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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7/24 10:16 / 21089 / 94 /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4:58:17

第七十四章
  顾晚秋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儿子那副如丧考妣、仿佛天塌下来的样子——那瞪大的、失去焦距的眼睛,那微微张着、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的嘴巴,那瘫软得如同烂泥的四肢……这幅夸张到近乎滑稽的绝望姿态,与她记忆中那个在球场上意气风发、在考场上挥斥方遒的儿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一种强烈的、不合时宜的笑意,如同顽皮的气泡,猛地从顾晚秋心底最深处冒了出来。
  她先是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接着,那笑意迅速蔓延到眼角,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
  她赶紧用手背掩住嘴,但肩膀已经开始微微地、无声地抖动起来。
  “噗嗤……”
  终于,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点破音的轻笑,还是从她指缝间漏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笑声如同导火索!
  瘫在床上的张辰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扭过头,死死地、用那双还残留着空洞、此刻却迅速被浓得化不开的幽怨填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顾晚秋!
  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小刀子,充满了控诉和“你居然还笑?!”的强烈不满
  顾晚秋被他这充满怨念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她努力想憋住笑,用力咬住下唇内侧,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但越是压抑,那笑意反而像调皮的孩子,在她胸腔里左冲右突,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角的笑意水光潋滟,怎么也藏不住。
  张辰的脸色越来越黑,那幽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气从他头顶冒出来。
  他持续地用眼神施压,无声地控诉着妈妈的“残忍”和“幸灾乐祸”。
  顾晚秋被他看得终于招架不住,也意识到此刻笑场实在有点“残忍”。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咳…”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经,但眼底那抹残留的笑意如同水面的涟漪,一时难以完全抚平。
  “好了好了,”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笑过后的微哑,努力做出安抚的姿态,“妈妈不笑了。”她伸出手,想摸摸张辰刺猬般的短发,却被他赌气地偏头躲开了。
  张辰敏锐地捕捉到了妈妈语气里那丝不易察觉的“理亏”和纵容。
  他立刻抓住机会,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浓重的委屈和一种近乎耍赖的强硬:“那妈妈要补偿我!”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顾晚秋挑了挑眉,看着儿子那副“我受了天大委屈你必须负责”的表情,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也有一丝早已了然于心的纵容:“哦?怎么补偿?”
  她倒要看看这小混蛋能提出什么要求。
  张辰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像探照灯一样,在顾晚秋身上来回扫视。
  从她汗湿后贴在颈侧的几缕发丝,到起伏的胸口,再到纤细的腰肢……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最终,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牢牢地、贪婪地锁定在她米白色连衣裙下,那两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高耸饱满的柔软之上。
  他不再犹豫,猛地抬起手,食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性,笔直地戳向顾晚秋丰满的胸脯,声音直接、大胆,充满了少年人毫不掩饰的急切和渴望:“我要妈妈用…用这个让我舒服!”
  轰!
  顾晚秋的脸颊瞬间“腾”地一下,如同被点燃的晚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羞赧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儿子这直白到近乎粗鄙的要求,瞬间将她拉回了之前在清源市公寓里,那些个隐秘的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她如何解开衣襟,用自己这对饱胀的乳峰,包裹、挤压、侍奉他那根年轻气盛的欲望之源……那些画面带着惊人的热度,瞬间在她脑海里炸开,带来一阵强烈的悸动和更深的羞意。
  话已至此,加上车上那场几乎将她灵魂都点燃的激烈纠缠,以及此刻儿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饿狼般的渴望……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者说,内心深处那扭曲的亲密感和被儿子如此强烈需要的满足感,让她……不想拒绝。
  顾晚秋微微垂下了眼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更带着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宠溺:“……好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似乎有无奈,又似乎有某种认命般的纵容,“那妈妈…就满足你。”
  “真的?!”张辰的眼睛瞬间像通了电的灯泡,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散了所有的绝望和幽怨!他像被注入了强心针,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要!”他急切地低吼着,一把抓住了顾晚秋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哎!”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蛮横的动作拉得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辰辰,你…你不是说困了想睡觉吗?”她稳住身形,带着点嗔怪和提醒,试图拉回一点理智。
  “现在不想睡了!”张辰理直气壮,声音里充满了急不可耐的欲望,拉着她就想往床边带。
  顾晚秋被他拽着,目光却快速而警惕地扫过房间——薄薄的门板、窗户,隔壁隐约还能听到爷爷奶奶房间传来的、细微的翻身声……巨大的风险感瞬间攫住了她。
  “那…那也不能在这里啊!”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强烈的担忧和否决,“这房间不隔音!你爷爷奶奶随时可能醒!”
  “那去哪里?”张辰急切地问,目光灼灼,仿佛只要有个地方,刀山火海他也要去。
  顾晚秋的目光如同雷达般在房间里快速扫视,最终,定格在房间角落那扇紧闭的、贴着磨砂玻璃的卫生间小门上。
  狭小、封闭、有水声可以掩盖……一个带着妥协、无奈,却又在绝境中滋生出一丝隐秘刺激感的念头迅速成型。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指向那扇门,声音低得几乎只剩气音,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意味:“去…去卫生间吧。”
  “好!”张辰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他立刻抓紧顾晚秋的手腕,像拽着一件迫不及待要拆封的礼物,脚步急促地、几乎是拖着她,快步冲向那个狭小的、此刻却充满了无限可能的避难所。
  “慢点辰辰…你慢点…”顾晚秋被他拽得脚步踉跄,手腕被攥得生疼,只能被动地、带着紧张和一丝无可奈何的纵容,被他拉向那扇即将吞噬掉最后一点理智的门。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上映出两人拉扯着靠近的模糊身影,像一场无声的、注定沉沦的仪式。
  门板在顾晚秋后背撞上时发出沉闷的轻响。
  她几乎是立刻反手摸索到门锁,“咔哒”一声脆响,那小小的黄铜旋钮被拧紧。
  金属咬合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清晰得刺耳。
  她紧绷的肩颈线条这才微微松弛,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安全了,暂时。
  可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尽,她转过身——
  张辰已经大剌剌地坐在了马桶上。
  动作快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他的运动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就那么随意地褪到了脚踝处,堆叠在廉价的塑料拖鞋上。
  昏暗的光线从头顶那扇小小的磨砂玻璃窗透下来,勉强勾勒出他年轻身体紧绷的线条。
  张辰整个人放松地、甚至带着点嚣张地靠在了冰冷的水箱盖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示出来。
  那根东西早已不是半勃,而是完全怒张着,粗壮得惊人,深沉的紫红色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原始而淫靡的光泽。
  虬结的青筋如同盘踞的藤蔓,在柱身上清晰可见地搏动。
  硕大的龟头昂扬挺立,顶端的小孔处,还残留着几丝之前激烈交合留下的、半干涸的混合体液痕迹,白浊混着透明粘液,像某种罪恶的印记。
  他就这样坦然地坐着,目标明确,眼神灼热地钉在顾晚秋脸上,里面燃烧着少年人特有的、理直气壮的索取和急不可耐的期待,仿佛在无声地催促:“妈,快点!”
  顾晚秋看着儿子这副“大爷等着伺候”的架势,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红唇微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浓浓无奈和“我就知道会这样”意味的轻哼,没好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臭小子,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可心底深处,那丝被如此强烈需要和渴望的隐秘满足感,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让她无法真正生气。
  尽管翻着白眼,顾晚秋还是顺从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优雅,慢慢挪动脚步,走到了张辰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狭小的空间让她不得不微微屈膝,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膝盖并拢,小腿斜斜地收在身侧,裙摆垂落,形成一个既方便动作又不会太过狼狈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她正好平视着那根近在咫尺、散发着惊人热度和侵略性气息的欲望之源。
  蹲下的瞬间,距离骤然拉近。
  一股浓烈而复杂的气息猛地冲入她的鼻腔——年轻男性肌肤特有的、带着汗意的体味,混合着残留精液那种独特的、略带金属感的腥膻,还有她自己爱液干涸后留下的、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
  这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她裹紧,让她呼吸微微一窒。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近在咫尺的凶器上。
  昏暗的光线下,细节反而被放大。
  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浆果,冠状沟的棱角清晰分明,那圈敏感的沟壑里,似乎还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半透明的干涸痕迹。粗壮的柱身上,蜿蜒凸起的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有力地搏动着,触目惊心。
  根部浓密蜷曲的毛发带着原始的野性气息,更衬得那根东西充满了侵略性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它就在那里,滚烫、坚硬、蓄势待发,无声地索求着她的臣服。
  顾晚秋没有立刻用嘴。她先伸出了手。
  纤长白皙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润光泽。她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湿意,轻轻地、试探性地包裹住了柱身的中段。
  那触感滚烫、坚硬,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搏动的生命力。
  她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动作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虬结血管的轮廓和每一次有力的脉动。
  “嗯……”张辰喉咙里立刻滚出一声压抑的、极度舒爽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似乎想将更多送入她手中。
  她能感觉到掌心里的东西在她有节奏的抚弄下,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她手中膨胀、搏动,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感觉预热得差不多了,顾晚秋才微微偏过头,将一侧垂落下来、几乎要扫到那滚烫柱身的发丝,优雅地撩到了耳后,露出白皙细腻的侧脸轮廓。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扶住了阴茎的根部,用指尖稳住那不安分的跳动。
  然后,她低下头。
  红润的唇瓣如同初绽的花苞,缓缓张开,呵出一小团温热的气息,先拂过那敏感的顶端。
  接着,粉嫩小巧的舌尖探了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试探,如同品尝稀世珍馐般,极其轻柔地、快速地舔舐了一下龟头顶端那微微翕张的马眼。
  “嘶!”张辰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腹瞬间绷紧。
  顾晚秋没有停顿。她微微调整角度,将那颗硕大饱满的紫红色龟头,缓缓地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
  口腔内壁柔软湿滑的包裹感瞬间传来,带着一种与手掌截然不同的亲密和包容。
  “呃……”张辰舒服得仰头靠在冰冷的水箱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顾晚秋没有深入,只是含着龟头部分。
  她的舌尖变得异常灵活,像一条最柔软又最灵巧的小蛇,在敏感的冠状沟周围细致地打着转,耐心地舔舐着那道深深的沟壑。
  她的腮帮随着舌头的动作微微凹陷下去,发出细微的、湿漉漉的“啧啧”声,用自己温热的唾液,一点点浸润着那残留着干涸痕迹的部位。
  感觉龟头已被充分湿润,变得滑腻异常时,顾晚秋的眼神微微一凝。
  她突然用力一吸!
  脸颊瞬间向内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极其明显的吮吸负压!
  这个动作精准而有力,目标直指马眼——那点顽固残留的、已经半凝固的白浊精块,在唾液的浸润和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的吸力作用下,迅速软化、溶解,然后被这股力量猛地从马眼深处抽吸出来,卷入了她的口腔深处!
  “嘶——!操!”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精准得如同电流直击要害的强烈吸力刺激得浑身剧震!
  腰腹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向上顶起,整个人几乎要从马桶盖上弹起来!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舒爽和痛快的低吼猛地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震得空气都在嗡嗡作响。
  这感觉太强烈了,比单纯的包裹更刺激百倍,像一道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天灵盖,爽得他头皮发麻,眼前都炸开了细碎的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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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4:58:50

第七十五章
  顾晚秋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点微小的、带着独特腥咸味道的异物感消失了。
  她才缓缓松开吸力,微微张开嘴,将张辰的阴茎吐出来一点,湿漉漉、亮晶晶的龟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但她的唇瓣并未完全离开,依旧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敏感的顶端。
  接着,她调整了一下头部的角度,开始尝试着,将更多的粗壮柱身纳入自己湿热的口腔。
  她的动作由慢到快,头部开始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清晰的、粘腻的“呲溜…呲溜…”水声——那是她丰沛的唾液与阴茎表面激烈摩擦的声音,也是口腔内有限空间被强行撑开、挤压空气所发出的声响。
  她的舌头始终没有闲着,在口腔内壁紧紧包裹着柱身的同时,持续地、灵巧地舔舐、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棱缘和下方那片更加脆弱的系带区域,带来一阵阵叠加的、令人疯狂的酥麻电流。
  持续吞吐了一会儿,张辰的阴茎已被她口腔分泌的唾液完全覆盖,湿漉漉、亮晶晶,在昏暗中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顾晚秋这才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那根粗壮的凶器完全吐出了口腔。
  一缕粘稠的银丝被拉长,颤巍巍地连接着她微张的、泛着水泽的红唇和那依旧怒张、沾满她唾液的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刺眼的淫靡弧线。
  她微微喘息着,胸口起伏,抬起头看向张辰。
  脸颊上布满了情动后的浓艳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那双平日里沉静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中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蚀骨的娇媚,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
  她那只沾满了唾液、同样湿漉漉的手,并没有停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强烈的挑逗意味,缓缓撸动着张辰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甚至在她注视下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的阴茎。
  “辰辰…”她的声音响起,带着情欲蒸腾后的沙哑,像浸了蜜糖般黏腻,又刻意揉进了一丝惹人怜爱的娇嗔,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妈妈的裙子…”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示意着后背,“…后面这个拉链,卡得好紧…好难解…”她喘息着,眼波流转,水光盈盈地锁住张辰灼热的视线,“你要不要…帮帮妈妈?”
  “帮帮妈妈”四个字,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张辰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脊椎!
  下体那根被她握在手中撸动的阴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在她掌心剧烈地、兴奋地跳动、搏动了一下,顶端甚至渗出了一小滴晶亮的粘液,显示出他内心被这句话瞬间点燃的、几乎要爆炸的兴奋和渴望!
  “当然!”张辰的声音立刻响起,急切得几乎破音,带着被情欲烧灼的粗哑和不容置疑的兴奋,“我要帮妈妈!”他身体猛地前倾,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目标明确地探向顾晚秋的后背。
  动作快得像扑食的猎豹,带着一种要将阻碍彻底撕碎的蛮横。
  顾晚秋配合地微微侧过身体,将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线条优美的后背完全朝向张辰,方便他操作。
  同时,她撸动阴茎的那只手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力道,加快了节奏,掌心包裹着滚烫的柱身,发出更加清晰的、粘腻的摩擦声。这持续的刺激,像是对他“乐于助人”最直接、最有效的奖励。
  张辰急切的手指在她后背光滑的布料上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位于中上部、隐藏在布料褶皱里的金属拉链头。冰凉的触感让他指尖一顿。
  他几乎是立刻用右手紧紧抓住了那个小小的金属片,想也没想,就用蛮力猛地向下一拽!
  “嗯…”顾晚秋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身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章法的拉扯拽得向前一倾。
  柔软的雪纺面料被他扯得瞬间绷紧变形,清晰地勾勒出她肩胛骨的形状,但拉链却纹丝不动,死死地卡在原位。
  张辰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写满了急躁和不耐烦,像被一道简单的数学题困住而焦躁不已的孩子。
  他盯着那顽固的拉链头,眼神凶狠,仿佛那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
  “傻瓜…”顾晚秋感受到背后的窘迫和男孩几乎要喷火的急躁,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低低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和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后背的肌肤在绷紧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清晰地指示着他手该放的位置。
  “一只手抓住上面这里的衣领,固定住,”她的声音带着引导,像在教一个笨拙的学徒,“另一只手再拉拉链呀。”
  这温柔的“指导”如同醍醐灌顶。
  张辰立刻照做。
  他左手迅速向上探去,带着急切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抓住了顾晚秋后颈下方、连衣裙衣领的边缘,粗糙的手指甚至不经意地擦过她颈后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微痒。他用力地向上提起并固定住上方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抓得有些紧,让顾晚秋又轻轻“哼”了一声。
  右手则再次抓住了那个小小的金属拉链头。这一次,有了上方稳固的支撑点,他憋着一股劲,再次用力向下一拉——
  “嗤啦——!”
  一声顺畅而响亮的拉链滑落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卫生间里粘稠的寂静!
  金属拉链齿顺畅无比地一路向下分开,如同被利刃划开一道口子,一直顺畅地滑到了她腰臀交界的凹陷处才停下。
  随着拉链的敞开,顾晚秋大片雪白光滑、如同上等丝绸般的后背肌肤,瞬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卫生间昏黄的光线和张辰骤然变得无比灼热的视线之下。
  肩胛骨的形状如同收敛的蝶翼,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在细腻的肌肤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脊椎沟一路向下延伸,没入被裙子下摆半遮半掩的腰臀曲线里,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充满诱惑力的凹陷。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连衣裙虽然被解开,但里面显然还有一层束缚。
  顾晚秋没有自己动手去解开胸罩。
  她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微微回过头来。颈项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眼波流转,如同暗夜里流淌的星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和无声的鼓励,直直地看向张辰,红唇微启,声音带着一种引人入胜的暗示,轻轻吐出几个字:“还有一件呢,辰辰…”
  仿佛在邀请他继续完成这个充满诱惑的解谜游戏。
  张辰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瞬间聚焦在她后背中央,那被敞开的连衣裙半遮半掩着的、横亘在雪白肌肤上的胸罩搭扣上——那是三排并排的、小巧的金属钩扣。
  他稍微凑近了些,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肌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他伸出双手,一手一边,手指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略显笨拙却异常认真的探索欲,摸索到胸罩搭扣两侧的连接带。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钩环和柔软的蕾丝带子。
  他没有像刚才解自己裤子那样用蛮力拉扯。或许是顾晚秋刚才的“指导”起了作用,又或许是男性某种无师自通的本能。他的双手同时向中间用力一捏、一推——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金属弹响,在寂静的卫生间里如同惊雷!
  束缚应声而解!
