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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熟女宗主为保宗门献娇躯,娇小女侍吞乱情蛊成淫奴
桌案上的三足金蟾香炉中缓缓升起一缕缕烟气。
秦韵侧躺在卧榻之上,双腿大张,股间散发着浓厚的淫靡气息,她伸出玉手缓缓扇动炉上烟气,遮掩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可一想到那少年就在面前这薄薄一层的薄纱之后,或许正看着自己朦胧的身影,情欲便如同一双小手,攀上自己的身体,抓捏挑逗,让她燥热难耐。
“小远,知道师叔叫你前来,是为了什么吗?”秀口轻启,嗓音慵懒中带着一丝粘稠。
清秀的少年低着头,脸色微红,不敢看哪怕一眼,小声回应道:“是为了我师父的新弟子吧。”
“嗯……小远果然聪明。”朦胧轻纱后面,秦韵想要合拢双腿,却又忽然张得更开了,嘴里的言语更加含糊不清,那一声“嗯”的尾音拖的稍长,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我扶云宗如今,正在和道盟对接,谢不才是道盟监察使谢昭平的儿子,来我宗修行剑术的,特别提及,想要入你师父门下……”秦韵的藕臂搭上横陈玉体,纤手放置在娇臀之上狠狠捏了一把,脸上红润才褪下去一点,继续开口,“那孩子性格顽劣,童稚未消,你这个做师兄的多担待……嗯……”
“是,宗主。”清秀少年低垂着头,拱手应下。
秦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挥手示意他退下,待少年离开屋子,她才松了一口气,夹紧双腿,情弓弯如月牙,一双嫩白小手捂着裆部,仰头娇吟着。
“嗯……不要……好激烈……哦……哦……”
此时内室走出一个枯瘦如柴的男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扶云宗宗主。情欲冲击之下,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胸前饱满的美乳随着她在卧榻上摇动身躯而不停晃动。
“秦宗主,我这宝贝蛟龙尾不错吧,看宗主的样子,很喜欢呢。”男人凑到她耳边,“越是夹紧,它就越是在穴内激烈搅动,宗主忘了?”
“谢昭平……你……你闭嘴……哦哦……”秦韵睁开媚眼,狠狠剜了这枯瘦男人一眼,那微弱的清明便马上又被情欲吞噬。
她咬着牙,如果不是为了保全扶云宗,为了保全他的遗留,她一个堂堂元婴修士,又怎会被如此玩弄了?
早在百年前,代表着天下宗门联盟的“道盟”就与遗世独立的扶云宗起过冲突,那时,扶云宗的那位横压一世的大剑仙陆九还是个孩子,扶云宗几乎损失了全部的元婴长老,才堪堪挡住攻势,随后苟延残喘几十年,直到陆九踏入元婴境,攻守之势才陡然逆转。
陆九提剑踏上道盟,道盟十大宗门各派出一人应战,陆九十战十胜,最后道盟盟主亲自下场,与陆九密战一场,无人知晓陆九是胜是败,但从那时起,道盟便与扶云宗休战,井水不犯河水。
可惜的是,已是元婴修士的陆九,居然在十年前,离奇死亡了,那时他还有几百年的寿元呢。有人说是道盟盟主暗害了他,也有人说是他一生过于嚣张跋扈,隐世的高人看不惯出手了,还有人说,是他太过惊才绝艳,惹了天妒,把他收了……总之,扶云宗失去了陆九。
十年间道盟一直保持克制没对扶云宗下手,就像害怕陆九诈尸一样,接替陆九成为宗主的秦韵觉得蹊跷诡异却也无可奈何,陆九的出世仿佛榨干了扶云宗的气运,自他之后,扶云宗一代不如一代了。
所以等到道盟使者登门,说要扶云宗并入道盟,甚至还许诺一个“第十一宗”的大宗席位时,秦韵是很惊喜的,虽然那使者神色不善,眼睛也不老实,但她还是暂且应下了。
只要能保全扶云宗,一切都是值得的……陆九,你还会回来,对吗……秦韵闭上眼,回忆起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流下一行清泪。
“哎呀呀,宗主,这是舒服的哭出来了?”谢昭平凑到她卧榻之侧,俯身细嗅她身上淫靡的气息。
“你为什么,还不走……”秦韵咬牙,话语却绵软无力,下半句话已经说不出口了。
你再不走,我,我就要泄身了……
“哦哦哦哦——!”秦韵捂住娇嫩花穴,大量淫水从指缝间喷涌而出,她娇喘连连,不带她歇息片刻,那蛟龙尾又开始在花径间游动搅弄。
“停下……求你了……快停下……”美人眼中晶莹,抓住那只手指细长,骨节粗大,犹如枯枝一般的手,哀求道。
“停下?宗主……你可是答应我,随意我亵玩的,这就忍不住了,看来这扶云宗在你心底,也没多重要啊。”谢昭平捏着秦韵微尖的下巴,美人喷吐在他脸上的湿热甜腻气体撩拨的他性欲大涨,胯下一根巨物缓缓抬头。
秦韵注意到那搭上卧榻的巨根,心中一阵绝望:“你不要……”
“放心,宗主,谢某可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的……”谢昭平直起身,一勾手指,一截翠绿色的细长玉质法宝蠕动着从秦韵身下爬出,被他收入怀中。
秦韵长出一口气,松开手,翻身平躺在卧榻之上,呼吸间胸前饱满缓缓摇动,神智逐渐恢复过来。
“宗主,其实很寂寞,很渴望吧,那日第一次见到宗主,只是稍微一靠近,就闻到宗主身上发情的气味。”谢昭平把枯手放在秦韵胸前,稍微一用力,细长的手指便陷入乳肉之间。
“嗯……”脸上红润才稍微消退一点的秦韵轻哼一声,怒视谢昭平,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那个任远,宗主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啊,莫不是因为,他和那位陆大剑仙有几分神似吧……啧啧,才刚刚炼气圆满,他那小身子,受得住宗主这肥臀,用力一坐吗?”谢昭平松开乳峰,枯手拂过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狠狠捏了一把秦韵的屁股。
“你……”听到谢昭平提及陆九,秦韵娇喝一声,挣扎着爬起来,用力一推。
谢昭平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撒泼,身影一闪,躲过的同时顺势去到门口。
“宗主,明日再见。”
————
任远坐在浴房外边,有些心烦意乱。才刚刚受了宗主训诫,回到自己生活了七年的玉泉峰,就看到师父领着那个矮小黑胖的谢不才进了浴房。
童稚未消吗……呵,要人陪着才肯洗澡,确实像个小孩子。任远握紧拳头,如果不是师尊进去之前,回头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他早就冲进去,把那个小胖子拖出来痛打一顿了。
浴房内。
谢不才瞟了一眼那丰润女子裹在浴巾内的娇俏屁股,吞下一口口水,泡在浴池中的胯下之物微微抬头,搅动乳白色池水。
这就是顾寒薇,整个扶云宗,最美的仙子……
或许是感受到了身后的火热目光,顾寒薇一边把头发扎起,一边回眸,那肥胖少年安安静静泡在水里,脸色微红,死死盯着池水。
果然如韵儿所说,是个童稚未消的小少年么……顾寒薇心头的一点嫌隙消散几分,走到浴池边,伸出白嫩玉手掬起一点水淋在少年身上,搓洗他的身体。
身体被轻柔爱抚着的谢不才顿觉小腹火起,胯下那根近一尺之长的巨物猛地挺身,黝黑的龟头露出水面。谢不才暗道一声不好,顾寒薇可不想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她可是元婴境修士!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没来得及下药呢!
顾寒薇似乎没注意到什么异常,依旧掬水为他清洗身体,谢不才也不敢回头,害怕自己的伪装被识破。可要是他胆大一些,就会发现自己身后的清冷仙子,面色涨红如桃花贴腮。
上一次见到这东西,还是刚捡回小远的时候……她还记得那日下山,只一眼便看到负伤躺在树下的少年,几乎没有多想便把他带回山上照顾。任远当时昏迷了好几天,身上多处剑伤,每天都要换药,也就需要她褪去任远的全部衣衫……
不过自己那时只顾着照顾他,顺便查探他的修行根骨,对任远的阳物只是扫了两眼就没在意过了,如今想要回忆起来,与眼前这根比对,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大概没有这根大,应该只是普通水平,甚至很小也说不定,要不然自己怎会印象不深呢,也是,那时小远才多大,八岁?还没发育呢……唉,顾寒薇啊顾寒薇,你都在想些什么呢?
她起身取来浴巾,披在谢不才身上道:“洗好了,不才,出去等着为师吧,接下来为师也要洗一洗了……”
“徒儿还没洗够呢……师父,不能和徒儿一起洗吗?”谢不才只是披着浴巾,走出浴池,巨根还高挺着,贴着因肥胖而鼓起来的肚皮。
“不才,听话。”顾寒薇眉头一皱,谢不才只觉一阵寒风吹过,刺激得他打了个冷噤,灰溜溜离开浴房。
顾寒薇确认他出去后,解开浴巾,丰盈的巨乳脱离束缚不停微微晃动着。她走入浴池,缓缓坐下,又回想起那根刚才还泡在浴池里的巨物,脸上红霞纷飞,有些心烦意乱。
几乎是本能地,她把手伸到股间,爱抚娇嫩的花唇。
还好把那小子赶走了,不然的话就被他闻到了……想到自己体质的异于常人,顾寒薇心头有几分失落,也许就是因为这个,陆九才没选自己,而是和韵儿在一起了吧……
浴房外,谢不才才裹好浴巾走出来,就感觉身侧一阵恶寒,他快速蛄蛹两下拉开点距离转头看过去,任远平静地盯着自己,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师兄为何如此……”
“管好你自己,别以为你那点伪装,骗得过我的眼睛。”任远冷冷说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用我教你。”
“哼,师兄装的倒像是个正人君子,不过师兄,我都出来了,师兄为何还不离开,莫不是想偷看师父洗澡?”谢不才全然不惧,反唇相讥。
“我是怕你偷看!”任远踏出一步,一身剑气凛然,无数细小锋利的剑气划过谢不才的脸,让他感觉一阵刺痛。
谢不才心中惊异,没想到人才凋敝的扶云宗,还有这么一个天赋异禀的剑修。
“哼。”谢不才一连后退几步,转身离去,不与这愣头青硬碰硬。
任远收起剑气,重新坐会浴房门口的石阶上,听着浴房内哗啦哗啦的水声,却生不起一丝亵渎的念头。
他喜欢师父,也尊敬师父,如果不是师父,他大概已经横死在那棵树下了。至于师父怎么看自己,他不在乎,只要能一直待在师父身边就好。
“小远?你在这干嘛呢?”
任远收起心思,连忙起身,对着师父行弟子礼,随后坦然道:“师父,我觉得那个谢不才是装的,师父,不要留他在玉泉峰上,不然我怕……”
“怕什么?”顾寒薇微微一笑,捏捏任远的脸,“不过是多个淫贼罢了,你这小淫贼我都养了七年了,还怕他一个新来的?”
任远脸色微红,任由师父揉捏自己的脸,语气也弱了几分:“弟子可不是淫贼……”
“我知道。”顾寒薇松开手,叹息一声,“不过,那个谢不才,不是师父说的算的,宗主有令要我细心教导他,由着他顽劣的性子,毕竟,他是谢监察的儿子,如今我们扶云宗不比道盟,若是怠慢了人家,随便回道盟告个小状,都足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她又摸摸任远的头,“我知道,小远是担心我,不过为师心里有数,那小子吃不住学剑的苦的,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离开的,小远也收着点性子,别意气用事伤了人家,毕竟这关系到整个宗门呢。”
“是,师父。”任远恭敬低头,心中无名火起,那个胖子,还要继续忍受他多久……
————
简雅的卧房内,月光如水,撒在纱帐间,映出秦韵的曼妙身姿。
白日里谢昭平的淫弄虽已经让她泄身,却并未消解干净她的淫欲,反而像是一把钥匙,开了她的心锁彻底释放出她的本性。此时她在卧榻上扭动身体,体内翻涌的欲望带来蚀骨的饥渴,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股间,揉捏那娇嫩的花蕾。
呼吸渐重,娇吟低低回荡,纱帐轻摇,一声一响如泣如诉,诉说着她的心底的渴望。指尖在湿润的花瓣间游走,轻拢慢捻,股股淫液喷涌而出,浸湿身下的床榻。
朦胧间,她似乎看到自己的情郎陆九伸手拨开轻纱,然后温柔爱抚她的身体,因为常年练剑而长满老茧的手带来粗粝的刺激,大手摸着她的脸,拂过酥胸,拂过小腹,恶作剧般在淫穴上茂密的花丛停留。
于是情欲大涨,身体也几乎完全放开,口中的浓情软语也变得淫荡起来。
“嗯……九郎,九郎……快点,摸那里嘛,嗯……用力捏……哦哦,不要太粗鲁嘛,人家也是会痛的……”
在房外为她守夜的侍女小脸红透,但也没有更多反应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宗主几乎每晚,都会念叨着“九郎”,然后自慰,只是今晚声音格外大。
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从卧房内传出来,侍女知道,宗主已经将自己修长的白嫩手指探入花穴内抽送起来。
“九郎……哦……太激烈了……韵儿要不行了……哦哦哦……要被九郎艹死了……停下……慢一点……”
嘴上虽然不断求饶,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在一声清越地娇吟过后,秦韵终于停了下来,抽出手指,微微分开,淫液在指尖拉出晶莹的水丝。
看向身下,床榻上已被淫液浸湿大半,她脸色愈发红润,自己身下居然还有棕黄色的液体……
失禁了么……或许自己,真的就是个淫乱的女子吧,她心底自嘲着,又回想起陆九。
她是陆九的妻子,陆九是她的丈夫,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可却不知,陆九心底,似乎根本没有她的位置,除了大婚那天,陆九被她半推半就着做了一次外,陆九就再没碰过她的身子。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一心爱着陆九,那是她的初夜,也是他的初夜,虽然自那以后没了下文,她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无比满足,因为就算以后陆九有了其他女人,和其他人欢淫,可只要肉棒一探入玉穴花径间,就会立马想到自己,这就足够了。
“小满,进来,把床单换一下。”秦韵稍微整理一下衣物,脸色微红,叫着守夜侍女的名字。
小满低着头不敢看秦韵,小心翼翼扯下湿透的床单,下面的床垫也都湿透了,秦韵羞红了脸,下床,让小满把床上用品一起出去,坐在一边等着她取来干净的。
等到小满取回要换上的床单床垫时,一个枯瘦的男子已经守在宗主卧房的房门前了。
“监察大人为何在此……”小满抱着紧一会儿要为宗主换的东西,怯生生开口道。
谢昭平没有直接回答,抢过小满怀里的一大包东西,冷冷开口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可是……”
“怎么,你想留下一起?”谢昭平扯起嘴角,目光贪婪扫过侍女小满,如果秦韵是熟透了的蜜桃,那面前这位小侍女,就是刚刚褪去青涩的苹果,虽然还未到采摘的时候,但那微微隆起的胸脯,娇俏可人的小屁股,都已经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果香了。
“求监察放过宗主……”小满忽然跪了下来,朝着谢昭平不停磕头。
谢昭平双手抱着东西,于是便抬起一只脚,挑起小满的脸:“放心,谢某不会对你的宗主怎么样的……”
小满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随后展演一笑:“谢谢,谢谢监察大人。”
“光嘴上说可还不够啊……在这等我。”谢昭平放下脚,抱着那一大堆东西进入秦韵的卧房。
秦韵才刚刚泄身没多久,心中羞涩还放不开,并没去看进来的人是谁,只是示意来人铺好床。直到那人放下床垫床单,一双大手摸着她的腰,攀上她胸前乳峰,她才意识到来的不是小满,而是谢昭平。
“你来做什么……”秦韵厌恶地别过头不去看他,身体微微扭动,似乎是在抗拒,可落在谢昭平眼中,倒更像是迎合了。
“宗主身上这味道,是刚刚才潮喷过吗?”谢昭平贴近她的身体,双手搂紧这丰腴美人,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明明白天,才被谢某玩弄到泄身,到了晚上,居然又变得如此淫荡了。”枯枝一般的大手在柔软的玉体上肆意揉弄抚摸着,谢昭平的枯瘦身躯半压在秦韵身上,胯下坚硬隔着层层衣物,摩擦秦韵的大腿。
“你松开……”秦韵咬牙,这男人的言语如同有魔力一般,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之下逐渐软烂,失去抵抗,推在他胸膛上的嫩手更像是在欲迎还拒。
谢昭平淫笑一声,狠狠压住秦韵,两下扯开她的衣襟,一双白嫩玉兔在这暴力下欢快地跳出来,微微晃动着。
秦韵闭上眼,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凌辱。她感到自己的乳首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吸住了,随后,谢昭平拍了拍她的奶子,让其抖个不停,接着就从她身上下来了。
秦韵疑惑地抬眼看去,自己的娇美巨乳上,两个葡萄大小的玉质圆球紧紧吸附着,谢昭平就站在床头,玩味地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你,想做什么?”
