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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洗穴(H)
她没说话,他等不及,直接掀开了被子要看她的私处,可在掀开被子的那一瞬他却惊呆了。
被下的娇躯上青青紫紫的满是痕迹,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上沾染了数不清的污迹,赵宥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约愫反应过来,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垂下羞红的脸说:“别看了。”
“怎么...会这样...”赵宥琛脑海中顿时过滤起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这都是我干的么?”
“不怪你。”约愫脸更红了,“我从小皮肤娇嫩,稍微碰一下都会留下痕迹,不全然怪你的。”
“对不起...”他小心翼翼地揽过她,“我下次一定掌握好分寸。”
“你今晚,明晚...”约愫慌忙之下不知要怎么说了,“你还出去住么?”
他一下子就听懂了,笑着低头看向她:“你是想我去?还是不想我去?”
约愫憋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来,赵宥琛不待她回答就抱起她,圈着她两条腿儿赤身裸体地走出去,约愫吓坏了,还以为他要做出什么疯狂举动,没想到他推门出去,外面却是一个巨大的浴室,赵宥琛把她放进大理石浴缸里,里面早就准备好了飘满玫瑰花瓣的热水,赵宥琛抱着她走进去坐下来,巨大的阳物突然又顶上了她的穴口,昨晚摩擦留下的疼痛还没消散,约愫吓白了脸,他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别怕,我不进去。”
她的穴口已经高高肿起,腿间还残留着干干巴巴白红相间的黏液,赵宥琛用手指头仔细清理着黏浊,手心似有若无地擦过肿高的花蒂,约愫的敏感之处似乎完完全全被吊握在他手心,她攀着浴缸边缘不敢动弹,他专注地清理着穴口,手指突然带着水流闯进了她的花穴。
约愫小声地嘤咛一声,感觉粗长的手指在媚肉里翻搅,他另一只手揉玩着她的双乳,声音低低地说:“第一次都会疼,下次就好了。”
“她们也这样吗?”约愫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周小姐...也这样吗?”
她体内的手指顿时一顿,随即狠狠地在里面一抠挖,约愫顿时身子都软了,扶住他的身子才让自己没倒下,她仰起小脸看向他,语气里有一种娇嗔的埋怨:“你做什么?”
“她们跟你不一样,我只能让你爽,伺候不了她们。”他掐住她胸前的红樱,恶狠狠地说,“你也只能在我身下叫,轮不到别人。”
“你流氓。”约愫推了他一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知道你看不惯我这种人,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他霸道地揽过她,“愫儿,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想像谢向墨一样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讨你喜欢,但我做不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等着你喜欢我的那一天。”
“你怎么又提起了他,你是不相信我吗?”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他突然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撅起雪臀背对着她,她没能看到他嘴角挂起的一抹苦笑,她被这个姿势弄得惊慌不已,他让肥沃的花心背对着他,他用手指圈画着花心边缘,岔开她的两条腿,突然弯下脖子,用嘴吻上了黏稠的花心。
二十七 舔穴(H)
约愫僵直了身子,感觉他的舌头灵巧地从她花瓣间穿过,她不敢想象身后的画面,他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人,是如何用唇齿去舔舐女子的私处,他甚至舔过她柔软稀疏的毛发,舌尖钻进蜜洞,牙齿轻轻啃咬着她肿起的花唇,她昨晚刚苏醒的欢愉又被他勾起,她双手扶着缸壁,叉开两条腿任他在花心里作恶,花蕊里沁出潺潺的春露,淅淅沥沥地顺着肿胀的花唇流出来,约愫浅浅地呻吟一声,双手抠紧了缸壁。
“又想要了吗?”
“我没有,还疼着呢。”
她突然庆幸现在是背对着他,才让他看不到自己涨红的脸。
“你在干什么,水有些凉了,我们出去吧。”
“嗯。”他应了一声,在她后面低低一笑,“想要我也不给了,你伤的太重了,等养好了再给你。”
他说罢就勾过她的细腰,让她在水中仰躺在他怀里,他低下头吸吮着肿胀的乳珠,他吸了一会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珠,从旁边拿过毯子将她裹了出去。
她的身上还微微湿着,他将她放到床上打开她的腿,他赤裸着身子半跪在床边,宛若孩童一般舔舐着她的花蕊,她仰躺在床上,被男人扣住娇小的脚踝舔穴,她一身青紫,却增加了一种破碎的美感,她在床上一偏头就看到了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她突然想起以前府里的嬷嬷凑在一起说闲话,说现在的女子都越来越轻佻,以前的女子的元红都要用用元帕盛了珍藏起来的,现在很多女子却在婚前就失了贞。
约愫一向对这些陈规陋习嗤之以鼻,可此时看着自己落下的红她突然有点心塞,这是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交付给了这个男人。
她是为了昱宁的事才来求他的,可在她心底,昱宁一点都不值得她这么做。
昱宁从小就不向着她,在别人嘲笑她嫁不出去的时候昱宁也跟着一起嬉笑,昱宁在心底,只把芷瑶当成姐姐,她什么都不是。
这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上那点红色,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她的花穴,他唇角还沾染着可疑的晶莹黏液。
“想什么呢,跟我在一起,不许走神。”
“我在想昱宁。”约愫转开眼,“要不,你让昱宁在巡捕房里待一阵子吧,只要留住他的命就行,反正他出去也是惹是生非,还不如在牢里待着。”
赵宥琛有点诧异,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为了他,与我发生了这种事,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你还真是个冷酷无情的姐姐。现在你跟我欢好,来日会不会也对我一样无情呢?”
