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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7/26 02:22 / 2377 / 64 /
【小说】烟酒剑行离恨楼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07 12:38:43

第十九章-黑 白 灰
  //如果不传信给师母,我们一定会死。//
  冰冷的绝望,在这血腥的粘腻空间,瞬间同时袭上我和离恨烟的心头。
  我们第一时间便想传信求救,但发现空间早被左天尊布下禁制。
  那我们根本无法看透的、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彻底隔绝的恐怖力量,将我们这四只插翅难飞的可怜蝼蚁,死死地困在其中!
  姜奴娇已经从最开始的臣服当中醒悟,向着她的屠宗仇人发出没意义的吼叫。
  “逆魂!你这畜生!还我爹娘命来!还我合欢宗清白!”
  姜奴娇发出撕心裂肺的痛骂,她的声音依旧娇滴滴,却带着无尽的怨毒与悲愤。
  她那纤细的身躯,此刻散发出强大的魔气,那是复仇的火焰!
  逆魂缓缓抬起眼睑,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扫过姜奴娇,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只蚊子。
  他只是轻蔑地一弹指,一道无形的劲气瞬间击中姜奴娇。
  “聒噪。”
  姜奴娇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体踉跄几步,当即昏倒在地。
  还站着的三人只得困兽犹斗。
  “邪魔外道!休得猖狂!”
  我将体内那在“归真”之境中锤炼得圆融无暇的真气,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注于手中的“青柳”之上!我手中的剑,化作一道“有死无生”的决绝青色流光!
  烟儿,也同样如此!她手中的离恨伞,化作一杆无坚不摧、带着如她一般惊人韧性的绿枪!
  剑伞合璧,我们两人联手,功力大涨。
  苏媚儿更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伸出魔爪,将体内那与“恨”彻底融为一体,已与魔气毫无区别的浩瀚真气,化为一道黑紫色闪电!
  我们,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向着那如同神明般的恐怖存在,发动了我们此生最强、也是最后的搏命一击!
  然而,他只是抬起了他那只手掌。
  然后,对着我们随意地轻轻一挥,像是驱赶三只苍蝇。
  “轰——!”
  一座太古神山般的力量,落在我们的攻击之上!
  我们那拼尽一切的攻击,如同投入无边无际、汹涌大海之中的微不足道石子般,被他那轻描淡写的随意一挥,给彻底化解、吞噬,然后,被他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噗——!”
  我们三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嘶吼!
  我们身体,如同被拦腰斩断的脆弱麦秆般,瞬间断成了两截!
  不。
  那不是真正的断裂。
  那是我们体内的真气,被那属于八品“宗师”的绝对力量,给硬生生地从中震断!
  苏媚儿直接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我们两人身体猛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大殿的石柱上,感到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喉咙发甜,已经无法再战。
  而那左天尊逆魂的轻蔑眼神,似乎在说我们还不配与他战斗。
  那是一种彻底的轻视,一种来自强者对弱者的漠然。
  无言,是最大的轻蔑。
  他对我和离恨烟似乎并不感兴趣。
  也是,想必我们这个境界的蝼蚁,他已随意踩死很多……
  他只是一人一句话,评价了那曾也是魔教中人的媚儿和奴娇。
  他惜字如金,仿佛多说几个字都是对自己人生的浪费。
  他缓缓地将平静的眼眸,落在了苏媚儿身上。
  “……天资不错,可惜,魔心已毁。”
  然后,他又将目光,转移到姜奴娇身上。
  “……合欢宗的余孽,命中该死。”
  然后他就把眼睛闭上,开始养神。
  他本可以直接杀了我们,但他没有动手。
  是我们不配被他单独杀掉吗……
  但是,我们也能感到,我们的生命力渐渐在这殿中流逝。
  我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不可思议的速度,被那无形恐怖力量抽取,就像一个黑洞在无休止吸收万千星辰!
  万策尽。
  看来我们的故事要结束了。
  我才不想死啊……
  我也不想,让她死啊……
  我和烟儿,最后一次紧紧相拥。
  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们面目相视,眼里竟同时燃起疯狂的火焰。
  那是一种,在经历了无尽痛苦、屈辱与绝望之后,所涅盘重生的爱意与……决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反正这左天尊把我们当蚂蚁,那我们也把他当大南瓜!
  反正已经到晚上了,我和烟儿早就约好要做!
  以地为床,以穹顶为被褥,
  这一炮,此时不操何时操!
  “烟儿……想要吗……”我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嗯……”她在我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
  我们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我们只是用最直接、也最坦诚的行动,回应了彼此心中那早已融入骨血的爱意。
  一件件,或月白,或青白的破碎布条,如同两只耗尽所有力气的悲伤蝴蝶,从我们那不住颤抖的身体之上,缓缓滑落。
  很快,两具对彼此熟悉到了完美程度的胴体,便在监牢之中,赤裸地纠缠在了一起。
  我们,像两条潮水淹没的濒死之鱼。
  她缓缓地爬上了我的身体。
  她将自己那款待过我这位饕餮食客无数次的白虎馒头穴,对准了我那根为她狰狞挺立过无数次的欲望。
  然后,她缓缓地坐了下去。
  我们如两只飞蛾,燃烧着自己的生命,扑向那注定将我们燃烧殆尽的火。
  想必,当我们高潮之时,我们就会死吧。
  不管了!全都不管了!
  我爱她!
  她也爱我!
  即使死在一起,又有何惧!
  我们,开始疯狂地律动。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足以将我们那濒临破碎的脆弱灵魂,都彻底撞碎的力量!
  而她,也同样用她那嫩穴,疯狂地回应着我,迎合着我!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
  那声音在寂静的监牢里回荡着,仿佛在向如同神明般的恐怖存在,进行着我们此生最后的、也是最不屈的示威!
  我们或许已经在死前疯掉了。
  “啊……!啊……!剑行……!相公……!我……我爱你……!快……再快一点……让我们……在最美的时候……一起上路……!”
  她的叫声,不再有丝毫压抑。
  那高亢的淫叫声,穿透了穹顶,向着整个充满冰冷与绝望的天山之巅,大声地宣告着,她此刻正与自己心爱的男人,用最疯狂的方式,进行着一场神圣殉道。
  “烟儿……!我的烟儿……!”
  我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我也爱你……!黄泉路上……我也要……操着你……一起走……!”
  死就死!
  或许接下来发生的事,只是我们这两个死到临头还要操穴的精神病死前的幻想:
  左天尊逆魂感到聒噪。
  他睁开眼,看到了两具正在交合的白色肉体。
  在他那枯燥又漫长生命之中,还是头一次看到两只蝼蚁,在死前,如此肆意交合。
  那不是充满恐惧与绝望的卑微求饶。
  那不是充满不甘与怨毒的无力挣扎。
  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爱意与……蔑视。
  蝼蚁蔑视神明么?
  有意思。
  他心神微微一怔,随后又闭上双眼。
  蝼蚁的交合,也不过是蝼蚁罢了。
  杀了他们,熵会增加。
  吞噬他们,熵会减少。
  静待吧。
  每一寸熵减,都是他存在的意义。
  这个世界的“蓝移”,必须大功告成!
  我们才不管他的内心戏。
  他是大南瓜!
  我们不知道的是,正是我们的这场死前交配,也正是他的一怔,竟让禁制微微松动了一瞬。
  这一瞬,救了我们一命!
  此时,我仍在离恨烟广袤的胴体之上纵情驰骋。
  在这灵魂与肉体都彻底燃烧的瞬间,一个更为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轰然爆发。
  我要给她更多,我所能给予的全部!
  我将那根本该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私密信物——“爱”,在我的意志驱使下,对准她那早已被我操得熟透、不断一张一缩的后庭,然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烟儿那具本已沉浸在无上快感中的娇躯,猛地向上弓起!来自前后两个禁区的同时贯穿与填满,足以将任何灵魂撑裂、撕碎,瞬间冲垮了她濒临极限的理智。
  她开始求饶:
  “不……不要了……夫君……!啊啊啊……!”
  她发出了此生最凄厉、也最脆弱的悲鸣,带着哭腔哀求:
  “……太……太满了……!烟儿……要被夫君……用两根……两根大鸡巴……彻底……撑坏了……!”
  “……求求你……停下……快停下……!”
  “……我……我要……变过去了……!”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头本是乌黑如丝的青丝,在这灭顶的快感与痛苦中,一寸寸地开始变得霜白!
  又给她操成璃堕仙了么!
  然而,就在她彻底化魔的最后一刹那,她那“求饶”的脆弱悲鸣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慵懒与玩味、反客为主的魔女娇笑。
  “咯咯咯……”
  她停止了求饶,发起了反攻。
  “夫君……反正人家今天也要被你活活操死……还不如……现在就让夫君也尝尝‘魂缚淫缠’的味道!”
  一股我从未体验过的粉红色精神力触手,如同最贪婪的八爪鱼,死死缠上我的肉吊,疯狂地缠绕、吞噬、吸吮、盘绞!
  好爽!
  感觉要被吸干、绞断了!
  我的口中发出一阵阵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淫词浪语!
  “啊……啊啊啊……!烟儿……!不……!璃堕仙……!”
  “不!大师姐……!姐姐!”
  “……你……你的……小穴……好……好会吸……!”
  “……不要……不要再吸了……!夫君……要被你……这只不知满足的……小妖精……给……活活地……吸死了……!”
  然而,我这本是发自内心的求饶,落在璃堕仙的耳中,却成了这世上最动听的、也最能激发她那同样属于“施虐者”的,
  变态征服欲的赞歌!
  【咯咯咯……】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娇笑!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奴隶……】
  【……现在才,想起来求饶吗?】
  【……晚了哦……】
  【……你的‘道’,你的‘身体’,你的‘意志’,还有,你那根不听话的大鸡巴……】
  【……今夜都将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璃堕仙的战利品,被本姑娘吃干抹净……!】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终于从那即将要被她彻底吸干的灭顶快感之中,找回了最后一丝属于“诗剑行”的清明!
  我猛地伸出了我的大手!
  然后,狠狠地按在了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那朵兰花魔纹之上!
  “啊——!”
  这一次,发出尖叫的,不再是我,而是那个本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
  她那粉红色的精神力触手,瞬间便如同被斩断了根茎的藤蔓般,土崩瓦解!
  她那具狂野的身体,也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在我身上剧烈地痉挛、潮喷,彻底地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
  我终于从那足以将我榨干的致命旋涡之中,暂时地挣脱了出来。
  我将我们二人汗水淋漓、紧密相连的身体,缓缓地翻转,最终形成了一个“六九”体位。
  我将我那的唇舌,狠狠地印上了她的“兰香白馒”。
  而她也同样在那高潮的余韵,与被我强行“破功”的不甘之中,缓缓地张开了樱桃小口。
  我们,互相舔舐了起来。
  【……你……你这个……坏蛋……】
  【……竟然……知道……按那里……】
  【……嗯……啊……!夫君的……舌头……也好厉害……!】
  【……想……想把堕仙的……骚穴……也,吃掉吗……?】
  【……来啊……!互相伤害啊……!】
  【……看……看到底……是谁……先把谁……给……吸干……!】
  她的灵魂浪叫,如同最猛烈的战鼓,彻底点燃了我心中那同样属于“雄性”的好胜心!
  我见状,索性不再与她进行这般“公平”的回合制游戏。
  我的嘴唇与舌尖,不再是单纯的舔舐。
  我狠狠地咬住了她那颗红肿不堪的、白馒头顶端的肉豆豆!
  向外牵拉,拽去!
  同时,我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
  一只手,再一次将那整个汗透的拳头,狠狠地塞进了她贪婪湿滑的骚穴!
  【唔……齁哦哦……!】
  而另一只手,则再次伏上了她的魔纹,开始按压!
  “啊——!”
  我的这一套组合式“总攻”,瞬间便将她那属于“璃堕仙”的骄傲,彻底地击溃!
  然而,也正是在这最不平等的征服与快感之中,她依旧做出了最后的反击!
  她将我那整根肉棒都怼进了她的食道里!
  【……呜……呜呜……!】
  【……犯规……!你……你这个……只会玩赖的……坏蛋……!】
  【……不准……不准碰那里……嗯……啊啊……!要……要被你……玩坏了……!】
  【……呜呜……好……好爽……!要……要被夫君……用……用三种……不同的方式……同时……操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感觉到,我们即将迎来最后的高潮时——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
  我们都受不了了。
  但我们却又都不愿意就此射出。
  我们……果然还是不想就这样结束啊……
  最终,我们只好如同两头斗得精疲力尽的、伤痕累累的野兽般,缓缓地彼此离开。
  然后,重新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
  我们知道,这场性爱,
  和我们的生命,都要结束了。
  最后的体位是“返璞归真”。
  我们又一次回归到,那在花魂阁中,与身中销魂蛊的烟儿,第一次欢爱的状态。
  我像一个野兽。
  她像一株藤蔓。
  “爱上我,为我而死,你后悔吗?”
  烟儿舔着我的胸膛,黛青色眼眸痴痴地看着我。
  “绝不后悔!如果有来世,我们就在一起一辈子,好吗?”
  我把头埋入她的双乳,狠狠吸吮。
  那两座我曾攀登过无数次的圣洁雪山之巅,那两点红肿挺立的樱桃,此刻,却散发着一股淡淡乳香。
  这是独属于这朵嫩兰的的味道。
  我再也无法抑制。
  我又一次操到了那最深邃、最柔软、独属于我的神圣子宫之门。
  然而,这一次我却停下了。
  我不想再给她“破宫”了,那太痛,也太粗暴。
  我只想在这最后的时刻,用最温柔的方式与她融为一体。
  我只是缓缓地操着。
  然而,她却不开心。
  那具本是在我身下温顺地如同最柔韧的藤蔓般婉转承欢的娇躯,猛地一僵。
  “不够!”
  “……这样……根本……不够……!”
  她一边用她被我彻底开垦、驯服的穴心疯狂地吸吮、盘绞着我!
  一边用一种命令口吻,疯狂地叫着!
  “……我要……!剑行……!我要你现在就给我……!”
  “……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我要给你生孩子……!”
  “……我要给你喂一辈子,带着水蜜桃味道的奶……!”
  “……我的喷乳大奶,我的婊子骚逼,我的便器屁眼,我的浪荡子宫……全都是你的!”
  然后,不等我做出任何回应。她竟真的抓住了我的腰。
  她用尽了她那在这么多磨难之中被淬炼到极致的、属于“离恨烟”所有的力量!
  她将自己的身体狠狠地向着我那本是停滞不前的欲望,猛地向下一沉!
  她自己给自己开了宫!
  “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早已超越了凡人极限的、滚烫坚硬的龙杵,再一次捅穿了那神圣的屏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同样正在为我疯狂跳动、吸吮的子宫,是如何地将我,将我这早已与她密不可分的全部,都彻底地吞噬、包裹!
  我们终于以一种超越了世间所有伦常与法则的方式,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我感觉我的肉棒也开始跳动了!
  要来了么?
  要来了!
  在一阵极致快感之中,我和烟儿双双喷了!
  我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将所有的爱,化作精液和淫水,全部都倾泻而出!
  在我射出人生中最后一发时,烟儿还在念叨,“只可惜,没能真的给你,生个孩子…”
  烟儿的身体,仍在不住痉挛。
  真可惜……
  我泪流满面,紧紧搂着她,
  准备一同迎接,
  那一切的终结。
  就在此时,禁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破开。
  就像捅破一层窗户纸。
  或是捅破离恨烟的处女膜。
  来的不是阎王,
  而是那左天尊的黑白无常。
  八品宗师境后期——玉虚剑仙,八品宗师境前期——冷月,踏破虚空,出现在这殿中。
  这次的观众怎么这么多……
  //魔教左天尊逆魂,身为那离九品“天人”最高境界只差一步的枭雄,绝非寻常人等。//
  两只蝼蚁的“死前炮”,在他的漫长生命之中,不过是一道转瞬即逝、充满些许新奇的涟漪。
  他们这样做,熵不增不减。
  但逆魂的熵增加了。
  离恨楼主的老婆,和那只会耍剑的失败者,想必是因为那短暂一怔,而发现了这里的异常。
  既然事情已因那一瞬的迟疑而发生,那便坦然面对。
  左天尊逆魂轻蔑一笑。
  他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此刻闪烁着一丝冷酷,缓缓地从王座上站起身。
  “……冷钰瑶,”他声音沙哑、干涩,不带丝毫感情,带着一种只有天下枭雄才有的平静,“……是不是该把你离恨楼的‘未来’,那和你一模一样,看起来清冷孤高,实则浪得入骨,被搞得生生化魔,人尽可夫的小骚蹄子,领回离恨楼调教一番,送去青楼当妓女了?”
  “……还有你,玉剑仙,冷玉虚。”他缓缓将目光,落在了甚至比他本人还要冰冷的玉虚剑仙身上,“……你们玉剑山的小辈徒弟,现在都管不住自己鸡巴了吗?这小野兽,都快把那小婊子活活操死了!”
  两个宗师。
  若是其中一人与我同时释放领域,让我不能速胜,另一人则一定能通过“车轮战”将我战胜。
  必须激怒他们,让他们的熵增加。
  玉剑仙大概没脸找那婊子帮他……
  啧,这婊子的熵增加了不少……
  冷月怒视逆魂,乳白色的真气顿时滔天而出,照亮了天山之巅那血色的黑暗!
  “离恨月,退后。”
  那句话,来自平静如海的玉虚剑仙。
  他微微摇头,他那白袍身影傲然屹立,周身剑气纯粹浩瀚,胜过成品最好的璞玉,眼中锐利如剑,直刺左天尊逆魂。
  “无需多言,逆魂!”玉虚剑仙声如洪钟,震彻大殿,“你罪恶滔天,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来战吧,和摘星一样,死于我的剑下,是你的荣幸!”
  他手中长剑“玄言”轻吟,剑尖直指逆魂,锋芒毕露,气势磅礴。
  那柄不带丝毫人类情感的绝世神兵,和他的主人——另一柄活着的绝世神兵——一起发出了一声清越龙吟!
  然后,他便像一道白色闪电般,不,比闪电还快地,向着逆魂斩去!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失败者!那我便替师父谢谢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能耐拿去我的人头!”
  //冷月则当即施展法力,护住了羞惭的烟儿与邵儿,还有昏迷的苏媚儿、姜奴娇,让他们不会被战斗余波击杀,死得不明不白。//
  另两名宗师,已经在天空中开始缠斗。
  两名小辈,甚至都没能看清他们的动作!
  这种级别的修炼者,在宗师级别的战斗之中,宛如瞎子。
  但冷月能看清。
  “太上忘情,玉剑绝意。【断情玉衡】——敕!”
  玉虚剑仙单手持剑,剑尖斜指苍穹,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周身剑气如实质般爆发。
  以剑尖为中心,一道纯白色的剑光冲天而起,迅速扩散,先是扩散成他背后的一个扇形,紧接着形成一个纯白无黑,冰冷肃杀的领域,无数剑意,斩击着其中所有非白的颜色。
  与此同时。
  “逆魂化魔,吞噬万灵!【蚀魂魔渊】——降!”
  逆魂迅疾而有力地伸出双手,掌心向下,如同撕裂虚空一般。
  在宣言落下之时,他猛地握紧双拳,一股纯粹的黑色魔气从他身上爆发,瞬间膨胀,形成一个深邃不见底的黑色漩涡,将周围的光线尽数吞噬,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毁灭气息。
  玉虚是对的。
  宗师的战斗,领域是关键。
  他二人在领域方面实力无差,但都比我强。若是能等到他二人领域消散,便是我的主场。
  现在,就让邵儿和烟儿,借我之眼,学习这场战斗吧。
  //在诗剑行完全震惊之时,他与烟儿的精神链接突然闯入了第三者。//
  一股精纯的乳白色真气注入。
  我顿时发现,我竟然已能跟上他们的战斗节奏了!
  那已非凡俗的争斗,而是两种“道”的对撞。
  玉虚真人的领域,是一片象征着“天理”的、绝对秩序的纯白世界。
  那是由亿万道最纯粹、最锋锐的剑气所构筑的、完美无瑕的水晶王座。
  在他的领域之内,一切都遵循着最严格的法则,任何一丝杂念,任何一点混沌,都将被那无处不在的、代表着天道意志的剑气,给彻底地净化、抹杀。
  而左天尊逆魂的魔域,则是一片足以吞噬光阴、湮灭万物的混沌虚无。
  那里面没有任何法则,没有任何秩序,只有最原始的“熵”。
  他便是混乱的化身,是终结一切的根源。
  那并非单纯的力量对撞,而是两种截然相反的、足以重塑天地的“法则”,在世界的根源处展开了最原始的相互抹杀!
  没有震耳欲聋的巨响,只有一片足以让整个天地都为之彻底失声的、绝对的“无”!
  在那两种相互对立法则的湮灭之下,空间、时间、甚至连我们凡俗之人所能理解的一切概念,都仿佛被彻底地抹去!
  然后,那秩序与混沌,轰然炸裂!
  整个天山之巅都在这足以重塑天地的战斗之下,剧烈地哀鸣!
  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般,寸寸龟裂,露出那漆黑的虚空。
  我们脚下万载不化的玄冰,更是在瞬间便被彻底地汽化、崩裂。
  那战斗的余波几乎当场就要将我震死。
  离恨烟被那逆魂骂得有些羞,但还是在尽力学习着这场战斗的一切。
  我暂时不必担心她。
  我的脑海汹涌澎湃,一系列线索,居然都导向了我的来路。
  我看着那在无边无际的力量狂潮之中,疯狂纠缠、撕咬的黑与白。
  我看着那玉虚真人手中那与“临渊”有两三分相似的绝世神兵。
  我看着那从他剑身之上所爆发出的无情剑意。
  还有那白衫红裙的女子……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邵儿,好好学习玉虚剑仙的剑法。”冷月师母的声音带着一丝嘱托,“如此高手大战,不可多见。这对你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缘。他玉剑山的剑法,与你所习之剑,亦有异曲同工之妙。”
  师母的这番话,似是要硬生生地把我的问题堵回嘴里。
  但我还是要问!
  “师母,我失忆前,是否来自玉剑山?
  她微微摇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等战胜敌人,回归离恨楼,师母再和你聊你的过去。”
  她的声音轻柔而深远。
  仅仅在这谈话发生的须臾之间,
  那大殿之中,玉虚剑仙和逆魂的战斗已经愈发激烈。
  他们的身影,早已超越了我们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限。
  我们,只能“看”到,那代表着“秩序”的、纯粹的白色光团,与那代表着“混沌”的、深邃的黑色光团,在那早已被他们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给彻底夷为平地的肮脏监牢之中,疯狂地纠缠、撕咬。
  玉虚剑仙纵然强大,其剑意之纯粹、真气之凝练,放眼整个天下也难寻敌手,但他终究尚未触及那“大圆满”的门槛。
  而逆魂则显然比那已经陨落的右天尊更强三分。
  两道同样踏立于凡世之巅、足以被称作“神明”的恐怖身影,在那一片狼藉,所有“天道”都已消失的混乱之中,开始进行最原始的力量对抗——肉搏。
  每一缕剑光闪过,都带着一股足以将整个天山都彻底冻结的剑意;而每一道魔气过处,都卷起一阵足以吞噬一切生机的漆黑风暴。
  不对!
  玉虚剑仙似乎露出了疲态!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柄本该是完美无瑕的绝世神兵,在逆魂那“无序”与“混沌”的、看似毫无章法,却又暗合了某种更加深奥大道的恐怖魔气侵蚀之下,第一次发出了一声悲鸣!
  那时,我还不知道逆魂的力量来自于他那扭曲的“蓝移”大道。
  但我能看到,一道肉眼可见的漆黑裂缝,如同最贪婪的毒蛇,在那本是圣洁纯净的剑身之上缓缓蔓延!
  而那玉虚剑仙也并非没有再战之力。
  他只是轻轻一挥,那魔气就被他所彻底驱赶!
  正是此刻,纯白的【断情玉衡】开始崩解——那是一场冰冷的破碎。
  领域内的纯白剑光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如同受损的冰玉般,发出清脆而尖锐的“咔嚓”声。
  最终,整个领域瞬间崩解成无数细小的、锋利如刀的冰晶碎片,这些碎片在空中无声地旋转片刻,然后迅速消散,不留一丝温暖和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
  难道我们要输了!?
  不对!
  与此同时,那漆黑的【蚀魂魔渊】也在发生一场狂暴的内爆!
  原本深邃的黑色漩涡剧烈收缩,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嗡鸣”声,仿佛有无数恶灵在其中哀嚎。
  随后,所有凝聚的魔气向内坍塌,像一个黑洞般瞬间消失,只留下短暂的真空和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以及残留的邪恶怨念,预示着毁灭的余烬。
  如果……如果这【蚀魂魔渊】赢了……
  是否我们,和我们所有的“熵”,都会被这刚刚消散的黑洞,彻底吸收,清零?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两人的领域已经以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形式,各自消失不见,战斗重新进入了真气与魔气,正道与邪道的对拼!
  玉虚长剑挥舞,剑光如雪,纯粹而浩瀚的剑气如同惊涛骇浪般,向逆魂席卷而去。
  他的剑法,大开大合,堂堂正正,每一剑都带着一股斩尽邪恶,涤荡乾坤的力量。
  逆魂则周身魔气翻腾,他没有兵器,只是随意地挥舞着手臂,便能轻易化解玉虚剑仙的剑气。
  “哼,老东西,不过如此!”逆魂的声音低沉而轻蔑,他猛地发力,一道浓郁的黑色魔气如同毒龙般,瞬间冲向玉虚剑仙。
  玉虚剑仙身形一闪,避开魔气的冲击,长剑再次刺出,剑尖直指逆魂的眉心。
  然而,逆魂的速度更快,他身影一晃,便出现在玉虚剑仙身侧,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砰!”一声巨响,玉虚身体一颤,他感到胸口一阵气血翻腾,脸色微微发白。
  他没有恋战,身形一闪,再次与逆魂拉开距离,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任何退缩,只有更加坚定的战意!
  左天尊不愧是魔教当中的至强者!
