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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从用肉棒收服母后开始的曹魏小皇帝之旅
夜色深沉,宫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雕梁画栋的奢华。十岁的小皇帝曹芳斜靠在龙床上,额头微汗,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他细小的手指攥紧锦被,嘴里低吟着“难受”,声音虚弱,惹人心怜。寝殿内,淡淡的药香混杂着檀木的幽香,氤氲在空气中。
一个熟美贵妇身着一袭华贵的绫罗长裙,步履匆匆地走进寝殿,狐媚的瓜子脸上闪出一丝忧虑,衣裙下她那丰腴的身躯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美,她便是先帝曹睿的皇后,当今天子的养母——郭太后。
从罪臣之女到一国皇后,郭氏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足够吸引先帝曹睿。只见郭太后生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流转间似有万千风情。胸前饱满的双峰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纤腰却盈盈一握,臀部曲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宛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多年守寡的她,眉眼间虽带着端庄,却难掩一丝孤寂。
“芳儿,你怎么了?”郭太后俯身坐在床沿,柔声询问,纤手轻抚曹芳的额头。
虽说二人并无血源之亲,但郭太后深知她能拥有如今的权势,全赖天子之母的身份,只要曹芳一天还是皇帝,她就能享有无上的待遇。毕竟前汉数位小皇帝都是死于疾病,说一点不担忧曹芳的病情肯定是假的。
郭太后的双手保养极佳,指节白皙如玉,指腹带着温热,触碰到小皇帝的皮肤时,曹芳心中暗笑,却不动声色地哼了一声,装出痛苦模样。
作为穿越者,曹芳深知郭太后这个蠢女人在司马氏崛起篡权的过程中起到的作用,凭借太后诏书,司马家诛杀了曹爽,又废掉了曹芳,将曹髦废为庶人,历史上司马家也对郭太后及其家族厚待有加。
当然,这也和曹爽那个蠢货将郭太后幽禁永宁宫有关,不过好在如今只是曹芳继位的第四个年头,十岁的小皇帝曹芳可以依靠对历史的洞悉,改写自己傀儡皇帝的命运。
而第一步就是要与养母郭太后搞好关系,确保她不会倒向司马家。
至于如何让郭太后对自己言听计从,自从穿越到这具身体里,他就发现了自己独特的天赋:明明还只是个小鬼头,肉棒却大得离谱!
前阵子意外撞见郭太后沐浴,发现她竟在浴池中自慰。养母那淫媚的低喘呻吟与勾人心魄的身材,让曹芳胯下的肉根顿时硬如铁杵,其规模比很多成年人都要大上两圈,让他深深惦记上了母后的身子。
于是,曹芳很快便想出了一个拿下母后的好办法,装病!
“母后……儿好热,身上好难受……”曹芳的声音带着孩童的娇憨,目光却偷偷瞄向郭太后身旁的水盏。那盏中掺了他精心准备的催情药,无色无味,却足以让任何女子春心荡漾。
郭太后心疼不已,忙端起水盏,倒了杯水递到曹芳唇边,一手扶着养子单薄的背让他坐起,柔声道:“来,喝些水,母后在这陪你。”
曹芳抿了一口,苍白的嘴唇只是沾了些水渍,便咳嗽了起来,郭太后连忙将水杯撤去,轻抚着小皇帝的后背。
毕竟那水中掺的催情药药效有些猛,曹芳也不敢多喝,假装咳了几下后便停了,随后又关切地看向陪在床边的郭太后,“母后辛苦,也喝些水润润嗓子吧……”
被这么一说,郭太后也顿时感觉口中生干,便又给自己倒了一盏清水,轻轻啜了一口,想安抚自己的情绪。她并未觉察到异样,但强劲的药力已悄然在她体内蔓延。
片刻后,郭太后的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呼吸渐渐急促。她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罗裙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一股莫名的燥热从体内升起,直冲心头。她皱眉轻咬下唇,试图压下这突如其来的异样,却发现身体愈发不受控制。
曹芳斜眼观察,将郭太后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寝殿内的烛光柔和而暧昧,映照在郭太后白皙的脸庞上,眉眼间满是对养子病情的担忧,却不知体内催情药的热流已悄然侵蚀她的理智。
曹芳躺在龙床上,瘦小的身躯蜷缩在锦被中,眉眼半闭,故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细弱如猫,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母后……儿好难受……想、想吃奶……”
郭太后闻言一怔,心头涌起一阵酸楚。她想起曹芳幼年丧母,三岁便被送进宫中养育,先帝对他关心甚少,小家伙在宫中孤苦无依,如今虽贵为天子,却仍是个需要疼爱的孩子。
作为养母的责任感在她胸中翻涌,与催情药引发的燥热交织,让她心乱如麻。郭太后俯身抱起曹芳,将他揽入怀中,柔声哄道:“芳儿莫怕,母后在这,母后疼你。”
曹芳顺势将脸埋进郭太后的胸前,鼻尖贴着她丰满的双乳,隔着薄薄的罗裙感受那柔软而饱满的触感。饶是见过了许多科技奶的他也不由得感叹郭太后身材之诱人,纤细的腰身与能将自己脑袋完全埋没在其中的雪腻巨乳完全不成正比,可以说是真正的“细枝结硕果”,难怪曹睿晚年对她喜爱有加。
郭太后的胸脯高耸如峰,白嫩的乳肉在衣襟下挤出一道深邃的白腻沟壑,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温香。曹芳故意蹭了蹭脸颊,装作无意识地用鼻尖顶弄那柔嫩似水的媚肉,惹得郭太后娇躯一颤,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哼。
“芳儿……”郭太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催情药的效力让她下身一阵湿热,亵裤被淫水濡湿,黏腻地贴在腿间。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下这羞耻的欲望,却发现曹芳的动作愈发大胆。养子苍白的小脸在她的胸脯间来回摩挲,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乳沟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
“呜呜……母后,儿好渴……”曹芳的声音愈发虚弱,半眯的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他故意拱了拱身子,让自己的脸更深地埋进那片柔软的乳肉,感受着那对傲人酥胸的软弹与温热。
郭太后的呼吸越发急促,丰满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试图缓解腿间那股难耐的空虚。她环顾四周,宫人侍立在殿外,烛影摇曳间无人察觉她的异样。她咬了咬牙,低声喝道:“都退下吧!今晚无需你们伺候!”
宫人们低头应诺,迅速退出寝殿,殿门缓缓合上,只余下她与曹芳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烛光中回响。
郭太后低头看向怀中的曹芳,他那无辜的神情让她心头一软,却又勾起心中更深的欲望。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这般荒唐的决定,只是顺着心底的躁动颤抖着伸出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罗裙滑落肩头,露出那对白腻如玉的豪乳。郭太后胸前那从未经历过哺乳的两团媚肉饱满而挺翘,似是挂着两枚盈熟的蜜瓜,乳晕泛着淡淡的粉红,乳尖在空气中微微硬起,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诱人至极。
“芳儿,来……母后喂你……”郭太后的俏脸晕开一大片绯红,声音低得几乎她自己都听不清,明知自己不可能产出奶水,却依旧轻轻托起一侧的乳房,将那硬挺的乳尖送到曹芳唇边,只为满足养子的小小心愿。
曹芳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却依旧装作懵懂,嘴唇顺势轻轻含住那颗樱桃般的乳尖,舌头不时地来回舔舐那粉嫩迷人的乳晕,如婴孩般本能地脸颊发力,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郭太后的身子猛地一颤,乳尖传来的快感如电流般直冲下身,她的淫穴不自觉地收缩,淫水湿透亵裤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却无法阻止身体面对肉欲欢爱的本能反应。
曹芳的舌头在太后的乳尖上打着圈,牙齿偶尔轻咬,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熟媚美妇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饱满的蜜臀不住地在龙床上微微扭动。
“芳儿……母后……母后……”郭太后的声音断断续续,一双凤眸中春意荡漾,情欲的烈焰在她体内彻底点燃。她一只手搂紧曹芳,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滑向下身,隔着湿透的亵裤轻揉自己的花瓣赤珠,试图缓解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空虚。
得了便宜的曹芳闭上双眼,假装沉沉睡去,呼吸均匀,像是真的睡熟了。
见小家伙睡着,郭太后心中稍安,却无法忽视体内愈发强烈的情动爱欲。她随意理了理衣衫,准备将曹芳安放回床上,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曹芳胯间,亵裤被高高撑起,露出小皇帝下身那令人震惊的轮廓——那根远超常人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勾勒出骇人的形状。
郭太后喉头一紧,自曹睿病重到去世,她已多年不曾触及男性。
三十多岁的熟美贵妇,正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年纪,却只能在独守空闺的寂寞夜晚依靠几根纤指稍解烦躁。郭太后的心跳骤然加速,那根肉棒的规模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宛如一柄炽热的利刃,刺穿了她长久以来的克制。
“这……怎会如此……”郭太后低声自语,又自顾自地伸出手,颤抖着想为曹芳盖上锦被,掩盖那令人遐想的肉棒,掩盖自己可耻荒淫的念头。
但曹芳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毕竟他也是沾了点混有催情药的水,此刻小腹中似有一团火焰燃烧,肉棒随着呼吸一勃一勃,难受得紧。于是他装作睡梦中无意识的翻身,白皙却结实的小腿踢开郭太后刚为他盖上的锦被,继而朝向郭太后侧躺着,更加凸出那根在亵裤下高高隆起的巨物。
郭太后咽了咽嗓子,纤长的手指试探着触碰那根令自己垂涎的阳物,隔着布料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随着指尖滑过粗大的阳根,郭太后的呼吸愈发紊乱,丰腴的双腿间已然湿润,淫水悄然浸透了亵裤。
她心虚地看了眼曹芳,确定他睡得很熟后咬紧牙关,壮着胆子解开养子的亵裤,那根硕大的肉棒在失去了束缚后猛地弹跳而出,青筋虬结,龟头饱满,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雄性气息。
郭太后瞪大了眼,十岁的小皇帝的肉棒规模居然比先帝的还要粗大上一圈,似是婴孩小臂般在孩童胯间勃动。她再也无法自持,喉间发出一声妩媚的低吟,纤手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柔软的掌心贴着青筋绽起的棒身上下摩挲,从根部滑向顶端,感受着它的坚硬和灼热。美妇情不自禁地俯下身,鼻尖贴近那根肉棒,嗅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下身一阵痉挛。
灵巧的舌尖试探着舔舐那光滑的龟头,柔软的小舌舔过那光滑的表面,尝到一丝咸涩的味道。太后低吟一声,水润的红唇缓缓张开,将肿大的龟头含入口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那炽热的顶端,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处打着圈,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太后丰满的胸脯压在曹芳的大腿上,乳肉挤出深邃的沟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散发出淫靡的香气。
她越发得大胆,粉唇沿着粗大的肉棒向下,试图将更多的部分吞入。淫媚贵妇的口腔被养子硕大的阳根撑得满满当当,舌头在棒身上滑动,舔舐着每一寸凸起的青筋。
津液混合着龟头分泌的先走汁顺着嘴角淫荡地流下,滴落在曹芳的腿根,晕开一片湿痕。郭太后的呼吸愈发急促,催情药的效力让她彻底沉沦,她的手不自觉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指尖拨弄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就在她沉醉其中时,曹芳的眼睫微动,故意发出一声低吟,装作迷迷糊糊醒来:“母后……你在做什么?”
郭太后猛地一僵,此刻她心跳如擂鼓,脸颊如火烧般滚烫,仍含着那根巨物的红唇微微颤抖,舌尖还残留着曹芳肉棒的炽热触感,眼中满是慌乱与羞耻。
曹芳那清澈却带着一丝疑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美妇猛地抬起头,丰满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凌乱的罗裙下,那两对乳尖早已在情欲的刺激下挺立,透过薄薄的丝绸清晰可见。
“芳儿,我……”郭太后强压下心头的慌乱,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她装作自然地吐出养子的肉棒,轻咳一声,声音略带颤抖,“母后见你睡梦中似有不适,这……这物如此坚硬,定是病症所致,母后此举是在帮芳儿缓解病痛。”
郭太后的话语磕磕绊绊,目光却无法从那根兀自挺立的巨物上移开。那肉棒青筋盘绕,龟头泛着晶莹的光泽,宛如一柄诱人的权杖,让她下身湿润的淫穴不由自主地收缩。
曹芳眨了眨眼,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痛苦:“母后,儿下面确实好难受……这地方胀得厉害,像是火烧一样。母后既是在治病,可否帮儿再缓解些?”
说着,小皇帝故意挪动身体,让那根硕大的肉棒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骇人,顶端红肿的肉冠微微颤动,似在挑逗郭太后的神经。
郭太后喉头一紧,体内催情药的效力如烈焰般在她血脉中奔腾。她轻咬薄唇,丰腴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挲,大腿内侧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湿透,变得黏乎乎的。她再也无法克制,理智在情欲的洪流中崩塌。
“芳儿莫怕,母后……母后这就帮你治病!”话音未落,郭太后起身,匆忙褪下自己的罗裙,露出那具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
她的肌肤宛如凝脂,莹白中透着淡淡的粉意,饱满的双乳高高耸立,峰顶上的乳晕呈现出诱人的深红,仿佛一朵盛放的牡丹一般艳丽,而那两粒可人的乳尖硬挺如莓果,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媚香。熟妇的腰肢柔软而纤细,却在臀部绽放出惊艳的弧度,那对浑圆的臀瓣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宛如熟透的果实,引人采撷。
郭太后跪坐在龙床上,轻轻分开双腿,露出腿间那片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秘境——花瓣娇嫩,淫水如蜜般滴落,散发出浓郁的雌性气息。
“芳儿,母后这法子能治你的病痛……”郭太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用手指轻轻掰开自己的蜜洞淫穴,露出那湿润紧致的入口,粉嫩的肉壁在烛光下闪着水光,诱惑得几乎让人窒息。“来,将这……插入母后的这里,病症便可缓解。”
曹芳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却依旧装出天真的模样:“母后,这真是治病之法吗?儿都听母后的……”他缓缓起身,握住那根炽热坚硬的肉棒,粗大的龟头轻轻抵住郭太后湿滑的花唇穴口。她的蜜穴在接触的瞬间猛地一缩,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蜜洞,润湿了曹芳的龟头。
郭太后伸出一截藕臂环住曹芳的脖颈,淫躯酥软地往下一沉,丰腴的双腿一夹,柔软的骚阜耻丘淫荡地张开,湿滑的蜜唇似张贪吃的小嘴般轻轻养子的龟头肉冠,随着淫媚玉体的前后摇晃来回摩擦。曹芳只觉一股酥麻从下身窜遍全身,肉根被淫母那骚穴温软的触感撩拨得硬如铁石。
“母后……好奇怪的感觉……”曹芳故意低吟,缓缓将肉棒推进。只听“滋”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挤开柔嫩的花瓣,陷入一团温热紧致的肉腔中,郭太后的淫穴紧致异常,湿润的肉壁紧紧包裹住入侵的巨物,层层褶皱如无数小嘴吮吸着养子的棒身。
郭太后发出一声压抑得变调的酥吟,丰满的臀部不自觉地向前迎合,试图让那根巨物更深入地填满她空虚多年的膣穴。
曹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进入母后淫穴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分明已经被曹睿开发了多年,郭太后那蜜穴依旧紧窄,层层褶壁蠕动挤压,似要将他吞噬。他低头一看,只见太后本就饱满的耻丘被大肉棒撑得隆起,稀疏的乌黑芳草被淫水打湿,黏成一缕缕,肉根仅入半截,已被那花蕊名穴死死夹住。
“嘶……母后,夹得儿好难受啊……”
面对儿子单纯的疑问,郭太后本就绯红的脸蛋更晕开一抹酡红,心道还不是先帝的肉棒没你这般大,自己这淫壶蜜穴又多年未得男根滋润,才如此饥渴地绞榨养子的肉棒,恨不得当场就将那精囊中的龙精榨取出来。
只是一想到先帝曹睿,郭太后不禁心跳猛然加速,不知百年之后自己这个与儿子乱伦的淫荡太后如何去面见先帝。
陛下,呜呜,只怪芳儿的肉棒太舒服,妾无颜再去见你了……
只是就在郭太后心中对不起曹睿时,身体却非常诚实地享受着当下的淫爱,她双手撑住曹芳瘦削的肩膀,细嫩的腰肢似是献上淫舞般扭动,淫媚肥臀缓缓起伏,每一次沉下都将养子的肉根吞得更深,淫水顺着白腻的腿根滴落在锦被上,晕染开朵朵水色淫花。
曹芳只觉龟头被一团软肉包裹,蜜径中密密麻麻的肉粒无死角地搔刮着肉棒上的各个敏感处,酥麻快感直冲脑门。曹芳咬紧牙关,作为穿越者的心智让他在极致的快感中保持冷静,不然凭这副孩童的身体早就被夹得泄出童子精了。
他双手扶住郭太后柔软的腰肢,手指嵌入似水般柔嫩的腰间脂肉中,感受着她细致保养的肌肤的滑腻,又低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尖,再次用舌尖挑逗那硬挺的樱桃,同时还卷动周遭大片白腻的乳肉。
“啊~好大……芳儿,你这宝贝可要撑死母后了~”郭太后的呻吟愈发婉转高亢,声音娇媚入骨,似幽谷间啼鸣的黄莺。
而那两根丰腴的美腿又缠上曹芳的腰,迎合着养子每一次深入顶撞的节奏,淫臀高抬又猛然落下,好将炽热的阳具全根吞下。肿大的龟头在湿滑的花径中搅弄风云,好似是驱使着有力气的牛儿开垦荒废多年的沃土,曹芳的硕根几乎是碾着淫壶内娇敏的媚肉向深处撞去,激得淫母太后浪喘绵绵:“哈啊~好芳儿,好宝贝……干得母后好舒服啊~”
寝殿内,烛火摇曳,母子乱伦的淫靡气息弥漫。
郭太后的娇喘与曹芳的低吟交织,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她多年未被滋养的淫穴被养子那根巨物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晶莹的淫水,滴落在龙床上,晕开一片醒目的湿痕。
寝殿内的空气愈发炽热,烛光映照在郭太后汗湿的胴体上,勾勒出她每一寸诱人的曲线。一对饱满的硕乳在剧烈的起伏中颤动,摇晃出阵阵淫媚的雪白乳浪,粉嫩的乳尖在曹芳的舔舐下泛着水光,宛如熟透的梅果,散发着甜腻的芬芳。
那天生的骚魅淫穴紧紧裹住曹芳那根骇人的肉棒,她紧紧搂住养子瘦小的身子,挺起丰硕的双乳往养子嘴里送去,双手激烈而温柔地曹芳发后脑与脊背间抚摸,眼中浓郁的性欲似要将养子小小的身体整个吞下。而养子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让她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喘,声音在宫殿的寂静中回荡,淫靡而动人。
曹芳的双手向下滑去,牢牢扣住郭太后来回摇晃献媚的肥美淫臀,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的臀瓣软糯得好似能掐出水一般,他的指尖陷入淫母淫腻的脂肉,感受着那丰腴的触感。他虽年幼,但身为穿越者的心智却让他在情欲的漩涡中游刃有余。
在郭太后爽得不知所以之时,曹芳却故意放慢抽插的节奏,龟头从那恋恋不舍夹得紧致的淫壶蜜穴中拔出几寸,在郭太后早已湿成一滩的骚魅穴口浅浅磨蹭,引得她小穴一阵阵痉挛,淫水如泉涌般流淌,沿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锦被上,晕染出一片湿濡的痕迹。
“母后……儿下面还是好胀……”曹芳装出稚嫩的语气,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芒。
他猛地一挺腰,出其不意地将肉棒整根没入郭太后的蜜径,龟头狠狠撞击在她敏感的花心深处。郭太后仰头发出一声忘我的浪喘呻吟,丰满的臀部不受控制地颤抖,肉壁疯狂收缩,似要将那根巨物吞噬殆尽。
“啊~芳儿……好深……顶到母后的花心了……母后,母后受不住了~”郭太后的声音带着哭腔,多年未曾品尝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她的身体,更何况这般深度的冲撞花心的新奇体验是曹睿无法给予的。
郭太后的双手撑在曹芳的胸膛上,指甲不自觉地抓出几道红痕,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甩动,荡出一波波淫靡的肉浪。她的淫穴被养子的硕根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晶莹的爱液,发出黏腻的水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曹芳低头含住淫母另一侧的乳尖,牙齿轻咬那硬如石子的樱桃,舌头灵活地打着圈。郭太后的娇躯猛地一颤,小穴内壁一阵剧烈的收缩,争先恐后地吮吸曹芳的肉棒,子宫口忘情地坠下,含住狰狞的肉冠柔媚地亲吻侍奉,差点让他精关失守。曹芳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双手捏住养母浑圆的硕乳,将淫媚的乳肉握在掌中用力揉捏,感受那弹性十足的软肉在掌心溢出。
感到精囊紧缩的曹芳开始加速挺动腰身,粗大的肉棒如狂风骤雨般在郭太后的淫穴中抽插进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撞得养母娇躯乱颤,淫喘绵绵。
“母后……这样可好?儿的病……是不是好些了?”曹芳故意喘着粗气询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郭太后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方才匆忙编纂的谎言,她只觉下身那根巨物如烈焰般炙烤着她的灵魂,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接近崩溃的边缘。
“好……好芳儿,母后……母后要去了~”郭太后的声音断断续续,富有肉感的双腿紧紧夹住曹芳的腰,感受着养子的肉棒在体内抽插带来的酥软快感,淫母不由自主地扭动自己丰腴的臀胯,以此迎合粗壮肉根几乎要将肉褶碾平的蛮横冲撞,试图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
郭太后的花穴淫唇被撑得近乎透明,滚烫的爱液随着肉棒的插入翻搅被带出蜜穴,淫水在剧烈的搅动下变作白浊的沫子如溪流般淌下,滴落在曹芳的精囊上,惹得肉棒不止地颤抖。
早已沉浸在快感高潮中失去一切太后应有的矜持的熟妇,淫荡性感的玉体向上翘起,在半空挺至最高点时突然一僵,喉间喘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蜜穴猛地收缩,层层叠叠的淫肉褶皱顿时缠紧肉棒婉转承欢,汩汩的淫液自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浇在曹芳的龟头上。
曹芳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双手狠狠抓住郭太后的臀肉,肉棒在她的淫穴中最后几次猛烈冲刺,凿开了松软的宫颈嫩肉。终于,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射出,尽数灌入郭太后的孕袋圣地。
郭太后被这炽热的冲击推向又一波高潮,催情药的余韵似是唤起了她本能深处的交配欲望,尽情潮吹的贵妇哭喊着扭动淫胯,娇媚的淫躯剧烈颤抖,白腻的肥乳贴在曹芳身上,享受着被养子的硕根奸淫到忘我的高潮快感,淫母雪颈向后仰起,带着雌媚淫躯反弓,晶莹的唇瓣颤抖着泄出连绵的酥媚娇喘。
寝殿内,淫靡的气息久久不散。郭太后瘫软在曹芳身庞,汗水与淫液交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晶莹的光泽。曹芳轻抚着她的背脊缠绵,将她肏到丢魂落魄的粗大肉棒依旧坚挺地撑满养母红肿的蜜壶,抱住熟妇淫母性感的身子温存,柔声细语。
“谢谢母后的治疗,儿感觉好多了。”曹芳在郭太后汗涔涔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嘴角勾起孩童纯真的笑容。
撇了眼淫水泛滥的下身,郭太后嘟着小嘴,将小家伙搂进怀中抱得更紧,似要融进养子小小的胸膛中,娇嫩的淫阜被硕根抽插的发红发胀,正一张一合地吮吸侍奉着其中依旧坚挺的阳物,“芳儿,你记住了,这种病只有母后能治,下次再有这种症状,一定要告诉母后,千万不能自己忍着。”
“嗯,儿明白,母后最好了!”
在那一夜的食髓知味后,郭太后久久不能忘记养子硕根带来的肉欲欢爱,加之曹芳有意为之,每次与郭太后用膳时都会在对方的茶水或是饭菜中偷偷掺入催情药,导致母子每一次的见面最后都会演变成一场乱伦的肉体狂欢。
不过一个月时间,在曹芳的暗中调教下郭太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每次见到曹芳到来,身子就控制不住地躁热起来,祈求养子将胯间那根粗大的过分的肉棒插进自己泛滥的淫荡骚穴中。
呵,我亲爱的母后,你好像已经彻底沦为离不开养子肉棒的淫荡母狗了呢~
看着身下正沉迷地吮吸自己阳根的熟媚贵妇,曹芳暗笑到。
第二章:母子奸情被姑母撞见怎么办?那就只好拉她一起双飞了!
