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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8/11 07:10 / 1978 / 28 /
【小说】倾君长生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04 02:14:15

第二十六章:有心事的姚知昭
  “第一次是你姐。”
  姚倾筠见我一脸好奇,清冷的双颊涌现许些柔意,弯下细柳般的纤腰,坐在了白绵绵柔软的大床上。
  这姿势本来可以欣赏淡蓝色半身裙下两条嫩白光滑的玉腿,只可惜姚倾筠拽过被褥,遮掩得不见一丝春光。
  “哦..这样啊。”
  我收回了光,心头竟然莫名的有些失落。
  这问题也没什么好延续的了,我一屁股在地板上铺好的被褥躺下来。
  冬末的天气还是几分寒冷,不过房间内不用开暖气,盖被子睡觉的温度十分舒适。
  我第一次住五星级大酒店,心里不免有些感慨,盖在身上的白色柔绵的被子,散出淡淡如栀子花般清香的味道。
  房间内的灰白色的窗帘密封得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景色,只听见窗户外面的大雨还在滴答持续着。
  “睡觉吧,别说话了,有事明日再谈。”
  姚倾筠侧过身子,美眸望了床边地板上的我一眼。
  我目光往上看去,心头又莫名的如鼓点般跳动,姚倾筠上身穿着白色衣角皱边花纹衣裳,一对美乳浑圆硕大,似乎用力的撑鼓着衣领扣。
  可想而知这位目前貌似是我母亲的清冷女人,身材有多么的傲人,总而言之,容貌这一方面来说,全是完美的优点。
  至于脾性,没有深入了解以及推算,还是个未知数。
  毕竟入木三分,才能知根知底。
  “嗯..”
  我见着诱人的这一幕,下意识的吐出了一个字。
  姚倾筠美眸淡淡的望着我,清冷的双颊平静,如同没有波澜的湖面。
  我静静的没出声,一脸若无其事的与姚倾筠对视着。
  十多秒后,姚倾筠还是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我,似乎在说你怎么还不闭眼睡觉?
  不是,这也盯我啊。
  大雨天的晚上,我还能跑不成?
  姚倾筠黑发散在嫩白的脖颈窝上,一直保持侧身的姿势,有些酸僵感,黛眉不由得轻蹙说道:
  “宁长岁,你看我干嘛,闭眼睡觉啊。”
  “吊顶上的灯光那么刺眼,哪里睡得着。”
  我嘀咕一声,先抛开姚倾筠是不是我母亲不说,孤男寡女一个房间,哪里能静心入睡。
  忽然,吊顶的白色的灯光变得柔和下来,淡黄色光芒映罩着房间。
  姚倾筠伸出一条白皙的玉臂,从床头的控制感应灯座缓缓的缩了回来。
  “灯光调成暗柔色,这下可以了吧。”
  姚倾筠淡淡一笑,身上盖着白色被褥,娇躯微微挺起,螓首侧着,美眸缓缓收缩的盯着我。
  这一对如莺飞掠过平静河面的美眸,瞳孔逐渐迷成了一条线。
  似乎出现了不耐烦的迹象。
  我身子有些燥热,今晚简直是见了鬼啊,目光依然与姚倾筠对视着,努了努嘴:
  “你还不如关灯,而且我喜欢在黑暗里睡觉。”
  我大手轻推着盖到脖颈的被子滑到胸口处,凉意渗入衣服内的胸膛,发闷感一瞬间消失不少。
  不过还是让我难受的是,双腿间的肉棒顶着裤裆,坚硬的透出躁热的气息。
  幸好被褥宽大厚实,我腿胯处鼓起的大包,才不至于露出很明显的糗态。
  姚倾筠瞥了我一眼,缓缓说道:
  “宁长岁,我只说一句,你爱睡不睡,但是你别发出声音,打扰我睡觉。”
  姚倾筠说完话后,柔泽诱人欲滴的嘴唇微微抿动,娇躯缓缓躺下,嫩白的玉手将脖颈柔泽的长发拨拢在一遍,螓首枕在灰白色枕头上。
  见状,我也不再开声,目光出神的望着灰白色吊顶天花板,脑海一般复盘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此刻,我脑海闪过的记忆画面,是姚知昭手握长剑银月,露出紧张的表情。
  时而是洛雨瞳嬉笑欢乐微圆的脸蛋,又一会是大师兄他们。
  又突然出现李秀梅提着黑手杖细剑,这张丑陋的老脸,让人呕吐。
  最后的最后是一身如飞雪白裙的姆娘,两条似玉笔直的光滑大长腿,赤裸着一对嫩白无暇的玉足,霜美冷艳的双颊闪烁着柔意的天地仙灵。
  我眼皮沉重的打颤,所有镜片画面汇聚在一起,重叠出姚倾筠清冷绝美的容颜。
  ...