  玉虚剑仙的剑法虽然精妙绝伦,但在逆魂那层出不穷的诡异魔气和强大体术面前,却始终无法占据上风。
  每一次剑气斩击,都被逆魂以魔气轻松化解;每一次近身搏斗,逆魂都能凭借其强大的肉身力量,将他逼退。
  玉虚剑仙长剑翻飞,剑气纵横,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纯粹的浩然正气,但逆魂的魔气却如同跗骨之蛆,难以彻底清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那原本仙风道骨的白袍,此刻也沾染了灰尘。
  他似乎受伤了。
  在这足以决定整个天下未来命运的、最关键的时刻,这位北境第一剑宗的领袖,终于放下了他的骄傲。
  还是说……这是他一开始就算计好的?
  “……月!”他那嘶哑的声音,第一次带上无法掩饰的焦急与愤怒,如同两块万载玄冰在剧烈摩擦,“领域!”
  她那纤长的玉手,此刻散发出柔和的光芒,轻轻地搭在我和烟儿、苏媚儿和姜奴娇的防护罩上,将其上的力量再次加强。
  “邵儿,烟儿,你们在此安心观战。”
  “这是正邪之战,也是武林巅峰的对决。你们要好好学习,日后,你们还需以此守护彼此,进而守护江湖。”
  紧接着,她义无反顾地加入了惨烈的战局!
  两位正道巅峰强者,对战一位魔教左天尊。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正义群殴,就此拉开了序幕!
  师母没有丝毫犹豫,“生莲净魂,瑶珏慈悲!【瑶莲净土】——开!”
  她轻闭双眼,双手交叠于胸前,掌心向上,如捧莲花初绽。
  她的身体缓缓升至半空,周身泛起柔和的白光,一朵巨大的白色莲花虚影在她脚下缓缓绽放,并迅速向外扩张,将整个空间笼罩。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识她的领域了……
  那象征着“秩序”的纯白剑域与代表着“混沌”的漆黑魔域,已在那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彻底失声的、绝对的“湮灭”之中,同归于尽。
  而这象征着“生机”与“慈悲”的、温暖圣洁的灰色领域,如今如同最温柔的春风,重新笼罩了我们身处的这片,已经不能称之为监狱的一堆瓦砾!
  领域在出现的瞬间,便将灯火飘摇的玉虚剑仙,与同样精疲力竭的逆魂,给彻底分了开来。
  然后,一股温暖浩瀚的真气,便如同,一条条生命溪流般,缓缓涌入了玉虚剑仙的经脉之中。
  而对于逆魂,这领域却化作了最致命的剧毒!
  他的浩瀚魔气,在这圣洁领域面前,竟如同那遇到了太阳的冰雪般,无声无息地被一点点压制、净化!
  原来师母的领域,不仅能治疗友军,还能伤害敌军么!
  【师母……是灰色的……】
  离恨烟的灵魂对我喃喃自语。
  若是放在以往,她恐怕会感到幻灭吧?
  但现在,不会了。
  因为我们已经犯下如此多的罪孽……
  为了彼此能活下去,
  我们也早已被染成了灰色。
  //再看战场——逆魂陷入了苦战。//
  二名宗师打一名,战斗已经失去悬念。
  冷月的圣洁慈悲、足以包容天地万物的精纯真气,如同无形枷锁,将那逆魂的浩瀚魔气,给死死地缠绕、束缚。
  而玉虚的伤势已经尽数恢复,他再次挥剑,无数无形剑,和他手中的有形剑,便再度一起攻向逆魂!
  逆魂平静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了然的惊恐!
  妈的,原来他只是佯装被我激怒,实则是为了耗掉我的领域!
  他居然还好意思和冷钰瑶求救!
  此战已不能胜,当寻法脱身,日后卷土重来!
  熵,必须归零!
  在归零之前,我绝不能死!
  逆魂开始以防御为主,周身魔气翻腾,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屏障,将玉虚和冷月的攻击尽数化解。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诡异而飘忽,如同鬼魅般在大殿中穿梭,避开每一次致命的攻击。
  他不再主动出击,只求自保。
  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该如何脱身。
  冷月在【瑶莲净土】中不能发动攻击。
  等到领域崩解,她一定会立刻与玉虚夹击我!
  那个时候,他们的熵必然波动!
  只有那一刻,我才可能脱身!
  守住!
  然而,冷月的真气,却不断净化着他,让他愈发力不从心,本就被玉虚消耗的身体上也出现越来越多剑伤。
  他还是在苦苦支撑,终于等到——
  冷月的领域迎来了一场寂静的凋零。
  原本圣洁的白色莲花虚影失去了光泽,花瓣片片消散,并非碎裂,而是如同被岁月温柔带走一般,化作点点光斑融入空气。
  领域内的所有生机感迅速退却,仿佛冬日降临,万物归于平静的沉寂,只留下微不可察的清冷气息。
  在领域凋零的瞬间,冷月就将真气尽数泄出,向他袭去!
  此时,逆魂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周身魔气也变得稀薄。他那张隐藏在阴影中的脸庞,此刻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将有可能被迫自爆躯体,以灵魂本源逃逸求生!
  那样苟且,和死了没区别!
  逆魂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
  这时,玉虚的剑已经抵住他的左臂,冷月也刹那间便能到达!
  只能如此了!
  “噗嗤——!”
  枭雄的脸上现出一丝狠厉!他竟将自己那条被玉虚的剑意死死缠住的左臂,毫不留情地从中斩断!
  然后,他便趁冷月还未到达,利用断臂的瞬间,身体猛地向后倒飞出去,那股冲击力,让他像一道油尽灯枯的漆黑流光,消失在那天山之巅尽头。
  玉虚真人和冷月师母都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逆魂竟然会如此果决,为了逃命不惜自断一臂。
  //诗剑行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我的身旁,花容失色的烟儿,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想到了养父。
  父亲,仅仅一年前,我绝对不会想到,我此生竟有机会,观看这神明创世一般的战斗!
  而且,我还从这战斗之中,学到了许多!
  想必,这些有着奇怪名字、法词和特效的领域,便是宗师们的独门武学,更是他们向天“借道”的证明!
  大殿陷入死寂。
  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余波,依旧在空气中,疯狂肆虐碰撞,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属于“战斗”的声音。
  //冷月师母看着那道白色背影。//
  她那双悲悯的眼眸之中,闪过一声叹息。
  她缓缓开口,那声音,如同这天山之巅最清冷的、也最纯净的雪莲,却又带着一丝只有他才能听懂的温暖。
  “玉剑仙,多年未见,你的剑,还是这般锋利。”
  “只是……似乎也沾染了些许凡尘的裂痕。”
  “可需我……再助你一臂之力?”
  玉虚剑仙甚至都没有再看我们一眼,只是缓缓收回了那确实布满狰狞裂缝的绝世神兵。
  “冷月,我的剑,没有裂痕。”
  “看好你的女儿,和那两个私藏的魔教徒。”
  冷月没有用话语回应,而是将她的“声音“直接回荡在玉虚真人的脑海之中。
  她不希望小辈们听见这些话。
  “还有一个被你赶下玉剑山,不配与你共用宝剑的痴儿,是不是?”
  “哥哥,你越来越固执了……”
  他不再理会冷月,只是拂袖而去。
  //休息一会,冷月便把我们四人接回了大本营。//
  此刻,那座白骨宫殿,早已被无数充满胜利喜悦的、狂喜的欢呼与呐喊,所彻底淹没。
  现在已是第七日中午,离魔教血祭时间已不足一日。
  然而,祭品已经不足,魔教的阴谋失败了。
  第七战,我们成功活了下来。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07 12:41:14

第二十章 - 娇兰纳妾
  //距离血祭还有不到半天。//
  我们在大本营发现,迟迟未到的武林盟主竟已真如娄长老所言,已在今天安然无恙地抵达。
  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与我想象中那个足以镇压整个天下武林的“神”,没有半分相似。
  他看起来,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行将就木的邻家老翁罢了。
  他的身形,有些佝偻;
  他的脸上,布满了老年人独有的、慈祥的皱纹;
  他那双本该是无上威严的眼眸,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看透了世事无常的、温和的浑浊。
  他身穿一袭早已被洗得发白的朴素泰山派灰色道袍,通身都浸泡着像是儿孙满堂,可以随时满意地离开人世的慈祥与和蔼。
  他便是当今武林正道中唯一的九品“天人”——泰山派掌门,武林盟主宇文泰。
  我感到奇怪。
  他身上那属于“强者”的威压,甚至还不如那个,刚刚才被师母与玉虚剑仙联手击退的左天尊逆魂。
  甚至还不如与我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只是在与我闹着玩的、我的岳父大人——鲁聃……
  他要是宅心仁厚,怕自己那足以让天地都为之色变的无上威压,会将我们这些晚辈给当场压死,也就罢了。
  可是……他这副油尽灯枯的模样,真的是刚刚才从闭关之中,出来的吗?
  不……这些问题,庙堂之高,不该多想。
  想了也没用。
  在他的身旁,还静静地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袭同样带着“庙堂”气息的华贵官服,看起来不像是泰山派的人。
  他的威压,反倒……挺强。
  也正是在这时,冷月师母已然款款地迎了上去。
  她对着“武林盟主”,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礼。
  “……晚辈冷月,参见盟主。”
  宇文泰看着她,那张慈祥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他用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语气缓缓说道,“……此番,若非是你,若非是离恨楼率先进攻魔教,整个武林,又要不知有多少孩子惨死……”
  “……你才是此战,当之无愧的首功啊……”
  冷月师母没有再多言。
  她只是缓缓地直起身,然后又对着另一旁,那个同样是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微微地点了点头。
  “……平西大将军,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冷楼主,风采依旧啊。”
  那中年男子,也同样回了一礼。
  平西大将军?
  我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天下,并非只是一群修炼者视草民如草芥的过家家舞台。
  这里也有秩序,草民们也被另一群人当做草芥。
  每一个年代,都有其相应的、大一统的朝廷,与我们这些看似是超脱于凡俗之外的武林,维持着一种互不干涉,却又相互制衡的微妙平衡。
  如今的朝代,名唤“汉”。
  大汉的军权,集中在东南西北四大将领的手中。我只知道,南京畿是“镇东大将军”的驻地;而那北方苦寒之地,又有“征北大将军”,荡除邪祟,拱卫百姓。
  这些,本都只是我见多识广的养父,当作饭后谈资,曾告诉我的、早已是被我遗忘在了脑后的“常识”。
  我却从未想过,这四大将军之中,竟也同样有修为达到了足以与我师母分庭抗礼的八品“宗师”之境的……
  修炼者!
  难道说……
  平西大将军没有给我更多时间思考。
  他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在侍立身后的我与离恨烟二人身上缓缓扫过。
  “……好一对英雄儿女!”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其内尽是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以区区六品之境,便能联手斩杀那凶名赫赫的血手阎罗。此等天资,此等胆魄,假以时日,必能将你离恨楼的道统,发扬光大!”
  他又话锋一转,带上了一丝“招揽”之意。
  “……不知二位小友,可有兴趣入我班骞麾下,为国效力?”
  “班将军,”冷月师母那温婉,却又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意,缓缓响起,“……您就别逗这两个还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寻开心了。”
  他们的真正想法,我看不懂。
  未及继续交谈,一声少年人独有的、蕴含按捺不住的狂喜与激动的嘹亮大呼,轰然炸响!
  是宇文澄。
  “诸位!诸位!”他高举着手中那封,不知是何材质的漆黑信纸,如同一个终于等到了放榜之日的紧张考生般,高声叫道,
  “既然各宗武林同道都已到齐!本少盟主,代盟主大人宣布!魔教之乱,已彻底平息!”
  “……那群龙无首的魔教教主,见魔教四大护法,两名天尊已经尽数被击败,被我正道的赫赫神威,给吓破了胆!”
  “甚至都没敢与我等正面一战,便带着座下那些残兵败将,连夜弃殿而逃了!”
  此言一出,整个大帐之内,那本是应当进行“战后分功”的、尽是算计与猜忌的紧张气氛立刻止息。
  随之而来的,是压抑的狂喜情绪。
  原来,今日晨,当宇文泰率领的武林联军,以雷霆万钧之势,逼近那魔教教主所在的主殿之时,却发现那里已是人去楼空。
  殿内没有任何可怕的威压,也没有任何的埋伏。
  只有这封,被随意地扔在了由无数具新鲜少女的骸骨所堆砌而成的王座之上的……
  信。
  如今,各宗门的核心人物都已集合于此。
  宇文澄,便迫不及待地将这封足以决定整个天下未来命运的信,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地念了出来。
  信件内容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一个计划失败的疯子宣称要卷土重来的无能狂怒罢了。
  当那最后一个挑衅字眼,缓缓落下之后。
  宇文澄,便以他“武林少盟主”的身份,向在场所有的武林同道,高声地宣称——
  “魔教之乱,结束了!”
  短暂的死寂之后,整个大本营,便如同一个被彻底点燃的火药桶般,爆发出了足以将整个天山都彻底掀翻的、震天的狂欢!
  我们赢了!
  我与烟儿也同样,被这股纯粹的喜悦,所彻底地感染!
  我们相拥在一起,也忘乎所以地欢呼着!
  我们所有的牺牲,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罪孽……
  终于换来了这最甜蜜的胜利!
  一切都有意义!
  这就够了!
  也正是在这最恰当的时刻,冷月师母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切入点。
  她走到了那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尽是少年得意的宇文澄面前,盛赞着他。
  而那个刚刚才立下了“不世之功”的少年英雄,此刻却早已没有了丝毫的骄傲与自满。
  他像一个终于可以卸下所有伪装的孩子般,跑到了自己面带笑意的父亲面前,诉说着,那独属于少年与父亲之间,充满了孺慕之情的担忧。
  那老人,看着自己这年轻气盛、不可一世的唯一儿子。
  眼神中全都是宠爱。
  不……可以近乎称作“溺爱”了。
  他缓缓抬起手,像一个普通的父亲般,重重地拍了一拍自己儿子那青出于蓝的肩膀。
  “……好。”
  “……我的澄儿,长大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慈祥,“已经不像小时候那般毛躁了……”
  短暂的狂欢之后。
  那本该同仇敌忾、庄严肃穆的庆功宴,却还是成了一场名利分赃大会。
  “……哈哈哈!我泰山派,作为武林翘楚,在这天山之上,依旧立下不世之功!”宇文澄又开始洋洋自得,那声音久久回荡。
  我和离恨烟对视一眼。
  这少年,真奇怪……
  “……阿弥陀佛,”一个身穿朴素灰色僧袍的得道高僧,缓缓地站起了身,“……此番,我少林寺虽未解脱任何一名魔教护法,却也度化了七名罪孽深重的魔教星宿。此等‘度化’之功,想必也不在令郎的‘杀伐’之下吧?”
  宇文澄又被长辈呛了一口,自知若是还嘴就有失礼仪,干脆闭上嘴,再也不发一言。
  那在我们身边,刚与我们寒暄完的风雷阁秦风少阁主,哝咕一句:
  “……哼!就会用资历压人……不过一群只会在背后捡便宜的秃驴罢了!”
  这就是事实:
  若是有集体的生死存亡攸关之事,武林各宗尚且还能团结一心,共渡难关。
  此事一结束,便立即回归到各自为政的状态。
  连泰山派的武林少盟主,尚且不能随心所欲,又何况我们这些小辈呢?
  江湖,又给我这初出茅庐的剑客,上了一课。
  我感到奇怪。
  为何宇文盟主和班将军不在这宴会厅当中?
  我依然没时间多想。
  因为冷月师母已经走回来了。
  她准备带着我们回离恨楼。
  该见的人已见,该杀的人已杀,该救的人已救。
  她甚至都懒得再与那些已被无尽的名利与欲望污染的“正道同仁”,再多说一句废话。
  “……孩子们,我们回家。”
  宴会是否尽欢,我看不出来。
  我只看到了各宗门一哄而散,开始各自收拾行李。
  我与离恨烟亦然。
  随师母集合离恨楼众弟子,宣布即将归楼的计划之后,我们便回到了那间睡了几天的净室。
  不对劲。
  我那柄本该是静静地躺在床头矮凳之上的【临渊】,被人动过了!
  那上面没有任何真气残留,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人动过!
  紧接着,一股本不该属于此地的清冷梅花幽香,扑面而来。
  离恨烟已经拔伞,进入战斗状态。
  我猛地转过头,将警惕的目光落在了那面墙壁之上。
  然后,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墙壁之上,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
  “璃”字。
  那并非是用墨,也不是用血。
  那显然,是被一柄绝世神兵,给硬生生地刻印出来的!
  那剑痕,一半是“炽热”与“情意”的青红;
  另一半,则是“冰冷”与“死寂”的纯白。
  我看着那道带着我无法理解的“宣言”意味的剑痕。
  不寒而栗。
  这是,对我的死亡威胁?
  还是,对烟儿的?
  离恨烟也在同时想着这个问题。
  【是那给你看硬了的……玉剑山的女子做的吧?】
  她试探性地问着。
  是啊……那女子手中,确实是一把剑青红,一把剑雪白。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她是和我有仇?
  那为什么是“璃”字?
  难道她要杀了离恨烟!?
  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没有太多时间处理这个问题。
  另一个问题,更加紧迫。
  在刚才集合时,我分明看到了濮墨尘师兄。
  他看来已经醒了……
  该如何去解决,我们这几个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的同门,与那两个同样是被我们从那无边的地狱之中,亲手“救赎”回来的可怜女人之间,那早已是剪不断理还乱的……
  关系呢?
  我依然不知道。
  【走吧,剑行。】
  【上路,才有解决的可能。】
  【不论是你的,还是我的。】
  离恨烟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天山上的七日七战,就此画上了句点。
  我们,都变了。
  然而,濮墨尘却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他自己的问题。
  //苏媚儿正和姜奴娇一道收拾行李。//
  不过,她们也无甚可收拾。
  那件象征着罪孽与屈辱的黛紫色长裙,早已被苏媚儿自己用魔气焚成了飞灰;
  而姜奴娇那件白裙,也早被离恨烟换下,不知丢去了何处。
  她们如同两只刚刚才从蛋壳之中孵化而出的、赤裸的雏鸟,除了身上这套由离恨楼提供的、不带任何过往痕迹的干净衣物,便再也一无所有。
  失去了一切,如今倒也清清白白。
  她们正要悄悄离去,苏媚儿却发现,濮墨尘来到了门口。
  他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张总是沉郁的、如同古井般不起波澜的英俊脸上,此刻却写满了一种希冀。
  他看着苏媚儿。
  “……是你吗?”他的声音有些本不该属于他的颤抖,“……十八年前……在后山禁地……为我治好了断腿,让我得以重新修炼的那位……师姐……”
  苏媚儿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双红瞳丹凤眼被一种发自灵魂深处、如同老鼠见了猫般的恐惧与羞耻,所彻底占据。
  她不敢看那个,在她记忆之中,永远都是那个跟在她身后,甜甜地叫着“媚儿姐姐”的、充满了阳光与希望的、干净的少年。
  她怕她如今这具破烂的身体,会玷污了那份,独属于他们二人之间,最纯粹、也最温暖的回忆。
  “……你认错人了。”她缓缓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我不认识你。”
  她伸出了手,却不是去寻他,而是即将要将这扇通往过去的大门,彻底地关上——
  “她在说谎。”
  一道稚嫩又坚定的声音,从一旁缓缓响起。
  是姜奴娇。
  她看着眼前这个三天前才在她的“魅音”之下险些身死,如今却以惊人的生命力恢复正常的男人。
  心智不全的她,还是想试图表达那不属于“娇奴”、只属于“姜奴娇”的歉意。
  “……她就是苏媚儿。”她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她所修行的,正是离恨楼的‘慈悲天’治愈术。”
  “……而我,我是你的仇人。”
  说罢,她便不再有任何的犹豫。
  她像一只蝴蝶,缓缓地走到了濮墨尘的面前。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将自己那纤细雪白的脆弱脖颈,暴露在了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之前。
  “……我知道,你也想杀我。”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又带着一种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动容的坦然,
  “……来吧。动手吧。”
  “……用你的枪,以眼还眼。”
  “……这是我,欠你们的。”
  然而,濮墨尘却没有动。
  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他想杀她。
  但他已经从冷月师母那里知道了这姑娘的身世。
  他不应该把一个已经失去一切的人,手中最后一份希望也夺走。
  如果那样做了……烟师妹也会伤心吧?
  可他也做不到原谅她。
  另外两名师妹,还没有醒来。
  她们或许也无法原谅这罪孽深重的魔头。
  因此,他选择无视她。
  所有的债,未来再寻。
  如今,却有一份人情债,他应偿还。
  他静静地看着苏媚儿单薄的背影。
  两行滚烫的英雄泪,从他那刚毅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他缓缓地走上前去,走到了那个,依旧在用后背对着他,用沉默来抗拒着整个世界的可怜女人面前。
  他伸出了他那只本该是用来握枪的手。
  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只冰凉的素手。
  苏媚儿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身。
  流着泪的红瞳,终于与深潭般的眼眸,在空中,紧紧地撞在了一起。
  没有言语。
  也没有拥抱。
  只有两行,同样滚烫的、混合了无尽痛苦与重逢的狂喜清泪。
  这对被该死的命运,给活活地拆散了十八年之久的师姐弟。
  如今终于相认。
  如今终于相互接纳。
  然而……
  他们,都变了。
  //离恨烟已随离恨楼踏上返程数日,目前走了三分之一路程。//
  这几天,我的生活很简单。
  白日里,随师母率领的宗门大部队一同向着琅琊山的方向行进;入夜后,便与剑行一同寻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扎营,在那顶小小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帐篷里,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我们都知道,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段,能如此无忧无虑地相守的日子了。
  回离恨楼之后,不知又有何种闭关炼化魔气的折磨在等着我们。
  我们必须用这偷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将彼此最深、最滚烫的爱意,尽数交付。
  然而,这几日的欢爱,却以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近乎于病态的诡异形式进行着。
  我必须对自己再狠一次。
  若不将那天山上留下的心魔彻底拔除,它便会成为一座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冰冷高墙。
  我要让他,用一模一样的、只属于他的“甜蜜折磨”,来将那些肮脏的记忆,彻底覆盖、重写……
  第一夜,是“画”。
  在那温暖的篝火旁,我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如同一个圣洁卑微的祭品,将自己不着寸缕、光洁如玉的胴体,彻底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夫君,”我将一支狼毫笔,连同一碗由我亲手研磨的、散发着淡淡墨香的松烟墨,一并递到了他的面前,“……求你……像那阿言那样……在我身上画画……”
  他的眼眸,瞬间便被一种无边的愤怒与心疼占据。
  那阿言早被他一剑砍死了。
  “烟儿!别这样!”
  “我求你……”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求你了……”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他颤抖着手,接过那支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混杂着不知名粘稠的笔尖,落在我平坦的、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时,他那握着笔的、滚烫的手,是如何地剧烈颤抖。
  他没有再画那朵妖异的樱花。
  他画了一朵圣洁的、象征着我,和我们至死不渝爱情的兰花。
  【……是兰花……】
  我的灵魂,在那清雅墨香的笔触之下,发出了近乎于哽咽的战栗,
  【……不再是那用血与精、充满了肮脏与罪恶的‘墨’所画下的、象征着淫靡与堕落的樱花……】
  【……这是夫君的笔,也是干净的墨……用我们的‘爱’,将我的‘土地’,重新净化……你看……那朵兰花,开得多干净……多圣洁……】
  【……我干净了……夫君……烟儿的身体……又只属于你了……】
  然后,他的笔开始向上游走。
  他来到我胸前双乳之上,以我那早已挺立如樱桃的乳尖为“花蕊”,用那漆黑的笔墨,在我的双乳之上,画下了两只正在翩翩起舞的、栩栩如生的蝴蝶。
  【……是蝴蝶……】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只本该是承载着“反差婊”与“母狗仙子”这般极致侮辱的雪白山峰,此刻,却成了两只象征着新生与自由的蝴蝶,唯一的栖息之地。
  【……它们在夫君的笔下,振翅欲飞……它们要带着烟儿的灵魂,飞出那无边的地狱……】
  【……我不是婊子……更不是母狗……】
  我的灵魂,发出了喜悦的悲鸣,
  【……我是夫君你的……蝴蝶……】
  【……你也是我的……】
  最终,他的笔来到了我的脸上。
  他在我的眉心,轻轻地点下了一颗朱砂痣般的、充满了圣洁美感的红点。
  做完这一切,他扔掉手中的笔,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够了……烟儿……都结束了……”
  “不够!”我从他的怀中挣脱,埋入他的胯下,用我那同样颤抖的、柔软的丁香小舌,缓缓地含入口中。
  【……夫君……】
  我的灵魂,发出了近乎于崩溃的浪叫,
  【……还有……还有那首诗……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当笔……用你那……滚烫的龙精……当墨……把那首……下贱的淫诗……彻彻底底地……写满烟儿的……小骚穴和……子宫里……!还有,还有烟儿的背!】
  也正是在这充满了极致的、不加掩饰的乞求之中,我那早已被他挑逗得濒临极限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
  一股滚烫晶莹的津液从喉头涌出,混合着他早已按捺不住而溢出的精粹,被我尽数吐入那方小小的砚台之中,与那漆黑的松烟墨,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我跪伏在地上,将那碗,混合了我与他最私密体液的“新墨”,高高地举到了他的面前。
  也将将我那片光洁如玉的、唯一的“画布”,彻底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来吧……夫君……】我的灵魂发出了最后的命令,【……用我们自己的‘墨’,写下只属于我们二人的‘诗’……!】
  他看着我,终于被一种绝对的占有欲所彻底取代。
  他蘸满了那碗“新墨”,在我光洁的后背之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那首,将我灵魂深处最后一丝属于“他人”的印记,都彻底覆盖、重写的,独属于他的“主权宣言”:
  “玉骨已为夫君田,
  不羡九天清冷仙。
  玉腿但迎龙根入,
  宫心独吮郎君泉。”
  然后,自然是狠狠地把我操了一顿。
  好舒服……
  随着又是一发阳精把我灌得满满当当,这场痛苦屈辱、却又被我们的爱意彻底净化的“覆盖”仪式,终于落下了帷幕。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心中只剩下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圆满。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他立刻打破。
  “不行,”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将我从草地之上一把抱起,“……太脏了……得立刻洗掉!”
