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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哎呀我屮,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国内吗?」王德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好像穿越了,而且名字还跟自己一样,从原身的记忆来看这是一个学习之上、知识至上的世界。
只要你学习好,就能拥有强大的力量和崇高的地位,而学习不好只能处处低人一等。
而原身正好就是那个低人一等的。
据说是王家百年难得一遇的蠢才,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基本上什么都没学会。
也就是有个家主母亲罩着,才勉勉强强过得下去。
顺便说一句,这个世界女性的学习能力普遍比男性要强,所以很多位高权重的人都是女性。
「少爷,成人礼就要开始了,家主在祭祀厅等你。」一名年轻女子推门而入,淡淡说道。
王德发翻找原主记忆,这是原主的侍女春水,长相还挺清丽。而且穿着十分清凉,上身居然只有白色丝质抹胸,虽然山峰不算险峻,但也是胸有沟壑。
下身同样一条几乎齐逼纱裙,但凡动作大些估计风景就一览无余了,可以说除了不能漏的基本都漏了。
「我去,这里的风格这么大胆么……」
虽说是侍女,但由于原主太过废物,她根本没有敬畏之心,对王德发也相当随意。
「对了,坏了,成人礼!」
王德发内心一惊,从记忆上看,成人礼会去祭祀先祖,先祖之灵会给你出题,根据答题情况给予「先祖恩赐」。
「我勒个去,我才刚来啊,哪懂这个世界是学什么的,我就是一个废物大学生,怎么可能在这个世界生存?」
王德发暗暗心想,这原主的记忆也是残缺不全,真是废物啊。
「诶,对哈,反正原主就是个废物,那我答不出来也很正常吧?」转念一想,王德发心里就有底了,这起点低也是有好处的嘛,怎么摔都不会疼。
「发什么呆啊,还不快点。」
见王德发半天没有动静,春水不耐烦的催促,哪像一个侍女。
「来了来了!」
王德发心里有了底,也不再犹豫,只是心中暗骂「妈的,要是我有什么穿越者金手指这些,以后一定好好教训你这个侍女!」跟着春水,很快来到一个偌大的厅堂当中,香火渺渺,正中摆着好几个牌位。
已经有许多少年少女聚集于此。
令王德发惊奇的是,大部分女生身上的布料都比较少,一眼望去白晃晃的一大片几乎闪瞎了王德发的眼睛,而且风格多变,在王德发眼里就是既有古代的服饰 也有现代的服饰。
他们看到王德发露出嘲弄的神色,但毕竟场合比较庄重,大家都没有开口。
王德发找到自己的位置站着,有一套桌椅,但现在还不能坐。
牌位前面站着一位女性,她身着宽大的玄色长袍,暗金丝线绣着盘绕的家族图腾,衣领袖口缀有褪色的朱砂符文。长发用青玉骨簪束起。
宽大的胸脯根本掩盖不住饱满的胸脯,腰间悬一块雕着玉坠,袍摆随动作翻涌时,隐约露出白皙丰腴的大腿。偏偏束腰带上系着一枝柳腰,跟挺翘的臀部形成鲜明对比。
「我去,他妈,不对,我妈这么美吗?」
这显然就是王德发的母亲,燕衔絮。(是的,外姓也能当家主,嫁进来就算一家人)
至于王德发的父亲,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可怜的父亲)燕衔絮神色威严冰冷,身后站着家中族老。
但燕衔絮内心是比较无奈的,这种场合儿子估计又要出丑了,但族中所有适龄之人都要来参加,她作为家主更不好徇私。
「还好女儿王意柔表现不错,让我这家主还有两分颜面。」燕衔絮毕竟是王家最强之人,如果儿子女儿都是废物,不免会让人质疑她的能力。
想到这里,燕衔絮无声的叹了口气,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今天是成人礼,我祝大家成人快乐,你们是王家的希望……(此处省略一万字鸡汤和祭祖环节)」
「好了,现在开始先祖试炼!」
祭完祖后,燕衔絮解下玉佩,嘴里念了什么,随后其上的先祖牌位微微发光。
「用一丝文气激活你们的桌子即可!」
文气是这个世界的通用力量,王德发经过十几年的努力修炼体内也有微不可察的一丝丝。 王德发按照记忆努力挤出一丝输入其中,只见桌上忽然出现一张白纸。右上角还有一串数字:「10:00」
然后一跳又成了「9 :59」
倒计时是吧,王德发明白过来。
王德发又左右看看,发现只能看到一张白纸,看来是看不到别人的题和答案了。
让我看看怎么个事?
王德发摩拳擦掌,仿佛回到了高中考试一般,已经准备好头脑风暴了。
纸上一行字缓缓显现出来:「1 1=」
王德发:「?」
不是哥们,大家都是十七八岁的人,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不懂1 1 吧?
王德发四处张望,发现竟然有不少人在冥思苦想,还有人在纸上写写画画。
「?」
你他喵在算什么?
难道说,其实并不是那么看起来简单?
警觉。jpg 王德发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这么高这也是个中高武世界,怎么可能那么弱智。
王德发发现已经有很多人的纸泛起了绿光,这是答对的标志,毕竟这是第一题,不可能太难。
「喵的,我也不会啊,不会第一题就淘汰吧,有点丢脸了啊!」王德发内心一紧,虽然事先做了心理铺垫,但作为曾经的高材生还是感到有点丢脸。
就这犹豫间,就只剩他一人未完成答题了,其余人全是绿光。
「不愧是着名的傻子啊,居然第一题都要算那么久。」「也就是他是家主的儿子,不然早丢到外面自生自灭了。」「不会连第一题都答不对吧,王家这些年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人,毕竟第一题可是出了名的「怜悯题」,稍微思考一下都能答出来,让大家在成人礼上不至于一无所获。」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高台之上的燕衔絮脸色有些僵硬,周围族老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嘲弄的目光几乎将她淹没。
「不管了,淘汰就淘汰吧,我后面一定好好学习!」王德发立下这个发了无数次的誓言,咬咬牙在纸上写下了「2 」。
瞬间纸上泛起绿光。
「哟,居然对了,可惜了。」
周围一名年轻男子不怀恶意的说道。
「?」
没有套路啊?
王德发瞬间傻眼,谁家测试考这个啊?幼儿园吗?还是真理服从性测试啊?
还没等他思考,因为所有人都答题完毕,下一题缓缓浮现:「11 3= 」高台上的族老是有权查看题目的,看见眼前这题不由皱起了眉头。
「以往的第二题都还是一位数加法,今天居然是一位数和两位数的加法,看来要有不少人倒在此处了啊!」
听到这话的燕衔絮神色稍霁,第一题过了第二题跟别人一起淘汰也没什么。
「这你妈把我当傻子吗,小学生都不会错吧!」王德发人傻了,甚至怀疑是不是被资本做局了,别说他了,随便抓一个小学生都不会错好不好!
怀着愤怒的心情,王德发狠狠写下「14」
纸上又泛起了绿光。
这一幕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我没看错吧,这个傻子居然第一个做出来了,还对了?」「不对,他都没思考,很明显是蒙的!」
「真是人傻运气好啊,居然还真让他蒙对了!」「肃静!」
众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负责维持纪律的家老狠狠喝止。
「不是戈门,解个小学题大家究竟在惊讶什么,不会是只有我是这样的题吧,哄小孩玩呢?」
王德发满脸疑惑和无语,他怀疑他疯了或者这个世界疯了。
台上的燕衔絮露出一丝微笑,管他是不是蒙的,你就说对没对吧?
「不要,我,我马上就算出来了,再给我一点点时间!」王德发无聊的发呆了十分钟,期间有接近三分之一的人答错黯然退场,到时间了还有人没答出来,被人拉走了还在捶胸顿足。
「难道是根据大家的水平出题,由于原身太废物所以出了幼儿园的题?」王德发不由思忖。要是大家都一样也太离谱了,从记忆里看,大家从五六岁就开始进学,学了十几年还在考1 1 也太魔幻了吧。
「下面进入第三题!」
一名家老拿起拐杖敲了敲地板,运起文气喝道。
打断了王德发的思考,王德发往下一看,纸上又出现了新的题目,这回不是数学题了:
「嘤语He的意思是:
A :我B :你C :他D :钝角」
尼玛,还有嘤语啊?还尼玛是选择题,这还用出选择题吗,小学三年级都能说出来吧!
王德发彻底抓狂了,他深深感受到智商被侮辱了,这么简单的题还要出选择题给人蒙概率是吧!
王德发不知道的是看到这题的瞬间所有族老都猛地站了起来:
「什么!我们王家是数学立家,怎么会有嘤语题?」「坏了坏了,嘤语我们只教了一点点,主要是也没什么人会啊!」「还好是选择题,看来只能看谁运气好了!」
「唉,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众人叹息着坐下。
燕衔絮倒是没什么反应,儿子王德发和女子王燕柔都到了第三关,已经能拿到不错的奖励了,能不能过第三关对她来说不重要了。
「怎么会是嘤语题,完了完了完了!」
「老天保佑让我蒙对吧,我最爱的第四关一定要去啊!」周围的考生(?)传来阵阵低语,有求神拜佛的,有慌里慌张的,唯独没有胸有成竹的。
「?」
王德发已经不想打问号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发出来。
「算了算了,赶紧结束吧……」
王德发无力的趴在桌上连笔都不想拿。
「果然,原形毕露了吧,也知道自己答不出来!」「怎么也是家主的儿子,连个样子都不做吗?」「有什么好做的,学了几年连1 1 都难,谁还不知道他水平啊!」「别说了,他今天运气挺好的,第三题一般是选择题,万一人家蒙对了呢?」听到这话大家都不语了,毕竟往年来看蒙对的人也不少,万一真蒙对了进入了大家梦寐以求的第四关……
「话说刚刚那人为啥说最爱的第四关?不应该越来越难吗,难道第四关有什么玄机?」
百无聊赖的王德发又想到刚刚的话,但他搜遍了记忆了没有,显然原主是对此完全不了解了。
「算了算了,那我亲自去看一眼好了。」
王德发抬起头,发现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退场的人也越来越多。
「来吧来吧,CCCCC 哎呀!」
王德发卡着时间写上去,瞬间这张纸化作白光钻进王德发身体里,他感受到身体似乎强健了不少,体内的文气也粗壮了一些。
他知道,这是通过第三关的奖励之一,虽然还不能让人直接成为一阶强者,但也不远了。
他扭头,发现有些人垂着头走出去,还有人脸上有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显然这些人是蒙对的人。
「我去,他还真蒙对了,这这这,我当年都没进去,他居然能!」「妈的,运气也太好了,连对三题,你看学习最好的王亮答错了!」「唉,这就是选择题,让这些没本事的都能对……」「话说纸都没了第四题在哪答呢?」
议论的声音传不到王德发这里,他撑着脑袋,眼神涣散。
「请先祖庇护!」
高台上的所有族老齐齐鞠躬,忽然一阵白光闪过,等王德发回过神来时已经出现在一个圆厅之内,周围无数房门紧闭。
「请各位选择房间答题!」
一个宏大的声音传来,每一个房间头上都出现一道题,有语文有数学有嘤语等。
「?这是干嘛」
王德发满头问号,选一个房间有啥用啊,怎么没人介绍规则啊?
差评!
摔桌。jpg 他左右看了看,想找自己的便宜妹妹问问,妹妹王意柔性格活泼可爱,虽然平常也不叫他哥哥,但还是说得上话。
这一看王德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 怎么只有男生啊?
难道没有女生通过?这不可能啊,他刚刚明明看到妹妹握拳欢呼了。
男生都离他远远的,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王德发默默叹了口气。
「为娘忘记给你说了,这关是这样的……」
王德发脑海里传来燕衔絮的声音,家主的权限是这样的。
一番讲解之后,王德发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个世界中男女交合是要做题的!
简单来说就是女性身上会有一道题,答对了才能交合,答不对最多只能摸摸手,最关键的地方根本碰不到!
这还分女性自愿展示题目和强行解题两种,自愿展示会简单一些,强行解题会极其困难,而且是根据解题者和被解题女性间的更强者的水平往上出题,一旦失败还有恐怖惩罚,所以基本上没有人会去强行解题。
女性越漂亮、资质越高或实力越强,她自身的题也会越难,所以很多人只能找一些普通人娶妻,很多漂亮女性根本找不到伴侣。
有人说,啊那我找能解出来的解不就行了吗?
显然是不行的,谁解的谁上,而且男女根本不会记得题目,除非你解出来了。
那又有人说,啊那我把妻子给人上一次,然后把答案告诉我不就行了?
当然不行,解完一次题后就无法再解了,被解题的女生只能被解题者碰。
据说女性身上的题目类型就是她们适合修炼的科目,但基本很少有人能解出来,所以她们也很难真的自己适合什么。
很多夫妻交合基本都是靠蒙(蒙对了是不算解出来的,别问怎么知道是蒙的,天道就是这么牛),蒙对了就来一发,蒙不对就寄。
所以第四关会把很多族中侍女或外来女性包括参与成人礼的女性分别带到房间之中,利用先祖之力压制她们的题目,也就是说她们的题目会比往常更容易一些。
一个人一生可能就只能被压制几次题目,多了就不奏效了,所以这也是少男少女们对此极为上心的原因。
不过即使简单了一些,大部分人依旧无法解出,但终究是一份希望。
有人可能觉得这对女性很不公平,万一是讨厌的人解了题呢?但实际上这个世界上不知道为什么本就女多男少,女性还普遍聪明,如此一来想找个夫婿就更难了,所以这个世界对此也不讲究什么两情相悦了,甚至允许近亲结婚,目前看来对子孙的影响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而且研究发现女性对解题者会逐渐产生感情,问题倒也不大。
「我勒个去,也就是说以后我草个批还要做题咯!」「难怪女生穿的都那么清凉,一是勾引别人好好学习,二是根本不怕被那啥啊,在这里当个强健犯还要做题是吧!」
「难怪不介绍规则呢,不好意思说是吧!」
「不过问题不大,好像这些题都挺简单的……」王德发心念百转,看着头顶一堆两位数加减法,简单的嘤语和一些语文拼音,陷入了沉思。
既然越漂亮越难,自然要选个最难的,不然不是白瞎了。
王德发摸着下巴,寻找起来。
「哟,这居然有个三位数加两位数的,应该来说资质很高了吧!」「别人都是填空题,这居然是接上下句,可以啊!」「咦?」
突然,王德发看见一道与众不同的题目:
「请以「日」为题作一首诗或词」
这类题目相当特殊,因为它没有标准答案。
如果做得一般般,勉强达到及格线也能算答对,而如果作的特别好,甚至会反哺女性,提升资质,乃至拥有诗里的特性也说不定。
总之不管怎么说,拥有此类题目的女性首先也是十分特殊的,入股不亏啊!
王德发眼前一亮,不就是「日」吗,这是在暗示我去「日」啊!
王德发搜肠刮肚,在脑海里寻找此类诗词。
如此特殊的题目当然不止王德发一人注意到了,同样是王家天才的王高也注意到了这个。
「如此特殊的题目,莫非是意柔妹子?」
王德发的妹妹王意柔继承了其母的美貌,不过二九年华长得亭亭玉立,是不少人心中的女神。
其中王高是追求攻势最猛烈的一个,可以说是一片痴心了。
「咦,这不是王高吗,他要去挑战那个诗词题?」「王高平日本就擅长诗词,加上在这里又会降低难度,说不定还真能通过!」「真羡慕啊,能拥有这样题目的人哪怕不如王意柔那样美丽,也不会太差!」王高理了理衣领,满脸自信,他平日最喜钻研诗词,这简直是撞在他枪口上了!
「学生王高,解9527号房题!」
「远看大圆盘, 近看大太阳。
太阳真是大, 太阳真是亮!」
「好诗啊好诗啊,这听着跟那些流传千古的诗差不多啊!」「不愧是王高啊,短短四句把太阳的特点写得淋漓尽致,这样的诗想来是必过无疑的了!」
「唉,不知道是哪个女神被王高拿下了,这些题我一个都不会,看来只能蒙一个寻一夜云雨了!」
王高骄傲的抬起下巴,享受众人羡煞的目光,今日不知为何他灵感如泉涌,超常发挥,想到女神的诱惑胴体,他就一阵激动。
「不是戈门戈门哥们戈门?」
「这他妈也叫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合辙押韵哪点对上了啊啊啊啊!」
「你在哪远看太阳能是圆盘的啊?」
「你又在哪近看太阳的啊,近日点吗!」
「Cao !」
由于槽点太多,王德发一时之间竟不知从哪里吐起。
「妈的,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弱智吗!」
「哟,你这个弱智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是弱智啊?」「就是啊,王高大哥所作的诗就算比不上那些传世之作,怕是也相差不远!」由于王德发一时激动声音过大,被其他人听到,不由出声嘲讽。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个傻子怕是嫉妒失了心智。」这是看似劝架实则拱火的。
「来,大傻子,你也作一个,让大伙乐呵乐呵!」「哈哈哈哈哈!」
空气了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嘀!」
突然嘀的一声,9527号房间突然变红,这意味着王高的解题失败,而他也被传送出去,每人只有一次答题机会,不过进入第四关家族本身就会给予奖励,所以也不算白来一趟。
「这……要求居然这么高吗,如此巨作都不能过关?」「唉,本来我也想去试试,与王高族兄打个擂台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喵的,要求高个锤子啊,还好还好,人疯了至少这个世界没有疯。
王德发长出了一口气,要是这也能过关王德发真要怀疑人生了。
「好了好了,大家还是各自去答题吧。」
见此情形,众人连调笑王德发的心情都没了,反而是心生紧迫之感。
「咦,他要……」
之见王德发不徐不疾走到9527号房间面前。
「他不会真要答题吧?」
众人惊掉了下巴。
「呵呵,他要是去蒙一个别的说不定还有机会,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不自量力。」「傻子就是傻子,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作出什么水平的诗。」王德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在默默思考。
「应该要求不会太严格,诗里有个日字应该就行,不管怎么样我随便挑一首应该都没问题。」
王德发右手摩挲着下巴。
就决定是你了!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王德发抬起头,不轻不重的吟诵道。
「什……什么?你们听懂他在说什么了吗?」
周围人一脸懵逼,每个字好像都懂,但组合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不会是乱念的吧,这也能蒙吗?」
「虽然听不懂,但我怎么感觉好像很厉害啊?」「我……我也是,错觉……吧?」
「看看对不对了就知道,不过我还是不相信这个傻子能过关!」王德发一脸惆怅,反派太过弱智,他甚至连反唇相讥的动力都没有。
「%@~?¥ 忽然一堆乱码出现。
「喵的不会是短路了吧,诗仙的面子给一个啊」虽然对李白很有信心,但是对这个世界他没有任何信心。
还好,虽然乱码了一阵,但还是闪过绿光,「咔塔」一声,意味着王德发可以进去了。
「卧槽,居然真的过了,真的假的!」
「这……我是不是在梦里?」
没有理会众人惊讶的目光,王德发扭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王德发?居然是你!」
刚半只脚踏进去,就传来一声娇呼。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娇艳的少女,上身露脐T 恤,一对椒乳撑起山峰,下身短裤 刚到膝盖上方,笔直修长的美腿泛着晶莹的光。
青春洋溢的少女眉形纤细,恰似一弯新月,自然舒展于眼眸之上;眼眸明亮且清澈,透着灵动与朝气,仿佛藏着璀璨星辰;鼻梁挺直秀挺,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面部的立体轮廓;唇形饱满娇俏,色泽红润,为面容添上一抹明艳的色彩。
整体五官组合和谐,洋溢着青春甜美的气息。
「你不应该叫我哥吗?」
王德发有气无力的说道,眼前这人正是她的妹妹王意柔,年轻一代中的明珠,开朗可爱的性格引无数人喜欢。
「什么嘛,你居然能……你以前都是装的吗!」王意柔咬着嘴唇,解题成功之后她也知道了题目和王德发所作的答案。
「福灵心至罢了,不过我也没想到是你,还是算了吧。」王德发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反而希望是别人,王意柔平日里对他还算不错,从记忆中也能感受出来其实她是挺善良的,只是被外界眼光所束缚罢了。
说来原主其实还挺喜欢这个妹妹的,当然根本说不出口。
亲妹妹什么的,真是鬼畜啊。
「哎!别,哎呀,你,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王意柔跺了跺脚,娇哼道,一把拉过王德发,温热的小手让他很是舒服。
「知道什么?」
王德发疑惑的问,近距离观察下才发现王意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面色潮红,全身不自然的扭动。
「就是……就是解完题的一个时辰内必须要那个啊!」王意柔的呼吸有些粗重。
「不然,不然女性就会被反噬,自降一阶,永远无法提升。」王意柔的手胡乱抓着王德发。
「不止如此吧,我看还有催情效果吧?」
王德发抓住王意柔的柔荑,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且王意柔的状态明显不对。
「我不知道……好热……」
王意柔腰部衣物上翻,露出大片白嫩,看得王德发口干舌燥。
「小妖精,让哥哥好好疼爱你」
王德发抚上王意柔的腰,轻轻摩挲,十八岁少女的娇嫩皮肤摸上去就像顺滑的牛奶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哥哥什么的……唔,好痒……」
王意柔呢喃着。明显对哥哥这个称呼不熟悉。
「哪里痒?」
王德发把手伸进T 恤之内,发现这小妮子居然没有穿内衣,直接就抚上了那一 对玉兔。
「你真是个骚货啊,是不是早就希望哥哥肏你了?」「没……明明很多人都不穿嘛,啊……好舒服,下面,下面好痒啊。」王意柔无意识的夹紧双腿。
此时王德发不老实的小手早就偷偷把王意柔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
明明只是一米六多左右的身高,但双腿却显得意外的修长,白虎蜜穴白白嫩嫩让人格外有性致,双腿之间的幽谷处已经有水光溢出。
一对椒乳不大不小一手刚好可以握住,富有少女特有的弹性。
「是这里痒吗?」
王德发把手伸到湿漉漉的花径处,翻身把王意柔半压在身下。
「是……痒,再多一点呜呜呜」
明明还是处子,小穴却湿得一塌糊涂,夹着王德发的手指不让走。
「这个地方叫什么,不说我就不动了哦~」
王德发停下扣弄的手指,不怀好意的问道。
「阴……阴道啦,不要这样嘛……」
「什么阴道,叫骚穴,淫穴!」
王德发把手指抽出来。
「骚穴,淫穴呜呜呜,插进来,插进来我的骚穴里面,好难受啊呜。」见状王德发嘿嘿一笑,挺起早就准备好的巨根,在蜜穴门口摩擦。
王意柔感受到下身的热气,也意识到这是什么,不仅不避反而挺起腰肢想把巨龙吞噬。
「不要心急哦好妹妹,你该叫我什么呢?」
王德发没有那么快如她的愿,只是不断摩擦,让王意柔欲火高涨。
「呜,哥……哥哥,哥哥放进来嘛~」
王德发从未听过王意柔如此甜腻的声音。
「刚刚让你叫你不叫,现在不行了,想要我插进去,得叫爸爸!」王德发揉搓着王意柔娇嫩顺滑的小屁股,是不是还在花谷处挑逗一二。
「怎么可以,明明不是……爸爸什么的,好羞耻呜」「不叫那我走了啊,反正我也不想肏你。」
这当然是假话,但此时的王意柔已经分辨不出真假了,见王德发的灼热有远离的趋势,双腿马上缠了上来,像一条八爪鱼一般死死缠住王德发。
「爸爸爸爸爸爸,快进来吧,呜呜呜,意柔忍不住了,好想要?」「说,请爸爸的大肉棒插进骚货女儿的淫穴!」王德发还是没有放过王意柔,不趁现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调教一下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请爸爸的大肉棒插进骚货女儿的淫穴!」
王意柔显然已经受不了了,没有丝毫犹豫就大声喊出来,还好这里的房间是完全隔音的,不然的话这族中女神的淫声浪语就要被其他人听去了。
王德发微微一笑,他其实也忍得很难受,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着王德发的一记突刺,巨龙进入了一处泥泞花径,并被四面八方的压力狠狠束缚。
但它没有就此停下脚步,而是顶着压力不断前行。
没过多久,王德发就感受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没有过多的犹豫,稍一用力就突破进入更深处的神秘地带。
「唔,啊啊啊,好大,好深,轻点~」
疼痛让王意柔的小穴咬得更紧了几分,刺激得王德发倒吸一口凉气。
「乖,放轻松」
王德发拍着王意柔的背,轻柔的说,她的小穴是真的紧致无比,无处不在的压力仿佛一直在催他缴械。
要不是小穴里的淫水不要钱的流,估计王德发就要丢脸的射出来了。
过了一会,王意柔感觉疼痛感几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麻之感。
「进……进来……」
刚刚的剧痛让王意柔清醒了一些,头埋着声如蚊道。
「什么进来?进来哪里?」
王德发装作不懂。
「哥哥不许欺负人家,进……进人家的骚穴,哥哥的大肉棒进人家的骚穴啦!」说到后面,王意柔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这样的话让她还是很害羞。
「小骚货,弄不死你!」
少女的媚态令王德发兽性大发,粗壮的巨龙进进出出,溅起点点水花。
「啊啊啊,好舒服,哥哥的大肉棒,顶得好深啊啊啊?」王意柔被肏得凌乱不堪,香汗淋漓。
「那里是,花心哦哦哦顶到花心了呜呜呜?,怎么会这么舒服。」忽然,王德发的肉棒撞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只是轻轻一撞王意柔的身体便止不住的痉挛。
发现了新大陆的王德发当然不会放过,逮着就是不断抽插。
「唔唔唔唔,不要,停,太快了,?呜呜呜,那里那里好舒服,我还要~」王意柔扭着腰,蜜穴不断收缩。
「叫爸爸!」
就在王意柔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王德发突然停止。
王意柔忽然感到莫大的空虚,在极乐之境前停下让她难受无比,她还以为她前面不叫王德发爸爸的事就这样蒙混过去了呢。
「爸爸,快,快,插我,插骚女儿的骚穴淫穴贱穴,插死我呜呜呜,快插我!
我天生就是给爸爸肏的!」
王意柔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上下动腰缓解空虚,像极了欲求不满的骚货。
「啊啊啊?好爽,爸爸的好大,骚女儿好爽,呜呜呜太舒服了,啊啊啊要来了!」
随着王德发不断进出,王意柔的身体高高弓起,显然是就要达到高潮。
「骚女儿,接好爸爸的精华!」
王德发一声怒喝,一记势大力沉的猛攻,让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阴精与阳精的碰撞送二人抵达极乐之境。
「啊~」
一声悠长又带着满足的娇呼,王意柔无力的躺到床上,脸上香汗淋漓,无力的小舌头微微吐出,看来是爽到了极点。
「妈的,天生的榨汁姬啊。」
王德发也一脸疲惫,本来他这幅身体平日就缺乏锻炼,经过这一番激烈运动下来也有些着不住了。
还好本钱足够大,不然可能都无法满足发情的这家伙。
躺在床上的王意柔双腿大开,乳白的阳精缓缓流出,美丽的面庞上双眼失神,还吐着小舌头,哪有半点平日里活泼可爱的样子。
看着平日里的女神被他肏成这样,王德发也是充满了满足感,从此以后,王意柔就是他一个人的Rbq 了呢!
正当王德发志得意满的想着时,忽然王意柔的身体开始慢慢变紫。
「我去,怎么回事,没听说过肏逼还会变异啊?」王德发大惊失色,不管是前世还是什么时候,这场面他都没见过啊。
不管怎么样,变紫也太难理解了吧!
还好没过多久,只是变得微微紫就停了下来,而且王意柔的身上居然冒出袅袅香烟。
王德发只是吸了几口,忽然变得精神充沛了起来,就连二弟也重新挺立。
「这是……日照香炉生紫烟?!」
王德发张大了嘴巴。
「啊,这是什么!唔,好舒服~」
王意柔也清醒过来,看见自己紫色的皮肤大吃一惊,但吸入香气后又变得飘飘然。
「就你叫照香炉啊?日一下还会生紫烟?」
大概搞清状况的王德发也不慌了,作恶的双手攀上圣女峰,肆意玩弄。
「我叫照香炉?呸呸呸,坏哥哥,意柔才不是,日照香炉生紫烟,哥哥的诗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王意柔还有些迷糊。
「是个头啊!你们这些智障,不要随便曲解我的诗啊喂!还有你是不是又忘了该我什么了?」
王德发狠狠把玩王意柔柔软的玉乳,不一会就全是红印。
「诗仙大人勿怪啊,他们都是弱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王德发在内心暗暗祈祷。
「嗯……叫爸爸怪害羞的……明明就是哥哥嘛……」「日照香炉生紫烟有了,遥看瀑布挂前川呢,嗯?」王德发没有与她一般计较,有的是机会肏得她叫爸爸,他把王意柔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嗯……我怎么知道嘛,那不是哥哥的诗嘛?」王意柔扭了扭身子想挣扎,无奈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王德发摆弄。
「啊,不要吸,好痒,坏哥哥想喝奶去找娘亲~」两颗殷红的樱桃挺立潮头,仿佛在勾引他,王德发当然不能怂,直接凑上去舔弄起来。
「啊?,不要咬,唔,怎么回事,好像有东西要出来~」王意柔的小屁股不断摩擦着王德发的肉棒,只能说女人不愧是水做的,不一会王德发的肉棒就已经湿漉漉了。
「咦?」
王德发吸了吸,好像居然真的有东西可以吸出来,于是用力一嘬!
「噫!」
随着王意柔的一声惊呼,王德发感到有什么留到了嘴里,王德发也没多想直接吞了下去。
说不出什么味道,酸酸甜甜的,味道还挺不错。
王德发抬起头一看,另一只乳房居然也流出了水渍,两只玉乳顿时流下两道水流,仔细一看居然还有点点星光在其中。
「这是……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王德发不确定的说道,完了还凑上去又喝了两口。
「呀!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怀孕了呜呜呜」
王意柔看到这一幕倒是慌了起来,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她正值青春年华,对此完全没有准备。
「笨蛋,这是我的诗效果,怀什么孕!以后它就是银河奶了!」王德发拍了拍王意柔的翘臀,不满的道,就算是怀孕哪有那么快出奶水。
忽然,王德发眼前一亮,随着这「银河奶」缓缓流进肚子,他居然感受到他的文气在缓缓增长。
「好东西啊,乖女儿,你真是个宝贝!」
发现了这一秘密的王德发大喜过望,把王意柔抱起来对准蜜穴再次进入。
「什么女儿,明明是……啊!」
王意柔话还没说完,便被王德发一记冲撞打断。
「唔,不要,这个姿势,好深,啊?,不要吸,那里,哦,好深!」一边肏着王意柔,王德发还不忘继续喝「银河奶」,这可是好东西啊!
两处敏感点被攻击的王意柔翻起了白眼,口里咿咿呀呀。
「银河奶」已经没有像刚刚那般流出来了,但王德发去吸还是能吸出来。
「骚女儿,你的奶水太少了,你的胸能不能长大一点!」没过多久,「银河奶」居然就被王德发喝完了,让他不满的加快了速度。
「哦哦哦哦……娘亲的大,你去吸娘亲的啊,啊啊啊?,坏哥哥轻一点~」天可怜见,王意柔的两对玉兔在同龄人中已经说不上小了,放在她身上更显匀称可人,现在居然被王德发嫌弃。
听了王意柔的话,王德发脑海里不由浮现燕衔絮那一对宽大长袍都遮不住的爆乳,还有下面那居然能把长袍撑出如此诱惑轮廓的玉臀。
「哦~坏哥哥,怎么又变大了,我知道了,你对娘亲有想法,啊啊啊?,鬼畜哥哥,哦~?,别,别顶了,啊啊啊~」
王德发的下体忠实的反映了他的想法,王意柔很快察觉到这一点。
「妈的,叫什么叫,我说了叫爸爸!」
恼羞成怒的王德发把王意柔翻过身来,像一条母狗一般趴在床上,把她的翘臀抬高,狠狠后入进场。
「哦哦哦?,怎么,怎么更深了,坏哥哥我才不要,叫爸爸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肏娘亲了对吗??」
王意柔明明已经被肏得乱七八糟了,居然还是没有松口。
「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
王德发左右开弓,不断拍打王意柔的小屁股。
「哦哦哦,好痛呜呜呜,不要打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去肏娘亲呜呜呜~?」王德发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抽打圆润的翘臀,每一次抽打王意柔的蜜穴都会紧缩,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喔喔喔~不要,爸爸爸爸爸爸,你是我爸爸,骚女儿错了,不要打骚女儿淫荡的屁股了,骚女儿和娘亲一起给爸爸肏,啊啊啊?,哦啪啪啪」很快王意柔就坚持不住了,不断媚叫向王德发求饶。
「喵了个咪的,说肏得你叫爸爸就肏得你叫爸爸!」王德发吸了香炉之气和喝了「银河奶」之后越战越勇,到现在都不露一丝疲态。
「?哦哦哦哦~要来了,要来了,呜呜呜,啊啊啊?」王意柔承受不住接连的冲刺,无力瘫倒在地。
「啊?,我刚来,不要了呜呜呜,爸爸饶了女儿吧,现在很敏感,哦~?,好爸爸,大肉棒爸爸放过我吧呜呜呜啊啊啊!?」王意柔满足了王德发可还没有,肉棒在王意柔刚高潮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引得王意柔不断求饶。
「爸爸还没满足呢,你个飞机杯女儿怎么敢擅自休息!」王德发强行把王意柔拉起来,揉着酥胸不断抽插。
「哦,我是爸爸的飞机杯女儿,唔唔唔,好涨啊,用女儿骚穴泄欲的坏爸爸,坏肉棒爸爸~?」
这个世界是真的有飞机杯的,还挺畅销,因为很多男人一生根本碰不到女人,飞机杯也就应运而生,成为了众多男人的首选。
「妈的,当我一辈子的母狗女儿吧!」
王意柔的淫声浪语大大刺激了王德发,王德发直接一浅九深一顿狂肏。
「射给女儿,射在女儿的骚穴里,用女儿的子宫装爸爸的精液~?」王意柔高高撅起玉臀,王德发不再忍耐,精关一松,无数子孙进入温暖的子宫。
「啊~好舒服~」
王意柔舒服得呻吟出声。
「你的烟呢,让我吸两口」
说这句话时王德发忽然有种在前世跟人抽烟的感觉。
「嗯……我看看」
王意柔强撑精神,身体又缓缓变紫,冒出一阵紫烟。
「真是好东西啊,比那些灵丹妙药好用多了!」王德发深深吸了两口,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就连老花眼都……呃,这个没有。
「好了,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去了。」
拍了拍王意柔的翘臀,王德发道。
几天后,王家一间小屋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在空中肆无忌惮的飘扬。
「啊啊啊?,爸爸,哦哦哦好深,一……一大早就这么精力……充沛……啊啊啊?那里,好爽,女儿的骚穴,要被爸爸插坏了哦哦哦?」屋内,王意柔跪在床上,一头长发散落于洁白的玉背之上,纤细的腰肢被一名男子抓住,翘臀被猛烈冲击,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进进出出。
「骚货,自己一大早就来勾引我,肏不死你!」王德发的小腹撞击在王意柔的玉臀之上,击起顿顿臀浪。
自从上次之后,王意柔对他有着明显的依恋,嘴上傲娇但对王德发的要求却不会拒绝,王德发只是随口提了一嘴,她居然一大早就主动来给王德发早安咬。
「不要,停,好用力,喔喔喔喔喔,又要坏了……坏了……啊啊啊?」王意柔高亢的叫声标志着她就要达到巅峰,不得不说,她就属于那种又菜又爱玩的那种,每次都喜欢来挑逗王德发,但没几下就没肏得乱七八糟。
「呼,行了,赶紧给清理一下。」
王德发舒爽的在紧窄的穴肉中缴械,让王意柔变身香炉形态回一下体力,吸了两口「银河奶」后又把她按到胯下。
「坏哥哥,坏肉棒!」
王意柔强撑起身子白了一眼王德发,乖乖把二弟含入嘴中,细心清理。
过了一会之后,神清气爽的王德发和双脸红彤彤的王意柔来到正房客厅,燕衔絮早已坐在桌边,桌上摆着几道小菜。
「来了,快吃早餐吧!」
燕衔絮看见他们,露出温柔的笑容,上次的成人礼,一举打破王德发废物的头衔,虽然还有很多人将信将疑,但对她这个家主来说事实就是最大的武器。
更别说王德发还成功解题,如今的王意柔已经专修语文,进步神速,已经与王德发共同踏入一阶语师。更是堵住了无数人的嘴。
这个世界实力大约为一至九阶,一最弱,九最强,靠语文修成一阶则成为一阶语师,数学为数师,嘤语为嘤师,以此类推,也可以统称为一阶学者。
也有双修乃至三修的存在,如同时是一阶语师和一阶数师,但仍是一阶学者,不过肯定会比单修的人要强,每一学科都有自己独特的能力。
就拿语师来说,被公认为最全面的学者,可以做到言出法随,化文字为各种各样的力量,具体因人而异,如「雨」可召唤大雨,「镇」可镇压敌人,每一名 语师需要掌握文字的真意方可使用。
王德发因作《望瀑布》(王德发没去过庐山,但见过瀑布)大作一首,虽然大部分好处都是王意柔得去,但也受到反哺,加上天天喝「银河奶」吸紫烟,也迈入一阶语师行列。
他们如今都只掌握了「日」字真意,据说可以召唤烈阳助战,但王德发总觉得这个字还有别的用途。
王家虽然是数学最强,但语文乃是基础学科,基本上每家每户都会学习,供他们达到二阶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娘亲,都说了不用等我们啦,您先吃就是了。」王意柔上前抱住燕衔絮的胳膊,撒娇道。
今天燕衔絮穿着深紫色缎面旗袍,领口三粒珍珠扣严整地扣到颈下,一对豪乳撑起一座山峰。袖口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臂,腕上一只翠玉镯子随着端茶的动作 轻轻晃。头发松松挽在脑后,簪着点银的乌木簪子,眉眼沉静得像古画里的山水。
座下正常大小的凳子却承不住燕衔絮丰满的臀肉,边缘压出诱惑的曲线。
「那怎么行,你们可是娘的心头肉,再说了,这两天你们修炼也累了吧。」燕衔絮摸摸王意柔的头,无不慈爱道。
「累……累是挺累啦……娘亲我跟你说……」
王意柔俏脸一红,累当然累,但不是那种累,说到一半她附到燕衔絮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你这妮子,说什么呢!」
也不知王意柔说了什么,燕衔絮忽然也是一红,训斥道。
「嘻嘻,吃饭吃饭!」
王意柔吐了吐舌头,坐到桌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既然你们在语文之道都颇有天赋,不久之后的天下进学会里,你们可以去语宗试试,要是能被语宗看上,以后娘亲说出去也有面子。」二人坐下后,燕衔絮絮絮叨叨。
「可是语宗好远,我不想离开娘亲!」
王意柔撅起小嘴。
语宗是当今公认的语文实力第一的大宗,除此之外还有数宗嘤宗等。
他们都会在五年一次的天下进学会中在世界各地招收好苗子,是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存在。
「胡闹!想看娘亲什么时候都可以,语宗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进的,德发,你到时候带意柔去,不用担心娘啊!」
转头对着王德发说道。
「嗯,放心吧娘,我们会去看看的。」
王德发点点头,他确实对这天下进学会很有兴趣,他很想知道所谓的数学语文第一大宗们都是什么水平。既然都号称第一了,应该不会这么弱智了吧。
努努力考个911285什么的,证明一下自己。
「哥,我们真的要去语宗嘛?」
吃完饭后,燕衔絮去忙家族事务,只剩兄妹二人在家,举行完成人礼后他们有一段时间的放假时间。
「去看看嘛,人往高处走,学成归来才能更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王德发搂着王意柔的腰,难得的没有毛手毛脚。
「哥,你是怎么突然这么厉害的,还会作诗了?」王意柔好奇的问,她早就想问了,只是最近一直被按在床上肏,被肏得神志不清也就没问。
「呃,这个,突然开窍了吧,而且最近做了一个梦,里面有什么诗仙诗圣,还有数学王子什么的教我各种知识,只是我学艺不精,只学了一小部分。」王德发摸摸鼻子,这也不算撒谎吧,总不可能说自己是穿越的,只学了一小部分是真的,很多知识他根本就不记得了。
「哇!难道是传说中的仙人传道吗,诗仙诗圣,听着就很厉害,我也要学!
」
王意柔倒是很单纯,很轻易的就相信了,双眼发光。
「咳,你先掌握好拼音再说吧……」
是的,这个世界的人学习莫名的慢,其实早教课程就一直在教拼音,但能学会的人至今寥寥无几。
「说得好像哥哥会一样。」
王意柔嘟了嘟嘴。
王德发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出来,拼音都不会他可以找个豆腐一头撞死了。
「质疑哥哥,该打!」
王德发装作恶狠狠的说道,手狠狠拍了下王意柔的小屁股,今天她穿着一条绿色小裙子,蓝白的内裤。
王德发直接掀起裙子拍,滑滑嫩嫩的手感极好。
「啊!」
「意柔,你?!」
与王意柔惊呼一同传来的是一个惊诧嫉妒的声音,王德发抬头看去,先前成人礼上试图解王意柔题的王高一脸震惊,身边跟着一位满脸冰霜的妇人。
她穿着一身银朱色立领斜襟长裙,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真丝绒料在灯下泛着流水般的光泽。裙摆高开衩处隐约露出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脚上一双漆皮细高跟凉鞋。眼角有颗浅褐色泪痣,配上冰冷的表情更显得此人冷漠。
王德发知道此人是王高的母亲苏丹,掌管族中戒律,跟燕衔絮一样是三阶数师,不过主修图形。
平日里雷厉风行,冷漠严肃,家族人见她都怵三分,更别说王德发王意柔这样的学子了。
平日里也是她当众讥讽王德发次数最多,可以说,王德发受到人人嘲讽苏丹功不可没,废物的名号也是由她发扬光大。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有没有点教养!」苏丹横了两人一眼,光是开口就压迫感十足,刚刚他们进门时正好撞上两人的打闹。
一旁的王高此时还沉浸在刚刚的画面中无法自拔,王意柔可是她暗恋许久的女神,刚刚居然被别的男人打屁股,一想到这他就咬牙切齿。
王意柔惧怕的头缩了缩,族中子弟就没有不害怕苏丹的,特别是那冰冷的眼神,根本没人敢对视。
「伯母,我这是在我们自己家,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了,你这不请自来就算了,还管那么多,谁更没有教养?」
然而王德发根本不吃这套,据他所知三阶数师也不过最多掌握三位数加减两位数罢了,一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这样一个弱智,王德发就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
更别说还要训斥他了。
苏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她没想到平常唯唯诺诺的王德发居然敢跟她顶嘴了?
「看来你是当上了一阶语师翅膀硬了是吧?一时的运气可不是永恒!」苏丹眯了眯眼,直勾勾盯着王德发,意图在气势在压倒他。
然而王德发就像不受力的海绵一般,轻飘飘的道:「如果伯母认为是运气的话那就这么认为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伯母还是请回吧。」「哼,不过蒙对三道题,然后做了一首不知所云的诗,真当成是自己的能耐了吗?」
苏丹对王德发的态度很是恼火。她拿着王德发的诗给族中的二阶语师看过,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才敢说不知所云。
「哦?那伯母要怎样呢?」
王德发也看出来者不善,干脆就开门见山。
「我儿也已修成一阶语师,我也不欺负你,既然你是以作诗成一阶语师,那你们就比作诗。」
说道这里,苏丹顿了顿,随后语气加重道 「如果你输了,就把意柔给我们家王高做媳妇!如果你赢了,伯母向你道歉,并赔偿你一颗拼音丹。」
这话听得王德发一阵火起,丹药虽然珍贵,但拼音丹不过一阶丹药,可以帮助人更快学会拼音,但王意柔什么价值,未入阶都有如此特殊的题目,更别说现 在有诗仙的诗加持,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更别说转让女性这件事,一方面是根本不尊重王意柔,另一方面是会对解题者产生不可逆的影响,极有可能从一阶掉落。
苏丹之心,歹毒无比!
「伯母,如果你的诚意就这些,还是请回吧。」王德发握了握拳,如果现在不是还不是苏丹的对手,他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怎么,还嫌不够,那我再加一颗文字丹?」
苏丹皱了皱眉,向前踏出一小步,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王德发,你不会是怕了吧,我们都是刚到一阶语师,甚至我还比你晚几天,比的还是你最擅长的诗,有什么不敢答应的!」王高一脸幸灾乐祸,同时一脸淫邪的盯着王意柔,这绝美的胴体他眼馋许久了,今天一定要拿下!
王德发差点被气笑了,就王高那水平连打油诗都算不上,连跟他比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如今看来不同意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王德发眼睛一转,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好,可以比,但我要跟你比!」
听到前半句的苏丹还没来得及喜悦,就一脸错愕。
「跟我比?」
苏丹指了指自己。
「没错,而且我们比数学,并且是」神圣裁决「!敢不敢?」王德发自信的点了点头,「神圣裁决」是在天道见证下的对决,压下赌注,双方互相出题或选择由天道给双方出题。
但这种方式如果是男女对决其实对于男性来说并不友好,不知道天道究竟有什么恶趣味还是想促进人口生育,男方通常会有一道附加题:对决女性身上的题 (如果没被解的话)。
也就是说,男方不仅要答对考题,还要解开女性身上的题,可以说胜算极低,所以基本上没有人使用。
据王德发所知,苏丹的题是没有解开的,王高的父亲也是每次蒙的交合,至于他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王高有次喝醉后透露的,已经传得家族皆知了。
「好好好,既然你想输,我就成全你,我们互相出题!」苏丹是真有些愤怒了,王德发分明是目中无人,她一个三阶数师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废物。
不过她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天道出题有可能出选择题或者判断题,具有蒙对的可能性,而且很有可能出她不会的题,风险大大提高。
但互相出题就不一样了,她不会出选择题和判断题,而且只能出自己会的题,王德发一直在家族中统一学习,王德发会的她怎么可能不会!
「好,恭请天裁!」
王德发丝毫不惧,鼓起文气大喊一声,但奇异的是声音并没有传出屋子,而是一直在屋内回荡。
「娘,这……」
王高有些傻了,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有些担忧的看向苏丹。
然而就是这担忧的目光彻底惹怒了苏丹。
「啪!难道你认为娘会输吗!」
苏丹毫不客气的甩了王高一耳光,顿时鼓起大片红肿。
「不……不敢」
王高捂着脸,支支吾吾道,他当然也惧怕这个冷面娘亲,刚刚只是一时脑袋没转过弯,不料遭此毒打。
不一会,回荡的声音逐渐消失,四人进入到一处不知东南西北上下左右的奇幻之地,让人有头晕目眩之感,好在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会。
王德发与苏丹站立于两旁,手边各浮现一团漩涡。
虽然从未经历过,但却莫名理解这是放赌注之地。
王德发看了一眼王意柔,只见她肯定且鼓励的点了点头,才虚空写上王意柔三个字,顿时漩涡消失。
另一边苏丹也很快放好赌注,但那边的漩涡却忽然发红,然后传来一道讯息。
赌注不对等。
王德发嘴角勾了勾,看来这天道还是公平的嘛,知道什么更珍贵。
苏丹皱了皱眉,丹药极其珍贵,即使是她也没有多余的了,还能放什么呢?
「不如这样伯母,你光着身子与我对决,我就算此次赌注对等如何?」忽然王德发的声音传来。作为赌注更贵重的一方是可以选择直接开始的,也不是必须对等才能开始,这只是一个提醒罢了,免得有人在天道眼皮底下被欺骗。
还没等苏丹回应,王高当时就急了「你开什么玩笑!我娘怎么可能光着身子跟你对决,你要不要脸!」
「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吧,我也不强求。」
王德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
「原来打的这个算盘,知道比不过我,所以在这个环节提我不可能答应的要求让我退却吗?」
苏丹眯了眯眼,暗自想道。如果真的就此结束,天道还要从她手上收取一些手续费,毕竟她是过失方,这样的话不仅王意柔没到手,丹药也要赔出去。
「不如我直接答应,然后他肯定没想到,如此一来过失方就是他,废了他,王意柔有的是机会!」
「你个淫贼,我们再加别的……」
「我答应了!」
王高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苏丹打断。
「什么,娘……你!」
王高一脸错愕,他万万没想到他的母亲会答应这样的条件。
「好啊那就开始!」
王德发微微一笑,直接选择开始。
「什么,你……啊!」
还没等苏丹反应过来,在王德发说出开始的那一刻,她身上的衣服忽然爆裂开来,露出一具洁白的胴体。她下意识的捂住敏感地带。
「想不到啊,伯母的身材这么好!」
王德发惊讶的说道,这他倒是没有说反话,衣服炸裂开的那一刻两只小白兔蹦了出来,虽然不如燕衔絮的大,但也比王意柔大些。
而且明显皮肤保养极好,常年锻炼加文气滋养的身材前凸后翘,纤细的腰肢下是修长的玉腿,具有肉感的同时却不显得肥胖,让人感觉手感极好。
上身一只手遮住的玉乳只会让人更兽血沸腾,溢出的乳肉令人想入非非,下身同样被手遮住的幽谷处看不到一丝毛发的溢出,也不知道是没有还是遮挡得太 严实。
「伯母,快点出题哦~」
王德发戏谑道。
「你!」
苏丹极为羞愤,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居然身子就这么被平日里她根本看不起的小辈看光。
两人面前凭空出现一张桌子,桌上有笔墨纸砚(什么笔都有)。
按照规则,王德发是挑战方,由苏丹先出题。双方均只能出数学题。(因为被挑战方是数师)
苏丹想要出题,至少要有一只手放下来,苏丹咬了咬牙,事已至此,她只能先赢下这场比试再做他算了。
想了想,她拿开底下那只手,弯腰在纸上写写画画。
她想得很好,借助桌子可以遮挡住王德发的视线。
但她不知道的是,作为赌注补充部分,王德发临时获得了「真视之眼」,能够透视桌子看到一切。
「居然真的没毛啊,这是传统吗?」
拿开手的一瞬间,王德发看清了苏丹冰冷面容下隐藏的蜜穴,居然是极为肥美的馒头穴,而且同样是白虎!
由于苏丹弯着腰,胸前两对玉兔在手臂的挤压下呈现出诱惑的形状,大片乳肉落在王德发眼中。
「啊……坏哥哥!嗯……不要,还有人在?」
一旁早已看呆的王意柔被王德发抓过来,无视抗议从背后掀开裙子揉捏那一团软肉。
「娘……怎么会这样!」
王高张大了嘴巴,由于他没有解题,所以他眼中的苏丹在关键部位上是打了马赛克的,比如那弯下腰本应该在他面前一览无余的圆润肉臀和蜜穴,此刻他是 看不到的。
但苏丹裸露的大片皮肤还是让他看呆了眼,他从未觉得娘亲如此美丽,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王意柔被玩弄得潮红的脸颊。
他最畏惧敬爱的母亲全裸在他面前……日思夜想的女神也在他眼前被他看不起的人玩弄……
这么想着,他底下的小蚯蚓史无前例的膨胀。
「转过去!」
忽然,苏丹冰冷的声音传来,王高身体僵了僵,但还是不敢违背母亲的命令,乖乖转过身去,只是手不知不觉就伸进了裤裆。
不一会,王德发桌上的纸张浮现出一道题目。
请标出下图中的直线、线段和射线。
(图略,就是有一个两个端点和没有端点的线,这不用我说了吧?)王德发看着眼前的题,忍不住扶了扶额。
喵的,果然还是高估他们了,搞那么正式结果就出这种题,我究竟在担心什么啊!
不过王德发的这个行为在对方眼里显然有不同的意味。
苏丹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这可是学堂没教的知识点,而且她还一次给出三条都要标注的线。
原本她还有些担心,但现在看来,一题就足以结束,到时候,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苏丹咬牙切齿,长这么大她还没如此屈辱过!
「怎么可能!」
苏丹忽然瞪大了双眼,因为她看到王德发面前冒气了绿光,意味着他答对了。
「真是美丽啊伯母,就是不知道手感怎么样?」原来由于苏丹太过激动,捂着圣女峰的手竟然送了开来,两只小白兔蹦蹦跳跳的出来看世界。
苏丹乳头颜色偏淡,但整体形状非常完美,让人很有把玩的欲望。
「你!」
苏丹这才意识到,赶紧把手重新遮住。
「我已经出好题了哦,希望伯母能够答出来~」王德发把手伸进王意柔早已湿淋淋的蜜穴中,缓慢抽插。引得王意柔捂嘴小声呻吟。
「哦……嗯……啊?」
「这是……」
苏丹低下头一看:
「以下哪个是轴对称图形? 第01章:正方形2。字母「E 」」
顿时苏丹额头冒出阵阵冷汗。
「轴对称,可恶,什么是轴对称,他怎么会这些东西,他能出说明他是会的,哪里学的,我居然不知道……」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好他只出了两个选项,也就是说我至少有一半的概率可以蒙对!」
苏丹眉头紧锁。
「哦~嗯~不要,不要再抠啦,回去再弄好不好,还有人~嗯~」王意柔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若有若无的传来,让苏丹暗骂一声「骚货」一旁的王高听着女神娇媚的娇喘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母亲诱惑的胴体,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声闷哼,居然交枪了!