“我不是为了他,我是因为姆妈不停地求我才答应下来的。”约愫咬了下唇,冷冷地说,“如果你认为我们发生这些只是交易的话,你以后也不必再理会我,反正交易过去,什么都没有了。”
“我我错了,我说错了话。”他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脖颈,“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我从未这么高兴过。我听你的,你让关着昱宁就关着,等你姆妈再来找你就放了他,免得你为难。”
二十八 娃娃
“谢谢你替我考虑这么周全。”约愫说,“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的。”
“愫儿,”他突然摸上她雪白滑腻的小腹,“给我生个孩子吧。”
“不要。”约愫下意识地推开他的手,做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咬着唇没看他,“我不喜欢小孩子。”
赵宥琛眼里滑过一丝受伤,但他很快就平静地站起来,从衣柜里拿出衣裳披在身上。
“我一会还有事,先送你回少帅府,下周司令过寿,需要你和我一起去。”
“你这几天,不回来了吗?”
“你想我回来吗?”他转过身,一双眸子亮若寒星,“反正我回去,也只是让你为难,我在外面住着也挺好的。”
“哦。”
约愫自觉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两人好不容易才融洽起来的氛围就这么被她打破了,但后悔也无用,她没再看他,只听到背后清脆的铃铛声响,他推门走了出去。
约愫转过头,才发现门上挂着一串娃娃风铃,她走过去,摸起那串风铃,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风铃最上端是一个穿着蓝色褂子的小孩,约愫隐隐约约想起,自己似乎也有一串一样的,只不过她那串是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
那是她小时候在京城买的,这风铃是一个老手艺人做的,每对风铃都做的不一样,当时芷瑶还嘲笑她这风铃技艺粗糙,身为格格,怎么能用这种东西,偏生她喜欢的紧。
那次出门没带多钱,芷瑶又不肯借给她,一男一女两个娃娃她便只好买了一个,等到想去买另一个的时候,那个男娃娃却已经被人买走了。
她觉得女娃娃自己太孤独,想央求那个老手艺人再给她做一个,手艺人却怎么也不肯了,无论她出多少银子,老手艺人都只是摇摇头。
“女娃娃,那对娃娃是一起做出来的,不论是用料,还是当时的心情,都不会再一样了,再做一个一样的,也不是当初的那一对了。”
当初小约愫还不懂这些,她只是为女娃娃遗憾了一阵子,便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后来举家搬来江南,娃娃风铃也不知丢到哪儿去了,她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这个。
她虽然从小就在家里是不起眼的一个,但她记性极好,她摸了摸那风铃就知就是当初的哪一个,她有点不敢相信,原来自己和赵宥琛还有这样的缘分。
难道一切明明之中早有定数?
约愫身上的痕迹过了好几天才消退,这时已快到了赵司令的生辰宴。赵司令今年六十岁了,半生戎马,一生坎坷,如今也只有一个女儿,名义上还有赵宥琛这个干儿子。
所以赵司令做寿,约愫自然是要去的,不止要去,还要忙上忙下摆出主人家的架势来。
约愫不愿坠了赵宥琛的脸面,提前一日就前往了元帅府。
二十九 珍珠扣
帅府是典型的欧式建筑,是赵司令功成名就后才带着女儿搬进来的,赵司令的妻子去的早,妻子去后他也一直没有再娶,但世人皆言这并不是因为赵司令有多么深情,而是赵司令妻子娘家的名气大,赵司令不敢得罪妻子的娘家人。
赵司令目前只有赵芮怡一个女儿,赵芮怡从小就体弱多病,要不赵司令也不得不培养赵宥琛当他的接班人。约愫对赵芮怡的印象还不错,赵芮怡虽然柔柔弱弱的不说话,但为人和善,不像另一位赵筱媛小姐,一直对她冷眼相对。
她知道赵筱媛喜欢赵宥琛,赵筱媛家里也有钱有势,当初赵司令带着赵宥琛做事,大家都以为赵宥琛不是娶赵芮怡就是娶赵筱媛,这无疑是对他来说最好的选择了。
大部分人觉得他大概率会娶赵筱媛,赵芮怡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妹妹,这联姻起来还是不太好听。
大概满城的人都没想到,他会娶约愫。
约愫提前一天来到帅府,是程述安亲自送她来的。
程述安是司令的女婿,赵芮怡的夫君,约愫碍于这层关系,不愿让程述安亲自送她,但程述安不依,年轻的男子敛着眉眼,说这是他的分内事。
约愫今日穿了水绿色的洋裙,这是她第一次穿小洋裙,裙子上挂着错综复杂的白色蕾丝,领口上的白色珍珠扣子点缀着湖水绿,显得温婉而又高雅。
反正赵宥琛给她的零用钱也多,约愫特意去多买了几件衣裳,以前她穿的总是太素太保守,与赵宥琛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后,她突然也开始在意了这些。
程述安一丝不苟地开着车,约愫突然觉得有些闷,将车窗摇下来,外面吹来的风弄乱了女子的乌发,打乱了她在风中精致秀美的眉眼。
“程副官为什么娶赵小姐?”
