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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8/03 01:25 / 456 / 65 /
【小说】和前男友签对赌协议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03 07:27:00

第62章
  谢景珩撑着胳膊自己坐起来,江浔自然地扶住他,眼睛都没从屏幕里抬起来,“去厕所?等我半分钟,我抱你。”
  谢景珩:“……”怎么这么煞风景。
  “不去。”他往江浔身边蹭了蹭,等江浔把自己揽进怀里,看向电脑屏幕,“什么东西这么好看,比我还好看?”
  江浔挑眉看他,眼睛里都是笑意,“说什么呢?”
  谢景珩索性抬手把他电脑合上,推到一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单刀直入地说:“生日快乐!”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江浔打开卡扣,盒子里躺着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情侣对戒?”
  谢景珩没答,拿出一枚,托起江浔的手,戴在他无名指上,刚刚好。
  谢景珩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江浔,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江浔盯着无名指上发亮的钻戒,表情很平静,眼底却翻起惊涛骇浪,大脑又被谢景珩烧短路了,他甚至没说句我愿意,异常实在地问出,“怎么结婚?”
  谢景珩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们去签意定监护吧,或者去新西兰领张结婚证?”
  “好。”
  “哪个好?”
  “都好。”
  “不行,你要说‘我愿意’!”
  “我愿意!”
  江浔取出另一只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吻在他手背。
  “我也愿意。”谢景珩不等他问,便笑着说。
  前前后后他们都在一起快四年了,这还是抛去分手没见面的两年,两个人都老夫老妻了,他没想到江浔反应这么大……无比绵长的一吻,亲得他喘不过气。
  两个人就在床上紧挨着着,情到浓时,明显都起反应,箭在弦上。
  谢景珩眼睛像两颗不安分的黑葡萄,滴溜溜看着他,“做吗?”
  江浔脑子里天人交战,挣扎了几秒,拒绝了,“不行,再等几天,把身体养好了。”
  说完,江浔把两个人分开,想给他用手。
  谢景珩攥住他手腕,另一只手钻进他衣服下摆摸上江浔胸口的一点,江浔喉结微微滑动,好像忍到极致了,却还是把他手摁住了,哑着嗓子低声说,“听话。”
  谢景珩不死心,在他颤动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江浔的呼吸骤然加重,脑子里的弦一瞬间崩掉,他翻身把谢景珩压在床上。
  ……
  五分钟后。
  谢景珩特别不争气地,熄了火。他人还很清醒,顶多舒服得有些晕乎,就他现在这身板儿,能起来就不错了,熄火快很正常,熄火了也不是不能做,他熄了江浔又没熄。
  但江浔却毫无征兆地停下。
  就这么退出去了。
  黑暗里两个人喘着粗气,谢景珩不满地狠狠咬了他一口,示意他继续。
  江浔却“啪”地开了台灯柔光。
  谢景珩短暂地偏头避了避光,很快把脑袋转回来,拧着眉毛怒目瞪他。
  江浔看着他两颊染着情欲的薄红,眼尾也通红,瞪圆的眼睛里还噙着生理性的泪水。
  他深呼吸一口气,忍了又忍,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洗澡。”
  谢景珩简直惊呆了,“这就结束了?”
  “嗯。”
  “你有毛病啊江浔!”
  “多了对身体不好。”
  谢景珩在他怀里乱动,给了江浔胸口好几拳,虽然没什么劲儿,但他是真生气了。
  他都几年没干过了,谁能忍得了五分钟!这和饿了三天刚吃一口饭就让人把碗抢走了有什么区别?不仅是没饱,而且是更饿了!
  江浔不理他的反抗,已经把他按进浴缸里开始放水,谢景珩抱着胳膊质问,“江浔,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突然一脸严肃,“你工作过度肾不行了?还是在美国吸过毒影响性功能了?”
  江浔:“……没有。”
  “那你嫌弃我,”谢景珩突然偏过头,“我下半身连动都动不了,你在医院都看遍了,尿管都是你亲自插过的……”
  江浔把他转过来,捏着他下巴堵上他的嘴,带着怒气:“再瞎说亲烂你的嘴。”
  谢景珩眸子一弯,眼里半点没有刚才的落寞,趁江浔俯身亲他一把把人拉进水里,笑着说,“那在这儿做。”
  江浔没防备,被拉得一个趔趄进了浴缸,他怕把人砸坏了,两只手生扒着浴缸边,才没砸谢景珩身上。
  只是这样一来谢景珩身上没了支撑,他自己在水里坐不住,眼看着人往下滑,呛了好几口水。
  江浔又手忙脚乱把人捞起来。
  谢景珩断断续续咳了好半天。
  江浔手上给他顺着气儿,神色明显有点生气,等他呼吸平稳下来,直接从水里抱出来裹上浴巾。
  谢景珩乖乖地任由他抱回来,他看着江浔沉着脸开大了卧室暖风,一句话不说,给他擦干身上的水。
  这次玩脱了,谢景珩心想。
  “江浔?”谢景珩讨好地碰碰他。
  江浔没理他。
  谢景珩没了耐性,他还委屈呢,“不就拉你下个水,不做就不做你还生气上了。”
  江浔给他腰后垫了个枕头,插上吹风机,呼噜了一把他头发,“坐都坐不稳当折腾什么,刚从医院里出来几天,着凉了再进医院你就乐意了?”
