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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7/31 07:43 / 833 / 28 /
【小说】陪读妈妈:交换儿子

第一章:深夜的窥见 
  深夜,一种压抑又急促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拽了出来。是喘息声,粗重得像拉风箱,从隔壁儿子小宇的房间里传出来。我坐起身,心脏怦怦跳,披上件薄外套,怕吵醒他,我踮着脚尖,像做贼一样轻轻打开自己的房门。
  走廊很暗,只有小宇房间的门缝下透出一线光。那喘息声越来越快,带着一种奇怪的、让人心慌的节奏。他在干什么?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我心里嘀咕着,小心地靠近他的房门。
  我停在门口,手刚想推门进去问问,身体却猛地僵住了。
  透过那道窄窄的门缝,我看到小宇坐在书桌前。桌上亮着的手机屏幕里,正播放着不堪入目的画面。而我的儿子,他左手紧紧攥着我那条浅色的棉质内裤,死死捂在鼻子下面,贪婪地嗅着。他的右手,正在自己的裤裆里飞快地动作着,嘴里发出那种让我心惊肉跳的喘息。
  我立刻明白了。他在自慰。用我的内裤。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又猛地跳得飞快,几乎要撞出胸膛。事情得从两年前说起。我叫陈芳,是个陪读妈妈。为了让儿子小宇接受更好的教育,我和丈夫商量后,决定送他来美国读高中。那时他才十六岁,还是个半大孩子。我们担心他一个人在国外不适应,更担心美国这边环境开放,枪支问题、毒品、乱七八糟的东西多,他学坏了或者遇到危险。最后,丈夫拍板,让我跟着过来陪读。
  就这样,我成了这座陌生城市里的陪读妈妈。这两年,我的生活就是围着儿子转:给他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剩下的,就是无边无际的孤独。英语只会简单的几句,几乎没法跟当地人交流。小宇一上学,这间租来的公寓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对着墙壁发呆,听着窗外陌生的车流声。
  这种孤独里,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就悄悄冒出来了,像野草一样疯长。刚来时,我和丈夫还经常视频。隔着屏幕,我们互相看着,自己解决,还能稍微缓解一下。但后来,他总抱怨说国内是深夜,这样弄完他第二天工作没精神。慢慢地,视频就变成了纯粹聊天,聊孩子,聊家里琐事。
  可聊天解决不了我身体里的空虚和燥热。后来,我在网上,红着脸,匿名买了一个仿真道具。等小宇去上学,它就成我唯一的慰藉,排解着难以启齿的寂寞。
  现在,看着门缝里的景象,我脑子一片混乱,脸上火辣辣的。小宇十八岁了,有这种需求很正常。我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可道理归道理,让我这个当妈的跟他谈这种事?光是想想,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看到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绷紧,最后猛地一僵,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软地趴在了书桌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我心里又揪了一下,混杂着担忧和一种说不清的羞耻。老话说“一滴精十滴血”,他这样放纵,身体怎么受得了?可我怎么开口?这太尴尬了,简直要命。
  我红着脸,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他手里攥着我的内裤,那急促的动作,还有他结束时瘫软的样子。更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是,就在看着他结束的那一刻,我身体深处竟然涌起一股清晰的热流,我湿了。天啊!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有反应?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肯定是憋得太久了,这该死的、没有男人的日子!真希望暑假快点到,能回国见见丈夫。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给小宇煮了个鸡蛋,还特意多煮了一个。他皱着眉头说吃不下,没什么胃口。我硬是逼着他吃了下去,心里想着得给他补补。等他背着书包出门,我立刻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喂,老公,”我压低声音,走到阳台,把昨晚看到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声音都在发颤,“…他拿着我的内裤…我担心他这样下去,身体垮了,更怕他在外面学坏。美国这边,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
  丈夫在电话那头立刻急了:“陈芳!你得把儿子看紧了!美国那边多乱啊,听说毒品、艾滋病,还有那些脱衣舞俱乐部!万一他被坏孩子带出去,染上什么病,这辈子就完了!你可千万把他看住了!”
  他的话像锤子砸在我心上,让我更慌了。“我知道,我知道!可…可这种事我怎么跟他开口?还是你抽空跟他谈谈吧?隔着视频说说?”
  丈夫沉默了一下,语气有点烦躁:“最近公司忙得要死,一个大项目在赶,周末还要陪客户…行吧行吧,我尽量找时间跟他视频说说。你先看着他点!”
  挂了电话,我的心更乱了,像一团乱麻。看紧?怎么看得住?难道二十四小时跟着他?那只会让他更烦我,觉得我神经质。可不管,万一真出事怎么办?丈夫说的那些画面在我脑子里打转。我愁得在小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坐立不安。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
  我吓了一跳,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外面站着一个亚洲面孔的中年女人。看年纪跟我差不多,身材匀称,皮肤很白,保养得不错,穿着得体,一看家境就不差。
  “哪位?”我警惕地问了一句,手不自觉地按在门锁上。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国外,安全第一,新闻里那些枪击案总让人心慌。
  “你好,”门外传来带着点京片子的普通话,很亲切,“我是新搬来的邻居,就住对门。听说你也是陪孩子来读书的,想着都是同胞,过来认识一下。”
  这熟悉的乡音让我心里一热,紧绷的神经和防备心顿时卸了大半。我打开了门。
  她手里拎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曲奇饼干,冲我温和地笑了笑:“我叫王莉,叫我莉莉就行。北京来的,儿子在这边上十年级(高一)。搬来几天了,看你总是一个人进出,早想过来打个招呼,一直没腾出空。”
  “快请进快请进!”我连忙把她让进来,心里涌起一股他乡遇故知的暖意,“我叫陈芳,儿子小宇上十一年级(高二)了。” 孤独了这么久,突然遇到个能说家乡话的邻居,我高兴坏了。
  当晚,我留王莉和她儿子在家吃了顿便饭。她儿子叫小凯,十七岁,个子很高,快一米八了,长得挺精神,是那种青春期男孩特有的阳光帅气,眼神很亮。巧合的是,他和小宇居然在同一所私立高中读书,只是低一个年级。
  那天我穿了件V领的米色羊绒衫,领口不算低,但弯腰时还是会露出一点锁骨。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小凯的目光时不时地、飞快地扫过我的领口。有次我正好抬头给他添饭,和他眼神撞了个正着。他像被电到一样,立刻慌乱地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耳朵尖都红了。那副青涩又窘迫的样子,让我恍惚间想起自己少女时代偷看心仪男生时的模样。
  我装作没看见,心里却掠过一丝微妙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得意。老娘虽然四十出头了,看来还有点吸引力?
  吃完饭,我照例去小宇房间陪他温书。学校马上有个重要的AP考试,成绩好对申请大学很关键。小宇很认真,说一定要考好,以后给我买件好大衣。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暖暖的,又有点酸涩。这孩子太要强了,给自己压力太大,这点随他爸。
  晚上十点,我催他休息。离开他房间时,我像昨晚一样,鬼使神差地,故意没把门关严,留了一条细细的缝。我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每晚都那样。
  果然,深夜,那熟悉的、令人心慌的喘息声又响起来了,比昨晚似乎更急促。我披上衣服,光着脚,像猫一样溜到他门口。这次他是站着的,背对着门。更让我头皮发麻、血液都快要凝固的是——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我的那件米色蕾丝边胸罩!他正用它在下面摩擦着……
  一股混杂着愤怒、羞耻和担忧的火气直冲脑门,我真想立刻冲进去骂他一顿,把内衣抢回来。可脚步刚动,又硬生生停住了。我要是真这么做了,他以后在我面前还能抬起头吗?母子关系会不会彻底完蛋?会不会给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僵在原地,指甲掐进了手心,最终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退了回来。算了,等他爸跟他谈吧,我开不了这个口。
  我就那么站在门外冰冷的木地板上,听着那压抑的喘息,看着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绷得像弓弦,直到最后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人脱力地靠在书桌上,大口喘着粗气。就在那一刻,那股熟悉的、让我无地自容的热流又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腿心一片湿滑。我湿了。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我像被烫到一样,转身逃回自己房间,砰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我这是怎么了?太下贱了!我狠狠骂着自己,用力捶打自己的腿,都是这该死的、漫长又压抑的、没有男人的日子闹的!
  有了王莉这个邻居,日子总算不那么难熬了。我们经常一起逛中国超市,去附近的社区中心散步,聊聊家乡,吐槽这边的生活,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孤独感被冲淡了不少。
  这天,我在家洗衣服,拿起小宇换下来的那条深蓝色平角内裤,发现裆部又湿黏黏地结了一大块硬痂。我叹了口气,心里沉甸甸的。算算时间,这周已经是第三次了。我特地上网查过,资料说这个频率对青春期男孩算正常。但资料也说,压力大是导致自慰频繁的一个重要原因。想到小宇即将面临的那场关乎大学申请的AP考试,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这孩子给自己压力太大了,像上了发条,可我这个当妈的,除了干着急,真不知道怎么帮他减压,怎么跟他谈这些。
  正对着洗衣篮发愁,门铃响了。
  “肯定是莉莉。”我嘀咕着,随手把小宇的内裤丢回洗衣篮,走去开门。
  果然是她。“忙啥呢芳姐?”王莉探头进来,脸上带着笑。
  “洗衣服呗。快进来坐。”我侧身让她进来,关上门。
  提到洗衣服,我发现王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眉头微微蹙起,好像有什么心事。她跟着我走进狭小的卫生间,目光扫过洗衣篮里的衣物,突然就定住了,死死盯着小宇那条裆部有明显污渍的内裤。
  “这…你儿子的?”她声音有点干涩,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废话,还能是谁的?”我有点没好气,心里也正烦着,抓起那条内裤就扔进装满水的洗衣盆里,倒上洗衣液,用力搅了搅。
  王莉没接话,沉默了几秒,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才低声说:“芳姐,我跟你说个事,心里憋得慌。”
  我关上水龙头,水声停了,卫生间里突然很安静。我转过身看着她:“说呗,怎么了?跟我还见外。”
  “我…我发现小凯他…”她似乎难以启齿,脸微微发红,“…他在自慰。”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明显的焦虑。
  我的手还湿漉漉的,顿在半空。水珠滴到地上。
  王莉深吸一口气,接着说:“这可怎么办啊?愁得我这两天都没睡好。”
  我抽了张纸巾擦手,叹了口气:“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年轻时候没干过?正常生理需求嘛。男孩子到这个年纪都这样。”
  “我知道正常!”王莉有点急了,声音也拔高了一点,随即又压低,“就因为正常我才更担心!在国内还好,学校管得严,接触那方面的渠道也少。可这是美国啊!芳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边多开放!电视上、网上、甚至便利店,那些东西随处可见!我怕啊!我怕小凯被那些东西带歪了,学些不好的…或者,更糟的是,被学校里那些不学好的孩子带去那些…那些地方!”她没明说,但眼神里的恐惧很明白,“万一…万一染上什么病,或者惹上麻烦,可怎么办?我们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
  我看着她焦虑得发白的脸,心里咯噔一下,像被戳中了最隐秘的担忧。她的担心,和我对小宇的担心,一模一样!那种无力感和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
  “莉莉,”我叹了口气,拉着她走到客厅沙发坐下,也压低了声音,“不瞒你说,小宇他…他也在弄。而且…而且…”我喉咙发紧,实在说不出口他拿我内衣的事,太羞耻了。
  “而且什么?”王莉追问,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是不是…他用了你的…贴身东西?”她问得很含蓄,但意思很明白。
  我惊讶地看着她,脸腾地又烧起来:“你怎么知道?难道小凯也…”
  王莉重重地点点头,一脸愁苦和尴尬:“可不是嘛!我…我晾在浴室的内衣…少了一件…后来在他枕头底下…我当时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气又怕又羞…”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欲言又止,充满了同病相怜的无奈。
  “青春期有这种幻想,也算…也算正常吧。”我试图安慰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但底气明显不足,“我跟我老公说了,等他忙完这阵,让他跟小宇好好谈谈,开导开导。”
  “谈?怎么谈?”王莉摇摇头,一脸不认同,“芳姐,你没明白问题的关键。你让你老公去跟他谈这个,隔着太平洋,能谈什么?谈注意安全?谈别学坏?这等于是在提醒他、暗示他吗?本来他可能只是自己偷偷解决,没想那么多,让你这么一‘教育’,反倒勾起他的好奇心了!他会想,我爸为什么特意说这个?外面是不是真的很好玩?而且,你老公一个大男人,能跟儿子谈得多细?能解决他身体里那股实实在在的冲动和需要吗?”
  她的话像盆冰水,兜头浇下来,让我瞬间清醒,也感到一阵寒意。仔细想想,确实有道理。让丈夫隔着屏幕跟儿子谈性?能谈出什么深度?说不定真会适得其反,反而激起了他的探索欲。
  “那你说怎么办?”我有点烦躁,也带着深深的无力感,“我们当妈的亲自去谈?跟儿子说‘妈妈知道你自慰,还用了我的内衣’?这脸还要不要了?以后母子俩还怎么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孩子会觉得我们侵犯他隐私,偷看他!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关系就彻底变味了!”想到那个场景,我就觉得窒息。
  王莉听我说完,脸也红透了,表情变得极其难为情,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指节都发白了。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抬起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芳姐…我…我这两天睡不着,倒是想到一个…一个主意…”
  “有主意就快说啊!都这时候了,还磨蹭什么!”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催促道。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眼神飘忽:“但这个主意…有点…有点太出格了,太…超前了,我怕你听了…接受不了,骂我疯了…”
  看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更急了,心里像猫抓一样:“你倒是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接受?是好是坏,说出来一起琢磨!快说!”
  王莉又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跳下悬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声音细若蚊呐,带着颤抖:“那你答应我,我说了,你不能生气,更不能骂我。我们…我们都是为了孩子好,对吧?走投无路了才…”
  “行行行,不生气,不骂你,你说。”我盯着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互换儿子’。”她几乎是咬着牙,飞快地吐出四个字。
  我皱起眉,完全没理解:“互换儿子?什么意思?让俩孩子换着住几天?这能解决什么问题?” 我完全没跟上她的思路。
  “哎呀,不是换住!”王莉有点急,脸更红了,“我的意思是,你帮我‘教育’小凯,我帮你‘教育’小宇。就是…就是关于那方面的事…生理上的…引导。”
  我愣了一下,有点明白了:“哦,你是说,让我们去跟他们谈谈性知识?以一个阿姨的身份,这样不会太尴尬?比亲妈开口好点?”
  “对!就是这个意思!”王莉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知音,但随即那点亮光又黯淡下去,她低下头,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听不见,“谈是肯定要谈的…但是…但是芳姐,我说的‘教育’…不止是谈话…光靠嘴说…解决不了他们身体里那股劲儿…”
  我被她搞糊涂了,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止谈话?那还有什么?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王莉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头垂得更低了,几乎埋进胸口,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我的意思是…让你…做小凯的…启蒙老师…身体力行的那种…”
  “启蒙老师?什么启…” 话没说完,我猛地反应过来!全身的血“轰”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愤怒瞬间炸开!
  “王莉!你疯了吧!”我猛地站起来,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指着她,手指都在发抖,“你脑子里装的什么?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让我跟你儿子…做那种事?你神经病啊!这怎么可能!”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7:56:01

第二章:第一次的“教育”
  王莉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像颗炸弹在我脑子里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响。我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王莉!你…你简直疯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让我跟你儿子…做那种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绝对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王莉被我吼得脸色煞白,眼圈瞬间就红了。她猛地站起来,声音也带了哭腔和一种破釜沉舟的激动:“陈芳!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个要脸的女人!可你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光靠说?说能解决什么问题?能浇灭他们身体里那把火吗?能阻止他们因为好奇和冲动去外面乱来吗?美国这边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病,那些药!万一…万一小凯或者小宇…出了事,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活?我们漂洋过海来陪读,不就是为了孩子好吗?!”
  她的话像冰冷的针,一根根扎进我心里最恐惧的地方。那些关于艾滋病、毒品的新闻画面,还有丈夫电话里的警告,瞬间变得无比清晰。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愤怒像潮水一样退去,留下的是冰冷刺骨的恐惧和无助。
  “那…那也不能…” 我的声音干涩无力,气势全无。
  “我知道这很荒唐!很下贱!”王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胡乱抹了一把,“可我们还有别的路吗?陈芳,你想想,我们亲自去满足他们的好奇,至少我们是干净的!我们能控制!我们能教他们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尊重的!总比他们被那些小电影、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带歪了强吧?总比他们去外面染一身病回来强吧?我们…我们这是在救他们啊!” 她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冰凉,带着绝望的力道。
  “救他们…” 我喃喃重复着,脑子里一片混乱。那晚小宇拿着我胸罩的样子,还有我身体那羞耻的反应,交替闪现。一种巨大的、扭曲的荒谬感包裹着我。
  “我们发誓!”王莉急切地说,眼神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就我们俩知道!等孩子们考上大学,我们回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老死不相往来!我保证!我王莉对天发誓!这纯粹是为了孩子!为了他们的安全和未来!”
  她的话像魔咒,在我混乱的思绪里撕开了一道口子。为了孩子…这个理由沉重得让我无法呼吸。我看着王莉通红的、充满恐惧和恳求的眼睛,想到小宇,想到他可能面临的危险…一股巨大的疲惫和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绝望感攫住了我。我像被抽干了力气,颓然坐回沙发,双手捂住了脸。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我们俩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都暗了下来,我才从指缝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带着认命般的颤抖:“…你…你让我想想…”
  那一夜,我彻底失眠了。躺在床上,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王莉的话像魔音灌耳,一遍遍回响。恐惧、羞耻、荒谬感,还有…一种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隐秘的躁动,在身体里翻腾。我起身,走到小宇房门口,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里面很安静,没有那令人心慌的喘息。他睡了吗?还是在…?我鬼使神差地,轻轻推开一点缝隙。
  小宇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被子盖到腰间。月光勾勒出他年轻身体的轮廓,肩膀已经有些宽阔。他的一只手,正无意识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下方,隔着薄薄的睡裤,能隐约看到那里鼓起一个不小的包。我的呼吸一窒,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无法移开。那个鼓起的形状…我丈夫的…似乎…没这么大?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带来一阵强烈的、让我无地自容的酥麻感。我猛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狂跳,腿心深处那股熟悉的、湿滑的热流又涌了出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汹涌。我逃回自己房间,拿出那个冰冷的道具,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小凯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和他吃饭时偷看我领口的羞涩眼神。在道具生硬的摩擦下,我竟然很快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羞耻和一种扭曲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将我撕裂。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更深的黑眼圈,拨通了王莉的电话。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麻木:“…我…我同意。但就这一次!而且…必须做好措施!绝对绝对不能怀孕!”
  电话那头,王莉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如释重负又带着哭腔的叹息:“…好,芳姐…谢谢你…谢谢你…我们…我们商量下具体怎么做…”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像策划一场见不得光的秘密行动。我们约在社区公园最偏僻的长椅上,压低声音,脸红心跳地讨论着细节。
  “周六下午,”王莉的声音压得极低,“就说我们一起去Costco大采购,东西多,要互相帮忙搬。让孩子们在家学习。我们…我们各自去对方家里。”
  “怎么…开始?” 我的声音都在抖。
  “我…我打算穿那件真丝的睡裙,里面…里面什么都不穿。”王莉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直接去小宇房间…就说…就说我浴室水管坏了,借他浴室洗个澡…然后…然后出来…” 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这太直接了。“不行!太生硬了!万一吓到他,或者他拒绝…那多尴尬!” 我立刻否决,“我…我想想…就说…胸口有点闷,让他帮我看看?或者…腰疼,让他帮我按按?” 这个借口让我自己都觉得拙劣又羞耻。
  “胸口闷…这个好!”王莉眼睛一亮,“男孩子对这个最…最没抵抗力。你就穿那件V领的,低一点…弯腰的时候…让他能看到…” 她比划着,眼神闪烁。
  我们又讨论了“教育”过程中要说什么,怎么引导,怎么强调安全和尊重。最后约定,结束后,一定要用母亲的口吻,温和地跟他们讲道理,树立正确的观念。整个过程,我们俩都面红耳赤,手心冒汗,像是在进行一场肮脏的交易,却又拼命用“为了孩子”的旗帜来粉饰。
  周六下午,终于到了。阳光很好,透过窗户照进来,却驱不散我心里的阴霾和紧张。我像上刑场一样,在衣柜前站了很久。最终,我拿出了那件很久没穿的酒红色真丝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凉又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睡裙很短,只到大腿根,V领开得很深,几乎露出小半个浑圆的乳房。我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的米色薄风衣,腰带紧紧系着,勉强遮住里面的春光。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眼神慌乱却又透着一丝异样光彩的女人,我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和羞耻。这还是我吗?那个为了儿子牺牲一切的陪读妈妈陈芳?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小宇房门口。他正戴着耳机在书桌前做题,很专注。
  “小宇,”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妈跟王莉阿姨去趟Costco,买点大件的东西,可能要晚点回来。你在家好好做功课,别乱跑。”
  小宇摘下一边耳机,回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知道了妈。” 他的目光在我系得严严实实的外套上扫过,没什么异样。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门。刚走到公寓楼门口,就看到王莉也从对门出来。她外面也裹着一件长款风衣,但领口处隐约能看到里面是件黑色的蕾丝边吊带,脸上化了淡妆,嘴唇涂得有点红,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们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紧张、羞耻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谁都没说话,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然后像陌生人一样,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走向彼此的家门——我们为对方留了门。
  推开王莉家那扇虚掩的门,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电视机里播放着球赛的声音。我脱掉鞋子,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小凯的房间。门半开着,他正背对着门,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戴着耳机,全神贯注,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我轻轻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
  小凯似乎没听见,还在激战。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年轻挺拔的背影,宽厚的肩膀,后颈上细密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一股混合着罪恶感和奇异吸引力的热流在我小腹涌动。我深吸一口气,抬手,解开了风衣的腰带。
  丝滑的风衣顺着肩膀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小凯可能回头的视线里。冰凉的空气刺激着我裸露的皮肤,乳头在薄薄的丝绸下敏感地挺立起来,顶出两个清晰的小点。睡裙的V领低垂,露出深深的乳沟和大片雪白的胸脯。裙摆短得勉强遮住臀部,两条光洁的腿完全暴露在外。我紧张得几乎窒息,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也许是风衣落地的声音,也许是背后突然的凉意,小凯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他猛地一回头,嘴里还叼着半截薯片:“妈,你回…” 话没说完,当他看清站在他身后的不是他妈妈,而是穿着如此暴露、几乎半裸的我时,他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彻底僵住了!