  他抱着我,回到了那顶小小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帐篷旁,将早已备好的、用来清洗身体的温水,尽数倒入了一个干净的木盆之中。
  然后,他便开始为我仔仔细细地,洗涤着身上那些由他亲手留下的“罪证”。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对不起”与“我爱你”的英俊脸庞。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温暖的指腹,是如何地将我小腹之上,那朵象征着我们爱情的圣洁兰花,一点一点地洗涤、抹去。
  那漆黑的墨,混杂着我们二人的体液,在清水的冲刷之下,化作了一道道灰色的溪流,顺着我的肌肤缓缓滑落。
  紧接着,是胸前那对。
  他用最轻柔的力道,将那两只蝴蝶,也同样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身体之上彻底地抹去。
  最终,当他将我眉心那颗朱砂痣和后背的淫诗也同样洗去之后,他终于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样,才好……”他轻声呢喃,“……干干净净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看着他,看着他这副傻瓜般的可爱模样,我的心中,那最后一丝因为那该死的“人体作画”而残留的阴霾,也终于烟消云散。
  我踮起脚尖,将我的嘴唇,印了上去。
  “夫君,”我在他的唇舌之间,用带着一丝狡黠与无上爱意的声音,轻声地说道,“……其实……烟儿挺喜欢的……”
  “……只要是夫君画的,写的……”
  “……烟儿,都喜欢……尤其是那些骚诗……能让烟儿记起来……烟儿是夫君的母狗……”
  “……以后,等我们闲下来了,夫君……再多给烟儿画几次,好不好呀?”
  “笨蛋……”
  他不轻不重地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引得我嘤咛一声。
  第二夜,是“骑”。
  在那片被月光浸染得如同白银的草地之上,我像一头真正的牲畜般四肢着地,跪趴在那带着露水与泥土气息的草叶之上。
  我将那本就丰腴的臀瓣,以一个充满了屈辱与邀请的姿态,高高地撅起。
  “夫君……骑上来。”
  “烟儿!别闹了!”
  剑行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是他显然不想任我这样胡闹。
  “快起来!地上凉!”
  “我不!”我没有回头,只是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那姿态更加的卑微,
  “你不骑我,难道要让那些畜生的记忆,永远留在我的背上吗?求求你……夫君……用你的重量,你的味道,把那些肮脏的痕迹,都盖掉……”
  我的哀求,如同最锋利的刀,刺入了他心中最柔软的所在。
  许久,我才终于感觉到那具身体,带着一丝犹豫与无尽的心疼,覆上了我的后背。
  他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那不堪一握的纤腰;
  他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我胸前那对就连我自己都引以为傲的奶子。
  “驾……驾……”他的声音像是在笨拙地模仿。
  我的身体,在那“屈辱”的、上下颠簸的骑乘之中,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
  一股股滚烫晶莹的爱液,从我腿心失守的嫩穴之中喷涌而出。
  【……你看……夫君……】
  我的灵魂,发出了满足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烟儿的骚穴……又在……为你流水了……】
  然而,他终究不是那些畜生。
  那笨拙的模仿,充满了爱意与心疼,却唯独没有我最渴望的、足以将旧日梦魇彻底碾碎的“暴虐”。
  我能感觉到,他骑在我背上的身体是僵硬的,每一次“颠簸”都带着犹豫;他握着我乳房的大手,与其说是在掌控,不如说是在……保护。
  这不对!
  这不是我想要的“覆盖”!
  这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游戏”,只会让我更加清晰地回忆起,那日所遭受的、不带丝毫怜惜的真正“骑乘”!
  不行……必须……逼他!
  我猛地停下了爬行的动作,像一匹突然发疯的烈马,开始剧烈地向后蹬踢、尥起了蹶子!
  我甚至还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他从我的背上,狠狠地掀翻在地!
  “废物!”我的口中,发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咒骂,“……你就这点力气吗?!连一匹小小的母马都驾驭不住?!难怪……难怪本母马会被那些真正的‘骑士’,给轻而易举地征服……!”
  “你……!”
  我的话,如同马鞭,狠狠地抽在了他那属于雄性的自尊之上。
  也正是在这一刻,他终于不再犹豫。
  “……你这……不知好歹的……欠操的骚蹄子!”
  他将我那本是用来“反抗”的、不住蹬踢的双腿,用他的大腿死死夹住!
  然后,他将我狠狠地压倒在地,从我的身后,将他滚烫的欲望,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
  唔唔!
  一下就把我破宫了!
  “齁哦哦——!”
  我终于求仁得仁。
  我这匹烈马已经被完全驯服,将自己那丰腴的臀瓣高高地撅起,任由他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
  【……对……对……就是这样……夫君……】
  【……把烟儿……把你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彻底地……操服……操烂……!】
  【……用……用你的大肉棒……把烟儿的……小骚穴……也变成……你一个人的……专属马厩吧……!】
  最终,在那响彻了整个夜空的、淫靡的“齁哦哦”嘶鸣声中,我被他那充满了征服者快感的滚烫龙精,再次彻彻底底地灌满了。
  事后,和第一夜一样,我们回到了那温暖的篝火旁。
  我蜷缩在他的怀里,身上披着他那件带着体温与淡淡墨香的宽大外袍,小口地吃着他为我烤好的、外焦里嫩的兔肉。
  我们没有再多言,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暴风雨后,那独属于我们二人的、宁静的温馨。
  许久,我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英俊、也愈发温柔的脸庞,那双本是充满了宠溺的眼眸,此刻却还带着一丝“被迫施暴”后的、心有余悸的后怕。
  我的心中,那股早已被他彻底融化的爱意,又不受控制地满溢了出来,化作了一丝只有我们二人能懂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狡黠。
  “夫君,”我清了清嗓子,学着那些话本里的庄重语调,一本正经地说道,“为了表彰你今夜的英勇,将离恨烟这匹不听话的烈马,彻底地驯服……本姑娘今日,便正式册封你为……本姑娘一个人的‘烟骑士’,好不好呀?”
  “啪。”
  又一声清脆的脑瓜崩,不轻不重地,落在了我那光洁的额头上。
  “还敢胡闹,”
  “……我看,是‘疯骑士’还差不多。”
  第三夜,是“冰”与“火”。
  我将一桶刺骨的雪水,与一盆滚烫的沸水,同时放在了床头。然后,我赤裸着身体,平躺在床榻之上。
  “夫君……来吧。”
  “烟儿……不要逼我……”
  诗剑行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不愿下手了。
  但我必须迈出这一步。
  “他们的火把烫过我的肚子,他们的雪按在我的脸上!”我看着他,“夫君,用你的冰,你的火,把他们的痕迹盖掉!战胜他们!”
  他终于还是屈服了。
  他先是将那冰冷的积雪,一把一把地,狠狠地按在我那因为情动而滚烫的脸颊和胸脯之上。
  那冰冷的刺激,让我不受控制地颤抖。
  但紧接着,他那滚烫的嘴唇,便会覆上来,用他最温柔的方式,将那些冰冷的雪水,一一舔舐干净。
  然后,他又用被篝火烧得滚烫的铁勺,舀起一勺足以将皮肉烫熟的沸水,高高地举起。我能看到,他那握着勺柄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最终,那滚烫的水珠,并未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之上。
  “嘶——!”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然后,他才将那只被烫得通红的、温暖的大手,轻轻地覆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我看着他,看着他这傻瓜般的守护。
  我不能为了自己而折磨他。
  “够了……”
  这一次,我没有再强求。
  “……夫君……够了……”
  我看着他手背上那片狰狞的、被沸水烫出的红肿,看着他那双充满了无尽心疼与自责的眼眸。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们都没有再做下去的心思。
  我只是将他,将这个为了治愈我而不惜伤害自己的傻瓜,紧紧地拥入怀中,将脸埋在他那宽厚的、足以承载我所有脆弱的肩膀上,无声地啜泣。
  “烟儿……”他在我耳边,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那个他困惑了许久的问题,“……你……为何要如此……你难道,真的已经一点……不在乎了吗?”
  我早就有答案去。
  “因为,我只能往前看。”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里,再无一丝一毫的脆弱与迷茫。
  “剑行,我当然在乎。那些屈辱,那些肮脏,像最恶毒的烙印,早已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永生永世,都再也无法抹去。”
  “可是,”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决绝,“……我不能回头看。”
  “苏媚儿姐姐,姜奴娇妹妹……她们为何会变成那般模样?就是因为她们,被永远地困在了过去。”
  “她们的恨,她们的痛苦,成了囚禁她们一生的牢笼。她们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那无边的地狱之中,用他人的痛苦,来舔舐自己的伤口。”
  “我不要变成那样。”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张同样写满了痛苦与挣扎的英俊脸庞。
  “我不要让那些畜生,毁了我的一生。我更不要让我的痛苦,成为折磨你一生的枷锁。”
  “只要你还活着,只要我们还拥有彼此,我就只能往前看。”
  “剑行……邵儿……答应我,”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乞求,“……和我一起往前看,好吗?”
  “我们说好的,要一生一世……”
  说罢,我便再也支撑不住,将所有的坚强与决绝都尽数卸下,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唯一港湾的、疲惫的孩子般,在他怀中,哼哼唧唧地沉沉睡去。
  第四夜,轮到了“血手阎罗”。
  “扮演他!”我将白天从离恨楼的战利品中捡出来的一件皮裘,扔到了他的面前。
  “不!我不是他!我永远不会是他!”
  他发出一声嘶吼,那张英俊的脸上,血色尽失。
  “离恨烟,你有些过分了!怎么能把我和那畜牲相比?”
  “你老婆被那畜牲喷了一身精!”
  “只有最强的男人才能彻底征服我,将那个怪物的印记抹去!”
  我看着他,那双黛青色的眼眸,被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火焰所彻底占据,
  “你是不是不行?”
  没有任何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骂他“不行”。
  他穿上了那件皮裘,将自己化作了那头,我们共同的梦魇。
  他像一头真正的野兽般,将我狠狠地扑倒在地。
  他用他的大手,扼住了我纤细的脖颈;他用那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滚烫的欲望,将我彻底地贯穿、撕裂!
  【啊……啊啊……!好……好厉害……!】
  如果诗剑行那晚真的死了……
  我会不会像在他脑海里亲眼所见那样,被血手阎罗搞得淫堕?
  那样还不如去死……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之中,我的内心却又前所未有的平静。
  因为我知道,那掐着我脖颈的手,在最关键的时刻,总会下意识地松开半分;
  那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其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股守护与爱意的温柔。
  他不是他。
  他永远都只会是我的诗剑行。
  最终,我将自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罪孽,都化作了最滚烫的爱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喷薄而出。
  一切,都结束了。
  我看着身下这个在这几天里被我折磨得支离破碎的,我唯一的爱人。
  【……夫君……我回来了……】
  【……烟儿……欢迎……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柳清漪和桑琳婉陆续醒了过来。
  师母用她那神乎其技的“慈悲天”,治好了她们身体上的所有伤势,却无法抹去她们灵魂深处那道,由我与夫君亲手留下的狰狞伤疤。
  幸运地在那天参加正面战场,没有遭到玷污的温筱苒师姐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传话人。她带来了那两个我最心疼的妹妹,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受害者”,最后的“判决”。
  “……烟儿,邵儿,”温师姐看着我们,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写满了无奈与一丝疲惫,“……她们说,她们不恨你们。”
  “……她们也知道,你们是为了救她们,才……才做了那样的事。”
  “……只是,”她顿了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们现在还不想见你们。也不是不敢报复……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我知道,这句轻描淡写的“消化”,其背后,是足以将任何一个贞洁烈女都彻底压垮的、无边的痛苦与挣扎。
  而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将这份足以将我彻底淹没的无边负疚,死死地压在心底。
  然后,继续赶路。
  于是,这几天,我和诗剑行只能和娇媚二女厮混在一起。
  我们四人,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小队。
  白日里,我们一同赶路;入夜后,便一同扎营,一同吃饭。
  除了睡觉时,她们二人会很有默契地,将那顶大大的帐篷,留给我与夫君二人之外,其余的时间,我们几乎都一同行动。
  或许是濮师兄那君子风度的“原谅”,终于解开了她们心中那道最沉重的枷锁,
  苏媚儿与姜奴娇灰暗与绝望的脸上,竟也渐渐地多了一丝属于“活人”的生气。
  她们甚至,开始有了闲心,去梳妆,去打扮。
  苏媚儿会用不知从哪找来的野花,将自己那头紫色波浪长发,编成一个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可爱发辫;
  而姜奴娇,则会缠着我,让我用那已经在天山这操蛋的七天之后,显得有些生疏了的画眉技巧,为她那张天真无邪的俏脸,画上两道和我一样的,诗情画意的淡淡远山黛。
  她们甚至还会与我,与我的夫君,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充满了“一家人”气息的玩笑。
  苏媚儿,在这几天彻底地将自己代入了一个“仆人”的角色。
  她会抢着为我们洗衣做饭;她会在夜晚扎营时,仔仔细细地帮我整理营帐;她甚至还会在每日清晨,为我们端来早已备好的、温度正好的洗脸水。
  起初,我与剑行都极不适应,三番五次地拒绝着她卑微的服侍。
  直到有一晚,剑行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为我们浆洗衣物的、风韵犹存的“仆人”,他那双总是宠溺我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属于“医者”的冰冷理智。
  【……烟儿,】他的灵魂,在我的脑海之中,缓缓响起,【……由她去吧。】
  【……这也是,她‘赎罪’的一部分。】
  我点了点头。
  不论如何,她把我搞得那么惨……
  让她伺候伺候我,也合该如此。
  而姜奴娇,则更是彻底地变回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小女儿”。
  她会像一只最黏人的小猫般,整日地跟在我的身后,甜甜地叫着“烟姐姐”;
  她也会像一个最崇拜父亲的天真孩子般,缠着剑行,让他为她讲述那些被他说过不下数遍的,显然是从他养父那里听来的,传奇得离谱的江湖传说。
  她似乎已经彻底地忘记了,自己那早已不再纯洁的身体,与那同样早已不再干净的、属于“母亲”的身份。
  有的时候,我甚至都会忘记,她的生理年龄,其实要比我和剑行都大……
  我们也同样很有默契地,扮演起了那“过家家”游戏中,“父亲”与“母亲”的角色。
  我们会教她,如何辨认草地之上的泥沼;我们会教她,如何在与人交往时,保护自己,不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我甚至还会教她一些本该是由她真正的母亲亲口教给她的、独属于“女人”的生理知识。
  魔教难道不开个“炉鼎培训班”,教教她们到底该如何保养身体么!?
  真不人道!
  白日里,我要和他们一同,和离恨楼的同道一同小心翼翼地赶路;
  入夜后,我还要被我那精力旺盛的夫君,在那顶帐篷里,翻来覆去地,操弄,折腾,榨干我体内最后一丝属于“女人”的力气。
  我好累。
  累得几乎要散架。
  可不知为何,我的心中却又充满了奇异的……
  开心。
  我这个不称职的“助理医师”,
  总算是帮着我的夫君,逐渐地医好了,这两个生病的女人。
  我也有些奇怪。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其他缘由,自从我把那些该死的、被淫虐的记忆,
  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方式,强行地覆盖、重写了的这几天之后……
  当我被诗剑行每晚都操得筋疲力尽、神识都快要散架,沉沉睡去之后,总会在梦中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很细微,像是一片干燥的枯叶,在无风的静夜里,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地、一遍又一遍地,在那粗糙的地面之上来回地摩擦。
  剑行说可能是老鼠的声音。
  但是我们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持续了三四天之后,
  这一天,也依然如此。
  不过,剑行也又一次双根齐下,把我操得脱骨。
  睡吧……等到了离恨楼,可就没好日子过喽……
  //前几天里,诗剑行不怎么觉得奇怪。//
  烟儿曾和我说起过,夜里总能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并未在意,只当是这荒郊野外,鼠蚁蛇虫之流到处乱跑罢了,还笑她一个六品高手,竟被几只小兽吓得疑神疑鬼。
  然而,这一日,风雪大作。
  我又一次和烟儿在那顶小小的帐篷里抵死缠绵,将她操得浑身软烂,沉沉睡去之后,自己也终于在那极致的疲惫之中合上了眼。
  篝火早已熄灭,只剩残灰。
  这足以将凡人冻毙的严寒,倒也影响不了我们两个“归真”强者的安眠。
  可我睡得并不安稳。
  脑子里,竟老是些荒唐的画面——梦里,我竟真的背着烟儿,与苏媚儿、姜奴娇甚至那两位师妹行那苟且之事,结果被烟儿当场抓包,作为惩罚,被用那根“爱”之法器,狠狠地捅穿了我自己的屁眼……
  唔……那种感觉……
  就在我即将要被那羞耻的梦魇吞噬之前,一阵不属于梦境的惊慌,但又立刻被压抑下来的女子叫唤,将我猛地惊醒!
  我睁开眼,在微弱的火光下首先看到的,是动着的——那本该是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另一个帐篷安睡的柳清漪师妹,此刻竟赤裸着身体,正慌不择路地从我的被褥之中跳下,光着脚就要向外跑!
  然后是静着的——苏媚儿不知何时已潜入了我们的帐篷,此刻正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个点着的火折子,另一只手则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呆立在原地。
  她总不至于想烧死我们吧……大概只是想续上篝火……
  那叫声,恐怕就是她发出来的。
  最后是迷离着的——桑琳婉师妹,她那张同样是赤裸的、充满了欲望潮红的俏脸,正缓缓地从我的阳根之上抬起,一双媚眼痴痴地看着这一切。
  她总算反应过来。
  然后,她也跟见了鬼一样,“啊”地一声大叫起来,将我身旁睡得正沉的烟儿也彻底吵醒!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唯一的想法就是,此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样,我们就完蛋了!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便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般,从床榻之上一跃而起,一把将那还在尖叫的桑琳婉的嘴死死捂住,又对着几乎吓傻了的苏媚儿,用眼神示意,让她赶紧把柳清漪也按住!
  而烟儿,在看清了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捉奸”一幕之后,她睡眼惺忪的俏脸上,先是一愣,随即竟连一丝一毫的愤怒都没有,只剩下了一种“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哭笑不得的无语。
  她一语道破天机。
  【……啧啧啧……我的好公狗,看来,你这根大宝贝的魅力,可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大得多呢……】
  她的灵魂传音,在我的脑海之中,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缓缓响起,
  【……一定是这两个小蹄子,也和浪货烟儿一样,被夫君你的大吊操得晕头转向,食髓知味。她们又不敢与我这师姐抢食,因此才表面与我们不相往来,暗地里却趁着我睡着了,偷偷跑来‘偷腥’!】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的灵魂,发出了惶恐与一丝“被冤枉”的无辜悲鸣。
  【……怎么办?】
  烟儿那清冷的声音,瞬间变得如同万载玄冰,
  【……还能怎么办?郎中,你不是总说,要守护她们、‘净化’她们、治好她们吗?】
  【……这不就是让娇媚二女,和这两个同样是道心不稳的小师妹,彻底放下隔阂,接纳彼此的最好契机吗?】
  【……只好让夫君你的鸡巴,今夜再多劳累一番了!】
  【什么?!】
  我的灵魂,发出了不敢置信的咆哮,
  【……今晚……要我一人战五女?!】
  【……离恨烟!你是不是疯了?!】
  【……你最近也太过分了!先是要我画画,又是要我骑你……我都同意了!连血手阎罗那死畜牲我都扮了!可,可,可哪有这么给自己戴绿帽的?!】
  【……我不想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去操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我根本就不爱她们!】
  【哦?】
  烟儿翻了个白眼。
  她缓缓地从那依旧充满了我们二人暧昧气息的被褥之中,坐起了身。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从那不知何时已被她藏入了枕下的、我们二人的“爱”之法器,缓缓地祭了出来。
  那根通体洁白如玉的、甚至还带着一个时辰之前才插过她自己屁眼,尚未被彻底擦拭干净的、混杂着她那兰花幽香与一丝“骚货母狗离恨烟女侠”肠液的“爱”(这是夜晚欢爱时她自己给自己上的“尊号”),就这么被她握在了手中。
  然后,她缓缓地走到我的身后,将那根冰冷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玉势,对准了我毫无防备的后庭。
  那是一种“你再像娘们一样啰嗦,我就要把你也当娘们操”的决绝。
  我彻底地投降了。
  我一直都明白,她不是在逼我,更不是在纵容我。
  她只是不想我们这个脆弱的“家”,再有任何一个人,因为那该死的“心魔”与“欲望”,而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伤害。
  她想让所有人都放下隔阂,她想让所有人都从那无尽的创伤之中,走出来,和我们一起向前看。
  那就只能是今夜,我和她自己,再多受一些“伤”了。
  //就在这时,听到叫声的姜奴娇只穿着亵裤和肚兜,揉着惺忪的睡眼追了过来,却看到了如此景象://
  邵哥哥正将烟姐姐以一个充满了绝对掌控的姿态压在身下,那根大肉棒,还深深地埋在烟姐姐那不断痉挛、收缩的骚穴之中。
  他一边不带丝毫怜惜地操弄着,一边用冰冷的声音,审问着那两个被媚儿姐姐用魔气死死地捆在了一旁的、同样是不着寸缕的姐姐们。
  “……你们两个,是不是欲求不满?”他的声音,如同万载玄冰,“……是不是,满脑子都是我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
  烟姐姐在他的身下,发出了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的浪叫。
  “……嗯……啊……!夫君……!你好坏……!竟……竟然当着婉妹妹和清漪妹妹的面……用……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烟儿的……小骚穴……!操烂它!操烂!”
  而那两名姐姐,则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充满了不伦与背德气息的春宫图,给彻底地刺激得失去了所有理智。
  她们的身体,随着邵哥哥每一次的深入,而不住地剧烈颤抖,腿心更是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般,疯狂地流淌着爱液。
  直到,烟姐姐在那连绵不绝的撞击之下,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的尖叫,被彻底地操得潮喷!
  那股滚烫的、晶莹的洪流,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便冲垮了那两个姐姐最后的一丝理智。她们竟也同样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跟着一同高潮喷水!
  “……啊……!对不起……烟姐姐……!”高潮过后,桑姐姐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
  “……我们只是……自从醒来之后……身体……就变得好奇怪……”一旁的柳姐姐也同样带着哭腔,补充道,然后,她就羞得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了。
  桑姐姐继续说着:
  “……每天晚上……都……都好想要……我们……我们甚至……连彼此……都……都试过了……可是……还是……还是不够……”
  “……我们的身体……它……它想要鸡巴……”
  她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羞耻与绝望,
  “……它……它想要,邵师兄的……大鸡巴……再……再像那天在雪地里一样……狠狠地……享用我们……”
  “……可是……可是我们又不敢让烟姐姐知道……我们怕……怕你一定会伤心的……”她哭得梨花带雨,“……所以……所以才……才出此下策……我们……我们只是想……把他当成……一个,性欲的释放工具……我们……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烟姐姐……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她甚至还拉着柳姐姐,对着一旁,那个同样是神情复杂的苏媚儿姐姐,也求饶了起来。
  也正是在这时,烟姐姐突然往姜奴娇的方向,狠狠地一瞪。
  邵哥哥立刻心领神会,提着那根,依旧坚挺如初的、沾满了烟姐姐爱液的大吊,向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姜奴娇想跑。
  可是,她的双腿,却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般,猛地一软,竟不受控制地,看着那根向她缓缓走来的、充满了绝对主宰意味的大鸡巴,重重地跪倒在地,当场高潮了。
  “哼啊……”
  她知道是为什么——曾经有一个该死的男魔徒,在她被当做炉鼎的那几年里,为了能让她这具“顶级炉鼎”永远地只属于他一个人,曾试图让她怀孕。
  他说,凡是滥用魔气的女修炼者,一旦怀孕,其肉穴将永远也无法从除了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之外的、任何其他男性的身上,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快感。
  虽然那个小废物,当天就被她用“合欢十一法”,给活活地榨干了……
  可是,邵哥哥……却让她……
  也就是说,她姜奴娇,这辈子都已经离不开这根把她干怀孕的、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了……
  她就这样像一只被彻底吓傻了的小鸡般,被自己的邵哥哥,提到了自己这个“元凶”,所亲手伤害过的、桑柳二女的面前。
  //离恨烟今日,就要了结所有仇怨!//
  我让苏媚儿放开了那两具赤裸的娇躯,又将那个同样是早已被恐惧彻底占据了心神的姜奴娇,从夫君的怀中轻轻地拉了过来,放在了她们的面前。
  我直截了当地问桑琳婉与柳清漪,这两位我最心疼的师妹,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受害者”,她们是不是永远也无法原谅眼前这个魔头?
  如果是,
  我离恨烟,今日便允许她们代替天道,代替我离恨楼那冰冷的门规,给予她任何惩罚!她都活该,她都应得!
  如果不是,
  那就请她们,亲口告诉她,她该如何,才能偿清这份,早已还不清的罪孽!
  面对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姜奴娇,柳清漪只是紧紧地夹住那双白玉般修长,不比我差半分的美腿,死死地抿住嘴唇,不发一言。
  “……没事的,清漪,”
  “……不论你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大不了……过了今夜,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全都忘了就是了……也不比那时候更糟……”
  清漪还是没有说话。
  而是桑琳婉沉思了许久,终于开了口。
  但她说的,却并非是我想象之中的“审判”。
  “……烟姐姐……其实……”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媚眼,此刻却写满了无尽的羞耻与一丝……奇异的感激,
  “……其实,我……我……我真下贱!我居然……很感谢她……”
  “如果没有她,我……我恐怕这辈子,也无法与我一直……一直都爱慕着的剑行师兄,共度那……那虽然罪恶,却又……无比舒爽的春宵……”
  “……更无法得知,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这般既强大,又温柔,甚至……甚至连那方面的能力,都……都如此完美的男人……”
  她说完,便再也无法抑制,重重地伏在了我的脚边,发出了一丝“得偿所愿”的哭喊。
  “……对不起……烟姐姐……求求你……不要怪我……我……我真的……只是……只是太想要他了……”
  【啊?】
  我看着身旁,被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表白,给惊得大呼小叫的、我的“娇夫”。
  我彻底地无语了。
  我的男人,实在太受欢迎了。
  受欢迎到,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即便没有这该死的“魅音”,没有那场“净化”仪式,在未来的某一天,他那颗装载着“侠医之道”的、博爱的心,也迟早会被这些同样是貌美如花,不比我差的师姐妹,不,是狐狸精们,给一点一点地“偷”走。
  那我不就不明不白地戴上红帽子了么!
  既然如此……
  既然我离恨烟,注定无法将他这轮,足以照亮整个黑夜的温暖太阳,彻底地据为己有……
  那还不如,用我最熟悉的、也最信赖的姐妹们,将他彻底地绑在我的身边,
  让他再也无法被任何不三不四的“野花”,给彻底地“污染”!
  至于“后宫”?
  想都别想!
