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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7/26 04:00 / 995 / 119 /
【小说】借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6:18

38 居然这么舒服..
  男人穿得随性,简单的白衣黑裤。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墨色的短发梳到脑后,光线勾勒出他饱满的额头,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苏棠一看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本能要躲。
  她刚一躬身,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男人温沉慵懒的嗓音:
  “弟妹,早啊。”
  苏棠的动作僵在原地,只得抬头扯出一抹笑迎上去:“大哥,你也早。”
  其实这会儿都快中午了,说早也不早了,但她素来在这位大伯面前怂得很,更何况这几天在他面前连连受窘,现在只能表现得更乖顺一些,最好能让他忘记那几段不堪的回忆。
  “去洗床单?”
  周楚臣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她抱在怀里的床单,灰色的布料上沉下去的点点可疑的斑驳痕迹。
  “哦对”发现他注意到床单,苏棠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她抱着那团灰麻麻的布料往怀里绞进来更深,试图隐藏上头淫靡的痕迹,可痕迹太多,不管她翻到哪一面都能看到那黏黏糊糊干掉的汁液。
  于是脸越发的红了。
  周楚臣倒没说什么,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她烧红的耳朵尖,薄唇微挑:“不下去吗?”
  苏棠的本意是想让这位大伯先下去的,没想到他今天会主动问,她只好找了个借口想躲开他:“我刚刚想起还漏了些东西在房间里,我回去拿一下”
  这样的借口她上次就用过了,几乎是快用烂了的招式,但她仍是屡试不爽。
  周楚臣轻抬了下眉骨,很淡的说了一句:“你去拿吧,我帮你把床单拿下去。”
  苏棠盯着他伸到面前的那只手,骨指分明,修长白皙,漂亮是漂亮,却带着一股不容人置喙的强势。
  她紧了紧怀里的东西,哪里敢递过去。
  这床单上沾的是什么苏棠心里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周楚臣有没有看出来,就算他刚才没看出来,她这会儿要是递过去,床单上那么浓烈的味道,别说是周楚臣,就是傻子也能猜得出那上边沾的是什么东西。
  苏棠只能干笑道:“那个也不是多重要的东西,我还是先把这个拿下去,一会儿再上来拿吧。”
  “嗯,也好。”
  周楚臣徐徐收回手,嗓音里沉着颗粒感,沙沙哑哑的磨进苏棠的耳朵里。
  他说完却也不动,只将手插回裤兜里,侧过身垂眸看她。
  苏棠知道,这是让她先下楼的意思。
  即便是并不想跟他一起下楼,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提步往前走。
  果然,她一动,男人便抬腿跟了上来。
  那么长的腿,他也不肯多跨几步,总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侧,那么窄的楼梯,却非要并排走。
  走动间,手臂摆动,衬衣衣袖总是有意无意扫到她的胳膊上,挑逗一般只是轻轻略过,勾一下就挪开,反倒撩得人心痒。
  苏棠抱着床单往旁边又挪了一步。
  她总怕周楚臣会闻到床单上的味道,可这楼梯就这么宽,也没有多少位置给她挪,更何况她挪开一点,他总也跟着靠近过来,不远不近的维持着这样的距离,保持得恰到好处。
  鼻息间总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雅的松木香,她一时竟分辨不清,这味道究竟是从手上的床单上冒出来的,还是从周楚臣身上飘过来的。
  “弟妹昨晚睡得还好吗?”
  男人漫不经心的问话,仿佛是要跟她闲聊。
  “还好。”苏棠咬了咬下唇,艰难回答。
  周楚臣一问这个,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起昨晚那场激烈的性爱,不受控制的脸红。
  恍惚间,甚至错觉,昨晚闻到的是周楚臣身上的松木香“昨晚的风浪似乎比较大弟妹有没有感觉到?”他的语气慵懒,语速和他的脚步一样慢,总有种意味不明的味道,莫名的性感。
  “夜里海上的风浪是要大一些。”
  苏棠胡乱的应了一声,低着头盯着他脚上那双高级定制的黑色皮鞋,依稀发现他缓沉的步伐仿佛有几丝轻快的痕迹。
  “风浪虽然大了些,水汽却很足我才知道,在这海岛上睡觉居然这么舒服”
  苏棠后知后觉的发现,周楚臣今天心情异常的好,话变多了,竟还会跟她闲聊这些。
  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随意的敷衍了几句。
  好不容易捱到下楼,便抱着床单逃一样的钻进了洗衣房里。
  苏棠动作利落,却没注意到身后那个男人已经褪去了刚刚的儒雅,正以一种强势、疯狂而又贪婪的目光迫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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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6:27

39 握这里
  因为天气好,周浩强便提议出海钓鱼,钓上了鱼就当是今晚的晚餐。
  毕竟是出来玩,自然不会有人扫兴反对。
  出海坐的依旧是周家的游艇。
  苏棠对钓鱼也很有兴趣,她小时候常跟着苏父去河边钓鱼,只是没有在海上钓过。
  她拿了个小凳子,蹲在甲板上盯着飘在海上的浮漂,想着一会儿能钓条大鱼上来。
  小小的个子窝在那张小板凳上,人也显得越发的娇小玲珑,旁边的李丽看了她一眼,忽然调转目光挪到对面的周楚臣身上,话却是对周浩强说的:
  “阿强,你可得看好你们家小棠,小心什么时候就被鱼给扯下去了。”
  她的语气意味不明,周浩强这会儿却在忙着穿鱼饵,头都不抬,哪里听得出来,只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哪儿能啊,她那么大个人,还能给鱼吃了?”
  周楚臣正搭着腿松弛的靠在船边,听到李丽的话,他很平静地抬起眼皮,当着她的面目光放肆的望向苏棠的方向。
  苏棠正背对着他,对这一切无知无觉,只抬起下巴笑道:“大嫂你真爱开玩笑,这里离岸那么近,没有那么大的鱼能把我扯下去吧?”
