和张辰年轻张扬的轮廓。
随即,他的目光便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死死钉在前方幽暗的车库出口,仿佛那里是唯一能承载他目光的锚点。车子无声地滑入晨光之中。
车子刚驶出小区大门,汇入清晨略显稀疏的车流。
马路对面,一个喧闹的菜市场入口像磁石般吸引着人流,各种吆喝声、讨价还价声隐隐传来,充满了鲜活的生活气息。
顾晚秋的目光被窗外的景象吸引,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瓜果蔬菜摊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啊”了一声。
“张伟强”她转过头,声音清晰地传到驾驶座,“靠边停一下。我去对面菜场再买点新鲜水果带回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吩咐。
张辰立刻顺着妈妈的目光看去,心领神会,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前倾了倾,几乎要贴到前排座椅靠背:“妈,我跟你一起去!帮你拎东西。”
他的声音积极响亮,带着一种急于表现的殷勤。
张伟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微微泛白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打了右转向灯,动作平稳地将车缓缓停靠在菜市场对面的路边。
熄火,拉起手刹。
整个过程流畅而机械。
他依旧沉默,只是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目光透过前挡风玻璃,空洞地投向对面那片喧嚣的、与他此刻心境格格不入的热闹景象。
推开沉重的车门,市井的喧嚣和混杂着果蔬清香、鱼腥、泥土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顾晚秋刚下车站稳,张辰已经像一阵风似的从另一侧绕到了她身边。
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任何询问,张辰非常自然地伸出手,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亲昵,精准地握住了顾晚秋垂在身侧的右手。
不是普通的牵着,而是直接、霸道地,将他的手指强硬地插入她的指缝,紧紧扣住——十指相扣。
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过于亲密的接触惊得身体猛地一僵,脚步瞬间停滞。
掌心传来儿子年轻手掌的温热、汗意和不容置疑的力道。
她下意识地想微微抽手,指尖蜷缩了一下,试图挣脱那过于紧密的缠绕。
但张辰的手像铁钳般牢牢锁住她,纹丝不动。
她侧过头,看向儿子。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一丝被冒犯的惊讶,一丝属于妈妈本能的羞赧和慌乱,在眼底飞快掠过。
然而,当对上张辰那双灼热、坦荡又带着点执拗的眼睛时,那点挣扎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种无声的默许和纵容。
她非但没有再试图挣脱,反而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回扣了一下手指,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十指相扣的纠缠显得更自然、更契合。脸上的表情迅速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若无其事的淡然,仿佛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母子同行。
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泄露了心底并不平静的涟漪。
车内,驾驶座上的张伟强,透过半开的车窗和熙攘人群的缝隙,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那两只紧紧相扣的手,儿子高大挺拔的身躯微微倾向妈妈,两人并肩走向菜市场的背影,在晨光中勾勒出一幅亲昵无间、宛如热恋情侣或新婚夫妻的画面。
这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带着毁灭性的冲击力,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直刺大脑深处!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一片空洞,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神采。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咔”的一声轻响,皮肤下的骨节凸起,白得吓人。
整个人陷入一种短暂的、被巨大冲击彻底击穿的恍惚状态。
车外的喧嚣——小贩的叫卖、摩托车的轰鸣、人群的嘈杂——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刺眼到令他窒息的一幕,在眼前无限放大、定格。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冰冷的寒意从脊椎一路窜上头顶。
……
菜市场入口的喧嚣如同潮水般将两人淹没。
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新鲜水果的甜香、蔬菜的泥土气、鱼虾的腥咸、还有角落里腐烂菜叶的微酸。人声鼎沸,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走到一个水果种类丰富、码放整齐的摊位前,顾晚秋很自然地、仿佛只是调整了一下拎包姿势般,松开了和张辰十指相扣的手。
那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滞涩,仿佛刚才的亲密只是幻觉。她瞬间切换了状态,眼神变得精明而专注,如同一位即将上阵的女将军。
她拿起一个红富士苹果,指尖感受着果皮的光滑和沉甸甸的分量,凑近鼻尖嗅了嗅清甜的果香。
又弯腰,白皙的手指在几个浑圆的西瓜上轻轻敲击,侧耳听着那沉闷或清脆的回响。
“老板,”她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糊弄的精明,穿透周围的嘈杂,“这阳光玫瑰怎么卖?西瓜保熟吗?香蕉给我挑一把硬实点的,不要有黑斑的。还有水蜜桃,要软硬适中的,太软的不要。”
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翻看着葡萄的成色,指尖拂过哈密瓜表皮粗糙的网纹。
“哎哟,大姐您放心!”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声音洪亮,“都是今早刚到的鲜货!阳光玫瑰给您算25一斤,包甜!西瓜您听这声儿,脆生!不熟您拿回来,我包退!香蕉这把好,您看这颜色,金黄金黄的,一点黑丝儿没有!水蜜桃您摸摸,这手感,正合适!”
他麻利地拿起顾晚秋指定的几样,动作夸张地展示着。
顾晚秋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拿起一串阳光玫瑰掂了掂:“老板,我买这么多,”她指了指苹果、哈密瓜、阳光玫瑰、西瓜、水蜜桃和香蕉,“香蕉、苹果、哈密瓜、阳光玫瑰、西瓜、水蜜桃都来点,给个实在价嘛。你看这西瓜,藤都蔫了,肯定不是今早刚摘的吧?还有这阳光玫瑰,个头也小了点…”
一番你来我往,语速飞快,顾晚秋语气始终平和,却句句切中要害。
摊主脸上的笑容从热情到无奈再到妥协。
“行行行,大姐您真会讲价!看您买这么多,是个爽快人,给您优惠点!”摊主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报了个数字,“总共算您168!图个吉利!”
顾晚秋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好,谢谢老板。”
她掏出手机,扫向摊主递过来的收款码。
手机发出“滴”的一声轻响。
旁边的张辰伸出另一只手,稳稳接过摊主递过来的几个沉甸甸的塑料袋——装着青提的透明袋、扎紧口的苹果袋、用网兜套着的哈密瓜、还有那个分量十足的大西瓜。
顾晚秋则自己拎起了那袋粉嘟嘟、散发着诱人甜香的水蜜桃和一把金黄的香蕉。
两人手里都拎满了战利品,沉甸甸的水果坠着手臂,散发着混合的、浓郁的果香,与市场的喧嚣一起,构成了一幅再平常不过的母子采购图景。
只是张辰的目光,偶尔会从沉甸甸的袋子上移开,落在妈妈因用力而微微绷紧的侧脸线条上,那专注挑选水果时微微蹙起的眉心和抿紧的唇角,都让他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车依旧停在路边,后备箱盖敞开着,像一个沉默等待的巨口。
张辰和顾晚秋拎着沉甸甸的水果走回车旁。
张伟强依旧坐在驾驶座上,像一尊凝固的雕塑,只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依旧残留着用力过度的苍白。
他似乎没有下车帮忙的意思,只是透过车窗,目光空洞地看着两人走近。
张辰将最重的西瓜和哈密瓜小心地放进后备箱的空隙里,发出沉闷的“咚、咚”两声。
顾晚秋则将相对轻巧但怕压的阳光玫瑰和水蜜桃、香蕉,仔细地放在上面,又伸手进去整理了一下,确保不会在颠簸中滚落碰撞。她的动作细致而熟练。
后备箱盖“砰”地一声被张辰用力合上,隔绝了里面色彩缤纷的果实。
张辰走到后排车门,先拉开,侧身让出空间,一只手还绅士地虚挡在车门框上方,防止顾晚秋碰头:“妈,上车。”
顾晚秋弯腰,米白色的裙摆再次拂过座椅,带着一丝果香的微风,坐回了后排中间那个属于她的位置。
张辰紧跟着坐进后排左侧,关上车门。皮革包裹的车厢内,瞬间充满了各种水果混合的、甜腻又清新的气息,几乎盖过了原本的车内香氛。
他身体放松地靠进椅背,长腿随意地伸展了一下,然后很自然地向前倾身,对着驾驶座那个沉默的背影,语气带着点完成任务后的轻松,像在提醒一个专职司机:
“爸爸,走吧,东西都买好了。”
这平常的、甚至带着点亲昵的称呼和话语,落在张伟强耳中,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猛地刺破了他恍惚的屏障。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震,仿佛从一场噩梦中被强行拽醒。
握着方向盘的右手猛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瞬间凸起。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回应。
只是沉默地、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僵硬的滞涩感,用那只青筋凸起的手,挂上D档,松开手刹。
脚下轻踩油门,车子发出一声低吼,重新颤抖着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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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黑色SUV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南江市的高速公路上。
窗外,连绵的田野和模糊的树影飞速向后掠去,只留下流动的绿色和土黄色块。车
内,节奏强劲的DJ音乐从音响里流淌出来,鼓点敲打着略显沉闷的空气。
“妈,手机给我下。”张辰的声音打破了音乐构筑的节奏,带着点百无聊赖的懒散。
他侧过头,看向坐在后排中间的顾晚秋。
顾晚秋正闭目养神,闻言,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从身侧的小包里拿出手机,解锁,递了过去。
“嗯,别玩太久,伤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长途坐车后的微哑,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张辰接过还带着妈妈体温的手机,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光滑的手背,带来一丝细微的电流感。
他“嗯”了一声,身体放松地向后陷进柔软的真皮座椅里,后背与椅背贴合得严丝合缝。
手指在亮起的屏幕上滑动,短视频的炫光映着他年轻却略显心不在焉的脸。
顾晚秋看着他低头刷手机的样子,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微微向右侧——远离张辰的那一侧——倾斜过去,背对着儿子,面朝着堆放在后排右侧角落的几个小包和装着水果的袋子。
她重新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仿佛真的沉入了假寐。
身体放松下来,长途旅行的倦意悄然爬上眉梢,但更深层,一丝对即将在老屋展开的、只属于她和儿子的隐秘时光的期待,如同暗流,在她心底悄然涌动。
驾驶座上,张伟强的双手如同焊死在方向盘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前方无尽延伸的柏油路面上,偶尔极其短暂地、如同受惊般飞快扫一眼后视镜,确认后方车流,随即又迅速收回。
他的脸像一张凝固的面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木然得如同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
DJ音乐的鼓点在他耳中只是无意义的噪音,他把自己彻底封闭在这个狭小的驾驶舱里,用全神贯注的驾驶任务,筑起一道无形的墙,隔绝了后排所有的气息和声响。
那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一个司机。
时间在车轮的滚动和音乐的节拍中粘稠地流淌。
张辰刷视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那些五光十色的画面和夸张的笑声似乎失去了吸引力。
他的目光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不由自主地从发光的屏幕移开,落在了身旁那个背对着他的、曲线起伏的身影上。
顾晚秋侧躺的姿势,在米白色连衣裙的包裹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裙摆因为姿势微微上缩,露出一小截穿着薄薄肤色丝袜的纤细脚踝。
从腰部到臀峰的线条流畅而饱满,如同成熟饱满的蜜桃,在相对宽松的裙料下若隐若现,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而慵懒的诱惑力。
尤其是臀部到大腿连接处那道圆润的弧线,在昏暗的车厢光影里,散发着无声的召唤。
一股燥热的悸动毫无征兆地从张辰小腹深处窜起,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无聊。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不自觉地屏住。
心跳开始加速,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仿佛要盖过车内的音乐。他彻底放下了手机,屏幕暗下去也浑然不觉。
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紧紧锁定在妈妈那曼妙的身体轮廓上,贪婪地舔舐着每一寸起伏。
顾晚秋依旧保持着闭目侧躺的姿势,呼吸平稳悠长,仿佛真的睡着了。
但张辰敏锐地捕捉到,在他目光长久驻留的瞬间,她搭在腿上的手指似乎极其细微地蜷缩了一下,肩背的线条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如同受惊的蝶翼,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张伟强对此毫无察觉。
他正专注地打灯,平稳地超越前方一辆慢行的货车,动作精准而机械,目光始终没有偏离前方的道路。
车内,动感的音乐持续轰鸣,为隐秘的欲望提供了绝佳的掩护。
张辰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皮革、香氛和他自己加速的心跳味道。紧张和兴奋如同电流在血管里乱窜。
他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试探,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右手。
那只年轻有力的手,带着微微的汗意和不容置疑的渴望,轻轻地、轻轻地搭在了顾晚秋左侧的腰肢上——靠近他这一侧。
掌心隔着那层薄薄的米白色连衣裙面料,瞬间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温热和惊人的柔软。那腰肢纤细而充满韧性,肌肤的触感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带着生命的弹性和热度。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破膛而出!
手心瞬间变得湿漉漉的。
张辰的眼睛紧张地、飞快地瞟向前排驾驶座,死死盯住张伟强的后脑勺和那面映着车外风景的后视镜。
张伟强依旧保持着那个笔挺的、如同雕塑般的坐姿,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平视前方,没有任何回头或看后视镜的迹象,仿佛后排发生的一切都与他隔绝在两个世界。
这个发现如同给张辰打了一针强心剂!胆子瞬间膨胀起来。
搭在腰肢上的手指不再满足于静止,开始带着轻微的、带着探索意味的力道,在顾晚秋的腰侧缓缓地上下抚摸。
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指腹感受着她腰线的完美弧度,从肋骨下方柔软的凹陷,到髋骨上方微微隆起的饱满。抚摸的范围逐渐扩大,从侧腰慢慢向她的后腰和脊柱沟的方向延伸。
每一次抚摸,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感。
下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胀痛,隔着薄薄的运动裤布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迅速苏醒、昂首挺立。
就在这时,张辰感觉到掌下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丝变化。
他正沉浸在抚摸的快感和偷情的刺激中,突然,一道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猛地一抬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顾晚秋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立刻动作,也没有推开他的手,只是静静地侧过头,目光越过自己的肩头,投向正在她腰臀间“作案”的儿子。
她的眼角微微弯起,蕴着水光,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那眼神里没有半分被冒犯的怒意,反而充满了了然、一丝慵懒的妩媚,和一种近乎欣赏他大胆的纵容,仿佛在说:“小坏蛋,被我抓到了吧?”
张辰瞬间吓得一哆嗦,脸色都变了,眼神里充满了做坏事被抓包的惊慌失措,像个被老师当场揪住的小学生。
然而,惊吓只持续了不到半秒。
当他看清妈妈眼中那没有丝毫阻止意味、反而带着鼓励和玩味的笑意时,巨大的惊喜和释然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胆子在这一刻膨胀到了顶点,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不再犹豫,手上的动作陡然变得大胆而直接!
原本在腰间温柔抚摸的手掌猛地向下滑落,带着点恶作剧般的蛮横和赤裸裸的占有欲,五指张开,用力地在顾晚秋包裹在连衣裙下的、浑圆挺翘的右臀瓣上,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
力道不轻,带着明显的挑逗和挤压感,饱满的臀肉在他掌心瞬间变形,又迅速回弹。
“嗯~啊!”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带着力道的揉捏刺激得身体猛地一颤!
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喘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情动的颤音。
她立刻意识到声音可能泄露,反应极快地抬起左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后续所有可能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嗔怪地瞪了张辰一眼,那眼神里水波潋滟,羞恼之下是更浓的纵容和一丝被这粗暴动作刺激到的、难以言喻的兴奋。
脸颊飞起两抹浓艳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幸好!
车载DJ音乐的音量足够大,强劲的鼓点和电子音效完美地吞噬了她那声短促的呻吟。
前排的张伟强,依旧像一尊无知无觉的石像,双手紧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对身后咫尺之遥的淫靡互动毫无察觉。
得到妈妈这无声却无比清晰的鼓励,那捂嘴瞪眼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张辰的血液彻底沸腾了!