约愫突然想说话,转头看向程述安,程述安依旧专注开着车,嘴角却溢出了一抹苦笑。
“赵芮怡喜欢我。”
一句话,就将他自己的处境点了清楚,约愫垂下头,突然觉得他们两个有点同病相怜。那赵芮怡自然是个好的,只是没找到对的人。
“我当时...有一个处着的女朋友,都快要结婚了,但因为赵小姐喜欢我,所以...”男人清秀的脸微微有些涨红,像是突然对人揭开了尘封已久的往事,“少夫人的处境跟我应该很像吧,夫人应该明白的。”
“我跟你还不一样。”约愫苦笑一下,“至少赵小姐是喜欢你的,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赵宥琛为何娶我。”
“少帅他...也喜欢夫人啊。”程述安犹豫了一下,“少帅很在乎夫人。”
约愫没再接话,程述安扭头看了她一眼接着说:“其实芮怡人很不错,也没有那些大小姐身上的脾气,我出身贫苦,得到这样飞黄腾达的机会本该感恩...但自从我娶了芮怡以后他们都说我靠女人猜得到这一切,我...”
程述安没再接着说下去,约愫也默契地没再说话,半晌程述安才深深吸了一口气:“芮怡身子不好,医生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我也想好好对她的。”
三十 赵筱媛
约愫看着外面快速掠过的车马人群,平静地说:“芮怡是个好姑娘。”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帅府,赵芮怡穿着一身鹅黄色洋装,早就早早地守在了铁门门口,见程述安下车立马上前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而后才微笑着对约愫点了点头。
“嫂子。”
约愫也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赵芮怡生得确实普通,甚至连中人之姿都算不上,一身鹅黄色的洋裙衬得她更显面色蜡黄,气弱体虚,和面容清秀的程述安站在一起委实不般配。这时后面有一个身穿粉裙的女子上前来亲昵地挽住了赵芮怡的胳膊,对着约愫落落大方地一笑:“原来是嫂嫂来了,我说怎么门口这么热闹呢,嫂嫂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毕竟以前可是格格,出门一趟那下人都前拥后簇着呢。”
约愫脸上收敛了笑容。
是赵筱媛。
赵筱媛生得明艳动人,和赵芮怡站在一起更衬得赵芮怡普通,赵筱媛却仿佛没感觉到一样,依旧挽着赵芮怡的手臂笑盈盈的:“怎么,表哥没跟嫂嫂一起来吗?他干什么去了?”
“他每天都很忙,做什么去了我也不知道。”约愫语调平平地说,“有劳赵小姐关心了。”
“表嫂嫂可真不上心,连自己的丈夫做什么去了都不知道,”赵筱媛撇撇嘴,“我若是表哥,可要不高兴了。”
约愫随意勾了勾唇角,也没再理赵筱媛,抬脚就往里走,赵筱媛见状伸手拦住约愫,不满地说:“表嫂急着走干什么?”
“自然要去见过司令的,”约愫说,“赵小姐拦着我做什么?”
“大伯没在家,表嫂不用去了,不如去陪我们射箭吧,要说还是表哥教给我射箭的呢,想着表嫂一定比我更厉害吧。”赵筱媛故意说,“哎也不一定,表嫂可是大家闺秀,末代格格,不比我们,你说对吗,芮怡?”
