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千里马 / 2025/08/06 01:25 / 145 / 11 /
【小说】玉德仙坊之金陵分坊

第一章
  话说三月前,林三与几位心腹大臣透露出建立玉德仙坊的想法,并承诺会将自己十六位国色天香的娘子送入仙坊做仙子。此消息不胫而走,在达官显贵间口口相传。
  玉德仙子是何作用,不言自明,众人也是心照不宣。虽然不能将那十六位仙子当成青楼窑姐随意操弄,但揉奶掰穴应该是没有问题。
  当朝重臣自然是少不了一块玉德花牌,所以当林三建议在皇城边划出一大块地盘用于兴建玉德仙坊时几乎没有遇到阻碍。
  经过三个月如火如荼的建设,仙坊已经初具雏形。但此时养心殿内林三却眉头紧锁,听着手下众臣的汇报。
  洛敏身兼户部和吏部尚书,全程督办此事。此时正站在大殿中央说到:"大帅,玉德仙坊的建设工程进展顺利,大约还需三个月就能完工,只是。。。。。"洛大人面露难色。
  林三微微皱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洛敏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原本预算玉德仙坊建设共五百万两银子,如今已经全部花完。经过初步估算,我们还有近三百万两白银的缺口。"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众位大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三百万?这么大的缺口从何而来?"  "户部的预算不是一向精准吗?怎么会出这么大的差错?"  "这可如何是好?玉德仙坊可是国之大计啊!"  林三看着道貌岸然的众人,口中说着家国大计,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心里想的不过是和自家娘子巫山云雨。心中不禁冷笑。
  他沉吟片刻,决定借此机会敲打一下这些贪得无厌的臣子。林三缓缓开口道:"诸位爱卿,玉德仙坊确实是我朝重要工程。但国库并非无底洞,我们也不能为了一己之欲而耗尽民脂民膏。"  话音刚落,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众臣面面相觑,没想到林三会有如此反应。几位年过六旬的大臣老脸一红,知道自己龌龊的想法被看穿。
  林三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各自捐献一些私产,为玉德仙坊添砖加瓦如何?此番既表诸君忠心为国,也可让各位早赴巫山啊。"  此言一出,众臣顿时如坐针毡。有些人暗自叫苦,有些人则开始盘算该如何应对。
  "诸位爱卿,"林三故作严肃地说道,"玉德仙坊虽然重要,但也要量力而行。我们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耗尽国库。不如这样,谁愿意捐献私产,谁就可以优先享受仙坊的服务。"  众臣听到那后半句赤裸裸的话,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林三那十六仙子一般的夫人:成熟的玉面观音美妇;天真烂漫二小姐;婀娜多姿的大长公主;才华横溢的金陵才女;温柔似水的苗疆小圣姑;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风情万种的异域可汗;冷艳高贵的萧家大千金;更有雍容尊贵的当今太后!想到她们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即使不能插穴至少也应该能揉着奶儿舔着足,众人不禁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一时间,大殿内气氛变得异常暧昧。有的大臣面红耳赤,有的则暗自吞咽口水。林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预期效果。
  "老臣斗胆直言,林大人如何个优先法?仙坊未成,难道要十六位仙子要先行移驾别处布施众生?"说话的是原圣坊文宗之首沧溟先生李攀龙,林三此前以金牌为聘,请这位文坛大才出山任命为礼部尚书。
  李攀龙说完,眼中闪过一丝欲望的光芒。他想起多已经多年未见的宁仙子,那如九天玄女一般的容颜气质至今仍在他梦中萦绕。虽然他的年龄够做宁仙子的爷爷,但却暗自仰慕宁雨昔,幻想与她共赴巫山,始终未能如愿。如今听闻宁雨昔也将入玉德仙坊,李攀龙心中不禁燃起了希望。他暗自盘算,若能借此机会亵玩这朵水仙,即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林三听到李攀龙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缓缓站起身来,环视众臣,然后开口道:
  "诸位爱卿,本帅有一个提议,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众臣屏息凝神,等待林三揭晓谜底。
  "我决定在金陵开设一个玉德仙坊的金陵分坊,不必大兴土木,就选址在萧府。"林三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分坊暂时只有君怡、玉若、玉霜作为其中的仙子。金陵分坊实行会员制,持牌人每年需缴纳一定的会费,否则剥夺持牌人的身份。"  林三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这金陵分坊的设立可谓一箭双雕。
  南直隶作为大华的钱袋子,富可敌国的巨富和藩王贵族比比皆是。这些人平日里锱铢必较,但面对萧家母女必然会失去理智,为了一亲芳泽,必定会争先恐后地掏空腰包。利用金陵分坊,不仅可以为玉德仙坊筹集资金,更能借机为大华提供稳定的财源。。
  当然,林三也清楚这样做难免会让君怡、玉若和玉霜受些委屈。想到这里,林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为国家谋划的满足,也有对爱妻们的一丝愧疚。但很快,这丝愧疚就被更大的野心所取代。毕竟,在他心中,大华的繁荣昌盛才是最重要的。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众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喜有人忧。
  林三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解释道:"金陵分坊的花牌只能在分坊使用,持分坊花牌者不可享受总坊的服务。花牌亦为金、银、铜三个等级,和总坊略有不同,持铜牌者可入萧府一天,银牌两天,金牌三天,且金牌可携带一位非持牌人。  "还有,三位仙子不可能一直待在金陵,所以商界分坊只在每年的一、四、八、十二月开坊。"  听罢,那些想着操弄萧家母女的持牌人松了一口气,此前还担心三位常驻金陵不归,或是被那些商贾日夜征伐操松了穴儿,如此看来,林大人盘算地真是周到。
  "那么,这些花牌如何获得呢?"说话的是苏慕白,曾经的新科状元郎如今已经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如今却猴急地问道。
  林三微微一笑回答道:"自然是看谁交的会费多了,金陵分坊一切事务由玉若主理,此事具体如何,到了金陵后她自行裁决,但我在此可先赏几枚花牌,就看各位大人能否慷慨解囊了。"  话音刚落,大殿内再次沸腾起来。众臣开始盘算自己的家产,思考该如何筹措资金以获得花牌。
  "诸位爱卿,"林三看着众臣激动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再次开口,"此事就这么定了。现在请各位将自己愿意捐献的数额写下来,呈交上来。本次会发放分坊的金牌五枚、银牌十枚、铜牌十五枚,本帅会根据捐献金额的多寡,按照排名发放花牌。"  "到金陵后玉若会视情况再次发放花牌,想必依各位大人的廉洁奉公怕是争不过那些藩王巨贾,各位可是要抓紧机会了!"  话音刚落,大殿内顿时一片忙乱。众臣纷纷取出纸笔,开始奋笔疾书。有的人毫不犹豫地写下一个巨额数字,有的则犹豫再三,反复修改。
  此情此景自己就像一个龟公贩卖自己的娇妻,没人注意到稳坐大殿中央的林大帅腹下已经支起了大帐蓬。
  "诸位写好后,请将纸条呈上来。"林三说道,"本帅会当场公布结果,以示公平。"  随着林三的话音落下,一张张纸条被递到了他的手中。他仔细查看每一张纸条,心中暗自盘算着。
  最后,林三清了清嗓子,宣布道:"根据诸位的捐献金额,本帅现在宣布花牌发放的结果......"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1:38:39

第二章
  三天后,林府玉兰苑内,一位成熟的宫装美妇正端坐在檀木雕花凳上。这位美妇不是别人,正是萧夫人郭君怡。她身着一袭华贵的紫色宫装,外罩淡金色纱衣,衣襟上绣着精致的玉兰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红宝石的玉带,收紧腰线,更显得她珠圆玉润。她的发髻高高盘起,几缕青丝垂落在鬓角,平添几分成熟的韵味。
  此时正与两个女儿在低声商议,她雍容华贵的面容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母亲,这...真的要做吗?"萧玉霜红着脸,声音细若蚊诺。
  郭君怡轻叹一声,眉目散发着美母的慈爱,抚摸着女儿的秀发道:"若儿,霜儿,此乃国之大计,终将会来,我们也只是比各位姐妹先走一步而已。林大人此前和我们商议此事时,我们当场允了下来,怎么现在打起了退堂鼓啦?而且,天下谁人不知,我们萧家做生意最讲信誉,如今大臣们都拿了钱换仙牌,我们怎能不交....货....”
  讲到此处萧夫人突然害羞地低下了头,话声越来越小,仿佛打了退堂鼓的是她自己。
  沉默片刻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道:“若儿霜儿若是害怕,母亲代替你俩。”边说着边把女儿额头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别到耳后。
  听到此处,一旁的萧玉若猛然抬起头,又气又羞道:“母亲赴身险地,女儿怎能不随。只是那坏人真是可恶,不敢与我说,便只邀了母亲和妹妹商量,分明是欺负母亲和妹妹耳根子软!”
  萧玉霜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道:“母亲,为母亲分担乃是女儿应尽的孝道。只是....只是那些大臣们....还有那些商界的伯伯叔叔...."  "别担心,我等是林府的夫人,谅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玉若安慰道。
  大小姐萧玉若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外罩轻纱,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珍珠的玉带,更显得她身材婀娜。头上簪着一支镂空雕花的金步摇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像是诉说着她内心的忐忑。
  大女儿的安慰却萧夫人更加不安。她深知身份愈是尊贵,愈是引人觊觎。
  嫁与林三前,她曾守寡多年。那些年里,无论是娘家还是夫家,无论是年轻的后生,还是年长的长辈,看她的眼神宛如是在看着一团行走的美肉。直至她成为林府夫人后,那些觊觎目光才有所收敛。萧夫人知道,他们只是出于对林三的畏惧,一旦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恐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郭君怡一想到萧府的大门打开时,母女三人群狼环伺的样子,脸上不禁泛起一阵潮红。她看着两个女儿娇嫩的面庞,心中更是忧虑。玉若和玉霜虽然已经早就嫁作人妇,但多年来养尊处优,怕架不住持牌人的征伐。
  "母亲,您怎么了?"萧玉若察觉到母亲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郭君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只是..."  门外突然响起四德的声音:"夫人,小姐们,太后娘娘召见。"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忐忑。
  "知道了,我们这就准备。"郭君怡回应道,随即转向两个女儿,"来吧,我们先去见太后娘娘,看看她有何事交代。"  萧玉若和萧玉霜点点头,跟着母亲整理好衣装,前往凤栖苑。
  凤栖苑外  丫鬟秀荷恭敬地迎接萧家母女。"夫人,小姐们,太后娘娘正在里面等候。"  郭君怡点头致谢,带着萧玉若和萧玉霜缓步进入凤栖苑。
  凤栖苑内,太后与安碧如坐在雕花木凳上。见萧夫人到,便立刻起身向前拉住萧夫人的手,牵她坐下。
  刚从苗疆回来的安碧如也上前挽住了玉若的柳腰道:"听说小弟弟那边已经开始发放仙牌了?你们真是好福气啊,能先姐妹们一步。"她的眼中闪烁着轻佻,似乎是很喜欢调戏这位萧家大小姐。"我可是听说了,那些大臣们为了争夺花牌,可是下了血本呢。"  萧玉若和萧玉霜听到这话,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肖青璇轻轻拍了拍两位萧家小姐的手,转身对安碧如道:“安师叔,别吓唬妹妹了!”
  她随后转向萧家母女,语气柔和地安慰说:“别听安师叔说浑话,那些人啊,平日里在林郎面前也只敢唯唯诺诺,不必怕他们。”
  “若是...”
  太后低眉垂眼,仿佛有何难以启齿之事,最终还是压低声音,面色羞红说道:"若是实在难以应付,也不必让他们如愿,最多...让他们享用后庭便是。"在场的林府夫人都知道分坊的持牌人资格是价高者得,素质必然鱼龙混杂。若是,让他们享用了玉户,怕是便宜了。
  母女三人,脸上顿时飞起红霞,低下头不敢看人。但也是听懂了肖青璇的意思:前穴不能轻易让分坊的持牌人享用!
  萧玉若暗自思忖:“若是持牌人能开出天价呢?”但此番羞人的想法倒是没有说出来,她只是镇定地回答:"妹妹明白了!"  随后肖青璇又交代了一些分坊的事宜,正事说完又寒暄了一番。
  最后太后娘娘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羞红。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在努力掩饰什么。"我...我突然想起宫中还有些琐事需要我去处理。安师叔,你稍后把那物交给她们吧。我先入宫一趟。"说着,已经快步走向门口。在离开前,肖青璇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脸上的红晕更甚。她咬了咬下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肖青璇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此物也令我们的太后娘娘难以启齿呢。"  萧家母女一头雾水,看着太后仓促远去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向安碧如投来疑惑地目光。
  安碧如也不卖关子,从身后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又从桌底拉出一个需要成年男子双臂才能合抱住的箱子。
  打开锦盒,里面放至着三支短棍状的白玉物件,这柱玉约四五寸长,顶端略尖但圆润。中间柱状的棒身雕刻着一些精美的图案。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条环绕盘旋而上的树枝,树枝上开出了一朵朵茉莉花,颇具美感,而这些精致的浮雕也使得棒身凹凸不平。
  顺着棒身来到收窄的底部,末端是一个圆形的白玉底座,做成了轴承的模样,有内外两圈,两圈间嵌入了红色的宝石作为走珠。那柱状物收窄的底轴便塞进了轴承的内圈,紧紧地配合在一起,从底部看去见到其上刻有三个字--“茉莉势”。
  萧玉霜宛若好奇宝宝一般,拿起其中一个仔细端详,发现白玉底座的侧面有两个孔,从中又钻出两根红色的线头。她将这柱状事物放在桌上,将其中一根线头轻轻一拉,一根红线伴随着一阵上发条的声音被拉出,待其松手,那红线又缩了回去,只留线头卡在孔外,然后整块精巧的工艺品就立在桌上开始转动。
  萧玉霜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天真地问道:"安姐姐,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呀?"她轻轻抚摸着那物微凉的表面,"是不是送给我们的礼物?"  安碧如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看了看郭君怡,又将目光转向萧玉若,柔声说道:"玉霜啊,这确实是送给你们的。不过,你手中这个嘛却是给...你姐姐的"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望向萧玉若。
  萧玉若显然是猜到了这是什么,察觉到了安碧如的目光,脸颊顿时飞起一抹红晕。她轻轻拉了拉妹妹的衣袖,低声道:"玉霜,别问了。"  安碧如轻笑一声,起初她的徒弟与萧玉若最不对头,所以她也尤其喜欢调戏这位大家闺秀,"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这可是太后娘娘特地找我们的大华神机女军师专门为你们打造地呢。"  随即,她凑近玉若和玉霜的耳边,低声说,"此物名为玉势,是放在你那后庭肠道内的。"  萧玉霜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手边的玉势。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真的吗?怎...怎么还会转?"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差点将桌上的玉势扫落。
  安碧如眼疾手快一把捞起被甩开的玉势,开始向萧家母女介绍它的功能:“这可不同于一般玉势。看,这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孔洞。”她指着立在手掌上正在旋转的玉势,只见表面雕刻着树枝和花纹处规律地排布着微小的孔洞,继续说道:“还有这箱子里装的,便是我给你们炼制的灵药。这玉势里面可是中空的,可以将药灌进去。“她边说边揭开底座内圈的盖子示意。
  ”拉一下这线头,上了里面发条便能让玉势内部的机拓结构开始运动。玉势不仅会转动,而且会将药膏从这些孔洞中挤出,均匀涂抹于...使用者的身体。”,  萧家母女看着这奇特的淫具,脸上的表情从羞红转为惊讶。安碧如继续解释道:"旋转的妙处类似于按摩,按压可以促进药物的吸收。多亏了芷晴的奇思妙想才造出此物,否则我灵药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萧玉若听到这里,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地问道:"安姐姐,你说的...这灵药是什么呀?"  安碧如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轻声回答:"此物名叫益母膏。"说着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一个瓷瓶,揭开后一阵异香飘出。稍稍倾斜瓶身,倒出一坨到手上,见其呈纯白色,似乎非常粘稠,看上去就像浓稠的白粥。
  她继续解释道:"它能改变使用者的体质,极大程度地增加直肠的拓展性,使你们的后庭变得更加柔韧、灵活,能够更好地适应各种...嗯,各种情况。所以,即使你们随身佩戴那么粗的玉势,也能让你们的后庭...紧致如初。”
  萧玉若听完,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但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而且...”安碧如微微一顿,声音带着一丝神秘:"这益母膏里还有含有阿胶、鹿茸、灵芝、鱼油等珍贵食材,不仅有驻颜神效,而且直肠可以直接吸收,代替进食,所以戴上此物你们就可以不用进食,也不需要排泄了。"  萧家母女三人听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萧玉霜小心翼翼地问道:"安姐姐,这...这真的可能吗?不吃不喝,也不用...那个...?那...那岂不是说,我们可以一直...一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
  安碧如轻笑一声,"没错,你们可以一直佩戴,而不用担心生理需求的打扰。"  萧夫人听完安碧如的解释,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她犹豫地小声问道:"碧如,这个...这个玉势在旋转的时候,又不断挤出药膏...会不会..."最后几个字就像卡在这位美妇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安碧如看出了萧夫人的顾虑,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夫人是担心会夹不住吗?"  萧夫人闻言,脸上顿时飞起一抹红晕,轻轻点了点头。
  听罢安碧如微微一笑:"夫人无需担心,这玉势只是整套装置的一部分,其余部分也放在了这里,穿戴上其他部分就可以完美解决夫人所担心的问题。"说罢便拍了拍锦盒。“盒中已经放置了详细的图册说明,你们回去看了图册自然知晓如何穿戴。”
  萧家母女听闻此言,不禁面面相觑。她们注意到安碧如说这番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究竟是何物让向来大胆的安碧如都有些难以启齿。不禁让她们感到十分好奇。
  最后安碧如的表情又转严肃道:"切勿牢记,此套物件需要常戴,不仅是为了玉德仙坊,更是为了你们的身体。尔等非习武女子,身体不似师姐那般玄妙。你们可知有些勾栏女子的后庭久经征伐,最终导致肠道松弛,难以自控,日常大便失禁更是常事,落下个终身残疾的下场。若是有服侍持牌人之需,方可解下。"  "嗯!"母女三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安碧如目光柔和,拉起母女三人地玉手:"这三套玉势底座分别刻上了玉兰势、茉莉势、兰花势,柱身亦是分别雕刻了这三种花,想必不易认错。此番真是辛苦你们了!"  萧家母女听到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道:"有何辛苦,倒是让各位姐妹费心了。"  说罢便又寒暄了一番,直至安碧如起身告辞,萧家母女也一同随萧夫人返回玉兰苑。
  -------------------------------------------------------------------------------------------------  晌午,烈日炙烤着大地,一架马车停在林府前,其中一男子醉醺醺地从马车内钻出,一脚踏空,摔了个狗吃屎。林府前早就等侯多时的萧峰忙跑上去扶起,"哎呦,表少爷怎么才回来啊,您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啊?"  表少爷醉眼朦胧地看着萧峰,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什么日子啊?"  萧峰扶着郭无常恭敬地回答:"表少爷,今天是初一啊。您忘了吗?夫人检查您功课的日子。"  听到这话,表少爷猛地一惊,酒意顿时消了大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初、初一?"他结结巴巴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表少爷刚被扶起又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头痛欲裂,回想着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三个月前,他信誓旦旦地向萧夫人请求来京城学习,发誓要发奋图强,考取功名。但来到京城不过几天,又犯起了老毛病,花街柳巷的灯红酒绿,勾栏瓦舍的莺歌燕舞,让他逐渐沉迷其中,整日眠花宿柳。
  萧夫人也是怒其不争,对他愈发严厉。
  表少爷懊恼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现在是几时了,夫人在何处?"  萧峰连忙回答道:"表少爷,现在是未时四刻了。早上萧夫人和小姐们被太后娘娘召去了凤栖院,到现在还未回来呢。"  表少爷听到这个消息,稍稍松了口气。萧峰见状,赶紧劝道:"表少爷,您还是快些回屋洗漱准备吧。萧夫人她们随时可能回来,您可得抓紧时间啊!"  郭无常猛地站起身来,踉跄了一下,幸好萧峰及时扶住,然后匆匆向自己的院落走去。萧峰看着表少爷远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
  郭无常跌跌撞撞地走进一个院子,他晕乎乎地推开一扇扇门,踉跄着走了进去。
  "这是哪儿...?"他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与他记忆中的房间大不相同。精致的梳妆台、绣花屏风、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玉兰花香气,无一不在提醒他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但醉酒的郭无常已经无法思考这么多了。他只觉得头昏脑胀,萧夫人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急需找个地方躺下睡一觉。目光一转,看到了角落里一个宽大的衣柜。此时的他眼冒金星,竟然将衣柜认成了床。"嘿嘿,正好..."他嘟囔着,摇摇晃晃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就钻了进去。
  衣柜里挂满了绫罗绸缎,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郭无常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周身舒畅,醉意更浓了。他蜷缩在衣柜底部,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这床怎么还得开门呢....不管了....好舒服。"他不知这正是萧夫人的闺房,而他此刻正睡在萧夫人的衣柜里。
  过了许久,郭无常被一阵轻柔的说话声吵醒,意识逐渐恢复清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围是柔软的衣物。突然,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萧家母女在交谈。躲藏在衣柜内偷听令他即紧张又刺激,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此时,萧玉若脸颊正泛起一抹红晕,轻咬红唇,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说道:"母亲,妹妹,不如...不如让我来试就行了。"  郭君怡和萧玉霜都有些惊讶地看向萧玉若。
  萧玉若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我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刚才还特意去如厕了,就不必让母亲和妹妹麻烦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郭君怡温柔地看着大女儿,轻轻点了点头。于是萧玉若伸手抱起那锦盒,走进了身后的屏风。
  郭无常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心跳加速,既害怕被发现,又忍不住好奇她们要试什么东西。
  房间内十分安静,只有屏风内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随后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萧玉若走了出来,还是穿着刚才那套淡粉色长裙,只是她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扭扭捏捏地样子似乎在刻意隐藏着什么。郭无常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却什么也没发现。
  在萧夫人和妹妹询问的目光下,萧玉若背过身,掀起了长裙。见到裙下的风光,郭无常的眼睛顿时睁得像铜铃,一脸震惊,目光紧紧地盯着萧玉若的下半身。
  只见她下身不着亵裤,一根两指宽的嫣红色腰带束在胯上两寸的位置,勒着雪白的肌肤,上面的卡扣应该是用来调整松紧。腰带后方绑着一个孩童巴掌般大小的红色络子,络子中心有一银色的圈,正镶嵌着一块白玉,正好遮住了大小姐关键的菊穴,而大片白里透粉的臀肉却是遮不住,屁股蛋子像两块光滑的果冻。而络子的尾绳则隐没在了大小姐的腿缝之间。
  待玉若双手捂着脸,害羞地转过身来,表少爷才看见,原来络子的尾绳穿过了腿缝,到了身前却连接着一块红色布料。
  二小姐站在姐姐身前看地更加清楚,那块红布,只有汤匙大小,堪堪遮住姐姐的外阴唇。上下两端缝上了编织绳,分别扣上腰带的卡扣和从臀缝中冒出的络子尾绳。此刻这布片正被拉地紧绷,印出了姐姐的蜜穴嫩痕的形状。往上看去,布片的尖端只延伸到阴蒂,草草遮住大小姐那红润的嫩芽,随后就变成了一串编织绳。再往上,却是再无任何遮挡,只有编织绳勒紧了大小姐隆起的阴阜,并将此处的阴毛整齐地划分到两边,像是给阴毛梳了个中分造型。
  这套装置将玉势牢牢地锁在了菊穴内,萧夫人的担心倒是杞人忧天了。
  "哎呀。。。这么小一块布!"二小姐被惊得双手捂住了脸。
  "此物...图册里面有说明...唤作遮阴布。"大小姐颤抖着手指着前边的那一小块布料,脑中却暗啐林三是怎么想出这淫亵的词,脸上红晕更甚。
  此时,大小姐前有棉帛遮阴,后有白玉掩菊,关键部位虽然一个不露,但除了前后穴儿,屁股和前胯白花花的美肉都已经任君采撷,此等淫靡的装束就连整日光着屁股扒着穴求肏的窑姐也感到面红耳热。
  突然萧玉若微微弯腰捂紧了肚子,发出一声娇吟,萧夫人心领神会,"玉若,可是那玉势在转?"  "玉势?"郭无常一头雾水,将衣柜门缝又打开了一些,定睛一看,才猛然发现,大小姐那遮菊的白玉竟是玉势的底座,也就是说大小姐体内还插着一条玉势!
  仔细一瞧,白玉底座有并非一体,而是有内外两圈,此时那套进轴承的内圈底座明显正在旋转,“茉莉势那几个刻字正顽皮地翻着跟斗”。与之相衬,外圈雕刻着的茉莉花纹显得轻佻极了。郭无常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等淫荡的物件八大胡同的姑娘也不肯穿啊,她们这是要做什么?"  "玉若,只是演示一番,何必拉上发条啊?"萧夫人柔声问道。
  "嗯...不是我上的发条...您看这儿..."萧玉若蹙着眉头捂着肚子,面露红霞,手指向大腿根部。
  先前的特制内裤太过吸睛以至大家都没注意到,原来大小姐的两条大腿根部还套上了两个红色的皮带环,显然和这内裤是同一套装置。两个皮带环后面各系着一根红绳,这两根红绳连上了玉势底座侧面的那两个线头。这巧妙的设计使得每当大小姐走动时,大腿的动作就会拉动红绳,相当于自动为玉势上发条。这样一来,只要身穿此物的主人身体在动,就能给发条蓄能,内里的玉势便能日夜不停。
  众人听完大小姐的介绍后感到无比震惊,这般奇巧淫思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萧玉霜忍不住轻声惊呼:"姐姐,这...这也太厉害了吧?这...这都是徐军师想出来的?"  萧玉若脸颊绯红,轻咬下唇,小声回答:"不...不是,图册里有林三的题字,这部分是他想出来的。"  "我就知道,是那个坏人,变着法玩弄我们母女。"萧玉霜双手叉腰,红扑扑的脸蛋显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姐姐,若是不舒服就赶紧摘下来吧。"  萧玉若脸颊绯红,轻咬下唇,小声回答:"还...还好,就是有点奇怪的感觉。那个东西一直在动,有点...有点酥麻。"  萧玉若强忍着快感继续解说图册里的内容:“你看...我等需要小...解时时只需将这遮阴部...拨到一旁。在沐浴时可将遮阴布卸下,络子尾绳提拉上来扣上腰带,沐浴后将新的遮阴布换上即可。若是需要加药,就得趴下...臀部抬高,将底座内圈揭开就可以将药浆到进来了。”讲到此处萧玉若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捏出水来,声音也细若蚊诺。
  萧夫人眉目含春。她轻轻拍了拍萧玉若的肩膀,柔声说道:"若儿,我们此后可是要时时刻刻佩戴此物,还是尽早适应才好。否则就如你碧如姐姐说的,像那些人一般肠道松弛、难以自控。。。。"  听到此话的郭无常脑中响过一道霹雳,常年流连花柳巷的他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女子会肠道松弛、难以自控。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们与眼前的萧家母女联系起来。
  就在郭无常陷入沉思时,二小姐苦着脸道:"那岂不是吃饭、睡觉、小解、出恭都要夹着...这淫物?哦,差点忘了,已经不需要吃饭和出恭了。那...我们的后庭岂不...变成一个只用来服侍持牌人的性器了吗?"  二小姐天真烂漫,说话像竹筒倒豆子一般直言不讳,惹得姐姐和母亲一羞。
  此番话倒是点醒了在衣柜里藏着的郭无常,他曾听一些酒肉朋友说过,林大帅为了笼络人心,修建玉德仙坊,并将自家娘子送入其中当仙子。曾今他对此一笑了之,就当一个助兴的黄色笑话看待。他自然能想到,那玉德仙坊乃王公大臣的娱乐之所,其中仙子必然不一般,但怎么可能是林三家的娘子呢,虽然林三的老婆多,而且个个仙资玉容,但也断然不会有将自家娘子分给他人淫玩的事情。
  郭无常想通后,顿时一阵邪火从小腹升起,"可恶,为什么林三能拥有她们还能随意支配?而我却连成为持牌人的资格都没有!"他咬牙切齿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场景,肌肉虬结的巨汉用胯下那条巨物粗暴地进出着大小姐娇柔的花穴;满头银丝、皮肤松弛的老者用他那布满老年斑的手抚摸着二小姐年轻紧致的光滑肌肤;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胖子贪婪地吮吸着萧夫人娇软的樱唇。郭无常仿佛看到形形色色的持牌人就像潮水一样涌来,用他们那扭曲的身体紧贴着母女三人,插满母女三人的每一处妙穴,彻底占领她们的每一寸肌肤。
  嫉妒和痛苦几乎让郭无常昏厥。此时门外突然响起萧峰的声音:"夫人,小姐,该用晚膳了。"  大小姐一惊,连忙放下裙摆。应声:"知...知道了,退下吧!"  "母亲,戴上那淫物,可就不能吃东西了,回金陵前这几顿我要加餐!"看着二小姐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萧夫人忽然想起了小时候,霜儿还是个小女孩时的模样。那时的霜儿总是喜欢缠着自己,无论是要吃糖果还是想听故事,都会用这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即便是现在已为人母,霜儿在她面前仍保留着那份天真烂漫。萧夫人内心充满了欣慰,但又想到自己将要和霜儿共入仙坊又有些不舍,心里想到:"不知道那些持牌人的征伐霜儿能不能承受得住。"心里想着这般,便更加宠溺地摸了摸二小姐的头道:"好吧,不过霜儿,并不是以后都不能吃东西哦,只是现在分坊开坊在即。待金陵分坊事毕,再回来这里后你这小馋猫便可不必忍了。"  萧夫人看着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儿,伸手将两人搂入怀中,温柔的声音带有一丝颤抖说道:"玉若,玉霜,你们都是娘的好女儿。无论将来如何,都会在一起。"母爱的温暖让两个女儿都鼻子一酸。三人相拥在一起,仿佛这一刻,所有的不安都被驱散了。
  只是她们谁也料想不到,下一回她们如此这般紧紧相拥时,身后的持牌人正用硕大的阳具狠狠地啪击着她们的菊穴,三人宛若暴风雨中地扁舟被操干地前俯后仰。萧夫人只得像一只归巢的母燕,无助地紧紧抱住两个女儿。
  萧夫人轻声说:"走吧,我们先去用晚膳。"  萧玉若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先是解开了络子头部和后腰带处连接的扣子,揭开络子后,一只手抓着玉势缓缓拉出。随着她的动作,一阵细微的颤抖传遍全身。
  只见巨物被一寸寸拔出,可见玉势表面已经湿润,外面夕阳均匀地向旋转的玉势洒下淫秽的红光,"啵"的一声轻响,玉势离开了她的身体,萧玉若的绛唇微张,发出一声低吟。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萧玉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低下头,不敢看向母亲和妹妹,只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
  "我...我..."萧玉若结结巴巴地想说些什么。她感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连耳朵尖都变得滚烫。
  萧夫人见状,温柔地拍了拍大女儿的肩膀,柔声安慰道:"玉若,不必如此羞赧。以后这或是日常。来,先去用膳。"  "至于这个。。。"萧夫人看了眼还在缓缓转动的玉势,"我们先去用膳,回来再收拾。"说罢接过女儿手上的那套淫具,随意的放在了妆台上。
  萧玉若轻轻"嗯"了一声,被母亲和妹妹拉着手腕离开了房间。
  房门刚一关上,藏在衣柜里的郭无常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妆台上那还在缓缓转动的玉势,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郭无常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妆台前,颤抖着手拿起那根刚从萧玉若肛门拔出,还带有残留的体温的玉势。然后,他伸出舌头,开始贪婪地舔舐起来。
  虽然大小姐试穿前已经清理过后庭肠穴,但常人吃五谷,不似仙人一般餐风饮露,后庭本就是污秽之地,玉势上难免沾一些秽物,但沾染的污秽之物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性欲。"啊...玉若...好表妹...还是暖的..."郭无常喃喃自语,舌头沿着玉势的每一道纹路细细品味。
  舔完玉势后,郭无常又抓起遮阴布,将脸深深埋了进去。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上面残留的体气息全部吸入肺中,那上面还残留着萧玉若的体香和些许湿润,郭无常如痴如醉地嗅着、舔着,仿佛此刻舔弄着大小姐的玉蛤。
  "这就是表妹的味道吗..."郭无常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真是...太美妙了..."  过了许久,郭无常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等到屋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郭无常才回到现实,匆匆离开了玉兰苑。待方才的兴奋褪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无法成为持牌人。郭家已有中落之势,家中就其父郭畅在扬州府做了一个小小的县令,经济上常年入不敷出,维持世家的脸面都很困难,现如今全仰赖着他考取功名,然而他却生了一副猪脑子,多年来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此看来想要成为持牌人,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个残酷的事实如同一盆冷水,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和无力。他低下头,加快脚步,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林府的大门。
  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寥寥,郭无常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当郭无常走到一个阴暗的巷口时,突然被一队人马截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帘微微掀开,露出一张阴鸷的面孔,月色昏暗,郭无常无法看清他的模样。
  "就是他吗?"马车里的人冷冷地问道。
  "回王爷,正是此人。"旁边一个随从恭敬地回答。
  郭无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几个壮汉架住,强行拖上了马车。
  "你们是谁?"还没说完就被壮汉捂住了嘴蒙上了眼睛。
  马车缓缓启动,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马蹄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1:53:18

第三章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郭无常闻到空气里散发出浓烈的酒香和女子的胭脂香气。他被粗暴地拽下车,推搡着走了一段路,随后后被摘下了蒙眼布。
  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富丽堂皇的院落,四周灯火通明,周围的人觥筹交错,宛如一场盛大的宴会。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院中央的那个人物。
  那人看起来四五十岁,体型肥硕,像一头肥猪。他虽身着华贵的蟒纹锦袍,却被撑得几近绷裂。圆滚滚的脸上挂着油光,双眼微眯,搂着身边的陪侍和眼前之人推杯换盏。似乎是听到什么趣事,哈哈大笑,肥硕的身躯便如同一团肉浪般颤动。
  他余光瞥到郭无常被押送上来,便连忙起身走近,边给郭无常解绑边对着押送的人责怪道:"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只是吩咐请郭公子过来,怎么把人家弄成这样?快快松开!"接着又对一旁的阴鸷的老者说道:"王兄你也真是,这般欺负晚辈。"  郭无常回头,这才看清刚才绑架他的那位老者。
  此人和那肥猪正好相反,身材高挑,却瘦如竹竿,活像一只饿极了的长臂猿。看着像是五六十多岁人,眼窝深陷,其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此时这人开口说道:"谁想这小子比他那扬州府的老爹还要窝囊,大喊大叫。"  长臂猿刚说完,又一道像太监一样尖利的声音从那肥猪身后传来:"当年郭老太爷可是和萧阁老并称大华柱石,没想到,郭老爷子的子孙竟然一个比一个废物!"  这一套组合拳差点气得郭无常喷出一口老血,多年来郭无常傍着萧家和林三的关系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顿时怒目圆睁,往那肥猪身后一看,一个身材矮小侏儒,从肥猪和长臂猿中间钻了出来。
  他约莫有六七十岁,样貌最是猥琐,獐头鼠目,脸上长满了老年斑。他虽然身高只到身边两人的胯部,却穿着最为华丽的明黄衣袍,显然两人皆以他为首。
  郭无常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傻子都能看出他们是哪个地方的藩王。
  看着郭无常的脸逐渐憋成了猪肝色,那胖子赶紧出来打圆场:"哎呀哎呀,郭公子别生气,王兄和王叔平日最爱开玩笑。来来来,快请入座,此番盛宴乃是特地为你准备呢!"  说着,他拍了拍手,立刻有几个衣着暴露的美貌侍女上前,搀扶着郭无常往席间走去。郭无常虽然心中仍有怒气,但也不敢在这些藩王面前造次,只得强忍着坐了下来。
  那肥猪又笑呵呵地环绕四周,对在场的人说道:"各位大人,此番汝等能赏脸前来,小王唯恐招待不周,今特意备了些薄礼,回前莫要忘了。夜寒露重,各位就先请回吧。"  于是,二十几个人相继离席。郭无常惊奇地发现,这些人中竟然都是些朝中的重臣。平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此刻却都恭敬地向那三位告退。
  看到这一幕,郭无常不禁飚出一身冷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大晚上的藩王私会朝廷重臣这是要做什么?”
  待到众人一番寒暄皆撤出院落后,郭无常颤抖着身子哆嗦说道:"你们...大晚上密会重臣...这是要...?放我走吧,我..我..我今晚什么都没看到。"  那瘦猴听后呵呵一笑,手指捻着八字胡,看着郭无常被吓得脸色煞白,他的内心感到十分畅快,笑着说道:"郭公子,你怎凭空污我清白,我们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朝中重臣,我只知道我们宴请的是金陵玉德仙坊的持牌人。"  “额?玉德仙坊的持牌人?”原来郭无常今天才发现的秘辛,在王公大臣间早就口口相传了,他小心翼翼问道:“玉德仙坊我知道,可这金陵分坊敢问是什么?”
  那肥猪听后哈哈大笑,笑得满脸红光,说道:"郭公子,玉德仙坊若果说是皇家妓院,这金陵分坊啊就是皇家妓院分院,是林大帅为了填补玉德仙坊建设的缺口特意开的口子啊。你也知道,建那么大的工程,劳民伤财。这金陵分坊呢,就是他们用来填补国库亏空的妙招啊。如此利国利民的法子真是妙极...妙极..."  随后他又淫笑着凑近郭无常,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压低声音说道:"不过那萧夫人的美骚菊穴怕是更妙....哈哈哈哈...",那肥猪笑的前仰后合,身上的衣服都被崩开了线。
  中间哪位獐头鼠目的老者补充道:"你可知,这金陵分坊可不同于其他青楼妓院。单说选址就选在金陵最为显赫的萧府。这里的仙子,便是萧家的那对母女。"  郭无常突然想起刚才那些推杯换盏的大臣,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说...刚才那些人要和...姑妈和表妹们...."  "没错,萧家那对娇美母女很快就要撅起屁股给他们插穴吞精了,郭公子。"那肥猪又开始得意的哈哈大笑。
  郭无常心里暗骂这猪头,一笑起来就肥肉乱颤,不似人形。但随即他又冷静下来暗自思忖:“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绑我,必有所求。”眼中闪出一丝希冀的光,缓缓开口:"尔等绑我前来,方才又说有要事相商,怕是事情不简单吧!"  那胖子见郭无常面色如常,又开始哈哈大笑:"郭公子果然聪慧。我就说郭老太爷的子孙岂有孬种,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容我先介绍一下,在下乃先帝族兄,当今皇帝的叔父,太皇帝封吾为福王。他指了指那个瘦如竹竿的老者道:“这位亦是,太皇帝封为安王。”他手指变掌朝向居中那位七八十岁的侏儒老人:“而这位,乃是我等王叔,亦是先帝叔父,太皇帝堂兄,谷王是也。"  郭无常听后身体微微一震,这三位藩王他也略有耳闻,可谓是恶贯满盈。
  福王收敛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继续道:"今日我邀你前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你若办到我定不亏待你。"  郭无常听后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想着,这般差事如此重要,想必要一块金陵分坊的仙牌应该不过份。
  于是一脸谄媚,一遍弯腰一边拱手道:"小的定然为殿下赴汤蹈火!"此时,他心中对林三的怨念也烟消云散:“林三真是海量,真乃圣人啊,不不不,圣人也做不到送自己的老婆去当勾栏窑姐,是神人才对。”
  "啊,哈哈哈...郭小侄儿真是个识时务的妙人,比你那又臭又硬的老太爷强多了,得亏他死的早。"坐在主位的侏儒谷王笑道,接着说:"不过若你想要金陵分坊的仙牌我们这可没有啊,我等都需要到金陵去...额...听说是要交什么会费,价高者得。"  "竟然如此...王爷只要赏小的些银票,剩下的就不劳烦王爷费心了"郭无常一脸猴急,生怕这没差事飞了。
  福王,伸手向郭无常虚抬了一下,示意他说个数。
  郭无常立在原地,眼珠子滴溜一转,沉吟片刻说:“各位殿下不妨先说说是要小的去干的是何差事啊?”
  福王、安王、谷王相互对视一眼,都露出淫邪的笑容。
  随即,谷王拍了拍手,一个侍卫就抱着一个箱子放在郭无常面前,他自己也椅子上跳下,像一个七岁孩童,颇为滑稽。
  侏儒王爷在郭无常面前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躺着一个个白色的瓷瓶,他从中拿出一个,缓缓踱步道:“你要做的很简单,萧家母女返回金陵时所携带的行李中必然有一箱子,里面所装事物也似这般,你只需将她的那些换成我的。”
  郭无常自然是见过安碧如给的那箱益母膏,这下一点就通,这老侏儒是想狸猫换太子,将安碧如给的益母膏换成他手中的瓶。郭无常心里想着:“他们莫不是知道了安姐姐给的那套淫具?”心中疑惑,嘴上却说道:“敢问王爷,这里装的是些什么灵丹妙药啊?”
  这一问令谷王爷兴奋起来,他靠近郭无常,颇为得意地说:"郭家小子,你可知道有一种药唤作玉莲仙泉膏?"  "呵,谅你也不知。"拂了佛下吧的胡须,还不待郭无常回答便接着说:
  "此药涂抹在女子的前庭屄穴之内便会使女子万分瘙痒,情欲高涨,不消片刻,玉道内便会源源不断涌地出清泉汁儿水。此时的的前穴便会像一朵盛开在地泉上的玉莲,此药便因此得名。而且,只有男子向那仙水泉眼射入了一发精液,才能止住那汩汩流出的仙水儿。如若不然,体内的水流干了便会脱水而亡。"  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涨红了脸,浑身打颤,像是想起了什么兴奋的往事:“即使沾染了此物的是九天玄女,都会扒开自己的玉莲穴儿求着你操她。想当前我掳来先帝一秦姓妃子,强迫她用了此药,连续和她啪穴三天三夜,流出的水儿装了满满一桶,都能在其中沐浴了。”
  在场的人听了都感到欲火焚身,下身的怒龙高高举起,郭无常舔了舔嘴唇急切道:"那涂在后庭呢?能否有这种效果?我是说...能否催发肠油?"  谷王爷答:"嘿嘿,催情的效果肯定是有的,而且肠肉的吸收效果比玉道好,想必药效会更好。催发肠油却是不能,除非...."  众人屏息凝神听得入迷。
  谷王爷吊足了胃口,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传说某些女子身负后庭奇穴,用此药可改变体质,将后庭奇穴蜕变成后庭名器——蜜窝仙泉穴。可惜这后庭奇穴已是及其稀少,更何况那蜜窝仙泉穴乃是名器中的极品,我此生怕是都玩不到了,哀吾生之须臾——"  长叹一声后接着说:“拥有蜜窝仙泉穴的女子在发情时后庭肠穴会不断涌出菊蜜[1],此物在医术典籍中皆有记载:其气芬芳馥郁,其味甘美浓醇,有壮阳补气,延年益寿之功,胜似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  "那...此物就是玉莲仙泉膏?"郭无常急切地想知道。
  谷王夜露出神秘的笑容:"呵呵,是,也不是...我到太医院拿来益母膏的药方研究了一下,其中有不少东西值得借鉴,便将二者结合,此物乃玉莲仙泉膏的改进版。玉莲仙泉膏的弊端在于药性过烈,遇欲暴泄而不进补,长此以往用此药的女子便会元气大伤。而益母膏正好是女子的大补之物,二者相得益彰。"  “其功效自然是集二家之所长,譬如以肠注代替一日三餐,譬如提升肠穴拓展性。而玉莲仙泉膏的催情功效有了益母膏的进补,便能更上一层楼,不仅令女子的肠道愈加敏感,而且能使发情的时间大大延长。若不被内射精液,便会持续维持在发情状态。到那时,女子后庭瘙痒,肠道内就像夹着一个蚂蚁窝,只能整日扭腰弄臀,一副荡妇淫娃模样。”
  “荡妇淫娃...荡妇淫娃...”这几个字就像梵音盘旋在郭无常的脑海,将其联想到萧家母女,便令他脸色通红,身体僵直。他呼出一口热气后六神无主,道:“懂了...小子这就为王爷去办此事。”说罢,抱起沉重的箱子就要走。
  “哎哎哎,郭小友,停一下,还没说报酬呢。”福王眼睛眯成一条线向郭无常招手道。
  “此时虽不难,却也尤为重要....十八万两!!! 如何?”福王又看向谷王和安王,两者都点了点头。
  此刻郭无常看他猥琐的猪脸竟感到一丝慈祥,从浑噩的状态醒过来,连忙点头哈腰,就像一只哈巴狗说道:“王爷大气...小的...小的定然赴汤蹈火,完成任务。”
  “还有一事,郭家小子你给我听着。”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令现场火热的气氛一窒。长臂猿一般的安王爷起身走近郭无常道:“你可知道我们今日宴请八方是为何?重金雇你干这事又是为何?”