  要收,也应该是由我离恨烟,把这些如花似玉的可爱姑娘们,尽数据为己有!
  想罢,我缓缓地将桑琳婉,从地上扶了起来。
  “……婉妹妹,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缓缓开口,那声音里,不带丝毫的责备,只有一种属于“正妻”的、无可奈何的“大度”,“……那今后,你便可以把他的狗吊,当做你专属的‘出餐口’,随时随地,尽情地享用了……”
  桑琳婉此刻却更加惊恐。
  “姐姐!我求您……别再试我了!我实在对不起您啊………”
  她不会是以为我要一伞把她捅死吧?
  也正是在这时,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柳清漪,还是在绞弄着她的双腿——
  她喷了。
  我们离恨楼……培养的都是一群婊子么……
  //其实柳清漪超级喜欢师姐。师兄上山之后,她也爱屋及乌。//
  她也很感谢姜奴娇。
  毕竟,她是被自己有一点喜欢的男人,用一种虽然充满了罪恶与荒诞,却又无比温柔的方式,亲手破了处。
  只是……她天性外冷内热,但那份心里的热,又没有像离恨烟那般,因中过“销魂蛊”,被彻底地改造过肉体而激发出来,更不像桑琳婉那般生来就敢爱敢恨。
  因此,她才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用沉默,来掩饰自己内心那早已翻江倒海的、充满了羞涩与一丝期待的波澜。
  直到她亲耳听到,那个她最敬爱的离恨烟师姐,用一种女王般的语气,向所有人宣告,今日,要把她们四个,从自己的“姐妹”,都变成自己的“老婆”,
  她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要做老婆,她柳清漪,不也应该做诗剑行师兄的吗?
  直到她看到了那足以将她整个世界观都彻底颠覆的一幕。
  她亲眼看到,在她心中如同神明般强大的诗剑行师兄,竟真的如同一条温顺忠诚的公狗般,乖乖地跪伏在了离恨烟师姐的脚下,用他那本该是用来品尝世间最甘甜琼浆的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师姐那双白玉般的小巧脚丫。
  她亲耳听到,他向师姐发出了最卑微、也最神圣的誓言——
  他诗剑行此生此世,都只是离恨烟一个人的公狗,连自己的鸡巴的所有权,都永生永世地,只属于她一人。
  她感到神情一阵恍惚。
  这是梦吧?
  紧接着,她亲眼看到,离恨烟大师姐,竟真的如同调教着自己的几个“性奴”般,将诗剑行那根玉杵,缓缓地引导、送入了那同样是早已情难自禁的、苏媚儿姐姐的肉穴……
  一顿惊天动地的操弄,引得那个女人,发出了此生最满足、也最响亮的欢呼……
  这是梦吧……
  然后,是那个可怜可爱又可恨的姜奴娇……
  她天真稚嫩的淫叫,像个初经人事,却又食髓知味的小姑娘……
  接着,是桑琳婉……
  桑师姐此刻已经彻底地陷入了狂喜,她那张本是充满了欲望的俏脸上,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种“得偿所愿”的幸福。
  柳清漪只觉得头晕目眩,简直要昏过去。
  最后,离恨烟缓缓地走到了柳清漪的面前。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温柔。
  她轻轻地托起了柳清漪那因为无尽的震惊与羞耻而变得滚烫的脸蛋,柔声地问道:
  “……清漪妹妹,你……愿意吗?”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姐姐现在就放你走。”
  “……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柳清漪不要那样!
  她那俏脸,此刻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从牙缝之中,挤出了那最后的、也是最真实的答案。
  “……要……”
  //离恨楼大师姐,这平日里只喜欢在后院种种兰花,不问世事的“侠女”,在天山之上被淫虐之后,居然觉醒了变态一样的,“魔女”和“圣女”的一体两面。//
  现在更加离谱——我竟真的在今晚,开启了属于我自己后宫的、第一次淫乱派对。
  不……不是为了淫乱而淫乱。
  是为了……守护和爱。
  真的是守护和爱吗?
  我其实也想看这四个狐狸精被我的夫君操得人仰穴翻吧?
  我也很想被我的公狗操得走不动路吧……
  我明明就是个想要立贞洁牌坊的臭婊子……
  婊子就婊子!
  那又如何呢?
  现在,我正牵着我这辈子唯一的公狗,挨个宠幸我的侧妾们!
  【……夫君,你听好……】
  【……她们,现在全都是我的后宫,我的女人。】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只是本宫今夜,用来满足她们,也满足我自己的、一只最好用、也最听话的……公狗罢了。】
  诗剑行懂我。
  他也向来是有话就问……
  【……烟儿……】剑行的灵魂叹息一声,【……你……你是不是在骗你自己?】
  【……她们……明明都是被我……我……我可没吃亏……】
  【……你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逃避我……也同样‘失贞’了的……事实?】
  他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剑,将我那刚刚才用“女王”的姿态,强行伪装起来的坚冰,彻底地刺穿。
  我也不知道。
  我明明就是个婊子……
  一个下贱的、不知羞耻的、甚至会嫉妒自己师妹的婊子……
  但我没有迟疑。
  我拉过在我身旁的柳清漪,将她那温顺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最适合被进入的姿态。
  然后,我握着我夫君那根,将它送入了充满了期待与羞耻的稚嫩秘境之中。
  【……只要你的心,永远是我的,】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的坚定,【……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今晚……让我们五个都开心吧……】
  【……我也是……我会的……】
  他的灵魂,给出了最温柔的回应。
  我们这对金兰侠侣,并不在乎会不会被世人,叫做“婊子与狗”。
  婊子与狗,照样能天长地久!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08 13:12:03

第二十一章-婊子与狗
  //面对柳清漪欲拒还迎的嫩穴,诗剑行感到不可理喻。//
  我越想越气。
  自己和烟儿到底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明明半个月之前,我们二人还紧紧相拥,还在沿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走下去。
  可现在,我却被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强迫着去操另外一个,我根本就不爱的女人!
  不,是四个!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冰清玉洁的胴体,正在我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之中,不住地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破碎呻吟。
  她看起来很爽。
  可我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感。
  只有一片冰冷的、来自于“背叛”与“罪恶”的麻木。
  操!
  我实在是做不到。
  我做不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之下,行那苟且之事!
  我决定罢工!
  然而,就在我这个念头,刚刚才在我脑海之中升起的瞬间——
  【……夫君……】
  该死的离恨烟!
  灵魂之声又响起来了!
  【……你若是,不好好地对待烟儿的这四个好姐妹……】
  【……你若是,不用你这根已经不属于你自己的下流肉吊,把我们五个都彻彻底底地征服、喂饱……】
  【……那烟儿现在就走……】
  【……走到琅琊山之下,走到那充满了肮脏与罪恶的凡俗世界里去。】
  【……走到那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烟花柳巷之中去……】
  【……然后,】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暴自弃般的疯狂,
  【……就把我这具,被操熟了的下贱身体,彻底地敞开。让那些肮脏的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尽情地享用……】
  【……把烟儿……彻底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真正的婊子……】
  【……我的好夫君,你说,在那之后,我再来拖着我的烂穴来看你……你满不满意呀?】
  听了这番话之后,我的情绪已经不能称之为“怒”了。
  我被她硬生生地气笑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最极端、最无赖的方式,来逼我,来激我。
  可我还偏偏就吃这一套。
  或者说,没有男人,不吃这一套。
  “你这……骚蹄子!”我发出一声“被彻底打败了”的无奈咒骂。
  然后,我便向清漪的嫩穴,狠狠地宣泄而去!
  本来是烟儿的挑衅,现在却是清漪师妹在代她受苦。
  这朵长在温室里的花朵,根本经不起我的狂暴挞伐。
  她那双本是好奇“师兄师姐好像在吵架”的清澈眼眸,很快便被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灭顶快感所淹没。
  她不像烟儿那般会浪叫,也不像婉妹妹那般敢于求欢。
  她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如同小猫般的破碎轻语。
  不过短短数十下,她的稚嫩身体便在我每一次都狠狠顶入子宫的狂野冲击之下,剧烈地弓起,喷涌出了此生的又一次潮吹。
  姜奴娇已在之前那场“对峙”之中高潮过一次,此刻正像一条死鱼般趴在我们的脚边,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尽的余韵。
  而桑琳婉,则斜倚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好戏”,一边用她那白玉般的素手,缓缓地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对丰腴饱满。
  苏媚儿则带着火折子,默默地走出了帐篷,完成她此行本来要完成的任务--将帐外熄灭的篝火,重新点燃。
  熊熊的火焰,将我们这顶小小的帐篷,映照得如同白昼。
  那跳跃的、昏黄的光影,将我们六具同样是赤裸的身体,拉扯得扭曲、漫长,如同六只挣脱了所有来自地狱枷锁的、正在进行着一场无上狂欢的淫鬼。
  而我的烟儿,则依旧在我的识海之中,用那女王般“大度”与“调教”意味的语调,不知疲倦地挑衅着我。
  【……夫君……你看……清漪妹妹的身体……是不是,比烟儿的,还要更加紧致……更加……美味呀……?】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夫君……你看……婉妹妹的奶子,是不是也快被你玩熟了呀……?】
  烟儿还在我的脑海之中喋喋不休。
  够了!
  我猛地切断了灵魂链接!
  整个世界,总算清净了。
  妈的……离恨烟都这么胡闹起来了,凭什么我不行?
  道德感,不是在这种时候拿来束缚自己的!
  我诗剑行的“侠医之道”,可不是任由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子的“大王八之道”!
  一个只是单纯用来报复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之中,轰然成形——
  我要找个机会,通过大力猛干苏媚儿,让她依然“魔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将她体内的媚气,彻底地释放出来!
  这剩下的四个小蹄子,就会全都变成不被我这根“净化棒”狠狠地肏干、灌满,就只能永远地在欲望的苦海之中,沉沦、挣扎的、真正的荡妇!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既满足我爱人那“大度”与“守护”的荒唐愿望,又不让我属于男人的可悲尊严,彻底地崩塌!
  在想法浮现的一刻,我便重新接上了链接。
  【……主人……我的好主人……】
  我的戏又来了。
  【……公狗知错了……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再生奴才的气了……】
  我的讨好,似乎终于取悦了这只在我面前已经彻底“疯魔”了的小母猫。
  【……咯咯咯……】
  【……这才乖嘛……我的……好公狗……】
  【……那就……从那个最先忍不住,主动向你这根骚狗屌投怀送抱的……骚蹄子开始吧……】
  她已经彻底将我主宰的灵魂之声,落下了第一道“神谕”。
  我没有再迟疑。
  我像一具提线木偶,从那具还在流水的柳清漪师妹的身上,缓缓地退了出来。
  我转过身,对准了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穴水横流的……桑琳婉师妹。
  她的脸上没有了丝毫属于“人”的理智。
  那双媚眼,此刻只剩下了一种,即将要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当着自己最敬爱师姐的面,彻底地贯穿、占有的狂喜!
  她甚至不等我靠近,便主动地将自己那丰腴饱满的胴体,摆成了一个最适合被进入的、“M”形的淫荡姿态。
  我缓缓地,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暖湿滑的秘境,是如何地,将我这孽根,死死地包裹、吸吮!
  而她也同样感受到了那份,被自己最心爱、也最强大的男人,彻底地破开、占有、填满的满足感!
  【……怎么样?夫君?】
  【……婉妹妹的……小骚穴……是不是,也和烟儿的,一样紧……一样会吸呀……?】
  【……快……快用力……!】
  【……把她……也给我,狠狠地,操烂……!】
  那我就依她所言,把桑琳婉操烂咯?
  我开始疯狂地律动。
  而她则像一株,终于等到了那可以让自己尽情缠绕的参天巨树的痴缠藤蔓般,疯狂地回应着我,迎合着我!
  “啊……啊啊啊……!师兄……!诗师兄……!”
  “……你的……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比……比琳婉……想象中的……还要……还要更粗……更长……!”
  “……琳婉……琳婉的……小骚穴……要被……师兄的大肉棒……彻底……撑满了……!”
  没过一会,桑琳婉那具丰腴的胴体,就在我不知疲倦的挞伐之下,被彻底地操得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再也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浪叫。
  【……下一个……柳清漪这贱婊子,还没被公狗喂饱呢……快去喂她!】
  柳清漪师妹看着我这根,刚刚才在她最亲密的姐妹的身体里,沾满了她姐妹爱液的狰狞巨物。
  她那张与初见离恨烟之时一样清冷与孤傲的俏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只剩下了一种,即将要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占有的……
  无上的期待。
  我再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呜……!】
  她的身体,是与桑琳婉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紧致。
  那是一种玉矿般的紧致。
  操她,就像开矿一般,麻烦得很。
  然而,这一切,在我这根连“离恨楼大师姐”都无法抗拒的攻城锤面前,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
  她喷了。
  【……我的好公狗……干得不错……】
  【……那两个胆敢偷腥的贱货,总算是被你彻底地操服了……】
  【……接下来,该轮到那两个,同样是在渴望着夫君你这根无上龙杵,临幸的……魔女蹄子了……】
  我没有再说话。
  我决定直接去操苏媚儿。
  【……夫君……】
  【……这个……可是姐姐我,赏你的……】
  【……给本宫,用你那根,能把天都捅穿的大肉棒……狠狠地,给她……开宫……!】
  我没有再有任何的犹豫。
  一插到底!
  “啵——!”
  “啊——!”
  开宫!
  她被我这一下,活活地操得精神恍惚,发出破碎的呢喃。
  “……枫……我的……枫郎……”
  她的头发,又变色了。魔纹也又长了出来。
  她又一次,变成了那个让离恨烟变成如今这副贱女模样的元凶之一——魅姬。
  “嗡——!”
  一股带着极致甜腻的媚气,瞬间便将我们这顶小小的帐篷,彻底地笼罩!
  【……不对!】
  【……夫君……你……!】
  【……你坏死了!连人家都骗!……你明明知道……人家会发情的……哈啊……】
  帐篷之内,已是春心荡漾的五个小蹄子,都被媚气彻彻底底地点燃!
  那场景,简直是群魔乱舞。
  苏媚儿作为这场狂欢的“主谋”,此刻却失去了那“女王”般的从容。
  她嘴里不住地叨咕着自己那早已死去的枫郎,素手则不受控制地,探入了自己腿心那片“紫苏蝴蝶”,疯狂地抠挖着,仿佛里面住着个恶鬼,正在不停地追着她。
  姜奴娇,则咯咯地娇笑着,在那柔软的床榻之上,不断地翻滚、嬉戏。
  她甚至还伸出那双白玉般的小手,将自己的可爱肚兜褪到了腰间,露出了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
  桑琳婉,更是彻底地放飞了自我。
  她像一条美女蛇,缠绕上了身旁那具胴体,将自己的雪白山峰,在那同样是挺翘玲珑的玉碗之上,缓缓地研磨、蹭弄。
  柳清漪,则蜷缩在帐篷的角落里,浑身剧烈地颤抖,试图躲避桑琳婉的亵玩,但毫无作用,只能继续咿咿呀呀地叫。
  而我的烟儿,则彻底地崩溃了。
  【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给算计,征服……好期待……好想要!】
  她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般,重重地趴倒在了床榻之上。
  【嘿嘿……嘿嘿……要被我的公狗夫君强奸了诶……】
  而我则像一个,终于可以对那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王,进行最后的“审判”的、胜利的奴隶般,缓缓地骑跨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好‘主人’……】
  我的灵魂,在她的识海之中,发出一声“以下犯上”的、不加掩饰的嘲讽与戏谑,
  【……你不是最喜欢,被我‘骑’吗?】
  【……你不是亲口册封我为,你的‘烟骑士’吗?】
  【……那今日就让本骑士,也来好好地,‘骑’一骑,我这头还在嘴硬的……骚货母马吧!】
  我拽着她那被汗水浸透的、柔顺的青丝作马鬃,如同握着最桀骜不驯的烈马的缰绳。
  我那只空着的手,则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不轻不重地,掐住了她那天鹅般优美的、脆弱的脖颈。
  我的双腿,更是如同一对最坚固的铁钳,将她不断起伏的胸膛,死死地夹住!
  而我那双脚,则覆上了天山,用我那粗糙的脚底,揉搓研磨。
  “呜……嗯嗯……!”
  【……夫君……!主人……!不……不要……!】
  【……烟儿……烟儿错了……烟儿再也……不敢了……!别再磨了!】
  【……求求你……主人……快……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也正是在这时,那四个早已意乱情迷的好姐妹,也终于找到了她们各自的“归宿”。
  苏媚儿与桑琳婉,那两具同样是充满了成熟风韵的、熟透了的火爆胴体,互相抚摸着,亲吻着,用她们的丁香小舌,在彼此的身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足以燎原的火焰。
  而姜奴娇与柳清漪,则像两只可怜小鹿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烈马,终于彻底地被我驯服了。
  她缓缓地转过头,亲口认了主。
  “……主……主人……”
  “……我,我想通了……我不是母马……我是主人胯下的母驴……以后……以后……人家就改名……驴恨烟……天天给您骑……”
  我心中得意,从她的身上缓缓地退了出来。然后,我将那根“爱”,再一次狠狠地插进了这头不听话的、骚货母驴的屁穴之中!
  “啊……!”
  “从今往后,”我在她的耳边,缓缓地命令道,
  “……你就叫,‘骚货反差婊子驴恨烟’。”
  “……呜……”
  “叫!”
  “……奴家……奴家是……主人的……骚货反差婊子驴恨烟……”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爬过去。”
  我指着那早已是在一旁的四个“好姐妹”。
  “……一个个地,去舔她们的脚。”
  “……让她们也好好地欣赏一下,你这头下贱母驴,是如何地被我调教的。”
  她没有再反抗。
  她像一头真正的牲畜般,缓缓地爬了过去。
  她首先,爬到了苏媚儿的面前。
  “……骚货反差婊子驴恨烟……”那条“母驴”,用整个人格都被侮辱过后而破碎的沙哑声音,缓缓地介绍着自己,“……见过……媚儿……主人……”
  “……我是……被好多男人操过……人尽可夫的婊子驴恨烟……”
  然后,她缓缓地低下头,将自己那圣洁的丁香小舌,印上了那只白玉般的脚丫,嗦嗦起来,留下一脚的垂涎。
  紧接着,是桑琳婉。
  她的俏脸上,早已是潮红一片。
  她甚至不等“驴恨烟”爬到她的面前,便主动地将自己摆成了一个充满“欢迎”意味的姿态。
  “……我是……喜欢被自己的师妹偷男人,还把自己的男人送给姐妹们的……绿帽奴母狗婊子驴恨烟……见过琳婉主人……”
  “驴恨烟”的舌尖,刚刚才触碰到她温热的足心,她便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浪叫,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竟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就这么被活活地舔喷了!
  然后,是姜奴娇。
  她看着眼前这场调教游戏,很好奇。她甚至还有样学样地,将自己那只同样是小巧玲珑的脚丫,也同样送到了“驴恨烟”的嘴边。
  “……我是……想给夫君生宝宝,却死活也怀不上,被仇人捷足先登的废物子宫婊子驴恨烟……”
  最后,是柳清漪。
  “……我是……一开始挨操的时候都不敢叫出声,后来被操熟之后,什么贱话都叫的出来的闷骚销魂婊子驴恨烟……
  当“驴恨烟”那温热的、似是在为师妹“赎罪”的舌尖,触碰到她那冰凉的、不住颤抖的足底时,她也猛地一颤!
  啧……都喷了……
  我的心中,那属于雄性的占有欲,彻底地爆棚了。
  我对着眼前这一头,不,是五头温顺的母驴,下达了第一个“主人”的命令。
  “……都过来。”
  “……把本主人的这根龙杵,给舔干净了。”
  她们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起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们缓缓地低下头,一起将樱桃小口,印上了我那根沾满了她们姐妹爱液的狰狞巨物之上。
  一场不伦背德的“清洁”仪式,开始了。
  “……光舔,还不够。”
  “……本主人,要听你们一个个地,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哪条母驴,叫得最骚最欢,玉杵就会先插进谁的驴穴!”
  一场我此生都闻所未闻的“争奇斗艳”,居然在我自己的提议下开始了。
  她们用最原始、也最坦诚的行动,来向我这个,唯一的“雄性”,唯一的“主人”,展现着她们各自独一无二的“身份”与“价值”。
  烟儿,第一个抬起了头,尽是对我最纯粹的崇拜与爱意。
  她自己下了一个全新的“人格定义”。
  【本姑娘名唤驴恨烟,曾是高高在上的离恨楼大师姐,也曾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月中仙。可如今,人家早已被夫君这根,能把天都捅穿的大肉棒,给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都操熟了,操烂了……】
  【本姑娘不要做什么仙子,更不要做什么女侠……此生此世,都只想当夫君胯下这头,只为你一人张开双腿,只为你一人流水喷精的,反差婊子驴,正宫主母驴……】
  她像一头将我视作自己专属财产的、最高贵、也最霸道的纯血母驴般,缓缓地从那同样是跪伏在地的“侧妾”们的包围之中,站起了身。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那双同样是被我彻底地征服、占有的修长玉腿,向两侧分开。
  她用她自己的手指,缓缓地掰开。
  【……我的好公狗……】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慵懒的浪叫,
  【……你看……】
  【……母驴的……小骚穴……又在……为你流水了……】
  【……快……快进来……】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只有我才能听懂的、属于“妻子”对“丈夫”的邀请,
  【……把你的……全部……都……再一次地……交给我……我是你的全部……不是么?】
  只有对于她,我有话要回应。
  【……烟儿……不论你是圣女,还是魔女……不论你是烈女,还是贱女……你永远是我的全部!】
  【……谢谢你……夫君……】
  紧接着,是苏媚儿。
  她对自己的新定义,是一种复杂的解脱。
  【奴家苏媚儿,曾是离恨楼的天才师姐,也是那罪孽深重的魔教妖女。若非主人,用您只用来‘净化’的无上龙根,将奴家这具身体与灵魂,一同洗涤、救赎,奴家怕是早已永世沉沦,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淫虐至死,全尸都留不下了……】
  【奴家此生,不求原谅,只求能像现在这般,永远地跪伏在主人的脚下,用奴家这具不属于我自己的下贱身体,来报答主人的再造之恩。奴家是主人的,性奴寡妇驴,戴罪侍奉驴……】
  行动上,她没有像烟儿那般用“霸道”来掩盖内心的无助。
  她像一个将“侍奉”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最懂男人心的风尘妖精般,以一个“任君采撷”的卑微姿态,侧躺在了肮脏的床榻之上。
  “……主人……”她的声音,酥媚入骨,足以将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的骨头,都彻底叫化,“……奴家……知道主人,刚刚才在那几个不成器的小蹄子的身上,劳累了许久……”
  “……想必……也有些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地将自己那只温暖的素手,探入了自己腿心那片“紫苏蝴蝶”。
  “……不若,就让奴家,先用我这双最会伺候人的小手,为主人好好地‘按摩’一番……”
  “……待主人龙精虎猛之后,再来……好好地‘享用’我们,也不迟呀……”
  我感到欣慰。
  她能好好地活下去了。
  这是一定的事。
  在那之后,再慢慢让她活给自己看吧。
  然后是桑琳婉。
  她现在简直是个陷入狂喜的疯子,迫切地想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的爱人:
  【主人!我的好主人!我桑琳婉,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同门弟子,练武练不明白,修道也总是开小差,就连谈恋爱都被甩……可是,可是,从见您的第一面起,就……就想要了!我每天晚上,都在幻想着,能被主人您这根神乎其技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弄,折磨!】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我不要什么名分,也不要什么地位!我只想当主人您胯下,那最会侍候您的,不知羞耻驴,天生淫浪驴!】
  行动上,她更是彻底地放飞了自我。
  她真的像一只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发情母狗般,把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摆成了一个“M”字。
  “……师兄……!不……!主人……!”
  “……快……快来看琳婉的……小骚穴……!”
  “……你看……!它……它也在……为您流水……!为您……发骚……!”
  “……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再管那两个,只会用嘴皮子功夫勾引您的骚狐狸精了……!”
  “……快……快来……用您的……大肉棒……把琳婉这个……最骚、最浪、也最会叫的……小母狗……狠狠地……操烂吧……!”
  我感到无言以对。
  离恨楼的姑娘们,当真如此敢爱敢恨。
  不愧是“有情大道”。
  我们这样做,
  大概已经是走进了这“道”的某个死胡同吧?
  紧接着,是柳清漪。
  她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讲述着她那卑微的灵魂。
  【……主……主人……人家……柳清漪……只是一个……小透明……只有姐姐们平时能跟人家……聊天……所以……人家好喜欢烟师姐……可是,可是,烟师姐那天叫得那么欢……人家……一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发誓终身不嫁的烟师姐……能被干得那么欢脱……】
  【……直到被主人破了处……人家才明白……人家……只是觉得……主人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插得……插得清漪的……小穴……又痛……又爽……都……都快要……坏掉了……呜呜呜……清漪也不要什么名分……清漪只想做……烟姐姐的替代品……若是烟姐姐以后来月事,不能被主人干,那就由清漪来学她……清漪永远是主人的……师姐影子驴……闷骚羞怯驴……】
  她远远不像三个姐姐那样骚浪。
  她也确实不会。
  她那具冰清玉洁的胴体,只是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那是一种无声的、却又比任何言语,都更加致命的……邀请。
  不行。
  在未来,
  我必须告诉她,她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她就是她。
  她就是独属于自己的,冰清玉洁的柳清漪。
  最后是姜奴娇。
  她对我们的感情已经从仇恨到感激,终于发展成了依赖与崇拜。
  【……邵哥哥……不……主人……奴家……奴家是娇奴……一开始……是主人的敌人……被主人俘虏之后……就变成……变成了主人一个人的……小宠物……主人把娇奴当做女儿一样……娇奴好开心……】
  【……哥哥的……大鸡巴……是……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也最舒服的东西……只有……只有它,才能让娇奴的……小肚子……不痛……只有和哥哥做爱的时候……娇奴才觉得做爱是有意思的事情……娇奴被哥哥操成了妈妈,娇奴也好开心……】
  【……哥哥……以后……能不能……天天都把……大鸡巴……插在……娇奴的……小穴里呀……?娇奴想给哥哥……生好多好多的小娇奴……】
  【……娇奴……是哥哥的……怀崽妈妈驴,宠物女儿驴……】
  她像一个生怕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其他小朋友抢走了的孩子般,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她伸出那双小巧的藕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大腿,将自己那张小脸,在我的腿上来回地蹭着。
  “……邵哥哥……!”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被抛弃般的、孩子气的委屈,“……不要……不要她们……”
  “……娇奴……才是……哥哥的……第一个……小宠物……”
  “……哥哥的……大鸡巴……是……是娇奴一个人的……!”