  上午九点,山上,青云观。
  一夜大雨过后,山林中的空气在一朝阳光中渗出清晰惬意的泥土芬芳气息。
  一群麻雀吱吱从下方廖廖几人的上空飞过,有些落在青瓦砾顶上,有个别的飞落道观内的空地。
  道观外头的入口,站着三名穿黑色紧身服,身姿细曳的女子。
  她们脑后扎着长马尾,双臂抱剑在胸,在姚倾筠身边多年的忠诚护卫,一向严峻不多话,今日却是满脸好奇,小声窃耳起来。
  自家夫人忽然寻到了多年心心挂念的儿子,在百名姿色貌美的女炼气士中,精挑细选出成为护卫的她们,今日心情也十分雀跃。
  道观内,姚倾筠与女儿姚知昭,洛雨瞳在其它副观参观着,
  三人身后还跟着那名一身制服黑裙,黑丝美腿,身材极好的美女秘书。
  在前方领路的是李风庚,身为道观的大师兄,这些贵客即便与小师弟有亲密关系,更不能有丝毫怠慢。
  李风庚滔滔不绝讲解着青云观的起源历史,唯独对老槐树不敢多做片语。
  姚倾筠一身黑色长制服,踩着六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问起老槐树的事情,李风庚苦笑转移话题,似乎被白槐仙警告过了。
  毕竟白槐仙现身,一夜之间,惊动了不少人,有一群练气士想进山门,一窥仙灵的姿容,都被其他师弟们持剑拦在山脚下。
  今日起,青云观未来三个月内,谢绝闭客,关闭几条上山路的大门。
  唯独让姚倾筠,姚知昭,洛雨瞳,制服短裙黑丝美女秘书,还有三位女练气士守卫能上山。
  只不过,白槐仙这个仙灵吩咐过,没有她的准许,谁也不能踏入平心观一步,道观内的人也不行。
  总而言之,副观平心观成为了白槐仙的私人之地。
  当然了,除了小师弟以外。
  姚倾筠双颊清冷如凌冽的寒风,虽然收敛了平时凌厉的气场以及一贯的作风,不过仍旧让人心怵。
  毕竟能在一天之内,聚集使唤多位元婴大能以及诸多金丹强者,在姚倾筠面前,谁都打心底谨慎翼翼的。
  姚倾筠对于李风庚止言老槐树的辛秘事迹,姚倾筠也没再多问,大多是向他了解自家儿子小时候在落龙镇的情况。
  李风也如实回答姚倾筠各种问题,但小师弟年少时被小镇上那那些顽皮小孩喊孤儿的事情,还是隐瞒了。
  一旦让姚倾筠知晓了,小镇的有些人可能得挨打。
  姚知昭如瓷玉般白的双颊,恬静柔美,肌肤白皙,柔亮的长发散在背后,狭细如月的眉毛微凝。
  今日,姚知昭换上了一身淡青色长袖衣裙,订制的尺寸让娇躯淋漓尽致的展现着纤美感,裙胸前竖缝着两条白丝帛装饰,一对酥乳早已绽放着引人入胜的浑圆轮廓,耸挺的撑着胸襟,裙子贴着两瓣娇美的臀部。
  她膝盖下露出两截纤细圆润白皙的小腿,嫩白的玉足踩着一双银色高跟鞋。
  姚知昭上次来青云观,只是想让人带路去坠头山,心境如同墙脚处不起眼的尘埃,毫无起伏。
  这一次再次踏入青云观,姚知昭踩着银色高跟鞋,每一步都犹如千斤重,五公分高的银细根轻轻敲击着青石,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也像是心头般复杂。
  与姚知昭走在一起的洛雨瞳,一身白色微宽松的运动服,踩着粉白色运动鞋,几乎是一身雪白。
  由于衣服的原因,洛雨瞳胸前一对美乳呈现出大馒头的形状,一头碎短发遮耳,垂在嫩白的脖颈,姣好的身姿散发着少女气息。
  洛雨瞳发现姚知昭今日好几次走神,胳膊肘了她一下手臂,表情疑惑的问道:
  “知昭,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啊..”姚知昭吓了一跳,顿时回过神来,摇头笑道:
  “没事啊,我没有心事。”
  洛雨瞳捏着精致的下巴,眯眼笑道:
  “你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肯定有事情满着我。”
  洛雨瞳太了解姚知昭这个好闺蜜了,不是说姚知昭心思单纯,这个闺蜜除了一心醉于练剑打拳看书,像是不闻世事似的。
  她看姚知昭仿佛做了亏心事的一样,完完全全浮现在脸上了,哪里是懂得藏秘密的人。
  姚知昭微怒瞪了洛雨瞳一眼,咬牙道:
  “你再瞎猜,否则回到学院,你花自己的钱。”
  洛雨瞳霎时间一脸无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04 02:19:48

第二十七章:足香似花香
  右侧的偏观平心观内,老槐树横岔出的之枝干,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用白纱拢缠起来的秋千。
  让人诧异的是,老槐树一夜之间,竟然开出了白色的花朵,密密麻麻压得垂枝成花串,空气中充斥着让人精神抖爽的花香。
  简约房舍内,靠在左边墙上的木床,床上躺着一个容颜美艳清绝的女子,螓首青丝长而稠密,如瀑布散在灰色的枕头上。
  “姆娘昨晚在我床上睡着了,莫非一整晚都在等我回来?”
  我怔了怔,静静的站在床边。
  姆娘静谧的闭着美眸,黛眉纤细似画柳曳,白皙琼鼻立挺,两瓣淡红色的绛唇合在一起,脖颈纤长雪白晶莹,嫩白的玉肩处露出了白丝般的肩带。
  我有些疑惑,姆娘难道穿了睡衣裙不成?