  李丽磨了磨牙,将目光挪回苏棠脸上,冷笑一声:“那可不好说。”
  苏棠正奇怪李丽的态度怎么突然就沉了下来,侧过脸正要去哄她,一抬眼,冷不防撞见身后走过来的周楚臣。
  他拿起李丽旁边的一根鱼竿,仔细绑着鱼饵。
  男人还穿着早上的白衬衫,脸上的墨镜遮蔽了那双凌厉的眼睛,却也放大了他冷冽的气质。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扯着鱼线,手背上的青筋绷起越发显得性感。
  苏棠以为他是来哄李丽的,便是乖乖缩了回去,蹲在自己的位置不说话。
  不想男人温沉的声线忽然漫过耳边:“你用这根,那根杆不适合你。”
  她惊讶的抬起头,眼前映出周楚臣那张轮廓利落的脸。
  他握着一根鱼竿,倾身递过来的时候松开的领口微微敞开,从苏棠的角度能看见他性感的锁骨下一大片宽厚的胸肌。
  只一眼就臊得她脸红心跳,一边暗想这大伯哥身材真是不错,大嫂当真有福气,一边嗫嚅着把杆接过去。
  苏棠对钓鱼只有兴趣,没有理论,实际也并不知道这两根杆的区别在哪,只是周楚臣让换自然有他的道理,便也乖乖听话。
  看她接过鱼竿,周楚臣却没走,顷长的个子硬是杵在那里,活像个老教练盯着学员考核,倒让苏棠有些慌。
  她装模作样的把杆子抛出去,没想到坐得太矮,鱼钩上挂的鱿鱼竟“啪嗒”一下黏在了船身上。
  真是糗大了。
  苏棠尴尬的笑了笑,假装无事发生的把鱼钩扯回来,站起身正待再丢,男人却抬手按住了她的鱼竿。
  “不要这样丢。”
  周楚臣声音沉缓,嗓音低沉而寡淡,没有特别的情绪,劲瘦的手指捏住她的手背,往上挪了一截便将她放开:“握这里。”
  他的力道很轻,但指腹上薄薄的手茧以及男人特有的灼热体温,一瞬间渗透皮肉,那感觉让苏棠错觉是被烫到。
  她握着鱼竿的手紧了紧,在他的指导下将鱼竿抛了出去。
  钩子呈抛物状稳稳的落在海面上,很快就沉了下去。
  “谢谢大哥。”
  苏棠盯着水面上那点浮黄的小点向周楚臣道谢,眼珠子轻易不敢乱动,总觉得周楚臣那双漆黑的眼睛正隔着墨镜灼灼烧着她,让人莫名心慌。
  “楚臣,你也教教我呗。”李丽异常甜腻的嗓音倒给苏棠解了围。
  周楚臣微顿了两秒,才慢悠悠转头看过去,苏棠看不清不知道他眼镜下是什么样的眼神,只是盯了李丽良久,才抬步走过去。
  夫妻之间似乎不太默契。
  李丽侧过身想让他教,周楚臣却径直拿走了她手里的鱼竿,长臂抬起往空中一抛,鱼钩稳稳的落在水里,发出一声入水的轻响。
  李丽表情一顿,随后鼓掌笑起来,语气浮夸:“老公,你好棒哦。”
  周楚臣盯着她薄唇微抿,似乎想说什么,就听到身后的周浩强过分夸张的感叹:“大哥大嫂,你们夫妻感情真好,我跟小棠现在可没你们这种侬我侬的劲儿了。”
  男人闻言面无表情,只把鱼竿塞回李丽手里,回身前对着她淡淡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李丽瞬时脸色都变了,她猛的回头看向周楚臣。
  然而他已经踱步走向座椅,神情淡漠,仿佛连看她一眼都懒得。
  李丽此后一直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没一会儿就推说太阳太大头太晕,提前下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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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6:36

40 又把他弄硬了
  苏棠对这场风波无知无觉,甚至还有些羡慕李丽。
  至少周楚臣愿意理她。
  她吸了一口气,再次扭头去看身后的周浩强。
  “又来一条!”周浩强扬手挥动鱼竿,笑得合不拢嘴。
  他今天收货颇丰,海鱼一头接一头的钓上来,兴奋得忘乎所以,却把苏棠衬托得更为惨淡。
  她站了一下午,一条也没钓上来。
  “老公”
  苏棠又叫了他一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周浩强一如既往,依旧置若罔闻,根本不想搭理她。
  她只得又转回来,吐了一口气,托着脑袋盯着无风的海面,仿佛要把海里的鱼给瞪出来。
  呆坐了一会儿,她无聊的在甲板上张望,一侧脸就看到后侧的周楚臣。
  男人对钓鱼似乎没什么兴趣,搭着腿靠在椅子上,手臂枕在脑后,墨镜遮了他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厉的下颌。
  冷白的脖颈间,喉结凸出棱角,整个人更显冷漠。
  只是这么慵懒坐着,却永远给人一种疏离淡漠的距离感。
  苏棠总也怕他,即便知道问他,他一定会帮忙,却总是鼓不起勇气向周楚臣开口。
  更何况周浩强还在,怎么着都不该越过老公向大伯哥求助的。
  她努力努嘴,站起身走到周浩强身边扯他的衣袖:“老公,你帮我看看嘛,为什么我那边没有鱼呢?”
  周浩强正钓到兴头上,头都不回,只顾着拉竿手线,嘴上叫道:“钓不上来就算了,我钓的也够我们吃了,你随便弄弄就行了。”
  被他甩开手,苏棠憋着一口气又闷头走了回去。
  有时候钓鱼不是为了饱腹,只是享受鱼竿往下一沉的那一刻,亲手捕获鱼只带来的欣喜与喜悦 。
  吃不吃鱼无所谓,她就是想自己钓上来,哪怕是一条小鱼也可以。
  但周浩强明显不懂这一点。
  不,他也许是懂的,只是他并不在意,不在意她的感受,不在意她开心与否苏棠确实是羡慕李丽的,因为即便周楚臣为人冷漠,但至少他不会刻意忽视她。
  她越想越郁闷,一整天的好心情也给消磨没了,想着收杆回去算了。
  “我帮你看看。”男人低醇的嗓音突然压进她耳朵里,吓了她一跳。
  周楚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目光在她泛红的眼睛上轻轻掠过,面色微澜,转目望向飘在海面上的浮标。
  “是刚刚风太大”
  苏棠找了个借口,赶紧低头避开他的视线,狂眨了一顿眼睛,把眼泪逼回去。
  “嗯。”男人淡淡应了一声,绅士的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他弯腰提起鱼竿,发现鱼钩上的饵已经没了,苏棠看着光秃秃的鱼钩,也是胀红了脸。
  已经好几次了,什么时候鱼饵被吃光的她也不知道。
  周楚臣并没有嘲笑她,只是慢条斯理的收回线,帮她重新装上鱼饵。
  “甩出去。”
  他把鱼竿递还给苏棠,教她操作:“甩出去,竿得动,感觉有重物拉扯就往上提”
  男人稍稍弯腰俯下身,倾靠向她的方向,他温哑的嗓音压得很沉,沉缓的语气不会让人感觉到有一丝不耐。
  苏棠一上一下的提着鱼竿,很快就感觉到有东西扯着鱼线往海里拉。
  那拉扯的力道吓了她一跳,苏棠瞠大了眼睛回头看他,配上那双泛红的眼眶,样子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兔:
  “有东西在下面拉我!”
  很强大的拉力,扯得鱼竿整个拱成一个弧形,仿佛要断掉,苏棠以前跟着苏父在河里钓,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强大的拉扯力。
  男人凝着她的目光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手压着她的肩膀上,帮她稳住身型:
  “收杆,顺着它的力道往上抬。”
  周楚臣站到她身后,说话时呼出的气热热的一阵阵扑在她的发顶,痒痒的,像有只小虫子在撩。
  他身上那股清雅的松木香,混着海浪的咸湿味不经意间钻进她的鼻腔里,莫名的让她觉得燥热。
  苏棠一个恍惚,鱼竿就被带着走了。
  她踉跄了一步,身子差点儿栽下去,一时想起李丽刚刚的话,她还真有可能被海里那只鱼给扯下去。
  腰突然被人揽住,劲瘦的胳膊将她倾倒的身子给扯了回去。
  强大的惯性让她的身子重重的撞进男人的怀里。
  周楚臣硬得像个石头,那一下把苏棠都撞懵了,只听到男人胸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却没分辨清楚是撞到了他哪里。
  手里的鱼竿疯了一样在动,扯得她东倒西歪的晃,根本也没有时间给她去仔细思考。
  “顺着我的力道收杆。”
  周楚臣从她身后握住鱼竿,大手扯着鱼竿往上抬,轻而易举控制住了刚刚混乱的局面。
  苏棠浑浑噩噩的收着线,这会儿才恍惚的意识到腰后正抵着一包硬硬的东西。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贴着她的背,灼热的体温隔着衣服也能烫得她一片焦灼。
  这个姿势,那个位置…
  随着那条鱼从水里被扯出来,苏棠也终于想明白她刚刚撞到周楚臣哪儿了…
  她又把他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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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6:44

41 在老公身后,夹住了大伯哥的阴茎
  苏棠才发现周楚臣居然这么烫。
  他覆在她握着鱼竿的手紧得发疼,掌心的薄茧仿佛刺进皮肉里,把他的体温也一并刺了进来,热热麻麻,像是要烧起来。
  贴在她背上的胸膛也烫,热烘烘的炙烤着她的背,宽阔饱满的胸膛沉沉的压下来,有种被他压在身下的错觉。
  抵在她腰上的那一包巨大更烫,隔着衣服灼着她腰间的软肉,甚至错觉里面有脉搏在跳动,激动得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冲出来咬住她。
  清浅的呼吸扑在她颈间,犹如丝丝电流顺着神经游走,骨头都要被他电酥…
  “拿网。”
  男人温凉沉缓的声线漫过耳际,像凉雨兜在脸上,让苏棠瞬间清醒。
  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苏棠顿时红了脸,即便是背对他的位置,仍旧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
  为避免对周楚臣发现异常,她赶忙弯腰去拿网兜,却没注意她此刻正在站在他怀里,腰一往下拱,屁股就撞到了男人的大腿根上。
  他劲得像棵松,苏棠倒是一下栽倒出去,脑袋朝着栏杆撞了过去。
  好在周楚臣手急眼快,将她捞了回来。
  苏棠被这一番颠簸撞得发懵,周楚臣已经倾身下来。
  他单手撑着鱼竿,另一只手去拿网兜。
  顷长的身子压下来,挤得他怀里的苏棠只能贴得他更紧,腰后到那根阴茎沉沉的压进她的腰窝里,仿佛是把她塞满了。
  苏棠觉得呼吸困难,空气都仿佛从胸腔里被挤出来,呼吸间都是他身上那股清雅温淳的松木香。
  “拿好。”
  周楚臣把网兜递到她面前,人也跟着往后退了一步,极绅士的跟她拉开距离。
  沉在腰上的那股强势的压迫感消失,苏棠定了定神,看到那条被拉出水面的大白鱼还在翻着身子在半空中有力的扑腾着,足有几十斤重,鱼竿被它扯得几乎要崩断。
  男人利落的将鱼竿收回来,苏棠赶紧伸出网兜去兜,发现手太短伸不到位时,她便踩到了护栏下面的一个小台阶上,弯腰倾身去捞。
  “小心点…”
  周楚臣看到她的姿势浓眉一蹙,只得靠上来用膝盖抵住她的后大腿,免得她重心不稳掉下去。
  那条鱼看似近在眼前,但那么大一条扑腾得实在厉害。
  苏棠撅着屁股,小腹抵着栏杆双手抓着网兜努力伸过去,好不容易够到,正要接住它,那鱼一甩尾巴又从网口里脱了出去。
  她咬着牙,扭着屁股转了个方向,眼睛定定盯着那条鱼,却没注意到她现在这个高度,再加上扭的这一下,屁股正对着男人胯间鼓起的大阴茎。
  苏棠今天就穿了一条小热裤,单薄的布料包着那团肥嘟嘟的小逼穴,这个弯腰撅臀的姿势,裤子底下隐约露出那两片阴唇的形状。
  周楚臣无意间扫到,呼吸都沉了几分,只觉得喉咙里开始烧起火来。
  他可是清楚记得昨晚这张穴是有多美味,裹着他欲罢不能。
  这么一想阴茎便不受控制的肿了起来,在裤子里胀得几乎要炸开。
  龟头硬鼓着撑薄薄的西装裤,顶起一个圆钝的半弧,巨大而狰狞的从他胯间隆起。
  苏棠对这一切还无知无觉,她现在精神高度集中,只想着能将那条鱼给网住,靠这条鱼在周楚臣面前一雪前耻!
