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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8/13 03:32 / 2756 / 23 /
【小说】仙宫香妃录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3 05:05:35

第十三章
  仙宫深处,云深别院。月华如水,透过缭绕的仙雾,为这片清幽雅致的庭院镀上了层朦胧而圣洁的银辉。
  院内奇花异草在夜风中轻摇,暗香浮动,与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宁雪妃的独特体香交织在一起,化作一张无形的柔网。
  别院后山,那处汇聚了天地灵气与地热精华的天然温泉,此刻更是雾气蒸腾,如梦似幻。泉水之上,乳白色的水汽氤氲不散将周围的假山、奇石、翠竹都笼罩其中,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唯有泉水轻漾的「哗哗」声,与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印证着此地的真实。
  胡虹依着昨日的约定来到此处,他一步步踏上由青玉石铺就的小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云端,轻飘飘地感觉不到现实与梦幻的边界。当他绕过一丛滴翠的凤尾竹,那片被仙雾笼罩的温泉终玉完整地呈现在眼前时,胡虹的呼吸在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他看到了,就在那温泉池边,水汽最浓郁之处,一道令他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绝美背影,正静静地伫立着宁雪妃身披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裙,被温泉水汽浸润,湿透的裙纱紧贴她成熟丰腴、曲线玲珑的性感胴体,月光与水雾交织,化作她专属的轻纱,勾勒出她每一寸腻滑如玉的肌肤轮廓,半透明的裙纱下,光洁如玉的粉背滑腻耀眼,散发着羊脂白玉般的莹光。
  隐约可见脊椎的优美弧线,纤细柳腰不堪一握,柔若水蛇,却陡然向下扩张,绽放出硕大滚圆的蜜桃肥臀,滚圆肉臀硕大高耸,肉感十足,宛如熟透的果实般圆润饱满,紧绷的纱裙勒出深邃臀沟,裙纱下修长丰腴的大腿若隐若现,腿肉粉嫩紧致,湿润纱裙贴合肌肤,勾勒出肉色丝袜勒住大腿嫩肉的浅痕,散发骚媚入骨的淫靡气息。
  仅仅是一个穿着湿透薄纱的背影,便已香艳至此,那玲珑浮凸的诱人胴体骚媚入骨,胡虹只觉的口干舌燥,胯下那根阳具硬挺如铁,几乎要将华贵的锦裤撑破。
  宁雪妃没有回头,只是用那清冷如冰的嗓音淡淡地说道:「来了?」
  「是…圣后·在下…在下应约前来。」他声音干涩,紧紧盯着那妖治婀娜的背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宁雪妃心中冷哼一声,她自然能感觉到身后那男人灼热如火的目光,以及他那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心绪,想她仙宫圣女,「龙岳第一美女」,何时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和一个觊觎自己的男人作交易?若非为了星儿,为了夺回那至关重要的【青华」之力,为了向魏无垠复仇,她宁可寒毒攻心,玉石俱焚,也绝不会让任何男人如此轻易地亵渎自己的玉体。
  宁氏世代相传的两大秘宝,「璇霜」与「青华」本就是阴阳相生、缺一不可的伴生之物,她继承了至阴的「璇霜」,而那至阳的「青华」,在十八年前就由她最亲近的血脉一一儿子莫星云来继承,可谁能想到,天意弄人,阴差阳错之下,这本该属于星儿的无上机缘,竟被眼前这个叫胡虹的男人误打误撞地夺了去!
  想到此处她心中便是一阵气血翻涌,体内「璇霜]寒气日益加重,若不尽快以「青华」之力双修调和,不仅自身修为会停滞不前,甚至有寒毒攻心、玉石俱焚的危险。更让她心急如焚的是星儿的状况,他的伤势拖延日久,也急需她恢复功力后,以最精纯的真气去温养疗愈,否则怕是真的会留下无法挽回的后遗症。
  一丝痛楚让她混乱的心神稍稍清明,她暗白对自己说:宁雪妃,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为了复仇而必须付出的代价,他不过是一件工具,一个用来承载门青华」之力、助你疗伤练功的药鼎罢了。  她忽然想到,如果没有胡虹这次意外,那么按照原定的计划,今日站在这里,需要与自己灵肉合一、进行双修疗伤的,便会是她的亲生儿子——莫星云。
  一想到那个画面,即便是以宁雪妃的心性,也不禁感到一阵尴尬与不适,虽然那是为了疗伤,是为了宁氏血脉的传承,是功法需要,但母子之间行此等亲密无间之事··那份伦理上的禁忌与心理上的障碍,让她每每思及,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
  而现在,胡虹这个「外人」的出现,阴差阳错地将她从尴尬的境地中解脱了出来,与一个满心觊觎自己的广工具]进行交易,虽然有些不悦,但终究只是一场冷冰冰的利益交换。
  这似乎反而比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要来
  的轻松。
  想到此,她心中的挣扎稍许平复,无论如何,大局为重。
  「脱了衣服,下水。」她再次冷冷开口道,语气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胡虹虽然女人经验丰富,此时也紧张地心脏狂跳,他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衣带,将那一身华贵的锦袍胡乱地褪下,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线条分明的上身,他常年修炼百花岛秘法,身形本就保持的极好,此刻在月光与雾气下,倒也显的颇为英武,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入温泉之中,温热的泉水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让他因紧张而冰凉的四肢感到一阵舒缓。宁雪妃没有再说话,她缓缓抬起纤纤玉手,解开腰间那根绣着精致鸾风图案的束带,「嘶啦…」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那件薄纱长裙缓缓地顺着她光洁滑腻的肌肤向下滑落。
  刹那间,一具完美无瑕、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成熟玉体,便在这朦胧月色与氤氲水汽中展现在胡虹眼前。
  肌肤雪白细腻,腻滑如玉,在月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莹光,高耸豪乳丰硕饱满,坚挺欲滴。
  那对雪白乳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荡起阵阵勾魂夺魄的乳浪,深邃的乳沟在月华下投下令人遐想无限的阴影,顶端两颗娇嫩的乳头像是带着一丝清冷色泽的粉嫩樱桃,骄傲地挺立着,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心醉的乳香。
  纤细柳腰不堪一握,柔若无骨,向下是那丰美肥臀,滚圆肉臀硕大高耸,挺翘的恰到好处,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与肉感,在朦胧的雾气中泛着一层腻滑诱人的油光,仿佛轻轻一拍便能荡起层层诱人的臀浪。
  她缓缓褪下最后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丝袜自丰腴大腿根部寸寸褪下,露出大片被热气蒸腾的微微泛红更显粉嫩紧致的腿肉,直至那双涂着淡雅蔻丹的性感玉足。平坦紧致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下,在那需白肌肤的尽头,一小片修剪的整整齐齐、宛如墨色森林的乌黑阴毛,茂密而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卷曲,覆盖在她饱满的微微隆起的阴阜之上,肥厚阴唇饱满隆起,那片神秘的芳草并未能完全遮掩住其下的春光,两片嫩的娇嫩花瓣此刻正紧紧并拢着,形成一道引人遐想的穴缝。
  她玉足轻点,莲步款款地走入温热的池水中,泉水「哗啦」声漫过她雪白的小腿、丰腴大腿最终将她那散发着醉人体香的丰满娇躯温柔拥入怀中,水波荡漾,轻抚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激起她肌肤表层一阵细密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
  胡虹看的双眼发直,喉头滚动,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流自小腹升腾,胯下的阳具已经坚硬的勃起,他深呼吸一下,压制住内心的狂野,努力保持镇定和风度,水波荡漾间,他一步步向那个绝美身影走去。
  「站住。」宁雪妃冷冷地道,「就站在那里」。胡虹连忙停下脚步,与她隔着三尺左右的距离在水中站定。
  他能看到,泉水清澈,水面之下,性感绝伦的胴体轮廓反而愈发清晰,雪白粉嫩的肌肤在水中泛着腻滑如玉的光泽,妖娆的腰身,以及那丰腴肥美的臀瓣,随着水波的轻抚,仿佛活物般微微摇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宁雪妃缓缓转过身,水汽氤氲间,那双清冷如寒潭的凤目锁定在他脸上。
  「胡虹,你听清楚了。」她的声音如冰珠落玉盘,清脆而又寒冷:「本宫今日让你前来,只为一事——借助你体内的“青华之力,疗愈本宫内伤,调和功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顿了顿,轻蔑地道:「说来可笑,这“青华”之力,本是与我宁氏“璇霜”之力相生相伴的至阳之物,它本应属于我宁氏最亲近的族人,却不知是何等阴差阳错,竟让你误打误撞地的了去,你不过是运气好,捡了个天大的便宜罢了。
  她傲然挺起高耸豪乳,雪白乳肉在水汽中泛着莹光,继续道:「你要以为,这般与本宫在池中共浴,肌肤相亲,便是的了什么天大的恩宠,坦白说,若非别无他法,凭你,根本不配触碰本宫分毫。
  这番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胡虹心中那刚刚燃起的狂热火焰为之一滞。但他生性浪荡多情,与女人相处的经验又极为丰富,非但没有感到屈辱,反而生出一种被高贵女王所支配的兴奋感。  宁雪妃没有理会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继续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因此,本宫与你约法三章。其一,稍后运功,你的一切行动,都必须听从本宫的号令,本宫让你如何,你便要如何。其二,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你只是一个药引,一个工具,不要胡思乱想。其三,若你胆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在本宫察觉你心生邪念的瞬间;便会立时要了你的性命。你可听明白了?
  胡虹心中虽早已欲火焚身,饥渴难耐至极,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连忙低下头,作出无比恭敬的姿态,沉声道:“在下明白,这也是在下的机缘所在,切全凭圣后吩咐,绝不敢有半分妄念,能为圣后分忧,已是在下
  天大的荣幸”。
  宁雪妃见他应承下来,这才缓缓闭上美眸,再次深吸一口气。下一刻,她周身那层若有若无、用以隔绝外物的护体真气,被她主动彻底地撤去。
  股难以言喻的、最纯粹的女性体香,混合着温泉湿热的水汽,瞬间毫无保留地向胡虹席卷而来。那香气霸道而又温柔,钻入他的鼻腔,冲入他的脑海,让他本就因欲望而混沌的头脑,变的更加晕眩。宁雪妃的声音幽幽传来:
  「本宫现在已散去所有护体真气,现在过来,记住你的本分」。
  胡虹心中一阵狂喜,赶忙点头称是,缓缓游至她身后,温泉水波荡漾,将他身上灼热的渴望与她玉体散发的冰冷仙气搅动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迷醉氛围。
  「到我身后,盘膝坐下」。宁雪妃声音清冷地道,她咬紧红唇,高傲的凤目微眯,长长的秀美睫毛微微颤动。
  胡虹不敢怠慢,依言在她身后盘膝坐稳。水流随着他的动作而涌动,轻轻拍打着宁雪妃光洁柔腻的玉背,宛如珍珠滑落羊脂白玉,挑逗的他口干舌燥,水雾氤氲,月华朦胧,勾勒出她妖冶背影,散发销魂蚀骨的肉欲魅惑。
  「双臂环过本宫腰间」宁雪妃说到此处,话语微微一顿,仿佛这两个字也带着千钧之重,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羞涩与异样;才用一种近乎命令的、不带感情的语调继续道:掌心贴于本宫…本宫双乳之上,
  将身体…贴紧,不要留有空隙。
  胡虹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心中已掀起滔天巨浪,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连忙恭声应道:「在下遵命」
  他缓缓伸出颤抖的双臂,手臂环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温热的掌心,终于覆上了那两团他梦寐以求的、硕大滚圆的雪白乳肉。
  「嗯」宁雪妃的娇躯在接触的刹那猛地一僵,仿佛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嘤咛。
  一股久违的、既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十八年了自从前夫莫修泊惨死,她被仇人魏无垠强行占有,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已经整整十八年了。
  这十八年里,她虽然与魏无垠同床共枕,却从未有过一次真正的灵肉交融。她恨他入骨,那滔天的恨意早已深埋心底,她用冰冷
  的「璇霜小法刻意压制着自己所有的情欲」,每一次与魏无垠的夫妻之事,对她而言都只是一场冰冷屈辱为了生存和复仇而不的不进行的伪装,她的身体是麻木的,她的心是冰封的。
  她从未想过,在时隔士八年之后,再次被一个男人,一个并非她仇人的男人,如此亲密地碰触到白己最敏感的部位时,身体的反应竟会如此剧烈!
  那双温热而有力的手掌,带着一股属于雄性的阳刚气息,仿佛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冰封已久的感官,一股奇异酥麻让她感到无比陌生的快感,从被他掌握的丰乳处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乳头在他的掌心之下缓缓地硬挺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身体反应让她感到一阵恐慌,但在这恐慌之下,一丝更加隐秘、也更加黑暗的情绪,却悄然滋生那是一种夹杂着兴奋与快意的报复心理。
  她忽然想到,魏无垠,你这个杀夫仇人,你以为你的到了我的人,就能的到我的心吗?你以为这十八年来,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吗?你看,现在,我正与另一个男人在这温泉之中肌肤相亲,而我的身体,竟然对他产生了你从未能引发过的反应。
  这荒唐而又病态的念头在她心中发酵,带来了一种扭曲的快感,这让她心中那份被迫交易的屈辱感在这一刻稍稍减轻了一些。
  胡虹当然不知道宁雪妃此时的心思,他已经满脑子都在怀中娇软丰腴的胴体上了,手掌完整地包裹住了那惊人的丰腴温热、硕大柔嫩的美乳,立即便感觉到她雪峰传达而来的柔软与弹性,温热柔嫩的乳肉如熟透蜜瓜,饱满滚圆,弹性惊人,宛如丝滑凝脂,柔软的乳肉在指间轻颤,指缝间溢出雪白乳肉,乳肉的柔软与弹性交织,如抚摸上等绸缎滑腻温润,惊人弹力似要将他的掌心弹开,那滑嫩细腻的饱满触感,真个是美妙到令人如痴如醉,两颗娇嫩乳头正隔着他的掌心,一下又一下地随着水流推动而摩擦着。
  「此姿势可令阴阳二气循环最为通畅」,我们宁氏的秘宝灵力方能毫无阻滞地交融。宁雪妃强忍着胸前传来的异样酥麻,用生硬的的语气解释道。
  胡虹哪里还听的进她说什么,他无意识般地轻轻揉捏起她硕大丰满的美乳,豪乳在掌中变形,触感温热,弹性十足,乳晕淡红,散发熟女的骚媚香气,然后遵从着「贴紧」的命令,将自己坚实的胸膛与她光洁柔腻的美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隔着温热的池水,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娇躯的柔嫩与丰映,背部光滑细腻,香肩圆润,散发着醉人体香,那被水汽浸湿的秀发就垂在他的脸侧,散发出混合着兰麝体香与温泉水汽的醉人鼻息,怀中这具丰满的肉体,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娇嫩与多汁。
  随着他身体的前倾,他的胯部便隔着温热的池水,无可避免地重重地顶在了她那丰满肥臀最饱满的臀肉之上,硕大臀瓣饱满挺翘,肉感十足,隔着温热池水弹性惊人。
  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娇呼险些从红唇中逸出。
  就在胡虹以为她要发怒之际,却见她似乎有意无意地,轻抬纤腰,粉臀高高撅起,接着将腰肢微微一沉,那对肥美的粉臀顺势向上撅起了一个更加诱人的弧度。
  她的动作优雅却隐含浪荡的媚态,也缓缓盘起那双修长的玉腿,按照盘坐的姿势在水中盘起,被温水浸润的湿滑无比的裆部私处便向后挪移,娇嫩的花瓣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流,与胡虹那根粗大的阳具紧贴在了一起。
  宁雪妃再次发出声细若蚊吟的娇呼,双腿下意识地一颤抖。她感受到一根粗大坚硬滚烫的异物烙铁般地顶在自己那娇嫩敏感的花瓣之上,那蛮横的尺寸和惊人的热度,让她那的蜜穴一阵紧缩。
  胡虹也感受到了那极致的柔软与湿滑,他强忍住立刻挺腰贯穿她的冲动,只是将她抱的更紧,让她丰腴的肉臀与自己的胯部贴的更牢,两人就以这样一种亲密无比的抱坐姿态盘坐在了这仙雾缭绕的温泉之中。
  「运功」。宁雪妃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努力维持着平静,但胡虹能敏锐地感觉到她呼吸的些微急促,以及那贴着自己胸膛的玉背,正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如同羽毛拂过般的轻颤。
  两人依言开始运转内功,胡虹催动家传夜心于功法,激发了体内刚刚意外获的的「青华」秘宝能量,带着股温润乎和却又充满了勃勃生机的阳和之气,如同春雨般,缓缓地、温柔地注入宁雪妃体内,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去安抚去调和她体内那股因「璇霜」而失控的阴寒之气。
  宁雪妃体内的「璇华神功」也随之而动,两股性质迥异却又因秘宝共鸣而隐隐相吸的能量,如同两条初次相遇的灵蛇,带着一丝警惕,一丝好奇,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交缠融合。
  「唔……」当第一缕至阳至刚的『青华]之力涌入经脉的瞬间,宁雪妃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吟。那感觉,就如同在冰封万年的寒潭之中,投入了一颗烧红的烙铁。一股久违的、灼热而又舒适的暖流,瞬间冲刷着她那些被「璇霜」寒气侵蚀的几近麻木的经脉。
  痛楚与舒适,冰冷与灼热,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她体内交织、碰撞,让她那张清冷的绝美俏脸,瞬间布满了复杂的红晕既有痛苦的扭曲,更有压抑不住的舒爽。
  而胡虹,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当宁雪妃体内那股至阴至寒的「璇霜之力,通过两人肌肤相贴之处,反向回流到他体内时,他只觉的一股清凉之意瞬间浇灭了他心中那部分狂躁的欲火,让他那因力量暴涨而有些不受控制的经脉,的到了一种奇异的滋润与调和。阴阳二气,在两人体内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
  宁雪妃强行压下体内的异样,娇声道:「紧守心神,将你的“青华”之方顺着我的引享,
  沉入本宫丹田,再沿任脉上行,摒除一切杂念。
  胡虹虽然心猿意马,但是圣后有令,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以这种怀抱宁雪妃双人在水中盘坐的姿势开始催动内功修炼。
  两人肢体交缠,内功交融贯通,胡虹掌心源源不断地输出温润的青华之力,通过被他揉捏在掌中的丰满豪乳传入宁雪妃的体内,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美艳的仙宫圣后丰满的酥胸在他掌下变的越来越滚烫,雪白乳肉下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两颗乳头也变的硬挺起来。
  宁雪妃的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雪白的肌肤从脖颈到大腿根的嫩肉,都泛起了一层娇艳欲滴的粉嫩红晕,她紧咬着未润的红唇,从「青华」之力中传来的,不仅仅是疗伤的暖意,更是一种纯粹的能点燃她原始情欲的阳刚气息。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息间吐出的不再是冰冷的空气,而是带着醉人鼻息的热气。她身后的胡虹感受到她肉感香肩的每一次颤抖,能闻到她秀发间散发出的体香。
  更要命的是,随着能量循环的加剧,宁雪妃为了更好地吸收阳气,身体本能地开始作出反应,她无意识地向后靠的更紧,丰腴的肉体完全陷入胡虹怀中,滚圆的肉臀在他粗大的阳具上不自觉地轻轻摩擦耸动。
  胡虹只觉小腹处一股燥热越发难以抑制,他那紧贴着她私处幽谷的阳具,竟不受控制地,随着呼吸的节奏,开始了轻微的缓慢的摩擦与顶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硕大的龟头,正隔着一层温热的水流,精准地寻到了那道紧闭而又湿润的肉缝,滚烫的龟头冠沿沿着那道销魂的缝隙来回划过,每一次厮磨都将那肥厚的阴唇轻轻拨开一分,反复厮磨滑动。
  胡虹腰胯紧贴在她丰满滚圆的肥臀上,缓慢的挺腰,那根滚烫的肉棒,从那道被硕大臀瓣挤压的深邃无比的臀沟中向前挤压滑动,紧贴着她臀肉间最柔嫩的肌肤一路向前,直到触碰到那片湿润的禁地,硕大的龟头被她的爱液浸润,变的更加滑腻和滚烫,拨开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将那粘稠的蜜汁涂抹的到处都是,然后肉棒前端的硕大龟头,研磨在她那挺立的珍珠花蒂之,随即又缓缓退出,那硕大的轮廓,那滚烫的温度,无一不在挑逗着她的情欲,带来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这销魂的刺激让她粉嫩的美穴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两人摩擦之处变的愈发滑腻不堪,每一次轻微的扭动,都让那湿滑的蜜穴隔着一层水流,与他坚硬如铁的肉棒进行一次销魂蚀骨的挤压;宁雪妃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瓣被那滚烫的巨物顶撞的阵阵发软,一股股春水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汩汩流出,将两人紧贴的私密之处变的更加湿滑淫靡。
  胡虹感受着身前娇躯的变化,感受着她从僵硬到瘫软,从冰冷到滚烫,他掌下的动作也不再是单纯的能量输送,而是带上了几分爱抚与挑逗的意味,他的手指在她丰硕的乳房上轻轻挤弄,感受着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肉感,惹的宁雪妃的娇喘声愈发甜腻。
  嗯……宁雪妃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她强作镇定,试图将所有心神都集中在引导功法之上,但那来自性器官的直接接触与摩擦让她羞涩难当,湿润蜜汁不受控制地从花芯深处缓缓渗出,将那本就滑腻的谷变的愈发泥泞不堪。
  随着阴阳一气的交融,她体内那因「璇霜」副作用而被压抑了整整十八年的、几乎已经枯竭的性欲正在被唤醒,一股股空虚渴望骚痒的感觉,从她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保持清明,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功法的副作用,是幻觉,是暂时的。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的多。
  她的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娇躯轻颤起来,每一次吐息都带着甜腻的呻吟她雪白的肌肤,从脖颈开始,染上了一层大片大片的、诱人至极的粉色,胸前那对丰硕的豪乳变的愈发坚挺和敏感,顶端的两颗樱桃每一次与胡虹手掌的无意摩擦,都让她浑身酥麻,几乎要叫出声来。
  她更要命的是她身下那处私密花园,那里的嫩肉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疯狂地分泌着甘甜的蜜汁,一股股骚痒与空虚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让她忍不住想要扭动腰肢,用肥厚蜜唇轻裹胡虹紧紧顶住的龟头,去摩擦身后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火热肉棒,娇嫩花瓣张合,春水潺潺,润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水波荡漾间,隐约可见鸟黑阴毛随水流摇曳。
  胡虹感觉到她那紧贴着自己胸膛的娇躯,正微微地颤抖着,自己胯下那根滚烫的肉棒,被她那极致柔软与湿腻的蜜穴口紧紧贴住,每一次摩擦,都仿佛被张温热的小嘴在轻吮,那销魂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一次次冲刷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双手紧搂她纤腰,将她肥臀压的更牢,臀肉挤压阳其,弹性惊人,「青华」的阳刚之力被激发,「夜心的催情特性被引动,再加上宁雪妃身上那股致命的诱惑,三重作用之下,他的理智已经越来越模糊。
  圣……圣后……
  胡虹的声音变的沙哑而粗重,他环绕在她胸前的手掌,再也无法克制,开始了放肆地用力地揉捏起来,那两团硕大的豪乳在他掌中被挤弄成各种诱人的形状,雪白乳肉从指缝溢出,荡起眩目肉光,乳浪翻涌,丰腴乳肉温热柔嫩,宛如丝滑凝脂,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淡红乳晕散发熟女骚媚香气,两
  颗硬挺如珠的娇嫩乳头在指尖跳跃,让他几欲疯狂。
  「嗯……啊!」宁雪妃雪白的俏脸瞬间红润起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从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中泄露出来,她凤目蒙上水汽,红唇紧咬,满脸媚态。
  胡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俏脸转了过来,让她以一个向后转脸的姿态,被迫迎向自己,宁雪妃凤目半睁,媚态横生,潮红俏脸透着羞耻与情动,樱唇轻颤,似要抗议,却未及开口,胡虹火热双唇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嗯…唔!」宁雪妃娇吟嘤咛一声,只见胡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大,疯狂地搅动吮吸,与她那不知所措的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品尝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宁雪妃娇躯一僵,但随即瘫软下来,红唇不自觉地回应起来,香舌轻吐,一时间唇舌缠绕,激烈交织,津液交融,发出「滋滋滋」的淫靡水声,甜腻气息扑鼻,挑逗的胡虹心神俱醉。
  与此同时,虹紧贴着她肥美肉臀的胯部用力挺动,粗大滚烫的肉棒在温泉水流中顶撞她湿滑肉缝,那粉嫩美穴温润柔软,肥厚蜜唇轻裹龟头,娇嫩花瓣随顶弄张合,春水泛滥,润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每一记顶撞,都令宁雪妃娇躯剧颤,丰腴粉臀不自觉轻扭,臀浪翻涌,每一次扭动都让那根巨物更深地入她紧致的肉缝之中,湿腻花蕊紧吮龟头,淫靡水声混杂她的娇吟与他的粗喘。
  正宁雪妃的媚态毕现,娇呼嘘嘘,凤目迷离,艳丽的红唇被吻的微微红肿,娇艳欲滴,雪白胴体在水汽中泛着粉色的媚光,香汗淋漓,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顺着她秀美的脸颊,滴入下方的温泉之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她仰起雪白的脖颈,一双纤臂亦不由自主地轻伸出来,反搂抱住了胡虹的脖子,将自己羊润的红唇更加热情地送上,和他亲密无比地激吻,忘情地吸吮着他的唇舌,贪婪地吞咽着他口中每一滴津液,整个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厮磨着他强壮的身躯。
  胡虹一边贪婪地吮吸享受着她销魂无比的艳唇滋味,一只大手在她那对高耸的豪乳上肆意揉捏,乳浪眩目,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溢出,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珠的乳头在他的掌心和指尖反复地顶弄碾磨,她的纤腰轻弓,粉臀高撅,湿滑蜜穴紧贴胡虹阳具,肥厚阴唇被龟头挤开,露出粉嫩穴肉,蜜穴紧缩,春水不停分泌流淌。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去,指尖滑过她柔腻如玉的肌肤,穿过那片被水流浸润的柔软顺滑的乌黑芳草,找到了那片不断涌出蜜汁的幽谷,湿腻的阴毛紧贴着饱满隆起的阴阜。
  「啊!」当胡虹的手指触碰到那里的瞬间,宁雪妃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高亢而又销魂的尖叫,原本与胡虹纠缠热吻的丰润红唇也在这一刻分开,一条晶莹剔透混合着两人津液的银丝从她那微微张开的檀口与胡虹的唇边被拉扯出来,她的美眸半睁,媚眼如丝,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红唇微张,急促娇喘起来。
  胡虹手指灵巧而精准地撩开了那两片肥厚湿滑的大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敏感的内里,粉腻的穴肉水光潋滟,湿润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穴口微微翕动,她的阴阜饱满隆起,宛如熟透的蜜桃,表面覆着一层晶莹的蜜汁,散发着甜腻的淫香。胡虹的指尖继续探索,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肿胀挺立的珍珠花蒂,然后开始撩拨与揉捏起来。
  「不…嗯…啊…那里…不要…」宁雪妃娇躯如遭电击,猛烈颤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腰肢扭动起来,那对丰胰肥美的滚圆肉臀在他胯下剧烈地摇摆抛送,每一次摇晃都荡起一阵阵肉感十足的臀浪,肥嫩的臀瓣在水流的拍打下弹跳不止,臀沟深邃湿腻,隐约可见那粉嫩的菊花在淫水的浸润下微微收缩,娇躯在水面上起伏,在水光与烛光的交织下绽放出令人神魂颠倒的艳光。
  而她身下那根身后男人坚硬的肉棒则在更加激烈地摩擦着她的阴唇,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试探着那紧窄湿滑的蜜穴入口,每一次都只将那滚烫的头部探进去少许,堪堪挤开她娇嫩的花瓣,在湿腻紧窄的甬道口边缘缓慢研磨,龟棱刮擦着敏感的穴肉,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却又不塞进她饥渴难耐的阴道深处,这种在失控边缘的反复折磨,让宁雪妃几乎要被这煎熬的快感逼疯,她的蜜穴深处一阵阵痉挛,湿滑的肉壁渴求着更深的侵入,春水如潮般汩汩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肆意流淌,
  消过那片被淫水浸湿的乌黑芳草,与水流交融,泛起淫靡的涟漪。
  「运……运功」就在胡虹以为她已经彻底沉沦之际,宁雪妃却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而又颤抖,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不准再继续…就这样……快运功!」她喘息着补充道,丰满高耸的豪乳如同波涛般起伏,雪白的乳肉在水汽中泛着晶莹的光泽,她强行抑制自己的心神,语气冷冽起来。
  这声命令如同一道符咒,瞬间让即将彻底失控的胡虹猛地一僵,胯下的动作微微一滞,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看着怀中的绝美俏脸,心中的征服欲与被支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
  「是…圣后……」他沙哑地回应着,遵从着她的命令,胯下的肉棒不再试图深入,只是用那硕大已经沾满了她爱液的龟头,持续顶弄摩擦着她那敏感至极的珍珠花蒂和湿腻的穴口。
  每一次摩擦,都刮擦着她肿胀娇嫩的花蕊,龟棱在肥厚湿滑的阴唇间滑动,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宛如在宁雪妃心头的欲火上浇上一勺滚油。
  宁雪妃的身体彻底瘫软在了他的怀中,雪白的肌肤泛着细密的香汗,宛如凝脂白玉被水汽浸润,除了急促的喘息呻吟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璇霜」寒气,正在被那股霸道的「青华」之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调和融化,她的功力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但与此同时,她体内的情欲之火,也被彻底点燃,烧的她神智不清,浑身燥热难耐,丰硕豪乳在胸前剧烈晃荡,划出一波波眩目的乳浪,粉嫩怒挺的乳头在水汽中闪耀着娇艳的光泽,乳晕淡红,散发着熟女的淫熟香气修长玉腿不自觉地夹紧,脚尖绷紧,娇躯在水面上起伏。
  时间,在这样一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缓缓流逝。
  胡虹也快要到了极限,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阳气在大量地输出,但从宁雪妃体内回流的阴寒之气,却已经不足以浇灭他那早已达到顶点的欲望,他那根紧紧抵在销魂穴口的肉棒,每一次与那湿滑嫩肉的摩擦,都让他爽的头皮发麻,精关摇摇欲坠。
  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他胯下的肉棒在又一次向前的顶撞中,力道失控,只听「噗嗤」一声轻响,他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完整地挤进了那道紧窄湿滑温热的甬道之中!
  「啊!]
  宁雪妃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媚浪叫。整个龟头没入的瞬间,股剧烈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龟棱刮过娇嫩的肉壁,填满她敏感的穴口,带来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湿滑紧致的蜜穴肉壁死死绞缠住入侵的龟头,内壁的肉褶疯狂吮吸着龟头,春水如潮般喷涌而出,淌过她雪白的臀瓣,融入水流之中。
  胡虹也在这极致的包裹与吮吸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他再也无法忍耐,抱着宁雪妃那浪肉翻滚的娇躯,用那刚刚进入少许的龟头,对着她那敏感至极的阴蒂和阴道口的嫩肉,进行了最后数十下的快速研磨!
  龟棱在穴口内壁疯狂刮擦,“顶弄着她娇嫩的花蕊和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激起一阵阵痉挛,蜜汁四溅,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不要…拔出来!你!」宁雪妃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美眸迷离,眼神慌乱,红唇微张,浪叫声愈发高亢
  「呃啊——!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胡虹在最后关头猛地将肉棒从那紧致销魂的穴口中拔出,龟头带出一股晶莹的蜜汁,拉出长长的黏稠银丝,积蓄已久的滚烫粘稠阳精如火山喷发般狂涌而出,尽数狠狠喷射再宁雪妃那片被水浸湿的乌黑茂密芳草地上,灼热的白浆带着浓烈的腥膻气息,肆意泼洒在她饱满隆起的阴享上,淌过肥厚湿滑的阴唇,浸润着那颗肿胀娇嫩的花蒂,顺着她高高挺翘曲线毕露的丰美肥臀肆意流淌,粘稠的精液在她雪白柔嫩的臀瓣上涂抹出一片淫靡狼藉,滴滴白浊顺着臀沟滑落,淌过那粉嫩的菊花,与她的春水交融,留下湿热黏腻的痕迹。
  宁雪妃在这一刻也彻底失守,她那被挑逗到极致的娇躯猛烈抽搐,蜜穴深处一阵阵剧烈痉挛,子宫嫩肉疯狂收缩,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她的阴精如狂潮般喷涌而出!品莹的春水如喷泉般从湿滑的穴口激射,溅在胡虹的胯间,与他的白浆交织,淌入水流之中,泛起淫靡的涟漪,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香汗淋漓宛如一朵被情欲彻底催开的艳花,在水光与烛光的交织下绽放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媚态。温泉池中,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宁雪妃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胡虹的怀抱。
  她站起身,水珠顺着她泛着诱大红晕的雪白肌肤滑落,私处与肥臀上赫然沾满了胡虹射出的粘稠白浆,湿腻的阴毛紧贴着饱满隆起的阴阜,晶莹的白浊黏在肥厚湿滑的阴唇上,滚圆肥美肉臀高高挺翘,两瓣肥硕饱满的臀肉上涂满了粘稠的精液,白浊顺着深邃湿腻的臀沟滑落,消过那粉嫩的菊花,滴滴精液在水光的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沿着她的修长玉腿缓缓流下,留下一道道黏腻的淫靡痕迹。
  她看也未看身后的胡虹一眼,径直走上岸边,肥美多汁的蜜桃臀瓣随着步伐左右摇曳,臀肉弹跳间残留的精液在臀瓣上微微晃动,散发出禁忌的淫香,她拿起一件干净的丝绸长袍,将自己的娇躯包裹起来。
  「去二楼的西厢房休息」,她背对着胡虹,声音清冷地说道:「明晚,同样的时辰,再来此地。」
  说完,她便迈开修长的玉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庭院深处的雾气之中,只留下胡虹一人呆在池中,以及一池荡漾着情欲余温的泉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缕白浊,散发着淫靡的余香。

女神的超级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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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3 05:17:59

第十七章
  那盘旋于床榻上空的龙凤虚影早已化作漫天光点,尽数融入二人体内,寝宫之内的烛火摇曳,将墙壁上交缠的人影拉得悠长,空气中浓郁的麝香与兰香被一股淫靡气息覆盖,那是情欲达到巅峰后,男女精血与汗水交融的味道。
  宁雪妃娇躯瘫软如泥,整个人仿佛没有了骨头,软绵绵地趴在胡虹那坚实滚烫的胸膛之上,雪白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激烈情事后留下的暧昧红晕与点点汗珠,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与香肩上,她的凤目半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眉宇间春意盎然,红润的樱唇微微张合,吐出急促而甜腻的娇喘,似是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刚刚经历了疯狂晃荡的丰硕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紧紧地压在胡虹的胸肌上,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变了形,隔着那还穿在胸脯上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蕾丝胸罩,胡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狂乱的心跳。
  肥美蜜桃臀高高翘起,既使在瘫软的状态下,依然保持着惊心动魄的弧度,两瓣硕大浑圆的臀瓣宛如注满水的凝脂,柔软而富有弹性,汗水与蜜汁的浸润让臀肉泛着油光,散发着淫靡的肉香。
  方才的激烈交媾让她的臀瓣上布满了胡虹掌心的红痕,臀沟间隐约可见那粉嫩的菊花,微微张合,沾着晶莹的淫液,蕾丝内裤被扯到一侧,布料深陷在臀肉与大腿根部的嫩肉间,勾勒出淫靡的线条,粉嫩的穴口仍紧紧咬着男人粗大健硕的肉棒,青筋盘绕的棒身在烛光下泛着油光,花心深处子宫嫩肉还收缩着,夹紧阳具,阴精喷射后残留的春水从穴口湿腻处溢出一缕缕黏稠的白浆与蜜汁,顺着她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内侧流淌,浸湿了丝袜顶端的繁复蕾丝花边,形成一片淫靡的湿痕。
  修长丰腴的丝袜美腿无力地跨坐在胡虹腰边,肉色蕾丝长筒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因为汗水的湿滑而微微卷起,紧紧地箍在她丰腴的大腿根部,勒出一道淫靡至极的深痕,丝袜的材质本就薄如蝉翼,此刻被淫水与汗水打湿后,紧紧地贴合着她每一寸腿肉,美脚仍穿着那双银白色细跟高跟鞋。
  过了许久,那股席卷四肢百骸的极致快感才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庞大而精纯的灵力暖流,在她体内四处流淌。这股完美交融而生的崭新力量,温和而霸道,如同春日暖阳融化积雪,轻柔地洗涤修复着那些曾被「璇霜」寒气侵蚀得脆弱不堪的经脉,从蜜穴深处蔓延开来的销魂蚀骨的余韵,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她的神智也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从一片混沌迷离之中逐渐恢复了清明。
  她勉力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睁开水汽氤氲的凤目,眸光复杂地看着身下这个刚刚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让自己失控的男人,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她湿滑蜜穴的最深处,龟头紧抵着子宫口嫩肉,穴壁肉褶层层叠叠地吮吸缠绕着棒身,她动了动丰满性感的红唇,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干涩得厉害,她清了清嗓子,轻声道:「胡虹…」
  「在下在。」胡虹的声音也同样沙哑,充满了事后的满足和慵懒的味道,他的一只大手依旧留恋地放在她那丰腴滚圆的滑腻臀瓣上,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肉感弹性,硕大的阳具在她湿润紧致的蜜穴深处享受着高潮后穴肉的余韵吮吸与包裹,龟头被阴壁肉褶紧夹,子宫嫩肉收缩蠕动着。
  「从今日起…」宁雪妃的呼吸有些不稳,粉脸微红,没在意那色手放肆地在自己臀肉上的揉弄,轻声道:「你我…已是道侣。」
  胡虹心中猛地一震,随即涌起一阵狂喜。
  道侣!这两个字的分量,他再清楚不过。这不仅仅是床笫之间的伴侣,更是在修行大道上休戚与共、灵力相连的伙伴。
  宁雪妃没有理会他眼神中的激动,自顾自地喘息着说道:「你体内的真气与本宫经此交合,已然彻底相融,今后,你我的修行将密不可分,你当记住今日的机缘,从今往后,一心一意,为本宫效命,本宫…绝不会亏待你。」
  胡红欣喜交加:「在下明白!在下愿为圣后效死之力,绝不会背叛圣后娘娘!」
  他看着怀中这具香汗淋漓、媚态横生的绝美胴体,想到这位传说中的「龙岳大陆第一美女」、这位无数强者梦寐以求的冰山圣后,成为了自己的道侣,他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雄性征服感。
  宁雪妃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她挣扎着,用那双酸软无力的玉臂撑着胡虹的胸膛,想要从他身上起来,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滑出少许,硕大紫胀的龟头刮过层层叠叠的阴壁肉褶,带出一股粘稠拉丝、混合着两人阴精阳精的白浆蜜汁,从粉嫩湿腻的穴口溢出,顺着穴缝与肥厚阴唇流淌。
  胡虹的眼神骤然一沉,猛地收紧了手臂,如铁箍般将她柔若无骨的水蛇腰牢牢锢住,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
  「你…」宁雪妃一惊。
  还未等她开口呵斥,胡虹腰腹猛地发力,将她整个香艳柔软的娇躯抱紧在怀中,一个猛烈的翻身,乌黑的秀发在翻转间飞扬飘舞,两人瞬间交换了位置。
  「啊!」宁雪妃娇呼一声,玉手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娇躯被胡虹结结实实地压在柔软的鸾凤大床之上,冰蚕丝锦被在剧烈的动作下皱起层层褶痕,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床榻上,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在潮红的俏脸与雪白粉颈,胡虹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她,坚实的胸膛压迫着她柔软的豪乳,薄如蝉翼的蕾丝胸罩被汗水浸透,那双裹着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在翻身的瞬间被迫高高抬起分开,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高举挂在胡虹宽阔的肩膀上,丝袜薄如蝉翼,紧贴着她丰腴多汁的大腿嫩肉,蕾丝花边卷起勒出淫靡的浅痕,腿浪荡漾、丝足妖娆,银白色细跟高跟鞋仍挂在她的美脚上,涂着猩红指甲油的脚趾微微蜷曲,肥美蜜桃臀高高悬空,两瓣硕大浑圆的臀瓣因姿势而微微张开,还塞着粗大肉棒的裆部私处在翻身后暴露着向上高挺,花心深处子宫嫩肉还痉挛收缩着,肥厚阴唇饱胀红肿,臀沟间沾着晶莹的淫液。
  更让她感到惊恐的是,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温顺下来的滚烫巨物,竟又一次在她的蜜穴深处缓缓地苏醒硬挺起来,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她那依旧再微微痉挛的子宫口嫩肉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令她娇躯猛地一颤。
  「胡虹!你作什么?!放肆!」宁雪妃又惊又怒,脸上飞起两片恼怒的红霞,仙宫圣后的身份让她对这举动格外恼怒,凤目圆睁地娇吒道:「今日的修炼已经结束了!快放开本宫!」
  胡虹俯下身,看着身下这张既愤怒又娇媚的绝美俏脸,唇角勾起耍赖的邪魅笑容,那双大手紧扣在她纤细不堪一握的水蛇腰上,十指深陷进腻滑如玉的嫩肉中,感受着那柔韧弹性的腰肢起伏,柔声道:「圣后…娘娘…我的好圣后…」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挺动了一下胯部,那根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那紧窄湿滑的蜜穴中不轻不重地轻轻研磨了一下。
  「嗯…!」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颤,龟头精准地刮擦着她甬道内壁的敏感肉褶,顶撞着那处敏感娇嫩的花心深处,一股难耐的愉悦快感从下体冲上大脑,穴壁肉褶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紧夹着那作恶的阳具,呵斥的话语瞬间被一声销魂的闷哼所取代。
  胡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混合着兰麝香与熟女体香的醉人
  气息,轻轻舔舐着她粉颈修长的滑腻肌肤,从耳垂丰润处一路向下,舔弄着性感锁骨的诱人曲线,淫笑着说道:「修炼是结束了…可…可…圣后,我们…能不能…就纯粹地…再做一次?」
  「不为了修炼…不为了功法…」他抬起头,眼神灼热地看着她那双已经开始迷离的凤目,一字一句地说道:「只为了…快乐?就当是…圣后对我这次表现优异的…赏赐,好不好?」
  「赏赐?」宁雪妃的脑子「嗡」的一声,这个男人,这个刚刚还对自己唯唯诺诺的「药鼎」,此刻竟然敢反客为主,用这种轻佻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甚至还想要「赏赐」?
