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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8/05 16:54 / 333 / 1 /
【小说】养尊处优的大奶美女医生终是败给了时间,败给了大屌

第一章:瓷裂初痕
  「……噗叽…噗叽…噗叽…」
  黏腻而单调的声响,在过分寂静的卧室里空洞地回响。每一次短暂而缺乏变化的抽送,都像是完成一个设定好的程序动作。力度轻飘,节奏敷衍。
  张清仪的身体在丈夫陈墨身下,像一尊精心雕琢却失去温度的玉像,凝固在幽蓝色床头灯的光晕里。那身欺霜赛雪的冷白皮,流转着细腻的瓷器光泽,仿佛最上等的冰裂纹釉,透着一层莹润而疏离的冷光。饱满如熟透蜜桃的丰乳沉甸甸地坠下惊心动魄的弧线,随着这乏味的撞击如同静水中被微风拂过的死水微澜,仅能带起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那两团雪峰被动地微微晃动,幅度小得如同熟睡婴儿的呼吸起伏,乳尖在薄薄的真丝睡裙下若隐若现,晕开两小片诱人的深色,此刻却像两朵被寒霜打蔫的深色蔷薇,了无生气地贴在真丝布料上,随着每一次轻飘的撞击,只产生布料最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皱褶移动;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紧绷的线条如淬毒的弯刀,连接着下方浑圆挺翘、充满肉感的肥臀,臀肉在冲击下只是微微下陷,旋即弹回,没有任何活力四射的波动,像一枚饱满却僵硬的果实;再向下延伸出两条比例惊人、修长紧致如汉白玉柱的大腿,以前那能「夹死人」的腿根此刻只是无力地分开着,毫无生气地承接,肌肉线条在松弛状态下依然优美流畅,如同搁浅的玉柱,失去了记忆中那种蕴含力量的紧绷感,徒留冷硬的雕塑之美。
  她的头固执地偏向一侧,冷白的脸颊深深陷进枕头柔软的凹陷里,浓密的睫毛垂着,在昏暗中投下两片死寂的阴影,挺翘精致的鼻梁下,微张的唇瓣失了血色,如同褪色的花瓣。只有那对沉甸甸的、随着规律而乏味的撞击微微晃动的丰乳,在真丝睡裙凌乱的褶皱间被动地起伏,如同被随意拨弄的昂贵摆件,成为这场名为「亲密」的仪式唯一可见的、却又冰冷僵硬的证明。
  噗叽…噗叽…噗叽…节奏依旧单调。
  终于,一阵熟悉的、并不强烈的悸动像微弱的电流,勉强席卷了陈墨。他疲软地退出身体,带出一小股微凉的湿滑液体,如同融化的冰水。以及……一个滑腻的、脱离了位置、显得异常滑稽的橡胶薄膜——避孕套。套体的大部分已被他带出,但那坚韧的橡胶环,却如同一个被遗忘的项圈,死死卡在幽深温热的入口深处,如同被蚌壳含住的异物。
  陈墨的身体瞬间僵住。尴尬像冰冷的蛇,顺着脊椎爬上来。他低头,看着那枚本该保护、此刻却成了多余累赘的套子,一半还留在妻子体内深处。黑暗中,他的脸微微发热。
  「清仪……」他声音干涩,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个……好像滑落了。」
  张清仪似乎这才从某种神游中被唤回。她微微蹙眉,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和事后的慵懒,仿佛在应付一件琐碎的杂事。她没有看他,只是略显僵硬地曲起一条比例惊人的修长玉腿,膝盖带动浑圆挺翘的臀瓣向一侧挪开一点,方便他动作。这个抬腿的动作,使得她圆润的臀峰在床单上压出更深的凹陷,饱满的臀肉因姿势改变而微微绷紧,线条更加惊心动魄,如同满月沉入丝绸的海洋。真丝睡裙因为这个动作滑落,露出一截冷白如瓷、线条流畅的大腿,在昏暗中幽幽泛光,腿根处紧致的肌肉线条在动作中微微绷紧又松弛,无声地透露出沉睡的力量感。同时,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心深处,仿佛那滑落的异物令她不适,甬道入口的软肉短暂地闭锁了一下,形成一个微小的抗拒姿态。
  那入口的软肉瞬间绷紧、闭锁,如同受惊的蚌壳,将那枚恼人的橡胶环更深地箍在了湿热紧致的肉壁褶皱里。
  陈墨的手指带着事后的倦怠和尚未完全消退的余温,有些笨拙地探入那依旧温热湿润的甬道。指尖触碰到的柔软内壁温热紧致,甚至能感受到内壁因异物侵入而微微痉挛收缩的微妙吸力,如同活物般吸附着指腹,让他心头又是一阵异样。