  但理想虽然丰满,但架不住她那小身板。兜了半天也没把鱼兜住,还累得够呛,举着网兜的手都软了。
  身子在那窄小的台阶上一个踉跄,屁股跟着往后倒。
  周楚臣忙撑着腿上来支住她,没想到她却是不偏不倚,张着腿一下坐到他的阴茎上。
  苏棠只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哼,一阵酥痒的饱胀感从身下急急蹿了上来,肉穴本能的夹住那颗塞进来的异物,夹缩着想往外排。
  这一夹一缩,反倒是将那颗挤进来的龟头连着裤子含得更深。
  男人撑在她屁股下的大腿绷得肌肉颤抖,握着鱼竿的手臂从两侧夹紧她,粗喘了好一会儿才强行压下把阴茎撞进去的冲动。
  苏棠听到男人陡然粗沉的喘息声,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坐到了他哪里。
  感觉到塞在下体的那颗巨大的异物,她心中懊恼无比,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每次在这位大伯哥面前总是犯蠢,不是这个做不好就是那个最不好,做不好也就算了,每每还都是犯这种低级错误!
  “对…对不起…”
  苏棠红着脸道歉,扶着栏杆想从他身上站起来,没想到一用力,小逼就跟着往里夹。
  逼肉夹着那颗塞进来的肉球往中间挤,仿佛是要将他夹出汁来。
  “嘶…别动…”
  男人的声音陡然沉下去,他收紧手臂夹住她的身体,制止了她的动作。
  龟头被她咬住,阴茎在裤子里猛跳,那一刻精意汹涌,几乎要忍不住喷出来。
  他咬着牙垂下眼睑喘了好一会儿,再抬起眼睛时,瞳孔里已经是一片晦暗。
  周楚臣直起身子将苏棠撑回栏杆上,本想把龟头从她逼孔里抽出来,没想到她站直后臀肉夹得更紧了。
  小逼更是因为紧张,夹着他不住的绞缩。
  “…别紧张,放松点。”
  男人沉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灼热的呼吸扑到苏棠脖颈间,让她抖得更加厉害。
  身后周浩强钓到鱼发出的兴奋笑声,不断的提醒她:她的丈夫就在那里,只要一转身就会看到她正不知廉耻的用小逼夹住他大哥的阴茎…
  越这么想越是慌张,越慌张越放松不下来,反而将他越夹越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6:52

42 她又一次,在他的阴茎上高潮了
  男人灼热的体温熨烫着她。
  苏棠微微侧过脸,就能看到周楚臣线条利落的侧脸,乌黑的睫毛半敛,薄唇紧抿,高挺的鼻梁透着一股尖锐的压迫感,看得人心惊。
  卡在她腿间的硕物胀鼓鼓的,竟让她莫名回忆起昨晚。
  那个模糊凌乱却又无比淫荡的夜。
  昨晚那根阴茎塞进来的一瞬,也有这样迫人的压力,沉沉的挤开她的逼口,顶得肥嘟嘟的阴唇都跟着往里凹陷,仿佛要一起塞进去。
  龟头上肥厚的冠头勾着蚌肉,也是这样的酥麻。
  身体似乎回忆起昨晚那噬人的快感,逼口本能的咬住他,往里绞,肉穴里开始往外溢出汁水。
  内裤微微粗糙的触感卡进来,带着阴茎灼人的温度,顶出酥酥的痒,让她更加的敏感。
  淫水不停的往外涌,湿透内裤又渗出来,逐渐往男人的裤子里蔓延,热热湿湿的黏上那颗圆钝的菇头,湿湿的往他翕动的马眼里流进去。
  周楚臣双目微阖,喉结在扬起的脖颈间急促滚动,电流从被她咬住的茎头顶端直颤到神经末端,刺激得他呼吸困难,血液都跟着沸腾。
  身体里的火不受控制的升腾,那头昨晚刚被她释放出笼的欲望野兽在他体内疯狂的撞击着理智的栅栏。
  他重重的喘息,几乎控制不住就要在这里,当着他亲弟弟的面将她就地正法!