他更加肆无忌惮。
捂在臀瓣上的手不再满足于揉捏把玩,开始沿着那道深邃诱人的臀缝,极其缓慢地、带着明确目的地向下探索,目标直指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
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臀肉的惊人弹性和透过裙料传来的、越来越明显的温热。
下体的胀痛感已经强烈到难以忽视,硬邦邦地顶在运动裤上。
顾晚秋清晰地感受到儿子手掌下移的意图。
她的身体极其配合地、微不可查地做出了反应——原本并拢斜放的双腿,极其轻微地向上抬起了一点,膝盖微微弯曲。
这个细微的动作,瞬间为那只在她裙下作恶的手让出了更顺畅、更深入的通道,方便他毫无阻碍地探向腿心深处。
同时,她捂着嘴的手没有放下,只是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呼吸透过指缝变得有些急促和紊乱。
身体深处,一股熟悉的暖流和强烈的空虚感汹涌而至,久未经情事的身体在儿子的撩拨下,变得异常敏感和饥渴。
张辰的手掌顺利抵达了目的地。
隔着薄薄的米白色连衣裙和里面那层更薄的布料——他的指尖能清晰地分辨出那是细腻的蕾丝材质——直接覆盖在了顾晚秋饱满隆起的阴阜上。
那片柔软的隆起,如同成熟多汁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热度和生命力。
他的手指开始隔着外裙和内裤的蕾丝内裤,带着探索和挑逗的意味,在那片柔软的隆起上轻轻摩挲、按压。
指腹能感受到蕾丝花纹细微的凸起和凹陷,摩擦着掌心,带来一种奇妙的、带着颗粒感的触觉刺激。
他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布料下方,那两片饱满阴唇的轮廓和微微的起伏。
一股恶作剧般的冲动涌上张辰心头。
他弯曲食指,用坚硬的指关节,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裆部,对着中间最敏感、最核心的部位——阴蒂的位置,不轻不重地、带着点研磨力道的,用力抠弄了一下!
“呃啊~!”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
被直接刺激到最敏感点的尖锐快感让她浑身剧烈一颤!
差点再次惊叫出声!
她死死捂住嘴,才将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强行压抑成一声闷闷的、充满痛苦与欢愉的呜咽。双腿下意识地猛地夹紧了一下,仿佛要抵御这灭顶的刺激,但随即又像是被更深的渴望驱使,微微地、诱人地分开了些许,如同无声的邀请。
强烈的酥麻感从腿心深处炸开,如同烟花般直冲头顶!
爱液不受控制地汹涌分泌,内裤裆部瞬间感觉到一片湿滑粘腻的凉意。
身体彻底被点燃,空虚感如同黑洞般吞噬着她。
被刺激得情动难耐,顾晚秋的左手不再仅仅满足于捂着嘴。
它顺着自己纤细的腰侧,极其隐秘而精准地向后摸索,如同最灵巧的蛇,滑过真皮座椅的表面,越过两人之间那点可怜的距离,精准地找到了张辰同样紧绷如石的胯部!
隔着张辰身上那层薄薄的夏季运动裤面料,她温热、柔软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直接覆盖在了他早已勃起、坚硬如铁、轮廓狰狞的粗壮阴茎上!
五指微微收拢,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灼人的热度和有力的搏动。
随即,她开始带着一种熟稔而充满暗示性的节奏,用掌心包裹着那硕大的龟头轮廓,轻柔地、却又带着明确目的性地上下摩擦、揉捏起来!
手指则沿着粗壮的柱身,感受着上面虬结跳动的青筋,缓缓地撸动。
“哦~!”胯下要害被妈妈温热的手掌突然抓住并熟练地揉弄,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舒爽感让张辰猝不及防!
他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呻吟!
身体瞬间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脊柱窜过一阵强烈的酥麻。
那根被握住的肉棒在顾晚秋手中猛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仿佛又胀大了一圈,硬得发痛,顶端的小孔不受控制地渗出粘稠的液体,瞬间濡湿了运动裤的内衬。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张辰残存的理智。妈妈这主动的、大胆的抚摸,是比任何语言都更强烈的鼓励和最大的刺激!
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被顾晚秋的手摸得欲火焚身,张辰放在她腿心的手暂时停止了动作。
隔着布料已经无法满足他焚身的渴望!
他需要更直接、更深入的接触!
他的右手手指如同最灵巧的盗贼,悄然滑到顾晚秋内裤裆部的蕾丝边缘,隔着裙子。
指尖精准地勾住那细窄的蕾丝带子,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一丝急躁,用力地向旁边——朝着她身体外侧——猛地一拨!
“嘣”一声极其细微的、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的轻响。
那层薄薄的、象征最后屏障的蕾丝内裤裆部瞬间被拨开,歪斜地卡在了她右侧臀瓣的边缘,深陷进饱满的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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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顾晚秋最私密的花园入口——那片湿漉漉、微微肿胀翕张的阴唇,彻底暴露出来,失去了布料的最后阻隔,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空气和他滚烫的视线下,虽然隔着裙子,但触感上已无阻碍!
拨开内裤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指尖沾染的、来自顾晚秋分泌的粘稠爱液的湿滑,直接、精准地重新覆盖上去!
这一次,是毫无阻隔地触摸到了那两片早已湿润、如同熟透花瓣般微微外翻的阴唇!
指尖瞬间被滑腻、温热的触感包裹!
那柔软的、带着生命律动的嫩肉,在他指腹下微微颤抖。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阴唇的饱满轮廓、中间那道湿热的缝隙,以及缝隙深处不断涌出的、粘稠的爱液。
同时,张辰的左手如同演练过千百遍般,迅速而隐秘地摸到自己运动裤的松紧带内侧,用力向下一扯一褪!
裤腰瞬间滑落到胯骨下方。
早已怒张到极限、青筋虬结如同盘绕树根的粗壮阴茎,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度,“啪!”地一声脆响,猛地弹跳出来!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不偏不倚地、带着滚烫的冲击力,直接打在了顾晚秋正放在他胯部抚摸揉弄的左手手腕内侧!
顾晚秋在内裤被强行拨开的瞬间,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一丝被彻底暴露在儿子指尖下的羞耻感掠过心头,但瞬间就被更汹涌的期待和空虚感淹没。
当张辰滚烫的手指毫无阻隔地、直接贴上她最娇嫩敏感的肌肤时,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从捂着的嘴里再次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身体难耐地微微扭动,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起,迎合着那作恶的手指。
而当手腕内侧被张辰那根滚烫坚硬、如同烙铁般的肉棒突然击中时,那微麻的触感和惊人的热度让她浑身一激灵!
她非但没有像受惊般缩手,反而像是被这“凶器”的主动现身和强悍所深深刺激!
原本只是抚摸轮廓和撸动柱身的手立刻改变了动作!
五指如同捕获猎物的蛇,猛地张开,然后直接、大胆地、用尽力气地一把握住了那根怒张的、跳动着的阴茎!
掌心瞬间被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填满,感受到它光滑的顶端和边缘棱角的硬度。
手指则紧紧圈住粗壮得惊人的柱身,感受着上面虬结血管的搏动和灼人的温度。
她不再满足于轻柔的抚摸,开始用掌心包裹着龟头用力地旋转摩擦,手指则沿着柱身,带着粘稠的爱液作为润滑,快速而有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虽然捂着嘴,但她露出的那双眼睛,此刻水光潋滟得几乎要滴出来,眼尾泛着情动的绯红,眼神迷离而炽热,充满了被满足的情欲和一种掌控着儿子欲望命脉的、近乎女王般的满足感。
张辰的一只手在妈妈湿滑泥泞、门户大开的花园里灵活而贪婪地活动着:指尖时而用力分开那两片肥厚湿滑的阴唇,指腹感受着内里粘膜惊人的湿热和饥渴的翕张;时而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硬如小石子的阴蒂,用粗糙的指腹打着圈,或轻或重地按压、揉搓,感受着它在指尖下的跳动;时而又浅浅地探入那紧致火热的穴口,只进去一个指节,便快速地抽出,再探入,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感受着嫩肉贪婪的吮吸和包裹。
他的指尖被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爱液彻底浸湿,滑腻得几乎抓不住。
顾晚秋甬道内传来的阵阵痉挛般的收缩和吸吮感,以及她那只手握住自己肉棒带来的、如同电流般强烈的撸动快感,双重的刺激让他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灼热的气息喷在顾晚秋的后颈。
他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控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更响亮的呻吟。
整个过程,张辰的身体微微前倾,宽阔的肩膀和后背形成一道屏障,巧妙地利用前排高耸的座椅靠背和顾晚秋侧躺的身体作为遮挡。
顾晚秋垂落的米白色裙摆,更是成为了他们腿间淫靡互动最完美的、天然的帷幕。
他眼角的余光如同最警惕的哨兵,始终分出一丝注意力,死死留意着驾驶座那个沉默的背影。
张伟强依旧保持着那个笔挺的、如同入定般的坐姿。
双手稳稳地、如同焊死在方向盘上,目视着前方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
车载音乐震耳欲聋,轮胎摩擦路面的噪音持续不断。
他对后排座椅下方,距离他后背不足一米的地方,那两具身体之间正在发生的、湿滑粘腻、充满禁忌快感的隐秘交融,毫无察觉。
指尖下那颗充血肿胀的肉粒猛地一跳,如同被电流击穿!张辰粗糙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死死抵住顾晚秋的阴蒂,用指甲边缘狠狠刮蹭、碾压!
“呃——!”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脖颈猛地后仰,喉咙深处爆发出一个被死死压抑在牙关里的、短促而尖锐的气音!
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力道之大,齿间瞬间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
眉头痛苦地紧蹙在一起,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脸颊的潮红如同泼洒的朱砂,一路蔓延到耳根和脖颈,滚烫得吓人。
腿心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汹涌澎湃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涌而出!
“噗嗤……”
清晰的、带着粘稠水声的喷溅感,清晰地反馈到张辰的手指上。
他整只探在裙下的右手瞬间被彻底淋湿,掌心、指缝里全是滑腻温热的液体。
那液体甚至穿透了薄薄的蕾丝内裤裆部,迅速浸透布料,将顾晚秋大腿内侧的丝袜也洇湿了一大片,带来一片冰凉粘腻的触感。
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刷过顾晚秋的每一寸神经末梢,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般缓慢抽离,留下无尽的酥软和虚脱。
顾晚秋侧躺在座椅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颤抖,身体软得像一滩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车内,DJ音乐的鼓点如同沉重的心跳,敲打着沉闷的空气。
顾晚秋侧躺在后排座椅上,背对着张辰,面朝着右侧堆放的杂物和车窗。
米白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她起伏的腰臀曲线,裙摆下,双腿微微蜷曲着,丝袜包裹的脚踝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微光。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她敏感的神经。
身体深处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每一次细微的痉挛都牵扯着腿心那片刚刚经历狂风暴雨的秘地。
两片湿滑泥泞的阴唇本能地夹紧又松开,一股温热粘稠的爱液,如同被榨出的蜜汁,顺着微微凹陷的臀缝缓缓流淌出来,无声地洇湿了身下冰凉的黑色真皮座椅,留下一小片深色的、带着体温的湿痕。
“嗯……”一声细若蚊呐的、带着极致疲惫和巨大满足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
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小腹深处残留的酸胀感。
脸颊上的潮红如同燃烧的晚霞,久久未退,眼神涣散地聚焦在车窗上模糊流动的树影上,脑子里一片轰鸣的空白。
丈夫近在咫尺驾驶座上的背影,与儿子手指带来的、几乎将她灵魂撕裂的快感记忆交织碰撞,形成一股扭曲的漩涡——罪恶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心脏,而禁忌带来的兴奋却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
小穴深处那短暂被填满的空虚感,正以惊人的速度被更深的、更贪婪的渴望所取代。
张辰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那只沾满粘稠爱液、湿漉漉滑腻腻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从她湿透的腿心抽了出来!
指尖拉出几道淫靡的、亮晶晶的细丝。
他看也没看那只手,直接将它探入顾晚秋腰侧的裙摆之下,滚烫的掌心带着粘液,精准地抓住了她米白色连衣裙靠近臀部位置的柔软布料。
“唔……”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惊得身体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张辰没有言语,只是用膝盖更用力地顶了顶她的后腰,身体也向前紧紧贴住她汗湿的后背,传递着不容抗拒的信号——他要进来!
顾晚秋瞬间明白了儿子的意图。
巨大的羞耻感再次席卷而来,但身体深处那被短暂高潮缓解的空虚感,此刻如同黑洞般更加鲜明地叫嚣着。
她强忍着四肢百骸的酸软和内心的惊涛骇浪,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配合着身后那股拉扯的力道,将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
臀瓣在光滑的真皮座椅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努力维持着上半身侧躺的假寐姿态,只有腰臀在隐秘地移动,让自己的臀部更紧密地贴向张辰滚烫坚硬的下腹。
张辰同步调整着姿势,侧身的角度更大,几乎完全面向妈妈的后背曲线。
他空着的左手如同最灵巧的蛇,迅速而无声地探到顾晚秋后腰处,指尖勾起米白色连衣裙柔软的布料,带着一种隐秘的急切,用力向上掀起!
布料摩擦着肌肤,一路堆叠至她纤细的腰际。
瞬间,一片令人血脉贲张的风景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包裹在薄薄肤色丝袜里的浑圆臀部,饱满挺翘,如同熟透的蜜桃,丝袜顶端精致的蕾丝边缘勒进白皙的软肉,形成一道诱人的凹痕;深色的蕾丝内裤被粗暴地拨拉到右臀瓣的边缘,细带深深陷入臀肉;而最核心的,是那片毫无遮掩、湿漉漉泛着水光的私密花园——两片深红色的阴唇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雨打湿的残破花瓣,中间那道湿热的缝隙正微微翕张着,不断有粘稠晶莹的爱液从中渗出,顺着微微凹陷的臀缝缓缓流淌,在丝袜上留下蜿蜒的湿痕。
张辰呼吸一窒,下体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他右手飞快地探到自己胯下,将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如同盘绕树根的粗壮阴茎,从褪下的运动裤束缚中彻底释放出来!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狰狞地昂首挺立,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粘稠的晶亮液体,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他左手依旧抓着顾晚秋腰间的裙摆,右手则稳稳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凶器,将龟头精准地贴上顾晚秋臀缝间那片泥泞湿滑的入口区域。
阴茎粗壮的柱身,自然地置于顾晚秋并拢的双腿之间,紧贴着她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肌肤,带来一阵阵磨人的酥痒。
做完这一切,张辰迅速将掀起的裙摆重新拉下,覆盖住两人下体即将连接的区域。
从车外或前排的视角看去,后排的景象被巧妙地伪装起来:妈妈依旧保持着侧躺假寐的姿态,儿子也侧身靠近妈妈,似乎只是睡得离妈妈近了些,他的一条腿甚至微微抬起,搭在妈妈的小腿上,形成一道更自然的掩护屏障。只有两人紧贴的腰臀部位,在裙摆的掩盖下,酝酿着惊涛骇浪。
张辰的右手再次从裙摆下探入,这一次,目标明确地摸索到顾晚秋丝袜包裹下的大腿。
他温热的手掌握住她靠近自己这一侧的左腿膝盖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微微向上抬起,让她的双腿分开一个更便于他长驱直入的角度。
他腰腹核心绷紧,身体微微调整,让阴茎的走向更贴合顾晚秋阴户的弧度。
滚烫坚硬的龟头在那两片湿滑肿胀、如同蚌肉般微微开合的阴唇外缘来回摩擦了几下,带出更多粘腻滑溜的汁液,发出细微的“咕叽”声,瞬间被车载DJ强劲的鼓点吞噬。
屏住呼吸,张辰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那不断涌出爱液、微微翕张的穴口嫩肉。
腰腹肌肉瞬间绷紧如铁,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不容置疑的坚定,向前挺动腰身!
龟头首先感受到的,是入口处湿滑软肉强大的吸力和惊人的紧致感!
娇嫩的粘膜褶皱被一点点撑开、碾平,带来一种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巨大快感的包裹感。
“嗯~啊!”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僵!
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她立刻再次死死咬住早已破损的下唇,将后续所有可能的声音都堵了回去,只有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颤动,脸上交织着被侵入的痛苦、被填满的奇异满足和几乎要将她淹没的、赤裸裸的羞耻。
张辰停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入口处那紧箍般的吸吮。
接着,他不再犹豫,腰腹持续发力,用缓慢但坚定到可怕的力道,将粗壮滚烫的阴茎,一寸寸地向顾晚秋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推进!
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内壁嫩肉被强行撑开的细微撕裂感和被摩擦带来的强烈酥麻。
张辰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柱身被温暖、湿滑、充满惊人弹性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挤压、吮吸,如同陷入最上等的天鹅绒按摩器,带来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和深入骨髓的舒适感。
冠状沟被入口处紧致的肉环死死箍住,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强烈的拉扯快感。
顾晚秋则感觉自己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缓慢而坚定地贯穿!