  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终于勾住了那滑腻的橡胶边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轻轻将其抠了出来。这个过程并不顺畅,那紧窄的入口顽强地抵抗着异物的离去,他不得不费力地用两根手指撑开那两片娇嫩柔韧、紧紧闭合的花瓣,才能深入那被异物刺激得微微痉挛的甬道内壁,指尖在滑腻中笨拙地摸索、勾扯,终于将那枚带着妻子体液的湿滑橡胶圈,连同上面沾染的、属于他们两人的微妙气息,一起抠挖了出来。黏腻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指。他迅速将这不体面的证物丢进床边的垃圾桶。
  短暂的尴尬后,空气重新陷入沉寂。陈墨躺回妻子身边,试图找回刚才那点温存后的余韵。他的目光,习惯性地落在张清仪裸露的肩颈和胸脯上。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柔和地勾勒着她宛如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肌肤。
  然而,就在那片无瑕的雪原上,在左侧乳房圆润饱满的下缘,靠近肋弓的位置,一片突兀的淡紫色淤痕,如同落在雪地上的污迹,刺眼地烙印在那里,像一件完美瓷器上不容忽视的瑕疵。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拂过那片肌肤。触感微凉,带着一种不属于他、也不属于刚才那场温存后的微妙硬度。那不是情热时吮吸留下的吻痕——那种痕迹他熟悉,是热烈的紫红,像雪地红梅,是他专属的印记。而眼前这片淤痕,颜色更深沉,边缘模糊,带着一种钝器撞击般的冷硬感。像一块失手跌落在羊脂玉镇纸上的青金石,压出了一道带着淤血的、无法忽视的印记。
  更甚的是,指尖能感到皮下那微小的、带着硬度的凸起,边缘似乎还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硫磺般的诡黄,如同古窑烧制时留下的瑕疵釉斑。他无意识地用指甲边缘轻轻刮蹭了一下那道凸起的边缘,一个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带着破坏欲的动作。
  他记得上次情动时,他曾试着揉捏那对饱满的乳峰,指尖刚刚陷入那惊人的绵软弹滑,她便蹙着眉轻轻推开他的手:「轻点…疼。」那微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让他讪讪收手,只敢小心翼翼地点触那粉嫩的蓓蕾,连饱满的乳晕都不敢完全覆盖,更遑论陷入那沉甸甸的乳肉深处。如今这淤痕,显然不是他这「轻点」能弄出来的。
  她背对着他,丰腴流畅的腰臀曲线在丝绒被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如同起伏的山峦,泛着细腻的、瓷器般的光泽。她含糊地咕哝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嗯…不小心撞到诊床了…睡吧,老公。」
  陈墨不甘心,带着一丝探寻和残留的欲望,他俯身含住了她右侧那枚在昏暗中挺翘如珠的蓓蕾,舌尖轻轻舔舐,试图唤醒她的情热。张清仪的身体微微一僵,并未立刻推开,只是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忍耐意味的叹息。那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胸前的丰盈随着他舌尖的拨弄微微起伏了一下,沉甸甸的乳肉划出微小的弧线。然而,仅仅过了片刻,那点微弱的涟漪便平息了。
  她抬手,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感,轻轻却坚定地推开了他的头,声音带着更深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
  「睡吧。」又是这句,比刚才更冷,更不容置喙。那对清冷的眸子重新闭上,将最后一丝微光隔绝在外。
