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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8/06 13:28 / 293 / 48 /
【小说】诱逃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0:05

14 惊鸿
  裹着他的大衣被抱进车里的时候,白熙的脑袋还是晕乎的。
  这场性爱太过激烈,让她已经没有脑容量去思考后续问题。被抱进副驾驶,她斜斜地坐着,头枕在靠椅上,双臂搭在前面,动作间一对本就丰满的奶子露着深深的乳沟,看得孟案北下腹又是一阵起火。
  他将车开得很快,带着冬天清冷的气息又将她抱下车,抱到楼上卧室里去。
  孟案北吻了吻白熙的额头,低声道:“饿吗。”
  白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表演完之后就被拉着做,此刻浑身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小穴更是酸胀不已,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进去,竟也将本来平坦的小腹涨的微微鼓起,孟案北见她带着撒娇意味的眼神,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就是一股淫水混着精液从她花穴里流出来。
  “我去让厨师做饭。”孟案北不再戏弄她。
  后台化妆间,已经有人按照孟案北的吩咐,收拾好了残局和一地水淋淋的淫荡罪证。
  舞团的女孩子们聚餐回来,本来没察觉什么异常,唯有裴清,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一丝动情的气味。
  这味道很快就散开,再也追寻不到,或者是被人很好地掩盖了过去。
  “我的化妆品被动过了!”忽然有个女生说,“我之前习惯把粉扑放在左边的,但是现在跑到右边了。”
  “你看看有没有丢东西?”听了这话,大家都紧张起来,赶紧查看自己的物品。
  “没丢,就是位置变了,怎么被放到阿红那去了。”
  “我给你拿过去。”
  “换装间的镜子好像被擦过了…好奇怪。”
  大家检查过之后,见只是位置被动过,但东西没有丢,所以也就放下心来,各自收拾了东西告别,就四散离开。
  如果白熙在,恐怕再好的演技也掩盖不住她的羞耻脸红。
  化妆品被重新理过,是因为刚刚孟案北把她抱着桌子上一下下地死命肏进去,激动间将桌上的化妆品推了个七零八落。
  镜子被擦过,是因为孟案北把她的奶子压在镜子上,狠狠捅她的花穴,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喷出一大股液体,尽数喷在了镜子上连绵流下,构成色情的水痕。
  有些事情,即使掩盖得再完美,也难以掩盖完全。
  发生了就是发生,物理层面的双缝干涉,薛定谔盒子里的猫,被观察到后,那一刻,不确定性的混沌态坍缩成固定的实像。
  女孩子们披上大衣或棉服,三三两两地走进夜风里。
  裴清留在化妆间,四处走动时,发现换衣间里那股荷尔蒙气味最重。
  想起白熙回答他时断断续续的含娇声。
  他的面色不显,内心却惊涛万丈。
  孟案北让厨师准备完晚餐,却发现白熙已经睡过去了。
  她这段时间太累,又被他压着干了那么久,干得整个身体上都是色情暧昧的红痕。
  孟案北不动声色地将餐盘拿下去,又去洗了个澡,带着温暖的水气将白熙整个身体拢住,展开被子盖上,手搭上她的腰。
  白熙习惯性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两人在分别一周后又睡在一起,一晚上都没有做梦。
  第二天醒来,是新年的第一天。
  元旦,街上许多商家都挂上了灯笼,看上去喜气洋洋的样子。
  饶是白熙这样冷冷清清的性子,也被房外的灯笼红色闪了一下眼睛,然后,想起家来。
  孟案北醒来,从背后抱着她:“想家了?”
  白熙这次没有否认,大大方方地在孟案北面前袒露她情感的软肋:“嗯。”
  她转过身,攀上他的脖颈,对着他晨起还有些慵懒的眼睛,踮脚吻了吻他的唇。
  孟案北下身又跃跃欲试地勃发,被白熙感觉到,戏弄一般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撸动了一下。
  “昨天射了那么多,今天怎么还能硬?”她笑嘻嘻地问。
  孟案北看她的眼神火热:“难道不应该?”
  说完,就想把她揽过来。
  白熙巧妙地躲开了他的怀抱,小兔子一样跳远:“我去洗漱。”
  孟案北放她离开,看窗外的红色。
  上午,两个人在家看电影,孟案北的秘书把公司的文件送过来,他拿到书房去看。
  没有他之后,电影也变得无聊起来。
  白熙扭着手指,漫无目的地刷了一会儿手机,忽然看到微信跳出一条消息。
  杜樊玲:“白熙,你昨天的演出我看了,表演特别好。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机会,我会推荐你去试镜。”
  杜樊玲是她们的舞蹈教练之一,在电视台颇有名声,看到了白熙身上的潜力后,很愿意给这个后辈提供一些资源和机会的倾斜。
  白熙礼貌回复:“谢谢樊玲姐,让您费心了。”
  从大一入学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样貌身材出众,专业能力强,天生攥了一手好牌,但是却唯独抽到了“父母双亡,家境贫困”的出身。
  所以她一直在寻找机遇。大一的时候通过舞团外联活动,认识了孟案北。
  那天他是全场最帅的男人。白熙秉持要找就找最好的那一个,穿了低胸舞裙贴上去,孟案北身边的男人全都调笑着说荤段子,而他只是皱了皱眉,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是谦谦君子,疏离客套,为她的面子着想,没有赶她走,却全程没有和她有过肢体碰触。
  白熙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大概碰壁了。
  散场时,大家纷纷离开,她深吸一口气,去停车场堵住了他的车。
  驾驶座上的孟案北目光微冷。
  白熙鼓足勇气:“孟先生,我需要一个机会。”
  孟案北说:“你能给我什么?”
  他是投资人,做事最讲究收益风险的博弈。
  白熙狠下心:“我自己。”
  “我把我自己给你。”
  说完,她站在车外,径直决绝地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
  露出穿着舞裙的姣好身材。
  孟案北的眼光顿了顿,眼底眸色微深。
  他说:“上车。”
  然后他带她去开房,在五星级酒店房间的大床上破了她的处,一个晚上,半个白天,翻来覆去肏了她很多次,没有射在里面,但还是玩得白熙穴口红肿,合都合不拢。
  然后,他给了她一串钥匙。
  就这样,她被养在身边。
  孟案北大概从那时起,就对舞裙这东西有了别样的癖好。
  他会回想那个婀娜窈窕的身体,腰身纤细,奶子和臀却鼓,天生的骚货样子,在他面前脱下外套,露出紧身的舞裙,对他说:“我把我自己给你。”
  现在,孟案北在书房处理文件,看见白熙走进来,她纤细的手指微微一扯,睡裙的带子便掉下来,露出大半个遍布吻痕红印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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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0:15

15 吞吃(H 在办公桌上被爆肏,摆成后入姿势舔穴)
  白熙心情好了,就想去撩一下书房里还在认真工作的男人。
  她换了真丝的睡裙,在镜子前将头发抚乱成有风情的蓬松样子,然后推开了书房的门。
  果然,孟案北的神色暗了暗。
  他的声音沙哑了:“你的身体还没好。”
  白熙没有停,上前径直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脸,去啄他的下巴:“好没好……你亲自试试看呢?”