他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还好苏丹正在努力做题,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娘,你一定要赢啊,我要把王意柔肏死!」
王高眼睛有些发红,他从未像现在一样渴望过女人的身体。
「不要错,不要错!」
此时的苏丹紧张的祈祷,看到纸上冒出绿光,她猛地松了一口气,蒙对了!
此时的她不敢再小瞧王德发,决定拿出最难的一题,彻底击垮王德发!
「可以啊伯母,居然对了,运气不错!」
王德发惊讶的声音传来,苏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王德发。
「一会就让你笑不出来!」
很快,王德发面前浮现出第二道题。
「三角形的内角和为?」
「哦?」
王德发有些惊讶,连放在王意柔蜜穴中的手指都忘了动,他没想到苏丹居然知道如此「高阶」的知识。
看到王德发的神情,苏丹也是一脸冷傲,这可是她师从一位高人,苦学多年才会的,也是她压箱底的手段,没想到今天居然会被王德发逼出来。
不过这份骄傲配上她的裸体显得有些可笑就是了。
王德发此时的欲火已经有些被勾起来了,所以他打算速战速决,于是他迅速在纸上写下「180 °」,然后光速出题,继续亵玩王意柔。
「唔,不要啊,进来了唔唔唔,在伯母面前,被大肉棒哥哥的肉棒狠狠插进来了~哦!?」
还没等苏丹继续得意,王德发的纸上就冒出绿光,随后题目出现在纸上。
「什么?!」
苏丹心里翻起惊涛骇浪,这可是她苦学多年才……她又看向题目:
「请问四边形的内角和是?」
「四边形,四边形……」
苏丹痛苦的捂住脑袋,一对玉兔终于又能呼吸新鲜空气。
「怎么可能,他在图形上的造诣竟还在我之上!」苏丹无力的把手撑在桌子上,到了现在她也明白过来,王德发完全在这个方面碾压她!
「啪啪啪啪啪啪」
苏丹猛地抬起头,看到的是王德发搂着王意柔的腰,掀起裙子不断冲刺。
「不,我不能放弃,说不定能蒙对!」
苏丹颤抖着双手,缓缓在纸上写下「240 °」,随后满怀期盼的盯着纸张。
很可惜,这次好运并没有眷顾她,纸张无情的冒出了红光。
「什么!」
这一声并不是苏丹所喊,而是偷偷转头的王高,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红光,他怎么也想不到三阶数师的娘亲在比拼数学上居然会输给一阶语师!
「这怎么可能……」
王高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刚刚极度的兴奋和极度的震惊这一大起大落击溃了他。
苏丹没有去关王高,而是颤抖着双手不可置信。
「附加题」
宏大的声音忽然响起,让苏丹猛然抬起头。
「对,对,还有附加题,如果他答不对,最多算是平手,我还有机会!」此时的苏丹神情慌张,全无平日里冷傲凌人的模样。
忽然,苏丹不受控制的直起身来,光滑的小腹上缓缓浮现出一道题目。
「一个长方形长4 米,宽5 米,请问它的面积是?」「面积,有救了!」
虽然动不了,但苏丹的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这可是相当高阶的题目,那小子不可能会!
「啊啊啊?,不要,越来越近了,好深,爸爸,哦,好刺激呜呜呜」此时王德发一边肏着王意柔一边挪动到苏丹面前,看到这题目也露出讶异之色。
虽说这题放在前世是个人就会,但在这个世界中可了不得,因为它涉及到了乘法!
苏丹已经是三阶数师了都对乘法一窍不通就可见一斑了,而且面积还需要公式。
怎么看来,苏丹的资质其实还是很高的嘛。
「哦哦,爸爸,那里,伯母就在前面,哦哦哦,这种情况下肏骚货女儿的骚穴,好爽?」
王意柔的眼前就是苏丹的白虎馒头穴,这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兴奋感,下面的小嘴夹得愈发紧致。
「伯母的皮肤真是不错呢~」
一边肏着王意柔,王德发还不忘抽出手在苏丹的小腹上缓缓摩挲,给苏丹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你,放开我娘!」
被王意柔浪语叫醒的王高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中的女神被无情的抽插,偏偏衣服根本没有解开,在他的角度什么也看不到,美艳的母亲还被此人肮 脏的手触摸。
「转过去你听不到吗!」
还没等王德发说话,苏丹冰冷的声音就在王高耳畔响起。
「怎么会……娘亲被一个废物碰,还要我转过去……」王高一时说不出话,但苏丹平日的积威还是让他缓缓扭过头。
苏丹也松了口气,被自己亲生儿子看到自己裸体多少还是让她有些如芒在背。
而且儿子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对。
「哼,怎么样,解不出来吧,不如这样,你把意柔嫁给王高,我保证会好好待她,然后我会动用我所有的资源培养你们二人到三阶,怎么样?」见王德发只是一味的肏王意柔,根本没有解题的打算,苏丹的底气也是足了不少,据她了解,就算能解出来,怕也是要算上一日两日的,就站在那里怎么可 能算得出来!
「哦哦哦,爸爸,我不要,我只想被爸爸的大肉棒插,女儿的骚穴离不开爸爸的大肉棒,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哦!?」「射给你!」
王意柔在激烈的刺激下完成了泄身,同时王德发也不再忍耐。
「女神居然叫那个废物爸爸……」
王高握紧了双拳,他没想到他心目中的女神已经是别人的飞机杯了。
「真是有辱斯文!」
苏丹也露出嫌恶之色,但此刻赤身裸体的她好像没资格说这句话,毕竟人家至少上半身穿着衣服呢!
「伯母的提议真是很有诱惑力呢。」
王德发的手摸上苏丹的肉腿,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但是我拒绝!」
苏丹话音刚落,王德发便接上道。
「好好好,你刚耍我,时间不多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苏丹恼羞成怒,她感觉今天的情绪波动比她近二十年的情绪波动都大。
「别急嘛伯母,答案是不是这个啊?」
王德发不慌不忙的把王意柔按到胯下清理二弟,一边伸出手在苏丹小腹上缓缓写下「20m2」
「什……怎么可能!」
被解题的一刹那苏丹就感受到了,眼前一闪就已经回到了王家,意味着这次比试胜负已分了,她也被解题了!
「不,不要……」
苏丹忽然感到浑身燥热。
她想起来了,被解题的人在一个时辰内要与解题人交合,不然就会掉落一阶并且永远不得寸进!
她腿一软,无力的瘫倒在地。
「娘,娘,你怎么了!」
王高焦急的声音响起,但由于苏丹已经被解题,他不仅看不到隐私部位,这一个时辰内更是连碰都碰不到!
「好……好热,高儿,娘好难受……」
仅仅是一会苏丹就脸色显出不正常的潮红,双腿之间无意识的摩擦。
看到苏丹这幅模样,王高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虽然不知道王德发怎么解开娘亲的题目的,但这一切现在都不重要了。
如果娘亲真的跌落一阶,我们家的仇人,族中的权柄,我的修炼资源……王高不敢再想下去。
虽然很不想接受,但现在恐怕只有那个人能救娘,能就我们家了……他猛地看向把他的女神按在胯下假装若无其事的,他最看不起的那个人。
【待续】
PS:
咳咳,首先,不是我要开新坑,实在是最近被那些一觉醒来全球什么什么水平下降一万倍这些给洗脑了,一刷到就想看,一看就疯狂给我推……
然后,书中的东西我都尽量写简单一点,顺便请忽略文中的一堆bug,比如明明语文不好取的名字、地名等却还取得怪不错的,为什么会研究理化生这些、在学习之外大家好像都挺正常的等等。随便写写,当成无脑爽文看就行了。
另外世界大概就是现代古代的一些东西杂糅在一起,所以有些时候用古代的有些用现代的不用奇怪……出现什么也不要奇怪 最后,如果有人看的话可能会继续写,后面是应该王高求着主角那个他妈,然后苏丹的特殊能力是能改变形状,改变哪里的自己想。
如果没人看我就去更前面那个(可能),如果有人能给废物作者提提意见就更好了,我感觉我就像书里的弱智一样,其他科目的想法或者题目都可以交流一二。
(2)
「咕啾咕啾」
王意柔跪在王德发胯下,口舌积极的运动着。
而王高双眼通红的盯着王德发,眼里有三分愤怒,二分无奈,四分恐惧,还有一分哀求。
而地板上,苏丹毫无形象的赤裸着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皮肤微微发红,仿佛半熟的小龙虾。全身还在无意义的扭动。
「哎呀,你妈好像有点不舒服,赶紧带去看看吧!」
王德发假装一脸惊讶的说道。
我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王高在心中呐喊,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求……求求你能不能帮帮我妈?」
王高咬着牙,几乎是挤出的这句话。
「哎哟你这话说的,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啊,只是伯母这情况我没见过啊,我该怎么帮呢?嘶,好爽。」
忽然底下的王意柔加大了吮吸力度,似乎是对他的装傻充愣表示不满。
王德发按着她的头狠狠插到喉咙处,她也不想想要是输了后果多严重!只能说这妮子还是太善良。
王高看着女神被王德发如此粗鲁的对待,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请……请你操我妈……」
王高低下头,手指狠狠抠进肉里,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什么?听不清啊?」
王德发一只手挖耳朵,装模作样的吹了下耳屎。
「你……大家都是一家人,做人留一线!」
王高的怒火几乎勃发而出。
王德发冷笑一声,做人留一线,还一家人呢,之前怎么不这么想呢。
只有把底线拉得跟反派一样乃至更低才能不被道德绑架绑架。
桀桀桀桀桀桀桀!
「高儿,不要求他,我们……啊,走!」
苏丹强撑起身体,半跪在地上,只是手还若有若无的放在自己的蜜穴上。
「伯母慢走不送哦,哦对了,您这造型还真奇特呢。」
王德发毫不在意的吹了个口哨。
「娘……我求求你,操我妈!」
王高咬着牙,稍稍提了点声音说道。其实他们在来之前是用了一些借口把人都支开了的。
可是再怎么样都会回来,在这里拖的时间越久越容易被人发现,到时候如果苏丹这个样子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就这事啊,你早说嘛,我们不是一家人嘛,这点忙我怎么可能不帮呢!」
「来,意柔,把伯母抬进屋里,在这里多难看啊。」
王德发一脸如梦初醒的样子,一脸假惺惺的说道,并把王意柔从地上拉了起来,毫不在意的挺立着巨龙。
「这么大……娘要被捅坏吧……」
王高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庞大的巨物,此前他还以为大家应该都差不多,没想到……
「别……别碰我!」
明明已经大汗淋漓了,没想到苏丹仍是一脸倔强,甩开了王意柔伸来的手。
「哎呀呀,伯母这样可不行啊,不能讳疾忌医啊。」
王德发一脸关切,亲自上手抓住那滑嫩的雪臂,把苏丹从地上拉起来。
「别,放开你的脏手!嗯……」
苏丹很想像往常一般用冰冷严肃的表情呵斥王德发,但此时的她满脸春情,浑身赤裸,哪有半点威严!
「王高,你劝劝你娘啊,要不然叫伯父过来接一下好了?」
王高和苏丹面色一僵,王高的父亲王进是个极爱面子的人,如果被他知道了恐怖会发疯的。
「娘,你……」
王高张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要说你就给他操一次吗?
苏丹的爱面子程度更是不下于王进,真怎么说以后会被打死的吧?
「嘶,好软啊,伯母的心胸真是宽广!」
王德发的手不老实的伸到了某处禁忌之地,并大赞的宽广的胸襟!
看着王德发在眼前亵玩自己威严的母亲,虽然都是马赛克,但想象才是王道。
王高不止为何感到口舌发干,呼吸都不由粗重了起来。
「哦~你,别……别摸那里……」
苏丹想反抗,但仅仅是嗅到王德发身上的男子气息就已经浑身无力了,更别说反抗了。
「王高族兄啊,你要劝不动伯母今天就算了吧,我这也不好违背妇女意愿啊!」
王德发没有理会苏丹,一边用作恶的小手把玩那一抹柔嫩,一边对有些看呆了的王高道。
王高愣了愣,明明已经这幅模样了,把苏丹拖进去直接上了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突然王高明悟了,眼前这个恶魔分明是要杀人诛心,征服肉体永远只是次选!
「我……」
王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哑无比。
他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他要求着族里最废物的人,去操他妈,甚至还要帮着说服自己的母亲!
「娘……如果您跌落一阶,您得罪的那些人恐怕……」
王高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嗯嗯……啊……我……」
苏丹在王德发的揉捏下不住的发出压抑的呻吟,听到儿子的话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苏丹是个骄傲的人,平日里跟其他人的关系并不融洽。
本来这也没什么,偏偏苏丹又是个毒舌,平日里口无遮拦,不知道讥讽过多少人,哪家的丑事没有被她嘲讽过?
她不是不知道这些,但是一方面她本身的天赋和实力摆在那里,也不怕什么。
另一方面是她也不在乎这些,压根没想着去改。
如果她真的跌落二阶,并且永远不得寸进……
她相信那些她得罪过的人绝对不介意来踩上一脚,一人踩一脚的话……恐怕……
王德发敏锐的感受到苏丹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王高的话说进苏丹心里面了。
这让他不由得暗笑,果然还是自己人最了解自己人啊,背刺这一块嘛……
「娘,你要是同意……那个的话,就,就什么都不用说!」
见状王高也是赶紧趁热打铁,犹豫了一会选了个最简单的条件。
「嗯……哦……」
苏丹闭上眼睛,只是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呻吟。
见状王高哪能不知道苏丹屈服了,赶紧对王德发说
「你看,这……」
他当然不好意思说你赶紧去肏我妈吧。
「真是有本事啊,对了请你帮我们看看门吧,你也不希望有人打扰吧?」
王高脸色一僵,把自己母亲送到别人床上也叫有本事是吧。
居然还要自己看门,然后肏自己的母亲和女神!
但王高能说什么呢,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
「意柔,搭把手!」
王德发满意的笑了笑,一手覆盖住苏丹的肥美馒头穴,一手抓着大奶子,以一种淫靡的姿态发力。
实际上基本是王意柔从另一边使劲,王德发只是单纯的在过手瘾罢了。
王高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同时感到一阵后悔,也许今天真的不应该来的。
「嗯……好……好痒……」
苏丹被两人扔到床上,离开了王德发手指的她莫名的感到有些空虚。
「好像比你的水还多呢……」
王德发看着苏丹的白虎馒头穴不停的流水,看向王意柔陷入了沉思。
「臭哥哥,去死吧你!」
王意柔毫不留情的一个大逼兜就糊了上来,谁要比这些啊!
王德发抓住王意柔的小手,反手把她扣趴到床上。
「你看看我们平常盛气凌人的伯母都成什么样了,快去帮帮她!」
王意柔抬头一看,还真是,苏丹此刻就像煮熟的小龙虾一般,浑身微汗,轻轻扭动,还闭着眼睛装死。
「怎……怎么帮啊?」
王意柔俏脸微红,她只会被肏和服侍肉棒,哪里会这些。
长辈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在她面前,让她还有种莫名的害羞。
「像这样。」
「嗯嗯……啊啊,唔……」
王德发把苏丹的手拨开,两只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馒头穴中,顿时水花飞溅。
「哇,好淫荡!」
王意柔捂着脸,一脸惊奇的看着这一幕。
装死的苏丹听到这句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居然被一个小姑娘这么说!
「你被肏得叫爸爸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王德发一边加快手中的速度,一边说出了苏丹想说的话。
「唔……好……扑哧扑哧」
苏丹压抑着声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嗯嗯嗯……啊啊啊……哦……嗯!!!」
在王德发娴熟的手技下,苏丹本就春情勃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高高弓起,看上去就像是主动把自己的白虎馒头穴给王德发玩一样。
「不……不要!哦哦哦哦❤」
在苏丹略带惊恐和舒爽的呼声下,一道强劲的水流猛然喷出,把王德发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大半。
而苏丹的身体还在不断痉挛。
潮吹!
「伯母,你真是太骚了!」
王德发也是一脸惊奇,他还是第一次见女人潮吹,居然是用手达成的成就。
「呼呼呼……我……我没有!」
苏丹此刻也是爽得不行,她从未到达过如此巅峰。但嘴上自不可能承认。
「来,小柔,给大伙整个活!」
王德发把王意柔的衣物尽数褪去,把她赤条条的倒放在苏丹身上。
顿时她们就形成了「六九」的姿势。
「哥哥……好害羞。」
虽然王意柔有微微反抗,但在王德发拍了两下翘臀之后还是乖乖任他摆布。
两人此刻眼前就是彼此的白虎小穴,粉粉嫩嫩看着就很有食欲。两人莫名咽了一口口水。
「尝尝我们骚伯母是什么味道的!」
王德发勾起四十五度角邪魅一笑,把王意柔的头往下一按。
「唔唔,啊啊啊,哧溜哧溜!」
「哦,不要❤,痒!」
苏丹刚刚高潮,现在十分敏感,王意柔的舌头刚舔上去她就感到无尽的瘙痒。
「你……你搞这么多……哦,干什么……嗯嗯……能不能……直接啊……直接来……嘶!」
苏丹偏了偏头,尽量不去看王意柔湿漉漉的骚穴,瞪着王德发恶狠狠的说道,但她不知道的是现在这种表情只会让人更兴奋。
「这可不行啊伯母,我这不是让意柔帮你润滑一下嘛,万一您受伤了怎么办?」
王德发笑眯眯的说道。
「你……别,我……哦~❤」
苏丹的下体微弓,想说些什么,但又明显不好意思说。
她很想说我的骚逼已经流了很多水了,尽情的插进来吧!
要知道虽然她高潮了一次,现在又有王意柔舔弄下体,但这些毕竟不是男女之间的交合!
现在的她难受无比,被王意柔的舌头弄得不上不下,极度空虚,但要她开口求王德发肏她?
她又拉不下这个脸。
「唔,好痒~哥哥肏我嘛~」
她不行但王意柔可没那么多顾忌,本来小穴放在别人脸上就很害羞,还时不时的有鼻息搔弄得她痒痒的。
当即就忍不住扭动着小屁股开口求肏了。
「乖女儿,爸爸来了!」
王德发挺着长龙,跪坐在苏丹头部两旁,把王意柔的玉臀微微抬起,毫不犹豫的直接插入。
「哦哦……进来了❤,好舒服,好大,呜呜呜,好爽~」
「啪啪啪啪啪」
王意柔白嫩翘臀被王德发毫不留情的大力撞击,激起一片靡靡之声。
「你们……哦~」
苏丹一睁眼就是一根大鸡巴狠狠肏弄的场景,还有淫水不断飞溅到她脸上。
她很想怒骂,但近在咫尺的肉棒气味和下体的快感又让她情迷意乱。
「不愧是女神,就连叫床的声音都这么好听,不知道我娘叫起来……不对,我在想什么!」
屋子的隔音效果只能说是一般,稍高亢一些就难遮挡。
在外面的王高听到王意柔的叫床声,不由自主想到,但随即他又被他这大逆不道的想法吓到了。
他摇摇头,想把这些想法抛出脑外,但脑海中不断想象王意柔和苏丹被王德发的大肉棒当成母狗一般猛肏,他的蚯蚓就忍不住挺立起来。
「哦哦哦哦❤,那里,太深了,别,用力,嗯嗯嗯~❤」
屋内王意柔娇柔的身子已经被王德发肏成一滩,软绵绵的趴在苏丹高低起伏的身子上,连嘴上的活都顾不上了。
「伯母,您也别光顾着看啊,意柔给您服务了那么久,您也表示表示吧?」
王德发一边猛猛肏,一边把王意柔的骚穴送到苏丹嘴边。
「你……怎么可能……」
苏丹此刻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死死盯着眼前不断抽插的大肉棒,贪婪吸着专属男性的气息,似乎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瘙痒。
「诶,这样可不乖哦,你舔一舔,她也舔一舔,互相帮助嘛!」
这话说到苏丹心坎里去了,虽然王意柔的舌头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但什么也没有更会让她发疯!
王德发笑了笑,又把王意柔被肏得嫩肉外翻的蜜穴压了压,送到苏丹嘴边。
「我这是被逼的……」
这么安慰着自己,苏丹缓缓伸出舌头,在两人猛烈交合处舔舐起来。
见状王德发满意的笑了笑,轻拍王意柔的翘臀,示意她不要偷懒。
「嗯嗯……哦哦……啊啊~❤」
「哧溜哧溜~扑哧啪啪啪啪啪啪!」
一时间,男女交合的撞击声,淫水飞溅声,呻吟声一齐组成了这幅春景。
「妈的,受不了了!」
门外的王高双手在裤裆中不停的撸动,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光是耳边传来的声音就已经让他想入非非了。
「喔喔喔喔喔喔~嗯❤,好像,要来了~爸爸,女儿要去了喔喔喔~❤」
「接好爸爸的恩赐吧!」
屋内的王意柔此刻也来到了临界点,身体不断颤抖,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达到了顶峰。
她没注意到的是,她身下的苏丹也在同一时间微微抽搐,还有淫水不断喷出。
王德发送出自己的子孙后,志得意满的低头看去,苏丹赫然在用舌头默默舔弄着他的肉棒。
事实上苏丹只是一开始在舔王意柔的蜜穴,舔着舔着似乎是被王德发的肉棒所吸引。
慢慢的就舔弄到了一旁的大肉棒之上,在两人交合时不停的舔舐王德发的肉棒根部和睾丸。
王德发当然不会提醒她,倒不如说乐意见得!
此刻还有不少精液滴落在苏丹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脸上,显得淫靡无比,但她本人好像没有丝毫察觉。
「不是这样的哦,要含进去才行!」
王德发把自己刚肏完的肮脏肉棒稍稍抽出来一些,放到苏丹嘴边。
「啊?什么,我,我不是,我没有!」
听到王德发的话,苏丹迷茫的眼神才稍微有点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的肉棒忽然想起自己刚刚究竟干了什么,还没等王德发说什么就赶紧否认。
「没有什么?你这骚婊子就是看见肉棒走不动路了!给我好好清理啊!」
王德发此刻可不会留情,挺着大肉棒趁苏丹不注意直接插进她的檀口之中。
「唔唔唔……咕啾……补药……」
苏丹瞪大了双眼,要知道这根肉棒可刚刚在别人女人体内抽插,现在不知道有多少液体在上面。
她微微用力就想挣扎。
「妈的,还装什么,不给我好好舔我可就不肏你了!」
王德发按住苏丹的头,把她狠狠往下压。
「咕啾……唔……窝……」
嘴里的异物让苏丹很不适应,但都到这一步如果王德发真的不肏她了她损失无疑巨大。
想到这里她还是忍住了,乖乖舔舐起来。
「明明应该很臭,我怎么会觉得这么好闻……」
浓烈的生殖气息不断涌入,苏丹只觉得平日里让她觉得恶心无比的阳具此刻竟然令她如此着迷。
就连舌头都主动了起来。
「唔,这明明是我的工作嘛!」
缓过来的王意柔从苏丹身上起来,不满了瞪了一眼王德发,随后服到王德发胯下含弄起他的子孙袋。
「哦~你们两个的骚嘴,真会舔啊,没想到伯母的毒舌这么灵活呢!」
二人的服侍让王德发生理心理得到了无限的满足,不由呻吟出声。
「什么……女神和母亲,居然一起……给那个废物舔鸡巴!为什么不是我!」
在外努力偷听的王高听到这话顿时双眼赤红。
一想到两人赤裸着绝美胴体双双在王德发胯下卖力服侍,刚刚挤出精液的蚯蚓又直立了起来。
「妈的,骚货,平时这嘴不是很能说吗,不是骂我废物吗,现在怎么主动含着我的肉棒啊?!」
王德发把苏丹翻过来按住她的头狠狠说道。
「唔……窝梅……喔!」
苏丹很想说自己不是主动的,但王德发就像使用飞机杯一般直接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令她无法言语。
「你不是喜欢骂人吗,说我这辈子不会有任何出息,现在呢,你给没有出息的人舔鸡巴,你现在是什么啊?」
说起这些,王德发莫名的有些激动,似乎是原主留下的怨念在散发。
「咕啾,扑哧扑哧!」
王德发的肉棒在苏丹嘴里无情的抽插,每一次深深顶在苏丹的喉咙深处都令她难受无比。
「你的臭嘴赶紧给我道歉!不道歉是吧,我肏死你这个骚货的嘴!」
苏丹的口穴被肏得几乎要翻出白眼,她很想说她现在根本没法说话,更别说道歉了!
「娘,你怎么会被你最看不起的人按着肏呢!」
外面的王高也想起了当年苏丹当众怒斥王德发的场面,当时他还在下面跟别人一起嘲笑来着。
苏丹也不止一次表达过对王德发的不屑及厌恶,还告诉所有人要以王德发为戒!
万万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苏丹居然被王德发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操!吃你最看不起的人的精液吧!」
王德发一声怒喝,把肉棒狠狠插进喉咙那一抹嫩肉里,不再忍耐。
「呜唔唔唔!咳咳咳咳!」
苏丹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喉咙中忽然液体喷涌而出,让她只能不断吞咽这肮脏的精液。
「呼呼呼呼,哦,你怎么……」
好不容易缓过来,苏丹很想怒斥王德发的行为,但抬头看见王德发怒火的双眼,突然一阵心虚,说不出话来。
而且她居然莫名的不反感王德发这种霸道的行为,反而蜜穴因此更痒了。
「哥哥,不要生气了,来吸烟喝奶嘛~」
王意柔直起身来,身上冒出香烟,并把精致的乳房送到王德发嘴边。
「嗯……坏哥哥~」
王德发此刻也很需要王意柔,他今天已经连续征战了很久,已经有些疲惫了。
他狠狠的咬下去,让王意柔不由娇哼一声。
好在紫烟和「银河奶」的功效很强大,一会之后王德发感觉自己又行了。
「这是什么……居然这么神奇?」
苏丹也吸到一些,她惊奇的感到自己的体力居然恢复了一些,刺痛的喉咙也缓解了不少,但馒头穴却更痒了。
「看什么看,骚货就要有骚货的样子!」
王德发用大肉棒狠狠抽在苏丹脸上,顿时脸上浮现出一道红印。
「你!」
苏丹没想到王德发居然敢如此羞辱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但王德发可不管她那么多,在她另一边脸也来了一下,弄了个对称美。
随后又把苏丹翻转过来,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床上,潺潺流水的骚穴对着他的肉棒。
苏丹几乎要气疯了,王德发完全就把她当成一个随意使用的工具一般,随意摆弄。
她很想硬气的站起来狠狠扇王德发一巴掌,但她的骚穴不听她的。
反而还讨好一般不自觉的向上抬了抬。
「骚货,就这么想要肉棒吗!」
王德发吸着王意柔的奶,使劲的拍打苏丹肥润的臀肉,激起一阵阵臀浪。
打完她的脸打屁股,真爽!
「哦~」
苏丹闷哼一声,她能不想要吗?
自从进房间来,她的小穴就一直在被刺激,但却没有任何东西插进去满足她,她感觉她都快疯了!
「你,别这样了,快进来吧!」
苏丹咬着唇,终究还是忍不住主动开口哀求道。
「哼哼,我的骚伯母啊,我记得你之前还骂我蠢得像猪一样,我看你现在才更像一头发情的母猪呢!」
王德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遂了她的意,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在穴口轻轻扣弄。
「我……我不是母猪,不要再说了,快点,快点给我。」
苏丹羞得说不出话,但王德发的手指又让她从心底生出无边躁动。
「伯母,说说被你看不起的废物随意玩弄是什么感觉啊?」
王德发好暇以整的问道。
「我,你,不要再作弄我了好吗?」
苏丹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好像在求主人恩典的母狗一般,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怎么能说是作弄呢,你不说我可不会满足你哦~」
王德发也不急,如今不过过了一个小时,有的是时间炮制苏丹。
「我以前不该那么说你,你插进来好吗?」
苏丹几乎要被欲火烧昏头脑,赶紧求饶。
「就这个态度可不行呢,一点诚意都没有!」
王德发不仅没有插进去,反而把手指都拿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是我错了,求你……求你肏我吧呜呜呜!」
接连的折磨让苏丹哭出声来,不顾一切的大声向王德发哀求。
「很好,还有呢?」
看着执掌家族戒律、最是严苛的苏丹在他胯下痛哭流涕,王德发不由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我……我是不知廉耻的母猪,我想被大鸡巴肏,最看不起的人的大鸡巴来肏我吧!我的母猪骚穴已经忍不住了呜呜呜!」
此刻苏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连串她平日里想都不会想的淫声浪语接连而出。
「好,母猪,迎接主人的恩赐吧!」
王德发的目的已经达到,稍一对准就顺着早就迫不及待的肉穴进入!
「哦~」
进入的一瞬间,苏丹感觉自己的心灵都被充盈了一般,发出极其销魂的叫声。
「嘶!」
王德发没想到苏丹的肉穴居然如此舒服,无数的嫩肉喜迎王师一般缠了上来,让他无比舒爽。
外面的王高此刻心都在滴血,他听到了什么?
他高贵冷漠的母亲,居然在王德发胯下大声叫春,还恬不知耻的自称母猪求肏!
明明应该愤怒的他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已经胀痛的小肉根几乎膨胀得要爆炸。
「妈的骚货,平时没怎么被肏过吧,缠这么紧,就这么喜欢被肏吗!」
王德发大口喘气,王意柔在他身后给他胸推。
「嗯嗯……我……怀孕之后再也没做过了……啊啊哦,不要,他爸嫌猜答案太麻烦……哦哦好深呜呜呜,就没有再行房了唔唔!❤」
苏丹已经被香汗浸透,神志不清的她居然真的回答王德发的问题。
「肏,那你不是很多年没有用这个骚逼了,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王德发恍然,就说怎么能这么舒服,居然这么多年没有性生活了!
「你的大,你的大哦哦哦哦❤,他的根本到不了那么深,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为了生孩子,哦~❤,我才不跟他做呢~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呜!」
苏丹的魂都要飞出来了,藏在心底的话也接连蹦出。
「呼,娘,你怎么能被这种人肏成这样!」
王高大口喘气,手不由自主的放到了自己的雀儿之上。
「嘶,不好!」
王德发在激烈的抽插下居然感觉自己有些精关难守了!
他今天已经射了好几次了,虽然有王意柔辅助恢复,但毕竟还是难回到全盛状态。
再加上苏丹憋了十几年的身体加上催情效果,现在极度欲求不满,肉穴狠狠吸着王德发的肉棒不肯放松。
而现在王德发还感受到苏丹的肉穴居然还在缓缓收缩,变得更加紧致起来。
她居然有改变阴道形状的本事!
门外的王高一喜:「坚持不住了吧,我娘可是三阶高手,你一个一阶的怎么可能征服她!」
虽然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就是了。
王德发放缓了节奏,今天不给苏丹种下一颗淫欲的种子他实在有些不甘心。
忽然他灵光一闪,催动文气默念一个「日」字。
本应化作烈阳的文字真意此刻居然化作一道暖流流入他的小腹当中,让他的巨龙重新抖擞,甚至更粗大了几分!
王德发一喜,他就知道这个「日」字不是那么正经!
「哦哦哦~怎么又大了,好,好舒服,顶得又深了呜呜呜❤,我的母猪骚穴要被大肉棒肏坏了!」
王德发的变化苏丹的感受最清楚,涨大了的巨龙顿时将她肏得翻起了白眼。
「妈的,怎么还在缩!」
王德发本以为可以轻松征服这团美肉了,但他发现可能还是低估了三阶数师的实力。
「意柔,快对我使用」日「字诀!」
王德发也顾不得那么多,赶紧寻找外援。
「大肉棒哥哥居然不行了呢!」
王意柔做了个鬼脸,乖乖的催动文气给王德发加上Buff。
「哦哦哦,不要,太大了,那里,会死的会死的,不要,停,嗯嗯~」
大肉棒狠狠把苏丹的骚穴撑开,得到加强的王德发开启打桩机模式疯狂输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我的骚穴,大肉棒,离不开了,顶到最里面了喔喔喔!❤」
「叫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的大肉棒把我肏烂了!嗯嗯嗯啊啊❤,子宫,顶到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
苏丹毫不顾及的淫声肆无忌惮的飘扬,也就是周围没有人,不然早引起围观了!
「娘已经被征服了吗……」
王高听到声声淫语,知道苏丹已经臣服在王德发的大肉棒之下了,手上的动作报复性的加快。
我的女神,我的母亲,都只是别人的母狗罢了,而我连看的资格都没有,甚至只能在外面放风,偷偷的自己撸!
脑海中这样的念头闪过,王高稀稀疏疏的白色蝌蚪点点流出,顿时他感到人生索然无味。
贤者模式说是。
「喔喔喔喔喔,要去了要去了!主人的大肉棒肏死我了!不行了呜呜呜!❤」
「母猪骚穴接住老子的精液!」
而房间内的战斗也达到尾声,有了双Buff的王德发愈战愈勇,终于与双双达到巅峰!
「呼~」
王德发长出一口气,底下的苏丹早已晕了过去,眼上还有幸福的泪痕,身上的各种痕迹揭示着刚刚激烈的战斗。
王意柔也很乖巧的跪下为王德发清理肉棒。
「吱啊」一声,大门打开,王德发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右手还抚摸着王意柔裙下真空的白嫩柔软小屁股。
他走到王高身边,看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王高,又扫了一眼地上的痕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妈不错,很润!」
翌日
「哎呀,好无聊啊!」
王德发无聊的趴在课桌上,百无聊赖。
今天他又回到了家族学堂中,成人礼之后家族给大家放了几天的假,说是放假其实是让众人回去消化成人礼所得,看能不能晋升一阶。
因为王德发到了第四关,并且把众人眼中的女神成功抱回家(好像原本就在他家?)。
所以他的奖励也最丰厚,得了两颗一阶文气丹和一颗拼音丹。
拼音丹对他没有任何用处,直接丢给了王意柔。
「嗯……你无聊,不要骚扰我哇!」
坐在他旁边我王意柔低着头,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润,身体还在微微扭动。
原来是王德发的手不老实的伸进王意柔的牛仔裤中,拨开纯棉内裤扣弄着她的小穴。
由于之前王德发的成绩最差,毫不意外的坐在最后一排,甚至同一排只有他一个人。
当然,在他的强烈要求下王意柔被安排到了他旁边监督他学习。
桌上还摆着一张试卷,正在进行例行的周测。
上面写着小学生都会的题目,王德发完全提不起兴趣。 「嘶,18+4,这周的题怎么这么难?」
「日的拼音是什么,完了好像教过,我忘了!」
「嘤语Me的意思是?嘤语谁会啊,谁能给我抄抄?」
「肃静!」
忽然一张极具压迫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冰冷的视线扫过众人。
正是巡逻的苏丹,众人看见苏丹顿时噤若寒蝉,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什么教导主任!
王德发默默吐了个槽。
突然他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注视着他,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苏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旁边,盯着他伸进王意柔档内的手。
我是说怎么忽然安静如鸡呢。
王意柔羞愧的深深低下头,抓住王德发的手想把他拿开。
王德发轻蔑一笑,前不久还被自己肏得喵喵叫,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伯母,我不想做这些周测了,我想考」月考「!」
王德发微微探身,用轻微的声音说道。
但苏丹凭着自己三阶实力还是能清楚听到。
闻言苏丹的脸色瞬间大变:
「你,别乱来!」
王德发口中所说的「月考」是解题后的男女双方之间的情趣小游戏,女方出三道题(或随机)不高于自身阶位的题考男方。
说是「考」实际上如果由男方提出女方是不能拒绝的。
全错男方这个月的修炼速度会下降三分之一。
只答对一道则无事发生。
答对两道女性在性事时敏感度将大幅提高,并且男方获得部分身体控制权(如手、腿、上半身等)
答对三道则女性这个月无法拒绝男方关于性的要求。
看似对女性很不友好,但男性在解题前根本碰不了女方,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阴阳平衡吧。
不跟王意柔用实在是她很听话,完全用不着。
所以苏丹才如此恐慌,上次事件她每每回想起来都感到无比羞耻和气愤,还有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小兴奋。
同时她也对王德发的实力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他根本不是看上去那么废物。
「这可由不得你!」
王德发轻轻抚摸上苏丹的大腿,她不像族中年轻女子一般穿得春光大泄,毕竟还要维持形象。
她今天穿着剪裁合身的黑色套裙,圆润的肩线裹着薄呢料子,裙摆下黑色丝袜透出丰腴小腿的柔光。摸上去手感极好。
眼角那颗小痣点在瓷白的皮肤上,更加强了她的难以亲近。
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一只肥美玉兔随呼吸在胸前的曲线上轻轻起伏。
王德发轻轻掀开苏丹的套裙,惊奇的发现她居然穿着黑色开档连体丝袜,而且蜜穴没有任何遮挡,随着王德发的动作水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之下。
「你这是来找肏的吧?」
王德发的眼神透露出他想说的话。
苏丹几乎微微一窒,自从被王德发肏之后,她的小穴就时不时发痒,不得已才真空出门。
早知道就不进来了……苏丹后悔的想。
「咕叽咕叽」
「喔……别!」
王德发三根手指插入苏丹蜜穴之中,带起阵阵水声。
「让我看看!」 「18+32,有点意思!」
苏丹的大腿内侧缓缓浮现一行数字,王德发沾上苏丹的淫水写上「50」。
这第一题就算是过了。
「你们,嗯……不许交头接耳,左顾右盼,你们的纪律性实在是太差了,今天我就站在后面看谁敢……哦,乱看!」
莫名的水声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苏丹扭头赶紧开口呵斥,只是有一些奇怪的停顿。
但苏丹积威已久,所有人都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
「第二题在哪呢?」
王德发作出口型,无声问道。
苏丹脸一红,不敢说话,只是转了个身。
肥美的肉臀赫然出现在王德发眼前,他把套裙卷到腰间,确保不会掉下来。
「啪!」
「嗯……」
「好好做题!」
一声极具肉感的拍击声在屋内回荡,苏丹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大胆,急中生智下她一声怒喝,让人以为她在教训不认真做题的王德发。
没人能知道令人畏惧的苏丹居然在学堂内光着腚被人打屁股。
「你,别在这里好吗……」
苏丹微微颤抖,她真是有些怕了,她能圆过去一次圆不了三次四次,一旦被发现她的名声就完全毁了。
「好啦,我会小心的。」
王德发毫不在意的说道,就是这样才最刺激,没看到苏丹的骚穴水流不止了吗?
明显的心口不一呢!
「H()Llo」
嘤语填空题,又是小儿科的一集。
这回王德发沾上在一旁当鸵鸟的王意柔的淫水,轻巧的写上「E」。
「唔,不好!」
王德发刚解完,苏丹忽然浑身一震,她感觉她的毛孔仿佛都张大了一般,单是微风的吹拂都令她一阵颤抖,汗毛直立。
答对两题的Buff生效力!
「还有一题呢?」
苏丹不语,只是把自己领口拉开,两只大白兔随即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两个葡萄早已骄傲的挺立。
「真是骚啊,还掌管戒律呢,自己在学堂里漏奶露逼给人随便摸,被抓到了会怎么处置呢?」
王德发轻蔑的眼神让苏丹一阵恍惚,她感觉她现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谁都可以上她。
「不要……这样……快……」
苏丹夹紧自己双腿,不停扭动,小声哀求。
「5+6?」
这么简单的题明显就是想被肏了。
王德发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伸入苏丹的嘴里,苏丹怕被发现,只能乖乖的含着他的手指不停吮吸。
不一会,王德发把手指拿出,写上了正确答案,现在苏丹这一个月完全无法拒绝他的性事要求了!
王德发稍微往外移动了一些,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用眼神示意苏丹。
「我看到有人乱动了!老实一点!」
苏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为了保险起见她还自导自演了一句。
随后她小心的避开桌椅,在王德发面前缓缓跪下,一双黑丝美腿跪伏在地上。
轻轻解开王德发的裤子,一条狰狞的巨龙出现在她眼前,她眼中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痴迷神色。
「咕叽咕叽,噗呲唔唔唔」
苏丹张开口轻柔的含入嘴中,两只手还不停的揉搓着王德发的子孙袋。
见苏丹如此懂事,王德发也很是满意,反正也没人敢回头,王德发掀开王意柔的衬衣,露出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玉乳,在他的要求下王意柔根本没穿奶罩。
「嗯嗯……咕叽咕叽」
他一手摸着王意柔的奶子,一手探入下边摸苏丹的奶子,两个截然不同的触感但同样舒服的玉乳让王德发过足了手瘾。
虽然有不少可疑的声音不断传出,但没人敢冒着危险往后看,也没有人会往那方面想。
如果有人回头看,就会惊讶的发现他们的女神裸露的奶子被人大肆玩弄,而一向一丝不苟的戒律堂主居然袒胸露乳,露着骚逼给人舔鸡巴!
只有王高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他也只能帮着自己的母亲遮掩。
「呼,爽!」
考完试后的王德发完全不像别人一样的萎靡,反而是一脸的满足。
其他同学一脸鄙夷的看着王德发,因为刚刚他交的白卷,根本没有写。
「估计是在苏堂主的强大压力下一道题都写不出来!」
这么想着他们更加不屑了。
不过其实也没错,苏丹的口腔压力确实给得巨大,让王德发射了无数的子孙进去,当然顾不上考试了。
因为时间不够加上动静太大,王德发并没有将她就地正法,反而是她在吸食肉棒时居然也能兴奋,自行达到了高潮,留下了一滩可疑的水渍。 「下一节是实战课,哥哥你要打谁?」
王意柔红着脸问,一方面是没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一方面的王德发现在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搂着她的腰。
对于周围传来的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王德发毫不在意,哥哥搂着妹妹的腰怎么了!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就像把妹妹当成妹便器一样,都是很正常的!
「不知道,谁都无所谓了。」
实战是极其重要的一项课程,以往没入阶时只是教一些理论知识和简单的招式。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都进入了一阶,所有进阶的人都会被安排对战作为指导。
王德发语师一阶的事根本瞒不住,自然也要对战,事实上他在解完苏丹的题后就莫名来到了数师一阶,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也就没有跟任何人说。
王德发根本没有关注过这些,自然不会知道要对战谁。
「话说这个世界的对战是怎样的?」
王德发突然有些好奇,毕竟这个世界的能力还是很神奇的,打起来应该会很好看!
「好吧,我错了。」
演武场内的王德发一脸萎靡,他就不该抱有任何期望!
只见场内两人各拿着一根木棍,在场内胡乱挥舞,跟街头小混混打架没什么区别。
不,还是有区别的,小混混打架至少有血性,他们则是畏首畏尾的,生怕被打到。
他们两人都是一阶数师,数师在一阶时只有「预判」(洞察敌人的攻击轨迹)
这一能力,别的还好,两人都是数师,我预判了你的预判的预判?
加上文气还很稀薄,根本不支持远程作战,所以现阶段只能近身搏斗,于是就出现了眼前丑陋的一幕。
偏偏一旁观战的族老还满意的不时点点头
很快轮到王高和另一名族内语师的对决,这让王德发稍稍提起精神,不知道被称为最全面的语师是如何战斗的?
「力!」
只见王高上来大喊一声,随后他身上的肌肉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他的对手顿时被打得节节败退。
「速!」
他的对手自然也不甘示弱,同样大喊一声,速度骤然变快,王高一身武力无处施展。
对于刚进一阶的语师来说能掌握的真言不会太多,这应该就是他们最先掌握的字了。
不过王德发总感觉有些熟悉,什么七宝琉璃塔?
场内王高被对手缠得防不胜防,他打不到对面,对面却能时不时上来骚扰他,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落败。
「大风吹儿呼呼呼,
眨眼冲过三条路。
雨追风儿跑得快,
兔子没我溜进屋!」
只见王高一声高呼,念出一首诗,瞬间他的速度飞涨,在力量和速度都高于对方的情况很快就打败了对手。
「不愧是族内的天才啊,才一阶居然就能用诗对战了!」
「是啊是啊,虽说这是比较简单的传世经典,但毕竟是上古大能所作,能在这个阶段用出来足以证明他在语文一道的天赋了!」
「我看他应该就是我们这一代的第一人了,没人能比他更强了吧?」
「未必,王亮的数学天赋也很高,只是数师前期比较弱,后面我看未必比王高弱!」
王高出色的表现让不少前来观摩的族老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听到众人的议论,王德发才知道王高是使用了前人所作的诗作来对敌,虽然在他看来根本不能算什么大作,最多是个打油诗,但好歹押韵了……
嗯……不能要求太高。
王德发默默想道。
随后王意柔对战了一位女性数师,她的「日」字真言展现出一阶不该有的威力。
不仅召唤出一个微型烈日灼烧对手,还能燃烧对手的文气和体力,让对手迅速败下阵来。
「女神女神!」
「好强,看来女神也能争取一下第一人的位置!」
「不愧是女神,就连战斗都如此美丽动人!」
见王意柔成功战胜对手,她的拥趸爆发出一阵欢呼。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在下场后主动撅起翘臀求王德发的表扬!
而王德发也很给面子的拍了拍以资鼓励!
「下一站,王德发对战王亮!」
裁判的话语大声传来,王德发有些惊讶,居然要对战这个什么数学天才。
很快双方上场,王亮的神色显得有些阴翳,此前他一直是族内第一次,没想到上次成人礼连第四关都没进去,而眼前的这个废物居然进了!
「我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到一阶,今天我要让你看看天才与废物的区别!」
王亮骄傲的抬起头,狂妄的说道。
王德发根本不想理他,你是说学了十几年还在学一位数加二位数,二位数加二位数的天才?
我他喵的想笑啊。
你要是天才我就是震古烁今举世无双天下无敌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可一世超级持久的绝世智者!
呃,好像混进去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过这不重要。
见王德发不搭话,王亮以为他怕了,于是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
今天他就要用前期弱势的数师打败这个废物,第一人的宝座!
「开始!」
在裁判宣布开始后,王亮挥舞着棍子就冲了上来,他拥有「预判」的能力,王德发有任何动作他都能提前洞察。
「哼,废物就是废物!」
见王德发没有丝毫动作,王亮还以为他被吓傻了,不由轻蔑出声,当头一棍!
「什么!」
王亮一声惊呼,他势在必得的一棍居然没有击中王德发,反而是王德发后发先至的一棍击中了他的腋下,令他整只手都无力了起来。
「为什么我没看见他的轨迹!」
王亮大惊,按理来讲王德发的动作都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只可能比王德发更快!
他不知道的是,王德发同样是一阶数师,而且是解三阶数师的题晋升,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比拟的。
「虽然不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但赢的一定是我!」
「一加一等于二!」
王高大喝一声,又拿过一根长棍,两根长棍瞬间融合在一起,并且比之前长了一半有余!
「不是,你们打架要这么羞耻吗,还要大喊一加一等于二,哎哟!」
王德发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喊什么不好,喊这个……
王德发一阵蛋疼。
「少废话,看招!」
王亮倒是很有信念感,毫不犹豫的攻了上来。
「要不……试试?」
王德发稍稍躲避了几下,内心纠结。
当然他不是纠结怎么赢,而是有一种大炮打蚊子的感觉。
「我就看看效果,诗仙大人您能理解的哈!」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
王德发口中吟诵,他也很想知道这首诗对敌是什么效果。
「这是,他自己作的诗?」
「好像是的,这首诗族内没人能看透,应当是一般!」
「哼,我看他也太自大了,要是用前辈们的作品也就罢了,自己的诗?」
「不错,能用来对敌的诗寥寥无几,他自己作的怎么可能……我去?」
最后一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一幕震惊到了。
只见天空中凭空出现一道裂痕,一道无形瀑布飞奔而下,朝着王亮冲刷而去。
「这是什么,啊啊啊,救我!」
「快停下,救人!」
王亮刚被淋到就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棍子也重新一分为二,他也被压倒在地无法起身。
同时表情狰狞,好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几何屏障!」
裁判吓了一跳,当即化出一座圆形屏障挡在王亮面前。
刚一接触他就悚然一惊,他的护罩居然在被快速冲刷,根本撑不了几秒!
好在没有等到屏障破裂,王德发就停下了,天空中的裂隙和瀑布也消失不见,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我去,真猛啊!」
就是这么一会,王德发体内的文气就已经所剩无几了,但效果看着相当不错!
而众人此刻也炸开了锅: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怎么瞬间就结束了!」
「这威力也太大了,我刚刚看到裁判好像也摇摇欲坠!」
「怎么可能,裁判可是快到三阶了,他才刚入一阶!」
「难道是诗的问题,莫非这是一首极好的诗!」
这个猜测一出,大家都沉默了,应该来说这是最有可能的!但他们有些不愿意承认。
一个十几年来都被大家认为是废物的人怎么可能作出这么好的诗!
族老们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王德发可不理会那么多,见战斗结束,后面也没有任何课程了,他就牵着王意柔的小手直接离开了这里。
我妈不让我跟傻子玩!
回到家中,刚打开门,一道倩影瞬间扑了上来。
「汪汪汪汪汪,主人您回来了!」
她一丝不挂,四脚着地宛如母狗一般,白皙的皮肤在香汗的浸透下微微发光,娇小的乳房毫不遮挡的露出,纤细的腰肢翘着臀部开心的摇晃。
菊穴上插着一条狗尾巴不停的摇晃,这是王德发特意去镇上的成仁用品店买的。
「小母狗,有没有按主人说的做啊?」
王德发用脚踹了踹她的乳房,不客气的说道。
这是他的侍女春水,在成人礼之后他便回来将她的题解开,由于她还算美貌,所以居然是个三位数加三位数的加法。
当场他就将这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侍女肏成了一条母狗,成为真正的春水。
想起那晚她不断道歉、学狗叫的样子,王德发就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春水看到他的微笑下意识的浑身一颤,每次看到这个笑容都没有什么好事!
「母狗一直按照主人的吩咐不停的自慰,并且没有高潮过!」
春水吐出舌头,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回答道。
「来,意柔,我们去溜溜狗~」
王德发把一条项圈戴到春水的脖子上,把链条交到一旁目瞪口呆的王意柔手里。
「啊?我,我不行的,这个也太……」
「如果你不溜我就溜你!」
「我觉得现在就很适合溜狗!」
王意柔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听到王德发的话她瞬间改口。
「嗯,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嘛。」
王德发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理会一脸苦涩的春水,牵着王意柔的手就走了出去,一人一狗就跟在后面。
花园中,出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一位绝美的清纯少女走在路上,身后居然牵着一名全裸的娇媚女子!
而这位少女的裤子居然被褪下一半,水淋淋的蜜穴就这样露在外面,还有一只手在不断扣弄!
「唔……啊❤,哥哥,不要在外面,回去……回去再做好不好~」
王意柔微闭着双眼,忍受着作弄的大手,不断的观察四周,生怕有人看见这一幕。
后面的春水也不断点头,无声的表达自己的赞成,现在的她可是一丝不挂的在外面被当狗溜!
「不会有人的,娘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我们在外面欣赏欣赏风景多好,你看这花多美!」
王德发置若罔闻,只是不断的爱抚着少女娇嫩的私处。
「来,用嘴叼住!」
王德发又把王意柔的上衣掀起,露出洁白无瑕的乳房,把衣摆送到王意柔嘴边,说道。
「唔,哥哥把我也当狗狗吗!」
王意柔可怜的看了一眼王德发,但还是乖乖的叼住自己的衣摆,让自己神圣的玉女峰暴露在空气中,任眼前的人欣赏。
「怎么会呢,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骚女儿!」
王意柔叼住自己衣角,主动的「托衣献乳」加上她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让王德发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嗯嗯……不要啦,我们回去嘛,回去……随便你,在这里好害羞,哦~❤」
王德发的大手覆盖上王意柔胸前的嫩肉,让她微微呻吟,她低下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乖女儿别急,不会有人看到的,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王德发在王意柔耳边轻轻吹气,把二人带到花园内的凉亭里坐下。
「来,叫两声,别跟个哑巴似的!」
王德发踹了踹春水,命令道。
「呜呜呜,汪汪汪!呜呜呜汪!」
春水没有办法,只能小声呜咽起来。
「大点声,没吃饭吗!」
王德发很是不满。
「呜呜呜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春水只得加大音量,宛如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大声嚎叫。
「啊,不要,万一来人了……嗯~」
王意柔一脸担忧。
「放心吧,不会吧,怎么可……」
「哪来的狗,什么时候养狗了?」
王德发安慰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道声音传来,吓得王意柔赶紧把头埋到王德发怀里,不敢动弹。
「啊!你们?」
循声而来的苏丹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大惊失色。
王德发微微有些尴尬,当然不是因为被看到了,而是因为他刚说不会有人就来人了,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过分.jpg!