  见谷王和福王表情都变得严肃,郭无常也打了个冷颤,他对这位绑架他的阴鸷王爷害怕极了。
  “敢...敢问...是为何?”郭无常颤抖着声音问道。
  沉默片刻,三位王爷先后呼出一口气,随即脸上都开始出现不正常的潮红。福王肥硕的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瘦猴安王捻着八字胡,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淫欲。那侏儒谷王爷则是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口黄牙,像是在准备享用一盘珍馐。三人身下的巨物仿佛都要将胯下的锦袍捅出一个窟窿。
  最后,安王舔了舔嘴唇压抑着声音中的癫狂道:“萧家母女的处子菊穴!!!”
  郭无常听后感到肉棒滚烫,脸色通红,身体都有些颤抖。脑海的思绪一个个炸出:“姑妈和表妹的菊穴连林三也没有用过...他们...要做这世上第一个占领萧家母女后庭菊穴的男人!可恶啊,为什么不是我!凭什么这几个老的都快要绝精的老杂毛,竟将姑妈和表妹视作禁脔!”
  郭无常仿佛看到他们用肮脏的阳具在哀求声中破开萧夫人、大小姐、二小姐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用阳具亲吻着肠穴的每寸寸沟壑,最后喷洒的浓精涂满肠穴的每一处褶皱,打上第一次占有的烙印!
  “他们今夜宴请那么多持牌人就是在威逼利诱,为的就是独占萧家母女的第一口美肉...他们让我去办的这差事...就是...事前调教,为了...让萧家母女这三只蟠桃...更加鲜嫩多汁!!!”
  三位王爷见郭无常脸色红白交替,心里感到十分爽利,福王走上前来拍了拍郭无常的肩膀,脸上挂满了戏谑:“贤侄,十八万两换一个玉德分坊的仙牌应该是十拿九稳,安王爷刚才说的你可听懂了?”
  “懂...小的懂...”郭无常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听懂了安王的警告:他成了持牌人也不能和三位争抢萧家母女的后庭雏穴。
  随后谷王爷摆了摆手,示意郭无常可以退下。
  郭无常双手抱着箱子,深深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心里却愤恨道:“他们定然知道安姐姐给的那套淫具的使用方法。如此看来林府里必然有内应,我必把此奸贼揪出来暴打一顿!”旋即加快了脚步,登上一辆马车。
  ==================================================================================  郭无常坐在马车里正往林府回去,心中忐忑不安,手里紧紧抱着一个大箱子,这个箱子装的就是三位王爷交代的要紧事务。马车在林府门前停下,他深吸一口气,迅速下车,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这才抱着箱子快步走进府内。
  到了玉兰苑前他鬼鬼祟祟地钻进了一个花圃,将箱子藏了起来。
  刚藏好箱子,抹了抹额头的汗,一回头便撞见四德。郭无常宛若惊弓之鸟,飚出一头冷汗。
  四德见到他,微微一笑,道:“表少爷,您这是去哪了啊,萧夫人四处寻你呢。”
  “哦,是吗...那我这就去见见姑妈。”说完便快步向里走去。
  四德连忙跟上拉着郭无常道:"我也正要去寻夫人,三哥回来了要见夫人,你见完就喊夫人到墨香居来。"郭无常应了一声好,四德便匆匆离开。
  郭无常灵机一动,心中有了计策。来到萧夫人的房间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开了,萧夫人出现在门口。
  她身穿一袭白色素雅的绣花长裙,裙摆曳地,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丝绦,收窄了腰线,也勾勒出屁股圆润的模样,更显身姿婀娜。她乌黑亮丽的头发高高挽起,插着一支玉簪,莹白的耳垂上坠着一对珍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令人有一种想捏在手中把玩的冲动。
  此时萧夫人眉头微皱,明亮的眼睛中透出一丝威严道:“无常,你今日去哪里了?那么晚才回来。你之前是怎么说的,要到京城来潜心学问。但你如今是怎么做的,整日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流连于花柳巷,如此荒废学业,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说罢,深深叹了一口气,轻拍丰满的胸脯,像是被气急的模样。
  郭无常视萧夫人为严厉的长辈,对萧夫人是又怕又敬,平日里看到姑妈这番模样都是低下头,不敢直视萧夫人的眼睛。
  但他今夜他却是淫心大起,用觊觎的眼光大胆地直视着姑母。
  直到现在,郭无常才发觉萧夫人这位成熟美妇的韵味是萧家两位小姐不能比拟的:看她眉头微蹙,脸色微红,胸口峰峦起伏,散发着成熟的母性的魅力。柔和的五官不似大小姐一般轮廓分明,反而显出江南水乡女子的温柔。
  她的的皮肤白皙,朱唇红润,此时正檀口微张,那一双大眼睛哦,像是一汪清泉,此刻被气的泛起了水雾,竟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萧夫人见郭无常一反常态,还用着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柳眉一蹙,更是生气,斥责道:“无常,你可知道错了?”
  郭无常这才弯着腰低下头,装出一副惭愧的样子,支支吾吾地说道:“姑妈,我……我知道错了。”
  但此时,他思绪已经飞出云端,飞到数日后的金陵玉德内:“姑妈,我的好姑妈,到时候拿到了仙牌我也不去寻表妹,先在姑妈你身上驰骋一番!"  “我必定先尝尝您的嘴儿,好好尝尝是什么样的嘴儿才能说出如此冷硬的话。还有你那大奶儿,外甥我也要咗上两口。还有您那嫩足我还未曾见过,那么多年大门不出,都未见您走过几步路,想必是保养地极好,我要掰开您的蔻丹一根一根舔舐。哦,关键是还要插爆您的菊穴,一边抽插一边听您如何斥责我离经叛道,到那时看看到时候您的娇颜是何种神情。”
  郭无常下身已经支起了帐篷,只能啪的一声跪下,掩饰下身的异常。
  萧夫人见郭无常跪下,声音变得柔和:“过几日我和若儿霜儿便回金陵,你也不必待在京城了,随我们回去吧!这几天你就在家里收拾行李,哪都不要去,知道了吗?”
  郭无常听后心里一阵狂喜,本来还想着要找一个理由回金陵,现在看来不用了。压抑住内心的兴奋,想着正事还是要赶紧办了,嗫嚅道:“嗯,知道了...姑母,方才四德说林三在墨香居找您,您要不先去吧。”
  萧夫人听后点了点头,道:“嗯,今日太晚了,就不检查你的课业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说罢,她便匆匆离开了。
  郭无常随着萧夫人一路走到玉兰苑门口,便分开两头走,郭无常频频回首,等看到萧夫人的背影消失在了一个拐角处便立刻折返,从一个花圃内抱出刚刚藏进去的大箱子。
  "哎呦,真是重。"他抱着他的箱子悄悄潜回萧夫人的闺房,此刻的房内一个侍女都没有,只有一箱箱行李摆在堂前。"真是天助我也!"  表少爷四处翻找着那个记忆中装着益母药膏的箱子。
  终于,被他在一个角落里找到。想必萧夫人并不认为这膏药是淫羞的事物,便随意摆放了。
  他不再拖沓,迅速地打开箱子,双手并用,将其中一个个装有益母膏的瓷瓶取出,随手摆放在地上。待到掏空了箱子,郭无常才把三位王爷给的箱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个白瓷瓶,和盛装益母膏的瓷瓶一般无二。
  郭无常将利索地将王爷给的药膏一瓶瓶放入萧夫人的行李箱,表少爷这是要偷梁换柱。
  突然他的身体微微一顿,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在归来途中也许是做贼心虚,他未曾打开过这些瓷瓶,如今却是好奇得紧。他拿起其中一瓶,拔出上头的软木塞。
  “啵。。。”
  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郭无常吸了一口,顿时感觉全身燥热,心跳加速,血液仿佛在体内沸腾。
  稍稍倾斜瓷瓶,倒出一点粘稠的药膏到手心。
  入手微凉,手掌像是泡在了冰凉的井水里,色泽白中带有淡黄,和益母膏的纯白色相差无几。
  不稍片刻,郭无常感到手心开始发热,一阵瘙痒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到手臂,窗外一阵微风吹来,竟让他感到像是无数羽毛拂过他手臂上的肌肤,刹那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喘了一口气粗气:“这药效,竟如此猛烈....也不知姑母和表妹受不受得住。”
  嘴上心疼着萧家母女,手上却未停下,将手上的残留在衣服上抹了抹,便加快了装箱速度,没两下就装满了萧夫人的行李箱。
  看着三位王爷给的箱子里还躺着近小一半。郭无常暗自咒骂道:“这群老淫徒!需要用那么多药吗,就开坊一个月,来来去去最多算俩月。”
  他数了数剩下的,一掐手指:“总共将近四百瓶,哪里用得完,这群淫徒是不是被太多精虫的塞住了脑袋!”
  他继续翻找看看有没有没装满的箱子,直到翻开一个暗红色的箱子,里面竟然是一件件亵衣亵裤。“那么大的箱子装这点东西,浪费了。”他将剩余的半箱仙泉膏全部放了进去。
  终于大工告成。
  也许是受那淫药的影响,他此刻的性欲异常旺盛,便随手拿出一件亵裤,便开始自渎。
  还不过一会儿,他就听到外面传来萧家母女的说话声,顿时心头一惊,手中的内裤差点掉落在地。
  “娘,明早就要回金陵了吗,怎么这么着急,晚膳时你不是说还要过几天吗?”萧玉霜的声音清脆悦耳,透过窗户传了进来。
  “是啊,霜儿,刚刚林三找我与玉若盘算了一番,我们回到金陵还得一番准备,时间紧迫,还是明日就出发吧,苏大家也会同我们一起回去。”萧夫人的声音温柔而慈爱。
  “环儿,去和无常说一下,让他今晚赶紧收拾好行李,明日就出发了。”
  “霜儿,你也回吧,早点休息。”
  萧玉霜和环儿应声告退。
  郭无常吓得冷汗直冒,他迅速环顾四周,决定故技重施。钻进萧夫人的闺房内,推开里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咚!"他落地时正好萧夫人推门而入。
  郭无常趴在窗台下听到萧夫人一声惆怅的叹息:“哎,还是老了,都是做姥姥的人了。"  "我这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还会有持牌人喜欢吗。”
  郭无常听后喃喃道:“姑妈您放心,金陵城内想把那淫根塞进您温软密道里的可能要排到京城哩。”
  萧夫人轻轻关上门,走到梳妆台前点燃了一盏烛灯,静静坐在镜前。温暖的烛光在房间里洒下柔和的光晕,映照出她的轮廓。
  萧夫人端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倒映出一张端庄典雅的面容,皮肤依旧白皙细腻,只在眼角有几道细纹,岁月虽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却更添几分成熟女性的韵味。
  她眼波荡漾,似乎从中窥见了曾经的芳华,于是眼神中又带上了一丝妩媚。
  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更显得她颈项修长优雅。虽将至不惑之年,但她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婀娜有致,宛如一朵盛开的玉兰花,散发着熟妇特有的魅力。
  萧夫人就这样静静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她婀娜的背影就像摇曳的烛光,将窗外偷看的人看痴了。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站起,朝窗边走来,喃喃道:“到底不是霜儿那般年纪,还是早做准备才好。”
  郭无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一头扎进脚边的花圃内。萧夫人打开窗后朝两头张望,确认没人后关上了窗户。
  “啪嗒!”窗户被她从里面关上。
  过了一会没了动静,郭无常才狼狈地爬起。
  萧夫人鬼鬼祟祟的行为令他疑心大起,掏出随身的防身匕首,悄悄在窗户上捅了个洞,房内此时的画面令她血脉偾张。
  “原来...原来早做准备是这样啊...”
  此时,萧夫人不知从何处摸出了那个放置玉势的锦盒。她的手微微颤抖,轻轻拿出了玉势。立在妆台上玉势在烛光下反射着妖艳的光泽。
  萧夫人又走向放置行李的角落。蹑手蹑脚地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瓶玉莲仙泉膏。
  回到梳妆台前,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玉势底部的盖子。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吓得她差点松手。
  熟女这般手忙心慌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
  萧夫人稳了稳心神,拧开药膏的瓶盖,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散开来。
  萧夫人屏住呼吸,缓缓地将药膏倒入玉势中。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入,发出细微的"咕噜咕噜"声。她的手因紧张而微微发抖,却没有一滴药膏溅到了桌面上。
  倒完药膏后,萧夫人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她颤抖的手指伸向裙摆,慢慢地将其撩起,微微弯腰,开始褪下亵裤。
  此时,的萧夫人前身趴在妆柜案上,屁股微微撅起正对着窗外的郭无常。
  “天哪。。。”郭无常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内。
  随着裙摆被掀起,萧夫人嫩白的臀肉逐渐显露出来,反射着诱人的光泽。那是一对丰腴饱满的臀瓣,臀线在腰部收窄,形如雪梨。
  她那茂密的阴毛也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片乌黑浓密的丛林,遮住了大半桃花源。虽然看不到蜜穴嫩痕,却别有一番朦胧之美。
  郭无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上移动,落在了萧夫人的后庭。那是一个小巧的菊穴,周围的褶皱均匀而细腻,呈现出淡淡的粉红,不似排泄污秽之地,更似处女未开垦的花穴。可爱的菊穴似是知道了接下来要接受的命运,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在轻轻地张合,散发着神秘而诱人的气息。
  终于到了这关键的一步。
  萧夫人颤抖着双手,缓缓拿起那根玉势。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美目,似乎在给自己鼓劲。然后,她慢慢地将玉势抵在自己的后庭入口处。
  "啊..."她轻轻地哼了一声,秋娘眉微蹙,红唇也在微微颤抖。
  玉势冰凉的触感让激得她打了个颤,那淫物圆润的头部已经抵在了菊门外。
  而那小巧的菊穴似是紧张,似是期待,竟然微微张开,露出一小圈红嫩的肠肉。
  看到粗细如同小孩手臂一般的玉势,郭无常不禁担心姑母小巧的菊穴能否吞下这巨物。
  萧夫人咬着下唇,缓缓地将玉势往里推进。
  直到推入了三分之二,菊穴口已经绷成了一圈肉红色的半透明皮筋,透过烛光可以看见其中蜿蜒的毛细血管,随着巨物坚挺地进入,一道道玉兰花的纹理隐没在这圈肉筋内。
  "嗯...啊..."伴随着萧夫人一声压抑的低吟,玉势终于齐根没入,只留下一圈白玉底座在外。
  接下来又是装上遮阴布,又在腿根套上了皮带圈,最后将玉势底座两边上发条的线头连上了腿圈,终于是穿戴整齐。
  "呼。。。"萧夫人的红唇内呼出一口热气,终于大功告成。
  她缓缓站直身子,迈出第一步。
  然而,就在她抬起的脚掌刚刚落地的瞬间,玉势内部蓄满能量的发条驱动着体内的巨物开始旋转。
  "啊!"萧夫人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她急忙扶住身旁的梳妆台,勉强稳住身形。玉势的旋转带来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脸颊瞬间泛起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萧夫人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抓住梳妆台的边缘,小腿内扣,小巧玉足高高垫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全身上下一阵筛子般抖动。
  "嗯...啊...这是...怎么这么厉害..."萧夫人喘息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难以置信。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让体内的玉势转动得更加剧烈,不由得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上身趴在妆台上,雪梨臀高高撅起,想稍微缓冲这段冲击,  郭无常看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解开裤带,掏出已经勃起的阳具。"天哪...姑母...你太美了..."他低声呢喃着,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若能从萧夫人的小腹外透视而入,便能看到此时她的肠壁正抚摸着玉势表面的一道道玉兰纹理,肠穴内的每一道皱褶都被撑开拉平。
  而玉势内部的淫药也在旋转的压缩下从表面的小孔挤出均匀涂满了肠穴的每一处角落。
  就像一条白色的巨蟒被困在红嫩的肉沼中,一坨坨粘液正从白蟒身上流出浸润着肠壁。随即,那些白浊又被腾挪的巨蟒卷起,均匀地抹在四周。
  萧夫人稍微适应过后,才平复过来。镜中倒映出她微张的红唇和迷离的眼神,与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头发散乱开来,遮住了半张脸,柳腰硕臀还在微微痉挛,宛如一只发情的母猫。
  郭无常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萧夫人的身上,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颤抖。
  当萧夫人因体内玉势的旋转而轻轻扭动腰肢时,郭无常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嘶..."他倒吸一口凉气,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随着萧夫人因快感而发出的一声轻吟,郭无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啊...姑妈。。。给你了"他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声音,身体剧烈颤抖,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夫人嘴唇微张,进行了一次深呼吸,呼出的热气在镜面上形成一片雾气,她颤抖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步。好在玉势的机拓结构精妙,无论发条松紧都是匀速转动的,萧夫人经过适应已经感觉好多了。
  她缓缓挪向放置行李的角落,开始收拾。林府和萧府的下人自然不缺,但自萧老爷死后她便潜心修佛,不喜人伺候,因此多年来生活起居都是自己照顾。
  忍着强烈的不适清点着行李,检查是否有缺漏。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体内的玉势,萧夫人的动作因此变得格外缓慢而谨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
  此刻,她的余光瞥到那个放置亵衣亵裤的行李箱,轻声呢喃道:"看来...这一个多月是穿不上亵裤了...还是收回去吧。。。"  萧夫人的脸颊像被一阵火烧过,她下意识地用左手捂了捂额头。"这...这太羞人了..."。
  她弯腰抱着箱子打算搬到别处收好,这个动作让体内的玉势角度发生变化,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呼:"啊!"她赶紧咬住嘴唇,生怕被人听见。
  萧夫人发现这箱子沉的就像一块石头,眉头顿时蹙了起来。掀开箱盖的那一刻,她的目光落在箱子里,那里除了她的衣物外,还多出了半箱的药瓶。
  "这是...?怎么这里也装着半箱?我真是老糊涂了。"  一阵忙碌过后,萧夫人疲惫地坐在窗前的软榻上,准备休息。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娇美的脸庞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
  萧夫人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感到直肠内部变得瘙痒万分,其实就在一刻钟前萧夫人便隐隐感到了异常,只是玉势旋转剐蹭的刺激更甚,令他忽略了这异样。
  此刻,他感到整个菊口都已经轻微地麻痹。一会儿像有一串电流在直肠和菊口间跳跃,一会儿又像菊穴内夹了个蚂蚁窝,无数蚂蚁在其中攀爬。
  "嗯...这是...碧如那药的效果吗"她轻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口中呼出热气。
  最后,萧夫人像一只受惊的鸵鸟,一头闷进被子了,打算用这种方式强行入眠。
  她的一阵阵低吟,如丝竹般融入月色。
  郭无常知道,萧夫人会持续这种发情状态直至被人后庭内射。
  “姑妈,此事小侄暂时也无能为力,先行告退咯。”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遁入夜色,复命去了。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1:59:29

第四章
  是夜,四更天。
  辗转反侧一夜的萧夫人终于在疲惫中睡去。
  朦胧中,萧夫人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混沌。忽然,她感到背后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一根坚硬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深深插入她的菊穴。那人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菊穴后,便开始疯狂地耸动。而自己却动弹不得,想要张口呼救却也叫不出声。
  羞耻感在熟妇的体内变成性欲不断累积,体内的燥热愈发强烈。随着身后人动作的加快,萧夫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就要喷薄而出。
  就在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她努力转过头往身后一看,只看到了一个模糊又熟悉身影。但这人的脸部罩在一片迷雾中,无法分辨。随后一阵拉稀的快感犹如山洪爆发淹没了她的理智。
  萧夫人猛然惊醒,发现天空已经泛起了鱼白肚。她大口喘息着,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抹了抹下身,遮挡布也已经湿透。体内的玉势还紧紧插在菊穴内旋转。
  感到菊门处有濡湿之感,她瞬间联想到梦中喷稀高潮的情景,如触电般猛地掀开被子。只见臀部下的被褥上印着一片黄白污渍,她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一抹羞红瞬间爬上她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耻。
  昨日忙得不可开交,先是被太后召见,归来后又四处寻找郭无常。训斥完郭无常,林三又来寻她商议,直到深夜才敲定分坊的邀约名单。回到苑内时,萧夫人心中只惦记着仙坊的准备事宜,竟忘了当晚已用了晚膳,本该第二天出恭清理后再穿上的玉势内裤,却被她匆忙间穿在身上过了一夜。
  “哎呀,真是老糊涂了。”萧夫人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晌午  几架华丽的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车轮碾过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马蹄踏在泥泞的路面上,溅起阵阵泥水。车夫不时挥动马鞭,催促着马匹加快脚步。
  "驾!驾!"车夫的吆喝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
  居中的的那辆马车里,萧夫人挺直着身子,板正地坐在其中,疲惫中带有一丝妩媚,眼中满是倦意。
  萧夫人靠在车窗边,望着飞速掠过的树影,回忆起昨夜的春梦,轻轻叹了口气:“哎,怎会做那般羞人的梦。。。”
  萧夫人又想起今天一大早大小姐和二小姐前来问安的情景。两个女儿虽然没有明说,但从她们欲言又止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神中,萧夫人知道她们已经察觉到了异常。想必是自己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媚态,以及那略显不自然的走姿,暴露了体内正紧箍着一件淫物的秘密。两个女儿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邀请她共进早膳,显然是为了避免尴尬的场面。
  “霜儿,若儿怕是都看出来了吧。”
  "还有,刚才我怎么会说那些羞人的话。"萧夫人紧蹙着眉宇一脸懊恼,抬手轻拍自己的额头。
  回到几个时辰前,林府门外,萧家母女正与众姐妹和林三道别。
  林三和萧家母女一一拥吻。待到萧夫人这时,却换上一脸坏笑道:"君怡的身子怎么这般烫,是不是发骚了——"故意拉长的尾音惹得身后的众娘子掩嘴轻笑。
  见母亲被当众调戏,萧玉若捏起粉拳,就要上前朝林三的胸口打去,“坏人,讨打!”
  萧夫人脸上先是一红,但不知怎么地像是被魅魔附身,露出一抹平日从未出现过的妩媚笑容。
  她轻轻拉住玉若的手臂,然后靠近林三,柔声说道:"夫君说得没错,妾身就是要发骚着去见那些持牌人。"说完没有给众人反应的机会,转身就往马车走去。
  她的步伐略显不稳,但每一步都充满了熟妇诱人的韵味。在踏上马车前,回头对众人抛了个媚眼,"诸位,妾身先行一步了。"说完,便钻进了马车。只留下林三立在原处,下身高高支起了帐篷,瞪大了眼睛望向远去的马车。
  萧玉若的的声音从前方的马车传来,将萧夫人的思绪拉回到现在:“母亲,前方有客栈,我们先去找点吃食,您也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嗯,好..."萧夫人无力地应声道,随即吩咐车夫停车。几辆马车缓缓停在路边的一家客栈前。随行的众家丁纷纷下马。
  萧夫人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下来。她缓缓迈步走向客栈,微凉的风儿悄悄钻入她几乎真空的裙底,激得她浑身一颤,细腻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咬了咬下唇,努力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身后的苏大家见到萧夫人的媚态,笑意盈盈地跟在其后。
  随行的萧峰吆喝道:“小二,快快给我家夫人小姐安排一个清净的位置,还有给各位大哥备些酒食。”
  一个机灵的店小二迎了上来。"几位贵客光临,里面请!"边说边招呼道。说着,店小二领着萧家母女三人来到靠内的一张桌子前。萧夫人和两个女儿分别入座。
  走在后面郭无常刚要坐下,见大小姐美目瞪了瞪自己,又用余光瞟了瞟身后的苏大家。郭无常明了,这是要让他坐到别处去,让位给苏大家。随即拉开凳子的手凝固,尴尬地对身后的苏大家和萧家母女笑道:“呵呵...苏大家您坐这儿...我坐别桌去,同各位大哥吃酒。”
  "嗯...去吧,下午还要赶路,别喝醉了。"萧夫人轻声叮嘱道。她对这位侄子可谓是恨铁不成钢,但此刻体内的异物让她浑身酥软,若同桌而坐难免会露出端倪。
  萧家母女和苏大家围坐一桌,店小二很快端上了热茶。大小姐萧玉若轻抿几口,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母亲,昨夜我仔细查看了林三所写的请柬。被邀请的八十余人,无一不是江南各道富甲一方的商贾或显赫贵族。"  萧夫人闻言,不禁回想起昨夜与林三商议时的情景。林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分坊之事不应大张旗鼓,我此前已经调查清楚,这些是江南各地有些实力的藩王、世家、商贾。请柬我也一一写好,你们到金陵后就发出去,持牌人便只在其中挑选吧。"  当时,萧玉若正依偎在林三怀中,听到这话后轻轻咬了咬下唇,语气中既有责备又带着离别的愁绪:"你这个绿毛龟,让别人作践我们母女,还写请柬相邀。"  萧夫人从回忆中抽离,注意力重新回到当前。萧玉若继续说道:"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将玉德仙坊建设的三百万两缺口补上,此前朝上已经募集了各位大人捐款四十万两,发出了共三十枚花牌,如今还剩二百六十万的缺口。"  说到这里,大小姐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众人,微微低头看着脚尖,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小声地继续道:"依照...每晚...服  侍一位持牌人计算,我们开坊月内总共可以售...出九十夜,朝堂上发出的仙牌已经占了五十夜...要用剩下的四十夜补上  二百六十万的缺口就是我们此行的任务。"  萧夫人和萧玉霜听后,既感到羞涩又颇为震惊。她们知道,自太祖以来,朝廷一直实行官员薄俸政策。即便是正二品的各部尚书,全年的俸银也不过二百两左右。虽然以往各部各地的额外孝敬不少,但自从林三掌权后,这种情况已经被严厉打击,大为收敛。
  "三十位朝中大员散尽家财才凑出四十万两,看来如今朝局的清廉之气已经蔚然成风了。"母女三人不禁暗自感叹,对林三的崇拜更深,同时也认识到此行任务的艰巨。
  二小姐一边掐手指计算,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样算来一枚铜牌卖出...六七万两才行...一枚铜牌一年可享受四次侍奉...如此算来就是每夜...接近两万两银子。"  说到这,萧玉霜突然意识到自己将母亲和姐姐类比成了青楼做皮肉交易的妓女,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逐渐蔓延到了脖颈。她慌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敢抬眼看母亲和姐姐。
  一旁的苏大家也是颇为震惊,一个五口平民之家一年收入和开销不过二百来两银子,萧家母女这一夜可是要抵上人家不吃不喝一百年了。
  毕竟久经风月之人,苏大家迅速回过神来,话锋一转说道:“妹妹们可知,多年来东南各省迭经倭寇的蹂躏,近年来朝廷开放海禁,如今更是猖狂。林大帅和李泰老将军等朝廷要员已经在筹备特别军事行动,假以时日,待粮草充足,战船齐备,便远征日本,一举歼灭他们,永绝后患。”
  以萧家母女的冰雪聪明,自然是听懂了苏大家的意思。此役乃倾国一战,其中的战船、军饷、粮草必然是个天文数字,国库内帑难免捉襟见肘,那时必然又得指望金陵分坊的三位仙子以身报国了。
  苏大家接着说道:"军国之事甚大,还需徐徐图之。虽此事尚无燃眉之急,但我们筹到的会费还是多多益善。依我之计,可以将铜牌的底价定在六万两,让他们竞价抬高。先以剩下的四十夜换算,得仙坊铜牌四十枚,若有人想要升级到银牌,则看铜牌中谁出价最低,代其付清会费,即可晋升银牌。而彼低价者之铜牌,则当收回。金牌亦是同理。"  苏大家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江湖,这番精妙的计策让萧家母女听得面红耳赤,却又眼前一亮。
  萧夫人虽感到羞涩,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案的巧妙之处,赞叹道:"苏大家智谋过人,如此设计,必能激起富商贵族争强好胜之心,就这么办吧。"  随即,苏大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柔和中带有一丝娇羞继续说道:"还有两策,可使我等收益更上层楼。其一,拍卖仙牌后单独拍卖后庭处子之身,未得仙牌者也可参加竞拍,此举必引群雄争夺。其二,规定金陵分坊基础服务乃是后庭之欢,若欲享用前庭玉门,则每次需另付银两。如此一来,既可增加收益,又能全力保全前庭贞洁。诸位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萧夫人顿时浑身一颤,感到一股热流从菊穴内涌起,不由得轻咬下唇,双手紧紧攥住裙摆。
  "第一条确实是妙计。"萧夫人声音微颤,眼中已泛起一层水雾,"至于第二条...倒是与太后娘娘的嘱咐不谋而合。"她轻轻扭动身子,试图缓解体内的异样快感,却不料这个动作令体内的玉势被夹得更紧,激得她忍不住轻哼一声。萧夫人呼出一口热气,努力维持着端庄的姿态,但脸上已经浮现出一抹潮红。
  萧玉若和萧玉霜注意到母亲的异常,不由得面露担忧之色。
  萧夫人察觉到女儿们关切的目光,强忍着体内的燥热,说道:"只是...前庭之价需慎重定之,既要合乎情理,又要争取最大收益。此事关乎国计民生,不可轻率。苏大家与玉若,还需仔细商议。"  说完这句话,萧夫人已是面若桃花,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她微微张开樱唇,小舌若隐若现。
  见母亲状态异常,大小姐和二小姐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随即结束了商讨。她们草草吃了几口饭菜,便扶着萧夫人回到了马车内。
  店内的家丁见萧夫人步态虚浮,似弱柳扶风,不由得一头雾水。四德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道:"夫人莫不是昨夜着凉了?"  --------------------------------------------------------------  十日后  傍晚的金陵城外,一队马车缓缓驶来。为首的马车上,绣着精美的萧家家徽,此时萧家母女三人同坐在这架马车内。
  "母亲,我们终于到家了。"萧玉若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和欣慰。
  萧夫人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这十天的旅程,对她来说甚是煎熬。
  马车缓缓停在萧府大门前,此时门外早已站满了前来迎接的萧家管事和家丁。最前方领头的是一个秃头的矮胖男子,他的身边牵着一个八九岁的稚童,小脸上写满了期待和兴奋。
  车帘掀开,萧玉霜率先下了马车。
  她刚一落地,小童就像归巢的乳燕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母亲的腿。“母亲...呜呜呜...孩儿好想您啊...您终于回来了!”萧熙仰起小脸,眼中闪烁着泪光。
  萧玉霜蹲下身,将儿子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熙儿乖,娘亲这不是回来了吗?有没有想娘亲啊?"  萧夫人和萧玉若也相继下了马车,向等候多时的管事、家丁们点头致意。尽管经过长途跋涉,两人依旧保持着端庄优雅的仪态,只是眼中难掩疲惫之色。
  "夫人,小姐,一路辛苦了。"秃头的矮胖男子上前一脸谄媚问候道。
  萧夫人微笑着,但声音却是平静而疏离:"让四弟久等了,我们这就进府。"  这秃头的矮胖男子便是萧老爷的堂弟萧四维,所以萧夫人叫他“四弟”。
  萧四维曾在经营萧家布庄时以次充好,收受贿赂,于是被初出茅庐的林三和萧家母女联手收拾了一番。本来他已经被剥夺了管事职位,在萧家再无立锥之地。但萧家母女后来随林三进京,为开拓京城市场,便抽调了不少得力干将北上,导致金陵萧家尽是一些遗老遗少。正所谓,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萧夫人不得已又起用了这位“罪臣”。
  萧夫人平日里虽然温婉动人,但一旦动怒,却如雷霆万钧。虽然事隔多年,萧四维每每回想起当年被萧夫人责打的一百板子,仍不禁心有余悸,浑身颤栗。
  见萧夫人和大小姐出来,萧熙又从二小姐怀中冒出,扑向萧夫人和大小姐,途中撞得萧四维一个趔趄。“姥姥...姨母...我也好想您啊...”。
  身后的萧四维看着萧熙,幽深的眼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恨意。
  多年前,林三将自己和萧玉霜所生的儿子改姓萧,以继承萧家基业。一年前,先帝驾崩,引得朝局动荡。林三为保周全,便顺势将年仅八岁的萧熙送回金陵萧家。
  萧四维作为萧家的管事,自然成为了教导萧熙的最佳人选。然而,萧四维对这个突然被委以重任的孩子并无好感。他内心深处仍然对当年被萧家母女惩治的事耿耿于怀,如今又要照看这个"外人"的孩子,更是让他心生不满。
  萧夫人领着女儿们和苏大家缓步入府,众家丁恭敬地跟随其后。萧四维强压下内心的不快,挤出笑容紧随其后。
  -------------------------------------------------------------  又过了三日,金陵分坊开坊在即。
  此时,萧府的大门上,除了原有的"萧府"匾额外,其上又多了一块气势恢宏的招牌。这块新招牌由上好的金丝楠木雕刻而成,长约两丈,宽约一丈,通体漆成深沉的墨色。招牌正中央以金箔镶嵌着"玉德仙坊"四个大字,右下角边还以较小的字体写着“金陵分坊”四个小字,字体为端庄典雅的楷书,每一笔画都透露着皇家的威严。
  招牌四周环绕着精美的雕刻,有祥云、仙鹤、牡丹等吉祥图案,无不彰显着尊贵。底部还悬挂着一块小巧的玉牌,上面刻着"皇家敕令"四个小字,更是为这块招牌增添了无上的权威。
  萧府昔日的内院,曾是女眷们的起居之所,如今已然变为玉德仙子的驻地。这里戒备森严,非得到召唤,外人不得擅入。院中的丫鬟小厮皆是精挑细选而来,个个忠心耿耿,可靠非常。
  萧家母女曾经的居住的院子已经改名为了玉兰阁、茉莉阁、兰花阁,将会用作三位仙子平日招待持牌人的花楼,她们看着承载了自己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变成了持牌人的温柔乡,心中不免五味杂陈。
  当夜,三位仙子的花楼被布置成婚房的模样,四处装点着大红喜字和各式吉祥图案,花楼内烛光摇曳,红烛高燃。萧府内院到处弥漫着喜庆的气氛。
  与此同时,食为先内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经过数轮激烈角逐,台上的苏大家终于举起了小锤。随着"咚"的一声落下,最后一枚金牌也尘埃落定。金陵分坊三十位持牌人的选拔结束。在场众人脸上神情各异,有人欣喜若狂,有人懊悔不已。
  三位王爷对视一眼,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早在十几天前,郭无常就将参与拍卖的名单提前送到。三位王爷虽远在京城,却也未雨绸缪。他们八百里加急送信回到封地,命王府使者携带金银细软,逐一拜访名单上的商贾贵族。这番周到的打点,无非是为了让这些人好自为之:既已收了好处,便该识相些,让出萧家母女的初夜。
  见持牌人都是先前打点过的角色,三位王爷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已经开始幻想今晚与萧家母女共度良宵的美妙场景。
  就在三人沾沾自喜之际,主持人苏大家突然叫住了将要退场的众人,清了清嗓子宣布道:"诸位贵客请留步,今晚我们还有一个特别的环节——萧家母女的处子菊穴将进行公开拍卖!底价十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两!此前没有拍得仙牌的贵客也可进行此次拍卖!"  苏大家顿了顿,又补充道:"诸位可要知道,萧家母女三人的菊穴可都是从未被人采撷过的处子之地。这些天来,我们还特意用了些秘制药物调理,保证各位使用时舒爽无比。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可就要后悔莫及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另外,我还要特别说明一点,拍得菊穴初夜的贵客今晚不仅可以享用后庭,前庭也可一并使用!"  这番话一出,在场的富商贵客们顿时沸腾。能同时品尝前后两穴,这诱惑实在太大了。若是按照此前立的的规矩,每次享用前庭还需额外加价四万两,现在这区区十万两的起拍价格简直是白菜价。众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淫欲的光芒,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
  三位王爷的笑容瞬间凝固,彼此对视时眼中满是焦急和愤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萧家母女的处子菊穴竟然还要另行拍卖。
  此前为了布局采菊之事,他们已经花费了大量银两打点相关人等。刚才又在激烈的争夺中拿下了金牌,现银几乎耗尽。而玉德仙坊又有明文规定,只接受现银交易,不允许赊账或以其他财货代替。这是苏大家一开始就定下的铁律。
  福王腾地站起身来,肥胖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就要冲上前去大闹一番。
  安王急忙拉住他的袖子按他坐下,一旁的谷王也阴沉着脸,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静!我等先出价,谅他们也不敢与我等相争!"  但谁曾想打脸来的如此之快,谷王话音刚落,台上就已经开始激烈喊价。三位王爷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富商争相加价,脸色青红交替,却无力相争。
  与此同时,在一个不起眼的阴影角落,一个遮住了上半张脸的男子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果然不出我所料。”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1:59:34

第五章
  玉兰仙子的花楼内,萧夫人盖着大红盖头,端坐在床榻之上。
  床榻上铺着红锦被,上面撒满了象征早生贵子花生、红枣、桂圆。屋内香烛袅袅,檀香四溢。
  此时,萧夫人正小心翼翼地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体内的不适。若仔细观察她的小腹,会发现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将大红婚袍的皱褶撑平。她的腹部圆润饱满,宛如怀胎五月的孕妇,在喜服的映衬下更显得突出。
  这一切都源于她佩戴的那套玉势。
  自从十来日前开始使用,萧夫人便感到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这十几天来情欲高涨,日常行动如弱柳扶风,不走几步便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然而从昨日起,情况愈发严重。她开始觉得菊口腻滑、小腹肿胀,到了现在竟然已经肚大如瓜。这种异样的感觉让萧夫人既困惑又羞耻。早些时候她本想取下玉势查看一番,但今天正值仙坊开坊之日,从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事无巨细都需她亲自过问。等到终于得空,便到了现在的"洞房"之夜。
  萧夫人此时身着一袭大红喜服,绣着金线的凤凰和牡丹花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红盖头下,萧夫人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急促而短浅,生怕大幅度的动作会牵动体内的玉势。红烛的光芒透过薄薄的盖头,将她的脸庞映照得愈发红润,却也掩盖不住她眼中的慌乱和不安。宽大的衣袖下,她的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试图分散注意力。头上的凤冠微微晃动,垂下的流苏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她心中忽生一念,不禁暗自思忖:"腹中胀痛难耐,莫非是...是那污秽之物?"她羞愧难当,面色愈发绯红。
  然而转念一想,她又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对,不对。我已十数日未曾进食,腹中怎会有那等污秽之物?"  萧夫人并不知晓,她的菊穴正是谷王爷所说的后庭奇穴。此穴经过玉莲仙泉膏十余日的滋养,已然蜕变成传说中的名器——蜜窝仙泉穴。
  而今日,萧夫人又在持续不断地发情,导致她的肠穴不停分泌菊蜜,这些蜜液被体内的玉势牢牢堵住。此时,积聚的菊蜜已经将她的后庭玉道胀得满满当当。
  萧夫人强忍着不适,身子微微后仰,双腿紧紧夹住,努力保持端庄的姿态,心中却翻江倒海,既担忧又羞愧。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太像肠穴内夹满了屎浆。
  片刻后,她终于无法忍受这浓烈的便意,正准备起身前去茅房。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的呼声:“恭迎姑爷进入洞房!”
  萧夫人听了一惊,刚要起身便又坐下,内心仿佛要跳到了嗓眼。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大红喜服的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缓缓走进屋内。
  郭无常身着一袭绣着金龙的红色长袍,腰间系着玉带,头戴乌纱帽,显得威严而庄重。然而,他的上半张脸却被一块红绸蒙住,只露出眼睛。
  萧夫人心中一颤。她微微抬头,透过红盖头的缝隙,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的轮廓似乎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像谁。
  郭无常缓步走到床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掀起了萧夫人的红盖头。
  一瞬间,烛光照亮了萧夫人娇美的面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羞涩。
  旋即萧夫人低垂眼帘,不敢直视来人。
  这一刻,往事如潮水般涌来。萧夫人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嫁给萧老爷时的场景——那时的她也是如此坐在喜床上,等待着新郎掀起红盖头。只是那时的她还年轻稚嫩。而今日的她已是成熟妇人,却又重复着相似的场景。
  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这个人是来给她的后庭破处的。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隐秘的兴奋感同时涌上心头。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体内的欲火开始燃烧,菊门似乎已经渗出了液体。
  "天啊...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萧夫人在心中哀叹。她感到自己的后庭在不断收缩,夹紧了玉势,仿佛在抗拒即将到来的侵犯,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愈发胀痛,那种便意更加强烈了。
  她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打量着眼前的"新郎"。那人虽然脸上蒙布只露出了下半张脸,但身形轮廓莫名地熟悉。于是暗自想道:“他或是熟人,甚至可能参加过我和萧郎的婚宴。”
  这个念头如电流般穿过萧夫人的全身,令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愈发滚烫。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这个人或许曾在她和萧老爷的婚礼上,笑容满面地献上祝福和贺礼。而此刻,这位昔日的宾客却即将在这张见证了她与萧老爷无数甜蜜时光的婚床上,破开她最后一块处女地。这强烈的反差令萧夫人感到一阵眩晕,羞耻与期待在她心中激烈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这是背德的行为,是对亡夫和林三的不忠。然而,连续十几天的连续发情已经让她极度渴望男人的肉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被触碰。
  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体内的玉势似乎也变得更加灼热。她感到自己的后庭在不断收缩,肚子已经开始胀痛。
  终于,萧夫人忍无可忍,羞红了脸。她低声说道:"那个...妾身...妾身想先去出恭..."声音微微颤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眼前的人。向即将破开自己后庭菊穴的人提出如此请求,实在是羞耻至极。
  然而,那人对她的请求置若罔闻。相反,他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双手捧起萧夫人的脸,灼热急促的呼吸拂过萧夫人的脸颊,那人迫不及待地将嘴唇贴上了她光洁额头。他的唇瓣在萧夫人光洁的额头上急切地摩挲,仿佛在品尝期待已久的珍馐。
  郭无常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迅速从额头来到了萧夫人的敏感的耳垂。他用牙齿急切地啃咬着那柔软的肉珠,舌尖在耳廓处疯狂打转。
  萧夫人不由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轻吟,咬紧了下唇。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仿佛失去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搭在郭无常的胸前。
  接着,郭无常的唇急切地掠过萧夫人光洁的鼻尖,匆匆一吻,便迫不及待地移到她的双唇。舌头急切地撬开萧夫人的贝齿,长驱直入她的口腔。他的舌头疯狂追逐着萧夫人闪躲的小舌,舔舐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狂饮世间最甜美的琼浆。
  突然,郭无常想起了从前萧夫人严厉斥责他时的场景。那时,这张正在被他亲吻的嘴唇曾吐出无数严厉的话语,让他战战兢兢。而如今,这张曾经让他畏惧的嘴唇却在他的掌控之下,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郭无常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更加用力地吮吸着萧夫人的唇舌,仿佛要将过去所有的委屈和渴望都倾注在这个吻中。他的舌头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萧夫人口中翻搅,品尝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萧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下意识地闪避着,身体已经微微后倾,更显小腹突出。她感受到郭无常吻中蕴含的疯狂欲望,心中既惊恐又羞耻,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在体内蔓延。
  最后,郭无常的吻如饥似渴地来到了萧夫人的脖子。他的唇舌在她白皙的颈项上贪婪地流连,时而用力啃咬,时而狂热吮吸。萧夫人仰起头,露出优美的颈线,喉咙里终于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就在这时,郭无常的手悄悄地移到了萧夫人的背后。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婚袍后面的背带。
  萧夫人身体轻轻一颤,她知道这件婚袍的设计,只要拉开身后的背带,整件婚袍的遮胸部分就会如花瓣般层层剥落。
  不等萧夫人反应过来,郭无常猛地一拉背带,婚袍应声而开。与此同时,一个低沉而急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姑妈...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击碎了萧夫人的迷蒙。她浑身一颤,双眼恢复了一丝清明。几乎是本能地,她的手迅速伸向那人的脸,一把掀开了蒙面的布。
  当她看清眼前人的面容时,萧夫人如遭雷击。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眼睛因难以置信而瞪得滚圆。然而,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的胸前的红绸已经如绽放的花朵般散落开来。
  精美的遮胸层层剥落,露出了萧夫人雪白细腻的大奶。这套婚袍采用了一拉即开的情趣设计,为的就是助兴,因此里面并未穿着亵衣。但此刻,一时地震惊让萧夫人忘记自己正袒胸露乳。
  "无...无常?!"萧夫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双手下意识地交叠掩住嘴,惊呼出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郭无常被萧夫人白花花的乳肉晃得头晕目眩,一时间僵在原地。
  萧夫人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一双丰满的水滴型大奶饱满诱人。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不似年过四旬的熟妇,更似年方十四的豆蔻少女。那优雅修长的天鹅颈上还留有郭无常方才亲吻的痕迹,更添几分诱惑。
  此时她微蹙秀眉,贝齿轻咬下唇。伴随着胸口起伏,身体也正微微颤抖。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在这羞耻和无助中愈发动人心魄,仿佛一颗熟透的蜜桃正待人采摘。
  半晌,萧夫人这才才意识到自己正袒露着胸部,慌乱中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胸前,眼中闪烁着惊慌和羞耻。
  郭无常也恢复了一丝理智,对姑母的惧意如潮水般涌来。本来他一番乔装打扮,想着偷采姑母菊花美穴,没想到自己情难自抑,竟自报了家门。
  萧夫人心中的羞躁很快就被愤怒取代,声音因压抑而颤抖:"你...你这个畜生!我...视你如己出!你...你怎么敢!"  话音未落,她换作单手遮奶,抬起另一只手朝郭无常的脸上扇去。
  然而,在这动作的牵动下,萧夫人猛地感到小腹一阵胀痛,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菊口似乎有液体渗出。
  “恩...”萧夫人强忍便意发出一声闷哼。
  顿时,她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柳眉紧蹙,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这一声呻吟仿佛点燃了郭无常欲火,想起从小到大被萧夫人训斥的种种场景,心中的惧怕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他猛地将萧夫人推倒在床上,压了上来。他粗暴地抓住萧夫人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萧夫人惊呼一声,这个动作令她肿胀的小腹绷紧成小皮球,"无常...你疯了吗?快住手!"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同时,她不得不拼命夹紧后庭,以防止体内的液体泄露。这种双重的压力让她浑身酸软,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郭无常饱含淫欲的目光在萧夫人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然后他俯下身,开始从萧夫人的脖子一路向下舔弄。
  "姑妈...好姑妈...快给我尝尝"  "不...你给我停下..."萧夫人微弱地抗议着。
  “你可知道,仙牌已经发完了,姑母今夜过后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了。倒不如先便宜侄儿!”
