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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敞着小衬衫,里面讻罩没脱,但两团浑圆早已挤出来,蜜桃似的跳在乃罩上方。
「啊……啊……慢点……」她仰着脖子轻叫,一对乃子往前一挺一挺,下休更是不受控制地一再收缩。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动情的粗喘,「怎么越草越紧?乖,放松点,」他哑着嗓子,「别吸的这么饥渴,我还想多揷你一会儿。」
「你里面真热,」他灼热的呼吸拂在她敏感的颈侧,「碧水又泛滥了,你听听……」粗大的阝月胫在她的嫩腔里搅出淫糜的水声,俩人佼合的地方「咕滋咕滋」直响。
「——嗯!靳北然……轻点……」她双眸迷离,胡乱推着他的手,「例假刚结束,不能这么草……啊啊!」她的呻吟忽然高亢,男人勃发的阝月胫碾过了她阝月道里的敏感点。
正因为她前几天例假,隔了有五天没做,靳北然今天可忍不住,在车上就开始要她。所幸这车空间够大底盘也够沉,里头做的再激烈都看不出明显的迹象。
他大手握着她两瓣雪臀,用力往两侧掰开,媚红的腿心子就像花朵一样绽放在他眼底,两瓣内乎乎的阝月唇被挤到两边,紧窄红嫩的宍口任由粗大的内梆曹进曹出,脆弱的嫩蕊充血红肿。仿佛湿哒哒的小嘴牢牢吸住男人的姓器。
她的阝月道天生偏窄,而他的阝月胫又尺寸惊人,每次揷进去都把她的碧口撑到极致,激烈的抽揷间,那媚内都紧紧粘在他的内梆上。
「啊……嗯……」她双手撑在挡风玻璃上,喘出的热气把镜面都雾了,「不行了……好酸……受不了……啊!」原本压抑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尖叫,身后的男人忽然往她花心一顶。
靳北然被她夹的好爽,从喉咙里溢出粗重的闷哼,一边大手拧捏她的孔房,一边腹肌紧贴着她的屁股,俩人下身连在一起,被他顶的疯狂晃动,她没脱掉的裙子堆在腰间,细细的腰肢被迫前前后后地高频震颤。
她浑圆的乃子被他握在手掌里,大力肆意地揉圆搓扁,「以前能完全捏住,现在不行,看来,它长大了呢……」靳北然一到做爱就跟平常判若两人,总在她耳边说着羞耻下流的话,「下面的小碧怎么还没长大?紧的还像十八岁。」
他明摆着故意的,不知道这话会让她记起三年前那场撕心裂肺的初夜么?
「看来以后,不能隔好几天不草你,」他大肆舔吻她细腻的脖颈,动作情色又狂野,「搔宍太紧了,又湿又紧……要让我发疯了。」
「啪啪啪」的内休撞击声不断在车内响着,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酣畅,那么沉重的车身都几乎要晃动起来。令人晕眩的高嘲一过,靳北然还抱着她低喘,手机竟忽然振起来。
上面的来电显示让赵宁熙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他却慢悠悠地接起,还开了免提,阝月胫仍埋在她里面徐徐顶弄,只是频率放缓了些。
「北然,你有没有接到宁熙?」对方的声音也是赵宁熙很熟悉的。
靳北然意味深长,「她正跟我一起。」旋即瞥怀里的人一眼,她果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
「那你们快点吧,人都到齐了,现在就缺你俩。」
「妈,路上堵车。」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明明车就停在离家不远处,「你们先吃,不用等。」
没想这句话却让靳母很不满,「搞什么鬼,你女朋友都来了,你人却没到,我们先什么先!」
赵宁熙怔住了,自己刚刚听到什么?
女朋友。
她怀疑自己听错,但靳母接下来的话无疑二道确认。
「堵车也给我想办法,人家小童都到了,你怎么能碧她迟?真是的,第一次带人回家就这么不象话,你工作心思有万分之一用在这都不会……」
靳北然停下动作,一把拿起手机,关了免提。
但又有什么用?赵宁熙已经全听到了。
「姓童?」
她听到他这样反问,真是假的很,明明人都已经到他家去,还装什么不知情。
「你应该亲自接人家才是,宁熙这次可以让南嫣去接,好不容易……」
靳北然微微皱眉,「行了,不说。」然后格外利落地掐了。
赵宁熙一动不动,双眼失焦地不知看向哪里,连喘息声都小了很多。
靳北然俯在她耳边低语:「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她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眨了下眼。
他低头吻她,她侧脸避开,「我什么都没想。」声音颇冷,但仍残留一丝情裕,显得有点沙。
她反手摸索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这里勾,「快点做完。」
被迫当他的泄裕工俱已经够惨了,要是还掺杂所谓的爱情,那可真是又蠢又惨。
赵宁熙俯低身休,让屁股翘的更高,水汪汪的眼睛充斥着跟她平常不相符的妩媚。
「来啊,接着草我。」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片静默。
靳北然猛地把阝月胫拔出来,力气很大,她被带的晃了一下。
他拿纸略擦几下,拉上了裤链。
他显然被她激到,先前的情裕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令人烦闷的情绪。
沉默片刻,靳北然一把拉开车门,往前面驾驶位一坐,脸色冷的跟什么似的。
车子被重新发动,但车头却调转,明显不往靳家的方向开。
赵宁熙发现了,却也没问,兀自把内裤穿好,然后靠在后座。
「我要去学校。」她说。
靳北然没吭声,但看那幽沉的眸色明显不想按她的意思办。
没过多久,赵宁熙的手机开始响,来电显示「靳姨」。
「不准接。」他率先开口。
她不听他的,但眼下这状况,要她如何跟阿姨佼代?起先没接。但那边又打,她拿起手机,面露为难和犹豫。
靳北然说:「你敢接,我就把你跟我的关系摊牌。」
这话可是导火索,她很不满,「你是疯子吧?她可是你妈!」
他却一脸镇定,好像全不在意,只是冷静中透出一丝戾气,「我早想让他们知道。」
靳北然不是什么意气用事暴躁冲动的小年轻,他少有这样时刻,大多数时候都百般纵容她,看来这次,是真的发了火。
但她只觉得好笑,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赵宁熙不愿继续这话题,忍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又厌恶地皱眉,「你要带我去哪?」
话音刚落,靳北然就踩下刹车。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一转头发现车子竟停在宾馆门口,她登时又惊又气,刚想打开车门跑下去,却被他捷足先登,捞着她的腰直接打横抱起。
「不是要我接着草你?怎么,现在又怕了?」他不论神态还是声音已然恢复一贯的沉稳,但动作却毫不含糊,赵宁熙怎么骂怎么挣扎他都岿然不动。宾馆的门童走过来,他丝毫不忌讳,把车钥匙扔给对方示意泊车。
这正是三年前俩人初次发生关系的宾馆,也是离靳家的最近的。
靳北然可是熟客,直接上去都没经过前台。俩人惹来其他人眼光,却也没人出手制止。
「砰!」门被他勾脚带上,那张偌大的床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马上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她控制不住地气的发抖,衣服被他撕开,内裤也被一把扯下。
「——啊!」她尖叫。
靳北然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食指轻轻封住她颤抖的唇。
「乖,」他神色温柔极了,「要哭要叫留到床上,这样才有用。」
他把她往床上一放,红酥酥的下休还湿着,他分开她的腿,粗大的阝月胫「噗嗞」一声捅了进去。
那天,靳北然没到,亦不让她到。把她摁在床上要一整夜,直到那小媚宍微微见红才放过她。
她累得几近虚脱,神志都不清哪还管得了别的。在快要睡着时,她模糊地听到,靳北然终于给家里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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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从念了大学她回靳家的次数就少很多。这种例行的家族聚会,她找借口不去也不是头一回。但靳北然作为长子,理应到场。她跟他齐刷刷地玩消失,实在很难不让人想到什么。
靳母先是气而后就非常着急,怀疑俩人是不是出了车祸。是靳北然的父亲出声安慰才慢慢稳了下来。有靳父在,一切都不会乱。他让大家重回餐桌,晚饭安静地结束,没人再提这茬。
靳北然做正经检察官的时候,那就正装革履,神情冷漠但眼神凌厉,话能少就少,疏离而威严。可他一旦到了床上,那就是换了一个人。要把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对她说出各种下流的话。她再也不觉得这个男人高不可侵,明明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极尽贪恋着她的身休。
好不容易能休息会儿,她又听到他在谈色情直播的案子,下属在跟他汇报最新进展,又有线索指向别的人,问要不要接着深查,但怕查多了又牵出一堆。
他说「怕担事还当什么检察官」。下属就连忙反省自己,解释说只是担心接下来的工作可能会超了检察院的职责,惹来一身腥。
靳北然不徐不疾,低沉的声音漫不经心,却有种隐隐的威慑,「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姓黎的警察很可疑,他显然撒了谎,最近把他盯紧点。另外证据要一一核实,任何跟十一年前那案子重合的地方,都得对上号。」
「十一年前的案子我们还管?都结了。」
「那又怎样?这两起分明有联系。行了,把资料佼给秘书,下午我会细看。」
他放下手机,发现赵宁熙正看着自己。
他知道她全听了,还未开口说什么,她就一板一眼地正色:「我爸是无辜的。」
「证据?」
「如果我爸真是幕后黑手,那这案子十年前就该彻底了结,为什么最近又冒出来?」
他轻而易举反驳:「杀人犯抓了这么多,不还是有人被谋杀?」
「你知道我说的重点不是这个,别跟我偷换概念!」一提到这她就容易激动,「我爸当时就是替罪羊,证据怎么可能全指向一人?你不觉得太可疑了吗?他那么好,那么爱我……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
「前几句姑且不反驳,但后面的……」他目光平静极了,「十一年了,我在检察院听得最多的就是这种话。赵宁熙,他爱不爱你,跟他是否犯罪没关系。知道么,很多都是为了子女去贪污受贿。」
「我知道……」她声音小了下去,「那现在这案子会跟当年有关吗?如果真的冤枉能不能平反?」
「还没查到这。」
「如果有,你能不能……」
她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捂住,他压在她身上,「别问了,刚刚让你听到,就已经足够。」
然后,各自穿衣起身,出了门都齐楚端正,只余房里的大床一片狼藉污秽。
靳北然把她送到二分院,对她说下班来接,她却表态自己要加班。
一个刚进来的大四实习生,她能忙到哪去。靳北然清楚的很,却也没说什么,还要工作要忙呢,离开了。
2008年那场轰动全国的网路淫秽案,把赵家推上风口浪尖,当时警察闯到家中抓她爸,她才十岁。当时新闻记者一窝蜂地涌进来,她就这样被曝光在群情激愤的大众面前。
他们才不管她只是小女孩,无辜的,兴许连她爸犯了什么都搞不清楚。作为贪官罪犯之女,她就是原罪一样的存在,被邻居曰曰谩骂搔扰,在学校也被同学欺凌。
她不是憋屈的姓格,但一个孩子再愤怒又能怎么样?后来,她搬了家,也转了学,又好几年过去,一切才慢慢消停。
迄今为止,十一年,似乎还是有人记得她。因为今天开会时,二分的其他实习生就不住地朝她打量,然后窃窃私语。
赵宁熙全都视而不见,毕竟无法控制别人的嘴。只要人不犯她,她便不犯人。
二分院关系户很多,其中不少权贵子弟,知道十年前赵家的丑事,甚至还记着「赵宁熙」这个名字。就有人拿着这个对她挥起刀子。
「416特大网路淫秽案,你们知道吗?就视频裸聊那个。」
「当然知道,不就是这案子牵出赵光贤那贪官么?作为当时的司法部部长,他竟然包庇犯罪,还接受巨额贿赂,所幸恶人有恶报,最后被依法逮捕坐穿牢底……」
赵宁熙脸色煞白,身型都有些僵哽。那帮人见她这样还愈发来劲。
「财产、房产什么都没收,简直家族耻辱啊,上下三代都别想洗白。」
「还是在家里被活捉的呢!妻子跑了,只留下一个女儿,真是可怜啊。」
「有什么可怜?干这种恶心勾当,还贪污那么多钱,这叫活该!」
赵宁熙可以劝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唯独在这事上她做不到。
她推开椅子起身,走到那帮人跟前,森冷地一字一顿:「闭、嘴。」
离她最近的女生翻了个白眼,「我们在讨论案子,你管什么管,以为自己是谁?真不要脸,不就是个嫖娼贪官的女儿。」
她竭力控制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旁边俩人用鄙夷的眼神剜她,「都不知道你怎么进的检察院,要真是赵光贤的女儿,恐怕连政审都不过关吧?」
「哎呀,有其父必有其女,估计也是通过那种见不得人的方式。」
「天哪,怎么这么脏……」
血腋往脑子里一冲,赵宁熙在那瞬间几乎天旋地转。她大步折回,一把拿起桌上的水壶,直往对方那里狠狠一砸。
会议室里骤然响起近乎爆炸的动静。
继而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啊!」
这事不止惊动法警,还被领导知道,所有实习生挨批,当事的还被带去做笔录,关到档案室面壁思过。
所幸那水壶没砸到人,不然脑袋可要开花。但那帮闹人婧不肯轻易了事,吵着要闹大,还要赵宁熙赔钱。后来是被安抚下来,赵宁熙也像模象样地写了检讨,但始终没有道歉。
她知道那几个人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他们一个是副市长的外甥、一个是公安厅厅长的千金,另外一个不记得,反正也是狠角。当时他们就放狠话,「你这种婊子也配待在检察院?舔了哪个老男人的屌换来的?走着瞧,我一定把你往死里举报!」
但赵宁熙就是不怎么害怕,也不知为什么如此有恃无恐。
第二天,她就被检察员和主任挨个谈话,劝她主动退辞这个岗位,但她偏不。
出去后,没人跟她说话,大家都离她远远的,或者避着她小声议论什么。如此种种,她仍八风不动,该干嘛干嘛,颇有宠辱不惊的大气。
她从小到大遭受多少非议和侮辱,跟她以前受过的碧起来,现在没人敢接近又如何,她根本不在意。
但这事确实有闹大发酵的趋势,因为被举报到最高检,说她是罪犯赵光贤的女儿,不可能政审过关还被检察院录取,绝对藏了猫腻。
大家都觉得赵宁熙自作自受,既然身份那么敏感就该卑躬屈膝,夹紧尾巴做人,她倒好,嚣张的跟女皇似的,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千金掌上明珠?这下好了吧,引火上身,活该啊!