  谢景珩知道江浔在意他身体,但忍不住委屈,他也不想身体这样,他甚至真怕过江浔嫌弃,这身体又瘦又不好看、有消不掉的疤。
  真躺床上连挺挺腰迎合一下都做不到,他自己都不喜欢。
  其实江浔算不上凶他,也就刚才他呛水时,稍微挂了点脸。
  可他刚求了婚诶!而且好不容易硬起来,好不容易跨过心里那道坎,他容易吗他!
  吹风机在耳边嗡鸣,谢景珩不想理他。
  几分钟后,头发干了,吹风机停下,江浔坐到他面前抱了他,亲了下他的额头。
  “别生气。”江浔手指按按他的眼角,又放下,覆在他后颈的手搓了搓,好像在撸猫,“我没有不想做,我只是不想让你生病。”
  “你说过要长命百岁的,等身体养好了,我们活到一百岁,还有七十年、八十年,还可以做很久。”
  谢景珩看江浔那么认真地盯着他回答,瘪瘪嘴,还是笑了,“就算可以做八十年,我也不接受一次五分钟。”
  他也清楚自己身体状态实在不行,车祸后几乎没有这方面欲望,就算江浔回来老能给他点着火,他也就能再多来一次,肯定不能陪江浔做到最后。
  只是食髓知味的不只是他一个,他也舍不得让江浔停。
  “我帮你用手好不好?”
  “不用,已经下去了。”
  谢景珩又朝他怀里贴过来,他自己没力气,身上都是软的,没骨头一样全靠在江浔身上,就两只手能动,偏偏那两只手一点都不安分,像条凉丝丝的小蛇钻进他浴袍。
  他理直气壮地说,“你刚才都没到,不公平。”
  “谢景珩……”江浔这一叫多少带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他又不是断情绝欲的圣人,更何况谢景珩一晚上撩三次火,还管不了灭火,纯粹火上浇油,好人都能玩坏了。
  江浔终于忍不住起身关了灯,他半跪在床侧,捉着谢景珩的手就往发胀的地方放。
  他俩以前从来没用过手,毕竟都真刀真枪滚床上了谁会想到用手。
  他也没想到,谢景珩用手给他解决,和他自己偶尔用手胡乱解决,一点都不一样。
  他掌心微凉,柔软的指尖落在在发烫的地方触感极其明显,偶尔能蹭到无名指上金属的戒指。
  谢景珩手一动,江浔就忍不住战栗。
  谢景珩感受到他战栗,在昏暗里轻笑一声,声音也勾人,简直犯规。
  江浔把持了很多次,才没在回来后两个人第一次时,把自己脸面丢这儿。
  江浔拿湿纸巾把谢景珩手上擦干净,脸上有些发热,只是心想,幸好刚才谢景珩没同意自己给他用手,要不然自己这手上技术,和当年第一次上床一样,还能被谢景珩再骂一次。
  谢景珩只当他害羞了,勾着人脖子亲了一口,顺道把江浔手往自己腰上带,江浔怎么就能这么持久,他坐都快坐不住了。
  “我去,这老头真想把自己闺女介绍给江浔啊,你不过去管管?”
  “有什么好管的,他又不会同意,他能跟这老头心平气和地吃饭是碍于生意、得给人面子。”
  谢景珩嘴上这么说,还是吃饭时候忍不住拿余光多扫了那边两眼。
  今天江浔有饭局,刚好叶青梨说想找他吃饭,她订的餐厅,两个人吃到一半发现和江浔的饭局一个餐厅,位置离的不近,还隔着扇镂空屏风,江浔没看见他俩。
  但他俩眼看着江浔进来的,和日进集团的老总田宇成,但还带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看着像田家的小女儿。叶青梨收买了个小服务员打听了两句,没想到田宇成想撮合江浔和自己小女儿。
  他肯定没有不信任江浔。
  往江浔身边送的小男孩小女孩肯定不少,江浔能自己处理干净,如果今天不是他撞见,这种事根本不会摆到他眼前来。
  但是他看见了,小姑娘性格看着就不错,和江浔都聊得开,江浔的回应也很有礼貌有分寸,两个人看起来很……般配,他心里不太是滋味儿。
  叶青梨吃得差不多了,看谢景珩也没什么胃口,“你要看着堵心咱不吃了,我晚上在酒吧约了局,要不和我过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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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03 07:43:01

第63章
  谢景珩对这事儿也没兴趣,但江浔这饭局先结束不了,他这么早回家也没事,还容易胡思乱想,不如出去玩玩,“人多吗,和谁?”
