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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8/13 02:30 / 608 / 34 /
【小说】嫂子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6:25:28

26.一墙之隔
  说来也是准时,当时陈杰说初二回来,还真是初二,不早不晚。
  回来还正好带了点东西,赔罪似的。一边跟陈母说工作有多忙人有多少整个公司都在加班,可又没有亲眼看到,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呢?
  周宁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陈杰非要过来和她挤着一个单人沙发坐。
  她低头一看,是陈杰献殷勤买来她经常吃的牛肉干。她没接下,陈杰便直接放在她腿上塞给她。
  “周宁,我给你买了牛肉干,别气了啊。”
  她停下玩手机的手,看着腿上那盒用作讨好的牛肉干,心里一点起伏也没有。
  “我又没生气。”
  她是真的没生气。陈杰走也好,留也罢,甚至出去一个月一年,她都没有关系。反正这几天一过,她就会和他离婚。
  “好好好,你没生气,那你把牛肉干吃了好不好?”
  陈杰的手自觉地揽上她的腰,惹得她一阵鸡皮疙瘩,推搡着说:“才吃了饭,不想吃,拿走拿走。”
  陈杰只能拿着牛肉干离开,去找在书房写字的陈父。
  夜晚,陈父陈母看了会电视便说困得不行,就去睡了。剩下他们三人坐在沙发上, 电视剧开着却没一个人看。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没人愿意打破这僵局。
  电话铃声响起,陈杰面色紧张走到阳台去。都不用周宁猜,她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知道是谁,所以心里的恶趣味不知为何莫名生长,她起身慢悠悠地走到阳台门背后,有一层纱帘遮住了她。一门之隔的人说着甜言蜜语,语气黏腻肉麻。
  “哎呀,过几天就回去了,到时候好好陪你。”
  “没有,怎么可能呢。她还以为我在公司工作呢。”
  “好,到时候和你一起去旅游。”
  一句又一句,都是铁证,证明着他的罪行。
  身后有人贴上来,温暖的感觉包围着她,使她安心。一双手紧紧圈住她的细腰,气息吞吐在她耳侧,滚烫又迷人。
  几个细密的吻落在耳后,她身子有些发软。厚重的毛衣此时显得有点碍事,加快了体温上升的速度。
  陈衍还觉得不够,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香唇与他的相贴。吮吸声异常明显,听得她羞得抓紧了他的衣服。
  他这次吻得侵占性十分强烈,可能因为门外站着陈杰的原因,一点也不肯放过周宁。
  他们俩的亲吻难舍难分,陈杰的电话也没有停止。好像他打多久的电话,他们就会吻多久。
  一墙之隔,门外是出轨的丈夫,门内是出轨的妻子。
  一墙之隔,分割出两个世界,不过都是一样的名字——不伦。
  “陈衍……”她趁着空隙,叫停陈衍。
  他停下来,一句话也没说,紧紧抱着她。毛绒绒的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好似撒娇。
  “姐姐,不够……”
  嘴上的语气听起来可怜,可眼里盯着门外打电话的人的眼神又如此狠戾,像头狼。
  松开周宁,表情马上变成人畜无害的小狗。
  “好啦,别着急,马上就好。”
  春节过去,在离开之前周宁跟陈衍约定,会尽早来找他,让他乖乖学习。
  陈衍当然是好好应下,静静等待。
  回家里路上,陈杰和周宁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出发前夜,周宁把那两张照片发给他了。除了照片,只有两个字:离婚。
  她回头一看,夫妻二人的聊天记录,除了问他多久下班,就是他要出门应酬的信息。一下子就跳到离婚这一条来了,冰冷绝情。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回家后,周宁一秒也不愿意等,拿出早早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
  陈杰沉默着翻开,前面的一大堆字他一个也没看进去,脑子发麻。
  他看到签字那里,她早就把名字签好了。
  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早就准备好了?”
  “是啊,你不也是吗。”
  “我?”
  “你出轨,不就是要离婚吗。”
  他无法回答。
  “快签吧,别浪费时间了,今晚我就搬出去。”
  这两个字,他写得很慢。说实话,这两年她不仅是个好妻子,也是个好朋友。
  只可惜,以后都不是了。
  周宁看他签完字,拿走其中一份,随后进了卧室和工作室,用40分钟打包好她两年的时间。
  钥匙被放在鞋柜上,她交代了一句:“其他东西你看着扔吧,都不要了。明天民政局见。”
  关门声又轻又小。
  陈杰走进她的工作室,看着除了一堆废纸,其他她的工作用具早就不见了。
  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
  之前回家,都没有走进来看,连这里空了都不知道,只顾着在卧室睡觉了。
  只是一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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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6:31:16

27.贴紧
  陈衍放学的时间一般都很晚,在晚上九点多,回到家都接近十点钟。
  周宁白天在另外租的房子工作,晚上就到他这里来。陈衍晚上到家还会做一会儿作业,再洗个澡差不多也是十一点了。
  今天是周五,陈衍没做作业,就拿着笔在凳子上呆坐,眼前的书本翻是翻开了,可也只是摊在那里。书本里的字一个也没进到脑袋里,连周宁进来他也没听到。
  “干嘛呢你在?”
  他回过神,放下手中的笔。身旁周宁正端着盘子靠在他椅子上,看他的书本。
  周宁递过一块苹果到他嘴边,问:“吃苹果吗?”
  他咬上去,连她指尖的苹果味也吞入口中。
  “这是你的作业吗?”她想凑近看看,身后的人便让她直接坐到腿上,牢牢控住。
  她身下一紧,有了些反应。
  “我看你这一个字也没写,刚刚就发呆去了?”
  “今天是周五,不想写。”
  不想写作业,可是很想做爱。
  撩开她散在肩旁的柔发,细密的吻落在后颈,沿着脊椎往下,隔着衣服亲密。
  周宁心中波澜已起,可就是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还翻了几页他的作业,嘴里嘟嘟嚷嚷着看不懂。
  这并不影响身后少年的动作,一双本放在她腰上的手胡乱游走,伸到背后轻松把内衣扣解开。滚圆失去内衣的束缚,在胸前微微垂落。陈衍掀开她身后的衣服,露出光滑的后背,这下的吻才是踏实落到肌肤上了。
  她放下手里的苹果,双手撑着桌子微微喘息,偶尔陈衍要轻咬两下,让她又痒又麻。
  那手覆上前面的浑圆,揉捻那两颗小小的红豆,逐渐变得硬挺。
  不只是乳尖,身下坐着的人也反应强烈,硬邦邦的一团抵住她下体。
  陈衍还觉得不够,让她起身转过来再坐在他身上,一瞬间私密处贴合得更为紧密。
  “姐姐,周五了,我们做一次。”
  哪里还需要什么问,他们不是早就开始做了吗。
  她脱陈衍的衣服,陈衍脱她的。两人上身此刻赤裸,紧紧相贴,两粒坚挺在他胸膛上因呼吸起伏而上下摩擦。嘴在和她接吻,手在大力揉捏雪乳,那性器也在隐隐用力向上顶。
  周宁也难受,穿的这条休闲短裤很轻薄,这一撩拨里面早已泥泞,可还是忍不住要去不断摩擦。不过是火上浇油罢了。
  “姐姐,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陈衍使坏地说。
  她哪里还顾得什么羞不羞的,只能往后站起来一点小心伸手进去掏出那巨物,趁着灯光,看到那东西直直立在那里,谁看了都有些心惊。
  抓住她怔住的时机,陈衍顺手就把她那早就湿掉的裤子脱下,把她拉回原味坐下。
  “嗯…”周宁轻呼,许久未有的异物感重新充斥整个穴道。
  陈衍没放她一点休息时间,再进去一大根。周宁腿一软,一掉,整根便被吞入进那蜜穴。
  “好痛…”从前一直没有这样的深度,因为是坐着所以更深了些,泛出痛感。
  陈衍现在只幅度小的抽插,并未大力操弄,看到周宁皱起的眉头,他有些不忍心。
  过了一会儿,周宁逐渐被下身酥麻控制住意志,只想让他动得更快些,便说:“快点…不要停…嗯……”
  听到同意,他这才显示出原本的力度,坐在凳子上也不影响发挥。
  她被操得胸前滚圆快速晃动,一下一下荡在陈衍面前。
  他操得越发快也越发重,周宁原本嗯嗯啊啊的轻哼变成断断续续的娇喘。
  她又些受不了了,可更不想停下来。
  从陈衍的角度往下看,是他们俩交合的性器,往上看是她被操晃悠的一对奶,还有她扬起的头,脖子和耳尖都是红的。
  他丝毫没有要减轻力度的意思,她的叫声,她的身体,她的气味,对她来说都是催情剂。不用春药,他也可以看到她就想操。
  卧室里没有开顶灯,只有书桌台灯这一点光亮。暖黄色的灯光包裹着赤裸的两人,一边的黑暗也自觉绕行,不见踪影。
  肉体碰撞的热烈享受,女人的声音混杂着疼痛和情欲,仰着头释放在卧室里,传进他的耳朵。
  她突然感到身下悬空,穴里的冲撞依旧未停,不过一秒的事,被放到他的书桌上,背上还有几本摊开的练习册。提醒她这是陈衍做作业的地方。
  “陈衍,这是书桌,我们去……”剩下的话被吻封住,围堵所有的出口。
  “就在这。”
  双腿被大大分开,中间被撑开的穴泥泞不堪,那对乳肉还在微微摇晃,勾人犯罪。
  这猛烈地抽插让她有些缓不过来,泄了好几次,陈衍才慢下来。他伏在周宁身上,手还在不停来回抚摸激情过后的身体。
  在这里做不是没有理由的,他要在练习册上留下她的气味,让他在学校里也能想起她,每分每秒。
  情事过后的拥抱是最简单的清纯,少年的手臂抓得太紧,明明女人根本就不会走,也完全不像松开一丁点。明明是占有欲,表现得却像小狗护食。
  这样不好,他知道。
  可他就是想一直抱着她,一刻也不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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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6:44:35

28.夏日
  周宁来这里三个多月,她要工作,陈衍要读书,周末除了偶尔看看电影后只剩下情欲。
  陈衍是准高三,连暑假也要补课,周宁不敢打扰他。这段时间连他家都来的很少,窝在自己租的房子里赶画工作。
  等到八月份,陈衍终于有那么几天的空闲,周宁才空出时间好好陪他。
  酷暑炙烤着街上行走的人,在家里必须开空调才过得去,周宁拿着两块西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递一块给陈衍,顺便问:“陈衍,要不要出去玩?”
  陈衍接下西瓜,咬了一口,认真思考着。
  “姐姐,天气这么热,要不就在家里吧。”
  她没意见,点头向他示意,在外面和在家里都一样,都是和陈衍一起。
  “咔——”的一声,不知道是哪里坏了,陈衍起身寻找源头。
  周宁问怎么了,陈衍说:“空调坏了。”
  室内冷气尚未散去,现在还感受不出来热,只怕是再过一会儿就受不了。
  “这个天气没了空调可怎么办?”
  “我打电话叫人来维修。”他拿起手机开始安排起来,十七岁的少年透露出一股沉稳的气质。
  打完电话,他还是愁眉不展,回到沙发上坐着。
  “怎么样?”
  “得明天才来得到,今天只有先热一会儿了。”
  周宁挽住他胳膊,带着安慰说:“没事,就一晚上,要是很热的话可以到我那里去睡。”
  纤细温暖的手指覆上眉心,抚平他此刻的烦恼。
  “皱什么眉,好不容易放个假。”
  女人的唇在他脸颊上飞快落下又飞快离开,又道:“来,我们看电影呗。”
  周宁随意点开一部上线不久的爱情电影,剧情俗套但比较轻松。
  电视声开得不小,沙发上的人却没这个心思电影。
  她两条白嫩的腿都放在他腿上,双手圈住他脖子,那舌沿着耳廓一圈一圈慢慢向内,少年禁不起撩拨,刚碰上耳朵整个脖子都红了。
  不但没有停下,还变本加厉,含住耳垂在口中轻轻吮吸,时不时咬两下那软软的东西。
  感到身边的人在轻轻颤栗,她悄悄一伸手向他那处,蓬勃的欲望在手中被她掌控,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扭动身子嘴里求助周宁:“姐姐…你拿出来,要被憋坏了……”
  她没听他的话,那手仍然隔着两层衣物沿着柱身打圈,那巨物越发烫手,她赶紧缩回来。
  陈衍不让她走,眼看就要吻上去,女人跟兔子一样轻巧地跑向厨房,不知道要干嘛。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什么东西,藏着不让他看,还指示他把上衣脱掉蒙在脑袋上。
  眼前漆黑一片,脑袋只能感受到气温不断上升的暑热。
  突然胸前一阵冰凉,接着便有软软的东西在他身上不停游走。他这下知道她拿来的东西是冰块了,可在他身上到处弄来弄去,不但没觉得凉快多少,反而更燥热了。
  他把头上的衣服摘掉,想看清楚她到底在弄什么。一低头,她还含着冰的小脸抬头惊讶的看着他,那吊带本就不是什么布料很多的衣服,她一趴下,胸前春光无限,放在他身上,白花花一团。
  “你把衣服摘了干嘛,快盖上。”周宁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急忙放下嘴里的冰说道。
  “姐姐这么让我凉快,我也得做点什么才是。”陈衍是笑着的,周宁看出来一丝坏心思。
  陈衍反客为主,将她推到在身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条丝带,捆住她双手放在头顶。
  双手失去控制,周宁只看得到他的人和自己松松垮垮的吊带,下意识要去遮挡,陈衍肯定不让,一只手就控住她一双手,让她不再乱动。
  “闭眼,姐姐。”
  她乖乖听话,黑暗只会让五感更强烈。
  吊带被无情推上手臂,一对奶被包裹在夏季轻薄的内衣里,边缘处还因为她先前乱动漏出一些乳晕,令人血脉喷张。
  陈衍一只手就把内衣扣解开,让那两团软绵得以离开束缚,粉色乳晕和奶尖的红相得益彰。陈衍嘴里也咬着冰块,把重心放低,直到那冰块碰到她的嫩乳。
  她被冰得激起颤栗,不知作何反应,他温热的唇与冰组合在一起在她胸上不停亲吻,一下又一下。
  “陈衍,停…停下来……”
  他不是没听到,那一对乳的美味让他不得不装聋一次。
  “嗯…好冰啊…你轻点好不好…”
  他没在折磨她的胸,转而向下把冰放在她肚子上,本来就只剩一点的冰一下子就化成水,在她那里形成一小滩水洼。
  周宁被折磨的一直乱动,偏偏手又被绑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受罪。
  那一点水被他舔进口中,不过没有离开,继续向下,剥下她的短裤,露出肥嫩的阴户,先是沿着花穴外面那一段轻轻舔舐,一圈一圈地逐渐向内。
  陈衍抽空还瞅了一眼周宁现在的表情,用绑住的双手拼命遮挡染上情欲的脸颊,可眼前这正滋滋吐着水的穴可骗不了他。
  她只感觉体内那舌在不断刮蹭里面的肉壁,时不时还弯舌头顶弄几下,满足他的恶趣味。“陈衍,你进去好不好?”
  他动作未停,她只能继续喊:“陈衍……”“弟弟…”
  “哥哥…”
  身下动作一顿,周宁就知道喊对了。
  “哥哥,求求你了……”
  此时低沉略微沙哑的声音来到耳边,问她:“求我什么?”