  白熙的唇慢慢向下,在他喉结上吮。孟案北看向怀中女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一口口吞吃下去一样,喉结滚了滚,被她的舌尖追逐,再次舔在嘴里。
  她故意把睡裙带子扯松,动作激烈一点,两边带子都会滑下,现在睡裙前胸堪堪遮住奶头,露出大片的乳肉,白嫩嫩的,却带着红艳的吻痕,像一朵朵盛开的花,被他打上的记号,孟案北于是伸手,将她睡裙带子彻底扯落,薄薄的真丝睡裙蝉翼一样从她身上滑下去,奶子鼓鼓地翘着,奶头还是微微肿胀的样子,被他昨天吸得狠了。
  睡裙被堆在腰间,白熙自发将下摆撩高,孟案北才发现她连内裤都没有穿。
  就这样浑身光裸地只穿着睡裙,过来诱惑他。
  孟案北声音喑哑,低头去吻她的脖颈:“骚水都沾到我裤子上了。”
  他喜欢把她扒光,自己还穿戴整齐,只拉下拉链露出下面的一根来插她。这样的对比每每让她觉得羞耻,却又从内心深处爱到不行,听他这样说,她的水流得更欢,在他的裤子上流下一圈水迹。
  孟案北揉捏着她的奶子,将奶子摆弄成色情的形状,乳肉都从指缝里挤出来,又把它们压在一起,奶头相碰,彼此碾磨,然后一齐吸入口中,舌尖同时在两只奶头上转圈打磨,用牙齿轻轻地咬,像是要吸出乳汁一样的玩弄她。她还是第一次被同时玩弄两只奶子,刺激得她马上就软了腰,被孟案北撑住,趴在他怀里喘息。
  孟案北将她抱到办公桌上,拉开她的腿。穿戴整齐又居高临下,让她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花穴因为羞耻和期待而一股股涌出液体,孟案北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被她花穴里别样的湿润和紧致绞住,哪里像是昨天还被肏透了的一副身体,眼下小逼又恢复成紧致的样子,简直像处女。他在她无毛的馒头逼里搅着,带出一股股的淫水,随后,又加入一根手指。
  他就这样用手指奸着她,却不肯给她更粗更有力的东西。白熙被搅弄地浑身发软,声音颤抖地求:“案北,插我啊。”
  孟案北挑眉:“宝贝,我已经在插你了啊。”
  “不是这个……”白熙摇头,想合上腿,孟案北按住了她的腿根,让她的花穴红艳艳地大张,正对着他矜贵的面容,“要你下面插我……”
  孟案北继续逗弄她:“说清楚。”
  两根手指在她下面狠狠一顶,直直撞上她的G点软肉。她吟哦一声,下身流出一大股液体,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
  白熙断断续续地说:“要你……要你的阴茎……插进来。”
  说完,她的脸就红透。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字眼。
  还来不及有多害羞,孟案北便忽然把她的腿根张大成近乎一字形,然后便挺腰,一根火热地插了进去。
  办公桌的高度合适,白熙躺在上面,正好可以让孟案北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骚水流了她一屁股,办公桌都被打湿一片。
  孟案北抽插地用力,啪啪的声音里,水声潺潺,从她私处溅出的淫水高高低低地喷射,落在两人的交合处,落在桌上,落在他的裤子上,他每次都尽根没入又拔出,白熙叫得色情,开始后悔自己去勾引他,此时此刻已经被他禁锢住大腿根,一下一下热切地往里插,她全身遍布的红痕如今又添了新的一层,衣服被撕烂,被玩得像个破布娃娃,只会哀哀地叫和求饶。
  “孟先生。”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白熙悚然一惊,下身猛地一缩,差点把孟案北阴囊里的精液给榨出一口,孟案北皱了皱眉,拍拍她的臀部以示安慰,然后将她抱起来。
  “进来。”孟案北说。
  白熙睁大眼睛,被孟案北放在地毯上,色情地跪趴着,而那根阴茎还堵在里面。
  她心跳如雷,下身更是绞得死紧,孟案北趁秘书还没进来的前夕,低低地警告了一句:“不想被看到就放松点。”手更是色情地去抚弄她的臀肉。
  秘书刚刚走近,就看见孟案北站在桌前,微微弯着腰,姿势有点奇怪。
  “孟先生,这是刚刚新上报的文件。”秘书没想那么多,恭敬有礼地说。
  “好,你放下吧。”孟案北神色淡淡的。
  秘书眼尖地看见孟案北办公桌上有一滩水,轻轻浅浅地反光,便说:“我帮您擦一下。”
  孟案北凌厉道:“不用,放完文件就出去。”
  秘书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说话,放下文件就带上门离开。
  白熙又被抱起来,她浑身都泛着红,下身更是紧致热切,光裸的身子上遍布红痕,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一场多疯狂荒唐的性爱。
  孟案北眼神幽暗,将她在桌上翻了个面,跪在一堆文件和A4纸上,然后弯腰色情地去吸她下面。
  被摆成后入的姿势被吸小穴……白熙的脸红到爆,想躲,却被孟案北狠狠固定住了腰肢和腿根,他的舌头也警告似的,往她的小穴里钻了钻,嘴唇用力,发出吮吸的水声。
  他的唇在她的花穴外面游走,舌头时不时伸进来,将已经流到花穴口的液体卷走,咕叽咕叽的声音,听上去就知道她下面的水有多么泛滥,他的唇又多么热切,吸得多么用力。像是惩罚刚刚她绞得那么紧一样,孟案北的舌头往里顶着,模拟阴茎的动作往里探,这种别样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怕了?”她听到他说,“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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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0:22

16 占有(被肏尿肏晕,在监控里看自己如何被肏)
  孟案北的舌头在用力往里钻,恨不得将她的小洞口都完全挤开一样,褶皱都被推平,她全身力气都被下方作弄的舌头卷走,上身便无力地趴下,可是这动作又让她的臀翘得更高,甚至像是直直往男人的脸上和唇上翘过去一样。
  孟案北一边吸,还一边用力地揉她的臀,更是伸出一只手绕到前面,将她的奶头拉扯住,故意在有些粗糙的纸上摩擦。
  她被磨得尖叫,下身水流不止。
  孟案北抬起脸,他的下巴上沾满了白熙私处的淫液,好整以暇,扶住自己的阴茎又往里面顶了进去。
  本来就酥酥麻麻的下体再次被火热粗壮的肉根填满,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脉络,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交合,他紧紧箍住她的腿根,将那里掐的全是红印,霸道强势地不让她走。
  他一下一下地狠狠干进去,一次比一次更深,将她穴里最深处的骚水都滋滋地挤出来。
  白熙浪荡地叫,头向后仰,美丽的面容上愉悦与痛苦交缠,看得他的欲火更盛,只想将她玩坏,让她天天都翘起屁股求肏。
  有什么在微妙地失控。
  白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的动作太快,后入时进得太深,有几次压到她的膀胱,他的手又在阴蒂上大力地揉弄,激到尿道口。
  她尖叫:“孟案北,出去,出去!我……我想尿……”
  见她已经没规矩到直呼他的名字,孟案北挑一挑眉,非但没有出去,连放慢速度的一刻怜惜也没有,下身还是那样凶猛地没入拔出,再狠狠顶进去。
  白熙推不开他禁锢着自己的怀抱,被那肉根一次次频繁地顶到软肉,终于再也兜不住,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孟案北将肉根抽出,看她失禁了个透彻。
  从尿道口和阴道口一起喷出的两股液体交织,将桌子浇了个透。孟案北等她平缓后失神的样子,下身硬得快爆炸,将那阴茎再次狠狠撞了进去,堵住了还在小股小股往外涌的骚水。
  他心中的暴虐欲望一下子就被唤醒了,拍打着她的臀,在她耳边说着让她颤抖的话,看她羞耻地哭叫着,淅淅沥沥的骚水和尿液混着往下流,他的动作不停,终于抵在她被撞开的子宫口,将精液狠狠地喂了她一肚子。
  拔出来后,她的下身一片狼藉,快不能看。
  穴肉红肿着外翻,依依不舍地含着肉根不让离去,拔出时还色情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私处已经被各类液体糊满,一层又一层的淫荡,她的骚水,她的尿液,他的精液,白浊地沾满她的下身,在花唇上涂了好几层。
  完全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那一刻,孟案北觉得自己脑海中有一根弦绷断了。
  他彻底脱去了那层道貌岸然的外表,只剩欲望驱使的本能。
  白熙还没缓过神来,孟案北又硬了,又狠狠撞进了她的私处。龟头将那黏连着各类浊液的花唇打开,柱身便又长驱直入,在里面狠狠地捣了起来。
  这天的孟案北是白熙没有见过的模样,他好像完全抛弃了人间的其他,只余一心的沉沦,和她整整肏干了一天,任凭她怎么求都不肯放过她,好像要把她彻彻底底地玩坏,从里到外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的精液涂上自己的记号。
  那阴囊里满满的都是精液,激动地抖动,一股股不停地往她里面射,直到将她射得小腹凸起,大股大股的淫水再也兜不住,汹涌地喷薄而出。这一天,她没怎么吃东西,所有的食物不过是他的精液,喂满她的下面后又去喂她的上面,她皱着眉头一口口地吞咽,精液和淫水的味道蔓延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看得他更加暴虐,眼底通红,又狠狠地干进她的穴里,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色渐晚,她被肏晕过去。孟案北如梦方醒,抽出阴茎在她奶子上射了一通,然后赶紧吩咐小冉拿毛巾和热水来。
  她的花穴口被磨破了一点,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膝盖也青紫一片。孟案北这才觉得心中愧疚,也心中惊骇。活了三十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竟然藏着如此凶猛的欲望野兽,在找到适合他口味的猎物时,他尽情肆虐,完全不愿放手。
  欲望完全灼烧了他,让他无处发泄,只能一波狠过一波的将自己干进女人的身体里去。
  白熙转醒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擦干净,穴口火辣辣的,孟案北在往她身上涂清凉的药膏。
  “抱歉。”他抱紧她,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下次不要来我的书房求欢。”
  白熙嘲讽他:“怎么?书房都能是你的性癖?”
  孟案北点了旁边的遥控器,只见大屏幕落下,屏幕上赫然是她和他正在做的监控录像。
  白熙大惊:“你?”
  孟案北说:“毕竟有很多机密文件。”
  白熙被嗯嗯啊啊的动情声打断,吓得扭头去看。
  只见屏幕里,她跪趴在桌面上,淫水一股一股从花穴里流出,滴落在桌面上,或者被凿进来的阴茎打碎成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孟案北狠狠地掐住她的腰,下身一下接一下强势地顶,阴茎火热粗壮,把她顶得颤巍巍往前缩,又被他捏着奶子捞了回来。
  秘书来了,她被藏在桌子下,阴茎还含在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肏。如果秘书的站位再往前,就能看见自家老板的下身肏着一个一丝不挂地翘着屁股的女人,白嫩的臀肉上都是红印。
  她被插得失禁,下身的尿液混杂着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他更恶劣地还没等她喷完,便又将硬挺的阴茎重新堵了回去,比刚才更快更狠地抽插,插得她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笼罩,晕了过去。
  然后,他抽出阴茎,扶住龟头在她的奶子上射,把她的奶尖都沾满。下身的液体更是一层糊过一层,黏在被干得酥软的花穴上,有的已经干掉,流都流不下来。
  白熙尖叫着去抢他手里的遥控器,孟案北躲过,摁下关闭键,然后将视频彻底删除。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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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0:32

17 琴键
  “其实我很想珍藏一下……”孟案北在她耳边危险地说,惹得她一阵尖叫:“不可以!”