这日,曹芳照例在书房中读书,毕竟他也是偌大一个国家的皇帝,况且他的对手是司马懿这个老狐狸,还有比他老爹更阴狠的司马师,而自己的队友则是曹爽和他的几个蠢货兄弟。
好不容易穿越成了皇帝,曹芳可不想像历史上那样再做一回傀儡。
至少眼下郭太后已经被自己的肉棒调教成母狗肉便器,自己又时刻提防着司马家,想来司马懿就算再复刻一次高平陵事变也拿不到诏书为自己增加合法性了。
书房内,檀香袅袅,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厚重的锦帘将内室与外室隔开,帘后,曹芳与郭太后的身影交缠,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中低鸣。
郭太后跪伏在书案上,罗裙被掀至腰间,露出白腻如玉的丰臀,臀瓣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宛如熟透的蜜瓜,诱人至极。她的双腿大张,湿淋淋的淫穴被曹芳那根硕大的肉棒撑开,粉嫩的花唇被顶得外翻,淫水如溪流般淌下,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地。
曹芳站在她身后,左手紧扣她柔软的腰肢,右手则拿着一份朝臣送上来的奏表,粗大的肉棒在母后的淫穴中进出,频率不快,但每一次深入都直捣花心,撞得郭太后娇躯乱颤。
郭太后饱满的双乳垂在书案上,乳尖摩擦着粗糙的木面,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丰满的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向后迎合,渴求那根巨物更深的侵入。
自从被曹芳的肉棒征服,她已彻底沦为离不开这根巨物的淫荡母狗,每日沉溺于这乱伦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母后……你的骚穴夹得真紧……”曹芳俯身在太后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他的手指滑到郭太后的臀瓣上,用力揉捏那软糯的臀肉,指尖则在蕾菊处盘旋抚摸,引得她小穴一阵收缩,淫水喷涌而出。
郭太后低吟一声,脸颊如火烧般滚烫,正欲回应,却听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启禀陛下、太后,骁骑将军曹婴求见,称有军务禀报。”宫人尖细的声音从帘外传来,打断了室内的淫靡响动。
听到有人来了,郭太后猛地一僵,慌忙想起身整理衣衫,却被曹芳一把拉住。他坏笑着压低声音:“母后莫动,有帘子挡着,她看不到。况且,儿尚且年幼,不能亲政,还需母后出面。”
言罢,曹芳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放下手中奏表,双手从背后环住淫母丰腴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节奏,龟头推开层峦叠嶂的淫肉褶子,狠狠撞击在郭太后的花心深处的软肉上,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郭太后瞪大双眼,丰满的胸脯在曹芳掌中剧烈起伏颤抖,她试图推开曹芳,但身子沉醉于欢爱中根本使不上劲,被身后的养子牢牢按住。俏脸淫绯的美妇咬紧银牙,强忍着肉棒研磨蜜穴媚肉的快感,腿间那根巨物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魂魄欲飞。
“芳儿……快停下……会被发现……”郭太后低声哀求,可曹芳却置若罔闻,双手更进一步滑到她的乳房上,揉捏着那对沉甸甸的淫媚肥乳,指尖拨弄硬挺的乳尖,惹得她身体一阵颤抖。
帘外,曹婴将佩剑交给宫人快步踏入书房,身着贴身的衣袍,英姿飒爽。她是曹操之子任城威王曹彰的女儿,而曹芳则出生在任城王府,是任城王曹楷的儿子,三岁时被曹睿收为养子。从血源上论,曹婴还是曹芳的亲姑母。
曹婴自小喜爱军略,在军营中长大,颇受祖父曹操喜爱,几次征战都带在身边教习。只是曹丕与曹彰不睦,一直等到曹睿即位,曹婴才有机会入仕,但身为女子她的职位始终不高,不过身为曹魏宗室,她还是在禁军中站稳了脚跟,现为骁骑将军,手下的骁骑营编有数千精锐骑兵。
她面容冷艳,表情一丝不苟,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身段虽不及郭太后丰腴,却也在贴身衣袍的勾勒下展现出高挑而健美的曲线。她恭敬地禀报道:“启禀陛下、太后,中护军司马师近日在军中频频接触禁军兵士,似有收买人心的嫌疑,臣认为其行为多有逾权,故来禀陛下与太后知晓。”
曹芳一边聆听,一边故意加重抽插的力度,肉棒在郭太后的淫穴中猛烈进出,龟头刮蹭着她敏感的肉壁,从肉棒与花穴的交合处挤出更多的淫液。郭太后的脸颊涨得通红,双手死死抓着书案边缘,指甲几乎嵌入木中。她极力压抑呻吟,身体却在曹芳的攻势下不住颤抖,小穴疯狂收缩,蜜径中的淫肉疯狂地缠上养子的硕根,如一只只小手将炽热的肉茎向内推压,似要将那根巨物吞噬殆尽。
郭太后低垂着脑袋,散乱的发丝耷拉在妩媚的脸蛋庞,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书案上,晕开一片湿痕。
曹婴的声音依旧冷静,丝毫未察觉帘后的异样:“臣已派人暗中监视司马师,待查明其意图,再行处置。”
曹芳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低笑一声,抬起手在郭太后白嫩的臀瓣上重重拍了一记。
“啪”的一声脆响,丰腴的臀肉抖出一阵淫媚的涟漪,泛起淡淡的红痕。郭太后猛地一颤,低低喘出一连串压抑到极致的酥媚娇喘,那早已变成养子肉棒形状的淫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裹住曹芳的肉棒,层层褶皱对着硕大的肉冠吮吸亲吻,试图抵挡肉根继续侵犯蜜壶的攻势。
郭太后扭过头,娇嗔地瞪了曹芳一眼,眼中水雾弥漫,俏脸酡红一片,带着几分羞恼与无奈,似在责怪这顽皮的养子。
“母后,姑母还在等你答复呢。”曹芳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戏弄。
话音刚落,曹芳故意挺腰一顶,狰狞的肉棒整根没入,阳根在熟媚贵妇充斥大量晶莹爱液的蜜径中长驱直入,温柔缠绵着肉棒、痴情吮吸的淫肉完全来不及反应曹芳毫不留情的突然发难,龟头以无法抵挡的力道狠狠撞在郭太后脆弱的花心,引得淫母娇躯猛地颤栗,喉间差点溢出呻吟。
郭太后的身体猛地一抖,慌忙捂住嘴,丰满的淫臀却不自觉地努力摇晃,身躯迎合着身后小皇帝越来越粗暴的动作,水嫩的眸子中满是情欲,胸前垂下的两团丰硕淫乳压在书案上,乳肉向四周溢开,似一团摊开的肉饼,挤出诱人的弧度。
美妇咬紧粉润的下唇,强忍着身下近乎高潮的快感,声音颤抖地回应帘外的曹婴:“哀家……哀家已知晓此事……曹、爱卿继续盯着司马师,切勿……切勿大意……”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间挤出,夹杂着压抑的喘息。曹芳坏笑着加快抽插的节奏,双手缓慢地揉捏她淫臀上的细腻脂肉,指尖陷入软糯的臀肉中,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郭太后的淫穴疯狂收缩,湿润的肉壁如无数小嘴吮吸着他的棒身,她用双拳死死撑在书案上,指甲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挡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快感。
好不容易等到曹婴禀报完毕,转身离去,郭太后再也无法忍耐。她猛地泄了身子,淫穴剧烈收缩,滚烫的淫液决堤出花唇,浇在曹芳的肉棒上,淌得书案下湿漉漉一片。
淫媚熟妇忘我地放声浪叫着,雪嫩的脖颈微微向后仰去,声音娇媚而婉转,响彻书房:“芳儿……母后……受不住了……”
曹芳低笑一声,正欲继续抽插,却听殿门吱呀一声,曹婴竟突然折返!
“陛下,臣还有一事……”曹婴的话音戛然而止。
她推开殿门,目光穿过半开的锦帘,清楚地看见帘后郭太后瘫软在书案上,罗裙凌乱,露出白腻的臀部和湿淋淋的腿间,而曹芳的肉棒仍深深埋在她的淫穴中,淫水滴落在地。
曹婴的眼中闪过震惊,脸颊瞬间涨红,佩剑铿锵落地,打破了书房的死寂,她紧握拳头,瞪着乱伦的母子二人怒斥道:“你等……如此乱伦行径,简直无耻至极!”
郭太后眼中闪过惊恐之色,连忙强撑着起身,试图将曹芳藏到自己身后,丰满的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乳尖在凌乱的薄纱下若隐若现。
看清了来人后,郭太后才松了一口气,从母子奸情被撞破的惶恐中冷静下来。
“我当是谁呢,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白?”郭太后冷笑一声,又恢复了在朝臣面前那份太后的威严,指着曹婴厉声道:“当年你与先帝的通奸之事,哀家可是清清楚楚!为了求个官职就与表兄私通的人,有何资格指责哀家与芳儿?”
郭太后的声音尖锐,带着挑衅,毫不留情面地彻底戳破了曹婴的隐秘。
曹婴脸色一变,眼中闪过慌乱,随即被羞恼取代。她正欲反驳,却见郭太后灵机一动,拉出身后的曹芳,那根粗大的肉棒从她湿漉漉的淫穴中抽出,带出一串晶莹的淫液,啪嗒滴落在地。
那肉棒兀自挺立,尺寸骇人,龟头饱满如熟果,被淫液浸泡湿润的表面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曹婴的目光顿时被吸引,瞳孔猛地一缩,震惊于十岁孩童竟拥有如此夸张的巨物。
郭太后嘴角勾起狡黠的笑,赤裸着下身走近曹婴,丰腴的臀部扭动,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魅惑香气。
“曹爱卿,你与哀家年纪相仿,同时女人,这个年纪正是女子欲望最盛之时。何不放下虚伪的矜持,一道享用芳儿这根绝世硕根?”郭太后的声音柔媚如丝,纤手轻抚自己的乳房,指尖拨弄硬挺的乳尖,引得曹婴喉头一紧。
曹婴呼吸急促,多年习武的她虽性格刚烈,但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被郭太后的言语点燃。她咬紧牙关,目光在曹芳的肉棒上停留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双手颤抖着解下衣袍。
见曹婴成功被自己说服,郭太后悬着的心总算落地,同时她也不由得有些懊悔与后怕,这些日子是不是太过放纵养子,沉溺于淫戏而放松了警惕心,以至于生出这般被人撞破的事故。
但好在自己手中也有对方的把柄,曹婴是曹芳的亲姑母,就算没有她与先帝乱伦的把柄,也容易安抚。眼下只要把她也拉下水,就不必担心她泄密了,只是不得不和别人分享养子的肉棒还是郭太后心里有些不悦。
可万一哪天被那些外朝的士人发现,郭太后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
就在郭太后暗自后怕时,随着内衫落地,曹婴将她高挑而性感的身躯完整展现在了母子二人面前,她的肌肤紧致如缎,带着习武者的健康光泽,胸前双乳挺拔而弹性十足,乳晕呈淡粉色,乳尖微微上翘,宛如待放的花蕾。微微侧身而半露的臀部饱满而紧实,弧度完美,散发着野性的诱惑。
曹芳眼中闪过兴奋,目光锁定在曹婴那对软弹的臀瓣上,嘴角勾起笑意。他拍了拍书案,示意曹婴靠近。曹婴脸颊微红,主动跪坐在曹芳腿间,紧致的臀部高高翘起,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俯下身来用圆挺的双乳勉强夹住粗大的肉棒。
软弹的雪乳半包裹住曹芳的肉棒,肉棒上沾染的郭太后的淫水被蹭满曹婴的双乳内侧,变作最好的润滑剂。曹婴双手从外侧捧着两团椒乳,将乳沟中的阳根夹得更紧,同时扭动细嫩的腰肢,妩媚的身子上下挺动,雪腻的乳肉轻柔地撸动曹芳的巨物。
只是曹芳的肉棒规模实在有些超出曹婴预料,那狰狞红肿的肉冠屡屡突破乳肉的阻碍,抵在她光洁的下巴处,散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让她心跳加速,刺激得下身一暖。
曹婴那慌乱而又渴求的小表情自然逃不过曹芳的观察,他故意换上那副童真无知的模样,伸手握住曹婴捧着双乳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道:“姑母,芳儿这里胀得好难受……”
看着近在眼前的粗大龟头,曹婴咽了口唾沫,随后俯下螓首,水润鲜艳的红唇抵住肉棒敏感的冠状沟轻轻一吻。她的舌尖轻舔龟头,柔软的舌面滑过肉冠光滑的表面,游走触碰曹芳的精眼,将泄出的先走汁尽数卷入口中,品尝到一丝咸涩的味道。
曹婴抬眼看着曹芳,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喉中婉转地娇哼一声,樱唇缓缓张开,将侄子的龟头含入口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肉棒那炽热的顶端,舌头似一条水蛇般灵活地在冠状沟处舔舐,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她的动作愈发大胆,唇瓣沿着肉棒向下,更加主动地吞吐,螓首上下起伏,试图将更多的部分吞入。
她的口穴被曹芳的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舌头在棍身上四处滑动,舔舐着表面凸起的青筋。性感的红唇裹住肉棒发出黏腻的吮吸声,津液混合着精眼中泌出的先走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她挺拔的乳房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那挺翘的蜜臀正随着主人淫媚的口交侍奉而不自觉地扭动,紧致的蜜穴已然在情欲中湿润,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散发出淡淡的雌香。
姑母曹婴的口活比起淫母郭太后更甚一筹,吸紧的口腔将曹芳的龟头紧紧包裹住,一条香腻的小舌则温柔地侍奉着肿胀的肉冠精沟。
侄子的大肉棒让曹婴颇为满足,恋恋不舍吞吐着,看着她那淫媚的表情,曹芳不由生出欢喜之心,轻轻撩拨她散开的鬓发,手指温柔地抚摸她因吮吸肉棒而凹陷临时酒窝的脸颊。
一个身处外朝的听话的肉便器母狗,还是宗室出身,完全可以用来帮助自己制衡曹爽那个蠢货,甚至取而代之,做自己的代言人去和司马家打擂台啊!
正想着,曹婴用牙齿轻咬曹芳的肉冠,敏感的精眼一张一合,却被灵巧的舌尖偷袭,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曹芳有些难以招架,于是趁势按住曹婴的后脑,指尖陷入乌黑的发丝,将她的口穴当作最好的肉棒套子卖力抽插起来。
粗大的肉棒很轻易地就顶到曹婴的喉咙,一时让她有些犯恶心,却不想喉头的蠕动细致地研磨包裹曹芳的肉冠,正中他的下怀。
不多时,一股浓稠的白浆从兴奋得大张的精眼中喷涌而出,洒在曹婴早已准备好的香腻小舌和软弹腔肉上,被她小心地含在口中,似是细细品味了一番后方才咽下。
曹芳很满意曹婴的觉悟,于是捏了捏她软弹的翘臀,随后又将手伸入双腿间的媚肉淫窝,果然已是春水泛滥。
“多谢姑母,方才将那些脏东西排出后,芳儿稍稍好受了些。”曹芳眨了眨大眼睛,看向正回味着龙精余韵的曹婴。
“芳儿别怕,姑母继续帮你治疗,你只管躺好。”曹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眼中燃着欲望的火焰。
曹婴跨坐在曹芳的腰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扭动着性感迷人的娇媚淫躯在侄子身上摩擦,湿漉漉的花唇在曹芳的腹肌上擦过,蜜汁汩汩从蜜径中流出,最后全抹在他的小腹上面。
柔软温润的臀瓣被曹芳粗硬的肉根抵住,曹婴娇媚地嘤咛一声,媚眼如丝,抬起雪嫩淫臀,在曹芳的身体上方摇晃着,试探着向后方滑动,让侄子胀大的龟头滑过她雪股间的深沟,肉冠连续剐蹭过淫臀和菊蕾,沿着湿滑的腻肉股沟不断向前,停在她不断涌出媚露淫汁的蜜穴入口处。
雪白挺翘的蜜臀在半空淫媚地摇动着,纤嫩的腰肢虽然缓慢,但坚决而主动地将两瓣肉臀向下沉去,紧致的蜜穴缓缓贴近曹芳胯间那根昂扬的炽热肉棒,被蜜液黏连拉出淫丝的蜜唇亲昵地吻上他的龟头,让肉冠轻易地挤开湿滑的花瓣,缓缓没入曹婴美艳的蜜壶花径中。
她的蜜穴紧致而又湿滑,从龟头开始,慢慢地向下蔓延,渐渐地吞没了曹芳的几乎整根肉茎,娇嫩的肉壁如丝绸般裹住肉棒,带来强烈而新奇的快感。曹婴口中喘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挺翘的臀部开始上下起伏,主动迎合,蜜穴将侄子的肉棒吞吐得更深,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润湿了曹芳的腿根。
绝美的赤裸娇躯骑在曹芳身上,曹婴挺直腰肢,细长的玉颈忘情地仰起,紧致的翘臀在曹芳身上起伏,淫臀一次次砸下,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愈发深入地进出,臀肉与腿肉不断撞击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
曹婴的双手揉捏自己的乳房,指尖夹住乳尖轻扯,主动展示自己的野性与魅惑。曹芳被姑母的主动刺激得血脉贲张,双手扣住她弹性十足的臀瓣,用力揉捏,感受那紧实的触感。
郭太后也不未闲着,她赤裸着爬上书案,丰腴柔嫩的香臀直接压在曹芳的脸上,湿漉漉的淫穴紧贴养子的唇舌,散发出浓烈的雌香。她的臀瓣软糯而饱满,宛如两团熟透的蜜瓜,将曹芳的脸完全闷住。
曹芳的鼻尖陷入淫母湿滑柔软的淫阜软肉中,淫水如蜜般涂满他的脸颊,浓郁的雌香熏得他呼吸困难,几欲窒息。他大口喘息,却吸入更多淫液,甜腻的味道充斥口腔,让他欲仙欲死,脑中一片迷乱。
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对着淫母的骚穴又亲又舔,舌尖撬开淫唇探入郭太后的花穴中,吮吸品尝那滚烫的爱液,引得坐在身上的熟妇发出一声娇媚的酥喘。
郭太后与曹婴面对着面,俯身向前,双手抓住曹婴胸前那对挺拔的乳房,揉捏着那弹性十足的乳肉,纤长指尖夹住粉嫩的乳尖,用力向四周扯动。
本就因性奋而挺立的乳尖被郭太后拉得变形,带来轻微的痛感,却让曹婴的快感更甚。她仰头呻吟,蜜穴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夹住曹芳的肉棒,主动加快起伏的节奏,蜜臀撞击在曹芳腿根,和着淫液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郭太后坏笑着加大手上的力道,扯弄曹婴的乳尖,同时将自己的淫穴更用力地压在曹芳脸上,淫水涂满他的唇舌,薰得身下的养子几近疯狂,就当是愚弄母后的一些小小惩罚。
不知过了多久,曹芳只觉下半身的知觉和酸麻的舌尖正在飘远,整个人沉浸在浓烈的雌媚淫香中快要灵魂出窍。随后便是将他五官压得瓷实的淫臀开始左摇右晃,淫媚的软肉牵扯着他的口鼻歪斜,还伴有轻微的颤抖。
果不其然,淫荡的太后在养子的舌尖舔舐下再一次高潮,一大股温热的淫液泄了出来,将曹芳的脸浇淋了个透彻。郭太后带着欢快的淫媚呻吟一声声喘出,伴随着娇躯无力向后仰去,曹芳趁势托住她的淫臀用力一推,使得自己的五官重见天日。
而在母子二人的联合攻势下,曹婴也很快支撑不住,淫穴再次被硕根一插到底,龟头狠狠砸在蜜径深处的敏感花心上,直顶得曹婴阵阵发酥,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曹婴自幼便想建立一番功业,可始终不能得志。父亲死后,文帝对自己这一脉格外警惕,她多次求官,也不能出仕,但她也不气馁,在家读书习武等待时机。期间母妃多次为她说媒,她自认是要成大事之人,轻视这些凡夫俗子。
直到文帝驾崩,表兄曹睿继位,曹婴又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求官,曹睿虽然不拒绝,但也含糊其辞,只是让她陪着喝酒。一次酒后,曹睿喝醉了,竟对曹婴诉说了心中的爱恋之情,曹婴惊诧无比,心中羞愤当场离席。
可回去后曹婴便想通了,她已不再是那个心高气傲的少女,思索再三后,她决定抓住这个机会。虽然心中难以接受与表兄乱伦的事实,但她还是靠着为曹睿献上身子换得了人生中第一个正式官职。
尽管只是禁军中的一个看守城门的校尉,但曹婴十分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做事一丝不苟,至于男女之事,也只有曹睿邀她入宫时才会浅尝辄止,只当是利益交换的一部分。
不得不承认,这次答应与曹芳交合,曹婴依旧是打着利益交换的算盘的,只是没想到曹芳的肉根却这般强悍,直撞得她花心酥软无力,如此的舒爽和快感是曹婴从未享受过的,因忍耐而紧绷的弦猛得断裂,樱唇不住地喘出带有轻微哭腔的呻吟。
曹婴的蜜穴剧烈蠕动着,夹得曹芳鸡皮疙瘩顺着脊背往上冒。修长而匀称的身子弓起,眼含春水地看着自己的淫穴正吞吐着侄子的大肉棒,穴口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雄物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
她已经淫荡到了极点,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姑侄二人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在曹芳的一下下挺腰抽插中,曹婴放声浪叫,喘出的音节千娇百媚,连绵不绝的娇声呼喊让她彻底忘记了身下之人与自己的血源之亲,仿佛此刻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做一个被侄子硕根干得醉生梦死的淫荡女人。
“嗯~芳儿的肉棒好大好深……姑母,嗯啊~要去了……”
郭太后低笑一声,爬起身含住曹婴的一颗乳尖吮吸,用舌头挑逗,推着她彻底沉沦在高潮的浪潮中。曹芳的口鼻中满是郭太后淫液雌香的浓烈余韵,肉棒却在曹婴的紧致蜜穴中猛烈冲刺,终于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曹婴的花心。
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进入贤者时间后,看着一左一右搂抱着自己的两位脸色潮红的淫女荡妇,曹芳不由得笑了出来,没想到掀翻司马家夺回实权的第一步,竟是从用肉棒征服自己的养母和姑母开始,也算是曲线救国了?
一个个名字在曹芳的脑海中闪过,他仔细思索着自己手里有那些牌能用,曹爽兄弟中只有曹羲能算个人类;夏侯玄倒也不错,不过他眼下坐镇关中抵御蜀汉,曹爽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征西将军位子暂时动不得;何晏,邓飏,李胜,毕轨等人多是浮华不实之人,难堪大用,也就丁谧还能入眼;毌丘俭也是可用之才,对魏室忠心不二,但他现为幽州刺史,还等着他征讨高句丽,也暂时动不得;都督扬州的王凌也是个不错的人选,主要他和司马家没什么联系,用着放心些;姑母曹婴是曹芳准备重点培养的,但她眼下资历太浅,能当上骁骑将军都是看着宗室的身份,曹芳准备为她找点军功,然后代替司马师当中护军。
思来想去,要么是在外都督一方不好轻动,在洛阳的要么是些不堪大用之人,不然就是和司马家联系紧密而不敢用的人。
突然,曹芳想到了一个人。目前赋闲在京,有才能有威望资历也够,更重要的是,他家和曹氏还算同乡。
第三章:出门,然后捡到涨奶的专属乳奴!
打定了主意后,第二天曹芳便乔装溜出了皇宫,在黄门监苏铄的带领下往桓范的府邸赶去。
此时的桓范心情并不美丽,妻子仲长氏见夫君一脸愁闷,于是从侍女手中接过食盘,亲手递到桓范桌案上。
仲长氏是桓范续弦之妻,二人年岁相差极大,正是芳华岁月,生得风姿绰约,柳眉杏眼。纤弱的腰肢在正面鼓起,垂着一颗圆隆的肉球,显然是有了身孕,而胸前的双峰似乎是为肚中胎儿积蓄着口粮,圆滚滚地将衣领撑起。
“夫君这是怎么了,不如与妾身说说?”
或许是憋在心里难受,桓范便说道:“昨日,大将军来信,希望我出任冀州牧。”
仲长氏一手扶着酸软的腰肢,素手捏起一块精致的糕点,送到桓范嘴边,“大将军如此信赖夫君,委以重任,这不是好事吗?”
许是桓范心中郁结没有食欲,便粗暴地推开妻子的手,那块糕点便落在了地上,他不满地瞪了眼仲长氏,指着妻子嗤笑道:“你这没见识的女人,冀州牧归镇北将军吕昭统领。那吕子展才学不如我,仕途也不如我,若我接受了任命,便要屈居他之下。我宁愿在朝中当诸卿向三公长跪,也不愿屈居于吕子展之下!”
仲长氏扶着孕肚腹底,缓缓蹲下,捡起那块沾染了灰尘的糕点,交给一旁的侍女拿去扔掉。看着桓范一脸愤恨的模样,仲长氏温声劝道:“夫君之前都督青州徐之时,因欲擅自斩杀徐州刺史而获罪,人们都说夫君你不会做上司;现在又羞于屈居吕昭之下,这又是不会做下属了……”
妻子这番话似一柄利剑扎穿了桓范脆弱的自尊心,直戳他的要害,还不等仲长氏说完,桓范便恼羞成怒,一脚踹将妻子踹倒,又拿来桌案庞摆放着的环首刀,用刀鞘抽打孕妻的肚子。
方才仲长氏是侧身而立,桓范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让她一下子失了重心,直直地向前扑倒,好在落地之前仲长氏伸手撑了一下,虽然孕肚依旧磕在坚硬的地面上,但也多少缓解了一些力道。
桓范正在气头上,手中刀鞘没有章法地乱砸,仲长氏哭喊着蜷起身子,双手紧紧护住脆弱的孕肚,刀鞘多是落在了她的手臂上,顿时绽开一道道红印子。
“啊啊!夫君,妾身知错了!求你,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啊!饶妾身一次吧!”