  “……娇奴的……小穴……和……和肚子里的小宝宝……都……都,好想……好想,哥哥的……大鸡巴呀……!”
  可怜的姑娘。
  我必须对她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都负起责任来。
  即使我不爱她。
  但那种感情,似乎已经变质,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
  我还没做好当爸爸的准备。
  但我必须做好准备。
  现在,她们五个都讲完了自己的“雌竞宣言”。
  我该决定谁成为“胜利者”呢?
  那其他四个姑娘,就都会成为失败者。
  想必烟儿也不会喜欢看到这点。
  我还是犯了难。
  那属于“医者”的、尽是“守护”与“责任”的道心,与那属于“雄性”的、充满了“占有”与“征服”的本能,再一次展开了天人交战。
  【……真是不争气……夫君,你的玉杵真是白长了……】
  烟儿似乎是立刻便从那灵魂链接之中,得知了我这不合时宜的“心软”。
  【……罢了……】
  【……既然,夫君你还是,放不下那点可笑的‘脸面’……】
  【……那烟儿,便帮你一把……】
  她将姜奴娇那件大一号的可爱肚兜,缓缓地解了下来。
  然后,她便将那件,还带着她那独有的、如同初生婴儿般淡淡奶香味的温暖肚兜,不由分说地系在了我的脸上。
  一阵同时具有“处子”与“母性”矛盾属性的奇异香味,扑面而来。
  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漆黑。
  接下来,那五条温顺的“待孕母驴”,全都将自己的身体,如做平板支撑般四肢着地,将她们那同样是在不住地晃动、沁汗的奶子,沉甸甸地向下垂着,又将她们那充满了不同风情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等待着被我这个“瞎子”主人,随意地临幸。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公狗……】
  烟儿以前就爱开玩笑。
  自从她和我一同解开心结,更是好像已经迷上了恶作剧: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增添一点情趣……】
  【……你若是,能猜出来,你现在正在干的,是哪一条,骚母驴……】
  【……那烟儿,就奖励你……】
  【……可以内射在那个被你猜中了的、可怜的小蹄子的……身体里!】
  我的血脉彻底偾张,向着离我最近的那具流水的温软胴体,狠狠地扑了过去!
  我先是伸出手肆意地抚摸、探索。
  胸部平平。
  是她。
  是那个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的、可怜的“怀崽宠物驴”。
  然而,也正是在确认了她身份的瞬间,我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丝属于“医者”的“仁慈”。
  不能操穴。
  以我目前的状态,她会受不了的。
  于是,我对准了她早就被我享用过的……
  后庭。
  “喝诶!娇奴,你这魔头!吃你邵哥哥一吊!”
  那滋味,竟丝毫不比烟儿逊色半分!
  “……啊……!啊啊啊……!邵……邵哥哥……!主……主人……!”
  她天真与稚嫩的灵魂,被我给彻底地操得精神错乱。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乱马七糟、毫无逻辑的浪叫。
  “……小……小兔子……在……在哥哥的……大鸡巴里……吃……吃草……!”
  “……草……好甜……像……像妈妈的……奶水……!”
  “……不……不对……是……是哥哥的……骚尿……!”
  我没有理会她那早已被我彻底操傻了的、孩童般纯真与无上淫靡的胡言乱语。
  我只是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腿心。
  然后,狠狠地揪住了她那颗小巧的阴蒂!
  “啊啊啊——!”
  我们二人同时,猛猛地高潮了!
  我尽数地,内射在了她那不住地痉挛、收缩的、温暖的后庭之中!
  而她,则在我那滚烫的龙精,彻底地灌满她身体的瞬间,发出了,此生最荒诞、也最充满了“孝心”的浪叫!
  “……啊……!哥哥……!主人……!”
  “……娇奴的……屁眼……也要……也要,为主人……怀上……小宝宝……!”
  “……这样……娇奴……一次……就可以,给主人……生……生两个……了……!”
  叫着,她那双天真的眼眸,猛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凄美的、因无上极乐而不住颤抖的眼白。
  她就这么被我,活活地操晕了过去。
  下一个“猎物”。
  这个姑娘的穴,紧致得很。
  她的奶子,也很大。
  甚至比烟儿的,还要更加饱满,更加挺翘。
  但,媚儿师姐的穴里有倒刺,不是她。
  那到底是那个对我“芳心暗许”的婉师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的清漪师妹;又或者说,其实是那个,已将“犯贱”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我的……骚货母狗驴恨烟呢?
  我干脆猛地一使劲,将那层温暖的子宫薄膜,狠狠地捅破了!
  “啊——!”
  身下那具温软胴体果然弓起!
  她也同样,在这足以将任何灵魂都彻底撕裂的、灭顶的快感狂潮之中,再也抑制不住,开始精神错乱地,说些胡话。
  “……啊……好烫……好大的……剑……!”
  “……烟姐姐的……那柄公剑……插进……琳婉的……小骚穴里了……!”
  “……不……不对……是……是琳婉的……剑……在……在干……烟姐姐的……骚货公狗……!”
  “……咯咯咯……师姐……你看……琳婉的……剑法……是不是……比你的……离恨伞……还要……更厉害呀……?”
  原来是桑琳婉……
  她的穴,确实是与清漪师妹那如同“玉矿”般的紧致,截然不同的。
  自然也与我的烟儿那与我心意相通的、如同“活物”般的紧致,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最纯粹的爱慕。
  然而,我却无法回应这份爱慕。
  相反,我感到……有些……厌恶。
  她破坏了我们的爱情——某种程度上。
  因此,我要惩罚她!
  我将我所有的愤怒与罪恶、所有的挣扎与无奈,都化作了最无情的挞伐。
  “你这……下贱的天生淫浪驴!”
  “……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看上你师姐的男人了?!”
  “……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幻想着,能像现在这般,被我这根,同样下贱的狗屌,狠狠地,肏烂你的小骚穴?!”
  “……你和你那下贱的师姐,都是一路货色!都是……都是,只知道用身体,来勾引男人的……贱婊子!”
  “……说啊!你是不是?!”
  我大声地骂着竟敢觊觎自己师姐男人的、该死的臭婊子!
  “……不是……不……是……”
  我又狠狠地顶开了她的宫口。
  “………到底是不是!?”
  “……哦……哦……是,是…我就是……贱婊子一枚……请主人责罚……”
  我于是将她也同样彻底地灌昏。
  下一个姑娘非常好辨认。
  我甚至无需用手去抚摸、去探索。
  在那根孽根进入之时,我便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奇异吸力,从她那如同拥有了生命的蝴蝶穴之中,缓缓传来。
  倒刺。
  是苏媚儿。
  但她不像前两位姑娘那样不耐操。
  她没有浪叫,也没有求饶。
  她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我每一次的深入,那红瞳丹凤眼,只剩下了一种对我的感激。
  “……谢谢你……主人……”
  “……谢谢你……愿意用你这根无上龙根……来……来洗涤奴家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地,用她那被魔功改造的穴心上,那密密麻麻的倒刺,在我的欲望之上,不轻不重地,缓缓刮弄。
  那感觉,竟像是在为我,进行一场“引导”。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精,竟在这温柔的引导之下,向着那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最后的顶点,疯狂地汇集。
  看来我也动情了。
  当初,在那片该死的雪地上,我到最后也没让魅姬得逞……
  “……你……”
  我在即将要射出的最后一刻,还是强行地停了下来,试探性地问道,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们之间,没有爱。如果射出去……你也就……失贞了。”
  “……没事的……只是,斯人已逝。”
  她用一种心灵空虚被填满的幸福回应着我。
  “……枫郎走了。可是,我还活着。”
  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沙哑与干涩,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亮,
  “……烟妹妹这几天也总和我说,我应该向前看,不要回头想。”
  “……我想明白了……我必须,背负着他的那份,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枫郎的在天之灵,也一定会为我如今的‘新生’,而感到开心的吧?”
  “……毕竟,”
  她顿了顿,那双幸福的红瞳,再一次被一种不共戴天的恨意占据,
  “……我已经为他报了仇。”
  “……射进来吧,媚儿是您和烟妹妹的精盆便器,永远都是……”
  我没有再犹豫。
  射精之后,我感到要对她负起更多责任来,于是搂住她,抚摸起她的秀发。
  我们才只是温存了一会,我便感到我的正宫娘娘又不开心了。
  【……我的好公狗……】
  【……可不准喜欢上这只,比‘驴恨烟’还下贱一万倍的寡妇哦……】
  【……赶紧继续开你的……盒子吧……还有两头驴,等着你的爱护呢……】
  下一具肉体羞赧无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穴肉,竟在我刚刚进入的瞬间,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死死地夹住了我!
  她被干的时候也只会“咿咿呀呀”地轻语,完全叫唤不出来,也完全看不出一点淫荡。
  她的穴也压根没有技巧,只是不断地依靠本能,欲拒还迎。
  这绝对是柳清漪!
  “清漪,你想师兄射进去吗?要是不想,师兄也不勉强你……”
  然而,回答我的,却并非是她的娇嗔。
  而是一阵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像是在说“你这个笨蛋,又上当了”的、银铃般清脆悦耳的……
  娇笑。
  “嘻嘻嘻……”
  那声音,不是用灵魂,而是用嘴发出来的!
  “……我的好夫君,我的……诗剑行……”烟儿那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不加掩饰的得意声音响起,“……你猜错啦!”
  “……现在正在被你操的,可是你家最下贱的……炉鼎婊子驴恨烟哦……”
  我才不信!
  她一定是嫉妒我猜得太准!
  我一把扒下了脸上那件骚不拉几的肚兜!
  然后,我便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张被泪水与爱液彻底模糊、此刻却写着“你奈我何”的、狡黠的俏脸。
  我原来真的在干她!
  确实……
  她为了我……可以是任何样子……
  可以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兰月仙;
  可以是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荡妇;
  也可以是那个,为了守护我,守护我们一生一世的爱情,而甘愿将自己变成任何一个,我所需要的“她”。
  我也应该为了她,能变成任何所需的模样。
  虽然这一次,我应该愿赌服输,不能内射。
  但我还是将她,将我这只独一无二的、可爱的小母驴,操得神魂颠倒。
  我一边不知疲倦地来回操着她的“兰香白馒”,和她的紧致后庭,一边还让她自己不断地讲一些,把那没昏过去的苏媚儿和柳清漪,都逗得笑出了声的“驴恨烟笑话”。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最喜欢吃胡萝卜了……有一天,她看到她的主人,也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胡萝卜……于是,她就……啊……!夫君……!慢点……!要……要被你……操死了……!”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最喜欢唱歌了……可是,她一唱歌,就会……就会,不受控制地,流水……喷精……啊啊啊……!夫君……!你的……大鸡巴……又……又把烟儿的……子宫口……给……给捅穿了……!”
  ……
  烟儿这下看出来了,自己的夫君这是为了遵守“不内射”的愿赌服输,要把她活活操死才罢休……
  她只好用那早已被我彻底地操熟了的、温暖湿滑的骚穴,死死地夹住了我。
  【……主人……夫君……】
  【……不要再管那些“愿赌服输”了……就奖励,奴家一发吧……】
  【……让奴家……也为你……生一头……最可爱、也最会侍候主人的……小母驴……好不好呀?】
  于是,她求仁得仁。
  我再也无法抑制,将自己那超越了凡人极限的、滚烫坚硬的龙杵,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狠狠地顶进了她子宫最深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欲望顶端,甚至将她的子宫内壁,都顶得微微向上凸起!
  从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之上,甚至都能看到一个属于我的狰狞形状!
  “啊……啊啊啊……!”
  离恨烟,此刻已经完全地精神错乱。
  “……小……小兔子……在……在夫君的……子宫里……吃……吃,我自己的……奶子……!”
  “……奶子……好甜……像……像,夫君的……龙精……!”
  “……不……不对……是……是烟儿……在……在吃,自己的……骚穴……!”
  “……夫君……夫君……烟儿……再……再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呀……?”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她去考状元……!”她的声音像个孩子一样荒诞,“……然后……然后,她就把主考官的……大鸡巴……也给……吃了……!”
  “因为……他的名字叫李邵!邵哥哥说……只要小母驴伺候得好,他就把精液全都奖励给……小母驴!”
  噗嗤!
  我的肉吊在听到她这充满了“童真”与“淫靡”的、最后的“笑话”的瞬间,彻底地崩盘了,尽数地射入了她温暖的子宫之中,将她的整个子宫,都灌得满满当当,微微凸起!
  “齁——哦哦哦——!”
  她在我那滚烫的龙精,彻底地灌满她身体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母驴般的啼叫!
  紧接着,她那具不堪重负的温软胴体,驱使着混合了我与她二人所有爱与欲望的洪流,从她的腿心,疯狂地喷薄而出!
  竟将她那半个子宫的精液,都喷了出来,把她自己,也同样把我淹没在了一片浓精的海洋之中!
  我缓缓地,从她那被我彻底地操烂、玩坏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抬起手,在那张充满了无上满足与绝对臣服的娇媚俏脸之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
  “……你这,下贱的驴……”
  “……身为离恨楼的大师姐,竟被我这只你亲口册封的‘公狗’,给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操成这个样子……”
  “……你还怎么给她们做榜样?”
  “啊——!”
  我的话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便将她那攀上了巅峰之后的脆弱灵魂,再一次推向了,另一座更高的无上云端!
  她那本是已经瘫软如泥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弓起,将那剩下半个子宫的精液,也同样尽数地喷了出来!
  也正是在这时,在一旁看完了整场“好戏”的苏媚儿,摇了摇头走了过来。
  这位忠仆开始为离恨烟,仔仔细细地,收拾起了身体。
  而我则将目光,落向了那最后一个,因为等待了太久,也同样是做了太久的平板支撑,整个上半身,都已经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将那对精致玉碗,压成了一块“玉饼”,但那充满了少女独有的、紧致的肉臀,却依旧是高高地撅起的……
  闷骚小母驴。
  今天,我要完全占有这个姑娘——给她的菊穴和口穴,一同破处!
  我先是将我的大手探了下去,将她的紧致后庭,缓缓地掰开,然后将那根“爱”,缓缓地送了进去。
  紧接着,我才将我那根连战五女的欲望,送入了她那在不住地颤抖、流涎的樱桃小口。
  她还是老样子。
  被干的时候,也只会“咿咿呀呀”地轻语,完全叫唤不出来,虽然没什么性吸引力,却更加引人爱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柳清漪是如何地,以一种“笨拙”与“讨好”的意味,尽力地想要将我伺候好,像和几个姐姐欢爱时一样爽。
  可是,她毕竟没学过。
  我没有再折磨她。
  我只是往她的嘴里,灌了满满当当的一发。
  然后,她便在与其他几个姑娘如出一辙,却又加上了独属于她自己的、不成调的胡话当中,被我也同样彻底地灌昏了过去。
  “……司兄……好……好腻害……”
  她发出了一声充满了“仙子”般纯真与一丝“为什么会这么爽”的、无辜的悲鸣,
  “……清漪的……嘴巴……也要……也要为司兄……僧……僧小包包……”
  她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上,最后的一丝神采,也在那无上极乐的巅峰,彻底地消散。她努力地,用那被我的滚烫龙精彻底填满的、粘滞的喉咙,一下又一下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但那过于浓郁的琼浆,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唇角流淌而出。
  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猛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凄美的、因无上极乐而不住颤抖的眼白。
  她也同样被我,彻底地灌昏了过去。
  也正是在这时,我的烟儿已经被苏媚儿擦得干干净净,生龙活虎地,从那满足的慵懒之中,一跃而起!
  她从背后,将我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嘿嘿嘿……”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像是在说“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的娇笑,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宝贝……”
  “……连战五女,依然金枪不倒……”
  “……果然是,驴恨烟的……好炉鼎呀……”
  我一听烟儿还在用那“驴恨烟”的贱名称呼自己,便知道,她还没被我这唯一的“主人”,给彻底地喂饱。
  那我就喂饱她!
  我将她那具温软的身体,拦腰抱起!
  然后动用那与她融为一体的浩瀚真气,将我们二人升至半空!
  我以一个“把尿”的姿态,用我的双臂,将她那两条流着水的修长玉腿,狠狠地向两侧掰开、支撑!
  我又用我的双手,顺着她的玉腹,狠狠地揉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白兔!
  然后,我将自己那根车辙一样粗的欲望,从她的身后,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夫君……!不……主人……!”
  “这个姿势……顶到那里……会尿的!会尿的!”
  我就是想让她尿出来——把她的那份嘴硬,彻底摧毁!
  我将嘴敷在她小巧的耳廓之上,轻轻地吹着气。
  “……我的……好烟儿……”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你看……你这下贱的身体……明明就是,又想尿了……”
  “小母驴……赶紧把你的后腿抬起来,把你的仙女玉尿……洒向这茫茫人间吧……”
  她哪受的住这般折磨?
  起初,是带着哭腔的、最卑微的求饶。
  “呜……夫君……主人……不要了……烟儿错了……烟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烟儿吧……那……那是尿尿的地方……好脏……不能……不能让夫君看到烟儿尿尿……呜呜呜……”
  我狠狠地顶了她的尿道口一下,把她的求饶顶了回去。
  见求饶无果,她便换上了另一种试图撒娇与讨好的、更加黏腻的语气。
  “好哥哥……我的好夫君……你最疼烟儿了……不是吗……快放我下来吧……然后……然后你想怎么操烟儿都行……你想用‘爱’捅穿烟儿的屁眼也好,想把龙精射在烟儿脸上也好……烟儿……烟儿全都答应你……好不好嘛……”
  可当她发现,撒娇也不行,换来的,只有我更狠的操弄,与那更加“亵渎”的滚烫气息时。
  她终于,彻底地崩溃了。
  “诗剑行!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她娇媚的嗓音被一种“老娘跟你拼了”、泼妇般的痛骂所彻底取代!
  “你……你竟敢……竟敢如此折辱我!我……我可是离恨楼的大师姐!我……我一伞劈死你!”
  “啊——!你还顶!你还顶!你这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该死的公狗!”
  “操!操!别顶我了!停下来!”
  我则更加饶有兴致。
  “啧,已经连一点淑女气质都不要了么?”
  “被我一下一下地,全都干到子宫里,是不是好舒服?”
  她的心神终于摇摇欲坠。
  在我从她温暖湿滑的身体里暂时退出的空隙——
  她竟真的被我活活地操得失禁了。
  一股带着一丝独属于她自己的兰花幽香,和一股荡妇骚味的“仙子尿”,从她的腿心喷薄而出!
  然后,这“驴恨烟”的驴尿,将那同样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四个好姐妹,都彻彻底底地,浇灌了一身!
  她脸涨得通红——
  自己的形象,这下彻底被我毁了!
  我并未就此罢休,心中那属于“主人”的变态征服欲愈发高涨。
  我又一次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狠狠地向上抛起,又重重地落下!
  “啊——!尿……停不下来……啊……!”
  又一股透明清香的“婊子尿”,浇了下来!
  紧接着,是第三次!
  这次的尿骚味,尤其重,甚至带上了一点焦黄……
  这仙子,似乎被我操得都有人性了……
  “呜……呜呜……夫君……主人……求求你……饶了烟儿吧……烟儿……烟儿的膀胱……要被你……彻底地……操坏了……”
  求饶要是有用,她也不至于尿这么多泡了。
  也正是在这时,她被我彻底操傻了的灵魂,终于想到了一个足以将我这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堪堪勒住的、最后的“杀手锏”。
  “……诗……诗剑行!”她的灵魂尖叫起来,
  “……你……你若是,真的,把我操得,以后,都……都不能,控制撒尿了……”
  “……那……那烟儿……就……就每天,都……都尿在你的嘴里!把你……把你当成我专属的……骚尿壶!然后……然后天天去找其他野男人,让他们把我也操得满地喷尿!”
  “……看你……还敢不敢……像现在这般……得意!”
  不行不行,她不愿意了。
  我终于还是在一声“算你狠”的无奈苦笑之中,缓缓地停了下来。
  我将一发浓精,狠狠地灌入了她的温暖后庭之中,然后,才将她从空中直接“扔”了下来。
  离恨烟被我操得连真气都不知道该怎么调用了,就这么直愣愣地向着那张肮脏床榻,重重地摔了下去。
  失重的恐惧,让她继续说着胡话。
  “李邵!等老娘好了!一定把你的吊剁下来!!!”
  “快接住我啊啊啊啊!”
  我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让她受伤呢?
  我后发而至,将她稳稳地接在我的怀中,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也正是在这从地狱到天堂的、过山车般的刺激之下——
  离恨烟,又尿了。
  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爽得。
  【好爽啊……】
  看来是爽得。
  那股已经带着浓重骚味的“堕仙尿”,不偏不倚地,尽数喷进了昏迷不醒的柳清漪那微微半张的樱桃小口之中。
  “咳……咳咳……”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甘泉”,给活活地呛醒了。
  这样,四个同样是被我和我的爱侣彻底地征服、占有的“好姐妹”,都再次醒来。
  在魅姬的媚气,和我的精液驱使下,她们像四只已被欲望彻底占据了心神、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信徒般,一同围观着我,与她们唯一的“女王”最后的交合。
  【……反正……老娘……都被你这死鬼……操得喷尿了……倒也不如……疯上一把!】
  她还能疯什么?
  我的天啊……
  她似乎嫌这不伦与背德的、五女一男的淫乱派对还不够刺激。
  她竟对着我们下达了,此生最疯狂最下贱的命令。
  “……骂我……”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姐妹们……”
  “……用你们……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来……来狠狠地骂我……!”
  “……这样……本姑娘会……更爽……!”
  “……要是不骂……我就跟你们……绝交!”
  苏媚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率先开了口。
  “……离恨烟,你这下贱的婊子……”她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却又有一种“过来人”的怜悯,“……你如今这副一见鸡巴就流水,不被男人操弄就活不下去的骚浪模样,可都是托了奴家的福啊……”
  “……若不是奴家麾下那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宠物’,将你这具,本是冰清玉洁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开垦了一遍……”
  “……你又怎能像现在这般将你这天赋异禀的、可爱的小夫君,给伺候得如此服服帖帖呢?嗯?”
  “……咯咯咯……姐姐……我的好姐姐……”烟儿发出了,得偿所愿的浪叫,“……你说得对……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婊子!那又如何?你们现在不也都成了本姑娘的所有物么!?”
  “……求求你……我的好姐姐……多……多教教我夫君……让他……也学会,你那些……能把任何贞洁烈女都彻底玩坏的、下三滥的……花样……”
  “……让他……也把我……狠狠地……折磨……!”
  姜奴娇好的不学,净学坏的。她那张本是天真无邪的俏脸上,写满了“孩童”般的纯粹“恶意”。
  “……烟姐姐……”她的声音娇滴滴地,不带丝毫的杂质,“……你的身体……好脏呀……”
  “……你的小穴……被那么多,不同的男人,都插过了……你的屁眼……也被邵哥哥的‘爱’,给捅穿了……你的嘴巴……更是连自己的尿,都喝过了……”
  “……你好骚……你好浪……你好……下贱……”
  “……你再也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只属于邵哥哥一个人的小仙女了……”
  “……奴娇鄙视你……娇奴也鄙视你……”
  “……咯咯咯……谢谢你……我的好妹妹……”烟儿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叫唤,“……等……等妹妹,把你自己肚子里这个,同样下贱的孽种,生下来之后……”
  “……姐姐就把你的子宫,给你一脚踩烂,彻底干坏掉!”
  “……让你再也……生不了孩子……!”
  “……好不好呀?”
  “诶?不要!姐姐,奴娇错了!呜呜……”
  她眼见这话,竟真的将姜奴娇吓到了,她那张“魔女”般疯狂的俏脸上,又瞬间,恢复了一丝属于“圣女”的笑意。
  “……哎呀呀,姐姐,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这只是情趣而已啦……”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姐姐在呢……”
  然后是桑琳婉。
  她看着我,看着我身下这个她最敬爱的“师姐”,发出了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与愤怒!
  “离恨烟!”
  她发出一声嫉妒的尖叫,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绿帽奴反差婊!”
  “……你……你忘了,楼主和师母在你身上,寄予了多少的厚望吗?!”
  “……你忘了,我们离恨楼这么多年的培养吗?!”
  “……你……你竟为了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将自己,将我们,都变成了这副,人尽可夫的、下贱的模样!”
  “……你……不配做我的师姐!”
  骂这么脏……
  不对,这是骂我呢……
  还是骂整个离恨楼的同门呢……
  烟儿会如何回应?
  “……我呸!”
  她以牙还牙。
  “……桑琳婉!你这只,比我下贱一万倍,比那两个魔头还下贱的,不知羞耻的骚狐狸精!你还有脸说我?!”
  “……要不是你带着清漪,三更半夜地,跑到我们帐篷里来偷腥……!”
  “……我们又怎会,闹到现在这步田地?!”
  “……你说我不配做你的师姐?”她发出一声带着无上威严与一丝“你死定了”的嗤笑,
  “……那好啊……”
  “……等回了离恨楼,我便将你今日的‘壮举’,一五一十地,全都禀告给师父师母!”
  “……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不会把你这只“不守妇道”的骚蹄子,也给赶下琅琊山!”
  “……贱货!”
  最后,是柳清漪。
  她还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只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那不住地颤抖。
  “……夫君……”烟儿这次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看来,清漪妹妹是个真正的贞洁烈女呢……”
  “……既然如此,”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魔鬼般的、不加掩饰的残忍,
  “……那夫君,便干脆,把她给活活地操死吧。”
  “……我倒要看看,她是真贞洁,还是……假贞洁。”
  然而,烟儿这“恶意”的激将法,换来的却并非是柳清漪的求饶。
  而是一句,足以将我们所有人击溃的……
  反问。
  “……烟姐姐……”柳清漪的清澈眼眸中,有一种名为“羡慕”的情绪,“……如果……如果,我也中了那个……你那天……跟我说过的‘销魂蛊’……”
  “……是不是……我就能和姐姐一样……变得……这么‘贱’……”
  “……是不是……我就能,讨好诗剑行师兄了……?”