饱胀感迅速填满小腹,粗壮的柱身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疼痛和灭顶快感的电流,让她脚趾在丝袜中死死蜷缩,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
终于,滚烫坚硬的龟头重重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顾晚秋体内深处那团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花心软肉上!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呃……”两人几乎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闷哼。
张辰的阴茎已全根没入,粗壮的根部紧紧抵着顾晚秋湿滑泥泞的穴口,感受着内壁无意识的、温柔的包裹和吮吸。
他不再动作,右手从裙摆下抽出,改为轻轻搭在顾晚秋腰间,掌心感受着她衣服的质感,指尖无意识地在她腰窝处轻轻摩挲。
两人就以这个侧躺插入的姿势,如同连体婴般静静地贴合在一起,胸膛紧贴着后背,呼吸交织。
张辰的阴茎深埋在她体内最深处,如同归巢的凶兽,享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
前排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轮胎摩擦路面的噪音,成了他们禁忌交融最完美的掩护。
静止了片刻,张辰开始尝试动作。
他腰腹极其缓慢地、带着试探性地向后撤力,将深埋的阴茎向外抽出。
“嘶……”张辰倒抽一口凉气。
抽出时,顾晚秋的小穴内壁仿佛有生命般,产生了强大的吸力,尤其是冠状沟下方敏感的系带区域,被入口处紧致的肉环和湿滑的内壁褶皱死死裹吸、刮蹭着,带来一阵阵强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拉扯快感和酥麻电流,仿佛那湿热的花径在拼命挽留他的离去。
抽出一小段,龟头堪堪停留在湿滑的入口处,张辰再次绷紧腰腹核心,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挺腰,将粗壮的阴茎重新插回那紧致火热的甬道深处,龟头又一次重重地夯击在那团柔软的花心软肉上!
“嗯……”顾晚秋的身体随着撞击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被闷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插入时,粗壮的柱身与湿滑紧致的阴道内壁产生全方位的、剧烈的摩擦。粗糙的粘膜褶皱刮蹭着敏感的阴茎皮肤,尤其是龟头棱缘碾过内壁某个凸起的、极其敏感的软肉时,给张辰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过电般的摩擦快感。
对顾晚秋而言,则是饱胀感再次被填满到极致,摩擦带来的酥麻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快感持续地、缓慢而坚定地累积。
张辰保持着这种极其缓慢、幅度不大但每一次都深及花心的抽插节奏。
腰臀只进行着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前后运动,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腰腹核心的绷紧与放松上。
动作的幅度被严格控制在覆盖的裙摆之下,从外部看,只能看到他搭在妈妈腰侧的手偶尔随着身体的微小起伏而轻轻摩挲。
车子在高速上平稳行驶,窗外的风景模糊成流动的色块。
DJ音乐的鼓点敲打着车厢,掩盖着后排座椅下无声的惊涛骇浪。
张辰侧躺着,身体紧贴着妈妈顾晚秋的后背,两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米白色连衣裙。
他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如同沉睡的火山,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感受着内壁每一次细微的、贪婪的吮吸。
最初的试探性抽插缓慢而克制,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花心,每一次抽出都被湿滑的软肉死死裹缠,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每一次他缓慢地顶入,她搭在腿上的手就会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死死咬着下唇。
喉咙里压抑着破碎的呜咽,被强劲的音乐彻底吞噬。
身体深处被儿子粗壮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填满、摩擦,那饱胀感和被侵犯的禁忌快感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既痛苦又沉溺。
张辰的呼吸越来越重,灼热的气息喷在顾晚秋汗湿的后颈。
那缓慢的节奏像温火慢炖,反而将欲望煎熬得更加滚烫。
他搭在她腰间的手,原本只是虚虚地放着,此刻却不受控制地收紧,隔着薄薄的裙料,感受着她腰肢的柔软和臀瓣惊人的弹性。
指尖无意识地在她腰窝处打着圈,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缓慢。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几乎要焚毁理智。
腰腹核心的力量悄然凝聚。他不再仅仅是依靠腰腹的绷紧与放松,而是开始加入更细微、却更有力的髋部动作。
幅度依旧极小,几乎难以察觉。
但每一次向前挺送的力道,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和更深沉的渴望。
插入的速度悄然加快了一分,不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带着明确目的性的深入。
粗壮的阴茎在湿滑的甬道里摩擦的轨迹变得清晰而有力,冠状沟的棱缘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带来更强烈的、如同电流窜过脊椎的快感。
“嗯……”顾晚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强行压低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臀部的肌肉,试图抵御这突如其来的、更强烈的刺激,但这紧绷反而让甬道内壁更加紧致地箍住了入侵者,带来更清晰的摩擦感和被填满的奇异满足。
张辰清晰地感受到了妈妈身体的变化和那声压抑的回应。
这如同无声的鼓励,瞬间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狂暴因子。
抽插的节奏再次提速!
腰胯的动作幅度依旧被严格限制在裙摆的掩护之下,但频率和力度却陡然提升!
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种蛮横的拉扯感,仿佛要将那湿热的花径彻底刮透;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攻城锤,凶狠地、结实地夯击在柔软的花心上!
“噗嗤…噗嗤…”粘稠的爱液被疯狂搅动、挤压的声音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细微地响起,又被震耳的音乐和轮胎噪音完美覆盖。
顾晚秋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儿子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的顶撞冲击得支离破碎。
快感如同失控的潮水,一波高过一波,疯狂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堤坝。
她死死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脸颊的软肉,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甬道内壁像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吮吸、绞紧那根带来灭顶快感的凶器!
“呃…呃啊……”破碎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失控地向上弹动,饱满的胸乳隔着衣物重重地撞在张辰紧贴着她的胸膛上。
“砰!砰!砰!”肉体在狭小空间内沉闷撞击的声音,被座椅的皮革和覆盖的裙摆吸收了大半,只剩下极其细微的震动。
就在这狂暴的冲击中,顾晚秋的身体猛地绷紧成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脖颈后仰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喉咙深处爆发出一个被死死压抑在胸腔里的、无声的尖叫!
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汹涌澎湃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猛烈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噗嗤——!”
清晰的、带着粘稠水声的喷溅感,瞬间浇灌在张辰深埋在她体内的龟头和柱身上!
甬道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
“唔嗯——!”
一声被死死闷在喉咙深处的、长长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哭腔呜咽骤然爆发!
顾晚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
脚趾在丝袜中死死蜷缩到极限,脚背绷直!
她的小穴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猛地、剧烈地痉挛、收缩、抽搐起来!
如同无数张小嘴带着贪婪到极致的吸力,用尽全力死死箍紧、吮吸着张辰深埋其中的阴茎根部!那收缩的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的精血都彻底榨取出来!
高潮的电流如同毁灭性的海啸,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眼前再次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意识被抛入无边的虚空!
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箍紧和吮吸刺激得闷哼一声,脊柱窜过一阵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酥麻快感!
他立刻停止了所有抽插动作,保持着阴茎被死死箍住、深埋在最深处的状态,强忍着那灭顶快感带来的射精冲动,任由顾晚秋高潮中的小穴疯狂地挤压、吮吸、榨取着他。
搭在顾晚秋腰侧那只收紧的手,此刻也松开了力道,改为极其轻柔地、带着安抚和占有意味地抚摸她汗湿的、微微起伏的侧腹和腰肢。
指尖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和因高潮余波而带来的细微颤抖。
顾晚秋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在张辰的抚摸下如同风中的柳条般剧烈颤抖,享受着被彻底填满和极致快感后的虚脱与一种奇异的、带着巨大羞耻的满足感。甬道内壁的痉挛渐渐平息,只剩下温柔的、无意识的包裹和吮吸,如同最温暖的巢穴,包裹着那根带来灭顶欢愉的凶器。
车厢内,DJ音乐依旧震耳欲聋,掩盖了所有压抑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
车轮碾过路面的噪音平稳而持续。
前排驾驶座上,张伟强的背影如同磐石,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目光穿透挡风玻璃,锁定在无尽延伸的柏油路上,对身后咫尺之遥、在裙摆掩盖下上演的禁忌高潮,浑然不觉,或者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震耳的音乐依旧在车厢内轰鸣,但后排座椅下,一场风暴刚刚平息。
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侧瘫在真皮座椅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小腹深处残留的、令人心悸的酸胀和空虚。
张辰的阴茎正缓缓地从她湿滑泥泞的甬道中滑脱出来,发出细微的、粘稠的“啵”的一声轻响。
一股温热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粘稠爱液,随之从她微微翕张的穴口涌出,无声地洇湿了身下冰凉的黑色皮革,留下更大一片深色的、带着体温的湿痕。
“嗯……”顾晚秋喉咙里溢出一声细若游丝的呜咽,带着极致疲惫和巨大满足后的慵懒。
高潮的余韵像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只想沉溺在这片被彻底填满又骤然抽离的奇异虚脱感中。
然而,张辰粗重的喘息就在她汗湿的颈后响起,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像带着火星的羽毛。他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
“妈…”张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被欲望烧灼过的干涩和不容置疑的强势,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砂砾磨过她的耳膜,“…这样不够…”
他滚烫的唇几乎贴上了顾晚秋的耳垂,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那柔软的轮廓,“…你扶着前面那个扶手箱…跪起来…屁股翘高…”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赤裸裸的渴望和一种近乎命令的意味,“…这样我才能好好弄你…插得更深…”
“好好弄你”四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瞬间刺穿了顾晚秋高潮后的迷糊。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猛地将她淹没!
她身体瞬间僵硬,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儿子直白到近乎粗鄙的要求,将她从情欲的云端狠狠拽回现实——就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在丈夫驾驶座的后方!
拒绝的念头本能地升起,但体内那被短暂高潮缓解的空虚感,此刻却如同被点燃的干柴,在儿子灼热的气息和充满占有欲的话语撩拨下,“轰”地一声燃起了更猛烈的火焰!
那火焰烧灼着她的理智,让她口干舌燥,腿心深处刚刚平息痉挛的嫩肉,竟不受控制地再次传来一阵细微的、贪婪的悸动。
她眼神剧烈地闪烁着,贝齿死死咬住早已破损的下唇内侧,尝到了更浓的铁锈味。内心天人交战,理智的堤坝在汹涌的情欲面前摇摇欲坠。
最终,那深入骨髓的渴望和对儿子强势的臣服感,彻底压倒了羞耻。
她甚至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连自己都唾弃的急切。
顾晚秋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最后的勇气。
她双手撑住身下的座椅,借力,有些艰难地坐直了身体。
这个动作让她和张辰紧贴的身体分开了距离,臀瓣离开了他滚烫的下腹。
她没有看儿子,也没有看前排,目光空洞地盯着前排座椅靠背上的网格纹路。
然后,她再次深吸一口气,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双臂伸直,白皙的手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啪”地一声,稳稳地撑在了前排中央那个宽大的皮质扶手箱上!
腰背随着这个动作,顺从地、刻意地向下塌陷下去,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诱人的弧度。
瞬间,那浑圆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部,被这个姿势高高地、毫无保留地翘起,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姿态,完全朝向身后跪坐着的张辰。
米白色的连衣裙下摆因为这个前倾塌腰的动作,被拉扯着堆叠在她纤细的腰际,露出了包裹在薄薄肤色丝袜里的大腿根部和一小截白皙的腰肢。
这个姿势不仅将她最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在儿子灼热的视线下,也拉开了她与驾驶座靠背的距离,为张辰腾出了施展的空间。
张辰眼中欲火瞬间爆燃!
妈妈如此顺从地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那高高翘起的、饱满到极致的臀峰,像无声的邀请,彻底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狂暴因子。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闷哼,身体迅速向后挪动,在座椅上跪立起来。
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粗暴,他伸出双手,猛地抓住了顾晚秋腰间堆叠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
“唰啦——!”
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清晰的声响。他用力向上一掀,一直将那柔软的裙摆粗暴地撩到了顾晚秋的腰际以上!
昏暗的车厢光线,瞬间毫无遮拦地倾泻在顾晚秋暴露无遗的下半身。
第六十七章
视觉的冲击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张辰的视网膜上。
臀部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因跪趴翘臀的姿势被挤压得更加饱满、丰腴,如同熟透多汁的蜜桃,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肉欲的诱惑力。
肤色丝袜顶端精致的黑色蕾丝花边,此刻深深地勒进了白皙柔软的臀肉里,形成一道清晰而情色的凹痕,仿佛在强调着束缚与放纵的界限。
那条深酒红色的蕾丝内裤,依旧被张辰之前粗暴地拨拉着,歪斜地卡在她右臀瓣的边缘,细窄的蕾丝带子深深陷入饱满的臀肉,像一道耻辱的烙印,又像一种扭曲的装饰。
而最核心的,是那片彻底失去所有屏障、毫无保留袒露在空气和儿子目光下的私密花园——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因连续两次激烈的高潮和持续的刺激,呈现出一种深沉的、近乎紫红的色泽,像被狂风暴雨反复蹂躏过的、濒临破碎的娇嫩花瓣,表面覆盖着一层晶亮粘稠、不断分泌的爱液,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穴口微微外翻着,如同一个被过度使用、亟待再次填满的欲望深渊,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地翕张着,每一次收缩,都有一股粘稠如蜜汁般的爱液从中汩汩涌出,量多得惊人!
这些温热的蜜液顺着她微微凹陷的、湿滑的臀缝,蜿蜒向下流淌,将会阴处浸染得一片泥泞,甚至将大腿内侧包裹的肤色丝袜也洇湿了一大片,呈现出深色的、粘腻的湿痕。
穴口周围的嫩肉因极度的充血和刺激,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深粉色,整个区域散发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欲过后的熟透气息和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像一朵被彻底催开、汁液横流的糜艳之花。
凉意和彻底暴露的羞耻感如同冰锥刺入骨髓!
顾晚秋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臀部的肌肉瞬间绷紧收缩,那深陷的蕾丝边缘勒得更深。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让她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
然而,与此同时,被儿子如此赤裸裸地、贪婪地审视着自己最私密、最不堪的部位,一种扭曲的、背德的兴奋感和被强烈渴望的期待,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她的心脏,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悸动。
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撑在扶手箱的手臂里,浓密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那灼热到几乎要将她点燃的视线。
眼前这淫靡到极致的景象,那红肿不堪、汁水淋漓的秘处,以及扑鼻而来的、浓烈到令人眩晕的雌性气息,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张辰血液里所有的兽性!
他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本能驱使的野兽,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脸埋进了顾晚秋高高翘起的双腿之间!
滚烫的、带着急切和贪婪的唇舌,如同最凶猛的掠食者,直接扑向了那一片湿滑泥泞的战场。
他先是伸出滚烫宽厚的舌头,像一头饥渴的野兽在舔舐甘泉,贪婪地、毫无章法地、从下往上,用力地扫过顾晚秋湿滑粘腻的臀缝底部!
舌尖清晰地感受到臀缝肌肤的细腻纹理,以及那上面混合着汗水和爱液的复杂咸腥与甜腻交织的味道。
他一路向上,舌尖粗暴地刮蹭过会阴处敏感的褶皱,将那些流淌汇聚的粘稠爱液尽数卷入口中,喉结滚动着吞咽下去。
接着,那灵巧而有力的舌头如同最精准的武器,猛地分开那两片早已红肿不堪、湿滑异常的大阴唇,强硬地探入那道不断渗出温热蜜汁的缝隙深处!
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反复地、用力地刮蹭、按压着内里更加娇嫩敏感的粘膜褶皱,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摩擦感。
他的目标极其明确——那颗早已在连续高潮和手指蹂躏下肿胀硬挺如小石子般的阴蒂!
舌尖如同最灵巧又最粗暴的鞭子,对准那颗充血勃起的肉粒,开始了疯狂的进攻,时而用舌尖的侧面快速而用力地左右拨弄、刮擦;时而用舌尖的尖端抵住它,疯狂地画着圈研磨、碾压;时而又猛地将整个唇瓣覆盖上去,如同吮吸最甜美的果实般,用力地、啧啧有声地吮吸着那颗饱受摧残的敏感核心!
在肆虐阴蒂的间隙,他的舌头时而会浅浅地、试探性地探入那湿热紧致、仍在微微痉挛的穴口,模仿着阴茎抽插的动作,浅浅地进入一个指节的深度,感受着内壁嫩肉条件反射般的吮吸和包裹,再迅速地退出,带出更多粘稠的汁液,然后立刻又回到对阴蒂的猛烈攻击上。
“呃啊——!”
这突如其来、粗暴直接、且精准打击在最致命敏感点上的口舌服务,带来的刺激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尖锐、集中、猛烈百倍!
如同数万伏的高压电流,毫无预兆地从顾晚秋的腿心深处猛地炸开!