  几乎在搭扣弹开的同一瞬间,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解开了最后的枷锁。
  她顺势将双臂从连衣裙那宽松的袖口中灵活地、如同游鱼般抽了出来。
  随着手臂的抽出,那件失去了上半身支撑的米白色雪纺连衣裙,上半部分瞬间松脱、垮塌,如同失去了骨架的软绸,顺着她光滑的肌肤向下滑落,最终被卡在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胯连接处,松松垮垮地挂在那里。
  同时,失去了所有支撑和束缚的胸罩,也悄无声息地从她身上滑落,带着一点微弱的、蕾丝摩擦肌肤的“沙沙”声。顾晚秋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只是随手一拨,那件承载着最后一丝遮掩的布料便轻飘飘地落在了旁边干燥的、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刹那间!
  顾晚秋的上半身,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赤裸地暴露在卫生间微凉的空气里,暴露在张辰瞬间变得如同饿狼般贪婪、炽烈、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视线之下!
  饱满!浑圆!
  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又带着生命最原始的丰腴与弹性。
  那对雪白挺翘的乳峰失去了所有束缚,骄傲地耸立着,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和尚未平复的心跳,微微地、诱人地颤动着。
  顶端的蓓蕾早已因情动的刺激和骤然接触微凉空气而悄然挺立,如同雪峰顶端的红梅,绽放出娇艳欲滴的深粉色,在昏暗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光泽。
  她的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在从磨砂玻璃透进来的、朦胧的光线下,泛着一种珍珠般温润柔和的微光。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与上方饱满的胸脯和下方被裙子半遮半掩的丰腴臀线,共同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完美S型曲线。
  只有那件米白色连衣裙的下半截,还松松垮垮地、欲盖弥彰地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布料柔软的褶皱堆叠在挺翘的臀峰边缘。
  这半遮半露的姿态,非但没有起到丝毫遮掩的作用,反而将那份赤裸的诱惑推向了极致——雪白与米白交织,丰腴的曲线在布料的半掩下若隐若现,形成了一幅冲击力无与伦比的、充满了成熟女性风情的画面。
  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每一道起伏的曲线,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情欲,都在疯狂地刺激着张辰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
  顾晚秋缓缓转过身。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如同慢镜头般的韵律,赤裸的上半身在昏暗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正面对着坐在马桶上的张辰,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
  那对饱满浑圆的雪白双峰,失去了所有束缚,毫无遮挡地、沉甸甸地悬在张辰眼前,随着她细微的喘息微微起伏,顶端那两点原本内陷的蓓蕾,此刻早已因情动的刺激和骤然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羞意,完全挺立勃起,如同两颗熟透的深粉色莓果,骄傲地点缀在深色乳晕的中央,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采撷的光泽。
  那画面像一记精准的闷拳,击中了他的神经末梢,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思考。
  他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流猛地冲上头顶,下体那根早已怒张的凶器瞬间胀硬到了极致,紫红色的龟头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顶端渗出一大滴晶亮的粘液,沿着柱身缓缓滑落。
  顾晚秋那挺立的乳尖,娇艳欲滴,带着一种禁忌的、母性与情欲交织的诱惑,让他脑中莫名闪过一句扭曲的诗意——“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藏数点红”,只是此刻这“小蕾”已不再是深藏,而是赤裸裸地、充满邀请意味地绽放在他眼前。
  “妈…”张辰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被欲望烧灼的干渴。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欲,用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顾晚秋那两颗挺立、硬实的乳尖。
  指尖传来的触感饱满而富有弹性,带着惊人的热度。
  他先是带着爱怜的力道,用指腹轻轻揉捻那敏感的尖端,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变得更加坚硬、肿胀。
  接着,指腹微微用力,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开始拨弄、碾压那深粉色的莓果。
  “嗯~!”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
  如同被两道细微却极其精准的电流同时击中!
  强烈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极致酥麻的快感,瞬间从敏感的乳尖炸开,如同两条滚烫的毒蛇,沿着神经末梢疯狂窜向四肢百骸,直抵腿心深处!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了一下,甬道内壁传来一阵清晰的、被空虚感拉扯的悸动。
  眉头下意识地微蹙,红唇不受控制地张开,一声压抑的、带着明显颤音的轻哼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她那只一直有一下没一下撸动着张辰阴茎的手,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所驱动,猛地收紧、加快了速度!
  掌心包裹着滚烫粗砺的柱身,发出更加粘腻、更加急促的摩擦声,像是在回应这汹涌的快感,也像是在发泄自己体内被点燃的火焰。
  张辰的指腹清晰地感受到,顾晚秋的乳头在他持续的揉捏拨弄下,正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得更加坚硬、饱满,尺寸几乎与他拇指的指腹相当,完全从深色的乳晕中“探出头”,如同两颗熟透到极致的果实,沉甸甸地、充满诱惑地挺立着。
  “妈妈…”张辰的声音因欲望而嘶哑低沉,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顾晚秋赤裸的胸口,“…该给我补偿了。”
  他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死死锁住顾晚秋迷离水润的眼眸,里面是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索取。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4:59:35

第七十六章
  顾晚秋迎着他的目光,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无奈,更带着深不见底的纵容。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红唇抿起一个无声的应允。
  张辰松开了揉捏她乳头的手。
  顾晚秋也默契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撸动他阴茎的手。
  紧接着,顾晚秋身体微微前倾,调整了一下姿势。
  她将自己整个赤裸的、散发着成熟女性馨香的上半身,沉甸甸地压在了张辰分开的、只穿着运动裤的大腿上。
  饱满温软的乳肉带着惊人的弹性和体温,紧密地贴合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她伸出双手,一手托住自己一侧乳房的底部,用尽力气向中间挤压、聚拢。
  那对巨大的、雪白浑圆的乳峰,在她双手的掌控下,顺从地向中间靠拢,被挤压出一道深邃得惊人的、如同幽谷般的乳沟,两团软肉在挤压下微微变形,乳尖因摩擦而更加挺立。
  她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将张辰那根怒张着、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粗壮阴茎,缓缓地、稳稳地夹进了那道温软滑腻、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
  “呃啊——!”
  阴茎瞬间被两团极致柔软、温热、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从两侧紧紧包裹、挤压!
  一种与阴道和口腔截然不同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和征服感的极致舒爽,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张辰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似乎想将更多埋入这销魂的温柔乡。
  顾晚秋双手持续用力向中间挤压着双乳,牢牢固定住深陷其中的阴茎。
  她开始用手臂和腰肢的力量,带动着被夹紧的双乳,缓慢而有力地上下移动起来。
  张辰低下头,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锁定在自己阴茎上。
  昏暗中,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随着乳房的上下移动,在深邃诱人的乳沟中时隐时现。
  每一次乳肉向上移动,龟头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沾着唾液和乳沟分泌的细微汗液,闪烁着淫靡的水光;每一次乳肉沉甸甸地下压,它又被那温软滑腻的雪白彻底吞没、包裹,消失在令人心痒的幽深沟壑里,如同在雪白的浪涛中沉浮。
  视觉上的冲击——妈妈巨大饱满的乳房夹弄着自己的性器——与触觉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而强烈的刺激。
  阴茎的柱身被滑腻的乳肉全方位地摩擦、挤压、包裹。
  之前顾晚秋的口水提供了良好的润滑,每一次摩擦都顺滑中带着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堤坝。
  顾晚秋脸颊绯红欲滴,眼神迷离而专注,红唇微张,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喘息声,鼻尖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全身心地投入这场取悦儿子的“补偿”之中。
  “妈……妈妈……”张辰的呼吸愈发粗重,快感不断累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让他声音都带上了难耐的喘息和渴望,“……用嘴…再给我含一含……”
  顾晚秋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嗔怪地白了张辰一眼。
  那眼神里分明写着“你真贪心”,但更多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毫无底线的纵容。
  她顺从地微微低下头,目光紧紧追随着在乳沟中沉浮的龟头。
  当张辰的龟头随着她乳房的向上移动,再次从乳沟顶端那深邃的缝隙中“冒头”时,她迅速探出粉嫩小巧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快速而精准地在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棱缘上舔舐了一下!
  “嘶——!”湿滑、灵巧、带着温热的触感精准地落在最要命的点上,与乳肉持续的摩擦挤压形成双重刺激,爽得张辰腰眼猛地一麻,倒抽一口凉气!
  龟头再次随着乳房沉甸甸的下移被温软的乳肉彻底吞没。
  如此反复几次,龟头在乳浪顶端冒出,粉舌如同蜻蜓点水般快速舔舐马眼和沟壑,龟头再次被雪白乳肉吞没,冒出,舔舐……
  每一次舔舐都如同火上浇油,让张辰的喘息更加粗重,身体绷得更紧。
  在又一次龟头从乳沟中冒出的瞬间,顾晚秋没有只是舔舐。
  她微微张开红润的唇瓣,带着一种包容一切的温顺,将整个硕大、沾满混合体液的紫红色龟头,深深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
  “唔……”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
  她的舌头在口腔内立刻灵活地活动起来,不再局限于龟头表面,而是重点围绕着被含住的、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区域,用舌尖的侧面和尖端,快速地打着转舔舐、刮蹭,甚至带着吮吸的力道,带来更集中、更深入骨髓的刺激。
  此刻,张辰的龟头被顾晚秋温暖湿润的口腔紧密包裹、吮吸、舔弄,而阴茎的棒身则依旧深陷在她雪白滑腻、上下移动的乳沟之中,被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软肉持续地摩擦、挤压。
  双重极致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从上下两个方向同时冲击着他,将他推向失控的边缘!
  张辰情难自禁地伸出手,抚摸着顾晚秋俯在他腿间的头。手指插入她柔顺微凉的发丝间,带着鼓励和一种掌控的意味,无意识地轻轻揉按着她的头皮。
  快感积累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小腹紧绷如铁,精关疯狂地颤抖、摇摇欲坠!强烈的射精冲动如同即将冲破堤坝的熔岩洪流,在他体内疯狂地翻涌、咆哮!
  “要射了……”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极致渴望和濒临崩溃的嘶哑低吼。
  “咚咚咚!”
  突然!
  卫生间的门板被敲响!
  声音在狭小、寂静的空间内被无限放大,如同惊雷炸响!
  清晰、急促、带着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是谁在里面啊?”奶奶那带着疑惑、略显苍老的声音,清晰地隔着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
  如同两盆冰水兜头浇下!
  巨大的、灭顶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两人的心脏!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
  张辰受惊之下,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绷直坐起!
  全身肌肉瞬间僵硬!
  原本只是轻轻抚摸顾晚秋头部的手,在这极度的紧张和完全下意识的动作中,如同失控的铁钳,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呜——!!!”
  顾晚秋猝不及防!
  头部被张辰那蛮横的、巨大的力量猛地下按!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
  原本只含着龟头的口腔被强行贯穿!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顶开了她柔软的咽喉,以摧枯拉朽之势,凶狠无比地捅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
  食道口被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死死堵住!
  “呃!咕……”强烈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巨手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
  气管被完全堵死,一丝空气都无法进入肺部!
  巨大的痛苦和极致的惊恐让她双眼骤然圆睁到极限!
  瞳孔因缺氧而瞬间放大、涣散!
  脸色在刹那间由情动的潮红转为死灰般的惨白,又迅速因缺氧而涨得通红发紫!
  她如同离水的鱼,本能地、疯狂地挣扎起来!
  双手不再撸动,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巨大的惊恐和求生欲,拼命拍打着张辰的大腿内侧,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啪啪”声!
  身体剧烈地扭动,试图摆脱那致命的贯穿,让他松手!
  张辰的注意力完全被门外奶奶的声音吸引,巨大的恐慌占据了他全部心神。在这极度的紧张下,他甚至没有立刻意识到自己按头动作带来的恐怖后果,以及顾晚秋那濒死的挣扎意味着什么。
  他全部的感官只捕捉到一点——阴茎被强行插入喉咙最深处,那狭窄、紧致、因窒息而剧烈痉挛蠕动的喉部软肉带来的包裹感和压迫感,是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极致刺激!
  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彻底撕碎!
  “奶奶,是我!上大号呢!”张辰强压着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尽量提高音量回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剧烈喘息和强行压抑的紧张,尾音甚至有些变调。
  就在这极度紧张和喉咙深处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双重作用下,张辰紧绷到极限的精关,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堤坝,轰然崩溃!
  “呃啊——!”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腰腹如同被无形的巨力驱动,猛地向上挺动,将深埋的阴茎更加凶狠地顶入顾晚秋痉挛的喉咙深处!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所有欲望和此刻扭曲快感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怒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强劲地、持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直接冲过顾晚秋被龟头死死堵住的食道口,毫无阻碍地喷射进了她幽深的胃里!
  射精带来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恐慌和妈妈喉咙深处那致命的痉挛包裹,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如同灵魂出窍般的巅峰体验,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哦,是辰辰啊。”门外传来奶奶了然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点关切,“那你快点啊,别坐太久马桶了,对身体不好。”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
  危机解除的信号传来。
  张辰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一松,巨大的后怕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涌上心头,将他从扭曲的快感巅峰狠狠拽回现实。
  这时,他才猛地感受到!
  手掌下,顾晚秋的头颅在剧烈地颤抖、痉挛!
  她拍打他大腿的力道越来越微弱,几乎变成了无力的抓挠!
  透过发丝,他能感觉到她颈后肌肤的冰凉和濒死的绝望!
  “妈!”巨大的惊恐和愧疚如同巨锤砸中张辰!他如同触电般猛地松开了按着她后脑的手,同时惊慌失措地、用尽全身力气将依旧在微微跳动、喷射着最后余精的阴茎从她喉咙深处快速抽出!
  “噗嗤!”
  粘稠的液体被带出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咳咳咳!呕——!咳咳咳咳……!”
  阴茎抽离的瞬间,顾晚秋如同濒死的鱼终于被抛回水中,身体猛地向后瘫软,双手死死撑在冰冷刺骨的瓷砖地面上,撕心裂肺地、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眼泪和鼻涕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嘴角流下的、带着血丝的粘稠唾液,狼狈不堪。
  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拼命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和痛苦的抽噎,脸色由可怕的紫红慢慢褪为一种虚弱的惨白。
  她眼神涣散,瞳孔依旧残留着巨大的惊恐,如同刚从鬼门关被拉回来,充满了痛苦、后怕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
  张辰看到顾晚秋这副痛苦欲绝、几乎虚脱的样子,巨大的愧疚和恐惧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揉碎!
  他甚至顾不上提上那褪到脚踝的裤子,直接从马桶上滑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跪倒在顾晚秋身边,伸出一只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拍打着她剧烈起伏的后背,试图帮她顺气。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张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充满了慌乱、恐惧和无边的自责,语无伦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被吓到了…我…我该死!我混蛋!妈妈你怎么样?你说话啊妈妈!”他看着她惨白的脸,心慌得快要停止跳动。
  顾晚秋在剧烈的咳嗽和喘息间隙,艰难地抬起头。
  她的眼神聚焦在张辰惊慌失措的脸上,里面是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后怕,声音沙哑虚弱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咳…要…要死了你!…差点…咳…差点被你害死!”她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气,“要是…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咳…我们都完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后果的恐惧——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家破人亡……那画面让她不寒而栗。
  听着顾晚秋带着哭腔的严厉责备,看着她苍白如纸、布满泪痕和痛苦的脸,张辰的心如同被无数根钢针狠狠扎穿。
  巨大的悔恨和恐惧让他再次紧紧抱住顾晚秋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冰凉身体,手臂收得死紧,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保护起来,又像是想从她身上汲取一点支撑。
  妈妈说得对!
  家里太危险了!
  爷爷奶奶随时可能醒来走动,爸爸也可能突然回来。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如果真的被发现…最惨的绝对是妈妈!
  所有人都会用最恶毒的话骂她“不守妇道”、“勾引儿子”,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在村里一辈子积攒的脸面会彻底丢尽,会被戳脊梁骨骂死!
  爸爸…爸爸会怎么样?这个家就彻底毁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太不小心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5:05:34

第七十七章
  一个危险而刺激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突然缠绕上他的心脏,家里危险…寸步难行…那…去外面呢?村子前面就有大片的田地…这个季节,玉米地应该长得老高了,密密匝匝,像一片青纱帐…晚上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虫鸣…
  想象在野外,在寂静无人的田埂上,在沾着夜露的玉米叶环绕下,将妈妈按倒在松软的土地上,听着她压抑的喘息,感受着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的禁忌交融…下体那根刚刚发泄过的东西,竟在这疯狂的念头刺激下,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还没试过在外面…肯定比车里、比这破卫生间刺激百倍…光是想想就他妈“鸡”动!
  不行!
  现在绝对不能提!
  妈妈刚受了这么大惊吓,差点窒息,现在还在后怕发抖。
  她绝对不会同意的,肯定会骂我疯了,不知死活。
  得等…等妈妈缓过来…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个合适的时机…用点“方法”…好好哄哄她?或者…制造点不得不出去的“机会”?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像野火遇到了干草,在他充满后怕和愧疚的心底疯狂滋长、蔓延,暂时压过了悔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和灼热的期待,如同黑暗中闪烁的磷火。
  #
  顾晚秋在张辰怀里又剧烈地喘息、颤抖了几秒,顾晚秋猛地深吸了一口气。
  那气息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却也强行压下了翻涌的恐惧和身体的虚软。
  属于妈妈的、近乎本能的掌控力,如同退潮后显露的礁石,重新在她眼底凝聚起一丝清明的锐光。
  她眉头紧蹙,疲惫和无奈刻在苍白的脸上。
  没有任何犹豫,她用尽此刻能调动的力气,双手抵在张辰汗湿的胸膛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猛地将他紧箍的手臂推开!