  「荒唐…什么鬼话…你…你休得无礼…不然…啊…」
  多年来的清心寡欲,让她以为自己早已对情爱之事看淡,她本能地想要拒绝,想要呵斥,可胡虹那根粗大的肉棒却开始在她体内使坏,它不再是之前那般大开大合的猛烈抽插,而是以一种极其磨人的刁钻角度,用硕大的龟头在她甬道内壁那些刚刚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上来回缓慢刮擦顶弄,龟头浅浅退出又缓缓顶入,每一下都精准无比,刮擦着肥厚阴唇与珍珠花蒂的娇嫩花瓣,撩拨得她娇躯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爱液,带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更让她惊骇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每一次刁钻的顶弄,一股股至刚至阳的「青华」之力如同滚烫的岩浆,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她体内的「璇霜」寒气,那积郁了十八年的冰冷灵力,此刻非但没有抵抗,反而在阳气的冲击下,迅速消融、转化,变成了一股股酥麻滚烫的欲望暖流,在她四肢百骸中疯狂乱窜。
  「啊…不…住手…我还没允许…你这…淫贼…」
  宁雪妃的声音软得如一滩春水,挣扎的动作变得软弱无力,更象是欲拒还迎的调情,她那刚刚经历高潮的敏感胴体,此刻如同最上等的乐器,被胡虹这个技艺高超的乐手轻易奏响最淫靡的乐章,大手从细腰向上滑移,隔着蕾丝胸罩用力揉捏她那高耸饱满的丰硕豪乳,五指深陷进柔软弹性的乳肉中,指尖捻弄拉扯娇嫩的乳头。
  胡虹温柔缠绵地在她耳边求爱着道:「就…就这一次,娘娘,求求你了…在下…实在忍不住,太…太爱你了…真的,爱死你了,就一次嘛…」
  他看着她那副媚眼如丝、红唇微张、苦苦忍耐的骚媚模样,心中欲火熊熊,低头温柔地吻住她那还在颤抖的红唇,舌尖灵巧地探入,撩拨着她柔软的香舌,先是轻柔地安抚,继而大胆地挑逗,缠绕吮吸,品尝着她甘甜的津液。
  宁雪妃妃被他这番又舔又吻、又揉又顶弄得浑身酥软,欲火高涨,深情款款的软语在耳边低声说着,浑身上下被大手抚摸服爱抚,一阵阵情欲浪潮袭上大脑,她粉腮潮红、媚意横生,紧咬的贝齿终于缓缓松开,凤目微微闭合,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若蚊吟的嘤咛。
  「…就…就一次…不…不许再有下次…」
  胡虹心中一阵狂喜,大笑道:「遵命!」他不再犹豫,双手托起她那丰腴滚圆的蜜桃臀瓣,五指深陷滑腻的臀肉,腰身猛地一沉,「噗滋!」一声闷响,粗壮的肉棒借着她蜜穴中泛滥的春水,全根没入,直抵花心深处!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狠顶撞在她子宫口那团娇嫩的嫩肉上,刮擦着层层叠叠的阴壁肉褶,激起她一阵痉挛与浪叫,穴口蜜汁四溅。
  「啊……!」宁雪妃一声甜媚而销魂的高亢浪叫,俏脸布满桃花,红唇大张,吐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她的蜜穴嫩肉剧烈收缩,肥厚蜜唇紧紧包裹着青筋暴绽的棒身,鲜红的嫩肉被撑开翻出,淫汁与白浆交织,泛起一层淫靡的泡沫。
  胡虹一手探到她的粉背之后,熟练地解开了那件蕾丝胸罩的搭扣,「啪嗒」一声轻响,最后的束缚被解开,两团雪白丰硕宛如熟透蜜桃的豪乳挣脱了出来,在烛光下荡起一片耀眼夺目的雪白乳浪,丰硕饱满的乳球因失去承托而微微下沉,却更显其惊人的分量与肉感,乳肉细腻如凝脂,顶端那两粒因情动而硬挺成深红色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散发着醉人的熟女体香与淡淡的奶香。
  「圣后…娘娘…你好美…你太美了!…让我来让你享受做女人的滋味…」胡虹喘着粗气,用近乎痴迷的嗓音赞叹道,他俯下身,将自己坚实的胸膛紧紧压了上去。
  「唔…!」宁雪妃发出一声闷哼,想要推开胡虹的胸膛,却发现自己的玉臂酸软无力,推拒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两团柔软丰腴的豪乳被他坚硬的胸肌挤压得变了形,大半的乳肉从两侧满溢而出,柔软与坚硬的极致碰撞带来了难以言喻得刺激。
  此刻的宁雪妃,身上仅余下那条被淫水彻底浸透的蕾丝内裤,两根细细的系带深陷于她滚圆的臀肉之中,勒出淫靡的肉痕,以及那双包裹着她丰腴美腿泛着淫靡油光的肉色蕾丝长筒丝袜。修长丰腴的肉丝美腿下意识地紧紧地盘上了胡虹那健硕的腰身,右脚那只银白色的细跟高跟鞋承受不住摇晃,从她完美的足弓上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大床上,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香嫩美脚和涂着猩红指甲油的娇嫩脚趾,右脚的高跟鞋依旧挂在美脚上,随着她双腿的缠绕而摇曳晃动,细钻镶嵌的鞋面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啪!啪!啪!啪!」
  寝宫之内,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胡虹的腰腹开始疯狂地动作起来,双手死死扣住宁雪妃的肥臀,十指深陷在柔嫩的臀肉中,臀瓣被挤压得溢出指缝,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胯下那根青筋盘绕的粗大肉棒,在她那湿滑紧窄的名器美穴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抽猛插,这一次不再有任何功法的顾忌,不再有任何理智的束缚,只有最原始、最纯粹的肉欲征伐。
  粗壮的肉棒每一次抽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汁与白浆,每一次插入,都全根没入,龟头狠狠顶撞她子宫口的嫩肉,两颗沉甸甸饱含着雄性精华的粗大乌黑睾丸,便会狠狠地地「啪」地一声重重撞击在她那同样湿滑的臀瓣根部与娇嫩的臀沟之间。温热而充满弹性的撞击感,每一次都让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颤。
  「啊…!啊…!胡虹…你…你这…慢…慢点…啊…!太…太深了…!啊…!啊…!啊…!」
  宁雪妃的呵斥早已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娇喘与浪叫,销魂蚀骨的快感令她头皮发麻,她凤目迷离,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粉颊潮红如桃花绽放,红润饱满的樱唇微微张开,吐出急促而腻人的喘息,那声音又甜腻而娇媚,早已失去了仙宫圣后的清冷威严,她的肥臀本能地向上挺送,耸腰提臀地迎合着胡虹的抽插,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胸前硕大完美的豪乳剧烈晃荡,乳浪翻滚,散发着醉人的乳香,玉臂无力地环住胡虹的脖颈,纤细的手指陷入他宽阔的背肌,肉色蕾丝长筒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死死缠紧他的腰间,丝袜的滑腻质感与他的皮肤摩擦,丰腴滚圆的胴体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颤抖起伏着。
  在这激烈淫靡的交媾之中,一股奇异的变化正在宁雪妃的体内悄然发生。
  双修之法,本就是阴阳调和、灵肉相融的无上大道,胡虹体内那充满了勃勃生机与阳刚之气的「青华」之力,与宁雪妃体内那冰冷孤傲、积郁了十八年的「璇霜」之力,在第一次的交合中已经完成了最基础的融合,这不仅仅是治愈了她的内伤,更像是在一片冰封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炙热的陨石。
  冰层已经融化,被压抑了十八年的火山,正以前所未有的姿态,猛烈地喷发。
  「青华」之力,其性属木,主生发、欲望与活力。当它与「璇霜」之力彻底交融之后,不仅仅是中和了寒气,更是将那股冰冷的力量转化为了催发情欲的燃料。此刻的宁雪妃,她那清冷的元神正在被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抗拒的肉欲狂潮所淹没。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控力,在这场纯粹为快乐而进行的性事中被彻底冲垮。
  她体内的灵力不再受她控制地运转,而是本能地、贪婪地渴望着更多、更强烈的阳气冲击。十八年的心如止水,十八年的清冷孤傲,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了对肉欲的渴求。她的人格与性欲,都受到了功法的深层影响,那冰山圣后的外壳被彻底剥离,展露出来的,是一个渴求被征服、沉溺于淫乐的熟媚女人。
  胡虹身为情场老手,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这具绝美胴体的变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宁雪妃蜜穴内的嫩肉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贪婪地蠕动吮吸绞缠着他的肉棒,肉穴内肥美多汁的嫩肉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起来,如柔软的舌头般来回舔舐着他的龟头,时而紧紧缠绕,时而又放松,像是在按摩一般。无数细小的凸起刮擦着他肉棒的系带和冠状沟,滚烫的淫水如泄洪般从花心喷涌而出,浇在他的马眼上,又烫又爽,丰腴火辣的娇躯不再有丝毫的僵硬,而是变得如水般柔软,主动地扭动着水蛇腰,摆动着丰腴的肥臀,以一种淫荡的姿态去迎合他每一次的全根塞入。
  他发现了这一点,这「龙岳大陆第一美女」,仙宫的女主人宁雪妃,此刻才彻底放开了自己,投入到和自己的激情性爱之中,媚态毕现、艳光四射,柔媚动人至极点。
  「骚姐姐…我的好圣后…你里面…好会咬人…爽死我了…啊…」
  胡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插,猛地俯下身将整个身体更加紧密地压了上去,将宁雪妃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两人的肌肤大面积贴合,胸膛死死地压住她那对汹涌澎湃的豪乳,感受着乳肉被挤
  压变形的绝妙触感,交合处的水声变得更加淫乱不堪,每一次狂烈的奸淫,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大股粘稠的白浆与蜜汁,两颗沉甸甸的粗大睾丸,一下下地拍打在她那同样湿滑不堪的饱满阴阜之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他低下头张开大嘴,狠狠地吻住了她那不断溢出甜腻呻吟的红唇。
  「唔…嗯…」
  胡虹的舌头如同一条灵蛇顶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的口腔内疯狂地搅动、扫荡。他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每一滴甘甜的津液,与她的香舌激烈地交缠厮磨,甘甜津液交融、口水黏液拉丝,热吻缠绵、激情交织,宁雪妃被吻得几乎窒息,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她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丁香小舌主动地缠绕上他的舌头,任由他予取予求,双唇每一次短暂的分离与再次贴合,都会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唾液银丝,淫靡至极。
  胡虹的双手也变得更加放肆,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托住那两瓣硕大滚圆的肥臀,而是用手指在她滑腻如玉的臀肉上肆意地掐捏揉搓,臀肉丰腴肥美,手感绝佳,每一次揉捏,都能让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与臀浪,臀沟间粉嫩菊花微微张合,沾满晶莹蜜汁的白浆。
  「嗯…嗯!…嗯…啊!…啊!…啊!…轻…轻点…这样…啊!…啊!…本宫…本宫…受不了…受不了…了…啊!」
  宁雪妃那双裹着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死死地缠绕在他健硕的腰际,丰腴的大腿内侧嫩肉与他粗壮的腰腹肌肤紧密摩擦,她高高抬起的姿态,使得那丰美滚圆的蜜桃肥臀完全悬空,为胡虹的每一次冲撞都提供了最完美的角度和深度,银白色细跟高跟鞋摇晃晃荡,细钻镶嵌的鞋面在烛光下闪烁着光泽。
  胡虹的粗大肉棒被她那湿滑泥泞不断蠕动吮吸的粉嫩美穴贪婪地吞吃着,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股晶莹粘稠的爱液,将两人结合处的浓密芳草与他黝黑的耻毛浸润得一片湿亮,肥厚而饱满的蜜唇被撑开到极限,暴露出里面被反复蹂躏而愈发鲜红的穴肉,每一次的插入,都势大力沉,全根尽没,龟头狠狠顶撞她子宫口的嫩肉,硕大的睾丸「啪啪啪」地撞击在她那同样湿滑的臀瓣根部,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
  美艳至极的仙宫圣后甜腻多汁的蜜穴仿佛有生命般,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湿滑柔韧的穴肉如同千万张温润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末梢,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她的肥臀高高挺送,全心全意地迎合着胡虹的抽插,臀瓣丰腴而富有弹性,每一次撞击都变形弹跳,荡起一波波耀眼的臀浪。
  胡虹的腰腹化作了不知疲倦的活塞,带动着她丰腴的胴体在巨大的鸾凤床上剧烈地起伏、弹跳,整个寝宫内,清晰地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她甜腻的浪叫,以及那令人
  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和肉搏声。
  「啊…!…啊…!嗯…这样…这样…啊…!慢…慢点…啊…!…啊…!」
  这激烈无比的性爱实在太过淫荡火辣,宁雪妃实在无法忍耐这几乎让人窒息的快感,樱唇和胡虹的大嘴分离,高亢地浪叫起来,那张曾冰冷孤傲的艳绝俏脸被情欲的潮红染透,艳若桃花,媚态毕现,凤目半闭半合,水汽氤氲,长长的睫毛被汗水打湿,饱满丰润的红唇大张,无法抑制的甜腻浪叫与娇喘呻吟从中泄露而出,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放纵的充满了渴求的销魂浪吟。
  胡虹滚烫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窄的蜜穴中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狠狠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花心嫩肉,他稍稍抬起头,嘴唇还沾着她晶亮的津液,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滴在她因情动而剧烈起伏的豪乳之上,他喘着粗气,狎昵地在她耳边低语道:「圣后…娘娘…我的好姐姐…好圣后…舒服吗…舒服吗…我…干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这句粗俗至极却又直白得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宁雪妃那片混沌迷离的脑海中炸响,她那双迷离的凤目中瞬间闪过一丝羞愤与惊愕,仿佛不敢相信这等污言秽语竟是冲着自己而来,她本能地想要呵斥,可身体的反应却快于理智,她那紧窄湿滑的蜜穴竟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缩,死死地绞缠住那根还在她体内的巨物。
  这销魂的紧夹,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加诚实的回答。
  胡虹立刻感受到了这致命的邀请,他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腰腹猛地发力,展开了新一轮更加狂野的侵犯。
  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颤,迷离的凤目中水光潋滟,斥责的言语却被一记更深的顶撞撞得化作一声甜腻入骨的浪叫:「你…你…你…混蛋…岂有…岂有此理…啊!啊!啊…轻点…啊…嗯!…啊!…!」
  她纤腰如水蛇般扭动,丰腴的肉丝大腿死死地缠绕在胡虹健硕的腰腹之上,丰腴的肥臀主动地上下挺送,画圈研磨,每一次抬起,都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吞入最深处,每一次落下,又带出大股大股粘稠的蜜汁,在空中拉出晶亮的银丝,丰美肥硕的肥臀随着胡虹每一次势大力沉的顶撞上下翻飞,荡起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臀浪,臀肉弹性惊人,每一次撞击都将汗水与爱液甩得四溅,蕾丝内裤细细的系带被她饱满的臀瓣深深地吞入臀沟之中,只在臀肉的顶端留下一道淫靡的勒痕。
  两人性器官的结合处淫靡狼藉到了极点,胡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从她湿滑紧窄的蜜穴中抽出,都会带出大股粘稠拉丝的白色浆液与晶莹剔透的淫水,将她肥厚粉嫩的大阴唇与周围的芳草搅得一片泥泞,他那两颗因情欲而涨大的硕大睾丸,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上下晃动,每一次撞击都将晶莹的淫液拍打得四处飞溅,囊袋的皱褶皮肤上早已沾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撞击在宁雪妃微微张合的粉嫩菊蕾之上时,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鲜红的嫩肉不断外翻,贪婪地吞吐着这根带给她无尽快感的巨物,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撞击,都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积攒了十八年的春水都尽数捣弄出来。
  胡虹心中涌起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大手狠狠地在她那丰腴滚圆的臀瓣上掐了一把,引来她一声更加高亢的娇啼,用肉棒在她甬道内壁最敏感的肉褶上重重地画着圈,感受着那销魂的紧致与吸吮。
  宁雪妃的理智早已被情欲的烈焰烧得一干二净,疯狂地摇着头,乌黑的秀发在锦被上散乱开来,浪叫着呻吟道:「啊!…啊!太…太…太美了…啊!…用力…我要…我要…我要你…我要…啊…啊…!」
  胡虹兴奋地大吼一声,双臂用力,托起她那两条缠在自己腰间的肉丝美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使得她那丰美的肥臀翘得更高,塞着肉棒的粉嫩湿滑的蜜穴也因此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圣后…这里…对吗?」胡虹在她耳边用滚烫的气息低语道,胯下的肉棒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向上猛地一挑,精准地顶撞在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口上,带来一阵让她魂飞魄散的快感。
  「啊!…那…那里…你…你…啊…啊!…这样…这样子…我…啊!…啊!啊!」
  异样的酥麻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蜜穴内的嫩肉收缩得更紧,宁雪妃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欲望,盘在胡虹腰间的肉丝美腿缠得更紧了,丰腴的大腿内侧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腹,足尖绷直,左脚上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疯狂地摇曳着,细细的鞋跟毫无章法地在他结实的背肌上刮擦,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胡虹被她这副彻底失控的媚态刺激得双目赤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只觉得胯下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全身的肌肉都贲张起来,双手死死扣住她那不断浪肉翻涌的丰美肥臀,腰腹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胯下肉棒的动作几乎化作了一道道模糊的残影。
  「噗滋!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已经不再是能够分辨单次撞击的淫靡水声,而是连绵不绝急促如暴雨般的狂暴交响,抽插快得令人眼花缭乱,那根早已被淫水和汗水浸润得滚烫湿滑的粗大肉棒,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热情如火的绝品美穴中疯狂挞伐,速度之快,甚至让人看不清其进出的轨迹,只能看到一片乌黑狰狞的阳具幻影,在她雪白丰腴的两腿之间狂暴地穿梭。每一次抽出,都只将硕大的龟头堪堪留在穴口,带出大股晶莹粘稠的爱液,甚至能看到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粉嫩穴口中,翻卷出的鲜红嫩肉。而每一次插入,都势大力沉,全根尽没,硕大的龟头携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顶开、湿滑无比的子宫口嫩肉之上。
  床榻上的冰蚕丝锦被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皱起层层褶痕,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粗壮的肉棒在她蜜穴中搅动摩擦,带出一股股晶莹的蜜汁,性器官结合处满是粘稠的白浆,淫靡的汁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淌,沾湿了宁雪妃的臀沟与丝袜,散发着浓烈的淫香,她的子宫口嫩肉被龟头反复顶撞,娇嫩的花心不住痉挛。
  「啊…啊…要死了…要不行了…啊…!本宫…我…要被你…弄…弄死了…啊…啊…!」
  宁雪妃的浪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变得高亢而又甜腻。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浮沉,雪白的胴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胡虹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痉挛。
  她主动疯狂地向上挺动着不堪一握的水蛇腰,用自己那丰美多汁的蜜穴去迎合、吞吃着那根带给她无尽快乐的性器。
  汗水将两人的身体彻底打湿,紧密贴合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淫靡的光泽,寝宫内那奢华的博山炉中,兰麝奇楠香的青烟袅袅升起,与卧房内浓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能让神佛都为之堕落的催情魔药。
  胡虹看着身下这位的冰山女王,看着她那张艳绝无双的俏脸上布满了痴迷的媚态,心中那股属于雄性的征服感与占有欲膨胀到了极点。
  「圣后…你真骚…我爱死你了…爱死你这幅模样了…」他嘶吼着,展开了最后的疯狂挞伐,硕大的龟头精准地顶撞她子宫口那团娇嫩的嫩肉,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汁,发出「咕唧咕唧」的湿滑声响,粗大乌黑的睾丸随着快如幻影的抽插节奏剧烈晃动,撞击在她肥厚蜜唇与臀沟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全部灌入这具完美的胴体之中。
  「啊…啊…胡虹…我…我不行了…
  要…要去了…又要去了…!」
  宁雪妃用嘶哑的嗓音尖叫着,她的娇躯猛地绷直,瞳孔瞬间涣散,失神地向上翻去,粉白的玉手抱紧胡虹背部的肌肉,雪白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蜜穴深处的嫩肉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率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夹住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晶莹的淫液如溪流般潺潺流出,顺着她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内侧流淌,浸湿了丝袜顶端的繁复蕾丝花边,乌黑阴毛被淫液缠绕,粘成一缕缕,贴在她雪白的阴阜与大腿根部。
  「一起…我的好圣后…好姐姐…我们一起…!」
  胡虹感受到那销魂的紧夹,也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发出最后的怒吼,硕大的睾丸猛地收紧,对准那早已被操弄得红肿不堪不断吮吸的子宫口,全身的肌肉都因这极致的释放而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滚烫浓稠得近乎实质的阳精,从他的马眼处狂喷而出,如同决堤的岩浆,尽数滚烫地喷射了进去,一波接着一波,汹涌地灌入了宁雪妃那温热紧致的神圣花宫之中!
  「啊——————!」
  「啊!!!」
  在两人响彻云霄的混合着极致快乐的尖叫声中,宁雪妃美目翻白,娇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彻底瘫软在了凌乱不堪的鸾凤大床之上,修长的肉丝美腿还缠在男人的腰间,微微地抽搐着,肥厚而饱满的蜜唇被胡虹粗壮的肉棒根部撑到了极限,红肿外翻,巨量的白浊夹杂着她清亮的爱液,从两人严丝合缝的缝隙中汹涌溢出,顺着她丰腴大腿的内侧缓缓流淌,浸湿了那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边缘,也滴落在下方那片被汗水浸透的华贵锦被之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3 05:24:10

第十八章
  云深别院的主卧寝宫旁边的耳室里,莫星云依旧沉睡着。
  他那张俊朗而坚毅的脸庞褪去了血污与戾气只剩下一种近乎于玉石般的苍白与温润。剑眉舒展,薄唇紧拫,呼吸平稳而悠长,若非胸口那微弱的起伏,他更像是一尊被精心雕琢、等待唤醒的沉睡雕像。
  经过宁雪妃这几日不计代价的灵力滋养,他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肌肤之下的磅硐生机正缓缓流淌,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了少年阳刚与草木清气的独特味韵。
  忽然间,异变陡生。
  空气中那股属于宁雪妃的清冷兰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排开,一丝极淡、却又带着亘古幽深的阴冷气息,开始从莫星云的体内悄然弥漫而出。
  丝丝缕缕比发丝还要纤细的黑色雾气,如同拥有生命的墨迹,缓缓地从他的肌肤之下渗透出来,黑色的雾气在空中并未消散,反而开始互相吸引、交织凝结,最终化作了千百缕流动的、散发着幽光的能量丝线。丝线以一种玄奥而又充满了诡异美感的韵律盘旋着,最终,在床榻边凝聚成了一个高挑而又丰满的女性轮廓——正是珑钥的灵体。
  她浑身上下依旧被那层仿佛第二层肌肤的、超薄透肉的神秘黑丝所包裹,黑丝之下再无寸缕遮掩。黑丝紧紧地绷在她丰腴浮凸的玉体之上,将她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在耳室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神秘而又淫靡的微光。
  透过那近乎透明的黑丝,可以清晰地窥见其下雪白细腻的肌肤轮廓,以及身体最隐秘之处那诱人的阴影,丰硕饱满的高耸豪乳在黑丝的束缚下更显硕大滚圆,深邃的乳沟与坚挺的乳肉轮廓一览无余,顶端那两点嫣红的乳珠更是隔着黑丝印透出两个淫靡的凸点。
  纤细得不盈一握的水蛇腰下,是那以一种夸张弧度向外扩张的丰美肥臀,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臀瓣被黑丝包裹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感曲线,修长笔直的美腿在黑丝的包裹下,显得愈发紧实莹润,腿缝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在黑丝的勾勒下饱满鼓胀。
  整个灵体满溢着欲望与黑暗共同雕琢而成的气息,火辣性感,散发着惊人的妖异魅力。
  她轻轻漂浮着妖烧妖媚的娇躯,看了一眼尚在昏迷的莫星云,随即转身向外,仿佛一缕香艳的黑色薄雾,穿透了耳室与主卧之间的墙壁向主卧室看去。
  那里巨大的鸾凤床上,宁雪妃与胡虹淫靡的肉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尽管仙宫圣后的地位多么尊崇,宁雪妃也是女人,更是一位18年以来一直与自己深恶痛绝的男人同床共枕的可怜女人,她的心本已枯竭,再丰美妖烧的肉体,也无法掩饰她日渐调零的女人心,虽然她早就深谙男女之事,但对这些床笫之事早已兴趣缺缺,自前夫离世以来,一直都没有得到过那种灵肉交融的肉欲满足。
  她本以为,在双修功法之外,额外赏赐胡虹一次,便已是她身为圣后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她原想着,待这一次纯粹的肉欲宣泄过后,便重新掌握主动,将这个男人牢牢地控制在药鼎的身份上,让他明白尊卑有别,成为自己忠实的双修工具。
  然而,她低估了自己这具被璇霜寒气压抑了整整十八年、如同久旱逢甘霖的丰腴朋体,对阳刚之气与极致快感的渴望,那被压抑已久的肉欲勃发,如潮水般汹涌彰湃,每一丝肌肤都仿佛在燃烧,渴望被男人的侵犯、征伐。
  高潮过后,本该结束的欢愉却并未停止。胡虹趁着她浑身酥软、神智迷离之际,用那滚烫的唇舌和更加放肆的爱抚继续痴缠,她那久旷的身心,在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之后,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像是被打开了某个禁忌的闸门,生出了更加汹涌的渴望。
  她的神智挣扎着,而绝美的桐体却主动地变换着姿势,从丹田深处蔓延开来的情欲暖流让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索取,骚媚入骨的绝美胆体贴紧缠绕胡虹的雄壮肉体,汗水与淫液交融,唇舌激吻吮吸津液,雪白细腻的肌肤与他汗湿的胸膛大面积摩擦,她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摆成各种淫荡不堪的撩人姿态,花房被他的操得又湿又热,唇肉紧紧包裹住粗壮的肉棒,每一次的深顶都令到她快美之感如电般窜过全身,浪荡的娇喘声接二连三地从口中溢出,只为让那根粗壮的肉棒更深、更猛地贯穿自己。
  她要男人,对的,这滚烫健硕的男人肉体,这粗大凶猛的肉棒撞击,让她神魂颠倒,一时之间竟无法自拔,现在她只想在床榻上
  尽情地宣泄浑身炽烈的情火。
  于是,半推半就之间,第二次、第三次…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究竟在这张鸾凤大床上,与这个男人疯狂交合了多少次,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沉沦于肉体的狂欢,每一次交婿都比上一次更激烈、更放纵,紧窄雨道的嫩肉被粗大肉棒搅动得湿滑蜜穴多汁喷洒,子宫嫩肉被顶撞得春水横流、阴精泄出,爽得她媚态毕现、骚浪入骨,浪叫声从最初的压抑娇吟,渐变为高亢的淫声浪语,回荡在寝宫之内。
  胡虹施展出精湛无比的床笫之技,不再是之前双修时那般有所顾忌,竭尽所能地侍奉讨好这绝世美女的肉欲,征伐这具极品熟女胆体,每一次顶撞,都精准无比地辗过她雨道内壁那些从未被开发过的敏感肉褶,每一次揉捏,都仿佛能点燃她肌肤之下最深沉的欲火,这赤裸裸的肉欲宣泄如同一剂猛药,一下下击打在她的芳心上。
  此刻她正跪趴在凌乱不堪的冰蚕丝锦被之上,獗起滚圆硕大的肥臀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狂舞,几缕被香汗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早已被情欲染透、艳若桃花的俏脸之上媚眼迷离,粉腮潮红,红唇微张,吐出阵阵甜腻的喘息和浪叫,骚媚入骨,充满淫乱不堪的媚态。
  “啊…!你…啊…!讨…讨厌…本宫…太…太多次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她浪媚无比地呻吟娇托着,绝美的俏脸上满是肉欲的欢愉,丰硕饱满、雪白晃眼的豪乳因前倾的姿态而垂下两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乳肉丰腴肥嫩,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弹跳颤动,丰美肥臀高高地獗起,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臀瓣,因用力的姿态而绷得紧紧的,肉感十足,肥嫩弹跳,在烛光下泛着一种被汗水与爱液浸润的、腻滑油光的淫靡光泽。那条被淫水彻底浸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被扯到一侧,细细的系带深深陷入她大腿根部的嫩肉之中,勒出一道淫靡至极的痕迹,暴露出的饱满阴阜隆起,肥厚阴唇湿滑蜜汁四溢,茂密芳草黏腻纠缠,穴口湿腻,春水花蜜猖褶流淌,散发着热气腾腾的骚意盎然。
  太美了…太爽了…好姐姐…我的宝贝…宝贝…圣后…圣后娘娘…啊…爽死我了…你真的…真的…太极品了
  胡虹满足地赞叹道,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双手死死地抓着宁雪妃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膀下那滚烫挣狩的粗大肉棒从她身后,狠狠地贯穿着她那湿滑紧窄肥美多汁的粉嫩美穴,。每一次狂烈奸淫都顶撞到子宫嫩肉深处,研磨花心,挤压乳肉般的阴壁肉褶,搅动出咕滋咕滋的淫水声响。
  “拍!啪!啪!……”
  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蜜汁四溅,粘稠白浆飞洒,交合声喽捇嗳捇不绝于耳,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深入,都让胡虹那两颗沉甸甸的粗大睾丸,重重地拍打在宁雪妃那同样湿滑的性感硕大肉臀上,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她的娇躯后仰,粉背滑腻地弓起,丰美肥硕的翘臀随着他每一次狂野的抽插剧烈地前后晃动,臀肉弹跳,肉感十足的臀瓣被挤压变形,又迅速恢复弹性,荡涤出一波波耀眼的雪白臀浪。
  “嗯…慢…慢点…啊…!…啊…!”
  地上到处是四散的衣服,两只银白色的高跟鞋早已不知被甩到了床榻的哪个角落,她那双被肉色蕾丝长筒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大大地分开跪在床上,因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而微微颤抖,涂着猩红翘丹的娇嫩脚趾枢着身下的锦被,绷得笔直。
  大床上的肉欲交婿不知道要进行到几时才休,珑钥悬浮于半空,冰冷而空洞的美眸,漠然地注视着翻滚缠绵的男女,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对她而言,这种景象早已谈不上任何新奇,她的生命太过漫长,漫长到足以见证星辰的诞生与寂灭,纪元的更迭与轮回,凡人那短暂一生中,最为激烈、最为沉醉的男欢女爱,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充满了原始与粗陋气息的戏码,驱动着他们的,无非是血脉深处最古老的本能,是肉体最浅薄的渴望。
  他们以为的刻骨铭心,在她看来,与缕蚁的交尾、野兽的繁衍,并无本质上的区别,甚至在能量的流转与利用上,显得更加杂乱无章,充满了无谓的浪费。
  她的灵体不再有片刻停留,身形一晃,便化作一缕几不可察的黑色轻烟,悄无声息地穿透了墙壁,飘散而出。
  云深别院之外,夜色下的天星仙宫显得格外静谧,却又暗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压抑。帝尊魏无琅亲率主力南下,宫中防御虽依旧森严,但顶尖高手己去大半,巡逻的玄甲卫士们眼神中也少了几分往日的锐气,多了几分因战事而起的疲惫与不安。
  珑钥面目冷峻,灵体如同一位行走在梦境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穿梭在琼楼玉宇之间。她飘过那汉白玉铺就的广场,月光洒在上面,反射出清冷的光辉;她掠过那雕梁画栋的回廊,廊下的宫灯随风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忽明忽暗。
  她看到议事殿内依旧灯火通明,魏翌枫正焦头烂额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卷宗,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与其年龄不符的忧虑与疲惫;在仙宫的另一处偏僻角落,几名负责守卫的弟子正凑在一起,压低了声音,偷偷议论着前线的战况与小宫主失踪的传闻,神色间充满了惶恐。
  整个仙宫,就如同一座外表华丽、内里却已开始腐朽的巨大宫殿,在夜色中散发着一丝末路的气息。
  珑珩冷笑一声,灵体没有在任何一处过多停留,竟是似乎对这里熟门熟路,她身形飘忽来到了一座位于仙宫主峰后山,最为庄严肃穆的宫殿之前。
  此殿名为承嗣殿,乃是仙宫宁氏一族供奉历代先祖牌位之所。
  两名身穿仙宫制式销甲的精英守卫,手持长戟,如雕像般肃立在殿门两侧。
  夜风微拂,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冷,其中一名守卫忽然感觉脖子一凉,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正想对同伴抱怨这鬼天气,却发现同伴正睁着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悚与痴迷然而,他们的话音未落,动作便已僵住。
  珑钥甚至没有正眼看他们,只轻轻一扫,一股阴寒之气瞬间侵入了两名守卫的识海,他们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双双昏迷软倒在地。
  殿门紧闭,并有强大的禁制守护,珑珀漂浮向前,双手在门前结了个法印,那守护禁制随之消散,她化作的黑烟穿透了殿门,进入了这片充满了肃穆与哀荣之地。
  殿内香烟袅袅,长明灯的火光幽幽跳动。一排排由上等金丝楠木制成的灵位,整齐地供奉在高台之上,每一个牌位的下方,都记录着一位宁氏先辈的生平与功绩。
  珑钥的目光扫过那些或模糊或清晰的名字,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视线定格在了位于最前方、也是最为显赫的一个灵位之上。
  那灵位由整块的暖玉雕琢而成,上面用古朴的篆体刻着一行字:仙宫第九百七十三位宫主,宁公远宏之灵位。
  宁远宏乃宁雪妃之父,也是仙宫上任主人,在他的推动下,促使仙宫和原御剑门的少主结合,也就是莫星云的父亲与母亲。
  珑钥的灵体缓缓地在牌位前凝聚成形,依旧是那副由无数黑色丝线交织而成的、半透明的曼妙身姿。她静静地凝视着那个名字,空洞的眼眸深处浮现出了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
  宁远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又仿佛已流淌了百年,跳动的灯火映在她空洞的眼眸深处激不起半点涟漪,所有的光亮都被那无尽的黑暗所吞噬。构成她身体的无数黑色丝线,此刻也停止了那微不可察的流动,变得绝对静止,仿佛连构成她本身的存在,都陷入了某种深沉的追忆与停滞。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微不可察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在她那完美灵体的表面轻轻一荡,珑钥轻叹一声,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宁远宏的牌位,留下一道淡淡的黑印,随即再次化作一缕轻烟,悄无声息地消散在了这庄严肃穆的承嗣殿中。
  黑丝构成的灵体,再一次无声无息地穿梭在仙宫清冷孤寂的夜色之中,最终,悄无声息地重新渗透回了胡虹所在的静室。
  床榻之上,莫星云静静地躺着。
  珑钥的灵体悬浮在他的正上方,凝视着他。
  心念微动,她晃动娇躯,黑丝包裹的娇艳桐体倏然解体,化作一缕纤细的黑色烟气,从胡虹的眉心祖窍之处,一寸寸地渗透了进去。
  …
  一片模糊的光晕。
  那光晕温暖而柔和,带着午后阳光晒在被褥上的味道,一双温软的手,指尖带着兰花般的幽香,正轻轻拂过他的额头,将他微乱的发丝理顺。他看不清那张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温柔与怜爱。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根,在她柔美的侧脸上锁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边,她的声音如同梦中的吃语,反复念着他的乳名…
  温暖的阳光瞬间被阴冷的石壁所取代。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草药混合的诡异
  气味。高大而空旷的石殿里,只有长明不灭的鬼火在跳动,将四壁上3争狩的魔神浮雕映照得如同活物。身着华贵宫装,美艳得不似凡人,眼角却带着一丝残酷笑意的女人,正高高地坐在王座上,声音冰冷又带着一丝妖异的魅惑,回荡在殿中。
  画面的角落里,几个比他年长的少年正用一种混杂着嫉妒与恶意的眼神窥视着他,他们的影子在鬼火的照耀下被拉长,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
  铁链拖过地面的剌耳声响。
  地牢的黑暗中,一个曾经欺凌过他的师兄被铁索捆绑,浑身是血。妖后将一柄尚在滴血的短剑递到他那双稚嫩的手中,命令他亲手了结对方。他能感觉到自己手掌的颤抖,能闻到那扑面而来的浓重血腥,更能看到那个师兄眼中由怨毒转为恐惧、最终化为乞求的眼神。
  最终,剑锋刺入血肉的触感,温热的液体溅上脸颊的触感,都化作了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烙印。
  蔑天的喊杀声陡然炸响。
  倾颓的城墙,燃烧的宫阙,王旗践踏在泥疗的血泊之中。父亲高大伟岸的身影,陌生人那张狂而挣狩的沾满鲜血的脸,与记忆中那些虚伪而阴冷的脸,在烈火中重叠、扭曲。
  所有的混乱与喧嚣,最终都定格在了一张梨花带雨、却又无比坚强的绝美面容上。
  她含泪的眼眸,她决绝的背影,她那句活下去的嘱托…
  无数的画面如同破碎的镜片,在他的意识中疯狂地旋转、切割、碰撞,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化作了一个无尽下坠的黑色璇涡…
  一股冰冷高贵的气息侵入了这片混乱的意识空间。
  莫星云残破的意识体茫然四顾,发现自已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片纯粹的、没有任何光与物质的虚无黑暗之中。
  而在他的面前,那股黑暗的源头,正在缓缓凝聚。
  无数条比发丝更纤细、比情欲更缠绵的黑色能量丝线,凭空而生,它们彼此追逐交织、缠绕编织,以一种充满了神性与魔性的诡异美感,勾勒出了一具完美的性感桐体。
  珑钥依旧是那副全身被一层黑丝所包裹的模样,她赤着一双晶莹如玉、却又泛着黑曜石般光泽的完美玉足,踏着虚空,一步步向他走来。她的步伐不快,却带着一种莫名的韵律,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莫星云的心跳上,修长的黑丝美腿在虚空中摆动,隐隐透出肉感长腿的丰腴曲线,丰满酥胸轻轻颤动,纤细柳腰扭动着水蛇般的柔媚曲线,滚圆肉臀摇曳生姿。她来到他的面前,散发着冰凉气息的完美胆体几乎要贴上他,黑色超薄丝袜的包裹下,全身朋体惊人的骚媚性感,她伸出那只同样由黑色丝线包裹的纤纤玉手,指尖带着冰凉触感,轻柔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你在这里做什么?”