  郭无常的舌头继续向下,来到了萧夫人丰满的乳房。他毫不犹豫,一口含住殷红的蓓蕾,一边贪婪地吮吸,仿佛要从中吸出奶水,一边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挑拨着萧夫人的情欲。
  “嗯...好香的奶子...可惜这骚奶儿以后不知道要放进多少个人的嘴里...”
  这一连串的语言和动作的刺激令萧夫人头昏脑涨。然而她心中清楚,郭无常所言非虚。按照先前与苏大家商定的安排,她们母女三人每晚都须服侍一位持牌之人,甚至在月事期间也要以后庭应对。
  这般安排比之青楼妓女更为繁忙。即便是窑姐每月也能休息几日,而她们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夜夜笙歌。每个夜晚,她们都要张开玉腿,扒开菊门和玉蛤,迎接形色各异的阳具插入前后蜜穴,被操弄直至天明。
  郭无常贪婪地舔弄着萧夫人的水滴奶儿,引得萧夫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她的感到一阵酥麻从胸前蔓延开来。
  “你这...畜生...”
  萧夫人下意识地抬起修长的玉腿,试图将身上的郭无常踢开。
  没想到这一招竟是送羊入虎口,玉足被郭无常一把抓住,细细把玩。
  郭无常摩挲着姑母的脚背,感受着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触感。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足弓,引得萧夫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萧夫人的脚小巧精致,如同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脚背高耸优雅,足弓就像一轮弯月,莹润的玉光下可以看见几根淡青色的筋脉,更添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脚趾纤细修长,每一根都如同精心打磨的玉石,指甲虽未施蔻丹,却呈现出天然的粉嫩色泽,整体显得清新淡雅,与萧夫人端庄优雅的气质相得益彰。脚掌一片红润腻滑,嫩的就像煮熟的鸡蛋。
  郭无常仔细把玩着每一根玉趾,轻轻揉捏,时而用指腹摩挲脚心,时而抚上脚踝。他的动作既充满了欲望,又带着一丝虔诚,仿佛在膜拜一件稀世珍宝。
  “你...你要做什么...快放开...”
  萧夫人羞愤难当,却又无法挣脱,只能任由侄子肆意亵玩自己的玉足。
  “嫩啊...好嫩...这足儿怕是比十四岁未出阁的少女还要嫩...姑妈您用这双足儿走路真是暴殄天物。”
  郭无常忍不住将萧夫人的足底按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只有淡淡的玉兰体香。他变本加厉,将另一只玉足也钳来,一手按揉轻抚,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脸上那只则往嘴里送去。
  萧夫人的双手虽然已经没了禁锢,但此刻她躺在床上已经大腹便便,无法起身。
  而且,她发现在郭无常的连番挑逗下,她的小腹好像又涨大了几分,如今肚子隆起得宛如怀胎十月的妇人,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她眼睁睁地看着侄子舔弄自己那双从未被他人碰过的玉足。
  "嗯...你这个畜生...不要...舔....嗯..."  郭无常先从脚跟处舔到脚尖,再到足弓处细细舔弄,缓缓上移到前脚掌,然后再张嘴含住脚趾,从大到小依次吮吸过去,用舌头撬开因刺激而微微蜷缩的脚趾,就连脚趾之间的缝隙也不能放过。
  这一番舔舐令萧夫人又痒又燥,眼泛泪花,她一改方才的强势和严厉:“啊,无常...不要...不要这样玩弄姑妈...嗯...嗯”。
  郭无常何事看过姑妈露出过这种楚楚可怜的姿态,这番哀求反而像是一剂催情药,热血直冲身下的肉棒。
  郭无常一边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好...闻...嗯...香..我今夜睡觉也要抱着睡...含着姑妈的玉足睡...”
  最终,他吐出整条舌头从舌根到舌尖全部贴住脚底缓慢地向上舔舐,直舔到脚尖上。萧夫人的脚在郭无常的唇舌侍奉下,变得越发粉嫩诱人,反射着晶莹的光泽。
  随后,郭无常一把扯下萧夫人的婚袍。让萧夫人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羞耻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因腹中的胀痛而无法动弹。
  郭无常的目光贪婪地在萧夫人的下身游走。萧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保养得宜,肌肤依旧白皙细腻,小腿细直,大腿丰润,延伸到胯部。
  高高隆起的小腹下方是一片茂密的丛林,遮挡布已经湿透,但还是尽忠职守地遮掩着桃花源。
  往下可见那白玉底座上玉兰势三个字还在不断翻着跟斗,好像是在告诉他人萧夫人体内的玉势正在转动。
  此时萧夫人的菊穴口已经溢出了一圈暗黄色的粘稠膏状物。
  "啊...停下....呜呜呜...不要看..."萧夫人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她身穿这身淫具去服侍持牌人本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方才还在怒骂侄儿背德淫乱,而此刻却被他看到这般淫荡模样,令萧夫人羞愧难当。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越发确信自己腹中胀满的是屎浆。侄子若看到她肿胀的小腹,会作何感想?
  郭无常扒开萧夫人下裙后便闻到一阵花香袭来。看到萧夫人如怀胎十月的肚子,还有穴口暗黄色的晶莹物质,他立刻就想到了谷王爷所说的的菊蜜。
  他目光炯炯,盯着萧夫人高高隆起的小腹,仿佛能透过那如熟鸡蛋般光滑的肌肤,看到里面胀满的菊蜜。
  一个猎奇的玩法突然在他脑海中闪过。
  想到此处,他艰难地将萧夫人翻过身来,令他屁股高高撅起,摆出母狗式,玉势底座和天花板遥相呼应。
  萧夫人被摆弄着,一阵剧烈的腹痛袭来,她感到体内的液体在翻涌,仿佛随时都会喷薄而出。香汗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落在枕头上,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呜呜呜...无常...放过姑妈好不好...姑妈...以前太过严历了..."  郭无常不顾萧夫人的哀求,俯身钻到她胯下。他伸手解开遮阴布的金属系扣,只听"啪嗒"一声,在后端拉力作用下,遮阴布瞬间弹开。霎那间,萧夫人饱满的屄穴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她的阴部丰润饱满,形似一个中间裂开的大白馒头。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一丝粉嫩。此时,她的花穴已经水光潋滟,在周围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上方,一颗小巧的肉粒已经悄然探出头来。
  “先让姑妈...去...茅房...出恭...好不好...呜呜呜...姑妈快忍不住了。”
  失去了遮阴布的前方牵引,萧夫人后庭的玉势开始松动,引得她全身震颤连连。
  她连忙夹紧双臀,试图阻止被满腹菊蜜挤压而出的玉势。
  同时,她慌乱地伸出双手,紧紧按住玉势底座往里推。然而,这个动作使她失去了前躯的支撑,不由自主地像一只母狗般趴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姿态淫靡不堪。
  郭无常看到此情此景,体内的邪火已经无法忍耐,随即利索地脱掉身上的衣物,一根紫红色的降魔杵傲然挺立。
  随后,郭无常一把抓住萧夫人洁白如玉的皓腕,将其反扣到背后,用自己的腰带牢牢绑在一起,然后吊上床头的横梁。
  如此一来,萧夫人刚刚用手抵住的玉势又开始缓缓滑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玉石上雕刻的花纹正一寸一寸地向外擦过她敏感的肠壁,带来一种排泄的快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窜。
  体内的异动令她顿时惊慌失措,声音中充满羞耻和急迫地哀求道:"啊,无常...求求你...让姑妈去出恭...姑妈会弄脏你的。"她美目中闪烁着泪光,既害怕又无助,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之中。
  随着玉势的滑动,她感到体内的压力越来越大,那些积蓄已久的菊蜜似乎找到了出口,蠢蠢欲动。萧夫人咬紧下唇,拼命收缩着括约肌,试图阻止这场即将爆发的山洪。
  “啊...快出来了...”萧夫人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充满了绝望和屈辱。
  就在玉势滑出菊门的最后一刻,郭无常将越滑越出的玉势怼了回去,又用一只手抵着底座道:“哈哈...姑妈,我来帮你。”
  “只是我身下的那条腿也是累得很,姑妈能否用你那足儿帮我扶一下。”
  萧夫人此时双手反扣,前驱被郭无常的腰带吊起,大腿分开,膝盖跪坐在床上。
  她低下头向身下的裆部看去,目光依次穿过美乳间的缝隙和跨间浓密的花丛,看见了侄儿身下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此时正迫不及待地吐出走汁。她立刻心神领会,知道了郭无常想让她足交。
  萧夫人心中天人交战,羞耻与无奈交织。她暗自思忖:“这般屈辱...但若当着无常的面...喷粪...不,万万不可!”她咬了咬唇。“罢了,献上足交,总好过那等难堪。”用姑母的足儿帮侄儿出精虽是背德,却也顾不得许多,只盼能尽快让这逆子爽过一翻,好让他放自己去茅房出恭。
  她那圆润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秀趾因用力而蜷缩。犹豫了片刻,还是绷直了脚背,用足侧夹住了郭无常的阴茎。
  郭无常见萧夫人只用足侧夹住肉棒,上下轻蹭,动作笨拙又生涩。他见曾经严厉的姑妈此时手忙脚乱,不由得心潮澎湃,笑道:“非也非也...姑妈没有给萧老爷和林三足交过吗?我来教您。”
  郭无常的嘲笑令萧夫人感到一阵羞躁。随后,他轻柔地牵过姑妈的双足,巧妙地摆弄着这对玉足。他将其脚心相对,前掌和后跟紧密贴合,两脚掌的足弓之间随即形成了一道诱人的缝隙,宛如一个天然的足穴。萧夫人的足底由中心向外渐变,从红润过渡到粉红,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醉的色彩。这般姿态,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郭无常,催促他尽快插入这销魂的足穴。
  他不再等待,一手扶着怒龙插入了萧夫人的“足穴”。
  萧夫人低头一瞥,只见自己的玉足已被巧妙地拼成一个美妙的"足穴",郭无常的肉棒正在其中进出。龟头分泌的走汁已经打湿了她的足底,使得整个足穴变得滑腻不已。敏感的足弓嫩肉紧紧贴合着那根粗壮的阳具,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瘙痒。透过柔嫩的足肤,萧夫人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每一根跳动的筋脉。郭无常浓密的阴毛随着动作不断刮蹭着她的足底,更是令她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
  "唔...无常...快点出来吧...姑妈要出恭...快忍不住了..."萧夫人的哀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双腿也开始不自觉地夹紧。"求求你...让姑妈去...呜呜...真的忍不住了..."  为了能尽快让郭无常射精,她的玉足用力夹紧了郭无常的肉棒。可爱的脚尖微微翘起,像是怀春的少女。如此熟女娇羞的姿态,引得郭无常血脉偾张。
  他此时只感觉自己发现了萧夫人身上一处别人从未发现的桃花源。萧夫人的玉足看似纤细修长,实则足底红肉丰厚柔嫩。当他的肉棒挤入两只玉足形成的"足穴"时,那柔软的足肉立即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欧...好爽...姑妈的足穴...就我尝过。”边说边快速抽插,郭无常的龟头一下下从两足底间冒出,又迅速藏了回去。
  萧夫人平日里总是端庄优雅,此刻却满脸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低下头,美目紧闭紧紧盯着郭无常的肉棒和自己的足穴交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咬紧樱唇努力忍耐着。
  突然,郭无常一时兴起,抓住玉势的底座开始缓缓抽插。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萧夫人惊呼一声,全身如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啊!不要!无常...快停下...呜呜..."萧夫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玉势每一次抽插都让萧夫人身体抖得像筛糠。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玉势上的每一道纹路都在摩擦着她敏感的肠壁,理智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崩溃。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当着侄儿的面失禁。
  然而,郭无常似乎并不打算就此停手。他加快了阳具和玉势抽插的速度,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萧夫人的臀瓣。
  "呜...不行了...要出来了..."萧夫人呜咽着,声音中充满了羞耻和痛苦。她那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试图缓解体内的压力。丰满的臀部也开始剧烈痉挛,郭无常感觉在推入玉势时有一股巨大的阻力。
  "求求你...无常...让我去...呜呜...我真的忍不住了..."萧夫人哀求道,声音中带着哭腔。她那双美目中盈满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让姑妈先出恭好吗...回来姑妈满足你...”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她想快速逃离这种羞耻的快感。
  这番哀求令郭无常愈发兴奋,他感到自己已经征服了这美妇,随即睾丸一缩,一股热流冲向龟头。
  "啊....我也忍不住了!" 郭无常低吼一声,浑身肌肉紧绷,玩弄萧夫人菊穴和美臀的双手猛地抽回,按住萧夫人的足背,使萧夫人的足穴紧紧贴合肉棒,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
  突然,一声清脆的"啪"声响起,捆绑萧夫人双手的腰带绳结绷开了,萧夫人的双手瞬间重获自由。但失去支撑的上身随即坠落在柔软的床上。这猛然的动作让她的小腹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挤压,一股热流立即冲向菊穴口。萧夫人迅速反应过来,双手奔向后庭,妄图堵住将要爆发的山洪,但为时已晚。
  一瞬间,仿佛时间静止。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啵....”
  就像陈酿被打开瓶塞,玉势落地。
  萧夫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完美的O形,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随即,如同火山喷发,一股蜂蜜状的液体从她的后庭喷射而出,直冲天花板。
  "啊啊啊!不要看!" 萧夫人圆睁的美目不由自主地向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她的嘴巴微张,一丝晶莹的涎水从嘴角缓缓流下。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仿佛触电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菊蜜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直冲天际。萧夫人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完全忘记了羞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液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如同一场奇异的烟花表演。细小的液滴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天女散花,洒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后庭的喷射还未结束,萧夫人的身体又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她的前穴喷涌而出。
  “唔...前面也...忍不住了...呜呜呜....”
  淫水混合着尿液形成一道强劲的水柱,从她的玉门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另一道优美的弧线。两股液体在空中交织,形成一幅淫靡而又壮观的画面,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湿润的雾气中。
  郭无常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肉棒正插在萧夫人紧紧蜷缩的足穴内,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打满了萧夫人的足底。
  但他此时的目光却看向天花板:"太...太壮观了..." 他喃喃自语,眼睛无法从这令人震撼的景象上移开。
  萧夫人的腰身反弓成一个完美的新月形,她的脚趾紧紧蜷缩,双手紧抓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脸上混合着极度的羞耻和难以言喻的解脱,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精致的面庞滑落。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 萧夫人呜咽着,声音中充满了羞耻和无助。但她的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继续释放着积攒已久的菊蜜和淫水。
  "噗..噗嗤...噗。"  伴随着美妙的伴奏,一股股陈酿菊蜜喷向天空,萧夫人的小腹也逐渐恢复平坦。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香气,混合着麝香和花香,还有淫水混杂了尿液的腥臊。天花板上,墙壁上,甚至是郭无常的身上,都沾满了晶莹的液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终于,雨消云散。这场意外的"表演"持续了近一分钟,最后以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结束。萧夫人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汗水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水珠。她那张平日里总是端庄高贵的脸庞此刻嘴角微微抽搐。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马拉松。
  过了一会儿萧夫人才回过神来,此时她还以为自己当着侄儿的面喷出的是粪浆,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全身。她的脸颊烧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天啊...我...我怎么能...在无常面前..."她的内心在尖叫,却无法发出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作为长辈,竟然在侄儿面前喷射失禁,这种耻辱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不待萧夫人平复下来,她便感觉到后庭似乎有一条软物要往她肠穴内钻。猛地回头一看,萧夫人顿时惊呆了。
  只见郭无常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脸埋在她的臀瓣之中。他的舌头正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菊穴,时而轻轻戳刺,似乎想要钻入那刚刚喷发过的小洞。
  "无...无常!你在做什么?!" 萧夫人惊呼道,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羞耻。她想要挪动身体逃开,但刚刚经历过剧烈高潮的身体酸软无力。
  这番扭动之下,萧夫人突然感到后庭一热。只听"噗叽"一声轻响,她的菊口又吐出了一团晶莹剔透的菊蜜。
  “啊...不要...”
  郭无常大喜,立马像一条野狗一般伸出舌头。“吸溜...”将这团菊蜜吸入嘴里。果不其然,那谷王说的完全没错,芳香馥郁,甘美清冽,如上好的蜂蜜。
  “哦,无常...你做什么,不要吸了...”虽然已经腹痛不再,但刚才的高潮喷稀已经让她无地自容,一手掩着脸回头看侄儿。
  郭无常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姑妈,你这后庭菊蜜太美味了...我忍不住想要品尝更多..."说着,他的舌头再次探向那微微张合的菊穴,搅动着菊口周围粉嫩的皱褶,随后一路舔弄到萧夫人丰满的屁股。嘴上边吃边向萧夫人解释:“姑母....您身负后庭名器....蜜窝仙泉穴,这些喷出的不是秽物,是菊蜜!这菊蜜是您体内的宝贵精华。”
  "而且蜜窝仙泉穴是极为罕见的后庭名器,能够产生这种甘美芳香的菊蜜。这菊蜜还蕴含着强大的滋补效果!"  萧夫人听着她的侄儿这般赤裸裸地谈论着她的后庭羞秘之处,感到一阵羞耻。她颇为羞恼地斥道:"真是...真是不像话...你跟哪些狐朋狗友学来的这些..."  "姑母,您闻闻这香气,这分明是天地间的珍稀琼浆啊!而且还有壮阳神功。你看这儿。"他指了指下身的阳具,刚在萧夫人玉足上喷射了一发的肉棒此时又重振雄风。见熟女露出娇羞的模样,郭无常继续调戏着萧夫人。
  萧夫人这才仔细嗅了嗅了一下房间里的气味,确实没有任何污秽之气,反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芳香。她的脸上露出了些许释然的表情,但她眼睛转向郭无常的阴茎,很快又被新的羞耻感所取代。
  "可是...可是这样岂不是是会被连夜..."萧夫人低声呢喃。萧夫人想到,既然她的后庭菊蜜能让男人重振雄风,那些持牌人岂会浪费,必定是操弄一夜她的穴儿直至天明。
  此番还在想着,郭无常就抓住萧夫人的臀部,将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了她湿润的菊穴。低吼一声,猛地将肉棒插入萧夫人的后庭。
  郭无常的肉棒终于破开了她紧致的菊穴:“哦...姑妈...您的后庭雏穴给我了....哦...好舒服啊...”郭无常感到脑袋一阵空白,他真的夺走了姑母的后庭处子,那个从小到大对他悉心照顾、令他又敬又畏的姑母如今又为他奉上了自己最后一块处女地。
  "啊!"萧夫人惊呼出声,身体猛地弓起。她的后庭已经经历三天调教,如今已经蜕化成了名器,拓展性极好,又极度敏感,此时只觉快感一股股涌来,引得浑身战栗。
  郭无常插入后,立即感受到萧夫人后庭的温软湿滑,与他想象中初次开拓的艰涩截然不同。肠道内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包裹令他的肉棒仿佛陷入了一个绵软的玉涡,每一寸都被温柔地吮吸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郭无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叹姑母的后庭名器果然名不虚传。
  "不...不行...啊...无常...快拔出来!"萧夫人惊呼道,她此时呈狗爬式姿势,雪白的玉臀不停扭动,试图逃离那根入侵的凶器。她的手向后推着郭无常的腹部,身体不断向前挪动,她无法接受第一次破开自己后庭的是侄儿的肉棒。
  郭无常却是变本加厉,两手抓住萧夫人的手腕向后一拉,如同将军拉紧缰绳,萧夫人顿时成了他胯下的胭脂马。随即,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好紧啊...姑妈的菊穴...在吸我”
  每一次进出,郭无常都能感受到姑母肠道的沟壑如同无数小手轻抚着他的棒身,而深处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吸力,欲拒还迎。
  他抓紧了僵绳,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猛烈的挺进都让萧夫人丰满的水滴奶儿剧烈晃动,翻起阵阵乳浪,在灯光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姑妈...你这后庭穴儿...好舒服..."郭无常喘息着说道,眼中满是迷醉的神色。“不愧...是名器啊....真想一辈子待在里面...吃饭插着,睡觉插着,走路插着,坐下插着。。。。”
  萧夫人咬着下唇,她从未想到过肛交是这种感觉,她感到自己的后庭被撑到了极限。真实情况也确实如此,此时她的菊穴口已经被郭无常的肉棒撑成了一道橡皮筋圆环。
  每一次抽插都给萧夫人带来强烈的快感,她回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郭无常:"无常...你还未有功名...也未...安家立业...不要毁了你的人生...啊!"  她的声音因为郭无常的抽插而断断续续,雪白的身体被身后的郭无常撞得前后摇晃,粉嫩的乳尖因兴奋而挺立。萧夫人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她的身体因羞耻和快感而微微发抖,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郭无常充耳不闻,像一只发情的野狗进行着疯狂的原始耸动。萧夫的呻吟逐渐高亢,伴随着后庭汩汩菊蜜翻飞而出。
  "啊...啊...无常...慢点...太快了..."美熟妇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刚刚打满精液的玉趾也不断蜷缩再张开。
  郭无常每一次抽出,身体都像一张拉满的弯弓,肉棒带出一圈粉红的肠肉。随后他的肉棒又像射出的离弦之箭,将刚刚带出的肠肉狠狠地怼进后庭,扯得前头的屄穴都要变形。每一次抽插都引得萧夫人娇喘连连,身体不住颤抖,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郭无常持续抽插了半刻钟,感到自己即将攀上顶峰。他的动作越发狂野,速度快得仿佛只剩下一道道残影。在最后关头,他情不自禁地高声喊着,声音中充满了征服的兴奋:
  "姑母...我要射了...侄儿要把所有的子孙都灌注进你的美骚雏穴里...我要成为第一个征服这片处女地的男人..."  听到这话,萧夫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想要拒绝,但后庭的瘙痒让她无法思考,而且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迅速攀向另一个高潮。
  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不要...啊...不要这样...我不要你做第一个!"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侄子的每一次冲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潮。
  随后,郭无常低吼一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埋入萧夫人的体内,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白浊带着万千子孙向萧夫人的肠穴内冲刺,最终在每一寸肠肉上插满占领的涂鸦。
  "啊!好烫啊..."萧夫人尖叫出声,身体剧烈痉挛。这种被侄子采菊的背德感让她也达到了顶峰。她的后庭紧紧收缩,仿佛要榨干郭无常的每一滴精华。
  "啊!前面...又泄了..." 萧夫人娇喘连连。一股温热的淫液从她的花穴中喷涌而出,洒落在床单上,很快就形成了一片湿润的痕迹。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脚趾紧紧蜷缩,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哦...姑母...您太敏感了..." 郭无常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感受到姑母后庭的剧烈收缩。他轻轻抚摸着萧夫人光滑的背部,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萧夫人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她的花穴仍在一张一合,不断有晶莹的液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却还是有细碎的呜咽声从唇边溢出。
  高潮过后,萧夫人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
  随着"啵"的一声,郭无常的肉棒从萧夫人的体内退出。萧夫人的后庭失去肉棒后迅速闭合,紧致如初。
  此时她粉嫩的菊穴像是离水鱼儿的嘴,正在急促地张合。每一次张开,都有一股精液和菊蜜混合的浊液从中吐出,顺着臀缝缓缓滑落,最终与前穴泄出的花露汇合,滴落在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湿润的痕迹。
  郭无常看着这幅景象,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的目光无法从姑母那不断开合的后庭移开,仿佛被这美妙的景象深深吸引。
  "姑妈...你太美了..."郭无常喘息着说道,眼中满是迷恋的神色。
  萧夫人闭上眼,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她的心中充满了羞耻和自责,但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她轻声呢喃道:"无常...我们...不该这样的...姑母不好...让你走了邪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2:09:06

第六章
  另外一边,茉莉阁内。
  萧玉若正静静地坐在红木榻上。她身着一袭淡雅的浅红婚袍,窗外的月光洒落进来,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望向窗外的月色,轻叹一声。谁会是那个拍下自己后庭处子之身的人呢?
  脑海中闪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珍玩商行的李老板,墨宝斋的王老板,还有是那个粮商陆老板。
  门外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房门就急切地被推开了。
  萧玉霜见到两个人影出现在门口。她定睛一看,心中顿时一紧。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眼前是一胖一瘦两个男子。那胖子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身华贵锦袍包裹着他圆滚滚的身躯。他身旁站着的高大男子则是浓眉大眼,相貌堂堂。这两人正是萧玉霜的老熟人——陶宇和陶东成。
  陶家先前投靠程德一派,在林三斗倒诚王后便一蹶不振。后来陶婉莹入了林家,林三和陶家父子的关系才得以缓和。正所谓风水轮流转,在萧家将发展重心转移到了京城后,陶家趁势出击,打得金陵萧家这些遗老遗少毫无招架之力。短短几年又迅速崛起。
  见到曾经的仇敌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她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你们来此处作甚?”
  陶家父子先后走进闺房,陶宇挺着圆滚的肚皮淫笑着说道:"萧家小妞,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呢。今晚,你可得好好伺候我们父子俩。"  陶东成最是色急,面对这个当初求而不得的高傲女子,他一进门就贪婪地打量着那曼妙的身姿。还不待陶宇的话说完,便迫不及待地一个箭步上前,一手箍住了萧玉若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不顾萧玉若的挣扎,用舌头强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唔...你放开...”
  萧玉若惊呼未落,口中已被陶东成的舌头侵占。她紧蹙着柳眉,声音含糊不清。
  陶东成的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翻搅,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都占为己有。他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她的贝齿,挑逗着她的上颚。
  萧玉若感到一阵窒息,陶东成口中的酒气让她几欲作呕,她拼命扭动身躯,双手用力推拒,试图逃离这个恶心的舌吻。然而,她的挣扎只是徒劳。陶东成愈加狂热地吮吸大小姐口腔中的甜蜜,舌头如蟒蛇般追逐缠绕着她的小舌。他喘着粗气如痴如醉:"唔...你的嘴好甜啊...玉若..."  陶宇走到萧玉若身后,一只手禁锢住大小姐的皓腕,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摸索着什么。
  当陶东成意犹未尽地放开萧玉若时,她已经泪光盈盈,樱唇微肿,一缕银丝从唇角垂落,显得格外诱人。
  陶宇在大小姐的一番摸索,最后拉出一条红色的带子。
  “儿子,你看好了!”
  随即,陶宇轻轻一拉,大小姐身上的淡红喜袍变像花瓣一样纷飞飘落,露出其中莹白赤裸的娇躯。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为萧玉若的娇躯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她那对玉峰浑圆挺拔,如同两座雪白的山丘,顶端两点嫣红如樱,娇艳欲滴。随着她的呼吸,那对玉乳微微起伏,如同月下的涟漪,反射着柔和诱人的光泽。
  目光下移,越过平坦的小腹和杨柳腰,便是那套令人面红耳赤的装具。前庭的娇嫩花瓣被一片细窄如柳叶的红布若隐若现地遮掩。后庭幽谷则被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底座遮蔽,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妙的光芒,如同一颗待人采撷的明珠。
  这般月下美景,既圣洁又魅惑,仿佛天上仙子误落凡尘,令人不由得屏息凝神,深陷其中。
  大小姐脸上泛起一抹绯红,但神色却依然冰冷。既然做了玉德仙子,侍奉持牌人就是她的职责所在。所以她不遮不掩,裸露着身体。然而,她的眉眼间毫不掩饰对眼前二人的厌恶。这般姿态,宛如一朵高洁的冰山雪莲,被迫面对世间最肮脏的污秽。
  而陶宇父子见她这般嫌恶的神情,心中欲火更甚。恨不得马上将其这朵冰山雪莲压在身下狠狠肏干,将子孙根插满她的前后二穴,看她是否还能保持那副冷若冰霜的姿态。
  陶宇目光上下视奸一番,发出一声惊呼:“唔...没想到萧家小妞内里还专门穿的这般淫荡...”
  随即他抬起手,“啪”的一声,萧玉若的娇臀上便出现了一个掌印。
  "啪...啪...啪..."  陶宇玩心大起,双手不断拍打着萧玉霜的屁股。每一下都让那雪白的臀肉泛起阵阵涟漪,留下通红的掌印。
  "唔...老匹夫,你作甚!"萧玉霜惊呼。林三在萧府做家丁时曾打过她的屁股,但眼下这种带有情色意味的亵玩,她还是第一次遭遇。这让她一时乱了阵脚,声音中充满了无力的怒火。
  身前的陶东成也不闲着,伸手抓住大小姐一双浑圆的玉乳,向中间聚拢。随后一口含下两颗殷红的蓓蕾,又吸又咬。
  陶宇一番打屁股后,内心感觉狠狠地羞辱这个曾经与他为敌的萧家小辈,出了一口恶气。随后,他的双掌覆上那对嫩滑的臀瓣,用力一抓,只见腻滑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感受到臀肉惊人的弹性,陶宇不由得开始肆意揉捏,将大小姐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
  与此同时,父子俩脱下衣物,牵来大小姐的纤纤素手,让她握住父子身下乌黑发亮的阳具,前后撸动。此时两人就像两只挺着大肉棒的野猴子,一前一后夹击着眼前的冰雪美人。
  陶宇一脸享受,悠悠开口:"昔日我儿追求于你,你却不屑一顾。如今这奶子、骚臀不知要给多少人亵玩。"  陶东成的嘴巴终于是离开大小姐的乳尖:"哈哈,爹别说了,送自家娘子去给人肏干,古往今来也就林三一人尔,真乃古今第一绿毛龟!"  萧玉若正紧闭着美目默默承受陶家父子的亵玩,一听到陶东成如此侮辱林三,顿时抬起下巴,怒目圆睁:"住口!尔鼠辈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丈夫?他平漠北,定西南,不费一兵一卒就令得朝鲜臣服...如今更是整肃吏治..."  话还未完,身后的陶宇就一手掰过她的下巴,满是黄色舌苔的舌头侵入她的樱唇,搅得大小姐的话语含糊不清。
  "哈哈哈...我待会就将你操得欲仙欲死,看你还是不是这般嘴硬!"  突然,大小姐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后庭传导至大脑。那种感觉就像将多日积攒的秽物排泄一空,快感迅速穿过五感神经。萧玉若不由自主地蹙起柳眉,眯起美眸,娇躯微微颤抖。
  原来是身后的陶宇正缓缓抽出她后庭中的玉势。只见一圈嫩红的肠肉紧紧粘连在玉势表面,随着缓缓抽出的动作被牵引而出。那层薄薄的肉膜近乎半透明,在灯光的照射下,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中细密的毛细血管网络。这幅景象既令人惊叹又带着几分淫靡。
  “啵...”
  这玉势出穴的声音仿佛格外响亮。
  伴随着那道啵声,大小姐也发出一声轻哼,娇躯一颤,不由得握紧了陶家父子的肉屌,那两条肉屌也随之一抖,又漏出几滴走汁,玷污了大小姐的纤纤素手。
  “咦?好香啊...”
  玉势拔出后,房内就飘出一阵异香。陶家父子不由得停下手中和嘴中的动作,鼻子抽动,四处嗅闻。
  终于,陶宇找到了花香的来源,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刚被拔出的玉势。
  看着玉势表面粘着一层淡黄色的粘液,萧玉若的冰霜玉颜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惊慌无措。
  不像萧夫人十日前就早早穿戴了玉势套装,她回到金陵后接连几日为仙坊的筹备奔波,直到今日早晨才匆匆洁净了后庭肠穴,戴上玉势。此时她自然以为玉势上沾着的是早上未清理干净的秽物。
  “拿来!!!”萧玉若一脸羞愤,双手松开陶家父子滚烫的肉屌,转身就要去抢夺玉势。
  陶宇虽然身形肥胖,动作却是敏捷,一手格挡开扑来的大小姐,另一边将玉势凑到鼻子前,深吸一口气。
  于是,两人一脸震惊地见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卷了一口玉势表面的粘液入嘴,随后不断砸吧,仿佛在不断回味着刚才的一口香甜,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啊...你做什么...不要...好恶心!”大小姐红了脖子尖叫道,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陶宇终于睁开眼睛,其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惊呼道:"哎呀,这...这萧家小妞拉的屎浆...竟是甜的!"  陶东成听闻淫心大起,一把推倒了挣扎中的大小姐,将她的身子摆成狗爬式,只见乌黑发亮的长发披散在她雪白的美背上。随后,他一手按在大小姐的腰上,强迫她的玉臀高高撅起。
  萧玉若雪白的臀瓣在这个姿势下显得更加丰满圆润,如同两座小巧的雪峰。臀缝中间,那朵粉嫩的菊花若隐若现,周围的褶皱因为刚才的玉势而微微泛红,菊门此时正在微微颤抖张合,仿佛在害羞地躲避他的视线。似乎是感受到陶东成灼热的目光,她的菊门一热,臀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陶东成双手轻轻分开萧玉若的臀瓣,让那朵娇嫩的菊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随后,陶家父子的呼吸一滞,惊叹于眼前的美景。那未经人事的菊穴娇嫩粉润,宛如任人采撷的花蕾。两人的目光流连于肛门周围那细腻的肌肤,只见其上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那是方才玉势留下的痕迹,更添几分诱人的光泽。
  陶东成忍不住将鼻子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惊讶不已。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那朵娇嫩的菊花。
  “啊...你们两个变态...”萧家大小姐的身体扭动挣扎着,回首的美目中已经泛起了点点泪光。却勉强地保持着高贵的姿态。
  "天哪!"陶东成不顾大小姐的挣扎,双手按在她的柳腰上惊呼道:"大小姐,你...你的菊穴竟然是甜的!连拉出来的东西都是香的吗?"说完又把脸埋进大小姐的娇臀之间。舌尖对着雏菊又舔又戳,迫不及待地要撬开雏菊的大门。
  萧玉若听到这话感到羞躁万分。她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她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住口...你...无耻!"萧玉若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她像一条白蛇般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陶东成的钳制。她胸前的双峰随着挣扎翻起乳浪,纤细的腰肢扭动着,修长的双腿不断交错。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见到这番美景,陶宇终于按捺不住,见陶东成已经霸占了菊穴,便淫笑着躺下,像一只白胖的蛆蠕动着凑进萧玉若的胯下。
  "那我就只能品尝这萧家小妞的蜜穴了。"  在陶宇的视角下,大小姐的前庭宛如一朵初绽的花蕾,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的舌尖轻轻掠过,丰满紧闭的外阴唇顿时绽开,露出内里娇嫩的小阴唇。那两片薄薄的花瓣泛着淡淡的粉色,顶端一颗小巧的阴蒂若隐若现,恍如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陶宇的舌尖轻轻掠过阴蒂,萧玉若的身体顿时一阵颤栗。他继续向下探索,舌头略过尿道口接下几滴琼浆,便探入微微张开的玉道口。那里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的露水,散发着醉人的芳香。陶宇贪婪地吮吸着,感受着阴道内壁的柔软温热,沉醉在那甜美蜜液的滋味中。每一下舔舐都引得萧玉若娇躯轻颤,似是抗拒,又像是邀请。
  与此同时,陶东成也不甘示弱,他的舌头在萧玉若的菊花周围打转,时而轻轻戳刺,时而用力吮吸。"大小姐,你的后庭真是美味啊,"他最终口齿不清去还是说道:"比蜜还要甜啊!"  萧玉若依然倔强地双手撑地,挺直腰背,高昂着头颅。她紧闭双眼,努力阻止眼中盈满的泪水滑落。贝齿紧咬,拼命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但还是无法完全抑制那一声声从唇间溢出的轻微呻吟。
  "看来这小妞很享受嘛,"陶宇抬起头,嘴角挂着晶莹的液体,"你的骚穴已经湿透了呢。"  萧玉若紧闭的眼角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雪白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的神情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欲。尽管理智在拼命抗拒,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这些刺激做出了反应。她那娇嫩的馒头屄穴微微张合,粉嫩的花瓣轻轻颤动,仿佛在羞涩地邀请更多的舔弄。
  陶家父子像两只饥饿的野狗,更加卖力地舔弄着萧玉若的前后花穴。她的身体的颤抖愈加剧烈,娇颜上浮现出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复杂表情。
  不多时,萧玉若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如电流般席卷全身。她再也无法抑制,娇躯剧烈颤抖,不由自主地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不...不要..."萧玉若终于忍不住微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哭腔,"你们...太过分了..."  她的前后肉穴不断张合,一股温热的蜜液从后庭吐出,沾湿了陶东成的嘴唇。同时,她的屄穴也猛地一缩,喷出一股晶莹的琼浆,直接浇在了陶宇的脸上。
  陶宇的肥脸露出兴奋神色:“哦,这小妞还喷水了!”他贪婪地吮吸着萧玉若蜜穴中喷出的淫水,"嘿嘿,这前面的小嘴也不赖,淫水又香又甜,真是人间极品啊!"  "是啊父亲。玉若的身子当真是妙不可言啊!"陶东成兴奋地舔食着那甘美的菊蜜,"这后庭的玉露,比世间最甜美的蜂蜜还要甘甜!"  萧玉若听闻陶家父子如此肆无忌惮地评论她的身体,羞耻得无地自容。她紧咬朱唇,试图抑制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她那娇嫩的花径和菊穴却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源源不断地吐露着甘美的琼浆玉液。父子二人如获至宝,贪婪地舔舐吮吸着萧玉若的每一滴蜜汁,仿佛要将这人间极品的美味尽数品尝。
  舔舐良久后,陶家父子终觉口舌酸麻。
  陶宇率先从大小姐的胯下钻出,挤开陶东成,一手扶着黝黑的肉屌,眼看着就要捅进大小姐的雏菊穴。
  他身后的陶东成大急,双手抓着父亲的肩膀往后一拉,陶宇就向后倒去,摔了个四仰八叉。而自己也挺着大红粗屌靠近。他们这是要争着做大小姐菊穴的破瓜之人。
  陶宇狼狈爬起,一手拉住陶东成,怒目圆睁厉声道:"逆子!汝可知为人子之道?父为子纲,岂有子先父后之理?速速退下,让为父先破这小妞后庭!"  陶东成不甘示弱,反驳道:"父亲大人此言差矣!大小姐曾经差点成了儿子的未婚妻,理应由儿子先破其后庭。父亲此举,实乃逾越伦常!居然欲操干儿子之未婚妻!儿子虽不读圣贤之书,但亦知礼义廉耻。父亲若执意如此,恐遭天谴!"  陶宇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道:"逆子,汝之言语实属可笑!你也知道是差点,终究是没有婚约嘛,何来公媳之说?何来背德之说?况且如今她已是仙坊娼妓。她今日之身份,不过是供人玩乐的淫具罢了。汝若执意以礼法相绊,岂非自欺欺人?汝不思孝道,与父争风吃醋,实乃大逆不道也!"  陶东成听罢不屑一顾,冷笑道:"父亲何必搬出这些仁义道德?咱们做这等龌龊之事,还谈什么孝道?不如各凭本事,谁先得手便是谁的!"  萧玉若看着陶家父子争穴的场景,心中既愤怒又羞躁。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陶家父子便如饿虎扑食,将她翻过身来,强迫她仰躺在软塌上。
  陶宇和陶东成一左一右抓住萧玉若修长的玉腿,猛地向两边掰开,直到她的双腿呈现出一字马的姿势。萧玉若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玉乳形成诱人的曲线。
  父子俩跪在萧玉若大开的双腿两侧,父子两一人抱着一条玉腿,微微抬起到两人的肉棒的高度,贪婪的目光在她娇嫩的菊穴上流连。那朵粉嫩的菊花紧紧闭合,周围的褶皱微微颤抖,仿佛在抗拒即将到来的侵犯。
  陶宇身体肥胖,像一个肉球,肉棒不如陶东成粗直,反而向上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其上青筋盘绕,龟头黑红。陶东成身材高大,与父亲形成鲜明对比,他的阳具更加粗长,如同一根狰狞的铁棍。
  两人争先恐后地将肉棒对准萧玉若的菊穴,龟头不断剐蹭着大小姐的菊口,争相插入。萧玉若俏脸煞白,美眸中闪烁着恐惧和屈辱的泪光。她咬紧贝齿,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让开!我先来!"陶宇粗喘着推开儿子,肥硕的身躯压上萧玉若娇软的身子。他一手扒着萧玉若的左腿,令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对准那朵粉嫩的菊花,就要往里送去。
  陶东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怒火。他一边拉住父亲的肩膀,一边扒着大小姐的右腿:"父亲莫要强人所难,于情于理,都应由我先行!"说着,他也挺身向前,粗长的肉棒顶开陶宇的肉棒,强行往大小姐的菊穴内挤去。
  "孽障!汝敢与父相争?"陶宇怒不可遏道。
  两人相争不下,各不相让,如同两只饿狼争食,丝毫不顾及身下那个娇弱女子的痛苦与屈辱。
  萧玉若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贝齿咬得更紧了,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陶家父子的肉棒已经抵在她的菊穴入口,不断拉扯争夺。萧玉若感受到两根灼热的肉棒正不断叩击自己的后庭雏穴,不由得浑身紧绷,菊穴本能地收缩,试图抵御即将到来的侵犯。
  突然,陶宇和陶东成同时发力,用力一挺。伴随着两声闷哼,两根粗大的肉棒猛地往萧玉若的菊穴内插入。
  "不要!"萧玉若惊恐地感受到两个圆钝的龟头竟然同时往菊门挤入,她尖叫道:"你们不能一起来!住手!"  说着,她猛地挣扎起来,修长的玉腿奋力踢蹬。陶家父子一左一右将她的粉腿夹在腋下,屌上功夫不停,继续坚挺的往里进发。
  大腿被牢牢夹住,只剩一双粉足在空中胡乱踢蹬,足背绷直,足尖向上翘起。此时她的身体正床上奋力扭动,如同一条月光下的白蛇。
  "放开我!呜呜呜..."大小姐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恐惧的泪光。
  她的反抗只是徒劳。
  陶家父子奋力一挺,两根肉棒挤入菊门后便畅通无阻,在菊蜜的润滑下肉棒尽根没入。
  "噢...嘶..."父子俩的肉棒初次刮过大小姐滑腻的肠肉,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大小姐的肠穴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宛如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着入侵的巨物。随着不断地深入,肉棒一时紧致温热地包裹,一时又被骚弄得阵阵酥麻。这般销魂蚀骨的快感令两人如登仙境,头皮发麻,眯起眼睛沉醉其中。
  "嘶...好紧啊...还在吸我..."陶东成低吟道,眼中闪过一丝迷醉。
  "极品...这穴当真是极品..."陶宇也情不自禁地赞叹,全身战栗。
  父子俩沉浸在无上快感中,不约而同地睁开眼睛。当他们低头看去时,却发现一个令人惊讶的景象,只见两根粗大的肉棒竟同时被大小姐的菊穴吃了进去。
  这意料之外的画面让两人不禁愣住了,一时间竟忘记了继续动作。
  此刻,大小姐只感到后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阵强烈的便意涌上心头。这种异样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点燃了她体内潜藏的情欲。
  "啊——!"她猛然惊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行...快拔出去一个!"  这声惨叫并非全然源于疼痛,她那后庭名器的柔韧和容纳力远非寻常女子可比。真正令大小姐惊叫出声的,是眼下这父子共穴的荒唐场景。
  此情此景,古往今来恐怕都是绝无仅有。即使是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作出让父子共采菊穴之事。就在今夜之前,她还是林府夫人,萧家的大小姐。而如今,她却成了第一个用后庭雏菊同时容纳父子肉棒的女子。这般背德淫乱的场面,令她羞耻难当,心中却又有一阵难以言喻的奇异刺激感。
  陶宇缓过神来喘息道:"咦?东成,汝竟也...?"  陶东成亦是惊讶:"父亲,原来我等...?"  二人相视一笑,陶宇朗声道:"好哇!父子同心,其利断金。今日我等共破这萧家小妞的雏菊,倒也是一桩美事!"  陶东成附和道:"父亲所言极是。儿子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父亲恕罪。"  陶宇大笑:"无妨无妨,既是如此,我等便同心协力,好生享用此女菊穴!"  说罢,父子二人同时开始缓缓抽动。萧玉若不断扭动身子,却无法摆脱二人的钳制。她咬紧贝齿,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情欲夹杂着羞耻感令她的娇躯颤抖。她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曾经高贵的萧家大小姐如今沦为他人玩物。
  陶家父子毫不怜惜,稍加适应大小姐紧致的菊穴后,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父子俩默契地配合着,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替进出,轮番冲击着萧玉若敏感的肠壁。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许粉嫩的媚肉,又随着插入被重新顶了回去。萧玉若的菊穴被撑到极限,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红肿。
  "唔...你们...这对...禽兽..."大小姐的声音颤抖不已,带着哭腔。她的美眸中泛起泪光,却依然透出一丝倔强与不屈。尽管身体被玷污,她的精神仍在顽强抵抗着这场荒唐的侵犯。
  她的臀瓣像两只白色皮球,随着插入被压扁,随着抽出又弹起。浑圆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晃动,如同两团白玉般诱人。
  陶家父子大饱眼福,更加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啪...啪叽...啪啪...啪啪啪”
  萧玉若咬紧了牙关,忍耐着呼之欲出的闷哼。
  "真是太爽了!"陶东成粗重地喘息着,"大小姐的菊穴真是极品啊!"  陶宇一边暴插着菊穴,一边喘息着说道:"萧小姐,你可还记得十几年前你我初见的场景?那时汝尚在总角之年,唤吾为陶叔叔,礼数周全,举止端庄。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被陶叔叔肆意操干嫩菊?真是世事变幻,当真令人唏嘘啊!"  听着这番淫词艳语,萧玉若不堪地紧闭了双眼,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然而,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这种刺激做出反应,肠穴分泌菊蜜的同时也在不断缩紧,仿佛在迎合这残酷的侵犯。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有了一丝异样的快感。于是她咬紧嘴唇,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然而,随着快感的累积,她的抵抗也越来越弱。
  陶家父子跪坐在垫上,一左一右各夹住萧玉若的一条修长玉腿,将她的双腿掰成一字马。两根黝黑肉棒在她的菊穴中同进同出,每一次抽出都挤出晶莹的菊蜜,随后的大力捣入又怼的前庭的屄穴向菊门处凹陷。
  如此“共进退”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后,两人又调整节奏。肉棒开始一进一出,轮番冲击着大小姐敏感的肠壁。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粘腻的水声。
  随着陶家父子的猛烈抽插,萧玉若的娇躯不断颤抖,她的意志力逐渐崩溃。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她紧闭的唇间溢出,如同打开了闸门的一道裂缝。
  "啊...嗯..."萧玉若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甜腻。她娇颜泛起了一抹潮红。
  她的身体开始不断迎合着陶家父子的动作,菊穴随着抽插的节奏收缩着。肉棒的每一下剐蹭都让她感到浑身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流窜。
  大小姐的胸前雪白的奶子晃得陶家父子眼花缭乱,于是两人一左一右各含住一边乳房。陶宇的舌头在萧玉若的乳尖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引得萧玉若一阵颤栗。陶东成则大口吞吐着整个乳房,用力吸允,仿佛要吸出奶水一般。
  此情此景像个正在哺乳的母亲,被两个孩童争夺着乳汁。萧玉若羞愤难当,却又无力阻止。因为与此同时,两“孩童”的肉棒仍在她的菊穴中奋力抽插,让她娇软无力。他们的手在萧玉若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肢和臀部。萧玉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既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
  随着时间流逝,萧玉若的抵抗逐渐减弱,呻吟声也愈发甜腻,凌乱的秀发散落在枕头上,汗水和泪水交织,沾湿了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的脸庞。眼神变得迷离恍惚,微张的红唇间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她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在她的下腹累积,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她最后的理智。
  陶家父子感受到大小姐正逐步沦陷,于是愈发卖力地抽插,誓要攻破这朵高岭之花的最后防线。两人的动作越发默契,在肉棒交替进退之间,萧玉若只觉得自己的菊穴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边被抽出的肉棒拉扯着,将褶皱抚平;另一边则被插入的阳具挤压,使得皱褶卷积成山。
  突然,陶家父子感受到萧玉若的菊穴开始剧烈收缩。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两人的嘴唇含住了大小姐娇乳上那两朵红艳的蓓蕾,轻轻一咬。
  这一刻,萧玉若仿佛被闪电击中。她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因极度的快感而扩张。她的红唇大张,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窒息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腰部正要高高拱起,却又被父子两人牢牢按下。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尖时而绷直,又时而撒开。
  "啊...不...不要...我...我..."萧玉若的声音变得高亢而破碎,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她的头剧烈地左右摇摆,如同暴风中的柳枝,黑色的秀发在枕头上散开,宛如一把绽放的墨色扇面。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道道泪痕。
  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来,萧玉若的娇躯在这汹涌的浪潮中不断起伏。她的菊穴剧烈收缩,仿佛要将侵入的异物绞碎。每一次痉挛都伴随着一声短促呻吟,宛如夜莺的啼鸣。她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地缠上了陶家父子的腰,像是在无声地哀求着他们更猛烈地抽插。
  终于,陶家父子同时发出低沉的哼声,他们的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狠狠向前一挺。
  "啊...我也要...要射了!"  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陶家父子粗喘着,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仿佛要抓爆大小姐的的娇乳。
  陶家父子的大腿肌肉猛然绷紧,他们的肉棒在萧玉若的菊穴中瞬间又膨胀了一圈。两个黝黑的卵袋剧烈收缩,龟头处的马眼大开,喷射出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白浊如同泉涌般被注入萧玉若娇嫩的肠道深处。
  两股灼热的浓精冲刷着大小姐敏感的肠壁,如同烈火般点燃了她全身的神经。这强烈的刺激将茉莉仙子推上了高潮。
  萧玉若感觉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全身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蜜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从玉蛤中喷涌而出。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悲鸣,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快感:"不...不要...不要一起射..."她的声音因为强烈的高潮而变得支离破碎。
  大小姐的哀求并未得到回应。陶家父子仍在她体内肆意发泄着积攒许久的白浊,精液很快填满了她的菊穴,只能混着淡黄的菊蜜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软榻上留下一片淡黄的濡湿印迹。
  高潮持续了近半分钟,萧玉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她瘫软在榻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嘴角微张,一丝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枕头。菊穴不自主地收缩,仿佛在榨取最后一滴精液。
  陶家父子喘着粗气,慢慢从萧玉若体内拔出肉棒。随着"啵"的一声,失去了堵塞的菊穴竟然瞬间闭合,牢牢锁住了肠穴内盛满的浓精。
  陶宇和陶东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淫靡的景象,眼中依旧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他们的手在萧玉若光滑如玉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仿佛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番云雨。然而,萧玉若已经精疲力竭,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徒劳地试图躲避他们的触碰。
  "真是个奇穴"陶宇喘息着感叹道,"这菊穴的滋味比我想象中还要销魂。"  陶东成贪婪地打量着萧玉若被蹂躏过的娇躯,赞同地点头道:"而且玉若竟如此慷慨,能让我父子二人共破雏菊"  陶宇也摸了摸下巴,点头道:"贤哉!吾儿所言甚是。萧小姐之雅量,足以容天下英雄。"  萧玉若听闻这番无耻之言,羞愤交加。她多么想痛斥这对禽兽不如的父子,可她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已耗尽。无奈之下,她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份屈辱,紧闭双眼,将头转向一旁,不愿再看这对令人作呕的父子。
  然而,萧玉若无声的眼泪似乎更加激起了陶家父子的性欲。他们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酝酿着新的玩法。
  陶宇沉吟片刻,假意关切地说道:"吾儿,萧小姐虽慷慨允吾等同享菊蕊,然初开后庭,恐难久承欢愉。不若前后分攻,啪击其前后二穴。以免萧小姐操劳过度。"  陶东成会意地点头:"爹,真是好主意,那...能否把前穴让给儿子?"  听罢,陶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萧玉若鲜嫩的蜜穴所吸引。大小姐初经高潮,此时那娇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玉露正缓缓流出,在阴唇间汇聚滴落,形成几缕透明的丝线,宛如珍珠串成的帘幕。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显然,他不愿意将前庭蜜穴让给儿子,气氛一时有些紧张。
  突然,陶宇灵机一动,提议道:"不如我们故技重施,父子同穴如何?"  陶东成一拍脑瓜,兴奋地说:"妙极!大小姐的菊穴都能容纳我们,想必前穴更不在话下。"  两人达成共识,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萧玉若娇嫩的馒头屄穴。
  萧玉若刚从后庭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听闻他们的打算,只是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眼神中满是冷漠和厌弃。
  父子二人随即开始了他们的行动。在两人的摆弄下,大小姐被迫摆成了屈辱的跪趴姿势。她的玉臂无力地撑在软榻上,雪臀高高翘起,湿润的蜜穴在两瓣丰润的臀肉间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陶东成迅速躺在萧玉若身下,他的硕大的阳具抵在湿滑的花穴外,稍一用力,"叽"地一声就挤入了大小姐温暖的腔道。他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回想起初次见到萧玉若时,她那国色天香的容颜就让他心驰神往。如今终于得以插入这朝思暮想的屄穴,陶东成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忍不住感叹道:"玉若,你的蜜穴真是销魂蚀骨。今日能与你共赴巫山,实乃此生无憾。"  陶宇跪立在萧玉若身后, 一手轻扶着大小姐纤细的腰肢, 另一手握住自己的昂扬的龟头, 寻找着已被儿子占据的蜜穴中的一丝缝隙。"这美穴当真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啊," 他感叹道, "往后若想肏进去还得再加四万两银子。屄价虽贵, 但能有幸插入萧家母女的屄穴, 怕是天下男子都会争先恐后地掏腰包。"  他的龟头抵住那道缝隙,缓缓用力, 硬生生地插了进去。原本已经容纳了陶东成阳具的娇嫩花径再次被撑开, 陶宇的肉屌像是一条肉虫钻入其中。
  “哦...放松...让我进去。”陶宇一边按压着大小姐的腰窝,一边轻抚着她凝脂般的美背。
  终于,两根粗大的肉棒齐根没入。大小姐原本娇嫩紧致的花唇被撑得变成了椭圆形。蜜穴的入口处被完全撑开,周围的嫩肉被拉伸到极限,宛如一圈半透明的淡粉色皮筋。两根肉棒并排挤入狭窄的甬道,将大小姐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隐约可见肉棒的轮廓。
  陶家父子在稍加适应后便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有了之前同入后庭的经验,父子两人已经显得游刃有余,配合无间。
  "啊!好痛...不要...不要动..."萧玉若娇躯颤抖,玉颜紧蹙,泪水从紧闭的美眸中滑落。她的身体本能地拱起,试图缓解那难以承受的刺激。与之前的后庭不同,萧玉若娇嫩的花径无法轻易容纳两根粗大的阳具。陶家父子的强行侵入让她感到撕裂般的剧痛,仿佛下体被生生劈开。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樱唇因剧烈的疼痛而微微颤抖。
  随着肉棒的抽插,花唇不断翻进翻出,时而露出鲜红的内壁。淫水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溢出,在交合处形成一圈白沫。萧玉若只觉得下体被填满到了极致,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两根肉棒的形状和脉动。
  “呼...放松...夹的太紧了...”