  此刻的姆娘,睡相极为安静,即便是丰腴的娇躯盖着灰色的被子,一对傲人的双乳高高动挺着,再往下看,灰色被褥凸显两条修长的玉腿的形状。
  这一副画面,尽然将姆娘躺在床上的丰腴的身姿勾勒出来,再往下看去,被褥下露出两只半截精致纤美的玉足,十根如春蚕般娇嫩的玉趾,宛若玉雕而成。
  我望着这冲击诱人心头的一幕,喉咙微微滚动,咽了一口唾液。
  视线转向姆娘沉睡的容颜,不知是不是平时一直在道观里,极少接触女姓的原因,让我竟涌起了一个疯狂大胆的念头。
  去吻姆娘娇嫩的嘴唇,玩弄那对白嫩嫩的玉足。
  一时间,我有些惶恐的叩问自己内心,怎会有这般想法?
  对姚倾筠,姚知昭也有这样的龌龊的念头,现在对姆娘也是。
  从在坠头山的腾鲤河,姆娘用四十年前那条走江化蛟的蛇血帮我重塑气海,身子就开始出现了强烈的欲望。
  我捏着下巴,脑海飞速运转,思索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难不成练气士都有强烈的也欲念?
  不对,不对。
  我摇头否定这一点。
  没等我想出什么是原因来,身子愈发的炙热,喉咙干燥得仿佛被烤箱烘干了体内的水分一般
  我盯着姆娘灰色被褥下露出半截嫩白的玉足,舔了舔嘴角,脚步神差鬼使般床尾,半蹲下身子来。
  躺在床的姆娘,睡相恬静,黛眉如蝉翼闭合,仿佛没有察觉我进屋似的。
  我脑袋探向姆娘的白皙晶莹的玉足,仿佛甘露般吸引着我,望着十根笋嫩的玉趾,体内的血液也加速流动。
  不行了,不行了。
  我也不管姆娘会不会醒来,像做贼似的伸手撩开被褥。
  这时,被褥下方,姆娘一对玉足如同艺术品展露在眼前,嫩白的足尖朝天,晶莹雪白光滑的足背,映出几乎细不可见的纹路,特别是足背下隐现着两条细小的青筋,让这一对玉足流露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性感。
  我盯着姆娘这对比粉色荷花瓣还要娇嫩柔软的足心,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吧吮吸着姆娘三根玉趾。
  一阵诱人的足香,在我口内缭绕扩散,毕竟姆娘是槐树衍生的天地仙灵,娇躯的体香都是槐花香。
  我矮身半蹲在床尾,心跳不断的加速,像极了偷东西的贼,双手小心翼翼的抓着姆娘两只温凉嫩白的玉足,嘴巴轮番含着十根笋嫩的玉趾,发出轻微的嗦嗦声的吮吸。
  吮吸姆娘两只玉足的玉趾时,我不敢太用力,免得惊动她醒来。
  房舍内听不见其它声音,只有一阵阵细微的吸嗦声。
  我脸孔发烫,感受到自己像鼓点般密集的心跳,双手合拢着姆娘晶莹嫩白的玉足,娇嫩玉趾在口里吞吐着,舌头不停地来回缠卷着十根笋嫩的玉趾。
  这时候,我肉棒如铁一般的坚硬顶着裤子,刹那间,起了脱裤子的念头。
  不过还是努力忍住了,毕竟不知姆娘什么时候醒来,脱裤子,不可取。
  我做出了大胆的举止,双手捏着姆娘的白皙足踝,嘴巴张得圆大,贪婪的将一只嫩白玉足缓缓寸寸的含在嘴里。
  吧唧!
  我火热的舌头在姆娘柔软的足缝内扫掠,时而又在娇嫩的玉趾舔舐,隔了几秒,又大口大口的含着半只嫩白的玉足吸嗦,以此来发泄欲望。
  咕噜!
  我呼吸喘重,唾液不断地吞下喉咙,恨不得把姆娘两只玉足吞下肚子里,
  “嗯..”
  忽然,床上发出一声嘤咛声。
  姆娘醒了?
  我心头蓦然一颤,嘴里含着姆娘白嫩的玉足,不敢动弹。
  一会后,不见床上有什么动静,我放下心来,原来姆娘刚才是发出梦呓声。
  只是,我不好再继续下去,真怕姆娘忽然醒来,虽然还没有品尝够姆娘的玉足,还是适可而止。
  我吐出姆娘嫩白的玉足,见白皙的足背以及粉润足心,还有十根笋嫩白的玉趾缝,都沾满了晶莹的唾液,急忙转身去桌子抽了几张纸巾来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把被褥重新盖好,望了还在我床上酣睡的姆娘一眼,跑出门口吹清凉的微风。
  欲望好不容易降下,我又跑回屋内,站在床边。
  又过了一会,我还没见姆娘醒来,目光望着安静白皙似玉的绝色容颜,弯下腰推了推她晶莹白皙的胳膊,开口轻声喊道:
  “姆娘,我回来了。”
  “嗯...”
  白槐仙嘤咛一声,黛眉如蝉翼轻颤,眼皮缓缓动了一下,逐渐形成眸线状,一张绝色容颜仿佛还沉浸在美梦的慵懒之中。
  “小长岁,是你啊。”
  白槐仙美眸一睁,忽然撩开了被子,仅是一眼,露出了光滑白皙的香肩,肩带吊着柔绵的白睡裙。
  还有她睡裙胸口前,挤出了一抹鼓起的嫩滑似玉的乳肉,只不过好看诱人的美景,也只是匆匆一眼。
  我还没反应过来,姆娘忽然伸出两条雪白纤长的玉臂将我拽到了被窝里。
  姆娘随后又把被褥盖起来,动作自然。
  我躺在被窝里,嗅着姆娘娇躯透出阵阵如兰似麝醉人的花香,还有暖和的体温。
  姆娘不是醒了啊,把我拉进被窝,是几个意思?