赵芮怡犹豫了一下,突然转头看了看程述安,而后抿唇低下头说。
“要去射箭也行,今日天气倒是不错。”
约愫没想到赵芮怡也会帮着赵筱媛,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得罪赵芮怡了,约愫心头突然燃起一股憋屈,这都是她自找的,她送上门来自找羞辱,又怪的了谁。
约愫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将心头的躁意平复下去,对着赵筱媛和赵芮怡一笑:“既然你们都想去,就去吧。”
“表嫂可以吗?”赵筱媛尖利地一笑,“我和芮怡可还年轻,表嫂可不一样了”
“什么年不年轻,说这些不懂事的话,那我作为长辈自然是要看顾着你们。”约愫直接打断她,“既然赵小姐都开了口,我便是不会,也要顺着赵小姐的意不是。”
“表嫂倒是识趣。”赵筱媛被打断,心里还不爽,“那走吧。”
帅府后花园有个很大的练武场,赵司令年轻的时候每天都要在这练上一小会,现在年纪大了才渐渐不来了,但每日都有人收拾,约愫叁人刚一来,下人就为她们送上了弓和箭。赵筱媛兴致很高,接过弓箭就显摆起来,拉弓搭箭,利箭射出,虽没正中红心,倒也算是在中央了。
赵筱媛很高兴,昂头朝约愫示意:“表嫂,你来试试。”
三十一 跪下
约愫默不作声,拿起弓和箭,一箭射出,另一箭又紧跟而出,只听“叮”的一声,那其中一箭正中红心,另一箭却插在赵筱媛刚才射出的位置,将赵筱媛的箭挤下来了。
赵筱媛顿时脸色发白,连赵芮怡都很惊奇,看看赵筱媛,再看看约愫,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
“原来嫂子这么厉害。”
赵芮怡柔柔弱弱地开口,赵筱媛却气不过,突然搭弓射箭朝约愫射来,约愫在电光火石间一躲,那箭堪堪插在了约愫脚前,只差一点就射到她身上了。
约愫只觉一身冷汗,赵筱媛将弓箭随手一丢,冷笑着说:“对不起表嫂,失手了。”
说罢她将手手中的弓箭一扔,扭头就走。
她还没走两步,突然觉得身后什么携着风声而来,赵芮怡惊然转头,一支利箭朝她扑面而来,赵筱媛吓得尖声大叫,利箭却已经穿过她头上的小洋帽,带着帽子一同落在了地上。
“对不起,”约愫神情淡淡地放下弓,“我也失手了。”
赵筱媛尖叫一声,刚才那种灭顶的恐惧依旧浮在她心头,她像个泼妇一样转头就朝约愫扑去,就在这时,一声马鸣响起,赵宥琛一身军装从马上纵下,皱着眉头吼道。
“住手!”
约愫已有好几日没见过赵宥琛了,她朝后退了一步,将弓藏在背后,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赵宥琛这时候怎么会来。
她好不容易由着性子一回,还被他撞见了,依照赵宥琛一贯的表现,他大概是不会帮她的。上次在少帅府,他就由着这个赵筱媛诋毁她,约愫想想心里很不舒服,若是赵宥琛一会骂她,她直接转身就走,什么少帅夫人的位置她也不要了,她也想不顾后果一回。
赵宥琛皱着眉下了马,看着约愫穿着湖水绿色的小洋裙,领口的领结古典优雅地盘着,裙子里面穿了乳白色的蕾丝袜...赵宥琛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这女人,自己不在的这几天,看来过得真挺好的。
他视若无睹地经过赵筱媛身边,直接拽起约愫的手,而后才看向一脸委屈的赵筱媛。
“表哥,她拿箭射我,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赵筱媛一脸委屈,“她怎么能这样呢...”
“是她先射的我!”
约愫心想这赵筱媛还真会恶人先告状,反正她也破罐子破摔了,也不介意跟赵筱媛撕破脸。
她不知道自己早在不自觉中微微绷紧了身子,赵宥琛瞥了她一眼,方才阴郁的心情突然稍稍有些愉快了,他牵紧她的小指头,看向赵筱媛的神情却愈发的冰冷阴沉。
赵筱媛被他的神情吓到,突然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委屈地扁扁嘴,用撒娇的语气叫道:“表哥...”
“跪下。”
赵宥琛冷硬地打断她,一直提在左手的马鞭似是不经意地晃了晃。
“跪下给约愫道歉。”
三十二 惩罚
赵筱媛整个人都吓傻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赵宥琛:“表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还不够清楚吗?”
赵宥琛冷冷一笑,手中的马鞭突然朝赵筱媛一挥,猛地抽在了女子娇柔的膝盖上,赵筱媛是富家千金,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狠劲,她当即控制不住自己跪倒在地上,正好正对着约愫。
“既然不愿跪,那我帮你跪下。”赵宥琛神情冰冷,宛若从地狱中走出的罗刹,“下次若再敢冒犯,就不是跪下这么简单了,我要你的命。”
赵筱媛难受的快哭了,赵宥琛却看都不再看她一眼,拉了约愫的手就走。
赵芮怡也吓坏了,在赵宥琛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扶起赵筱媛,赵筱媛却吃痛地叫了一声,赵芮怡慌忙问道:“筱媛,你怎么了?”
“我好想站不起来了芮怡,我膝盖好像受伤了。”赵筱媛直接吓得哭了起来,“芮怡,我不会残废吧”
约愫被赵宥琛扯着一路进了帅府的洋楼,路上的人都在看他们,约愫觉得害臊,想叫赵宥琛慢一点,男人却只顾使着蛮力拉着她往前走,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宥琛!你弄疼我了!”