  莫星云的意识体一片茫然,他空洞地望着她,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珑钥的指尖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下,划过他的下颌,停留在他的喉结上,那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颤抖。
  “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她继续淡淡地问。
  “我…”莫星云努力地思索,脑海中只有一片混沌的空白,茫然道:“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感觉…我…我好像…少了什么…”
  “是吗?”
  珑钥平静地看着她,柔声道:“没事,少了什么都没关系你,你试着想一想…想一想以前的事,你怀念的那些事…”
  白色的宫殿…
  模糊的画面在莫星云的混沌中闪过。
  燃烧的楼阁,掉下山崖的男人…抱着你的女人…
  画面再次闪烁,破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痛苦地姥缩起来。
  再想一想…那个幽深的地底…周而复始的日子…黑色的影子一直在你身边…你又再次来到了地上,这里的一切…
  莫星云姥缩再意识海的洪流中,痛苦的呻吟起来,意识体剧烈地颤抖着,破碎的记忆碎片开始合拢,意识的混沌正在凝聚。
  珑玵满意地看着他的变化,收回了手,目光注视着他。
  “现在,回答我,这样的世界,你还想活下去吗?”
  “想。”莫星云虽然还低沉着头,但是他的声音不再迷茫,无比虚弱、却又非常坚定:我想活下去。
  “呵--呵--呵--呵----”
  珑钥发出一声轻笑,冰凉滑腻的完美朋体向前一步,将莫星云拥抱进怀里。
  莫星云的意识体被这突如其来的的柔软与弹性冲击得一阵摇晃,醉人鼻息的体香扑面而来,硕大饱满的豪乳紧迫地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娇嫩软滑的丰腴胆体与他的紧密相贴,是那么的柔软香艳,温润如玉。
  “唔!”
  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珑明的玉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红润丰满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唇瓣撬开了他的唇齿,香舌探入搅动他的口腔,缠绵纠缠着他的舌头,舌尖挑逗舔祗吮吸出甘甜的津液玉液,喷喷的热吻声响起,口水黏液交织成晶亮的银丝,拉出淫靡的弧线。
  莫星云的意识体彻底僵住,他感觉到一股庞大精纯、充满了本源法则的力量正灌入他的体内,他的灵魂在这股力量的冲刷下,既痛苦又舒爽,仿佛身体内部一块熄灭的炭火又逐渐开始燃烧起来。
  珑钥拥抱着他,亲吻着他,那具完美的朋体甚至在他身上厮磨着,甜蜜的口水交换间,纤细柳腰如水蛇般扭动,带动着那浑圆肥美的黑丝蜜桃臀瓣轻轻摇晃,裹着黑色蕾丝丝袜的丰腴大腿紧贴着莫星云的腰侧,丝袜的滑腻质感与他的皮肤摩擦,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唔…师…师尊…我…我…”
  莫星云嘴唇与她的香唇纠缠激吻,灵魂如烈焰般燃烧起来,双手本能地探向珑朗的娇躯,顺着她那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掌心覆盖在她那浑圆肥美的蜜桃臀上,五指深陷在滑腻的黑丝臀肉中,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弹性与肉感,他的手指用力揉捏,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臀瓣被挤压得变形弹跳。
  “抱紧我…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珑珩娇喘着呻吟着,回应他,周围是一边的黑暗虚无,不停流动的白色线条仿佛是意识海洋中流动的线体,带来一阵阵冷洌的寒风。
  她不再说话,任由莫星云爱抚自己的肉体,玉臂紧紧环住莫星云的脖颈,纤细的手指陷入他宽阔的背肌,划过他雄壮的胸膛,感受着因激动而贲起的肌肉线条和高高隆起的下体,娇躯在他身上厮磨,柔软的乳肉与他的胸膛挤压摩擦,肥臀微微挺送,丰腴肉感的大腿内侧感受着他粗大的肉棒的厮磨和挑弄,臀瓣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饱满肉感,轻轻摇晃间荡起一波波淫靡的黑丝臀浪。
  两具火热的肉体就这么在虚无中拥吻、厮磨,互相爱抚对方的肉体每一处,每一寸
  肌肤的细节,意识流的空间中,虚无的背景如星河般缓缓旋转,点点星光在两人周围流转。
  渐渐地,他们脚下的虚空开始消融,整个意识空间仿佛化作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温暖的黑色深潭,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开始缓缓下坠,坠入一片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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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行进的日子枯燥而漫长。
  魏妙妹在颠簸的马车之内,初时的新鲜感早已消磨殆尽,她本是仙宫中无拘无束的娇女,何曾受过这般拘束,车窗外的景色从秀丽的山川,逐渐变为崎妪荒凉的丘陵,风中也带上了一丝南方特有的混合着草木腐败与湿热的腥气。
  她心中愈发烦闷,脑海中反复回荡的,除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断星哥哥,便是数日前在帅帐外偷听到的那几句对话。魔教、湿驼、藏匿据点…这些词汇像一根根尖刺,扎得她坐立不安。她既担忧断星哥哥的安危,又痛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这一日午后,车队在一处山坳中暂停休整,马车内的空气闷热得让人几乎窒息。魏妙妹烦躁地扯了扯自己那身黑色劲装的领口,这身为了方便行动而换上的衣物,此刻却像一层枷锁,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已经发育得曲线玲珑的娇躯。紧身的布料将她胸前那对高耸挺拔的豪乳勾勒得淋漓尽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荡涤出诱人的弧度。而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下,是浑圆挺翘的蜜桃肥臀,即便是在坐姿下,依旧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充满了青春少女独有的、娇嫩而又肉感十足的弹性。
  车帘被人从外面轻轻掀开,董昊那张挂着殷勤笑容的脸探了进来。
  妙妹妹妹,一个人在车里可还闷得慌?他说着便自顾自地钻了进来,高大的身躯瞬间让本就不算宽敞的车厢显得有些拥挤。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魏妙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
  董昊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她那因烦热而泛着红晕的娇艳俏脸,到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乳肉,最后又在她那被劲装紧紧包裹的滚圆肉臀上停留了片刻。
  “董大哥,军务不忙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魏妙妹轻声道,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几缕青丝被汗水微微浸湿,贴在她白暂如玉的粉颈与香肩上,更添几分情懒的娇媚。
  “再忙的军务,哪有陪妙妹妹妹聊天解闷重要。”
  董昊厚着脸皮在她对面坐下,笑着说道,我看妹妹这几日总是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或许哥哥我能为你分忧解难。魏妙妹瞥了他一眼,默然不语,她与董昊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不相信这个油嘴滑舌的男人会真心帮自己。
  见她不语,董昊也不气俀,他换了个话题,开始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从奇闻异事,到天策府的赫赫战功,再到南疆的异域风情。他口才极好,言语风趣,总能找到一些引人入胜的话题。起初魏妙妹还只是爱答不理,但渐渐地,也被他口中的那个精彩世界所吸引,偶尔会插上一两句话。
  车厢内的气氛,竟在不知不觉中缓和了许多。
  董昊见时机差不多了,话锋一转,故作关切地问道:妙妹妹妹,你之前说要出来找人,可否告诉哥哥,你要找的究竟是谁?竟能让仙宫的的小宫主也要不惜离家出走,出来寻他。
  魏妙妹闻言,娇躯微微一颤,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连日的压抑与苦闷,让她迫切地想找人倾诉。
  “他…他就是上次在山中,救过我的那个山魁。”她轻声道,俏脸露出一丝羞涩。
  山魁?!董昊闻言一愣,随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紧接着大笑道:“哈哈哈!妙妹妹妹,你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那个魔教妖人?后来好像还和你哥哥打了一架逃跑了里的人嘛。”
  “这种妖人手上沾满了不知多少正道人士的鲜血,人人得而诛之!你找他做什么?莫非是想劝他改邪归正不成?”
  “他不是妖人!他没有杀我!他…他还救了我…”魏妙妹被他剌耳的话语激得俏脸涨红,急声辩解道。
  “那是他没来得及,要么就是他的诡计,魔教中人一贯如此。董昊冷笑道:大海捞针,你要去哪里找?就算被你找到了,又能如何?我告诉你,这次我爹和你们仙宫联手,就是要将南下的魔教与北疆湿驼的余孽一网打尽,他若敢露面,也是必死无疑。”
  “你…”
  魏妙妹被他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胸口剧烈起伏,眼圈一红,扭过头去,默然不语。
  她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法反驳,董昊说的没错,他是魔教中人,上次也亲口承认了,与仙宫是死敌,自己就算找到了他,又能如何。
  看到魏妙妹那副袨然欲泣的娇媚模样,董昊心中一荡,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重了,立刻又换上了一副柔和的面孔,他悄悄向她那边挪了挪,身子几乎要贴上她柔软的娇躯。
  “哎呀,你看看,哥哥我这张臭嘴,又惹妹妹生气了。”
  他放低了声音,语气谄媚地道:“妹妹莫气,那种魔教妖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他哪有半分好?不过是个亡命之徒罢了。”
  他说着,伸出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握住了魏妙妹放在腿上的柔荚,她的手微凉,柔若无骨,握在掌中让人心猿意马。
  魏妙妹身子一僵,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你放开!”她娇嗔道,但声音却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不放。”
  董昊耍起了无赖,他握着她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紧紧盯着她因羞怒而更显娇艳的脸庞,笑着说道:“妹妹,你可知你有多美?在我眼中,这世间所有的风景,都比不上你万分之一。”
  你看你这双眼睛,亮如晨星,每次看我的时候,都像是有钩子,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还有你这鼻子,小巧挺翘,完美得就像天边的月亮。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讨好地道:红润丰满,像熟透了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就想尝上一口,看看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甘甜多汁。
  魏妙妹被他这露骨的奉承说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她活了这么大,虽然身边都是把她奉为掌上明珠的仙宫侍从,但何曾听过这般大胆而又直白的赞美?虽然明知这男人油腔滑调,不是好人,但身为女子,哪有不喜欢听人夸赞自己美丽的?一时间,竟呆住了。
  董昊见她没有抗,胆子更大了几分。他的另一只手,也悄然攀上了她的大腿,隔着紧绷的劲装布料,抚摸着那丰腴而又充满弹性得腿肉,修长美腿被黑色劲装紧紧包裹,腿肉丰腴而紧实,透着一股青春的活力与肉感的诱惑。大腿的饱满曲线与小腿的纤细线条宛如一双精心雕琢的玉柱,美脚踩着一双黑色软靴,靴面紧贴着脚踝,勾勒出她脚弓的完美弧度。
  妹妹你看你这身段,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曲线缓缓向上游走:美腿笔直圆润,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还有这…这又圆又翘的屁股…
  手掌已经抚上挺翘的臀瓣,浑圆挺翘的粉臀被紧身布料裹得严丝合缝,臀瓣饱满而富有肉感,即便她端坐在马车内的软垫上,依旧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充满了青春少女独有的娇嫩与弹性,紧身的黑色布料在臀部拉扯出细密的褶痕,勾勒出臀瓣的圆润轮廓,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肉感与弹性。
  “真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我敢说,整个天下都找不出比妹妹你更美的女人了!”
  “你…你这个色鬼!”
  魏妙妹又是觉得羞涩,又是荒唐,看着这男人又油腻又淫色地在这里说着不着边际的痴话,心里想着反抗,可这车厢又闷又热,自己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被他摸得浑身酥麻,娇躯轻颤,嘴上骂着,身子却软了几分,那点反抗的力气,也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哈哈哈,男人本色!哪个男人见到妹妹你这样的绝代佳人,能不变成色鬼?”
  董昊无赖地笑着,身子又向前欺近了几分,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我董昊也算是猎艳无数,但象妹妹这般,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熟女的妖媚,集性感、娇媚、妖烧于一身的,还真是独一份!能一亲芳泽,死也值了!
  气氛在狭小的车厢内急剧升温,变得无比火热和嗳昧,魏妙妹年少无知,没有男人经验,被他一番连哄带骗,连番挑逗,早已是意乱情迷,芳心大乱。
  董昊看准时机,不再犹豫,猛地张开双臂将她那具散发着醉人幽香的、温软丰腴的娇躯,不容分说地拥入了怀中!
  “啊!”
  魏妙妹一声娇呼,整个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在了一个坚实滚烫的胸膛上。她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被挤压得变了形,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胸肌。
  不等她反应过来,董昊的脸便猛地压了下来,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她那片来不及躲闪的、娇艳欲滴的樱唇!
  “唔…放开…我!”
  她的抗议被吞没在激烈的拥吻之中,男人的舌头轻易地便撬开了她的贝齿,伸进她香甜的樱唇里,开始搅动吮吸起来。
  魏妙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羞耻愤怒、惊慌,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酥麻快感,一股脑儿地涌上她的大脑。
  “呜--呜---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车厢外猛然响起一阵急促而凄厉的号角声!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冲天而起,整个马车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妈的!董昊猛地抬起头,那张充满了情欲的脸上瞬间被凛洌的杀气所取代,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怀中那张因惊魂未定而更显我见犹怜的俏脸,飞快地在她唇上又轻吻了一下。
  待着别动!他用命令口吻低喝一声,随既松开怀抱,抓起身边的大刀,猛地一脚端开车门,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怒吼着冲入了战团。
  魏妙妹惊魂未定地抚着自己狂跳的胸口,她透过被端开的车门向外望去,被眼前的血腥场面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不知从何处,涌出了数以百计身材高大浑身刺着诡异图腾的蛮族战士,他们手待弯刀骨斧,状若疯魔,悍不畏死地冲击着董家的车队,董家的部队虽然精锐,但人数上却处于绝对的劣势,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声、怒吼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董昊一改之前那副油滑轻浮的模样,神情变得专注冷峻,他手持一柄长枪,灵活地刺出与收回,每一次递出,都有一名蛮族战士应声倒地。他的枪法精准而凌厉,在乱军中穿梭,但脚步却始终没有离开马车三步之外,将所有试图靠近马车的敌人都拦截下来。
  三名蛮族战士绕过了董昊的正面防线,从侧翼嘶吼着扑向了魏妙妹所在的马车,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弯刀,雪亮的刀锋直指车厢。
  董昊此刻正被两名敌人缠住,一枪横扫逼退对手后,眼角余光瞥见了这致命的威胁,他双目瞬间赤红,口中发出一声怒喝。他竟不顾身后一名敌人砍向自己后背的利斧,猛然拧身回转,将全部力量灌注于长枪之上,用尽全力将长枪投掷了出去!
  长枪化作一道离弦之箭,带着破空之声,以无匹的威势瞬间贯穿了最前方那名蛮族战士的胸膛,余势不减,又将第二名战士钉翻在地。与此同时,董昊本人则如猎豹般扑上,在千钧一发之际,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撞开了最后一名蛮族战士,两人一同翻滚在地。他甚至来不及拔出腰间的佩刀,便用手臂死死锁住对方的脖颈,另一只手握拳,狠狠地、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对方的面门上,直到对方再无声息。
  作完这一切,他才感到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那柄利斧已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却仿佛毫无知觉,挣扎着站起身,捡起不远处另一名蛮族头目掉落的狼牙棒,再次挡在了马车之前。魏妙妹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她从未想过,那个在她面前嬉皮笑脸、满嘴骚话的无赖色鬼,竟有如此勇猛、如此悍不畏死的一面。他那浴血奋战、拼死护卫着自己的身影,与之前那图轻薄自己的纨缔子弟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矛盾的冲击,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房。
  一时间,她对他的厌恶,不知不觉地淡了几分。
  然而,战局却在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蛮族的人数实再太多了,他们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悍不畏死。董家的部队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就连董昊身上也添了好几道伤口,动作渐渐变得迟缓,呼吸也愈发粗重。
  眼看防线就要被彻底冲垮,就在这危急存亡的关头——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仿佛高山倾颓,毫无征兆地笼罩了整个战场。刹那间,整个战场都为之一静。
  无论是正在厮杀的董家护卫,还是状若疯魔的蛮族战士,所有人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仿佛身上被压上了千钧重担,厮杀声诡异地平息了下去,只有兵器掉落在地的零星脆响和粗重的喘息声。
  魏妙妹更是娇躯剧颤,绝美的俏脸上血色尽褪。
  这股熟悉的气息…
  她猛地抬头,只见一人猛地跃入战场,他身着一袭金色长袍,一头火红色长发随风飘舞,面容俊朗,神情淡漠,赫然正是天星仙宫的宫主,帝尊魏无琅。
  他漠然地扫视了一眼的战场,掌心上方的空气开始剧烈地扭曲压缩,灵气被疯狂地抽离,汇聚于一点,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高速旋转的能量璇涡,紧接着,从那璇涡之中,数之不尽的由纯粹真元凝聚而成的光束,凭空而生,密密麻麻地悬浮起来,每一柄都散发着足以洞穿山岳的恐怖锋锐!
  矛尖齐齐向下,对准了下方那群已经心胆俱裂的蛮族大军。
  “落!”
  帝尊的右手轻轻向下一翻,刹那间,万矛齐发!光之长矛组成的死亡暴雨,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倾泻而下,蛮族战士们哪见过如此功法,大骇起来,纷纷四散而逃,还没来得及逃几步,肉体在这些光矛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被洞穿撕裂,凄厉的惨叫声刚刚响起,便被下一波更密集的矛雨所淹没。
  大地在霞颤,被矛雨犁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坑洞,不过短短十数息的时间,方才还黑压压一片的蛮族大军,便被彻底清扫一空,只留下一地残破的尸骸与兵器,以及那名被刻意留下的,早已吓得瘫软如泥的蛮族首领。
  仅存的那名蛮族首领此刻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浑身抖如筛棣,看着魏无琅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尊真正的神魔。
  魏无氓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那蛮族首领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只脚下的蟋蚁,声音冰冷地道:“你们的人窃取了本尊的神剑,你们的王在哪里躲着。”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饶命!饶命啊!”
  那蛮族首领如临大敌,仿佛看到了妖魔鬼怪一般,磕头如捣蒜,疯狂地求饶。
  先关起来。魏无琅的眉头轻轻皱一下,对身后跟随的男人说。
  后面的仆从马上恶狠狠地把已被吓得半死的首领捆缚住,魏无琅转过身,数十道同样气息强大的身影,从四面八方赶来,与董家部队合拢一处。
  董元鸿率部赶到,看到了帝尊的身影,他心中一凛,连忙翻身下马,深深一揖,沉声道:帝尊这“破天大法”已然臻至化境,威能更胜往昔,当真是神鬼莫测,天下第一!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随即话锋一转,继续道:“都怪在下无能,竟让这群蛮夷鼠辈钻了空子,险些让他们偷袭得手,累得帝尊亲自出手,实在有愧。”
  魏无琅缓缓转过身,淡漠的眸子落在董元鸿的身上,看不出喜怒,平静地说道:“董首座言重了,这群湿驼余孽狡猾如狐,行事诡秘,你一时不察,也非大过。”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无形的威压让董元鸿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先前公孙衍来报,说是要去查询蛮族的据点所在,在下带队多日搜寻,始终未能找到。
  魏无埭不置可否,摆了摆手,说道:“今日遭袭,你部也已疲敝,先就地扎营,重整旗鼓,安顿伤员。一个时辰后,我有要事与你商议。”
  “是!”在下遵命门董元鸿恭敬地应道。
  “父亲…”
  马车内的魏妙妹,看着那道身影,吓得魂飞魄散,她怎么也想不到,父亲竟然会亲临此地,若是被他发现自己私自逃出仙宫,还跑到这般危险的地方,不知道要吃多么重的责罚,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她慌乱地四下张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被发现!
  就在这时,刚刚处理完伤口的董昊,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了马车,他掀开车帘,看着里面那张惊慌失措的俏脸,压低了声音道:“嘿嘿,没想到你那老爹都来了,可真够厉害的,简直是秒杀,之前一直听说他功法天下第一,我还只道是吹牛,今日见了,真的佩服,佩服!”
  “妹妹别怕,有我在,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就待在我的营地里,这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会处理好一切,绝不会让你父亲发现你。”
  魏妙妹六神无主,心中隐隐觉得非常不妥,此番出门连续遇到意外,现在要一直和这不靠谱的人朝夕相处,不过眼下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下意识地点头。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6 01:36:51

第十四章
  血月高悬,将清冷的辉光无情地洒向满目疮痍的齐雁宫血月高悬,将清冷的辉光无情地洒向满目疮痍的齐雁宫曾经巍峨壮丽的宫殿,此刻已化作一片焦土与瓦砾交织的人间炼狱。
  冲天的火光舔舐着断壁残垣,滚滚浓烟夹杂着令人作呕的焦臭与血腥,直冲云霄。宫墙内外,尸横遍野,仙宫玄甲卫的残躯与魔教妖人北疆蛮族的尸身交错倒卧,凝固的鲜血将青石板染成了暗沉的褐色。
  激战的喧嚣声已经退去,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与伤者痛苦的呻吟。
  帝尊魏无垠负手而立,他那一身金色的帝袍在火光映照下流淌着暗红的光泽,未沾染半分尘埃与血污,那头标志性的红发在夜风中狂舞,如同燃烧的烈焰与周围的火海交相辉映。
  他周身那股源自【破天大法】的恐怖威压尚未完全收敛,无形的罡气扭曲着空气,让靠近的火焰都为之摇曳退避,今日苍房法王与蛮王拓跋楷携手带大批魔教和湿驼蛮族前来,都不是魏无垠的对手,只留下一地狼藉的尸体,证明着他们此行的惨重代价.「兄长神威盖世,魔教与蛮族宵小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魏无心与魏无斑两兄弟快步来到魏无垠身边,他们身上皆是血迹斑斑,甲胄上布满了刀痕剑孔,两人脸上带着疲惫,但对还是保持着对族长帝尊崇敬谦卑的姿态。
  魏无斑一脸的愧疚与自责,他单膝跪地,嘶哑地道:「兄长,是无斑无能!虽击退了来犯之敌,却也让我齐雁宫损失惨重,数名长老与近百名玄甲卫为护宫而亡,还请兄长责罚!」
  魏无垠的目光并未看他,而是扫视着这片狼藉的战场,看不出喜怒,他淡淡地开口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敌人蓄谋已久,又有魔教与蛮族两大高手联袂来犯,非你一人之过。起来吧。」
  谢兄长!魏无斑挣扎着起身。
  魏无垠转过身迈开脚步走向齐雁宫深处的镇剑塔,魏无心、魏无斑,以及随后赶来的下属们连忙紧随其后。
  一行人穿过庭院,来到镇剑塔前,塔周围的战斗痕迹尤为惨烈,数十名忠心耿耿的塔卫与敌人同归于尽,鲜血几乎将塔基浸透,魏无斑看着这一幕,这些都是他多年经营的亲信,今日横槽惨死,看的他是双拳紧握,指节发白。
  镇剑塔的大门上面的封印符文闪烁着微光,看似完好无损,魏无斑上前一步,沉声道:「兄长放心,此塔乃莫氏先祖所建,后又经我魏氏高手加固,设有三重禁制,除非从正门强行攻破,否则绝无可能进入。方才大战之际,此地守卫虽伤亡惨重,但大门始终未被攻破!
  魏无垠不置可否,只是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掌心之中,一缕凝练至极的赤红色真元缓缓浮现,他将手掌轻轻按在石门之上。
  「嗡——」
  一声低沉的共鸣声响起,石门上的符文骤然亮起,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魏无垠眉头微蹙,他能感觉到,塔内的核心禁制,那股用以封印神剑的浩瀚剑意,似变的微弱了许多,他不再犹豫,口中低喝一声,【破天大法】的雄浑真元猛然贯入石门!沉重无比足以抵挡千军万马的石门,在他那霸道无匹的功力面前,竟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硬生生地向内推开!一股带着淡淡凉意的空气从塔内涌出,众人鱼贯而入。
  塔内光线昏暗,沿途的几处防御机关有被巧妙破坏的痕迹,但并不明显,显然是被人以极为高明的手法悄然破解,而非强行摧毁。
  众人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直奔位于塔底的核心封印之地。
  当他们最终抵达那座巨大的青石平台前时,所有人的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了。只见那本应悬浮着神剑的平台之上,空空如也,那柄蕴藏着无上神力、像征着剑道极致的正「仙剑·苍虚」已然不见踪影。
  他没有怒吼,没有咆哮,但那股恐怖的气压,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魏无垠那张英俊冷酷的面容上已是阴云密布,双眸之中的火焰仿佛要喷薄而出,周身的空气因这极致的愤怒而扭曲,脚下的青石地面,竟以他为中心,寸寸龟裂开来,蔓延出蛛网般的裂痕!
  「好…很好…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魏无垠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在本座的亲自镇守之下,从本座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了本座的战利品…好一个魔教!好一个湿驼!
  「兄长息怒!」魏无心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此事··此事太过蹊跷!」敌人主力尽出,与我等在正面战场缠斗,苍戾法王与拓跋楷更是被您亲自牵制,他们绝无可能再分出人手与精力,来潜入这防卫森严的镇剑塔!
  另一位魏无斑的下属公孙衍,此人镇守齐雁宫多年,是魏无斑的心腹,他说道:「帝尊大人,魏二爷所言极是,属下一直在这附近守卫,却未见到敌人大举来袭,斗胆猜测,敌人此番大动干戈,猛攻齐雁宫,恐怕·恐怕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声东击西之计!」
  他们真正的目标,自始至终,恐怕就是靠着些莫名的邪术,来靠近这镇剑塔。
  「属下听闻北疆湿驼有一位巫后,地位身为尊崇,擅长各类邪术秘法,可能与这次盗剑有关。」
  在一边的黑衣守卫领袖萧广沙哑地补充道「帝尊殿下,依属下所见,无论是有否邪术秘法,这塔外禁制未被强破,塔内机关被巧手破解,敌人对塔内布局了如指掌,若非有内鬼接应,绝无可能作到。
  「内鬼?」
  这两个字一出,空气仿佛再次凝固。
  魏无斑脸色惨白,猛地跪倒在地,重重叩首道:「是无斑治正下不严,用人不察,致使宵小的逞,罪该万死!请兄长赐罪!」
  魏无垠缓缓转过身,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弟弟,而是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内鬼·」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无论是邪术也好,阴谋也好,不管怎样,将今夜所有参与守卫齐雁宫之人,无论职位高低,无论是我天星宗旧部,还是仙宫降众,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给本座控制起来。」
  他目光最终落在了面目冷峻的萧广身上,命令道:「萧广,此事由你亲自负责。本座给你三天时间,用尽一切手段,查明此事的原委」
  「属下遵命!」萧广恭敬地领命。他知道,帝尊这道命令的背后,意味着一场怎样残酷血腥的清洗。
  「公孙衍。」魏无垠又唤道。「属下在!」公孙衍连忙躬身。
  「你立刻传讯给董家率领过来的援军,一同联合我们在北疆和魔教安插的所有眼线,给本座查出苍戾法王与拓跋楷的落脚点。」
  「是,属下立刻去办。」
  最后,魏无垠的目光才落到依然跪伏在地的魏无斑身上。他走上前,亲手将他扶起,说无斑,你之过,在于失察。本座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请兄长吩咐!」魏无斑垂着脑袋低声道。
  「你立刻点齐宫内所有精锐斥候,循着敌人败退的踪迹,给本座追上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本座要知道,究竟是谁,潜入了镇剑塔,盗走了【苍虚』,将他的头颅带回来见我。」
  「是!无斑纵使追到天涯海角,也必将那贼子的头颅,献于兄长座前!」魏无斑重重叩首,随即转身大步离去。
  命令一一发出,大殿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魏无垠看了一眼魏无斑的背影,若有所思,随后缓缓走到那空无一物的青石平台前,伸出手,轻轻拂过平台上的尘埃,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事,一位故人,一件往事。
  拓跋宏悄无声息地穿梭在齐雁宫外围那片幽深死寂的山林之中。
  并未循着蛮族大军败退的主路,而是选择了一条更为隐秘的兽道。他背上那柄用特制兽皮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斩马刀之下,紧贴着他背脊的,正是那柄莫家的家传神剑——「仙剑·苍虚」
  他身后,十数名身形矫健气息沉凝的「幽狼小队」斥候如鬼魅般紧紧跟随,他们是拓跋楷亲手训练出的最精锐的探子与杀手,每一个人都对拓跋宏忠心耿耿。
  「少主神机妙算!我等竟真的在魏无垠的眼皮子底下,将那神剑盗了出来,此番回去,蛮王定会重赏我等!」一名斥候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难掩激动。
  是啊!待蛮王的到此剑,定能实力大增,届时踏平中原,指日可待!
  听着手下们的议论,拓跋宏那张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波澜,他只是不紧不慢地带领着队伍,来到了一处事先便已勘察好的,四面环山与世隔绝的隐秘山谷之中。
  「好了,就在此地休整。拓跋宏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地命令道。
  「是,少主!」众斥候闻言,纷纷松了口气,各自寻了地方坐下,开始处理伤口、恢复体拓跋宏心中冷笑,他缓缓走到一名正在擦拭匕首的斥候身后,那斥候察觉到少主走近,还咧嘴一笑,正欲开口说话。
  「噗——!」一道寒光闪过,拓跋宏手中的厚背斩马刀出鞘,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了那名斥候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那名斥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颓然倒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幽狼小队」的成员都惊的呆立当场!
  「少…·少主··您…」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拓跋宏高壮的身躯爆发出与体型完全不符的惊人速度与灵活性,整个人化作一道杀戮的旋风,冲入了那群尚在震惊与迷茫中的下属之间!斩马刀带起呜咽的破空之声,刀光森然,每一刀都势大力沉,角度刁钻狠辣,直取要害!
  这些精锐的斥候虽然身手不凡,但在毫无防备之下,面对他们最为信任、实力也远超他们的少主的致命突袭,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抵抗。
  惨叫声、兵刃格挡的脆响、以及血肉被撕裂的闷响,在这寂静的山谷中交织成曲死亡的乐章。
  拓跋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手中的刀精准而高效地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这些人是一个个必须被抹除的「见证者」。片刻之后,山谷重归死寂。
  拓跋宏持刀而立,他周围,十数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他缓缓抬起手中的斩马刀,看着刀刃上顺着血槽滑落的温热鲜血,甩掉刀尖最后一滴血,用一名死者身上的衣物,仔细地将刀身擦拭干净,随即还刀入鞘。
  作完这一切,他甚至没有再看那些尸体一眼,转身便如同融入黑夜的幽灵,消失在了山谷的另一端。
  经过半夜的潜行,拓跋宏来到了一处偏僻人迹罕至的断崖之下。一道瀑布如银河倒泻,从数十丈高的悬崖上奔腾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他身形矫健地攀上湿滑的岩壁,拨开瀑布后方那厚重的水帘,一个幽深而隐蔽的山洞赫然出现在眼前。
  洞内阴凉潮湿,弥漫着一股泥土与水汽混合的清新气息。他走进洞中深处,寻了→块干燥的平台坐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背后那柄用特制兽皮包裹的神剑取了下来。
  他的呼吸,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变的有些急促。
  他颤抖着手,缓缓解开兽皮的束缚,露出了里面那只由不知名凶兽皮革制成的特制剑鞘。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剑鞘的刹那,一股若有若无的锋锐之意便已透鞘而出,让他指尖微微刺痛。
  拓跋宏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与期待,他握住那古朴的剑柄,缓缓地,将「仙剑苍虚」从剑鞘中一寸寸地拔出!
  「嗡—!」
  当剑身完全出鞘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清越剑鸣之声骤然在山洞内响起,剑身之上,仿佛蕴藏着浩瀚无垠的星空,无数细碎的星辰光点在其中流转生灭,散发着一股令人心魂战栗的锋锐与浩瀚之意,一股磅礴的剑意洪流,顺着剑柄疯狂地涌入拓跋宏的体内,冲击着他的奇经八脉。
  「噗!」拓跋宏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好·好强的力量!这…这就是神器的力量吗!」他强忍着经脉被撕裂般的剧痛,双手死死地握住剑柄,疯狂地运转起部落的秘法,试导炼化这股霸道无匹的剑意。
  他凝视着手中这柄散发着无尽神威的宝剑,低声喃喃自语:「看着吧·母后,部落·南方的大陆…都是我的…」
  瀑布的轰鸣声,完美地掩盖了山洞内的一切。
  帝尊魏无垠亲率仙宫主力南下,偌大的天星仙宫,一应事务便暂落在了少主魏昱枫的肩这位红发少主展现出了与其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干练,每日端坐于仙宫的议事殿中;将那头惹眼的红发以一根白玉簪束起,身着一袭像征着少主身份的暗金色锦袍,眉宁间虽尚有几分青涩,但那份专注与威严已颇有其父的风范。
  无论是调派宫内守卫、填补防线空缺,还是审阅从各地传来的纷杂情报、筹备发往前线的物资,魏昱枫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号令清晰,赏罚分明,那些原以为可以趁着帝尊不在而有所懈怠的管事与弟子,在他的监督管理下,无不收敛心神,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差池。
  这一日午后,魏昱枫刚刚批阅完最后一卷关于前线战况的密报,正揉着有些发酸的眉心,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
  哥哥,哥哥!还在忙呢?
  堂弟魏昱明像只灵活的猴子般从殿门外溜了进来,他凑到书案前,探头看了一眼那堆积如山的卷宗,夸张地吐了吐舌头:「我的天,哥哥你都快变成书呆子了。」父亲和叔父他们一走,这仙宫真是无趣的紧,整日不是练功就是听那些长老们唠叨,我骨头都快生锈了!
  魏昱枫看着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脸上那份紧绷的严肃终于缓和了几分,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你这猴儿,又想偷懒可?父亲临行前可是特意嘱咐,让你我勤勉修行;不可懈怠。」
  「哎呀,道理我都懂。」魏昱明凑到魏昱枫身边,压低声音道:「可这弦绷的太紧也容易断嘛。我看你这几日也是劳心劳力,不如…我们去找姝儿妹妹玩玩?她那缀星阁里总有些新奇好玩的东西,正好也去看看她那日的惊吓缓过来了没有。
  提及妹妹,魏昱枫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
  确实,自从那日从山下回来,妙姝便一直闷闷不乐,将自己关在房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身为兄长,理应去探望一番。
  「也好。」魏昱枫放下手中的朱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处理了这半目的俗务,也确实有些乏了。走吧,去看看那丫头又在搞什么鬼。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魏昱明闻言大喜,连忙跟上,兄弟二人并肩走出了庄严肃穆的议事殿。
  仙宫之内,云雾缭绕,亭台楼阁在山间若隐若现,宛如仙境。两人穿过汉白玉铺就的回廊,绕过几处假山花园,一路上遇到的侍女、弟子无不躬身行礼,口称「少主」。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魏妙姝所居住的「缀星阁」。这座阁楼小巧精致,院内种满了奇花异草,此刻却显的异常安静,连平日里绕着阁楼飞舞的彩蝶都不见了踪影。
  「姝儿妹妹!哥哥来看你了!」魏昱明人未到声先至,咋咋呼呼地喊道。
  然而,院内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魏昱枫眉头微蹙,心中升起一丝异样。他快步上前,推开那虚掩的院门,只见院内空无一人,秋千在风中轻轻摇晃,发出吱呀的轻响。
  「妙姝?」魏昱枫扬声唤道。
  阁楼的门被推开,两名负责洒扫的侍女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见到魏昱枫二人,连忙跪下行礼,神色间却充满了惶恐与不按。
  「小宫主呢?」魏昱枫的声音沉了下来,其中一名侍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声音发颤地回道:「回·回禀少主·小宫主她…她从昨夜起,便…便不见了踪影·」
  「什么?」魏昱枫与魏昱明同时脸色一变。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魏昱枫一把抓住那侍女的衣领,厉声喝问。
  那侍女吓的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说道:「小宫主昨日午后说…说心情烦闷,要独自出去走走,不许我等跟随…奴婢们不敢违逆,便…便在阁内等候。可···可直到深夜,也未见小宫主回来·我们··我们也不敢声张,怕…怕扰了少主您·」
  魏昱昱枫心中咯噔」一下,一把推开侍女,与魏昱明对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忧虑,这小妹子生性好玩,已经几次三番出门,也不知道这次她又是乘父亲不在家就出外游玩,还是出了什么差池,他们快步冲入了阁楼之内。
  魏妙姝的闺房依然整洁雅致,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床榻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但那张她素日里最喜欢的用南海鲛绡制成的薄毯,却被随意地扔在了一旁。
  魏昱枫目光如电,迅速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梳妆台上。那面光可鉴人的铜镜前,一支她平日里最爱佩戴的用东海珍珠串成的流苏步摇,正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旁边还散落着几根被扯断的红绳。
  而在半开的窗棂之下,一角淡粉色的衣带被风吹的微微拂动,那正是她昨日所穿衣裙的配饰。
  魏昱枫的脸色瞬间变的无比难看,他快步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窗外是一片幽静的竹林,地面上隐约有几个杂乱的脚印,直延伸向宫墙的方向。
  「哥·哥哥··」魏昱明指着那凌乱的梳妆台和窗边的痕迹,颤声道:「妹妹她…她不会是·颤声道:「妹妹她…她不会是··出事了吧?!