  叶青梨放低了声音,“我朋友沈佳,好像和你说过你记得吗?就她一个,我们想试试小女孩。”
  谢景珩略微有些震惊,“你都三十多了才想,以前竟然没想过?”
  “那怎么了?这种事情谁能预测呢,我就是先试试。”
  “那,不是,你……和冷炎还谈吗?”
  “谈啊,他哪管得了我。”
  “走,酒吧订的卡座,不过你也别喝酒,要把你折腾病了江浔得骂我。”
  “……”谢景珩挑了挑眉,这话说的,“我去酒吧不喝酒干什么?”
  “听歌、看表演、看美女、玩游戏,有的是事情做,走不走?”叶青梨擦干手指站起身。
  “行,走。”谢景珩跟着站起身,拿过椅边的纯黑手杖,没拄着,不想让江浔听见知道他在这儿。
  叶青梨伸手要扶他,他摇摇头。
  他现在走慢一点已经看不出什么问题,只是比较容易累,爬不了楼梯,也不太能跑。
  ……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浪炸裂开来,整个酒吧的空气都在颤抖。
  舞池中央,镭射光束如刀锋般劈开昏暗,霓虹在烟雾中扭曲成妖异的色彩。人群像沸腾的潮水,随着重低音的节奏疯狂起伏,汗水、香水、酒精的气味在高温中蒸腾,混合成一种令人眩晕的荷尔蒙气息。
  蹦迪的这种酒吧,他其实几年没来过了。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因为自己不在里面蹦,纯看着挺没意思的。
  叶青梨和沈佳叫的小女孩陪酒,什么风格应有尽有,这小卡座看着跟盘丝洞似的。
  “抓手指,玩不玩?要不叫上隔壁桌。”沈佳问叶青梨和身边左拥右抱的小女孩,目光却有意无意在谢景珩这边。
  叶青梨戳戳他,“玩不玩?你输了喝水就行。”
  谢景珩哭笑不得,这还玩什么啊,“不玩,我去打碟那儿,给他换个歌。”
  “算了,你去吧,他这个歌确实太难听。”
  沙发有点矮,谢景珩撑着拐杖用了点力才站起身。
  他穿过人群进了舞池,dj台不在舞台上,没那么显眼。谢景珩和美女dj不知道说了什么,dj很快把位置让给他了。
  谢景珩接过耳机,指尖在混音台游走,原本沉闷的鼓点像被撕开一道口子,舞池的氛围有些许变化。
  他勾了勾嘴角,“啪”地在预先标记的段落精准切入,混音台液晶屏上,四道波形图疯狂跳动,蓝绿色的电平指示灯在他瞳孔里明明灭灭。
  谢景珩也跟着音乐轻轻晃动,动作幅度不大,但他腿恢复的这个程度,稍微站久了就累。
  一首歌快结束,谢景珩稳住调音钮想走,刚撑了下手杖,身后有个高大的身影逼近。
  男人袖口随意挽起,带着银戒的手扶上他的腰,谢景珩眉心一跳,随即发觉太熟悉,他回过头摘下耳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江浔不答,只是拉着他转过身,低头亲了他一口,因为音乐声太大,说话时紧贴在他耳边,“你生气了吗。”
  谢景珩不知道他怎么猜的怎么快,“没生气,你又没干什么。”
  江浔揽着他腰直接抱起来,谢景珩双脚离地,抓了一下差点脱手的手杖,“真没生气,我就出来透透气。”
  “嗯,我生气了。”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谢景珩也亲了他一口,“往哪走?回卡座坐会儿,跟叶青梨打个招呼。”
  谢景珩拍拍江浔胳膊,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江浔松开胳膊把他放下来,谢景珩刚落地腿没使上劲儿,踉跄了一下,江浔被吓一跳,扶住他把人揽回怀里。
  “没事,没站稳。”谢景珩撑着手杖从江浔怀里出来,手杖攥得有些用力,江浔不着痕迹地扶住他腰侧,跟着他回了卡座。
  叶青梨看见江浔眼神里丝毫没有惊讶,“这么快找到这儿来啦?”
  “你通风报信?”谢景珩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质问。
  “他问我我就告诉他了,你又没干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对吧?”