  张辰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慌和自责中,像个被抽掉提线的木偶,茫然无措,被她轻易地推得向后踉跄一步,重重跌坐回冰冷坚硬的马桶盖上。
  他眼神空洞地追随着她的动作,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做错了事的孩子。
  顾晚秋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喉咙的剧痛和身体的虚脱感如同沉重的铅块坠着她,但她强撑着,再次在张辰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这一次,动作明显带着力竭后的沉重和迟滞,膝盖弯曲时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关节摩擦声。
  她抽出几张粗糙的卫生纸,看也没看旁边沾着水渍的洗手池,直接凑到唇边,用唾液快速地将纸洇湿了一小块——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纯粹功能性的“收拾残局”的意味。
  然后,她伸出手,没有丝毫情欲的挑逗,只有疲惫的专注,开始快速而仔细地擦拭张辰那根已经半软、湿漉漉沾满混合体液。
  粗糙的卫生纸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张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被动地接受着这迟来的清理。
  他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和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看着她专注却难掩疲惫的动作,巨大的愧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淹没,几乎窒息。
  同时,那被触碰带来的、生理性的细微刺激,又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不安,只能僵硬地坐着,大气不敢出。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顾晚秋压抑的、带着疼痛的细微喘息声,以及卫生纸摩擦皮肤发出的“沙沙”声。
  清理完毕,顾晚秋随手将脏污的纸团扔进马桶,用眼神示意他自己穿好裤子。张辰如同得到赦令,手忙脚乱地弯腰,笨拙地提起褪到脚踝的内裤和运动裤,胡乱地系好松紧带。
  就在他系好裤子,直起身的瞬间——
  目光无意间扫过顾晚秋米白色连衣裙的下摆,靠近臀部的位置。
  一小片刺眼的、已经有些干涸的暗红色污渍,如同一个狰狞的烙印,赫然闯入他的视线!
  张辰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脸上刚刚恢复的一丝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比刚才更加惨白!
  刚刚被强行压下的恐慌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而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强行深喉时,那粗暴的动作撕裂了她的喉咙或食道!
  “妈!血!你…你流血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变了调,带着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猛地再次抓住顾晚秋冰凉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痛哼一声。
  他急切地指向那处刺目的污渍,声音都在发抖,“是不是我刚才…我弄伤你了?!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他作势就要去掀她的裙子检查,动作慌乱而粗暴。
  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更大声的惊呼和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她顺着张辰惊恐万状的目光低头看去,当看清裙摆上那抹暗红时,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劫后余生的疲惫,对儿子莽撞的恼怒,以及此刻看着他为自己“受伤”而惊慌失措、真心实意担忧的样子……紧绷的嘴角竟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随即,一声带着浓浓无奈和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宠溺的轻笑,从她依旧疼痛的喉咙里艰难地溢了出来。
  “噗嗤…”
  她抬起眼,看着儿子那张写满巨大恐惧和自责的脸,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笑不得的嗔怪:“傻小子…慌什么?”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试图检查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指了指自己平坦的小腹位置,“妈妈不是跟你说了吗?来那个了呀。”
  语气里是疲惫,也是对他大惊小怪的无奈。
  张辰脸上的惊恐瞬间凝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随即,那表情如同融化的蜡像般迅速垮塌、变形,转化为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尴尬和恍然大悟。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透,一直蔓延到脖颈。他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挠了挠自己刺猬般的短发,眼神躲闪,讪讪地挤出几个字:“啊…哦…是…是大姨妈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晚秋没再理会他的窘迫,转过身,背对着他,只留下一个略显疲惫却依旧线条优美的背影。
  她动作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双手抓住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的米白色连衣裙下半截,向下一褪。
  柔软的雪纺布料顺从地滑落,堆叠在她穿着深酒红色蕾丝内裤的脚踝边。
  接着,她微微弯腰,双手勾住内裤边缘,略显吃力地将那条同样沾了些许暗红痕迹的蕾丝内裤也褪了下来,随意地丢在脚边的裙子上。
  做完这一切,她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强撑的力气,略显疲惫地坐回了冰凉的马桶盖边缘,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小腹深处熟悉的坠胀感和经期的疲惫感,此刻伴随着喉咙的疼痛和身体的虚脱,变得更加清晰而沉重。
  张辰尴尬得几乎不敢呼吸,目光死死盯着卫生间角落一块剥落的墙皮,仿佛那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
  然而,眼角的余光却像是不受控制,清晰地捕捉到了妈妈坐下的动作,那褪下的内裤边缘一闪而过的深色蕾丝,以及她侧脸上因身体不适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赧而悄然泛起的、淡淡的红晕。
  “辰辰,”顾晚秋的声音响起,比刚才恢复了些力气,但依旧带着明显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女性的羞意,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帮妈妈个忙。”
  她微微侧头,示意了一下洗手池下方那个小柜子,“水池下面那个柜子里,有妈妈带来的包,里面有个小袋子,帮我拿一张卫生巾过来。”
  张辰如蒙大赦,这指令如同救命稻草。他立刻转身,几乎是扑到洗手池边,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拉开那个吱呀作响的柜门。
  里面堆着些杂物,他一眼就看到了妈妈那个熟悉的米白色小挎包。
  他赶紧把包拽出来,拉开拉链,手指在里面急切地翻找。
  纸巾、小镜子、一支口红……指尖很快触碰到一个独立包装的、带着塑料薄膜触感的方形小包。
  “妈,是这个吗?”他捏着那片卫生巾,不确定地回头问道,声音还带着未褪尽的尴尬。
  顾晚秋看了一眼,点点头:“嗯,对,拿过来吧。”
  张辰赶紧将那片轻飘飘的卫生巾递到她手中。
  顾晚秋接过,熟练地撕开包装,取出那片洁白的棉柔巾。
  狭小的空间里,细微的塑料撕裂声格外清晰。
  她先用干净的卫生纸仔细擦拭干净下体残留的血迹和粘液,动作带着女性特有的、习以为常的利落。
  张辰立刻别开脸,目光死死盯着对面墙壁上的一块水渍,但耳朵却无法屏蔽那细微的纸张摩擦肌肤的声音,以及随后马桶里传来的、隐约的冲水按钮被按下的“哗啦”水声。
  接着,是背胶被撕开的“刺啦”声。顾晚秋微微抬起臀部,将卫生巾准确地贴在内裤裆部的位置,然后利落地将内裤提好,整理好裙摆,遮盖住一切。
  就在顾晚秋整理好衣物,准备起身的瞬间,张辰的目光鬼使神差地、不受控制地瞟了一眼马桶内部。
  水面尚未完全平静,漂浮着几缕明显的、暗红色的经血,量看起来不少,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目。
  更让他心头莫名一紧的是,那暗红之中,还混杂着一些半透明的、粘稠的、如同蛋清般的液体,在血水中缓缓晕开。
  一种对女性生理现象最直观的震撼,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让他几乎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直白和惊讶:“妈妈,你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吗?不疼吗?”
  顾晚秋刚整理好裙摆,闻言身体猛地一僵!
  刚刚褪去些许红晕的脸颊,如同被泼上了滚烫的朱砂,瞬间烧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那红晕浓艳欲滴,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慌乱地闪烁着,根本不敢与儿子探究的目光对视,只能死死盯着自己并拢的膝盖。
  “嗯…”一声细若蚊呐、带着强烈到极致的羞赧和窘迫的回应,艰难地从她紧抿的唇缝间挤出。
  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重得让她无地自容。
  内心翻江倒海:难道要告诉他,那粘稠的液体里,除了经血,还有刚才被他内射后残留的、属于他的体液吗?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绝对不行!太羞人了!
  张辰看着妈妈瞬间红透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私密而尴尬的问题。
  对女性生理的震撼和心疼还在,但更强烈的尴尬感让他也恨不得立刻消失。他挠了挠头,目光同样飘忽不定,不敢再看她。
  顾晚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脸上滚烫的羞意和喉咙深处翻涌的复杂情绪。她扶着冰凉的瓷砖墙壁,略显吃力地站起身,示意张辰可以出去了。
  此刻,她只想立刻、马上逃离这个充满了惊险、情欲、尴尬和生理狼狈的狭小空间。
  张辰立刻会意,如同接到命令的士兵。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一片死寂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用最轻的力道,一点一点拧开了那个小小的黄铜反锁旋钮。
  “咔哒。”
  轻微的金属咬合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压低声音,带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回头对顾晚秋说:“妈,我先看看。要是奶奶还在外面,我就假装肚子又疼了,等她不在了我们再出去。”眼神里是心有余悸的谨慎。
  顾晚秋点点头,紧张地攥紧了裙摆。
  张辰将厚重的木门拉开一条仅容目光通过的细缝,屏住呼吸,警惕地探出半个脑袋,眼珠飞快地左右转动,如同最警觉的哨兵。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午后的阳光透过高窗在地上投下几块光斑。爷爷奶奶房间的门依旧紧闭着,堂屋里空无一人,只有老式挂钟单调的“滴答”声。
  他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憋在胸口的浊气,紧绷的肩膀瞬间垮塌下来。他缩回头,对身后紧张等待的顾晚秋用力点了点头,眼神里传递着“安全”的信号。
  张辰如同灵活的狸猫,迅速闪身而出。顾晚秋紧随其后,动作轻快却带着劫后余生的仓促,几乎是踮着脚尖,快速而无声地跨出了卫生间的门槛。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两道无声的影子,在空旷寂静的堂屋里快速掠过,带着一身未散的惊悸、尴尬和情欲的余烬,迅速溜回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房间。
  “咔哒。”
  房门被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轻微却无比清晰。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两人不约而同地、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如同被骤然剪断的弓弦,瞬间松弛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疲惫,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5:19:53

第七十八章
  车子碾过村道最后一段颠簸的土路,稳稳停在了青湾村外婆季兰青家那熟悉的院墙外。青砖围砌的小院,格局清晰:前院是几间平房,厨房的烟囱正飘着淡淡的炊烟,旁边是外婆的卧室;后院则矗立着一栋崭新的二层小楼,那是舅舅顾晚林的家。
  张伟强熄了火,拉上手刹,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他脸上的疲惫和麻木如同刻在骨子里的印记,尽管他努力地抿了抿唇,试图扯出一个平静的表情,但那眼底深处的阴郁,如同化不开的浓墨,沉沉地压着。
  顾晚秋姿态优雅地推开车门,米白色的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拂动。
  她伸手理了理并不存在的褶皱,脸上已然挂起回娘家的温婉笑容,明媚动人。
  只是那笑意抵达眼底时,似乎被一层薄纱过滤,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慵懒,像是长途跋涉后尚未散尽的余韵,又像是悄然投向丈夫那僵硬侧影的一瞥审视。
  “外婆!外婆!我们来了!”张辰几乎是车门刚开一条缝就蹿了出去,动作利落得像只归巢的鸟。
  年轻的身体里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带着一种逃离车内那无形压抑的急切,以及对这熟悉小院的亲近感。
  他脚步轻快,目标明确地直奔前院那扇熟悉的厨房纱门。
  “哗啦——!”
  张辰一把拉开厨房的纱门,带着夏日午后的热风闯了进去。
  厨房里光线充足,灶台擦得锃亮。
  舅妈李君仙正背对着门,蹲在地上择着一把翠绿的豆角。
  她穿着一件浅杏色的纯棉短款T恤,因蹲姿的缘故,柔软的布料被向上牵扯,露出一截惊人的白皙腰肢。
  那腰线紧致流畅,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更引人注目的是,T恤的下缘与低腰牛仔裤之间,一道窄窄的缝隙里,清晰地勾勒出纯白色蕾丝内裤的边缘,那抹细腻的蕾丝花边,紧紧包裹着饱满的臀峰上缘,在弯腰的动作下若隐若现。
  她双臂环抱着膝盖,专注地挑拣着豆角,这个姿势无意中挤压着胸前的丰盈。
  从张辰这个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看去,宽松的T恤领口微微下垂,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在阴影中清晰可见,雪白的肌肤随着她的动作泛着温润的光泽。
  听到门响,李君仙闻声转过头来。一张明艳大气的脸庞映入张辰眼帘,皮肤白皙,未施粉黛却光彩照人。
  尤其那双天生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向张辰:“辰辰来啦?跑这么快。你外婆去田里摘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张辰瞬间愣在原地。
  目光像是被无形的磁石牢牢吸住,不由自主地在那截晃眼的白皙腰肢、那抹刺目的蕾丝边缘、以及领口下那道深邃的沟壑上来回扫视。
  一股燥热毫无预兆地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直冲下体!那根东西几乎是瞬间就充血胀硬,将运动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尴尬的弧度。
  以前怎么没注意舅妈身材这么好?一个带着惊愕和莫名悸动的念头在他脑中炸开。
  脸上瞬间飞起两团红晕,眼神慌乱地闪烁起来,不敢再直视李君仙的身体。
  “哦…哦,舅妈好!”张辰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窘迫,“那…那我先去找雪儿!”话音未落,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猛地转身,带起一阵风,快步冲出了厨房,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刚冲出厨房门,差点一头撞上正拎着大包小包礼品走进院子的顾晚秋和张伟强。
  “爸,妈,外婆去田里了,我去后面找雪儿!”张辰语速飞快,头也不抬地丢下一句,像一阵风似的掠过父母身边,一溜烟跑向了后院的小楼方向。
  顾晚秋看着儿子略显仓惶的背影,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带着一丝疑惑:“这孩子,毛毛躁躁的,跑什么?”
  顾晚秋和张伟强拉开纱门,走进了厨房。
  张伟强脸上努力堆砌着笑容,试图融入这娘家的氛围。
  但那笑容像是硬贴在脸上的面具,僵硬而缺乏温度,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阴郁,如同顽固的污渍,怎么也洗刷不掉。
  只是比起昨日在自家老屋那死寂般的麻木,此刻他显然在竭力维持着一种表面的“正常”——这显然是顾晚秋在车上“沟通”的结果。
  他沉默地将手中的礼品放在墙角的矮柜上,高大的身躯显得有些局促,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格格不入的背景板。
  顾晚秋则姿态从容地将自己手中的礼品放下,动作优雅流畅。
  她自然地走到李君仙身边,也姿态优雅地蹲下身,拿起地上的一把豆角,熟练地择了起来。
  “君仙,妈身体最近怎么样?这大热天的还下地。”顾晚秋语气关切,目光落在李君仙身上。
  李君仙手上动作不停,笑容温婉依旧:“姐,放心吧,妈硬朗着呢,闲不住。说辰辰爱吃新鲜的豆角,非要自己去摘。你们路上累了吧?”她抬眼看了看顾晚秋,眼神清澈。
  “还好。辰辰放暑假,带他回来玩玩。”顾晚秋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厨房,“晚林呢?没在家?”
  “他啊,去镇上买点东西,应该快回来了。”李君仙答道。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家常,从村里的收成聊到顾茹雪的学业。
  张伟强偶尔在话题抛向他时,才勉强挤出几个字附和,脸上那不太自然的笑容始终未曾褪去,像一张不合时宜的面具。
  ……
  张辰快步跑上后院小楼的二楼,熟门熟路,径直推开了左边那扇贴着卡通贴纸的房门——表妹顾茹雪的房间。
  “吱呀——”
  门开了,一股混合着少女馨香和空调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厚重的深蓝色窗帘将上午的阳光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低沉的嗡鸣。
  床上,被子高高鼓起一团,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张辰看着那团“蚕茧”,嘴角勾起一丝恶作剧的笑意,声音洪亮地喊道:“雪儿!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话音未落,他已大步流星地走到窗边,抓住窗帘边缘,“唰啦”一声,猛地将其拉开!
  刺眼灼热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瀑布,瞬间倾泻而入,将昏暗的房间照得一片通明。
  “嗯…哥哥…别吵…”被窝里传来含糊不清、带着浓浓睡意和不满的糯糯声音,像只没睡醒的小猫在哼哼,“让我再睡会儿嘛…”
  “懒虫!”张辰笑着,几步走到床边,看着那团还在蠕动的被子,伸手精准地抓住边缘,带着点促狭的力道,猛地一把掀开!
  “啊呀!”一声小小的惊呼。
  被子下,顾茹雪像只受惊的小兽蜷缩着。她有着一张可爱的鹅蛋脸,此刻眼睛被强光刺得紧紧闭着,浅褐色的长睫毛像蝶翼般剧烈颤动,好一会儿才勉强眯开一条缝,露出同样浅褐色的、带着水汽的迷蒙瞳孔,里面盛满了被打扰清梦的不情愿和委屈。
  她穿着一件印着卡通小兔子的白色纯棉睡裙,柔软舒适。
  然而,因为张辰掀被子的动作太过突然和用力,睡裙的下摆被卷带起来,完全卷到了腰际以上!
  纯白色的棉质小内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张辰的视线中。
  那小小的布料,包裹着少女初显的、带着青涩圆润弧度的臀部曲线,在明亮的阳光下,勾勒出无比清晰的轮廓。
  张辰的目光扫过,瞬间定格在那抹纯白上。
  与妈妈顾晚秋那些激烈到灵魂深处的亲密纠缠,早已将他身体里对女性隐秘部位的感知神经磨砺得异常敏锐。
  此刻,这毫无防备的暴露,像一道强光刺入他的眼底。
  他清晰地注意到,才上初一的顾茹雪,身材已经相当高挑,显然是遗传了舅妈的好基因。
  宽松的睡裙下,胸脯处已经有了微微隆起的、属于少女的柔软曲线。
  那纯白的内裤,她慵懒懵懂、毫无察觉的姿态,与他脑海中某些禁忌的画面瞬间重叠,形成一股强烈的、带着罪恶感的视觉冲击。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硬!