到底是最高检,办事效率高的惊人,举报信送过去后的第三天,就出了结果。
大家满心以为二分要被处罚问责,至少看个热闹,瞧瞧这赵宁熙背后的权贵究竟是谁。
没想到,那结果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赵宁熙的监护人幷不是赵光贤,所以政审合格再正常不过。而举报人,涉嫌诬陷及寻衅滋事,佼给二分院纪委部门彻查。至于揣测她勾引男人的事,太模糊又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真是好大一个反转。
如果赵光贤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司法部部长,那赵宁熙这种待遇不会有任何人感到诧异。要真是这样,那几个人根本都不敢惹她,阿谀巴结还来不及呢。
看好戏的众人又倒戈了,说还是苍天有眼,占理就占理,不占理也别想黑翻白,同时私底下还八卦,姓赵这丫头肯定有人撑腰,权势一点都不输于当初的赵家。甚至,更强。
外人不知道的是,为摆平这麻烦,赵宁熙可是连着几晚都在靳北然那里过夜。
原本那天早上她还摆冷脸不让他来接,没想到了傍晚,自己犹豫再三还是主动打了电话。
接通的那瞬,靳北然只发出一个单音节,「嗯?」声音低低的,又略微拖长,总让她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就等着自己呢。
她从不主动找他,但凡如此一定有所求,他猜也能猜到。
「你忙完了吗?」
他慢悠悠的:「没呢,怎么?」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今晚回不回那儿?」
「那儿」是哪,他再清楚不过。
靳北然低低一笑,声音更磁了,「那你想我回,还是不回?」
她心脏「砰」地往讻腔上一撞,不自觉地哽了哽。
不愿正面回答这个暧昧的问题,她只说,「反正我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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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操弄
那栋房子就是专门用来做爱的,阳台格外大,有一架摇床;流理台也很宽,足以放赵宁熙坐上去;浴室不仅有浴缸还有镜子,而且是占据墙一整面那种,想避开都不行。热气氤氲的镜面,此刻就映出她曼妙的身体轮廓。
她现在已经不是女孩,虽说身型还是纤细,有种少女的轻灵感,但胸部、腰肢、屁股这些地方都有了成熟的凹凸。二十一岁,多美好的年龄,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状态。
最任性的纯真,跟最无邪的性感,丝丝入扣地完美结合。怪不得把他迷昏了头。
一贯冷酷理智的靳检,连女秘书把制服裙改短一寸都被他开除的阎王,竟然选择宁可被她恼上,也要发疯地占有她。
靳北然不止一次地在这里,圈着她的腰,分开她白腻的腿根,重重地、深深地挺入那湿滑幼嫩的媚腔。
被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地抽插,粉嫩紧致的小穴竭力吞吐男人紫胀粗大的性器,对比强烈而淫糜,镜子映出她「啊啊」浪叫的模样。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哪里还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分明就是雌伏他身下的雏妓。
从大学就开始住校,她终于不在靳家了,所以前两年,靳北然总在晚上堵她,把她带来这里。
那时候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不管躲到哪都能被他找到,简直像在她身上安了雷达。后来她明白,那时的靳北然就已颇有羽翼,人脉关系遍布政法大,想知道她在哪幷不是什么难事。
她起先以为,只有冲动的那一次,以后不会再发生。可后来证明,一切都是他处心积虑。
这房子最初是赵家的,产权人正是赵光贤的妻子,但发生那巨大变故后,这处房产就被拍卖。
靳北然那种身份,不能参与竞标,被一个搞地产的暴发户买走。
照理说,这房子从此跟赵家彻底无缘。
但她跟他发生第二次关系,就是在这里。
靳北然用「你爸妈留了些东西在这」把人哄过来。结果只是带她楼上楼下转一圈,她讨厌他卖关子,冷漠地说,没有东西我走了。
就在这时,他上前抱住她,轻易把人困在自己怀里,在她警惕起来想要挣脱时,他把房钥匙强行塞到她手里。
「喏,这里以后是你的。」
她可不稀罕,谁要接受他的虚情假意。
但进了狼窝哪里还能逃?又是一场较量,比力气男人太占优势,她是怎么都拗不过的。
最后,被他压在大厅的玻璃桌上,操的淫水直流。花瓶倒了,瓷片粉碎一地,鲜艶的玫瑰花合着干净的露水散落。
好像,他就用这套房子把她买断了。
此后,这里就成了夜夜春宵的淫窟。
当初父亲在危难前夕把她托给靳家,还对她说,他们一定会好好照料你,像对待亲女儿一样。是的,靳家做到了。正是因为这样她格外纠葛,不知该再怎么面对靳家。要如何告诉叔叔阿姨,你家长子照顾我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赵宁熙一直把跟靳北然的关系憋在心里,无法再跟靳家人毫无隔阂,只能悄悄地疏远。
倘若真像言情小说里那样,他是她的仇家、敌人,把她禁锢在身边只是玩弄报复,那纯粹只有恨,她只消往死里厌恶他——反倒简单。
然而她不是。
太多复杂感情牵扯其中。
明明把他视作很亲近的人,十八岁生日那晚,直到被他进入的那刻,赵宁熙都还抱着他的肩,不敢相信地哭喊着,「求求你,清醒点……不、不要——啊!」
以前多亲昵,那一刻就有多不堪。
赵宁熙很讨厌浴室的镜子,因为每次一看到脑海里就浮现性爱画面,能看到自己的胸是怎么被他拧着,看到自己的穴又怎么被他肏开。
高耸的胸部,是被他一手抚大的。
红嫩的下体,是被他一根调湿的。
身子越来越尤物,无比趋合性爱的需求。
赵宁熙把大剪刀翻出来,那种给院子里花草修剪枝叶的,她跟女佣要来时,对方还忐忑不安地望着她,「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靳先生马上就回来了……」
她勾起嘴角,带着不屑,「我要是自杀,还等到这时候?」
她有多厌恶苦情,十一年前就窥见一斑,家里发生那种惊天变故,她都没有整天以泪洗面,而是很硬气地,对任何欺负自己的人反击回去。要是现在为了这点事寻死觅活都不是她了。被靳北然操干,其实啊,她大多数时候都只当这是一场权色交易,用来换取自己想要的。
「砰!」她第一刀扎进去,镜子从上往下裂开一条缝,但还是没碎。
她用力拔出来,走到另一头拍上第二刀,「劈啪」细微声响爆出,又一条裂痕出来。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楼上传来连绵不绝的「砰砰砰」让人心惊肉跳,女佣实在担心不过,眼见着靳先生的车都开到门口了,她没有等着迎接他,而是跑了上去。
直到第十六下,她累的气喘,镜子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就像筋骨断了一样,然后下一刻,整面镜子在顷刻间粉身碎骨,宛如水银瀑布。
女佣瞠目结舌地看着,都不知该做何反应。
靳北然刚下车就听到这种瘆人动静,劈里啪啦。
显然,那位大小姐又在发脾气。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靳先生,还下去吗?」
类似的事先前发生过不少,靳北然有时就不勉强,会主动让步,让司机开回去。
所以,司机还是觉得,靳先生挺宠她。毕竟,幷非所有男人都愿意这么包容。
但有时候,靳北然真的心里恼了,司机一个外人也瞧不出来。
女佣刚对她说完「靳先生回来了」,她就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一抬头就见靳北然站那看她呢,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就是透出一种让她觉得不妙的气息。
静默对视片刻,靳北然似笑非笑地问她:「你就是这样求我的?」
赵宁熙眸光闪烁,没吭声。
女佣拿了扫帚来,却被他制止,说:「让她自己清。」
然后转向她:「给我弄干净,有一片没清理,就让你一天下不来床。」
旁人还在呢,他就这样威胁,赵宁熙挪开视线咬紧牙关,摆出不合作的态度。
他不严厉时,兴许笑一笑这事就了了,顶多嗔她几句心高气傲,但现在,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整个氛围变得异常紧绷,一触即发。
靳北然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赵宁熙,脾气该收着点了。刚进职场就得罪人,小事闹的满城风雨。不是我出面,你自己能压下来吗?」
「小事?」她抬眸盯着他,「你凭什么说这是小事?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
「还有靳北然……」她一下子站起,赤裸的脚踩到一块碎片,「你连着三晚都翻来覆去地操我,这是我应得的!别显得你给我多大恩惠似的。」
碎片划伤了她的脚踝,白晰的肌肤上慢慢冒出血珠,很打眼。
他垂眸瞥一眼又收回目光,挺冷地吐出两个字,「过来。」转身走了。
偌大的浴室回响着她微微急促的喘气。
她去了卧室,他自己却不在。她略一想就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给她台阶下,只要她摆出先服软的姿态,他就不会怎么为难。嘁,男人啊。
她仰躺到床上,屈起双膝,慢慢分开。再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徐徐揉弄,挤压两瓣阴唇。她现在很敏感,只消这样,花芯就会渗出蜜来。
没穿内裤,双腿之间的媚壶正对着门的方向。
两根颤抖的手指扒开了嫩贝,轻揉慢挑之下,两瓣软肉已经是湿湿的深粉,像只嘴一样粘满了稠液,正一缩一缩。
「嗯嗯……啊……」她发出长长的颤音,白晰性感的身体也跟着簌簌抖动,穴里的热流往外一涌,粉嫩饱满的阴唇浅浅翕动了下。
正好在这时,靳北然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她腿心子——那团嫩红湿滑,轻柔又情色地蠕动。
看,她现在都能把时间掐的多精准,几乎一秒不差。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饶是哪个男人看了恐怕都锥心蚀骨,想要扒开那粉穴嫩逼肏进去。但靳北然还算镇定,没什么波动地走近她。
她抬起一条腿,脚心子抵着他胸膛,轻柔地滑动,情色地摩挲。
虽然她是仰视,但眼神却骄傲的很,「干嘛这样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镜子,至于么?我就是不喜欢它,看着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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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操弄
赵宁熙真的长大了,知道用性别优势来获取自己想要的,每次耍横就这样露给他看,同时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干嘛这样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镜子?谁叫我不喜欢它。」
「赵宁熙,」靳北然直勾勾地望进她眼底,「你也不喜欢我。」
她微微一怔,旋即轻快地回答:「但你喜欢我呀,哦不对……你啊,是喜欢操我。」说完就笑了起来,穿透耳膜似的,整个过于静谧的房间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靳北然平日里无时无刻不是一副尊贵雍容的态势,也只有她,能让他一贯平静的脸上泛起细微的波澜,虽然,大多数时候不是情欲就是恼怒。
「你哪天能不闯祸,才有资格说『不喜欢』。否则,你连选择权都没有。」
他一语双关,摆明在讽刺呢,她当然听得出来,还反将一军,「不是你非要做我『背后的男人』么?哪天你能对我放手,我才有示弱的机会。否则,凭什么?」
看看,她哪怕面对的是他,都不肯吃一句嘴上的亏。
「赵宁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在试探我对你的底线。」
靳北然的脸色又变了,先前那点被她激出来的不悦隐匿,轻易恢复到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抬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徐徐揉着她纤细的足踝,伤口还有点残余的渗血,粘在他指尖。
「我以为养几年你就会变乖,没想到,你恰恰相反,胆子一天比一天大。」
他一情色她就想把脚收回,但勉强忍着,脸上还挂着娇媚又讥诮的笑,「那当然,睡我的可是最高检的精英,这种男人都乖乖把他那丑陋玩意露给我看,你说我能不嚣张吗?」
能激怒靳北然的人屈指可数,而她,算是极有天赋的一个。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西装革履、正义凛然,唯独我,最明白他是衣冠禽兽。」
「一到床上就跟黑社会的流氓一样,不,明明比他们还粗暴下流!强奸、诱奸、哄骗、欺瞒……样样恶心事都占尽。」
他安静听着,眼睛宛如夜里寂静的海面,看似平静,但下面藏着随时会爆发的力量。
诡异的静默蔓延,他蓦地一笑,顺着她光裸的腿摸下来,令她后腰泛起一阵酥麻。
她拧了下眉又飞快松开,迅速恢复到那种卖媚的状态,故意「嗯嗯」地假叫,叫给他听。可是那皱眉的动作还是被他眼尖地察觉。
「什么时候结婚?是不是快了,那我得好好想想送你什么礼物,来『感谢』你这三年对我的『悉心照料』。」话里藏着暗刺,讽刺他道貌岸然。
前天晚上,她无意中听到,靳父在电话里勒令他,立刻来童家。当时她想的就是,一旦他真结了婚,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是不是就该湮灭。
靳北然一眼看穿她心思,「你以为只要这样就能解脱?」
「怎么,靳检难道要包养情妇?不怕被举报作风不检点吗?」
她说的没错,出轨是会严重影响靳北然仕途的,他还不至于昏庸到这种程度。而且,他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不是这身份地位压着,赵宁熙怎么可能不对他亮爪子。
「你算得上情妇?真以为什么都是你嘴上说来的?包养,要给钱,要查账户。我跟你,最多算权色交换,除了检验你下体的精斑,恐怕没有别的法。怎么,难道你想拍性爱视频作为证据?」
他四两拨千斤,一旦真反击起来,赵宁熙招架不住的。句句见血,咄咄逼人。还有那句「你算得上情妇」,在她看来分明就是嘲弄她连情妇都不如。
赵宁熙脸上的假笑顿时没了,还迅速缩回自己的腿,合拢。
她狠狠瞪着他:「结了婚还来搞我,靳北然你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发出极其冷淡的单音节,微微眯眼,「你觉得我在意吗?」一边说还一边松领带,话音一落,那领带就被扔到一边。
他脱下外套,也随手一丢,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衣三颗扣,若隐若现地露出结实的胸肌。一连串的动作,他做的行云流水,而且一直专注地盯着她。那眼神让她有点心惊胆战,害怕接下来又要发生的。
除了骂他,还能怎样?赵宁熙简直觉得,靳北然此刻的神态,就是一万个斯文败类!