  陈墨的心沉了下去。这不是第一次。
  二年前,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姿势,他也是在温存后的余韵中发现类似的痕迹,只是那次在右乳上缘。妻子当时也是这般含糊其辞。这两年多来,还有几次更淡、更隐蔽的印记,被他刻意地压在了心底的角落。
  他比谁都清楚这身冷白皮有多娇嫩脆弱。情浓时,他用力一吮,便能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然而如今,这些来源不明的淤痕,像细小的、不断蔓延的蛛网裂痕,悄然爬上了这尊被家族供奉在神坛上的「瓷观音」。
  张清仪,他的妻,32岁,本市那家三甲医院的内科主任。169cm 的身高是上天精心的杰作:丰乳饱满如熟透蜜桃,沉甸甸的弧度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细腰不盈一握,紧绷的线条如出鞘的利刃;连接着浑圆挺翘、充满肉感的肥臀,行走间如满月轻摇;向下延伸出两条比例惊人的长腿,线条紧致流畅,蕴含力量,不负「夹死人」的盛名。这具在家族光环与自身高度自律下精心雕琢的完美躯体,唯一的「瑕疵」是腹股沟上方那道几乎被完美隐藏的、极细的横切刀口——五年前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这本该是陈墨最珍视的宝藏。如今,却成了他痛苦与猜疑的源头。他们是家族联姻的典范。生活本该像精密的瑞士钟表般精准运转。
  直到这些淤痕,像幽灵般出现,一次又一次。
  这身冷白皮,是她的标志,也是她的囚笼。它象征着高不可攀的纯洁与体面,却也让她身上任何一点异色都无处遁形,如同雪地上的墨点。
  疑云如墨汁滴入清水,迅速蔓延。陈墨动用了些灰色手段。一部内测的华为Mate40 Pro,装着监听软件,被他「不经意」地当作新奇玩意留给了妻子。
  GPS 轨迹干净得近乎诡异:家、奶奶家、外婆家、医院、医院旁那条杂乱油腻的小吃街。他曾疑惑,以妻子近乎苛刻的洁癖,怎会频繁出现在那种地方?电话记录更是无懈可击。
  就在他几乎要说服自己,那淤痕真的只是意外时,一个外省号码撞入了监听记录的未接通话列表——50天内,疯狂拨打了45次!10次长时间未接,35次被直接挂断。更关键的是,拨打时间精准得如同一张时刻表:午饭、晚饭、夜班交接点。
  答案呼之欲出。号码的主人很快浮现:赖强,34岁,东北人,初中文化,短途货车司机,租住在小吃街后巷那片破败民房里。一个与妻子张清仪——那位三甲医院的内科主任、「瓷观音」——生活在截然不同世界的人。
  陈墨的指尖无意识地再次抚过妻子背上细腻如瓷的肌肤。核弹就在那里,但他不能像大学时处理初恋那样冲动引爆。
  机会来了。朋友「恰好」有批货发往西北,「碰巧」需要个司机,优厚的运费让赖强欣然前往。而陈墨,扮作土气西北货主,「自然」地押车同行。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05 17:08:01

第二章:污秽的炫耀与铁证
  西北的夜风裹挟着砂砾,抽打在疾驰的货车窗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呜咽。驾驶室内弥漫着劣质白酒的辛辣、廉价烟草的呛人,以及长途跋涉的汗酸味。几杯高度数、口感粗劣的「烧刀子」下肚,陈墨感觉胃里火烧火燎,但头脑却异常清醒。他需要这把火,点燃对面那头猪猡的虚荣。
  「啧,」陈墨咂摸了一下嘴,故意带出浓重的西北口音,脸上挤出几分自得的油滑,掏出那部提前准备好的旧手机,「老弟,跑车辛苦,没啥乐子。不像俺在老家县医院,嘿嘿,那个小护士,瘦是瘦点,可听话了,让干啥干啥。瞅瞅?」
  他划拉着屏幕,故意把几张刻意挑选的、身材干瘦、相貌平平甚至有些寡淡的女人裸照怼到赖强眼前晃了晃。
  劣酒、封闭空间、雄性本能被一个「土老帽」的炫耀点燃。赖强果然被刺激得血脉贯张。他一把拍开陈墨的手机,粗着嗓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陈墨脸上:
  「哥!你那算个球!老子骑的啥?三甲医院的主任!正儿八经的白富美!那身皮子,啧啧,跟景德镇刚烧出来的细瓷娃娃似的,又白又冷,滑溜得能掐出水!