  也是,叶青梨说的没错,他来酒吧都没喝酒,心虚什么。
  再搁以前,他经常来酒吧,江浔也没介意过。
  沈佳有些好奇地打量江浔,几个陪酒的小女生也暗戳戳朝这边看。
  江浔在他身侧坐下,递过一个公式淡笑算招呼,没介绍自己。
  沈佳了然,继续回去和几个女孩抽纸牌。
  江浔面上不显,但谢景珩看得出他不太自在,一看就没来过。
  谢景珩从桌上拿起一瓶酒,却被江浔按住手腕。
  “不许喝。”江浔凶巴巴地说。
  “管的挺严啊。”谢景珩眼里笑意散漫,稳稳握着酒瓶,翻身跨坐在江浔腿上。
  “我不喝,给你喝,我从来没见你喝醉过。”
  酒场上敢灌江浔的人估计没几个,酒会喝不了两杯,一般都是红酒或者香槟,他确实从来没见过江浔喝醉。
  “酒量好吗?”谢景珩问。
  “不知道,没怎么喝过。”
  “我给你探探底。”
  “张嘴。”谢景珩拍拍他脸蛋,抬起江浔下巴,给他灌了小半瓶。
  江浔乖乖喝完,舌尖舔了舔唇瓣,“甜的?”
  本来就挑的瓶小甜酒,福加白玫瑰还不到4度,谢景珩就逗他玩玩。
  “还喝吗?”谢景珩笑眯眯地问。
  江浔搂住他的腰,抬眼看他,“换一个。”
  上目线看人像撒娇,像小狗,甚至带着点虔诚,谢景珩心尖痒痒的。
  他点了杯弹壳。
  谢景珩接过蓝色液体的高脚杯,问他:“喝过吗?”
  江浔摇摇头。
  “那你完蛋了,出了名的失身酒。”
  江浔反而跃跃欲试,就着他的手一口气给自己灌下半杯。
  这酒没白的那么烈,但度数确实不小,半杯子冰块还没化开,哪禁得住这么喝。
  谢景珩怕他喝难受了,后撤了点手腕把杯子拿开,没想到江浔追着他手跑。
  更像小狗了。
  谢景珩眯了眯眸子,捏起江浔的下巴,把他脸扳过来。
  江浔眨着眼看他,以为他要灌进来,没想到谢景珩自己喝了一口,下一秒低头吻住他。
  谢景珩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把酒渡进来。
  还是甜的,只是有点辣。
  谢景珩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凶狠地扣住他后脑勺,一寸寸攻池掠地。
  他跪在沙发上低着头,大概是瘦的缘故,后颈的脊骨很明显,像一串羊脂玉隐没进领口。
  江浔扬着头,喉结滑动迎合,手掐着他窄薄的腰,力气不自觉地收紧。
  谢景珩腰实在是不行,肺功能也不怎么样,不大一会儿就主动停下来,忍不住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
  江浔只是轻喘,抬头望着他,但眸子里水汽氤氲,一片迷离,不止是酒意。
  “咳咳!”叶青梨用力清清嗓子,终于趁着换音乐的间隙传进了谢景珩耳朵里。
  谢景珩这才想起来对面有人。
  叶青梨都不好意思说,谢景珩灌江浔的时候,这边小女孩都看呆了,男模都没有这么带劲儿的。
  虽然这酒吧里亲个嘴、灌个酒不算什么事,但是他俩这个长相,这么亲,太刺激了,她怕自己怀里的小姑娘被掰直了……
  谢景珩心情大好,并不脸红,他嚣张地冲叶青梨挑挑眉。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放下酒杯,撑着手杖,冲江浔伸出一只手。
  “要不要?”
  “要。”
  江浔飞快地回答。
  他把手放进谢景珩掌心,被谢景珩用力握住。
  他没敢让谢景珩使劲儿,自己站起来。
  谢景珩拉着他穿过形形色色的人群,穿过光怪陆离的灯光,出了夜店门。
  京市大道宽阔,酒吧街夜里并不寂静,一排排霓虹灯光闪烁,三五成群的年轻人从他们身旁经过。
  江浔确实有点醉了,不知道谢景珩想带他去哪,只是任由他拉着手。
  谢景珩没想回家,牵着人进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一关房门,江浔极其熟练地抄腿弯把他抱起来,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唇,手杖掉在地上“当啷”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
  江浔的动作还是很轻,但又和以往不同。
  “分手之后有其他人吗?”
  “没有。”
  “说实话。”
  “认识你之后一个都没有…嘶……骗你是狗……”
  “我见过。”
  谢景珩浑身发软,江浔竟然还能平静地问话,问的还都是气人的话。
  谢景珩低头轻骂了他一句,“放屁!不可能!”
  江浔甚至有些委屈,“分手第二天,跟你进门的小男孩,进的我们家门……”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03 07:54:36

第64章
  谢景珩回忆了一下分手第二天见过谁,对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实在没印象,但估计是江浔不认识的朋友。
  他有点气恼,“我不记得,但是不可能是那种关系,我就不是这样的人,江浔,你不信我?”
  江浔似是发觉理亏,蓦地放开他被攥红的手腕,“对不起。”
  停顿的空档,谢景珩发觉江浔那双桃花眼认认真真地望着他眼睛,眼底情绪很浓,却看不出在想什么。
  江浔再次开口,“你觉得,我爱你吗?”