  陈衍早就脱好衣服,那根像铁棍一般的东西就抵在她洞口周围,不断磨蹭她腿周的肌肤,每一次都刮到她阴蒂。
  “求你…操我…”
  “再说一遍。”
  “求哥哥操我……”
  话毕,那东西立刻进入,把穴道塞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不留。
  “嗯——”他也是一声低喘。
  电影已经了播了一半,声音依然那么大。可这其中不止电视发出的声音,有性器交合的声音,也有女人不成句的娇喘,还有窗外无休止的蝉鸣。
  沙发上交缠的男女,浑身赤裸,汗流浃背。她有些受不住了,跟他说话这时候也听不进去,想着往地下一翻应该能让他停一会。
  没想到一动,陈衍也紧紧抱住她,结果女上男下,他的性器在她甬道里嵌得更深了。
  “姐姐,疼吗?”他看她表情不太好。
  “疼,都叫你轻点,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周宁无力的瘫倒在他胸膛上,两只手还没解开,只能这么耷拉在胸前,硌得慌。
  刚才喊疼,现在他不动了,自己又想要,觉得羞耻,只能在他耳边舔他的敏感带做点暗示。
  果然他又动起来,有规律地抽插,没有之前那么重,这样的力度刚刚好。
  身体的契合会给感情带来更好的作用,慢慢地周宁逐渐适应,他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紧贴地面,可以让他更好发力。
  周宁被操得说不出话,嗯嗯啊啊地叫着,等待这场欢爱的结束。
  “姐姐,姐姐……”
  “周宁…嗯……”
  两股暖流在她甬道交汇,内壁湿热又酸软的感觉疲惫了身躯,她没有力气再动一根手指,被动地被他抱在怀里,他迟迟不肯抽出,也只能随他了。
  “你怎么那么坏啊陈衍。”
  抱住她的人装傻笑着,迟迟不肯松开她。
  地板上沾上了不知一点半点的水渍,有汗水,也有体液,把整个客厅原本的气味驱散,只留下二人的情欲。
  没有冷气,那只有一场做爱可以拯救这个难熬的下午。
  两人双腿交缠,在地上紧紧相拥,电影已经结束,可观众还没散场。
  一年前的夏日,他们也是这样在一起,而从今往后的每一个夏天,他都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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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6:46:06

29.十八岁
  从搬到这个城市开始,周宁再也没有听到过陈杰的消息,想来应该和他的新任在一起和和美美了。
  偶然通过别人发的参加婚礼的朋友圈晓得,他已经再婚了。周宁放下手机,身边是陈衍低头做作业奋战高考。
  十八岁的高三生,恋爱和学习兼得,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可他就是做到了,而且做得还很好。
  不管是作为男朋友,还是作为一个高三生,陈衍哪一个都滴水不漏。
  他也没来得及剪头发,这几天正是高三复习最紧张的时候,更是懒得搭理头发了,乱成一团堆在上面。
  周宁忍不住想给他理理,伸到一半看他专心致志的样子实在不想打扰。
  他学的认真,不知怎么自己也有种自豪的感觉,就像是完成学生时代的遗憾,因为她学习真的太差了。
  “怎么不摸了?”陈衍笔上动作没停,问她。
  “怕打扰你学习。”
  “如果怕打扰的话,我就不会让姐姐进来了。”
  怕周宁误解,他又说:“你又不是什么麻烦,坐在旁边,我心情会更好的。”
  “你都不紧张吗,要高考了?”她好奇发问。
  笔尖停下几秒,然后又继续。
  “比起紧张,我更怕追不上你。”
  “我已经落后你几年了,不抓紧点怎么办?”
  周宁一笑。
  其实在这期间陈母来过陈衍这个住处,刚好碰上陈衍上学,而周宁又刚好在家的情况。
  她一开始是惊讶,又有点怀疑,最后慢慢接受了,但始终关系不怎么样。
  这都算好的了,谁能接受一个女人先跟自己大儿子结婚又跟自己小儿子谈恋爱的?
  得亏陈衍和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不会影响到陈衍的学习。
  没想到不但没影响,陈衍成绩还进步了。这是周宁都没想到的,还问过他为什么,他说恋爱使人进步。
  这天,周宁在赶最后一点稿子,突然想起陈衍第二天要高考,立马丢下画笔来陈衍家里。
  一推开门,陈阳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一脸悠闲。
  周宁在想自己是不是看错日期了。
  怎么他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姐姐,你怎么来啦?”
  “你明天不是要高考吗,我来陪陪你。”
  陈衍接下她手里给他买的最喜欢的那家小吃,打开后哇了一声说:“对我可真好啊。”
  “我还以为你会紧张得在家里到处晃,没想到这么悠闲,还看电影。”
  他咬下一口,看起来十分满足,咽下后说:“没什么好紧张的,你看我爸妈都没来。”
  周宁开玩笑似的说:“你吃这个明天不会影响你发挥吧,没考好别怪我啊。”
  “要是真的没考好怎么办?姐姐养我吗?”
  “也只能这么办了呗。”她无奈道。
  “周宁真是绝世大好人,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他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她急忙坐开一个位置那么远,说:“高考完再说。”
  晚上,周宁原本不愿意挨着他睡,不想影响他睡眠。
  他硬是要拉着她一起睡,嘴里还念着:“要跟她睡才能睡得好,高考才可以超常发挥。”
  她无奈,也只能顺着他的意。
  明明第二天是陈衍高考,周宁自己紧张得睡不着觉,转过身看近在咫尺的他。
  这个十八岁的男孩,一点也不像十八岁。
  充分的自律,意志坚定,偶尔有点可爱的小脾气,有时候又坏得很,任性也好,伤心也好,每一种情绪都自由地表达出来。
  她喜欢他鲜活的情感,喜欢他毫不掩饰的欲望。
  一切都跟他很合拍,如果说两年前夏天的那一次碰撞只是偶然,那后来的每一次,都是她发自内心的渴望。
  他们天生一对。
  可周宁总觉得他还有一点东西藏在心底,她怎么找也找不到。
  没关系,她可以等。只要他愿意说。
  她轻抚过他杂乱的头发,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快睡吧,永远不要长大,只做她一个人的男孩。
  第二天陈衍被她叫醒,桌上的早餐是她准备好的。
  陈衍吃地慢条斯理,她看着有点着急,虽然离出发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事实证明她的紧张是多余的,陈衍和她出门的时间刚刚好,考场门前一个又一个的学生和自己家长或朋友拥抱鼓励。
  陈衍本来转身准备进去了,突然转身回来给她一个吻,顺便说了句悄悄话。
  那个吻如此张扬,连他转身回去进考场的背影也很帅气。
  周宁在原地愣住,连加油都忘记跟他说。
  她一直注视着陈衍,直到他身影与其他考生一起逐渐模糊不见。
  耳边回荡着他说的:
  “相信我。”
  她真是,有了一个了不起的男朋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6:56:35

30.坦白
  陈衍今天在学校有篮球赛,说是让她一定得去。
  周宁看他又是撒娇又是做菜讨好的,实在没办法不去,就算那天是截稿日。
  责任编辑那天还在说她为什么交稿交得那么早,还是第一次这么早。
  “陪男朋友啦。”
  “羡慕死了。”
  走到一半想总不能空手去吧,跑到店里买了些吃的和水两只手提的满满当当才到学校里去。
  大学校园和之前去的高中感觉是截然不同的,整个氛围要轻松很多,至少不会出现一个闲逛的人都没有的情况。
  根据指示牌找到了篮球场,别说这篮球场修的还有点电视剧里的感觉。球场周围一圈阶梯式的椅子,她也算来的比较早的,就已经有不少人了。
  男生女生都有,周宁找到前排的座位,以便陈衍可以看到她。
  “陈衍,我到篮球场了。”
  “在哪里啊?”他举着手机从候场室里出来,在观众席里四处寻找她。
  周宁挥手示意。
  他这才找到了她的位置,朝她一笑,说:“我先回去候场啦,等下再聊。”
  “好,我给你加油。”
  篮球赛开始,每到有人控球准备投篮的时候,观众席就会变得尤其激动,要是知己进了球,那就更激动。只有少数几个资深球迷,稳坐不动数落着球场上的运动员这里做的不好那里做的不好。
  周宁也不知不觉被带动起来,起身在人群里拼命呐喊着陈衍的名字。
  “陈衍!”
  “陈衍!”
  “陈衍加油!”
  周围人的声音完全把她的掩盖,就算这样,她也没有停下。
  中途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默契,陈衍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她就知道他在看她。
  下一刻,他的球进篮,漂亮的三分球。
  像在显摆似的,勾的心怦怦跳。
  下半场陈衍这队发挥也挺不错,前半场落下的几分后半场轻松地追回来。
  她跟着陈衍到候场室去,把带来的水喝吃的一个一个递给队员们。
  “有女朋友就是好啊,太贴心了。”
  “你自己找一个呗,羡慕别人陈衍的。”
  “就是。”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周宁也没当回事。
  “姐姐,我今天厉害吗?”
  他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脸上全都是汗,有些还滴下来了。
  他说的话被身后的队员听到了,悄悄在说陈衍怎么这么肉麻。
  “厉害啊,我刚才都看到了。我也不太懂篮球,但看你进了那么多次,肯定很厉害啦!”
  他听得心里特别开心,当着身后队员的面给周宁啵了一口。
  “还有人呢!”
  “我们没看到啊!什么都没看到!”也算识趣,几个人拿好东西后都马上出去了。
  陈衍把周宁抱到腿上慢慢品尝。
  可能是陈衍剧烈运动后的原因,此刻他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每一块皮肤碰到都要发烫。
  他靠在她锁骨处,一只手伸到她衣服背后脱下内衣扣。
  “还好今天你来了。”
  “我不来会怎么样?”
  “反正没这么开心。”
  周宁没说话,她身上正被陈衍捏来捏去,酥麻得说不出话。
  “真想在这就弄。”
  下一秒,他整理好她的衣服,拉着她走出校门。
  走到大门处,有个女同学一脸害羞跟陈衍打招呼:“陈衍,你要回家了?”
  “对。”
  “这位是你姐姐吗?”
  她是我女朋友。”
  “哦……”她明显失落,周宁却觉得很爽,这种宣示身份的感觉。
  陈衍发现她在偷偷摸摸暗笑,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被说是女朋友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开心呀。”
  “这次是个女生,不一样不一样。”
  “切。”
  回到家,陈衍把衣服都换下洗掉,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盒子放在屁股包里,还故意扯住衣服下摆遮住。
  周宁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电视机开着也不看,只是充当个背景音。
  客厅里只有一盏落地灯,照射在沙发周围。
  这种灯光本身就有温暖效果,人在灯光下不知不觉就开始打瞌睡,手机快砸脸了才清醒,随后再次打瞌睡,直到真的睡着。
  周宁便经历了这番心里路程,玩着手机没过多久就睡着了,手机掉地上也不知道。
  还是陈衍帮她捡起来,再拿来条毯子盖在她身上,没过多久毯子被睡着的那人踢到地上,陈衍无奈,只能手动把她抱到卧室床上去。
  躺倒床上后周宁嘴里说着梦话,小声得很陈衍也没法听清楚,自己也躺倒床上这才听到。
  “陈衍……”
  手肘被她抓紧,他不敢乱动怕弄醒她。
  “你别瞒我。”
  “……”虽然知道这是梦话,他也没办法说出反驳的话。
  “对不起。”
  想来想去,也只能吐出这句话了。
  “周宁,对不起。”
  手臂骤然收紧,处在朦胧状态的周宁彻底清醒。
  “但我不后悔。”
  勾引她出轨又怎样,让她和未成年的他上床又怎样,只要现在是他躺在她身边就不存在什么负罪感。
  放在裤子后包的东西可以派上用场了,周宁才感觉到手上被套进一个东西,立马叫到:“陈衍?是戒指吗?”
  “对,嫁给我。”
  “现在我只有二十岁,等一毕业我们就去结婚。”
  “会不会太……”她打断自己的话,又接上:“好。”
  从十四岁到二十岁,六年时间。
  从看着她穿着婚纱站在自己哥哥旁边,再到现在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7:09:22

31.定格
  周宁还记得他给她戴上戒指的第二天就发了条朋友圈,没有字只有一张图片,是他和她戴着戒指的两只手。
  再后来领证那天朋友圈也一样,只发了结婚证的照片。
  她也想过不用结婚,两个人真的有感情根本不用结婚证这种东西。
  可想了想喜欢她这么久的可怜男孩,还是给他一个承诺比较好。
  走出民政局的那天比想象的糟糕,六月份天气阴雨不定,街上行人不敢多做停留赶快走掉,他们俩还有时间拿着结婚证在门口好好欣赏。
  陈衍说他怎么看这结婚证怎么满意,恨不得放在家里裱起来挂墙上。
  周宁说他自恋。
  甚至在出租车上也得给司机师傅提两嘴。
  “师傅,你看我们俩的结婚证,多好看啊。”
  师傅不过时敷衍着说:“好看,真不错啊小伙。”
  听到有人回应他更来劲,说自己老婆有多好自己有多开心。
  周宁在旁边听得耳根发热,多次拉他袖子示意。
  历经千辛万苦下了车,到家后。
  “姐姐,你想吃什么?”
  “你还要叫姐姐吗”
  “老婆?”
  周宁脸上泛起满足的微笑,毫无困难看出她现在很开心。
  “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下?”
  “老公。”
  故意搞怪,说得极其正式,像是在广播台上喊一样。
  他不满意,说:“再叫一次。”
  “啊?我不叫了。”
  “不行,你再好好说一遍!”
  “啊?你说什么?”
  陈衍没来得及抓住她让她再说一遍,她便拿着手里的结婚证疯狂向前奔跑,动作浮夸,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周宁!”
  他和她拉开一段距离,她却不再前进,而是转过身站在原地看他。
  “下着雨呢,你快过来。”陈衍着急道。
  道路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因此她格外大胆。
  “老公!”声音不算大,两人可以听见。
  雨下得淅沥沥的,但在这个季节还算舒服,没有夏季的雨那么闷热,也没有梅雨季那么湿润。
  可谁又会在意这雨。
  周宁朝他奔过来,头发被淋得有点湿,笑容简单纯粹。
  陈衍从她的表情上看到自己,和自己一样的喜欢。
  “满意。”
  “还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不用了姐姐。”
  “怎么又叫我姐姐。”
  “还是这样顺口点。”
  “我也觉得。”
  “今晚回去吃什么?”
  “麻辣香锅,你会做吗?”
  “我们一起研究。”
  “行啊,走吧,去超市。”
  一把伞下两个人,缓慢前行,无关岁月无关他人。
  从前她是他的嫂子,现在她是他的妻子。
  一字之差,一个是从前,一个是现在乃至以后。
  如果有一点过程做错,结局都会千变万化。
  还好,他做到了。
  【完】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7:10:33

32.番外 女王X落魄贵公子
  提醒,番外内容与正文无关,周宁身份是女王,陈衍是落魄贵公子。
  殿内,周宁侧躺在贵妃椅上,周围几个赤着上身的男宠,脸颊绯红。她的外衫早已褪去,只有一层抹胸遮住玉体,大腿也随着她放肆的动作展露在周围几个男人面前,看得人口干舌燥。
  吃下一口男宠递过来的葡萄,看着一旁太监来报:“王上,殿外有人求见。”
  “谁?”