  他嘴里的薯片掉在键盘上,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脖子根。他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只有那双年轻的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地、不受控制地粘在我敞开的领口和裸露的大腿上,充满了震惊、茫然和一种属于青春期男孩最原始的、赤裸裸的渴望。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咕咚”声。
  房间里只剩下游戏里激烈的厮杀音效,和他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小凯,”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柔媚和沙哑,这声音陌生得不像我自己。我强迫自己向前走了一步,离他更近,那股属于年轻男孩的、带着汗味和洗衣液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是阿姨。”
  小凯像是被我的声音惊醒,猛地回过神,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再看我,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结结巴巴:“陈…陈阿姨?您…您怎么…我妈她…她不是…” 他语无伦次,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神偶尔扫过我胸口,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移开,脸红得快要滴血。
  看着他这副青涩又窘迫的样子,我心底那点母性竟然诡异地被勾了起来,冲淡了一些羞耻感。我弯下腰,这个动作让本就低垂的领口敞得更开,饱满的乳肉几乎要跳脱出来。我伸出手指,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刮了一下他挺直的鼻梁,动作轻佻得像在逗弄情人。
  “阿姨…是专门来找你的。” 我看着他瞬间瞪大的眼睛,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放荡的模样。我拉起他一只僵硬的手。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掌心滚烫,带着薄汗。我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
  “阿…阿姨?” 小凯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惊恐和一种难以置信的期待。他想抽回手,但力气小得可怜,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根本不想抽回去。
  我没有回答,只是牵引着他那只滚烫的手,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按在了我左边高耸柔软的乳房上!隔着薄如蝉翼的真丝,他掌心的热度和他手指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穿透布料,直击我的乳尖!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情欲的呻吟从我喉咙深处逸出。太久了…太久没有真实的、男人的手触碰这里了!那仿真道具带来的虚假快感,根本无法与这真实的、带着青春活力的触摸相比拟!我的身体像干渴的沙漠遇到了甘霖,瞬间被点燃!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清晰地顶着他的掌心。
  小凯浑身剧震,像被高压电击中!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那只按在我胸脯上的手,仿佛不认识它了一样。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我能感觉到他手掌下的肌肉在痉挛,手指无意识地收拢,带着一种生涩又贪婪的力道,揉捏着那团丰腴的软肉。隔着丝绸,那揉捏的触感带着摩擦的微痛和强烈的刺激,让我腰眼发酸,腿心深处瞬间涌出大股热流,内裤(虽然没穿)的位置一片湿滑泥泞。
  “阿…阿姨…你…我…” 小凯语无伦次,眼神迷乱,充满了情欲的火焰和少年的不知所措。他的另一只手也无意识地抬了起来,似乎想碰触,又不敢。
  “嘘…” 我用另一只手指轻轻按住他滚烫的嘴唇,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指尖。然后,我牵引着他那只按在我胸口的手,缓缓地、坚定地向下移动。滑过平坦的小腹,那里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滑过柔软的腰肢…最后,牵引着他滚烫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丝绸,直接按在了我双腿之间那最隐秘、最湿润、最滚烫的凹陷处!
  “啊!” 小凯像是被烫到一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指猛地一缩,却又被我死死按住。他的指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里的饱满、湿滑和惊人的热度!那热度仿佛能灼伤他的手指。
  “阿姨这里…好难受…” 我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着,带着刻意的喘息和呻吟,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和颈侧,“帮帮阿姨…小凯…像这样…” 我按着他的手指,隔着湿透的丝绸,在那片泥泞的凹陷处,生涩地、带着引导意味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和话语,像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小凯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转过身,一把将我紧紧抱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臂像铁箍一样勒着我的腰,滚烫的嘴唇胡乱地、急切地印在我的脖子、脸颊上,带着少年人毫无章法的热情和蛮力。他下面那个地方,隔着薄薄的睡裤,一个巨大、坚硬、滚烫的凸起,正死死地、充满侵略性地顶在我的小腹上!那尺寸和硬度…远超我的想象!我丈夫…甚至我记忆里年轻时的男友…都远没有这么…壮观!这个认知让我浑身一颤,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羞耻和兴奋的电流窜遍全身。
  “阿…阿姨…我…我好难受…下面…要炸了…” 小凯在我耳边痛苦又急切地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不停地在我身上磨蹭。他的一只手还死死按在我下面,隔着湿透的丝绸用力揉按,另一只手则笨拙又急切地在我后背、臀部胡乱抚摸。
  “别急…小凯…别急…” 我喘息着,引导着他那只在我下身作乱的手,撩起睡裙的下摆,直接探了进去!当他的指尖毫无阻隔地、直接触碰到我湿滑泥泞、滚烫无比的花瓣时,我们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颤抖的呻吟!
  他的手指带着少年人的莽撞和好奇,急切地探索着那片从未接触过的神秘领域。指尖划过敏感的花蒂,带来一阵强烈的、让我几乎站不稳的酥麻快感!
  “啊…轻点…小凯…对…就是那里…” 我忍不住弓起身体,迎合着他的手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久旷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轻易就被这生涩的触碰点燃。
  “阿姨…你好湿…好热…” 小凯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手指在那片滑腻中笨拙地进出、抠挖,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这声音刺激得他更加兴奋,顶在我小腹上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脉动。
  “想要吗?小凯…” 我喘息着,伸手向下,隔着睡裤,一把抓住了那根让我心惊肉跳的巨物!入手的感觉是惊人的滚烫、坚硬和粗壮!尺寸远超我的预估,一只手几乎无法完全握住!那蓬勃的生命力和热度,让我心尖都在发颤。
  “想!阿姨!我要!给我!” 小凯像被刺激到的野兽,猛地将我抱得更紧,急切地撕扯着我睡裙的肩带,嘴唇胡乱地啃咬着我的锁骨和胸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真丝睡裙的一边肩带被他扯落,半边饱满的乳房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又被他滚烫的嘴唇急切地含住、吮吸、啃咬!
  “嘶…轻点…小坏蛋…” 那混合着微痛和极致快感的刺激让我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我引导着他,踉跄着退到床边,将他推倒在王莉那张铺着浅蓝色床单的大床上。
  我跨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凯眼神迷乱,充满了情欲和一种近乎崇拜的渴望,死死盯着我裸露的胸脯。我俯下身,主动吻住他滚烫的、带着薯片味道的嘴唇,舌头生涩地探入他口中,与他笨拙的舌头纠缠。同时,我的手摸索着,解开了他运动裤的松紧带,连同里面的平角内裤一起,猛地往下一拉!
  一根紫红色、青筋虬结、怒目圆睁的年轻阳具,像出鞘的利剑,猛地弹跳出来!尺寸惊人!粗壮、挺直、昂扬,顶端硕大的龟头分泌着晶莹的黏液,散发着浓烈的、属于年轻雄性的气息。它骄傲地挺立着,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和攻击性。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这真的是一个十七岁男孩该有的尺寸吗?比我丈夫的…大了不止一圈!视觉的冲击力让我心跳如鼓,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和一丝恐惧。
  “阿…阿姨…” 小凯看着我盯着他那里的眼神,又羞又急,身体不安地扭动。
  我回过神,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不能忘了“教育”的目的!我伸手,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安全套——这是我和王莉达成的死命令,绝对不能怀孕!
  “小凯,看好了,” 我喘息着,撕开包装,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努力保持一丝清醒,“这是安全套。男人和女人…做这件事之前,一定要戴上它。这是保护你自己,也是保护对方。记住了吗?” 我一边说,一边有些笨拙地将那个透明的橡胶圈套在他粗壮得惊人的阴茎上。套上去的过程有点紧,那滚烫的硬度和脉动感让我手指发软。
  “记…记住了…” 小凯胡乱地点头,眼睛却死死盯着我敞开的双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那里早已泥泞不堪,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他急不可耐地挺动着腰,粗大的龟头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战栗。
  “还有…要温柔…要尊重…” 我喘息着,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下面那急切的顶弄打断了。我咬咬牙,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用手扶住他那根套着安全套、却依然显得狰狞粗壮的巨物,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滑泛滥、渴望被填满的入口。
  “啊…慢点…小凯…太大了…” 我惊呼一声,缓缓沉下腰。
  当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带着安全套微涩的触感,强行撑开我紧致湿滑的入口时,一股强烈的、被撑开撕裂的饱胀感瞬间席卷了我!虽然身体已经足够湿润,但这尺寸…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期!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痛楚和极致满足的呻吟!
  “阿…阿姨…好紧…好热…” 小凯也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叹息,双手本能地紧紧抓住我裸露的腰肢,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他年轻的身体充满了爆发力,在我刚刚适应那可怕的侵入感时,就迫不及待地、毫无章法地向上猛烈顶撞起来!
  “啊!轻点!慢…慢点!” 我被他顶得身体剧烈起伏,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那根年轻、粗壮、充满活力的阴茎,带着惊人的长度和硬度,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直捣花心!安全套的摩擦感非但没有减弱快感,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久旷的身体被如此凶猛地填满、撞击,带来的快感是排山倒海般的!强烈的酥麻感从交合处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阿姨…你好棒…好舒服…” 小凯喘息着,眼神狂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小兽,只知道本能地挺动、冲刺。他双手胡乱地揉捏着我胸前晃动的乳肉,留下红痕,嘴唇在我脖子、肩膀、胸脯上留下湿漉漉的啃咬。年轻的身体充满了无穷的精力,每一次撞击都又快又狠,顶得我花心酸麻,汁液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啊…啊…小凯…好深…顶到了…” 我忘情地呻吟着,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身体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疯狂起伏。长发散乱,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年轻肉体征服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将我彻底淹没。我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每一次凶悍的进入,让那粗壮的巨物更深地楔入我的身体深处,研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阿姨…我…我要…要射了…” 小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发狂野失控,腰腹的撞击又快又重,像打桩机一样!他死死抓着我的腰,手指掐得我生疼,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射…射在里面…戴…戴套了…” 我意乱情迷地喘息着,身体也绷紧到了极限,一股强烈的尿意伴随着灭顶的快感汹涌而来!
  “啊——!” 小凯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猛地向上死命一顶!那根粗壮的阴茎在我体内剧烈地搏动、膨胀!一股股滚烫的激流,隔着安全套,猛烈地冲击在我的花心深处!那被滚烫精液冲击的快感,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 我同时到达了顶点!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深处像有无数电流炸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浇淋在他还在喷射的龟头上!高潮的浪潮席卷了每一寸神经,我眼前发白,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剧烈的颤抖和失神的呻吟。
  小凯死死抱着我,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粗重地喘息着,脸上带着一种满足又茫然的空白。那根套着安全套、依旧半硬的巨物,还深深埋在我湿滑泥泞的身体里,微微搏动。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属于性爱的腥膻气息,还有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高潮的余波才渐渐平息。巨大的羞耻感和空虚感瞬间回笼。我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私处一片狼藉,混合着爱液、汗水和安全套里他射出的、被包裹着的精液,黏腻不堪,还在微微抽搐。我扯过床单,胡乱擦拭着。
  小凯也坐起身,看着自己依旧半勃、套着沾满黏液的套子的阴茎,又看看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神复杂,有满足,有茫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恋和…占有欲?
  不行!不能这样!我猛地想起“教育”的目的。强忍着身体的酸软和心里的翻江倒海,我捡起地上的风衣裹住身体,坐到床边,尽量用温和的、带着母性的口吻说:
  “小凯,” 我的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刚才…感觉好吗?”
  小凯低着头,不敢看我,胡乱地点点头,耳朵尖还是红的。
  “记住阿姨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第一,安全套,每次都必须戴!这是底线!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女孩子。第二,要尊重对方。刚才…阿姨让你慢点,你就该慢点,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明白吗?第三,这种事,是建立在双方都愿意的基础上,绝对不能强迫!记住了吗?”
  小凯抬起头,看着我,眼神认真了一些,点点头:“嗯,记住了,阿姨。”
  “还有,” 我看着他年轻的脸,心里五味杂陈,“外面的世界很复杂,那些地方…很脏,很危险。不要因为好奇就去尝试。保护好自己,也…珍惜自己。”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讽刺。
  “嗯,我知道,阿姨。” 小凯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奇异的温顺。他犹豫了一下,忽然小声说:“阿姨…我…我能…再抱抱你吗?”
  我一愣,看着他眼中那点小心翼翼的依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我叹了口气,没有拒绝,张开风衣,将他搂进怀里。他立刻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紧紧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还带着汗水和吻痕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我身上的气息。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直到我听到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可能是错觉),才猛地惊醒,推开他。
  “好了,小凯,阿姨该走了。” 我站起身,整理好风衣,系紧腰带,遮住里面的一片狼藉。腿心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疯狂。
  走出王莉家,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腿还在发软。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那根年轻巨物彻底填满、冲撞的饱胀感和快感的余韵,但心里却像破了一个大洞,灌满了冰冷的羞耻和空虚。我背叛了丈夫,我玷污了母亲的身份,我…我竟然和一个跟我儿子一样大的男孩…做了那种事!
  就在这时,我看到王莉也从我家那栋楼里走了出来。她的脸色也很苍白,头发有些凌乱,嘴唇上的口红花了,眼神同样躲闪、复杂。我们俩在公寓楼门口远远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靠近。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东西:羞耻、后悔、一丝扭曲的满足,还有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然后,我们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各自低着头,匆匆走向自己的家门,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8:06:47

第三章:失控的“教育”
  那第一次“教育”后的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在最初的几天几乎将我淹没。我不敢看小宇的眼睛,不敢和王莉在楼道里碰面,甚至不敢回想小凯那根年轻、粗壮、充满力量的阴茎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每一次回忆,都伴随着强烈的罪恶感和…一种让我无地自容的、身体深处的悸动。
  然而,就像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欲望一旦释放,就再也难以关回。约定的“教育日”再次到来时,那份恐惧和羞耻,竟诡异地被一种隐秘的、焦灼的期待所取代。身体记住了那种被年轻肉体彻底填满、征服的极致快感,它像毒瘾一样,在寂静的深夜里悄然发作,啃噬着我的理智。
  周三下午,我再次站在了王莉家的门口。这次,我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裙,薄如蝉翼,几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我依然饱满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外面依旧裹着风衣,但腰带系得没那么紧了。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我的心跳依然很快,但少了些第一次的慌乱,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渴望。
  小凯这次没在打游戏。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似在看电视,但眼神飘忽,坐立不安。听到开门声,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看到是我,脸上瞬间爆红,眼神却像钩子一样,死死黏在我身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初尝禁果后的贪婪。
  “阿…阿姨…”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喉结滚动着。
  我反手关上门,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然后,在客厅中央,当着他的面,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的诱惑,解开了风衣的腰带。
  黑色的蕾丝裙瞬间暴露在灯光下。薄薄的布料下,深色的乳头和稀疏的阴毛若隐若现。裙摆短得只勉强遮住臀瓣,两条光洁的长腿完全裸露。我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浑圆的乳房在蕾丝的包裹下更显丰腴。我知道,比起王莉那傲人的C杯,我的胸不算大,但胜在形状挺翘,腰肢纤细,臀部圆润紧实,是另一种成熟的风韵。
  小凯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眼睛都直了,死死盯着我胸口和双腿之间。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宽松运动裤下,那根东西已经迅速抬头,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想阿姨了吗?” 我走到他面前,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媚和沙哑,手指轻轻划过他滚烫的脸颊。
  “想…想死了…” 小凯的声音带着哭腔,一把将我紧紧抱住,滚烫的嘴唇急切地压了下来,带着少年人毫无技巧的啃咬和吮吸。他的手粗暴地揉捏着我的臀瓣,隔着薄薄的蕾丝,手指甚至试图挤进臀缝里。“阿姨…你好香…好软…我做梦都在想你…想你下面…又湿又热…夹得我好爽…” 他喘息着,说着露骨又生涩的淫语,每一个字都像火苗,点燃我身体里压抑的欲火。
  “小坏蛋…才几天就忍不住了?” 我喘息着回应,主动挺起胸脯,让他的脸埋进我的乳沟,感受他滚烫的呼吸和急切舔舐乳尖的舌头带来的强烈刺激。“阿姨的奶子…好吃吗?”
  “好吃…又香又软…阿姨…我要操你…现在就要…” 小凯含糊不清地说着,下面那根硬物隔着裤子死死顶在我的小腹上,力道大得惊人。他急不可耐地撕扯着我的蕾丝内裤(这次穿了,但形同虚设),手指急切地探入我早已湿滑的幽谷。
  “啊…轻点…小色狼…” 我被他手指的抠挖刺激得浑身发软,引导着他倒在沙发上。这次,我主动骑跨上去,在他充满渴望的目光中,撩起裙摆,露出湿漉漉、微微张合的花瓣。我用手扶住他那根早已怒张、青筋暴起、顶端分泌着大量黏液的粗壮阴茎,那尺寸和热度依旧让我心惊肉跳。
  “看好了,小凯,” 我喘息着,努力维持最后一丝“教育”的意图,撕开安全套的包装,“记住…要戴套…” 我有些笨拙地将套子套上去,那滚烫的脉动感让我指尖发麻。
  “知道了阿姨…快…快给我…” 小凯急得眼睛发红,腰腹用力向上顶。
  我扶着他的巨物,对准自己湿滑的入口,缓缓沉下腰。
  “呃啊…” 熟悉的、被彻底撑开填满的饱胀感再次席卷全身,比第一次更甚!那粗壮的尺寸,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撕裂我,却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充实和满足。“好大…小凯…你的鸡巴…好大…顶死阿姨了…” 我忘情地呻吟着,身体随着他的顶弄疯狂起伏,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阿姨…你的逼…好紧…好会吸…” 小凯喘息着,双手死死掐着我的腰,帮助我上下套弄。他年轻的身体充满了无穷的精力,腰腹的撞击又快又猛,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操…操死你…阿姨…我要操烂你的骚逼…” 他嘴里吐露着从那些小电影里学来的粗俗话语,配合着凶狠的抽插,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
  我被这猛烈的攻势操得神魂颠倒,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只知道疯狂地扭动迎合,让那根巨物更深地楔入。“啊…啊…用力…小凯…操我…操烂阿姨的骚逼…好深…顶到子宫了…啊…要死了…” 我语无伦次地浪叫着,巨大的快感像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神经。久旷的身体被如此年轻强壮的性器彻底征服,带来的不仅是生理的满足,还有一种扭曲的、被占有的快感。
  “阿姨…我要射了…射你里面…” 小凯低吼着,动作越发狂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射…射进来…戴套了…啊…射给阿姨…” 我意乱情迷地迎合着,身体绷紧,迎接高潮的降临。
  然而,就在他即将喷射的瞬间,那紧绷的安全套,或许是因为他过于激烈的动作,或许是因为尺寸实在不匹配,竟然…滑脱了!我只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巨物在我体内猛地胀大、搏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毫无阻隔地、猛烈地冲击在我的花心深处!
  “啊——!” 小凯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身体剧烈颤抖。
  “呃啊——!” 我也同时被那滚烫精液的内射刺激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剧烈痉挛,花心疯狂吮吸,一股温热的液体再次失禁般喷涌而出,混合着他的精液,流淌在沙发垫上。
  高潮的余韵中,我们俩都瘫软在沙发上,粗重地喘息。我感觉到体内那根半软的巨物还在微微搏动,温热的精液正从我们交合处缓缓流出,带着浓烈的腥膻气息。
  “套…套子掉了…” 小凯有些茫然又带着一丝后怕地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巨大的恐慌瞬间取代了高潮的余韵。怀孕!这个念头像冰锥一样刺进脑海!我猛地坐起身,看着腿间一片狼藉的混合液体,脸色发白。“你…你怎么不看着点!” 我声音带着颤抖和一丝埋怨。
  “我…我太爽了…没注意…” 小凯有些委屈,但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充满迷恋。他忽然凑过来,舔了舔我脖子上渗出的汗珠,眼神炽热地看着我沾着精液和爱液的下身,“阿姨…你好美…下面…也好美…”
  一股邪火莫名地窜了上来。恐惧、羞耻,还有那未尽的欲望交织在一起。看着他依旧半勃、沾满混合液体的粗壮阴茎,一个更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
  “小坏蛋…都是你惹的祸…” 我喘息着,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放纵,俯下身,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张开嘴,一口含住了他那根沾满精液和爱液的、依旧粗壮的阴茎!
  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斥口腔,但我没有退缩。我用舌头仔细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清理,舔舐着上面残留的液体,感受着它在口中迅速复苏、胀大、变得坚硬如铁。我用嘴唇包裹住硕大的龟头,模仿着吞吐的动作,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处打转。
  “啊…阿姨…别…脏…” 小凯舒服得倒吸冷气,身体绷紧,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
  “不脏…小凯的…阿姨都吃…” 我含糊地说着,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这种臣服般的口交,带来一种奇异的、堕落的快感。当感觉到他即将爆发时,我没有躲开,反而更加深入,喉咙放松。
  “阿姨…我…我要射了…射你嘴里!” 小凯低吼着,腰腹猛地一挺!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独特腥味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我的口腔深处!量大得惊人,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甚至有些呛到。我强忍着不适,喉咙滚动着,努力吞咽着那属于年轻男孩的生命精华。一部分来不及咽下的,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滴落在胸口和沙发上。
  当我终于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时,小凯的眼神充满了震惊、满足和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阿…阿姨…你…你吞下去了?”