「嗨,伯母,好巧啊,您也来赏花啊?」
王德发很好的掩饰住自己的尴尬,挥挥手跟苏丹打招呼。
赏花?这怎么看都不是要赏花的吧,明明是要采花!
「你们,真是,有伤风化!我先走了!」
苏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是别人她早就逮捕起来,这种带坏风气的事必须绳之以法!
不过眼前这人她没有任何办法。
「哎!别急着走啊,伯母您想必也有事找我吧,就这么急着走?」
王德发笑眯眯的挽留道。
苏丹闻言身体一顿,她确实有事找他,今天被王德发拨弄得身体不上不下,还在学堂里被他狠狠口爆,偏偏还没有肏她!
本来身体敏感度就被提高的她一天都难受至极,回到家中自己用手也无法解决,鬼使神差之下才来到王德发家,听到狗叫才被吸引过来。
「我,我没事,你们,你们继续吧!」
眼前这淫靡的一幕让她根本不敢多待,就是有事也没事了。
「回来,跪下准备给我肏!」
听到这句话的苏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王德发面前跪下。
「坏了,这一个月内不能拒绝他的性事要求!」
苏丹想到今天早上的事。
不知为何她竟隐隐有些期待。
「伯母,您这样子也挺像一只母狗的,要不您也跟我这侍女一样给我当我母狗如何?」
王德发翘着二郎腿,把王意柔鸵鸟的头强行拉开,缓缓说道。
「怎么可能,你居然要我当一条母狗?」
苏丹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是什么身份,居然要跟一个下贱的侍女做同样的事!
「这可由不得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吧!像狗一样爬着!」
很快,苏丹就像春水一样,浑身一丝不挂的跪趴在地上,膝盖和双手撑地,摆出淫靡的姿态。
「可惜没有多余的装备了,下次给你买一套。」
王德发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由感叹。
「嗯嗯,哥哥,痒……」
「混蛋,居然这样对我!」
苏丹脸上带着羞愤,这可是公共场合,他怎么能这样!
「你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体很兴奋啊!」
王德发把玩这苏丹挺拔的乳房,两颗骄傲的葡萄早就暴露了她真正的想法,更别说不断滴落的水渍了。
「好妹妹,你也脱光吧~」
王德发凑近王意柔,温柔的说道。
只见王意柔害羞的点了点头,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
很快,三位美人的裸体尽数展露在王德发眼前,让他不由呼吸都停顿了一二。
王意柔青春少女的娇嫩肉体,苏丹则是丰腴冷漠美人,春水更是纯纯的骚货。
「乖女儿,让爸爸来宠幸你!」
王德发把王意柔抱到腿上,就像爸爸抱着女儿一样,只是爸爸的大肉棒对准了女儿的蜜穴,渐渐被蜜穴吞噬。
「哦~爸爸的肉棒,又进来了,不管多少次,都好舒服~❤」
刚一进入王意柔就露出了「阿黑颜」一般的表情,大肉棒把她娇嫩的肉壁撑开,带来无尽的快感。
「你们,来给我舔舔!」
王德发站起身来,王意柔的双腿紧紧夹着王德发的腰间,肉棒一进一出。
「哦哦哦哦,这个姿势,好深好深呜呜呜,顶到子宫了,顶到子宫了!」
这种姿势让王意柔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捅穿了一样,灼热的肉棒在她体内不断抽插。
听了王德发的话,苏丹和春水一人一边,随着王德发的动作给他舔弄起了子孙袋。
「我居然,跟一个侍女做同样的事,当同样的母狗~」
苏丹一边想着,一边口舌激烈的运动,闻着王德发的气息,眼神逐渐迷离了起来。
「汪汪汪哧溜哧溜!」
春水一边叫一边舔。
「同样是母狗,我怎么能输给她!」
苏丹奇怪的胜负欲忽然被激发。
「汪汪汪汪汪!呜呜呜呜汪!哧溜!」
比春水更大声的犬吠响起。
「这时候你好胜什么,你究竟在争什么啊?」
王德发也是有些无语,不过这种事他当然乐见其成。
「哦哦哦,爸爸,女儿的骚穴,要到了要去了咦咦咦咦~❤」
不愧是又菜又爱玩的王意柔,几十下的抽插她就达到了高潮,瘫软在王德发身上。
「下一个是谁呢?」
王德发完全没有满足,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过胯下二人。
「主人,我,奴婢的骚穴早就准备好了!」
春水赶紧开口,她今天自慰了一天,还不被允许高潮,她早就饥渴难耐了。
「我,肏我,肏母狗!」
让王德发没想到的是,苏丹居然也主动开口求肏,看来今天她也不好过啊!
「我也是主人的母狗,肏我吧!」
春水也不甘示弱。
「这样吧,你们转过去,谁的屁股摇得快我就肏谁!」
王德发一边把王意柔放下一边道。
听了王德发的话,两人赶紧转过身去,两道形状各异的翘臀对着王德发,左右飞快的摇动着,像极了求主人赏赐的母狗!
「妈的,骚货,就这么想被我肏!」
王德发再也忍不住了,对准春水早就淫乱不堪的小穴狠狠进入!
「哦~主人的,好大,喜欢被主人肏,嗯嗯嗯啊啊啊!」
「以前你不是看不起我吗!」
「哦哦哦哦,是我狗眼看人低,现在嗯嗯啊,我当主人哦哦哦~❤,当主人的一条母狗赎罪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淫靡的声音不断响起。
苏丹幽怨的看了交合的两人一眼,她三阶数师怎么可能摇屁股比别人慢!
「哦~嘶!」
王德发忽然感到一阵舒爽,原来是苏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舔舐上了他的子孙袋,并且主动且激烈,像是在宣泄她的不满。
王德发嘿嘿一笑,也不言语,只是加快了速度。
「哦哦哦哦,主人,好深,奴婢的贱穴,奴婢的贱穴要不行了!嗯嗯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很快,本就临近巅峰的春水也在王德发暴力的抽插下达到了高潮。
苏丹希冀的目光投向王德发。
王德发见状笑了笑,前几天还不可一世的伯母,今天居然跪在他的胯下主动摇着屁股求他肏!
「我有些累了,想要的话自己上来动!」
王德发坐到椅子上,胯下长枪傲然挺立,顶端还冒出微微热气。
苏丹痴迷的看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背对着王德发坐了下来!
「哦~终于,进来了,好爽,好大!」
久违的肉棒进入到了肉穴之中,让苏丹感到无比充实。
「骚货母狗,动起来!」
王德发抓住苏丹的奶子,肆意揉成各种形状,毫不客气的骂道。
「哦哦哦,我是母狗,好深,嗯嗯嗯❤,主人的肉棒,太舒服了,好想天天被主人肏呜呜呜!」
苏丹激烈的上下运动,眼神迷离的她居然说出了心里话。
「你不是很清高吗,怎么看到肉棒就走不动路了,我看你就是欠肏!」
王德发毫不留情的抽了几个奶光。
「我欠肏,主人肏我哦哦哦,我是个淫乱的母狗,专给主人肏啊啊啊❤,喜欢,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大鸡巴,没有大鸡巴我活不下去哦哦哦~」
极其淫荡的叫床声从苏丹嘴里说出,如果有熟悉她的人看到这一幕非得目瞪口呆不可。
「母狗,怎么越夹越紧了!」
王德发感受到苏丹的蜜穴又像上次一样缓缓收缩,吓得他赶紧对自己用了个「日」字诀。
「因为想要主人的肉棒,啊啊啊啊,不想让主人的大鸡巴离开哦哦哦❤,我是主人的母狗呜呜呜❤,汪汪汪汪汪!」
说完苏丹居然还主动学起了狗叫。
「妈的,怎么能这么骚!」
这种淫贱的行为让王德发双眼发红,胯下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嗯嗯嗯嗯,好快,不要,停,好深,哦哦哦,有什么,要来了,啊啊啊啊❤!」
苏丹一声海豚音,浓郁的阴精洒在王德发的龟头之上,刺激得王德发一泡浓精狠狠射进苏丹的淫穴之中。
「呼呼呼~」
顿时凉亭内寂静了下来,只留下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3)
「哇,没想到这里的人居然能建设出这样的城市!」王德发惊叹道。
今天是天下进学会,由燕衔絮带着族中25岁以下的一阶弟子来到了青石城。
一阶是参与的最低门坎,据说在其他地方甚至二阶才是起步。
青石城墙绵延如龙脊,赭石色城楼飞檐下悬着青铜惊鸟铃。主街可容八马并驰,两侧樟木柱支起连绵雨廊,朱漆剥落的铺面前飘着靛蓝布幌:「陈记生药」「苏绣云霞」「八珍阁」等不一而足。
护城河引活水穿城而过,拱桥如月,百年樟树荫蔽着白墙黑瓦的院落。
忽闻钟声荡开——原是文庙檐角铜风铃齐鸣,惊起满城灰鸽,扑棱棱掠过琉璃厂晾晒的彩釉陶马数组,羽翼拍碎薄暮天光。
「明明连数学都不会,却能建设出如此城池吗,老天真是偏心呢。」
王德发走在街上,身边难得的没有跟着王意柔。
因为这两天折腾得有些狠,加上舟车劳顿,大多数人都在客栈中休息。
王德发精神还算不错,加上好奇心的驱使,他决定自己出来看看。
由于明天就是天下进学会了,青石城作为据点之一内人流十分密集,无数人从其他地方赶来。
「大城市就是不一样啊!」
无数的莺莺燕燕从王德发眼前滑过,六月流火,本就比较开放的她们穿着更是清凉。
而且显然要比王德发所在的甘镇在款式、材质等各方面都要更加多样。
街边除了小摊贩之外最多的就是书店了,还有很多辅导班的广告牌。
「十天速通拼音,学不会全额退款!」
「钟老师带你认识嘤语究竟有几个字母!」
「最后冲刺!只要998提高三成进大宗概率,你学不学!」
「绝版秘籍,五年进学三年模拟,欲购从速!」
「金牌团队,激情预测今年天下进学会考察内容!」
嗯……虽然内容有点不对,但是即视感还是挺强的。
「话说明天就是天下进学会了,真的会有人抱这么临时的佛脚么……」
王德发有些想象不出来。
令他最感兴趣的就是预测天下进学会的那个了,因为每一年考的都不一样,虽然总体来说也就是万变不离其宗罢了。
但在形式上和理论实战的侧重上还是会有些不同。
最明显的就是乱世时会侧重实战能力,治世则又主要考察理论。
至于现在嘛……一般来说是五五开。
虽然说感觉出什么题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但预测一下高考题目何乐不为呢?
这么想着王德发不自觉地迈步向那个摊位走去。
前面已经围了不少人,摊主此时正滔滔不绝的宣传:
「我专业预测十几年,不说十成十的准确率吧,但是七八成怎么也是有的!」
「不知道有多少我指点的人成功进入了心仪的宗门!」
「上一届,我就准确的说了,绝对会考察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果然吧!」
王德发看着他在那滔滔不绝,他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
而天下进学会五年一届,说白了可能也就预测了几次,他说的真的假的都不一定。
但正如人的侥幸心理,还是有不少人在问东问西。
「今年呢,今年会怎么考?」
「会不会考作诗啊,这我真不会!」
「我听说今天的规模比历年都要大,是真的吗?」
原本还笑而不语的摊主听到这句话后马上接话:
「诶,这话你还真没说错,这一届有很多其他的宗门都会来,所以这一届的规模巨大,怎么招人跟历届肯定都不一样!」
说到后面还是在隐隐推销。
果然听到这话后众人都明显慌乱了起来,开始议论纷纷。
看见这一幕摊主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赶紧借机推销道:
「诸位莫急,鄙人不才,有一些内幕消息,我已汇集成册,只需要三枚璞玉即可!」
说着他拍了拍手边的册纸。
「五枚璞玉,你怎么不去抢!」
王德发顿时吓了一跳!
璞玉是修行者之间的通用货币,分低中高阶。
一般来讲质量最低的璞玉都价值至少百两银子。
而王德发身上甚至连十两银子都没有,更别说三枚璞玉了!
听到这话那人瞬间不乐意了:
「小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这可是一手内幕消息,领先别人在起跑在线,加入那些大宗的概率少说也要增加五成,三枚璞玉就能加入,这还贵吗?」
这显然是偷换概念了,说得好像买了就一定能进入一般。
「大叔你这话说的,是真是假都还不知道呢,而且你真要有这本事,也不至于在这摆摊吧!」
王德发也是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诶!我警告你啊,不要乱说话,我李某人做了这么多年,有口皆碑,你是外面来的吧,你要是不信可以不买,但是不要乱造谣啊。」
说到后面隐隐有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我觉得这个小哥说得不错,你真要有那本事怎么也不会在这里!」
还没等王德发说话,就有一道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传来。
众人看去,一男两女款款走来,衣料非绢非纱,倒像压实的宣纸浸过月光,明明是素白衣衫看上去却好似写满了字,走动时泛起青黛色暗纹。为首的高挑女子束腰缀着串玉珠,细看竟是微缩的活字。
刚刚说话的是身后的一名少女弟子,身形娇小可人,看上去年纪不大。
三人广袖边上还纹着金线小楷:「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可以说是三名俊男靓女,气度不凡。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摊主看见这三人顿时脸色大变,对着众人连连拱手:
「诸位我家中今日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罢收拾东西匆匆离去,好似那三人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这……这是语宗的制式服装!」
忽然有人惊呼道!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用羡煞和略带疏离的目光看着他们。
不是有什么敌意,实在是身份上一个天一个地。油然而生的不可接近。
不敢再过多注视,众人纷纷散开,生怕引起不满。
「你还挺聪明的嘛,没有被眼前小利冲昏了头脑,我看他们有不少人都意动了呢!」
见王德发毫无惧色,本来想走的少女顿时改变了主意,迈步上前道。
她瞧着像是十四五岁一般,裹在月白云纹的宽大弟子袍里,包着两个丸子头,活像颗被素绢包着的糯米团子。过长的青黛腰带在腰间绕了两圈,末端缀着的几粒活字玉珠随着她蹦跳叮当轻响。
整个人可能只有一米五多,皮肤白皙顺滑,好似晶莹的白玉裸露在外。
整个人看上去就是活泼的邻家女孩,恨不得抱在怀里保护起来旁边的那位高挑少女却截然不同。身量颀长,一身青黛色束腰长袍如冷泉泻地,衬得人似一竿新竹。
月白交领严丝合缝扣至下颌,毫无缀饰,唯左襟一枚银针扣成「静」字形。
虽然没有不露丝毫风景但能从腰间的腰带感受出她的修长玉腿,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占据多少比例。
大概一米七的身高几乎直逼王德发,更于身旁的小女孩形成鲜明对比,也是三人中隐隐的领头人。
至于那个男的……好吧,也算是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吧。
「但是比我还是差一点点。」王德发默默蛐蛐。
「但凡动脑子多想想都知道里面有问题,我只是比较清醒而已,小妹妹还是多谢你了。」
王德发对这种可爱的生物没有什么抵抗力。
「什么小妹妹,我可是成年了,没成年是不能跟着出来的!」
哪知听到这句话的小萝莉顿时张牙舞爪起来,显然对别人喊她小妹妹非常不满,好在被旁边的女子拉住。
「悬玲别闹了,这位小哥也是无意,毕竟你……咳,师尊嘱咐过我们出来少说话,你再这样我回去就禀报师尊了。」
那名男子微微蹲下,温声安抚道。
原来她叫悬玲,还挺好听的。
听到师尊那萝莉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垂头丧气。
「好啦,知道了,就知道拿师尊说我!」
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明天就是进学会了,我观你也有文气,想必也会参与,希望你能有精彩的表现,我们还有事就不多逗留。」
那名高挑女子抓住悬玲的衣领,如同抓住命运的后颈皮一般把她拉至身后,对着王德发微微点头。
「好,明天你会看到我精彩的表现的!」
听闻此言那女子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王德发,没料到他居然敢说出这种话。
她看王德发最多也就是一阶,要知道前来参加的二阶可不少。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
「嗯,我很期待。」
说罢三人走去。
「哎哟!忘记问名字了!」
三人都走远了,王德发才如梦初醒,倒不是因为她们高贵的身份忘记了。
纯粹就是看入迷了,那小女孩说自己成年了应该不假,但是看着就是软软糯糯的,白嫩的皮肤让人想捏又想亲,抱上去估计也是软乎乎的。
那高挑女子一双腿不知道多长,面容沉稳冷静,有一股让人凝神静心的气质,配上这个身材很难不爱。
至于那个男的……没怎么看,应该也是个人吧,不过看着跟二人的关系还不错。
想到这里王德发也没心情在外面闲逛了,径直回到居住的客栈。
由于对路况不熟,王德发七扭八歪莫名就进了一道小巷深处。
忽然警兆突生,数师的「预判」让王德发下意识的一个扭头,险之又险的避开了一道风刃!
王德发又惊又怒的回头,一道身影闪过。
「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能躲开,看来还是小瞧你了啊!」
一道嘶哑的声音从那人嘴里传出。
虽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王德发还是能听出他分明就是刚刚的摊主!
「来人啊,救命啊,萨日朗!」
王德发看出眼前之人至少是二阶学者,而且八成是数师。
因为二阶数师有一项「偏移」之能,能够改变敌人的攻击轨迹,刚刚恐怕是在王德发不防间将他的路线偏移到了此处!
「没用的,这里几乎不会有人经过,是我给你选的风水宝地!」
那人似乎吃定了王德发一般,丝毫不急。
「小兄弟,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就教你这一课!」
李姓摊主握着一把匕首,以极快的速度欺身而上。
他身上所带的杀气的技巧根本就不是王德发平日里在演武场时所面对的那些人能比的。
「关我什么事,你去找那几个语宗的人啊,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确实,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三个语宗的人的到来让他不敢继续行骗,而不是王德发。
「少废话,看招!」
王德发的话让他一阵恼怒,他就是不敢去找语宗的人才来找王德发的!
王德发汗毛直立,他居然真的要置人于死地!
这可是在城内,大轩王朝的治下,居然能如此肆无忌惮!
「日!」
王德发急忙念出日字诀,一轮小型烈日凭空出现,炽热的气息使李姓摊主顿住了脚步。
「没想到你还是一阶语师,看来更留不得你了!」
李姓摊主眯了眯眼,本来他以为王德发只是一阶数师,他凭着等级压制应该是稳吃,不曾想王德发居然还是一阶语师。
年纪轻轻就双修成一阶,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若是今日被他逃脱,恐怕要遭到猛烈的报复!
想到此处他的杀心更盛,踏着墙壁如鬼魅般躲过烈日,凛冽的匕首闪着渗人的光。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操!」
王德发刚想祭出大杀器,但他早已近身,王德发不得不去躲避。
「妈的,这玩意是法师啊!」
王德发这才后知后觉,他根本没可能一瞬间念完一首诗,更别说还要汇聚体内的文气了。
在如此近的距离中,他不得不去闪避攻击,体内的文气完全无法稳固支撑到他念完诗。
「嘿嘿,早不用晚不用,等我近身了你可没机会了!」
李姓摊主暗自得意,看来眼前这人毫无战斗经验,这样下去没多久就能带走他了!
「今天没人能救你了,下辈子记得祸从口出!」
他手里的攻势更为凌厉,王德发身上已有几道浅浅的伤痕,几道红痕格外刺眼。
「我靠,我命休矣!」
王德发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亡魂大冒!
「几何护罩!」
「叮!」
正在这危机关头,一声怒喝传来,一个透明圆形护罩险之又险的护住了王德发。
王德发抬头看去,燕衔絮不知何时站在上方,手里横着一根长棍。
「布豪!」
这下是那位李姓摊主亡魂直冒了,看这护罩的凝实程度,来人至少也是三阶!
「你走得掉吗?」
燕衔絮冰冷的声音传来,眼中精光一闪,瞬间就预读到了他的路线。
「饶我一……」
他话还没说完,燕衔絮的长棍已经一击命中他的头部,顿时了无生息。
「娘!」
王德发这一声可谓是情真意切,含情脉脉,虽然燕衔絮本身就很美丽动人,但在他眼中这一刻的燕衔絮真是仙女也比不上。
「发儿,还好找到你了,我们先回去!」
燕衔絮把王德发抱在怀里,柔软的触感贴合上来。
「那这个?」
王德发看了一眼那具尸体。
「不必理会,他敢在这里动手就要做好自己死在这里的准备。」
燕衔絮只是瞥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看来我这娘恐怕也不是善茬呢……
王德发燕衔絮这做派就知道这事就算做得不多恐怕也不陌生,不是也是一阶女流还死了丈夫,却能坐稳家主之位,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
很快二人回到客栈之中,王德发被带到燕衔絮的房间中。
听完王德发说完事情的经过,燕衔絮脱下王德发的上衣,心疼的轻轻抚摸王德发的伤口。
「这也是娘疏忽了,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去的。」
说着她拿出一瓶药酒,轻柔的给王德发涂抹。
「是我不该乱说话的,而且我的实战经验太差了。」
王德发一脸后怕,他没想到一时的心直口快居然差点惹来杀身之祸。
看来这个世界的人还很暴躁啊!
王德发默默叹了口气。
「嘶~好痛。」
燕衔絮的的动作虽然轻柔,但还是阵阵刺痛不断刺激王德发的神经。
「忍着点哦,明天就是进学会了,不要被这个影响。」
燕衔絮贴着王德发极近,几缕发丝搔弄着他的神经,一阵香风传入王德发的鼻中。
不是前世的香水、沐浴露的味道。
是很轻柔的,但又让人闻了还想闻的淡淡香气。
王意柔的少女清香已经算是轻淡,燕衔絮的香气甚至比王意柔还要淡,不是这般凑近还难以嗅到。
「话说意柔他们去哪了?」
王德发摸了摸鼻子,压下自己的心猿意马。
「你还好意思说,她们现在都在温习功课,也就你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跑出去了。」
闻言燕衔絮忍不住白了一眼王德发,她是从没见过天下进学会就在眼前了还这么淡定的。
这种人要么是胸有成竹,要么就是完全不抱希望。
她以为王德发是第二种,但王德发是第一种。
这不废话吗,作为一个大学生要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自缢算了!
「娘,有没有什么快速提升实力的方法,我感觉我还是太弱了。」
王德发深深叹了一口气,不曾想他作为一个穿越者,居然差点被一个二阶土著干废了,说实话有点丢穿越者的脸。
「你啊,已经不弱了,娘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是一阶数师,你就是实战经验太薄弱了,双一阶加起来,应对得当未必就比二阶差!」
燕衔絮戳了戳王德发的鼻头,没好气的说。
王德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的确如此,如果他早点开大怎么也不可能落到那个地步。
「再说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多速成的事,不得好好学习,慢慢修炼吗,三阶前慢慢积累,三阶后就去闯书山和学海。」
燕衔絮一副教育的口吻。
「不过嘛……要说最快的就是解题了,你看你把你妹妹的题解了,直接就一阶了,不过你的一阶数师是怎么来的?」
燕衔絮犹豫了一下又道,说道后面它突然想起什么,怀疑的看着王德发。
「这个,厚积薄发嘛,水到渠成的事。」
王德发有些尴尬,总不能说自己把伯母的题解了然后晋升的吧。
「对了,既然解题最快,那不如娘去给我找几个女子来解,也算是为明天准备一下!」
王德发赶紧转移话题。
「你这小子想什么呢,你现在入阶了解凡女的提升根本不大,失败了还要损耗修为,再说了,现在去哪给你找。」
燕衔絮轻点王德发的额头,无不宠溺道。
只是她没看到王德发看着燕衔絮胸前领口微敞的露出胸器一角几乎要流口水。
解题本就极难,解阶位比自己低的更是没什么提升。
大家都知道解题提升快且没副作用,但根本就没听说过还有人这样修炼的,还不是因为太难了!
「诶,娘,不如您把您的题给我看看!」
王德发其实说这话时有点脸红,明明就是自己兽性大发了,还要装着很无辜的样子。
「你说什么呢,我是三阶,你才一阶,就想解我的题,你可能只能跟你爹一样在那里蒙!」
燕衔絮把药酒收起来,一脸无奈。被蒙出来的话是不会有什么特殊效果的(包括不交合掉阶、催情这些)。
而且肯定不能算成功,虽说没有完全失败,但男方也会损耗一部分修为,只是比完全失败要少得多,不过积少成多谁也受不了。(成人礼比较特殊没有惩罚)所以很多夫妻之间都是怀孕了就不再进行性行为了(如苏丹)。
「娘,我就看看嘛,一点修为而已,万一解出来了……」
「万一解出来了你还要跟为娘那个吗!」
王德发还没说完就被燕衔絮微红着脸打断,只是也没好意思在儿子面前说出那个是哪个。
她又想起了那天吃饭的时候,王意柔在她耳边念叨:「哥哥的那个很大很舒服哦,娘你有机会也可以试试。」
王德发看见燕衔絮微红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知道其实她不是很抗拒,连忙趁热打铁:
「娘,我肯定是解不出来的,就看看嘛,满足一下儿子的好奇心嘛!」
王德发抱住燕衔絮,把头埋在山峰里不断摩擦,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硕大柔软的触感还是让他很舒服。
「你……不要乱动,好啦好啦,娘给你看看就是了!」
王德发本就赤裸着上身,燕衔絮被他蹭得莫名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因为这个世界本就女强男弱,倒是没有什么三从四德这些,不过基本的伦理道德观念还是有的。
姐弟兄妹这些其实没什么,母子的话其实已经有些稍稍超出纲常了,但也没王德发前世那么令人不齿,所以燕衔絮只是稍稍犹豫就答应了。
毕竟她其实没想着王德发能解开。
「好!」
王德发喜不自胜。
「让娘看看,放在哪里好,嗯,就这吧。」
燕衔絮把右臂的袖子挽上去,露出白皙的玉臂。
燕衔絮的手臂不如王意柔的白嫩,但很有肉感,看上去就好像QQ弹弹的果冻一般。
燕衔絮一直把袖子拉到肩膀,整只手臂都露了出来,甚至隐隐能从缝隙之中看见侧乳,看得王德发口干舌燥。
很快王德发就知道燕衔絮为什么要挽这么高了,因为字多:
「影子是如何形成的?
A。光线被物体吸收B。光线被物体阻挡C。物体本身会发暗」
「我勒个去啊,物理题吗!」
王德发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居然是物理题。
这个世界中除了语数嘤三科之外的研究其实都比较少,但也不是没有,物理已经算是少数里的多数了。
「哦,原来我是物理题,还好是选择题,不然就没有你了。」
燕衔絮忽然笑道。
是啊,要不是选择题他爸怎么可能蒙对,蒙不对就没有王德发和王意柔了。
还只有ABC,难怪可以生两个。
「咳咳,娘,你说我要是蒙对了怎么办?」
王德发咳嗽两声,故作漫不经心道。
「怎么,蒙对了难道你还想,还想和为娘那个吗,最多只能算你运气好!」
燕衔絮没好气地说,她哪能看不出王德发肚子里在想什么。
「那,如果我真会呢?」
王德发用希冀的目光看向燕衔絮。
燕衔絮被这目光看得莫名有些慌张:
「怎,怎么可能,能做出来也不许做!」
随即燕衔絮就被自己逗笑了,自己究竟在慌什么,这可是物理题,蒙对还有可能,真会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好啦,看也看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抓紧时间休息,不要待在娘的房间了。」
说着燕衔絮就要把袖子拉下来。
「诶!别啊娘,我是说真的!」
王德发连忙按住,目光炯炯的盯着燕衔絮。
「你,别开玩笑了,明天还要……」
燕衔絮被王德发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声音越来越低。这不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这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脑海中又无端浮现那句「哥哥的那个很大很舒服哦,娘你有机会也可以试试。」
「娘,你的天赋在物理,你就不想转修物理吗,你数学都能修到三阶,物理只会更远!」
王德发抓紧劝说。
听到这话燕衔絮犹豫了,的确,她都三阶了还是物理题,说明转修物理几乎必然能修到三阶以上。
「如果不让他解,我们马上就会忘记,那我……」
燕衔絮动摇了,她不是那种满足于现状的人,她在三阶很久了,一直想晋升四阶,只是学习四阶的过程一直非常艰难。
哪怕物理只是修到三阶,双三阶的她也不会比单四阶差多少!
「娘,你不说我可当你同意了啊?」
王德发试探道。
「你,你莫要哄骗娘!如果,如果你真会,那也就只有这一次!」
燕衔絮下定决心,用左手狠狠敲了一下王德发的脑壳。
「哎哟,娘你放心吧!」
王德发大喜,什么一次两次的,有一就有二的道理他太懂了!
「娘,这道题选B哦,考的是光的直线传播!」
王德发自信满满的选下答案。
「唔,居然,真的是!」
燕衔絮瞪大了眼睛,她感到她体内仿佛有一道枷锁被冲开,她现在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燥热!
「哇,娘,这提升是真……嘶!」
另一边的王德发忽然被一阵文气冲刷,之前解题时其实也有,但都不如这次那么强烈!
王德发忽然一下就从一阶数师晋升到了二阶,而且几乎要成为一阶物(物理)师,甚至就连语文方面都多掌握了一个「光」字!
「娘,我好热!」
附带的强健体魄效果让王德发感到前所未有的精神,但好像一时间强化太多,让他有种精力旺盛无处发泄的感觉。
「唔,娘也,也有点热。」
燕衔絮的反应比王德发更加激烈,脸上的春情几乎掩盖不住,只是明显在压抑着。
王德发现在也不是初哥了,当然不会傻傻的继续问下去。
罪恶的小手轻轻把领口朝两边拉开。
王德发本以为燕衔絮里面会是真空,没想到里面穿的是一个白色肚兜。
但是这肚兜明显掩盖不住那高耸的山峰,左右两边大片滑腻的乳肉裸露于外。
「这样,好害羞……」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扒开衣领,虽说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但事到如今还是感觉有些羞涩。
「娘,你的好大!」
王德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即使是有着肚兜的遮挡,但穿在燕衔絮身上都感觉小了一号,一对圣女峰几乎要被肚兜撑开!
王德发只是轻轻一拉,那肚兜就轻而易举的被巨大的双峰夹在中间,好似一张薄纸一般!
两个大白乳球颤颤巍巍的显露于人前!
大!
王德发敢肯定没有人能从这两个大白兔上移开眼球。
浑圆的乳肉却能坚挺的聚拢起来,白里透红的嫩肉看起来完全不像两个孩子的妈。
而且她的乳头还是内陷的,现在好像羞涩的姑娘一般躲在里面不肯见人。
「修炼真是好啊!」
王德发不由赞叹一声。
不只是修炼者能保持年轻的体态,紧致的皮肤,最重要的是如此硕大圆润的乳房居然没有丝毫下垂!
你还学物理呢,能不能尊重一下牛顿!
王德发其实是不喜欢太大的,主要就是因为下垂,但要是不下垂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发儿,别……别看了……」
燕衔絮被盯得害羞极了,不自觉的双手捂住,殊不知如此巨物又岂是她的小手能遮挡的!
燕衔絮只是遮住了她本就不愿意见人的葡萄,反而是大片乳肉在手臂的挤压下溢出诱惑的形状,让王德发更加兴奋了!
「娘,我跟意柔小时候已经很幸福!」
可不嘛,不管怎么看小时候都不可能缺奶水!
王德发怎么能容忍如此美好在邪恶的手臂之下,怎么说也要拯救出来!
「唔……不要,好痒!」
王德发轻巧的伸入燕衔絮的手臂之下,两只没有抵抗的大大大白兔直接被大灰狼抓在手中。
软!
又大又软!
王德发感觉就像是摸上了一个不管怎么样都会复原的面团一样,不管使出多大的劲都会被轻飘飘的吸收进去,然后一松手又能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不要……不要再揉了,哦……好舒服!」
燕衔絮的手臂根本保护不了她的玉乳,轻而易举的就被王德发拨弄到了一旁,露出两只玉乳任人玩弄成各种形状。
「娘,你看,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呢!」
王德发就好像是拿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子一般,爱不释手的向燕衔絮炫耀。
「唔,好奇怪的感觉,不要,不要一直玩娘的乳房了……」
燕衔絮感到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从王德发的掌心出发,让她的全身酥酥麻麻的,即羞涩又舒服。
「娘,我要喝奶!」
此时燕衔絮的袍子早就被褪至腰间,雪白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一对玉乳还被不断地把玩。
「不,不要,你这孩子,哦,娘,娘现在哪还有奶啊~嗯❤」
王德发没有理会燕衔絮象征性的抗议,大嘴一张就吸了上去。
「哦哦,不要这么用力吸啊,娘,好舒服,好难受啊❤」
仿佛被电流击中的感觉让燕衔絮下意识按住了王德发的头,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哺乳一般。
嗯,忽略孩子的年龄和母亲不正常的呻吟就是了。
王德发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仿佛真的要从燕衔絮的乳头处吸出什么似的,轻轻咬着乳肉,大口大口吸着。
「嗯嗯,啊啊啊,娘真的没有奶水了,不要,嗯嗯嗯~」
忽然王德发感到自己好似吸到了一个较硬的圆形物,心中一喜,更是用力一嘬!
「哦~」
随着燕衔絮的一声充满情欲的呻吟,王德发感到自己吸出了什么。
他稍稍松开一看,果然一颗殷红的葡萄挂在枝上。
不知道是不是常年隐藏起来的原因,这一颗小巧的葡萄极其鲜红,就像是少女的乳头一般,不见丝毫色素沉淀。
「嗯嗯,不要摸,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发儿,不要再玩了好不好~❤」
燕衔絮的乳头好似十分敏感,王德发只是轻轻拨弄,她的呻吟声便大了不少,还试图伸出手阻止王德发。
「那可不行,娘,可不能厚此薄彼,还有一个没出来呢~」
「啊,不要了,太敏感了!」
王德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不仅没有理会燕衔絮,反而是吸上了另一边的乳房,一只手还在不停把玩。
「唔唔,啊啊啊,哦,这样吸,嗯~」
不一会,本就春情勃发的燕衔絮很快就被王德发把葡萄吸了出来,两颗葡萄骄傲的挺立在玉女峰的顶端,仿佛在勾引人前去采摘。
「哦,别,别搓了,娘好难受,帮帮娘好不好?」
见王德发只是一味的把玩自己的胸器,燕衔絮只感觉下身一阵空虚,但她怎么好意思明说,只能隐晦的传达自己的感受。
「娘,是哪里难受啊?」
王德发佯装不懂,手上动作不停,他真的是太喜欢这一对大奶子了,怎么玩都玩不腻!
「就,哦,就是下面,你,你还装不懂,逗弄为娘!」
说到一半燕衔絮也意识到了,王德发可是解了王意柔的题,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
「嘻嘻,娘,不要生气,孩儿这就来帮您缓解。」
被揭穿了王德发也不恼,笑嘻嘻的把一只手探入下方。
只是稍一用力,燕衔絮的袍子便被王德发尽数褪下,身上只剩下一个可有可无的肚兜维持她最后的尊严。
但这也根本遮不住什么,王德发只是轻轻一扯,最后的遮羞布也缓缓落下,燕衔絮的全身便毫不保留的展现在王德发眼前。
「娘,你这里怎么也没毛?」
王德发抚上燕衔絮早就泛滥成灾的蜜穴,惊奇的道。
「嗯,什么毛,不是,不是都没有吗~哦~❤」
难道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白虎?
王德发发现他的所有女人都是白虎,王意柔、苏丹、春水和现在的燕衔絮无一不是白虎,他一直以为是个巧合。
现在看来可能是常态!
不管那么多了,白虎可是好东西啊!
王德发表示完全无所谓,反正他也很喜欢白虎。
「娘,你臀肉也很软呢~」
王德发又发现了另一个好玩的玩具。
刚刚只顾着玩那两团美肉了,却忘记了下面也还有。
燕衔絮的臀部极其丰满,肥美多汁,手感与她的胸部不相上下,「啪!」
「嗯~哦❤」
王德发没忍住,对准那丰满的臀部就是狠狠一下,手感令人沉醉,激起的臀浪也让人赏心悦目。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不要,不要再打了,嗯,怎么回事啊啊啊❤」
王德发根本忍不住,连续的左右开弓打得臀肉飞溅,淫声连连。
王德发用的力道不大,痛倒是不痛,但被亲生儿子狂打屁股的羞耻感还是让燕衔絮感到很难为情,但偏偏又有种莫名的舒爽感让她不想阻止。
「好像,有什么要来了,不要再打了,要去了要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王德发的连续抽击下,燕衔絮居然被打上了高潮!
王德发也没想到燕衔絮居然只是被打屁股就能高潮,看来她的乳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点!
「娘,叫这么大声小心被别人听到哦~」
王德发掐着燕衔絮的乳肉,调笑道。
「哦,你不要再,捉弄为娘了,嗯~几何护罩!」
燕衔絮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亲生儿子打屁股就到了高潮,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还是撑起力气放了个小型几何护罩。
几何护罩是有一定的隔音效果的。
「娘,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啊,我只是摸了几下。」
王德发一脸无辜。
「你,你还说,你那哪是摸!」
提起这个燕衔絮就是一阵恼羞,这小子把自己的上下两处美肉是尽情玩了个遍,还在这里装无辜!
「娘莫急嘛,总是要做些前戏的,这样你等会就会更加舒服哦。」
王德发一脸坏笑的用手指伸入湿漉漉的蜜穴中。
「唔,你,你这些理论都是哪听说的,哦~」
「难道爹没有跟你这么做过吗?」
王德发一脸奇怪的反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多嘴!」
燕衔絮羞红了脸,当时光是蒙题就耗尽了大半耐心,哪有心情做什么,什么前戏!
就算做也不可能打她屁股好不好!
「娘别生气,孩子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虽然被燕衔絮骂了,但王德发知道其实她只是觉得自己丢了颜面罢了,当然不会生气。
「什么欲仙欲死,你这孩子都在用什么奇怪的词!」
燕衔絮顿时脸红了起来,欲仙欲死什么的,也太羞人了。
「娘,您看我都服侍您这么久了,您是不是也帮帮我?」
王德发舔着脸问道。
「你,你那也叫服侍?」
到底是谁把摸胸打屁股叫做服侍的啊?
燕衔絮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王德发,但手还是很老实的伸向王德发的裤裆。
「啊?!」
当王德发的怒气勃发的巨根从裤裆跳出来时,燕衔絮登时被吓了一跳。
燕衔絮的冰冰凉凉的玉手轻轻抚摸着王德发的巨根,从一出来便直勾勾的对着她的面门,仿佛在说什么一样。
「意柔还真没说错……」
燕衔絮莫名的闪过这个念头。
「娘,用力些,别光顾着看啊!」
王德发见燕衔絮只是呆愣愣的看着,不由出声催促,他现在可难受着呢!
「你,你说什么胡话,你难道要娘用手给你……给你那个吗!」
燕衔絮板起了脸,但赤裸和身躯和根本没停的手完全没有说服力。
「娘的什么地方都可以哦。」
王德发嬉皮笑脸道,视线隐隐扫过燕衔絮的小口和那一对高耸。
「脑子里想什么坏事呢!娘最多,最多用手给你!」
燕衔絮宠溺的戳了一下王德发的脑门,羞涩的说道。
王德发也知道这些操之不得,也没有强行要求。
「娘的手也很舒服呢!」
燕衔絮温温凉凉的小手不轻不重的给王德发的巨龙做着全身按摩。
其实刚刚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只是被王德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才鬼使神差的说出来。
摸着亲生儿子的生殖器什么的,果然还是很令人难为情。
「嗯,坏孩子,不要,不要乱摸,哦啊❤」
王德发当然不会闲着,双手在燕衔絮身上不断游走,引得她发出阵阵娇喘。
「哦~别,别抠了,那里还很敏感!❤」
不知什么时候,王德发把手伸进了燕衔絮的蜜穴之中,还不断把玩那个鲜红的阴蒂。
这下燕衔絮就连手上的动作都维持不住了,半伏在王德发身上,不住的喘气。
「娘,你全身上下都是宝啊!」
王德发不由感叹道。
燕衔絮不管那里似乎都非常敏感,轻轻一掐就水流不止,鲜嫩多汁的美人谁不爱呢?
「不要,哦,不要再玩娘了,快点,快点进来吧!」
燕衔絮被玩弄得浴火难耐,忍不住道饶起来。
「不行哦,娘,您得说清楚进来什么呢~」
王德发不依不饶。
「你,得寸进尺是吧!」
燕衔絮一阵好气,直接把王德发推倒在床上。
「诶,这不对吧?」
王德发始料未及,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只有底下的小兄弟还在昂扬向上。
「哦~真的好大~啊❤!」
王德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自己的二弟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之中,上方传来燕衔絮的娇吟。
坏了,我被强奸了!
「啊啊啊啊啊,好,好深!」
燕衔絮没有控制好力道,王德发就这样整根没入了!
王德发还是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燕衔絮的肥美的臀部压在他的双腿上,以他现在的实力倒是不会觉得重,反而是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燕衔絮的蜜穴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开垦过,初入时紧窄逼人,没料到的是在深入到一定程度后居然更紧了!
就好像是水中的漩涡,又好像是田螺一般,越往后越是死死吸住王德发的肉棒。
「插进来,真的……好大,好深,好痒❤」
「痒你就快点动起来啊,你这个强健儿子的骚母亲!」
虽然很爽,但是被强上的郁闷让王德发狠狠抽了燕衔絮的臀肉,恶狠狠的说道。
「啪啪啪啪啪啪,谁,什么强健,明明是你哦哦哦哦啊~❤」
燕衔絮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德发抱着腰上下抽插,发出阵阵淫叫。
「还说不是,自己迫不及待的就放进去了,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王德发加快几分速度,插得燕衔絮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倒在王德发身上。
「哦哦哦,啊啊,我没有,明明是你哦哦不要,那里停,好舒服唔唔唔❤」
燕衔絮很想反驳王德发这颠倒是非的言论,但现在她被插得脑袋一片混乱,只想着索取更多,连语言都组织不出来了。
「哦哦哦哦那里,好舒服,轻,轻点,娘受不了了哦哦哦~❤」
忽然王德发像是顶到了一处嫩肉,燕衔絮的反应瞬间变得激烈起来。
看来这就是燕衔絮的G点了!
王德发深知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直接猛猛顶。
「啪啪啪啪啪啪啪」
燕衔絮的翘臀打在王德发肉上不仅没有痛感,反而是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把冲击力都吸收了大半,就好像是海绵不停的拍打一般。
「哦哦哦,儿子的,怎么这么大,发儿,不要吸哦哦,娘,娘要不行了啊啊啊❤」
燕衔絮的巨乳在王德发面前不要摇晃,乳浪四溢,王德发怎么可能受得了,果断暴风吸入。
不得不说,燕衔絮这幅熟透的果子般的身躯带给王德发不一样的享受,就好像在富有弹性的水里遨游一般,软软的不受力。
「娘,儿子的肉棒顶得你舒不舒服啊,是不是我刚刚跟你说的欲仙欲死啊?」
王德发吐出燕衔絮的乳头,还有心情调笑道。
「不要,不要说这些话啊啊啊❤,儿子的肉棒哦哦哦,在顶为娘!」
燕衔絮吐着舌头,胡言乱语。
看着近在迟尺的小舌头,王德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品尝的机会,稍一抬头就吸入嘴中。
「唔唔唔唔唔唔!」
燕衔絮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就已经唇齿相交,她的香舌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王德发吸入嘴里肆意交缠。
「我居然跟儿子在接吻!」
燕衔絮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虽然儿子的大肉棒已经插得她欲仙欲死了,但跟亲生儿子接吻却又让她感到格外的兴奋。
「唔唔,补药啊啊啊啊啊啊!❤」
一边与燕衔絮接吻,王德发一边猛烈的运动,不知为何燕衔絮变得更加兴奋,在他嘴里的舌头剧烈抖动起来,一道阴精喷在了王德发的龟头上,刺激得本就在巅峰边缘的王德发也忍不住将自己的精华狠狠注入!
燕衔絮居然在亲吻中达到了高潮!
王德发松开燕衔絮,她的香舌无力的吐着,一对巨乳就这样压在王德发的身上,压成一个大圆饼,无意识的深深喘气。
「娘,您夹得儿子很舒服哦,您的小嘴也很甜~」
王德发抱着燕衔絮,在她耳边吹风。
「啊?你,你这小子说什么呢!」
燕衔絮轻轻捶了一下王德发,就好像是跟情人撒娇一般。
此刻她发丝凌乱,脸色潮红,刚受过云雨的滋润的她看起来格外风情万种,王德发一时间都看呆了。
「你,看什么呢!」
「快点回去睡觉了!」
燕衔絮很是恼羞,稍稍起身就要赶人。
「娘,我还没满足呢,您舒服了就赶人可不好!」
「你怎么,哦,又来了~」
还在燕衔絮体内的巨龙又开始逐渐苏醒,正如王德发所说的,现在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他。
特别是现在他经常对自己使用「日」字诀,他的二弟好像现在比之前更大了一些,效果残留在了上面。
「别,不要了,娘真的受不了了嗯~」
燕衔絮开始害怕起来了,一次她就已经提不起力气了,要是再来一次……
「娘,你在里面吗,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王意柔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哦,怎么变紧了!」
王德发酸爽的道,听到王意柔的声音后燕衔絮明显夹的更紧了。
「啊,嗯,那个娘,娘正在沐浴,你,哦,你待会,待会再来!」
燕衔絮把护罩稍微打开一个口子,在她回答的过程中,王德发不怀好意的狠狠顶了几下,造成了一些可疑的停顿。
「哦,好吧,那我一会再来。」
好在王意柔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听了燕衔絮的话就乖乖离去了。
「嗯,别,别来了,你快走,一会意柔,哦,意柔还要来,要是被发现就……
哦!❤」
「被发现你们就一起嘛!」
王德发笑嘻嘻的把燕衔絮没说完的话继续。
「啊,不行,你说什么呢,哦哦哦~你快点,被发现了,娘,娘没脸见人!」
燕衔絮有心拒绝,但王德发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里又让她使不出力气,只能希望王德发尽快完事。
「娘你现在怎么美,怎么会没脸见人呢!」
王德发又使坏的顶了顶。
不过王德发也知道燕衔絮现在的接受程度没那么高,也不再忍耐那么多,极速征伐起来!
「哦哦,嗯嗯嗯,又要又要来了喔喔喔,在儿子的大肉棒之下啊啊啊~❤」
第二天「今天是你们改变命运的一天,你们一定要引起重视!」
「也不要太紧张,发挥出你们平常的实力就行!」
「苦学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相信自己!」
一大早,燕衔絮在众人面前打气,只是这话术王德发怎么越听越熟悉。
忽然他一锤手掌,这不是高考的时候说的话嘛!
之前他就觉得这什么「天下进学会」有点熟悉的感觉,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
「成人礼」也在高考之前,一切都很合理!
众人大多数都是一副黑眼圈,显然是昨晚都没睡好。不过由于亢奋其实精神都还不错。
唯独王德发是真的神采奕奕,昨晚在燕衔絮身上已经把所有的疲劳都发泄出来了,就连伤口都尽数愈合了。
众人集合在一处大广场中,光是考生可能都有数千人,这还只是众多考点之一。
王家今年只有二十几名符合条件的人前来参加,一路上人山人海,加上看热闹的人上万乃至数万人都是有可能的!
原本的广场是装不下这么多人的,但听说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文器,将广场临时扩充了,人越多空间越大。
「请参加天下进学会的学子在中间集合,无关人士请移步两边的看台之上!」
忽然高处传来一道不大但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王德发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上方凭空出现了众多浮空宝舟!
他们形态各异,有的金碧辉煌,有的周身字体浮动,有的无数数字流动于下,有的每一眼看上去都是不同的样子,总之十分气派!
「难怪说进入大宗便是一步登天,如今看来诚不欺我啊!」
旁边的人感叹一声。
王德发倒是没什么感觉,飞得再高也就是初中水平罢了。
他随着大流走向广场中间,边缘有一层绿色薄膜,只有符合条件的人能进去,一旦不符合就会被弹开。
就这么一会就已经有不少人被弹开了,有的人还在嚎啕大哭:
「我生日只是过了数天,还请开恩让我参与啊!」
「我不服啊,天下进学会五年一届,为何有的人能参与两次,我却只能一次,我要求公平!我不服我不服啊!」
一时间嘈杂声不绝于耳。
「噤!」
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那些吵闹的人顿时失声,无论怎样都发不出声音。
这绝对是高阶语师!
经此一役后,后续平静了很多,众人也都进入到了广场中央,两侧是看台,还有不少人趁机做生意。
「看这样子,今年是集中考核啊?」
「集中考核最是艰难,而且很看运气,这也太倒霉了!」
「已经很久没集中考核了,这一届怎么又开始了!」
「应该是因为今年有许多往届不参与的宗门都来了,所以选择集中考核!」
大家挤在一起,叽叽喳喳。
往届的考核一般是你属意哪个宗门,就去试试。
集中考核则是把所有人放在一起,统一出题。
既然是统一考核,那必然是多学科的题目,极其考验一个人的综合能力,也很看运气——如果自己擅长的科目题较多则更有优势!
想到此大家都露出了惴惴不安的表情,虽说大家基本上都不会只学一门科目,但大多数都只擅长一科,集中考核对于他们来说极为不利。
但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祈祷运气站在自己这里。
「诸位,本人为数宗大长老数烈,为本次天下进学会的总负责人,本次为组队淘汰赛,你们将会随机组队,每队四人,随机出题!」
「每题为队内抢答制,答对积一分,答错扣一分,十题后分数最高的两人出线,继续随机组队,以此不断淘汰!」
「若有同分者,最先达最高分的晋级!本人保证,前一百名一定能入宗门,其他表现优异者也有机会!」
「可有异议?」
一位老者立于半空,背着双手,声音传遍广场。
最后一句话话音落下,众人面面相觑,殊不知薄膜外面早已炸开了锅。(有隔音和模糊效果)「怎么会这样,这也太随意了吧!」
「是啊,我儿苦学嘤语多年,要是随到其他科目不是完了吗!」
「要是跟那些厉害的人组成一队,那不是早早就淘汰了!」
「前一百名,也太少了吧,这感觉有一万人参与了!」
「这真的公平吗,这也太重运气了吧,就没有什么更加合适的方式吗?」
虽然下面吵翻了天,但也没人敢真正提出异议,而数宗大长老数烈也只是例行公事问一问,就算真的有人提出异议他也会当做没听到。
「好,时辰已到,既无异议,那就此开始!」
他点点头,挥了挥衣袖,一道金光喷涌而出,广场上的众人瞬间被分为整齐的数百块。
而且空间明显又大了几分,原本还略显拥挤的广场顿时感觉宽敞了很多,每一位考生身前还有一道案板,上面铺了纸笔。
上空中还有十数道光幕,显示出一些考生的身影。
「我去,这效率是真高吧!」
王德发还是晕乎乎的,刚理解完题目,怎么就组队完了呢?
他抬头看去,旁边的三人都是一脸紧张的表情,王德发也表示理解:高考嘛,紧张很正常!
不过遇到我算你们倒霉了,你们只能争另一个出线名额了,阿弥陀佛!
王德发默念一声佛号。
「12 14=?」
很快,他们四人上空就出现了第一题,其余三人赶紧手忙脚乱的拿起笔算起来。
「我始终不明白这种题究竟在算什么……」
虽然已经来这个世界一段时间了,但王德发还是有点无语。
「26!」
这时王德发旁边一人紧张的大喊道,算这么快看来是个数师。
很快光幕闪过绿光,答对了,他顿时送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动作的王德发,递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在他看来王德发是属于不会数学题的那种人。
「你鼓励谁啊你啊啊啊啊,还怪友好的!不过我真的不需要,谢谢你啊!」
王德发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心中一万头草拟马奔腾而过。
不过很快第二题就出现了:
「「我」的拼音是?」
王德发也不怠慢了,第一个写下正确答案,万一玩脱了怎么办?
「嘤文字母第八个是什么?」
王德发扫了一眼苦想的众人,默默说出「H」。
三人看他的眼神瞬间变了,本以为王德发精通语文,不想嘤语也会!