  “是陈家大公子。”太监话才刚说出口,周宁便大笑出声,一副听到什么笑话的表情。
  “陈衍?他不是傲得很吗,怎么想来找我?”
  女人勾嘴一笑,吩咐道:“有趣,让她进来。”
  当初骄傲得不可一世的陈家公子如今家道中落,一夜之间所有豪亲贵戚统统作鸟兽散去,昔日辉煌世家如今也只是一具空壳,无人理会。
  陈衍进殿,行礼的动作行云流水,即使家族衰败他往日的礼数也没有落下一点,气质依然刚毅。
  只不过这刚毅,在周宁看来也只不过是他的故作坚强罢了,显得尤为可笑。
  周宁看着面前跪在地上低着头动也不动一下的人,说:“陈衍,抬头看我。”
  那人终于抬起头,眉星剑目气质清冷,几缕未绑好的发丝散在两边,更添韵味。几年未见他还是这么好看,就算此时面色略微苍白,也是世间绝等。
  周宁起身,撇下身后的男宠,缓步向陈衍走去,停在他面前俯视问道:“怎么来见我又一句话都不说?我可没心思猜你想什么。”
  眼前少年有一身傲气,连抬头看她这个动作也充满一股子不服气的味道,逼得周宁兴趣更盛。
  只是抬头一直看她,一句话也不说。周宁也不逼他,就这么站在他跟前跟他耗着,等他开口。
  她这是他在磨他的意志,她得等到他自己主动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眼里盈住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似的,仿佛做了什么违背道德的事,开口说:“求…王上救我陈家……”
  话音刚落,那眼泪直直的掉出眼眶,顺着好看的脸颊流下。
  周宁附身捏住他的下巴,那少年的脸离她更近了。轻声说道:“救陈家,说得轻巧。你一句话我就救?一点诚意都没有。”
  陈衍做了很大的心里斗争,抬手想擦掉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流出来。眼前的女人艳丽绝情,又是高高在上的王,跟那个在街边露宿街头的人已经不能混作一谈。
  他如今已没有任何筹码,想起与周宁几年前分别时说可以帮他一个忙,不过他得付出一点代价。当时陈家还家财万贯,朝中一霸,他自然没有考虑到自家被除的事情,只当是她随口一说。
  声音还在颤抖,少年声线依旧清晰。
  “王…要我怎么做……”
  周宁承认自己的恶趣味,想要把从前被陈家人欺负的恨发泄到他的身上。从他进门那一刻起,自己心中就做好要好好整他一番的准备。
  “服侍我,让我高兴我就下令。”她看到还被捏住下巴的少年眼中流露出的惊恐,还拼命颤抖着想逃又不敢动。
  陈衍了解这个女人,说出口的话绝对办到,所以更加害怕。
  “怎么?不会?”周宁嫩乳半遮,姿态处处漏出风情。“那就算了吧,反正陈家与我无关,救不救又有何妨呢。”
  她感觉到陈衍在拼命挣扎,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怎么可能做出服侍别人的举动,但另一边陈家危难他也不可能不管不顾。
  粉嫩的舌头还很青涩,只懂得轻轻碰那还放在下巴处的手掌,仅仅一个动作,原本苍白的脸和耳朵都附上潮红。
  手的主人看样子是被他取悦,一直没有松开,直到她开口:“陈家公子原来也会做这样的下流事,不过啊,这还不够。”
  她松开手,回到贵妃椅上侧躺着,示意几个男宠过来。
  指着其中一个人,说:“你来。”
  那男人有些受宠若惊,平时他只有在旁边递递水果的份儿,今日却有这样的机会,定然好好把握,上前抬起周宁一只手臂轻轻舔舐,不敢有过分的举动。
  周宁很满意这人恰到好处的动作,同时看着前方还是跪着盯着她的少年一脸惊愕。她决心要把他拉下神坛,心甘情愿为她做这种事,践踏他的自尊心比摧毁他来得更让人开心。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一叫停,没人敢再冒死继续做下去,乖乖退出殿内,顺便带上门,从刚才的香艳场景,到现在四目相对无言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
  陈衍跪在那里,刚才几个男宠经过他的时候,其中一个还“切”了一声,满怀嫉妒。刚才他看到周宁就那样毫无反抗而且享受地让那人吻她的手臂,觉得她脏到极点,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可下一刻,她勾手示意他上前去,他竟然被她蛊惑,鬼使神差地起身。膝盖跪久产生疼痛,踉跄了两下,椅子上的女人表情也无半点变化。
  陈衍站在她面前,没有下一步动作。
  周宁觉得他实在是愚笨,开口提醒:“怎么,不想救你陈家了?”
  少年的手缓缓覆上女人香嫩的大腿,出生十八年头一次直接碰到女人的香嫩的躯体,自然紧张到手发抖,女人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本来准备继续往上走的,周宁稍稍动了一下,他便不敢再动,腿一麻坐在贵妃椅上,压住了她的裙摆。
  “我…要怎么做?”他没撒谎,确实是不会做。
  她难得有兴致,抬起娇软的身子靠近他,酥胸摩擦过他的手臂,说:“亲我。”
  他转头盯住那张饱满的红唇,轻轻靠了上去。两唇相贴,陈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迅速发热,被温软的唇勾得起了反应。他不满自己身体的反应,可女人的身体不断靠近,他无法推开。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顾着与她唇齿交缠,甜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只想要更多,不自觉地伸进她的口腔。
  两人吻得忘我,津液的声音被掩盖在意识之下。
  周宁趁着他此刻失神,两三下便把他衣衫解开,精壮的胸膛实在吸引人。
  他感受到上身冰凉,羞得赶紧停下这吻。两人嘴中间连着一根银丝,更显淫荡。他立刻合拢衣衫,严防死守自己的肉体。
  “这有什么档的,你也脱了我的便是。”
  那白花花的乳离他离得那样近,除了一条裙子以外什么外衫都没穿。若是放在外面,不知要被骂成什么样。可她是王上,而且这是殿内,这样穿只想让人夸她美丽。
  只要那条带子一松开,那胸必定没有半点遮掩。陈衍到底还是第一次,那手悬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周宁不喜欢这样磨磨唧唧,牵住手把那根带子放到他手里。
  陈衍脸红得看不出原来的苍白,轻轻一拉,那带子松开,陈衍还来不及反应,裙子滑落,露出一对雪白的双乳,叫人移不开眼。
  下身的欲望再也掩盖不住,立在裆部硬得难受。
  “美吗?”她一点也不害羞,大方又放荡。
  他呆住,吐出:“美……”
  “摸摸。”
  她享受极了陈衍这幅害羞又紧张的表情,一点点打破他自己身份枷锁的过程很好玩。
  陈衍只敢伸出一只手,碰到那乳的瞬间就知道自己会上瘾,果不其然,周宁没有出言制止,他揉捏的力度越来越大,留下指引。两只手都摸上时,意志已经不清醒,只晓得跟随欲望不停玩弄双乳。
  “嗯……继续……”
  王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哪怕是在情事上。
  周宁接下来命令他:“陈衍,给我舔。”
  是了,刚才那个在她身旁的男宠就在舔她。但他的是这对肥嫩可人的奶子,而那个人只是碰到她的手臂而已。
  双乳软糯,在口里含着也不忍松开,留下一个个齿印。周宁暗骂陈衍怎么像狗一样到处乱啃,可又舒服得不想让他离开,只想再狠一点。乳头就那么小的东西,被反复舔舐啃咬渗出痛意,少年像婴儿似的不懂节制地吮吸,周宁也被带的情意泛滥呻吟四溢。
  “停…停下……”
  周宁起身把他衣衫扯下,只有裤子还安然保存,不过身下巨物已经无法遮掩。她瞧着那玩意儿一笑,又注意到陈衍反应过刚才干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又后悔的表情,更想整他。
  他的乳粒小小一个,粉粉的。周宁就着他惊讶的目光便舔了上去,左手也不闲着,在性器周围打转,就是不摸上去。
  “想我摸吗?”
  “……”他不说话,极力忍受着。
  “想要的话就求我,我才帮你。”
  看他不为所动,明明额头都出汗了还硬撑。顺势添把火,松开他裤腰带,直接覆上那坚硬的肉棍,就碰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舒服吗?”她当然清楚他现在的感受,故意说反话。
  少年身子僵硬,饶是天王老子也忍不住这样的折磨。
  “疼……”
  “我疼…”此刻,贵公子陈衍已经不见,只剩一位被情欲操控的少年郎。眼睛通红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说道:“帮帮我好不好……”
  她当然乐意,撩开裙子同时松开他的裤子,那根巨物弹出来。她坐上去,在穴口轻轻摩擦,双乳往前送进他口里,他自然乖乖含进嘴中。
  她努力扩张,初经情事的小毛孩自然等不及这样的前戏,好几次都想顺着她的动作往上一顶,被她躲过,就是不让进。
  好不容易塞进一个龟头,陈衍直接控住她的腰身狠狠往上一送,半根阳物送进穴内。被血内温暖紧致的肉壁吸引,想要进去更多。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快速律动起来,一次比一次进的深。
  “嗯…慢点……”
  “啊……你轻点啊陈衍…”
  少年一言不发,集中全部注意力在她和他的性事上。
  穴内分泌出淫水,使内壁更加润滑,他进得也就越深,同时也加大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殿内女人的浪叫和男人发泄般的低吼,听得人面红耳赤。
  周宁竟然感觉到一点惩罚的意味。
  “王是不是…嗯……也和其他人这么做过……”这是他今天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尽管知道答案,她还是想问。
  “嗯…慢点……太大了……”她避而不谈这个问题,想着陈衍真是不懂风趣。
  陈衍小声喊她的名字,感觉像回到几年前。“周宁…周宁……”
  几年前,她不是王,他也还是京城内最受人喜爱的陈家公子。而如今,她是掌控江山的王,他不过是她脚下的一只蝼蚁,命运任她左右。
  男女交合时想不到坏心思,只能记忆起男的精力和性器,女的身体和声音。周宁显然没有听到陈衍喊他的名字,只当是他随口在说什么。
  陈衍频率越来越快,肉穴都快被他的巨物捣烂。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人欢好,竟然会这么上瘾,只想一直肏下去,放在里面一直不出来。
  “哈…啊……要到了……”她觉着自己快散架,没有一个男宠能让她这样爽过。
  随着一声闷哼,陈衍在她体内释放。
  事后,两人拥抱着躺在椅子上,亲密得不像第一次。男人还在浅吻女人的发顶,不舍分开。
  又过了一会儿,周宁开口到:“不错,我很满意。”
  两人间的情欲就此而止,陈衍也反应过来,怀里的女人是他们的王,今日他是来求她救陈家的。
  他起身穿好衣服,说道:“既然王满意了,那请一定兑现承诺。”
  “好笑,什么时候你能来命令本王了?”周宁一丝不挂,身上还留着很多深深浅浅的吻痕,欢好后的身体一眼就能认出。可尽管如此,王的气场也丝毫不减。
  陈衍正走到中间的身体一顿,缓缓回头。
  “王的意思是要失信于我了?”
  她撑着脑袋,像只慵懒的猫,说道:“我改主意了,你留下来,我便救谢家。”
  陈衍想到在她身旁伺候的那群男人,个个恶心透顶,他昔日的身份不允许他做这种事情,准头就想走。
  “陈衍!”
  “你要是踏出这殿门一步,陈家一个都别想活。”她语气那么轻松,就像杀掉整个谢家只不过是拍拍手掌的事而已。
  他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一具软到像没骨头似的身子贴上他的后背,一条腿还伸到前头挑逗他尚未完全平息的阳物,眼看又有抬头的趋势,身体逐渐发热。
  含住他的耳垂,小声耳语:“留下来,有那么难吗?”
  “还是说,你的清白比陈家的性命还重要?”
  “我看你刚刚肏我的时候,不是挺开心吗?”
  陈衍的眼泪早就夺眶而出,什么反应都没法做出。他恨,恨自己的无能,同时也恨自己身体为什么对周宁这么敏感,只是她刚刚亲吻他耳朵的那两下,下身已经重新勃起。
  他明明知道这是周宁对他的报复,还是不争气地降服。
  “陈衍,你逃不掉我。”
  他望着仅仅几步远的殿门,怎么都无法靠近。
  “叫我。”她舔掉他脸上的泪水,说。
  “王。”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7:12:18

第十四章
  血月高悬,将清冷的辉光无情地洒向满目疮痍的齐雁宫血月高悬,将清冷的辉光无情地洒向满目疮痍的齐雁宫曾经巍峨壮丽的宫殿,此刻已化作一片焦土与瓦砾交织的人间炼狱。
  冲天的火光舔舐着断壁残垣,滚滚浓烟夹杂着令人作呕的焦臭与血腥,直冲云霄。宫墙内外,尸横遍野,仙宫玄甲卫的残躯与魔教妖人北疆蛮族的尸身交错倒卧,凝固的鲜血将青石板染成了暗沉的褐色。
  激战的喧嚣声已经退去,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与伤者痛苦的呻吟。
  帝尊魏无垠负手而立,他那一身金色的帝袍在火光映照下流淌着暗红的光泽,未沾染半分尘埃与血污,那头标志性的红发在夜风中狂舞,如同燃烧的烈焰与周围的火海交相辉映。
  他周身那股源自【破天大法】的恐怖威压尚未完全收敛,无形的罡气扭曲着空气,让靠近的火焰都为之摇曳退避,今日苍房法王与蛮王拓跋楷携手带大批魔教和湿驼蛮族前来,都不是魏无垠的对手,只留下一地狼藉的尸体,证明着他们此行的惨重代价.「兄长神威盖世,魔教与蛮族宵小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魏无心与魏无斑两兄弟快步来到魏无垠身边,他们身上皆是血迹斑斑,甲胄上布满了刀痕剑孔,两人脸上带着疲惫,但对还是保持着对族长帝尊崇敬谦卑的姿态。
  魏无斑一脸的愧疚与自责,他单膝跪地,嘶哑地道:「兄长,是无斑无能!虽击退了来犯之敌,却也让我齐雁宫损失惨重,数名长老与近百名玄甲卫为护宫而亡,还请兄长责罚!」
  魏无垠的目光并未看他,而是扫视着这片狼藉的战场,看不出喜怒,他淡淡地开口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敌人蓄谋已久,又有魔教与蛮族两大高手联袂来犯,非你一人之过。起来吧。」
  谢兄长!魏无斑挣扎着起身。
  魏无垠转过身迈开脚步走向齐雁宫深处的镇剑塔,魏无心、魏无斑,以及随后赶来的下属们连忙紧随其后。
  一行人穿过庭院,来到镇剑塔前,塔周围的战斗痕迹尤为惨烈,数十名忠心耿耿的塔卫与敌人同归于尽,鲜血几乎将塔基浸透,魏无斑看着这一幕,这些都是他多年经营的亲信,今日横槽惨死,看的他是双拳紧握,指节发白。
  镇剑塔的大门上面的封印符文闪烁着微光,看似完好无损,魏无斑上前一步,沉声道:「兄长放心,此塔乃莫氏先祖所建,后又经我魏氏高手加固,设有三重禁制,除非从正门强行攻破,否则绝无可能进入。方才大战之际,此地守卫虽伤亡惨重,但大门始终未被攻破!