  我舔了舔嘴角,尝到那微咸腥涩的味道,心里一片麻木的放纵感。“嗯…小凯的…阿姨喜欢…” 我听到自己用最淫荡的声音说着,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与此同时,在我家的卧室里,气氛同样炽热而混乱。
  王莉看着身下的小宇。这孩子长得清秀,但脱了衣服,却有着一副精壮的身板,腹肌线条清晰。此刻,他正卖力地在她身上耕耘着。
  王莉今天穿了一件深V领的红色真丝睡裙,将她那对傲人的C杯乳房衬托得更加呼之欲出。她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架在小宇的腰上,随着他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而晃动着,乳波荡漾,白得晃眼。
  “啊…小宇…好棒…阿姨的奶子…大不大?软不软?” 王莉喘息着,双手用力揉捏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将深红色的乳尖挤向小宇的嘴边。
  小宇眼神炽热,像被那对巨乳蛊惑,低头急切地含住一颗,用力吮吸啃咬,另一只手也粗暴地揉捏着另一团软肉。“大…好大…好软…阿姨的奶子…比小电影里的还大…还白…” 他含糊地说着,下面的撞击又快又深,“操…阿姨的逼…好肥…好多水…夹得我鸡巴好爽…”
  “啊…用力…操阿姨…操烂阿姨的大奶子和大肥逼…” 王莉忘情地浪叫着,享受着年轻身体带来的猛烈冲击。小宇的尺寸虽然不如小凯那么惊人,但技巧似乎更好,总能找到她最敏感的点研磨。“对…就是那里…小宇…好会操…阿姨要来了…啊…射给阿姨…射进阿姨的骚逼里…”
  “阿姨…我…我也要射了!” 小宇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
  “射…射进来…阿姨安全期…不怕…” 王莉意乱情迷地喊着,双腿紧紧缠住小宇的腰。
  小宇身体猛地绷紧,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王莉身体的最深处!王莉也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花心疯狂吮吸着那滚烫的精华。
  高潮过后,小宇趴在她身上喘息。王莉抚摸着他汗湿的背,眼神迷离。她忽然想起陈芳的叮嘱,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安全期其实并不绝对安全),但很快被身体的满足感冲淡。她看着小宇年轻帅气的脸,一种扭曲的占有欲油然而生。
  “小宇…” 她声音带着慵懒的媚意,“阿姨的骚逼…好吃吗?”
  小宇抬起头,眼神还有些迷离,点点头。
  “那…想不想尝尝阿姨的奶水?” 王莉故意逗他,挺了挺胸。她虽然没在哺乳期,但乳头被吸吮后确实分泌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小宇好奇地看着那湿润的乳尖,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嗯…乖…” 王莉满足地叹息一声,将他搂得更紧。她心里盘算着,下次要试试别的花样,一定要比陈芳那边更让小宇着迷。
  当我拖着酸软的身体,带着一身情欲的气息和口腔里残留的腥味回到自己家时,小宇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倒水喝。他看到我,眼神有些闪烁,脸上似乎也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身上隐约有沐浴露的香味,但不是家里常用的那种。
  “妈,你回来了。” 他声音有点不自然。
  “嗯,跟王莉阿姨买东西,刚回来。” 我强作镇定,裹紧了风衣,生怕他闻到什么。看着他清秀的侧脸,想到王莉此刻可能正被他压在身下,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和…嫉妒?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哦。” 小宇没再多问,端着水杯回了自己房间。
  我靠在门板上,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腿心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刚才小凯那根巨物的凶悍。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精液的味道。而更让我恐惧的是,安全套脱落了!他内射了!我冲进浴室,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拼命清洗着下体,试图洗掉那可能存在的隐患。但身体深处,那被年轻精液灌满的饱胀感和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却怎么也洗不掉。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脖子上还带着吻痕的女人,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这“教育”,已经完全失控了。我们不仅没能控制住局面,反而在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王莉那边呢?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放纵中忘记了最初的恐惧?而我们的儿子们…他们真的被“教育”好了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8:12:44

第四章:索取
  安全套脱落、内射的恐慌,像一根冰冷的刺,在最初的几天里深深扎在心头。我偷偷买了紧急避孕药,像做贼一样吞下,苦涩的药片滑过喉咙,却压不住身体深处那被年轻精液灌满后残留的、扭曲的满足感。那恐慌非但没有浇灭欲望,反而像在干柴上浇了油,让那份对小凯年轻身体的渴望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焦灼。
  王莉约定的“教育日”在周五下午。但周三晚上,当小宇在房间里温书,公寓里一片寂静时,那股熟悉的、令人心慌的燥热又从小腹深处升腾起来。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小凯那根紫红色、青筋虬结、粗壮得惊人的阴茎,它在我体内凶狠冲撞的力道,他滚烫的精液喷射时的冲击感,还有他最后射在我嘴里那浓烈腥膻的味道…身体像有无数蚂蚁在爬,空虚得发痒,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湿滑的液体。
  不行!不能这样!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试图用疼痛驱散那羞耻的念头。但身体的记忆是如此清晰而强烈,那被彻底填满、征服的快感像毒瘾一样发作,啃噬着我的理智。我坐立不安,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目光一次次飘向门口,又强迫自己移开。王莉…约定…理智在尖叫着警告。
  可身体在咆哮。它记得那年轻肉体带来的极致欢愉,它渴望被那根巨物再次狠狠贯穿、捣碎!那份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我逼疯。我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体,却浇不灭心头的邪火。我拿出那个冰冷的道具,试图用它来平息身体的躁动。但当那生硬的硅胶进入身体时,带来的只有虚假的、隔靴搔痒般的慰藉,与小凯那根充满生命力的、滚烫的、能顶到子宫深处的巨物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呃啊…” 我挫败地呻吟着,一把将道具扔开。镜子里,那个女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她不是我!那个为了儿子牺牲一切的陪读妈妈陈芳,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身体的需求是如此真实而迫切。它背叛了我,它只想要小凯!那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住我最后一丝理智。就一次…就偷偷去一次…王莉不会知道的…小宇在温书…我给自己找着借口,脚步却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向衣柜。
  我翻出了那件最性感、最暴露的——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睡裙,只在关键部位有蕾丝点缀,乳头和阴毛清晰可见。外面套上风衣,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看着镜子里那个几乎半裸、眼神放荡的女人,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更强烈的,是一种破罐破摔的、孤注一掷的兴奋。
  我像幽灵一样溜出家门,心脏狂跳,手心全是汗。走到王莉家门口,我犹豫了仅仅一秒,就颤抖着手,按下了门铃。不是约定的时间,我甚至不确定小凯在不在家。
  门开了。小凯穿着篮球背心和短裤,头发湿漉漉的,似乎刚运动完,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属于年轻雄性的荷尔蒙气息。他看到是我,明显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讶,随即,那惊讶迅速被狂喜和毫不掩饰的欲望取代!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瞬间穿透我松散的风衣,死死钉在我若隐若现的胸脯和双腿之间。
  “阿…阿姨?你怎么…” 他话没说完,我已经像一条滑溜的鱼,挤了进去,反手关上门,后背紧紧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别说话…” 我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急切的、近乎哀求的沙哑。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我猛地拉开了风衣的腰带!
  黑色的薄纱睡裙瞬间暴露在灯光下!近乎透明的布料下,深褐色的乳头和稀疏的黑色阴毛毫无遮掩,双腿间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花瓣微微张合的轮廓!我故意挺起胸,让那对挺翘的乳房在薄纱的包裹下更显诱人,腰肢纤细,臀部圆润的曲线暴露无遗。
  “咕咚…” 小凯的喉结剧烈滚动,眼睛瞬间充血,死死盯着我几乎全裸的身体,呼吸变得像拉风箱一样粗重。他宽松的篮球短裤下,那根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抬头,顶起一个巨大到恐怖的帐篷!顶端甚至渗出了透明的黏液,打湿了薄薄的布料。
  “想操阿姨吗?现在?” 我贴着他滚烫的身体,踮起脚,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着最淫荡的邀请,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同时,我的手直接探入他的短裤,一把抓住了那根早已怒张、滚烫、坚硬如铁的巨物!入手的感觉是惊人的粗壮、灼热和脉动!尺寸似乎比上次更大了!
  “想!阿姨!我要操你!现在就要!操死你!” 小凯像被点燃的炸药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控制不住!他一把将我狠狠按在门板上,滚烫的嘴唇带着蛮力压了下来,疯狂地啃咬我的嘴唇、脖子、锁骨,留下刺痛又酥麻的痕迹。他的双手粗暴地揉捏着我的臀瓣,手指甚至直接挤进臀缝,隔着薄纱用力抠挖着我的菊蕾和湿滑的阴唇。
  “啊…小野狗…轻点咬…” 我喘息着,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分开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用湿漉漉的阴部磨蹭着他短裤下那坚硬的凸起。“阿姨的骚逼…痒死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操进来…狠狠操我!” 我浪叫着,手指急切地拉扯着他的短裤和内裤。
  小凯配合地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紫红色、青筋暴突、龟头硕大油亮、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猛地弹跳出来,骄傲地挺立着,几乎要戳到我的小腹!尺寸依旧惊人,甚至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更加狰狞。
  “阿姨…你的骚逼…给我!” 小凯低吼着,一手粗暴地撕开我腿间那层薄得可怜的纱质屏障(嗤啦一声轻响),手指急切地探入我早已泛滥成灾、泥泞不堪的阴道,用力抠挖了几下,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操…湿透了…骚货…这么想要我的大鸡巴?” 他喘着粗气,说着粗俗的淫语,手指的抠挖带来强烈的刺激。
  “啊…要…小凯…快给我…操烂阿姨的骚逼…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 我被他的手指和话语刺激得浑身发软,阴道剧烈收缩,渴望着被那根巨物彻底填满。我主动用手扶住他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自己湿滑无比、饥渴张合的花穴入口。
  “看好了…小凯…套…” 我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我想去摸口袋里的安全套。
  “去他妈的套子!” 小凯已经被欲望彻底支配,他低吼一声,猛地挺腰!那根粗壮得吓人的紫红色巨物,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蛮横的力量,毫无预警地、凶狠地、一插到底!直接贯穿了我湿滑紧致的阴道,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我的子宫颈上!
  “呃啊——!!!” 一声凄厉又满足到极致的惨叫从我喉咙里迸发!太深了!太粗了!太满了!那可怕的尺寸和毫无缓冲的插入,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剧痛,但紧随其后的,是排山倒海般、灭顶的充实感和被彻底撑开、填满、征服的极致快感!我感觉自己的阴道被撑到了极限,子宫都被顶得移位!痛楚和快感交织,让我眼前发黑,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指甲深深抠进他背部的肌肉里。
  “操!好紧!夹死我了!阿姨的骚逼…真他妈会吸!” 小凯也被那极致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冷气,发出一声舒爽的咆哮。他没有任何停顿,双手死死掐着我的腰,像打桩机一样,开始了狂暴的、毫无章法的、次次尽根没入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体激烈的撞击声、阴道被巨物快速抽插带出的黏腻水声,在寂静的门厅里回荡,淫靡得令人面红耳赤。
  “啊!啊!轻点!太深了!顶…顶到子宫了!啊…要顶穿了…小凯…你的鸡巴…太大了…操死阿姨了…啊…” 我被这凶猛的攻势操得魂飞魄散,身体被死死钉在门板上,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晃动,丰腴的乳肉在薄纱下疯狂跳动。巨大的快感像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神经,淹没了所有的羞耻和理智。我忘情地浪叫着,语无伦次,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死死缠着他的腰,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每一次凶悍的贯穿,让那根巨物能更深、更重地捣进我的身体最深处!
  “骚阿姨…夹紧点…对…就这样…吸老子的鸡巴…操…爽死了…你的逼…又热又紧…水真多…” 小凯喘息着,嘴里吐露着最下流的淫语,每一次撞击都又快又狠,粗壮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在我湿滑紧致的阴道里疯狂地摩擦、冲撞、研磨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龟头次次重重地夯击在娇嫩的花心上!
  “啊…啊…用力…再用力…肏我…肏烂阿姨的骚屄…啊…好爽…小凯…你的大鸡巴…操得阿姨…好舒服…要飞了…啊…” 我被他操得淫水四溅,阴道剧烈地收缩、吮吸着那根肆虐的巨物,强烈的尿意伴随着灭顶的快感汹涌而来。身体深处像有无数电流炸开,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臣服于这年轻肉体的征服!
  “阿姨…我要射了…射你骚逼里面…灌满你!” 小凯低吼着,动作狂暴到了极点,腰腹的撞击又快又重,像要把我钉死在门板上!他死死掐着我的腰,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粗壮的阴茎在我体内剧烈地膨胀、搏动!
  “射…射进来…全射给阿姨…啊…用你的精液…灌满我的子宫…烫死我…啊…” 我意乱情迷地尖叫着,身体绷紧到了极限,迎接那滚烫的浇灌!
  “啊——!!” 小凯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猛地向前死命一顶!那根粗壮到极致的阴茎在我体内剧烈地跳动、喷射!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精液,毫无阻隔地、猛烈地、持续不断地冲击在我的子宫颈上,灌入我身体的最深处!那被滚烫精液猛烈冲击花心的快感,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啊啊——!!!” 我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剧烈地痉挛、抽搐,阴道疯狂地收缩、吮吸,一股温热的液体失禁般从尿道口猛烈喷涌而出,浇淋在他还在喷射的龟头上!高潮的浪潮席卷了每一寸神经,我眼前发白,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剧烈的颤抖和失神的、高亢的浪叫!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我们俩像连体婴一样紧紧纠缠着,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粗重地喘息,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他的巨物依旧深深埋在我被灌满的、泥泞不堪的阴道里,微微搏动,温热的精液正从我们紧密交合的地方缓缓溢出,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门口的地垫上,留下淫靡的痕迹。浓烈的精液和爱液混合的腥膻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那种极致的、几乎虚脱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巨大的空虚感和更深的羞耻感瞬间回笼。我…我竟然主动打破了规则!我偷偷跑来,还默许了他不戴套!我被他内射了!而且是在王莉家的门厅!万一有人回来…
  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双腿却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差点滑倒。
  “阿姨…” 小凯满足地抱着我,脸埋在我汗湿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下面那根半软的巨物还恋恋不舍地留在我湿滑温暖的巢穴里。“你好棒…我好喜欢你…我们以后…能不能经常这样?”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依恋和一种初尝禁果后的贪婪。
  “不行…小凯…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喘息着,声音虚弱,试图推开他。但身体深处那被灌满的饱胀感和一种扭曲的归属感,让我推拒的力道显得那么微弱。
  “为什么?阿姨你不舒服吗?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明明很爽…” 小凯不解地看着我,眼神炽热,下面那根东西竟然在我体内又有了复苏的迹象,开始微微跳动、胀大!
  “啊…别…” 我感觉到体内的变化,又惊又怕,但身体深处那熟悉的空虚和渴望竟然再次被勾了起来!天啊!我这是怎么了?被这个小男人彻底驯服了吗?
  “阿姨…我还想要…” 小凯喘息着,腰腹开始缓缓挺动,那根半软的巨物在我泥泞湿滑的阴道里慢慢摩擦、复苏、变得更加坚硬!“刚才…没操够…再让我操一次…好不好?这次…我慢点…好好疼你…” 他贴着我耳朵,用带着诱惑的沙哑声音说着,下面的动作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小凯…停下…啊…” 我的拒绝被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打断。那缓慢而有力的摩擦,带着精液的滑腻和肉体的热度,轻易就撩拨起我刚刚平息一点的欲火。身体背叛了意志,阴道像有自主意识般开始收缩、吮吸,迎合着他的动作。
  “阿姨的骚逼…又湿了…明明很想要…” 小凯低笑着,动作逐渐加快,双手托起我的臀瓣,开始新一轮的、更加持久而深入的抽插。这一次,他果然慢了一些,但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精准地研磨着我最敏感的G点,粗壮的柱身刮擦着阴道壁的每一寸褶皱。
  “啊…啊…小坏蛋…慢点…太深了…啊…顶到…顶到点了…好酸…啊…” 我被他这技巧性的顶弄操得浑身酥麻,快感像细密的电流持续不断地累积。我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双手攀附着他汗湿的背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完全沉溺在这年轻肉体带来的、无休止的欢愉中。什么规则,什么羞耻,什么后果…在这一刻,都被那根在体内肆虐的、年轻而强壮的鸡巴彻底捣碎了!
  这一次,他操了我很久。从门厅到客厅沙发,再到冰凉的地板上。他尝试了各种姿势:后入时狠狠拍打我的臀瓣,让我跪趴在沙发上撅高屁股承受他猛烈的冲刺;把我抱起来抵在墙上,让我双腿环着他的腰,承受他自下而上的凶狠贯穿;最后又把我放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分开我的双腿,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进行着最后的、缓慢而深重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研磨着花心。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猛烈而绵长。我被他操得淫水横流,浪叫不断,身体像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无穷无尽的精力。他射了两次,第一次内射在我体内深处,第二次则是在我被他操得意识模糊、高潮迭起时,他猛地拔出那根依旧粗壮坚硬的巨物,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在我被操得红肿外翻、泥泞不堪的阴唇和微微张合的小穴口上,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我的爱液,糊满了整个阴部,画面淫靡不堪。
  当我终于拖着几乎散架、沾满汗水和精液的身体,像做贼一样溜回自己家时,天已经快黑了。小宇的房门关着,里面传来游戏的声音。我冲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凌乱、眼神涣散、脖子上胸前布满吻痕和咬痕、下体一片狼藉、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精液痕迹的女人,巨大的恐惧和空虚感瞬间将我吞噬。
  我不仅打破了规则,还默许了内射,甚至被他连续内射了两次!避孕药…还能起作用吗?万一怀孕了怎么办?王莉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样?而更可怕的是,身体深处那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一种病态的餍足感,让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完了。我彻底沉沦了。我对小凯那年轻强壮的身体上了瘾。所谓的“性教育”,早已变成了我满足自己扭曲欲望的遮羞布。
  秩序,彻底崩塌了。而我,正站在欲望的深渊边缘,摇摇欲坠。下一次…我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找他吗?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却又带着一种堕落的期待。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8:20:05

第五章:报复与沉沦
  周三傍晚,夕阳的余晖给社区镀上一层暖金色。王莉拎着刚从超市采购回来的两大袋东西,脚步轻快地走向自家公寓楼。今天不是约定的“教育日”,她心情不错,想着晚上给小宇做点好吃的,顺便…或许可以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再“巩固”一下上周的“教育成果”。想到小宇那清秀脸庞下隐藏的精壮身体和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时的样子,她心里就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身体深处也泛起一丝熟悉的燥热。
  她哼着歌,走到自家门口,习惯性地掏出钥匙。然而,就在钥匙即将插入锁孔的前一秒,她停住了。
  门内…似乎有声音?
  不是电视声,也不是游戏声。那是一种…压抑的、却又高亢的、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呻吟和浪叫?还夹杂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以及一种黏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
  王莉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屏住呼吸,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啊…啊…小凯…用力…再用力…操我…操烂阿姨的骚逼…啊…好深…顶到子宫了…要死了…啊…操死我了…”
  这声音…这放浪形骸、毫无顾忌的呻吟…是陈芳?!
  王莉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一股冰冷的怒火夹杂着被背叛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浑身都在发抖,手指死死抠着购物袋的提手,指节发白。陈芳!她竟然…她竟然在不是约定的时间,偷偷跑到她家里来!来找小凯!听这声音…他们正在…就在门厅?!
  “骚阿姨…夹紧点…对…吸老子的鸡巴…操…爽死了…你的逼…又热又紧…水真多…叫大声点…让老子听听…” 小凯那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兴奋又粗鲁的喘息和淫语清晰地穿透门板,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王莉的心脏!
  “啊…啊…小坏蛋…你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操得阿姨…魂都没了…啊…射…射进来…用你的精液…灌满我的子宫…烫死我…啊…” 陈芳那高亢到变调的浪叫,充满了极致的满足和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臣服,彻底击碎了王莉最后一丝侥幸!
  “啊——!灌满你!骚货!” 小凯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紧接着是陈芳那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满足到极致的尖叫声!
  门内陷入了短暂的、只有粗重喘息声的寂静。但王莉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陈芳,这个口口声声为了孩子、和她一起制定规则的女人,竟然背着她,偷偷跑来勾引她的儿子!还默许了内射!那浪叫声里的满足感,做不了假!巨大的愤怒和被欺骗的耻辱感,像毒蛇一样噬咬着王莉的心。她恨不得立刻踹开门,冲进去撕烂陈芳那张放荡的脸!
  但就在她怒火中烧,几乎要失去理智的瞬间,一个更疯狂、更黑暗的念头,像毒藤一样猛地缠绕住她的心脏,瞬间浇灭了怒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刺骨、带着毁灭快感的报复欲望!
  陈芳…你敢偷我的儿子?好!很好!那我也让你尝尝…你的儿子…是什么滋味!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遏制。它带着一种扭曲的、同归于尽般的快感,瞬间点燃了王莉身体里压抑的欲火和强烈的占有欲!她猛地转身,不再看自家那扇紧闭的、充满淫靡气息的门,而是像一头锁定猎物的母豹,目光锐利地投向对面——陈芳家那扇紧闭的门!
  陈芳此刻正在她家里,在她儿子身下承欢!那小宇…岂不是一个人在家?
  王莉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妖异的笑容。她整理了一下因为愤怒而有些凌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怒火和屈辱都转化为一种近乎妖媚的、充满侵略性的气场。她甚至没有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就这么拎着,走到陈芳家门口,抬手,按响了门铃。
  “谁啊?” 门内传来小宇清朗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小宇,是我,王莉阿姨。” 王莉的声音刻意放得又柔又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阿姨买了点东西,太重了,能帮阿姨开下门吗?”