  经过短暂的适应,大小姐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两根肉棒的存在。疼痛慢慢减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仿佛整个下体都被填满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娇躯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发出细微的呻吟。蜜穴不自觉地收缩,内壁紧紧吸附着两根肉棒,随着它们的进出而不断收缩,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肉蒂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肿胀,兴奋地弹出了红嫩的脑袋。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啊...真是极品蜜穴啊..."陶宇粗重地喘息着,"这小妞穴儿又紧又热,简直要把我们的命都吸走了。"  "嗯...这蜜穴确实绵软紧致," 陶东成沉醉地感叹道, "今后萧家的镇店之宝恐怕就是这销魂蚀骨的蜜穴了。"  陶宇闻言,得意地笑道:"哈哈哈...既然如此,吾儿可得悠着点。这可是萧家今后的营生,可别弄坏了。"  萧玉若咬紧牙关,承受着两人的冲击,压抑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反驳道:"玉...玉德仙坊...利国利民...萧家...岂能...和秦楼楚馆...相提并论"  然而,她的声音虚弱而颤抖,这番解释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陶家父子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一边抽插,一边继续品评着大小姐的蜜穴,仿佛在品鉴什么稀世珍宝。
  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娇嫩的蜜穴中来回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汩汩淫液飞溅而出。他们的动作完全同步,萧玉若的娇躯夹被在中间,前后摇晃,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娇媚的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萧玉若感到一阵绝望,她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在这种情况下毫无意义。她咬紧下唇,试图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两根粗大的肉棒,仿佛在渴求更多的刺激。
  "这小妞嘴上那么硬,身下的小穴可是在拼命地吸着我们呢。"陶宇戏谑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
  陶东成也附和道:"是啊,父亲与大小姐接触较少,可能还不太了解。大小姐向来喜欢装得清高冷艳。"  听到陶东成暗讽她假清高后,她感到一股热流从玉穴的腔道内涌向全身,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努力克制着,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哦...你看...又夹紧了。”
  “恩...确实如你所言,这小妞外冷内骚,媚骚的很。”
  "嗯...不...不要...再说了..." 大小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原本冷漠鄙夷的神情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难以掩饰的迷醉。父子俩粗壮的棒身不断地刮蹭着敏感的玉道壁,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她的眼神迷离,樱唇微张,粉颊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整个人沉浸在鱼水之欢的快感之中。
  两根肉棒忽然变换了节奏,开始交替进出,仿佛组成了一台抽水泵,源源不断地抽取着蜜穴中的甘露。这些晶莹的液体在空中飞溅,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交合处传来阵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每当肉棒齐根没入时,父子俩的囊袋便如同饱满的水球,重重拍打在玉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啪叽...啪叽...啪叽"  婉转娇喘声、粗重喘息声,以及肉体拍打的清脆声交织在一起,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水声更是为这场淫乱的交响曲增添了一份色情的音效。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不断上升,三人的身体都被汗水浸透,在烛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味,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这场激烈的性事仿佛永无止境,三人不知疲惫地进行着原始的交配,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啊...啊...不要...太深了...啊..."。
  大小姐的身体在这猛烈的攻势下浑身娇软,她的理智逐渐快感冲散,呻吟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陶家父子的动作。她那雪白的肌肤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汗水在她奶白的肌肤上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与此同时,她的菊穴也随着啪击的节奏微微张合,吐出一股股先前封存的精液,与前穴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沿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滑落。在软垫上洇开一片湿痕。
  “啊...好爽啊...玉若再加把劲...我快射了”
  “唔...这小妞又夹紧了...”
  陶家父子感受到萧玉若的蜜穴开始剧烈收缩,意识到她即将攀上巅峰。于是愈发卖力地抽插,每一次都深入都要顶到玉道尽头软肉,龟头重重叩击着娇嫩的子宫口。
  “啊...我也快射了,快点开宫...让我们射进去”陶宇道。
  大小姐听闻此言,如遭雷击。父子同时射入子宫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哽咽道:"恩...我不懂...什么是开宫...快点...拔出去"  然而,这般说着,她的蜜穴内壁还是如丝绒般紧紧包裹着两根粗大的肉棒,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蠕动。穴口处已经被激烈的抽送捣出了一圈白浆,晶莹的蜜汁在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中飞溅而出。一抹艳红的嫩肉时而会随着抽出的动作微微外翻,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狠狠顶回深处。
  "啊...不行...要来了。"萧玉若仰起头,娇躯剧烈颤抖,双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她的蜜穴猛烈收缩,紧紧吸附着两根粗大的肉棒,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
  "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欢愉,娇颜已是一片酡红,奶白的身子抖得像筛糠。蜜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喷洒而出,瞬间浇湿了陶家父子的下身,使得他们的阴毛上沾满了晶莹的蜜露。这一刻,大小姐仿佛化身成了一朵盛开的花朵,在欲望的浇灌下绽放出最艳丽的姿态。
  陶宇突然俯下身,一手掰过大小姐的俏脸,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萧玉若的贝齿,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搅动,阻断了大小姐高亢的尖叫。
  "唔...唔..."萧玉若被陶宇吻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而她的身体在父子俩的夹击下正经历着一波波前所未有的高潮。
  "快点,开宫!我要射了!"陶东成急促地喊道,他微微曲起了膝盖以便发力。
  父子二人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臀部如同高速运转的马达般快速抽动。
  在高潮的强烈刺激下,萧玉若的子宫口不由自主地微微松开,那一直紧闭的关卡终于出现了一丝缝隙。陶家父子的龟头仿佛有了灵性,敏锐地察觉到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他们立即抓住时机,奋力向前一挺,两人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恨不得连卵蛋都要塞进那温暖紧致的蜜穴中。
  随着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啵"响,两个饱胀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同时突破了最后的城门。它们闯入了那神秘的禁地,在大小姐的子宫腔室内探出了头。
  陶家父子只觉龟头下半部被卡在一处极窄的通道中,而顶端却突然进入了一片柔软开阔的天地。这种奇妙的触感让他们瞬间意识到,自己的龟头终于插入了大小姐神圣的宫腔。肉体的紧致与心理的征服感交织在一起,刺激的电流从龟头顶端沿着脊柱直通天灵盖,让他们同时攀上了巅峰。
  "啊...来了...射爆你的子宫..."父子俩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地低吼着。他们的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皮肤下青筋暴突。两人的肉棒已经一插到底,外面只剩卵袋紧贴在一起,仿佛是从大小姐的私处生出的两对睾丸。
  萧玉若感受到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剧烈跳动,仿佛在积蓄着能量。她的眼睛瞪大,樱唇微张,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呻吟。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起来。
  "不...不要...啊!"她的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冲进了她的子宫。那灼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蜜穴不由自主地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挤出体外。然而,这反而让父子俩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他们的精关彻底失守,更多的精液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唔!不...不许射进子宫!!!"萧玉若瞪大了眼睛,娇躯剧烈颤抖。
  她感受到一股股滚烫的浆液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内壁,感觉自己的小腹仿佛要被灼伤,子宫被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冲刷着,那种被填满、被征服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好烫...太多了...不要射了...快停下",刺激之下蜜穴也不断喷涌出大量淫液,打湿了陶家父子的卵袋。
  "啊...射满你的子宫..."陶东成低吼道,声音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陶宇也绷紧着身体,喘息着说:"林三恐怕还没开过宫吧,如此一来我们爷俩又是第一个了!"  父子俩的卵袋正有节奏地一张一弛,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白浊灌入大小姐的子宫深处。每一次喷射都引得萧玉若一声惊呼,她的玉足随之绷紧,足尖高高翘起,在空中不住颤动。纤细的足弓弯成优美的弧线,脚背上青筋隐现,宛如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娇嫩花蕾。
  这次的父子灌精持续了近半分钟之久,仿佛要将毕生精华尽数倾注。他们的阴囊逐渐变得松弛干瘪,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滴精液。陶东成无力地松开了大小姐的柔软双峰,而陶宇则将肥脸疲惫地贴在了萧玉若凝脂般光滑的肩胛上。
  萧玉若缓缓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全身瘫软在床榻之上。她无力地感受着前后两个男人云翻雨歇后的鼻息,他们的龟头依旧被牢牢锁在她的子宫内。高潮的余韵在她体内回荡,不时引起一阵微微的痉挛,小腹也随之轻轻收缩。
  片刻之后,陶家父子喘息着慢慢从萧玉若体内抽出自己的肉棒。伴随着两声轻微的"啵"响,两根已经疲软的阳具如同两条肉虫,相继离开了子宫和那被蹂躏许久的蜜穴。失去了阻塞的花径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一丝凉意趁机钻入,引得大小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
  陶家父子将大小姐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下。他们轻轻按压着她的小腹,仔细观察着她的屄穴。
  陶宇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看着萧玉若的私处。
  只见那微微张开的蜜穴中,仍在缓缓流出晶莹的淫液,却不见一丝精液的踪影。这让他们感到困惑不已,明明方才已将精囊射空,为何现在却一滴都不见?
  陶东成若有所悟,恍然道:"我明白了。大小姐的子宫口如此紧致,我们射入的精华想必都被锁在了子宫里。"  父子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在萧玉若平坦的小腹上,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能透过肌肤看到子宫内晃荡的精液。两人不禁想象着自己的子孙在那片沃土上生根发芽的场景。
  萧玉若听闻陶东成之言,顿时惊慌失措地欲要起身。她美眸中泛起晶莹泪花,声音颤抖道:"不...不行...我必须开宫,让这些...这些东西先排出来。"  然而,萧玉若刚欲起身,陶家父子便迅速将她按回榻上。陶东成瞬间欺身压上,半蹲着跨坐在大小姐柔软的小腹上。
  "别急,大小姐,"陶东成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今夜才刚刚开始呢,我爷俩还没尽兴呢。"说着,他双手将萧玉若饱满的双峰聚拢,将半软的肉棒埋入雪白的乳沟内,用大小姐香软的乳肉揉搓弄着他的黑屌。
  陶宇牵来大小姐一双清瘦骨感的玉足,声音中带着几分调笑:"是啊,子宫开闭这等高深技巧,岂是一夜就能习得的?今夜先让我俩爽了再说。"说罢,他控制着萧玉若的脚掌,让她柔嫩的前掌和涂着淡粉色蔻丹的脚趾依次夹住自己的软趴趴的肉棒和卵袋。
  萧玉若被迫呈现出一个羞耻的姿势,修长的双腿大开,形成一个倒三角形。她娇嫩的玉蛤和紧致的菊穴如同并蒂绽放的花朵,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就像是呼吸的鱼嘴不时轻轻开合着。
  半晌过后,她感受到陶家父子的肉棒在自己身上又隐隐有了勃起之势,一阵的绝望涌上心头。她无助地闭上美眸,将头偏向一旁。
  荒唐的一夜,才刚刚拉开序幕。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2:21:22

第七章
  一个时辰前,食为鲜内部拍卖会现场。
  萧夫人和大小姐的初夜已经分别被一位蒙面男子和陶宇父子拍下。
  三位王爷脸色铁青,眼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安王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的怒意:"这个陶家,好生狡猾!难怪前几日推脱不见我派去的使者,原来是早有预谋,存心与我等作对!"  谷王稍稍平复后,冷静下来,道:"他们已经攀上了林三这棵大树,自然不惧我等。"话语带着一丝无奈。
  "还有那个蒙面的贼人,竟敢与我等作对!"福王气得浑身肥肉颤抖,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了,不必再提了。"谷王摆了摆手道,"眼下还有萧家二小姐的拍卖,我等务必要合力拍下,这次绝不能再有闪失。"  话音刚落,苏大家便款款走上前来,轻轻清了清嗓子:"诸位贵客,接下来便是我们今日的最后一件拍品,萧家二小姐萧玉霜的后庭雏穴。"  苏大家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继续道:"诸位切莫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拍卖结束后,二小姐将身着凤冠霞帔,于洞房花烛夜恭候得主。届时,得主可与二小姐共赴巫山,共度春宵。此等美事,可谓千载难逢,诸位切莫错过。"  "且慢!"谷王突然起身,拄着拐杖缓步走向拍卖台。全场顿时安静下来,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位侏儒王爷艰难攀上台阶。
  他站定后,以颤抖却威严的声音宣布:"本王与两位贤侄共同出价十八万两。"环视四周,微微拱手道:"若我等有幸得胜,今晚仙坊内将设盛大婚宴,共邀诸位持牌人光临。"  此言一出,现场沸腾。众人既惊讶于谷王的慷慨,又对这所谓的"婚宴"颇感好奇。
  "若有人加价,我们绝不追加。"台下的安王冷冷开口,语气中带着威胁。
  众人噤若寒蝉。谁都明白,贸然加价不仅会得罪三位王爷,弄砸了“婚宴”更会引来满堂公愤。
  谷王神色淡然,目光如炬般扫视全场。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胜券在握。
  苏大家原本满怀期待,以为二小姐的拍卖会掀起更激烈的竞价。然而,谷王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强忍着失望,按照规矩高声问道:
  "十八万两,可还有人加价?"  现场一片寂静。
  "十八万两,第一次!"  依旧无人应答。
  "十八万两,第二次!"  苏大家的目光扫过全场,希望能有人在最后关头出手。
  "十八万两,第三次!"  她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宣布:"恭喜谷王殿下,以十八万两拍得萧家二小姐的后庭雏穴!"  全场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苏大家强颜欢笑,暗自却捏了一把冷汗,心中为二小姐担忧起来。
  这三个吝啬的淫棍想必不会让他人染指二小姐的前后嫩穴,但她身上还有诸多妙处,定会被这些淫徒肆意亵玩。今晚这将近三十位参与"婚宴"的客人,怕是会轮番上阵,恣意揉捏二小姐那对娇嫩的玉乳,把玩那双纤纤玉足,那双柔荑免不了握上一根根形态各异的肉棒和卵袋。
  "必须立刻通知林大人。"苏大家心中暗忖,随即快步走到一处僻静角落,向一名小厮招了招手。待小厮凑近,她压低声音在其耳边仔细叮嘱几句。
  夜幕低垂,一轮弯刀明月刚刚挂上枝头。
  三位王爷带着一众持牌人走出食为鲜大门,浩浩荡荡的队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各家老板眼中带着难掩的淫欲,迫不及待地登上马车。车夫挥鞭催马,马蹄声急促,车轮滚滚,一辆接一辆朝萧府驶去。
  这支庞大的车队缓缓前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
  不多时,马车陆续停在萧府门前。门前石狮擦拭锃亮,两旁灯柱缠绕红绸,随风轻舞。高悬的一对红灯笼内烛火摇曳,散发旖旎红光。这抹红色与天际皎月交相辉映,将门楣上"玉德仙坊"的金漆牌匾映照得熠熠生辉。
  衣着华贵的宾客纷纷下车,三三两两交谈着步入府门。
  最后一批宾客踏入府内后不久,几道黑影便如鬼魅般跃入了萧府内。这些身着夜行衣的人动作轻盈,宛如夜色中的游鱼,在起伏的屋脊间无声穿梭。
  月光下只见影影绰绰,却听不到半点足音。
  为首的头领正要在一处屋脊停下辨别方向,却猛然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从背后袭来。他心头一凛,浑身汗毛倒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道寒光已如秋霜般贴上了他的脖颈。剑刃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光,紧贴着他的皮肤,丝丝寒意直透骨髓。
  寂静的夜空下,身着一袭白衣的仙子不知何时已立于他身后。她的身形飘逸如烟,仿佛凭空而至,周身萦绕着一股白霜般的寒气,面容朦胧难辨,宛如天外飞仙降临人间。
  其他人见状大惊失色,却被剑锋上流转的杀气所震慑,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领,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
  一道冰冷空灵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仿佛来自九天之上:"无牌者擅闯仙坊,死。"  那头领感受着颈间的寒意,僵硬地开口解释道:"我等。。。是王府暗卫。。。你敢杀我?"  白衣仙子不发一言,剑锋之上却开始凝聚起磅礴的剑意。头领的脖颈瞬间被流转的剑气切开一道道血痕。
  这便是对他威胁的无声回答,他毫不怀疑,只要他再轻举妄动便会身首异处。
  "滚!"白衣仙子冷冷道,声音中带着威严和轻蔑。
  暗卫头领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剑锋之下,他不敢有丝毫异动,只得向身后的手下使了个手势。于是,一众暗卫纷纷退去,消失在夜色中。
  待颈间寒意消散,他缓缓回头,那白衣仙子早已无影无踪。他狠狠咬了咬牙,也只得悻悻退走。
  "仙子姐姐好生威武!"林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你这小贼,说话没个正经。"宁雨昔嗔怪道,"那王府的暗卫不堪一击,你若要杀那三个老贼,直接动手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要委屈萧家的姐妹们?"  宁雨昔轻盈一跃,落在林三身旁,拎起他的后衣领,身形一闪,便如拎小鸡般带着他在屋顶间轻点跃动,朝仙坊内部掠去。
  轻盈跃动间,一缕清雅幽香随风飘散,林三不由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颇为享受地眯着眼睛道:“杀人容易,让天下归心难呐。”
  "哦?说说看,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三个藩王?"她空灵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林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渐冷:"我已掌握他们暗通倭国、私养军队的线索,这三个老贼定是想着里应外合、谋朝篡位。只是还缺乏确凿的证据,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他们隐藏私兵的地点和调兵的信物。这个月待他们在仙坊露出马脚,我们便将他们一网打尽。"  自先帝驾崩,新帝以出云公主之子的身份登基,朝野内外便暗流涌动。若非林三善于合纵连横,又搬出玉德仙坊这一张底牌,朝局怕是早已大乱。要对付这三位根基深厚的藩王,没有铁证在手,轻举妄动必然会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林三此前巧施连环计,以金陵分坊为诱饵,不仅将这三位在封地根基深厚的藩王调离老巢,还借着募资修建仙坊的名头,赏了大半心腹干将金陵仙牌,让他们光明正大地进入金陵。如今这金陵小朝廷已是万事俱备,只待查清罪证,便可就地会审,将这三个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前些时日他对三位藩王的一举一动可谓了如指掌。也难怪三位的行动如此顺利,原来是林三在后推波助澜。而郭无常想要揪出的林府内鬼竟是林三自己。
  宁雨昔柳眉微蹙,沉思片刻后神色凝重道:"在仙坊内我们倒是有理由挡住他们的护卫,可若是在外面,他们被层层保护,想要动手调查可就难了。仅凭这几夜在仙坊内的时机,当真能成事吗?"  林三听闻,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嘿,我自有安排。"  宁雨昔美目流转,瞥见林三下身已有异样,不由得想起林三此前和姐妹们谈论仙坊计划时也是这个表情和语气,佯怒道:"你这狡猾的小贼,你的计划怕又是些羞。。。淫的把戏吧。"  林三被说中,老脸一红,却仍是嬉皮笑脸:"诶~,此事乃舍我林三一人而利苍生,仙子姐姐怎么总盯着些龌龊的事物呢。"  宁雨昔俏脸微红,强作镇定地冷哼一声,佯怒道:“哼,舍你一人?舍的是姐妹们吧,我看你是兴奋的很。再胡言乱语,便将你从屋顶扔下去。”
  "仙子姐姐,快带我去兰花阁吧,再耽搁就来不及了。"林三指向一处催促道。
  宁雨昔微微一愣,一会才想起兰花阁正是二小姐的闺阁。
  "呵,兰花阁...你倒是改口得快。"她拎着林三掠入月色,朝阁楼飞去。
  "在仙坊自然要用仙坊的称呼嘛。"  此时的兰花阁内,萧玉霜独坐梳妆台前,凝望镜中的人儿。
  她眉若新月,此刻却微微蹙起。一双秋水般的杏眼灵动有神,眸底深处却隐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哀思。
  小翠正为她簪金钗、梳云鬓,镜中的美人愈发动人。她娇艳的妆容衬着略带稚气的容颜,显得既清纯又妩媚,令人心醉神迷。
  "二小姐,真是美极了,和当年嫁给三哥的时候一点没变啊。"小翠一边为她梳妆,一边叹道。
  萧玉霜听闻此言,小嘴一扁,眼眶顿时泛红,那委屈的模样就更添了几分说不尽的凄婉之美。
  小翠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口,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窗外轻盈跃入,惊的两人猛地转身望去,只见二小姐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正含笑望着她。
  二小姐顿时愣在原地,红唇微张,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纤纤玉指指着林三问道:"小翠,你快看看,那。。。是不是我家坏人?"  “好像。。。就是三哥。”小翠捂着嘴惊呼道。
  "唔...你这个坏人。"二小姐扑入林三怀中,紧紧抱住,泪水夺眶而出,浸湿了他的衣襟,颤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京城的吗。"  林三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佳人。望着泪眼婆娑的俏脸,心中不禁一软,那份对二小姐纯真的爱意暂时压过了其他淫邪的杂念。他轻轻抚摸着二小姐柔顺的青丝,柔声道:"玉霜,不如。。。我们放弃仙坊计划吧。回京城去,过平静安稳的日子。"  萧玉霜却从林三怀里钻出,坚定地摇了摇头,纤纤玉手轻抚上他的脸庞:"不行!没有仙坊,你如何稳住那些朝臣?"  林三望着眼前的佳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夫人们都明白如今朝廷复杂的局面。自林暄登基以来,他便为夙兴夜寐为国事操劳,夫人们都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如今能借玉德仙坊为夫君助力,即使是化身为布施众生的仙子入主仙坊,她们也甘之如饴。
  萧玉霜见他神色犹豫,轻轻抹去眼泪,柔声道:"我们姐妹都明白,你这坏人虽表面没个正形,心里却装着黎民百姓。"她握住林三的手,眼神坚定,"我们是你的妻子,都愿助你一臂之力。你想,若九州大乱,生灵涂炭,该如何创造你心中的太平盛世?"  林三望着眼前这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如今已有了贤良淑德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挤出一句:"总有办法的,你不相信你三哥吗?"声音越说越轻,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苍白无力。
  二小姐轻叹一声:"霜儿虽不如姐姐和母亲聪明,却也明白玉德仙坊的重要性非同小可。若现在放弃,不说我,母亲和姐姐定然不会同意。"  她低头瞥了眼林三胯下,心里暗自想着:"而且,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这个坏人重整雄风。"  这些日子以来,林三为国事操劳,与夫人们聚少离多。房事几近断绝,竟让他患上了阳痿之症。只有想着娇妻们和持牌人欢爱才能恢复男儿本色。
  林三眉头紧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中满是不舍与心疼:"玉霜...我..."  话未说完,二小姐已用纤指轻轻按住他的双唇,挤出一抹凄美的笑容:"我是你的妻子,理当为你分忧。"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林三唇上轻轻一吻,道:"你还没说怎么回来了呢?"  林三宠溺地摸了摸萧玉霜的脸颊,眼中满是无可奈何的怜惜。他压低声音,将全盘计划娓娓道来。
  听完后,二小姐樱唇微张,玉手不自觉地掩住小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待她回过神来,唤来身旁的小翠,吩咐道:"小翠,就按坏人说的办吧,快去准备。"  小翠连忙低头应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小翠匆匆跑回,手中捧着一套家丁的衣裳。她打断了两人的温存,气喘吁吁地说道:"二小姐,那个..."小翠说的支支吾吾,面颊绯红地偷瞄了林三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王爷说...让二小姐去祠堂...与他们...拜...拜堂..."说到最后,声若蚊蝇,整个人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
  林三闻言,心头一热,将爱妻拱手让人的刺激感令他血脉贲张。他轻轻搂住二小姐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的娇躯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
  萧玉霜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如三月桃花般绯红,连耳尖都染上了胭脂色。她羞怯地低下螓首,柔声细语道:"你放心,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于是,林三迅速换上那套粗布短打的家丁装束,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头上。他又取出粉脂,在脸上细细涂抹,直至整张面庞白皙如玉。这般装扮,倒不似萧府下人,反倒像是宫中太监。
  待林三穿戴完毕,萧玉霜却俏脸一红,轻轻推了推林三的肩膀:"你...你先转过身去。"  林三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就是...那个..."萧玉霜支支吾吾,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用手比划着。
  林三这才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原来是要取出那个啊。"  "你...你快转过身去!"萧玉霜羞恼地跺了跺脚。
  林三宠溺地笑了笑,依言转过身去。萧玉霜见状,这才红着脸将手伸到婚裙下,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玉势取了出来。
  "既然要去拜堂了...这个就先不带了吧。"萧玉霜小声嘀咕着。
  林三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正好看到萧玉霜将玉势收起的一幕。他坏笑着凑近她耳边,低声调笑道:"原来我家玉霜平日里这么淫荡啊?"  萧玉霜羞红着脸嗔道:"呸!别人家的夫君都会好好珍惜自己的娘子,你倒好,竟让我...让我这般不知羞。"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颊像是个熟透的红苹果。
  林三见她这般娇羞可爱的模样,心中一阵怜惜,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傻丫头,等事成之后,定好好补偿你。现在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动身了。"  半刻钟后,萧家祠堂内。
  只见三十几位持牌人围坐在一张张圆桌旁,三三两两地攀谈着,觥筹交错间不时传来谈笑声。这些人虽衣冠楚楚,但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淫邪。而在他们身前,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庄严肃穆地伫立着。
  正说话间,堂内突然响起一阵喧哗。"恭喜三位王爷!""恭贺三位王爷!"持牌人们纷纷起身,拱手道贺。
  只见三位身着大红喜服的王爷缓步而入,皆身着大红喜服,衣上绣着金线盘龙纹与祥云图案,衣袖与下摆处点缀着精致的如意纹,那华贵的丝绸面料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光泽。只可惜这一身富贵堂皇的装扮,却掩盖不住他们那猥琐的本相。
  为首的是位身材矮小的侏儒,尖嘴猴腮,活脱脱一只人立而行的老鼠,看样子已是花甲之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往前。第二位身材高瘦,神情阴鸷,一双眼睛深陷眼窝,宛如一只长臂猿。最后的一位体型肥硕,满面油光,走路时肥肉颤动,活像一头肥猪。
  三位王爷满面红光地向众人拱手示意。待走到堂前,那体型肥硕的福王声音洪亮地开口道:"诸位请入座!"其余两位王爷也一边拱手一边指引宾客们就座。
  福王环视四周,朗声道:"诸位,按照仙坊规矩,随从侍卫不得入内。今晚便由本王来主持这场盛事。"说着,他得意地拍了拍自己那肥硕的肚子。
  "现在,有请新娘入场!"  他那浑厚的声音在祠堂内回荡,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院子入口方向。整个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今晚的主角登场。
  随后,众人只见一名家丁搀扶着新娘缓步而来。
  那家丁面涂白粉、身着粗布短打、头戴绿帽,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新娘。他低眉顺眼,时不时用余光打量四周。在场众人最多与他不过一面之缘,经过一番乔装打扮,自然认不出他的真实身份。
  新娘头戴金凤冠,凤冠上垂下的金丝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在光洁的额头处闪烁生辉,宛如一道金色瀑布。她面若初绽的朝霞,眉似远山含黛,一双明眸灵动有神,顾盼之间流转着动人的光彩,眉心一点朱砂更添几分妩媚,那朱唇更是如如花瓣般娇嫩欲滴。
  她身着的正是当初与林三完婚时的那套婚袍。这婚袍以上等金丝织就,衣领处一对金凤凰展翅欲飞,每一根尾羽都飘逸灵动,栩栩如生。袖口处环绕着一圈精美的如意云纹,云纹间点缀着细小的金叶。裙摆上更是绣着一片祥云托起的花海,层层叠叠的花瓣用金线勾勒出细腻纹路,点缀着大小不一的珍珠与美玉。随着她莲步轻移,整件婚袍流光溢彩,华贵非常。
  林三跟在萧玉霜身后,看着这身曾经象征纯洁与忠贞的婚袍,现在已经成为和持牌人淫戏的道具,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却又夹杂着几分心疼与愧疚。
  "王爷,这新娘子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一个持牌人不满地嚷道,引来一阵哄笑声。
  "就是就是,这般遮遮掩掩,真是煞风景。"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当那绿帽家丁随着二小姐从一名持牌人身旁经过时,那人突然解开裤带,掏出一根黝黑的阳具,猥琐地笑道:"瞧瞧,我的宝贝露出来了,新娘子也该露点什么才是啊!"  萧玉霜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捂住眼睛惊呼出声,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
  身后的林三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摇晃的身子,悄悄向她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这个温暖的肩膀仿佛让她吃了一剂定心丸,慌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福王见两人姿态亲昵、眼神带电,顿时怒从心起。他那肥硕的身躯猛地冲上前来,一把扯开林三,将他推得踉跄后退。
  "大胆奴才!"福王涨红着脸,指着林三的鼻子怒斥道,"你这下贱的家丁,也敢对本王的新娘子眉来眼去?"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脖子上青筋暴起,攥紧拳头,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模样。
  "哎呀呀...福王殿下饶命啊!"林三尖着嗓子连连告饶,一边后退一边作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最后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萧玉霜看着林三这般扮猪吃虎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看向福王:"王爷这可是踢到铁板了呢。这位可是太后娘娘亲自派来主理仙坊的林~~公~公哦!"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眼角含笑地瞟向林三,一副俏皮可爱的模样。
  三位王爷一听是太后派来的仙坊主理太监,顿时神色一变。他们凝神仔细打量眼前这人,只见他面涂白粉,眉眼细长,说话时嗓音尖细,确实是个太监模样。
  谷王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上前道:"罪过罪过,我这愚笨的侄儿向来莽撞,冲撞了公公,实在抱歉。"  不远处的阴影里,宁雨昔静静地注视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由得莞尔一笑,心中暗道:"原来这就是那小贼之前一直念叨的靠斯普雷,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安王和福王这才醒悟过来,这人不仅仙坊的主理太监,更是宫里的特使,他们可怠慢不得。
  福王被自己鲁莽的行为搞得颜面尽失。他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对林三道:"原来是太后娘娘的人,是本王唐突了。"说着,亲自上前将林三搀扶起来。
  他又转向还在掩嘴偷笑的二小姐,拱手作揖道:"二小姐莫要见怪,本王一时情急,失了分寸。"随后看向林三,语气恭敬地说道:"既然林公公是仙坊主理,今日这婚宴不如就由你来主持如何?"说着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本金边簿册,递到林三面前。
  林三看着眼前这三位形貌怪异的藩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心中却暗自嘲笑:"皇族血脉竟沦落至此,尽是些歪瓜裂枣。"随即又想到自己的两位佳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不过我的仙儿和青璇倒是难得的明珠。"  他双手接过簿册,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奴才遵命。"他快速翻阅着金边簿册,心中冷笑连连:"好一群淫贼,竟把皇室的婚嫁之礼都改成这等下作的淫戏。"  他清了清嗓子,尖声说道:"诸位贵客,今日能有幸主持这场盛事,实乃咱家之荣幸。三王共妻,此等美事古今罕见,还望各位文明有序,莫要失了体统。"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待喧闹声渐息,他翻开金边簿册,继续道:"第一项,'净莲易履'!"  "依照皇室规矩,需由在场年长者为新娘净足,然后更换新履。此礼寓意莲步清净,涤荡尘垢,如出淤泥而不染之莲。更履则象征新人褪去旧时之履,换上新履,正如凤凰涅盘,浴火重生。新娘今日入皇门,当如莲花出水,清净无染,重获新生。"  "净足?该如何净足啊?"一名持牌人好奇地问道。
  林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故意压低声音解释道:"所谓净足之礼,便是用口舌为新娘清洗玉足,直到洁净如玉为止。象征长辈对新娘的尊重与爱护。"  此言一出,台下的持牌人们顿时骚动起来,纷纷争抢着要为二小姐脱袜舔足。有人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准备上前。
  萧玉霜见状不由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一双美目中满是惊慌与羞涩。
  就在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干瘪瘪的老头便捧着一个镶金托盘缓步上前。这人也是林三熟人,正是萧府的老家丁福伯。
  托盘上放着一双精致的小短靴,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竟然晶莹剔透,通体透明。若是穿在脚上,那白嫩的玉足必定一览无余,连趾缝间的细腻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谷王见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便主动解释道:"这靴子乃是用苗疆特产的琥珀树胶精心炼制而成。经过百次提纯,最后浇筑成型,再由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这种树胶不仅晶莹剔透,弹性也极佳。穿在脚上舒适贴合,每一步都如同踏在细软的沙滩上。"  “林公公”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福伯身上:"咱家来这已有几日,这位家丁唤作福伯,在萧家任职多年,勤勤恳恳,待二小姐如亲生女儿一般。今日这净足之礼,由他来最为合适。"  "不行!"一名持牌人猛地拍案而起,满脸不悦道:"一个低贱的家丁,也配品尝二小姐的玉足?"  "就是就是,这等美事岂能让一个下贱的老奴来做?"其他持牌人也纷纷附和。
  "我等持牌人才是二小姐的亲丈夫,这等好事凭什么让外人染指?"又一人愤愤不平地嚷道。
  三位王爷闻言,面色骤变。安王那双深陷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阴鸷的声音响起:"大胆!林公公乃是太后娘娘亲派的仙坊主理,岂是尔等可以质疑的?还敢说什么亲夫?那我们又算什么?"  他冷冷扫视众人,众人顿时噤若寒蝉。随即安王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林三拱手道:"还请林公公继续主持,我等定当遵从公公吩咐。"  福伯闻言,喜笑颜开,连忙向三王和林公公道谢,颤巍巍地上前,难掩兴奋之色。
  而林三这位正牌夫君看着众人争着要亵玩自己妻子的玉足,随后又被安王驳斥,仿佛他们才是玉霜真正的夫君一般。他心中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他微微弯下腰,掩饰着下身的勃起。
  福王见众人被吓得鸦雀无声,笑着打破冷场道:"请二小姐上前来,让大家共同见证这'净莲易履'。"他引着萧玉霜来到祠堂前,指向正中间一个被大红绸缎遮盖的半人高的物件,"此乃凤仪台,夫人便坐在此处吧。"说罢,他上前掀开了那红绸。
  这凤仪台像是一张别具匠心的高脚椅。椅腿修长,足有三尺有余。椅面前低后高,呈大约三十度倾斜,其上留有两个浑圆的凹陷,恰似少女的臀线。椅背部分向前凸出一个弧度,坐上去更像是半靠半立的姿势。
  萧玉霜在小翠的搀扶下,羞怯地“坐”上凤仪台。那精心设计的凹陷完美地托住她的臀瓣,椅背的弧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微微后仰。由于椅腿过高,她不得不微微弯曲小腿,踮起脚尖来支撑身体。这般姿势让她的身体自然形成一道优美的S形曲线 - 胸前挺拔,纤腰后弯,玉足轻点地面,宛如青楼窑姐正在搔首弄姿。
  此时,她小巧的玉足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婚鞋,鞋面上金丝银线勾勒出凤凰牡丹的图案,精美绝伦。福伯弓着身子跪在她面前,双手微微颤抖。作为一个萧家的老仆,能亲手给二小姐脱袜玩足,是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萧玉霜的右脚,手指轻轻摩挲着鞋面,感受着丝绸的柔滑。
  他轻轻褪下那只红鞋。里面是一条可爱的冰丝短袜,包裹着小巧玲珑的玉足。福伯屏住呼吸,颤抖的手指从脚踝处慢慢卷起丝袜,一寸一寸地向下剥离。雪白细嫩的肌肤逐渐显露,足背光洁如玉,五根玉趾晶莹剔透。
  他又以同样的方式褪去左脚的鞋袜。此刻萧玉霜那双玉足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右足惦着脚尖,在月光下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足弓高挑如新月,玉趾并拢,在月色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左足则被福伯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握住,细细摩挲着。这双足儿恰到好处地继承了母亲的白皙与姐姐的纤巧,处处透着少女特有的灵动。
  福伯看得痴了,心中既是激动又带着几分亵渎的罪恶感,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抬起头看向二小姐,那眼神中既有渴望,又带着几分卑微的祈求。