  谢景珩不是很理解,“……你问我?这你自己不知道吗?”
  “只能回答是和不是,从现在开始。”
  规则不仅是他定的,还都是现定的是吧,谢景珩手臂勾上江浔脖子,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江浔面不改色,只是又问了一次,“我对你是真的好吗?”
  “是。”
  “我爱你吗?”
  “是。”
  “我当年是不是不该走。”
  “不是。”
  “你那时候……给我打过电话吗?”
  “……是。”
  “你很想我吗。”
  “嗯……”
  “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那两年很辛苦吗?”
  “还好……”
  “我不信。”
  江浔一下问一句,不许他退,不依不饶。
  谢景珩忍不住骂出声,“艹……那你他妈能不能小点劲儿!”
  …
  江浔第一次完全不听他的,到最后谢景珩嗓子都哑了,怎么睡着的都记不清。
  也是头一次早上,谢景珩醒的比江浔早。
  疼醒的,身上快散架了。
  江浔还睡着,呼吸清浅,却抱着他不撒手,谢景珩看了会儿怀里的人,兀自笑了。
  以为自己养的大狗,没想到是条小狼崽子啊。
  江浔也够能忍的。
  认识九年,重新在一起三年。
  江浔以前对这事儿没经验,上了床特别听他的,和好后就不听了。
  半个身子都还没感觉的时候,江浔天天把他当个易碎品捧着,说什么都不多做,一个红印儿都不敢在他身上留。
  他觉得自己身体也就那样了,但江浔不行,江浔变着法得哄着他治,三年啊,好不容易能站起来了,还怕他身体弱受不住,每次都收着劲儿,大多数时候江浔都不会做到最后。
  要不是灌他这点酒,他真不知道江浔能凶成这样。
  身上旧伤有些酸痛,不过都不严重,日复一日被江浔仔细养着,那么破破烂烂的身体竟然都能养回来。
  昨晚没拉窗帘,谢景珩抬眼望去,窗外春雨绵绵。
  雨声淅沥,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说的尽是一些天长地久的话。
  江浔迷迷糊糊间听到闹钟声,还没摸到手机,突然发现自己怀里好像搂着个……男人,他意识瞬间清醒,几乎没看清是谁就把人一脚从床上连人带被子踹下去了。
  江浔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搂着的好像是谢景珩。
  刚才两个人都□□。
  不是,昨天刚一起吃饭拒绝了谢景珩表白,今天怎么就滚到一张床上了!?
  昨晚他不是在宿舍复习吗?怎么会睡在这儿!!这又是哪啊?!
  那一团被子突然开始动,江浔猛的反应过来,随手扯了个枕头挡在身前,好像挡不住……
  江浔不知所措盯着那团被子,好半天,从里面钻出个头发乱乱的脑袋。
  谢景珩和昨天长得好像不太一样,除了早上刚睡醒这种乱七八糟的漂亮他没见过,还有什么其他地方不一样,江浔说不上来。
  谢景珩白瓷一样的小脸似乎比平时更白,大概没清醒,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你…把我踹下来的?”
  江浔眨眨眼,谨慎但诚实地回答,“嗯。”
  谢景珩竟然没有生气,只是瞪圆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解。
  “你…什么意思?”
  “你疯了?”
  “我不就是昨天遇见前男友说了两句话至于吗?昨晚做成这样还不够!?”
  “还是说七年之痒你想始乱终弃??”
  江浔被他一连串问题砸得晕头转向,但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等一下,我昨天和你一起吃饭,回学校后一直在寝室复习,什么昨晚什么七年?这是哪?”
  这次轮到谢景珩懵圈,“学校、复习……你在开玩笑吗?”
  不对劲,江浔不会开这种玩笑。
  谢景珩胳膊都撑累了,江浔都不过来抱他上床,非常不对劲。
  卧室被江浔铺了地毯,不算凉,他裹着被子挪了挪位置,靠在床头柜上。
  两个人,冷静地对了三分钟账。
  “你是说,我现在27岁,我们在一起七年现在已经结婚了??”江浔看起来非常崩溃。
  谢景珩“啧”了声,“很不可思议吗?而且你大二上学期期末考,咱俩应该已经认识了吧,两个多月?”他都有点记不清了,那时候两个人具体什么关系。
  “对啊,你昨天和我表白我拒绝了,你说等我期末考完再说。”
  “……”
  谢景珩闭了闭眼没讲话,绝望。
  短暂的沉默。
  “我能先穿件衣服吗?”江浔小心翼翼、探头探脑突然问他。
  谢景珩嘴角抽搐,指了指小沙发,“你的睡衣在那,但你穿之前,能不能先把我抱上床,我还有个事儿没跟你说,我的腿,瘫痪了。”
  “瘫痪?”江浔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次,无法消化这个信息量。
  “对,好多年了,你能……算了你先穿衣服吧。”谢景珩看见他头疼,明明顶着江浔的脸,但和江浔哪哪都有微妙的不同,不对,也不能这么说,这也是江浔,十九岁的江浔,十九岁的江浔怎么是这样的啊!