下一题:原来数学也会!
再下一题:我去怎么冷门的物理也会啊!
下下下题:这么难的数学都会,不兑,怎么都是你在答啊啊啊啊!
不过好在,答完五题之后王德发就停止了答题,他已经稳出线了,没必要全部答完,给年轻人一点机会!
王德发惆怅的想到。
后面的题都是常见的语数嘤题目,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夺后,最后那个第一题答出来的男子出线了。
「苹果为什么会落地?
A。地球在吸引它B。苹果想回到树上C。风把它吹下来」
下下一组的第一题居然就是物理题,这次他的三名女子队友都是一筹莫展,很明显她们对物理没有丝毫研究。
「我蒙一个,A!」
王德发大声说道,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
绿光闪过,正确!
三人均是一脸钦佩!
于是后面:
「我也蒙,B!」
「错误,扣分!」
「C!」
「错误,扣分!」
「D!」
「错误,扣分!」
「坏了,上头了啊……」
积极性刚被激起的三人顿时蔫了,最终王德发凭着「运气」成功出线。
很快,在激烈的战斗中只剩下了一千人,短短时间内近乎九成的人被淘汰!
上空忽然浮现出一个排行榜,写着众人这一路答对题目的数量: 「一、纪藏簪20题二、陈妍19题三、云烬纱19题……
十、王德发15题」
「第一名是那个纪家神女啊,早就听完她聪慧异常,而且非常全面,多个学科都进阶了,看来的确如此啊!」
「第二名的陈妍也只是差了一题而已,这是青石城陈家的孩子,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我就说她以后肯定有出息!」
「嘶,云烬纱这个名字,这是公主吧!她怎么来这里了,皇室的教育难道还不够吗?」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大轩王朝现在……」
「嘘!慎言!」
「她们好像都是二阶吧,果然这种比拼一阶根本没有竞争力啊!」
前十名中只有王德发一名男性,可见这个世界女性的学习能力较强是一个客观现象。
很多人虽然看到了王德发这个名字,但是没人认识他,当然也没什么人讨论。
只有燕衔絮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她虽然已经知道王德发很不一样了,但还是没想到他能走到这一步!
除了王德发之外,几乎全都是之前就声名在外的天才少女,出现在上面大家倒是不奇怪。
「很好,能走到这一步说明你们都有着毕竟全面的学识,现在我们改变考核的形式。」
数宗大长老数烈又冒了出来。
「接下来,你们将登上千阶问心塔,每一阶都会有不同的考核,按照登阶高低排名!」
「每一层都你们都会遇到一人,允许你们合力解题!」
简单来说就是给你安排个队友呗……王德发一边听一边吐槽。
「越往上,需要的正确率越高,希望你们好运!」
「既然你们进入了千强,理应得到奖励!」
说罢他嘴里好像念了什么,忽然一阵文气雨从天而降,沐浴着王德发等千人。
众人的的文气都得到了一定的增长,拿王德发来说,他昨晚刚刚晋升,本来文气还不稳固,经历了这一洗礼瞬间稳固了下来,而且还有些许增长。
末了,数烈抛出一座小塔,在空中骤然变大,稳稳落在地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阶问心塔吗?听说这是那些大宗用来检验弟子的,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拿来给我们用!」
「据说千阶问心塔的单一科目的题目拿出来都不难,但是考察极为斑驳,几乎没有人能完全答出来!」
「是啊,好像七阶强者进去过,都没有登上塔顶!」
「唉,毕竟没有人能什么都会,即使是那些高阶强者。」
在众人的议论中,王德发也搞懂了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什么题都有的玩意呗,Easy!
「现在放你们进塔,莫要抵抗!」
只见数烈大手虚空一抓,王德发眼前一晕,忽然就来到了一处开阔的空地,旁边还有一位少女。
这就是数烈说的队友了吧,这回是正儿八经的组队了,不是刚刚的组队相杀了。
一张纸凭空出现在王德发手上,上面居然有整整一百道题!
还好,上方还有一行字:「答对十题即可登阶」
这不就是百分之十吗,为什么不这么说呢?
哦怕有人算不明白是吧……懂了。
两人手上都有一张纸,上面的题目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可以选择合作也可以选择不合作。
双方对视了一眼,还是那名少女先开口:
「既然都被分到一起了,不如我们还是合作吧,这样成功率也高一些。」
王德发自然无不不可,微微点头:「好。」
王德发扫了一眼,都是一些基础的题,只不过有些题出得很偏,只要学过都是不难的。
很快二人挑了十题答对,直接就被传送到上一层。
「我勒个去啊,这是什么题海战术吗……」
很快王德发就上了十层,遇到了十名队友,只有一个男的,写了整整一百道题!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做题实在是司空见惯的事,一百道题实在不算多。
「我去,千阶,就是说有一千层吗,那我不是要登顶不是得写一万题!」
王德发暗自咋舌,这也太多了吧!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二阶最高的记录是一百层,那还是公认是千年不世出的天才。
王德发再看题目,发现现在只有五十道题了,还是需要答对十道题才能进入下一阶。
「选择面变少了啊,而且题也难了!」
王德发的新队友皱眉道。
「嗯嗯,确实。」
其实王德发根本没有什么概念,反正又是幼儿园小学的题目,他完全不记得幼儿园跟小学学的东西有什么区别了。
「不过我们不合作,我不是针对你,事实上我对所有人都一样,我们都是对手你知道的。」
那少女见王德发搭话,以为他要合作,于是事先声明道,显然对自己很有信心。
王德发当然无所谓,合不合作的有影响吗,一个大学生还要跟小学生合作解小学题是吧?
「那个……我还差一题,你,能帮帮我吗?」
过了一会,那名少女羞红着脸,鼓足了勇气说道。
「?」
「那不行,刚刚你说的不合作,我们可是对手怎么能帮你?」
王德发可不是什么老好人,把她刚刚的话原路奉回。
「我,我是青石城钟家的钟昧,你只要肯帮我,出去之后必有厚报!」
少女咬咬牙,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溜了溜了!」
王德发阳光一笑,留下她独自一人凌乱。
越往上,选择不合作的人就越多,因为她们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也想淘汰更多人让自己获得更高的名次。
外界每一层塔都有一个个光点,显示着每一层的人数。
此时大概只有一百人还在塔内,基本上集中在三十到四十层。
同样有一道光幕浮现于天空,显示着各人的试卷,但是看不到人。
「啧啧啧,要不怎么说是公主呢,接受的教育就是不一样啊,就连这么冷门的题都答出来了!」
「要我看还是纪家神女更厉害啊,现在可是比公主还高一层,而且从她登阶的表现来看,语数嘤完全不在话下,就连物化生都能答出一二!」
「有人知道这个王德发是谁吗,他都到三十九层了,比很多天才都强啊!」
忽然有人提出一个疑问,但是没人能回答他。
此时的王德发已经来到了四十层,没到这种逢十的层数都会格外艰难,但如果过了必然能领先很多人。
「诶,你们看,公主云烬纱和王德发组到一起了!」
「四十层特别难,你看那些先上四十层的,现在全部卡在那里!」
王德发这时也在观察自己的队友,不是他想看,实在是这名少女的确容颜不俗!
她穿着月白绫衫配黛蓝马面裙,衣料在日光下浮着极淡的银纹。眉眼像用雪水洗过的墨玉,明明生得秾丽,眸光却淡得像无波古井。垂在身侧的手腕上戴着素银镯,镯身錾刻的冰裂纹里嵌着比沙粒还细的星芒金粉。
好一个淡漠的清丽少女!
就如画中少女一般美好动人,但却又处处透露着不可接近,身材姣好动人,一切放在她身上都仿佛恰好相宜,多一分嫌艳,少一分则俗。
王德发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最有气质的少女,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般。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王德发,就自顾自的低头做题去了,显然也没有什么合作的打算。
王德发耸耸肩,也不去自讨没趣,低下头看自己的题。
现在已经变成了四十题,要对二十道,一半的正确率才能过关,语数嘤的占比也在逐渐变少:
「蜡烛燃烧时,蜡」消失「的本质是?
A。融化后渗入桌面B。变成水和二氧化碳C。被黑暗吞噬」
「呼吸时吸入的气体主要是?
A。二氧化碳B。氧气C。氮气D。文气」
「舌头能尝出什么味道?
A。辣B。甜C。烫」
诸如此类的奇怪题目,不过这对于王德发来说没什么难度,有些即使没学过但是根据常识也能解出来。
四十题中,语数嘤就只有十一二道,剩下的全是一些不知道从那个鸡角旮瘩挖出来的题。
王德发随手答了十九道,斜眼瞥向那名少女。
此时的她紧蹙着眉头,显然对她来说已经难度颇大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少女不善的抬起头:
「自己做,不要老是想着抄!」
少女的声音如黄鹂鸟一般空灵,仿佛自带混音一般,就是说的话相当恶劣。
我去,居然以为我要抄她的!
王德发自讨了个没趣,很是无语,这人怎么这么高傲!
从天下进学会开始到现在,已经从早上到下午了,说实话感觉强度比高考大。
虽然说王德发做这些题没什么难度,但还是莫名的感到疲劳,索性直接趴下睡一会恢复一下精神。
少女看了一眼,露出嘲弄的神色,以为他是放弃了,也不多言,只是低头继续做题。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德发抬起头来,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虽然一天没吃饭,但塔内好似一直有文气滋养,居然完全没有饿的感觉。
王德发转头看去,那名少女居然还在做!
「嗯~那行吧,那我先走了哈,你慢慢写!」
王德发伸了个懒觉,觉得精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打算进入下一关了。
「等等!你,你能做出二十题?」
少女惊讶的抬头,双眼有一些血丝,显然在王德发睡觉的时间她一直在努力思考。
「啊,还行吧,正好都学过。」
王德发回答道,这确实没撒谎,是真的都学过。
他扬了扬手里的纸,上面是一片绿光(答对的标志,选择题选了就不能改了,所以不能试答案),已经对了十九题了,再对一题就能进入下一关了。
「那你,能不能给我抄一下……」
少女的脸上忽然染上一层红晕,以她的自尊本来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
但是她想到来前家里的嘱托……和现在的处境,她必须要在这次天下进学会中拿到高名次,不然……
「你,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是玄谙帝之女,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可以许你高官厚禄!」
少女又正色道。
「这之前好像有人跟我说过差不多的话来着……」
「啊,你说什么?」
「哦哦,没什么,我对高官厚禄没什么兴趣。」
「还有,自己做,不要老是想着抄!」
少女也想起来这是自己不久前才对王德发说过的话,顿时更是一片羞红。
「我,我是说真的,我是云烬纱,很多人都认识我,请你帮帮我,让我抄一下!」
云烬纱很少拿自己的身份做事,但现在也是迫不得已。
「哦哦,你是那个公主是吧,你的什么报答我不要,不过嘛……」
听了前半句的少女逐渐失望,听到后半句眼眸又逐渐亮了起来!
她在这里待了一下午了,她很清楚靠自己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你抄我的可以,不过我也要抄你!」
王德发恬不知耻的说出这句话。
「啊?抄我的吗,当然可以,不过我做出来的题你应该也……」
「诶,不是这个抄。」
「那是哪个……你,登徒子!」
云烬纱忽然反应过来,她涨红了脸,什么时候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过!
「不愿意那算了,我走咯?」
王德发耸耸肩。
「你,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怎么……」
那个「抄」字云烬纱怎么也说不出来。
从眼前之人的文气波动来看,最多也就是二阶,她也是二阶,同阶之间解题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我们说好了,我给你看题,你要是解不出来也必须给我,给我看!」
云烬纱从未觉得「抄」字如此烫嘴。
「好啊,等我抄完你肯定会给你抄的!」
王德发一脸正经。
过了一会「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我是公主呜呜呜不要这么用力!」
「肏的就是你这个公主骚逼,怎么能这么嫩!」
云烬纱的小穴就像一块水嫩的豆腐一般,仿佛轻轻一掐就能出水。
「呜呜呜你怎么真的能解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呜呜,别,别这样,放过我呜呜呜❤」
此时的云烬纱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淡漠,娇艳的容颜了布满了泪水。
「别,这种姿势,好害羞哦哦哦~」
「呜呜呜,我怎么在这里被破处啊啊啊,外面会不会能看到,嗯嗯嗯,不要,不要顶那里了!」
云烬纱被王德发摆成母狗的姿势,从后面猛烈进攻。
「被别人看到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夹这么紧!你这个露出癖的变态公主,」
「哦哦哦~没有,我不是,我没有露出癖,啊啊啊,别,别打我屁股好痛呜呜呜」
「妈的,这么嫩,射给你!」
「不,不要射里面,我不能怀孕啊啊啊啊~❤」
一番云雨后王德发带云烬纱进入下一层。评分完成:已经给 Brian17 加上 100 银元!
(4)
「居然正好十个人吗,有点意思。」
数烈摸着自己的几缕花白胡须,饶有兴致的点头。
经过将近一天的博弈,最终只有十个人闯到了四十一层,而且正好是之前的前十名。
「既然天意如此,那就加大难度,让他们各自为战吧。」
数烈身后一名女子淡淡说道。
她雪肌晶莹,如明珠美玉,傲人双峰,浑圆挺拔,修长体态清逸灵动,在日光中一尘不染。
她倚在阑干上,一袭流霜绡广袖长袍,料子薄得透光却凝着寒气,衣摆无风自动时翻涌出靛青星纹。发间九支冰针簪交错成霜冠,簪尾坠的玄晶珠正悬在眉心,珠光映得那双含雪眸子愈发冷冽——看人时像两柄淬过月魄的匕首。
明明她站在数烈身后,但却一副发号施令的样子,而数烈也没有丝毫不耐,反而隐隐流露出几分忌惮之色。
「老夫也正有此意!」
数烈微微颔首,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嗯,这么多人?」
到了四十一层的王德发本想看看自己的队友都是谁,但一抬眼看去,居然看到了九个人!
而刚刚跟他进行完亲密接触的公主云烬纱就在他旁边。
此刻的她早已穿戴整齐,一袭月白绫衫配黛蓝马面裙,显得她庄丽大气,不过一贯冷漠的神情此刻莫名的有些潮红。
「你怎么,也…!」
云烬纱惊讶的开口,她可不会忘记刚刚就是被这个男人按在地上狠狠肏弄,体内甚至还有他的肮脏的精华在缓缓淌出!
虽然,确实挺舒服的就是了…
「蠢猪,你自己看看周围呢?」
王德发翻了白眼,都不想过多解释。
「你,竟敢骂我!」
云烬纱一阵火起,身为公主她什么时候被人骂过,谁不是对她毕恭毕敬!
不过她也很快明白起现在的处境,看到了除了他们二人以外的其余人,显然到了四十一层规则又有所更改。
「你们能走到这里已经证明了你们的能力,但根据你们进入到四十一层的时间来看,你们几乎不可能进入下一层,所以现在变为抢答制来决出你们的排名!」
数烈的声音凭空响起,向他们解释了缘由。
「呼,看来他们是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说了!」
云烬纱莫名松了口气,如果他们能知道塔内发生了什么,就应该会发现王德发之所以那么慢,完全是因为在里面睡了大觉以及…
做运动的时间太长…
这样一来,她担心的事就不会发生了,至少是没人会知道她跟王德发的关系的。
「每道题都会有不同的分值,祝各位好运!」
这句话之后,数烈的声音就沉寂了下去,同时一道光幕浮现在众人上空。
与此同时,众人身后的塔缓缓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回过神来时,脚上就已经站在非木非金的阶梯上。
往上看,是无尽的长阶和无垠的星空;往下看,是一片汪洋人群。
他们居然是在半空中!
意识到这点的众人顿时有些慌乱,他们都还没达到能够飞行的境界,骤然位于高空多少有些不适应。
「呐呐呐,又乱来,万一有人恐高怎么办啊!」
王德发额头流下一滴冷汗,他之前倒是坐过飞机,但也不是现在这样的露天飞机啊!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跟着家中前辈体验过御空飞行,大都镇静了下来,唯有王德发脸色还有些苍白。
此时一道光芒在身后一闪而过,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是现场直播!」
但大家无疑都注意到了这个现象,有识货的人已经认出来了听到这话的众人顿时心里一紧,这说明他们的表现都会被大家看到,谁都不想在这个关头出丑!
「哼,无聊的把戏,有这时间我都闯到四十二层了!」
唯有一人面无惧色,甚至有些不屑的声音传来。
王德发抬头看去,想看看是谁这么能装。
她裹着一袭焰霞绡裁成的齐胸襦裙,,裙摆层叠如熔金流淌,微微透光的石榴红锦帛披帛自肩头垂落,隐隐可见圆润的香肩。
分明是青春年华的少女身段,胸脯在焰霞绡下只隆起温婉的弧,腰臀比例却惊心动魄——裙下的百褶如叶片般垂落,每道褶痕都在臀峰处陡然折转,像收拢的陨铁伞骨,蓄满令人惊叹的压迫感。
「OK,我原谅你了。」
王德发只花了一秒钟就选择原谅她。
「纪藏簪!」
王德发听见云烬纱小小声的在那偷偷咬牙切齿,要不是他离得近还听不到。
「怎么,你跟她有仇啊?」
王德发顿时八卦之心大起,就连轻微恐高都要克服了。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知云烬纱不仅没有跟他细聊八卦,反而是愤恨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喂,我们是公平交易,你那么大的怨气干什么,来让大家评评理!」
「不要!」
王德发话刚说完,忽然一阵香风袭来,一只白嫩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你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不知什么时候,云烬纱已经来到了他身前,捂住他的嘴恶狠狠的说道。
「谁要你提起裙子不认人的,还有,你不觉得这样更容易让人误会吗?」
王德发扒开少女的手,很是无语。
「啊,我…你,反正你不许乱说!」
云烬纱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只得放下手毫无威胁性的说道。
「本公主的形象全被他毁了,还有什么叫提起裙子不认人啊!」
云烬纱恼羞的想道,心里已经把王德发杀了千百遍了。
云烬纱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很多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二人。
「公主在干什么,那个男的是谁,好眼生啊?」
「想来是那家伙想乱说话,被公主殿下制止了而已,公主殿下还是心太善了!」
「公主殿下似乎不像是会跟他人有身体接触的人啊,怎么回事?」
二人的举动引起了不少人的讨论,其中还包括一些比较特殊的人。
「曦姐姐,你看,这不是我们昨天遇到的那人吗?」
「咦,还真是,他昨天居然没有吹牛,真的走到了前十名?」
一艘由无数鎏金文字托起的巨舰上,一个可爱小女孩扯了扯身旁的长腿少女,用清脆的声音问道。
如果王德发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来这是昨天的那两名语宗弟子。
「原来他叫王德发,好奇怪的名字,曦姐姐,我们把他招进来好不好?」
小萝莉摇晃着少女的手臂,娇声道。
「他已经进入前十名,无论哪个宗门都不会把他拒之门外,我们当然也会去试着招揽,不如你去勾引勾引,我看昨天他看你都要流口水了。」
「哎呀,曦姐姐你说什么呢!」
小萝莉不依的打闹起来。
与此同时,登天梯上。
「切,纪藏簪!别说得你好像是稳操胜券了一般,我们在你眼里也只不过是土鸡瓦狗吗?」
此时有人开口为二人分担了火力,声音通过光幕被众人听到。
只见开口的是一名一身焰霞红劲装裹住柔韧身躯,衣料在腾跃间绷出流畅的弧线——肩如削玉,腰似束帛,而肩身转折处惊心动魄的饱满,恰似弯弓蓄满的张力。
高马尾用赤金发带扎得飞扬,几缕汗湿的碎发黏在蜜金色颈侧,随喘息起伏如蝶颤。领口微敞处锁骨深陷成潭,琥珀瞳流光灼灼。玄铁鳞甲护腰勒出窄紧腰线,甲片间隙透出石榴红内衬。
最夺目是那张脸。鼻梁高挺如雪峰裁玉,唇珠却饱满如浸透晨露的野樱桃,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
「哼,一会便知分晓。」
听了陈妍的挑衅,纪藏簪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后便收回目光。
「你!」
这目中无人的做派让陈妍恨的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肃静,考核开始!」
好在此时数烈及时开口,制止了一场无谓的争端。
一切还得场上见真章!
「让它来陪你们玩玩吧!」
说话的不是数烈长老,而是一名冷若冰霜的女子,赫然正是之前站在数烈长老之后的女子!
只见她伸手一抛,抛出一个圆球状的东西。
那东西在空中缓缓变大,居然其上还缓缓浮现出了人的五官!
「哎呀呀,终于能出来活动活动了,让我看看今年有哪些好苗子?」
「切,怎么尽是一些二阶的废物,真是无趣啊!」
更出人意料的是,那圆球居然还开口说话了!
声音有些机械,略有些中性,不过说的话让人非常不爽就是了。
「球前辈,请您出题考校他们,并决定他们前进的步数!」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名女子不仅没有出声制止,反而毕恭毕敬的对着这个圆球行礼。
要知道,从她站的位置上看,她至少也跟数宗大长老一个级别的,这样的人物居然也要口称「前辈」!
「这个圆球什么来头?」
无数人心中冒出这样的疑问。
「嘿嘿,好吧丫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座就勉为其难的出些题帮你把把关,看看他们的成色吧。哈~ 」
被称为「球前辈」的球状物一边说着一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显然并不是很放在心上。
「好了小家伙们,时候也不早了,我们速战速决吧,本座就出二十题,啊不,十五,算了算了十题吧,哎呀看本座心情吧!」
听了这话的众人顿时一头黑线。
这玩意有谱没谱啊,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靠谱,连出几道题都没想好!
不过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默默低头,没有人会傻到上去质疑。
「咳咳,请听第一题
18 - __ = 9 6
提示一下,考查等式平衡哦!」
「嘶,这第一题就如此不同凡响!」
此题一出,顿时听到无数倒吸凉皮之声,围观之人纷纷被震慑。
「这表面上看去平平无奇,实际上大有玄机啊!」
「是极是极,这看似是一道题,实际上它的计算量恐怕是两道题甚至三道题啊!」
「看来此球非凡物啊,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有此等宝物?」
「我也是二阶数师,居然一时半会无法解开,他们在高压之下恐怕所需的时间更久了!」
围观群众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分析起这道题,一致认为此题相当有水平。
「有个屁的水平啊!」
王德发在心里疯狂吐槽,还以为真有多牛呢,结果也就这啊,还提示一下,真不用吧!
不过其他人显然不是这么想,她们紧蹙眉头,在没有草稿纸的情况下她们只能依靠强大的心算能力。
「答案是3 !」
还没过多久,一道略带几分骄傲的声音响起。
循声看去,正是纪藏簪!
「哦,虽说这题不难,但你个小女娃能这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出也实属不易啊!」
「嘿嘿,不过难度如此,你权且上升一格便是!」
球前辈略带一丝惊讶,说罢只见纪藏簪缓缓轻轻踏步,走到了下一道阶梯,顿时比其余人高出些许。
「不愧是纪家神女,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答出,我看,此次魁首已无争议了!」
「不过才第一题,你就开香槟,我还是看好陈妍!」
「要我说,公主应该才是最全面的,毕竟是皇室教育,出到冷门题目我估计就是公主殿下的天下了!」
众人议论纷纷,都有自己支持的人。
「加油啊,发儿!」
在一个角落中,燕衔絮攥着衣角,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汗水。
「我相信哥哥可以的,娘亲不用担心!」
在她旁边的是已经淘汰的王意柔,她搂着燕衔絮的肩膀轻声安慰。
「好了,不跟你们闹了,我要大显神威了!」
此刻的王德发踌躇满志,虽说第一口汤没喝到,但没关系,后面有的是机会! 「好,请听第二题:一部片子从未时七刻开始(对应现代14:30),播放7
刻钟(105 分钟),结束时间是哪个时辰的哪一刻?」
「片子,什么片子?」
王德发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
「等等,不对,未时是几点来着!」
「一刻钟是十五分钟这个我倒是知道,未时下一个是啥来着,子丑寅卯辰巳午…」
很快王德发就发现他的关键词捕捉错误了,但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只知道这些是古代用来计时的,但完全不知道具体是几点!
「坏了,被克制了!」
王德发万万没想到他的滑铁卢居然是对名词的不熟悉!
而他自信?迷茫?慌乱?呆滞的表情也被众人看在眼里。
「哈哈哈,虽说时间题要比平日题目难上很多,但给我二三个时辰我也能解出来,怎么他一幅没听懂的样子!」
「他就是王德发吧,能走到这一步的人不至于露出这个表情啊?」
「嗐,我看多半的靠运气上来的,以前听都没听说过这个人。」
「我好像在甘镇听说过他,据说他是当地有名的废物?」
说到后面这人明显有些不自信起来,废物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曦姐姐,他是不是不擅长数学啊,怎么好像完全不会的样子?」
「有可能,也许数学是他的薄弱项。」
语宗飞船上,二人脸上有些担忧,王德发是十人中她们唯一有过交道的,自然心里会偏向一些。
登天梯上,一时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九女皆是紧紧闭着双眼,有的还掐着手,小嘴一张一合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只有王德发是个异类,他一脸呆滞的表情也引起了球前辈的注意:「小娃娃,怎么回事,这就不行了吗?」
「啧啧啧,本座本以为你是唯一一个男的,还想着你有点本事呢,没想到也就这啊!」
球前辈飞到王德发身旁,像只苍蝇一般在他身边乱晃。
「喂!男人不能说不行啊,你不要乱讲!」
「而且,考核期间你身为考官却来骚扰考生是怎么回事,我要投诉!」
王德发强忍着给它一拳的冲动,很不客气的说。
「哎呀年轻人别这么大火气嘛,本座看你也没在算,怕你无聊跟你聊聊嘛~ 」
球前辈用一种很欠揍的语气,拖着很欠揍的尾音说道。
至于投诉?开玩笑,它球前辈什么人,能管它的天下就没几个!
「咳,球前辈,他说得对,您这样…多少有些不合适…」
那名把球前辈放出来的女子脸上稍微有些难堪,虽然已经习惯了它的不着调,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多少有些尴尬。
「欸,丫头,你这话说的,本座这不是提点一下后辈嘛,别人想跟本座说一句话我都不搭理呢!」
哪知球前辈根本不给她面子,依旧我行我素。
「球前辈,答案是申时六刻,对吧?」
正在此时,一道脆亮中带着沙砾感的少女音响起。
王德发看过去,正是陈妍,据说她年纪轻轻就身经百战,一身实力不容小觑。
「哦,本座算算,还真是,答对了!」
球前辈的不靠谱一如既往,居然还是现场算答案。
「不错不错,虽然耗时久了一些,但也情有可原,上升两阶!」
「多谢球前辈!」
说着,陈妍迈步上前两阶,路过纪藏簪时还用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不过纪藏簪脸上依旧是古井无波,仿佛毫不在意一般。
「好,请听第三题!
「八方」在数学中可理解为「8 个方向」(加东北/ 东南等),若每个方向站1 人,每人发5 颗糖,共需多少糖?」
球前辈也没有多说废话,直接给出第三题。
「咦,这不就是8 个5 相加吗,如此多的数字,确实很有难度啊!」
「等等,不对,表面上看好像只是普通的加法,但实际上还有更快的解题方法,那就是我晋级四阶所必须的乘法!」
观众席上的燕衔絮猛然一惊,因为她一直在努力学习乘法,所以对此十分敏感。
「这才第三题,居然就隐藏了乘法,要知道他们都才二阶,这个难度,太可怕了!」
观众中也不乏能人,很快看出此题的奥秘。
「呼,终于回归正常了,到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王德发长出一口气,只要不是他不懂的名词什么都好说!
「哎,你是不是不会数学啊,本座连出三道数学题会不会对你不太友好?」
就在这时球前辈居然又飞到王德发身边,四处乱飞。
「不,很友好,我只求你不要烦我!」
王德发都快无语死了,他很想把这该死的玩意打下来,但每次球前辈都能轻松躲过他的拍击。
「欸,要不这样,你擅长什么告诉我,下一题本座出你擅长的!」
王德发满头黑线,出题老师问考生会什么,我就出那个是吧!
这不妥妥的黑幕吗!
「不需要了球前辈,行行好,不要骚扰我了,你看那边有很多美女,你去骚扰她们行不行!」
王德发被吵得不厌其烦,连忙想要转移火力。
「欸,你觉得她们哪个最好看,本座去帮你要个名帖啊?」
「我觉得那个…呸呸呸,我要你啊,你不烦我就是最大的帮助了好吗!」
王德发居然一时之间被它带偏了,回过神来的他赶紧不爽的开始赶人。
「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本座一个孤寡老人想找个人聊聊天怎么这么难。」
球前辈一脸落寞的走开了。
「搞什么!好像你才是受害者一样!」
王德发青筋暴起,要不是打都打不到它,王德发包要请它吃一发大逼兜的。
「不过它走了我就可以答题了!」
「答案是…」
「40!」
王德发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截胡了。
转头看去,云烬纱一脸坚毅的看着球前辈。
「正确!小女娃不错不错,上升一阶!」
刚刚还假装很失落的球前辈一瞬间就恢复了,伸出一只虚幻的手打了个响指。
「喵的,害人不浅啊…」
王德发无力垂肩。
「好了,第四题:题目:歇后语「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 ① 将“一清二白”译成嘤文短语(提示:clear as da_)
> ② “豆腐”的嘤文是?
> ③ 嘤语谚语 “As clear as crysta_”可对应此歇后语? ”
「里面有三小题哦,答对每一小题都可以进两阶!」
球前辈一脸骄傲的叉着腰,好像做了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事一般。
「坏了!」
王德发心里咯噔一下,他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记不住单词!
他对单词的记忆往往只有几天甚至更短,如今要他写嘤语题还真有点…
「不过除了第二题之外都只差一个字母就能把单词补全了,说明我24个字母一直蒙总能对!」
「不兑!我怎么也要靠蒙了,我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王德发想通这一点后突然大惊,画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完了,这下真融入分段了!」
王德发欲哭无泪。
就在王德发做激烈的心里斗争时,一三小题都被别人蒙了出来,各上了两阶。
此时球前辈正在逼问一位女生:「喂,豆腐的嘤文是什么啊,快说快说快说!」
「我我我我,是是是…偷付!(经典中式英语读音)」
「咦,还真对了,行吧,那就算你正确!(答案:tofu,不过观众老爷应该都知道)」
好巧不巧的是,下两题又是涉及古代名词,王德发又不懂,被其他人答去,于是这样下来只有他一人留在原地了。
现在的情况是:纪藏簪五阶、陈妍三阶、云烬纱三阶,其余人一阶。
「唉,一题都答不上来,看来果真是靠运气上去的!」
「别说了,往届前十都是女性,如今有个男的也算不错了。」
「话是怎么说,但这也太丢脸了,好歹答一下呢,哪怕错了也无所谓!」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嘲笑有之,同情有之,怒其不争亦有之。
「算了算了,能走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我不该奢求太多的。」
燕衔絮突然洒脱一笑,人总是不知足,总想要更多,但分明已经超出所有人预料了。
与此同时,不少想要招揽王德发的宗门都默默降低了王德发的评分,打算之后就随意邀请一下便作罢。
「哎呀呀,还有一个人动都没动呢,真是可怜呢。」
「下一题!
题目:单词「butterfly 」
> ① 字母 b在字母表排第几位?
> ② 蝴蝶有2对翅膀,若花园有8只蝴蝶,共有多少翅膀?
> ③ 蝴蝶翅膀对称性在数学中叫 _____ ”
「我去,这个单词什么意思,这么那么多字母!」
「这,这这这题居然有嘤语,有数学,是结合起来的啊!」
「蝴蝶的翅膀,莫非这单词的意思是翅膀,不然为什么会突然提到翅膀?」
「喵的一群sb,就算不知道也能一眼知道这个单词是蝴蝶吧!还翅膀,翅膀你妹啊!」
王德发一肚子火没处发,今天居然如此狼狈,真是太过分了!
「①第2位
②16只翅膀
③双侧对称」
几乎是球前辈刚念完,王德发就面无表情的报出了答案。
「咦?竟如此之快,本座都还没算出来呢?」
球前辈一脸疑惑。
「我看这是病急乱投医了吧,怎么可能这么快?」
「他不会以为他的表情够坚定就能对吧,开什么玩笑?」
「哎呀不用想都知道,这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我们还是等别人的答案吧!」
「曦姐姐,他答对了吗,我只知道第一题好像是对了也!」
名叫悬玲的小萝莉咬着手指细细算着。
「这…一时之间我也算不明白。」
那长腿少女有些迟疑,她虽然对数学嘤语都有所涉猎,但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不可能给出答案。
「哦~ 咦~ 这个~ 好像有点意思啊~ 」
球前辈的表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丰富起来。
「咳咳,好吧,看来是本座小瞧你了,全部答对,上升四阶!」
话毕有一股力量托着王德发缓缓上升了四阶,顿时来到了众人的第二!
不过在他踏入的一瞬间,忽然就有一股强大的压制力向他袭来!
「我去,她们都是影帝吗?」
王德发差点一个踉跄,显然这登天阶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源源不断的压力不断冲刷着他的身体,使他必须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对抗这股力量。
难怪登阶的人都莫名的答不上题了,原来是注意力被分散了!
而之前那些登阶的人居然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嘻嘻!」
此时云烬纱脸上隐约有几分幸灾乐祸。
「我是不是还听到了嘲笑的声音?」
王德发一脸狐疑,但看过去时云烬纱又是一本正经,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这,这怎么可能!」
「居然真的对了,难道他一直在隐藏实力!」
「能一瞬间答对这题,前面的题他不应该一题答不上来啊!」
王德发的表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可置信。
「哎哟,有点意思,看来之前真是本座打扰你了。」
球前辈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在王德发上下左看右看,好像想看是不是换人了一般。
王德发一脸的有气无力,他本以为自己会很有装逼的快感,但好像不是这样。
一个大学生在一群小学生面前装逼有什么好得意的啊喂!
「嘿嘿嘿,你们每人都有答对的题,既然如此,那本座便出最后一题!」
球前辈也不过多纠结了,飞回众人上方,一脸猥琐的笑道。
「欸,才这么几题就要结束了吗?」
底下的人无不错愕。
「行了,你没发现球前辈出的题越来越难越来越刁钻吗,再出下去怕是没人能答对了!」
「不错,而且这登天阶显然不是凡物,能以二阶之身到如此地步,已经难能可贵,再继续下去怕是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啊!」
围观之人不乏各大家主、供奉以及各路强大的高手,虽然此前并未听说过,但多少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
「这最后一题嘛…」
球前辈特意拖长了尾音,居然在这个关头还在耍宝,让人恨不得上去打它一顿!
可惜要不得。
「最后一题,不拘形式,跟我说你们最擅长的科目乃至细化到任一领域皆可,然后由本座来给你单独出题。」
「如果答对了…看题的难度上个十阶八阶的也不是不可能哦?」
球前辈一副欠揍的表情,完全不像是一个庄重场合该有的样子。
「那么,准备好一题定乾坤了吗?」
「我稍微透露一二,本届前十的每上升一位,都会有你们意想不到的神秘奖励!」
突然球前辈神色一正,用没有过的严肃语气沉声说道。
「哼,我自小便熟读四大名著批注版!《三字经》倒背如流;字词拼音更是不在话下,声母韵母不知背了多少次!
从古至今多少名诗我未曾鉴赏?即使是即兴赋诗我亦不在话下!
如今,我已触及那禁忌领域——文言文!还请球前辈考我文言文!」
陈妍高高昂起头颅,显然对自己十分自信。
「我自幼修习物理…」
「我在丹青方面…」
「我…」
「音乐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音符只是起点,现在听一段旋律,我马上能弹出和弦伴奏。去年歌手大赛,我自弹自唱的改编曲拿了冠军。音乐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最懂我的语言。我具有敏锐的听音、即兴创作能力,还请球前辈考校我乐理知识!」
云烬纱微微鞠躬,脸上充满了虔诚。
「一题定乾坤吗?」
纪藏簪喃喃自语。
「我学数学学了十五年!小时候拿二位数加减法当催眠曲,稍大用图形给煎饼摊算利润率,去年刷题记录一天写烂87根笔,草稿纸连起来能绕我家宅院三圈半,现在,我把各个「竞赛压轴题」当小题,即使是三位数加减法也丝毫不虚,如今以二阶之身触及乘法之道,请球前辈考校乘法!」
纪藏簪一边说着,忽然衣袖无风自动,于空中猎猎作响,好似就连月光都偏向她,一道光芒在她身上凭空出现,配上她那霞绡齐胸襦裙,裙摆层叠如熔金流淌,整个人好似火焰仙女!
「三阶了吗…」
远处的数烈喃喃自语,以他的境界当然能看出来眼前的少女临阵突破了三阶,计算能力怕是又有大幅提升。
他已打定主意,不管她今日能否解出乘法,一定要将她招入数宗!
「喔,不愧是纪神女啊!」
「果然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吗,她的强大也依靠着努力啊!」
「你们没发现吗,那股气势,分明是突破到了三阶,这个年纪的三阶,我简直无法想象!」
「即使如此,乘法毕竟是四阶数师才能掌握的,她现在怕是还有些吃力…」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们所有人的勇气都令人钦佩啊!」
「正是,看得老朽都找回了当年刻苦学习的激情了!」
「燃起来了!」
「喔,我也好燃…个屁啊!」
王德发燃了一半,但没有完全燃起来。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你一顿慷慨陈词,结果就是个乘法?
好燃!
但是你究竟在燃什么啊啊啊啊啊!
靠北!
「很好,很好,你们都是好孩子!」
球前辈仿佛也被感动到了,居然热泪盈眶,让王德发怀疑它是不是表演型人格。
「那么,你呢?」
忽然,全场的目光都看向王德发。
「啊?我吗?」
王德发想了想,是哦,好像就他没说了…
「呃…这个嘛…」
王德发一阵牙疼,他怎么知道他擅长什么,他什么都擅长好不!
也不对…还是要稳一点…
欸,有了,铁牛牛肉…不是,我知道了!
「那个,球前辈,我自幼修习作文之道,什么八百字一千字记叙文议论文都不在话下的,不如你就给我一道作文题吧!」
王德发拍着胸脯,自信满满。
开玩笑,自打小学就逃不过作文这一关,哪怕是考试时间只剩半个小时他都能快马加鞭给你赶出一篇作文来。
而且公式他都记得熟熟的:什么学车,不会,爸爸,鼓励,会了!
小时候,生病发烧,妈妈,下雨,背着,摔倒,起来,去医院!
成绩差,不学,老师鼓励,深有感触,爱学!
好朋友,误会,绝交,道歉,和好!
运动会,摔倒,爬起来,鼓励,冲线,鼓掌!
还有议论文,开头提出论点,然后中间随便来三个论据,最后结论,一气呵成!
敢问阁下,我若拿出这些秘籍,谁能与我一战?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王德发暗自得意。
「嗯?八百字,一千字?」
「不妥不妥,有水字数的嫌疑,不如简化一下,我出一道题,你作一首诗好了!」
球前辈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胡子,摇了摇头。
喵的水字数是什么理由…
王德发已经无力吐槽了,没想到他的算盘就这样落空了…
「那么,你的题目就是7 ×8 !」
这是纪藏簪的。
「你的题目是文言选段
王戎识李
王戎七岁,尝与诸小儿游。看道边李树多子折枝,诸儿竞走取之,唯戎不动。 1.解词:
- 「尝」的意思是?
A.曾经B.品尝- 「竞走」指孩子们?
A.争着跑过去B.比赛走路」
这是陈妍的。
「你的题目是:箫声常被比作?
A.雷鸣?
B.夜风穿过山谷?????
C.马蹄奔腾????
箫管正面有6 个指孔,背面有1 个指孔,背面的孔专称?
A.膜孔B.后出音孔C.吹口」
这是云烬纱的。
「你的题目是…」
很快,球前辈就给大家都出好了题,最后它来到王德发面前。
「至于你嘛…便以「孤寂」为题,作诗或词一首好了,唉…」
说完,球前辈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此题允许尔等坐下思考!」
众人面前浮现一对桌椅,其上有纸笔。
「对嘛,这才像考试!」
王德发一锤手掌!
「孤寂吗…让俺想想…」
坐下后,王德发极速转动大脑,寻找有哪首诗能对应得上。
「枯藤老树昏鸦?会不会太欺负人了?」
「那…无言独上西楼?」
「谁念西风独自凉?」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哇,好多,这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感觉吗!」
王德发顿时陷入了幸福的烦恼,不是他吹,这里面随便拿一首都能随便吊打好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德发估摸着可能已经晚上八九点了,没想到居然能到这么晚。
「一点也不人性化…」
王德发默默吐槽了一句。
此时的王德发已经大致想好哪首诗了,这首诗在气势、意境上绝对是首屈一指的,而且完美契合主题。
不过王德发没有急着说,毕竟怎么说,主角总是要最后登场的嘛~ 早早失去了悬念万一别人道心破碎了要我负责怎么办?
不过她们长得都还行,负责的话也不是不行哈…
显然王德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前辈,我选B 、B 」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王德发都要等睡着了的时候,终于有一道天籁之音传来。
只见云烬纱站起身来,对着球前辈深深鞠躬,看不到表情,但听声音似乎很平静。
「2B吗,(你骂谁呢!王德发心里语),好好好,你果然在音韵之道颇有天赋!」
球前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准确无误,念在你还是第一个答题者,上升十阶!」
顿时云烬纱一跃而上,与其他人远远拉开了距离!
显然上面的压力极不好受,甫一上去,云烬纱便支撑不住,盘腿坐下。
「球前辈,我的答案是…」
「不错,但仍有瑕疵,上六阶!」
「球前辈,我选择…」
「嗯,可以,但此题难度较小,上七阶!」
很快,就只有王德发、陈妍与纪藏簪三人未提交答案。
「我选A 、A !」
只见陈妍缓缓睁开眼睛,露出坚定的神色,开口道。
「AA…嗯,文言文此等禁忌领域你都有所涉猎,看来,这天下后继有人啊…」
球前辈负手仰天,声音仿佛饱经沧桑。
「我拼音都还没弄明白,居然已经有人接触到文言文了吗…」
「天才果然不能与我等相提并论啊!」
「曦姐姐曦姐姐,这个我们也招进来吧!」
「嗯,不错,此人师傅她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招入门中的!」
球前辈的话几乎就是宣告陈妍的正确了,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感概。
他们也是苦学多年,不曾想如今连一个小丫头都不如。
「上,十一阶!」
球前辈低沉的声音响起,宣告着陈妍成为了暂时的第一,比云烬纱还高了一阶!
云烬纱睁开眼,虽然有些不甘,但她也知道这是陈妍应得的。
陈妍也如其他人一般,上去之后便开始盘腿修行。
上面的压力不断打磨着她的身躯和文气,对她的修行大有裨益。
「只剩下两个人,不知道纪神女能不能答出来?」
此时的纪藏簪额头汗涔涔的,显然在尽着自己的最大努力。
「太难了,跨阶运算,多少人倒在乘法这一关啊!」
「咦你们怎么不担心王德发能不能作出来?」
有人诚心发问了。
「你傻啊,作诗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做不出来?」
「就是,我现在马上就能即兴给你来一首!」
「咳咳
孤独没由来
总之很孤独…」
「哎呀哎呀,行了,就你这水平一边玩去吧!」
「不过说得确实有道理,作是一定能作出来的,就是不知道水准如何。」
「球前辈想必会给一个公平的评分的,话说球前辈究竟是什么来头,好似全科它都不在话下啊?」
「我看过一本古籍,里面有个形象跟它十分相符。」
「你开什么玩笑,那岂不是上古时代的大能了吗?」
「嘘,还是莫要讨论太多为好!」
议论声渐渐平息,场上渐渐只剩下纪藏簪悠长的呼吸声。
忽然精光一闪,纪藏簪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一刹那的气势居然把在场人都给镇住了! 「球前辈,答案是56,可对?」
虽然纪藏簪用的是疑问句,但任谁都能看出她此刻的自信。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没想到啊没想到,虽然只是最基础的乘法,但你现如今不过三阶,能答上来实属不易!」
「本座,又见证了一个天才的诞生啊!」
此话一出,相当于给了纪藏簪极高的评价,要知道,之前几人球前辈可没有如此夸奖!
「不过你毕竟花费时间较长,同样可上十一阶!」
长阶上的纪藏簪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跃而上,成为至高者!
纪藏簪虽然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虚弱,但还是微微露出一丝微笑。
这一笑,风华绝代,仿佛宣告新王的诞生!
「小伙子,你呢?」
「我看你早就按耐不住,想必早已胸有成竹了吧?」
球前辈露出一丝微笑,王德发的一举一动都在它的观察之下,它早看出王德发不像是在思考。
不过它倒是没有抱太大的期待,毕竟千古以来,他见过、听过的好诗太多了,已经很难有诗能让它眼前一亮了。
「球前辈,还请批评指正!」
王德发拱拱手,算是认可了它的说法。
只见王德发清了清嗓子,神情忽然忧伤起来。
倒也并非假装,他确确实实想起了他的父母,他的大学时代,他暗恋的那个她…
「也许再无相见之机了…」
王德发自嘲一笑,人总是不知足,明明在这个世界生活得很好,却总是怀念过去。
「
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明明王德发只是用正常的声音轻轻念出这首诗,但奇异的是,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宏大,甚至有回声从不知名的地方传出。
甚至在他念完之后,竟仿佛还有千千万万道声音不断重复着,仿佛有无数老僧在呢喃。
「这…这是,天地共振!」
球前辈眼中透出震惊之色,天地共振,说明天地都对这首诗赞赏有加,就好像是一个书生遇到了喜欢的文章忍不住读了又读一般!
「冷,好冷!」
「怎么回事,我明明都用文气护体了,怎么还是这么冷…」
明明是六月炎天,台下之人居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寒意,那是一种冻彻骨髓的冷!
忽然他们眼前的景象变了!
寒江冻成青灰色铁板,雪沫子打着旋砸在冰面上,簌簌的响动反而衬得四野更死寂。
千山裹着厚丧服,连鸟影都绝了迹,雪压折的枯枝陷在坡上,像戳进白麻布的墨钉。
万径被埋得不见一道褶,天地间只剩这芥孤舟——蓑衣吸饱雪粒子沉甸甸往下坠,笠沿垂的冰溜子长及肘弯。
钓竿凝在寒气里,竿尖那截麻线绷得笔直,直插进冰窟窿。冰窟窿吐着白烟,烟贴着江面爬半尺就僵死,冻成粉霜覆上老翁的睫毛。
雪还在下,不是飘,是往下摁,摁灭最后一点活气。
「天降异象!」
球前辈的手微微颤抖,他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这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奇异之境!
「这首诗…」
所有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哪怕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首诗得到了天地的认可!
「这首《江雪》以极简笔法凿刻极寒孤绝
视觉上——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用绝对空白抹去一切生命痕迹,天地如未开封的雪棺;触觉上——「寒江雪」三字凝气成霜,冰棱刺骨;灵魂上——蓑笠翁独钓的剪影,是向虚无宣战的黑色火焰。」
球前辈闭上双眼,缓缓说出这段话,竟缓缓流下一滴泪水…
「本座得见此诗,值矣…」
「本座没有资格评判这首诗,论水准、意境,尽在我之上!」
说着它睁开双眼,眼前景象又回归了正常,好似刚刚的异象没有发生过一般。
「哎,别啊!」
王德发登时急了,你搞什么,怎么就无法评判了,你就随便说个让我上个百八十阶的,让我拿个第一不就行了!
「哎哎,什么情况!」
突然,王德发凭空飞起,直直向上飞去,只是一瞬间就超越了纪藏簪!
「这是登神阶的自我筛选机制,它也觉得你待在那里不合适了。」
不知什么时候,球前辈竟然飞在他旁边,紧紧跟着他,幸灾乐祸的说道。
「不是,救我啊!」
要知道,越往上的压力就越大,王德发感觉自己好像被放进了洗衣机里面一般,几乎都要被揉碎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装了,没人告诉我装逼要去世的啊!」
这是王德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唔…头好晕…」
「好渴…」
王德发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喉咙非常干涩,他的手不断摸索,想要找到生命之源。
忽然他摸到了一个软乎乎、暖洋洋的东西,虽然不大,但他就好似沙漠里遇到绿洲的旅人一般死死抓住不肯放手。
只是在寻找水源的途中,总感觉遇到了什么碍事的东西。
王德发当然不会惯着,直接强硬将阻碍去除,终于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水源地。
王德发大喜,两嘴一张只是轻轻吮吸,就感到有一股清凉的水流进入口中,让他精神大振,更是加大了力道。
「不要…坏死了!」
隐隐约约中,王德发好像还听到什么声音,但现在的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了。
爽!
狠狠吸了一阵,王德发只感觉自己浑身清爽,仿佛充满了力量!
「咦,不对,现在是什么情况!」
王德发猛地清醒过来,瞬间坐起。
眼前是一片熟悉的景象,这不是他家嘛?
「坏…坏哥哥…」
一道柔媚的声音传来,床边的王意柔穿着蓝色的水手服上衣,领口有白色的花边装饰,领结为棕色,系成蝴蝶结样式。
搭配了一条白色的短裙,裙摆有褶皱设计,十分诱人。
还绑着双马尾发型,头发上点缀着白色的花朵装饰。
只不过本该十分清纯可爱的一身打扮,现在胸前的领口却被抓得稀烂,两颗浑圆白嫩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于空气之中。
上面还有不少红彤彤的抓痕,右边乳头上还有两道牙印,一滴奶水还在上面即将滴落。
而左乳上还有一只罪恶的手放在上面,甚至还在无意识的揉搓。
毫无疑问,这都是王德发的杰作。
刚刚喝的想必就是王意柔的「银河奶」了。
「啊哈哈哈,那个,妹妹早啊!」
王德发挠着头,一幅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你这个臭哥哥,明明我都要拿水给你喝了,你…你还非要…」
王德发看了一眼旁边被打翻的水杯,讪讪一笑。
「呃,这个,那不是显得你的奶好喝嘛!」
「啊,坏死了!」
闻言王意柔更是不依,小粉拳不断的落在王德发身上。
「好了好了,哥哥错了,给你赔罪!」
说着王德发一只手抓住王意柔的两只手臂,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那两座娇艳欲滴的圣女峰。
「哦~ 啊,你,你,这就是,嗯~ 你说的赔罪嘛!」
在王德发的手攀上高峰的一瞬间,王意柔的身子就瞬间软了下来,分明想要以凶狠的语气怒斥王德发。
但殊不知,在这种衣衫半解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只会让王德发更兴奋。
「哦~ ,不要,不要再揉了,坏哥哥怎么…怎么就揉不够…嗯~ 」
「嘿嘿,因为骚妹妹的太好摸了,哥哥要摸一辈子~ 」
王德发此时已经把王意柔的手放下,双管齐下,让王意柔淫叫连连。
「好妹妹,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让哥哥看看~ 」
一边揉,王德发一边还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不要…才不要给色狼哥哥看…嗯~ 」
王意柔脸色羞红,哥哥提的都是什么要求!