秦韵刚一开口,只见谢昭平举起一只手微微搓动手指,那两两个吸附在自己乳首上的玉玉质圆球内忽然就像生出无数细小牙齿一般,轻轻啃咬着,更令她觉得难堪的是,玉球内部似乎还有一条小舌,不停在自己乳首上打着转,挑逗自己的欲望。
“嗯……哦……这是什么……嗯,停下……”秦韵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乳峰,似乎是想把玉球挤掉,或是用痛楚强迫自己清醒,可却让自己更加难以忍受。
“这叫玉女口,秦宗主喜欢吗?今晚,就让它陪着宗主度过吧。”谢昭平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里,把它们取下来……哦哦哦,不行了,要不行了……”秦韵挣扎着抬起头,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走出屋子,谢昭平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侍女小满居然真的还在这里等着自己。
“大人没对宗主怎么样吧。”小满低垂着头,声音微小却又十分清晰。
“我和你说过的,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没碰她的身子,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谢昭平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小满,方才撩拨秦韵的同时,也令他自己欲火大涨,如果不是秦韵的欲望还未到顶,不可贸然行动的话,他早就将其压在胯下,用肉棒狠狠鞭笞了。
“大人可不可以答应小满一个请求?”小满说着,微微褪去衣衫,露出刚刚成熟的玲珑胴体。
“说来听听?”虽然欲火焚身,但谢昭平还是很有耐心,他也有些好奇了,这个小侍女会要求什么,于是开口道。
“大人能不能不要再……再作弄宗主了,如果大人实在忍不住的话,小满的身体,可以给大人,只希望大人能放过宗主。”小满褪去身上全部衣物,连亵衣亵裤也一并褪去,身体因为羞涩,呈现出粉嫩的颜色。
谢昭平呼吸急促起来,抚摸着少女的曼妙身躯,微微托着那才刚刚发育起来的嫩乳,双指轻轻夹住乳上蓓蕾摇动。
“嗯……大人……还没答应小满……”小满的小脸红的似是能滴出血来,目光游移,忍受着亵玩。
“好,谢某这就答应你个小东西。”话音刚落,谢昭平便急不可耐地抱起娇小侍女,冲入秦韵隔壁的房间,将其扔在床上。
小满微微舒展着稍微有些紧绷的肉体,只要是为了宗主,自己的身体又算得了什么呢,她闭上眼,任由那枯瘦的中年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含住自己的嘴唇肆意索取。
她感到下身一阵灼热,伸手去摸,便触碰到了那坚硬灼热的巨物,此时那近一尺长的粗糙棒子正在自己的花瓣上摩擦着,她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东西,于是好奇地去触碰肉棒的头部,弄得一手满是黏乎乎的液体。
被小满抓住龟头,谢昭平的身躯微微颤抖一下,他松开嘴,枯手捏着小满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这未经人事的少女迷离的眼神,谢昭平淫笑一声:“想不到宗主最喜爱的贴身侍女,居然是个难得的浪荡胚子,才第一次行房,就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小满听到谢昭平的赞赏,心中最后一丝芥蒂也消去了,或许正如这个男人所说的,自己就是个浪荡胚子吧。以前听那些师姐们说起性事,她总是追问个不停,扰的人家心烦,她就是会好奇嘛,好奇中,还带着一丝神往。
至于喜欢的男人,小满其实是没有的,只是听着门内弟子闲聊,大概知道了哪几个男人算是有人气,受女弟子们喜欢的,然后将其记在心里,每当宗主自慰时,她的情欲也会被挑起,于是就靠在门边,想着那几个男人,想着他们会有什么样的肉棒,接着偷偷自慰。
第一个就是玉泉峰的任远了,据说他是难得的剑修,一身正气凛然,小满也见过他几次,眉宇间确实英气十足,处事也比较直接,应该是个霸道的呢……
想到这,她握住谢昭平的肉棒,让那比茎部粗大不少的巨大龟头在自己湿润的嫩穴上不停摩擦,发出阵阵娇吟,仿佛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谢昭平,而是任远。
“真是个浪货。”谢昭平大喜,搂住少女的脖颈,凑到颈窝舔弄个不停,接着又向下,伸出舌头挑逗那两点嫣红。
“嗯……好舒服……”
小满越发迷离,沉溺于情欲,眼前浮现出第二个男人。
宗门的首席弟子白恒。
白师兄是个不近人情的高冷男人呢,有些时候连宗主和长老们的面子也不给,不过对待后辈却还算和善,可是据说他一心向道,眼中根本没有女人呢……
幻想着高冷的白师兄一反常态,压在自己身上,急不可耐地亲吻自己的身体,小满情欲更盛,下身涌出大量淫液。
谢昭平意识到事情不对,狠狠掐住小满的脖子,盯着她的眼睛。
“居然,在想其他男人吗?”谢昭平哑然失笑,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子,心中怒火中烧,几乎没有多想就从怀里掏出一只白胖的肉虫。
“咳……咳……大人,我没有……不要……”小满秀口微张吐出香舌,眼睁睁看着那只肉虫凑近,心底无比惊恐,小腿不停蹬着谢昭平的身体,她有一种感觉,只要那虫子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就不再是小满了……
可她一个侍女,修为低微,如何抵抗得了长老级的道盟监察使谢昭平了?肉虫进入她的口中,蠕动着爬到喉咙,随后就像化开了一样,分成无数热流进入自己的全身。
谢昭平喂小满吃下肉虫后火气才降下去,随即有些懊恼,细长枯瘦的手指在小满口中不停搅动着,似乎是想把那只蛊虫掏出来。
那可是乱情蛊啊,自己好不容易才从主人那求来几只,居然就这么用在了一个小侍女身上么……回想起自己在主人面前的卑躬屈膝,谢昭平恨不得立马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小满顺从地跪在床上,眼底满是情欲,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脑中只有淫欲的鸡巴套子。
谢昭平懊悔过后,看向这娇小玲珑的小侍女,罢了,用都用了,不能白白浪费不是,而且这女人是秦韵的贴身侍女,有了她以后,挑逗秦韵的欲火就变得轻松多了,那女人虽然表面上百依百顺,但实际却是警觉得很呢。
“过来,吸吮它。”谢昭平坐上床,指着自己胯下的巨物。
“是,大人。”小满顺从地爬近,俯下身,含住那硕大的龟头,用舌尖仔细舔弄着那腥臭的巨根,时不时将其整根放入口中,用喉咙吞咽挤压刺激着敏感的龟头尖顶。
谢昭平满意地摸了摸小满的头,这乱情蛊果然非凡,才刚刚让这少女吞入腹中,便将其变成了个经验丰富的婊子,若是能让扶云宗宗主,还有那位寒薇仙子都吞下此蛊,不知又会是怎样一番淫乱的光景呢……
他抓住小满的头发,巨根在小满口中不停抽送着,撞击着,每一下都带出不少少女口中津液与自己肉棒黏液混合出来的腥臭液体,弄得少女精巧的小下巴上一片狼藉。
快速抽送几十下后,谢昭平猛地一挺腰,大量白浊的精液注入少女的小嘴里,由于淫欲积压太久,他一连射了十几息还没停下,直到精液从鼻孔和嘴边喷涌而出,他才拔出自己的肉棒,靠在床边喘着粗气。
小满的小手捧着下巴,小香舌探出嘴,舔干净自己嘴边的残留,又把滴落在手上的精液也全部舔干净。
“大人的精液,又香又甜,真好吃……”她哼哼唧唧地说道。
小满的淫语激发了谢昭平的欲望,原本已经疲软的巨根猛地勃起,他命令道:“小贱狗,躺好了把腿张开。”
小满当即躺下,股间已被爱液浸透,玉腿一张间拉出晶莹水丝。她伸出小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淫穴,娇喘吁吁:“大人,狠狠疼爱小满吧,狠狠艹小满……”
谢昭平却是不急,对于那只浪费的乱情蛊还有些耿耿于怀,于是粗暴地将小满覆在淫穴和小腹上的白嫩小手甩开,盯着那生着一缕稀疏阴毛的小穴,坏笑一声。
他捻着一根阴毛,狠狠拔了下来。
“齁哦哦哦哦哦——!大人,不要这样,这太粗暴了,小满要……齁哦哦哦哦哦——!”
随着一根体毛离身,玲珑少女猛地弓腰,股股淫液喷涌而出,口中言语黏稠含混,如同母猪一般浪叫起来。
果然……谢昭平暗暗点头,确认小满此时已经失去了痛觉,所有的痛楚对她来说,都已经是极大的愉悦了,这也是乱情蛊的功效之一。
一连拔去无数阴毛,小满股间红肿不堪,声音也变得沙哑,却还是不停地淫叫着:“齁齁齁哦哦哦哦——!大人好厉害,小满要被大人玩坏了,大人,快艹小满吧,小满的骚屄已经忍受不了了,快用大肉棒,狠狠干死小满吧……”
谢昭平邪笑一声,侧耳细听隔壁的动静,他知道,秦韵一定能听到。
隔壁,秦韵的卧房中。
丰腴熟透的美人香汗淋漓,乌黑浓密的云鬓贴在秀美的脸上。秦韵咬着牙,轻声呻吟着,同时用纤手捏住那两个吸在娇嫩乳首上的所谓的“玉女口”,微微拉动,想要将其拔下来,可指腹刚刚贴上那微凉的玉质小球,那东西就像感应到了一样,吸吮啃咬的更加用力,其内暗藏的小舌更是伸入乳头内部搅动,带来一阵酥麻与欢愉。
“嗯……嗯……”她咬着牙轻吟,靠着还没铺上的,团成一团的床垫床单努力忍受,身下湿的一塌糊涂,淫液如小溪般不停涌出,滴落在床板上,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就在这时,小满求欢的浪叫进入她的耳朵,如同一声惊雷,在她脑中炸响。
“……小满,这声音是小满……怎么会,小满怎么会如此淫乱……”她脸色羞红,没想到那个老实的侍女背后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身下骚动更加强烈。
“难道,我以后也会那样吗……九郎,你真的就这么死了,任由韵儿遭此屈辱吗……”她美眸含泪,心中的防线松动起来,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只玉手捏动拉扯那晶莹玉球,另一只则干脆伸到股间玩弄湿滑的骚穴。
“嗯……”
谢昭平似乎是听到了隔壁秦韵的沉沦,满意地邪笑一声,伸手拍打小满红肿的淫穴。
“趴在床上,把屁股撅高点!”
小满迫不及待地翻身,撅起丰润的小屁股,扭动腰肢让臀肉微微晃动。
“大人,终于要艹小满了吗?”小满的小手掰开臀瓣,露出湿润的淫穴,并扭头看向谢昭平,眼底满是欲望。她用尽全身力气把娇臀撅高,简直就是像在把淫穴往谢昭平嘴里送。
“先让我尝尝,这处子嫩穴是什么味道。”谢昭平抓住这可爱的小屁股,用力把脸埋在臀间摩擦吸吮,深处舌头挑逗那淫穴上的嫣红花蕾。
随着他的摩擦挑逗,小满的淫穴内涌出股股淫水,尽数被谢昭平吸入口中品鉴,小满到底是筑基境界的修士,身体早已排尽污浊,嫩穴内的味道不同于凡俗女子的咸腥,而是带着微微的甜味,让谢昭平欲罢不能。
“大人,不要,小满好痒,好舒服……大人……大人别舔了,快狠狠艹小满吧……”小满一边扭动腰肢,摇晃转动着屁股蹭谢昭平的脸,配合他的吸吮,一边淫叫着。
小满的淫语如同滚油,浇入谢昭平小腹的欲火之中,他收取舌头,拍打两下屁股,巨大的龟头顶上紧致的处女穴,狠狠一挺腰。
“齁哦哦哦哦哦——!”小满紧紧抓住床单,身体抽搐之下腰背弓起,谢昭平抓住住她的头发,丝毫不怜惜这才被开辟的娇嫩花径,每次冲击都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大人,大人——!嗯,嗯,嗯……大人艹的小满好舒服……”小满淫荡地扭动着腰肢,屁股主动往谢昭平身上蹭,左右摆动着,让谢昭平的肉棒在花径内充分搅动。
乱情蛊带走了小满的痛觉,破瓜之痛对她来说几乎不存在,自谢昭平的棒子捅进来,她便只能感觉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
谢昭平很满意这个新玩具,只可惜这小丫鬟身材平平,没有秦韵那般丰腴的肥屁股和大奶子,他俯身贴在小满身上,伸手握住那尚不能填满自己大手的娇小乳峰,揉捏玩弄。
秦韵,何时才能艹你……主人叮嘱过我,对于你这种元婴修士,不能直接使用乱情蛊,必须要进行足够的撩拨挑逗,勾起欲火才能行事,否则会被你以修为强行压制……我真他妈想今晚,就把你办了!