  魏昱枫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最疼爱的妹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他猛地一拳砸在窗框之上,坚硬的梨花木应声而裂!该死!
  他双目赤红,朗声道:「立刻封锁所有下山要道!传令下去,就说宫中有要犯走脱,任何人不的擅自出宫!
  「可是·哥哥,我们不去禀报叔父他们吗?魏昱明急道。「不行!」魏昱枫断然喝道,「此事蹊跷,在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绝不可大肆声张,否则只会引起宫内人心惶惶,甚至可能打草惊蛇!」
  他深吸一口气,脑中飞速地思考着对策。如今父亲远在千里之外,宫中虽然一众长老,但此事太过重大,且涉及到妹妹的安危,他信不过任何人。魏昱枫抓住魏昱明的手臂,沉声道:「此事必须立刻告知母后!我们去云深别院!话音未落,他拉着惊魂未定的魏昱明,化作一道红色的急影,冲出了缀星阁,向着仙宫深处那片云雾常年缭绕不散的清幽之地,疾驰而去,奇花异草在庭院中静默地吐露着芬芳,与空气中那股属于圣后宁雪妃清冷而又带着一丝甜腻的体香交织,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喧嚣与俗务。
  「母后!母后!孩儿有要事禀报!」魏昱枫拉着魏昱冲到别院那扇由千年温玉雕琢而成的院门前时,顾不的任何礼数,直接高声喊起来。
  院门内,两名身着淡青色宫装、容貌清秀的侍女闻声走出,她们是宁雪妃最贴身的心腹,见到是两位少主,连忙躬身行礼,但脸上却带着一丝为难的神色,并未立刻开门。
  「两位少主金安。为首的侍女柔声道,「不知少主深夜到访,有何要事?」「少废话!快开门!」魏昱枫此刻心急如焚,厉声道:「我有天大的急事要立刻面见母后!事关妙姝的安危!」
  听到「事关妙姝安危」这几个字,两名侍女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慌,但她们对视一眼后,依然没有开门,只是为难地摇了摇头。
  「启禀少主,圣后她…她正在闭关静修。」那侍女硬着头皮回道,「圣后吩咐了,无论发生何事,任何人不的入内打扰…」
  「闭关?!」魏昱枫几乎不敢相信白己的耳朵,「我没听说母后最近要闭关修炼啊?她这么多些年来也从未闭关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哥,怎么办啊?」一旁的魏昱明急的快要哭出来,他拉着魏昱枫的衣袖六神无主。
  魏昱枫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两名侍女对自己继母忠心耿耿,绝不敢假传懿旨。他上前一步,沉声道:「让开!我是仙宫少主,如今代掌宫中一切事务,我命令你们立刻打开院门!」
  若小宫主有任何不测,这个责任你们担待的起吗?!然而,那两名侍女只是跪伏在地,身体微微颤抖,却依然死死地挡在门前,一言不发。
  魏昱枫见状,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他知道,云深别院设有继母亲手布下的结界,除非她亲自允准,否则外人绝无可能强行闯入。
  他试探性地将一丝内力探出,甫一接触到院门,便被一股柔和却又坚韧无比的冰蓝色能量屏障给挡了回来。
  这股能量他再熟悉不过,正是【璇华神功】的气息。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的今日这结界的气息,似乎比往日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与躁动,仿佛在那至阴至寒的冰冷之下,还隐藏着一股截然相反的灼热的暗流。
  「母后她··究竟在里面作什么?」魏昱枫心中疑云大起。可无论他如何喝问,如何威逼,那两名侍女都只是叩首不语。
  而眼前的结界更是如同一道天堑,让他无计可施。他身为代理宫主,手握大权,却在自己继母的寝宫门前,被拒之门外。
  僵持许久,魏昱枫知道再耗下去也毫无意义。他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院门,只能不甘地一拳砸在旁边的石壁上。
  「我们走!」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随即转身大步离去回去的路上,魏昱枫一言不发,魏昱明跟在他身后,焦急地问道:「哥,现在怎么办?」
  魏昱枫猛地停下脚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乱下去了,他是仙宫的少主,是父亲离开前指定的代理人,他必须冷静下来。他闭上眼深呼吸了数次,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唤道:「昱明。」他「在!」魏昱明连忙应声。
  「你立刻去玄甲卫中,挑选二十名身手最好最机敏的斥候」由你亲自带队,即刻出宫,沿着妙姝可能离开的路线,给我在仙宫周边百里之内搜寻,她不管是自己跑出去,还是被出去的,肯定会留下痕迹。
  「我?」魏昱明闻言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几分胆怯,「哥,我我行吗?」
  「你必须行!」魏昱昱枫的声音不容置喙,「我身为少主,必须坐镇仙宫,稳定大局,绝不可擅离,你是妙姝的堂兄,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此事只能交给你去办!」
  他站起身,走到魏昱明面前,双手重重地按在他的肩膀上,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此事必须秘密进行,对外只宣称是追捕逃犯,切不可走漏半点关于小宫主失踪的消息!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立刻用最高等级的密信传回,若遇到可疑之人,可先擒后审!若…若妹妹真遭遇不测·」他说到此处,声音微微一颤:「无论对方是谁,格杀勿论!
  魏昱明看着兄长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挺起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应道:「哥,你放心!我一定把妹妹平安找回来!」
  说罢,他不再迟疑,拿下魏昱枫给他的令牌,转身离去。
  在两兄弟求见被拒的同时,月华如霜,云深别院的温泉之中,水波轻漾,热气蒸腾,宁雪妃与胡虹依然保持着数日前便已无比熟悉的姿态,紧密地相拥前后盘坐于池水中央。
  宁雪妃背对着胡虹,光洁柔腻宛如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背,严丝合缝地紧贴着胡虹那坚实而又滚烫的胸膛。
  她那头乌黑如瀑的秀发被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湿发垂落,贴在她雪白粉嫩的脖颈与肉感十足的香肩上,黑白分明,更添几分撩人至极的骚媚风情。
  胡虹的双臂环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掌心包裹揉捏着她胸前那对丰硕饱满肉感十足的豪乳,那两团雪白乳肉丰腴的仿佛要从他指缝间溢出,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惊心动魄的乳浪,在他掌中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乳肉的触感腻滑如玉,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温热柔嫩。
  经过数日的双修,宁雪妃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肌肤相亲的羞耻姿态,她不再像最初那般僵硬与抗拒,两人之间的配合已然默契了许多,娇躯在温热的泉水中显的格外放松,甚至在胡虹那双作怪的大手抚摸揉捏之下,会不自觉地发出一两声甜腻入骨的娇喘。
  她的腰肢柔若无骨,微微后仰,使的那丰美肥臀更高地撇起,硕大滚圆的臀瓣被温热的池水浸润,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蜜桃肥臀,紧紧地挤压在胡虹那早已硬挺如铁、滚烫狰狞的阳具之上。每一次功法的运转,每一次能量的潮汐,都会让她无意识地轻微扭动腰肢,而这细微的扭动,便带动着那深邃湿腻的臀沟,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进行着销魂蚀骨的摩擦。
  「唔·嗯…」宁雪妃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股股精纯的·青华」之力,正通过胡虹的掌心与下体,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体内。
  那股至阳至刚的暖流,如同奔腾的江河,冲刷着她体内那些因「璇霜」寒气而变的淤塞冰冷的经脉,痛楚与快感交织,冰冷与灼热共舞。她的俏脸早已染上了一片娇艳欲滴的绯红,媚眼如丝,凤目之中水汽迷离,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饱满的红唇被她自己咬出了浅浅的齿痕。
  对胡虹来说,这几日的双修,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致的煎熬与享受,怀中这具完美无瑕的丰腴胴体,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自己掌下的那对豪乳,顶端的两颗娇嫩乳头早已硬挺如珠,在他的掌心反复刮蹭顶弄,按照宁雪妃的命令,他不敢有亵渎之心,只是用那硕大的龟头,在那两片肥厚湿润、娇嫩多汁的阴唇之间,进行着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而又深入的研磨,每一次轻微的挺送,都让那滚烫的龟头冠沿,精准地刮过她那早已肿胀挺立的珍珠花蒂,激起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晶莹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那紧闭的花瓣中潺潺流出,将两人紧贴的私密之处变的一片泥泞不堪。
  宁雪妃紧咬着下唇,任由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她的俏脸早已染上了一片娇艳欲滴的绯红,媚眼如丝,凤目之中水汽迷离,她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澄明,她清晰地感知着随着自己情欲的攀升,体内的「璇霜」寒气变的前所未有的活跃,与胡虹体内涌入的「青华」阳气以前所未有的效率交缠、融合、调和。
  她紧守自己的灵台清明,告诫自己,这只是一场修炼,每一次双修之后,为星儿疗伤,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这几日在修炼运功完毕后,宁雪妃都会将那股融合了青华之力的精纯真元小心翼翼地导入丹田,再缓缓渡入星云的体内,滋养他受损的经脉与神魂,星儿的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那塌陷的胸膛渐渐平复,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几分血色,呼吸变的平稳而悠长。
  可是,无论她如何用这股强大的能量去冲击去呼唤,莫星云的神魂却始终如同被一层无形的壁障所笼罩,沉浸在最深沉的昏睡之中,迟迟不肯醒来。
  「星儿··」究竟是何物阻碍了你宁雪妃在心中焦急地呼唤。
  然而,回应她的,依然只有一片沉寂。这几日的反复尝试,让宁雪妃心中充满了挫败与焦虑,她知道,星儿的身体在好转,但神魂的沉睡,才是最致命的问题。而这股「青华」之力,似乎也因为胡虹这个「外人」的承载,无法发挥出最极致的、唤醒血脉共鸣的力量。
  或许··或许需要更深层次的、更彻底的阴阳交融,才能真正打破那层壁障?
  在宁雪妃分神思索之际,胡虹的另一只手离开了她高耸鼓胀的豪乳,开始光明正大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上游走他知道宁雪妃不会阻止他的色手肆虐,事实上,这也是紧密双修的一部分,藉着肢体爱抚的机会,双方的内力更加水乳交融的运转,他的指尖从她肉感十足的香肩缓缓滑下,抚过那片光洁滑腻吹弹可破的粉背,感受着那羊脂白玉般的细腻,再顺着她背脊优美的弧线继续向下,在那柔若水蛇的纤细柳腰处流连忘返,感受着柔韧与纤细,然后把手掌停留在她丰美的肥臀之;那两瓣滚圆挺翘的蜜桃臀瓣,肉感紧实饱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肥厚多汁的臀肉紧实又弹软,在温热的池水中浸润的水光潋滟,散发着一股浓郁醉人的熟女体香。
  胡虹在那浑圆的臀肉上轻轻按压揉捏,掌心深深陷入那肥嫩的臀肉之中,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柔软与弹性,指缝间甚至有软腻的肉感满溢而出。他微微用力,便能感受着臀浪在掌心翻涌的绝妙滋味。
  宁雪妃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这般在自己性感娇躯下其手的抚摸并未有太多反应。
  然而胡虹的动作变的愈发大胆和放肆,他的手指在那深邃湿腻的臀沟边缘反复厮磨,甚至有意无意地向上,在那被池水浸透的臀沟嫩肉中轻轻地划过,轻轻按压抚摸了一下她粉嫩娇艳的菊花后庭,在那里暧昧地划过了一个圈。
  「唔…」一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温热的电流,从他掌心覆盖之处传遍全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将宁雪妃从自己的思索中拖回了现实。
  她那因思索而微蹙的柳眉瞬间舒展开来,身后男人那只火热的大手,正如何将她那两瓣肥硕的臀肉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每一次揉捏,都仿佛要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给挤出来一般,那根作恶的手指在她那羞人的地方反复地打着转,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身体却先于理智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后靠去,丰腴的臀瓣也紧密地贴合着他那只作恶的大手,甚至连那被手指挑逗的粉嫩后庭嫩肉都可耻地微微放松了一丝。
  胡虹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将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又恭敬地轻语道:「圣后…您似乎有心事?若是与在下双修时分神,恐对功法运转不利。」
  宁雪妃被他一语道破心事,又被他那暧昧的动作撩拨的心神荡漾,俏脸瞬间涨的通红。她猛地推开他在自己肥美肉臀间作恶的大手,恼羞成怒地道:「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问!让你抚抚·摸本宫,真气流转,你管好你自己的手,作好你的本分!」
  胡虹闻言,知道她私密地带被自己碰触,娇羞难抑,越是这般色厉内荏,就越说明她已方寸大乱,低声轻笑起来:「圣后教训的是,在下也是为了圣后着想,你我双修,本应灵台清明,心意相通,圣后若总是这般分神,对伤势与功力精进怕是有不小影响。」
  宁雪妃被他气的娇躯乱颤,却又偏偏无法反驳,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肥美的肉臀不自觉地夹紧,臀沟湿腻地裹住他那根硬的发烫的肉棒,试图掩饰私处的春水泛滥。
  胡虹心中的意至极,那是一种小人的志的狂喜,高高在上、艳绝无双、让整个龙岳大陆的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天星仙宫圣后,赤身裸体地坐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抚摸她最敏感的豪乳,揉捏她最丰腴的肥臀,甚至连那敏感的臀沟阴唇阴蒂甚至粉嫩的菊花后庭都被自己用手指亵玩过。
  这几日的亲密双修,早已让他们成了事实上的道侣,虽然还未曾真正地插入,突破那最后一步,但与这骚媚入骨的仙女进行这般灵识与肉欲的深入交流,这世间又有谁能有这般天大的艳福?
  他知道,知道欲速则不达,与这骚媚仙女交媾真正交媾双修,在她那高贵性感的身体里疯狂地抽插驰骋,让她在自己胯下浪叫承欢只是迟早的事,他感受着怀中这具完美胴体的每一次颤栗,嗅着她身上那股愈发浓郁醉人的熟女体香甜腻中带着麝香的诱惑,情难自禁地低下头,温热的双唇,轻轻地吻上了宁雪妃肉感十足滑腻如丝的香肩,舌尖舔舐着湿润的肌肤,品尝着那细腻滚烫的触感。
  嗯·宁雪妃娇躯一颤,红唇微张,本能地想要呵斥,但那温热的触感却让她心头一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化作一声低不可闻的娇吟。
  胡虹唇舌顺着她优美的粉颈曲线一路向上吻去,从她的香肩,到她雪白粉嫩的脖颈,再到她那敏感的耳垂,他伸出舌头,轻轻地细细地舔舐着那温润的耳珠,舌尖灵巧地探入耳廓,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啮,惹的宁雪妃娇躯乱颤,丰硕的豪乳在水下剧烈晃荡,荡起阵阵乳浪,口中发出一阵阵难耐而又甜腻的娇喘。他将唇凑到她的脸颊边,「嗯··」宁雪妃娇躯一颤,并未如他想像中那般立刻推开。胡虹将她的娇躯微微转过二个角度,让她那张因情欲而潮红的绝美俏脸,暴露在自己眼前,此刻的宁雪妃早已没了平日里那副冰山美人的清冷模样,她凤目迷离,湿润的眼波如春水荡漾粉颊泛着诱人的红晕,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颤抖,散发着令人神魂颠倒的骚媚风情,丰硕豪乳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粉嫩乳头在汗湿的肌肤上怒挺。
  胡虹看着眼前这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喉头滚动,再无半分犹豫,狠狠地吻上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丰润红唇。
  胡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吮吸。宁雪妃的丁香小舌本能地想要退避,却被他勾住,激烈地交缠在一起。一时间,唇舌在湿热的口腔中纠缠翻绕,津液交融,「滋滋滋」的淫靡水声在静谧的温泉中回荡,甜腻的唾液混合着她口中的兰麝香气,被两人贪婪地互相吞咽。
  两人激烈拥吻,沉浸在唇舌交缠的欲望漩涡中时,胡虹那只一直覆在她丰硕豪乳上的大手滑下,指尖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探入了两人身下那片被温热泉水与粘稠爱液浸润的熟女裆部。他的手指穿过那片被水流浸润的柔软顺滑的乌黑芳草,轻易地便找到她饱满隆起的阴阜。
  「啊!」宁雪妃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热吻中的娇躯剧烈地僵,喉间发出声低沉的娇吟。胡虹的手指灵巧而又精准地撩开了那两片肥厚湿滑水光潋滟的大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敏感、宛如蚌肉般的内里,粉腻的穴肉湿润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他的指尖找到了那颗肿胀挺立的珍珠花蒂,撩拨与揉捏起来。
  「不·嗯·啊···那里·不要」宁雪妃的身体如遭电击,猛烈地颤抖起来,腰肢扭动,丰腴肥美的滚圆肉臀摇摆抛送,每一次摇晃都荡起一阵阵肉感十足的臀浪。胡虹的指腹,在那颗小巧玲珑、却敏感至极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时而轻柔地抚摸,带来如羽毛般搔刮心肺的痒意;时而又微微加力,用指甲的边缘轻轻刮蹭,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强烈的快感。他的另一根手指,则探入那湿滑紧窄的穴口,在内壁那些敏感的肉褶上反复地抠挖、搅动,每一次都带出大股大股粘稠的蜜汁,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他胯下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暴绽的肉棒,在她那湿滑紧窄的穴口,摩擦的愈发猛烈。滚烫的龟头在肥厚多汁的阴唇间反复厮磨顶弄,每一次都将那两片娇嫩的花瓣挤压的微微变形,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爱液,将两夫交合之处变的泥泞不堪。有好几次,他都险些控制不住,想要整根捅入她饥渴难耐的蜜穴深处,但在宁雪妃臀沟下意识的紧夹控制下,始终保持着在穴口肥厚阴唇上擦弄的姿势,龟棱在肿胀的花蒂上研磨,带出品莹的蜜汁,这种在失控边缘的反复折磨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双重的、来自不同方位的极致刺激,让宁雪妃简直欢愉的要发狂,她的热吻变的更加狂野,丁香小舌主动地与胡虹的舌头交缠,贪婪地吮吸着他口中的每丝气息,激吻交缠的唇舌间两人的口水四溢,她的娇躯在水面上剧烈地起伏,丰硕的豪乳如同波涛般汹涌,雪白的乳肉在水汽中泛着晶莹的光泽。脚尖绷的笔直,娇嫩的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月华如水,烛光摇曳,将池中翻涌的水波映照的金粼粼,原本清澈的泉水,此刻已变的有些浑浊,混杂着两人身上泌出的汗水、宁雪妃身下流出的爱液,以及那从两人唇角滑落的津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由水汽体香麝香与情欲交织而成的、令人闻之便面红耳赤的骚媚气息。
  水波荡漾的中心,两具赤裸的肉体紧密交缠在一起,宁雪妃那具雪白丰腴的胴体染上了层大片大片的艳丽粉红,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缠绕在胡虹的身上,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丰美的肥臀高高撅起,随着胯下私处胡虹手指的动作而疯狂地扭动摇摆,她的头颅后仰,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粉颈,红唇微张,和身后的男人激烈的舌吻。
  胡虹的肌肉线条在月光和池水的湿润下显的棱角分明,健硕身躯盘坐在宁雪妃身后,将她高挑丰腴的娇躯紧紧抱在怀里,一边用唇舌疯狂地掠夺着绝色尤物的香津玉液,一边用一双大手在她那具敏感的娇躯上肆意地揉捏抠挖挑逗,胯下的肉棒硬挺如铁,在她肥厚阴唇间猛烈摩擦,龟头挤开娇嫩的花瓣,带出黏稠的蜜汁,泥泞不堪的交合之处泛着湿热的光泽。
  池水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而不断地拍打着池壁,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与那「咕唧咕唧」的搅动声、两人「滋滋」的接吻声、以及宁雪妃那遏制不住的娇喘呻吟声,交织成一幅香艳至极的画卷。
  宁雪妃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情欲之火被彻底点燃,一股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小腹深处,一波接一波地向四肢百骸疯狂涌去。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行·我要··」宁雪妃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美眸圆睁,瞳孔涣散,红唇微张。
  胡虹感觉到她即将到达巅峰,他紧紧吸住她的香唇,嘴上的热吻愈发激烈,手上的动作也陡然加快!他的手指在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花蒂上疯狂地搓弄碾磨,另一根手指则在她的蜜穴中快速地抽插搅动!
  「嗯——!」
  伴随着一声销魂的春吟,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僵,蜜穴深处一阵阵剧烈到极点的痉挛传来,子宫嫩肉疯狂地收缩,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如同狂潮般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晶莹的春水,如同失控的喷泉,猛烈地激射在胡虹的手掌与小腹之上,与他的汗水、她的口水、以及那满池的春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卷。
  胡虹也发出一声低沉闷哼,龟头入宁雪妃肥厚湿滑的阴唇少许,卡在紧窄的穴口,湿腻的肉壁死死裹住龟棱,带来销魂的快感,他低吼一声,精关失守,积蓄已久的灼热阳精如火山喷发般狂涌而出,粘稠的白浆猛烈喷射,第一股狠狠泼洒在宁雪妃的私处外围,淌满她饱满隆起的阴阜,浸润那片鸟黑茂密的芳草地,湿腻的阴毛紧贴肌肤,几股白浊顺着肥厚阴唇的缝隙流淌,淌过肿胀的花蒂,滴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与她的春水交融,黏腻不堪,少量精液因龟头的嵌入而射入她紧窄的阴道,湿滑的肉壁吮吸着白浆,溢出穴口,混合着她的阴精,拉出品莹的银丝。
  在这一刻,宁雪妃体内那股被调和的「璇华」与「青华」之力,也随着两人肉欲高潮的到来而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循环巅峰,磅礴的能量如同奔腾的江河,冲刷着她的每一寸经脉,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感受到了力量回归的无上喜悦。
  温泉池中再次恢复了平静两人唇分,气喘吁吁,一缕晶亮的津液,在他们唇间牵扯出嗳的银丝。宁雪妃那张艳绝无双的俏脸,缓缓地从胡虹的怀中挣脱出来,那份蚀骨销魂的快感余韵,依然让她浑身酥软,娇躯轻颤,她深吸一口气,强行运起一丝清明,压下心中那股翻江倒海般的绮念。
  「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体内的力量与本宫已初步调和。此后每日依此法修炼,你的伤势可愈,功力亦能精进。
  「一切…全凭圣后吩咐。」胡虹恭敬地应道,眼神却在她那具因高潮而愈发娇艳欲滴的玉体上流连。
  他脑海中已开始幻想,幻想着将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粗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她那紧湿滑、肥美多汁的粉嫩美穴之中,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腰间的骚媚模样,但他知道还不能操之过急这「龙岳第一美女」是一朵带刺的政瑰,越是想要采撷,就越要小心翼翼。
  宁雪妃莲步轻移,缓缓走上岸边,赤裸着身姿站在月华之下,【璇华神功】的内劲自体内流转而出,化作一层薄薄的肉眼可见的冰蓝色光晕,身上残留的水珠与胡虹留下的那些淫靡痕迹,在这股能量的蒸腾下,瞬间化作了袅袅的白色水汽,缭绕在她那具丰腴浮凸的完美胴体周围,仙气之下,肌肤雪白细腻,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丰硕高耸的豪乳,平坦紧致的小腹,丰美肥臀、滚圆的肉臀,乌黑茂密的芳草地被她自己的爱液与胡虹的口水浸润的湿漉漉一片,紧紧地贴合在她那饱满隆起的阴阜之上,两片肥厚娇嫩的阴唇微微红肿,私处满溢着胡虹射出的灼热白浆,粘稠的精液涂满阴阜,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泛着淫的光泽。
  宁雪妃却顾不上处理这满溢的淫迹,从旁边的衣架上取过一件粉白色色质地轻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她姿态优雅地将睡裙套在身上,丝滑的布料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滑落,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你自去休息吧。」宁雪妃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她强忍着双腿间的异样感,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与摇曳生姿的肥臀,莲步款款地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腿肉在月光下泛着滑腻的光泽,肥美肉臀下意识夹紧,掩饰私处的湿黏,每迈出一步,肥厚阴唇间的白浆便随着步伐轻颤;淌下几滴在楼梯上,留下黏腻的湿痕。
  她来到主卧,坐在床边,看着床榻上依然沉睡不醒的莫星云云,眼中的清冷瞬间融化,化作了无尽的温柔与疼惜。
  她伸出纤纤玉手再次将那股刚刚修炼的来的、融合了「青华」之力的精纯真元,缓缓地渡入莫星云的体内。
  这一次,能量的洪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磅礴都要精纯。莫星云身上的伤势,在这股能量的冲刷下,几乎已经完全愈合,甚至连一道疤痕都未曾留下,他的肉身,正在被重塑的比以往更加强大。
  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或许·或许这一次就够了!可当她引导着这股强大的能量,试图去唤醒他沉睡的神魂时,那道无形的壁障,再次出现,他的神魂,依然沉寂如死水。
  宁雪妃不甘心地加大了能量的输出,试图用这股强大的力量,去强行冲破那道笼罩在莫星云神魂之外的无形壁障。
  然而,就在她的能量即将触碰到那壁障核心之时,一股极为隐晦却又带着一丝熟悉感的阴冷气息,从莫星云的体内深处一闪而逝,那气息虽然微弱,却精准地将她的能量引导向了一旁,使其无法真正触及核心。
  「这是··宁雪妃美眸骤然一凝。这股气息…」她似乎在哪里感受到过。阴冷、诡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性。
  难道·难道星儿的体内,被下了某种禁制?
  她收回了手,凝视着莫星云安详熟睡的面容,纤手轻抚他的脸颊,指尖颤抖,触碰到他冰冷的皮肤,泪光在凤目中打转低声沉吟:「星儿对不起…是娘亲没用…」
  她俯下身,温软的香唇轻轻地吻上了莫星云的额头,留下一道粉红色的香艳吻痕。再次抬起头时,她神情坚定起来,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6 01:36:54

第十五章
  魏昱明带着二十名精挑细选的玄甲卫斥候,已经在这片幽深的山林中搜寻了整整一日。他们循着缀星阁外那几个杂乱的脚印,一路追踪至此,却在一条岔路口彻底失去了线索。连日来的忧虑与疲惫,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少年郎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他那身原本整洁的劲装早已被露水和泥土沾染的污迹斑斑。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魏昱明虽然年纪尚轻,但他强作镇定,对着身边下属们喝道:「小宫主吉人天相,定然无事!我们再往前搜,天亮之前,务必找到蛛丝马迹!」
  他话虽如此,心中却早已是心急如焚,一想到妙姝妹妹可能遭遇不测,他的心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般无法呼吸。
  就在众人准备再次分头探查之际,一股浓郁醉人、甜腻的几乎让人骨头发酥的熟女体香,毫无征兆地随着夜风,从山林深处弥漫而来。那香气霸道而又充满了诱惑,仿佛一张无形的柔网,瞬间笼罩了所有人。
  紧接着一阵清脆而又极具魅惑的「哒哒哒」高跟鞋敲地声,在这寂静的山林中突地响起。
  「什么人?!」玄甲卫的斥候队长厉声喝道,众人纷纷拔出兵刃,背靠背结成防御阵型,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林间的阴影之中,一道妖媚性感、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身影,莲步款款地走了出来。
  来者正是「邪月教」教主,「玄媚妖后」殷洛妍。
  她穿着一袭剪裁的体的黑色紧身连衣裙,裙身采用半透明的蕾丝镂花设计,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在薄纱质地的裙料间半遮半掩,充满了淫靡的诱惑。低胸露肩的款式将她肉感十足的香肩与性感的锁骨完全暴露在外,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丰硕豪乳被一个黑色的半罩杯胸罩勉强承托,高耸坚挺的乳峰将薄薄的纱衣撑起,挤压出一条深邃诱惑令人血脉贲张的乳沟,随着她的走动,那对雪白乳肉更是如同活物般微微颤动,荡漾出阵阵勾魂的乳浪。
  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被一条镶嵌着暗红色宝石的腰带紧紧束缚,腰下曲线陡然扩张,勾勒出一个浑圆肥美、硕大高耸的蜜桃美臀。
  紧身的裙料将她挺翘的臀瓣包裹的紧绷,高高翘起的丰腴臀肉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腻滑的油光,随着她扭动腰肢,那两瓣肥美的臀肉互相挤压摩擦,荡漾出层层叠叠、肉感十足的臀浪。
  裙摆只及大腿中部,下面是一双被超薄透肉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丝袜的质感细腻滑腻,紧贴着她肉感十足的大腿嫩肉,几乎透明,隐约能看见肌肤原本的粉嫩色泽。她美脚上优雅地挂着一双十公分高的黑色细跟高跟鞋,鞋面上点缀着暗红色的凤凰图纹,更添几分妖异与华贵。
  在她身后,十数名身着黑衣、气息阴冷的魔教教众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跟随着。
  「咯咯咯」妖后殷洛妍看着眼前这群如临大敌的仙宫护卫,发出一阵娇媚入骨的浪笑,她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舔了舔自己那丰润性感的红唇,腻声道:「下本宫还以为是谁家的小猫小狗,在这深更半夜的乱闯,原来是天星仙宫的走狗们啊。」
  「怎么,你们那个缩头乌龟帝尊不在,就派你们这些杂鱼出来送死吗?」
  魏昱明虽被她那艳绝无双的容貌与火辣性感的身材惊的心神摇曳:但他毕竟是魏氏子弟此刻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壮着胆子喝道:「妖妇!我乃天星仙宫少主魏昱枫之弟,魏昱明!你魔教妖人,竟敢在此出没,意欲何为?」
  「哦?帝尊的侄儿?」妖后媚眼一挑,似乎来了几分兴趣,她迈开那双黑丝美腿,扭动着水蛇腰和丰腴肥臀,姿态妖娆地向前走了几步:「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魏家的小猴息子。本宫来此作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倒是你,带着这么些人,行色匆匆,在这荒山野岭里,又是在找些什么呢?」
  斥候队长见状,低声对魏昱明道:「二少主,此妖妇便是那魔教教主玄媚妖后,武功深不可测,我等绝非其敌手,还是先行撤退,再作计较!」
  魏昱明也知晓厉害,但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岂能在这妖妇面前示弱,他咬牙道:「怕什么!我们仙宫弟子,岂能惧怕魔教妖人!给我上!拿下这妖妇,为武林除害!」
  「不自量力。」妖后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结阵!」斥候队长嘶声喝念,残存的二十名玄里卫斥候瞬间响应,他们久经训练,配合默契,刹那间便组成了一个小型的玄武战阵,盾牌在外,长刀在内,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妖后身后那群魔教教众并未结成任何阵势,而是如同一群嗜血的野狼,从四面八方的阴影中猛扑而出,他们的兵器五花八门,有淬着绿毒的弯刀,有带着倒钩的铁爪,还有甩动间发出呜咽鬼啸的链锤,招式阴毒狠辣,全无章法,却招招不离要害。
  「锵!铛!铛!」
  兵刃碰撞的火花在黑暗的林间骤然炸开!玄甲卫的战阵坚固无比,魔教众人的第一波猛攻竞被他们硬生生地挡了下来。盾牌与盾牌严丝合缝,将数柄砍来的弯刀死死卡住,盾牌的缝隙间,数柄长刀如毒蛇出洞般猛然刺出,「噗嗤」几声,便有两名冲的最前的魔教徒惨叫着倒下,胸口被捅出透明的窟窿。
  然而,魔教妖人悍不畏死,同伴的死亡反而激发了他们骨子里的凶性!一名身材瘦小的教徒竟如壁虎般攀上树干,从上方猛扑而下,手中短刃直刺斥候队长的后颈!
  「队长小心!」
  一名玄甲卫怒吼着回身挥盾,堪堪挡住这致命一击,但另一侧,一名魔教徒却阴笑着将一把淬毒的匕首顺着盾牌的边缘狠狠刺入了他的大腿,那玄甲卫闷哼一声,腿上瞬间腾起一股黑气,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青紫。
  玄甲卫们凭借着精妙的阵法与过人的默契,一次次抵挡住魔教的疯狂攻势,他们的刀法沉稳刚猛,大开大合,充满了正派武学的浩然之气。而魔教妖人则如同附骨之疽,身法诡异,招式毒辣,他们甚至不惜以伤换命,用自己非要害的部位去硬抗一刀,只为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更深的伤口。
  一时间,山林间只剩下兵刃的悲鸣、肌肉被撕裂的闷响、以及临死前不甘的哀嚎。鲜血将地面浸润的泥泞不堪,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妖后身上散发出的醉人鼻息,形成一种诡异而又香艳的氛围。
  战斗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双方皆是伤亡惨重。玄甲卫的战阵早已被冲破,此刻只剩下七八人背靠着背,作着最后的困兽之斗,他们身上无一处完好,盔甲破碎,鲜血淋漓,但眼神中的战意却未曾消减分毫而魔教一方,也付出了近十大伤亡的代价。
  「妖妇!拿命来!」那名身中毒伤的斥候队长,自知命不久矣他发出一声悲壮的怒吼,竟是燃烧了自己最后的生命精元,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手中长刀直劈向玄媚妖后!
  「真是无趣。」
  妖后看着那拼尽全力袭来的一刀,终于微微蹙起了她那细长的柳眉,似乎是耐心耗尽,她缓缓抬起一只自皙如玉的纤手,甚至未见她如何作势,只是那涂着猩红蔻丹的纤长食指,对着前方随意地、轻描淡写地一弹。
  「啵。」一声轻响,仿佛水泡破裂,随即一道细如发丝的青蓝色电光,自她指尖一闪而逝。
  那电光看似微弱,速度却快的超越了所有人的视觉极限,它并未直接迎向斥候队长的刀锋,而是在半空中诡异地一分为七,化作七道更为纤细的电弧,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瞬间绕过了所有格挡,精准无比地钻入了那最后七名玄甲卫的眉心!
  那七名玄甲卫所有的动作都僵在了原地,他们脸上或偾怒或决绝、或悲壮的表情被彻底凝固,眼中最后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紧接着,他们的身体表面浮现出一层细密的冰霜,随即又被那青蓝色的电光从内到外彻底贯穿!没有爆炸,没有惨叫,在魏昱明那因极度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中,那七名忠心耿耿的护卫,连同他们的盔甲与兵刃,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如同被风化的沙雕一般,寸寸碎裂,最终化作一捧黑色的飞灰,被夜风一吹,便彻底消散在了这片血腥的山林之中。
  从妖后出手,到七名精锐斥候灰飞烟灭,整个过程不过一瞬。魏昱明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他拔出长剑要冲上去拼命,却被一股无形的劲力瞬间束缚,动弹不的。
  妖后莲步款款地走到他面前,她伸出戴着猩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勾起魏昱明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媚眼如丝地娇笑道:「小猴息子,脾气倒是不小,现在可以乖乖回答本宫的问题了吗?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妖妇!你休想从我口中的到任何消息!有本事就杀了我!」眼见仙宫的下属们一个个惨死在面前,魏昱明心中悲怒交加,嘶吼起来。
  「杀你?咯咯咯…那也太便宜你了。」妖后浪笑一声,丰润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鼻息带着醉人的熟女体香,轻轻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腻声道:「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把知道的一切,都乖乖地吐出来…」
  话音未落,她指尖青蓝色电光一闪,【暗媚诀】魔功发动,丽道细微的几乎不可见的魔气,如同毒蛇般,瞬间钻入了魏昱明的眉心之中!「啊!」魏昱明只觉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刺入他的脑海,剧烈的痛苦让他惨叫出声。
  紧接着,无数淫靡香艳的幻像在他脑海中炸开一一他仿佛看到了眼前这位妖妇赤身裸体地对着他搔首弄姿,那丰硕的豪乳,肥美的肉臀,修长的黑丝美腿,在他眼前不断晃动;他又仿佛听到了她那甜腻入骨的呻吟浪叫,一声声地冲击着他的耳膜;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那滑腻柔嫩的肌肤在自己身上摩擦,那温热的蜜穴在自己胯下厮磨…这禁忌的刺激与精神土的折磨,让他意志防线瞬间崩溃。
  魏昱明的眼神渐渐变的空洞无神,脸上的表情也变的痴傻呆滞。
  妖后见状,满意地轻笑一声,再次柔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本宫了吗?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寻找·小宫主··魏妙姝…」魏昱明如同木偶般,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她··失踪了….」
  「哦?魏无垠的宝贝女儿失踪了?」妖后媚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笑着道:「那仙宫现在情况如何?」
  「帝尊…帝尊大人已亲率主力,南下…前往齐雁宫…」魏昱明继续麻木地说道:宫中··防御薄弱…圣后…圣后娘娘正在云深别院闭关静修,任何人不的打扰。
  妖后听罢,仰头发出一阵浪荡入骨的娇笑,那笑点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丰满高耸的酥胸随着笑声剧烈地起伏,薄纱下的雪白乳肉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几乎要将那紧窄的胸罩撑破,隐约可见内里那淡粉色的乳晕轮廓,丰硕的豪乳在胸罩的边缘疯狂地挤压弹跳,大半个雪白的乳球都从罩杯上缘满溢而出,形成两道深邃而又晃眼的乳沟。
  她脑中飞速地运转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依然处于痴傻状态的魏昱明问道:本宫再问你,你可曾见过一个名叫『断星」的青年?他现在何处?