  她真的后悔在书房里勾引他了,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个点,今天被翻来覆去玩得惨兮兮的,穴口半天收拢不回去,酸涩肿胀,还被录了那么难堪的视频,尽管已经被删除,但她仍然觉得很不舒服。
  孟案北搂着她哄了又哄,直把她哄得开心了一点,然后抱她去沐浴。
  他慢条斯理地细致清理着她身上剩余的痕迹,手指伸进穴口一下下将那些混杂的液体挖出来,白熙再次敏感地发抖,攀紧了他的脖颈,被他的手指玩高潮了一回,穴里流出的淫水彻底将罪证冲洗干净。
  她被套上衣服,抱回客厅。
  窗外已经渐渐黑了,小冉让厨师做了饭紧张地等候,终于等到先生小姐下楼来。
  白熙小姐的面色嫣红,走路都有些发软,还要由孟案北撑着,一看就是今天被玩得狠了。
  小冉心有余悸,真的做了一个白天吗……
  她赶紧乖巧地让两人坐下,厨师便将饭菜端上桌。
  孟案北为她夹菜的时候,白熙的手机响起来。
  他有点不悦,终究没有阻拦,让白熙接起来。
  “白熙,明天就要考试了,你不回来吗?”宁悦说,声音有点急。
  白熙淡淡地说:“明天早上回。”
  跨年晚会结束,重要的就是紧接着的期末考试。
  白熙之前因为跳舞的事情,落下了一些课。所以别人的大四都忙于考研找工作时,她还要回去参加几门期末考试。
  “……我明天回学校参加考试。”看到孟案北疑问的目光,白熙解释。
  “嗯。明天我送你回去。”孟案北淡淡的,剥好一只虾放在白熙的碗里。
  晚上他们相拥而眠,只是往怀里缩了缩,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她的身体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然后,他履行诺言,送她回学校。
  白熙站在寝室楼下,柔柔弱弱地说:“考完试我再回去。”
  “……可以吗?”
  她没有父母,家远在千里之外。大四的穷学生,思来想去,在W市能落脚的居然只有宿舍不足三十平米的四人间,和他的家。
  可是,每一处都只是客居之地。
  那一刻,白熙觉得自己可怜。
  “当然可以。”孟案北温柔地抚摸她的额发,“你考完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嗯?”
  他温柔地承诺着。
  白熙笑了笑,转过身去。
  然后她下定了决心,她要在寸土寸金的W市有一处自己的落脚之地。
  之前遥不可及的事情,她忽然觉得有了一些实感。
  边上楼,她边给杜樊玲发消息:“樊玲姐,我8号考完。如果寒假有什么活动安排,您随时叫我。”
  杜樊玲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寒假有春节的一个演出,但是现在离春节不到一个月了,节目已经在排练,恐怕你插不进去。这样,有别的机会我再帮你留意。”
  白熙的心微地一沉,又想起当时跨年晚会的时候,裴清不也是提前一周才插进来的吗。
  或者,她再去求一求孟案北?
  不行,目的性也太强了。
  思绪有点纷乱,白熙想着,已经站在寝室门前。
  “回来啦。”宁悦说。
  “嗯。回来考试。”白熙淡淡地说,把包放下。
  室友对视一眼,有点不满。
  当时她们都是积极上课的好学生,在大三就把所有课程都修完,一些困难的课甚至经历了颇为严格的筛选考试,拿到了学分。
  可是白熙一直比较懒散,除了跳舞没把什么事放在心上的,缺了一些课,但是她现在顶着18开头的学号,老师看见都知道她如果挂科就要重修延毕了,心慈手软,给分都宽松了不少。竟是让她走了好运气,大四的平均成绩反而比之前更高了。
  这么想着,大家心里都有点不服。
  白熙自然知道只要她不作死胡乱答题,这几门课老师都会放她通行,所以复习并不是特别认真。空下来的时间,她看似在复习,实则脑子里转着该怎么获得更好的机会。
  她总是无比羡慕那些家境优渥的女孩子,初中在最好的舞蹈演员手下学跳舞,高中去贵族学校,大学直接出国,去英国或俄罗斯的芭蕾学院,从此命运改头换面,一片坦途。
  不像她,尽管她有孟案北,但是孟案北毕竟只是一个……过路人。有过很多次性爱的过路人,他们的身体近到负距离,但他们的心很远,尤其是,他不会像父母一样倾尽全力支持她的舞蹈事业。
  他是风险投资人,公司总裁,他无比在意收益与风险的对等和博弈。
  白熙想家了。
  她匆匆擦了擦有点往外流的眼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题目上来。
  她什么时候能自由呢?
  一次一次演出会把她的路一段段往上铺。
  她的心定了一些。
  前三门考试文化课,白熙临时抱佛脚,背了背考点和题目,都通过得很顺利。
  第四门考试是实训课的舞蹈表演,本来是白熙最不担心的考试项目,但是却出了一个小插曲。
  她的考场被安排在
  那天她和孟案北寻欢的那间教室。
  好像刚刚一走进去,那天的场景就会铺面而来。
  她上下舞裙被扒下来或者推高,堆在腰间,白丝被扯烂露出红嫩的逼口,他扶着她在栏杆上,一下一下粗暴地抽插,然后把她翻过来后入,镜子四面八方反射着她的脸和她下身的红肿,费力又淫荡地吞吐着他火热坚挺的下身,淫水把这间教室里喷得到处都是。
  还被他压在钢琴上肏了几百下,她的水流不止,叫得嗓子都沙哑,无处可逃。
  ——钢琴?
  监考老师是舞蹈专业的老师之一,上前翻开钢琴盖,刚弹了一个音,众人就被那钢琴粗哑的键声惊到。
  “嗯?”监考老师疑惑,“怎么坏了,进水了?”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白熙的脸爆红。
  钢琴里进的水,不会是她下面流的水吧。
  她当时确实流了很多,被干得心绪朦胧,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潮吹。
  最后,只能临时打报告换了一间考场。
  白熙身体上的红痕已经尽数消去,穿舞裙也看不出来什么了。
  但她一边跳舞,一边把孟案北骂了个彻底。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0:42

18 (一半剧情一半车震粗暴H)
  白熙的成绩全部出来,甚至比她意料之中更高。
  特别是舞蹈实训课,出来的效果比她训练时还要好。她的舞蹈老师目光中带着赞赏,在考试结束准备离开考场的时候,舞蹈老师叫住了她。
  “方老师,什么事?”白熙停下脚步,问。
  “白熙,你舞蹈的进步非常大,我有一个想法,把你推荐进市舞蹈团,你有意向吗?”
  白熙怔了怔,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喜悦。
  市舞蹈团算编制,一般是需要笔试面试几轮的,如果有了方老师的推荐,她只需要过了笔试,面试表现不太差就可以进入了。
  她们舞蹈系的毕业生,要么出国继续深造,要么就希望能被分进舞蹈团,往舞蹈艺术家的道路上一级一级往上爬,但大多数人没有背景,专业知识也不过硬,结果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舞蹈老师,或者干脆转行。
  “我可以吗?”白熙说,她有点紧张。
  “别担心。”方莉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舞蹈水平在整个舞蹈系都是数一数二的,否则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那我现在要准备什么吗?”白熙自己都能听出语气里的殷切。
  方莉笑了笑:“入团考试在今年的四月份,还有三四个月,你好好准备一下啊。”
  白熙点头,带着点不真实感,慢慢走回宿舍,备考最后一门。
  刚刚入学的时候,她还会为宿舍关系不好而有些苦恼。后来她跟了孟案北,她被宠得骄傲起来,但只是像个气球,一句尖锐的话会轻而易举戳破她,后来,这气球的外壳越来越厚,她也飞得越来越高,到今天,她忽然觉得,真的不必为这些事情苦恼了。
  “白熙,刚刚方老师留你干什么啊。”宁悦好奇地打听。
  “她问我这学期的缺课情况。”白熙随口说。
  “啊,那你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别让她扣你期末分啊。挂科了就没有补考机会了。”宁悦表面关心,实则有点幸灾乐祸。
  “是的,我过几天要写个检讨给她。”白熙说。
  舞蹈这行,向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开玩笑,谁不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舞鞋磨破一双又一双,汗水湿透一件又一件衣裳,脚上新伤迭着旧伤,就没有好全的时候。
  选择了舞蹈,就是选择了一条荆棘玫瑰的路。
  舞蹈学院的老师大多明白这一点,所以学生日常的缺课情况,她们并不太看重,只关心最后的结果。
  所以,方老师根本不会问她的缺课情况,更不会让她写检讨。
  宁悦他们还是不理解,按部就班的上课,听课,按照学校要求,做好学生去听没用的讲座,在洪流里寂寂无名地淌。反倒是一身叛骨又舍得折磨自己的白熙,拿到了最上方的桂冠。
  最后一门考完,白熙更是直接拖着早就整理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孟案北已经开着车在宿舍楼下等她。
  她开门坐进去,就凑过去在他侧颜上亲了一下。
  口红印都蹭上去。
  “有开心的事?”孟案北并没有生气,无所谓地抽出纸巾拂掉那块红,问。
  “嗯,方老师说要推荐我进市舞蹈团。”白熙笑眯眯的。
  “还需要走流程吗。”孟案北淡淡地说,“我可以直接让你进去。”
  “不行。”白熙反对,“我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进去。”
  孟案北笑了下,没有多说。
  白熙的手却不安分地摸了过去。
  她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主动和他进行身体接触。
  孟案北目光未移动:“开车,别闹。”
  白熙的手没有停,搭在他腿根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摁压。
  那里很快就鼓起来一个包,硬硬的。
  “拿你没办法。”孟案北说,将车停在路边,座椅后调,便放倒了她。
  被摆成跪着的姿势,身上的衣服被扯烂,奶罩被推高,露出一对颤巍巍的奶子,被奶罩托高,因为兴奋而鼓胀,比之前更涨大几分。
  “奶子都被我揉大了。”孟案北扶着阴茎缓缓插进去,“怎么下面的骚穴还这么紧?”