心中燥郁被他完全发泄在身下的玲珑少女身上,他骑上少女的屁股,狠狠把巨根砸进少女的紧致玉穴,顶进花径的最深处,将花心都向里推了几分。
“哦哦哦哦,大人太厉害了,小满的小骚屄,要被大人艹烂了……齁哦哦哦哦齁哦哦!去了去了!要去了!哦哦哦!”
淫语间小满身体激烈抽搐,紧致玉穴一阵激烈收缩,让谢昭平的精关在也把持不住,白浊精液狠狠疯狂喷入小满的子宫,他喘着粗气,缓缓拔出瘫软的肉棒,看着自己的精液与小满的淫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床榻上。
再听隔壁,秦韵似乎也已经达到了高潮,只是淫靡之音极为克制,倒是那失禁喷尿的声音格外大,谢昭平勾勾手指增加玉女口的力度,随即听到一阵高亢的淫叫。
“哦——!”
秦韵,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这世上最骚的婊子,变成我的韵奴……谢昭平靠着墙,心满意足,枯手搭上小满瘫软的身体,揉捏爱抚那紧致滑嫩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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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冷艳师尊竹亭遭辱露淫骚,坚贞宗主卧榻情迷终失身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扶云宗的玉泉峰上仙气缭绕宛如画中之境。峰顶一处幽静的竹亭内,顾寒薇师徒三人正在用早膳,虽然她已是元婴修士,可两个徒弟却都还只是炼气圆满境界,尚未筑基不能辟谷,仍需要进食,早上时谢不才吵着要她一起吃,她拗不过,便和他们一同入座了。
此时一身素白道袍的冷艳仙子身旁就坐着那个肥胖的谢不才,冷艳如霜的容颜与那丑陋的胖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任远静静坐在师父对面,吃着清粥。
谢不才无心吃饭,左手拿着筷子漫不经心地搅动着碗中清粥,右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实则已经悄然探向顾寒薇的大腿,伸入道袍内,在柔滑的大腿上摩挲抚弄。
顾寒薇娇躯微微一僵,恶狠狠剜了谢不才一眼,谢不才却仿佛什么也没做一样,盯着自己碗中的粥,挑着米粒玩。
“师父,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任远眉头一皱,一边问一边就要起身查探。
“没、没事……小远,专心吃饭。”顾寒薇连忙安抚任远,生怕他发现桌下风景,若是任远热血上头伤了谢不才,自己怎么和宗主交代呢。
自己事小,宗门事大,只是摸一摸,这点羞辱她还是承受得住的。
“师父……”任远无奈坐下,三两口吃光碗中清粥,顾寒薇害怕他注意到什么,于是又把自己的粥推给他,叮嘱他多吃一点,同时把纤手伸到桌下,想把谢不才的肥掌从自己腿上拿下去。
“师父,这粥真好吃……”谢不才朝她咧嘴一笑,露出有些发黑,甚至还有不少缺损的一口烂牙。
顾寒薇心中一颤,没等她多想,谢不才的手就已经伸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揉捏那白嫩柔软的腿肉。
“嗯……”顾寒薇轻哼一声,惹来任远的目光。
“师父……”任远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随身佩剑自动离鞘三寸,已是怒不可遏。
谢不才感受到来自任远的杀意,偷偷收回自己的手,把椅子从顾寒薇身边移开一点,专心吃粥。
顾寒薇松了一口气,瞪了任远一眼:“小远,我怎么说的,专心好好吃饭,听不懂为师的话吗?还是说又想挨板子了?”
“是……”任远悻悻然坐下,心思却已经完全不在饭桌上了,他时不时瞥向那个死胖子谢不才,眼底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谢不才默默吃着粥,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把自己身上的媚药灌进这冷艳仙子的嘴里,注意到顾寒薇的粥已经进了任远的嘴,他忽然心生一计。
肥胖的身躯跳下椅子,一溜烟跑向后厨,重新盛好一碗粥以后,他回头偷窥一眼远处竹亭的那道倩影,勾起心中欲火,随后便解开裤带,快速撸动那根昨天才洗过,今天就变得腥臊无比的巨大阳具。
挤出少许精液到粥碗以后,他把一小包药粉加入其中,此药名为情丝绕,与男人的精液混合后,不仅能遮掩精液的气味,而且能让服下此药的人对精液主人百依百顺,难以反抗。
竹亭内,任远收了碗,抱着胳膊静静等着谢不才出现,想看看这小子有什么花招把戏。
谢不才自己搅动混合好粥碗里的各种东西,确保外观看上去与寻常清粥无异,随后便捧着粥碗,屁颠屁颠跑回竹亭,想要“孝敬”给顾寒薇。
可还没等他开口,任远就挡在他身前道:“师弟真是有心了啊,看出师兄没吃饱,所以又给师兄盛了一碗过来吗?”
话语间任远便伸手去抢碗,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谢不才绝没有那么好心,这粥里必定有古怪!
“这是给师父的……”谢不才连忙护住碗,一双鼠目中挤出几点眼泪,“师父把粥给师兄吃了,自己还空着肚子呢。”
“师父早已辟谷,不用你操心。”任远看着这肥胖少年惺惺作态的样子,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
“师父,师父……”他晃动肥胖的身躯,努力让顾寒薇看到自己的脸上挂着的两行泪水,“求你了,就吃一口好吗,弟子拜入师父门下,一直劳烦师父照顾,无以为报,求师父接受弟子的一片孝心……”
“孝心?”任远冷笑一声,手已经握上腰间佩剑,仿佛下一刻就要出剑砍杀了这个不要脸的胖子。
顾寒薇的纤手搭上任远的肩膀,微微用力,示意他退下,这里交给她来应付。
任远深深看了师父一眼,不再多说什么,靠在竹亭的柱子上,观察着。
顾寒薇接住谢不才递过来的粥碗,用瓷勺舀起一点,精致的小鼻子凑近,仔细嗅了嗅,才放入口中。清粥入口的一瞬间,她秀眉微蹙,还是尝出了其中那一点淡淡的腥臭味道。
见师父放下粥碗,任远也稍微送了一口气,却又听见师父急匆匆地开口:“小远……去、去演武场练剑……嗯……这里我来收拾……”
“师父?”任远心底警铃大作,眼前的谢不才已经凑近了师父,半个身子藏在师父身后。
“还不快去!”顾寒薇抬起头,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一抹红晕,她娇喝着扬起手,就要打在任远脸上。
任远慌忙后退,退出竹亭,那个猥琐的胖子谢不才正用他那双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玩味地打量自己,藏在师父身后的那只手不知在做些什么,惹得师父娇躯颤抖个不停。
他深吸一口气,清楚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道盟监察使的儿子么……那有如何?道盟势大,扶云宗风雨飘摇,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可能会把宗门推向深渊,可他做不到置之不理。
那可是,我的师父啊。
清越剑鸣过后,任远随身佩剑“截云”骤然出窍,狠狠刺向那个躲在顾寒薇身后只露出一小半身子的胖子。
“嗯……”顾寒薇脸上红晕更浓,慌乱中护住谢不才,一双玉足抬起,将刺过来的截云踩在脚下,一时间裙摆翻飞,一股淡淡的骚臭气味充满了整个竹亭。
谢不才陶醉地闻着这味道,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一半了。
截云剑脱手,任远难以置信地看着师父,他想不明白,自己冷艳高洁的师父身上,为何会有那么奇怪的味道。
顾寒薇踢起截云剑,一把抓住,扔回任远手里,一系列动作做完后她几乎完全失去了力气,却还是夹着腿努力站着,安抚自己的爱徒。
“相信师父,师父能处理好……快走……”顾寒薇努力压制被情丝绕勾起的情欲,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见任远仍杵在那里,羞恼之下打了他一巴掌,“滚啊。”
任远捂住被印上淡淡掌印的脸颊,失落地看向顾寒薇:“师父,你打我……”
他默默收剑,对顾寒薇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顾寒薇见任远终于消失在自己视线之内后,无力地瘫坐在竹椅上。
站在椅子后面的谢不才趁机将肥手搭上仙子完美的身子,拂过她的柳腰,在那比婴孩头还大几分的丰硕巨乳之下停住,踮起脚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师父怎么没力气了?生病了吗?”
顾寒薇扭过头与他对视,银牙一咬,羞愤开口:“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是好东西呢……师父这身体这般勾人,弟子自小时看过师父的画像后,就念念不忘了……”他的肥手托着那对饱满乳峰掂了几下,肆意揉捏起来。
“听说仙子与那陆九,有过一段情?不知可否将这身子,许给他啊?”他走到顾寒薇身侧,扯开她的衣领,挤弄巨乳,让大开的胸襟处形成一条诱人的乳沟。
“你闭嘴……”顾寒薇不去看他,闭上眼默默忍受着亵玩。
“仙子倒是硬气,不知这样,还能继续嘴硬了吗?”话语间谢不才将肥手伸入那条诱人乳沟,左右拍打,弄得顾寒薇胸前一阵春波荡漾。
“嗯……你不要这样……”她努力夹紧双腿,不让股间淫液流出,继续散发那奇怪的气味。
顾寒薇的求饶并没有让谢不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把手伸的更深,托住一只巨乳,想要将其从扯开的衣襟间拿出来。顾寒薇花容失色,无力地想要推开他,可那玉手一触碰到谢不才的身体,却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淫欲。
“仙子这大奶子,拿不出来啊。”他抽出手,惋惜道。
顾寒薇稍微松了一口气,以为他玩够了,可下一刻他便钻到桌子下面,猛地掀开了顾寒薇的道袍,露出只穿着一条晶莹轻丝亵裤的下身。
“你不要乱来……”顾寒薇的下身是她最私密也是最自卑的地方,一想到此刻竟有一个男人钻入自己裙中,她心中羞愤之意更浓,被情丝绕弄得娇软无比的身体忽然生出一丝力量,纤手狠狠推向裙下。
谢不才感到自己的头被推了一下,心中感慨,元婴仙子就是元婴仙子,即便是被下了自己手里最霸道的媚药,依旧还能有反抗的力气啊。
他用肩膀顶开顾寒薇的腿,一巴掌拍在那覆着一层濡湿的轻丝内裤的下身。
“老实点!”
“嗯——!”顾寒薇感受到自己敏感的下身传来强烈的刺激,身体一阵痉挛,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呻吟,这个竹亭离玉泉峰的演武场距离不算太远,声音太大的话会被小远听到的。
感觉顾寒薇已经老实听话了,谢不才淫笑一声,粗糙的肥脸向下贴上顾寒薇的紧致小腿,双手把玩白皙的小巧玉足。
他微微后退几分,将顾寒薇的腿拉直一点,欣赏着笔直丰腴的柔美大腿,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真是刚刚好,不愧为扶云宗的第一仙子。
捧着皎洁美足,谢不才一口含住那晶莹剔透,微微缩紧的玉趾,舌头在趾缝间肆意舔弄吸吮。
“嗯……你在干什么……”顾寒薇秀眉紧蹙,身为清冷的仙子的她无疑对人间性事缺乏了解,完全不明白谢不才此举的含义。
可随后,谢不才就松开了嘴,舔过她白嫩的足背后继续向上,抱着她的小腿用力亲吻。
继续这样下去,岂不是……那个念头刚刚划过顾寒薇的心头,就立刻被情丝绕无线放大,谢不才舔过自己大腿后,吸吮自己娇嫩花穴的场景在她脑中不停重复着,股间淫水不停涌出,那股骚臭的气味越发浓郁。
这样下去,自己的秘密,自己的缺陷,就要被他知道了……顾寒薇心底闪过一丝绝望,想起陆九有一次下山时,自己抱住他的场景,那个男人掰开自己的手,就那么离开了,连头都不回。
九郎,也一定闻到了吧……
胡思乱想之间谢不才已经抱住她的大腿,用那柔软滑嫩的内侧腿肉挤压着自己的脸,用力用脸颊摩擦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
就在这猥琐矮小的黑胖子想要再进一步,品鉴仙子的玉穴之时,凑上轻丝内裤的鼻子忽然被一股极其骚臭的气味占据,此前他以为这或许是情丝绕的作用,而且高洁仙子一身骚味也是很反差,别有一番风味,可凑近一闻后,实在是接受不能,他退出裙子,仰头看向顾寒薇,从她羞愤卑微的目光中逐渐确定了……
这就是她的体味,是她花穴内分泌的淫液的味道!
“师父真是……非同一般啊,明明已经修成元婴,身体却还保留着这种缺陷吗?”谢不才舔了舔嘴唇,如果不是凑的太近,这骚味还真是让人难以拒绝呢。
“你闭嘴……”顾寒薇无力地开口,眼角流下两行清泪,自己就是个骚臭的女人,注定不配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双手捂住裆部,似乎想要阻止那股骚气散逸出来,可玉手却无意间碰到最娇嫩敏感的花蒂,勾出更多骚臭的淫液。
谢不才再度钻入裙下,拿开那碍事的小手,接着用力掰开顾寒薇的大腿,让那股骚气彻底将竹亭内填满,并向外扩散。
看着轻丝亵裤之下若隐若现的两瓣肥厚花瓣,谢不才暗暗叹惋,此等绝品美鲍,口感一定是一等一的,偏偏有那股浓烈的骚臭气味……
叹惋过后他心底怒火横生,一巴掌拍在那泥泞花穴之上,发出如同击水的“啪啪”声。
“哦哦哦哦哦哦!”顾寒薇猛地抽搐几下,口中遏制不住地发出一连串淫荡地呻吟,那激烈的刺激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痛楚之后的酥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被这声高亢淫叫撩拨,谢不才脸上生出扭曲的笑容,一巴掌一巴掌拍在那娇嫩花穴上,让高洁的仙子发出一声声浪荡的叫声。
“……不要……哦哦哦哦!不要……停下……这太激烈了……哦哦哦哦哦!要坏掉了……坏掉了!”