  幸好,刚才举动,姆娘没有发现。
  “姆娘,你醒了是吧,姚倾筠还在外面等你。”
  在姆娘面前,还没真正确定姚倾筠是不是我妈妈,暂时含名字来称呼。
  我压抑着心头的狂跳,贴着姆娘丰腴柔软的娇躯,刚才措不及防的被拉躺下时,一条手臂搭在离姆娘浑圆硕大双乳下方几公分处。
  饶是谁也经受不起这样的诱惑,何况是容颜绝色的姆娘,还紧挨着她丰腴香润的娇躯。
  白槐仙侧头望着我,白皙脖颈透着旖旎迷人光泽,一览无余性感嫩的白锁骨,颈窝完美无瑕。
  “哈!”
  白槐仙白皙玉手捂着柔嫩的绛唇,打了一个芬香的哈欠,随之将我大手从她娇躯的小腹处轻轻拿开。
  “小长岁,我昨晚不是叫你回青云观的吗,你给我老实说说,你一夜未归家,去哪里了。”
  姆娘美眸闪烁慵懒之色,蹙着眉头,杏润色的唇瓣轻启,认真的盯着我。
  语气充斥着郑重的质问,还有微略的不快。
  我缩手贴着姆娘嫩白的玉臂,感觉浑身燥热似火烧的一般,裤内的肉棒又变得硬起来,气息有些紊乱急促的解释着。
  白槐仙双颊几分霜冷,轻声叹道:“都过了一晚,现在迟了。”
  什么迟了?
  我听得有些莫名奇妙,望着姆娘近在迟尺柔嫩唇瓣,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白槐仙觉察到我异样的表情,清绝的美艳的容颜平静,似乎在意料之中。
  “起床吧,我给你说说你身体的情况。”
  白槐仙拉开被子,露出两条白生生光滑修长的玉腿,宛若剥开的竹笋瓣嫩白。
  我挺起身子下床,扫了一眼姆娘的两条玉腿。
  姆娘这两条腿,真的是好白好嫩好长。
  我暗吸口气,口舌生津,不着痕迹移开目光。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04 02:20:48

第二十八章:醋意还是敌意?
  白槐仙白皙的双腿轻晃,玉足踮在地板上,娇躯闪烁一阵柔泽的光芒,转眼之间,凭空换上了那天穿的白裙。
  我见到这情形,其实也不惊讶,毕竟姆娘是仙灵,会我不懂的术法,不足为奇。
  白槐仙赤裸着一对嫩白的玉足,款腿走在桌子前,裙袖口抬起,露出白皙的素手。
  纤细白皙的手腕戴着银镯,白槐仙右手的白裙袖轻轻一晃,桌面上出立了一面铜镜与一把黄色的木梳子。
  这下,我倒是惊讶了,姆娘一身白裙,全身上下没有裙袋,刚才她右手的裙袖轻挥了一下,就出现了东西。
  而且姆娘的袖口分明是空荡荡的,念想间,我蓦然想到了某种情况,姆娘的裙袖内,蕴含天地乾坤。
  “小长岁,你别站着了,来,先帮我梳头发。”
  白槐仙落身坐在了木椅上,眸光流转,铜镜映出黛眉丹唇,容颜绝色,玉手拿起木梳子,转头递向我。
  平心观还有人等着要见她,姆娘却是一副不急不慢样子。
  “姆娘,我从没有帮人梳过头发啊,怕帮你梳发的时候,拽疼你。”
  我望着姆娘的美眸,目光微垂,姆娘笋嫩的玉指,指甲杏润素染,两指捏着木梳子。
  梳子没有梳把,梳身宽四指,有巴掌长,梳齿缝整齐,梳子背呈现着微弯的弧度。
  而铜镜是撑脚架形状,镜面的清晰度仅是看清人的面貌,梳子与铜镜,两者看着都是古代大家闺秀梳妆用的。
  姆娘不以为然的轻声道:
  “没事,你不会梳发,姆娘可以教你,我的头发你可以梳着练手。”
  “姆娘不介意就好。”
  我微笑着伸手接过梳子,走到姆娘身后,目光聚在一头柔顺的长发,从螓首后散垂在背后,发丝长及纤腰下方。
  不禁想起云髻峨峨,这充满仙气的一词,用来形容姆娘,没有分毫悬念。
  我第一次接触女性的长发,不免有些好奇,左手拿着梳子,右手捧着姆娘头发的发丝,入手柔软而淡香缠鼻。
  给姆娘梳长发的时候,我显得小心翼翼的,长发在梳齿间起伏,并没有那种咯梳的感觉。
  白槐仙娉挺着上身,白裙下合拢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微扬起螓首,闭上美眸,双颊露出享受之色。
  我动作轻柔的帮姆娘梳着长发,顿了一下,道:
  “姆娘,你刚才说我身体的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槐仙缓缓睁开美眸,双颊露出一丝搵色,又很快平和下来,轻轻的哼了一声:
  “四十年前,那条大蛇大蛇趁着雨夜走江化蛟,被天雷劈死,蛇身断碎,掉在各处山上头,其中一部分血液在江河里,这事情你应该也知道。”
  我点了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过。”
  白槐仙雪白的玉臂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继续梳发,轻声道:
  “其实那条大蛇已经修炼了有一百多年,即将化蛟,精血比一身蛇肉珍贵,不过是一条雄性蛇,又有强烈的性欲,往往要与雌性母蛇交合几个时辰,甚至十二个时辰才停下来。”