约愫红着脸停下步子,怎么也不肯走了,她抬起被他握着的那只手腕,上面有一道清晰可见的红印子。
“我”赵宥琛顿时哑口无言,半晌才吞吞吐吐,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约愫心里还带点刚才的气,“我告诉你,方才就是那赵筱媛先欺负我,就算你帮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的,要不是因为你,赵筱媛也不会针对我。”
“是我的错。”
他今天的态度出奇的好,好到让约愫感到讶异,约愫喃喃的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得把眼睛转开说:“你别拉着我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让他们看,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我也不该跟你赌气,这么久不回家。”他眼神温和地看着她,“愫儿,你来惩罚我吧。”
约愫讶然地看向他:“怎么惩罚你?”
赵宥琛侧身逼近她,低沉的嗓音暧昧地在她耳边轻语。
“在床上惩罚我,行吗?”
约愫耳根通红,猛地将他推开:“这还是白天呢,怎么能说这些浑话!”
“白天就白天,我一刻也等不及了。”赵宥琛抚住她细软的手背,“在马背上看见你背影的那一刻,就忍不住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你穿这样的裙子,可惜也不是穿给我看的。真想把你藏起来,要别人都找不着你。”
“不行!你要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赵宥琛突然从背后揽过她,直接揽起她的细腰,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了起来,约愫恼羞成怒:“你又来这一套!”
“怎么,让别人都知道我们多恩爱不好吗?”赵宥琛一笑,嘴角又浮出小小的梨涡,“愫儿,你这动不动就脸红的毛病,可要改一改。”
“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约愫小声说,“我们又不是真的恩爱。”
赵宥琛唇角的微笑一僵,半晌才僵硬地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盯着约愫的眼睛出声说。
“是,我们不是真的恩爱。但至少,我是爱你的。”
三十三 癫狂(H)
约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避开他的视线讪讪道:“这话你不要乱说,这话你不知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了。”
“这话我只说一次,”赵宥琛闻言有点倔强地抿起唇,“也只对你自己说过。”
约愫一晃神的功夫,他已经抱着她撞开了房门,她被他放在红木大床上,房门在她身后“啪嗒”而合,男人已经半蹲着身子掀开了她的裙子。
“赵宥琛,你...”
“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赵宥琛神情专注地检查着,将她的蕾丝袜褪下,将她的裙子越掀越往上,露出女子白皙的大腿,约愫俏脸通红,猛地按住了他作恶的手:“好了!不要再掀了!”
赵宥琛抬起脸,却欺身将她压倒,膝盖顶着她两腿之间将她钉在床上,约愫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却已经将手插进了她的内裤里,大力揉捏着她花心中间的小核,约愫被他弄得发出一声娇吟,她怎么也撼动不了男人坚实的身子,声音都染上了点哭腔:“这是白天,你别这样...”
赵宥琛却不理,将她胸前的纽扣全都大力扯开,华美的珍珠纽扣崩得到处都是,他扯开她的乳罩,分别揉捏着两团雪似的玉乳,约愫无法,一手推拒着他一边抗拒说。
“你刚碰过别的女人,不能对我这样,你方才还跟我道歉,怎么能这么不守信用。”
“谁说我碰别的女人了?”赵宥琛脸色有点阴郁,“谁告诉你的?”
“你几日都没回来,不就...”
约愫想到那天在别苑他和两个女影星在一起的场景。
“不就和她们睡了,是吗?”赵宥琛斜斜一勾唇角,年轻男子的眼底突然染上了些浅怒。
“你亲眼看着我和她们在床上了?”
约愫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下就被什么巨物猛地顶入,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赵宥琛听声又狠狠地一撞她的身子。
“叫的真好听,再叫大声点!”
“赵宥琛,你…”
约愫话还没说完整,身子就被他巨大的阳物撞穿,她被擒住腰肢,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深入,内裤可怜兮兮地挂在脚踝,男人干脆用唇齿咬住乳头,用力吮吸着娇小的乳果,她宛如花儿一般在他身下绽放,两腿之间的花穴嫣红,不断往外喷吐着噜噜的淫水。
约愫只能听见两人交合发出的淫糜声响,巨大的快感从她身下升腾而起,搅弄着她身体里的每根脆弱神经,她感觉快要不认识这个陌生的自己了,她羞愧地感受着这一切,逐渐丧失了原本的清醒…
约愫在巨大的欢愉之中渐渐睡去,等她再睁开眼睛周围都已经黑了,她一睁眼就感觉下身的疼痛密密麻麻地复苏起来,这疼痛迅速地将她从昏迷中拽了出来,有模模糊糊的灯光从外面照进来,约愫勉力睁开眼睛,觉得一只手抚在她胸前。
她低下头,只见身上不知何时被穿上了黑蕾丝花边睡裙,胸口开的极低,松松垮垮的能看到里面的雪峰红梅,她轻轻动了一下身子,身后的人就像敏感的猫一样警觉过来,将女子领口的黑蕾丝睡裙一扯,从里面掏出一粒红豆反复碾磨。
约愫看着这羞耻的衣裳,悄悄握紧拳头绷紧了身子:“你给我穿的?”