  这句话,精准地破防了。
  烟儿那张俏脸上,所有的伪装瞬间崩塌。
  她哭了。
  没有任何人,想中一次那该死的东西。
  如果没有那最初的变故……
  我们的爱情,或许能永远毫无杂质。
  或许能真的一生一世。
  可现在,它早就已经脏了。
  烟儿之所以像现在这般变本加厉地,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上面乱涂乱画,或许也只是希望能以一种更加极端的方式,来掌控自己的爱恨,不再被自己那该死的、期待着每一次做爱的肉体所驱使吧?
  但她永远都是不一样的。
  她不像苏媚儿那般,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仇恨与罪孽,需要我去“救赎”;
  她不像姜奴娇那般,心智不全,需要我像个“父亲”般,去“引导”;
  她不像桑琳婉那般,只是单纯地,迷恋着我这具充满了力量的肉体;
  她更不像柳清漪那般,只是天真地,崇拜着那个戴着“英雄”光环的虚假幻影。
  她爱的,是我。
  是那个,会和她一起在罪恶中挣扎的、不完美的、会哭会笑,会愤怒会痛苦的,真实的“人”,而非“侠”,非“医”,更非“神”。
  我爱的,是她。
  不论在未来,我们的爱情会变得有多肮脏,不论离恨烟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永远,只爱她。
  “烟儿,”我用嘴,说出了这句,我本该是在灵魂之中,对她重复过千百遍的,最后的表白,“……不要哭了……我爱你。”
  也正是在这一刻!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上下的几个洞都在流水的温软胴体,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我也……爱你——!”
  她那充满了灵性的肉洞,竟真的在这句表白中,将我的欲望,给……活活地夹射了出来!
  现在,
  我这条狗,总算是软了下来。
  五位姑娘,不,五个婊子,也总算是全都被我喂饱了。
  事后,花团锦簇。
  我像一个,被彻底榨干了所有精力,却又获得了无上满足的帝王般,静静地躺下。
  而那五位猫儿,将我紧紧地围在了中央。
  她们伸出各自那有着不同风情、温热灵活的丁香小舌,将我身上那早已干涸的汗液、精液,以及那都不知道究竟是来自谁穴内的淫水,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五位姑娘,又是五种不同的感觉。
  我则缓缓地伸出手,在那五颗温顺的小脑袋瓜上,挨个轻轻地摸了一下。
  “……乖……”
  【……你,比她们加起来,都要好……】
  我的灵魂,在烟儿的识海之中发出了,此生最温柔的“神谕”。
  离恨烟虽然卖力地舔着我,但却并不领情。
  【……诗剑行,你把我搞得太过分了……小心你的吊!】
  ……
  她应该不会在我某天熟睡之时,真的把我变成太监吧……
  天已经亮了一半。
  几个姑娘,都穿上了简单的亵衣亵裤。
  苏媚儿那成熟的火爆胴体,被她穿来的朴素的灰色细棉布紧紧地包裹着,更显一分洗尽铅华、令人心疼的素雅;
  姜奴娇那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稚嫩的娇小胴体,则被一件明显是大了一号的、带着“姐姐”气息的粉色肚兜,给衬托得我见犹怜;
  桑琳婉那热情肉感的丰腴胴体,则大大方方地,套上了一件黑色抹胸,昂首挺胸地,甚至还在上面沾了点我的阳精,似是要带回去做纪念;
  柳清漪那冰清玉洁的少女胴体,则依旧是被一件最保守的白色内衫,给死死地遮掩了起来,显得这姑娘更加可爱了;
  而我的烟儿只是随意地,将那件我最爱的月白色丝绸睡裙,松松垮垮地,披在了身上。
  到底我是“正宫”,还是她?
  毕竟,这几个“妾”,可都是她主张纳进来的。
  不要胡思乱想了……
  太阳升起来了……
  我们六人,一同在那顶见证了我们所有罪恶与救赎的、小小的帐篷口并肩坐下,看起了这漠北广袤草原上的日出。
  那是一次,磅礴壮观日出。
  金色温暖的、不带丝毫杂质的阳光,将我们脚下这片广袤的草原,与我们这六具已经彼此熟悉的身体,都彻彻底底地晕染成了一片象征着“新生”和“希望”的……
  金色。
  那份温暖,并未持续太久。
  桑琳婉拉着恢复了神采的柳清漪,从地上站起了身。
  她们回到帐内,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衣服。
  “烟姐姐,师兄,”她对着我们二人,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礼,“……我们就先回去了。”
  “早饭就不在这里吃了。”她顿了顿,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独属于“胜利者”的炫耀,“……筱苒姐姐,想必也等急了。”
  说罢,她便拉着俏脸绯红的柳清漪,转身就要离去。
  然而,在即将走出我们四人视线的最后一刻,她却又突然回过头,对着我露出了一个“你跑不掉了”的得意笑容。
  “师兄,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哦……”
  “……妹妹我,以后可是每天都要来找你,‘解渴’的呢!”
  “师姐,等我把师兄彻底勾引走,你可要认赌服输哦!”
  “你这骚蹄子!赶紧滚远点吧!”
  烟儿那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喝,从我身旁响起。
  紧接着,她便像一只护食的小母猫般,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那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狐狸精”的、丰腴饱满的翘臀之上。
  这一天的白日,在诡异期待的奇妙氛围之中,缓缓度过。
  姜奴娇明显更开朗了。
  她已经和桑柳两女打好了关系,三个同样是被我“净化”过的、风情各异的少女,正像真正的“姐妹”般,在那勃勃生机的广袤草原之上,互相追逐、嬉戏。
  她终于可以有尊严地重新过自己的一生了。
  她本该享有那样的人生。
  午饭过后,她依偎在我家烟儿那母性圣洁的温暖怀中,轻声地感谢着她的牺牲。
  苏媚儿在默默地,将我们做午饭时燃起的火熄灭。
  若是引发野火,那就是造孽了。
  而我则注视着这片同样是充满了无限可能与一丝未知危险的,广袤草原。
  这草原,就像未来的人生一般,
  未知。
  等入了关,离琅琊山也就不远了。
  回离恨楼之后,又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呢?
  我只感觉到,祓除魔气的过程,一定不会太好受。
  那一晚,自然是又一次狂欢。
  在这广袤的、只属于我们六人的天地之间,我们像一群兽,在那柔软草地之上,尽情地野合。
  五头温顺的母驴,在我身下依次排开。
  而我则像一个天生的牧驴人,在她们的身体之上,恣意地“纵驴奔腾”。
  烟儿在没有被我“骑”的空隙,也同样没有闲着。
  她将“爱”毫不犹豫地插入了自己那不住地流淌着爱液的嫩穴。
  她像一个同样是长了根硕大鸡巴的男人般,将她那“肖想”已久的、同样貌美如花的“后宫”们,一一地拉至身前,“宠幸”了起来。
  此刻,桑琳婉正被我以“骑乘”的姿态,压在身下。
  她的口中,死死地咬着一根筷子,筷子的两端,则被两根绳索,紧紧地牵在脑后,像一个简易的“驴嚼子”。
  她的口中发出一阵阵语无伦次的“呜呜”悲鸣,那双见了我就充满欲望的媚眼,此刻尽是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无上的狂喜。
  而我的烟儿,则将姜奴娇与柳清漪,一左一右地,拥入了怀中。
  苏媚儿……则最先被我“喂饱”了。
  她此刻穿戴整齐,像一个“哨兵”,静静地,守在我们的战场之外,为我们这群彻底地沉沦在了欲望的苦海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的淫鬼们,警惕着,那随时都有可能,从无边的黑暗之中,悄然降临的……
  未知危险。
  我又猛灌了桑琳婉一发,她也又一次翻着白眼昏了过去,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般,四肢大张地趴在地上,此刻不像个母驴,倒像是乌龟。
  也正是在这时,烟儿也终于将那两个可怜的妹妹,从那“姐妹”情谊的无上极乐巅峰之上,缓缓地放了下来。
  那两个精神错乱的少女,竟如同两个刚刚才发现了新玩具的、天真的孩子般,将那根,刚刚才从她们“姐姐”的身体里,拔出来的“爱”,一左一右地,抢在了手中。
  然后,她们将那根沾染过她们五人所有气息的“圣物”的两端,分别对准了彼此的……
  后庭。
  “噗嗤——!”
  “啊……!”
  柳清漪和姜奴娇像一对“连体婴”般,屁股对屁股地,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然后,便一前一后地,展开了一场……
  “母驴拉力战”。
  “清漪姐姐,你不行呀!”姜奴娇的“恃强凌弱”,率先打破了僵局,“你的屁眼,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跟棉花糖一样!”
  “你……你胡说!”柳清漪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嘴上虽在反驳,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回头。
  她只能死死地夹紧自己那同样温热、紧致的后庭,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充满了“少女”矜持的抵抗,来挽回一丝可怜的尊严。
  “咯咯咯……你看,你看,又被我拉过来了吧?”姜奴娇发出了得意的娇笑。她像一头稳操胜券的小小斗牛犬般,将自己娇小的身体,狠狠地向后一坠!
  “啊……!”
  柳清漪发出一声“被强行拖拽”的悲鸣。她被那根连接着两匹母驴屁眼的“爱”,给硬生生地向后拖拽了半分!
  “嘿——咻——!嘿——咻——!”
  姜奴娇学着那些在码头之上,辛苦拉船的纤夫模样,一边有节奏地晃动着自己娇小的屁股,一边为自己加油鼓劲。
  “……齁——哦——!”
  她甚至还学着,那些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的、真正的母驴模样,仰起头,对着夜空,发出了一声驴叫。
  柳清漪到底还是刚被破处没多久,看来是要被那六品实力的“雌小鬼”给彻底打败了。
  而我的烟儿,则缓缓地爬到了我的面前,将她那张娇媚俏脸,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胯下。
  她又一次认了主。
  然而,我的心中却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快感。
  我向来有话就问。
  爱情必须依靠及时有效的沟通来维系。
  若是开始隐瞒……
  我恐怕就要戴上几顶真正的绿帽子了。
  幸好,我们的灵魂已经相连。
  【……烟儿……】
  我的灵魂发出了无声的质问,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这样……或许……仍然是在,干着强奸犯的行径……】
  【……只不过是,包装了一个,高尚的理由而已……】
  【……你和我,或许都是,立着贞节牌坊的婊子……】
  她猛地从我的胯下抬起了头。
  黛青的瞳孔缩成了一个点,似乎要把我洞穿。
  她起身,一脚就将我这个“废物”,狠狠地踢倒在地!
  然后,她将那个刚刚才从桑琳婉的口中,取下来的“驴嚼子”,不由分说地,塞到了我这个该死的男人嘴里!
  她骑到了四肢着地的我身上。
  紧接着,她便像一个正在为自己家里那头久久不产奶的牛挤奶的农妇般,用她那双白玉般的,本不应该干如此粗俗之事的手,疯狂地撸动起了,我这根道心不稳的……
  龙根!
  “干都干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
  她的声音冰冷决绝,
  “我离恨烟,就是个天天都想挨操,却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贱狗!”
  “我就是个,人前清冷强大,人后为了那点可笑的爽感,什么肮脏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变态反差婊子!”
  “而你,诗剑行!也别再给老娘装什么狗屁的圣人!”
  “你也不过就是一条,只知道跟在我身后摇尾乞怜的、满足我们这些骚蹄子性欲的……发情公狗!”
  “但即便如此……”
  她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无比的温柔。
  “……我们一样能天长地久……”
  “……一样能完成我们在临淄城定下的,那一生一世的……誓言!”
  “……给我!全都给我!”
  于是,烟儿又一次求仁得仁。
  这一次,她足足被我干了半夜。
  我将我们二人在那《玉女忘情录》之中,所学到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尽数地施展在了她那贪婪的身体之上。
  我们交缠,我们嘶吼,我们高潮,然后不经任何休息,我们继续下一轮高潮。
  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
  直到,她这个六品“归真”强者的恢复力与耐力,都无法再将她那肿得发黑的骚穴,和她已经被操得外翻得一半的屁穴恢复过来,她才求我拔出去。
  那边,母驴拉力战也同样以那“怀崽宠物驴”——姜奴娇的最终获胜而告终。
  她像一只终于战胜了自己最强大的“敌人”的、像是在说“快来奖励我”的小小母兔般,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便被我也同样毫不留情地操晕了过去。
  苏媚儿默默地将那一片狼藉的“战场”,收拾干净。
  她真可怜。
  我们都不希望她这样活过余生。
  “……媚儿师姐,”我的声音带着一种真诚,“……你也是人。”
  “……为何要如此压抑自我?”
  “……赎罪,不是这样赎的。”
  “……你要赎罪,就要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别把自己的一生,都绑定在我和烟儿的身上。”
  “……那样,我们才真的满意。”
  我的话将她那座,由“赎罪”与“感恩”所构筑起来的堤坝也冲垮了。
  她哭了。
  “……我……我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一丝最纯粹、也最卑微的爱意,
  “……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
  “……邵师弟……我……”
  “……我,也有些爱上你了……”
  “……你……真的很温柔……”
  ………
  这份表白,我接不住。
  我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对不起。”我的声音,带着我从未有过的决绝,“……你的这份爱,很难有结果。”
  苏媚儿,没有再哭。
  “……我知道……那又如何……”
  “……我给我的枫郎……守寡便是……”
  她将自己脸上的滚烫的泪水,擦拭干净。
  然后,她缓缓地从我的怀中退了出来,跑去床尾,睡着了。
  我又是一夜未眠。
  我思考着,我和这五个早已与我密不可分的姑娘,剪不断理还乱的……
  关系。
  苏媚儿,是我的“战友”,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罪人”。我们曾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此刻却又成了,相互有救命之恩的同伴。她爱我,我却无法回应。
  我只能用我的“守护”和“医方”,来为她那破碎不堪的灵魂,撑起一片,可以暂时得以喘息的小小屋檐。
  姜奴娇,是我的“女儿”,也是我此生,都再也无法逃避的“责任”。我亲手将她,从那个天真残忍的地狱之中,拉回了人间,却又在她那张本该是纯净无瑕的白纸之上,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无法抹去的、充满了罪恶的“印记”。
  但她,亦有罪孽。我必须负起这份责任,抚养我们未来的孩子,和她一起偿还这份罪孽。
  桑琳婉,是我的“崇拜者”,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拒绝的“火焰”。她对我的爱,纯粹、热烈,不带丝毫的杂质,却又如同,一团足以将我可怜的“道德感”,给彻底焚烧殆尽的野火。
  我希望,她至少不要引火烧身,最后把自己烧干。
  柳清漪,是我的“亏欠”,也是我此生,都再也无法偿还的雪莲。她本该是离恨楼的一位不染尘埃的仙子,却因为我而被迫地,在那最污秽的欲望泥潭之中,提前地绽放。
  我必须尽量延缓,阻止她的凋零。我必须守住她身体的贞洁,心灵的贞洁,一切的贞洁。
  可是,我守得住吗?
  烟儿明明因为我……
  她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女王”,是我的“母狗”;是我的“爱人”,是我的“软肋”;是我的“罪”,也是我的……“救赎”。
  我们现在已经不在意身体的纯洁与否。
  它永远无法定义我们的“情”。
  我们的“情”,只有通过我们的心,方可证明!
  在终于和她一同勘破了这“贞洁”的虚妄之后,我们终于能……
  继续向前看了。
  我不知道未来,她们四个会不会各自再有,真正彼此相爱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否也能像我与烟儿那样,找到她们自己的幸福。
  我只知道我的道德感,我那被这该死的、人吃人的灰色世道,给彻底地撕碎、重塑了的、可悲的道德感,
  让我不能在她们,依然还像现在这般扭曲地、却又无比真实地“在一起”的时候,令任何人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那就只能是,
  我受伤。
  倒也不能称之为“受伤”。
  和她们做爱,真的好爽啊!
  不行不行!
  都是为了“守护”和“爱”!
  你这立牌坊的贱狗……真贱啊……
  太阳,终于要出来了。
  我缓缓地从那张充满了我们六人所有气息的床榻之上,坐起了身。
  然后,我伸出手,在那两具昏着的雪白翘臀之上,不轻不重地,各自拍了一下。
  “……婉妹妹,清漪妹妹,”我的声音带着一种属于“兄长”的温柔,“……起来吧。”
  “……穿好衣服,该回去找筱苒师姐了。”
  我们这点破事,要是被大家知道了,非把离恨楼,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到那时,我们该如何自处?
  //离恨烟在昨天晚上被诗剑行操得骚穴肿得像熟透的桃子,屁眼也被操得外翻,连嘴唇都肿了。现在的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好被诗剑行背着赶路。//
  我却挺喜欢这样。
  我将自己软绵绵的、不带丝毫力气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那给我满满安全感的后背之上。
  我甚至还在他的背上,故意不老实地动手动脚,将我那同样是被他彻底地征服、占有的柔软素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一次次缓缓地画着圈。
  这些犯贱引来夫君一次又一次的警告,但他却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姜奴娇!”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向着跟在我们身旁的“小女儿”,下达了命令,
  “……去!替我,拍一拍你烟姐姐的屁股!”
  “……让她老实一点!”
  “嘻嘻……好嘞!邵哥哥!”
  姜奴娇笑嘻嘻地照做了。
  “啪!”
  一声清脆又不带丝毫力道的、充满了“姐妹”情谊的拍击声,落在了我的翘臀之上。
  “……你这小蹄子!”我发出一声弘扬“正妻”威严的娇嗔,“……反了你了?看我晚上怎么用‘爱’,好好地收拾你!”
  这一日,我们入了关,算是正式重新踏入了中原大地。
  守关的官府士兵见我们离恨楼一行尽是修炼者,便一一放行。
  官府和武林,总是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互相尊重,却又暗流涌动。
  但一个不长眼的士兵,却将我这具疲惫的身体,当成了一个破绽。
  他要看看我这路都走不动的姑娘,不会是假冒修炼者,通过出卖色相得以入关吧?
  他挠挠头说,因为这样的事时有发生,他们只能依法办事。
  我哪听得如此侮辱?
  现在,骂我实力弱,简直比骂我是母狗,杀伤力还要大。
  前者,我实力可不弱,在这天山之上,已经和剑行一同彻底巩固了“归真”境界,站稳了脚跟;
  后者……母狗就母狗!
  本姑娘的身子,只能由本姑娘掌控!
  本姑娘的“贞洁”,也只能由本姑娘定义!
  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浮上我脑海。
  我一把就把自己脑袋上那根挽起头发的木簪,拔了下来,朝着那士兵狠狠地扔了过去!
  “烟儿!不要!”
  夫君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
  但他害怕我受伤,甚至都不敢把我放下来,只好呼唤苏媚儿赶紧去帮忙!
  苏媚儿都在关口另一侧了,哪来得及?
  我却在心里,偷偷地笑着。
  我才不会滥杀无辜!
  但我也早就不是那个,只知清冷与杀伐的、无趣的“侠女”了。
  我现在……超级喜欢恶作剧!
  那士兵被我这带着无上杀意的致命一击,给彻底地吓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足以将他当场钉死在城门之上的、充满了无上真气的木簪,在他的瞳孔之中,不断地放大!
  然而,就在即将要触碰到他眉心的最后一刹那——
  “铛!”
  我那柄离恨伞,竟不知何时已然脱出,如同一面盾牌般,将那致命的一击稳稳地挡了下来!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那一头被媚儿师姐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乌黑秀发,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黑色瀑布般,在一旁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之下,倾泻而下。
  我决定卖个可爱,以此表达一下歉意。
  “诶……对不起!小女近日生病,实在虚弱……不小心……就把簪子脱手了!没想到居然险些伤到您!还请担待!”
  我看着夫君那张哭笑不得的英俊脸庞,心中尽是“恶作剧”得逞般的无上快意。
  他尬笑着,将那落在了地上的离恨伞与木簪捡了回来,对着那个被我吓得魂不附体的可怜士兵,不住地道着歉。
  “……不好意思啊,军爷……”他的声音充满了“妻管严”的无可奈何,“……内人她……她发烧了……心情不好……还请……不要见怪……”
  我们给他塞了点银子作歉礼,顿时让他喜笑颜开。
  是呀,天外横财,谁不爱?
  我这窝里横的离恨烟不爱!
  我只爱诗剑行的天外横大鸡巴!
  这插曲,就此告终。
  这天晚上自然又是一场狂欢。
  我的身体,却已在那连日的不眠不休的、疯狂的挞伐之下,被彻底地掏空了。
  骚穴依旧红肿,后庭也同样不堪重负,现在的我,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能够勉强走路,但实在是参加不了今晚的“派对”了,只好让那四个食髓知味的“好姐妹”,代我出征。
  我静静地躺在帐篷里,看着那由我亲手缔造的“活春宫”,看得倦了,便穿戴整齐走出帐篷,打算独自一人散散心。
  一出门……
  诶?
  呀!
  我看到,那个我最敬爱的、也最畏惧的师母,此刻竟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们的帐外!
  她侧对着我,那件本该是圣洁无瑕的月白色长裙,此刻却衣衫不整;她的圣洁俏脸,也覆盖上一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动人的潮红;而她那只,本该是用来“悬壶济世”的、白玉般的素手……
  刚刚……从那里……
  拉着丝地抽出来……
  妈呀……
  天呀……
  我们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这下,不知道要领多少罚了……
  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这足以将任何一个“乖女儿”都彻底吓傻的刺激,给活活地抽了出去!
  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向着那冰冷的地面,重重地倒了下去。
  幸而被冷月师母及时地接住。
  但我还是头一歪,吓昏了。
  //冷月在第一次淫趴的次日晨就知道自己的养女已经玩得这么花了……简直比她年轻的时候还疯。//
  一开始,是温筱苒找上了她。
  这个性子最是沉稳、也最让她省心的弟子,脸上却带着一丝罕见的、哭笑不得的为难。
  筱苒告诉她,桑琳婉和柳清漪这两个师妹,自从那日被诗剑行“净化”之后,便像是中了邪一般。
  白日里还算正常,可一到夜里,便会偷偷摸摸地溜出她们自己的帐篷。
  起初,筱苒只当她们是道心不稳,出去散心,并未在意。
  直到昨夜她装睡,才终于发现了那两个小妮子不堪入目的秘密——她们竟趁着烟师妹睡熟,偷偷溜进了诗剑行的帐篷!
  而回来之时,二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而且那桑琳婉还亲口回味着诗剑行的“味道”!
  全被她亲耳听见了!
  冷月听完,只是摆了摆手,将此事压了下来。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得亲自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又缘何而起。
  于是,在那第二日,她便亲眼看完了那场“草地骑驴”的全程。
  她感到无言以对。
  她的养女,那个她一手带大、本该是清冷如仙子的宝贝女儿,竟真的用这种离谱的方式,把本来两对可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强行地粘合在了一起。
  甚至,还对着那根假吊,实则是能够转换魔气真气的法器,搞起了那荒诞的“母驴拉力战”!
  她有些烦闷,又感到好笑。
  但更多的,是欣慰。
  烟儿,长大了。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自己羽翼之下,需要被保护的孩子了。
  她学会了用自己的方式,去承担,去守护,去将那些破碎的关系,用一种“离恨楼”风格的、荒诞而又温暖的方式,重新粘合。
  等回了琅琊山,他们应该就不再需要调整情绪,可以直接迎接“离恨门”的挑战了。
  但第三天,冷月更加烦闷。
  这一次,是因为她自己的私事。
  一入了关,她与鲁聃的灵魂链接,便重新接上了。
  身为宗师,他们可以跨越半个天下,交换彼此的想法,甚至不需半息时间。
  于是,她就感同身受地看到了:
  看到了两个婊子,和一条狗!
  她的夫君,那个她爱了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胯下压着那个她曾经的“姐妹”之一——神农谷大长老,东方青雁的老婆,七品后期修炼者东方暮鄢!
  而在他们的身旁,另一个“姐妹”云碧澜,正通过【千江碧月】构造出来的水分身,一边饶有兴致地“观战”,一边用那“玩味”的、冰凉的素手,在鲁聃古铜色的后背之上,缓缓地画着圈!
  她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东方青雁因他自己的领域将胯下生机作为代价,以此从天道处换来了强大的领域性能,从而让神农谷再次振兴,这样的宗门“责任”,她能理解。
  他老婆也和她冷月一样,需要满足性欲,为了不被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东西夺了去,来找鲁聃这“正直”的老东西解脱,这份“信任”,她也能理解。
  但这些该死的狗男女们,不应该一起合起伙来瞒着她!
  在她这边,任她怎么叫云碧澜,“云碧澜”的水分身都不出现,她更生气了。
  妈的!当初就不该给她那本《玉女忘情录》,就应该让她养着的那小娈童一辈子都没有神智!
  【鲁聃!你这该死的老东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他却也显得无辜:
  【我的好夫人,我的……好瑶瑶……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呀?】
  【当初,不是你这个善妒的小醋坛子,死活不让为夫,光明正大地和你的这些‘好姐妹们’,一同嬉戏的吗?】
  【怎么?难道,夫人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绿帽奴不成?就喜欢看为夫,背着你,和别的姑娘,偷偷摸摸地……寻欢作乐?】
  【你……!】
  冷月被这番无赖的话语,给彻底气得哑口无言了。
  那床榻之上的东方暮鄢显然也通过灵魂的震颤,意识到了正妻的“驾临”。
  她那张惊慌失措的俏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钰瑶……姐姐……”她声音颤抖地开口,充满了歉意,“……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明天……明天就赶回神农谷……我……我真的……只是为了……”
  然而,她的解释,还未说完——
  鲁聃便狠狠一顶!
  “啊……嗯……旬梦……!”
  那压抑了数年的无尽空虚与一丝病态渴求的浪叫,终于从东方暮鄢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不行……!要……要被你……彻底……填满了……!”
  她那温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沉的悲哀。
  “……暮鄢……好想……好想我的青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表达对另一个男人的、最深沉的爱意,
  “……要是……要是他能忘了那该死的领域……能重新……把自己的胯下硬起来……像你这般……狠狠地……满足我……那……那该有多好啊……”
  冷月气得直接切断了灵魂链接。
  接下来,应该就是云碧澜接上了。
  这几个死婊子!
  有什么事跟老娘说一声就行啊!
  等两个孩子都进了离恨门,
  她冷月也要去神农谷找东方青雁“挑逗”一番,看那暮狗急不急!