面对妻子的苦苦哀求,和妻子肚中的骨肉,桓范却没有半分心软,手中刀鞘依旧如雨点般落下,不消片刻,仲长氏的手上、背上、腿上和圆鼓鼓的肚子上满是瘀伤,蜷缩的腿间也渗出猩红的血渍。
就在此时,管家突然闯入书房,按理说仲长氏的哭喊声如此之大,作为府里的下人,他是不该在这种时候进来打扰家主和夫人的私事的。
但外头来了两个人,大小姐又信誓旦旦地说是天子到访,逼着他进去找桓范,管家这才硬着头皮莽了进来。
“老爷,黄门监苏铄来访,身边,身边还跟着一个孩童,模样很是贵气!”
桓范瞪了一眼管家,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黄门监?他一个宫里的宦官来我府上作甚?”
到底是为官多年的人精,下一瞬桓范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连忙让管家去迎接。管家走红,桓范看向身后,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仲长氏正小声哀吟,心中火气又上来了,抄起手中的刀鞘又在妻子的背上重重抽打了一下,对着她骂道:“你这贱女人,方才喊得这么大声,定是叫陛下听去了,若是污了陛下的耳朵,我决不饶你!”
桓范骂完妻子,扔掉手中刀鞘正要转身去大堂迎接曹芳,却听到身后一个清脆的少年音叫唤道:“桓卿,近来可好?”
被小皇帝撞了个正着,桓范也只能尴尬行礼,“老臣一切都好,有劳陛下关心。陛下造访,老臣有失远迎,请陛下赎罪。”
曹芳笑道:“朕突然来此,未事先告知,桓卿无罪。倒是朕方才听见府中有女子哭喊,声音极为凄惨,心中担忧,故而强行闯入,还望桓卿见谅。”
小皇帝的态度放得很低,但桓范能清晰地感受到曹芳的目光落在了身后的仲长氏身上,顿时老脸臊红,嘴上连连称不敢。
“这位夫人为何躺在地上?”曹芳明知故问,而后往书房内走去,与桓范错身而过,来到仲长氏身旁,俯身撩开那遮挡脸颊的凌乱发丝,探了探鼻息,确定她还活着。
曹芳的手指抚过仲长氏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哪怕再轻揉的抚摸,对仲长氏而言也是火辣辣的疼痛,加之肚中阵阵尖锐的刺透,仿佛肚中胎儿在用尖刀从胎宫肉壁上剜肉一般,可仲长氏却不敢在曹芳面前发作,只是咬紧银牙强行忍受这灼心摧骨的痛楚。
“这是贱内仲长氏,方才不小心摔倒了,故而大声喊叫,扰了陛下的耳朵。”桓范站在曹芳身后如此介绍着,目光却凶狠地落在仲长氏身上,变作最为严厉的威胁,提醒她不要做出出格的举动。
仲长氏的左手压在身下纤长的五指紧紧攥着,指甲隔着衣料抠进地面,似乎这样就能将疼痛转移到地板上似的。她的面颊紧绷,痛苦的呻吟如即将决堤的洪水般积蓄在喉咙里,却苦苦支撑着。她害怕在君前失仪,吓到小皇帝曹芳;她更害怕桓范的威胁,在小皇帝走后就将自己杀掉。
“夫人这一跤摔得还挺严重,浑身都是伤,”曹芳起身笑着看向一脸尴尬的桓范,“夫人还怀有身孕,身下也见了红,得赶紧医治才行,不然母子皆要丧命。”
桓范连忙道:“老臣这就让人去请郎中。”
“不必了,寻常郎中怕是处理不好这般凶险的情况,”曹芳摆摆手道,“苏铄,把这位夫人扶到马车上,接回宫里,让太医瞧瞧。”
桓范不好阻止,便示意侍女帮着苏铄扶起仲长氏,几个人几乎是架着她,抱到了府外的马车上,一路离开仲长氏的身下落下一点点鲜红的血渍,叫人触目惊心。
“桓卿,这里血腥味重,不如换个地方说话吧。”曹芳扇了扇手,似是要将在在鼻尖处游荡的气味散去。
桓范连忙将小皇帝请到大堂,曹芳道:“前些日子大将军进宫,说要表奏桓卿为冀州牧,昨日突然得知桓卿病倒了不能上任。朕甚是担忧,于是特意出宫来探望。”
说着,曹芳笑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桓范,朝他眨了眨眼睛,“今日一见,桓卿倒是很精神,不像是病得不能赴任的样子啊?”
桓范大囧,称病拒绝官职算是他们士人常用的手段,但也得搭配闭门不出拒不见客的全套戏份,如今被皇帝堵在家中撞了个正着,虽说以自己的身份和资历,大概率啥事没有,但在小皇帝心中,难免留下了很差的印象。
不过曹芳这具孩童身体里毕竟是一个穿越者的灵魂,桓范还有大用,他并不打算拿这事打压他,不过适当的敲打还是必要的。
“桓卿,你早年曾参与编纂过《皇览》,想必对各种文献应当熟悉……”曹芳看着紧张的桓范,眼中满是纯真,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求知的好奇孩童,“依照《魏律》,非因斗争无事而杀妻者,该判处何罪?”
桓范顿感五雷轰顶,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情节应当与故意杀人同论。
更重要的是,天子就是此案的目击者,妻子又在对方手里,只要她以实情相告,若是再出点什么意外死了,那就坐实了自己的罪名。虽然大将军与自己素来亲善定会想办法周旋,但这些年自己在朝中不对付的人甚多,看到自己有难,肯定争着要来踩上两脚。
万一事态真发展成这样,最好的结局也就是被废为庶人,再也别想当官了,这对自尊心极强的桓范来说,简直比死了还难受啊!
念及于此,桓范已是冷汗直冒,后背衣衫皆被湿透,对着小皇帝长跪懊恼道:“老臣一时糊涂,恳请陛下饶恕老臣这一回吧!”
看着跪在面前打颤的桓范,曹芳依旧是笑吟吟地扶起老头,握着他的手宽慰道:“朕只是听到了夫人的惨叫,也只见到了她浑身是伤地倒在书房内,至于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朕还需回去当面向夫人询问清楚,也不至于冤枉了桓卿。”
说完,曹芳便离开了。
等送走曹芳,桓范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一个身着一袭青色罗裙的少女却从方才君臣二人会面的大堂屏风后走出,对桓范笑道:“天子虽然年幼,但气势手腕颇有文帝和明帝的风范呢。”
桓范瞪了少女一眼,骂道:“你这臭丫头还说风凉话!”
少女却劝慰道:“爹爹别急,天子也没说要治你的罪,一切不都要看母亲在天子面前的陈词吗?”
这番话瞬间点醒了桓范,天子给自己留足了操作的空间,显然也没有把这事公之于众的打算,而是捏在手里当作把柄,要是哪天自己让天子不满意了,就是桓范杀妻案沉冤昭雪的时候了。
至于仲长氏,谁会在乎一个受害者的死活呢,她只需要提供一份适当的陈词用来定罪就行。
不过有人真的在乎仲长氏的死活,比如小皇帝曹芳。
等曹芳慢慢悠悠地回宫后,太医们已经完成了医治,曹芳遂喊来太医令询问情况。太医令答道:“勉强保住了母子二人的性命,只是这位夫人身子弱,臣不敢用猛药,只能静养。”
曹芳点点头,又让太医令近前来,低声道:“你往药方里额外添几样催乳的药材。”
太医令虽不解,但也不敢多问,领命而去,曹芳则去探望仲长氏。
仲长氏躺在床上,虽然意识清醒但身子很虚弱,见到曹芳进屋,就要翻身下床行礼,曹芳怕她再出闪失,连忙让侍女按住她。
“多谢陛下仁爱,太医说若是再晚些送来,不仅臣妾肚中孩儿不保,就连臣妾也要丧命……”仲长氏哭哭啼啼地谢恩,曹芳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事。
曹芳挥退屋内侍女,出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朕问你话,你如实回答。”
仲长氏毕竟也是士族女子,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立刻止住了哭声,乖巧地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年芳几何,肚中胎儿多大了?”
“臣妾仲长氏,名芸,今年二十有一,肚中孩儿已孕有七个月。”仲长芸一一如实回答。
而后曹芳便不再询问她为何倒在地上,毕竟他作为穿越者知晓其中的真相。曹芳坐到床边,伸出小手轻轻抚摸仲长芸的脸蛋,近看下来,这女人还真有几番姿色,胸前一对大奶子如两枚枝头熟透的果实一般,和母后的淫媚巨乳有得一拼。
更重要的是,据曹芳仔细观察,仲长芸有溢奶的症状!完美填补了吸母后的乳头吸不出奶水的遗憾!
小皇帝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摸自己的脸颊,目光还频频落在自己的孕乳上,这让仲长芸如坐针毡,身子紧绷不敢轻动。
“如此娇妻美妾,桓卿倒也真狠心,只是说了一句实话,竟然不顾夫人肚中的骨肉,下手如此之重。若是朕晚来一会儿,夫人怕是就要香消玉殒了。”说着,曹芳的小手不老实地向下,轻抚过仲长芸饱满的胸脯,若有若无的触感让她怀孕后本就敏感的孕乳一阵酥麻,不由得咬住下唇,将那份情动的低吟藏在喉中。
在故意的一番挑逗后,曹芳笑着看向仲长芸,问道:“夫人觉得,桓卿希望你被救活吗?”
这个问题让仲长芸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愣愣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其实以她对丈夫的了解,桓范巴不得自己一死了之,能给他省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她情感上却不愿接受自己已经被丈夫抛弃这个冷酷的事实。
见仲长芸迟迟不做回答,曹芳叹息道:“夫人安心修养,过几日朕让人送你回去。”
听说自己还能被送回桓家,仲长芸心中生出几分庆幸,正要谢恩,又担心起桓范会如何对待自己。
曹芳装作要走,临行前说道:“桓卿那边还要给个交代,就说‘桓范耻于屈居吕昭之下,其妻仲长氏说他督青徐时就不懂得如何做好上官,如今又是不会做下官,桓范怒而杀妻,未遂’,夫人你看如何?”
仲长氏大惊失色,天子竟连他们夫妻私下所说的话都知道!而且这要是让桓范知道了,绝对会认为是自己告诉陛下的,那再回桓家无异于自寻死路。
“陛下,陛下不可!”
“怎么,夫人要翻供?”曹芳笑眯眯地问道,一切尽在掌握。
翻供?天子说的都是事实,自己如何翻供?就算是编也要和夫君通过气才行。
此时,仲长芸才发觉,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无论陛下是否将这番话告诉桓范,以夫君的性子,自己让他在天子面前出了丑,丢了面子毁了形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回到桓家的结局,无非是难产而死。
见仲长芸脸色苍白,娇躯发颤,曹芳知道她已经陷入绝望,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正是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曹芳回过身,握住仲长芸的柔荑,轻轻抚过手臂上的瘀伤,温声道:“其实夫人还有一条路,可保你母子平安,还能继续享受富贵,就是会辛苦一些。”
此时的仲长芸如同溺水将死之人,面对曹芳抛来的善意,她几乎是顾不得一切地想要抓住,生怕小皇帝反悔,“请陛下明示,臣妾不怕辛苦,也不图富贵,只求保全母子性命!”
仲长芸这般急切而激动的反应让曹芳很是满意,他已经可以宣告彻底征服了这位巨乳美孕妇了,自己离拥有专属乳奴只差过户手续了。
“与桓范和离,然后留在朕的身边伺候,朕可以保你衣食无忧,你的孩子生下来之后也可以留在宫中陪你生活。”
仲长芸看着曹芳认真的脸蛋,不由得眨眨眼,这怎么听着全是好事呢?能活命不说,光是留在天子身边就是莫大的好处,多少人想伺候还没这门路呢!自己的孩子还能留在宫里生活,凭借这一层关系,将来做官也是仕途通畅啊!
等等,这该不会是小皇帝不懂事,随口许诺的吧?仲长芸有些心虚地问道:“要不要请示太后?”
“这种小事,母后不会管的。”曹芳大手一挥,直接扑到仲长芸怀里,将脸埋进了那心心念念的饱满胸脯中。
软糯的乳肉将曹芳的小脸蛋包裹住,他深吸一口气,浓郁的奶香气是母后无法给予的美妙体验。
曹芳突然的动作让仲长芸一惊,但小皇帝在她乳间的摩擦却更是撩起她忍耐许久的情欲,敏感的孕乳更是在曹芳的亵玩下生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仲长芸孕躯发软,口中也耐不住地泄出几声酥媚透骨的娇吟。
本就涨奶的乳尖更是兴奋地挺立起来,深红色的乳头上析出几滴淡黄的汁液,在内衣上晕开奶迹,透出阵阵勾人的乳香。
浅浅感受了一番孕乳的芬香后,曹芳对仲长芸道:“让你留在宫中也是有代价的,你要做朕的专属乳奴,时时伺候在身旁,你要学会察言观色揣摩君心,朕一张嘴你就得把乳头送到嘴边供朕吸奶。你需要全年不断的都有奶水,朕会让人配置催乳的药方延长哺乳期,但你这肚子怕是很难再空下来了,对你的身子损害很大,这些你都明白吗?”
其实当曹芳把这些话告诉仲长芸的那刻,她就没有拒绝的权力了。况且天子只是要自己做专职乳母,很多豪门大族家中都有乳母,甚至还有许多用人乳保养身子的。些许母乳换下半生富贵,稳赚不赔的买卖!
“臣妾都明白,只愿余生都能侍奉陛下。”
“还有,你我不仅是君臣,更是主奴。朕以后呼你‘芸奴’,你应回称‘主人’。”
“是,主人。”仲长芸娇声回应道,声音刻意夹着,嗲得曹芳心里一阵发毛。
曹芳随即一掌拍在仲长芸的巨乳上,肥硕的乳肉翻腾起一阵阵妩媚的淫浪,他故作生气道:“你这没眼力见的贱奴,没看到朕渴了吗?是要朕亲自扒光你的衣服吗!”
这一巴掌反倒打得仲长芸的淫乳舒爽异常,明明是挨打,却心生欢喜,这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她来不及思考这些,赶紧褪去衣物,将那两团绵软雪白的溢奶巨乳袒露,一手捧着一枚蜜瓜硕乳送到曹芳嘴边,露出妩媚动人的笑容,媚声娇语:“请主人享用芸奴的奶水~” 面对乳奴的第一回生涩哺乳,曹芳反倒不急着享用,反而伸出食指与拇指将仲长芸勃起的乳尖夹住,双指一上一下交错挪移,就像两根正在用刑的夹棍将她娇嫩的乳头挤压揉搓。余下三指则往下勾住乳根,将温软的乳肉兜在指间揉捏,淫媚的肥乳在曹芳的手上变化出各种色气的形状。
孕乳被曹芳扯动淫虐,少妇却在疼痛中感受到丝丝新奇的愉悦,一声声动情的甜美喘息中,红肿的乳尖不断析出,顺着乳肉与曹芳的手掌留流下,变作香气扑鼻的润滑剂充斥欲掌心与淫乳之间,随着曹芳手指的发力而生出细微而淫靡的“咕叽”声。
“哈啊~主人,揉得芸奴的奶子好舒服啊~嗯……芸奴的奶子好胀啊,主人帮帮奴家吧~”乳房传来的快感汇聚成一股涌入仲长芸的大脑,让她发出被淫欲快感侵犯的酥软媚吟。
甘甜的乳汁泄出又在掌肉与乳肉的摩挲间变得黏黏糊糊,散发出浓郁而独特的淫香,曹芳深吸一口这美妙的气息,将小脑袋凑近了,从乳根处开始舔舐,柔软灵活的舌头吮吸啄咬仲长芸那绵软乳肉。
曹芳舔得仔细,淫乳被他的脸蛋挤压得变形,印出唇舌的轮廓,而后又沉甸甸地回落,坠满了甜美的汁液,胯间半勃的阳具抵住仲长芸浑圆的小腹,她的脸颊晕开潮红,白皙玉颈向后倾去,喉中发出骚魅的娇哼。
将这团软腻乳肉都舔过一遍后,曹芳这才含住了早就红肿的乳尖开始嘬弄,他抿着唇含咬住乳晕,充血挺立后的乳头口感弹嫩,有点像他前世经常吃的软糖。
曹芳的唇瓣亲吻包裹着乳晕周围那圈紧绷的雪腻乳肉,舌头轻轻摩擦敏感的蜜乳蓓蕾,粗糙的舌苔爱抚过乳头的瞬间,湿热酥麻的触感如电流般涌入乳房,让仲长芸不禁喘出酥骨的媚吟。
舌面比起乳头还是太粗糙,被放置许久的乳头在这般粗砺刺激下,在曹芳口中喷出一股乳汁。耳边仲长芸一声声娇媚的喘息回荡,曹芳用坚硬的牙齿轻咬着乳晕,叼着挺立的乳尖向外轻扯,他的舌尖则继续往乳孔处钻,意图榨取出更多乳汁,下身也惯性地在向前挺动两下。
淫肥孕乳内源源不断地泌出甜美的母乳,被榨出的奶水在曹芳的唇齿间荡漾,甘甜的回味经过舌头传入大脑,仲长芸那淫靡的蜜乳散溢出的奶香气同样灌入曹芳紧贴着乳肉的鼻腔,色香味俱全的吸奶体验带来了大满足,让小皇帝不由得沉溺在芸奴这团温热的软烂蜜乳中。
与此同时,曹芳粗大的肉棒隔着布料抵在仲长芸腰侧鼓起的孕肚上,随着他忘情地吮吸身子微微晃动,孩童硕根便抵着敏感的孕腹轻轻磨蹭,在上下夹击中仲长芸陷入微微的晕眩,将被子下的双腿夹紧定了定神,稍稍换个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些,胸前那两团淫肥乳肉自然随着前倾的动作晃了一晃,将正在吸食乳汁的小皇帝脸蛋复住。
被榨乳的快感化作一声声淫媚的呻吟,仲长芸两段藕臂不由自主地环住曹芳的脖子,在小家伙卖力地吮吸甘甜的奶水时轻抚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为肚中孩子提前练习哺乳技巧一般。
“哈啊~主人~奴家的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嗯~不要停……”
这般被吮吸奶水的新奇感让仲长芸这位新手母亲颇为享受,快感好似从孕乳内涌出,而后在五脏六腑中流动,叫她身子酥软无力,尤其是被曹芳吸含的那侧乳房,酥酥麻麻,又痒又烫,仿佛乳肉都要融化在主人的口中。
而几乎是曹芳每啃咬一次,仲长芸的娇躯都要颤抖几分,软嫩的乳头就涌出一股奶水,倒是让曹芳狠狠地过了一回吸奶的瘾。
仲长芸已然被曹芳的吮吸勾起了情欲,那雄壮的肉棒又顶得她腰间软肉燥热,便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探入小皇帝的衣袍内,轻轻地落在曹芳肿胀的阳根上,从粗大的肉冠沿着青筋绽起的棒身一路向下摸到根部,又贴着同样规模可观的精囊温柔抚摸,好似一阵春日暖风抚过般舒服。
曹芳的肉棒本就勃起,在仲长芸的抚摸挑逗下更是兴奋地发颤,散发出的炽热几乎要将侵犯它的小手灼伤,口中咬着乳房的力道更甚,恨不得将那团淫软乳肉全部吞下一般。孕乳吃痛,仲长芸有些受不住,但下身却被刺激得泄出春水,偏过玉颈将脑袋依靠在曹芳单薄的肩上强忍。
从兴奋中缓过神来的曹芳这才松开嘴,将口中的软嫩乳尖吐出,不再涨奶的孕乳软软地向一边歪去,被吸干抹净的蜜乳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渍,在阳光下泛出鲜红透亮的色泽。整个乳尖都因为被曹芳吮吸含咬而发硬凸起,乳晕周围雪白的乳肉中隐约可见些浅浅的杂乱牙印,见证了二人方才的激情。
曹芳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软腻的乳肉,唇瓣亲吻那些齿痕,“没咬疼你吧?”
仲长芸摇摇头,脸颊上晕开娇人的绯红,“主人尽兴就好~”
当然,说不疼肯定是假的,毕竟自从怀孕以来,仲长芸的身子就很敏感,尤其是这对沉甸甸的孕乳,在孕期似乎隐约涨大了一圈,还要日日饱受涨奶之苦,以至于稍稍一刺激就要溢奶,她也不得不一天换好几次亵衣。
方才被曹芳这般粗暴地揉弄吮吸,又是忘情地啃咬,仲长芸只觉孕乳似是被烈火灼烧一般,又痒又痛,但疼痛中又生出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来。
仲长芸的手上动作也不曾停下,纤细手掌握着曹芳早已昂首起立的肉茎,五根细长的手指和娇嫩的掌心将昂扬的肉棒紧紧包裹,起伏有致的骨节和掌心肉垫清晰可辨,抓握着棍身轻缓地上下撸动。
这毕竟是仲长芸第一次帮男人手淫,她的动作很生涩,曹芳则干脆脱去了衣物,躺在仲长芸身旁,枕在她肩上,不时含住这一侧的淫媚乳头嘬上两口,而后继续想事情。
曹芳享受着仲长芸的嫩手侍奉,轻轻抚摸着那团才经历过激情淫戏的肥软蜜乳,开口问道:“朕与桓卿在大堂内说话时,曾瞥见一道人影在屏风后闪过,似是在偷听,芸奴你可知是谁?”
“那必定是桓滟那个丫头才敢做出这般举动。”
“哦,说来听听?”
“她是夫……不,桓范的独女,由前妻所出,年芳十七。在他的几个孩子中最为聪慧,颇得桓范喜爱,只是生性活泼,又不拘礼法,桓范给她安排了好几次联姻都被她故意搅黄了。”
这,这对吗?曹芳只知道高平陵事变后桓范被诛了三族,如此有特点的女儿史书上不应该没有记录啊,别的不说,《世说新语》上起码得编排她的故事吧?
不过曹芳只当是自己少见多怪,反正不管怎么样,攻略对象又增加了一位,这种有个性的才女征服起来才有成就感!
仲长芸一边介绍着桓滟的事迹,一边越来越用心地撸动着曹芳一抖一抖的硬挺血的肉棒。紫红的龟头已经怒张成伞状,下方的包皮系带处也被翻开微微发红,冒出细小的毛细血管。她笨拙地用素手上下撸动,每次的刺激都能轻轻擦过肉棒顶端那些敏感的部位,好似一根羽毛在来回轻拂一般。
“主人,这样的力度……够吗?”仲长芸的小嘴凑到曹芳耳边,娇羞地询问,温热的喘息吹拂在他的耳廓上,暖融融地钻入耳道内,让曹芳心痒难耐。
仲长芸纤嫩的小手环绕着粗大棍身,柔软掌心与起伏分明的手指构成的肉管在上下套弄肉棒表面敏感皮肤的同时,食指与大拇指抵在冠肉与系带的交界处转着圈生涩而温柔地揉捻龟头。
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挑逗着龟头,温热指腹扫过曹芳兴奋得炽热的肉棒皮肤,手掌上细腻的肌肤或快或慢地揉搓,仲长芸的手心完整包裹着龟头紫肉后左右旋转着,频频剐过曹芳向外涌出先走汁的精眼。
在仲长芸生涩而细腻的手交侍奉下,曹芳渐渐支撑不住身形,脑袋舒舒服服的歪倒在她柔软的乳房上,顺便抓过另一边的淫乳,塞进口中狠狠吸了两口乳汁,突然的刺激让对方不由得泄出一声酥媚的浪喘。
在这一刻,曹芳好像突然理解了曹操为什么喜欢人妻,毕竟是见过吃过的,就是熟练!曹芳可以明显感受到仲长芸一开始的生涩,显然也是第一次尝试,但她很快便掌握了诀窍,不断对龟头发起挑逗攻势,给曹芳差点撸成曹爽。
肉棒在仲长芸的嫩手中数次激颤,曹芳已是忍受不住,便推了推身下的娇人,仲长芸心领神会,暂时松开撸动肉茎的手。曹芳缓了一口气,起身跪坐在仲长芸腿边。
仲长芸见曹芳的动作,便熟识地将两根玉腿张开,伸手就要去脱亵裤,一双媚眼却看向曹芳,薄唇轻咬,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奴家方才小产,还请主人怜惜~”
曹芳不语,只是将狰狞的龟头抵在鼓起的肚脐处,红肿的肉冠贴着软腻的孕肚肌肤轻轻地来回摩擦,仲长芸会意,又伸出双手,将曹芳的肉棒握在掌心套弄起来。
肉棒被软弹的孕肚与两只温热的手掌紧紧包裹住,曹芳只觉仲长芸对着他的肉茎猛地一捏,而后娇嫩的孕躯配合着上下挪动摩擦压在其上的肉棒。一对柔荑环住肉棒,两侧的拇指则从不同的方向捏住肉冠研磨,对曹芳的肉棒进行数次激烈的榨精!