  「断星…?」魏昱明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识…未曾听闻…·」
  妖后闻言,柳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也罢,那条小狼狗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有鬼鸦跟着他,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说起来,那姓魏的宝贝女儿失踪,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宝贝小狼狗给拐跑的,等攻下了仙宫,再将他召回好好地「赏赐」他一番也不迟。
  「来人。」妖后冷冷下令。
  「圣母有何吩咐?」一名魔教头目立刻上前。
  「将这小猴崽子给本宫绑了,带回去。妖后指着魏显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即然是魏无垠的亲侄儿;想来还有些用处。」
  「是!」魔教众人立刻上前,将早已瘫软如泥的魏昱明捆了个结结实实,扛在肩上。
  妖后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血腥的战场,随即转身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与摇曳生姿的肥臀,莲步款款地向山林深处走去,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油光。
  另外一边,夜色渐深,一支装备精良、军容严整的队伍正沿着崎岖的山路,向着南方疾行,队伍的旗帜上,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苍鹰,鹰爪之下,是一个古朴的「董」字——这正是天策府董家的精锐部队。
  在队伍中后段,一辆马车内,魏妙姝正有些不安地拨弄着自己那身黑色劲装的衣角。
  董吴坐在她的对面,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容,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那被紧身衣勾勒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高耸挺拔的胸脯和浑圆挺翘的丰臀上,更是停留了许久。
  「妙姝妹妹,你且放宽心。」董昊见她神色紧张,温言安慰道:「我已对外宣称,你是家父新收的义女,此番随军历练。这马车内外都有我董家的亲信护卫,绝不会有人来打扰你,更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魏妙姝闻言,这才稍稍安心了些,她掀开车帘一角,看着外面那些纪律严明、气息沉稳的董家护卫,心中对董昊的印像又好了几分,觉的他虽然油腔滑调,但办事倒也还算牢靠。她哪里知道,董昊早已暗下命令,这辆马车周围的护卫,全都是他最心腹的家奴,他们的任务并非是保护,而是监视,确保这只已经飞飞出牢笼的金丝雀,再也无法轻易飞走。
  经过数日的疾行,队伍终于在一处地势开阔、依山傍水的山谷中扎下营寨,董昊亲白将魏妙姝领到了一座位于营寨最中心、也是最为宽敞舒适的营帐之中。
  「妙姝妹妹,这便是我在军中的营帐,你暂且在此歇息。董吴指着帐内那张铺着柔软兽皮的行军床,以及一应俱全的梳洗用具,笑着说道:「此地最为安全,你切记,没有我的允许,万不可轻易外出,以免被不相干的人瞧了去,惹出麻烦。」
  魏妙姝点了点头,她此刻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找到「断星哥哥」,对这些细枝末节并未在意。
  董吴见她应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光芒,他深吸了一口营帐内残留的少女幽香,转身离去处理军务。
  夜幕降临,营寨中燃起了熊熊的篝火,巡逻的士兵来回走动,显的戒备森严。魏妙姝在帐中待的久了,只觉的心烦意乱,她悄悄掀开帐帘的一角,向外窥探。
  恰在此时,她看到数名骑士快马加鞭地冲入营寨,为首一人身形精悍,面容坚毅,正是齐雁宫主魏无斑的心腹大将,公孙衍,她先前在仙宫见过此人几眼,心中一动,知道定有要事发生,便运起「宁心诀」,将自身气息降至最低,悄无声息地溜出营帐,借着夜色与营帐的阴影,向着董元鸿所在的帅帐潜行而去。
  帅帐之外,守卫森严,但魏妙姝身形灵巧,又对仙宫一系的功法气息颇为熟悉,竟让她成功地摸到了帅帐侧后方一处通风口的附近。
  只听帐内传来公孙衍那沉稳而又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董首座,帝尊有令!」命你部即刻与我部斥候合流,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在二日之内,找出魔教与北疆湿驼的藏匿据点。
  紧接着,是董元鸿那老成持重的声音:「公孙将军放心,帝尊之令,我天策府上下,莫敢不从!」我儿董昊已整备好人马,明日一早,便可协同将军一同行动。
  魏妙姝在帐外听的心头一震,魔教与湿驼?好像是自己父亲此番南下对付的敌人,她心心念念的那个「断星哥哥」身为魔教中人,此刻又在哪里呢,会不会就在附近的藏匿据点里面?
  她心中愈发焦急,不再偷听,悄然返回了自己的营帐。深夜,董昊处理完军务回到了营帐。一进帐,便看到魏妙姝正背着一个小小的行囊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妙姝妹妹,这三更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哪儿?」董昊故作惊讶地问道。
  「董大哥,我··我想趁着夜色,出去找人。」魏妙姝见他回来,急忙说道。
  「找人?」董昊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完全笼罩,那股浓烈雄性气息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找谁?他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魏妙姝被他的气势问的有些语塞,只能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我必须去找他!」
  哈哈哈…董吴闻言大笑起来,他伸出手,想要去搂魏妙姝的香肩,「我的好妹妹,这天大地大,人海茫茫,你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又要到何处去找?岂不是大海捞针?」
  魏妙姝侧身避开了他的手臂,蹙眉道:「我不管!我一定要去!」
  「好好好,去,当然要去。」董吴收回手,脸上笑容不减道:「不过,不是现在,如今外面兵荒马乱,魔教与蛮族的妖人四处流窜,南下侵犯齐雁宫领地,你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女,独自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我看,你还是先在我这营中安安稳稳地待上一阵子,等战事平息,我再亲自陪你去找,岂不更好?」
  他说着,再次欺身上前,双手猛地抓住了魏妙姝的肩膀,低头凝视着她那张因惊慌而更显娇艳的俏脸,以及那散发着兰麝幽香的红唇。
  「妙姝妹妹·」董昊的声音变的粗重,他缓缓低下头,靠她越来越近,不怀好意地柔声道:「你就安心在这歇息…有我保护着你,不会有任何事」
  「你·你放开我!」魏妙姝又惊又怒,她双手用力抵在他的胸膛上,拼命挣扎,但她的力气在董昊面前,却如同此蜉撼树。
  眼看那张嘴就要贴上自己,魏妙姝情急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了董昊的小腹之上!「唔!」董昊猝不及不及,被顶的闷哼一声,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下意识地便松开了手。
  魏妙姝趁机挣脱,闪到一旁,她美目圆睁,俏脸因愤怒而涨的通红,指着董昊厉声喝道:「董昊!我当你是信的过的人,才随你出来!你若再敢对我无礼,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董昊捂着肚子,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随即想起她的身份,魏无垠的女儿还是不要的罪的为好,他直起身子,揉了揉被顶痛的小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道:「好好好,是哥哥我唐突了,唐突了,妹妹莫气,莫气。」
  他心中暗道,小辣椒够味儿不过你迟早是老子的人,老子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不怕你不乖乖地躺到我床上来!他知道此刻不能逼的太紧,以免适的其反,他整了整衣衫,对着魏妙姝潇洒地一拱手,笑道:「即然妹妹累了,那哥哥我便不打扰了,你且好生歇息,哥哥我去别的营帐将就一晚便是。」
  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营帐,只留下魏妙妹一人在帐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6 01:53:23

第十六章
  胡虹跟随着那名神色恭敬却不敢抬头多看他一眼的侍女,穿过云雾缭绕的回廊,最终停在了那扇暖玉雕琢而成的卧房门前。
  这里是云深别院后院塔楼的最高处,里面天星仙宫圣后宁雪妃的寝宫,空气中那股清冷中又带着一丝甜腻的醉人体香愈发浓郁,混合着名贵熏香的兰麝气息,仿佛一张无形的柔网,将胡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让他血脉贲张,口干舌燥。
  今夜…会有所突破吗?
  胡虹在脑海想着,温泉中的双修虽然销魂蚀骨,但终究隔着一层,未能真正地长驱直入,让她在自己胯下彻底承欢,而今夜她竟主动邀请自己进入她最私密的寝宫,这是不是一种暗示?一种默许?
  一想到宁雪妃那双冰冷孤傲的凤目,胡虹心中又涌起一丝不确定,这女人心机深沉,行事叵测,或许她真的只是为了更高效地利用自己体内的「青华」之力来疗伤,旦自己有任何轻举妄动,迎来的便是她毫不留情的致命一击。侍女躬身退下,胡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玉门。
  一股更加浓郁醉人的香风扑面而来,卧房之内,烛光摇曳,整个寝宫极为宽敞,地面上铺着一张异兽皮毛制成的雪白色长绒地毯,四角的博山炉中,正燃着兰麝奇楠香,青烟袅袅,寝宫正中央,是一张由整块沉香木雕琢而成的巨型鸾凤大床,床榻宽大的足以容纳五六人,床上铺着由冰蚕丝织就的锦被,在烛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泽。床头则靠着几个由云锦制成的柔软靠枕。床榻正对着的是一面巨大的梳妆台,台面由暖玉制成,上面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种精致的胭脂水粉、“玉梳金簪,一面巨大的抛光铜镜立于其后,镜面光可鉴人,将床上的景像清晰地映照出来。
  寝宫的另一侧,立着一架十二扇的紫檀木雕花屏风,屏风上绣着一副「百鸟朝凤图」,绣工精湛;栩栩如生,屏风之后,隐约可见一个巨大的浴池轮廓,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面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落地窗,窗外便是万丈云海,月华如水银般倾泻而下,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纱,在雪白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宁雪妃背对胡虹,正端坐于暖玉梳妆台前的雕花木凳上,专注梳理着如瀑长发,她的背影身姿优雅而又充满了慵懒的媚态,乌黑长发如丝绸披散,垂至腰际,身上那袭淡粉色的薄纱长裙,因她坐着的姿态而紧紧地绷在身上,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勾勒的淋漓尽致。
  烛光下,纱裙几近透明,隐约透出她雪白细腻的肌肤,香肩圆润,粉背滑腻,纤腰不堪一握,柔若水蛇,但在那之下,丰美肥臀的曲线却以种惊心动魄的弧度向外扩张,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臀瓣因坐姿而被挤压的更加饱满,几乎要从那小小的玉凳上满溢出来,将薄纱撑起一个肉感十足的弧度,紧绷的裙料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臀肉的浑圆轮廓,随着她梳理秀发的轻微动作,那两瓣肥美的臀肉互相挤压摩擦,荡漾出层层叠叠的臀浪,银白色高跟鞋尖细如刃,鞋跟镶着细钻,轻轻点地。
  她听到了胡虹进门的声音,梳头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缓缓地站起身,转了过来。
  艳绝无双娇艳欲滴的俏脸肤白如玉,腻滑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双凤目狭长而妩媚,眼波流转间,带着高傲与清冷,却又在眼角眉梢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骚媚风情,丰润的红唇不点而朱,饱满的仿佛熟透的樱桃。
  身上的淡粉色长裙薄如蝉翼,轻柔的纱料在烛光下几乎半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她那丰腴浮的完美胴体,裙身低胸露肩的设计,将她雪白粉嫩的肉感香肩与性感的锁骨完全暴露在外,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高耸豪乳,被薄纱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挤压出一条深邃诱惑的乳沟。纤细的柳腰被一条银丝腰带紧紧束缚,腰下那丰美肥臀的曲线陡然扩张,勾勒出一个硕大高耸浑圆挺翘的蜜桃美臀,紧绷的裙料将她滚圆的臀瓣包裹的紧绷,裙摆之下是肉色蕾丝长筒丝袜裹着她修长丰腴的美腿,丝袜的质感细腻滑腻,紧贴着她丰腴多汁的大腿嫩肉,几乎透明,隐约能看见肌肤原本的粉嫩色泽,丝袜的顶端,是精致繁复的蕾丝花边紧紧勒在大腿根部,形成一道淫靡至极的浅痕,美脚上优雅地踩着一双银白色的细跟高跟鞋,鞋面上点缀着碎钻,将她的玉足弓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然而,与这身风骚入骨的装扮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她那张艳绝无双的俏脸。她的脸上没有丝亳媚态,凤目微垂,眼神清冷如冰;这极致的冰与火的交融,让胡虹只觉的一股滚烫的欲火自小腹疯狂升腾,胯下那根阳具早已饥渴难耐,硬挺如铁,将华贵的锦裤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脱光衣服,到床上去躺下。」她红唇轻启,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感地命令道。
  胡虹的心脏狂跳一下,又是激动,但还是战战兢兢,生怕惹怒圣后,他连忙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精壮结实的男性肉体裸露出来,他常年修炼百花岛秘法,身形保持的极好,此刻胸肌饱满腹肌块垒分明,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褪下长裤,那根早已狰狞毕露、滚烫粗大的肉棒便「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青筋盘绕的粗壮棒身在烛光下泛着油光,硕大的龟头因极度兴奋而涨成了深紫色,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几滴晶莹的黏液。
  他快步走到那张巨大的鸾凤床前,依言躺了上去,胯下那根肉棒,更是高高地翘起,直指着这位冰山女王。
  宁雪妃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视线扫过他那健壮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最终定格在他那根尺寸惊大的粗大肉棒上时,清冷的凤目深处不禁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心中更是没来由地猛地她虽然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但暗自心惊。这男人竟有如此本钱,比她之前的几任入幕之宾都要粗壮硕大很多,虽然前几日已在温泉中双修时感受到了这男人的粗壮,但毕竟没有亲眼看见此刻的视觉冲击,远比当时的体感来的更加强烈。壶,根婚姥示加正做理定了定神,宁雪妃迈开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莲步款款地走向床边。银白色高跟鞋敲击地毯,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挺胸翘臀,每一步都摇曳生姿,肥美臀瓣轻晃,荡漾出淫靡的臀浪。她冰冷的凤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冷冷道:「今日,是为第二阶段的双修。」与前几日温泉中的隔体导气不同,今日你我需灵肉合一,阴阳交泰,方能将你体内的“青华”之力与本宫的“璇霜”之力,在气海丹田之中,进行最彻底的调和。
  「记住,这依旧是为了修炼你只需听从本宫的命令,等会儿本宫会引导你的“青华”之力循经入体,与本宫的“璇霜”之力相融。」
  这个过程必须紧守心神,不许多想,更不许多动,否则,休怪本宫无情。
  「是,是,在下明白,一切全凭圣后吩咐!」胡虹满口答应,他脸上努力挤出一副恭敬严肃的表情,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在她那具被薄纱笼罩若隐若现的性感胴体上游走。
  宁雪妃将他的眼神尽收眼底,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她冷哼一声,不再多言,缓缓抬起纤纤玉手,解开了腰间的银丝束带下嘶时一声轻响,那件淡粉色的薄纱长裙,便如同被剥落的花瓣,顺着她光洁滑腻的肌肤缓缓向下滑落,堆叠在她那双踩着银白 色高跟鞋的玉足边,露出了里面令人血脉贲张、淫靡至极的性感胴体。
  胡虹的呼吸瞬间变的无比粗重,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副香艳绝伦的画面!
  宁雪妃的身上此刻只剩下了一套雪白精美的蕾丝内衣,无肩带的半罩杯胸罩,蕾丝镂花的设计精美绝伦,只能勉强承托住她那对丰硕饱满的高耸豪乳,大半个雪白圆润的乳球都从罩杯上缘满溢而出,挤压出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透过那层薄薄的蕾丝,可以清晰看见她丰挺乳房上那深红色的乳晕轮廓,顶端那两那深红色的乳晕轮廓,顶端那两粒娇嫩的乳头印透出两个淫靡的凸起。
  腰肢宛如水蛇般纤细,平坦的小腹上毫无“丝赘肉,与胸前的丰满和臀部的肥硕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夸张曲线。视线往下,是一条同款的紧窄蕾丝丁字裤。
  那小小的几乎半透明的蕾丝布料,被她饱满肥美的私处撑的紧绷,犹如一个热气腾腾的肉馒头只能勉强遮住最核心的那道幽谷。两根细细的白色系带,深深地陷入她浑圆挺翘的蜜桃肥臀之中,在股缝间勒出一道淫靡至极的痕迹,隐约能看到下方那诱人的黑色芳草。白璧无瑕的丰满长腿裹着肉色蕾丝长筒丝袜,材质薄如蝉翼,泛着几缕勾人心魄的润滑油光,从美脚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每一寸都拉的很紧,没有丝毫褶皱,将她丰腴的腿肉包裹的肉感十足,丝袜顶端是花纹繁复的蕾丝花边,紧紧地箍在丰腴的大腿上,美脚上踩着那双十公分的银白色高跟鞋,涂抹着猩红指甲油的白嫩脚趾露在外面,细细的鞋跟让她两条肉丝美腿挺的笔直,将她丰满的胴体衬托的更显高挑。
  宁雪菲姿态优雅地爬上大床,伸出丝袜大长腿跨坐,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的丰硕豪乳在晃荡一番,丰美肥臀高高耸起双膝跪在胡虹身体两侧。
  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胯下的胡虹冷冷说道:「本宫再说一次。」
  「此番行事,虽然我们二人需…合体交欢,但这只是行功的行事,为的是破除灵力交融的阻碍,也只为借助你体内内力疗愈本宫内伤,调和功法,你只需听从本宫的号令;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若有半分非分之想,本宫立时便要了你的性命。」「是…是…在下明白,一切全凭圣后吩咐…」胡虹口中唯唯诺诺地应着,听到她说「合体交欢」于四字,知道今夜终于可以尝到这美艳无比的[龙岳第一美女的滋味,心中已经狂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胯下那根饥渴难耐的肉棒兴奋地高高翘起;几乎要顶到宁雪妃平坦紧致的小腹。
  宁雪妃轻叹一声,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胡虹那根滚烫狰狞的粗大肉棒。
  「唔!」胡虹舒服的闷哼一声。
  她的玉手纤细柔嫩,感受着那肉棒惊人的尺寸和灼热的温度,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心中暗道:「真是暗自作践…为了星儿,我必须忍耐,这只是修炼,对,只是修炼…」
  她开始不轻不重地摩擦揉捏起来,指腹灵巧地在那硕大狰狞紫红发亮的龟头上打着圈,感受着马眼处不断溢出的黏稠前液。
  「此为导阳的第一步,需先让你我阳气相接,记住,守住心神,全力运功!」
  她嘴上说着功法口诀,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撩人,玉手纤细柔嫩,轻轻包裹着肉棒,感受着它的粗硬与脉动,不轻不重地摩擦揉捏,指腹在龟头棱沟上画着淫靡的圈圈,时而轻抚龟头冠,时而用力挤压棒身,纤指滑过龟头的马眼抹开黏稠的淫液,发出「滋滋」的湿滑声响,淫香扑鼻,每一次撸动,都仿佛要将胡虹的魂魄都从那根肉棒里给撸出来。
  「是··是…圣后··」胡虹喘息着看着身上的极品美妇揉搓自己的肉棒,爽快至极,开始疯狂地运转「夜心」功法,将体内的「青华」之力催动到极致,而宁雪妃也开始运转「璇华神功」一股股冰冷的阴寒之气与灼热的阳刚之气开始了交融片刻之后,宁雪妃松开了手中的肉棒,缓缓地挺直了那柔若无骨的水蛇腰,丰腴的臀部微微下沉,将白己那穿着紧窄蕾丝丁字裤的档部私处对准了胡虹那根怒张挺立的肉棒,轻轻地贴了上去,龟头隔着蕾丝内裤顶弄她的阴阜,粗硬的棒身隔着布料挤开湿滑的花瓣,刮擦着肿胀的珍珠花蒂,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胡虹能清晰地感觉到,白己那滚烫的龟头正紧紧地抵在一片饱满柔软而又湿热的神秘地带。
  宁雪妃娇躯轻颤,轻咬樱唇,开始轻轻地摇晃起她那丰美肥臀和纤细的腰肢,饱满隆起的阴阜隔着内裤,带动肉棒在阴唇间厮磨,湿腻的布料紧贴着她红肿的阴唇,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反复地研磨画圈,每一次扭动,她那头乌黑柔顺的披肩秀发如瀑布般在雪白的香肩上滑落,几缕青丝调皮地垂落在胸前那对波涛汹涌的豪乳之上,更添几分慵懒与娇媚;乳浪晃荡,淫香弥漫,随着功法的运转和肉体的摩擦,宁雪妃的私处春水花蜜不断分泌,爱液将那片小小的蕾丝布料浸透,变的湿腻无比,胡虹感觉白己的龟头仿佛被一张温热湿滑的小嘴包裹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他憋的满脸通红,头皮发麻,几乎要爆炸。
  「守住心神!」宁雪妃凤目半闭,粉颊潮红,却还是冷声喝道,她胯下的蜜穴已完全湿润,春水泛滥,蕾丝内裤湿黏地贴着阴阜,散发着浓烈的淫香。她强行压着体内逐渐高涨的情欲,加速扭动肥臀,肉棒龟头在她的花蒂与阴唇间猛烈摩擦两人真气循环加速,冰蓝与青色光晕交织,功力攀升,带来双重的酥麻快感。宁雪妃心中还需要确认,这个男大是否真的有资格承载她,成为她复仇大计中最关键的「药鼎」,若他连这点定力都没有,轻易便泄了阳精,那便是个无用的废物,根本不配与白己进行真正的灵肉双修。
  想到此,她一边继续用自己那湿滑肥美的私处隔着内裤研磨着胡虹的龟头,一边伸出纤纤玉手重新握住了那根早已被淫液和汗水浸润的滚烫湿滑的粗大肉棒,玉手紧紧包裹住粗壮的棒身,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环,从肉棒根部开始,用力地、缓慢地向土撸动,每经过一寸,都仿佛要将棒身内的血液与欲望全部挤压到顶端的龟头之上。当撸部挤压到顶端的龟头之上。当撸到龟头冠状沟时,她会故意停顿一下,用指甲盖的边缘,在那最敏感的棱沟上轻轻地反复地刮搔,惹的胡虹浑身剧颤,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与此同时,胯下不再是单纯地左右摇摆,而是上下耸动用自己饱满肥美的阴阜,一下又一下地,碾压着胡虹那早已硬的发紫的肉棒根部,每一次撞击,都让胡虹的小腹一阵酥麻,感觉自己的精关都在这销魂的挤压下摇摇欲坠。
  「圣…圣后…」胡虹的牙关都在打颤,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青华之力】在她的引导下疯狂运转,功力节节攀升,但肉体上的快感却如同最猛烈的酷刑,让他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我·我快…忍不住了·」
  宁雪妃听着他的求饶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俯下身,将那对波涛汹涌的豪乳几乎贴到胡虹的脸上,吐气如兰在他耳边低语道:「若连这点心魔都无法克制,你便不配作本宫的鼎炉,让本宫看看,你的器量;究竟有多大」
  说罢,她双手齐上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反复地撸动搓揉弹捏,胯下的肥臀更是加快研磨、撞击挤压起来。
  这是一场酷刑,也是一场试炼。
  胡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一半是功力飞升的天堂,一半是欲望焚身的地狱。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将所有的心神都沉入丹田,拼命地运转功法,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就泄了,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他也将彻底失去的到这位绝品美人的机会。
  时间,在这样极致的煎熬中,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终于,宁雪妃的动作缓缓地停了下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个男大虽然已经濒临极限,浑身肌肉紧绷,大汗淋漓,但他体内的「青华」之力却依旧雄浑纯粹,并未因情欲的冲击而有丝毫外泄的迹像。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下男人的忍耐已到极限,媚眼瞥了一眼他英俊的脸蛋,心中暗叹,也罢,即然真有这个器量,那本宫便赐你一场天大的造化。
  她伸出玉手探到胯下,粉嫩葱白的玉指勾住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蕾丝丁字裤裆部的布料,轻轻地向边上掰开,勒进了滚圆肥美的臀瓣之中,完美无瑕令人神魂颠倒的绝品美穴露了出来,精心修剪过的乌黑芳草,覆盖在饱满隆起的阴阜之上,两片肥厚而又粉嫩的大阴唇,如同两片含苞待放的玉贝,此刻正因情动而微微张开,中间那道紧致的肉缝湿润晶亮,不断地向外渗出品莹剔透的蜜汁,肥厚阴唇湿滑娇嫩,水光潋滟,顶端那颗如珍珠般大小的花蒂挺立着,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泽,整个私处,就如同一朵沾满了晨露娇艳欲滴的绝品玫瑰,散发着致命的甜腻的体香。
  星儿·宁雪妃犹豫了一瞬,脑海里浮现出儿子那和前夫隐隐相似的英俊脸庞,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但她随即下定了决心,轻咬樱唇,强忍着羞意,扶着胡虹湿滑无比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流淌着蜜汁的粉嫩美穴,挺起丰腴滚圆的蜜桃肥臀,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硕大滚烫的龟头在宁雪妃的引导下挤开了那两片肥厚湿滑的花瓣,带着一股灼热而又蛮横的力道,缓缓地塞入了她那紧窄湿滑温热柔软的甬道之中。
  「唔!」
  「啊··!」胡虹舒服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觉的自己的灵魂被彻底吸入了一个温热紧窄、湿滑的令人疯狂的销魂肉洞之中,而宁雪妃则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寸寸地撑开填满,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的饱胀感,她咬紧红唇,丰腴的粉臀微微颤抖,却依旧没有停止下沉的动作,直到那根狰狞的巨物全根尽没地被她的蜜穴完全吞了进去,滚烫粗大的阳具贯穿她的甬道,将那片娇嫩的穴肉撑开到极限;蜜穴饥渴地被大鸡巴满满的,严丝合缝的紧密结合在一起,直顶到她蜜穴最深处的花芯子宫口,淫水从两人的性器间溢出,一股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电流,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然炸开,瞬间冲上了她的大脑。
  「好胀…好满·这男人·怎么会…这么大··」她的娇躯猛地一僵,雪白粉嫩的肌肤上瞬间腾起一片娇艳欲滴的绯红,脑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与记忆中两位男人做着比较,无论是她的前夫,还是当今的帝尊,他们的阳具虽然也算雄伟,却从未给过她这种被彻底贯穿、毫无缝隙的充实感,帝尊虽贵为仙宫之主,但在床第之间却总是那般例行公事,从未让她这具身体有过半分真正的战栗,十八年来,她早已心如止水,以为女人的身体不过是传宗接代与维系权力的工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蛮横的肉棒是如何挤开她层层叠叠的阴壁肉褶,龟头顶端那滚烫的硬度,更是毫不留情地抵在了她那敏感至极的子宫口嫩肉之上,这种被贯穿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恐慌,但与此同时,一股源自血脉深处对于阳刚之气的渴望,却又让她那紧窄的蜜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试图将这入侵的异物包裹的更紧,吞噬的更深。胡虹虽然女性经验丰富,但从未体验过如此极品的销魂滋味,宁雪妃的蜜穴之内紧窄的仿佛没有一丝缝隙,湿滑的穴肉如同拥有生命般,一层层地蠕动吮吸着他的肉棒,那是一种温暖柔韧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包裹,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能让他感觉到内壁嫩肉的收缩与挤压,仿佛有千万张温润的小嘴在贪婪地舔裹着他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入骨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绵软的淫肉层层叠叠地压迫着他的大龟头,不仅狭窄柔软,而且淫水异常的充沛,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配合里面一层层紧裹肉棒的嫩肉,这种征服冰山美人、破开她防线的快感,让他胯下的肉棒涨的愈发粗大坚硬。
  「啊·双…双手·放于本宫腰间…」宁雪妃喘息着,粉脸绯红,用颤抖却依旧努力维持着清冷的声音下令到:「助··助本宫…引导青华之力!不··不许乱动!」
  「遵…遵命·圣后··」胡虹的声音沙哑无比,他终于的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女神,虽然是这种被命令着双修的情况下,但还是心中狂喜无比,他强忍住立刻疯狂抽插的冲动,依言将一双大手覆上了宁雪妃那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掌心之下,是腻滑如玉的肌肤,柔韧的腰肢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与她身后那丰腴滚圆、肉感十足的蜜桃肥臀形成了夸张的腰臀比,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宁雪妃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那翻江倒海般的情欲,开始主导这场以双修为名的交媾。她以标准的骑乘式姿态,开始以一种缓慢而极富韵律感的节奏;在胡虹身上上下起伏。
  她的动作精准优雅,每一次丰腴肥臀的缓缓抬起,都精准地对应着一次能量的提气:每一次水蛇腰坐下,都对应着一次能量的下沉丹田,俏脸虽然红晕,但脸上的表情却冰冷专注,仿佛正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严的祭祀,而身下这个让她娇喘吁吁、蜜汁横流的男大,不过是祭祀中不可或缺的祭品。
  胡虹能清晰地看到,随着她的动作,一股充满了勃勃生机的「青华」之力,正从自己的阳具顶端,源源不断地被她那湿滑紧窄的蜜穴「吞噬」进去。随即一冰蓝色带着彻骨寒意的【璇霜之力】,从她的体内深处弥漫开来,两股性质截然相反的能量,在他们两人最紧密结合的私处交汇,碰撞盘旋,化作一道青蓝交织的绚烂光晕,在她的丹田处缓缓流转。
  每当能量汇聚丹田,宁雪妃便会猛地一沉,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吞的更深,直抵花心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娇躯剧颤,喉间溢出压抑的娇呼,而每当能量上行,洗涤经脉,她又会缓缓抬起丰腴的臀部,肉棒从深处抽出,龟头刮擦过敏感的甬道壁肉,带出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蜜穴内的嫩肉也随之紧紧绞缠。
  宁雪妃不停摇动不堪一握的水蛇腰,摇晃着粉嫩的美臀上下套动,两瓣蜜桃美臀高高的撅着,这个姿势下原本就硕大的肉臀变的更加丰满,两片肥嫩的臀瓣如同注满水的大气球鲜嫩多汁,上下晃荡,臀荡出一波波上下翻腾的淫糜的雪白臀浪,白玉般滑腻丰腴的肉色丝袜大腿分开在男人两侧贴紧,胯间那处芳草已经被胡虹粗大无比的肉棍塞满,大肉棍不断在她蜜穴中搅动摩擦,性器官结合的地方满是蜜汁爱液,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这…这是·」
  随着双修功法的运转、激活她体内那被压抑了十八年的欲火,开始被「青华」之力点燃,那冰冷的理智,正在被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肉欲快感,无情地冲刷瓦解,她的呼吸,从最初的平稳,变的越来越急促滚烫,那张艳绝无双的俏脸染上了一片娇艳欲滴的潮红,媚眼如丝,凤目之中水汽迷离,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饱满的红唇被她自己咬出了浅浅的齿痕,却更添几分撩大的风情。
  「好舒服…这种感觉·原来可以…这么快乐」她上下起伏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精准机械,逐渐变的柔软而充满媚态,水蛇腰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扭动摇摆,带动着那丰美肥臀,在胡虹的小腹上画出一个个淫靡的圆圈,每一次坐下,那两瓣滚圆硕大的臀肉都会被肉棒从中间顶开,向两边荡漾开一层层肉感十足的臀浪,场面香艳至极。
  「嗯·啊…好·好深··唔·顶到·里面了·啊···就是…就是那里·嗯··再··再·啊…啊··」
  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甜腻娇吟,从她那紧咬的红唇间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她一边呢喃着,一边忘我地摆动腰肢,胸前那对被蕾丝胸罩包裹着的高耸豪乳,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剧烈地晃荡弹跳,雪白滑腻的乳肉再紧窄的罩杯边缘疯狂地挤压变形,荡起阵阵汹涌澎湃的乳浪,仿佛随时都要挣脱束缚裂衣而出,深邃的乳沟因她俯身的动作而愈发清晰地展现在胡虹眼前,散发着醉人的熟女体香雪白的乳肉从罩杯边缘溢出,粉嫩的乳头硬挺如樱桃,顶出两个淫靡的凸点。
  胡虹清晰地感受着她每一丝的变化,他能感觉到身上这位冰山女王正在逐渐融化,那看似精准的功法节奏,已经带土了几分情欲的紊乱,他的整根肉棒,此刻被温暖紧窄、湿滑柔韧的所在全方位地毫无缝隙地包裹着,宁雪妃的甬道不仅紧窄的惊人,而且淫水异常充沛,每一次她坐下温暖粘稠的爱液便会被挤压出来,将他的棒身润滑的更加彻底,每一次她抬起,穴内的嫩肉又会紧紧地刮过他的棒身,带起一阵阵酥麻入骨的极致快感,蜜穴之内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层层叠叠的软肉褶皱,到龟头被温润的嫩肉一层层地吸吮包裹挤压,感觉仿佛有千万张温润的小嘴,在贪婪地地舔裹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末梢,那团娇嫩至极的子宫口嫩肉羞涩而紧闭,又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吐出更加香甜的蜜汁,仿佛在邀请他进行更深吏彻底的探索。
  他简直爽快至极,紧咬牙关遵从着命令,双手没有离开她的腰肢,但手掌却不再安分,指腹在她腻滑的腰间轻轻爱抚,感受着那惊人的柔韧与弹性,拇指若有若无地滑到了她丰腴的臀肉之中,轻轻按压揉捏。
  在宁雪妃又一次深深坐下,将他的肉棒吞入最深处,喉间溢出满足的娇吟时,胡虹腰腹悄悄运力,地向上顶了一下,这一顶力道不大,却让那硕大的龟头在她甬道最深处的嫩肉上狠狠地碾磨了一下。
  「唔!」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僵,那即将出口的舒适呻吟瞬间变成了带着惊愕的闷哼。她那双迷离的凤目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猛地睁开,居高临下地瞪着身下的男人。「放肆!」她的声音因情动而有些娇媚,却依旧冷冰冰地:「谁让你乱动的?!」
  胡虹迎着她那冷冽的目光,脸上却不见丝毫惧色,他粗重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气喘吁吁地道:「圣后…恕罪…在下…只是感觉圣后体内的璇霜之力似乎有些凝滞,想·更好地配合您,助您冲破关隘·我的表现··功法…对吗?」
  宁雪妃岂会听不出他话语中那赤裸裸的冒犯,这个男人在尝到了自己的滋味后,开始挑逗冒犯自己,她本想发怒,但被他刚才那一顶所带来的的酥麻快感却让她身体发软,连呵斥的力气都弱了几分。
  「闭···闭嘴·专心运功·」宁雪妃轻咬樱唇,扭动腰肢,摆动丰臀,继续行功,这声呵斥却软弱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娇嗔,她没有推开他在自己滚圆肥臀上肆意的手,也没有停止胯下的动作,似乎是默许了他的冒犯行为,肥美多汁的蜜穴套弄挤压着胡虹的肉棒,蜜穴紧紧裹着粗壮无比的肉棒,淫汁飞溅,仿佛要将他身体里的每一丝阳气都榨干吸尽。
  胡虹心中狂喜起来,在宁雪妃又一次深深坐下,将他的肉棒吞入最深处时、喉间溢出满足的娇吟时,他抓住这个她心神松懈的瞬间,腰腹猛地向上一挺!
  粗大肉棒在她那紧窄湿滑的甬道内,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猛地向上侧方狠狠一挑,硕大坚硬的龟头,瞬间刮擦过一层又一层滑腻柔软的阴壁嫩肉,绕开了那已经被反复研磨的区域,重重地顶在了她甬道内壁一处从未被触碰过的肉褶深处敏感地带。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甜媚浪叫,从宁雪妃的口中爆发出来!
  这一顶,仿佛是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禁忌的开关。她的身体如遭电击,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一股难以言喻的的酥麻快感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你…·你…混账··」她语无伦次地娇嗔着,但那声音却软的像一滩春水,听在胡虹耳中,无异于最香艳的催情剂。
  「圣后…我…我忍不住了··」胡虹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胯下那根青筋暴绽的粗大肉棒愈发硬挺,宛如一杆烧红的铁枪,在她湿滑紧窄的蜜穴中蠢蠢欲动,喘息着沉声道:「哪怕··哪怕·你要杀了我…我也··」话音未落,他双手扶在她腰间的大手下滑,死死地抓住了她那两瓣因激烈动作而不断弹跳浪肉翻涌的丰美肥臀,十指深深嵌入那充满弹性的娇嫩软肉之中,宛如陷进一团注满水的凝脂柔软而充满弹性,触感滑腻的令人心醉,臀瓣硕大浑圆,宛如熟透的蜜桃,在他掌心剧烈弹跳,
  荡起一波波淫靡的臀浪。「我…我要…我要你·」胡虹眼神赤红,他再也无法克制,双手死死扣住她那滚圆肥美的臀瓣,一指用力掐捏,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
  他的腰腹猛地发力,胯部向上狠狠一顶,「噗滋」一声,粗壮的肉棒借着她蜜穴中泛滥的春水,全根没入,胯部如同打桩机一般开始疯狂反复地向上狠狠顶撞,每一次顶撞的目标,都是刚才那个隐藏在甬道深处的销魂敏感点,刮过那处敏感娇嫩的嫩肉,直抵她甬道深处那团娇嫩的花心!