“嗯。”他没睡醒,带点好听的鼻音,“很美很可口。”
三十四 狐尾(H)
“你怎么喜欢这种东西?”
约愫满脸羞红,模模糊糊中能看到男人掏弄她乳头的手,黑蕾丝的花边睡裙什么都遮挡不住,反而给她的身子增添了一种欲说还休的诱惑,女子的身段如连绵起伏的山峰凹凸而起,丰盈的乳挺俏的臀…男子的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放到她的臀上,黑色的蕾丝裙堪堪遮住她的半个雪臀,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粗粝的手指擦过肿胀的花唇,约愫觉得阵阵酸楚的疼痛,她下意识地躲开他的手指,却直接被他的手指插进了黏稠的花穴里。
“宝贝,你的水真多。”他抚摸着她的胸轻声低语,“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你住嘴”约愫听着他这些淫言秽语,害臊的难受,“我困了,想睡觉。”
“不行。”
他突然支起身子,打开了摆在床头的琉璃花灯,男子轮廓清晰的俊朗面容立马无比清晰地出现在约愫眼前,约愫支棱起胳膊环住身子,他却俯下身,叼住娇俏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噬咬,整个领口都被拉开,两团玉乳跳脱出来,他一手揉住一团乳,揽着她的细腰亲昵地在她耳边低语。
“愫儿,我有礼物想送给你。”
约愫不知怎么觉得毛骨悚然,他在这时候说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手已经揉弄住了她的雪臀,英毅的面孔在灯光下带着叁分邪气。
“这些天我没回家,每天都去山上打猎,前天猎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狐,想给你做件狐裘”
约愫身子轻轻一抖:“这些生灵也怪可怜的,以后还是莫要这样了。”
“怎么,你又不欢喜了?”赵宥琛敏感地察觉到了,“那以后不在你面前提及这些了。”
约愫突然想到了什么,迟疑着问:“你以前过得很不容易吧?”
“还好吧,可能不能像你一样对什么都抱着怜悯之心,毕竟我以前”赵宥琛自嘲地笑笑,“经常跟恶犬争食,有一次和一条狼狭路相逢,还把它给咬死了。”
约愫想到那场景,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赵宥琛揽紧她,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脖颈低笑:“有那么可怕吗?我也没办法,不是它死就是我亡,虽然听起来还真蛮可怕的,现在我活的人模狗样了,可想起以前那些如同野兽般的日子,依旧历历在目。”
“不过你别怕,我现在有家有室,怎么也不会回到以前了。”
赵宥琛突然罕见的有点害羞,幸好灯光昏黄,约愫看不到他脸上浅浅的红晕。
“我不敢,也不舍得。”
约愫垂下头,也觉得脸颊发烫,她不敢直视男人灼灼的视线,小声问:“你打算送我什么?”
赵宥琛一愣,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他不自然地轻咳两声下了床,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捧了一条雪白的狐尾。
约愫红了脸,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这是”
赵宥琛无声地拍了拍她的玉臀,约愫明白过来,立马要躲,却被他攥住腰肢掰开了两瓣雪白的臀,她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插进了她羞人的菊缝,她被那冰凉激得身子一颤,男子已经将她揽进怀里,利落地用腰带绑住了她的手。
约愫惊惶地看着他,却已经被他推倒身子,玉臀高高翘起,狐尾在菊缝间摇摆,因为她双手被束缚住,因而也不能自主活动身子,只能被迫趴伏在床上,曲起双腿,从后面能看到肿胀的花唇。
花唇间已经溢出了潺潺淫液,赵宥琛用手指插进去一试,再拔出来时手上已经挂满了黏稠的银丝,他扶着她的玉臀,轻轻地抚过她屁股上的狐尾,半支起身子,扶着自己硬挺的巨大阳物从后面入了穴。
约愫还没试过和他这个姿势,这个姿势让她觉得累,但身后的他却仿若更有精力了,一下快过一下地照着她的花穴蛮干,淫水沁出打湿了他的肉棒。花唇本来就有些发肿,现在被肉棒摩擦更是一阵热辣辣的痛,约愫在这浅浅的痛意中居然感到了加倍的快感,她被捆着双手,手肘撑在床上,身后却承受着他一波快过一波的冲击,两瓣柔软的花唇都被他干开,他的巨物撑开她花穴里的所有褶皱,娇小的穴口艰难地吞咽着他的那东西,两条屈跪着的腿在他的猛冲下感到发酸。
三十五 对镜(H)
看着雪白的娇躯戴着狐尾半跪着让他肏,赵宥琛心里升起一种奇妙的征服的快感,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征服她,就想看着她这样在他身下呻吟,为此他等了很多很多年。从前他不敢碰她,她在他心里一直都是高贵圣洁的存在,现在她这么跪在他身下,终于让他真正地贴身感受到,她是他的女人。