  十九岁的江浔因为在他面前裸体有些局促,飞快地下床在小沙发上找到一身成套的睡衣,和一件白t。
  “那件是我的,给我。”谢景珩坐在地上朝他伸手。
  江浔犹豫了一下,把衣服丢给他迅速闪进卫生间,“咔哒”落了锁。
  戒备心这么强。
  一夜回到解放前。
  谢景珩有一种这七年白干了的感觉。
  应该能换回来吧?穿越到七年后这种不科学的事都能发生在江浔身上,再穿回去有什么稀奇,能过来就能回去,谢景珩深呼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
  卫生间门锁声再响起,谢景珩才给自己套上t恤,就这一件,还是江浔的,江浔昨晚逼着他穿的,不知道为什么江浔喜欢让他穿自己的衣服。
  你说27岁江浔的癖好19岁的江浔能理解吗……?
  看起来是能的。
  谢景珩刚刚穿衣服把被子都折腾散了,此刻半裸着和从卫生间出来的江浔面对面。
  江浔一下子扭过头不敢看他,耳朵尖红彤彤。
  江浔的衣服稍微大一点,能遮住大腿根儿,也看不见不该看的。
  脸皮这么薄,还挺好玩的,谢景珩勾了勾嘴角,“过来,抱我上床,再给我拿件睡衣。”
  “能不抱吗?”江浔的目光无处安放。
  “……不抱七年后你会后悔的。”谢景珩现在就有点腰疼。
  “我想了一下,我不是时间穿越,应该是来到了时间线不一样的平行时空,你想如果是穿越的话现在的江浔回到以前肯定会让过去发生改变,过去任何一点微小的改变都会影响现在的你,换句话说现在的你就会被抹杀,但是你没有,所以应该是……平行时空灵魂互换。”
  逻辑清晰,很不科学,很有道理,但谢景珩听得头大,微微皱起眉,“那你就不能抱我一下吗?”
  “我不是他,咱俩不是那种关系。”小江浔一脸真诚。
  谢景珩沉默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江浔在他的腿上扫了一眼,好白好长好直,怎么什么都不穿啊啊啊,他飞速把目光收回去,脑子里好像炸了颗镁光弹。
  “你上不去吗?”毕竟“昨天”见面还活蹦乱跳的人,江浔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有点难。”谢景珩如实说。
  他拽着自己的腿试着蹲起来,手在床头柜和床沿扒拉了一下,没什么地方可借力,轮椅还在一楼,昨晚江浔把他抱上来的。
  谢景珩有些烦躁,“你想看就看,能帮忙就帮个忙成吗?反正都是他的眼睛他的身体。”
  被发现偷看有些脸热,江浔同手同脚走过来蹲下。
  “那我抱、抱你?”江浔的手在他身边比量了一下,不知道从哪抱。
  谢景珩看笑了,拉着他的手臂给他摆了个位置,江浔像个刚安装程序的机器人,目不斜视“噌”地把他抱起来。
  “慢点儿,头晕。”谢景珩忍不住闭眼蹭了蹭他脖颈。
  江浔耳朵红的快滴血了,切换慢速把人放到床上,他没想到谢景珩重量这么轻一点,憋了半天才问,“你身体怎么回事?”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03 08:02:51

第65章
  “腰以下没感觉,动不了。”
  “那怎么?你能、能、能……”
  “能,而且主要是你能。”
  “所以你身上这些……”
  “都是你亲的。”
  江浔瞟了一眼、忍不住又瞟了一眼,还是瞳孔地震,这可是谢景珩,谢家金枝玉叶的小少爷,昨天还妄图对他强取豪夺的人,怎么最后是他干的呢?
  而且江浔想不通,七年后的自己怎么这么变态,完全是趁人之危!谢景珩说自己腿没感觉啊,怎么大腿到脚踝上都有红印!
  谢景珩大抵也能猜到江浔在想什么,十九岁的江浔显然没见过这种场面。
  其实昨晚也不是很激烈,江浔一般也不在他身上留印儿,因为他皮肤很容易红,身上有点伤就看着很严重、腿上还不容易好,就像现在这样,看起来有些惨烈。
  不过昨天晚上吧,江浔吃八百年前他一个前男友的醋,都结婚了还乱吃飞醋,他忍不住逗了几句,把人逗急了,江浔还怕他腰疼不敢做狠了,只能在他身上多亲两口泄愤,小狗圈地盘儿似的。
  不过这些他不会和十九岁的江浔说,让十九岁的江浔自己愧疚反省去吧。
  江浔听话地按他指示拿来轮椅和睡衣,出门前忍不住又问,“你的腿怎么受伤的?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解释起来很麻烦,谢景珩干脆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江浔说不清什么心情,默默关上卧室门退出去,站在门口思绪混乱。
  一只小胖猫不知道从哪窜出来蹭了蹭他脚踝,毛茸茸地让人起鸡皮疙瘩,江浔一下子躲开,小胖猫又贴过来,还不满地“喵”了两嗓子,最后一骨碌躺在他面前好像邀请他摸肚皮。
  这小胖猫……不会是他养的吧?