  上次的疯狂过后,孟案北好像展露出另一面,而白熙,好像也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白熙听了这话,更是配合地将花穴缩了缩,一股汁水挤出,滴滴答答地流在坐垫上。
  孟案北扶住她的臀,用力气掰开,将花穴整个展开在他面前。
  花唇已经被肏成红色,太熟悉这种进入的感觉,不知疲倦地流着淫水,欢畅地吞吐,看得孟案北眼红,多少次都肏不够她,手掌在她臀部拍击,荡出一片臀波,她叫了一声,上身失掉力气,软软地趴在车窗上,奶子被压成色情的形状。
  孟案北将她下身托高,让她的膝盖几乎悬空,只能借着他手掌的力气和那根阴茎的抽插而保持平衡,整个人更像是挂在他身上的鸡巴套子,不受控制地乱抖乱摇。
  “放松点,咬那么紧。”孟案北又拍了上来。
  他的动作凶猛,用各种刁钻的角度往里进入,存心刺激她的每一寸内里软肉,又在子宫口上戳弄。白熙身子更软,孟案北的手就伸到前面来,托着她的奶子,两只手揉弄着将奶头互相碾压,一阵阵过电一般的快感袭来,白熙攀上一个小高潮。
  大股淫水冒出,将身下坐垫打湿,空间内都弥漫着色情的骚味。
  “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孟案北在两人交合的下身抹了一把,一手还在拉着细丝的淫水,伸到前面让白熙看。白熙伸出舌头舔了舔,孟案北被她的骚样激得骂了一声,将手指捣进她的口腔搅弄,像是在让她口交。
  上下两个口都被堵住,一齐流着水,白熙嗯嗯啊啊地叫,已经高潮过一次,她哼唧着不想做,自己发力,下身缓缓地想抽离。
  孟案北好像不为所动,任她的花穴慢慢离开,汁水淋漓的柱身露出。
  等到只剩一个龟头在体内的时候,孟案北忽然掐住她的腰,猛地一下子又顶了进去,直直撞开了她的子宫口。
  “骚货,我还没射。”孟案北在她耳边说,“趴好,屁股翘高,把骚穴全部露给我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0:51

19 白茫(车震H下篇,剧情 2300+)
  他挂满淫水的柱身在她身下肆意地抽插,汁水淋漓,被搅弄成白色的液体,还打出了一些细沫,挂在他们的交合处,随着动作一团团往下掉。
  她的屁股翘高,阴穴完全贴上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翘到他的阴茎上去,方便他一插就插到底。
  他被这个动作取悦了,拍打着她的臀,让她更往这边贴过来。
  下身一下接一下地碾着她的穴。
  她的奶子在空中摇晃,一团一团白嫩得晃眼,被他兜在手里,肆意揉弄成各种形状,奶子上本来雪白的乳肉被揉得通红。
  她淫荡地叫了一声,又被插到一次高潮。身子往前猛地一缩。孟案北根本等不及她高潮结束,下身硬得发张,直接往她还在痉挛的阴道里狠狠地深顶进去,她更是受不住,吟哦了一声后大股的液体涌出,尽数浇在他的龟头上,把他激得喷出一口精液。
  孟案北像是被挑衅了,更是捞过高潮时下身紧致非凡的女人,拽过来就是啪啪地一顿狠肏,然后喂到她的最深处,在她被撞开的子宫口里爆射了一通。
  他是真的兴奋了,之前没有射过这么多。把她的小穴都鼓鼓地涨满,几乎兜不住一肚子的淫水和精液,孟案北感受着她深处的挤压,那子宫口饥渴地吮着他的龟头,像是想再榨出点精液一般。她总是如此,外表看上去一朵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的白色小天鹅,可是在床上被男人狠狠地操过一通后,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色情和潋滟的光泽,透着被玩坏的粉。让他疯狂到歇斯底里。
  阴茎拔出的时候,带出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她已经被肏出一个圆洞的小穴流出来,热热地淌了她一腿。她双腿颤抖,爽的几乎支撑不住,尤其是最后孟案北快射的时候那一顿爆肏,让她真的爽到天上去,脑海中一片空茫,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功能,只留下花穴那一处极致的爽。
  孟案北抽纸巾为她擦拭,用纸巾包着纤长的手指,还色情地往她里面挤。
  白熙扭着身子说不要,被孟案北按住,他狎昵地说:“宝贝,这样才能清理得干净。”
  然后,手上动作不停,直直地插进去,淫水将他手上的纸巾浸湿透,带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粘稠不已,一团团往下掉。
  她的花穴已经被肏成熟透的嫣红。孟案北帮她清理好下身,又套回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自己,手重新搭上方向盘。
  “这么主动,有事求我?”
  他好整以暇。
  他什么都知道。
  白熙有种被看透的耻感,可也知道瞒不住。他就是这么过分的一个人,做之前不说,她抛出的条件他全盘接受,全当不知道。可是肏完了射完了,又可以安安稳稳地和她谈条件。
  “一个节目……在农历新年的时候。”白熙说。
  “来不及了。”孟案北淡淡道。离新年不剩几周了,舞团肯定已经在练习。
  “嗯,我知道,所以——”白熙说。
  要孟案北把她安排进去吗?她有些说不出口。
  “我不同意。”孟案北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拒绝得干脆利落,白熙急急地说。
  “因为,你排练的时候,不能睡在我身边。”孟案北说。分不清是真是假。
  白熙失笑,是这个原因?
  她只好去哄:“那我这次排练不住宿舍,一直住你家好不好?”
  “还有,你跳舞的样子太勾人。”孟案北的语气凉凉的。
  “这个舞团里没有男生。”白熙说。
  “哦?上次那个男生不也是空降的?”孟案北说。
  那倒是。白熙有点泄气。
  犹豫片刻,她只能说:“我和你保证,我不会和任何男生说话的,也不会一起吃饭。”
  “这样。”孟案北的语气有点危险,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方向盘,“所以,你和之前那个小男生,你们一起吃过饭?”
  白熙掩饰:“就是大家一起吃盒饭啊。”
  “行了。”孟案北有些不耐,“这件事免谈,我不同意。”
  空气里有些烦闷的情绪。
  白熙说:“你刚刚收了我的条件了。”
  孟案北笑了一声。她太年轻,还觉得弱者的东西可以作为谈判的砝码。
  “你刚刚没说,那是条件。”他说,倒是颇不留情,“白熙小姐下次谈条件,需要先摆好砝码吧。这么快就亮底牌,够大胆。”
  白熙有点生气。
  两人都不再说话。孟案北直视前方路况,白熙则扭头去看窗外。
  明明刚刚两个人还经历了那么激烈的一场欢爱,她的下身还酸胀着。
  此刻却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到了孟宅,白熙不等他停好车,就这么甩上车门离开了。
  孟案北的脸色也阴沉。
  白熙进门,门边的风铃被一股忽然涌入的空气带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繁杂声音。
  她觉得有点烦,踮脚将风铃取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
  被停好车回来的孟案北看见。
  “闹什么?”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
  白熙不说话,径直上楼。
  小冉本来看到先生的车回来了,还打算去迎接。
  结果看到这场面,脚步顿住,站在门廊边不敢说话。
  孟案北给小冉使了个眼色,小冉会意,从沙发上捡起风铃,走到门边重新挂好。
  他进来的时候,白熙急着往楼上卧室跑。他想截住她,没来得及关门。
  小冉挂风铃的动作带来了摇晃,此刻又有冬天的寒风刮进来,将风铃吹得叮咚响。
  白熙的声音从楼上响起:“烦死了你挂它干吗,扔掉!”