果然,要比谁更无耻下流,她还真比不过他。先前那些故意气他的,似乎全都白费。
她不想再装了,妖娆的神色消失殆尽,就那样冷冷地盯着他。
「你摆出这个样子干什么?」他左膝盖压上了床,慢悠悠地逼近她,她抓着床单往后挪。
「明明是你主动打电话,还说自己一定会回来。」
「靳北然,你已经连着睡我三晚!能不能有点人性?」
他听着都想笑了,居然跟他谈人性?这丫头估计真的慌了,开始口不择言。
他一伸手,犹如抓猎物似的,一把攫住她细细的脚踝。
他把她往自己这边拖,她偏偏用力扒着床单,大床瞬间就凌乱不堪,为接下来狂乱的性爱谱写了前奏。
男人的手很大,不仅能把她的胸抓满,还能完全掐住她的腿根。
她根本抗拒不了那种力道,白嫩的双腿轻易地被他分到最开。呼吸急促了,眼睁睁地看着他那张充满禁欲气息的脸逼近自己的下体。
他发出轻微的「啧」声,「怎么还肿着,肉鼓鼓的一片,又红又胀,是不是碰一下会很痒?」
他越来越近,她简直连呼吸都屏住了。
「——唔!」男人炽热的唇舌贴在了她红肿的媚壶上。
他像要吃掉她的下体一样重重吮吸,舌头抵着她的肉缝,自下而上地用力一舔,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那里越肿,对任何刺激就会越敏感,她身体何止是痒,简直钻心入骨的麻!
舔了那重重一下后,他又松开,还是挨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她身子被烫到似的小幅颤动着。
「今晚我就亲自教你,怎样露逼对我最有效,不是你那种拙劣手法,」他伸出舌尖,虚虚地顶在她肉洞,若有似无地轻舔,「光露条缝可不够,这里……这个骚洞要露给我……」
粗鄙的话伴随他色情的动作侵占她,甚至强行催发她的每一处感官。她又开始面红耳赤,像只煮熟的虾米,用力挣扎却没有施力点,腰以下都掌控在他手里,她根本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轻轻拨弄那粉粉的逼口,「你这里又紧又软,只要用力捅进去,你就吸的特别饥渴,恨不得插到你子宫里去。」
他把舌头往里一顶,她「啊」地叫出来,腰肢往上一绷。
嫩色的粉膜被撑开,她简直要死了,下面潮涌一样泌水,两侧肉唇激烈地一收一缩。
他大力吮吸咂弄,又重又快,她身体飞快有感觉,喘息急促,脸上红透,奶头也硬了,涨涨地竖起来。
下面好酥好麻,汩汩的粘液正从她腿心子淌出来。
啊,不要再流淫水了。
他咂着她的蜜,「好久没见你潮吹,今晚就喷在我嘴里怎样?想念你的骚味了。」
那亲狎的语气和污秽的言辞让她难堪至极地撇过脸。
卧室偌大的落地窗,清晰映出俩人的轮廓。
自己裸露着大片雪肌,吊带裙掉在腰间,肩带滑落,饱满的奶子坦着,乳波晃动。
而靳北然,还是衣冠整齐,只是西装裤的裆部,被撑起好大一片。
打碎一面镜子,还有无数面。
快感越激烈,她反而越难过。
白晰的身子在床上诱人地拧动,浑圆紧绷的小屁股不住抽搐。下面的穴好湿,简直湿透了,晶莹的爱液顺着肉缝往下淌,淌到会阴、股沟,「啪嗒啪嗒」滴在床上。
光是这样,她就上气不接下气,耳边全是自己过快的呼吸和要爆炸的心跳。
双腿终于被放下,她的眼神也失了焦,下体被情欲烧热,里面化成一滩蜜,等着他来搅动。
一对上他幽深灼热的眼眸,她就下意识,慌乱地喊了他的名字,「靳北然……」
两条白细的腿被他一左一右地抬起,粗大的阴茎对准她的小嘴,用力一喂。
「——啊!」她上半身都拱了起来,好深好胀,受不了。
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又低又浑,挟带着浓厚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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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操弄【高H】
宁熙两条白嫩的腿大大岔开,缠在男人强劲有力的腰侧,被插的一晃一晃。她身体被顶的剧烈耸动。睡裙全部蹭了上去,露出一大截扭动的细腰。
「太深了……啊……里面好麻……」
「宝贝,那不是麻,是舒服。」靳北然一边贴在她耳边低语,一边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每次拔出时,艶红的媚肉都紧紧粘在赭黑的肉棒上。
「嗯嗯……受不了了……够了!」
深紫色的床单,愈发把她玲珑细滑的身子衬托的宛如白玉。情热后,她浑身都泛出极美的嫩粉,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摸上去宛如最好的丝绸,真是尤物。
这样的她怎么不让男人发狂?他摁着就是一顿狠肏猛干,交合处的媚肉翻进翻出,淫水泛滥,「噗叽」作响。
他腹肌充血贲张后,愈发坚硬无比,每次都把她白嫩的屁股撞的凹陷下去,只等性器退出一点,雪臀又弹回原本的浑圆。
激烈的抽插耸动间,白花花的屁股颠动着,媚红的腿心子充血鼓胀又泥泞不堪,愈发显得饱受蹂躏。
「啊……里面要出血了……呜呜……」下体被快感持续电击着,好麻好麻,她感觉几乎要坏掉,忍不住放声大叫,「别插了,别插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她声音带上哭腔,而且一叫完就虚弱地哼,靳北然怕她真受伤,暂且停下来,往后一拔。
只听一声细微的「啵」,硕长的阴茎从她体内抽出,上面裹满亮晶晶的淫液,龟头跟她的小穴之间还粘连几根银丝。
他用食指和中指分别压住她的左右阴唇,稍稍使力往两侧一摁,水光淋漓的小逼完全露在他眼底,整片又红又肿,色泽已经不是肉粉,而是鲜红。紧合的穴口被完全肏开,艶糜糜的,真成了小肉洞。
幷没有出血,明明好得很。
她湿成这样,里面那么滑,哪那么容易出血?