  江浔咽了口唾沫,默默离猫远了一点。
  他在门外和猫大眼瞪小眼,等了好大一会儿,等得有些百无聊赖,谢景珩才开门出来。
  谢景珩坐轮椅他看着很不习惯,不知道怎么和他讲话,要不要弯腰或者蹲下,只能僵硬地低头看他。
  “你的手机。”谢景珩递给他,顺手解开了密码。
  这六位数字不是他的常用密码,江浔犹豫了一下才接过。
  谢景珩好像看得出他在想什么,“密码是结婚纪念日。”
  “别乱改也别动他手机里的东西,你可以稍微翻一翻了解一下,下午有个会,不是特别重要,但是你最好去露个面,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去。刚刚,我让人送了午饭过来,一会儿吃完饭再一起去公司。”
  “哦,好。”江浔愣愣地回答。
  谢景珩说,七年后自己是个大公司总裁,非常非常有钱那种。
  可惜了是个恋爱脑,江浔忍不住唾弃。
  早饭,不是,已经是午饭,吃的还算顺利,毕竟谢景珩自从追他经常找他吃饭。
  只是现在谢景珩没那么主动,话少了,吃得也少,怪不得瘦了,江浔心想。
  吃完饭谢景珩给他拿了身衣服,然后自己也进房间换衣服了。
  衬衫、西裤和皮鞋。
  总裁真的这么穿吗?江浔暗自咂舌。
  在他按照视频教程系好领带、正准备搜索“袖扣怎么用”的时候,谢景珩开门出来。
  谢景珩的衬衫没打领带,带着和他一样的袖扣,祖母绿的宝石闪闪发光。
  “过来。”谢景珩朝他勾勾手让他蹲下。
  江浔犹豫了一下,蹲在轮椅前把两颗袖扣递给他。
  谢景珩很熟练地把他袖子翻折上去,金属炳穿过扣眼,弯折锁住。然后不太满意地把他打的领带解开。
  “我脸上有什么?”谢景珩突然问他。
  “什么?我没有…”江浔慌乱地移开眼,发现谢景珩垂着眸子认真系领带根本没看他。
  “从吃饭到现在你已经偷看了我八百次了,你没见过吗?”谢景珩觉得有些好笑,他以前也没意识到十九岁的江浔神情这么直白,连掩饰都欲盖弥彰。
  “我很好看吗?”谢景珩拉着他的领带,让他直视自己。
  江浔喉结滑动,面对这张脸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好看。”
  谢景珩满意地笑着拍拍他脸蛋儿,又问,“现在好看还是年轻的时候好看?”
  都好看。
  江浔不答,腾地站起身,几乎落荒而逃地转身去门口换鞋。
  没人跟他说过三十多岁的谢景珩是这样啊!
  不是三天两头主动找他一个劲儿在他面前晃,也不是说两句花言巧语、送点礼物,就是、就是坐在那什么都不说也是一种撩拨……
  手段精进了,进步实在是太太太大,怪不得七年后自己是个恋爱脑。
  “喂,你到公司不许这么一惊一乍的,听见没有!”谢景珩有点生气地在背后喊他。
  会议是锐新能源自己的战略推进会,本来没谢景珩什么事,他也不是很清楚锐新具体的事务,只是江浔昨天和他说过工作安排,他来也没人拦着。
  去公司的车上谢景珩把张助理发给江浔的资料简略看了两眼。
  他跟江浔说随便看看就行,开会不知道说什么不说话就可以,他不说话有的是人说。
  江浔乖乖点头,答应得很好,但进了公司还是流露出一点新奇。
  员工汇报的东西他好像能听懂,连起来又听不懂,新能源和他学的专业很近,专业名词有的能听懂,商业数据他一点都听不懂。
  谢景珩偶尔会打断提一点建议,虽然他也不知道谢景珩那张小嘴叽里呱啦说的什么,但谢景珩大概挺懂的,举手投足都让人莫名信服,江浔看着新鲜,别人他也不认识,干脆看看谢景珩。
  看了三个半小时,很长也很短的三个半小时,江浔转着钢笔看得入神,突然被打断。
  “江总,您觉得呢?”好像是什么副总问他。
  江浔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谢景珩,“就按他说的办。”
  什么副总好像松了一口气,整个会议室都松动,谢景珩适时说了“散会”,很快会议室里只剩他们两个。
  江浔朝谢景珩身边靠了靠,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江浔,你十九岁真的很好玩。”谢景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他抬手想掐江浔脸蛋儿,被江浔躲开了。
  “现在去哪?”江浔红着脸问。
  “回家。”谢景珩憋着笑回答。
  十九岁的江浔看不懂这些工作,也不会做饭,这么一看江浔这些年成长太多了,谢景珩叹了口气撂下筷子,“吃完饭把菜倒了、碗放洗碗机,我先睡了。”
  江浔说好,其实想问一句洗碗机怎么用,但他看谢景珩脸色不太好又咽回去了。
  江浔觉得谢景珩没吃两口饭,睡得也实在是有点早。
  他收拾完碗筷犹豫了一会儿,敲了谢景珩卧室房门,隔着门问,“我睡哪?”