  我一脸诧异,顿时意识到什么,心头一阵咯噔,捧着姆娘梳长发,手中的木梳子也变得缓慢下来。
  白槐仙觉察到我的动作,解释道:
  “你也明白了吧,我昨晚用它的精血帮你重塑气海,叮嘱你要回来道观,想着你也会回来,我就炼化你体内蛇血大部分的阳欲。”
  “谁知你整夜不回,如今过了一晚,蛇血也成为你的精血的一部分,蕴养着你的身子气海与气脉,我现在想炼化也无济于事了,小长岁,现在你懂我意思了吧。”
  我听完姆娘的话后,心头蓦然一阵凌乱,忽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来情欲无缘无故高涨,是因为那蛇血。
  不过,气海能重新恢复,没有这蛇血也不行,但听姆娘的意思,强烈的情欲会伴随我一生。
  我有些欲哭无泪,如果不是姚倾筠昨晚将我硬留在酒店,也不会导致这个样子。
  “好了,不用梳了。”
  白槐仙挺身站起,玉手拿着银簪将青丝挽起,转身伸出一根玉指在思绪走神的我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我回过神来,见姆娘走出了房间。
  白槐仙站在槐树下,白裙似飞雪,肌肤白皙晶莹,容颜清绝,头顶上槐花轻然然的飘落,声音空灵道:
  “外面的那几位,都进来吧。”
  我也来到姆娘身边,见到姚倾筠,姚知昭,洛雨瞳从平心观的门口进来。
  李风庚止步在门槛前,望了我与白槐仙一眼,便转身离去,走到山峭边停下。
  白槐仙没有邀请他进平心观,李风庚并没有过多其他心思,也知道白槐仙要对姚倾筠她们说什么。
  李风庚对于所知的事情,也很想亲眼得到证实,只是白槐仙这个仙灵似乎不太喜接近其他男性。
  “李风庚,你怎么不进去平心观?”
  崔明阳一身墨黑色道衣,出现在李风庚身边,打乱了他的思绪。
  李风庚坦然一笑,反问道:“二师弟,你还是对我有怨气啊。”
  崔明阳冷眼哼了一声,这两天被李风庚封住了气脉,用身子捆绑在道观的杂物房,昨晚才松绑,压下心头的不快,冷声说道:
  “要不是看在小师弟的份上,我非骂你这个狗日的。”
  崔明阳单手负背,紧握成了拳头,似乎下一秒趁着李风庚不注意,就会挥出拳头,报捆绑之仇。
  其实,崔明阳打不过李风庚,之前同时金丹境,还可以同水平过过招。
  自从师父临死前将修为输送给李风庚,一举突破了元婴境,无论是正面出手还是背后偷袭,都不是对手了。
  李风庚大手抚须,二师弟历来对自己不满,其他师弟也熟知这一点,笑道:
  “二师弟,要不我将大师兄的位置让给你,如何?”
  崔明阳先是咧嘴一笑,而后瞬间变脸,表情黑如炉灶内的炭色,冷笑道:“好啊,你如果不让就是狗日的。”
  李风庚转头望了崔明阳一眼,沉默几秒,叹声道:
  “这你得问小师弟了,道观的规矩不是你我能做主的。”
  崔明阳听说起小师弟,没再恶语相向,背后握住的拳头也松了开来,缓声道:
  “小师弟要离开了是吧?”
  这个离开,是离开青云观,离开落龙镇,也是离别所有青云观的师兄。
  平心观内。
  姚倾筠心头讶异,踩着六公分高的高跟鞋,与白槐仙近距离接触,对方的身材比在场的人还高。
  刚才与白槐仙握了一下手,竟探查不出这个仙灵的修为。
  一般练士气都能轻易看出本身修为,相对于那些高修为的练气士,有隐藏自己修为的手段。
  姚倾筠闻着旁边槐树传来的花香,还蕴含着淡淡的灵气,红润的绛唇抿笑了一下。
  白槐仙,仙灵,绝色沉花,不轻易近人,有意思。
  “白仙子,你是长岁所认的姆娘,估计也看出他的身世了吧。”
  姚倾筠凝视着白槐仙,刚才一进来院子,这位美得不是人类的仙灵,对自己露出了一丝丝敌意。
  虽然这敌意很稀茫,也仅是出现一瞬间,然而身为女姓,别人对自己展现的不同的气息,尤为敏感。
  白槐仙两只嫩白玉足踩着槐树花,双颊从容自若,轻声笑道:
  “我听说过你,姚家一族灵琼集团的姚执掌,传说中天京都的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是有身材有样貌。”
  “白仙子,过奖了,我到青云观来,是为了验证宁长岁的身世。”
  姚倾筠嘴角含笑,终于知道白槐仙身上的敌意是怎么来的了。
  原来与自己一样,见到白槐仙的第一眼,也有种莫名奇妙的排斥感。
  这世间上,无论是再美多么出色的女子,涵养以及家世有多好,暗自里都喜欢作比较。
  而这种较劲,恐怕都源自于另外一个人。
  我洛雨瞳在谈话,目光一边瞄向不远处,观察着两个衣着不同的绝美女人。
  距离仅有寥寥十多米,姚倾筠与姆娘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来。
  姚知昭像是避着我似的,刻意与我拉开了一米多的距离,我与她说话的时候,神似游离。