  萧玉霜感受到福伯手心的粗糙与火热,那炽热的体温传递到微凉的玉足上,让她不由得轻轻颤栗。她低头一瞥,见福伯下腹已撑起明显的帐篷,不禁羞红了脸。想到这位老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为萧家忠心耿耿数十载,一时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轻咬朱唇,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允了福伯的请求。
  福伯颤抖着将二小姐的莹润嫩足捧到自己干巴巴的唇边。那玉足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混合着丝袜残留的清幽,冲入鼻腔,令他心醉神迷。他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排粉嫩的趾尖,只觉柔若无骨,滑腻生津。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一遍遍掠过二小姐均匀修长的玉趾,撬开紧密的趾缝,让少女特有的甜美滋味溢满口腔。
  "唔...老奴愿为萧家肝脑涂地。"福伯一边含弄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柔嫩微凉的口感令他沉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将整只玉足含入口中。二小姐的玉足大小恰到好处,与他的口腔严丝合缝。于是,粉红的足底与白皙的足背便在老者口腔中来回进出,每一次吞吐都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将这美妙的足儿永远留在口中。
  台下的持牌人们看着一个干瘪的老人正含弄着那宛若艺术品的嫩足,一个个眼睛发红,解开裤带,掏出那活儿开始套弄起来。整个祠堂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不时传来几声低沉的呻吟。
  而装扮成林公公的林三看着这主仆淫乱一幕,只觉下身愈发胀痛难耐,不得不频频调整站姿来掩饰。他暗自叹息:"早知如此,就不该扮作太监了,实在是难熬啊。"  萧玉霜被三十几双炽热的目光注视着,羞耻感与异样的快感在心中交织。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感受着福伯温热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足底游走。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心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蜷缩起玉趾。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抹红晕从她白皙的脸颊悄然爬上了纤细的脖颈。
  福伯贪婪地品味着那只玉足,从圆润的足跟到纤细的足踝,每一寸足肌都细细舔舐。他的舌尖描摹着足弓的优美曲线,在趾缝间来回游走,一遍又一遍将每一根玉趾都仔细含弄。直到将整双玉足都舔得晶莹剔透,那雪白的肌肤在他的侍弄下泛起淡淡的粉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净足礼完毕,便该穿上新靴。福伯拿起托盘上那双透明短靴,仔细一看,只见靴子通体晶莹剔透,从鞋底到靴筒都能看到里面的风景。短靴的靴筒仅到足踝上方不到三寸的位置,侧边还留有一排孔洞和绳结。他为二小姐穿上短靴,动作轻柔而虔诚。
  左足也是如此这般,最终双足换上新靴,"净莲易履"算是礼成。
  透明的靴身下,二小姐那双足儿纤毫毕现。由于凤仪台过高,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足背在晶莹的靴中微微绷直,足弓勾勒出一道浅月般的优美弧线。五根玉趾紧紧并拢,轻轻抵着靴底,白嫩的趾尖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的粉白。透明的靴身将足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展现出来,从圆润的足跟到纤细的足踝,从柔嫩的足心到修长的趾尖,无一遗漏。这般赤裸裸的展示让二小姐羞得满面绯红,娇躯轻颤。
  “林公公”见持牌人们已经面色潮红,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忙高声道:"诸位且慢!这'净莲易履'不过是开胃小菜。若是现在就泄了火,那就要错过更精彩的部分了。"  "林公公可饶了我们吧,我等实在是等不及了!"众人闻言,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纷纷催促道。
  林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诸位稍安勿躁。"说着,他转头看向三位王爷,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
  三王会意,微微颔首。
  林三这才朗声宣布:"'净莲易履'礼成!下面进行第二礼 -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缓缓吐出四个字:
  "芙蓉缀露!"  "此礼乃新郎以阳露点缀新娘玉足,寓意夫妻情意交融,如天地精华润泽芙蓉。露珠点点,滋润花瓣,恰似夫妻之情,相濡以沫。露凝芙蓉,情深意长,正是此中真意。"  "这不就是让王爷们把阳精射进靴里,给这对骚脚做个精液足浴吗?"珍玩商行的李老板大声说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发出淫邪的笑声:“哈哈哈。。。公公说得真是文雅。”
  "还不是只能干看着。"更多人则是不满地嘟囔道。
  听见此话,林三大手一挥,朗声说道:"诸位且听我说!今晚在座的持牌人既是宾客,又都是二小姐的新郎。我在此做个主,就按新郎的规矩来办!诸位按拍卖会上出价高低排队,依次上前为新娘的足儿点缀阳露。"  此言一出,持牌人们顿时兴奋不已,扶着肉屌一拥而上,涌到凤仪台前。好不容易才排成一列长队,手上的撸动却是一刻不停。
  萧玉霜看着眼前的长队,不由得心中发寒。这些平日里在萧家门前点头哈腰、彬彬有礼的叔父辈,此刻一个个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淫亵的光芒,活像一群发情的公狗。
  她咬着粉唇,眼角泛起一丝泪光,可怜兮兮地看向林三,似在无声地求助。却见林三扑满白粉的脸已经微红,即使弯身也能看出下身微微隆起。想到只有这样才能让林三的阳痿有所起色,她只得黯然收回目光。
  林三转身示意三位王爷排在最前,三位王爷却面带微笑地摆手拒绝。林三看着他们隆起的下腹,心中疑惑:"这是何意?居然不愿参与?"  这下排在第一位的便是珠宝商行的李老板。见三王拒绝了参与,他顿时兴奋得搓起了手,谄笑道:"多谢三位王爷成全。"  这李老板生得面白如玉,举止文雅,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萧家姐妹常常光顾他的商行买些新奇玩意儿。此人平日待人和善,每次见了萧玉霜都恭恭敬敬地称一声"二小姐"。谁知此刻他却满脸淫笑,用猥亵的眼神肆意打量着她的身子,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涎水。
  他套弄着那根丑陋的阳根,来到萧玉霜面前,口中不停地说着淫言秽语:"二小姐,您瞧瞧我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平日里您在店里挑选珠宝珍玩时,我可是忍得好苦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腥臭的阳具凑近萧玉霜的脸庞:"每次看见您那娇俏的模样,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粉嫩的小嘴,我就忍不住在您身后悄悄撸上一发。不知射了多少次在裤裆里了。今日终于能当着您的面,让您亲眼看看我是如何想着您自渎的..."说着双眼通红地盯着萧玉霜那张娇艳的玉颜。
  萧玉霜闻到那股浓烈的腥臭味,胃里一阵翻涌。她本能地想要扭头躲避,却被身后安王的声音制止。
  "新娘要注视亲夫阳根,心不诚则礼不成。"安王在身后悠悠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本王这是好心提醒你,仔细观察,这对后面的环节有帮助。"  萧玉霜眉头紧蹙,紧紧咬住下唇。她只能强忍着不适,缓缓低头看向那根紫黑的肉棒,眼神中满是恶心和厌弃。
  李老板见她投来目光,仿佛阳具被她的眼神抚弄一般,越发兴奋难耐,语气也愈发放肆:"二小姐可知道吗?每次看您在店中挑选珍玩时那专注的神情,我就忍不住幻想着您用这般眼神凝视我的阳物。您那双玉手把玩珍宝时,我便想象着您在把玩我这根肉棒。您那纤纤玉指摩挲玉器时的样子,总让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将那玉器换成我的阳具。"  二小姐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喉头泛起阵阵恶心。她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听过如此下流的话语。此时竟被迫凝视那丑陋的男根,而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露骨的话语不断钻入耳中,刺激着她的耳膜。仿佛无形的手在亵玩着她的身心,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李老板越说越是兴奋,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狂乱。那股腥臭的气味也越来越浓烈,几乎要将她熏得晕厥过去。
  终于,他手上的动作达到了巅峰。他那丑陋的阳具已经涨得紫红,青筋暴起,马眼处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萧玉霜看着那黝黑的卵袋一张一缩,心中一紧,知道他即将喷发。旋即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
  "啊...二小姐...我要...我要..."李老板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要射在您的玉腿上了..."  “让它,钻进你的骚鞋里,给你泡脚”
  他喘息着,一手挽起二小姐左腿的裙摆。另一只手紧握龟头,喷出一股股淡黄的浊精。
  萧玉霜紧闭双眼,不忍看这阳精飞射的一幕。然而,她仍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精浆喷溅在小腿上。那粘稠的精华顺着她光洁的肌肤缓缓流淌,最终那股令人作呕的热流滑入靴中,浸润着她粉嫩的足底,带来滑腻触感。
  透明的短靴将这淫靡的一幕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众人看着那白浊的液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最终汇聚在靴筒与小腿的缝隙间。腥臭的精液顺着缝隙慢慢渗入,最终在透明的靴底积聚成一小滩浊液,被莲足轻踏。
  排在第二位的是墨宝斋的王老板。他那肥胖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一边淫笑着一边套弄着那根短小的阳具,喘着粗气说道:"二小姐,  您这双玉足实在是太美了,我光是看着就快要忍不住了。"  萧玉霜不由得皱眉,那股腥臭的气味混合着他身上的汗臭扑面而来。耳边依然是王老板粗重的喘息声和淫言秽语,宛如方才的场景在重演。
  "啊...二小姐...您看看我这根..."  "多想插进您的玉足之间...让您用那双嫩足包裹我的子孙根..."  随着一声低吼,又是一股腥臭的精液喷溅在萧玉霜的右腿上。白浊的阳精如同之前李老板一般,在她雪白的小腿上蜿蜒流淌,最终汇入足底。
  第三位、第四位持牌人相继上前,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溅而出,钻入靴中。萧玉霜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热的液体正在玷污她的玉足,足底的滑腻感愈发强烈,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般屈辱。那双透明的短靴此刻反倒成了最好的展示,她踮起的脚尖淫靡的内部景象暴露无遗,更添几分难堪与羞耻。
  林三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持牌人上前,对着二小姐的玉足发泄兽欲。每个人都要说些下流话语,仿佛要将平日里对这位高贵小姐的龌龊幻想全都倾吐出来。
  “二小姐,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前面的的大啊”
  "二小姐,那日见您穿着那双绣花鞋,那包裹着的小脚,让我日思夜想..."  "二小姐,这你骚脚绷得那么紧,是不是被烫到了..."  "二小姐,我要来了!"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透明的靴子早已被持牌人们的阳精浸染得一塌糊涂,由于踮起的姿势,那白浊的液体不断在靴头处积聚。此时已经完全淹没了她的前脚掌,秀气可爱的足趾浸润在黄白的精浆中,竟显出几分凄美,宛如污泥中绽放的芙蓉。而红粉的后跟虽未被淹没,却也粘上了一坨坨下落的浓精,似乎还在负隅顽抗。
  二小姐被迫红着脸盯着一根根形态各异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青筋暴起,有的紫黑狰狞。她心想着,今晚一夜之间所见的阳物,恐怕胜过她十世为人之所见。那腥臭的气味熏得她头昏脑胀,眼前不断浮现那些丑陋狰狞的形状,仿佛已深深烙印在脑海。她不由得暗自苦笑:注视这许多丑陋男根,不会长针眼吧。
  大排长龙的队伍正在渐渐缩减,胜利的曙光似乎近在眼前。
  她的小腿已被一层层半凝固的软胶覆盖,往往是前面的还未干涸,后面又是一股滚烫喷溅而来。她踮起的玉足已经微微颤抖,几近麻木,却仍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滴腥臭液体流入靴中时的湿滑触感。
  终于,最后一个持牌人怒吼一声,发泄完毕。此时二小姐的玉足已完全浸没在那一靴腥臭的精液中,双靴中积攒了三十余人的白浊,黄白色的液面已漫过纤细的脚踝。她的玉足在精液中轻轻颤抖着,纤细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却只能在那浑浊的液体中徒劳地挣动。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激起一圈圈涟漪,那些白浊随之晃荡,发出令人羞耻的细微水声。温热的浊液在靴中荡漾时,映衬着她无助的足儿,更添几分难言的凄美与淫靡。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稠阳精带着持牌人的体热,正包裹着自己足部的每一寸肌肤。玉足的每个褶皱、每个趾缝都被那些腥臭的液体填满,带来湿滑和闷热的触感。那些浊液仿佛有了生命,像是万亿的子孙蝌蚪自由地在这片光滑的足底游走,争相钻入每一个毛孔。
  透过透明的靴子,她那雪白的玉足在乳白色的精液中若隐若现,宛如浸泡在牛奶里的羊脂玉。然而那股刺鼻的腥臭味却无情地提醒着萧玉霜,这不是什么高贵的沐浴,而是最深重的凌辱。
  就在此时,“林公公”缓步走到萧玉霜面前,俯身抓住靴子侧边的绑带。他动作轻柔地将绑带系成一个蝴蝶结,确保靴筒顶端紧贴着她的小腿,勒出一圈肉痕。他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从靴筒与肌肤的缝隙间溢出。
  "依礼,二小姐的玉足今晚便要浸润在诸位夫君的阳露中完成所有仪式。"林三起身朗声宣布道,"诸位已泄了阳精,先稍作休息。我等先带二小姐去更衣。"  萧玉霜低头看着被丈夫绑紧的靴子,玉足被牢牢锁在这双盛满精液的透明靴中,微微失神。林三上前轻轻牵住她的手,搀扶着她缓缓下凤仪台,向偏房走去。每迈出一步,靴中积攒的浊液便随之晃荡,让她脚下异常滑腻。众人见她步履维艰,走到台阶时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幸得林三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哈哈,看来二小姐是被我们的阳精泡得腿脚发软了!"一个持牌人放肆地大笑道。
  "可不是嘛,走路都不稳当了。"另一人也跟着起哄。
  "二小姐可要当心,别把我们的精华洒出来啊!"又有人肆无忌惮地调笑。
  萧玉霜听着四周的戏谑声,俏脸羞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低垂着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坏人,你是不是兴奋极了?"说完便任由他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每迈出一步,靴中的浊液便随之晃动,玉足与胶靴内壁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引来更多放浪的笑声。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2:30:58

第八章
  林公公一手捧着鎏金锦盒,一手搀扶着二小姐来到祠堂偏房。随着房门关闭,外面的调笑声渐渐远去。
  林三低头望着妻子娇嫩的足儿还浴着一众持牌人的阳精,回味着方才她被众人淫玩的情景,只觉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再也按捺不住。他喘着粗气褪下裤子:“唔,玉霜...我忍不住了。”
  萧玉霜见到夫君的阳物久违地昂扬挺立,不由得心中一喜,羞涩地蹲下身子,温柔地将其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可林大人不过被侍弄了几下,便浑身一哆嗦,泄了出来。想起方才那些持牌人一根根雄壮的阳物,不但能坚持许久,喷射时更是浓稠有力。反观自己,不过十息便败下阵来。他面露愧色,低声道:"对不起霜儿,我...我这是..."  二小姐感到口中的阳物只喷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便又迅速疲软,心中的欣喜逐渐沉入湖底。抬头见爱人一脸愧疚,不由得心疼,忙低下头不去看他。只是一手轻轻捧起那软垂的肉茎,纤纤玉指温柔地抚摸着,柔声安慰道:"小林三要快点好起来哦。安姐姐开的那药,你可有服用?"  林三听闻老脸一红,余光向下偷瞟妻子一眼,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那药...有些副作用...你可知道"。
  见一向油嘴滑舌的夫君此时竟显得如此窘迫,二小姐柳眉一弯,笑道:"嘻嘻,姐妹们都知道了,可你若再不恢复,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被那些持牌人玩弄了哦。"  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阵阵催促声。
  "新娘子怎么还没出来啊?"  "就是就是,林公公不会在里面偷吃吧?"  “太监怎么偷吃,你是精虫上脑了吧。”
  林三听得心头火起,将娇妻搂入怀中,愤愤道:"这本就是我的娘子,何来偷吃一说!"  二小姐轻轻推开林三的怀抱,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好了,该换衣裳了。让我看看那肥猪又要耍什么花样。"  她缓缓褪去衣衫,玉体在昏黄的烛光下逐渐显露。肌肤如凝脂般白皙细腻,泛着莹润的光泽。纤细的腰肢向下收紧,宛如天工雕琢。浑圆的臀瓣似两轮明月,勾勒出一道令人心醉的曲线。
  林三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具玲珑有致的胴体,即便已欣赏过无数次,他依然忍不住为二小姐完美的身段而惊叹。
  见他呆愣在原地,萧玉霜噗嗤一笑,纤手轻启锦盒,从中取出那套衣裳。
  只见那衣裳以上等红色锦缎制成,绣着精美的婚庆纹样,剪裁却大胆别致。上身是抹胸式晚礼服的设计,穿上后香肩玉背尽露。胸前设计巧妙,内里精致的环形乳托将双峰高高托起,外面点缀着镂空的红色蕾丝,“北半球”雪白的乳肉在红纱映衬下愈发诱人。
  最为特别的是,那抹胸在双乳尖处各镶嵌了一枚金色小圆环,环内覆以双层纱网。这圆环大小恰到好处,能让挺立的乳尖嵌入其中,而厚实的纱网又将春光遮掩得严严实实。
  下裙是一条大红色的百褶马面裙,裙摆轻盈飘逸,但中间本该有的长方形裙门却不见踪影。这样一来,二小姐雪白的玉腿一览无遗。裙下搭配着一条金线刺绣的精美内裤,与整体造型相得益彰。
  这内裤的也有类似抹胸的设计。其上镶嵌着三个精巧的金环,最小的一个恰好位于花蒂处,将躲藏在包皮内的花蒂轻轻圈住。另外两个稍大些,内径约有拇指粗细,分别贴合在前后两穴入口。这三个金环内都覆以双层纱网,将私密处严实地包裹其中。
  林三仔细打量着这套装束,不似想象中暴露,反倒透着一股高贵典雅之感。但他心中隐隐觉得,这衣裳定另有玄机。
  听到外面愈发大声的催促,林三恢复了太监的尖细嗓音:"走吧,二小姐,外头的人都等急了。",说着"啪"地一声,大手拍在二小姐柔嫩的臀瓣上。
  "讨厌!"萧玉霜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款款向房门走去。
  祠堂内众人见侧房门开,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集在门口。萧玉霜缓步而出,玉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朱唇轻轻抿起,神情中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怯与忐忑。她靠近一看才发现,那凤仪台的椅面中间已被挖去一大块,此时变成一个U型的模样,像一个坐便器。若是"坐"上凤仪台,半颗臀瓣和前后两穴都将呈悬空姿态。
  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二小姐再次“坐”在了凤仪台上,于是开始仔细观察着这套华贵的装束。
  那上衣的抹胸以金线刺绣着两只凤凰,呈对称飞舞之态,栩栩如生。每只凤凰的朱喙中各衔着一枚金色圆环,环中是黑色的厚纱。抹胸上还点缀着细碎的珍珠与红宝石,在珠宝的映衬下,雪白的肌肤更加诱人。
  下身则是一条中门大开的百褶马面裙,露出里面一条红色的蕾丝边内裤。从中间望去,大腿雪白的肌肤与红绸形成鲜明对比,令人血脉贲张。仔细一看,内裤上以金线绣着几朵幽兰,其中一朵幽兰的中心花蕊处也正巧镶嵌着一个精致的小金环。
  "这衣服也太保守了吧?"一个持牌人不满地嚷道。
  "就是,这种程度的衣服,简直就是正经的礼服嘛!"另一个持牌人附和道。
  "磨叽那么久,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好戏呢,结果关键部位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众人七嘴八舌地抱怨起来,原本期待着能看到更加香艳刺激的场面,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套“保守”的衣裳。
  福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上前来轻轻拉开萧玉霜的双臂,用红绸将她纤细的小臂分别绑在凤仪台两侧预留的铜扣上。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她的小腿也分别固定在椅子下方的扣环处。这般束缚让二小姐不得不保持着双臂被固定、双腿微微分开的姿势。
  "诸位稍安勿躁,好戏还在后头。"福王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说完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仿佛后头会有什么精彩的场面。
  二小姐正维持着羞耻的姿态坐在凤仪台上,被他这般暧昧的话语弄得心中忐忑。
  林公公也是一脸困惑,正要翻开手中的簿册查看,却被福王阻止。
  "诶,林公公何必着急,有些惊喜才算趣味嘛。"福王笑眯眯地说道。林三无奈,只得将簿册收起。
  半晌,二小姐忽然感到身上那三处与金环相接的肌肤开始变得黏腻温热,一股暖流从金环处缓缓渗出,仿佛有三团无形的火焰在炙烤着那三处敏感的花蕊。她低头看着胸前那两个指盖大小的金环,此刻正反射着诡异的金光。"你...你在那里做了手脚?"她压抑着声音惊恐道。
  福王不置可否,只是嘿嘿一笑。原来这几枚金环皆是中空设计,内部早已灌注了谷王特制的春药。此刻那药膏在二小姐体温下渐渐化开,通过金环边缘的细密孔洞缓缓渗出。虽然渗出的药量并不多,但作用在那三处敏感的花蕊和穴口之上,已是足以让二小姐欲火焚身。
  "他究竟想做什么?"林三站在二小姐身后暗自沉思,"难道只是为了让玉霜在众人面前发情吗?这也太大费周章了"  萧玉霜渐渐地有些坐立难安,只觉得乳尖、花核和两穴入口处开始瘙痒万分。那三处敏感的花蕊在春药的刺激下变得充血肿胀,却被金环牢牢箍住,又被层层纱网紧紧包裹着动弹不得。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反而让她更加难耐,只能轻轻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这份折磨。然而每一次呼吸和扭动都会带动纱网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着,让她全身颤栗不已。
  那股瘙痒如涟漪般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慰。但此刻她正处于众目睽睽之下,那些淫邪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衣裳,像无数双无形的手在她娇躯上肆意抚弄。这种被束缚、被视奸的羞耻感与药效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情欲愈发高涨,前庭和后穴好像都开始分泌出丝丝蜜汁。
  此时的二小姐脸色通红,轻咬着樱唇,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在淫药的作用下,全身泛起淡淡的粉红,散发出诱人的春意。
  "各位仔细看,兰花仙子就要绽放咯。"福王眼中闪烁着淫欲,突然兴奋地说道。
  这话让众人都是一愣,林三也不明白他话中深意。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盯着二小姐那少女般娇艳的身体,想要看看这"绽放"究竟是何等景象。诡异的期待感在厅内弥漫,让人不由得心跳加速。
  不久,二小姐突然感到那三处被金环禁锢的花蕊传来一阵奇异的穿透感。她那正在快速充血勃起的乳尖和花核,似乎正在穿过一层层包裹着的软纱。每当穿透一层,那些细腻的纱丝便会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花蕊,带来一阵阵令人酥软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快看!那凤凰口中金环!"一个眼尖的持牌人突然惊呼道。
  "还有内裤上的兰花花蕊处也有!"另一人似乎也有所发现,声音中充满了兴奋。
  与此同时,二小姐感到乳尖和花蒂似乎被一阵微凉的晚风拂过。听到持牌人的惊呼,她心中一惊,意识到了什么,慌乱地低头望去。
  只见那挺立的双峰之巅,金环依旧紧紧箍住蓓蕾,但最外层的薄纱中心已裂开一个细小的开口,透出一抹娇艳的嫣红。而那下体花蕊处,想必同样也是这般春色盎然的景象。
  原来这金环上的软纱早已在圆心处巧妙地预留了裂口,那层层叠叠的薄纱虽看似密不透风,实则一经轻轻用力便可轻易穿透。待到女子情动之时,那勃起的乳尖与花核便会如花苞绽放般,徐徐穿透软纱,在众目睽睽之下展露春光,这简直就是发情的信号灯。
  众持牌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娇嫩的蓓蕾和花蒂,此时那三点红樱宛如初生的春笋,羞怯地探出了小小的头颅。只剩最后一层薄纱尚未突破。
  "原来王爷所说的绽放就是发情啊!"有人恍然大悟,大声吼道。
  "二小姐,再努力一下,还差一点就出来了!"众人兴奋地起哄。
  "啊...不要看..." 二小姐娇声哀求,可现场的喧哗声瞬间将她的声音淹没。淫荡的话语如催情剂般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想要伸手遮掩,却因小臂早已被牢牢绑缚而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看着胸前两点红樱在众人火热的目光中缓缓破开束缚。
  那三处敏感的花蕊一点一点地穿透最后一层薄纱,每当软纱被撑开些许,一阵酥麻的快感便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栗。
  终于,众人心中响起"嗤啦"一声轻响,三处花蕊同时冲破了最后的屏障,完全暴露在众人淫邪的视线中。
  "唔...啊...不要!" 二小姐惊叫出声,既因突如其来的快感,更因难以承受这般羞耻。那纱网此刻已经像花瓣绽放般完全敞开,将三点春色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眼前。
  此时,二小姐那三处敏感的花蕊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抹胸上绣着的金凤将她胸前两点红樱衔在口中,随着她每一次呼吸,玉峰轻轻起伏,仿佛那对金凤正在品尝着甜美的红果。下体的花核也完全探出头来,粉嫩的花蒂充血肿胀,宛如那朵幽兰的花蕊般娇艳欲滴。三点嫩肉随着她的呼吸和颤抖不断轻颤,在金环的装点下愈发显得妖冶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慰。
  众人看得如痴如醉,被这香艳的场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呼吸逐渐粗重,眼中和脑中只剩下那三点娇艳的嫣红,几乎要晕厥过去。
  萧玉霜羞耻万分地意识到,那挺立的蓓蕾无不在向在场所有人昭示着她已情动难耐,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众人的爱抚。"呜呜呜...你们这些淫贼...不要看了..." 二小姐声音中带着哭腔,紧闭双眼,羞红着俏脸偏向一边。
  福王此时兴致大发,肥胖的身躯摇晃着上前几步。他伸出肥厚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二小姐胸前那颗娇艳欲滴的红樱。
  "啊!"二小姐娇躯猛地一颤,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二小姐何必口是心非。"福王笑道,"你看看这花蕾都挺立成这般模样了,还说不想让人欣赏?"  众人闻言哄笑起来:"就是就是,这三个小红豆都硬得跟石子似的了,还说不想让人看?"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一片附和声:"你们快看,那里又胀大了几分!看来二小姐是很享受被人这般品评呢。"  萧玉霜羞耻难当,只觉得全身都在背叛她的意志。而身后的林三却是看得心神荡漾,胯下刚刚泄过的肉棒此时又有了抬头之势。
  "诸位稍安勿躁。"福王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后从身后的桌案托出一个覆着红绸的托盘。他将托盘展示到众人面前,轻轻掀开那层轻薄的红绸,露出一件精巧的器具。众人的目光立即被这神秘的物件所吸引。
  那是一件透明的水晶器具,形似男童阳具,茎身纤细短小,宛如初生春笋,但下方的囊袋却异常饱满巨大,如同两颗饱满的梨子般垂坠着。整个器具内部中空,在水晶囊袋后端延伸出两根短玻璃管,显然是用来灌注液体的通道。
  福王缓步来到二小姐身前,艰难地蹲下肥胖的身躯,将那件水晶阳具抵近她的下身。
  "啊,你要做什么!"二小姐惊呼一声,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但她此时双手被缚,无力抗拒。
  她忽然感到下体微凉,惊讶地低头看去。只见福王正小心翼翼地将那两根短玻璃管对准她前后两穴处的金环,缓缓推进。那些柔软的纱丝在玻璃管的挤压下,圆心的裂口轻轻分开,让坚硬的玻璃管顺利穿透而过。
  这种异物入侵穴道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冰凉的触感更是让她不由得轻轻颤栗。
  "啪嗒"一声轻响,那两根玻璃管上的卡扣装置精准地扣入了前后两穴金环上预留的凹槽中。玻璃管与金环完美地咬合在一起,仿佛浑然天成。萧玉霜能感觉到那两根水晶管已经牢牢地夹在了自己的前后穴道内,正散发着丝丝寒气。所幸这两根管子都比较短小,只深入到穴口内不到一寸处。
  此时,二小姐胯下那巨大的水晶卵袋垂在两腿之间,纤细的玻璃肉茎从中伸出。此情此景,宛如从她身体里长出了男人的性器。
  "哈哈,二小姐这是要当小郎君了吗?"李老板调笑道。
  "这玉茎虽小,倒也玲珑可爱。不过这卵袋倒是大得出奇。"  众人下流的言语羞得她满脸通红,想要并拢双腿,被那巨大的卵袋阻隔,只能任由那稚嫩的玻璃肉茎随着她的颤动众人眼前摇晃。
  这般淫靡的装扮,比赤身裸体更令人羞耻。娇媚的少女胸前两点红樱和下体花蒂都被金环束缚着暴露在外。而那中门大开的马面裙内,畸形的玻璃阳具反射着皎洁的月光。视线往下,一双玉足浸泡在精靴之中,只是那些白浊已蒸发大半,变得异常粘稠。每当她羞怯地踮起脚尖,那浓稠的精液便在她红嫩的足底拉出细长的丝线,宛如蜘蛛吐丝一般,衬得她更加楚楚可怜。
  福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转向装扮成太监的林三,点头示意继续下一步流程。
  林三会意,恭敬地向前一步,将手中的簿册翻过一页,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定了定神朗声道:"接下来便是'采露还精'之礼。先前诸位郎君倾囊相授,为新娘‘芙蓉缀露’,新娘自然也该有所回报。此礼寓意夫妻之道,相互付出,方能圆满。亦是天道循环,阴阳相济之理也。"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二小姐那双玉足上。那双足儿仍浸在他们的黏腻阳精中,白粉交替确如出水芙蓉,引得众人不禁发出会意的淫笑。
  林三掀开另一个托盘上的红绸,露出一支通体鎏金的毫毛笔,笔身上精雕细琢着密宗欢喜佛的图案。那对交媾的男女神像姿态优美,神情陶醉。金光闪闪的笔身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显得华贵而神圣。在一旁的砚台中,盛放的不是寻常的墨汁,而是一滩粘稠的白色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此乃采露仙笔,专门用来采集玉露之物。"林三解释道,"而这砚台中的'白汁儿'是谷王亲自炼制的秘药,能激发女子体内的阴元之气,使其芳蕊绽放,玉露盈盈。"  众人听闻此言,有人眼前一亮,显然已猜出了该如何采露,有人则仍是一脸困惑。林三见状继续道:"诸位且上前,以此仙笔蘸取'白汁儿',轻轻拂过新娘三处芳蕊。待玉露盈盈,灌满琉璃宝器后,新娘自会将这甘露仙浆赐予诸位品尝。"  台下众人顿时恍然大悟,顷刻间蠢蠢欲动。
  "诸位郎君请按照先前献精的顺序依次上前。"林三朗声宣布道。"李老板,您先请。"林三将采露仙笔递给李老板。
  李老板接过毛笔,迫不及待地沾了些白汁,来到二小姐面前。他盯着那对被金环束缚的蓓蕾,手中的仙笔开始在乳头和金环接缝处轻轻打转。柔软的毫毛沿着乳头的外围一圈圈地游走,如同在描绘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嗯...哼...”二小姐只觉胸前一阵酥麻,如电流般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那仙笔的毫毛沾着微凉的淫药,在她敏感的乳尖边缘不断流连,每当掠过金环与肌肤的接缝处,都引得她娇躯轻颤,红唇中溢出压抑的细碎呻吟。
  "二小姐若是忍不住就叫出来吧。"李老板淫笑着,操控那柔软的笔尖盘旋而上,仿佛一条灵蛇般缓缓游走。只见那笔尖轻轻打转,一圈圈地向上攀爬,所过之处,淫药被均匀地涂抹在敏感的蕾肉上。这番景象,宛如一位白衣书生正在舞文弄墨。
  二小姐紧咬着樱唇,胸前的蓓蕾在淫药的浸润下愈发红润饱满。那对被金环勒住的乳尖此刻变得晶莹剔透,在月光下闪烁着红宝石般的光泽。终于那笔尖来到了红樱之巅,开始轻轻戳刺。
  "啊...轻点..."二小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李老板见状愈发兴奋,手中的仙笔反复刺戳着那挺立的红樱,引得她扭动着娇躯躲避。
  "李老板,可不要厚此薄彼啊。"身后墨宝斋的王老板笑道,"二小姐下面那颗嫩芽也该好生照料才是。"  "还是王老哥懂得疼女人。"李老板笑着应道。他将仙笔重新蘸了一团白汁,这次移向二小姐下体那颗娇嫩的花蒂。柔软的毫毛轻轻扫过,带来的快感远胜于乳尖。二小姐顿时浑身一颤,娇躯瞬间酥软下来。
  "二小姐的这颗小豆子当真可爱。"李老板淫笑着,手中的仙笔开始在花蒂周围打转,"瞧它在笔尖下颤抖的模样,像是在求欢呢。"  二小姐浑身瘫软,无力地倚靠在凤仪台上。毛笔沾着春药,一圈圈地描绘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每当笔尖掠过那处,都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所有想说的话都化作破碎的呻吟。
  "呜...求你...不要再弄了..."二小姐终于挤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祠堂内的气氛愈发热烈,周围的持牌人们看得眼睛发红。他们贪婪地盯着二小姐被玩弄的三处敏感,口中不时发出低沉的笑声。
  李老板见众人如此兴奋,手中的仙笔也加快了频率,开始快速地拨弄那颗充血的花核。二小姐只觉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双腿不住地快速打颤。她紧咬着樱唇想要忍住呻吟,却依然有细碎的娇吟从唇边溢出,宛如黄莺啼鸣。
  "哎呀,又变大些了呢。"李老板坏笑着,用笔尖轻轻戳刺着那颗红肿的花核,"二小姐这是要泄身了吗?"  二小姐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却无法否认身体的诚实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变得湿润,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正在缓缓流出。而后庭的菊蕊也在这刺激下变得酥麻,一阵阵排泄般异样的快感从菊门涌出。
  众人见到插入前后穴道的玻璃管已经缓缓流出些许晶莹的仙露,最终汇入透明的卵袋内。"李老板,还不够啊,还得用点力才行。"众人起哄道。
  李老板再次沾了些白汁,继续用仙笔轻抚二小姐的花蒂。随着药力渐渐发作,二小姐只觉三处凸起已经膨胀到被金环勒得又痒又疼。那滚烫的红缨在微凉的夜风中更显敏感。
  "二小姐的小豆子跳得好厉害啊。"李老板坏笑着,手中的仙笔加快了频率,快速拨弄着那颗红肿的花核,"是不是快要到了?"  如此撩拨十息过后,二小姐感到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她的花穴和菊穴都在不断收缩,仿佛是在为喷发积蓄力量,直到再也无法承受。
  "嗯...啊..."二小姐突然浑身痉挛,狂乱地抖动着美体。她的下体本能地向上挺起,迎合着那根骚弄花核的毫笔。
  "不要...要来了..."她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就在这平日里肃穆的萧家祠堂外高潮了。她那双美目渐渐失去焦距,泛起一片迷离的水光,沉沦在高潮的快感中。
  "噗嗤"一声,一股股温热的花露从她的花穴中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春水般汹涌。与此同时,后庭的菊蜜也随之喷发。两处蜜液交织着涌出,顺着管道缓缓流入水晶阳具的睾丸内,很快就积攒了小半杯。
  持牌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管道内涌出的晶莹液体。虽然有内裤遮掩,但众人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二小姐那娇嫩的前后花穴正在一张一合地喷吐蜜液的场景。这般衣衫紧裹、欲遮还露的高潮景象,反倒比赤身裸体更令人血脉贲张。
  不少细心的持牌人注意到二小姐后庭流出的肠油竟比前穴的花露更为汹涌,不禁面露惊异之色。
  林三见状微微一笑,解释道:"诸位且安心,二小姐身负后庭名器,乃是'蜜涡仙泉'。每逢动情之时,后庭菊蕊便会分泌仙露琼浆,唤作‘菊蜜’,此物不但延年益寿,更有大补精血之功效。"  三位王爷闻言,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谷王双目圆睁,声音微颤道:"此言当真?"  "回王爷的话,此类名器有其细分品类,老奴学识浅薄,不敢妄加判断。仙坊正式开坊前,我会请徐大人前来鉴定。但二小姐的菊穴确实是后庭名器无疑。"林三向众持牌人拱手道贺,笑道:"诸位待会品尝这菊蜜,可是天大的福分。"  三位王爷听罢,不禁扼腕长叹。早知二小姐竟有如此天赋,方才就不该忍让,如今反倒让这些低贱商贾先尝了这等仙品。
  众人的目光转向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萧玉霜。只见她双颊绯红,香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双美目中还带着几分迷离。那双浸泡在稠精中的玉足仍在微微颤抖,足尖绷得笔直,显然余韵未消。听闻他们正肆无忌惮的讨论着自己的后庭蜜穴,这份羞躁又给情欲添了把火。水晶阳具中不断积攒的晶莹液体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那些蜜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引得众人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林三见水晶阳具的睾丸内已经积攒了不少蜜液,便端上一对精致水晶酒杯。其中一杯盛着暗红色的醇酒;另一杯则是空的,等待着盛接二小姐的花露。"二小姐的花露已经采集得差不多了。"林三笑着说道。
  萧玉霜喘息着,微微偏头看向林三。在丈夫面前被淫玩到高潮让她羞耻万分,但那双美目中却又带着几分高潮后特有的慵懒与迷离。
  "二小姐,请赐露。"林三轻声说道,一手轻抚二小姐的纤腰,示意她挺身。他另一手向李老板示意,后者会意地捧着空酒杯,小心翼翼地凑到水晶阳具的龟头处,准备接取那珍贵的琼浆。
  萧玉霜在林三的引导下羞涩地微微挺起腰身,足尖踩着精液踮起,宛如小童撒尿。随着她的动作,水晶阳具缓缓倾斜,那晶莹剔透的蜜液便顺着中空茎部缓缓流出,一滴不漏地倒入杯中。清脆的水声在寂静的祠堂内回荡,"哗啦啦"作响。
  "二小姐像不像是在用穴儿给新郎敬茶?"场下突然响起一阵轻佻的笑声。
  萧玉霜羞耻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此刻的姿态确实宛如在恭敬斟茶。两穴间的水晶管道犹如茶壶柄被她夹住,下身的水晶卵袋便是壶身,那短小的水晶茎部则似茶嘴。清亮微黄的"茶汤"正缓缓倾注而出,每一滴都萦绕着温热的体香。
  李老板的水晶杯很快盛满,他轻轻摇晃着杯子,只见那液体呈现出淡淡的琥珀色泽。他将杯子凑近鼻尖,轻轻嗅了一口,顿时一股清新的果香扑面而来。那香气中带着些许甜腻的花香,仿佛是刚采摘的柑橘混合着兰花的芬芳,让人神清气爽,回味无穷。
  林三将另一个盛满暗红酒水的水晶杯端到萧玉霜面前,解开了束缚她手臂的束带,笑着说道:"依礼,新郎与新娘要喝一杯交杯酒。"二小姐颤抖着接过酒杯,看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贝齿轻咬樱唇。她缓缓抬起藕臂,与李老板的手臂交叉。透过水晶杯,她清楚地看到李老板杯中自己喷出的蜜液在轻轻晃动,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这般羞人的景象让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李老板迫不及待地将杯中的花露送到唇边,一饮而尽。他细细品味着那带着二小姐体香的甘露,只觉一股清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带着些许少女特有的青涩。那香甜的滋味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连声赞叹道:"味美至极,人间难得,人间难得啊!"  萧玉霜则是柳眉微蹙,小口小口地抿着杯中红酒。温热的酒液入喉,与方才高潮的余韵交织在一起,让她全身都泛起一阵燥热。她那张俏脸愈发绯红,眼波流转间泛着水雾,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
  "后面还有三十多位持牌人等着采露还精呢。"王老板挤上前来,从李老板手中接过那支采露仙笔,"若不补充些水分,这般泄身恐怕要脱水了。"  二小姐看了看后面队伍,这才勉强将杯中红酒饮尽。酒意上涌,让她愈发娇媚。
  "二小姐,可要不吝赐露哦。"王老板笑着说道,手中毛笔轻轻划过萧玉霜敏感的三点凸起。
  "啊...让我缓缓..."萧玉霜娇躯一颤,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无比,无力地跌坐在凤仪台上。
  "不要...让我休息一下..."二小姐轻声呜咽着,却感觉花径深处又开始分泌出蜜液。那些晶莹的液体顺着水晶管道缓缓流入假阳具中,不多时便再次灌满。
  持牌人们轮番上前,用毛笔挑逗着二小姐敏感的身子。有人专注于她胸前的蓓蕾,用笔尖轻轻拨弄那两点红樱;有人则偏爱她腿间的花核,用笔毫细细摩挲着那颗充血的宝珠。二小姐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的花蕾在笔尖的挑逗下高高勃起,一波波蜜露不断涌入胯下的水晶卵袋中。每当卵袋积满,林公公便端上一对水晶杯。萧玉霜被迫一次次挺起胯部,踮起被精液浸得发白的玉足,用这羞人的姿势给新郎官斟茶。随后便是一杯杯红酒入喉。
  "二小姐当真是天赋异禀,这都第二十杯了,蜜露依然源源不绝。"一个持牌人啧啧称奇,将杯中琼浆一饮而尽。不久,下一个持牌人又采集了满一杯的蜜露,与萧玉霜交杯而饮。
  "看来二小姐很享受啊,这花露好像越来越甜了。"那人品味着杯中琼浆,赞叹道。
  此时的萧玉霜虽已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痉挛高潮,但随着一杯杯红酒入喉,她的意识反而越发清晰。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被酒水唤醒,变得异常敏锐。寻常女子经过数次高潮后便会变得麻木,而此刻她的身子却愈发敏感。每一次高潮都让她感受到更加剧烈的快感,每一次的喷射都带给她一种屎尿齐流的的极乐,仿佛置身云端。
  直到最后一个持牌人也喝完了交杯酒,二小姐的全身已经又烫又软,仿佛化作一滩春水。她的花径和菊穴还在不断涌出蜜液,如同一眼永不枯竭的甘泉。这一  番采露,二小姐喷出的蜜液怕是能装满一个大酒坛子,若不是每次都要喝下交杯红酒补充水分,恐怕早已脱水而亡。此时她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液,整个人沉浸在无尽的情欲中。被束缚的娇躯时不时如触电般颤抖,她看着林三的面庞,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呢喃道:"大坏蛋...人家...被玩坏了..."  这等娇媚的悄悄话让林三听得心头激荡,他虽未喝下壮阳蜜露,却也如一众持牌人一般,胯下阳根高高挺立。
  "多谢二小姐赐露。"一个持牌人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这等仙露当真是甘甜可口,回味无穷。"  "二小姐的穴儿真是妙不可言。"另一人也忍不住赞叹道,"此等壮阳神物,我等今夜定能金枪不倒,大展雄风!"  三位王爷和众人此时已是饥渴难耐,迫不及待地催促道:"林公公,快点下一个环节吧。"他们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自然无暇注意到林公公胯下的异样。
  林三解开萧玉霜小腿上的丝带束缚,扶着她娇软无力的身子缓步来到祠堂内。三位王爷身着大红喜袍,端坐在祠堂正中,他们身后是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在烛光映照下庄严肃穆。那一排排牌位上的名字都曾是名震一方的大人物,尤其是萧老太爷的牌位最为显眼,即便过世多年,许多人提起他仍心有余悸。