  小冉愣住不敢动了。
  孟案北低声让她挂好,自己去关了门。
  小冉挂好风铃,识趣地退回厨房了。
  孟案北便追了上去,关上卧室门。
  “发什么脾气?”孟案北的耐心还剩一层底线,此刻还能勉强安稳地站在门边问她。
  白熙顿了顿,说:“我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了。”
  “白熙,这是我的家。”孟案北说。
  他是真的把她宠坏了。一点不满足她,她就会大发脾气。
  可是孟案北他的耐心和好脾气是有限的。
  白熙微愣。
  被“这是我的家”五个字刺到,客居漂泊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她没有父母,家乡远在千里之外,和寝室关系不好,她们会在自己背后说坏话。
  她在W市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失路之人,他乡之客。
  想家的情绪劈头盖脸地席卷了她。她想回家,她的家在南方,那里不会这样旷日持久地下雪,天地一片雾蒙蒙的白,冷清萧瑟,她不喜欢。
  她将身上背包取下,随手就朝着窗外的雪景砸过去。
  窗玻璃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没有被砸破,但是颤抖间余音绕梁,她的背包落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劈里啪啦地杂乱声。
  像一把把尖刀扎在两个人剑拔弩张的神经上。
  孟案北本来站在那里,冷清地抱臂看着她发疯。
  白熙却忽然悄无声息地蹲了下去,几秒间,眼泪就爬满了脸。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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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0:59

20 夜奔(剧情 她第一次跑)
  孟案北的神色这才有点改变了。
  他两步上前,蹲下身去,面对着白熙还在流泪的面容。
  但是他没有松口,也没有承诺给白熙舞团的名额。
  他只说:“我们都冷静一下。”
  那天,他和白熙一起吃了个饭,然后留白熙一个人待在孟宅。他自己去了别处睡。
  尽管孟案北不在,但孟宅里的气压低得不象话。大家都知道先生小姐吵架了,安安静静地谁也不敢打扰。
  白熙在房间里把自己关了一天,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也有了一种冲动。
  她拉开门。
  “小冉。”
  虽然孟案北离开了,但走之前还是吩咐小冉要照顾好白小姐。
  “在呢,白小姐什么事?”小冉听到,赶忙飞快上楼去。
  “我要回学校。”白熙说,一天不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冉的错觉,她总觉得白小姐好像瘦了点。尤其是之前明亮的眼睛下,居然起了薄薄的黑眼圈。
  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但是语气又是坚定的。
  小冉愣了愣,说:“好的,我去和孟先生——”
  “我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了吗,什么都要告诉他?”白熙的眼神冷冷的。
  权宜之计,小冉只好安抚起她的情绪,让司机送她回学校。小冉叮嘱司机来得慢一点,在等待的时候,偷偷给孟案北发短信。
  “白小姐说要回学校。”
  孟案北倒回得很快:“随她。”
  这两个字看得小冉背后都密密麻麻出了冷汗。
  完了,这是真的闹大矛盾了。
  司机开着车慢慢地挪来孟宅,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白熙小姐到处收拾东西,衣柜翻得一团乱。
  她好像是故意的一样,打包行李,只收拾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干吗连先生的衣柜都要翻乱。
  小冉紧张担忧,又不敢阻拦。只能暗暗给其他人使眼色,等白小姐走后赶紧收拾。
  等白熙终于收拾好了,拖着一个行李箱,背了一个大书包离开。
  门也关得很响。砰的一声,窗玻璃都在震。
  小冉却忽然没那么紧张了。
  不是都说“真正离开的那一次,关门声最轻”吗。
  白小姐这是还在撒气啊。
  那就还好。小冉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先分开住也挺好,冷静一下,没准过段时间又能看到他们亲亲热热地一起回来了。
  她赶紧招呼其他佣人一起收拾被白小姐翻乱的房间。
  白熙在车上,拿出手机填了一个留校申请。
  原因那一栏,她直接填了一个“无家可归”。
  带着一点怒气和怨气。
  辅导员是知道她情况的,这申请通过得尤其快,还在Q上私聊鼓励她:“白熙,没有过不去的坎,马上就毕业了,加油。”
  白熙潦草地回复了一句谢谢,就收了手机。
  昨晚上她没有睡好,盘算着想获得那个名额,该找谁。
  她总是这样,不知道这件事还好,一旦知道了,就千方百计地想拿到。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此时安心下来,困意便上来了,在副驾驶座位上睡过去。
  醒来就到了学校。
  白熙也没让司机帮忙,一个人倔强地把行李箱和背包都带回寝室。
  司机似乎在下面等了一会儿,见白熙在寝室里开窗透气了,他才将车子开走。
  室友都走了,白熙一个人在寝室,也乐得自在。
  她收拾好东西,就给方莉老师发了个消息:
  “方老师,我有事想找您,您在学校吗?”
  方莉约白熙在学校一家咖啡馆里见面。
  白熙昨晚想到的可以求助的人选,就是方莉。
  电视台的杜樊玲已经明确说了来不及,白熙也不会去再找她。
  可是方莉不一样,她人更柔和,她不必去竞争激烈的舞团里亲自抢饭吃,却因为年轻时的经历,在舞团里有话语权。
  白熙觉得她是合适的人选。就着一杯热拿铁,她和方莉说了自己的想法。
  方莉直截了当:“你也清楚,现在有点儿晚了。”
  “是的,所以我才想着找找您,有没有什么办法。”白熙说。
  方莉沉默了一会,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搅动调羹。
  白熙的心先是虚虚地上提,然后沉沉地下坠。
  隔了一会,她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白熙的目光看向她的眼睛。
  方莉也是因为看好这个学生,所以愿意为她指路。
  “我可以为你牵线,找到电视台的副总。如果他出面,这事情就很简单。”
  这是个好办法。白熙说:“真的谢谢您。”
  方莉摆摆手:“不用谢,我去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但是我今天要回老家了,不能陪你去,你别紧张,好好表现,好好说。”她语重心长。
  白熙点点头。她没什么紧张的。
  因为孟案北的级别其实更高。
  方莉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说:“他同意了,下午去见个面。”
  她将手机屏幕给白熙看,上面写着电视台的地址,精确到他办公室的楼层和号码。
  白熙点点头,拍照保存下来。
  “他人挺和善的,不用紧张。”方莉还是叮嘱这个年轻的学生,“他姓裴。”
  白熙几乎在听到方莉说“他姓裴”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裴清。
  怪不得,当时裴清可以在正式开演的前一周空降过来。
  原来因为父亲在电视台做副总。
  有了这层关系,白熙的脚步轻快了一些。
  她甚至想,如果这里不成,她可以去联系裴清。
  裴清对她有一点意思,她不傻,看得很清楚。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镇定地敲响了裴总的办公室。
  “进。”威严的男声响起。
  白熙走进去,礼貌地鞠了躬:“裴总您好,我是方莉老师介绍的,我叫白熙。”
  她站定,看着面前的男人。
  确实位高权重,可惜已经不再年轻了。皱纹不少,头上也有了一些白发,面颊上的皮肤松松的。
  只是那一对双眼依旧锐利,眼睛的形状和裴清挺像的。
  白熙不可抑制地想起孟案北。
  他那么年轻,就能坐到如今的位置,真的很厉害了。
  而且他的年龄,决定了他以后的路还特别长,他今年三十岁,还能意气风发二十年。
  裴总开口,打断白熙的思绪。
  “我知道,不仅仅是方莉,裴清也和我提起过你。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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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1:11

21 春风(剧情 他总是先让步)
  白熙虽然知道裴总是裴清的父亲,却也没想到裴清居然提起过她。
  她礼貌地坐下,说:“裴清同学弹钢琴也很厉害。”
  听到别人夸自己儿子,裴总脸上带了笑:“他当时都没成功选拔进那个节目,没有你厉害。我听说当时你试镜的时候,给台长都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白熙谦虚地笑了笑。
  裴总见这个年轻女孩既有实力又不骄矜,怪不得儿子愿意夸她。
  他看着也喜欢,就说:“我可以安排你进节目,但是难免会有一些影响,你自己要处理好。”
  白熙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简单,喜出望外地站起:“裴总放心,我会和其他演员商量好的。”
  裴总说:“那就好,你以后叫我裴叔叔就行了。好像她们今天就在排练,等下让秘书带你过去。”
  白熙离开办公室,一旁等候着的秘书领她去了舞蹈室。
  正在排练的女孩子们看见一个又美又高挑的女孩子走进来,都不免带了点敌意。
  这女孩子穿着长款羽绒服,包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但是露出的那张脸却明艳动人,羽绒服下的黑色打底裤包裹住的脚踝,纤细修长匀称。
  反倒显得她们这些换了舞裙化了演出妆容的舞蹈演员们很刻意。
  舞蹈教练正是杜樊玲。看见白熙,不免一愣。
  再看白熙身边站着裴总的秘书,杜樊玲的目光便意味深长了。
  看不出来这白熙是有本事的。
  她走上前去,和秘书聊了两句,看着白熙说:“行,那你留下吧。今天方便排练吗?”
  白熙点头。
  杜樊玲说:“行,明天给你订衣服。你先把外套脱了跟着一起练。”
  其他女孩子更紧张了。
  她们的队列已经排好,整整齐齐二十个人,朝夕相处排练了一个月了。这时候忽然空降一个女孩子,难不成,要替换掉她们中的一个?