「嗯?不听话了?」
王德发突然脸一板。
「不…不是,哦~ 给你看嘛,哼!」
王意柔登时就像乖乖的小白兔一般,把自己裙子掀到腰间。
只见一条蓝白内裤被王意柔夹在中间,由于勒得太紧,中间一道细小的缝被清晰的勾勒出来。
明明是很清纯的蓝白条纹内裤,但中间此时居然已经隐约可见水光渍渍。
「妹妹,你明明就很想要,嘴上还这么嘴硬!」
王德发把手伸进王意柔内里,轻轻按摩着王意柔娇嫩的粉逼。
「嗯…嗯…还不是…都怪哥哥嘛,哦~ 」
铁证如山,王意柔也不好狡辩只能默默忍受王德发大手的游走。
「对了,娘亲呢?」
王德发把沾满了王意柔淫水的手指送到她嘴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哧溜哧溜,唔,娘亲…啊,娘亲!」
王意柔刚开始还本能的去舔舐王德发的手指,听到王德发的问题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赶紧吐出了王德发的手指。
「娘亲,娘亲说是去膳房看粥,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王意柔慌乱的说道,同时还一边焦急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意柔,怎么了吗?」
正说着,门外就传来燕衔絮疑惑的声音。
「吱啊」一声,燕衔絮推门而进,手里还端着一碗粥。
「啊!发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看见醒来的王德发,燕衔絮很是惊喜,赶紧放下粥,上前两只手贴住王德发的脸颊,上下仔细端详。
「睡了几天,都瘦了,赶紧把粥喝了啊~ 」
燕衔絮一脸心疼。
「娘,这事你又何必亲自来做呢,交给侍女不就行了。」
王德发无奈一笑。
「说什么呢,我当然要盯着你一点,万一她们毛手毛脚的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
燕衔絮坐到王德发床边,丰满的肉臀顿时隔着被子贴在了王德发腿上。
「嘶~ 娘亲的身材真是太超标了!」
王德发暗自心惊,今天燕衔絮穿的也是十分宽松的青色长袍,但她那豪乳丰臀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对了,娘亲,你刚才说我睡了几天?」
「你呀,睡了三天了,还好那个球前辈说你没事,不然也不敢把你送回家,来,啊~ 」
燕衔絮一边说着一边端起碗给王德发喂粥。
「娘,我自己来就行了…」
王德发一脸无奈,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喂。
「就是就是,娘亲连粥都要喂,你的宝贝女儿在这里你就当没看到一样!」
一旁的王意柔高高的撅起嘴,一脸不满。
「好啦,乖啊,你哥哥最近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种时候争什么宠~ 」
燕衔絮无奈,只好把粥递给王德发,摸着王意柔的头安慰道。
「欸,对了娘,我在天下进学会排第几啊,有没有宗门要我!」
王德发又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赶紧开口问道,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听到自己被无数大宗哄抢的消息了。
至于问第几名,是因为按照惯例后面还会考校武力,但显然王德发是错过了。
「虽说你没有参与武道考核,但由于你出色的表现,你成为第一个只参与一项考核就成为了青石城考点魁首的人!」
「武道考核里,陈妍一手长刀夺得了第一,不愧是常年在外摸爬滚打的女侠啊!」
提起这个,燕衔絮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按照常理来讲,王德发缺考一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当上第一的,但由于他的表现实在过于惊艳,最终投票表决他成为魁首!
甚至当这个结果公布时,都没有引起任何的异议,就连纪藏簪、陈妍、云烬纱等人都表示接受这个结果。
「不过…那个…」
燕衔絮忽然一阵犹豫。
「怎么了,娘,你快说啊!」
王德发心里咯噔一下,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意外情况吗?
「咳,就是说本来是有很多大宗前来交涉,但自孤鹤仙子和球前辈跟他们说了什么后,他们一个个全都走了,对了,孤鹤仙子就是带着球前辈的女子,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没人要?!」
王德发目瞪口呆。
「当然不是,是这样的,孤鹤仙子和球前辈来自一个叫做「重初阁」的上古宗门,他们把你内定了。」
燕衔絮一脸羞愧的说出这句话,她总觉得是她的问题。
「啊,也就是我身为魁首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王德发张大了嘴,这不对吧,怎么是这个发展,这什么重初阁听都没听说过啊!
等等,不对,一般的宗门怎么可能劝退那些不可一世的大宗,恐怕,这个宗门并不一般!
王德发转念一想,马上发现了端倪。
「娘别急,我看这重初阁应该实力相当强劲,不然怎么可能劝退他们,我估计是捡到宝了!」
念及此,王德发出言安慰燕衔絮。
「有道理啊,你看我这脑子!」
燕衔絮一拍脑袋,她这也是关心则乱,没有想到这一层。
「对了,得跟他们提个条件,我要带意柔一起去!」
王德发看向王意柔,觉得还是不能这么予取予求。
「嘻嘻,我已经确定加入语宗啦,不用哥哥担心了!」
王意柔做了个鬼脸,笑嘻嘻道。
「是啊,你妹妹在结束的第一天就被语宗找上门了,语宗也更适合你妹妹。」
燕衔絮抓住二人的手,放在一起,欣慰道。
看到自己的儿女都有如此出息,为娘的怎么会不开心呢?
「好啦,我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在这里都闷死了!」
王意柔皱了皱鼻头,娇嗔道,说罢就飞快走了出去,只留下飘扬的裙摆和隐约露出的蓝白条纹内裤。
「这丫头!」
燕衔絮笑骂道。
「娘,我这次表现得怎么样?」
王德发三下五除二喝光了粥。
「还用说吗,你可是给了为娘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燕衔絮笑道。
「那…娘,有没有什么奖励呢?」
王德发投来希冀的目光。
「奖励…嗯,族内会给你修行所需的丹药,还有璞玉以及…」
「我说的是娘亲给的奖励!」
燕衔絮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德发打断。
「娘亲…娘亲能给你什么奖励…」
看着王德发投来的炙热的目光,燕衔絮下意识的偏转过头。
「娘能给的可多了!」
王德发的眼神肆意在燕衔絮丰腴的身体上游走。
「你,你这坏坯子,你在想什么呢!」
燕衔絮没由来的俏脸一红,有些慌张的想要推开王德发。
「娘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娘又在想什么?」
哪知王德发一把抓住燕衔絮的柔荑,细细把玩。
「你,你这孩子,快放开为娘,为…为娘想起来有事要处理…」
燕衔絮连忙想要抽出手,但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伤到王德发虚弱的身体。
「娘,难道你不想尝尝那晚的滋味吗~ 」
王德发一个发力,把猝不及防的燕衔絮拉到自己怀中,用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说道。
「不行,发儿,娘说了,就那一次的…」
燕衔絮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虽是这么说,她也没有剧烈挣扎。
王德发一听就知道有戏,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罢了,赶紧紧紧抱住燕衔絮,感受这具充满肉感的身躯。
「但是我好喜欢娘,我马上就要离开娘了,娘连儿子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王德发大打感情牌。
听闻此话,燕衔絮也有些动摇了,确实,王德发马上就要去不知在何处的重初阁了,这一走,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
「而且娘,明明我们两个人都很舒服呢,娘亲这些年也很寂寞吧?」
「我也想挺娘亲分忧~ 」
王德发反手扣上几个冠冕堂皇的帽子。
「不…不是…」
燕衔絮眼神有些迷茫了,在上次尝到那种极乐的滋味后,其实她也一直念念不忘,只是伦理道德始终束缚着她。
「没关系的娘亲,没有人会知道~ 」
仿佛看出了燕衔絮的顾虑,王德发轻轻在她耳畔吹起,一边把手伸进了燕衔絮的领口。
「不…不要,我们不能这样…」
燕衔絮还想挣扎,王德发一个眼疾手快直接探入其中。
「咦,娘亲你的肚兜呢?」
王德发摸着感觉质感稍微有些不对,低头一看,敞开的领口中一大抹白嫩晃得人欲火膨胀。
今天的燕衔絮没有穿着肚兜,而是黑色蕾丝胸罩,显得她的乳房更加白得晃眼。
「娘,你穿这个分明也是很想要嘛~ 」
王德发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燕衔絮。
「你不要…啊~ 胡说,嗯~ ❤️」
燕衔絮承受着王德发肆意的捉弄,一边发出无力的反抗。
「娘,不管怎么看你的都好大啊!」
只见王德发把燕衔絮胸前碍事的东西扒开,一对雪白硕大的巨乳终于重现人间。
「不,不要看,啊❤️」
王德发心中暗笑,还不要看呢,他都在上手不断把玩了。
「你,你快一点,外面,外面还有人的!嗯~ 」
稍稍回过神来的燕衔絮也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能催促王德发。
「好嘞娘亲!」
「啊!」
得令的王德发直接把燕衔絮的长袍脱到臀间,顿时燕衔絮的黑色蕾丝内裤也暴露无疑。
「还是一套啊娘,是专门给我穿的吗?」
王德发摩挲着燕衔絮的内裤,轻笑道。
「不要…痒,就是普通的穿着,嗯~ 你不要,哦~ ❤️想太多…」
燕衔絮被王德发捉弄得浑身无力。
「你,不要再…哦~ 玩弄娘了,下次娘再好好陪你,啊~ 现在,你快点❤️」
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燕衔絮感到了别样的快感,哀声催促起王德发。
「可是娘,我还没到全盛状态哦~ 」
王德发掀起被子,露出令燕衔絮又爱又恨的大肉棒。
此时还属于半软半硬状态,这当然不是王德发不行,实际上这是他极力控制的结果。
「嗯~ 娘,娘用手帮你…」
燕衔絮强忍着羞意,一双柔荑缓缓抚上粗黑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喔…娘的手,还是这么舒服呢~ 」
王德发把燕衔絮的淫荡巨乳肆意揉成各种形状,舒爽道。
「那…你怎么,嗯~ 怎么还不起来。」
燕衔絮撸动了一会,发现竟然毫无起色,不由让她更加焦急。
「这个嘛…可能是我现在有些虚弱,然后刺激不够吧?」
王德发故作不知。
「那…那要怎样才…」
燕衔絮一愁莫展。
「不如…娘亲用您的小嘴…」
「你,不行!」
王德发还没说完,就遭到了燕衔絮激烈的反对。
「你,说什么呢,这,这也太羞人了!」
燕衔絮低下头,却又正好跟王德发狰狞的巨龙对上视线,让她不由羞意更浓。
「可是这样…我也没办法了。」
王德发叹了口气。
「你,就知道作践为娘!」
过了一会,燕衔絮狠狠瞪了一眼王德发。
「嘻嘻,娘最好了!」
王德发嬉皮笑脸的。
「我,我不是很会…」
一边说着,燕衔絮缓缓跪在床上,把头伏下。
「没事哦,娘只要不用牙齿咬就行了~ 」
王德发一脸无所谓,高阶修士的身体素质极强,完全能够承受他的随意肏弄。
「这…这根坏东西~ ❤️」
燕衔絮看着近在咫尺的,曾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肉棒,不由用手轻点了一下。
「娘亲你会喜欢上它的~ 」
王德发一脸坏笑。
燕衔絮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王德发,随后鼓起勇气张开小嘴缓缓放入自己纯洁的口中。
「嘶~ 喔~ 」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女人的口交了,但燕衔絮给他的感觉十分别样。
仅仅只是龟头部分被含入口中,那温暖的感觉让他几乎如临仙境。
「嘶~ 娘,再深些!」
王德发按捺住快感,催促起来。
燕衔絮白了王德发一眼,一瞬间的风情看得王德发都呆了几分。
难道她不知道在口交时看男人会给男人带来莫大的刺激吗!
王德发在心中呐喊。
「喔,好,好舒服~ 」
随着阳具的不断深入,带给王德发的刺激也不断加强。
「唔唔,肿么便这么大了~ ❤️」
受到此等刺激,二弟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他压制了许久的怒龙终于完全苏醒,登时就在燕衔絮口中撑起一个隆起。
「娘,你舔得好舒服!」
王德发说的是实话,虽然燕衔絮是第一次,但她的舌头极为灵活,在他的敏感度不断游走,给予王德发连绵不断的刺激。
「唔唔唔,咕咕…哧溜」
最让王德发感到兴奋的是,燕衔絮跪在他的胯间口交时,她的腰肢塌陷,肉臀高高隆起,形成一个极为惊人的弧度!
「嗯嗯~ 补药~ ❤️」
如此极品的肉臀摆在王德发眼前,王德发怎么可能忍住,大手一抓,顿时臀肉上就是两个爪印凹陷。
「好爽!」
满溢的臀肉从王德发指缝中溢出,这两个大肉球的无上手感让王德发充满了征服感。
「啪啪啪啪!」
「唔,补药,补药打…❤️」
王德发没忍住,轻轻拍击了几下,激起淫荡的臀浪。
没想到只是这轻轻的拍打,燕衔絮的反应就如此之大,王德发甚至都感受到燕衔絮的淫水滴落在他脚边。
「咕…噗」
「好了,你这个已经…已经可以了,快来吧❤️」
燕衔絮吐出王德发已经是完全状态的肉棒,虽然腥臭的味道甚至让她有些上头,但她可没忘记现在的处境。
「好吧,娘,你转过来。」
王德发虽然心里有些可惜,但也知道现在强求不得。
「唔,为什么,要转过来,啊~ ❤️」
燕衔絮还没说完,就被王德发一把拉过,把她的头朝向门口,跪在床上的肉臀高高翘起,对准王德发的巨龙。
「因为这样的姿势我才能速战速决啊!」
王德发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迫不及待的对准早就湿漉漉的穴口。
「啪啪啪啪~ 」
「哦哦哦哦,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啊~ 」
王德发没忍住又拍打了几下燕衔絮的肉臀,没想到燕衔絮第一反应居然是会被别人听到!
这让王德发更加兴奋。
「娘,我要来了!」
王德发身体一沉,巨根瞬间没入燕衔絮的白虎骚穴。
「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轻,轻点❤️」
燕衔絮捂住嘴,咿咿呀呀的小声呻吟,她刚想起来她可以放个几何护罩,但现在被猛烈的撞击着,根本无暇他顾。
「不要,哦~ 一下子,太深了,别,别抓为娘的手…啊啊啊啊~ ❤️」
王德发一边猛烈抽插,一边抓住燕衔絮的两只手,把她上半身拉起,借着双手不断使力,让燕衔絮的一对巨乳在空中不断摇晃。
「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你顶那里…哦哦哦哦喔喔喔~ ❤️」
肉体撞击声淫靡的传开,王德发找到上次燕衔絮G 点,猛烈进攻。
「舒服吗,娘!」
王德发加重了自己的攻势。
「舒服,好舒服呜呜呜,怎么会,啊啊啊这么舒服啊啊~ ❤️」
燕衔絮吐着小舌头,承受着如潮水般的快感。
「那你还想不想被我肏,嗯?」
「想,嗯嗯嗯~ 想,我要被肏啊啊~ 」
「那你说,自己是想被儿子大肉棒肏的骚母亲!」
王德发喘着粗气,九深一浅的攻势势必要摧毁燕衔絮的理智。
「没有,我不是…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 ❤️」
燕衔絮话刚说一半,就被王德发抽打翘臀。
「你看看你现在哪有母亲的样子,快说,不说我就让大家来看看你这幅骚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 不,不要呜呜呜,我说,我是,嗯~ 想被儿子大肉棒肏的,啊啊啊啊~ 骚母亲!」
到最后燕衔絮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显然这种刺激让她理智的神经被彻底击垮。
「什么声音,娘,你在干嘛?」
似乎是燕衔絮最后的声音没有控制住,附近的王意柔听到了什么,打开房门。
一开门,她就看见了一向端庄大气的娘亲,像一条母狗一般,被自己的儿子按在身下用大肉棒不断肏弄,淫水四溅!
而那两对巨乳还在随着冲击上下晃动,给了王意柔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娘…哥哥,你们这是!」
王意柔捂住嘴巴。
「啊啊啊,不是不是,不要看嗯嗯嗯,不是,哦哦哦,不是你想的那样,快,快停下喔喔喔❤️!」
燕衔絮看见王意柔进门,顿时大惊,慌乱之下想摆脱王德发,但王德发的手如铁钳一般牢牢抓住她,让她难以逃脱。
「嘶,好爽!」
王德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在王意柔进来的那一刻,燕衔絮的小穴一阵猛烈的收缩,夹得王德发几乎要缴械!
「不要,不要看娘这样,呜呜呜~ 好深,别肏娘了,啊啊啊,嗯嗯嗯,要来了!」
在王意柔的注视下,燕衔絮居然猛烈的达到了高潮,一道肉眼可见的水柱喷出!
与此同时,王德发也忍受不住,把自己的精华尽数注入!
「在女儿面前被儿子的大肉棒肏到高潮了…儿子的精液还射进了自己的骚穴…」
这么想着,燕衔絮两眼一昏,居然被肏昏了!
(5)
「啪啪啪啪啪啪啪」
「齁啊啊啊,唔唔,这样的,太过分了呜呜呜❤」
「谁要你偷看的,犯错了就要受惩罚!」
「呜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看你肏娘亲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
「晚了,惩罚你去把娘的乳头吸出来!」
淫靡的声音不断传入燕衔絮昏昏沉沉的脑袋中,刺激她从沉睡中渐渐清醒。
「唔,怎么回事?」
燕衔絮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还有一个滑溜的玩意在她胸前不断吮吸,弄得她奇痒无比。
燕衔絮强撑着张开眼睛,周边的声音更是渐渐清晰起来。
「嗯嗯嗯~哧~❤」
「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你们在干什么!」
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燕衔絮大惊失色。
王意柔赫然出现在她眼前,趴在她的身上,柔嫩的乳房不断摩擦她的小腹。
小嘴还吸附在她的圣女峰尖尖,只是这么一会的时间已经有一只殷红的乳头重现世间。
同时王意柔的身体还在不断的前后耸动,配合上王意柔身后的王德发和肉体撞击之声,不难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不要,意柔!」
眼见王意柔又把目标放到了自己的另一边乳头上,燕衔絮大急,勉力抬起自己无力的双手试图制止。
「娘,为什么你的那么大我的就……嗯啊,没有……啊……继承多少呢?」
王意柔嘟起嘴,完全无视了燕衔絮无力的手,小舌挑弄着那隐藏起来的葡萄。
「你还年轻,以后会长……不,不要这样……啊~」
燕衔絮一时之间竟然被带偏了话题,不自觉的回答道,却又被胸前的刺激拉回思绪。
「你们……放开我,不能这样……」
虽然燕衔絮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如今自己的女儿趴在自己身上前后耸动,自己的玉乳还被吮吸着,儿子在女儿身后不断冲刺。
如此大的刺激让她很快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一时之间她又羞又恼,一方面是自己与王德发的事被自己的女儿发现,另一方面就是自己的女儿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件事,居然不知羞的在她面前与自己的哥哥交合!
「哦哦哦哦,娘,你居然……啊~偷偷跟我抢哥哥的……嗯,肉棒吃,真是,齁……一个,坏娘亲!」
在王德发接连征伐下,王意柔的话语断断续续。
「不,不是的,意柔,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燕衔絮一阵慌乱,本能的就想开口否认,但却又没有合理的借口去解释,这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呆滞,就是这一段时间,她两颗内陷的乳头也全部重现人间,看得王意柔垂涎欲滴。
「没事哦,娘,反正我一个人也……哦~满足不了,嗯,这个……臭哥哥,娘亲正好……可以替我分担~」
在王德发接连的顶撞之下,王意柔此时已经与燕衔絮面对面,两对鲜艳的玉乳不断摩擦,让后面偷偷观察的王德发肉棒更加涨大,刺激得王意柔更是情迷意乱。
「不是的,我们不能……」
燕衔絮微微吐气,王意柔的肉体摩擦下,她的乳尖早就高高翘起,下体也是阵阵瘙痒,但这种事还是令人难以接受。
「没事哦,娘,没人会知道的……」
「唔……」
两瓣红唇猝然间亲密接触在了一起,原来是王意柔不等燕衔絮说完话,就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燕衔絮被这突然的一吻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居然连反抗都没有一丝,就被王意柔的小舌侵入口腔。
「唔唔唔……哧,咕咕……」
看着眼前母慈女孝的场面,几乎令人血脉贲张,王德发抱着王意柔的翘臀不断加快速度,在一声闷哼之下狠狠注入自己的精华!
「唔唔唔唔唔唔!」
吻住燕衔絮的王意柔身体一阵抽搐,显然是也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小嘴无力的松开,趴倒在燕衔絮身上,双眼翻白,无力的吐气,菜菜的她果然还是失去了知觉。
「发儿,你,你们,我们不能这样,娘要走了……」
燕衔絮被吻得一时气短,挣扎着就像起来,她已经感受到王意柔体内缓缓流出的精液滴在她的腹部和小穴处,让她更加恼羞。
「娘,别急嘛,您都湿成这样了,让孩子满足完你再走!」
王德发只是轻轻在燕衔絮蜜穴处轻轻扣弄几下,就让燕衔絮无力的重新躺倒。
是的,虽然燕衔絮嘴上说着不要,但在刚刚的刺激下,燕衔絮早就不自觉的水流成河,空虚难耐了。
「您看,你的淫水都沾满了我的手指。」
王德发把手指伸到燕衔絮眼前,水光粼粼的手让燕衔絮害羞不已,但又无法反驳。
「唔……好吃……」
没想到的是,王意柔不知道把伸过来的手指当成了什么,居然当着燕衔絮的面就这样含入口中,细细舔舐起来。
「意柔,你……」
这一幕让燕衔絮又羞又急,沾满了她的淫水的手指居然被自己的女儿当成美味的珍馐一般吞入腹中!
「嗯……爸爸,继续肏我……我还要……」
王意柔一边舔舐,一边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小屁股还轻轻扭动。
「爸爸?」
燕衔絮狐疑的目光扫向王德发。
「咳……」
这回轮到王德发心虚了,毕竟王意柔叫他爸爸,那他不就是燕衔絮的……
「啪!」
「乱讲什么!」
王德发狠狠拍了拍王意柔高高翘起的臀部,没好气的说。
「哦~❤」
没想到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警示作用,反而王意柔还发出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呼,让燕衔絮的目光更加不对劲了。
那眼神分明在说:
「你把我女儿都调成什么样了?」
「唔,咦,娘!」
在这一巴掌下,王意柔也逐渐清醒过来,看见自己趴在燕衔絮身上,恢复的理智让她有些害羞,尤其是想起刚刚自己意识模糊下说的话,就更甚了。
「等等,不要!」
就在这时,燕衔絮感受到自己穴前的火热,哪能不知是王德发的坏东西不知不觉的抵在了上面。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但此时王意柔还趴在她上面,若是在女儿面前被自己的儿子的大肉棒肏得神志不清,自己的威严往哪里放?
「唔!啊~❤」
只是燕衔絮刚刚提起一点力气,就被王德发的肉棒忽然进入,浑身的力气顿时泄了下来。
「别,别在这里!」
燕衔絮似哭非哭,明明感到很舒服却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充满了矛盾。
「没事的娘,爸爸的大肉棒很舒服吧嘻嘻!」
还没等王德发说话,王意柔看到燕衔絮这个样子,平日的敬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趴在燕衔絮耳边轻轻耳语。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你,说什么呢……不要……不要看为娘……啊~❤」
一顿肉体碰撞的声音把燕衔絮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她害羞的用手捂住脸,就连王意柔对王德发的称呼都没有发出异议。
「娘,爸爸早就对你图谋不轨了,第一次肏我的时候就要我叫爸爸呢,这不就是要当您夫君吗?而且我一提到你爸爸就兴奋得不得了!」
她不提不代表王意柔不会说,她一边用手揉着燕衔絮浑圆的木瓜乳,一边轻轻说出令燕衔絮害羞,王德发脸红的话语。
平日里不肏到神志不清不会叫的称呼,现在为了使坏倒是一口一个。
这么想着,王德发没好气的拍了拍眼前的翘臀。
「啪!」
「哦~❤」
王意柔对此不以为意,反而挑衅般的扭了扭臀部。
这让王德发恨得牙痒痒,但现在他肏着燕衔絮,又无法分身去教训这小妮子。
「不是,别说这些……哦,嗯,就算这样,我们……啊啊,也不能……啪啪啪啪」
王意柔的话让燕衔絮害羞不已,就连蜜穴都夹紧了几分。
再加上王意柔不安分的小手,燕衔絮各处敏感带都在承受着攻击,但她居然还想着反抗。
好在王德发洞若观火,不等燕衔絮说完话,就加大征伐的力度,让她的话语胎死腹中。
「没事的娘亲,你明明也很需要爸爸的大肉棒呢,有什么不可以的,娘,你舒服得都吐舌头了,你离得开爸爸的大肉棒嘛?」
王意柔此时直起身来,小屁股坐在燕衔絮的小腹之上,双手还不断把玩着燕衔絮的巨乳。
王德发暗自点头,王意柔是越来越合他心意了,都能主动开口帮他说话了。
「我,我不是,我没有……嗯嗯~别这样……啊~」
燕衔絮在两人齐攻下显然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就连呻吟都十分克制。
但王德发知道,现在就是突破燕衔絮心口的最好机会,她明显已经有些松动,只要此时将她肏服就好了!
念及此,王德发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是暗自念了「日」字诀,给自己加了个Buff。
「哦哦哦哦哦齁齁,不,不要,太深了啊~❤呜呜呜呜」
王德发把燕衔絮臀部稍稍抬起,居高临下的捅入更深处的嫩肉,给双方都带来更大的刺激!
「娘,你的蜜穴已经完全变成我的形状了,你就承认吧,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王德发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加快速度,同时他还给王意柔翘起诱人弧度的玉臀来上一掌,并递上一个眼神,暗示她给予燕衔絮更大的刺激!
但王意柔显然是误会了,只见她转过身来,面对着王德发,双手捧起自己可人的玉乳,送到王德发嘴边。
王德发哭笑不得,王意柔显然是以为他想喝「银河奶」了。
但既然美肉都送到嘴边了,又岂有不吃的道理?
王德发一口叼住王意柔柔嫩的乳头,牙齿轻轻咬着并吮吸,很快,一股暖流就流入嘴中,顿时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冲击燕衔絮的力道更是大了几分。
好像,阴差阳错间,目的也达成了?
「嗯~坏爸爸,轻点,不要那么急……」
王意柔也是被吸得情动,淫水四溢,不断滴落在燕衔絮小腹之上。
王德发松开嘴,一排清晰的牙印浮现于上,随后他在王意柔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
只见王意柔朝着王德发翻了翻白眼,但还是乖乖的听从王德发的吩咐缓缓俯下身来,把自己的蜜穴送到了燕衔絮的嘴边,而自己面对着二人的交合处。
俨然是「六九」的姿势,只是多了个王德发偷偷插入。
「嗯嗯,啊啊,这,这是……什么?」
一片舒爽的燕衔絮脑袋早已混沌,浑然不觉自己女儿的小骚穴已经到了自己面前,还是王意柔的淫水及其中少数王德发精华的滴落让她意识到这一切的存在。
她很想把眼前淫水不断的白虎小穴移开,奈何自己在接连的冲撞下根本提不起一丝气力,自然更无法完成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了。
「唔,别……啊啊啊啊!」❤
忽然,燕衔絮浑身一颤,也顾不得什么,双手向下胡乱扒着王意柔的小脑袋。
原来是王意柔不知什么时候,把燕衔絮殷红的阴蒂拨弄出来,以口舌侍之。
阴蒂本就是女子极度敏感之地,原本就已经舒爽无比的燕衔絮再突遭此刺激,竟是身体微弓,微微痉挛起来!
与此同时,王德发感到一股暖流冲刷着肉棒顶部,要不是他加了Buff,此时怕是已经顶不住了。
燕衔絮在多重刺激下俨然登上了巅峰!
「爸爸好过分~❤」
王意柔暂缓了攻势,虽然看似埋怨,抬眼却带有三分钦慕,二分依恋。
这一瞬间流露的风情让王德发心跳仿佛都停了一拍,胯下巨龙更是怒目圆睁。
「唔,太,太……❤」
只是苦了承受这一切的燕衔絮,刚登极乐的她此刻本就敏感无比,猝然之间又被突入更深入的腔肉,酥麻得她几乎要发疯。
但王德发没有停下,虽然放缓了些许速度,但每一下的抽插都抵到最深处的嫩肉,带给燕衔絮来自灵魂的颤栗。
就连王意柔偷偷下压到嘴边的阴部都仿佛毫无察觉一般,甚至还无意识的微微舔舐起来。
「嗯嗯嗯嗯……好大,好深呜呜呜……」
于是乎,屋内就出现了这番淫靡的画面:
一对母女呈「六九」式,女儿在上,母亲在下,丰满多汁的母亲舔舐着女儿的白虎嫩穴。
此外,还有一名男子的大肉棒撑开母亲的肉穴,深深进入自己的出生点,而平日里活泼清纯女儿此时却在为虎作伥,用自己的香舌刺激着母亲的阴蒂,时不时还扫过男子的肉棒根部,给双方都带来莫大的刺激!
「你们这对骚母女!」
母女禁忌般的精神快感加上燕衔絮的肉穴和王意柔小舌紧紧吮吸所带来的肉体快感,刺激得王德发双手狠狠箍住燕衔絮的腰,宛如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深深的捅入二人的灵魂。
「嗯……」
「啊……❤」
「娘……怎么突然……这么深……」
显然感到舒爽刺激的不止王德发,每一下的抽插都激起燕衔絮的闷哼和颤栗,不知不觉间竟然自己默默把王意柔的白虎嫩穴大口吃下,而且有舌头愈深愈烈之势!
自己速来威严敬爱的母亲在给自己的小穴服务,这一反差感让王意柔的骚穴喷出更多淫水,让燕衔絮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呢呢……啊啊啊啊!❤」
就这样,肉体撞击的声音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期间也不知道燕衔絮暗自达到了几次巅峰。
「要,要射了,你们这对骚货母女给我接好!」
终于,王德发红着眼,嘶哑着嗓子发出一声怒吼,预示着最后的冲刺。
「唔唔唔唔唔唔齁啊啊啊啊!」
随着重重一击的落下,王德发只感觉燕衔絮的肉穴内狠狠箍住他的肉棒,随着精关一松,大量的精华涌入燕衔絮体内,让燕衔絮的身体高高弓起,连带着上面的王意柔都跟着落下,几乎坐在了燕衔絮脸上!
「不要……哦哦哦!❤」
本来王意柔还能坚持,但忽然之间重力失衡,将自己的美鲍大大张开,燕衔絮的舌头得以深入,让她居然在同一时间到达了顶峰,大量的阴精喷洒在燕衔絮的娇颜上!
「喵的,夹这么紧!」
王德发咬着牙,用莫大的毅力把肉棒从燕衔絮的穴中抽出,把王意柔的脸往下一按,将剩余的精华尽数射在她的脸上,免费给她敷个面膜,也算是给予她的奖励。
这番动作完了之后,一时之间房间内陷入了寂静,只有三人或粗重或轻微的呼吸声显示刚刚的淫乱。
半响,还是王德发最先缓过来,缓步走到燕衔絮跟前,把肉棒往前一伸。
燕衔絮也不管嘴边是什么,只是本能般的张口含入,倒是令王德发暗爽。
此时,王意柔身上缓缓冒出袅袅紫烟,自己被动吸入后重新振作了起来,看见王德发的所作所为气得牙痒痒:
「我就说娘亲要跟我抢肉棒的!」
这是什么奇葩的生气理由?
王德发一时语塞,但见王意柔走下床来,跪在王德发脚边,也不管肉棒此时大半还在燕衔絮嘴中,就自顾自清理起裸露在外的部分。
「嘶……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王德发轻轻抚摸王意柔的秀发,不解道。
平日里王意柔虽然也对他予取予求,但还不曾如此积极过,今天居然主动来给他清理肉棒,很是反常。
「唔……我再不来,娘亲就要被你折腾坏了……咕」
王意柔一边卖力舔舐,一边道。
王德发无语,燕衔絮怎么说也是三阶数师,身体素质好着呢!
不过王意柔的孝心确实可嘉,就是用的地方有点奇怪就是了,真论起来王意柔被玩坏了燕衔絮都不会有事。
「唔……咕咕咕,嗯?」
此时被动吸入紫烟的燕衔絮也很快缓过来,刚刚恢复意识就感到嘴里有一根硕大的异物。
「噗,你,你们……」
燕衔絮几乎的本能的吮吸了一下感到味道似乎并不良好后迅速吐了出来。
她坐起身来,就看见自己的女儿在卖力的吞吐自己儿子的肉棒。
只是想说什么时刚刚的回忆又涌上心头,让她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嘿嘿,娘,您醒啦?」
只见王德发一脸坏笑的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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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说,还要我自己找,自己去?」
王德发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不错,正是如此,这是本门的入门考核,我承认你的天赋惊人,但每个人都要接受这样的考核。」
坐在对面的孤鹤仙子微微颔首。
她今日倒是一身常服,一双大腿在衣物的紧绷下显出自己的圆润,眉毛细长而上调,面容清冷孤高,加上为人嫉恶如仇,不善交际,凭着自身的实力如仙鹤般骄傲,久而久之被人起号「孤鹤」。
事实上也不一定要叫孤鹤仙子,孤鹤真人、孤鹤上人、孤鹤师长此类的称呼都有人叫。
只是时间久了孤鹤仙子的本名倒是鲜为人知了。
王德发放下燕衔絮母女二人出来溜个弯的功夫,孤鹤仙子好像是知道他醒了一样,居然没过多久就被告知前来拜访。
好吧就当她神通广大,这点王德发可以忍。
看在你那两条大长腿的份上,你把老子预定了我也能忍。
让我自己去我也可以忍,毕竟高考完上大学就是自己去的。
但是你连门派地址都不告诉我也太过分了吧?!
哪有人高考完接到录取通知书,然后上面写着「地址暂不透露,请自己寻找哦」!
是的,孤鹤仙子上门来没有恭喜王德发,没有欢迎他的加入,而是给了他一张白纸,真真正正的什么都没有的白纸。
然后告诉他,地址就在上面,需要在三个月内到达,否则就视为入门考核失败,不予加入。
「你这,那我要是找不到,岂不是耽搁我了?」
王德发一脸不满。
要知道重初阁可是把其他门派都赶走了的,现在又搞这一出,这不是搞人心态,毁人前途嘛?
「如果是别人还有这种可能,但现在的你怕是去哪都有人倒履相迎吧。」
面对王德发的质问,孤鹤仙子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说道,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
「再说了,这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虽然就连球前辈也对你赞不绝口,但规矩就是规矩。」
孤鹤仙子的语气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坚定。
「是嘛……原来我这么厉害啊哈哈哈!」
王德发抚头傻笑,他算是听出来了,这事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还能怎么办,人在屋檐下,只能接受了呗?
「不知道姐姐有没有什么提示呢?」
王德发试探性的与孤鹤仙子拉近距离。
听到这个称呼,孤鹤仙子抬起眼皮淡淡看了一眼王德发,不知为何,王德发似乎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嗤笑?
「一切靠你自己。」
说罢孤鹤仙子饮尽茶水,迈步离开。
「我去,真就跟传闻一样孤高啊,难怪人缘不好,单身一辈子吧你!」
王德发看着孤鹤仙子离去的两条大长腿和饱满的臀部,恶狠狠的想。
「话说球前辈去哪了,也忘了问。」
这是王德发才想起来那个跳脱的球前辈,虽然有些不着调,但至少交流起来还是比孤鹤仙子要容易得多的。
不过刚刚孤鹤仙子的气场委实有些强大,与其说是忘了问,不如说是没敢问。
这可咋整啊,又要解谜又要在规定时间赶过去的。
王德发看着手上的纸张,那是一个欲哭无泪。
三个月内,现在是六月中旬,也就是说,要在九月中旬之前到达……感觉并不容易啊。
王德发思忖着。
唉,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就算真进不去也还有退路。
王德发也不再多想,大战了这么久,只吃了一碗粥,他早就饥肠辘辘了。
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春水,饭做好了吗?」
王德发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的问道。
「主……主人,还没有开始做,要让奴婢去催一下吗……」
一直侍奉在外的春水听到呼唤,赶紧进来回话。
自从被王德发调教过后,她现在面对王德发一直畏畏缩缩的,俨然是被调教怕了。
「嗯……不用了,一会我们去蹭个饭吧……」
王德发想了想,现在不如让王意柔独自安慰一下燕衔絮,给燕衔絮一点自我安慰的时间,就不在家里吃了吧。
不过现在离饭点还有一点时间,做点什么打发一下时间呢?
王德发眼神一转,看向春水。
「主……主人……」
私底下都叫王德发主人的春水双腿一软,看到这个眼神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了。
「我的吩咐都照做了吗?」
听闻此话的春水几乎涨红了脸,但还是迫于王德发的淫威还是乖乖回答:
「奴婢……奴婢一切按主人的吩咐,这些日子没有一刻懈怠……」
「是嘛,让我看看来。」
春水今天穿着一身青色朴素长裙,风格比以往保守不少。
当然这并不是王德发的要求,是她主动为之。
至于原因嘛……
只见春水缓缓拉起自己的裙摆,双手微微颤抖,但还是拉至腰间,露出了自己湿漉漉的无毛小穴。
就在亮堂堂的会客厅中,门户大开着的地方,春水对着王德发乖巧的掀开自己的裙摆。
裙下不着片缕,把她最美最隐私的部位尽数展示给王德发。
「嗯,很好,转过去。」
王德发点点头,他早在出门之前就嘱咐她不许穿任何内衣,现在看来还是挺听话的嘛。
「是……」
春水面色潮红的低下头,在这可以说是公共场合的地方裸露下体,羞耻感一直不断的攻击着她。
春水缓缓转过身去,露出自己光洁的臀部,但本应该是空无一物的地方却出现了一阵绚丽的反光!
原来是春水的菊部赫然插着一个肛塞,尾部是亮晶晶的水晶状,平添了一份淫靡的美感。
也难怪春水不再敢穿那些暴露的衣物,恐怕一不小心就要被发现,到时候一个荡女的名声是怎么都跑不掉了。
「很听话嘛我的小狗狗,想要什么奖励呢?」
王德发轻轻摸上洁白的臀部,还不怀好意的把肛塞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让春水的身体紧绷得一动不敢动。
「全……全听主人吩咐……」
春水几乎要哭出来,如果早想到有今天,她一起说什么也会好好对王德发的。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她现在不过是王德发砧板上的玩物罢了。
「既然这样,就奖励你最喜欢的大肉棒好不好?」
王德发恶魔般的声音响起,让她控制不住的一颤。
「主人……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奴婢,奴婢回房里好好伺候您?」
光天化日之下也就罢了,这地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经过。
「哼,跪下!」
王德发冷哼一声,她还真以为自己有商量的余地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扑通」一声春水被吓得慌忙下跪,只是由于太过慌乱,连自己是背对着王德发都忘了,又赶忙转过身来。
「来吧,自己含住,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王德发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像一位大爷一般。
「是……」
春水怯生生道,就想用手去解王德发的裤腰带。
「谁允许你用手了,狗会用手吗?」
刚伸到一半,就被王德发严厉的呵斥声打断。
于是春水赶紧放下手,小心翼翼的用牙齿去咬。
「唔!」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春水还是被弹出来的肉棒狠狠抽了一下,不过她不敢做丝毫停留,小嘴微张,把硕大的阳具吞入口中。
「嗯……不错,再深一点……」
王德发满意的点点头,他可不是只让春水塞着肛塞出门,同时他还要求春水好好学习服侍男人的技巧,其中当然包括口交。
「再把你的骚奶子露出来,还要我教吗?」
「是……奴婢,奴婢太笨了!」
「再快一点,慢吞吞的!」
*** *** ***
「哎呀,饿了,去哪吃饭呢?」
半响,王德发伸着懒腰走出门,一脸神清气爽。
身后只剩下春水凌乱的衣衫,浑身上下还有不明乳白液体星星点点。
折腾完美艳侍女的王德发更加饥饿了,不过还好其实他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你,你怎么来了!」
正巧出门晒晒太阳的苏丹看着笑盈盈走来的王德发,没由来的一阵慌乱。
「伯母好啊,我来看看能不能蹭个饭?」
王德发满面春风,当然在苏丹看来就是蛇蝎的笑容。
「蹭什么饭,你家没有吗?」
苏丹一脸警惕。
「怎么了,谁来了?哟,这不是德发吗,来来来,伯父好久没见你了,正好快吃饭了,快进来快进来!」
这时伯父王进听到动静从屋内出来,看见是王德发他马上换上了笑脸,殷勤的把王德发迎了进去。
如果是之前的王德发,王进恐怕看都不会看一眼,但现在可不一样了,虽然不想承认,但王德发已经是事实上的今时不同往日了。
从更新的情报来看,现在不仅是二阶语师 一阶数师,更是被大宗哄抢,怎么看都是前途远大!
而王进一家以前又素来瞧不起王德发,跟王德发一家的关系可以说就是维持着表面上的亲情罢了。
如果以后王德发发达了,想报复王高一家,恐怕是易如反掌!
退一万步讲,即使王德发心胸宽广,不与王进一家计较,但不能从这么一个子侄辈的人手中捞取一些实惠,对于爱占小便宜的王进来说如同杀了他一般。
所以王进正愁怎么跟王德发搞好关系呢,没想到现在王德发居然就上门了!
在王进看来,王德发就是一个小年轻嘛,虽然现在看来不是废柴,但毕竟生活经验有限,用几句好话拉进一下距离,把往事消弭掉,再顺便抱个大腿什么的,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你……」
苏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丈夫把这个恶魔迎了进去。
「哎呀,我跟侄儿好久不见了,好不容易来吃顿饭,你这表情干什么,来来来,坐坐坐!」
苏丹一脸无奈,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八成是把王德发当成了好糊弄的小年轻了,但偏偏她也不能说什么。
「哎,伯父不用这么客气,我这不是想着好久都没来拜访您了,这也是我的不是啊!」
「哪有的事,我从小就看你行啊,来,高儿,看谁来了!」
王进没注意到王高一脸的目瞪口呆。
「愣着干什么,去把碗筷摆好,以后好好像德发学习,这是你们的好榜样啊!」
看见王高呆愣的样子,王进气不打一处来,拍着他的头赶到了厨房。
「啊,好……」
王高一脸复杂的走开。
他对王德发的感情极为复杂,一方面是王德发由「废物」转变为「榜样」的不真实感,另一方面就是亲眼见证了他把自己的女神和母亲都收入胯下的屈辱和……
兴奋。
以前还会有不服和嫉妒,但现在王德发在天下进学会中缺考一项都能夺得魁首,他就知道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据说本来打算大办酒宴庆祝的,只不过当事人都晕倒了,自然就拖延了下来,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办。
话说王德发怎么会突然过来,真的只是蹭饭吗?
「来来来,今天兴奋,我们爷俩来喝点小酒!」
王进没想到只是这么一会王高就转过这么多思绪,他一脸兴奋的拿出两瓶酒,他是出了名的嗜酒,不然当年也不会因喝酒说出他与苏丹的丑事了。
不一会,桌上就摆好了酒菜,王进坐主位,王德发假意谦虚,然后在王高冒火的眼神中挨着苏丹坐下,王高坐对面。
桌上,王进不断跟王德发套着近乎,而王德发也凭着经验熟练应对,场上一面其乐融融的景象。
如果忽略一言不发的王高和笑容勉强的苏丹的话。
虽然王进也疑惑平日里能言善辩的老婆怎么今天话这么少,但他也只当成对王德发有愧所以不多说话。
只有对面的王进看着母亲有些潮红的脸看出了一些端倪。
「嗯……」
「怎么了?」
忽然,苏丹发出一声奇怪闷哼,王进见状赶紧问道。
他倒不是真的担心苏丹的身体,主要还是害怕苏丹这个平日里看不起王德发的人,说出什么不好的言论,影响两家的关系。
「没,没事,身体有些不舒服……」
苏丹勉强的笑了笑。
「哎,伯母,平时要注意身体啊,一看就是平日里管教我们累坏了,我敬您一杯!」
说着王德发举起酒杯。
「对对对,德发能有今天的成就,家族怎么说也有一份功劳的嘛!」
王进见状赶紧附和,他没敢说得那么露骨,他是想说「苏丹也有一份功劳」
的,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选择委婉一点。
总之呢,不管怎么样总要蹭一蹭,任何有油水的地方都不放过!
「愣着干什么,举杯啊!」
余光看见王高又是一脸呆愣,他很是气愤的催促起来,生怕他的计划被打乱。
「干杯!」
四人其乐融融的干了一杯,但王高明明看到王德发放下酒杯后手就滑进了桌底。
「难道……」
王高忽然泛起一些不好的想法。
「总不可能如此大胆……」
王高又觉得不现实,这可是在他父亲眼前,他怎么敢……
但这个念头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母亲脸上奇异的潮红和莫名的闷哼,王德发消失的一只手,都让他有些莫名的在意……
「啪」
「不好意思,筷子掉了。」
「你看你,能不能小心一点,赶紧捡起来换一双!」
王进瞪了一眼王高,这孩子今天怎么老是掉链子。
「哦哦,好。」
王高俯下身去,他当然是故意掉的,就是为了确认自己心里的猜想。
他蹲下身来,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目眦欲裂:
王德发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苏丹的套裙中,不停的抽动,离得如此之近的情况下,王高更是隐约能听到一些水声!
如果母亲双腿再张一些,恐怕这背德的景象他都要一览无余了吧!
(这里打个补丁吧,即使没解题也能看到女人的身体,只是不能交合,不然的话这个世界的女性岂不是能随便全裸出门了,战斗的时候还能耍一些小花招,而且男性也有点可怜了,不能干就算了,居然还不能看!上次就当是天道空间的特殊好了。)
更让王高怒火中烧的是,王德发的怒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解放了出来,上面还有一直玉手在替他缓缓撸动。
毫无疑问,那是他母亲苏丹的手!
而且明明知道他要下来捡筷子,二人居然毫不掩饰!
王高心情复杂的捡起筷子,苏丹明显脸更红了,显然被儿子看见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肆意玩弄蜜穴还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而王德发则给他投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怎么会这样……」
王高忽然觉得眼前推杯换盏的场景是那么的不真实,他清楚的知道对面那个人的手伸进了自己母亲的小穴中搅动,而他的母亲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替他炉管。
王高感觉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那个德发啊,以前你伯母呢可能对你说了一些不太好的话啊,你也知道,她这个人,心直口快的,你也别往心里去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此时王进已经喝得有些微醺了,眼瞅着自己媳妇不说话,以为她是因为之前的事不好意思开口,遂壮着胆子替她开口。
「怎么会呢伯父,我很清楚伯母嘴上不饶人的嘛,我还要感谢她这么多年的教导呢!」
王德发面上不显,微笑道。
心里早呸呸呸了无数遍,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以前落魄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呸,虚伪!
同时他还在「嘴上不饶人」上加上了重音,手指骤然发力,引得苏丹一声闷哼。
就连王高都听出来了,那小嘴伺候得非榨精不可,可不就是「嘴上不饶人」
嘛!
不过王进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还真以为王德发就这样被他一句话打发掉了呢。
于是赶紧装出豪情万丈的样子:
「好,男子汉就该这样大气,伯父我为以前自罚三杯!」
说罢当即痛饮三杯,三杯下来已是晕晕乎乎,说话都不利索了。
「好了好了,你已经喝很多了,今天就到这里了,高儿,把爹送进去!」
眼见王进基本上已经蔑了,苏丹给王高使了个眼色,让他把王进送进屋内。
「啊……是!」
王高愣了一下,才站起来。
「不要,我没醉,侄儿,我们继续啊……」
然后就被王高拖走了。
「高儿,你也不要出来了!」
末了,苏丹忽然补了一句。
「娘……」
王高震惊了,不让他出来,是怕他看到什么吗?
「听话!」
「是!」
苏丹冷冽的眼神扫过,那熟悉的被支配的感觉又回来了,王高下意识的答应,但一想到此时的她连小穴都保不住时,又觉得荒谬。
王高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老老实实的把王进拖进卧室。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把他们支开,就这么想要吗?」
既然人都走了,那王德发也就不装了,一只手抓上苏丹的酥胸,挑眉道。
「你,胡说,我只是想快点结束罢了……」
苏丹当然不会承认,她咬着牙瞪着王德发,话虽如此,她的手却还是乖乖在王德发肉棒上撸动。
「我没想到你这么乖,真的不穿内衣~」
王德发暗笑,也没有过多在这个话题纠缠,转道。
作为他的另一只小母狗,她当然给苏丹下达了跟春水一样的命令,不过他没想到,今天在他突然袭击的情况下,苏丹居然真的没穿。
「而且,我伸进去的时候就是湿漉漉的哦,不会一看到我就湿了吧?」
王德发一脸坏笑的伸出自己手指,把上面可疑的水渍给苏丹看。
苏丹偏过头去,一言不发,只是微微夹紧的双腿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情。
王德发确实说中了,本来这些日子真空出门就令她无时不刻不处于兴奋状态,在看见王德发的那一刻她几乎要腿软得跌倒,淫穴更是不堪的喷出一滩淫水。
「说话,我说我就把你扒光在你儿子面前肏你!」
见苏丹不说话,王德发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威胁道。
「你,不要乱来,你要我说什么,今天居然在家里作践我!」
苏丹没法子,只得转过头来,带有三分委屈道。
「怎么,才隔了几天,怎么称呼都忘了?」
王德发把苏丹衣领扒开,玲珑玉乳颤颤巍巍的出来透气,随着王德发的动作变幻着不同的形状。
「主……主人……去,去我屋里,随你弄好不好?」
苏丹知道不遂了王德发的意他是不会罢休的,只得低声开口哀求。
她这些年都是跟王进分房睡,现在倒也不至于落入无处可去的窘境。
「急什么,站起来让主人看看你有没有把东西放好。」
王德发轻拍翘臀,不置可否道。
苏丹刚站起身,想掀起自己套裙时,王德发又开口了:
「都脱了,穿着也碍事。」
苏丹的套裙不似春水那样轻飘宽松,紧贴着身子玩弄起来也不方便。
「不要这样,主人,去屋里吧,小母狗在屋里好好伺候主人!」
一听要在自家客厅中赤裸着身子任人玩弄,苏丹就有几分抗拒,情急之下什么淫声浪语也顾不得了。
「既然知道你是小母狗,你就应该知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要是非要去房间也行,我们就去伯父的房间好好玩玩~」
王德发当然不会答应她,就这么放过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苏丹咬着下嘴唇,心中充满了悲愤,但也无可奈何。
在自家客厅就已经足够羞耻了,总不能真的在熟睡的丈夫面前被玩弄,那简直比杀了她更痛苦。
她屈辱的一点一点拉下背后的拉链,就好像是一点一点亲手把自己的自尊打落一般。
「哒」
一声轻响,一具美好的胴体尽数暴露在王德发眼下,高耸的乳峰、纤细的腰身和无毛发情骚穴。
苏丹的皮肤微微泛红,她没有去做无谓的遮挡,看上去很是平静,只是王德发能听到她愈发急促的呼吸声暴露出她其实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无所谓。
「真乖!」
王德发把手往苏丹屁股蛋上一探,先是掐了掐那丰满的臀部激起肉浪,随后精准探上她的屁穴。
摸到一个冰凉的触感阻拦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之前要她塞这个还不情不愿的呢,最后还是半夜拉到学堂中爆肏了一顿才把这个肛塞塞进去。
他还要求苏丹每日清洗一番再重新塞回去,虽然理论上来说三阶强者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无垢了,但这是为了加强她的心理暗示。
「哦哦哦,不要慢,慢点……」
苏丹弓着身子,王德发的手指在她的淫穴中不断进出,明明没多快的速度却就让苏丹有些受不了。
王德发笑了笑,他唯独一个用上了「月考」的强制命令就是这些日子苏丹不允许高潮,也就是说本来「月考」后她的身体敏感度就会上升,这些天还是真空上阵,加上无论怎么自慰都无法高潮,恐怕现在的情欲已经积攒到一个很恐怖的地步了。
只是轻微抽插了一会王德发就停下了,他还不打算让苏丹那么快高潮。
甫一停下,苏丹还意犹未尽的想用骚穴追逐手指,直到对上王德发戏谑的眼神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究竟有多骚乱。
「看来我的小母狗真的很饥渴呢?」
王德发坏笑着把手指伸到苏丹嘴边,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不断把玩着她软润的臀部。
还有什么能比在一位人妻家中肆意玩弄她的身体更令人兴奋呢?
「唔……我……」
苏丹也没有辩解,只是乖乖的含住王德发的手指,灼热的呼吸不断打在他的手指上。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好好求我。」
王德发抬起苏丹的下巴,轻轻啄了一口她的脸蛋。
「求,求主人,用……用主人的大,大鸡巴,插进我这个淫乱……淫乱小母狗人妻的骚穴……」
苏丹的呼吸随着这句话的说出愈发急促,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她被王德发爆肏的画面,她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但还是她第一次在比较清醒的时候说。
但她已经忍不了!
下体的无尽瘙痒告诉她,她想要肉棒,她想被粗暴对待,她已经离不开王德发的肉棒了!
「母狗应该是什么样的不用我教你吧?」
王德发松开苏丹,轻勾嘴角。
苏丹闻言只是犹豫了片刻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以一副完美的土下座姿态跪在王德发面前:
「请,请主人赏赐给小母狗珍贵的大肉棒!」
这回苏丹的言语就流利了很多,看来是心理建设做得差不多了。
「真乖,来,吃吧!记得用小母狗的语言好好感谢主人。」
王德发满意的坐下来,怒气腾腾的肉棒直戳苏丹面门。
「谢谢主人,汪汪汪!」
苏丹已经逐渐放开了,小嘴一叼舌头轻柔的抚摸着王德发的冠状沟。
「啪塔」
正当她想继续深入时,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苏丹慌忙像做贼一样抬头看去,却是王高一脸尴尬,他安顿好了王进,却也不想一直待着,于是就想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当然了,更多的原因恐怕不是这个,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在他的设想里,应该是悄无声息,蹑手蹑脚的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
但是,一出门就看见了平日里冷冽威严的母亲如同乖巧的女奴一般跪在王德发面前,虽然被王德发的身形挡住,但从周围散落的衣物上看,苏丹毫无疑问的全裸的!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虽然有些屈辱,但他毕竟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了,自从上次那令他无比懊悔的「神圣裁决」之后,他就「有幸」隐隐约约见识到过苏丹的淫态。
但好死不死的是,就在此时他最敬爱的母亲,居然,在她最看不起的人面前,发出了羞耻的狗叫!