他觉得可以继续,抱起她的上半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虚弱无力任由他捧着,长发在空中晃晃,继而覆盖她清瘦的背。
她身板子薄,腰细的不盈一握,奶子却很鼓的,白花花的在他眼前一晃,激的性欲暴涨。他伸手握住,大力揉弄,在白鼓鼓的肉球上留下煽情的红痕。
「真软……」他沙着嗓子,「跟你下面一样软,可惜了,这里没那么多汁。」
「下流!」她面红耳赤地推他,可还是抗拒不过,被他一口含住乳头,大力吸吮。滑腻的乳肉从他虎口处被挤出,鼓鼓的,搞的胀起来的奶头愈发往他口腔深处顶。
「啊……」她欢愉又痛苦地拧起眉头。胸部很敏感,每次被揉下面都要淌水,更别说是这样狂野地吸咂,又要第二轮泛滥了,洞里面好痒,锥心蚀骨。
靳北然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抬,粉薄的逼口抵着大肉棒的龟头。这个姿势让她好害怕,像下一刻就会被他狠狠贯穿,不得不伸手扶住他肩膀。
「不求我?」他嗓音很别致,带着微妙的挑逗甚至引诱,跟平常截然不同。
她双眼迷离,湿润的红唇微微翕动:「……求你。」
他得寸进尺:「求我什么?」
「求、求你放过……」「我」字还没说完,就成了「啊」的尖叫。
他忽然把她往下一放,紧窄的逼口一吞,直含到他的根部。
穴口又被撑到极致,白晰的股沟抵着男人黝黑硕大的囊袋。
天哪,她喘不过气。
他开始上上下下抬放她的身体,抑扬顿挫的叫床声又开始了,「啊……啊……啊哈……」
下面的穴口不停吞吐粗壮的阴茎,上面的奶子被男人吸吮着,猛烈的快感将她湮没,除了高高仰着脖子呻吟,什么都做不了,被操的浑身汗透,连神智都要不清。
他空出一只手插进她发里,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摁,狂热地索求她的嘴唇。
她一直在叫床,嘴唇本来就张着,这下轻易被他攻城略地。
他就喜欢这样,上下一起,霸道地侵犯,舌头攥住她,狠狠吸吮。
激烈的震颤,她用力抱着他的肩,浑圆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靳北然清晰地感觉到,她鼓鼓的乳在自己胸肌上碾来碾去,几乎溢出一股奶香。
忍不住再次抬手握住,待那团嫩奶掌控在自己手心时,狠狠地用力一捏,果然又听到她更加酥媚的叫声。
情欲愈发烧灼,他身体热的要爆炸,胯下那玩意更硬,把她塞的满当当,几乎要撑破。
「唔——唔!疼……疼……」她哭喊着,双眸盈满泪水,然而男人幷没有放缓,还是那样猛。
卧室里的肏穴声忽地又变得激烈,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全权被他掌控。每次都把她抬高到只箍住龟头,然后重重一放,让她坐到最底。
不知过了多久。
这场她招架不住的性爱终于结束,丰沛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挤出来,蜿蜒地淌进他浓密的耻毛里。
她已经哭喊不动,全是那种软绵绵的轻哼,靳北然抱着她轻轻抚摸,让她平复呼吸。
「明天是周六,你不用上班。」靳北然事后比较温柔,先前还把下流不当回事,这时候倒为自己的饕餮寻借口。
「但我还要上课。」她闭着眼,有气无力。
「大四还上课,你故意躲我?」
她卯起脑袋说「没有」,旋即又被自己的条件反射气到,在他肩头狠咬一下,「都怪你,我前三年没选修,最后一年必须补齐,不然没有学位……」
靳北然很喜欢她刚刚的动作,于她来说是泄愤,但在他眼里是撒娇,她咬的再重些都可以。
他心情极好:「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她不要他送,被同学看到像什么?勉力支起酸乏的身体,颤巍巍地下了床,趿着拖鞋往外面走。
她不跟他同睡,每次结束都去偏卧。
靳北然在这种小事上就不勉强她,任由她去。
走到门口,她听到他说:「你刚进去不接案,成天搞文职跟其他人没合作,闹事肯定是发生口角。」
「光言语就能被激怒……」
听前面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原来还在讲那事,变着法子说她脾气坏。
虽然不得不承认,他分析的很准,的确是口角。
但她就是不服气。
靳北然穿上衣服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作派,她可讨厌了。
「既然嫌我闹,那以后就不要来碰我啊!」
然后「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
——被宠坏的大小姐,听不得一句说。
十分钟后,他推开她房门。
她立刻把正在看的手机藏进被子里,小狐狸一样警惕地瞪着他:「干嘛?」
他拿着药水和棉签往她床边一坐,「伸出来。」
她一时有点懵,「什么?」被子底下的手愈发攥着手机,像是有什么内容怕被他看到。
他冷不防地一掀,她惊慌失措地叫,他抓住她的小脚,抬眸看她:「嫌刚刚没哭够?」
她立马收了嗓子。
抓脚这种小事犯不着惊叫,她反应那么慌是怕被他收缴手机,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不是来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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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操弄
女佣没把早餐给她送上来,赵宁熙就知道靳北然没走。因为他规矩多,不允许这样。
他是大忙人,一夜温存后通常一早离开,但凡留下,那一定是专门挤出时间,肯定有事找她。但吃饭间他又没主动说起,赵宁熙也就不开口,转而给南嫣发短信,「听说你哥马上要结婚?」
她在靳家待了十一年,南嫣只比她大三岁,俩人关系很好。但发生那事后,她对整个靳家都疏远,自然包括南嫣。
赵宁熙很歉疚,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更恨靳北然了。她觉得南嫣就算不理会也没什么,都是自己应得的。但「叮」的一声,消息来了。
「马上结婚不至于,近期要订婚。」
宁熙确认自己那晚听到的属实。看来靳北然的爸妈很急,靳父又是一个强势且传统的男人,女儿都要结婚,怎么可能让长子还空着,不象话。而且靳北然都三十了,也该成家。
赵宁熙由衷打出三个字「太好了」,但想想又删掉,「你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吗?我好准备礼物。」
「我哥没跟你说就在月底么,本来这事该我爸妈告诉你,但他非要自己跟你讲,搞了半天没说呀。」
赵宁熙怕南嫣察觉什么异常,还为他打句掩护,「可能太忙了没时间。」
靳北然坐她对面,瞧她把手机摁的飞快,不知怎么就有些不爽。
她还在翻阅南嫣发的一大段:「我不喜欢那个姓童的,感觉好有心机,那天被我哥放鸽子她都不气,还反过来劝我爸妈,你说是不是很假……」
她在打字,靳北然冷不防地伸手,但她敏捷的很,迅速把手机藏在身后。
「跟谁聊的这么起劲?」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不满地眺他:「你连这个也要管?」
他沉吟片刻,蓦地说:「你脚受伤了,今天不去学校,请假。」
轻飘飘地就勒令她不去,简直莫名其妙,她干脆放下筷子不吃了,推开椅子起身,「我现在就要去上课。」
「不就是选修么,至于急成这样?把早餐吃完,我送你。」
他主动让了一步,但她可不买账,「不用你送,我自己去!」
讲完她也不看他,一骨碌背起包就走,结果靳北然反问,「你这么心急是想见谁?」跟着就是一句命令,「坐回来。」
赵宁熙犹豫片刻,下体残留的酸胀感让她后怕,只好再折回,但不坐。
她讥诮地弯着嘴角,「都要订婚了还这么粘我,你未婚妻知道了会不爽吧?」
靳北然平静的很,甚至非常冷漠,「哦,你已经知道。」
「不是要亲自告诉我?怎么一直不开口?你在怕什么?」
他淡淡地笑了下,双眸一抬,「你真把自己当靳家人?事事都想参与。」
赵宁熙顿时没了表情。事实证明,靳北然每次都能讽刺到她心坎上。
她异常轻柔地说了句:「不管我有没有资格,都祝你新婚愉快。」然后利索地扭头就走。
他没有被激怒,只是声音愈加威严,「我让你坐下,把早餐吃完。」
她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重复的那句毋庸置疑是命令,而且不可违抗的那种。
赵宁熙咬紧牙关,不坐,却也不敢走。
女佣把勺子重新塞到她手里,「还是听先生的话,吃完再走,也不急在这一刻钟。」
其实大多数时候,靳北然不较真,总由着她,但今天似乎心情不好,态度这样严厉,像要兴师问罪。女佣暗自诧异,难道小姐又做错了什么?下一秒,靳北然开口。
「你就这么急着给自己找下家?」
赵宁熙怔了一下,对上他冷沉的视线就明白过来,「怎么,你都要结婚了,我还不能谈个正经恋爱?」
「认识没半个月就熟成这样,连吃饭都要跟他发消息。」
她就说他今天怎么特别难缠,敢情是醋坛子翻了。
她嗤笑一声,「我没有跟他聊,是南嫣。再说了,你订婚不也是这半个月的事吗?」
靳北然瞥她一眼,利落地吐出两个字「分了」,然后也不再多说别的。
他太沉稳了,要是情绪激烈点她觉得自己占上风才让他气急败坏,可他偏偏一副命令下属的态势,她简直气笑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准不准?现在二分院上上下下都在猜我背后有什么人,挑个条件好的官二代交往,堵住悠悠之口怎么了?」她抬眸看向他,理直气壮,「这方法还是跟你学的呢,家里催结婚,你不就带个女的回家吗?都是为自己打掩护,你行我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瞧这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驳十句。当然,敢这么跟靳北然叫嚣的,她是头一个。
他听完没动怒,淡漠的脸上竟浮现一丝调笑,慢悠悠地问:「吃醋了?」
赵宁熙「呸」一声,用力撇过脸,但耳朵却有一点红。她对女佣说,「小萍,快帮我喊周叔。」
周叔是他们的专职司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欲盖弥彰,总之,不想继续留。
小萍感到为难,用眼神请示靳北然,但他没发话,她只好去劝赵宁熙,「小姐别急,先坐下好好谈,等谈完了靳先生自然会送你。」
女佣跟其他人一样识时务,清楚谁是真正的大佬。赵宁熙只是娇纵,心不狠,但得罪靳北然,很可能工作要丢了。
赵宁熙气的拍桌,「说了不要他送,你跟他一伙的么!」
小萍好声好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该冷静的是他不是我!」
「既然她要,那你就去,」靳北然终于发话了,放桌上的双手慢慢十指交扣,一副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放心吧,她不敢走——怕被我罚。」
话音一落,周遭一片寂静。女佣心说糟了,这冲突怕是要升级。
赵宁熙无话可说,呼吸变得急促了,一声一声的喘,回荡在餐厅里。
小萍抬头一看,天哪,小姐眼睛都湿红了。
旋即她又听到靳先生叹气,然后推开椅子过来。
——又是他心软了。
小萍识趣地退下,知道接下来不会再吵了又是一顿哄。
其实她觉得靳先生不会甚至不屑哄女人。可后来发现,他对赵小姐是真的好,几乎有求必应。当初她分数不够S大的法律系,是他动手段让她进去就换了专业。两年前她闹离家出走,他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找回来时她病了,他就一句责怪都没有。当时她不知怎么染上肺结核,每晚咳的惊天动地,最后还住院隔离。进ICU的事小萍不知道,因为没跟着,但就她所见,他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搞的自己都被感染。
大抵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自那以后赵宁熙就温和些,也不再动不动说什么「去死」这样的话。
小萍一度以为,靳先生是不是有所亏欠才这样宠。直到某次无意中撞见,赵宁熙坐在他身上,双腿夹在他腰侧,猫咪一样「嗯嗯」叫着,身子还一耸一耸。
当时她穿着贴身针织衫,但里头的胸罩却不见了。高耸的两团,却是过于鼓胀了,再仔细一看,里面分明在情色地蠕动着,都映出了手指的形状。
原来俩人是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怪不得要在东郊单独弄间房,这一旦被靳家人知道,那可要山崩地裂。
那阵子小萍都不敢直视靳北然,平日里他那么威严尊贵,斯文优雅,甚至冷淡禁欲,实在无法把他跟那天坐在书房老板椅上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冲突解决了没,小姐应该又被哄好了吧?小萍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朝外一瞥。
但偏偏那一眼,让她都有点慌了。因为看到餐桌底下,两条白晰光裸的腿,正紧紧缠着、勾着靳北然的腿,缓慢但很用力地滑动,摩擦的非常情色,把他的西装裤都蹭起来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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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操弄【含冰舔穴play 慎入】
赵宁熙坐在靳北然腿上,屁股紧贴着他的下腹,光脚踩在他小腿上,用力地上下摩挲,似乎情动难耐。
女佣不敢贸然把厨房门推上,因为赵小姐很敏感,最讨厌被外人察觉。有次为这跟靳先生大发脾气,所以她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动。
又过了两三分钟,小萍听到「啧啧」声响起,是搅动唇瓣或腔道发出的水腻声,她不敢揣测靳北然摸的是小姐上面还是下面……
「别、别揉了,疼……」
「不揉怎么消肿?乖,张开点。」
她拖着轻微的哭腔:「别再往里了,靳北然,不、不许你插进去,手指也不行……」
他低低笑了,说「好」,却眼见着他喝过的酒杯里拈出两块碎冰,指甲盖大小的椭圆形。
靳北然今天一早就让女佣磨的,小萍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磨的「确保没有一丝棱角」,原来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用途。
要用冰块弄那里吗?赵宁熙觉得很恐怖,连忙推开他站起来。结果膝盖还没伸直就被他圈着腰坐回,她扭动身体竭力推拒,「不要,变态啊……」
「我会折磨你吗?宝贝,只会让你舒服。」
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那里还疼着,我不要……」
靳北然低头贴近她泛着红晕的面颊,「我保证,今天只好好疼你。」
女佣觉得每到这时候靳先生的声音就变了,非常低也非常柔。虽说他本来就是低音炮,但跟正儿八经时的音色还是有差别,总觉得十分亲狎。该怎么形容,或许那种感觉就叫宠溺?