  抓着被角的手停在半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冻结。
  呼吸猛地一窒,一股熟悉的燥热感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下体,刚刚在厨房门口勉强压下的躁动再次抬头,脸颊也微微发起烫来。
  该死!怎么对雪儿也…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和尴尬瞬间攫住了他。
  “咳…”张辰强自镇定,干咳一声掩饰失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都十点半了!小懒猪快起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点慌乱的补救意味,迅速伸出手,一把抓住顾茹雪卷到腰上的睡裙下摆,用力地、有些粗鲁地向下拉扯,将那刺目的纯白和内里包裹的曲线严严实实地盖住。
  顾茹雪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刚才的“走光”,依旧睡眼惺忪。她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撒娇地朝着张辰张开双臂,声音软糯:“哥哥抱我起来…”
  张辰看着她毫无心机的依赖模样,心里那点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混合着无奈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
  “多大了还要抱…”他嘴上抱怨着,身体却已经俯了下去。
  手臂穿过顾茹雪温软的腋下和膝弯,稍一用力,就将她轻盈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
  少女的身体带着刚睡醒的温热和特有的柔软馨香,毫无防备地依偎在他怀里。
  顾茹雪的头自然地靠在他肩窝,浅褐色的发丝蹭着他的脖颈,带来细微的痒意。
  张辰抱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柔软曲线,尤其是胸前那点微妙的、带着弹性的隆起,此刻正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紧紧压贴在他的胸膛上。
  这过于亲密的接触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抱着她走到床边坐下,让顾茹雪侧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想让她自己坐稳。
  “唔…”顾茹雪似乎觉得坐姿不太舒服,在他腿上无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调整到一个更惬意的位置。
  就在她扭动的瞬间,那包裹在睡裙下的、圆润挺翘的臀部,恰好蹭过张辰大腿根部——那里,因刚才的视觉冲击和此刻的亲密接触,早已再次勃起,将运动裤顶出一个不容忽视的硬挺轮廓!
  顾茹雪的动作猛地停住。她疑惑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坐的位置,又抬起头,睁着那双清澈懵懂的浅褐色大眼睛望向张辰,声音里满是天真:“哥哥,你口袋里什么东西啊?硬硬的顶到我了。”
  轰!
  张辰只觉得一股热血瞬间冲上头顶,头皮阵阵发麻,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脸颊“腾”地一下红得发烫。
  “啊?哦!”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身体猛地绷直,同时飞快地用手隔着裤子,用力按了一下那不安分的凸起,试图将它压下去,声音急促,带着明显的心虚,“是…是手机!硌着你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顾茹雪,见她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只是还有些困惑地看着他按着口袋的手。
  不能再待下去了!
  张辰立刻转移话题和注意力,掩饰般地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顾茹雪隔着睡裙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同时顺势将她从自己腿上“卸”到了旁边的床上。
  “赶紧起来穿衣服洗漱!再磨蹭早饭都没得吃了!”他的语气带着强装的严厉,动作却快得像被烫到,几乎是弹跳起来,转身就快步走向门口,背影带着明显的仓惶。
  “哎呀!”顾茹雪被拍得轻呼一声,揉着并不疼的屁股,坐在床上,看着哥哥几乎是“逃”走的背影,小脸上写满了懵懂和不解,嘟囔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哦…”
  ……
  阳光透过客厅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张辰坐在有些年头的布艺沙发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操控着游戏里的英雄。
  然而他的眼神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瞟向楼梯口,又迅速收回,试图用激烈的游戏画面驱散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和身体里残留的躁动。
  “哥哥!”清脆的声音响起,顾茹雪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跳着走了过来。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清爽的鹅黄色吊带裙,露出纤细的胳膊和锁骨。她径直跑到沙发边,看也没看旁边的空位,一屁股就紧挨着张辰坐了下来,温热的身体瞬间贴靠过来。
  “玩什么呢?我也要看!”顾茹雪兴致勃勃地把脑袋凑近张辰的手机屏幕,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手臂上,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
  张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点点,试图拉开一丝距离,语气尽量保持自然:“就随便玩玩。你暑假作业写完了吗?”
  “哎呀,放假呢!别提作业!”顾茹雪立刻嘟起嘴抗议,注意力很快又被屏幕上的打斗吸引,“哇!这个英雄好帅啊!哥哥教我玩嘛!”
  她兴奋地指着屏幕上一个炫酷的角色,身体随着激烈的游戏画面不自觉地轻微晃动,光滑的大腿不时蹭到张辰的腿侧。
  张辰一边操作着英雄躲避攻击,一边分心回答她连珠炮似的各种问题:“这个是技能…那个是闪现…小心草丛…”
  他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游戏上,却无法完全忽略身边少女温热的体温、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以及那不时蹭过来的、带着青春弹性的肢体触碰。
  每一次不经意的接触,都像微弱的电流,让他心头一跳。
  “这丫头…怎么老挨这么近…”他暗自腹诽,只能更用力地戳着手机屏幕。
  ……
  外婆季兰青挎着一篮子水灵灵的豆角回来了,脸上带着劳作后的红润和见到儿孙的喜悦。
  舅舅顾晚林也适时地从镇上赶了回来。
  午饭很快摆上了堂屋的大圆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表面上一派温馨和谐。
  外婆慈祥地不停给张辰夹菜,念叨着他瘦了;舅舅顾晚林嗓门洪亮,说着村里的趣事;舅妈李君仙笑容温婉,招呼着大家多吃;顾晚秋得体地应酬着,关心着妈妈的身体和弟弟的生意。
  张伟强坐在顾晚秋旁边,脸上依旧维持着那份略显勉强的笑容,话很少,只在被问及时才简短地应和一两声,眼底深处的阴郁如同沉在水底的石头,始终未曾浮起。
  张辰则埋头扒饭,偶尔抬头回应外婆和舅妈的关心,目光却下意识地避开坐在斜对面的顾茹雪。
  顾茹雪倒是吃得开心,偶尔偷偷对张辰做个鬼脸。
  饭后,乡村的午后带着慵懒的倦意。
  外婆回房小憩,舅舅舅妈也去休息。
  张辰被安排在他小时候住过的、如今堆放了些杂物的房间休息,顾茹雪则蹦蹦跳跳回了自己二楼的闺房。
  午休过后,精力旺盛的顾茹雪又像块小年糕似的黏上了张辰。
  客厅里开着电视,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
  顾茹雪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冰棍,一边叽叽喳喳地跟张辰分享学校里的趣事,或者拉着他玩简单的扑克牌。
  张辰尽量保持着距离,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但顾茹雪天性活泼,总是不自觉地挪过来,或者兴奋时拍打他的胳膊。张辰的尴尬感比上午稍减,身体的躁动也平息了许多,但那份因“觉醒”而带来的异样感和需要克制的念头,始终萦绕心头。
  因为张伟强要连夜赶回清源市准备周一上班,外婆家特意提前准备了晚饭。
  晚饭的氛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离别的意味。桌上的菜肴依旧丰盛,但外婆看着张辰,眼里满是不舍,拉着他的手反复叮嘱:“辰辰啊,放假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外婆,外婆给你做好吃的。”舅舅顾晚林和舅妈李君仙也热情地挽留:“是啊,多住一晚嘛,明天再走也不迟。”
  最不开心的要数顾茹雪。她小嘴撅得老高,闷闷不乐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她伸手拉住张辰的衣角,声音带着委屈:“哥哥你再多住一晚嘛!明天再走好不好?”
  张辰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哄道:“后面哥哥会再来的,听话。在家要好好写作业,别总想着玩。”
  顾晚秋也适时地对外婆说:“妈,我们真得走了,伟强明天还要上班,路上还得几个小时。您在家多保重身体,缺什么就给我们打电话。”
  外婆叹了口气,点点头,不再强留。
  车子再次启动,驶离了青湾村,将外婆家温暖的灯光和顾茹雪依依不舍的目光抛在身后。
  驾驶座上,张伟强握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伪装的力气,迅速恢复成路途中最常见的状态——沉默,以及那深藏在眼底、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疲惫与麻木。仿佛在娘家的那顿“团圆饭”,已是他能维持“正常”的极限。
  顾晚秋坐在后排的位置,侧着脸看着窗外飞逝的、被暮色笼罩的田野和村庄剪影。
  车窗映出她平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看不出太多情绪,像一尊精致的玉雕。
  张辰也坐在后排。
  车窗半开,带着泥土和青草气息的晚风灌进来,吹拂着他有些发烫的脸颊。
  他看着窗外模糊倒退的景色,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舅妈李君仙那惊鸿一瞥的腰肢和领口风光带来的悸动余波未平;表妹顾茹雪毫无防备的睡颜、纯白的内裤边缘、以及紧贴着他时的温热触感带来的尴尬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如同细小的藤蔓缠绕心头;离开外婆家,摆脱了那种需要时刻紧绷、掩饰的压抑氛围,又让他感到一丝轻松;而想到父亲即将离开,家中又将只剩下他和妈妈两人…一股隐秘的、带着灼热期待的暗流,悄然在心底涌动。他下意识地将手伸进口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手机外壳,无意识地摩挲着。
  车子先开回了他们在南江市的老房子。
  张伟强沉默地将母子二人放下。
  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他只是低低地说了声“走了”,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车灯划破渐浓的夜色。
  张伟强的车很快汇入街道的车流,尾灯闪烁着,迅速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顾晚秋和张辰站在单元门口,静静地看着那点红光消失。晚风吹起顾晚秋的裙摆和发丝。
  “走吧,上楼。”顾晚秋的声音平静无波,率先转身。
  张辰拎起行李箱,跟在妈妈身后。
  “咔哒。”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声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5:30:16

第七十九章
  夜晚,老房子的寂静被无限放大。
  隔壁房间传来爷爷奶奶细微的鼾声,偶尔夹杂着老人翻身时床板的“吱呀”呻吟。
  窗外,不知疲倦的夏虫在草丛里织着单调的声网。
  张辰和顾晚秋并排躺在并不宽敞的硬板床上,中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被单。
  黑暗中,张辰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他像烙铁一样滚烫的身体紧贴着顾晚秋的后背,手臂如同藤蔓般死死箍住她纤细却充满成熟肉感的腰肢。
  脸颊深埋在她散发着沐浴露淡香和一丝独特体香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和腰线的弧度,下体那根早已怒张的凶器,不受控制地、强硬地顶在她柔软的臀缝间,每一次细微的脉搏跳动都带来一阵清晰的胀痛和摩擦感。
  “妈…”张辰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被欲望烧灼的干渴和少年人特有的委屈,滚烫的气息喷在顾晚秋敏感的耳廓上,“…好想你…想得难受…”他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试探性地按压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紧!
  如同被电流击中。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儿子身体里那股几乎要爆炸的渴望,以及那根顶着自己的、坚硬滚烫的凶器所传递的侵略性。
  体内深处,被儿子开发出的空虚感如同苏醒的毒蛇,开始不安地扭动、噬咬。
  但理智如同冰冷的枷锁,瞬间将她拉回现实——薄薄的墙壁,隔壁清晰的呼吸声,这老房子脆弱得如同纸糊的灯笼。
  “辰辰…别…”她猛地抓住他向下探索的手腕,力道带着一丝惊慌和严厉,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气音,“…听话!你爷爷奶奶就在隔壁!而且妈妈大姨妈还没走呢”
  黑暗中,她的脸颊滚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一半是情动,一半是巨大的恐惧。她能感觉到张辰身体瞬间的僵硬和失落,箍在她腰上的手臂颓然地松了些力道。
  “我知道…”张辰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委屈和不甘,脸颊在她颈窝里委屈地蹭了蹭,“…可是…真的好难受…妈…”那根顶着她的东西不甘心地跳动了一下,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顾晚秋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儿子的痛苦和渴望如此真切地传递过来,混合着他身上年轻蓬勃的气息,让她心底那点母性的柔软和同样被压抑的欲望疯狂滋长。
  她深吸一口气,在黑暗中艰难地转过身,面对着他。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能看到儿子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写满渴望和委屈的眼睛。
  沉默在粘稠的空气中流淌了几秒,只有两人粗重交织的呼吸和隔壁隐约的鼾声。
  “…就一次,”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和极度的紧张,轻得几乎听不见,她拉起张辰的一只手,引导着它隔着睡裤,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下移动,“…用手…小声点…千万…千万别出声…”她的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
  张辰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巨大的惊喜冲散了所有委屈。
  他立刻反手紧紧握住妈妈引导他的手,急切地、却又带着一种笨拙的虔诚,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摸索着探向那片他渴望已久的、散发着温热气息的秘地入口。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触碰到的瞬间猛地一颤!
  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强行压制的、细若蚊呐的呜咽。她立刻死死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声音硬生生堵了回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儿子怀里缩了缩,仿佛在寻求庇护,又像是在邀请更深的抚慰。
  张辰的手指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急切和探索欲,在妈妈温软饱满的阴阜上笨拙地揉按、抚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微微隆起的柔软轮廓和逐渐变得湿润的触感。他试图将手指探入睡裤边缘,却被顾晚秋紧张地按住。
  “别…就这样…”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眼神在黑暗中充满了警告和恳求。
  张辰只能隔着布料,用指腹模仿着记忆中那些隐秘夜晚的动作,按压、打圈,感受着掌心下那片柔软之地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变得更加温热、湿润,甚至能感觉到布料被浸透后细微的粘腻感。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每一次按压都让她喉咙深处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轻哼,她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胸膛,用他的T恤堵住自己可能泄露的声音。
  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在张辰体内积聚,却始终被巨大的紧张和压抑感束缚着,无法酣畅淋漓地释放。
  他紧咬牙关,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因极致的克制而微微颤抖,手指下的动作也带着一种急躁的、不得其法的粗暴。
  最终,在一阵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和顾晚秋同样紧绷到极点的颤抖中,他完成了这场无声的、带着巨大风险与憋屈的宣泄。
  结束后,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汗湿,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粗重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甜和浓重的后怕。顾晚秋迅速起身,动作带着一丝慌乱,摸索着抽出纸巾,在黑暗中无声而快速地清理着两人身上的狼藉。张辰则仰面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身体深处那股未尽的躁动和巨大的空虚感,比之前更加汹涌地翻腾起来。
  这样的夜晚,在张伟强离开后的几天里,重复上演。
  有时是顾晚秋心软,用颤抖的手隔着布料帮他解决;有一次,在他近乎哀求的眼神和身体难耐的扭动下,她甚至红着脸,在确认隔壁鼾声平稳后,飞快地俯身用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了他片刻,那销魂蚀骨的包裹感让张辰爽得头皮发麻,却也只能死死攥紧床单,将喉咙深处的嘶吼硬生生咽回去。
  还有一次,她让他埋首在自己饱满的胸脯间,用那两团温软滑腻的乳肉包裹挤压,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几乎让他瞬间崩溃,却依旧要在极致的快感中保持死寂。
  每一次“解决”都如同在悬崖边行走,短暂的满足之后是更深的后怕和更强烈的压抑。
  大部分夜晚,他们只能像两团燃烧的炭火,在黑暗中紧紧相拥,用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渴望和煎熬,在无声的折磨中等待天明。
  几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给老屋的小院镀上一层暖金色。
  顾晚秋刚放下碗筷,慵懒地靠在老旧的藤椅上,隔着身上那件吸汗的纯棉薄T恤,无意识地捏了捏自己依旧平坦紧致的小腹,眉头微蹙,带着点自嘲的叹息:“唉,在家除了吃就是睡,感觉腰上都长肉了。”
  正在收拾桌子的张辰动作一顿,敏锐地捕捉到了妈妈的话语和那个小小的动作。
  他眼睛一亮,像发现了猎物的豹子,立刻放下碗筷,几步走到顾晚秋身后。
  带着热气的年轻身体从后面贴上来,双臂自然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下巴亲昵地搁在她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肩窝。
  “谁说的?”张辰的声音带着笑意和毫不掩饰的迷恋,嘴唇几乎蹭到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妈妈一点都不胖!身材最好了!抱着最舒服!”
  他的手臂收紧,让她更贴近自己,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曲线。
  接着,他微微偏头,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近在咫尺的侧脸上,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急切的期待,几乎是气音般问道:“妈…那个…走了吗?”问话时,他箍在她腰间的手,指尖无意识地在她小腹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贴近的瞬间微微发热,耳根悄然染上红晕。
  她侧过头,对上儿子那双灼热、充满暗示的眼睛,嘴角忍不住向上弯起一个了然又带着点嗔怪的弧度,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走了。怎么?”
  她故意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调侃,“…想要了?”那眼神仿佛在说:你那点小心思,妈妈还能不知道?
  张辰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将脸更深地埋进她温热的颈窝,像只寻求安慰的大型犬。
  他收紧手臂,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成熟的体贴和担忧:“没有…我不想妈妈难做。”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家里隔音这么差,墙板薄得像纸…万一…万一被爷爷奶奶听见一点动静,或者…不小心传出去一丝风声…”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妈妈,你怎么办?你的名声…就全毁了…”他抬起头,眼神认真地看着她,里面是毫不作伪的心疼。
  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僵!
  儿子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她心底最深处、日夜悬心的恐惧。
  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瞬间涌上心头,冲得她眼眶微微发热。
  她没想到儿子在如此强烈的欲望煎熬下,竟然还能为她考虑到这一步。
  这份超越单纯情欲的、带着保护意味的体贴,让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更深的爱意瞬间淹没了她。
  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抬起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拍了拍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背,指尖能感受到他年轻肌肤下有力的脉动。
  张辰感受到妈妈的软化,心中暗喜。
  他松开怀抱,站直身体,脸上瞬间换上阳光灿烂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沉重话题从未发生。
  他变戏法似的掏出手机,划开屏幕,调出地图,兴致勃勃地凑到顾晚秋面前,转变了话题:“妈,你看!我们每天晚上去夜跑吧!锻炼身体!”