演武场上。
任远一剑一剑狠狠劈砍在身前的木桩上,发泄着心中的怒气和委屈,脸上的火辣还未消解。
师父,这是第一次打自己的脸……
忽然一阵阵放荡的淫叫进入他的耳朵,他心中悚然,看向不远处被树荫遮挡着的竹亭,师父坐在竹椅上,只留给自己一道美丽的背影。
而那背影,似乎在抖动着……一瞬间无数画面汹涌地冲入自己的心房,带来一阵阵刀搅般的刺痛,他连忙收剑,缓缓走近竹亭。
“轻点……轻点……别打了……哦哦哦哦哦!要……要不行了……会尿出来的……”
与淫语一同传来的,还有一阵阵“啪”“啪”的声音,忽然一声极重的拍打声后,师父猛地弓起腰,头用力向后仰,伸出一小截香舌,迷离的眼神与自己相撞。
“小远?!为师不是要你……去练剑吗……你过来……嗯……干什么……”脸上带着两团揉开的红晕,顾寒薇惊恐地看向自己的爱徒。
谢不才也屏息敛声,如今顾寒薇被自己玩弄的失去了力气,要是任远真的杀过来了,她可护不住自己。虽说自己的父亲是道盟监察使,可说到底,自己家在道盟只不过是个暴发户而已,自己身上,可是连一件保命法宝都没有的。
“师父,你在,干什么?”任远不再走近,苦涩开口。
“为师的事,还用不着你来管……还不回去练剑?!”顾寒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娇喝道。
“是……”任远绝望地退下,不再多说一句话,因为师父的眼中,迷离之下,似乎还带着一丝享受。他转身,闭上眼睛,嘴角微微抽动,随后快步离开。
任远不知道的是,顾寒薇此时的娇软无力与眼底的渴望,都不过是情丝绕作用的结果,而且换做寻常女子,在那极其霸道的媚药作用下,早就变成彻头彻尾的荡妇了。
顾寒薇看着爱徒离开,恍惚间,又一次看到了那个绝情的背影。
陆九……
不待她黯然神伤,谢不才便捏住了她的花蒂,用力掐了一下。方才为了应付任远而努力压制的淫欲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迎来前所未有的反扑。
“哦哦哦哦哦哦!泄了泄了!”
顾寒薇伸直腿,大量骚臭无比的淫液自穴内喷涌而出,淋在谢不才的脸上。
谢不才只觉得一股浓厚无比的淫荡气息从鼻腔涌入,占据了自己的大脑,连本能的恶心都暂时忘记了。
仙子不愧是仙子,即便是缺陷,都如此诱人……他舔了舔嘴唇,从顾寒薇裙下爬出,用自己的肥脸狠狠蹭着顾寒薇胸前的柔软,将骚臭淫液尽数擦在她的衣物上。
顾寒薇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谢不才识趣地退下,静静等待着情丝绕的下一次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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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云宗主峰,宗主寝殿外,任远恭敬站着,他已经请求宗主的贴身侍女带话,希望能和宗主面谈。
师父……
他离开竹亭以后,脑海里师父养着头吐着舌头呻吟的样子便挥之不去,迷离眼神中的渴望和满足更是让他几近道心破碎,他不明白,为何平日里,对待自己严苛却又温柔的师父,会变成那个样子。
谢不才,谢昭平……都是道盟派来的人,他眼神坚毅,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见到宗主痛陈利害,将这群道盟杂碎赶出扶云宗。与其卑躬屈膝地跪在道盟面前,不如鱼死网破!
可偏偏就在他坚定信念的时候,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传入他的耳朵。
这声音是……宗主?!一瞬间所有信念都化成飞灰,连同那一颗剑心,也崩裂出一道不可弥合的深刻裂痕。
不待他多想,侍女小满就走出来,走到他面前了。
“宗主她说……”小满忽然停顿了一下,脸上升起一片不正常的红润,“她说要我把师弟领到寝殿,见她呢。”
任远点点头,没有多想。秦韵宗主与自己的师父是好姐妹,他自从入门开始,就经常进入宗主的寝殿,与宗主的几个亲传弟子玩闹。师父还和宗主取笑捉弄过他,说要把宗主的弟子柳婉仪许给他当道侣……
晃了晃脑袋,将往事赶出去,任远跟随着娇小侍女一路左拐右拐,最后停在宗主卧房的门前,呻吟声和淫靡的水声清晰入耳。
任远脸色微红,小满见状笑了笑,说道:“进去吧师弟。”
小满轻启房门,让任远就这么走进去,任远却有些迟疑。他不是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榆木疙瘩,而且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宗主在做什么,现在,就是信念再纯粹坚定,他也迈不开那一步。
可这事却由不得他了。小满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推入屋内,接着关好门,任远恍惚间已经进入了这简雅的卧房,看着被一层薄纱遮挡的,宗主的床榻,他木然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谁!谁在那……”秦韵语气恢复一丝清明,她知道,大概又是那个谢昭平,早上时他才刚来过,在自己的小穴内塞入蛟龙尾以后就离开了,现在回来,是来查验成果的么?
可她还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来的是其他人,而非那个狗贼,甚至幻想来的是陆九……
“回宗主,是玉泉峰任远,前来求见宗主。”任云拱手,平复心境,说道。
“是小远啊……嗯……”她眼前浮现出那个和自己的九郎有几分神似的俊秀少年,心底一阵火热,“何、何事……”
“宗主,弟子以为,道盟的那位监察使,行事过于嚣张跋扈,完全不将我宗放在眼里……”
秦韵想着陆九和少年的样子,两道身影逐渐重合,欲望再也止不住,手指抚弄着股间的娇嫩蓓蕾,发出一声声轻吟,完全没听任远在说些什么。
“嗯……嗯……好舒服……”她的低声呻吟传入任远的耳朵,任远闭嘴,不再报告事务,神情复杂。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小远,走近些……让师叔好好看看你……快……”秦韵停止抚弄,意识被肉欲搅动的无比混乱,两道身影在心底已经无线重合。
“宗主,这不合适……”任远面色涨红起来,他可以想象那层薄纱之后是怎样一番淫靡的光景,身体也不争气的开始有了反应,却还是坚守理智,没有冒犯僭越。
这时一股异香进入他的鼻子,让他意乱情迷,脚步虚浮站都有些站不稳,更不用说,控制自己了。
“过来……过来嘛……”秦韵在轻声呼唤。
任远迷茫地向前,走到那薄纱之前,伸手掀开。
薄纱之后,秦韵不着片缕,丰满的巨乳高挺着,乳首上吸着两只翠绿色小球,她的手搭在股间,淫水不停流出。早上时小满来给她铺过床了,可如今,那新换的床单已经完全被淫液和汗水浸湿。
秦韵迷离地看着那张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情欲猛然冲破一切禁锢枷锁,她直起身抱住少年,用力亲吻他的嘴唇。
任远被引导着压在她的身上,笨拙地回应着她的亲吻,手被她拉着握住一只饱满的傲人美乳,挤压揉捏间,指缝被乳肉完全填满,带来无与伦比的舒适愉悦。
“嗯……嗯……用力揉它,用力……不要怜惜韵儿,韵儿真的好想你……”秦韵抚摸着少年的胸膛,玉手轻轻解开少年的腰带,伸入少年的衣服了爱抚着。
一双唇激烈地互相接触,互相吸吮,一双鼻子里喷吐的湿热气体互相交换着,一双眼眸都死死盯着对方,只想着吃掉对方,或是被对方吃掉……
少年的手抚向丰满宗主的股间,双指探入湿润温暖的花径搅动,却不曾想触碰到了其他东西,似是一截棍子,又或是一缕柔软春水……
几乎本能地,他想把这东西取出来,不取出来的话,自己要怎么和她交欢呢?于是双指在穴内不停搅动着,想要夹住那灵活的蛟龙尾,反倒刺激它更加灵活激烈地在花径间游走,弄得秦韵淫叫连连。
“嗯,哼……你好坏,这样玩弄韵儿……不过韵儿喜欢……哦哦……”
秦韵松开嘴,娇吟几声,随后将胳膊搭上少年的脖子,另一只手引导他捏着自己的乳头,捏玉女口。
少年意识模糊,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身体上会存在这样一个微微发凉的玉球,还吸在那么私密的位置,于是想要将其取下来,微微用力拉动着。
秦韵的巨乳如同水袋般被少年提起,玉女口受到刺激更加用力地吸住乳头,其内小舌疯狂搅动。乳首被拉扯的痛楚和玉女口带了的愉悦让秦韵觉得自己已经登上云霄,花径内手指和蛟龙尾的一齐搅动更让她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她伸出手,摸向少年胯下,寻觅那个粗大的棒子,想要让自己的花径被彻底填满,得到完完全全的满足。
胯下被女人陌生的手触碰到的一瞬间,任远猛地惊醒,松开秦韵连连后退,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些什么。
那可是宗主,是自己的师叔,是那位剑仙妻子,自己怎么能这样……
“怎么了……九郎,快,快狠狠干死韵儿吧……韵儿已经忍受不了了……”
秦韵充满爱意的目光并没有让他提起兴致,反而更加清醒。
九郎……宗主是把自己,当成陆九了么……他松了一口气,宗主果然还是深爱着那个男人,保持着忠贞,对自己一时乱情也是认错了。
宗主的形象没有崩塌,这让他有一丝慰藉,随后想到自己触碰到的,宗主穴内和乳首上的东西,他知道宗主可没有玩这种情趣玩具的习惯,何况现在的宗主几乎是完全失控的,更像是被迫戴上的它们。
任远整理衣衫,平复呼吸,匆忙走出屋子,如今能帮自己,帮宗主的,除了自己的师父,就只有他了……
就在任远离开后不久,谢昭平满意地从隔壁出来,身后床榻上,小满分腿躺在那不停抽搐,淫穴内流出一滴滴精液。
任远,是他要求小满放进来的,他知道,这个少年对秦韵来说胜过世间一切媚药,而在吹入迷魂香以后,一切的进展也都如他所预料到的一样,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少年的定力竟然如此之强,没有要了秦韵……
本来,如果他与秦韵交欢,事后二人清醒,除了能彻底卸掉秦韵最后一道心防外,还能顺便摧毁一个扶云宗的天才,让扶云宗的翻盘概率再降低几成,可惜……不过也无所谓,那秦韵火上心头没得到浇灌,正是欲望最盛的时候,而且撩拨她的男人,还被她当成了陆九,没有比这,更适合使用乱情蛊的时机了……
谢昭平走入秦韵卧房,关好门。
“九郎……是九郎回来……嗯……方才去做什么了?九郎忽然离开,弄得韵儿心底一阵发痒,快要忍受不住了……”秦韵扭动着身体,不停揉捏着自己的巨乳,含情脉脉地看着轻纱之后的那道身影。
“秦宗主私下,居然还有这样一面啊。”谢昭平淫笑一声,急不可耐地上前揭开纱帐。
秦韵听到谢昭平的声音,脑中轰然一响,等到谢昭平那张干瘦的脸探入纱帐,她骤然心死。
九郎……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你终究还是不会回来了……
她闭上眼,娇唇紧紧抿着,两行泪水从脸颊滑下。
美人的哀伤没有让谢昭平心生一丝怜惜之情,反倒是勾起了他心底的邪火,他俯身伸出枯瘦的手掌,擦去秦韵脸上泪水。
“哭什么?宗主。”
“你……你滚……”秦韵睁开眼,满是恨意地死死盯着谢昭平,她终于后悔了,后悔引狼入室,后悔委曲求全,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宗主还真是嘴硬,可才被撩拨起来的欲望,真的这么快,就平息了?”谢昭平直起身,微微搓动手指,一瞬间,蛟龙尾和玉女口都开始疯狂起来,挤弄她的花径,吸吸吮啃咬她的乳头。
“嗯……嗯……”秦韵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谢昭平玩味地看着她,手指搓动地越发快速越发用力,终于在乳首和花穴的双重攻势下,秦韵败下阵来,瘫倒在床榻上淫叫着抽搐个不停,喷出大股淫液的同时,也失禁喷出棕黄的尿液。
“哦哦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要被玩死了!”
她双腿收起,晶莹玉趾紧缩着,肥臀和大腿上的嫩肉随着抽搐不停颤动,显现出一片淫靡的肉浪。
谢昭平勾勾手指,收起玉女口和蛟龙尾,压上秦韵丰满柔软的身体。秦韵别过头,不想去看他,却被他捏着脸强行扭过来,同时,嘴里还被他塞了不知什么东西。
那似乎是一只虫子,在自己口中蛄蛹几下爬到喉咙处,随后便化开,分成无数股热流涌入身体的每个角落。
“你给我吃了什么……”秦韵身体开始燥热起来,眼底恨意消散几分,取而代之的是炽热的欲望,她开口询问,嗓音再也没了倔强,变得软糯无比。
“是好东西啊,宗主马上,就知道它的厉害了。”谢昭平肆意抚摸揉捏秦韵软嫩的娇躯,爬起来三两下脱光自己身上衣物,枯瘦的身体压在秦韵身上,感受着这位扶云宗宗主肉身的滑腻。
“嗯……这是什么感觉……我,我……嗯……好奇怪……”秦韵意乱情迷地看着身上男子,心底最后一丝防线土崩瓦解。
她感觉到自己股间有一个粗糙炽热的棒子在不停摩擦着,带来一阵阵酥麻与渴望。一双玉手情不自禁抱上男人的腰,腰肢扭动着,让淫穴与肉棒的摩擦更加激烈。
“嗯……嗯……好舒服,再快些,再快些嘛……”她的手已经伸到自己的淫穴上,扶着那根粗长阳物,让硕大的龟头不停摩擦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主动掰开花瓣,露出娇嫩敏感的蓓蕾与龟头激烈摩擦。
“哦哦哦,这好舒服,好舒服……”秦韵舔了舔嘴唇,满意地呻吟着。
谢昭平抓着那对大奶子不停用力揉捏按压,几乎要将这几乎和他脑袋一样大的柔软肉球按成肉饼,枯瘦的五指深入乳肉不停夹弄着。
“真是个骚货,这奶子,这骚屁股,秦宗主,你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艹的对不对?就是个给人玩儿的贱货!”谢昭平松开丰润乳峰,大手狠狠抽打两下秦韵的乳头。
“不要……不要这样……好刺激,好舒服……”她迷离地抬眼,看着男人,“继续嘛,继续……嗯……我就是给男人艹的婊子贱货,快艹我嘛……”
谢昭平被这淫语撩拨的欲火难耐,猛地一挺腰,硕大龟头猛地进入湿润的花径,接着他便把住秦韵的腰肢,狠狠撞击着秦韵的淫穴,一时间臀肉纷飞乳摇不停,一片浪荡淫靡的景色。
“骚母猪,老子艹死你这骚货!”谢昭平微微抬起秦韵的屁股,抓着秦韵的腰猛撞骚穴,几乎就是把她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在对待。
秦韵娇喘连连,淫穴内噗呲噗呲不停分泌着大量淫水,柳腰微微弓起,胳膊支撑着床榻扭动着下身,让谢昭平的大肉棒能在自己的骚穴内充分搅动。
“大人,大人……韵儿要不行了,大人慢一点……韵儿要被你艹死了……”秦韵仰着身体,一双柔软巨乳垂下,随着冲击不停摇晃着。
每一次冲击都直抵花心,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大量淫液,二人交合之处拉扯出晶莹的水丝,发出“啪嗒”“啪嗒”的淫荡水声。
“什么韵儿,记住,你以后是韵奴,是老子的奴隶!”谢昭平大笑一声,什么扶云宗宗主,什么元婴仙子,不过是老子的胯下母狗!