  那对大奶子,」他双手夸张地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巨大的弧度,手指用力张开,仿佛在揉捏两团巨大的面团,「一只手?嘿,老子两只手都他妈的抓不满!沉甸甸,软乎乎,揉上去那奶肉从指缝里噗噗地往外溢!奶头粉得跟小樱桃似的!老子一掐上去,她浑身都哆嗦!操起来的时候,那两坨白肉甩得跟磨盘似的,上下翻飞,啪啪地撞在老子胸口上,奶尖儿硬得能戳死人!」他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真的在隔着空气揉爆两团巨大的面团,脸上的横肉因兴奋而抖动。
  「那腰细的,」他双手在腰间一掐,做出一个极细的手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娘的,老子两手一掐就能掐过来!细得老子都怕使点劲儿就给她掐断了!
  扭起来能活活把男人的魂儿绞断!那小腰在他身下扭得像条离水的白鳗,又滑又韧!还有那大屁股长腿…操!」
  他猛地灌了一口酒,唾沫横飞:「特别是那两条大腿,又长又紧实,跟两根玉柱子似的,夹上来的时候,魂儿都能给你夹没了!这腿劲儿!老子第一次差点被她那两条钢钳似的腿夹得当场缴枪!后来才降服了这两条能『夹死人』的宝贝!
  那腿根儿的肉,又紧又弹,箍得人透不过气!」他边说边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模仿着那种致命的压迫感,胯部还配合着猥琐地向前顶撞了一下,脸上露出心有余悸又无比得意的神情。
  「这娘们儿,看着冷冰冰一尊观音菩萨,骨子里就是个喂不饱的骚窟窿!知道不?开房?嘿,全是她主动刷她那金卡!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那床,软得跟云彩似的!几千块一晚啊哥!老子操得她嗷嗷叫,她那身白肉在丝绸床单上扭得跟条剥皮鳝鱼似的!那对大奶子甩得,像两团刚出锅的白面馒头,晃得老子眼花!她练长跑的,那腿劲儿!夹腰上像两把钢钳,越挣扎老子越得劲!操,老子一开始差点被夹得缴枪!后来才降服了这两条能『夹死人』的宝贝!」他唾沫横飞,言语粗鄙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
  「那总统套房里头,啧啧,亮得晃眼的大吊灯,地上铺着厚得能埋人的羊毛毯!老子那大黑脚踩上去都发虚!那浴缸大得能游泳!她光着身子泡在里头,奶子在水面上飘着,白花花一片晃眼!像两个剥了皮的熟透大柚子,奶头粉粉的顶着水波!老子就蹲在浴缸边上抽烟,烟灰弹在她洗澡水里,她屁都不敢放一个,还冲老子笑!你说她贱不贱?」
  「还有这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赖强得意地拍了拍裤兜,一个崭新的iPhone露出闪亮的边角,「看见没?也是她给买的!老子说旧的不好使,她二话不说就给整了个顶配!嘿嘿,拿着主任的钱买的手机操主任,这滋味儿,啧啧!」他摩挲着手机边缘,仿佛在回味某种下流的触感。
  每一个特征——冷白皮、巨乳、细腰、丰臀、长腿、五星级酒店、新手机——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精准无比地扎进陈墨的心脏。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陈墨几乎能尝到嘴里弥漫开的血腥味。
  「结了婚的熟透了的少妇,」赖强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淫邪得意,「家里那位?早他妈是摆设了!软蛋一个!一个月老子操她二十几回都喂不饱她那个骚窟窿!电话一响,她那边直接挂断,转头就溜到老子那狗窝,屁股撅得老高,奶子沉甸甸地垂着晃荡,求着老子拿大鸡巴捅她!开着她那锃亮的宝马来,操得她浑身哆嗦,再开着回她那大别墅!嘿,住的地方那叫一个气派!」他越说越兴奋,「不瞒你说哥,就上个月,那骚货还主动开了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用她那金贵的卡刷的!啧啧,在那几千块一晚的大床上,老子操得她嗷嗷叫,她那身白肉在丝绸床单上扭得跟条大白鱼似的!那对大奶子,」他再次强调,双手做出抓握揉捏的动作,指关节仿佛要捏爆什么,「老子就他妈光用手揉搓,都能把她揉得哼哼唧唧,奶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下面水儿流得跟开了闸似的!用嘴一嘬?嘿,立马就是一个紫红紫红的印子,几天都消不下去!」他伸出粗短黝黑的手指,在油腻的车窗玻璃上比划着,「就这儿,左边奶子底下,老子嘬得最深!