  我蹙了蹙眉,看来姚知昭对那晚我与她接吻相互表白的事情,心里还是在意得紧。
  洛雨瞳也看出了这一点,小声问:
  “宁长岁,你与知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笑道:“没事啊。”
  洛雨瞳瞪着眼睛,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目光望向姚知昭,想拉她当面对质,不过却被打断了。
  白槐仙一对嫩白的玉足轻晃,款步走来,轻柔的说道:
  “长岁,我现在用意境进入你记忆中,来展示你当年在哪里丢失的,以及气海怎么被破的场景,待会像幻境一样展示出来,让大家知晓真相。”
  我听出了姆娘的意思,应声笑道:“姆娘,我没问题,你尽管进入我记忆里。”
  虽然嘴上说着没问题,不过我心里如乱麻搅合一起那般复杂。
  人们在很小时候,拥有三岁到六岁的记忆,不过也容易见到鬼邪脏祟。
  通常说是开了天眼才会见到那些鬼怪,不过也有另外一种说法,就是小时候天生就拥有看见鬼物的灵门。
  不过随着长大,人们在八岁后,灵门就被关上了,见不到邪祟的同时,八岁前的记忆也被尘封起来。
  姚倾筠也走来,站在我面前,暗道看来我儿子与白槐仙契身,关系非同一般,喊她做姆娘,溜口又顺其自然。
  一时间,有些纳闷着。
  姚倾筠瞥了一眼白槐仙,抬起白皙的玉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庞,安抚道:
  “不用紧张,很快的。”
  “我没紧张啊。”我晒然微笑。
  姚倾筠放下纤手,不再说话。
  我对姆娘说道:“开始吧。”
  说话后,我望向姚知昭,见她也在看我,恰好两道视线对上。
  姚知昭目光不着痕迹移开,轻轻抿了抿嘴,踩着银色高跟鞋,淡青色的裙子轻摆,也走了过来,站在妈妈身边。
  洛雨瞳有些好奇接下来出现的场景,身子移开我身边几步,向姚知昭拢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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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04 02:35:22

第二十九章:记忆碎片
  白槐仙站在我面前,白裙裹着丰腴的娇躯,柔泽雪绵,双颊似玉白皙,如同霜雪一般。
  毕竟是仙灵,修为也高,即便收敛了气息,看上去还是如霜雪般清绝冷艳,关键是容颜翩美,声音不染任何杂质般动听。
  “长岁,我舒展意境进入你记忆内,你放松精神即可。”
  白槐仙美眸闪烁着几分柔和,嘴唇杏润欲滴,和刚才与姚倾筠对话时,如若两人。
  “嗯。”我吐出一口气后,点了点头。
  其实,这时候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让呼吸变得均匀,运转修炼心法,体内一股的微弱的灵力游走在各大气脉。
  一瞬间,我感觉精神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状态。
  姆娘帮我重塑气海后,可以吸收天地灵气,只是小镇上的灵气不够浓厚,毕竟不是什么宝地,灵气也是有限。
  不过,只要有灵气的地方,练气士就能吸收,立即在体内转化为灵力。
  白槐仙赞赏的点了点头,抬起嫩白的玉手,槐树上脱离一块苍嫩的槐叶,飘在雪白的掌心上。
  而后白槐仙两根玉指捏着槐叶,金色的灵力缭绕,槐叶仿佛燃烧起来,燃尽灰烬,化作了一缕金色光芒,如蜡烛芯火在点头摇曳生辉。
  “等会见到的一切,谁都不要中途发出声打扰。”
  白槐仙开声提醒,两根玉指一挥,嫩白的指尖上的金色光芒瞬间没入我额心内。
  蓦然间,我脑海轰然一颤,周围的环境忽然发生了变化,进入了一片冰天雪地中。
  以我小时候的记忆为中心,像是电影片段般展现在众人眼前。
  然后我陷入了沉睡,身子向一边倒去,被一个柔软的怀抱搂住,开是做起了梦境。
  我梦到一个身穿红色裙子,披着黑色外套,长相漂亮的女人,拉着一个三岁穿着白色棉袄的小男孩,在夜晚的冰天雪地走着。
  这时候,姚倾筠抱着沉睡的我,盯着冰天雪地中的女人与小孩,娇躯不由得开始轻颤着,紧咬着嘴唇。
  那小男孩正是她的儿子,而披着黑色外套的女人,正是宁明认识的小三。
  姚知昭与洛雨瞳,仿佛置身其中,盯着眼前看到的一切。
  白槐仙雪白身影轻跃,坐在了旁边的白纱拢缠槐树枝杈下的秋千上,并没有晃动秋千。
  而是将娇躯挨着白沙,裙内两条嫩白的玉腿下垂,嫩白的玉足离地仅有半米。
  白槐仙两只嫩白玉手平放在平坦的小腹,螓首几缕青丝绕耳散香肩而散在纤腰处。
  “这女人..”