这宛如一声惊雷一般劈得王高外焦里嫩,心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个踉跄按到了门把手上。
「你……你们……继……」
「滚回去!」
王高脸色变幻,刚想服软,但「继续」二字还未说完,便被恼羞的苏丹吼了回去。
苏丹的文气把冲击直接掀飞进了他的房间,随着一声巨响,门口也被锁死。
这场母慈子孝的好戏看得王德发津津有味,若不是苏丹突然发飙,他都快忘了苏丹也是三阶之人了。
「小母狗真是威风啊,奖励你最爱吃的东西!」
说着王德发把苏丹的头往下微微一按,苏丹本能想挣扎,但闻到肉棒浓郁的味道之后不退反进,顺势含住了王德发的肉棒,卖力吮吸起来。
同时两手还无师自通的抚上王德发的阴囊,轻柔的指法加上温润的口腔,让王德发如登极乐之境。
谁能想到呢,平常用来骂人的嘴和惩罚学生的手,现在却在王德发胯下轻柔的服侍。
「嘶……你这技术进步很大啊!」
王德发舒爽的叫出了声,要说修行者就是好,苏丹一出口就带来比春水更大的刺激,春水虽然已经尽力在吞了,但由于王德发实在太过粗长,即使顶到喉管也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而春水本身就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王德发也不会太过分的去折腾到身体不可逆的损伤。
但苏丹不一样,她的身体素质经过强化后极好,居然一张口就直抵喉管,不仅如此,她还在尝试不断深入,一张一缩间仿佛真的是一个小穴一般带给王德发莫大的享受!
「真是个骚货,平常没少练吧,就这么喜欢肉棒吗?」
王德发抓住苏丹那两个乳球,因为舒爽而无法控制力道的他只是一会就把玩出了一道道红痕。
「唔……咕咕咕……细换……」
没想到即使是这个状态下,苏丹居然也在勉力回复,随即她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尽力张开自己的喉管,居然要把王德发的肉棒全根没入!
甚至能在她的喉咙上清晰的看到王德发肉棒的形状,可见吞之深。
「喜欢,就……嘶,就都给你!」
苏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王德发的肉棒在喉咙能涨大了一圈,还有小幅度的跳动。
她知道这是爆发的前兆,更是不敢怠慢,紧紧闭合自己的口腔,同时做好了吞咽的准备。
「接好!」
王德发死死的按住苏丹的头,肉棒不自觉的前顶,在苏丹的口腔交缠下猛然到达顶峰!
「唔唔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吨吨吨!」
随着大量精华的涌入,苏丹努力的吞咽,但由于刺激过于强烈,王德发这次的量相当大,即使苏丹一刻不停的吞咽,居然还是有不少乳白的精华外泄,滴在苏丹赤裸的娇躯上。
「对,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
苏丹一脸沮丧和惶恐,刚刚吞咽下去就赶紧向王德发道歉。
她本以为自己经过练习完全可以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下,但这次的量还是超过了她的预期。
想到之前没有吞完王德发的惩罚,苏丹更是不安。
「没关系,这次你做得很好。」
王德发长出了一口气,摸了摸苏丹的头,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次苏丹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这也不是她的过错。
「啊……」
苏丹一时呆愣住了,她没想到不仅没有惩罚反而得到了夸赞,这让她的心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感激和情愫。
「怎么了,不罚你反而不高兴了?」
王德发用脚踢了踢苏丹,轻笑道。
「不,不是,多谢主人饶恕小母狗~汪!」
苏丹就像真的被主人宽恕的母狗一样,肉眼可见的高兴,她居然把王德发踢来的脚用自己的最纯洁的蜜穴夹住,同时低头为王德发细致的清理起肉棒来。
不知道是不是王德发的错觉,他总感觉苏丹比刚刚更热情,更有兴致了。
就好像是刚刚只有「欲」,现在则是加上了「情」一般。
虽然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但王德发也不打算深究,总之都是自己爽!
很快,在苏丹的清洁下,王德发的肉棒变得「油光可鉴」,同时重新昂扬起来。
苏丹吐着舌头,在地上等着王德发的下一步指示,俨然真正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狗。
「好了,再夹下去我的裤子就可以拿去晒了!」
王德发翻了白眼,把夹在苏丹双腿间的脚抽回来,上面已经沾满了苏丹的淫水,再过一会真是穿不得了!
虽然说现在也不用穿了。
苏丹服侍着王德发把身上的衣物褪去,期间苏丹脸上的情欲之色已经完全掩盖不住,几乎就想抓着王德发的肉棒往自己的淫穴塞。
就这样,二人居然就要在苏丹家里白日宣淫。
以前的苏丹必然嗤之以鼻,但现在的她只希望大肉棒赶紧填补她的空虚。
「就这么想要吗,嗯?」
王德发对上苏丹乞求的眼神,也是不免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苏丹的玉臀。
「主人,小母狗这些天都憋坏了……」
苏丹扭动着肥臀,有意无意的用自己泛滥成灾的骚穴勾引王德发的大肉棒。
「好,你先转过去。」
王德发笑眯眯道。
闻言苏丹大喜,带有几分迫不及待的迅速转过身去,还主动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自己的蜜穴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王德发面前。
水光粼粼的淫穴就在眼前,但王德发没有急着上垒,而是轻轻摸上苏丹那充满肉感的臀部,有意无意的滑过蜜穴和菊穴,拨动着后面那淫靡的装饰。
「主人,不要……不要再,小母狗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骚,在自己家那么渴望别人的肉棒,嗯?」
王德发用肉棒狠狠抽了几下苏丹的臀部。
「是,我就是主人的骚母狗,我是恬不知耻的人妻,没有主人的肉棒小母狗就活不下去,汪汪汪汪汪汪!」
感受到肉棒的气息苏丹更是兴奋,淫贱的模样哪有平常高傲的样子?
「好啊,那我就如你所愿好了!」
「等等,唔,好深呜呜呜!❤」
苏丹忽然发现,她居然不知不觉间爬到了王进的门前,仅剩的理智刚想反悔,就被无情的大肉棒狠狠冲散。
「不要啊啊,唔唔,我在丈夫的门前被肏了啊啊啊!❤」
多日的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让苏丹几乎失去理智,但就在丈夫门前被肏的背德感又让她清楚的知道她在做什么。
两种情感的冲击让她更是混乱,虽然平日里她与王进的感情也不算很好,但毕竟是法理上的丈夫,这种感觉更让她欲仙欲死。
「骚婊子,在自己家就忍不住勾引我,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上你啊?」
王德发同样享受着在熟睡的丈夫面前狂肏丰满人妻的快感,几乎骑在苏丹身上狠狠输出。
「齁啊啊啊啊,不是的不是的,我是主人的母狗,只有主人能肏我汪汪汪,啊啊啊啊❤!」
「那这么说,就连你老公也不能碰你吗?」
「唔唔啊啊啊,只有主人的肉棒能肏我,我老公那个短小的废物根本没资格碰我呜呜呜~」
王德发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苏丹的最深处,也摧毁着苏丹的理智。
只有一墙之隔的王高此刻攥紧了拳头,母亲就在外面被一个同龄人肏,但他却被母亲亲手关在房间里,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听着淫叫声感受着屈辱和兴奋的发芽。
就像上次一样,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却还是忍不住掏出自己的小虫子,噙着眼泪默默撸动。
心里也不知道究竟是屈辱多,还是兴奋多?
外面的二人并不知道王高内心的想法,只是如同野兽一般肆意交合。
「主人,啊啊啊,慢,慢点,要被,捅穿了呜呜呜,好,好爽啊啊啊!❤」
苏丹知道王进喝醉后几乎是完全不省人事,所以此刻几乎没有什么顾忌的大声淫叫。
至于儿子?这个废物东西,谁管他那么多呢!
「在丈夫和儿子面前被肏就让你这么兴奋吗?」
王德发的手死死按在苏丹的丰满肉臀上,五根手指深深陷入其中,几乎要按出青痕。
「丈夫……嗯嗯,儿子……唔啊啊啊,我只要主人的肉棒!!!❤主人主人射进来,我要我要,要去了喔喔喔喔喔!❤」
听了王德发的话,苏丹莫名的兴奋起来,肉穴好像感知到了主人的情绪,死命的收缩,俨然是要狠狠榨出王德发的精液。
不过很可惜,苏丹禁欲太久,一旦爆发便宛如洪水猛兽,阈值极低,仅仅是这么一会的功夫,就要被王德发送上高潮。
「什么,要来了,要来了喔喔喔,要在家里被主人肏到坏掉了啊啊啊!❤」
随着苏丹几乎有些嘶哑的声音,肉穴收缩到极致,身体一阵颤抖,高高仰起的头不知何时布满了泪水,几乎要翻出白眼。
「嘶……你这个淫乱的母狗!」
一阵十分浓烈的阴精几乎是以喷涌之势洒在王德发的龟头上,量之大甚至连地板上都到处都是,刺激得王德发几乎就要缴械。
好在今天他已经射了很多次,相对而言忍耐力比较高,加上他早就偷偷加了「日」字诀,终究还是在这猛烈的攻势中坚持了下来。
屋内的王高听得几乎心碎。
「呜呜呜,好爽……真的,离不开了……」
高潮完的苏丹喃喃自语,终于得到释放的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情与欲的交融更是让她体验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小母狗,怎么只顾着自己爽,我还没射呢?」
王德发略有不满的声音传入苏丹的耳畔。
「啊,对,对不起主人,请尽情享用小母狗的身体!」
苏丹这才如梦初醒,她就说少了些什么,原来是主人滚烫的精液!
「请,请继续用母狗的贱穴吧!」
苏丹主动扒开小穴,露出粉红的嫩肉,给王德发「大开方便之门」。
王德发笑了笑,族内最瞧不起他的人,跟他们家矛盾最大的人妻此刻主动扒开她最私密的地方,让他随意享用的快感确实令人迷醉。
不过他并没有急于插入,而是轻轻摸上后面那夺目的水晶体。
「一直插着很难受吧,我帮你拔出来。」
说完不等苏丹反应,王德发便缓缓抽出一小段,露出其下的锥状体。
「哦~不要,好,好奇怪的感觉……」
苏丹总感觉自己拔出来和被王德发拔出来是两种感受,自己拔时虽然也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被王德发拔时这种快感更是被放大了好几倍,还有一种害羞的情绪。
「啵」
随着一声轻响,肛塞被王德发轻巧拔出,微红的菊穴都还没来得及闭合,张着小口仿佛在诱惑王德发。
「主人……那里,好害羞……」
这时苏丹哪能不知道王德发想要做什么,自从三阶之后身体可以自洁了,说老实话菊穴的用处就不大了,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还能派上用场……
「怎么,不愿意?」
王德发用手指在苏丹的菊穴边画着圈圈,酥麻的快感侵蚀着苏丹的理智。
「不,不是,小母狗浑身上下……都是主人的!❤」
苏丹声音有些颤抖,有种隐约的害怕和兴奋。
「来,我们换个地方。」
王德发拍了拍苏丹的翘臀,宛如遛狗一般把她驱到了另一道门前。
「主人……」
苏丹抬起头,住了那么久的地方她哪里不认得,这分明是她儿子的房间!
「在你丈夫面前把你肏到高潮,再在你儿子面前给你开苞菊穴。」
不知为何,明明是很羞耻的事情,但苏丹仅仅是听着就一阵火热,刚刚高潮完的骚穴居然又起了反应。
「你这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这都能让你兴奋吗?」
王德发敏锐的感受到了苏丹的变化,不由轻笑一声,用手指在她那还很敏感的淫穴中前后淫弄,引得苏丹阵阵娇喘。
「嗯……主人,不要,快进来,小母狗,小母狗已经等不及了,汪汪汪汪!」
很快苏丹的情欲就又被勾上来,轻声哀求。
虽然声音不大,但王高早已侧耳倾听,所以他母亲的淫叫清晰无误的传入他的耳中,让他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
「哦~那里,好大,进,进来了喔喔喔,我的菊穴,在儿子门前被,被主人开苞了唔唔唔!❤」
后庭传来的异物感让苏丹不由紧绷着身子,殊不知这给王德发带来更大的快感。
「你的骚屁穴,也很,也很舒服嘛!」
看似大小不匹配的尺寸,但好在苏丹这些天被开发过,还有淫水的辅助润滑,在一道紧窄的门后王德发终究还是进入了这一神秘领域。
这是不同于阴道的感受,阴道是湿润温暖的,而肠道就相对干燥一些,但紧窄的包裹感还是让王德发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好痛,好大,主人的,进到了最深处,我的唔唔唔!❤」
后体肿胀的感觉侵蚀着苏丹的感官,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初入时几乎被撑得欲仙欲死,苏丹感受到如果不是文气自动修复,她可能都要被撑裂了!
但抽插了一会之后,就有一种不同于小穴的酥麻之感,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一般,让她有养又难受又舒服。
「你的洞全部都被我开了,你已经是一只合格的母狗了!」
王德发慢慢抽动,看着苏丹逐渐适应后王德发开始加快速度。
「喔喔喔齁啊啊啊啊,我是,我是主人的母狗❤,母狗全是上下都是主人的,我的洞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汪汪汪汪汪!❤」
苏丹没想到菊穴的快感也来得如此强烈,感觉好像不输小穴一般,让她忍不住迷醉起来。
「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嗯啊!♥要、要坏、嗯嗯!坏掉了!♥脑子要坏掉了、啊、啊啊!♥菊穴要、啊啊!♥慢,慢点哈、啊!♥啊啊!♥坏、啊啊、啊嗯!♥坏掉哦哦了!」
王德发箍着苏丹的腰肢,把她顶在王高房间的门口前,随着顶撞发出「砰砰」
的声音,让人怀疑门口是否下一刻就会被撞坏,显示着二人的激烈程度。
本来已经发泄出来的王高听着自己母亲恬不知耻的叫声和背后的推背感,虽然内心不想,但身体却老老实实的挺立了起来,明明已经有些刺痛的下体,但还是忍不住撸动起来。
「娘你不是最恨这种伤风败俗的人了吗?现在怎么,怎么成了别人的母狗,三穴都被别人随便玩弄,还在家里被肏得神智不清了呢!」
王高红着眼,他几乎想把这句话喊出来,好在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只是在心里说说,明面上却不敢有任何异议,甚至连发出一丝声音打扰两人的雅兴都不敢。
「你的儿子可还是在里面呢,你就这么不知廉耻的叫?」
王德发不怀好意道。
「哦哦哦哦,别,别说了,对不起儿子啊啊啊,我被主人肏坏了❤,不过这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去嗯嗯啊,去要王意柔,不然,啊啊啊不然妈妈也不会,也不会被肏成母狗喔喔啊啊啊啊呜呜呜!❤」
明明前面还在道歉,后面却就变成了指责。
「都,都怪我……」
听到这话的王高无力的靠在墙上,双眼无神,两行泪无声落下。
如果可以,他一定不会招惹王德发,但世上没有后悔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空落悔泪罢了。
「喔喔喔,好爽,好爽啊,插,插死小母狗了❤,主人,主人呜呜呜!❤」
苏丹已经被肏到几乎失去意识了,嘴里尽是一些胡言乱语。
而此时王德发也几乎要达到极限,本想之前就没在苏丹蜜穴中射出,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殊为不易了。
「你这不守妇道的小母狗,在你们家,好好的接好主人的恩赐吧!」
王德发身体前压,把苏丹抬起,她的酥胸尽数压在门口,几乎成为一个圆饼,承受着王德发最后的冲刺。
「主人的,给我喔喔喔,要去了要去了,主人的精液,射进来,射进人妻母狗淫贱的菊穴吧!❤」
「草,骚货!」
「喔喔喔喔喔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王德发的小腹猛力撞击在苏丹的臀部上,随着精关一松,无数的子孙涌入温暖的直肠。
同时苏丹的头高高仰起,剧烈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经典的「阿黑颜」。
只是一会,苏丹小腹就微微鼓起,可见王德发的量之大。
王德发缓了一会,看着苏丹吐着舌头失去神智的脸,笑了笑,非常好心的把她搬进她的房间里盖好被子。
出来时,还不忘拍了拍王高的房门:
「喂,出来打扫一下,别被你爸发现了!」
满地的淫水确实需要一个人洗地呢。
说完王德发心满意足的踱着小碎步离去,只留下凌乱的王高。
(6)
「唉,这玩意究竟怎么怎么破啊...」
屋内,王德发抖甩着孤鹤仙子给的白纸,一脸无奈。
这几天,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什么透光,火烤,水浸,通通无用。
不过唯独试出来一件事,就是这张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纸张其实格外结实,怎么都破坏不了,哪怕用尽全力去撕也不能损坏其分毫。
王德发还尝试了往其中注入文气,但不管注入多少都是宛如滴水入川一般,多少都喂不饱,即使找燕衔絮帮忙也是一样的。
「很好,是一张很神奇的纸!」
王德发最后得出结论。
不过这管个啥用啊!
王德发本来计划这几天就出发,他本以为自己能比较轻松就显出字形,没想到居然拖到现在!
难道我被智商碾压了?
王德发表示不能接受。
「哎呀,坏哥哥,你想就想,能不能,嗯,不要动手动脚的!」
王意柔狠狠跺了跺脚,没好气道。
此时的她被王德发搂在怀里,露脐上衣搭配蓝白短裙,看上去又纯又欲。
「咳咳,习惯了习惯了。」
王德发尴尬的把手从胸前的圆润上拿开,一时思考入迷了居然不知不觉就攀上去了!
「你,我要告诉娘亲!」
眼见王德发的手刚从上面的玉峰移开,又钻过裙摆摸上了柔软的臀部,王意柔急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娘亲...你告好了...」
闻言王德发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自从上次母女双飞之后,燕衔絮还曾放言不再给王德发碰一根手指头,并在晚上睡觉时把门锁死。
奈何她的宝贝女儿是个叛徒,早已把钥匙偷了出来,二人夜袭寡妇床,在半推半就这下又完成了一次母女双飞。
自那之后三人也算是完全坦诚相见了,虽然燕衔絮还是有些害羞,但也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挣扎,已经完全拒绝不了王德发了。
「咦,大淫魔哥哥,又在想什么瑟瑟的事情!」
王意柔看见王德发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没有想什么好东西。
「不理你了,我要去练功了!」
王意柔费劲的扒开王德发的手,做了个鬼脸,小跑出去。
她虽然已经被语宗录取,不日就要前去语宗了,但这不是放松的理由,反而更应该努力。
如果不是王德发解了她的题,提高了她的资质,恐怕她根本无法进入语宗,即使如此,小门小户出身的她在语宗恐怕也算不得什么,如果不努力,被淘汰出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么努力啊...」
王德发挠了挠头,稍微有些忏愧,这些天他不是肏逼就是在肏逼的路上,春水、苏丹和燕衔絮母女不知道被他玩了多少遍,多少种花样了,就是没想过练功。
不过这种忏愧只持续了三秒便被王德发抛之脑后了——文化方面也学无可学嘛!
至于实战...
王德发摸了摸下巴,实战方面确实是他的弱项,上次跟王意柔对战,在他不使用大招的情况下居然完全打不过,如果不是他专挑敏感点攻击恐怕会输得很惨。
不过话又说回来,总感觉王意柔这小妮子越来越聪明了呢,学东西也越来越快...是开窍了还是我的错觉?
王德发默默思忖着。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个念头甩开了,反正聪明也是好事,再说了,不管怎么聪明那也是相对于这个世界的人而言,在他眼里也就那样罢了。
「主,主人,有客来访!」
这时,春水进门向王德发通报,只是她总是时不时呼吸会粗重一些,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客人,自去寻我娘亲便是,找我作甚?」
王德发怔了怔,倒不是说疑惑有客人上门,倒不如说自从他被重初阁录取的消息传出去后,一些不知道哪里的交情都上了门来。
甚至其中还有他不知道故去多久的父亲的所谓朋友兄弟,这些人也不好拒之门外,所以这些天来燕衔絮相当忙碌,连王德发都只能在半夜肏弄一二。
为了躲避这些人,王德发谎称应重初阁要求,在家修习功课,反正重初阁是隐世宗门,刚入世没多久,也不可能出来辟谣。
「主人,那人指名道姓要找您,说是叙同窗之情。」
同窗之情?
王德发更加疑惑了,他从小到大都在王家族学,哪来的什么外面的同窗。
「对了,那人用帽兜遮住了脸,但看身形应当是名女子。」
这时春水又补了一句。
「...那就让她进来吧!」
听到这话的王德发把刚刚想拒绝的话又咽了下去,神神秘秘的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反正现在也无聊。
「是!」
得令的春水退了出去,不一会,只听得一阵脚步传来,春水引着一名浑身包裹在黑色外衣的人走进来。
虽然被包裹着,但其人玲珑有致的身躯却遮挡不住,难怪春水能看出这是一名女子。
春水将她引入座位,奉了茶之后便知趣了退了下去,只留王德发二人。
那人拂袖走过,王德发闻到了一股好似嗅过的清香。
「阁下可能显露真容了?」
人已走光,王德发淡淡端起茶水问道。
「这么短时间就不记得了?」
那人缓缓放下帽兜,露出一张清丽无双的脸庞。
眉眼像用雪水洗过的墨玉,明明生得秾丽,眸光却淡得像无波古井,只有在扫过王德发时会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意味。垂在身侧的手腕上戴着素银镯,镯身錾刻的冰裂纹里嵌着比沙粒还细的星芒金粉。
明明只是坐在那,却莫名带有几分不可侵犯的贵气,一看就是大家子弟。
来人正是大轩王朝四公主云烬纱!
「怎么是你?」
王德发有些讶异,难怪刚刚的香味有些熟悉,虽然说二人的接触不多,但都是相当亲密的接触,有些熟悉也不奇怪了。
同时王德发也反应过来云烬纱所说的同窗之谊是什么了,不就是参加了同一届天下进学会并且考上了嘛!说是同窗不如说是同期呢。
「怎么,我不能来吗,你可是还...」
说到这里云烬纱忽然咬了咬下嘴唇,原本淡漠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数不清道不明的娇羞,美艳不可方物。
正所谓少女的娇羞胜过一切情话,王德发看着少女无意间的妩媚,暗自咽了咽口水。
「咳,那个,我们各取所需嘛...那个还不知道你拜入了哪个宗门?」
王德发轻咳一声,他当然知道云烬纱说的什么,事实上云烬纱娇嫩的少女公主触感还在他脑海当中挥之不去呢。
虽说是各取所需,王德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算的,但在他看来肯定是自己赚了,毕竟做了几道小学题就能跟大轩王朝最闪耀的明珠负距离接触,简直赚翻了好吗!
「呼,我拜入清音阁门下,再过一旬左右,我可能就要动身前往。」
云烬纱轻出一口气,白了一眼转移话题的某人道。
「清音阁吗...倒是适合你...」
王德发默默思忖道。
清音阁主修音律之道,人数稀少,但阁中弟子无一不是一等一的好手,只是人数不多所以影响力并不大,但绝对是修音律的最好选择了。
还记得云烬纱在天下进学会中选择的最后一题便跟音律有关,当然这不是王德发判断适合她的原因。
事实上...完全是因为当时解云烬纱的题时:
「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中,箫象征?
A. 战场悲歌
B. 文人雅趣
C. 民间庆典
D.边关萧瑟」
(答案B)
「箫的演奏方式是?
(答案是竖着吹)」
当时看到这题王德发都惊呆了,没想到居然还能遇见语文兼音乐人才,这几乎可以说是百万里挑一!
甚至要解两道题才能完全解开,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不过从题目上看,其实云烬纱还是音乐天赋更强一些。
王德发感觉如果没有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能答出来,到时候这个美丽的公主可能一辈子也体会不到鱼水之欢了。
正是从那时起,王德发和云烬纱才知道她的天赋所在。
如果不是这次解题云烬纱很可能会在语数英当中选择一个,而不是小众的音乐。
想着想着,王德发很自然的想到了当时滑落的马面裙...吹弹可破的肌肤和咬着牙承受着一次次冲击的绝美脸庞,羞恼的小表情以及那一刻的紧致....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能不能给我竖着吹...不是,我是说恭喜你!」
被吓了一跳的王德发下意识就要说出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还好及时止住。
「?」
云烬纱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王德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说起来倒是我应该恭喜你才对,据说那重初阁要求极其严格,只给每个考点的魁首发出了邀请,其余人一概不要。」
云烬纱缓缓抿了一口茶水道。
「话说这重初阁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看其他宗门都要避他锋芒?」
王德发问道,重初阁的做法可以说是有些霸道的,但偏偏其他平时跋扈的宗门却一个屁都没放一个,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一本古籍上依稀看到过,据说重初阁是之前公认的第一宗门,其宗主九霄真人更是冠绝天下的第一高手,门内更是人才辈出,横压一个时代。」
云烬纱犹豫了半响才说道。
「然后,不知是多久前的一场邪魔大乱,重初阁精锐尽出,在那场大战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天下邪魔外道几乎消失殆尽,但重初阁也因此元气大伤,其中九霄真人更是生死不明。」
顿了顿,云烬纱才缓缓道出这一段辛秘。
「原来如此...」
王德发微微点了点头,那这也难怪了,那些宗门即使不看在那生死未卜的九霄真人面子上,也要看重初阁当年的贡献,毕竟怎么说都是正道门派,都是要脸的嘛!
而且以孤鹤仙子的强势来看,恐怕重初阁的实力不容小觑。
不对,等等,这个世界还有邪修魔道?
王德发忽然意识到什么,不过他又转念一想,云烬纱刚刚也说了,几乎消失殆尽,想来他也不会那么倒霉遇到,于是也就没有多问。
「本来我的目标就是重初阁的,没想到不仅没进去,还...唉。」
说罢云烬纱颇为幽怨的看了一眼王德发。
「那个,你来找我不会就为了恭喜我吧?」
王德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使出转移话题大法。
不过倒也不是无的放失,一个公主鬼鬼祟祟的前来,要说没事谁信呢?
「嗯...」
云烬纱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似乎是不好意思开口。
「朝廷有意加封你母亲为诰命夫人,并聘请你为学宫供奉,负责你这些年的一切修炼资源,你怎么看?」
云烬纱说起了看似无关的事情。
但王德发心中瞬间明悟,什么供奉,什么夫人其实都是虚的,不过是大轩王朝招揽他的委婉说法罢了。
「嗯...朝廷荣宠,只是怕我受不起啊...」
王德发委婉道。
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公主来做,之所以会这样,不过就是因为大轩王朝如今的状况并不好罢了。
人尽皆知的,如今的大轩王朝玄谙帝垂垂老矣,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驾鹤西去了,不过就算他年富力强恐怕也无法改变如今大轩王朝的状况了。
因为大轩王朝如今朝政把持于当今权臣刘艺手中,而刘艺出身于数宗,说白了就是数宗在暗中隐隐操纵着这一个偌大王朝。
当然单一个数宗恐怕做不到这点,其后不知道还有几个宗门的影子,他们早在几十年前就把大轩王朝瓜分得支离破碎,如今的皇帝对这国家究竟还有几分掌控力怕是都很难说。
据说如今连很多官吏的俸禄都已经发不出来了。
而就在几年前颇有壮志和学识的太子又离奇去世,如今二王子和三王子又在争夺太子之位。
四公主云烬纱虽然学识出众,但毕竟年纪尚小,在朝中也无人脉,于是局势愈发糜烂起来。
就像今天,云烬纱也只能借着所谓「同窗之谊」来招揽王德发,连光明正大的来都不敢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今的状况下,王德发怎么敢答应云烬纱,说白了,他现在最高不过三阶(作完《江雪》后晋升语师三阶),苟住才是硬道理。
「如果...如果...」
「嗯?」
云烬纱忽然支支吾吾起来,脸上也显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上奏父皇,许你驸马之位!」
云烬纱好似用了浑身气力才说出这句话,说话后她显然松一口气,但又因为王德发没有答复而紧张起来。
「啊?」
王德发有些懵了,驸马,要知道玄谙帝就云烬纱一个女儿,那岂不是说...
王德发看着云烬纱娇艳的容颜,心头痒痒的。
但很快他还是按下心中的悸动,公主再好,也得有命享用才行啊!
「这个...」
虽然但是,美人计这玩意,果然还是让人很犹豫啊!
「如今国家千疮百孔,我身为帝女,日夜苦学,不过只是想为国家做点什么罢了,只是如今人微力薄,实难改变现状。」
云烬纱看出王德发的犹豫,低下头略有些低沉的说。
「从你能解开我的题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然我怎么也不会轻易让你...让你那个...」
说到这里云烬纱有些停顿。
「而且,而且我也不讨厌你...」
云烬纱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不讨厌,就是喜欢了?
这小妮子是真的在向我表白还是迷惑我?
王德发一时也弄不清楚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就是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发育,怎么可能搅入浑水之中。
云烬纱见王德发沉默不语,虽然有些失望,但其实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怎么说,女子总是会对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种特殊感情,尤其是他还很优秀的情况下,加上有心人的暗示,她才鼓起勇气一试的。
「好吧,我也不叨扰了,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罢,云烬纱神色黯淡的就要离去。
「哎...等等!」
王德发刚开口就有些后悔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开口留人,也许是对貌美女子的钦慕,又或许是性欲的驱使?
又或者是更深层次的,明明身为穿越者,而且知识量吊打这个世界,却如此无力的愤怒?
「怎么了?」
云烬纱转过身,眼神中分明带有几分期许。
这一刻王德发顿时感觉自己像个渣男,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对上那样的眼神却忍不住想逃避。
「咳,那个重初阁给了我一张纸,说地址就在上面,我一直无法破解,想找你参谋一下。」
情急之下还真让王德发找到一个借口留住云烬纱。
云烬纱听了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重新落座:
「我之前确实听说重初阁入门前会有考核,没想到是这样的。」
「嗯,你看看,随便弄,这张纸弄不坏的。」
王德发掏出那张束缚了他脚步的纸张,放在桌上递给云烬纱。
「这材质倒是特殊...」
云烬纱拿起来摸了摸,沉思起来。
「是啊,这些天我用火烧,用水浸,用光照,皆没作用。」
王德发往后一靠,吐了口气道,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郁闷。
「哦?这些方法倒是新奇...」
没想到云烬纱听了之后居然微微睁大了双眼,露出讶异之色。
看得王德发挠了挠头,这是什么很新颖的事情吗,在我们那边不都是这样做的。
「我想,可能是在考验你的水平吧?」
这听得王德发一头雾水,什么水平,他的水平还需要质疑吗?
「现!」
只见云烬纱轻掐字诀指向那张纸,口中轻喝。
「我去!」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张王德发鼓捣许久的纸上居然就隐隐有字迹浮现!
不过一会之后,就又黯淡了下去,并没有看清是什么字。
「我并没有掌握「现」字真意,所以只能维持一会。」
云烬纱长出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方法找到了,接下来的事也不过费些功夫罢了。
「多谢云姑娘了!」
王德发诚恳道。
他发现他可能还是高估了这个世界的水平了,或者说陷入了思维定势了。
第一反应怎么就这么「科学」呢!
如果换个土著来可能早就想到了,不像他一天试这试那的...
「倒也不必叫得如此...生分,他们都叫我小纱子或者纱纱,你也可以这么叫...」
云烬纱又红了脸,声音都低了几分。
莫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王德发心里嘀咕。
「好吧纱纱,不管怎么样,还是多谢你了,以后...力所能及的事我都会帮.
..」
王德发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这其实就变相于答应了一半,王德发终究还是想按照自己的心意走,而不是被外界裹挟。
「好,多谢!」
云烬纱闻言明媚一笑,屋内仿佛都明亮了几分,看得王德发心脏似乎都漏跳了一拍,这似乎是他第一次看见云烬纱露出笑容。
「你刚刚不是说想我给你吹箫吗,就在此处吧。」
云烬纱忽然道。
「啊?这不好吧,这光天...咳!」
王德发听后一阵愕然,虽然他确实很想就是了,但这也太突然了...
直到云烬纱拿出了一根紫竹箫,王德发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好像这个世界吹箫没有那层含义来着,王德发深深反省了自己黄色的大脑。
云烬纱走到屋外的竹林边,日光斜过竹丛,筛下碎金在她衣衫上跳跃。少女倚着青石,睫毛垂落的阴影遮住眸底水色,唇抵着紫竹箫的吹口,十指按着箫孔,骨节透出玉似的微光。
箫声浮起来时,先是一缕游丝,颤巍巍绕上竹梢。渐渐沉了,像秋潭坠了石子,闷闷地往人心里钻。几个低回的长音洇开,是寒露滴穿枯叶的调子,偏又忽然拔起半声尖利,如指甲刮过瓷胎——旋即跌落下去,化作断续的呜咽,混着风穿过石缝的嘶声。
发间玉簪松了半寸,一绺乌发扫在颈侧,随她抽息的肩头轻抖。汗珠沿着额角滑至下颌,将坠未坠地悬着,被日光穿透成淡金色,恰似凝住的泪。箫尾垂落的穗子早被揉得散乱,朱红丝线缠住她小指,像道未愈的旧伤。
远处山溪叮咚,鸟雀啁啾,都压不住这管箫里漫出的孤寒。那调子缠着日光越飘越高,高到云絮都凝滞时,却陡然寂灭。只剩她垂首时,衣领滑落处一弯伶仃的锁骨,盛着半勺烫人的寂静。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即使王德发对音乐一窍不通,他也能听出其中的背负。
明明一国公主应当是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她却给自己背上了山岳般的压力。
回过头来时,云烬纱已是泪流满面。
她慌忙拭擦自己的眼泪: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云烬纱话还没说完,便被袭来的温度断了嘴里的话语。
原是王德发紧紧拥抱住了她。
这一刻,他是真的心疼这个仿佛风中飘零的女子。
半响,云烬纱忽然轻笑了一下,双手回抱住王德发。
「这个大陆最古老的箴言「解题者,天命也」,所以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郎君了,我说的话,都不是骗你的...」
她把头轻轻靠在王德发肩膀上,用轻微的声音说道。
「解题者,天命也」,没有人知道是谁说的,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但经过一代又一代大能注解,基本都达成了一个共识:
「男女间能碰上解开题的人,是天命的一对。」
这不只是对女方所说,也是对男方说,女方碰到能解开自己题的人很难,但同样,男方能遇到自己恰好能解开的题也很难,毕竟题目千奇百怪,而一个人研究的领域终究有限。
至于男方如果解开多个女性的题,更是被推崇的对象,一方面这说明他学识渊博,另一方面本就女多男少,更不会有人在意这些。
这其实也是燕衔絮、王意柔乃至苏丹愿意顺从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其实我...」
王德发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少女浓浓的情意又让他说不出半句话。
他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他其实可以是很多人的真命天子吧?
王德发感到内心沉甸甸的,如果说以往他都是抱着玩心在这个世界生活,但现在他可能真正感受到了所谓的「羁绊」和「锚点」。
又或者说,以往的虚幻感,现在慢慢变成了真实。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只需要记得...以后能帮我一把就帮我一把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云烬纱像个小妻子一般整理王德发的衣领一边道。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王德发一言不发,只是一味看着云烬纱近在咫尺的脸庞,让云烬纱露出了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过的娇羞姿态。
「唔....!❤ 」
王德发不语,只是轻吻上少女娇艳的红唇,搂住纤细腰肢的手仿佛要把云烬纱揉进他的身体里。
云烬纱本想挣扎,但很快就被这充满爱欲的吻俘获,热情的回应起来。
「唔...啊...不...」
吻着吻着,王德发的手不免又胡乱探索起来,一手覆上了少女饱满的臀部,微微揉搓,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云烬纱有心阻止,但在怀中的她又如何逃离王德发的魔掌?
「咕...呼呼呼...」
良久,几乎都要喘不过气的二人唇分。
云烬纱抬起头,水润的双眸迷离的看着王德发,身体几乎瘫软在王德发的身上。
如果不过王德发覆在臀部的手,云烬纱说不得此刻已经站不稳了。
「你,你这个坏人...」
云烬纱此刻也无力阻挡王德发,只能发出近乎调情的娇嗔。
「你真美!」
王德发发自内心的说道,本就极美的云烬纱,此刻眼神迷离,皮肤水润光滑,在长吻之下更是散发出莫名的情欲之味,可谓美艳不可方物。
微风拂过竹叶,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在为他们的情欲伴奏。
王德发的手臂紧紧环住云烬纱纤细的腰肢,她的娇躯贴在他胸膛上,那层薄薄的丝绸下,是她如凝脂般娇嫩的皮肤,触感滑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
云烬纱的秀丽外貌在日光下更显动人: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睫毛轻颤,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吐出热气。
她的脸庞白皙如玉,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高挺的鼻梁下是粉嫩的唇瓣,被吻得微微肿起。
长发如瀑布般披散,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她的身材玲珑有致,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呼吸间起伏,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圆润翘挺,每一个曲线都透着诱人的娇媚。
「纱纱,你知道吗?从那天之后,我就一直想着你。」
王德发低声喘息着,嘴唇贴近她的耳边,轻咬着耳垂。
他的手不老实地滑到她的臀上,隔着布料用力捏了一把,云烬纱的皮肤敏感得立刻起了鸡皮疙瘩,她娇喘一声:
「你……你坏死了,万一有人来……」
「怕什么?我在会客,我的侍女不会让别人进来的。」
王德发嘿嘿一笑,眼睛里满是欲望的火焰。他故意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那片皮肤娇嫩得像婴儿般柔软,一碰就泛起淡淡的粉红。
「纱纱,你吹箫的技术真好,你能不能再给我吹一次?」
「你,你抱着我,我怎么吹啊!」
「不是不是,你能不能吹我身上的,不一样的箫~」
说着王德发抓住云烬纱的手,把那玉手往底下的滚烫上摸。
云烬纱的脸瞬间红透了,她低头瞄了一眼王德发的裤裆,那里鼓起一个大包。
她咬着下唇,娇嗔道:
「你这个色狼,这,这算什么箫,哪有这样的箫。哼,原来你之前说的是这个,我还以为是正经的箫呢!」
反应过来的云烬纱气鼓鼓的样子更让王德发食指大动。
王德发眼珠一转,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裤子上揉了揉,喘着粗气说:
「好纱纱,你看我都快憋不住了。要不,我们去我房间吧?那里没人,你就给我吹一次,好不好?」
云烬纱犹豫了一下,她的杏眼闪着水光,那秀丽的脸庞上布满羞涩的红晕。
但情郎的哀求又让她浑身发软,她点点头,轻声说:
「你就会欺负我...」
王德发哪能不知这是答应了,大喜,赶紧拉着她往会客厅走。云烬纱的皮肤在风中微微发凉,但被他握住的手掌却热乎乎的。
两人很快来到了房间内,王德发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把坐到床上,解开裤带,露出那根粗壮的怒龙,已经硬邦邦地直立着,青筋毕露。
「来,纱纱。」
王德发拉着云烬纱的手来到床边。
此时云烬纱的秀丽脸庞早就满脸通红了,她怎么会想到事情突然就走到了这一步?
云烬纱娇喘连连,被王德发解开外袍下的贴身衣物,露出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她的娇嫩皮肤如羊脂玉般光滑,没有一丝粗糙,清丽的外貌在情欲中更显妖娆。
她被王德发推倒在床上,同时王意想不到的低下头,埋进她的双腿间,那粉嫩的穴口早已湿漉漉的,阴唇娇嫩得像花瓣,散发着诱人的蜜香。只能说不愧是一国公主,连阴唇都如此娇嫩!
王德发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她的阴蒂,那小豆子肿胀着,敏感得让她忍不住娇喘:
「嗯……别舔那儿……痒!❤ 」
王德发当然不会管那么多,他张大嘴,将整个阴户含住,舌头猛地钻进她细小的缝里,搅动着里面的蜜汁。
「好纱纱,来帮我也吹吹...」
王德发倒了个身子,几乎跨坐在她脸上,肉棒对准她的嘴,呈现出「六九式」。
可怜我们的公主大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红怒的龟头直对她的面门,浓烈的气味几乎让她失去了心神。
「好乖乖,帮我舔舔~」
王德发知道云烬纱有些被吓着了,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云烬纱的娇嫩皮肤颤抖着,秀丽的脸庞埋在他的鸡巴下,她张嘴吞入那根巨物,喉咙收缩着吮吸。
同时她的蜜穴被他舔得水声四溅。
「嗯,你的舌头好灵活……舔得我好舒服……啊!」
王德发舒服得大叫。
不知是什么原因,哪怕是在这种姿势下,云烬纱的舌头都无比灵活,精准的找到他的敏感点不断游走,一点都不像一个新手。
「不要....说这些...啊❤ 」
云烬纱含糊不清地说着,双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心舔舐肉棒。
王德发一边舔她的蜜穴,一边用手指抠挖阴道壁,那里紧致湿滑,层层褶皱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吸吮着她的阴唇,舌尖顶住阴蒂打圈,感觉她的身体在下面扭动如蛇。
「公主殿下,你的小穴真甜!水这么多,流得我满嘴都是!」
王德发喘着气说,然后又猛吸一口她的阴蒂。
云烬纱被刺激得快疯了,又被这种禁忌的称呼刺激得浑身发麻,谁能想到,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在跟别人互相舔舐生殖器呢?
她的嘴含着鸡巴,舌头疯狂舔弄着龟头,喉咙深处发出咕咕的吞咽声:
「不,不行了喔喔喔呜呜呜~❤ 」
一声带着情欲的呼声下,云烬纱在六九式中达到了猛烈的高潮,蜜穴喷出一股热流,直洒在王德发的脸上。
同时,他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龟头顶到喉咙,感觉她的舌头如丝绸般缠绕,每一次吮吸都让他脊背发麻。
王德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把云烬纱扶起来,让她跪在他面前,云烬纱也没有反抗,害羞的双手捧起那根热腾腾的肉棒。
她微微低头,樱桃小嘴张开,先是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龟头,那上面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她舔得仔细,舌头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发出「啧啧」的声音。
「嘶,对,就是这样……纱纱,你果然是个吹箫高手,舌头怎么这么会转!」
云烬纱恼羞的白了一眼王德发,她以后吹箫都要有阴影了!
她渐渐含住了整个龟头,嘴唇紧紧包裹住,娇嫩的唇瓣被撑得微微变形。云烬纱的口技果然了得,仿佛这样的姿势更利于她发挥一般,她开始前后吞吐,舌头在里面搅动,时而深喉时而浅舔。
「哦,纱纱,你的小嘴太紧了,裹着我……深点,再深点!」
王德发爽得仰起头。
云烬纱的杏眼抬起,看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嗯……你的,好大,好烫……要含不住了…❤ 」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她却加速套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那片娇嫩的皮肤像花瓣,泛着水光。
这云烬纱卖力的服侍下,王德发终于是要忍不住,达到了顶点:
「呼,纱纱,我要来了!」
云烬纱嘴里的肉棒涨大了一圈,也变得更加滚烫,配合上王德发的话语,云烬纱赶紧含得更加深入。
「哦!!」
「咕咚咕嘟...咳咳咳」
很快,王德发就在云烬纱的嘴中尽情释放了出来,让他没想到的是,云烬纱居然在努力的吞咽,但由于是第一次且量太大,又被呛到了。
这努力的样子更惹人怜爱。
王德发被刺激得欲火焚身,他拉起云烬纱:
「纱纱,我想要你!」
王德发摸上云烬纱的乳房,她的乳房圆润挺拔,乳头粉嫩得像樱花瓣。
小腹平坦光滑,白虎嫩穴泛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
「你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小骚货!」
「不...我不是...」
云烬纱何时被这样粗鲁的言语称呼过,顿时浑身鸡皮疙瘩泛了起来。
王德发分开她的双腿,云烬纱的腿部肌肤细腻娇嫩,大腿内侧微微颤抖。他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粉红的嫩肉暴露无遗,淫水直流。
「……别看了,好羞人……」
她扭动着身子,清美的脸庞上布满红潮。
王德发再也忍不住,挺起巨龙,对准那湿滑的入口猛地插了进去。
「唔...啊——!」
云烬纱尖叫一声,她的娇躯弓起,那娇嫩的皮肤在摩擦下泛起粉红。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王德发的鸡巴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云烬纱的蜜穴依然裹得紧紧的。
王德发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花心:
「操,纱纱,你的小骚穴好紧,好热……夹得我,嘶,爽死了!」
云烬纱的杏眼迷离,她抓着床单,压抑的叫床声也渐渐响亮:
「呜…啊……好深,好大……顶那里的话……太粗了,顶到人家里面了呜呜呜❤ ……」
王德发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跪趴着,从后面进入。
云烬纱的臀部翘起,那圆润的屁股皮肤娇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王德发用力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纱纱小公主,原来这么浪!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天天操你?」
他一边猛干,一边问。云烬纱的秀丽脸庞埋在枕头里,闷哼着:
「是…,操我…用力操我……啊……要死了…捏得好疼……呜呜呜❤ 」
王德发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那对丰满的奶子在掌心变形,乳头早已挺立。
他加速抽送,鸡巴在湿热的阴道里进出,带出大量的淫水,溅得床单湿漉漉的。云烬纱的叫床越来越高亢:
「不要,停……我不行了……要高潮了……要被操死了!❤ 」
她的洁白皮肤因为情欲而布满汗珠,闪着诱人的光泽,整个身体像波浪般起伏。
终于,王德发低吼一声,鸡巴在她的骚逼里猛烈喷射,热腾腾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云烬纱也尖叫着达到高潮,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挤压着他的肉棒。
两人瘫软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纱纱,你真是个尤物,下次还得让你吹箫,然后再品尝!」
「不许说这种话!」
云烬纱娇羞地窝在他怀里,她的秀丽外貌带着满足的红晕,娇嫩的皮肤贴着他,温暖而柔软。
「好了,我真的该走了,不然他们要来找我了...」
云烬纱用手指在王德发胸前画着圈圈,让王德发看到了这位公主大人孩子气的一幕。
「怎么,怕被他们看到亲爱的公主大人千里送逼吗?」
王德发搂住云烬纱笑嘻嘻道。
「你,不许说这么粗俗的话!什么,逼什么的...」
云烬纱到底是大家闺秀,立刻就羞红了脸,推开王德发。
「乖,去做你想做的,我会帮你的!」
王德发也知道此刻也到了分别的时候,他轻吻了一下云烬纱,不舍的说道。
既然都这样了,自然要对人家负责到底!
「嗯,也不用勉强自己...」
云烬纱含情脉脉,但还是默默收拾了起来。
透亮的日光中,王德发目送着云烬纱远去。
(7)
王德发背着鼓鼓囊囊的布包,腰间别着一把短刀,目光复杂地凝视着远处的山峦。
「哥,你自己一路上要小心啊!」
王意柔和燕衔絮的叮嘱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王意柔泪眼汪汪地拉着他的衣角,自从云烬纱之后,王德发才真正感受到了王意柔和燕衔絮的情真意切。
她们的感情又何尝比云烬纱少半分呢?
只不过王德发在离去前才堪堪感受到罢了。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一个人上路呢?」
王德发看着手里纸上「青霄」二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经过他的勤学苦练,他终于是掌握了「现」字诀,成功让那张白纸上显出字迹,正是「青霄」二字。
在他询问了燕衔絮后得知,大轩王朝的边陲上有一青霄城,是大轩王朝的商业枢纽之一,商贾云集,人口稠密,街巷喧嚣,是个热闹非凡的贸易中心。
距离王德发所在的地方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
近是因为其实中间就隔了一个青石城,远是因为中间要穿过一大片无人区才能抵达。
如果要绕路的话将会花费非常长的时间,
本来燕衔絮建议雇个向导同行,但任谁一听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是说什么也不干。
王德发凭借一腔热血和刚学的半吊子马术,说服了燕衔絮独自一人出行,安慰她说到青石城会寻一个向导或是商队加入。
但他其实并没有这么做,跟着人到达青石城后,王德发决定独自踏上旅途。
王德发本来踌躇满志,却未料到古代一人出行的艰难远超想象。
古代世界,交通闭塞,信息匮乏。
山路崎岖,坑洼不平,泥泞处常让马蹄深陷,虽说大部分地方有官道,但也年久失修。
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
他迷路了!
本来之前他就是出门都要靠导航的人,东南西北都不分。
「可恶,我明明是跟着地图走的,这是哪啊!」
王德发此刻无比后悔没有找一个向导。
现在他的处境很不妙,行进速度慢如龟爬。买来的好马也是步伐颠簸,每迈一步都让他的股间和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
好在有文气护体,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最重要的是一旦迷路他就找不到住宿的地方了,燕衔絮塞给他的银两根本无法使用。
好在物资还算充足,短时间内根本不必为此发愁。
夜晚的野外险象环生,各种动静此起彼伏,让他不敢熟睡,只能靠在树下,握紧短刀,耳朵捕捉每一丝异动。
「这不能吧,难道我要出师未捷身先死,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王德发隐隐感到一丝不妙,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要原路返回了,虽然有亿点点点点点点点的丢脸,但毕竟还是命最重要嘛!
王德发也不是什么要脸不要命的人。
好在上天(狗作者)还是眷顾他的。
第三天的黄昏,王德发正猫猫祟祟的跟在一只野兔子后面,准备给自己开开荤时。
忽闻远处传来清脆的笑声,夹杂着马蹄声和银铃般的叮当声,那兔子一听这声音顿时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这下把王德发气得火冒三丈,好在还保持了理智,他握住刀柄,藏身树后,探头望去,三道身影映入眼帘,宛若画中仙人。
入眼帘的是一男两女,令王德发惊讶的是,他们居然是盘腿坐在透明虚幻的一艘船上,看着速度还不慢!
他们的衣料非绢非纱,倒像压实的宣纸浸过月光,明明是素净衣衫看上去却好似写满了字,走动时泛起暗纹。不是语宗服装又是什么?
为首的高挑女子束腰缀着串玉珠,细看竟是微缩的活字。身高足有一米七,穿一袭墨绿色长裙,腰肢纤细,裙摆开叉,隐约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
她的面容清艳,五官精致如雕,眉宇间带着一丝英气,长发高束,露出修长的脖颈,气质如出鞘利剑,锋芒毕露。
她的胸部虽然不大但目测也不小,曲线分明,臀部紧实,整体身材匀称修长,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韵味。
左一少女娇小玲珑,身高不过一米五,扎着两颗丸子头,乌黑发丝在夕阳下泛着柔光,灵动可爱。她穿一袭淡紫色纱裙,腰间系着一串银铃,走动间叮当作响,仿佛山间的精灵。她的脸蛋圆润如苹果,大眼睛水灵灵的,睫毛长而翘,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带着几分俏皮天真。
她身形娇小,好似一名未张开的孩童,胸前只有微微弧度。但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手可握,臀部小巧却挺翘,散发着一种矛盾的魅惑——既纯真无暇,又隐隐勾人魂魄。
「喂!你这登徒子,看够了没?」
清脆的声音打断他的幻想,丸子头少女双手叉腰,瞪着他,气鼓鼓的模样像只炸毛的小猫,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更显诱人。
王德发这般打量,当然早早就被他们发现了,此刻他们三人都已下到地上,缓步走来。
王德发尴尬一笑,目光移到最后一人。那是个年轻男子,约二十出头,气质温和,穿一袭青衫,背负长剑,手里还拿着一副书卷,很是书生意气。
这不是在天下进学会前遇见的语宗三人又是谁?
显然对面三人也记得王德发,毕竟他可是当时最出彩的一人了。
见王德发看向他,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楚悬河,语宗内门弟子。这位是我的师姐洛焚香,那位是我的妹妹楚悬铃,多日未见,王兄风采更甚依旧!」
王德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风采个屁的风采啊,风餐露宿好几天了,哪来的风采!
不过这家伙艳福不浅啊,一个师姐一个妹妹,三人组队上路啊!
「咳,让三位见笑了,在下正要去青霄城,只是一时迷失了方向!」
不知不觉王德发说话也变得文绉绉起来,被带坏了说是!
