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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7/26 03:23 / 863 / 11 /
【小说】我观春色敬江山

第一章 龙椅前的凌辱
  东荒南域,大燕古国,屹立万载,龙气蒸腾。
  虽不是修士圣地,却也人杰地灵,凡人国度中气运鼎盛,为一方霸主。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京城之外,翠微山下,一汪碧潭如镜,倒映着天光云影。
  几名衣着华贵的青年正临水而坐,羽扇纶巾,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居中一位青年,面如冠玉,眉眼温润,手持一柄玉折扇,轻轻摇动。
  他正是大燕帝国九皇子,苏慕言。
  他天资聪颖,但不喜舞刀弄枪,酷爱诗书,在帝国文坛颇有清誉。
  “九殿下此言甚是,诗者,言其志也……”
  友人正欲附和,远处山道上,一道身影却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冲来,口中发出凄厉的尖叫,瞬间撕碎这片宁雅致的氛围。
  “殿下!九殿下!快逃啊.......”
  只见一名内侍太监,衣衫不整,满面尘灰,脸上写满了恐惧。
  他扑倒在苏慕言身前,泣不成声:“反了!大将军李承霄反了!玄甲军已破玉龙关,此刻……此刻恐怕已杀入皇城了!您快往南边逃,留得青山,日后或可复国啊!”
  轰!
  宛如一道九天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苏慕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养多年的玉折扇,“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李承霄……那个被父皇誉为“帝国擎天柱”的男人,执掌大燕百万雄师,镇守北疆,令蛮族不敢南的绝代将星,他竟然反了?
  身旁的几位才子好友,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两股战战,更有堪者已瘫软在地。
  苏慕言自幼不喜权谋争斗,对那张冰冷的龙椅毫无兴趣。
  然而,一个温婉如水,风华绝代的身影,却猛地占据他的全部心神。
  母妃!
  他的母妃,唐诗音,曾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的唐贵妃,此刻还在深宫中!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立德立言,忠孝为本!”
  想起圣人的教诲,苏慕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国之将倾,为人子者,岂能于危难之际,弃生身而父母不顾!”
  “殿下,不可啊!”小太监死死抱住他的腿,哭嚎道:“那李承霄杀神降世,凶威滔天,您此刻回去,与飞蛾扑火何异!”
  苏慕言一脚挣开他,双目赤红,再无半分平日的温文尔雅。
  他看也未看作鸟兽散的“好友”,疯了一般向皇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
  当他气喘吁吁赶到皇城下时,却发现预想中惨烈的攻城战早已结束。
  高大巍峨的城墙上,大燕的“金龙曜日旗”已被扯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绣着“浴血黑龙”的狰狞战旗。
  城门大开,一队队身着玄色重甲的军士,正有条不紊地接管防务,安抚城中百姓,其军纪之严明,效率之恐怖,令人心悸。
  李承霄的军队,竟如此摧枯拉朽般,拿下这座千年帝都!
  苏慕言心头一沉,不敢暴露身份。
  他扮作逃难的普通人,从一处只有皇室核心成员,才知晓的暗渠密道,潜入皇城内。
  刚一钻进入,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便扑面而来。
  昔日辉煌的宫殿,此时化作了修罗血场。
  禁军与内侍的尸体随处可见,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汉白玉的石阶被染成刺目的猩红,琉璃瓦上还插着冰冷的箭矢。
  “母妃……母妃!”
  苏慕言心急如焚,他扒下一具太监的衣服换上,低着头,在混乱的宫闱中穿行,躲避着一波波巡逻的叛军。
  他抓住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急切地询问唐贵妃的下落。
  那宫女吓得魂不附体,颤声道:“唐……唐贵妃娘娘……和其他娘娘们……都被……都被抓去太极宫了……”
  太极宫!
  那是父皇日常朝会,与处理政务之所,是整个帝国的权力中枢。
  苏慕言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强迫自己冷静,凭借对皇宫地形的熟悉,如一只受惊的狸猫,在假山与宫墙的阴影中穿梭。
  数次与手持滴血长戈的叛军擦肩而过,那冰冷的杀气,几乎要将他的血液冻结。
  终于,他悄无声息摸到了,太极宫的偏殿外。
  殿门紧闭,两列煞气冲天的玄甲卫士,如雕塑般伫立,守卫森严。
  苏慕言不敢靠近,他绕到偏殿后方,寻到一处窗棂的缝隙,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向内望去。
  只一眼,他便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逆流。
  只见宽阔的殿内,他的父皇,那位九五之尊,此刻正龙袍染血,发冠歪斜,面如死灰地瘫坐在地。
  皇后、一众妃嫔、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们,全都被粗暴地捆绑着,跪了一地,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人群中,最让他牵挂的身影。
  母妃,唐诗音。
  她云鬓散乱,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上,此刻写满苍白与屈辱。
  华美的宫裙被撕裂数道口子,露出雪白的香肩与藕臂。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雪白的皓腕上,是粗糙麻绳勒出的深深血痕,触目惊心。
  即便身陷囹圄,她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眼神中没有寻常女子的哀戚哭泣,只有令人心碎的倔强与清冷。
  “母妃……”
  苏慕言的眼眶瞬间红了,一股热血直冲头颅,他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然而,殿内那些玄甲军士身上,散发出如同狼烟般凝实的血气,让他浑身冰冷。
  这些都是身经百战的真正强者,甚至不乏踏入修行门槛的武道高手。
  而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皇子。
  理智如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所有的冲动。
  此刻冲出去,除了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让母妃更加心痛外,毫无卵用。
  螳臂当车,蚍蜉撼树。
  苏慕言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任由那份无力与屈辱,啃噬着他的道心。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人沦为阶下囚,却无能为力。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到“无力”的滋味。
  这滋味,比黄连更苦,比刀割更痛。
  就在这时。
  “踏……踏……踏……”
  沉重而富有韵律的脚步声,自殿外传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心上,踩在整个大燕帝国的龙脉上!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势”,如太古神山横移,碾压过脆弱的尘埃。
  殿门被轰然推开,一道魁梧如魔神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身着玄黑色的麒麟吞日甲,甲胄上还残留着暗沉的血迹,煞气冲霄,几乎凝成实质。
  他的面容刚毅,如刀削斧凿,眸子深邃如寒潭,蕴藏着足以冻结神魂的冰冷与疯狂。
  此人正是大将军.......李承霄!
  他没有看那些瑟瑟发抖的皇子公主,也没有理会泣不成声的妃嫔。
  他的目光,如两柄天刀,直直刺向瘫坐在地的老皇帝。
  “李!承!霄!”老皇帝苏宏,这位曾经的九五之尊,此刻挣扎着想要站起,眼中喷射出无尽的怨毒与怒火:“朕待你不薄,封你为帅,予你兵权,你……你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听闻此言,李承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他缓步上前,龙行虎步,每一步都让苏宏的气势弱上三分。
  “待我不薄?呵呵”李承霄的语气冷若寒霜,如金石交击,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他突然指向人群中,那道清冷倔强的身影......唐诗音。
  “当年,我与诗音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
  “是我,陪她看了第一场雪!“
  “是我,为她摘下天山上的第一朵莲。”
  “我们说好,待我北疆建功,便回来娶她,从此江湖逍遥,不问世事。”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充满压抑了二十年的恨意:“可你!你这卑劣之徒!趁我远在边关,用那一张冰冷的圣旨,强行将她锁进这肮脏腐朽的皇宫!”
  “你夺走了我的光,我的天,我的一切!”李承霄的眼中,血丝攀爬,状若疯魔。
  “这二十年来,我在北疆与妖族血战,九死一生,每一次濒死,支撑我活下来的,不是你大燕的江山,而是你的羞辱!”
  “是我想象着有朝一日,要亲手撕碎你这张伪善的脸,让你也尝一尝,至爱之人,被人当面夺走,肆意凌辱的滋味!”
  苏宏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他深埋心底的龌龊,如今被血淋淋地揭开,让他无力反驳。
  “来人!”李承霄猛然转身,发出一声咆哮:“先让娘娘和公主们,也乐一乐!”
  “遵命!”
  他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亲信,顿时发出淫荡的狞笑,扑向花容失色的妃嫔和公主们。
  一时间,丝绸撕裂的声音,女人的尖叫,男人的狂笑,以及无助的哭喊求饶声,在庄严的太极宫殿内,交织成一片,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躲在窗外偷窥的苏慕言,顿时浑身僵硬。
  然而,这片混乱的声色,对于李承霄而言,不过是主菜前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他无视周遭的一切,一步步走向唐诗音。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滔天的恨,有扭曲的爱,还有一丝深藏的痛苦。
  他走到唐诗音面前,蹲下身,用沾满鲜血的手,轻轻抚过她细腻的脸颊。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偏过头去,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这个动作,顿时点燃李承霄的怒火。
  “好,好一个贞洁烈妇!”他怒极反笑,一把抓住唐诗音的衣襟,将她粗暴地拖到老皇帝的面前。
  “苏宏,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他没有立刻撕扯,而是当着老皇帝的面,缓缓解开他爱妃的第一颗盘扣。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是在拆开珍藏多年的礼物。
  “我记得,北疆的雪,比这裙子更白。你曾说过,最喜雪色。”
  “我记得,那天晚上,你说很喜欢天山上的雪莲。”
  “我记得.......”
  他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每解开一颗,都会说一句,只有他和唐诗音才懂的过往。
  每一个字,犹如钢针般,狠狠刺进苏宏的耳中。
  “她手腕上的这串东海明珠,是你大婚时所赠?”
  “呵,可她真正喜欢的,是我用狼牙为她串成的手链。她说,那上面有我的味道。”
  苏宏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眼睁睁看着,曾只为他一人绽放的风景。
  一寸寸地暴露在仇敌眼前,而对方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在否定他这二十年的拥有。
  终于,“嘶啦”一声,最后的遮掩被彻底撕开。
  一具完美无瑕,如月下初雪,寒梅映月的玉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唐诗音紧咬着下唇,一丝血迹从唇角渗出。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认命的闭上双眼,长长睫毛微微颤抖,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诗音,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李承霄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魔鬼般的诱惑与质问:“当年,我传信于你,让你随我远走高飞,你为何不肯?为何要选择这个老贼!”
  听闻此言,唐诗音丰韵的娇躯,猛地一颤。
  她怎会不记得?
  那封信,她看了不下百遍。
  她也曾想过,抛下一切,与心爱之人浪迹天涯。
  可是,她的父亲,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
  一边是与爱人的花前月下,一边是家族的性命安危(荣华富贵),她能如何选择?
  但这些话,她不能说。
  事已至此,说出来,不过是为唐家,再添一笔卖女求荣的污名。
  她只能沉默,用沉默来承担这一切。
  但她的沉默,在李承霄看来,却是默认,是背叛!
  “好!好得很!”李承霄的理智彻底被摧毁。
  他狂吼一声,一把将唐诗音推倒,让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屈辱地趴在丈夫背上。
  “呃啊.......”苏宏发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嘶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肌肤的冰凉与颤抖。
  那份熟悉的感觉,此刻却成世间最恶毒的刑罚。
  可他却动弹不得,被迫成为玷污妻子的床榻。
  李承霄欺身而上,狞笑着退下长裤,弹出一根狰狞恐怖的肉柱,直挺挺对准唐诗音的肥臀。
  但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俯下身,用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喷吐在唐诗音耳廓和后颈。
  “诗音,你还记得吗?你曾说,最喜欢我从背后抱着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跳。”
  他的声音充满恶毒的温柔:“现在,你感受到的,是我的怒火,还是……你的宿命?”
  他用手掌,缓缓地,带着巡视领地般的占有欲,抚过唐诗音绷紧的背脊,感受着细腻肌肤下,每一丝微小的战栗。
  然后,他用最原始的方式,侵入那篇被老皇帝占据多年,本该属于他的神圣领地。
  只听“噗嗤”一声。
  “唔……!”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压抑到极致的痛哼,身体瞬间绷紧如弓。
  那不是欢愉,而是灵魂被撕裂的剧痛。
  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苏宏的龙袍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苏宏!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女人的声音!”
  李承霄的动作狂野而暴虐,一边疯狂冲撞,一边在皇帝耳边低吼:“感觉到了吗?她就在你的背上!你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这节奏,你可喜欢?这是我为你谱写的亡国之曲!”
  说罢他低下头,在唐诗音耳边,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诗音,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身体,比嘴上要诚实得多……你的骚逼还记得我的尺寸,不是吗?”
  这句话如雷贯耳,瞬间击溃唐诗音最后的防线。
  “啊......!”她发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呜咽,那是绝望的悲鸣。
  “噗........”与此同时。
  老皇帝苏宏气血攻心,再也承受不住,这般身心双重的折磨,双眼一翻,猛地喷出一口老血,染红了身前的地面。
  他无能狂怒,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
  躲在窗外的苏慕言,看得目眦欲裂。
  他的母亲……他心中如神祇般圣洁高贵的母亲,正在被人以最屈辱的方式玷污。
  而被当做床榻的父亲,是这个国家的皇帝!
  每一声撞击,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他的道心上,砸出蛛网般的裂痕。
  那压抑的呻吟,和令人作呕的身体,混合着血腥味,弹奏成一曲淫靡而绝望的交响乐,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回荡。
  李承霄的暴行并未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他似乎觉得,仅仅让皇帝听和感受还不够,还要让他看,让他彻底崩溃。
  他粗暴地将唐诗音拽起,无视她散乱的青丝和空洞的眼神,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的丈夫。
  “来,诗音,看着他。”李承霄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他强迫唐诗音跪在地上,自己则站在她的身后,以更加彰显征服与占有的姿态,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看着这个夺走你我二十年光阴的男人,看着他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唐诗音的泪水,顿时流得更凶,她想闭上眼,却被李承霄捏住下巴,强迫她睁开。
  她的视线,就这样屈辱地与丈夫交汇。
  “苏宏,看到了吗?”李承霄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充满折磨的意味,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宣示主权。
  “你看她现在的表情,是不是比在你床上时要生动得多?”
  “你这个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还妄谈什么江山社稷!”
  一边说着,他还用手在唐诗音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诗音!告诉他......”李承霄的声音变得更加阴冷:“告诉他,是我更懂你,还是他更懂你?说啊!”
  唐诗音不停地摇头,死死咬着唇,任由鲜血染红贝齿,不肯吐露一个字。
  她的沉默,是她最后的尊严。
  但这种沉默,反而让李承霄怒火中烧。
  “不说?”
  他冷笑一声:“没关系,你的身体会替你回答。”
  他猛然加大力道与速度,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让唐诗音再也无法维持跪姿,整个人都软倒在丈夫背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声音里充满痛苦与屈辱,以及她自己都不愿承认,身体被征服后的战栗。
  “听听!苏宏!你听听这声音!这是为你而奏响的乐章!”李承霄狂笑着,他将唐诗音的美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臂弯上。
  用这种炫耀的姿态,将那私密淫靡的画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皇帝眼前。
  “你看清楚!看清楚这片曾属于你的江山,现在是谁在耕耘?!”
  “看清楚她是如何接纳我的!这水乳交融的模样,你这二十年可见过?”
  “你不过是替我保管她罢了!现在,物归原主!”
  他甚至伸出手,沾上混杂汗水与体液的靡乱痕迹,然后粗暴地抹在苏宏脸上。
  “尝尝吧,这就是你失败的味道!是你妻子,为我流下胜利的证明!”
  终于,在一道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尖叫声中,李承霄发出满足而凶狠的低吼。
  他将自己胜利的果实,将那象征着征服的种子,尽数播撒在这片,本属于皇帝的肥沃土壤中。
  “这,是我的血脉。”他在苏宏耳边,用宣判般的口吻说道:“或许,一个新的王朝,就将从你妻子的腹中诞生。”
  “而你,呵呵呵呵,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过程,哈哈哈哈!!!”
  他抽身而出,居高临下看着瘫软在地,如同被玩弄后丢弃,破碎玩偶般的唐诗音。
  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眼神彻底失去光彩的老皇帝,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扭曲快感。
  轰!!!
  苏慕言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了。
  奇耻大辱!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那画面,那声音,那气味,如同恶毒的魔咒,深深烙印在他的神魂中,仿佛能听到自己道心,正在破碎的声音。
  “李承霄.....我杀了你!!!”
  他心中发出无声的咆哮,理智被怒火焚烧殆尽,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再也无法忍受,当即就要撞破窗户,冲出去与那魔鬼同归于尽!
  然而,就在他即将动作的瞬间。
  一只苍老而有力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从身后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九殿下,不可!”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忍住!无论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必须忍住!”
  苏慕言回头,看到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是一名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老太监。
  “太子殿下已率领东宫卫在城外集结,很快就会杀回来了!您是大燕皇室的希望之一,切不可白白送死啊!”
  苏慕言顿时认出此人是谁,父皇的掌印太监。
  “放开我!福全!你放开我!”苏慕言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困兽般的嘶吼。
  他双眼被血丝布满,理智在亲眼目睹地狱般的景象后,已然燃烧殆尽。
  “殿下,您要冷静!”福全的声音焦急而沙哑,他用尽全身力气按住苏慕言。
  “老奴知道您很难受,可您现在冲出去,除了让贵妃娘娘白白为您心痛,多送一条性命外,又有何用?李承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冷静?
  苏慕言如何冷静得了!
  他的目光,像被钉死一般,穿过窗棂的缝隙,钉在那片狼藉的殿堂中央。
  他的母妃,教他识文断字,告诉他“君子当如玉”的女人。
  清冷如月,圣洁如神祇的母亲……此刻,如同被玩弄后随意丢弃的祭品,身无寸缕地瘫软在父皇背上,已然昏死过去。
  她散乱的青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薤白的玉体,遍布屈辱青紫印记。
  殿内昏暗的光线,恰好有一缕,映照在母妃身上。
  只见母妃双腿间,缓缓流淌出一缕……触目惊心的浓白液体,在微光下,竟泛着淫靡而诡异的光泽。
  那是恶贼的印记。
  是胜利者的宣告。
  是玷污母亲圣洁之躯的证据。
  那抹白色的浓稠,比殿内任何一处鲜血都更加刺目,更加让他疯狂。
  仿佛一条毒蛇,顺着他的视线,钻进他的脑海,啃噬着他关于“母亲”这个词的美好记忆。
  他的心在滴血......
  不,那不是滴血,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然后用尽全力,一寸寸地捏碎。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神魂中,传来“咯吱咯吱”的碎裂声。
  “君子,当温润如玉,守身持正。”
  “慕言,读书可知礼,明理方为人。”
  母亲温柔的教诲,此刻如魔音贯耳,每个字都化作锋利的刀刃,在他的心头反复切割。
  “圣贤书……圣贤书……”苏慕言喃喃自语,嘴角泛起一丝凄厉的苦笑。
  他想起自己读过的那些典籍。
  子曰: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可他现在能做什么?
  他只能卑微的像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嗅着空气中,那混杂血腥与淫乱的作呕气味,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父亲蒙羞。
  他满腹的经纶,此刻连一句谩骂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些教他忠孝节义的文字,此刻化作恶毒的嘲讽,鞭笞着他脆弱的灵魂。
  废物!
  自己完全就是废物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悔恨,如同决堤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沉迷于虚无缥缈的诗词歌赋,为何要对修行之道嗤之以鼻。
  父皇曾说他根骨清奇,是难得的修行胚子。
  可他却自诩风雅,不愿沾染打打杀杀的俗气。
  何其可笑!何其愚蠢!
  若是……我当初选择了修行!
  一幅幻象在他脑海中疯狂滋生:他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皇子,而是一名身着白衣,手持三尺青锋的剑修。
  在李承霄的手,即将触碰母亲的那一刻,他破窗而入,剑光如虹,人随剑走,一道璀璨的剑气横贯大殿,直取那恶贼的咽喉!
  鲜血飞溅,头颅滚落。
  他将带血的外袍披在母亲身上,扶起自己的父亲,冷冷对上那些叛军惊恐的目光……
  然而,幻象如泡沫般破碎。
  现实是,他依旧躲在窗外,浑身抖如筛糠,连站立的力气都要没了。
  滔天的杀意与恨意,被他孱弱的身体死死禁锢着,无法宣泄分毫,只能在体内疯狂冲撞,灼烧他的五脏六腑。
  就在苏慕言的道心,被悔恨与无力感反复碾压,濒临崩溃之际,殿内的李承霄,却发出长长的满足吐息。
  凌辱了皇帝,占有了曾经的挚爱,他感觉压在心头二十年的阴郁大山,轰然崩塌。
  一股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从四肢百骸涌向天灵盖,让他通体舒坦。
  他甚至没再多看一眼,地上那对被他彻底摧毁的夫妻。
  他们,已经从他的仇人,沦为他脚下的战利品。
  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大殿尽头,那张象征无上权力,俯瞰众生的龙椅上。
  那是他二十年来,在北疆冰冷的夜里,梦到过无数次的地方。
  他一步一步,缓缓向龙椅走去。
  黑色的战甲与地面摩擦,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旧时代的终结,一个新纪元即将开启。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龙椅扶手上,那雕刻的狰狞龙头时........
  “杀!”
  “保护陛下!诛杀国贼!”
  殿外,喊杀声震天动地,兵刃交击之声大作。
  一股堂皇正大,带着皇家龙气的强大气息,如利剑般撕裂叛军的煞气,直冲而来。
  是太子!
  太子苏慕辰集结东宫卫率,和皇家供奉杀回来了!
  见太子还敢杀回来,李承霄的亲信,立刻分出一半,冲出殿外迎敌。
  一时间,武道强者的血气,在殿外激烈碰撞,整座太极宫都为之震颤。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
  太子苏慕辰勇冠三军,手持一杆龙纹金枪,身先士卒。
  而他身边的几位皇家供奉,更是气息悠长,皆是境界高深的强者,一出手便让叛军死伤惨重。
  然而,李承霄却依旧站在龙椅前,甚至没有回头。
  他的脸上,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冷笑。
  就在战局似乎要向着太子一方倾斜的瞬间,异变陡生!
  本该是皇家最后屏障的供奉中,有三人,在与叛军高手对拼一记后,竟猛然回身,手中锋利的剑刃,毫无征兆地刺向太子的后心!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慢了。
  “噗......!”
  鲜血,如妖艳的红梅,在太子背后绽放。
  这突如其来的背叛,打了所有人措手不及。
  苏慕辰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从胸前透出的三截兵刃,眼中充满震惊与不解。
  他艰难地回过头,看向曾经无比尊敬和熟悉的几个面孔。
  “为……为什么……”
  那三名供奉面无表情,抽回兵刃,任由太子浑身浴血,从半空中无力地坠落。
  这致命的反水,瞬间击溃东宫卫率所有的士气。
  他们最后的希望,他们的大旗,竟然倒下了。
  剩下的叛军一拥而上,很快便将太子生擒活捉,残余的抵抗力量被屠戮殆尽。
  喊杀声,渐渐平息。
  李承霄缓缓转过身,看着被押解进殿,浑身是血,满脸不甘的太子,轻蔑地摇了摇头。
  “慕辰侄儿,你还是太嫩了。”
  “你以为,这天下,是靠你那点所谓的皇家威严来维系的吗?”
  他不再理会这个失败者,目光重新投向殿中央,准备好好“收拾”一下他的老仇人。
  然而只一眼,他脸上的笑容便瞬间凝固。
  那里……空空如也!
  原本瘫软在地的老皇帝苏宏,以及昏死过去的唐诗音,竟然……不见了!
  地面上.........只留下一滩还未干涸的白浊液。
  “人呢?!”
  李承承霄的表情,从志得意满,瞬间转为雷霆震怒。
  一股恐怖的杀气,从他体内爆发而出,让整个偏殿的温度,都骤降十几度,那是一种猎物从嘴边溜走的暴怒。
  “人去哪了!!”
  他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声浪几乎要将宫殿的顶棚掀翻。
  “给朕搜!就算把整座皇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苏宏和那个贱人给朕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李承霄聚焦亲信和太子混战时,一直死死按住苏慕言的福全,眼中陡然爆射精光。
  他不再是卑微佝偻的内侍,腰背瞬间挺直,浑浊的老眼中,竟有淡淡的真气流转。
  他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修行者!
  “殿下,就是现在!”福全的声音果决而急促。
  趁着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太子吸引走时,终于动了。
  他如同一道灰色的影子,无声无息从偏殿后方的暗门滑入。
  那暗门本是用于紧急修缮,此刻却成了唯一的生路。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来到了殿中央。
  他没有丝毫犹豫,左手一抄,将瘫软如泥的老皇帝苏宏扛上肩头。
  右手一揽,将昏死过去的唐诗音打横抱起。
  这位看似风烛残年的老太监,此刻竟爆发出与年龄不符的惊人力量。
  “走!”
  他低喝一声,身影一闪,便已从暗门中冲出,来到苏慕言的面前。
  “殿下,接着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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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6 03:27:30

第二章 洗不掉的污秽
  福全没有给苏慕言反应时间,直接将怀中温软的玉体,塞进他的怀里。
  轰!
  当苏慕言的双手,触碰到母亲身体的那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他记忆中,隔着华美宫装,带着慈爱温度的拥抱。
  这是……毫无遮掩,肌肤与肌肤的直接相贴。
  母妃的肌肤冰凉而滑腻,还带着一层薄薄的屈辱冷汗。
  一股复杂到极致的气味,瞬间钻入他的鼻腔......
  有母亲身上熟悉的兰花体香,有血腥味,有泪水的咸涩,还有……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属于李承霄的腥膻气息。
  苏慕言浑身剧震,几乎要失手将母亲摔在地上。
  他是一个饱读圣贤书的皇子,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早已刻入骨髓。
  而现在,他却抱着自己身无寸缕的母亲!
  他的双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某些神圣不容侵犯的部位。
  每一次接触,都像是一道天雷,劈在他的神魂上。
  “殿下,背上娘娘,快走!”福全焦急的声音,顿时将他从崩溃边缘拉了回来。
  苏慕言咬碎了牙,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他闭上眼,不敢再看,用尽全身力气,笨拙地将母亲柔软胴体,背在自己瘦弱的脊背上。
  那份重量,远超他的想象。
  压在他背上的,不只是一个女人的体重,更是母亲被玷污的清白,是他父亲被践踏的尊严,是整个大燕皇室轰然倒塌的国运!
  “走这边!”
  福全背着皇帝,一马当先,在错综复杂的宫闱小径中穿行。
  然而,李承霄的暴露,导致叛军们发疯似得寻找,他们很快就被发现了。
  “在那边!抓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将军有令,活要见人!”
  凄厉的哨声划破夜空,一队队玄甲军士,其中不乏武道高手,从宫墙上,从假山后,如狼群般扑了过来。
  “滚开!”
  福全老迈的身躯里爆发出怒吼,他单手背着皇帝,另一只手掌风呼啸,每一次拍出,都将扑上来的军士打得骨断筋折,倒飞出去。
  但追兵太多了。
  一支淬毒的弩箭,悄无声息从暗处射来,福全为了护住背上的皇帝,只能硬生生用肩膀扛下。
  “噗!”黑色的血液瞬间染透他的衣衫。
  他的动作,瞬间变得迟滞。
  “福全!”苏宏悠悠转醒,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
  “陛下……老奴……快不行了……”福全的呼吸变得粗重,脚步踉跄,渐渐不支。
  他们被逼入一处废弃的御花园死角,再无退路。
  “哈哈哈!苏宏,你还想跑到哪里去?”一名叛军将领狞笑着,带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大势已去。
  苏宏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随即化为帝王末路时的决然。
  他从福全背上滑落,一把抓住儿子的手。
  “慕言!”他将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不动声色地塞进儿子的手心:“这是龙髓令……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苏慕言握着那块令牌,只觉得它重逾千斤。
  “父皇!我们一起走!”他哭喊道。
  “走?”苏宏惨然一笑,看着自己最不看好,却成了最后希望的儿子:“往哪走?李承霄的网,已经铺满了天下。”
  他猛地抓住苏慕言的衣襟,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吼道:“听着!带着你母亲走!立刻!马上!没有……没有碾碎一切的实力和把握,绝对不要想着复仇!这是命令!”
  “父皇……”苏慕言泪流满面。
  “圣人教诲……君臣父子……此时此刻,我若弃您而去……与禽兽何异!”他的道心在剧烈地挣扎,圣贤书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控诉他即将犯下的不孝之罪。
  “蠢货!”苏宏一巴掌扇在儿子的脸上,怒吼道:“你的兄弟姐妹,你的太子大哥,都已成了阶下之囚!”
  “我大燕苏氏的血脉,只剩你这一根独苗!”
  “你若死在这里,我苏家……就真的绝后了!朕的江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为了血脉……为了复国……你必须活着!”
  苏宏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苏慕言的心上。
  他看着父亲决绝的眼神,感受着背上母亲冰冷的身体,又想到那些被俘的兄弟姐妹……
  一股尖锐的刺痛,贯穿了他的良知。
  他知道,父皇说的对。
  他只好强忍着,如同万蚁噬心般的谴责,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儿臣……遵旨!”
  这四个字,仿佛抽干了他全身力气。
  “福全!”苏宏看向老太监。
  “老奴在!”
  “用你最后的力气,送他走!”
  “遵旨!”
  福全眼中闪过一丝死志,他猛地一掌拍在旁边的假山上。
  “轰隆”一声,假山旁边的地面,裂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正是通往城外的密道。
  “殿下,快走!”
  苏慕言最后看了一眼父亲。
  只见苏宏正在整理自己破烂的龙袍,挺直了腰杆,竟是带着帝王的微笑,转身迎向那些步步紧逼的叛军。
  “朕在此,谁敢上前!”
  苏慕言再也不敢看,他背着母亲,背着沉重到足以压垮灵魂的屈辱与使命,一头扎进无尽的黑暗之中。
  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
  光明与过往,被彻底隔绝。
  留给他的,只有冰冷的黑暗,和背上那具……时刻提醒他今日之辱,母亲的身体。
  .........................
  密道中没有时间的概念。
  黑暗、潮湿、窒息。
  苏慕言的耳中,只有自己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的喘息,以及背上母亲若有若无,几乎要被黑暗吞噬的呼吸声。
  他的双腿早已失去知觉,从酸痛到麻木,再到如今,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全凭一股“不能倒下”的执念在驱使。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一个时辰,或是一天。
  他的肺部火辣辣地疼,像被灌满沙子。
  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脚下一软,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砰!”
  他重重地摔在柔软的草地上,背上的母亲也随之滚落在一旁。
  清冷的月光,如同一匹银色绸缎,从云层中洒落。
  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新鲜空气,夹杂夜晚的寒意,猛地涌入肺中,让他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
  他顾不上浑身散架般的剧痛,连滚带爬来到母亲身边。
  他颤抖着,伸出沾满泥土的手,缓缓带着恐惧,探向母亲的鼻息。
  指尖,一片冰凉。
  没有……呼吸?
  他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不!
  他发疯似的将耳朵贴在母妃冰冷的胸口,将全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摒弃在外,只为捕捉一丝生命的迹象。
  死寂。
  一秒,两秒……
  就在他即将被绝望吞噬时……
  “咚……咚……”
  一声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心跳声,如同天外传来的仙乐,通过他的耳廓,重重敲击在他的灵魂深处。
  还活着!
  母妃还活着!
  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在这一刻轰然断裂。
  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他所有的伪装。
  苏慕言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他趴在地上,像个迷路三天三夜,终于看到人烟的孩子,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
  他哭着,笑着,神情癫狂。
  这是绝望中唯一的慰藉,是他此刻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他想要将母亲扶起,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让她不再那么冰冷。
  然而,不小心触碰到母亲的大腿内侧,想要将她抱起时,一种滑腻、黏稠、温热的触感,让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这是什么?
  不是血的粘稠,也不是汗水的湿滑。
  那是一种……极度熟悉,但又极度恶心的触感。
  他下意识抬起手,借着清冷的月光,低头看去。
  只见他的掌心,沾满了……浓白粘稠的液体。
  那液体,正缓缓地从母亲的体内流出,混杂一丝妖艳的血迹,在月光下,散发着令他灵魂战栗的淫靡之光。
  轰......!!!
  太极宫殿内那地狱般的一幕,如同恶毒的诅咒,他脑海中轰然炸开!
  李承霄那张狂的笑脸,母亲压抑的痛哼,令人作呕的碰撞的声。
  以及最后,那魔鬼般的宣判:“这,是我的血脉……”
  所有的一切,都浓缩在他掌心这片污秽中。
  “呃……”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耻辱!
  无尽的耻辱!
  这黏腻的触感,好似李承霄肮脏的手,穿过时空,抚摸着他的掌心。
  他感觉自己的手,自己的灵魂,都被这片污秽给彻底玷污。
  “呕......!”
  他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他踉踉跄跄跑到不远处的小溪边,将整只手浸入冰冷的溪水里,用尽全力疯狂搓洗着。
  他用沙石摩擦,将掌心的皮肤都磨破了,鲜血渗出,染红了溪水。
  可根本没用!
  黏腻滑溜的感觉,像是烙印在他的神经里,刻进他的骨头缝里。
  那股属于恶贼的,混杂欲望与暴力的气味,仿佛已经渗透进他的血液,在他的血管里奔流。
  他洗得掉掌心的液体,却洗不掉心里的阴影。
  就在苏慕言濒临崩溃,在溪边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时,草地上的唐诗音,幽幽转醒。
  意识回笼的瞬间,首先袭来的,不是身体的冰冷,而是……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腿之间,蔓延至全身。
  紧接着,是那股屈辱的黏腻感。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夜空,听到的是儿子在不远处压抑的嘶吼。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双腿间那片狼藉的痕迹。
  一切,都想起来了。
  昔日恋人因仇恨而扭曲的脸,仿佛野兽般的喘息,还有充满羞辱的言语。
  以及……自己在他身下,无力而屈辱的承欢。
  最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
  她看到在溪边,儿子正疯狂搓洗着自己的手,那副模样,仿佛是碰到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一股比死亡更恐怖的羞耻感,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还有什么资格,再以“母亲”的身份,面对自己的儿子?
  她那高傲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死。
  唯有死,才能逃避这滔天的耻辱。
  唐诗音眼中最后一点光彩,也随之熄灭,只剩下死寂的灰败。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草地上爬起。
  双腿间的剧痛,让她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棵粗壮的老树。
  那就是她的归宿。
  她迈着无力的双腿,感受着双腿间撕裂般的疼痛,感受着屈辱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的轨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棵大树,一头撞了过去!
  “不要!!!”
  苏慕言听到动静,一回头,便看到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他想也没想,与失去至亲的恐惧,让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疯了一般冲了过去。
  就在唐诗音的额头,即将撞上粗糙树皮前的刹那。
  苏慕言飞身扑出,一把死死抱住母亲丰腴而冰冷的胴体。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和母亲一起,重重摔倒在地,翻滚好几圈才停下。
  最终,他上,她下。
  他整个人都压在母亲赤裸的身体上,两人以无比亲密,却又无比尴尬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苏慕言的脸,埋在娘亲散乱的青丝间,能闻到她发丝间残留的馨香。
  他的手,紧紧环着娘亲的腰,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冰凉与颤抖。
  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娘亲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以及……彼此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羞耻、悲愤、惊恐、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深思,源自身体本能的异样。
  “不可……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无数圣贤的教诲,如同鬼魅的尖叫,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回荡。
  他知道,他应该立刻起身,拉开距离,非礼勿言。
  这是人伦,是纲常,是他二十年来所学一切的基石。
  然而,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思想。
  他害怕。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对失去至亲的恐惧,死死攫住他。
  他怕一松手,母亲就会再次撞向那棵树,化作冰冷的尸体。
  他怕最后一点血脉相连的温暖,也会就此消散。
  这份恐惧,压倒了圣贤,压倒了礼法。
  他的双臂,反而收得更紧了。
  那是近乎于溺水者抓住浮木,不顾一切的力度。
  “母妃……不要……不要丢下孩儿……”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孩童般的乞求与脆弱。
  “父皇已经……我只有您了……您不要我了吗?”
  唐诗音被儿子死死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薄薄的衣衫,儿子那年轻而滚烫的体温,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灼烧着她冰冷的肌肤。
  那份热度,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只觉血气直冲头顶,她那倾国倾城的脸,连同脖颈和胸口,都泛起一层羞耻的绯红。
  她也是饱读诗书的贵族女子,知晓何为礼义廉耻。
  可现在,她却赤身裸体地和亲生儿子搂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体温交融……成何体统!
  一瞬间,她甚至忘记寻死之心,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推开他!
  “慕言……放开……快放开我!”她奋力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着儿子的胸膛。
  然而,她的挣扎,在苏慕言被恐惧占据的心中,却被解读成截然相反的信号。
  母妃还在想着寻死!