  「啊——!」宁雪妃一声高亢的浪叫,清冷的凤目迷离起来,媚态横生,红唇微张,娇躯猛地一颤,丰腴的胴体如遭电击胡虹的肉棒精准地顶撞在她雨道内壁一处敏感的肉褶,那从未被触及的禁忌之地被狠狠刺激,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令她大脑一片空白,四肢百骸仿佛被酥麻的电流席卷。「你…啊!··大胆…啊!你…啊!…停下·」
  宁雪妃语无伦次地娇嗔,声音软的如一滩春水,凤目半闭;长长的睫毛颤抖,俏脸潮红如桃花,眉宇间春意盎然,散发着熟女独有的淫靡媚态。
  胡虹被她这骚媚入骨的反应刺激的血脉贲张,胯下肉棒愈发粗大,龟头涨成紫红,青筋盘绕的棒身在她的蜜穴中跳动,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他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她那两瓣肥美滚圆、弹性惊人的蜜桃臀,肆意地摸弄着那肥美硕大、手感绝佳的臀肉,开始疯狂耸动胯部,粗壮的肉棒在宁雪妃的蜜穴中猛烈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莹的蜜汁,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每一次插入都直抵花心,龟头狠狠顶撞那团娇嫩的子宫口!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清脆响声在寝宫中回荡,胡虹的小腹与宁雪妃的肥臀剧烈碰撞,荡起一波波耀眼的臀浪,她的臀瓣丰腴而富有弹性,每一次撞击都变形弹跳,泛起淫靡的红晕,臀沟间隐约可见那粉嫩的菊花,随着动作一张一合,蜜穴紧窄而湿滑,肥厚蜜唇被肉棒撑开到极致,粉嫩的穴口被迫张合,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淫汁四溢,浸湿了两人的结合处,顺着她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流淌,泛着晶莹的光泽。「啊!·啊!…你··混账··慢…慢点…·」「哦…啊!不要·不要顶的那么深…啊…嗯…好舒服··啊…啊…·!」
  宁雪妃甜腻而娇媚地娇喘呻吟起来,卧室奢华的大床上,她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条赤裸香艳的大蛇般盘绕在胡虹身上,修长丰腴的美腿上还裹着肉色丝袜,八字形分开跪坐在他身上,挺翘肥硕的蜜桃美臀翘起,肥臀上还勒着白色蕾丝内裤的系带,雪白丰腴的大腿裆部中间,在茂密的阴毛里面,硕大粗壮的肉棒狂暴抽插塞弄着,柔密阴毛中的娇嫩花唇在粗大无比的肉棒的抽插下不停外翻,肉棒上布满了晶莹的黏液和粘稠拉丝的白浆,白浆沾染的睾丸上也湿腻不已。
  胡虹胯下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龟头精准地顶撞着她甬道深处的敏感肉褶,激起她一阵阵痉挛与浪叫,他的双手猛地托起她的肥臀,将她的娇躯高高举起,又狠狠放下,肉棒以吏刁钻的角度插入,龟头直抵子宫口,狠狠顶撞那团娇嫩的花心,粗大的阳具次次严丝合缝直插到底,疯狂抽插着她粉嫩的蜜穴,每一下都撞的这端庄高冷的仙宫圣后蜜桃肥臀上嫩肉荡起一阵阵肉浪,一波波蜜水从蜜穴口飞溅而出。「噗滋!噗滋!」淫汁四溅,宁雪妃娇躯猛地一颤,俏脸布满桃花,红唇大张,吐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啊…·啊…·要死了·你··你这样…顶的··本宫…本宫…啊·」
  双方的功法在这淫靡激烈的交媾中更加融会贯通,两种颜色的内力在体内轮回流转,宁雪妃美目迷离,香汗淋漓,娇躯剧烈起伏,豪乳在薄纱胸罩下剧烈晃动,乳浪翻滚,纤腰如水蛇般扭动,红润饱满的红唇张开呻吟,不堪一握的水蛇腰扭动着,肥美臀瓣迎合着身下胡虹的抽插耸动,饱满丰隆的大阴唇不停吞咽着粗壮的肉茎,发出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淫穴抽
  插的撞击声,白腻光滑的玉足翘在两边,裹着肉色丝袜还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细高跟随着丝袜玉足的晃动不停摇曳晃荡着。「慢··慢点·听·听本宫…啊…!嗯…啊…啊…不要··这…这么激烈」宁雪妃的命令被胯下男人的耸动撞的支离破碎,变成了诱人至极的娇嗔浪叫.胡虹哪里还听的进去,他抓住那两团硕大滚圆的肥臀,将粗大的鸡巴不要命一般塞进她的蜜穴里,深深的顶在她的蜜穴嫩肉的最深处,享受着阴道蜜肉紧致的包裹,粗壮硕大的鸡巴狠抽猛插,每一次抽出都只剩下滚圆的大龟头在卡在骚穴里面,再重重的全根顶进蜜穴的最深处,硕大的睾丸拍打着她的粉胯,卖力的抽插下恨不的要把阴囊睾丸都一起操进她的蜜穴里。
  「啊!…啊!要…要被你··啊!…啊!···轻点·你怎么·怎么…这么…啊!啊!啊!」
  宁雪妃已被这男人弄的脸上满是性爱激情的红晕,丰满娇艳的红唇不断浪叫出淫荡的呻吟,秀发如云飞散在白皙娇嫩的粉颈香肩土,一身如凝脂白玉般的雪肌美肉不住颤动,丰挺硕大的坚挺美乳在蕾丝胸罩的包裹下,随着她屁股的大起大落在狂乱的跳跃着,在胸前不停上下抛出夸张耀眼的滚滚乳浪,雪浪翻滚,两条笔直修美的肉丝长腿晃荡不停,丰美的臀肉结实肥厚,荡出一波波上下翻腾的淫糜的臀浪,波波蜜穴中的汁水被插的四溢而出,不停地流在他们紧密结合的性器周围,肉棒上布满了晶莹的黏液,还冒出了不少拉丝粘稠的白浆。她的蜜穴嫩肉剧烈痉挛,子宫口猛地张合,喷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胡虹的龟头上,带来一阵酥麻快感。胡虹低吼一声,胯下肉棒猛地跳动,欲火如潮,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肥臀,疯狂耸动,肉棒在她的蜜穴中狂抽猛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每一次都带出品莹的蜜汁。两人性器的结合严丝合缝,肥厚蜜唇紧紧包裹着青筋暴绽的棒身,鲜红的嫩肉被撑开翻出,淫汁与白浆交织,泛起一层淫靡的泡沫。
  「圣后…你·你··里面太紧了我…我忍不住了·要射了…」胡虹嘶吼着,眼神赤红,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他的抽插愈发狂暴,肉棒在她的蜜穴中肆意征伐,龟头次次顶撞子宫口,激起她一阵阵痉挛与浪叫。
  宁雪妃的娇躯早已瘫软,凤目迷离,神智不清,这欢快无比的肉体交欢让她婉转娇吟,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她半眯着媚眼,妩媚无比地轻咬红唇,紧密的蚌肉紧夹着英俊男大的巨大阳具,浪叫连连:「闭·闭嘴·你这·淫贼·你··要死了一啊!我…·啊!」
  她上身弓起,双手无力地撑在胡虹的胸膛土,鸟黑的秀发散乱,随着身体的晃动而狂舞,粉白的乳肉晃的让人眼花缭乱,下半身牢牢地骑在胡虹的身上,腰肢不再是配合功法,而是本能地扭动起来,主动地挺腰摆臀,肥美多汁的蜜穴挤压着胡虹的肉棒,丰腴的肉臀疯狂地上下抛送,每一次落下,都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吞入最深的花心,每一次抬起,又带出大股大股粘稠的蜜汁,在空中拉出晶亮的银丝,大肉棍不断在她蜜穴中搅动摩擦,性器官结合的地方满是蜜汁爱液。
  「要死了·要被他·弄死」她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肆虐,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龟头更是毫不留情地顶开她那湿热紧致的子宫口嫩肉,在里面研磨搅动,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蜜穴深处的嫩肉开始一阵阵剧烈地痉挛收缩。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那十八年来从未体验过的肉欲的巅峰·
  「啪!啪!啪!」
  「咕唧··咕唧··噗呲·噗呲…·」
  「啊!·啊!·啊!·不·不要·顶那里·啊!·要··要去了…我…我要…!」
  寝宫之内光芒大作,青蓝二色的能量从他们交合之处冲天而起,化作一条巨大的龙凤虚影,在床榻上空盘旋嘶鸣起来。
  「啊……!」
  一声高亢充满了极致快感的甜媚浪叫从宁雪妃的口中爆发出来,她雪白的胴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痉挛颤抖,身体猛地向后仰去,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浑圆修长的丝袜玉腿紧紧的攀附男火的腰杆,蜜穴嫩肉剧烈收缩,子宫口猛地张合死死夹住龟头,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潮水全部浇灌在了正在子宫颈疯狂顶弄的火热龟头上。
  「啊!圣后…好舒服·啊!我…我受不了·我要·要·射了…」
  胡虹被这阵泄出的阴精烫的欲仙欲死,他大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胯下肉棒猛地跳动,龟头狠狠顶撞着她的子宫口,滚烫浓稠的精液在成熟的肉穴最深处子宫内爆发,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啊…!」
  巨量滚烫的精液灌入让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颤,烫的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来,娇嫩至极的子宫受到滚烫的精液的刺激,一阵强烈的痉挛与收缩,阴精夹带着精液从子宫中被挤出,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不断顺着大肉棒溢出流淌在两大性器结合处,子宫口吮吸着每一滴阳精。股滚烫粘稠的阳精不断顺着大肉棒溢出流淌在两大性器结合处,子宫口吮吸着每一滴阳精。
  在两人肉体同时达到高潮的瞬间,龙凤虚影发出一声高亢的鸣叫,灵力在这一刻彻底交融,青华与璇霜之力合二为一,阴阳合和,随即化作漫天光点,重新涌入两人的体内,宁雪妃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庞大力量洗涤着她的四肢百骸,而肉体上那绝顶的快感让她美目翻白,娇躯瘫软如泥,倒在了胡虹那坚实的胸膛之上,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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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0 01:34:29

第十七章
  那盘旋于床榻上空的龙凤虚影早已化作漫天光点,尽数融入二人体内,寝宫之内的烛火摇曳,将墙壁上交缠的人影拉得悠长,空气中浓郁的麝香与兰香被一股淫靡气息覆盖,那是情欲达到巅峰后,男女精血与汗水交融的味道。
  宁雪妃娇躯瘫软如泥,整个人仿佛没有了骨头,软绵绵地趴在胡虹那坚实滚烫的胸膛之上,雪白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激烈情事后留下的暧昧红晕与点点汗珠,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与香肩上,她的凤目半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眉宇间春意盎然,红润的樱唇微微张合,吐出急促而甜腻的娇喘,似是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刚刚经历了疯狂晃荡的丰硕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紧紧地压在胡虹的胸肌上,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变了形,隔着那还穿在胸脯上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蕾丝胸罩,胡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狂乱的心跳。
  肥美蜜桃臀高高翘起,既使在瘫软的状态下,依然保持着惊心动魄的弧度,两瓣硕大浑圆的臀瓣宛如注满水的凝脂,柔软而富有弹性,汗水与蜜汁的浸润让臀肉泛着油光,散发着淫靡的肉香。
  方才的激烈交媾让她的臀瓣上布满了胡虹掌心的红痕,臀沟间隐约可见那粉嫩的菊花,微微张合,沾着晶莹的淫液,蕾丝内裤被扯到一侧,布料深陷在臀肉与大腿根部的嫩肉间,勾勒出淫靡的线条,粉嫩的穴口仍紧紧咬着男人粗大健硕的肉棒,青筋盘绕的棒身在烛光下泛着油光,花心深处子宫嫩肉还收缩着,夹紧阳具,阴精喷射后残留的春水从穴口湿腻处溢出一缕缕黏稠的白浆与蜜汁,顺着她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内侧流淌,浸湿了丝袜顶端的繁复蕾丝花边,形成一片淫靡的湿痕。
  修长丰腴的丝袜美腿无力地跨坐在胡虹腰边,肉色蕾丝长筒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因为汗水的湿滑而微微卷起,紧紧地箍在她丰腴的大腿根部,勒出一道淫靡至极的深痕,丝袜的材质本就薄如蝉翼,此刻被淫水与汗水打湿后,紧紧地贴合着她每一寸腿肉,美脚仍穿着那双银白色细跟高跟鞋。
  过了许久,那股席卷四肢百骸的极致快感才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庞大而精纯的灵力暖流,在她体内四处流淌。这股完美交融而生的崭新力量,温和而霸道,如同春日暖阳融化积雪,轻柔地洗涤修复着那些曾被「璇霜」寒气侵蚀得脆弱不堪的经脉,从蜜穴深处蔓延开来的销魂蚀骨的余韵,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她的神智也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从一片混沌迷离之中逐渐恢复了清明。
  她勉力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睁开水汽氤氲的凤目,眸光复杂地看着身下这个刚刚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让自己失控的男人,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她湿滑蜜穴的最深处,龟头紧抵着子宫口嫩肉,穴壁肉褶层层叠叠地吮吸缠绕着棒身,她动了动丰满性感的红唇,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干涩得厉害,她清了清嗓子,轻声道:「胡虹…」
  「在下在。」胡虹的声音也同样沙哑,充满了事后的满足和慵懒的味道,他的一只大手依旧留恋地放在她那丰腴滚圆的滑腻臀瓣上,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肉感弹性,硕大的阳具在她湿润紧致的蜜穴深处享受着高潮后穴肉的余韵吮吸与包裹,龟头被阴壁肉褶紧夹,子宫嫩肉收缩蠕动着。
  「从今日起…」宁雪妃的呼吸有些不稳,粉脸微红,没在意那色手放肆地在自己臀肉上的揉弄,轻声道:「你我…已是道侣。」
  胡虹心中猛地一震,随即涌起一阵狂喜。
  道侣!这两个字的分量,他再清楚不过。这不仅仅是床笫之间的伴侣,更是在修行大道上休戚与共、灵力相连的伙伴。
  宁雪妃没有理会他眼神中的激动,自顾自地喘息着说道:「你体内的真气与本宫经此交合,已然彻底相融,今后,你我的修行将密不可分,你当记住今日的机缘,从今往后,一心一意,为本宫效命,本宫…绝不会亏待你。」
  胡红欣喜交加:「在下明白!在下愿为圣后效死之力,绝不会背叛圣后娘娘!」
  他看着怀中这具香汗淋漓、媚态横生的绝美胴体,想到这位传说中的「龙岳大陆第一美女」、这位无数强者梦寐以求的冰山圣后,成为了自己的道侣,他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雄性征服感。
  宁雪妃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她挣扎着,用那双酸软无力的玉臂撑着胡虹的胸膛,想要从他身上起来,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滑出少许,硕大紫胀的龟头刮过层层叠叠的阴壁肉褶,带出一股粘稠拉丝、混合着两人阴精阳精的白浆蜜汁,从粉嫩湿腻的穴口溢出,顺着穴缝与肥厚阴唇流淌。
  胡虹的眼神骤然一沉,猛地收紧了手臂,如铁箍般将她柔若无骨的水蛇腰牢牢锢住,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
  「你…」宁雪妃一惊。
  还未等她开口呵斥,胡虹腰腹猛地发力,将她整个香艳柔软的娇躯抱紧在怀中,一个猛烈的翻身,乌黑的秀发在翻转间飞扬飘舞,两人瞬间交换了位置。
  「啊!」宁雪妃娇呼一声,玉手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娇躯被胡虹结结实实地压在柔软的鸾凤大床之上,冰蚕丝锦被在剧烈的动作下皱起层层褶痕,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床榻上,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在潮红的俏脸与雪白粉颈,胡虹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她,坚实的胸膛压迫着她柔软的豪乳,薄如蝉翼的蕾丝胸罩被汗水浸透,那双裹着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在翻身的瞬间被迫高高抬起分开,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高举挂在胡虹宽阔的肩膀上,丝袜薄如蝉翼,紧贴着她丰腴多汁的大腿嫩肉,蕾丝花边卷起勒出淫靡的浅痕,腿浪荡漾、丝足妖娆,银白色细跟高跟鞋仍挂在她的美脚上,涂着猩红指甲油的脚趾微微蜷曲,肥美蜜桃臀高高悬空,两瓣硕大浑圆的臀瓣因姿势而微微张开,还塞着粗大肉棒的裆部私处在翻身后暴露着向上高挺,花心深处子宫嫩肉还痉挛收缩着,肥厚阴唇饱胀红肿,臀沟间沾着晶莹的淫液。
  更让她感到惊恐的是,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温顺下来的滚烫巨物,竟又一次在她的蜜穴深处缓缓地苏醒硬挺起来,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她那依旧再微微痉挛的子宫口嫩肉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令她娇躯猛地一颤。
  「胡虹!你作什么?!放肆!」宁雪妃又惊又怒,脸上飞起两片恼怒的红霞,仙宫圣后的身份让她对这举动格外恼怒,凤目圆睁地娇吒道:「今日的修炼已经结束了!快放开本宫!」
  胡虹俯下身,看着身下这张既愤怒又娇媚的绝美俏脸,唇角勾起耍赖的邪魅笑容,那双大手紧扣在她纤细不堪一握的水蛇腰上,十指深陷进腻滑如玉的嫩肉中,感受着那柔韧弹性的腰肢起伏,柔声道:「圣后…娘娘…我的好圣后…」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挺动了一下胯部,那根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那紧窄湿滑的蜜穴中不轻不重地轻轻研磨了一下。
  「嗯…!」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颤,龟头精准地刮擦着她甬道内壁的敏感肉褶,顶撞着那处敏感娇嫩的花心深处,一股难耐的愉悦快感从下体冲上大脑,穴壁肉褶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紧夹着那作恶的阳具,呵斥的话语瞬间被一声销魂的闷哼所取代。
  胡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混合着兰麝香与熟女体香的醉人
  气息,轻轻舔舐着她粉颈修长的滑腻肌肤,从耳垂丰润处一路向下,舔弄着性感锁骨的诱人曲线,淫笑着说道:「修炼是结束了…可…可…圣后,我们…能不能…就纯粹地…再做一次?」
  「不为了修炼…不为了功法…」他抬起头,眼神灼热地看着她那双已经开始迷离的凤目,一字一句地说道:「只为了…快乐?就当是…圣后对我这次表现优异的…赏赐,好不好?」
  「赏赐?」宁雪妃的脑子「嗡」的一声,这个男人,这个刚刚还对自己唯唯诺诺的「药鼎」,此刻竟然敢反客为主,用这种轻佻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甚至还想要「赏赐」?
  「荒唐…什么鬼话…你…你休得无礼…不然…啊…」
  多年来的清心寡欲,让她以为自己早已对情爱之事看淡,她本能地想要拒绝,想要呵斥,可胡虹那根粗大的肉棒却开始在她体内使坏,它不再是之前那般大开大合的猛烈抽插,而是以一种极其磨人的刁钻角度,用硕大的龟头在她甬道内壁那些刚刚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上来回缓慢刮擦顶弄,龟头浅浅退出又缓缓顶入,每一下都精准无比,刮擦着肥厚阴唇与珍珠花蒂的娇嫩花瓣,撩拨得她娇躯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爱液,带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更让她惊骇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每一次刁钻的顶弄,一股股至刚至阳的「青华」之力如同滚烫的岩浆,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她体内的「璇霜」寒气,那积郁了十八年的冰冷灵力,此刻非但没有抵抗,反而在阳气的冲击下,迅速消融、转化,变成了一股股酥麻滚烫的欲望暖流,在她四肢百骸中疯狂乱窜。
  「啊…不…住手…我还没允许…你这…淫贼…」
  宁雪妃的声音软得如一滩春水,挣扎的动作变得软弱无力,更象是欲拒还迎的调情,她那刚刚经历高潮的敏感胴体,此刻如同最上等的乐器,被胡虹这个技艺高超的乐手轻易奏响最淫靡的乐章,大手从细腰向上滑移,隔着蕾丝胸罩用力揉捏她那高耸饱满的丰硕豪乳,五指深陷进柔软弹性的乳肉中,指尖捻弄拉扯娇嫩的乳头。
  胡虹温柔缠绵地在她耳边求爱着道:「就…就这一次,娘娘,求求你了…在下…实在忍不住,太…太爱你了…真的,爱死你了,就一次嘛…」
  他看着她那副媚眼如丝、红唇微张、苦苦忍耐的骚媚模样,心中欲火熊熊,低头温柔地吻住她那还在颤抖的红唇,舌尖灵巧地探入,撩拨着她柔软的香舌,先是轻柔地安抚,继而大胆地挑逗,缠绕吮吸,品尝着她甘甜的津液。
  宁雪妃妃被他这番又舔又吻、又揉又顶弄得浑身酥软,欲火高涨,深情款款的软语在耳边低声说着,浑身上下被大手抚摸服爱抚,一阵阵情欲浪潮袭上大脑,她粉腮潮红、媚意横生,紧咬的贝齿终于缓缓松开,凤目微微闭合,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若蚊吟的嘤咛。
  「…就…就一次…不…不许再有下次…」
  胡虹心中一阵狂喜,大笑道:「遵命!」他不再犹豫,双手托起她那丰腴滚圆的蜜桃臀瓣,五指深陷滑腻的臀肉,腰身猛地一沉,「噗滋!」一声闷响,粗壮的肉棒借着她蜜穴中泛滥的春水,全根没入,直抵花心深处!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狠顶撞在她子宫口那团娇嫩的嫩肉上,刮擦着层层叠叠的阴壁肉褶,激起她一阵痉挛与浪叫,穴口蜜汁四溅。
  「啊……!」宁雪妃一声甜媚而销魂的高亢浪叫,俏脸布满桃花,红唇大张,吐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她的蜜穴嫩肉剧烈收缩,肥厚蜜唇紧紧包裹着青筋暴绽的棒身,鲜红的嫩肉被撑开翻出,淫汁与白浆交织,泛起一层淫靡的泡沫。
  胡虹一手探到她的粉背之后,熟练地解开了那件蕾丝胸罩的搭扣,「啪嗒」一声轻响,最后的束缚被解开,两团雪白丰硕宛如熟透蜜桃的豪乳挣脱了出来,在烛光下荡起一片耀眼夺目的雪白乳浪,丰硕饱满的乳球因失去承托而微微下沉,却更显其惊人的分量与肉感,乳肉细腻如凝脂,顶端那两粒因情动而硬挺成深红色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散发着醉人的熟女体香与淡淡的奶香。
  「圣后…娘娘…你好美…你太美了!…让我来让你享受做女人的滋味…」胡虹喘着粗气,用近乎痴迷的嗓音赞叹道,他俯下身,将自己坚实的胸膛紧紧压了上去。
  「唔…!」宁雪妃发出一声闷哼,想要推开胡虹的胸膛,却发现自己的玉臂酸软无力,推拒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两团柔软丰腴的豪乳被他坚硬的胸肌挤压得变了形,大半的乳肉从两侧满溢而出,柔软与坚硬的极致碰撞带来了难以言喻得刺激。
  此刻的宁雪妃,身上仅余下那条被淫水彻底浸透的蕾丝内裤,两根细细的系带深陷于她滚圆的臀肉之中,勒出淫靡的肉痕,以及那双包裹着她丰腴美腿泛着淫靡油光的肉色蕾丝长筒丝袜。修长丰腴的肉丝美腿下意识地紧紧地盘上了胡虹那健硕的腰身,右脚那只银白色的细跟高跟鞋承受不住摇晃,从她完美的足弓上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大床上,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香嫩美脚和涂着猩红指甲油的娇嫩脚趾,右脚的高跟鞋依旧挂在美脚上,随着她双腿的缠绕而摇曳晃动,细钻镶嵌的鞋面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啪!啪!啪!啪!」
  寝宫之内,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胡虹的腰腹开始疯狂地动作起来,双手死死扣住宁雪妃的肥臀,十指深陷在柔嫩的臀肉中,臀瓣被挤压得溢出指缝,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胯下那根青筋盘绕的粗大肉棒,在她那湿滑紧窄的名器美穴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抽猛插,这一次不再有任何功法的顾忌,不再有任何理智的束缚,只有最原始、最纯粹的肉欲征伐。
  粗壮的肉棒每一次抽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汁与白浆,每一次插入,都全根没入,龟头狠狠顶撞她子宫口的嫩肉,两颗沉甸甸饱含着雄性精华的粗大乌黑睾丸,便会狠狠地地「啪」地一声重重撞击在她那同样湿滑的臀瓣根部与娇嫩的臀沟之间。温热而充满弹性的撞击感,每一次都让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颤。
  「啊…!啊…!胡虹…你…你这…慢…慢点…啊…!太…太深了…!啊…!啊…!啊…!」
  宁雪妃的呵斥早已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娇喘与浪叫,销魂蚀骨的快感令她头皮发麻,她凤目迷离,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粉颊潮红如桃花绽放,红润饱满的樱唇微微张开,吐出急促而腻人的喘息,那声音又甜腻而娇媚,早已失去了仙宫圣后的清冷威严,她的肥臀本能地向上挺送,耸腰提臀地迎合着胡虹的抽插,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胸前硕大完美的豪乳剧烈晃荡,乳浪翻滚,散发着醉人的乳香,玉臂无力地环住胡虹的脖颈,纤细的手指陷入他宽阔的背肌,肉色蕾丝长筒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死死缠紧他的腰间,丝袜的滑腻质感与他的皮肤摩擦,丰腴滚圆的胴体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颤抖起伏着。
  在这激烈淫靡的交媾之中,一股奇异的变化正在宁雪妃的体内悄然发生。
  双修之法,本就是阴阳调和、灵肉相融的无上大道,胡虹体内那充满了勃勃生机与阳刚之气的「青华」之力,与宁雪妃体内那冰冷孤傲、积郁了十八年的「璇霜」之力,在第一次的交合中已经完成了最基础的融合,这不仅仅是治愈了她的内伤,更像是在一片冰封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炙热的陨石。
  冰层已经融化,被压抑了十八年的火山,正以前所未有的姿态,猛烈地喷发。
  「青华」之力,其性属木,主生发、欲望与活力。当它与「璇霜」之力彻底交融之后,不仅仅是中和了寒气,更是将那股冰冷的力量转化为了催发情欲的燃料。此刻的宁雪妃,她那清冷的元神正在被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抗拒的肉欲狂潮所淹没。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控力,在这场纯粹为快乐而进行的性事中被彻底冲垮。
  她体内的灵力不再受她控制地运转,而是本能地、贪婪地渴望着更多、更强烈的阳气冲击。十八年的心如止水,十八年的清冷孤傲,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了对肉欲的渴求。她的人格与性欲,都受到了功法的深层影响,那冰山圣后的外壳被彻底剥离,展露出来的,是一个渴求被征服、沉溺于淫乐的熟媚女人。
  胡虹身为情场老手,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这具绝美胴体的变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宁雪妃蜜穴内的嫩肉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贪婪地蠕动吮吸绞缠着他的肉棒,肉穴内肥美多汁的嫩肉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起来,如柔软的舌头般来回舔舐着他的龟头,时而紧紧缠绕,时而又放松,像是在按摩一般。无数细小的凸起刮擦着他肉棒的系带和冠状沟,滚烫的淫水如泄洪般从花心喷涌而出,浇在他的马眼上,又烫又爽,丰腴火辣的娇躯不再有丝毫的僵硬,而是变得如水般柔软,主动地扭动着水蛇腰,摆动着丰腴的肥臀,以一种淫荡的姿态去迎合他每一次的全根塞入。
  他发现了这一点,这「龙岳大陆第一美女」,仙宫的女主人宁雪妃,此刻才彻底放开了自己,投入到和自己的激情性爱之中,媚态毕现、艳光四射,柔媚动人至极点。
  「骚姐姐…我的好圣后…你里面…好会咬人…爽死我了…啊…」
  胡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插,猛地俯下身将整个身体更加紧密地压了上去,将宁雪妃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两人的肌肤大面积贴合,胸膛死死地压住她那对汹涌澎湃的豪乳,感受着乳肉被挤
  压变形的绝妙触感,交合处的水声变得更加淫乱不堪,每一次狂烈的奸淫,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大股粘稠的白浆与蜜汁,两颗沉甸甸的粗大睾丸,一下下地拍打在她那同样湿滑不堪的饱满阴阜之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他低下头张开大嘴,狠狠地吻住了她那不断溢出甜腻呻吟的红唇。
  「唔…嗯…」
  胡虹的舌头如同一条灵蛇顶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的口腔内疯狂地搅动、扫荡。他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每一滴甘甜的津液,与她的香舌激烈地交缠厮磨,甘甜津液交融、口水黏液拉丝,热吻缠绵、激情交织,宁雪妃被吻得几乎窒息,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她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丁香小舌主动地缠绕上他的舌头,任由他予取予求,双唇每一次短暂的分离与再次贴合,都会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唾液银丝,淫靡至极。
  胡虹的双手也变得更加放肆,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托住那两瓣硕大滚圆的肥臀,而是用手指在她滑腻如玉的臀肉上肆意地掐捏揉搓,臀肉丰腴肥美,手感绝佳,每一次揉捏,都能让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与臀浪,臀沟间粉嫩菊花微微张合,沾满晶莹蜜汁的白浆。
  「嗯…嗯!…嗯…啊!…啊!…啊!…轻…轻点…这样…啊!…啊!…本宫…本宫…受不了…受不了…了…啊!」
  宁雪妃那双裹着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死死地缠绕在他健硕的腰际,丰腴的大腿内侧嫩肉与他粗壮的腰腹肌肤紧密摩擦,她高高抬起的姿态,使得那丰美滚圆的蜜桃肥臀完全悬空,为胡虹的每一次冲撞都提供了最完美的角度和深度,银白色细跟高跟鞋摇晃晃荡,细钻镶嵌的鞋面在烛光下闪烁着光泽。
  胡虹的粗大肉棒被她那湿滑泥泞不断蠕动吮吸的粉嫩美穴贪婪地吞吃着,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股晶莹粘稠的爱液,将两人结合处的浓密芳草与他黝黑的耻毛浸润得一片湿亮,肥厚而饱满的蜜唇被撑开到极限,暴露出里面被反复蹂躏而愈发鲜红的穴肉,每一次的插入,都势大力沉,全根尽没,龟头狠狠顶撞她子宫口的嫩肉,硕大的睾丸「啪啪啪」地撞击在她那同样湿滑的臀瓣根部,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
  美艳至极的仙宫圣后甜腻多汁的蜜穴仿佛有生命般,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湿滑柔韧的穴肉如同千万张温润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末梢,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她的肥臀高高挺送,全心全意地迎合着胡虹的抽插,臀瓣丰腴而富有弹性,每一次撞击都变形弹跳,荡起一波波耀眼的臀浪。
  胡虹的腰腹化作了不知疲倦的活塞,带动着她丰腴的胴体在巨大的鸾凤床上剧烈地起伏、弹跳,整个寝宫内,清晰地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她甜腻的浪叫,以及那令人
  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和肉搏声。
  「啊…!…啊…!嗯…这样…这样…啊…!慢…慢点…啊…!…啊…!」
  这激烈无比的性爱实在太过淫荡火辣,宁雪妃实在无法忍耐这几乎让人窒息的快感,樱唇和胡虹的大嘴分离,高亢地浪叫起来,那张曾冰冷孤傲的艳绝俏脸被情欲的潮红染透,艳若桃花,媚态毕现,凤目半闭半合,水汽氤氲,长长的睫毛被汗水打湿,饱满丰润的红唇大张,无法抑制的甜腻浪叫与娇喘呻吟从中泄露而出,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放纵的充满了渴求的销魂浪吟。
  胡虹滚烫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窄的蜜穴中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狠狠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花心嫩肉,他稍稍抬起头,嘴唇还沾着她晶亮的津液,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滴在她因情动而剧烈起伏的豪乳之上,他喘着粗气,狎昵地在她耳边低语道:「圣后…娘娘…我的好姐姐…好圣后…舒服吗…舒服吗…我…干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这句粗俗至极却又直白得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宁雪妃那片混沌迷离的脑海中炸响,她那双迷离的凤目中瞬间闪过一丝羞愤与惊愕,仿佛不敢相信这等污言秽语竟是冲着自己而来,她本能地想要呵斥,可身体的反应却快于理智,她那紧窄湿滑的蜜穴竟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缩,死死地绞缠住那根还在她体内的巨物。
  这销魂的紧夹,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加诚实的回答。
  胡虹立刻感受到了这致命的邀请,他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腰腹猛地发力,展开了新一轮更加狂野的侵犯。
  宁雪妃的娇躯猛地一颤,迷离的凤目中水光潋滟,斥责的言语却被一记更深的顶撞撞得化作一声甜腻入骨的浪叫:「你…你…你…混蛋…岂有…岂有此理…啊!啊!啊…轻点…啊…嗯!…啊!…!」
  她纤腰如水蛇般扭动,丰腴的肉丝大腿死死地缠绕在胡虹健硕的腰腹之上,丰腴的肥臀主动地上下挺送,画圈研磨,每一次抬起,都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吞入最深处,每一次落下,又带出大股大股粘稠的蜜汁,在空中拉出晶亮的银丝,丰美肥硕的肥臀随着胡虹每一次势大力沉的顶撞上下翻飞,荡起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臀浪,臀肉弹性惊人,每一次撞击都将汗水与爱液甩得四溅,蕾丝内裤细细的系带被她饱满的臀瓣深深地吞入臀沟之中,只在臀肉的顶端留下一道淫靡的勒痕。
  两人性器官的结合处淫靡狼藉到了极点,胡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从她湿滑紧窄的蜜穴中抽出,都会带出大股粘稠拉丝的白色浆液与晶莹剔透的淫水,将她肥厚粉嫩的大阴唇与周围的芳草搅得一片泥泞,他那两颗因情欲而涨大的硕大睾丸,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上下晃动,每一次撞击都将晶莹的淫液拍打得四处飞溅,囊袋的皱褶皮肤上早已沾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撞击在宁雪妃微微张合的粉嫩菊蕾之上时,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鲜红的嫩肉不断外翻,贪婪地吞吐着这根带给她无尽快感的巨物,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撞击,都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积攒了十八年的春水都尽数捣弄出来。
  胡虹心中涌起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大手狠狠地在她那丰腴滚圆的臀瓣上掐了一把,引来她一声更加高亢的娇啼,用肉棒在她甬道内壁最敏感的肉褶上重重地画着圈,感受着那销魂的紧致与吸吮。
  宁雪妃的理智早已被情欲的烈焰烧得一干二净,疯狂地摇着头,乌黑的秀发在锦被上散乱开来,浪叫着呻吟道:「啊!…啊!太…太…太美了…啊!…用力…我要…我要…我要你…我要…啊…啊…!」
  胡虹兴奋地大吼一声,双臂用力,托起她那两条缠在自己腰间的肉丝美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使得她那丰美的肥臀翘得更高,塞着肉棒的粉嫩湿滑的蜜穴也因此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圣后…这里…对吗?」胡虹在她耳边用滚烫的气息低语道,胯下的肉棒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向上猛地一挑,精准地顶撞在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口上,带来一阵让她魂飞魄散的快感。
  「啊!…那…那里…你…你…啊…啊!…这样…这样子…我…啊!…啊!啊!」
  异样的酥麻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蜜穴内的嫩肉收缩得更紧,宁雪妃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欲望,盘在胡虹腰间的肉丝美腿缠得更紧了,丰腴的大腿内侧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腹,足尖绷直,左脚上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疯狂地摇曳着,细细的鞋跟毫无章法地在他结实的背肌上刮擦,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胡虹被她这副彻底失控的媚态刺激得双目赤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只觉得胯下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全身的肌肉都贲张起来,双手死死扣住她那不断浪肉翻涌的丰美肥臀,腰腹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胯下肉棒的动作几乎化作了一道道模糊的残影。
  「噗滋!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已经不再是能够分辨单次撞击的淫靡水声,而是连绵不绝急促如暴雨般的狂暴交响,抽插快得令人眼花缭乱,那根早已被淫水和汗水浸润得滚烫湿滑的粗大肉棒,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热情如火的绝品美穴中疯狂挞伐,速度之快,甚至让人看不清其进出的轨迹,只能看到一片乌黑狰狞的阳具幻影,在她雪白丰腴的两腿之间狂暴地穿梭。每一次抽出,都只将硕大的龟头堪堪留在穴口,带出大股晶莹粘稠的爱液,甚至能看到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粉嫩穴口中,翻卷出的鲜红嫩肉。而每一次插入,都势大力沉,全根尽没,硕大的龟头携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顶开、湿滑无比的子宫口嫩肉之上。
  床榻上的冰蚕丝锦被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皱起层层褶痕,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粗壮的肉棒在她蜜穴中搅动摩擦,带出一股股晶莹的蜜汁,性器官结合处满是粘稠的白浆,淫靡的汁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淌,沾湿了宁雪妃的臀沟与丝袜,散发着浓烈的淫香,她的子宫口嫩肉被龟头反复顶撞,娇嫩的花心不住痉挛。
  「啊…啊…要死了…要不行了…啊…!本宫…我…要被你…弄…弄死了…啊…啊…!」
  宁雪妃的浪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变得高亢而又甜腻。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浮沉,雪白的胴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胡虹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痉挛。
  她主动疯狂地向上挺动着不堪一握的水蛇腰,用自己那丰美多汁的蜜穴去迎合、吞吃着那根带给她无尽快乐的性器。
  汗水将两人的身体彻底打湿,紧密贴合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淫靡的光泽,寝宫内那奢华的博山炉中,兰麝奇楠香的青烟袅袅升起,与卧房内浓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能让神佛都为之堕落的催情魔药。
  胡虹看着身下这位的冰山女王,看着她那张艳绝无双的俏脸上布满了痴迷的媚态,心中那股属于雄性的征服感与占有欲膨胀到了极点。
  「圣后…你真骚…我爱死你了…爱死你这幅模样了…」他嘶吼着,展开了最后的疯狂挞伐,硕大的龟头精准地顶撞她子宫口那团娇嫩的嫩肉,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汁,发出「咕唧咕唧」的湿滑声响,粗大乌黑的睾丸随着快如幻影的抽插节奏剧烈晃动,撞击在她肥厚蜜唇与臀沟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全部灌入这具完美的胴体之中。
  「啊…啊…胡虹…我…我不行了…
  要…要去了…又要去了…!」
  宁雪妃用嘶哑的嗓音尖叫着,她的娇躯猛地绷直,瞳孔瞬间涣散,失神地向上翻去,粉白的玉手抱紧胡虹背部的肌肉,雪白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蜜穴深处的嫩肉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率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夹住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晶莹的淫液如溪流般潺潺流出,顺着她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内侧流淌,浸湿了丝袜顶端的繁复蕾丝花边,乌黑阴毛被淫液缠绕,粘成一缕缕,贴在她雪白的阴阜与大腿根部。
  「一起…我的好圣后…好姐姐…我们一起…!」
  胡虹感受到那销魂的紧夹,也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发出最后的怒吼,硕大的睾丸猛地收紧,对准那早已被操弄得红肿不堪不断吮吸的子宫口,全身的肌肉都因这极致的释放而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滚烫浓稠得近乎实质的阳精,从他的马眼处狂喷而出,如同决堤的岩浆,尽数滚烫地喷射了进去,一波接着一波,汹涌地灌入了宁雪妃那温热紧致的神圣花宫之中!
