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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8/06 13:28 / 293 / 48 /
【小说】诱逃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4:46

37 入眠(半H半剧情)
  把她压在洗漱台的镜子前,压低她的上身,让沉甸甸的奶子在大理石台面上磨,冰冷坚硬的触感压在红肿发热的奶头上,激的白熙颤抖,下身一开一合,吮着他的肉根。
  黏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打成细密的泡沫,挂在红肿熟透的小穴口,顺着他抽插的动作一团团往下掉。淫水肏多了就变成白色,越来越浓,越来越浪,她的阴精就这么喷出来,浇了一地。
  灭顶的快感让白熙眯了眼,头向后仰去,孟案北攥着她的头发,在她骚穴里飞快地进出。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每一下都可以顶到最深处,在她子宫口上研磨,撞开她的那块紧闭的软肉往里插,然后,他将她抱起来,面朝镜子,双腿大张,看着她被上下抛掷的时候奶子乳波晃荡的淫浪样子,下身只插着一根粗壮肉根,上面裹满淋漓的汁液,在灯光照射下看得尤为明显。
  她怕掉下去,更是向后靠在他的胸膛上,随着重力一下下坐在他的阴茎上,顺利让阴茎撞开了小子宫口,她尖叫着,孟案北把她放下来,狠狠掐着她的腰往里灌精。
  阴茎毫无留念地离开,她下身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往外流,好一会儿都流不干净,孟案北看得眼热,将她带出浴室丢回床上,折迭她的双腿就着那湿滑淌水的小穴又插进去,干了几百下后再次浓烈地射进去。
  一晚上经历了无数次高潮,喷都喷了好几次,白熙被干得像个破布娃娃,下身红肿吐着浊液,上身奶子也被吸得肿胀微痛,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顺从地承受。
  孟案北射了两次之后便不再折腾她,重新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后抱她一起去泡澡,手指伸进她穴里帮她把浊液挖出来。
  白熙眯着眼,看着他温柔的动作,忍不住说:“你会结婚吧。”
  孟案北不说话,惩罚似的微曲手指,在她穴里最嫩的软肉上探了一下。
  他不喜欢她这样说。可是这看在白熙眼里,几乎像是默认了。
  “那我还是要走。”她心情低落下来,说。
  孟案北看了她一眼,语气强硬:“就住在我身边。”
  白熙一下子来了火气:“你不会想着养个妻子,再金屋藏娇一个吧?我接受不了。”
  她完全忘了她是他豢养的小天鹅,在他怀里认真地和他分析利弊,讨价还价。
  孟案北不接招,觉得她幼稚,把她抱起来擦干净身子,带到床上去,直接关了灯。
  他们做了太久,此刻已经是凌晨。
  他说:“睡觉。”
  白熙见也问不出什么,冷哼了一声,自发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睡过去。
  可是到了深夜,她又自然而然地移过去,在半梦半醒间贴近孟案北的身体。
  孟案北浅眠,这样一下自然感觉到了,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揽过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一夜过去。
  第二天孟案北醒的更早。
  白熙还在他怀里沉沉地入睡,睡颜安静不设防的样子,让清晨都变得温柔沉静起来。
  他的手机里,留着孟夫人发来的信息,问崔小姐如何。
  他昨天看到,不愿意回复,然后就来找白熙,和她在酒店里淋漓尽致地肏了一晚上,未来得及回复。
  孟夫人怕是等急了,打来电话催促,孟案北径直摁掉。
  在铃声响起之前。白熙没有被打扰,照旧沉沉地睡着。
  孟案北拂去她面颊上的一缕头发。
  要拿你怎么办。
  他运筹帷幄这么些年的时光里,第一次涌上近似苦恼的情绪。
  白熙醒的时候,孟案北已经走了。手机里留着他的讯息,他说想回孟宅就给司机打电话。
  白熙随意将手机丢在一旁,看天花板发呆。
  下身的红肿已经快退去,但浑身还是酸痛的,白熙懒散地大脑放空,在床上躺到中午,然后爬起身来点外卖。
  附近的外卖大多重盐重油,白熙皱着眉翻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想吃的,索性放弃。
  自从她跟了他之后,她对入口的东西越来越挑。
  这时候忽然传来敲门声,服务员说“客房服务,孟先生嘱咐我们做的午餐。”
  白熙有些惊讶,下床去开了门。
  服务员果然等在门外,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清淡又美味的菜肴。
  白熙看了餐品的摆盘,就知道这是孟宅厨师做了送过来的。
  他总是出乎意料地细心,好像决定了要一直这样养着她。
  他越温柔细致,越把白熙调教成大小姐的样子,白熙越觉得,离开他会变得更加艰难。
  她要有足够多的钱,或者名,多到可以在离开他后,依然过这种已经熟悉的生活方式。
  不知道还要多久。她不过只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
  那时候白熙还不知道,这个机会很快就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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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4:52

38 晚会(半剧情半野外H)
  白熙又回到之前的日子。没错,她最后还是回了孟宅,而孟案北那边,也确实没有再和其他女人约会。
  那天的争锋变成了记忆之中的事情,好像变成一个被遗忘的错漏,两人都默契地不再去提。
  日子还是平淡如水地过,转眼到了即将毕业的时候,白熙所在的舞团有毕业晚会的节目。
  她已经经历过那样两场大型活动,毕业晚会这个级别自然游刃有余。
  也不需要多加练习,她在舞台上旋转,轻易便能俘获大片的目光和注意。
  孟案北在台下参加她的毕业晚会,看她跳舞的样子看得认真。
  每一寸皮肤都是他描摹过的,下面曾经黏连着两人的体液,唇也被他吻红肿过无数回。
  他发现自己的失控,好像一见到穿舞裙的她,他就会忍不住绮想,想扯掉她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弄脏。
  意外发生在舞蹈结束后。
  裴清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在白熙拉起裙摆鞠躬谢幕的时候,跑上台去给她送了一大束花。
  白熙愣了愣,微笑着接下来。
  台下学子们自然闻到八卦的气味,尖叫起哄着,裴清就着此起彼伏的欢闹声,低低对白熙说:“我喜欢你。”
  别人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可是孟案北和白熙那么熟悉,从她脸上稍纵即逝的羞涩和迷茫神情,就知道这小崽子和她表白了。
  他的手掌就这样握紧,在看到白熙隐忍的表情后,手指又缓缓松开。
  那一刻孟案北是庆幸的,还好他之前锦衣玉食地养着白熙,哪怕她想跑,也会觉得舍不得吧。
  孟案北给的锦衣玉食,对白熙而言是一片温柔乡,也是危险的陷阱。
  她时常提醒自己不要坠入,不要坠入,比如此刻
  刚刚换完装,就被孟案北拉进了礼堂边黑暗的小树林里。
  孟案北把她压在一颗枝干粗壮的老树上。已经是夏天,她的衣服轻薄。热气一股股从他身上透过来,灼伤她的皮肤。
  奶头在粗糙的树皮上硬硬地顶着,早就被刺激得一片酸软,孟案北掐着她的腰,从后面入进去。
  连前戏都没有耐心去做,阴茎就直挺挺地插进她软嫩的花穴里。
  她的骚穴浪荡,很快就熟悉了他的进入,并且动情地吐出滑腻的液体,啪啪声响起,水泽声暧昧,从两人下身传来。
  她的腰太细,一使劲都能掐断的样子,看得孟案北手上又重几分,在她腰间留下红痕,转而沿着腰线一路往上,伸到前面去,兜住因为抽插而不住晃荡的饱满奶子。
  把绵软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还用拇指和食指捏了奶头往上提,白熙被刺激地低声尖叫,上下被双重攻击的感觉激得淫水更像是失禁了一般,沿着腿根往下流,被他一把拂去,尽数涂在她奶子上。
  夜风悠悠地吹过来,涂上去的液体变得有些发凉,又被他的大手覆上去,一阵又揉又捏的玩弄,鸡巴更是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顶,白熙觉得自己快被嵌在他火热的那一根上。
  今天他好像很沉默,往日做爱总要说点话来刺激她,今天却卯足了劲集中攻击下身那一点,让她尖叫着喷了一次水,洒在草地上。
  他闷了半天,还是问:“他和你表白了吗?”