  这念头像根毒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不!我不放!我死也不放!”他嘶吼着,用更大的力气将母亲禁锢住。
  母子二人,就在清冷的月光下,在柔软的草地上,翻滚着,挣扎着。
  一个是为了维护最后的纲常与羞耻。
  一个是为了留住世间最后的亲情。
  这混乱的纠缠,将母子儿子死死黏在一起.........
  这一幕,不知为何,竟让苏慕言恍惚间,想起在后花园里,与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宫女们嬉戏的场景。
  当那些女孩害羞挣扎时,他总有一个百试不爽,最直接霸道的方法,能让她们瞬间安静下来。
  一个完全出自本能,大逆不道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他低下头,用近乎撕咬的姿态,狠狠吻住母亲柔软而冰凉的红唇。
  “唔……!”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唐诗音所有的挣扎,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充满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儿子,她的亲生儿子,竟……竟然会吻她!
  这……这是大逆不道!这是乱伦!这是足以让天打雷劈,让祖宗蒙羞的罪行!
  然而,儿子的吻,是那么的激烈,那么的霸道,充满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那灼热的气息,带着泪水咸涩的味道,强行灌入她的口中,驱散她脑海中,所有关于李承霄的屈辱记忆。
  这个吻,没有情欲,充满诡异的安全感。
  仿佛只要这样吻着,抱着,天就不会塌下来,地也不会陷下去。
  王朝的崩溃,家庭的破裂,丈夫的惨死,自身的受辱……
  一桩桩一件件,早已将她的精神世界侵蚀得千疮百孔。
  此刻的她,就像一株暴风雨中飘摇的浮萍,而儿子的吻和怀抱,就像她唯一能抓住的堤岸。
  她醉了。
  在这份扭曲而病态的安全感中,沉醉。
  她想要寻死的心,渐渐被强烈的依赖感所取代。
  她放弃了抵抗,任由儿子生涩而霸道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索取掠夺。
  直到……
  直到儿子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原本紧紧环着她腰际的大手,带着试探性颤抖的轨迹,缓缓向上攀爬,最终,覆上她胸前饱满而柔软的雪峰。
  紧接着,另一只手,也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去,带着探索未知的迟疑,触碰到她双腿间那片……依旧残留屈辱痕迹的黏腻禁地。
  “!”
  这一下触碰,如同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唐诗音所有的沉醉与迷惘!
  她猛然惊醒,浑身一颤,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
  滔天的羞耻与愤怒,瞬间将那点病态的依赖感焚烧殆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苏慕言的脸上。
  “畜生!”
  唐诗音用尽全身力气,将儿子猛地推开,声音因愤怒与而剧烈颤抖。
  苏慕言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瞬间从本能的冲动中清醒。
  我……我刚才做了什么?
  他看到母亲羞愤而涨红的脸,看道她眼中看陌生怪物般的眼神,一股无边的悔恨与自我厌恶,瞬间淹没了他。
  他竟然……竟然对自己受辱后的母亲,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母妃……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语无伦次,脸色惨白。
  “噗通”一声,他重重地跪倒在地,朝着娘亲拼命磕头。
  “砰!砰!砰!”
  他的额头与坚硬的地面剧烈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孩儿该死!孩儿是畜生!求母妃原谅!求母妃原谅孩儿!”
  很快,他的额头便磕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与泪水混在一起,模样凄惨无比。
  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唐诗音的心,瞬间被揪了起来。
  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儿子了。
  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不想活了。
  滔天的怒火,渐渐被母性的心疼取代。
  她叹了口气,声音依旧冰冷,却少了几分决绝,说道:“起来吧,地上凉.......”
  苏慕言如蒙大赦,却又不敢立刻起身,用布满血丝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带着乞求地望着娘亲。
  唐诗音连忙移开视线,不愿与儿子对视。
  她伸手拢了拢散乱的青丝,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于荒野,唯一的观众,是亲生儿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苏慕言也注意到这一点。
  他猛地回过神,慌乱脱下身上那件,被泥土和血污弄得不成样的长袍。
  他不敢上前,只是爬了两步,将衣服递到母亲面前,全程低着头,将视线死死钉在地上。
  “母妃……您先……先穿着……”他的声音嘶哑而干涩。
  唐诗音沉默地接过长袍,她没有选择,也无法选择。
  她背过身去,将带着儿子体温和汗味的衣服,笨拙地披在身上。
  然而,这件属于男子的长袍,对于她那丰腴成熟的娇躯而言,终究太不合身了。
  袍子勉强裹住她的身躯,却无法遮掩那惊心动魄的春光。
  领口处,因为没有盘扣,松松垮垮地敞开着。
  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胸前两团被李承霄肆虐过的雪白丰盈,便会露出深邃而诱人的沟壑。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那场惨无人道的凌辱。
  而下摆,更是短得可怜,将将遮到大腿根部。
  两条修长圆润,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之下。
  苏慕言只是不经意地抬眼一瞥,便看到这副旖旎的景象。
  轰!
  他的脑子再次一片空白。
  那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迷离的光晕,与袍子下摆的阴影形成强烈的对比,带着惊人的视觉冲击力。
  他仿佛能看到母亲走路时,这双玉腿摩擦的弧度,能想象出长袍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那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的风景。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发出“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子曰:克己复礼为仁……”
  苏慕言连忙低下头,心中疯狂默念着圣人教诲,试图用那刻在骨子里的纲常伦理,压制心中邪异的燥热。
  可那些文字,此刻却像无根的浮萍,反而和波涛汹涌的心湖随波逐流。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母亲赤裸的身体,浮现方才唇齿相接时的柔软触感,浮现出大手覆上雪峰时的惊人弹性……
  这些画面,与太极殿内那屈辱的一幕交织,形成一种诡异而扭曲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产生了诚实的反应。
  一股灼热的血气,悍然冲向他的下腹。
  本该沉寂的地方,竟不合时宜,可耻地缓缓抬头,最终变得坚硬如铁,将他单薄的裤子,顶起让他无地自容的弧度。
  “啊……”苏慕言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呻吟。
  他连忙弓下腰,用极其别扭的姿势走路,双手不自然地挡在身前,生怕被母亲,看到自己禽兽不如的窘态。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但他却忘了,娘亲可是曾宠冠后宫的贵妃,是侍奉君王二十年的女人。
  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的那点本能反应,她又岂会看不出来?
  从儿子那一声清晰的吞咽,到他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以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弓腰姿势……
  一切的一切,都如明镜般映在她的心里。
  唐诗音的脸颊,瞬间烫得好似烧起来了。
  理智告诉她,儿子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在亲眼目睹那般刺激的画面,又与自己有过亲密的接触后,身体产生本能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这并非是他的错,而是少年人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
  可……理智是理智,情感却是另一回事。
  当感觉到儿子侵略性的目光,扫过自己裸露在外的白皙腿根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蚁群爬满她的身心。
  灼热目光,仿佛化作实质。
  就像儿子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隔着空气,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抚过。
  从光洁的小腿,到圆润的膝盖,再到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大腿内侧……
  不由让她想起,李承霄那双充满占有欲的大手,也让她想起方才儿子失控时,带着试探与颤抖的手掌。
  两种记忆重叠在一起,让她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不敢去看儿子,只能将头撇向一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时红时白的脸色,早已出卖了她的不平静。
  母子二人,就这样各怀无法言说的心事,一前一后,沉默走在寂静的山林里。
  一个弓着腰,忍受着欲望与道德的双重煎熬。
  一个裹着不合身的长袍,承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羞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禁忌而又无比粘稠的气氛,压得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
  不知在山中走了多久,或许是三天,或许是五天。
  他们早已偏离官道,饿了便摘些野果充饥,渴了就喝几口山泉。
  苏慕言在前面开道,身上的衣物被荆棘划得破破烂烂。
  唐诗音更是狼狈不堪,那件长袍早已失去原本的颜色,脸上也沾满灰尘。
  唯有那份与生俱来的贵气与风韵,无法被尘土掩盖。
  就在他们几乎要绝望,以为会饿死在这片茫茫大山里时,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缕炊烟。
  那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房屋都是用黄土和茅草搭建而成,显得简陋而朴实。
  见到苏慕言和唐诗音这两个“不速之客”,村民们先是警惕,但在看到他们衣不蔽体,形容枯槁的模样后,警惕很快就被淳朴的善意取代。
  他们想当然地把这对母子,当成遭遇山匪,或者战乱流离失所的难民。
  很快,一位看起来颇为热心肠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
  “哎哟,两位这是从哪里逃难过来的?看这模样,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妇人自称王嫂,不由分说便将两人领进村里,其他的村民也纷纷拿出自家的干粮和清水,甚至还有人送来两套,干净的粗布麻衣。
  虽然那混着野菜的粗粮饼子,剌得嗓子生疼,难以下咽。
  虽然粗布麻衣穿在身上,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不适。
  但对于此刻的苏慕言母子来说,已经是天堂般的待遇了。
  至少,他们有了片瓦遮头,有了果腹的食物,有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母子俩在王嫂家中住了下来。
  “唉,俺当家的,前些年上山打猎,被黑瞎子伤了,没熬过去,早就走了。”
  晚饭时,王嫂看着这对“落难母子”,也是感同身受,叹息着说起自己的家事:“就剩下俺跟俺家那小子相依为命。”
  “俺儿子今天去镇上卖攒下的皮草了,估摸着得明天才能回来。”
  王嫂热情地安排着:“今晚啊,大兄弟你就先委屈一下,睡在俺儿子的床上。这位大妹子,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挤一个被窝吧。”
  听到这个安排,苏慕言和唐诗音几乎是同时,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多谢王嫂。”唐诗音露出一抹虚弱,却依旧动人心魄的微笑。
  夜深了。
  王嫂的儿子房间里,苏慕言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下是散发着淡淡汗味的被褥。
  他却毫无睡意。
  隔着薄薄的土墙,他能隐约听到隔壁房间里,王嫂那沉稳的呼吸声,以及母亲那轻柔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
  仅仅是一墙之隔,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一个世界里,是圣人教诲,是纲常伦理,是为人子的本分。
  而另一个世界里,却是那洗不掉的黏腻触感,是挥之不去的旖旎春光,是让他恐惧又让他忍不住回味,大逆不道的悸动。
  他闭上眼,可母亲暴露在空气中的玉腿,却在他脑海里愈发清晰。
  他甚至能想象出,此刻在隔壁的床上,母亲与王嫂同眠。
  或许因为睡姿,那件不合身的长袍早已滑落,将她那成熟动人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
  思绪飞过,一股莫名的烦躁与占有欲,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本该只属于父皇,后来被李承霄强占,现在……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窥伺的风景。
  凭什么,能被一个素不相识的村妇看到?
  这个荒唐的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要将罪恶的想法从肺里咳出去。
  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病了。
  在那一夜的太极宫,在那一夜的草地上,彻底病了,病入膏肓。
  夜,深沉如墨。
  硬邦邦的木板床烙着苏慕言的背,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终于战胜煎熬,他沉沉坠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6 03:45:34

第三章 辱母之梦,村夫窥艳
  然而,这梦境,却是比清醒更加残酷的地狱。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拽回那座金碧辉煌,充斥着血与淫靡的太极宫。
  视线变得昏暗,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唯有感官,被放大了千百倍。
  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
  他感觉自己瘫软在地,四肢百骸被无形的枷锁捆缚,动弹不得。
  紧接着,一具丰腴柔软,带着熟悉兰香与冷汗的娇躯,重重压在他的背上。
  是母妃!
  不……不对,这不是他的感觉!这是……父皇的视角?!
  苏慕言的意识在梦中,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疯狂地想要挣脱,想要从这具象征着至高皇权,此刻却沦为屈辱温床的身体里逃离。
  可他做不到。
  他被迫成了父皇,被迫感受着妻子冰凉的肌肤,与绝望的颤抖。
  然后,一股山崩海啸般的力量,从身后猛地传来。
  “咚!”
  那沉重而野蛮的撞击,通过母亲柔软的身体,再透过父皇的脊梁,狠狠地传递到苏慕...不,是苏宏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呃啊.......!”
  梦中的苏慕言,与现实中的父皇,发出同样困兽般的嘶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冲撞带来的震动,每一次深入带来的屈辱。
  那不仅仅是肉体的撞击,更是李承霄对他苏氏皇族,对他这个九五之尊,最恶毒的践踏!
  奇耻大辱!
  滔天的怒火席卷他梦中的灵魂,他想咆哮,想怒吼,想翻身而起,用牙齿咬断李承霄的喉咙!
  但他动不了,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被迫承受着一切。
  紧接着,那个魔鬼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啪啪”水声。
  “苏宏,看到了吗?”
  视线被迫扭转,他“看”到了。
  李承霄那个畜生,狞笑着将他的诗音,他的贵妃,用极其羞辱的姿态高高端起。
  将本该是帝国最神圣的禁地,那淫靡不堪,水乳交融的交合之处,赤裸裸,毫无遮掩地对准他的眼睛!
  “你看她现在的表情,是不是比在你床上时要生动得多?”
  “你看清楚这片曾属于你的江山,现在是谁在耕耘?!”
  那画面,比世间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苏慕言看到母亲空洞的眼神,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屈辱的痕迹。
  看到她修长的玉腿,被恶贼粗暴地架在臂弯,随着狂野的动作无力晃动。
  怒火,烧穿了他的理智。
  然而,在这无边怒火与屈辱的烈焰中,一股莫名其妙,诡异到让他感到恶心和恐惧的刺激感,如同阴暗角落里滋生的毒蔓,悄然钻了出来。
  那剧烈的晃动,那紧密的结合,那压抑的呻吟……
  这地狱般的景象,竟然……让他感到一缕病态的兴奋。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是娘的儿子!我应该感到愤怒!我应该感到痛苦!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
  他哪里知道,其实是他父皇的真是感受,投射到了他的梦境中。
  毫不知情的他,在极致的愤怒与刺激中疯狂挣扎,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为母亲的受辱而泣血,另一半........却在为这禁忌的画面而战栗。
  终于,随着李承霄一道满足的低吼,随着母亲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尖叫,一股灼热的激流,也在苏慕言的梦中轰然爆发。
  他浑身猛地一阵抽搐,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
  “叽叽喳喳……”
  清脆的鸟鸣声在窗外响起,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纸的缝隙,化作道道金色的光柱,照亮了房间里的尘埃。
  山里的空气清新得能洗涤人的肺腑。
  苏慕言悠悠转醒,入眼是陌生的房梁。
  片刻的迷茫后,昨夜那真实到令人发指的噩梦,便如附骨之疽般,重新缠上他的神魂。
  紧接着,他感觉到一丝异样。
  一股黏腻湿滑的触感,从他的大腿根部传来,裤裆里一片冰凉。
  他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褪。
  他僵硬地伸出手,探入裤中。
  让他羞耻到骨子里的触感,证实他最可怕的猜测。
  他……梦遗了。
  而且,是在梦到母亲被凌辱的场景时,梦遗了。
  轰!!!
  苏慕言的脑子仿佛被天雷劈中,嗡嗡作响。
  羞耻!
  无与伦比的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他的灵魂上。
  “十年寒窗……圣贤之言……”他喃喃自语,嘴角泛起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当众凌辱,不但没能手刃仇敌,反而……反而还为此感到刺激?!
  猪狗不如!我简直猪狗不如啊!
  苏慕言死死咬住嘴唇,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恨不得立刻找把刀,将自己肮脏下流的身体一刀刀剐了!
  他慌乱地爬起身,也顾不上穿鞋,抓起旁边水盆里冰冷的剩水,手忙脚乱地开始清理腿间的污秽。
  他必须在母亲和王嫂发现前,将这罪证彻底销毁!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他蹲在地上,撩起裤腿,用湿布狼狈地擦拭着黏腻时........
  “吱呀.......”
  房门,被突然推开了。
  王嫂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大兄弟,起来啦?嫂子给你熬了……”
  话音,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直勾勾落在苏慕言的身上,落在他撩起的裤腿上,落在他手中沾着白浊液体的湿布上。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
  王嫂脸上的笑容僵住,她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抹错愕,但很快就变成一种……意味深长的了然。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体贴地,将门重新关上。
  “咯吱!”
  轻微的关门声,在苏慕言听来,却不亚于一声惊雷。
  他瞬间石化,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
  完了。
  被看到了。
  他死的心都有了。
  俊秀的脸,从脖子一路红到耳尖,烫得能煎熟鸡蛋。
  他真想立刻插上翅膀,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山村。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同行尸走肉般,收拾好一切,走出房门。
  简陋的饭桌上,母亲已经端坐在旁,换上一身干净的粗布麻衣。
  虽然衣物质地粗糙,却难掩她那高贵清冷的气质。
  王嫂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热情地给唐诗音夹着菜。
  “大妹子,多吃点,看你瘦的,昨晚睡得还好吗?”
  “多谢王嫂,睡得很好。”唐诗音轻声应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话锋一转,看向母子二人。
  “俺看你们娘俩,也没个去处。要不……就在俺们这村子留下吧?”
  “等俺家小子回来了,让他喊上村里的后生,在旁边给你们搭间新屋子,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总比在外面漂泊强啊!”
  听到王嫂这番热情到近乎谄媚的话,苏慕言顿时警惕起来。
  圣人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总觉得,王嫂那双看似淳朴的眼睛里,藏着某种精明的算计。
  她对自己母亲过分的嘘寒问暖,那一口一个“大妹子”的亲热劲儿,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个女人,居心不良。
  这是他的第一直觉。
  可……他又能如何?
  就像王嫂说的,他们没有去处。
  天下之大,如今都已是李承霄的天下。
  一旦暴露行踪,被叛军发现,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尤其是母亲……若是再落到李承霄那个畜生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苏慕言的心便是一阵绞痛。
  他低下头,默默喝着碗里寡淡的米粥,将所有的怀疑和不安压在心底。
  眼下,没有比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村,更安全的地方了。
  他必须忍。
  忍到外面的风波平息,忍到李承霄的搜捕松懈。
  然后,再带着母亲入世。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能碾碎一切的力量!
  他要亲手,将李承霄施加在母亲身上的屈辱,千倍万倍地还回去!
  草草吃完饭,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氛围,便以熟悉村子环境为由,逃也似地走出王嫂家。
  他没有在村里闲逛,而是径直朝村旁不算太高的山坡走去。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带来丝丝凉意,却无法浇灭他内心的烦躁与屈辱。
  寻了一块干净大石头坐下,山风吹拂着他散乱的头发,也让他混乱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小心翼翼,取出那冰凉的令牌。
  正是父皇在最后关头,塞进他手中的龙髓令。
  令牌通体由不知名的墨玉雕琢而成,入手冰凉,正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龙目威严,仿佛在俯瞰着整个天下。
  背面,则是一个古朴苍劲的“苏”字。
  此令,乃大燕皇室最高传承的信物。
  持有此令,便可开启苏家先祖,在天下各处秘密设置的宝库。
  这些宝库里,藏着足以让王朝东山再起的财富、神兵、功法与丹药。
  这是苏氏皇族最后的底牌,是防止有一天江山倾覆,后辈子孙用以光复大燕的希望。
  这块沉甸甸的令牌,本该传给太子苏慕辰的。
  可现在,它却落在自己的手里。
  苏慕言摩挲着令牌上冰冷的纹路,只觉得它重逾千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光复大燕?
  他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
  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吟风弄月的文弱书生,何德何能,去承担这颠覆乾坤的重任?
  拿什么去对抗李承霄,那如日中天的百万雄师?
  拿什么去对抗那个煞气冲霄,视人命如草芥的魔神?
  就凭这块冰冷的令牌吗?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与自我怀疑,再次缠上他的心头。
  他想起父皇决绝的背影,想起母亲屈辱的泪水,想起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
  “啊.....!”
  他发出一道压抑的低吼,攥着令牌的手因为过度用力,青筋暴起。
  导致令牌锋利的龙鳞边缘,深深刺入他的掌心。
  “嘶……”
  一阵刺痛传来,鲜血,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渗出,滴落在墨色的令牌上。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原本冰冷死寂的龙髓令,在接触到苏慕言的血液后,仿佛沉睡万年的饥饿凶兽,猛然苏醒!
  令牌上的五爪金龙,龙目陡然亮起一道妖异的红光。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令牌中传出,将他掌心渗出的精血,一滴不剩地尽数吸入其中。
  “嗡!”
  令牌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一股玄之又玄的奇异力量,瞬间笼罩苏慕言的全身。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仿佛整个灵魂都被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幻的世界。
  这里没有天空,没有大地,四周是一片混沌的虚无。
  唯有脚下,是一片由无数金色符文构成的浩瀚星海,每一枚符文,都散发着古老而磅礴的气息。
  而在星海的中央,一道顶天立地的虚影,正静静地伫立着。
  那道虚影身着古老的龙袍,面容模糊不清,但那股君临天下,睥睨众生的无上威严,让苏慕言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他本能地想要跪下,想要臣服。
  “吾乃,大燕开国之君,苏长乐。”
  一个宏大而沧桑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想不到,我苏氏后人,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苏慕言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大燕太祖皇帝?!
  “后世子孙苏慕言,拜见太祖!”他没有任何怀疑,当即五体投地,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不必多礼。”那虚影缓缓抬手:“你既能以皇室精血唤醒龙髓令,便是我苏氏最后的希望。”
  “你的遭遇,你的恨,你的辱,吾已知晓。”
  “圣贤之言,教化万民,可安天下!”
  “但当豺狼当道,礼乐崩坏之时,唯有铁与血,方能重铸乾坤!”
  太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狠狠敲在苏慕言的心头。
  让他被圣贤书禁锢近二十年的道心,轰然裂开巨大的缝隙。
  “你天资聪颖,根骨清奇,乃是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却偏偏沉迷于文道,荒废这一身天赋。”
  “今日,吾便拨乱反正,传你苏氏皇族真正的镇国之基!”
  话音刚落,那虚影猛地一指点向苏慕言的眉心。
  “轰!”
  一股磅礴浩瀚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天河,瞬间涌入苏慕言的脑海。
  无数玄奥的金色符文,夹杂着龙吟咆哮,在他的识海中疯狂流转,最终凝聚成一篇霸道无匹的功法.......
  《血龙经》!
  “此功法,乃吾当年偶得一滴太古血龙之精,结合自身感悟所创。”
  “它不修真元,不炼法力,只修吾苏氏血脉中,那丝传承自太古的龙性本源!”
  “血脉之力,乃天地间最本源,最霸道的力量!”
  “此功练至大成,翻手即可覆国,弹指亦可碎星,便是成就那俯瞰万古的绝世圣尊,亦非难事!”
  “但切记,此功霸道无比,修炼过程亦是九死一生,需有大毅力,大智慧,方能驾驭。”
  “否则,便有血脉暴走,化为只知杀戮的血魔之危!”
  “去吧,我苏氏的后人。用敌人的血,洗刷你的耻辱!用无上的力量,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太祖的声音渐渐远去,那顶天立地的虚影也缓缓消散。
  苏慕言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整个人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那个奇幻的世界。
  “呼........!”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坐在山坡的石头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但低头看去,掌心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而那块龙髓令,则变得温润如玉,仿佛与他血脉相连。
  更重要的是,他的脑海中,《血龙经》的玄奥符文,正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每字都清晰无比,深刻地烙印在他灵魂深处。
  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先是低声呢喃,随即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仰天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压抑许久的释放,更带着一丝……癫狂!
  希望!
  这才是他想要的希望!
  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圣贤教诲,不是什么迂腐可笑的君子之道!
  而是实实在在,能够握在手中,能够碾碎一切敌人的力量!
  李承霄!
  你等着!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比我父皇,比我母妃,痛苦万倍的滋味!
  苏慕言的双眼中,迸射出前所未有的精光,那是混杂着仇恨与希望的火焰。
  他的天资本就不弱,如今又得这等逆天功法,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成为绝世高手,不过是迟早的事!
  他迫不及待地盘膝而坐,收敛心神,按照脑海中《血龙经》的法门,开始第一次修炼。
  血龙经,共分九重。
  第一重,血脉初醒。
  修炼者需引动自身精血,感应天地间那丝若有若无的龙煞之气,引其入体,与之共鸣,从而在血液中,滋生出第一缕微弱的龙性本源。
  一旦觉醒成功,修炼者周身血气会变得无比旺盛,力量、速度暴涨近一倍,肌肤也会呈现出健康的红润光泽。
  运转功法时,体表甚至会浮现出淡淡的血色纹路,如同龙鳞雏形,赋予修炼者初步的自愈能力,寻常伤口,皆可缓慢愈合。
  这在同阶战斗中,简直就是开挂一般的存在!
  苏慕言屏气凝神,心神沉入血脉中。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能感受到心脏每一次有力的跳动。
  他按照功法所述,试图调动一丝精血,去触碰那虚无缥缈的龙煞之气。
  然而,想要血脉觉醒,又谈何容易?
  龙煞之气,乃是天地煞气与龙脉地气交汇所生,本就稀少无比,更非寻常人可以感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苏慕言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因为心神消耗过大,而变得有些苍白。
  可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感应到,那传说中的龙煞之气。
  他的精血,就像投入大海的石子,没有激起半点涟波。
  不知不觉,已是半天过去。
  太阳渐渐偏西,一阵“咕噜噜”的声响,不合时宜地从腹中传来。
  饥饿感,如同潮水般袭来。
  他不得不退出修炼状态,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看来,这修炼之道,并非一蹴而就之事。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向山下那座升起袅袅炊烟的小山村,转身走了回去。
  当苏慕言带着满心的希冀,与一丝初尝修炼的挫败感,踏回土坯院落时。
  一股混杂着汗水,野兽皮毛与浓烈阳刚之气的热浪,便迎面扑来。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与从屋内冲出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砰!”
  这不是人与人的碰撞,更像他这副文弱的身子骨,撞上由筋骨和血肉砌成的山壁。
  巨大的反震力让他气血翻涌,踉跄着向后倒退了两三步,才勉强站稳。
  而对方,那魁梧如铁塔的身躯,仅仅是微微一晃,便稳如泰山。
  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在山野烈日下晒得黝黑发亮的脸。
  来人年纪与他相仿,身型却足足高出一个头,裸露在外的臂膀上,肌肉虬结,如同盘错的老树根,充满野性的力量。
  这便是王嫂的儿子,铁牛。
  铁牛显然没料到会撞上人,眼睛里闪过被侵犯领地的警惕。
  但当他看清苏慕言俊秀苍白,与这山野格格不入的脸时,警惕便迅速被憨厚中带着精明的热情取代。
  “哎呀!你肯定就是苏兄弟吧!”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拍在苏慕言肩上。
  “俺娘跟俺说了!昨儿俺回来晚了,没见着你!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快,进屋,准备吃饭了!”
  肩胛骨传来一阵几欲碎裂的剧痛,让苏慕言的眉心,不自觉地拧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地侧身,巧妙地挣脱那只过分热情的大手,脸上挤出疏离而客气的笑容,点了点头。
  走进那间因窗户太小,而显得格外昏暗的屋子,一股混杂着柴火,油烟和饭菜的复杂气味,瞬间钻入他的鼻腔。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最明亮,也最嘈杂的角落.....厨房。
  只一眼,他的心脏,便传来尖锐的刺痛,让他无法呼吸。
  他的母亲,唐诗音。
  曾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连行走时裙摆拂过地面的弧度,都经过精心计算,指甲永远修剪得圆润光滑,散发着名贵兰花熏香的唐贵妃……
  此刻,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那身段依旧丰腴成熟,曲线动人。
  却被这粗糙的布料包裹着,透出令人心碎的违和感。
  她挽起袖口,露出欺霜赛雪的皓腕,有些笨拙地帮着王嫂,清洗着沾满泥土的菜叶。
  袅袅的炊烟,像是残忍的薄纱,模糊了她不施粉黛,却依旧倾国倾城的侧脸。
  本该抚琴作画,令无数王公贵族魂牵梦绕的纤纤玉手,此刻沾染灶台的灰烬和菜叶的污渍。
  此情此景,比李承霄的任何一句羞辱,还要深深扎进苏慕言的心里。
  他看到,母亲在低头时,一缕散落的青丝滑落颊边,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用手背去拂,却又在看到手背上的污泥时,动作猛地一僵。
  那瞬间的迟疑与无措,和眼底一闪而逝的茫然与凄楚,让苏慕言的眼眶瞬间发热。
  然而,即便是身处这般泥淖,做着最粗鄙的活计,娘亲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优雅与高贵,依旧如磐石般,无法被磨灭分毫。
  粗布麻衣难掩她惊心动魄的玲珑体态,反而因为这份巨大的反差,平添一种凄美而破碎的风韵。
  那是恬静中透着凄婉,优雅中藏着屈辱的独特气质,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哎哟,苏兄弟回来啦!”王嫂那大嗓门打断了苏慕言的思绪,她擦了擦手,满脸堆笑地走过来。
  “怎么样,这山里还习惯吧?俺跟你说啊,你这孩子,长得一表人才,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可有说下亲事了?”
  不等苏慕言回答,她便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挤眉弄眼地说道:“俺跟你说,村东头老刘家的闺女,叫翠儿,今年刚满十六,那屁股,那胸脯,保准能生养!”
  “跟你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嫂子豁出这张老脸,帮你去说说媒?”
  苏慕言的眉头,顿时拧得更紧,心中那份不悦愈发浓厚。
  他不动声色地撇向旁边正在摆放碗筷的铁牛,淡淡地问道:“王嫂,我看牛哥年纪与我相仿,您为何不先替他张罗?”
  “嗨,别提这个!”王嫂一拍大腿,脸上露出惋惜和无奈的神色。
  “俺倒是想啊!可那老刘家的婆娘,是铁牛他死鬼老爹的亲妹子,是铁牛他亲姑姑!”
  “近亲成了婚,生下来的娃,不是傻子就是瘸子,遭天谴的!要不是因为这个,翠儿那丫头,早就是俺家的人了!”
  原来如此。
  苏慕言心中了然,却也无言以对。
  他没有再接话,用一句“国仇家恨未报,何以家为”,便将王嫂的热情都堵了回去。
  很快,五个人围着一张缺角的方桌坐下。
  王嫂还是那般热情,不断地给唐诗音夹菜,嘘寒问暖,那亲热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失散多年的亲母女。
  而那个铁牛,则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但他那不算大的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地,用余光瞥向身旁的唐诗音。
  那不是欣赏,也不是好奇。
  那是毫不掩饰,雄性动物审视猎物般的目光。
  他的视线,像是粗糙布满老茧的手,贪婪地在唐诗音丰满胸脯上巡视。
  在她被粗布麻衣,紧紧包裹出的浑圆臀线上流连。
  当唐诗音不小心将米饭掉落在胸前的衣襟上,伸手去拂时,铁牛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这细微的动作,被苏慕言敏锐地捕捉到了。
  一股冰冷带着戾气的杀意,顿时从他心底蹿起。
  他攥着木筷的手,几乎要将筷子生生捏断!
  这个黝黑的乡野村夫!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猎户!这个只配给他提鞋的贱民!
  竟然……在用如此肮脏的眼神,觊觎他的母亲!
  换做以前,但凡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敢用这种眼神看他母妃。
  他甚至不需开口,身后的玄甲卫,便会立刻将那人的眼珠子挖出,再把他剁成肉泥喂狗!
  可现在……
  他看了一眼铁牛,那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膊,感受对方身上那股浓烈的阳刚气息,再想想自己连龙煞之气都感应不到的孱弱身体……
  他只能将滔天的杀意与屈辱,死死按回心底,任由它在五脏六腑间翻腾冲撞,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甚至还要在心里,用近乎自虐的方式,为对方开脱。
  人之常情罢了.....
  像母亲这般风华绝代的尤物,即便落魄至此,也依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多看几眼?
  李承霄那等枭雄如此,这乡野村夫,亦是如此。
  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这世间的男人,从帝王将相到贩夫走卒,在欲望面前,原来并无不同。
  都是被下半身驱使的禽兽罢了。
  包括……他自己。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铁牛恶心的脸,只顾着低头,机械地将碗里的饭菜送入口中,味同嚼蜡。
  他暗暗发誓,必须尽快!不惜一切代价将《血龙经》修炼成功!
  只要血脉初醒,他便有了自保之力。
  到那时,他便立刻带着母亲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再见到这张作呕的脸。
  至于这一家人……
  不过是他复仇之路上,不得不暂时栖身的肮脏驿站。
  而驿站里的苍蝇,嗡嗡叫几声,也便罢了。
  只要不真的叮到他母亲完美的肌肤上,他可以暂时忍耐。
  ........................
  吃完饭后,铁牛哼着不成调的山歌,在院子里劈柴。
  王嫂则在厨房里,借着昏黄的油灯,收拾碗筷。
  苏慕言抓住难得的空隙,对母亲使了个眼色。
  唐诗音心领神会,放下手中事务,随儿子一同走出院子,来到屋后无人打扰的角落。
  清冷的月光下,夜风带着山林的凉意,吹拂着母子二人的衣衫。
  “娘亲!”苏慕言压低声音说道:“父皇交给我的那块龙髓令,孩儿已经开启了。”
  唐诗音闻言,古井无波的美眸中,终于泛起一丝波澜。
  她静静看着儿子,等待着他的下文。
  “令中有我大燕太祖皇帝留下的神念,”
  “太祖他……传了孩儿一部名为《血龙经》的无上功法!”
  苏慕言将血龙经的霸道与玄奥,言简意赅地跟母亲描述了一遍。
  每说一句,他眼中的光芒便更盛一分,仿佛已经看到手刃仇敌,光复大燕的那一天。
  听完儿子的叙述,唐诗音久久没有言语。
  白皙的脸上,神情复杂。
  有震惊,有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深藏的忧虑。
  “此等神功,固然是我苏氏复兴的希望,”
  她轻启朱唇,声音清冷如月:“但太祖也说了,此功霸道无比,稍有不慎,便有化身血魔之危。慕言,你……”
  “母妃放心!”苏慕言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母亲:“孩儿知道分寸!为了您,为了父皇,为了所有惨死的苏氏族人,孩儿就算万劫不复,也要从这条血路中杀出去!”
  他的语气中,透着决绝与狠戾。
  听闻此言,唐诗音心中一叹。
  她知道,从太极宫那日起,她温润如玉,只知吟诗作对的儿子,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复仇者。
  “既如此,我便不再多言。”唐诗音话锋一转,问道:“这血龙经,我可能修行?”
  她也渴望力量。
  她不想再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不想成为儿子的拖累。
  她要亲手将李承霄带给她的屈辱,百倍奉还!
  苏慕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歉意说道:“母妃,太祖言明,此功法乃是为我苏氏皇族血脉量身所创,只有身具龙脉之血的人,方能修炼。”
  “您若想修行,恐怕……只能等孩儿血脉觉醒,有了自保之力后,再带您入世,为您寻一个合适的修行宗门。”
  唐诗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但很快便被掩饰过去。
  她点了点头,无奈道:“也好。”
  母子俩短暂的沉默后。
  “那个王嫂……”唐诗音率先打破沉默,秀眉微蹙:“她对我们,似乎热情得有些过头了。”
  “母妃也察觉到了?”苏慕言冷哼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那王嫂,是想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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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6 03:50:19

第四章 幽洞惊魂,村夫弄母乳
  他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那后面的话,太过羞辱,他不敢在母亲面前宣之于口。
  “她想让我给她儿子当婆娘......”唐诗音却平静地捅破窗户纸,语气中没有羞涩,只有洞察世事的清冷。
  “我这二十年,虽身在深宫,但看人的眼光,还算有几分。”
  “这王嫂母子,贪心是有的,但应该没有太大的歹意。”
  “他们不过是见我颇有几分姿色,想将我这无根的浮萍,留在他们家罢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寄人篱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你。必须尽快觉醒血脉,只有等你拥有了力量,我们才能离开这个穷乡僻壤,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孩儿明白!”苏慕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
  之后的几天,在铁牛和村里几个后生的帮助下,苏慕言在王嫂家旁边,盖起一间简陋的茅屋。
  虽然四面漏风,但至少,他和母亲有了独立的空间,不必忍受与王嫂母子共处一室的尴尬。
  白天,他会帮着村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以换取一些食物。
  而一有空闲,他便会躲进山里,或是回到茅屋中,废寝忘食地修炼血龙经。
  可几天过去了,进展却微乎其微。
  他已经能清晰地感应到,天地间那些游离的灵气。
  甚至能引动一丝丝灵气入体,滋养孱弱的经脉,证明他的修行天赋,确实远超常人。
  但最关键的龙煞之气,却始终如同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即。
  任凭他如何引动精血,如何凝神感应,都无法捕捉到分毫。
  血脉觉醒,遥遥无期。
  这让苏慕言的心头,蒙上一层厚厚的阴霾。
  他坐在山坡的石头上,望着天边变幻的流云,心中充满郁闷与不解。
  到底哪里出错了?