  一些本来表现就没有其他人好的女孩子,看着美艳动人的白熙,背地里狠狠咬了咬牙。
  反正,她们是不相信这个女孩子有什么能力的。
  如果有能力,早在一开始就入选了,还需要点名空降吗。
  白熙把厚重的羽绒服脱下,去换衣间换上瑜伽服。和当初试镜时一样,在场的女孩子张了张嘴,再也发不出声了。
  白熙腰肢纤细,胸前滚圆,臀翘腿长,身形挺拔,天生的舞蹈坯子。
  何况她身上,还大大方方显露着一丝别人没有的或者羞于展现的,媚意。
  白熙的舞蹈功底绝佳,跟了两个小时,就已经差不多能做准所有的动作。
  她没穿舞裙,偏就一身深灰色的瑜伽服也能带来张扬的色彩。其他二十人的队形已经排好了,她融不进去,也不想强融,就在一边安安静静地跟动作,淡泊自适的样子,引得杜樊玲一次次赞扬的目光投来。
  在舞蹈世界里,她是绝对专注和精准的。
  杜樊玲就看中她身上这一点。
  中途休息的时候,杜樊玲把她拉到一边去,说:“你也看到了,队形已经排好,你加入的话,要么顶掉一个,要么重排队形。”
  重排队形太麻烦,杜樊玲的想法,当然是让白熙直接顶掉一个。
  毕竟现在二十位女演员,天赋技巧不如白熙的不少。被顶掉也是因为那人实力太差,优胜劣汰的舞蹈圈子,怪不得别人。
  白熙却说:“我知道这样会更麻烦,但是我倾向于重新排队形。”
  她太知道希望落空的感觉。
  尤其是,给了一颗糖,马上跟上一巴掌的痛感,会格外强。
  比如当时母亲已经出了ICU,大家都以为她在好转的时候,母亲却在一个晚上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比如她高考有些失利,听说她的梦校今年会扩招,怀着期盼被拒之门外,只能辗转北上,来到冬日漫长寒冷的W市。
  比如,她觉得留在孟案北的身边很好,甚至觉得就这样当他圈养的小金丝雀也不错的时候,他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的愿望,哪怕这愿望的实现,不过他一句话的事。
  白熙闭了闭眼。
  见到的失落太多,这些失落和无常让她清醒。
  但她内心深处,其实不太想让另一个女孩子,满怀着期待被选中,却又在开演前三周被当做一枚弃子扔掉。
  杜樊玲皱眉:“白熙,你知道现在还有三周就开演了吧。”
  白熙点点头:“樊玲姐,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调整队形。”
  二十位女演员,除了表现特好的那些,剩下的女孩子,全都为白熙的空降而惴惴不安。
  都觉得自己可能会是被顶掉的那一个。
  可是她们无话可说,无冤可诉,说到底是自己能力不佳,白熙又跳得太好。
  所以,当她们知道杜樊玲最后的选择是调整队形的时候,纷纷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劫后余生之感。
  杜樊玲知道大家对白熙有敌意,为了防止冲突,提前说:“换新队形的主意是白熙提的,她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被换掉。”
  “但是,新队形有点难。”她语气带着威严,“不想被换掉,就好好做。”
  这话仿佛针扎向她们的脊背,于是一个个都抬头挺胸起来。
  白熙想的新队形是真的有点难。
  有些成员之前就吃力,换了新队形,更是力不从心。
  白熙便会在校准自己动作的同时,留意谁有些吃力,然后帮着杜樊玲一起指导、调整。
  倒像个小老师一样。
  而且这小老师性格浅淡,虽然总是冷冷清清的样子,但脾气不差,比时不时就发火的杜樊玲要好很多。
  况且,白熙会在看到自己动作终于做对、做标准之后,露出一个清浅但温柔的笑容。
  哪怕同是女孩子,都被这如沐春风的笑容打动了。
  三天后,大家都愿意让白熙帮忙调整动作,对白熙的敌意,也浅的几乎没有了。
  因为她不想任何一个人被换掉。
  五天后,白熙看见大家都掌握了舞蹈动作,队形也能立得住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她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杜樊玲也很满意,让大家回去休息,明天继续。
  白熙收拾包包的时候,手机在叮咚地响,她看了一眼,只见一条信息发过来。
  那十一位的号码没有任何备注,但是白熙已经烂熟于心。
  冷战五天,他先让步了。
  他发来短信,问她:“在做什么?”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1:22

番外 白老师,被学生肏到喷水的感觉怎么样
  孟案北晚上有个会,跨国的,有时差。晚上回到孟宅,发现一向会在楼下看无聊电视剧的白熙,没有和从前一样半躺在沙发上,猫咪一样等着他回家。
  “白熙呢。”他问打扫卫生的小冉。
  “白小姐在卧室。”小冉回答,手上动作不停。
  孟案北上二楼,开门就看到白熙穿着一身情趣制服,坐在床上对他抛媚眼。
  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
  他见惯了白熙跳舞时穿白丝的样子,想让她穿黑丝,她总说显得太浪荡,不肯。
  没想到今天主动穿了一整套,诱惑他。
  白熙的身材极好,情趣制服穿在她身上,奶大腰细。她还特意买了小一号的制服,现在穿在身上,奶子前的纽扣绷得紧紧的,摇摇欲坠,快要被撑破了一样,从纽扣的缝隙里,能看到那条深深的白嫩乳沟。
  白色衬衫微透,挡不住她奶子前一派春光,还有嫩红色等待采撷的奶尖,直勾勾地诱惑他。
  下身穿小皮裙,短得在大腿根部,随着她的动作,隐隐可以看见没有内裤遮挡的骚穴,一股一股吐着清亮的淫水。
  那一瞬间情欲爆发,孟案北将她推倒在床上,制住她的手腕来到头顶,一对奶子高高地鼓起来。
  他吮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舌头带着技巧地逗弄,很快将她吻得气喘吁吁。
  她无力地挣扎:“啊,案北,不行,我是……我是老师。”
  原来是想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她甚至还准备了小教鞭,团成一个圈放在桌上。
  孟案北哄她:“嗯,白老师。”
  却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孟案北的头埋在她奶子里,那里胀鼓鼓的,他用牙咬住纽扣,轻轻一扯,本来崩得紧紧的纽扣就散落开来,衬衫前襟弹开,露出里面的骚奶子来。
  胸前一片凉意,白熙嗯嗯哼了两三声。
  孟案北的舌尖就卷了上来,在她滑腻的奶肉上一圈圈地舔,留下晶亮的水痕,故意频频用舌去按压她的奶头,薄唇抿着,含了奶头在唇齿间厮磨。奶头被吸成嫣红,奶肉饱胀着,像是还不知足一样,白熙挺起上身将奶子更多送进他嘴里。孟案北索性捧了两只奶子揉着,将两只奶尖一起含进嘴里,连带着周围的一圈嫩肉都舔了个遍。
  两只奶头都被吸成红艳艳的颜色,比平常大了一倍,彻底动情的模样。孟案北的手将她的腿强硬地掰开,顺着大腿一路滑上去,隔着黑色丝袜在她没穿内裤的腿根处画着圈,手指勾出一股股黏腻的水液,将丝袜都打湿了一圈。
  白熙刚刚被舔奶子的时候就特别想要,哼唧着想主动把丝袜脱下来,孟案北低低地说“别动。”手来到她腿心处,微微用力,便将丝袜扯出一个洞来,露出里面吐着淫水的骚洞。
  他的手指便插了进去,混着水液在里面搅,勾着指节去顶弄她内里的四面八方。感受层层迭迭的软肉色情地吮吸他每一寸手指关节,孟案北轻笑,说了声“骚老师”,又加了一根手指,戳进去更深的地方。
  这下,白熙的下身决堤,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往里插的时候,手掌也频频撞击着她的阴蒂,最后手指残忍地抽出,整只大手在她的阴蒂和尿道口处飞快地摩擦,逼着她把最里面的阴蒂露出来,承受灭顶的快感,白熙连声尖叫,根本抵不住他这样玩,一股股水液被撞击地四散飞溅,有几滴溅到他脸上、唇上,他不在意似的舔去,看得白熙心头一阵颤栗,终于她哀叫一声,一大股液体喷了出来,亮晶晶地流满了整个腿根,蹭了他满手掌的骚水。
  他连裤链都没解开,衬衫还好整以暇地扣到最上面,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用手指把她干得潮喷了一次。她浑身软透,奶子上红痕遍布,从制服裙里翻出来,下身晶亮地涂满了淫液,打湿了半条丝袜。这副对比惨烈的样子让白熙红了脸,孟案北却不打算放过她,将手上她的水液在她奶子上蹭过,便慢慢松开了最上面一颗扣子,露出锁骨和胸膛来,紧接着拉开裤链,硕大的一根便弹出来,直直抵上她的花唇。
  热烫的一根熨在她下面,烫得她连连往上缩,孟案北见她不听话,索性拿起桌上的小教鞭,将她翻过来摆成屁股高高翘起求肏的模样,扯烂她的衣服,用教鞭捆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她挣扎不了,只好被动地接受奶子被他揉着,下身被他满满地塞进去。
  她潮喷过,里面湿软又滑,好进去得要命,孟案北眼眶发热,啪的一掌打在她臀部,强迫那花穴都跟着收了收,绞紧了他的阴茎,几乎能感受到上面青筋和血管的弹跳,他们深深嵌入一处,沉沦堕落在一处。
  孟案北每次抽插都是狠狠的,丝毫不留情面的,那一向把握着钢笔、名表、豪车方向盘的修长手指此刻抚着她的臀部、奶子,又过分地在她阴蒂上频频抚摸按压,用下身的一次次酣畅淋漓的抽插戳开她的子宫口,狠狠撞着最里面的软肉,逼得她把腰压得更低而屁股翘得更高,穴口紧紧贴着他肌肉分明的小腹,感受他硕大的囊袋带着重量一下下拍击着她的臀。
  白熙爽得浑身颤抖,下身更像是开闸一般源源不断地冒水,孟案北就喜欢她这一点,跳舞的时候高贵冷艳不容亵渎,扒光了丢在床上一插就喷水的骚样子,他狠狠地往里面肏着。
  白熙尖叫着求饶,说:“案北,不要了,停一下……案北!”话语里带着颤音,分明是被干到无法承受,孟案北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下身继续狠顶进去,一下下地爆肏她:“嗯?我干得白老师不爽么?”
  他让她的脸转过来,和她接了吻,伏在她耳边低声问:“怎么才能让白老师爽?嗯?教教我。”
  他哪里会不知道如何让自己更爽,他太清楚了,嘴上这样说着,下身毫不留情地往她深处软肉上撞,撞得她颤抖不已,眼前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失神,孟案北顶到她最里面将大股大股的浓精射进去,烫得她一哆嗦,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白熙在混沌中,只觉得下身像插进了个肉塞子,又粗又硬,碾着她最嫩的地方就是不留情地攻城夺地,直到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酸胀不已,喷出一大股液体后悠悠转醒,孟案北居然还在干她,就混着她两次潮喷的淫水,和他刚刚射进去的一次精液,在她湿软的小穴里继续抽插着,下身一片狼藉,花穴红肿着,各种液体混合着淅淅沥沥地流,一泡浓精还含在她里面,挂在穴口要掉不掉,孟案北见她醒来,问:“白老师,爽吗?”
  “被学生肏晕过去,还被肏喷水两次,爽吗?嗯?”