  他指着屏幕上一条蜿蜒的路线,“就从家门口出发,穿过村口那座小石桥,然后沿着河边那条土路一直跑,跑到下一个有路灯的岔路口右转,再沿着田边的水泥路跑,一直跑到连接省道的大马路边上,然后我们就慢慢散步回来!路程不长,风景也好,晚上凉快,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弄得一愣,看着儿子脸上那充满活力的笑容和手机屏幕上清晰的路线,听着他描述中“河边”、“田边”、“凉快”的字眼,再想想这几天在家里压抑到几乎窒息的气氛,一丝心动悄然滋生。
  既能陪儿子,又能避开家里这令人提心吊胆的环境,呼吸点新鲜空气…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刚想点头,忽然柳眉一竖,带着佯怒,闪电般伸出手,精准地揪住了张辰的耳朵:“好哇!臭小子!”
  她嗔怪地瞪着他,“刚刚还说不胖身材好,甜言蜜语哄得妈妈开心,转头就嫌弃我了是不是?拐着弯想让我跑步减肥?”她作势用力拧了拧,眼底却藏着一丝笑意。
  “哎哟!疼疼疼!”张辰立刻配合地龇牙咧嘴,夸张地叫唤起来,身体却顺势往她身上靠,“没有没有!天地良心!妈妈真的一点都不胖!哎呀,耳朵要被揪掉了!”他知道妈妈根本没用力,反而享受这种带着亲昵的打闹。
  顾晚秋看他那副夸张的可怜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松开了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来这套,我根本没用力。”
  她抬手理了理他刚才被自己弄乱的短发,动作带着宠溺。
  张辰立刻又像块牛皮糖似的黏上来,笑嘻嘻地搂住她的肩膀,语气诚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妈~是我!是我觉得自己最近光吃不运动,肚子都软了!想减肥!一个人跑多没劲啊,你陪我嘛!就当是散步加强版,我们一起锻炼身体,好不好?”
  他眨巴着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巧妙地转换了目标,将“减肥”的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强调着“陪伴”和“健康”。
  顾晚秋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听着他合情合理的解释,再想想夜跑能带来的“自由”空间,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啊…就会耍滑头!好吧好吧,陪你跑,省得你在家憋出毛病来。”
  夜幕如同巨大的墨色天鹅绒,轻柔地覆盖了宁静的村庄。星子稀疏,一弯下弦月洒下清冷朦胧的光辉。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乡村的夜晚只剩下虫鸣蛙叫的主旋律,偶尔夹杂着几声遥远的犬吠。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青草和淡淡水汽混合的清新气息,沁人心脾。
  张辰和顾晚秋换上了轻便的运动装。
  顾晚秋是一身修身的深灰色运动裤搭配一件浅紫色的速干短袖T恤,勾勒出成熟曼妙的身姿;张辰则穿着黑色的运动短裤和一件宽松的白色棉质T恤,年轻的身体充满活力。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支小巧的手电筒,光束在昏暗的村道上跳跃。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5:39:25

第八十章
  起初,气氛轻松而纯粹。
  两人并肩慢跑,调整着呼吸,享受着运动带来的微汗和身体舒展的畅快感。张辰兴致勃勃地讲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顾晚秋偶尔笑着回应几句,目光温柔地落在儿子充满朝气的侧脸上。
  夜风拂过汗湿的鬓角,带来丝丝凉意,暂时驱散了白日里的燥热和心底的阴霾。
  然而,当他们的脚步踏上河边那条狭窄的土路,四周的环境变得更加幽静。
  高大的树木在路两旁投下浓重的阴影。
  潺潺的流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尤其是当他们跑过一片茂密的玉米地边缘时,一人多高的玉米杆在夜色中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青纱帐”,黑黢黢的,深不见底,只有风吹过时叶片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如同低语。
  张辰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他靠近顾晚秋,手电光柱故意扫向那片深邃幽暗的玉米丛,光束在层层叠叠的叶片间晃动,只能照亮前方几米,更深处是一片吞噬光线的黑暗。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磁性,凑近顾晚秋的耳边:“妈,你看…”他示意着那片玉米地,“…这玉米杆子多高多密啊,钻进去,外面根本看不见人影…里面肯定又凉快又隐蔽…连点光都透不进去…”
  说话间,他假装弯腰系了下并无需系紧的鞋带,目光却灼灼地投向玉米地的深处,仿佛在丈量着那片黑暗所能提供的庇护。
  顾晚秋的心跳猛地漏跳一拍!
  儿子话语里赤裸裸的暗示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激起巨大的涟漪。
  脸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带着羞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用力拍了一下张辰的胳膊:“胡说什么呢!疯啦你!”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拔高,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她立刻警觉地压低了声音,急促地说:“万一有人路过听见动静怎么办?这大晚上的…快走快走!”
  她不由分说地加快脚步,几乎是拖着张辰逃离了那片充满诱惑和危险的“青纱帐”。
  然而,在疾步离开的瞬间,她的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再次瞥向那片深邃的黑暗,一个念头如同水底的泡泡,悄然浮起:里面…好像…真的很隐蔽…
  又跑了一段,来到一座横跨小河的石拱桥上。
  桥面不宽,仅容两人并行。
  月光洒在潺潺流动的河面上,碎成一片跳跃的银鳞。四周万籁俱寂,只有水流的哗哗声。
  张辰停下脚步,双手撑在冰凉粗糙的石桥栏杆上,目光投向波光粼粼的河面。他转过头,看向身边微微喘息的顾晚秋。
  月光勾勒出她汗湿的侧脸轮廓和起伏的胸口,那双在夜色中依旧明亮的眼眸正带着疑惑望向他。
  “妈,”张辰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刻意的、充满遐想的沙哑,他微微倾身靠近她,目光锁住她的眼睛,“这里晚上…真安静啊,一个人都没有…”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空旷的桥面和桥下流淌的河水,嘴角勾起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意,“…在这桥上…听着水声…吹着凉风…是不是…也挺刺激的?”他故意加重了“刺激”两个字,眼神里的火焰在月光下跳跃。
  顾晚秋被他这大胆到近乎荒唐的想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头皮发麻。
  她几乎是立刻紧张地环顾四周,尽管目力所及确实空无一人,但那种暴露在空旷天地间的恐惧感更甚于在玉米地旁。
  她猛地抓住张辰的手臂,用力将他往前拉,声音带着严厉的斥责和后怕:“要死了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桥上是露天的!万一…万一远处田里有人,或者路上有车灯扫过来…你还想不想做人了?!快回家!”
  她不敢再多停留一秒,几乎是拽着他逃离了那座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危险”的小桥。
  在之后几天夜跑中,当他们在空旷的、只有星光和虫鸣陪伴的田野水泥路上慢跑时,张辰的目光总会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四周。
  看到田埂下被茂密野草遮掩的避风凹处,或者远处月光下堆叠的、如同小山包般的草垛阴影,他的眼神就会变得灼热起来。
  “妈,你看那边…”他刚抬起手指向那些充满隐秘诱惑的角落,声音里带着跃跃欲试。
  “辰辰!”顾晚秋总是立刻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和一丝被反复撩拨后的疲惫烦躁,“不行!哪里都不行!”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他,夜色中她的眼神锐利而严肃,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外面太危险了!你以为真的没人吗?万一呢?万一被人撞见,哪怕只是远远看到一点影子…我们就全完了!你懂不懂?妈妈的名声,你的前途,这个家…全都毁了!你听话!别再想了!”
  她的话语像冰冷的鞭子,抽打在张辰蠢蠢欲动的心上,也像是在反复告诫着自己那同样开始动摇的理智堤坝。
  然而,张辰锲而不舍的试探,像水滴石穿,终究在顾晚秋坚固的心理防线上凿开了细微的裂缝。
  起初,她的拒绝是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
  每一次张辰提起,她都用“危险”、“会被发现”、“影响名声”这些如同盔甲般的理由将他挡回去,内心坚定地认为户外是绝对不可触碰的禁区。
  但渐渐地,在一次次并肩奔跑中,听着儿子年轻有力的喘息,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T恤下贲张的肌肉线条,感受着他奔跑时散发出的蓬勃生命力和雄性气息,再对上他偶尔投来的、那混合着强烈欲望与压抑痛苦的灼热眼神时,顾晚秋坚硬的心防开始软化。
  一个带着心疼和愧疚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他是不是…真的憋得太难受了?家里…确实一点机会都没有…”
  那份对儿子的心疼,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让她拒绝的话语不再像最初那样迅疾和严厉。
  尤其是在又一次跑过那片茂密的玉米地边缘时,当张辰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用那种带着渴望和暗示的目光深深望向那片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声响的“青纱帐”时,顾晚秋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斥责或拉着他快走,而是不由自主地也放慢了脚步,目光被那片深邃的黑暗吸引。
  夜色下的玉米地,静谧得如同另一个世界。密匝匝的杆叶交织成天然的厚重帷幕,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和声响。
  晚风吹过,带来植物特有的清新气息和叶片摩擦的私语。
  一个充满诱惑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悄然缠绕上她的心:“里面…好像…真的很隐蔽…晚上这个时间,村里人都睡了,田里根本不会有人…而且…”
  更让她心惊的是,身体深处,被儿子一次次撩拨、却始终未能真正满足的空虚感,在夜跑后身体微微发热、血液循环加快的状态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强烈,如同干渴的田地渴望着甘霖。
  一股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潮热,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深处弥漫开来。
  她不得不痛苦又羞耻地承认一个事实:她也在渴望。渴望被儿子填满,渴望在那片无人知晓的黑暗里,彻底释放被压抑已久的、汹涌的情欲。
  夜跑结束,两人身上都带着薄汗,气息微喘,并肩走在回老屋的寂静村道上。
  远处老屋的灯火只剩下零星几点,爷爷奶奶的房间早已一片漆黑。
  张辰敏锐地捕捉到了妈妈今晚在玉米地旁那片刻的沉默和眼神的闪烁。他心中暗喜,像猎人嗅到了猎物动摇的气息。
  但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急不可耐地试探,反而安静下来,享受着与妈妈并肩漫步的温馨。
  夜风吹拂,带来她身上淡淡的汗味和自己熟悉的馨香,手臂偶尔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妙的悸动。他刻意放慢了脚步,让这段归途显得更长一些。
  顾晚秋沉默地走着,内心却如同煮沸的水,波澜起伏,无法平静。
  儿子体贴的沉默和手臂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心头柔软;然而,脑海中那片幽暗玉米地的画面却挥之不去,混合着身体深处蠢蠢欲动的空虚和渴望,形成一股强大的、几乎要将理智淹没的暗流。
  她偷偷侧目看向身边高大俊朗的儿子,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和结实的身体轮廓,爱意与汹涌的情欲在她心底疯狂交织、撕扯。
  对“安全”的户外场所那曾经坚不可摧的抗拒力,在这无声的行走和内心的天人交战中,如同被潮水反复冲刷的沙堡,正一点点地、无声地崩塌。
  理智与欲望激烈拉锯,道德的堤坝在生理的渴望和儿子“安全”的诱惑下出现致命的裂缝,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到极致的、一触即发的张力。
  回到老屋,两人轻手轻脚地洗漱。狭小的卫生间里,水流声掩盖了彼此有些紊乱的呼吸。
  昏黄的灯光下,顾晚秋帮张辰擦干后背的水珠,指尖不经意划过他年轻紧实的肌肤,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又迅速避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粘稠的暧昧。
  躺回床上,黑暗重新笼罩。
  身体因运动后的疲惫而放松,但白日里被反复撩拨、夜晚又未能疏解的欲望,以及归途中心思的激荡,让两人都毫无睡意。
  张辰从背后轻轻拥住顾晚秋,这一次,他的手臂只是松松地环着她的腰,脸颊贴着她的后颈,呼吸平稳,仿佛已经入睡。
  顾晚秋也安静地躺着,闭着眼,身体却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属于年轻男性的灼热体温和沉稳心跳。
  谁都没有说话。
  但在这片刻意维持的平静之下,是两股汹涌的暗流在无声地碰撞、交融。
  张辰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腰间最敏感的那片肌肤上,极其缓慢地、带着无限眷恋地画着圈。
  顾晚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没有阻止,只是将身体更紧地向后靠了靠,完全嵌进他的怀抱里,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又带着无尽渴望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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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5:45:46

第八十一章
  晚风带着田野特有的湿润凉意,拂过汗湿的皮肤,带来短暂的舒爽。
  张辰和顾晚秋结束了又一轮慢跑,脚步在回程的土路上渐渐放缓。
  虫鸣在四周织成一张细密的网,月光被薄云稀释,勉强勾勒出路旁那棵老槐树虬结的枝干和浓密的树冠。
  张辰的心跳得又急又重,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
  他停下脚步,装作随意地靠上粗糙冰凉的树干,目光却像烧红的烙铁,紧紧锁住身旁微微喘息的顾晚秋。
  她额角沁着细汗,紧身的运动裤包裹着浑圆的臀线,速干T恤下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在朦胧夜色中散发着成熟诱人的气息。
  “妈,”张辰开口,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每一个字都裹着试探的钩子,“今天这风吹得真舒服,凉飕飕的。”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要是现在用嘴巴帮我放松一下,我肯定会舒服得不行。”说完,他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脸,捕捉她最细微的反应。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脸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清晰可辨。
  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像受惊的蝶翼。
  没有预料中的斥责,也没有立刻转身走开。
  空气凝固了几秒,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和远处单调的虫鸣。这反常的沉默像滚烫的油,浇在张辰焦灼的心上,一个狂喜的念头几乎要冲破喉咙——难道妈妈……真的同意了?!
  顾晚秋猛地抬起头,眼神慌乱地扫视四周。
  视线所及,只有被月光镀上银边的庄稼轮廓、远处村落零星如豆的灯火,以及脚下这条空寂无人的土路。
  她用力咽了口唾沫,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某种巨大的决心。
  再看向张辰时,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破釜沉舟的意味,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努力装出轻松甚至带着点“牺牲奉献”的口吻:“行…行吧。看你念叨一个多星期了,憋得怪难受的。妈妈…妈妈就满足你这个愿望,让你舒服舒服好了。”
  这话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为这即将发生的禁忌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台阶。
  张辰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狂喜如同岩浆般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他强压着几乎要咧到耳根的嘴角,故作矜持地挠了挠头,眼神却像饿狼般死死黏在顾晚秋脸上,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期待:“啊?妈,这…这不好吧?我就是开个玩笑的…”那闪烁的眼神,分明在无声地催促着:快说你是认真的!
  顾晚秋没好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看穿一切的嗔怪和一种深沉的、近乎无奈的纵容,红唇微撇:“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跟妈妈这儿还装什么装!一个多星期了,你那眼神都快把我烧穿了。”
  她伸出手指,带着点亲昵的力道,不轻不重地点了下张辰汗津津的额头,“小馋猫!”
  张辰被戳穿,索性不再掩饰,嘿嘿傻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带着少年人得逞的得意和急不可耐:“嘿嘿,那…妈,我们去那棵树后面?多少能挡着点。”
  他急切地指向旁边那棵枝叶更为繁茂、树冠低垂如伞盖的老槐树,粗壮的树干在阴影里像一堵厚实的墙。
  两人迅速而无声地移动到树后。
  槐树浓密的枝叶在头顶交织,月光被切割成细碎的光斑洒落在地面,形成一片相对幽暗的庇护所。
  虽然从特定角度仍可能窥见端倪,但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若不走近细看,确实难以察觉树后的动静。
  张辰早已按捺不住,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飞快地解开运动裤的松紧带,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猛地褪到大腿中部,只将那根早已怒张、蓄势待发的阴茎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粗壮的柱身青筋虬结,紫红色的龟头昂扬挺立,顶端渗出的粘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像一颗熟透的浆果。他保持着裤子半褪的状态,方便随时提上遮掩。
  顾晚秋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勇气。
  她顺从地在张辰面前蹲了下来,柔软的草地触感透过薄薄的裤料传来。
  她仰起头,目光迷离地扫过儿子兴奋得发红的脸颊,最终落在那根近在咫尺、散发着惊人热度和侵略气息的凶器上。
  一股混合着年轻男性汗味和浓烈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味道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压抑已久的火焰。
  她不再犹豫,伸出白皙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切,一把握住了那滚烫坚硬的柱身。
  掌心传来的触感滚烫、粗砺,却又充满惊人的弹性和搏动的生命力。
  她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虬结血管的轮廓和每一次有力的脉动,发出细微的、粘腻的摩擦声。
  “嗯……”张辰喉咙里立刻滚出一声压抑的、极度舒爽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似乎想将更多送入她手中。
  他能感觉到掌心里的东西在她有节奏的抚弄下,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她手中膨胀、搏动。
  但这远远不够。
  顾晚秋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红唇微张,呵出一小团温热的气息,先拂过那敏感的顶端。
  接着,粉嫩小巧的舌尖探了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极其轻柔地、快速地舔舐了一下龟头顶端那微微翕张的马眼。
  “嘶!”张辰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腹瞬间绷紧,爽得头皮发麻。
  她舌尖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细致地探索起来。
  那湿滑的软肉先是绕着龟头最饱满的顶端画圈,每一次轻触都让张辰的呼吸骤然收紧。
  随后,她开始沿着冠状沟那道深陷的棱线来回滑动,舌尖精准地刮过每一处细微的褶皱,仿佛在品尝一件珍贵的器皿。
  她的动作时而轻快如蝶,时而缓慢如潮,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专注,仿佛要将这勃发的欲望彻底铭记在味蕾之上。
  顾晚秋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她微微调整角度,将那颗硕大饱满、沾满她唾液的紫红色龟头,缓缓地、深深地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
  “呃……”张辰舒服得仰头靠在粗糙冰凉的树干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喉结剧烈地滚动。
  口腔内壁柔软湿滑的包裹感瞬间传来,带着一种与手掌截然不同的亲密和包容。
  顾晚秋没有深入太多,只是含着龟头部分。
  她的舌尖变得异常灵活,像一条最柔软又最灵巧的小蛇,在敏感的冠状沟周围细致地打着转,耐心地舔舐着那道深深的沟壑,用自己温热的唾液,浸润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
  她的口腔内部仿佛自成一方天地,湿热紧致,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带来恰到好处的压迫感。
  她甚至尝试用上颚轻轻摩擦龟头最敏感的背面,那粗糙与光滑的对比让张辰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她能感觉到口中的器物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满她的口腔。
  她的腮帮随着舌头的动作微微凹陷下去,发出细微的、湿漉漉的“啧啧”声。
  感觉龟头已被充分湿润,变得滑腻异常时,顾晚秋的眼神微微一凝。
  她突然用力一吸!