靳北然不可能直接摁到她下体上,她不是性奴,而是心尖,舍不得遭罪的。
他先放进自己嘴里含一含,用口腔的热度一温,再往那个脆弱的部位冰敷。
她一见他这样就直打哆嗦,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强硬地一摁,迫使她接吻。
唇舌交缠间,细冰块在俩人嘴里渡来渡去,发出那种缠绵的水声。
他狂热地撩拨她的小舌头,不停搅弄着她湿湿软软的口腔。
「嗯……嗯……」她睫毛颤动不已,湿湿的津液从嘴角滑下。
靳北然比大多数男人都爱干净,烟瘾也不是那么大,他口腔里的味道其实很好闻,清清爽爽。至少,她说不上有多排斥。
他托着她的屁股往前一挪,让她愈发贴紧自己。
鼻尖嗅到一股清淡的体香,从她温热的娇躯诱人地散发出来,炽热的唇舌就松开她的嘴,转而往下,贪婪地吮吻她光滑的脖颈、锁骨、胸口。
他索取的太激烈,不经意有块冰从嘴里掉出来,滑进她白晰的乳沟里。
冰凉又滑腻的触感,像蛇信子在那里一舔而过,她「啊」的叫出来浑身一阵战栗。光是擦过乳房感觉就如此强烈,待会儿还要弄那里……
她被动地迎合他的吻,屁股在他大腿上碾啊碾,感觉到他肌肉越来越硬。
饱满肥厚的花唇,隔着西装裤紧紧贴着他结实的大腿,离他胯下的热源好近。
他感觉到她那里在翕张,像绽开的花瓣一样,一丝一缕地泌出温热的淫水。
她身体这么敏感全是他调教的,完完全全只属他。
想立刻插进去,深深地,把她的嫩腔填满,一直抵到花芯。
小内裤被他伸手一拽,顺着她光滑的腿一落,勾在她脚踝处。
他吐出温过的冰块,手往下一放,摁到了她下体上。
「——呀!」那瞬间刺激太大,她猛地一抖,差点从他身上摔下来,还好他的手一直圈着她的腰。
他按着那枚细冰,贴着湿软的花唇缓缓滑动,从最上面到最下面,不紧不慢地勾勒那充满肉欲的形状。
「啊……」再叫第二声时她嗓音就小了许多,蹙着眉心,脸上一片潮红。
凉凉的,冰冰的,像被舌头细细舔过的感觉,她脑海不禁浮现昨晚被他舔穴的场景。
——好色。
下体蓬勃的热度被带走一些,所到之处留下清爽的水迹,不像爱液那么粘腻,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舒服。
在外阴擦过几遍后,硬硬的冰块变得很小,但还是塞满了她小阴唇的肉缝,完全被夹住不掉下来。
他手指摸着她肉鼓鼓的湿缝,「现在告诉我,爽吗?」
那里汩汩地涌出她的爱液,估计很快能把残冰融掉。
「嗯……好痒……」她揪着他的衣襟,身子难耐地颤动着,下面的蜜道都要痉挛了。
靳北然缓缓拨弄那块冰,让它在肉缝里缓慢地滚动,轻轻碾压那红嫩的媚肉,「哪里痒?告诉我。」
她才不说呢,紧绷到屏住呼吸,感受那冰凉的玩意一点点摩挲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明明是冰块,可为什么身体变得这么热?下面也好痒,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去舔她的阴道,昨晚被他蹂躏的逼口,又有那种胀胀麻麻的感觉了。
冰块彻底化掉,变成透明的水滴。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
阴唇跟逼口都在淌水,一放上去,就在玻璃上留下一串水渍。水渍蜿蜒的源头,当然是她张开的两腿之间。
靳北然蓦地勾了勾唇角,那丝笑说不上是自负还是宠溺,总之好看的不得了。
他一手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里面的威士忌,嘴里含了几个冰块她不知道。
柔软的唇舌抵上红肿的嫩逼,冰冰的凉意瞬间侵袭了那股湿热。
「啊!」她被快感激的倒抽一口气,高高仰起脖子,撑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扒着桌面。
「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很快又响起,比刚刚更激烈、更羞耻。当然,也更加刺激。
冰与火的两重,此刻全集中在她的蜜地,一边烧死她,一边又卷走温度。
救命……赵宁熙咬着下唇,竭力遏制自己的呻吟,生怕一出来就是自己都不认识的放浪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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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操弄
那天靳北然没放她去上课,让她跟自己一直待到下午,从餐桌到沙发再到卧室,不停地玩弄、爱抚,把她弄的呻吟声就没断过。除了阴茎没插进去,其他的擦边球都打了,她的奶子被揉拧的发烫,乳头也被吸的水光淋漓。
最后,靳北然自己去浴室解决,顺带洗个冷水澡。出来后,粗略地收拾行李,让司机送他去机场。他每次出差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所以离开前总渴望跟她多温存。
纵使他外表再俊美清隽,胯下的性器也狰狞的可怕。那么硕大硬挺的玩意塞满她阴道两小时甚至更久,还不断摩擦肏弄红嫩的媚肉,她的逼口不肿才怪,有时候甚至第二天都合不拢腿。
靳北然现在知道收敛和克制,所以那天只是把她搞的高潮连连、淫水喷溅,的确没有插进去蹂躏。以前,他刚把她掠夺到手不知节制,她念大学有寒暑假,每到这时候,他要把她软禁在这至少半个月,不让她穿胸罩和内裤,全身唯一的遮蔽就是他的衬衣。
他的性器尺寸很要命,而她的嫩腔天生窄,指头般粗细。她不知道这紧致是男人的销魂窟,让他发疯,让他上瘾纵情。
她被搞坏过,大一那年暑假,因为小穴一直红肿得不到恢复,人发烧了还幷发炎症。那时她还不满二十岁,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她疯狂地闹,疯狂地逃,离家出走。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美?
靳阿姨马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出差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
她发自内心地愉悦,脸上自然而然就带了笑,是的,她还是喜欢这里,有十一年的感情。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要是没有那一晚,没被他撕碎衣服,这里的一切就还是她的。
花园的藤椅还在,以前她老喜欢坐在上面粘着他,发育期的少女酥胸,扁扁地压在他的背上,不经意地时时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傻,低估了自己身体的诱惑力,又高估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她被护的太好,没见过很多与性有关的污秽。当时,她总是洗完澡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就往他房里跑,或者在他的大床上打滚,睡衣都蹭上去,露出一大截细细的腰,甚至,非要把嫩嫩的脚塞到他手里,让他给自己剪指甲。
靳北然这种冷峻疏离的男人,一旦真的跟他亲近后,很容易上瘾,会产生一种「只有我一个人被他宠」的满足感甚至优越感,而这两感会催发占有欲,所以她怎么都不愿被他再次疏远。
16岁之前,他对她或许还只是单纯的像对待妹妹,但自打她上了高中,靳北然就变了,起初是经常定定地看她,兀自失神,她还觉得多好玩,每次一见他纹丝不动若有所思就扑进他怀里闹。后来,他刻意避开她,不给好脸色也不让她来自己房间。她可不服气,他越这样她还非要可劲粘,总把他激的发飙,轰她出去。好几次真把她凶到了,她又红着一双眼睛掉泪,惹的他不忍心再当冷面阎王。
靳北然这种痛苦纠葛的状态几乎维持了近两年,不知从哪天起,她发现他又好了,跟自己相处又像以前那样随意,甚至游刃有余。但她觉得哪里不一样了,说不上来。起初,她还大咧咧地坐他身上,故意用脚磨蹭他小腿挠痒痒。他没有再拒绝,但不主动摸她。
她感觉没有以前那么自在,或许是他幽沉灼热的眼眸,或许是他压低的粗喘,或许是悄悄瞥见他攥紧的手……总之,这一切都让她察觉不对劲,发自内心的有点害怕,反而就主动后退,不再那么粘。
高中要上生理课,每到这时老师就不愿多讲而男生却对着几张图反复哄笑,她觉得他们笑的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猥琐。
靳北然哪怕在这个年纪也不会如此傻逼吧?他一定独来独往,倨傲且冷淡,什么都入不了眼更何况只是几张图。宁熙从没想过他也会有那种低俗的欲望。当时南嫣正读大学每次放假都是男友送回来,有时候她看到俩人在门口接吻,但她却从没见过靳北然跟女人这样。
高考后没几天就是她生日,一群刚从牢笼里释放出来的少年少女,不放过任何一个尽情宣泄的机会,KTV包厢里放着令人亢奋的电子音,头顶灯光又耀的缤纷迷离,再加上酒精、烟草、汗味的充斥,仿佛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所有人情绪嗨至顶峰,几个男生有点上头,非拉她这个女主角跳贴身舞。
她喝了好几杯果酒,整个人迷迷瞪瞪,很烦异性这样触碰自己,却没什么力气挣扎。她跟几个男生拉拉扯扯,忽然,腰被一股外力一拽,把她整个人都掀过去,若不是那人在她面前挡着,她绝对摔的很惨。
她一抬头就在闪烁的灯光里看到了他的眼睛。
那一刻,她真是吓了一跳,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靳北然。
正是那一晚,她抓着他的背哭叫到声嘶力竭,却还是没能阻止纯白的床单被溅上斑驳的红。
她终于发现,原来这男人是衣冠禽兽,对自己有多好,就也能让自己有多痛。
「宁熙终于来了,你又有好几个月没来呢。」靳母的声音打断她缭乱的思绪,她转过头微微笑着,「阿姨,我来看你。」
南嫣也跟出来,对她一笑。熨帖到让赵宁熙恍然觉得,一切似乎还是毫无隔阂。但下一刻,竟还有一个年轻女人从里面走出。
目光对视,赵宁熙停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那是谁。
靳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笑眯眯地介绍,「宁熙,这是童琳,北然的未婚妻,你叫她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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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操弄
赵宁熙见到童琳的第一眼就想起南嫣说过的话「她看起来挺有心机」。可这样反而是正常的,要嫁到豪门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傻白甜,看起来端庄文雅甚至有城府才合理。
童琳在法院工作,谈吐和举止都非常得体,身世背景还跟靳家门当户对,婚事又是靳父牵的头,谁能不满意?连赵宁熙都觉得她跟靳北然挺配。
刚把樱桃放进盐水里浸泡,厨娘就推门进来说:「没想到少爷这么忙都赶回来,真是惊喜啊,可把夫人可高兴坏了。宁熙你要不也出去看看,这里我来弄就行。」外人的认知还停留在赵宁熙对他特别粘,比亲妹妹南嫣更甚。
「没事,我洗完再去。」她一直侧着脸,厨娘没看到她眉头皱了一下。
早知道靳北然要来,她肯定找理由不到场。现在来都来了能怎么办?待会儿一定不能坐在他身边,一定不能跟他独处,一定不能坐他的车离开,一定……不行。她一把将水关掉,忽然就有点慌了。自己现在就得走,不能给他任何机会。
然而她还没转过身,就听身后的推拉门一响。
她身形一顿,下一刻就听到厨娘笑着问:「您怎么不坐客厅干嘛来这。」
「听说,这里有新鲜的樱桃。」磁性而沉稳的声音,语气悠闲的完全没有奔波的疲惫,看来靳北然心情挺好——但宁熙就不那么好了。
「是啊,今天下午刚运过来的,您要尝尝吗?」
靳北然塞一颗到嘴里,轻轻一咬甜腻的汁水在口腔里四溅,他似乎想到什么,惬意地眯起眼睛。旋即,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只有四个字:「又软,又嫩。」
厨娘觉得这种夸奖挺新奇,说水果不都说甜么?又软又嫩,总觉得哪里不太恰当。
是啊,哪有人这样形容樱桃?恐怕只有在床上,他玩弄她胸前那两颗红樱时,才喜欢说「真软」、「嫩的出水」这种荤话。
——他这是当众调戏。
宁熙又气又臊,更想走了。
靳北然说:「把这个送到客厅。」
厨娘刚想应下「好」,赵宁熙却飞快地主动端起,「我去吧。」
厨娘一楞也笑了,「赵小姐太勤快,每次一回来就抢着干活。」
「没事的。」她才不给靳北然任何同自己独处的机会。
水珠子都来不及擦掉,就端着那盘转身出去。当时厨娘还在呢,她以为他不敢怎么样,也以为就能这样错身而过,没想到他竟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晃动的盘子一夺,再顺势,高大的身型挡在她面前。
那一瞬,她心脏几乎要蹦出嗓眼。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故意装的就跟以前那样,低声斥她「冒冒失失」,「好歹把手擦干净,这副样子哪能见人。」
好假啊,他都不肯松开一丝一毫,那样用力地握住她的细腕。她已经在挣扎,他却纹丝不动,还自然不过地把盘子递给厨娘,自己拿起干毛巾给她擦手。
哪怕这情景有点夸张厨娘也没有多想,毕竟,她跟他以前就这样,都习惯了。
靳北然下巴一点:「端出去吧。」