  “对不起…对不起…”苏棠颤着嗓子不断的道歉。
  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经过了昨晚,身体似乎变得不像自己的了。
  它似乎在渴望着什么,舍不得什么。
  理智告诉她要快点拔出来,她逼穴里咬的是她丈夫哥哥的阴茎,一根不属于她的阴茎,而她的丈夫就站在他们身后,只要他一回头,一切都无法挽回。
  可是身体却自有它的意识,小逼紧紧的咬着那团肉物不放,仿佛生了牙齿,生生要扎破男人的裤子咬进去。
  回应她的,是男人一声沙哑难耐的闷哼,以及在她逼穴里狂颤的龟头。
  那不清不白的嗓音听得苏棠更是小腹一酸,小逼颤得更加厉害了。
  周楚臣沉沉吐出一口气,他拿过苏棠手里的网兜,将鱼竿卡在腋下,一只手撑着,便倾身出去。
  苏棠扶着栏杆,身子被他挤得往前倾,腿间那颗龟头随着他的动作往里挤。
  内裤麻麻的磨着她的肉壁,湿透的布料裹着男人的龟头,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菇头上撑开的硬楞在阴茎上的走向。
  她咬着下唇,呼吸变得急促,逼穴被撑得有种撕裂的疼痒感,让她控制不住的想叫。
  那条大白鱼挣扎间带着鱼竿剧烈颤动,周楚臣的身子也跟着微微晃动。
  苏棠轻而易举就能感觉到,他们紧密连接的部位间,那颗龟头也在里头微微斜杵。
  胀痒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男人压在她背上的微沉的力道让股重压感更强,快感急促的蔓延上来,脚趾在鞋子里蜷成一团,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奇异的快感不断从身下涌上来,她甚至有种想要将屁股往上拱,将自己的逼穴露给他肏的冲动。
  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咬着自己大伯的阴茎不放,还不停的在意淫他男人的动作干脆利落,长臂伸出去一瞬就将那条挣扎不停的鱼兜进网里,他一手拿着渔网往回扯,一手撑着鱼竿。
  “收线。”
  周楚臣的声音沉冷平静,已经听不出丝毫不妥,就连呼吸都显得沉稳平淡,仿佛他的阴茎并没有被她的小逼咬住,仿佛他并没有丝毫不妥。
  苏棠紧紧咬住下唇,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抖着手握着绕线轮的把手,一圈一圈的往回绕。
  线绷得很紧,她使出吃奶的力,用力的时候全身的肌肉都在夹紧,转动时屁股也跟着晃动,就仿佛是她在故意夹着他,扭着屁股在他的龟头上蹭。
  男人细微的喘息从她身后传来,夹在她逼口里的龟头顿时弹动得更加厉害。
  苏棠全身发烫,低着头一声不吭,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仍是免不了身体的晃动。
  好热,好湿她甚至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液顺着大腿内侧在缓缓往下流,像是一群蚂蚁在她腿上爬,痒得厉害。
  逼穴不停的颤抖绞紧,她的身子也软得厉害,两条腿在栏杆上不停的抖,要不是周楚臣在后面撑着,她几乎就要滑下去。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她几乎拉不出那根沉重的把手。
  “够了”
  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从她耳后传来,惊得苏棠一跳,她甚至搞不懂他说的是鱼线,还是别的什么。
  周楚臣没有解释,将兜着鱼的网兜卡在栏杆上,手握住她转着鱼线的手,带着她往回收线。
  他的身子微微晃动,阴茎也跟着在她的逼口里转,一绕一绕的,像手上的鱼线,缠着她逼穴里的蚌肉,一圈又一圈。
  “唔”苏棠低着头,猛的咬住下唇。
  屁股颤抖的夹着那颗大龟头,膝盖抵着栏杆抖得厉害,有汁水从逼穴里滋出来,隔着内裤打在他的马眼上。
  男人在她身后沉沉的吐出一口气,热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上。
  “嗯”她哼了一声,双眸失焦着被水雾弥漫,耳边的海浪声渐渐远去,只有男人的沉喘声在身后不断被放大。
  她又一次,在他的阴茎上高潮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7:01

43 给大哥倒酒
  苏棠骨头都仿佛酥软了,四肢无力的颤抖。
  眼前白光闪烁,眼前的一切渐渐离她远去。
  无边的大海,翻腾的鱼只,甚至是站在她身后的她的丈夫苏棠四肢支不住身子,喘息着从栏杆上滑下来,立刻被身后的男人用大腿抵住。
  她无知无觉,身子沉着往下坐,阴茎勒着裤子插进去更深,逼口被撑得打开,蚌肉跟着塞进来的内务一起凹进去。
  周楚臣的裤子都几乎要被暴胀的性器撑爆,他咬着牙使劲将鱼兜往船上甩,阴茎跟着扭了一下,抵着她逼口的嫩肉重重的蹭了过去。
  “呜”苏棠颤着睫毛,身子在他怀里重重哆嗦着,整个人全沉进男人怀里,仿佛是溺进去,让他的龟头塞得更深,绞着他的逼穴痉挛得更加厉害。
  不断有温热的汁液从她身体里溢出来,渗进他的裤子里,湿湿热热的浸满他肿胀的龟头。
  男人沉喘着气,结实的手臂勒着她的腰,龟头抵在她的小逼里弹动了好一会儿,才把她从栏杆上抱下来。
  四周仿佛都是烧灼的火焰,苏棠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迷雾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夹着他高潮了,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甚至有种要跳海的冲动。
  “扶住。”
  周楚臣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她的手扶到栏杆上。
  她手指头都没了力气,软软的搭在栏杆上,身子被他托起。
  男人有力的手掌裹着她的臀瓣,修长的手指陷进她的臀肉里,温热粗粝的手掌甚至碰到她从热裤里露出来的股肉,两侧手同时发力,掐着她的股肉往两侧掰开。
  “放松”
  他的表情讳莫如深,漆黑的瞳孔暗得深沉,手掌掐着她的股肉,一面掰开,一面将阴茎往外抽。
  苏棠努力攥紧栏杆,感觉他的阴茎在有力的往外拔。
  卡进来的内裤跟着被拉扯,痒痒刺刺的刮着她的肉壁,她颤着睫毛,努力不让自己去绞他。
  只听到“啵”的一声轻响,仿佛是木塞从长颈瓶口里拔出时的清脆响声,那股沉压在她身体里的异物感也跟着突然消失。
  “就按我刚刚教的。”
  男人放开扶在她腰上的手,慢条斯理的将凌乱的衬衫下摆插回腰带里,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他鼓胀的阴茎和湿漉漉的胯部,声音淡淡:“你可以钓上来的,相信自己。”
  苏棠热胀着眼站在原地,只是低低应了一声,没敢抬头看他。
  她垂着的眼看到男人的小牛皮鞋在她面前停顿了片刻,便调转方向,一步一步缓慢而优雅的往船舱的方向走去。
  那条大白鱼还躺在甲板上,无力的拍打着尾巴。
  苏棠盯着它看了一会儿,走上前解开卡在它嘴上的钩子,两只手抱起那条鱼,也不在意它满身的腥臭,推举着将它从栏杆上丢了下去。
  “扑通”一声,海面扬起浪花。
  她伏在栏杆上,盯着那只鱼甩着尾巴朝着广阔无边的深海游去,逐渐没了踪影。
  海面上只剩下几缕摇曳的残浪。
  “诶?人呢?”
  周浩强回头刚想炫耀,身后光秃秃的,整个甲板只剩下他一个人晚上周浩强依旧很兴奋,晚饭时还在讲他今天钓上来的鱼货。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运气特别好,好像什么鱼都往我的竿上咬,大嫂,你跟大哥今天不钓真是可惜了”他对着刚进门的李丽半是炫耀半是遗憾的说道。
  李丽笑着恭维了他几句,突然目光一转落到苏棠身上:“阿强这么厉害那弟妹今天钓到了什么?”
  苏棠瞬间想到白天和周楚臣的那一幕,脸色有些发白。
  周浩强倒是接口:“她呀,笨得很,那么多鱼居然一条也没”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楚臣刚好进来。
  男人换了一条浅灰色的西裤,衬衫的剪裁也跟白天那件不一样了,他跨着长腿径直走到苏棠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周楚臣一进来,强大的气场瞬间让周浩强的音量自动弱了下去。
  周浩强咽回没说完的话,起身往男人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
  “大哥,醒了两个小时的康帝,你尝尝”
  周楚臣平静的抬起眼皮掠了他一眼,拿起酒杯在轻抿了一口,挑唇淡笑:“还不错。”
  苏棠从他进来就没敢抬过脸,只低头扒饭,然而即便如此,那股清雅的木质香调仍旧不经意间钻进她的鼻腔里。
  干净温凉,就像刚刚在甲板上恍惚间,她似乎还能从中吻到丝丝微苦的栗子花香味。
  苏棠的脸不由得胀红,饭吃进嘴里也尝不出味道。
  “你别光顾着吃啊。”周浩强碰了碰她的手肘,把醒酒器放到她旁边:“给大哥倒酒。”
  听到这话,苏棠心脏一缩,桌子下的脚蹭一下滑出去,膝盖沉沉的撞到一副坚硬的骨头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7:08

44 这个位置不方便
  桌下沉沉的闷响,别人听不到,声音却顺着她的骨骼蔓延上来,砰一下砸在苏棠的心脏上。
  还来不及感觉疼痛,心先跟着揪紧,本能的将腿挪开。
  男人仿佛没有感觉到,连眼皮都没抬,只抬着下巴喝酒。
  高鼻梁深眼窝,翘起的上唇和滚动的喉结,怎么样都算好看。衬衫领口直扣到顶,白色衬衫与白皙的脖颈仿佛融为一体,总给人总禁欲的感觉。
  苏棠瞬时想到白天,在甲板上,他滚烫的阴茎隔着裤子沉沉压进她的腿心那霸道蛮横感。
  简直两个极端。
  “我这个位置不方便...”周浩强靠过来,手肘在桌下又撞了撞她,压低了声音:“懂点事儿...”
  周浩强坐周楚臣斜对面,周楚臣的酒杯又放在他右手边,伸过去几乎要斜着跨过整个桌面,确实很不方便。
  苏棠又刚好坐他对面,按道理,这个任务交给她确实刚好。
  她知道周浩强有许多事需要靠这位大哥,讨好他是必然的,作为他的妻子,她只好拿起醒酒器,探身过去,往他放在桌上的杯子里倒酒。
  男人的手搭在酒杯旁,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手背上筋络清晰,微微隆起的青色血筋衬得那双手越发白皙,不似苏棠的奶,却是像玉,清雅中带着男人特有的劲骨。
  无名指上的银色素戒映着头顶的水晶灯光,钝钝的闪着光,悠悠然仿佛从旧时光来。
  苏棠盯着他的手出神,莫名觉得那枚戒指有些眼熟。
  “诶,够了...”