瞬间贯穿了她的天灵盖!全身的毛孔仿佛在刹那间全部贲张开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这极致的、完全超出她承受极限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堤坝和压抑的努力!
“啊——!!!”
一声短促、高亢、充满了极致情欲、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几乎撕裂喉咙的惊叫,完全不受控制地、如同被挤压到极限的气球猛地爆开般,从顾晚秋紧咬的牙关中凄厉地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拉扯,撑在扶手箱上的双臂剧烈地颤抖,几乎无法支撑。
埋进手臂的脸猛地抬起了一瞬,双眼圆睁到极致,瞳孔因极致的刺激而涣散放大,嘴巴因那声无法抑制的惊叫而大大张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舌尖。
这声惊叫,虽然被车厢内依旧轰鸣的DJ音乐吞噬了大半的响度,但在音乐节奏转换的某个短暂间隙,在相对“安静”了一瞬的车厢里,依然如同玻璃碎裂般,清晰地、突兀地刺破了沉闷的空气!
“晚秋?你怎么了?!”
驾驶座上,张伟强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
指关节瞬间因过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
整个身体如同被冻住般瞬间僵硬!
那声异常的、充满了某种他不敢深究意味的惊叫,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入了他的耳膜!
他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深切的疑惑,猛地通过后视镜看向后排!
镜中映出的景象让他心脏骤停,顾晚秋正以一个极其怪异、极其不雅的姿势背对着他——双手撑在中央扶手箱上,腰背塌陷,而那个浑圆饱满的臀部……正以一种极其刺眼的角度,高高地、毫无遮掩地翘起着!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不自然地颤抖着!
听到丈夫那带着惊疑的询问,顾晚秋吓得魂飞魄散!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儿子那滚烫、湿滑、带着惊人技巧和力道的舌头,此刻还在她最敏感、最要命的部位疯狂地肆虐、吮吸、拨弄!
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持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与此刻被丈夫发现的恐慌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
必须立刻掩饰!
她不是担心被张伟强发现,而是担心如果被当场戳破,儿子无法面对张伟强,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
绝不能被发现!
在极度的惊慌中,顾晚秋爆发出惊人的急智。
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和儿子持续不断的、带来毁灭性刺激的舔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舌头的猛烈攻击下,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涌出更多羞耻的汁液,迅速调整姿势——仅用左手继续死死地撑着扶手箱,维持着臀部高翘的姿势,右手则如同闪电般,飞快地伸向前排的中控台!
“没什么!”她的声音猛地响起,努力拔高音调,试图盖过音乐和内心的慌乱,语气冰冷而生硬,带着一种被打扰的、极其不耐烦的情绪,头也不回地甩向驾驶座,“调一下音乐!太吵了!”她的脸颊烫得如同火烧,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她的右手手指在中控那块光滑的屏幕上,带着一种掩饰性的慌乱和刻意为之的“不耐烦”,飞快地、毫无章法地操作着:先是用力地、连续点按音量“+”键,将本就震耳欲聋的DJ音乐瞬间又拔高了几格!
狂暴的电子音浪如同实质的墙壁,更加严密地笼罩了车厢。
然后,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地滑动、点击,假装在音乐APP里切换着歌曲列表,实际上可能只是无意义地乱点。
她必须维持这个动作,用这个“合理”的姿势和借口,为身后儿子的继续侵犯提供掩护,也维持着对丈夫那摇摇欲坠的欺骗。
张伟强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后视镜里那个怪异的背影上。
震耳欲聋的音乐更响了,几乎要震碎耳膜,但妻子的那声惊叫和眼前这诡异的姿势,像毒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他看到她撑在扶手箱上的身体,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在有节奏地、不自然地晃动。
不是那种平稳行驶带来的自然起伏,而是……一种带着某种隐秘韵律的、臀部微微向上拱起的晃动。
每一次晃动,那高高翘起的、饱满的臀峰似乎都绷得更紧。
他的视线无法控制地扫过镜中顾晚秋的侧脸。即使隔着距离和昏暗的光线,他也能清晰地看到她脸颊和裸露的脖颈上,泛着一种极其不正常的、浓艳欲滴的潮红,如同醉酒,又如同高烧。
鬓角处,细密的汗珠汇聚成小股,正沿着她优美的颈线缓缓滑落,几缕被打湿的发丝狼狈地粘在滚烫的皮肤上。她的呼吸……即使有音乐掩盖,他也能从她肩膀细微而急促的起伏中,感觉到那绝非平静的喘息。
偶尔,当车身转弯,光线角度变化,他甚至能从侧面瞥见她紧咬着下唇,力道之大仿佛要咬出血来,眉头痛苦地紧蹙着,那双平日里沉静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迷离的水光,里面翻涌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崩溃的极致情动——那绝不是因为调音乐!
一个可怕到让他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念头,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张伟强的脑海,瞬间将他拖入无底冰窟:“妻子和儿子…不会…不会是在后面…做那种事吧?!”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如同附骨之蛆,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疯狂滋长、蔓延,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巨大的屈辱、被彻底践踏的愤怒,以及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苦涩如同最劣质的胆汁,在他喉间疯狂翻涌。
他再也无法平静,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又如同被烙铁灼烧,痛苦而频繁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审视,偷偷通过后视镜死死盯住顾晚秋的状态。
他看到她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深,如同燃烧的晚霞;身体的晃动幅度似乎随着音乐的某个重拍,变得更加明显,臀部向上拱起的弧度带着一种淫靡的节奏感;撑在扶手箱上的左臂,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会支撑不住…这一切异常,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反复地烫在他最恐惧的猜想上,将那个可怕的念头一遍遍烙实!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就在一次他几乎要将后视镜盯穿的偷看中,张伟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与顾晚秋突然抬起的眼神,在冰冷的镜面里,对上了!
顾晚秋的眼神!
那双眼睛里,还残留着被儿子疯狂口舌伺候带来的、浓得化不开的、如同醉酒般迷离沉醉的情欲水光,眼波流转间仿佛能滴出蜜来。
然而,当这双被情欲浸透的眼睛,透过镜面的反射,捕捉到丈夫那张写满痛苦、惊疑和屈辱的脸时,里面的迷醉如同被瞬间冻结!
一种冰冷的、漠然的、如同看待一件无关紧要的障碍物般的眼神,迅速覆盖了所有的情欲。
那眼神深处,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居高临下的警告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那目光仿佛在无声地、冰冷地宣告:“看什么?废物!开好你的车!再看,就给我滚!”
这冰冷刺骨、充满鄙夷的眼神,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张伟强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
巨大的屈辱感和无边的无力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吞没!他感到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碎,痛得他眼前发黑,几乎要呕出血来!
“呃!”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闷哼。
像被那眼神烫伤,又像被那鄙夷刺穿了灵魂,他猛地、几乎是狼狈不堪地、带着一种仓皇逃窜的意味,将自己的视线从后视镜上狠狠撕开!
死死地、近乎偏执地钉在了前方那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灰白色的高速公路上。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抿成一条失去血色的直线,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即将碎裂的岩石。
他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攥紧方向盘,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咔吧”一声轻微的、令人牙酸的脆响!
仿佛要将心中翻江倒海的愤怒、屈辱和撕心裂肺的痛苦,都发泄在这冰冷的方向盘上。
他选择了最懦弱、却也似乎是此刻唯一能做的、也是他在这扭曲家庭中被唯一允许做的事情——逃避。
认真开车,盯着前方的路,做一个沉默的、瞎眼的司机。这是他最后的、可悲的避难所。
车厢内,震耳欲聋的音乐依旧轰鸣,掩盖着后排座椅下,那无声却更加激烈的、带着报复般快感的唇舌肆虐,以及顾晚秋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破碎而欢愉的呜咽。
第六十八章
震耳欲聋的DJ音乐如同实质的音墙,将车厢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顾晚秋瘫软在扶手箱上,身体深处还在余韵中细微抽搐,腿心一片狼藉,粘稠的爱液顺着臀缝无声滑落,在冰凉的皮椅上洇开深色水痕。张辰埋首在她双腿间,滚烫的唇舌如同贪婪的兽,在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汁水淋漓的秘处又肆虐了片刻。
舌尖刮蹭过敏感肿胀的阴蒂,带起一阵尖锐的酥麻,让顾晚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嗯……”
张辰滚烫的唇舌终于从那片湿滑泥泞的战场撤离,带出一道粘稠的银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他侧身重重地坐回座椅深处,后背紧贴冰凉的皮革椅背,双腿大大地分开,如同在宣告自己的领地。
那根粗壮得吓人、青筋虬结如同盘绕树根的阴茎依旧怒张着,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昂扬挺立,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晶亮的粘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伸出右手,带着不容置疑的、近乎粗暴的力道,猛地抓住了顾晚秋塌陷腰肢下方、被薄薄肤色丝袜包裹着的髋骨位置!
指尖深深陷入那柔软的臀肉边缘。
“呃!”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惊得身体向后一沉。
一股强大的、向下的力量牵引着她,让她顺从地、几乎是失重般地向后移动身体重心。
她分开的双腿,在下降过程中,清晰地感受到下方那根灼热硬物的存在——即使隔着丝袜和内裤,那惊人的热度和坚硬的轮廓,如同烧红的烙铁,精准地烙在她敏感的腿心深处,带来一阵强烈的、让她浑身发软的悸动。
她下意识地伸出左手,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急切,摸索着探向身后。
微凉的指尖在空气中划过,精准地触碰到那根滚烫、跳动着的柱身。那灼人的温度让她指尖一缩,随即又像被磁石吸住般,颤抖着圈住了它。
掌心瞬间被那惊人的尺寸和虬结跳动的青筋填满,感受着它蓬勃的生命力和即将爆发的欲望。
她微凉的指尖带着一丝犹豫,却又无比精准地引导着那硕大、滑腻的龟头,稳稳地抵在了自己早已湿滑不堪、如同熟透花瓣般微微翕张、渴望被彻底填满的穴口嫩肉上!
“嘶……”龟头滚烫的触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顾晚秋的脊椎!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强行压住的、带着泣音的抽气。
张辰的眼神灼热如熔岩,死死盯着妈妈这顺从又充满诱惑的动作,看着她侧脸上那交织着巨大羞耻与沉沦渴望的复杂表情。
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疯狂颤动,脸颊上的潮红浓艳欲滴,紧咬的下唇早已破损,渗出一丝刺目的鲜红血丝,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异。
那表情,是献祭般的决绝,也是沉沦深渊的迷醉。
“妈…”张辰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欲望和不容抗拒的命令,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汗湿的后颈,“…坐下去…全吃进去…我要你…全吃下去…”
顾晚秋没有回答,只有一声压抑到极致、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重泣音的“嗯…”从她紧咬的牙关中艰难地挤出。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绝望和孤注一掷的决然,腰腹核心猛地发力,身体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沉重,向下沉降。
“唔……”湿滑肿胀的阴唇被那粗壮如婴儿手臂般的龟头强行撑开、碾平!
强烈的饱胀感和一丝细微却清晰的撕裂痛楚瞬间席卷了她。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敏感的粘膜褶皱被一寸寸、不容抗拒地撑开、抚平,那根滚烫的、带着儿子强烈侵略气息的凶器,正坚定地、蛮横地开拓着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内壁被粗糙柱身摩擦带来的、如同过电般的强烈酥麻,以及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令人窒息的充实感,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顶穿。
柱身上虬结凸起的血管脉络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嫩肉,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痉挛。
她甚至能感受到龟头顶端渗出的粘液正混入自己泛滥的汁水中,发出细微的“咕啾”声。甬道像有自主意识般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每一次收缩都引发阴茎更剧烈的搏动。
张辰则倒抽一口凉气,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湿滑、紧致到不可思议的软肉层层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
尤其是冠状沟那圈敏感的棱缘,被入口处那紧箍的、如同活物般的肉环死死勒住、刮蹭,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拉扯灵魂般的舒爽,让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闷哼:“嗯——!”
终于,在漫长而磨人的沉降后,顾晚秋浑圆饱满的臀瓣,带着沉甸甸的肉感,结结实实地、重重地压在了张辰穿着运动裤的胯骨上,发出沉闷的“噗”一声轻响。
他的阴茎被完全吞没,粗壮的根部紧紧抵着她湿漉漉、泥泞不堪的穴口,滚烫坚硬的龟头深深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如同攻城锤般,重重地、毫无保留地顶在了那团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花心软肉上!
“呃啊…!”
“嗯——!”
两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震颤!
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
顾晚秋感觉自己的小腹被彻底填满、撑开,甚至有种内脏都被顶得移位的错觉!
灭顶的饱胀感和被儿子完全占有、贯穿的禁忌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眼前瞬间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甬道内壁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剧烈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体内那根带来极致欢愉与痛苦的入侵者,仿佛要将他彻底揉碎、吞噬!
张辰的耻骨重重碾过她肿胀的阴蒂,触电般的快感让她脚趾在丝袜里蜷缩成团。
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嫩肉正不受控制地抽搐,像小嘴般吮吸着阴茎根部。
张辰则爽得头皮发麻,脊柱窜过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
龟头被那团温暖、柔软、如同活物般富有弹性的花心软肉紧紧包裹、按摩的感觉,如同灵魂出窍般的极致享受!
两人喉咙里同时溢出满足而压抑的、悠长的呻吟,交织在震耳的音乐声中。
短暂的、如同暴风雨前宁静般的静止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张辰的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猛地掐住了顾晚秋纤细却充满成熟肉感的腰肢两侧!
隔着那层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米白色连衣裙,他指节用力到发白,深深陷入她柔软的皮肉里。
“呃!”顾晚秋被腰间的剧痛和突如其来的力量惊得身体一僵。
下一秒,张辰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绷紧的弓弦猛地释放!
胯部凶狠地向上挺动!
粗壮滚烫的阴茎从湿滑紧致、仍在痉挛吮吸的甬道中,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地向上顶撞而去!
龟头再次如同重锤,结结实实地、沉重地夯击在那团敏感的花心软肉上!
同时,他掐着顾晚秋腰肢的双手配合着向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按!如同要将她钉死在自己身上!
“砰!”顾晚秋的臀瓣被迫重重地砸落在他紧绷如铁的胯骨上,发出一声沉闷而清晰的肉体撞击声!
“啊——!”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顶撞和砸落带来的双重冲击,让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抛起的玩偶般向上弹起!
一声短促凄厉到变调的惊喘,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立刻用那只撑在扶手箱上的右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后续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在指缝间呜咽。
她的左手则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抠住了驾驶座靠背顶端的皮革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去,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惨白的颜色。
节奏一旦开启,便如同脱缰的野马。
张辰的腰胯变成了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狭窄的空间里疯狂运作。
他死死掐着妈妈的腰,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揉碎的力道,配合着自己向上凶狠的顶撞,强迫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滑腻的汁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粘稠的银丝。当阴茎退出时,穴口被拉扯成诱人的O形,内壁粉嫩的软肉翻出又迅速被重新填满。
冠状沟刮过敏感点时,顾晚秋的腰肢会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跳,脚踝在座椅边缘绷成弓形。
当他向上猛顶时,顾晚秋的身体被那股蛮力顶得向上弹起,饱满的胸乳隔着衣物重重撞击在张辰紧贴着她的胸膛上;当他双手用尽全力向下猛按她的腰臀时,她那两瓣浑圆丰腴的臀肉便带着沉甸甸的肉感,重重地、结结实实地砸落在他紧绷的胯骨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啪!啪!啪!”声。
每一次砸落,都伴随着粗壮阴茎更深、更狠、更彻底的贯穿!龟头死死抵着那团柔软的花心,带着研磨的力道凶狠地旋转、顶弄!
湿滑紧致的内壁被反复地、剧烈地摩擦、刮蹭,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大量粘稠滑腻的爱液,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噗嗤…噗嗤…”水声。
张辰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棒在她体内搅动,棱角分明的龟棱反复刮过G点凸起,带起连绵不绝的细小电流。
顾晚秋能清晰感受到柱体上每根暴起血管的轮廓,它们在抽插中碾磨着敏感的内壁褶皱,引发更深层的痉挛。
快感如同汹涌的、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顾晚秋脆弱的神经堤坝,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阴茎上那些虬结凸起的青筋,如同粗糙的绳索,刮过自己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窒息般的酥麻电流,让她脚趾在丝袜中死死蜷缩,身体内部失控地阵阵痉挛。
“嗯…啊…呃…辰…慢…慢点…”顾晚秋破碎的、极力压抑的呻吟,如同濒死的哀鸣,断断续续地从紧捂的指缝间漏出,混杂在狂暴的音乐和粗重的喘息中。
张辰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灼热的气息持续不断地喷在她汗湿的后颈和耳廓,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进一步刺激着她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
万幸!