  难道是太祖所言的“大毅力,大智慧”,自己还远远不够吗?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际,一个粗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兄弟,你又在这儿发呆呢?”
  是铁牛。
  他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书,正一脸憨笑地朝他走来。
  见状,苏慕言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对于这个铁牛,他打心眼里瞧不上。
  这几天,这家伙总是有意无意往他家茅屋前凑,嘴上说着是找他聊天,可贼溜溜的眼睛,却总是透过门缝,在母亲身上偷瞄。
  那眼神,就像一只苍蝇,嗡嗡地围着美玉打转,让他烦不胜烦。
  若非顾忌自己和母亲现在还是弱者,在这深山老林里,还需有个照应,他早就一拳打烂这张让他恶心的脸了。
  “有事?”苏慕言的语气冰冷而疏远。
  铁牛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不悦,挠了挠头,将手中的书递了过来,嘿嘿笑道:“大兄弟,你是有大学问的人。俺前些天在镇上,淘换了这本书,说是教什么人生哲理。”
  “可俺大字不识一个,你……你能不能教教俺,这上面写的都是啥?”
  苏慕言本想一口回绝,但转念一想,血脉觉醒遥遥无期。
  自己一个文弱书生,母亲也是弱女子,在这大山里,若真遇到野兽或是歹人,恐怕还需要借重这村夫的一身蛮力。
  现在翻脸,得不偿失。
  “拿来吧。”他耐着性子,接过已经卷角的书册。
  铁牛大喜过望,连忙凑了过来,半蹲在他身边。一股浓烈的汗味,瞬间将苏慕言笼罩。
  苏慕言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开始一字一句地教他。
  可教着教着,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龙煞之气?!
  这股气息,不是来自天地,不是来自山川,而是……近在咫尺!
  苏慕言猛地停下,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锁定铁牛的脖子。
  只见铁牛黝黑的脖子上,用粗糙的麻绳,挂着一颗拇指大的红色石头。
  那石头色泽暗沉,毫不起眼,但他苦寻多日而不得的龙煞之气,正是从这颗石头上散发出来的!
  “你这颗石头,是从哪里来的?!”苏慕言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一把抓住铁牛胸前的吊坠。
  “哎,你干啥!”铁牛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护住那颗石头,瓮声瓮气地说道:“这是俺前些天在山里小溪中捡的,看着挺好看,就当吊坠戴着玩儿。”
  后山的小溪里!
  苏慕言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
  一颗小小的石头,就能散出如此清晰的龙煞之气。
  这说明,那条小溪,或者说小溪的上游,必然存在着……龙血晶!
  太祖在传承中提过,龙血晶乃太古血龙的精血滴落大地,历经万年地脉煞气的冲刷,方能形成的至宝,里面蕴含着最精纯的龙煞之气!
  只要能找到一块拳头大小的龙血晶,就足以让他瞬间冲破瓶颈,完成血脉的初次觉醒!
  希望!
  真正的希望,就在眼前!
  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冲进后山,循着那条小溪,寻找能改变他命运的至宝。
  但理智很快便压下这股冲动。
  他撇了一眼身旁的村夫,又想到独自一人在茅屋中的母亲。
  不行!
  后山山高林密,野兽横行,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贸然闯入,无异于找死。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将母亲独自留在村子里。
  王嫂母子的心思,始终是个隐患。
  他必须谋定而后动。
  苏慕言松开手,强压下心中狂喜,脸上恢复淡然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将书还给铁牛,淡淡道:“这石头确实别致,后山……很危险吗?”
  “危险?那可不!”铁牛将吊坠重新塞回怀里,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林子里,野猪、狼崽子啥都有,俺爹就是被……”
  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了下去。
  苏慕言心中一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明日,你可否带我和我母亲,一同去那小溪边转转?”
  “我母亲久居深闺,来到这山里,也想见识一下山中的景致。”
  “带上婶子?”铁牛一愣,随即眼睛里,顿时迸发出难以掩饰的兴奋,迫不及待道:“成啊!没问题!有俺在,保准你们安安全全的!”
  ……..............
  当晚,茅屋中。
  苏慕言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告知母亲。
  “此事,可行。”唐诗音听完,清冷的凤眸中,也难得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焰:“有铁牛带路,安全确实能多几分保障。只是……”
  她看了一眼儿子单薄的身体,担忧道:“山路崎岖,你的身体,能撑得住吗?”
  “母妃放心,”苏慕言握紧了拳头,自信道:“为了您,为了复仇,孩儿便是爬,也要爬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铁牛便精神抖擞地出现在茅屋前,他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劲装,背着弓箭,腰间别着一柄寒光闪闪的柴刀,看起来英武不凡。
  当他看到同样换上利落衣衫,将一头青丝简单束在脑后,更显清丽脱俗的唐诗音时。
  眼睛顿时直了,咧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憨笑着打了声招呼:“婶子,早啊!”
  苏慕言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扶着母亲,跟在铁牛身后。
  进入山林后,道路变得崎岖难行。
  铁牛走在最前面,柴刀上下翻飞,披荆斩棘,为母子二人开辟出一条通路。
  那古铜色的脊背上,汗水很快浸湿了粗布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坟起的健硕肌肉。
  山林里的空气闷热而潮湿,没过多久,铁牛便嫌上衣碍事,索性将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搭在肩上。
  一身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腱子肉,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隆起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以及每一次挥刀时,背部如同活物般耸动收缩的背阔肌,无一不在彰显着,一种强烈的雄性魅力。
  换做是以前,在皇城里,苏慕言看到这等粗鄙的景象,定然嗤之以鼻,暗骂一句“有勇无谋的匹夫”。
  可现在……
  看着铁牛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再看看自己孱弱的身躯,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羡慕,以及随之而来的......自卑与不甘。
  若是我也有这般体魄……
  若当初没有对修行嗤之以鼻……
  太极宫那日,当李承霄肮脏的手伸向母亲时,自己就不用像条死狗一样,只能躲在窗外,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
  这个念头,像毒刺般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三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来到那条清澈的小溪边。
  “就是这儿了!”铁牛指着溪水道。
  苏慕言心中一喜,连忙拉着母亲,卷起裤腿,走进冰凉的溪水中,开始低头仔细寻找。
  铁牛也跟着下水,名义上是帮忙寻找,可他的眼睛,却总是不住往唐诗音身上瞟。
  溪水清澈,打湿了唐诗音的裤腿,紧紧贴在圆润的小腿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弯下腰时,粗布麻衣的领口,便不经意地敞开,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深邃。
  尤其是那珠圆玉润,肤若凝脂的莲足,在水波的荡漾下,显得格外诱人。
  铁牛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不住地滚动。
  苏慕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的杀意,差点就要抑制不住。
  但他强迫自己冷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寻找龙血晶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搜寻了几个时辰后,苏慕言终于发现了一块,约莫有婴儿拳头大的血红晶石!
  那晶石通体晶莹,内部仿佛有血液在缓缓流动,散发着微弱却精纯无比的龙煞之气!
  找到了!
  苏慕言心中狂喜,正要伸手去拿........
  “吼!!!”
  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猛地从旁边密林中传来,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抖!
  三人骇然抬头,只见一头体型如同小山般巨大,浑身长满黑色鬃毛的巨熊,正用血红的眼睛,死盯着他们!
  荒熊!是这片山林真正的霸主!
  那荒熊显然将他们,当成了侵入领地的猎物,它咆哮一声,迈开粗壮的四肢,如同横冲直撞的战车,朝着他们猛扑过来!
  “快跑!”
  铁牛脸色大变,也顾不上去拿弓箭,招呼唐诗音往岸上跑。
  苏慕言也一把抓起龙血晶,塞进怀里,连滚带爬地跟了上去。
  刚开始,苏慕言还能在山林中奔跑,并且还要护着母亲。
  凭他这孱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剧烈的消耗?
  没跑出几步,他便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着那头荒熊离他们越来越近,那股腥臭的狂风,几乎已经能吹到他们的后颈。
  “不行……我跑不动了……”苏慕言面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唐诗音也是花容失色,急得快要哭出来。
  “大兄弟!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铁牛急得满头大汗,撇了一眼几乎要瘫倒的苏慕言,于是一咬牙........
  “婶子,得罪了!”
  他猛然转身,不由分说将唐诗音往背上一甩,然后用粗壮有力的臂膀,紧紧将她固定在背上。
  “大兄弟!跟紧了!”
  话音未落,他便背着唐诗音,迈开双腿,如同离弦之箭般,在山林中健步如飞!
  苏慕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但求生的本能,让他立刻反应过来,拼尽全力跟在后面。
  他跟在后面,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前方。
  只见铁牛这个混蛋,为了在奔跑中稳住母亲的身体,那双蒲扇般的大手,正死死搂着母亲丰腴饱满的臀部!
  由于剧烈的颠簸,母亲弹性惊人的臀肉,被铁牛的大手捏得不断变形,那画面……简直......
  轰!!!
  苏慕言顿时瞪大眼睛,目眦欲裂!
  这个畜生!这个混蛋!
  他竟然……竟然趁这种危急关头,明目张胆占母亲的便宜!
  其罪当诛!其罪当诛啊!!!
  一股强烈的屈辱与愤怒,瞬间冲垮他的理智。
  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铁牛的手活活剁下来!
  可……他做不到。
  他连跟上对方的脚步都异常艰难,更别提去阻止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自己的母亲,像货物般趴在一个村夫背上。
  看着她的身体,随着村夫的奔跑而剧烈起伏。
  看着那双大手,在娘亲的私密部位,肆无忌惮地揉捏占有。
  他甚至能想象出,母亲柔软的胸脯,正紧紧贴在那村夫宽阔的脊背上,是何等的屈辱!
  每一眼,都像是烧红的刀子,在他的心头反复切割。
  怒火,几乎要从他的七窍中喷涌而出!
  就在这追逃之间,他们被荒熊逼到一处陡峭的山壁前。
  前面,再无退路!
  “吼!”荒熊发出一道胜利的咆哮,巨大的阴影,将三人彻底笼罩。
  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慕言突然瞥见,山壁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似乎……有个可以容纳一人钻进去的洞口!
  那洞口被藤蔓和杂草掩盖,若不是这个角度,根本无法发现!
  “这边!快!”
  他想也没想,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嘶吼着指向那个洞口。
  铁牛也看到了,他立刻改变方向,冲了过去。
  “婶子,你先进去!”
  “不!言儿,你先!”
  “别争了!快!”
  苏慕言一把将母亲推向洞口,又狠狠推了一把铁牛。
  两人狼狈地钻进了狭窄的山洞。
  就在荒熊巨大的熊掌,即将拍到苏慕言身上的瞬间,他也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
  “吼!!!”
  荒熊的利爪,擦着他的脚后跟划过,在坚硬的岩石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爪痕。
  它在洞外狂怒咆哮,用巨大的身体疯狂撞击山壁,却因洞口太小,始终无法进来。
  山洞内,是纯粹到极致的黑暗。
  这黑暗仿佛有了实质,犹如粘稠的液体,将三人包裹住,堵住他们的口鼻,放大他们的感官。
  洞外荒熊的咆哮,如同地狱的战鼓,每一次撞击,都让岩壁震颤,也让唐诗音的心,跟着沉入更深的绝望。
  洞穴极其狭小,每一次匍匐,肌肤都会与粗糙的岩壁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三人像一串被串起来的虫子,被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唐诗音在前,铁牛居中,苏慕言断后。
  这个顺序,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咚!”
  唐诗音的额头,不小心撞在凸起的岩石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吃痛地“嘶”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缩。
  这微小的动作,却像是发令枪。
  紧随其后的铁牛,庞大而充满热度的身躯,顺势向前一顶。
  “婶子!你没事吧?”
  他那粗重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唐诗音的耳廓响起的,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汗味与雄性荷尔蒙,吹乱了她鬓角的发丝。
  与此同时,一只滚烫而粗糙的大手,以“保护”的姿态,精准无比地落在,她因匍匐而高高翘起的丰腴臀部上。
  “俺来帮你看看路!”
  这只手,根本不是试探!
  而是充满不容拒绝的占有!
  他五指张开,将唐诗音浑圆挺翘的左边臀瓣,整个儿握在掌中。
  隔着粗布裤子传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粗硬的掌心老茧,在按压下去的瞬间,那片柔软的肥肉是如何微微凹陷,又如何充满弹性地抵抗着他的力量。
  “!”
  唐诗音的身体瞬间石化。
  屈辱,像一道冰冷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这个无耻的村夫!他怎么敢!
  “你……”她又气又急,刚想开口呵斥,可身后铁牛那坚硬如铁的胸膛,顿时又顶了上来,充满侵略性的阳刚气息,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不敢。
  她更怕彻底撕破脸后,这个掌握着他们母子生杀大权的村夫,会做出比现在……更可怕的事情。
  她的沉默,在铁牛看来,就是默许,滚烫的大手,开始“探路”。
  他不再满足仅仅握着,而开始用极其下流的方式,缓缓一寸寸揉捏着。
  他犹如经验丰富的面点师傅,在揉捏着一块上等的面团,感受它在自己掌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唐诗音浑身都在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抠进泥土里。
  她拼命往前爬,想要摆脱那只魔爪。
  可她的每一次蠕动,都不可避免让她的臀肉,在铁牛的大手上,产生更深,更淫靡的摩擦。
  “呼……呼……呼……”
  她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洞穴中,如同催情的鼓点。
  那不是累的,而是被气的,被羞辱的!
  跟在后面的苏慕言,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母亲那压抑而羞愤的喘息,铁牛那愈发粗重的呼吸,以及料摩擦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沙沙”声。
  他瞬间便明白了,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正在发生着怎样龌龊的一幕!
  “铁牛!”他的声音,如同从九幽之下传来,阴冷而充满杀意:“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老子杀了你!”
  “哎呀!大兄弟,你误会了!”黑暗中,传来铁牛故作无辜的声音:“这洞里太黑了,俺不是怕婶子再撞到头嘛!不小心……嘿嘿.....就摸到了……婶子,你这身子……可真软啊。”
  最后那句话,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着唐诗音的耳朵说的。
  他嘴上道着歉,可那只罪恶的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趁着唐诗音,因儿子的呵斥而分神的瞬间,猛地向上,如同一条毒蛇,精准地攀上她胸前饱满到惊人的柔软!
  “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彻底击溃唐诗音的防线。
  她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道短促而羞愤的尖叫。
  蒲扇般的大手,粗鲁而又精准地抓住她的整个乳房。
  隔着粗布衣衫传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充满弹性。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顶端的蓓蕾,在自己的掌心下,因为惊吓和刺激,瞬间变得坚硬挺翘。
  “畜生!我杀了你!”苏慕言彻底疯了!
  母亲那声充满屈辱的尖叫,犹如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他的心头。
  他挥起拳头,在黑暗中朝铁牛宽阔的后背,狠狠砸了过去。
  “砰!砰!砰!”
  然而,他那孱弱的拳头,打在铁牛坚实的肌肉上,如同雨点落在石头上。
  “哎哟!大兄弟,你打俺干啥!”铁牛发顿时出夸张的痛呼,身体却不退反进,将唐诗音挤得更紧了。
  “俺真是不小心的!这洞太窄了,一不小心就……哎呀,又碰到了!”
  他嘴上说着“不小心”,手上的动作却愈发下流无耻。
  他开始用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那团绝世的丰盈,感受它在自己掌中,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他甚至双手其出,从下方托住,一上一下,将唐诗音的酥胸玩弄于股掌之间,享受死了。
  他知道,像唐诗音这般天仙似的女人,是他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如今有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在高高在上的贵公子面前,肆意品尝他的母亲……
  这种混杂着欲望和占有的刺激,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唐诗音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摧毁。
  她能感觉到,身后儿子的拳头,正一下又一下地,无力地捶打在铁牛坚实的后背上。
  她能听到,儿子因愤怒和无力,而变得嘶哑的咆哮。
  她更能感觉到,自己丰满的胸脯,正在一双肮脏的大手里,被肆意玩弄。
  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个村夫的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坚硬如铁,正隔着两层裤子,一下一下,顶撞着她丰满的臀瓣。
  羞愤、无助、恶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那双魔爪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泥土里,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
  她怕,怕自己的反应,会进一步刺激到这个,已经丧失理智的村夫。
  更怕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傻事,彻底激怒铁牛,让他们母子二人,死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里。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绝望中,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双粗糙的大手,每一次揉和抚摸,都像是一道道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粗鲁下流的动作,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激起一种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的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玩弄的乳头,正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挺立着,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瘙痒。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双腿之间,被李承霄蹂躏过的私密花园里。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从最深处,缓缓弥漫开来。
  一股湿滑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蜜缝中隐隐渗出........
  不……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对这肮脏的村夫……有感觉?
  我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这种感觉,既羞耻,又刺激。
  理智上,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身体的本能,却又在渴望着更多。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撕扯她最后一丝理智。
  终于,当铁牛那恶意满满的手指,隔着裤子,有意无意划过她湿润泥泞的蜜缝时……
  “嗯啊……哈啊……”
  一道压抑不住,带着哭腔和奇异颤音的呻吟,顿时从她的唇齿间,迸发而出。
  酥麻蚀骨的娇吟声,在这寂静的洞穴里,被放大无数倍,清晰地传到了身后,苏慕言的耳朵里。
  这不是痛苦的呻吟。
  那是……动情的呻吟。
  洞穴的黑暗,犹如粘稠的墨汁,吞噬了一切光明,只剩感官被无限放大的地狱。
  苏慕言匍匐在冰冷的泥土上,耳边回荡着母亲压抑而充满情欲的呻吟,每一声都如利刃般刺穿他的心房,勾起太极宫不堪回首的画面.......
  母亲白皙丰腴的胴体,在李承霄身下婉转承欢,雪白的肌肤布满屈辱的青紫,修长丰腴的玉腿,在粗暴的撞击下无力颤抖。
  那淫靡的景象,曾让他怒火焚心,恨不得将李承霄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可下一秒,画面诡异地扭曲。
  李承霄那狰狞的面孔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铁牛那张黝黑粗鄙的脸!
  铁牛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母亲的雪峰,粗壮的身躯如野兽般压迫着她。
  而苏慕言的视角,竟变成了父皇苏宏,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挚爱的妻子,被这个乡野村夫玷污,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那熟悉的屈辱感,如毒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畜生!我杀了你!”苏慕言在心中咆哮,怒火如岩浆喷涌。
  他挥起拳头,想要打死这混蛋。
  可回想刚才,自己软弱无力的拳头,落在铁牛如铁铸的肌肉上,宛如雨点落在磐石上,毫无卵用。
  铁牛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发出一道低沉的嘲笑,继续用肮脏的大手,在母亲的胴体上肆意游走。
  苏慕言恨自己的无能,恨这副文弱的身躯,恨自己只能在这黑暗中,听着母亲被侵犯的娇吟,却连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他真想一头撞死在的岩壁上,了结这无尽的折磨。
  然而,就在这滔天怒火中,一股诡异而罪恶的兴奋感,如同阴暗角落里的藤蔓,悄然钻入他的心底。
  母亲的呻吟,带着哭腔与颤抖,却又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动情。
  那声音如魔音,勾动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本能。
  他不由自主地幻想,母亲此刻的姿态,是否正如太极宫那日般,臀部高高翘起,被铁牛雄伟的下体,一下下猛烈顶撞?
  铁牛黝黑的大手,是否正握着自己这个儿子,永远无法企及的丰满乳房,肆意揉搓,将雪白的软肉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那肥美的翘臀,是否正被铁牛粗壮的腰身,撞得颤波荡漾,发出“啪啪”的水声?
  这些念头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让苏慕言感到羞耻。
  他甚至幻想出更具体的画面.......
  母亲被迫跪在地上,粗布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白皙如玉的肥臀,铁牛站在她身后,黝黑的肌肉紧绷,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滴落在母亲的背脊上,泛起淫靡的光泽。
  那粗糙的大手,一手握着母亲的腰,一手探入衣襟,肆意揉捏着她饱满的雪峰,指缝间溢出软肉,顶端的蓓蕾在粗暴的玩弄下挺立颤抖。
  母亲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空洞的眼神中夹杂着屈辱的泪光,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动情。
  “呃……哈啊……”又一道压抑的呻吟从前方传来,打断了苏慕言的幻想。
  那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哭腔,却又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把火,直烧得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他感觉下腹一阵灼热,裤裆不争气地鼓起,让他羞耻得恨不得,亲手将自己的灵魂撕碎。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竟然在母亲被侵犯的画面中,感到如此病态的兴奋!
  圣贤书中的教诲,如同鬼魅的尖叫,在他脑海中疯狂回荡。
  可那些文字此刻却如浮萍般无力,无法压制体内那股罪恶的悸动。
  在黑暗的洞穴中,他停止攻击铁牛的想法,甚至没有再试图阻止。
  他只是麻木地匍匐前行,听着母亲若有若无的呻吟,混合着铁牛的大手,在母亲身上摸索时的“沙沙”声。
  那声音如毒药,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血液仿佛要冲破皮肤喷涌而出。
  他感觉自己像被欲望与道德撕裂的野兽,沉沦在禁忌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铁牛的动作愈发大胆,手掌从母亲的臀部滑到她的腰侧,又顺着曲线向上,隔着粗布衣衫,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丰盈。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抖,母亲的喘息愈发急促,夹杂着压抑的呜咽,仿佛在用尽全力抗拒身体的本能。
  “婶子,这洞里太窄,俺怕你摔着,扶紧点!”铁牛的声音低沉而虚伪,带着得逞的狞笑。
  他罪恶的大手,假装“扶稳”的名义,缓缓滑到唐诗音的双腿间,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被黏腻浸湿的私密地带。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道短促的惊呼,声音中带着羞愤与绝望,却又夹杂着让她感到恐惧的动情。
  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泥土,试图将这屈辱的触感碾碎。
  苏慕言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铁牛那黝黑的大手,正肆意侵犯着母亲的禁地,指尖在湿滑的布料上摩挲,激起她身体最不堪的反应。
  他甚至能想象,母亲的双腿间,是否已如太极宫那日般,渗出羞耻的湿痕,混杂着铁牛的汗味,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他的心如刀割,可那股诡异的兴奋感,如烈焰般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无法自拔。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7:49

第五章 祭台孽种,血怒屠村
  终于,前方传来一缕微弱的光芒,如同救赎的曙光,刺破了无尽的黑暗。
  铁牛的动作骤然一顿,仿佛从某种疯狂的状态中惊醒。
  他收回那双罪恶的大手,换上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假模假式地扶着唐诗音,嘘寒问暖:“婶子,你没事吧?这洞里太黑,俺怕你撞着头,刚才多有得罪啊!”
  他的语气充满虚伪的关切,手掌却依旧不老实地,停留在唐诗音的腰侧,指尖微微摩挲,带着一丝挑衅的余韵。
  唐诗音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粗布衣衫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轮廓。
  她的沉默,带着无尽的屈辱与隐忍,仿佛在用尽全力,将灵魂深处的伤口掩盖。
  她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苍白的脸上泛着羞耻的绯红,双腿间隐隐的湿痕,让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苏慕言跟在后面,心里五味杂陈。
  刚才那股诡异的兴奋感,如潮水般退去,理智重新占据高地。
  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他竟然……竟然在母亲被侵犯时,感到了兴奋!
  他真想狠狠抽自己几耳光,将这肮脏的灵魂彻底打醒。
  他想起太极宫那日,母亲在李承霄身下的屈辱呻吟,想起方才铁牛肆意侵犯的画面,两者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连禽兽都不如。
  他低头看向裤裆,那里依旧鼓起的弧度,如同对他道德的嘲讽,让他恨不得活剐了自己。
  可他不敢与铁牛翻脸,怀中的龙血晶,是他复仇的希望,是他改变命运的钥匙。
  只要血脉觉醒,他便能拥有碾碎一切的力量。
  到那时,他要让铁牛为今日的罪行,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他强迫自己冷静,压下心中的滔天杀意,阴沉道:“铁牛,前面有光,洞口应该不远了,我们快出去。”
  他的语气冰冷而克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铁牛咧嘴一笑,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已在苏慕言心中埋下杀机。
  他继续扶着唐诗音,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婶子,跟着俺,俺带你出去!”
  他的大手看似规矩地扶在唐诗音的腰间,可指尖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腰线,带着挑衅的意味。
  唐诗音的身体顿时一僵,但她没有反抗,低着头加快步伐,仿佛要用行动逃离这屈辱的触碰。
  她的背影,带着一种破碎的倔强,让苏慕言的心如刀割。
  三人终于爬出狭窄的洞穴,阳光刺得他们睁不开眼。
  洞外的世界,依旧是郁郁葱葱的山林,溪水潺潺,鸟鸣清脆,仿佛刚才的黑暗与罪恶,只是一场未醒的噩梦。
  苏慕言扶着母亲,站在溪边,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眼底深藏的疲惫与屈辱。
  他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只顾低头检查怀中的龙血晶。
  晶石依旧散发着微弱的龙煞之气,让他紧绷的心弦稍稍松懈。
  至少.......这一切的屈辱没有白费。
  他知道,今日的屈辱,只是复仇之路上的又一道伤疤。
  他必须尽快觉醒血脉,唯有力量,才能让他不再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
  才能让李承霄和铁牛这样的畜生,付出血的代价!
  有惊无险地返回小山村后,苏慕言强压下胸中的杀意,再三叮嘱母亲:“母妃,尽量少与王嫂接触,等孩儿觉醒血脉后再做打算。”
  唐诗音默默点头,眼中闪过无尽的疲惫和隐忍。
  她知道,在这偏僻的山村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苏慕言寻了一处无人的山坡,盘膝坐下,手中紧握得来不易的龙血晶。
  他闭上眼,按照血龙经的法门,引动精血与晶石中的龙煞之气共鸣。
  丝丝缕缕煞气如游龙般钻入他的血脉,激起一阵阵灼热的刺痛。
  他的心跳愈发急促,血液在体内奔涌,仿佛一头沉睡的巨龙即将苏醒。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血脉觉醒的门槛近在咫尺,只差最后一步!
  然而,就在他触碰门槛的刹那,龙血晶内的龙煞之气骤然枯竭,如同干涸的溪流,硬生生截断了觉醒的过程。
  苏慕言猛地睁开眼,额头青筋暴起,气得一拳狠狠砸在身旁的石头上。
  “砰!”鲜血从指缝渗出,可这痛楚远不及心中的愤怒与绝望。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他咬牙切齿,胸口起伏如狂风巨浪。
  这颗血龙晶是他用母亲的屈辱换来的,那洞穴中母亲被铁牛亵渎的画面,至今犹在眼前。
  可如今功亏一篑,他如何对得起母亲的忍辱负重?如何面对她的期待?
  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甚至没脸回村面对母亲。
  天色渐黑,腹中的饥饿感如刀绞般袭来,迫使他垂头丧气地踏上归途。
  然而,推开茅草屋的门,灶台冷冰冰的,没有母亲做饭的身影,屋内空荡荡的,透着不祥的死寂。
  苏慕言的心猛地一沉,怒气冲冲地冲向铁牛家,却发现王嫂母子也不在家中。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茅草的沙沙声,如同在嘲笑他的无能。
  “母妃!你在哪?”他颤抖的呢喃道,恐惧如冰冷的毒蛇缠上心头。
  难道母亲被铁牛那畜生掳走了?
  莫名的,脑海中浮现出洞穴中,母亲被铁牛肆意揉捏的画面,那压抑的呻吟犹在耳中。
  他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村子后方的林子里传来,低沉的呢喃混合着女人的怒骂与哭泣。
  苏慕言心头一紧,循声摸了过去,脚步越来越快,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当他拨开密林中的灌木,眼前的一幕让他如遭雷击,血液瞬间逆流,怒火炸裂了他的理智。
  只见林中的空地上,立着一个简易的木制祭台,周围点着几支摇曳的火把,映出一片诡异的昏黄。
  唐诗音被粗糙的麻绳捆绑着,仰面躺在祭台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木桩上。
  她身上的粗布衣衫已被撕得粉碎,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在火光下泛着迷离的光泽。
  乌黑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绝美的脸上写满愤怒与绝望,眼中却闪着倔强的泪光,唇角渗出一缕鲜血,透着宁死不屈的清冷。
  铁牛站在祭台前,赤着上身,黝黑的肌肉在火光下油光发亮,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的裤子已被褪到膝盖,挺着一根粗壮骇人的肉柱,狞笑着对准唐诗音的双腿间,眼中燃着贪婪的欲火。
  周围站着几个村里的后生,一个个面容扭曲,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满脸麻子,眼中都闪着野兽般的兴奋。
  他们粗鲁地按着唐诗音的肩头和大腿,防止她挣扎,口中发出淫秽的哄笑。
  “别挣扎了,娘们儿!”一个满脸麻子的后生狞笑道:“俺们村子几代近亲,生下的娃不是歪瓜裂枣就是缺胳膊少腿!”
  “像你这屁股肥美,美若天仙的女人,正适合给俺们做生育工具!”
  今晚牛哥先来开路,俺们轮着上,保准让你生出一堆大胖小子,哈哈哈!”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唐诗音怒骂着,声音因羞愤而颤抖。
  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麻绳,可绳子越勒越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淤痕。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密地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火光下,泛着屈辱的湿润。
  她死死咬住下唇,鲜血从唇角渗出,眼中闪着倔强的泪光,宁死不屈的清冷气质,让她在屈辱中依旧如寒梅傲立。
  铁牛舔了舔嘴唇,淫笑道:“婶子,俺早就馋你这身子了!洞里那会儿没玩够,今晚俺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他俯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缓缓抚过唐诗音的腹部,指尖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停留在她丰满的雪峰上,狠狠一捏。
  白皙的乳肉在粗糙的掌中溢出,指缝间挤压出淫靡的形状,顶端的蓓蕾在粗暴的揉捏下挺立,激起唐诗音一阵阵压抑的颤抖。
  “不要,你们这些畜生!”她发出一道短促的呜咽,声音中带着羞愤与绝望,悲凄至极。
  苏慕言躲在灌木后,看得目眦欲裂,血液仿佛要从七窍中喷涌而出。
  他恨不得冲出去,将铁牛和这些畜生碎尸万段。
  可他的双腿如灌了铅,连握拳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血龙晶的龙煞之气耗尽,血脉觉醒功亏一篑,他连自保之力都没有,如何救母亲?
  他的心如刀绞,悔恨与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无能!
  若他能早日觉醒血脉,母亲何至于此?
  然而,就在这滔天怒火中,一个全新的刺激点,悄然钻入他的心底。
  他不由想象,母亲的胴体被火光映照,宛如一尊白玉雕琢的祭品,供奉在这群畜生面前。
  铁牛那粗壮的大屌,狞笑着逼近母亲的私密地带,周围的后生们如狼似虎地围观,发出淫秽的低吼,仿佛在分享一顿盛宴。
  苏慕言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禁忌的画面......
  母亲被迫仰躺在祭台上,雪白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铁牛的黝黑大手握着她肥美的臀瓣,将她高高抬起,迫使她的私密地带,完全暴露在火光下。
  她的青丝散乱,汗水顺着脖颈滑入乳沟,泛着淫靡的光泽。
  铁牛的指尖恶意地在她双腿间摩挲,沾上一缕湿滑的痕迹,举到火光下,得意地展示给后生们看,引来一阵下流的哄笑。
  母亲的呻吟,是否会如洞穴中般,带着动情的颤音,刺入他的耳膜?
  这些念头如烈焰般灼烧他的理智,让他羞耻得恨不得将钻进地缝。
  他竟然……在母亲被当做生育工具的屈辱场景中,感到病态的兴奋!
  他的身体背叛了意志,下腹一阵灼热,裤裆不争气地鼓起,让他恨不得一刀剁了自己的下身。
  圣贤书中的教诲,也压抑不住此时内心的躁动。
  “放开我!畜生!”唐诗音羞愤的怒骂,打断了苏慕言的幻想,带着绝望的哭腔。
  铁牛狞笑着,俯下身,用带着汗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粗鲁地撕开她仅剩的亵裤,露出被火光映照的私密禁地。
  “婶子,别装清高了!俺知道你身子老实,洞里那会儿,你不也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指,恶意地在唐诗音双腿间划过,羞耻的唐诗音,浑身泛起层层鸡皮疙瘩。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巨震,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她死死咬住下唇,眼中闪着倔强的泪光。
  可她的身体却出现本能反应,双腿间的湿痕,在火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让她羞得恨不得立刻去死。
  她能感觉到,铁牛粗糙的手指,正在她的蜜缝入口恶意摩挲,激起一阵阵让她恐惧的酥麻。
  她的理智在怒骂,可身体的本能却如脱缰的野马,背叛了她的尊严,让她在这屈辱的祭台上,陷入更深的深渊。
  铁牛低吼一声,握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缓缓逼近唐诗音的双腿间。
  他的眼中燃着野兽般的欲望,嘴角挂着得逞的狞笑,仿佛要用这最原始的方式,宣示对这天仙般女人的占有。
  见此一幕,周围的后生们发出兴奋的低吼,按着唐诗音的肩头和大腿,迫使她无法动弹,为铁牛的暴行铺平道路。
  一个后生甚至伸出畸形的手,恶意地在唐诗音的雪峰上捏了一把,引来更狂野的哄笑。
  苏慕言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畜生!我杀了你们!”他抄起旁边的木管,犹如狂怒的豹子,从到人群中一顿猛打,想要将这些人统统打死。
  突如其来的一们,把村民们下了一跳,好几人被打的头破血流。
  但等他们反应过来后,看到苏慕言那气喘吁吁,孱弱的模样,不由松了口气。
  “哟呵!原来是那娘们的儿子!这么着急跑过来,是想参加你娘的“婚礼”吗?”
  有村民笑的那叫一个淫荡,招呼众人一拥而上,硬抗苏慕言胡乱挥舞的木棍,将其按到在地。
  “操你妈的!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娘是谁吗?”
  “你们.....我.....你们不得好死!”
  苏慕言还想用身份震慑这些愚民,但想起大燕以灭,自爆身份的话,反而死的跟快。
  但村民都听出威胁的意味,反而露出更加玩味的狞笑。
  这个山村与世隔绝,几十年了,也就苏慕言母子误打误撞,来到这里。
  这些人本就是烂命一条,才不管你是谁,搏一搏,或能改变家族命运,避免近亲剩下畸形。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他们彻底陷入疯狂。
  铁牛的母亲王嫂,就是这个例子。
  当年被绑上山,被村民轮番奸淫,才生下铁牛这个例外,壮的跟猛虎似得。
  而他编造的父亲,更是子虚乌有,全村男人都是他的爹,但他根本不在乎,甚至还将自己的母亲当做性奴,生了好几个孽种。
  不过生出来的,都是写畸形儿,本来村里粮食紧缺,被他都给扔了。
  现在,看着唐诗音雪白细腻,丰满匀称的胴体,他哪里肯放弃,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自己也要繁衍后代。
  但他并未急着插入唐诗音的身体,而是想回更变态的玩法,对村民招了招手。
  “桀!桀!桀!”村名们顿时秒懂,淫笑提着苏慕言来到祭台前。
  “龟儿子!这段时间老子忍得好辛苦,你娘这身子,真他妈白,真他妈丰满,比俺们村的婆娘强了几万倍!”
  “从见到她的第一瞬间,老子就想把她按在胯下,用我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您娘的身体下种,让他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漂亮的儿女!”
  “在让我儿子操他娘,而我则操我姑娘,光想想就美死了!”