猛烈的刺激让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当场失陷,曹芳下意识地挺动下身,让硕根在由孕肚和手心组成的淫暖手穴中抽送着,将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精喷洒在仲长芸的孕肚之上,而后又沿着肚形的轮廓线缓缓淌下。
看着掌中和孕肚上的炙热精浆,仲长芸直起身,而后用沾满龙精的葱白玉手轻轻摩挲着,将白浆涂抹遍布整颗圆滚滚的孕肚,就像是在给珍贵的木制器具打蜡保养一般。
曹芳气喘吁吁,看着仲长芸那颗被涂满了自己精液、在日光下泛出美玉般细腻辉光的孕肚,对这乳奴也是愈发喜爱地紧,不禁欣慰地笑了。
不过作为皇帝的专属乳奴,没点专属装备怎么行?于是,曹芳在离开后便找来了尚方署的工匠和织女,连说带画得终于让他们理解了自己的意图。第二天他们便拿出了成品给曹芳,曹芳很是满意,让织女们回去再改良几套,便亲自给仲长芸送去穿上。
穿戴完之后,仲长芸羞涩地站在曹芳面前,一双玉手垂在身前,不自然地遮住胯间的新式亵裤,对她而言这实在有些过于暴露了,但曹芳却很是喜爱。
原来曹芳将后世的情趣内裤的设计搬了来,一条可以调节的系带下缝着两片丝绸裁成的三角布料,一前一后一大一小两块近乎半透的料子勉强兜住仲长芸的淫穴骚臀,而前面的那块料子上更是在中间裁开了一块,链接了一串白玉珠,穿上后刚好卡在仲长芸的蜜穴前,被两瓣花唇微微含住。
而仲长芸上身仅着的一件肚兜也是曹芳改良的款式,长度被砍了一半不止,加上制作时也没有具体的尺寸大小,故而穿在身上有些小,肚兜的下沿都不能完全遮住那对饱满的孕乳,紧紧勒住软糯的乳肉,露出性感的下半球和一道魅惑十足的勒肉痕。
同时曹芳又令工匠打造了一枚金钗,两边延伸处向上弯曲,做成一对犄角的形状。再加上那肚兜与亵裤都是白色的料子上杂乱地染了几团大小形状各异的黑色,一套情趣奶牛服就完成了。
上下打量着仲长芸穿在身上的效果,曹芳很是满意。
此衣娇美异常,得赶紧让尚方署赶工几套,快给母后和姑母送去,不可在半道凉了!
第四章:羊夫人,你也不希望司马师被治罪吧?
对如今的曹芳来说,最重要的敌人无非就两个,司马懿和司马师父子二人,至于曹爽这个蠢货,曹芳从来没把他当作敌人。司马懿目前已经在曹爽的排挤下开始示弱,虽然还没到装病的程度,但影响力小了不少,但曹芳是绝对不敢轻视这个老货的。
第二便是处理司马师,曹爽自以为聪明的用中护军的位子和司马懿做交换,让司马家的手伸到了禁军中。作为穿越者,曹芳可以打包票,高平陵事变中司马家阴养的三千死士,绝大部分都是司马师担任中护军期间收买的手下禁军士兵。
但好在司马师才升任中护军没几个月,又有能干的姑母曹婴帮自己盯着,绝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至于如何对付司马师这个比他爹更阴狠的家伙,曹芳大概有了主意,他的妻子羊徽瑜似乎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母后整日在深宫中,身边的都是些粗俗的宫人侍女,不如征辟几位有才学的士族女子在身旁做个女官,权当说说话、解解闷?”曹芳笑着看向郭太后,小手在她那软腻的淫乳上捏了一把。
淫母娇哼一声,似是很享受被养子玩弄乳房的过程,虽然她想说只要有宝贝儿子陪着就行,但毕竟是曹芳亲自开口的事,嘴上还是乖巧地答应了下来,“都凭芳儿做主,只是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女子要遭罪咯。”
说着,郭太后意味深长地看向曹芳的胯间,只见那根硕大的阳物竟依旧坚挺,看来今日的淫戏远没有结束……
第二日,郭太后便派宫人上门,征召司马师之妻,出身泰山羊氏的羊徽瑜为宫中女官。
司马懿早有拉拢郭太后的打算,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对方主动向自己投来橄榄枝,又岂能放过?
临走前,司马懿特意找来羊徽瑜,仔细叮嘱她一定要摆正自己的地位,小心侍奉这位临朝的太后,哪怕受了再大的委屈也要忍耐,不可坏了司马家的名声。羊徽瑜出身世家大族,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她不敢迟疑,在接到征辟后的第二天便入了宫。
虽然答应了曹芳,但自从羊徽瑜入宫后,郭太后的心情就非常不美丽。
有羊徽瑜这个外人时时跟在身边,她白日里都不能去找曹芳了,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摸来到养子的寝宫,享用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更可气的是,曹芳要求曹婴每日都来找他汇报军务,一待就是半个时辰起步,每每想到这姑侄二人在书房内进行的淫欢肉欲之事,郭太后的下身就燥热得紧,淫荡的花穴就空虚地一张一合,像是炎热至极的旅人大口喘气,泌出难耐的淫丝蜜液。
不过这还真是郭太后误会曹芳了,虽说姑侄二人的确日日行那乱伦之事,但在欢爱之后的贤者时间里,二人真的是在聊军国大事,毕竟曹芳只是大致了解一些历史脉络,对朝堂上具体的形势则一无所知。
好不容易熬到休沐,羊徽瑜出宫了,没了外人打扰,郭太后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曹芳的寝宫,还专门换上了曹芳改良的肚兜和亵裤,看得曹芳格外兴奋。或许是憋的太久了,这夜郭太后的性欲格外的强,连着要了曹芳好几回,饶是他性能力方面天资卓越,也被淫母榨得够呛。
事后,曹芳照例将脑袋躺靠在郭太后柔软的双乳间,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养母提供的绝品乳枕。
“母后觉得羊徽瑜此人如何?”
郭太后嘟起了性感的小粉唇,光洁的下巴倚着曹芳的脑袋,有些怨念地说道:“倒是颇有才学,人也机灵恭顺,就是整日跟在身边,太不自在了。”
曹芳轻笑一声,他自然知道郭太后的意思,于是道:“母后照儿说的做,不出一个月,她就会乖乖地将骚穴奉上,求着儿肏她,到时候母后就不必在意她的存在了,也可以一起加入。”
郭太后眼前一亮,虽然不知道曹芳凭什么如此自信,但她只在意能回到以前每日与儿子淫乱的生活,便立刻答应了下来。
“母后只需在羊徽瑜面前多提繁衍子嗣的事,再叹息夏侯徽的早逝即可,其他的儿自有布置。”
郭太后不明白此举的意义,但依旧听话的点点头,不知不觉间,她早已从临朝称制的高贵太后,变成了对还是个十岁儿子唯命是从的淫荡渴精母狗了。
之后几日,郭太后便在羊徽瑜面前有意无意说起自己遗憾不能为先帝生下一儿半女,随后又扯到羊徽瑜身上,毕竟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同样没有给司马师生下哪怕一个孩子。
司马师膝下只有五个女儿,全是前妻夏侯徽所出,大女儿司马媛已经十五岁了,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而自己甚至都没怀过孕,这让羊徽瑜时常感到不安,如今郭太后提起此事,让她更是忧虑万分。
而后,郭太后又趁热打铁,哀叹夏侯徽才二十三岁就英年早逝,“这孩子此前一直身体健康,每次产子后都恢复得很快,不曾听闻有什么疾病,却不想就这么突然地走了,徒留五个可怜的小女娃,还在襁褓之中就没了娘亲。”
这句话是曹芳特意嘱咐郭太后的,郭太后看似很不经意地感叹,却暗中死死盯着羊徽瑜的表情。果然,此话一出,羊徽瑜的神态骤然一变,但下一瞬就恢复正常,若不是郭太后有意观察,怕是察觉不到这细微的变化。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郭太后继续道:“徽儿到底也是宗室之女,她所生的五个女儿也算半个宗室,只希望子元能善待她们。”
羊徽瑜赶忙接过话头道:“太后放心,臣妾无所出,自然是将她们当作亲生骨肉看待的。”
郭太后笑着拍了拍羊徽瑜的手,“若是徽儿还在,这个年纪指不定都要做祖母了,你也要多努力啊。”
羊徽瑜闻言惨然一笑,第二天便称身体不适,请求出宫治病,郭太后自然应允。
……
“波~”
随着一声清脆的水腻声,郭太后吐出被小嘴含得湿漉漉的肉棒,好看的凤眸中春欲浓得好似要泄出来一般,看着心爱的养子,撒娇似的地说起羊徽瑜的事,“芳儿,如今羊徽瑜回府了,接下来怎么办?”
曹芳轻抚着淫母妩媚的绯红脸蛋,轻笑道:“母后放心,不出几日她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母后只需让她来监督天子有没有认真读书,为儿创造与她独处的机会即可。”
郭太后看着曹芳自信满满的表情,伸出香腻小舌点触着冠状沟溜着边温柔舔舐了一圈,呢喃道:“看来又要多一个人与母后分享芳儿的肉棒了,只要到时候芳儿别忘了母后的功劳就好。”
闻言,曹芳捏了捏熟妇软糯似水的雪乳,将那粒泛着淫靡粉红的乳尖夹在指间轻揉,引得郭太后泄出一声酥媚的低喘,“自然是不敢忘记母后的功劳,但也不必等到那时,儿现在就为母后论功行赏,这些日子辛苦母后了。”
……
果然如曹芳预料的那样,几天后羊徽瑜便回宫了,似乎一切都没变,她依旧小心侍奉着太后,这日郭太后按照计划让羊徽瑜去监督曹芳。
书房内的锦帘低垂,遮掩了不久前的淫靡痕迹,空气中似乎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气。曹芳端坐于书案前,手持一卷竹简,目光却不时扫向门口。羊徽瑜款款步入书房,一袭淡青色长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胸臀,肌肤白皙如瓷,眉眼间带着几分柔媚,步伐轻盈却透着一丝紧张。
“陛下,臣妾奉太后之命,监督陛下读书。”羊徽瑜微微欠身,声音清脆,目光却不敢直视曹芳。
这位司马师的继室虽以端庄着称,却难掩其曼妙身姿带来的诱惑。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裙摆下隐约可见修长的双腿,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温润气息。
曹芳放下竹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语气却故作关切:“羊夫人,前些日子听闻你回府养病,可曾痊愈?说起来,司马子元的前妻夏侯徽也是因病早亡,夫人可要保重身体才是。”他的话看似轻描淡写,却带着几分试探,目光紧紧锁定羊徽瑜的表情。
羊徽瑜闻言一僵,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当然知道夏侯徽之死并非疾病,而是司马师的毒手所为,这等秘辛如利刃悬在心头。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心虚地低头应道:“多谢陛下关怀,臣妾偶感不适,现在已无大碍。”
曹芳将她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起身缓步走近羊徽瑜,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她高耸的胸脯滑向纤腰,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臀部曲线。
“夏侯泰初在信中常提起他这位早逝的妹妹,言之凿凿,似乎夏侯徽之死另有内幕。羊夫人,你可知些什么?”曹芳的眼睛如发现猎物的鹰隼般盯着羊徽瑜美艳的脸蛋,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压迫。
羊徽瑜心头一震,喉头干涩,一时紧张得不敢应答。她低垂着头,胸前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裙子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出诱人的弧度。曹芳见状,不给羊徽瑜组织措辞的机会,随即猛地一拍书案,声音骤然严厉:“故意杀妻可是不睦之罪,足以判司马师死罪!羊夫人,你莫非想包庇他?”
羊徽瑜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慌:“陛下何出此言?可有证据?”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脑海中却浮现出司马师冷峻的面容,心中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若不保他,司马氏将万劫不复。
曹芳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在羊徽瑜身上剐过:“先帝在司马府安插了卧底多年,司马家的一举一动,就连你与司马师的床第私语,只要朕想知道,就没有送不出来的!”
而后,曹芳又放缓了语气,笑眯眯地看向像只受惊羔羊的羊徽瑜,“谋害宗室女子更是罪加一等,但司马师毕竟是太傅嫡长子,免不得要顾及太傅面子……夫人,你说朕该如何处置司马师?不如交由大将军决定?”
羊徽瑜脸色煞白,额角渗出细汗。曹爽素来有排挤司马懿独揽朝政之意,司马师谋杀夏侯徽的事一旦捅到他那里,必然被他拿来大做文章,借此牵连司马家的其他人,虽然不至于扳倒司马懿,但对他的威望和权势绝对是巨大打击。
若是司马懿威望大损,长子司马师又被诛杀,其他族人被牵连,那司马家的根基将毁于一旦!
羊徽瑜咬紧下唇,目光在曹芳身上游移,注意到他眼中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曹芳背对书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目光在她高耸的胸脯与圆润的臀部间流连,笑着问道:“羊夫人,你也不希望司马师被治罪吧?”
羊徽瑜心念电转,顿时明白了曹芳的暗示,她迎着曹芳淫邪的目光,葱指攥紧了裙摆,轻声开口问道:“陛下若是反悔,臣妾岂不是白白遭受玷污?”
看着羊徽瑜坚定的表情,曹芳突然有点想笑,但还是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道:“朕虽年幼,但绝非童言无忌。夫人若是不信,可将母后请来作见证,朕指洛水为誓,绝不追究司马师杀妻之罪!”
前汉的光武帝刘秀在洛水边起誓宽恕了他的杀兄仇人朱鲔,并且终生没有违背诺言,自此洛水之誓便成了庄重而神圣的承诺,况且还有郭太后作见证,若是曹芳违背誓言,便是不信、不孝,哪怕是皇帝也承受不起这般骂名。
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后,羊徽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对司马师的愧疚,缓缓解开腰间的丝带,白嫩的脸蛋上晕开一层羞赧的绯红。长裙滑落,露出她绝美曼妙的身躯,腰肢纤细,香臀却丰腴圆润,散发着柔美的光泽。羊徽瑜的肌肤莹白如玉,胸前双乳饱满而挺翘,乳晕泛着淡淡的粉红,乳尖在空气中微微硬起,宛如两颗娇嫩的樱花。
“陛下……臣妾愿献上此身,只求陛下宽赦夫君。”羊徽瑜赤身裸体,双掌贴地俯跪在曹芳面前,一对粉嫩香臀高高翘起,羞涩的玉体微微发颤,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内心却被愧疚撕扯——她曾对司马师许下忠贞之誓,如今却要以身体换取他的生路。
看着土下座的羊徽瑜,曹芳暗暗发笑,他虽然也以洛水起誓,但他好歹是个守信用的人,宽赦司马师的杀妻之罪也无所谓,“起来吧,应该不用朕教夫人如何服侍男人吧?”
主要是这件事曹芳确实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完全是根据前世所知的野史诈一诈羊徽瑜,没想到司马师这畜生还真干了!
但夏侯徽都死了十年了,根本无从查证,卧底又完全是个诓骗羊徽瑜的借口,曹芳手里要真有这种级别的卧底,直接让卧底下毒把司马懿全家灭门得了。
更重要的是,杀妻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加上本就证据不足,只能依靠舆论攻势,不过就曹爽那帮党羽的声量,撑死诛杀司马师一个人,牵连司马懿的其他儿子都勉强。
曹芳想要是谋反叛乱这种能夷灭三族的罪名,将司马懿和他的儿子们全推到洛水边砍头,河内司马氏的其他男丁统统流放辽东,女眷全部抄没入宫为奴,就像郭太后当年那般。
不过司马懿这老狗太能忍了,想拿捏住他的死穴怕是不容易……要不,就这么放纵曹爽乱来,逼司马懿复刻一次高平陵事变再顺势拿下?
就在曹芳思索着如何对付司马家时,羊徽瑜赤裸着跪在曹芳身前,颤抖着解开他的亵裤。那根硕大的肉棒猛地弹跳而出,拍打在她娇美的脸蛋上,散发着炽热的雄性气息。羊徽瑜喉头一紧,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却强迫自己俯下身,双手托起自己饱满的双乳,将那根巨物夹在乳沟间。
羊徽瑜胸前那诱人的椒乳柔软而弹性十足,宛如两团温润的玉脂,乳肉紧紧包裹住曹芳的肉棒,龟头在艳媚的乳沟中若隐若现,顶端泛着晶莹的黏液。美妇脸色羞红默默咬住下唇,双手从两侧用力挤压乳房,用淫软的乳肉更好地包裹小皇帝的硕根,粉红的乳尖因摩擦而硬挺,泛着诱人的粉光,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温婉人妻捧着自己的媚乳缓缓上下滑动,肉棒在她的乳沟媚肉中进进出出,龟头刮蹭着她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羊徽瑜的内心却如刀割般痛苦——“夫君……妾身对不住你……”
她默念着司马师的名字,愧疚如潮水般涌来,却无法阻止身体被曹芳肉棒勾起的本能反应。肉棒的炽热与硬挺让她下身一阵湿热,淫水悄然浸透腿间,滴落在地,晕开一片湿痕。
羊徽瑜的动作渐渐加快,淫媚的乳沟夹紧曹芳的肉棒,龟头在她胸前两团媚肉中滑动的每一下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她低垂着头,试图用这羞耻的快感掩盖内心的煎熬,却发现自己的目光越发难以离开这根剐蹭自己乳房的硕大阳具。
曹芳的巨物挤蹭着羊徽瑜的淫乳,雄性气息充斥她的鼻端,龟头在乳沟中摩擦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蜜穴不自觉地收缩,淫水如溪流般淌下。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内心却在呐喊:“夫君……妾身只是为救你,并不敢有二心……”
然而,曹芳肉棒的每一次滑动都像烈焰般点燃羊徽瑜的欲望,愧疚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曹芳低哼一声,双手扣住羊徽瑜圆润的香肩,感受着她乳肉的柔软与温热。
“羊夫人……你这两团媚肉真是销魂,看来司马师没少享受啊……”曹芳的声音带着戏谑,腰部微微前挺,让肉棒更深地陷入她的乳沟。
羊徽瑜的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乳尖摩擦着肉棒的青筋,带来额外的刺激。听到曹芳提到她与司马师的床第私事,她的脸颊涨红,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乳沟间,与精眼中溢出的先走汁混杂,散发出淫靡的气息。她的内心挣扎愈发激烈——她为救夫君而献身,却在曹芳的肉棒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背叛让她魂不守舍。
曹芳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轻轻地抚摸着羊徽瑜羞红的脸蛋,“羊夫人,朕的龙根和司马师的肉棒,你更喜欢哪个?”
羊徽瑜强忍羞耻,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偷瞄了一眼曹芳胯间的巨物,随后便扭过脸去,痛苦地闭紧双眼,抿着微微发白的薄唇颤声道:“陛下……臣妾……只求您能饶过司马师……”
“可是,朕看羊夫人的作态,并不是真心为司马师求饶啊?”曹芳的手从羊徽瑜的娇媚的脸蛋滑下,忽然捏住她光洁的下巴,“这叫朕很难办呐……”
羊徽瑜的脸被曹芳强行转向他,曹芳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让羊徽瑜一惊,待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根与小皇帝年龄极其反差的雄壮肉棒,狰狞的肉冠几乎抵在她的唇边。惊慌的美眸中映出散发着浓烈雄性淫气的巨物,精眼似一张饥渴地小嘴般一张一合,吐出些许淫媚的先走汁。
曹芳的硕根在面前一勃一勃,浓郁的雄性气息几乎要让羊徽瑜窒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细碎,灼热的鼻息吹在狰狞的龟头上,引得曹芳痒丝丝的,“看来羊夫人还没选好呢,朕不为难你,你退下吧。”
仿佛真的对羊徽瑜不感兴趣了,曹芳兀自提起裤子,扔下有些懵逼的羊徽瑜,坐到桌案前,提笔便写。
见曹芳不再逼迫自己,羊徽瑜稍松了一口气,但心底却有些莫名的遗憾,似乎自己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般期待着与那根硕物的淫戏。羊徽瑜默默捡起脱在一边的衣物,暗道:自己只是双乳被淫弄,身子还是清白的,也没有对不起夫君。
穿好衣裙后,羊徽瑜走到桌案边向曹芳行礼告退,曹芳并不理睬,只是继续挥笔在绢帛上写字,按照礼制羊徽瑜不应该偷窥皇帝的书信内容,但曹芳好似是故意露给她看的一般,将信的抬头展示给羊徽瑜。
羊徽瑜的一瞥,美眸中映出开头的那个名字,顿时便乱了心神,原来这封信是写给征西将军夏侯玄的,即夏侯徽的兄长,也是大将军曹爽的亲信。
“陛下,你不是答应臣妾不追究夫君的杀妻之罪吗?”羊徽瑜瞪圆了杏眼,惊慌失措地问道。
曹芳抬起头,歪着脑袋露出一副孩童的疑惑,问道:“若是有一天羊夫人亦被司马师毒杀,朕恰巧发现了此事,不应该告知羊卿吗?”
这番反问让羊徽瑜一时哑口无言,从情理上论,女儿被人谋害,确实要告知娘家,夏侯徽之父夏侯尚早已去世,长兄如父,告知夏侯玄是理所应当的。可一旦将这件事告知夏侯玄,哪怕皇帝不追究,对司马师是仕途和司马家的声望都是巨大的打击。
见羊徽瑜犹豫不决,曹芳放下毛笔,看向羊徽瑜笑道:“夏侯泰初在信中告诉朕,夏侯徽与司马师成婚后,夫妻二人很是恩爱,夏侯徽不顾身子损伤,短短几年便为他生了五个孩子……如今,郎君尚存而佳人安在呢?”
随着曹芳最后的反问轻声吐出,羊徽瑜呼吸顿时一窒,心脏仿佛被人攥住了一般停跳了几拍。她虽没见过夏侯徽,但脑海中还是闪过了一幅幅画面:夫君司马师与一个陌生的女子恩爱生活,那个女子的肚子一次次大起来,随着一个个孩子诞生她的身子也愈发虚弱,仿佛被逐渐掏空,最后却被熟悉的夫君喂下掺了毒药的汤药……
“羊夫人,你与司马师成婚多年却一无所出,以至于司马师膝下连个继承人都没有,他可有怪罪过你?”曹芳看向羊徽瑜平坦的小腹,一副八卦发表情问道。
没有子嗣是羊徽瑜心中的一根刺,这些年她请了无数的郎中喝了无数的药调理身子,可就是无法为司马师怀上孩子。甚至不育的病症都牵连到了夫君,司马师之后又纳了数个妾室,也再也没有人怀过孕,羊徽瑜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影响了家里的风水。
看着羊徽瑜一脸窘迫的样子,曹芳继续拱火道:“夏侯泰初与司马师相交多年,他说此人阴狠冷酷,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任何事。羊夫人与他共同生活多年,想必很清楚他是个什么人……夫人回去后,可得注意言行,朕可不希望有给羊卿写信的那一天。”
羊徽瑜浑浑噩噩地离开了曹芳的书房,她心中很乱,按理说她应该立刻出宫,向夫君汇报陛下知道了他毒杀夏侯徽的事,但一想到曹芳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便有些后怕,心底有一个声音大声呐喊着阻止她回去。
“如今,郎君尚存而佳人安在呢?”
曹芳的这句话在羊徽瑜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羊徽瑜抬头看向天边的日头,午后的太阳亮晃晃得很是刺目,她却背后沁出一层冷汗,心底竟升起几分对那个未曾蒙面的女人的兔死狐悲之感。
自己一厢情愿地献身为夫君抵罪,但对司马师来说,她羊徽瑜到底算什么呢?
一个政治联姻的工具、一个不能生育的失败妻子抑或仅是拉拢郭太后的棋子?