顾晚秋之前将音乐音量调到了震耳欲聋的极限。狂暴的电子音浪如同厚重的、不断翻滚的音墙,严密地笼罩了整个车厢,将绝大部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那粘腻的“噗嗤”水声吞噬、搅碎、掩盖。
张辰身下那条厚实的运动裤,此刻成为了关键的缓冲层和消音器,有效地吸收了臀胯猛烈撞击时产生的大部分声响,使得那“啪啪”声听起来相对沉闷、模糊,如同身体在颠簸中自然的晃动,不易被前排清晰地捕捉和分辨。
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刺激感让张辰血脉贲张,太阳穴突突直跳。
父亲那近在咫尺、如同凝固雕塑般的背影,妈妈在自己身上忘情起伏、散发着熟透女性魅力的肉体,小穴内极致湿滑紧致、贪婪吮吸的包裹和摩擦,以及这狭小车厢内隐秘而极度危险的偷情环境……所有元素混合成最强烈、最致命的春药,疯狂地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感到一种扭曲的、近乎暴虐的征服快意,动作越发狂野粗暴,每一次顶撞都带着要将妈妈彻底贯穿、钉死在自己身上的凶狠力道,仿佛在向那个沉默的背影无声地宣告主权。
下体胀痛到了极致,射精的冲动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体内疯狂地积聚、翻涌,寻找着爆发的出口。
他变换了角度,阴茎以更刁钻的轨迹向上顶入。
龟头不再直击花心,而是擦着宫口边缘的敏感带碾磨,每一下都刮在顾晚秋最要命的软肉上。
她突然绷紧大腿,穴肉发疯似的绞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柱身。
驾驶座上,张伟强僵硬的背影,如同竖立在无边荒漠中的、冰冷的墓碑,凝固在死寂的绝望里。
只有那死死攥着方向盘、指关节惨白的手,和裤裆处那尚未完全消退的、耻辱的隆起,证明着他还活着,还在承受着这无间地狱般的煎熬。
苦涩在喉间疯狂翻涌,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灼烧般的痛楚。他无法控制自己。
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又如同在进行一场残酷的自虐,频繁地、极其短暂地、带着仓皇和恐惧,扫向后视镜。
镜中映出的景象,每一次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直刺大脑深处:顾晚秋的半个身体在镜中剧烈地、以一种绝非正常坐姿的幅度,上下起伏、晃动!
她的左手如同铁爪,死死抠抓着驾驶座靠背的顶端,那昂贵的皮革似乎都要被她抠破,手臂因用力过度而绷紧成僵硬的线条,肌肉轮廓清晰可见。
每一次她身体剧烈的下沉,她的肩背都会猛地向下一沉,伴随着镜中画面细微但绝对清晰的震动!
他甚至在一次光线角度的转换中,捕捉到她侧脸一闪而过的、瞬间的表情——眉头痛苦地紧锁,双眼紧闭,眼尾却诡异地向上挑起,嘴角扭曲地向下撇着,那是一种痛苦与极致欢愉交织到扭曲的、近乎崩溃的神情!
她鬓角处,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沿着她优美的、此刻却布满不正常红晕的颈线,滑入衣领深处。
耳边,在狂暴音乐那短暂转换节奏、音量稍弱的某个瞬间缝隙里,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哭腔的短促呻吟,“啊!”、“呃嗯!”、“辰…!”如同淬了剧毒的钢针,一次次精准地、残忍地刺穿他脆弱的耳膜,直抵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第六十九章
那个最可怕、最不堪的猜想,被眼前这活生生的、充满动态的画面和那无法忽视的声音彻底证实了!
像一把钝刀,反复地、缓慢地切割着他残存的理智:他的妻子,他法律上的伴侣,此刻正赤裸着下半身,骑在他们共同的儿子身上,就在离他后背不足一米的地方,忘我地、激烈地交媾!而他,作为丈夫,作为父亲,却要像一个被蒙住眼睛、堵住耳朵的废物,一个可悲的司机,为他们这场悖逆人伦的狂欢保驾护航!
这种认知带来的耻辱感,冰冷刺骨,如同北冰洋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冻僵。
他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发出无声的哀嚎。然而,更让他感到绝望和唾弃自己的是——在这无边的痛苦和愤怒之下,他的下体,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勃起!
裤裆被顶起一个清晰而尴尬的弧度,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令他作呕却又无法忽视的、扭曲的刺激感。
一种病态的、自毁般的窥视欲攫住了他。
他一边痛恨着自己的无能,痛恨着对妻子那深入骨髓、早已扭曲变质的迷恋,一边却又忍不住,像吸毒上瘾般,通过那面冰冷的后视镜,贪婪地偷窥着妻子那充满情欲的、剧烈起伏的身体轮廓,偷窥她脸上那迷乱痛苦又极致欢愉的表情碎片。
每一次偷看,都带来更深、更尖锐的痛苦,以及更强烈、更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形成一种将他拖向深渊的恶性循环。
他只能更用力地、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那冰冷的方向盘,仿佛那是他在这片毁灭性漩涡中唯一能抓住的、虚幻的救命稻草。
他强迫自己将目光死死钉在前方那灰白单调、无尽延伸的高速公路上,试图用全神贯注的驾驶任务来麻痹那颗正在被凌迟的心,做一个沉默的、瞎眼的、可悲的工具。
黑色SUV如同离弦之箭,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窗外的风景被拉扯成模糊的色带。
导航冰冷的电子音突兀地响起:“前方五百米向右前方进入匝道,丹东收费站,请减速慢行。”
张伟强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他沉默地打右转向灯,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僵硬的滞涩感,将车子缓缓驶入匝道。
车速被迫降了下来,匝道的弧度带来明显的离心力。
后排,张辰的阴茎正深埋在顾晚秋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随着车身转弯带来的离心力,那根粗壮的凶器在她体内产生了更强烈的摩擦和位移。
顾晚秋双手死死抠着前排驾驶座靠背顶端的皮革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去,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惨白的颜色。
她的身体被迫绷紧,臀部悬空,随着转弯的力道和张辰持续不断的、小幅度的顶弄,身体不受控制地小幅度起伏着,每一次细微的晃动都带来更清晰的摩擦感和被贯穿的饱胀。
收费站越来越近。
ETC通道的指示牌清晰可见,旁边的人工通道处,穿着反光背心的工作人员正在走动、交谈。
顾晚秋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感和被发现的风险让她浑身瞬间僵硬如铁!
腿心深处那被儿子粗壮阴茎填满的小穴,因极度的紧张而猛地、剧烈地痉挛、绞紧!
甬道内壁如同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用尽全力死死吮吸、箍紧体内的入侵者,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它彻底揉碎、吞噬!
“呃!”她死死咬住早已破损的下唇内侧,浓重的铁锈味再次弥漫口腔,屏住了呼吸,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耳膜嗡嗡作响。
她只能在心底疯狂地祈祷,祈祷那层薄薄的椅背和震耳的音乐能成为最后的屏障,祈祷千万别被那些工作人员发现这车厢内的淫靡地狱!
“嘶——!”张辰被妈妈小穴这突如其来的、前所未有的强力绞紧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那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和惊人的吸力,带来一阵直冲天灵盖的、混合着尖锐疼痛的极致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脊柱!
龟头被死死箍住、吸吮的感觉爽得他眼前发黑,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他咬紧牙关,腮帮子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将那股汹涌的射意压回,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停止了所有大幅度的动作,只敢用最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在妈妈那绞杀般紧致的甬道深处轻轻碾磨,贪婪地享受着这要命的快感。
眼角的余光紧张地扫过窗外越来越近的工作人员。
张伟强清晰地感觉到后排瞬间的凝滞,以及妻子那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颤音的抽气。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湿滑紧致的肉壁是如何死死绞缠着儿子的阴茎。
巨大的屈辱和无处发泄的愤怒如同岩浆在他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他死死盯着前方ETC通道上方闪烁的指示灯,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即将碎裂的岩石,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车子平稳地滑入ETC通道,感应器发出“滴”的一声轻响。
栏杆缓缓抬起。
如同经历了一场无声的酷刑,顾晚秋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身体瞬间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向前趴伏在驾驶座靠背上。
但腿心深处,那饱受蹂躏的小穴依旧保持着高强度的收缩,只是痉挛的频率稍稍放缓了一些,如同劫后余生般兀自悸动。
额头上布满了冰冷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张辰也暗自松了口气,但下体被紧箍的快感依旧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感受到妈妈小穴的放松,立刻开始尝试小幅度的抽送,粗壮的阴茎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缓缓退出些许,又坚定地顶回深处,享受着这劫后余生的刺激感和持续不断的包裹吮吸。
车子驶离收费站,重新加速,汇入通往老家的道路。
驶出收费站不远,一个宽阔的路口出现在前方。
红灯刺眼地亮着。
张伟强沉默地将车平稳地停在白线后。
车内,震耳的音乐依旧轰鸣,但在这短暂的静止中,另一种声音变得格外清晰——顾晚秋剧烈地、无声地穿着粗气。
她整个人如同脱力般向前趴伏,双手依旧死死扒住驾驶位椅背的顶端,额头抵着手臂,胸口随着喘息大幅度地起伏,饱满的胸乳在衣物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汗湿的发丝凌乱地粘在她潮红欲滴的脸颊和汗津津的脖颈上,几缕发梢甚至贴在了微张的、急促呼出热气的唇边。
张辰则深深陷进后排宽大的真皮座椅里,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皮革。
他的阴茎依旧深埋在顾晚秋湿滑泥泞的甬道深处,感受着小穴在高潮余韵和极度紧张过后,那无意识的、温柔的包裹和轻柔的吮吸按摩。
那感觉如同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持续的酥麻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至头顶。
他闭着眼,喉结微微滚动,享受着这片刻暴风雨后的宁静和体内持续不断的、令人沉溺的温热包裹。
张伟强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冰冷的塑料。
车内死寂,只有顾晚秋那极力压抑却依旧清晰的喘息声,如同烧红的钢针,一下下扎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
他能清晰地想象到身后是怎样的景象——妻子那汗湿的、起伏的背脊,儿子深陷在座椅里享受的表情……裤裆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胀痛,那是屈辱与扭曲欲望交织的生理反应,提醒着他自己的可悲。
他目光空洞地盯着红灯上跳动的红色数字,十几秒的时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终于,左转的绿灯亮起。
张伟强没有任何言语,沉默地挂上D档,松开手刹,动作平稳地起步左转。
车身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就在车子启动的瞬间,顾晚秋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撑在椅背上的双手猛地用力,手背青筋微凸,支撑起汗湿的上半身,腰肢缓缓地、带着一种慵懒又充满诱惑的韵律,挺直了起来。
车辆平稳地驶入车流稀疏的省道。
顾晚秋没有回头。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在张辰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开始主动地、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熟女风情,缓缓地、沉甸甸地抬起了自己那浑圆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部。
“嗯……”随着她的抬臀,张辰粗壮滚烫的阴茎从她湿滑紧致、依依不舍的甬道中缓缓退出大半,只留下那硕大狰狞的紫红色龟头,还浅浅地卡在微微翕张、汁水淋漓的穴口。
内壁嫩肉被拉扯的摩擦感让顾晚秋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带着满足颤音的呻吟。
紧接着,她没有丝毫停顿,腰肢发力,那饱满的臀瓣带着沉甸甸的肉感和惊人的弹性,又缓缓地、重重地坐了下去!
“噗嗤!”粗壮的阴茎借着下落的力道,如同烧红的铁楔,再次凶狠无比地贯穿到底!
龟头结结实实、沉重无比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软肉上!
“呃啊!”顾晚秋被这深及灵魂的贯穿顶得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喉咙里爆发出短促而满足的惊喘。
“操!”张辰被妈妈这主动的、充满掌控感的骑乘动作刺激得低吼一声,双眼瞬间燃起更炽烈的欲火!
他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立刻狠狠掐住了她汗湿滑腻的腰肢两侧,指节深陷进柔软的皮肉里。
在她下一次沉甸甸下落时,他配合着猛地向上凶狠顶胯,腰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砰!”臀肉与胯骨沉闷的撞击声被音乐掩盖。每一次结合都更深、更重、更彻底!
刚刚被红灯压下的射意,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再次汹涌澎湃地在他下腹积聚、翻腾!
省道笔直地向前延伸,但好景不长。
前方不远处,一块黄底黑字的“前方施工,减速慢行”警示牌突兀地立在路边。
视线所及,平整的柏油路面被粗暴地挖开,露出下面灰黄的泥土,大大小小的坑洼如同丑陋的伤疤,一直延伸到视野尽头。
车厢内,顾晚秋正随着自己主动的节奏和张辰有力的顶撞起伏着,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
就在这时,驾驶座上,一直沉默如同石像的张伟强,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了。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砂纸摩擦,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透着一股极力压抑的暗流:
“前面…好像在修路。”说话间,他的目光极其短暂地、如同受惊般飞快地扫了一眼后视镜,精准地捕捉到了顾晚秋瞬间僵硬的侧影和眼中一闪而过的巨大惊恐。
“呃啊——!”顾晚秋被丈夫这突如其来的出声吓得魂飞魄散!
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猛地一僵!
腿心深处那被粗壮阴茎填满的小穴,如同受惊的蚌壳,条件反射地、用尽全力死死绞紧体内的入侵者!
那绞杀的力道前所未有,仿佛要将它彻底碾碎!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迸发出一声短促到变调、充满了极致惊惧的尖叫!
随即,她意识到失态,立刻用沾满汗水和唾液的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
巨大的恐慌让她浑身冰冷。
“唔!”张辰正沉浸在妈妈主动骑乘带来的征服快感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液压钳般的绞杀和惊吓刺激得眼前骤然一白!
阴茎被箍得生疼,但更强烈的是一股无法抑制的、濒临爆发的射精冲动如同海啸般直冲腰眼!
他闷哼一声,牙关紧咬,额角青筋瞬间暴起,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将那股激流死死压回精囊深处!
掐在顾晚秋腰间的双手下意识地更加用力,指节深陷,仿佛要将她的腰肢掐断。
“啊…哦…好…”顾晚秋强作镇定,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剧烈颤抖和浓重的喘息,头也不敢回,语速飞快地敷衍道,“你…你慢点开…”身体依旧僵硬得像块石头,小穴保持着那令人窒息的、高强度的收缩,死死箍紧张辰的阴茎。
车子无可避免地驶入了坑洼路段。
车轮碾过第一个不算深的小坑,车身随之轻微一震。
这震动如同涟漪,传导到后排紧密相连的两人身上。
顾晚秋跪坐的身体随着这突如其来的颠簸,在张辰深埋体内的阴茎上产生了微小的、完全无意识的上下位移和摩擦。
湿滑紧致的甬道内壁嫩肉与阴茎粗砺的表面,在这意外的晃动中,产生了更复杂、更随机的刮蹭和挤压。
第七十章
“嗯~”这意外的摩擦带来一阵阵细微却无比清晰的酥麻电流,如同细小的火花,瞬间从腿心深处窜起,直冲顾晚秋的四肢百骸。
原本因惊吓而紧绷如铁的身体,在这陌生而强烈的刺激下,竟不受控制地松弛了一丝,一丝异样的、令人战栗的快感悄然滋生,让她忍不住从紧捂的指缝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带着水音的呻吟。
“嘶…”张辰同样清晰地感受到了这震动带来的额外摩擦快感。
尤其是当车身颠簸上抬时,冠状沟那圈敏感的棱缘被带动着,狠狠刮蹭过妈妈体内某个凸起的、极其敏感的软肉!
那尖锐的、如同过电般的刺激让他低喘一声,爽得头皮发麻。
他低头,看到妈妈微微侧过的脸颊上,那迷离恍惚、被快感侵袭的神情,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充满掌控欲和恶趣味的坏笑。
张辰的双手如同铁箍,更加用力地固定住顾晚秋汗湿滑腻的腰臀,不再让她主导节奏。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捕捉着前方路面的起伏,开始主动地、精准地配合车身的颠簸节奏进行抽插!
当车子碾过坑洼,车身猛地向上弹起时,他腰腹核心瞬间绷紧,配合着那股向上的惯性,用尽全力凶狠地将阴茎向顾晚秋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顶入!