  白熙正被刺激地低声浪叫,眼泪都被逼出来,听了他这话,她说:“嗯。”
  “我没答应。”她又说。
  孟案北沉默,阴茎一下比一下深地插进去,搞得白熙回过身去推他,美目圆睁:“轻点啊!“
  她好像觉得自己拒绝了裴清,是给孟案北的什么恩情。
  以至于此刻,一向在床上只能柔弱接受他进攻的白熙,也能娇气地颐指气使起来。
  她让他慢点,轻点,用细嫩的嗓音勾着他调整到她最舒服的速度,在他温柔的抽插下流了一屁股的骚水,孟案北也顺着她,居然破天荒问她舒不舒服,白熙就妖精一样眯着眼,让他把自己抱起来插。
  孟案北照做,护住她细嫩的脊背不被树皮摩擦到,下身按照她刚刚说的最舒服的频率去插,搅弄得她下身的骚水沾满交合的地方,蹭在他的小腹上。
  然后孟案北才后知后觉,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的三年,他好像第一次在性事上按照她的节拍来。
  而且心中不会对这慢而充实的节拍有丝毫不耐。
  白熙今晚的水特别多,真的爽到了,把他的阴茎都泡在一汪春水里,沿着重力一团团往下落,简直像流不完似的。
  原来按照她的节奏去插,她可以流那么多水,明明这次还没有潮喷过,偏偏地上又积了一小滩淋漓的水液,水珠挂在花草叶片上。
  孟案北今晚感到了危险的,不受控制的沉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5:00

39 灰尘(剧情)
  即将毕业,白熙被强拉着回学校拍毕业照,做体检,六月的太阳光已经变得很烈,她们穿黑色学士服,露出的一双双腿纤细匀称雪白,女孩们大多化了浓妆以求上镜好看,白熙只是淡淡打了一层防晒,其余素面朝天。
  照片发到班群里,女孩子们面容明艳,红艳的唇色是美丽的夏花,只有白熙淡着一张脸,懒得去争锋的样子。
  取走学位证,她的大学画上句号。
  白熙的大学,一年在迷茫,三年在跟着孟案北,她对学校没有太深的情感,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离开暴晒的学校操场回家。
  孟案北的车就停在一边等她。是司机代他来的,年中了,他本人很忙。
  那天晚上白熙在准备明天去市舞团的衣物。入职第一天,要去报个道。
  她挑了一件小黑裙,低调端庄。
  这样把衣服重新清点一遍,她才发现孟案北给她买过多少衣服。
  如果要全部带走的话肯定大费周章。她有些苦恼。
  晚上孟案北回来得晚,她本来已经快睡着,听到开锁时轻轻的一声滴,又醒过来。
  孟案北身上带了点酒的气味,闻起来不恼人,但他还是很快去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轻轻躺回白熙的身边。
  白熙也就不说话,和着他身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爽气味再次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额上被轻轻压上软而凉的气息。
  第二天,还是司机送她去报道。
  导师在讲舞团的纪律和职称,白熙在小会议室里昏昏欲睡,不过只有两名新成员加入舞团,她如果真睡着也太显眼。
  唯一认真听的就是“实习期六个月”这几个字。这六个月里不能接演出,更多是在舞团办公室里做一些基础工作。
  简而言之,以了解舞团为幌子的各部门轮岗打杂。
  然后也会在每周安排一些更为精进的舞蹈课。
  白熙觉得六个月实在有点长,半年不上台跳舞,技艺和台风是会退步一大截的。
  不过没有她商量的余地,她跟着点点头。
  讲完这些,第一天白熙就被分到了舞团的档案室。
  存放在玻璃柜里的档案散发着年久的潮湿气味,白熙有点霉菌过敏,一天工作下来,手上皮肤起了一些痒痒的小红点。
  毕业从学校转换到工作,总会觉得有些落差,尤其是工作第一天就被潮湿的档案室惹得霉菌过敏。
  她在受了委屈的时候,之前会想家,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象变成了孟案北。
  下班的时候,她收拾自己的包准备坐车回去,却意外地看见孟案北坐在驾驶座上等她。
  白熙一瞬间从心底涌上雀跃,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放下包包后就抓住他的手臂,头就主动靠了过去。
  男人僵了一下,很快调整过来,右手勾回来去摸她的头,一下下轻拍着。
  “怎么了?”他的声音很轻。
  白熙不说话,脸在他衬衫上蹭,闻着淡淡的男香的气味。
  孟案北就看见她起了小红点的手背了。
  他有点严肃地把她的手拉过来,细细看了下,得知她是霉菌过敏,老毛病了,稍微松了口气。
  孟宅永远清洁地一尘不染,大平层落地窗,阳光充分地洒入,哪里有什么霉菌。
  她习惯了孟宅的环境,整个身体都娇生惯养起来。以至于有一年她回到早已空无一人的老家,居然在以前最熟悉最温馨的卧室里感到全身都痒痒。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体会到物是人非。
  孟案北开车去药店,买了一盒氯雷他定,还有一些外用药。
  就是因为白熙过敏体质,这些抗过敏的药,孟宅的医药箱里总是备着。不过车上没有,他想着,以后还是要买一点,在家里几部车上都放着备用。
  白熙就着水吞下药片,刚刚安坐一会儿,忽然感受到下身的一股热流。
  一路上麻烦不断,她生理期提前来了。
  白熙懊恼,想着该怎么办。
  孟案北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
  还好离孟宅不过一个路口的距离,孟案北停好车,把白熙抱下去,白熙怕弄脏他的衣服,他倒不顾忌的样子,抱着她走进去,她终于在卫生间门口挣扎下来,关上门去处理。
  孟案北问:“实习期多久?”