羊徽瑜不知道答案,她同样也不知道,这个多年的枕边人是否会在某一个夜晚对自己生出杀意。
傍晚突然下起了雨,羊徽瑜本想今晚出宫,但郭太后看着窗外的淫淫雨丝,劝她等明天雨停了再出宫。这点小雨其实并不影响出门,但却给了羊徽瑜说服自己的绝佳理由。
夜里,羊徽瑜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的脑子里很乱,思维很活跃,上一秒想到心事难测的司马师,这一秒闪过横死的夏侯徽,下一秒就跳到今天曹芳拍打在自己脸上的硕根。
想到小皇帝胯间的巨物,羊徽瑜的俏脸臊红,说起来司马师自从接替夏侯玄升任中护军后,便一门心思投入军务,晚上倒头便睡,已经快半年没有行过夫妻之事了。
今天曹芳对羊徽瑜双乳的一番淫弄勾动了她心底的欲火,但只是浅尝辄止的结束让她颇感遗憾,此刻小腹中的空虚感却在这孤寂的深夜愈发浓烈,几乎要将羊徽瑜的理智吞没。
月光如水,透过纱窗洒在羊徽瑜的床上,勾勒出她曼妙身姿的剪影。羊徽瑜斜倚在锦被中,淡紫色的寝衣半敞,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只见这熟美少妇樱唇半张,低低地粗喘着,她的目光有些迷离,越是想抛开这些淫欲念头,身子越是燥热。
羊徽瑜不知道是,她今晚的饭食中被曹芳掺入了催情药,此刻猛烈的药效正将她心底的情欲无限放大,渗入四肢百骸。
娇美的脸颊染上绯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羊徽瑜翻身侧卧,手指攥紧锦被,试图压下小腹中涌起的空虚感,却发现那股热流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根本无法抵挡身体的本能渴望。两条美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寝衣下隐约可见她圆润的蜜臀曲线,臀瓣饱满而柔软,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温润气息。
“嗯~夫君……”羊徽瑜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司马师冷峻的面容,却又被曹芳那根骇人肉棒的幻影侵扰。
那巨物的形状在羊徽瑜心中挥之不去,催情药的效力让她的蜜穴一阵阵收缩,淫水悄然浸透了亵裤,黏腻地贴在腿间。少妇轻咬薄唇,试图用疼痛驱散淫欲,却发现下身的空虚愈发强烈,宛如无数蚂蚁在啃噬她的灵魂。
终于,这位被催情药折磨的美妇再也无法忍耐,颤抖着伸出白皙素手,掀开寝衣的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湿润的腿间。羊徽瑜的蜜穴娇嫩如花,粉色的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淫水如露珠般挂在穴口唇瓣上。
羊徽瑜的纤指试探着触碰肥厚的花瓣,指尖滑过湿滑的入口,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她娇软地低吟一声,横陈的玉体猛然一颤,香臀不自觉地抬高,试图让手指更深入饥渴到极点的花穴。
五根葱白玉指各司其职,拇指按着娇敏的赤豆淫珠轻轻摩挲,食指和小指将两瓣湿润的淫唇撑开,纤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则并拢在一起缓缓探入蜜穴。内里湿粘的媚肉紧紧包裹住细长的指节,层层肉褶吮吸着探入的二指,带来强烈的充实感。
羊徽瑜闭上双眼,脑海中却浮现出曹芳那根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狠狠顶入她体内的画面。她的内心五味杂陈,“夫君……妾身对不住你……”
内心的杂乱却无法阻止手指的动作,她加快了手指在穴中抽插的节奏,两根手指不满足于单纯的进出,指尖弯起轻轻抠弄四面八方吻上来的媚肉,让羊徽瑜爽地泄出两声酥媚到骨子里的娇喘。
同时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在内心淫欲的指使下缓缓滑向胸前,揉捏着饱满的椒乳,指尖夹住硬挺的乳尖轻轻扯动,乳尖被拉得变形,手指陷入白嫩软滑的乳肉中,在掌中翻腾起伏,让她的快感更甚。
羊徽瑜的呻吟愈发放肆,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娇媚而压抑。她的蜜穴被手指撑开,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润湿了身下锦被,晕开一片湿痕。淫软香臀向上拱起,迎合着手指在蜜穴内的搅动抽插,湿滑的花径将刺入其中的手指当作男人的性器疯狂收缩,试图填补那无尽的空虚。一对媚乳随着羊徽瑜自慰的动作晃动,乳尖在指间摩擦,泛着淫靡的光泽,宛如两颗熟透的果实,荡漾出细密的白色乳浪。
“啊~陛下……臣妾想要~就这样……插满臣妾的淫穴~”羊徽瑜无意识地娇吟,曹芳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愈发清晰。那根巨物的炽热与坚挺仿佛真实存在,此刻正在她饥渴的花径中搅动云雨,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
想象着曹芳的硕根,羊徽瑜的手指猛地深入,抠弄着淫壶玉壁上敏感的软肉,淫媚的身子猛地一僵,蜜穴剧烈收缩,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浇在她的手掌上。
羊徽瑜忘我地呻吟着,雪嫩脖颈微微向后仰去,声音娇媚而婉转,身体在高潮的浪潮中颤抖,汗水与淫水交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散发着诱人的粉嫩光泽。
短暂的欢愉过后,羊徽瑜瘫软在床榻上,喘息未定,眼中却泛起泪光,看着掌中沾满的淫水,她低声呢喃:“夫君……妾身……到底该如何面对你……”
催情药的余韵仍在羊徽瑜体内流淌,愧疚与快感的交织让她心乱如麻,远未被满足的淫欲再度涌上心头。
就在此时,一声尖锐的“吱呀”声刺破了夜色的寂静,羊徽瑜慌乱间坐起身,寝衣散乱地看向门口,只见一个少年背着月光,笑吟吟地看着不堪的自己。
“羊夫人,看来你已经在朕的龙根和司马师的肉棒中做出了选择。”曹芳笑着歪了歪脑袋,“顺便一提,夫人的叫声可真是淫浪呢,朕甚是喜爱。”
羊徽瑜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曹芳面前,她猛地一惊,慌忙拉过锦被遮掩身体,脸颊涨得通红,声音颤抖:“陛下……您、您怎会深夜至此?”
曹芳缓步走近,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羊徽瑜的胴体,从她高耸的胸脯滑到纤细的腰肢,再到腿间那片湿润的秘境,“在这皇宫中,朕去哪里还需要向羊夫人禀报吗?”
他低笑一声,解开腰间丝带,亵裤滑落,露出胯间那根羊徽瑜心心念念的硕大肉棒,挺立在空气中,散发着炽热的雄性气息,宛如一柄威严的权杖。
羊徽瑜喉头一紧,目光被那根巨物牢牢吸引,催情药的余热在她体内再度燃起,蜜穴不自觉地收缩,淫液又一次泛出蜜穴。她咽了咽嗓子,试图压下欲望,内心却涌起更深的背叛夫君的愧疚。然而,曹芳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粗大的形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勾起她自慰时幻想的画面。
曹芳走近床榻,掀开羊徽瑜遮掩的锦被,俯身压下,双手扣住她的纤腰,将艳丽美妇拉入怀中。他的肉棒贴着羊徽瑜平坦的小腹,炽热的温度让她身体一颤,一双纤手推在曹芳的肩膀上,似是要反抗。
“夫人方才自慰时明明喊着要朕的肉棒,如今朕的龙根就在眼前了,为何要做这般假模假样的抗拒?”曹芳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容,粗大的龟头已然滑到羊徽瑜腿间,轻轻顶住湿滑的花瓣,引得怀中娇人低吟一声。
羊徽瑜的理智在情欲的洪流中崩塌,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蜜穴渴求着那根巨物的填满。
“陛下……臣妾失了身子……对不住夫君……”羊徽瑜在曹芳怀里低声嘤咛,泪水滑落娇媚的脸蛋,却无法阻止身体的迎合。
曹芳低笑一声,温柔地亲吻着羊徽瑜的脸颊,腰部却猛地一挺,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硕大的肉棒挤开她紧致的花瓣,刺入早已湿润的蜜壶中。
“啊…~陛下……太大了……”羊徽瑜仰头呻吟,甘甜的吐息一浪浪地喷洒在曹芳的面庞上,眼角却沁出一行清泪,不知是背叛夫君的愧疚还是被肉棒征服的欢喜。
虽然早有预料,但曹芳的肉棒还是超乎了羊徽瑜的想象,她的蜜穴被炽热巨物撑得满满当当,引得膣穴内的饥渴的媚肉迫不及待地裹上来,亲吻侍奉着曹芳的肉根。曹芳双手滑到羊徽瑜沉甸甸的美乳,用力揉捏着那柔软的乳球,手指每一寸皮肤都被她细腻的乳肉裹紧,仿佛要在手心中融化一般。
那条粗大的骇人阳物直挺挺地顶在了淫穴里,这位原本端庄贤淑的温婉人妻的雪白玉体顿时瘫软,只见她淫胯微抬,迎合着肉根在甬道内的抽插,迷离的眸子里泛出淫欲的水色。
曹芳趴在贤良人妻丰满动人的肉体上疯狂的抽送着肉棒,嘴唇在夫人滑腻腻尽是珠泪的粉腮上亲吻着,粗浊的喘息声和小皇帝下体一起一伏中传来的滋滋轻响混杂成一片。
羊徽瑜的玉体抽搐着,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叉开到两边悬在半空无力地颤抖着,十颗玉趾在主人情动的快感下蜷缩成一团,似是要勾住什么一般。曹芳的双手扣住羊徽瑜翘起的圆润臀瓣,缓慢地揉搓着淫臀上细腻的脂肉,指尖掐入软肉,感受着她蜜臀的软糯。
“羊夫人,你这淫穴真是销魂,不知司马师能否带给你这般快感啊?”曹芳的声音带着戏谑,一双贼手在羊徽瑜柔腻芳香的媚肉淫体上不住揉捏,腰部猛地一顶,粗硬火热的巨物在美妇的蜜壶里疯狂地进出着,撞击着她小腹下最敏感的部位,顶得她娇躯乱颤。
羊徽瑜的呻吟愈发高亢,尽管她很想无视曹芳故意提起司马师的挑逗,却无法抗拒大肉棒带来的极乐,这的确是司马师的小短茎这辈子都触及不到的深度。
“说话,朕的龙根和司马师的废物肉棒,你要哪一个!”见身下的羊徽瑜被操干得只顾淫喘,曹芳故意停下抽插,作势要拔出肉棒。
这可急坏了已经完全沉浸在曹芳大肉棒带来的专属淫肉快感中的羊徽瑜,此刻这位贤妻也顾不得往日与夫君的誓言,被奸淫的羞愤与失了身子的愧疚也全被抛到九霄云外,连忙用一双玉腿环住曹芳的腰肢,不肯让那硕根抽离自己的淫荡湿穴。
“陛下的,臣妾要陛下的!臣妾的淫穴以后只属于陛下,再也不要司马师的废物肉棒了!”羊徽瑜哭喊着回应,两截藕臂缠住曹芳的脖颈,两片水润的粉唇在忘情地在对方的脸颊上、脖子上、肩膀上胡乱落下献媚的香吻,以此挽留曹芳那根插得她魂魄欲飞的阳根。
曹芳很是满意羊徽瑜的表态,低吼一声,挺动地更加快速了,肉棒在羊徽瑜那销魂的蜜穴中猛烈进出,美妇迎合地扭动着雪白丰臀,让曹芳的肉冠顶进了司马师的肉棒从未触碰过的子宫里!
那股子透入骨髓的酥麻让夫人的高声急喘逐渐地变得湿润缠绵了起来,爽到极点的羊徽瑜不由自主的收紧子宫口,夹住了曹芳的龟头,娇嫩的宫颈含住红肿的肉根,温柔地亲吻研磨着,这无疑是在不断勾动曹芳的精关。
羊徽瑜圆润玉臀高高的翘起,紧紧贴着曹芳的胯部,不由自主的颤抖摇动着,好让粗大的肉枪能够插得更深一些。在二人的紧密贴合下,孕育后代的子宫被曹芳的硕根不断侵犯,羊徽瑜淫叫连连,喘出的音调更是千娇百媚:“陛下……臣妾……要去了……哼啊啊啊~”
曹芳双手抓紧艳妇圆润柔嫩的淫臀,羊徽瑜蜜壶中翻涌的媚肉紧紧钳住他的龟头,层层褶肉向内翻卷,更加淫媚地邀请曹芳的肉棒叩击子宫内部。
阵阵钻心的酸胀憋在肉棒中,就连底部连接的精囊都在快感下缩成一团,曹芳发狠后狂猛地一顶,涨大到极限的巨硕阳根径直捅入羊徽瑜温养多年的雌媚子宫中,曹芳低下头甚至可以看见羊徽瑜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顶撞得凸起一个鸡蛋大小的鼓包!
当胀得发痛的肉冠砸在羊徽瑜软嫩的子宫肉壁上,宫颈蜜褶温柔而紧致地包裹吮吸着泛红的冠状沟,滚烫的精液随后喷射而出,灌满她的孕宫,推着她陷入从未体验过的高潮的深渊!
高潮过后,羊徽瑜瘫软在曹芳胯下,喘息未定,性感的双眸中满是淫欲,粉润的唇瓣哆哆嗦嗦的却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喘出些意义不明的酥媚娇哼。
曹芳爱抚着羊徽瑜泛着潮红的淫媚娇躯,轻捏着美妇娇艳的脸颊温存缠绵,柔声道:“依朕看,夫人多年不孕应是司马师的肉棒太过废物,以后跟着朕,定叫你做回娘亲。”
被强烈快感侵犯到嘴唇哆嗦说不出话的羊徽瑜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小皇帝,满是爱意的眸子里清楚地映出曹芳稚嫩的脸蛋,轻轻地点了点头。
虽然司马师没儿子这事可能真是羊徽瑜的原因,但大肉棒子医院妇科专治不孕不育的曹芳曹主任还是毅然决然地决定做回活雷锋,帮这位可怜的夫人实现做母亲的梦!
于是,曹芳抖擞精神,抱起一条玉腿扛在肩上,插在淫湿蜜壶中的肉棒再度再次小幅度研磨起敏感的媚肉。
今夜,还很漫长……
第五章:不灌满母后,你还想走?!
自从穿越过来有两个月了,曹芳发现这皇帝是真不好当,眼下魏国的朝政几乎被大将军曹爽和太傅司马懿把持,自己这皇帝当得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每次朝会都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坐着,等他们假模假样地询问自己的意见,自己再说全凭太傅/大将军决断。
就算想做点什么事,也没有自己的心腹,自己能指挥的也就皇宫里的宦官和宫女。Tmd跟这帮人在一起,怎么能反杀司马家?
思来想去,曹芳召见了桓范,此时已经与他和离的仲长芸侍立在身边,桓范有些尴尬地看了她一眼,只当没看与曹芳见礼寒暄一番。
曹芳问道:“朕得知朝中一位重臣杀妻,欲将他诛杀,桓卿认为可行吗?”
桓范顿时被吓了一跳,开始回忆起自己最近做了什么让小皇帝不满意的事,见桓范窘迫的模样,曹芳笑道:“桓卿别怕,朕说的是司马师。”
听说不是针对自己,桓范才松了一口气,很快又问道:“司马师杀妻,可是征西将军之妹夏侯徽?”
“正是。”
“夏侯徽去世多年,陛下从何得知此秘辛?”
“司马师之妻羊徽瑜。”
“夏侯徽死后,司马师娶吴质之女,之后休黜吴氏再娶羊徽瑜。”桓范顿了顿,有些遗憾地看着曹芳,“夏侯夫人死时,羊夫人还未嫁入司马家,她的证词,恐怕难以定罪。陛下可还有其他证据?”
“没有……”
曹芳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司马师为人谨慎,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有证据也被他处理干净了,哪怕真摆到朝堂上,凭借司马懿的威望,以及单薄的证据,最多也就是将司马师罢官。更重要的是,曹芳担心自己突然发难会让司马懿更加谨小慎微,愈发难以对付。
“罢了,此事桓卿莫要声张,尤其是不能让大将军知道,他处理不好的,只会无端添乱。”
看着沉思的小皇帝,稚嫩的脸蛋上挂着与年龄不符的严肃,桓范心底不由得暗自赞叹天子的早熟聪慧,他已经知道要提防司马懿,以及不能依赖曹爽了。
沉默一会儿,曹芳又问起了校事府的事。
校事府最早由曹操设立,负责监察官民以及控制朝野舆论,是用于铲除异己强化集权的特务机构。在曹丕和曹睿时代对校事府的权力有所限制,但对门阀士族依旧有着很强的威慑力。而校事府直属于皇帝,到了曹芳继位后,由于小皇帝不能亲政,加上辅政的曹爽和司马懿默契地联手打压,校事府日益没落,如今徒有名头,却再也不复当年的威风。
桓范给曹芳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校事府的发展历程,心里不免有些发毛,天子该不会是想重启校事府吧?
不过好在曹芳没有再追问校事府的事,反而问起桓范的家事:“桓卿家中可有尚未入仕的子女?择一聪慧机敏之人入宫,擢为给事黄门侍郎。”
给事黄门侍郎虽然只是六百石的官,但作为天子近臣,时常在左右服侍,负责内外传达诏令,对即将入仕的人来说算是个起点很高的显赫位置。
桓范大喜,正要谢恩,却听到曹芳又幽幽补充道:“桓卿可要好好挑人,这黄门侍郎不好做,免不得要得罪人,莫要误了小辈的仕途。”
这话一出,桓范哪能听不懂话外之意,天子还是要重启校事府,而且准备把这个得罪人的职位交给自己的族人。
见桓范不语,曹芳再次抛出好处:“朕欲拜桓卿为大司农,不知桓卿的病可好了?”
入宫拜见皇帝的一天里,桓范的心情可谓是起起落落,但最后还是满意地离开了。只是到家后,桓范又为黄门侍郎的人选犯了难,接了这位置就得帮天子的校事府做事,太容易得罪人,一旦出事很可能被天子推出去当替罪羊,绝不能让自己儿子冒这个险。
但风险往往与机遇并存,一旦把握住这个机会,对桓家的未来助益极大。思来想去,桓范决定在家族中找一个有才学的庶子去碰碰运气,万一能做出点名堂就是血赚,做不成事损失也不大。
此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看来爹爹这趟入宫收获颇丰啊?”
见是女儿桓滟,桓范心情不错,便说起了与曹芳的对话,当然他很识趣地隐去了司马师的事。听完桓范的描述,桓滟眨了眨眼睛,突然问道:“爹爹,不如将女儿送入宫里做黄门侍郎吧?”
桓范瞪了一眼桓滟训斥道:“你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做什么?这事容易得罪人,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过阵子爹再给你去说个媒,老大不小的早该嫁人了……”
“陛下都特意问了有无聪慧的未入仕子女,女儿为何做不得这官?”桓滟也是倔强,把脸一横,气呼呼地回怼道:“不让女儿做这官,女儿就不嫁人!”
桓范一时头大,为桓滟仔细讲起了其中的门道,想让她知难而退,却不想桓范越是解释桓滟越是感兴趣,坚持要桓范把自己引荐给天子。桓范拗不过女儿,想着这丫头自幼机灵聪慧,又饱读诗书,不如随她去做吧,万一真成了呢?
而此时的东堂内,郭太后与小皇帝曹芳正在召见大将军曹爽。
曹爽生得肥胖,大脑袋上嵌着两颗绿豆小眼,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从曹芳的视角看,这位执掌魏国大权的大将军更像是本子里奸淫女主的油腻大叔。
叫曹爽过来,郭太后便提议升任桓范为大司农,曹爽也有拉拢桓范的心思,只是先前让他去做冀州牧反倒恶了桓范,如今太后发话,曹爽自然是满口答应。
说完,郭太后看了一眼身边跪坐着的曹芳,素白的额上不由得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曹芳看似端正地坐着,实际上,他身前的桌案下,正俯趴着一位淫媚娇人,口含小皇帝的硕根吞吐侍奉着。
此人自然是曹芳的专属乳奴仲长芸,此刻是她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四肢着地,圆滚滚的孕肚垂在腰间,凸出的肚脐微微点地,妩媚的螓首伏在曹芳胯间,两瓣性感的红唇包裹住曹芳的肉茎,温柔地亲吻舔舐着,不时发出一丝细微的淫靡“滋滋”声。
郭太后有些眼颤,不由得咽了咽嗓子,仿佛含着小皇帝硕根的不是仲长芸而是自己一般,可是自己毕竟肩负着召见外臣的重任,况且,自从上次与养子乱伦被曹婴撞见后,郭太后敏感了不少,这般冒险的事她可不敢再干了,毕竟她可没曹爽的把柄。
轻叹了一口气,郭太后压下心底的欲火躁动,对曹爽说道:“太傅年迈多疾,天子年幼不能理政,大将军当勉励之。”
曹爽心头一惊,不由得暗爽,郭太后这意思是将来要依仗自己了,有了这句话,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排挤司马懿独揽大权了!
待曹爽走后,曹芳捏了捏仲长芸的淫乳,她便很识趣地吐出肉棒,起身将乳头送到曹芳嘴边。曹芳含住淫软的乳头吸了几口,随着仲长芸的孕期来到八个月,加上太医给她调配的安胎药中加入了催乳的药材,她涨奶的现象愈发得严重了,曹芳几乎每天都要帮她缓解孕乳的胀痛。
吸完了一边,仲长芸又将另一侧涨的难受的乳房递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曹芳笑着拍了拍她软腻的孕乳道:“晚些时候再来宠幸你,母后可要吃醋了。”
“太后恕罪,”仲长芸朝郭太后一礼,侧身站到曹芳身旁,那只被曹芳吮吸过的孕乳袒露在外,乳尖还在流淌出奶白的乳汁,“主人切不可因为奴家的私事而耽误了与太后的正事~”
曹芳看了一眼仲长芸,突然感觉她还真有几分小绿茶的潜质。虽然自己的确很馋人家的奶子,但曹芳对郭太后的感情绝不是随便什么狐媚子都能动摇的。
“母后,陪儿去御花园走走吧?”
郭太后瞥了眼仲长芸那两枚正在泌乳的大奶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二者规模上相差不大甚至自己的还略胜一筹,可养子最近对自己的乳房似乎没以前那么感兴趣了,果然是母乳的原因吗?
“也好,就当散散心。”
曹芳拉着郭太后的手便往御花园走去,他看出母后的情绪不高,便想着法地说些新奇玩意儿逗她,这一路上,两人的笑声不时飘散在暮色四合的宫闱之中。
趁着郭太后笑得放松之际,曹芳的小手游走在太后的身体上。先是轻轻擦过太后的颈项,然后缓缓下移,滑过太后饱满的胸部轮廓,另一只手则悄悄向上,在太后光滑的脊背上抚摸。
“唔~”郭太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赶紧捉住曹芳作祟的双手,娇嗔道:“芳儿别闹,这可是在外面……大白天的,会被人看见的……”
“母后,芳儿现在就想要~“曹芳贴在太后耳边呵气,温热的气息拂过太后的耳廓,挠得她心头痒丝丝的,“好芳儿,咱们回寝宫,母后的身子任你玩弄……”
郭太后话还没说完,曹芳的手就已经调皮地钻入淫母的领口。隔着薄薄的亵衣,他将那浑圆饱满的双乳握在掌中揉捏,柔软的起伏中带着诱人的绵密触感。
“啊~芳儿……”郭太后身子一软,靠在身后朱红色的柱子上。曹芳熟练地揉捏着那对软腻的淫乳,时而轻抚过敏感的乳夹,时而用力揉搓软烂的乳肉。郭太后只觉全身都在发烫,双腿也开始发软。
曹芳俯身贴近太后,在她耳边温声低语:“母后的奶子还真是敏感……只要稍微碰一碰,下面就湿透了呢……”
“还不都是芳儿每次肏母后,都要揉母后的奶子……”郭太后咬着红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酥媚呻吟。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边缘,每一次养子的揉捏都让她的防线愈发脆弱。
曹芳加快了动作,一只手向郭太后身下探去。自从曹芳改良了内衣后,郭太后便每天都穿着用料少得可怜的亵裤和肚兜,曹芳的手指隔着单薄的亵裤轻轻摩挲,指尖在太后敏感的阴阜耻丘间打转。淫母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养子怀里,那对软腻的媚乳在曹芳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曹芳转而紧紧搂住太后的纤腰,唇瓣贴上淫母水润的红唇。他用双唇轻轻抿住太后的唇瓣,贪婪地吮吸着母后的香津,舌尖则强势地撬开微合的贝齿,在太后的口腔中肆意搅动。
郭太后的呜咽声被堵在喉间,化作断断续续的哼吟。这个绵长的吻持续了数息,当母子二人终于缠绵地分开时,晶莹的涎液在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曹芳凝视着郭太后被吻得微微红肿的樱唇,眼中满是对养母的怜爱与浓烈的情欲。
“母后,这次就让儿来服侍你吧。“曹芳抚摸着养母俏红的脸蛋,轻声呼唤,声音中充满了渴求。
不等郭太后回应,曹芳已经跪了下来,轻轻撩起太后的裙裾。黑色丝绸质地的情趣亵裤已经被浸湿一片,散发着诱人的雌香。曹芳凑近脑袋,鼻尖抵着濡湿的布料轻轻嗅了嗅,随后用牙齿咬住亵裤一侧,慢慢褪下那层最后的遮羞布。
郭太后淫荡的蜜穴早已泛滥不堪,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曹芳伸出舌头,从下至上细细舔舐,他灵巧的舌尖在微勃的赤珠周遭打着圈,不时轻咬肥厚的花唇挑逗,惹得太后玉体发出阵阵酥爽颤栗。
“嗯啊~芳儿,别……别在这里……”郭太后的素手按着养子的额头,无力地推拒着,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曹芳的爱抚,这番举动在曹芳看来多少是有点欲拒还迎了。
而那双丰腴的玉腿更是在曹芳的攻势下不由自主地向两侧打开,以便养子将脸埋得更深,更好地品尝母后骚媚花穴泄出的淫汁蜜液。
曹芳专注地舔弄着母后的蜜穴,舌尖在充血勃起的阴蒂上来回扫舔逗弄。他张开小嘴将那两瓣淫肥的鱼唇花瓣含住,大力吮吸着郭太后骚穴中涌出的汩汩淫液。
“啊~芳儿……慢些,母后要不行了~”郭太后的娇躯剧烈扭动,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情动的潮红,纤腰在快感的冲刷下不受控制地往上挺。
郭太后将一张绯红的俏脸埋进臂弯中,银牙香唇咬着自己的衣袖,试图压抑住在喉中打转的娇吟。但曹芳可不想放过母后,他吮吸花穴的动作越发激烈,甚至将舌头深深地探入蜜径入口处,舌尖扫过穴口敏感的媚肉,模仿着肉棒磨蹭嫩穴的姿势。
下身的快感逐渐堆积,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酥麻。郭太后的玉腿开始痉挛着合拢,软弹的大腿脂肉从两侧夹住曹芳的脑袋细细摩挲,绣鞋中几粒圆润的足趾因快感而蜷缩起来。
正当太后被养子吸得即将达到顶峰时,远处传来细碎的说笑声和脚步声。
“母后,有人来了!”曹芳毕竟还保持着理智,听到动静后他急忙抬头循声看去,透过稀疏的树影,不远处两个宫女正沿着石径走来。
郭太后也被吓得一激灵,淫穴传来的快感余韵顿时消散了大半,连忙起身,伸出玉手托着曹芳的肩膀:“快……快起来,千万别被看见了!”