  说着,他还用滚烫的大鸡巴,在唐诗音泛着湿润的阴户上拍打,发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混账!你干!我要杀了你!”见此一幕,苏慕言顿时无能狂怒,用尽毕生所学,不停嘶吼咒骂着。
  然后,读的圣贤书态度,骂人都文绉绉的,滑稽的模样,把周围的村民们的腰都笑弯了。
  “呵呵呵!”铁牛冷哼一声,握着小臂般粗壮的大鸡巴,单单龟头就有拳头那么大,比李承霄那个混蛋还要畜生,狠狠顶在唐诗音蜜穴入口。
  而后当着苏慕言这个儿子的面,炫耀似得,一寸一寸挤进他母亲的身体。
  “唔........!”为了防止唐诗音咬舌自尽,嘴里被塞了破布,根本发不出声音。
  但铁牛那玩意儿,实在太粗壮了,从来没体验过这么粗暴的性爱,一股强烈的撕裂感,瞬间席卷全身,痛的她浑身痉挛。
  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疼哭的哀鸣。
  苏慕言被压在地上,不想看也不想听。
  但娘亲痛的呻吟,好似毒蛇咬了他一口,瞬间痛到骨子里。
  “不要!不要这样,我娘会受不了的.......”苏慕言不停乞求着,泪流满面。
  泪水模糊了双眼,但依旧能清晰的看到,随着铁牛硬生挤进娘亲的身体。
  娘亲平坦但富有肉感的小腹,随之缓缓隆起,即便娘亲被李承霄凌辱时,都不曾出现这种情况。
  可想而知,娘亲此时正遭受怎样的痛苦。
  可他越是求饶,铁牛反而更变态,笑容更加狰狞,开始用力抽送大鸡巴。
  但唐诗音的蜜穴实在太紧,抽送过程有些困难,被其滚烫温柔的甬道紧紧裹住,爽的他倒吸冷气。
  由于常年奸淫母亲积累的经验,铁牛连忙控制住射精的欲望,好不容易才给忍了回去。
  他摸了摸唐诗音小腹上,被自己顶起的小丘,笑容变态之际,朝苏慕言邪魅道:“龟儿子!看到了吗?老子的大鸡巴,和你娘的身体如此契合,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
  “滚下来叫我一声爹,等老子给你娘下完种,倒是让你喝口”烫“,也不枉你叫我一声爹!哈哈哈哈!”
  说罢,铁牛便狂风暴雨般冲击起来,粗壮的大鸡巴,简直不是人,每次捅入,都狠狠顶在唐诗音花心上,痛/爽的她灵魂都在颤栗。
  但由于嘴被塞住,唐诗音根本发不出痛苦/浪叫声,双手双脚还被人按住,屈辱的泪水不断滑落,想死也死不了,痛苦到了极致。
  关键是,铁牛的交配方式虽然粗暴,但那种被顶到灵魂深处的快感,在她身体里与痛苦交织,两股矛盾的力量疯狂碰撞,竟衍生出被虐待的快感。
  导致她喉咙里原本痛苦的呜咽,渐渐变声不成调的呻吟。
  “嗯...啊.....嗯.....”
  这一变化,苏慕言也感觉到了,不由错愕的看向母亲的脸。
  当母子俩视交汇会时,唐诗音仿佛被儿子惊愕的目光被灼烧到,连忙撇到一边。
  看到母子俩有趣的一幕,铁牛不由嘿嘿笑道:“龟儿子!怎么样?你娘被我操的美不美,你看她紧致的小嘴,死死吸住老子的大鸡巴,一点都没松口的意思!”
  “哦!!!你娘的子宫又在吸我了,好似在召唤我,赶紧把种子撒进去,它想要换上老子的野种!”
  说着,铁牛还配合加大力度,将唐诗音平摊的小腹,顶出一个个凸起。
  这淫靡到极致的画面,痛/刺激的苏慕言无法呼吸,他多么想冲上去,用石头砸烂铁牛的臭脸,将她欺辱娘亲的臭屌剁碎喂狗。
  可他被人死死按着,根本动弹不了。
  并且......他下面那玩意儿,竟在这屈辱的氛围中,本能的有了反应,死死顶着裤裆,羞耻感挤满他的身心。
  就这样,他把脸埋进土里,不去看也不去听,试图逃避这一切。
  然而,无论他怎么逃避,铁牛撞击娘亲的啪啪声,大鸡巴在蜜穴里抽插的黏腻声,犹如毒物一般无孔不入,钻进他的四肢百骸,钻进他的脑海,复现一幅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随着身体一阵抽搐,他竟然......射了一裤裆。
  他感觉自己死了,犹如一条死狗,被人按在地上,看着娘亲被人奸淫下种,他却无能为力。
  他的意识陷入深深的黑暗,就这样死了也好。
  ....................
  或许是感觉到宿主有生命危险,藏在胸口的龙髓令竟然开始反哺,想维持运转的龙煞之气,送入主人体内。
  身处黑暗世界的苏慕言,突然被一道赤红光芒照耀,顿时意思到,这竟然是龙煞之气?!
  瞬间的惊愕后,他连忙振作起来,运转血龙经,将这一丝龙煞之气,与自己的精血共鸣。
  直到甚至最后一处短板补齐,龙血之力瞬间觉醒,他猛的将身上的人震飞,疯狂的冲向铁牛,一条踹响他的腰子。
  铁牛只顾着在唐诗音身上耕田,猝不及防之下,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踉跄的向后倒去。
  小臂般粗壮的大鸡巴,顿时“波”的一声拔了出来,并且还带出一阵乳白的淫液,溅了苏慕言一脸。
  淫靡的骚气,瞬间钻入他的口鼻,让他不禁一愣,摸了摸了一把脸,看到手上滑腻腻的液体,心里那股奇异的快感,瞬间达到顶峰,竟又射了一裤裆。
  射精后的虚弱感,瞬间占据全身,他连忙扶住旁边的木杆,防止自己晕倒。
  但好在觉醒血脉后,在血龙经的作用下,身体恢复速度,比之前快乐好几倍,射出去的体力,渐渐开始凝聚。
  但这时,壮的像堵墙的铁牛反应过来,抄起身边的木棍就朝他杀来。
  刹那间,两个身影扭打在一起,铁牛简直就是个蛮兽,即便苏慕言血脉觉醒后,依旧能跟他打的有来有回。
  不过,觉醒血脉后,苏慕言自愈能力加强好几倍,好似永动机,被打倒后还能站起来。
  铁牛虽然壮实,但消耗的体力,短时间内可长不回来。
  铁牛又不傻,渐渐发现不对劲,这个书呆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打乱了他的下种计划。
  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这小子翻盘了。
  “都愣着干啥,快上啊!干死这小子!”他朝着村民怒吼一声。
  随即他又看向,祭台上发愣的畸形儿,催促道:“都给我上,射满这婊子的肚子,必须让她给俺们村剩下后代!”
  还在发愣的几个畸形儿,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狞笑着按住唐诗音,继续开始下种大计。
  其中一个满头是包,眼睛一大一小的怪胎,提着细长的犹如猪鞭的生殖器,一把扑在唐诗音身上,直接捅了进去。
  见此一幕,苏慕言顿时目眦欲裂,连忙转身,想要踢飞那怪胎。
  但铁牛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很快其他村民围了过来,他根本没机会顾及母亲。
  但那几个畸形儿还在母亲身上耕种,丝毫没有性爱技巧,唯一的目的,是种下他们臭陋的种子。
  苏慕言那叫一个气,如果母亲能生个,像铁牛这样雄壮的孩子,自己或许还能接受。
  但母亲要是生个怪胎,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是怎样可怖的后果。
  心高气傲的娘亲,肯定会自杀的,自己岂不是没有娘了?
  思绪一闪即逝,苏慕言心底涌起滔天杀意,去你妈的圣人言,现在老子就想杀人。
  他顺势躲过一个村民的柴刀,反手将那人的头颅劈飞,猩红的血液溅了他一身。
  初次杀人并不好受,但情势危机,娘亲就要被怪胎下种了。
  他来不及恶心,一刀一个,将扑过来的村民砍死。
  等人都被他杀完了,却不见铁牛那个罪魁祸首,他竟然逃了。
  但那几个怪胎,仍旧骑在娘亲身上,做着原始运动,娘亲的肚子都被畸形的浓精,灌的鼓鼓囔囔,跟怀上五六个月的孕妇似得。
  苏慕言冲上去一刀劈死一个,将瘫软无力,浑身粘液的娘亲抱在怀里,连忙取掉她嘴里的破布。
  “娘!您没事吧?是孩儿无能,又让您受辱了........”
  说着,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不曾想,取出束缚后,感受小腹中胀满的粘液,全是那几个怪胎的畸形种,奇耻大辱瞬间将她淹没,随即就要咬舌自尽。
  苏慕言当即感觉不对劲,连忙捏住娘亲的下巴,不让她得逞。
  “唔....唔....言儿....你放开娘啊!身受此等大辱.....呜呜呜.....你让娘以后....还有怎么有脸贱人?!”
  唐诗音拼命摇头,试图摆脱儿子的束缚,然后要断自己的舌头。
  “不要啊!娘亲!您绝对不能死,您若不在了,孩儿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母子俩在尸横遍野的草地上纠缠,狡黠月光见证明了这一切。
  搂着娘亲丰腴的娇躯,苏慕言这个饱读圣人书的畜生,竟然又硬了起来。
  他再次故技重施,一口吻住娘亲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他就不信,娘亲会忍心要断他的舌头。
  他赌对了,唐诗音虽然羞得无地自容,但却做不出伤害儿子的事,母性束缚了她的一切。
  感受到口腔里,儿子陌生又熟悉的舌头,泪水犹如断线的风筝不停滑落,陷入深深迷茫。
  她没有挣扎,没有推搡儿子,任由儿子的舌头在口腔里做怪。
  母子俩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儿子的手,又不老实的伸进她的双腿间。
  这一次,她并未上次那样巨大的反应。
  反正自己都脏了,碎了。
  儿子若喜欢,满足他便是。
  但又想到,那几个怪胎的畸形种,正从红肿不堪的蜜穴冲流出,怎么可以粘在儿子身上?
  她顿时按住儿子的手,不让儿子寸进分毫。
  感受到娘亲的心境变化,苏慕言意识到,娘亲应该不会做傻事了,郑重其事道:“娘亲!孩儿现在有能力保护您了,求你别干傻事好不好?”
  “.........”唐诗音一阵无言,哪个正常人想死?
  可是,自己被那几个怪胎,射了一肚子畸形种,万一自己真怀孕了,还怎么有脸面对儿子?
  俗话说母子惺惺相惜,苏慕言下意识看向娘亲隆起的小腹,母子俩顿时陷入沉默。
  唐诗音心头一缩,差点跳出嗓子眼,深怕儿子会露出厌恶的神色。
  但儿子接下来的动作,羞得她真想撞死在豆腐上。
  只见苏慕言用手贴着母亲的小腹,一下一下轻轻按压,由于那几个怪胎射的太多,他每按压一次,娘亲红肿的蜜穴内,就喷出一股浓精!
  “不.....不要!”唐诗音羞愤的差点气绝而死,儿子尽然用这种方式给她排精?!
  不仅如此,儿子一边按,还一边安慰/戏谑道:“娘亲!没事的,按出来就行了,娘亲肯定不会怀上畸形种的。”
  天哪!
  唐诗音感觉自己要死了,被儿子温柔的话羞辱而死。
  就在这之后变态的氛围中,母子俩的心底,都不由衍生出,让人无法解释的病态刺激。
  当儿子按压自己小腹,喷出一股浓精时,她竟然爽的浑身痉挛,达到了绝顶高潮,滚烫的潮水,夹杂腥臭的浓精,喷出去几米远,顿时给苏慕言吓了一跳。
  苏慕言不禁一愣,看着娘亲被爽坏的摸样,不由神使鬼差的问道:“娘亲!您喜欢这种感觉吗?”
  “畜....畜生!”唐诗音心头的羞耻瞬间爆炸,在身与心的双重打击下,昏死了过去。
  但混到前,还强撑着,在儿子胸口锤了一下。
  ............................
  等唐诗音幽幽醒来时,儿子已经为她清理完身体,即便身体里那些脓液,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实在没脸去问,儿子是怎么清理的,羞耻的不敢跟儿子对视。
  苏慕言自己没敢提,怕娘亲借题发挥拾掇自己。
  尴尬片刻后,他咬牙切齿道:“娘亲!走,咱们找铁牛那混蛋去,孩儿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嗯嗯!”唐诗音点了点头,对于铁牛那个混蛋,初看时挺憨厚的一个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恶魔,决不能让他跑了。
  收拾好后,母子俩重返小山村,却连一根毛都没发现,整个村子的人早跑没影了。
  “混账!”苏慕言气得一拳打倒旁边的土墙,竟然让铁牛那个罪魁祸首跑了,实在不甘心啊!
  但天下之大,他们又从何找起?
  而且李承霄,还在全世界找他们母子,觊觎他手里的龙髓令,要将他们母子生吞活剥。
  并且就怕这些人逃出去后,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暴露他们母子的行踪,引来李承霄的追兵,那可大事不妙。
  母子俩不敢停留,找了些能吃的干娘,朝着相对安全的深山里走去。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5 05:53:59

第6章 孽子濯莲,血经初试
  山林幽暗,瘴气弥漫。
  母子二人在崎岖的山路上亡命奔逃。
  他们的身后,是尸横遍野的村落,是人性沦丧的地狱。
  而眼前,是茫茫未知,与不见天日的密林。
  唐诗音体力早已透支,加之身心遭受重创,每走一步都摇摇欲坠。
  苏慕言觉醒血脉后体力大增,他不再迟疑,蹲下身,将虚弱的母亲背了起来。
  温香软玉尽在背。
  唐诗音几乎赤裸着身子,仅有几片破布狼狈地挂在身上。
  柔软丰腴的胸脯,毫无间隙地紧贴在儿子的脊背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娘亲肌肤那惊人的弹性与温热,时刻撩拨着苏慕言的心。
  他的双臂穿过娘亲的腿弯,托着她浑圆柔韧的大腿,掌心感受到的,是世间最细腻的肌肤。
  这种赤裸裸的接触,让母子间的关系变得无比微妙。
  唐诗音把脸埋在儿子的颈窝,羞愤欲绝。
  她能闻到儿子身上混杂着汗水的阳刚气息,也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正随着山路的颠簸,一下下地摩擦着儿子的后背。
  这本是母子间最寻常的依靠,此刻却充满令人窒息的暧昧与尴尬。
  苏慕言沉默不语,只是埋头赶路。
  他的心乱如麻,背上的,是生他养他,高贵圣洁的母亲。
  可这份圣洁,已被一群畜生无情玷污。
  而那份玷污,又阴差阳错地成为他力量觉醒的钥匙。
  恨意、爱意、愧疚、还有一丝丝病态的兴奋,如毒蛇般缠绕在他心头,经久不散。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传来潺潺水声。
  母子俩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边,苏慕言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放下,扶她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坐好。
  “娘,您先歇会儿,我去弄些水。”
  唐诗音点了点头,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间,那里的黏腻感让她阵阵作呕。
  那些怪胎射入的污秽之物实在太多,先前儿子并未完全清理干净,此刻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痕迹。
  苏慕言取来水,见此一幕,眼神幽幽。
  他蹲下身,沙哑地说道:“娘,我……我帮您清理一下。”
  闻言唐诗音浑身一颤,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缩去,拼命摇头。
  “不……不用……言儿,娘自己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儿子给自己擦拭私处,简直大逆不道。
  苏慕言心中一痛,却不容她拒绝。
  他知道母亲此刻心如死灰,若任由这些屈辱的痕迹留在身上,只会让她更想不开。
  “娘,别动。”他强硬的说道。
  而后掬起一捧溪水,轻轻泼洒在母亲的腿间。
  溪水冰凉刺骨,冲刷着那些乳白色的粘稠浊液。
  它们是娘亲受辱的证据,可对苏慕言而言,这些污秽之物,此刻却散发着奇异的魔力。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祭台上的那一幕。
  铁牛那狰狞粗大的鸡巴,是如何一寸寸挤进母亲紧致的蜜穴。
  母亲痛苦又压抑的呻吟,是如何渐渐变了腔调。
  那些畸形的怪胎,是如何疯了般将丑陋的种子,灌满母亲的子宫。
  母亲平坦的小腹,又是如何被那些精秽撑得高高隆起……
  这些画面本该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些畜生碎尸万段。
  但此刻,在血龙经的催化下,愤怒的烈焰旁,竟悄然绽放出一朵名为兴奋的毒花。
  羞辱。
  极致的羞辱。
  这正是血龙经最顶级的养料。
  苏慕言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感觉体内的血液在加速奔流,一股灼热的能量从小腹升起,直冲下体。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饱读圣贤书,却控制不住这具因血脉觉醒,而变得无比诚实的肉体。
  裤裆之下,那原本疲软的肉根,竟在这不堪的回忆中,以蛮横的姿态,昂然怒张,将粗布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唐诗音正沉浸在无边的羞耻与绝望之中,任由儿子用溪水为自己清洗蜜处。
  忽然,她感觉到儿子的动作停滞,呼吸也变得滚烫。
  她茫然地低下头,对上儿子那双闪烁着复杂光芒的眼睛。
  那眼神里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种她不敢深究的灼热欲望。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顺势下移。
  当看到儿子腿间那高高耸立的帐篷时,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
  原来……是这样吗?
  她以为儿子将她从地狱中救出,是出于孝道,是出于爱护。
  可现在看来,儿子与那些野蛮的村民,又有什么分别?
  她的身体,在他们眼中,都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玩物。
  连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竟也对自己……存着这等龌龊的心思?!
  奇耻大辱,莫过于此。
  唐诗音的嘴唇,顿时失去所有血色,身体抖如筛糠。
  看着儿子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变为深深的悲哀,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
  但她根本不知道,儿子心里究竟有多龌龊。
  苏慕言的兴奋,并非源于对母亲的直接占有欲,而是源于亲眼目睹,母亲被一群畜生轮番奸淫的记忆。
  这种扭曲的愉悦,远比单纯的乱伦,要黑暗复杂千百倍。
  “言儿……”她艰难地唤道,声音轻得如同羽毛,却重重地砸在苏慕言心头。
  “连你……也要这般辱我吗?”
  听闻此言,苏慕言心头一凛。
  母亲的质问,比世间任何刀刃都要锋利,狠狠刺入他柔软不堪的内心。
  他想开口解释,想说不是的,想嘶吼着告诉母亲,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血龙经,和那些畜生种下的恶果。
  可他喉咙干涩,发不出半点声音。
  身体的背叛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不容辩驳。
  在他双腿间怒张的阳物,坚硬如铁,滚烫如火,正无情地嘲讽着他的苍白辩解。
  唐诗音眼中的光,一寸寸地熄灭了。
  她不再颤抖,不再流泪,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仿佛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个披着儿子皮囊的怪物。
  她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很空,仿佛寒风吹过破败的窗棂,带着刮骨的悲凉。
  “原来……是这样……”
  她喃喃自语,好似在对儿子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都一样……都一样啊……”
  母亲痴痴的笑声和呢喃,彻底击溃了苏慕言最后的防线。
  前所未有的羞辱。
  这羞辱并非来自敌人,而是来自他最想保护的母亲。
  母亲的眼神,母亲的绝望,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他体内的邪龙之气。
  轰,一股远比之前庞大数倍的灼热气流,自小腹轰然炸开,沿着四肢百骸疯狂奔涌。
  那并非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更原始、更霸道的能量。
  它在咆哮,在嘶吼,渴望着更多的养料,渴望着更极致的羞辱,来完成这场血脉的献祭。
  他的理智在燃烧,道德在崩塌。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荆棘般从他心底滋生蔓延,迅速占据全部的思绪。
  言语是无用的,解释是苍白的。
  既然母亲认为他是畜生,那他便做一回畜生。
  但不再是简单的奸污,而是一场加冕仪式。
  他要用母亲赋予他的阳具,在这具被玷污的神圣庙堂里,烙下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他要用自己的精血,去洗刷那些杂种留下的污秽。
  这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占有,一种病态到疯狂的净化。
  “娘……”苏慕言干涩得说道:“你会明白的……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跪行上前,双手颤抖着,握住母亲纤细的脚踝。
  唐诗音没有反抗,认命似得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心如死灰。
  苏慕言俯下身,温柔的分开母亲无力并拢的双腿。
  那片幽秘的圣地,此刻一片狼藉。
  被溪水冲刷过的娇嫩阴唇,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着。
  几缕未曾洗净的粘稠浊液,混杂着淡淡的血丝,挂在细软的阴毛上,散发着屈辱与淫靡交织的气息。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枚饱受蹂躏的阴蒂,如一颗破碎的红玉,凄楚地挺立着。
  而下方微张的肉穴,似乎还残留着被粗暴撑开的记忆,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见此一幕,苏慕言的呼吸顿时变得无比滚烫,连忙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屌,伴随着一声闷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它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分泌着粘液,整根肉茎因过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
  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狰狞的阳物,对准了母亲腿间那道悲伤的缝隙。
  他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那湿润破碎的穴口。
  “呃……”仅仅是这一下接触,唐诗音就发出了一道痛苦的闷哼。
  她本能地向后缩去,但脚踝却被儿子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娘,别怕。”
  苏慕言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很快……很快就好了。”
  他深吸一口气,腰身猛地向前挺动。
  没有怜惜,没有前戏。
  坚硬的鸡巴顶开柔软的阴唇,碾过那颗敏感的阴蒂,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捅入母亲紧致的蜜穴。
  “啊……!”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
  这是一种撕裂般的剧痛,她的肉穴还未完全恢复,现在又遭到儿子粗暴的插入。
  剧痛之下,穴中的嫩肉疯狂痉挛收缩,试图将这根闯入的凶器排出体外。
  但这本能的抗拒,却化作了最销魂的紧致包裹,让苏慕言舒服得险些当场射精。
  他咬紧牙关,双手撑住母亲身体两侧的岩石,稳住身形。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被母亲温暖湿热的蜜穴紧紧吸附、吮吸,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
  而更让他兴奋的,是血龙经的疯狂运转。
  母亲的痛苦和眼泪,都化作最精纯的能量,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
  他甚至能“看”到,一缕缕邪异的龙气,正从二人交合之处升腾而起,融入自己的血脉。
  停顿了片刻,给予母亲一丝喘息之机,也让自己适应这温暖到极致的“回家”感。
  随即,他开始了缓慢而又深入的抽插。
  “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粘液和些许鲜血,将二人连接之处染得一片泥泞。
  而每一次顶入,都毫无保留地直抵最深处的子宫口。
  儿子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蜜穴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将他的形状,深深地烙印在母亲的身体里。
  唐诗音早已放弃了挣扎,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这具,正在被亲生儿子侵犯的肮脏躯壳,飘荡在半空中,麻木地看着一切。
  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能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能闻到空气中愈发浓郁的腥骚味。
  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儿子的每一次撞击,自己的小腹都会微微凸起骇人的弧度。
  痛苦渐渐变得麻木,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子宫深处弥漫开来。
  这具被无数人糟蹋过的身体,竟在这背德的交合中,产生一缕可耻的反应。
  穴内的软肉不再仅仅被动承受,而是开始本能地分泌出爱液,去迎合那根凶猛的巨物。
  苏慕言也感受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他知道,这不是情欲,而是身体在极致痛苦下的本能屈服。
  但这屈服,同样是《血龙经》的养料。
  “娘……感觉到了吗?”
  他喘着粗气,将嘴唇贴在母亲的耳边,柔情的说道:“这才是力量……我们的力量……”
  说罢,他不再克制,腰部猛烈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
  沉重有力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溪边回响。
  他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地征伐着身下的母亲。
  儿子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唐诗音的身体随之剧烈地颤抖。
  丰腴的乳房,浑圆的臀部,都随着这狂野的律动,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浪。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言发出一道压抑的嘶吼。
  一股灼热的冲动直冲头顶。
  他死死按住母亲的腰肢,将自己的阳物更深地埋入她的体内,对准那幽深的宫口,将积攒许久的亿万子孙,尽数喷薄而出。
  滚烫的精液,带着一股奇异的能量,如决堤的洪流,汹涌地灌满了母亲整个子宫。
  那一瞬间,苏慕言感觉到体内的邪龙之气,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浑身的骨骼都在噼啪作响,力量与速度,在这一刻得到了质的飞跃。
  他成功了,用最禁忌的方式,完成了《血龙经》第一重的修炼。
  精疲力竭的他,缓缓从母亲的身体里退出。
  那根沾满母子二人体液的肉棒,终于疲软了下来。
  他趴在母亲丰腴的身上,大口地喘息着。
  溪水潺潺,山风呜咽。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乱伦,只是一场幻觉。
  良久,苏慕言沙哑的声音响起。
  “娘,我们活下来了。”
  “我会用这力量,为您,也为我们,讨回一切。”
  唐诗音充耳不闻,依旧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
  高潮后的阒静,比任何喧嚣都更震耳欲聋。
  苏慕言怕了。
  那股仿佛能撕裂天地的庞大力量,随着精关的宣泄,如潮水般退去。
  灼热的快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从尾椎一路蔓延到天灵盖。
  他趴在母亲的身上,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他究竟做了什么?
  理智回归的瞬间,这个问题如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响。
  他强暴了自己的母亲?!!
  用她赋予自己的阳具,在她被百般凌辱,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恐惧仿佛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他的身心,让他几乎窒息。
  他缓缓抬起头,视线却不敢与母亲的脸接触。
  目光落在母亲的锁骨上,那里还残留着畜生们啃咬出的青紫印记,而此刻,上面又添了几处,他刚才失控时留下的崭新红痕。
  往下,是母亲饱满挺立的乳房,上面沾着泥土和草屑。
  再往下,是他们刚刚结合的地方。
  一片狼藉……
  自己浊白的浓精,混着母亲的血丝,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浑圆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那画面淫秽不堪,却如同一道滚烫的烙印,狠狠地烙在他的瞳孔里。
  每一滴液体,都在无声地控诉他的罪行。
  “娘……”他想要安慰,声音却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只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
  唐诗音依旧一动不动,宛若被亵渎后失去灵魂的雕像。
  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已经死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这比任何咒骂和反抗,都让苏慕言更加恐惧。
  他连滚带爬地从母亲身上下来,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
  刚刚还坚硬如铁的孽根,此刻早已疲软,黏糊糊地贴在腿间,提醒着他方才的疯狂。
  他跪在母亲身边,伸出手,想为她整理一下蔽体的破布,可指尖在触及她肌肤的刹那,却像被火烧了一般猛地缩回。
  他不敢再碰母亲,怕自己的触碰,会让母亲这尊本就布满裂痕的雕像,彻底碎裂。
  “水……水……”他踉跄着跑到溪边,用颤抖的双手掬起冰冷的溪水,回到母亲身边,好似虔诚的信徒,开始为母亲清洗身体。
  这一次,没有欲望,没有邪念,只有无边无际的悔恨与恐惧。
  溪水冲刷着那些污秽,也冲刷着他烙在母亲身上的印记。
  唐诗音任由儿子摆布,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当儿子的手指擦过她的腿心时,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那是极其细微的战栗,像是风中残烛最后的摇曳。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曾如秋水般温柔明亮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
  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满脸泪痕的儿子,眼神空洞得不带任何情绪。
  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绝望。
  只剩下无边的空洞……
  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离,只留下一具名为唐诗音的躯壳。
  可忽然,她又笑了。
  和之前一样,笑声轻飘飘的,却带着万念俱灰的悲凉。
  “言儿,”
  她开口了,声音悲凉得可怕:“娘……脏了。”
  苏慕言的心,瞬间被这句话刺得千疮百孔。
  他想说“不脏”,想说“娘是世界上最圣洁的女人”,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也成了玷污母亲的人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山林里安静得可怕。
  苏慕言用他那得到质变的身体,轻松地猎来野味,采来野果,笨拙地生火,将食物烤熟,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母亲嘴边。
  唐诗音不反抗,也不主动。
  儿子喂,她就吃,儿子扶她喝水,她就张嘴。
  她没有寻死,并非是有了活下去的念想,而是连死的力气和勇气,都一并被抽干了。
  活着,或死去,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沉默的顺从,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折磨苏慕言。
  他宁愿母亲打他,骂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
  可母亲没有,只是默默地接受着一切,仿佛他不是侵犯过母亲的儿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直到第五天,苏慕言背着母亲,终于走出了那片幽暗的密林。
  外面的世界,早已换了人间。
  田野荒芜,村庄焚毁。
  官道上,三三两两的难民,拖家带口,面带菜色,朝着同一个方向蹒跚而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大燕,乱了。
  李承霄那个逆贼,虽然攻破了皇城,却并未能如愿坐稳江山。
  各地藩王拥兵自重,天下烽烟四起,处处皆是战场,人人朝不保夕。
  苏慕言寻了个僻静处,将母亲安顿好,自己则悄悄靠近难民队伍,听着他们的交谈。
  “往北走,听说汉王殿下在北地招兵买马,三次打退了李贼的大军,只有那里还算太平!”一个断了手臂的老者,沙哑地对身边的人说。
  “汉王?那不是圣上的三弟,苏擎苍吗?”
  “可不是嘛!汉王仁义,在北地开仓放粮,收留我们这些流民。不像李贼,只会烧杀抢掠,他手下的兵,连土匪都不如!”
  苏慕言心中一动。
  三叔,汉王苏擎苍。
  这个名字,仿佛是一道光,瞬间刺破了他心中无边的黑暗与迷茫。
  他有了一个目标。
  去北地,投靠三叔。
  只有在那里,他和母亲,才有一线生机。
  随即他回到母亲身边,看着她空洞的侧脸,深吸一口气,用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说道:
  “娘,我们去北地。三叔在那里,他会保护我们的。”
  唐诗音毫无反应,仿佛没有听见。
  苏慕言也不再多言,蹲下身,再次将母亲背到背上。
  温软的躯体贴着他的后背,熟悉的感觉传来,却再也激不起半分涟漪,只剩下沉甸甸的责任和罪孽。
  他望着北方,眼神变得幽深而复杂。
  活下去,只是第一步。
  他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要复仇,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而邪恶的《血龙经》,以及从母亲羞辱中汲取的力量,将是他唯一的依仗。
  既然已经踏入了地狱,那便将这人间,也一并化为炼狱。
  随即背着母亲,汇入逃难的人潮,一步一步,坚定地向着北方的地平线走去。
  官道如一条蜿蜒的伤疤,横亘在死寂的田野上。
  曾经平坦宽阔的驰道,如今坑洼不平,遍布着废弃的车辆和不知名的尸骸。
  腐烂的尸臭和烧焦的草木味,混杂成这个时代独有的气息,钻入每个人的鼻腔,提醒着他们,太平盛世已是过眼云烟。
  苏慕言背着母亲,汇入向北的难民人潮。
  他用泥土,将母亲倾倒众生的脸涂抹得污秽不堪,又从废墟里寻来一身宽大的破烂麻衣,将她罩住。
  可即便如此,唐诗音骨子里闭月羞花的风韵,以及颠簸中若隐若现的曼妙身段,依旧如黑夜里的明珠,难以遮掩。
  她瘦了,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却愈发凸显。
  丰腴的胴体紧贴着儿子的后背,随着步履起伏,隔着粗糙的麻布,无声地研磨着。
  本该是母子相依的寻常姿态,此刻却成了苏慕言背上最沉重的十字架。
  他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忆,只能将所有的心神,都用来警惕四周。
  唐诗音依旧不言不语,好似被抽走了灵魂的精美人偶,任由儿子背着她,走向未知的远方。
  行了约莫半日,前方的人流忽然骚动起来,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喝骂。
  苏慕言心头一紧,将母亲轻轻放下,扶着她靠在一棵枯树后,自己则压低身子,拨开半人高的荒草,向前望去。
  只见官道中央,横七竖八地或站或坐着十几个汉子。
  他们衣衫褴褛,却个个手持兵刃,脸上带着亡命之徒特有的凶悍。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让他那只独眼显得格外阴鸷。
  他们拦住一小队难民,正在肆意收刮着,本就少得可怜的包裹。
  一个年轻的妇人被两个悍匪拖了出来,衣衫被撕开,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妇人的丈夫冲上去理论,却被那独眼龙一脚踹翻在地,口鼻溢血。
  “乱世里,活命的道理就一条!”
  独眼龙用他那锈迹斑斑的钢刀,拍了拍那男人的脸,狞笑道:“要么,留下粮食和女人,要么,留下命。”
  其余难民噤若寒蝉,纷纷绕道而行,不敢多看一眼。
  苏慕言的瞳孔骤然收缩,体内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被点燃了。
  这不是血龙经带来的邪异兴奋,而是纯粹的怒火。
  他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母亲,牙关紧咬。
  不能绕路,背着母亲,走不了多远就会被这些人的哨探发现。
  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从枯树后走了出去,脸上带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文弱和恭谦,拱手道:
  “各位好汉,在下苏言,携母亲北上投亲。路有崎岖,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他刻意将声音放得平和,试图先礼后兵。
  那独眼龙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扫过苏慕言,最后,落在不远处的唐诗音身上。
  尽管唐诗音低着头,浑身脏污,但那份卓然于人群的体态,即便在破衣烂衫下,也无法完全掩盖的惊人轮廓,还是让独眼龙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饿狼般贪婪的光芒。
  “投亲?”独眼龙嘿嘿一笑,站起身来,用刀尖指了指唐诗音,淫笑道:“小子,你娘的身段,可不像是一般的农妇啊。”
  “这样吧,留下你娘,陪兄弟们乐呵乐呵,爷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悍匪们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大哥说的是,这娘们从后面看,屁股可真够圆的!”
  “弄干净了绝对是个绝色美人,大哥先尝,然后也让兄弟们试试高级货!”
  听闻此言,苏慕言脸上的谦恭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肃杀。
  他的眼神骤变,不再是文弱书生,而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我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让开。”
  独眼龙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敛,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竟敢如此对他说话,当即狞笑道: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兄弟们,给我上!男的剁了喂狗,女的……”
  他话未说完,苏慕言却先动了。
  没有招式,没有章法。
  觉醒血脉后得到的,是远超常人的力量与速度。
  他脚下发力,整个人如炮弹般射出,直扑最近的一个悍匪。
  那悍匪只觉眼前一花,还未看清来人的动作,胸口便传来一阵碎裂般的剧痛。
  苏慕言一拳捣出,正中那人胸口。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悍匪的胸骨竟被他一拳生生打得凹陷,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电光火石般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苏慕言却毫不停歇,一击得手,顺势夺过那悍匪手中的长刀,转身便向另一人劈去。
  刀光凛冽,带着一往无前的狠厉。
  那悍匪惊骇之下,举刀格挡。
  “当!”
  一道金铁交鸣的巨响,那悍匪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刀身传来,虎口瞬间震裂,长刀脱手飞出。
  而苏慕言的刀势却未尽,顺着他敞开的中门,狠狠地劈进了他的肩膀。
  “啊!”惨叫声中,一条手臂带着血光冲天而起。
  苏慕言的打法,完全是以命搏命。
  他不懂任何精妙的武技,只是将血脉赋予他的蛮力发挥到了极致。
  每一刀,每一拳,都蕴含着开碑裂石的力量。
  独眼龙又惊又怒,嘶吼道:“点子扎手!都给我上!”
  剩下的十几个悍匪如梦方醒,怪叫着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一时间,刀光剑影,将苏慕言彻底淹没。
  他毕竟没有经过任何系统的训练,空有一身神力,却不知该如何有效利用。
  面对围攻,他顿时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他一刀劈翻一人,后背却也被人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
  剧痛传来,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凶性,不管不顾,回身一脚,将偷袭者的小腿生生踹断。
  战斗,陷入了惨烈的胶着。
  苏慕言浑身浴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体力也在飞速消耗,身上添了五六道伤口,动作渐渐变得迟缓。
  而悍匪们虽然倒下了七八个,但剩下的人却愈发疯狂。
  独眼龙找准机会,趁着苏慕言被手下缠住,如毒蛇般绕到其侧后方,一刀狠狠地捅向苏慕言的肋下。
  苏慕言察觉到恶风不善,急忙扭身闪避,可还是慢了一步。
  刀尖划破他的衣衫,在他肋间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他闷哼一声,踉跄后退,背心重重地撞在了那棵枯树上。
  他败了。
  力量再强,终究双拳难敌四手。
  “抓住他!”独眼龙见状大喜,厉声喝道。
  悍匪们一拥而上,将精疲力竭的苏慕言死死按在地上。
  独眼龙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狞笑道:“小子,不是很能打吗?再给老子横一个试试?”