「噗呲!」
听了王德发的话,楚悬玲没忍住一下笑出了声。
「哈哈哈你再这样走下去,出了大轩王朝都到不了青霄城!」
「哎哟!」
楚悬玲刚说完,就被边上的洛焚香狠狠敲了敲脑袋,让她抱着头痛呼。
「不许无礼!」
说完洛焚香抱歉的朝王德发拱了拱手:
「我这小师妹平日骄纵惯了,让她养成了口无遮拦的坏习惯,王公子还请不要见怪才是!」
「哪里,我倒应该感谢她提醒才是。」
王德发挠了挠头,也不在意,毕竟这么可爱的妹子谁也生不起来气。
「王兄,我们奉师门命令,欲去黑泽森林历练一番,黑泽森林稍稍一绕,即可抵达青霄城,不如兄台与我们同行?」
王德发愣了愣,心中意动,但又有几分不好意思。
「这....」
「哼,这还犹犹豫豫的干什么 在这里遇到我们你就笑唔唔唔!」
楚悬玲还没说完就被洛焚香捂住了嘴。
洛焚香给王德发投来一个抱歉和邀请的眼神,看来她是那种不太喜欢说话的人。
王德发想了想,语宗弟子怎么样也是正道门派,人品有保障,再加上自己又确实疲惫不堪,便点头应允:
「那就叨扰了!」
闻言楚悬河大喜:
「如此,王兄还请上船!」
「上床?」
王德发一时听岔,虽然但是,跟两个美女上床当然没什么,你能不能滚啊!
楚悬河没有听出王德发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王兄请看!」
只见他伸手往那船上一抹,瞬间那船化作一张黄纸落到楚悬河手中,他展开给王德发一看,赫然上面写着一个「舟」字!
「我去,还能这样!」
王德发这土包子哪见过这个,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我写个美女岂不是...
王德发莫名的想歪。
楚悬河当然不知道王德发脑子里想着什么龌龊的念头,只是略带几分得意的介绍道: 「王兄不必惊讶,这不过是高阶语师的威能之一:落笔生花罢了,以你的天赋,想到达到这个境界怕是不难,这是宗内长老方便我们出行借我们用用罢了!」
说罢他手一扬,那黄纸就又变回了小船模样。
「这,我这还有一匹马...不如我骑马跟着你们好了」
王德发挠了挠头,看情形那船上坐他一人倒是问题不大,加上他的马恐怕就有点...
「无妨,师姐那里还有一张,足够王兄使用!」
楚悬河似乎早就料到一般,微微一笑,洛焚香也点点头掏出一张黄纸展开,微微一抖便化为一模一样的船。
「这怎么好意思呢,哎呀太客气了!」
「那你倒是别上啊!」
王德发一边假模假样的客气,一边牵着马走上去的样子受到了楚悬玲的鄙视。
王德发当然不会理这个小妞,怎么想坐船都是比骑马要舒服的,虽然是旱地行舟吧,但是这又不是普通的舟,这是有功的舟,是封过佛位的...(划掉)
「哎,这怎么操纵啊啊啊啊!」
「救一下救一下,我去这不对劲!」
「你等等,别撞过来啊!」
..........................................………………
「咳,麻烦你了...」
过了一段时间,楚悬河与王德发同乘一舟,帮助他执掌方向,另一艘则是由洛焚香执掌。
王德发摸了摸鼻子,他也没想到这玩意这么难操纵,他可是驾照全部一次过的男人,怎么就驾驭不了这个呢!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王德发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本就不是可以轻易操纵的东西。
这根本不是什么偶遇,三人其实早有目的,要说王德发被重初阁招走了,最急的是谁?
那毫无疑问是语宗莫属。
王德发的一首《江雪》甚至炸出了语宗闭关多年的太上长老,直接下了死命令要带人回来,活要见人,死要...好吧,没那么残酷,但总之,重视程度是相当高的。
也就是回来重初阁出面才让他们不得不在明面上放弃了争夺。
经过一番打听后,得知三人与王德发有一面之缘,顿时大喜,当即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三人。
能直接打动王德发加入语宗当然是最好,就算不能,那稍稍阻止他前去重初阁也是极好的,要知道,他们可是把王德发的妹妹招入了门内,到时候打打亲情牌,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三人使用秘宝循着王德发的气息一路追踪而来,假装偶遇。
为展示「肌肉」,楚悬河提议前往黑泽森林采集灵草并狩猎妖兽,借机展现语宗弟子的实力。
四人前行,有沿途楚悬铃叽叽喳喳,活泼可爱,加上王德发经常的幽默发言,一路上倒也不觉枯燥,几人的关系也拉进了很多。
「喂,你那马术怎么那么烂?腿都磨破了吧?瞧你那狼狈样!」
「呸,小屁孩你懂什么,我的骑术都点在其他地方了,有时间让你见识见识!」
「你才小屁孩,你全家都小屁孩!」
「别把背对着我!」
「啊啊啊气死我了!」
莫名的,楚悬玲对于说她小这件事非常敏感,于是王德发就一直逗弄她,气得她像个炸毛的猫咪一般,恨不得冲过来咬王德发一口。
温馨的一幕让洛焚香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也更让王德发确信了这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不善言辞。
「德发兄,我听说你妹妹加入了我们语宗?」
一边走,楚悬河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是啊,我妹妹叫王意柔,到时候还得劳烦你们多照看一下,别的不说,只要莫受欺负我就是感激不尽了!」
王德发叼着一根草,稍稍有些想念道。
「你放心吧,姑奶奶我一定把她照看得好好的!」
还没等楚悬河说话,楚悬玲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王德发瞥了一眼,只是稍有起伏就敢叫姑奶奶,哼哼!
楚悬河也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妹妹,也不知道让她也加入进来是对是错,总是这么咋咋呼呼的,任务还能不能完成了!
「咳,德发兄啊,我们终究是外人,不如你亲自去照顾来得妥当呢?」
楚悬河一步步试探。
「嗯?这个,我当时不是没得选嘛,莫名其妙的就被重初阁选走了,而且连个详细地址都不给我。」
提到这个,王德发也是一脸无奈。
眼见有戏,楚悬河强行按捺住心中的喜悦,面上不显,继续道:
「这个简单,重初阁毕竟是天下大宗,只要你说一声,他们怎么也不可能为难你,我之前偷听到师傅说,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语宗,他可是想要收你为关门弟子呢!」
楚悬河佯装随意的抛出了语宗的筹码。
「呃,这个嘛...哈哈哈毕竟现在都在路上了,我去看看这个重初阁到底有什么秘密,若是不成再去语宗与几位再续前缘便是!」
王德发便是再迟钝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这三人似乎别有目的,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拒绝。
「呸,谁跟你有前缘!」
楚悬玲面色绯红,轻轻啐了一口。
王德发笑了笑,并不在意,反而是朝着楚悬玲促狭的挑了挑眉,引得楚悬玲一阵张牙舞爪。
一旁的楚悬河在心中微微叹气,不过好在他也预想过这种情况,很快振作起来。
无妨,还有B计划!
几日后...
黑泽森林的入口远远看去像一道被强行撕开的墨绿色伤口。
腐叶与湿土混杂的气息裹着若有若无的瘴气,沉甸甸地压下来。光线艰难地穿透层层叠叠的巨木树冠,只剩下些稀薄、惨淡的光斑,落在四人身上。
进入到森林中,四人只能步行,不然遭遇危险时很可能反应不过来。
领路的洛焚香停下脚步,一条不知从何处抽出来的赤色皮鞭在她腰间盘踞如一条休眠的火蛇。
她指尖捻起一株生于枯木边缘、泛着幽幽蓝光的菌类,放入腰后的皮囊。
「声母菇,炼制拼音丹的主料之一。」
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一如她身上那件略显陈旧但整洁的墨色劲装。
「师姐,这边!」
楚悬玲在不远处低声呼唤,她蹲在一小片相对干燥的空地上,小心翼翼地用一柄玉刀割下几株叶片呈星芒状、银白脉络的矮草。
「加法草,不少呢。」
她抬头笑了笑,笑容在昏暗林间显得格外明亮。她将草药放入药篓,动作轻柔。
「不是,这名字都这么随意吗?」
王德发跟在她身后,负责警戒,但听到这些名字还是满头问号。
不过周围阴森森的环境让他有些无力吐槽,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来到比较危险的地方。
他握紧手中的钢刀,目光扫视着周围蠕动的阴影。这里的寂静令人不安,只有脚踩在厚厚腐殖层上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辨不清来源的窸窣响动。
楚悬河则走在最外侧,指节分明的手始终按在剑柄上。他的剑狭长,剑鞘古朴。
「没什么像样的东西。」
他皱了皱眉。
「都是些低阶货色。这外围早就被搜刮干净了。」
一路上,他们只惊走了几只皮毛灰暗、动作迅捷的瘴鼠,以及一条盘踞在枝头、吐着信子的碧鳞小蛇。
楚悬玲弹指射出一个微光闪烁的「缚」字真言,那碧鳞蛇动作一滞,便被楚悬河随手一道剑气精准地钉穿了七寸。
「省点力气。」
洛焚香瞥了一眼:「这种未入品的小毒物,不值得动用字诀。」
越往深处,林木越发狰狞扭曲,粗壮的藤蔓如巨蟒般缠绕垂落,地面变得泥泞,不时可见泛着诡异气泡的黑色水洼。空气粘稠得如同浸了水的绸布,裹着人,让人呼吸都需多用几分力气。
途中,他们又采集了几株生于石缝、能吸纳瘴气的「吸瘴花」,以及一些能用于制作解毒剂的「黑沼苔藓」。
三人在途中细心教导王德发各类知识,让王德发负责用刀撬开石块,楚悬玲则仔细收集。
午后的光线愈发倾斜,林间更显晦暗。楚悬河忽然停下,脸上掠过一丝决断。
「这样下去不行,尽是些破烂,而且也没有一些强大的妖兽,完全达不到历练的效果。」
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假装有些焦躁。
「那我们深入走些不就行了吗?」
王德发有些疑惑。
虽然他是有些没有常识,但是小说看得不少,越往里妖兽越强的基本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已经不好再深入了,我们的实力在外围转转就好,再深入怕是有些危险。」
开口的是洛焚香,两人一唱一和。
那到底要咋地?
王德发疑惑的目光扫向两人。
「我带了点「好东西」!」
楚悬河也没有卖关子,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
洛焚香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莫名的透露出一丝不安。
楚悬河说着,已从怀中取出一个仅有拇指大小的玉瓶。瓶塞揭开,一股奇异的甜香瞬间弥漫开来,这香气极其浓郁,甚至盖过了林间的腐臭,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诱惑力。
「引兽香,只有三阶以上的妖兽才能嗅到,对它们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洛焚香给王德发介绍道,同时她手中的鞭子握得更紧了。
话音未落,周遭的寂静被瞬间撕碎。
密林深处,四面八方,陡然亮起无数点幽绿色的光芒。低沉的、压抑的呜咽声层层叠叠地涌来,伴随着利爪摩擦地面、刮过树干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阴影蠕动,一头、两头、十头……数十头体型壮硕、毛色灰黑、獠牙惨白的魔狼缓缓步出,将它们四人死死围在中心。它们的眼睛绿得发亮,里面只有最纯粹的饥饿与凶暴。
「不好!这里怎么会有魔狼群!」
楚悬河脸色大变。
「喂,搞什么飞机!」
虽然不懂魔狼群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但王德发也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可能玩砸了。
「结阵!」
未等回复,洛焚香厉喝一声,赤鞭已然在手,啪地一声空响,如惊雷炸开。
楚悬河长剑出鞘,剑身嗡鸣,清冷的寒光映亮了他紧绷的脸。
楚悬玲迅速靠到王德发身后,双手疾速结印,一个凝实的「御」字真言浮现,化作淡淡的光晕笼罩住四人,光晕流转,勉强抵挡住那扑面而来的腥臭与杀意。
「魔狼群,全都是二阶,少数三阶,狼王很可能是四阶...至少应该在内圈才会有,这怎么可能...」
楚悬河脸色发白,闯了这么大的一个祸,让他惊惧不已的同时还有深深的后悔。
他只是想引来一些比较强的三阶妖兽,然后展示自己实力的同时最好能让王德发受点伤,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王德发带回语宗疗伤了。
而不是来送命的!
「我们一个二阶巅峰(楚悬玲),两个三阶,一个四阶(洛焚香),就是打不过也有逃命的机会,打起精神来!」
洛焚香厉声呵斥,把楚悬河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骂得稍稍清醒。
没有多余的嘶吼,狼群的攻击骤然发动。它们从各个方向同时扑上,动作迅捷如电,配合默契。
战斗瞬间爆发。
洛焚香的赤鞭舞成一团狂暴的火云,鞭梢每一次炸响都精准地抽碎一头魔狼的头骨,或将其狠狠扫飞,筋断骨折。
她的唇齿开合间,冰冷的字句如无形的刀刃射出——「滞!」
扑向楚悬玲的一头魔狼动作骤然迟缓,被王德发觑机一刀劈开了脖颈;「震!」
另一侧三头魔狼如遭重击,口鼻溢血踉跄后退。
楚悬河的剑快得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光,剑风呼啸,带着语师特有的言灵之力,每一剑都蕴含着「锐」、「破」的加持,精准地刺穿魔狼的心脏或眼睛。
但他很快发现,这些魔狼的皮毛坚韧异常,寻常剑气难以致命,只能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反而激发出它们更疯狂的凶性。
楚悬玲脸色发白,指尖光芒接连闪烁。「缚!」、「障!」、「斥!」
低阶的控制字诀不断发出,竭力干扰、延缓狼群的扑击,为兄长和师姐创造机会。
王德发护在她身侧,钢刀挥砍,力道刚猛,每一次碰撞都震得他虎口发麻。
他没什么精妙招式,全凭一股悍勇,刀锋上已沾满黏稠的狼血。
「日!」
王德发全力催动,一轮烈日凭空出现,灼烧大片魔狼。
但狼群无穷无尽。倒下一头,立刻有两头补上。那引兽香的甜腻气味如同梦魇,刺激得这些畜生完全不顾生死。
「可恶!」
王德发的实战经验实在不足,好在他还是二阶数师,总能躲过危险的攻击。
而二阶数师的特有能力——弱点打击
也让他总能盯着魔狼的弱点部位打击,一时之间还算能撑住。
血战之中,洛焚香独自一人拦住好几头三阶魔狼,但她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远处的一头高大凶猛的狼。
四阶狼王!
而楚悬河的剑光始终有意无意地护在王德发和楚悬玲身侧左右。
但狼群数量无边无际,纵使洛焚香三人还有语宗秘宝也渐渐独木难支起来。
「啊!」
楚悬玲一声痛呼,实力最弱的她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一头魔狼狡猾地绕过正面,利爪撕开了她小腿侧的防护,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裤腿。她踉跄一下,维持的「御」字光晕剧烈波动,几乎溃散。
「小妹!」
楚悬河目眦欲裂,想要回援,却被四五头魔狼死死缠住。
洛焚香长鞭一卷,绞碎一头魔狼的脊椎,反手又是一道音攻逼退楚悬河身边的威胁,喝道:「向东南角突围!那里狼群稍薄!快!」
楚悬河一咬牙,剑势暴涨,强行斩开一条血路。王德发一把搀住几乎站不稳的楚悬玲,钢刀狂舞,跟着向前冲。
洛焚香断后,长鞭与唇枪舌剑织成一道死亡屏障,但狼群踏着同类的尸体,汹涌扑上。
此时一头魔狼悄无声息地从洛焚香背后阴影扑出,利爪直取其后心。
阴险的狼王找到了最合适的时机!
此时,楚悬河正被三头魔狼缠住。
他眼角余光瞥见,瞳孔骤缩,竟全然不顾左侧魔狼撕咬向他肋下的血口,身体以一种近乎扭曲的角度强行扭转,长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凄厉的寒光,精准地刺向那头狼首的眼眶!
然而长剑脱手的代价是,他左侧腰腹瞬间被狼爪撕开,鲜血喷涌。
他闷哼一声,踉跄半步。
洛焚香甚至来不及回头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身后恶风骤停,腥热狼血溅了几滴在她颈侧。
她旋身挥鞭扫荡,恰好看到楚悬河捂住腰腹、脸色煞白却仍试图握紧拳头的模样。
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一瞬,没有任何言语。楚悬河眼中是未散的惊悸与一丝笨拙的「没事就好」的宽慰;
洛焚香眸底则是骤然涌起的滔天怒火与后怕,那怒火是对他的不要命,后怕是为了他这不要命。
她猛地扭过头,赤鞭挥舞得更加狂暴,仿佛要将所有情绪都倾泻在狼群身上,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蠢!」
这就是青梅竹马的羁绊吗?
一旁这几天对他们稍有了解的王德发不曾想自己居然成了电灯泡。
但危险并没有解除,狼王只是被逼退,但洛焚香的文气已经消耗近半,而楚悬河的战斗力又大打折扣。
「掩护我一会!」
王德发咬咬牙,从背包中掏出纸笔。
别误会,他不是要写遗书。
他一共创作(?)了两首诗,一为《望瀑布》,一为《江雪》。
然而经过他的实验,《江雪》并非攻击类型的诗,但可以让人的心灵更清明,进入类似于「王者时刻」的状态。
就现在这个情形来说,已经没有时间给他了。
所以毫无疑问,他要使用《望瀑布》。
但如此庞大的狼群,他必须要写出来才能有更大的威力,单单只是念出来怕是无法逼退狼王。
听了王德发的话,洛焚香没有去询问,长鞭一甩,欺身攻向狼王。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
「白哥救我!」
随着王德发在内心的呐喊,文字光华一闪,天空凭空出现一道裂隙,一道宛如实质的瀑布喷洒而出。
众多魔狼躲闪不及,被淋了个满身。
大片魔狼居然一时间骨蚀洞销,哀嚎倒下!
王德发竭力控制着攻向狼王。
狼王仅仅只是沾了一丝,便好似碰到什么剧毒的东西一般飞快跳开,锃亮的毛发隐隐有一丝灰烟冒出。
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人性化的深深忌惮。
「我去,说好的一锤定音呢!」
王德发有些不甘,此诗的消耗实在太大,仅仅是维持一会就要吸干他的文气,想要提速跟上狼王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好在,在《望瀑布》的袭扰下,狼群被大大分散。
待到被狼群冲散,洛焚香毅然决然留下断后,她从包裹中拿出一张亮黄的纸。
这是师门交给他们保命的东西!
「带悬玲走!」
洛焚香长鞭一卷,绞碎一头魔狼的脊椎,反手又是一道音攻逼退楚悬河身边的威胁,喝道:「向东南角突围!那里狼群稍薄!快!」
楚悬河一咬牙,剑势暴涨,强行斩开一条血路。
王德发的文气几乎耗尽,一把搀住几乎站不稳的楚悬玲,强行撑起力气,钢刀狂舞,跟着向前冲。
洛焚香断后,长鞭与唇枪舌剑织成一道死亡屏障,但狼群踏着同类的尸体,汹涌扑上。
清晰冷静,但在她身影被狼群吞没的前一刻,她的目光穿越混乱的狼影,最后锁定在楚悬河消失的那个斜坡方向,那一眼,极其短暂,却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决绝、担忧、以及一种无需言说的信任:相信他能活下去,也必须活下去。
混乱中,不知是谁触动了什么,地面忽然塌陷一片,露出一个隐蔽的斜坡。
冲在最前的楚悬河收势不及,直接滚落下去,瞬间被黑暗吞没。几乎同时,数头魔狼猛地撞在洛焚香与两人之间,硬生生将队伍截断!
王德发眼睛赤红,却不敢犹豫,半扶半抱着楚悬玲,凭着最后一股气力,向着洛焚香指示的方向亡命奔逃。身后狼群的咆哮和厮杀声渐渐被林木隔绝,变得模糊。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肺叶如同烧灼般疼痛,双腿灌铅般沉重,王德发才看到一个被浓密藤蔓遮掩了大半的山洞入口。他不及细想,用刀劈开藤蔓,拖着楚悬玲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山洞不深,透着一股阴凉潮湿的土石气息,但足够隐蔽。洞外狼嚎声似乎遥远了一些。
王德发将楚悬玲小心地放在一块相对平整的石壁下,自己堵在洞口,剧烈地喘息着,握紧钢刀,死死盯着外面,听了半晌,确认暂时没有魔狼追来,才稍稍松了口气。
洞内光线昏暗,只有些许微光从藤蔓缝隙透入。
楚悬玲蜷缩着,疼得微微发抖,小腿处的伤口还在渗血,将衣裙和地面染上一小片暗红。衣衫虽然破损多处,露出多处点点春光,但其上还有微光闪烁,仔细看去是无数小字。
「这是我们语宗的统一制式服装,带有一定的防御能力。」
见王德发好奇,楚悬玲忍痛解释了一下。
王德发点了点头,大宗果然豪横,连统一发的都是好东西。
「对了,焚香姐她...?」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出发前师傅给了她保命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四阶的魔狼不可能造成威胁,今天也就是狼群太多...」
说起来楚悬玲还有些牙痒痒。
「不过,今天连累你了...」
楚悬玲的脸色有些灰白,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有些愧疚,痛苦...
更别说如今哥哥更是生死未卜了。
她尝试运转文气止血,但脸色又白了几分,显然消耗过度,收效甚微。
「德…德发哥…」
她声音微弱,带着痛楚的颤音,这段时间里关系的拉近让二人的称呼也亲近了不少:
「…多谢。」
王德发转过身,走到她身边蹲下。
他的样子也很狼狈,衣衫被撕破多处,脸上溅着血点和污迹。
「别动。」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从自己内衫撕下几条相对干净的布条,又取出水囊,迟疑了一下。
楚悬玲明白过来,伤处位置尴尬。她脸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咬了咬下唇,声如蚊蚋:「…有劳…我…我自己来…」
她试着伸手,却牵动伤口,痛得吸了口冷气,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王德发沉默地看着她笨拙而痛苦的动作,又看了看那不断渗血的伤口。洞内气氛凝滞而微妙。
最终,他低声道:「得罪了。」
他小心地帮她将裤腿撕开更大一些,露出伤口。深可见骨的爪痕皮肉翻卷,周围已经有些发黑,显然魔狼爪上带毒。他用水小心冲洗伤口,冰凉的清水刺激得楚悬玲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王德发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冲洗掉大部分血污后,他从楚悬玲的药篓里找出金疮药和解毒散——幸好药篓还在。他将药粉均匀洒在狰狞的伤口上。
他的手指因之前的战斗而有些粗糙,带着轻微的颤抖,但动作却出乎意料地轻柔。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少女小腿细腻的肌肤,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身体微微一僵。
楚悬玲别过头,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耳根红得滴血。
洞内只剩下她极力压抑的、细碎的抽气声,以及药粉洒落时的簌簌轻响。
王德发屏住呼吸,快速而仔细地处理着伤口,然后用布条一圈圈缠绕、包扎固定。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吁出一口气,发现自己后背也已被冷汗浸透。
他退开几步,靠在另一侧的石壁上,沉声道:「好了。毒性不烈,药应该能压住。」
楚悬玲慢慢转过头,声音细弱:「…谢谢。」
洞内陷入一片沉默。黑暗中,只能听到两人尚未平息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洞外,黑泽森林的夜色正在降临,远处隐约传来不知名野兽的嚎叫,更添几分凶险与未知。他们与同伴失散,困守在这狭小的山洞里,前途未卜。
洞内昏暗的光线勉强勾勒出两人的身影,王德发靠在石壁上喘息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楚悬玲身上。
她蜷缩在那里,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脸上还残留着战斗后的苍白和疲惫。
她的制式服装虽有防御力,但多处撕裂,露出的肌肤上布满擦伤和淤青,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内侧,看起来伤得更重。
那大腿内侧的伤口隐约可见,鲜血渗出,染红了布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她身上混合的少女体香。
山洞里潮湿阴冷,空气仿佛凝固在石壁间,带着一股淡淡的泥土腥气。
王德发和楚悬玲挤在狭窄的角落里,喘息声断续,夹杂着疼痛的低吟。
外面的狼嚎时远时近,像刀子划过他们的神经,提醒着他们逃亡的危机尚未解除。
两人身上都带着伤——王德发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粗布条草草包扎,止不住那刺骨的疼;
楚悬玲的伤更分散,胸口一道爪痕触目惊心,大腿内侧的伤口也深得吓人,血迹染红了她的破裙子。
他们身边只有一小瓶金疮药和几块破布,远远不够治好这些伤。洞里唯一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映得两人脸上满是疲惫和不安。
「悬玲,你的伤不只是小腿那块吧,得赶紧处理,不然感染了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王德发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像是嗓子被砂纸磨过。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帮她上药的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心跳不由得加快。她的脆弱模样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柔弱,让他既想保护她,又忍不住生出些别的心思。
楚悬玲咬着下唇,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像是害羞的小女孩。她明明是个成年人,可那张脸却嫩得像个瓷娃娃——大眼睛水汪汪的,长睫毛轻轻颤动,嘴唇粉嫩嫩的,呼吸间带着一丝甜甜的喘息。
她的个子娇小,堪堪到王德发的胸口,娇滴滴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觉得她像个没长大的小萝莉。
可她的身材却带着种矛盾的诱惑:胸部平得可怜,几乎看不出起伏,贫乳小得让人忍不住想怜惜;
但下半身却丰盈得惊人,尤其是那挺翘的臀部,圆润饱满,像两瓣熟透的蜜桃,翘得高高的,轻轻一动就晃出肉感的弧度,手感肯定软弹得要命,每一寸曲线都像在无声地勾引人去触碰。她的腿虽细,却带着点肉感,大腿内侧的皮肤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配上那圆润的臀部,简直是种致命的吸引力。
「都这种时候了想什么呢!」
王德发暗啐了自己一口,明明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却还在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
楚悬玲犹豫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点点头:
「嗯……不只是小腿,胸口和大腿内侧……也伤了。可、可以我自己来……」
她试着动了一下身子,胸口的伤口却扯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小脸皱成一团,眼眶里泪珠打转,疼得她身体蜷得更紧,像是只受伤的小猫咪,惹人怜爱。
王德发看着她这模样,心一横:
「别硬撑了,小妹妹,这儿就咱俩,我帮你上药吧。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桀桀桀!」
他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想缓和一下尴尬,叫她「小妹妹」也是想逗她开心。
可楚悬玲的小脸却瞬间沉了下来,粉嫩的嘴唇撅得老高,像是只生气的小兔子,大眼睛里闪着委屈的泪光,瞪着他。
「都叫我小妹妹!」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气鼓鼓的,像个闹脾气的小萝莉。
「我明明已经长大了!为啥大家都把我当小孩?就因为我长得像...还是因为我小……不如别人吗...」
她低头瞅着自己平坦的胸脯,声音越说越小,双手不自觉地抱住胸口,像是要藏起那份自卑。
她的声音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说完这些话她就有些后悔了,也就是因为刚刚情绪不太稳定,不然她怎么也不可能脱口而出这些埋在心底很久的话。
王德发愣住了,没想到她这么在意这事儿。
他蹲下身,认真地看着她,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真诚:
「哎,别这么说。你很可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看着就让人想好好保护。
每个人的身体发育状况都不一样的,又何必去与他人对比你呢,你这样就很好啊,这才是你,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你这身段,哪像小孩?明明是个小妖精,勾人得很。」
他边说边忍不住扫了一眼她翘起的臀部,那弧度在火光下晃得他心跳加速,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那手感有多销魂。
楚悬玲从未被人如此露骨的夸奖过,被他夸得脸更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但嘴角却偷偷上扬,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两颗小星星。
「真、真的吗?你不觉得我像小孩?」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期待,委屈的情绪被他的话一点点抚平,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绝对不是!」
王德发咧嘴一笑,语气坚定:
「你就是个超有魅力的成年萝莉,谁敢说你像小孩,我第一个不服!来,先把伤口处理了,别拖着。」
他趁机拿出金疮药和布条,手指微微发抖,凑近她时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甜甜的,混着点少女的清新,让他心神一荡。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上衣的破损部分,露出胸口的伤口。
楚悬玲羞红了脸,想要遮住羞处,但看着王德发认真的面庞又鬼使神差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那道爪痕横在她平坦的胸脯上,周围的皮肤白得像牛奶,细腻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她的贫乳小得可怜,两个粉嫩的小乳尖微微翘着,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是两颗小樱桃,敏感得一碰就让人心跳加速。
王德发的手指不小心擦过她胸口的皮肤,她身子猛地一颤,发出细细的喘息:
「啊……轻、轻点……」
她的声音带着点娇喘,身体不自觉地拱起,那平坦的胸脯敏感得像是通了电,周围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王德发的呼吸重了,裤子里已经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这小萝莉的身子太诱人了,贫乳虽小,却敏感得要命,乳尖硬硬地挺立着,像在邀请他去触碰。
「我在疗伤,我在疗伤....」
王德发拼命的催眠自己。
他小心地洒上药粉,指尖轻轻涂抹,尽量避开敏感的地方,但还是免不了擦到她的胸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轻哼一声,声音软得像在撒娇。
楚悬玲咬着嘴唇,身体微微扭动,那挺翘的臀部在石地上蹭来蹭去,肉感十足,圆润的曲线在火光下晃得他喉咙发干,脑海里全是更进一步的幻想。
「首先,我不是萝莉控,其次,我不是萝莉控,最后,我不是萝莉控!」
王德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止不住的飘。
「好了,胸口处理完了。现在是大腿……」
王德发的声音沙哑,喉结上下滚动,帮她轻轻分开双腿。
她的裙子早就被撕开,大腿内侧的伤口露了出来,那里的皮肤嫩得像婴儿,伤痕虽然狰狞,但周围的肉感丰盈,尤其是靠近私处的部位,隐约可见粉嫩的轮廓,空气中飘着她隐秘的体香,甜得让人头晕。
她的臀部翘得高高的,双腿分开时,那两瓣蜜桃似的屁股肉挤在一起,弹性十足,看得王德发几乎把持不住,裤子里的鸡巴硬得发疼。
他的手指涂药时,不小心碰到大腿根部的软肉,楚悬玲顿时「呜」了一声,身体发烫,蜜穴处隐隐有湿意渗出,布料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不行,绝对不行,这种时候,不是禽兽是什么!」
王德发简直无法忍耐,几乎就想哄骗楚悬玲让他解题,
但此刻楚悬玲伤痕累累,与之交合伤口怕是要进一步扩大,王德发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为了这样的事把一个可爱的小萝莉置于险境。
「德发哥……你、你都看到了吧……」
她羞得夹紧了腿,但伤口疼得她又松开,脸红得像要滴血。
她的身体反应明显,贫乳上的乳尖更硬了,臀部扭动时,那翘翘的屁股肉颤颤的,像在勾引人去揉捏。
王德发的手掌不自觉地按上她的臀部边缘,感受那手感极好的弹性,软弹弹的,肉感十足,指尖陷入圆润的肉里,弹性反馈让他心跳加速,鸡巴硬得更厉害。
「那个,医者仁心,你不用在意这些,我会都忘了的...」
他勉强说完,算是变相承认了,帮她包扎好伤口,额头已经渗出汗珠。
他自己也简单处理了手臂的伤口,但金疮药只能止血,治不了根,疼痛还是像针扎似的折磨着他。
「悬玲,你出来没给你什么宝物保命吗,比如传送符啥的?」
王德发喘着粗气问,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来,声音里透着点焦急。
她摇摇头,萝莉脸蛋上满是无奈,大眼睛里闪烁着无助:
「没有……本来就没想着深入森林,所以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危险,少数东西都在我哥楚悬河和焚香姐那。我修为最低,拿了也发挥不出来。」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娇小的身子蜷在角落里,看着更惹人怜。
王德发想起他们临走前洛焚香拿出的黄纸,暗骂语宗的抠门,怎么就不多给一些呢?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沉甸甸的,束手无策。
洞外的风声呼啸,狼嚎隐约传来,他们只能暂时歇着。
可伤势拖着,文气耗尽,情况越来越糟,王德发已经在思考抄袭可以疗伤的诗了,但此刻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头绪。
忽然,楚悬玲眼睛一亮,像个小萝莉般眨了眨眼,长睫毛扇动着,像是想起了什么: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听师姐说过,有一种法子,能解开我身上的『题』,可以让咱们的伤好起来,甚至修为还能更进一步。不过……」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蛋红得发烫,低头绞着手指,羞答答地说:「不过我听说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她的话让王德发心跳猛地加速,裤子里的鸡巴隐隐又硬了起来:
「解题还有这个功效,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的声音急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娇小的身子,脑子里已经开始冒出些旖旎的画面。
楚悬玲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小手绞着衣角,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因为,因为听说这个几乎用不到,所以一般人也不知道,师姐好像也是在书里看来的,为了剧情的发展添加一些新设定是很正常的嘛...(划掉)不过……
如果你真的...真的解出来了,之后得、得负责哦,德发哥。你解出来以后会对我负责,对吧?」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睛偷偷瞄着他,带着点期待和羞涩。
王德发大喜,虽然里面有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但他马上硬得顶起了裤子,咧嘴笑道:
「当然!小妹妹,我会负责你一辈子!」
他的声音里充满坚定,让楚悬玲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羞答答地点点头,声音细细的:
「好,我听师姐说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遇上能解开自己题的男人,我哥还曾经试图让我给他看都没看呢,没想到让你...」
楚悬玲稍稍有些羞涩,她一直知道楚悬河对她和师姐洛焚香都有着莫名的情愫,但她真的只是把楚悬河当成哥哥,才拒绝了他。
闻言王德发怔了怔,没想到楚悬河这家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居然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我呸,唾弃!
王德发这个早就将自己妹妹吃干抹净的人如是想到。
「说明这是天意啊小悬玲,我们正需要一个完好的状态去脱离险境!」
王德发正色道。
「哼...」
楚悬玲伸了伸脚丫,面色红晕愈发深邃,几乎像一头煮熟的龙虾。
「好...好了...」
楚悬河低着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好了?在哪呢?」
王德发挠了挠头,根据他的经验一般题目都会显示在身体上面,但他没有看到任何字迹出现啊?
「笨...笨蛋!」
楚悬玲更加羞涩,幽怨的眼神射向王德发,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出口啊...
「哦哦哦!」
王德发突然恍然大悟,既然正面看不到,那很有可能就是在...
王德发坏笑一下,动作轻柔的把楚悬玲翻过身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扯掉那点可怜的布料,露出光滑挺翘的小屁股。
果然,上面几行字迹显现:
「一猫伏于檐上,目灼灼如星。忽伸爪攫雀,雀惊啼而遁。猫悻悻,舔爪复伏,尾轻扫瓦砾作响。 」 「1. 解字:
- 伏( )
- 攫( )
- 悻悻( ) 2. 探微:
- 「目灼灼如星」用了什么修辞?」
「这么难,我都看不懂!」
虽然楚悬玲对于趴在王德发腿上露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件事感到异常羞涩,但在她知道自己的题目都还是忍不住惊呼起来。
她没想到居然是文言文,文言文至少是四阶语师才能勉强懂一点点点点最简单的,就连六七阶都未必敢说自己精通文言文,如今这题...
想到这楚悬玲脸色煞白,就算王德发再怎么天才,如今也不过三阶,怎么可能解开。
「你这小妮子,不会以为我不行吧!」
王德发轻轻拍了拍楚悬玲的臀部,由于害怕牵连伤口没敢用力,没想到只是如此楚悬玲的臀部都像果冻一般但果冻左右晃动。
嫩滑的触感让他心中微微一荡,这妮子的屁股绝对是极品!
「嗯~」
被一个没认识多久的人打了屁股,这样的事情让楚悬玲脸上如火烧一般,埋下头去当起了鸵鸟。
「那你,那你...还不快点...」
楚悬玲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几乎想马上结束。
「嘿嘿,好...」
王德发嘿嘿一笑,现在时间宝贵,他也不再戏弄楚悬玲。
答案: 「1. :
- 伏:趴
- 攫:用爪子抓取
- 悻悻:失望、不甘心的样子 2. :
- 修辞:比喻(将猫眼比作星星);」
他答得有点得意(这种题你得意什么啊喂!),心想这题简单,眼睛却忍不住瞟向她娇小的身子。
「对、对!答对了!」
楚悬玲惊喜地叫了一声,可紧接着,她身子一僵,像是被火烧了似的,脸蛋红得发烫,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她的贫乳随着呼吸起伏,臀部在石地上蹭来蹭去,蜜穴处一股热流涌出,湿意浸透了布料。
「这,这是怎么了...」
她居然完全不懂这是性欲的反应,只觉得身体烫得难受,像被火燎着:
「德发哥……我、我好热……全身都烫……这是咋回事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大眼睛水汪汪的,求助般地看着他,娇小的身子扭得更厉害。
「你,你师姐没跟你说过吗...解题之后的...?」
王德发咽了口唾沫,心道她不会不知道吧...
「没,没有啊,每次聊到这个话题,师姐就马上转移话题了,只是说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楚悬玲扭动着臀部,不安道。
王德发汗颜,没想到连他妹妹都懂的事情,楚悬玲居然一无所知,怎么这些大宗没有性知识教育吗!
不过在想到这个世界解题艰难后,王德发又觉得正常了。
不过此刻他要怎么跟楚悬玲说啊!
王德发没法,只得哄道:
「这没事,是解题后的正常反应。得、得再进一步做一些夫妻之间的亲密举动才能缓解。……来,帮哥哥舔舔鸡巴,就能舒服点。」
他的声音低沉,面对着白纸一般的楚悬玲王德发忍不住哄骗起来。
此刻他感觉他就像邪恶大哥哥一样,诱骗无知少女。
以后...以后一定好好给她科普性知识!
楚悬玲眨着大眼睛,萝莉脸蛋满是困惑,热得她顾不上多想:
「舔、舔鸡巴?那是啥……不过,你说能缓解,我就试试……」
她乖乖地跪坐起来,动作笨拙但带着点天真的认真。
王德发赶紧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鸡巴,硬邦邦地直挺挺对着她,龟头胀得通红,青筋毕露,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这,这是什么,怎么,怎么你下面跟我不一样!」
楚悬玲捂着嘴巴惊讶道。
「就是这个,叫大鸡巴。来,张嘴含住,像吃棒棒糖似的舔。这是解题后的正常步骤,你师姐不教的我来教。」
他诱导着,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脑袋,感受她柔软的发丝。
楚悬玲的小嘴粉嫩嫩的,犹豫着张开,含住龟头,舌头笨拙地舔起来,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带出丝丝口水:
「呜……好大……有点咸……哥哥,这样对吗?」
她的声音闷闷的从嘴里传来,舌尖不小心扫过马眼,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好,我成怪叔叔了!」
王德发爽得直哼哼,腰微微挺动:
「对,对!小妹妹真乖,再舔深点,含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玩弄她的身子。手指捏住她贫乳上的小乳尖,轻轻揉搓,那平坦的胸部敏感得要命,她顿时「啊」了一声,口水顺着鸡巴流下来,湿漉漉的。
另一只手滑到她翘翘的臀部,揉捏那手感极好的屁股肉,软弹弹的,像果冻似的颤动着,每抓一下都掀起肉浪。
两人没注意到,他们身上的伤口在渐渐愈合,健康的肌肤出现长了出来。
他大力揉着,感受那肉感的弹性,指尖深陷进软肉里:
「你这屁股真翘,摸着爽死了,悬玲妹妹。」
他的呼吸粗重,脑海里全是征服的快感。
楚悬玲被玩得身子发软,蜜穴湿得一塌糊涂,口交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口水拉丝般滴落:
「哥哥……我好热……下面好痒……」
她下意识的省略了「德发」二字,让王德发几乎真以为这是自己的亲妹妹。
她完全不懂那是性欲,只觉得身体像着了火,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蹭着他的手掌,翘臀的弹性让他抓得更用力。
王德发再也忍不住,拉起她,按在石壁上:「小妹妹,哥哥帮你止痒。」
他扒开她的裙子,露出粉嫩的蜜穴,手指探进去搅动,湿滑滑的,幼女般的身材让她的蜜穴无比狭窄,指尖被层层穴肉包裹,挤压得他手指都发麻:
「这么紧,这里是不是很痒,哥哥摸得舒服吗?」
他的手指在里面抠挖,每一下都带出淫水的声音,湿漉漉的,洞里回荡着暧昧的回音。
「啊……哥哥……痒....好舒服……就这样就行了吗?……」
她萝莉身子扭得厉害,贫乳晃荡着,臀部翘起迎接他的手指,身体的热意让她迷乱,大眼睛里满是迷茫的欲望。
「舒服就对了,不过还没完,哥哥要用大鸡巴插进去,才是最后一步!」
王德发哄道。
「哥、哥哥……插我……」
她羞涩地叫,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蜜穴收缩着,渴望被填满。
「记住了,你这里叫骚穴哦~」
「好,插,插我的骚穴,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
无知的萝莉少女被王德发哄骗得找不着北,无意间就说出了淫荡无比的话。
如此清纯无知的脸庞却说出这样下流的话,让王德发的鸡巴忍不住又涨大了一圈。
他又哄:「叫爸爸,这样的效果会更好哦~」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语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怎么,怎么还有这样...」
楚悬玲再怎么样也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但王德发的言之凿凿又让她陷入了疑惑:
「难道是真的?」
「爸、爸爸……快来……我的骚穴好痒……」
楚悬玲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乖乖叫着,活脱脱一个听话的小萝莉,大眼睛里满是迷离的渴望。
王德发大喜,抱起她娇小的身子,轻柔的把她平放在石地上,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鸡巴对准那粉嫩紧窄的蜜穴,龟头缓缓顶开穴口。
那紧致的穴肉层层包裹住他,处女的紧窄超乎他的想象,每一寸推进都感受到强烈的挤压和摩擦,热乎乎的,爽得他直喘粗气:
「操,小骚货,你的骚穴紧得要命。小萝莉真是...!这么窄,鸡巴都被夹疼了。」
由于害怕牵扯伤口,王德发的动作极为小心。
他慢慢推进,感受穴壁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龟头顶到深处时,她身子猛地一颤,蜜穴收缩得更紧,像是要把他的鸡巴挤出去又舍不得。
楚悬玲对于骚货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对于她来说,既然那里叫骚穴,那骚货也很正常....吧?
「啊!爸爸……好大…好痛呜呜呜…插进来了……师姐没说……解题这么痛啊呜呜呜...」
楚悬玲尖叫着,贫乳被他揉捏,乳尖硬得像小樱桃。她小小的身子被顶得晃动,翘臀撞上他的大腿,啪啪作响。
那挺翘的屁股肉感十足,每一下撞击都弹弹的,弹性好得让他抓着揉个不停,指尖深陷进软肉,感受那紧窄蜜穴的反馈。
本就紧窄的萝莉小穴碰上王德发粗大的肉棒,让楚悬玲感受到了开苞的剧烈疼痛,只是一会就已经泪流满面。
「悬玲乖,忍一会,一会就不同了啊~」
楚悬玲梨花带雨的面庞让王德发一阵心疼,不由就像哄真正的女儿一般抱住她。
只是爸爸的肉棒插在女子的小穴里罢了。
「唔...爸爸,好像,好像没那么疼了呜...」
楚悬玲的抽泣小了些,可怜巴巴的看向王德发,看得王德发心都软了一半。
「好,那爸爸要动了...」
他开始抽插,先是浅浅地进出,龟头每次退出都带出淫水,拉成丝线,然后猛地顶进去,撞到最深处,穴肉像吸盘般裹着他的鸡巴,摩擦感强烈得让他脊背发麻。
「嗯嗯嗯啊啊啊,变,变奇怪了呜呜呜,不痛了,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啊啊啊啊~❤ 」
他加快速度,双手按住她的贫乳揉捏,感受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
「你这骚穴太紧了,窄得像婴儿拳头,夹得爸爸鸡巴要断了。你这小屁股真是极品,每次撞一下都弹回来。」
「爸、爸爸……操死女儿吧……骚穴好爽……屁股...摸得也好舒服…好痒…
鸡巴...大鸡巴…❤ 」
她被干得浪叫,萝莉脸蛋扭曲成淫荡的表情,身体肉感地扭动,蜜穴的紧窄让她自己也爽得不行,每一下抽插都像是被撑到极限,穴肉被摩擦得火热。
就连王意柔都不会轻易说出口的淫语却在楚悬玲口中这样传了出来,虽然王德发知道这是被自己哄骗了,但还是感到无比的兴奋。
他注意到,楚悬玲的伤口几乎快愈合完了,这时动作大些也不会影响什么了。
于是王德发让她跪趴在石地上,从后面抱住她翘起的臀部,双手先是大把抓揉那两瓣蜜桃似的屁股肉,软弹的弹性让他手指深陷进去,指尖掐出红痕,肉浪翻滚得让他血脉贲张。
然后鸡巴对准蜜穴,从后面猛地插进去。这角度的穴道更窄,鸡巴推进时像是钻进一个热腾腾的肉套,穴壁层层挤压,每一寸都摩擦得火辣辣的。
「喔...更,更深了呜呜呜,这样,好,好害羞啊啊啊唔唔唔唔喔喔喔!❤ 」
无法掌控身体的体位让楚悬玲感受到了更大的快感,被王德发干得泪眼婆娑。
楚悬玲翘臀手感极好,肉肉的,像俩大肉球,揉着让王德发几乎有些上瘾。
他大力抽插,双手抓着翘臀揉捏,每一下顶入都撞到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龟头直捣子宫口,紧窄的包裹让他爽得低吼。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任他撞击,肉浪翻滚,弹性十足,每次退出时穴肉都像恋恋不舍地吸吮,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湿滑的声音在洞里回荡。
「啊……爸爸的鸡巴…好深…好爽…被揉得好舒服…插死我了噫噫噫…骚穴要坏了……❤ 」
她跪趴着,贫乳几乎贴地摩擦,臀部高高翘起,身体前后晃动,蜜穴的紧窄让她尖叫连连,每一下插入都像是被彻底填满,穴壁被撑到极限,却又迅速收缩,带来阵阵快感。
王德发抽插得更猛,双手扇打她的翘臀,留下红印,感受那弹性的回馈:
楚悬玲的翘臀扇一下抖出无边肉浪,每一下都让这白虎萝莉蜜穴夹得更紧,窄得像要榨干他。
他又抱起她,换成面对面抱起入体位,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双腿缠住他的腰,鸡巴从下往上顶入。重力让蜜穴更显狭窄,龟头推进时像是被层层肉壁阻挡,每一寸都艰难却爽快,包裹得密不透风。
楚悬玲身体娇小,王德发把她高高抱起,在二人面对面时楚悬玲的骚穴才刚好面对他怒气勃发的肉棒。
虽然知道面前的少女已经成年,但这样的身材还是给他一种奸淫幼女的快感。
「我真不是萝莉控啊,可是真的很可爱!」
王德发这么想着,一边把楚悬玲的身子狠狠下压,大肉棒瞬间贯穿这娇小的身躯。
「噫噫噫啊啊啊啊,被爸爸抱起来进入骚穴了...好深呜呜呜,爸爸的大鸡巴....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呜呜呜~❤ 」
王德发温暖的怀抱让楚悬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此刻她觉得王德发就像他真正的父亲一般,温暖可靠。
抱起来操更刺激,骚穴紧得鸡巴被吸住了,像个小肉洞在吞噬!
他托着她的翘臀揉捏,手感极佳,软弹的肉感让他手指深陷其中,一边上下抛动她的身体,让鸡巴深顶子宫,撞击声啪啪不绝。她的贫乳贴在他胸口摩擦,乳尖硬硬地划过他的皮肤,带来阵阵酥麻。
「哥、哥哥……抱起来操……好刺激……女儿好像有什么要来了……❤ ……」
楚悬玲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她小身子被抱起,腿缠着他,贫乳贴在他胸口摩擦,翘臀被他托着揉捏,手感极佳。蜜穴的紧窄在这体位下被放大,每一下下落都让鸡巴直捣深处,穴肉收缩得更猛,像是要把他的精液提前榨出。
王德发加速抽插,传教士让她浪叫,感受那紧窄的缓慢摩擦,然后后入揉臀,猛烈撞击那狭窄的深处,此时抱起入时鸡巴深顶子宫,紧窄的包裹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她的蜜穴紧致湿滑,包裹得他爽翻天,像一个永不松懈的肉环,每换一个体位,那紧窄感都带来新的刺激。
他还哄她:「悬玲妹妹,叫得再浪大声点,你的骚穴太紧了,窄得哥哥要射了。」
「射...射什么呜呜呜啊啊啊,爸、爸爸……插死骚货了……女儿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
她彻底沉沦,萝莉身子被干得高潮连连,淫水喷涌,每一次高潮都让蜜穴更紧窄地收缩,挤压着他的鸡巴。
最后,王德发低吼着射精:
「好女儿!全射给你!」
精液喷射进那紧窄的深处,穴肉贪婪地吸吮着每一滴。
「啊……爸爸的....有什么....进来了……好烫……好爽……我在哪~❤ 」
她张大嘴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满是满足,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
此刻王德发惊讶的发现,两人伤势奇迹般愈合,文气充盈,修为更进一步。
王德发抱着她,亲吻那可爱小萝莉的身子:
「好妹妹,好女儿,哥哥以后负责你一辈子。」
他的声音温柔,怀里搂着她娇小的身体,感受那翘臀的余温。
楚悬玲羞涩地窝在他怀里,翘臀还微微颤动:「嗯…哥哥…爸爸……让我,让我把衣服穿上...」
害羞的小萝莉明明已经被肏得一丝力气都无,却还是伸手去够衣服。
「穿什么穿,爸爸什么没看过!」
王德发狠狠拍了拍那令他爱不释手的翘臀,恶狠狠道。
「明明已经结束了...爸爸什么的...」
楚悬玲后知后觉的有点感到这个称呼的不对劲,但没有经验的她又不敢质疑。
「这衣服有什么好穿的,不就是都是字吗,爸爸也可以给你写字!」
王德发有些嫉妒的看向了那有些破损的语宗制服,上面不时有小字闪过,看上去华贵异常。
「什么字?」
小萝莉有些懵懵懂懂。
王德发拿出毛笔,在楚悬玲的大腿内侧上狠狠划了一横。
「唔!~」
令他没想到的是,楚悬玲的反应意外的大,身体居然止不住的痉挛了一下。
「不要,好...好奇怪...啊~❤ 」
不等她拒绝,王德发又写了一竖「丨」
「等...啊啊啊,不对...!」
「别,别写了...我不穿了还不行吗...啊啊啊啊~❤ 」
「唔唔唔,噫噫噫,为什么...为什么写字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哦哦哦~❤ 」
王德发在她的大腿内狠狠写下了一个「正」字,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落下最后一笔的同时,楚悬玲刚刚经历的数次高潮的小穴居然猛地喷出一道水渍,赫然是潮吹了!
同时,王德发忽然明悟,自己又领悟了新的字诀:「正」!
「不是哥们!」
王德发目瞪口呆,别人的「正」恐怕都是正乾坤,正阴阳,正秩序。
到他这怎么就...在女人身上画「正」是吧!
你这个「正」真的正经吗!
以后没人会想到,楚悬玲这个语宗弟子,不仅衣服上写满了字,身体上也写满了字吧!
忽然王德发又福灵心至,想起了楚悬玲身上的题,鬼使神差的在楚悬玲的肚皮上又写了「猫」这个字。
楚悬玲睁开迷茫的眼睛,她刚刚从极致的快感中缓过来,看见王德发还举着笔,本想开口求饶,但出口却莫名变成了: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从标点符号猜猜说了啥)
楚悬玲忽然发现她不会说话了,发声尽是「喵喵」的声音,这让她惶恐莫名。
她想站起来问问,却莫名的四脚朝地,在地面爬行了起来。
而且她竟然感觉没有任何的不适,就好像她天生就该如此一般!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急得她在地上乱转,也顾不得自己不着片缕了,对着王德发喵喵叫,想让他帮帮自己。
「以后肏得你喵喵叫看来可以成真了!」
王德发看着眼前的可爱赤裸小猫,莫名感慨。
「别动,我来帮你!」
王德发按下躁动的楚悬玲,缓缓把小腹的「猫」字擦掉。
「喵喵...唔,我,变回来了,刚刚,刚刚怎么回事,吓死我了!」
果不其然,刚刚擦掉,楚悬玲就马上能够口吐人言,重新站立了。
「咳...我就写了个猫字...没想到会这样...」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知道刚刚我有多怕吗!」
楚悬玲眼含泪光,她刚刚真的怕自己以后永远变成一只小猫,再也回不去了。
王德发见状赶紧把楚悬玲搂在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楚悬玲哭起来我见犹怜,谁来了都会心软。
「哼...坏人....」
知道了不会真的变成猫后,楚悬玲也放心了很多,在王德发怀里撅起小嘴。
「悬玲妹妹,你好可爱,让哥哥再疼爱一下好不好?」
「你,不要,我才那个那个...」
「那个叫高潮哦!」
「我才高潮过呢!」
「没事的,来变成猫猫来玩玩!」
「啊!你刚刚明明说以后都不会的!」
光速食言的王德发在楚悬玲身上再次写下「猫」字,一只可爱萝莉小猫就这样新鲜出炉啦!