曹芳却是眼珠一转,不但没有顺着郭太后的意迅速起身,反而径直钻入了母后裙底。
“芳儿你这是做什么,别闹了!”见曹芳不按常理行动,郭太后吓得花容失色,连连低声呵斥。
郭太后的罗裙做得宽松,曹芳又年幼,躲在裙底后蜷缩着身子看着倒也不太明显。曹芳抱紧母后一截软腻的大腿,发出闷闷的声音:“母后放宽心,她们发现不了的。”
眼见曹芳不肯出来,那两个宫女又走近了,郭太后只得拿出丝帕擦了擦唇角残余的津液与额头沁出的香汗,又拿起团扇挡在胸口遮住被曹芳揉得衣衫凌乱的领口。
“太后娘娘千岁。“那两个宫女瞧见郭太后,立刻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上前恭敬地躬身行礼。
面对两个身份低贱的宫女, 郭太后却紧张得小心脏砰砰狂跳。然而哪怕此时,躲在裙底的曹芳依旧不老实,他仰起脑袋,头顶发髻便抵到母后淫熟的胯间。
曹芳的发丝来回磨蹭郭太后本就被逗弄得发情的淫穴,才被冷汗散去不过片刻的淫欲快感再度席卷而来,酥麻的触感差点让淫媚熟妇再度泄了身子。
郭太后强压住身下持续翻涌而来的快感,维持着太后应有的威严姿态:“嗯,去做你们的事吧。“
两个宫女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恭敬地后退,丝毫没有注意到太后绯红的面颊和略微发软的脚步,以及有些鼓起的裙摆。而等她们走远后,郭太后才如释重负地重重吐出一口气,扶着石柱稳住身形,性感的红唇微张,泄出几声低声娇喘。
“母后,刚才那样是不是特别刺激?”曹芳从郭太后裙底钻出,凑到养母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太后耳朵发痒。
“刺激什么!”郭太后横了曹芳一眼,却又不忍心真地动怒,说出的声音却是又轻又软,“芳儿你真是越来越顽皮了,差点就被发现,可吓坏母后了。”说着这话时,太后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显然是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虽然惊险,但郭太后心里却生出一些别样的感触,刚才那种随时可能被人撞破奸情的场景让她兴奋不已。其实她很清楚,正因为有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感,才让她更加动情。可这份羞耻的想法,她怎么好意思跟儿子说出口?况且她不敢纵容曹芳,生怕他哪天得寸进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
“母后明明就很享受嘛,”曹芳拉着郭太后的手笑嘻嘻地说,“刚刚躲在母后裙底时,母后可又泄了不少淫汁,把儿的头发都打湿了呢。”
“你还说!”郭太后吊起柳眉嗔道,却舍不得真的教训曹芳。最后只好轻抚着曹芳的脸蛋,看着爱子的眼眸中春波荡漾,“芳儿,母后只是希望你知道,我们毕竟是母子,有些事是不能放到台面上被人知道的……”
太后的脸蛋红润得像熟透的樱桃,连脖子根都染上了粉色,眼角却湿润了起来,声音也带了几分微颤:“他们只会说我是不知廉耻的淫乱荡妇,是勾引陛下的祸国妖女……他们会将我废为庶人,我们母子就要被迫分离,甚至……连芳儿你的皇位也要受到动摇……”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曹芳的表情,唇角嗫嚅着,几乎是低声哀求着养子:“母后永远都是天底下最溺爱芳儿的女人,私底下芳儿想如何玩弄母后的身子都无妨,只要芳儿开心母后就开心……只是,芳儿万不可让外人瞧去,就当你为了你的皇位,好吗?”
说到后面,郭太后的声音几乎发颤,声泪俱下,也让曹芳听得心碎。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作为穿越者的思维和原住民的巨大差异,同时自己还是太过傀儡了,军政大权皆不在自己这个皇帝手里,总要怕这个顾虑那个。
曹芳轻轻抱住郭太后哽咽得发抖的娇躯,在她娇媚的脸蛋上落下一吻,啄去那道淌下的清泪,化在口中有些咸滋滋的,“母后放心,儿晓得了。只要儿还是皇帝,就绝不会让天下人诋毁母后……”
“母后也永远是这天底下,芳儿最爱的女人啊!”
曹芳搂着郭太后的肩膀,看着她绝美的泪颜坚定地说道,这次他很认真,绝不是在哄骗女人。欺骗女人感情这种事,他绝对做不到啊!
郭太后看着曹芳眨了眨眼,似乎是感受到了小皇帝坚定的决心和真情,顿时破涕为笑,纤指拭去眼角泪痕,幼子单薄的胸膛在此刻却显得极为可靠。
“只要芳儿不嫌弃,母后的身子和心,这辈子都是芳儿~”郭太后看着曹芳,眼角含笑,仿佛面前之人不是自己的养子,而是心爱的情郎。
曹芳讪笑道:“母后说的哪里话,儿怎么会嫌弃母后呢?”
“芳儿你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呢,母后却已是而立之年。再过个十年,芳儿身旁都是年轻貌美的莺莺燕燕,免不得嫌弃母后人老珠黄……”气氛不再如刚才那边凝重,郭太后看着曹芳,凤眸中情丝流转,委屈巴巴地娇嗔道。
曹芳连连宽慰道:“母后永远都是母后,任何人都取代不了母后在儿心中的地位。”
“芳儿这小嘴倒是甜,将来后宫的嫔妃怕不是都要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郭太后虽然嘴上揶揄曹芳,心里却被爱子的这一番话说得甜滋滋的。
毕竟曹睿对后宫很是严苛,哪怕她成了皇后也要小心翼翼地侍奉,因而曹芳这番情话很是讨得郭太后芳心,对养子的爱意更是浓厚到无以复加。
突然,曹芳脑海中灵光一闪,将手搭在郭太后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抚摸,“母后,趁着你还年轻,做回真正的母亲吧,给儿生育个子嗣,可好?若是女孩即为长公主,若是男孩便立为太子,儿决不食言!”
郭太后看向一脸认真的曹芳,随后笑着摸了摸爱子的小脸蛋,柔声道:“母后的整个人都是芳儿的,只要芳儿敢认,芳儿要几个母后便给芳儿生几个。芳儿近来对仲长氏宠爱有加,但她肚子里怀的终究不是皇嗣,总比不上自己亲生血脉亲近,将来芳儿也能喝到母后的奶水了~”
“至于立储之事,你现在还年幼,不可妄言,只要将来芳儿能念着母后的好,善待他们,母后便心满意足了。”
曹芳重重地点点头,随后又对郭太后道:“母后家中可有适龄的女子?近日可接到宫里住下,待母后有孕后,儿便立她为皇后,母后产下的孩子就记到皇后名下。”
这番安排倒也让郭太后挑不出刺来,于是思索起合适的人选,很快她便打定了主意道:“当年先帝的爱女平原公主夭折,与先帝生母甄皇后已故的侄孙甄黄配冥婚,母后的一个堂弟便过继给了甄家,改姓名为甄德,袭爵平原侯。他有一女名唤甄兰,年长你两岁,今年正好及笄。”
曹芳暗道果然绕了一圈自己的皇后还是这位甄皇后,脸上却笑道:“那母后可得赶紧写信将她邀入皇宫,儿要和将来的皇后好生熟络一番才好。”
郭太后瞥了一眼曹芳,揶揄道:“芳儿如此急切干什么,母后又不会跑掉,该给你生的孩子一个也不会少。”
曹芳闻言,假装生气道:“母后如此暧昧不清,看来并不是真心实意要给儿怀孕生子的,今晚只好一个人睡了。”
一听今天吃不到养子的大肉棒了,郭太后拉着曹芳的手臂夹到软糯深邃的乳沟中,连连献媚求饶道:“好芳儿,母后知错了,今夜芳儿只管玩弄母后的身子,母后定给芳儿服侍满意了~”
看着郭太后这般撒娇,曹芳这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那作为惩罚,母后今晚写信时,儿可要在身后使坏哦!”
一想到自己写信时,爱子在身后用硕根不断撞击研磨自己的淫壶骚径,顶得自己娇躯乱颤,连笔都拿不稳的场景,郭太后就心潮澎湃,浪荡的下身又湿了几分。
“都听芳儿的,只是芳儿今晚可不能藏私,必须要将母后的肚子里灌得满满当当才行哦~”
月隐枝头,郭太后端坐于书案前,手持毛笔给侄女甄兰写信,邀她入宫居住。她的薄纱寝衣紧贴丰腴的曲线,肥腴的淫乳几乎要将衣料撑爆,红艳艳的乳晕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淫媚的乳头更是顶出了两个惹眼的凸起,似是在邀人采撷。
曹芳推门而入,瞧见郭太后果然在如约写信,眼中闪着狡黠的火光。他缓步靠近,目光锁定在郭太后高翘的臀部,嘴角勾起坏笑:“母后,怎得深夜还在写信,别累坏了身子,儿可等着伺候您呢。”
郭太后扭头,凤眸半眯,带着几分娇嗔:“芳儿,你这小坏蛋,母后正忙着,怎好打扰?坐下说说话,写完了信便来陪你。”她的话语柔媚,手中的毛笔却故意顿住,墨点在丝绸上晕开。
只见郭太后端正地跪坐着,淫熟肥臀贴在脚后跟上,披散的轻薄纱衣下隐约可见她的下身穿着曹芳专门设计的亵裤,一根细不可察的细绳下吊着一小片半透明的绸缎,勉强兜住了肥美淫穴和挺翘的臀瓣。
曹芳低笑一声,随即解开腰带脱去外袍,随着亵裤滑落,露出粗壮的肉棒。他走近书案,从身后张开双臂扣住郭太后的纤腰,将她上身轻按向书案,丰腴的淫臀高撅,纱衣滑至腰间,露出白腻的香臀。
而就在等候养子来的这段时间里,淫母早已忍耐到了极限,腿间湿润的花穴绽开,不断分泌着淫汁,本就半透的亵裤布料在被淫液浸湿后紧贴在骚穴淫缝上,显得愈发透明,将太后精心保养的骚阜淫沟展露无遗。
“芳儿……你这小色鬼,定要在这时候闹母后……”郭太后娇声埋怨着直起身,一对肥臀却微微后顶,淫荡的蜜穴分明已经湿透,正极力渴求巨物的填满。她假意挣扎,手指似是不经意地松开,毛笔落在案上,墨汁溅开。
曹芳坏笑着将那勉强兜住淫穴的亵裤扯开,腰身对准母后熟美的淫阜一挺,肉棒从后方挤开湿滑的花唇,缓缓刺入那泥泞不堪的淫熟雌穴。
郭太后咬住下唇柔媚地低吟着,两枚丰盈的硕乳被压在桌案上,雪腻的乳肉几要溢出薄衫,充血的乳尖来回摩擦薄纱,带来阵阵酥麻刺激:“芳儿……哈啊~慢些,母后的信……还没写完呢~”
淫母轻启檀口急促喘息着,扭过螓首看向身后的爱子,凤眸中晕染开大片情欲,却又假装专注书信。曹芳俯身,嘴唇贴近母后的耳廓柔声低语道:“这信到确实耽误不得,母后便赶快写吧,莫要耽误了。”
话虽如此,但曹芳揉捏着母后腰间的嫩肉,腰身忽得向前一撞,粗大的肉棒将郭太后淫壶内的媚肉猛奸一通,龟头挤开软烂的淫褶骤然顶在花心,肉冠抵着花心周遭松软又娇敏的软肉碾磨起来。
“哼啊~你这小混账,尽知道欺负母后~”郭太后娇嗔一声,凤眼迷离地斜睨着爱子,脸颊潮红,似怒非怒:“甄兰若入宫后,你也这般顽皮,母后怎好见人?”她试图撑起身,抓起落在一旁的毛笔,装作继续写字,身子却在养子的撞击下花枝乱颤,手也抖得歪斜。
“哎呀,母后吃醋了?”曹芳哈哈一笑,腰部猛进,肉棒整根没入,撞得她花心一颤,玉体酥麻,手中毛笔划出一道长痕,信纸毁了。淫母浪声低呼:“坏芳儿……你、你撞得母后骨头都酥软了……这信怎写!”
“母后继续,儿臣伺候着您写!”曹芳笑得狡猾,加快抽插,肉棒如猛兽般冲刺,龟头刮擦敏感肉壁,淫水声黏稠刺耳。他的手滑到淫母的蜜臀,轻轻拍打,臀肉抖出涟漪,泛起红痕。郭太后的蜜穴猛缩,紧紧吸附着爱子的肉茎,发出娇媚浪叫:“芳儿……轻些……弄得母后……写不了字……嗯啊~”
“写不了便不写,母后的骚穴可比这信有趣多了。”曹芳俯身含住郭太后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似要将这湿热的情欲溶到母后的耳朵里。
同时他的手也不曾闲着,指尖滑到淫母泛滥的淫阜处,凭着对这具淫躯欲体的熟悉,曹芳在没有视野的情况下精准地捏住住了郭太后肿胀的阴蒂,夹在两指间淫虐揉按,引得郭太后玉体猛颤,蜜穴一阵痉挛将养子的肉根含绞得更紧上两分,自花穴深处汩汩淫水喷涌,将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芳儿……你、你莫胡说……兰儿若来了……怎、怎瞧得这模样……”郭太后的话被呻吟打断,淫臀却主动后迎,好叫养子的硕根深入更甚。
“她若见母后这骚态,怕也想尝尝儿的肉棒。”曹芳笑着吻住淫母的红唇,母子二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交换着此刻的爱欲迷离。郭太后的香腻小舌强势抵入曹芳口中,向爱子肆意索取,随着深吻时“咕啾”的淫靡声响,淫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淫母精致的锁骨和饱满的硕乳上。
加之淫胯间的赤珠仍旧被曹芳捏在指间蹂躏,上下齐至的快感让郭太后淫熟的媚体忘情地扭动着,浑身被染上潮红的媚肉如浪般翻涌。
她淫浪的雌穴愈发火热,湿润的花径本能地收缩,将深陷其中的肉茎绞得更紧;她沉甸甸的肥乳随着腰肢的扭动而彻底甩出纱衣,彻底失去束缚后在半空荡漾出醉人的雪白弧线;她肉腻的肥臀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每一次与养子小腹的相撞都会掀起一阵淫媚的肉浪,喷出炽热的淫汁。
曹芳看着母后逐渐淫荡的潮红俏脸,于是趁胜追击道:“到时候还得叫上兰儿与母后一道侍寝,好叫她知道自己的姑母私底下竟是条爱吃儿子肉棒的淫乱母狗。”
不等郭太后辩驳,曹芳猛地一顶,龟头叩开宫口的城门,径直撞入紧致的子宫颈,身下的娇人便传来起伏连绵的娇媚浪喘:“芳儿……哼啊~母后……受不住了,母后的腰好酸……使不上劲了~要去了啊啊~”
在养子的一次次迅猛攻势下,郭太后被杀的丢盔弃甲,撇下毛笔,双手抓书案尽情享受着淫欲肉爱。狐媚的双眼向上翻看,丁香小舌半吐出抵在娇艳的红唇上,勾人的檀口中不断泄出娇媚的酥吟,涎水随着她的浪叫沿着光洁的下巴滑落到纤长下玉颈上,而胸前那对雌媚爆乳则跟在主人绯红的淫躯剧烈摇晃着。
郭太后的淫穴愈发贪婪地吮吸着曹芳的肉茎,淫肉穴壁将阳根紧紧绞住向内吞去,似是要将爱子的精囊一并吸入淫壶品尝。郭太后的骚穴极尽魅惑地吮吸侍奉着养子的肉壁,不多时曹芳便坚持不住了,随着他的一声低吼,肉棒猛刺挺入淫母未被开发的软糯子宫内,海量的炽热精液喷涌而出,灌满母后神圣的胎宫,二人共赴高潮。
郭太后仰面瘫在书案上,喘息未定,曹芳拔出肉棒后躺在她的怀里同样喘着大气。写信的绢布已被淫水与墨汁毁尽。她斜眼瞪曹芳,娇嗔:“小坏蛋,害母后信都写不成,兰儿入宫后,定要罚你!”
曹芳则轻揉着她的淫乳坏笑道:“好好好,母后,罚儿多肏您几回可好?”
“呜~母后的肚子都要被你射得涨起来了~”郭太后没有接话,素手轻轻地抚过白皙的小腹处,而后掠过湿润的淫阜,两根纤指捏住还在收缩的花唇,淫臀微微扭动着向上抬起,似是要将爱子的精浆锁在淫壶最深处。
郭太后娇媚的脸蛋上露出略带委屈的小表情,这道逗乐了曹芳,他起身伏在郭太后身边,看着母后的小肚子确实微微隆起了一些,便笑道:“还不是怪母后下面的小嘴太贪吃,把肚子都撑得圆鼓鼓了。”
闻言,郭太后翻了个身将曹芳压在身下,一对硕乳将小皇帝的脸面闷了个结结实实,柔媚地娇嗔道:“坏芳儿,又要母后给你生孩子,又不准母后多吃,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
被突然袭击的曹芳这才摇着脑袋从母后沉重软腻的乳肉束缚中探出头来,笑嘻嘻地含住嘴边的一粒娇红乳头吮吸起来,“芳儿知错了,今夜母后要多少都行,只怕母后累坏了身子,吃不消罢了。”
“哼,少说大话。”郭太后娇哼一声,捧起一侧的淫熟巨乳揉捏起来,蜜唇中喘出丝丝缕缕的甜腻低喘,“今晚不灌满母后的肚子可不准走~”
第六章:司马昭:被天子做局了
这日,曹芳正在翻看着校事府曾经的卷宗,从风干的字里行间依稀可以看到这个特务机构曾经的肆无忌惮,如今却已经于废置无异。
如果能重启校事府,想必就能发现司马师偷摸阴养死士的操作了吧?
曹芳正想着,苏铄禀报说桓滟求见。
“宣。”
转眼间,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现在曹芳面前,只见她身着一袭青白色的绫罗长裙,乌黑的秀发用一只玉簪步摇盘作垂髻,余发各盘成鬟垂至肩头,几缕碎发不安分地贴在白皙的颈边,随着她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动,显得娴雅飘逸。
远远看着她的肌肤好似进贡的最精良的左伯纸,研妙辉光,走近了瞧又好像细腻温润的白玉,细腻而莹洁,令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抚摸。她微微低垂着头,眉形纤长,似远山在雾霭里隐约勾勒的轮廓。唇色是淡雅的粉,如同新绽的桃花瓣浸了露水,薄薄地染上了一层胭脂。
“民女大司农之女桓滟,拜见陛下。”
丹唇轻启,如幽谷清泉般澄澈回响,但最动人的却是那双眼睛,行礼垂眸时,眼帘轻颤,眼睫似蝶翅低垂,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青影。
“桓侍郎,朕可把你等来了。”看着眼前的妙人,曹芳放下手中卷宗,笑着起身迎向桓滟。
几乎是在同时,桓滟也转着眼珠打量着当今的天子,年仅十岁的小皇帝曹芳,“谢陛下宠信,臣妾定不辱使命。”
曹芳拉着桓滟的手到榻上对坐,苏铄在添上茶后便自觉地离开了,偌大的书房内仅剩二人。
“桓卿都和你说了吧,这黄门侍郎可不寻常。”
“知道,陛下想要亲政,就要先把校事府重新立起来,为自己培植势力。”
曹芳饮了口茶继续问道:“那桓侍郎认为,朕要亲政最大的阻碍是什么。”
桓滟知道眼前这个稚童绝非能够轻易糊弄,当日在家中看到小皇帝将父亲拿捏得死死的场景时,桓滟就认定了当今天子必然是能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因而她决定赌一把,将自己的未来押宝在这个年幼天子身上。
曹芳这个问题其实不难回答,能阻止皇帝亲政的,无非就是不肯放权的太后、心生僭越的辅政大臣,郭太后、大将军曹爽、太傅司马懿中的一个或几个,但这样说就太过宽泛,怕是不能让曹芳放心赋予任务。
沉吟一阵,桓滟试探性地答道:“是大将军?”
曹芳笑了笑并没有对桓滟的回答给出评价,话锋一转道:“朕可以给你权力,校事府的任何人你都可以处置,无须请示,你需要钱财邀买人心朕也可以给,如此,将校事府整顿成可堪一用的程度,你需要多久?”
“两个月,”桓滟答道,但想到刚刚曹芳并没有肯定或否定自己的答案,心里没底,于是心一横改口道:“不,一个月就行!”
“好,朕等你的好消息,只是有一件事你需谨记,不要让人知道你是在替天子办事。”
“那么该用大将军的名义整顿校事府吗?”
“哈哈,桓侍郎果然如仲长氏说的一般聪慧,但朕需要提醒你,这件事非同一般,风险很大,一旦去做了就不能再回头了。”
“陛下,臣妾非曹氏亦非夏侯,一介女子想要为官,或许这是妾身此生仅有的一次机会。”桓滟明媚的眸子中闪着决然的目光。
曹芳也不知道桓滟能做到什么程度,姑且让她试试,送走桓滟后不久,曹婴便来求见。
“姑母许久未来看望芳儿了。”见到那个丰满的身影走入屋内,曹芳便直接扑到了曹婴宽广的胸怀中,隔着衣物揉起姑母饱满的双乳。
“臣忙于军务倒是疏忽了陛下,臣有罪,请陛下责罚~”曹婴伸出手臂托住曹芳的屁股,光洁的下巴亲昵地蹭着曹芳的小脸蛋,声音娇滴滴的,似乎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她脸色微红,带着几分的羞色,丝毫看不出请罪的态度。
不久,书房内隐隐传出了荡人心魂的嘤咛低语……
一个时辰后,曹婴发鬃散乱地侧躺在榻上,面色嫣红,一条丰腴的肉腿立起,湿淋淋的花穴被肏干得分开,淫液与精液混合成一团搞得下身一片狼藉,艳红的樱唇正含着侄子的肉棒温柔地吞吐,做着交欢后的清洁工作。
“姑母,芳儿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曹芳留恋地揉搓抚摸着曹婴的乳尖,撩拨她鬓边发丝说道。
“嗯?”曹婴依旧温柔地含着曹芳的肉棒,口腔有节奏地收紧,软嫩的腔肉挤压着阳具,将其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精液榨出,平日里英气十足的眼眸此刻春水荡漾、媚丝绵绵,口中嘤咛一声后才不舍地吐出被含得湿漉漉肉棒,却又不知足地伸出小舌轻轻舔舐曹芳红肿的龟首,“芳儿尽管说,姑母绝不推辞~”
“那倒不需要姑母亲自出手,只要让一绝对信任之人带几个亲兵即可。据羊夫人说,司马昭之妻王元姬三天后一早要带着长子司马炎外出,把他们母子绑了囚禁在你府中,此事一定要办得干净利落,不可留下痕迹,所以领队之人不仅要忠心还要有可靠。”
此时的曹婴已经完全不会去思考曹芳为什么要绑架臣子的妻子孩子,只知道这是曹芳很认真地要求的事,于是立刻开始思考起合适的人选,很快,一个名字便浮上心头。
“高陵威侯纯生子演,演之幼女名轶,今为禁军军侯,自幼与臣相善,臣知其能力必能胜任此事,可委以此任。”
曹轶啊,这种连野史都算不上的曹纯孙女居然也真实存在吗?曹芳不禁感叹这个世界好像比自己想象得还要野史一点。
从辈分上论,曹纯是曹操的堂弟,曹演是曹丕的堂弟,曹轶是曹睿的堂妹,也算曹婴的堂妹,是曹芳的堂姑母。
嗯,一个亲姑母,一个堂姑母,下次有机会聚一起叙叙旧,让自己这个做侄子的好好尽尽孝心~
曹芳按下心里邪恶的想法,对曹婴吩咐到:“有劳姑母为她带句话,‘朕与卿乃血肉至亲,此事若成绝不亏待,北军五校中的越骑校尉一职近来似乎有空缺……’此事宁可不做,也不能失误,事成后再进宫见朕。”
意识到此事重要性后,曹婴即刻整理衣衫离开书房,只是哪怕是坚持日日练武的曹婴,在被曹芳的巨物碾过以后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脚步虚浮,步履蹒跚。
在交代完后,曹芳闲来无事便外出散步,远远地瞥见羊徽瑜与另外两个女子在亭子里说话,这应该就是前不久接受郭太后征辟入宫的女官,李婉与钟琰。
尚书仆射李丰之女李婉,历史上她嫁给了贾充,但因李丰与夏侯玄试图发动政变诛杀司马师失败,李婉被迫与贾充离婚流放至乐浪郡,直至司马炎篡位建立晋朝才遇赦归来。而钟琰的出身更加高一些,乃是颍川名士,已故太傅钟繇的曾孙女,历史上嫁给了王浑。
《魔法晋书目录》中称李婉“淑美有才行”,钟琰“数岁能属文,及长,聪慧弘雅,博览记籍。美容止,善啸咏,礼仪法度为中表所则”,二人年岁相近,如今都不过芳龄二十,却已是洛阳城里有名的才女。
于是曹芳便建议郭太后将她们征辟入宫,无聊时可以说说话解解闷,顺便也能跟着接触些政务,权当是给自己以后亲政培养班底了。
就在曹芳准备去打个招呼时,郭太后的贴身侍女找到曹芳道:“太后有言‘羊夫人不在,请陛下去来叙话,考教一二近来的学业。’”
曹芳嘴角一抽,这才送走姑母,母后又嗷嗷待哺了,瞥了眼远处笑语盈盈的三道倩影,曹芳不仅暗自叹息,虽然很想和两位才女探讨一二文学,但还是母后的召唤更加重要些。
MD,要是多长几根肉棒就好了,不管来几个女人我都操操操操!