  但她终究无可奈何。
  “贞洁”,在这个世界,实在太过奢侈。
  像她和鲁聃,能够全须全尾地走到今天,也已经是难能可贵……
  于是,今晚的她又出现在诗剑行帐外。
  本是为了护法,防止其他人发现这脏事。
  但她听着帐内颠鸾倒凤,难免思念丈夫,因此才自慰起来,甚至没有注意离恨烟,会偷偷地跑了出来。
  她怎么知道……
  她只好施展已经炉火纯青的“慈悲天”,将自己这乖闺女被自己的女婿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与那同样是外翻不已的屁眼,都仔仔细细地治好。
  //没一会,离恨烟就在她怀里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才从那无边的黑暗之中挣扎出来的嘶哑,
  与一丝被自己最敬爱的长辈当场抓包的、无地自容的羞耻。
  她不置可否,
  这跟肯定也没区别。
  她只是伸出那只温暖的,属于母亲的手,轻轻地将我额前那缕凌乱的青丝,缓缓地拨开。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因在外面闯了弥天大祸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傻女儿。
  我再也无法抑制。
  即使是剑行,我也要多考虑他的感受,多想一点,再多想一点。
  而如今,面对妈妈,我终于可以卸下一切防备了……
  我将头颅深深地埋入了她的怀中,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发箍那次一样,失声痛哭起来。
  “……师母……我……我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
  “……我……我不仅,让李邵当着我的面,去……去亵渎我的师妹……我……我甚至,还……还在一旁,不知廉耻地,看着,叫着……”
  “……我……我是不是……已经和那些同样是只知淫乱的魔教妖女,没什么两样了?”
  师母静静地听着。
  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她只是静静地等着我,将我心中积蓄了太久的、所有的罪恶与挣扎,都倾泻出来之后,才缓缓地开了口。
  “……傻孩子,”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温柔,
  “……其实,你师母我,也和你是一样的。”
  诶?
  和我一样?
  一样被轮过吗!?
  “是,你确实脏了。”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你的手,你的身体,都沾上了再也洗不掉的东西。”
  “但正道与魔道的区别,不在于手上是否干净,身体是否纯洁,而在于,你拔伞、或是解开衣带的那一刻,心中所向,究竟是‘守护’,还是‘掠夺’。”
  “你之所以,会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荒唐’之事,难道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你是为了守护。”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属于“宗师”的威严,
  “……守护你那几个被那些该杀一万遍也不嫌够的魔教野狗伤害的,可怜的妹妹;”
  “……守护你那个同样是为了你,而甘愿将自己装载着‘侠医之道’的高贵灵魂,给一同拖入这无边地狱的、唯一的爱人;”
  “……更是为了守护你们刚刚才从那尸山血海之中挣扎出来的爱情……”
  “……师母都明白,也都能感同身受。”
  “我和你师父,走过的路,比你的还要脏,还要难。我们手上沾过的血,身上留下的痕迹,比你多得多。”
  “孩子,不必惧怕黑暗。当你为了守护光明,而不得不走进黑暗时,你要做的,不是让自己,也同样变成黑暗……”
  “……而是要成为黑暗中,那唯一不灭的……灯火。”
  “……你的身体,永远只有你自己才能掌控;你的‘贞洁’,也只有你,和你的爱人,才能一同定义……”
  “……清漪和琳婉也做出了她们的选择,我也不会强求……你与邵儿,必须对她们负责任,否则家法伺候!”
  师母的教诲已毕,
  我却半懂不懂。
  我毕竟不知道,自己这对在这罪恶由肮脏的凡俗世界里,不知翻滚了多少年的师父师母,到底,有着怎样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很好奇。
  但师母不告诉我。
  这只让我更加好奇。
  我现在可不是她的乖女儿了。
  我要做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我的脑中,竟生出了一个欺师灭祖的、大不敬的念头。
  我豁出去了!
  我伸出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对准了师母胸前那对比我还大一圈,我早就作为女儿垂涎已久,充满了“母性”与“圣洁”的雪白山峰。
  然后,在那颗因为我们羞耻的对话,而微微挺立的、熟透了的樱桃之上,不轻不重地一掐!
  “唔啊……!”
  她竟被我活活地掐喷了!
  //冷月本来就已经生了几天闷气,如今又被自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女儿”,给来了这么一下,顿时便再也无法忍耐。//
  她决定要好好地教育一下自己的姑娘,究竟该怎么“施虐”!
  她伸出素手,在离恨烟的翘臀之上,狠狠地拍了起来,甚至带上了真气!
  但她小心翼翼,防止一巴掌把离恨烟拍死。
  “啪!啪!啪!”
  “……你这……不知好歹的……小蹄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被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以下犯上”、哭笑不得的羞恼,“……竟敢……竟敢,对你师母我……动手动脚……”
  “……看来是为娘平日里,太……太惯着你了……”
  “……今日我便要好好地教教你……”
  “……什么,才是,真正的‘离恨楼’家法!”
  她的巴掌,不再是之前单纯的拍击。
  那变成了一种,充满了“节奏”与“韵律”的“酷刑”!
  她的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股恰到好处的、足以让离恨烟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寸止、却又不会,让她彻底地昏死过去的、奇异的真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翘臀,在师母充满了“母爱”的巴掌之下,不住地剧烈颤抖,痉挛,却又不能真的喷出来!
  【……啊……啊啊啊……!师母……!娘……!】
  “啪!”
  【……我……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啪!”
  【……求求你……娘……!快……快停下……!】
  “啪!”
  【……烟儿的……屁股……要被……要被你……打开花了……!再也不能……侍候烟儿的夫君了!】
  “啪!啪!啪啪!"
  离恨烟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她的灵魂找到了她最后的港湾,向着那高高竖立的“灯塔”发出了求救信号:
  【……夫君……!】
  【……救我……!】
  帐内,一声来自姜奴娇的哭喊,戛然而止。
  诗剑行连衣服都没穿,就从帐篷里,冲了出来。
  他看着衣衫不整的离恨烟,看着她被冷月师母打得红肿不堪的、丰腴饱满的翘臀。
  却没有第三个人。
  “……烟儿……?”他看着离恨烟,宠溺的眼眸,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又在背着我,偷偷玩什么花样”。
  //离恨烟将方才那段“母女嬉戏”的始末,和盘托出。//
  【……简直,不可理喻……】
  诗剑行的灵魂,如此评价。
  但是,他也发现了,我那具在前几天被他用得太狠的下贱胴体,已被师母神乎其技的“慈悲天”,给彻彻底底地治好了。
  他坏笑一声。
  “不要啊!夫君!烟儿真的……真的要被你……彻底地操坏了!”
  “今晚温柔点!算我求你了!求你!”
  在我不成调的求饶声中,他将我再一次抱回了帐中。
  我的浪叫,再次响彻九霄。
  我好喜欢这样被强奸……
  我好喜欢作为雌性,被自己最爱的雄性,彻彻底底地征服……
  其他四个姑娘,也围了上来。
  苏媚儿,第一个跪倒在了我的身旁,将我胸前那对雪白山峰,轻轻地托起。
  “……妹妹……你又要受苦了……”
  “……让媚儿来……好好地,疼爱你这对熟透了的奶子吧……”
  紧接着,是姜奴娇,将自己的樱桃小口,印上了我另一颗樱桃之上。
  “……烟姐姐的……奶奶……好软软……”她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杂质,
  “……比娇奴的……大多了诶……娇奴的奶奶也想变成姐姐的……”
  “……不……不对……是……是邵哥哥的……!”
  “……都是……邵哥哥的……!”
  “……噫……唔……嘿嘿……邵哥哥……”
  桑琳婉更是放飞了自我,将自己的俏脸,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腿心。
  “……师姐……你的骚豆豆……好甜……”
  “……比师兄的……龟头……还要好吃……!”
  “……快点给师妹喷点花露出来!一定会超级好喝!”
  “……尿也行!姐姐的仙子尿也行!只要是喝的东西都行!琳婉好渴!”
  最后,是柳清漪。
  她缓缓地,爬到了我的面前。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自己的唇,覆上了我的……唇。
  这样,我身体几乎所有的敏感点,就都得到了同时的开发。
  我翻着白眼,却感到,无比的满足。
  我现在,开始感谢这一切了……
  要是,在天山上没遭过那么多罪……
  怎么可能,能体验到这,把我整个人,都变成一头只知交媾的、下贱母驴的……
  爽……
  我是……驴恨烟……
  魔女……圣女……都无所谓了……
  做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白天干活,晚上挨操……
  就够了……
  在他面前……
  我永远是贞洁的……
  //接下来,
  五个婊子,一条狗,就这样难忘今宵。//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09 16:55:36

第二十二章-魔教之乱,结束了。
  //一日,又是一“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这个由五个背景各异、心思各异的“婊子”与一条“公狗”所组成的奇怪小队,便开始了在这广袤的中原大地之上,“嘻嘻哈哈”、“鸡飞狗跳”的、最后的旅途。
  白日里,我们不再像之前那般,只是单纯地埋头赶路。
  我们像一个真正的“大家庭”般,有了各自明确的分工:
  苏媚儿当仁不让地,成了我们这个小团队的“后勤总管”。
  她心细如发,将我们所有人的行囊,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甚至还会在每日清晨,提前规划好我们一整天的行进路线,将那些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与岔路,都一一地规避开来。
  她在为大家服务的过程中,似乎也终于找到了独属于“苏媚儿”的、全新的价值。
  而桑琳婉与柳清漪,则成了我们专属的“斥候”与“猎手”。
  性子外向的桑琳婉每天都兴致勃勃地负责在前方探路,将那些可能会遇到的危险,都提前地“清理”干净;
  而相对内向的柳清漪则展现出她属于“猎人”的细腻技巧。
  她会在林间设下各种精妙的陷阱,为我们的饭菜增添上一道道“野味”。
  我想到刚和离恨烟踏上第一次旅途时,我手忙脚乱,而她利索扎营的,好笑的一幕。
  离恨楼的女子……都是野外生存专家?
  至于姜奴娇,则彻底地成了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吉祥物”与“小女儿”。
  她每天在那广袤原野之上,追逐着蝴蝶,采摘着野花。
  然后,将那些沾染了晨露的花朵,一一地,插在我们每个人的头上。
  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将她自己两个臀瓣中间那朵最鲜艳的菊花,插在她那满是“父爱”与“威严”的、“邵哥哥”的……
  大鸡巴的“龟头”之上。
  而我李邵,则理所当然地当上了“伙夫”与“家庭煮夫”。
  我之所以会如此积极地包揽下我们所有人的饮食,并非是因为我的厨艺有多么的高超——
  离恨烟做饭比我好吃多了。
  而是因为我发现,在那连续数日、通宵达旦的疯狂狂欢之后,桑琳婉与柳清漪竟明显地憔悴了起来。
  她们的秀发明显暗了一点,脸上也都挂上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她们毕竟才只是四品“凝罡”的境界,不像我和烟儿,已是身经百战,百操不倒。
  我本想用银针,为她们好好地针灸一番,固本培元。
  可惜,我的银针被啸天魔君的本源魔气污染,我不敢用。
  于是,我便只能采取“食疗”之法。
  我将烂熟于胸的各种滋补药方,都毫无保留地,融入了我们每日的饭菜之中。
  “……师兄……我求求你了……”
  桑琳婉看着眼前那碗黑乎乎的、散发着浓郁药味的“十全大补汤”,她那张“欲哭无泪”的俏脸,皱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苦瓜,
  “……我们能不能,就好好地吃一顿正常的饭啊……?”
  “……吃你的饭像在喝药一样……”
  柳清漪不说什么贬低的话,只是皱着眉头,越吃越少。
  而姜奴娇,则更是彻底地耍起了“小孩子”的无赖。
  “……不要……!不要喝……!”她看着我,那双同样是天真无邪的眼眸,充满了“抗拒”与“嫌弃”,“……奴娇……奴娇又没生病……不要吃苦……”
  我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板起脸,试图用“父亲”的威严来吓唬她:
  “你若不喝,晚上,可就没得‘大肉棒’吃了!”
  我本以为,这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乖乖听话的“最终威胁”,会对她奏效。
  却不想,她竟对着我,露出了一个“你奈我何”的笑容。
  “……没关系呀,”她的声音娇滴滴地,“……哥哥不给,娇奴就自己来拿。”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魅音控魂”之术,对着我,轻轻地哼唱了起来。
  想要!
  想操她!
  “你这小魔头!”
  也正是在这时,烟儿带着“慈母”般无奈与“恨铁不成钢”的娇喝,从一旁响起。
  她伸出手,在我不争气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将我从危险的边缘,给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然后,她便将“小女儿”,紧紧地拥入了怀中,亲自下厨,为她开起了“小灶”。
  她的厨艺,比我这只知“固本培元”的笨拙郎中,要好上太多。
  不过短短一炷香的功夫,一碗香气扑鼻的“兔肉羹”,便被她端到了垂涎三尺的姜奴娇面前,让她吃得心满意足。
  “……不公平!”一旁的桑琳婉与柳清漪,看着眼前这“区别对待”的温馨一幕,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抗议。
  “你们两个,还有脸说?”离恨楼大师姐冷冷地呛了回去,“……你们若是也想和本姑娘一样,怎么被操都操不坏……”
  “……那等回了离恨楼,就给本姑娘,好好地练功!把你们那不争气的修为,都给我提上去!”
  “……不然,”她顿了顿,黛青眼眸,缓缓地落在了那两碗有些冰凉的“十全大补汤”之上,“……就乖乖地,把这汤都给喝干净!”
  “……一滴也不准剩!”
  说着,她便一仰脖,把属于自己的那碗补汤,尽数喝了下去,以做表率。
  “这不是还挺好喝的嘛!”
  她这是在骗师妹们。
  因为,在我的灵魂中——
  【诗剑行……真得教教你怎么做菜了……这比你在离恨楼的时候,给我做的还难喝……】
  ……
  苏媚儿已经默默喝完,开始整理餐具。
  温筱苒师姐也搭上了手。
  是的,温筱苒师姐。
  她已经对我们这荒诞与温馨的日常,彻底地无语了,但她依旧是与我们不远不近地保持着距离。
  她会与我们一同赶路,一同吃饭,但她却从未真正地,融入我们这个“五毒俱全”的……
  “大家庭”。
  “……筱苒姐姐……你看……我们这多好玩呀……”桑琳婉甚至还笑嘻嘻地,将自己那沾染过我阳精的温热俏脸,在温师姐那同样是光洁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师兄那根大肉棒,又粗又硬,能把人的魂儿都操出来。你也来尝尝嘛,保证你试一次就戒不掉了!”
  温筱苒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将桑琳婉那颗不老实的小脑袋瓜轻轻推开,用一种“过来人”的、看透了一切的淡然语气,缓缓说道:
  “婉妹妹,姐姐我,和你这性压抑的小蹄子不一样。男人那点事,我比你懂得多。”
  “只是,”
  她顿了顿,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扫了一眼“公狗”,
  “……姐姐我要的,是一个男人完完整整的心和身子,而不是去分食别人碗里的肉。烟儿的这根‘公狗’,虽然好用,但终究是她的。你们玩得开心就好,姐姐我就不奉陪了。”
  言罢,她就扭着屁股,款款而去。
  我为什么在盯着她的屁股?
  不行不行!
  她都说不愿意了!
  次日,筱苒师姐似乎是觉得天天在这修罗场里呆着,实在无聊,竟也做起了恶作剧:
  她走到烟儿的身旁,将她拉到一边,用一种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和调侃的语气,轻声地问道:
  “我说烟儿啊,你如今都是后宫之主了,怎么格局这么小?”
  “……光知道收几个姐妹进来,怎么不想着,也为自己添几房英俊的男妾?”
  “……你看,那濮师兄,还有那顾师弟,不都挺好的吗?”
  烟儿的俏脸,瞬间便红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她看着温师姐,那是一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惊慌失措。
  而我则更是被温师姐这段腹黑的挑拨离间,给彻底地吓傻了!
  自己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被其他男人操……
  绝对不行啊!
  我像一只生怕自己最心爱的骨头,被其他野狗抢走了的公狗般,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主人”面前!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烟儿!我的好主人!”
  “……你……你可千万,不能不要我啊!”
  “……我……我一个人,就能把你,和所有的姐妹们,都喂得饱饱的……!”
  筱苒师姐计划得逞,笑盈盈地:
  “叫你们天天让师姐给你们当侍女……李邵,站起来!你是跪你老婆呢,还是跪我呢?”
  说罢,她就结束了这段对话,继续赶路去了。
  ……
  “有情道”……
  简直就是“变态道”!
  或者说……
  这世间所有的“道”,都有其缺陷?
  赶路的日子里不只有温馨,也有火药味。
  这一日,桑琳婉对我家那头将“犯贱”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母驴”,发起了一场“挑战”。
  “烟姐姐!”她看着烟儿,
  “……我们来比一场!”
  “……就比谁今天打的猎物更多!”
  “……输的人,”她顿了顿,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加掩饰的浪荡,“……今晚就要第一个‘伺候’师兄!”
  我的烟儿自然是欣然应战。
  于是,一场“雌性”竞争意味的“狩猎比赛”,开始了。
  然而,比赛的结果却早已注定。
  离恨烟早就不是那个清冷又不近人情,只知道练武和杀伐的无趣“女侠”了。
  现在的她,自称是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会抛蹶子的那种。
  就在桑琳婉即将要以“三只野兔,两只山鸡”的微弱优势,战胜我家那“养尊处优”了许久的、懒惰的“正妻”之时——
  我的烟儿竟真的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毫无廉耻地犯了规!
  “喝呀!”
  她以六品归真强者的速度,一瞬之间就出现在桑琳婉背后,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一巴掌把她拍昏了过去!
  她的猎物,自然就都成了烟儿的。
  “师姐……你这样……会不会带坏奴娇妹妹呀……”柳清漪弱弱地说道。
  就连那姜奴娇,都对这种明目张胆的犯规感到鄙夷。
  只有离恨烟不在乎。
  她赢了就行。
  在天山之上,我们彻底知晓了这世界灰色的本质。
  你若是不用下三滥手段对付别人,那别人就会对付你。
  她这通“歪理”,我居然全都认可……
  我只好将那个不省人事的、可怜的“失败者”,一路背回了营地。
  这一晚,我觉得不应该一入夜就开始狂欢。温师姐实在是太孤单了。
  我便提议,大家一同围坐篝火之旁,一人讲一个故事!
  这场“说书大会”,在温馨的氛围之中,拉开了序幕。
  我作为提议者,自然是第一个开了口。
  我将在我看来,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养父口中听来的那些,被他说过不下数百遍的、关于“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江湖传说,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苏媚儿则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充满了“警示”意味的、独属于“魔教”的黑暗秘闻。
  她告诉我们,魔教之中曾有一位天赋异禀的少年天才,为了追求至高无上的力量,不惜以自己的亲生姐妹为“炉鼎”,将其活活采补至死。
  最终,他虽功力大成,却也因道心不稳走火入魔,变成了一个只知杀戮与吞噬、再无一丝人性的怪物,妄图挑战血手阎罗,被一刀劈成了两半……
  ……
  大晚上的讲这种事真的好吗……  而姜奴娇则为我们讲述了一个,颠三倒四、逻辑不通,却又细思极恐的“童话故事”。
  “……从前……有只小白兔……她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和妈妈……”
  “……有一天……小白兔,不听话,偷偷地跑出去玩……等她回来的时候……爸爸妈妈……就不见了……”
  “……他们变成了一碗,好好喝的……红色的……甜汤……”
  “……小白兔把汤都喝光了……然后……她的身上,就开出了一朵好大……好大的……红色的花……”
  “……然后……”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这明明是她的往事!
  让她自己说出来,实在是太残酷了。
  “……葛葛……为森么不让奴娇再继续说了……”
  我把她躺在我的腿上,抚摸着她的头,让她渐渐安定了下来。
  温筱苒师姐懂我的心意,也开了口。
  她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她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关于“离恨楼”起源的传说。
  “……据说,我们离恨楼的师祖,在即将要晋升那传说中的九品‘天人’之境时,失手害死了自己陪伴一生的道侣……”
  “……他因此久尝‘离恨’,久久不能自拔,但最后还是开宗立派,以离恨楼之名传承‘离恨’。”
  “……但是,此‘离恨’并非是痴男怨女的悲戚,而是一种要积极入世,用最深厚的情意,力争让天下人,都摆脱‘离恨’的‘有情道’。”
  “……自那之后,离恨楼的弟子,每一代都有独属于他们自己的的爱恨情仇……”
  这是点我们呢?
  “……不过,”她顿了顿,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理性”的笑意,“……我也不知道,这些传说被那些喜欢‘添油加醋’的前辈们,给改了多少次了,就当是茶余饭后的笑谈就好。”
  也正是在这时,那个对我的烟儿胜之不武之举,“怀恨在心”的桑琳婉,终于找到了“复仇”的机会。
  她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了我家烟儿小时候的“黑历史”。
  “……你们是不知道啊……想当年,烟姐姐她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练功走火入魔,快要死过去了……竟还哭着,给我们每个人,都写了一封遗书!”
  “……还有!还有!那次,她因为偷吃了楼主师伯的‘锦鲤’……”
  “……被罚在后山,倒挂了三天三夜……!”
  “……而且呀,那锦鲤还有毒!”
  一直沉默不语的柳清漪,却突然开了口。
  她看着桑琳婉,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看不过去了”的、淡淡的红晕。
  “……婉姐姐,……你说谎。”
  “……被吊着打的人……明明是你自己。”
  “你这小蹄子!懂不懂统一战线啊!?”
  桑琳婉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她,却被温师姐死死按住。
  也正是在这时,柳清漪才缓缓地讲述起了她自己的故事。
  原来,她是花长老的亲传弟子。
  她的家就住在琅琊山不远处,颇有家资,父母双全,童年幸福。
  只是花长老,在一次下山途径她家之时,见她颇有天赋,才询问她的父母是否愿意将她送上山来修炼。
  她是离恨楼少有的,以这种“自愿”的方式上山的弟子。
  她说着,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诉说着“向往”与“思念”的红晕。
  “……等这次,回了离恨楼,我也想先回家住上几天……好好放个假……”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独属于“女儿”的孺慕之情,
  “……正好,也快到我娘的生辰了……”
  在场的几个孤儿闻听此言,难免都有些神伤。
  也正是在这时,我的烟儿又好气又好笑的调笑声,缓缓响起。
  “那你这‘小雏女’,在家里也别忘了好好练功啊。不然,以后,以你这四品的小身板子,可就要被‘主人’,每一次都活活地操昏过去了……”
  “姐!……”
  柳清漪娇啼一声,不好意思再多说一个字了。
  烟儿就是这样外冷内热。
  这个时候也好意思用这样的玩笑调节气氛……
  最后,轮到了我的烟儿。
  她将我们二人,从相识,到相爱,再到如今这“一生一世”的、所有的故事都娓娓道来。
  她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
  她只是将一些被她自己,给定义为“犯蠢”与“吃瘪”的糗事,给不动声色地隐去了。
  比如,在从临淄返程的那棵古树之上,被我活活地操得失禁尿尿。
  【驴恨烟,今天你怎么反倒害起羞来了?不就是被我操得喷尿么?】
  我在灵魂链接中调笑起来。
  【诗剑行!!!你再敢提这事,我就一脚踩爆你的膀胱,让你一辈子漏尿!!】
  大家的故事都讲完了。
  温筱苒知趣地说自己眼皮已经打架,便起身回了自己的帐篷睡觉,不打扰我们了。
  柳清漪被我连续操了好几天,天天都不到半个时辰就昏倒,今天实在是身子发软,也跟着筱苒师姐一同离去。
  苏媚儿今日似乎格外想念自己的枫郎,也拒绝了参加今夜的淫趴,只是对着我们温婉一笑,主动起身去为帐篷外的篝火添柴,替我们放哨。
  于是,今夜便成了“离恨楼家法”之夜。
  烟儿的脸上,褪去了所有属于“妻子”的温柔,换上了一副属于“师母”的冰冷威严。
  我也同样板起了脸,扮演起了那个铁面无私的“严厉师父”。
  我们看着眼前这两个,同样是赤裸着身体,一个还在为自己白日的“挑战”而洋洋得意,一个还在为晚饭的“难吃”而撅着小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
  “桑琳婉,”烟儿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丝毫的感情,“你可知罪?”
  “咯咯咯……师母,琳婉何罪之有呀?”桑琳婉看着我们,那双媚眼,写满了“我没错,下次还敢”的挑衅。
  “姜奴娇,”我同样是板起了脸,“你又可知罪?”
  “哼!哥哥做的饭就是不好吃!娇奴没错!”
  她则写满了倔强。
  “好,很好。”
  离恨烟一脸淫笑。
  “家法伺候!”
  她将那两具,同样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不知死活的娇美胴体,一一地按倒在地。
  她先是命令桑琳婉,将身体摆成一个如同祭祀用的、四足着地的拱桥,却又用真气强行将她的腰身向下压去,形成一个诡异的、反向凹陷的弧度,又不知从哪找出几根结实的细麻绳,先是将桑琳婉的双手从胸前覆上乳头,又与她那同样向上抬起的、弯成了M形的小腿脚踝,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这极致的捆绑,让她那本就丰腴的身体,被彻底地扭曲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肉便器”。
  她那丰腴的翘臀,成了这人体祭台之上,最高、也最引人注目的“圣坛”;而她腿心那片秘境,也同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们二人的眼前。
  紧接着,她又用同样的方式,将那吓得不知所措的姜奴娇,也同样捆绑了起来。
  只是,考虑到她尚有身孕,烟儿特意避开了她的腰腹,只是将她的小手与小脚,同样从背后捆在了一起,让她像一只待宰的可怜小羔羊般,趴在了桑琳婉的身旁。
  然后,我们便开始了独属于我们这对“金兰孽侣”的“家法处置”。
  那是冷月师母前几天,才刚刚言传身教地,通过拍屁股,教给烟儿的寸止大法——
  我们的巴掌带着一股奇异的真气,狠狠地,落在了那两对臀上。
  “啊……!”
  起初,她们还嘴硬。
  “……师父……师母……你们就这点力气吗……?”
  “……琳婉的……屁股……好痒……还……还想要……更重一点的……”
  “……呜呜……坏哥哥……坏姐姐……娇奴……再也……不理你们了……!”
  可渐渐地,她们便笑不出来了。
  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我们的巴掌之下,不住地剧烈颤抖、痉挛!
  一股股滚烫晶莹的洪流,在她们的体内汇聚成了足以将任何堤坝都彻底冲垮的、汹涌的江河!