  魏无垠不置可否,只是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掌心之中,一缕凝练至极的赤红色真元缓缓浮现,他将手掌轻轻按在石门之上。
  「嗡——」
  一声低沉的共鸣声响起,石门上的符文骤然亮起,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魏无垠眉头微蹙,他能感觉到,塔内的核心禁制,那股用以封印神剑的浩瀚剑意,似变的微弱了许多,他不再犹豫,口中低喝一声,【破天大法】的雄浑真元猛然贯入石门!沉重无比足以抵挡千军万马的石门,在他那霸道无匹的功力面前,竟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硬生生地向内推开!一股带着淡淡凉意的空气从塔内涌出,众人鱼贯而入。
  塔内光线昏暗,沿途的几处防御机关有被巧妙破坏的痕迹,但并不明显,显然是被人以极为高明的手法悄然破解,而非强行摧毁。
  众人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直奔位于塔底的核心封印之地。
  当他们最终抵达那座巨大的青石平台前时,所有人的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了。只见那本应悬浮着神剑的平台之上,空空如也,那柄蕴藏着无上神力、像征着剑道极致的正「仙剑·苍虚」已然不见踪影。
  他没有怒吼,没有咆哮,但那股恐怖的气压,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魏无垠那张英俊冷酷的面容上已是阴云密布,双眸之中的火焰仿佛要喷薄而出,周身的空气因这极致的愤怒而扭曲,脚下的青石地面,竟以他为中心,寸寸龟裂开来,蔓延出蛛网般的裂痕!
  「好…很好…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魏无垠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在本座的亲自镇守之下,从本座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了本座的战利品…好一个魔教!好一个湿驼!
  「兄长息怒!」魏无心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此事··此事太过蹊跷!」敌人主力尽出,与我等在正面战场缠斗,苍戾法王与拓跋楷更是被您亲自牵制,他们绝无可能再分出人手与精力,来潜入这防卫森严的镇剑塔!
  另一位魏无斑的下属公孙衍,此人镇守齐雁宫多年,是魏无斑的心腹,他说道:「帝尊大人,魏二爷所言极是,属下一直在这附近守卫,却未见到敌人大举来袭,斗胆猜测,敌人此番大动干戈,猛攻齐雁宫,恐怕·恐怕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声东击西之计!」
  他们真正的目标,自始至终,恐怕就是靠着些莫名的邪术,来靠近这镇剑塔。
  「属下听闻北疆湿驼有一位巫后,地位身为尊崇,擅长各类邪术秘法,可能与这次盗剑有关。」
  在一边的黑衣守卫领袖萧广沙哑地补充道「帝尊殿下,依属下所见,无论是有否邪术秘法,这塔外禁制未被强破,塔内机关被巧手破解,敌人对塔内布局了如指掌,若非有内鬼接应,绝无可能作到。
  「内鬼?」
  这两个字一出,空气仿佛再次凝固。
  魏无斑脸色惨白,猛地跪倒在地,重重叩首道:「是无斑治正下不严,用人不察,致使宵小的逞,罪该万死!请兄长赐罪!」
  魏无垠缓缓转过身,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弟弟,而是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内鬼·」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无论是邪术也好,阴谋也好,不管怎样,将今夜所有参与守卫齐雁宫之人,无论职位高低,无论是我天星宗旧部,还是仙宫降众,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给本座控制起来。」
  他目光最终落在了面目冷峻的萧广身上,命令道:「萧广,此事由你亲自负责。本座给你三天时间,用尽一切手段,查明此事的原委」
  「属下遵命!」萧广恭敬地领命。他知道,帝尊这道命令的背后,意味着一场怎样残酷血腥的清洗。
  「公孙衍。」魏无垠又唤道。「属下在!」公孙衍连忙躬身。
  「你立刻传讯给董家率领过来的援军,一同联合我们在北疆和魔教安插的所有眼线,给本座查出苍戾法王与拓跋楷的落脚点。」
  「是,属下立刻去办。」
  最后,魏无垠的目光才落到依然跪伏在地的魏无斑身上。他走上前,亲手将他扶起,说无斑,你之过,在于失察。本座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请兄长吩咐!」魏无斑垂着脑袋低声道。
  「你立刻点齐宫内所有精锐斥候,循着敌人败退的踪迹,给本座追上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本座要知道,究竟是谁,潜入了镇剑塔,盗走了【苍虚』,将他的头颅带回来见我。」
  「是!无斑纵使追到天涯海角,也必将那贼子的头颅,献于兄长座前!」魏无斑重重叩首,随即转身大步离去。
  命令一一发出,大殿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魏无垠看了一眼魏无斑的背影,若有所思,随后缓缓走到那空无一物的青石平台前,伸出手,轻轻拂过平台上的尘埃,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事,一位故人,一件往事。
  拓跋宏悄无声息地穿梭在齐雁宫外围那片幽深死寂的山林之中。
  并未循着蛮族大军败退的主路,而是选择了一条更为隐秘的兽道。他背上那柄用特制兽皮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斩马刀之下,紧贴着他背脊的,正是那柄莫家的家传神剑——「仙剑·苍虚」
  他身后,十数名身形矫健气息沉凝的「幽狼小队」斥候如鬼魅般紧紧跟随,他们是拓跋楷亲手训练出的最精锐的探子与杀手,每一个人都对拓跋宏忠心耿耿。
  「少主神机妙算!我等竟真的在魏无垠的眼皮子底下,将那神剑盗了出来,此番回去,蛮王定会重赏我等!」一名斥候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难掩激动。
  是啊!待蛮王的到此剑,定能实力大增,届时踏平中原,指日可待!
  听着手下们的议论,拓跋宏那张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波澜,他只是不紧不慢地带领着队伍,来到了一处事先便已勘察好的,四面环山与世隔绝的隐秘山谷之中。
  「好了,就在此地休整。拓跋宏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地命令道。
  「是,少主!」众斥候闻言,纷纷松了口气,各自寻了地方坐下,开始处理伤口、恢复体拓跋宏心中冷笑,他缓缓走到一名正在擦拭匕首的斥候身后,那斥候察觉到少主走近,还咧嘴一笑,正欲开口说话。
  「噗——!」一道寒光闪过,拓跋宏手中的厚背斩马刀出鞘,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了那名斥候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那名斥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颓然倒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幽狼小队」的成员都惊的呆立当场!
  「少…·少主··您…」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拓跋宏高壮的身躯爆发出与体型完全不符的惊人速度与灵活性,整个人化作一道杀戮的旋风,冲入了那群尚在震惊与迷茫中的下属之间!斩马刀带起呜咽的破空之声,刀光森然,每一刀都势大力沉,角度刁钻狠辣,直取要害!
  这些精锐的斥候虽然身手不凡,但在毫无防备之下,面对他们最为信任、实力也远超他们的少主的致命突袭,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抵抗。
  惨叫声、兵刃格挡的脆响、以及血肉被撕裂的闷响,在这寂静的山谷中交织成曲死亡的乐章。
  拓跋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手中的刀精准而高效地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这些人是一个个必须被抹除的「见证者」。片刻之后,山谷重归死寂。
  拓跋宏持刀而立,他周围,十数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他缓缓抬起手中的斩马刀,看着刀刃上顺着血槽滑落的温热鲜血,甩掉刀尖最后一滴血,用一名死者身上的衣物,仔细地将刀身擦拭干净,随即还刀入鞘。
  作完这一切,他甚至没有再看那些尸体一眼,转身便如同融入黑夜的幽灵,消失在了山谷的另一端。
  经过半夜的潜行,拓跋宏来到了一处偏僻人迹罕至的断崖之下。一道瀑布如银河倒泻,从数十丈高的悬崖上奔腾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他身形矫健地攀上湿滑的岩壁,拨开瀑布后方那厚重的水帘,一个幽深而隐蔽的山洞赫然出现在眼前。
  洞内阴凉潮湿,弥漫着一股泥土与水汽混合的清新气息。他走进洞中深处,寻了→块干燥的平台坐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背后那柄用特制兽皮包裹的神剑取了下来。
  他的呼吸,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变的有些急促。
  他颤抖着手,缓缓解开兽皮的束缚,露出了里面那只由不知名凶兽皮革制成的特制剑鞘。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剑鞘的刹那,一股若有若无的锋锐之意便已透鞘而出,让他指尖微微刺痛。
  拓跋宏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与期待,他握住那古朴的剑柄,缓缓地,将「仙剑苍虚」从剑鞘中一寸寸地拔出!
  「嗡—!」
  当剑身完全出鞘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清越剑鸣之声骤然在山洞内响起,剑身之上,仿佛蕴藏着浩瀚无垠的星空,无数细碎的星辰光点在其中流转生灭,散发着一股令人心魂战栗的锋锐与浩瀚之意,一股磅礴的剑意洪流,顺着剑柄疯狂地涌入拓跋宏的体内,冲击着他的奇经八脉。
  「噗!」拓跋宏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好·好强的力量!这…这就是神器的力量吗!」他强忍着经脉被撕裂般的剧痛,双手死死地握住剑柄,疯狂地运转起部落的秘法,试导炼化这股霸道无匹的剑意。
  他凝视着手中这柄散发着无尽神威的宝剑,低声喃喃自语:「看着吧·母后,部落·南方的大陆…都是我的…」
  瀑布的轰鸣声,完美地掩盖了山洞内的一切。
  帝尊魏无垠亲率仙宫主力南下,偌大的天星仙宫,一应事务便暂落在了少主魏昱枫的肩这位红发少主展现出了与其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干练,每日端坐于仙宫的议事殿中;将那头惹眼的红发以一根白玉簪束起,身着一袭像征着少主身份的暗金色锦袍,眉宁间虽尚有几分青涩,但那份专注与威严已颇有其父的风范。
  无论是调派宫内守卫、填补防线空缺,还是审阅从各地传来的纷杂情报、筹备发往前线的物资,魏昱枫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号令清晰,赏罚分明,那些原以为可以趁着帝尊不在而有所懈怠的管事与弟子,在他的监督管理下,无不收敛心神,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差池。
  这一日午后,魏昱枫刚刚批阅完最后一卷关于前线战况的密报,正揉着有些发酸的眉心,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
  哥哥,哥哥!还在忙呢?
  堂弟魏昱明像只灵活的猴子般从殿门外溜了进来,他凑到书案前,探头看了一眼那堆积如山的卷宗,夸张地吐了吐舌头:「我的天,哥哥你都快变成书呆子了。」父亲和叔父他们一走,这仙宫真是无趣的紧,整日不是练功就是听那些长老们唠叨,我骨头都快生锈了!
  魏昱枫看着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脸上那份紧绷的严肃终于缓和了几分,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你这猴儿,又想偷懒可?父亲临行前可是特意嘱咐,让你我勤勉修行;不可懈怠。」
  「哎呀,道理我都懂。」魏昱明凑到魏昱枫身边,压低声音道:「可这弦绷的太紧也容易断嘛。我看你这几日也是劳心劳力,不如…我们去找姝儿妹妹玩玩?她那缀星阁里总有些新奇好玩的东西,正好也去看看她那日的惊吓缓过来了没有。
  提及妹妹,魏昱枫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
  确实,自从那日从山下回来,妙姝便一直闷闷不乐,将自己关在房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身为兄长,理应去探望一番。
  「也好。」魏昱枫放下手中的朱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处理了这半目的俗务,也确实有些乏了。走吧,去看看那丫头又在搞什么鬼。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魏昱明闻言大喜,连忙跟上,兄弟二人并肩走出了庄严肃穆的议事殿。
  仙宫之内,云雾缭绕,亭台楼阁在山间若隐若现,宛如仙境。两人穿过汉白玉铺就的回廊,绕过几处假山花园,一路上遇到的侍女、弟子无不躬身行礼,口称「少主」。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魏妙姝所居住的「缀星阁」。这座阁楼小巧精致,院内种满了奇花异草,此刻却显的异常安静,连平日里绕着阁楼飞舞的彩蝶都不见了踪影。
  「姝儿妹妹!哥哥来看你了!」魏昱明人未到声先至,咋咋呼呼地喊道。
  然而,院内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魏昱枫眉头微蹙,心中升起一丝异样。他快步上前,推开那虚掩的院门,只见院内空无一人,秋千在风中轻轻摇晃,发出吱呀的轻响。
  「妙姝?」魏昱枫扬声唤道。
  阁楼的门被推开,两名负责洒扫的侍女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见到魏昱枫二人,连忙跪下行礼,神色间却充满了惶恐与不按。
  「小宫主呢?」魏昱枫的声音沉了下来,其中一名侍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声音发颤地回道:「回·回禀少主·小宫主她…她从昨夜起,便…便不见了踪影·」
  「什么?」魏昱枫与魏昱明同时脸色一变。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魏昱枫一把抓住那侍女的衣领,厉声喝问。
  那侍女吓的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说道:「小宫主昨日午后说…说心情烦闷,要独自出去走走,不许我等跟随…奴婢们不敢违逆,便…便在阁内等候。可···可直到深夜,也未见小宫主回来·我们··我们也不敢声张,怕…怕扰了少主您·」
  魏昱昱枫心中咯噔」一下,一把推开侍女,与魏昱明对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忧虑,这小妹子生性好玩,已经几次三番出门,也不知道这次她又是乘父亲不在家就出外游玩,还是出了什么差池,他们快步冲入了阁楼之内。
  魏妙姝的闺房依然整洁雅致,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床榻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但那张她素日里最喜欢的用南海鲛绡制成的薄毯,却被随意地扔在了一旁。
  魏昱枫目光如电,迅速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梳妆台上。那面光可鉴人的铜镜前,一支她平日里最爱佩戴的用东海珍珠串成的流苏步摇,正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旁边还散落着几根被扯断的红绳。
  而在半开的窗棂之下,一角淡粉色的衣带被风吹的微微拂动,那正是她昨日所穿衣裙的配饰。
  魏昱枫的脸色瞬间变的无比难看,他快步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窗外是一片幽静的竹林,地面上隐约有几个杂乱的脚印,直延伸向宫墙的方向。
  「哥·哥哥··」魏昱明指着那凌乱的梳妆台和窗边的痕迹,颤声道:「妹妹她…她不会是·颤声道:「妹妹她…她不会是··出事了吧?!
  魏昱枫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最疼爱的妹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他猛地一拳砸在窗框之上,坚硬的梨花木应声而裂!该死!
  他双目赤红,朗声道:「立刻封锁所有下山要道!传令下去,就说宫中有要犯走脱,任何人不的擅自出宫!