约愫身上的黑蕾丝睡衣已经被揉弄的不成样子,两团雪乳在外面裸露垂吊着,屁股里还插了诱人的狐尾,她现在再也不是以前云淡风轻端庄优雅的传统女子,她脸上的潮红,身上的装束,使她看起来都像是一只媚人的妖精。
淫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滴落下来,染湿了下面的洋纺印花床单,约愫忍不住呻吟起来。
约愫觉得羞愤,紧咬住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但破碎但呻吟还是控制不住从嘴里溢出去,他这个姿势干完她之后,又将她翻了个个,阳物正对着她的花穴用力捅了进去。
约愫还没舒口气又被重新进入,这次男人进入的更深,他健美的身躯将她整个压在下面,花唇被最大程度地捅开,像是妖娆绽放的蔷薇花,包裹着昂扬勇进的巨龙,约愫在这激烈的性事中逐渐有了快感,疼痛和愉悦一齐奔涌而来,她在这灭顶的极乐中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们在这里做这种事,那司令那边怎么办…”
他身下突然一用力,几乎将她单薄的身子瞬间贯穿,约愫呻吟一声,男人恶狠狠地瞪向她,满眼凶戾。
“不许分心想别的,”他低头与她唇齿相依,“那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她被撞得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你不早说,我就不来了。”
“以后不必给自己委屈受,赵筱媛周毓滢她们什么都算不上。”他身下激烈律动着,迟疑了一下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约愫,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约愫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尽管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但外面的光亮和喧哗声还是让她猛地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身后已经空荡荡的没人了,约愫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失落,身后的洋纺床单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昨晚他抱着她,在她身后不住抽动…她没有言语,看向床头被揉成一团的狐尾,昨夜那东西在她身体里,随着男人的抽动绽放出妖娆的魅惑,她心头突然一阵干渴,昨夜那种快感又重新溢上心头,这是她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过的。
约愫慢慢起身,正对着墙上悬挂的古铜花纹镜理了理头发,身上的黑蕾丝睡衣已经完全落下了肩头,连奶尖都袒露在外,露出的雪白躯体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爱痕…约愫看着这个淫乱的自己,鬼使神差地没有将衣裳拉回去,她盯着身上的青紫和裸露的乳头没有动。
这时门突然打开,约愫怔然回头,赵宥琛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见约愫醒了,他还有点讶然。
“你醒了?我刚才看你睡得正香,没有叫醒你,醒了我让他们端来饭。”
他一身条纹西装穿的工整,约愫看着铜镜里自己嫣红的乳尖突然觉得羞耻,手忙脚乱地想将睡衣拉回去,却因为太过松垮怎么也拉不回去,赵宥琛已经将门关好坐了过来,他从背后揽住她,将她两条腿掰开架到了自己腿上。
“赵宥琛…”
约愫话音未落,赵宥琛手指已经伸进了大张的穴口,约愫被他一勾立马又来了感觉,穴口无意识地微微启开绞住了他的手指,她抬头便看见了镜中的自己,张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露出中间被玩的红肿的花穴,身上的黑蕾丝睡衣只堪堪盖住半个屁股,连乳尖都露在外面,硬生生地挺在胸前。
三十六 晨欢(H)
赵宥琛用力用手指抽插了几下,约愫性瘾已经被勾了起来,淫水也从穴里淌出来,男人已经动作利落地解下了裤带,掏出阳物,从后面进入了濡湿的花穴。
约愫没想到他这么一大早就精力充沛,她正对着镜子,清楚地看到男人是怎么肏她的,他捏住她两个乳尖,几乎将她钉在了自己身上,她一身青紫,一看就刚经过男人的蹂躏,还没有从激烈性事中恢复过来。
“你怎么这么…”约愫想了想,才难为情地开口,“你不累吗?”