  苏慕言挣扎着,却被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屈辱、愤怒、不甘,各种情绪在他胸中翻涌,几乎要将他撑爆。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望向自己的母亲。
  唐诗音依旧靠在树干上,看着被压在地上的儿子,看着那些狞笑着朝她逼近的悍匪,她那死寂的眼中,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那是恐惧,是绝望,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即将再次被玷污的战栗。
  也就在这一瞬间,苏慕言的脑海中,“轰”的一声,血龙经竟自行运转了起来。
  母亲的恐惧,他的屈辱,悍匪们即将施加的凌辱……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精纯、最邪异的养料。
  一股灼热的气流,在他丹田之中悄然凝聚,开始修复他的伤势,补充他的体力。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无比疯狂的念头:就这样看着……看着母亲再次被……
  不,苏慕言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他瞬间清醒,将那个可怕的念头狠狠地掐灭。
  他不能!绝不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官道旁的密林中,突然传出几道悲愤的怒吼。
  “杀了这帮畜生!为阿瓦姆报仇!”那声音粗重,带着浓郁的异域口音。
  紧接着,五六个体格异常健壮的黑人,手持着简陋的弯刀和木棍,如猛虎下山般从林中冲了出来。
  他们个个衣不蔽体,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虬结的肌肉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他们的眼神里,闪烁着刻骨的仇恨,目标明确,直扑那群正在狂笑的悍匪。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不禁一愣。
  “哪里来的黑鬼!”独眼龙最先反应过来,怒骂一声,提刀迎了上去。
  战局,瞬间逆转。
  黑人们虽然武器简陋,但悍不畏死,打法比苏慕言还要野蛮。
  他们仿佛不知道疼痛,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硬生生将悍匪们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压在苏慕言身上的两个悍匪也被吸引了注意,稍一分神,便被苏慕言抓住机会。
  “喝啊!”他怒吼一声,体内的龙气轰然爆发,双臂一振,竟硬生生将那两人掀飞。
  他一跃而起,抄起地上的长刀,再次加入了战团。
  有了生力军的加入,苏慕言压力大减,不再需要防守,只需将自己全部的力量,都倾泻在攻击上。
  他如一尊杀神,每一刀都势大力沉,每一击都直指要害。
  一个悍匪被他拦腰斩断,内脏流了一地。
  另一个则被他一刀枭首,无头的尸体喷着血柱,晃了两下才栽倒。
  黑人们的战况却极为惨烈,他们用血肉之躯,为苏慕言创造了杀戮的机会。
  一个黑人被三把钢刀同时捅入身体,却在临死前死死抱住一名悍匪的腰,用牙齿硬生生咬断了对方的喉咙。
  很快,最后一名悍匪独眼龙,也被苏慕言一刀劈翻在地。
  战斗结束了。
  官道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苏慕言拄着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浑身是伤,筋疲力尽,但眼神却亮得吓人。
  稍微缓过来一点,他才想起那群黑人“盟友”,回头看去。
  然而,站着的,只剩下一个。
  那是一个身材最高大的黑人,比苏慕言还要高出一个头。
  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正汩汩地从伤口中涌出,他用弯刀支撑着身体,才没有倒下。
  看着满地的同伴尸体,血红的眼中流下两行热泪,最终,再也支撑不住,轰然跪倒在地,已是苟延残喘,眼看就要不行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5 06:07:46

第7章 圣躯饲奴,黑屌开宫
  苏慕言并非铁石心肠之人。
  抛开这黑奴救驾有功不谈,心中尚存着道义的底线,做不到坐视救命恩人就此死去。
  他挣扎着站直身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走到那黑奴身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对方山峦般沉重的身躯,半拖半拽地弄进路旁的废墟里。
  将其安置在相对干净的茅草上后,撕下自己的衣摆,试图为他包扎。
  可伤势太重了,血根本止不住,只是片刻,那简陋的布条便被完全染透。
  黑奴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黝黑的面庞也泛起死灰之色。
  若无良药,死亡只是朝夕之间。
  苏慕言心中焦急,脑海里飞速地翻检着过往的记忆。
  身为皇子,虽不专精医道,却也曾博览群书,几本关于金疮药理的古籍在脑中一闪而过。  三七、白及、地榆……这些寻常的止血草药,在这荒郊野岭,或许能寻到一二。
  他下定决心,回身对木偶般静立一旁的母亲说道:“娘,您且在此看顾他片刻,我去寻些草药来。”
  唐诗音还有些空洞的目光,缓缓落在那奄奄一息的黑奴身上,若不是这些黑人帮忙,她和儿子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于是僵硬的点了点头。
  苏慕言不再多言,转身奔出废墟,身影很快消失在半人高的荒草丛中。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废墟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唯有黑奴那游丝般的喘息声,证明着此地尚有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言终于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大把草药,脚步匆匆,生怕慢一步黑人就嘎了。
  可当他绕过断墙,看清废墟内的景象时,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
  一缕残阳,恰从残破的屋顶窟窿里照下,形成一道昏黄的光柱。
  他的母亲,那位曾经艳冠天下,母仪后宫的大燕贵妃,此刻正跪坐在光柱之中,身着早已看不出原色的宽大麻衣。
  许是方才的动作太大,本就破烂的衣衫更加褴褛,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香肩,以及胸前惊心动魄的饱满轮廓。
  她低着头,神情专注,正用一块湿布,小心翼翼地为黑奴擦拭着脸上的血污。
  那黑奴赤裸着上身,漆黑的肌肤油光锃亮,虬结贲张的肌肉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
  本该是一幅凡人报恩的寻常画面。
  可落在苏慕言眼中,却成了一副无与伦比的画卷。
  母亲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与黑奴那纯粹如黑曜石般的肤色,形成了最刺眼的对比。
  圣洁与卑贱,光明与黑暗,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在此刻,被鲜红的血迹黏合在了一起。
  苏慕言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体内的《血龙经》,竟不受控制地自行运转起来。
  一股邪异的燥热,从小腹升起,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不由得想起在溪边,自己是如何用最粗暴的方式,强行占有了母亲。
  在那之后,他便下意识地将母亲视作自己的禁脔,一件烙上自己印记的所有物。
  可此刻,这件“所有物”,正用她那双曾被自己握在掌心把玩的柔荑,去触碰一个卑贱的黑奴。
  按理说,他该感到愤怒,感到被冒犯。
  然而,在《血龙经》的催化下,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那是一种极致扭曲的病态快感。
  如果说,亲眼目睹母亲被那群人渣凌辱,是让他觉醒力量的钥匙。
  那么,亲手强暴母亲,便是他加冕为王的仪式。
  在这之后,母亲的身心,都该是他的领地。
  可现在,他忽然产生了一个更为疯狂、更为刺激的念头。
  若是……若是自己的领地,被别人入侵呢?
  如果,是自己亲手将这片神圣的领地,献祭给卑贱的奴隶呢?
  让这世间最高贵的牡丹,去承载最污浊的雨露。
  让这尊最圣洁的玉像,被最粗鄙的工具肆意开凿……那将会是何等极致的羞辱?
  那份羞辱,又能催生出何等庞大的力量?
  他简直不敢想象。
  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下体沉寂的孽根,竟又一次不合时宜地,缓缓抬起了头。
  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母亲在黑奴的身下婉转承欢,雪白的丰腴娇躯,与黑铁般的雄壮肉体纠缠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
  母亲那高贵压抑的呻吟,混杂着黑奴野兽般的喘息……
  可黑奴已经气若游丝,若不尽快救治,所有的臆想都是空谈。
  苏慕言将采来的草药,放在石板上仔细捣烂。
  青涩辛辣的汁液混着草叶的碎屑,很快就成了一团墨绿色的药泥。
  他端着石板,回到母亲身边。
  唐诗音已经用残存的布片,蘸着水囊里珍贵的水,将黑奴上半身的血污大致擦拭干净。
  失去了血迹的遮掩,翻卷的伤口显得愈发狰狞,深可见骨的创口周围,皮肉已经开始呈现出不祥的青紫色。
  “娘,我来吧。”苏慕言低声道。
  随即跪坐在黑奴身侧,拈起冰凉的药泥,小心翼翼地敷在对方最重的伤口上。
  药泥触及皮肉的瞬间,昏迷中的黑奴,顿时发出一道压抑的闷哼,山峦般的身躯剧烈地抽搐着。
  唐诗音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眸中满是惊惧。
  苏慕言却仿佛未见,动作不见丝毫迟疑,反而更加专注。
  他不是在救人,更像精于计算的工匠,在修补一件至关重要的工具。
  这具躯体里蕴藏的,是能让他和母亲在乱世立足的蛮荒之力,是能让《血龙经》沸腾的无上羞辱。
  所以,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一缕缕血龙之气,如细微的蛇,顺着他的指尖悄然探出,融入药泥之中。
  凡俗的草药,在龙气的催化下,正发生着某种玄妙的质变,药效被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苏慕言能清晰地感受到,黑奴体内如风中残烛般的生命气息,正在一丝一缕地变得稳固,不由涌起一股奇特的满足感。
  这感觉,既有掌控别人生死的权力快感,又有即将收获一场盛宴的期待。
  时间缓慢流淌,当最后一处伤口也被敷上药泥,苏慕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却见母亲正用混杂着畏惧与怜悯的眼神,注视着昏迷的黑奴。
  “言儿,他……他会不会就这么……”唐诗音的声音细若蚊蚋,看着黑奴雄壮的身体,俏脸泛红,不知是担忧还是羞涩。
  苏慕言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黑奴的下身穿着粗布麻衣,但也掩饰不住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见此一幕,他不由心中一动,一个更加大胆、更加让他血脉贲张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故作沉吟,眉头微蹙,用探讨医理的口吻缓缓说道:“娘,您说得对。此人失血过多,又身受重伤,气血淤滞,五脏失调。”
  “寻常人昏迷至此,体内浊气秽物无法自行排出,郁结于内,便会逆行攻心,届时药石罔效,神仙难救。”
  苏慕言不疾不徐,每个字都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唐诗音的心湖里漾开阵阵涟漪。
  “那……那该如何是好?”唐诗音果然被引动了心神,焦急地问道。
  苏慕言深深撇了母亲一眼,眸光幽暗,仿佛藏着一整个深渊的秘密。
  “唯一的办法,便是助他小解,将积郁的尿液排出体外。”
  “什么?!”
  唐诗音如遭雷击,风韵犹存的俏脸瞬间血色尽褪,失声惊呼:“这……这如何使得!我……我乃是……”
  “娘!”苏慕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您是什么?是大燕的贵妃,还是我的母亲?如今国已破,家已亡,虚名和礼法,比得上救命之恩重要吗?”
  儿子的话好似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唐诗音的心头。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国破家亡,她早已不是那个金枝玉叶,万人之上的贵妃。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挣扎求生的亡国妇人。
  苏慕言见火候已到,语气随即放缓下来,搀扶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温柔与孝义。
  “娘,您想,若无此人舍命相搏,我们母子早已是刀下亡魂。这份恩情,重如泰山。”
  “如今不过是举手之劳,一件于他有利,于我等心安之事,难道要因为所谓的男女有别,就眼睁睁看着恩人走向死路吗?”
  “这不是报恩,是忘义。孩儿自幼读圣贤书,断做不出此等禽兽行径。若娘亲觉得为难,便由孩儿代劳。”
  说罢,他便作势要亲自动手。
  “不要!”唐诗音急忙抓住儿子的手,让儿子去做这等污秽之事,她如何能忍?
  更何况,儿子说得句句在理,让她无法反驳。
  救命之恩,确实大过天。
  所谓的贞洁礼法,在活下去的欲望和报恩的道德枷锁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羞耻与道义如同两头猛兽,在撕扯着她的灵魂。
  最终,源自骨子里的善良与软弱,还是占了上风。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声音轻得像是要碎掉一般:“……还是……我来吧。”
  听闻此言,苏慕言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随即退到一旁,抱臂而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即将上演的一幕。
  体内的《血龙经》早已按捺不住,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疯狂地奔涌循环。
  一股股燥热的邪火,从丹田升起,烧得他口干舌燥,下腹某个部位更是坚硬如铁,顶得衣物鼓起夸张的弧度。
  他曾听人闲聊时,用一种既鄙夷又艳羡的口吻提起过,说西域之外的黑奴,天赋异禀,其阳物之雄伟,远非中原男子可比。
  当时他只觉是无稽之谈,一笑置之。
  可现在,他即将亲眼验证这个传闻。
  一种病态的好奇,瞬间攥住他全部的心神。
  唐诗音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般,缓缓跪了下去。
  她不敢去看,双眼紧闭,只是凭借着感觉,伸出颤抖的玉手,摸索着探向黑奴的腰间。
  指尖触碰到粗糙坚硬的布料,那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用麻绳系成的裤结。
  随着布帛的松开,一个沉甸甸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物事,猛地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重重地拍在她的手上。
  “呀!”唐诗音顿时惊叫一声,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闪电般缩回纤手。
  她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黑奴的两腿之间,一根硕大无朋的肉屌正静静地横陈着。
  它并非处于勃发的状态,仅仅是疲软地躺卧,便已呈现出令人心惊肉跳的规模。  其长度,几乎有成年男子的小臂那么长,其粗壮,更是犹如一节老树的根茎。
  通体呈现出深沉的紫黑的颜色,与周围漆黑的肌肤融为一体,却又因为那虬结贲张的青筋,与饱满的轮廓而显得格外突出。
  顶端的冠首硕大狰狞,宛如一柄蓄势待发的战锤,一道道深刻的褶皱盘踞其上,散发着原始而凶悍的气息。
  此物,已经完全超出唐诗音对人类的认知。
  它不似一件活物,更像是用黑曜石雕琢而成,象征着原始崇拜意味的图腾,带着一股霸道的野蛮生命力。
  唐诗音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礼义廉耻,过往的尊荣与矜持,都在这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下,被碾得粉碎。
  一股狂喜的战栗,却如同电流般,从苏慕言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就是此物!
  他看见了那传说中的圣物,能开启《血龙经》无上法门的钥匙!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看到此物的瞬间,竟自行沸腾起来,像一群饿了千年的凶兽,咆哮着,渴望着一场饕餮盛宴。
  这不仅仅是淫邪的欲望,更是源于血脉深处,对至高力量的顶礼膜拜。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母亲身上那种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羞耻与恐惧。
  这些情绪,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却是世间最香醇的美酒,最滋补的灵药。
  “娘……”苏慕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语调里带着近乎催眠的柔和。
  “您看,恩人他……很难受。您是在行救死扶伤的善举,是菩萨心肠。”
  “莫要迟疑,您的每一次犹豫,都在将他推向死亡的深渊。”
  儿子如同鬼魅的话语,瞬间击溃了唐诗音最后抵抗的意志。
  她认命般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只是凭借着本能,再次伸出了颤抖的手。
  这一次,她的指尖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根巨物的温热肌肤。
  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
  那并非中原男子肌肤的光滑,而是带着细微颗粒感的粗糙,坚韧如久经鞣制的皮革,却又蕴含着沛然的生机与热量。
  它庞大的重量,几乎让唐诗音的手腕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用双手勉强将它整根握住。
  她的双手,曾经执掌过凤印,抚摸过最名贵的丝绸与玉器,此刻,却被这样一根粗鄙雄壮的物事所占据。
  苏慕言贪婪地注视着一切。
  看到母亲那双白皙柔嫩,保养得宜的柔蹄,与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棒形成了何等鲜明,何等刺激的对比。
  圣洁与蛮荒,高贵与卑贱,在这一刻,通过母亲的身体,实现了最完美的交融。
  见此一幕,一股股奇异的热流,在苏慕言小腹内横冲直撞,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因为过度兴奋而呻吟出声。
  唐诗音已经彻底麻木,按照儿子之前的指点,机械地握着那根巨物,将它对准了下方的地面。
  或许是她的体温与触摸刺激到了昏迷中的躯体,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柱,竟微微有节奏地搏动了起来。
  这轻微的跳动,却让唐诗音浑身一僵,感觉像是握住一条即将苏醒的巨蟒。
  她差点尖叫着甩开手,可儿子那灼热而期待的目光,仿佛两根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
  一股温热的液体,终于从那狰狞的顶端喷涌而出。
  起初只是一股细流,随即化作强劲的水柱,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气息,毫不客气地冲击在废墟的尘土之上,发出了“嗤嗤”的声响,溅起一小片泥浆。
  唐诗音闭着眼,泪水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混着尘土,在她倾国倾城的脸颊上,划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她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手背上,带来一阵羞耻的烫意。
  而另一边,苏慕言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
  随着母亲的泪水滑落,随着象征着男性权威与侵占的尿液喷洒。
  一股精纯至极的邪龙之气,仿佛从唐诗音的身上疯狂地涌出,如百川归海般,悉数灌入苏慕言的体内!
  “唔……”他再也无法克制,喉间发出一道愉悦的闷哼。
  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都在被这股新生的力量疯狂地冲刷与淬炼。
  骨骼在发出脆响,血肉在重新凝聚,就连那颗破碎的道心,似乎都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开始弥合,并长出更加坚硬,也更加扭曲的形状。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高贵而圣洁的灵魂,正在被一层象征着屈服与玷污的气息所笼罩。
  而这层气息,正是《血龙经》最完美的养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慕言心中狂笑,羞辱的真谛,并不仅仅是旁观。
  而是要让最高贵圣洁的存在,亲手去接触,去执行最卑贱污秽的行为。
  这种身份与行为的巨大落差,所产生的精神势能,才是催生血龙之气的无上熔炉!
  今日,他让母亲为这黑奴把尿。
  那明日呢?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骤然浮现。
  看着母亲那丰腴饱满,曲线玲珑的胴体,看着她那因为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再看看黑奴胯下,即使在排空之后,依然雄伟可怖的巨物。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若能让二者合一……若是能让这柄神器,在这尊鼎炉之内,尽情地开凿、驰骋……那将会催生出何等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份羞辱,又将是何等的甘美?!
  想到这里,苏慕言感觉自己体内的龙气再次沸腾,方才刚刚平息下去的阳根,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再度昂首挺立。
  他仿佛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通往力量之巅,充满背德与欢愉的无上捷径。
  苏慕言体内的狂潮,久久未能平息。
  股由母亲的屈辱所催生出的精纯邪气,如同一头被唤醒的远古巨兽,在他的经脉中肆意奔腾,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他清晰的感觉到,浑身的伤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筋骨百骸仿佛被在熔炉中反复锻打,变得愈发坚韧。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每一寸血肉里。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气息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正是血龙经初步炼化精气的表征。
  唐诗音仍跪坐在地,双目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方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彻底抽离。
  倾国倾城的脸上,沾染泥土,泪痕交错,宛若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嫩牡丹,美得令人心碎,美得令人心悸。
  “娘,您做得很好。”苏慕言忽然打破死寂,那份超乎年龄的沉静,此刻听在唐诗音耳中,却比魔鬼的低语更令人不寒而栗。
  她顿时浑身一颤,如同从噩梦中惊醒,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慕言缓步上前,用衣襟轻轻擦去母亲脸上的污迹,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呵护稀世珍宝。
  他的语气也同样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娘,您看,恩人虽然脱离了险境,但气血亏空,依旧命悬一线。”
  说着,他看向黑奴那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任然雄伟得令人心惊的巨屌,冷静的缓缓说道:
  “此等天赋异禀之人,其生命本源亦如烘炉烈火,一旦衰败,便需至阴至柔之物方能调和。”
  “否则,阳火失控,阴津枯竭,最终只会油尽灯枯,化为一具焦炭。”
  “阴阳调和……补充生命精气……”唐诗音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脑中一片混沌。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被儿子头头是道的说辞,搅得心乱如麻。
  见母亲心神动摇,苏慕言眼底的幽光更盛,循循善诱,字字诛心的说道:
  “娘,您乃是天下至贵至柔的女子,身负坤元之气。若能以您的阴元,去滋养他的阳火,便能形成周天循环,水火既济。”
  “这不仅是救他,更是救我们自己。他的强大,将来必是我母子在这乱世中,安身立命的仰仗啊。”
  听闻此言,唐诗音终于明白了,儿子冠冕堂皇的言辞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意图!
  “不……不!”她失声尖叫,猛地向后退去,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断墙,再也无路可退。
  她惊恐地看着亲生儿子,泪水夺眶而出,悲痛欲绝的说道:“言儿!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忘了……你忘了你才对我做过什么吗?我是你的母亲……如今,你却要我……要我去和这般卑贱的奴隶……”
  她实在说不下去,锥心泣血般的痛苦,让她几欲昏厥过去。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亲生儿子侵占,这已是天理不容的奇耻大辱。
  可现在,夺走她贞洁的儿子,竟然要亲手将她推向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个身份卑贱,非我族类的黑奴!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可苏慕言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母亲的血泪控诉,不过是无理取闹的嗔怪。
  被邪龙之气侵蚀的心智,早已无法用常理揣度。
  母亲的痛苦与抗拒,在他眼中,只会转化为更强烈的刺激,让体内的邪龙之气愈发亢奋。
  “娘,您错了。”他平静地说道,声音里带着神只般的威严。
  “正因为您是我的母亲,您的身体,才拥有了这世上最神圣的价值。”
  “它不再是凡俗的肉体,而是承载我们母子未来的希望,是能够点燃儿子力量的无上鼎炉!”
  “我占有您,是为这鼎炉打上我的烙印。而如今,让这黑奴进入您的身体,则是为了点燃第一丛祭火!”
  他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妖异的魅力。
  他甚至扶住母亲不住颤抖的双肩,强行将她从地上拉起,拖到那黑奴的身前。
  “不……言儿,求求你……不要……”唐诗音声嘶力竭的哭求着,拼命挣扎。
  可她的力气,在脱胎换骨后的儿子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苏慕言不为所动,甚至俯下身,握住母亲冰凉的柔荑,引导着她,抚上黑奴那粗壮狰狞的黑屌。
  那东西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体温,竟又开始有节奏地脉动起来,仿佛一头从沉睡中惊醒的凶兽。
  “娘,您感受到了吗?这旺盛的生命力……这灼热的阳气……它能救我们!”
  苏慕言的语气仿佛在梦呓,循循善诱道:“您不是要与它交媾,您是要驾驭它,吸收它的力量!来,坐上去,骑在它的身上,您就是它的主人!”
  唐诗音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灵魂更是在儿子的魔音贯脑之下,被碾成了齑粉。
  她浑身麻木,四肢百骸都不再属于自己。
  在极致的羞耻,屈辱与绝望中,肉体诡异地选择了遵从儿子的意愿。
  或许,就这样毁灭吧。
  她被亲生儿子搀扶着,双腿发软地跨过黑奴雄壮的身躯,以无比屈辱的姿势,缓缓跪坐在黑奴腰腹两侧。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纤腰,将她不住颤抖的丰腴娇躯,对准下方那根昂然挺立的漆黑巨屌。
  随后握着黑奴灼热的肉棒,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抵在生育自己的神圣入口。
  “娘,放松……就像孩儿上次进入您那样……张开自己,迎接它……迎接我们的力量……”
  唐诗音紧闭双眼,睫毛剧烈颤动,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儿子摆布,在极致的麻木中,缓缓将身体的重心向下一沉。
  然而,预想中的进入并未发生。
  那黑奴的龟头实在太过庞大,简直骇人听闻。
  不像噗通男人的阳物,更像一枚磨盘大的铁拳,仅仅是前端,就将她湿润的谷口撑得满满当当,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一种被强行撕裂的剧痛,让她瞬间从麻木中惊醒。
  “啊……!不……进不去……言儿……太大了……会死的……会被撑爆的!”
  唐诗音凄厉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和剧痛,剧烈地痉挛起来。
  “别怕,娘,有孩儿在。”苏慕言在母亲耳畔安慰道,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
  他将手掌贴在母亲光洁的后心,一股温热精纯的邪龙之气,立时渡了过去。
  这股龙气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顺着唐诗音的经脉流淌,所过之处,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竟不可思议地放松下来。
  原本紧致得无法容纳的蜜穴,渐渐变得湿滑而富有弹性,仿佛在主动迎合着入侵者的尺寸。
  “就是这样……娘,您看,您的身体是多么美妙……它天生就是为了承载强大的力量而生。”
  苏慕言继续蛊惑着,另一只手则加大力道,扶着母亲的柳腰,坚定不移地向下一按。
  在邪龙之气的引导下,在儿子不容抗拒的意志下,那枚巨大漆黑的龟头,终于突破最后的关隘,伴随着一阵阵黏腻的闷响,一寸一寸地,强行挤进唐诗音高贵的身体。
  前所未有的撑胀感,刺激的唐诗音脑中一片空白。
  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化为一具被强行撑开的皮囊,每一寸内壁都在被滚烫的巨物,无情地碾过、拓印。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这非人的尺寸撕裂时,儿子却突然发力。
  “娘,迎接神迹吧!”
  他低吼一声,骤然发力,将母亲的整个身体,狠狠向下一掼!
  噗嗤……!
  一道沉重到令人牙酸的入肉声响起。
  原本只进入了前端的黑铁巨屌,在这刹那之间,仿佛一柄破城的巨槌,毫无阻碍地,一气呵成地,整根没入唐诗音的身体最深处!
  势如破竹,一杆到底!
  “呃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不似人声,混杂极致痛苦与酥麻的短促悲鸣。
  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携着万钧之力,狠狠粗暴的撞在她娇嫩花心上。
  一股远超任何一次交欢,狂暴到足以摧毁意志的电流,从她的子宫颈,瞬间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剧痛与前所未有的酥麻,在她的脑子里疯狂交织、碰撞、炸裂,最终,化作吞噬一切的黑暗。
  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娇躯剧烈地抽搐起来,随即当场晕厥了过去。
  殷红的血,顺着黑白交合之处,缓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茅草,也染红了苏慕言的双眼。
  看着自己的母亲,以被贯穿的姿态,昏死在黑奴的身上。
  那圣洁的玉体,与卑贱的黑土,以最原始粗暴的方式,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一股比方才浓郁十倍、百倍的,精纯至极的邪欲之气,从母亲的身上疯狂涌出,如决堤的江海,咆哮着灌入苏慕言的四肢百骸!
  “唔……啊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压抑,仰天发出畅快淋漓的长啸。
  感觉自己仿佛要飞升了,体内的血龙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每一条经脉都被庞大的能量撑得滚烫刺痛,却又带来脱胎换骨的无上快感。
  他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圆满,不再是破碎后的弥合,而是以羞辱为基,以背德为梁,重铸成一座崭新的,更加宏伟扭曲的魔殿。
  原来……这才是《血龙经》的真谛!
  苏慕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混杂着血腥与淫靡的气味,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创造,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献祭中,终于完美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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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5 06:21:48

第8章 玉腹藏龙,锁精成胎
  苏慕言拥着母亲凄美的胴体,手掌贴在其光洁的后心,一股股温热的邪龙之气,便如涓涓细流,绵绵不绝地渡入她的体内。
  这股源自血脉深处的诡异能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志,细密地修复着唐诗音撕裂受创的娇躯。
  被非人巨物强行贯穿带来的痛楚,在这股暖流的安抚下,竟如冰雪消融般,渐渐化为奇异的酸麻。
  然而,邪龙之气修复的,又何止是肉体上的创伤。
  它简直无孔不入,如同能改换心智的蛊毒,正潜移默化地侵蚀着唐诗音的灵魂。
  根深蒂固的礼义廉耻,铭刻于骨血的贞洁观念,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刷下,开始变得斑驳松动。
  幽暗的意识深处,唐诗音仿佛做了一个漫长而混乱的梦。
  梦里,她时而被逆子压在身下,承受着天理不容的索取。
  时而又被看不清面目的漆黑魔神钉在祭坛上,灵魂与肉体一同被献祭。
  痛苦与屈辱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可就在她即将溺毙的瞬间,总有一只熟悉而温暖的手,将其从绝望的深渊中捞起。
  当唐诗音的眼睫再次颤抖着掀开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儿子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
  他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眸光深邃,仿佛藏着宇宙间最幽暗的秘密。
  这张脸,她曾无比熟悉,曾是她生命中唯一的骄傲与慰藉。
  可此刻,在那份俊朗之下,却读出了让她不寒而栗的陌生与狂热。
  厌恶与恐惧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可与此同时,一种病态的,无法言喻的依赖感,将她的灵魂死死缠绕。
  她还活着,而让她活下来的,是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亲生儿子!
  “娘,您醒了。”苏慕言的声音里,透着令人心安的魔力,说道:“感觉好些了吗?”
  唐诗音嘴唇颤动,想要痛斥,想要哭喊,可发出的,却只是不成声的呜咽。
  她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向下方。
  却看道自己是如何以不知羞耻的姿态,骑坐在一个黑奴的身上。
  雪白丰腴的大腿,与对方漆黑如铁的腰腹,构成了世间最刺眼,最荒诞的画面。
  而连接彼此的,是那根即使在昏迷中,依旧狰狞挺立的漆黑巨屌,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
  仅仅是看到这一幕,唐诗音的脑子便嗡的一声,险些再度晕厥过去。
  “言儿……”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
  “你……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快让我下来……”
  “娘,您为何想要下来?”苏慕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露出悲悯的微笑,仿佛在点化一个执迷不悟的囚徒。
  “您并非身处凡俗的交媾,而是在进行一场伟大的升华。”
  “您不是在承受屈辱,而是在驾驭力量。”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香肩,让她坐得更稳,循循善诱,说道:
  “娘,您感受一下。抛开那些世俗的偏见,用心去体会。您的身体,此刻正包裹着一股何等旺盛的生命源泉?”
  “这股灼热的阳气,正在通过最紧密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滋养着您,也在“滋养”着孩儿。”
  “痛苦,只是因为您的灵魂,尚未准备好接受这份恩赐。”
  “当您学会放下,学会从这极致的侵犯中,去寻找那超脱的欢愉,您便能化茧成蝶,完成灵魂的蜕变。”
  苏慕言的话语,每个字都好似魅魔的低语,缓缓腐蚀着唐诗音最后的防线。
  “您不是被玷污了,娘。您是被选中了,成为了这世间最神圣的鼎炉。”
  这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言论,彻底击溃了唐诗音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
  她茫然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狂热,竟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驾驭力量?灵魂蜕变?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强行撑开,濒临撕裂的痛楚。
  以及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每一次轻微脉动时,令人魂飞魄散的羞耻。
  然而,在儿子的邪龙之气持续滋养下,那份剧痛,竟真的在缓缓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清晰,也更加恐怖的感受。
  她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蜜穴内壁,是如何被那根巨物的粗大筋络无情碾过,能感觉到那硕大的冠首,正死死地抵在自己娇嫩的宫口。
  那地方,本是孕育生命的圣地,此刻却成为异族奴隶宣泄欲望的靶心。
  “尝试着……动一下,娘。”
  儿子魔鬼般的低语,再次在她耳畔响起:“不要抗拒它,去接纳它,感受它。让您的身体,学会与这股力量共舞。”
  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对儿子的依赖,又或是在这番洗脑下,真的产生出一丝荒谬好奇的念头。
  唐诗音如同提线木偶,在儿子病态的注视下,试探性地,将丰腴的臀瓣,缓缓向上提起了一寸。
  “嘶……”仅仅是这微不足道的动作,就让她倒吸凉气。
  黑奴深埋在体内的漆黑巨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摩擦,仿佛苏醒了一般,竟又涨大了几分。
  内壁被再度撑开的酸胀感,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出乎意料的是,随着身体的移动,一股湿滑的暖流,也从交合的深处涌出。
  那是她自己的体液,在邪龙之气的催化下,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着,将那原本干涩的甬道,变得泥泞不堪。
  这奇异的变化,让缓慢而艰难的抽动,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见此情景,苏慕言的呼吸陡然粗重,眼中的光芒亮得骇人。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正在本能地适应这件“神器”。
  “对……就是这样……娘,您做得很好……”他兴奋的鼓励着,目光死死地锁定母亲光洁的小腹。
  随着母亲每次羞怯而生涩的起落,一幕让苏慕言血脉贲张的奇景出现了。
  尺寸惊世骇俗的大黑屌,在母亲白皙的腹部之下,竟显现出一道潜龙般的轮廓!
  就如同一条被囚禁在玉山之下的黑色恶龙,随着母亲的动作,在她的小腹内缓缓地起伏、耸动。
  那狰狞的形状,那蛮横的力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都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母亲圣洁的胴体,此刻却成味展示雄性器官形状的透明容器。
  “啊……!”苏慕言再也克制不住,发出一道满足的低吼。
  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下体坚硬如铁的孽根,更是顶得衣袍高高鼓起,仿佛要刺破布料的束缚。
  这是何等极致的画面!
  自己的母亲,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她的身体,她的小腹,那片曾孕育自己的神圣领地。
  此刻,正在被异族的黑屌,从内部无情侵占、征服,甚至连形状都被清晰地烙印其上!
  被剥夺、侵占的愤怒,与病态满足的刺激,如阴阳两股洪流,在他的心中猛烈地对撞。
  剧烈的精神冲击,瞬间催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精纯至极的邪龙之气。
  他感觉自己的所有物,被最卑贱的奴隶所染指,却又因为自己是促成这一切的主宰者,而感到无上的愉悦。
  这种矛盾而扭曲的情感,正是《血龙经》最完美的养料。
  他甚至能“看”到,母亲身上那层象征着屈辱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愈发浓郁,几乎化为实质,如滚滚浓烟般,被他贪婪地吸入体内,化为自身修为的一部分。
  唐诗音对儿子身上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已经彻底沉浸在混杂着羞耻、恐惧与奇异酥麻的感官风暴中。
  每一次抬臀,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刮过内壁的粗糙质感。
  每一次坐下,又能体验到它狠狠捣在子宫深处,几乎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强烈冲击。
  她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
  在邪龙之气的改造下,对这种粗暴的侵犯,生出一种羞耻的渴望。
  原本紧致的穴肉,此刻竟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主动地吮吸、包裹着不断深入的黑铁巨柱,每一次吞吐,都带出“咕叽”的濡湿水声。
  那声音不大,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炸响在唐诗音的灵魂深处。
  这不仅是皮肉与体液交缠发出的声响,更是她身为贵妃、身为慈母的尊严,被彻底碾碎后,从残骸中挤压出的哀鸣。
  她的意识,陷入了一片光怪陆离的混沌。
  一部分的她,仍在声嘶力竭地尖叫、哭号,用恶毒的言语诅咒着逆子,诅咒着身下玷污了自己的牲口。
  可另一部分的她,却如同冷漠的旁观者,正饶有兴致地品味着躯壳上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
  痛楚犹在,如影随形,可它已不再是主宰。
  在濒临撕裂的胀痛之下,一缕缕难以言喻的酥麻,正从被反复研磨的媚肉深处,丝丝缕缕地滋生出来。
  那感觉就像在剧毒的烂泥中,开出了一朵妖异而芬芳的毒花。
  每一次生涩的起伏,都让那朵毒花绽放得更加艳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淫穴是何等的湿滑,仿佛化作一汪春水,热情地迎接着大黑屌的入侵。
  不……不可以……
  唐诗音在心中绝望地呐喊,可身体的反应却愈发诚实。
  强烈的空虚感,在她抬起身体,让那根肉棒部分抽离时,悄然浮上心头。
  而当她无力地坐下,任由硕大的头部再次狠狠地撞进最深处时,一种被填满的病态刺激,顿时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骚媚的呻吟。
  母亲满足的叹息,轻得如同羽毛落地,却重如山岳,彻底压垮了苏慕言理智最后的堤坝。
  “娘……您感受到了吗?”他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凡人无法理解的狂喜。
  他的双目中,迸射出两道幽绿色的光芒,仿佛有两条翠玉雕琢的小龙,正在他的瞳孔深处盘旋飞舞。
  “轰!”
  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磅礴的邪龙之气,在他的丹田轰然炸开!
  这股力量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化作滔天巨浪,在他四肢百骸,奇经八脉中疯狂冲刷。
  全身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肌肉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微微鼓胀,皮肤之下,青筋如龙蛇般游走。
  俊美的脸庞,更是因极致的欢愉而扭曲,呈现出好似神魔同体的诡异美感。
  他看到了母亲的灵魂,原本圣洁、高贵、散发着柔光的灵魂,此刻正被浓得化不开的雾气所笼罩。
  那雾气,是羞耻,是痛苦,是绝望。
  可就在这片雾气的核心,一缕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明亮的粉色光晕,正在顽强地诞生。
  那是情欲之光。
  是母亲在经受这世间极致的羞辱后,被他用邪龙之气强行催生出的欲望。
  而这缕粉色的光,对于《血龙经》而言,不逊于世间最无上的仙丹神药!
  当两者交融,所产生的能量,便不再是单纯的邪龙之气,而是……蕴含“生命”与“创造”意味的本源之力!
  “原来如此……”苏慕言喃喃自语,嘴角咧开一个癫狂的笑容。
  “《血龙经》的真谛,并非单纯的掠夺与转化,而是‘创造’!”
  “是让祭品在毁灭中重生,在羞辱中绽放,最终……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她的一切!”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母亲。
  此刻的唐诗音,在儿子的眼中,不再仅仅是受辱的母亲,或是修炼的鼎炉。
  她是儿子最伟大的杰作!
  是他以天地为烘炉,以羞辱为薪柴,以仇恨为铁锤,亲手锻造出的艺术品!