  周浩强站起身将她的手挡住,醒酒器蹭一下撞到杯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惊了满桌游魂。
  苏棠回过神,才发现杯子满得快要溢出来。
  “...对不起。”她抱着醒酒器站在原处,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真是有够笨的,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周浩强抱怨着站起身,伸手想把周楚臣的杯子换掉,男人却先一步拿起酒杯,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徐徐开口:“都是自己人,无所谓倒多少。”
  周浩强闻言一顿,尴尬的收回手,干笑道:“鸿运当头,也算好彩头。”
  苏棠默默坐回原处,听到旁边的周浩强还在想话给她找补,她也没吭声。
  周浩强其实一开始就能这么说,可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抱怨她,仿佛他的那些圆滑与事故从来舍不得用在她身上。
  晚饭后,苏棠回了房间,没多久周浩强就端着杯牛奶走了进来。
  “老婆...”他凑过来:“看你晚上没怎么吃,给你端了杯牛奶上来。”
  “嗯。”她随意应了一声,盯着手里的书页不抬头。
  周浩强却仍是站在那里,苏棠只能抬头看他,总不能让他发现她在生气,否则又要骂她矫情。
  “你喝嘛,喝完我拿杯子下去。”
  苏棠其实没什么胃口,但他一副她不喝他就不走的架势,只好端起那杯牛奶喝完.
  刚把空杯子放在他手上,周浩强就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把一碗醒酒汤放到她面前:“你把这个拿上去给大哥,我去检查一下刚刚上岸时游艇上的阀门是不是忘了关...”
  周浩强说完也不等她反应,急匆匆就出了门。
  苏棠看着空荡荡的门,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顿了顿。
  她其实不太想去找周楚臣。
  每次靠近他,她都感觉自己变得不太像自己了。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强,即便他什么都没做,每每还是压迫得她喘不上气。
  桌上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时间在一分一秒的遁走,苏棠沉吸了好几口气才无可奈何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慢吞吞的往三楼爬,恨不得台阶永远长下去,没有尽头。
  走廊上空荡荡的,周楚臣房间的门紧闭,苏棠想着一会儿进去放下碗马上就走。
  这么想着已经走到门前,正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声音高高低低,断断续续:
  “...对,我是贪心...你又何尝不是?...再深情又怎样?...还不是跟我一样...根本没人会在意...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都是没人爱的人...我们两个在一起简直绝配!...”
  苏棠在门口惊了一跳,怎么也想不到上来会听到他们夫妻俩在吵架,或者不能说是吵架,因为全程周楚臣都没出声,只有李丽那撕心裂肺的吼声,像只受伤的母狮子。
  知道在门口偷听夫妻口角不道德,正想下楼,突然门里的脚步声怒气冲冲直朝门走来,苏棠慌乱之下,一闪身缩到了旁边斗柜的阴影里。
  刚躲好,房门便从里面打开了,李丽哽咽着冲到楼梯口,一路疾跑下去,很快听到一楼大门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之后便是满房静寂。
  苏棠蹲在地上,呆怔了好一会儿。
  碗里的醒酒汤已经凉了,瓷碗的冷意开始渗出来,冰着她的手心,冷得人都麻了。
  她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周楚臣的房间门开着,从这个位置下楼必须经过他的房间...
  苏棠犹豫了会儿,还是端着碗走过去。
  屋里黑沉沉的,又没开灯,也不知道是刚刚就没有开,还是李丽走后周楚臣给关上的。
  就着窗外的月光,只看到正对门口的沙发上躺着个顷长的身躯。
  他的手臂搭在额头上,长腿肆意曲着踩在沙发扶手上,嘴间叼着一抹猩红,忽明忽灭的红光映进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妖冶得如同一只受伤的兽,沉寂在暗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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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7:18

45 他的手像是带电
  “大哥我送醒酒汤来放这里给您”
  苏棠把碗放在进门的斗柜上,小声开口。
  声音虽小,但在静默的房间里听起来却突兀清晰,但沙发上的男人却仿佛没听到,无知无觉的躺在原地。
  苏棠再看过去,周楚臣已经闭上了眼睛,嘴上那一点猩红浅浅往下,也不见他动。
  房间里烟味酒味都是浅浅的,不难闻,反而混着那股松木香,引得她不自觉靠过去。
  “大哥你睡着了吗?”苏棠凑近,盯着他沉下的眉眼。
  月光下,男人的一半轮廓沉在阴影里,他阖着眸子,漆黑的睫毛沉沉压着眼睑,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嘴角夹着一根烟,徐徐袅袅的飘着白雾,烟灰积了半截,亮着的火光几乎要烧到他的嘴。
  “大哥?”
  男人的胸膛微微起伏,清冷的月光中,他凌厉的五官与轮廓线条变得柔和,身上那股凌人的压迫感也消减了不少。
  他不会是睡着了吧?
  苏棠盯着那截越来越长的烟灰,终于忍不住伸手过去。纤瘦的手指捏住他唇间露出的一截烟嘴,小心翼翼的往外抽。
  她屏着气,生怕烟灰被抖下来烫到他,精神正是高度紧张,男人的眼皮忽然一掀,视线沉沉擒住她。
  那双眼睛映着火光,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如同一头初醒的猛兽死死盯着猎物。
  苏棠猝不及防,整个人僵在原地。
  像是被野兽逼到死角的兔子,手脚麻痹不听使唤,只能呆怔着看他撑身坐起,倾身向她徐徐逼近。
  男人温热的鼻息带着侵人的酒气直扑过来,苏棠睫毛狂颤,心跳几乎要撑破胸腔。
  她看到他侧过脸,将烟头从嘴里取出,轻轻的按进烟灰缸里。
  没有了那双眼睛的逼视,苏棠终于缓了一口气:“我刚刚”
  她刚想解释自己刚刚的动机,周楚臣却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将人扯到怀里,薄唇干脆利落的附着上去,擒住她的唇。
  苏棠瞬间落进一个灼热的怀抱中,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辛辣的烟草味、醇厚的酒气以及那清雅的木质香调顷刻间包围了她。
  仿佛第一次咀嚼烟草,辛辣的眩晕感直冲入脑,心脏和血管都被刺激得狂跳,肾上腺素在体内狂飙,连腰椎都跟着发麻。
  周楚臣有力的双腿夹住她的身体,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承受着他的全部,灼热的唇带着烟草与酒精的辛香味,借由舌头强势的喂进来,浸染她。
  这个吻的凶狠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仿佛是饿久的野兽终于抓到猎物,死死咬住不肯松口,咬住那鲜美的皮肉还要含在唇间反复回味咀嚼。
  苏棠完全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只能在他的凶狠的啃噬与吮吸下被动承受。嘴唇肿得不像自己的,呼吸几乎被他吞噬殆尽,整个人软进他怀里。
  抵在她肚子上的巨大鼓包带着心跳,贴在她的肚皮上有力的弹动。
  男人的手掌从她脑后滑落,在她背上肆意游曳,直滑到裙底,手指从她内裤边缘伸进去,裹住那团肥嫩的股肉肆意的抓揉。
  修长的手指跟着陷进那团绵软饱满的股肉中,白嫩的臀肉如同发好的面团弹弹软软的从他修长的指缝里漏出,一条条的奶白填满他的指缝,显得异常淫靡。
  周楚臣的脸含嘬着她的小嘴,将那一坨雪白的臀肉捏在手里抖了抖,白花花的臀肉就像一团弹软的果冻跟着一起震颤抖动,手感极好。
  “嗯”
  带着薄茧的手掌放肆而霸道的掐着她的屁股,不疼,反而有种莫名的胀痒感,痒得骨头都发酥,身体都仿佛变得敏感。
  苏棠稍微找回理智,扑腾着眼睫,手揪着男人的衣襟想把他推开。
  她的反抗却仿佛是刺激到了周楚臣,他突然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到身上,高大的身子带着她往沙发上一翻。
  苏棠根本躲避不了,被他沉沉压在身下,整个人被囚在他滚烫的身体与沙发靠背之间,动弹不得。
  醉酒后的男人,体温异常的高,身子沉沉压在她身上,灼得人仿佛都要融进沙发里。
  他凝着她,徐徐压下来,苏棠心跳猛的加速,本能的别开头,那滚烫的唇便落在她颈间。
  这次的吻缠绵温柔,薄唇羽毛一般落在那块嫩肉上,贴上去轻轻吮一口,舌头伸出在那块被他吮得发麻的皮肉上轻舔。
  那混合着酒味的松木香,一阵阵侵袭着她的呼吸。
  苏棠的眼睫急促颤动,她仿佛也醉了,醉得不知所谓。
  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推高内衣握住一颗奶子,修长的手指绕着她浑圆的奶球打转,一圈一圈的绕,从外向里,最后缠着她的奶头轻轻刮蹭。
  “嗯啊…”苏棠咬着下唇,强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胸前一阵麻痒,他的手像是带着电,滑到哪里都带来一片颤粟。
  下腹又有酸胀感冒上来,逼口不自觉的夹缩,很快就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水泡。白天被挑起的热气如今又升腾了上来。
  身子在男人的逗弄下瞬间变得越发酥软,水一样瘫在他怀里,两条腿在他腰侧软得直打抖。
  那双饱满挺翘的奶子在衣服里越发明显,方才被他撩拨几下就硬起的奶头,更是将那件薄薄的睡衣撑起两颗小凸点,颤颤巍巍的在衣服底下勾着男人的眼睛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10:43

46 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在衣服里挤着她饱满的那一团。
  硬挺的奶头顶着薄薄的布料凸出一颗小点,昏暗中也觉出它的可爱小巧。
  “我知道你会来...”