  一众持牌人本还晃着肉棒跟在后面,可一进祠堂,看到这庄严的场面,想到方才还在亵玩萧老太爷的孙女,顿时心中发虚。那些高高翘起的阳具纷纷软了下去,有人甚至慌忙提起了裤子。
  谷王见此情形,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尖声说道:"诸位不必拘谨。我年少时与萧老太爷相交莫逆,他待我如兄长一般。如今能娶他的孙女为妻,想必他在天之灵也会欣慰万分。来来来,诸位请入座。"说着,他伸手指向两侧的座椅。
  此言一出,二小姐泡着浓精的脚底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众人心中也是暗啐,谷王所谓的莫逆之交,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萧老太爷生前对这些世食国禄却整日鱼肉百姓的藩王素来不满。谷王为恶一方,更是首当其冲,他曾被萧老太爷抓住把柄,差点丢了藩王之位。如今这为老不尊的家伙竟在萧家祠堂内,当着列祖列宗的灵位前,如此颠倒黑白,实在虚伪至极。场面顿时尴尬起来,众人却不敢忤逆谷王,却也只能干笑着应和:"呵呵,好啊...好啊..."随后僵硬地落座。
  萧玉霜被林三扶到中央,酒意稍退,神智渐渐清醒。林三轻声说道:"接下来便是在长辈亲友面前,行拜堂之礼了。"  谷王见众人已然落座,只见他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眯眯地说道:"我赵氏皇族向来讲究长幼有序,我这做长辈的,理应让着晚辈。不如就由福王贤侄先来如何?"  福王闻言大喜,那张肥硕的猪脸上顿时红光满面,连连拱手道:"多谢王叔成全。"说着,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来到萧玉霜身侧。他也身着一身大红喜服,轻轻一拉喜服下摆,小腹部位的精巧暗扣应声而开,露出一处开口。那蓄势待发的肉棒和饱满的囊袋迫不及待地从开口处弹出。
  萧玉霜一看,惊讶地发现福王的阳根竟也被精心装扮。只见那紫红的龟头戴着一顶小巧的红帽,帽檐错落着几颗晶莹的珠子。粗壮的柱身穿着红色小衣,上面用金线绣着祥云图案。两颗饱满的卵袋也被红布包裹,宛如穿着小裤。这般拟人的装扮,是要让它也扮作新郎模样。
  "福王殿下,这是何意?"一个持牌人笑着问道,"今晚究竟是您做新郎,还是您这阳根新郎啊?"  福王面露淫笑,傲慢地说道:"本王贵为皇族,二小姐虽也是大家闺秀,但今夜过后便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你看她现在这副模样,足儿踩着男人的阳精,前后穴道里还套着这套淫荡的玩意儿,哪里像个正经新娘子。与其让本王屈尊降贵,不如让这根肉棒做她的新郎。"  "你...嗯..."萧玉霜听到这番羞辱的话语,刚想开口反驳,却不料体内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快。她的前后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一股温热的蜜液从深处喷涌而出。她只觉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脸上泛起一片潮红,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
  "哎呀,瞧瞧,一说就出水了。"一个持牌人笑着打趣道,"方才高潮了那么多次,这会儿倒装起矜持来了。"  "依我看啊,是等不及要和王爷的肉棒拜堂了,这就主动跪下了!"另一人也跟着调笑起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着,笑声此起彼伏,原本凝重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此时二小姐颤抖着双腿跪在铺着大红喜毯的地上,裙摆在身后优雅地散开,宛如盛开的牡丹。她羞愤难当却又无力反驳,只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福王站在她身旁,那装扮成新郎模样的阳具正好与二小姐的面容平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龟头上戴着的小红帽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帽檐垂下的珠子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祠堂内格外刺耳。
  "一拜天地!"持牌人齐声高喊道。
  福王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挺起腰胯轻轻向前送去。他双手叉腰,下腹微微用力,那根装扮成新郎的阳具便随之点头摆动。龟头上的红帽子跟着俯仰,帽檐上的珠子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他的控制下,那粗壮的肉棒仿佛真有了灵性一般,先是轻点几下,随后便开始大幅甩动,宛如在卖力地向天地表达诚意。
  萧玉霜看着福王在旁得意地甩屌,那根肉棒几乎就要碰到她的面庞。她只能连忙俯身躲避。随后,强忍着心头的悲愤与耻辱轻轻叩首,待额头轻触地面,便完成了这荒唐的礼数。
  "二拜高堂!"众人再次齐声高呼。
  福王闻言,面露伤感之色,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戚:"本王父母早逝,幸得皇叔和王兄照拂。今日大喜之日,理应向二位叩首才是。"  话音刚落,其余两位王爷便扯开胯下的系扣,也露出各自的阳根。安王的肉棒细长,微微上翘;而谷王的命根子却出奇的雄伟,与他矮小的身材形成强烈反差,宛如长了第三条腿一般。两人端坐在萧家列祖列宗牌位下方的主位上,龟头在烛光映照下泛着紫红色的光泽。
  "玉霜,还不快向王兄王叔行礼?"福王在一旁催促道。
  萧玉霜闻言,只觉荒诞至极。眼前这两根狰狞的阳具正兴奋地吐着走汁,竟要她毕恭毕敬地伏跪下拜,再礼正端方地称呼一声王兄和王叔。而这两位所谓的长辈,待会又要成为她的亲丈夫,重复这荒淫的参拜之礼,实在令人作呕。
  她强忍着胃中翻涌的恶心,颤声唤道:"王...王兄...王叔..."声音细若蚊蚋,几不可闻。随后便向那两根丑陋的阳根深深叩首,祠堂内顿时响起一片淫邪的笑声和下流的调笑。这些声音声声入耳,令她羞愤欲绝。她草草行完一拜后,正欲起身,却听福王突然开口道:"且慢。我视王叔为亲父,行礼岂可如此敷衍了事?二小姐应当行'敬龙礼',然后再三拜九叩才算完整!"  这番话一出,原本还在调笑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福王。这所谓的'敬龙礼'他们从未听闻,都屏息凝神等待下文。萧玉霜和林三则是悄悄对视一眼,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福王嘴角勾起一抹淫笑,缓缓道来:"此礼分三步:其一,口含双丸,使龙茎贴于面庞,细品十息,此为敬龙尾。其二,双手捧持,以舌绕茎身螺旋向上轻舐,自根部直至冠沟,此为敬龙身。其三,含龙冠轻嘬三下,此为敬龙头。最后需口纳龙根,吞吐三下,再叩首三下。正所谓三拜九叩,故需如此循环三遍,'敬龙礼'方为礼成。"  萧玉霜闻言顿时惊慌失措,慌忙转头望向林三。林三见状立即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王爷恕罪,老奴手中这簿册并无记载此等流程,恐怕是王爷记错了。"  福王闻言不以为然,淡淡回答道:"此礼乃是本王突发奇想,自然不会记载在册。况且这也是小王一点孝心,公公可有意见?"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快。
  众人闻言,纷纷拍手叫好,七嘴八舌地附和道:"好一个敬龙礼,王爷真是至纯至孝啊!"  "林公公不要太过拘泥,莫要阻了王爷尽孝的心意。"  "就是就是,这等喜庆之日,何必事事都要循规蹈矩。"  萧玉霜听着四周情欲高涨的喧哗,见林三脸色犹豫,心知若他强行阻拦只会激起众怒。她只得缓缓向谷王胯下爬去,洁白如玉的柔荑撑在地上,大红马面裙在身后勾勒出浑圆诱人的臀部曲线,裙摆优雅地曳地而行。
  两旁的持牌人只见一滴晶莹的泪珠在她那双明眸中无声打转,青春洋溢的绝色容颜上写满了委屈与无助。她缓缓爬行时,胯下的器具随着动作发出金器碰撞的清脆声响,粉嫩的足底在黏精中拖曳出一缕缕白丝,每一步都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嘎吱声。两声相交,宛如靡靡丝竹,彻底点燃了众人心中的欲火,再也顾不得对萧家列祖列宗的敬畏,纷纷掏出阳物开始肆意套弄起来。
  按照福王所说,需先行敬龙尾之礼。她微张娇小玲珑的檀口,却发现要含住谷王那两颗饱满的卵袋着实不易,只得将小嘴张到最大,艰难地一点点将那腥秽的囊袋纳入口中。最终两腮被撑得鼓鼓的,宛如塞入了两颗鸡蛋一般。
  “噢。。。好乖孙。”谷王瞬间感到自己的子孙蛋被一处温润软涡紧紧包裹,舒服的眯起了鼠目,仿佛卵袋内蕴藏的每一个精子都在欢呼雀跃。
  萧玉霜紧闭双眸,任由那根狰狞可怖的阳具贴在自己倾国倾城的玉靥上。那肉棒表面盘虬着青筋,龟头肿胀发紫,顶端不时渗出腥臊的液体,沾湿了她光洁的额头。她白瓷一般娇嫩的脸蛋被浓密的阴毛遮掩大半,口鼻间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令她几欲作呕。这一幕宛如一位纯洁的豆蔻少女,匍匐臣服在这根狰狞的阳物之下,强烈的反差令人血脉贲张。
  "一...二...三..."她在心中默默数着这漫长的十息。那根肉柱贴在她脸上,每一次脉动都清晰可感,血管在表皮下有力地跳动着,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这个花甲老人的子孙根内依然蕴含着蓬勃的生命力。
  十息刚过,萧玉霜急忙将谷王的卵袋从口中吐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呕...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胃里一阵翻涌,喉咙深处泛起阵阵恶心。一缕晶莹的涎液牵连在她的樱唇与那腥臊的囊袋之间,随着她的动作拉出细长的银丝。她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刚才含着那两颗巨大的卵蛋几乎让她窒息。绝色的玉靥也被憋得通红,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精致的下巴处汇聚成一滴晶莹的露珠。
  谷王见她香汗淋漓,气息紊乱,却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他伸手牵起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强迫她捧住自己那两颗沾满香津的卵袋:"继续行礼!"。他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欲火,贪婪地注视着身下少女跪爬的姿态,显然在萧老太爷的灵牌前淫弄他孙女的口穴令他格外兴奋。
  萧玉霜还未从方才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她那双纤纤玉手被迫捧着谷王丑陋的囊袋。那根狰狞的阳具依旧高昂着,棒身布满了丑陋的疙瘩和褶皱,正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仿佛里面蕴含的精子都在蠢蠢欲动。
  她美眸紧闭,继续行这荒唐的敬龙身之礼。将娇颜凑近那根丑陋的肉柱,伸出娇嫩如花瓣般的香舌,从根部开始向上舔舐亲吻。"啧...啧..."她那柔软细腻的舌尖如蝴蝶般轻盈地沿着柱身螺旋而上,香舌舐过柱身上布满的虬筋,像是在吮吸亲吻着稀世珍宝。
  谷王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感受到棒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柔地吮弄,那柔软的香舌如同一条灵蛇般缠绕着他的肉棒,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当舌尖划过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时,让他忍不住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胯下巨物也随之胀大几分,龟头处不断分泌出腥臊的走汁,在二小姐的舌尖下跳动不已  "嗯...嗯..."萧玉霜发出羞耻的鼻息,香舌灵巧地舔舐着棒身,口中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王叔,玉霜服侍得可还舒服?"一旁的福王问道,此时他眼色通红,龟头处带的小帽都要被撑开。在场的持牌人看着这香艳的场景,听着二小姐的檀口发出"滋溜...滋溜..."的吮吸声,不由得加快了手上捣弄的速度。
  "嗯...这小嘴当真销魂,这小香舌又软又热,比那些青楼女子还要会伺候。"谷王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萧玉霜的秀发,宛如慈爱的长辈抚弄着孙女的发丝。
  在一旁的林公公只觉胸口发闷,却又隐隐产生了一股兴奋之感。他眼睁睁地看着二小姐那张平日里对他展露笑靥的红唇,此刻正含吮着谷王那根腥臊的肉棒,香舌一寸一寸划过上面的褶皱与青筋。从今以后每当与玉霜接吻之时,这画面必定会如梦魇般浮现。
  当萧玉霜的香舌终于舔舐到顶端时,她依照礼数将那紫红的龟头含入檀口中,开始行敬龙头之礼。那硕大的龟头撑开她娇嫩的樱唇,腥咸的液体瞬间在她舌尖化开,浓烈的气息冲的她头昏目眩。
  "啾。。。"她轻轻嘬了一口,谷王立即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她那温热湿润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肉冠,随着吮吸的动作不断收缩蠕动。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敏感的马眼,每一次触碰都让谷王的阳具兴奋地跳动,更多腥臊的液体从顶端渗出,弥漫在她整个口腔之中。
  谷王只觉龟头被一股温暖湿润的软涡紧紧包裹,那柔嫩的小嘴带来的快感令他浑身战栗。一股极致的快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直冲天灵盖,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啊...继续...快来了..."谷王额头青筋暴起,呼吸急促,一副即将喷发的模样。
  萧玉霜清晰感受到口中的肉冠突然胀大了几分,知道这是即将喷发的征兆。她连忙加快速度,连续吮吸了第二下、第三下,想要在谷王喷发前完成这敬龙冠之礼。然而这两下急促的吮吸在谷王看来更像是为配合他射精而更卖力的挑弄。
  就在二小姐刚刚完成敬龙冠之礼的瞬间,谷王再也按捺不住,双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檀口死死钉在自己的阳具之上。
  "萧老匹夫,看我怎么射爆你乖孙女的口穴!"谷王狞笑着低吼一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滚烫的黄精喷薄而出,直接射入萧玉霜的喉咙深处。在政敌的灵位前玩弄他的掌上明珠,这种征服与羞辱的快感让谷王兴奋到了极点。看着萧家的乖孙女跪在自己胯下淫玩,谷王心中涌起无尽的快意。
  萧玉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想要挣扎却被谷王死死按住后脑。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随着一股股浓精的灌入,口中的精液不断满溢而出。呜咽之声逐渐变的低沉,“咕噜。。。咕噜。。。”宛如煮沸的开水。浓稠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娇嫩的喉壁,腥臊的气味充斥着她的口鼻。
  射精持续了整整半分钟,谷王终于松开了手。"啵"的一声,二小姐才得以吐出阳根,从他的胯下抬起头来。此时她已是涕泪横流,一大股浓精从樱唇中溢出,甚至有些从她的琼鼻中流出,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在抹胸之上。
  “嗝...”二小姐突然打了个饱嗝,随即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一大口浓稠的阳精从她口鼻中喷涌而出。有几滴溅落到了胸前嫣红和蓓蕾之上,像是樱桃上点缀着晨露。
  福王和安王暗自嘀咕:"王叔这是攒了多久的精啊,怎么像射了一泡牛尿似的。"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2:47:06

第九章
  见敬龙礼还未成,谷王就已经早早出精。一众持牌人看着二小姐樱唇中溢出的白浊,不由得喉结滚动,想象着那温软小嘴的滋味。
  二小姐咳出几口黄白的精浆,一股浓烈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林三掩着口鼻,看着谷王那根疲软下来却依旧粗大的阳物,暗自腹诽:"这老侏儒,七十几年吃的营养都补到那活儿上了吧。"  "将阳具全部含入口穴,待其再次勃起后继续行礼。"谷王低头看着身下的美人,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笑意。
  竟然将自己的小嘴称为口穴,这般下流的话语让萧玉霜怒上心头。
  "你...唔..."萧玉霜刚欲开口,却见那老匹夫猛然伸出枯槁的手掌,一把握住那软啪的阴茎和卵袋,不由分说地往她的朱唇间塞去。浓密的阴毛刮擦着她娇嫩的脸颊,话还未说出口,就被这阳具怼了回去,作呕的腥气又再次塞满了口腔。
  谷王一脸舒爽地双手扶着二小姐的后脑,左右摆弄。二小姐温软的小嘴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灵巧的香舌抵住那沉甸甸的阴囊。那刚刚发泄过的阳具很快又开始充血膨胀,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
  最后一步,需吞吐阳根三拜九叩。
  二小姐红唇轻启,将那黝黑的阴囊缓缓吐出。她的唇瓣如蝶翼般轻轻擦过每一道褶皱,直到卵袋完全离开口腔。粗长的龙根依然埋在她的口中,紧贴着温热的小舌。
  她开始缓缓吞吐起来,青丝随着动作轻轻摇曳。烛光映照下,她那张娇美的面庞泛着醉人的潮红,眼角含着晶莹的泪珠。每当那根腥臊的肉棒顶入喉咙深处,都让她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呜咽。喉头的嫩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紧紧绞住入侵的龟头,仿佛在抗拒这粗暴的侵犯。
  每次吞吐完成后,都要将阳具吐出。随后,便要恭敬地向那根肉棒磕头下拜。如此反复了三次。
  "好一个知礼的二小姐。"谷王满意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这敬龙礼总算是行完了。"  不等他人提醒,福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萧玉霜面前。那根装扮妥当的阳具傲然挺立,龟头上的红帽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如一位新郎般杵在二小姐面前。
  "二小姐,该与为夫对拜了。"福王涨红着脸,猴急地说道。
  萧玉霜低垂着螓首,目光落在眼前这根狰狞巨物上。“这一拜下去,就算是与这淫根结为夫妻了。”
  她美目一撇身旁的林三,只见他涂着粉白的脸上已经微微泛红,显然是兴奋至极。萧玉霜心中羞耻与无奈:"看来这坏人真的有这般特殊的癖好..."  她轻咬着樱唇,那张娇艳的面庞缓缓低垂,向那阳具叩首。福王配合着她的动作轻晃腰胯,那根身着红色小衣、龟头上系着红花的淫根便随之微微点头,宛如在向新娘回礼。
  "叮铃...叮铃..."  阴囊上系着的铃铛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声响。这淫靡的铃声在肃穆的祠堂中回荡,为这荒诞的场景更添了几分情色。
  "送入洞房!"突然一声高呼打破了寂静。瞬间群情激昂,一呼百应。
  "送入洞房!送入洞房!"台下的持牌人们愈发兴奋,齐声高呼起来,声浪此起彼伏。
  福王眼角余光瞥向谷王,见他眼神幽深,心知他为这雏菊谋划许久,定不会让自己先尝这鲜美的头汤。于是连忙向众人摆手道:"二小姐还是先与王叔和王兄拜堂为好。这娇嫩的身子,本王若是肏弄几下,怕是就身娇力软,经不起后面的折腾了。"  谷王和安王见福王如此识趣,不由得暗暗点头,这福王倒是懂得进退。
  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兴奋的面庞。一轮明月不知何时已升至中天,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安王和谷王依次上前,按照同样的礼仪与二小姐重复着这荒淫的拜堂。
  每当二小姐含住他们的阳具,吞吐叩拜时,台下的持牌人们便爆发出一阵阵夹杂着淫笑的欢呼,将气氛一次次推向高潮。
  三更天,和三王的拜堂终于结束。
  经过连续几轮的口交,萧玉霜已是香汗淋漓。她跪坐在地上,樱唇被磨得微微红肿,嘴角还残留着几丝白浊。面庞泛着醉人的潮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美眸半眯,眼神朦胧,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媚意。她微张着红唇,呼出一口口灼热的气息,整个人似乎已经沉浸在情欲之中。那三处敏感的蓓蕾在金环的束缚下颤巍巍地挺立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而刚刚和二小姐完成夫妻对拜的谷王,此时仿佛老树逢春,精神焕发,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他摆了摆手示意,安王和福王心领神会,立刻搬来一张雕刻着春宫图案的矮塌,四周摆上宫灯和香炉,氤氲的檀香在空气中缭绕。
  随后便朗声道:"老夫与萧家老太爷情同手足,相交甚笃。今夜月华如水,正是良辰美景。不如就在此处圆房,让列祖列宗皆在上位见证。也好让诸位见证二小姐这破瓜之瞬。"  台下的持牌人们闻言,顿时群情激动。有人高呼"王爷说得有理",有人连连叩首"谢王爷恩德"。一时间,祠堂内欢声雷动,淫声浪语不绝于耳。那些个商贾富户们个个面红耳赤,都迫不及待想要一睹二小姐破瓜的美景。
  "二小姐,这洞房可还满意?"谷王笑问道。萧玉霜眼神迷离,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药效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她的抗拒变得软弱无力。
  林三扶着浑身滚烫的娇妻,小心翼翼地取下她下身的水晶阳具。只见其中积攒的蜜露已经满满当当,在烛光下闪烁着淡黄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清甜的果香。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心中暗暗想着要将娇妻的琼浆玉露一饮而尽,毕竟他也从未尝过。
  谷王却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林公公手中的琉璃宝器。他迫不及待地将尖嘴对准壶口,猛地一吸,大半甘露瞬间被他吸入口中。只见他闭目细品,神情陶醉,舌尖轻舔唇角,意犹未尽地赞叹道:"好一杯清甜的菊蜜,果然名不虚传。这般甘美的滋味,当真是人间少有。"  说罢他随手将剩下的半壶抛给两个侄子,安王和福王见状连忙争相接过。谷王则一把将二小姐拉过来,按趴在那张雕刻着春宫图案的矮塌上。二小姐娇躯微颤,被迫高高撅起臀部。谷王粗糙的手指轻轻勾住她身下那件绣花内裤,缓缓褪下。在众人急不可耐的注视下,又将她的裙摆卷起,盘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霎时间,那两处泛着淫靡水光、娇嫩欲滴的花穴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众人哪还顾得上林三的身份,纷纷挤到前排,想要一睹这绝世美景。可怜林公公便被粗暴地推搡到了最外围。
  经过这大半夜的挑弄,二小姐那娇媚的玉蚌已经绽开,红粉的蛤肉层层叠叠的向外绽放,像是被雨水浸润的湿透的花朵,而那颗被金环勒了大半夜的蚌珠此刻仿佛在重获自由,怒放着傲然挺立。
  后庭的小嘴也微微张合,一圈圈美艳的肠肉轻轻吐出缩回,时不时渗出带着油光的蜜露,伴随着一股清幽的果香从二小姐的肠穴内卷出,诱惑着众人挺近探索那里的桃园秘境。
  此刻的众人却屏息凝神,大气都不出一口,想要把这幅美艳的玉蛤菊穴图刻在脑中。
  谷王粗糙的手掌在二小姐滑腻的臀瓣上游走,紧致弹软的触感让这位花甲老人爱不释手。他粗糙手指摩挲着,让二小姐娇躯轻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当那手指滑入臀缝,在敏感的菊口处打着圈时,二小姐已经忍不住轻吟出声。
  "唔..."一声娇软的轻吟不由得溢出红唇。
  随即,萧玉霜心头一紧,下意识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林三的身影后才稍稍放松了些,似乎少了几分羞耻。
  谷王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她的臀瓣,粗糙的手掌深深陷入温软的臀肉中。他像掰开熟透的蜜桃般,将二小姐的臀瓣向两侧分开,将那朵娇嫩的菊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不要这样..."萧玉霜羞耻地闭上美目,身体却在微微战栗。困在后庭和花穴中媚肉在这般拉扯下舒展开来,展露在众人面前,沟壑间潜藏的蜜露也随之流淌而出。
  "嘶..."众人看着这蜜穴流汁的场景,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金陵萧家的掌上明珠,那最为私密的美肉,正一寸寸地展露眼前,实在是太过刺激。一根根紫红的阳具已经高高昂起,顶端渗出点点走汁。
  谷王凑近她的后庭,伸出舌头舔舐着溢出的蜜液。他的舌尖灵活地打着圈,撬开还在负隅顽抗的肛口,钻入温暖紧致的甬道。
  "嗯..."萧玉霜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那从来只是用作排泄的禁地,此刻正被老人用舌头当做性器肆意抽插。
  谷王的舌头在她的菊穴内时而抽插,时而翻搅,众人只见那朵菊花吐纳着老人的舌头,翻出粉嫩的肉花,粘稠的蜜液被挤压出细小的泡沫,随着老人的舌头和肠穴的蠕动又在空中破裂消散。
  这甜腻的舌交持续了半刻,终于是累了,谷王才意犹未尽地退出。他埋首在二小姐股间,尖嘴对着前后两处蜜穴各自轻吻一下,这才抬起头来。
  二小姐此时正趴跪在榻上,高高撅起臀部。谷王侏儒的身材反倒方便了他的动作,站起身来时胯下狰狞的巨物正好对准菊穴。他一手扶着阳具,往菊门送去。
  二小姐正是娇喘连连。还来不及片刻喘息,就觉一个圆钝的巨物,抵近菊门,喷吐着丝丝热气。
  "奸进去,谷王殿下,快奸进去。"  "看看着后庭名器有何不同。"  "快给这骚菊开苞"  众人的叫嚣声此起彼伏。可怜的林三却被堵在人墙之外,看不到里面的情形:"这是...要破菊了吗...?"  "嗯啊...!"突然,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响起。这是林三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往日只有在两人达到水乳交融的顶点时,玉霜才会发出如此销魂的吟哦。而此刻,仅仅是被谷王的肉棒插入,就已经忍不住泄出这般淫靡的声音。
  前排的众人倒是看的真切,那菊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般,将谷王紫红的龟头吞了进去。
  "恭贺王爷采撷二小姐的后庭处子花!"堂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贺声。
  听到此时,林三正是心急万分,也不知是心疼娇妻的雏穴终于被他献给他人,还是是遗憾没能亲眼目睹那惊艳的破处瞬间:"玉霜...这是被插进去了吗?"  谷王轻轻一挺腰,那根狰狞的巨物便如同破开温软的豆腐般,毫无阻碍地滑入了那湿滑的谷道。他只觉胯下一片温暖滑腻,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每一寸都被紧致地吸吮着。柔嫩的肠肉被滚烫的肉棒破开,却又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直到下腹贴上冰凉的臀肉,他才惊觉已经齐根没入。
  "果然是名器不凡啊,这后庭竟如此顺滑紧致。"谷王不由得赞叹道。
  说罢,他缓缓抽动起胯下的阳具,感受着那紧致甬道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肏弄着身下美人的菊穴,还不忘向四周恭贺的持牌人抱拳回礼,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倒像是在品茗赏花一般。
  这般优雅的风度却维持不了多久。在二小姐那啖精肉洞的深绞下,每一次抽动都带来难以抵挡的快感,催促着他加快速度。谷王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死死扣住二小姐纤细的腰肢,胯下凶器奋力啪击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大堂内回荡,伴随着二小姐红唇中逸散出的细碎呻吟。他的腰身如打桩机般快速耸动,每一下都深深顶入那温暖紧致的甬道。
  小姐的嫩臀撞得啪啪作响,青丝散乱地铺洒在光洁如玉的美背上,泪眼朦胧中发出阵阵娇喘。那声音时而似痛苦的呜咽,时而又像欢愉的吟唱。
  众人看着这位平日里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老人,此刻却像打了鸡血般生龙活虎地肏弄着身下的美人,不禁暗自撇嘴:"这老头平时装得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怎么干起仙子来倒比我等年轻人还要勇猛?"  二小姐这雏菊在谷王煞费苦心的谋划下,经过了秘药十数天的调教,已变得异常敏感。加之她天生名器,后庭的快感远胜于前穴。此刻在列祖列宗和亲夫面前被众人围观亵玩的背德感,更是让她的快感倍增。
  每当那粗大的阳具摩擦过敏感的肠壁,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便从后庭蔓延至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肠壁,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巨物。
  谷王奋力驰骋良久,虽已气喘吁吁,但那根紫黑的阳具依然坚挺如铁。他感受到二小姐的肠肉越绞越紧,带来些许阻塞之感,每一次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都愈发吃力。
  忽然他灵机一动,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猛地一跃而起,整个人骑坐在了二小姐高翘的粉臀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的阳具在菊穴内狠狠一顶,直捣花心,惹得二小姐娇吟连连。
  这位垂暮老人随后趴伏在二小姐光洁如玉的美背上,肌肤相贴间尽情感受着这具年轻肉体的温软。他那双短小的腿更是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二小姐的大腿上,生怕从这具诱人的胴体上滑落。
  这般情形当真滑稽,一个泫然欲泣的少女正背着一个干瘦的侏儒老人,宛如一只被小猴子攀附的母猴。
  谷王将全身重量压在二小姐身上,这般姿势倒是轻松了许多。他伸出舌头,沿着二小姐光滑的脊缝一路舔舐而上,贪婪地品尝着她香汗淋漓的玉体。那舌尖一直舔到她的肩胛骨,又在那里流连忘返。双手也不闲着,从后绕到二小姐胸前,一把扯下她的抹胸,握住那对玉乳揉捏把玩。
  待他双腿盘紧二小姐的大腿,便再次奋力抽插起来。
  "啪叽...啪叽...啪叽..."  黝黑的淫根在二小姐雪白的臀瓣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圈粉嫩的媚肉。那紧致的菊口被撑成半透明的皮筋,却还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巨物。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打在大堂内回荡。
  "二小姐,你这后庭真是天生的性器。二十几年只用来排泄污秽,当真是暴殄天物。幸得我发掘,才让这名器重现人间。"谷王一边抽插一边调笑道。他的双手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玉峰,那对丰盈的蟠桃在他的蹂躏下不断变换形状,粉嫩的蓓蕾傲然挺立。
  "嗯...不是...不是性器..."二小姐面似桃花,话语被肉棒撞击地断断续续,却依然在情欲中挣扎着辩解。
  "还说不是?才被插了几下就变得如此骚媚。"谷王说着加快了速度。只见二小姐的肠穴中嫩肉和肠蜜翻飞而出,逐渐糊满了雪白的臀瓣。谷王横冲直撞之间,下腹拍打在她的臀肉上,都会拉出淡黄的糖丝。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觉口干舌燥,手中的捣弄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啊...嗯...太快了...轻点"二小姐细碎的呻吟声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后庭已经完全被谷王的肉棒操开,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娇躯不住地颤抖。
  谷王一边抽插一边戏谑道:"轻点什么?老夫年迈耳背,听不太清楚。"  二小姐羞耻难当,声若蚊蝇:"轻点...弄人家后面..."  "弄?"谷王故意放慢了速度,粗大的龟头在她敏感的肠壁上缓缓研磨,"要说肏,说清楚才行。"  "呜呜...求王爷...轻点...肏..."  谷王继续挑逗道:"肏哪里?"  "肏...后...后面..."二小姐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粉颈已红透,花径不断涌出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塌上洇出一大片水渍。
  "不对不对。"谷王突然加快抽插速度,惹得二小姐一声娇呼,"是骚菊,是后庭骚穴,来再说一遍"  二小姐的理智已经难以维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那紧致的菊穴不断收缩,紧紧地吸吮着谷王的阳具:"呜呜...轻点肏...我的骚...骚菊..."  "哈哈哈。"谷王得意大笑,"你自己都承认了,是骚菊。骚菊就是性器,注定是用来肏的"  谷王感受到那紧致的肠壁不断收缩紧绞,二小姐的服软更加激发了他的征服欲。他的矮小身躯在萧玉霜雪白的臀部上疯狂耸动,每一下都将那根狰狞的阳具整根抽出,又狠狠地贯穿到底,仿佛要将她的菊穴捣烂一般。
  不久,二小姐身子一阵颤栗,肠壁也随之痉挛般地收缩。
  "二小姐看来是快要泄身了,让各位夫君看得更清楚些吧。"谷王说着向福王和安王示意。二人会意地上前,扯下了二小姐身上最后的裙装,随后一左一右抬起二小姐修长的美腿,将她光溜溜的玉体榻上抬起。
  二小姐不得不伸出玉臂,左右挽住两位王爷的脖颈以维持平衡。两位王爷将她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如同给孩童把尿般将她架在半空中。这般姿势下,她最私密的花穴和菊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已经情动难耐,不断翕动着,晶莹的蜜液从花穴口和菊穴处缓缓流下,在会阴处汇聚成一条晶莹的水线,一滴一滴地坠落在地。
  而更令人瞠目的是,此时的谷王仍趴附在二小姐的背上,随着她一同被架起。他那双枯瘦的手掌扣住她饱满的双乳揉捏把玩,短小的双腿更是如老树盘根般紧紧缠绕在二小姐大腿上,使得自己那根狰狞的阳具依然深埋在她紧致的菊穴之中。这爷爷辈的谷王,此刻反倒如一只贪淫的小猴子,死死攀附在孙女辈的少女身上肆意抽插。
  林三在人群最后,终于是看到了妻子被两位王爷架起双腿,展露屄穴的场景。看着妻子的菊穴吞吐着他人阳具,心中涌起一股夹杂着嫉恨和兴奋的复杂情绪。
  "谷王殿下,转过来,让我们这边也看看啊!"两旁持牌人们迫不及待地喊道。
  安王和福王闻言相视一笑,默契地抬着二小姐的玉腿缓缓转动。二小姐雪白的胴体在烛光下旋转,宛如一朵绽放的莲花。她那被撑开的菊穴如何吞吐谷王的巨物,前方微张的蜜穴又是如何涌出晶莹爱液,都被众人尽收眼底。
  "瞧瞧,二小姐前面的小穴都湿透了,看来被肏后庭很是舒服嘛。"有人笑着调侃道。此言一出,引得众人哄笑不已。
  二小姐此时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只能咬着樱唇努力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可那花径却不听使唤,不断涌出更多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上汇成了一片晶莹的水渍。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抵抗是徒劳无功。
  展示完毕后,两位王爷维持着把尿般的姿势,抬着二小姐朝大堂正中的萧家列祖列宗排位走去。
  深陷情欲的二小姐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被迫大张着双腿,展露屄穴,身后还挂着个像猴子般的谷王不断抽插着自己的雏菊,就这样面对着自己的列祖列宗。
  那一排排庄严的牌位此刻仿佛都在注视着她这般不堪的模样,羞耻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二小姐,睁开眼睛看看,"福王戏谑道,"你的祖宗们都在看着你呢。让他们好好看看,你是如何被肏弄到高潮的。"  萧玉霜透过水雾望着眼前的灵位。那些平日里她恭敬参拜的列祖列宗此刻都在注视着她交媾的淫态。强烈克制的欲望和身后愈发狂乱的抽插,反而让她更快地接近顶峰。她的娇躯不住地颤抖,花径深处又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
  "啊...不要...祖宗在看着..."二小姐呜咽着求饶,但迎接她的却是一次次势大力沉的捣弄。每一次谷王的进出都让后庭的花蜜飞溅而出,星星点点沾湿了灵牌,仿佛在向列祖列宗展示着她此刻的淫荡。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径和菊穴都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娇躯不住地颤抖,一波波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
  "来吧二小姐,给祖宗们奉个茶。"谷王阴笑一声,枯瘦的手指突然发力,狠狠掐住二小姐胸前那对娇嫩的蓓蕾。他的指尖如同铁钳般用力一扯,将那粉嫩的乳珠拉扯成圆柱状。二小姐只觉一阵剧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从乳尖直窜而上,瞬间宛如冲上云霄。
  "啊...不行了...要去了..."二小姐再也无法忍耐,贝齿紧咬着樱唇,美目翻出眼白。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随即便陷入了无声的痉挛。她那娇嫩的胴体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绷紧,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
  后庭的媚肉疯狂收缩蠕动,前方的蜜穴也喷涌出一股股晶莹的花露。她那双玉足因极度的快感而绷得笔直,连脚趾都紧紧蜷缩,搅得一靴的精浆咕咚作响。
  谷王被她高潮时的嫩肉紧紧包裹,只觉那处肉洞的榨取令人疯狂,忍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闷哼,马眼大开,将滚烫的阳精尽数灌入她的肠穴。
  二小姐感受到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冲刷着自己敏感的肠壁,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极致的快感中。
  "不要...要尿了..."二小姐娇喘着哀求。
  她的花穴已经喷涌出一道道晶莹的淫液,而之前被灌下的三十多杯交杯酒中掺入的利尿之药此时也开始发作。她那早已胀得满满当当的膀胱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再也无法把持,尿眼一张,又是一道强劲的水流激射而出,在空中与淫液交织混合。
  福王和安王相视一笑,默契地摆弄起二小姐的娇躯。他们抬着她修长的玉腿,如同操纵木偶般,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起伏。让那喷水的花穴如同一架精巧的洒水器般,将喷涌而出的体液尽数射向堂前的灵牌。
  "让列祖列宗都沾沾二小姐的福气。"福王笑道。
  而谷王一边喷射着精浆一边还在奋力耸动着,每一下都让二小姐的菊穴涌出一股白浊。
  二小姐被他们这般玩弄,羞耻和快感交织,使得花穴和尿道的喷射愈发猛烈。她那娇嫩的花穴变成了一个失控的喷泉,一波接一波的淫水尿液不断喷涌而出。那些液体在空中飞溅,最终射在牌位上。随后缓缓流下,汇成了一片片水洼。二小姐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由两位王爷摆弄着她的身子,将淫液洒向祠堂的每个角落。
  台下的持牌人们看得如痴如醉,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二小姐那喷涌的花穴。有人甚至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仰着头想要接住那四处飞溅的蜜露,贪婪地舔舐着空气中飘散的水雾。
  林三也不由自主地舔了舔溅到脸上的蜜液。那甘美的滋味让他浑身战栗,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涌上心头。看着自己的妻子在众人面前如此放浪形骸,释放最原始的性欲,竟让他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好啊!二小姐这哪里是敬茶,这是在给祖宗们洗脸呢!"有人笑道。
  "用美人的高潮骚水洗脸,这也是求之不得的美事啊。"  "是啊,看来二小姐当真是孝顺。"众人纷纷调笑。
  萧玉霜看着自己的淫液沾湿了祖宗的排位,她那张俏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中含着泪水,樱唇抖动,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就在这时,谷王缓缓将自己的阳具从二小姐的菊穴中抽出。那粗大的肉棒离开时带出一大股白浊的淫汁,顺着她的屁股缝流到会阴后滴落。谷王松开了环住她腰肢的手臂,像只灵活的猴子般从她光滑的背上跳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安王和福王相视一笑,仍维持着把尿般的姿势,缓缓放低二小姐的玉体。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早已酥软无力,足靴刚触及地面便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根本无法站立。若不是两位王爷搀扶着她的腰肢,怕是早已瘫软在地。
  "二小姐,良辰美景,可不能就这么结束了。"两位王爷轻笑着将她扶回软榻之上。萧玉霜此时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娇躯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她那两处幽径仍在不住地痉挛收缩,一股股精液、尿液、菊蜜的混合物不断从两穴流出,在锦褥上晕染出一片片暧昧的水渍。
  安王跪坐在二小姐身前,分开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将其盘在自己腰间。二小姐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高潮,花穴还在不住地颤抖着,一张一合间吐露着晶莹的蜜液。安王将自己那根细长的阳物抵在她湿润的花瓣上,来回摩擦着那处敏感的嫩肉,很快就将安王的龟头沾染得晶莹剔透。感受到那处小穴的热情邀请,安王再也按捺不住,腰身一挺,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入那诱人的屄穴。
  "嗯...好紧啊..."安王只觉自己的阳物被一层层嫩肉紧紧包裹,每前进一分都要费尽力气。那处花径宛如九曲回廊般层层叠叠,每一处转折都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眼中闪过精芒,"这...难道...又是名器!"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2:50:20

第十章
  翌日,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床榻之上。
  萧玉若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两具赤裸的男体正紧贴着自己。
  陶宇那肥胖的身躯趴在她胸前,一张油腻的肥脸埋在她浑圆的双峰之间,双手宛若巨婴般紧抓着她雪白的乳肉,嘴里还叼含着樱红的乳尖,发出响亮的鼾声。
  而陶东成则倒着睡在她下身,双手捧着她一双莲足贴在脸颊上,呼吸间都是她足趾的幽香,睡得正酣。
  回想起昨夜的荒淫,萧玉若不禁羞愤地摇头,想要将这段记忆从她脑海中驱逐。
  这对父子先是共入了她的后庭和前穴,随后便轮番在压在她身上肆意驰骋。
  有时一个累到趴下,另一个便迫不及待地接上,有时又是父子同心的前后夹击。从玉足到酥胸,从蜜穴到菊径,她的身体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尝了个遍,怕是比林三都要懂她身体上的各种妙处。
  整整一夜,他们在她体内不知挥洒了多少精浆。每当肉龙深入蜜穴之时,那羞人的宫口便不受控制地打开,如小嘴般紧紧吸附龟头,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吞入。待得阳物抽离,又会自动闭合,将那些子孙液封存在体内。
  直到东方泛白,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这对父子才终于精疲力尽,拥着大小姐的娇躯沉沉睡去。
  她厌恶地推开陶宇那张在梦呓中还吮吸她乳尖的油腻脸庞,又一脚踢开握着她玉足的陶东成。站起身来,赤裸的娇躯随意披上一件轻纱。
  陶家父子惊醒,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像是还在回味着昨夜的旖旎。
  只见她背着晨光而立,薄纱半透,宛若仙子般圣洁。阳光透过纱衣勾勒出无限春光,胸前翘娇乳在纱衣上凸起两点红梅,纤腰一束盈盈一握。光线从她胯间穿过,隐约可见那耻丘隆起的小山包。散乱的青丝更添几分媚态,圣洁中透着几分淫荡。
  陶东成看得痴了,一时竟分不清是梦是醒。
  陶宇艰难地撑起肥硕的身躯,眼中还带着贪婪的欲色。昨夜那对玉乳的滑嫩触感似乎还留在掌心,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肥厚的手掌,就要去把玩那沐浴在晨光中若隐若现的圣峰。
  "啪!"一声脆响,萧玉若俏脸含煞,一巴掌狠狠扇开了那只伸过来的咸猪手。她眸中寒光闪烁,冷冷道:"时辰已到,滚吧!"  玉德仙坊的规矩便是如此,一旦过了侍奉的时辰,一夜的旖旎便如梦幻泡影。昨夜那个在他身下承欢、任他摆布的茉莉仙子已经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林府夫人、萧家大小姐,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陶宇捂着被打红的手背,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深深地看了萧玉若一眼,冷哼道:"哼,大小姐好生威风。罢了,我陶宇向来守规矩,只是下次再来,大小姐可要像昨晚那般乖巧才是。"说罢便与陶东成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