  白槐仙望着眼前映出的意境记忆画面,美眸半眯成一条狭弧线状,平静绝色的容颜涌起秋寒之意。
  小男孩身高仅到女人的大腿,被女人拉着小手,目光天真的说道:
  “姜啊姨,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我想回家找妈妈。”
  女人拉着小男孩的小手,嘴角抿起一丝笑意:
  “宁跃,你妈妈要工作到很晚,也没空陪你,你爸不是带你来找啊姨玩的吗,今天是你生日,啊姨带你去一个地方,有个生日礼物送给你。”
  小男孩一听,露出高兴纯真的笑容,与女人在雪地中,向偏僻的郊外走去。
  不知走了多时,小男孩脸蛋冻的有些通红,见到黑漆漆的周围,没有了路灯,也不见人影。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气温足足有零下二十几度。
  小男孩开始害怕起来,一直喊着想回去,却被女人轻易的一把抱起,御剑飞在空中。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妈妈,你在哪...”
  这时候,小男孩露出恐惧的表情,在女人怀里挣扎,陶然大哭起来。
  女人变了个人似的,冷声道:
  “小畜生,再哭,我就把你丢下,摔死你。”
  小男孩一听,姜啊姨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小脸绷的发紧,显得更加害怕了,洪亮的抽搐哭声在黑夜上空扩散。
  女人眸光发冷,一边御剑飞行,忽然眼神变得锐利嗜血,忽伸出一只纤手用力的掐着小男孩的脖颈,缓缓提起来,
  哭声瞬间顿止,只有嗯嗯的痛苦声。
  小男孩感觉脖颈像是被掐断一般,喉咙发痛,呼吸被堵住,一瞬间喘不过气起来。
  “嗯嗯..”
  小男孩扬着憋得红紫的小脸,小腿在半空乱蹬,小眼珠凸成圆形,痛苦不堪,两只小手不断拍打着女人的手臂。
  女人无动于衷的掐着小男孩的脖颈,感受到这条小生命气息以肉眼的速度流逝,不由的露出阴冷的快感。
  小男孩凸起布满血丝的小眼珠,心头充满了恐惧,嘴唇以及小脸充斥着紫青色。
  他脑海出现了妈妈的容颜,妈妈为何不来救他?
  对啊,妈妈平时总是很忙,很忙,整天不见她的身影,现在也还在公司里。
  是啊,妈妈忙到连他的生日也忘记了,不怪妈妈。
  姐姐去学院上学,练剑,也没空陪他玩,家里的保姆啊姨虽然每天哄他,玩具也多不胜数。
  只是,在小男孩心里,只想妈妈与姐姐陪他一会,仅此而已。
  飞剑在雪夜上空一闪而去,小男孩感觉离脑海里妈妈与姐姐的身影,越来越远,小小的四肢不再挣扎。
  这一刻,仅有三岁的小男孩,似乎懂事了很多,望在面前不知什么原因要杀他的女人,缓缓闭上了眼睛,也停止了孱弱的哭泣声,眼角滑落下两滴晶莹的泪水。
  “小畜生,想死,没那么容易。”
  女人忽然松开了小男孩的脖颈,张开娇嫩的嘴唇封住了小男孩小嘴。
  “嗯..”
  女人嫩白的脖颈一阵滚动,渡出一口灵力灌进进小男孩嘴里,柔唇一边的吮吸他的小嘴,雪白的牙齿对着嘴唇用力咬着。
  小男孩感觉能呼吸了,唇瓣却疼痛无比,口里传来淡淡的腥甜味,缓缓睁开眼睛,见到这个如恶魔的女人在咬着他的小嘴,用牙齿撕破了他的嘴唇。
  女人见小男孩醒来,两条纤臂搂着他细小的身子,柔软的唇瓣对着他流血的小嘴疯狂吮吻起来。
  在小男孩小嘴上近乎粗暴的吮吻,女人有种强烈的快感,心里歇斯底里的呐喊,还不够,还不够。
  在抽取小孩气海的气血前,要好好玩弄他,报复那姓姚的女人。
  女人表情狰狞,小香舌伸进小男孩里嘴里,尽情的汲取着他口里的唾液。
  小男孩无力挣扎,发出无助的呻吟声,毕竟弱小的小身躯在练气士面前,像是被人轻易捏死的蚂蚁,再多的动作也是徒劳多余。
  这时,飞剑出现在一条结冰的河边。
  女人将小香舌缩回,娇嫩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狞笑道:
  “小畜生,差不多了,今晚就是这里湾月河边,我要抽干你气海的气血。”
  说完话后,女人御剑降落在河边上,露出疯狂的表情,一手拎着小男孩,狠狠丢在雪地上。
  小男孩知晓逃不过,只是本能的求生欲望让他咬牙站来,积雪没过小腿膝盖,漆黑的夜晚难辨方向奋力艰难的移动身体。
  可惜跑不到几米,他背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身子猛地的摔在雪地上,小脸埋在雪花里。
  “好痛。”
  小男孩感觉身子碎了似的,一股强力钻心得疼痛蔓延全身,就连呼吸也导致内脏抽搐起来。
  他努力缓缓抬起头,沾满雪花的小脸,拧成了一团,看不清痛苦的表情。
  小男孩蓦然吐出了一口鲜血,脑袋又低下,趴在雪地上不动。
  女人走到小男孩面前,见他晕死过起,嘴角挂起一丝畅快而狰狞的笑意,顿时弯下身来,将弱小的小身躯翻过来。
  “姓姚的,我要开始啦。”
  女人像是发狂般撕烂小男孩的上衣,不到两秒,白棉袄碎烂一地。