  「啊——————!」
  「啊!!!」
  在两人响彻云霄的混合着极致快乐的尖叫声中,宁雪妃美目翻白,娇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彻底瘫软在了凌乱不堪的鸾凤大床之上,修长的肉丝美腿还缠在男人的腰间,微微地抽搐着,肥厚而饱满的蜜唇被胡虹粗壮的肉棒根部撑到了极限,红肿外翻,巨量的白浊夹杂着她清亮的爱液,从两人严丝合缝的缝隙中汹涌溢出,顺着她丰腴大腿的内侧缓缓流淌,浸湿了那肉色蕾丝长筒丝袜的边缘,也滴落在下方那片被汗水浸透的华贵锦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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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0 01:49:47

第十八章
  云深别院的主卧寝宫旁边的耳室里,莫星云依旧沉睡着。
  他那张俊朗而坚毅的脸庞褪去了血污与戾气只剩下一种近乎于玉石般的苍白与温润。剑眉舒展,薄唇紧拫,呼吸平稳而悠长,若非胸口那微弱的起伏,他更像是一尊被精心雕琢、等待唤醒的沉睡雕像。
  经过宁雪妃这几日不计代价的灵力滋养,他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肌肤之下的磅硐生机正缓缓流淌,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了少年阳刚与草木清气的独特味韵。
  忽然间,异变陡生。
  空气中那股属于宁雪妃的清冷兰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排开,一丝极淡、却又带着亘古幽深的阴冷气息,开始从莫星云的体内悄然弥漫而出。
  丝丝缕缕比发丝还要纤细的黑色雾气,如同拥有生命的墨迹,缓缓地从他的肌肤之下渗透出来,黑色的雾气在空中并未消散,反而开始互相吸引、交织凝结,最终化作了千百缕流动的、散发着幽光的能量丝线。丝线以一种玄奥而又充满了诡异美感的韵律盘旋着,最终,在床榻边凝聚成了一个高挑而又丰满的女性轮廓——正是珑钥的灵体。
  她浑身上下依旧被那层仿佛第二层肌肤的、超薄透肉的神秘黑丝所包裹,黑丝之下再无寸缕遮掩。黑丝紧紧地绷在她丰腴浮凸的玉体之上,将她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在耳室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神秘而又淫靡的微光。
  透过那近乎透明的黑丝,可以清晰地窥见其下雪白细腻的肌肤轮廓,以及身体最隐秘之处那诱人的阴影,丰硕饱满的高耸豪乳在黑丝的束缚下更显硕大滚圆,深邃的乳沟与坚挺的乳肉轮廓一览无余,顶端那两点嫣红的乳珠更是隔着黑丝印透出两个淫靡的凸点。
  纤细得不盈一握的水蛇腰下,是那以一种夸张弧度向外扩张的丰美肥臀,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臀瓣被黑丝包裹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感曲线,修长笔直的美腿在黑丝的包裹下,显得愈发紧实莹润,腿缝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在黑丝的勾勒下饱满鼓胀。
  整个灵体满溢着欲望与黑暗共同雕琢而成的气息,火辣性感,散发着惊人的妖异魅力。
  她轻轻漂浮着妖烧妖媚的娇躯,看了一眼尚在昏迷的莫星云,随即转身向外,仿佛一缕香艳的黑色薄雾,穿透了耳室与主卧之间的墙壁向主卧室看去。
  那里巨大的鸾凤床上,宁雪妃与胡虹淫靡的肉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尽管仙宫圣后的地位多么尊崇,宁雪妃也是女人,更是一位18年以来一直与自己深恶痛绝的男人同床共枕的可怜女人,她的心本已枯竭,再丰美妖烧的肉体,也无法掩饰她日渐调零的女人心,虽然她早就深谙男女之事,但对这些床笫之事早已兴趣缺缺,自前夫离世以来,一直都没有得到过那种灵肉交融的肉欲满足。
  她本以为,在双修功法之外,额外赏赐胡虹一次,便已是她身为圣后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她原想着,待这一次纯粹的肉欲宣泄过后,便重新掌握主动,将这个男人牢牢地控制在药鼎的身份上,让他明白尊卑有别,成为自己忠实的双修工具。
  然而,她低估了自己这具被璇霜寒气压抑了整整十八年、如同久旱逢甘霖的丰腴朋体,对阳刚之气与极致快感的渴望,那被压抑已久的肉欲勃发,如潮水般汹涌彰湃,每一丝肌肤都仿佛在燃烧,渴望被男人的侵犯、征伐。
  高潮过后,本该结束的欢愉却并未停止。胡虹趁着她浑身酥软、神智迷离之际,用那滚烫的唇舌和更加放肆的爱抚继续痴缠,她那久旷的身心,在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之后,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像是被打开了某个禁忌的闸门,生出了更加汹涌的渴望。
  她的神智挣扎着,而绝美的桐体却主动地变换着姿势,从丹田深处蔓延开来的情欲暖流让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索取,骚媚入骨的绝美胆体贴紧缠绕胡虹的雄壮肉体,汗水与淫液交融,唇舌激吻吮吸津液,雪白细腻的肌肤与他汗湿的胸膛大面积摩擦,她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摆成各种淫荡不堪的撩人姿态,花房被他的操得又湿又热,唇肉紧紧包裹住粗壮的肉棒,每一次的深顶都令到她快美之感如电般窜过全身,浪荡的娇喘声接二连三地从口中溢出,只为让那根粗壮的肉棒更深、更猛地贯穿自己。
  她要男人,对的,这滚烫健硕的男人肉体,这粗大凶猛的肉棒撞击,让她神魂颠倒,一时之间竟无法自拔,现在她只想在床榻上
  尽情地宣泄浑身炽烈的情火。
  于是,半推半就之间,第二次、第三次…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究竟在这张鸾凤大床上,与这个男人疯狂交合了多少次,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沉沦于肉体的狂欢,每一次交婿都比上一次更激烈、更放纵,紧窄雨道的嫩肉被粗大肉棒搅动得湿滑蜜穴多汁喷洒,子宫嫩肉被顶撞得春水横流、阴精泄出,爽得她媚态毕现、骚浪入骨,浪叫声从最初的压抑娇吟,渐变为高亢的淫声浪语,回荡在寝宫之内。
  胡虹施展出精湛无比的床笫之技,不再是之前双修时那般有所顾忌,竭尽所能地侍奉讨好这绝世美女的肉欲,征伐这具极品熟女胆体,每一次顶撞,都精准无比地辗过她雨道内壁那些从未被开发过的敏感肉褶,每一次揉捏,都仿佛能点燃她肌肤之下最深沉的欲火,这赤裸裸的肉欲宣泄如同一剂猛药,一下下击打在她的芳心上。
  此刻她正跪趴在凌乱不堪的冰蚕丝锦被之上,獗起滚圆硕大的肥臀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狂舞,几缕被香汗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早已被情欲染透、艳若桃花的俏脸之上媚眼迷离,粉腮潮红,红唇微张,吐出阵阵甜腻的喘息和浪叫,骚媚入骨,充满淫乱不堪的媚态。
  “啊…!你…啊…!讨…讨厌…本宫…太…太多次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她浪媚无比地呻吟娇托着,绝美的俏脸上满是肉欲的欢愉,丰硕饱满、雪白晃眼的豪乳因前倾的姿态而垂下两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乳肉丰腴肥嫩,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弹跳颤动,丰美肥臀高高地獗起,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臀瓣,因用力的姿态而绷得紧紧的,肉感十足,肥嫩弹跳,在烛光下泛着一种被汗水与爱液浸润的、腻滑油光的淫靡光泽。那条被淫水彻底浸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被扯到一侧,细细的系带深深陷入她大腿根部的嫩肉之中,勒出一道淫靡至极的痕迹,暴露出的饱满阴阜隆起,肥厚阴唇湿滑蜜汁四溢,茂密芳草黏腻纠缠,穴口湿腻,春水花蜜猖褶流淌,散发着热气腾腾的骚意盎然。
  太美了…太爽了…好姐姐…我的宝贝…宝贝…圣后…圣后娘娘…啊…爽死我了…你真的…真的…太极品了
  胡虹满足地赞叹道,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双手死死地抓着宁雪妃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膀下那滚烫挣狩的粗大肉棒从她身后,狠狠地贯穿着她那湿滑紧窄肥美多汁的粉嫩美穴,。每一次狂烈奸淫都顶撞到子宫嫩肉深处,研磨花心,挤压乳肉般的阴壁肉褶,搅动出咕滋咕滋的淫水声响。
  “拍!啪!啪!……”
  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蜜汁四溅,粘稠白浆飞洒,交合声喽捇嗳捇不绝于耳,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深入,都让胡虹那两颗沉甸甸的粗大睾丸,重重地拍打在宁雪妃那同样湿滑的性感硕大肉臀上,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她的娇躯后仰,粉背滑腻地弓起,丰美肥硕的翘臀随着他每一次狂野的抽插剧烈地前后晃动,臀肉弹跳,肉感十足的臀瓣被挤压变形,又迅速恢复弹性,荡涤出一波波耀眼的雪白臀浪。
  “嗯…慢…慢点…啊…!…啊…!”
  地上到处是四散的衣服,两只银白色的高跟鞋早已不知被甩到了床榻的哪个角落,她那双被肉色蕾丝长筒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大大地分开跪在床上,因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而微微颤抖,涂着猩红翘丹的娇嫩脚趾枢着身下的锦被,绷得笔直。
  大床上的肉欲交婿不知道要进行到几时才休,珑钥悬浮于半空,冰冷而空洞的美眸,漠然地注视着翻滚缠绵的男女,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对她而言,这种景象早已谈不上任何新奇,她的生命太过漫长,漫长到足以见证星辰的诞生与寂灭,纪元的更迭与轮回,凡人那短暂一生中,最为激烈、最为沉醉的男欢女爱,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充满了原始与粗陋气息的戏码,驱动着他们的,无非是血脉深处最古老的本能,是肉体最浅薄的渴望。
  他们以为的刻骨铭心,在她看来,与缕蚁的交尾、野兽的繁衍,并无本质上的区别,甚至在能量的流转与利用上,显得更加杂乱无章,充满了无谓的浪费。
  她的灵体不再有片刻停留,身形一晃,便化作一缕几不可察的黑色轻烟,悄无声息地穿透了墙壁,飘散而出。
  云深别院之外,夜色下的天星仙宫显得格外静谧,却又暗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压抑。帝尊魏无琅亲率主力南下,宫中防御虽依旧森严,但顶尖高手己去大半,巡逻的玄甲卫士们眼神中也少了几分往日的锐气,多了几分因战事而起的疲惫与不安。
  珑钥面目冷峻,灵体如同一位行走在梦境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穿梭在琼楼玉宇之间。她飘过那汉白玉铺就的广场,月光洒在上面,反射出清冷的光辉;她掠过那雕梁画栋的回廊,廊下的宫灯随风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忽明忽暗。
  她看到议事殿内依旧灯火通明,魏翌枫正焦头烂额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卷宗,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与其年龄不符的忧虑与疲惫;在仙宫的另一处偏僻角落,几名负责守卫的弟子正凑在一起,压低了声音,偷偷议论着前线的战况与小宫主失踪的传闻,神色间充满了惶恐。
  整个仙宫,就如同一座外表华丽、内里却已开始腐朽的巨大宫殿,在夜色中散发着一丝末路的气息。
  珑珩冷笑一声,灵体没有在任何一处过多停留,竟是似乎对这里熟门熟路,她身形飘忽来到了一座位于仙宫主峰后山,最为庄严肃穆的宫殿之前。
  此殿名为承嗣殿,乃是仙宫宁氏一族供奉历代先祖牌位之所。
  两名身穿仙宫制式销甲的精英守卫,手持长戟,如雕像般肃立在殿门两侧。
  夜风微拂,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冷,其中一名守卫忽然感觉脖子一凉,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正想对同伴抱怨这鬼天气,却发现同伴正睁着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悚与痴迷然而,他们的话音未落,动作便已僵住。
  珑钥甚至没有正眼看他们,只轻轻一扫,一股阴寒之气瞬间侵入了两名守卫的识海,他们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双双昏迷软倒在地。
  殿门紧闭,并有强大的禁制守护,珑珀漂浮向前,双手在门前结了个法印,那守护禁制随之消散,她化作的黑烟穿透了殿门,进入了这片充满了肃穆与哀荣之地。
  殿内香烟袅袅,长明灯的火光幽幽跳动。一排排由上等金丝楠木制成的灵位,整齐地供奉在高台之上,每一个牌位的下方,都记录着一位宁氏先辈的生平与功绩。
  珑钥的目光扫过那些或模糊或清晰的名字,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视线定格在了位于最前方、也是最为显赫的一个灵位之上。
  那灵位由整块的暖玉雕琢而成,上面用古朴的篆体刻着一行字:仙宫第九百七十三位宫主,宁公远宏之灵位。
  宁远宏乃宁雪妃之父,也是仙宫上任主人,在他的推动下,促使仙宫和原御剑门的少主结合,也就是莫星云的父亲与母亲。
  珑钥的灵体缓缓地在牌位前凝聚成形,依旧是那副由无数黑色丝线交织而成的、半透明的曼妙身姿。她静静地凝视着那个名字,空洞的眼眸深处浮现出了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
  宁远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又仿佛已流淌了百年,跳动的灯火映在她空洞的眼眸深处激不起半点涟漪,所有的光亮都被那无尽的黑暗所吞噬。构成她身体的无数黑色丝线,此刻也停止了那微不可察的流动,变得绝对静止,仿佛连构成她本身的存在,都陷入了某种深沉的追忆与停滞。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微不可察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在她那完美灵体的表面轻轻一荡,珑钥轻叹一声,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宁远宏的牌位,留下一道淡淡的黑印,随即再次化作一缕轻烟,悄无声息地消散在了这庄严肃穆的承嗣殿中。
  黑丝构成的灵体,再一次无声无息地穿梭在仙宫清冷孤寂的夜色之中,最终,悄无声息地重新渗透回了胡虹所在的静室。
  床榻之上,莫星云静静地躺着。
  珑钥的灵体悬浮在他的正上方,凝视着他。
  心念微动,她晃动娇躯,黑丝包裹的娇艳桐体倏然解体,化作一缕纤细的黑色烟气,从胡虹的眉心祖窍之处,一寸寸地渗透了进去。
  …
  一片模糊的光晕。
  那光晕温暖而柔和,带着午后阳光晒在被褥上的味道,一双温软的手,指尖带着兰花般的幽香,正轻轻拂过他的额头,将他微乱的发丝理顺。他看不清那张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温柔与怜爱。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根,在她柔美的侧脸上锁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边,她的声音如同梦中的吃语,反复念着他的乳名…
  温暖的阳光瞬间被阴冷的石壁所取代。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草药混合的诡异
  气味。高大而空旷的石殿里,只有长明不灭的鬼火在跳动,将四壁上3争狩的魔神浮雕映照得如同活物。身着华贵宫装,美艳得不似凡人,眼角却带着一丝残酷笑意的女人,正高高地坐在王座上,声音冰冷又带着一丝妖异的魅惑,回荡在殿中。
  画面的角落里,几个比他年长的少年正用一种混杂着嫉妒与恶意的眼神窥视着他,他们的影子在鬼火的照耀下被拉长,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
  铁链拖过地面的剌耳声响。
  地牢的黑暗中,一个曾经欺凌过他的师兄被铁索捆绑,浑身是血。妖后将一柄尚在滴血的短剑递到他那双稚嫩的手中,命令他亲手了结对方。他能感觉到自己手掌的颤抖,能闻到那扑面而来的浓重血腥,更能看到那个师兄眼中由怨毒转为恐惧、最终化为乞求的眼神。
  最终,剑锋刺入血肉的触感,温热的液体溅上脸颊的触感,都化作了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烙印。
  蔑天的喊杀声陡然炸响。
  倾颓的城墙,燃烧的宫阙,王旗践踏在泥疗的血泊之中。父亲高大伟岸的身影,陌生人那张狂而挣狩的沾满鲜血的脸,与记忆中那些虚伪而阴冷的脸,在烈火中重叠、扭曲。
  所有的混乱与喧嚣,最终都定格在了一张梨花带雨、却又无比坚强的绝美面容上。
  她含泪的眼眸,她决绝的背影,她那句活下去的嘱托…
  无数的画面如同破碎的镜片,在他的意识中疯狂地旋转、切割、碰撞,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化作了一个无尽下坠的黑色璇涡…
  一股冰冷高贵的气息侵入了这片混乱的意识空间。
  莫星云残破的意识体茫然四顾,发现自已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片纯粹的、没有任何光与物质的虚无黑暗之中。
  而在他的面前,那股黑暗的源头,正在缓缓凝聚。
  无数条比发丝更纤细、比情欲更缠绵的黑色能量丝线,凭空而生,它们彼此追逐交织、缠绕编织,以一种充满了神性与魔性的诡异美感,勾勒出了一具完美的性感桐体。
  珑钥依旧是那副全身被一层黑丝所包裹的模样,她赤着一双晶莹如玉、却又泛着黑曜石般光泽的完美玉足,踏着虚空,一步步向他走来。她的步伐不快,却带着一种莫名的韵律,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莫星云的心跳上,修长的黑丝美腿在虚空中摆动,隐隐透出肉感长腿的丰腴曲线,丰满酥胸轻轻颤动,纤细柳腰扭动着水蛇般的柔媚曲线,滚圆肉臀摇曳生姿。她来到他的面前,散发着冰凉气息的完美胆体几乎要贴上他,黑色超薄丝袜的包裹下,全身朋体惊人的骚媚性感,她伸出那只同样由黑色丝线包裹的纤纤玉手,指尖带着冰凉触感,轻柔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你在这里做什么?”
  莫星云的意识体一片茫然,他空洞地望着她,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珑钥的指尖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下,划过他的下颌,停留在他的喉结上,那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颤抖。
  “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她继续淡淡地问。
  “我…”莫星云努力地思索,脑海中只有一片混沌的空白,茫然道:“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感觉…我…我好像…少了什么…”
  “是吗?”
  珑钥平静地看着她,柔声道:“没事,少了什么都没关系你,你试着想一想…想一想以前的事,你怀念的那些事…”
  白色的宫殿…
  模糊的画面在莫星云的混沌中闪过。
  燃烧的楼阁,掉下山崖的男人…抱着你的女人…
  画面再次闪烁,破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痛苦地姥缩起来。
  再想一想…那个幽深的地底…周而复始的日子…黑色的影子一直在你身边…你又再次来到了地上,这里的一切…
  莫星云姥缩再意识海的洪流中,痛苦的呻吟起来,意识体剧烈地颤抖着,破碎的记忆碎片开始合拢,意识的混沌正在凝聚。
  珑玵满意地看着他的变化,收回了手,目光注视着他。
  “现在,回答我,这样的世界,你还想活下去吗?”
  “想。”莫星云虽然还低沉着头,但是他的声音不再迷茫,无比虚弱、却又非常坚定:我想活下去。
  “呵--呵--呵--呵----”
  珑钥发出一声轻笑,冰凉滑腻的完美朋体向前一步,将莫星云拥抱进怀里。
  莫星云的意识体被这突如其来的的柔软与弹性冲击得一阵摇晃,醉人鼻息的体香扑面而来,硕大饱满的豪乳紧迫地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娇嫩软滑的丰腴胆体与他的紧密相贴,是那么的柔软香艳,温润如玉。
  “唔!”
  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珑明的玉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红润丰满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唇瓣撬开了他的唇齿,香舌探入搅动他的口腔,缠绵纠缠着他的舌头,舌尖挑逗舔祗吮吸出甘甜的津液玉液,喷喷的热吻声响起,口水黏液交织成晶亮的银丝,拉出淫靡的弧线。
  莫星云的意识体彻底僵住,他感觉到一股庞大精纯、充满了本源法则的力量正灌入他的体内,他的灵魂在这股力量的冲刷下,既痛苦又舒爽,仿佛身体内部一块熄灭的炭火又逐渐开始燃烧起来。
  珑钥拥抱着他,亲吻着他,那具完美的朋体甚至在他身上厮磨着,甜蜜的口水交换间,纤细柳腰如水蛇般扭动,带动着那浑圆肥美的黑丝蜜桃臀瓣轻轻摇晃,裹着黑色蕾丝丝袜的丰腴大腿紧贴着莫星云的腰侧,丝袜的滑腻质感与他的皮肤摩擦,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唔…师…师尊…我…我…”
  莫星云嘴唇与她的香唇纠缠激吻,灵魂如烈焰般燃烧起来,双手本能地探向珑朗的娇躯,顺着她那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掌心覆盖在她那浑圆肥美的蜜桃臀上,五指深陷在滑腻的黑丝臀肉中,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弹性与肉感,他的手指用力揉捏,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臀瓣被挤压得变形弹跳。
  “抱紧我…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珑珩娇喘着呻吟着,回应他,周围是一边的黑暗虚无,不停流动的白色线条仿佛是意识海洋中流动的线体,带来一阵阵冷洌的寒风。
  她不再说话,任由莫星云爱抚自己的肉体,玉臂紧紧环住莫星云的脖颈,纤细的手指陷入他宽阔的背肌,划过他雄壮的胸膛,感受着因激动而贲起的肌肉线条和高高隆起的下体,娇躯在他身上厮磨,柔软的乳肉与他的胸膛挤压摩擦,肥臀微微挺送,丰腴肉感的大腿内侧感受着他粗大的肉棒的厮磨和挑弄,臀瓣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饱满肉感,轻轻摇晃间荡起一波波淫靡的黑丝臀浪。
  两具火热的肉体就这么在虚无中拥吻、厮磨,互相爱抚对方的肉体每一处,每一寸
  肌肤的细节,意识流的空间中,虚无的背景如星河般缓缓旋转,点点星光在两人周围流转。
  渐渐地,他们脚下的虚空开始消融,整个意识空间仿佛化作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温暖的黑色深潭,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开始缓缓下坠,坠入一片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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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行进的日子枯燥而漫长。
  魏妙妹在颠簸的马车之内,初时的新鲜感早已消磨殆尽,她本是仙宫中无拘无束的娇女,何曾受过这般拘束,车窗外的景色从秀丽的山川,逐渐变为崎妪荒凉的丘陵,风中也带上了一丝南方特有的混合着草木腐败与湿热的腥气。
  她心中愈发烦闷,脑海中反复回荡的,除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断星哥哥,便是数日前在帅帐外偷听到的那几句对话。魔教、湿驼、藏匿据点…这些词汇像一根根尖刺,扎得她坐立不安。她既担忧断星哥哥的安危,又痛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这一日午后,车队在一处山坳中暂停休整,马车内的空气闷热得让人几乎窒息。魏妙妹烦躁地扯了扯自己那身黑色劲装的领口,这身为了方便行动而换上的衣物,此刻却像一层枷锁,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已经发育得曲线玲珑的娇躯。紧身的布料将她胸前那对高耸挺拔的豪乳勾勒得淋漓尽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荡涤出诱人的弧度。而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下,是浑圆挺翘的蜜桃肥臀,即便是在坐姿下,依旧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充满了青春少女独有的、娇嫩而又肉感十足的弹性。
  车帘被人从外面轻轻掀开,董昊那张挂着殷勤笑容的脸探了进来。
  妙妹妹妹,一个人在车里可还闷得慌?他说着便自顾自地钻了进来,高大的身躯瞬间让本就不算宽敞的车厢显得有些拥挤。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魏妙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
  董昊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她那因烦热而泛着红晕的娇艳俏脸,到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乳肉,最后又在她那被劲装紧紧包裹的滚圆肉臀上停留了片刻。
  “董大哥,军务不忙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魏妙妹轻声道,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几缕青丝被汗水微微浸湿,贴在她白暂如玉的粉颈与香肩上,更添几分情懒的娇媚。
  “再忙的军务,哪有陪妙妹妹妹聊天解闷重要。”
  董昊厚着脸皮在她对面坐下,笑着说道,我看妹妹这几日总是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或许哥哥我能为你分忧解难。魏妙妹瞥了他一眼,默然不语,她与董昊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不相信这个油嘴滑舌的男人会真心帮自己。
  见她不语,董昊也不气俀,他换了个话题,开始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从奇闻异事,到天策府的赫赫战功,再到南疆的异域风情。他口才极好,言语风趣,总能找到一些引人入胜的话题。起初魏妙妹还只是爱答不理,但渐渐地,也被他口中的那个精彩世界所吸引,偶尔会插上一两句话。
  车厢内的气氛,竟在不知不觉中缓和了许多。
  董昊见时机差不多了,话锋一转,故作关切地问道:妙妹妹妹,你之前说要出来找人,可否告诉哥哥,你要找的究竟是谁?竟能让仙宫的的小宫主也要不惜离家出走,出来寻他。
  魏妙妹闻言,娇躯微微一颤,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连日的压抑与苦闷,让她迫切地想找人倾诉。
  “他…他就是上次在山中,救过我的那个山魁。”她轻声道,俏脸露出一丝羞涩。
  山魁?!董昊闻言一愣,随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紧接着大笑道:“哈哈哈!妙妹妹妹,你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那个魔教妖人?后来好像还和你哥哥打了一架逃跑了里的人嘛。”
  “这种妖人手上沾满了不知多少正道人士的鲜血,人人得而诛之!你找他做什么?莫非是想劝他改邪归正不成?”
  “他不是妖人!他没有杀我!他…他还救了我…”魏妙妹被他剌耳的话语激得俏脸涨红,急声辩解道。
  “那是他没来得及,要么就是他的诡计,魔教中人一贯如此。董昊冷笑道:大海捞针,你要去哪里找?就算被你找到了,又能如何?我告诉你,这次我爹和你们仙宫联手,就是要将南下的魔教与北疆湿驼的余孽一网打尽,他若敢露面,也是必死无疑。”
  “你…”
  魏妙妹被他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胸口剧烈起伏,眼圈一红,扭过头去,默然不语。
  她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法反驳,董昊说的没错,他是魔教中人,上次也亲口承认了,与仙宫是死敌,自己就算找到了他,又能如何。
  看到魏妙妹那副袨然欲泣的娇媚模样,董昊心中一荡,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重了,立刻又换上了一副柔和的面孔,他悄悄向她那边挪了挪,身子几乎要贴上她柔软的娇躯。
  “哎呀,你看看,哥哥我这张臭嘴,又惹妹妹生气了。”
  他放低了声音,语气谄媚地道:“妹妹莫气,那种魔教妖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他哪有半分好?不过是个亡命之徒罢了。”
  他说着,伸出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握住了魏妙妹放在腿上的柔荚,她的手微凉,柔若无骨,握在掌中让人心猿意马。
  魏妙妹身子一僵,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你放开!”她娇嗔道,但声音却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不放。”
  董昊耍起了无赖,他握着她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紧紧盯着她因羞怒而更显娇艳的脸庞,笑着说道:“妹妹,你可知你有多美?在我眼中,这世间所有的风景,都比不上你万分之一。”
  你看你这双眼睛,亮如晨星,每次看我的时候,都像是有钩子,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还有你这鼻子,小巧挺翘,完美得就像天边的月亮。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讨好地道:红润丰满,像熟透了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就想尝上一口,看看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甘甜多汁。
  魏妙妹被他这露骨的奉承说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她活了这么大,虽然身边都是把她奉为掌上明珠的仙宫侍从,但何曾听过这般大胆而又直白的赞美?虽然明知这男人油腔滑调,不是好人,但身为女子,哪有不喜欢听人夸赞自己美丽的?一时间,竟呆住了。
  董昊见她没有抗,胆子更大了几分。他的另一只手,也悄然攀上了她的大腿,隔着紧绷的劲装布料,抚摸着那丰腴而又充满弹性得腿肉,修长美腿被黑色劲装紧紧包裹,腿肉丰腴而紧实,透着一股青春的活力与肉感的诱惑。大腿的饱满曲线与小腿的纤细线条宛如一双精心雕琢的玉柱,美脚踩着一双黑色软靴,靴面紧贴着脚踝,勾勒出她脚弓的完美弧度。
  妹妹你看你这身段,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曲线缓缓向上游走:美腿笔直圆润,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还有这…这又圆又翘的屁股…
  手掌已经抚上挺翘的臀瓣,浑圆挺翘的粉臀被紧身布料裹得严丝合缝,臀瓣饱满而富有肉感,即便她端坐在马车内的软垫上,依旧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充满了青春少女独有的娇嫩与弹性,紧身的黑色布料在臀部拉扯出细密的褶痕,勾勒出臀瓣的圆润轮廓,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肉感与弹性。
  “真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我敢说,整个天下都找不出比妹妹你更美的女人了!”
  “你…你这个色鬼!”
  魏妙妹又是觉得羞涩,又是荒唐,看着这男人又油腻又淫色地在这里说着不着边际的痴话,心里想着反抗,可这车厢又闷又热,自己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被他摸得浑身酥麻,娇躯轻颤,嘴上骂着,身子却软了几分,那点反抗的力气,也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哈哈哈,男人本色!哪个男人见到妹妹你这样的绝代佳人,能不变成色鬼?”
  董昊无赖地笑着,身子又向前欺近了几分,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我董昊也算是猎艳无数,但象妹妹这般,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熟女的妖媚,集性感、娇媚、妖烧于一身的,还真是独一份!能一亲芳泽,死也值了!
  气氛在狭小的车厢内急剧升温,变得无比火热和嗳昧,魏妙妹年少无知,没有男人经验,被他一番连哄带骗,连番挑逗,早已是意乱情迷,芳心大乱。
  董昊看准时机,不再犹豫,猛地张开双臂将她那具散发着醉人幽香的、温软丰腴的娇躯,不容分说地拥入了怀中!
  “啊!”
  魏妙妹一声娇呼,整个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在了一个坚实滚烫的胸膛上。她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被挤压得变了形,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胸肌。
  不等她反应过来,董昊的脸便猛地压了下来,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她那片来不及躲闪的、娇艳欲滴的樱唇!
  “唔…放开…我!”
  她的抗议被吞没在激烈的拥吻之中,男人的舌头轻易地便撬开了她的贝齿,伸进她香甜的樱唇里,开始搅动吮吸起来。
  魏妙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羞耻愤怒、惊慌,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酥麻快感,一股脑儿地涌上她的大脑。
  “呜--呜---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车厢外猛然响起一阵急促而凄厉的号角声!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冲天而起,整个马车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妈的!董昊猛地抬起头,那张充满了情欲的脸上瞬间被凛洌的杀气所取代,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怀中那张因惊魂未定而更显我见犹怜的俏脸,飞快地在她唇上又轻吻了一下。
  待着别动!他用命令口吻低喝一声,随既松开怀抱,抓起身边的大刀,猛地一脚端开车门,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怒吼着冲入了战团。
  魏妙妹惊魂未定地抚着自己狂跳的胸口,她透过被端开的车门向外望去,被眼前的血腥场面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不知从何处,涌出了数以百计身材高大浑身刺着诡异图腾的蛮族战士,他们手待弯刀骨斧,状若疯魔,悍不畏死地冲击着董家的车队,董家的部队虽然精锐,但人数上却处于绝对的劣势,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声、怒吼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董昊一改之前那副油滑轻浮的模样,神情变得专注冷峻,他手持一柄长枪,灵活地刺出与收回,每一次递出,都有一名蛮族战士应声倒地。他的枪法精准而凌厉,在乱军中穿梭,但脚步却始终没有离开马车三步之外,将所有试图靠近马车的敌人都拦截下来。
  三名蛮族战士绕过了董昊的正面防线,从侧翼嘶吼着扑向了魏妙妹所在的马车,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弯刀,雪亮的刀锋直指车厢。
  董昊此刻正被两名敌人缠住,一枪横扫逼退对手后,眼角余光瞥见了这致命的威胁,他双目瞬间赤红,口中发出一声怒喝。他竟不顾身后一名敌人砍向自己后背的利斧,猛然拧身回转,将全部力量灌注于长枪之上,用尽全力将长枪投掷了出去!
  长枪化作一道离弦之箭,带着破空之声,以无匹的威势瞬间贯穿了最前方那名蛮族战士的胸膛,余势不减,又将第二名战士钉翻在地。与此同时,董昊本人则如猎豹般扑上,在千钧一发之际,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撞开了最后一名蛮族战士,两人一同翻滚在地。他甚至来不及拔出腰间的佩刀,便用手臂死死锁住对方的脖颈,另一只手握拳,狠狠地、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对方的面门上,直到对方再无声息。
  作完这一切,他才感到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那柄利斧已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却仿佛毫无知觉,挣扎着站起身,捡起不远处另一名蛮族头目掉落的狼牙棒,再次挡在了马车之前。魏妙妹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她从未想过,那个在她面前嬉皮笑脸、满嘴骚话的无赖色鬼,竟有如此勇猛、如此悍不畏死的一面。他那浴血奋战、拼死护卫着自己的身影,与之前那图轻薄自己的纨缔子弟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矛盾的冲击,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房。
  一时间,她对他的厌恶,不知不觉地淡了几分。
  然而,战局却在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蛮族的人数实再太多了,他们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悍不畏死。董家的部队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就连董昊身上也添了好几道伤口,动作渐渐变得迟缓,呼吸也愈发粗重。
  眼看防线就要被彻底冲垮,就在这危急存亡的关头——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仿佛高山倾颓,毫无征兆地笼罩了整个战场。刹那间,整个战场都为之一静。
  无论是正在厮杀的董家护卫,还是状若疯魔的蛮族战士,所有人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仿佛身上被压上了千钧重担,厮杀声诡异地平息了下去,只有兵器掉落在地的零星脆响和粗重的喘息声。
  魏妙妹更是娇躯剧颤,绝美的俏脸上血色尽褪。
  这股熟悉的气息…
  她猛地抬头,只见一人猛地跃入战场,他身着一袭金色长袍,一头火红色长发随风飘舞,面容俊朗,神情淡漠,赫然正是天星仙宫的宫主,帝尊魏无琅。
  他漠然地扫视了一眼的战场,掌心上方的空气开始剧烈地扭曲压缩,灵气被疯狂地抽离,汇聚于一点,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高速旋转的能量璇涡,紧接着,从那璇涡之中,数之不尽的由纯粹真元凝聚而成的光束,凭空而生,密密麻麻地悬浮起来,每一柄都散发着足以洞穿山岳的恐怖锋锐!
  矛尖齐齐向下,对准了下方那群已经心胆俱裂的蛮族大军。
  “落!”
  帝尊的右手轻轻向下一翻,刹那间,万矛齐发!光之长矛组成的死亡暴雨,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倾泻而下,蛮族战士们哪见过如此功法,大骇起来,纷纷四散而逃,还没来得及逃几步,肉体在这些光矛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被洞穿撕裂,凄厉的惨叫声刚刚响起,便被下一波更密集的矛雨所淹没。
  大地在霞颤,被矛雨犁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坑洞,不过短短十数息的时间,方才还黑压压一片的蛮族大军,便被彻底清扫一空,只留下一地残破的尸骸与兵器,以及那名被刻意留下的,早已吓得瘫软如泥的蛮族首领。
  仅存的那名蛮族首领此刻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浑身抖如筛棣,看着魏无琅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尊真正的神魔。
  魏无氓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那蛮族首领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只脚下的蟋蚁,声音冰冷地道:“你们的人窃取了本尊的神剑,你们的王在哪里躲着。”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饶命!饶命啊!”
  那蛮族首领如临大敌,仿佛看到了妖魔鬼怪一般,磕头如捣蒜,疯狂地求饶。
  先关起来。魏无琅的眉头轻轻皱一下,对身后跟随的男人说。
  后面的仆从马上恶狠狠地把已被吓得半死的首领捆缚住,魏无琅转过身,数十道同样气息强大的身影,从四面八方赶来,与董家部队合拢一处。
  董元鸿率部赶到,看到了帝尊的身影,他心中一凛,连忙翻身下马,深深一揖,沉声道:帝尊这“破天大法”已然臻至化境,威能更胜往昔,当真是神鬼莫测,天下第一!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随即话锋一转,继续道:“都怪在下无能,竟让这群蛮夷鼠辈钻了空子,险些让他们偷袭得手,累得帝尊亲自出手,实在有愧。”
  魏无琅缓缓转过身,淡漠的眸子落在董元鸿的身上,看不出喜怒,平静地说道:“董首座言重了,这群湿驼余孽狡猾如狐,行事诡秘,你一时不察,也非大过。”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无形的威压让董元鸿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先前公孙衍来报,说是要去查询蛮族的据点所在,在下带队多日搜寻,始终未能找到。
  魏无埭不置可否,摆了摆手,说道:“今日遭袭,你部也已疲敝,先就地扎营,重整旗鼓,安顿伤员。一个时辰后,我有要事与你商议。”
  “是!”在下遵命门董元鸿恭敬地应道。
  “父亲…”
  马车内的魏妙妹,看着那道身影,吓得魂飞魄散,她怎么也想不到,父亲竟然会亲临此地,若是被他发现自己私自逃出仙宫,还跑到这般危险的地方,不知道要吃多么重的责罚,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她慌乱地四下张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被发现!
  就在这时,刚刚处理完伤口的董昊,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了马车,他掀开车帘,看着里面那张惊慌失措的俏脸,压低了声音道:“嘿嘿,没想到你那老爹都来了,可真够厉害的,简直是秒杀,之前一直听说他功法天下第一,我还只道是吹牛,今日见了,真的佩服,佩服!”
  “妹妹别怕,有我在,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就待在我的营地里,这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会处理好一切,绝不会让你父亲发现你。”
  魏妙妹六神无主,心中隐隐觉得非常不妥,此番出门连续遇到意外,现在要一直和这不靠谱的人朝夕相处,不过眼下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下意识地点头。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0 01:57:25

第19章
  魔教圣殿的深处。
  殿内火把熊熊燃烧,将四壁上雕刻的青面獠牙、三头六臂的魔神浮雕映照得如同活物,狰狞的影子在地面上疯狂舞动,石殿中央铺着不知名巨兽皮毛的软榻上,魏昱明如同一具破败的人偶,被粗大的玄铁锁链缚住四肢,大字型地瘫在上面,那张瘦小而又稚气未脱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空洞与麻-麻,双目失神地望着上方狰狞的穹顶。
  软榻周围,十数名身材魁梧的魔教卫兵手持利刃,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纹满了扭曲的魔纹,目光毫不避讳地同时聚焦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软榻上那个任人宰割的仙宫俘虏,另一个则是站在俘虏身边的女王。
  妖后身着一袭紧身的黑色纱裙,那纱裙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紧紧裹挟着她那丰腴浮凸的妖娆玉体,隐约透出那隐秘私处的诱人阴影,散发着淫靡的肉香,胸前硕大饱满的高耸豪乳被黑纱勉强束缚,雪白粉嫩的肉感香肩与性感的锁骨暴露在外,纤细柳腰不堪一握,下身黑纱裙摆紧紧绷在丰美肥臀上,将那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臀瓣勾勒得淋漓尽致,臀肉饱满充满肉感弹性,在斜倚的姿势下诱惑无比地撅着,布料深陷臀沟,形成一道淫靡的深痕,修长美腿裹着黑色丝袜,泛着润滑油光,顶端蕾丝花边勒出浅浅的痕印。
  她就这么慵懒地斜倚在软榻边缘,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那涂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指甲,正如同逗弄宠物般,在魏昱明那苍白的脸颊上轻轻划过,她的姿态风骚入骨,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透着女王般的气场,却又带着赤裸裸的淫荡挑逗,引得周围的卫兵们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却又不敢有丝毫逾矩的举动,只能用贪婪而又惧怕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咯咯咯…」
  妖后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挂着慵懒而残酷的笑意,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男孩,凤眸中满是猫戏老鼠般的玩味。
  「小朋友,想我了吗?」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却让魏昱明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要…」他空洞的眼神中被恐惧与一种病态的渴望所填满。
  魏昱明刚刚成年,从小就生长在仙宫,作为魏无心的儿子,虽然在方方面面都不如他的堂哥魏昱枫那么出众,但也一直接受正统教育,作为辅佐魏氏主家的下一代旁支人才培养着,和性格急躁又外向的堂哥相比,他是一个谨小慎微心思细腻的男孩。
  妖后戏谑地看着他的反应,伸出那根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地点在了魏昱明的眉心。
  「瞎说…什么不要,你明明都那么喜欢的,就让本宫再好好地“疼爱”你一次吧。」
  刹那间,一股阴冷而又充满了极致魅惑的魔能悄无声息地钻入了他的识海。
  魏昱明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前的石殿、锁链、妖后那张带着残酷笑意的脸,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香艳奢靡的寝宫,而他就躺在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
  妖后褪去了身上所有的华贵宫装,雪白丰腴的完美胴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高耸挺翘的饱满豪乳雪白细腻,深红色的乳晕晕开淡淡的粉色,散发着醉人的乳香,纤细得不盈一握的水蛇腰肢柔韧如柳,平坦小腹光滑如玉,滚圆丰满的修长美腿诱惑至极,两瓣丰腴的屁股肉形成了一个诱人的蜜桃形状,犹如灌水的气球,鼓胀到极点的紧绷充实感,让人不禁想要用手扶上去狠狠拍打。
  「昱明宝贝…来,要让本宫给你…」
  妖后用一种极尽淫靡的姿态,迈开那双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的的丰满长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挺直了水蛇般的纤腰,用湿润温热的饱满阴阜对着他那根稚嫩雪白的阳具画着圈地研磨着,玉手灵巧地握住他勃起的稚嫩肉棒,指尖轻轻揉捏龟头,感受着那滚烫的脉动与青筋暴绽的硬度。
  那隔靴搔痒般的挑逗,让魏昱明几欲发狂,身下的床单都被他抓出了褶皱,他自记事起从未见过如此景象,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纪,除了心里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宫主那隐隐约约的少男少女心思之外,对其他的女人甚至都还没有性别上的区别对待能力。
  虽然心理还没成熟,但男孩的肉体已经发育得当。
  在他即将忍耐不住的瞬间,妖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媚笑,纤腰一扭,肥美蜜桃臀高高翘起,饱满阴阜对准他的阳具,丰腴的肥臀猛然向下一沉!