  门开了。小宇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熬夜的痕迹,眼神里有些疑惑:“王莉阿姨?我妈她…”
  “你妈跟我一起买东西呢,她让我先回来放东西。” 王莉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身体却像一条滑溜的鱼,挤了进去,反手关上门。她将沉重的购物袋随意丢在玄关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哦。” 小宇不疑有他,转身准备回房间。
  “小宇,” 王莉叫住他,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黏腻感。她向前一步,离他很近,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混合着香水味的馥郁气息瞬间包裹了小宇。“阿姨…有点不舒服…胸口闷得慌…你能…帮阿姨看看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看似不经意地解开了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顿时,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深深的、诱人的乳沟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傲人的C杯乳房,在薄薄的蕾丝内衣包裹下,呼之欲出!
  小宇的目光瞬间被那片雪白和深沟吸引,呼吸一窒,脸上迅速泛起红晕,眼神有些慌乱地移开:“阿…阿姨…我…我不懂…”
  “没事…你就帮阿姨…揉揉…” 王莉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意,她一把抓住小宇有些僵硬的手,不容抗拒地,直接按在了自己那高耸、柔软、充满弹性的左乳上!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衣,那饱满的触感和惊人的热度瞬间传递到小宇的掌心!
  “啊!” 小宇像被烫到一样,惊呼一声,想抽回手,却被王莉死死按住。
  “别怕…小宇…阿姨好难受…帮帮阿姨…” 王莉喘息着,身体微微前倾,让那对巨乳几乎要贴到小宇的脸上。她拉着他的手,隔着蕾丝,在那团丰腴的软肉上用力揉捏起来,同时发出压抑的、带着情欲的呻吟:“嗯…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小宇…你的手…好热…”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掌心那惊人的柔软触感,瞬间点燃了小宇这个青春期男孩最原始的欲望!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他不再试图抽回手,反而像被本能驱使,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急切地、带着少年人的莽撞,直接覆盖在王莉另一只饱满的乳房上,隔着蕾丝内衣,用力揉捏、抓握!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让他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阿…阿姨…你的奶子…好大…好软…” 他眼神迷乱,喃喃地说着,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蕾丝边缘,试图探入。
  “喜欢吗?小宇…” 王莉喘息着,主动引导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衣里!当小宇滚烫的手掌毫无阻隔地、直接覆盖上那滑腻、饱满、温软的乳肉,指尖触碰到那早已挺立、硬如小石子的深红色乳尖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啊…阿姨…” 小宇像发现了新大陆,手指急切地揉捏、拨弄着那敏感的乳尖,感受着它在掌心变硬、挺立。
  “小坏蛋…轻点…嗯…” 王莉被他生涩又急切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软,身体主动贴了上去,用自己丰满的胸脯磨蹭着他年轻结实的胸膛。她踮起脚,滚烫的嘴唇贴上小宇的耳垂,用气声说着最淫荡的邀请:“阿姨…下面…也好难受…小宇…帮帮阿姨…用你的…大鸡巴…”
  这句话像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小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将王莉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滚烫的嘴唇带着少年人毫无章法的热情,胡乱地啃咬着她的脖子、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的双手粗暴地撕扯着王莉的衬衫和内衣纽扣!
  “嗤啦!” 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王莉那对雪白、浑圆、饱满到惊人的C杯巨乳,像两只挣脱束缚的白兔,猛地弹跳出来!深红色的、如同成熟樱桃般的乳尖傲然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啊…好美…” 小宇眼睛都看直了,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他像饿狼扑食般,低头急切地含住一颗,用力吮吸、啃咬,另一只手则贪婪地揉捏、抓握着另一团丰腴的软肉,留下清晰的红痕。
  “啊…小宇…吸阿姨的奶子…用力…嗯…” 王莉忘情地浪叫着,双手插进小宇浓密的头发里,用力将他的脸按向自己丰满的胸脯,享受着那被吮吸啃咬带来的混合着微痛和极致快感的刺激。报复的快感和身体被撩拨起的欲火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沉沦。她引导着小宇的手,急切地探向自己早已湿透的裙底。
  “小宇…阿姨的骚逼…痒死了…快…摸摸它…” 她喘息着,分开双腿。
  小宇的手指急切地探入,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精准地按在了那早已肿胀、泥泞不堪的阴蒂上,用力揉按!
  “啊——!” 王莉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站不稳。“对…就是那里…小坏蛋…好会摸…啊…阿姨的骚逼…流了好多水…想要你的大鸡巴…快…操进来…”
  “阿姨…我…我硬了…好难受…” 小宇喘息着,下面那根东西早已将宽松的家居裤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顶端渗出的黏液打湿了布料。他急切地撕扯着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一根尺寸适中、但同样挺直、昂扬、青筋微显的年轻阴茎弹跳出来!虽然不如小凯那般惊人,但也充满了青春的生命力。
  王莉看着那根怒张的肉棒,眼神炽热。报复的火焰和身体的渴望让她做出了更疯狂的举动!她猛地推开小宇,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缓缓跪了下去!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仰起头,用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看着小宇那根挺立的凶器。
  “小宇…” 她伸出舌头,带着一种妖媚的诱惑,轻轻舔了一下那硕大、油亮的龟头,尝到了那微咸腥涩的味道。“让阿姨…尝尝你的味道…” 说完,不等小宇反应,她张开红唇,一口将那根滚烫的、带着少年气息的阴茎,深深地、毫无保留地吞了进去!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
  “呃啊——!” 小宇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喉咙被温暖湿润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瞬间头皮发麻,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嘶吼!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腹,将肉棒更深地送入那紧致湿热的口腔!
  “唔…嗯…” 王莉被顶得有些窒息,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用嘴唇紧紧包裹住粗壮的柱身,舌头灵活地在龟头的冠状沟和马眼处打转、舔舐,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甚至尝试着深喉,让那根肉棒一次次顶到喉咙最深处,带来强烈的呕吐感,却又伴随着一种扭曲的、臣服般的快感。她一边吞吐,一边用那双勾人的眼睛,自下而上地、充满挑逗地看着小宇,仿佛在说:看,你妈妈能给你的,我也能!而且…更好!
  “阿…阿姨…别…太爽了…我要…要射了…” 小宇被这前所未有的口交刺激得浑身颤抖,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他死死抓着王莉的头发,腰腹不受控制地向前挺送。
  “射…射阿姨嘴里…小宇…全给阿姨…” 王莉含糊地说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和力度,喉咙深处发出呜咽般的吞咽声,更加刺激着小宇的感官。
  “啊——!阿姨!我射了!” 小宇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腰腹猛地向前死命一顶!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王莉口腔的最深处!
  “唔…咕咚…咕咚…” 王莉强忍着喉咙的不适和那浓烈的腥味,努力地、大口地吞咽着!一部分精液呛入气管,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但更多的被她咽了下去。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浓浆,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流到她雪白的脖颈和那对傲人的巨乳上,画面淫靡不堪!
  当小宇终于拔出那根半软的肉棒时,王莉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她抬起头,眼神迷离,伸出舌头,妖媚地舔了舔嘴角的精液,对着小宇露出一个充满占有欲的笑容:“小宇的…味道…真好…阿姨…全吃下去了…”
  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彻底点燃了小宇的欲火!他低吼一声,像头发狂的小兽,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王莉拽起来,粗暴地撕扯掉她身上残存的衣物,将她狠狠推倒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
  “阿姨…我要操你!现在!” 他喘息着,分开王莉那双丰腴雪白的大腿,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花穴。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去看那安全套(王莉此刻也早已将其抛之脑后),扶着自己那根因为刚才的口爆刺激而迅速复苏、变得更加坚硬的肉棒,对准那湿滑的入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 王莉发出一声满足的痛呼!虽然不如小凯那般粗壮,但被年轻肉棒瞬间填满的充实感依旧让她浑身颤抖。报复的快感和身体的渴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操!阿姨的逼…好肥…好热…夹得我好爽!” 小宇喘息着,开始了狂暴的抽插!他年轻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每一次撞击都又快又狠,次次尽根没入,粗壮的肉棒在王莉那早已被开发得熟透的阴道里横冲直撞,龟头重重地夯击在娇嫩的花心上!
  “啊…啊…用力…小宇…操阿姨…操烂阿姨的大奶子和大肥逼…啊…好深…顶到点了…啊…爽死了…” 王莉忘情地浪叫着,双手用力揉捏着自己胸前那对随着撞击而疯狂晃动的巨乳,深红色的乳尖被拉扯得变形。她故意叫得比刚才听到的陈芳的浪叫更加高亢、更加放荡!她要让隔壁那个贱人听到!她要让陈芳知道,她的儿子,此刻正在谁的身下承欢!
  “骚阿姨…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到…你是我的…是我在操你!” 小宇被她的浪叫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狂野,双手抓住她丰满的臀瓣,用力掰开,让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阴道被快速抽插带出的“噗嗤”水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啊…啊…小宇…你的鸡巴…好棒…操得阿姨…好舒服…比…比…” 王莉差点脱口而出“比你妈还爽”,但残存的理智让她咽了回去,改口道:“…比阿姨想象的还厉害…啊…射进来…小宇…射到阿姨的子宫里…灌满我…给阿姨…生个孩子…” 她意乱情迷地尖叫着,用最淫荡的话语刺激着身上的少年,报复的火焰和身体的快感让她彻底疯狂!她甚至主动抬起腰,迎合着他每一次凶狠的贯穿,让那根肉棒能更深地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阿姨…我要射了…射你里面!” 小宇被这露骨的淫语和身体的极致快感刺激得濒临爆发!
  “射!全射进来!射满阿姨的子宫!烫死我!啊…” 王莉尖叫着,双腿死死缠住小宇的腰。
  “啊——!” 小宇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绷紧,粗壮的肉棒在王莉湿滑紧致的阴道深处剧烈地跳动、膨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猛烈地喷射进王莉身体的最深处!那滚烫的浇灌,让王莉也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痉挛,花心疯狂吮吸,一股温热的液体失禁般喷涌而出!
  高潮过后,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汗湿地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粗重地喘息。小宇那根半软的肉棒还留在王泥泞不堪的阴道里,温热的精液正缓缓溢出。
  王莉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了一瞬,随即被一种扭曲的、报复得逞的快感和一种更深的空虚感填满。她做到了。她上了陈芳的儿子,还让他内射了!陈芳那个贱人,此刻是不是也正被她儿子内射着?想到这里,她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意。
  她侧过头,看着身边还在喘息的小宇,眼神复杂。她伸出手,抚摸着他年轻的脸庞,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小宇…记住…以后…你是阿姨的人了…阿姨的奶子…阿姨的骚逼…都是你的…知道吗?”
  小宇眼神还有些迷离,看着王莉那对沾着汗水和精液、依旧傲然挺立的巨乳,下意识地点点头,身体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8:30:45

第六章:争吵与回归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陈芳心头的阴霾。她坐在自家冰冷的餐桌前,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乌青,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身体深处残留着被过度索取的酸胀感,以及一种挥之不去的、被掏空般的疲惫。更让她如坐针毡的是,昨晚偷偷溜去小凯家那场彻底失控的、打破所有规则的疯狂性爱,以及…那两次毫无保护的内射。避孕药的盒子就放在手边,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提醒着她可能存在的可怕后果。
  门铃响了。陈芳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去开门。
  门外站着王莉。她同样脸色不佳,精心描画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和一丝冰冷的怒意。她穿着一件高领毛衣,似乎想遮住脖颈上可能存在的痕迹。两人目光在空中相遇,没有往日的虚伪客套,只有一片死寂的尴尬和无声的指责。空气仿佛凝固了。
  “进来吧。” 陈芳侧身让开,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王莉一言不发地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哒哒”声,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压迫感。她径直走到客厅沙发坐下,姿态带着疏离和压抑的怒火,双臂环抱在胸前。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沉重得让人窒息。咖啡的苦涩气味似乎也凝固了。最终还是王莉先开了口,声音冰冷,像淬了毒的刀子,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向陈芳最羞耻的角落:“昨天下午,我本来想回家放东西。”
  陈芳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指节发白。
  “结果,” 王莉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钉在陈芳脸上,“在我自己家的门厅里,听到了非常…精彩的现场直播。” 她刻意加重了“门厅”两个字。“陈芳,你可真行啊!不是约定的时间,偷偷摸摸跑来,勾引我儿子?还叫得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操烂阿姨的骚逼’?‘用精液灌满子宫’?呵,真是好一个‘性教育’!你教得可真够彻底的!连套子都省了?!”
  陈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揭穿的恐慌让她浑身发抖,血液冲上头顶。她猛地抬起头,眼中也燃起了被反咬一口的怒火:“你凭什么只指责我?王莉!你以为我是瞎子聋子?!你昨天去哪了?小宇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他身上那股…那股浓得化不开的、不属于家里的沐浴露香味是哪来的?!还有你!你脖子上的高领毛衣遮什么?你敢不敢露出来看看?!”
  王莉的眼神剧烈地闪烁了一下,环抱的手臂收得更紧,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愤怒和一种被戳穿的狼狈取代:“我去哪了?我去替你儿子‘辅导功课’了!就在你儿子身下‘辅导’的!就在这客厅的地板上!他射在我里面的时候,叫得可不比你小声!‘射满阿姨的子宫’?‘给阿姨生孩子’?陈芳,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真是青出于蓝!你满意了?!”
  “你…你无耻!” 陈芳气得浑身筛糠般颤抖,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就想砸过去,“你竟然…你竟然去勾引小宇?!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们说好的规则呢?!只针对对方儿子!你这是在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规则?” 王莉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得刺耳,精心维持的优雅荡然无存,“规则早就被你踩在脚底下了!是你先偷偷摸摸去找小凯!是你先打破了时间!是你默许他不戴套!内射很爽是吧?被年轻精液灌满的感觉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你有什么脸跟我谈规则?!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不过是让你也尝尝同样的滋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在我身下是什么样子!让他内射在我里面是什么感觉!”
  “你混蛋!你就是为了报复!你毁了我儿子!” 陈芳再也忍不住,积压的恐惧、羞耻和愤怒彻底爆发,她尖叫着扑上去,狠狠推了王莉一把。
  王莉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撞在沙发扶手上,精心盘起的头发散落下来,她也彻底撕破了脸,反手就抓住陈芳的头发,尖利的指甲划过陈芳的脸颊:“我毁了他?是你自己先毁了我的计划!毁了我们之间那点可怜的信任!你这个虚伪的贱人!”
  两个平日里在家长会上优雅得体、谈笑风生的陪读妈妈,此刻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客厅里撕扯、扭打起来。昂贵的真丝衬衫被扯破,露出底下暧昧的痕迹;精心打理的头发被抓得凌乱不堪;恶毒的咒骂和粗重的喘息取代了往日的客套寒暄。她们发泄着积压的愤怒、被背叛的痛苦、对失控的恐惧,以及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对自身沉沦的厌恶。
  “够了!都给我住手!” 一声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尖叫从陈芳喉咙里迸发出来,她猛地挣脱开,踉跄着后退,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板上,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我们…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啊…”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厌,“看看我们…像什么样子…泼妇…疯子…为了…为了这种事…”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王莉心头的怒火。她看着坐在地上捂脸痛哭的陈芳,看着自己身上被扯破的衣服和手臂上的抓痕,看着这满地狼藉,一股迟来的、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也无力地跌坐在对面的地板上,双手捂住了脸,压抑的啜泣声从指缝中漏出。
  客厅里只剩下两个女人压抑的哭声和粗重的喘息,以及一片狼藉的沉默。过了许久,哭声才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
  “完了…全完了…” 陈芳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眼神是疲惫到极点的空洞,“我们…我们彻底搞砸了…小凯…小宇…他们…他们已经被我们彻底点燃了…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再也关不上了…”
  “避孕药…我吃了…但不知道有没有用…” 陈芳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看向王莉,“你…你呢?昨天…小宇他…”
  王莉放下手,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是巨大的恐慌:“我…我昨天…太混乱了…太…太投入了…忘了…安全期…也…也不准…” 怀孕!这个她们最初最恐惧的后果,此刻像达摩克利斯之剑,冰冷地悬在两人头顶!她们互相看着对方眼中的恐惧,第一次感到了同病相怜的绝望。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王莉的声音充满了无助,之前的强势和报复心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恐惧的母亲。
  “还能怎么办?” 陈芳抹了把脸,眼神里强行凝聚起一丝理智,尽管这理智显得那么脆弱,“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我们得收拾这个烂摊子。至少…至少得保证他们不去外面乱搞,染上病,或者搞大别的女孩的肚子…那才是真的万劫不复,彻底毁了孩子!”
  王莉沉默地点点头,巨大的现实恐惧和作为母亲的责任感,终于艰难地压倒了那扭曲的欲望和报复的快感。她们最初的“教育”目的——引导儿子安全释放欲望——虽然被她们自己践踏得面目全非,但此刻,这似乎成了唯一能抓住的、聊以自慰的稻草,一个必须死死抓住的借口。
  “他们…现在就像两头被放出笼子、尝到血腥味的小狼…” 王莉苦涩地说,声音沙哑,“精力旺盛得可怕…一次根本满足不了…小凯昨天…连着要了我两次…” 她没再掩饰,这已经是她们共同的困境。
  “小宇…也是…” 陈芳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难堪的承认。她想起昨晚小凯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身体深处又是一阵酸软和…一丝不该有的悸动。她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一种沉甸甸的、被命运捆绑在一起的绝望。
  “所以…我们…我们还得继续?” 王莉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和深深的疲惫,以及自我厌恶,“用我们的身体…去…去‘满足’他们?像…像两个…固定的…泄欲工具?” 她避开了更刺耳的词汇,但意思明确。
  “不然呢?” 陈芳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麻木和无奈,“你有更好的、立竿见影的办法吗?让他们出去找?还是指望他们自己用手解决?你觉得…尝过这种…这种‘甜头’之后,他们还能忍得住只靠手吗?外面的世界…诱惑和危险更多!” 她想起小凯那贪婪的眼神和永不满足的欲望,心底一片冰凉。这似乎成了一个无解的恶性循环。
  “可是…安全呢?” 王莉的声音带着更深的恐惧,双手下意识地护住小腹,“内射…太危险了!万一…我们承担不起!”
  “必须戴套!” 陈芳斩钉截铁地说,像是在立下军令状,也是在说服自己,“这是底线!无论如何,必须戴套!我们…我们不能再犯错了!一次都不能!” 她想起自己偷偷吃的避孕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只能寄希望于它。
  “还有…时间…” 王莉艰难地补充,眼神复杂地看向陈芳,“必须严格按照约定的时间…周三下午…不能再…偷偷摸摸…一次都不行!” 这是对陈芳的警告,也是对自己的约束。
  陈芳点了点头,脸上火辣辣的,这次是纯粹的羞愧:“嗯…时间…地点…都要固定…就在各自家里…不能再失控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一丝恳求,“还有…我们…我们之间…不能再有…那种…报复…” 她指的是王莉去找小宇的行为。
  王莉眼神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最终也沉重地点了点头,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好…为了儿子…我们…我们得控制住自己…不能再…越界了…过去的…就…就让它过去…” 这“过去”指的是她们互相的报复行为,但那些记忆和身体的感觉,真的能过去吗?
  两人达成了脆弱的共识。这共识建立在巨大的恐惧、对现实的无奈妥协和对儿子未来的担忧之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带着一种自欺欺人的虚妄。她们试图用新的、更严格的规则重新框定这早已失控的欲望漩涡,仿佛这样就能回到“教育”的“初心”,就能洗刷掉那些不堪的记忆。
  “那…下周三下午?” 王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确认一个行刑日期。
  “嗯…下周三下午…” 陈芳重复着,感觉这个时间像一个即将到来的、充满未知恐惧的审判日。她甚至不敢去想,到了那天,面对小凯,面对自己身体深处的渴望,她是否真的能坚守住这刚刚立下的“底线”和“规则”。
  王莉站起身,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试图恢复一点体面,但那份优雅早已支离破碎。陈芳送她到门口。
  在门关上的前一刻,王莉忽然回头,看着陈芳,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悔恨,有恐惧,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芳姐…我们…真的能控制住吗?控制住他们…也控制住…我们自己?”
  陈芳没有回答。她只是疲惫地、近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门轻轻关上。新的规则如同纸糊的堤坝,而她们心中和少年们体内奔涌的欲望洪流,下一次,真的能被拦住吗?答案,在门关上的瞬间,沉入了更深的黑暗。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8:34:48

第七章:无法填满的沟壑
  又一个星期三。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近乎讽刺的明媚,透过陈芳家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妆容依旧精致,眉眼间却难掩一丝疲惫和深藏的焦虑。她拿起那管昂贵的遮瑕膏,仔细地涂抹在眼下,试图掩盖那挥之不去的乌青。手指在触碰到脖颈时微微一顿,那里,一枚新鲜的、带着齿痕的吻痕在粉底的覆盖下若隐若现。那是昨晚小凯留下的“告别礼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占有欲和不知轻重的力道。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羞耻、恐惧、一丝隐秘的期待,还有那沉重的、名为“为了儿子”的责任感。她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只有她和王莉的加密聊天群。
  「准备好了吗?」 王莉的信息几乎同时跳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意义不明的表情符号,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暗号。
  「嗯。」 陈芳只回了一个字,指尖却有些发凉。她站起身,走到儿子小宇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
  “小宇,起床了吗?”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温和。
  门开了,小宇穿着睡衣,睡眼惺忪,但看到母亲精心打扮的样子,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兴奋。“妈,今天不是周三吗?你又要去那个…社区组织的‘妈妈成长沙龙’?”