  「可是·哥哥,我们不去禀报叔父他们吗?魏昱明急道。「不行!」魏昱枫断然喝道,「此事蹊跷,在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绝不可大肆声张,否则只会引起宫内人心惶惶,甚至可能打草惊蛇!」
  他深吸一口气,脑中飞速地思考着对策。如今父亲远在千里之外,宫中虽然一众长老,但此事太过重大,且涉及到妹妹的安危,他信不过任何人。魏昱枫抓住魏昱明的手臂,沉声道:「此事必须立刻告知母后!我们去云深别院!话音未落,他拉着惊魂未定的魏昱明,化作一道红色的急影,冲出了缀星阁,向着仙宫深处那片云雾常年缭绕不散的清幽之地,疾驰而去,奇花异草在庭院中静默地吐露着芬芳,与空气中那股属于圣后宁雪妃清冷而又带着一丝甜腻的体香交织,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喧嚣与俗务。
  「母后!母后!孩儿有要事禀报!」魏昱枫拉着魏昱冲到别院那扇由千年温玉雕琢而成的院门前时,顾不的任何礼数,直接高声喊起来。
  院门内,两名身着淡青色宫装、容貌清秀的侍女闻声走出,她们是宁雪妃最贴身的心腹,见到是两位少主,连忙躬身行礼,但脸上却带着一丝为难的神色,并未立刻开门。
  「两位少主金安。为首的侍女柔声道,「不知少主深夜到访,有何要事?」「少废话!快开门!」魏昱枫此刻心急如焚,厉声道:「我有天大的急事要立刻面见母后!事关妙姝的安危!」
  听到「事关妙姝安危」这几个字,两名侍女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慌,但她们对视一眼后,依然没有开门,只是为难地摇了摇头。
  「启禀少主,圣后她…她正在闭关静修。」那侍女硬着头皮回道,「圣后吩咐了,无论发生何事,任何人不的入内打扰…」
  「闭关?!」魏昱枫几乎不敢相信白己的耳朵,「我没听说母后最近要闭关修炼啊?她这么多些年来也从未闭关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哥,怎么办啊?」一旁的魏昱明急的快要哭出来,他拉着魏昱枫的衣袖六神无主。
  魏昱枫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两名侍女对自己继母忠心耿耿,绝不敢假传懿旨。他上前一步,沉声道:「让开!我是仙宫少主,如今代掌宫中一切事务,我命令你们立刻打开院门!」
  若小宫主有任何不测,这个责任你们担待的起吗?!然而,那两名侍女只是跪伏在地,身体微微颤抖,却依然死死地挡在门前,一言不发。
  魏昱枫见状,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他知道,云深别院设有继母亲手布下的结界,除非她亲自允准,否则外人绝无可能强行闯入。
  他试探性地将一丝内力探出,甫一接触到院门,便被一股柔和却又坚韧无比的冰蓝色能量屏障给挡了回来。
  这股能量他再熟悉不过,正是【璇华神功】的气息。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的今日这结界的气息,似乎比往日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与躁动,仿佛在那至阴至寒的冰冷之下,还隐藏着一股截然相反的灼热的暗流。
  「母后她··究竟在里面作什么?」魏昱枫心中疑云大起。可无论他如何喝问,如何威逼,那两名侍女都只是叩首不语。
  而眼前的结界更是如同一道天堑,让他无计可施。他身为代理宫主,手握大权,却在自己继母的寝宫门前,被拒之门外。
  僵持许久,魏昱枫知道再耗下去也毫无意义。他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院门,只能不甘地一拳砸在旁边的石壁上。
  「我们走!」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随即转身大步离去回去的路上,魏昱枫一言不发,魏昱明跟在他身后,焦急地问道:「哥,现在怎么办?」
  魏昱枫猛地停下脚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乱下去了,他是仙宫的少主,是父亲离开前指定的代理人,他必须冷静下来。他闭上眼深呼吸了数次,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唤道:「昱明。」他「在!」魏昱明连忙应声。
  「你立刻去玄甲卫中,挑选二十名身手最好最机敏的斥候」由你亲自带队,即刻出宫,沿着妙姝可能离开的路线,给我在仙宫周边百里之内搜寻,她不管是自己跑出去,还是被出去的,肯定会留下痕迹。
  「我?」魏昱明闻言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几分胆怯,「哥,我我行吗?」
  「你必须行!」魏昱昱枫的声音不容置喙,「我身为少主,必须坐镇仙宫,稳定大局,绝不可擅离,你是妙姝的堂兄,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此事只能交给你去办!」
  他站起身,走到魏昱明面前,双手重重地按在他的肩膀上,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此事必须秘密进行,对外只宣称是追捕逃犯,切不可走漏半点关于小宫主失踪的消息!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立刻用最高等级的密信传回,若遇到可疑之人,可先擒后审!若…若妹妹真遭遇不测·」他说到此处,声音微微一颤:「无论对方是谁,格杀勿论!
  魏昱明看着兄长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挺起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应道:「哥,你放心!我一定把妹妹平安找回来!」
  说罢,他不再迟疑,拿下魏昱枫给他的令牌,转身离去。
  在两兄弟求见被拒的同时,月华如霜,云深别院的温泉之中,水波轻漾,热气蒸腾,宁雪妃与胡虹依然保持着数日前便已无比熟悉的姿态,紧密地相拥前后盘坐于池水中央。
  宁雪妃背对着胡虹,光洁柔腻宛如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背,严丝合缝地紧贴着胡虹那坚实而又滚烫的胸膛。
  她那头乌黑如瀑的秀发被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湿发垂落,贴在她雪白粉嫩的脖颈与肉感十足的香肩上,黑白分明,更添几分撩人至极的骚媚风情。
  胡虹的双臂环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掌心包裹揉捏着她胸前那对丰硕饱满肉感十足的豪乳,那两团雪白乳肉丰腴的仿佛要从他指缝间溢出,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惊心动魄的乳浪,在他掌中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乳肉的触感腻滑如玉,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温热柔嫩。
  经过数日的双修,宁雪妃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肌肤相亲的羞耻姿态,她不再像最初那般僵硬与抗拒,两人之间的配合已然默契了许多,娇躯在温热的泉水中显的格外放松,甚至在胡虹那双作怪的大手抚摸揉捏之下,会不自觉地发出一两声甜腻入骨的娇喘。
  她的腰肢柔若无骨,微微后仰,使的那丰美肥臀更高地撇起,硕大滚圆的臀瓣被温热的池水浸润,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蜜桃肥臀,紧紧地挤压在胡虹那早已硬挺如铁、滚烫狰狞的阳具之上。每一次功法的运转,每一次能量的潮汐,都会让她无意识地轻微扭动腰肢,而这细微的扭动,便带动着那深邃湿腻的臀沟,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进行着销魂蚀骨的摩擦。
  「唔·嗯…」宁雪妃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股股精纯的·青华」之力,正通过胡虹的掌心与下体,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体内。
  那股至阳至刚的暖流,如同奔腾的江河,冲刷着她体内那些因「璇霜」寒气而变的淤塞冰冷的经脉,痛楚与快感交织,冰冷与灼热共舞。她的俏脸早已染上了一片娇艳欲滴的绯红,媚眼如丝,凤目之中水汽迷离,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饱满的红唇被她自己咬出了浅浅的齿痕。
  对胡虹来说,这几日的双修,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致的煎熬与享受,怀中这具完美无瑕的丰腴胴体,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自己掌下的那对豪乳,顶端的两颗娇嫩乳头早已硬挺如珠,在他的掌心反复刮蹭顶弄,按照宁雪妃的命令,他不敢有亵渎之心,只是用那硕大的龟头,在那两片肥厚湿润、娇嫩多汁的阴唇之间,进行着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而又深入的研磨,每一次轻微的挺送,都让那滚烫的龟头冠沿,精准地刮过她那早已肿胀挺立的珍珠花蒂,激起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晶莹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那紧闭的花瓣中潺潺流出,将两人紧贴的私密之处变的一片泥泞不堪。
  宁雪妃紧咬着下唇,任由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她的俏脸早已染上了一片娇艳欲滴的绯红,媚眼如丝,凤目之中水汽迷离,她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澄明,她清晰地感知着随着自己情欲的攀升,体内的「璇霜」寒气变的前所未有的活跃,与胡虹体内涌入的「青华」阳气以前所未有的效率交缠、融合、调和。
  她紧守自己的灵台清明,告诫自己,这只是一场修炼,每一次双修之后,为星儿疗伤,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这几日在修炼运功完毕后,宁雪妃都会将那股融合了青华之力的精纯真元小心翼翼地导入丹田,再缓缓渡入星云的体内,滋养他受损的经脉与神魂,星儿的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那塌陷的胸膛渐渐平复,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几分血色,呼吸变的平稳而悠长。
  可是,无论她如何用这股强大的能量去冲击去呼唤,莫星云的神魂却始终如同被一层无形的壁障所笼罩,沉浸在最深沉的昏睡之中,迟迟不肯醒来。
  「星儿··」究竟是何物阻碍了你宁雪妃在心中焦急地呼唤。
  然而,回应她的,依然只有一片沉寂。这几日的反复尝试,让宁雪妃心中充满了挫败与焦虑,她知道,星儿的身体在好转,但神魂的沉睡,才是最致命的问题。而这股「青华」之力,似乎也因为胡虹这个「外人」的承载,无法发挥出最极致的、唤醒血脉共鸣的力量。
  或许··或许需要更深层次的、更彻底的阴阳交融,才能真正打破那层壁障?
  在宁雪妃分神思索之际,胡虹的另一只手离开了她高耸鼓胀的豪乳,开始光明正大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上游走他知道宁雪妃不会阻止他的色手肆虐,事实上,这也是紧密双修的一部分,藉着肢体爱抚的机会,双方的内力更加水乳交融的运转,他的指尖从她肉感十足的香肩缓缓滑下,抚过那片光洁滑腻吹弹可破的粉背,感受着那羊脂白玉般的细腻,再顺着她背脊优美的弧线继续向下,在那柔若水蛇的纤细柳腰处流连忘返,感受着柔韧与纤细,然后把手掌停留在她丰美的肥臀之;那两瓣滚圆挺翘的蜜桃臀瓣,肉感紧实饱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肥厚多汁的臀肉紧实又弹软,在温热的池水中浸润的水光潋滟,散发着一股浓郁醉人的熟女体香。
  胡虹在那浑圆的臀肉上轻轻按压揉捏,掌心深深陷入那肥嫩的臀肉之中,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柔软与弹性,指缝间甚至有软腻的肉感满溢而出。他微微用力,便能感受着臀浪在掌心翻涌的绝妙滋味。
  宁雪妃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这般在自己性感娇躯下其手的抚摸并未有太多反应。
  然而胡虹的动作变的愈发大胆和放肆,他的手指在那深邃湿腻的臀沟边缘反复厮磨,甚至有意无意地向上,在那被池水浸透的臀沟嫩肉中轻轻地划过,轻轻按压抚摸了一下她粉嫩娇艳的菊花后庭,在那里暧昧地划过了一个圈。
  「唔…」一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温热的电流,从他掌心覆盖之处传遍全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将宁雪妃从自己的思索中拖回了现实。
  她那因思索而微蹙的柳眉瞬间舒展开来,身后男人那只火热的大手,正如何将她那两瓣肥硕的臀肉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每一次揉捏,都仿佛要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给挤出来一般,那根作恶的手指在她那羞人的地方反复地打着转,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身体却先于理智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后靠去,丰腴的臀瓣也紧密地贴合着他那只作恶的大手,甚至连那被手指挑逗的粉嫩后庭嫩肉都可耻地微微放松了一丝。
  胡虹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将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又恭敬地轻语道:「圣后…您似乎有心事?若是与在下双修时分神,恐对功法运转不利。」
  宁雪妃被他一语道破心事,又被他那暧昧的动作撩拨的心神荡漾,俏脸瞬间涨的通红。她猛地推开他在自己肥美肉臀间作恶的大手,恼羞成怒地道:「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问!让你抚抚·摸本宫,真气流转,你管好你自己的手,作好你的本分!」
  胡虹闻言,知道她私密地带被自己碰触,娇羞难抑,越是这般色厉内荏,就越说明她已方寸大乱,低声轻笑起来:「圣后教训的是,在下也是为了圣后着想,你我双修,本应灵台清明,心意相通,圣后若总是这般分神,对伤势与功力精进怕是有不小影响。」
  宁雪妃被他气的娇躯乱颤,却又偏偏无法反驳,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肥美的肉臀不自觉地夹紧,臀沟湿腻地裹住他那根硬的发烫的肉棒,试图掩饰私处的春水泛滥。
  胡虹心中的意至极,那是一种小人的志的狂喜,高高在上、艳绝无双、让整个龙岳大陆的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天星仙宫圣后,赤身裸体地坐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抚摸她最敏感的豪乳,揉捏她最丰腴的肥臀,甚至连那敏感的臀沟阴唇阴蒂甚至粉嫩的菊花后庭都被自己用手指亵玩过。
  这几日的亲密双修,早已让他们成了事实上的道侣,虽然还未曾真正地插入,突破那最后一步,但与这骚媚入骨的仙女进行这般灵识与肉欲的深入交流,这世间又有谁能有这般天大的艳福?