  父子俩穿戴整齐后,陶东成倒是装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躬身作揖告退。
  而已经行至门前的陶宇突然转过身来,一脸戏谑地调戏道:"大小姐,以后耍威风的时候可要夹紧您那前后嫩穴,不然可就失了威风了。"  萧玉若闻言一惊,突觉胯下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只见那及膝的轻纱下,点点乳白色的浊液正从腿缝间缓缓滴落,已在身下的波斯地毯上洇出一圈水渍。
  她当即羞愤难当,连忙夹紧前后穴道,阻止那些羞人的精浆继续流出,没想到却正中了陶宇调戏的下怀。
  "哈哈哈哈!"陶宇放肆大笑,"大小姐当真听话,当真是个妙人啊!"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轻佻的笑声回荡在茉莉阁的院子中。
  萧玉若气得俏脸通红,恨不得追出去给那肥猪几个耳光。
  她正要唤人准备沐浴,环儿匆匆推门而入。
  "大小姐,三哥回来了!"环儿快步走到萧玉若身边,"三哥说让小姐醒来后就去议事堂。"  萧玉若闻言一愣,心中既惊又喜:"林三回来了?前些日子我们才在京城分别,他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  "千真万确!"环儿点头如捣蒜,"三哥一大早就来看你了,见你还在睡着,便让我在你醒后唤你去议事堂。"  "见...见我还在睡着?"萧玉若想到自己与陶家父子赤裸纠缠的场面被林三看到,顿时面若火烧。
  而环儿却已经火急火燎地催促起来。萧玉若匆匆清洗了身子,换上一件淡粉色的襦裙,简单梳理云鬓,将乌黑发亮的长发挽起,簪上一支白玉簪子。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显得气质清丽脱俗。
  整理妥当后便向议事堂赶去。一路上芳心忐忑,不知林三此番突然归来,究竟是为何。
  转进议事堂的院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争执之声。
  "不成,不成,这我老高可不答应..."一道粗犷的声音传出。
  她脚步微顿,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又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议事堂的大门。
  只见堂内不仅有林三和母亲妹妹在座,一旁还坐着徐渭大人。方才说话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的黑脸大汉。见她进来,那大汉连忙拱手道:"大小姐到了。"此人正是高酋。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议论声也渐渐平息。萧玉若掌舵萧家多年,今日竟是最后一个到场,她不由面露愧色,连忙向众人施礼:"玉若来迟,实在抱歉。"  "无妨无妨。"徐渭连忙摆手,笑道:"大小姐昨夜操劳,来迟也是应该的。快请坐吧。"  萧玉若轻移莲步,在妹妹身侧坐下。听闻徐渭大人那句"操劳",不由得俏脸一红。
  她下意识地看向母亲和妹妹,两人都是一副欢爱过后的娇态。朱唇微微红肿,颈间点点红梅。三人目光相触,顿时心照不宣,纷纷羞涩地垂下了头,一时间芳心乱跳。  林三环视众人说道:"刚才高兄所说也并非毫无道理,徐老哥你觉得如何?"  徐渭沉吟片刻:"确实如此,但仙坊初开,信誉为重。萧家立商为本,此番不仅关乎萧家信誉,更涉及国家颜面。"  高酋一听,黑脸涨得通红,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此乃迂腐之见也!正所谓无商不奸,哪管什么信誉不信誉。这样反倒是作茧自缚!"  他又转向林三:"此前所谋,这金陵分坊明面上为的就是那三百万两的缺口。昨夜苏大家核算,拍卖所得已超四百万两。先前虽承诺持牌人可付四万两以享前庭之乐。但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的,退了便是,他们能奈我何?"  听到这里,萧玉若才明白他们在争论什么。昨夜拍卖的火热程度远超预期,早已完成筹资任务。而先前萧家母女低估了自身魅力,承诺以四万两享前庭之乐,如今看来已无必要。
  "况且太后已有明示,仙子之前庭非必要不可用。此事何须再议?"平日憨厚嘴笨的高酋此时的嘴巴却像连珠炮一般滔滔不绝。
  林三闻言揶揄道:"高大哥,你听的可不止太后懿旨吧?"  高酋听言一顿,尴尬地挠头笑道:"嘿嘿...李将军、洛大人还有朝中不少大臣,他们临行前也曾嘱咐我,莫要让仙子...太过操劳。额...况且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徐渭撇了撇嘴冷笑:"操劳?哼,他们自己来不了,不过是怕仙子被捷足先登,肏松了穴儿吧。"话一出口才想起萧家母女在座,连忙道歉:"老夫失言,还望见谅。"  萧家母女听闻朝中诸臣竟已将她们视作囊中之物,不愿与商贾共享,一时间羞躁万分。虽经历过昨夜的淫乱,但骨子里仍是几十年来坚守着纲常伦理的大家闺秀。此刻听着他们这样露骨的讨论着买卖屄穴之事,不由得俏脸通红。两位小姐更是如同受惊的雀儿,一同挤在萧夫人身侧。
  林三见状,便道:"我有一计。每夜开坊前抽签,三签中只有一道侍奉签,抽中者方可以四万两享前庭侍奉可好?"  "此计倒是折中,只是毕竟未能履约,恐怕他们会有异议。"徐渭道。
  "无妨,让他们自由交易这前庭之签。届时,不少人便会哄抬屄...额...签价,便可将矛盾转移到持牌人之间。"  高酋听闻此言,眉头紧锁,仍是一脸不悦。他本想着能将萧家母女的前庭之事彻底作罢,如今却还要留下三分之一的机会。
  但看着众人皆微微颔首同意,只得将心中不满强压下来,勉强说道:"既然林兄弟都这般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言。"说这话时,他那副护妻心切的模样,倒像是他才是萧家母女的正牌夫婿。
  林三见高酋的不满,于是道:"此番辛苦诸位兄弟。开设金陵仙坊,一则是为充实国库,二则是为国锄奸。诸位兄弟手中的花牌自然也是作数,闲暇之余不妨来仙坊放松一下。高大哥若付得起四万两,也可一试。若是不能,转手他人也能获利不菲。"  众人闻言眼前一亮,炙热的目光投向萧家三位美人。萧夫人虽已过四旬,但风韵犹存,两位小姐更是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一个端庄秀雅,一个娇俏可人。母女只觉众人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衣衫,忽觉浑身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萧玉若和萧玉霜姐妹俩羞得连忙低下螓首,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角。萧夫人虽强作镇定,但那微微泛红的玉颊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羞涩。
  而徐渭却是欲言又止,目光在萧家母女和林三之间游移,支支吾吾道:"还有一事...就是..."  林三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禁莞尔:"徐大人但说无妨。"  徐渭搓了搓手,斟酌良久道:"既然玉兰、茉莉、兰花三位仙子已开门纳客,老朽斗胆请命,为三位仙子绘制玉德仙子图鉴。先前分坊之事匆忙,未能为三位仙子品鉴玉门。如今持牌人即将入内承欢,却对诸位仙子玉道的品类一无所知,实在有失妥当。"  说到此处,他略作停顿,站起身来拱手作揖又道:"依老朽之见,不若趁此为三位仙子鉴定玉穴,绘制图鉴,以供持牌人参详。不知林大人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高酋眼中顿时精光闪烁,向林三投来期待的目光。
  林三摸了摸下巴,笑道:"徐大人所言甚是,我也正有此意。"说罢便唤来环儿准备笔墨,示意萧家母女移步后面屏风。
  高酋见状,正欲起身跟进,却被林三拦下:"高大哥莫急,和你还有正事未议。"  "三王的随扈、侍卫这几日需摸清楚...还有..."  高酋只得悻悻坐下,强压下心中躁动。
  而屏风内,此时已然是春光无限。
  萧夫人正坐在一张特制的木椅上。这椅子两侧各有一根中空的圆柱,萧夫人丰润的粉腿穿过其中。随后徐渭转动底部的轮盘,只见圆柱缓缓向两边分开,同时脚踏也托着玉足缓缓升起徐徐升起。
  萧夫人顿时明白了这椅子的用途,羞得俏脸通红。她似有难言之隐,一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一手死死按着中间的裙摆,让其从腿间陷入,牢牢遮住下体。
  "郭小姐莫要害羞,请让在下一观。"徐渭轻声道,将萧夫人的双腿分开到一个羞耻的角度后,轻轻拨开她的手。
  裙摆掀起,卷起的香风扑鼻而来。
  萧夫人那两处娇嫩的蜜地顿时一览无余,竟是未着寸缕。
  原来今晨郭无常见姑母被自己折腾了整夜,直到天明才云收雨歇,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愧疚。他对天发誓要专心向学,不近女色,直到考取功名成为持牌人方可再碰姑母。
  可功名之路漫漫,相思之苦难耐,便趁姑母熟睡之际将她所有亵裤顺走,以解往后的思念之情。萧夫人醒来发现贴身衣物尽失,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裙下真空前来。
  徐渭哪还顾得想这些,目光早已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
  只见萧夫人那粉嫩的阴唇和菊蕾紧紧闭合,却又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波澜。萧夫人想到自己正被昔日追求者掰腿品穴,羞耻和紧张交织在心头,令她浑身发烫。那处私密之地也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开始倾吐晶莹的蜜液。
  徐渭仔细端详着萧夫人的私处,不由得惊叹连连。寻常妇人过了三旬,私处颜色便会变深,即便是保养得当如苏大家也呈现黄褐色。而萧夫人却似逆生长一般,两片花瓣粉嫩如初绽的桃花,竟比少女还要娇嫩几分。而边缘更是泛着淡淡的粉红,晶莹剔透欲滴出水来。
  "这...这当真是天赐奇珍..."徐渭喃喃自语,凑近查看。那两片花瓣光洁如玉,连一丝褶皱也无。顶端一颗蒂珠半隐半现,娇艳欲滴,宛如朝露点缀在花蕊之上。随着萧夫人的呼吸,穴口微微翕动,隐约可见内里嫩肉粉嫩到近乎透亮。
  "莫非是..老夫需得仔细查验..."徐渭声音微颤,探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处幽径。
  萧夫人只觉徐渭炽热的鼻息喷洒在穴口,令她浑身燥热。当那粗糙的手指探入时,她再也按捺不住,一声娇吟从唇间溢出。
  徐渭探查片刻后,惊呼道:"果真如此,此乃传说中世间罕见的奇穴"  "返春玉门!"  "此穴到了三十之龄便会逆龄生长,渐渐恢复至豆蔻年华时的模样,甚至连那处子身也会重塑。夫人这处果真如此,内里紧致非常,穴肉柔嫩青涩,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徐渭的声音未加掩饰,屏风外的林三和高酋听得一清二楚。林三尚能强作镇定与高酋议事,而高酋早已心猿意马,坐立难安。
  萧夫人当年可是连先帝都求而不得的美人,追求者如过江之鲫。那些权贵公子、文人才子为她吟诗作赋,赠扇题词,无一不是倾慕她的风华绝代。可她却早早便许了萧老太爷的公子。这一嫁,令多少才子黯然神伤。即便后来萧郎早逝,她也始终守身如玉,不改当年风骨,更添了几分令人怜惜的韵味。
  如今那些当年的追求者,大多已是朝中重臣。听闻萧夫人入仙坊做了仙子,早就让他们蠢蠢欲动。若是让他们知道萧夫人不仅风韵犹存,更是身怀'返春玉门'这等宝器,假以时日连处子之身都可重塑,怕是要疯狂。对这些当年求而不得的老臣来说,这无疑是圆梦的寄托。谁人不想将曾经求而不得的女子压在身下,一举破开处子嫩穴,实现当年未竟之梦想。
  徐渭又将目光移向萧夫人的菊蕾,只见那处同样粉嫩如初,褶皱细密,紧紧闭合。他轻轻用手指拨开菊口,那穴内的嫩肉便展露在眼前。
  "夫人这处菊穴更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徐渭仔细观察着那处幽径,不由得赞叹道,"这褶皱细腻如绸缎,颜色粉嫩似桃花,紧致程度堪比处子之穴,一看便知是极少使用之处。"说着便伸出手指,轻轻按压着两穴之间那一寸会阴。
  萧夫人娇躯顿时如触电般轻颤,一声低吟被她死死咬在唇间。只见那菊蕾之中忽地涌出一股菊蜜。徐渭眼疾手快,连忙取过一只白瓷茶盏,将那菊蜜尽数接住。
  "如今将这三王引来金陵,他们和私军的联系必定夹杂在日常通信之中浑水摸鱼。你和兄弟们需得细心排查,尤其是..."林三这头正在向高酋交代要事。
  而另一头徐渭的赞叹声又传来:"寻常女子身负后庭名器者已是凤毛麟角,夫人前庭乃是'返春玉门'这等奇穴,后庭又是稀世名器,当真是古今难得一见啊!"  "至于表少爷那边,我们也可以..."林三继续说着,声音却渐渐被高酋抛在脑后。
  高酋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屏风后面。徐渭的话语不断在他耳边回响,脑海中浮现出萧夫人那熟妇美体。他暗自咽了咽口水,心中道:"熟女嫩穴,那反差的滋味定然无比销魂。到时定要好好把玩一番..."  林三见高酋神游天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大哥,想什么呢!"  此时屏风内已换成了二小姐坐在那特制的椅子上。不多时,又传来徐渭的声音:"曲折回环,宛如迷宫般层层叠叠。每一处转折都如同一道关卡,紧紧吸附着探入之物。共有九道弯曲,蜿蜒曲折,确是传说中的名器'九曲回廊'无疑!"  而后又传来大小姐惊讶的声音:"那岂不是说...霜儿集前后双绝于一身?"  "正是如此。二小姐身负前后双名器,这等双绝之姿,当真是古今罕见,可喜可贺啊!"徐渭捋着胡须,语气中满是赞叹。
  此话传到厅外,连林三听了都不禁心头一动。再看高酋,早已是面红耳赤,双眼发直。那模样,恨不得立刻冲进屏风一睹为快。
  林三见状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罢了罢了,高大哥,不逗你了。你也进去看看吧。"  话音未落,高酋已迫不及待地大步流星走向屏风。林三摇头一笑,也紧随其后。
  此时屏风内已换成了大小姐。只见她雪白的臀瓣上布满暧昧的红痕,两处幽穴更是红肿不堪,昭示着昨夜那场激烈的云雨。见林三和高酋突然出现在身后,大小姐又惊又羞,慌忙想要遮掩下身:"哎呀,你们...和你们何干...快出去..."声音中带着几分嗔怪。
  徐渭见状不动声色,趁她慌乱之际探出食指轻轻探入那蜜穴之中。"嗯..."大小姐一声娇呼,两手捂住绯红的脸蛋,只露出一双含羞带怯的美目。那粗糙的手指带着老茧在柔嫩的蜜穴中轻轻搅动,茧子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得她娇躯一颤一颤。她紧咬着下唇,生怕泄出一丝轻吟。
  徐渭的手指才探入不到两寸,便触到一处异常柔嫩的软肉。他眉头一挑,神色惊异:"咦?这处...莫非是花心?"他顾不得萧家母女和林三投来的疑惑目光,一手食指与拇指轻轻撑开大小姐的蜜穴,使得内里嫩肉外翻卷,另一手手指再次深入探查。
  当他轻轻按压那处软肉时,大小姐娇躯猛地一颤,玉足绷得笔直,贝齿紧咬红唇也无法抑制那声娇吟。随即她只觉小腹一阵痉挛,宫腔骤然收缩,一股浓稠的白浊混合着晶莹的淫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
  "啊...这..."大小姐惊呼一声,羞得将俏脸深深埋进林三怀中。昨夜陶家父子在她体内灌注的浓精,此刻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羞耻地排出。她声如蚊蚋,带着几分委屈呢喃道:"我...我方才明明已经清理过了,怎么还..."  林三轻轻拍着娇妻的后背安抚。平日里一向强势的大小姐此刻宛如受惊的小兔,这般娇羞可人的模样让他心头一荡。但一想到昨夜陶家父子在她体内连番驰骋直至天明,体内的精华都未能清理干净,林三感到下腹一阵燥热。
  徐渭捋着胡须解释:"大小姐这处乃是传说中的'清宫浅穴'。其玉道极短,直达宫口。寻常女子宫口深藏难及,而浅宫穴却宫口浅露,可轻易破宫而入。只是大小姐尚未习得子宫开合之术,方才老夫手指轻触宫口稍稍刺激,便不由自主地张开,将昨夜留存的精华尽数排出。"  "清宫浅穴的妙处,便在于这宫口浅露。每当男子破宫而入时,整根阳物便会同时被玉道与宫腔紧紧包裹。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若是大小姐日后能掌握子宫开合之术,更能在欢爱巅峰时主动吸吮,给予男子无上的极乐。只是这等技巧需要日积月累的练习,非一朝一夕可成。"  大小姐早已将头埋在林三怀中不敢抬起,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林三闻言低头看向怀中娇妻,暗自思忖:"原来如此,难怪每次欢好时她总是特别敏感。只是若真如徐渭所说宫口浅露,为何我从未触及那处?"又想到陶家父子昨夜不仅给大小姐的菊穴开苞,还暴插了从未有人到达的花心宫腔,若是让他们知道此事,怕是会兴奋得晕过去。
  徐渭又将目光移向那处菊穴。只见那里因昨夜的激烈欢爱而红肿不堪,菊口也微微张开,露出内里娇嫩的媚肉。大小姐虽是天生名器,但因使用调理之药时日尚短,这处还未如母亲那般柔韧。徐渭只需轻轻用指腹按压着菊口周围的褶皱,一股晶莹的蜜液便轻易地从菊蕾中吐出,被他用茶杯尽数接住。
  此时案几上已摆着两个白瓷茶杯,盛着萧夫人和二小姐的菊蜜。只见那液体在杯中流转,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徐渭将第三杯并排摆上:"诸位且看,这三杯菊蜜各有特色。"引来众人好奇地凑近观察。
  "这'蜜窝仙泉穴'乃是世人对后庭名器的泛称。因这等异品实在罕见,古籍记载寥寥,故而世人皆以此名相称。然依菊蜜的色泽、香气、味道之不同,实可将其细分为诸多种类。"  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茶杯,继续道:"郭夫人这菊蜜呈琥珀色泽,浓稠醇厚,香气馥郁动人。这正是'青柑蜜柚'的标志,故而此穴当称'青柑蜜柚穴'。"  "大小姐的这一杯,颜色虽然略显浅淡,但气味中却带着一丝高雅的清幽花香。乃是'雨花露泉穴'的特征。其蜜虽不及令堂的醉人,但胜在清冽甘甜,亦是世间少有。"  最后看向第三杯,只见那液体晶莹剔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果香:"至于二小姐这一杯,乃是'晨露仙桃'。其色如晨露,其香似蟠桃,在三者中最显天然纯净。这等菊蜜,倒与二小姐那清丽纯洁的气质相得益彰。"  "菊蜜不仅可以壮阳催情,更具固本培元的神奇功效。男子饮用后,即便泄身也能迅速恢复元气。"徐渭娓娓道来。
  萧家母女闻言不禁想起昨夜欢好时,那些男子一次次攀上巅峰却依旧龙精虎猛的情景。原来自己体内这般神奇的蜜液,竟是令男子在床笫之欢中百战不殆的秘密武器。
  "青柑蜜柚"、"雨花露泉"、"晨露仙桃",林三细细品味着这诗意的名称。高酋却打趣道:"徐大人文采斐然,莫不是现场编的吧?"  "去去去,"徐渭摆手道,"此乃祖宗所传,唔自幼博闻强识,看的书多罢了。"  三位美人此时已穿戴整齐,只是玉颊依旧染着羞红。经过方才那般细致的品评,她们心中既羞涩又忐忑,一时间都不敢抬头与众人对视。
  "好了,诸位也都看够了,该说正事了。"林三轻咳一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众人闻言神色一正,知道这围猎三王的计划才是当务之急。方才大饱眼福,此刻改收敛了心神。
  "三王行踪飘忽不定,身边似乎还有其他高手暗中护卫。就连雨昔也不敢跟得太近。"林三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不过我有一计,可让他们放松警惕,主动跳进我们设下的牢笼。"  "哦?"高酋顿时来了兴致,"林大人快说来听听!"  林三环视众人一圈,压低声音:“我们这样....”
  随着他的讲述,众人的表情逐渐变得精彩纷呈。
  "林三你个大坏蛋!"玉霜和玉若听罢,又羞又恼地对着林三招呼了一顿粉拳,"你这...是什么...淫计..."  午后  萧熙这几日颇感郁闷。虽然与阔别已久的母亲、姥姥和姨母团聚让他欣喜,但她们这几日来却总是忙得不见人影,连面都见不着。更让他困惑的是,以往可以随意进出的内院如今竟成了禁地,说是他已经长大成人,不便再随意出入女眷居住的内院。这让习惯了亲近母亲的萧熙颇为不适。
  三天未见母亲,他再也按捺不住,打定主意要进到内院一探究竟。虽然这般任性必定免不了一顿责罚,但只要向最疼爱他的姥姥撒个娇,想必也能轻易化解。
  他穿过一条宽敞的甬道,这道将萧府南北分隔。向内走去便是内院,穿过一座东西向的穿堂、绕过南向的大厅后,便到了内院。
  走入才发现此时的内院已是大变了样。里面的厅殿楼阁峥嵘轩峻,轩昂壮丽。后边一带园林里,流水假石,树木之间葱蔚洇润之气飘然而起。内院堂屋之上,抬头迎面先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三个字,正是“玉德仙坊”。和平日里萧家的低调简约的不同,这里处处透露着尊贵华丽的气派,令萧熙看得恍然。
  "原来母亲她们这些日子是在忙着布置内院。"。
  他沿着蜿蜒的园路道前行,穿过几重庭院,便朝母亲的院落走去。
  "轻着点...轻着点!我这洋漆小几可值百两银子呢!"只见一满面红光,约四五十的矮胖的老头正指挥着小厮搬运一些家私物件往厢房去。见到萧熙走来,这人突然神色慌张,连忙尴尬地作揖问好。
  "咦?于会长,您怎么会在内院?"萧熙有些诧异。
  "我...我是..."  "您是来找我姨母的吧?"  于会长如释重负:"对对对,我代表杭州商会,正要和玉若侄女商议些要事。"  "那您为何不去议事堂?"  "这个...这是因为..."于会长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连额头都沁出薄汗。昨夜一众持牌人和二小姐淫戏整夜,今日猝然遇见她的儿子,让他有种被捉奸的心虚感。
  "唉,四德叔!"萧熙看见远处匆匆而来的四德,连忙招呼:"这于会长有事要去议事堂,怕是迷了路误入内院,你快带他去一下。"  四德此间见到萧熙,吓得差点亡魂皆冒,若是平日里内院门口有人值守,决计不会让萧熙进来。可今日林三确是吩咐了那事,令得内院所有的家丁都抽不开身,这让萧熙溜了进来。
  "少爷这是要...唉...少爷..."  不等四德说完,萧熙已经匆匆拜别于会长,穿堂而去。
  四德这下急得直跺脚。于会长见状忙安慰道:"四德总管莫慌,现在是白天,那些持牌兄弟都精着呢,应该无事。"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吩咐下去。"四德却是焦急万分。
  这头萧熙刚来到母亲院落,就被母亲的贴身丫鬟小翠拦下,说是正在歇息不便打扰。
  他哪里知道,母亲昨夜被三位王爷彻夜淫弄,身子早已疲惫不堪。那腿间的妙穴被接力肏弄的又红又肿。一对樱唇也被三王大方地让出,被持牌人们轮流采撷甘甜的口浆之后,又蒙着眼睛玩起了猜夫根的淫戏。直到天明,又草草梳洗后去了议事堂,直到此时才得以安眠。
  无奈之下,萧熙只得来寻姥姥。萧夫人向来深居简出,也不设丫鬟侍奉。此时院中寂静,只有几只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
  他轻轻推开院门,唤道:"姥姥...姥姥..."  转过内门才发觉,原来姥姥正在午睡。萧熙不由得噗嗤一笑,放轻了脚步悄悄靠近。心中暗道:"姥姥怎么这般贪眠,以前还教训我来着。"  只见熟妇侧卧在榻,一袭浅白的湘裙半卷,露出那对腴润的莲足,趾尖微微泛着粉红,圆润如玉。群锯在臀部勾勒出醉人的曲线,宛如熟透的蜜桃。
  萧熙想起小时候时常常钻进姥姥怀里撒娇。那时姥姥总会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哼着小曲哄他入睡。如今那份依恋之情愈发浓烈。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爬上美人榻,小心翼翼地钻进萧夫人的怀里。又将头靠在萧夫人温软的胸口,听着那熟悉的心跳声,不由得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萧夫人在睡梦中感受到一具温暖的身躯依偎在怀中,此刻被这般亲密的肌肤相触,她那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酥麻。
  "嗯..."她在梦中轻吟一声,纤腰轻扭。
  她在睡梦中也是峨眉微蹙,朱唇微张,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呢喃。雪白的颈项上点缀着点点嫣红的痕迹,一缕青丝散落在红扑扑的玉颊边。那成熟女子特有的慵懒妩媚,让萧熙看得痴了。
  萧熙只觉姥姥的娇躯愈发滚烫,紧贴着自己的身子,散发出一股熟女特有的迷香。那对丰硕的玉乳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蹭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奶香钻入鼻腔,令他晕晕乎乎。
  他轻轻从姥姥怀中退出,却被她睡梦中那鬓乱钗横的媚态吸引。他近乎本能地凑近姥姥的雪颈,细细嗅闻着那醉人的体香。目光流连在姥姥的睡颜上,看着她微启的红唇中一根香软的小舌正浸润在口浆之中若隐若现,萧熙心中竟涌起一丝想要口齿相交的冲动,但犹疑一瞬后终究是不敢,只是痴痴地看着。
  不知为何,他只觉下身一阵燥热,那童子鸡胀痛难耐,还伴随着一丝尿意。
  鬼使神差之下,他轻轻俯下身,从姥姥的柔顺如锻的青丝开始,细细嗅闻。鼻尖轻轻掠过她光洁的额头,惊得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顺着玉颈往下,略过颈间那昨夜云雨留下的点点红梅,来到随呼吸起伏的小腹。最后来到姥姥那双香莲前,只见其秾纤得中,足底红润柔嫩,散发着淡淡的汗香,更是令他心神摇曳。
  一个从未有过的大胆想法在心中涌现。但想起姥姥平日里对自己的慈爱的笑容,还有哄自己入睡时的轻声细语和轻柔抚弄,他感到羞愧难当。可那股亵渎的悸动一经涌起便如洪水般无法遏制,理智与欲望在心中激烈交战,最终还是抵不过那股强烈的冲动。
  萧熙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鼓,手脚都在微微发抖。他鬼鬼祟祟地瞥了一眼姥姥安详的睡颜,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轻一触她的足趾。
  瞬间,那温软细腻的触感和浓烈的鲜香令他全身战栗。这般亲密的接触让他既兴奋不已,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在体内涌动。
  "呼...好香..."他轻轻呼出一口热气。
  他一边害怕姥姥醒来,一边又克制不住继续亵玩的冲动,连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再也按捺不住,俯下头将那玉趾依次含入口中。舌尖颤抖着描绘着每一根玉趾的轮廓,品尝着那咸香交杂的美味。
  "唔...别弄..."萧夫人在梦中轻吟一声,玉足轻缩。
  这一声轻吟宛若惊雷,吓得萧熙浑身一僵,大气都不敢出。好在萧夫人只是梦呓几声,很快又沉沉睡去。
  萧熙这才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大逆不道之举,心中懊悔不已,连忙从美人榻边退开几步。
  夏日的午后一片寂静,庭院中的蝉此时也噤声。
  萧熙这下是再也不敢继续方才的淫行,呆愣半晌后正要离去。
  突然他听到一阵细微的嗡鸣声。"嗯?"他疑惑地仔细分辨声音的来源。那嗡嗡声若有若无,像是某种机关在运转。循声望去,萧熙发现声音竟是从姥姥的裙下传来。
  他屏住呼吸凑近了些,那嗡嗡声更加清晰。萧熙的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伸向姥姥的裙摆。他的指尖触到那轻薄的罗裙,犹豫了片刻,终于轻轻掀开。
  借着从窗棂透进的阳光,一片雪白的风光映入眼帘。姥姥侧身,那双丰润的玉腿交叠着微微分开,露出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臀瓣。
  萧熙的目光被白晃晃的臀瓣吸引,只见臀缝间隐约露出一个精巧的玉制底座,遮掩了隐秘的幽谷。他微微侧头,从这个角度才看清,在那底座之下,一根白玉棒子正深深埋在姥姥的屁眼之中,随着机关的运转缓缓旋转着。而在玉势前方,一条窄小的白布紧贴着姥姥的神秘之处,遮阴布已被浸润得半透,将那处馒头般的形状勾勒得愈发分明。这奇异的春光看得他目瞪口呆。
  忽而那菊口似是吞不下粗长的玉柱,吐出了一小节,顺带着吐出一小团琥珀色的膏状物,萧熙这才看到那玉棒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水光,每一次转动都搅动着周围肛菊的皱褶,似乎是菊口主动紧紧咬合着那根玉柱子,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姥姥的屁眼中含着的究竟是何事务?那和自己小鸡鸡不同的下身又是长得如何模样?而且为何姥姥睡梦中会面色潮红,娇躯滚烫?
  始龀之童如何能明白这些,但雄性的本能却让这懵懂的少年浑身愈发燥热。他只觉得下身那物事胀痛难耐,又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在体内涌动。这种感觉既陌生又令人心慌意乱。
  萧熙看着那玉势边缘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雪白的臀瓣滑落。那蜜液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幽香,像是上好的蜂蜜。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圈萧夫人的肛口,卷起那外溢的菊蜜。
  那液体入口甜腻,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馥郁香气。再次亵渎姥姥的举动令他浑身战栗,无法自拔。他开始小心地舔舐着萧夫人的雪臀,将那滑落的菊蜜一滴不漏地卷入口中。那蜜液的甜美滋味在唇齿间化开,令他愈发沉醉。
  就在此时,萧夫人的菊穴突然一阵收缩,似是被他的舔弄刺激到了敏感处。"嗯...痒..."萧夫人在梦中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吟,纤腰轻扭,似是要醒来。
  萧熙顿时如坠冰窟,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放下裙摆,跌跌撞撞地逃出房间。一路狂奔,心脏狂跳如鼓,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直到跑出内院,他才敢停下脚步。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方才那一幕幕旖旎春光如梦似幻,但唇齿间那股甜腻的蜜香却还在萦绕,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现实。
  萧夫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转过头,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匆匆离去。
  "是谁...?"她轻声呢喃,声音柔软而慵懒。下身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如同涟漪般在体内荡漾,此时却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
  意识逐渐朦胧,她轻轻叹息一声,再次沉沉睡去,呼吸渐渐平稳绵长。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2:52:51

第十一章
  "奇怪,又说是今日议事,怎的一下午连个人影都没有?"  萧熙在议事堂前来回踱着步子喃喃自语,脑中细细回想着内院中种种异状。那些往日破败不堪的废弃院落,如今竟然都已焕然一新,虽不至于像母亲和姥姥的院落那般富丽堂皇,但也已经是井井有条,一副待客入住的模样,可内院哪里有那么多家丁丫鬟?
  而且接连碰到几位叔伯,皆是神色怪异,道是随于会长前来议事。内院的家丁见他也口齿嗫嚅,似有所瞒。
  “怪,真是怪!”萧熙抬头见天色将晚,只得摇了摇头离去。
  他转过一道回廊,忽听前方传来交谈声。
  此处有道小门供菜农日常运输食材进入萧府,平日里总有菜贩商户来往。
  他走近一看,远处原来是四德正和送菜的郑叔说话。
  郑叔穿着一身灰布短褂,头系白巾,正拿着四德递来的采买单子,一边看一边皱眉头,扯着大嗓子道:"四德总管,你莫不是写错了,这上面的肉食蔬果,量都快要赶上半个食为鲜了。"  四德大急,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左右张望了一下,小声道:"郑叔,这事你莫多问。明日一早把东西送来就是,我可先付定钱。"说罢就给郑叔递过一袋银子。
  郑叔掂量着手中的银钱袋,顿时喜笑颜开:“这...酒肉倒是好说。只是这鹿茸、海参、虎鞭等皆是些壮阳的名贵食材,这一次就要上百斤,我一时也难备齐全啊。”
  突然他又一拍脑袋:“咦?萧家尽是些老弱妇孺,为何要如此多名贵食材?”随后目光狐疑,在四德身上上下扫荡,揶揄道:"莫不是四德总管中饱私囊,监守自盗?"  四德见他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顿感憋屈,但一想到林三嘱咐的那事,只得一咬牙背下这口黑锅:"郑叔,此事你我双赢,你莫要声张,我保你发财,可懂?"说罢又从怀里悄悄给他递了一袋银子。
  郑叔大喜,连忙点头应下:"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  看着郑叔远去,四德轻叹一声:“三哥啊三哥,你这事可太难办了吧!”
  夜色笼罩,萧熙躺在床上辗转,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午后偷窥到的旖旎春光。姥姥那香甜的肛菊,柔嫩的粉足,还有那水润的小舌...不知不觉间,他沉入了梦乡。梦中他大胆地起来,轻轻撬开了姥姥的香唇,舌头探入追逐着那条柔软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甘美的口浆。
  而在另一处,玉兰仙子阁楼内,萧熙心心念念的姥姥是侧躺着,一双腴润的美腿交叠,花白的梨臀翘着被身后之人的胯部捶打出道道臀浪。
  “啪叽...啪叽...啪叽”
  于会长半跪,挺着腰身抽插着萧夫人沁汁的花腔,次次进出都捣得汁水飞溅。
  而萧夫人也已是媚眼如丝,美靥通红,红唇间随着冲撞溢出稀碎的叮吟。
  胸前那对丰腴的巨峰其中一只被侧压扁在锦被上,只露出半边,而另外一只则是被口水润的油亮。素白的乳肉反射的莹光,正随着身后的冲击淫荡地晃动,在胸前画着圈,乳首一点红缨点缀其上,就像寒风中摇曳的梅花。
  “唔...于...于会长...轻...轻些。”萧夫人星眸半闭,额头已被汗水沁湿,粘连着青丝,微微转头看着身后宛如疯牛般的于会长。
  熟妇的哀声在男人看来更像是承欢献媚,于会长俯身将她的红唇一口含入。不似平常情郎妾意的唇齿相依,这下更像是碰到珍馐玉食一般大快朵颐。
  他的一张大嘴本就异于常人,此刻完全罩住了萧夫人的两片唇瓣。随后便将舌头伸出,先是细碾过熟妇的每一道唇纹,才撬开唇门侵入。
  “唔...唔...”
  这厮竟然将舌头伸入了下颚唇齿之间的凹槽内滑动,将萧夫人贝齿颗颗舔过,采撷着牙龈沟的口浆。
  萧夫人挣扎着脱离了这恶心的舔吻,听得“叽啵”一声,倒扣碗一般的大嘴被萧夫人推着揭开了盖。只见萧夫人已经皱起柳眉,红唇已被于会长的口水润的水光莹莹,一丝透明的丝线还黏连在两人的嘴角。
  于会长也是不怒,这萧家美妇驰骋商界十余年,小嘴平日里说一不二,何人尝过这销魂的口舌滋味,如今虽浅尝辄止,也已经让他十分满足。
  肏弄了半夜,他发觉这美妇甚是奇怪,揉奶啪穴倒是不拒,若是打算吻那香唇小嘴就得吃闭门羹。
  他随即也侧身在萧夫人身后躺下,环抱住萧夫人雪腻的肉腰,耸动着胯部深深插入这熟女的嫩屄中。
  “啪啪啪啪啪!”
  这轮抽插更加密集狂猛,清脆的皮肉撞击声不绝于耳,像是在惩罚着方才的抗拒。
  “嗯...夫人,我今日下午倒是在内院见到小公子了呢。”
  萧夫人闻言,浑身忽然紧绷,腔穴也夹紧了几分。
  林三之计,乃是在萧府内院提供食宿服务。虽说持牌人仍是在夜晚方可接受仙子的侍奉,然得以与仙子朝夕相对,看着这对娇美的母女起居,已令众人趋之若鹜。待诱得三王驾临,便可借口仙坊秘事不可外泄,将其随从护卫拒于门外。而林三心腹则以持牌人身份留宿,届时便如瓮中捉鳖。
  大多数持牌人本来只有一次机会入仙坊,如今有此机缘,自是争先恐后,欲占一处近仙子闺阁的厢房。内院的小厮在午后忙的不可开交,竟让萧熙悄悄溜了进来。
  “唔...你...你和熙儿...如何...说的嗯...哦...”随着熟女一声压抑的娇哼,一腔春水便浇在的于会长的龟头上淋得他差点喷射。
  于会长这下发现了萧夫人的死穴,在欢爱之时提起她这个宝贝外孙便会令她格外兴奋。
  "夫人莫忧,吾与众商会持牌人皆已搪塞过去。幸得遇我等,若遇那三位王爷,那恐怕就...嘶...啊...夫人夹得好紧..."  他被萧夫人的嫩穴铰得他腰膝酸软,心中暗叹这反春玉门的不凡。
  持牌人皆人手一本玉德仙子画册,萧家母女虽是绝色,但其中描绘的种种奇穴名器实在过于奇异,在众人看来不过夸张的噱头。
  但于会长这一见,令他深信不疑。初见萧夫人这嫩屄时,只见其鲜红光润,衬托着腿间和下腹丰润白腻的肌肤,堪称是绝色无双。而肏干之时,其内里的屄肉紧致的宛若处子,肥软多汁。若不是所谓的反春玉门,又如何解释这年过四旬的夫人生得这样一只嫩屄。
  于会长一边想着,肉龙挺动,将这小嫩穴撑得浑圆。抽送间粉嫩的花瓣一开一合,香汁满溢而出,汇成一道细流划过臀腿。
  萧夫人忍着直钻花心的深捣,忽然想到要紧事务,道:“嗯...嗯唔...今夜三王可有随一众持牌人前来?”
  于会长抱腰的手向上一把罩住萧夫人的玉峰,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乳峰的粉蕾,便开始抓握起绵软的乳肉。感受到手中的腻滑从指缝间满溢而出,他更加大力地揉搓着这雪奶。
  他把把下颚抵在萧夫人的肩头,梦吸一口熟女发梢的体香,这才答道:“这倒是没有,说来也奇,莫不是昨夜被二小姐榨干了精种。”
  “你...嗯...休要胡说。”
  于会长感到怀中的娇躯愈加火热,便大胆地调戏美妇:“今夜金陵仙坊正式开坊接客,外头多少人抢着要做夫人的第一位恩客哩,幸得我连中两签,一签得玉兰仙子,一签得反春玉门,此乃天命也,哈哈哈。”
  经此淫语一激,萧夫人下身的温软花瓢猛缩,于会长便感到下身的肉龙被屄肉紧紧包缠,像被小手紧握肉棒。如此一来满腔的汁水便锁死,抽插之间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
  “哦...夫人这反春嫩穴真是又软又紧...你可知今夜玉兰仙子的屄价几何?”
  “唔...莫...莫要说...这些...羞...羞人的话。”
  二十多年恪守妇道,如今借着仙坊得以发泄情欲,萧夫人仿佛被肉棒捣了一滩春水化开的烂泥,看着胸前自己的一双豪乳正像两个面团,在于会长手中不断揉成不同形状。“老...老身...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于会长却是不理会,自说自话:“那卖粮的老陆实数可恶,要出八万两买我这前庭之签,我不卖他居然想要动手,幸得被林公公拦下。”
  “啪...啪...啪”
  在那淫根疯狂的暴插下,萧夫人已经无力回应。这张足以让五六人大被同眠的大圆床乃是林三特命人特制,此刻还是稳稳当当没有丝毫摇晃,只是红粉的帷幔之中,激烈的交媾声、男人的喘急和熟妇娇吟愈加高亢。
  “夫人是不是整日想念着持牌人的大肉棒,这才邀请我等前来小住一月?”
  “嗯...齁...不...不是,林...林公公念及你等...远道而来、旅宿不便,才...才让你等在萧府住下的...慢..齁...慢一点!”
  “哼,嘴硬!”于会长揉搓雪奶的手终于停下,环到萧夫人腰间,腰跨用力一扭,变为仰躺,将萧夫人也掰到了自己身上。他的一双毛腿微屈,穿过萧夫人的腿缝后就猛地一开,便将萧夫人的大腿像一只螃蟹一般大大分开。随后双腿撑到床上,胯间朝天一拱,直接将肉棒深怼到穴心。
  “哦...不要啊...轻点...”
  大屌朝着上方的屄穴一顿啪啪猛插,萧夫人粉白的后背紧贴的于会长火热的胸膛,双乳狂甩,娇声淫浪。腿心处清晰可见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肉棒自下贯穿而上,破过一道道紧窄的肉褶,叩到花心方才停下。黝黑的卵袋拍击着花唇,刺出汩汩淫水,顺流而下,粘的卵袋都湿漉漉的。
  于会长喘着粗气,似有无限丰沛的体力,萧夫人那穴肉娇软弹滑,就着花汁刺入后就像被皮筋紧紧箍住。抽出之时似乎在嗦弄着龟头,一阵爽麻便会从肉棒冲天灵盖,如此抽插数十下竟然有就要出精的感觉。他连忙拨开伸手拨开萧夫人下身郁郁葱葱的花丛,摸到那颗红润润的蒂珠,撩拨揉捏。
  “嗯啊...不要捏...这里...受不了...啊!”萧夫人再也压抑不住,发出高亢的春吟,穿出闺房回荡在院内。
  萧夫人的一双莲足绷紧蜷曲着,玉趾紧扣床单,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的花穴一阵痉挛,一股股温热的春水喷涌而出,浇在于会长的肉棒上。本来端庄大气的玉靥之上净是欢愉的肉欲,眉目时蹙时开,唇边流出丝丝口涎。
  "嗯,夫人,都被肏的流口水了,可不能浪费!"于会长另一手掰过萧夫人的下颚,将她的头扭向自己,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终于得偿所愿,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萧夫人下身忍受着蚀骨的骚麻,这头只能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搅动。她的小舌被他缠住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唔..."萧夫人发出含糊的呻吟,津液从两人紧贴的唇角溢出,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
  萧熙心心念念想要尝尝姥姥的口浆,此刻正被于会长痛饮一番。
  这头贪婪地吃着萧夫人满嘴的香津,那头手指还在不停地揉捏着那颗敏感的花蒂。"嗯...快...快别捏了...要..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萧夫人娇喘连连,玉体香汗淋漓,花穴一阵阵痉挛收缩,已是濒临高潮。
  一瞬间,美妇翻起眼白,身上白花花的美肉绷紧狂甩。而于会长却将双臂紧紧箍住萧夫人的的腰肢,任由她的娇躯蠕动,后背厮磨着于会长的胸膛。
  “啊...来...来啦!”嘹亮的娇吟伴随着萧夫人下身阴精狂泄。“噗...噗...”喷涌而出的花浆却被严丝合缝的肉杵堵住。
  于会长没想到萧夫人那处竟然如此敏感,揉捏一阵就已然泄身。他乘胜追击,用力抱紧萧夫人高潮拱起的腰腹,全然不顾此时萧夫人已经涕泪纵横,继续奋力啪干。
  “噗嗤...噗嗤...噗嗤”
  紫黑的肉龙次次齐根没入。冲得一腔潮液四散飞溅,发出清脆的击水声。冲得花径舒卷,翻出透亮的肉膜。冲得莲足高跷,玉趾撒开。最后萧夫人已经美眸失神,喉头只剩嘎吱嘎吱的喘息。
  "啊...啊,我也来!"如此暴插几十下后,于会长猛地势大力沉的一挺,将肉棒彻底贯入萧夫人高潮喷汁的花穴中,屁股紧绷颤抖,卵袋一顿收缩。
  一股股浓稠的白浆随着根茎抽搐,喷涌而出,直射花心深处。于会长紧紧按着萧夫人的髋胯,确保将每一滴精华都榨入她的体内。
  萧夫人的花穴一下就被灌得满满当当,而男人的卵袋还在泵送着勇猛的精兵。
  臌胀的腔道内,一肚子的精水淫液正四处寻找着出口。突然,萧夫人的小腹痉挛一缩。
  “噗...噗...噗”
  精液混着淫水从严丝合缝的交媾缝隙间冲出,爆出朵朵精花。一小股热流也涌到尿口尽数射出,又被肏尿了。然而萧夫人此前已经激情潮喷多次,膀胱内已经不剩多少尿水,这回只射出了几条断断续续水线,后继乏力,化作潺潺的小溪流入臀缝。
  而萧夫人已经完全瘫软在于会长怀中,好似毫无知觉,双眼无神地看着床顶的帷幔,娇躯时不时痉挛颤抖。
  "夫人的反春玉门真是销魂啊..."  于会长喘着粗气,肉根埋在萧夫人的嫩穴中还不愿离开。感到后背下身的濡湿,便抱着萧夫人的腰身,几个翻滚,移到了大床的干燥处。双手再次抚上温软的肉峰揉搓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半晌,那根雄伟的肉棒渐渐疲软,依依不舍地从萧夫人的蜜穴中滑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红肿的花唇间,混着精液的淫水哗的一下流出。
  于会长翻身将萧夫人压在身下,低头亲吻着她潮红的脸蛋,当舔到她淌着口涎的嘴角时,熟妇忽然从高潮的泥沼中脱离,"嗯..."的一声,发出一声慵懒娇媚的鼻音。
  她羞红着脸推开男人的身体,慌乱地抬起一双玉手抵在他胸前。随后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赤裸的胴体紧紧裹住,只露出一段香肩雪颈和羞愤欲绝的玉靥。这美妇明明已经被肏弄了半夜,被干得浪叫连连,娇躯乱颤,现在却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于会长看着萧夫人这副哀羞的媚态感到心痒难耐,恨不得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一番。
  “夫人,你看。”
  萧夫人顺着他的所指看去,只见床单上一片狼藉。精水和花浆混合在一起,还有她高潮时喷出的腥臊尿液,将锦缎洇湿了一大片。
  "夫人,如今这些持牌人都住在萧府,金陵城里那些秦楼楚馆怕是要门可罗雀了。"于会长笑道。
  这话不假,那些持牌人平日里乃是这些烟花之地的大金龟,如今为了萧家母女的玉体香泽,暂居萧府,这下金陵那几家妓院的收入怕是要折损大半。
  只是于会长这话却将萧府比作相互抢客的青楼,实在露骨,玉德仙子自然不能是卖屄的婊子。
  "而且萧府的酒水饭食比外头贵上好几倍,实在是..."  于会长话未说完,萧夫人便冷哼一声,颤声道:"你们要吃那些鹿茸虎鞭那等补品,价钱自然不菲。若是觉得不值,大可离去,到别处吃酒玩乐也无人拦你。"  "夫人误会了..."于会长连忙赔笑道,"我是说,白日里持牌人也是无所事事,能否给我等寻些额外的乐趣..."说着,他的目光在萧夫人裹紧的娇躯上来回游移。
  萧夫人被看得发毛,羞红着脸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心中却是盘算着如何牺牲一些色相,诱得三王前来投宿。一想到那些萧家即将推出的新装,就连本来白玉般的耳珠都变得红润。
  这般娇羞的模样让于会长欲火重燃,再也无法克制,他一把扯开裹在美妇身上的锦被,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揉捏亵玩一番这对雪臀后,便将其大力分开。
  萧夫人美眸紧闭,黛眉紧蹙。知道他又要来伸舌进来搅翻。果然,她只觉一条湿热的肉虫贴上了芬芳菊蕾,在那处轻轻舔舐。
  于会长双手掰开这雪梨,大口舔舐着流出的甜浆,将菊门的每一处皱褶都轻柔侍弄后,并未继续挺进,而是伸出手指往那处刺戳进去。手指轻易地破开肠穴内滑腻的菊蜜,火热的软肉立刻就贴合了上来。
  他的手指开始时而旋转时而抽插,萧夫人扭着腰臀似是抗拒似是迎合,银牙紧咬,压抑着轻吟出声,菊穴不一会儿就被玩的蜜水直流。
  如此玩弄一番后于会长抽出手指,其上已经黏着了一层琥珀色的蜜脂,一条暗黄的糖丝黏连着指尖和菊门,他一口将其卷入口中,一边嗦着手指道:“夫人,你将那几颗枣藏得好深啊,在下找不到。”
  萧夫人听闻此言,自然是羞躁万分。她知道于会长是在调戏她,前几次他就是将舌头深深探入菊蕾,将里面泡着的蜜枣一颗颗舔出,如今怎么会找不到,这淫徒想必又要耍些淫邪的把戏。
  “那...你要如何。”
  于会长见她摆出一副任由他施为的模样,便起身将萧夫人扶起摆成羞耻的蹲姿,就像是要如厕一样,又从茶几上取来一只乘着半碗茶水的青瓷茶碗置于其下。这下就是让萧夫人当着这露水情郎的面将她肛菊内泡的三颗红枣像排泄一样主动拉出了。
  萧夫人无奈,只得咬着红唇,轻轻用力,肛内软肉蠕动。只见那处菊蕾微微张开,吐出一颗反射着红光的枣头。菊口渐渐撑大,一颗泡得晶莹饱满的蜜枣缓缓挤出。
  "夫人,用力。"于会长稳坐钓鱼台,欣赏着美妇的羞态。
  红枣破开菊口的瞬间,萧夫人一声轻吟,娇躯轻颤。两颗裹着菊蜜的红枣便争先恐后的排出,"啵..啵"两声轻响落入乘着茶水的碗中。
  最后一颗蜜枣藏得最深,而肠穴之内已经是菊蜜满盈,她一边夹紧粪门,一遍蠕动肠肉,终于是将这颗蜜枣推至穴口。于会长看她香汗淋漓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轻轻按揉她的小腹。
  萧夫人顿时粪门大开,惊声道:“哎呀,别按!”