龟头如同重锤,狠狠夯击在娇嫩的花心上!
当车子下落时,他则巧妙地控制着腰胯的力道,让粗壮的阴茎缓缓地、带着粘稠的拉扯感,从被撑开的穴口中退出大半,只留龟头浅浅卡在入口。
他将这颠簸不平的破路,变成了他们禁忌性爱最原始、最刺激的天然节拍器!
“呃…啊…嗯…辰…慢…慢点…啊!”顾晚秋完全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侵略性的节奏所掌控。
她的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船,只能随着车子的剧烈颠簸和张辰强有力、精准配合的顶弄被动地起伏、沉浮。每一次凶狠的深顶都如同要将她灵魂顶穿,让她发出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破碎哼唧声。
颠簸带来的强烈失重感与体内那根滚烫凶器蛮横的搅动混合在一起,快感如同失控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疯狂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堤坝。
眼神彻底迷离涣散,脸颊上的潮红浓艳得如同滴血,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衣物,紧贴在肌肤上。
张辰则享受着这种“人车合一”带来的、扭曲而强烈的刺激。
每一次颠簸不仅带来了额外的、无法预料的摩擦快感,更极大地增加了插入的力度和深度,让每一次贯穿都带着毁灭性的冲击力。
他紧盯着妈妈那完全沉醉、濒临崩溃的诱人表情,感受着下体那根东西在湿滑紧致的肉穴里疯狂搏动、胀痛,在爆发的边缘危险地徘徊。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
透过后视镜冰冷的镜面,张伟强清晰地看到了妻子脸上那无法掩饰的、彻底沉溺于情欲深渊的潮红和迷离,听到了她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呜咽又似痛苦呻吟的破碎声音。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扭曲到极致的报复欲,如同两条毒蛇,瞬间死死攫住了他的心脏!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捕捉到了前方不远处,一个比其他坑洼都要深、都要大的陷坑,像一张狰狞的巨口横亘在路中央。
一个冰冷而疯狂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
张伟强没有减速,没有打方向盘避让,甚至连脚都没有抬离油门。
他像是完全没看见那个大坑一样,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保持着原有的速度,甚至……似乎还微微加了一点油门,直直地、义无反顾地朝着那个巨大的坑洞开了过去!
他的眼神空洞,却又燃烧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火焰。
左前轮率先重重地碾入深坑!
紧接着右前轮也狠狠砸了进去!
车身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如同被巨锤击中底盘!
整个车体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向上抛起!
强烈的失重感瞬间攫住了车内所有人!
坐在张辰身上的顾晚秋,身体在这股猛烈的向上抛力作用下,瞬间脱离了座椅和张辰的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向上飞起!
体内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几乎完全从她湿滑紧致的甬道中滑脱出来,只留下那硕大的龟头,还浅浅地、勉强地卡在微微外翻、汁水淋漓的穴口边缘!
甬道内骤然产生的巨大空虚感和被强行拉扯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啊!”
重力是冷酷无情的法则。
车身达到抛起的顶点后,以更快的速度、带着更大的势能,狠狠地向下砸落!
顾晚秋的身体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如同坠落的陨石,以比平时猛烈数倍的速度和力量,朝着下方张辰的胯部,重重地、毫无缓冲地砸落下去!
“噗嗤——!!!”一声粘稠、响亮到几乎盖过部分音乐的水声在车厢内爆开!
张辰那根怒张到极致的、粗壮坚硬的阴茎,借着顾晚秋身体下落的巨大势能,如同最凶悍的攻城锤,以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和毁灭性的力度,凶狠无比地贯穿到底!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结结实实、沉重无比地、带着碾碎一切的力道,狠狠地撞击在顾晚秋身体最深处那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上!
身体如同被数万伏高压电瞬间贯穿般,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脖颈后仰到极限,露出脆弱的喉管!
双眼骤然翻白,瞳孔瞬间放大、涣散,失去了所有焦距!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喉咙般、再也无法压抑丝毫的、充满了极致痛苦与灭顶欢愉的尖叫“啊————!!!!”
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猛地爆发出来,穿透了狂暴的音乐,狠狠刺破了车厢内粘稠的空气!
小穴在这极致贯穿和宫口被撞击的混合刺激下,如同被高压泵驱动的泉眼,猛地、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随即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粘稠如蜜汁般的爱液!
“噗——”
滚烫的液体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猛烈地浇灌在张辰的小腹、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甚至有一部分飞溅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淫靡的弧线,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后排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深色的、亮晶晶的湿痕。
尖叫过后,她的嘴巴大大张开,如同离水濒死的鱼,只剩下无声的、剧烈到全身都在颤抖的喘息,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瞬间彻底失神,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了躯壳。
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瘫软下来,全靠张辰掐在她腰间的双手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
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到极致的贯穿和妈妈小穴那如同高压水枪般的剧烈痉挛、喷射刺激得闷哼一声,爽得头皮瞬间炸裂!
龟头重重撞击在宫口带来的酸胀感和被滚烫爱液猛烈浇灌龟头、柱身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
他也被推到了爆发的绝对边缘,精关摇摇欲坠,只能凭借最后一丝意志死死苦守。
张伟强不能再装作一无所知。
他猛地踩下刹车,让车速骤降,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伪装出来的“关切”,以及无法完全掩饰的颤抖和某种更深沉的、扭曲的东西:“怎么了?!晚秋?!”
他透过后视镜,目光如同淬毒的钩子,死死钉在妻子那张失魂落魄、高潮余韵未消、布满不正常潮红和汗水的侧脸上,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失控的表情。
张辰反应极快,在父亲声音响起的瞬间,他强忍着下体爆炸般的快感和射精冲动,声音拔高,带着明显的“被剧烈颠簸影响到”的不耐烦,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剧烈运动后的粗重喘息:“过刚才那个大坑!妈没坐稳,不小心撞了一下扶手箱!”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一边说,一边空出一只手快速地在顾晚秋汗湿的背上安抚性地、带着点“检查”意味地摩挲了两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妈妈的小穴依旧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吮吸,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持续刺激着他,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依旧处于剧烈高潮后的彻底失神和虚脱中,如同被玩坏的娃娃,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她软软地靠在张辰汗湿的胸膛上,身体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对丈夫的问话和儿子的解释毫无反应。
张伟强得到了那个苍白而漏洞百出的“解释”。
他心中一片冰冷的了然,一种扭曲的快意和更深的、噬骨的痛苦如同两条毒蛇般死死缠绕在一起。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沉默地重新踩下油门。
然而,他不再刻意避让那些坑洼。
甚至,在接下来的路段,他像是故意一般,方向盘微调,专门朝着那些看起来更深、更明显的坑洞开了过去!
每一次选择,都带着一种无声的、自毁般的报复。
在随后的几个大坑颠簸中,虽然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和心理准备,但车身每一次剧烈的震动和随之而来的、被张辰精准配合放大的深度贯穿与摩擦,依旧给两人带来了强烈到近乎折磨的快感冲击。
顾晚秋从完全的失神中恢复了一些意识,但身体依旧酸软无力,神志迷离,只能发出更加破碎、更加诱人、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嗯…啊…呃…不…不行了…辰…”。
她的身体如同提线木偶,随着车身的颠簸和张辰强有力掌控的配合动作被动地起伏、沉浮,饱满的臀肉在一次次砸落中泛起情色的红晕。
张辰则完全沉浸在这“免费”助力带来的极致享受中,在妈妈那被开发到极致、湿滑紧致、依旧在痉挛吮吸的小穴里冲刺、搅动,爽得低吼连连,汗水浸透了T恤后背,“妈的…夹死我了…操…”。
张伟强沉默地开着车,双手如同焊死在方向盘上。耳边是妻子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情欲的破碎呻吟和儿子粗重的喘息、低吼;车身随着他刻意的选择而持续地、异常地剧烈震动。
他的脸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失去血色的直线,下颌线绷紧如岩石。
裤裆处那耻辱的隆起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在身后那活色生香的淫声浪语和车身震动带来的隐秘共鸣中,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令他作呕却又无法抗拒的胀痛和悸动。
内心如同被架在熊熊烈火上反复炙烤、煎熬。他通过制造颠簸,成为了这场悖逆人伦的禁忌狂欢最沉默、最痛苦、却又最无法摆脱的“帮凶”和“被迫观众”。
这认知像毒液般腐蚀着他的灵魂,带来无尽的痛苦,却又让他病态地沉溺于这扭曲的“参与感”中。
终于,颠簸消失了。车轮重新碾上平整的柏油路面,车身恢复了平稳。
那块“前方施工”的警示牌被远远甩在了后面。
车厢内,震耳的音乐依旧轰鸣,试图掩盖一切。
随着路况的平稳,后排那激烈到令人窒息的起伏动作也逐渐放缓、减弱,但并未完全停止。
顾晚秋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气,彻底软倒在张辰汗湿的怀里,头无力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闭着眼,只剩下沉重而紊乱的喘息。
她的小穴依旧包裹着儿子粗壮的阴茎,无意识地、温柔地吮吸、包裹着体内的硬物,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带来一阵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如同温热的潮水,缓慢地冲刷着高潮后的余韵。
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反复贯穿、撞击的酸胀和满足。
张辰也深深地陷在座椅里,双臂环抱着妈妈汗湿滑腻的身体,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他闭着眼,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这高潮后的温存和体内那持续不断的、令人沉溺的温热包裹与吮吸。
刚才剧烈颠簸带来的极致刺激暂时压制住了那汹涌的射精冲动,但小腹深处那股滚烫的岩浆依旧在蓄积、翻涌,随时可能冲破堤坝。他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在她汗湿的腰侧和臀瓣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张伟强的双手死死地握住了方向盘,十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
他的目光重新变得空洞、麻木,如同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玻璃珠,直直地、一眨不眨地钉在前方无尽延伸的、灰扑扑的省道上。
仿佛刚才那段充满了剧烈颠簸、妻子凄厉尖叫和儿子低吼的、如同地狱般的修路路段,从未存在过。
只有那紧绷得如同岩石般的下颌线,以及裤裆处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尴尬而耻辱的隆起轮廓,如同沉默的烙印,泄露着他内心正在经历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风暴。 车厢内,只剩下三人粗重不一、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以及那依旧试图掩盖一切、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的、狂暴的电子音乐。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混合着汗味、情欲的腥膻和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第七十一章
车子终于行驶在了正常的道路上。
然而,后排座椅上的风暴并未停歇,只是换了一种节奏。
顾晚秋软软地瘫在张辰汗湿的怀里,像一滩被彻底揉皱又浸透的丝绸。
她无力地仰靠在他年轻结实的胸膛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深长的颤抖,胸脯剧烈起伏。
脸颊上的潮红如同泼洒的朱砂,久久未退,浓密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下眼睑,眼神涣散地聚焦在车顶模糊的阴影里,仿佛灵魂还未完全归位。
身体深处,那被反复蹂躏、刚刚经历毁灭性撞击的花园入口,依旧微微翕张着,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气息,正不受控制地、缓慢地顺着微微凹陷的臀缝流淌出来,无声地洇湿了张辰的运动裤和他身下的真皮座椅,留下一片更大、更深的、带着体温的湿痕。
小穴内壁在高潮的余韵和持续的刺激下,依旧保持着一种无意识的、温柔的包裹和吮吸,如同最温暖的巢穴,包裹着那根带来灭顶欢愉与痛苦的凶器。
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电流,让她脚趾在丝袜中本能地蜷缩又舒展。
张辰深深陷在座椅里,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皮革。
他一手揽着妈妈汗湿的腰肢,掌心感受着她肌肤惊人的滑腻和腰线的弧度;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带着一种慵懒的占有欲,在她饱满挺翘、同样汗湿的右臀瓣上缓缓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肉感。
他的阴茎依旧深埋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沉沉地抵着那团被撞击得酸胀敏感的花心软肉。
刚才那场由颠簸引爆的毁灭性高潮,如同狂暴的海啸暂时压制了他喷发的欲望,但此刻,在平稳的行驶和妈妈小穴那持续不断的、温柔的吮吸按摩下,那蛰伏的火山岩浆再次开始在小腹深处翻涌、积聚,带来更清晰、更迫切的胀痛感。
张辰低下头,灼热的目光落在顾晚秋汗湿的侧脸上。
顾晚秋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微微颤动,紧抿的唇瓣还残留着被咬破的血痕,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异。一种混合着巨大满足、扭曲占有欲和持续情欲的火焰,在他眼底燃烧。
“妈…”张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强势,滚烫的气息喷在顾晚秋敏感的耳廓上,“…还想要吗?”他的手指在她臀瓣上揉捏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带着明确的暗示。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怀里极其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浓密的睫毛颤动得更厉害了。
几秒钟的沉默,仿佛在积蓄力量,又像是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终于,一声细若蚊呐、带着浓重鼻音和情欲余韵的“嗯…”从她紧抿的唇缝间艰难地挤出。
那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沉沦的决绝和更深层的渴望。
她甚至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腰臀,让体内那根滚烫的硬物在她敏感的甬道内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摩擦。
这无声的邀请如同点燃了引信!
张辰眼中欲火瞬间爆燃!他不再满足于温存的静止。
揽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压向自己。
同时,他深陷在座椅里的腰腹核心骤然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
张辰开始动作。
不再是修路段那种配合颠簸的狂暴冲刺,而是在平稳行驶中,进行一种更富技巧性、更磨人的缓慢抽送。
他先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将深埋的阴茎向外抽出。
粗壮的柱身刮蹭着湿滑紧致的内壁褶皱,冠状沟的棱缘被入口处那紧箍的肉环死死勒住、刮蹭,带来一阵阵拉扯灵魂般的极致舒爽。
“嗯…”张辰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闷哼,闭着眼,感受着那要命的包裹感。
抽出一小段,龟头堪堪停留在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他停顿了一瞬,让顾晚秋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凶器即将离去带来的空虚感。
接着,腰腹再次发力,用缓慢但坚定到可怕的力道,将粗壮滚烫的阴茎重新插回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呃啊…”顾晚秋的身体随着这缓慢而深沉的贯穿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强行压低的、带着泣音的呻吟。
每一次插入,龟头都结结实实、沉重无比地撞击在那团敏感的花心软肉上,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胀和灭顶快感的电流,让她脚趾在丝袜中死死蜷缩。
张辰控制着节奏,抽送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次都深及花心,每一次都带着研磨的力道,仿佛要将甬道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都熨帖、碾平。他享受着这种缓慢而深入的占有,感受着妈妈身体在他掌控下的每一次细微颤抖和压抑的回应。
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
揉捏臀瓣的手,指尖开始沿着那道湿滑粘腻的臀缝,极其缓慢地、带着探索意味地向下滑动。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臀缝肌肤的细腻纹理,以及那上面混合着汗水和爱液的复杂气息。
最终,指尖抵达了那一片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秘地边缘。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紧!“辰辰…别…”她带着哭腔的哀求细若蚊呐,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怀里缩了缩,仿佛在寻求庇护,又像是在邀请更深的侵犯。
张辰置若罔闻。他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拨开那两片湿滑肿胀、如同残破花瓣般的大阴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在连续高潮和撞击下肿胀硬挺如小石子的阴蒂!
“啊——!”当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重重地按压、揉搓上那颗最敏感的肉粒时,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瞬间贯穿!
猛地向上反弓!
一声短促凄厉到变调的惊喘,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顾晚秋立刻用沾满汗水的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后续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在指缝间呜咽。
甬道内壁如同被引爆般,猛地、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了体内那根正在缓慢抽送的阴茎!
“唔!”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的、前所未有的强力绞杀和指尖传来的、妈妈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刺激得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
下体的胀痛感瞬间飙升到顶点!
张辰强忍着射意,指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用更快的频率、更大的力道,疯狂地拨弄、碾压那颗饱受摧残的阴蒂!
同时,腰胯的抽送也陡然加速、加重!
“噗嗤…噗嗤…”粘稠的爱液被疯狂搅动、挤压的声音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清晰可闻。
粗壮的阴茎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伴随着臀肉撞击胯骨的沉闷“啪啪”声,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的汁液。
快感如同失控的潮水,疯狂地冲击着顾晚秋脆弱的神经堤坝。
顾晚秋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儿子狂暴的顶撞和指尖致命的撩拨冲击得支离破碎。
破碎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断断续续地从紧捂的指缝间凄厉地漏出:“啊!辰…不行了…啊…要死了…呃啊——!”