  他知道,知道欲速则不达,与这骚媚仙女交媾真正交媾双修,在她那高贵性感的身体里疯狂地抽插驰骋,让她在自己胯下浪叫承欢只是迟早的事,他感受着怀中这具完美胴体的每一次颤栗,嗅着她身上那股愈发浓郁醉人的熟女体香甜腻中带着麝香的诱惑,情难自禁地低下头,温热的双唇,轻轻地吻上了宁雪妃肉感十足滑腻如丝的香肩,舌尖舔舐着湿润的肌肤,品尝着那细腻滚烫的触感。
  嗯·宁雪妃娇躯一颤,红唇微张,本能地想要呵斥,但那温热的触感却让她心头一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化作一声低不可闻的娇吟。
  胡虹唇舌顺着她优美的粉颈曲线一路向上吻去,从她的香肩,到她雪白粉嫩的脖颈,再到她那敏感的耳垂,他伸出舌头,轻轻地细细地舔舐着那温润的耳珠,舌尖灵巧地探入耳廓,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啮,惹的宁雪妃娇躯乱颤,丰硕的豪乳在水下剧烈晃荡,荡起阵阵乳浪,口中发出一阵阵难耐而又甜腻的娇喘。他将唇凑到她的脸颊边,「嗯··」宁雪妃娇躯一颤,并未如他想像中那般立刻推开。胡虹将她的娇躯微微转过二个角度,让她那张因情欲而潮红的绝美俏脸,暴露在自己眼前,此刻的宁雪妃早已没了平日里那副冰山美人的清冷模样,她凤目迷离,湿润的眼波如春水荡漾粉颊泛着诱人的红晕,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颤抖,散发着令人神魂颠倒的骚媚风情,丰硕豪乳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粉嫩乳头在汗湿的肌肤上怒挺。
  胡虹看着眼前这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喉头滚动,再无半分犹豫,狠狠地吻上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丰润红唇。
  胡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吮吸。宁雪妃的丁香小舌本能地想要退避,却被他勾住,激烈地交缠在一起。一时间,唇舌在湿热的口腔中纠缠翻绕,津液交融,「滋滋滋」的淫靡水声在静谧的温泉中回荡,甜腻的唾液混合着她口中的兰麝香气,被两人贪婪地互相吞咽。
  两人激烈拥吻,沉浸在唇舌交缠的欲望漩涡中时,胡虹那只一直覆在她丰硕豪乳上的大手滑下,指尖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探入了两人身下那片被温热泉水与粘稠爱液浸润的熟女裆部。他的手指穿过那片被水流浸润的柔软顺滑的乌黑芳草,轻易地便找到她饱满隆起的阴阜。
  「啊!」宁雪妃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热吻中的娇躯剧烈地僵,喉间发出声低沉的娇吟。胡虹的手指灵巧而又精准地撩开了那两片肥厚湿滑水光潋滟的大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敏感、宛如蚌肉般的内里,粉腻的穴肉湿润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他的指尖找到了那颗肿胀挺立的珍珠花蒂,撩拨与揉捏起来。
  「不·嗯·啊···那里·不要」宁雪妃的身体如遭电击,猛烈地颤抖起来,腰肢扭动,丰腴肥美的滚圆肉臀摇摆抛送,每一次摇晃都荡起一阵阵肉感十足的臀浪。胡虹的指腹,在那颗小巧玲珑、却敏感至极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时而轻柔地抚摸,带来如羽毛般搔刮心肺的痒意;时而又微微加力,用指甲的边缘轻轻刮蹭,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强烈的快感。他的另一根手指,则探入那湿滑紧窄的穴口,在内壁那些敏感的肉褶上反复地抠挖、搅动,每一次都带出大股大股粘稠的蜜汁,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他胯下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暴绽的肉棒,在她那湿滑紧窄的穴口,摩擦的愈发猛烈。滚烫的龟头在肥厚多汁的阴唇间反复厮磨顶弄,每一次都将那两片娇嫩的花瓣挤压的微微变形,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爱液,将两夫交合之处变的泥泞不堪。有好几次,他都险些控制不住,想要整根捅入她饥渴难耐的蜜穴深处,但在宁雪妃臀沟下意识的紧夹控制下,始终保持着在穴口肥厚阴唇上擦弄的姿势,龟棱在肿胀的花蒂上研磨,带出品莹的蜜汁,这种在失控边缘的反复折磨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双重的、来自不同方位的极致刺激,让宁雪妃简直欢愉的要发狂,她的热吻变的更加狂野,丁香小舌主动地与胡虹的舌头交缠,贪婪地吮吸着他口中的每丝气息,激吻交缠的唇舌间两人的口水四溢,她的娇躯在水面上剧烈地起伏,丰硕的豪乳如同波涛般汹涌,雪白的乳肉在水汽中泛着晶莹的光泽。脚尖绷的笔直,娇嫩的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月华如水,烛光摇曳,将池中翻涌的水波映照的金粼粼,原本清澈的泉水,此刻已变的有些浑浊,混杂着两人身上泌出的汗水、宁雪妃身下流出的爱液,以及那从两人唇角滑落的津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由水汽体香麝香与情欲交织而成的、令人闻之便面红耳赤的骚媚气息。
  水波荡漾的中心,两具赤裸的肉体紧密交缠在一起,宁雪妃那具雪白丰腴的胴体染上了层大片大片的艳丽粉红,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缠绕在胡虹的身上,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丰美的肥臀高高撅起,随着胯下私处胡虹手指的动作而疯狂地扭动摇摆,她的头颅后仰,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粉颈,红唇微张,和身后的男人激烈的舌吻。
  胡虹的肌肉线条在月光和池水的湿润下显的棱角分明,健硕身躯盘坐在宁雪妃身后,将她高挑丰腴的娇躯紧紧抱在怀里,一边用唇舌疯狂地掠夺着绝色尤物的香津玉液,一边用一双大手在她那具敏感的娇躯上肆意地揉捏抠挖挑逗,胯下的肉棒硬挺如铁,在她肥厚阴唇间猛烈摩擦,龟头挤开娇嫩的花瓣,带出黏稠的蜜汁,泥泞不堪的交合之处泛着湿热的光泽。
  池水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而不断地拍打着池壁,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与那「咕唧咕唧」的搅动声、两人「滋滋」的接吻声、以及宁雪妃那遏制不住的娇喘呻吟声,交织成一幅香艳至极的画卷。
  宁雪妃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情欲之火被彻底点燃,一股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小腹深处,一波接一波地向四肢百骸疯狂涌去。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行·我要··」宁雪妃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美眸圆睁,瞳孔涣散,红唇微张。
  胡虹感觉到她即将到达巅峰,他紧紧吸住她的香唇,嘴上的热吻愈发激烈,手上的动作也陡然加快!他的手指在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花蒂上疯狂地搓弄碾磨,另一根手指则在她的蜜穴中快速地抽插搅动!
  「嗯——!」
  伴随着一声销魂的春吟,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僵,蜜穴深处一阵阵剧烈到极点的痉挛传来,子宫嫩肉疯狂地收缩,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如同狂潮般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晶莹的春水,如同失控的喷泉,猛烈地激射在胡虹的手掌与小腹之上,与他的汗水、她的口水、以及那满池的春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卷。
  胡虹也发出一声低沉闷哼,龟头入宁雪妃肥厚湿滑的阴唇少许,卡在紧窄的穴口,湿腻的肉壁死死裹住龟棱,带来销魂的快感,他低吼一声,精关失守,积蓄已久的灼热阳精如火山喷发般狂涌而出,粘稠的白浆猛烈喷射,第一股狠狠泼洒在宁雪妃的私处外围,淌满她饱满隆起的阴阜,浸润那片鸟黑茂密的芳草地,湿腻的阴毛紧贴肌肤,几股白浊顺着肥厚阴唇的缝隙流淌,淌过肿胀的花蒂,滴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与她的春水交融,黏腻不堪,少量精液因龟头的嵌入而射入她紧窄的阴道,湿滑的肉壁吮吸着白浆,溢出穴口,混合着她的阴精,拉出品莹的银丝。
  在这一刻,宁雪妃体内那股被调和的「璇华」与「青华」之力,也随着两人肉欲高潮的到来而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循环巅峰,磅礴的能量如同奔腾的江河,冲刷着她的每一寸经脉,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感受到了力量回归的无上喜悦。
  温泉池中再次恢复了平静两人唇分,气喘吁吁,一缕晶亮的津液,在他们唇间牵扯出嗳的银丝。宁雪妃那张艳绝无双的俏脸,缓缓地从胡虹的怀中挣脱出来,那份蚀骨销魂的快感余韵,依然让她浑身酥软,娇躯轻颤,她深吸一口气,强行运起一丝清明,压下心中那股翻江倒海般的绮念。
  「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体内的力量与本宫已初步调和。此后每日依此法修炼,你的伤势可愈,功力亦能精进。
  「一切…全凭圣后吩咐。」胡虹恭敬地应道,眼神却在她那具因高潮而愈发娇艳欲滴的玉体上流连。
  他脑海中已开始幻想,幻想着将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粗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她那紧湿滑、肥美多汁的粉嫩美穴之中,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腰间的骚媚模样,但他知道还不能操之过急这「龙岳第一美女」是一朵带刺的政瑰,越是想要采撷,就越要小心翼翼。
  宁雪妃莲步轻移,缓缓走上岸边,赤裸着身姿站在月华之下,【璇华神功】的内劲自体内流转而出,化作一层薄薄的肉眼可见的冰蓝色光晕,身上残留的水珠与胡虹留下的那些淫靡痕迹,在这股能量的蒸腾下,瞬间化作了袅袅的白色水汽,缭绕在她那具丰腴浮凸的完美胴体周围,仙气之下,肌肤雪白细腻,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丰硕高耸的豪乳,平坦紧致的小腹,丰美肥臀、滚圆的肉臀,乌黑茂密的芳草地被她自己的爱液与胡虹的口水浸润的湿漉漉一片,紧紧地贴合在她那饱满隆起的阴阜之上,两片肥厚娇嫩的阴唇微微红肿,私处满溢着胡虹射出的灼热白浆,粘稠的精液涂满阴阜,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泛着淫的光泽。
  宁雪妃却顾不上处理这满溢的淫迹,从旁边的衣架上取过一件粉白色色质地轻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她姿态优雅地将睡裙套在身上,丝滑的布料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滑落,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你自去休息吧。」宁雪妃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她强忍着双腿间的异样感,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与摇曳生姿的肥臀,莲步款款地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腿肉在月光下泛着滑腻的光泽,肥美肉臀下意识夹紧,掩饰私处的湿黏,每迈出一步,肥厚阴唇间的白浆便随着步伐轻颤;淌下几滴在楼梯上,留下黏腻的湿痕。
  她来到主卧,坐在床边,看着床榻上依然沉睡不醒的莫星云云,眼中的清冷瞬间融化,化作了无尽的温柔与疼惜。
  她伸出纤纤玉手再次将那股刚刚修炼的来的、融合了「青华」之力的精纯真元,缓缓地渡入莫星云的体内。
  这一次,能量的洪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磅礴都要精纯。莫星云身上的伤势,在这股能量的冲刷下,几乎已经完全愈合,甚至连一道疤痕都未曾留下,他的肉身,正在被重塑的比以往更加强大。
  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或许·或许这一次就够了!可当她引导着这股强大的能量,试图去唤醒他沉睡的神魂时,那道无形的壁障,再次出现,他的神魂,依然沉寂如死水。
  宁雪妃不甘心地加大了能量的输出,试图用这股强大的力量,去强行冲破那道笼罩在莫星云神魂之外的无形壁障。
  然而,就在她的能量即将触碰到那壁障核心之时,一股极为隐晦却又带着一丝熟悉感的阴冷气息,从莫星云的体内深处一闪而逝,那气息虽然微弱,却精准地将她的能量引导向了一旁,使其无法真正触及核心。
  「这是··宁雪妃美眸骤然一凝。这股气息…」她似乎在哪里感受到过。阴冷、诡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性。
  难道·难道星儿的体内,被下了某种禁制?
  她收回了手,凝视着莫星云安详熟睡的面容,纤手轻抚他的脸颊,指尖颤抖,触碰到他冰冷的皮肤,泪光在凤目中打转低声沉吟:「星儿对不起…是娘亲没用…」
  她俯下身,温软的香唇轻轻地吻上了莫星云的额头,留下一道粉红色的香艳吻痕。再次抬起头时,她神情坚定起来,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7:13:00

第十五章
  魏昱明带着二十名精挑细选的玄甲卫斥候,已经在这片幽深的山林中搜寻了整整一日。他们循着缀星阁外那几个杂乱的脚印,一路追踪至此,却在一条岔路口彻底失去了线索。连日来的忧虑与疲惫,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少年郎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他那身原本整洁的劲装早已被露水和泥土沾染的污迹斑斑。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魏昱明虽然年纪尚轻,但他强作镇定,对着身边下属们喝道:「小宫主吉人天相,定然无事!我们再往前搜,天亮之前,务必找到蛛丝马迹!」
  他话虽如此,心中却早已是心急如焚,一想到妙姝妹妹可能遭遇不测,他的心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般无法呼吸。
  就在众人准备再次分头探查之际,一股浓郁醉人、甜腻的几乎让人骨头发酥的熟女体香,毫无征兆地随着夜风,从山林深处弥漫而来。那香气霸道而又充满了诱惑,仿佛一张无形的柔网,瞬间笼罩了所有人。
  紧接着一阵清脆而又极具魅惑的「哒哒哒」高跟鞋敲地声,在这寂静的山林中突地响起。
  「什么人?!」玄甲卫的斥候队长厉声喝道,众人纷纷拔出兵刃,背靠背结成防御阵型,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林间的阴影之中,一道妖媚性感、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身影,莲步款款地走了出来。
  来者正是「邪月教」教主,「玄媚妖后」殷洛妍。
  她穿着一袭剪裁的体的黑色紧身连衣裙,裙身采用半透明的蕾丝镂花设计,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在薄纱质地的裙料间半遮半掩,充满了淫靡的诱惑。低胸露肩的款式将她肉感十足的香肩与性感的锁骨完全暴露在外,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丰硕豪乳被一个黑色的半罩杯胸罩勉强承托,高耸坚挺的乳峰将薄薄的纱衣撑起,挤压出一条深邃诱惑令人血脉贲张的乳沟,随着她的走动,那对雪白乳肉更是如同活物般微微颤动,荡漾出阵阵勾魂的乳浪。
  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被一条镶嵌着暗红色宝石的腰带紧紧束缚,腰下曲线陡然扩张,勾勒出一个浑圆肥美、硕大高耸的蜜桃美臀。
  紧身的裙料将她挺翘的臀瓣包裹的紧绷,高高翘起的丰腴臀肉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腻滑的油光,随着她扭动腰肢,那两瓣肥美的臀肉互相挤压摩擦,荡漾出层层叠叠、肉感十足的臀浪。
  裙摆只及大腿中部,下面是一双被超薄透肉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丝袜的质感细腻滑腻,紧贴着她肉感十足的大腿嫩肉,几乎透明,隐约能看见肌肤原本的粉嫩色泽。她美脚上优雅地挂着一双十公分高的黑色细跟高跟鞋,鞋面上点缀着暗红色的凤凰图纹,更添几分妖异与华贵。
  在她身后,十数名身着黑衣、气息阴冷的魔教教众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跟随着。
  「咯咯咯」妖后殷洛妍看着眼前这群如临大敌的仙宫护卫,发出一阵娇媚入骨的浪笑,她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舔了舔自己那丰润性感的红唇,腻声道:「下本宫还以为是谁家的小猫小狗,在这深更半夜的乱闯,原来是天星仙宫的走狗们啊。」
  「怎么,你们那个缩头乌龟帝尊不在,就派你们这些杂鱼出来送死吗?」
  魏昱明虽被她那艳绝无双的容貌与火辣性感的身材惊的心神摇曳:但他毕竟是魏氏子弟此刻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壮着胆子喝道:「妖妇!我乃天星仙宫少主魏昱枫之弟,魏昱明!你魔教妖人,竟敢在此出没,意欲何为?」
  「哦?帝尊的侄儿?」妖后媚眼一挑,似乎来了几分兴趣,她迈开那双黑丝美腿,扭动着水蛇腰和丰腴肥臀,姿态妖娆地向前走了几步:「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魏家的小猴息子。本宫来此作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倒是你,带着这么些人,行色匆匆,在这荒山野岭里,又是在找些什么呢?」
  斥候队长见状,低声对魏昱明道:「二少主,此妖妇便是那魔教教主玄媚妖后,武功深不可测,我等绝非其敌手,还是先行撤退,再作计较!」
  魏昱明也知晓厉害,但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岂能在这妖妇面前示弱,他咬牙道:「怕什么!我们仙宫弟子,岂能惧怕魔教妖人!给我上!拿下这妖妇,为武林除害!」
  「不自量力。」妖后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结阵!」斥候队长嘶声喝念,残存的二十名玄里卫斥候瞬间响应,他们久经训练,配合默契,刹那间便组成了一个小型的玄武战阵,盾牌在外,长刀在内,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妖后身后那群魔教教众并未结成任何阵势,而是如同一群嗜血的野狼,从四面八方的阴影中猛扑而出,他们的兵器五花八门,有淬着绿毒的弯刀,有带着倒钩的铁爪,还有甩动间发出呜咽鬼啸的链锤,招式阴毒狠辣,全无章法,却招招不离要害。
  「锵!铛!铛!」
  兵刃碰撞的火花在黑暗的林间骤然炸开!玄甲卫的战阵坚固无比,魔教众人的第一波猛攻竞被他们硬生生地挡了下来。盾牌与盾牌严丝合缝,将数柄砍来的弯刀死死卡住,盾牌的缝隙间,数柄长刀如毒蛇出洞般猛然刺出,「噗嗤」几声,便有两名冲的最前的魔教徒惨叫着倒下,胸口被捅出透明的窟窿。
  然而,魔教妖人悍不畏死,同伴的死亡反而激发了他们骨子里的凶性!一名身材瘦小的教徒竟如壁虎般攀上树干,从上方猛扑而下,手中短刃直刺斥候队长的后颈!