为了以示惩戒,他一手托着秦韵的腰,另一只手用力掐捏秦韵的阴蒂,让秦韵不停求饶,最后猛地弓腰抽搐,股间喷出一股棕黄色骚臭尿液。
“真是条贱母狗!”谢昭平见状彻底失控,牢牢按住秦韵狠狠凿她的骚穴十几下,接着狠狠注满秦韵的子宫。
他拔出肉棒,枯瘦手指掰开淫穴股股精液喷涌而出,让他感觉一阵心满意足。
“大人好厉害……韵奴已经,被大人艹烂了,不行了……”秦韵大口喘着粗气,巨乳晃个不停。
谢昭平看向自己身下那点棕黄色液体,邪笑着抽打秦韵的骚穴一下道:“给老子起来了,你这贱母狗,尿在老子身上了知不知道?还不快舔干净?”
秦韵身体一抽,随后艰难翻身,爬近了含住那已经软下来的肉棒,用力吸吮干净里面残留的精液,同时舔净上面沾染的少许尿液。
谢昭平拍了拍秦韵的脸颊:“蠢猪,舔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茂密油腻的阴毛。
秦韵顺从地吐出肉棒,舔着那腥臊的黑丛。
谢昭平满意地点了点头:“是条好狗。”
话语间,他将摇动身躯,让瘫软的肉棒如软鞭一般抽打着秦韵的脸颊,秦韵跟随着他的摇晃,寻觅着那股腥臊气味努力舔舐着。
————
“前辈……”下了山,暂离扶云宗的任远对准溪流中垂钓的渔翁拱手行礼。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求我帮忙赶走道盟那些人?”渔翁一动不动,依旧在专注地钓着鱼。
“晚辈,只能依靠前辈了,如今扶云宗遭此劫难,前辈又是宗主的故交好友,希望前辈,能看在往日情分上,帮扶云宗一把。晚辈知道前辈在道盟身居高位,只要能告知道盟的那位盟主一声即可,道盟盟主与我宗的剑仙陆九表面上是对手,可私交其实不错,若是知道故人的宗门受此羞辱,也不会置之不理的。”任远开口请求道。
“往日情分……”渔翁哑然失笑,“罢了,我也不和你个小辈,争辩些什么,这个忙,我不会帮。”
“小子,你家师父没教过你,求人不如求己吗?”渔翁反问道。
“前辈,晚辈修为低微,而且绝非一朝一夕就能达到,对抗监察的地步,所以恳请前辈……”
“那若是那个监察使,当着你的面,亵玩淫弄你的师父,你敢出剑吗?”渔翁打断他,开口问道。
“前辈为何问这个问题?”任远疑惑,同时脑中不自觉地开始构想那个场景。
出剑,自己必死无疑,不出剑,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分别吧……这时一点奇怪的想法在心底萌芽,自己不能出剑,不出剑就还有翻盘的希望,不能出剑,不能出剑……
他身体陡然一震,抬起头盯着那个渔翁,渔翁终于回头看自己了,眼底闪过一抹玩味。
“前辈不帮忙就不帮忙,为何要给晚辈种心魔?”任远压住心中怒意,沉声质问道。
“种心魔?你觉得我是在给你种心魔吗?”渔翁笑了笑,不再理会他,专心应付着溪水中的游鱼。
任远不语,转身离开。也对,帮自己是情分,不帮自己是本分,他一个实力低微的小修士,如何说的动这尊大佛?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他想起那个陆九,同样是隐忍,而且比自己隐忍的更久,几十年的屈辱啊,他都挺过来了,自己为什么不行?
渔翁看着溪中游鱼,一遍又一遍咬着自己那根笔直的鱼钩……
【未完待续】
(三):顾寒薇欲献娇躯肥水不流外人田,秦宗主惨遭调教谢氏父子齐上阵
“修行,在于每一天的勤勉,是水磨功夫,要一点点熬的。”顾寒薇坐在竹亭内的竹椅上,身着一套淡雅的冰蓝色衣袍,恢复了往日的冷艳气质。
任远点头称是,脑子里师尊坐在竹椅上被淫弄的场景却挥之不去,有些失神。
“小远。”顾寒薇眉头一皱,发觉出弟子的心不在焉,刚想说什么,忽然意识到任远可能在想些什么,脸上微微一红,别过头去,觉得自己这个做师父的,已经没有颜面继续教导他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以修为压制情丝绕,不让股间淫液流出来。这几日谢不才离开了玉泉峰,她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调理自己的身体。
“小远,随为师去演武场。”顾寒薇起身,离开这个承载着痛苦回忆的竹亭,命令任远跟着她。
任远紧随其后,低垂着头,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瞥见师父随着脚步微微晃动的肥臀,脸色一红,身体也有些僵硬。
顾寒薇自然是感受到了来自弟子的目光,情丝绕又开始涌动起来,她微不可察地轻哼一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自己这身子,照现在这样下去,早晚会不受控制的……可又不能赶走谢不才惹怒了道盟,不能让九郎的扶云宗和玉泉峰被摧毁……她心头思绪无比混乱,有时想的是不过是具无用的肉身,给他们玩了又能怎样,可是自己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不行,小远可是我的弟子……思绪纷飞间二人已经登上演武场,顾寒薇看着自己拘谨弟子那张清秀脸庞,有些失神,伸手抚摸他的脸。
“师父……”任远轻声呼唤着,让顾寒薇清醒过来,她连忙松开手。
“小远,练剑,就练……嗯……”她眉头紧蹙,双腿夹紧,努力忍受那突如其来的愉悦,“练‘落雨剑’……”
任远也不敢看她。顾寒薇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将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身体上逐渐有了几分发情的粉红。
一剑又一剑挥出,任远想通过这种方式祛散心底的异样,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停下,小远,你的心乱了,姿势不标准了……”顾寒薇走向他,纤纤玉手拂过少年僵硬的身躯,一点一点纠正姿势。
任远越发难以自持,自己最爱的师父,居然和自己进行着如此亲密的接触……他下身有了抬头的迹象,竹亭中的那一幕却涌上心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顾寒薇从后面抱住任远,湿热的鼻息挑逗着少年的耳朵,带来一阵欲火。她环住任远的腰,向上抚摸任远的胸膛,情丝绕已经完全压制不住,让她开始发情。
“跟为师去屋里,快……”她亲吻着任远的耳朵,语气中满是情欲。
“顾师叔!顾师叔!还有师弟也在啊,你们……在干什么?”
身着翠绿衣裙的高挑少女站在距离演武场不远的地方,朝二人挥手,纤细身姿摇曳恰似一根柳枝随风摆动。
顾寒薇松开任远,整理衣衫,带着种偷情被人抓包的手足无措。她眼底闪过一丝幽怨,随即挂上身为长辈的和善的笑:“是婉仪啊,怎么想起来找师叔了呢?”
“师叔,我们去那边说,师弟不许偷听,这是女孩子的话题!”柳婉仪拉走顾寒薇,任远对于自己这个师姐颇为无奈,但也有几分感激,如果不是她及时出现,自己与师父之间真的发生点什么的话,真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师父了……
柳婉仪是秦韵的弟子,由于顾寒薇的关系,任远和柳婉仪几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秦韵还曾经开玩笑说,等他长大,要把柳婉仪嫁给他。
任远胡思乱想间,柳婉仪拉着顾寒薇一路走到顾寒薇的卧房,关好门,确定没有人偷听以后,郑重其事地说:“师叔,我师父她最近有些不对劲。”
“哦?”顾寒薇心头一动,联想到自己的遭遇,面色一沉,“怎么了?”
“我师父她,很长时间都不愿意见我了,可就在昨天,她忽然召我过去,身边还有那位道盟监察使……”
“师父她脸色不太对,眼神也,也很奇怪,还说什么,我最近有些不听话,要让那位道盟监察使,帮忙好好管教管教……”柳婉仪回想秦韵的古怪,说道。
“你答应她了?”顾寒薇握住柳婉仪的手,担忧道。
“没有,我师父哪管得住我啊,那个监察使,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好人,不知道给师父下了什么迷魂汤……我听了师父的话以后,就准备告辞了,那个道盟监察使还想拦我,可我师父又不知怎么,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扯住了他的衣袖,让我顺利逃跑了,还偷偷给我传音,说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去主峰。”柳婉仪回答。
“师叔,我师父她到底怎么了?师叔有什么头绪吗?”柳婉仪问。
“嗯……婉仪觉得呢?”情丝绕又开始发作,挑起她的欲望,让她轻哼一声,脸上挂上不正常的潮红。
“我觉得……师叔,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柳婉仪正想开口回答,却闻到空气里开始弥漫一股淡淡的骚味,在看自己的师叔,脸色也不太好呢。
“我没事……婉仪,你先出去,我,我要先休息休息……”顾寒薇松开她的手,坐上床,打发走柳婉仪。
柳婉仪不明所以,以为是师叔修行出了岔子,于是乖乖离开,让师叔自己调养身体。
走出卧房的柳婉仪自然是看不到自己敬爱的师叔用手飞速摩擦股间时,淫荡而享受的表情了,她已经准备离开了,一路下山走到玉泉峰山脚,却见任远靠在一棵巨树的树干上。
“师姐来找我师父,是为了什么?”任远开门见山道。他相信,作为宗主亲传弟子的柳婉仪,不会没有注意到宗主的异常,此番前来,或许就是为了这事。
“怎么,师弟好奇啦?”柳婉仪双手掐腰,歪着头看着任远微微一笑,“我不是说了是女孩子的话题吗?师弟对这个感兴趣了?”
她摇晃着脑袋走到任远身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那是对你师父感兴趣,还是对我呢?”
任远脸色微红,推开柳婉仪:“师姐别闹,我是说,如果是关于宗主的事,我可能有一点线索。”
柳婉仪被推着后退一小步,也不恼,听到任远的言语,收敛几分玩闹的心思,正色道:“什么线索?”
“前几日,我……我因为一些事,去拜见宗主。”任远开口瞬间,差点把自己师父在竹亭的那一幕说出来,好在是压住了,他松了一口气,虽然柳婉仪不是个管不住嘴的,但他还是注意了这点,想着不能污了师父的名声。
“那天,宗主的状态很奇怪,我当时没注意,事后回想起来,似乎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任远说着,又一次回想起那日拜见宗主,自己不知为何不受控制了,当时清醒几分后就匆忙逃跑了,回到玉泉峰仔细回忆才意识到,那股突如其来的异香,是自己失控的根本原因,有人想要他和宗主交欢?或许以此可以乱了宗主的道心?
“哎呀,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详细一点,怎么就事后了?你和我师父发生什么了?臭师弟,快说!”柳婉仪听的云里雾里,跺了跺脚掐住任远的耳朵,要他全盘托出。
“师姐痛痛痛!我说……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任远连连求饶,柳婉仪松开他,他揉了揉耳朵,偷偷观察柳婉仪的脸色,谨慎继续。
“我去见了宗主,有人给我们下了药,让我们不受控制……”任远说道。
“哦?不受控制?是你不受控制了吧,师父可是元婴修士,怎么会……”柳婉仪眯着眼睛,神色玩味,可想到师父最近的异常,任远说的,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继续说,放心,我保证不打你。”
“然后,宗主要我去她身边,接着就……”任远眼前浮现那香艳的场景,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沉默。
他低着头,等待着柳婉仪的惩罚。任远知道,秦韵那天说要把柳婉仪许给自己做道侣的话,或许她自己都觉得只是玩笑,可眼前的这个少女,似乎当真了,这么多年过来,玩闹归玩闹,真有女弟子对任远吐露芳心的话,必然是少不了柳婉仪的教训的,更何况如今,他还做了个更过分的。
任远喜欢师父,也只喜欢师父,但他知道自己跟师父是不可能的,所以硬要说以后选谁做道侣的话,他大概会把柳婉仪放在第一位,这个活泼开朗喜欢捉弄自己的少女,是打心底喜欢自己,他感觉得到。
“你们……”柳婉仪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自己的师父,真的和自己的师弟有了鱼水之欢?
“没有,师姐,我定力还是很强的!只是宗主那日实在奇怪,加上一些其他的事,我怀疑这些都和道盟有关,他们似乎有什么手段控制女子,师姐也要多加小心啊。”任远挺直腰,拍了拍胸脯,坚定地看向柳婉仪。
柳婉仪被他逗笑了,心底那分不悦也烟消云散,听到任远的话,她回忆起昨天师父忽然的召见。
道盟监察使,控制女子的手段么……她有些后怕,若是师父没有忽然扯住道盟监察使,让那个男人拦住了自己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师弟,我会多小心的,多谢。”柳婉仪揉了揉任远的脸,“师弟的情报很有用呢,不过,真的控制住自己了吗?”