张辰感觉到顾晚秋甬道内的包裹感骤然增强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痉挛、抽搐、绞紧!
如同无数张饥渴到极致的小嘴,用尽全身力气吮吸、挤压、啃噬着他的阴茎根部,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
那绞紧的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连根拔起,又像是要将他彻底榨干!
每一次剧烈的收缩,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拉扯快感。
穴肉像有生命般层层裹缠上来,绞紧的节奏与心跳同步。
张辰能感觉到她深处的软肉正剧烈抽搐,像婴儿的小手抓握般挤压龟头顶端。
交合处传来清晰的“咕叽”声,大量温热的液体正从绞紧的缝隙中不断渗出。
“妈…你又要…来了?”张辰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野兽般的兴奋和即将爆发的征兆。
这来自妈妈身体内部最深处、最本能的绞紧吮吸,如同点燃引信的最后一点火星,瞬间将他推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呃…辰……辰辰…我…不行了…啊!”顾晚秋破碎的回应带着哭腔和濒死般的颤抖,身体在他掌下剧烈地筛糠般抖动。
“给我!”张辰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雄兽,双手如同烧红的铁箍,死死掐住顾晚秋纤细的腰肢,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如同布娃娃般,凶狠地、毫无怜悯地向下猛按!
同时,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最狂暴的力量,胯部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向上凶狠地、连续地、带着毁灭性的力道顶撞了数次!
“砰!砰!砰!砰!”臀胯撞击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闷、密集、沉重,如同战鼓擂响在狭小的车厢!
“啊——!!!”顾晚秋被这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穿的顶弄,直接送上了崩溃的、灭顶的巅峰!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声带般的尖叫,从她紧捂的指缝和喉咙深处凄惨地迸发出来!
她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角度,如同濒死的天鹅引颈哀鸣!
左手死死抠进驾驶座靠背的皮革里,发出令人牙酸的“嗤啦”声;撑在扶手箱上的右手手肘因用力过度而剧烈颤抖,几乎无法支撑。
小穴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
一股滚烫的、量多得如同失禁般的爱液,从子宫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如同高压水枪,猛烈地浇灌在张辰深埋的、死死顶住花心的龟头上!
就在顾晚秋高潮绞紧、爱液喷涌的瞬间,张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似乎顶开了一处极其柔软、温热、富有惊人弹性、如同最温暖巢穴般的所在!
小半个龟头,如同归巢的幼兽,陷入了那团不可思议的、包裹感极强的软肉之中!
宫颈口像吸盘般吸附住龟头顶端,每一次抽搐都引发精关的剧烈震颤。
滚烫的阴精冲刷着马眼,像无数根细针扎进神经末梢。
这终极的、如同回归生命源头的包裹感,混合着顾晚秋高潮小穴那疯狂到极致的吮吸和挤压,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引爆了他体内积蓄已久的、如同火山般的欲望!
“呃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沉闷到极致却又充满释放快感的低吼!
腰胯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用尽全力向上一顶,将粗壮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般,死死地钉入妈妈身体的最深处!
龟头深陷在那团温暖柔软的巢穴中,开始了猛烈而持久、如同高压水泵般的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最原始冲动和期末期间积攒的所有欲望、以及对妈妈病态占有欲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洪流,从张辰怒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强劲地、持续不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冲刷、灌注、喷射进顾晚秋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口!
精液冲击宫颈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像滚烫的蜡油浇在软肉上。
顾晚秋的子宫传来被贯穿的错觉,每一次脉动都引发小腹深处的抽搐。
粘稠的白浊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射精的力度和量都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同注入她的体内。每一次脉动般的强劲喷射,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快感,让他浑身肌肉绷紧如铁,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眼前炸开一片片刺目的白光。
顾晚秋被体内那滚烫精液的持续灌注和冲击,刺激得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剧烈地颤抖。
灭顶的高潮余波如同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她虚脱的神经,混合着被亲生儿子内射的、深入骨髓的羞耻感,以及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填满、被从最深处标记占有的、扭曲的满足感,让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泥,瘫软在张辰同样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喘息。
张辰感受着精液喷射时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以及妈妈身体内部那温热、柔软、依旧在微微痉挛吮吸的包裹,一种巨大的、扭曲的征服感和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紧紧抱住妈妈瘫软如泥、汗津津的身体,脸颊埋在她散发着情欲和汗味的发间,粗重地喘息着。
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微微跳动的阴茎,享受着射精后那令人昏昏欲睡的极致余韵。
滚烫的精液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流淌、混合着泛滥的爱液,带来一片粘腻滑溜的触感。
车厢内,震耳欲聋的音乐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轰鸣,掩盖着一切罪恶的声响。
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渐渐平息的喘息,以及那无声流淌的、混合着欲望与背叛的粘腻液体。
前排,张伟强僵硬的背影,如同竖立在无边荒漠中的、冰冷的墓碑,凝固在死寂的绝望里。
只有那死死攥着方向盘、指关节惨白的手,和裤裆处那尚未完全消退的、耻辱的隆起,证明着他还活着,还在承受着这无间地狱般的煎熬。
第七十二章
高潮后的顾晚秋双手死死撑在中央扶手箱冰凉的皮质表面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胸口剧烈起伏,饱满的胸乳在汗湿的米白色连衣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汗水浸透了她的鬓角,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通红滚烫的脸颊和脖颈上,像蜿蜒的黑色溪流。
她眼神迷离涣散,瞳孔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筋疲力尽又无比餍足的光芒,如同燃尽的灰烬里最后跳跃的火星。
体内深处,残留着被儿子粗壮阴茎贯穿、内射的强烈饱胀感和灼热感,像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泛滥的爱液,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流动、交融,带来一种粘腻滑溜、如同浸泡在温热沼泽里的奇异触感。
小穴在高潮后仍在无意识地、轻微地痉挛、吮吸,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牵扯着酸胀的神经末梢,带来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酥麻余韵,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骨头,只剩下沉重的疲惫和一种扭曲的、被彻底占有、从最深处打上烙印的满足感,沉甸甸地坠着她。
张辰深深陷在后排宽大的真皮座椅里,后背紧贴着冰凉光滑的皮革,同样粗重地喘息着,胸膛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
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脸上带着一种极度舒爽后的慵懒和餍足,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征服意味的弧度。
他的一只手仍无意识地搭在顾晚秋汗湿滑腻的腰侧,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惊人的弹性和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温热。
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在猛烈喷射后微微跳动、搏动,享受着高潮后那令人昏昏欲睡的极致余韵和被温暖、紧致、依旧贪婪吮吸的肉壁包裹的舒适感,如同归巢的凶兽在温暖的巢穴里休憩。
震耳欲聋的DJ音乐依旧在车厢内轰鸣,试图掩盖一切,却成了这禁忌余韵最喧嚣的背景板。
两人维持着这个紧密相连、体液交融的姿势,在各自粗重交织的喘息声中,静静地感受着身体深处那缓慢退潮却依旧汹涌的快感余波和席卷而来的巨大疲惫。
时间仿佛被这粘稠的空气和情欲的残渣凝固,粘稠地流淌了几分钟。
顾晚秋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一种破开粘稠的艰难。她强撑着酸软得如同面条般的身体,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小心翼翼又充满不舍的姿态,抬起了自己浑圆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部。
“嗯~”随着她的抬臀,张辰粗壮的阴茎从她湿滑紧致、依依不舍的甬道中缓缓滑脱出来。
内壁娇嫩的粘膜褶皱被拉扯、摩擦,带来一阵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巨大空虚感的奇异刺激,让她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细微的、带着满足颤音和不舍的呻吟。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混合着浓稠白浊精液和她自己透明粘稠爱液的粘腻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微微翕张、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带着一股浓烈的、情欲过后的腥甜气息,顺着微微凹陷的臀缝蜿蜒向下流淌,带来一片冰凉粘腻的触感。
她立刻用撑在座椅上的左手,带着一丝急切和难以言喻的羞耻,快速地向后摸索。
指尖精准地勾住了被粗暴拨拉到右臀瓣边缘、深陷在软肉里的深酒红色蕾丝内裤裆部细带,用力将其拉回原位。
那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带着湿冷的触感,勉强覆盖住那片泥泞狼藉、汁水淋漓的秘处花园。
同时,她迅速并拢双腿,膝盖紧紧夹在一起,腰腹核心微微用力绷紧,试图阻止体内那混合着儿子生命精华的温热液体进一步汹涌流出。
这个动作让她眉头微蹙,脸上闪过一丝努力控制的隐忍和身体深处被牵扯的不适。
完成这个动作后,她坐回中间位置,侧过身,不再是背对张辰,而是面向着他。
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落在张辰依旧暴露在空气中、沾满了混合体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茎上。
那根东西虽然经历了猛烈的喷射后软了一些,但尺寸依旧惊人地粗壮,紫红色的龟头微微低垂,上面沾满了浓稠的白浊精液和她自己透明粘稠的爱液,在昏暗的车厢光线下泛着淫靡刺眼的水光,柱身上虬结的青筋脉络清晰可见,残留着激烈交合的痕迹。
顾晚秋没有丝毫犹豫,眼神迷离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又充满病态占有欲的温柔,缓缓俯下身。
她伸出小巧粉嫩的舌尖,先是试探性地、如同初生的小猫饮水般,带着一丝好奇和迷恋,轻轻舔舐了一下龟头顶端马眼处残留的一滴浓稠精液。
那略带腥咸的、独特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她自己爱液的甜腻,瞬间在味蕾上炸开,带来一种扭曲的亲密感和被彻底标记的安心。
随即,她温软湿润的唇瓣如同绽放的花苞,缓缓张开,带着不容置疑的包容,将张辰那沾满混合体液的阴茎头部,温柔地含入了口中。
“唔…”张辰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温软湿润的包裹刺激得身体微微一震,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低沉的闷哼。
龟头被柔软灵活的舌头细致舔舐、口腔内壁温热湿滑的紧密包裹,带来一种与阴道激烈交合截然不同、却同样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
虽然刚刚经历过猛烈的射精,但这充满占有欲和臣服意味的侍奉,让他疲软的阴茎如同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在妈妈温热的口腔里明显地、有力地搏动了一下,隐隐有复苏昂首的迹象。
顾晚秋专注地、细致地清理着,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她的舌头灵巧得像最柔软的刷子,耐心地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卷走每一丝残留的、粘稠的白浊;温软的唇瓣如同吸盘,轻轻吮吸着粗壮的柱身,将上面混合的、已经有些半凝固的体液清理干净。
她能清晰地尝到儿子精液那独特的、略带金属腥咸的味道,与自己爱液甜腻的气息在口腔里交融,形成一种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禁忌的滋味。
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不适,反而像最烈的春药,点燃了她心底更深层的扭曲亲密感和占有欲被彻底满足的餍足。
她的动作温柔而耐心,眼神迷离地注视着口中的“凶器”,长长的睫毛低垂,掩盖着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母性的宠溺和纵容。
直到张辰的阴茎在她口中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不再有粘稠的液体,只剩下她唾液带来的湿润水光,那根东西在她持续的口腔刺激下似乎又胀大、硬挺了一圈,顶端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最后用舌尖的尖端,在那微微翕张的马眼处,带着点挑逗意味地,极其轻柔地、快速地舔点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缓缓松开温软的唇瓣,让那根重新焕发生机的凶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顾晚秋直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完成“神圣任务”后的慵懒和满足的浓艳红晕,如同醉酒。
她伸出手,指尖还带着情欲的微颤,温柔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帮张辰将他那根半软半硬、依旧散发着热度和湿气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塞回运动裤松紧带的内侧。
然后,她仔细地帮他提好裤子,拉平裤腰,甚至轻轻拍了拍,动作自然流畅得如同在照顾一个玩累了的孩子整理衣裤,却又充满了情欲过后的、扭曲的亲昵和归属感。
做完这一切,顾晚秋才像被抽掉了最后一丝力气,彻底放松下来,软软地靠回后排座椅,身体紧挨着张辰,不留一丝缝隙。
她侧过头,将依旧滚烫的脸颊贴在张辰汗湿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廓上。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声低语,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沙哑和一种撒娇般的、蚀骨的媚意:“老公…”这个禁忌的称呼在此刻的语境下,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空气,充满了扭曲的刺激和病态的亲密,“…你射了好多啊…”
她的一只手,带着暗示性的力道,轻轻抚上自己微微隆起、仿佛真的被灌满了的小腹,隔着那层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的米白色连衣裙面料,充满占有欲地揉了揉,“…把我的小肚子…都射得鼓鼓的了…好胀…”
听到顾晚秋这充满极致诱惑的低语,感受到她抚摸小腹的动作和那揉按的力道,仿佛在提醒他刚才在她体内灌注了多少生命的印记,张辰刚刚平息一些的欲火“轰”地一下,如同被浇了汽油般猛烈复燃!
下体瞬间再次充血、胀痛,那根刚刚被清理干净的阴茎在裤裆里猛地弹跳、昂首挺立,坚硬如铁!
一股强烈的、近乎暴虐的冲动攫住了他,恨不得立刻将身边这个风情万种、刚刚才被他彻底占有和内射过的妈妈再次按倒在这狭小的后座,用更粗暴、更深入的方式贯穿她、填满她、在她身体最深处再次刻下他的烙印!
他猛地转头,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般,死死锁住顾晚秋近在咫尺、那双还氤氲着情欲水汽、带着无尽媚意的眼睛。
张辰也凑到顾晚秋耳边,鼻尖几乎蹭到她同样滚烫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和不容置疑的、野兽般的占有欲,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星砸落:“晚上…晚上再喂饱你,老婆…”他故意重重地咬着“老婆”两个字,舌尖仿佛在品尝这个禁忌的词汇,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和对前排那个沉默背影最恶毒的宣示主权。
顾晚秋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生气或畏惧,反而嘴角向上弯起一抹风情万种、足以让圣徒堕落的弧度,那笑意里充满了无限的期待、纵容和一种母性与情欲交织的复杂光芒。
她嗔怪地、却又带着浓烈诱惑地横了张辰一眼,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如同无声的邀请和承诺,仿佛在说:“我等着呢。”
这个眼神,在昏暗颠簸的车厢里,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两人不再言语,各自靠在后排微微汗湿的真皮座椅上,闭上了眼睛,仿佛真的在养精蓄锐。
顾晚秋依旧紧挨着张辰,头微微歪着,靠在他年轻结实的肩膀上,脸上带着剧烈消耗后的疲惫和浓得化不开的满足红晕,嘴角还噙着那丝若有若无、勾魂摄魄的笑意。
张辰也闭着眼,胸膛随着深呼吸微微起伏,似乎在强行平复小腹处那再次汹涌翻腾、亟待爆发的欲望岩浆,为即将到来的、属于他们两人的乡村夜晚“战斗”积蓄着毁灭性的力量。
车内,震耳的音乐不知何时已被调低了一些,变成了沉闷的背景音,只剩下空调出风口的微弱嘶嘶声和两人渐渐趋于平稳、却依旧带着情欲余韵的呼吸声交织。
前排的张伟强,双手如同被焊死在了冰冷的方向盘上,指关节因长时间的过度用力而呈现出一种死寂的惨白,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
他脸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失去弧度的、僵硬的直线,目光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钉在前方无尽延伸的、被烈日炙烤得有些发白的省道路面上,仿佛要将那灰扑扑的沥青烧穿两个洞。他全程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冰冷的机器人,只是麻木地、精准地执行着驾驶指令。
裤裆处那曾因扭曲刺激而耻辱隆起的轮廓或许已经消退,但内心的风暴从未停息,反而在死寂中酝酿成吞噬一切的黑色漩涡。
后视镜里捕捉到的一切碎片——妻子高潮后满足迷离的喘息、她俯身清理儿子性器时专注又充满占有欲的侧影、两人紧贴耳语时嘴唇几乎相触的瞬间、以及她最后那个风情万种、带着致命诱惑的回眸……都像烧红的烙铁,一遍又一遍,反复地、残忍地烫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留下焦黑的印记和无声的哀嚎。
他选择了最彻底的沉默和最懦弱的逃避,将自己放逐在这令人窒息的驾驶座上。
车子在令人压抑的沉默中又行驶了二十多分钟,窗外的景色逐渐从单调的田野变成了错落的村舍和葱郁的树木。
车子缓缓驶入南江市郊一个被绿树环绕的宁静村庄,最终平稳地停在一座带着青砖小院的农家老屋前。
正是午饭时分,老屋的烟囱里飘出袅袅的炊烟,混合着柴火和饭菜的香气,飘散在温暖的空气中。
张伟强沉默地熄火,拉起手刹,动作机械得像生锈的零件。
几乎同时,后排的张辰和顾晚秋也睁开了眼睛,迅速而默契地调整状态,仿佛切换了人格。
顾晚秋坐直身体,快速而熟练地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鬓发,将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耳后,又低头仔细地抻平了米白色连衣裙上被压出的褶皱,深吸一口气,胸腔起伏间,脸上已然努力换上了一副温婉得体、无懈可击的儿媳笑容。
只是那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情欲过后的慵懒水光和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如同精心掩盖却依旧泄露的秘密。 张辰则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和肩膀,脸上瞬间挂起了阳光开朗、充满活力的笑容,仿佛刚才车上那场激烈到令人窒息的禁忌纠缠从未发生,他还是那个考了第一、回家看爷爷奶奶的乖孙子。
“爷爷!奶奶!我们回来啦!”张辰率先推开车门,动作利落地跳下车,声音洪亮得如同清晨的号角,充满了回家的喜悦,瞬间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听到这熟悉的喊声,一对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人——张辰的爷爷奶奶,立刻满脸堆笑地从堂屋里快步迎了出来。
奶奶腿脚似乎更利索些,走在前面,布满皱纹的脸上是纯粹的欢喜:“哎哟!我的辰辰回来啦!可想死奶奶了!晚秋,伟强,快进屋快进屋!外头晒!”