「喵喵喵喵!(控诉)」
「小猫猫要乖哦~」
王德发摸了摸楚猫猫,无视她愤怒的声音。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咬)」
「不许咬人,来玩玩逗猫棒!」
王德发甩着他的大肉棒,对着楚猫猫道。
「唔,喵!(不甘)」
明明很不想,但是看见肉棒在自己面前晃,楚悬玲猫猫就有一种莫名想去抓住的感觉,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一般具有无穷的诱惑力。
「哦...轻点轻点...」
「喵~(得意)」
楚猫猫很是轻松的就抓住了那根可恶的逗猫棒,并在手里细细把玩起来,细嫩的小猫爪让王德发欲仙欲死。
「好猫猫,吃进去,主人的逗猫棒忍不住了。」
王德发把肉棒往那娇嫩的小嘴一戳,楚悬玲闻着这味道忍不住舔弄起来。
「喵,喵喵!(好玩)」
「乖猫猫,含进去哦~」
王德发就像哄骗小女孩一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逐渐消失在楚悬玲的小嘴里。
「嘶...好,好爽!」
「唔唔...喵!(挑衅)」
一种别样的感受传递到王德发的大脑中枢,变成猫的楚悬玲舌头上居然有了类似猫一半的倒刺!
本就紧窄的小嘴加上这根作弊般的舌头,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让王德发只是这么一会居然就有了射精的快感!
「再深点...喔,你这个坏猫猫,全部吃下去!」
王德发忍不住把这可爱小猫的头往前狠狠压了压,几乎顶到喉管,在多次的抽插下狠狠的喷射在楚悬玲的嘴里。
「唔唔唔咕...喵喵喵!(抱怨)」
艰难吞下的楚悬玲居然觉得味道相当不错,但数量太多让她差点溢出来。让她狠狠的拍着王德发大腿以示抗议。
「这么能这么可爱!」
「日!」
楚悬玲抬头吞精的可爱面庞和纯洁的小眼神让王德发血气上涌,给自己掐了个「日」字诀。
「让我肏肏楚悬玲小猫骚穴!」
「喵喵喵喵喵!(拒绝)唔,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呜~(被肏爽)」
「真是肏猫了...」
王德发仰天舒爽。
(8)
山洞外的阳光刺眼而温暖,洒在王德发和楚悬玲身上,驱散了洞内潮湿的寒意。
两人收拾妥当,手牵着手走出山洞,脚下的碎石咯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和淡淡的草木清香。
黑泽森林依旧郁郁葱葱,藤蔓如巨蟒般缠绕在参天古树上,枝叶遮天蔽日,投下斑驳的光影。林间迷雾缭绕,远处传来几声鸟鸣,夹杂着隐约的狼嚎,让人脊背发凉。
他们本想循着记忆中的痕迹去寻找洛焚香和楚悬河,可森林的自愈能力强得离谱——那些战斗留下的坑洼、焦痕,甚至断裂的树枝,都被新生草木覆盖,地面平滑得像从未被触碰过。
阳光穿过树冠,洒在青苔上,泛着湿润的光泽,仿佛整片森林都在嘲笑他们的无措。
王德发挠挠头,额头渗出细汗,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结实的胸膛。
他皱着眉头,踢了踢脚下的泥土。
「有这么离谱吗,就这么两天时间,痕迹全没了,那么多尸体呢,地儿平得跟新铺的路似的。咱俩又不是啥追踪高手,这咋找人?」
他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眼睛扫视着周围的树林,试图找出点线索,可那些藤蔓和灌木像一堵堵绿墙,挡住了所有希望。
楚悬玲站在他身旁,娇小的身影几乎被他高大的身形遮住。她皱着小眉头,粉嫩的嘴唇微微撅着,像个不开心的小女孩。
大眼睛水汪汪地四处张望,长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她的脸蛋嫩得像刚剥壳的荔枝,白里透红,带着点婴儿肥,不知道的怕是以为才十二三岁吧。
她穿着语宗制服,虽然有些破损但经过一番缝补也勉强能穿。毕竟非常时期也无法要求太多了。
她的胸口只有些许起伏,但下半身却丰盈得勾人——那挺翘的臀部圆润饱满,像两瓣熟透的蜜桃,裙子紧紧裹着,勾勒出肉感的曲线,每走一步都微微晃动,弹性十足,像是随时会弹跳出来。她的腿虽然纤细,但大腿根部带着点肉感,皮肤白得晃眼,像是能掐出水来。
她拉着王德发的手,小手软乎乎的,掌心温热,声音软糯糯的:
「是啊,哥哥,师姐和哥哥留下的痕迹全没了。这黑泽森林这么大,我们瞎找找到的概率也太低了!」
她仰起小脸,眼睛里带着点无奈,睫毛一眨一眨的,像是小猫咪在撒娇。
她试图辨认方向,可迷雾让周围的树木看起来都一个样,她的小手攥紧了王德发,像是怕被这森林吞没。
王德发点点头,粗糙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感受那柔软的触感,心里泛起一股保护欲:
「唉,要不我们先出去吧,找人来帮忙,我们两个人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
「好...我们再找一会吧,找不到就先出去...」
楚悬玲摇了摇下唇,她知道王德发的提议是最稳妥的,但出于对洛焚香和楚悬河的关心,还是让她无法那么快下定决心离开。
「嗯,也好。」
王德发摸了摸楚悬玲的头,毕竟一个是人家的师姐,一个是人家的亲哥,放不下是很正常的。
但二人其实已经找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就是再找一会又能如何呢,以他们的实力又不可能深入森林。
虽然抱着这个想法,但王德发还是认认真真的追寻一切可能的痕迹。
忽然,他发现远处有一抹颜色也森林的颜色格格不入,他迈步走去,想去一看究竟。
近了,发现是一块布料,上面沾着干涸的血迹和一缕淡淡的文气。
他眼睛一亮,蹲下捡起来,放在手心仔细看了看。
「悬玲,快来看看,这是不是你们语宗的服装?」
他抬头看向楚悬玲,呼唤道。
楚悬玲听到声音,凑过来,纤细的手指捏住布料,仔细看了看,大眼睛闪着兴奋的光:
「对!是师姐的!她说不定就在附近!」
言毕二人忽然又沉默了下来,知道可能不远又如何呢,附近都搜遍了,一片衣角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她咬着嘴唇,脑子里飞快转着主意,忽然灵光一闪,抬头看向王德发,脸蛋红扑扑的:
「哥哥,我有个办法!你……把我变成猫!我发现变成猫之后我的鼻子和眼睛可灵了,说不定能闻出师姐的气味。要是还找不到,咱们再退出森林求助。」
她的声音带着点羞涩,像是想起了山洞里那些亲密的时刻,但为了找人,她咬咬牙,鼓起勇气。
王德发一听,不自主的就回想起楚悬玲萝莉小猫时的可爱形态,但很快他就赶紧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脑海,现在怎么脑子里尽是黄色废料!
他点点头道:「好主意!悬玲妹妹脑子就是灵!来,哥哥给你写字。」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毛笔,蘸了点随身带的墨汁,蹲下身,掀起楚悬玲的裙摆,露出她白嫩嫩的肚皮。和可爱的白虎小穴。
内衣由于破损严重,干脆就没有穿。
那皮肤光滑得像丝绸,细腻得没有一点瑕疵,肚脐小巧可爱,像个浅浅的漩涡。
他握着笔,手指微微发抖,缓缓在她肚皮上写下「猫」字,笔尖划过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
楚悬玲「咯咯」笑了两声,身子一颤,像是被挠了痒痒,脸蛋更红了。
写完字的瞬间,楚悬玲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还是那副娇小的萝莉模样,翘臀圆润,但四肢本能地弯曲,双手双膝着地,像只小猫咪一样趴在地上。
她的耳朵变得灵敏,轻轻抖动,能听到远处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甚至还有小虫爬行的细微动静。
鼻子抽动了一下,空气中的气味变得无比清晰,泥土、草木、甚至王德发身上的汗味都钻进她鼻子里。她试着说话,却只发出「喵呜……喵」的叫声。
声音软糯,像只撒娇的小猫。她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光,像是两颗绿宝石,猫的视觉让她看清了藤蔓间的细小缝隙。
可衣服还裹在身上,对猫的本能来说,这玩意儿太别扭了。
布料摩擦着她的皮肤,尤其是乳房和臀部的地方,痒得她直想挠。
她在地上扭动了几下,手掌和膝盖蹭着泥土,试图用「爪子」抓抓衣服,但外面是森林,她强忍着不适,没敢脱掉。
她爬行的姿势让裙子微微上滑,露出那挺翘的臀部,圆润的臀肉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两瓣弹弹的果冻,臀缝隐约可见粉嫩的蜜穴,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王德发在后面,虽然脑子里说要看路,但是眼睛不听他的。
眼睛死死盯着她翘臀的晃动,裤裆里已经顶起一个大帐篷,心想这小猫咪的爬行姿态真他妈勾人,简直是行走的诱惑。
楚悬玲爬到那块衣角旁,低头猛嗅,猫的嗅觉让她瞬间捕捉到洛焚香的味道——一种混杂着血腥、灵气和淡淡体香的气味,像是花瓣夹杂着铁锈。
她兴奋地「喵呜喵!(找到啦!这边走!)」叫着,四肢灵活地在地上爬行,膝盖和手掌摩擦着泥土,动作轻盈得像只真正的猫。
她的翘臀高高撅起,随着爬行一晃一晃,臀肉弹跳的弧度让王德发看得口干舌燥。
他跟在后面,手里攥着那块布料,脑子里却全是眼前的美景。
他们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一处极其隐蔽的地方!
他们绕过一段藤蔓丛生的道路,藤蔓粗壮得像手臂,缠绕在树干上,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楚悬玲的猫视觉在昏暗中如鱼得水,她灵敏地避开地上的树根和石块,耳朵时不时抖动,捕捉着远处的水流声。
她甚至能够嗅到各种危险动物的气息,从而选择避开那些可能的危险!
她的手掌和膝盖在地上爬行,泥土和草叶沾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像是在和森林亲密接触。
她的翘臀随着爬行不断晃动,裙子越滑越高,露出大半臀肉,那圆润的曲线在迷雾中若隐若现,像是在勾引王德发的每根神经。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悬玲妹妹,你这样爬会不会不舒服啊,毕竟你没有猫咪的那些肉垫。」
他说着,眼睛却离不开那弹弹的臀肉。
楚悬玲扭头,瞪了他一眼,大眼睛里带着点羞恼:「喵呜!喵喵喵喵喵!(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还有,不要乱看!)」
她的声音虽然是猫叫,但语气里的娇嗔却清晰得很。
她加快爬行,臀部晃得更厉害,像是在赌气,可这动作反而让王德发更心痒痒。
终于,他们的听觉捕捉到一阵潺潺的水声,越来越清晰。
楚悬玲带路,绕过一丛茂密的灌木,眼前豁然开朗——一处隐藏极深的温泉出现在他们面前。
温泉周围被高大的古树环绕,枝叶遮蔽了大部分阳光,雾气从水面升腾,带着温热的湿气,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草木的混合气味。
水面平静如镜,泛着淡淡的波光,周围的青苔和野花点缀在石头上,像是世外桃源。可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洛焚香的影子,只有几片散落的布料漂在水边,带着微弱的灵气。
楚悬玲趴在地上,鼻子凑近水边猛嗅,猫的嗅觉让她判断出洛焚香的气味从水底传来。
她抬起头,冲王德发「喵呜……喵喵!」,同时小爪子对着温泉处戳来戳去。
「哦,你的意思是焚香姐在温泉底是吧?」
王德发摸了摸下巴。
他的话得到了楚悬玲的疯狂点头赞许。
「居然还能憋气这么久吗,有点东西!」
王德发咋舌。
「喵,喵喵喵!(你懂什么!)」
楚悬玲的喵呜里带着骄傲。
「我的悬玲猫猫真厉害,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得到夸奖的楚悬玲尾巴高高翘起(以后会有的),然后爬到他脚边,软乎乎地蹭了蹭他的小腿,神情骄傲,像只求抚摸的小猫咪。
她的翘臀高高撅起,裙子几乎滑到腰部,露出圆润的臀肉,肉感十足,弹性好得让人想抓一把。
她的动作带着点猫的本能,眼睛半眯,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像是很享受这种亲昵。
王德发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感受她柔软的皮肤:
「乖猫咪,找到地方了?你师姐在水底疗伤,咱们就在这温泉边歇会儿,等她出来再一起去找你哥哥。」
他的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带着点逗弄。
温泉边的草地柔软湿润,空气温热,带着股让人放松的慵懒感,他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楚悬玲在地上爬来爬去,试图用「爪子」指指肚皮上的「猫」字,声音软糯:
「喵呜喵呜!(把我变回去!衣服好难受!)」
她的裙子摩擦着皮肤,痒得她直扭身子,可爱的乳头在布料下微微起伏,乳尖已经硬得顶起小点,翘臀晃动的幅度更大,像在勾引人。
她想变回人形,可王德发看着她在地上爬行的淫态,那娇小的身子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臀缝隐约可见粉嫩的蜜穴,色心彻底压不住了。
他嘿嘿一笑,手指在她下巴上轻柔的挠动:
「小猫咪,哥哥先陪你玩玩,这模样多可爱,变回去干啥?」
「喵呜呜~(不要...但是好舒服……别挠了……)」
楚悬玲本能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臀部翘得更高,像只发情的母猫。
「喵喵喵呜~(怎么只是挠挠下巴,这么舒服!)」
她的皮肤在温泉的雾气中泛着湿润的光泽,小小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乳尖硬硬地顶着布料,像是两颗小樱桃。
她有心拒绝,试图爬开,可猫的本性让她享受这抚摸,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王德发,翘臀轻轻蹭着他的腿,像是撒娇的小猫咪。
王德发色心大起,趁机上手,双手滑到她的衣服上,一件件褪下:
「小猫咪,衣服这么别扭,哥哥帮你脱掉,舒服点。」
他先脱掉她的上衣,露出那乳鸽般的胸脯,乳尖粉嫩嫩的,已经傲然挺立,在温泉的雾气中微微颤动。
接着是裙子,他轻轻一扯,露出光溜溜的下体,蜜穴粉嫩湿润,散发着甜腻的体香。
楚悬玲赤裸的娇躯在地上爬行,皮肤接触湿润的草地,带来阵阵酥麻感,像电流窜过全身。
她的翘臀高高撅起,臀肉弹弹的,随着爬行轻轻晃动,像是两瓣肉感十足的果冻,勾得王德发喉咙发干。
「喵呜!(不要……坏蛋!)」
她试图爬开,声音里带着点羞恼,可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臀部翘得更高,像在邀请抚摸。
王德发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滑下去,抚摸那光滑的脊椎,滑到翘臀,轻轻揉捏。
她的臀肉软弹得像棉花糖,手感好得让他舍不得松手,指尖陷入肉里,掀起一阵阵肉浪:
「呼,小猫咪的屁股真翘,摸着就上瘾,软弹弹的,像俩大肉球,你说你一个小萝莉,怎么臀部这么诱人呢!」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欲望,手掌大力揉着,感受那弹性的反馈,鸡巴硬得顶破了裤子。
楚悬玲的身体颤抖,猫的敏感让她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点燃,蜜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淫水,湿漉漉地滴在草地上。
她弓起背,臀部高高翘起,发出「喵呜呜~(好痒……舒服……)」的叫声,眼睛迷离,大眼睛里满是迷茫的欲望。
温泉的热气让她皮肤泛红,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到贫乳,乳尖在空气中颤动,像是渴望着触碰。
王德发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粗硬的肉棒,龟头胀得通红,青筋毕露,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他拿着肉棒在她眼前晃荡,像逗猫棒一样:
「来,小猫咪,玩玩这个!舔舔,哥哥让你更舒服。」
他的声音带着诱导,手指在她下巴上挠了挠,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声。
楚悬玲贝齿微咬,像是抗议:「喵!(坏蛋!别这样!)」
可猫的嗅觉让她闻到肉棒的气味,本能地凑近,小舌头试探着舔了舔龟头。
温热的舌尖划过马眼,带出一丝口水,她的小嘴慢慢张开,含住龟头,吮吸起来,像猫咪舔毛一样认真。
「喵呜……(好大……咸咸的……)」
她的声音闷闷的,舌头卷着棒身,舔得啧啧有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拉成细丝,滴在草地上。
「哎哎哎,好猫好猫,别咬别咬,哥哥错了!」
忽然王德发急急忙忙的掰开楚悬玲的小嘴巴,求饶道。
原来是楚悬玲想到王德发居然不让她变回人,便轻轻的用贝齿轻咬了一下王德发的大肉棒。
命根子在别人嘴里,王德发可不敢怠慢,赶忙安慰。
「喵喵!(哼哼!)」
楚悬玲抬起头,眼神满是得意和窃笑。只是嘴里的肉棒都没吐出来。
「不许咬哥哥的肉棒,知道吗,我要惩罚你!」
王德发也是一阵好笑,对着楚悬玲的翘臀就是几下恶狠狠的拍打。
「唔...喵~喵呜~(好...好舒服,不要打了喵!)」
「小猫猫乖乖吃哦,不许咬!」
王德发把肉棒挺立进楚悬玲的小嘴,粗大的肉棒跟楚悬玲的小嘴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不禁怀疑是否能够吃得进去。
「我去,小猫咪的嘴巴真会吸!吸得哥哥好舒服!乖,继续,吃深点!」
王德发按住她的头,腰部前顶,让肉棒深入她的喉咙。
楚悬玲呜呜叫着,手掌抓挠着他的腿,像是抗议,可嘴巴却没停,舌头绕着棒身打转,吸吮得更卖力。
她的翘臀在地上扭动,臀肉弹跳着,蜜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在草地上留下一小滩水迹。
王德发伸手摸到她的下体,手指滑进蜜穴,搅动着湿滑的淫水,指尖被紧窄的穴肉包裹,像是被吸吮着:
「怎么小猫咪的骚穴都湿成这样了!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猫!」
他的手指在里面抠挖,每一下都带出咕叽的声音,淫水四溅,湿漉漉的草地都被打湿了。
楚悬玲的身体痉挛,臀部翘得更高,像在求欢,发出「喵呜呜呜~(啊啊……
好痒……)」的叫声,眼睛半闭,像是彻底沉沦在快感里。
他再也忍不住,把她抱起,按在温泉边的草地上,双手抓着她的翘臀,从后面对准蜜穴,猛地插进去:
「嘶,小猫咪,你的骚穴好紧!明明不是处女了还这么紧,夹得哥哥我要断了!」
龟头顶开紧窄的穴口,穴肉层层包裹,热乎乎的,像是被无数小嘴吸吮着。
他缓慢推进,感受穴壁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每一寸都摩擦得火热,爽得他低吼。
楚悬玲四肢着地,像母猫一样承受着,臀部高高翘起,臀肉随着撞击弹跳,发出啪啪的脆响:
「喵呜呜啊啊~(好深……爽死了……)」
她的叫声越来越浪,蜜穴收缩,紧紧裹着肉棒,像是要榨干他。
王德发双手抓着她的翘臀,大力揉捏,手感好得让他上瘾,指尖深陷进软肉,掀起肉浪:
「这屁股真软,揉着就爽!你的骚穴这么紧,窄得我寸步难行!」
他加速抽插,龟头直捣子宫口,穴肉像吸盘般吸吮,每一下退出都带出淫水,拉成丝线,滴在草地上。
温泉的热气让她的皮肤更湿润,汗珠混着淫水,顺着她的翘臀流到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味。
他扇打她的臀肉,留下红印,感受那弹性的回馈:
「小母猫,这么淫荡,不是欠肏是什么!叫得再浪点,爸爸干死你!」
「喵呜呜~(爸爸……肏死我……要被肏死了……)」
楚悬玲彻底放开,萝莉脸蛋扭曲成淫荡的表情,身体肉感地扭动,蜜穴的紧窄让她自己也爽得尖叫,每一下插入都像是被填满到极限,穴壁被摩擦得火热。
她四肢撑地,贫乳贴着草地摩擦,乳尖硬得像小石子,带来阵阵酥麻。
从身体的阵阵痉挛上王德发可以判断,楚悬玲已经达到了高潮。
但王德发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他换了个体位,让她趴在地上,双手揉捏她的小巧的乳房:
「小猫咪的奶子好小,好可爱!喜不喜欢被爸爸肏?」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轻轻拉扯,身体敏感得让她身体一颤,刚高潮过的蜜穴收缩得更紧,夹得他鸡巴爽得发麻。
他从后面猛插,龟头深顶子宫,在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穴肉紧紧包裹,摩擦感强烈得让他低吼。
楚悬玲的萝莉小穴是他肏过的最紧窄的小穴,像个肉套子紧紧吸着他的肉棒,偏偏小屁股又白又嫩又翘肉又多,每次撞一下都要弹回来,简直是无上的享受!
啪啪的撞击声在温泉边回荡,淫水四溅,草地都被打湿了一片。
「喵喵喵喵,喵呜呜~(爽……肏死小猫咪了……)」
楚悬玲浪叫着,臀部迎合着他的撞击,肉浪翻滚,弹性十足。
她的身体又一次达到巅峰,蜜穴收缩得更猛,像是要把他的鸡巴榨干。
温泉的雾气包裹着她的娇躯,汗珠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腿流下来,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息。
他又抱起她,换成面对面的姿势,托着她的翘臀,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双腿缠住他的腰,鸡巴从下往上顶入。
重力让蜜穴更紧窄,龟头推进时像是被无数肉壁阻挡,每一寸都艰难却爽快,包裹得密不透风:
楚悬玲的身材非常娇小,抱起来仿佛真的是抱着一只小猫一般,纯洁无瑕的面庞此刻已经被情欲所占据。
「艹,小猫猫喜欢被抱着肏吗?你的骚穴吸得哥哥鸡巴要化了,你师姐知道你这么骚吗?」
他抛动她的身体,双手抓着翘臀揉捏,淫肉让他手指深陷其中,啪啪声不绝于耳。她的精致乳房贴在他胸口摩擦,乳尖划过他的皮肤,带来阵阵酥麻。
「唔,喵喵喵喵,喵呜,喵呜!(不要,不要说,师姐就在前面,不要肏了啊啊啊~❤ )」
王德发的话仿佛提醒了楚悬玲,她的好师姐可还在温泉底部疗伤呢,万一被听到了可就没脸见人了!
这么想着,她的蜜穴不由自主的就夹紧了,明明就是心口不一!
「嘶~在师姐面前被肏让你很兴奋吗?如果在你哥面前呢?」
王德发托着楚悬玲的翘臀,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怀好意的问。
「唔唔唔,喵,喵喵喵喵!喵呜~~❤ (哥哥,不要,不能这样,呜呜呜但是好舒服,要被肏坏了呜呜呜~)」
楚悬玲听后,不禁想象起自己在最亲爱的哥哥面前,变成一只赤裸的萝莉小猫,然后被王德发的大肉棒狠狠插入,被他随便使用被玩到乱七八糟的样子。
虽然小萝莉对性事不甚了解,但是光是想象如此羞耻的姿态还是让她很兴奋呢!
「喵,喵喵喵喵~!❤ 」
光是想想,楚悬玲居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而且比前两次来得更加猛烈!
楚悬玲的腿缠得更紧,臀部随着抛动上下起伏,蜜穴的紧窄被放大,每一下下落都让鸡巴直捣深处,穴肉收缩得像是想榨出他的精液。
她的萝莉脸蛋满是迷离,眼睛半闭,嘴角挂着口水,彻底沉沦在快感里。
王德发估摸着,楚悬玲基本上也达到极限了,于是也不再忍耐。
王德发低吼着加速:
「小淫猫,爸爸射给你!射给你这个喜欢在别人面前被肏的骚货!」
精液喷射,烫得楚悬玲尖叫,蜜穴痉挛,高潮迭起,淫水喷涌而出,混着精液滴在草地上。
王德发把肉棒抽出来,插进楚悬玲的小口,把剩余的精华注入楚悬玲的小嘴中。
她张嘴含住溢出的精液,乖乖吞下,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喵呜……(好烫……小猫咪吃饱了……)」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翘臀微微抽动,像是余韵未消。
温泉雾气中,两人纠缠良久,汗水和淫水混杂,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气味。
事后,王德发亲吻她的脖子,温柔地抱住她:
「好猫咪,真喜欢你。」
他帮她擦去肚皮上的「猫」字,楚悬玲恢复人形,羞涩地窝在他怀里,翘臀还带着红印,娇小的身子软得像没骨头:
「…你坏死了…」
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点撒娇,脸蛋埋在他胸口,带着满足的红晕。
「难道不舒服嘛?」
王德发揉着翘臀上的软肉,坏笑着问。
「...舒...舒服啦...这么舒服以前为什么师姐没跟我说过呢?」
楚悬玲抬起头,眼神中带有懵懂的天真,像一只纯洁的小兽,让王德发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呃...这个,你知道的,这个是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做的事,是很私密的,所以你师姐当然不好意思说了。」
「所以说,你千万不能跟你师姐和哥哥说这件事哦,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末了,王德发赶紧又补充一句。
「哦...是这样啊,那我不说了~」
楚悬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毫无防备的就相信了王德发的鬼话。
王德发额头滴下一颗冷汗,这小妮子居然还真有这个想法,幸好及时制止了。
要是被洛焚香和楚悬河知道,他们从小宠到大的妹妹,被自己哄骗得夺去了处女之身,如果说这个是情有可原、权宜之计也就罢了。
要知道自己还是把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骗得给自己口交,还喊自己爸爸,最重要的是还把她变成一只淫荡小母猫随意玩弄。
这些要是被知道了,恐怕被砍成臊子都算大块了吧!
想到这王德发不禁有些心有余悸。
「我...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吗...」
楚悬玲埋着头,细若游丝的问道,自从上次想去穿衣服,被王德发在身上写了个「正」字,达到强制高潮后,楚悬玲就学乖了,更别说之后的变猫羞涩的事情了。
「好妹妹,用你的小嘴帮我清理一下就可以了~」
王德发摸了摸楚悬玲的头,得寸进尺。
「哼~」
楚悬玲白了一眼王德发,但还是乖乖俯下身去,用自己纯洁的小嘴清洁起那根肮脏的肉棒。
「明明...已经不是猫了...怎么闻起来还是这么好闻~❤ 」
楚悬玲眼神中闪过一丝痴迷。
变成人之后的楚悬玲舌头上少了倒刺,少了几分几次,多了几分温柔水润,倒是十分适合事后的清理工作,一时间让王德发得到了无上的满足。
楚悬玲俯身时夸张的腰臀比翘起勾人的弧线,配上小嘴的服侍,让王德发居然又有了射精的欲望。
而楚悬玲也敏锐的感受到了嘴里的巨物的壮大,本来就装不下,现在更是连呼吸都艰难了。
念及此,楚悬玲的小手狠狠拍了拍王德发的大腿表示自己的不满,但嘴上却很老实的含得更加深入了。
这种傲娇的举动让王德发很是怜惜,胯下巨根努力前顶直顶食道(你管这个叫怜惜),感受萝莉小嘴的紧窄。
楚悬玲也很努力吞咽,但毕竟经验较少,加上喉咙也窄,虽然有意无意的想去完成深喉,但王德发的肉棒对她来说实在巨大,总是尝试一下就因呼吸困难不得不退出一些。
王德发也没有为难这个可爱小萝莉,灵活的小舌头已经让他欲仙欲死了,没必要再去苛求。
「嘶,哦,对就是这样吸,好舒服...」
王德发按住楚悬玲的头,上下运动,再不刻意控制的情况下他已经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忽然,温泉中传来「咕噜咕噜」的冒泡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般。
楚悬玲猛然瞪大了双眼,死命拍着王德发的大腿。
虽然她没办法说话,但王德发还是明白她的意思:
「师姐要出来了,快停下!」
箭在弦上,王德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
温泉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雾气氤氲,像是轻纱笼罩在水面上。
周围的古树高耸,枝叶遮蔽了大部分阳光,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淡淡气味,混杂着湿润的草木清香。
潺潺水声中,一个曼妙的身影缓缓从水底浮出,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肩头,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像是晶莹的珍珠在阳光下闪光。
洛焚香擦了擦眼睛,抬头望去,瞧见王德发和楚悬玲坐在温泉边的草地上,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神情。
她的心头一暖,虽然在水底疗伤时就隐约感知到有人接近,甚至猜到可能是他们,但那感觉模糊不清,直到真正看到两人,她那颗悬着的心才彻底落地。
「你们两个!」
洛焚香惊喜地喊道,声音清脆得像山间的鸟鸣。她从温泉中跃出,水花四溅,溅在岸边的青苔上,泛起湿润的光泽。
她快速披上一件薄袍,遮住那具曲线玲珑的胴体,袍子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胸前的丰满和纤细的腰肢,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径直向两人走来。
她的步履轻盈,赤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朝两人走去。
她的脸庞白净,眉眼如画,带着几分英气,可眼神里却满是关切:
「还好你们没事,黑泽森林这么乱,我在水底疗伤时一直担心你们,怕你们被妖兽吃了!」
她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笑,像是松了一口气。眉角明媚如画。
王德发和楚悬玲对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楚悬玲的布裙皱巴巴的,裙摆上沾着草屑和泥土,头发散乱,像是刚在草地上滚过一圈。
她的嘴边隐约有一丝白浊的痕迹,像是没擦干净的牛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混杂着汗味和一种腥臊的味道,像是石楠花的味道,又像是某种腐坏的气息。
洛焚香眉头微皱,她虽然未经人事,但总觉得这味道不对劲,鼻尖抽动了一下,心里嘀咕:
怎么多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瞥了眼两人,王德发的裤子松松垮垮,像是刚系上,楚悬玲也是衣衫凌乱,隐隐还有不少春光乍泄。
小脸红扑扑的,低着头不敢看她。
她心里犯嘀咕,但也只当二人赶路匆忙,没有多想。
但还是问道:「这里极其隐蔽,我也是一路打杀才偶然发现了这个地方,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闻言楚悬玲俏脸一红,回想起了伤心的往事。
王德发挠挠后脑勺,嘿嘿笑着掩饰尴尬:
「焚香姐,我们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运气好找到这儿。这地方藏得太深了,我们转悠半天,差点迷路。」
他的声音有点干,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胸膛,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来,滴在草地上。
他偷偷瞄了眼洛焚香,湿袍下的身段若隐若现,胸前那两团丰满晃得他心跳加速,赶紧低头,生怕被看穿。
楚悬玲赶紧点头,脸蛋更红了,小手慌忙擦了擦嘴边,声音软糯糯的:
「是啊,师姐!我们偶然听到水声,踩着一路的荆棘,才过来的!」
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长睫毛一眨一眨,像在掩饰啥,娇小的身子微微缩着,像是怕被拆穿。
「我还隐约听到了猫叫,是不是有野猫在附近?」
「对啊对啊,师姐真是慧眼如炬,那个野猫还想咬人呢,被我们赶跑了!」
楚悬玲赶紧道。
她低头瞅了眼自己的裙子,草屑沾在上面,显得更凌乱了,心里暗暗叫苦:
师姐可别问太细,我咋说啊?总不能说我是变成猫闻着味儿找来的,还被德发哥哥在温泉边上被肏得喵喵叫吧?」
洛焚香狐疑地扫了他们一眼,两人的衣衫这么乱,空气里那股怪味儿怎么都散不去,楚悬玲嘴边还有一道浅浅的白浊。
她虽然心里嘀咕,但毕竟未经人事,也难以猜出二人居然如此大胆。
她摇摇头,甩掉那些不靠谱的想法,语气还是温柔:
「也罢,你们能找到这里就是好事,不用我担心了。你们看起来累得够呛,先歇会儿,咱们再去找悬河。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
说到这里,洛焚香眉眼中带有一丝忧愁,本来她与楚悬河就是青梅竹马,魔狼群的袭击中他更是帮自己挡住了致命一击,这让她对于楚悬河的感情更加笃定。
如今楚悬河生死未卜,她又岂能不急?
她蹲下身整理自己的袍子,水珠顺着她的长发滴下来,落在草地上,泛起小小的水花。
虽然很急,但三人还是要做好准备,尤其是体力方面。
三人决定就地休整。王德发拍拍胸脯,主动揽下打猎的活儿:
「焚香姐,悬玲妹妹,你们先洗洗,我去弄点吃的!」
他转身钻进森林深处,步伐矫健,很快就消失在藤蔓间。
森林里湿气重,泥土散发着腥味,树叶被露水打湿,踩上去软绵绵的。
他找了半天,终于抓到两只肥兔子,毛色灰白,肉乎乎的。
他剥皮洗净,扛着兔子回到温泉边,生起一堆火,柴火噼啪作响,兔肉烤得滋滋冒油,金黄的油脂滴在火堆上,冒出阵阵香气。
洛焚香和楚悬玲则去了温泉边洗澡。
两人脱掉衣服,赤裸着走进温热的水中,水面泛起涟漪,雾气包裹着她们的娇躯。
洛焚香的肌肤白得像玉,胸前的两团丰满在水面浮沉,随着她搓洗后背微微晃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
楚悬玲偷偷瞄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撅起了嘴,本来对于这方面她就有些在意,经过这几天王德发的手把手教导后,更是关注起来。
只是一对比更是让她气馁,洛焚香的乳房也许不算巨大,但也绝对是规模可观了,比起楚悬玲更是显得差距颇大,更别说纤细的腰身下还有两条勾人的大长腿了!
她撅着嘴,低头搓洗自己的翘臀,那臀肉圆润饱满,弹性十足,水珠顺着臀缝滑下去,带来一阵酥麻。
她小声嘀咕:「师姐,你说哥哥现在咋样了?不会有事吧?」
洛焚香抚上楚悬玲的小脸,水花溅到她脸上,声音温柔:
「悬玲,别担心。悬河虽然粗心,但命硬得很,咱们肯定能找到他。」
虽然她也放不下心,但此刻她知道不能表现出太多的软弱。
她说着,帮楚悬玲搓洗后背,手指滑过她光滑的皮肤,惹得楚悬玲阵阵发麻:
「师姐,痒!别搓了!」两人说着,洗得干干净净,换上干净的衣服。
洛焚香的袍子在魔狼王的攻击下,腰间和大腿处有几道裂缝,露出白皙的肌肤,可她没太在意,只觉得风吹进来有点凉。
她们出来当然是带了换洗衣物的,只是早在先前的大战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毕竟在性命面前又有谁会去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呢?
王德发眼看二人上岸,悻悻收回自己望眼欲穿的眼神,虽然温泉的热气十足,但二人姣好的身段也能看个模糊,馋得他直流口水。
不过当然是因为兔肉才馋的!
王德发烤好兔肉,递给两人,三人围着火堆大口吃起来。
兔肉外焦里嫩,咬一口满嘴油香,热乎乎的,补足了体力。
洛焚香边吃边说:「这兔子烤得不错,你手艺可以啊。」
她舔了舔嘴唇,嘴角沾了点油光,温暖的兔肉慰藉了她的心情。
王德发嘿嘿一笑:「焚香姐喜欢就好,我别的不会,烤肉还行。」
楚悬玲小口啃着兔腿,眼睛偷偷瞟着王德发,心想:德发哥哥烤肉是香,可别烤猫就行。
休整完毕,三人收拾行囊,踏上寻找楚悬河的路途。
森林小道蜿蜒曲折,藤蔓垂挂,像是绿色的帘子,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味和淡淡的花香。
洛焚香走在前头,步伐稳健,袍子随风摆动,腰间的裂缝时不时露出白嫩的肌肤。
王德发跟在后面,眼睛无法老实,盯着她背影看个不停。
那袍子破得恰到好处,腰间露出一截细腻的皮肤,像是白瓷般光滑。
再往下,她那浑圆的臀部几乎要从碎布中溢出,臀肉饱满,随着走路轻轻晃动,像是两瓣熟透的蜜桃,弹性十足。
她的腿修长笔直,大腿根部露出几道春光,健康而又饱满的肌肤星星点点露出,细腻得没有一点瑕疵。
王德发时不时就瞟一眼,以在这艰难的人生寻找一处美景。
楚悬玲走在最后,瞅见王德发的眼神,说不出的滋味蹭蹭往上冒。
她噘着小嘴,气鼓鼓地推了他一把:
「哼,你在看什么呢!师姐有那么好看?眼睛都直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娇嗔,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是只生气的小猫咪。
她挺了挺自己的翘臀,裙子紧紧裹着,勾勒出圆润的曲线,臀肉弹弹的,像是故意在勾引他。
王德发做坏事被发现了,尴尬地笑笑,赶紧收回目光,低声哄道:
「悬玲妹妹,焚香姐衣服破了,我这不是关心她吗?你这是吃醋了吗?」
他趁洛焚香不注意,偷偷在楚悬玲的翘臀上捏了一把,手感软弹得让他心跳加速。
楚悬玲「呀」了一声,脸蛋红得像苹果,娇嗔道:
「不...不许乱摸!」
她扭了扭身子,面色绯红,吃,吃醋什么的,才没有呢!
洛焚香听到后面动静,回头皱眉:
「你们俩闹啥?快点走,别磨蹭,悬河还等着咱们呢!」
她虽然注意到了自己的衣着暴露,但在她眼里只是腰间一点,并没有什么大碍,却是没想到有个色魔一直盯着!
继续往前走,臀部晃动的曲线让王德发又偷瞄了好几眼。不是我军道心不坚定,实在是此女太过诱人啊!
三人依稀记得楚悬河掉落的地方,重新回到那片地方搜索起来。
周围树木高大,藤蔓像巨蟒般缠绕,地上铺满青苔,湿滑得让人小心翼翼。
他们赶到那里,四处探查。
王德发和楚悬玲其实之前来过一次,翻遍了每个角落,没有任何结果。
现在再看,地面还是平整得像新铺的路,毫无线索。三人又翻找了大半个时辰,依旧无果。
洛焚香蹲下身,手指摸着地上的青苔,叹气道:
「早知道我就多学一个『现』字诀或「寻」字诀了,说不定能现出点线索。
我们这般无头苍蝇般的乱找,怕是找不到了!」
洛焚香神情灰暗,少有的露出软弱的一面。
王德发举起手,弱弱地说:「那个……焚香姐,我会『现』字诀啊。」
可不是嘛,要是没掌握怎么也不会来到这!
楚悬玲和洛焚香同时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他。
楚悬玲气得跺脚,娇小的身子一颤:
「德发哥哥!你早干嘛去了?我们之前在这儿搜了半天,你咋不早说?」
她的小脸气鼓鼓的,像是只生气的包子,双手叉腰,瞪着他。
王德发挠挠头,尴尬地笑:
「我不知道还能用在这儿啊,我也刚掌握不久,对这个还不太了解...我现在就用!」
迎着洛焚香压力的目光,王德发举起了手做投降状。
急着找情人的焚香姐果然还是太可怕了!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其实倒也不必),口中低喝:「现!」
一道灵光从他指尖射出,钻进地下。
顿时,地面浮现出一条隐约的地道轮廓,像是荧光勾勒的线条,在青苔上闪着微光。
三人大喜过望,洛焚香拍手:「太好了!果然有暗道!直接挖!」
他们赶紧动手,三人运起灵力,双手拍地,泥土翻飞,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掀开。
王德发和楚悬玲帮忙清除碎石和藤蔓,动作麻利。
不一会儿,一个漆黑的地道入口出现在面前,深不见底,隐约有冷风从里面吹出,带着潮湿的土腥味。
洛焚香在三人的眼里施加了「明」字诀,顿时在漆黑中也可视物,看清了地道入口的石壁,上面刻着些模糊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的封印。
他们对视一眼,跳了下去。
地道深埋地底,石壁光滑,空气却意外地流通,似乎别处有出口。
地道里安静得诡异,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偶尔滴落的地下水声。
他们走了好长一段路,面前出现两条岔路,左边一条阴冷潮湿,右边一条略显干燥。
洛焚香皱眉,果断道:「为了保险,我们分头行动吧,你们二人一路,我单走一路!」
她的声音带有几分焦急,显然是想快些找到楚悬河。
王德发和楚悬玲点头,这是最保险的做法了,他们目送洛焚香消失在左边岔路。
两人转头走右边,火光照亮前方的石壁,上面有些刮痕和脚印,像是有人经过。
楚悬玲眼睛一亮:「德发哥哥!脚印!还很新,哥哥肯定来过这儿!看来我们走对了!」
她兴奋地拉着王德发的手,小手软乎乎的,掌心温热。
王德发咧嘴一笑:
「那还等啥?快走!」
他们加快脚步,沿着脚印往前跑。地道里空气越来越潮湿,石壁上渗出水珠,滴在地面,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可他们跑得太急,没留神脚下,踩中一块松动的石板。
突然,地面塌陷,两人尖叫着跌落。他们掉进一处密室,四周石壁光滑,头顶有微弱的光芒从缝隙渗入,像是地面的裂缝。
可更可怕的是,两边的石壁开始缓慢合拢,发出低沉的隆隆声,像是巨兽在咆哮。
王德发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又帮摔在他身上的楚悬玲也揉了揉。
「不是,怎么还有机关啊!」
王德发暗骂,他之所以敢快速赶路的原因就是以为楚悬河已经淌过一遍了,应该一路上是安全的,没想到居然还有没触发的机关!
「这是什么地方,得赶紧出去!」
王德发骂道,赶紧拉着楚悬玲后退。
她的娇小身子撞进他怀里,娇躯贴着他的胸口,软软糯糯的身体好似无骨一般被拉着。
他稳住她,低头一看,密室中央升起一个石台,上面有三个空位。旁边的墙上刻着一句英文:To escape, place the stones in the order of the rainbow. 墙壁上露出三块石砖,分别刻着R、G、B,像是拼图的零件。
To escape, place the stones in the order of the rainbow.
(为了逃脱,请按彩虹的顺序放置石头。)
楚悬玲吓得脸色煞白,抓着王德发的手臂,声音发抖:
「德发哥哥!这好像是英文!啥意思啊?墙在挤压,咱们要被压成肉饼了!」
她的小脸吓成一团,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吓坏的小猫咪,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他,少女的香气飘进他的鼻子,像是求安慰。
王德发眯眼一看,心想这他妈太简单了,请按彩虹的顺序放置石头,彩虹顺序不就是...等等,彩虹的顺序是啥来着!
我去别玩我啊,咱们能不能简单点,出个二元一次方程都好啊!
R是红,G是绿,B是蓝,按顺序放就行。
感觉第一个应该是红,后面两个是啥...
他不敢赌,他不知道有没有试错的机会,万一放错了两边的石壁直接夹过来那就好玩了。
他皱眉思考,顺便把意思告诉楚悬玲:「这句英文意思是请按彩虹的顺序放置石头,嗯……rainbow是彩虹,order是顺序。石头是R、G、B,代表颜色。彩虹的颜色顺序……悬玲,你平时看到的彩虹颜色先后是咋样的?????。」
「哥哥好厉害!」
见王德发居然连这么难的英语都懂,楚悬玲当即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王德发有些飘飘然....喂!现在不是崇拜的时候吧,生死攸关啊!
他敲了敲楚悬玲的脑袋,示意她赶紧想。
墙壁越挤越近,空气被压得沉闷,石壁的摩擦声像刀子刮着耳朵。
楚悬玲终于迟来的被吓得腿软,声音带着哭腔:
「德发哥哥,我,我记得应该先是红色,然后...然后...」
她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显然已经在努力思考,但此刻她心乱如麻,生命的危机下又如何能静下心来回想?
王德发咽了口唾沫,极度后悔当年怎么就没有仔细观察彩虹,眼见着石壁就要碰到二人,他们只能紧紧的抱在一起。
「红,红绿蓝吧,经典三色,咱们得贴紧点,减少面积。悬玲妹妹,来,哥哥插进去,这样咱们身体贴合,空间大点。」
倒不是他在临死前非要再享受一把,楚悬玲贴在他身上,身体自然就起了反应,如果不插进去怕是要被石壁碾碎了!
他脱掉裤子,露出那根粗硬的鸡巴,龟头胀得通红,青筋毕露,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他一把抱住楚悬玲,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那白虎小穴,粉嫩嫩的,像是刚剥开的荔枝,已经微微湿润。
他对准穴口,猛地捅进去:
「嘶!怎么比平常还紧了!」
楚悬玲被插得「啊」了一声,娇小的身子一颤,双腿本能地缠住他的腰。
乳鸽贴在他胸口摩擦,隐隐能感受到乳尖:「啊啊……德发哥哥,都什么时候,你怎么还……嗯嗯……」
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可蜜穴却诚实地收缩,紧紧裹着他的鸡巴,湿滑的穴肉像是无数小嘴吸吮着,摩擦感强烈得让王德发几乎无法思考。
「真,真不是我想这样....」
王德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生死关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墙壁已逼近身侧,挤得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石壁的冰冷触感蹭着他们的皮肤,空气中满是紧张和淫靡的气息。
王德发双手抓着她的翘臀,大力揉捏,那臀肉软弹得像果冻,手感好得让他舍不得松手,他可不想这是最后一次触碰!
墙壁越来越近,挤压得两人几乎动弹不得。楚悬玲吓得眼泪汪汪,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德发哥哥……我想起来了……好像是红绿蓝。」
在生死的逼迫下,王德发的感觉周围的时间流速仿佛变慢了许多,他的大脑也格外清醒,许多记忆忽然浮现出来,而他也在记忆中找到了那一轮急需的彩虹!
「红绿蓝!对,就是R G B!」
他猛地抽插了几下(?你要干嘛),龟头顶到最深处,他爽得低吼,伸手把石砖按顺序放进底座:R、G、B。
顿时,机关解除,石壁缓缓退回原位,隆隆声停止,密室恢复平静。
楚悬玲瘫在他怀里,蜜穴还在抽搐,淫水大片大片从穴里流出,滴在石台上。
她喘着气,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涩地瞪他:
「德发哥哥,你坏死了!这...这种时候了,还...还...」
她低头瞅了眼自己的裙子,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羞得她赶紧拉紧衣服。
王德发嘿嘿一笑,揉了揉她的翘臀:「笨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现在嘛...」
王德发作势要插入,吓得楚悬玲夹紧了双腿。
「不...不要,先找到哥哥好不好...嗯嗯嗯....❤ 」
楚悬玲微红着脸弱弱的提出自己的诉求。
「可是刚刚你真的夹的很紧呢~」
王德发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只是忍不住想逗弄逗弄楚悬玲罢了。
「别...别说了...」
楚悬玲羞得抬不起头。
「今天全靠你,不然我们就完蛋了!」
王德发亲了一口以资鼓励。
「好了,不过为了避免再次触发机关,掉入陷进,悬玲妹妹变猫前进好不好?」
王德发捏了捏楚悬玲白嫩的小脸蛋,蛊惑道。
「嗯...好吧...」
楚悬玲想了想,王德发说得也对,如果再触发机关,怕是要耽误更多时间,也就同意了下来。
反正变着变着,也就习惯了嘛!
通道内弥漫着陈年土石的凉涩气息,偶尔有水滴从头顶岩缝坠落,在寂静中敲出清冷的回音。
楚悬玲伏在地上,身形极类可爱小猫,悄然变成碧色的瞳仁在黑暗中缩成两道细缝。
她鼻尖轻耸,胡须微颤,仔细分辨着空气中微弱的气味分子——铁锈味、霉菌味、还有一丝极淡的、她哥哥的气息!
「喵喵。(左边)」她发出极轻的喵语,声音通过某种奇异的共振直接传入王德发脑海,让王德发奇异的能听懂她的话。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石砖缝隙里有金属摩擦的痕迹,可能是绊索)」
王德发点头,小心地跨过那块看似平整的地砖。
他眼中偶尔掠过一丝极淡的金芒,「现」字诀悄然运转,视觉与感知高度集中,配合着楚悬玲的侦查,将前方通道的能量流动和细微机关尽收眼底。
小猫形态的楚悬玲行动迅捷而安静,肉垫踩在粗粝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她时而侧耳倾听,捕捉着人类听觉范围之外的频率;时而停下,粉嫩的鼻子急促地抽动几下,排除掉错误的干扰信息。
看着那毛茸茸的小东西在前面谨慎探路,圆润的小翘臀高高的翘着,让王德发幻视一条小尾巴高高竖起。
王德发心里那点顽劣的好奇心忽然冒了头。他快走两步,趁其不备,伸出手精准地捏住了小猫后颈的那块软皮,向上一提——
「喵?!」
楚悬玲惊得叫出了变化丰富的猫叫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她四肢原本蓄势待发的力量瞬间泄去,娇小的身体软软地挂在了王德发手上,只余下四条腿下意识地在空中蹬了几下,但那幅度微弱得可怜,才刚够到王德发的膝盖高度。
她试图扭过头用碧眸瞪他,表达强烈的抗议,却只能发出几声毫无威慑力的、带着奶气的「喵呜…喵…」,活脱脱一只被捏住了命运后颈皮的真猫,全然没了平时那股伶俐劲儿。
王德发觉得有趣,轻轻晃了晃手,那软绵绵的小身体也跟着荡了荡,果然毫无反抗之力。
他又把罪恶的大手伸进楚悬玲的衣物之中,摩挲着那滑嫩细腻的肌肤,揉搓着挺翘的小屁股和那还未干涸的肥穴。
「喵..喵喵喵喵呜喵呜!」
从楚悬玲的眼神上看,她处于一种不甘心但又很舒服的状态。
王德发低笑一声:「还真一样啊。」
变成小猫的楚悬玲,原来也会因为被抓住命运的后颈皮而无法动弹呢~
玩闹也只一瞬,他便小心地将她放回地面。楚悬玲一落地,立刻窜开两步,回头凶巴巴地(自以为)瞪了他一眼,换来王德发一个带着歉意的举手动作。
她这才扭过头,甩了甩毛,重新集中精神投入到侦查中,只是耳朵尖还窘迫地抖动着。肥美的肉穴也在涔涔流水。
两人就这般一明一暗,一前一后地配合着。楚悬玲的兽类感官洞察入微,王德发的「现」字诀统揽全局,竟真让他们接连避开了好几处致命的陷阱——墙角隐藏的毒针阵列、头顶巧妙平衡的落石机关、以及一处踏上去就会引发两侧墙壁挤压的翻板。
通道尽头豁然开朗,是一间宽敞的圆形石室。室顶镶嵌着数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却明亮的光芒,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与方才通道的昏暗判若两个世界。
而最令他们惊喜的是,石室中央,楚悬河正双目紧闭,盘膝而坐。一层薄薄的、散发着微光的透明圆形护罩如同巨卵般将他笼罩其中。他面色红润,呼吸平稳悠长,周身气息沉凝,显然不仅伤势尽复,似乎还处于某种深沉的修炼或感悟状态。
「哥!」楚悬玲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冲过去,却被王德发伸手拦住。
「别急,你看那罩子。」王德发目光凝重地观察着那层光膜。
楚悬玲这才定睛细看,片刻后,她眼中闪过惊诧与了然:「这是…『静悟之障』!」
她语气变得激动,转向王德发解释道:「这是一种极高明的传承护罩,只有在接受重要传承或深度悟道时才会出现!
它能隔绝外界一切干扰,内部自成天地,有静心凝神、防止能量外泄的功效,据说还能加速感悟!能布下这种护罩的,至少是六阶以上的学者!」
她越说眼睛越亮,担忧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为兄长感到的由衷喜悦:「看这石室的布置和之前的机关风格,这位前辈大能极有可能是一位强大的嘤师!哥他这是得了天大的机缘了!」
王德发听着,点了点头。他对此倒没有太多羡慕之情,他不觉得什么六阶七阶的学者能教他什么。
他只是环顾了一下这间除了夜明珠和楚悬河外别无他物的石室,摸了摸下巴:
「看来我们得在这里等他醒来了。」
楚悬玲用力点头,脸上是掩不住的高兴:「嗯!这种护罩通常持续三五天甚至更久,我们就在这里为哥哥护法!」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大宗弟子特有的见识:「我们语宗虽以语文立根,但宗门从不限制弟子研修他学。万物皆道,万法同源,哥哥若能得嘤师传承,将来言灵之中或可蕴含异语真言,力量定然更为玄妙。」
王德发嗯了一声,表示了解。他找了个离光罩不远不近的角落,靠着冰冷的石壁坐了下来。确认楚悬河无恙后,一股无聊感便开始慢慢滋生。
「等等,刚刚你说,他不受外界干扰?」
「是...是啊,你...你想干嘛?」
「想!」
「等,等一下,不是这么断句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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