  他沉哑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慵懒往她耳朵里钻,苏棠一下被烫醒了。
  周楚臣果然又把她错认成李丽了。
  他的妻子。
  他对自己的妻子做什么当然都可以。
  苏棠的神经一下被绷紧,颤着睫毛想解释:“我...”
  可没等她反应,男人已经俯身下去,隔着衣服一口咬住她的奶子。
  “嗯...”
  苏棠撑在他肩上的手指蜷成一团,她咬着下唇,低头看着男人将头埋在自己胸前,薄唇含住她的酥胸,轻轻的吸嘬。
  灵巧的舌尖隔着衣服勾着她的奶尖打着转的勾画,湿透的布料贴着他的舌头跟着一道研磨,那感觉比直接接触还要刺激得多。
  湿痒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她不住的喘息,起伏的胸脯仿佛是挑逗。
  偶尔男人鼻腔里呼出的气息热热的扑上去,苏棠更像是被烫到,奶尖颤巍巍的在衣服底下都,小腹蹿上一阵酸软,腿间越发湿热,黏黏的沾湿了裤子。
  大脑一片空白,人在那炙热的吮吻下融化,骨头都酥软。脑子在他酒气的余香中,渐渐醉到眩晕。
  大腿控制不住的夹着他的腰,在他身下无措的扭动,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男人的动作变得急切粗暴起来。
  奶球被他一把吞进嘴里,他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正饥渴而贪婪的吞食着到口的美味。
  温热的舌头湿着布料放肆的舔过她白嫩的奶子,在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濡湿淫靡的痕迹,手掌在衣服里抓着她另一颗奶子攥紧揉捏,挤着那一团团弹软的乳肉,粗粝的指腹抵着顶端的奶尖重重的捻。
  男人咬着她的奶头含嘬,力道重到仿佛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嫩红的奶尖被吸肿了一圈,奶头颤巍巍的张开奶孔,他却仿佛浑然不知,舌尖顶着粗糙的布料一味的伸进来,顶弄着张开的奶孔。
  “嗯啊...不要...啊...”
  苏棠喘息着扬起脖颈,她嘴上叫着不要,胸脯却被刺激的高高抬起,把自己的奶子主动送给他吃。
  男人的呼吸越发深沉,咬着奶头重重嘬了一下,奶尖在衣服下硬得颤巍巍的抖。拇指隔着衣服压住那颗嘬肿的奶头,隔着衣服重重的磨,他转头又去含住另一颗。
  直将苏棠两颗奶子都玩弄过一遍,薄唇才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吸舔。
  吸一下,咬一下,再轻轻舔弄,轻缓却肆意,烧着火一般,一路落下湿热的印记。
  手掌推高她的裙子,隔着那条薄薄的内裤,高挺的鼻梁蹭到她腿间。
  “嗯啊…”苏棠缩了下身子,被他蹭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仿佛有电流一小股一小股的往上窜。
  她又羞又臊,想把腿合上又莫名舍不得,抬起腰,不自觉的把自己往他脸上送。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在白色的底裤中间印出了一道深色的印记。
  周楚臣捧着她的小屁股,将她下身抬高,眼睛盯着那晕开的一小片看,黑暗中,那道湿痕从中心晕染开,印出一小片粉色的印记。
  黑暗中,他的瞳孔比夜色还暗,深沉中狂涌着情欲的风暴,喉结重重吞咽了下,不等苏棠反应,突然张嘴含住了她。
  “啊…”苏棠上半身绷紧抬起,张着腿却把下半身抬高,不自觉张着小逼送到他面前。
  周楚臣埋在她腿间,舌头一下下隔着薄薄的底裤顶上来,勾着她娇嫩的逼穴轻轻的刮,手指按在她凸起的阴蒂上来回拨弄。
  “呜…”苏棠呜咽着抬高身体。
  她仿佛是溺进去了,明知道不对,却无法拒绝。
  身体沉溺在他给予的陌生情潮里欲罢不能,即便知道这不属于自己,却仍旧像上瘾一般无法自拔。
  身体涌出湿液,将整条内裤濡湿,男人有力的舌头在她腿间放肆,她也配合的抬起臀,任由他脱下自己湿透的内裤。
  “…嗯啊…”
  她张着腿瘫躺在沙发上,身子过电一般一阵阵的轻颤,满是水雾的眼睛望着头顶无边的黑暗,世界仿佛在这沉暗中没有了边界,没有了理智,没有了伦理...
  邪恶的念头可以放肆滋长,伦理与道德全被压制,只剩下情欲的烈焰肆意狂烧,而她伪装他的妻子在他身下享受他所给予的热情...