  白熙闷闷地说:“六个月。”
  略一沉吟,孟案北低低地说:“知道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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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5:09

40 和光(剧情)
  白熙本来以为孟案北会去和舞团交涉,取消她的实习期。
  不过第二天她去的时候,发现只是被改了实习的部门。
  从潮湿的档案室转入了办公室后勤,做一些表格和奖项整理的工作。
  倒也还好。
  舞团办公室少有人来。演员们活跃在全国各地,本身在W市的就没几个。
  倒是为舞团捧来了为数庞大的奖项和奖杯,白熙今天整理的时候,也不禁幻想以后会由自己捧回来哪一座。
  前期的工作都是新鲜的,白熙在办公室坐了两周,还是不免觉得枯燥起来。
  主动去让领导缩短实习期,不如直接告诉他自己做不下去。
  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找孟案北。
  这是白熙的为难之处,一方面她不想在温柔牢笼里沉溺,另一方面她发现离开他会举步维艰。
  这一个周末,孟案北在公司处理事务。
  白熙放假在家,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求着小冉教她做几道菜,她中午给孟案北送过去。
  小冉看了她几秒,本来想说不,但是看她晶亮又期待的眼神,吞吞吐吐了半天,终究也没说出来,领着白熙进厨房了。
  两小时的鸡飞狗跳之后,白熙出去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出来,小冉已经把三菜一汤装好。
  白熙欣喜地接过来,说了谢谢,就坐上司机的车。
  她补好妆之后,本来打算把口红放进车前的储物格里,打开盖子,才发现里面安静躺着一盒未开封的抗过敏药。
  上次她坐的不是这辆车。
  所以是孟案北在孟宅的几部车里,都放上了药片。
  白熙欢畅起来,把口红放进去,重新扣上了盖子。
  没有工牌,就让行政小姐帮她刷卡。行政不认识这个靓丽的女孩子,但认识孟宅的司机,略一沉吟,说要给孟总打个电话确认。
  结果这女孩子居然径直来了一句:“不要和他说好不好?”
  行政微愣,看到一旁司机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于是作罢,帮白熙刷开了电梯。
  司机无视掉行政八卦的眼神,退回车里。
  白熙提着两个饭盒兴高采烈地上楼。
  孟案北的办公室很好认,最高层最宽阔的那一间,门上的花纹都和别的不同。
  她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娇笑。
  白熙愣了,还是敲了敲门。
  “请进。”孟案北的声音低沉。
  看到是白熙来了,他很快收好了神情,好整以暇地看她的反应。
  白熙进门,不看孟案北,先端详那个女人。
  好好的衬衫领口,非要扯开两颗扣子,露出里面的白嫩来。白熙的目光移开。
  孟案北开口送客:“张小姐,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慢走。”
  女人有点不甘心,但碍于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子是什么身份,只得起身离开。
  她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一眼,疑惑地想好像没有听说过孟总有妹妹啊。
  孟案北把白熙揽进怀里。
  白熙不傻,看得懂是女人有求于他,除了领口大开,别的没什么过分的。他搂着她的时候依然正人君子,问:“怎么来了?”
  白熙指了指桌上的两个饭盒:“想和你一起吃饭。”
  “你做的?”他有点意外。
  白熙点头,抹掉了这顿饭其实主要是小冉在做,她只是帮忙打了下手,切切菜摆摆盘什么的。
  孟案北把饭盒的盖子打开。
  最上层是排骨汤,熬成浓白色,下面是两层一共三道菜,荤素俱全,然后是撒了些黑芝麻的米饭。
  “不错。”他淡淡地夸。
  白熙听了这话,满意地像是这菜真是她做的一样。
  却不想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压在了里面休息室的长沙发上。
  孟案北压了下来,吻她的唇,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掀,从内衣下边伸进去,找到一只奶子清浅地揉捏起来。
  “无事献殷勤,嗯?”他说,气息拂在她脖颈处,他含着她锁骨的突起,用唇舌描摹,留下亮亮的湿迹,“说说这次想要什么?”
  白熙开始懊恼她向他求的太多,以至于现在他那么轻易就能猜中她的心思。
  她也就不隐瞒了,直接说:“想转正。”
  “嗯,这事可没那么简单。”商人,做什么都要先谈价格,他的唇已经换了个位置,从她的小腹往上,凑在她两团奶肉里含咬,却偏偏不肯去触碰已经硬起来的小奶头。
  白熙腹诽,哪里不简单,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他想多收利息,奸商。
  她是砧板上待宰的肉,陷阱里跑不掉的小兽,哪里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拱起摇身,把奶团捧起来往他脸上凑,口中嘤咛撒娇:“那你要什么?”
  “要三次。”他敲定最终价码,手上一使劲,便把她的底裤从滴水的骚穴处扯成了两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5:21

41 办公(办公室里乳交后入,还要在开会时被肏)
  上天知道,白熙今天来的目的,纯粹是为了给他送饭。
  然后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拨上一拨,让他同意去交涉转正的事情。
  所以被他扒掉衣服撕掉内裤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她的大脑一时转动不了了。
  孟案北的唇在她奶子上蹭,下身硬鼓鼓的抵在她流水的穴口,骚水都流在他西装裤上,夏天衣服单薄,那水痕就顺着他西裤的纹路渗进去。他笑了一声说挺骚的,一口含住她的奶头,带了点劲研磨,唇齿还频频触及乳晕和周围,像是要把整个奶子都吞进去一样。
  他起了点坏心思,或者是她来求他,他想要更多利息,于是让白熙把奶子捧着往中间挤,他解开皮带就把勃发的阴茎插进那条深深的奶沟里。
  白熙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奶子,害羞的要命,想把手松开,反被孟案北握紧,他就着她的手把鼓胀的奶团往中间压,连奶头都快被压到一起,火热的鸡巴便在中间穿梭,马眼上流出的一点液体起到润滑的作用,她奶子被蹭的晶亮一片,火辣辣的,他一边用手去揉她的奶,一边让她给自己乳交,之前从来没尝试过的感觉让两人都红了眼,白熙的娇喘在室内荡成一片。
  他的阴茎很长,又带了点弧度,在乳沟里顶弄的时候快触到她的唇,他就让她低头,鸡巴深深插进她奶团细密的缝隙里。
  白熙含了他的顶端,而阴茎的柱身还深埋在她乳沟里,这个动作太羞人,她舔弄了几下,孟案北被激得差点喷在她嘴里,抽出来沉静两秒,便直直插进她下身的小骚穴里。
  那里渴望已久,终于有粗壮的东西插进来,马上含住了紧紧吸吮不放。他的动作特别快,带着刚刚乳交快感的余韵,疾风暴雨一样地出入,把她干的嘤咛不止,红艳艳又被染得晶亮的奶子上下跳,他看得眼热,伸手抓住一只弹跳的奶团,在手里挤压成各种形状,奶头从指缝里激动地鼓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来到她大腿根部,将那色情吞咽的腿根长得更开,花穴像个鸡巴套子箍在他阴茎上,带来爽利到灭顶的快感。
  最后关头,他加快速度,小腹拍击着她的臀肉,带出一片艳红色,也不时刺激着此刻已经鼓胀出来的小阴蒂,狠狠地碾磨着,白熙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被逼上了第一次高潮,与此同时孟案北深深埋在她体内,撞开她的子宫口,在她最深处射出灼热的浓稠精液来。
  射完精,孟案北依旧不打算放过她,毕竟说了做三次,今天的欢爱只开了一个美妙的头。
  他把她翻过来,上身压下去,奶子蹭着柔软的沙发表面,而屁股则高高翘起,这个动作让花穴敞开得更大,少了阻碍之后,穴里的精液,爱液,什么液体都混着往外涌,一股股一团团地往下掉。
  尤其是发现孟案北正看着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小口一开一合时,白熙更加羞愤,偏偏下身骚穴是个浪荡的,淫水流的更欢,孟案北低低笑了笑,扶着自己的阴茎就插进她还在滴答涌水的小逼里,就着里面春水一样汹涌的爱液继续抽插,掐着她的腰,捏着她的屁股,带着她前后在自己鸡巴上套。
  白熙沉迷,仰着脖子浪叫,他忽然俯身过去,在她耳边说:“等下我还有个会……”
  “一边操你一边开会,好不好?”