  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扶着母亲的肩膀,而是近乎膜拜的温柔,覆盖在她那正显现出狰狞轮廓的小腹上。
  手掌之下,肌肤温润如玉,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恶龙”每一次蛮横的耸动。
  “娘,不必害怕,更不必羞耻。”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洞悉万物的智慧与蛊惑。
  “您正在经历的,是凤凰涅盘般的伟大蜕变。您体内的每一寸血肉,都在为您欢呼,为您歌唱。”
  “那痒,是新生的喜悦。那酸,是力量的萌芽。您并非在沉沦,而是在飞升。”
  他的指尖,隔着肚皮,轻轻描摹着黑奴巨物的形状。
  从根部,到柱身,再到高高耸立的冠首。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进行着神圣的仪式。
  而他的每一次触摸,都让母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
  那感觉太过诡异,太过羞耻。
  儿子的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抚摸着另一个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性器轮廓。
  这幅画面,足以让任何贞洁烈女当场疯癫。
  可唐诗音没有,只是睁着一双空洞而美丽的眸子,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两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身体,在儿子的抚摸与引导下,竟开始做出大胆的回应。
  纤细的腰肢,开始有节奏地画着圈。
  每一次转动,都让深埋在体内的巨屌,得以碾过内壁不曾触及的角落。
  黑铁巨柱仿佛成了她身体的轴心,而她,则是围绕着这根耻辱之轴旋转,身不由己的星球。
  水声变得愈发淋漓,不再是羞怯的“咕叽”,而是放荡的“噗嗤”!
  每一次盘旋都像是在泥沼中搅动,将那些新生的体液与旧日的血污混合,调配出象征着堕落的糜烂气息。
  这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钻入苏慕言的鼻腔,竟让他品出如兰似麝的异香。
  那是母亲的身体,在极致的羞辱与奇异的欢愉中,被《血龙经》催化后,所独有的“道韵”。
  苏慕言的手掌,依旧覆在母亲的小腹上,指尖不再是描摹,而是随着母亲腰肢的摆动,轻轻施加压力。
  他如同技艺高超的琴师,而母亲的身体,便是他掌下的绝世名琴。
  母亲的每次颤抖,每次更深一分的吞入,都是他奏响的华美乐章。
  唐诗音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
  她分不清体内阵阵奇异的酥麻,究竟是来自儿子指尖的引导,还是体内那根巨物的征伐。
  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它变成了一件工具,一件同时取悦着两个人……不,是两个魔鬼……的工具。
  就在这时,一直如死物般沉寂的黑奴,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道野兽般的低吼。
  他醒了。
  或者说,他那原始的本能,被唐诗音极致的包裹彻底唤醒。
  “吼……”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里,瞬间被赤红的欲望所填满。
  他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刑具,而是化作主动进攻的凶器,坚实如铁的腰腹猛地向上一挺!
  “啊……!”
  一道凄厉至极,却又饱含无法掩饰的颤音尖叫,从唐诗音的喉咙深处骤然爆发。
  这一记毫无预兆的凶猛撞击,与她之前那试探性,温柔的研磨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侵犯,是雄性最原始的征服的体现。
  那硕大无朋的龟头,如同一柄攻城巨锤,狠狠地轰击在她那酸软不堪的宫口之上!
  整个世界,在唐诗音的感官中瞬间化为空白。
  剧痛,前所未有的剧痛,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体内活活捣碎。
  然而,就在这痛楚的巅峰,一股更加狂暴汹涌的电流,从那被撞击的最深处随之炸开,瞬间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那不是痒,也不是酸。
  那是纯粹的、不加任何掩饰,足以将灵魂都融化的……快感。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的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露出一片令人心碎的惨白。
  她完了。
  在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体的本能早已抢先一步,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那被狠狠撞开的宫口,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收缩,反而在痉挛中,门户大开,以近乎饥渴的姿态,将那凶猛的巨物,吞得更深、更彻底。
  穴壁上的媚肉,更是疯了一般地蠕动、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榨取,又像是在乞求。
  “不……啊……言儿……救我……啊啊……”
  她的哭喊变得语无伦次,一边本能地向儿子求救,身体却又迎合着身下黑奴愈发狂野的冲撞。
  “砰!砰!砰!”
  黑奴的每一次挺进,都势大力沉,毫不惜力。
  沉闷的撞击声,如同战鼓,密集地敲打在房间内每个人的心头。
  唐诗音那丰腴雪白的臀瓣,随着这狂风暴雨般的征服,被撞击得上下翻飞,红浪滚滚,与那黑奴漆黑的腰腹,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而她小腹上那道狰狞的轮廓,此刻更是变得活灵活现。
  “黑龙”在她体内疯狂地翻江倒海,每一次耸动,都仿佛要破肚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此一幕,苏慕言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癫狂的喜悦。
  就是这个!
  他要的就是这个!
  母亲灵魂中,那缕代表着情欲的粉色光晕,在这一刻,如旭日东升,骤然爆发!
  它不再是羞怯的微光,而是化作熊熊燃烧的烈焰,与那层代表羞辱的灰色雾气,彻底交融、升华!
  一股带着神圣与堕落截然相反的气息,从母亲的体内喷薄而出,如百川归海,尽数涌入苏慕言的体内!
  轰隆!
  苏慕言只觉得自己的天灵盖仿佛被掀开,整个人都沐浴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乐之中。
  他甚至能清晰地“品尝”到,母亲此刻所有的感受……
  身体被贯穿撕裂的痛楚,贞操被彻底碾碎的绝望,以及从灵魂深处喷薄而出,火山爆发般的性爱高潮!
  母子连心,通过黑色的巨屌,达到了精神与感官上的完美共鸣。
  “啊啊啊啊啊……!”
  在黑奴又一次深可见骨的撞击下,唐诗音骚媚刺骨的尖叫,顿时化为令人骨髓发麻的呻吟。
  一股带着奇异腥骚的暖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抽搐着,四肢百骸都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软玉,瘫软在漆黑的肉体之上。
  与此同时,黑奴也发出一道满足的咆哮,一股股灼热粘稠的浓精,带着蛮荒的气息,尽数倾泻在她的子宫深处。
  那滚烫的温度,那充盈的份量,成了压垮她精神最后的稻草。
  唐诗音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一切都结束了。
  不……一切才刚刚开始。
  苏慕言缓缓收回手,看着眼前这幅淫靡至极的画面,眼中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如同神只俯瞰自己造物的平静与满足。
  他的母亲,他最完美的杰作,终于……完成了第一次的淬炼。
  死寂。
  仿佛连时间本身,都在方才惊心动魄的灵肉交媾中燃烧殆尽。
  黑奴庞大的身躯,如同倾颓的黑色山峦,沉重地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疲惫的鼾声,已然再度昏死过去。
  而曾为大燕贵妃的唐诗音,就那样了无生气地瘫软在黑奴身上,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着惨白的脸颊与香肩,宛如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玉兰。
  空气中,交织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复杂气味。
  有汗水的咸、精液的腥、淫液的骚,混合在一起,发酵成象征着极致堕落与生命本源的奇异芬芳。
  苏慕言立于前,静静地欣赏着这幅堪称惊世骇俗的活色春宫。
  他的呼吸平稳而悠长,眼底幽绿色的邪火已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乎于神只的悲悯与洞彻。
  方才自母亲高潮时汲取到的,融合羞辱与情欲的邪欲之力,此刻正温顺地在四肢百骸间流淌,修复着因强行催动功法而受损的经脉,更将他的修为,稳稳地推上了全新的境界。
  他没有半分世俗的欲望,甚至连目睹母亲受辱而怒张的孽根,也已悄然平复。
  此刻的他,是一位刚刚完成旷世杰作的艺术家,正以最挑剔满意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曾孕育他生命的圣洁之地,此刻正被黑奴的精华所填满。
  那是一种亵渎和背叛,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的奇耻大辱。
  可苏慕言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怒火,反而升起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巨大满足。
  一个念头,如同划破永夜的闪电,骤然在他脑海中炸响。
  若是……若是母亲的腹中,就此结下卑贱的种子,又当如何?
  让这世间最高贵的血脉,与最卑贱粗野的生命力相结合,诞下的,将会是怎样惊世骇俗的存在?
  那将不再是屈辱的印记,而是他苏慕言……是他这位绿帽皇子,亲手缔造的神迹!
  一个由他母亲的身体,奴隶的精血共同浇灌而成的……道果!
  这个想法一经生出,便如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的心神。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未来的画面:母亲挺着日渐硕大的肚子,肚皮被异族的野种撑得薄如蝉翼,能清晰地看到胎儿在其中茁壮成长。
  而自己,则每日将手掌覆于其上,汲取着那股由“血脉玷污”孕育而成的邪欲之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无声地狂笑着,俊美的脸庞因极致的兴奋而扭曲。
  《血龙经》的真谛,他今日才算真正管窥一豹!
  掠夺与转化,不过是第一步。
  真正的核心,是“创造”与“见证”!
  创造羞辱,再见证羞辱结出果实!
  他不能让那宝贵的“种子”就此流失。
  于是缓缓俯下身,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沉睡的圣女。
  修长的指尖,轻轻复上母亲温热而柔软的小腹。
  掌心之下,触感惊人。
  母亲的肌肤细腻的如上等丝绸,但皮下却充盈着异样的饱满与沉坠。
  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肚皮,模糊地感觉到,那被巨量浓精灌满的子宫,正微微疲惫地搏动着。
  一股温热的邪龙之气,自他掌心缓缓渡入。
  这一次,能量的目标并非修复唐诗音体表的伤痕,而是以鬼斧神工般的精妙,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苏慕言闭上双眼,神识跟随着那股能量,清晰地“看”到了母亲体内的景象。
  原本紧致圣洁的甬道,此刻一片狼藉,媚肉上满是粗暴抽插留下的淤痕。
  而最深处的宫口,更是被黑奴壮硕的大黑屌强行顶开,边缘组织红肿撕裂,凄惨不堪。
  海量粘稠的精液,就储存在这片被蹂躏过的圣地之中,如同即将满溢的湖泊。
  苏慕言心念一动,邪龙之气立时化作亿万根细如牛毛的丝线,开始对那破碎的宫口进行修复。
  这不是简单的治愈,而是一场巧夺天工的改造。
  撕裂的软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收拢。
  原本因过度扩张而松弛的环状肌肉,在这股奇异能量的滋养下,竟重新变得紧致厚实,甚至比之前更具韧性。
  短短数息之间,被大黑屌强行撑开的门户,便已恢复如初,甚至……闭合得比以往都要严密。
  如此一来,那汪洋般的精湖,便被彻底封死在子宫内,再无一丝流出的可能。
  做完这一切,苏慕言才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
  他看到母亲的小腹,因为内部空间的急剧缩小,与浓精无法排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夸张地向上隆起。
  那已不再是微凸,而是呈现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仿佛怀胎四五月的孕妇,撑起一个高高隆起的山包。
  珠胎暗结!
  母亲圣洁的玉体,此刻已然被他亲手改造成一座最完美的温室,一座专门用以培育“羞辱之果”的鼎炉。
  或许是这番改造带来的奇异感觉,又或许是腹中沉甸甸的坠胀感,昏睡中的唐诗音发出一道痛苦的嘤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竟有了转醒的迹象。
  待她缓缓睁开双眼,眸中一片空洞与茫然,仿佛不知身在何处。
  然而,当她的视线逐渐聚焦,看清了儿子近在咫尺的脸,以及他脸上混杂着狂热,满足与慈爱的诡异表情时,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灵魂深处升起。
  她僵硬地低下头,顿时看到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以及自己身体里,那份沉重而灼热的液体。
  唐诗音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想尖叫,想质问,想求儿子杀了自己。
  可最终,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所有的言语,在儿子如同造物主般悲悯的眼神下,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滴清泪,从她空洞的眼角滑落,没入鬓间的青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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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1 12:47:24

第九章:双龙灌穴,母子同心
  唐诗音空洞的眸子,如两口蒙尘的古井,倒映不出半分光芒。
  依然维持着被儿子“封印”后的姿态,赤裸地瘫在黑奴身上,高高隆起的小腹,如同一座圣洁的坟茔,埋葬了她所有的尊严与过往。
  她没有动,也没有哭。
  泪水这种廉价的液体,早已在方才那场灵魂与肉体的凌迟中流干了。
  苏慕言打破了这片凝固的死寂,说道:“感觉如何,母亲?”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带着悲天悯人的磁性。
  可这温和的言语,落入唐诗音耳中,却比九幽恶鬼的咆哮更加不寒而栗。
  她想用尽世间所有恶毒的词汇,去咒骂眼前的逆子,可发出的,却只是几不可闻的气音。
  苏慕言似乎并不需要母亲的回答。
  随即缓缓蹲下身,视线与母亲齐平,目光中没有半分淫邪,只有一种学者般的探究与狂热。
  “不必急着回答,母亲。您的灵魂还在抗拒,但您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他循循善诱,如同在引导蒙昧的学童。
  “用心去回味,回味方才那股席卷您全身的洪流。”
  “那种仿佛连骨髓都被融化的感觉,那种让您魂飞魄散,却又忍不住沉沦的滋味……”
  而后,又问出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
  “现在,告诉孩儿……您那位九五之尊的夫君,儿臣的父皇,可曾让您,有过如此……登峰造极的体验?”
  听闻此言,唐诗音顿时嘶吼道:“你这个畜生!!”
  随即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扑上去咬死这个魔鬼,可黑奴的大黑屌还镶嵌在腹中,让她动弹不得。
  而腹中那沉甸甸的坠胀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发生了何等荒唐耻辱的事情。
  “你……你竟敢……竟敢拿他和你父皇相比……”
  “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强壮点的牲口罢了!”
  “你父皇可是天子,是真龙!你这个孽障!你这是大逆不道!”
  唐诗音声嘶力竭地维护着那个男人的尊严,那个给予她贵妃之位,也给予她半生孤寂的丈夫。
  然而内心深处,一个诚实的声音,正在疯狂地嘲笑着她。
  比?
  如何能比?
  老皇帝的临幸,总是带着君王的威严。
  他的龙根固然也算雄伟,可动作永远是那么克制,那么点到为止,仿佛多一分力气都是对天子威仪的折损。
  老皇帝给予她的,是恩赐,是雨露,却从未是真正能让女人彻底绽放的狂风暴雨。
  而方才……
  仿佛来自洪荒的漆黑大屌,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捣穿的凶狠撞击,那种被彻底征服,被当成母狗般蹂躏的极致体验,是她嫁入深宫十数载,从未领略过的风景。
  承认这点,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面对母亲的咒骂,苏慕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天子?真龙?”
  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母亲,您错了。父皇不过是窃据名号的凡人罢了。而力量,从不因名号而改变。”
  苏慕言伸出手指,隔空点向母亲高耸的小腹。
  “您看,您的身体,远比您的思想更懂得何为“真龙”!”
  “它渴望着被强大的生命力征服,渴望被灼热的种子浇灌。”
  “父皇给不了您的,这头“牲口”,却能轻易给予。”
  “您嘴上骂着他卑贱,可您的身体,却为他绽放出了从未有过的绚烂。”
  “刚才淫靡的水声和呻吟,与极致快感中痉挛的媚肉,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苏慕言的话,字字诛心。
  他将母亲拼命想要掩盖的真相,血淋淋地剥开,摊在她的面前,逼着她去看,去承认。
  唐诗音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呆呆地看着儿子,看着他那张俊美绝伦,却又邪异得令人心悸的脸。
  她输了。
  在她身体失控,攀上羞耻的巅峰时,她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潜移默化中,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如同可怕的蛊毒,悄然改变了她的心智。
  贞洁、尊严……这些曾支撑她活下去的东西,在足以焚毁灵魂的快感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她恨。
  恨身下的黑奴,恨眼前的逆子,可更恨的,是自己食髓知味的身体。
  见母亲眼中的火焰渐渐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苏慕言知道,时机到了。
  他俯下身,温柔地拭去母亲的泪痕,声音轻得如同梦呓:
  “所以,娘,您现在可以回答孩儿了。”
  “抛开那些虚假的身份与尊卑,只遵从您身体最原始的感受……”
  “您的夫君,和这头奴隶……究竟谁更强呢?”
  唐诗音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可微微颤抖的睫毛,与顺着眼角再度滑落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这场由儿子亲手导演,关于忠贞与欲望的审判中,她用沉默,投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票。
  她承认了。
  在她的内心深处,大燕的皇帝,她的夫君,那个名义上的真龙天子,已然……败了。
  败给了一个.......卑贱的黑奴!
  在无声的宣判中,唐诗音心中的神龛轰然倒塌。
  维系了半生的信仰与尊严,被儿子用最残酷的方式,碾碎成齑粉。
  她依旧瘫在黑奴强壮的躯体上,腹中粗大的黑屌尚未拔出,余温与脉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的败北。
  这时苏慕言动了,没有半分迟滞,带着奇异的温柔俯下身,双臂穿过母亲的膝弯,以抱持婴孩的姿势,将她风韵犹存的身体,从黑奴身上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充满了荒谬的慈爱与不祥的温情。
  曾几何时,母亲也是这样抱着年幼的他,为他把尿,哼唱着柔和的歌谣。
  而今物是人非,母与子的位置,在惊世骇俗的仪式中彻底颠倒。
  “唔……”
  随着身体被抬起,那根深埋在唐诗音体内的黑屌,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向外滑脱。
  唐诗音顿时发出压抑的闷哼,那不是痛苦,而是更为复杂的感受。
  苏慕言的目光,紧紧锁定母亲和黑奴的交合之处。
  无比清晰的看见,那根狰狞漆黑的肉棒,是如何一寸寸地,恋恋不舍地,从母亲红肿不堪的肉穴中退出。
  大黑吊上裹满了晶莹的爱液,与另一股更为浓稠浑浊的白浆,那是属于那头“牲口”的生命精华。
  当硕大漆黑的龟头,最终挣脱紧致穴口的吸吮时,顿时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啵”声,如同拔出一个湿润的软木塞。
  一缕混合着二人气息的白浊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昏暗的环境里,留下一道道淫靡而妖异的痕迹。
  唐诗音心如死灰般闭上双眼,不愿再看。
  但苏慕言却看得如痴如醉,这便是《血龙经》真正的奥秘......
  目睹这一切,并未让他感到愤怒或恶心,反而有股奇异的热流,从脊椎骨的末端升起,窜遍四肢百骸。
  他抱着赤裸的母亲,走进了隔壁更为简陋的房间。
  这里只有一张用木板草草搭成的床铺,上面铺着散发着霉味的干草。
  他将母亲轻轻放在脏乱的木板床上,而后缓缓跪在母亲身前,分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观摩着神圣的祭品。
  那片幽谷在方才的狂风暴雨后,依旧泥泞不堪。
  被撑开的穴口微微张合,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红肿的嫩肉向外翻卷着,其间还残留着黑奴浓稠的孽种。
  一股混杂着麝香,汗水与精液的浓郁气味,直冲他的鼻腔。
  这在世人看来污秽不堪的气息,于他而言,却是世间最醇厚的佳酿,是催动他血脉沸腾的圣餐。
  他终于挺身,扶住自己灼热如铁的下体,对准了回家的路。
  没有前戏,也无需前戏。
  回家的路早已被黑奴开拓得泥泞不堪。
  他的阳物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长驱直入,一举抵达母亲的花心。
  “啊……”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骚媚的呻吟。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在她体内炸开。
  一种是属于儿子的,尺寸虽不及那黑奴夸张,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滚烫与坚硬。
  而另一种,则是黑奴留在子宫深处的浓精,被儿子凶猛的一撞,再度搅动碾磨,糊满了她的整个产道。
  黏腻、温热、滑溜……
  儿子的肉棒在黑奴的精液里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将那属于“牲口”的种子,更深地推入她的骨血,更狠地烙印在灵魂之上。
  这种感觉……这种被双重占有,以接力的方式彻底贯穿的体验,比之前单纯的凌辱,更刺激,更令人崩溃,也……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背德的战栗。
  苏慕言几乎要无法呼吸。
  太美妙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的肉穴,是如何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收缩。
  他感受到自己的阳物,是如何被母亲温热的穴肉包裹,每一次挺进,都在碾磨着另一名男子的余温与精华。
  那是一种亵渎神圣般的狂喜,一种踏在禁忌之巅的战栗。
  黏稠的浓精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每次抽送都滑腻无比,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阻力。
  “呃……啊……”唐诗音死死抓着身下的干草,痛苦的忍受着。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肮脏的容器,被不同的男人轮番填满搅弄。
  儿子每次撞击在她的宫口,都会将黑奴的精水更深地推入她的体内,那充满异族气息的液体,仿佛要渗透她的血肉,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种下耻辱的种子。
  苏慕言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着母亲微凉的身上,嘴唇凑到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使其敏感地缩了一下。
  “母亲!”他的声音很轻,好似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从今往后,你便是孩儿的女人了。”
  此言如同一道惊雷,在唐诗音混乱的脑海中骤然炸响。
  她猛地睁开眼,空洞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距,那是极致的惊骇与难以置信。
  “世人常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苏慕言没有理会母亲的僵硬,胯下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却充满掌控一切的韵律。
  “您曾是大燕的贵妃,可大燕亡了。如今,您是我苏慕言的母亲,更是我的女人。我的意志,便是你的方向。我的欲望,便是你的责任。”
  唐诗音闻言,顿时浑身一颤,紧闭的眼角不由溢出一行清泪,无声地滑入肮脏的草席。
  是羞辱还是悲愤?
  还是在极致的崩坏中,诞生出一丝荒谬的认命?
  她早已分不清了。
  苏慕言感受到母亲的颤抖,胯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仿佛要将这套歪理邪说,连同黑奴的骨血,一并钉进母亲的灵魂深处。
  “别哭,娘亲!”他强硬地扳过母亲的脸,逼她看着自己与父有七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阴鸷的面孔。
  “这并非惩罚,而是恩赐。是乱世中,我们母子相濡以沫的唯一方式。”
  “您的身体,将成为孩儿力量的熔炉。每次您为我承受的屈辱,孩儿便能更强一分。只有孩儿变得足够强,我们才能活下去,才能……复仇。”
  “复仇”二字,如同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唐诗音心中最痛的地方。
  国破家亡的恨,受尽凌辱的苦,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尽管这个出口本身,就是另一个更加幽深的地狱。
  苏慕言满意地看到,母亲眼中一闪而过的动摇,他知道,堤坝已经产生了裂缝。
  随即不再言语,而是将所有的意志,都灌注到身下的动作中。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都深入到极限,每次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看着母亲的娇躯,在自己的冲撞下无助地摇晃,看着那双修长的腿被迫打开到最大的弧度。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疯狂地滋长,源自脊椎末梢的热流,此刻已壮大成一条条灼热的岩浆,在他四肢百骸中奔腾咆哮。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不…言儿.…停下……”
  唐诗音的呻吟已经沙哑道不成调,羞耻与快感,痛苦与渴望,两股截然相反的洪流在她体内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神智撕裂。
  随着儿子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一股让她恐惧的酥麻感正从尾椎升起,迅速地蔓延开来。
  感受到母亲穴肉骤然收紧与痉挛,知道她即将攀上欲望的顶峰,苏慕言随即猛地掐住母亲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娘亲,感受它!接受它!这就是我们的新生!”
  在一道凄厉得如同哀鸣的尖叫声中,唐诗音的身体猛地绷直,而后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热泉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母子俩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湿滑。
  也就在那一瞬间,苏慕言猛地发出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入母亲体内最深处,与那属于黑奴的浊液,彻底交融,不分彼此。
  一切归于平静。
  苏慕言趴在母亲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分身依旧死死镶嵌在母亲体内,感受着自己的精水与黑奴的浓精,在母亲体内交织融合。
  心底不由升起一个扭曲病态的念头,自己的种子,会不会和黑奴的一起在母亲体内生根发芽?
  如果母亲同时怀上儿子和黑奴的孽种,那回事怎么变态刺激的画面?光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方才惊心动魄的母子乱伦,仿佛耗尽了天地间所有的声响。
  唐诗音静静躺在干草上,双目圆睁,空洞地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那里什么都没有,一如她此刻的心。
  儿子仍旧趴在她身上,沉重的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灼热的孽根也未曾抽出,依旧深深地埋在她身体里,与黑奴的精粹混杂在一处,形成无法言喻的鼓胀感。
  腹中温热黏腻的浊液,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仿佛一枚滚烫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然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逆子方才的话,如同一道道恶毒的符咒,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反复冲刷,挥之不去。
  是啊,大燕亡了。
  那个曾给予她无上荣光的男人,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如今不过是史书上一抹仓皇的背影。
  而她,从云端跌落尘埃,成了丧家之犬。
  先是遭到村夫和怪胎轮奸,而后又被黑奴玷污,再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侵占。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肮脏的容器,被不同男人的阳精轮番浇灌。
  若是让世人知晓,她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三尺白绫,一抔黄土,或许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可…..
  唐诗音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趴在自己身上,正平复着呼吸的儿子。
  儿子没有嫌弃她。
  在她被那些村夫怪胎蹂躏得身心俱裂,自以为是世上最肮脏的女人时,是儿子用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占有”了她,宣告着他的主权。
  儿子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女人。
  我的意志,便是你的方向。我的欲望,便是你的责任。
  何其荒唐,何其大逆不道!
  然而,在这吃人的乱世,在这强敌环伺的绝境中,这番话,却又像一剂温柔的毒药,带着致命的诱惑,悄然渗入她千疮百孔的心。
  是啊,她还能依靠谁呢?
  除了与自己血脉相连,又与自己肉体交缠的儿子,她一无所有。
  相濡以沫….
  复仇……
  儿子为她描绘的蓝图,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点亮了一簇鬼火。
  那火光幽绿,不辨方向,却足以让她在彻底冻僵之前,看到一缕渺茫的希望。
  或许,儿子说的对。
  想要活下去,想要复仇,就必须变得更强。
  并且儿子的力量,似乎正源于自己承受的一切屈辱。
  贞洁…名节……
  这些东西,在国破家亡的血海深仇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唐诗音在脑海中,为自己搭建出一个荒唐极致的逻辑。
  她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抓住任何能喘息的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本身,就是缠绕她脖颈的绞索。
  况且….
  一个更让她恐惧,却又无法回避的念头,悄然浮现。
  儿子……似乎很喜欢这种调调。
  看到母亲被别的男人侵犯时,那眼中闪烁的,不是愤怒,而是近乎痴迷的狂热。
  这是他的癖好,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扭曲渴望。
  做母亲的…满足儿子的癖好….似乎,也是应该的?
  这个念头一出,唐诗音浑身猛地颤抖。
  她为自己生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想法而感到惊骇,可心底深处,那座名为“伦理”的堤坝,却已然在反复的冲击下,崩塌得无声无息。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被黑奴非人的巨物撑满贯穿的极致,被儿子在他人余温中反复碾磨的背德与刺激….
  这些感受,如同烈性的陈酿,辛辣,烧喉,却又带着令人沉沦的后劲。
  她想起了老皇帝。
  想起了那十数年如一日,程式化的临幸。
  那是一种恩赐,一种仪式,却从未让她有过此刻这般……魂飞魄散的体验。
  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抵达这样的境地。
  原来,所谓的巅峰,竟藏在最深的耻辱里。
  唐诗音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在心中用催眠的语调,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我不是在沉沦,我是在奉献。
  我不是在淫乱,我是在修行。
  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言儿,为了我们母子的未来,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复仇。
  当这套扭曲的逻辑在心中闭环,当所有的罪与罚都赋予了“神圣”的理由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笼罩了她。
  仿佛虔诚的信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神。
  哪怕,这位神祇,是深渊里的魔鬼。
  她甚至主动地环住儿子的背脊,用这种慈爱的姿态,将刚刚占有自己的逆子,更紧地拥入怀中。
  苏慕言忽然清晰地感觉到,怀中母亲的身体,发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不再是死尸般的僵硬,也不是受惊后的战栗。
  而是卸下所有伪装与抵抗后,令人心悸的柔软。
  母亲环住他背脊的双臂,微微收紧,动作间带着一丝迟疑,却又透着不容错辨的依赖。
  这细微的动作,在苏慕言的心湖中炸开万丈波澜。
  母亲那颗死寂的心,正在以无法理解,却又无比熟悉的方式,重新搏动起来。
  而那搏动的韵律,竟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合而为一。
  就在死寂到近乎凝固的静默中,唐诗音的红唇,贴着儿子的耳廓,轻轻颤抖。
  一股兰麝般的吐息,混杂着情欲与汗水发酵后的独特体香,钻入苏慕言的耳中。
  “言儿……”唐诗音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风中残叶,却又带着致命的魔力。
  “娘亲……还想要……”
  轰!
  这几个字,轻飘飘的,却比万钧雷霆更具威力,瞬间将苏慕言的理智轰得粉碎!
  他惊愕地低下头,对上母亲的凤眸。
  曾如秋水般澄澈,而后又如死灰般空洞的眸子,此刻,竟漾起一层别样的水雾。
  雾气之下,是无边的羞耻,是万念俱灰的绝望,却也藏着一缕被点燃后,再也无法熄灭的.…渴望!
  母亲竟然……
  苏慕言的呼吸,在这一刻骤然停滞。
  他想过千万种可能。
  想过母亲会咒骂他,会寻死,会彻底疯癫。
  却唯独没有想过,在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母亲的人格与尊严彻底摧毁后,她竟会从那片废墟之上,开出这样一朵……妖异的骚媚之花!
  “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再也无法抑制,胸膛剧烈地起伏,发出压抑而癫狂的低笑。
  他错了,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棋手。
  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亲手创造出的“作品”,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完美,也更加.…堕落。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的邪火,自他丹田轰然炸开。
  那不再是需要羞辱催化的被动能量,而是源于征服与占有,最原始纯粹的雄性欲望!
  刚刚在贤者时间中疲软下去的分身,竟在母亲娇媚的呢喃刺激下,以更加凶悍狂暴的姿态,再度怒张勃发!
  坚硬的柱身,在母亲湿滑的骚穴内,蛮横地又胀大了一圈,将本就泥泞不堪的媚肉,撑得更紧更满。
  “呃啊…..”唐诗音顿时发出似痛实爽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娘…我的好骚娘啊……”
  苏慕言死死盯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啊!”
  随即不再迟疑,双臂猛然发力,将母亲那丰腴成熟的娇躯,从肮脏的草席上抱了起来。
  “啊!”唐诗音失声惊呼。
  身体骤然悬空,让她下意识地用双腿,更紧地盘住儿子的腰。
  而这个动作,却让儿子深埋体内的分身,插得更深,更严丝合缝。
  苏慕言就这么抱着母亲,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赤裸的奶子,开始在这间狭小破败的房间里,缓缓地踱步。
  他每向前迈出一步,腰腹便会顺势向前挺动。
  坚硬的肉屌,便在母亲的体内,完成沉重而深入的撞击。
  “啪!”
  “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单调而富有韵律,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唐诗音的身体,随着儿子的步伐与撞击,无助地上下起伏。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儿子的颈窝,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
  可身体的感受,却又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无孔不入。
  她能感觉到,自己赋予儿子的肉屌,是如何在她体内碾磨,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敏感的花心。
  儿子身上那股夹杂着汗水的阳刚气息,与自己身上属于黑奴的腥臊,混杂成怎样令人头晕目眩的糜烂味道。
  她甚至能听到,因为两人身体的晃动,自己腹中那汪洋般的精水,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仿佛一锅正在被慢火熬煮的浓汤。
  “母亲,您说……”
  苏慕言一边走一边操,在母亲耳边用魔鬼般的语调调侃着:
  “您这般食髓知味的模样,孩儿真有些怀疑,在深宫之中,您是不是背着父皇,偷偷尝过别的男人?”
  “毕竟,父皇那般温吞的性子,怕是满足不了您深不见底的欲望吧?”
  儿子的诛心之言,如同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唐诗音记忆深处的闸门。
  尘封的画面,随着儿子每次凶狠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
  那年,她还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只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而他,也不是如今篡夺江山的逆贼,而是鲜衣怒马,名满京华的少年将军。
  李承霄……
  这个名字,曾是她少女时代所有梦境的主角。
  他们曾在桃花树下私定终身,曾在深夜的假山后,有过第一次笨拙而炽热的亲吻。
  唐诗音甚至还记得,他掌心的温度,他唇上的味道,记得他将自己紧紧拥在怀中时,那几乎要将自己揉碎的力道。
  那时的她,以为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幸福。
  可命运弄人,一道圣旨,将她送入深宫,也送入了华丽的坟墓。
  而李承霄,则在边关的血与火中,一步步淬炼成择人而噬的孤狼。
  唐诗音确实给皇帝戴过绿帽子。
  虽然只是精神上的。
  在无数个孤寂的夜里,她躺在冰冷的龙床上,承受着老皇帝程式化的临幸时,心中想的,却是远在天边的情郎。
  何其讽刺。
  昔日,她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恋,在精神上背叛了夫君。
  今日,她却在血肉淋漓的现实中,与自己的亲生骨肉抵死缠绵,只为求存,只为复仇。
  “啪!”
  又一次沉重的撞击,将唐诗音从回忆的旋涡中猛地拽回。
  儿子的腰腹如铁铸,每次挺进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地捣在她的宫口深处。
  怒涨的阳具,在她湿热泥泞的蜜穴内蛮横地开拓碾磨,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与泡沫。
  过去与现在,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
  脑海中,是李承霄在桃花树下许下的山盟海誓,漆黑明亮的眸子里,曾映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
  身体里,却是儿子承载着希望的分身,正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着全新纪元的到来。
  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将她的心一片片凌迟。
  是李承霄!是他摧毁了自己的一切!
  若不是他为了权势篡夺皇位,自己又怎会沦落至此,被怪胎和黑奴玷污,最终又被自己的儿子,用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拯救”?
  恨意,如地火岩浆,在胸中奔涌沸腾。
  昔日情郎的刻骨铭心之恨,与儿子带给自己的堕落快感,奇妙地交织融合。
  屈辱不再是屈辱,而是力量的序曲。
  快感不再是快感,而是复仇的食粮。
  她想通了,彻底想通了。
  与其在无尽的悔恨与羞耻中沉沦,不如就此堕落,堕入这欲望的无间地狱,与儿子一道,化身为魔!
  “啊..…”一道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唐诗音的唇间逸出。
  不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带着决绝与放纵的颤音。
  她的身体,发生了微妙而清晰的变化。
  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娇躯,开始有了回应。
  盘在儿子腰间的修长玉腿,骤然收紧,如同柔韧的藤蔓,将儿子牢牢锁住。
  她的腰肢,不再是无力地随着儿子摆布,而是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挺入。
  最惊人的变化,来自于她身体的最深处。
  原本被动扩张,包裹着儿子阳物的温热肉穴,此刻仿佛活了过来。
  内壁的嫩肉开始主动地收缩、缠绕,用贪婪的姿态,去吞食接纳儿子,给她带来无边羞辱,也带来无上力量的肉屌。
  苏慕言浑身一震,清晰地感觉到这股变化。
  如果说,之前他从母亲身上汲取的“邪龙之气”,是源于痛苦、羞耻与绝望的阴寒能量。
  那么此刻,一股更加炽热狂暴的力量,正通过母子二人的交合之处,源源不绝地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这股力量里,有恨,有不甘,有破釜沉舟的决绝,更有……将自身彻底献祭给欲望的病态狂热!
  “娘亲.…”苏慕言呼吸粗重,低头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母亲,曾圣洁如月的脸庞,此刻因为极致的情欲绯红一片,凤眸中水光潋滟,既有沉沦的迷离,又有复仇的火焰。
  “言儿……”唐诗音仰起头,主动吻上儿子的嘴唇。
  那是混杂着汗水与泪水的吻,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操我!用娘亲生给你的大鸡巴....操死娘亲啊!”
  突闻此言,苏慕言浑身一滞,只觉头皮发麻,万万没想到,贤良淑德的母亲,竟然有如此骚浪的一面。
  “哈哈哈哈!娘亲!孩儿这就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然发力,停下了踱步,转而用狂风暴雨般的频率,对怀中母亲的身体,展开了最猛烈的征伐!
  “噗嗤!噗嗤!噗嗤!”
  肉屌抽插花径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
  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线晶莹的爱液,每次捣入,都让唐诗音的身体如遭雷击,剧烈地颤抖。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骚媚蚀骨的呻吟与喘息,毫无顾忌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啊…言儿…再快些……对……就是那里…啊啊……”
  她彻底放开了,将自己所有的廉耻与过往,都在儿子凶悍的撞击中,碾得粉碎。
  甚至还主动扭动肥美的臀波,将自己最敏感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迎向儿子坚挺的肉屌。
  母子俩赤裸的身体,在汗水的浸润下,滑腻得如同两条交缠的蟒蛇。
  苏慕言感觉体内的血龙仿佛要破体而出,母亲混合着仇恨与爱欲的奉献,是最顶级的鼎炉,让他丹田内的“邪龙之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凝练!