  她那身白皮,跟纸糊的一样,一嘬一个准!那印子,紫得发亮,跟熟透的葡萄皮儿似的!她自己穿衣服都遮遮掩掩,怕她那废物老公看见吧?哈哈!」他绘声绘色,仿佛那紫红的吻痕就在眼前,是他征服的勋章。
  他越说越兴奋,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张清仪如何在圣洁的白大褂下真空,如何在豪车后座像母狗一样趴着挨操,如何在深夜寂静的办公室里被他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
  「操,最绝的是那次!她正跟她那废物老公通电话呢,老子就贴在她后面,大鸡巴都捅进去一半了!电话那头还他妈问她晚上吃啥,她喘着气儿,装得跟真事儿似的回:」嗯…清淡点好…做个…清蒸鱼吧…『嘿嘿,老子一听,腰杆子猛地一发力,直接捅到底!捅得她』呃啊!『一声闷哼,整个人都绷直了!那废物在电话里还他妈问她咋了?你猜她咋说?』没…没事…刚…刚绊了一下…『操!
  那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老子听着就来劲,下面那骚窟窿也夹得死紧!老子就在她后面大开大合地操!操一下,她电话里就』嗯…『一声,操得越狠,她那』嗯嗯『声就越颤,夹得就越紧!那骚水儿顺着老子的大腿根往下淌,流了一地!她老公在电话里还他妈絮絮叨叨说女儿功课的事儿,她就断断续续应着』嗯…知道了…好…『,下面却把老子的鸡巴夹得死紧!那感觉…嘿嘿,真他妈绝了!像操着个会说话的充气娃娃!「
  陈墨攥紧的拳头在裤兜里剧烈颤抖,指骨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几乎能看见妻子在电话那头强装镇定,身体却随着身后野蛮的撞击而失控起伏、那对引以为傲的丰乳在挤压下变形、臀瓣在撞击中剧烈波动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像滚烫的烙铁,在陈墨的灵魂上烙下屈辱的印记。
  「放屁!」陈墨猛地一拍大腿,佯装出极度的不屑和不信,声音因为强行压抑的怒火而微微变调发颤,西北口音都有些走样,「人家主任!高知!大美女!