“真的。”任远脸色微红,但始终与柳婉仪对视着,眼底清澈如水。
柳婉仪被他盯得脸颊微微发烫,心说你个臭师弟,眼睛还是这么会勾人……她忽然用樱唇在任远嘴上点了一下,接着推开他,羞涩逃跑了,只留下一句话:
“传音玉简联系。”
————
扶云宗主峰,宗主寝殿内不知何时架上一个“大”字形的木架子,一旁的桌上墙上摆着挂着各式各样的古怪刑具,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宗主秦韵此时就被绑在架子上,全身赤裸不着片缕,丰满的胴体上已经有了多处红痕。她努力压制着乱情蛊,全身再难挤出一点灵力。
这是个死局,但凡松懈一点,她的理智就会被乱情蛊吞没,可若如此,自己又使不出一点修为,只能任人宰割。
我还是太蠢了……回想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她心底说不出有多悔恨,明明直到最后一步,自己都还能补救的。
不过还好,没让婉仪那孩子跳进火坑,自己这个师父还不算太失职。
谢昭平拍打着手中的鞭子,对此时秦韵眼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庆幸很是不悦,扬起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娇乳之上,让那丰硕肉球一阵剧烈震颤。
“嗯——!”秦韵咬牙忍受,在乱情蛊作用下,自己失去痛觉,鞭子抽打之下只觉得一阵愉悦。
“贱母狗!骚屄的臭婊子!”谢昭平想着柳婉仪如春水般柔软的身段,心中怒火更盛,就只差一点,就能得到那个女子了,可没想到,这个秦韵偏偏在那时短暂压制了乱情蛊,看来自己选择的时机还是不对啊,不过,更多的还是怪这个贱女人!
明明很享受,明明很舒服,为什么不彻底沉沦?!
一鞭子又一鞭子抽在秦韵身体上,即便精神上可以忍受这无与伦比的愉悦,可肉身却已经不听使唤了,一阵抽搐过后,大张的双腿间,一股淫水喷涌而出,秦韵高潮了。
“装什么玉女,不过是个喜欢被艹的母猪!呵,过几天我就在你们扶云宗,找十几个男弟子,日夜不停地艹你,看你还忍不忍得住!”谢昭平放下鞭子,在桌上拿起一只乳夹,却没有安置在秦韵乳首上,而是夹住了阴唇间脆弱敏感的蒂头。
随着冰凉的乳夹夹紧阴蒂,秦韵再也无法忍受这欢愉,身体更加激烈地抽搐着,咬紧的牙关终于放松,檀口中吐出一连串高亢的淫叫。
“齁哦哦哦齁齁齁哦哦哦哦哦——!”
一股棕黄色的尿液从股间喷涌而出,对此谢昭平早有准备,将一只瓷碗置在秦韵胯下,接住那污秽液体。
等到秦韵失禁结束,谢昭平端着满满一瓷碗的尿液起身,淫笑着看向秦韵。
秦韵绝望闭眼,她知道,自己将迎接怎样的屈辱。
就在此时,卧房的们被推开了,谢不才摇晃着肥胖的身躯走进来,关好门,见到这一幕,眉头一皱。
“爹,一会我还想好好品尝宗主的小嘴呢。”
谢昭平无奈笑笑,随手将尿液洒在秦韵的大腿上,谢不才走近些,用手扇了扇骚气。
“这味道,比起顾寒薇那婊子要好不少啊,啧,爹,你是不知道那娘们的下面有多臭,即便是被几百人艹过的最低贱的青楼妓女也比不上,依我看那娘们只是装着清冷矜持,私下没少给她那个弟子艹,说不定扶云宗上下都品鉴过那骚臭的淫穴了。”
谢不才一边吐槽,一边拉扯过来一把椅子,他身高不够,只能站上椅子去舔弄秦韵娇艳欲滴的小嘴。
秦韵闭上眼,随着谢不才的嘴贴上来,一股子难闻的臭气涌入自己的口腔让她一阵作呕,谢不才并不满足于仅仅只是舔弄嘴唇,舌头灵活地钻进秦韵嘴里,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好孩儿,你可是有所不知,那顾寒薇正经是个处女呢,这可都是从这位秦宗主嘴里套出来的,保证准确无误。”谢昭平把枯瘦的大手伸到秦韵股间,却没有去逗弄那湿滑的花瓣,而是继续向深处抚弄,探入那紧致的菊穴之内。
秦韵吃了一惊,牙关微松,让谢不才得了机会,缠上她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
贪婪吸吮许久,谢不才松开嘴,伸出拇指拨弄秦韵玉口,并说道:“那倒是有意思了,如今那婊子欲火焚身,要不了多久就会自己爬到老子胯下求艹了,啧,元婴修士的元阴,得了以后,怕不是能为我打下最坚实的筑基基础。”
“不过比起那个,还是眼前这美人更加诱人啊。”谢不才淫笑着解开秦韵的束缚,使之瘫软在地上,挺起巨根抽打秦韵的脸。
“把嘴张开。”
秦韵一双杏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盯着谢不才肥圆的脸,可怒气没传出去,倒是有一番惹人怜爱风味。
谢不才捏着她的脸颊,硬生生将那粗壮大根塞进她的小嘴里,一时间身心皆是说不出的一阵舒爽。
秦韵努力想要用舌头将这腥臊之物推出嘴,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娇嫩舌尖在那硕大龟头上来回逗弄,让谢不才舒服的叫出声来。
“艹,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真他妈会伺候人。”
谢昭平欣赏着这幅美人含根的活春宫,下身鼓胀欲火难耐,托起秦韵的肥美娇臀,大棒子在股间随意搓弄几下,弄出一点淫水以后挺身直入。
“嗯……”被前后夹击的秦韵闷哼一声,一时间连羞耻与欢愉都分不清了,在乱情蛊的作用下,大脑一片混乱。
此后谢氏父子齐上阵,连连淫弄这位昔日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扶云宗宗主足足一夜,直至其美乳通红,嫩穴鼓胀,满身白浊之物后才终于疲惫离开。
秦韵躺在卧榻上,双目无神,整个过程中她都努力压制着乱情蛊,没有被淫欲颠覆神智,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羞耻。
为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呢?明明已经脏了,陆九也不会回来了,为什么不愿意就此堕落呢?
她闭上双眼,低声抽泣。
————
任远推开房门,屋内没有点灯,昏暗一片,但还是能大致分辨出屋内几人的身份。
纤细灵动的自然是柳婉仪,而她身边那位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怀中那柄剑柄极长的灵剑实在是太过显眼了,全扶云宗,甚至全天下,可能都只有一个人佩着这种剑。
那就是扶云宗的核心弟子,白恒。
至于剩下那两个你侬我侬恨不得每天缠在一起的,则是执法堂大长老的弟子郑淮,以及郑淮的道侣莫小芸。
“咳咳,人都到齐了吧?”柳婉仪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既然都到齐了,那么我宣布,扶云宗的反道盟,就在这成立啦,鼓掌!”柳婉仪认真说着,认真拍了拍手。
任远扶额,瞥了几眼那三个显然心思不在此处的人,无奈道:“师姐,这可不是儿戏。”
“我知道的,这三位都是师姐精挑细选的反道盟初代成员,都是侠肝义胆古道热肠的杰出弟子。”
“真的不是因为只能找到他们吗……”
“额,不要在意那么多嘛,嘿嘿,反正,反道盟成立了,我们第一步的行动如何开始呢?白恒,你修为最高,你说。”柳婉仪看向抱剑男人。
白恒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对任远说道:“修为进境如何?可否筑基?”
任远挠了挠头,白恒皱眉道,不再吭声。
柳婉仪狠狠砸了一下桌面:“喂喂喂!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盟主大人的?!那个,郑淮,你不是就是为了报复道盟才报名的吗?你说,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郑淮收起伸进莫小芸衣衫的手,正色道:“我要杀了谢不才那杂种,他居然敢调戏小芸!”
“嗯,目标明确,态度坚定,计划呢?”
郑淮疑惑:“什么计划?我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谢不才了?”
柳婉仪沉默,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太天真了,看看这些人,一个高冷男,一个恋爱脑,一个愣头青……或许只有师弟可以指望了。
她看向任远,任远也在看她,似乎是为她贴标签:是的,还有你这个长不大的小丫头片子。
反道盟的第一次大会在古怪的沉默中结束。
任远默默回到玉泉峰,距离柳婉仪来玉泉峰拜见师父,与自己商讨计划,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可一个月下来居然就只是拉出这样一只队伍?看来这事还是只能靠自己吗……
行至浴房前,任远忽然听到一阵水声以及师父慵懒的声音:“是小远吧,把为师那身黑色纱裙拿来,为师入浴以后才想起来这事,都泡了好久了。”
“师父,这……”
“不许磨磨蹭蹭,要你去你就快去。”
“是。”
片刻后,任远抱着那件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轻薄衣物走到浴房门前,还没开口,就听到顾寒薇的命令:“进来。”
这简单的两个字在任远心底掀起滔天巨浪,他一度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可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心神巨震。
“伺候为师更衣,为师有些乏了,想任性一次。”
“师父,我……”任远脸色通红,手足无措。
顾寒薇一咬牙,不去管情丝绕,施法将任远强行拉入浴室,任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神安定过后,师父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浴池旁,皎洁美背之上,乳白色浴液正缓缓滑落。
“过来……”
“师父,我……”
“我要你过来!”顾寒薇夹紧双腿,方才的施法让情丝绕得到可乘之机,猛地攀上心头,压制之下顾寒薇心烦意乱,声量提高了几分,就像是在凶任远一样。
“是,师父……”任远低垂着头,他最害怕师父发怒的样子了。
顾寒薇猛地起身,肥美臀肉一颤一颤的,不待任远移开目光,顾寒薇就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一双饱满丰润的乳峰微微晃动着。
任远脸色比在浴房外时更红了几分,简直就要滴出血来,他已经明白,师父想要做什么了。
“小远,看着为师,告诉为师,这具身体美吗?”
“我怎么敢妄议师尊……”
顾寒薇闻言,捏着任远的下巴,与他对视,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
任远被迫与她对视,在那迷离之中,发现了几分认真。
不是被那淫药影响,才对自己起了欲望,而是认真的!
任远心中升起一丝喜悦,师父心底,其实也对自己有意思吗?
顾寒薇被情丝绕影响,眼前的爱徒仿佛变了个样子,那个绝情的男人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眼神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含情脉脉,她喃喃道:
“九郎……”
任远僵住了,随即挣开师父的手,将纱裙放在师父手中,用尽全力,吐出一句话:“师父,小心着凉。”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寒薇回过神,心中一阵懊恼,明明打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把自己这元阴给了弟子,以助他突破筑基的,为什么又想起他了……
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任远也在想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你死了呢,陆九,你要是活着,哪还有这么多事,师父和秦宗主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地步,也不会受尽羞辱……
明月当空,却祛散不了少年心中愁苦。
“因为有些东西,远比情爱重要。”
任远皱眉,回头一看,白恒依旧抱着那把长柄细剑,神情冷漠中也有追忆。
白恒是陆九最后一个弟子,是亲眼见过大剑仙的风采,并得到陆九几分真意的,这在扶云宗不是秘密。
“这么笃定,你是陆九啊?”任远下意识反驳道。
“跟你这种人说不到一起去。”白恒鄙夷道,“表面装得像正人君子,实际上恨不得死在脂粉堆里,你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剑道为何物。”
“是是是。”任远本就心情低落,当下连反驳的欲望也失去了,默默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
白恒目送他回房,最后无奈叹息一声。
人在心情低落之时,反而会很容易睡着,人之小死是为睡,大概是想借此逃避那些烦闷吧。
次日一早,任远迷迷糊糊睁眼,却感到下身一阵难以言明的愉悦,揉了揉眼睛,才看到一团黑影在自己胯下一上一下不停运动着。
黑影上,一道晶莹玉光十分显眼,任远清醒过来,那不是师父的簪子吗?!
“师师师师父?!”任远挣扎着想要推开顾寒薇,可那女人像个吸盘一样完全吸住了自己胯下之物,推搡之间她甚至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龟头,强烈的刺激下任远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她摆布。
顾寒薇见任远不再抵抗,松开嘴,脸色绯红,滑嫩脸颊在任远肉棒上蹭了又蹭。
“小远,真是超出为师意料,没想到小远下面这么大……”
她眼神迷离,语气黏稠软糯,话语间一手握住那与小擀面杖尺寸相近的大肉棒,一边亲吻肉棒下毛茸茸的阴囊。
任远整个人还有些发懵,逐渐才意识到师父这是体内的阴毒又发作了。
“师父身体不舒服吗?”任远试探道。
顾寒薇正探出舌头,在任远龟头尖端打着转,闻言,起身俯视着任远。
“小远,你看出来了……”她压住任远,昔日冷艳的面容如今说不出有多淫荡,一双饱满玉乳在任远身上蹭了又蹭,同时张开腿,跨坐在任远腹下,款款扭动腰肢。
“嗯……帮帮师父,师父不想被别人捡了便宜……”顾寒薇捧着任远的脸,眼神有有了几丝清明意味,语气认真。
任远喉结微动,吞下一口口水,伸手环住顾寒薇的腰肢。
好软,真的好软。
顾寒薇轻哼一声,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衣带,黑色轻纱缓缓滑落,玉体上已满是晶莹汗珠。
她用力抱紧任远,用力亲吻着任远,刮蹭间扶住任远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娇美花唇。
“师父,我还没准备好……”任远微微推开顾寒薇,别过头,脸色羞红。
顾寒薇僵住了,开口道:“是因为昨天我把你当成那个人了,心底还有芥蒂?”
任远不回答,顾寒薇叹息了一声,看向任远的眼睛。
“小远,你知道吗?你和他真的很像,师父不骗你,师父其实一直都在想,要是你就是他,该有多好……”
顾寒薇哽咽,眼神落寞。
“小远,师父知道你是聪明的,知道师父其实一直都只把你当成是弟子,可师父又哪是愚笨的呢?怎会不明白你的那些心思。”
“师父……”
青葱玉指抵住任远的嘴唇,美人盯着他的眼睛,示意他不要插嘴,让自己把话说完。
“如今道盟挟大势压我扶云宗,为师着了他们的道,小远也看得出来的,很多时候这具身体并不听为师的,所以为师想趁着还能控制自己,做些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她想要用力坐下,却被任远捏着臀肉托住,惊疑之中,任远推开她,坐起身背对着赤身裸体的顾寒薇。
“师父这么做,真的就不会后悔了吗?既然心中没有我,那我与那谢不才,在你心底,又有什么分别……”
任远声音颤抖,他不愿接受师父的献身,并非是他洁身自好,又或是真的对男女之事没有欲求,只是觉得很奇怪,觉得师父不应该是这样的。
严厉也好,温和也好,师父的底色都应该是坚韧倔强,不会为了这种事委屈求全,一边说着害怕失身于外人,一边压在自己身上求欢,这不应该是师父。
他有些迷茫了,难道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那个师父,都只是自己在脑内加工润色过的,不存在的女人吗?
思索之际他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扯了一下,接着脸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为师,为师……”顾寒薇咬牙,怒意难掩,“为师传你功法,教你修行,到头来你心底就是这么想的吗?那好,现在为师命令你,给为师跪下!”