  他一下下顶着她,逼她说出羞耻的“爽”字。
  白熙抖着身子,声音沙哑着,孟案北将那块丝袜的破洞撕得更大,便抵住她最深处狠命地爆肏,终于在她的小子宫里射满了精液。
  一场疯狂的欢爱,她浑身狼藉,衣服破损不堪,到处都透着被舔过揉过狠命肏过的皮肤,透着数次潮喷后的艳粉。他只是头发有些微乱,眼睛红着,含在她里面的下身抽出时,上面沾着的黏液都变成细丝黏连着,往下掉,硬度不减,看起来还能抱着她再肏一晚上的样子,终究还是因为心疼她放过了。
  最后,他松开捆着她手腕的教鞭,看到手腕的红痕后他心疼地低头吻了吻,抱着她,在她耳边吐气,低低地说:“白老师,这辈子都只能带我这一个学生。”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1:31

22 捕猎(剧情 女主掉马)
  孟案北总是先让步。
  好像白熙对他而言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人。
  白熙装作没看到,收起了手机,和其他人告别,离开了排练室。
  坐地铁回学校。
  正是下班晚高峰,打工人是没有寒假的,白熙裹着大衣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气质又好,引得大家纷纷看向这个面容美丽的女孩。
  学校里,三三两两的人都快走完了,只有一些大三大四的,留校备考证书或者公务员。
  白熙是更喜欢寒假时学校的气氛的,安静,平和,事不关己,没有之前那么多明争暗斗,绯闻,旋涡。
  她换下衣服,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大衣材质柔软顺滑,剪裁利落干净,淡淡的驼色,她抚摸着面料,才想起来这件衣服是孟案北挑的。
  他的眼光一直很好。
  不止这一件,孟案北买过很多。她跟了他这么久,舞裙、针织衫、短裙、大衣,他都给她买过,而且件件都是优质的面料和剪裁。
  其实在他身边,他也没有太亏待过自己。
  白熙拿出手机,和他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他问自己“在干什么”四个字上,白熙想了想,简单地回复:“刚回寝室。”
  是不能告诉他自己去排练了的。不然他肯定会特别生气。
  “你出门了?”孟案北很敏锐,也回复得很快。
  “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她撒谎。
  还好是文字沟通,他应该看不出她的谎言。
  “嗯,注意安全。”孟案北这样回复,白熙也不回了,随手将手机丢在桌子上,看窗外黑下来的天色。
  晚上入睡的时候,白熙辗转反侧。
  明明白天练舞已经很累,应该很快睡着才是。可是她偏偏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眼眶都干涩,头也一寸寸痛了起来,但是就是睡不着。
  这是之前过多次同床共枕的后遗症吗,一周总有那么几天,她的身体诚实地想念着他的怀抱。
  这是她的寝室小床,她没有他的枕头可以抱。
  她索性不再挣扎,想着睡不着就算了的时候,不一会儿,她还是进入了不太深的睡眠。
  孟案北的脸模模糊糊的,他在她身后动,一下下撞在她的臀部,她尖叫,下身的水潺潺流淌,他还把她抱起来上下抛,奶子跟着大幅度地颠,他便叼了一只含在口中,她下身一下下坐在他阴茎的根部,狠狠地插到底。
  明明是春梦却像是一个梦魇,白熙被魇住,听到耳边的闹铃声,明明意识在渐渐清醒,却好半天也无法睁开眼睛。
  许久,她终于挣脱了梦里孟案北的怀抱和疯狂的抽送,醒了过来。
  下身一片泥泞,她做春梦做到自己湿了个透。
  关掉闹钟的时候,她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是孟案北,他在昨晚十一点的时候打来,带着点试探一样,只打来一个,她没接,他就没再坚持了。
  白熙今天很早就要去排练,昨晚睡得也早,手机调成免打扰,她没听见。
  她顿了顿,还是打过去。
  孟案北却接了,好像被她吵醒,声音沙哑缱绻。
  “昨晚怎么了?”白熙问。
  “没什么。”他的声音清晰了点,“想你了。”
  白熙沉默。
  其实对一个刚刚做过春梦的女人说“想你了”是一件诱惑又危险的事情。
  但是白熙按捺下了那抹越来越强烈的空虚。
  下身内裤凉凉的,贴在她的花穴上,不舒服,倒刺激得白熙冷静。
  “你怎么起那么早。”孟案北意识到时间,问。
  “做了个梦,醒了。”白熙也不打算详谈梦的内容。
  太羞耻太放荡。
  “消气了就住回来吧,我等你。”孟案北最后说。
  这句话比刚刚“想你了”还具备杀伤力。
  他总是轻柔地接住自己。
  白熙微微红了眼眶,一点委屈又被勾上来。
  最后她对孟案北说再去睡一会儿,实则沿着梯子爬下来,开始洗漱换衣。
  学校和电视台距离太远,她像是回到了暗无天日的高中,天不亮就起来刷牙洗脸,赶早自习。
  特别是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那天色好像怎么都亮不了一样。
  她用凉水扑了一把脸,强迫自己清醒,不要被回忆绊住。
  来到排练室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只有她一个人。
  她也不在乎,做了下拉伸准备和热身,渐渐的就有更多人来了。
  大家也很默契,相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换鞋换衣,跟着白熙一起做热身。
  白熙也没想到原来自己号召力还挺强的。
  以至于杜樊玲来的时候,大家都在安安静静做动作,尽管不是每个人都在做相同热身,也没有站成整齐的队形,但就像是散落的满天星子一样,明亮好看。
  “真好。”杜樊玲赞扬,拍了拍手,“来,我们开始排练。大家坚持住,还有两周就开演了。”
  于是她们又投入紧张有序的训练中。
  这样过了一周,白熙在两点一线中重新找回生活的秩序,她很快乐。
  孟案北偶尔会发消息,内容也不过是寒暄。
  意外的是裴清听说了她的事情,来电视台找了她几次,要和她一起吃饭。
  少年人的执着总是很绵长,他斤斤计较那天她爽约的事情,却没有再说过后台感受到一抹暧昧荷尔蒙气息的尴尬。白熙没法,和他一起吃了几顿饭,关系渐渐拉近一点。
  裴清会跟她说加油,她就会笑着接受。
  孟案北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时候,秘书拿了一个信封过来:“寄给您的。”
  他拆开,拿出一张邀请函。
  是春节晚会,当初白熙吵着要去参加节目的晚会。
  这种热闹又上价值的晚会,孟案北兴致缺缺。
  可是台长打来电话,带了点谄媚说:“孟先生,给您寄了一张邀请函,W市的春节晚会。”
  孟案北开口本准备婉拒,又听见台长说:“您上次介绍的白小姐,这次不是也要上台吗,我想着您估计要看,所以这不就给您寄一张,您到时候来,走vip通道,直接入场。”
  “白小姐要上台吗?”他问。
  “当然,白小姐不上台就是损失啊。我今天还路过她们排练室了,白小姐跳得特别好,人又长得标致,远远望过去也能一下子就看到……”
  这样,她电话里的语焉不详,她和寻常不同的作息,就都能解释了。
  孟案北眯了眯眼,忽然有了点兴趣。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1:41

23 风筝(剧情 当场抓获)
  转眼就到了农历除夕这一天。
  白熙来电视台的时候看到路边商店已经张灯结彩,大红灯笼挂起来,还有人忙着贴写满吉祥话的对联。她想起小时候,也是和父母一起贴对联、贴倒着的福字。
  冬天让白熙容易想家。想念她的家乡温暖如春,也想念元旦、除夕、春节一个个节日勾连起的回忆。
  她轻轻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农历新年的晚会往往比元旦晚会要盛大得多,她不能出错。
  今天,所有人都来得很早,白天接着彩排,把这些天已经看过无数次的节目又看一遍,有些小品相声的台词和梗,白熙都能背下来了,但她不敢觉得乏味,逼着自己一遍接一遍地训练,保证上台时万无一失。
  今天,她们的节目稍晚,会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开始。大家只能去适应这个时间,晚餐吃了顿营养丰富的食物。之前排练的时候为了身材可以节食,眼下万万不可,万一谁在台上低血糖了或者出什么状况了,那就是播出事故,舞蹈之路彻底到头。
  白熙虽然已经上过这样的大型晚会,但不免仍然有些紧张。
  杜樊玲把自己的外卖盒拿过来,坐在白熙身边,鼓励她:“没关系的,你跳得很好。”
  还拿出手机,给白熙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裴清的脸还是那么清俊的,他笑吟吟地说:“加油呀白熙。”
  白熙笑了笑:“他怎么不直接给我发。”
  杜樊玲说:“不好意思吧,小男生嘛。”
  白熙不说话了,她跟着孟案北的时间长了,看身边同龄男生,总是觉得他们有点幼稚的。
  忽然一阵骚动。
  杜樊玲蹙眉,她本来就担心上台前出什么差错,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她走上前去:“怎么了?”