  “是啊,” 陈芳努力维持着自然的笑容,心脏却在胸腔里擂鼓,“今天活动时间比较长,可能要到晚上才回来。你王莉阿姨会过来照顾你,给你做饭。要听阿姨的话,知道吗?” 这套说辞,她们已经演练过无数次,像一张精心编织的、漏洞百出的网。
  “知道了,妈。” 小宇点点头,眼神却飘忽了一下,似乎不敢与母亲对视。他当然知道“王莉阿姨照顾”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刺激、隐秘羞耻和无法抗拒的渴望。他身体里沉睡的野兽,每到周三就会准时苏醒,躁动不安。
  “嗯,乖。” 陈芳伸手想摸摸儿子的头,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妈妈走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城市的另一端,王莉也完成了同样的“告别仪式”。她站在玄关,看着儿子小凯。少年高大健硕,穿着篮球背心,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青春的爆发力。他眼神灼灼地看着母亲,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妈,今天‘沙龙’又开一天?” 小凯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勾起一抹痞笑。
  “嗯,很重要的活动。” 王莉强作镇定,避开儿子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你陈芳阿姨会过来。冰箱里有吃的,别老点外卖,不健康。” 她的叮嘱显得苍白无力。
  “放心吧妈,” 小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会‘好好’招待陈芳阿姨的。” 他把“好好”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里的火焰让王莉心头一悸,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某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两个女人,在各自的小区门口,坐上了驶向对方家方向的出租车。车窗外的城市喧嚣依旧,她们却像两个奔赴隐秘战场的士兵,内心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恐惧和一种被欲望催生的、病态的亢奋。
  陈芳家。
  当陈芳用钥匙打开王莉家的门时,小凯已经等在客厅了。他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上身赤裸,年轻健美的躯体在阳光下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看到陈芳进来,他眼睛一亮,像锁定猎物的豹子,几步就跨了过来。
  “芳姨,你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大手直接揽住了陈芳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浓烈的、属于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包裹了陈芳,让她一阵眩晕。
  “小凯…别急…” 陈芳试图推开他,声音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的身体远比她的理智更诚实,在少年滚烫的怀抱里,昨晚残留的酸软似乎瞬间被点燃,化作一股热流涌向小腹。
  “我等不及了,芳姨…” 小凯低头,滚烫的唇舌急切地覆上陈芳的脖颈,吮吸着那枚被粉底遮盖的吻痕,大手已经熟练地探入她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胸衣揉捏那团丰腴。“想死我了…你的奶子…你的骚逼…”
  “啊…小坏蛋…” 陈芳被他直白的淫语刺激得浑身发软,残存的理智让她挣扎着,“套…小凯…戴套…”
  “知道啦,芳姨…” 小凯含糊地应着,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半抱半拖地将陈芳带向主卧——那是王莉的卧室。推开门,房间里弥漫着王莉常用的香水味,整洁的床铺散发着女主人的气息。
  看到这张床,陈芳的身体猛地一僵。一种强烈的、被侵犯领地的羞耻感和一种扭曲的、报复性的快感同时攫住了她。她竟然要在王莉的床上,和她儿子做爱!这个认知让她浑身战栗,下体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小凯可不管这些,他粗暴地将陈芳推倒在铺着丝滑床单的大床上。柔软的床垫陷下去,王莉的气息更加浓郁地包裹上来。陈芳看着天花板上精致的吊灯,感觉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尖叫着逃离,另一半却在少年粗暴的撕扯衣物和滚烫的抚摸下,迅速沉沦。
  “芳姨…我要操你…就在我妈的床上操你!” 小凯喘息着,撕掉陈芳最后的遮蔽,像欣赏战利品一样看着身下成熟丰腴的胴体。他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安全套,动作有些急躁地撕开包装。看着那层薄薄的橡胶,陈芳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才稍稍松了一点,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她赶紧甩开这个可怕的念头。
  当小凯那根尺寸惊人、滚烫坚硬的肉棒,套着安全套,猛地贯穿她湿滑紧致的甬道时,陈芳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满足的呻吟。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瞬间淹没了所有杂念。她忘情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少年狂暴的冲撞,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属于王莉的床单,仿佛要将其揉碎。
  “啊…小凯…用力…操我…操烂芳姨的骚逼…啊…好深…顶死我了…” 她浪叫着,声音在属于王莉的私密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禁忌的快感。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床垫的柔软和王莉气息的包裹,这种认知像催化剂一样,让她的快感成倍放大。她甚至主动抬起双腿,盘住小凯精壮的腰,让他能进入得更深。
  “骚货…夹得真紧…爽死老子了!” 小凯被她的主动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狂野,每一次都像要捣进她的子宫深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阴道被快速抽插带出的“噗嗤”水声,以及陈芳高亢放浪的呻吟,在寂静的卧室里奏响一曲糜烂的交响。
  不知过了多久,小凯低吼着在她体内爆发。隔着安全套,陈芳依然能感受到那滚烫的冲击力和肉棒剧烈的脉动。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像一滩烂泥般躺在王莉的床上,大口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膻味、汗味和王莉的香水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又沉迷的气息。
  然而,仅仅休息了不到十分钟,小凯那根年轻的肉棒就再次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顶在陈芳的腿间。
  “芳姨…我还想要…”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永不满足的贪婪。
  陈芳看着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身体深处刚刚平息的火焰再次被点燃,但更多的是一种疲惫和隐隐的恐惧。一天…才刚刚开始。
  王莉家。
  几乎同样的场景在同步上演。当王莉踏入陈芳家,看到小宇那清秀脸庞上压抑的兴奋时,她就知道,今天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消耗战”。
  小宇比小凯更沉默,但动作却同样急切。他将王莉带进了主卧——陈芳的卧室。躺在陈芳的床上,被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包围,王莉的心情同样复杂难言。报复的快感?同病相怜的悲哀?还是纯粹的、被年轻肉体点燃的欲望?她分不清。
  当小宇那根虽然不如小凯粗壮、但同样坚挺有力的肉棒,套着安全套,进入她身体时,王莉同样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她引导着小宇,尝试着不同的姿势,甚至主动将那对傲人的巨乳送到他嘴边,让他吮吸啃咬。她也在陈芳的床上浪叫着,用最淫荡的话语刺激着身上的少年,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在另一个女人的领地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小宇…喜欢阿姨的奶子吗?…用力吸…啊…下面…下面也要…用力操阿姨…操进阿姨的子宫里…” 她忘情地扭动着,感受着年轻肉棒带来的、不同于丈夫的、充满生命力的冲击。每一次撞击,身下陈芳的床单都在提醒她身处何地,这种禁忌感让她的快感更加尖锐。
  小宇的体力同样惊人。一次结束,稍作休息,便又缠了上来。王莉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不断索取、快要被榨干的容器。身体在极致的欢愉中沉浮,精神却在疲惫和一种巨大的空虚感中挣扎。她看着小宇年轻而充满欲望的脸,看着他不知疲倦地在自己身上耕耘,心里那个恐惧的念头越来越清晰:一周一次?怎么可能够?这些被她们亲手点燃、喂饱了山珍海味的小狼崽子,怎么可能满足于一周一次的“快餐”?
  当小宇第三次在她体内爆发,终于沉沉睡去时,王莉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她挣扎着起身,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体液和润滑剂的黏腻感让她极度不适。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看着镜中那个眼神疲惫、身上布满吻痕和指印的女人,她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感和自我厌恶。
  她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小宇,目光复杂。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那是陈芳的床。她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床单,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的激烈和热度。她甚至俯下身,鼻尖凑近那带着明显体液痕迹的地方,深深地、近乎贪婪地吸了一口气。那混合着少年精液气息、女性体液、汗水和陈芳残留体香的味道,像一剂强烈的毒药,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建立起的心理防线,一股更深的、无法餍足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涌起,让她双腿发软。
  她猛地直起身,像被烫到一样,脸上血色尽褪。她惊恐地意识到,不仅仅是小宇和小凯无法满足,连她自己…似乎也在这扭曲的“教育”中,被喂养得胃口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填满。这每周一次的“星期三”,与其说是满足儿子,不如说是在喂养她们自己心中那头日益庞大的欲望怪兽。
  她踉跄着走到客厅,瘫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屏幕上,陈芳的头像安静地亮着。她犹豫了很久,手指颤抖着,最终发过去一条信息:
  「他们…精力太旺盛了。一次…根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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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8:42:00

第八章:错位的深渊
  星期三的清晨,阳光依旧准时造访,却无法驱散陈芳家弥漫的阴霾。陈芳坐在餐桌前,面前的早餐纹丝未动。她脸色苍白,眼下是浓得化不开的乌青,眼神空洞地盯着桌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几乎要将它撕裂。昨晚,她几乎一夜未眠,身体深处残留的并非欢愉后的慵懒,而是一种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挥之不去的恶心感。避孕药的副作用——持续的恶心和点滴出血——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提醒着那场失控的冒险可能带来的可怕后果。更让她如坠冰窟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恐惧之余,身体深处还残留着一丝对小凯那狂暴力量的隐秘渴望。这种分裂感让她几欲作呕。
  手机屏幕亮起,是王莉的信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今天…还照常吗?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陈芳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良久,最终,一种强烈的、混合着生理不适和对失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颤抖着回复:
  「不行…我…我身体很不舒服…可能是药…副作用很大…今天取消吧。」
  发送出去,她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椅背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不安。取消?小凯那边怎么办?王莉能安抚住他吗?还有小宇…他会不会起疑?
  她不知道的是,怀疑的种子早已在儿子小宇心中生根发芽,并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早晨,破土而出,长成了狰狞的藤蔓。
  小宇其实早就醒了。他靠在卧室门后,耳朵紧贴着门板,将母亲与王莉阿姨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身体不舒服”、“药”、“副作用”、“取消”…这些零碎的词语像冰冷的针,一根根扎进他的心里。他并非懵懂无知的少年。每周三母亲那精心掩饰却难掩疲惫的归来,脖颈间偶尔泄露的、被粉底仓促遮盖的暧昧红痕,身上那股若有若无、不属于家里也不属于王莉阿姨的、混合着汗液和某种难以言喻气息的味道…还有王莉阿姨每次来“照顾”他时,眼神里那掩饰不住的、带着水光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亢奋,以及她身上偶尔飘来的、与母亲归来时极其相似的沐浴露香气——那绝不是母亲常用的牌子!
  一个可怕的、让他浑身血液都几乎冻结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妈妈每周三所谓的“社区活动”,根本就是去…去被别人操!而王莉阿姨来家里“照顾”他,也绝非单纯的做饭!
  这个认知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胸口。屈辱!巨大的、如同海啸般的屈辱瞬间淹没了他!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践踏,母亲那温柔贤淑的形象在他心中轰然倒塌,碎成一地肮脏的齑粉!他紧握的拳头指节发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他想象着母亲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想象着王莉阿姨在这个家里、甚至可能就在他的房间里…一股强烈的、被背叛的怒火和一种近乎窒息的“绿母”般的耻辱感灼烧着他的理智。
  然而,在这滔天的愤怒和屈辱之下,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奇异电流,悄然划过他的神经末梢。那是一种…刺激感?一种窥探到绝对禁忌秘密的、病态的兴奋?这个念头刚一冒头,就被他更强烈的羞耻和愤怒狠狠压了下去,却像一颗邪恶的种子,悄然埋在了心底最阴暗的角落。他猛地拉开门,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射向餐桌旁失魂落魄的母亲。
  陈芳被儿子突然开门和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吓了一跳,心脏狂跳:“小…小宇?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 小宇的声音冰冷生硬,像两块生铁在摩擦,“就是觉得,妈你每周三的‘活动’还真是辛苦,每次都‘累’成这样。” 他刻意加重了“累”字,眼神里的讥讽和愤怒几乎要溢出来。
  陈芳的心猛地一沉,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儿子知道了?他知道了多少?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张了张嘴,想辩解,想掩饰,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谎言在儿子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都显得苍白可笑。她只能慌乱地低下头,避开那令人心悸的视线,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身体微微发抖。
  小宇看着母亲这副心虚慌乱、默认一切的样子,心头的怒火和屈辱更是达到了顶点。他冷哼一声,不再看母亲,转身重重地摔上了房门,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房子里回荡,像一记丧钟。
  陈芳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凉。完了…小宇知道了…这个家…彻底完了…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甚至忘记了通知王莉,小宇可能也知道了她那边的事情。
  王莉家。
  王莉收到陈芳取消的信息时,心头也是一沉。取消?她看着镜中自己精心描画的眉眼和特意换上的、带着一丝诱惑意味的丝质睡裙,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和无处发泄的烦躁涌了上来。身体深处,那被每周三固定“灌溉”而日益旺盛的欲火,并没有因为陈芳的缺席而熄灭,反而因为期待落空而烧得更加焦灼难耐。她烦躁地在客厅踱步,感觉皮肤都在发烫,下体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
  她看了一眼儿子小凯紧闭的房门。少年人精力旺盛,昨晚似乎也睡得不安稳。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去打扰他。也许…也许他今天会安分一点?她自欺欺人地想,试图用冷水洗脸来平息身体的躁动,但效果甚微。那被小宇年轻身体开拓过的、食髓知味的欲望,像无数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让她坐立难安。
  时间在焦灼中缓慢流逝。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王莉草草吃了点东西,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心思却早已飘到了城市的另一端,飘到了陈芳的床上,飘到了小宇那充满力量的身体上…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小宇在她体内冲撞的力度和热度,那种被完全填满、被年轻生命力征服的极致快感…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难耐的叹息。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早早地躺在了自己宽大柔软的床上。然而,属于王莉的、带着她熟悉气息的床铺,此刻却显得如此空旷和冰冷,丝毫无法慰藉她内心的饥渴。她辗转反侧,身体像着了火,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与小宇交媾的每一个细节,那些淫声浪语,那些激烈的碰撞…空虚感如同黑洞般吞噬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种半梦半醒、意识模糊的状态下,王莉感觉到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熟悉的、属于年轻男性的热度和气息,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径直来到了床边。
  是…小宇?王莉混沌的意识瞬间被这个念头攫住。巨大的惊喜和如释重负的渴望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是他!他来了!他一定是忍不住了,像她一样渴望!这个认知让她浑身都兴奋得战栗起来。黑暗中,她看不清来人的脸,但那身形轮廓,那走路的姿态,那扑面而来的、带着少年汗味和荷尔蒙的气息…都让她无比确信——这就是小宇!是来填补她无边空虚的小宇!
  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急切的、近乎感恩的主动,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发出无声的邀请。那个身影似乎顿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钻了进来,带着滚烫的体温,瞬间将她包裹。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一双带着薄茧、属于年轻男性的、充满力量感的大手,急切地抚上了她丝滑睡裙下的身体,带着熟悉的、不容拒绝的侵略性,直接探向了她早已湿滑泥泞的幽谷。那精准的触碰和揉捏带来的强烈刺激,让王莉瞬间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嗯…小宇…你…你终于来了…”
  她像久旱逢甘霖的藤蔓,主动缠绕上去,双臂紧紧搂住来人的脖颈,双腿也急切地分开,盘上对方精壮的腰身。她热情地回吻着对方落下的、带着急切和占有欲的吻,舌头主动与之交缠,贪婪地汲取着那年轻的气息。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渴望着被贯穿,被填满,被那熟悉的、让她欲仙欲死的力道彻底征服。
  “快…小宇…给我…阿姨好想你…下面好痒…好空…” 她喘息着,扭动着腰肢,用最淫荡的语言刺激着对方,引导着那只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更深入,“操我…用力操阿姨…像上次那样…操进阿姨的子宫里…”
  她的主动和热情像最烈的春药。黑暗中的人影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粗暴。他一把撕开王莉那碍事的丝质睡裙,滚烫的唇舌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贪婪地吮吸啃咬着她丰满的乳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印记。他的手指更加深入那湿热的甬道,快速抽插搅动,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
  “啊…对…就是这样…小宇…好棒…阿姨的骚逼…就是给你操的…” 王莉忘情地浪叫着,身体在对方娴熟的挑逗下剧烈颤抖,高潮的电流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完全沉浸在久违的、被渴望的年轻肉体满足的极致快感中,所有的理智和疑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当那根滚烫、坚硬、尺寸惊人的肉棒,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贲张的脉动,猛地顶开她湿滑的花唇,毫无阻碍地、深深地贯穿她饥渴的甬道时,王莉发出了一声高亢到变调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满足的尖叫:“啊——!!!小宇——!操我——!操死阿姨——!射进来——!啊——!!!”
  那熟悉的、被完全撑开、被狠狠填满、被顶到最深处、仿佛灵魂都要被撞碎的极致快感,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疯狂地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巨物,温热的爱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她死死地抱住身上的人,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结实的背肌,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就在这巅峰的、意识模糊的狂喜中,就在她忘情地喊出“小宇”这个名字的瞬间,一个冰冷的事实,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混沌的脑海!
  这触感…这尺寸…这进入时那熟悉的、带着一点蛮横的冲撞角度…还有那在她耳边响起的、压抑不住的、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沙哑的、满足的闷哼…
  不是小宇!
  是小凯!是她的儿子小凯!
  这个认知像一颗炸弹在王莉的脑海中轰然炸开!所有的快感瞬间冻结,化作彻骨的冰寒!她猛地瞪大眼睛,试图在黑暗中看清身上人的脸!但已经晚了!小凯显然也正处于极度的兴奋和冲刺阶段,他并没有因为母亲那声“小宇”的呼喊而停下,反而被这错位的、禁忌的刺激激得更加狂暴!
  “啊…芳姨…你好紧…夹死我了…爽!” 小凯低吼着,沉浸在熟悉的、丰腴成熟的肉体带来的极致快感中,他以为身下热情迎合、浪叫连连的是他朝思暮想的“芳姨”陈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在遵循着每周三深夜的“习惯”,在一种半梦半醒、被欲望支配的状态下,凭着本能和身体记忆,爬上了母亲的床!
  他更加凶狠地冲刺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粗大的龟头狠狠碾磨着母亲敏感的花心,双手粗暴地揉捏着那对哺育过他的丰乳。他贪婪地吮吸着母亲脖颈的肌肤,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射了…芳姨…我要射给你!” 小凯嘶吼着,腰腹肌肉绷紧到极致,滚烫的精液隔着并不存在的安全套(他以为在芳姨这里不需要!),猛烈地、一股股地喷射进母亲身体的最深处!那滚烫的冲击和肉棒剧烈的脉动,清晰地传递到王莉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
  “不——!!!” 王莉在内心发出无声的、绝望到极致的尖叫!她想推开他,想尖叫,想逃离!但身体却在高潮的余韵和这灭顶的打击下彻底瘫软,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儿子在自己体内最后的爆发和释放。
  当小凯终于满足地低吼一声,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喘息时,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一种死寂般的、令人窒息的恐怖。
  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包裹着床上这对刚刚经历了最禁忌交媾的母子。
  王莉的身体僵硬如铁,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被儿子内射的、滚烫的、带着强烈存在感的精液,在她体内缓缓流淌的触感,像烧红的烙铁,灼烧着她的灵魂。屈辱、恐惧、恶心、自我厌恶…无数种负面情绪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做了什么?她让她的亲生儿子…内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刚才还那么热情地迎合他,叫他“小宇”,用最淫荡的话刺激他!她…她是个禽兽不如的怪物!
  小凯似乎也渐渐从高潮的余韵和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他满足地蹭了蹭身下“芳姨”柔软的身体,习惯性地嘟囔了一句,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亲昵:“芳姨…你今天…好热情…下面…夹得真紧…比上次还爽…” 他的手还留恋地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王莉的心脏!她浑身剧烈地一颤!
  小凯也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僵硬和颤抖。他疑惑地抬起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努力看向身下人的脸…
  当那张无比熟悉、此刻却布满泪痕、写满惊骇、绝望和死灰般神情的、属于他母亲王莉的脸,清晰地映入他眼帘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小凯脸上的满足和慵懒瞬间冻结,然后如同破碎的瓷器般寸寸龟裂。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急剧收缩!他像被最恐怖的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从母亲身上弹开,连滚带爬地摔下床,赤身裸体地跌坐在地板上!
  “妈…妈?!!”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而扭曲变调,尖锐得刺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怎么…怎么是你?!芳姨呢?!我…我…” 他低头看着自己依旧沾满粘液的、刚刚从母亲体内抽出的、罪恶的肉棒,又抬头看着床上那一片狼藉、眼神空洞绝望的母亲,巨大的、灭顶的认知如同陨石般砸下!
  他刚才…操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还内射在了里面!他刚才那些下流的话,是对着妈妈说的!
  “呕——!” 强烈的生理性恶心瞬间涌上喉咙,小凯趴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罪恶感将他彻底吞噬。
  王莉依旧僵在床上,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她甚至没有力气去遮挡自己赤裸的、布满儿子留下痕迹的身体。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凌乱的床单。她看着地上痛苦干呕的儿子,看着这地狱般的场景,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冰冷。那被儿子内射的、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缓缓冷却,却像永恒的诅咒,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而就在这时,王莉那丢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条来自陈芳的、带着无尽恐慌的信息跳了出来:
  「莉姐!出事了!小宇…小宇他好像知道了!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我完了!我们全完了!」
  这条信息,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莉看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又看了看地上崩溃的儿子,再感受着体内那罪恶的残留…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溢出几声破碎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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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8:49:58

第九章:回响
  小宇房间的门紧闭着,像一道隔绝世界的闸门。门内,是少年翻腾如沸水的愤怒、屈辱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带着强烈禁忌色彩的兴奋。门外,是陈芳的世界末日。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在客厅里失魂落魄地徘徊。儿子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和摔门声,如同淬毒的冰锥,反复穿刺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息般的痛楚。小宇知道了…他知道了那肮脏不堪的秘密!这个家,她小心翼翼维持了十几年的家,在她亲手点燃的欲火中,即将化为灰烬。
  她该怎么办?跪下来求他?求他保守秘密?求他原谅自己这个肮脏、下贱的母亲?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但更深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不能让丈夫知道!不能让这个家彻底破碎!哪怕…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这个“任何代价”的念头,像黑暗中滋生的霉菌,悄然在她绝望的心底蔓延开一丝不祥的预兆。
  时间在死寂中煎熬。终于,在傍晚时分,那扇紧闭的房门打开了。小宇走了出来,脸色依旧阴沉,但眼神深处却翻滚着一种陈芳从未见过的、复杂而危险的光芒——愤怒依旧在燃烧,屈辱并未消散,但似乎…多了一丝探究,一丝掌控一切的冷酷,甚至…一丝隐隐的、被压抑的亢奋?