  图你啥?图你开个破货车?图你一身机油味儿?老弟,喝多了吹牛逼也得有个边儿吧!」
  这轻蔑彻底激怒了赖强。他「砰」地一声把酒瓶顿在操控台上,红着眼,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几乎戳到陈强鼻尖:
  「第一!」他吼着,「熟透的娘们儿,家里男人早他妈腻歪了,旱得跟撒哈拉似的!守着金山银山当石头!第二!」他声音陡然拔高,另一只手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裤裆,「也是顶顶重要的——老子这杆『大枪』!」他胯下用力往前挺了挺,「没有尝过滋味的熟女不好奇!不想尝尝鲜?!她头回在B 超室见着老子这宝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表情,嘿嘿,老子记一辈子!」他眼中闪烁着征服者的狂喜。
  「你是没看见,哥!那会儿她戴个大口罩,就露俩眼珠子,平时清冷得跟冰雕似的!可老子那玩意儿一露出来,她那眼神儿,啧,直勾勾的!跟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似的!虽然戴着胶皮手套,可老子能感觉到她手在抖!那冰凉的玩意儿(探头)按在老子肚皮上都不稳当了!嘿嘿,老子当时就硬了!硬得生疼!」赖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晚上。「她那儿,B 超室!那地方多干净?多正经?消毒水味儿呛鼻子!老子那大鸡巴就在那地方,对着她那身白大褂,直接喷了她一脸!哈哈哈!那才叫刺激!她那眼神儿,从震惊到羞臊,再到…嘿嘿,老子也说不清,反正老子就知道,这尊观音菩萨,心里头那点火星子,被老子这泡尿…不对,是这泡金贵的精水儿,给滋溜一下点着了!」
  窗外风沙更猛烈地扑打着车窗,呜咽声如同鬼哭。
  赖强突然凑得更近,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陈墨脸上,声音压得更低,却充满了淫邪的炫耀:「哥,还不信?告诉你个更绝的!老子在她那对宝贝小奶头上,穿了环!银闪闪的小环儿!还有下边那骚逼缝儿上,也挂了个小圈儿!啧啧,那滋味儿…」他眯着眼,「老子只要手指头勾着皮筋儿这么轻轻一扯…」他做了个猥琐的拉扯动作,手指捏着不存在的皮筋猛地一拽,同时胯部配合着向前一顶,「她浑身都哆嗦!水儿哗哗地流!跟通了电似的!」
  陈墨的心脏仿佛瞬间被一只冰冷的铁手攥紧、捏碎!血液似乎凝固了,四肢百骸一片冰凉。他强撑着,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充满鄙夷的嗤笑:
  「吹!接着吹!穿环?老子…咳咳…」他差点失言,赶紧用咳嗽掩饰,「俺们村里老娘们儿都不兴玩这个!你糊弄谁呢?还穿环?天天睡一块儿的人能看不见?蒙小孩儿呢!」
  他脑中却像过电一样,飞速闪过近半年与妻子亲热的画面:每一次,她都坚持关灯,或者只留一盏最昏暗的夜灯。当他情动,本能地想低头亲吻、吮吸那对曾让他无比迷恋的蓓蕾时,她总是会敏感地扭开身体,或是急切地用嘴唇堵住他的嘴……那不易察觉的抗拒和转移,此刻都成了指向残酷真相的、滴着血的箭头。
  「嘿嘿,看不见?」赖强像看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看着陈墨。他掏出自己那部最新款苹果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几下。很快,他调出一张照片,带着炫耀和挑衅,猛地将屏幕几乎怼到陈墨的眼皮子底下:
  「瞪大眼好好瞧瞧!这大奶子!这奶头上亮晶晶的小环儿!看清楚没?老子亲手给她穿的!货真价实!」
  照片光线昏暗,背景是出租屋里脏污发黄的床单。画面中央,一对极其饱满、雪白浑圆如同成熟蜜桃的乳房占据了大部分视野。乳晕是娇嫩的粉色。然而,更刺眼、更令人心脏骤停的是——在左边那颗粉润如珠的乳头顶端,赫然镶嵌着一枚小小的、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银色圆环!它像一个邪恶的烙印,钉在那片圣洁的雪原上。拍摄角度刁钻,刻意避开了面孔,但那独一无二的冷白细腻的肌肤质感,那丰腴到令人窒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完美胸型轮廓……
  陈墨的瞳孔瞬间收缩,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咙!他死死盯着屏幕中央那枚小小的银环。
  赖强得意地收回手机:「傻眼了吧?土老帽!老子手艺好着呢,针眼小得跟针尖似的,就藏在奶头缝儿里!不他妈的扒开了凑到眼皮子底下仔细瞅,天王老子也发现不了!再说了,」他语气带着一种下流的笃定,「人家那『瓷观音』似的主任,能给你这机会?能让你扒开她奶头缝儿仔细瞅?做梦去吧!哈哈哈!」
  赖强那粗嘎、肆无忌惮的狂笑声,像一把钝锈的锯子,在陈墨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来回拉扯。