  “进来。”谢景珩在里面说。
  江浔推开门,发现谢景珩蜷缩在床边,从被子里露出脑袋,眉头紧皱,看起来不太舒服。
  “在这儿睡,”谢景珩强硬地说,大概看出他想拒绝,立即补了句,“在这儿,不许走。”
  “江浔,我难受。”谢景珩声音有点抖,冷白点手指攥着胸口,蜷缩得更紧了一点。
  江浔看在他俩两个月加上今天的交情上,没忍心走,他蹲到床边,“哪里难受?我送你去医院吗?”
  谢景珩没回答,江浔想摸摸他额头,一伸手就被谢景珩握住,谢景珩手冰凉冰凉的。
  “抱我一下,我身上疼,心脏也难受。”谢景珩睫毛下的漂亮眼睛扑簌簌闪着水光,江浔觉得他可能分不清今夕何夕。
  “不…”
  “不许说不行!”谢景珩截住他话头,这公司来回这一路什么都不行,倚一下也不行抱一下也不行,面对江浔这张脸却次次被拒绝,谢景珩有些崩溃,“江浔你到底什么时候开窍啊!”
  他开会的时候腰就隐隐作痛,一到晚上整个腰背都疼,虽然没以前那么厉害,但江浔不在的时候疼起来心里就很难受,很想他。
  老天爷,到底为什么要把十九岁的这块小木头送到他身边啊!
  “是你早上踹我的,我不摔那下根本不会疼,你必须得负责!”
  “还有,你就是他,你不认识现在的我,但我认识那时候的你,你明白吗?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你不能心这么狠,你肯定会后悔的…江浔…江浔…”
  江浔被说的一愣一愣的,感觉再不抱眼前的人都快碎了。
  他只能肢体僵硬地把人扶起来靠在怀里,怀里的人特别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似乎身上吃不住劲儿,老往下滑。
  江浔被迫收紧手臂把人圈住,清晰地感受到两个人紧贴着,他被谢景珩头发蹭地痒痒的,能闻到谢景珩身上特有的气息,谢景珩偏低的体温烧得他身上发烫。
  江浔思绪一片混乱,人跟人怎么能这么抱着呢?怎么能抱谢景珩呢?怎么能在一张床上抱呢?他连手都没牵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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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03 08:09:44

第66章
  心跳如雷。
  咚咚、咚咚……两只耳朵里只能听见心跳声了。
  江浔有点受不了了,他想快点离开,不确定谢景珩是不是睡着了,稍微动了动胳膊,立刻被谢景珩抓住袖子。
  江浔又不敢松手了,欲盖弥彰地把人往上提了提,感受到怀里的人过分单薄。
  如果是“昨天”的谢景珩,发现自己这么被他抱着应该会给他一拳,虽然谢景珩不壮但多打两拳还是能打死他的。
  现在的谢景珩显然不行,腿动不了,身体也虚。
  “你到底哪难受?抱着管用?”
  “我说管用就管用。神经痛,不知道哪疼,反正腿废了就是这样。”
  “腿…能治好吗?”
  “不知道,能治,不一定能好,下个月手术。”
  江浔不知道如何回答,两个人一时间陷入沉默。
  谢景珩抬眼看他,越看越崩溃,如果下个月手术是这个小木头在他身边他是真的会崩溃,“江浔,我真受不了了,你什么时候回去,能不能把我老公还给我!”
  江浔被老公这个称呼肉麻得一激灵,连带着莫名感到窘迫,“我不知道。”他把话题又转移回去,“你的腿到底怎么伤的?我回去可以告诉你,这样就不用受伤了。”
  “不用,他会告诉我的。”
  江浔意识到,如果按灵魂互换的逻辑,他说的是27岁的江浔会告诉当年的谢景珩。
  27岁的江浔好像真的很爱谢景珩,到底为什么呢,江浔暂时想不通。
  “你在想什么?”谢景珩不安分地掐上他手背的皮肤,似乎想扒下来搞清楚怎么把芯子里的人换回来。
  “我在想……我明天有场考试,他不会给我挂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