  小男失去了知觉,赤裸白皙的上身在雪地上,脖颈上的红绳挂着一枚精致的铜钱。
  女人面无表情,玉手贴着小男孩的腹部,五根纤细的手指猛地一按。
  小男孩沾满雪花的小脸朝天,嘴角的血迹渗红的雪花,小腹部露出五个血窟窿,小身躯不停地抽搐。
  他小腹内的气海被女人的强悍的力量击碎,五个手指大的血窟窿溢出淳厚的红色气体。
  “小小年纪,就有这么精纯的气血,不愧是姚家血脉,两姐弟都是天生剑体,这气血足以蕴养我的气窍心剑十年。”
  女人双眸闪烁惊喜之色,表情贪婪,一根玉指小男孩的腹部上点了几下,封住气脉,以免气血流逝。
  小男孩昏死过去,无意识的咳嗽一声。
  “小畜生,你气海的气血归我了。”
  女人螓首微微低下,额头裂开一条细小的血红缝隙,钻出了一截寒芒森森锋利的小剑尖。
  小剑尖似乎嗅到了什么美味一样,蓦然剑颤动起来,散发着紫色的光芒,钻入了小男孩的气海内。
  “吸吧,尽量吸吧,吸光他的气血为止。”
  女人残忍一笑,额头露出的小剑尖,牵引着小男孩小腹气海内的气血进入她的额头气窍内。
  十多分钟后,女人额头的小剑尖散出的紫芒停止流动,发出一声清脆的剑吟,缩回气窍内。
  小男孩躺在雪地上不动,光着瘦小的上身,小腹的五个血洞,显得触目惊心。
  “看你痛苦可怜兮兮的模样,尚有一丝气息,让我送你一程吧。”
  女人站起身来,盯着气若游丝小男孩,玉手轻手,一柄长剑落入手里。
  长剑一起一落,在黑夜里显得锋芒阴寒发亮,剑尖快要刺到小男孩的额头时,却猛地停止不前。
  女人手里握着长剑,颤抖晃动,怎么用力也刺不下去,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定格着。
  “是谁,给我出来,别躲躲藏藏的。”
  女人目光惊异,忽然大喝一声,转头环顾四周。
  这时候,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这位道友,饶那小稚孩一命,如何?”
  不远的结冰的河面上,站着一名身穿青灰道衣的白发老道士,脚步踩着积雪,如履平地的不留脚印的走来。
  女人目光如电,在十米处看清来人的面孔,竟然是一个老道士。
  “不管你是谁,我建议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杀了你。”
  女人盯着老道士,目光涌现着杀气,玉手持着长剑,只是像是生根一般,左右抽拔,愣是移动不了半寸。
  老道士仙风道骨,脸颊消瘦,玉簪扎着白发,一手负背,抬手抚摸着胡须,笑道:
  “遇见即是缘,万物般若皆有命,说明那小孩还命不该绝,不过你若是再执意心念要杀那小孩,恐怕现在的因果,就落你身上了,给你五秒时间好好考虑清楚,杀与不杀,全凭你。”
  女人表情沉凝不定,眉头蹙成一团,仿佛在审时度势。
  老道士抬起脚步,不见雪痕的慢慢朝着女人走过来,每行一步,身上的气息就强一分。
  “哼。”
  女人望着越来越近的老道士,心头终于害怕起来,玉手一抖,震碎了手中的长剑,化为碎末掉落在小男孩身上,转身飞速的在雪地上离去。
  老道士没有看女人一眼,弯下身来,手掌贴在小男孩的腹部上,磅礴的灵力灌入小身躯内。
  “天生剑体,灵海破碎,气血枯竭,还能活下来,不是运气造化,而是你求生的执念很强烈,小小的年纪,后生可畏。”
  老道士抱起失去知觉与意识的小男孩,轻然说道:
  “我算到我大限已至,你既然遇上我,也是福缘命道,就随我一起回去落龙镇吧,传你一身剑道,不过今日之事,你的记忆就暂时帮你封存了,免得一时的仇恨蒙蔽心智。”
  平心观的槐树下,忽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响指,意境的幻境记忆碎片啪的一声,如星芒散去。
  “好了,后面的记忆,大家不必再看了,我的小长岁已经哭成泪人了。”
  白槐仙从秋千上下来,裙衣轻晃,两只嫩白的玉足踩着白色的槐树花,空灵的声音透过每人的耳朵内。
  我从梦境中醒来,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姚倾筠搂着。
  姚倾筠双眸湿润,绝色的双颊与绛唇在颤抖,玉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孔呢喃道:
  “宁跃,长岁,你是我的孩子。”
  我脸上凉凉的,在梦境见到那名女子,被她用残忍手段击碎气海的三岁可怜小孩,正是当年的我。
  而眼前搂着我身子的姚倾筠,也是我的妈妈。
  “咦,我怎么会落泪?”
  我抬手摸了摸脸上,发现泪流不止。
  是啊,我在心疼小时候的那个自己,愤恨那个恶毒的女人。
  这仇,必须得百倍千倍奉还给她。
  姚知昭忽然扑过来,紧紧搂着我与妈妈,一向不善表达,不轻易掉泪,眼眶也是红润一片。
  “弟弟,我们终于寻到你了。”
  洛雨瞳吸了吸嫩白的鼻子,两只白皙的玉手紧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