她带着浓重乡音的话语像温暖的棉絮。爷爷跟在后面,笑呵呵地点着头,目光慈爱地看着高大的孙子。
张辰转身,利落地打开后备箱,先拎出那个印着药店logo、装着昂贵保健品的精致礼袋,接着又弯腰提出几袋沉甸甸的水果——红富士苹果、翠绿的阳光玫瑰葡萄,还有那个圆滚滚的大西瓜。
“爷爷奶奶,这是给你们带的水果,尝尝鲜!”他热情地把东西一股脑儿递到爷爷奶奶面前,笑容灿烂。
奶奶看着这么多东西,连忙摆手,脸上是既高兴又心疼的表情,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哎呀呀!又乱花钱!买这么多干啥哟!我们乡下啥没有?你们自己留着吃嘛!回来看看我们就行了!真是的!”
她作势要把东西推回去。
此时,顾晚秋也姿态优雅地下了车,步履轻盈地走到张辰身边,脸上挂着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声音如同春风般柔和:“妈,您就拿着吧。”
她自然地接过张辰手里那袋沉甸甸的苹果,不由分说地塞到奶奶手里,“这是辰辰的一片孝心,他特意挑的,说爷爷奶奶辛苦了一辈子,要给你们好好补补身子。我们在城里都有的吃,这些啊,就是专门孝敬您二老的。”
她的话语滴水不漏,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
爷爷笑呵呵地接过了张辰手里的保健品礼袋,粗糙的大手用力拍了拍孙子结实的手臂:“好好好!辰辰有心了!是个好孩子!快,别在太阳底下站着了,进屋进屋!饭都做好了,就等你们开饭了!”
他的目光扫过沉默地站在车旁、正弯腰从后备箱里搬出那个米白色行李箱的张伟强,招呼道:“伟强,别愣着了,把东西拿进来,吃饭了。”
张伟强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沉闷得像从地底传来。
他动作有些僵硬地提起行李箱,又去拿顾晚秋那个稍小的箱子,始终低着头,厚重的刘海遮住了眼睛,避免与父母、妻儿有任何眼神接触。
那张脸上是挥之不去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和麻木,与周围“阖家团圆”的温馨热闹氛围格格不入,像一块投入暖流的坚冰。
顾晚秋已经亲热地挽起了奶奶的胳膊,张辰则一手拎着西瓜,另一只手虚扶着爷爷,簇拥着两位喜笑颜开的老人,有说有笑地向飘着饭香的堂屋走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看似无比和谐温馨的祖孙三代图。只是在迈过老屋那略高的木头门槛时,张辰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回头,飞快地瞥了一眼还在车边沉默搬着最后一个背包的父亲那佝偻孤寂的背影,随即,目光极其自然地转向身边挽着奶奶的顾晚秋。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
没有言语。
顾晚秋的嘴角,那抹温婉的笑容弧度未变,只是眼底深处,那丝慵懒的水光瞬间转化为一种心照不宣的、带着隐秘期待和炽热诱惑的光芒,如同暗夜里悄然点燃的火焰。
张辰接收到了,年轻张扬的脸上,阳光的笑容里也迅速掠过一丝只有彼此才懂的、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餍足。
他收回目光,声音更加洪亮地对着爷爷奶奶说:“奶奶,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我老远就闻到香了!”
仿佛刚才那无声的交流,只是光影的错觉。
第七十三章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青石板铺就的村道上,蒸腾起泥土和草木混合的、带着点发酵甜味的气息。
蝉鸣在浓密的树荫里不知疲倦地嘶鸣,织成一张巨大的、慵懒的声网。
张辰走在最前面,脚步轻快得几乎要跳起来,运动鞋踩在石板边缘的苔藓上,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考后的彻底松懈和对即将到来的、只属于他和妈妈的“休息”的隐秘期待,像气泡一样在他血管里欢快地奔涌。
他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时不时地、飞快地瞟向身侧的顾晚秋。
顾晚秋步履从容,米白色的连衣裙在微风中轻轻拂动,勾勒出成熟优雅的线条。
她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对路上遇到的、坐在门口择菜或摇着蒲扇乘凉的村民点头示意,声音轻柔地回应着“吃过了”、“回来看看”之类的寒暄。
然而,那眼底深处,却沉淀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餍足,如同饱食后的猫,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倦怠——那是车上那场激烈到灵魂出窍的情事留下的余韵,在她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无声地荡漾着涟漪。
张伟强沉默地跟在后面,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像一个被遗忘的、沉重的影子。
他低着头,视线死死锁在自己沾了灰的鞋尖上,仿佛那上面刻着能解答他所有痛苦的密码。
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泥沼里。
双手深深地插在裤兜里,指节在布料下因过度用力而绷得惨白。
他刻意维持着这段距离,将自己放逐在这看似温馨、实则将他彻底排除在外的“家庭”图景之外。
空气里泥土草木的清新气息,落在他鼻尖,只剩下窒息的沉闷。
村东头的“镇东商店”很快就到了。
老旧的木门敞开着,里面人声鼎沸,像开了锅的沸水。几张油腻腻的麻将桌旁围满了人,大多是头发花白或顶着草帽的中老年村民,烟雾缭绕中,洗牌的哗啦声、拍桌子的“啪嗒”声、夹杂着粗声大气的笑骂和叹息,混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
柜台后面,张辰的三奶奶,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太太,正歪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竹躺椅上打盹。
“爷爷奶奶们好!叔叔婶婶们好!”张辰人未到,洪亮的声音已经像颗小炮弹一样砸进了店里,瞬间吸引了大部分目光。
他脸上扬起阳光灿烂、极具感染力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
“哎哟!辰辰回来啦?”
“长这么高啦!大小伙子了!”
“啥时候到的?”
七嘴八舌的问候立刻涌了过来。
张辰笑容不变,熟稔地一一回应着,声音清脆响亮:“中午回来的!”
躺椅上的三奶奶被这动静惊醒,眯着眼看清来人,脸上立刻堆满了慈祥的笑容,挣扎着要坐起来:“哎哟!辰辰!啥时候回来的?吃了吗?快过来让奶奶看看!”
张辰快步走到柜台前,身体微微前倾,显得亲近又热络:“奶奶!中午刚到家,吃过饭了。”
他目光扫过略显冷清的柜台,“刘洋在家吗?”
“在楼上玩呢,抱着他那个宝贝手机!”三奶奶朝角落一个狭窄的木楼梯努努嘴,“你自己上去找他吧,喊他下来吃饭都不理人!”
“好嘞!”张辰应得干脆,转身就要往楼梯走。
这时,顾晚秋也姿态优雅地走了进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三婶。”
她微微颔首,声音柔和。
随即,她像一滴水融入溪流般,自然地加入了柜台旁几位熟识村妇的寒暄圈,询问着家长里短、收成如何,语气亲切温和,笑容无懈可击,仿佛刚才车上那场惊心动魄的纠缠从未发生。
张伟强也和村里的朋友们聊了起来,看上去很是开心,但是眼底充斥着哀伤,只是没人发觉。
张辰跑上二楼,三奶奶家二楼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刘洋的房间,另一个是三爷爷三奶奶房间。
他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汗味、零食碎屑和空调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表弟刘洋,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学四年级男孩,正盘腿坐在凉席上,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戳点滑动,嘴里还念念有词:“上啊!切后排!切后排!靠!这辅助会不会玩!”
“嘿,刘洋!玩着呢?”张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凉席边缘,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辰哥!这把要输了!”刘洋头都没抬,声音带着焦躁,手指的动作更快了。
没多久刘洋的手机传来一声“defeat”的声音,他无力的放下手机,转过头看着张辰问道:“辰哥啥时候回来的啊,快上号,到我上分!”
张辰边回答边掏出手机,“中午到家得,刚吃过饭就过来了。”
麻利地登录游戏,两人开启排位匹配。
两人配合着打了几局,张辰凭借技术和等级碾压,带着表弟连赢了几把,刘洋兴奋得小脸通红。
然而,几局过后,早上天不亮就起床的疲惫,加上车上那场耗尽体力的激烈“运动”的后劲,如同潮水般猛烈地涌了上来。
张辰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像坠了铅块,眼前的游戏画面开始模糊重影,哈欠一个接一个,打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行了,刘洋,”张辰打完一局,用力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困死了,早上起太早了。我得回去睡会儿。”
他撑着膝盖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啊?再打一把嘛辰哥!晋级赛最后一把了!”刘洋正杀得兴起,意犹未尽地央求道。
“真顶不住了,眼皮打架了都。”张辰摆摆手,声音含混,“下次再玩,下次再带你上分。”
他不再理会表弟的挽留,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推门下楼。
回到一楼,嘈杂的麻将声和聊天声浪再次将他包围。
顾晚秋还在柜台旁,正和三奶奶以及另外两个婶子聊着什么,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偶尔掩嘴轻笑,姿态优雅从容。
张辰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个阴暗的角落——矮凳上空空如也,张伟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掠过心头,张辰快步走到顾晚秋身边,很自然地靠近她,带着毫不掩饰的浓重困意,声音也拖长了:“妈,我困死了,想回去睡觉。”
他边说边用力揉了揉眼睛,眉头微蹙,一副被疲惫彻底击垮的模样。
紧接着,他微微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顾晚秋近在咫尺的侧脸,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明显的暗示和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急切的恳求:“妈,你早上也起得早,车上也没休息好,要不…一起回去睡会儿吧?”那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
顾晚秋瞬间就捕捉到了儿子话语和眼神里赤裸裸的意图。
心知肚明,一丝无奈在心底滑过,但随之涌起的,却是一种被如此强烈需要和渴望的、隐秘的满足感。
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加温婉,转头对三奶奶等人说:“三婶,你们聊着,辰辰困得不行了,我带他回去歇个午觉,这大太阳的,下午再过来。”
“哎,好,好,快去吧,孩子累了。”三奶奶连忙点头。
顾晚秋优雅起身,和张辰一起走出喧闹的商店。
午后的阳光依旧灼热,蝉鸣声更响了。
走在回老屋的村道上,张辰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目光却带着点探究:“妈,爸呢?怎么没见他?”
顾晚秋脚步未停,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只是那平淡之下,藏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轻蔑:“还能干嘛,”她微微撇了下嘴角,“打麻将去了呗。”
仿佛那个男人的去向,与她毫无关系,甚至不值一提。
回到爷爷奶奶家那熟悉的青砖小院,推开堂屋虚掩的木门,里面静悄悄的。
爷爷奶奶房间的门关着,隐约传来老人熟睡时均匀的鼾声。
午后的静谧笼罩着老屋,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鸡鸣狗吠。
确认四下无人,堂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张辰压抑了一路的冲动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猛地从后面扑上去,双臂如同铁箍般,死死地、紧紧地环抱住顾晚秋纤细却充满成熟肉感的腰肢!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和后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啊!”顾晚秋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随即反应过来,又羞又急,手肘带着嗔怒和巨大的惊慌,不轻不重地往后狠狠顶了张辰的肋骨一下,“要死啊你!辰辰!快松开!”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浓艳的红霞,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严厉的斥责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她猛地扭过头,急促地、几乎是气音地警告道:“这要让你爷爷奶奶出来看见了,妈妈还做不做人了?!真要命了!”
那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巨大的后怕,刚才车上那点隐秘的刺激感在此刻现实的威胁面前荡然无存。
张辰被妈妈这激烈的反应和严厉的话语瞬间泼了一盆冰水!
从隐秘的兴奋巅峰,瞬间跌入暴露的恐惧深渊。
他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这不是城市里隔音良好的公寓,也不是高速上封闭的车厢,这是随时可能被至亲撞破的、充满禁忌的老屋!
巨大的恐惧让他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手,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拉开一点距离。
他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爷爷奶奶紧闭的房门,嘴上却还带着点少年人被抓包的讪讪和不甘,小声嘀咕着为自己辩解:“……才不会,他们肯定都睡着了,睡得沉着呢。”
但眼神依旧黏在顾晚秋因惊吓和羞怒而起伏的胸口,带着未能得逞的遗憾和依旧燃烧的欲望。
两人一前一后,脚步放得极轻,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进入了房间。
张辰反手关上门,第一时间抓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滴”的一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空调,冷风开始嘶嘶地吹出。
顾晚秋则显得更为谨慎。
她快步走到窗边,仔细检查了那扇老式的窗户是否关严实了插销,又走到门口,将门内侧那个小小的黄铜旋钮拧紧——反锁了。
做完这些,她才微微松了口气。
张辰已经走到窗边,“唰啦”一声,用力拉上了厚重的、带着陈旧气息的深蓝色窗帘。
午后的阳光被彻底隔绝在外,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适合“休息”的、暧昧的昏暗,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低沉的嗡鸣,带来一丝凉意。
安全感似乎在这片昏暗和凉意中重新建立起来。
张辰转过身,再次走向顾晚秋,带着压抑了一路的渴望和刚才被惊吓后急需安抚的躁动。
他伸出手,这次是从正面,轻轻地将顾晚秋拥入怀中,然后将头深深地埋进她柔软温热的胸口,像一只寻求庇护和慰藉的小兽,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鼻尖瞬间被那熟悉的、混合着淡淡体香和一丝情欲余韵的馨香所充盈,这气息让他紧绷的神经奇异地放松下来,但身体深处的躁动却并未平息。
顾晚秋也抬起手臂,轻轻地回抱住他宽阔的后背,手掌带着安抚的意味,在他微微汗湿的T恤上缓缓地、温柔地抚摸着。
她能感受到儿子身体里那股未散的、带着委屈和渴望的张力。
沉默在昏暗的房间里流淌了几秒,只有空调的嗡鸣和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顾晚秋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拂过张辰头顶的发丝。
她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安抚,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告知重要消息的意味,甚至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歉意:“辰辰…”
张辰在她怀里含糊地“嗯?”了一声,脸颊蹭了蹭她柔软的胸脯。
顾晚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妈妈…来那个了。”
“……”
时间仿佛凝固了。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住!
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冰冷的闪电劈中!
他猛地从顾晚秋温软的怀抱里抬起头,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顾晚秋近在咫尺的脸,试图从她平静的表情里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顾晚秋迎着他震惊、错愕的目光,眼神肯定,带着一丝无奈,微微点了点头,无声地确认了这个“晴天霹雳”。
巨大的失落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沉重的潮水,瞬间将张辰彻底淹没!
他感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碎,所有的期待、所有的躁动、所有积攒的欲望,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宣判了死刑!
他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箍在顾晚秋腰后的手臂颓然地松开,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重重地向后倒去!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他的身体砸在了铺着薄薄褥子的硬板床上,震得床板一阵呻吟。
他呈“大”字形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地瞪着天花板上模糊的、被窗帘缝隙漏进的一线微光照亮的灰尘轨迹,脸上是彻彻底底的生无可恋。
【完了!好不容易熬到放假,才爽了一次!又要忍至少一个星期!这日子没法过了!】
绝望的呐喊在他脑海里疯狂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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