  赖强似乎觉得照片还不够刺激,又划拉了几下手机,点开一个视频,再次将屏幕怼到陈墨眼前:「哥,光看奶子不过瘾?瞅瞅这个!开开眼!」
  视频的画质还算清晰,应该是白天,拍摄角度很低,固定在两人脚边的位置,像一个被遗忘在床尾的窥视者。
  镜头里,只能看到腰部以下到大腿中段的部分。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侧卧着,背对着镜头方向,冷白细腻的腰臀曲线在昏暗中惊心动魄,浑圆挺翘的肥臀如同满月,饱满的臀肉在床单上压出柔软的凹陷。女人正低头玩着手机。画面里只能看到她修长紧致、冷白如玉的长腿和那两瓣浑圆饱满、在昏暗中白得晃眼的肥臀。
  女人弯曲着双腿,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出她纤细指尖的轮廓。
  一只手捧着手机,屏幕的微光映亮了她几根纤细的指尖。手机似乎快从她手中滑落。
  紧接着,一个只穿着T 恤的男人侧卧着出现在她身后,粗壮黝黑的毛腿紧贴着女人修长紧致、冷白如玉的长腿。男人一只手搭在女人纤细得惊人的腰肢上,另一只手摸索着,将那根粗长如儿臂、青筋虬结的紫红色肉棒,对准女人腿间那片粉嫩湿润的幽谷,开始笨拙地向里顶送。视频里能清晰地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几声模糊的、带着不耐烦意味的轻哼。
  女人甚至没有放下手机,只是身体随着身后的顶入微微晃动,那对饱满的臀瓣在动作中荡开诱人的肉浪。一只手似乎下意识地想翻过来向后推拒,指尖在男人黝黑的皮肤上徒劳地抓了一下,留下几道瞬间消失的白痕,但很快又缩了回去,重新扶稳了手机,仿佛屏幕上的内容比身后的侵犯更重要。
  男人似乎顶送得不太顺畅,动作停了下来,只是用手反复揉捏着女人那浑圆挺翘的臀瓣,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肉感,指尖深陷进臀肉里。就在这时,一直低头玩手机的女人突然放下了手机。她微微侧头,似乎说了句什么(视频无声音),然后,那冷白纤细的腰肢开始主动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前后扭动起来!浑圆的臀瓣随着她的动作,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前后磨蹭,主动吞吐着身后那根粗壮的凶器。
  镜头清晰地捕捉着那根黝黑狰狞的阴茎在她粉嫩湿润的花唇间进出的过程,每一次深入都带出粘腻的水光。女人修长紧实的大腿时而绷紧,时而放松,腿根处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在动作中若隐若现。
  男人那只搭在女人腰上的手,此刻开始用力地掐捏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仿佛在炫耀这惊人的弧度;另一只手则更用力地拍打、揉捏那对随着动作剧烈起伏、饱满如满月的肥臀,每一次拍打都让臀肉荡开一圈明显的涟漪,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随着她腰臀的起伏,一条「玉柱般的长腿」时而绷紧如弦,时而在动作间隙松弛,腿根处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肌肉线条在每一次绷紧时都清晰可见,无声地印证着「夹死人」的盛名。
  女人的一只手甚至滑到身侧,手指用力地掰开自己靠近镜头这一侧的臀瓣,似乎为了让身后的侵入更顺畅,那饱满的臀肉在她指下深深凹陷下去,又被用力掰开,露出更深处的粉嫩缝隙。
  虽然看不到脸,但那独一无二的冷白细腻肌肤、纤细到极致的腰肢轮廓、浑圆饱满如满月的臀型、以及腹股沟上方那道极其细微、在动作中偶尔显露的、淡粉色的横切疤痕……都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陈墨的视网膜上!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了!每一个起伏的弧度,每一寸肌肤的光泽,都是他曾经视若珍宝的存在!
  「哈哈哈!看见没?骚不骚?自己动得多带劲!你那废物老公能让她这样?
  嗯?」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着女人主动扭动腰臀的画面,赖强得意地欣赏着陈墨瞬间惨白如纸的脸和几乎要瞪裂的眼眶。
  陈墨强忍立刻杀了赖强的冲动,攥紧的拳头在裤兜里剧烈颤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
  他继续听着赖强炫耀如何搞到并玩弄「瓷观音」- 美女张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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