  陈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几乎是踉跄着迎上去,声音带着哭腔和卑微的乞求:“小宇…儿子…妈妈…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你听妈妈解释好不好?妈妈都是为了…”
  “为了什么?” 小宇冷冷地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像冰刀一样锋利,“为了我好?为了让我不去外面乱搞?”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将陈芳笼罩在阴影里,“所以你就把自己送到别人床上?送到小凯的床上?每周三,像妓女一样,去伺候他?让他操你?让他内射你?!”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狠狠抽打在陈芳最羞耻的角落。她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眼泪汹涌而出:“不是的…小宇…不是你想的那样…妈妈…妈妈…” 她语无伦次,所有的辩解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不是我想的那样?” 小宇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冷酷、带着浓浓讥讽的弧度,眼神却像毒蛇一样死死锁住陈芳慌乱的眼睛,“那是什么样?难道不是王莉阿姨每周三来‘照顾’我,而你,我的好妈妈,就去‘照顾’她的儿子小凯?你们互相交换儿子操?这就是你所谓的‘性教育’?!”
  “轰!” 陈芳感觉自己的大脑被彻底炸开了!儿子不仅知道她去找小凯,他甚至猜到了她和王莉之间那肮脏的交易!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小宇面前的地板上!
  “小宇…求求你…别说了…妈妈求你了…” 她双手紧紧抓住儿子的裤腿,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卑微地乞求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往日精心维持的优雅和尊严荡然无存,“是妈妈错了…妈妈是贱人…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求求你…别告诉你爸爸…求求你…你要妈妈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说出去…”
  她匍匐在儿子脚下,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将所有的尊严都踩在了脚下,只为换取那渺茫的、维持家庭表面平静的机会。
  小宇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卑微如尘的母亲。这个曾经在他心中温柔、强大、不可侵犯的形象,此刻彻底崩塌,碎裂成一地肮脏的、令人作呕的碎片。一股强烈的、报复性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他的全身!看啊!这就是他高高在上的母亲!为了掩盖她的淫行,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然而,在这报复的快感之下,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禁忌的念头,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猛地昂起了头颅,吐出了猩红的信子!
  你不是每周都心甘情愿地让小凯操吗?你不是为了“满足”他什么都肯做吗?
  那我呢?
  我也是你的儿子!我也有需要!我也有欲望!
  凭什么他可以?凭什么我不能?!
  既然你那么“伟大”,那么“无私”地“教育”别人的儿子…
  那现在,轮到我了!
  这个念头如同魔咒,瞬间攫住了小宇的全部心神!愤怒、屈辱、报复的快感、被压抑的青春期性欲、对母亲身体的隐秘好奇、以及那病态的、窥探到禁忌秘密后产生的扭曲刺激感…所有复杂而黑暗的情绪,在这一刻,被这个疯狂的念头点燃、融合、爆炸!
  他看着母亲那张梨花带雨、充满恐惧和哀求的脸,看着她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依旧丰润性感的嘴唇…一股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和占有欲的冲动,如同岩浆般在他体内奔涌!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眼神变得幽深而危险,像盯上猎物的野兽。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对着跪在地上的母亲,说出了那句足以将两人都彻底拖入地狱深渊的话:
  “做什么都行?…好。”
  “那…我要你。”
  “像你伺候小凯那样…伺候我。”
  “现在。”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陈芳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儿子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了赤裸裸欲望和冷酷决绝的脸!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刚才听到的是来自地狱的魔音!
  他要…他要她?!
  他要像小凯那样…对她…做那种事?!
  他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巨大的、灭顶的惊骇和强烈的伦理冲击,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尖叫着逃离这具肮脏的躯壳!她想尖叫,想怒斥,想狠狠给这个丧心病狂的儿子一巴掌!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小宇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不容置疑的眼睛时…当她想起丈夫得知真相后可能爆发的雷霆之怒和这个家必然的彻底毁灭时…当她想起自己那可能已经孕育着孽种的子宫时…所有的反抗和愤怒,都在瞬间被更深的、无边的恐惧和绝望碾得粉碎!
  她能拒绝吗?
  拒绝的后果是什么?
  她承受得起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心底绝望地响起:你没有选择…陈芳…这是你自找的…这是你欠他的…这是你唯一能“赎罪”的方式…用你的身体…去堵住儿子的嘴…去维持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屈辱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无尽的自我厌恶和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她看着儿子那因为欲望而紧绷的下身轮廓,看着他那双等待着她“服侍”的眼睛…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冰冷。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了几秒,却又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最终,在儿子那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冰冷的注视下,陈芳的身体,先于她的意识,做出了选择。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出了那双曾经温柔抚摸过儿子脸颊、此刻却沾满自己泪水和屈辱的手。她的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悲怆。她的指尖,颤抖着,触碰到了儿子运动裤松紧的裤腰边缘。
  小宇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看着母亲那卑微顺从的动作,看着她眼中死灰般的绝望,一股更加狂暴的兴奋和掌控感席卷了他!报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挺了挺腰,无声地催促着。
  陈芳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作呕的现实。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里充满了绝望的尘埃。然后,她颤抖的手指,用力向下一拉!
  少年那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矗立在她的眼前!那尺寸,那形状,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贲张生命力,冲击着她的视觉和摇摇欲坠的理智。
  小宇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喘息,低头看着母亲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屈辱和认命的脸。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几乎瞬间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陈芳看着眼前这根属于自己亲生儿子的、象征着乱伦和毁灭的肉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但更深的恐惧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她不能吐…不能反抗…这是她唯一的“生路”…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耗尽肺部所有的氧气。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她张开了那曾经亲吻过儿子额头、此刻却要容纳他罪恶欲望的嘴唇。
  她颤抖着,缓缓地,将那颗硕大、滚烫、带着咸腥气息的龟头,含入了口中!
  “唔…” 当那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触感和味道充斥口腔的瞬间,陈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顺着脸颊滑落。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彻底玷污的冰冷。
  小宇则倒抽一口冷气!母亲口腔那温热、湿润、紧致的包裹感,以及她生涩却不得不顺从的吮吸,带来的刺激远超他的想象!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带着毁灭快感的极致舒爽,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头顶!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大手按住了母亲的后脑勺,腰部本能地向前挺送,将那粗长的肉棒更深地送入那温软的口腔深处!
  “呃…妈…对…就这样…含住…用舌头…” 他喘息着,语无伦次地命令着,沉浸在母亲口舌侍奉带来的、扭曲的极致快感中。他低头看着母亲那被迫吞吐着自己肉棒、泪流满面、充满痛苦和屈辱的脸庞,一种凌驾于伦理之上的、绝对的掌控感和占有欲,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陈芳被迫承受着儿子粗暴的挺送,粗大的肉棒一次次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她机械地、麻木地吞吐着,口腔被塞满,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灵魂仿佛已经抽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进行着一场肮脏的、献祭般的仪式。每一次吮吸,每一次深喉,都是对她身为母亲身份的彻底亵渎和毁灭。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绝望地回响:结束…快点结束…
  王莉家。
  浴室里,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发出哗哗的噪音。王莉赤身裸体地站在水流下,用力地、近乎自虐般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热水冲刷着皮肤,却无法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和肮脏感。她用力揉搓着脖颈、胸口、小腹、大腿内侧…那些地方,还残留着儿子小凯留下的吻痕、指印,以及…那被内射的、仿佛永远洗不掉的粘腻触感。
  “呕…” 强烈的恶心感再次涌上,她趴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泪水混合着水流滑落。昨晚那地狱般的一幕,如同最清晰的噩梦,反复在她脑海中上演——黑暗中错认的激情,儿子滚烫的进入,自己放浪的迎合,那声致命的“小宇”,以及最后…那滚烫的精液在自己体内爆发的、灭顶的罪恶感…
  她洗了一遍又一遍,皮肤被搓得通红发痛,却感觉那污秽已经渗入了骨髓,永远无法洗净。她看着镜中那个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女人,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和厌恶。她毁了…她亲手毁了自己,也毁了儿子。
  走出浴室,客厅里一片死寂。小凯的房门依旧紧闭。从昨晚事发到现在,他没有出来过,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沉默,比任何哭闹都更让王莉感到恐惧。她不知道儿子在里面经历着怎样的崩溃和自我厌恶。
  她瘫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陈芳那条“小宇知道了”的信息,像最后的丧钟。她们都完了。秘密彻底暴露,伦常彻底崩坏。她甚至没有力气去回复。
  就在这时,小凯的房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王莉的心猛地一跳,惊恐地抬起头。
  门开了。小凯走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是浓重的乌青,眼神空洞,带着一种近乎死寂的麻木。他看也没看沙发上的母亲,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仰头灌了下去。水流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流下,打湿了衣襟。
  王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开口,想说点什么,哪怕是“对不起”,但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紧张地看着儿子。
  小凯喝完水,将空瓶子重重地放在料理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他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了王莉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厌恶,有愤怒,有深深的罪恶感…但王莉惊恐地发现,在那一片混乱的底色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困惑?甚至…一丝残留的、对昨晚那极致快感的…回味?
  这个发现让她浑身冰凉!
  小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沙哑的喘息。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母亲那因为刚洗完澡而微微泛红的肌肤,扫过她浴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昨晚那极致紧致、温热、包裹着他的销魂触感,以及母亲在他身下那放浪迎合的呻吟…这些记忆碎片,如同跗骨之蛆,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的脑海,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带着罪恶感的悸动。
  他猛地别开脸,像被烫到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自我唾弃。他低吼一声,像是要驱散脑中那些可怕的念头,然后像逃避瘟疫一样,快步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次重重地关上了门!
  “砰!”
  关门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也重重地砸在王莉的心上。她看着儿子紧闭的房门,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刚才儿子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对昨晚快感的困惑和回味…像一颗邪恶的种子,悄然落入了她同样混乱不堪的心田。
  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
  一次…就真的能结束吗?
  那被强行打开、品尝过最禁忌禁果的欲望之门…
  真的…还能关上吗?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8:53:48

第十章:深渊共舞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织成一张细密的、带着凉意的网,笼罩着王莉家灯火通明的客厅。晚餐的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长方形的餐桌上,精致的菜肴几乎没怎么动过。王莉低着头,机械地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味同嚼蜡。她的目光如同受惊的兔子,竭力躲避着餐桌对面儿子的身影。每一次不经意的视线交错,都像被无形的针狠狠刺中,带来一阵尖锐的心悸和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昨晚那地狱般的记忆,如同滚烫的烙铁,深深刻在灵魂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那罪恶的、混合着精液与汗水的腥膻味,提醒着她与亲生儿子犯下的滔天罪孽。
  小凯同样沉默。他吃得很快,几乎是狼吞虎咽,仿佛想用食物填满内心的巨大空洞和撕裂般的混乱。他的眼神飘忽,时而死死盯着盘子,时而茫然地投向窗外被雨水模糊的黑暗。偶尔,他的视线会不受控制地、像被磁石吸引般,扫过母亲低垂时露出的、那一小段白皙脆弱的脖颈,扫过她居家服柔软布料下隐约起伏的胸线轮廓。昨晚那极致紧致、温热、如同最上等丝绒般包裹、吮吸着他的销魂触感,以及母亲在他身下那压抑又放纵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呻吟…这些记忆碎片,如同最顽固的病毒,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带着毁灭性罪恶感的悸动,以及下腹无法抑制的、灼烧般的硬挺。他猛地灌下一大口冰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那从灵魂深处燃起的、禁忌的火焰,反而像浇了油,让那邪火更加炽烈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我…吃好了。” 小凯放下碗筷,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他几乎是弹跳着站起来,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充满罪恶诱惑的牢笼。
  “嗯…” 王莉低低地、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依旧不敢抬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起身时带起的、带着年轻雄性荷尔蒙气息的风,那气息昨晚曾让她意乱情迷,沉沦欲海,此刻却像最致命的毒气,让她浑身僵硬,血液似乎都要凝固。
  然而,小凯并没有如她所愿地立刻离开。他站在桌边,高大的身影在王莉身上投下一片浓重的、充满压迫感的阴影。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贪婪的占有欲,死死地锁在母亲身上。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V领针织衫,柔软的布料在她丰腴的身体上流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因为低头的姿势,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道深邃的、如同通往地狱入口般的沟壑。昨晚那对在他手中肆意揉捏变形、在他唇舌下颤栗绽放、如同成熟蜜桃般的丰乳,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温热的触感,无比清晰地冲击着他的感官!那股被强行压抑了一整天的、原始的、乱伦的冲动,如同挣脱了最后一道枷锁的凶兽,咆哮着冲垮了他所有残存的理智和恐惧!
  他一步就跨到了王莉身边,动作快得如同捕食的猎豹!一只滚烫的、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抓住了王莉纤细的手腕!
  “啊!” 王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得站了起来,踉跄着撞进儿子那如同火炉般滚烫、坚硬如铁的怀抱里!她惊恐万状地抬头,瞬间对上了小凯那双眼睛——那里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欲火,充满了赤裸裸的侵略性、占有欲,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那眼神,比昨晚黑暗中更加清晰,更加骇人,让她灵魂都在战栗!
  “妈…” 小凯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野兽的嘶吼,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苦和无法遏制的渴望,“我…我受不了了…忘不掉…昨晚…你里面…烫得…像要融化我…吸得我…魂都没了…” 他语无伦次,滚烫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呼吸,如同火焰般喷在王莉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肌肤上,激起一阵阵让她浑身发软的酥麻战栗。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带着毁灭性的急切,粗暴地探入她的针织衫下摆,隔着薄薄的打底衫,用力揉捏着她柔软腰肢上细腻的皮肉,然后目标明确地、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向上狠狠抓握住那团高耸、饱满、充满弹性的软肉!五指深陷,用力地揉搓挤压!
  “不!小凯!放开!放开妈妈!我们不能…绝对不能再…” 王莉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起来,声音尖锐,带着哭腔和深入骨髓的恐惧。理智在疯狂尖叫,警告她这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旦再次踏入,将永世不得超生!但她的身体…这具被亲生儿子强行开发、品尝过极致禁忌快感的成熟躯体,却在儿子那熟悉而霸道的抚摸揉捏下,可耻地背叛了她!一股熟悉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空虚和渴望,从子宫深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全身!昨晚那灭顶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极致高潮记忆,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点燃了她每一根神经!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在剧烈颤抖,几乎无法站立,下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到极致的、带着强烈湿意的悸动!
  “为什么不能?!” 小凯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粗暴地将王莉的身体猛地转过来,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制在冰冷坚硬的餐桌边缘!碗碟被撞得叮当乱响,滚落在地。“她(陈芳)可以!你为什么不行?!你是我妈!你生了我!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 他完全陷入了欲望和扭曲占有欲的狂暴漩涡,将陈芳当成了扭曲的参照,将母亲的身体视为自己理所当然的所有物。他低下头,滚烫的、带着惩罚和绝对占有意味的唇舌,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堵住了王莉试图呼救和拒绝的嘴唇!
  “唔…唔唔…” 王莉的挣扎在儿子狂暴的、带着啃噬意味的吻和胸前那近乎蹂躏的揉捏下,迅速变得软弱无力,最终彻底消散。那熟悉的、属于儿子的、带着少年莽撞气息的吻,粗暴而充满侵略性,却如同魔咒般,唤醒了她身体深处沉睡的、属于母性与雌性本能的复杂情愫。她的牙关被轻易撬开,柔软的舌尖被强行捕获、纠缠、吮吸,属于儿子的、带着汗味和青春荷尔蒙的气息,如同毒雾般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麻痹着她的神经。一种巨大的、足以毁灭灵魂的背德感,混合着被亲生儿子强行征服、占有的、病态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苦苦支撑的理智之墙,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土崩瓦解!
  小凯的大手已经粗暴地扯开了王莉的针织衫和打底衫的纽扣,那对雪白、饱满、颤巍巍如同凝脂白玉般的巨乳,瞬间挣脱束缚,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的嫣红蓓蕾因为强烈的刺激和羞耻而迅速充血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他贪婪地将脸埋入那温软的沟壑,像一头回归巢穴的凶兽,用力地、带着啃咬的力道吮吸着那敏感的乳尖,留下一个个清晰刺目的、宣示着绝对占有的紫红色印记。另一只手则更加急切地探入她的睡裤,一把扯下那早已被爱液浸透、形同虚设的底裤,粗糙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精准无比地按上了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用力地揉搓、按压那粒早已硬挺勃起的敏感珠蒂!
  “啊——!小凯——!别…啊…那里…不行…” 王莉发出一声高亢的、完全变调的尖叫!身体在儿子那精准而粗暴的玩弄下剧烈地颤抖、扭动,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那被强行唤醒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欲望洪流,彻底冲垮了她最后一道名为“伦常”的堤坝!她不再挣扎,反而像抓住唯一的浮木般,双手死死地抱住了儿子的头,用力地、近乎贪婪地按向自己饱受蹂躏的胸口,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不受控制地向上疯狂挺送,主动地、渴求地磨蹭着那在她最私密处肆虐的手指!所有的抗拒、羞耻、恐惧,在这一刻被汹涌的肉欲彻底吞噬!
  “对…儿子…啊…用力…揉妈妈的奶…下面…下面也要…好痒…里面…里面好空…要疯了…” 她忘情地、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近乎崩溃的放纵浪叫着,声音嘶哑,泪水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滑落。什么母亲的身份,什么社会的伦理,什么未来的毁灭,都被这灭顶的感官洪流冲得无影无踪!此刻,她只是一个被亲生儿子的欲望彻底点燃、焚烧、并甘愿与之共舞沉沦的雌兽!她主动分开双腿,将湿漉漉、微微开合的秘处更彻底地暴露在儿子面前,无声地发出最淫靡的邀请。
  小凯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放浪形骸的迎合和那如同魔音灌耳的淫声浪语刺激得双目赤红,理智彻底灰飞烟灭!他猛地将王莉的睡裤连同被扯烂的底裤一起粗暴地褪到脚踝,让她下半身完全赤裸地呈现在冰冷的空气中。他直起身,迅速解开自己的运动裤,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如虬龙盘绕、龟头紫红发亮的粗大肉棒,带着贲张的、几乎要爆裂的生命力和滚烫的雄性气息,如同出鞘的凶器般瞬间弹跳而出,直指王莉那如同盛开花朵般、汁水淋漓、微微翕张的幽谷入口!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温情!小凯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双手粗暴地抓住王莉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用力向两边掰开到极限,将那湿滑诱人、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秘穴彻底暴露在灯光下!然后,他挺起结实如铁的腰身,将那根尺寸骇人、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那渴望到极致的、不断收缩的入口,腰部猛地发力,如同打桩机般,狠狠地、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啊——!!!小凯——!!!” 王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几乎要刺破屋顶的凄厉尖叫!身体被瞬间贯穿!被那粗壮的凶器完全撑开!被顶到最深处!那熟悉的、灭顶的、带着轻微撕裂痛楚和极致充实、饱胀感的恐怖冲击,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天灵盖!花心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那入侵的巨物彻底吞噬!温热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喷溅!她死死地抓住冰冷的餐桌边缘,指甲在木头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身体像一张被拉断的弓,剧烈地反弓、颤抖、抽搐!仅仅是一个插入,她就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剧烈高潮!
  “操!妈…你里面…烫死了…吸得…吸得你儿子…要射了!” 小凯被母亲那极致紧致、滚烫、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的花径,以及那剧烈高潮带来的、如同绞肉机般的收缩感刺激得头皮炸裂,眼前发黑!他低吼着,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开始了狂暴到极致的冲刺!每一次都凶狠地抽出大半,让那湿滑的肉壁发出“噗叽”的淫靡水声,再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如同攻城锤般狂暴地撞进去!粗大滚烫的龟头凶狠地、一次不落地重重碾磨、撞击着母亲那最为敏感脆弱的花心软肉!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沉重撞击,都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肉体碰撞声,伴随着餐桌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在雨夜的客厅里奏响一曲疯狂而堕落的交响乐!
  王莉已经完全迷失在儿子狂暴的征伐带来的、如同海啸般连绵不绝的极致快感中。她双腿死死地盘在儿子精壮的腰上,如同最淫荡的藤蔓,主动地向上挺送着丰臀,迎合着那一次次凶狠的贯穿。她的双手在儿子汗湿的、肌肉贲张的背脊上胡乱抓挠,留下道道血痕。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和浪吟:
  “啊!啊!儿子!好深…顶到…顶到妈妈…最里面了…啊…好胀…要被…要被你操穿了…用力…再用力操你妈…操烂妈妈…的骚逼…啊…妈妈…妈妈要死了…要被儿子…操死了…啊——!!!”