  白熙吓了一跳,下身敏感地一缩,直觉他在开玩笑,不太相信。
  孟案北见她不信,一边飞快插着她,手臂在桌面电脑上点了几下就打开了会议预约界面,白熙看清楚,等下居然真的有个会。
  她赶紧自发自觉地收紧小穴,揉着自己的奶子,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嘴里哀哀求饶,“案北,快点插我啊……”,“下面好痒,快一点……”,可惜她发骚都是内敛的,说不出什么赤裸裸的名词,不禁有些懊恼。
  孟案北听得饶有趣味,逗她说那些羞人的话,白熙的脸红透,嘴抿得死紧,他捧着她的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几次把她插得往前缩,又被他恶狠狠地拽了回来,把他的鸡巴吞咽到底。
  这样玩了几次,白熙就又受不了了,喷水的感觉又来了,孟案北好像知道她的弱点和临界,玩着她的阴核,在她最深处大开大合地顶,她被玩得喷出来,沙发上淋漓一片,慢慢渗下去,空气里都夹杂着那股骚味。
  再看时间,距离会议还有五分钟,白熙想跑,孟案北直接把人抓回来,他坐在椅子上,阴茎直直挺立,白熙背对着他,坐在他阴茎上上下颠,看屏幕上会议室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头像上西装革履的员工好像都看着她被肏得发浪一样,白熙羞愤地想走,但是腰臀被孟案北固定住,套弄着离开不了。
  孟案北说:“不开摄像头,他们看不见。”
  “但是可以听见。”他又补充了一句,“小骚货,安安静静吃我的鸡巴,别出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5:30

42 会议(H 一边开会一边被肏,桌子下口交)
  会议正式开始,孟案北好整以暇,速度也慢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里插,只抽出浅浅的一截,然后就着她一屁股的水轻易再深顶进去,这动作像是白熙坐在他身上细密地吃着他的阴茎一样。
  交合处有一些咕叽咕叽的声音,顺着他的动作,他小腹、囊袋和她的花穴间拉出银丝来,穴肉都被肏得红肿一片,阴核暴露着,敏感至极。
  会议人员到齐,此刻正分部门做着汇报,孟案北是那个居高临下做出决策的人。
  没有人知道此刻孟案北的办公室里藏着一个娇小的,被肏得淫水横流的女人。
  白熙不敢说话,捂着自己的嘴,眼泪都快流下来,这感觉太羞耻,好像屏幕上的大家都看着自己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她更是缩紧下身,把孟案北的分身狠绞一口,逼得孟案北拍了拍她的臀,以示让她放松一些。
  每个部门汇报完毕,孟案北会轻轻嗯一声,冷淡而不苟言笑,会议里的高管们习惯他这样,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一个接一个地往下汇报。
  此刻白熙扶着桌子边,被他这样紧密的结合催上了一个小高潮,下身大股水流从深处涌出,他只觉得龟头被一股热流一浇,像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浅浅抽出来的时候,就有水液沿着柱身淋漓流下,把他西装裤打湿了个透。
  一整场会议都是这样细密坚定地抽插,虽然缓慢却充实,却让白熙在一个小时内高潮三次,爽得求生不得,下身嫩肉完全熟烂,裹着他的柱身不知疲倦地张开着吸吮,最后连孟案北也觉得抽插得太久,再插下去她很难恢复,于是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吻了吻她微张的嘴唇,把她放在地毯上,他两腿间。
  白熙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完全被肏得服帖,握住他沾满水液的柱身,小舌卷上去给他舔。孟案北此时正好总结陈词,气息不乱,语调如常,明明刚刚肏穴的是他,但是每个部门的汇报他又听得清楚,此刻运筹帷幄的样子,看得白熙一阵不爽,唇含住他的顶端,豁出去一般来了一个深喉,还不忘一边吸一边用舌头舔冠状沟。
  孟案北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依旧面不改色,谈笑风生,只是手来到下面,握住她一只奶子揉了揉,又用两只手指捏住奶头往上提,以示警告和惩罚。看见整只奶子都被提起成尖尖的形状,尖利的爽感和细微的疼痛电流似的传遍全身,白熙再也不敢造次,乖乖地伸出小舌给他舔。
  她将他柱身上的液体都舔净,嘴里是满满的荷尔蒙味道,她的骚味。然后白熙含着他的龟头轻轻吸一吸,惹得孟案北眸色微深,这小女人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他暂时放过她,等会议完全结束,人员散场,在她嘴里狠狠冲刺几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睛看他居高临下插她小嘴的样子,然后拔出来,浓浓的浊白精液射在她的奶子上,流满她,弄脏她。
  看她有些迷蒙的样子,孟案北的心密密地被温柔的愉悦填满。
  他抱她去洗澡。还好休息室里有个小浴室。
  白熙是真的累了,乖乖伏在他怀里不动,葱白一样的手指随便在他腹肌上画圈,被他一把捉住,警告说别闹。
  把她放在淋浴头下,清理好她全身,手指伸进下体把她穴里的液体挖出来。
  那些液体有的已经慢慢变干,被淋浴的水打湿之后又重新流动起来,看在孟案北眼里就是她的腿根流下微白的清液,长久都流不干净一般,惹得他差点又在这里再要一次。
  今天真的肏过分了,她花穴都合不拢,两片花瓣恹恹地张开,极尽软嫩嫣红。孟案北此刻才觉得有点歉意,轻柔地把她处理好,让助理送来一套女装,给她换上。
  她乖乖的,孟案北让她抬手她就抬一下,像是个正在被主人精心打扮的芭比娃娃。
  然后他把她放在休息室长沙发上,刚刚他们弄脏的地方已经被清理过,他轻柔地哄她睡一会儿,说:“在这里等我,等下我带你回家。”
  白熙对“家”这个字眼很敏感,这个字象征着她漫长又灰暗的青春期。换做从前恐怕会怼回去说“那是你家,不是我家”,然后两人又一阵别扭。
  可是今天她懒懒地蜷缩在沙发上,他给她盖的毯子柔软,带着点他身上的气息,让人安心。
  她听到他说,等下带你回家。
  一向敏锐的大脑完全没有发出抗议,浑身的小刺也懒懒地不想再竖起,她的头埋在毛毯里,猫一样地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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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5:40

43 机会(剧情)
  白熙在孟案北的办公室猫一样睡了一下午,等到日薄西山的时候才慵懒地睁开眼睛。
  其实孟案北的工作早就做完,但怀着让她多睡一会儿的心情,硬是等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吵醒她。
  看她终于醒来,孟案北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低声哄着:“乖,回家了。”
  白熙还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头枕着他的胸膛听那里平稳安定的心跳声,然后掀开毯子。
  “回家。”她说。
  第二天白熙去舞团办公室,正准备继续坐下整理文件,领导来了。
  他说两人的实习期都取消了,马上去排练室报道。
  从入职以来还是第一次真正跳舞。白熙心情雀跃起来,放下手里的文件,和领导道了声谢后便径直去了排练室。
  等在那里的老师正是方莉。她看到两人实习期这么快结束,也不多说,微微笑了下,开始今天的排练。
  舞团里教授的技巧,比学校里的更具实用性。白熙底子好,很快就掌握这些技巧。
  休息的时候,她和另一个女孩子坐在一边喝水,窗外有位看起来颇威严的中年女性走过来,把方莉叫出去说话。
  和白熙一起选进舞团的这个女孩子叫舒南,跳舞很不错,人也开朗大方。两人坐在一起,舒南主动破冰,絮絮地想和白熙闲聊。
  白熙礼貌地回应,每一句话都不长。
  她们说了一会儿话,白熙忽然听见一个短语从窗外飘进来:文化节。