任远起身,跪在地上,低头道:“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巴掌,一股浓烈的骚气忽然冲入鼻腔,让任远几乎无法呼吸,他惊恐抬头,顾寒薇冷冷俯视着自己,已经将那骚臭无比的小穴按在自己嘴上,同时用力把住他的头不让他挣脱。
“给为师舔!你这孽徒,不是常说为师对你有养育授业之恩,如师如母无以为报吗?那就让为师好好看看你的孝心!”
呵斥之间,任远已经乖巧地探出舌头忍着恶心舔弄那骚臭小穴,看着任远听话的样子,顾寒薇心底升起一阵异样的快感。
这感觉真好,真好……
“嗯……用力吸,舔那个凸起的地方……”
她仰起头,沉醉于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情丝绕带来的苦楚无疑是被削弱了的,但却也在顾寒薇的沉沦之下,无声无息地深入控制着她。
“嗯……嗯……不错,用力舔……你这孽徒……”她的眼神越发迷离,满意滴抚摸着任远的脑袋,果然,自己这弟子,不凶他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好了,起来吧。”顾寒薇捏着任远的衣领,将其从腿间提起来,挑起他的下巴 。
“现在,为师要你……要你艹为师。”她语气有些停顿,眼神躲闪,身上气势消散大半,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师父……”
“你听不懂话吗?”顾寒薇羞恼地捏紧任远的脸,“艹为师!”
啪!
一声瓷器坠地粉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将二人一同从那旖旎氛围中拉回现实。
顾寒薇探出灵识,一道纤细身影正迅速从卧房门前逃离,捂着嘴似乎在抽泣着。
怎么是柳婉仪那丫头,这下可遭了……
同是女人,她怎会不明白柳婉仪对自己弟子的心意?说起来,她也是十分满意这个姑娘,认可其成为任远以后的道侣的,如今偏偏出了这档子事……
“你……你去,去安慰你师姐,为师需要自己静一静,对,静一静。”顾寒薇披上那件黑色轻纱,打发任远离开。
任远如蒙大赦,一边跑一边整理衣衫,大叫道:“师姐,等一等,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追逐直到山脚下才终于结束,这一路山路并不算好走,可柳婉仪就像兔子一样怎么抓都抓不住,好在她修为终究是不如任远那般扎实,体力耗尽,才让任远得了机会拉住她好好解释。
“听、听我说……”任远气喘吁吁。
柳婉仪直视着他,小脸在剧烈运动下红扑扑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柳婉仪恨得牙痒痒,没想到自己那正经的师弟,居然只是表面正经,背地里居然和他师父玩那种游戏,喜欢被调教是吗?
“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和师叔了,哼。”她抱臂扭头,不去看任远。
“师姐,你也是知道的,我师父她被道盟的歹人下了毒,总是不受控制,想要做那种事情,这玉泉峰又只有我一个男人……”
“哼,不是还有个谢不才吗?”柳婉仪刚一开口就后悔了,谢不才是道盟的人,师叔变成现在这样,任远也是告诉过她可能就是谢不才下的手的。
任远听到那个名字,脸色一僵,松开抓着柳婉仪的手。
“总之,我和师父之间没发生什么。”
柳婉仪咬着嘴唇,她知道自己伤到师弟的心了,可,可他也伤了自己呀,算是扯平了吧。
她知道现在问那个问题不是时候,可她真的很想知道,在自己这个师弟的眼里,到底是师父顾寒薇重要,还是她柳婉仪重要。
犹豫片刻,柳婉仪朱唇轻启,含情脉脉地看向任远。
“师弟,你……”
不待她说完,就被人打断。
“没时间你侬我侬了,出事了。”白恒抱着剑,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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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目前犯,幕后黑手
谢不才捂住肩上伤口,眼神玩味,挑衅似的盯着眼前这个怒发冲关的男人,十分享受他想杀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道盟的爪牙牢牢控制着他。
啧,不过摸了你那道侣两把,就气成这样?
嘶,下手还挺狠。
肩膀上的剑伤传来阵阵刺痛,谢不才眉头一皱,随即又看向跌坐在地上的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是叫莫小芸对吧?
“那娘们,别哭了,过来给大爷揉揉肩,伺候大爷舒服了,说不定心情一好,就给你男人当个屁,给放了。”谢不才坐上属下搬来的椅子,对着莫小芸道。
“不许去!小芸,别怕,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郑淮怒火中烧,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他已经将谢不才千刀万剐。
“哟,还嘴硬呢,你这小子……哎,我是不是以前玩过你女人?”谢不才盯着郑淮那张脸,恍然大悟。
“这是第二次了……”郑淮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那你不应该生气了啊,一回生二回熟嘛,是不是啊大伙儿?”谢不才哈哈大笑。
他们就处在扶云宗主峰下的广场之中,此时已经聚集了许多弟子,但都只是围观,没有一人敢出手,仗义执言的。
不过倒是也没人附和谢不才就是了。
谢不才嗤笑一声,骂了一句全是些孬货,接着拔出随身佩剑,挑起郑淮的下巴:“说吧,谁指使你的?”
“你当众调戏我的道侣,我出手杀你,何须有人指使?!”郑淮怒吼道。
“不上道……”谢不才撇了撇嘴,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像,“这个人认识吧?”
画像中的女子一身碧绿纱裙,笑容恬淡眼神灵动,身材纤细却不会让人觉得骨感,胸部臀部都恰到好处,不似秦宗主那般丰满夸张,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柳师姐……一瞬间,郑淮明白了这恶徒要做什么,他想借自己之口,把刺杀道盟监察使之子的罪名安插在柳婉仪身上,这罪名一落实,柳师姐还不是落在他们手里任由他们摆布了?
可若是不配合,小芸又会如何?
谢不才注意到人群中那三道身影,心底一阵烦躁,一个筑基,两个炼气圆满……后两个倒是不算什么,只是这白恒有些棘手,档案上写着,他得到过陆九的几分真传,不可以等闲视之,说不定真能在层层保护下,将自己格杀。
妈的,早知道就应该尽快夺去顾寒薇的元阴以之筑基,不应该一个月来始终流连于秦韵那个婊子的……
他起身,招呼手下带上郑淮和莫小芸以避开白恒锋芒,而且,他也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法。
道盟一行人离开,人群很快就散去了。
“接下来怎么办?”柳婉仪举棋不定,她没想到反道盟才成立这么几天,就出了这种事。
白恒不语,似乎对此并不上心,任远沉吟片刻道:“师姐之前说过,有被道盟以宗主的名义叫过去对吧?”
“嗯。”柳婉仪点了点头,旋即意识到关窍,“师弟是觉得,他们可能借题发挥对我出手?”
“那谢氏父子,都是卑鄙好色之徒,为了满足淫欲可以不顾一切,不能以正常修士视之。”白恒终于开口,说道,“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那我的建议是即可动身,先下山离开扶云宗。”
“可是能去哪?如今外边已经是道盟的天下了,即便是大盛朝廷,也已经快被道盟控制住了,只要罪名落实,他们想抓我们怎么都抓得到的吧。”柳婉仪无奈道。
“北荒。”白恒面无表情道。
“关外?确实是个去处,不过还是太过遥远了吧,我怕撑不到那里……不如灯下黑如何?若是道盟真对我们不利,藏匿于宗门内,或许反而比出去安全。”柳婉仪提议道。
白恒冷哼一声:“天真。”
他抱着剑,独自一人离开,只留任远与柳婉仪面面相觑。
“所以师弟觉得呢?”柳婉仪问。
任远回想起宗主与自己师尊现在的状态,这宗门内能不能灯下黑还真不好说,一宗之主如果都被控制,那整个宗门都会落入道盟的监视之中。
可正像柳婉仪所说的那样,如今的天下,已经是道盟的天下了,其大势已成,鲸吞天下已成定局,行走之间,周围遍布道盟眼线,只怕还没走到北荒,就被道盟之人擒下了。
进退两难啊。
后退一步,隐忍么……念头一旦产生,就如跗骨之蛆难以去除,并逐渐壮大。
“师姐……”任远抬起头。
柳婉仪从未在自己师弟身上见到这样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对一切都感到无比疲惫,只想着放下所有,享受那一场长眠。
“照顾好自己,我不想连你也失去了。”
“傻师弟。”柳婉仪心底一暖,“师姐不用你操心,而且师姐,永远都会是你的人……”
任远迷茫之际,少女的香唇已经贴了上来,还俏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任远的嘴,随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地跑远了。
————
如果是秦韵,或是顾寒薇,这一蹦一跳间,可就真是让人心旌神摇了,如果是主人呢……
雕梁画栋的楼阁之中,谢昭平高居于顶楼之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边的女人,一身黑衣,帷帽遮面。
就是她,命令谢昭平进入扶云宗,要将秦韵和顾寒薇都变成母狗,如今事情成了一半,这女人却比以往更加冰冷了。
女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瞥了他一眼,只此一眼,谢昭平寒毛炸立。
“事情做的还算不错。”尽管刻意压制,但女人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丝媚意,恰似那张被帷帽挡的严严实实的脸,只能看得清轮廓,却能清楚感受到这女人惊心动魄的美貌。
谢昭平点头谄媚几句,松懈了一点,偷偷打量着女人的身姿。
她不似秦韵或是顾寒薇那样,身材火爆夸张,那其实是不太协调的,除了刺激男人的肉欲外,仔细观摩便可感知到其中少了几分美感。她是不同的,无论是酥胸还是美臀,都是堪堪握不住的,是所谓的“刚刚好”,结合那慵懒,压都压不住的满是媚意的嗓音,一切都恰到好处,用那四个字形容最为合适:
媚骨天成。
但谢昭平却不敢升起一丝歹念,即便他已经用乱情蛊控制了秦韵那个元婴修士。
眼前这位,可是当着他的面,一巴掌抽烂一个元婴圆满修士的脑袋过的。
主人的强大,已经不能用常理揣度了。
女人收回目光,转而看向一边陪侍的小满,心念一动,小满便自己走了过来,任由女人检查身体。
“就是这个小姑娘,让你乱了方寸,浪费了一只乱情蛊?”女人开口道。
“是……主人,小人知道那蛊虫珍贵,但小人手中只剩了一只了,若是主人不再赐下几只,只怕柳婉仪和顾寒薇,就只能选一个控制了。”谢昭平咬牙,硬着头皮开口。
他敢如此提议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长时间接触下来,主人的脾性他也摸清了一点,发现凡是关于秦韵和顾寒薇那两个女人的事,主人都会尽力出手,不知和她们什么仇什么怨。
“乱情蛊,短时间内不会有了。”女人说着,扔给谢昭平一样东西。
谢昭平接住,是一个颈圈,带着繁奥的阵纹,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件至宝。
“此物名叫驭奴环,效果是什么,怎么用,不用我告诉你,随机应变,别让我失望。”
————
郑淮被牢牢捆在架子上,牙关紧咬,在他面前,莫小芸不敢轻举妄动,站在那里任由谢不才抚摸亵玩。
谢不才将肥厚的黑手伸入莫小芸的衣衫之内,挤进紧贴着少女玉体的亵衣,两根短粗手指鼓弄着那柔软乳肉。
啧,真小,摸着也不爽,不过有她男人在一边看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谢不才狞笑一声,哗啦一下,在少女的惊叫声中,将其身上衣物撕了个对半,随意地扔在一边。
“你这畜生,只会躲在自己爹背后的臭虫!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郑淮目眦尽裂,奋力想要挣脱,却只能无力咆哮。
“蠢货,这恰恰是本事啊。”谢不才嗤笑一声,凑到莫小芸耳边轻声道:“好好配合我,不然你这情郎,小命难保哦。”
莫小芸本就娇小瘦弱的身形此时更是团在一起,像是柔软的糯米团子,任人拿捏把玩。谢不才的话语让这有些的呆滞少女娇躯微微一抖,她看一眼郑淮,抿着嘴,点了点头。
“小芸,你答应他什么了?!这种人不能信!”
郑淮越发无力,他想要莫小芸马上逃离这里,离那个黑猪一般的男人越远越好,可是这是人家的地盘,门外都是护卫,又怎么逃得出去。
谢不才扶着莫小芸坐上一张椅子,正对着郑淮,接着,就在郑淮面前,脏手顺次抚过少女的小腿,大腿,最后在那白净亵裤前停下。
“张开腿。”
他命令道。
莫小芸看像郑淮,眼底涌出泪水,乖乖照做,谢不才探指,勾住亵裤,将其扯成一条线,勒进少女的嫩穴之间。
郑淮绝望地闭上双眼,他大概也猜出来了,这个淫邪恶徒多半是以自己的性命为要挟,才让道侣如此顺从。
“嗯……”莫小芸血涌上脸,苍白的小脸生出两片红晕。
谢不才玩味地看向郑淮,发现他低垂着头紧闭双眼,冷笑一声:“为了那个师姐,你连自己的道侣也不顾了?看来你也不是很爱她嘛。”
同时,他又一次凑到莫小芸耳边:“是不是?小芸?你这情郎,貌似更爱他的那个柳师姐啊。”
“帮你指认又如何,你就会放过我们了?”郑淮惨然一笑,“你要的只是名头,从捉我进了这里开始,名头就已经有了。”
“自作聪明,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懦弱找借口罢了。”
谢不才十分厌恶这男人反复看穿一切的语气,打了个响指,小满随即款款走入,在谢不才的示意下,爱抚着郑淮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郑淮大惊,完全无法谢不才的行为。
侍女小满眼神迷离,解开自己那件宽大的衣袍,其下嫩白的胴体并未有亵衣亵裤遮羞,柔夷拂过郑淮胸膛,微微鼓起的胸脯在其手臂上蹭了又蹭。
她一路向下,摸到郑淮身下的坚硬,三两下解开他的衣袍,将其握在手里,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真小,握住以后,连头都露不出来。
谢不才盯着郑淮身下,对着莫小芸怜悯道:“啧,平时就只用这个东西?进去有感觉吗?”
莫小芸脸上红晕扩散开来,眼底却是有几分恼怒。
硬了,他居然硬了,是看着我被人玩硬了,还是被那个女人弄得硬了?
谢不才此前说过的,关于柳师姐的话此时就像一根刺,扎在莫小芸心头,拔又拔不掉,略微一触碰,就疼痛难忍。
“小芸,不要怨我,这都是正常的反应……”注意到道侣幽怨的眼神,郑淮苦涩解释道,却在小满的快速撸动下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在撒谎,你看他那表情,多享受啊。”谢不才抚摸着莫小芸的身体,心底涌起几分厌恶,没有一点肉感,倒是和那短小棒子相配,若不是为了玩一玩这以前没玩过的玩法,这种女人送给他他都不屑于下屌。
莫小芸冷哼一声,言语却不合当下,而是回答谢不才此前的问题:“我没和他睡过。”
谢不才心底涌起一丝惊喜,问道:“那你还是处子?”