  她的浪叫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刺激得小凯更加疯狂。他俯下身,再次狠狠吻住母亲放浪呻吟的嘴,将她的浪叫堵在喉咙里,变成更加诱人的呜咽。同时,他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再次提升,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母亲钉穿在餐桌上!肉体的撞击声、淫靡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呜咽、餐桌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彻底沉沦于乱伦欲海的、堕落而狂乱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小凯的冲刺达到了最后的疯狂,他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嘶吼,身体绷紧如弓,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一股股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母亲身体的最深处!那滚烫的冲击和肉棒剧烈的脉动,清晰地传递到王莉早已被操弄得神魂颠倒的神经末梢,将她再次推上了一个更加剧烈、更加空白的高潮巅峰!她死死地抱住儿子,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疯狂地开合、吮吸,贪婪地吞咽着亲生儿子赐予的、滚烫的生命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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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氤氲的水汽弥漫在不算宽敞的浴室里,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某些本应清晰的界限。陈芳赤身裸体地站在水幕中,水流滑过她依旧保养得宜的肌肤,却无法洗去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她手里拿着浴球,机械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前同样赤裸的、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她的儿子,小宇。
  小宇闭着眼,微微仰着头,任由水流冲刷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和结实的胸膛。他双臂张开,撑在湿滑的瓷砖墙壁上,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丝享受。但陈芳知道,这放松的表象下,是绝对的掌控。自从那次屈辱的“交易”达成,自从她跪在他脚下用口舌“服侍”了他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彻底扭曲了。在这个密闭的、水汽氤氲的空间里,她不再是母亲,而是一个必须满足他任何需求的、卑微的侍奉者。
  陈芳的目光不敢在儿子那贲张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过多停留,更不敢向下,去看那即使在放松状态下也颇具规模的、象征着儿子绝对权力和自身无尽屈辱的男性象征。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浴球上,集中在那些泡沫上,仿佛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帮儿子洗澡。但指尖偶尔滑过他温热的皮肤,感受到那年轻躯体下蕴含的蓬勃力量和侵略性,她的心脏还是会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身体深处会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隐秘的悸动。这悸动并非情欲,更像是一种面对绝对强权时,弱者本能的、混合着恐惧的生理反应。
  ‘我在做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心底质问。‘我在给我的亲生儿子洗澡,并且…即将要做更不堪的事情。’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但另一个更强大的声音立刻压倒了它:‘这是你唯一的选择。是你欠他的。是你用身体换来的‘安宁’。你必须做下去,直到…直到他满意为止。’ 这声音带着一种自我说服的麻木。她不再去想“母亲”的身份,而是将自己定位为一个必须完成任务的、没有灵魂的工具。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令人窒息的屈辱中,维持一丝表面的平静,才能…保住这个家摇摇欲坠的躯壳。
  “下面…也洗干净。” 小宇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只有水声的寂静。他没有睁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陈芳的手猛地一抖,浴球差点掉在地上。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里充满了水汽和绝望的味道。她缓缓地蹲下身,温热的水流打在她的头顶和肩膀上。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儿子双腿之间。那根东西,在她蹲下的过程中,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苏醒、抬头,变得狰狞而怒张,青筋盘绕,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和…对她无声的嘲弄。
  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作呕的现实。但小宇的声音再次冷冷地传来:“看着我,妈。” 他刻意加重了那个“妈”字,带着浓浓的讽刺和掌控的快意。
  陈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了眼睛。视线聚焦在那根象征着乱伦和毁灭的肉棒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又被她死死地压了下去。不能吐…不能…她颤抖着伸出手,不是去拿浴球,而是…直接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脉动着的凶器!
  入手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那尺寸,那硬度,那灼热的温度,都清晰地提醒着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强迫自己冷静,用给儿子洗澡的“任务”心态来麻痹自己。她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试图用这种方式“清洁”。水流冲刷着她的手和那根肉棒,发出细微的声响。
  小宇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墙上,享受着母亲生涩的侍奉。他低头看着母亲那张在水汽中显得苍白而屈辱的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她那被迫为自己手淫的、带着薄茧的手…一种凌驾于一切伦理道德之上的、绝对的掌控感和扭曲的征服欲,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这比单纯的性快感更让他沉迷——他正在彻底地、从身体到灵魂地,征服和占有他的母亲!
  “用嘴。” 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和不容抗拒的威严。
  陈芳的动作僵住了。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她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充满温柔慈爱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死水般的绝望和一种近乎空洞的顺从。她看着儿子那带着命令和审视的眼神,看着那根近在咫尺、怒张的肉棒。
  没有犹豫,没有挣扎。她只是微微张开了嘴,然后,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近乎虔诚的卑微,缓缓地、将那颗硕大、紫红、带着咸腥气息和沐浴露泡沫的龟头,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唔…” 当那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触感和味道充斥口腔的瞬间,陈芳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屈辱的泪水瞬间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水流滑落。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彻底玷污、撕碎的冰冷。但她的动作没有停。她开始生涩地、小心翼翼地吞吐起来,舌尖笨拙地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模仿着记忆中…那些不堪的片段。
  小宇倒抽一口冷气!母亲口腔那温热、湿润、紧致的包裹感,以及她生涩却无比顺从的吮吸舔弄,带来的刺激远超他的想象!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带着毁灭性快感的极致舒爽,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大手按住了母亲湿漉漉的后脑勺,腰部本能地开始向前挺送,将那粗长的肉棒更深地送入那温软的口腔深处!
  “对…就这样…含深点…舌头…舔下面…” 他喘息着,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享受着母亲口舌侍奉带来的、扭曲的极致快感。他低头,看着母亲那被迫吞吐着自己肉棒、泪流满面、眼神空洞绝望的脸庞,一种凌驾于伦理之上的、绝对的掌控感和占有欲,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他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顶到母亲的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干呕的冲动。
  陈芳被迫承受着,机械地吞吐着。她屏蔽了所有思想,只专注于“技术”——如何用口腔取悦他,如何让他更快地结束这场酷刑。她甚至尝试着放松喉咙,让那巨物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深喉带来的窒息感,都让她有种濒死的错觉,仿佛这样就能解脱。口腔被塞满,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混合着泪水和洗澡水。她的灵魂仿佛已经飘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进行着一场肮脏的、为了维持虚假和平而必须完成的献祭仪式。
  小宇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挺动的频率达到了疯狂的地步!他死死按着母亲的头,将她的脸完全压向自己的小腹,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喉咙!
  “呃…妈…要…要射了…张嘴…全喝下去!” 他嘶吼着,腰腹肌肉绷紧到极致,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一股股地喷射进母亲被迫大张的喉咙深处!
  “唔…咕咚…” 陈芳被呛得剧烈咳嗽,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儿子死死按住。她被迫吞咽着,那带着浓烈腥气的、属于亲生儿子的生命精华,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她的食道,也灼烧着她早已麻木的灵魂。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当小宇终于满足地低吼一声,松开手,将软化的肉棒从母亲口中抽出时,陈芳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在湿滑的浴室地板上,剧烈地咳嗽、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她蜷缩着身体,水流冲刷着她赤裸的、布满水珠和精液残迹的身体,也冲刷着她脸上混合着泪水和口水的污迹。
  小宇站在水幕中,低头看着脚下如同破败玩偶般的母亲,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胸膛。他俯下身,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掌控:
  “洗干净。然后…回你房间。”
  他关掉花洒,扯过浴巾围在腰间,看也没看地上的母亲一眼,径直走出了浴室,留下陈芳一个人,在冰冷的水汽和更冰冷的绝望中,蜷缩颤抖。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9:08:05

第十一章:日常与新生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澈,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洒在凌乱的大床上。我(陈芳)缓缓睁开眼,意识从混沌的睡眠中浮起,首先感受到的,是背后紧贴着的、年轻而滚烫的躯体。小宇的手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姿态,沉沉地搭在我的腰上,他的呼吸均匀而深长,喷在我的后颈,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四十岁的身体,在经历了最初的撕裂般的痛苦和灭顶的羞耻后,似乎…习惯了。习惯了他年轻而充满侵略性的力量,习惯了他毫无节制的索取,甚至…习惯了他带来的、那种被强行开发出的、带着毁灭感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我微微侧过头,视线落在小宇沉睡的侧脸上。阳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却又混合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掌控一切的冷酷。这张脸,曾经是我生命中最珍视的珍宝,如今,却成了我无法挣脱的梦魇,也是我…扭曲欲望的源泉。
  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最终定格在那被薄被微微顶起的、不容忽视的隆起上。即使是在沉睡中,属于年轻雄性的本能依旧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一股熟悉的、带着羞耻和隐秘渴望的热流,悄然在小腹深处涌动。
  ‘又在想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心底质问。‘他是你的儿子!’ 但另一个更强大的、带着麻木和认命的声音立刻反驳:‘那又怎样?已经这样了…而且…’ 我的身体,这具被亲生儿子彻底开发、反复耕耘过的成熟躯体,似乎比我的理智更早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它记住了那被填满、被撞击、被送上巅峰的极致感受,并在每一个清晨,当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雄性气息时,便忠实地唤醒那份空虚和渴望。
  我轻轻地、几乎是屏住呼吸地,挪开了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臂。他没有醒,只是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仰面躺着。那薄被下的隆起更加明显了。
  我坐起身,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肩膀和胸口——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记,如同烙印,宣告着所有权。我低头看着自己依旧饱满的胸脯,看着那在晨光中挺立的乳尖,一种混合着羞耻和病态满足的情绪悄然滋生。至少…这具身体,还能吸引他,还能…“满足”他。这似乎成了我在这扭曲关系中,唯一能抓住的、可悲的价值。
  目光再次落回他双腿之间。那薄被的轮廓,随着他平稳的呼吸,似乎在微微起伏。一个念头,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驱使。我掀开薄被,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又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
  他晨勃的肉棒,如同苏醒的凶兽,怒张着,青筋虬结,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烈的雄性气息,直挺挺地矗立在我眼前。那尺寸,那形状,无数次贯穿我、将我送上毁灭性高潮的凶器,此刻在晨光中显得既狰狞又…充满诱惑。
  没有犹豫,没有挣扎。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晨间仪式。我俯下身,长发垂落,遮住了我的侧脸,也遮住了我眼中可能泄露的复杂情绪。我张开嘴,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熟练,缓缓地、将那颗硕大、紫红的龟头,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唔…” 小宇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他并没有完全醒来,但身体的本能已经做出了回应。他的腰部无意识地向上挺送,将那粗长的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中。
  我熟练地吞吐起来,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模仿着记忆中那些取悦他的技巧。口腔被塞满,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和一种奇异的、被掌控的安心感。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沿着嘴角滑落。我闭上了眼睛,屏蔽了所有思想,只专注于口腔的动作,专注于感受那根肉棒在我口中逐渐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这不再是第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屈辱。屈辱感依然存在,像一层冰冷的底色,但更多的,是一种…习惯性的麻木,甚至…一种扭曲的“职责感”。仿佛清晨为他口交,就像为他准备早餐一样,是维持这个家“正常”运转的一部分。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也是我…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有“价值”的方式。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大手无意识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开始本能地挺动腰身,在我口中抽插起来。那熟悉的、带着咸腥气息的触感,那粗粝的摩擦,那顶到喉咙深处的冲击…这一切,都让我身体深处那空虚的悸动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灼热。
  当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身体绷紧,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我喉咙深处时,我顺从地吞咽着,没有一丝抗拒。那浓烈的腥气,曾经让我作呕,如今却只带来一种任务完成的、空洞的平静。
  他满足地长舒一口气,终于睁开了眼,眼神带着初醒的迷蒙和事后的慵懒。他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掌控者的满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他伸手,粗糙的指腹擦去我嘴角残留的白浊,动作随意得像在擦拭一件物品。
  “妈,上来。” 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顺从地直起身,跨坐在他精壮的腰腹上。睡裙的裙摆被撩起,堆叠在腰间,露出我赤裸的下身。那里,早已因为刚才的口交和内心的渴望而湿滑泥泞。我扶着他依旧坚挺的肉棒,对准自己那渴望被填满的入口,然后,缓缓地、沉下腰身,将它一寸寸地、完全地纳入体内。
  “嗯…” 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熟悉的、被完全撑开、被填满到极致的充实感,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空虚。我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我慰藉的韵律,上下起伏。
  阳光洒在我们交合的身体上,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和精液的腥味。这场景,充满了悖论的糜乱与一种诡异的、日常的平静。我看着他闭眼享受的脸,感受着身体内部那一次次被顶到最深处带来的、令人眩晕的快感,心中一片麻木的荒芜。
  生活似乎真的“正常”了。丈夫依旧早出晚归,忙于工作,对这个家里悄然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无所知。他偶尔的关心,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我的世界,只剩下小宇。他的欲望,他的喜怒,他的掌控,成了我生活的全部重心。我习惯了在清晨用口舌唤醒他,习惯了在夜晚承受他的征伐,习惯了在他需要时随时张开双腿。我的身体,成了他专属的泄欲工具和温暖的巢穴。
  这种“习惯”,像一层厚厚的茧,包裹着我。它隔绝了外界的目光,也隔绝了我内心深处的尖叫。它让我能够麻木地、日复一日地继续下去。生活似乎真的“充满希望”——只要小宇满意,这个家就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但在这“希望”之下,是无尽的糜烂和灵魂的彻底沉沦。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在名为“母亲”和“妻子”的废墟上,扮演着一个名为“儿子禁脔”的角色。这,就是我的“新生”。
  如果说陈芳的“习惯”是麻木的沉沦,那么王莉的“新生”,则是一场彻底放飞自我的、带着毁灭性快感的狂欢。
  那晚餐桌上的第二次疯狂,像一道分水岭,彻底斩断了王莉心中最后一丝名为“伦常”的枷锁。最初的恐惧、羞耻和自我厌恶,在儿子小凯一次次狂暴的、将她送上极乐巅峰的征伐中,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破摔的、近乎病态的放纵和…一种扭曲的“解放”感。
  “妈,试试这个。” 小凯的声音带着兴奋,将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盒子推到王莉面前。盒子上印着充满暗示性的图案——一对皮革手铐和一条带着小铃铛的眼罩。
  王莉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放在以前,看到这种东西,她只会觉得羞耻不堪,避之不及。但现在…她看着儿子充满期待和欲望的眼神,感受着自己身体深处因为想象而泛起的、熟悉的悸动和湿润,一种混合着羞怯和跃跃欲试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这…这太…” 她故作矜持地想要拒绝,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抚摸着那光滑的皮革表面。
  “试试嘛!网上说这样更刺激!” 小凯凑过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热情,不由分说地拿起那副手铐,眼神灼热地看着母亲,“妈,把手给我。”
  王莉的心怦怦直跳,看着儿子那英俊而充满侵略性的脸,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她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一种前所未有的、打破禁忌的刺激感攫住了她。她像个小女孩般,带着一丝羞涩和更多的期待,顺从地伸出了双手。
  冰凉的皮革铐环扣住了她的手腕,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这声音,像是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两人之间更加炽热的情欲火焰。小凯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他拿起那条眼罩,温柔地(带着一种掌控的意味)蒙住了王莉的双眼。
  “小凯…妈妈…看不见了…” 王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未知刺激的兴奋。视觉的剥夺,让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听到儿子粗重的呼吸,感受到他靠近时带来的热浪,闻到他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别怕,妈…交给我…” 小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接着,一个滚烫的、带着湿意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锁骨,然后一路向下,含住了她早已挺立的乳尖,用力地吮吸、啃咬。
  “啊…儿子…” 王莉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身体在黑暗中剧烈地扭动。被束缚的双手让她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儿子带来的、更加集中和强烈的刺激。未知感和被掌控感,将快感放大了无数倍!
  小凯显然对这种“游戏”充满了探索的热情。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抽插,开始尝试各种从网络或小电影里学来的“技巧”。他时而用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画圈,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时而用手指在她湿滑的花穴周围画圈、按压那颗硬挺的珠蒂,却迟迟不进入,引得她发出难耐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求我,妈。” 小凯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掌控的快意,手指依旧在入口处徘徊。
  “啊…小凯…好儿子…求求你…给妈妈…妈妈里面好痒…好空…要…要你的大鸡巴…操妈妈…快…快进来…” 王莉已经完全抛弃了羞耻,放浪地哀求着,身体像蛇一样扭动,主动将湿漉漉的秘处凑向儿子的手指。
  这种主动的、淫靡的哀求,极大地满足了小凯的征服欲。他低吼一声,终于不再忍耐,将那早已怒张的凶器,狠狠地、一插到底!同时,他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了母亲放浪呻吟的嘴,舌头霸道地侵入,与她湿滑的香舌激烈地交缠、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深吻,这种原本只属于亲密情侣间的行为,如今成了他们母子交合时必不可少的环节。王莉沉迷于儿子那充满侵略性的吻,沉迷于他口中那年轻而独特的气息。每一次唇舌的交缠,都让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彻底占有、被拉入更深沉欲海的眩晕感。
  小凯的抽插也变得更加富有技巧。他不再一味地蛮干,开始尝试不同的角度、速度和深度。时而九浅一深,磨得王莉欲仙欲死;时而快速连击,撞得她花心酥麻;时而深深顶入,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让她尖叫着达到一个又一个剧烈的高潮。
  “啊!啊!儿子!顶到了…顶到妈妈…最里面了…好爽…妈妈…妈妈要飞了…啊…再快点…用力操你妈…操烂妈妈的骚逼…妈妈…妈妈是你的…永远是你的骚货…啊——!!!” 王莉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放纵的欢愉和彻底的臣服。
  这种毫无顾忌的、充满探索和激情的性爱,极大地满足了小凯年轻而旺盛的欲望。他惊奇地发现,母亲的身体像一个取之不尽的宝藏,每一次探索都能带来新的惊喜和极致的快感。而母亲那放浪的迎合和毫无保留的奉献,更是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令人意外的是,这种在常人看来彻底堕落的生活,似乎并没有摧毁小凯。相反,他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或许是之前对母亲身体的隐秘渴望和罪恶感的压抑),整个人变得轻松了许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阴郁,脸上时常带着一种满足的、甚至有些阳光的笑容。更让王莉惊讶的是,小凯的学习成绩,竟然在稳步上升!
  “妈,这次模拟考,我进了年级前五十!” 小凯拿着成绩单,兴奋地冲进家门,脸上是纯粹的少年人的喜悦。
  王莉看着成绩单上那漂亮的分数,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是为儿子的进步感到由衷的高兴,另一方面,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道…难道是因为…他们之间这种扭曲的关系,释放了他的压力,让他能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中?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般的罪恶和一种病态的…欣慰?
  她甩甩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压下去,脸上堆起笑容:“太好了!儿子真棒!想要什么奖励?妈妈都满足你!” 她刻意加重了“满足”二字,眼神带着暧昧的暗示。
  小凯的眼神瞬间变得灼热起来,他凑到王莉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王莉的脸瞬间红透,嗔怪地拍了他一下,眼神却水汪汪的,充满了期待:“小坏蛋…晚上…妈妈穿给你看…”
  看着儿子心满意足、充满活力地回房间学习的背影,王莉靠在门框上,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恐惧和羞耻似乎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开放”的心态。传统观念的束缚?那是什么?能吃吗?她现在只在乎儿子的快乐和“需求”。只要能让他开心,让他满足,让他保持这种“好状态”,她愿意做任何事。扮演护士?老师?甚至更不堪的角色?没问题。尝试那些曾经让她面红耳赤的“技巧”?乐意之至。只要小凯喜欢。
  她甚至开始主动学习,在网上偷偷搜索那些“提升性爱质量”、“如何取悦年轻伴侣”的文章和视频,笨拙地学习着那些大胆的姿势和技巧,然后红着脸,带着一种献宝般的期待,在夜晚的“游戏”中实践给儿子看。每一次看到小凯因为她新学的“技巧”而露出惊喜和更加沉迷的表情,她心中都会涌起一种扭曲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这个家,在外人看来,似乎更加“和谐”了。儿子成绩进步,性格开朗;母亲容光焕发,眉宇间带着一种被充分“滋润”后的慵懒风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维系这虚假和谐的,是深入骨髓的乱伦和彻底的道德沦丧。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生活,做着只有情侣才会做的所有亲密甚至疯狂的事情,享受着高潮迭起的性爱,只是…他们同时也是血脉相连的母子。
  王莉的思想,如同脱缰的野马,在欲望的荒原上彻底狂奔。她不再去想未来,不再去想后果。她只沉溺于当下,沉溺于儿子带给她的、这扭曲而极致的“多姿多彩”的生活。这,就是她打破传统束缚后,拥抱的“新生”——一场在深渊之上,踩着伦常的骸骨,纵情狂欢的末日之舞。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9:16:30

第十二章:禁忌的密语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市中心一家格调雅致的咖啡馆里。空气中弥漫着现磨咖啡的醇香和甜点的甜腻气息。舒缓的爵士乐流淌着,营造出一种慵懒而体面的氛围。然而,坐在靠窗卡座里的两个女人,她们即将展开的对话,却与这优雅的环境格格不入,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禁忌。
  王莉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衬得她气色红润,容光焕发。她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椅背上,用小银勺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卡布奇诺,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带着满足感的笑意。她的眼神明亮,甚至带着一丝少女般的狡黠,与几个月前那个被恐惧和羞耻笼罩的女人判若两人。
  坐在她对面的陈芳,则显得拘谨而黯淡。她穿着一件保守的深色针织衫,双手无意识地交叠放在腿上,指尖微微泛白。她低垂着眼帘,盯着自己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黑咖啡,仿佛那深褐色的液体里藏着什么难以面对的秘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即使化了淡妆,也掩不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和…麻木。
  “芳姐,好久不见,你看你,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 王莉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开明”。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眼神却大胆地直视着陈芳,“咱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看看我,现在多好?”
  陈芳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迎上王莉那过于明亮、甚至带着点炫耀的眼神,喉咙有些发干。“…哪样了?” 她的声音干涩,带着明知故问的逃避。
  “啧!” 王莉不满地咂了下嘴,仿佛陈芳在装傻,“还能哪样?就…跟儿子那点事儿呗!” 她的话语如此直白,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而不是足以毁灭人生的乱伦。她甚至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才继续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带着兴奋的口吻说:“芳姐,我跟你说,想开了,真的就海阔天空了!以前那些条条框框,什么伦理道德,都是自己给自己套的枷锁!压得人喘不过气!”