  苏棠喘息着将腿张得更大,任由男人灼热的唇毫无阻隔的在她腿间游走,舌头伸进体内挑逗她空虚瘙痒的内壁。
  心跳一声快过一声,像擂鼓一般在她耳边巨响。
  苏棠从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自私淫荡,她一面罪恶的愧疚,一面又在享受着周楚臣在她身上制造出的快感。
  身下男人的吞咽声不断,穴口被他含住,仿佛连罪恶的灵魂都被他吸走。
  她潮红着脸,身子又是一阵失控的痉挛颤抖,大腿夹着男人埋进来的头,逼穴“咕嘟咕嘟”蠕动着吐出一大泡黏腻的稠液,顺着股缝往下流,很快将沙发湿了一片。
  男人含着她痉挛的小逼重重嘬了一口,只听到黑暗里传来女孩一声短促带颤的尖叫,刚刚稍微和缓的身子又跟过电似的狂颤了起来。
  他从她腿间撑起身,长指搭在腰间的皮带扣上轻轻一按,黑暗中那声金属碰撞声听得人心间震颤。
  周楚臣俯身压下去,握住她的手腕,抬到唇边轻轻吻住。
  温凉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纤瘦的手指轻颤,指骨酥成一团,无力的软在半空。
  任由他带着往下,贴着那劲瘦平坦的小腹往下滑,滑进一片灼热的密林里,指尖被浓密的毛发扎得更酥了,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烫得她睫毛乱颤。
  他靠过来,热气贴着她的耳朵往里钻:
  “宝贝,帮我摸摸...”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10:51

47 帮我摸摸
  男人的手捉着她的手腕,往他裤子里伸。
  劲瘦的指骨硌着她的手,他明明没怎么用力,苏棠却感觉自己完全被他拿捏住了。
  牵拉着神经的那条线被绷紧,手指都不知该怎么摆,僵硬的被他带进去。
  指头先是触到一片浓密的毛发,刺刺的扎进她柔软的指腹中,手指像穿过一片茂密的丛林,干燥却也温热。
  周楚臣仿佛是故意,动作很慢,带着她在那片区域来回的蹭。
  手掌被扎得酥麻,骨头都散了劲儿,刚刚还绞在一起的手指一根根松开,酥着骨头任凭他带着伸进去更多。
  很快碰到下腹耸立而起的那根巨物。
  灼热的像噬人的火焰,碰到的一瞬,不仅苏棠惊了一跳,就连那根大东西也似受到了惊吓,猛的在他裤子里弹动起来。
  仿佛一条被惊醒的巨蟒,狠扑上来,想要咬住她。
  苏棠本能的缩手想躲,却被男人扣住手腕,强硬的按回去。
  “帮我摸摸…”
  男人靠上来,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到她脸上,烫得她面红耳赤。
  他的手依旧握着她的手腕,手掌带着她在他粗长滚烫的性器上来回磨弄。
  薄唇从她滚烫的侧脸擦过,贴到她耳边,舌头挑着她的耳垂轻吮,被酒精与烟草熏染过的嗓子越发有磁性,暗哑的声线梦呓一般磨过她耳畔:
  “宝贝…”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宠溺。
  苏棠的心瞬间发颤,手指不自觉收紧,攥住手里那根巨大的性器。
  除了周楚臣,还从没有人叫过她宝贝。
  原本觉得很腻味的称呼,用他那低沉沙哑的声线叫出来却是别样的味道。
  酥得她整个人都仿佛要化掉。
  “唔就是这样”
  男人发出一声低喘,脑袋压下去,脸沉沉埋进她的脖颈里,阴茎在她紧箍的手心里猛跳。
  薄唇在她颈侧的软肉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吮,握着她的手松缓了劲道,只是松松箍在那里,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苏棠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脑袋发昏,手掌仿佛是有了自我意识,圈着那根弹动的巨大来回撸动。
  巨物贴在掌心的灼热温度,烫得她手心生疼。
  周楚臣的阴茎大到难以想象,一只手根本没法完全握住它,茎身充血后硬得像根大铁棒,沉沉的压在她手心里。
  掌心的皮肤刮擦着硬挺的茎身,能清晰的感觉到蜿蜒隆起的血管里有脉搏在激烈跳动,阴茎在手心变得更大更硬。
  这样的感知比那天在浴室看到它的模样要更让她震动与惊讶。
  “摸摸上面的马眼…都湿透了…”
  黑暗的房间里静默无声,就连远处的海浪都仿佛沉寂下去,四周一片静寂,静得只有耳边男人带喘的呼吸声。
  他侧着脸含住她小巧肥厚的耳垂,呼出的气息烫在她耳畔,将她的意识也拂灭了。
  苏棠仿佛是被他蛊惑,手掌箍着他从根部直撸到顶端,手心抵到他的马眼上轻轻一蹭。
  男人的反应却很强烈,龟头抵着她的手心狂颤,马眼翕张着咬住她手心的软肉,噗噗的往外冒着泡泡。
  黏在她的手心上,炸成黏稠的汁液,慢慢溢满她的指缝。
  满手的黏糊,全是他马眼里溢出的前精。
  “哦…”
  周楚臣的呻吟声似痛似爽,闷闷的从她颈间传来,却仿佛一下击中她的小腹,顿觉酸软。
  苏棠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呻吟声会这么性感,性感到让人只是听到就会产生生理反应。
  她软着手指,无师自通的握住那颗肿胀的大龟头来回搓弄。
  男人箍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揽进来更多,手掌摸到她胸前,跟着揉起她的奶子。
  “还有下面…下面也要…”
  他侧过头去啃她的侧脖颈,声音带着沉重的鼻音,仿佛是酒劲上头,语气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
  苏棠发现周楚臣在私下的性格和人前展露的高冷完全不同,有时热情野蛮,有时温柔粘人。
  但这些都是他妻子独有的…
  而她,却在可耻的偷走了他本该给予自己妻子的温柔与热情…
  “宝贝…帮帮我…”
  连爱称都是…
  见苏棠发怔不动,男人咬住她的唇,舌头讨好的在她的唇瓣上轻舔,手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肉囊上。
  两颗肉球满满的压着她的手心,沉甸甸的,苏棠几乎握不住。
  她怔怔的僵在那里,忽然抽回手。
  不能这样了!
  苏棠猛的推开他的肩膀,翻身从沙发上滚下去。
  男人猝不及防,真让她得了逞。
  苏棠从他身下钻出来,什么都顾不上,四肢撑着身体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又来这招?”
  周楚臣不过怔了一秒,很快倾身过去,抓着她来不及躲开的脚踝往回拉。
  “啊…”苏棠还没爬出两步,就连着地毯被男人一起拖了回去。
  男人高大的身子从她身后压上来,肿胀的阴茎在他胯间晃动着蹭到她的屁股上。
  周楚臣刚刚温和的气质全无,那股被他收敛起来的压迫感再次向她逼过来。
  “这回又想上哪儿去?嗯?”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10:59

48 磨逼「Рo1⒏red」
  “这回又想上哪儿去?嗯?”
  说话间,男人已经捉住苏棠的手,将她扯了回去。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薄唇再次倾覆上来,手则强势的带她回到自己的阴茎上,将两颗肉囊抵住她的手心,定是要她做完这件事不可。
  “我不是唔!”
  周楚臣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苏棠的呼吸瞬间被他夺走,鼻息间都是男人身上沉淳的气息。
  她本能的挣扎想躲,却被他一只手掌按着后脑勺,牢牢箍在怀里,舌头更深喂进来,含着她的舌尖挑逗着吸咬。她想抽回手,男人便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挺着胯将精囊塞进去,大手按着她的手背,强势的带着她揉。
  手心里的肉物紧实滚烫,一颗就能把她填满,按揉间甚至能感觉到囊袋里充盈的巨大球状体,抵着她手里的软肉来回滑动。
  房间里能听到彼此纠缠的喘息,以及她偶尔从喉咙里溢出的细弱呻吟。
  男人的唇舌带火,身子跟火炉似的欺近,压迫感十足。
  苏棠心跳快得不正常,身子热烫一片,仿佛整个要烧起来。
  窗外隐约有潮浪声,恍惚间似乎还夹着人声,飘飘袅袅的一起溢上叁楼。
  她打了个激灵,瞬间更用力的挣扎。没被桎梏的那只手推着男人的肩头,将他往后推,两只脚蹬着他身后的沙发将自己蹬出去。
  周楚臣眉心一拧,索性扣住她的腰将人抱到身上,大腿将她的腿顶开,强迫她张腿跨坐到自己腰腹上。
  粉色的稠裙在挣扎间向四周敞开,像一朵绯色的樱花,在他腿间盛开。
  “别嗯”苏棠还想躲,却已经被他揉着屁股按下去。
  肿胀裸露的阴茎热烫的贴住她濡湿的逼口,苏棠整个人都软了,骨头酥成一团。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的感觉全往下腹涌去,湿湿黏黏的一团东西从她翕动的逼孔里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淋到男人的阴茎上。
  周楚臣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起一截,靠着身后的沙发向上挺腰,肿胀的茎身贴着她裂开的逼口蹭过去。
  茎身黏着她被舔软的蚌肉,拉扯着滑出去,茎身上隆起的血筋刮着她娇嫩的蚌肉,龟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下撞上她凸起的阴蒂。
  “嗯啊”苏棠的眼睫簌簌颤动,手指揪着他的衣襟,难耐的溢出呻吟。
  “喜欢?”
  男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着自己,湿热的鼻息逐渐向她压近,声音又低又哑,音节吞没在唇齿间:“张腿,抱住我”
  苏棠思绪瞬间迷乱,闭着眼睛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吮吻,两条腿乖乖向外打开,张开逼穴让他的阴茎挤进来更多。
  她的乖顺让男人的阴茎胀得又大了几分,轮廓清晰的贴着她赤裸的花唇,肉贴着肉,抵在那里来回磨弄。
  “嗯嗯啊”只是摩擦而已,她却错觉自己仿佛已经被他插满,小腹有坠坠的胀意,不断有汁水从逼穴里溢出,粘湿了彼此的性器。
  整个人全酥了,软在他怀里,喉咙里溢出陌生的呻吟。
  苏棠从不知道自己还会这么叫,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总之是要生要死。
  男人微仰着下颌,沉着一双眼睛凝着她。
  看着她张着小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难耐的喘息,耳边发丝凌乱的黏在她汗湿的鬓角,那双大眼睛湿漉漉的失了焦。
  他难耐的粗喘了一声,将她颤抖的股肉按在大腿上,性器紧紧贴在一处,肿胀的阴茎从她裂开的逼口里伸出去,粗长的茎身贴满她整张裂口,带着她一下比一下重的在自己的阴茎上磨蹭。
  身下开始冒出黏唧唧的水声,仿佛是一根大棒子捅进一团粘稠的液体里,翻来覆去的绞,呱唧呱唧的响个不停。
  “下面好湿全是水”
  他在她耳边轻笑,薄唇若即若离的碰着她敏感的耳廓。
  苏棠说不出话,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化在他滚烫的阴茎上。
  男人仰头阖目,双手掐着她圆翘的臀,狠戾的揉捏,带着她一下比一下重的研磨着那根硕大无比的大阴茎,龟头撞向阴蒂,最敏感的两个部位同时震颤。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急促,几乎没给她任何的喘息空间,甚至挺着胯迎上来撞,仿佛要用这样的姿势撞进她的身体里。
  阴蒂和逼口被他磨得火热,精囊沉沉压满她整张逼穴,苏棠难耐的蜷起脚趾,夹着大腿,在他身上不住的哆嗦。
  “舒服吗?嗯?”