  此时自己分身的顶端,正被一处不断收缩的媚肉,“热情”的紧紧包裹着。
  那是他生命的源头,也是他力量的起点。
  “娘…要到了…一起……”他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尖锐到撕裂天际的浪叫,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惊人的弧度。
  一股滚烫的暖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浇灌在儿子的龙根之上。
  几乎在同一瞬间,苏慕言也发出满足到极致的咆哮。
  灼热浓稠的白浆,带着新生的力量与无尽的欲望,尽数射入了母亲的体内,与黑奴卑劣的精水,彻底混杂在了一起。
  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母子俩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
  苏慕言依旧抱着母亲,发泄过后疲软的阳具,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那里的余韵与痉挛。
  唐诗音浑身瘫软如泥,将头靠在儿子的肩上,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泪。
  但这一次,泪水中,再无悲戚。
  只有,新生......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1 13:01:57

第十章 黑奴归心,恶匪追踪
  高潮后的余韵,如细密的蛛网,黏在母子二人的灵魂与肉体之上。
  苏慕言依旧抱着母亲,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丰腴成熟的娇躯,每次细微的痉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疯狂。
  他缓缓地,从母亲的体内退出。
  那根沾染母子二人,以及黑奴体液的肉柱,在抽离的瞬间,带出一串黏腻的气泡。
  唐诗音随之发出满足的轻叹,仿佛一件被填满后又骤然空虚的容器,每一寸媚肉都在无声地战栗。
  苏慕言将母亲汗湿的身体,轻柔地放在肮脏的草席上。
  他没有急着清理,而是如同一位虔诚的画师,静静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
  母亲的凤眸微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曾艳冠天下的脸庞,此刻潮红未褪,既有被彻底征服后的妩媚,又有破茧重生般的圣洁。
  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她身上诡异地融为一体,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视线下移,是母亲微微起伏的雪白胸脯,再往下,则是泥泞不堪的幽谷。
  儿子的精水与黑奴的浊液,在那里混合成乳白色的溪流,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缓缓淌下,在昏暗中,泛着妖异的光泽。
  唐诗音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飘荡到九天之外,只留下一具食髓知味的躯壳。
  良久,她似乎终于从灵魂与肉体的风暴中寻回一丝神智,感受到腹中那沉甸甸的鼓胀感,以及腿间的黏腻。
  一种根植于骨血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将那些污秽之物排出体外。
  然而,她的动作却被儿子温柔地制止。
  “别动,娘。”
  苏慕言轻柔的说道:“这些,都是宝贝。”
  唐诗音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
  只见苏慕言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嫌弃,反而带着近乎痴迷的狂热。
  他伸出手指,蘸起一抹从母亲体内流出的白浊,放在鼻端轻轻一嗅。
  “您闻闻,娘。”
  他将手指凑到母亲的唇边,循循善诱道:“这里面,有我的味道,也有那头牲口的味道。”
  “这两种味道,在您的身体里交融,才酿出了这世间最醇厚的力量。”
  唐诗音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看着儿子指尖混杂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苏慕言却不容母亲拒绝,用沾满淫秽的手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将那抹污秽,涂在了她的舌尖。
  一股浓郁的腥臊气息,瞬间在她的口腔中炸开。
  唐诗音想吐,却被儿子死死地捏住下颌,只能任由那象征着极致羞辱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这便是我们母子,今后的‘道’。”
  “您要学会品尝它,习惯它,最终爱上它。”
  做完这一切,苏慕言才缓缓起身,目光转向隔壁房间。
  “我去看看那件“工具”。”
  唐诗音无力地躺着,感受着腹中两股不同男人的精粹,在儿子的邪龙之气封印下,如温水煮蛙般,缓缓地渗透着她的子宫。
  ....................
  当马库斯从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浑身撕裂般的剧痛。
  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破败的屋顶,以及从中投下的一缕惨淡天光。
  记忆如破碎的潮水,缓缓回笼。
  同伴的惨死,匪徒的狞笑,以及.....那个如杀神般的少年。
  他猛地坐起身,顿时牵动了全身的伤口,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他低头看去,却惊愕地发现,自己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竟已尽数结痂,虽然依旧疼痛,却再无性命之虞。
  伤口上,敷着一层墨绿色的药泥,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这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马库斯循声望去,只见那个白皙俊美的少年,正盘膝坐在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双眸子在昏暗中,亮得有些骇人。
  而在少年身旁,还静静地做着一位女子。
  那女子身着破烂的麻衣,脸上也涂抹着污垢,可即便如此,也难掩其卓然的风姿,与惊心动魄的身段。
  马库斯认得她,正是之前少年拼死保护的母亲。
  “是你救了我?”马库斯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
  “举手之劳。”苏慕言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随即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马库斯的眼中,瞬间被刻骨的仇恨所填满。
  他用生涩的中原话,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自己的来历。
  他与同伴,本是一名富商重金买来的角斗奴。
  天下大乱,富商一家被乱兵所杀,他们趁机逃了出来,一路向北,想要寻找传说中没有战乱的净土。
  谁知,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又遇上了盘踞在这条官道上的另一伙匪徒。
  他的同伴,因为土匪对黑奴的歧视,尽数惨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我要报仇!”马库斯双拳紧握,黝黑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些杂碎,我要把他们撕成碎片!”
  “他们已经死了。”
  苏慕言平静的说道:“就死在外面,被我亲手所杀。”
  马库斯闻言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与巨大的悲恸。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外面看看仇人的尸体,祭奠死去的同伴。
  可身体的虚弱,却让他眼前一黑,险些再度栽倒。
  就在这时,一只纤细而温润的手,适时地扶住了他。
  马库斯顿时怔然,回头看去,正是那位高贵到不似凡人的女子。
  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可扶着他手臂的力道,却很沉稳。
  “多....多谢夫人。”马库斯局促地说道。
  唐诗音浑身一颤,飞快地缩回了手,退到儿子身后,如同一只受惊的鹌鹑。
  苏慕言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站起身,走到马库斯面前,孤傲地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黑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仇,已经报了。但你,还欠我一条命。”
  马库斯沉默了。
  他知道,若不是这个少年,自己早已是路边腐烂的尸体。
  随即单膝跪地,以角斗奴对主人的最高礼节,低下高傲的头颅。
  “您的恩情,马库斯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我的命,就是您的。”
  “很好。”苏慕言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命,只需要你的忠诚,和你这身蛮力。”
  他顿了顿,带上蛊惑的意味,继续说道:“跟着我,不但能让你活下去,还能让你变得更强。强到.....足以将这吃人的世道,踩在脚下。”
  马库斯猛地抬起头,看着比自己瘦弱许多的少年,还有他眼中那份与年龄不符的深邃与自信。
  不知为何,竟毫不怀疑对方话语的真实性。
  他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凡人,而是披着人皮的.....邪魔。
  “我,马库斯,愿奉您为主!”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自己的誓言。
  苏慕言笑了。
  看着单膝跪地的马库斯,这具比铁牛还要雄壮的黑色身躯,此刻正谦卑地垂着头颅,宛如一头被驯服的远古凶兽。
  但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马库斯腰腹之下,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这是一件完美的“神器”,一件能让母亲绽放出最绚烂“道韵”的工具。
  他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造物主般的满意,随即又被理智压下。
  现在还不是时候。
  “起来吧。”他淡淡地说道。
  马库斯依言起身,山峦般的身躯,在苏慕言面前投下巨大的阴影。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赤诚而敬畏的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位新的主人。
  苏慕言的目光,则转向角落里的母亲。
  唐诗音依旧坐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可当马库斯的视线扫过她时,身体顿时本能地一颤,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破烂的麻衣,试图遮掩那暴露无遗的春光。
  苏慕言将母亲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母亲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异族贯穿的恐惧与羞辱,也记住了让她崩溃的奇异快感。
  很好。
  种子,已经埋下。
  “此地不宜久留。”
  苏慕言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寂静,说道:“收拾一下,我们必须立刻上路。”
  他们从那些悍匪的尸体上,搜刮出几块干硬的烙饼和半囊水,又剥下两件相对完好的外衣。
  他将其中一件递给马库斯,另一件,则亲自走到母亲身前,为她披上。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母亲白皙的香肩,唐诗音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反抗。
  顺从地任由儿子为她整理衣衫,那姿态,像极了逆来顺受的妻子,而非高高在上的母亲。
  苏慕言为母亲披好衣物,又将水囊递到她唇边。
  唐诗音机械地张开嘴,喝了两口,目光却始终躲闪着,不敢与儿子对视,更不敢看旁边给她带来无尽噩梦的黑色身躯。
  三人简单地修整后,便踏上了向北的征途。
  苏慕言走在最前,马库斯则如最忠诚的护卫,沉默地跟在身后,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而唐诗音,被儿子搀扶着,踉跄地走在中间。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不仅仅是因为体力不支,更是因为身体最深处,被两股不同男人浓精灌满的子宫,正传来阵阵沉坠酸胀的感觉。
  那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何等肮脏不堪。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走路的颠簸,腹中那汪洋般的浊液正在晃动,仿佛随时都会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出来。
  这份内在的羞耻,远比任何外在的伤痛,更让她备受煎熬。
  与此同时,在数十里外,一座破败的山神庙里。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一张张凶悍而扭曲的脸。
  铁煞门,这片区域最臭名昭著的匪帮,正聚集于此。
  庙堂中央,铁牛正涕泪横流地匍匐在地,将自己如何英勇地发现“朝廷钦犯”,又如何侥幸逃脱的经历,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遍。
  他当然不敢说,自己曾对那位天仙般的妇人做过什么。
  只说那少年身手诡异,力大无穷,自己拼死才逃了出来,特来向铁煞门的裴爷报信。
  堂上,坐着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人。
  他便是铁煞门三堂主,裴虎。
  裴虎手中把玩着两颗铁胆,听完铁牛的哭诉,阴冷的三角眼里,顿时闪过贪婪的精光。
  “你说.....那妇人虽衣衫褴褛,却气质高贵,不似凡俗?”裴虎沙哑的问道。
  “是....是!”
  铁牛点头如捣蒜的说:“小的敢用项上人头担保!那娘们....那夫人,绝对是宫里出来的人物!还有她那个儿子,虽然看着文弱,可动起手来,简直不是人!”
  听闻此言,裴虎的嘴角,顿时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当然知道,新皇李承霄,正悬赏万金,通缉前朝的余孽。
  尤其是那位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的唐贵妃,与九皇子苏慕言。
  活捉一人,赏金万两。
  若能将母子二人一并擒获,更是能换来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裴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他们应该.....往北边去了!”
  铁牛不敢隐瞒,颤抖着指向北方说道:“想要离开那个山村,最容易走的便是北方。”
  “北方吗?”裴虎眯起了眼睛,手中的铁胆捏得嘎吱作响。
  北方可是汉王苏擎苍的地方,即便不可一世的李承霄,也在苏擎苍手里栽了跟头,导致兵力大损,无法一统天下。
  那可是块硬骨头。
  不过,只要能在那对母子抵达北地之前,将他们截住.....
  想到这里,裴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贪欲。
  骤然猛地站起身,一脚将铁牛踹翻在地,厉声喝道:“废物!还不快给老子带路!”
  随即,他环视一圈堂下的心腹悍匪,狞笑道:“兄弟们,天大的富贵就在眼前!传我命令,所有人,即刻出发!”
  “谁能活捉那对母子,老子赏他黄金百两,再把那前朝的贵妃.....赏给他,玩上三天三夜!”
  “嗷!!”
  听闻此言,庙内的悍匪们,顿时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眼中闪烁着淫欲与贪婪的凶光。
  一行二十余人,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饿狼,在铁牛这个“向导”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出山神庙,朝着北方绝尘而去。
  一场无声的追杀,就此展开。
  此时官道上尘土飞扬,混着血腥与腐朽的气息,凝成这乱世独有的味道。
  苏慕言一行三人,如同被洪流裹挟的浮萍,默然向北。
  他的身后,是刚刚收服的黑奴马库斯,山峦般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沉默得像座移动的铁塔。
  而他身侧,则是被他搀扶着的母亲,唐诗音。
  她的步伐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身体的重心几乎全靠在儿子身上。
  腹中被儿子强行封存的两股浊液,如同沉甸甸的铅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何等污秽不堪的容器。
  苏慕言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身体的每一次轻颤,都源于内心深处,那无法言喻的羞耻与恐惧。
  可他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而从这细微的战栗中,品咂出一丝病态的甘甜。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异族贯穿的滋味,也记住了在儿子身下绽放的背德。
  这很好。
  种子已经种下,只需静待它在羞辱的土壤里,生根发芽。
  行至一处背风的土坡,苏慕言停下脚步,决定稍作歇息。
  他将母亲扶到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自己则拧开水囊,递了过去。
  唐诗音机械地接过,默默的喝了几口,毫无情绪波动。
  苏慕言的目光,转向一旁始终保持着恭敬姿态的马库斯。
  “你也歇会儿吧。”他淡淡地说道。
  “是,主人。”马库斯依言坐下,却刻意与母子二人保持着数步的距离,不敢有丝毫逾越。
  苏慕言看着他那身漆黑的健硕肌肉,以及腰腹之下惊心动魄的轮廓,眼底的幽光一闪而逝。
  这可是一件能完美激发邪龙之气的工具。
  可这件工具,如今对母亲而言,还是恐惧与噩梦的源头。
  必须想办法,让他们.....熟悉起来。
  苏慕言的脑中,一个计划悄然成形。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干硬的烙饼,掰了一半,递给母亲。
  唐诗音默默接过,小口小口地啃着,味同嚼蜡。
  苏慕言则将剩下的半块,连同水囊,一并抛给了马库斯。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
  马库斯受宠若惊地接过,看着手中珍贵的食物与清水,眼中满是感激。
  他正要大快朵颐,苏慕言却忽然“哎呀”一声,故作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瞧我这记性,拿错了。”
  他指着马库斯手中的水囊,对唐诗音说道:“娘,那个水囊里,我掺了些清热解毒的草药汁,您的身子刚刚受创,喝那个正好。”
  唐诗音闻言一愣,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儿子。
  苏慕言则对马库斯使了个眼色,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水囊给夫人送过去。”
  马库斯不敢违抗,立刻起身,捧着水囊,恭敬地走到唐诗音面前,微微躬身,将水囊递了过去。
  唐诗音的身体,瞬间僵硬。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只黝黑粗糙,青筋盘虬的大手。
  就是这只手,曾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肆意地揉捏着她的雪峰。
  而这只手的主人,更是用那非人的巨物,将她....
  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浑身冰冷,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想后退,想尖叫,想逃离这只象征着噩梦的手。
  可儿子灼热的目光,却如同两根无形的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娘?”苏慕言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唐诗音的心,在滴血。
  她知道,这是儿子的试探,是儿子的命令。
  她若不接,便是抗拒儿子的意志,便是....不听话。
  在这场由儿子主导的,名为“新生”的酷刑中,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资格。
  最终,她缓缓地,如同赴死般,伸出了颤抖的玉手。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马库斯那滚烫粗糙的皮肤。
  “轰!”
  仿佛有一道电流,从接触点瞬间窜遍全身。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险些将手中的水囊打翻。
  马库斯也感觉到了。
  主母的手,是何等的柔嫩白皙,与自己粗砺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刺眼的对比。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主母羞愤的凤眸。
  眸中水光潋滟,仿佛盛着一汪揉碎的星河,美得令人窒息。
  马库斯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匆忙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惊艳与悸动,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位主母,当真是天仙下凡。
  而她的儿子,那位年轻的主人,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癖好。
  他回想起方才,主人看向自己和主母时,混杂着审视与兴奋的诡异眼神。
  马库斯在角斗场里摸爬滚打多年,见惯了贵族们荒唐淫乱的私生活。
  豢养强壮的奴隶,满足自己妻子或情妇的欲望,以此来寻求刺激的变态老爷,并非没有。
  难道.....这位年轻的主人,也是同道中人?
  这个念头,让马库斯的心头,顿时一片火热。
  但他不敢试探,苏慕言大开杀戒的狠厉模样,至今还历历在目。
  他知道,这位主人看似文弱,实则心狠手辣,是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绝对的忠诚与服从。
  只要能让主人满意,将来.....或许真的能品尝到这位天仙主母的滋味。
  他哪里知道,在他昏迷之时,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神器”,早已在这位主母的体内,完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开疆拓土。
  苏慕言将母亲和黑奴的反应,尽收眼底。
  母亲的战栗,马库斯的悸动,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满意。
  他能感觉到,随着母亲与马库斯的亲密接触,一股精纯的邪龙之气,在他的体内缓缓流淌,不断洗礼着七经八脉。
  很好,鼎炉与神器,已经开始了初步的“共鸣”。
  他没有继续逼迫母亲,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而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歇够了,继续赶路。”
  然后,做出一个让唐诗音和马库斯都始料未及的举动。
  他走到马库斯面前,将母亲的手,交到了马库斯的手中。
  “我娘走不快,你扶着她。”
  “主....主人....这....”马库斯顿时受宠若惊,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唐诗音,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苏慕言眉头一挑,冷声道:“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不....不是.....”马库斯顿时一个激灵,连忙将主母柔软的柔荑,紧紧地握在自己粗糙的大手里。
  他不敢用力,却又不敢松开,那感觉,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惊肉跳,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唐诗音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她想挣脱,可儿子的眼神,却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只能认命般地,任由黑奴,用那只曾侵犯过她的手,牵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北方。
  苏慕言走在最前面,嘴角勾起邪异的微笑。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要让母亲的身体,一点点地,去习惯这件“神器”的温度,熟悉它的气息,最终离不开它。
  而自己,则将在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漫长而刺激的“驯化”仪式中,汲取到源源不绝的力量。
  三人就这样,以极其诡异的组合,重新踏上了征途。
  苏慕言在前,如同一位巡视领地的君王。
  马库斯与唐诗音在后,手牵着手,像一对被迫结合的怨侣。
  不知走了多久,一直沉默前行的马库斯,那双在角斗场里磨砺出的锐利眼睛,突然微微一眯。
  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黝黑的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
  随即压低声音,沉声说道:“主人!有些不对劲。”
  苏慕言闻言,也停了下来,目光投向远方。
  只见遥远的地平线上,一团黄色的尘土正冲天而起,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恶龙,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急速逼近。
  那绝不是普通难民能有的速度。
  是追兵!
  苏慕言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甚至来不及去分辨那滚滚烟尘之后,究竟是李承霄的爪牙,还是别处的乱兵。
  他当机立断,对黑奴命令道:“马库斯,背上我娘,进山!”
  “主人?”马库斯一愣,显然没料到主人会这样安排,难道不应该是他垫背吗?
  “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回头,一直往深山里跑,直到甩掉他们为止。”苏慕言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实。
  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在唐诗音麻木的灵魂上。
  空洞的凤眸里,终于有了焦距,死死地盯着儿子清瘦却挺拔的背影。
  断后?
  他要一个人,去面对那气势汹汹的数十骑兵?
  “不!”一道凄厉的尖叫,从唐诗音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随即猛地挣脱马库斯的搀扶,踉跄着扑了过去,死死抓住儿子的手臂。
  “我不走!言儿,娘不走!”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冲刷着她脸上的污垢,露出两道惨白的痕迹:“要死.....我们母子死在一起!”
  国破家亡的恨,受尽凌辱的苦,在这一刻,都敌不过将要失去亲人的恐惧。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却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为自己赴死。
  然而,苏慕言只是平静地回过头,看着母亲泪流满面的脸,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一片幽深冰冷的潭水。
  “娘,您忘了么?您现在,是我的女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我的命令,你只需要服从。”
  说罢,他不再看母亲,目光如刀,直刺向一旁不知所措的马库斯,说道:“执行命令。”
  “可是主人.....”马库斯面露难色,看着苦苦哀求的主母,在角斗场里磨砺出的坚硬心脏,也生出一丝不忍。
  “没有可是。”苏慕言陡然转厉道:“或者,你想让她陪我一起死在这里?”
  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那马库斯还能犹豫什么?
  他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烟尘,又看向主人那双不容抗拒的眼睛,终于咬了咬牙。
  “得罪了,夫人!”
  马库斯低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猛然探出,不顾主母的尖叫与挣扎,粗暴地将她拦腰抱起,而后像扛麻袋般,甩到自己宽阔厚实的肩膀上。
  “言儿!放开我!你这个不孝子!畜生!”唐诗音的哭喊与咒骂变得语无伦次,双腿在空中乱蹬,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马库斯钢铁般的脊背。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马库斯只是闷哼一声,双腿猛然发力,山峦般的身躯化作离弦之箭,头也不回地冲向路旁的密林。
  苏慕言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母亲的哭喊声渐渐远去,直至被风声与林涛彻底吞没。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由母亲的恐惧,不舍与绝望交织而成的精纯能量,正通过某种玄妙的联系,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让他体内的邪龙之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沸腾。
  很好。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微笑。
  随即缓缓转过身,独自一人,面对着那片即将吞噬一切的烟尘。
  数十匹快马卷着沙尘,如狂风般席卷而至,将苏慕言团团围住。
  马上的骑士个个面目狰狞,手持兵刃,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血腥与煞气,正是铁煞门的匪帮。
  为首的,正是三堂主裴虎。
  他的身侧,铁牛正颤巍巍地坐在马上,当他看清孤身一人,站在路中央的苏慕言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化为浓浓的怨毒与贪婪。
  “裴爷!就是他!那个娘们儿被他藏起来了!”铁牛指着苏慕言,尖声叫道。
  裴虎眯起阴冷的三角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苏慕言,仿佛在审视一件货物,狂傲道:“小子,你娘呢?把她交出来,老子可以给你个痛快。”
  苏慕言没有回答,只是用平静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每张脸,像是在记下他们的死期。
  “不说话?”裴虎的耐心似乎耗尽,狞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宰了。”
  身后的悍匪们顿时发出一阵兴奋的怪叫,挥舞着兵刃,如一群饿狼,朝着苏慕言猛扑过去。
  就在这时,苏慕言动了。
  没有后退,没有闪避。
  他脚下的地面轰然一震,整个人不退反进,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悍然撞向最前方的匪徒。
  速度太快了,快到那些匪徒的眼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冲在最前面的匪徒只觉胸口一痛,仿佛被高速奔袭的蛮牛狠狠撞中。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中,他的胸骨寸寸断裂,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还在半空中,便已口喷鲜血,气绝身亡。
  苏慕言的身形毫不停滞,顺势从那人手中夺过环首刀,反手便是一记横斩。
  刀光如匹练,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
  另一名匪徒骇然之下,举刀格挡。
  “铛!”
  一道巨响,匪徒手中的钢刀竟被从中斩断,而苏慕言的刀势不减,余威将那人的半个肩膀都卸了下来。
  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啊......!”
  凄厉的惨叫,成了这场杀戮盛宴的开场曲。
  苏慕言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冰冷的漠然。
  他不懂刀法,不懂招式,他所做的,只是将体内那股暴虐的力量,通过手中的兵刃,最直接,最有效地宣泄出去。
  每一刀,都势大力沉。
  每一击,都直取要害。
  他如同一尊从地狱中爬出的修罗,在匪群中掀起滔天的血浪。
  一名匪徒从背后偷袭,长矛如毒蛇般刺向他的后心。
  苏慕言头也不回,反手一刀,竟精准地格开矛尖,随即手腕一翻,刀锋顺着矛杆削去,将那匪徒持矛的双手,连同手腕一并斩断!
  断筋切骨的声响,令人牙酸。
  匪徒的惨叫还未出口,苏慕言已然欺身而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
  那匪徒的身体顿时如虾米般弓起,眼珠暴凸,内脏被这股巨力震得粉碎。
  杀戮,在继续。
  苏慕言浑身浴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他身上也添了数道伤口,可邪龙之气正疯狂地运转,伤口处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非但没有削弱他的战力,反而让他愈发亢奋。
  匪徒们终于怕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对手。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头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人形凶兽!
  他们开始后退,开始胆怯,阵型出现了混乱。
  裴虎一直端坐马上,冷眼旁观。
  起初的轻蔑,早已化为浓浓的震惊,继而又转为更加炽热的贪婪。
  这少年,是宝藏!
  他身上,必然藏着天大的秘密!
  “一群废物!”裴虎怒骂一声,终于按捺不住,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他提着一柄厚重的鬼头刀,刀身暗沉,仿佛吸收过无尽的鲜血。
  “都给老子滚开!”
  他厉喝一声,周身竟散发出一股凝练的煞气,将那些溃不成军的手下震慑得连连后退。
  苏慕言的目光,终于与裴虎对上。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与那些杂鱼完全不同。
  那股煞气,是真正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来的。
  “小子,你很不错。”
  裴虎用刀尖指着苏慕言,阴冷的三角眼里,满是欣赏猎物的神色,说道:“交出你的奇遇,兴许老子能饶你狗命!”
  “呵呵!有胆你就来取。”苏慕言鄙夷的冷笑道。
  “找死!”裴虎勃然大怒,不再废话,脚下猛地一蹬,庞大的身躯竟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速度,鬼头刀划出诡异的弧线,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劈苏慕言的头颅。
  刀未至,势先到。
  一股冰冷的刀意,将苏慕言牢牢锁定。
  他只觉浑身汗毛倒竖,一股致命的危机感,从心底升起,脚下急点,身形暴退。
  “轰!”
  鬼头刀重重地劈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坚硬的官道上,竟被劈出一条半尺多深的沟壑。
  好强的刀法!好霸道的力量!
  苏慕言心头一凛,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强敌。
  他不再保留,体内的邪龙之气猛然爆发,双目之中,幽绿色的光芒大盛。
  “杀!”
  他低吼一声,不退反进,环首刀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迎向裴虎。
  “铛!铛!铛!”
  一时间,刀光剑影,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两道身影在官道上急速地碰撞、分离,每一次交手,都迸发出耀眼的火星,卷起漫天的沙尘。
  裴虎的刀法老辣狠毒,招招不离要害,每一刀都蕴含着开碑裂石的威力。
  而苏慕言,则完全是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力量与速度,以及那近乎变态的自愈能力,在与对方周旋。
  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却又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鲜血与汗水,浸透了他破烂的衣衫,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可他的眼神,却愈发明亮,愈发疯狂。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1 13:10:15

第十一章:伪死求生,苦肉献母
  刀锋交错,火星四溅,裴虎的鬼头刀沉重如山,每次格挡都震得苏慕言虎口发麻。
  邪龙之气在体内奔涌,不断修复着被震裂的伤口,可技巧上的巨大差距,却不是蛮力可以弥补。
  裴虎的刀法,是千锤百炼的杀人术,每一刀都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刁钻而狠辣。
  这样下去,他会被活活耗死!
  苏慕言心头雪亮,他可以凭借血脉之力硬抗,可体内的能量并非无穷无尽。
  他的余光,瞥向了躲在匪群后方,让他恨之入骨的黝黑面孔。
  铁牛那个畜生,正瑟缩在匪群中,死死盯着他,眼中充满了怨毒。
  逃,必须逃!
  但在逃走之前,铁牛必须死!
  心念电转,他的打法骤变。
  不再是硬碰硬的蛮横对攻,而是变得游滑起来,如同泥潭里的泥鳅。
  他猛地一刀逼退身前的匪徒,随即脚下发力,不是前冲,而是向着侧方急旋。
  脚尖在干燥的官道上狠狠一踏,卷起漫天沙尘。
  黄土弥漫,瞬间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咳...咳!小杂种,就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裴虎被呛得连连后退,挥舞着鬼头刀,徒劳地劈砍着眼前的烟幕,口中发出暴怒的咒骂。
  他哪里知道,苏慕言看似街头斗殴的无赖打法,正是此刻最有效的战术。
  苏慕言的身影在烟尘中若隐若现,如同鬼魅。
  他不与任何人缠斗,只是利用速度的优势,在混乱的匪群中穿梭,每一次出刀,都只为制造更大的混乱。
  一名匪徒刚从尘土中探出头,便被他一刀削掉耳朵,惨叫着捂脸倒地。
  另一名匪徒试图寻找他的踪迹,却被他从背后一脚踹中膝弯,惨嚎着跪倒,随即被同伴误伤,砍中了后背。
  场面愈发混乱,咒骂声、惨叫声,混杂着呛人的烟尘,此起彼伏。
  裴虎气得哇哇大叫,空有一身精湛的武艺,却有力无处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被那个滑溜的小子,一个个放血。
  而苏慕言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他利用烟尘的掩护,如同蛰伏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绕到匪群的后方。
  那里,铁牛正惊恐地勒着马缰,试图在混乱中看清战局。
  就是现在!
  苏慕言双脚猛地蹬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从烟尘中暴射而出!
  混杂着仇恨与杀意的凛冽气息,让铁牛浑身汗毛瞬间倒竖。
  他骇然回头,只见一双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眸子,正死死地锁定自己。
  “你.....”
  他只来得及吐出半个字,苏慕言的刀,已经到了。
  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纯粹的劈砍。
  刀锋撕裂空气,带着苏慕言全部的恨意与力量,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
  铁牛惊骇欲绝,下意识的举起朴刀格挡。
  可他那点庄稼把式,在苏慕言灌注邪龙之气的全力一击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铛!”
  一道巨响,铁牛手中的朴刀,竟被从中斩断!
  而苏慕言的环首刀,余势不减,自上而下,狠狠的劈进了他的天灵盖。
  “噗嗤!”
  如同西瓜被劈开的沉闷声响。
  铁牛脸上的惊恐与难以置信,瞬间凝固。
  一道血线,从他的额头正中,迅速向下蔓延,直至下颌。
  随即,硕大的头颅,连同半边肩膀,被斜斜地斩落下来,滚烫的血液与脑浆,喷了苏慕言满身。
  在斩杀铁牛的瞬间,苏慕言便借着反震之力,转身朝着山林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能隐约感觉到,母亲的气息,就在那个方向。
  那是修炼血龙经后,一种玄之又玄的血脉感应,仿佛有根无形的线,将母子二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小杂种!给老子留下命来!”
  烟尘散去,裴虎看到铁牛的无头尸体,以及正亡命奔逃的苏慕言,顿时目眦欲裂,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他哪肯善罢甘休,翻身上马,鬼头刀向前一指,厉声喝道:“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小杂种给老子抓回来!”
  剩下的十余个悍匪如梦方醒,连忙跟上,如一群跗骨之蛆,朝着苏慕言逃跑的方向,疯狂地追了下去。
  山林幽暗,树影幢幢,如同无数鬼魅张牙舞爪。
  苏慕言在林中亡命飞掠,带血的衣衫,早已被尖利的枝杈撕成布条,露出下面肉眼可见速度蠕动的伤口。
  身后,是裴虎那帮匪徒气急败坏的咒骂,与杂乱的追赶声,如同一群紧追不舍的疯狗。
  血脉觉醒后,他的耐力远非凡人可比,邪龙之气在经脉中奔涌,不断修复着受创的肉体,将每次力竭后的疲惫,都化作下一轮爆发的燃料。
  山路崎岖,盘根错节的树根与湿滑的青苔,成了追兵们的噩梦。
  不时有匪徒脚下打滑,惨叫着滚下山坡,或是被垂落的藤蔓绊倒,摔得七荤八素。
  裴虎策马在后,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眼睁睁看着苏慕言的身影在林间几个闪烁,便将距离又拉开一大截,而自己的手下,却像群没头苍蝇般,被复杂的地形折腾得狼狈不堪,渐渐被远远甩在后面。
  “废物!一群废物!”裴虎怒不可遏,翻身下马,将缰绳狠狠一甩,提着鬼头刀亲自追了上去。
  身为高阶武者,他的脚力远非寻常匪徒可比,几个起落间,便死死咬住苏慕言的尾巴。
  可苏慕言此刻仿佛化作林中的猿猴,对地形的利用妙到毫巅。
  时而借助粗壮的树干借力弹射,时而又如灵猫般,从石缝中一穿而过,总能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在裴虎的刀锋即将及体时,险之又险地避开。
  这场追逐,持续了足足有半个时辰。
  裴虎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他震惊地发现,那小子的体力,竟仿佛无穷无尽。
  而他身后的手下,早已被甩得不见踪影,只剩下三四个实力最强的亲信,还在远处咬牙坚持,却也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脚步踉跄。
  裴虎终于停下了脚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阴冷的三角眼里,满是惊疑不定。
  这小子太邪性了!
  那变态的恢复力,与诡异的身法,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贸然追下去,若是中了埋伏,自己单枪匹马,恐怕真要阴沟里翻船。
  想到这里,裴虎心中的贪婪,终究被几分理智压下。
  不行,对付这种邪门的小子,得找师兄出马才行。
  师兄最擅长的,便是炮制这些身怀异术的“奇人”,总有办法撬开他的嘴,榨干他身上所有的秘密。
  打定主意,裴虎不再追赶,转身对着仅剩的亲信怒吼道:“回去!这笔账,老子迟早要跟他算!”
  远处,已经奔到一处山脊上的苏慕言,也察觉到追兵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望去,只见裴虎那帮人正聚在山脚下,遥遥地望着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追击。
  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将强敌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意,瞬间涌上心头。
  他站在高处,山风吹拂着他散乱的头发,脸上沾染的血迹,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妖异。
  他看着气急败坏的裴虎,嘴角勾起极尽嘲讽的弧度。
  随即缓缓地,对着山下的裴虎,竖起了中指。
  做完这个动作,他懒得去看裴虎的反应,转身便没入更深的山林中,只留给对方一个孤傲的背影。
  “啊啊啊啊啊!”
  裴虎的理智,瞬间被点燃,发出一道如同野兽般的咆哮,手中的鬼头刀猛地挥出,狠狠的劈在旁边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上。
  “咔嚓!”
  巨树应声而断,轰然倒塌,惊起无数飞鸟。
  “小杂种!老子裴虎在此立誓!不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怨毒的嘶吼,在空旷的山谷间,久久回荡不散。
  山风呜咽,卷起腐叶,在林间打着旋。
  苏慕言在幽暗的林中穿行,源于血脉的奇异感应,如同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奔向母亲所在的方向。
  终于,在一片相对开阔的林间空地,看到了那两道身影。
  马库斯如一尊黑铁哨兵,警惕地守在一旁。
  而他的母亲,正蜷缩在一棵古树的根部,双臂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瘦削的背影在斜阳的余晖中,透着无尽的孤寂与破碎。
  看到儿子平安归来,唐诗音空洞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一丝活气。
  她踉跄着站起身,想要迎上去,可脚步却虚浮得厉害,险些摔倒。
  马库斯眼疾手快,下意识地伸手去扶。
  可他的手还未触及,唐诗音便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缩去,眼中满是戒备。
  苏慕言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幽深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上前,而是算准了距离,在离母亲还有十余步时,脚下忽然踉跄,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噗通!”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随即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将身前的落叶染成触目惊心的殷红。
  “言儿!”
  突如其来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唐诗音刚刚凝聚起来的神采。
  她发出一道凄厉的尖叫,也顾不上对马库斯的恐惧,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将儿子瘫软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
  “言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娘啊!”
  她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泪水决堤般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垢,也冲刷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苏慕言靠在母亲柔软的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闻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脸上却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
  他的呼吸变得微弱,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嘴唇甚至泛起一层不祥的青紫。
  “咳...咳咳......”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更多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染红了母亲破烂的衣襟。
  “裴虎....那老狗.....刀上有毒.....”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毒?!”唐诗音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慌乱地撕开儿子的衣衫,只见那些狰狞的伤口,此刻竟都泛着一层诡异的黑气,正不断地向血肉深处蔓延。
  “怎么办.....怎么办.....”唐诗音彻底乱了方寸,抱着儿子冰冷的身体,无助地哭喊着。
  她想到了死。
  若是儿子就这么去了,她绝不独活。
  马库斯也冲了过来,看着主人危在旦夕的模样,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与自责。
  他恨自己无能,没能跟在主人身边,为他分担哪怕一刀一剑。
  “言儿....撑住.....娘这就去给你找解药!”唐诗音语无伦次地说道,就要起身。
  “没用的.....”
  苏慕言却死死地拉住母亲的手,虚弱地摇了摇头说:“寻常草药....解不了这毒.....”
  他的目光,缓缓地,带着某种不容错辨的意味,转向一旁的马库斯。
  “娘....只有一个办法....能救我.....”