  脸颊瞬间向内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极其明显的吮吸负压!
  这个动作精准而有力,目标直指马眼!
  “嘶——!操!”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精准得如同电流直击要害的强烈吸力刺激得浑身剧震!
  腰腹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向上顶起,整个人几乎要从树干上弹起来!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舒爽和痛快的低吼猛地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这感觉太强烈了,顾晚秋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点微小的异物感消失了。
  她才缓缓松开吸力,微微张开嘴,将张辰的阴茎吐出来一点。
  湿漉漉、亮晶晶的龟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接着,她调整了一下头部的角度,开始尝试着,将更多的粗壮柱身纳入自己湿热的口腔。
  她的动作由慢到快,头部开始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清晰的、粘腻的“呲溜…呲溜…”水声——那是她丰沛的唾液与阴茎表面激烈摩擦的声音,也是口腔内有限空间被强行撑开、挤压空气所发出的声响。
  她的吞吐逐渐变得娴熟而富有技巧。深入时,她放松喉部肌肉,让粗壮的柱身能更顺畅地滑入,直到鼻尖几乎触碰到他下腹卷曲的毛发;退出时,双唇又会紧紧裹住茎身,形成一种有节奏的挤压,仿佛不甘心让它轻易离开。
  她的舌头始终紧贴着阴茎的下侧,在每一次进出时都用力向上刮蹭,重点照顾那片系带区域,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她的舌头始终没有闲着,在口腔内壁紧紧包裹着柱身的同时,持续地、灵巧地舔舐、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棱缘和下方那片更加脆弱的系带区域,带来一阵阵叠加的、令人疯狂的酥麻电流。
  张辰背靠着粗糙的树干,仰头闭眼,彻底沉溺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中。
  顾晚秋的吞吐速度越来越快,那“呲溜…呲溜…”的水声在寂静的田野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每一次都像小锤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带来双重刺激。
  她一只手扶着张辰结实紧绷的胯骨保持稳定,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地、带着巨大的渴望伸到自己的运动裤外,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爱液浸透的布料,用力地揉按着自己早已湿润发烫、高高隆起的阴阜。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片柔软之地的饱满轮廓和惊人的热度,每一次按压都让她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强烈的刺激和户外环境的紧张感让张辰的快感如同失控的潮水,疯狂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堤坝。
  他再也无法满足于被动享受,猛地伸出双手,插入顾晚秋柔顺微凉的发丝间,捧住她的后脑勺,十指无意识地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主动地、凶狠地挺动腰胯!
  “唔…嗯…”顾晚秋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和速度顶得喉咙发紧,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
  她努力适应着他粗暴的节奏,放松喉咙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
  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落,在月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她的眼睛因生理性的刺激而泛出水光,视线变得模糊,只能感受到那滚烫的硬物在自己口中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喉咙最深处,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被完全填满的征服感。
  张辰的腰腹如同高速运转的活塞,每一次挺入都带着要将她喉咙贯穿的力道,粗壮的阴茎在她湿热紧致的口腔里疯狂地抽插、冲撞!
  龟头重重地刮蹭着上颚和喉壁软肉,带来一阵阵灭顶的舒爽和轻微的窒息感。
  猛烈抽插了十几下后,张辰的身体猛地绷紧如铁!小腹深处积蓄已久的火山轰然爆发!
  “呃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沉闷到极致却又充满释放快感的低吼!
  腰胯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用尽全力向前一顶,将粗壮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般,死死地钉入妈妈口腔的最深处!
  龟头深陷在她喉咙的软肉中,开始了猛烈而持久、如同高压水泵般的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所有欲望和期末期间积攒的所有欲望、以及对妈妈病态占有欲的精液,强劲地、持续不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冲刷、灌注、喷射进顾晚秋的喉咙深处!
  “咕吨…咕吨…”顾晚秋被这滚烫精液的持续灌注和冲击,刺激得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剧烈地颤抖。
  灭顶的快感混合着被亲生儿子内射口腔的、深入骨髓的羞耻感,以及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征服的扭曲满足感。
  她努力调整着喉咙,喉头快速滚动,发出清晰而艰难的吞咽声,将大部分汹涌而来的精液强行咽了下去!
  那略带腥咸的、独特的味道混合着她自己唾液的气息,在她口腔和食道里弥漫开来。射精的力度和量都大得惊人,持续了约一分钟才渐渐平息,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同注入她的体内。
  张辰喘息着,感受着最后几滴精液从马眼溢出,才恋恋不舍地将半软的阴茎从顾晚秋被撑得发麻的口腔中缓缓抽出,带出一缕粘稠的银丝,颤巍巍地连接着两人。
  “咳咳咳!呕——!”阴茎抽离的瞬间,顾晚秋如同濒死的鱼终于被抛回水中,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双手撑在草地上,撕心裂肺地、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眼泪和鼻涕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嘴角流下的、带着血丝的粘稠唾液和未能完全吞咽的精液,狼狈不堪。
  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和生理性的不适,拼命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和痛苦的抽噎,脸色由可怕的涨红慢慢褪为一种虚弱的惨白。
  张辰看着妈妈痛苦欲绝、几乎虚脱的样子,巨大的满足感后涌上一丝紧张和后怕。
  他赶紧胡乱地提上裤子,系好松紧带,蹲下身紧张地拍打顾晚秋剧烈起伏的后背:“妈!你没事吧?”声音带着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顾晚秋咳嗽稍缓,艰难地抬起头,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污迹。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到她眼神里带着一丝被呛到的生理性泪水,混合着浓得化不开的嗔怪和一种情事后的、蚀骨的妩媚。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娇嗔的埋怨:“咳…咳…没事,就是…就是呛了一下。”
  她喘息着,狠狠瞪了张辰一眼,“还不是你…射得太多了,都堵嗓子眼了…跟水龙头似的…”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5:55:20

第八十二章
  张辰被妈妈这副又嗔又媚的神态刺激得心头猛地一热,刚刚发泄过的欲望竟隐隐有复苏的迹象。
  他一把拉起顾晚秋还有些发软的身体,不由分说地让她转过身,面朝粗糙冰凉的树干,双手扶住凹凸不平的树皮。
  “妈,我舒服完了,该你了。”张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一种即将品尝美味的兴奋,“我也让你舒服舒服。”
  话音未落,他迅速蹲到顾晚秋身后。
  顾晚秋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激烈口交中缓过神,就感觉腰臀一凉!
  张辰的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猛地抓住她运动裤和内裤的边缘,用尽力气向下一扯!
  布料摩擦肌肤发出“嗤啦”一声轻响,瞬间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到了她的膝盖弯处!
  冰凉的夜风毫无阻隔地吹拂在她骤然暴露的臀瓣和私密处,带来一阵强烈的战栗!
  “呀!”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暴露惊得短促地轻叫出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双手死死抠住粗糙的树皮,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臀瓣圆润饱满,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妈,你蹲下来一点,我够不着。”张辰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急切的催促。
  顾晚秋闻言,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淹没全身,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带着一种半推半就的顺从和无法言喻的期待,微微屈膝,将浑圆饱满的臀部向后高高撅起,调整到与张辰脸部平齐的高度。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儿子灼热的视线之下。
  在昏暗的月光下,顾晚秋的阴户呈现出极度兴奋的状态。
  由于之前的动情和口交刺激,她的阴部早已泥泞不堪。
  饱满充血的大阴唇如同成熟绽放的深色花瓣,湿漉漉地向两侧完全张开,暴露出里面更加娇嫩、颜色更深、如同花蕊般的小阴唇。
  粉红色的阴道口微微翕张着,内壁的嫩肉正不受控制地、饥渴地收缩蠕动,仿佛一张等待填满的小嘴。
  粘稠晶莹的爱液如同上好的蜜汁,正从这不断开合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渗出,量多得惊人,顺着微微凹陷、沾着汗水的臀缝,蜿蜒向下流淌,在月光下泛着淫靡刺眼的水光。
  整个阴部笼罩在一层情欲的水泽之中,散发着浓烈而复杂的气息。
  张辰凑近,一股浓烈而复杂的女性气息猛地冲入他的鼻腔——运动后汗水的微咸、浓郁爱液特有的甜腥味、还有一丝淡淡的、属于女性下体最隐秘处的、带着原始诱惑的独特体味。
  在张辰此刻极度兴奋的主观感受里,这味道非但没有丝毫“脏”的感觉,反而如同最烈的春药,混合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刺激得他下体瞬间再次充血胀硬。
  这味道让他血脉贲张,征服欲和探索欲瞬间爆棚!
  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伸出滚烫的舌头,从顾晚秋的会阴部开始,沿着那道湿滑粘腻的臀缝由下向上,用力地、长长地舔舐上去!
  湿滑温热的舌头如同最柔软的刷子,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先是刮过那微微凸起、紧致闭合的深褐色菊蕾,粗糙的舌苔带来一阵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刺激!
  接着掠过湿漉漉的、微微颤抖的肛周肌肤,最后重重地、全面地扫过整个外阴——从顶端那颗早已硬挺肿胀如小石子的阴蒂,到滑腻敏感、布满褶皱的小阴唇内侧,再到那不断收缩、溢出大量汁液的粉红阴道口!
  “啊——!”这突如其来的、全面而强烈的刺激,尤其是肛门被触碰的瞬间,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顾晚秋的脊椎!
  她浑身剧颤,扶住树干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抠进树皮里,喉咙里不受控制地迸发出一声高亢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这声音在寂静的田野里显得格外清晰,吓得她立刻死死咬住了下唇。
  张辰食髓知味,这混合着羞耻、抗拒和极致快感的反应让他更加兴奋。他立刻重复这个动作,舌头反复由下至上,重点照顾那硬挺的阴蒂和不断开合的穴口。
  他的舌尖灵活地在那颗充血的小肉珠上快速打转,时而轻啄,时而用力吮吸,每一次触碰都引来顾晚秋一阵剧烈的颤抖。
  紧接着,他又将注意力转向那翕张的穴口,用舌面整个覆上去,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探入又退出,带出更多滑腻的蜜液。
  他舔得越来越投入,舌尖时而像羽毛般轻柔地扫过她最敏感的褶皱,时而又像野兽般粗野地来回刮蹭,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黏滑的汁液。顾晚秋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破碎,身体像风中柳条般剧烈摇摆。
  张辰不满足于表面的刺激,他的舌头开始更深地探索。他用力分开那两片湿滑饱满的阴唇,将鼻尖抵在颤动的阴蒂上,然后伸出舌尖,沿着小阴唇内侧敏感的褶皱细细舔舐,从外到内,一遍又一遍,感受着那细微的纹路在舌苔下战栗。
  他能清晰地尝到她爱液中那独特的、越来越浓郁的甜腥味,这味道让他愈发沉迷。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贪婪,舌尖一次次撬开她紧窄的入口,往更深处钻探,每一次深入都引来她内壁一阵剧烈的收缩和吸吮,仿佛要将他整个吞没。
  在多次舔弄外阴带来强烈反应后,张辰改变了策略。他双手如同铁钳,用力抱住顾晚秋丰满弹性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让那湿漉漉、泥泞不堪的阴户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穴口甚至被拉扯得微微张开。
  接着,他将脸深深埋进她的臀缝,张开嘴,用灵活有力的舌头如同最执着的小蛇般,强硬地挤开那湿滑肿胀的阴唇,猛地钻入那温热紧致、不断收缩蠕动的阴道内部!
  “呃啊——!辰辰!”顾晚秋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深入骨髓的舔弄顶穿了!
  他的舌头在里面疯狂地搅动、刮蹭着敏感至极的肉壁褶皱。
  他时而用舌尖快速点击深处那处凸起的软肉,时而将舌头压平,用力地、缓慢地从内到外刮过每一寸湿滑的内壁。
  他能感觉到那甬道在他口腔的进攻下剧烈地痉挛、吸吮,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进去。
  他的舌头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时而模仿着交媾的节奏快速进出,时而又抵住某一点疯狂旋转碾压,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麻快感。
  这深入而持久的侵犯让顾晚秋几乎疯狂,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后顶送,迎合着那要命的口舌侍奉。
  她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浪尖,每一次舌头的深入都带来一阵灭顶的酥麻,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
  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绷得死紧,脚趾在鞋子里蜷缩起来,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那正被疯狂侵犯的小穴上。
  舌头在里面疯狂地搅动、刮蹭着敏感至极的肉壁褶皱,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胀和灭顶快感的电流,直冲脑门!
  她双腿剧烈颤抖,几乎无法站立。
  她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破碎的呜咽和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咬紧的唇缝中漏出。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随着他舌头的节奏而战栗、收缩。
  在张辰舌头猛烈的、精准的攻势下,尤其是当他的舌尖重重刮过阴道深处某个极其敏感的凸起时,顾晚秋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
  “啊——!!”一声短促而高亢到变调的尖叫撕裂了夜的寂静!
  她的小穴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
  一股温热的、量多得如同失禁般的爱液,从子宫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如同高压水枪,猛烈地浇在张辰正埋首其中的脸上和嘴里!
  滚烫的阴精带着强烈的女性气息,瞬间糊满了他的口鼻!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膝盖一软,眼前阵阵发黑,顾晚秋的身体彻底软倒,顺着粗糙的树干无力地向下滑落。
  就在她滑落的瞬间,张辰的脸正好对着她高潮后微微松弛的肛门。
  那朵紧致、深褐色、布满细微褶皱的菊蕾,在月光和爱液的水光下,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抽回沾满爱液和妈妈阴精的舌头,鼻尖几乎贴在那神秘的褶皱上。他并没有闻到预想中的异味,只有淡淡的体味、青草泥土的气息和刚才舔舐留下的唾液、爱液混合的、带着情欲温度的复杂气息。
  这前所未有的景象和气息,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张辰眼前一亮,带着一种强烈的探索欲和征服欲,毫不犹豫地将湿漉漉的舌头从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移开,向上精准地贴上了顾晚秋的肛门!
  他用舌尖在那紧致的、微微收缩的褶皱处画圈、按压,甚至尝试着用舌尖的力道,向那紧闭的孔洞顶弄、钻探!
  “啊!辰辰!不要!快停下!”顾晚秋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身体瞬间绷紧,声音带着巨大的惊慌、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强烈的抗拒,几乎要哭出来,“那里…那里脏死了!不行!绝对不行!”
  她试图扭动身体躲避,但高潮后的虚脱让她使不上力气。
  张辰暂时停下舌头的进攻,但双手依旧像铁箍般抱着她滑腻的臀瓣,不让她逃离。
  他抬起头,眼神在昏暗中异常明亮,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迷恋和肯定:“不脏!一点都不脏!妈妈身上都是香香的!”说完,他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不顾顾晚秋带着哭腔的反对,再次埋头,更加执着、更加用力地用舌头舔舐、进攻那紧闭的菊蕾!