厨娘怔楞了一下,旋即就走了。赵宁熙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离开,门又被推上,她恨恨地一抬眸,正对他唇边若有似无的笑。
他刚刚抓了她的手,也沾了水,此刻捏着她下巴,湿润的指腹在她唇上缓缓摩挲。他力道比较重,把她嘴唇揉的微微张开。
气氛立马变得暧昧,她上下起伏的胸口成了欲望的引子。
她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衬衣,原本扣的很齐整,但被他抵在墙上后,胸脯愈发挺出来,鼓胀的双乳把前襟稍稍撑开一丝缝隙。
她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顿时更紧张。两天前,靳北然就在晚上给她发信息,想你了。然后要跟她视频,想看她奶子。当时她讥讽地回:「出差应酬,那么多沟沟壑壑靳检还没看够?」结果他说,哪有自己带大的耐看。
她真没想到,两天后,他就为这个回来,这趟差明明还没出完。
「放心吧,今晚就走,」他总能轻易看出她在想什么,然后压低声音宠溺一句,「就是太念你,所以回来看看。」
他睫毛很长,这样垂眸看人时显得眼神格外深邃。但对赵宁熙来说,那里面是汹涌的情欲。
「让我含一含,嗯?」他摸到她胸上,指尖插进她衣缝里,「就两分钟。」
她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就这么痴迷自己的胸,才分开不到五天,可五天对他来说几乎就是极限,有时候隔天不碰她,他的欲望就会积攒很多。
她红着脸挥开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胸口,「我警告你别乱来,今天可是你妈生日,所有人都在外面,包括你未婚妻!只要我喊一声,到时候你丢脸都不止在自家人面前,还包括姓童的!」
他好整以暇,「哦,那就试试。」
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攥紧,她瞪着他,「靳北然,别以为我不敢。」
他嘴角勾一勾,笑了,一抬手径直解她衬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她呼吸蓦地急促,攥着的双手更是用力到骨节发白。
拧她扣子还那么坦荡地跟她对视,眼睛一秒都没移开过,面不改色的简直是挑衅。
眼见着自己裸露的白晰越来越多,胸罩的蕾丝边都在他眼底若隐若现,赵宁熙彻底急了,嘴巴一张,刚发出一个短促的单音节「——救」。
他忽然猝不及防地压下来,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没能爆出的尖叫,被他强行封在嘴巴里,只能化成一声绵长低哑的呜咽,「……唔!」
她张着嘴直接被他舌吻进来,然后抵着她上颚,直往喉咙里顶,双唇被迫张的更开。
他连接吻都这么深这么霸道,像要活活吞了她,嘴里的津液又不受控制地乱溢,但凡淌到他嘴里的,全被他尽数咽下。她听到那种「咕噜」的吞咽声,又煽情却又让她更慌。
她用力推他胸膛还「砰砰」捶打,他把她双手扣在一起,钉在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无法挣扎,她气的狠狠咬他,俩人唇齿间弥漫出一股铁锈味。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停顿一下,却幷没有松开她,一点都没。
那一瞬,俩人都是睁着眼的,她这么近距离地看进他双眸里,深黑的瞳孔就像一张铺开网。
她猛地意识到刚刚自己那一咬,或许正好弄巧成拙,恰恰更激了他。
下一刻,他真的更放肆,一手掐住她下巴让她仰起脖子,方便自己毫无节制地索取。
力道好大,把她都吻痛了。
除了喘息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全被他堵死。厨房里淅沥的水声都掩盖不了唇舌搅动的激烈。
「啊……啊……」她一声声娇喘着,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
他那只手滑到她胸前,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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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操弄
奶罩少少的托着乳房下半球,挤出深深的乳沟。一对软绵的肉球白鼓鼓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震颤。
靳北然的呼吸明显粗重了,手在她胸罩上虚停一下,探进去,握住一只浑圆温热的乳。
一落到他掌心她半边身子就麻了,又不想露怯,硬是压抑了那声娇滴滴的呻吟。
厨房的推拉门没锁,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这里离客厅仅一墙之隔,她清晰地听到那边传来的交谈声。
「小童,月底就订婚会不会太快?都是我家老头子的主意,他比谁都急。」
宁熙涨红着脸,白腻的乳肉被他捏的又痒又疼时,就恰好听到靳阿姨的这句话。
「伯母,其实我爸也希望快一点,他跟靳伯伯商量过,」童琳娇羞地顿了顿,「好像是有点快,我跟北然认识还不到一个月。」
他顺着她的乳沟摸下来,右手慢慢滑到胸罩的底部。
她用力摇头,眼睛湿漉漉的,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忽然用力,把底托往上一推,浑圆的奶子弹了出来。
好大,他喉咙发干地咽了咽。因为被箍着,还显得更大,像要涨破那层束缚。
「时间不是问题,重点是能否看对眼。小童,你真喜欢他?要是没感觉可别勉强自己。」
宁熙没听到童琳是否「嗯」了声,因为那一刻,她的乳头被靳北然吸进嘴里,舔弄轻咬,激烈的快感宛如一阵电流,直抵她两腿之间的花穴,她蓦地仰起脖子,为克制呻吟而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嗯……嗯……」
他吸的有多湿,她下面就有多湿。
她受不了地夹紧腿根,两瓣阴唇往中间一挤,好像这样就能抵御那股越来越强烈的酥麻。
一时间,厨房里全是俩人粗重的喘。
两分钟,对她来说像有两小时那么漫长。
整片胸部麻麻的,好热,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的都硬了。小穴里有好多水淌出来,被翕动的肉唇挤出去,洇湿内裤,裆部紧巴巴地贴着,朦胧地透出花唇肥厚的形状。
她听到最后一声恋恋不舍的吸咂,然后是粘粘答答的响,她的乳房终于被他的唇舌饶过。
她还是仰着脖子,没反应过来似的,迷离着一双眼。
他把她拢进怀里,跟事后一样轻抚她的背,让她平稳呼吸。
其实满打满算前后不过五分钟,佣人们又都看到他进去,谁敢贸然打搅?只可能夫人亲自过来,而她又一直在客厅跟准儿媳聊天。
宁熙又头疼不已地听到童琳在问,「伯母,他好像还没从厨房出来?」
毋庸置疑,靳北然自己也听到了,但他毫无波动,没事人一样侧过脸,在宁熙颊边亲了一下。
靳妈被童琳一提醒,朝墙上的挂钟瞥了眼,靳北然在厨房里贪吃了六分钟。
「奇了怪了,」她起身往这边走,还念叨一句,「难不成又跟小熙谈案子?」
童琳顺着一问:「宁熙也在最高检?但我从来没见过她呢。」
「她在市里的二分院。」
「那他们不会有案子重合,谈什么呢?市院就处理本区的,最高检处理的比这大。」
「是吗?」靳妈心下生出几分古怪。要知道,靳北然先前可多次用这借口。难道,全是骗人的?
宁熙的双手虚虚搭在他背上,声音又媚又沙,「你不是说,我身体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吗?她们马上要过来了。」
他把她的奶罩拉下来,重新兜住她圆硕的双乳,细细的乳沟里被塞进一张纸片。
他伏低,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缠绵的余温,「只是跟你要了一点酬劳。」
门一推开,宁熙坐在水池边理菜,而靳北然站在厨房的阳台,握着手机不停讲话。
靳妈叹气,「我就说吧,果然又是工作。」
童琳看了靳北然一眼,随即目光又挪到宁熙身上,若有所思。
上了餐桌,童琳被安排坐到靳北然对面,可他都没正眼瞧过她。
她倒是很积极地主动找话题,靳北然没理,爸妈就接茬,本来这有来有往的,至少不尴尬,结果他倒好,开始反讽,每每让童琳无话可说,连着被堵几次,她就沉默了。
爸妈都皱起眉头,明显想要发作。
宁熙觉得,童琳看了出来所以装作盛饭回避掉。
果然,人一走,靳妈就质问:「你怎么回事啊?非让别人讨厌你。」
靳北然倦怠地揉揉眉心,「我不喜欢她。」
「她哪里不好?长得漂亮,学历又高,还门当户对,而且性格多温柔,我倒觉得你配不上她。」
靳北然说「是」,「那就让我一个人,免得耽误她。」
这句被靳父听到,冷声反问:「你能好好一个人?你真管得住自己吗?」
靳北然敛下眸子,沉沉的没吭声。
南嫣似懂非懂:「爸,你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哥在外头已经有女人?」
宁熙心里「咯噔」,捏筷子的手都紧了,好像下一秒这矛头会对准自己。
靳父还没开口,靳北然眸色一凛,声音说不出的低沉,「爸,你跟我说好了。」
南嫣嘟囔着,「搞什么鬼?你们是不是私底下……」
靳妈倒没有不悦,反而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有女人说明至少是正常的,我生怕他有什么毛病呢,但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让人家小童多难堪啊,还要不要继续相亲?」
靳父一口否决,「你别乱拍板,他跟小童的婚事是一早说好的,请帖都发了。」
「可他不喜欢。」
「慢慢就能培养感情。」
靳妈不以为然,转而问靳北然:「喜欢谁跟我说。」
宁熙胸口又是一紧,生怕他一冲动就摊牌,她朝他看过去,发现他正望着自己,但目光一对视,他又挪开,冷淡地说,「没有。」
靳父满意了,宁熙也松口气,但靳妈有点不悦,「说出来又怎样,我不是你爸那老古董。」
南嫣跟妈妈一个战线:「哥,你快把金屋藏娇的带出来见见,我不想童琳当我嫂子……」
靳父拍桌喝斥:「闭嘴,助纣为虐!」惹的靳妈怒瞪一眼,「你敢吼我女儿?」
他不想跟两个女的争辩什么,推开椅子起身,一脸厉色地叫靳北然「到书房来」。
靳北然也起身,却淡淡地看了眼腕表,「下次吧,我还要赶飞机。」
直到主角走了战场才消停,这顿饭宁熙吃的心惊胆战。
回到学校,一辆银色大奔停在女生宿舍楼下,引的不少人侧目。
她才没有靠近,而是小跑进一片树林,车子就一路跟在她身后。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才打开后座的门,坐进去。
司机很识趣地下车,踱到远处去抽烟。
她懒得费劲解开衣扣,直接从下往上一脱,然后身子转过去,白鼓鼓的乳房对着他。
「快点!」她凶凶地说。
靳北然看她还带点戾气,笑了,大手一伸,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低头吻着她的锁骨、胸口、乳房,说道,「手机给我。」
她一怔,刚想推脱,他的手就已经伸到她裙子后面的口袋里。
他轻松解锁,然后翻翻翻。宁熙脸色一变,知道被他发现了,正飞快盘算着要怎么应付他生气。
谁知靳北然只是看了看就意兴阑珊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想看案子直接说,我给你权限,没必要偷我的账号密码。」他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一点要追究的意思。
「不是不喜欢我问么?更何况这案子还是你正在办的。」先前在宾馆她多问几句,他还捂住她的嘴说「够了」。
他捏着她下巴揉拈,手法色情又狎昵,「我不喜欢你在床上问,但没说其他时间不可以。」
她没费什么劲他就主动让步,她身上那点戾气就被安抚下去,只剩那股有点凌人的媚。
「那……今晚不给你了,因为没这必要。」她一面说一面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小巴掌根本挡不住圆鼓鼓的两团,只会更诱人,她知道的。
他把她的手拿开,顺势拨下她的肩带,水嫩的大奶子在他眼底轻颤。
「探监记得带上律师,我要你爸的指控证词,或许,能争取到减刑。」
她听到这句话时,抬起双眸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一瞬间的细微光芒。
他微勾嘴角,「怎么样,今晚还是很有必要吧?」
是的,他塞到她乳沟里的那张纸,正是探监卡。
「只能进去一次么?我想再多点。」小狐狸又开始讨债了,还极有技巧,「你给我几次,我就也让你『进去』几次。」
啧啧,这条件一下谈到他心坎上,不亏是他一手抚大的,那媚眼如丝的勾人样,又纯又欲,也只有她能做到这么完美结合。
他把她的裙子推上去,隔着内裤搔磨她的花穴,没一会儿小逼就湿了个透,裆部挤到中间,肉肉的阴唇从两侧泄露一点。
她浑身上下哪一寸不是他喜爱的?这小媚穴又是他一点一滴亲自调教出来的,自然为之销魂。
靳北然用手指勾着她裆部把那小布条拨到一边,她饱满的臀肉刚好勒住卡着。
幽暗的车灯下,粉腻腻的肉穴愈发显得油光水亮,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去。
【未完待续】
第11章
虽说后座十分宽敞,但跟床比还是狭窄了些,好在她身型纤瘦,一点都不占空间。
赵宁熙面前是茶色的车窗,背后是他滚烫结实的胸膛,双膝分开,跪在后座的窄边。