莫小芸看向他,赌气似的开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不才将手指探入那紧致花径,果然摸到了那薄薄一层的处女膜,心中喜悦之意更浓,啧,处女,上次吃到处女可就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
一瞬间,莫小芸那瘦弱骨感的身体在他眼里又有了几分媚意,再看看莫小芸的脸颊,也不失为一个美人,身下巨根猛地挺起,终于是准备提枪上阵了。
他玩味打量一眼郑淮,并不急于拿下莫小芸的元阴,开口问道:“那平时,你们怎么交欢呢?”
“他喜欢让我口交,吸他下面。”莫小芸道。
谢不才打了个手势,小满心领神会,俯身含住那短小肉棒,口中舌齿舞动,郑淮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刺激的口交,哼哼两声后就缴械了。
“真没用。”谢不才取笑道,接着亮出自己那根近一尺之长,有婴孩小臂粗细的恐怖巨物,蹭着莫小芸的大腿。
莫小芸明白他的意思,俯身,试图用小嘴含住那根粗壮的棒子,却无论如何也吞不进嘴里,只是在唇边吸吮着肉棒流出的汁液,发出呼噜呼噜的吸吮声。
她目光却不在肉棒之上,而是一直盯着郑淮,女子善妒,又喜欢作践自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境,是赌气还是真的就这么不去爱自己的情郎了?
不待她细想,谢不才便抱着她的脑袋,用力一挺腰,硕大龟头直抵咽喉,撑得她嘴角一阵刺痛,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下意识地吞咽着。
“怎么样,我这根棒子,比起你那道侣好吃多了吧?”谢不才抚摸着莫小芸被进进出出的肉棒牵动的变形的脸颊,时不时打量郑淮一眼。
真爽,比单纯口交爽太多了!
小满被乱情蛊改造以后,其口交的技艺已经达到这世上的顶点,谢不才试了很多次,每次都很快缴械,也就比郑淮好上一点。那体验自然是无比愉悦的,可现在却是比那还要愉悦无数倍!
这是精神上的愉悦与胜利,要胜过肉体的欢愉不知多少!
“齁嗯……齁嗯……”在肉棒怼进嘴里的瞬间,莫小芸几乎失去了意识,接着就像现在这样,不停卖力吞吐着,她没法说话,只能用母猪一般的哼哼声回应谢不才。
“艹!真是个好婊子!”谢不才按住莫小芸的脑袋,让那含住自己肉棒的娇嫩小嘴紧紧贴上自己身体,鼻尖埋入自己旺盛而骚臭的阴毛,一大股精液冲破精关禁锢,涌入莫小芸口中,又从她的鼻子里喷出来。
谢不才拔出棒子,莫小芸半张脸上都是白浊精液,并不停咳嗽着,表情却无比满足。
哼,娘们都一个样,试过了大棒子,就离不开了。
谢不才冷笑一声,瞥了一眼郑淮那边,小满探出舌头,将那刚刚射过,红得像樱桃一样的龟头托在唇边逗弄,却怎么都没法让他硬起来。
“看看你那道侣,啧,你们以前玩的时候,他也只射一次就结束了?”
莫小芸舔净嘴边精液,道:“当然不是了,那家伙,射完硬不起来,就要我给他毒龙呢?”
话语间莫小芸鄙夷地看了一眼郑淮,郑淮羞愧难当,不敢看她。
毒龙?谢不才愣了一下,心想看不出来,这郑淮比自己还畜生,居然要自己道侣舔自己的屁眼?!
“我可用不上那个。”他在自己棒子上撸了两把,黝黑的大肉棒当即硬了起来,高高挺立雄风重振。
莫小芸吞了一口唾沫,双手把住那粗壮巨根,缓缓撸动着。
郑淮苦笑一声,什么道侣,什么坚贞不渝,都不过是笑话罢了,难道自己与小芸之间,就只是为了满足彼此的欲望,才每天都黏在一起你侬我侬的吗?
头脑纷乱之际,他感到自己屁眼被什么东西刺了进去,不是柔软湿滑的舌头,他惊恐向下看去,小满露出迷离的微笑,左手在他身下玩弄着什么,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满受到莫小芸话语的启发,却还是本能厌恶那肮脏的屁眼,于是便将食指深入其中,按摩肠壁,看着郑淮身下那逐渐挺起的棒子,心底越发愉悦。
在乱情蛊作用下,她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荡妇了,面对肉棒,不论大小粗细来着不拒。
“来,撅起屁股,让哥哥好好疼爱疼爱你,让你摆脱这处子禁锢,好好当一回女人。”谢不才捏着莫小芸的下巴,邪笑道。
莫小芸如大梦初醒,跌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疼爱?我?用那根棒子吗?不行,会死的,会痛死的……
她并不是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懵懂少女,与郑淮结成道侣以后,郑淮不止一次提议过,要与她负距离交欢,却都被她拒绝了,原因无他,怕疼而已。
郑淮要她毒龙,而她又何尝没有要求郑淮,连着自己的骚穴与后庭一起舔?即便郑淮欲火焚身,也说什么都不让他进去。
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二人还真是相配。
莫小芸在地上后退两步后爬起来,转身就要逃跑,却被谢不才一把拉住手腕,那粗长肉棒瞬息间抵住花唇,接着便猛地挤进紧致的处女穴。
“噢——!”
莫小芸两手都被谢不才拉住,只能任由他摆布,两眼反白,秀口一张,香舌在这激烈的刺激下伸出,身下,一点殷红滴落!
“不!”
郑淮悲愤欲绝,小芸,他的小芸,他自己舍不得碰的小芸!就这么,被那个胖子给糟蹋了!
小满已经收了手,撅着屁股,在那短小肉棒上蹭着,淫穴内分泌的淫液让她股间一片淫靡景象,郑淮却无意欣赏,眼神空洞,绝望地看着谢不才一边拉着小芸的手,一边从后面狠狠往前顶。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莫小芸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她到底还是正常女子,不会对破瓜之痛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根方才给予她唇舌巨大愉悦和满足的棒子,此时就像是一根布满尖刺的狼牙棒,在自己娇嫩的小穴内一下一下的刮蹭着,每一下仿佛都带出血来。
谢不才哪会在乎这些,以往他玩女人都是喂了春药的,艹起来百依百顺,一个个淫荡的像是在青楼里沉淀了几十年的老婊子,像莫小芸这样激烈反抗的还是第一次品鉴。
听多了荡妇的浪叫,听一听这处女带着哭腔的嘶吼,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郑淮又一次低下了头,小满就只是蹭,似乎并没有让他摆脱处男身份的打算。
谢不才没有刻意锁住精关,冲刺十几下后用力拉住莫小芸的手,身体贴上那干瘪的小屁股抖了几下,拔出肉棒时,精液从嫩穴内喷薄而出,与花唇周边那几缕血丝混在一起。
莫小芸失去力气,早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跪在地上,小穴内还有着破瓜之痛的余韵,屁股微撅,细长的玉腿一下一下抽动着。
看着那红白混合之物从小穴内一点点滴落,谢不才忽然感觉很恶心,示意小满放下郑淮以后,就搂着她离开这个房间了。
不让小满给郑淮艹是他的命令,说到底,男人是不会愿意看到有女人在自己面前被自己亲眼看着艹的,特别是这个女人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以后,更是会将其视作自己的东西,不让其他人染指,这是雄性的生理本能。
自己的爹还说要让秦宗主被扶云宗上上下下的所有男人都艹一次呢,这一个月来不还是只有他们父子上她?甚至自己玩久了都会被爹支开。
当然,变态除外。
一时间,屋内只剩莫小芸和郑淮二人了,受辱的莫小芸下意识地挪动身体,靠近郑淮,她想为自己辩解,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郑淮别过头,不去看她。
————
任远深吸一口气,走入那间曾让他意乱情迷的卧房。
秦宗主又一次召见自己,要自己与她单独见面。柳师姐曾告诉他,宗主的反常,他自己也意识得到,但还是来了,不知为何,他的本能告诉他,必须要来走这一趟。
踏过大殿,没看到那个侍女小满,任远稍微松了一口气,宗主再怎么说也是元婴修士,不束手待毙,有些反抗的手段才是正常的。
推开卧房房门,秦韵一身碧落罗裙,背对着他,胴体在轻纱的掩映下,于腰下勾起令人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
“宗……”
不待任远说出口,秦韵裙摆翻飞,搂住任远吻住他。
任远一惊,与秦韵四目相对,秦韵湿热鼻息带着些许甜味,涌进他的鼻腔。他以为宗主又一次心神失守,可宗主眼神却无比清明。
秦韵的舌头卷着一小节竹节,送进任远嘴里,任远明悟,宗主这是在向自己传递信息吗?可为何一定要用这种手段?不能直接交给自己吗?
含着竹节的任远没法说话,被秦韵推着一路后退,最后坐到床上,秦韵宽衣解带,跨坐在任远腿上,玉手轻轻一推,让任远躺好,接着伏在任远胸膛,饱满到几乎裹不住的柔软胸脯蹭了又蹭。
她凑到任远耳边,耳语道:“我的好小远,满足师叔最后一个愿望好不好?”
最后一个愿望?任远心神一震,将竹节推到腮帮,含糊不清道:“宗主,不要这样。”
“帮帮师叔吧……叫师叔一声韵儿,师叔也不叫你小远,叫你九郎,好不好?”秦韵微笑着,两行清泪滑落,滴在任远脸上。
“宗主……”任远奋力起身,推开她,道:“我不知道宗主经历了什么,但是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希望……”秦韵惨然一笑,“你可知……罢了,既然你不愿,师叔也不强求,你走吧。”
“我相信宗主不会做傻事的,宗主其实是个倔强又坚韧的人,我知道的。”任远整理衣衫,对秦韵拱手行礼,随即离开这里。
“倔强又坚韧……”秦韵喃喃自语,她似乎从另外一个人嘴里,听到过这句话。
任远快步走出秦韵卧房,寻一处无人的空房间,把门反锁,接着吐出竹节,将其旋开,里面是一张字条,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离开扶云宗,走的越远越好,道盟不敢对你动手,起码不敢伤及你的性命。”
虽然简短,但信息量十足。
“道盟不敢对我下手,起码不会伤及我的性命?为什么?”任远左思右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能让道盟“不敢”。
他收好竹节,宗主是和道盟监察使接触最多的人,她的话任远自然相信,更何况这还是宗主难得清明之时,最先要传达的信息,更让他相信字条内容的真实性。
下了主峰,任远不觉一阵心慌,抬眼看去,一个以帷帽遮住脸庞的黑衣女人正像自己走来。
很奇怪,明明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在笑,明明听不到她的声音,却能明白她的意思,她在嘲讽秦韵:“蠢女人,道盟不敢动手,我亲自动手不就好了。”
强烈的生死危机让任远心惊肉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那个女人不停接近自己。
女人伸出手,青葱玉指拂过任远的脸颊,接着,在他额头轻轻一点。看着倒下的任远,她冷声道:“蠢女人只知道盟不敢动你,却不知为何不敢动,哼,那种女人,也配执掌扶云宗?”
“主人说的是。”谢昭平出现,躬着腰谄媚道,“这扶云宗,就应该是主人的。”
女人转头,谢昭平赶紧低下头,冷汗直流,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扶云宗……还是砸烂比较好,特别是那座玉泉峰。”女人语气间媚意全无,只剩冰冷的恨。
谢昭平是第一次听到主人这样的语气,在心底将玉泉峰的重要性提高了好几档,同时暗骂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光顾着和自己抢女人了,一个月来居然一次玉泉峰都没回过。
不过,有了这小子,那个顾寒薇,还不是得乖乖就范?顺便还能连带着柳婉仪那个小丫头一起。
女人随手扔下任远,示意谢昭平自己利用,接着瞬间消失在原地。
谢昭平暗叹一声,这就是主人啊,即便是元婴修士,也做不到这手撕裂空间瞬间移动吧?
对于这个神秘的主人,谢昭平第一次见她,是在大盛京城郊外,那座高悬于天上的天妖阁。传说天妖阁是天下东南西北四域妖皇所居的宫宇,那按理说,自己这位主人,就是大盛所在的南域的妖皇,可在他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谁说东南西北四域,都有天妖阁的?起码在他的深入研究中,发现这天妖阁,天下只有一座,所谓的四域四阁不过谣传而已。
也就是说,自己这位主人,就是整个天下所有妖族的主人。
谢昭平还记得拜见主人那天,他与自己的爹和儿子一起,跪在天妖阁的青铜大殿下,主人依旧是轻纱蒙面,身边有很多壮硕男奴伺候着,古铜色的皮肤几乎融在大殿的黑暗之中。
那些男人,哪一个拿出来都是惊艳天下的美男子,鼓胀下身更是表明他们有着不次于自己儿子的巨大肉棒,但主人似乎对他们很厌恶,期间一个男奴不知为何,胆肥碰了一下主人的身体,接着那只手就被整个切碎。
在那男人的哀嚎中,谢昭平意识到主人的冷酷嗜杀,以及对男人触碰她有多么厌恶。
乱情蛊就是那天主人给的,一同的还有蛟龙尾蛟龙首玉女口等一众淫器。
得了命令与宝物离开天妖阁以后,他不是没调查过主人的身份,却一无所获,这个强大的女人仿佛凭空出现,成为了妖族的第一强者,原本的南域妖皇被她和道盟联手驱逐到北荒,此时估计正和北域妖皇大打出手。
总之,对于主人,谢昭平不敢升起一丝邪念,心底只有恐惧,若是不能及时完成任务,自己只怕比那些男奴还要凄惨不知多少。
不过好在有他……谢昭平提着任远,微微一笑,心想着那个顾寒薇的淫穴,到底有多骚,才会让自己的儿子望而却步呢?是该好好尝一尝了。
————
渔翁仍在钓鱼,直钩之下,鱼篓里空无一物。
帷帽女人骤然出现,一脚将那个空鱼篓踢进河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的那些小动作,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渔翁眉头一皱,不悦道:“狐狸小姐,你可还借着我道盟的势呢,就以这种态度与本座说话?”
“借你的势?不是你厚着脸皮自己硬要贴上了的?”
渔翁还想再辩驳几句,一道道锋锐剑气却已经将其包裹住,他面色苍白,一挥衣袖骤然消失。
反正该做的已经都做完了,继续留下与这个疯女人纠缠倒是不明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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