  一个女生扶着手,手指上流出丝丝鲜血。
  她倒还镇定,说了一句:“被一次性筷子上的倒刺划了一下。”
  杜樊玲站起身,扬声说:“医药箱拿过来一下。”
  打开医药箱,里面却没有止血药品和创口贴。
  另一个女生一拍脑袋:“这个药箱之前被隔壁舞蹈团借走了,她们可能忘记补货了。”
  杜樊玲正愁着,白熙从包里翻出了止血喷雾和创口贴。
  “来。”她递到女生手上,“你先处理一下,上台前记得将创口贴撕掉,被镜头拍到了不好看。”
  女生呆呆地点头。
  杜樊玲才松了一口气,对白熙多了些赞扬。她没想到白熙这么细心。
  还好有她,虽然伤口很快就能自己愈合,但是如果带来了慌乱的气氛就不好了。
  白熙已经坐了回去,继续安安静静地吃饭。
  她能带这些东西,是因为平常在学校练舞太苦,时常受点伤。以往一直是孟案北带着的,但她觉得这样不行,慢慢的自己也习惯把这些急救药品带在身上了。
  在后台,能听见台上主持人已经在念开幕词。
  在场的女孩子们很多都是第一次上这么大的舞台,听到开幕词,意识到一小时之后她们真的要上场了,心跳都快了好几分。
  白熙端坐着,细致地整理自己脚踝上的丝绸带子。
  后台的演员在一波一波地换,一会儿是穿着民族服饰的女演员们进入又涌出,一会儿是穿旗袍拿团扇的女舞者们簇拥着进去,白熙坐在一边静静地看。
  一小时,半小时。
  ……十分钟。
  杜樊玲已经让大家排好了队伍,每个人的脸上,神色都郑重起来。
  但她们是不会出错的,毕竟已经训练了那么多次,每个动作都烂熟于心,手臂随便一抬就是标准角度,每个人脸上的微笑,弧度都是一致的。
  白熙深呼吸一口,拉开后台大幕进入候场区,台上闪光灯砰地亮起,把她们华丽的演出服饰照得金光闪闪,然后,她们跃入音乐中。
  白熙表现好,又经过队形的调整,此时俨然变成领舞的位置,站位在最前面。她闭着眼睛都能踩准站位,动作游刃有余,跟着音乐的节拍旋转,动作,调整位置,旋转——她忽然一愣,脚步都跟着顿了顿,心里一激灵,马上跟上节奏,只是一个稍纵即逝的片段,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看到,台下第一排中间偏右的一张圆桌旁,坐着西装革履的孟案北。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点弧度,眼神却没有笑意,像一汪深潭。
  她动作熟练,却被这突然的一瞥击穿了理智,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只能机械地跟着音乐起舞,还好身体已经被训练成习惯,她不会出错,否则,就完蛋了。
  全程,孟案北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
  像是饶有兴趣地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她更瘦了一点,下巴更尖,穿紧身舞裙,可是那胸前浑圆的一团却没有见小,腿型还是那么纤细笔直,他放肆地打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在内心描摹着她的身材曲线起伏,他熟悉的形状。
  台上的白熙显然愣了愣,别人发现不了,但孟案北能发现。他好整以暇,她表现依旧完美无缺,但他知道她内心慌了,她每次有点慌乱的时候,目光都会显出一点迷茫来——他看出来了。
  五分钟的乐曲很快过去,她谢幕,站在最中间领舞的位置。他笑了笑,不仅惊叹于她可以绕过自己,求助别人进了舞团,也惊叹于她的实力能带她在三周的时间里站上C位,真是不可小觑,除了能力,美貌,还有——胆量。
  他吃醋,不愿意白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他不知道的事情,她倒有那个胆,背着他找人,回学校,偷偷摸摸进舞团,然后在聚光灯下惊艳一舞。
  她找了谁,怎么找的?也和之前勾引他一样,拦下那个人的车,脱下外套露出紧致的身材吗?当时弹钢琴的那个小子,他也在舞团里吗,或者在别的节目里?他们一起吃饭了吗,上次他把她压在后台肏了个透的时候,那小子还在门口邀请她一起吃饭。
  都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他的怒气和醋意已然暴涨,站起身,进了后台。
  白熙心有余悸,孟案北的眼神已经直勾勾的带着占有欲,像放风筝的人,无论她跑到哪里,那游丝一线的起点总在他手里,她跑不掉。
  她连妆都来不及卸,只换下了演出服,和杜樊玲说了声有事先走了,就急忙拿起包包离开。
  却在电视台的门口正好撞上他。
  他的眼神微暗,声音也危险:“还跑?”
  “跟我说说,这些天都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1:49

24 审讯(野合粗暴H “这个小逼口,给他肏过了吗?”
  白熙无处可逃。
  孟案北怀着怒气把她半搂半抱地拖进电视台的后巷,想在外面就办了她。
  他的车停在旁边,分明是把她办完了就准备拖上车带回孟宅去的。
  这条道路是漆黑的,远处有一点点昏黄的灯光,孟案北的身形就笼着一点光,勾出昏黄的边。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把白熙压在一边的墙上,随便吻了吻她的脸,手上就开始用力扒她的衣服。
  现在是冬天,外面的气候还很萧索。孟案北没有脱掉她的衣服,不过是把衣扣扯开,将她的奶子从衣襟处掏出来,下身的打底裤只被他褪去一点点,在她柔嫩的大腿肉上压出鼓鼓的凹痕。
  感受到冷空气,她的奶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他低头含住,舌头打着圈地转,片刻后将濡湿的奶子吐出来,低低地说:“这么浪,还没插呢,奶子就硬起来往我嘴里送。”
  白熙哀哀地求饶,说她错了,她不该瞒着他自己进了舞团,孟案北听到,叼着她另一只奶头发狠似的磨,她也知道自己会生气?但她还不是那样做了。
  孟案北的手往下滑,扶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扭过去,背对着他,又压下她的背脊。
  此刻她的乳肉在粗糙的墙面上压着,臀部被一双火热的大掌玩弄,空气是冷的,但他身上很热,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下身不争气地吐水。她本来就想念他的怀抱,不然也不会做春梦,此刻身子如愿以偿被他玩,尽管大脑并不愿意,还是十分诚实地湿了一内裤。
  “来,告诉我,你去求了谁。”孟案北的手往她会阴处游走,真浪啊,还穿丁字裤,下身的那条细线都被打湿了,沉甸甸地勾着她的私处,他扯着那条细带子,前后晃动,在她最敏感的穴口缝隙里滑,她的水越流越多,毫无阻碍,细带子兜不住她一屁股的骚水,开始缓缓沿着腿根往下流。
  白熙不肯说。她不知道如果说了,按照孟案北这个发疯的样子,会不会去找裴总麻烦。
  见她沉默着,孟案北更加不悦,手上加快了动作,还故意用指节去顶她的穴口,感受到那里的濡湿,他俯身在她脖颈间,低低地问:“真的不说?心虚了?”
  他的一根手指就插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他笑了一声,她的花穴简直称得上是热情好客,他每次一插进去,逼口的肉就带着他的手指直往里面吸。
  “为什么不说?你怎么求他的?这么心虚,你也给他睡过了吗?”孟案北生起气来,一些话就变得不假思索,“这里,这个小逼口,给他肏过了吗?”
  白熙忍受不了了,裴总是很好的人,也是很好的父亲,她不愿意看到裴总这样被说。
  她不悦地冷冷顶回去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禽兽。”
  她软绵绵的,还以为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结果居然只说出一个“禽兽”,听得孟案北想笑,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绕到前面,扯住她的乳头向上拉,将她的奶子拉出尖尖的形状。一边插,一边说:“白熙,你不要忘记了,那天是你在我车前自己把衣服脱掉,是你上了我的车,那天,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声音更加薄凉。
  白熙哑口无言。有的事情一旦发生,就是印在身上洗不掉的劫。
  她不原意说是谁,他自有办法让她说出来。拉下裤链,弹出一根火热的阴茎来,直直地顶上她饥渴的花唇。那小逼口似乎在感受到它最喜欢的肉棒的时候,就急着翕合着把它往里吸,孟案北将丁字裤的系带拨到一边,也不脱掉,就这么就着刚刚被指奸、被细带子磨出来的丰沛汁水,挺进去。
  他的动作很慢,存了折磨她的念头,也没有顶得很深,白熙哼哼唧唧起来。刚刚已经被玩得特别想要,现在只想他的阴茎能横冲直撞地进来,给她无上的快感。
  孟案北的声音低沉,缓缓地挨个念着名字。
  “是谁?杜樊玲?……台长?……上次约你出去吃饭的那个小子?……裴毅元?”
  听到他念裴总的名字,白熙心一跳,穴口不由自主地一缩。
  “……啊。”孟案北慢条斯理,“宝贝,你很不擅长藏秘密。”
  听到裴毅元的名字,白熙的下身狠狠绞了他一下,她的身体也僵硬了一瞬间。
  于是孟案北便知道了。
  他只是低低笑了一声,下身的动作加快,一下深过一下,好像在惩罚她刚刚的沉默和掩饰,这样激烈的抽插让白熙忍不住叫起来,叫声很浪,听得他下腹冒火,更是又快又猛地插进去,直直往她宫口上撞。
  即使这样他还觉得不够,手又来到她的下体,把她的花唇掰得更开,几乎变成一个嫣红色的肉圈,套着他的鸡巴来回抽插,贪吃地吸吮吞吐。
  白熙压不住呻吟,见他已经知道,她慌乱之中只能断断续续地解释:“啊……我只是,只是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舞团的名额……嗯啊……轻点轻点……我没有和他,没有做什么的……真的没有。”
  看到一直缄默不语的白熙在他猜出之后,忽然解释起来,明明下身还淫荡地吸着他的鸡巴,口里却在为另一个男人解释,孟案北很不爽,动作没有慢下来,找到了她深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然后往那里狠狠地顶弄。
  “我想他也不敢做什么。”孟案北说,虽然下身动作一下比一下疯狂,但是他的气息没有丝毫乱掉,“只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帮你?”
  他想把原因深挖下去,白熙哀哀地叫,一直被顶着最敏感的位置,她已经无力思考,浑身都软下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下身被他阴茎摩擦过的地方,带出一片火热,淫水滴答着沾湿了她没脱掉的打底裤。
  “因为约你吃饭的那个小子吧。”毕竟是明察秋毫的风投总裁,他有一叶知秋的本事,“我听说,他也姓裴?”
  他完全猜透了她。她的小伎俩在他眼里就像是过家家。他看一眼,就能搞明白。
  “挺好的,白熙。”孟案北气极了,反而低低地笑起来,“你很有本事,也很有胆量,而且,你还有一副又美又骚的身体。”
  他忽然将她翻过来抱起,他的阴茎就插在里面转了一个圈,她被他托着屁股,后背压在粗糙冰冷的墙上,身前却还是火热的,他的鸡巴在里面用力地插。
  “我要惩罚你了,骚逼给我夹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