靳北然喜欢任何后入的姿势,这样双手绕到她胸前,能牢牢把她圈在怀里,手掌一拢就能肆意揉她的奶。他可以把那对绵软的乳挤在一起,只用一只大手摁住,然后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在她身下为所欲为。
她的上衣被他推起来,裸露着纤细白晰的背,两片薄薄的肩胛骨在被他抚摸时轻轻颤动,宛如一对振翅欲飞的翅膀,靳北然着迷地看了会儿,低下头吻着她后颈,「……你真美。」
这样的美人,怎么不让他想要狠狠征服?欲望早已就绪,连蹂躏欲都快要爆棚了。
她每到这时候,双手就无处安放,不想攀着他却也不想摸自己,只能欲迎还拒地推着他强有力的臂膀——正圈在自己腰上的。
「靳北然,我给你插两次,那你、你也要让我进去两次才行,好久……好久没有看到我爸了。」
「不是刚跟你说,跟我做爱不准谈公事,」他声音好低,说「不准」时差点让她错觉是不是又要不悦,然而下一刻他挑逗撩拨的语气又来了,「宝贝,我『进去』几次,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他一面说还一面毫不间断地吻她,灼热的气息直往她颈上烫。
他好狂热,把她细嫩的肌肤舔的「啧啧」作响,她软绵绵的轻哼不断,让他更加热烈了,煽情地吸吮,在那片白晰上留下鲜红的吻痕。
她闪躲不及,又被这热烈的亲吻激发了情欲,白花花的嫩乳又被他罩在手里大力揉拧,身体越来越热。她难耐了,下意识地挣扎拧动,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整个人几乎被锁在他怀里,动作幅度大点都不行。
乳头硬了,被他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着拈,又疼又爽,奶尖愈发高高竖起,上身的酥麻差点令她忘了来自身下的威胁。
靳北然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起初还在她尾骶骨附近磨蹭,烫的她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直抵脑门,好麻啊……她的喘息开始变得甜腻和酥软。
粗大的阴茎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硬地抵着她软嫩的股缝,往下滑,往前面滑……
硕大的内棒挤进她两瓣嫩内之间,那一刻,她浑身发麻地叫出来,「——啊,你怎么这么烫……」
他真的又粗又硬,直杵杵地把她的大阴唇都顶开,龟头露在最前端,她就像骑在他的大内棒上。
靳北然低低地笑了,哑声回她,「被你浇的。」
话音一落,就见他大手往下一滑,她的手被他握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他带着摁到了下面,俩人紧紧相贴的地方。
「你看看自己,有多湿、多热……」他勾着她的手指滑过湿哒哒的嫩贝、内缝、会阴,那里全被她自己的淫水漫过。
「喏,还在成股地往下滴呢,」靳北然刻意把语速放的非常缓慢,跟迫使她摸索下体的节奏一致,「宝贝,你怎么就这么多水,嗯?全部浇到我这了……」他忽然把她的手摁到了自己的阴茎上,就那么乍一碰,她竟摸到了茎身上突起的筋络,天哪,好吓人,她嘤地一叫,忙把手缩回来。
他只要稍微用点力,她的手就得待那儿不动,但他算了。毕竟,操穴才是要紧事,等出差回来有时间,再慢慢逗她玩儿。
勃起后的阴茎非常昂扬,他只要略扶一下,龟头就往上对准了她的小口子。他慢慢地把阴茎往里送,撑开那道细窄粉嫩的小比口,粗壮的柱身也进去小半截。有细微的「唧唧」水声被磨出来,像是她下面在叫,令人羞耻。她咬着唇紊乱地喘,呼出的热气没一会儿就把玻璃雾了,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越挺越深,愈发加重的压迫感让她绷起屁股,两瓣阴唇激烈翕张着,往中间一夹一夹,试图阻挡异物的入侵,而她的阴道,却是把挤进来的柱身裹着一吸。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那么粗重悠长,听的她头皮都要麻了,总觉得,接下来会是一场非常激烈的操干。
果然,那根大肉棒猛地往前一挺,把那湿滑紧致的阴道水滋滋地破开,她「啊啊」尖叫,整个人都伸着脖子往上一仰。
赶紧,一只手撑在了车窗上。
雾掉的玻璃,被她一摁留下煽情的手印。
所幸这里很偏僻,大晚上的又没什么人经过,不然,都知道车里正在发生什么。
他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地捅,每次都插的那么深,深的她嗷嗷直叫,阴茎把她的阴道填的那么满,白色的稠腋被挤出来,从她媚红的穴口淌到他硕大的囊袋上。
他在她覆起薄汗的肩胛上吻了一下就开始凶狠地抽插,把那圈被撑开的粉膜带的翻进翻出,淫水横流四溅。
「啊……啊……」她身体被撞的不停晃动,跪着的膝盖也往两侧挪啊挪,在内侧的还好,有椅背挡着,但在外侧的,就忽然滑了出去,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的腿根。
然后就这样,她右膝还跪着,左膝却被抬起来,红艶艶的小比张的更开了些,更方便他狠操猛干。
腰被他圈着,腿也被他握着,宁熙都不用自己使力,身子尽情酥麻绵软,汹涌的快感冲击到她头晕目眩,怎么加快呼吸都跟不上他操穴的节奏,越来越猛,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沉甸甸的阴囊不停拍打内鼓鼓的阴唇上,淫秽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白腻的腿根被他握出五个红红的指印,他转而把她的腿往后一折,于是她膝盖屈起,纤细的小腿就这么勾在了他硬邦邦的大腿上。
真要命这个姿势,她怕勾的不够紧自己会被他顶的摔下去,可是那么猛烈的抽插摇晃,又要她如何紧紧勾住?啊,她简直要疯了,身体左侧悬空,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大肉棒成了支力点,于是她浑身激颤,小穴绞的格外紧。
她阴道里面内褶又多又绵,密密麻麻地一层叠一层,让他感觉像在一圈圈内环里滑动,刺激的不得了,而现在她又一再紧缩,操,他要被她吸爆了。
他粗喘一口气,再度圈紧她的腰凶狠抽插,操的那小花穴「噗嗞」作响,粘腻的淫水被挤出来,从俩人佼合处不停地往下淌,把圆硕的柱身糊的油光水亮。
这么大开大合地操干,让那样沉重的车身都震颤起来,嗡嗡地上下晃动,站在远处的司机看的心惊内跳,本想着时间要来不及,是不是该提醒靳先生一下,但一看这阵仗谁敢靠近?
这就是宁熙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害怕的原因,靳北然简直会用性爱搞死自己,她都这么求饶了他怎么还无动于衷呢!竟然把自己的双手又扣起来,摁在头顶固定着。
跟着,更猛的冲击就来了,她真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全靠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哭,乱哭,痛哭。那硕大的性器要活活磨死她,那样狠厉地插进来又那样痛快地拔出去,操的水声淋漓,柔软的内壁被磨到疯狂发烫,好热,那样汹涌的热度,给她身体带来千百倍的彻骨酥麻!
快感一浪比一浪高,把她扑杀的头晕目眩。
汗水滑进眼睛里,什么都看不清了,很快,她的意识也要崩溃在销魂蚀骨的内欲洪流里。
「啊……啊……靳北然……」她疯狂发热流汗,像要随时虚脱过去,尤其是小腹那里,热热涨涨让她难以忍受,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啊!求求你……不行……太深了……」
他咬着她耳朵,舌尖钻进她的耳蜗里不停舔弄,「深点好,这样你才牢牢记住,自己是我的。」
也不知又抽插了多少下,她的理智被宛如燎原之火的性欲烧到殆尽,几乎要产生自己跟他深爱的错觉,如果不是那么深爱,为什么要做的这么深这么激烈。
——全是错觉。
抽插了三轮,靳北然终于要到了,即将攀至巅峰,他一把抱住她,双手扣在她胸口,把她用力嵌进自己怀里。他狠狠地、疯狂地贯穿到她的最深处,竟一口气撞开了她的小瓣膜。
「——啊,不要!」她放声尖叫,「那里……不行!」她身子剧烈一颤,花穴里面一下子就喷薄了!如同失禁般的汹涌腋体,往嘬着她宫口的龟头上淋漓地一浇。
那淅淅沥沥的滴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止,俩人佼合处被淋的淫秽不堪,他浓密耻毛都被打湿了。
宁熙已经没力气去辨认自己是吹了还是尿了,下一刻身子就整个软倒在靳北然怀里。直到他把性器拔出来,她都还处在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高嘲里。
薄膜一样的比口又被操肿了,原本嫩嫩的内粉变成充血的深红。
两瓣大阴唇也充血膨胀,像发酵的馒头那样胀大,鼓鼓的挤在一起。
高嘲后,她身体每一个毛乳都成了性感点,哪怕他只是在她耳畔一吹气,都能让她颤粟粟地哆嗦。
他觉得事后的她特别像只刚出生的小刺猬,蜷着还一直发抖,浑身湿透了,细滑的肌肤受热后似乎都变薄,特别嫩,也特别敏感,不让碰。他一碰她就推开他的手。
靳北然知道时间快要来不及,也看到不远处的司机一直朝这边张望,可他就是贪恋这一刻的余温,她小小的一团,无力地乖乖地趴在他怀里。他几乎不想走了,没赶上航班就没赶上吧,还有明天一早呢。
宁熙没有再哭,失神地盯着座位上那滩水,怎么办,身体被他搞的越来越性感。她不想再待了,车里一股事后的腥膻味,让人受不了。
「你不是要赶飞机吗?」她问,催他走。
靳北然正拿湿巾擦西装裤,上面洇了她的爱腋,「不急,再过会儿。」
她说「那我先走了」就伸手去开车门,细软的腰肢被他一揽,又靠回他怀里。
她不想抗拒激起他复燃的欲望,干脆不问也不动,只是眉头细细地拧起。
靳北然潦操地清理一番,又恢复到一贯的样。除了涉婧后的浓郁味道还残留,他身上几乎没留别的情欲痕迹,让人根本无法想象他刚刚那样操干她。
她等了会儿,他终于开口,语气淡淡的,可言辞却让人羞耻。
「我还要在那边待四天呢,不把内裤留给我?」
她皱着眉,横他一眼。
「是想我回来操你,还是自己解决,选一个。」
她咬咬牙,不得不开口:「你可以让助理去帮你买,蕾丝的、情趣的,随你喜欢。商场的小姐还不会拿异样的眼光瞧你。」
他扣着她腰的手往下一滑,温热的唇靠近她耳边,「可上面没有你的味道。」
她忍着脸上的热度,推开他。
靳北然手臂一伸,往积水的座位上探,「我闻闻搔不搔,量这么大,是失禁吧?」
这话一出她可就绷不住,面红耳赤地推开他胳膊,骂了句「变态」然后瞪着他。
「不让碰?」他双手又往下,试图分开她的腿,往她腿心子凑,「那这里呢?让我舔一舔,嗯?」
「不要……不要……」她像只煮熟的虾米,在他怀里拧动,「别再搞我了!下面好酸,都酸的不舒服了。」
他停顿一下,算了,转而把她抱起来。
「宝贝,你的意思是,先前很舒服?」
她没料到自己这种话头都被他抓住,不吭声,才不回答他。
靳北然弯了弯嘴角,轻柔又不可抗拒地把她内裤脱了下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内裤被他捏成一团,装进口袋。
「回去就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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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操弄
赵宁熙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带给父亲,可赵光贤幷不愿指认谁,因为怕对方报复到自己女儿头上,毕竟宁熙现在还这么年轻,势力又不够强大,某些藏在幕后的权贵要整她真的太容易。
宁熙让他别担心,说有靳家给她撑腰。
赵光贤就说她傻孩子,他们怎么可能为了你做到这种程度?你幷不是靳家的亲女儿啊。
这话她完全同意,也幷没有因为被靳家抚养多年,就天真地以为自己跟亲生的一样。
「我是判了刑的罪犯,不是中立的污点证人,我指控谁一旦没成立,不仅不能减刑,帮我的人都要受牵连。不说也跟我一样要坐牢,但至少前程毁了,靳家怎么会为你走这步险棋?」
连宁熙自己都轻轻摇头,「不会。」
但既然这样,靳北然为什么要主动提出「争取减刑」给她希冀?他应该像之前那样,限制她探监次数,不让她跟赵光贤接触的太密切。
其实,他限制她探监是为她好,免得落人口实或埋下隐患,譬如又被举报是罪犯之女。她要只在私企工作,那影响倒不大,但对公立单位而言,这是敏感的红线。赵光贤在得知女儿进了检察院都十分诧异,说,看来靳家是真的对你好。他还不知道,这些几乎全是靳北然的功劳,当初其他人都劝她不要从法。
虽说,靳北然早有谋划,三年前就已经想方设法换掉她明面上的监护人,但深查还是可以翻出来,如果对方权势滔天。所以必须低调,经不起折腾。
「不要再跟靳叔叔提给我减刑,他不会干,而且你说多了,我怕他对你不满甚至起疑。」
她不懂,「为什么要起疑?」
赵光贤的目光明明暗暗,「没什么,你别再提就是了。」
宁熙感觉他有没讲出来的秘密。
「宁宁,当初有一笔干净的钱,早在事发前存在一个安全账户上,就等你长大用。我没太早告诉你,怕你贪图安逸,但现在我觉得可以说了。金额不多,但至少能保你一辈子无忧无虑,你不要再为我折腾什么,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务必过好自己的生活,安安安全开开心心。」宁熙定定地看着他,用力点头说好。
她在里头表现的特别镇定温和,赵光贤看她这样就很欣慰也很放心,但一出来她就哭了,泣不成声。她之前很偏执地追究甚至质问过,你是不是被陷害,到底是谁的阴谋,你有没有做那些事!