  接下来舒南再说什么,白熙已经左耳进右耳出了,她一边装作和舒南聊天的样子,一边凝神留意着窗外的动静,试图捡起方莉和女领导谈话时落下的只言片语。
  她这才把一系列信息都拚凑起来。
  还记得小学那年办的那场文化节,那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可是那一年的文化节开幕式享誉世界,烟火照亮半个城市,各种节目在开幕式庞大的体育馆里亮相
  有许多舞蹈节目。
  在舞团里提到即将在W市举办的文化节,除了挑选演员,白熙想不到别的关联。
  不过她暂时并没有报以很大的期待,因为这样大型的活动,首选肯定是舞团里更有经验的青年演员,而不是她这样刚从学校毕业的年轻女孩。
  白熙心里到底存了个念头,她捋清楚这些信息后,对舒南笑笑说:”抱歉,今天状态有点不好。“
  舒南一开始还觉得白熙太冷淡,听了这句话,情绪就散开了,大方地说:”没关系,那你好好休息吧,有空再聊。“
  白熙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做出跟踪这种事情。
  方莉和女领导交谈完,并没有回排练室继续授课,而是有些歉意地探身进来说:”忽然有点事情,你们先练,如果到点回不来,你们就先走吧。“
  可想而知,关于文化节选演员的事情,她还需要去和别的领导汇报商量。
  说完她就走了,然后白熙随便寻了个借口,跟了上去。
  方莉去了顶楼的领导办公室,敲门进去。白熙便窝在门口听。
  还好这一层办公室不多,平时舞团也少有人来,不然看见白熙猫在这里听墙角,肯定会很诧异。
  方莉没想到白熙跟着她,进办公室后也只是随意掩了一下门,露出一条小缝隙。
  里面的对话声清清楚楚。
  他们说得不多,总而言之,白熙的猜测是对的,文化节开幕式要在市舞团选择合适的演员,以入团两到三年的青年舞者为佳。
  白熙本来有点失落,却听见方莉说:”给小朋友们个机会吧,您也说了,这次选进舞团的两个女孩子,资质是这几年最好的。“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很快,机遇就像是馅饼一样正正好好砸在白熙的头上。
  当然她也不意外,她现在的舞蹈经验不能和前辈相争,但是在同龄人里争一个位置,还是胜率很大的。
  舒南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表示祝贺。经过这几天的排练,她知道白熙的舞蹈比她好一点。
  看来当时被替补上的是她。
  白熙心里落了点惭愧,打算如果拿到文化节的纪念品,就送给舒南一些。
  但她心里显然又有羽毛一样的喜悦,轻盈地像要带着她飞起来,这个喜悦不仅来自她获得了这个五年一次文化节的机会,可谓千载难逢,也因为
  她发现,她已经可以不再依靠孟案北,去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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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5:49

44 惊弦(剧情H,马上就要跑了)
  孟案北知道这个消息,淡淡地说了句不错,便继续处理工作。
  他知道小天鹅是有实力的,在一些规则生硬的繁文缛节上,他可以出马替她摆平。
  但在这样实力的交锋上,让她自己来,会更好。
  小天鹅许是很开心,这几个月以来,在床上取悦他的行为越来越积极。
  比如她会买了之前最抗拒的情趣内衣,黑色的细带子包裹住窈窕有致的腰身,胸前两只奶头颤巍巍地露在外面,腿上包着丝袜,他看一眼就受不了,上前三两下撕开,就着她腿根丝袜的破洞就把硬挺的阴茎顶进去,顶得她淫水流满腿根,打湿半条丝袜,也主动地继续凑上来,拿小穴去吸他。
  比如她现在会主动给他口交,几个月以来口技训练地越发好。她来生理期不能做,就主动在他晨勃,想要的时候用小嘴去含他,用奶子去蹭他,甚至会说他可以射在自己嘴里。不过孟案北还是怜惜她,做不出这么粗暴的举动,最后还是从她温软的口腔里抽出来,在她奶子或者屁股上射出白浊一片。
  比如她频繁给他送饭,端着饭盒去公司大楼的次数多了,几个轮班的前台小姐都认识她,再也不需要司机的陪同认证,行政就主动去为她刷开上行电梯。她把饭菜带上去,两人安静地相对吃饭。
  办公室的欢好次数倒变少,白熙的乖巧让孟案北不舍得在办公室里要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和她一起吃饭,尽管他每次都吃得出,每次白熙带上来的饭,其实都是小冉的手艺。
  白熙好像真的收起了满身的尖刺,还是说她心里已经慢慢有了他的位置?在他还没有想清楚两人的关系何去何从的时候。
  孟案北一开始很受用,可是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不对劲。
  她乖得让他心慌起来。
  开幕式前一周,白熙要集中训练,又不住孟宅了。前一天晚上两人做爱,白熙抖着身子泄出来,骚水在床单上氲出很大的湿迹,她就趴在这一团水痕上,翘着屁股让他从后面飞快又猛地插进去,腰身伏低,屁股圆滚像两个蜜桃,中间花穴红肿,惹人狠狠进出亵玩。
  她高潮了两次的时候,他才快射出来,加快了在她体内冲刺的速度,穴肉都被他的柱身擦出红艳艳的色泽,水液到处喷溅着,她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一样叫,叫得像猫在他心里狠狠地挠着一道又一道。
  捧着她的臀,孟案北微眯着眼打算射满她的时候,白熙忽然前移身子,竟然将花穴离开了还在抽插的阴茎,孟案北不悦地睁眼想把她拉回来,白熙却忽然转过来,直接含住他糊满淋漓水液的阴茎,把龟头含在嘴里猛地一吸,孟案北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这一来更是直接在她嘴里射出来,抵着她的唇,把精液都射在她喉咙里。
  孟案北一惊,想把阴茎抽出来,白熙的眼神却制止了他,她的眼里情绪很复杂,有被肏熟了之后不自觉的媚意,有一些婉转隐晦的情意,还有
  后来孟案北经过了一年的回想和确认,他才想清楚,原来她的出逃并不是没有征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她的眼睛里。
  那天她让他在自己嘴里射出来,怀着媚意,情意,还有补偿之意。
  他那时候自然不知道她想补偿什么,还以为是三年的圈养,一步步搭建的天梯,让她来到了三年前望也望不到的位置,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名额和资格。
  但其实她想补偿的,是她随后的不告而别。
  后来孟案北在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里想起她的眼神,每每想起一次,都觉得这漫长无边的黑夜又凉了一分。
  这场欢爱结束于孟案北在她嘴里射出来。
  白熙的眼神让他不要拔出来,他作罢,看着她的眼睛,将射完后的阴茎抽出来,带她去漱口。
  看白熙吐出嘴里的浊液,用淡粉色的樱花味漱口水清洁的样子,慢条斯理,孟案北从后面搂住她,他想寻求一个答案。
  他问:”怎么了?“
  他抱着的女人愣了愣,笑道:”什么怎么了。“
  孟案北不知道这千头万绪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便只能说:”那就好。”
  然后抱着她回卧室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孟案北开车送她去排练室。那里一切已经准备就绪,繁华壮观的体育馆,来往忙碌的人群,修剪完美的草坪,搭配精致的盆花,所有万物都在为一周后的盛大活动做准备。
  白熙凑过来亲他。孟案北低低地说:”一周后见。“
  她像是愣了愣,然后扯出一个笑,她说:”嗯,一周后见。“
  然后她拖着行李箱,脚步欢快地远去,孟案北盯着她的背影一直看一直看,但她还是很快就淹没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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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5:56

45 出逃(剧情 跑了!)