  舌尖带着湿滑的唾液和爱液,反复在褶皱上打转、按压,甚至用舌面整个覆盖上去吮吸,用尽力气试图顶开那最后的防线。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娇嫩的肛周肌肤,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强烈羞耻和奇异刺激的电流。
  “嗯…别…辰辰…求你了…那里真的…”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这前所未有的、带着强烈禁忌感的刺激让她浑身战栗,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
  她的小穴在肛门被如此侵犯的刺激下,竟然又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爱液,顺着她无力并拢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身下的草叶上。
  她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树干彻底滑落,最终无力地跪坐在冰凉的草地上。
  地上的草叶和细小的碎石戳刺着她裸露的臀部和敏感的阴部,带来细微的刺痛和异样感,但她已完全无力顾及,只能瘫软地喘息。
  张辰也顺势跪坐在她身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沾满各种体液、带着奇异味道的嘴唇,看着妈妈瘫软的背影,认真地说:“真的不脏,妈。而且,国外好多人还专门插那里做爱呢,那叫肛交,很正常的。”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和科普意味。
  顾晚秋脸上红晕未退,汗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闻言,她露出极度嫌恶又难以置信的表情,虚弱地摇着头,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坚决的抗拒:“肛…肛交?插…插那里?不行不行…太…太脏了…太奇怪了…妈妈受不了这个…绝对不行…”即使身体刚刚经历了极致的欢愉,心理上对后庭的侵入仍感到巨大的排斥和难以接受。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索着将褪到膝盖的裤子和内裤迅速提了上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湿漉漉、沾着草屑的肌肤。
  两人在冰凉的草地上喘息着,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和几乎虚脱的身体。
  夜风吹过,带走了部分燥热,也带来一丝清醒后的凉意和挥之不去的羞耻。顾晚秋感觉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站起身,有些狼狈地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用力拍掉沾在臀部和裤腿上的草屑和泥土,动作带着一种急于抹去痕迹的仓皇。
  张辰也默默整理好自己略微凌乱的衣裤。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在昏暗中复杂地交汇——满足、刺激、巨大的羞耻、隐隐的后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只有彼此才懂的亲密。
  谁也没再多说什么,仿佛任何言语都会打破这微妙而危险的平衡。
  默契地,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沿着来时的小路,脚步略显虚浮却异常迅速地,朝着老屋那点微弱灯火的方向快步走去。
  夜色依旧深沉,虫鸣依旧单调,仿佛刚才槐树下那场激烈到灵魂出窍、充满了禁忌探索的交锋从未发生。只有两人加速的心跳、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腥甜气息,以及裤裆里残留的、冰凉的粘腻触感,无声地证明着一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6:05:07

第八十三章
  夜色,成了他们最忠实的共犯。
  自那晚槐树下的惊险与极致欢愉后,顾晚秋心中那道关于“户外”的禁忌堤坝,被汹涌的情欲彻底冲垮。
  张辰精准地捕捉到了妈妈态度的松动,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后怕,却再也无法压抑的渴望。
  于是,夜跑路线上的每一处阴影,都成了他们短暂放纵的伊甸园。
  小石桥的栏杆冰冷坚硬,顾晚秋背靠着它,双腿被张辰有力地抬起分开,在哗哗水声的掩护下,承受着他埋首腿间那近乎贪婪的舔舐与吮吸,每一次深喉都让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尖叫闷在喉咙深处。
  老槐树的虬枝在月光下投下更深的暗影,张辰会将她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褪下她的裤子,从背后进入她的口腔,粗壮的阴茎在她温软湿润的包裹中凶狠抽送,臀肉撞击着她撅起的臀瓣,发出沉闷压抑的“啪啪”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而他,也从未放弃对那片“后花园”的探索,每一次口舌侍奉的尾声,他的舌尖总会固执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在她紧致颤抖的菊蕾上反复画圈、顶弄、吮吸,留下湿漉漉的印记和顾晚秋带着哭腔的微弱抗议。
  但最常去的,还是那片茂密的玉米地。
  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层层叠叠的墨绿叶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形成一道几乎完美的天然屏障。
  钻入深处,仿佛与世隔绝,只有脚下松软的泥土、头顶漏下的稀疏星光,以及彼此灼热的呼吸和心跳。
  在这里,紧张感被隐秘的安全感取代,压抑的欲望得以更放肆地燃烧。
  张辰会铺开带来的薄外套,让顾晚秋躺下。
  他俯身在她双腿之间,用唇舌点燃她身体的每一簇火焰,细致地舔舐、吮吸、深入,感受着她甬道内壁的痉挛和爱液的奔涌。
  而顾晚秋,也会在他情动难耐时,主动跪伏在他腿间,将那根滚烫的凶器深深纳入喉中,用尽技巧取悦他。
  每一次,当张辰的舌头在她后庭那紧闭的褶皱上流连忘返,甚至尝试用舌尖顶开那最后的防线时,他总会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和不容置疑的迷恋:
  “妈…你看,这里多干净…多紧…国外都这样…很舒服的…”
  “放松…让我试试…就舔舔…妈,你这里真美…”
  “以后…以后我们试试好不好?肯定比前面还爽…”
  起初,顾晚秋总是激烈地摇头,身体因羞耻和未知的恐惧而紧绷,发出带着哭腔的拒绝:“不行…辰辰…那里…太脏了…太奇怪了…妈妈不要…”
  但张辰锲而不舍的言语暗示和每一次舔舐带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奇异刺激的电流,如同水滴石穿,在她坚固的心理防线上凿开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缝。
  拒绝的声音渐渐微弱,扭动的身体里,抗拒与一种隐秘的、被强行开发出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然而,口舌之欲终究有其极限。那灵巧的舌头再如何深入、再如何用力吮吸,也无法替代真正被粗壮阴茎贯穿、填满时所带来的那种灭顶的、灵魂出窍般的饱胀感和征服感。
  每一次在玉米地里,当顾晚秋被张辰的舌头送上高潮,身体在虚脱中剧烈颤抖,甬道深处却依旧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悸动时;当张辰在她口中猛烈喷射后,那根东西依旧半硬着,在她眼前不甘心地跳动,昭示着它远未被彻底满足的欲望时——一种更深层次的焦渴,如同野火,在两人心底无声地蔓延、灼烧。
  张辰敏锐地察觉到了妈妈眼中那越来越难以掩饰的空洞和渴望,尤其是在高潮余韵中,她迷离涣散的目光落在他依旧挺立的阴茎上时,那里面闪烁的,绝不仅仅是餍足。
  但他按捺住了。
  他在等,等那层薄薄的、名为“羞耻”和“理智”的窗户纸,由她亲手捅破。
  他需要她亲口承认,她需要他,需要他真正地、彻底地占有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那片他觊觎已久的、紧致神秘的禁地。
  又是一个被浓稠夜色包裹的夜晚。
  玉米地深处,熟悉的角落。
  张辰仰面躺在铺开的薄外套上,身下是带着湿气的松软泥土。
  顾晚秋跨坐在他脸上,姿势大胆而充满献祭般的意味。她米色的运动裤和内裤被褪到膝盖弯处,浑圆饱满的臀瓣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完全覆盖了张辰的口鼻。
  他正深陷其中。
  顾晚秋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张辰结实的小腹上,维持着平衡。
  她低着头,浓密的发丝垂落,遮住了部分潮红的脸颊。
  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红唇微张,正努力吞吐着身下那根怒张的、青筋虬结的紫红色凶器。
  “呲溜…呲溜…”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玉米丛中清晰可闻。
  她吞吐得极其卖力,头部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深入都让粗壮的柱身几乎完全消失在温软湿润的口腔深处,鼻尖深深埋入他下腹浓密的毛发中;每一次退出,双唇又紧紧裹住冠状沟,发出清晰的吮吸声,带出晶亮的唾液丝线。她的舌头灵巧地刮蹭着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棱缘,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而张辰,他的脸完全埋在那片丰腴的臀瓣之间。
  他的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死死掐住顾晚秋弹性惊人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让那湿漉漉、泥泞不堪的秘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的舌头,像一条不知疲倦的毒蛇,正疯狂地进攻着。
  他先是贪婪地、长长地舔舐着那道沾满爱液、微微凹陷的臀缝,从会阴部一直向上,舌尖重重扫过那不断收缩、溢出大量晶莹汁液的粉红穴口,带来顾晚秋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呜咽。紧接着,那湿滑有力的舌头便强硬地挤开湿滑肿胀的阴唇,猛地钻入那温热紧致、不断痉挛蠕动的甬道深处!
  “呃啊——!”顾晚秋喉咙里迸发出一声被强行压低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身体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口中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灵活的舌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时而模仿着抽插快速进出,刮蹭着敏感的肉壁褶皱;时而抵住深处那团酸胀的软肉,用舌尖的尖端疯狂地旋转、碾压!
  “咕叽…咕叽…”更加粘腻的水声从两人身体的连接处传来。张辰的舌头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搅动、探索,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滑腻的爱液,糊满他的下巴和鼻尖。
  那浓郁的女性气息混合着青草泥土的味道,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得他更加疯狂。他时而将舌头压平,用力地、缓慢地从内到外刮过每一寸湿滑的内壁,感受着那致命的包裹和吮吸;时而又将注意力转向顶端那颗早已硬挺肿胀如小石子的阴蒂,用舌尖快速点击、画圈,甚至用力地吮吸!
  双重极致的刺激如同汹涌的潮水,从上下两个方向同时冲击着顾晚秋脆弱的神经堤坝。
  她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抛上欲望的巅峰。
  小腹深处积聚的热流越来越汹涌,甬道内壁的痉挛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失控。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架在火上炙烤的蜡,正在飞速地融化、崩塌。
  “辰辰…辰辰…要…要来了…啊——!!”终于,在张辰的舌尖又一次重重刮过G点的瞬间,顾晚秋再也无法承受!
  一声短促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撕裂了玉米地的寂静!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双手死死抠进张辰小腹的肌肉里,留下深深的指痕!
  小穴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
  一股滚烫的、量多得如同失禁般的爱液,从子宫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如同高压水枪,猛烈地浇灌在张辰正埋首其中的脸上和嘴里!
  “唔…!”张辰被这滚烫的阴精冲击得闷哼一声,但他没有躲闪,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她的臀瓣,舌头甚至更深地钻入那痉挛的源头,贪婪地吞咽、吮吸着这高潮的琼浆,感受着妈妈身体最深处爆发出的毁灭性能量。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顾晚秋虚脱的神经。
  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身体如同融化的春泥,软软地从张辰脸上滑落,瘫倒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剧烈喘息。
  她的眼神涣散,瞳孔深处还残留着灭顶快感的余烬和一片空茫。
  张辰也喘息着,脸上、下巴沾满了她喷涌的爱液,在微弱的星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品尝着那独特的、带着情欲温度的甜腥气息。
  然而,他的下体,那根刚刚被顾晚秋卖力吞吐了许久的凶器,虽然沾满了她亮晶晶的唾液,却依旧昂扬挺立,紫红色的龟头怒张着,顶端的小孔处甚至渗出了更多晶亮的粘液,显示出它远未被满足的、亟待爆发的欲望。
  顾晚秋瘫软在张辰身上,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
  高潮后的巨大空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才的极致欢愉。
  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身体深处被撩拨到极致、被送上巅峰后,留下的却是一片更加巨大、更加难以忍受的空洞。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贪婪和渴望,落在了张辰双腿之间。
  那根东西…那根粗壮、滚烫、曾无数次将她填满、带给她灭顶欢愉与痛苦的凶器…此刻就那样硬挺地、骄傲地矗立着。
  上面沾着她的唾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而刺眼的光泽。
  它离她那么近,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它散发的惊人热度和搏动的生命力。
  张辰的舌头…他的舌头再灵巧,再用力,带来的刺激再强烈…终究无法替代它!
  无法替代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
  无法替代那种灵魂都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极致快感!
  这几天在玉米地里,在桥上,在树后…每一次口舌的交锋,都像是在这空虚的干柴上浇油。
  欲望的火苗非但没有被满足,反而被撩拨得更加旺盛,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顾晚秋趴在张辰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脸颊紧贴着他汗湿的皮肤,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身体深处,那灭顶的高潮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随之而来的,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忍受的巨大空虚感!
  那空虚感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在她被彻底开发的身体里疯狂旋转、撕扯。
  张辰灵巧的舌头带来的刺激是尖锐的、表面的,根本无法触及这黑洞的核心。她渴望的是被更粗壮、更坚硬、更滚烫的东西彻底贯穿、填满!
  是那种能将灵魂都顶穿的、毁灭性的占有!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落在自己小腹下方——那根紧贴着她的、属于儿子的、依旧怒张挺立的凶器上。
  紫红色的龟头沾满晶亮的唾液,在破碎的月光下闪烁着诱人而危险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此刻的饥渴。
  羞耻?风险?流言蜚语?在这一刻,统统被体内那汹涌到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洪流冲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冲动——填满它!立刻!马上!
  “妈?”张辰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目光的灼热,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充满期待地等待着。
  他预感到,那堵摇摇欲坠的堤坝,终于要彻底崩塌了。
  顾晚秋猛地抬起头!
  她的眼神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豁出去的、近乎疯狂的决绝,所有的犹豫和恐惧都被那焚身的欲火烧成了灰烬。
  她甚至没有看张辰的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那根滚烫的欲望之源上。
  沾着唾液和爱液的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迅速地调整位置,将自己的屁股悬在张辰挺立的鸡巴上空,接着用手向下摸索,精准地掰开自己依旧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阴唇,将那翕张的、如同饥渴花苞般的粉红穴口,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儿子的视线之下!
  接着,她死死咬住自己早已红肿的下唇,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腰臀猛地向下一沉!
  “唔——!”
  一声混合着极致满足和猝不及防的闷哼从张辰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眼前景象瞬间被那沉甸甸压下的雪白臀瓣填满,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毁灭性的舒爽感从下体炸开,直冲天灵盖!
  没有任何阻碍!
  顾晚秋身体的重量加上她下坐的决绝力道,让张辰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撑开、捋平了她阴道内每一寸敏感湿滑的褶皱,毫无阻滞地、凶狠无比地一插到底!
  龟头结结实实、沉重无比地撞击在她柔软酸胀的花心软肉上!
  那撞击的力道让顾晚秋浑身剧颤,“呜啊...!”一声短促的惊喘从她齿缝里漏出,子宫口像被烙铁烫到般收缩,甬道内壁的嫩肉应激性地绞紧,层层叠叠的软褶疯狂吮吸着入侵的柱身,仿佛要榨出每一滴汁液。
  “嗯~~~~”一声悠长、满足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叹息,从顾晚秋紧咬的唇缝间艰难地、颤抖地溢了出来。
  那被彻底填满的、饱胀到极致的充实感,瞬间淹没了所有空虚!
  粗壮的柱身严丝合缝地撑满了她饥渴的甬道,内壁娇嫩的粘膜被强行熨帖、撑开,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和灭顶满足的奇异感受。
  仿佛身体缺失的最后一块拼图,终于被强硬地、完美地嵌合。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6:06:31

第八十四章
  张辰则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个温暖、紧致、湿滑、并且正在剧烈蠕动的天堂彻底包裹、按摩!
  内壁的软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他插入的瞬间就饥渴地层层裹缠上来,死死吮吸、挤压着柱身,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带来一阵阵直冲脑髓、让他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舒服得他眼前都炸开了细碎的白光。
  他不由自主挺腰向上顶弄,粗硬的耻骨狠狠碾过她肿胀的阴蒂,龟头棱角刮蹭着宫颈口的软肉,每一次摩擦都带出黏腻的咕啾声。顾晚秋的腰肢猛地弓起,“嗯嗯...哈啊...”的泣音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断断续续溢出。
  最初的灭顶满足感如同退潮般迅速回落,强烈的羞耻感和对环境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回噬,死死缠住了顾晚秋的心脏。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恐慌,脸色在斑驳的月光下显得惨白。
  身体深处那被粗壮凶器填满的饱胀感依旧销魂,但理智的回归让她浑身冰凉。
  然而,身体的本能如同脱缰的野马,早已不受控制!
  那被填满的空虚感刚刚得到慰藉,更强烈的、想要被摩擦、被撞击、被更深占有的渴望就汹涌而至。
  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急切的贪婪,开始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浑圆饱满的臀部。
  粗壮的阴茎带着粘稠的汁液,从她湿漉漉、微微红肿的穴口中缓缓滑出,冠状沟的棱缘被入口处紧箍的肉环死死勒住、刮蹭,带出晶亮的爱液,在月光下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当柱身退出大半时,穴口嫩肉依依不舍地裹着龟头吮吸,拉出数道黏连的银丝。张辰闷哼着抓住她的胯骨向下一按——
  接着,她腰肢发力,重重地向下坐去!
  “噗嗤!”
  臀肉撞击在张辰结实的小腹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那根滚烫的凶器再次凶狠地、一插到底,深深埋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沉沉地撞击在敏感的花心上,带来一阵混合着酸胀和极致快感的电流。
  “呃啊——!”顾晚秋的喉咙里爆发出半声尖叫,随即又被她死死咬住手腕压成闷哼。
  这次插入比上次更凶,顾晚秋的子宫被顶得向上移位,甬道深处涌出大股热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汩汩流淌,把张辰的阴毛浸得透湿。
  “嗯…呃…”顾晚秋死死咬住下唇,将喉咙深处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堵了回去,只从紧抿的唇缝间溢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的眉头痛苦地紧蹙着,眼神迷离涣散,里面交织着巨大的恐慌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每一次沉重的坐下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当张辰的耻骨碾过她肿胀的阴蒂时,“咿呀...!”一声拔高的娇啼猝不及防地窜出。
  她开始加快节奏,臀肉拍打在张辰腹肌上发出连绵的啪啪声。每当阴茎抽离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时,翕张的嫩穴便像小嘴般嘬住冠沟吮吸;而插入时湿滑内壁被暴力撑开的褶皱,又像无数肉芽刮蹭着敏感的茎身。
  “哈啊...哈...”顾晚秋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次深入都带出黏腻的“嗯嗯”声。
  张辰仰躺在下面,视野被顾晚秋上下起伏的、浑圆饱满的臀瓣完全占据。
  每一次她抬起,他都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沾满混合体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茎从她湿漉漉、微微翕张的穴口中抽出,带出更多晶亮的汁液;每一次她沉甸甸地坐下,那两团雪白、充满惊人弹性的软肉便重重地压在他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啪”声,将他粗壮的阴茎连根吞没,只留下浓密的耻毛紧贴着她湿滑的阴阜。
  月光照亮她绷紧的腰窝和汗湿的脊线,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擦过他胸膛时带起细小的电流。
  张辰突然掐住她的臀瓣向两侧掰开,让穴口吞吃阴茎的画面在月光下暴露无遗——粉红嫩肉被撑成圆环,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带出的爱液已把两人腿根涂得泥泞不堪。
  这羞耻的暴露让顾晚秋浑身一僵,“呜...别看...”的哀求混着喘息颤抖着飘出。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混合着下身传来的、被湿热紧致甬道疯狂摩擦挤压的极致快感,让他爽得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喘息。
  他的双手如同铁钳,紧紧抓住顾晚秋汗湿滑腻的腰肢,感受着她腰线的弧度和臀肉的惊人弹性,配合着她急切贪婪的节奏,微微挺动腰胯向上迎合。
  每当她下落时他就狠狠上顶,龟头碾过G点时顾晚秋浑身痉挛,穴肉发疯般绞紧。
  “呀啊——!”她仰起脖颈,失控的尖叫在玉米地里炸开又迅速被咬碎。
  有次顶得太深,她甚至短暂地骑在他身上僵直,子宫口像吸盘般嘬住龟头疯狂悸动。
  细碎的“嗯...嗯嗯...”从她痉挛的喉间溢出,如同濒死的幼兽。
  “轻点…辰辰…别…轻点…”顾晚秋在一次重重坐下后,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和极度的紧张,破碎地警告着。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矛盾的韵律,既贪婪地索取着那灭顶的快感,又因巨大的恐惧而显得僵硬克制。
  张辰没有回答,只是用更用力的抓握和一次更深的向上顶弄作为回应,换来她身体一阵更剧烈的颤抖和喉咙深处一声拉长的“噫——!”。
  他忽然托着她的臀瓣画圈研磨,粗硬的阴茎在湿热甬道里旋转搅动。
  冠状沟刮过层层叠叠的敏感褶肉时,顾晚秋的脚趾猛地蜷起,指甲在他小腿上抓出血痕。
  就在这欲望的浪潮即将攀上最高峰的瞬间——
  “咦?”