  "噗"的一声,一团翻着油光的菊蜜裹挟着最后一颗红枣喷出,溅入在茶水中。
  菊蜜滑入令得茶水满溢而出,于会长见状连忙趴下,像是一条公狗一般趴到萧夫人胯下的茶碗边,将这满溢的蜜茶一饮而尽,最后也将那三颗浸润着菊蜜的红枣也一并吞入腹中。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只觉这蜜茶香气四溢,唇齿留香。下身也开始有力量不断涌出,软啪的肉茎又开始逐渐勃起。
  于会长此前为何如此勇猛,将萧夫人肏干得身娇力软,高潮迭起。多半要归功于这菊蜜泡枣,他从刚开始耸动几下就在萧夫人的嫩穴里一泄如注,到如今足足可以坚持半个时辰之久。
  “萧夫人这菊蜜,真是男人的至宝啊!哪个早泄的人吃了这菊蜜都能在你身上驰骋整夜啊!”于会长一遍说着又从茶几上抓来五颗干瘪瘪的红枣,不顾萧夫人的扭动挣扎,将其一颗颗的塞入萧夫人的名器美菊内。
  见萧夫人紧闭美眸,这般雍容庄重的脸蛋,却是生的“青柑蜜柚穴”这般方便男人肏干的名器。她的身子轻抖,宛如一团令男人垂涎的美肉。
  于会长再次欺身而上,挺着已经恢复怒涨的肉杵,“滋”地一声贯入已经被肏的红肿的嫩穴。他知道这种深闺熟妇最需要的不是温柔的侍弄,而是暴力的抽插,让肉棒贯穿她贞洁的外表,挺进潮欲的巅峰。
  “哦...爽啊...”
  整整一夜,男人像是有无限丰沛的体力,不知疲倦地啪击者萧夫人的熟女嫩穴。每当于会长挥洒完一波精种后,便会从萧夫人的后庭抠出几颗菊蜜枣吞入腹中,很快又能龙精虎猛。
  仙坊的花牌按次数折算,一夜已逾三万两,抽中前庭侍奉的持牌人更是要付四万两的买屄钱,这样算来仙子的“全套”服务就已经超过了七万两一夜。精明的持牌人如何算不明白这笔账,于是都像要将这夜赚回一样,彻夜啪干,恨不得死在萧家母女的肚皮之上。
  从床头到床位,从跪趴肏干到合抱抽插,萧夫人被于会长插得阴精狂泄,媚靥一片崩坏之色,一次次被肏上巅峰,失禁漏尿。直到天色微明,男人才将目标转向金光莹莹的菊蕾,又是一轮淫弄交媾。
  当丫鬟前来通报仙坊开坊时间已过时,萧夫人的蜜穴和后庭已经红肿不堪,小腹也被灌得微微隆起,玉颜、青丝、粉腿之上都挂着男人的精浆,活脱脱一副精液美人的模样。四五人合睡的大圆床上已经找不到干燥之处,地板上到处是男人的白浊和女人的骚水,就连床上红粉的帷帐都滴落着尿液。
  于会长闷哼一声,在萧夫人的后庭喷射了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水,终于是筋疲力竭,仰面躺下,被抬了出去。
  ......
  晨光熹微,萧府议事堂中,萧四维端坐上首,面色阴沉。两边列坐着十数位萧氏宗亲,俱是各地掌事之人。此番乃是萧夫人传召,一来核算账册,二来共议家业兴衰大计。
  金陵分坊开门迎客已有数日,外院仆役丫鬟,乃至萧四维这萧家名义主事之人,皆不得入内。
  那些持牌人虽谨言慎行,但毕竟六十余人留宿于内院整日淫乐,酒食供应大增,夜里寻欢作乐更是隐隐传出靡靡之音,此事岂能瞒得过人。
  萧四维近日暗中探访,终得知内院那惊世骇俗的勾当,惊骇莫名又怒不可遏。
  思及往事,当年萧夫人因他贪墨钱财,命人重打一百大板,至今臀间犹觉隐痛。而后,萧夫人竟将萧熙这外子立为家主继承人,此事更是让他心中愤懑难平。
  可谁知这位表面端庄贤淑、一心为萧家着想的妇人,如今竟在内院舞腰弄臀,任人肏干,将萧家清誉毁于一旦。想到此处,萧四维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嫉妒。他多想将这个骚妇压在身下,狠狠抽打她的屁股,再将肉茎插入她的红艳的肉洞。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萧夫人既在内院做此皮肉买卖,为何又要此时召集各地管事前来?这些管事皆是萧家族人,难道她就不怕事情败露于人前?
  萧四维先将内院之事道来,众人闻言,皆是满脸错愕。
  "绝无可能!"一位管事站起身来,脸上已有怒意:"四维兄,我等知你和夫人有隙,但怎可胡言乱语,坏我萧家名声!"  "萧四维!你借着些流言蜚语来污蔑夫人和小姐,怕是别有用心吧!"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说的句句属实!”
  见现场已经剑拔弩张,一位老者站起身来,打着圆场:"四维兄,莫怪大家过于激动,只是你所说过于骇人,夫人为萧家操劳半生,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事!"  话音未落,只听得“碰”的一声,议事堂大门打开。
  “是何等荒唐之事啊?说来听听。”未见其人,已闻其声。
  萧夫人身披素裳,梳凌云髻,两颊微红,显出几分艳冶,而神色却是冷肃。看她额间的薄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匆匆赶来累的,但只有她自己和身后的两位小姐知道那事她们股间的玉势作祟。
  萧四维见了,连忙起身让出主位。
  萧夫人和两位小姐坐于堂前,四德及十几位心腹家丁侍立在旁。
  “呵呵。。。皆是些不堪入耳的风言风语,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众人皆是致此一词,全然不顾已经脸色铁青的萧四维。
  “既然如此,四德,点账吧。”
  众人听闻皆是呼吸一滞,颤颤巍巍的将带来的账册交给四德。
  近些年萧家在南方的势头急转直下,萧夫人和大小姐开拓北方,只剩这帮遗老遗少留守,随着陶家的强势,布匹成衣生意节节败退,连年亏损,仅仅靠着些女人的香水生意勉励维持,整体利润已经十不存一。萧夫人此次不知为何突然回到金陵,不到十天就召人来查账,众人皆无准备,这如何不令人害怕。
  四德、萧峰、环儿坐于两侧,埋头于半人高的账册间,噼里啪啦地敲着算盘,不断誊抄核算着账簿。
  不一会儿,午时已到,堂外夏日炎炎,蝉声大躁。堂内凉风习习穿过,但一众萧家族亲皆掏出手帕,频频擦拭着额头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端坐堂前的母女三人却是不急不徐。
  终于,四德将核算结果呈上。
  大小姐绣口轻抿一口香茗压下股间的瘙痒,接过递来的汇总册子。
  众人见她秀眉微蹙,不由屏住了呼吸。大小姐执掌萧家多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黄毛丫头,就连族中长辈都隐隐惧怕她的威势。
  萧夫人从女儿手中接过汇总账册查看。众人虽低着头,余光却不住地偷瞄,只见萧夫人面上波澜不惊,显然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而后,她轻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却让在座的诸位管事如坐针毡,冷汗直冒。
  "诸位也都看到了,如今我萧家成衣生意每况愈下,唯有香水生意尚有盈利。"萧夫人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但若只靠这点香水生意,如何能支撑起偌大的萧家?我们须另辟蹊径。"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面带疑惑的众人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来说说府上内院之事,以及对诸位的安排。"  此话一出,众人眼神交错,惊疑不定,心中暗暗思忖,莫非萧四维所言当真?
  "诸位且谨记。"萧夫人玉面冷肃,朱唇轻启,"稍后所议之事,乃我萧家和朝廷的机密。若有人敢泄露半分,定叫他掉脑袋。"说罢,她眼波流转,俏脸泛起红晕,"不过若是愿意留下配合,便予你们一道注精之权。"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8/06 03:05:27

第十二章
  一日后,玉兰仙子院内,人头攒动。
  三位仙子的院子在非侍奉期间已经允许持牌人自由出入,今日一早便有许多持牌人围聚在三位仙子的院里,等着能否捕捉到一丝闺阁内的春光。
  "你听说了吗,昨日萧府各地管事都被召回来了"  "可不是嘛!"一旁的持牌人连忙接话,"我亲眼看见十几辆马车进了萧府。"  "唉,这下可麻烦了。"一位年长的持牌人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担忧之色,"那些管事有些可是萧家的族老,在族中颇有权威。仙坊这事恐怕要生变故啊..."  "诸位莫要担心,我听闻萧家管事是由夫人请来,想必夫人是另有计划。"于会长此话一出倒是安抚了不少持牌人,"而且林公公不是在这吗,朝廷总不能为了萧家的几个老家伙出尔反尔吧。"  香闺之内,萧夫人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皱了皱眉头。
  昨夜卖粮的老陆喜得玉兰仙子的后庭侍奉,可惜却未抽得前庭之签,于是便将满腔兽欲尽数发泄在了萧夫人的后庭玉道之中。
  萧夫人一面顶着后庭狂乱的抽插,被肏干得身娇力软的同时还要时刻防备着男人撕扯前庭的封条。若是封条脱落,被持牌人强插了她的反春嫩穴,那仙坊的规矩就形同虚设。
  老陆才被抬出去不到两个时辰,此刻熟美人正躺在锦被中休憩,却被这喧闹声扰了清梦。
  "环儿,去将外面的人打发了。"萧夫人慵懒地唤道,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沙哑。
  "夫人,您今日说是要到小公子那去的,也该起身了。"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却不是环儿。
  萧夫人微微一顿,"四维?"  她突然想起昨日的安排,顿时端庄的玉颊微微泛红。
  "今日怎么是由你先来?莫不是用了职务之便,让自己捷足先登?"虽是强装,微皱的淡峨眉间依旧带着当家主母的威严。
  萧四维闻言,笑眯眯地回答道:"夫人说笑了。让年轻的管事来,怕他们不懂规矩,毛手毛脚,怕是会冲撞持牌人和夫人。让族老们来又怕他们腿脚不利索。所以我想着,还是自己来打个样。"  "而且我也已经和四德管家一起商议过,给每个管事排好了日程表。从今日起,我们这些管事便轮流侍奉夫人和小姐的起居。"  萧夫人闻言,美眸一眯:"哦?那起身更衣吧!"她迎着男人炽热的目光,缓缓撩开了被子。露出她白花花的身子,大奶骚臀在晨光中泛着白玉光泽。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她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似是有抓有咬,有揉有捏,无不显示出昨夜的激烈程度。
  萧四维看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火,以往对这位族母的恨意顿时化作内心畸形的欲望。
  但最让他移不开眼的,却是萧夫人下身那件玉势内裤。窄小的布片堪堪遮住外阴,被绷直着印出两片小丘,这番勾引令萧四维恨不得钻进窄布和蜜穴的缝隙,一睹反春玉门的风情。
  熟妇冷冷地无视了萧四维的视奸,美眸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羞意,缓缓转过身来趴下,顿时那翻腾的后庭玉势便大方地朝天展露。
  "四维,"萧夫人轻启朱唇,"换药吧"  萧四维闻言,顿时一阵手忙脚乱。
  昨日一众萧家管事得知这玉德仙坊的辛密后,便跟着内院的丫鬟学习了一番该如何侍奉这后庭宝穴。今日竟然果真让他上手实操,突如其来的幸福令他一阵头晕目眩。
  "是...是....夫人!"  萧四维颤抖着双手,按照昨日学习的步骤,小心翼翼地按开玉势底座的几个按扣。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玉势与定位环的连接松动了。最后缓缓捏住玉势底面的凸起,缓缓向外拉动。
  萧夫人感受到后庭中的异物被缓缓抽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嗯..."声音中带着几分解脱和舒适。
  幼童手臂粗细的玉势带出了一小节粉嫩的肉壁,如同橡皮筋一般紧紧箍着出穴的玉龙。最后终于是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玉势彻底抽出。菊口未将一坨白浊粘稠的液体吐出,便恢复紧致如初。只是那菊口的嫩肉还在微微蠕动着,不时挤出点点白浊。
  只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宽衣之声,"夫人,我先为您注精。"萧四维颤抖道。
  "不用了,换药就行了。"萧夫人冷声拒绝  "什么?夫人,这..."萧四维一愣。
  注精之权是昨日的允诺,也是萧家母女用于说服萧家一众族老的条件。
  所谓注精之权,便是在更换玉势内所用膏药前将男根插入萧家母女后庭玉道,并射出一发精液。为了区别于淫乱交媾,注精的管事需提前撸动阳具,将其保持在将射未射的状态,待时辰到了便插入萧家母女的后庭中发射阳精,需射之即离,不可反复抽插。
  此事也是无奈之举。
  那日表少爷与萧夫人交媾之后悔恨不已,便将自己偷换膏药之事全盘托出。
  此玉莲仙泉膏若抹入女子后庭肠穴之内,便会使女子万分瘙痒,整日发情。尤其萧家母女这等身具名器之体。药膏入穴不过须臾,便自会催生琥珀蜜露。先是菊蕊微颤似蝴蝶振翅,继而蜜腺如泉眼涌动,不过半炷香时辰,便有清泉蜜汁儿自玉道翻滚而出,直将小腹撑得浑圆如十月怀胎。
  可若不用这药,当真要生生捱着那些持牌人的夜夜征伐?想想看那些持牌人轮番执签入闺房,整夜将那粗硬肉棒捅入后庭玉门,怕是不出月余,这菊穴便要被操成碗口大的窟窿。
  唯一的办法便是用阳精中和膏药催情的药效,并且将注精之权作为和萧家一众管事谈判发展新产业的筹码。如此一来,既说服了族老,还可以将他们召入内院使唤以缓解人力不足,毕竟内院的下人都是些心腹,少的可怜。更进一步,还可将金陵仙坊之事顺势在族内公开,此乃一举多得之策。
  昨日四德和萧四维便依照各地营收和家丁们的办事情况,将管事和内院家丁们的班次排好。但萧家母女毕竟只有三个后庭,僧多粥少的情况下,自然有排不到的管事和家丁,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同僚进出夫人小姐的闺阁,心中既羡且急。
  为了确保管事们和家丁们忠实可靠,且激发他们的积极性,萧夫人还特意制定了业绩考核。凡是日后在各地经营、采买、账目等事务中表现优异者,下一轮排班时便可优先靠前,甚至有机会连任两日。反之,若有懈怠失误,便要往后顺延,甚至被剥夺注精服侍的资格。如此一来,萧家管事们和家丁们无不铆足了劲,死心塌地追随萧家母女,自然发展新产业一事也毫无异议地通过了。
  萧四维虽不忿,但也不敢多言,只是默不作声地从盒中取出一瓶膏药,将玉势的空腔灌满,随后便朝着萧夫人的后庭猛的怼去。
  "噗~噗噗..."  "啊!萧四维你作甚!"  萧夫人的后庭冷不防地被突然袭击,在玉龙的大力贯穿下,后庭内积攒的浊物喷泻如瀑,飞溅得到处都是,更在远处的纱幔上迸出点点晶莹。
  萧四维心中冷哼:“我道是为何不让我注精,看来是这骚妇将持牌人的子孙液当宝贝似封在了后庭。”
  原来昨夜萧夫人服侍持牌人时惊觉自身竟能如意掌控肠肉蠕动,将精元悉数推至肠穴深处纳藏,这着实令她又羞又喜,毕竟白日里若如荡妇般乞求管事家丁们施舍精元终归难堪,如今却有了一道保底之策,想来每日只需赐一道注精令予当值族老家丁,便足作他们的尽忠之赏。
  故晨起盥洗时任小心翼翼收束后庭玉道,唯恐泄出星半。这会儿腹内任充盈如初,哪里还用萧四维那劳什子再注精元?
  萧夫人美眸圆睁,后庭受此刺激竟又涌出几缕白浆,慌忙夹紧腿股时,却被萧四维抓住时机将玉势直捅到底。
  "啊~萧四维!你这是要造反不成!"萧夫人猛地撑起身子,青筋在白皙的鬓间颤动,尾洇着水光。
  门外的持牌人听见了,不由竖起耳朵,目光齐刷刷投向那扇金丝楠木大门,玉兰阁内突然寂静下来。
  这般静谧持续了半刻钟,玉兰阁的大门忽然裂开一道缝隙,门扉未全开,已见珊瑚红色的织纱自缝隙里流淌而出,如熔化的晚霞裹着香风。门轴轻响间,持牌人齐齐倒吸冷气。
  "嘶"  萧夫人裹着一身红纱缓步踱出。前襟两团鲛绡纱织就的云纹罩杯形似两盘新月似,虽只能稍稍遮住外侧的半乳,却将饱满雪乳收束成尖挺的波峰。纱下盈雪双丸随步履颤巍巍若隐若现,内里分明已经是不着片缕。雪白的脖颈下,玉器宝石缀成的锁骨链随着步伐轻叩雪丘,每走一步都撞得宝石坠玉在乳沟里荡起涟漪,  腰间十二幅蝉翼般的流苏随动作聚散,时而遮掩蜜谷,时而隐隐露出内里仅有寸缕遮蔽的饱满肉丘,倒似活物般撩逗人眼。
  那哪里衣裳,分明是霞色云潮凝成的亵衣。
  目光顺滑下移,越过半截凝脂般的大白腿,萧夫人足踏一双当时世人从未见之物,一双杏色浅口的高跟鞋。足足有三四寸长的细跟让萧夫人练习了许久才堪堪驾驭。尖头鞋面下包裹着十二趾丹蔻,U型浅口处趾缝浅浅露出,像极了滑嫩的笋根。白玉般的脚背上浮着淡青脉络尽显成熟知性。每当莲步轻移,侧空的内沿便随着行走翕张生姿,偶现脚弓内侧红嫩的柔底。这般妙物竟让观者血脉偾张,恨不得下一刻就要跪倒舔弄或是化作尘埃被这金莲轻碾。
  萧夫人一向以雍容端庄示人,除了才侍奉过的于会长和老陆,何人见过她如此暴露浪骚的模样。
  众人目光如索,自她新月锁骨蜿蜒而下,但见酥胸起伏,分明是羞意难抑,直教满院持牌人喉结滚动。按当世礼法,女子裸足示人已属放荡,而萧夫人这般酥胸半掩、玉腿尽显的装束,与坦荡无遮何异?
  "这...这等装束!"  忽有风过拂过,吹得那半遮的罩杯微微掀开,竟有一颗嫣红的乳珠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萧夫人又惊又羞,她慌忙掩住前襟,玉面飞霞:"诸位莫要盯着看..."  这般窘态反倒撩拨起满院的热气,就连炙夏的蝉鸣也刹那凝滞。
  须臾,前排老者咽了口干沫:"夫人...夫人这身装扮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萧夫人纤指捏着轻纱边缘微微发颤,却仍强作镇定道:"此乃萧家新营生,情趣亵衣与高跟鞋。"话音未落足尖轻旋,后跟叩击青砖发出清脆声响,"这高跟鞋以西洋皮革为面料,三寸檀木为鹤颈细跟,行走时腰臀摇曳生姿......"  "至于这些薄纱亵衣,"话音突转婉转,素手轻抚雪丘,"皆由萧家丝绸工坊改良的冰绡制成,遇热则透,遇汗则隐。"说罢故意挺胸脯,两颗红梅顿时在纱下凸现轮廓,"这些衣裳样式繁多,更有蕾丝、渔网等裤袜在两位小姐处展示,往后我们母女三人便日日穿着这些新制衣裳,在内院烹茶会客......"  持牌人群顿时沸腾,有人颤声问道:"夫人是说...平日时也穿这等...这等..."  "正是!"萧夫人含笑垂睫,纱裙摆扫过鞋尖,"不仅烹茶会客,便是日常活动亦不避人。而且是仅在内院如此,特供持牌人观摩。"话音未毕突觉菊心一颤,不知为何,明明已经灌满精浆的后庭居然传来一阵酥麻,萧夫人不得不玉足交叠摆出模特定格姿势。
  萧四维暗自冷笑,目光扫过萧夫人轻纱下的梨臀,这骚妇虽然将昨夜持牌人灌入的精液全部锁在肠穴深处。可方才那记突如其来的玉势穿刺却已经令她喷泻出了两盏阳精,看她能撑到几时。
  "日后还请诸位多多支持萧家新产业。"他上前半步,向着诸位持牌人拱手,"今日采买百两可得夫人试穿之纱衣,超过五百两可得此高跟金莲履!"  此言既出,萧夫人递来刀削似的目光,簪尖的珍珠簌簌震颤。
  而院内却似炸开了锅,几个年轻持牌人已按捺不住,当场掏出银票往前挤。
  "我要订一百套!"  "这金莲履给我留三十双!"  "夫人放心,秦淮河边的二十几家妓院都是咱家的,明日我便让我家掌柜来盘下所有库存。"  满院喧腾鼎沸中,于会长执盏沉吟:"原来萧家管事齐聚是为这新营生啊",又盯着萧四维若有所思:“可萧家母女究竟是如何说服他们做这等伤风败俗的买卖的呢?”
  却不知在注精之策下,那些管事和族老早将精元当秤砣,个个都在掂量萧家母女那后庭里金贵的温存。毕竟谁能忍得自家精虫竟能在主母玉肛里逍遥游走,顺着小姐的肠穴沟壑泅水?这般诱惑之下,谁还顾得上世俗纲常?
  这头萧夫人脚踏高跟踉跄着离了人群。持牌人目送着她曼妙背影远去,红纱裙裾随着摇曳生姿的腰臀摆动,悬浮在玉臀表面的薄纱被艳风掀卷翻飞,恍惚间似能窥见臀心的那根白玉。
  ...........
  丝纱曳过青砖,洇开零星晨露,绕过几道回廊来到僻静处,萧夫人这才惊喘着扶着朱红廊柱,鲛绡胸衣裹不住乱颤的雪奶,衣缘蕾丝绣纹间溜出半枚红樱。待气息稍定,瞥见日头已近中天,忙拢上一件绛紫外袍,临水照影确认再无春光外泄,这才快步出了内院,往萧熙书房去。
  “咯噔咯噔”高跟叩击地砖的跫音渐急,这厢到了书房前,才发觉竟未换下这双高跟鞋。
  "罢了罢了。"萧夫人素手轻扯裙摆掩住高跟玉足,推门而入。
  刚推开雕花木门刹那,却撞见萧熙正慌张地推开太师椅,手忙脚乱往书阁间塞着什么,透过被风动的青竹帘,似是一册红皮线装的话本。
  萧夫人峨眉一挑,脚踩高跟款款走近。"熙儿藏何机密啊?"熟妇纤指叩击案几,美甲上嵌的东珠闪得人眼花。
  少年慌忙转身,脊背紧贴书柜,面红耳赤道:"是...是新到的账册。"  "我看是些没用的闲书罢!"话音未落,萧夫人纤臂忽抬,手腕上的玛瑙镯撞上书架叮当脆响,丹蔻玉指直取红卷。
  萧熙骇然,踉跄侧退要护,抓着萧夫人的小臂阻止。
  萧夫人凤眼一瞪,眼尾半隐的鱼尾纹衬得她的气势更显凌厉,惊得萧熙不敢再动作分毫,随后便将红册取出。
  "祖...祖母不可!"喊声已迟,萧夫人已将书页翻开,扉页赫然是男女裸体交叠的图样。
  "哗啦啦...哗啦啦"翻过数十页,书页间密布着春宫插画,有翘着嫩腚的侍女,墨线勾勒的臀沟间还沾着点点颜彩;有两男一女交叠,妇人前后嫩穴被黑棒抽插;更有裸女叉腿作撒尿状,屄户画的分毫毕现。
  萧夫人只觉气血翻涌,厉喝一声:"跪下!"右手猛地拍在黄杨木桌上,案几震得笔架乱颤。
  少年扑通跪在青砖上,膝盖结结实实磕了个响,等着认罪听罚。却听得祖母喉间溢出一丝颤音,原是方才动作太疾,后庭里的玉势被牵扯着突突直跳了两下,激的藏在窄布下的美鲍都吐出了潺潺淫浆。更要命的是罗裳轻摆间,她脚下那双浅口高跟泄了形迹,高跟玉足已经探出袍服,脚背霜雪般的肌肤下青筋微现,恰似白玉盏里盛着碧螺春,U型浅口里也裸露着玉笋般的趾缝。
  萧熙垂首恰见这双高跟美足,锦袍下顿时支起帐篷。这般西洋叆叇他生平未见,鹤颈细跟衬得祖母玉足如踏祥云,恍惚间竟想起前日临摹的洛神图。
  "这等污物也配入书房?"萧夫人音调打着颤,后庭菊蕊不自觉缩紧缚住玉势。插画中男子挺身下的巨物,直插入女子两瓣艳若牡丹的臀肉,倒似她晨起来被强插换药的模样。
  昨夜灌入的阳精似乎已经被肠穴吸食殆尽,而今早灌入的膏药此刻化作百千蚁虫,顺着肠壁攀爬啃噬,痒得她腿弯发软,不得不扶住桌案:"你可知...君子之道,不犯...邪淫?"  少年膝行半步,额头抵着祖母的高跟尖头:"孙儿知错了,这些都是..."  "住口!",杏色高跟猛地后撤半步,玉腿交叠,打断了萧熙的辩解:"这等...下作物事岂是萧家嫡孙该看的?你可知...你将来可是萧家唯一...."话音未落,萧夫人忽觉后穴发麻,臀缝传来的湿意惊得她噤声。不知何时,萧夫人的腹内已开始咕噜作响,显然是已经开始产蜜,几缕琥珀色浆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孙儿再不敢了,今早四维族叔布置的《九章算术》孙儿已解了大半,他这才将此物奖赏给我,说要教我些成人礼数,我怎知竟是...竟是...这..."萧熙已经哽咽伏地。
  "呼...原来是他!"萧夫人听罢心下稍宽,孙儿终归是被奸人诱骗,本性尚是纯良。于是退后半步,轻身端坐到太师椅上。
  沉默片刻,垂眸见少年一副惶恐之态,终是化作一声长叹。皓腕微抬,葱指在半空顿了片刻,便轻轻抚上少年发顶:"罢了...是祖母疏忽。京中乱局将定,到时便带熙儿同归罢。"忽觉臀间传来火辣辣的酥痒,只能硬生生将喉间的呻吟碾碎成细碎鼻音,紧声添道:"待会便教四德送些正经典籍《洞玄子》《素女经》来,总该...总该教熙儿识得些男女之事了。"  熟美妇人侧身抽出宣纸,素手挑起毛笔,宽袖滑落露出鎏金臂钏:"熙儿莫跪着了,且将前日讲授的《卫风·硕人》作注呈来。"  “是!”
  窗外响起蝉鸣渐起,书案上狻猊香炉吞吐着青烟。萧熙已经伏案疾书许久,额角豆大的汗珠滑落颈间。
  狼毫在宣纸上沙沙作响,又半个时辰过去,待最后一笔落下,腕骨已酸胀难耐,正欲搁笔,忽闻锦缎摩挲的簌簌声。余光暗瞥,恰见祖母正缓缓抬起一条玉腿上下交叠,翘起了二郎腿。杏色高跟鞋随动作摇摇欲坠,危险地半卡在后跟,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足心红嫩,足背白皙,犹如刚剥壳的荔枝,红皮裹着晶莹的白肉。
  后庭掀起酸胀浪潮,令萧夫人只能翘起二郎腿夹紧。
  少年手中狼毫一颤,啪"地坠下墨珠,在宣纸上溅起墨花。萧熙刚经刚才那一遭,心中犹自擂鼓,慌忙收回目光,却见萧夫人玉臂撑额,美目半阖,似在浅寐休憩。
  "祖母,熙儿默完了。"少年轻唤。半晌无应,萧夫人的云髻垂下的流苏随着喘息轻颤,桃花面洇着红霞,像有几分醉意。
  萧熙见状,视线忍不住再次往下。忽见祖母叠在上方的玉足轻轻一抖,后跟竟完全脱出,仅剩染着丹蔻的足尖勾着鞋口,宛如垂露海棠悬于金钩。吊着鞋尖的玉趾忽而舒展上钩,似乎在努力勾挑着,这般景象同时也在萧熙心尖挠起看不见的涟漪。
  “啪嗒”高跟终于是掉落,露出这双让萧熙魂牵梦绕的玉足,雪白如玉,小巧玲珑,完全不似一个四十多的夫人所有。
  "熙儿...可是...默完了?"萧夫人恰从假寐中转醒,旖旎的尾音打着旋儿没入燥热的空气。
  话音未落,忽觉足底传来一阵冰凉。低头望去,一弯凝脂般的玉足正贴着沁凉地砖,三寸高跟鞋斜倚在脚侧。
  萧夫人玉趾蜷成莲花苞,轻巧地将斜躺的高跟鞋勾至足边,套稳后迅速藏回绛紫袍服的下摆中。而后微颤的指尖揭过案上宣纸翻阅,待瞥见日影当空:"都...都这个时辰了..."声线压抑低沉,发散着一丝媚意"熙儿且去用膳歇息,回头唤萧四维来此..."  "是,熙儿退下了。"  待少年合门而去,萧夫人突然瘫坐在太师椅上,轻咬红唇,压抑着呻吟,三寸鹤颈细跟在青砖上急促叩击如急雨敲帘。
  待萧四维踏入时,所见已是香汗淋漓的诱人场景,绛紫袍服散落案侧,裹着冰绡纱的巨乳急促起伏,纱下两枚乳珠已在汗湿中变得透亮,潮红面靥迷醉。臀下玉势早已堵不住满腹的琥珀汁水,溢出的菊蜜顺着太师椅雕花槽纹蜿蜒成溪,浓烈花香,带着青柑的清爽气味充斥在书房中。
  “夫人,四维到了。”萧四维心中暗暗得意今早的奸计得逞,这妇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头来还是得撅着臀乖乖等着本大爷注精。但表面上却是故作恭敬“夫人可是需要注精?”
  萧夫人鼻翼沁着薄汗,樱唇微启漏出一声绵长的轻嗯,高跟玉足打着颤转至湘妃竹榻伏下。撩起下身的红纱,在腰窝处堆成绯云。
  "萧四维,按昨日说的规矩办事"她强撑清明咬住一缕青丝,"入之即射...不可抽插..."  "谨遵夫人之命。"萧四维脱下衣衫,亵裤一褪,一根丑陋的黑根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轻佻地对着眼前发情的美妇,"只是晨时备下的阳精早已回流肾囊,若要此时补注..."掌心覆上茎身来回撸动,龟头渗出晶亮玉露,"怕是要请夫人稍待片刻。"  "少...少啰嗦..."萧夫人皓齿轻咬红唇,后庭的臌胀和瘙痒刺激地她将腰身弓成游鱼,轻轻颤抖,湘妃竹榻在丰腴玉体碾压下发出春冰融裂般的碎响,"给你...十...十个数..."  萧四维闻言加紧撸动黑茎,双眼死死盯着那玉势根部溢出的蜜渍。随着妇人肠腔春潮涌动,蜜露竟自玉势与肛口隙间蜿蜒沁出,恍若玉龙衔着的琼浆倾倒。
  又过了半晌,萧四维还未有射精的迹象,熟美妇人终究是忍耐不住,忽地扬起雪颈:"罢了...且...且容你先进来..."  想到能肏干当家主母的后庭玉穴,萧四维自是惊喜万分,话音未落便闪电般抽离玉势,在"啵"地拔出那冰润玉棒刹那,暗黄色琥珀蜜竟喷涌如注。
  说时迟那时快,这人便捧着美妇蜜臀张嘴就啃。热舌如蟒绞上菊蕾,硬是堵住了喷涌的蜜泉。
  萧夫人美目暴睁双腿绷直,十根蔻丹蜷成并蒂莲,整个人好似被天雷劈中般剧颤不休。喉头像是八音齐奏,发出一阵透骨酸痒的呻吟:"嗯...唔~"  带着体香的温烫菊蜜如泉水般涌入萧四维喉头,芬芳馥郁中又透着蜜柚般的甜腻。
  直到最后一滴蜜露皆入肺腑,萧四维才恋恋松口。粗舌抚过肿胀的菊蕊,后知后觉这蜜液竟不带半丝男精的腥臭!暗忖原来这青柑蜜柚穴竟有洗髓之能,唯有将男子阳精尽数吸收方才开始析出净蜜。看来即便萧家母女日夜被持牌人和萧家的管事下人注精也丝毫不用担心菊蜜之中混有阳精。
  思及此间妙处,阳物越发滚烫,心中暗道:"干死你这日夜吃精的骚洞。"那挺翘的黑紫龟头抵住吞吐不休的菊箍,月牙褶皱被龟头寸寸犁开,借着菊蜜的润滑一下就贯穿了后庭玉田。
  熟美妇人被插入菊穴的力度冲得挺腰娇啼,翘臀颤出一股雪浪。
  萧四维正要挺身抽插之时,萧夫人却双手后伸,背身捧住了他的屁股:"说了...不准...动!"  话音未落,萧夫人菊蕊内千层浪褶忽而暴涨,层层叠叠如观音千叶莲花般绽开。肠穴里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吮嘬着龟头,那活物似的肠壁裹着黑茎竟自行蠕动绞缠,每一道肉棱都像是美人梳齿刮蹭柱身。
  "嗷~"萧四维爽得发出一声怪叫,双臂撑塌了半边竹榻。来不及诧异主母竟能随心操控肠肉榨取阳精,脊椎窜上的快感已如岩浆喷涌直冲天灵盖。精关震颤间,就要决堤入海,忽而灵光一现,暴喝一声硬生生拔出肉棒。被扯开的褶肉发出"咕啾"异响,黑紫的龟头滴落着琥珀蜜汁,棒身暴凸起青筋。
  趁着萧夫人菊穴收缩着的空档,他猛然拨开前庭已经湿透了,正紧贴着玉门的窄布。但见粉蛤正颤巍巍吐露珠液,已经剃毛的白虎阴阜宛若熟透水蜜桃。
  萧夫人尚未反应过来,滚烫肉杵已破开蚌唇直捣玉宫,湿滑软肉瞬间绞上入侵的阳根。
  早已痉挛多时的膣腔轰然喷出半斛阴精,兜头淋得龟头愈发亢奋。
  "啊啊...不可以插那里...快...快拔出去..."萧夫人十指深抠竹榻,高跟玉足在空气中震颤狂甩。可萧四维哪里肯依?双手将两片臀肉掰至极限,下体化作重锤反复凿穿蜜腔。每记深插都将宫口捅成凹陷玉碗,抽离时又带出淋漓蜜液。
  "果然是反春玉门,让我肏死你这嫩骚屄"萧四维狞笑着将紫黑根劈入玉兰花心,青筋暴突的卵囊掴得雪丘脆响,阳物如怒蟒般疾捣了百记。
  "嗯啊....啊啊~"此时正是萧夫人最为敏感脆弱之时,只见她被肏干得咬破了朱唇,汗湿的鬓发贴在潮红面颊。
  蜜穴如蚌含珠,春潮自花宫喷涌。交合处泛起晶亮水光,阳具退出时带出粉嫩媚肉,旋即又被怒涛般捅入。龟棱刮蹭着敏感膣褶,萧夫人膝面触着竹榻,足尖悬空倏地绷直,只听啪嗒两声,高跟脱出玉足坠地,十枚丹蔻暴露空中,时而紧绷时而舒展。
  "啪啪啪啪..."  雪臀撞上紫黑卵袋,耻骨相击声清脆。萧夫人丰腴腰肢扭成九曲银钩。
  "你这骚妇,竟然在孙子书房淫乱交媾,还敢教他何为君子之道!"萧夫人闻言绛唇轻颤,宫室嫩膣却在逆伦快感中吞吐绞缠,宫口忽如婴儿小嘴嘬住龟首。
  "呜呜呜...不...不是...啊啊啊~"  然而现实便是淫水菊蜜已经将这书房打的到处都是。
  "嘶~好个要人命的反春嫩穴!"  萧四维双目赤红,手臂箍住柳腰发狠冲撞。萧夫人身上的红纱已经浸透汁水水,顺着榻沿淌成溪流,空气中弥漫着麝香与青柑交杂的甜腻。花芯嫩肉在连续顶弄中翻出膣口,宛若初绽的泣血红苕。
  紫黑肉柱突入子宫口那瞬,萧夫人倏然仰颈,羊脂玉般的背脊弓成新月,两团雪乳在薄若无物的鲛绡里撞出层层乳浪。此时,雕花门扉忽被穿堂风撞开半扇,她惊惶抬眸:"关...关门..."破碎的尾音化作绵长呻吟,花径猛然缩紧。
  萧四维趁机掐住乱颤的大奶,虎口抵着勃起乳珠狠碾,腰胯抡出道道残影。
  紫宸木梁柱间回荡着皮肉相撞的噼啪声,混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嗯...你这...孽畜..."  娇叱裹着喘息,反倒激起更凶猛的挞伐。"  "此刻倒想起装贞洁了?"萧四维獠住滴血耳垂,胯下愈发暴戾,"今早当众撩拨那些腌臜货时,怎不知羞?"话音未落,阳具如烧红的铁杵般贯透花心。宫腔痉挛着咬住冠沟,激得男人低吼着撞向深处。
  随着交合处的汁水愈发粘腻,萧夫人的后庭竟又开始喷吐菊蜜:"呜呜呜,不...不还是为...为了萧家"。
  "哼,还不承认,待会教你这骚妇知晓,什么叫牝犬承欢的体统!"  萧四维高吼着攀上极乐,马卵大的睾丸拍击在红通通的屄户上劈啪作响。突觉精关震颤玉柱暴涨,千钧一发之际更加疯狂挺腰:"还不谢过本管事替你温习《洞玄子》"  结满青筋的黑茎在最后一次穿刺中射出混浊精箭,精流恰好与倒喷的宫浆相撞。萧夫人撑圆的杏眸霎时翻白,云鬓散作黑瀑,四肢如离水锦鲤般弓挺震颤。喉间迸出断弦琴音般的呜咽:"啊...啊啊啊...你这歹人..."  指节将竹篾掰裂时,两股银丝自唇齿间垂落,晕了过去。
  萧四维抽出湿漉漉的阳根,望着高潮晕厥的美妇那兀自翕张的菊门和屄穴:"夫人颁布族内注精之法时,就该明白这副身子已是族中公器了。"指尖刮过肿胀肛蕊,蘸着仍在外渗的蜜露举到鼻端深嗅,"至于玉德仙子?不过是个挂着贞节牌坊的窑姐罢,也怪不得在下不敬夫人了。"边自言自语着,边锦袍披身,留着一地狼藉离开了书房。
  步声渐远,雕花门外忽现少年身影。萧熙贴着门缝几乎目睹全程,胯间绸裤早被雏鸡顶出鼓包。
  箭步闪入内室,瞳孔映着遍地蜜精:竹榻之上垂挂缕缕阳精,昏厥的美妇双门未阖,股间精糜混杂菊蜜流淌成溪。
  月白缎靴踩过精泊,少年跪坐竹榻时绸裤已褪至腿弯。新剥雏鸡绯若霞玉,颤巍巍探向祖母腿间,沿着祖母腿缝进退游移。忽如醍醐灌顶,学萧四维双手掰臀,茎头蘸混着菊蜜就往后庭钻去。
  "嗳..."昏厥美人蓦地仰颈嘤咛低吟,惊得少年茎身剧颤。
  雏龙初探秘径,龟头刚触菊褶便遭翕张的玉箍吸入。刚碾过月轮褶便遭层层媚肉噬咬茎棒,暖脂般的肠肉捋过雏鸡冠沟,随后那活物般的直肠便开始忽收忽放,千万粒蕾苞旋磨冠沟,似有万千张樱唇裹着龟头吞吐。
  这般销魂令萧熙腰眼发酸,双手掐着雪腴股肉胡乱顶撞。不及十抽,腰眼骤酸,精关失守间马眼大开,在姥姥的肛穴内狂泻精元。
  上珠钗轻颤,原来是萧夫人在昏迷中玉肛紧缩,竟将孙儿的阳精全数吞入推至深处。
  收拾残局时,少年捧着那根脱落的玉势痴痴发怔,摸索着将其装回祖母的肛穴之中。想到自己的初精全然封存在姥姥的玉肛之内,下身又燃起一股邪火。
  将一地狼藉收拾干净后,再次挊动底座确认玉势已经严严实实地固定在姥姥的后庭之中,正要离去时却偏头恰见地上那双杏色高跟,纤薄皮革上犹印着浅浅的趾痕,趾窝处似乎正沁出淡淡咸香。
  少年于是一把攫来按在胯间,撸动着稚嫩的阳具,龟头方触内底便关口决堤。白浊精箭灌入鞋内,白浆浇满一只鞋腔时犹自抽搐不止,立马又拿来另一只,再次灌满。有几滴甚至溅射到熟妇悬空的玉趾上摇摇欲坠,映得丹蔻愈发淫艳。
  日影西斜,将贵妃榻上玉体横陈的美熟妇镀上蜜色金光,萧夫人长睫微颤,鼻尖缠绕的腥羴撩开昏沉意识,美妇骤然惊醒坐起,玉指揪紧胸襟蝉翼般的红纱,云髻间步摇乱簌。
  忽而慌张探手抚腹,后庭深藏的玉势仍浸在温凉粘腻中。正疑心是萧四维注精后将其复位时,玉足已经颤巍巍地戳进精泊高跟内。
  方套进杏色高跟便觉足底触感怪异,十趾刚探入鞋腔,立时陷入粘稠暖浆之中,前掌三寸之处竟有滑腻流浆随步伐涌动,宛若踏进软烂的春泥,她如何不知这是踩了一脚的精浆。
  "定是那孽畜作弄..."萧夫人望着霞色天光暗咬银牙,快到开坊的时辰了,也顾不得许多。匆匆穿上外袍起身,精浆顿时从脚趾缝间满溢而出,像是给笋根抹上了糖丝。忍着脚底的湿滑,走得酿酿跄跄。蔻丹足趾蜷成月牙,每步都挤出黏腻汁液,恍若赤足踏过新酿蜜池。
  忽然廊角闪出一道身着玄色劲装的身影,如影随形地尾随着那颇显狼狈的美妇,一直到她闪身没入萧府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