  白熙早就准备好了,自从她拿到了文化节开幕式的舞蹈名额,她身体的某一部分像是被打开。她开始正视自己,一步步变成成年人的她,可以自己去谈条件,谈砝码,不必再缩在孟案北的身后,什么东西都希望他来赠予。
  那天她鼓足勇气找到方莉,说她想站领舞。
  方莉自然是皱了眉头不答应。”没有这个前例。“她说。让新来舞团的女孩子去站领舞,想想都觉得荒谬。
  白熙也不气馁,没日没夜地练习。沉浸在舞蹈世界里的她浑然忘我,只有操控自己身体,踩着音符做出规定动作时耳边的猎猎风声。
  直到方莉发现,她比原来领舞的女孩子能更好地做出空中难度较高的动作。
  白熙身材娇小,体重轻,被威亚吊在空中,一点都不怕,浑身带着张扬和决绝,为了动作的准确性和美观度可以毫不在乎地把身体凹成近乎失去平衡的姿势,好像哪怕摔下来也在所不惜似的。
  之前那位领舞,身材更加高挑,舞蹈很差,可是吊空中威亚的时候带着怯意,始终无法把动作做到完美。
  白熙眼里的狠劲,是看得方莉也心惊的。
  没几天,原先的领舞便告假,说她有点恐高,没办法做领舞了,请求换到不需要吊威亚的站位。
  领舞的位置便落在白熙头上。
  那天方莉去找白熙说这件事的时候,白熙怔了怔,旋即扯出一个笑容来,那笑容让方莉觉得怪异,好像她做了这件事,就会永远失去什么一样。
  接下来白熙的表现优异,让整个舞团都充分体会到这个年轻姑娘柔弱外表下的狠劲。
  好像她就是天生的舞蹈家,生来就应该去做领舞。
  孟案北早就收到了官方的赠票,他本打算去现场,但是邻近开幕式三天,他需要去外地出差谈一项重要的事情,便索性作罢。
  临走前那天晚上,他和白熙发消息,说要出差。
  白熙很晚才回复,说没关系。反正这么盛大的赛事,到处都会有重播。
  她兴致勃勃地说,她现在做领舞了,到时候孟案北可以一眼就看见她。
  孟案北说好,放下了手机。
  开幕式前三天,孟案北刚走,白熙就请了个假,回到孟宅。
  见她回来,小冉十分惊异,白熙解释道回来拿一些衣物,小冉点点头,把行李箱给她。
  白熙如鱼得水,进卧室打包东西。她在这里的衣物太多,全部带走根本不可能,也会让人怀疑,索性一件都没带走。最重要的东西是她的证件,全部收进化妆包里藏着,还有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重要的带走,不重要的干脆直接留下。
  临出门的时候,白熙想了想,趁小冉不注意,把门口的那串风铃取了下来。
  离开的时候带上这么个东西,确实显得不伦不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带上。
  在舞团待了这几个月,她意识到她真的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成年人。比起这样黏糊糊又千头万绪的关系,她这次选择只靠自己。
  她站在门口对小冉说:”记得看我的开幕式呀,我走啦。“
  然后她就又想起那天在餐厅看到孟案北对面的那个女人,打扮得体,大家闺秀的风范,是她此生都学不会的。
  哪怕他说对她无意,但是白熙也知道,无论是孟案北的家庭,还是他本人,都和这样的女人更加相配。
  白熙留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延绵了三四年的错误。
  她轻轻关上门,前缘斩断。
  那天晚上白熙把东西拿走,拐去便利店买了一瓶清酒。
  好像离别的时候总要就着点酒精,才有那个欲说还休的意味。
  却没想到在便利店碰上裴清。
  那次她没答应他的表白,两人形同陌路了一段时间,现在各奔前程,彼此都看开了。
  在便利店二楼桌椅上坐了一会儿,裴清见她拖着箱子,执意要送她回去。她说好,让裴清把自己送到宿舍门口。
  她也对裴清说,记得看她在开幕式的表演。
  那次文化节的开幕式被誉为最好的一届,有著名导演坐阵设计全场,音乐舞美俱佳,尤其是开幕第一场飞天,舞蹈演员吊着威亚,俨然东方古典长卷。
  无数媒体都被这个节目吸引,长枪短炮对着舞台上就是一阵猛拍,白熙作为领舞被拍了不少精美大图,媒体报道发出来,居然还让她上了一天的热搜。
  从那之后白熙就成为了舞团的二级演员,这段刚刚毕业没多久,就一路转正获编制评职称的经历被媒体挖出来津津乐道。
  这一场节目过去,白熙的邀约变多,看着那些橄榄枝附带的数字,白熙心中欣喜,此外,有了编制和职称之后不需要再在舞团坐班,可以自由接表演。
  白熙于是飞快买了票,拖着箱子就去了气温更适宜的C市。
  当初被推荐至C市舞团的周楚去高铁站接了她。
  周楚帮她拉箱子,说:”不然就住我那里吧,正好,我之前室友搬家了,你和我分摊房租。“
  北边的W市已经又是一年初秋,冷的也快,南方的C市气候温暖,短袖短裤,白熙的心也跟着开朗,说:”好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6:05

46 地图(剧情)
  孟案北在返程的飞机上看到了新闻。“全国文化节上最美的白天鹅”等等头衔,她演出的时候被拍下的照片流传在各大网站上。
  尤其是她还冲上了几个小时的热搜,孟案北挑眉。
  他知道她的能量,却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量散发,会直接带她登顶。
  他想回去抱抱她,亲吻她,抚摸她柔软的发顶,练舞十年,在最高的舞台上得到承认,她一定很高兴。
  汽车熄火,他看到孟宅二楼落地窗里亮起的灯光,连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心里那股抑制不住的为她高兴的情感,他打开门。
  室内空荡荡的,安静地诡异,这种与以往不同的凄清感渗进房子的每一处,他霎时觉得不妙。
  小冉听到动静,惊讶地从房间里出来。
  “孟先生,今天怎么回来了?”