  一个清晰的中年妇女声音,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和毫不掩饰的疑惑,如同淬了冰的锥子,猛地穿透了层层叠叠的玉米叶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狠狠扎了进来!
  “谁在那边啊?是哪个?”
  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田野和两人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里,却如同惊雷炸响!
  是二婶吴香珍!
  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和血液!
  骑乘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死在张辰身上!
  瞳孔因极致的惊恐骤然放大、失焦,里面所有的迷离和情欲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彻底吞噬,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最后一丝颜色。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
  生理的本能反应却比思维更快——在极致的惊吓下,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以从未有过的恐怖力度,死死地、痉挛般地绞紧了体内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
  仿佛要将它锁死在身体最深处,成为最后的屏障和秘密!
  那绞紧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让张辰瞬间崩溃的窒息般包裹感和拉扯快感!
  “!!!”张辰的心脏在听到声音的刹那骤然停跳!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所有的欲火浇得透心凉!
  下体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因妈妈极度恐惧而引发的致命绞紧带来的极致快感,与他内心瞬间爆发的、足以吞噬一切的巨大恐慌,形成了最扭曲、最荒诞的对比。
  完了!
  如果被发现…如果被看到他和妈妈赤身裸体,以这种姿态纠缠在玉米地里…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家破人亡…所有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后果,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中疯狂闪现!
  他身体僵硬如铁,躺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指尖都绷得死紧。
  他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限,死死锁定声音来源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最初的、灭顶的慌乱之后,一股冰冷的、求生的理智如同毒蛇般强行压下恐惧,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怎么办?现在动?跑?来不及了!装死?被发现更糟!捂住妈妈的嘴?动作太大!
  “沙沙…沙沙…”
  更令人绝望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是玉米杆被粗暴拨开的声响!还有脚步踩在松软泥土上发出的、由远及近的“噗噗”声!
  吴香珍没有离开!
  她听到了动静!
  她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拨开玉米杆,一步步地走过来查看!
  顾晚秋坐在张辰身上,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被死死绞紧的阴茎,在极度的恐惧和这致命的包裹下,竟然还在顽强地、有力地搏动着,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绝望。
  张辰能感觉到顾晚秋阴道内壁那因恐惧而持续不断的、痉挛性的强力收缩,每一次绞紧都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但这快感此刻只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胆俱裂。他死死咬住牙关,额角青筋暴起,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鬓角滑落,混合着之前顾晚高潮时喷溅的体液,冰冷地黏在皮肤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被拉长成无尽的煎熬。
  脚步声越来越近,“沙沙”的拨动玉米叶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张辰甚至能听到吴香珍那带着狐疑的、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
  #
  “沙沙——沙沙——”
  玉米杆被粗暴拨开的声响,混合着沉重的、踩在松软泥土上的“噗噗”脚步声,如同死神的鼓点,穿透层层叠叠的墨绿屏障,狠狠砸在顾晚秋和张辰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吴香珍!
  顾晚秋听到了!
  她正朝着他们藏身的角落,一步步逼近!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僵死!
  如同被无形的冰锥贯穿,钉在张辰滚烫的身体上。
  瞳孔因极致的恐惧骤然放大、失焦,里面所有的迷离情欲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最后一丝颜色。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细微的颤音在死寂的玉米地里清晰可闻。
  更致命的是,在灭顶的惊吓下,她的小穴如同受惊的蚌壳,本能地、痉挛性地死死绞紧了体内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
  那绞紧的力道前所未有,仿佛要将它锁死在身体最深处,成为最后的屏障和秘密!
  一股强烈的、几乎让张辰瞬间崩溃的窒息般包裹感和拉扯快感猛地炸开!
  “!!!”张辰的心脏在声音响起的刹那骤然停跳!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所有的欲火浇得透心凉!
  冷汗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T恤,冰凉地黏在皮肤上。
  巨大的恐慌如同巨手扼住喉咙,但他强压下灭顶的绝望,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
  电光火石间,他一只手如同烧红的铁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拍在顾晚秋紧绷如石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而突兀的轻响在玉米丛中炸开!
  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捂住了顾晚秋微张的、即将溢出尖叫的嘴唇!
  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冰凉的唇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喷出的、带着恐惧气息的鼻息。
  “妈!冷静!”张辰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急促低语,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她打发走!快说话!”
  臀部的拍打如同惊雷,耳边的低喝如同冰水浇头!
  顾晚秋猛地一颤!
  那灭顶的恐惧被强行撕开一道缝隙,一丝残存的理智被拽了回来。
  眼神中的空白被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镇定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破开粘稠的艰难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尾音依旧像风中残烛般摇曳:“二…二婶?是…是我,晚秋啊!”
  她停止了臀部的起伏动作,身体僵硬地维持着骑乘的姿态,但阴道内壁仍在不受控制地快速、细微地收缩、痉挛,如同无数只受惊的小手,紧紧攥着张辰深埋其中的凶器,暴露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恐慌。
  拨动玉米杆的声音戛然而止。
  吴香珍带着释然和一丝笑意的声音传来,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洪亮:“哎哟!原来是晚秋啊!吓我一跳,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哪个不长眼的贼娃子来偷掰我家玉米棒子呢!”
  那“贼娃子”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顾晚秋心上,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
  她能感觉到身下张辰紧绷的肌肉和那根被自己死死绞住的东西,正顽强地、有力地搏动着,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更深的绝望。
  “晚秋,你这大晚上的,跑田里来干啥呢?”吴香珍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穿透玉米叶的缝隙。
  顾晚秋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脸颊滚烫得能煎蛋,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她强作自然地回答,声音刻意带上了一丝“不适”的虚弱和喘息:
  “咳…二婶,没啥,就是…就是晚上吃多了点,出来散散步消消食,走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突然肚子有点痛…”
  她没说完,留下一个足够让农村妇女心领神会的想象空间——闹肚子,找地方方便。
  “哦哦,这样啊!我说呢!这大晚上的…”吴香珍的声音果然带上了然的笑意,似乎完全接受了这个解释。
  压在两人心头的巨石仿佛松动了一丝。
  顾晚秋和张辰几乎同时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身体依旧紧绷如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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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6 06:08:46

第八十五章
  张辰眼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兴奋,随即被更强烈的、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点燃!
  他双手如同铁钳,重新牢牢掐住顾晚秋汗湿滑腻的腰肢和饱满的臀瓣,感受着她肌肤惊人的弹性和腰线的弧度。
  腰腹核心骤然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猛地发力,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上顶弄抽插!
  “嗯…!”
  粗壮的阴茎在她依旧紧致湿滑、因恐惧而微微痉挛的甬道内摩擦、刮蹭!
  冠状沟的棱缘狠狠刮过敏感的肉壁褶皱,带来一阵尖锐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
  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剧颤!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她立刻死死咬住早已红肿的下唇,贝齿深陷进柔软的唇肉里,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脸上瞬间飞起浓艳欲滴的红霞,眼神慌乱地闪烁着,里面交织着巨大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禁忌点燃的刺激感——就在长辈眼皮子底下,隔着一片稀疏的玉米杆,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凶狠地侵犯!
  这认知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压抑的火焰!
  巨大的羞耻感非但没有浇灭欲望,反而与禁忌的快感如同正负电极碰撞,爆发出更猛烈的火花!
  她阴道内壁的收缩不再是恐惧的痉挛,而是变得剧烈而有节奏,主动地、贪婪地迎合着张辰的抽插,湿滑的肉壁紧紧裹缠、吮吸着那根滚烫的凶器。
  浑圆的臀肉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小幅度地、却充满暗示地起伏摩擦,每一次下沉都让两人的耻骨狠狠碾过彼此,带来更深的嵌入感。
  “晚秋啊,你爸妈身体还好吧?这阵子天气温度高,热的,可被为了省电不开空调啊。”吴香珍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农村妇女特有的、拉家常的熟稔,似乎完全没察觉玉米丛深处的异样。
  顾晚秋的声音从玉米地深处传来,略带点尴尬但努力自然:“哎,二婶,都挺好的!谢谢您惦记着。我爸那老寒腿这阵子天热反而舒服点,我妈就是念叨睡眠浅。”
  吴香珍:“那就好!老了可不就这儿那儿的有点小毛病。你跟他们说,可别舍不得电费!这大伏天,不开空调哪行?中了暑可就不是那点电钱的事儿了!咱现在日子又不是过不去。”
  顾晚秋应和着:“是,二婶说的是。我也老说他们呢。”
  “你家辰辰呢?放假在家吧?那孩子可有出息了,听说又考了第一?啧啧,真是好孩子啊!将来肯定能上清华北大!”吴香珍的声音再次传来。
  “辰辰”!
  这个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顾晚秋的心尖上!
  娇躯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脊椎!
  在二婶用如此熟稔、如此赞赏的语气谈论着她“有出息”的儿子时,她正被这个“好孩子”用最原始、最禁忌的方式疯狂地占有、贯穿!
  这种极致的身份错位和道德悖论带来的刺激,如同引爆了深埋的炸药!
  “呃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欢愉和巨大恐慌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猛地冲了出来!
  她强忍着快感说:“还……还可以,这小子,一……一夸就上天……啊~”
  她的小穴如同被瞬间点燃的火山,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绞紧、收缩、吮吸!
  仿佛无数张饥渴到极致的小嘴,用尽全身力气啃噬、挤压着张辰的阴茎根部,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
  那绞紧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强烈的、让张辰爽得眼前发黑、头皮炸裂的拉扯快感!
  顾晚秋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乎要从张辰身上弹起来!
  她下意识地、更加主动地扭动腰臀,用湿滑紧致的小穴肉壁更紧密、更疯狂地摩擦包裹着那根带来灭顶欢愉的凶器,试图用身体深处汹涌澎湃的快感洪流,冲垮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耻和恐慌。喉咙深处破碎的喘息被死死堵在张辰的手掌下,化作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指缝间。
  张辰被妈妈这因自己名字带来的剧烈反应和甬道内前所未有的、如同真空泵般的绞杀吮吸刺激得浑身过电般颤抖!
  爽得他头皮阵阵发麻,脊柱像通了高压电!
  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不自觉地加重加快,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伴随着臀肉撞击小腹的沉闷“啪啪”声,在寂静的玉米地里显得格外清晰。同时,一个更刺激、更疯狂的念头在他被欲望烧灼的脑中成型。
  他腾出一只手,手掌早已沾满了从两人激烈交合处溢出的、滑腻粘稠的爱液和汗水的混合物。那粘液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顾晚秋立刻感觉到一根带着凉意和粘腻液体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意图,试探性地触碰到了她臀缝深处、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闭合的菊花褶皱!
  “!!!”
  她惊恐地猛地转过头,脖颈拉出一道僵硬的弧线,看向身下的张辰。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慌乱、难以置信的羞耻和强烈的抗拒!
  她对着他疯狂地、无声地摇头,用口型清晰地哀求:“不要!辰辰!不行!求你了!”那眼神近乎绝望。
  张辰的眼神却灼热得如同燃烧的炭火,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迷恋、一种恶作剧般的兴奋和赤裸裸的征服欲。
  他无视了她的摇头和哀求,嘴角甚至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
  沾满滑腻爱液的手指,开始在那朵深褐色的、布满细微褶皱的菊蕾周围,缓缓地、打着圈地摩擦起来。指尖的粘液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带来一种冰凉滑腻的奇异触感。
  “...辰辰这孩子,以后肯定有大出息!晚秋你真是好福气,生了这么个好儿子,就等着享福吧!”吴香珍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由衷的羡慕和唠叨。
  顾晚秋被身前凶猛的抽插和身后那处隐秘之地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奇异触感弄得心神俱裂,魂飞天外!
  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两面炙烤。只能勉强用带着剧烈喘息颤音的、极其简短的话语,断断续续地敷衍回应吴香珍:嗯…是…还好…谢二婶…”声音虚弱飘忽,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力气。她的全部心神和感官,都被体内肆虐的凶器和身后那根作怪的手指死死攫住。
  就在顾晚秋分神回应吴香珍一句“嗯,放假在家呢…”的瞬间——
  张辰看准时机,眼中精光一闪!
  那根沾满滑腻爱液的手指,指腹突然用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蛮横和精准,猛地向那紧致无比的孔洞顶入!
  “呃——!”
  一个指节!瞬间突破了那从未被侵入过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肛门括约肌,强硬地挤进了那温热、紧窄、充满未知的直肠深处!
  “啊——!”
  突如其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异物侵入感和混合着剧痛、胀满、以及难以言喻的尖锐刺激,如同高压电瞬间击穿了顾晚秋所有的理智堤坝!
  她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一张被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弓!
  喉咙里爆发出完全无法压抑的、短促而高亢到变调的惊叫!
  那声音凄厉刺耳,瞬间撕裂了玉米地的寂静!
  “晚秋?怎么了?出啥事了?摔着了?”吴香珍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立刻拨开几片玉米叶,声音带着真切的关切和紧张,似乎又靠近了一步!
  顾晚秋魂飞魄散!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几乎窒息。
  后庭被异物强行侵入的强烈胀痛感和体内依旧被粗壮阴茎凶狠抽插带来的灭顶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精神分裂!
  她强忍着喉咙深处翻涌的呻吟和身体失控的颤抖,声音带着明显的、无法掩饰的慌乱和强装的镇定,语速飞快,几乎破音:“没…没事,二婶!就是…就是有个小虫子,不知道啥玩意儿,黑乎乎的,咬了我屁股一下!吓死我了!被我…被我拍掉了!”
  她一边说,一边真地用手在自己臀部附近胡乱地、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干燥的玉米叶,制造出“啪啪”的声响,试图掩盖刚才那声尖叫的真实原因。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不等吴香珍再问,赶紧接着说道,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迫切和想要立刻结束的焦灼:“二婶,那个…我…我没事了!就是…就是肚子还有点不舒服,我再…再蹲会儿,顺便…顺便活动活动,锻炼锻炼身体再回去!您…您先忙您的吧,天儿不早了!”
  她刻意加重了“锻炼锻炼身体”几个字,暗示自己还要“方便”和做点“运动”,希望对方赶紧离开。
  吴香珍那边沉默了一两秒,似乎对这“锻炼身体”的说法感到一丝困惑,但终究没往那匪夷所思的方向去想,只当是城里人的怪习惯或者她不好意思多待。
  “哦哦,行,那你…你慢慢弄。”吴香珍的声音恢复了平常,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我就先回去了,这黑灯瞎火的你也小心点,别真让虫子咬了。有空来二婶家玩啊!”
  “好……二婶,有空去玩。”
  “沙沙…噗噗…”
  脚步声和拨开玉米杆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朝着来时的方向,并且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在虫鸣和夜风之中。
  听着那如同天籁般远去的脚步声,顾晚秋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如同被剪断的弓弦,骤然松弛!
  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和力气,长长地、颤抖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虚脱感,呼出一大口气。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彻底地瘫软,双手撑着地才没有前倾摔倒。
  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不规则地狂跳着,如同刚跑完一场生死时速的马拉松。
  “呼…呼…呼…”粗重的喘息在两人之间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情欲的腥甜和未散的恐惧。
  几秒钟的死寂后,顾晚秋缓过一丝气力,猛地转过头。
  月光下,她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惨白和剧烈运动后的潮红,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嗔怒和后怕,死死瞪着张辰,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小混蛋!差点…差点被你害死了!吓死我了!”
  她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张辰结实的大腿,力道却软绵绵的。
  张辰脸上却挂着一个满足又带着点痞气的坏笑,眼神亮得惊人。
  那根刚刚制造了巨大恐慌的手指,竟然依旧留在她紧窄火热的肛门口,不仅没抽出来,反而开始轻轻地、带着探索意味地抠弄起来,感受着那紧致内壁的包裹和蠕动。
  “舒服吗,妈妈?”他低声问,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顾晚秋脸颊“腾”地一下再次烧得通红,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那被强行侵入的后庭传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持续胀痛和一种奇异酥麻的复杂滋味,让她心底泛起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餍足。
  她极其轻微地、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用蚊子哼哼般、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羞赧地承认了那隐秘的感受:“哼哼……嗯…”
  这一个细微的点头和那声轻若蚊呐的回应,如同点燃了引信!
  张辰喘息骤然粗重,腰胯猛地向上挺动,开始了新一轮凶狠的抽插!
  他的动作比先前更加狂野,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粗壮的阴茎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咕啾的水声,黏腻的爱液不断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
  同时,留在她后庭的手指也配合着节奏,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开始浅浅地、却更加用力地进出那紧窄的通道!
  “啊……辰辰……轻、轻点……”顾晚秋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哭腔,“太深了……要坏了……”
  “呜…顶死妈妈了…小混蛋…你怎么这么会弄…”她扭动着腰肢,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前面后面都…都酥透了…”
  “妈…我要射了…”张辰的声音带着濒临爆发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屁股…再快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