甩掉这个短暂占领大脑的臆想,曹芳还是不由得感叹该锻炼身体了,不然以后每天在女人肚皮上轮轴转,怕是要步便宜老爹曹睿的后尘了,得找个人带着自己训练了。
三日后的早晨,皇帝日常起居的西堂内,名义上是郭太后随身女官的羊徽瑜正在服侍小皇帝曹芳更衣,她俏脸泛红,红唇水润润的,丁香小舌来回不断地舔舐着唇角,试图回味那令她陶醉的腥味。而曹芳的腿间同样跪着一位美人,雄伟的肉棒在仲长芸性感的口中被吞吞吐吐,舌尖灵活地炫着泄完晨精后红肿的龟首赤肉,为天子做着每日龙根洗漱。
仲长芸一手托扶着曹芳的蛋囊精睾,掌心细细揉搓按摩,几根纤指则箍着依旧硬挺的肉茎棍身上下撸动推挤,娇媚玉体微微前倾,另一只手则不得不留在腹底,托着日益沉重的孕肚,分开的双腿间,骚穴口沾满淫靡的水珠,好似清晨草地上的夜露,淫壶中积累的精液与淫汁一道泄出,在跪着的双腿间形成一个小小的水塘。
这是仲长芸与羊徽瑜约定好的,今日羊徽瑜更衣只能尝到一口精汤,而仲长芸则可以享受曹芳的晨精内射与龙根清洁,到了明日则需要轮班了。
突然屋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苏铄尖细的声音响起:“陛下,骁骑将军曹婴求见。”
“姑母来了,看来事情办成了。”曹芳心情大好,转身捏了把羊徽瑜软腻的乳肉,“羊夫人,多亏了你的情报,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妯娌二人就可以一起服侍朕了。”
“嗯啊~能服侍陛下是元姬妹妹的福气~”羊徽瑜扬起小脸,水汪汪的眸子盈盈地看着曹芳娇声道。
或许是感受到了竞争压力,身下的仲长芸抱着曹芳的一条腿,拉着他上好绸缎的裤腿,抬头看向他喜笑颜开:“芸奴便提前恭喜主人又收服一条母狗~”
说着,仲长芸扭了扭丰腴的孕体,捧着沉甸甸的孕腹站起身,眼中带着一丝幽怨地说道:“只是芸奴身子愈发重了,只怕服侍得主人不满,又来了新人,免不得遭主人厌弃……”
“少贫嘴,芸奴身上有别人都比不了的东西,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自然少不了宠爱。”曹芳笑着抓住仲长芸递送过来的孕乳,含住颜色略显深色的乳尖美滋滋地喝了口早餐奶。
或许是差点被桓范打死的经历,让仲长芸的内心极度敏感,生怕被曹芳抛弃,就像当初被桓范无情放弃那般,所以她格外在乎曹芳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无意间的一句话,也可能激起这个可怜女人的不安全感。以至于经常想些有的没的,让曹芳颇为烦恼。
更衣完毕后,曹婴已在门外等着,看到曹芳身后两女的神情,曹婴便已知晓这一大早发生在皇帝寝宫中的淫戏了,开口揶揄道:“陛下真是勤勉,一大早就开始勤政了。”
曹芳脸不红心不跳,反而带着几分激昂应道:“朕乃大魏皇帝,天命之子!百姓身处水深火热,朕岂能坐视不顾?”说着曹芳故作哀叹地将身后两女一边一个搂着腰拉到曹婴面前,“朕心软,见不得此二女饱受闺中凄苦,只能勉为其难帮助一二。”
这话连曹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她没想到曹芳能堂而皇之把淫乱说得如此一本正经,但是见羊徽瑜仲长芸二女面泛桃花,一脸羞赧得粘着曹芳,曹婴也不由得咽了咽嗓子,小腹似是空虚了起来,“臣也饱受闺中凄苦,陛下能不能……”
“今晚来西堂见驾!”
坐着曹婴的车架,曹芳离开了皇宫,来到了曹婴府邸,曹轶已然在此等候多时了。
曹轶身着一件紧身武袍,将她匀称修长的身型完美勾勒,不同于常人的乌发,她的一头秀发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棕黄的色泽,鼻梁挺翘,唇瓣红润,倒颇有几分异域风采。
见曹芳好奇地打量对方的样貌,曹婴凑到曹芳身边小声介绍道:“曹轶之母是当年其父随故大司马征讨河西卢水胡时俘虏的首领女眷。”
曹芳点点头,亲切地扶起行礼的曹轶,“事情办得干净吗?应该不会有人看到你们动手吧?”
“禀陛下,绝对干净,由于您提供的情报很精确,我们提前埋伏,加上对方清早一开城门就离开了洛阳,路上还没有行人,不会有人看见的。”
“随行的人都处理了吧?”
“随行的几个护卫和车夫都解决了,尸体扔到了首阳山,那里时常有山匪活动,就算被发现了也好解释。”
见曹轶安排如此完美,曹芳大喜,摸着对方的手笑道:“论起亲缘,威侯乃是太祖堂弟,卿与朕为姑侄之亲,若是大魏宗亲皆如姑母这般能干,朕也就放心了。”
听到曹芳这番话,曹轶心中大定,于是小声问道:“那越骑校尉……”
好家伙,这也太像进步了。
不过借此,曹芳倒有了个新想法,目前中领军、中护军和武卫将军这三个禁军要职被曹爽司马懿分别把控,自己不好下手,不如就从被冷落的北军五校着手。
在汉代北军五校还是正儿八经的禁军,平时驻扎在洛阳城外,每个营都编有七百人,共计三千余人,只不过现在没落了,没满员就不提了,剩下的也都是些老弱病残,基本没有战斗力。
曹芳笑着拍了拍曹轶的手背道:“答应姑母的越骑校尉自然不会少,而且这北军中侯似乎也需要劳烦姑母兼任着啊,替朕好好整顿一番五营,裁汰老弱,补足兵额,加强训练,未来必然有用上五营的时候。”
曹轶大喜过望,天子赋予自己如此大任,自然是要好好表现一番以报答君恩。
在曹婴的带领下,曹芳来到了一个黑黢黢的密室中见到了一个卷缩在角落里的小男孩,正是年仅六岁的司马炎,见到门口的烛光他很害怕将自己转过身,背对着众人瑟瑟发抖。
“每天的餐食务必及时提供,若他不肯吃就说要打他的母亲,其余的话一句都别和他讲。若肯乖乖听话就每隔一日让他见一回母亲,但不准超过一炷香时间,给他们母子一点希望,别寻了短见。”
曹芳吩咐完转身离开,就连一旁的曹婴和曹轶也是对视一眼,不仅冒出冷汗,没想到天子小小年纪心中仅如此狠辣,生生切断母子间的情感。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密室中,则是囚禁司马炎之母王元姬的地方。屋内亮着几站铜灯,赤红的幽光为王元姬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泽,只见她倒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口中塞着布团,见到曹芳进来,便双目怒睁,狠狠瞪着他。
“哎呀,总算把王夫人请来了,真不容易啊。”曹芳笑吟吟地蹲在王元姬面前,掐着她秀丽的脸庞,直到将软弹的脸蛋掐红了,才肯放手。
此时密室内光线并不明亮,哪怕对方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掐自己的脸蛋,王元姬也只能看个大概的面形轮廓。加之曹芳继位后常居深宫,王元姬自然也不认得眼前之人的身份,但她不知道对方绑架自己和儿子的意图,也不敢贸然反抗,只能瞪圆了美眸直直地盯着对方,口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声音表达自己的忿怒。
王元姬口中的布团被曹芳取出后,王元姬抽了抽被捏的通红的脸颊,谨慎地问道:“妾的夫君乃是当今太傅次子,不知阁下是否绑错了人?”
听着王元姬的口吻,像是在威胁自己,曹芳阴笑一声,径直抓住王元姬胸前的衣襟,使劲一扯,厉声骂道:“绑的就是你这条母狗!”
王元姬猝不及防,瞬间被抓着拽过去,衣襟被扯开,衣肩从肩头滑落,那对原本被裹在衣袍下的圆润雪乳顿时露出大半,白皙的乳肉和被挤得深邃的乳沟展露无遗,就连粉红的乳晕都在衣襟的边缘若隐若现!
胸前春光大泄,一向保守的王元姬大惊失色,俏脸涨得通红,连连挣扎起来,想要逃离眼前这个淫荡之人的魔爪。可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曹芳任由着她扭动婀娜的娇躯,却只能在一次次徒劳的尝试后,接受越挣扎身上衣物越松散的现实。
意识到自己挣脱无望后,王元姬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问道:“妾与阁下无缘无故,为何要如此凌辱妾身?”
曹芳则是摊摊手道:“我也只是替人办事,但你这么个女子确实没什么绑的价值,不如想想是不是你家里那个老不死的招惹了什么人。”
王元姬有些懵,她父亲王肃今年还不到五十,祖父王朗已经去世多年,能被称为老不死的,好像也就公公司马懿了。
难道是司马懿的政敌?
“曹爽”两个大字瞬间出现在王元姬的脑海中,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曹芳,似乎是在求证自己心中的想法。
“呵,算你这条母狗有点脑子,”曹芳淫笑着揪住王元姬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如果能把小爷服侍舒服了,还能让你少受点罪!”
“唔啊!好痛,放开……”
“不给你这母狗点教训,还真把自己当贞洁烈女了!”说罢,曹芳径直一拳砸在王元姬的小腹上,小小的拳头撞上平坦的小腹,陷入柔软的肚肉中,很快又被弹出来。
“啊啊——”
曹芳虽然是小孩子的身体,这一拳没什么力道,但还是让王元姬难受不已,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剧烈咳嗽,伴随着不断地干呕,发丝散乱开来遮住她的面颊,显得异常狼狈。
显然,此时正是王元姬虚弱的时候,曹芳并不打算放过她,他抓着王元姬的头发,强行让她看向自己,曹芳甚至还能瞧见对方唇角泄出的津液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王夫人毕竟出身名门望族,说不定真要守节死义,可你儿子就在隔壁,小家伙长得很可爱,就是有些怕生,见到我进去就直发抖。”说着,曹芳将王元姬的脸拉近了几分,在她耳边低声道:“王夫人,你也不希望你儿子被欺负吧?”
王元姬的眼眶泛红,怒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孩童面貌恶鬼心灵的人,司马炎孤苦无依的模样浮现在脑海中,作为母亲的心脏被深深刺痛,发丝被拉拽的疼痛与小腹的刺透显得不再明显,可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咬紧银牙挤出一句喝骂:“你这无耻的混蛋!”
“呵呵,既然王夫人都这么说了,小爷我也不介意再无耻一点,”说着,曹芳一把捏住王元姬光洁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两瓣胭脂粉唇,“你这种骚货母狗天生就该是吃肉棒的,若是不把小爷我的肉棒舔舒服了,就别怪小爷我叫人揍你儿子了!小公子身子脆弱,我手下的人都是行伍出身的粗人,若是一个没注意下手重了,王夫人可不要怪罪啊……”
“你!你怎敢……”
“嗯?看来王夫人是打算放弃小公子保全自己的名节了,来人啊!”
外头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随后粗暴地推开门的声音和孩童的哭喊声接踵而至,王元姬大惊,毕竟司马炎是她与司马昭的独子,她含辛茹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怎么可能忍心让爱子遭受毒打。
自己这些名节,在爱子的性命面前,实在不足挂齿。
“不要打炎儿!妾就是骚货母狗,妾愿意给您舔肉棒!”王元姬生怕那些糙汉就要下手,连忙大声喊道,同时蛄蛹着身子向曹芳的脚边蹭,抬着头可怜巴巴地向对方求饶,“快让您的手下住手,炎儿还小,禁不起打的!”
“先别动手,都退到门外候着。”曹芳一声令下,隔壁屋子里的杂乱动静果然停下了,只剩孩童隐约的哭泣声。
王元姬这才稍稍放心,但转眼,曹芳已然脱下裤子,一根软趴趴的肉棒赫然抵在她的眼前。王元姬心中暗惊,平日与夫君行房事时,司马昭的阳物完全硬起来也不过这般大小,她实在难以想象眼前的肉棒完全膨胀后该是如何骇人的规模。
不,不对,明明是被对方以炎儿的性命做要挟的屈辱胁迫,自己的注意力竟然放在了对方雄壮的阳具上,难道,自己真如他所说其实是只骚货母狗?
这一瞬间,王元姬有些迷茫了,自己从小到大分明接受的就是儒学教义,时刻提醒自己要恪守妇道,谦逊谨慎,穿着也分外朴素,不曾打扮得花枝招展过,为何对方见自己的第一眼就说自己是“骚货母狗”呢?难道自己内心里,其实真的如他所说那样?
王元姬心中生出了片刻的动摇,她自然不知道,在曹芳看来,天下的女人,只有三类人:母狗、没见识过他肉棒威力的母狗预备役和他不忍下屌的女人。
曹芳伸手将王元姬的衣襟彻底扯开,两枚丰腴的雪乳顿时跳脱出来,颤晃着荡漾出阵阵诱人的魅力。曹芳一手一个抓住那两团软腻的乳肉向上提,乳根被拉拽的疼痛感让王元姬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强迫身子扭动跪立在曹芳身前,失色的玉靥刚好对着曹芳胯间的雄物。
王元姬的脸颊涨红,毕竟就算是夫君司马昭,也没有让她口交过,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羞耻,俯身凑近,朱红的美艳唇瓣轻启,小嘴试探着贴上龟头,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涌入鼻腔,让她不由得心中一悸。
暗自念着夫君与爱子的名字,试图摆脱脑中不妙想法的王元姬低声呢喃着,紧闭双眼轻轻含住曹芳的肉茎。虽然从未进行过口交,但颇有床第经验的人妻,王元姬知晓无论是哪根肉棒其最敏感的部位皆在顶端的那轮赤肉。
美人的丁香小舌笨拙但目的明确地沿着龟首与跑批系带交界的边缘轻柔地舔舐起来,滑腻的粉舌滑动着转圈,将那抹微微露头的嫩肉从皮物的束缚下剥离出来。虽然由于不熟练的操作费了些工夫,但随着柔软的舌面摩挲着冠状沟,温热的津液一寸寸地仔细涂抹在曹芳的肉冠上,口中所含着的那根巨物毫无疑问正在逐渐苏醒。
即使远未达到完全勃起的程度,这根发硬的肉茎已将初次尝试口技的人妻的檀口小嘴撑得有些受不了,王元姬只觉那根不断膨胀的阳物直戳自己的喉咙,喉头与脸颊在刺激下本能地收紧,反倒将曹芳的阳根含裹得更紧。
王元姬微抬螓额,一双眸子水汪汪的温婉而又惹人怜惜,小嘴缓缓吞吐,口腔内的软肉细腻地摩擦着曹芳的肉棒,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好似在询问曹芳对自己的侍奉是否满意。
对此,曹芳的回答,当然是,不满意!
“王夫人,你的诚意仅此而已吗?看来你对自己儿子的爱也不过如此,来人!”
曹芳话音未落,王元姬吓得连连哀求,却忘了自己口中还含着曹芳的肉棒,只能喘出几句粘腻含糊的声响:“不要……唔……妾身,妾身什么都愿意做……求您,放过炎儿……”
“你这蠢母狗,连主人的肉棒都吃不明白吗?小爷我半根肉棒可还在外面呢!”曹芳高声骂道,一巴掌扇在王元姬坦露在外的美乳上,霎时间那团靡艳雪乳在半空淫浪地晃荡,引得美妇连连喘叫。
胸前半边的乳肉传来火辣辣的疼,王元姬不敢再犹豫,艳红丹唇不顾一切地猛然向前,将曹芳的雄壮肉棒整根吞入!
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的王元姬动作生涩而急切,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只见娇艳的侧颜在曹芳胯间上下起伏,两瓣温软的粉唇裹住肉棒,伴着因发力含吸而浮现在脸蛋上的小酒窝,发出黏腻的“咕啾”声。
美人的香舌在棒身上滑动,舌尖舔舐着棍身凸起的青筋,试图让肉棒在自己口中完全勃起,好叫对方肯放过被幽禁的爱子。
忽然,狰狞的龟首猛地撞在喉头,喉咙被撑得发紧,王元姬剧烈地咳嗽起来,食管仿佛被侵犯般地引发干呕,直逼得美人沁出几滴豆大的泪珠来,淌过玉靥的瞬间亦是别有一番柔美。
可王元姬哪怕涨红了脸,咳得娇躯颤抖不已,她也不敢将口中含着的肉棒吐出分毫,双唇将肉棒包裹得更紧,好似生怕曹芳会怜惜自己的处境而抽出一般。
可怜的美妇只好顺着对方的心意,每次耸动脑袋都将肉棒吞进口穴的更深处,软弹的香舌更是抵着棍身表面绽起的青筋一路剐蹭,喉头强忍着干呕的难受短促而有力地吮吸着侵犯她的红肿肉冠。
“咳!咳……求您了……妾身尽力了……放过炎儿……”王元姬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看向得意洋洋的曹芳,湿润的眼眸中满是屈辱。
人妻美妇加快小嘴的吞吐速度,唇瓣温柔地挤压剐蹭来回进出的肉茎,舌头在龟首下部快速扫动,曹芳的肉棒在她温热粘腻的青涩口穴中完全勃起,肿大的龟首顶在王元姬脸颊内侧的嫩肉上,在娇媚是脸蛋上形成一个淫靡的鼓包。
肉棒搅动着美人口腔里的香津,随着曹芳的阳具在口穴里的肆意抽插,温软的口腔内分泌出越来越多的香津,每次肉棒抽出香艳美人口穴时,唇与舌总是紧紧缠绵着牵拉出黏腻的透明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饱满的雪乳上。
口腔被肉棒的肆意抽插搅得一塌糊涂,被插得有些失神的王元姬微微扭动夹在腰腿间的丰腴蜜臀,胯间的裙摆上浮现出淡淡的湿润水迹,贤妻良母的玉身竟在被粗暴口交后,于极度的羞耻与恐惧中起了性欲。
曹芳伸出手指为王元姬拭去唇边的淫丝,不怀好意地笑道:“王夫人,你的诚意小爷我感受到了,虽然暂时免于皮肉之苦,但府上供他吃穿用度也是一笔巨大的开销,毕竟令郎可是当朝太傅的亲孙子,我们可不敢怠慢了,你说是吧?”
王元姬银牙紧咬,直直得看着曹芳,虽然很想骂对方无耻,但下身的湿热感触却让她在面对曹芳时瞬间失去了反驳的底气。
为什么,明明是被粗暴地凌辱侵犯,自己的身体却兴奋了起来,就连小腹深处也隐隐传来了一丝空虚感期待!
见王元姬不说话,曹芳更进一步,抓着对方散乱的衣衫,继续向下剥,大片大片的细腻肌肤暴露出来,“王夫人的衣服都脏了,我帮你脱了叫人去洗洗。”
自知反抗无望的王元姬干脆闭上眼,任由曹芳对自己上下其手,可冰凉的触感还是让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衣物正在被一件件脱去,她夹紧了双腿,试图掩盖身下的秘密,可终究是自欺欺人。
“哎呀,王夫人下面怎么湿了一块?”曹芳将那块水渍衣料强行摆在王元姬面前,见对方不肯睁眼,于是直接用湿乎乎的布料覆盖在美人的脸上。
“唔唔!”
王元姬不得不做出反抗,可口鼻透过布料吸入的潮湿的空气中那股淫骚的气息却让她愕然,她清楚地知道这是她的身体方才在本能下兴奋泄出的淫液,也是她骨子里就是个骚货母狗的证据,尽管她内心极度抗拒这个结论。
曹芳倒也没有继续为难王元姬,他松开手后继续去脱对方剩下的衣物,直到整个人赤条条地跪在自己面前,双腿夹紧,身子佝偻,试图保存自己最后的隐私部位。
曹芳也不恼,他早已准备好了对王元姬的后续调教计划,他取来早已准备好的红色细绳,对半折后套在王元姬白皙的玉颈上打了个结,又将红绳垂下,落在对方夹得紧紧的两截大腿上。
“王夫人,配合一下吧,我那些个手下可在隔壁门口随时待命呢。”
王元姬泫然泪下,她咬着薄唇,扬起那张温柔秀美的写满了美丽与柔弱的玉靥,水润的美眸之上眼睫微颤,泪滴好似断了线的串珠一般落下,“妾身怀炎儿时险些落胎,生他时又吃尽了苦头……含辛茹苦养育至今,若是炎儿出事,妾身……也绝不肯独活!”
国色天香的面容搭配着惹人怜爱的姿态叫人心碎,可惜曹芳并没有怜香惜玉就此收手的打算。他丝毫不在乎王元姬的威胁,他现在并不打算真的对司马炎下手,毕竟王元姬还算配合。
必须要下狠手,彻底击碎王元姬的心理防线,才能为她重塑三观,引导她一步步淫堕,将她调教成只忠于自己的母狗,届时她将是安插在司马府上最致命的棋子。
“听话,把腿张开。”
曹芳的语气很平静,尽管心中思绪万千,但他还是不准备让王元姬看到一丝一毫不切实际的奢望。
王元姬苦笑一声,似乎是彻底认命了,她不再遮掩,将双腿分开,透过淫阜间那丛乌黑的芳草,美人的蜜缝隐约可见。
曹芳拿着红绳从王元姬胯间穿过,绕到身后越过光洁的美背,翻越颈后的绳套,各自穿过左右腋下,纠缠靡艳的硕乳……
没错,曹芳所系的正是龟甲缚,美艳人妻胸前那两团雪腻硕乳被红绳紧紧捆勒住,更具视觉冲击力地向前挺翘,好似飞檐斗拱一般伸向半空。
曹芳伸手揉捏起那对沉甸甸乳房,指尖陷入那团温热的软肉中,雪脂般细腻的乳肉在他的掌心满溢、摇晃,翻涌出淫靡的乳浪。似乎仍旧不尽兴,曹芳将脸埋入雪酥乳沟中,一会儿用嘴唇含住糜软的乳肉尽情吮吸,一会儿用牙齿啃咬撕扯软弹的乳尖,受到刺激的舌头分泌出的津液将王元姬的雪白乳球涂抹上湿津津的明亮色泽。
“唔……唔……嗯啊~”起初王元姬被曹芳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疼疼,可是很快小腹中开始燃起一团火,那团火又转成水,从花缝中渗出……
曹芳见王元姬腿间有淫丝垂落,便伸手勾着她的胯间肉褶轻轻抚过,又将沾染了蜜汁淫液的指尖在美妇眼前晃动展示,“王夫人,小爷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骨子里是个骚货母狗,现在可愿意相信了?”
王元姬娇哼一声,别过脑袋,继续装没看见。
暂时放过王元姬的双乳,曹芳拍拍手,三个侍女应声走入,走在前面的侍女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三枚金闪闪的东西,两大一小;身后的两个侍女则合力抬来一面半人高的铜镜,在二人身侧几尺外摆放好,铜镜表面打磨得十分光亮,可以清晰地映出曹芳与王元姬的全身。
放下东西后,三个侍女离开了,曹芳从托盘里拿出一枚物件捏在手心,另一手则捧起王元姬的左乳,以无名指和小指勾起乳根,其余三指则沿着乳晕向上,揪住被他啃咬得红肿的乳尖。
王元姬一开始还不知道曹芳要做什么,直到她看清了曹芳手心里翻出的物价,原来是个金灿灿的夹子。那是曹芳特意命尚方署的能工巧匠打造的乳夹,一旦夹上便很难取下。
“不……”
还未等王元姬哀求,曹芳眼疾手快,乳夹精准地夹住通红的乳头并扣上扣子,扣子用一粒小指甲盖大小的玉石锁住,玉石上面刻着“骚货”二字。
那乳头被乳夹夹紧后很快充血,颜色变深了几分,肉眼可见的肿胀爆起,比右侧未夹的乳头大了一圈,同时也变得格外敏感。不等王元姬习惯左乳的胀痛,曹芳已经捏住她右乳的乳尖揉搓起来,乳首在曹芳的指间泛红肿胀,王元姬难受地嘤喘不断,一阵阵啜泣下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
随后右乳同样逃不出曹芳安排的命运,随着一阵涨紧,乳尖亦被乳夹箍住,玉石上刻有“母狗”二字。
曹芳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笑了,一手一个捧起王元姬那对丰硕雪乳,挨个亲吻啃咬饱受淫虐的乳头,好似喜获丰收的瓜农一般,只是苦了美人,上了乳夹后敏感异常的乳头哪遭得住这般逗弄,又引得美妇哀怨地低喘绵绵。
那两根细绳紧紧地勒入淫阜间的蜜缝美肉中,原本鲜红的颜色因沾染了美人的淫汁而被浸湿成暗红色,不顾美妇的嘤嘤娇喘,曹芳抓着两根脂肉软弹的美艳玉腿向两侧撑开,对着自己敞开了那腿间的幽谷秘洞。
曹芳的双指探入幽丛芳草间,拨开那些沾染了春露的稀疏乌草,刺入两根被蜜汁黏糊在一起的红绳,随着食指与中指向两侧发力,紧紧勒入美穴蜜缝间的细绳被挑向两边,但又在弹力的作用下向原来的路径回挤,最终嵌入胯间软肉与花唇之间,将那两瓣暗红色的淫唇媚肉勒得更向外凸出。
“真美啊,王夫人,”曹芳的手指抚过那两片泛着靡艳水色的肉唇,笑吟吟地看着王元姬涨红的脸,“就像一只绽翅的蝴蝶留恋你下身的蜜汁而留恋在腿间不肯离去。”
如此直白而淫秽的描述让自小接受儒学经典教育的王元姬内心燥热不已,心跳陡然加速,想保持想象中的端庄形象,可小嘴却不听指挥地轻颤着加急了呼吸,这让王元姬心中又羞又恼。
不过曹芳之意不再此地,上一秒还在撩拨花唇的手指,下一刻便锁定了目标,将那粒埋藏在媚肉间的花核一把捏住,嫩红的赤珠在两指间被又挤又拈地肆意淫虐,很快便充血涨大了几分。
从未遭此刺激的王元姬再也忍耐不住,半张的小嘴中泄出一阵淫媚婉转的娇呼,酥麻的快感随着曹芳的揉搓愈发强烈,王元姬挺直了腰背身子微微向后倾去,哪怕是生过孩子依旧细嫩的若柳纤腰兴奋地扭动起来,两瓣雌媚鲍肉颤抖着溢出丝丝爱液,润的她胯下淫靡不堪。
而就在王元姬从最开始的惊讶到逐渐尝试去适应这股快感时,曹芳再度出手了,一枚金针横向刺穿了那粒已经完全勃起肿胀的嫣红花核,又迅速在金针两端分别套上圆润的锁头,彻底将其上锁。
突然的刺透将王元姬从花核那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强行拽出,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喉中压抑的酥喘便化成哀嚎被喊出,美人倒在地上哭着抽泣,美艳的赤裸娇躯痛得抽搐,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曹芳却并没放过她,手依旧停留在人妻胯间。
“王夫人,你的夫君从未碰过你这里吧?这金针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从此花核会一直处于受刺激胀大的状态,永远凸出不会缩到嫩肉中,只要轻轻一碰……”
说着,曹芳笑着拨弄了一下那胀得通红肿大的赤珠,钻心的疼痛与绵密的快感相继涌来,将王元姬脑海中的念头冲得七零八落,下身也不受控制地吹出几根热液淫丝,在地上留下几道淫靡的水渍,“就像这样,勾起你心中的淫欲,刺激你的身体发情,被人轻而易举地就玩泄了身子,失了贞洁。”
“不,不要……”王元姬哭得泪水涟涟,抓着曹芳夹在她腿间的手臂苦苦哀求:“求您了,将这针摘了……唔啊……妾身绝对听话,身子,身子也可以任您玩弄!”