  “她呢?”
  “......白小姐,从演出结束那天,就没有回来过啊。“
  孟案北默了许久,听小冉梳理起事情经过,才总结出她的整个出逃计划。
  正好他出差不在W市,白熙回来收拾行李,和小冉说表演完后要去旅游,已经和孟案北说过。
  所以她用行李箱带走的衣服和证件就都可以解释了。
  这时候孟案北才想起,打开房门时那诡异不似人间的安静是为什么。
  门口本来挂着的蓝色风铃,也被她带走了。
  许是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大门的方向看,小冉低声道:”那串风铃上次不是被摔过了吗,白小姐说上面有裂缝,不好看,拿出去处理了。“
  小骗子,她说起谎话的时候,居然也有了游刃有余的样子。
  再次张口的时候,孟案北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他说:”知道了。“
  这三年里他不是没有过独枕而眠的夜晚。
  工作忙的时候,他睡在休息室,应酬到很晚的时候,他在W市随意一处房产里睡下,在邻郊或外地,总有涉足旅游和酒店领域的合作伙伴,抢着邀请他去住度假公寓,或花园酒店。
  一个人入睡,对他而言是正常的,是生活习惯的一半。
  ......但是另一半,是他潜意识里似乎知道,回到这里的房子,一定有一个娇小却柔软的女孩的怀抱,在等着他。
  所以他迟迟无法入睡,反而愈加精神起来。
  他索性坐起身,在凌晨昏暗的房间里打开电脑。
  幽蓝的屏幕光线照在他的脸上,那个一向天神一样的人物,面容上仿佛一夜之间有了颓唐。
  白熙的报道依旧挂在本地网站和讨论区里。
  就像一个难解的悖论,她的面容随处可见,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孟案北沉在椅子里被夜色浸润一层,这时候他好想重新拿起因为她才戒掉的烟,在黑夜里将浓郁灼热的尼古丁吸满整个肺部。
  第二天他照常去工作,仿佛前一天的挫败感已经如烟消逝,只是眼圈下有一层淡淡的青。
  助理照旧送来今天的文件给他批复,孟案北斜倚在座位上,低声说:”放下吧。“
  助理倒顿了顿,他似乎敏锐地发现孟总今天有些不一样。
  可是男人头也不抬,依旧认真处理着邮件,殚精竭虑的样子,助理打消心中的顾虑,安静地退了出去。
  前台行政小姐也很快发现了异常。
  以往那个娇小美丽的女孩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来了。
  按照一贯套路,她应该是被孟总甩掉了。
  带着这种先入为主,行政小姐会在迎接孟总的时候,仔细观察他脸上的神情。
  不过那张面容总是淡淡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似乎更多了一分含蓄的沉稳。
  ......不会是?
  行政小姐为心中这个大胆的猜测捂住嘴,却越来越觉得证据确凿。
  小冉发现孟先生的书房墙上多了一张地图。
  装订印刷工整精致,意外地很考究。
  她打扫书房的时候,凑上去看了一眼,W市被画上一个圈,C市被画上一个圈。
  能放在书房的东西,大概是和工作相关吧。
  小冉知道孟先生打算在C市开设分部,毕竟那里是首都。
  白小姐已经一个多月都没回来过,小冉再迟钝也知道不妙,恐怕他们之间就是闹矛盾了。
  还是大矛盾。
  搞不好直接分了也有可能。
  她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当时脑子没转过弯来,没拦下白小姐,也没和孟先生汇报。因此这段时间做事打起十二分精神,万般小心。
  孟先生倒从来没有责怪过她,而白熙的名字居然渐渐成为了孟宅秘而不宣的隐秘。
  小冉大概知道,孟先生是个长情的人。他和白小姐三年,这三年不是说抛下就能抛下的。
  然后这天,孟案北的书房墙上又换了一张世界地图。
  莫斯科被画上一个圈。
  原来这么快就要开展海外业务了吗!小冉激动地想,看见那张地图,就像看见孟先生商业的版图。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6:13

47 我是瓶中的水,你是青天的云
  自从文化节的惊艳亮相之后,白熙的生命就像是被完全打开。
  以前禁锢着她的一夜之间统统散去,她没有什么阻碍地在舞蹈的道路上飞奔。
  像是要把以前的一切统统斩断一样,白熙从孟宅带出来的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又在她有了自己可观的收入后统统换过一批。
  只是那串蓝色的风铃,被她挂在和周楚合租的房子客厅里,周楚一开始被吵得难耐,后来居然也习惯。
  几个月以来,白熙在C市又接了几次表演,然后,她收到了来自莫斯科的芭蕾晚会邀请。
  第一次跨出国界,白熙在大雪飘扬的俄罗斯和高加索人交流了一个月,当时有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被她来自东方的气韵吸引,表白,她只好说自己是传统的中国女人。
  那时候,孟案北的面容总会不经发散联想,直接出现在她眼前。
  随后,这一年里她几乎一直在旅居。说起来真巧妙,儿时因为双亲去世而流离失所的人,长大后反倒喜欢上居无定所的感觉。
  她的舞蹈邀约遍及世界,从冻土上运作的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开始,游经欧罗巴辉煌的花园、宫殿、教堂。
  她有了朋友,周楚和舒南,周楚在没有演出的时候喜欢宅在那间坐北朝南的小屋子里,一边矫情地在自己身上涂防晒,一边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她的邀约也很多,但是表演完后并不喜欢逗留,只想赶紧回家补觉。
  舒南踏实勤奋得多,哪里像白熙和周楚这两个工作到团团转后,一个在异国一个在家里玩得昏天黑地的懒散闲人,舒南会在每次演出后勤加练习,稳扎稳打,即使失去了文化节这个跳板,但也渐渐多了许多演出机会。
  三人的行程几乎互不交流,偶尔闲谈某某地方的某某菜肴有多么难吃,以后如果来这边表演,一定要避雷。吐槽之后一回头,发现居然在异国他乡的街头相遇,桌上摆着同样难以下咽的地方小吃,原来是接了同一个舞蹈演出,便相视一笑。
  白熙的脚步不停,孟案北书房里的地图上记号越来越多。
  小冉猜对了一半,地图记载的确实是版图。
  但不是孟案北公司的选址,而是白熙的舞步旋过的位置。
  白熙已经是半个公众人物,她难以隐藏自己的行踪。查一查W市舞团最近的动态,再看看世界各地的演出,孟案北的心里就已经有度量。
  时钟的指针慢慢拨。孟宅的管家和佣人按照孟案北所说,将白熙的东西全部装好,放在储物间里,而装满她衣物的衣柜,也整个被搬了进去。
  他们都说白小姐在家里的痕迹渐渐淡了,但小冉聪明机灵,她知道如果真的淡了,孟先生会直接扔掉白小姐的东西,而不是存放在一个平常无人会去的房间里。
  孟案北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那间屋子,箱子里放着白熙没带走的物件,衣柜里塞满她的衣服。她塞的时候是胡乱团成一团的,孟案北便细致地将那些衣物拆开,展平,重新挂在衣架上放好。
  抚摸柔软光滑的面料,仿佛在抚摸穿着这些衣物的她的身体。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在整理她物品的时候唇角的笑意。
  然后,他那天晚上往往会睡得非常安宁。
  如果要找,很快就能找到。
  但是孟案北不去找她。
  他好整以暇,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公司里驰骋疆场,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好像能聚拢世间一切的光。