  陈芳的脸色更白了,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咖啡杯,指尖冰凉。“枷锁…?” 她喃喃重复,眼神空洞。对她而言,那不是枷锁,那是她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堤坝,一旦彻底放开,她怕自己会立刻被那汹涌的罪恶感彻底淹没。
  “对啊!” 王莉用力点头,仿佛找到了知音,“你看我们现在在国外,多开放!人家老外,思想多自由!什么年龄差,什么关系,只要两情相悦,开心就好!谁管那么多?” 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姿态优雅,说出来的话却惊世骇俗,“咱们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自家儿子年轻力壮,知根知底,用着多放心?总比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强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两情相悦…?” 陈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和小宇之间,何曾有过“悦”?只有强迫、屈辱和麻木的顺从。她看着王莉那副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享受的表情,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和…荒谬。
  “当然啦!” 王莉没察觉到陈芳的异样,或者说,她刻意忽略了。她沉浸在自我构建的“开放”世界里。“小凯现在可会疼人了,花样也多,比那些毛头小子强多了!你是不知道…” 她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闺房秘事的兴奋,“他最近迷上角色扮演,昨晚还让我扮护士…啧啧,那小子,玩得可疯了,折腾得我腰都快断了,不过…真他妈的爽!” 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神迷离,回味着昨晚的疯狂。
  陈芳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王莉怎么能如此坦然、甚至带着炫耀地谈论和亲生儿子的性事细节。那画面让她感到恶心和深深的恐惧。她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芳姐,你也得学着放开点!” 王莉看着陈芳依旧紧绷的脸,语重心长地“开导”道,“别整天苦大仇深的。你看你,才四十出头,把自己弄得跟个老太婆似的。女人啊,得滋润!小宇那孩子,年轻力壮的,你好好享受就是了!有什么好纠结的?难道…他不行?满足不了你?” 她促狭地眨眨眼,带着一种过来人的调侃。
  “不…不是…” 陈芳慌乱地否认,声音细若蚊蚋。小宇的“能力”毋庸置疑,那是一种带着毁灭力量的强悍。但“享受”?这个词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只是习惯了,麻木了,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履行着“职责”。
  “那就对了!” 王莉一拍手,仿佛解决了什么大问题,“既然他能满足你,你就大大方方地享受!扭扭捏捏的,反而没意思。男人啊,都喜欢女人主动一点,放得开一点。你越放得开,他越来劲,你也越舒服,双赢!” 她传授着自己的“经验”,俨然一副情场老手的姿态。
  陈芳沉默着,低头搅动着早已冷掉的咖啡。王莉的“开导”像一把把钝刀子,在她早已麻木的心上反复切割。享受?大方?她做不到。每一次和小宇的接触,都伴随着灵魂被撕裂的痛楚。她只是被困住了,像掉进蛛网的飞蛾,无力挣扎。
  “不过啊…” 王莉话锋一转,身体靠回椅背,端起咖啡杯,眼神飘向窗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怅然,“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会腻的。”
  陈芳猛地抬头,看向王莉。
  王莉似乎没注意到陈芳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小凯这孩子,精力太旺盛了,天天缠着我。有时候吧…虽然也挺爽的,但…怎么说呢,总觉得少了点新鲜感?就像…就像总玩同一个游戏,再好玩也会有点…嗯…倦怠?” 她寻找着合适的词语,眉头微蹙。
  “新鲜感…?” 陈芳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一个模糊而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对啊!” 王莉找到了词,语气又轻松起来,“你想啊,再漂亮的女人,天天看,天天操,那感觉…肯定不如第一次那么刺激了,对吧?男人嘛,骨子里都是追求新鲜刺激的动物,咱们家那两个小子,正是好奇心最重、最贪新鲜的时候…” 她意有所指地拖长了语调,眼神带着一种暧昧的暗示,看向陈芳。
  陈芳的心沉了下去。她明白了王莉未尽的话语。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不敢深想那个可能性。
  “所以啊,” 王莉总结道,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开明”的笑容,“咱们做‘妈妈’的,也得与时俱进,理解孩子们的需求嘛!有时候,换换口味,找点新乐子,对大家都好,你说是不是?” 她端起咖啡杯,向陈芳示意了一下,眼神意味深长。
  陈芳没有回应,她只觉得咖啡馆里温暖的空气变得冰冷而稀薄。王莉的“开导”和“抱怨”,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她麻木的心湖里,激起了冰冷而危险的涟漪。她仿佛看到,那名为“交换”的潘多拉魔盒,正在王莉轻描淡写的话语中,被缓缓撬开了一条缝隙。
  与此同时,在卡座背面的隐蔽角落
  两个高大的少年,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各自点了一杯冰可乐,看似在玩手机,实则竖着耳朵,将前面卡座里两个女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中。
  小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王莉阿姨那放浪的言辞,特别是那句“再漂亮的女人天天操也会腻”,像一根刺,精准地扎进了他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王莉阿姨那丰腴成熟、风情万种的身影,想象着她在他身下,是否也会像在儿子身下那样,放浪形骸地尖叫?那种不同于母亲陈芳的、带着野性和主动的风情,像毒药一样吸引着他。他低头,看着自己放在桌下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裤裆处悄然绷紧。
  小凯则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神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和强烈的好奇。陈芳阿姨…那个总是低着头、沉默寡言、带着一股忧郁气质的女人。她不像自己妈妈那样热情外放,像一朵安静、甚至有些枯萎的花。但正是这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想象着,如果把这朵安静的花压在身下,撕开她保守的外衣,她会露出怎样不同的表情?是会像妈妈那样放声浪叫,还是隐忍地哭泣?那种征服截然不同类型女人的刺激感,让他下腹一阵燥热。他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小宇,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对方母亲的、赤裸裸的欲望和…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操同一个女人…确实会腻。” 小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小凯咧开嘴,露出一个带着野性和侵略性的笑容,无声地点了点头。他拿起冰可乐,猛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却丝毫无法浇灭心中那团因为“换口味”这个念头而熊熊燃烧的邪火。
  咖啡的香气依旧在空气中弥漫,爵士乐依旧舒缓流淌。但在这看似平静的午后咖啡馆里,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堕落的念头,在两个少年和两个母亲之间,悄然滋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他们早已沉沦的灵魂。王莉无心的话语,成了点燃下一场更恐怖风暴的火星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31 09:17:59

第十三章:四人终极狂欢
  夏日的热浪席卷着营地,但比天气更灼热的,是陈芳心中那团被王莉彻底点燃、再也无法扑灭的邪火。距离那次咖啡馆的“开导”已经过去几周,王莉那些惊世骇俗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逐渐腐蚀着她最后那点名为“羞耻”的堤坝。
  “想开了,真的就海阔天空了!”
  “咱们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自家儿子年轻力壮,知根知底,用着多放心?”
  “肥水不流外人田!”
  “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会腻的…换换口味,对大家都好…”
  起初,这些话让她感到恶心和恐惧。但渐渐地,一种可怕的、带着自毁倾向的念头开始滋生。既然已经深陷泥潭,无法回头,为什么不…试着“享受”?就像王莉那样?麻木地承受小宇的索取,和带着一丝扭曲的“享受”去迎合,这其中的差别,如同地狱的不同层级。她开始尝试着,在小宇粗暴进入时,不再只是僵硬地承受,而是尝试着扭动腰肢,发出一些…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压抑的呻吟。她发现,当她这样做时,小宇的动作会变得更加兴奋,更加持久,而她自己…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本能,似乎也真的…得到了一丝可悲的慰藉。
  这种微妙的“尝试”和随之而来的、生理上的反馈,像毒品一样,让她在沉沦的深渊里又下坠了一层。她开始理解王莉口中的“享受”是什么——那是一种在彻底放弃抵抗后,身体对纯粹感官刺激的被动回应,一种在毁灭中寻找的、扭曲的慰藉。她甚至开始偷偷观察小宇的反应,揣摩他的喜好,笨拙地学习着如何用身体“取悦”他,以换取他片刻的“温柔”或更少的粗暴。这种“主动”的迎合,让她感到一种新的、更加深重的屈辱,却也带来一种病态的、掌控了“生存技巧”的诡异平静。
  当丈夫在电话里兴奋地宣布,公司组织优秀员工家庭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海滨夏令营,并且“贴心”地帮她和王莉两家也报了名时,陈芳的心猛地一跳。一种混合着恐惧和…隐秘期待的情绪攫住了她。她知道,王莉一定会去。而“夏令营”这三个字,本身就带着一种脱离日常、释放天性的暗示。她仿佛看到,王莉在咖啡馆里暗示的那个“换口味”的疯狂念头,正在向现实逼近。
  海滨酒店的套房宽敞而舒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星光点点的海面和隐约传来的涛声。空调送出凉爽的风,却吹不散房间里弥漫的、无形的燥热和…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张力。
  晚餐时,四人(陈芳、王莉、小宇、小凯)在酒店餐厅里,气氛就有些异样。王莉打扮得格外明艳动人,一袭酒红色的吊带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段妖娆。她谈笑风生,眼神流转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频频看向小宇,又若有若无地扫过陈芳。小宇依旧沉默,但眼神却比平时更加锐利和深沉,像锁定猎物的鹰隼,在王莉丰满的胸脯和母亲略显拘谨的身影之间游移。小凯则显得异常兴奋,他穿着紧身T恤,勾勒出健美的肌肉线条,眼神灼热,毫不避讳地在陈芳身上打量,那目光带着赤裸裸的探索和欲望。
  陈芳穿着相对保守的连衣裙,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两个年轻男孩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也能感受到王莉那近乎挑衅的“鼓励”。她低着头,小口吃着东西,味同嚼蜡,手心却全是汗。
  “来来来,庆祝一下难得的假期!” 王莉笑着举起手中的红酒,“孩子们也成年了,可以喝一点!放松放松!” 她热情地给每个人都倒上了酒,包括小宇和小凯。
  酒精,成了打破最后矜持的催化剂。几杯红酒下肚,陈芳感觉脸颊发烫,身体里那股被压抑的燥热似乎被点燃了,理智的防线变得更加脆弱。小宇和小凯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眼神更加肆无忌惮。
  回到套房巨大的客厅,王莉打开了音响,播放起节奏暧昧的蓝调音乐。她脱掉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随着音乐轻轻摇摆着身体,曲线毕露,风情万种。她拿起酒瓶,又给每个人的杯子续上。
  “光喝酒多没意思,” 王莉眼神迷离,带着醉意和刻意的诱惑,看向小宇和小凯,“玩点游戏怎么样?真心话大冒险?” 她的提议,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
  小宇和小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的火焰。“好啊!” 小凯率先响应,声音带着兴奋的沙哑。
  游戏的内容很快变得露骨而充满暗示。在酒精和音乐的催化下,在母亲们有意无意的纵容和少年们毫不掩饰的欲望推动下,气氛迅速滑向失控的边缘。
  “小宇,大冒险!去亲一下我妈的脖子!” 小凯坏笑着指向王莉。
  小宇没有丝毫犹豫,在陈芳复杂的目光注视下,起身走到王莉面前。王莉配合地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小宇俯下身,滚烫的唇印在王莉白皙的皮肤上,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吮吸的力道,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
  “哇哦!” 小凯吹了声口哨。
  陈芳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一股莫名的酸涩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惊讶的、被刺激到的兴奋感涌了上来。
  “该我了!” 王莉眼神炽热地看向小凯,“小凯,大冒险!去…摸一下你陈芳阿姨的腿,要膝盖以上!”
  小凯像得到圣旨的士兵,立刻起身,带着侵略性的笑容走向陈芳。陈芳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想躲,但看到王莉鼓励(或者说怂恿)的眼神,看到儿子小宇那冰冷审视的目光,她僵住了。小凯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探入她的裙摆,抚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并且一路向上摸索!
  “啊…” 陈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年轻男孩的触摸,带着强烈的刺激和背德感,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的火焰。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湿意涌出。
  “芳姨…你的腿…好滑…” 小凯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手指更加大胆地向上探索,几乎要触碰到那最隐秘的边缘。
  “够了!” 小宇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浓浓的不悦和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愤怒。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小凯的手腕,将他从陈芳身边拉开。但下一秒,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小宇却一把将王莉拉进了自己怀里,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那是一个充满占有欲和宣示主权的吻,粗暴而深入。
  王莉先是一愣,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双手搂住小宇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小凯看着自己母亲被小宇拥吻,眼中瞬间燃起怒火和一种被挑衅的兴奋!他低吼一声,不再犹豫,猛地扑向还坐在沙发上、身体发软的陈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滚烫的唇舌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堵住了她微张的嘴,同时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裙!
  “唔…唔唔…” 陈芳的挣扎在酒精和那汹涌而来的、混合着恐惧与禁忌刺激的快感下,迅速变得软弱无力。小凯的吻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和热情,与儿子小宇的冰冷掌控截然不同,却同样具有摧毁性的力量。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开始生涩地回应,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小凯年轻健壮的背脊。
  客厅瞬间变成了欲望的角斗场。两对母子,在酒精、音乐和长期压抑的扭曲欲望催化下,彻底撕碎了最后的人伦伪装,陷入了一场疯狂而混乱的性爱狂欢。
  小宇将王莉死死压在宽大的沙发扶手上,粗暴地扯开她酒红色的吊带裙,那对雪白饱满的巨乳瞬间弹跳出来。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低头狠狠啃咬吮吸着那诱人的乳尖,留下清晰的齿痕。王莉放浪地呻吟着,双腿主动盘上小宇的腰,双手急切地撕扯着他的T恤,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啊…小宇…用力…操阿姨…阿姨的骚逼…痒死了…” 她浪叫着,引导着小宇的手探向自己早已湿透的底裤。
  小凯将陈芳压在沙发另一侧的地毯上,她的连衣裙被撕开,露出保守的胸衣和光滑的肌肤。小凯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锁骨,然后急切地扯开她的胸衣,含住那对虽然不如王莉丰满、却形状姣好的乳房,贪婪地吮吸舔弄。“芳姨…你的奶子…好香…好软…” 他喘息着,大手探入陈芳的底裤,手指急切地探入那湿滑紧致的甬道,用力抠挖。“啊…小凯…别…啊…” 陈芳的拒绝被强烈的快感打断,身体剧烈地扭动迎合,花径剧烈收缩,夹紧了入侵的手指。
  小宇低吼一声,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早已怒张。他分开王莉的腿,没有任何前戏,对准那泥泞不堪、渴望被填满的花穴,狠狠地一插到底!“啊——!!!小宇——!好大!操穿阿姨了——!” 王莉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尖叫,身体被瞬间填满,花心被狠狠撞击。小宇开始了狂暴的抽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
  看到母亲被小宇操得浪叫连连,小凯更加兴奋。他迅速脱下裤子,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年轻肉棒挺立着。他分开陈芳的双腿,扶着自己的凶器,对准那被手指开拓得湿滑无比的入口,猛地挺身刺入!“呃啊——!” 陈芳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充实的哀鸣,身体被完全撑开。不同于小宇的冰冷掌控,小凯的进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情和莽撞,横冲直撞,却精准地顶到了她最敏感的点。“芳姨…你好紧…夹死我了…爽!” 小凯喘息着,开始了快速而有力的冲刺。
  小宇一边凶狠地操干着身下放浪呻吟的王莉,眼神却像冰冷的刀子,死死盯住旁边被小凯压在身下、同样浪叫不断的母亲陈芳。看到母亲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那副迷乱的表情和扭动的腰肢,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愤怒和更强烈占有欲的邪火猛地窜起!他猛地从王莉体内抽出,带出一股黏腻的爱液,在王莉不满的呻吟声中,大步走向纠缠在一起的陈芳和小凯。
  小凯正沉浸在陈芳那不同于母亲的、带着隐忍却又极致紧致的身体带来的快感中,突然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开!他愤怒地抬头,看到小宇冰冷的脸,刚想发作,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沙发上,那个被小宇操弄得浑身发软、眼神迷离、双腿大张、花穴泥泞不堪的亲生母亲王莉身上。一股更强烈的、带着乱伦刺激的欲望瞬间压倒了对小宇的愤怒!他低吼一声,像饿狼扑食般扑向了沙发上的王莉!
  小宇粗暴地将小凯从陈芳身上扯开,自己取而代之,将母亲死死压在地毯上。他没有任何温存,甚至带着惩罚的意味,将那根刚从王莉体内抽出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狠狠地、一插到底,再次贯入母亲的身体!“呃…!” 陈芳被儿子那熟悉的、带着绝对掌控的力道冲击得浑身颤抖,花心被重重撞击,一股强烈的尿意伴随着灭顶的快感袭来。“看着我!妈!” 小宇命令道,动作凶狠,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捣进她的灵魂深处。陈芳被迫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儿子那张冷酷而英俊的脸,看着他眼中燃烧的、对自己身体的绝对占有欲,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扭曲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屈辱,让她发出了更加高亢的浪叫:“啊…小宇…操我…用力操你妈…妈妈是你的…啊…!”
  小凯扑到王莉身上,急切地分开母亲的双腿,看着那被小宇操弄得微微外翻、汁水淋漓的花穴,眼中充满了兴奋和一种“夺回”的欲望。“妈…我来了!” 他低吼一声,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那熟悉的入口,狠狠地顶了进去!“啊——!儿子——!用力!操妈妈!操烂妈妈的骚逼!妈妈里面…好想你…” 王莉放浪地尖叫着,双腿紧紧缠住儿子的腰,主动挺动腰肢迎合,双手在他背上抓挠。母子俩的肉体激烈地碰撞,发出淫靡的声响。
  在激烈的交合中,王莉的手不知何时伸向了旁边地毯上被小宇操弄着的陈芳。她抚摸着陈芳汗湿的脸颊,然后手指滑向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揉捏着那挺立的乳尖。“芳姐…舒服吗?小宇…操得你…爽不爽?” 她喘息着,带着一种分享和炫耀的意味。陈芳在儿子的猛烈冲击下,意识模糊,感受到王莉的触摸,一种奇异的、同病相怜的亲密感和更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甚至主动侧过头,伸出舌头,舔舐着王莉伸过来的手指。王莉兴奋地低笑,将沾着陈芳唾液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吮吸,同时更加放浪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儿子的抽插。
  小凯被母亲那极致的紧致和放浪的迎合刺激得濒临爆发。“妈…我要射了…射你里面!” 他低吼着,动作狂暴到极点。
  “射!全射进来!射满妈妈的子宫!烫死妈妈!啊…给妈妈…生个弟弟…” 王莉忘情地尖叫着,花心疯狂吮吸。
  “啊——!” 小凯发出一声嘶吼,滚烫的精液猛烈地、一股股地喷射进母亲身体的最深处!王莉同时达到了剧烈的高潮,身体剧烈痉挛,爱液喷涌!
  几乎同时,小宇也被母亲那被操弄得神魂颠倒、花径剧烈收缩吮吸的极致快感刺激到顶点。“呃…妈…接好了!” 他闷哼一声,粗壮的肉棒在陈芳体内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同样猛烈地灌入母亲子宫的深处!陈芳被那滚烫的冲击和内射的刺激,再次送上了崩溃的高潮,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失禁的液体混合着爱液喷溅而出。
  高潮的余韵中,四人喘息着,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爱液和汗水的腥膻气息。但年轻的身体恢复力惊人,欲望如同永不熄灭的野火。
  小宇从陈芳体内退出,看着沙发上刚刚被弟弟内射过、浑身瘫软、眼神迷离的王莉。她身上布满了吻痕和指印,双腿间一片狼藉,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走过去,一把将小凯从王莉身上拉开,自己占据了那个位置。他扶着自己依旧半硬的肉棒,对准那还流淌着弟弟精液、微微开合的泥泞花穴,在陈芳复杂的目光和王莉期待的眼神中,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啊!小宇…好胀…里面…还有小凯的…啊…你们兄弟…一起…操烂阿姨了…” 王莉满足地浪叫着,感受着不同肉棒带来的、混合着乱伦和换妻(母)的极致刺激。
  小凯看着哥哥操弄着自己的母亲,眼中没有愤怒,只有更强烈的兴奋。他转身看向地毯上刚刚被哥哥内射过、眼神空洞、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陈芳。他走过去,将陈芳拉起来,让她跪趴在沙发边缘,背对着他。他欣赏着那浑圆的臀瓣和被操得微微红肿的花穴,那里还混合着哥哥的精液和爱液。他没有任何犹豫,扶着自己再次怒张的肉棒,对准那湿滑的入口,从后面狠狠地、一插到底!“呃啊!” 陈芳发出一声哀鸣,身体被再次填满,那粗暴的进入角度带来强烈的刺激。“芳姨…从后面…操你…爽不爽?和我哥…谁操得你更爽?” 小凯喘息着,开始了猛烈的后入冲刺,每一次都撞得陈芳丰臀荡漾,花心酸麻。
  小宇将王莉的双腿扛在肩上,进行着深入的抽插。王莉则主动伸出手,抓住旁边跪趴着的陈芳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和小宇的交合处,喘息着命令:“芳姐…舔…舔干净…我和小宇的…” 陈芳在屈辱和一种被彻底卷入漩涡的麻木中,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混合着精液、爱液的泥泞之处。小宇低头看着这一幕,更加兴奋,抽插得更加凶狠。
  小凯在后面猛烈地操干着陈芳,同时,他的一只手伸向前方,揉捏着王莉那随着小宇抽插而晃动的巨乳,甚至用手指去拨弄她挺立的乳尖。王莉被儿子和“情敌”的儿子同时玩弄,发出更加高亢放浪的呻吟。
  在激烈的交合间隙,王莉会主动俯下身,去舔舐小宇的乳头,或者含住他垂下的、沾满液体的肉棒。陈芳在被迫舔舐王莉和小宇交合处的同时,也会被小凯强迫着扭过头,去吮吸他的手指,或者被他按着头去舔舐他沾满爱液的肉棒根部。小宇也会在抽插王莉的间隙,伸手去揉捏旁边陈芳晃动的乳房,甚至用手指去抠挖她还在被小凯后入的花穴,引来陈芳更加剧烈的颤抖和呻吟。
  一场混乱的、打破一切人伦界限的性爱,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精液和爱液在四人身体间交换、流淌,沾满了沙发、地毯和彼此的身体。呻吟声、浪叫声、肉体撞击声、吮吸声…交织成一首彻底沉沦的末日交响曲。每一次高潮都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空白,将四人推向欲望的深渊,也推向灵魂彻底湮灭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