  「队长小心!」
  一名玄甲卫怒吼着回身挥盾,堪堪挡住这致命一击,但另一侧,一名魔教徒却阴笑着将一把淬毒的匕首顺着盾牌的边缘狠狠刺入了他的大腿,那玄甲卫闷哼一声,腿上瞬间腾起一股黑气,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青紫。
  玄甲卫们凭借着精妙的阵法与过人的默契,一次次抵挡住魔教的疯狂攻势,他们的刀法沉稳刚猛,大开大合,充满了正派武学的浩然之气。而魔教妖人则如同附骨之疽,身法诡异,招式毒辣,他们甚至不惜以伤换命,用自己非要害的部位去硬抗一刀,只为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更深的伤口。
  一时间,山林间只剩下兵刃的悲鸣、肌肉被撕裂的闷响、以及临死前不甘的哀嚎。鲜血将地面浸润的泥泞不堪,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妖后身上散发出的醉人鼻息,形成一种诡异而又香艳的氛围。
  战斗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双方皆是伤亡惨重。玄甲卫的战阵早已被冲破,此刻只剩下七八人背靠着背,作着最后的困兽之斗,他们身上无一处完好,盔甲破碎,鲜血淋漓,但眼神中的战意却未曾消减分毫而魔教一方,也付出了近十大伤亡的代价。
  「妖妇!拿命来!」那名身中毒伤的斥候队长,自知命不久矣他发出一声悲壮的怒吼,竟是燃烧了自己最后的生命精元,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手中长刀直劈向玄媚妖后!
  「真是无趣。」
  妖后看着那拼尽全力袭来的一刀,终于微微蹙起了她那细长的柳眉,似乎是耐心耗尽,她缓缓抬起一只自皙如玉的纤手,甚至未见她如何作势,只是那涂着猩红蔻丹的纤长食指,对着前方随意地、轻描淡写地一弹。
  「啵。」一声轻响,仿佛水泡破裂,随即一道细如发丝的青蓝色电光,自她指尖一闪而逝。
  那电光看似微弱,速度却快的超越了所有人的视觉极限,它并未直接迎向斥候队长的刀锋,而是在半空中诡异地一分为七,化作七道更为纤细的电弧,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瞬间绕过了所有格挡,精准无比地钻入了那最后七名玄甲卫的眉心!
  那七名玄甲卫所有的动作都僵在了原地,他们脸上或偾怒或决绝、或悲壮的表情被彻底凝固,眼中最后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紧接着,他们的身体表面浮现出一层细密的冰霜,随即又被那青蓝色的电光从内到外彻底贯穿!没有爆炸,没有惨叫,在魏昱明那因极度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中,那七名忠心耿耿的护卫,连同他们的盔甲与兵刃,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如同被风化的沙雕一般,寸寸碎裂,最终化作一捧黑色的飞灰,被夜风一吹,便彻底消散在了这片血腥的山林之中。
  从妖后出手,到七名精锐斥候灰飞烟灭,整个过程不过一瞬。魏昱明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他拔出长剑要冲上去拼命,却被一股无形的劲力瞬间束缚,动弹不的。
  妖后莲步款款地走到他面前,她伸出戴着猩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勾起魏昱明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媚眼如丝地娇笑道:「小猴息子,脾气倒是不小,现在可以乖乖回答本宫的问题了吗?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妖妇!你休想从我口中的到任何消息!有本事就杀了我!」眼见仙宫的下属们一个个惨死在面前,魏昱明心中悲怒交加,嘶吼起来。
  「杀你?咯咯咯…那也太便宜你了。」妖后浪笑一声,丰润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鼻息带着醉人的熟女体香,轻轻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腻声道:「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把知道的一切,都乖乖地吐出来…」
  话音未落,她指尖青蓝色电光一闪,【暗媚诀】魔功发动,丽道细微的几乎不可见的魔气,如同毒蛇般,瞬间钻入了魏昱明的眉心之中!「啊!」魏昱明只觉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刺入他的脑海,剧烈的痛苦让他惨叫出声。
  紧接着,无数淫靡香艳的幻像在他脑海中炸开一一他仿佛看到了眼前这位妖妇赤身裸体地对着他搔首弄姿,那丰硕的豪乳,肥美的肉臀,修长的黑丝美腿,在他眼前不断晃动;他又仿佛听到了她那甜腻入骨的呻吟浪叫,一声声地冲击着他的耳膜;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那滑腻柔嫩的肌肤在自己身上摩擦,那温热的蜜穴在自己胯下厮磨…这禁忌的刺激与精神土的折磨,让他意志防线瞬间崩溃。
  魏昱明的眼神渐渐变的空洞无神,脸上的表情也变的痴傻呆滞。
  妖后见状,满意地轻笑一声,再次柔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本宫了吗?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寻找·小宫主··魏妙姝…」魏昱明如同木偶般,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她··失踪了….」
  「哦?魏无垠的宝贝女儿失踪了?」妖后媚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笑着道:「那仙宫现在情况如何?」
  「帝尊…帝尊大人已亲率主力,南下…前往齐雁宫…」魏昱明继续麻木地说道:宫中··防御薄弱…圣后…圣后娘娘正在云深别院闭关静修,任何人不的打扰。
  妖后听罢,仰头发出一阵浪荡入骨的娇笑,那笑点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丰满高耸的酥胸随着笑声剧烈地起伏,薄纱下的雪白乳肉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几乎要将那紧窄的胸罩撑破,隐约可见内里那淡粉色的乳晕轮廓,丰硕的豪乳在胸罩的边缘疯狂地挤压弹跳,大半个雪白的乳球都从罩杯上缘满溢而出,形成两道深邃而又晃眼的乳沟。
  她脑中飞速地运转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依然处于痴傻状态的魏昱明问道:本宫再问你,你可曾见过一个名叫『断星」的青年?他现在何处?
  「断星…?」魏昱明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识…未曾听闻…·」
  妖后闻言,柳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也罢,那条小狼狗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有鬼鸦跟着他,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说起来,那姓魏的宝贝女儿失踪,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宝贝小狼狗给拐跑的,等攻下了仙宫,再将他召回好好地「赏赐」他一番也不迟。
  「来人。」妖后冷冷下令。
  「圣母有何吩咐?」一名魔教头目立刻上前。
  「将这小猴崽子给本宫绑了,带回去。妖后指着魏显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即然是魏无垠的亲侄儿;想来还有些用处。」
  「是!」魔教众人立刻上前,将早已瘫软如泥的魏昱明捆了个结结实实,扛在肩上。
  妖后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血腥的战场,随即转身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与摇曳生姿的肥臀,莲步款款地向山林深处走去,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油光。
  另外一边,夜色渐深,一支装备精良、军容严整的队伍正沿着崎岖的山路,向着南方疾行,队伍的旗帜上,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苍鹰,鹰爪之下,是一个古朴的「董」字——这正是天策府董家的精锐部队。
  在队伍中后段,一辆马车内,魏妙姝正有些不安地拨弄着自己那身黑色劲装的衣角。
  董吴坐在她的对面,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容,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那被紧身衣勾勒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高耸挺拔的胸脯和浑圆挺翘的丰臀上,更是停留了许久。
  「妙姝妹妹,你且放宽心。」董昊见她神色紧张,温言安慰道:「我已对外宣称,你是家父新收的义女,此番随军历练。这马车内外都有我董家的亲信护卫,绝不会有人来打扰你,更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魏妙姝闻言,这才稍稍安心了些,她掀开车帘一角,看着外面那些纪律严明、气息沉稳的董家护卫,心中对董昊的印像又好了几分,觉的他虽然油腔滑调,但办事倒也还算牢靠。她哪里知道,董昊早已暗下命令,这辆马车周围的护卫,全都是他最心腹的家奴,他们的任务并非是保护,而是监视,确保这只已经飞飞出牢笼的金丝雀,再也无法轻易飞走。
  经过数日的疾行,队伍终于在一处地势开阔、依山傍水的山谷中扎下营寨,董昊亲白将魏妙姝领到了一座位于营寨最中心、也是最为宽敞舒适的营帐之中。
  「妙姝妹妹,这便是我在军中的营帐,你暂且在此歇息。董吴指着帐内那张铺着柔软兽皮的行军床,以及一应俱全的梳洗用具,笑着说道:「此地最为安全,你切记,没有我的允许,万不可轻易外出,以免被不相干的人瞧了去,惹出麻烦。」
  魏妙姝点了点头,她此刻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找到「断星哥哥」,对这些细枝末节并未在意。
  董吴见她应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光芒,他深吸了一口营帐内残留的少女幽香,转身离去处理军务。
  夜幕降临,营寨中燃起了熊熊的篝火,巡逻的士兵来回走动,显的戒备森严。魏妙姝在帐中待的久了,只觉的心烦意乱,她悄悄掀开帐帘的一角,向外窥探。
  恰在此时,她看到数名骑士快马加鞭地冲入营寨,为首一人身形精悍,面容坚毅,正是齐雁宫主魏无斑的心腹大将,公孙衍,她先前在仙宫见过此人几眼,心中一动,知道定有要事发生,便运起「宁心诀」,将自身气息降至最低,悄无声息地溜出营帐,借着夜色与营帐的阴影,向着董元鸿所在的帅帐潜行而去。
  帅帐之外,守卫森严,但魏妙姝身形灵巧,又对仙宫一系的功法气息颇为熟悉,竟让她成功地摸到了帅帐侧后方一处通风口的附近。
  只听帐内传来公孙衍那沉稳而又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董首座,帝尊有令!」命你部即刻与我部斥候合流,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在二日之内,找出魔教与北疆湿驼的藏匿据点。
  紧接着,是董元鸿那老成持重的声音:「公孙将军放心,帝尊之令,我天策府上下,莫敢不从!」我儿董昊已整备好人马,明日一早,便可协同将军一同行动。
  魏妙姝在帐外听的心头一震,魔教与湿驼?好像是自己父亲此番南下对付的敌人,她心心念念的那个「断星哥哥」身为魔教中人,此刻又在哪里呢,会不会就在附近的藏匿据点里面?
  她心中愈发焦急,不再偷听,悄然返回了自己的营帐。深夜,董昊处理完军务回到了营帐。一进帐,便看到魏妙姝正背着一个小小的行囊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妙姝妹妹,这三更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哪儿?」董昊故作惊讶地问道。
  「董大哥,我··我想趁着夜色,出去找人。」魏妙姝见他回来,急忙说道。
  「找人?」董昊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完全笼罩,那股浓烈雄性气息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找谁?他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魏妙姝被他的气势问的有些语塞,只能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我必须去找他!」
  哈哈哈…董吴闻言大笑起来,他伸出手,想要去搂魏妙姝的香肩,「我的好妹妹,这天大地大,人海茫茫,你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又要到何处去找?岂不是大海捞针?」
  魏妙姝侧身避开了他的手臂,蹙眉道:「我不管!我一定要去!」
  「好好好,去,当然要去。」董吴收回手,脸上笑容不减道:「不过,不是现在,如今外面兵荒马乱,魔教与蛮族的妖人四处流窜,南下侵犯齐雁宫领地,你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女,独自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我看,你还是先在我这营中安安稳稳地待上一阵子,等战事平息,我再亲自陪你去找,岂不更好?」
  他说着,再次欺身上前,双手猛地抓住了魏妙姝的肩膀,低头凝视着她那张因惊慌而更显娇艳的俏脸,以及那散发着兰麝幽香的红唇。
  「妙姝妹妹·」董昊的声音变的粗重,他缓缓低下头,靠她越来越近,不怀好意地柔声道:「你就安心在这歇息…有我保护着你,不会有任何事」
  「你·你放开我!」魏妙姝又惊又怒,她双手用力抵在他的胸膛上,拼命挣扎,但她的力气在董昊面前,却如同此蜉撼树。
  眼看那张嘴就要贴上自己,魏妙姝情急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了董昊的小腹之上!「唔!」董昊猝不及不及,被顶的闷哼一声,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下意识地便松开了手。
  魏妙姝趁机挣脱,闪到一旁,她美目圆睁,俏脸因愤怒而涨的通红,指着董昊厉声喝道:「董昊!我当你是信的过的人,才随你出来!你若再敢对我无礼,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董昊捂着肚子,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随即想起她的身份,魏无垠的女儿还是不要的罪的为好,他直起身子,揉了揉被顶痛的小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道:「好好好,是哥哥我唐突了,唐突了,妹妹莫气,莫气。」
  他心中暗道,小辣椒够味儿不过你迟早是老子的人,老子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不怕你不乖乖地躺到我床上来!他知道此刻不能逼的太紧,以免适的其反,他整了整衣衫,对着魏妙姝潇洒地一拱手,笑道:「即然妹妹累了,那哥哥我便不打扰了,你且好生歇息,哥哥我去别的营帐将就一晚便是。」
  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营帐,只留下魏妙妹一人在帐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13 07:28:32

第十六章
  胡虹跟随着那名神色恭敬却不敢抬头多看他一眼的侍女,穿过云雾缭绕的回廊,最终停在了那扇暖玉雕琢而成的卧房门前。
  这里是云深别院后院塔楼的最高处,里面天星仙宫圣后宁雪妃的寝宫,空气中那股清冷中又带着一丝甜腻的醉人体香愈发浓郁,混合着名贵熏香的兰麝气息,仿佛一张无形的柔网,将胡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让他血脉贲张,口干舌燥。
  今夜…会有所突破吗?
  胡虹在脑海想着,温泉中的双修虽然销魂蚀骨,但终究隔着一层,未能真正地长驱直入,让她在自己胯下彻底承欢,而今夜她竟主动邀请自己进入她最私密的寝宫,这是不是一种暗示?一种默许?