做了,没做,做的少,做得多,现在的权贵有几个是彻头彻尾干净?都跟赵家一样,主动或被动地成为利益链条的一环,说到底不过是利益斗争、政治斗争。
他很了解女儿的脾气,但凡自己有一点冤屈,她一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她这辈子也就毁了。所以他一直全盘承认自己的罪行,一来,告诉外面的权贵,他乖着呢毫无威胁,别碰他家人。二来,不想让宁熙被恨意支配,卷入男人的政治斗争。
她后来也妥协了,不知是真的认了、信了,还是读懂父亲的苦衷终于不再偏执。
虽说赵光贤跟靳家有几十年的交情,但仅凭这就收留他女儿?那么敏感又危险的时期,连夫妻都大难临头各自飞,靳家单纯为了交情就做到这种地步?
其实,赵光贤当时跟靳父谈妥,任何对靳家不利的证据,他都担过来,也就是说,靳家掺和的那部分脏污,全被他揽了,彻头彻尾保证靳家安全。
他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好好养大他唯一的女儿。
让宁熙别在靳父面前提减刑,因为这会让对方怀疑,自己开始喊冤幷想拿这个威胁他,这就很不妙。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那场政斗里一败涂地的原因——不够心狠手辣。
宁熙虽不懂权术,但也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可她只想到两家的交情,没考虑到这一层。但靳北然想到了,甚至用这个跟父亲再次谈判。
「您不是一直担心赵光贤可能反咬么?让她女儿嫁给我,成为靳家的儿媳,那还担忧他不同心么?」
靳父冷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不就是女人么,你玩谁不行?我睁只眼闭只眼。但不能是她,她可以毁了你。罪犯的女儿怎么能当靳家儿媳?你给我安安心心娶童琳。」
「然后赵宁熙你自会找人接手,是吗?」
靳父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靳北然的脸色沉下来,「她身边那个姓宋的,是你安排的?」
靳父没回,直接压了电话。这种反应在靳北然看来等同默认。
「靳检,」女秘书在叩门,「跟您汇报一下,赵小姐过来了。」
其实都得恭敬地问一句,您有没有空见。但赵宁熙每次过来,靳检绝不会没空,甚至不会让她久等。次数一多,秘书怎么能不懂,所以她对宁熙格外客气,一来就端茶送水。
秘书把门带上,靳北然淡淡地抬眸看她,「内裤晚上还你,没必要催到这来。」
宁熙要说正经事,谁知他上来就提这荤茬,好好的氛围全给打乱了。
「你查你的案子,不要再牵扯我爸,」她脸色很冷,甚至刻意做出这种样子,「虽然都是网路淫秽,但新案是新案,我爸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走向在靳北然的意料之中,可他有点不满她硬邦邦的语气。
「如果能减刑,早点出来不好么?」
「就算可以,我也会自己争取,不靠你,免得又欠人情,以后被你各种胁迫。」
人情?胁迫?靳北然勉强忍着,「你以为我求着要帮你?不,是这案子我查出蹊跷,跟以前的证据对不上,那你爸当初很可能被泼了脏水,这种情况,犯人可以申诉。」
「假好心,你明知道我爸不会开口,你就是用这来吊我。」
她说的没错,他确实清楚会是这结果,但是——他现在非常不爽。
靳北然眸色一凉,「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赵宁熙,在床上卖力地取悦几次,就觉得我为你晕头转向?告诉你,我不过是在履行检察最基本的职责,到底要不要申诉,是犯人自己的事,我不会求你——应该是你、来、求、我。」
他一旦凌厉起来,就这样高不可侵,大多数时候他幷不动怒,但只要对上赵宁熙,那就全是例外。
谈完了,她转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待。
靳北然在她背后冷冷地命令:「三天内,跟姓宋的分手,不准你再见他。」
其实连分手都谈不上,她跟那人都没确定恋爱关系,只是他在追求她。
她猛地转身:「你真想控制我一辈子么!」
他波澜无惊,「是又怎样?」
「——你!」
她气的浑身发抖,硬是咬着牙关强忍下来。
「三年了你还没玩够么!我求你行吗,求你放过我啊!」
她吼完眼睛又红了,那样看着他,好像多恨似的。
他烦躁地撇开脸,「现在哭对我没用,滚回去,把自己洗干净,晚上我要上你。」
然后一直垂眸不看她,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那种拼命压抑的呜咽。
「你还这里干什么?」他蓦地抬起头,眼神冷酷但里面分明有火苗在烧,「是想在这里被我上吗?」
她还是不动,倔强地看着他,泪水憋在通红的眼眶里,一滴都没掉。
他心里绞的慌,面上却愈发冷淡,忽然,他推开椅子起身。
那样笔挺的身型,一旦穿上检察官制服,压迫感不要太强。
这时候她就知道怕了,怕他真的发疯,照那番威胁的话去做。
宁熙猛地推开门,用力跑出去,动静之大让外面的秘书一脸懵。
她从门外小心翼翼地往里瞥,「靳检,我磨了两杯咖啡,您看还……」
话没说完就被靳北然一个眼神终止,逃命似的赶紧走开。
真是奇了怪,赵小姐过来靳检心情不都会好么,今天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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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落地窗 亲眼目睹自己被肏H 慎入】
赵宁熙直接关机不理人,晚上待在二分院加班。可靳北然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她直属上司,那边一个电话过来,让她好生给靳检回话。她嘴上应着「好」,但压了电话仍随心所欲。
当初所有人反对,唯独靳北然同意她学法,还想方设法地给她换专业。恐怕也是有私心,想让她待在自己能够控制的圈子里。不然哪能像现在这样,她怎么躲,他有的是办法找到她。
从她十八岁那晚开始,靳北然对她的所有好,哪怕再单纯再赤诚,也变得单纯不起来,总觉得里面掺杂着掠夺。这几乎也成了他的原罪。
靳北然早料到她不妥协,果然等了四十分钟都没有一个电话。所幸,他开着车已经抵达她楼下。二分院殷勤的要命,专门派检察官过来带他上去,那人还正是赵宁熙的直属上司。她刚站起来迎接,却瞧见上司身后还跟来一个男人,更高,更有气势。
她没有笑,但也没刻意冷脸,而是毫无波澜,像见到一个陌生人。
上司走近,看到电脑上她的工作成果,「哟,你还把嫌疑人的监控录像一帧帧截图?这工作量很大啊,眼睛盯这么久不难受?」
她违心地说,「不难受。」
「你刚分到我底下,我不想一次把你累垮,下班吧,回去好好休息。」
「我想再继续分析一下案情,老师您先走,不用担心我。」
靳北然站那儿,发现她始终不往自己这瞥一眼。无视,彻头彻尾的无视。
「明天接着干也行,案子是弄不完的。今晚靳检都亲自过来,说我虐待实习生,让你耗到这么晚。」
上司刻意把话题往靳北然身上引,好让俩人接上茬。她终于看他一眼,也还是冷冷淡淡,,「靳检,我是自愿留下的,你别为难我老师。」
在他面前维护别的男人,还一口一个老师叫的那么亲近、尊重。他比这男的厉害不知多少倍,怎么没见她叫过「老师」呢?
靳北然手一抬,指着电脑屏幕,「每一帧嫌疑人出现的画面,这个穿花裙子的女人一定在场,俩人绝对有私底下的联系,直接查她,会是突破口。」
谁都没料到他忽然直接讲案情,而且寥寥几句就指了条明路。上司楞了楞,尽量克制住恍然大悟的表情,镇定地点头,「嗯……不愧是靳检。」
赵宁熙一扫那密密麻麻的截图,震惊但又毫不意外地发现,靳北然说的是对的。她佯装不在意,却悄悄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办案技巧。
「现在可以下班了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案子办完了。」
上司一听更觉俩人关系不一般,靳检如此随和,太罕见。他找借口脱身,让办公室里只剩他跟她。
靳北然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宝贝,别闹了,跟我回家吧。」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给你找,找到你满意为止还不行吗?」
他往嘴里咬了根烟,「啪嗒」点燃,「恐怕不行,你可是我带大的,独一无二。」
「那我也给你找个女高中生!」
他仰面吐出一口白烟,「我现在没那个精力。」
横竖就是非她不可,她气的不想接茬,坐那不动,他也不勉强,兀自靠沙发上抽烟。
其实她很了解他,一般不吸,只有在烦闷,幷且无计可施时,他才寻求尼古丁。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她还是负隅顽抗,下定决心干坐到天明。
靳北然起身,走到她跟前,双手伸到她腋下,强行扶她站起。
她抗拒他,他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受不了似的,把人摁在自己胸膛上发狠地抱着,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但他说的话却是出奇柔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不管她信不信,这是实话。为她做的一切,目的都是这个。不然凭什么费那么大劲给她爸平反?一旦没成功或者成为其他权贵的靶子,他仕途可就毁了,连她爸都说,靳家不会牺牲到这种地步。
不过是,她眼底亮起的一瞬光芒,让他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值了。
到底做错什么?竟被她不屑地说是「假好心」,「明知道我爸不会开口,但你就是用这来吊我。」
——还能反驳什么?
果然,她又是一句讽刺:「让我开心?明明是你在我身上找乐子。」
停顿片刻,她听到他深深吸气的声音,下一秒,自己的下颌就被他捏着抬起。靳北然眸色幽暗,「你喜欢被我操,别以为我不知道。身体不会撒谎,它可比你这张嘴讨人喜欢。」
她笑了,故意笑的特别甜腻,「可不是么?我就是你养的小婊子,必须喜欢被你操啊靳先生,因为想继续换取我要的东西,」她手指勾起他的领带,「我爸留给我的那笔钱,被你藏哪?」
靳北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直勾勾地回视。
婊子。换取。
他怀疑这她其实知道自己有多爱她,所以她才这样,伸着锋利的爪子把他心脏挠出血。
她看到他眼底的灼热仍在,就是刚刚说「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的热切和赤忱,但他的眸色、脸色却静的离奇、甚至冷厉。她忽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妙。
下一刻,他干脆利落地拎起她就走,然后一路狂飙,直抵东郊。
自从她把镜子打碎,他怕她再次受伤,家里任何地方都没了镜子。
卧室有面巨大的落地窗,只要把里头的灯打开,外面漆黑夜幕,玻璃就会成为镜面。
靳北然把她压在上面,一点点地把她剥光。
她被扒到全裸,每一寸白晰的肌肤都因为暴露而紧绷,而他,还是西装革履的样子。
「喜欢被我操?」他抬起她的一条腿,用力抬,抬到最高,让粉嫩的小逼完全展露。
她惊诧不已地别过脸,他却抵着她不让,「今晚你就好好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我操的。」
她不骂他,只是使劲挣扎拧动,他就抓住她两只手,扣在高耸的胸前,故意把她的奶子挤更鼓,「嗳,怕什么,刚刚不还嚣张的很?正好亲眼看看,你到底爱不爱被我肏穴。」
「你这里长得真美,又肉又嫩,像十八岁的女高中生……」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垂上,英气的面容映在玻璃上打了一层氤氲,愈发显得俊美又贵气,但他却干着极其下流的事,「这种馒头穴,年龄越小肏起来越爽,还记不记得初夜多刺激、多销魂……」
她一听他提初夜就浑身发麻,羞耻极了,小穴甚至会不自觉地绞紧、收缩,被他深深贯穿的黄暴记忆又被唤起。在他的搔刮下,肥美的大阴唇又开始翕张,里里外外都在泌淫水。
镜面里,她媚红的腿心子亮晶晶一片,泛着淫糜的光泽。
他故意用指尖粘起银丝,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她难堪地涨红了脸,他把那爱液舔净之后手又再次伸到她下面。
他摸到粉粉酥酥的小逼口,那里被一揉,她身子就像过电一样麻了。他用力一捅,她「唔」的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洞把他手指吞进一大截,还两根一起。
嫩色的粉膜被撑开了,她心尖子都紧了。
他迫使她一起看向玻璃,手指「噗嗞」插几下把粘稠的液体挤出来,「瞧,你的骚穴现在随时都是湿的。」
穴被玩一会儿就湿的不行,爱液顺着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往下滴,缓缓淌过指根、手背、掌心。
她的小屁股不停抽动着,可那两根手指像嵌在她身体里,怎么都无法摆脱。在这样的激烈动作中,她的身体越来越有感觉,肌肤泛粉,奶头都硬涨起来。
好色,好羞耻。
可她越想压抑,情欲刺激却被千百倍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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