曹芳笑着拍了拍身下美人的玉靥俏脸,手指再次发狠地揉捏了一番那可怜的花核,“小爷就是不摘针,你这母狗又能怎样?”
疼痛与快感交织着灌入四肢百骸,王元姬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扭曲起来,口中喘出阵阵低沉的酥软哀吟,丰满婀娜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尤其是那被压在身下的安产型肉臀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晃起来,大股蜜液自淫胯间泄出,将地下洒湿了一大片。
“骚货,该给你点甜头尝尝了。”
曹芳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轻车熟路地挤开了熟媚人妻湿漉的骚魅穴口,指节开始慢慢深入。王元姬的蜜穴肉壁比曹芳想象中的紧凑些,虬结在一起的软糯媚肉摸起来滑嫩温暖,只需指肚稍微剐蹭,身下美妇的身子便会猛地颤抖,肉穴蠕动着泌出粘腻的汁液。
此时曹芳的动作意外的温柔,手指不断摩擦着美妇雌穴内的淫软嫩肉,或是在她的肉穴里旋转抠弄,混合着花径浸出的蜜液一刻不停地搅拌着她敏感无比的穴壁,已经足足深入三个指节的长度让王元姬难以抵抗,淫水噗呲噗呲地从人妻的蜜壶里向外流出。
源源不断的快感再度灌入脑海,王元姬仰头看着黑黢黢的屋顶,身前那人温柔的动作让她有些陌生,若是如方才那般粗暴的凌辱淫虐,她尚能坚定心智,可这般酥融柔缓的快感却让她好似坠入了一片温暖的春水中,明明饱受羞辱的身体也变得麻木,不再如此顽抗这叫人骨软的触感。
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樱唇轻启微微娇吟起来,蜜穴内蠕动的媚肉试图缠住曹芳的手指,以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然而每当曹芳感受到美妇淫穴里的紧致阻力时,便会俯首啃咬软糯的乳肉,左手同时轻柔地抚摸肿胀的花核,只是轻轻抚过就能让敏感的赤珠生出剧烈的刺激,叫那人妻顿时泄了力气,若不是王元姬仍保留一份理智与自尊,恐怕就和娼妓般淫声浪叫起来了。
不行,我怎么能像娼妓那般淫荡……只是被手指玩弄身子而已,还不能……
王元姬半闭着媚眼,从她的抿紧的粉唇中流露出几声极细微的酥喘,熟媚人妻乳尖周围的乳肉已经渲染上了一层可口的红晕,柔软的雪乳上到处都是曹芳留下的牙印与唇印。而在美妇的下体,如同糖水般粘稠晶莹的蜜汁止不住地从蜜穴里流淌出来。
曹芳的手指早已被王元姬的淫水完全浸透,混合着淫液“咕啾咕啾”地搅拌抽送着人妻淫媚的肉穴,狭窄敏感的肉壁在触碰到曹芳手指剐蹭的刹那就会猛地一缩,花径中的每一处淫肉媚褶都早已被他搓揉挤压过数次,如同条件反射般立刻分泌出湿热的爱液,骚媚雌穴内积蓄起的淫汁,就宛如旱地里突显的一汪清泉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见王元姬的低喘愈发急促,曹芳却突然抽出手指,蜜穴里的充盈感骤然消失,让美妇的娇躯轻轻一颤,花心饥渴地翕张一阵,心里竟有几分莫名的不舍。
“王夫人,你这穴儿真润啊,还没吃到肉棒,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了,你瞧啊~”曹芳故意将沾满淫液的右手放在王元姬的面前,食指和拇指彼此捻动分开,指间扯出一条晶莹而粘腻的细丝。
“……”王元姬轻咬着银牙,即使那搅弄风云的手指已经被拔出,但她的淫穴依旧沉浸在寸止的快感中,晶莹的水珠从淫媚的肉褶上滑过落入大腿内侧,淫阜一抽一抽的痉挛着,好似是在空虚地呐喊。
“你这母狗还没尝过自己的淫汁吧,张嘴!”曹芳恢复了先前那番严厉模样命令道,王元姬竟莫名心安了几分,知道无法反抗的她立刻张开了温软樱唇,一双水盈莹的眸子羞愤地看着曹芳,含住了对方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
“唔呣呣……”曹芳的手指在王元姬的口腔里来回搅拌摩擦,轻轻夹住美妇的丁香小舌向外拉扯,将手指上的淫汁完全涂抹在她细腻的舌面上。咸腻的味道混入津液中充斥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王元姬羞恼地吮吸舔舐着自己骚穴里流出的淫水,微张的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喘声。
看着王元姬不甘又屈辱的表情,曹芳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道:“王夫人,你越来越像条骚货母狗了,先别急着反驳,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是已经嗷嗷待哺了呢。”
不等王元姬反应,曹芳已抓着她那两条玉脂美腿向上扳去,蜷曲的膝头几乎要抵到挺翘乳尖上的那抹金色,而在向两侧岔开的双腿间,泛滥的淫胯与圆润的蜜臀被迫一道抬起,摆成一个极为淫荡的种付位,那扑扇的蝴蝶肉翅、泛着粉红水渍的花穴蜜径以及微微颤抖的蕾菊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曹芳面前。
雌胯间的淫唇媚肉随着美人的呼吸收缩着、舒展着,汩汩地吐出淫液,曹芳那早已按捺不住的雄伟肉棒此刻已是青筋血管尽数绽起,本就骇人的尺寸经过一轮轮刺激后更是充血膨胀到极致。
光是看到那根骇人的巨物在胯间校准,王元姬的脑中就已经慌乱不堪,而随着炽热的肉茎对着张开的雌媚花唇媚穴突入,一点一点艰难塞入膣穴内部,火热的触感就不由让美艳人妻微微昂起头,瞳孔稍稍上翻。
好硬,好大,好烫~哈啊,夫君,妾身被顶得好深……
湿滑的淫穴被粗大的肉茎一点点撑开撑满,相比之下手指带来的快感简直不堪一提,远远低估了曹芳肉棒威力的王元姬心中顿时大乱,只能不断暗自呼唤回想着夫君的模样竭力抵抗快感猛浪带来的强力冲击。
很可惜,没人会来拯救这个可怜的女人,尽管她也知道这个绝望的事实。
王元姬用手捂着脸,不愿在曹芳面前展露自己可能到来的淫荡模样,可那湿热滑腻的淫软媚肉却不受控制地争相吻上曹芳的肉棒,紧紧含绞缠绵着侵犯的肉茎的软肉褶皱中泛出的不止有暖流,还有产生自灵魂深处的绵绵情欲。
仅仅只是挤进去不到一半,身下的女人便已弓起了身子,激情蠕动吞吐着龟首的蜜唇小嘴吐出绵密的淫液,曹芳则笑看着王元姬苦苦忍耐的模样,昂首继续向花径内深入,粗壮的肉茎翻搅顶撞着人妻那水润多汁的蜜肉淫褶,让女人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搅动一圈圈涂抹在棍身上。
当曹芳卯足了力气压上来时,硕根狠狠地砸下,淫壶肉壁上的嫩肉便被狰狞的龟首直接顶开,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精准碾压。王元姬圆整着媚眼,仰起螓首伸直了她如天鹅般白皙的玉颈,下体的快感如洪流般源源不绝涌来,仅剩不多的理智催使美妇夹紧双腿抗拒曹芳的侵犯。
然而身体此时已经逐渐沉沦于浓烈的交合欲望中,王元姬现在就连抬起手臂这样的简单动作都很难做到,蜜穴内酥酥麻麻的刺激已经爽到她几乎要失去意识,在曹芳打桩般犀利的一次次剧烈抽插下,本就敏感的蜜肉此刻更是不停地痉挛抽搐。
曹芳那凶猛的阳物一次次拔出后又整根贯穿插入到王元姬的淫穴中,一次次蛮横的挤开碾压那贱媚的淫肉,一次次得到膣穴喷涌浇灌上来的温热蜜汁,一次次叩击到人妻柔嫩的子宫口!
在如此狂暴的侵犯下,受到奸淫的骚媚雌穴忘情地颤抖着,性感的蝶翼肉唇此刻都被操的外翻爱液直淌,顺着淫媚的股沟淌下,而两条玉腿则悬在半空剧烈的甩动,连带着软弹的臀肉也摇晃出阵阵肉浪。
“说,你是不是淫荡的母狗?”曹芳双手抓着王元姬软糯的双乳,粗暴地淫虐揉搓着,肉棒卖力地从缠绵亲吻的媚肉中抽出身,又狠狠地砸入骚穴中,撞向松软的子宫口。
“不,不是……嗯啊~妾身才不是那些淫贱的娼妓……”王元姬浑身的肌肤都被情欲晕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哪怕是如此强烈的交欢快感,这位自幼接受良好教育的人妻依旧尚存一丝理智与自尊,苦苦抵抗着快感潮水的无尽冲刷。
王元姬紧闭美眸,将手掌送到嘴边咬住,试图用疼痛扯回一些沉浸于情欢淫欲中的神智。见身下的女人依旧负隅顽抗,曹芳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腿根撞在抬起的淫臀蜜肉上发出粘腻的“啪啪”声响。
可怜的女人在大肉棒的猛烈撞击下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就连那两片浑圆的臀瓣也被淌下的淫液复上了一层靡艳水色,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忍耐到极限的呜咽,她微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仿佛是最后的徒劳挣扎。
身下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可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明明看着不比炎儿大几岁,却比夫君英雄一万倍,如此猛烈的力度下足足奸淫了自己一炷香时间,竟还未曾在自己体内泄出阳精。
王元姬眼神迷离地看着身前不知疲倦地抽顶的小家伙,不免有些绝望了,她的身子逐渐虚脱,可偏偏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尿意也逐渐明显了起来。
“唔啊……妾身,好憋……求您了,妾身要出恭……”忍着几乎要冲出喉头的浪叫,王元姬对曹芳苦苦哀求道。
可谁知,正是这一哀求让曹芳抓住了一击制敌的破绽。
“就在这里尿!”
“不行,绝对不行,嗯啊……若是溅到了您身上……”
“少啰嗦,给我起来,就尿这里!”曹芳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着,顺势抽出肉棒,拉拽着王元姬起身。
可王元姬的四肢早被曹芳奸淫得酥软无力,只能跪伏在地上,双腿打颤,双臂娩力支撑起酸软的身体。
“骚母狗,把屁股撅高点!”曹芳骂着,一巴掌扇在王元姬的淫臀上,带出阵阵淫艳雪浪。
王元姬吃痛,身子麻木地听命,两条美腿也颤巍巍地岔得更开,腿心间那道一缩一张的淫缝中还在不断流出泛着白沫的淫水。
曹芳丝毫不给王元姬喘气的机会,狰狞的肉棒再度深深地后入湿滑的淫穴中,与此同时曹芳的双臂环过女人的淫胯,一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处,那时膀胱的位置,一手钻入淫阜的潮湿芳草间,寻找着那枚金针的踪迹。
几乎是在龟首撞击宫口的同时,曹芳的右手狠狠地按压王元姬酸胀的小腹,左手搓磨揉捏着被金针穿刺后敏感数倍的花核。
“咦啊啊啊~好胀,好憋,好痛……不要按,不要啊啊啊!”
针扎般的酸胀与刺激迫使淫妻的娇躯飞速反弓到极限,几乎在瞬间王元姬的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别胀感、酥麻的快感与刺痛感交融在一起如潮水般席卷了她本就残存无几的理智与羞耻心。
曹芳玩心大发,故意掰开王元姬的右腿,左手继续在她的小腹上下游走,在揉按膀胱和刺激花核间轮流切换,同时又不断在王元姬耳边发出“嘘”的拟声,“不要在忍了,就在这里释放吧,只要你尿了小爷就放过你。”
王元姬绝望地摇头,在她看来这种绝对有违礼仪的事,就是人与禽兽的区别,所以在这点上,她绝对不会向曹芳屈服!
可是,架不住曹芳用尽各种手段按压刺激膀胱,原本的憋胀感变得愈发尖锐,好似有一根根针在扎自己的脊背。眼看王元姬还在苦苦支撑,曹芳决定给她来个狠的。只见那只贴着王元姬小腹的手,拇指狠力下压,指尖都陷入了柔软的小腹脂肉中,隔着肚皮径直抵在即将满溢的膀胱上,而伸出的食指与中指则勾住金针使劲向下一拨,拽着被刺穿的花核下坠!
“噫啊啊啊!住手,快住手,那里好痛……妾身要去了哦哦~”
终于,在猛烈的刺激下,王元姬再也忍耐不住,放声浪叫起来,而曹芳也早已准备好了,将左手从王元姬的下腹抽出,一把拽住她散乱的发丝,强迫她看向右侧,那里正摆放着那面铜镜。
透过那面被磨得格外清晰的镜子,王元姬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狼狈模样,像牲口一样四肢着地,右腿被掰开,露出腿间的私处,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哈哈哈,王夫人,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和街边的母狗一样,抬起腿就尿了!好好记住,这副淫贱母狗模样才是真正的你!”曹芳向左侧拽紧王元姬的头发,强迫她的视线停留在右侧的铜镜上,肆意辱骂嘲笑着她。
“不,不对……妾身不是母狗,不是……”王元姬绝望地看着镜面中的自己,哪还有一分大家闺秀、贤妻良母的姿态?就连她平日里瞧不上的娼妓,也不会做出这般淫贱的动物行径!
王元姬很想重新憋回去,可是身体已经在不断的交欢肉欲中麻木,只想畅快地泄尽膀胱中憋了许久的脏物,全然不理会大脑发出的命令。
“不,不是这样的……”看着镜中不堪的自己,王元姬目光呆滞,喃喃低语,她的理智、自尊和羞耻心,一切由前半生接受的教育所构建起来的认知与信念在眼前这副淫贱的画面前彻底崩塌。
被奸淫至此依旧保持着一丝理智的王元姬彻底死心了,泛红的眼眶中蓄起豆大的泪珠,好似珍珠串一般滑过脸蛋,“您说得对,妾身是母狗……妾身就是天下最淫贱的母狗,呜呜呜……”
王元姬哭的梨花带雨,眉眼间再也没了刚被关进来时的那份英气与知性,曹芳这才满意地放开了她,双手扶着人妻淫媚的肉臀,又是几下猛力顶撞,曹芳也快达到极限,随即抽出肉棒,将湿漉漉的肉茎拍打在王元姬谄媚艳笑的脸上。
“好好接受主人的恩赐吧,母狗!”
“遵命主人,母狗会好好接受您的恩赐的~”
曹芳淫笑撸动肉棒,片刻后大片炽热的浓浆喷射而出,几乎洒满了王元姬玉靥的每一处肌肤,而这位淫荡人妻,则伸出香腻小舌将嘴角的浊精卷入口中,又乖巧地舔舐肉冠上流下的阳精,带着一脸腥臭的白浊谄媚地为曹芳做起肉棒清洁。
“好好好,这才是朕的好母狗啊!”
接下来几天曹芳又对王元姬进行了不间断的洗脑调教,让她脑子里只有忠于自己这个念头,才敢放心让她回司马家当卧底。但说实话,王元姬的地位有点尴尬,由于司马师太优秀,司马懿对次子司马昭的重视程度有限,很多要事都只会和长子司马师、弟弟司马孚商量。比如历史上的高平陵事变,司马昭到了行动前一晚才知道自己父兄居然谋划了这么大一个局,紧张得一夜没睡着。
这些事司马昭都不知道,更别指望王元姬能打听来什么重要机密了。反正曹芳对她的期望只有两个:监视司马懿这个老不死的身体状况,他能骗过登门拜访的李胜,但绝对骗不过住在同一个府上的儿媳;以及,万一自己亲政失败历史再次倒向司马氏,那就和他们玉石俱焚,比如搞个司马家十三口灭门惨案之类的……
而就在曹芳狠狠地调教母狗淫妻时,苦主司马昭也得知了自己老婆孩子失踪了的消息,他连忙让府上的人沿着王元姬去时的道路搜索,自然是一无所谓。于是他又给洛阳城里的游侠儿撒钱,让他们也加入找人的队伍。
而随着司马昭的动静越来越大,洛阳城里的人都知道太傅的儿媳和嫡孙失踪了。司马懿儿子生了一大堆,但孙子目前只有司马炎这一个,若是能找到王元姬母子,那可是执掌大魏一半权柄的太傅的人情!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找人的行列,洛阳城周边都快被翻了个遍,可依旧没有任何踪迹。至于王元姬母子,一个正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一个正在小皇帝的胯下谄媚承欢呢。
半个月后桓滟回报,高兴地说校事府已经在她手下有了些起色,曹芳惊讶地问她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告诉这些人,朝廷有意重启校事府,派臣妾去整顿一二。这些人大多都是经历过先帝时期的老人,自然希望回到当年那种肆意跋扈的日子,之后又赏了些钱财安抚,校事官都准备大干一场了呢。”
“没说是朕的主意吧?”
“这朝廷上有胆子有能力重启校事府的人只有大将军与太傅,而家父与大将军素来亲善,他们也只会想当然的以为是大将军的主意。”说着,桓滟对曹芳一礼,笑道:“若不是亲眼见过陛下的真面目,臣妾也想不到幕后的操盘手竟会是一直被人忽视的天子。”
“大将军此人骄奢无谋,手下又都是些攀权趋利的小人,重启校事府能帮他更好地打击政敌,让桓卿去旁敲侧击一下,他自然愿意认下这事。”
桓滟点点头,而后又问道:“那太傅那边呢?他会放任校事府重启吗?”
曹芳挥手示意桓滟近前说话,拍了拍她柔嫩的小手笑道:“爱卿可听闻最近太傅家的私事?”
虽然曹芳的小动作让桓滟感觉自己也已经成为小皇帝的猎艳目标,但没办法,谁叫自己目前只能依附于他呢?
“恐怕洛阳城里就没人不知道的吧,都找了半个月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让校事府把他们母子二人送到太傅府上,反正这个人情太傅是欠定了,不如就便宜校事府吧。”
“每天都有上百人在寻找都没结果,校事府又怎能确保一定可以……”桓滟有些为难地看向曹芳,却对上了小皇帝意味深长的笑容,脑中瞬间闪过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天子竟然绑架了大臣的家眷!
看着桓滟惊讶地张开小嘴,曹芳示意她淡定些,片刻后桓滟收拾好心态,有些苦涩地询问道:“那重启校事府后,如何保证他们效忠陛下,而不是给大将军做了嫁衣呢?”
“校事府只是个摆在表面上的壳子,重启之后势必要吸纳大量人员,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人,吃不上饭饿死的也大有人在。朕拨你一处皇家庄园,去寻些机灵点的孩童自小培养,这件事急不得,至少要五年,到那时朕也差不多该亲政了,也该他们发挥作用了。”
看着曹芳侃侃而谈的样子,桓滟心里不免松了口气。小皇帝绑架大臣的家眷这事看似有些乱来,但背后有着更深层的考虑,有章法地步步做局,为将来的亲政铺路,看来自己押注小皇帝的未来是极为正确的做法。
“桓卿,叫太傅和两位公子明日进宫。”
“喏。”
“对了,还有一件事。”
“陛下请讲。”
“朕每次叫‘桓卿’都会想起大司农,叫‘桓侍郎’吧又显得生疏了,”曹芳说着,笑嘻嘻地看向桓滟,“不如就叫‘滟姐姐’吧?”
桓滟顿时又喜又怕,喜的是陛下拿自己当绝对亲信了,怕的是每次陛下猎艳都喜欢像这般先倚小卖小,把人哄得失了警觉,也就离献上身子不远了。
左右不过是身皮囊,反正都选择下注天子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再说了,等将来陛下后宫的女人多了,自己又年老色衰,后悔都来不及!
于是桓滟一咬牙,也不顾什么礼法了,应下了这个别有用心的称呼,无它,她实在太想进步了!
第二天, 桓滟引着司马懿和司马师司马昭兄弟来到西堂面见曹芳,但三人并没有见到天子本人,而是一面挡在中间的厚厚的屏风。
“陛下今日偶感风寒龙体抱恙,本不应该召见臣子,但陛下听闻太傅家中之事,坚持要与太傅说两句话,好叫太傅安心。可又怕害得太傅染病,这才设下屏风。”桓滟在一旁对父子三人解释道。
老狐狸司马懿一听,顿时老泪横流,直接对着屋内跪下行大礼,口中变着法得谢陛下关怀,身后的司马师司马昭见状也有模有样地照做。而就在屏风的另一头,床榻上的羊徽瑜和王元姬同样恭敬地跪着,只不够两头母狗的脑袋都埋在曹芳的胯间一起舔弄侍奉一柱擎天的龙根,霎时间曹芳的恩情司马家是还不完了。
假意嘘寒问暖了几句,曹芳挥了挥手示意羊徽瑜坐到自己身边,左手揉搓着她的淫乳,右手按着王元姬的脑袋将自己的肉棒尽数含入,被调教得很好的淫妻母狗自觉地摆动螓首,吮吸吞吐着主人的阳根。
“朕准备让中护军带着本部禁军也一起寻找,太傅以为如何?”
“万万不可,禁军的职责乃是拱卫天子和都城,陛下岂能因老臣的家事而轻易调动呢?”司马懿被曹芳的异想天开吓了一条,赶忙劝阻年轻的皇帝不要乱来。
“既然如此,桓侍郎,就让校事府帮忙找人吧。太傅毕竟是四朝老臣,朕总不能坐视不管。就这样吧,朕乏了,太傅也早些回去吧。”
天子下了逐客令,司马懿父子只得离去,半路上司马昭问道:“我们这是被天子做局了呀,天子要重启校事府了吗?”
司马师看了眼不开窍的司马昭道:“天子哪有这本事,定是大将军的意思,想趁此机会迫使父亲接受校事府重启的事实。”司马师顿了顿后又道:“统领校事府的是大司农的女儿,想必就是他为大将军出的主意,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司马懿怔怔地看了眼身后的宫殿,一张老脸上古井无波,“顺其自然……”
三天后,校事府出手端掉了首阳山上盘踞多年的一个盗匪寨子,一番激战后杀掉了所有贼人,又因为战斗中失火整个寨子被付之一炬,好在是救出了被困半个多月的王元姬母子,声势浩大地送回了太傅府上,一家人再次团圆喜极而泣。
由于死无对证,据王元姬说那伙贼人是临时起意将她绑架,本来是想要点赎金,没想到绑了个惹不起的人,再加上最近半个月一直有人在四处搜寻,吓破了胆的贼人便将他们母子囚禁在密室中,想等着风头过去再说,结果被校事府找上了门。
这帮蠢贼怎么想的已无人在意,朝野上下的目光出奇一致地投向了那个令人后怕的名字,校事府重启了!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可执掌大魏权柄的二人皆没有发话,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大将军想重启校事府打击政敌,太傅此时欠了校事府一个大人情不好发难,只能暂时默许日后想办法针对。
“看来大魏这朝堂,是要变天了呀!”
一个士子对同伴悠悠地说道,吓得同伴连忙捂他的嘴。
而远在皇宫内的曹芳,对着桓滟和曹婴同样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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