  一想到宁雪妃那双冰冷孤傲的凤目,胡虹心中又涌起一丝不确定,这女人心机深沉,行事叵测,或许她真的只是为了更高效地利用自己体内的「青华」之力来疗伤,旦自己有任何轻举妄动,迎来的便是她毫不留情的致命一击。侍女躬身退下,胡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玉门。
  一股更加浓郁醉人的香风扑面而来,卧房之内,烛光摇曳,整个寝宫极为宽敞,地面上铺着一张异兽皮毛制成的雪白色长绒地毯,四角的博山炉中,正燃着兰麝奇楠香,青烟袅袅,寝宫正中央,是一张由整块沉香木雕琢而成的巨型鸾凤大床,床榻宽大的足以容纳五六人,床上铺着由冰蚕丝织就的锦被,在烛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泽。床头则靠着几个由云锦制成的柔软靠枕。床榻正对着的是一面巨大的梳妆台,台面由暖玉制成,上面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种精致的胭脂水粉、“玉梳金簪,一面巨大的抛光铜镜立于其后,镜面光可鉴人,将床上的景像清晰地映照出来。
  寝宫的另一侧,立着一架十二扇的紫檀木雕花屏风,屏风上绣着一副「百鸟朝凤图」,绣工精湛;栩栩如生,屏风之后,隐约可见一个巨大的浴池轮廓,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面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落地窗,窗外便是万丈云海,月华如水银般倾泻而下,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纱,在雪白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宁雪妃背对胡虹,正端坐于暖玉梳妆台前的雕花木凳上,专注梳理着如瀑长发,她的背影身姿优雅而又充满了慵懒的媚态,乌黑长发如丝绸披散,垂至腰际,身上那袭淡粉色的薄纱长裙,因她坐着的姿态而紧紧地绷在身上,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勾勒的淋漓尽致。
  烛光下,纱裙几近透明,隐约透出她雪白细腻的肌肤,香肩圆润,粉背滑腻,纤腰不堪一握,柔若水蛇,但在那之下,丰美肥臀的曲线却以种惊心动魄的弧度向外扩张,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臀瓣因坐姿而被挤压的更加饱满,几乎要从那小小的玉凳上满溢出来,将薄纱撑起一个肉感十足的弧度,紧绷的裙料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臀肉的浑圆轮廓,随着她梳理秀发的轻微动作,那两瓣肥美的臀肉互相挤压摩擦,荡漾出层层叠叠的臀浪,银白色高跟鞋尖细如刃,鞋跟镶着细钻,轻轻点地。
  她听到了胡虹进门的声音,梳头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缓缓地站起身,转了过来。
  艳绝无双娇艳欲滴的俏脸肤白如玉,腻滑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双凤目狭长而妩媚,眼波流转间,带着高傲与清冷,却又在眼角眉梢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骚媚风情,丰润的红唇不点而朱,饱满的仿佛熟透的樱桃。
  身上的淡粉色长裙薄如蝉翼,轻柔的纱料在烛光下几乎半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她那丰腴浮的完美胴体,裙身低胸露肩的设计,将她雪白粉嫩的肉感香肩与性感的锁骨完全暴露在外,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高耸豪乳,被薄纱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挤压出一条深邃诱惑的乳沟。纤细的柳腰被一条银丝腰带紧紧束缚,腰下那丰美肥臀的曲线陡然扩张,勾勒出一个硕大高耸浑圆挺翘的蜜桃美臀,紧绷的裙料将她滚圆的臀瓣包裹的紧绷,裙摆之下是肉色蕾丝长筒丝袜裹着她修长丰腴的美腿,丝袜的质感细腻滑腻,紧贴着她丰腴多汁的大腿嫩肉,几乎透明,隐约能看见肌肤原本的粉嫩色泽,丝袜的顶端,是精致繁复的蕾丝花边紧紧勒在大腿根部,形成一道淫靡至极的浅痕,美脚上优雅地踩着一双银白色的细跟高跟鞋,鞋面上点缀着碎钻,将她的玉足弓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然而,与这身风骚入骨的装扮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她那张艳绝无双的俏脸。她的脸上没有丝亳媚态,凤目微垂,眼神清冷如冰;这极致的冰与火的交融,让胡虹只觉的一股滚烫的欲火自小腹疯狂升腾,胯下那根阳具早已饥渴难耐,硬挺如铁,将华贵的锦裤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脱光衣服,到床上去躺下。」她红唇轻启,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感地命令道。
  胡虹的心脏狂跳一下,又是激动,但还是战战兢兢,生怕惹怒圣后,他连忙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精壮结实的男性肉体裸露出来,他常年修炼百花岛秘法,身形保持的极好,此刻胸肌饱满腹肌块垒分明,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褪下长裤,那根早已狰狞毕露、滚烫粗大的肉棒便「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青筋盘绕的粗壮棒身在烛光下泛着油光,硕大的龟头因极度兴奋而涨成了深紫色,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几滴晶莹的黏液。
  他快步走到那张巨大的鸾凤床前,依言躺了上去,胯下那根肉棒,更是高高地翘起,直指着这位冰山女王。
  宁雪妃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视线扫过他那健壮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最终定格在他那根尺寸惊大的粗大肉棒上时,清冷的凤目深处不禁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心中更是没来由地猛地她虽然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但暗自心惊。这男人竟有如此本钱,比她之前的几任入幕之宾都要粗壮硕大很多,虽然前几日已在温泉中双修时感受到了这男人的粗壮,但毕竟没有亲眼看见此刻的视觉冲击,远比当时的体感来的更加强烈。壶,根婚姥示加正做理定了定神,宁雪妃迈开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莲步款款地走向床边。银白色高跟鞋敲击地毯,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挺胸翘臀,每一步都摇曳生姿,肥美臀瓣轻晃,荡漾出淫靡的臀浪。她冰冷的凤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冷冷道:「今日,是为第二阶段的双修。」与前几日温泉中的隔体导气不同,今日你我需灵肉合一,阴阳交泰,方能将你体内的“青华”之力与本宫的“璇霜”之力,在气海丹田之中,进行最彻底的调和。
  「记住,这依旧是为了修炼你只需听从本宫的命令,等会儿本宫会引导你的“青华”之力循经入体,与本宫的“璇霜”之力相融。」
  这个过程必须紧守心神,不许多想,更不许多动,否则,休怪本宫无情。
  「是,是,在下明白,一切全凭圣后吩咐!」胡虹满口答应,他脸上努力挤出一副恭敬严肃的表情,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在她那具被薄纱笼罩若隐若现的性感胴体上游走。
  宁雪妃将他的眼神尽收眼底,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她冷哼一声,不再多言,缓缓抬起纤纤玉手,解开了腰间的银丝束带下嘶时一声轻响,那件淡粉色的薄纱长裙,便如同被剥落的花瓣,顺着她光洁滑腻的肌肤缓缓向下滑落,堆叠在她那双踩着银白 色高跟鞋的玉足边,露出了里面令人血脉贲张、淫靡至极的性感胴体。
  胡虹的呼吸瞬间变的无比粗重,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副香艳绝伦的画面!
  宁雪妃的身上此刻只剩下了一套雪白精美的蕾丝内衣,无肩带的半罩杯胸罩,蕾丝镂花的设计精美绝伦,只能勉强承托住她那对丰硕饱满的高耸豪乳,大半个雪白圆润的乳球都从罩杯上缘满溢而出,挤压出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透过那层薄薄的蕾丝,可以清晰看见她丰挺乳房上那深红色的乳晕轮廓,顶端那两那深红色的乳晕轮廓,顶端那两粒娇嫩的乳头印透出两个淫靡的凸起。
  腰肢宛如水蛇般纤细,平坦的小腹上毫无“丝赘肉,与胸前的丰满和臀部的肥硕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夸张曲线。视线往下,是一条同款的紧窄蕾丝丁字裤。
  那小小的几乎半透明的蕾丝布料,被她饱满肥美的私处撑的紧绷,犹如一个热气腾腾的肉馒头只能勉强遮住最核心的那道幽谷。两根细细的白色系带,深深地陷入她浑圆挺翘的蜜桃肥臀之中,在股缝间勒出一道淫靡至极的痕迹,隐约能看到下方那诱人的黑色芳草。白璧无瑕的丰满长腿裹着肉色蕾丝长筒丝袜,材质薄如蝉翼,泛着几缕勾人心魄的润滑油光,从美脚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每一寸都拉的很紧,没有丝毫褶皱,将她丰腴的腿肉包裹的肉感十足,丝袜顶端是花纹繁复的蕾丝花边,紧紧地箍在丰腴的大腿上,美脚上踩着那双十公分的银白色高跟鞋,涂抹着猩红指甲油的白嫩脚趾露在外面,细细的鞋跟让她两条肉丝美腿挺的笔直,将她丰满的胴体衬托的更显高挑。
  宁雪菲姿态优雅地爬上大床,伸出丝袜大长腿跨坐,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的丰硕豪乳在晃荡一番,丰美肥臀高高耸起双膝跪在胡虹身体两侧。
  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胯下的胡虹冷冷说道:「本宫再说一次。」
  「此番行事,虽然我们二人需…合体交欢,但这只是行功的行事,为的是破除灵力交融的阻碍,也只为借助你体内内力疗愈本宫内伤,调和功法,你只需听从本宫的号令;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若有半分非分之想,本宫立时便要了你的性命。」「是…是…在下明白,一切全凭圣后吩咐…」胡虹口中唯唯诺诺地应着,听到她说「合体交欢」于四字,知道今夜终于可以尝到这美艳无比的[龙岳第一美女的滋味,心中已经狂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胯下那根饥渴难耐的肉棒兴奋地高高翘起;几乎要顶到宁雪妃平坦紧致的小腹。
  宁雪妃轻叹一声,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胡虹那根滚烫狰狞的粗大肉棒。
  「唔!」胡虹舒服的闷哼一声。
  她的玉手纤细柔嫩,感受着那肉棒惊人的尺寸和灼热的温度,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心中暗道:「真是暗自作践…为了星儿,我必须忍耐,这只是修炼,对,只是修炼…」
  她开始不轻不重地摩擦揉捏起来,指腹灵巧地在那硕大狰狞紫红发亮的龟头上打着圈,感受着马眼处不断溢出的黏稠前液。
  「此为导阳的第一步,需先让你我阳气相接,记住,守住心神,全力运功!」
  她嘴上说着功法口诀,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撩人,玉手纤细柔嫩,轻轻包裹着肉棒,感受着它的粗硬与脉动,不轻不重地摩擦揉捏,指腹在龟头棱沟上画着淫靡的圈圈,时而轻抚龟头冠,时而用力挤压棒身,纤指滑过龟头的马眼抹开黏稠的淫液,发出「滋滋」的湿滑声响,淫香扑鼻,每一次撸动,都仿佛要将胡虹的魂魄都从那根肉棒里给撸出来。
  「是··是…圣后··」胡虹喘息着看着身上的极品美妇揉搓自己的肉棒,爽快至极,开始疯狂地运转「夜心」功法,将体内的「青华」之力催动到极致,而宁雪妃也开始运转「璇华神功」一股股冰冷的阴寒之气与灼热的阳刚之气开始了交融片刻之后,宁雪妃松开了手中的肉棒,缓缓地挺直了那柔若无骨的水蛇腰,丰腴的臀部微微下沉,将白己那穿着紧窄蕾丝丁字裤的档部私处对准了胡虹那根怒张挺立的肉棒,轻轻地贴了上去,龟头隔着蕾丝内裤顶弄她的阴阜,粗硬的棒身隔着布料挤开湿滑的花瓣,刮擦着肿胀的珍珠花蒂,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胡虹能清晰地感觉到,白己那滚烫的龟头正紧紧地抵在一片饱满柔软而又湿热的神秘地带。
  宁雪妃娇躯轻颤,轻咬樱唇,开始轻轻地摇晃起她那丰美肥臀和纤细的腰肢,饱满隆起的阴阜隔着内裤,带动肉棒在阴唇间厮磨,湿腻的布料紧贴着她红肿的阴唇,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反复地研磨画圈,每一次扭动,她那头乌黑柔顺的披肩秀发如瀑布般在雪白的香肩上滑落,几缕青丝调皮地垂落在胸前那对波涛汹涌的豪乳之上,更添几分慵懒与娇媚;乳浪晃荡,淫香弥漫,随着功法的运转和肉体的摩擦,宁雪妃的私处春水花蜜不断分泌,爱液将那片小小的蕾丝布料浸透,变的湿腻无比,胡虹感觉白己的龟头仿佛被一张温热湿滑的小嘴包裹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他憋的满脸通红,头皮发麻,几乎要爆炸。
  「守住心神!」宁雪妃凤目半闭,粉颊潮红,却还是冷声喝道,她胯下的蜜穴已完全湿润,春水泛滥,蕾丝内裤湿黏地贴着阴阜,散发着浓烈的淫香。她强行压着体内逐渐高涨的情欲,加速扭动肥臀,肉棒龟头在她的花蒂与阴唇间猛烈摩擦两人真气循环加速,冰蓝与青色光晕交织,功力攀升,带来双重的酥麻快感。宁雪妃心中还需要确认,这个男大是否真的有资格承载她,成为她复仇大计中最关键的「药鼎」,若他连这点定力都没有,轻易便泄了阳精,那便是个无用的废物,根本不配与白己进行真正的灵肉双修。
  想到此,她一边继续用自己那湿滑肥美的私处隔着内裤研磨着胡虹的龟头,一边伸出纤纤玉手重新握住了那根早已被淫液和汗水浸润的滚烫湿滑的粗大肉棒,玉手紧紧包裹住粗壮的棒身,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环,从肉棒根部开始,用力地、缓慢地向土撸动,每经过一寸,都仿佛要将棒身内的血液与欲望全部挤压到顶端的龟头之上。当撸部挤压到顶端的龟头之上。当撸到龟头冠状沟时,她会故意停顿一下,用指甲盖的边缘,在那最敏感的棱沟上轻轻地反复地刮搔,惹的胡虹浑身剧颤,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与此同时,胯下不再是单纯地左右摇摆,而是上下耸动用自己饱满肥美的阴阜,一下又一下地,碾压着胡虹那早已硬的发紫的肉棒根部,每一次撞击,都让胡虹的小腹一阵酥麻,感觉自己的精关都在这销魂的挤压下摇摇欲坠。
  「圣…圣后…」胡虹的牙关都在打颤,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青华之力】在她的引导下疯狂运转,功力节节攀升,但肉体上的快感却如同最猛烈的酷刑,让他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我·我快…忍不住了·」
  宁雪妃听着他的求饶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俯下身,将那对波涛汹涌的豪乳几乎贴到胡虹的脸上,吐气如兰在他耳边低语道:「若连这点心魔都无法克制,你便不配作本宫的鼎炉,让本宫看看,你的器量;究竟有多大」
  说罢,她双手齐上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反复地撸动搓揉弹捏,胯下的肥臀更是加快研磨、撞击挤压起来。
  这是一场酷刑,也是一场试炼。
  胡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一半是功力飞升的天堂,一半是欲望焚身的地狱。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将所有的心神都沉入丹田,拼命地运转功法,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就泄了,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他也将彻底失去的到这位绝品美人的机会。
  时间,在这样极致的煎熬中,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终于,宁雪妃的动作缓缓地停了下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个男大虽然已经濒临极限,浑身肌肉紧绷,大汗淋漓,但他体内的「青华」之力却依旧雄浑纯粹,并未因情欲的冲击而有丝毫外泄的迹像。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下男人的忍耐已到极限,媚眼瞥了一眼他英俊的脸蛋,心中暗叹,也罢,即然真有这个器量,那本宫便赐你一场天大的造化。
  她伸出玉手探到胯下,粉嫩葱白的玉指勾住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蕾丝丁字裤裆部的布料,轻轻地向边上掰开,勒进了滚圆肥美的臀瓣之中,完美无瑕令人神魂颠倒的绝品美穴露了出来,精心修剪过的乌黑芳草,覆盖在饱满隆起的阴阜之上,两片肥厚而又粉嫩的大阴唇,如同两片含苞待放的玉贝,此刻正因情动而微微张开,中间那道紧致的肉缝湿润晶亮,不断地向外渗出品莹剔透的蜜汁,肥厚阴唇湿滑娇嫩,水光潋滟,顶端那颗如珍珠般大小的花蒂挺立着,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泽,整个私处,就如同一朵沾满了晨露娇艳欲滴的绝品玫瑰,散发着致命的甜腻的体香。
  星儿·宁雪妃犹豫了一瞬,脑海里浮现出儿子那和前夫隐隐相似的英俊脸庞,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但她随即下定了决心,轻咬樱唇,强忍着羞意,扶着胡虹湿滑无比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流淌着蜜汁的粉嫩美穴,挺起丰腴滚圆的蜜桃肥臀,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硕大滚烫的龟头在宁雪妃的引导下挤开了那两片肥厚湿滑的花瓣,带着一股灼热而又蛮横的力道,缓缓地塞入了她那紧窄湿滑温热柔软的甬道之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