  男人的喘息一下比一下重,滚烫的喷在她颈间,大手抓着她的肉臀,磨弄的同时抬胯上顶,甚至故意对着她肿起的阴蒂连撞几十下。
  “嗯啊啊啊”
  阴蒂被猛烈撞击,快感如汹涌的潮水向她不断涌来,苏棠几乎要窒息,她绷着身子在他怀里挣扎,却被男人扣住腰身死死按在身下。
  张开的腿心根被抵不住他的攻击,恐怖的快感汹涌而来,苏棠全身的嫩肉都弹动起来,她闷在他怀里尖叫着不知名的浪语,逼穴里喷出一大股难抑的汁水,全兜到男人的阴茎上。
  “唔”周楚臣的身子一僵,停下动作将她高潮的肉穴死死按在阴茎上。
  那根大阴茎像一条发了狠的巨蟒,压在她的逼穴下仍旧不住的弹动。
  满室都是暧昧的粗喘声,他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只等那根性器稍微缓和,周楚臣便托着苏棠的屁股将她抬起来。
  一只手伸到身下,扶住肿胀的阴茎,龟头抵住她还在翕动的逼孔,沉沉就要往里塞。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6 04:11:06

49 心疼
  满室暧昧的喘息交错。
  苏棠整个瘫在男人怀里,脑子都懵了,贴在他阴茎上的小逼微微翕动着穴口,仿佛一张小嘴含弄着贴上来的肉物。
  张在他胯间的大腿一下一下的抖,腰腹哆嗦着抽搐。
  她歪着脑袋靠在他肩头意识模糊。恍惚感觉男人将她的屁股整个抬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摸到她腿心。
  “嗯…”
  粗粝的指腹碰到逼肉的一瞬,苏棠周身又是一阵失控的痉挛战斗,逼穴无助的绞弄着,“咕叽”一声又吐出一泡黏液,刚好滑到男人修长的手指间。
  粘稠的汁液顺着他的指缝,黏糊糊的渗下来,“啪嗒”一声落在他的阴茎上。
  她翕动的逼口无意识的咬住他贴上来的指腹,鱼嘴一般往里含。
  “饿了?”男人喉咙里的声更是沉哑,他凑进了些贴着她的耳廓轻吻,语带笑意:“喂你好不好?”
  手指还在她黏腻的逼口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指尖偶尔陷进去,只是浅浅的一挑,在她还没来得及咬夹的档口便抽了出来。
  苏棠被他玩弄得口干舌燥,意识越发混沌。
  她甚至听不清他的话,只是不自觉的贴靠过去,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哼了一声:“嗯”
  这样的姿态,让人有种依恋的错觉。
  周楚臣喉结重重的滚了下,身下的阴茎瞬间肿得更大。
  他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则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她的逼口。
  才靠过去,小逼便迫不及待的咬住他,急切的吞咬,另有一泡湿液当头兜下,湿湿热热的淋到龟头上。
  他腰椎一阵麻,阴茎在她腿间猛跳。
  “嗯啊”女孩跟着溢出一声轻吟,黏黏糊糊还带着水汽,拉丝一样钻进耳朵里。
  男人顿时暗了眼,无声的抽了一口气,抓着她的屁股的手猛然收紧,劲瘦的腰胯顺势上顶。
  肿胀的龟头压着她翕动的逼孔,一寸一寸的往里塞。
  那样大的一颗,沉得她整张小逼都跟着往里凹陷,逼孔被撑到极致,孔肉几乎撑成膜状。
  强烈的饱胀感带着还未适应的撕裂感从身下蔓延开来,她颤着睫毛,心跳鼓动。
  窗外一阵风过,吹到身上,一身的汗液升腾,冷然陡然侵袭。
  刚刚远去的潮浪声瞬间涌来,仿佛近在迟尺,就要当头兜过来,将她拖进无尽的深渊中。
  苏棠惊恐的睁开一眼,挣动着四肢不断推推拒:“不行”
  男人还当她是情趣,被她扭动的逼穴咬得一阵急喘,手指全陷进她白嫩的股肉里,掰着那两片臀肉更重的往下按,腰胯上抬,送着阴茎迎上去。
  逼口被撑得更大,龟头一整颗塞进去,顶得她的蚌肉往里凹,她越是挣扎男人就抓得她越紧,那根不属于她的阴茎一寸寸顶进来,强烈的压迫感还在继续。
  意识到周楚臣铁了心了要插进来,苏棠是真的吓到了。
  “不行,不行不要不要!”
  她双手抵到他胸前,两条腿在地上乱蹬,声音从开始的小声嗫嚅到后来的惊惶无措,甚至渐渐带上了哭腔。
  肿胀阴茎已经被她咬住小半截,她的挣扎扭动无疑给他的刺激更深,血液不停的往身下涌,性器胀疼的仿佛是要爆掉。
  身体里被释放出的欲望叫嚣着要冲出来,恨不得将人按到身下,肏进去,干烂她。
  但那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却像一根带着倒刺的藤蔓,交错着缠到心上,无论怎么扯都勾着皮肉,刮得人刺疼难堪。
  周楚臣就算是再难耐,这会儿也察觉到了不对。
  他咬牙强迫自己停下动作,将人揽回怀里低声哄道:“弄疼你了?哪儿疼了?”
  说着手伸下去,探到两人交合处轻轻的揉。
  身体在他的逗弄下不受控制的轻颤,苏棠湿着眼睛,仍旧固执的拒绝:
  “不能进去不要做了”
  刚刚被黑暗掩埋的道德与伦理感这会儿齐齐反扑而来,她罪恶感深切,身体对他反应越强烈,自我的厌恶与怀疑也更加难以抑制的。
  苏棠捂着脸,气息微弱的重复那几句话,强咬着嘴唇不想哭出声,人在他怀里止不住的抖。
  不懂自己为什么每次都会这样,明知不对还要沉溺其中。
  像个荡妇,对别人的丈夫肆意发情。
  “对不起,对不起”哭得发颤的声音从指缝里溢出。
  也不知道是在跟谁道歉,也许是周楚臣,也许是他的妻子,也许是她的丈夫终究都是她的错。
  汹涌而出的内疚感让她喘不上气,只有道歉能稍微让她平缓一些。
  “别哭了不想做就不做”
  男人的嗓音发沉,声音低了几个度,刚刚还缠着几分慵懒的声线已然哑得不像话。
  捧着她的脸,拇指在她湿透的腮颊轻轻滑过,温热的指腹带着薄茧,沙沙的蹭掉她脸上的泪痕。
  他没再说什么,松开扣着她腰肢的手,抱着她从身上起来。
  阴茎抽出的一刻发出轻响,肿胀的性器晃动着巨大的身躯在她腿间无措的摆动,摇摆间大龟头不时蹭到大腿上,黏唧唧的还沾着她的汁液。
  苏棠红了脸,但他却神情自若,仿佛那根阴茎不是他的。
  帮她把衣裤整理好,男人扶着她站起身,声音温沉的说了一声:“好了。”
  他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苏棠呆怔着站在原地,看他离开的背影在沉黑的地板上拉出一条寂寥的影子,然后逐渐消失在拐角处,好半晌,屋里传来一声轻微的落锁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刚刚在门外听到的话:
  “都是没人爱的人在一起真是绝配”
  心莫名抽疼了一下,有种区别于愧疚的感觉涌上来。
  太陌生,苏棠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