  像是万事万物都能向他聚过来,吸引过来,游走在边境和国界线里、坐飞机在云端翱翔的她也一样。
  以往低调的人,如今很密集地接着采访。
  大家对此的猜测,无非是分公司要成立,他需要获得更多的注意和曝光。
  但这只是孟案北的一部分目的。
  而白熙那边,风头暂时停下,舞蹈毕竟是小圈子,除了平常她有舞蹈表演时刷屏一波,大家更多的关注点,居然是她的私服。
  他们都说白熙的私服好看、审美好搭配好。
  但没人知道,她的美感被他一手调教。
  这个一手调教了白熙美学的男人,正忙着筹备分公司的事宜。
  铺天盖地的采访邀约,他只选最出名的杂志和门户网站。
  在地中海气候的熏衣草园旁边住了两周,白熙因为新的节目回到国内,就看到了关于他的采访。
  时间居然已经慢慢走过一年。这时间在她心里不断发酵,反而历久弥新。
  她慢慢读完他的一整版专访。看到他分公司的选址地:S市。
  她打开邮箱,再次确认这次舞蹈节目的演出地址
  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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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3:36:22

48 这些美好的事物,仿佛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正文完)
  孟案北到达S市下榻的酒店,房间的预定中途出了一些问题,助理去协调,他在大厅等候。
  以往的他总是忙碌的,现下安静下来,忽然发现自己行李箱不起眼的侧边被贴上了一个小小的卡通贴纸。
  一看就是白熙做的。那贴纸微微卷着边,颜色都暗淡下去,也不知道贴上多久了,他居然才看见。
  傻乎乎的粉色小兔子,耳朵的地方卷翘起来,孟案北用手摩挲着,低低地笑出声。
  然后他就看见她逆着光走进来。
  她更加清瘦了一些,脸变得更尖,慢慢长出成年人的轮廓,气场成熟沉静下来。
  她穿的衣服、拖着的行李箱、拿着的手包都是他没见过的,纤尘不染,意外地审美俱佳。
  然后她的脚步顿住,看向他的目光复杂,紧接着飞快收回,脚步也急促了一些,小皮鞋的跟踩在光滑地板上像是鼓点。
  她攥着身份证递上去,如芒在背地登记完毕,听服务员指了房间的位置,低着头急匆匆地离开。
  孟案北注视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518。电梯上五楼右转。”
  他摩挲着她留下的小兔子贴纸,听见了服务员指路的声音。
  以往的白熙,在一个地方表演完之后,总要在那里游玩一段时间。
  何况这次在S市,一个临近海洋的旅游城市。
  她本来做了计划,演出结束就去海边的酒店住上几天,可是刚刚宿命一般在大厅遇见轻轻松松拿捏她命脉的那个人,全部计划只得取消,她飞快订了返程的航班。
  还好演出很快结束。这几天里她没有再遇见孟案北,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下来。
  那天她表演完,现场掌声雷动,她怀着赶紧逃跑的心思,像那天新年晚会看见台下的他一样,带着礼貌客气的微笑谢幕,打了出租回酒店收拾东西。
  她攥着房卡在走廊里走,每一步都是逃离的方向。
  然后,一间房门忽然打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进了房间里。
  “你在做什么,我要叫人了。”她看着那张熟悉至极的脸,还能说着冷冰冰的话语。
  这样子就是让孟案北又爱又恨,爱到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吻,恨到想把她的身子干到虚软,干到再也跑不掉。
  孟案北的吻落下去,他在赌,赌白熙心里对他的感情。如果有,他甘愿和她一起落下去。
  白熙大惊,想推开他,但是手伸出去,身子先软掉。这副身体就是如此地不争气,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另外一具火热的身体,她能听见自己身体的叫嚣,它太熟悉眼前这个人,十分轻易地就能原谅他,于是动作也开始变软,变迟疑,变得半推半就。
  她的犹疑也被孟案北看在眼里,一时心中被丝丝甜意占满。他问:“想我吗?”
  他的手掐在她腰间,隐忍不发的动作。
  她不回答,他的手多了两分力气,逼着她问:“想我吗?”
  白熙扭过头去,因为她大脑的回答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好像就这样堕落也很好。
  周遭的布置和她自己的房间一样。她心里笑了笑,孟案北为了堵她,甘心在同一楼层的普通大床房里住了几天,没有去顶层的总统套房。
  她没有说话,发狠似的将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直直地看着他。
  一点儿火星溅出来,马上便燎原。
  两人都是冷了许久的人,此刻熟悉的身体碰撞,带来颤抖和悸动,孟案北把她抱到床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掉,扯开她的衣领扣子就吻上她的乳肉,着了迷一般舔舐吸咬,她马上软了身子,去解孟案北的皮带。
  然后是她的内裤,被他用力就撕掉,光裸的小逼早就恢复了处女一般的紧致,连他的手指都进得艰难,一股股的淫水往外冒。
  孟案北把解开的皮带拿过来,折迭成小段,在她白嫩的臀部轻轻地打,像是惩罚她的不乖。
  白熙嘤咛着往上缩,被孟案北握着脚踝拉回来,下身小穴便撞上他勃发的阴茎。
  他往里进,进得困难,只好一边慢慢进,一边揉着她的阴蒂让她放松。白熙尖叫地喷出水,下身被润得水光淋漓,孟案北插进去大半根,等不及全部埋入就想先享用她的身体,于是就混着那里粘腻的液体开始浅浅进出起来。
  她的身体一点点被打开,心里也绵密地被填上复杂的情绪,最后他将她翻过来,跪在床上接受他在身后狠厉的冲撞,白熙一年没做,哪里经得起这样凶狠的玩弄,一晚上泄了无数次,嗓子哑掉,床单湿透滴水。
  他揉着她的胸,贴着她的后背,她整个身子都被他拢起来,像是占有又像是保护,他在她身体里射出来,子宫被注入精液的感觉把她送上一波灭顶一般的高潮。
  迷迷糊糊倒下来的时候,她被他拉过去整个抱在怀里。
  他说:“回来吧。”
  他还说:“我爱你。”
  白熙一直觉得十七岁后的人生像是一列偏离轨道的火车,呜呜的汽笛声不过昭示着一个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她经历了父母双亡,家庭离散,高考失利,远走他乡。十七岁后她的人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打满了红叉,告诉她此路不通,不通,不通,不通。
  所有道路都是绝路,所有事物都是错误。
  她变成了无法回头的亡命之徒。
  可是她却遇见了孟案北。以一个不太美好的相遇,串联起两个人息息相关的余生。
  他真当得起他的名字,岸。他轻柔地接住漂泊的她。
  那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白熙看见床头那枚晶亮的戒指,揉了揉眼,他在她面前半跪着,晨起的阳光洒满他半边脸,他说“白熙,嫁给我。”
  那一刻,一切豁然开朗。
  所有的光芒都向她涌来,所有的大门都向她敞开。
  颤抖带笑地说“好啊”的时候,她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