约愫看着镜中的他摇摇头,亲昵地对她的脖颈哈了一口气。
“头一开荤,实在忍不住,愫儿辛苦一下。”
约愫心里“哐当”一声,随即又觉得不可思议,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前真没碰过其他女子,但一转念,她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想了,赵宥琛是出了名的万花丛中过,便是她看到的女子都有好几个,又怎么可能还是童男之身呢。
她扭头看赵宥琛的神色也没什么不对,依旧兴致勃勃地在架着她的身子肏她,约愫低头看着自己濡湿的稀疏体毛,越想他那句话越心烦意乱。
赵宥琛看她兴致阑阑,也没过多折磨她,拔出阳物将精液尽数射在了她大腿上,他抱她去隔间擦洗干净,连花穴都用热毛巾又细细擦拭了一遍,两瓣花唇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肥嘟嘟的夹在腿间隐隐作痛。
等他将她收拾好,才叫人送来早餐,搂着她一点点吃完,她身上一直是那条什么也遮不住的黑蕾丝睡裙,睡裙经过一夜的蹂躏只能盖住半个屁股,赵宥琛搂着她在怀里,一勺子一勺子喂她精心熬好的粥。
约愫估摸着时辰不早了,但也不见赵宥琛着急,她虽算不上娇生惯养,但从小也没过过野日子,她不会狼吞虎咽,也不会吃的太急,即使他在旁边有些不自在,还是张开樱桃小嘴慢条斯理地将粥一口口吃完。
赵宥琛一直专注看着她,她胃口一直不是很好,还好这粥煮的恰到好处,约愫不知赵宥琛哪儿找的厨子,粥煮的正合她胃口。
两人这个姿势,让她觉得些许尴尬,但经过昨夜的亲昵激狂后,约愫倒对和他接触也没那么抗拒了。
“你吃过了吗?”
“嗯,吃过了。”
他的手依旧不老实,隔着一层薄薄的黑纱抚摸她的细腰,约愫被他蹭的痒痒,一面躲闪着一面抬头朝他示意:“这粥熬的不错。”
“嗯。”
赵宥琛轻轻勾起唇角,表情像得到赞赏的小孩子一样,他将碗筷都端了出去,约愫在房间里换衣裳,她现在走路还带着痛意,两腿开阔着走看起来很不自然,她心想一会可不能这个样子,今天要来那么多宾客,被人看到可就丢丑了。
她看着地上扔着的已经崩坏的小洋裙,不由得感到惋惜,这件裙子她很喜欢,她从小到大都是不受重视的一个。
即使喜欢这些洋娃娃一样的美丽裙子她也不太敢穿上,打小周围的人就将她与芷瑶比,芷瑶比她美,比她高,穿什么都比她好看。
有一次她们俩穿了一样的裙子,一群一起玩的小姐妹见了都夸赞芷瑶,甚至有人当面说她丑,约愫表面依旧只是淡淡笑着,可心里却埋下了一道再也驱散不了的隐痛。
三十七春时宴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与她们一起玩过,她独自躲在房里自己看书,在周遭人看来,她越来越孤僻。
芷瑶却越长越好看,虽然有个落魄格格的不好听名号,追求她的男子却一直不少。
约愫看着裙子有些恍惚,但她没再多想,打开皮箱要拿出自己今天穿的衣裳。
这时赵宥琛又轻手轻脚地回来了,因为约愫在想心事便没注意到,等她反应过来赵宥琛已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约愫惊叫一声,赵宥琛把她放在床上呵她的痒,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硬起的乳尖。
“你准备换衣服?”
“嗯都怪你”约愫耳根发红,“昨天又弄坏了我的衣裳,你都弄坏我好几件衣裳了。”
“我知道,”他低笑,恋恋不舍地从她胸前抬起头,“真想再要你一次,可惜时间不够了。”
“别说了,”她推开他的头,“我要换衣裳了,你别看。”
“我还有什么没看过?”
他为她此时的羞耻心感到好笑,他拥起她,看着她鹌鹑一样缩在她怀里轻声说:“我知道弄坏了你的衣裳,所以特意找人做了一件补偿给你,乖。”
今日是赵愈的六十大寿,整个禹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周毓滢穿了一身红色拽地鱼尾裙,踩着黑色高跟鞋,戴着同色别花小礼帽,身姿款款毫不低调地在两个富家小姐的陪同下走进来,众人纷纷侧目看向周毓滢,她今儿这身衣裳,看起来可太像正宫在宣示地位了。
与她同样引人注目的还有一位身穿紫色连衣裙的女子,女子一头漂亮的卷发,用蝴蝶水晶发夹俏皮地别在脑后,女子身姿高挑,生得冰肌玉骨,明眸皓齿,只是往那里一站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两位小姐盯着紫衣女子,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起来。
“听说那位就是瑞亲王府的二小姐,长得可真漂亮啊,像是水晶做成的美人。”
“二小姐是出了名的美人,不像那位大小姐,都不知道少帅有没有带她来,反正她也上不来台面。”
“那周叁小姐和她的亲妹妹都是大美人,谁会注意到她。”另一位小姐鄙夷道,“还不是少帅念在夫妻的情分上,才没休了她,都老黄脸婆了,这么多年了连蛋都下不下来一个。”
“听说她生得面黄肌瘦很难看,是真的吗?”小姐压低了声音,“说实话,我还真想瞧瞧呢”
她说到这儿突然止住了话语,另一位小姐碰碰她的胳膊:“你怎么了?”
“那个是少帅的夫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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