  她们的身体,一晚上都在高潮的边缘。
  可她们被我们用真气死死堵住的经脉,却让她们,死活也喷不出来!
  后半程,她们彻底地崩溃了。
  桑琳婉的双手不断地来回摩擦着乳头,却没有一点能让她解脱的感觉。
  “……师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让我射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师兄的饭……真好吃……是……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饭……!”
  姜奴娇来回扭动着想要释放,却只让自己的快感越积累越多。
  “……呜呜呜……哥哥……姐姐……娇奴……错了……娇奴,再也不挑食了……求求你们……放过娇奴吧……好难受……娇奴的……小穴……要……要,被自己的……骚水……给,活活地撑爆了……!”
  我赶紧用真气探查一番,确定她的安全无虞,才敢继续亵玩。
  这场折磨一直持续到日出。
  我们才终于缓缓地撤去了真气。
  “啊——!”
  她们几乎要淹死在自己喷出的骚水里。
  神经也被我们搞得错乱了。
  桑琳婉那本是热烈的灵魂,此刻却只剩下了颠三倒四的片段:
  “……剑……在天上飞……屁股……好大的烧饼……”
  “……师姐的……汤圆……掉进了……我的裤裆里……”
  “……呜……好辣……好大的……屁股……在……在天上飞……!”
  而姜奴娇的呓语,则更像是晚上的故事,也是她自己过去的续写:
  “……兔子……吃掉了……爸爸的……眼睛……”
  “……红色的……糖……流出来了……从……从妈妈的……肚子里……”
  “……兔子……没有了爸爸……和妈妈……”
  “……但是……找到了……哥哥和姐姐……
  “……哥哥的……手指……是……是冰糖葫芦……插在……奴娇的……鼻子里……”
  “……呜……好白……姐姐的……汤……是……是白色的……!”
  “……哥哥……奴娇要!要喝水!黏黏的水!”
  我没有再含糊。
  每人的屁穴,各灌了一发。
  虽然天亮,但我和烟儿打屁股打得累了,还是睡了几个时辰,只听见窸窸窣窣的。
  第二天起床,我煮汤的时候,姜奴娇非要缠着我带她去河边洗脚脚。
  “邵哥哥……娇奴的脚脚……脏了……”
  她拉着我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哥哥……带娇奴……去洗脚脚……好不好呀?”
  离恨烟这时候正在不远处,用炉火纯青的真气,将一棵早已枯死的古树,震成一堆大小均匀的柴火。
  而桑琳婉则自告奋勇地,从我手中接过了那被我们用得充满了“家的味道”的铁锅,笑嘻嘻地说道:“师兄,你去吧!今早的汤,就交给我了!”
  我只好应允。
  我们来到那潺潺流动的小溪旁。
  姜奴娇洗脚脚的时候……那小脚真好看!
  那是一双,我用尽世间所有最华美的诗句,都无法形容其万一的、完美的玉足。
  那皮肤,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得不带丝毫的瑕疵;那脚踝,纤细得不盈一握,弧线优美;那脚趾,则如同十颗,最饱满的、也最晶莹剔透的珍珠般,圆润可爱,甚至还带着一丝,独属于少女的、健康的粉色。
  离恨烟走过的路终究还是多了点……竟也不如奴娇妹妹。
  真的好美……
  她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竟主动地,将那只同样是被溪水彻底地冲刷干净、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小脚,缓缓地送到了我的嘴边。
  “……邵哥哥,快吃,快吃妈妈的小脚……”
  我没有犹豫,张开了嘴,将她那只可爱玉足,缓缓地含了进去。
  那滋味……
  竟出乎意料的好。
  那皮肤是冰凉的,带着溪水独有的清冽;那触感是光滑的,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而那味道,则是带着一丝独属于她自己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淡淡奶香。
  我伸出舌尖,如同品尝世间最甘甜的蜜露般,从她那小巧可爱的脚趾开始,一路向上,仔细地舔舐着她那弧线优美的足弓,与那光洁、纤细的脚踝。
  “……嘻嘻……好痒……邵哥哥……”
  眼前这只,娇奴的脚……是她自己的“玩具”。品尝它,不需要任何的“负罪感”,也不需要任何的“责任心”,只需要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与她一同在这“过家家”游戏之中,尽情地玩耍、嬉戏,就够了。
  不对……
  我怎么会这样想!?
  她用了“魅音”!
  我清醒过来,赶紧把拉着丝的口水擦掉,扶额苦笑。
  看来,等回了离恨楼,必须好好管教她了……
  不一会,在喝我那“固本培元”汤时,苏媚儿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奇异的惊艳。
  “……师弟……你今日这汤……怎的比往常,好喝那么多?”
  离恨烟也赞同这个说法,一连喝了好几碗。
  “……确实好喝!咕噜咕噜……”
  只有温筱苒,在将那碗突然变得鲜美的肉汤,缓缓地送入口中,仔细品味了片刻之后,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这……这汤里……怎么……怎么有股……石楠花的……腥味……”
  我毛骨悚然——
  能有石楠花味道的,只有——
  操!
  这种东西怎么能给温筱苒师姐喝!
  桑琳婉此时悄悄想跑,却被反应过来的离恨烟,一把抓了回来。
  几个姑娘,包括我自己,已经喝了一大堆的……
  精液汤!
  原来,桑琳婉与姜奴娇这两个小蹄子,在被我们折磨了一宿之后,便想出了这该死的损招!
  她们竟趁着我睡着了,将我疲惫的欲望,给活活地撸了出来,榨了满满一大瓶的精液,然后,全都作为“佐料”,加进了今早的汤里!
  柳清漪实在是犯恶心,喉头一酸,将刚刚才吃进去的精液汤,全都吐了出来,连带着胃里的黄水,都第一次没有淑女风度地吐了出来。
  温筱苒这个最无辜的发现者,则疯狂地喝着清水,仿佛要将自己那被“污染”了的、可怜的舌头,给活活地洗秃噜皮。
  “桑琳婉!等回离恨楼,给我抄写门规一百遍!!”
  她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只有离恨烟,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竟不知羞耻地,又满满地为自己盛了一碗。//
  毕竟,我夫君诗剑行作为六品的“炉鼎”,他的精液,确实也算是,美容养颜的……
  无上补品……
  这一晚,在欢爱之余,我给诗剑行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小李子……今夜,你射出来的所有精液……”
  “……都给本宫,好好地存起来。”
  “……明日,本宫要用它们,做一顿最美味的、也最滋补的……”
  “……‘阳精宴’。”
  “……让本宫一个人,吃得饱饱的。”
  他抖擞精神,提枪上驴。
  第二天,所有女人,除了我,都被夫君给彻彻底底地操得下不了床了。
  我干脆就用昨夜的精液,为自己,也为我那饥渴难耐的道心,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饭。
  我没有用手。
  我这头小母驴,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将小脸深深地埋入那几只木碗当中,仔仔细细地,品尝着,那独属于我夫君一个人的……
  无上美味。
  我的屁眼和骚穴当然也没闲着,一直被我那始终“龙精虎猛”的、唯一的夫君,用他那根与我心意相通的滚烫龙根,狠狠地贯穿着。
  我这头骚母驴,已彻底地在性爱的时候,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我一边享受着这前后夹击的无上快感,一边不知疲倦地挑衅着他。
  一开始,我志得意满:他昨晚连操了六个时辰,足足半天一点没休息,怎么可能胜得过我?
  【……夫君……我的好公狗……】
  我的灵魂,在夫君的识海之中,发出了“皇后”慵懒的点评,
  【……你看,你昨夜射的第一发头汤,烟儿给你做成了这道‘龙精白玉羹’。色泽倒是清亮,滑嫩爽口,可惜啊,味道寡淡,一尝便知是你这公狗,还没使出全力,只是在敷衍清漪那小蹄子呢……】
  我的臀瓣随着他的顶弄而骚浪地晃动,仿佛是在无声地嘲笑。
  【……还有这碟‘金枪李子酱’,是你喂给婉儿那骚蹄子的第五发老精。啧啧,粘稠倒是够了,就是火气太重,咸腥得很。看来你这公狗,对那只主动投怀送抱的母狗,倒是挺卖力的嘛?】
  【……至于这碗‘紫蝶龙髓粥’,】我伸出舌尖,将碗底那最后一丝,他喂给苏媚儿,又被我活活从她口中“抢救”出来的精子做成的米粥,舔舐干净,
  【……嗯……倒是多了几分魔气的中和,口感层次丰富了许多。只可惜啊,终究是喂给了那只破鞋,浪费了。】
  我扭过头,用那双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黛青眼眸,痴痴地看着他。
  【……夫君……你看……你这‘龙精’啊,味道太淡了,一点嚼劲都没有……】
  【……比你做的饭,还难吃。】
  【……操穴也不行,软绵绵的,一点没劲儿。】
  【……总有一天,我驴恨烟就去找个器大活好、又会做饭的好男人,把你这不中用的废物,给活活地休了!】
  我的挑衅,换来了他更加狂野的挞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孽根,在我体内,变得愈发地滚烫,愈发地坚硬!
  我开始逐渐有点爽,但还是嘴硬。
  我……我当然能赢他!就是他一直顶我的子宫,吃饱的胃膜那里,有点胀的慌!
  【……嗯……啊……】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用力点啊,没吃饭吗?……你这……公狗……操穴的力道……比你的精液味道……还差劲……啊……!】
  【……你看你,连婉妹妹那只主动张开腿的骚蹄子,都操不服,还得靠媚儿姐姐的媚气助兴……真是……没用……】
  【……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我……把我的子宫……也当成奴娇妹妹的……屁眼……狠狠地……干……!】
  他被我彻底地激怒了。
  一个时辰都不休息么!?
  我的身体,被一点点征服,操碎。
  我不想再当雌性了……
  雌性总是受苦……
  哼啊……
  【……夫君……我错了……】
  【……你的龙精……是天下第一的美味……你的大鸡巴……也是天下第一的神兵……】
  【……求求你……别……别再顶了……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烟儿……烟儿再也不敢了……烟儿只吃你的……大肉棒……烟儿只做你一个人的……小母驴……!】
  【……烟儿,要和媚儿师姐一起……做你一辈子的性奴驴……】
  现在求饶哪还有用?
  我被他,操了整整一上午。
  直到那具同样是六品“归真”强者的、百操不倒的强悍胴体,也终于动都动不了了。
  我的灵魂,也同样开始胡言乱语。
  【……兔子……在……在子宫里……吃……吃自己的……龙精……好烫……】
  【……夫君的……大鸡巴……是……是胡萝卜……插在……插在烟儿的……屁眼里……】
  【……呜呜……屁眼……也要……也要为夫君……生……生小兔子……!】
  最后,我被他操得呜呜哭出来,膀胱涨的要裂了,却被他用真气死死地封住,尿不出来。
  我终于受不了了。
  【……夫君……主人……求求你……放过烟儿吧……】
  【……烟儿……烟儿的膀胱……真的……真的要被你……彻底地……操爆了……!】
  【……求求你……让我尿吧……】
  他终于还是心软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与我心意相通的温暖真气,缓缓地,撤去了。
  我特意对准了夫君那张正“幸灾乐祸”的英俊俏脸。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脸上的戏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真正的惊慌。
  但他没有躲。
  一股带着我独有的兰花幽香与一丝堕仙骚气的金色水流,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骄傲母龙,从我的腿心,以一道强劲的弧线,喷薄而出!
  那水流不带丝毫凡俗的臊臭,反而像最顶级的花蜜,散发着醉人的甜香。
  我看着那金色的“圣水”将他整张英俊的脸庞彻底覆盖,看着他那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却依旧不肯闭上眼睛的狼狈模样。
  然后,我将我被他操得尿不出来,憋了整整一早上的“驴尿”,一顿狂喷!
  做完这一切,我便像一头真正的母驴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重重地趴倒在了地上,再也动不了了。
  只有灵魂,还在不知疲倦地向他索取着。
  【……夫君……我的好夫君……】
  【……烟儿饿了……】
  【……烟儿每天都要喝……夫君亲手为我做的……‘精粥’……】
  【……你那充满了生命力的龙精,可是世上最好的补品……烟儿要把它一滴不剩地全都吃进肚子里,变成我自己的血肉……】
  【……这样,烟儿就能永远年轻漂亮,也把你这头公狗,彻彻底底地,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
  剑行一把把自己脸上的尿抹掉,把我抱回了帐篷。
  【……好……都给你喝……】
  然后,我又被他整整操了一下午才作罢。
  比修炼“三位一体”的时候还难受……
  //所有姑娘都被诗剑行操得七荤八素,这一天,她们只好停留,等待苏媚儿一个个把她们都治好。//
  当我们再次踏上琅琊山那熟悉的、蜿蜒向上的青石板路时,已是七日之后。
  正是半夜,无人迎接。
  山间的空气,依旧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清新,和那独属于离恨楼的清冷草药香。
  一切,都仿佛未曾改变。
  可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截然不同。
  离开时,我诗剑行还是个天真的“小侠”,
  如今……
  楼主没有在威严的正殿接见我们。
  一封由真气凝聚而成的、薄如蝉翼的信笺,等候在我们那间充满无尽爱与欲望的温暖闺房之中。
  信上,只有寥寥两字:“书房。”
  我们赶紧沐浴更衣,洗去了身上那早已无法洗尽的、属于天山的血腥与风霜。
  然后,我们便怀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平静,缓缓地走入了那间我从未踏足过的、属于楼主鲁聃的私人书房。
  书房之内,陈设古朴,不带丝毫奢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古旧书卷的墨香与名贵檀香的、能让人瞬间心神宁静的奇妙气息。
  一炉熏香,青烟袅袅。
  窗外,是风雪过后的阴沉天空,一轮残月,在厚重云层之后,若隐若现。
  楼主,就静静地坐在那张由整块黑檀木雕琢而成的宽大书案之后,而师母却不知所踪。
  他没有看我们,只是用一种我们完全无法看懂的眼神,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他手中那套被岁月打磨得温润如玉的紫砂茶具。
  他亲手为我们各斟了一杯尚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茗。
  “天山一行,九死一生。”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足以洞察人心的无上威严,
  “不问死生,不叙成败。说与我听,你们失了什么?又得了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
  烟儿,缓缓地端起了面前那杯滚烫香茗。
  这几日,她已经重新定义了自己的“贞洁”,想必,不会在这个问题面前崩溃了吧?
  她那双因经受无尽痛苦与屈辱而濒临破碎的清澈眼眸,此刻却像是被一层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彻底净化的慈悲雾气,所彻底覆盖。
  她,先开了口。
  “弟子,失了贞洁。”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锥子,狠狠地扎在了我心脏上。
  “弟子,也失了那个干净、骄傲、以为能用手中‘离恨伞’,便能斩尽天下所有不平的‘离恨烟’。”
  她嘴角,勾起一抹充满自嘲与无尽悲伤的凄美弧度,
  “……她在那地狱般的雪地之上,被彻底地摔碎了。她甚至变成了一个满脑子都是欢爱的魔女,做那些天下最淫邪的事。”
  “可是,”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圣女”的黛青眼眸中,充满“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决绝,
  “……弟子,也得了。”
  “弟子,得到了‘离恨’。’”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终于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弟子,恨那些将无尽痛苦与屈辱,强加在无辜之人身上的所有罪恶。弟子想要把他们的遗憾,他们遭受的罪恶,尽数剥离,即便需要我来承受……”
  “弟子,也得到了,‘慈悲’。”
  她的声音,又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她缓缓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我。
  “弟子,看着苏媚儿,看着姜奴娇,看着她们被扭曲的整个人生。弟子,也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我自己。”
  “弟子终于明白,‘人性本善,因恶生恶’。她们的恶,源于她们曾承受过的、更深重的恶。单纯的杀戮,斩断的只是罪恶的枝叶,却滋养了仇恨的根。真正的‘侠’,或许不该只是审判者,更应是……引路人。哪怕那条路,要从地狱开始。”
  “幸而,弟子得了‘他’。‘他’只要存在,弟子心中的那份‘贞洁’,便永远存在。”
  “‘爱’,便是我们独一无二的‘情道’。”
  她说完,便再也没有看楼主一眼。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之中是一种早已超越生死的,纯粹的爱意。
  我缓缓地站起身。
  我对着楼主,深深地鞠了一躬。
  “弟子,失了守护。”
  我现在终于能够直面这个问题——离恨烟不怪我,我却无法对自己毫无责怪的情绪。
  “……弟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那群肮脏的畜生,无情地蹂躏、彻底地玷污。弟子,却无能为力。”
  “……那时候,弟子甚至觉得,‘守护’一文不值,‘杀戮’才是永恒。”
  “弟子,也失了天真。”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弟子,失去了那个以为能用一把剑、一身医术,便能护一人周全的,可笑郎中的心。”
  “弟子,更失了力量的纯粹。”
  “……弟子手中剑,弟子身上针,以及弟子的身体,都已被那些充满邪恶与不详的魔气污染。”
  “但,弟子也得了。”
  我缓缓抬起头,恢复了一种前所未见的、属于“归真”强者的冰冷理智!
  “弟子,得到了,‘责任’的真正重量。”
  我看着烟儿,
  “……弟子明白了,责任,不是在胜利后拥抱爱人。而是在她身处地狱时,依旧能成为她灵魂最后的支柱,让她不要沉沦,让她和我一同存在。”
  “弟子,也得到了‘侠医之道’的,新的理解。”
  “……弟子明白了,最锋利的剑,是为了守护最柔软的心;最慈悲的药,是为了医治那早已溃烂的人性。”
  “……弟子也终于明白,力量无正邪之分,善者手中行善,恶人手中作恶。魔气,亦是一种力量,与我们所驾驭的真气并无本质不同,亦能拿来治病救人,斩妖除魔。”
  “……但,弟子在被反噬的痛苦中才真正懂得,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能力与心境,才能真正驾驭魔气,用它来守护他人。”
  “……如果只是简单地将魔气作为提升力量的捷径,那最终必将遭到反噬,沦为力量的奴隶,与自己所憎恶的魔头,再无分别。”
  “……最后,弟子得了‘存在的意义’——”
  “……只要她还存在,我就永远存在。”
  我说完,缓缓地走到了烟儿面前。
  我伸出手,将她那冰凉却又滚烫的身体,轻轻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然后,我们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那属于我们二人,在那天山的七天、七夜、七战的无边深渊之中,共同的,
  那在无数次沉沦,无数次自我怀疑,无数次紧紧相拥,无数次灵肉合一之后,
  甚至在那几次五女一男的淫乱之后,
  依然真挚无暇的“得”。
  “……我们,得到了更深的情。”
  那是一种被无情的现实摔碎之后,被我们二人合力重塑,最终涅盘重生,情比金坚,满溢兰香的爱情。
  只要我们还存在——
  这份情,便一生一世!
  即使它脆弱如琉璃……
  我也会以手中剑,护她胸中伞,
  一同让我们的情,
  永不终曲!
  楼主,静静地听完了我们的自述。
  他看着我们那虽然伤痕累累,却又紧紧交握的手。
  他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悲。
  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屋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我已了然。”
  离恨楼主缓缓起身,他那魁梧的身躯在微弱的光芒中显得更加高大。他走到我和烟儿身旁,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邵儿,烟儿,你们此行辛苦了。”离恨楼主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慈爱,“今夜,就回你们的爱巢,好好温存一夜吧。明日,再论闭关之事。”
  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
  “师母……”
  “明日,再论闭关之事。”
  这八个字,彻底堵住了我的嘴。
  楼主依然像往常一样,对我们不置可否。
  但这态度,也许比任何赞许都更悠远。
  我们带着满腹感悟,与一丝因楼主沉默而生的、新的不安,离开了书房。
  我们走入离恨楼寂静的夜色之中。
  我们相视一眼。
  然后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
  今夜,只属于我和烟儿。
  我搂着烟儿,回到我们阔别已久的爱巢。
  推开房门,熟悉的兰花香气扑面而来,床榻整洁,烛火微明。
  这片空间,承载着我们无数甜蜜的回忆。
  但如今再次推开这房门的两个十九岁的少年少女,已经尽数失去了贞洁,但又靠着那份永不变质的感情,互相救赎。
  我们没有急着入睡,只是紧紧相拥,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烛火摇曳,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这一夜,我们决定不去想那些沉重的事情。
  “剑行……”离恨烟的声音娇媚而轻柔,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满足。
  她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温热的呼吸扑洒在我肌肤上,带起一阵酥麻。
  我轻轻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发丝,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温暖。
  我的火热在她身下缓缓勃起,充盈着爱意与力量。
  “烟儿,还记得我们初次修行《玉女忘情录》的时候吗?”
  我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笑意。
  离恨烟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那娇媚的脸上瞬间染上一抹羞赧的红晕。
  她当然记得。
  那时的我们,青涩而又带着一丝好奇,在秘籍的指引下,懵懂地探索着身体与功法融合的奥秘。
  如今……我们却……
  “嗯……”离恨烟低声应道,声音带着一丝甜腻,“那时候……我们还对着秘籍,红着脸……我们做到一半就睡着了,连续好几天都没爽到……”
  她轻笑着,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带着对往事的回忆与怀念。
  我轻吻着她的发梢,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那段日子,虽然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但更多的是纯粹的爱与彼此的交付。
  “那时的我们,真傻。”我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一心只想着如何提升功力,却未曾深究那份爱,才是核心。”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描绘着我的眉眼。
  “是啊……后来我们越是追求技巧……越是追求功力的飞跃……反而差点迷失了最初的心意……”离恨烟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剑行,你累不累……”
  我的小母驴,一看就是又想要了。
  她说着,身体在我怀中微微扭动,那温软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我火热的顶端,似是无声的邀请。
  “在烟儿身旁,我永远都不累。”
  我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透过她轻薄的纱衣,开始揉捏烟儿的雪峰,挑逗着那两颗粉红的樱桃。
  “哥哥,你好坏……现在……烟儿好想……用最纯粹的爱……和你……融为一体……”
  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急切,感受到她那份渴望被爱意彻底填满的心情。
  我猛地俯下身,堵住了她那张娇媚的口唇。
  这个吻,带着回忆的甘甜,带着重生的喜悦,更带着我们彼此之间,那份历经磨难后,更加深沉而炽烈的爱。
  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身体在床榻上缓缓滑动。
  我的火热直接插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馒头缝,在她娇媚的“兰香白馒”里,感受着极致的紧致与温热。
  深入!深入!
  每一下都直接顶进子宫的最深处!
  离恨烟今晚娇嫩无比,让我险些忘了,这几天里,她每天都像个疯子一样寻欢作乐,试图覆盖那些惨痛的记忆。
  我们应该是成功了吧?
  我们忘记了过去,忘记了天山之行的血腥,忘记了魔教的邪恶,忘记了所有的痛苦与屈辱。
  此刻,只有彼此,只有爱。
  直到我向她的子宫之中射出一股股浓烈的阳精,而她也在一次长达数分钟的痉挛之中,彻底睡去,这场欢爱才拉下帷幕。
  烟儿那张本是清丽绝伦、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面容,此刻却像是被一层,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彻底融化的幸福与……安详,所彻底覆盖。
  她像一只流浪许久,满身伤痕,终于被主人寻到,接回家中的小猫,紧紧依偎在我的怀中。
  这七天,七场战斗,已经全部镌刻在我们的灵魂之中。
  在这七场战斗之中,我们失去了太多,但同时又得到了很多。
  我们,失去了那本该是属于我们这个年纪的天真与……无邪。
  我们,也失去了那早该融入了我们骨血的贞洁。
  我们,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中力量的掌控。
  但我们得到了,“人性本善,因恶生恶”的善恶观,
  也得到了“力本同源,善恶由人”的力量观。
  我们更是得到了将会伴我们走完一生的情和爱。
  至少,我有我怀里的烟儿。
  不论接下来的闭关有多难,我都一定会和她,携手共渡难关!
  我看着身旁的临渊。
  它仍被血之碎片包裹。
  那如同一泓秋水般冷漠的剑身之上,此刻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妖异血红色,所彻底覆盖。
  我的银针,则被啸天魔君的本源魔气侵蚀。那本该闪烁着清冷寒芒的、充满生命力的银针,此刻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黑气。
  那左天尊,还未身死。
  他何时会卷土重来?
  他口中的“熵”,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教主,那神秘的教主,究竟为何放弃战斗?
  啸天魔君那时的尸山血海,为何让我头晕目眩?
  玉虚剑仙,为何在那场三宗师大战中,视我如天灾,又不一剑将我斩杀?
  那日的舞剑,那白衫红裙的女子,为何让我呕吐不止?
  那“璃”字,是她硬生生地刻出来的么?
  我的过去,与她有何瓜葛?
  苏媚儿和姜奴娇,她们能成功赎罪,找到自己人生的意义吗?
  柳清漪和桑琳婉,她们能放下过去,找到自己人生的挚爱吗?
  明日开始的闭关,会以什么形式进行?
  而我,到底来自何方,又最终去向何处?
  这么多的谜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知该去问谁。
  也罢,听楼主的吧。
  让一切,都在明天揭晓!
  我靠着烟儿那沁着欢爱后微汗的小脸蛋,闻着她秀发的淡淡兰花香味,沉沉睡去。
  这一夜我梦见——
  解除魔气的方法是,我和烟儿必须被迫分开。
  我梦见,我和她被关在了一个冰冷的石室之中。
  我们的手被两条万载玄铁所打造的,坚固的锁链,死死地锁在了,两堵相隔足足有十丈之遥的冰冷墙壁之上。
  我们能看到彼此。
  我们能听到彼此的悲号和……痛苦的呼吸。
  我们却无法触碰到彼此。
  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更加可怕的,无边无际的酷刑。
  那时的我不知道,真正的“试炼”,比梦中的酷刑,还要漫长百倍,残酷万倍……
  琅琊山巅。
  一名男宗师出现在女宗师身旁。
  “冷月,你我真气已经全部注入,明日便开启‘离恨门’吧。要想克绍其裘,承继大统,这是他二人命中该有的考验。”
  “夫君,你觉得邵儿和烟儿能撑住吗?”
  没有人再说话。
  只有那圆圆的月光清冷,照亮山巅,照亮那对孽侣爱巢门口的一汪溪水,映着已经落尽的兰花丛。
  这圆月,若没有这两名愚蠢少年少女的不自量力,便会给整个天下,带来终焉的审判。
  某个没有被这皎洁月光照耀的阴暗角落。
  一名断臂男人跪倒在地,
  他的面前,却完全不见任何人。
  连黑影都没有。
  魔教之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