  唐诗音顺着儿子的视线看去,当看到马库斯那雄壮如山的身躯时,心中猛地一颤,一个让她不敢深思的念头,悄然浮现。
  “不....不会的......”她拼命地摇头,仿佛要将那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
  “就是你想的那样,娘。”这时儿子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耳畔响起。
  “孩儿体内的邪龙之气....能解百毒....但需要.....需要更精纯,更庞大的刺激.....来催动.....”
  “只有....只有您....与他......”
  苏慕言的指尖,颤抖着指向马库斯。
  “......交配....我亲眼看着....才能....才能引动那股力量....救我的命......”
  轰!
  唐诗音的脑海中,仿佛有万千惊雷同时炸响。
  她呆呆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眼中濒死的哀求,以及深藏在哀求之下的....病态狂热。
  她明白了。
  儿子不是中毒了,他是.....他又犯病了。
  犯了那种需要靠母亲的屈辱,来满足变态欲望的.....心病。
  可....儿子身上的伤,嘴角的血,微弱的呼吸,又是那么的真实,不似作伪。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万一这真的是救儿子性命的唯一方法呢?
  唐诗音的心,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为儿子无耻的要求,而感到愤怒与恶心。
  另一半,却在为儿子即将逝去的生命,而感到无边的恐惧。
  看着儿子越来越苍白的脸,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点流失。
  失去至亲的恐惧,如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唐诗音的咽喉,让她无法呼吸。
  贞洁?名节?
  这些东西,在儿子的性命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早已脏了,不在乎多脏一分。
  只要能救言儿....只要能让他活下去......
  别说是和这黑奴交合,便是让她与猪狗为伍,她也...在所不惜!
  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究竟能卑微到何种地步?
  唐诗音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心中生出这个念头时,名为“底线”的堤坝,已然彻底崩溃,再无修复的可能。
  她缓缓地,松开了抱着儿子的手。
  她没有哭,泪水早已流干,只是用麻木的平静,转过头,看向那个高大的黑奴。
  马库斯被主母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眼神里,有羞愤,有绝望,有认命,还有....让他心头火热的哀求。
  他听到了方才主人的话。
  虽然匪夷所思,可他不敢怀疑。
  难道.....幸福真的来得如此突然?
  唐诗音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她没有看马库斯,也没有看地上的儿子,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肮脏的脚尖。
  然后,在儿子灼热的注视下,缓缓抬起颤抖的玉手,解开了身上破烂麻衣的绳结。
  衣衫,顺着她白皙圆润的香肩,无声地滑落。
  一具成熟丰腴,令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
  她赤裸着,雪白的肌肤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涂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饱满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顶端的红梅,因羞耻而坚硬地挺立着。
  还有些鼓鼓囊囊的小腹下,是浓密漆黑的芳草地,以及曾被无数男人觊觎侵犯,最终又被儿子烙上印记的……幽谷。
  她就这么站着,像一尊准备接受献祭的圣女,美得惊心动魄,也脆弱得令人心碎。
  随即迈开修长匀称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呼吸粗重如牛的黑奴。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痛彻心扉。
  可她没有停下。
  因为她知道,身后有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一切。
  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马库斯心头狂跳,几乎要撞碎他的肋骨。
  如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胴体,正一步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也带着让他头皮发麻的诡异。
  他不是蠢货。
  在角斗场里,见过太多贵族们荒唐的嘴脸,听过太多肮脏的秘闻。
  由此看得出,那位年轻的主人,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模样,有九分真实,却也藏着一分.....他无法理解,却又隐约能捕捉到的兴奋。
  主母的眼神,是赴死的悲壮,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可主人的眼神,在看向主母与自己时,却像是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又像是虔诚的信徒,看到了即将降临的神迹。
  这太矛盾了,太邪门了。
  他不敢动。
  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是主人对他的考验,一旦他真的碰了高贵的主母,下一刻,或许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叫嚣。
  那具丰腴成熟的娇躯,随着步伐轻轻颤动的雪白乳房,在夕阳下泛着光泽的修长玉腿.....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欲望。
  他不由握紧拳头,粗壮的手臂上青筋贲张,汗水从黝黑的额头渗出,顺着刚毅的脸颊滑落。
  看着主母停在自己面前,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喉结顿时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最终将求证的目光,投向“垂死”的主人。
  苏慕言将马库斯眼中的犹豫与探寻,看得一清二楚。
  心中不由暗骂一声,这黑奴,倒是比想象中要精明。
  自己这番苦肉计,骗得心系自己安危的母亲,却未必能骗过这个,在生死边缘打滚多年的角斗奴。
  若再迟疑下去,母亲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奉献”决心,恐怕就要崩溃了。
  必须给马库斯一个明确的信号。
  躺在地上的苏慕言,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可半睁的眼睛,却在马库斯望过来的瞬间,几不可查地,轻轻眨动了一下。
  那不是虚弱的抽搐,而是带着鼓励与催促的.....眨眼。
  见此一幕,马库斯顿时明白了!
  主人不是在考验他,而是在……命令他!
  命令他去占有,去侵犯,去玷污眼前这位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
  这位年轻的主人,他.....他竟然有如此变态的癖好!
  他竟然喜欢看自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
  狂喜,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将马库斯所有的理智吞噬。
  原来,世上竟有这等好事!
  压抑了许久的兽性,在这一刻,彻底挣脱名为“忠诚”的枷锁。
  他不再是谦卑的奴隶,而是角斗场上,曾用鲜血与杀戮,换取生存的暴虐凶兽!
  “吼!”一道压抑不住的兽吼,从马库斯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蒲扇般的大手,如同一对铁钳,猛地探出,不顾唐诗音惊恐的低呼,粗暴地抓住她圆润白皙的香肩。
  随即,腰腹猛然发力,竟将她整个人都提离了地面,以不容抗拒的姿态,狠狠地拥入自己滚烫的怀中!
  “啊!”唐诗音顿时尖叫起来,只觉自己撞上了一堵烧红的铁墙。
  对方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彻底包裹,使其头晕目眩,几欲窒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张带着粗糙胡茬,散发着陌生气息的大嘴,便已狠狠地压了下来,堵住她所有未出口的惊呼!
  马库斯的动作,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而是用“撕咬”的方式,撬开主母紧闭的贝齿,粗糙的舌头如同灼热的毒蛇,蛮横地闯入她的口腔,肆意地搅动、掠夺。
  唐诗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却万万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如此粗暴的侵犯!
  儿子的嘴唇,是带着少年的青涩。
  可这个黑奴的吻,却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她拼命地挣扎,用纤细的手臂,捶打着对方钢铁般的胸膛。
  可那点力道,无异于隔靴搔痒,反而激起马库斯更深层次的兽性。
  他粗壮的手臂,如铁箍般将她牢牢禁锢,另一只大手,则毫不客气地攀上胸前饱满的雪峰,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唔.....唔唔.....”
  唐诗音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
  而这一切,都被躺在地上的苏慕言,尽收眼底。
  看道自己的母亲,被黑色的“牲口”以如此霸道的姿态拥在怀中,疯狂地亲吻抚摸。
  看着母亲雪白的娇躯,在对方漆黑的臂弯里,显得那么娇小,那么无助。
  嫉妒与病态兴奋的狂潮,瞬间将他吞噬。
  体内地邪龙之气,在强烈的刺激下,顿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活跃度,不断滋养七经八脉的同时,也正在腐蚀他的心智,想要获得更多刺激。
  他“垂死”的身体,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
  嘴角的血迹,依旧鲜红。
  脸上的苍白,却悄然褪去,被一层兴奋的潮红所取代。
  他贪婪地注视着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大戏。
  马库斯的大手,粗糙得如同砂纸,在他母亲雪白丰腴的乳房上肆意揉捏。
  每一记抓握,都让饱满的软肉从他指缝间溢出,被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顶端的红梅,早已在粗暴的玩弄下坚硬挺立,随着黑奴的动作,与粗糙的掌心反复摩擦,激起唐诗音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
  “放.....放开.....”唐诗音的抗拒,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的呜咽,被对方粗暴的舌吻尽数吞没,化作含混不清的呻吟,反而更像是在调情。
  马库斯极为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他用一条手臂便将主母的柳腰牢牢锁住,让她丰腴的臀部,紧紧地贴着自己腰腹下,那怒张勃发,将裤子顶起骇人帐篷的狰狞巨屌。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唐诗音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惊人的尺寸与滚烫的温度,正一下下地,随着对方的呼吸,蛮横地顶撞着自己的小腹。
  黑奴的另一只手,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游走,从纤细的脖颈,到挺翘的臀沟,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粗砺的掌心反复抚摸。
  他的手指甚至恶意地探入臀缝,隔着布料,在那幽深的沟壑里来回摩挲,感受着惊人的弹性。
  这般下流的动作,让唐诗音羞愤欲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苏慕言,将这场“前戏”看得清清楚楚。
  母亲的每次战栗与挣扎,都化作最精纯的能量,“涌入”他的体内。
  他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灵魂深处,那缕代表着情欲的粉色光晕,正在这粗暴的调戏中,悄然壮大。
  很好,但还不够。
  必须让母亲彻底崩溃,彻底沉沦。
  “马库斯!”苏慕言虚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幽幽响起。
  马库斯动作一顿,恋恋不舍地松开主母的唇,回头看向主人,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似乎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唐诗音终于得到喘息之机,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凤眸中水光潋滟,充满了羞愤与恐惧。
  “我娘.....似乎......不喜欢你的吻。”
  苏慕言“艰难”地说道,嘴角却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换个地方.....让她....舒服些....”
  马库斯顿时心领神会,狞笑一声,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娇躯,大步走到旁边的古树下,将她强行按倒在地。
  松软的腐叶,铺成了一张天然的温床。
  唐诗音还未反应过来,马库斯山峦般的身躯,便已重重地压了下来,将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
  “不!不要.....”她终于能完整地发出声音,却是绝望的哀求。
  可马库斯充耳不闻,硕大的头颅缓缓下移,埋入主母雪白的双乳之间,张开大嘴,如同饥渴的婴孩,一口含住了左边的乳尖。
  “啊!”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
  黑奴粗糙的舌头,带着倒刺般的触感,在她那敏感的蓓蕾上反复舔舐吮吸。
  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瞬间从胸口炸开,沿着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这感觉,比单纯的揉捏要刺激百倍,让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马库斯显然对此道极为精通,一边用嘴巴伺候着左边的乳房,粗糙的大手也没闲着,覆上右边同样饱满的雪峰,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挺立的红梅,有节奏地捻动拉扯。
  双重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唐诗音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口中的求饶,也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别.....别碰那里......”
  这娇媚的央求,落在两个魔鬼耳中,无异于最动听的催情曲。
  苏慕言的呼吸愈发粗重,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母亲的反抗意志被一点点瓦解,一股股更加精纯的能量,正疯狂地“涌入”他的身体。
  马库斯不再满足于胸前的风景,贪婪的嘴唇,开始顺着主母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所过之处,都留下湿热的痕迹。
  当他温热的鼻息,喷吐在那片神秘的芳草地时,唐诗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行....那里.....脏.....”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试图用双腿夹紧,守住最后的防线。
  可马库斯蒲扇般的大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修长圆润的玉腿,强行分了开来。
  曾被无数男人觊觎,最终又被儿子与黑奴轮番浇灌的幽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被体液浸润过的谷口,红肿不堪,微微张合,散发着混杂腥臊与麝香的奇异味道。
  马库斯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顿时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随即,在唐诗音绝望的注视下,将他硕大的头颅,缓缓地,埋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一道撕心裂肺,却又带着奇异颤音的尖叫,划破了林间的死寂。
  唐诗音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跳痉挛。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刺激。
  黑奴粗糙的舌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肆意地舔舐搅动。
  从红肿的阴唇,到早已不堪重负的媚豆,每一寸领地,都被这根灵活的舌头,无情地侵占征服。
  黑奴甚至用舌尖,顶开那湿滑的穴口,试图探入更深的秘境。
  唐诗音的脑子里,仿佛有千万颗烟花同时炸开。
  珠圆玉润的脚趾顿时蜷缩起来,修长的指甲在身下的泥土里,划出深深的痕迹。
  曼妙的腰肢也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主动地,将自己的花心,送向那张正在施虐的大嘴。
  “我....我要....啊!言儿....救我.....娘受不了了......”
  她的哭喊变得支离破碎,一边本能地向儿子求救,身体却又诚实地,迎合着黑奴带给她的灭顶快感。
  一股滚烫的暖流,正从自己的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黑奴贪婪的大嘴,浇灌得更加湿滑。
  自己.....竟然被卑贱的奴隶,用嘴巴弄得失禁了!
  而躺在远处的苏慕言,亲眼目睹这极致淫靡的一幕时,体内的邪龙之气,终于在积蓄到顶点后,轰然爆发!
  他“垂死”的身体猛地一震,一股庞大的生机,从他体内涌出。
  那些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消失,苍白的脸色也瞬间恢复红润。
  他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远处,母亲在黑奴身下,如同风中残花般剧烈颤抖的雪白胴体,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如同神祇俯瞰自己造物的.....满足。
  他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最完美的鼎炉,终于被彻底炼化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1 13:21:16

第十二章:精乳为食,慈母饲奴
  林间的死寂,被一阵压抑到极致,却又放荡入骨的娇吟声撕裂。
  唐诗音雪白丰腴的娇躯,在黑奴身下剧烈地痉挛,如同被钉在祭坛上,承受着恩赐的圣女。
  她的理智,早已在黑奴粗糙舌头的肆虐下化为齑粉,只剩下原始的本能,驱使着她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中攀上云端。
  苏慕言缓缓从地上站起,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已然尽数愈合,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
  非但没有半分虚弱,反而感觉四肢百骸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爆炸性力量。
  “够了。”
  苏慕言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清晰地传入正埋头苦干的马库斯耳中。
  马库斯身形一顿,仿佛被无形的缰绳猛地勒住。
  随即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黝黑的脸上,沾满了主母的晶莹淫液,眼中闪烁着未曾餍足的凶光。
  可当对上主人那双幽深平静的眸子时,所有的兽性与欲望,都在瞬间被浇灭,只剩下敬畏与臣服。
  他不敢丝毫迟疑,立刻松开对主母的钳制,恭敬地退到一旁,垂手而立,如同一尊沉默的黑铁雕像。
  唐诗音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依旧不住地抽搐。
  她无力地瘫软在地,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着潮红未褪的脸颊,凤眸失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斑驳的树影。
  苏慕言缓步上前,没有半分嫌弃,将母亲香汗淋漓的娇躯,从肮脏的地上横抱而起。
  他抱着母亲,走到旁边的古树下,让她靠着粗糙的树干坐好。
  这个姿势,让唐诗音雪白丰腴的双腿,只能无力地敞开着。
  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的蜜穴,便毫无遮掩地,再度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娘,感觉如何?”苏慕言蹲下身,伸手轻轻拭去母亲眼角的泪痕,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唐诗音的嘴唇颤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灵魂,仿佛还在方才那场羞耻的感官风暴中飘荡,尚未归位。
  苏慕言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欣赏着她被玩坏后凄美的模样。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说道:“您不必羞耻,更不必恐惧。方才的一切,并非玷污,而是一场洗礼。”
  “您看,”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母亲红肿不堪的阴唇。
  “您的身体,远比您的思想更懂得何为快乐。它渴望着被征服,渴望着被强大的力量所填满。”
  “那种让您魂飞魄散,却又忍不住沉沦的滋味....难道不美妙吗?”
  唐诗音的郊区,随着儿子指尖的触碰,猛地一颤。
  那地方,还残留着黑奴舌尖的温度,此刻又被儿子的手指抚过,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再次从尾椎骨升起。
  她想并拢双腿,想要躲避,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因为这轻微的刺激,从蜜穴深处,又渗出一缕晶莹的爱液。
  “您看,它在渴望。”
  苏慕言笑了,笑得俊美而邪异:“它在渴望着更强大的冲击,更彻底的占有。”
  说罢,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尊沉默的黑铁雕像身上。
  “马库斯,过来。”
  马库斯闻言,毫不犹豫,立刻大步走了过来,恭敬地跪在苏慕言的面前。
  他那山峦般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唐诗音彻底笼罩。
  唐诗音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惊恐地看着儿子,看着他脸上悲天悯人的神情,一个让她不敢置信的念头,浮上心头。
  儿子他....他还想......
  “娘,您不必害怕。”
  苏慕言仿佛看穿了母亲的心思,柔声安慰道:“这一次,您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驾驭神器的女王,是执掌力量的主宰。”
  他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握住母亲的柔荑,将她的手,引向马库斯腰腹下,那早已怒张勃发的巨屌。
  “去感受它,娘。感受这根能带给您无上欢愉,也能带给孩儿无上力量的....神器。”
  唐诗音的手,在触碰到那滚烫坚硬的布料时,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缩了回来。
  拼命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嘶哑地哀求着:“不...言儿.....求求你....娘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
  “受不住?”
  苏慕言眉头一挑,邪魅的笑道:“方才,是谁在哭喊着‘还要’?又是谁的身体,在黑奴的嘴下,喷涌出那般放荡的潮水?”
  “娘,您要学会诚实。不仅是对我,更是对您自己的身体。”
  儿子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尖刀,将唐诗音最后的伪装与尊严,割得支离破碎。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绝望的抽泣。
  苏慕言不再理会母亲的抗拒,强硬地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解开了马库斯腰间的束缚。
  “吼.....”
  一声压抑不住的兽吼,从马库斯的喉咙深处迸发。
  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漆黑巨屌,如同挣脱囚笼的远古凶兽,带着蛮横的力道,猛地弹了出来,狰狞地挺立在空气中。
  唐诗音只看了一眼,便吓得魂飞魄散,险些当场晕厥。
  可苏慕言却不给母亲逃避的机会。
  他从身后,将母亲柔软的娇躯,紧紧地拥入怀中,让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的胸膛。
  随即凑到母亲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魅惑道:“别怕,娘,有孩儿在。”
  随即,他用一条手臂环住母亲的纤腰,另一只手,则穿过母亲的腋下,握住黑奴狰狞的巨物,将它对准了母亲泥泞不堪的阴阜。
  唐诗音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坚硬的胸膛,正紧贴着她的后心,可儿子的手,却握着黑奴的大鸡巴,准备插入自己母亲的身体。
  这种荒谬到极致的画面,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分不清今朝何夕,身在何处。
  “马库斯!”
  苏慕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对黑奴下达的命令:“抱住我娘的腿。”
  马库斯立刻上前一步,粗壮的双臂探出,将主母那两条修长圆润,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腿,高高地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唐诗音的身体,形成羞耻到极点的M字。
  她的阴阜,也因此而门户大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两个魔鬼的眼前。
  “很好。”苏慕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握着黑奴的大鸡巴,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其送入母亲的体内。
  “呃.....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似痛实爽的呻吟。
  有了之前的开拓,这一次的进入,虽然依旧撑胀,却少了几分撕裂的痛楚,多了几分被填满的奇异满足。
  苏慕言并未急着让马库斯动作,而是就这么保持着巨物深埋的姿态,将头靠在母亲的香肩,与她脸颊相贴。
  “娘,您看。”
  他引导着母亲的视线,望向下方。
  只见那根漆黑如墨的巨屌,与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形成了何等鲜明刺眼的对比。
  而她的小腹,也因为这非人的尺寸,再次被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仿佛怀胎数月的孕妇。
  “美吗,娘?这幅景象.....这由我们母子,与这头‘牲口’,共同创造出的杰作。”
  苏慕言的声音里,带着近乎痴迷的赞叹。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隔着母亲的身体,覆上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指尖轻轻地,描摹着那道狰狞的轮廓。
  “您感受到了吗?这条“黑龙”,正在您的体内咆哮,渴望着驰骋,渴望着征服。”
  他的另一只手,则攀上母亲胸前饱满的雪峰,肆意地揉捏把玩。
  而他的嘴唇,也在此刻,吻上了母亲的红唇,灵巧的探了进去,与母亲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唐诗音彻底崩溃了。
  身后,是儿子滚烫的胸膛与炽热的吻。
  身前,是黑奴巨物带来的极致撑胀。
  小腹上,是儿子带着魔力的抚摸。
  这种来自四面八方,混杂着亲情、背德、淫欲与羞辱的立体式刺激,瞬间将她所有的理智冲垮。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一股股骚媚的淫水,从被填满的穴心深处涌出,将那根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
  “言...言儿...我...我....”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我知道,娘,我知道您想要什么。”苏慕言松开母亲的唇,嘴角勾起邪异的微笑。
  他抬起头,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马库斯,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动。”一个字,如同开启地狱之门的咒语。
  “吼!”
  马库斯顿时发出压抑许久的兽吼,腰腹猛然发力,开始对主母完美的胴体,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砰!砰!砰!砰!”
  沉重有力的撞击声,密集得如同战场上的鼓点。
  唐诗音的身体,在黑奴狂野的冲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剧烈地摇晃颠簸。
  而苏慕言,则如沉稳的舵手,从身后紧紧地抱着母亲,稳住她的身形,让她能更好地,去承受这场风暴的洗礼。
  “啊!啊啊!言儿.....太....太深了.....要.....要被捣穿了!”
  唐诗音的尖叫,早已不成声调,化作骚媚入骨的浪叫。
  黑奴的每一次挺进,都毫无保留地,狠狠撞在她的宫口上,仿佛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的极致快感,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
  苏慕言一边欣赏着母亲在黑奴身下,浪叫高潮的淫荡模样,一边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下流的情话。
  “娘,您看您现在的样子,多美....多淫荡啊!”
  “您的骚逼,正紧紧地咬着黑奴的大鸡巴,不肯松口。”
  “您的奶子,也为他晃出了最美的波浪。”
  他的手,覆在母亲的小腹上,感受着那条“黑龙”每一次蛮横的耸动。
  “娘,您说....让黑奴射在里面,好不好?”
  “让这头牲口的种子,在您高贵的子宫里,生根发芽,怀上一个…黑色的野种.....”
  “不…不要....”唐诗音本能地抗拒着,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在儿子这番言语刺激下,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从她花心深处轰然炸开。
  “啊啊啊啊啊!”她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而就在这一刻,苏慕言的眼中,爆发出璀璨的精光。
  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融合羞辱、背德、情欲与母性的庞大能量,从母亲的体内喷薄而出,如长鲸吸水般,尽数涌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他的修为,在这一刻,再次得到质的飞跃!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真正占有母亲的人。
  马库斯,不过是他用来取悦母亲,激发鼎炉潜能的....工具。
  “很好,娘,您做得很好。”苏慕言在母亲耳边,满意地低语着。
  随即,又用带着蛊惑与命令的语气,缓缓说道:
  “现在,求他…求这头牲口,叫他黑爹.....”
  “求黑爹将他肮脏的种子,全部都射进您的子宫.....”
  “告诉黑爹,您想为他.....生一个野种.....”
  儿子魔鬼般的低语,深深地刺入唐诗音溃烂的灵魂。
  “求黑爹......”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试图复述这句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咒语。
  可羞耻的本能,却死死地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惊恐地看着儿子,曾清澈如水的凤眸里,此刻只剩下乞求与哀怜。
  然而,苏慕言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怜悯。
  他的目光平静而幽深,仿佛一位严苛的导师,正在等待学徒交出满意的答卷。
  他知道,母亲的灵魂,正处在破碎与重塑最关键的节点。
  任何的心软,都可能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于是循循善诱的说道:“娘!您忘了吗?您的身体,您的一切,都已是孩儿的“道”。您在为我修行,为我们共同的复仇......献祭。”
  “现在,开口。这是命令。”
  “命令”二字,如同最后的重锤,彻底砸碎了,唐诗音心中名为“自我”的残骸。
  她缓缓地,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木偶,看向正用灼热目光将她吞噬的黑色铁塔。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来的。
  “求...求黑爹.....”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无尽的羞耻与绝望。
  可这声音落在马库斯耳中,却不亚于天籁之音。
  他那赤红的眸子里,瞬间爆发出野兽般的狂喜,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如牛。
  苏慕言却微微皱起眉头,冷冷地说道:“娘,您的声音太小了,黑爹听不见。”
  说罢,覆在母亲小腹上的手掌微微用力,在那狰狞的轮廓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呃啊!”
  唐诗音猛地一颤,深埋在体内的巨物,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压迫,又向里顶进半分,狠狠地碾过敏感的软肉。
  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娇媚的闷哼。
  “大声点,娘。”苏慕言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
  “让黑爹听见,让这片山林听见,让你自己.......也听见。”
  “我...我.....”唐诗音的泪水再次决堤,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随即认命的闭上眼睛,仿佛用尽毕生的勇气,终于放开了喉咙,用混合着哭腔与骚媚的奇异声调,尖声叫道:
  “求....求黑爹....将您强壮的种子.....全部都射进我....我的子宫里.....”
  “我...我想为您......生一个野种!”
  轰!
  话音落下的瞬间,马库斯再也无法忍耐,发出惊天动地的兽吼。
  当即不再任何保留,腰腹猛然发力,忍耐到极限的漆黑巨屌,如同出闸的怒龙,对准主母的宫口,发动了最猛烈的冲击!
  “啊.....!”
  唐诗音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当场贯穿,黑奴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竟真的突破最后的屏障,携着蛮横的力道,狠狠整根没入她的子宫!
  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与充实感同时炸开,让她眼前一黑,险些再度晕厥。
  可苏慕言早有准备,一股精纯的邪龙之气,通过后心渡入母亲的体内,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剧痛,反而将这份刺激,转化成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就是那里.....啊!黑爹....好大的鸡巴.....要被....要被黑爹的大鸡巴操死了......”
  唐诗音的理智彻底崩塌,开始胡言乱语,将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污言秽语,毫无顾忌地浪叫出来。
  见此一幕,苏慕言眼中爆发出璀璨的精光。
  他知道,母亲的“道心”,成了。
  不再满足于让母亲单纯地承受,而是要让她......学会享受。
  他猛地一使劲,竟将母亲的整个身体抱了起来,如同为孩童把尿一般,让她丰腴的臀部,悬在半空。
  这个姿势,让马库斯的大黑屌,得以毫无阻碍地,在主母体内进行最深,最彻底的冲撞。
  “砰!砰!砰!”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林间回荡,唐诗音雪白丰腴的臀瓣,随着黑奴的每一次挺进,被撞击得肉浪滚滚,淫靡至极。
  “娘,忘掉父皇吧。”苏慕言抱着母亲,在她耳边进行着最后的洗脑。
  “从今往后,您不再是大燕的贵妃,您只是我的鼎炉,是黑爹的性奴。”
  “您的身体,您的子宫,都将为我们而绽放,为我们孕育.....最强大的后代。”
  “是.....是.....”唐诗音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口中喃喃地应和着。
  在儿子与黑奴的双重调教下,她终于认清了现实。
  原来,她骨子里,是个渴望被强大男人征服的骚货。
  她的身体,早已厌倦深宫的孤寂,厌倦了老皇帝温吞的恩赐。
  它内心渴望的,是这种被当成母狗般蹂躏,被非人的巨物彻底填满的......极致体验!
  想通了这一切,唐诗音仿佛挣脱最后的枷锁。
  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马库斯的脖子,修长匀称的玉腿,也死死地夹住他钢铁般的熊腰,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
  “黑爹.....再快点....再用力点....把贱婢的骚穴.....操烂.....把您的种子.....都射给贱婢......”
  看着母亲彻底放浪形骸的模样,看着她在黑奴身上,主动求欢,浪叫连连。
  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瞬间冲垮苏慕言所有的自控。
  母亲的每一次迎合,每一次浪叫,都化作最顶级的养料,让他体内的邪龙之气,攀升到前所未有的顶峰。
  随即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的姿态,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竟直直地跪倒在马库斯的面前!
  而胯下早已怒张的孽根,更是因为这极致的刺激,不受控制地,隔着裤子,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浊流。
  马库斯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
  他那高高在上,如同神魔般的主人,竟然.....竟然跪在自己的面前!
  虽然他知道,主人并非在跪拜自己,而是因为某种奇异的修行方式,达到了巅峰。
  可这幅画面,依旧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征服感!
  “吼....!”
  他顿时发出满足到极致的咆哮,腰腹猛地向前一挺,将自己积蓄已久的亿万子孙,带着蛮荒的气息,尽数倾泻在主母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浓精,如同决堤的岩浆,瞬间将唐诗音整个宫腔都填满。
  那充盈而灼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切,归于死寂。
  马库斯喘着粗气,想要将自己发泄后的巨屌,从主母的体内退出。
  可他随即惊骇地发现,自己的龟头,因为射精后的二次膨胀,竟.....竟死死地卡在主母的子宫口,拔不出来了!
  他试着动了动,却只换来主母痛苦的闷哼,和更加紧致的包裹。
  马库斯顿时傻眼了,连忙看向跪在地上,同样处于贤者时间的主人,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人....我.....我拔不出来了.....”
  苏慕言闻言,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幅,黑奴与自己母亲卡一起的荒诞画面,非但没有半分焦急,反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神器”与“鼎炉”,终于....彻底合二为一了。
  “无妨。”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语气平静地说道:“那就先这样连着吧。”
  “我们,该上路了。”
  马库斯的喉结剧烈地滚动,看着如同神魔般的主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连着....上路?
  这要如何走?
  唐诗音的身体,更是如遭雷击,僵硬得好似一块寒冰。
  空洞的凤眸,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俊美的侧脸,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苏慕言却再无多言,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小事。
  他率先转身,辨明方向,朝着北方的密林深处迈去。
  见主人已动,马库斯哪敢再有半分迟疑。
  于是咬紧牙关,双手环住主母丰腴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固定在自己身上,随即迈出了第一步。
  “呃啊....!”
  唐诗音的喉咙深处,瞬间迸发出压抑不住的痛哼。
  这一步,牵动了她身体最深处的“创伤”!
  马库斯依旧半勃的巨物,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她娇嫩的子宫内,完成一次沉重而蛮横的碾磨。
  那感觉,好似有一根烧红的铁杵,正在她柔软的内脏里,无情地搅动。
  马库斯也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
  主母的蜜穴,在方才高潮的余韵中,正剧烈地痉挛收缩,每一次蠕动,仿佛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吸吮着他的分身,带来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快感。
  他差点就当场缴械投降。
  “走啊。”
  前方,传来苏慕言不带任何感情的催促。
  马库斯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下体的战栗,抱着主母不断颤抖的娇躯,一步一顿,艰难地跟上主人的步伐。
  于是,山林间,便出现一幅诡异绝伦的画面。
  苏慕言在前方开路,身形矫健,如履平地。
  而他身后,高大健硕的黑奴,正以极其别扭的姿态,抱着一位赤裸的绝色妇人。
  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随着山路的颠簸,一场被迫的,永不休止的交媾,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无声地进行着。
  “咕叽....噗嗤....咕叽....”
  黏腻的水声,从二人结合处不断传来。
  唐诗音的淫穴,泥泞不堪,每一次颠簸,都让黑奴的巨屌,在她体内更深地抽送一分。
  她的俏脸,深深地埋在马库斯宽阔的胸膛上,不敢去看儿子的背影,也不敢去想,自己此刻是何等淫荡的模样。
  可身体的感受,却又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无孔不入。
  她能感觉到,非人的大鸡巴,正随着马库斯的步伐,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捣在她的花心。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巨颤,伴随奇异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身体,却在持续的羞辱与刺激中,渐渐生出可耻的适应,甚至.....渴望。
  苏慕言走在前面,看似专心致志地辨别方向,可耳朵却如同灵敏的雷达,捕捉着身后传来的每一丝声响。
  母亲压抑的喘息,马库斯粗重的呼吸,以及......那销魂蚀骨的水声。
  这些声音,于他而言,便是世间最动听的仙乐,是催动邪龙之气,在他体内沸腾的战鼓。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精纯的能量,正从母亲的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洗涤着他的经脉,淬炼着他的骨血。
  每走一步,他的力量,便增强一分。
  原来,这才是《血龙经》的真正修行法门。
  让母亲的身体,成为一座永不熄火的鼎炉,用另一个男人的阳精作为薪柴,随时随地,为自己锻造力量。
  他甚至开始盘算,将来若有机会,定要寻遍天下异兽,天赋异禀的奇人,让他们都成为母亲的“养料”,成为自己登临绝顶的阶梯。
  “砰!”
  马库斯脚下不慎被一截树根绊到,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趔趄。
  为了稳住身形,他的腰腹,下意识地向前狠狠一顶!
  “啊.....!”
  一道压抑不住,带着哭腔与颤音的娇媚尖叫,骤然从唐诗音的喉咙深处爆发。
  这一记突如其来,深可见骨的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
  马库斯那硕大狰狞的龟头,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捣穿,狠狠地轰击在敏感的宫壁上。
  唐诗音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狂暴十倍的电流,从花心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在马库斯的怀中剧烈地抽搐痉挛,双腿死死地盘住对方的腰,仿佛要将他勒进自己的身体。
  一股滚烫的骚水,顿时从花心喷涌而出,将黑奴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滚烫。
  马库斯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刺激得浑身一震,险些当场射精。
  而走在前面的苏慕言,在听到母亲销魂蚀骨的尖叫时,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改造。
  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享受。
  享受这种被当成玩物,随时随地,都可能被贯穿的.....命运。
  夜幕降临,三人寻了一处干燥的山洞,作为临时的栖身之所。
  篝火噼啪作响,橘红色的火光,将三人的影子,在粗糙的岩壁上,映照得扭曲而诡异。
  苏慕言盘膝坐在火堆旁,闭目调息,消化着白天汲取到的庞大能量。
  而另一边,马库斯与唐诗音,依旧保持着卡在一起的羞耻姿态。
  唐诗音蜷缩在马库斯的怀里,身上盖着儿子的外袍,只露出一张泪痕未干,却又带着几分情欲潮红的绝美脸庞。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因为她能感觉到,依旧深埋在体内的巨屌,正随着马库斯平稳的呼吸,有节奏地搏动着。
  每一次搏动,都让她心尖一颤,身体深处,泛起阵阵酥麻的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言缓缓睁开眼睛,眸中精光一闪而逝。
  看着角落里那对连体人,淡淡地开口道:“马库斯,你饿了么?”
  马库斯当即老实地点了点头,折腾了一天,他早已饥肠辘辘。
  “想吃饭,可以。”
  苏慕言的脸上,忽然露出魔鬼般的微笑,说道:“但你要学会,如何从主母的身上,汲取你需要的食粮。”
  马库斯顿时愣住,没明白主人的意思。
  苏慕言却不再看他,而是将目光转向母亲。
  “娘,我们的“神器”饿了。”
  随即用不容置疑的意味,说到:“喂饱他。”
  听闻此言,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
  看着儿子邪魅的眼神,之子莫如母,瞬间便明白儿子的意图。
  羞耻,如同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她的心脏。
  可身体深处,被大鸡巴填满的空虚与渴望,却又在疯狂地叫嚣。
  最终,她缓缓地,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抬起丰腴雪白的乳房,将其凑到马库斯干裂的嘴边。
  “吃....吃吧....”
  马库斯看着主母诱人的大奶子,再也无法忍耐。
  猛地张开大嘴,一口将整个乳尖都含了进去,如同饥渴的婴孩,疯狂地吮吸起来。
  “嗯....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满足的叹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将自己送得更深,迎合着身下与口中,双重的侵犯。
  苏慕言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用她的乳汁,去喂养另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正用他的大鸡巴,填满着母亲的子宫。
  这幅悖德的画面,让他体内的邪龙之气,再次沸腾。
  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突破《血龙经》的第二重。
  到那时,什么裴虎,什么李承霄....都将成为他脚下的尘埃。
  而他的母亲,最完美的鼎炉,也将在他亲手创造的地狱里,绽放出更加绚烂的花朵。
  就在苏慕言沉浸在,力量飞速增长的快感中时,他并不知道,一张针对他的天罗地网,已在数十里外的北地边境,悄然张开。
  一座戒备森严的军帐之内,裴虎正卑微地跪在地上,向着帅案后方,一个身着儒衫,面容俊雅,手中却把玩着人头骨雕琢而成酒杯的男子,汇报着白天的遭遇。
  “师哥,那小子....实在太过邪门!不仅力大无穷,恢复力更是惊人,小弟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那男子闻言,放下手中的骷髅杯,用一方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
  “无妨,裴师弟。”
  他的声音如同春风般和煦,可说出的话,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越是邪门,便越是说明,他身上藏着大秘密。”
  “我已经布下“三绝追魂阵”,只要他踏入北地,便如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男子顿了顿,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缕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倒是很想看看,能让师弟你都吃瘪的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还有他那位传说中,能让大燕皇帝与北疆战神,都魂牵梦萦的母亲.....”
  “想必......滋味一定很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