  「噗哧!」
  一声粘腻淫靡的水声响起,紧窄湿滑的蜜穴将肉棒全根吞没,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千万张小嘴般贪婪吮吸,穴口肥厚蜜唇被撑开翻出,鲜红嫩肉包裹着棒身,淫汁四溅,顺着结合处流淌。
  「唔!」无论是幻觉中还是现实里,魏昱明舒服得发出一声销魂的闷哼。
  极致的包裹感与充实感,让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炽热的所在,阴茎被那层层叠叠肥厚柔嫩的蜜穴甬道壁肉紧紧的包裹着、吸吮着,好象要把他的精液就连同脑髓都一并吸尽似的。
  「啊…!好大…顶到本宫花心了…啊…!」
  妖后浪叫着开始上下套弄,水蛇腰狂扭,肥臀抛送,每一次落下都将肉棒吞入最深,龟头顶撞子宫嫩肉,激起阵阵痉挛与快感,她丰硕豪乳晃荡弹跳,乳浪翻滚,乳肉在空气中划过淫靡弧线,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留下浅痕,迎合着抽插的节奏,蜜穴嫩肉绞紧收缩,春水横流,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魏昱明女人经验全无,怎能受到了这般刺激,他的意识立刻被这极致快感淹没,销魂蚀骨的愉悦如潮水般涌来,没有一丝痛苦,只有纯粹的肉欲享受,让他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这…这就是女人的感觉…吗…」
  妖后的蜜穴紧窄多汁,阴壁肉褶层层包裹着他的肉棒,每一次套弄都带来酥麻酸痛的爽快,龟头被花心吮吸顶撞,阴精喷洒浇烫,激得他低吼着挺腰迎合,她的肥臀撞击他的小腹,肥美的肉臀荡出一波波上下翻腾的淫糜雪白臀浪,体香与淫香交织,让他上瘾般沉迷起来。
  妖后一边狂野套弄,一边腻声娇吟:「宝贝…爽吗…舒服吗…本宫的骚穴…啊…!离不开本宫了吧…」
  现实中,魏昱明的身体在软榻上剧烈地抽搐着,脸上不再有痛苦,只有极度欢愉下的痴迷与迷醉。他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混杂着欢愉的呻吟,身下的阳具随着幻境中的节奏高高勃起,不停地喷吐着体液,早已一片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妖后缓缓收回了手指,那股侵入魏昱明识海的魔能也随之退去。
  幻境如潮水般褪去,冰冷的现实重新降临,巨大的失落感和对那极致快感的疯狂渴求,瞬间将魏昱明吞没。
  他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绝望和凄厉的哀嚎。
  「不!不要停!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了!」
  他疯狂地挣扎着,铁链被他撞得哗哗作响,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哪里还有半分仙宫弟子的风骨,活脱脱一条乞求主人垂怜的狗。
  妖后殷洛妍得意至极的媚笑起来,她精通于这些玩弄男人的伎俩,尤其是魏昱明这种初出茅庐的稚儿,她稍加手段便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完全沉沦在自己缔造的肉欲幻觉之中,每一次快感的叠加,都在他灵魂最深处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只有臣服于她,才能得到这欲仙欲死的「赏赐」。
  「呵呵…」妖后发出一声轻笑,她蹲下身,用手帕擦了擦魏昱明脸上的汗珠,柔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本宫,你们仙宫的防御阵法,中枢节点在何处了吗?」
  「不…我不能说…那是仙宫的…我…我不行」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与涎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残存的最后一丝意志还在做着挣扎。
  「哦」妖后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仿佛是对自己宠物的表现感到些许失望,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来,本宫方才的“赏赐”,还不够让你彻底听话,也罢,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的,那本宫就让你尝尝更妙的滋味。」
  话音未落,她再次伸出玉指,这一次,指尖上萦绕着阴冷魅惑的能量洪流,刺入魏昱明的眉心。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魏昱明喉中爆出,这一次,他甚至连幻境都来不及构筑,整个识海便被这股蛮横的欲望洪流彻底冲垮,他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四肢被玄铁锁链拉扯得笔直,身体在软榻上疯狂地弹跳,发出一阵阵「砰砰」的闷响,眼球完全翻了上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嘴角溢出大量的白色泡沫,喉咙里发出如同溺水般的声响,身体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妖后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直到魏昱明的抽搐渐渐减弱,最终如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下来,她这才缓缓收回手指,再次蹲下身,用丝帕嫌恶地擦了擦他嘴角的白沫。
  「现在呢?本宫的昱明,想起来了吗?」
  魏昱明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他没法再继续挣扎,脑海中的意识几乎崩溃,他整个人抽搐着,缓缓地,低声地,在妖后的引导下,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关于仙宫的布防,人员调动、阵法弱点,毫无保留地全部吐露了出来。
  妖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既凤眸一转,又问道:「很好,那么,你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圣后,宁雪妃,她最近在做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魏昱明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立刻回答道:「回…回禀主人…我…我真的不知道…圣后她…她一直都待在“云深别院”里…那里是禁地,除了宫主,谁也进不去…只知道…她似乎一直在闭关修炼…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妖后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媚笑,带着一阵诱人的体香,风情万种地扭动着水蛇腰站起身,瞥了一眼软榻那滩烂泥,眼中闪过一丝厌弃,转身便向殿外走去。
  「求你…别走…再赏我一次…我什么都愿意做…」身后男孩的哀求声传来,她却只是媚笑着,充耳不闻。
  走出石殿,妖后深吸了一口气,凤眸中燃烧着满是兴奋与快意。
  魏无垠啊魏无垠,你这次将主力尽数南调,却不知你的老巢即将被本宫搅个天翻地覆,还有那贱人宁雪妃躲在自己的别院里,我倒要看看你在搞什么鬼。
  她早年就和仙宫有深仇大恨,与魏无垠和宁雪妃两人更是嫌隙不断,交手间互有胜负,无论于公于私,她早就意欲要摧毁仙宫的一切。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时,一道苍老而又虚无的黑影,在殿中无声无息地凝聚成形。
  「圣母金安,已经办妥了?」那黑影向她微微躬身行礼,声音沙哑而又空洞,不带丝毫感情。
  「当然,那小奶狗怎么挡得住本宫的手段,已经将仙宫的底裤都给扒干净了,咯咯咯,这种笼子里的小金雀,就不该把他放出来。」妖后娇笑着答道,脸上满脸得意。
  「属下认为,此事还是不可大意。」老祖沉声道:「魏无垠既然敢离开,肯定留着后手,还有宁雪妃在,没人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
  「一对狗男女,若在平时两人联手,我倒要怕他们三分,现在一个被法王给缠住了,还一个躲起来不知道在修炼什么鬼东西,切,我看他们现在都是俗事缠身,根本不足为惧。」妖后神情傲然,不以为然地说道。
  邪陌老祖沉默了片刻,不想与她争辩,转而说道:「南边战事不顺。魏无垠比预想中更麻烦,法王和湿驼的王似乎也没能把他怎么样,计划中的神剑也被蛮族的人给偷走了。」
  妖后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那是法王一心一意要操心的事,本就不是由我主导,我早就说了,他整天想去和那蛮族的神鬼女人搞在一起,也不知人家是安的什么心思,早晚别被人家给卖了。」
  她继续道:「我的猎物只有仙宫,待我攻破那里,将宁雪妃那个贱人踩在脚下,整个仙玄圣域便是我魔教的囊中之物,届时等我取了仙宫的秘宝,把魏家和宁家的老东西法力全抽干净,再回过头来收拾魏无垠,岂不更是易如反掌?」
  老祖的黑影没有再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如青烟般缓缓消散,只留下一句悠悠的话语:「那就祝圣母娘娘马到成功了。」
  「哼,老不死的总是这般畏首畏尾。」妖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轻啐一口。
  她的耐心,更多的是放在她亲手养大的那条「小狼狗」身上,一想到那个俊朗又带着一丝野性倔强的少年,她的心底就涌起一股异样的燥热与强烈的占有欲。
  「鬼鸦。」
  她低声说道,
  话音刚落,一道瘦削的身影便如同鬼魅一般,从身后的大殿阴影中走了出来。
  鬼鸦走到她数步之遥的身后,脸上依然带着僵硬诡异的笑容,单膝跪下,声音嘶哑:「圣母娘娘金安。」
  他距离妖后的背影不过咫尺之遥,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吸引,看得口干舌燥。
  黑色薄纱长裙在大腿根部开了相当淫荡火辣的高开衩,露出肥美浑圆的臀瓣和紧致丰满的大腿,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肥臀互相挤压在一起,形成了饱满而淫荡的弧线,布料被肥臀撑得全是褶皱,深深地陷入挺翘的臀沟之中,形成一道深邃的阴影,臀瓣向下是被黑色蕾丝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丝袜的材质在洞窟种泛着一层勾人心魄的润滑油光,丝袜顶端花纹繁复的蕾丝花边在丰腴白皙的大腿上勒出了一道肉感的淫靡痕迹,一小截在丝袜与黑纱裙摆间裸露出的雪白腿肉简直白得发光,黑色细跟高跟鞋上,将整个身形衬托得愈发高挑,蜂腰翘臀,风情万种。
  鬼鸦卑微地跪在她的右后方,这个角度,让他恰好能透过那长裙的高开衩,窥见那片硕大饱满的肥臀中间,一条紫色窄小无比的蕾丝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她饱满肥美的私处,蕾丝内裤的布料火辣而透明,将她性器丰满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股缝处的布料被死死地勒入其中,几乎变成了丁字裤的模样,紫色蕾丝的边缘,几根精心修剪过的淫荡的黑色芳草不受束缚地探出头来。
  妖后丝毫没注意自己的春光乍泄,或者是毫不在意,她没有回头,依旧凝视着远方,冷然道:「本宫让他去咬一只小绵羊,他却迟迟没有回来。是不是外面的世界太精彩,让他忘了谁才是他的主人?」
  这番话语调轻柔,却让鬼鸦的身躯一颤。
  「回禀娘娘…」
  他嘶哑着声音,恭敬地禀报道:「属下一直暗中跟随。断星大人他…已成功潜入仙宫,并按照计划进入了璇宫高塔。」
  「然后呢?」
  鬼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盯着她滚圆的黑丝大腿,继续道:「随后宁雪妃突然出现,将断星大人独自带走,进入了一处秘境,那里是宁雪妃的私人禁地,守卫极其森严,布有上古禁制,属下…属下无能,无法潜入。断星大人他现在,应该正和宁雪妃在一起。」
  「什么?!」
  他感觉到前方那具完美的玉体瞬间变得无比僵硬,一股无形的冰冷杀气从她身上显现出来,他甚至能想象出,此刻她那张绝美的脸上,会是何等可怖的表情。
  「宁雪妃…那个贱人…敢碰我的人?!」
  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嫉妒涌上心头,她可以容忍自己的「小狼狗」去勾引别人的女儿,因为那是任务,是她布下的棋子,但她绝不能容忍,他落入自己最痛恨的死敌手中!
  一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奶狗被宿敌抓了回去,自己俊美无铸、尚未被她亲自「品尝」过的养子,正和自己最恨的女人待在一起,无名火就直冲天灵盖!
  她的星儿,只能属于她一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知道了,滚吧!」她冷然命令道。
  「遵命…」鬼鸦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妖娆丰美的肉体,咽了一口口水,整个身体却仿佛化作了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地面的阴影之中,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妖后胸前那对豪乳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她走到殿前,对着下方的魔将,冰冷地命令道:「传令下去,集结所有魔将与教众,随我出发!」
  云深别院,静室之内,檀香袅袅。
  莫星云依旧静静地躺在温玉软榻之上,双目紧闭,但与数日前相比,他那张俊朗的脸庞已然恢复了血色,呼吸悠长而平稳,周身散发出的内力波动,也日渐雄浑。
  榻边,宁雪妃正襟危坐,玉手轻抵在他的后心,将自己体内那股新生的、精纯无比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渡入他的经脉之中,为他梳理伤势,增长功力。
  今日的她格外骚媚动人,一袭淡紫色的薄纱长裙,款式大胆而性感。上身是紧致的吊带低胸设计,将她雪白肉感的香肩与精致的锁骨完全裸露再外。那开得极低的领口下,一硕高耸的豪乳被一件粉白色的蕾丝乳罩将将托住,却只遮了下半部分,大半莹白如玉的乳肉都暴露在外,挤压出一条深邃得令人眩目的乳沟。
  长裙的侧面,是几乎开到腰际的高叉,随着她优雅的坐姿,一条裹着白色蕾丝吊带丝袜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丝袜紧紧绷着她丰腴匀称的大腿嫩肉,边缘繁复的蕾丝花边,与裙摆下那一小截白的发光的腻滑肌肤,共同构成了一幅引人无限遐想的香艳画卷。脚上,一双银色的细跟高跟鞋,更将她本就高挑的胴体衬托得曲线玲珑,艳光四射。
  不知过了多久,宁雪妃缓缓收回玉手,看着莫星云红润的脸色,感受着他体内那股愈发浑厚的真气,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欣喜。
  看样子,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清醒过来了。
  一想到此,她的心绪便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别处。这几日,她的功力确实是突飞猛进,不仅多年前留下的寒气内伤痊愈,境界更是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而这一切,都得益于和胡虹日以继夜的双修痴缠。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几日来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
  胡虹那家伙,就像一头永远不知道疲倦的野兽,痴迷于和自己性爱交媾。每日除了短暂的调息,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被他用各种姿势按在床上、地上、甚至窗边,疯狂地索取、淫乐。他的精力旺盛得可怕,每一次双修完毕后,还要继续性爱数次,将自己操弄得神魂颠倒,浑身酥软,浪叫连连,直至彻底瘫软如泥,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才肯罢休。
  虽然胡虹总是这般缠着自己,但宁雪妃的心底却并没有太多反感。她心中暗忖,毕竟两人已是双修道侣,此乃增进修为的必要之举,也就罢了。
  更何况…她有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她宁家的家传秘宝「璇霜」,并非实体,而是一股至阴至纯的真气,自她成年起,便一直温养在她最私密的花宫之内。这是她功力的根基,也是她最大的秘密。
  而胡虹意外获得的秘宝「青华」,已在仙宫失落许久,每一次这股真气都随着他那粗大凶猛的肉棒,长驱直入,狠狠地顶撞操弄着她的子宫,硕大的龟头在研磨她子宫嫩肉的同时,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冲击、搅动着那团「璇霜」真气,与她产生了奇妙的交融,每一次被他宫交内射,那滚烫的阳精与「青华」真气灌入花心深处,都会与「璇霜」碰撞、融合,化为一股更加精纯强大的能量反哺自身,每当被他操弄得攀上巅峰,那股酥麻的暖流不仅能滋养她的肉体,更能与她的功法相合,化为最精纯的能量,这便是她功力突飞猛进的根源。
  但这种交融,也带来了一种她始料未及的变化,随着「璇霜」被日夜不停地刺激交融,她的心性似乎也变得有些好淫浮躁,她不得不承认,胡虹精湛的床技让她这具久旷的身心,确实体会到了销魂蚀骨的快感,那种被男人彻底贯穿填满,甚至连花宫深处的秘宝都被一同奸淫的感觉,让她隐隐有些上瘾。
  想到这里,宁雪妃的心情便愈发好了起来。既能享受鱼水之欢,又能让功力大进,还能救治自己心爱的儿子,这笔买卖,似乎怎么算都不亏。
  想到这里,宁雪妃的思绪忽然飘向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帝尊,魏无垠。
  报复的快意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
  要是那个自以为掌控一切、天下无敌的仙宫帝尊,知道在他出征在外的时候,他的爱妻,正被百花岛的公子如此摆出各种不堪的姿势,日夜交媾,淫靡承欢…不知道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会露出何等精彩的表情?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宁雪妃甚至在心里更加淫荡地幻想着,她多想让魏无垠亲眼看看,看看自己在别的男人胯下,是如何婉转承欢,是如何浪叫连连,看看自己这具他心爱的胴体,是如何被另一根更粗更热的肉棒干得春水横流,趴伏在床上将那丰美滚圆的肥臀高高撅起,任由男人从后面凶狠地抽插猛捣,那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顶入花心深处,撞得她娇躯乱颤,或是被他压在窗边,丰硕豪乳被挤压在冰冷的琉璃上,变形的乳肉与身后火热的撞击形成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那被操干得水光淋漓的蜜桃肥臀,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对着窗外的云海,又或是被男人摆成双腿大开的姿态按在梳妆桌上,那根滚烫的肉棒在自己腿间疯狂进出,爆肏得爱液淫汁四处飞溅。
  强烈的恨意与报复心,竟成了猛烈的春药,想到这里,宁雪妃只觉得身下那处幽谷,又开始变得湿热,隐隐作痒,一股空虚感从花心深处蔓延开来,回想起这几日在榻上给胡虹操得娇喘连连,高潮迭起的动人情景,酥麻不堪的花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的热潮,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填满。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力控制心神,目光重新落回榻上莫星云那张英俊的面庞上,看着他平稳的呼吸和红润的脸色,涌上了无限柔情,俯下身在那张俊朗却苍白的脸颊上怜爱地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她目光却被他沉睡的面容牢牢吸引,她凝视着他,看着他紧闭的眼,高挺的鼻梁,还有那薄而有形的嘴唇…越看,越觉得这张脸与她记忆深处,那个早已逝去的男人惊人地相似。
  刹那间,一股混杂着酸楚、怀念与一股莫名燥热的电流窜过全身。她的心猛地一跳,而那刚刚蜜穴深处,竟也不合时宜地可耻地一颤,涌出一丝湿滑的暖流。
  鬼使神差地,她再次俯下身,竟然吻上了莫星云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相贴,起初只是轻轻的碾磨。但很快,莫名的渴望淹没了她,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着他的唇缝,然后竟大胆地用舌尖撬开了他无意识的牙关,将自己滑腻的香舌探了进去。
  「啧啧」的湿润水声在静室中响起,她与这昏迷中的儿子淫靡至极深吻起来,她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激情地搅动翻绕,勾引着他那不会回应的舌头,贪婪地品尝着属于他的气息,甚至将自己的津液渡了过去,仿佛在用这种最禁忌的方式,确认着什么,又宣泄着什么。
  这背德的亲吻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刺激,宁雪妃只觉得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身子微微颤抖,胯下的蜜穴此刻又一次可耻地收缩湿润,分泌出粘稠的爱液,隔着薄纱与蕾丝,她胸前那对丰硕的乳房也变得滚烫,娇嫩的乳头早已坚硬如小小的樱桃,在衣料下淫靡地凸起。
  在这禁忌的快感席卷她神智的瞬间,一个更加荒唐、更加淫靡的幻觉,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仿佛又回到了这几日夜夜承欢的床榻之上,胡虹那健壮布满汗珠的身体正压着自己,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正在自己体内最深处疯狂地抽插顶撞,可下一秒,幻觉中的画面陡然扭曲,胡虹那张脸庞竟在剧烈的晃动中渐渐模糊,与身下这张沉睡的、英俊的面孔缓缓重叠、合二为一!
  记忆与现实在这一刻发生了惊人的错乱,仿佛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用那硕大的龟头研磨她子宫嫩肉,将滚烫阳精射入她花心深处的男人,不是胡虹,而是她身下这个沉睡的儿子——莫星云!
  她吻得越发疯狂,几乎要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灌注进去,仿佛这样就能将榻上的儿子,彻底变成记忆中的那个男人,粉白的玉手下意识地去摸索儿子的裆部,去寻找那件能让她欲仙欲死的滚烫物体。
  猛然间,她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自己…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她触电般地猛然分开,俏脸上一片惊慌与羞红,双唇因激吻而变得异常红润艳丽,上面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唾液,硕大滚圆的胸脯晃荡了一下。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仿佛想把刚才那荒唐而又刺激的念头甩出脑海。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最后为他拉好了被角,动作中带着一丝掩饰的仓皇。
  做完这一切,她才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又到了双修的时辰。
  她扭动水蛇般的纤腰缓缓起身,被薄纱包裹的丰腴肉体随之摇曳生姿,胸前那对高耸的豪乳晃荡了一下,浑圆挺翘的蜜桃肥臀向后撅起,形成一道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夸张曲线。
  她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儿子,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迈开裹着白色吊带丝袜的修长美腿,银色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每一步都扭动着腰肢,带动着肥美的臀肉左摇右摆,裙摆的高叉下,大腿根部的嫩肉与丝袜的蕾丝花边时隐时现,充满了骚媚入骨的诱惑,就这么一步步地走向了楼下的温泉。
  自己很快就要又被那个男人干得神魂颠倒,这一次她心里竟然涌上了罪恶感,满满的都是愧疚之情,也不知到底是对谁的愧疚。
  静室重归于寂静,空气中常年不散的淡淡檀香,被馥郁鲜活的气息所渗透,那是一股甜腻中带着一丝勾人魂魄的妩媚馨香,如同熟透的蜜桃,又象是雨后的蔷薇,是属于成熟女子的、充满了情欲与生命力的体香。
  不知过了多久,软榻之上,莫星云那长而浓密的眼睫,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一下。
  意识,如同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挣扎着浮出水面,先是零碎的光影,然后是混沌的声响。他的大脑深处,还残留着宿醉般的昏沉与剧痛,最后的记忆,是那刺骨的湖水疯狂地灌入肺腑,是无尽的黑暗与冰冷将他彻底吞噬的窒息与绝望。
  他猛地睁开双眼,剧烈地喘息着,仿佛刚刚才挣脱那场溺水的噩梦。
  映入眼帘的,是朦胧的淡紫色纱幔,将窗外的天光过滤得柔和而又梦幻。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温暖而柔软的温玉软榻上,身上盖着丝滑的锦被,鼻息之间,尽是那股让他心神摇曳的女子馨香。
  「我…这是在哪里?」他沙哑地低语,声音带着久未言语的干涩。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却惊奇地发现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湿润与香甜。
  「你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直接在他的神海中响起,是珑玥。
  「师尊!你还在!?」莫星云精神一振,混沌的思绪清明起来:「我没死?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记得我坠入了寒潭…」
  「你当然没死。」珑玥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清冷地道:「这里是云深别院,你母亲宁雪妃的居所。」
  「什么?!」
  莫星云心中剧颤,母亲的…居所?他竟然…来到了这里?
  记忆里,父母只要来仙宫,一般是会住在宫内的寝殿之中,云深别院只是宁氏的书房和闭关修炼的场所,他小时候也很少来过。
  他猛地坐起身,下意识地准备承受经脉寸断、五脏俱焚的剧痛,然而他惊愕地发现,那原本足以致命的重伤,此刻竟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了,身体轻盈得不可思议,他试着催动内力,一股远比坠湖前更加雄浑精纯的真气,如同一条温顺的江河,在他的经脉中奔腾流淌,畅通无阻。
  他难以置信地伸出双手,紧紧握拳,感受着那其中蕴含的仿佛能开山裂石的力量。
  「我的伤…全好了?并且…我的功力…」他惊疑不定地站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充满了女性气息的华美卧房,淡紫色的纱幔,梨花木雕花的梳妆台,随意摆放着精致的胭脂盒与眉笔,银边的菱花镜旁还放着一把玉梳,上面缠绕着一簇乌黑亮丽的长发,墙角那尊白玉麒麟香炉里,檀香的青烟袅袅升起,清冷而素雅。
  「是你的母亲,宁雪妃救了你。」珑玥的声音响起:「她发现你坠入寒潭,将你救了回来。这些时日,她耗费了大量精纯无比的元阴内力,日夜不休地为你疗伤续脉,才将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母亲…」莫星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无论她有多少苦衷,这份血浓于水的母爱,是做不了假的,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流淌的这股新生力量,带着与自己同源的气息,那正是母亲的元阴之力。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如何做到的?」莫星云追问道,他很清楚自己的伤势有多重,绝非寻常的内力输送能够治愈,更遑论让功力大进了。
  珑玥陷入了沉默,过了半晌,珑玥次才开口道:「你若想知道答案,就自己下楼去看看吧。」
  「下楼?」莫星云皱起了眉头。
  「温泉旁。沿着假山有一条通路,在那个假山后面。」珑玥的声音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回响,敲击着他的神经:「在那里你能找到…你想知道的一切,和你后面的路途。」
  莫星云推开了那扇沉香木雕花的房门,门外是一条幽静的长廊,地上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他赤着脚踩在上面,只觉得脚底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沿着雕花的栏杆,走下那道盘旋而下的楼梯。
  楼下的厅堂布置得愈发奢华雅致,却空无一人,静谧得有些诡异,那股萦绕在他鼻尖的、属于母亲的馥郁体香在这里似乎更加浓郁,与空气中温暖湿润的水汽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暧昧而又令人心神不宁的氛围。
  他推开通往后院的月洞门,一股夹杂着花香与硫磺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
  眼前豁然开朗,是一座精心修葺的别致庭院,奇花异草在氤氲的水汽中摇曳生姿,白石铺就的小径蜿蜒着伸向庭院深处。不远处,一座巨大的天然温泉正蒸腾着乳白色的雾气,将整个庭院笼罩得如同仙境。潺潺的水声从温泉的方向传来,清晰可闻。
  「温泉旁的假山后面…」
  珑玥的话语在脑海中回响,莫星云的目光立刻被温泉边上那座造型嶙峋奇特的假山所吸引。那座假山由无数块名贵得太湖石堆砌而成,奇峰耸立,怪石嶙峋,上面爬满了青翠的藤蔓与湿滑的青苔,在缭绕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他遵照着珑玥的指示,踏上通往假山的白石小径,越是靠近,那股湿热的水汽就越是浓重,几乎要将他的衣衫浸透。他绕着假山的外围走着,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左转,向上三步,那块青苔最盛的石头后面。」珑玥的声音再次冰冷地响起,为他指明了精确的位置。
  莫星云依言照作,他的手扶着湿滑的岩石,踏上了几节天然形成的石阶。果然,在一块被浓密青苔覆盖的巨石之后,他发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缝隙。那缝隙仿佛是天然形成,又似乎经过了人为的巧妙打磨,从外面看毫不起眼,但从这个角度,却正好能将温泉池中的景象一览无余。
  命运就是如此的讽刺与巧合,他并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另一个男人,也曾站在这同一个位置,怀着同样窥探的欲望,心怀叵测地窥视着他母亲宁雪妃在温泉中洗浴时那具成熟诱人的绝美胴体。
  莫星云深吸了一口气,凑向了那道缝隙。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3:23:07

第二十章
  温泉水面平静如镜,乳白色的雾气如梦似幻,袅袅升腾,将整个泉池笼罩在一片朦胧的诗意之中。四周静谧无声,只有泉水偶尔发出的「咕嘟」声,和远处林间的几声鸟鸣。
  然而,片刻的宁静很快便被打破。
  毫无征兆地,原本平静的温泉中央,水面突然剧烈地翻涌起来,激起一圈圈巨大的浪花,狠狠拍打在池边的岩石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巨响。
  莫星云心中一惊,难道这温泉底下囚禁着什么凶猛的异兽?
  他屏住呼吸,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片温泉。
  下一刻,随着一声压抑而又甜腻的女子娇呼,两具赤身裸体的胴体,猛地从水下破浪而出!
  莫星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停止了,双眼因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而瞪得滚圆!
  男人身材高大健美,肌肉线条分明,古铜色的肌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抱着怀中的女人,一步步从温泉深处向岸边走去,每一步都稳健而有力。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那个女人…莫星云的瞳孔骤然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一具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完美到极致的丰腴胴体,在乳白色的氤氲雾气笼罩下,每一寸肌肤都呈现出一种诱人至极的粉白色,细腻滑腻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美玉,泛着晶莹而又润泽的肉光。一头乌黑亮丽的湿漉长发,紧紧地贴在她肉感雪白的香肩与美背上,水珠顺着青丝的末梢不断滴落,在光洁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她仰着雪白粉颈,俏面上一片迷离的潮红,媚眼如丝,仿佛能滴出水来,双手柔若无骨地搂住男人的脖颈,上身尽力地向后仰去,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肢被拉伸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柔韧弧线,使得胸前那对高耸的豪乳显得愈发硕大滚圆、坚挺饱满,豪乳被男人强壮的胸膛狠狠挤压着,莹白如玉的乳肉从男人的臂膀边溢出,随着他每一步的动作,都荡漾起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乳峰顶端那两粒深红色的乳晕,在水汽的滋润下显得愈发娇艳,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浆果,诱人采撷。
  男人的大手托着她那浑圆挺翘、肥美至极的蜜桃肥臀,五指深深地嵌入那弹性十足的肥嫩臀肉之中,肆意地抓捏爱抚,每一次用力的揉弄,都能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形成淫靡的形状。
  修长丰腴被白色蕾丝吊带丝袜包裹着的粉腿正死死地缠在男人的腰间,丝袜早已被泉水完全浸透,紧紧地绷在她丰腴匀称的大腿嫩肉上,薄如蝉翼的材质变得半透 明,肌肤的粉嫩色泽与丝袜的纯白朦胧地交融在一起,泛着几缕勾人心魄的润滑油光,丝袜顶端那繁复的蕾丝花边,紧贴在她大腿的根部,每一次扭动,那丰满多汁的腿肉都会与男人的腰腹疯狂厮磨,荡起一层层淫靡的腿浪。
  被情欲彻底点燃的娇躯,以一种淫荡至极的姿态,如同一株最妖娆的水蛇般扭动缠绕在男人身上,两人赤裸的下体严丝合缝地交缠融合,那根滚烫坚硬、青筋暴绽的粗大阳具,正蛮横霸道地贯穿着她春水泛滥的粉嫩蜜穴。男人就这样抱着她那丰满肉感的火辣胴体,一边踏着步伐走向岸边,一边用他那狂野霸道的腰腹之力,将狰狞硕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狠抽猛插,顶撞搅动着她那紧窄温热层层褶皱的销魂甬道,龟头每次都凶狠地撞击子宫嫩肉,刮弄着阴壁肉褶,带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浆蜜汁。
  「噗嗤…咕唧…噗嗤…」
  温泉水因为这激烈狂野的撞击而被搅动得浑浊狼藉,淫荡的水声与肉体在水中交合的独特「咕滋咕滋」声响,清晰地传入莫星云的耳中,像一记记重锤,狠狠敲击着他的神经。
  绝美女子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再酣畅淋漓的情欲之中,饥渴难耐地抱紧男人的脖颈和他热烈无比地激吻缠绵,雪白粉嫩的脖颈无力地向后仰起,露出性感诱人的锁骨紧闭着那双水汽氤氲的媚眼,挺起纤细不堪一握的水蛇腰,将肥美滚圆、肉感十足的蜜桃隆臀高高翘起,每一次都精准地迎合男人自下而上的狂野顶撞,让两人的结合处发出更加响亮湿腻的「噗嗤」声,丰硕乳浪翻滚荡漾。
  两人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恋人般,唇舌交缠热吻着,丁香嫩舌与他粗壮的舌头疯狂地交缠吮吸、搅动翻绕,吞吐着彼此混合着泉水的甘甜津液和口水黏液,湿吻声「滋滋」作响,与她喉间溢出的甜腻浪吟娇喘吁吁的淫叫,还有下体那「咕唧咕唧」的抽插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乐章,那骚媚嗓音夹杂着「嗯嗯嗯」的娇吟,勾魂摄魄,空气中弥漫着醉人鼻息和体香的春情荡漾。
  莫星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死死锁在那两具胴体紧密结合的部位,他能模糊却又清晰地看到,那根狰狞的紫黑色肉棒每一次从她体内抽出,都会带出一串浑浊的水泡与白色的爱液泡沫,穿着白色湿透丝袜的丰腴美腿如同灵蛇般缠紧男人的腰腹,大腿根部的丰腴嫩肉用力夹紧,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身上,湿滑腻滑的私处不停上挺送上,粉嫩美穴饥渴地收缩绞缠,让那根粗大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在她体内抽插塞弄,顶撞子宫,穴口湿腻的花瓣被挤压翻卷,阴精喷射般四溅。
  随着男人每一次的猛抽急插,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肥厚饱的大阴唇如同饥渴的蚌肉般,在他抽离的瞬间便迫不及待地收缩蠕动,下一秒,硕大的龟头便会带着万钧之势再次狠狠贯入,将那两片娇嫩的花瓣撞得向外翻卷,深深地捣入那温暖湿热的销魂穴肉深处,研磨花心顶撞子宫嫩肉,带出一波波蜜汁四溅的淫水。
  莫星云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裤裆里的阳具更是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他从未见过如此火辣的场面,这简直比他看过的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百倍、千倍!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当那女子湿漉漉的脸庞彻底暴露在没有雾气遮挡的空气中时莫星云才终于看清了她的容貌。
  轰——
  仿佛九天之上降下了一道灭世神雷,狠狠地劈在了莫星云的天灵盖上,将他的神魂、他的意志、他的一切认知,都劈得粉碎!
  那张脸…那张艳光四射、媚态横生的脸,是他日思夜想、是他视为生命中最圣洁、最不可侵犯的存在的脸!
  宁雪妃!他的母亲!仙宫至高无上的圣后!
  「不…不可能…」莫星云的嘴唇无声地开合,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又在下一刻疯狂地倒流,冲上大脑。一股极致的愤怒、屈辱、背叛和难以言喻的心碎,如决堤的洪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噗嗤…咕唧…噗嗤…」
  「啪!啪!啪!啪!」
  水声与肉体交合的淫靡声响在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清晰,温泉水浅浅没过他们的脚踝,温热的水流轻轻拍打着岸边。
  胡虹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完美无瑕的绝美胴体,看着那张曾经冷若冰霜、高不可攀的圣后脸庞,此刻却因为自己的挞伐而媚眼如丝、春情荡漾,他的心中便涌起一阵阵得意至极的征服感,这就是龙岳大陆第一美女,高高在上的帝尊魏无垠的妻子!可现在,她却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被自己操干得浪叫连连!
  他健壮的身躯紧贴着她,双手用力托住她滚圆的大屁股,五指深深陷入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柔嫩与丰腴,胯下极具节奏地挺动着腰肢,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在她的甬道中全力抽插,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死命刮弄她的敏感嫩肉,她的蜜穴紧窄柔软,肥美多汁,收缩绞缠着肉棒,吸吮龟头,让他爽快无比冠状沟壑如倒钩般反复撩拨顶送子宫口的嫩肉,每次抽出时带出粘稠的蜜汁四溢,宁雪妃的娇躯完全悬空,被胡虹抱着大屁股站立着操弄,玉手搂住他的脖颈,白色丝袜大长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间,丰腴修长的腿浪摇曳,浪荡的姿态诱人至极。
  「啊···啊···啊···嗯···你···你个···死人···轻点···太···太用力···啊···」
  宁雪妃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胡虹看着她这副情动的模样,每一次挺进都势大力沉,整根肉棒没入到底,硕大的龟头顶撞研磨着她敏感至极的子宫嫩肉,每一次抽出,冠状沟壑刮过层层叠叠的穴肉带出一股股粘稠的爱液,顺着两人严丝合缝结合的缝隙,不断溢出。
  她整张明艳动人的美丽面颊溢满了春情,她羞红着脸,嘴里发出轻柔微颤的呻吟。今晚在这温泉之中,双修练功之后,又在胡虹的痴缠之下被他操了整整三次,每次都被弄得高潮迭起,蜜穴里早已灌注满了这道侣射入的精液。
  两人激烈地拥吻,热烈地缠绵,得知爱子莫星云伤势逐渐好转,宁雪妃心绪也欣喜不少,欲火一阵欲火焚身,整个人表现得格外激情。
  自从七天前她第一次和这英俊男人在寝宫里交媾双修,两人又接连经过了数个晚上的双修合体,胡虹每次双修完毕后,都要缠着她不停性爱享乐,宁雪妃夜夜都被干得高潮迭起,快美的滋味极度难言,
  干得高潮迭起,快美的滋味极度难言,
  过去无论是与亡夫莫修泊,又或是帝尊魏无垠在一起的时候,夜里作个一两回倒亦属稀疏平常之事,但她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像眼下这般激情不断,性爱连连,每日昼夜荒淫的日子,她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的抗拒到后来的默许,再到如今的迎合,这其中的转变,只有他们两人最清楚。
  两人的真元紧密结合,至宝的能力融合贯通在他们的体内,功力当然也是突飞猛进,但现在这早已与双修没有任何半点关系,纯粹只是在行房,胡虹对能征服这「龙岳大陆第一美女」的绝伦美妇在胯下自是得意至极,而宁雪妃又是久旷难耐,又是心里对帝尊魏无垠充满报复心理,也就顺水推舟,和他享受着充满背德与刺激的男女韵事。
  「我的好圣后娘娘…」胡虹一边操弄,一边在她耳边淫荡地低语道:「你今天的心情,似乎比往日要好上许多?这蜜穴里的春水,也流得格外多,闻起来格外香啊…」
  宁雪妃紧咬着下唇,羞涩难当,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水蛇腰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丰腴的臀肉随着胡虹的撞击荡起一圈圈淫靡的臀浪,紧窄柔软的蜜穴更是收缩绞缠,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吞咬舔弄着这根恼人的肉棒。
  「你…啊!…啊!…嗯…啊…你…你…放肆!本宫的心情…啊!…啊!…还…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啊…」
  她美眸媚眼如丝,粉脸发烫,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却因为剧烈的喘息而显得娇嗲无力,反而更像是情人间的娇嗔。
  「哈哈哈!」胡虹大笑起来:「娘娘这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胡虹说着低下头,大嘴再次重重地吻上了宁雪妃的红唇,宁雪妃的玉手也紧紧搂住情郎的脖颈,与他温柔地唇舌交缠在一起
  在这深情的湿吻中,胡虹的腰部开始重新发力,每一次抽插都酣畅淋漓,他浑身解数尽出,抓住她富有弹性的浑圆屁股,猛刺、猛戮、狠抽、猛插,那根大肉棒在她湿滑无比的阴道里疯狂操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将那鲜红的穴肉插挤得翻进翻出,春水飞溅,淫靡的肉搏声响彻整片温泉。
  「唔!···唔!···嗯!」宁雪妃和他热烈的湿吻着,她彻底放开了自己,裹着白色湿透丝袜的丰腴美腿缠得更紧,肥美滚圆的蜜桃臀不自觉地向上挺送,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侵犯,丰硕的乳峰随着剧烈的性交而疯狂晃荡,掀起一阵阵诱人的乳浪紧窄柔软的穴肉去夹弄吸吮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硕大阳具。
  莫星云怔怔地,完全两眼出神般看着温泉中的男女,仿若一尊被抽走了魂魄的雕塑。
  他可能不知道,一个月前,温泉中的男人正是在这个地方,这个角度,偷窥了自己绝美圣后母亲沐浴,疯狂觊觎她的美艳肉体,和她纠缠追逐,在一个月后,他却也阴差阳错地来到了这个地方,也看到了自己的美母,但却已在那个男人的胯下挺腰提臀,曾经高不可攀的丰臀浪荡地摇摆纤细的腰肢骚媚地迎合,婉转承欢。
  胡虹就这样抱着宁雪妃丰腴绝美的肉体,大步流星地走向岸边,将她的火辣娇躯放在了那块被泉水冲刷得光滑无比的巨大青石之上,一边走动一边粗壮的腰腹用力耸动,肉棒如铁棍般凶狠抽插着她那湿滑蜜穴,龟头每次拔出都带出一串浑浊的白浆泡沫,穴口湿腻的花瓣被挤压翻卷,阴精喷射般四溅,温泉的热汽氤氲中,湿漉漉的雪白胴体如凝脂般滑腻,丰硕乳峰高耸挺翘,随着急促的喘息荡起诱人的乳浪,肥美滚圆的蜜桃肥臀紧绷着,腿间那粉嫩美穴上春水花蜜与粘稠白浆混合,泛着香艳的光泽。
  「真爽…娘娘…你这小穴美妙至极…哦…你在咬我…你咬我的鸡巴…」
  胡虹赞叹着,饱满的阴囊不断撞击着她的肥臀,两片粉红肥嫩的阴唇随着他屁股的耸动不断的翻进翻出,双手抓住她裹着白色蕾丝丝袜的丰腴美腿,十指用力嵌入她滑腻丰满的腿肉中,猛地一甩,将那两条肉感长腿扛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双腿被强行压成一个夸张的「V」字形,膝盖几乎贴近她高耸的豪乳,腿缝湿滑的大腿内侧完全敞开。
  宁雪妃被他摆成淫靡的「种付位」姿势,这个姿势让她那肥美饱满肉感十足的蜜桃肥臀完全悬空高翘,臀瓣饱满地向上隆起,如注满水的气球般紧绷弹跳,深邃臀沟湿腻狼藉,粉嫩菊花微微收缩蠕动,整个下体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饱满阴阜隆起,花蕊娇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被粗大肉棒撑开到极限的粉嫩美穴,层层阴壁肉褶清晰可见。
  她羞红着粉脸娇呼道:「你…你这淫贼…你…还说风凉话…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真恨死你了…」
  「那娘娘说,我今天的表现…可让我的骚娘娘满意?」胡虹粗重地喘息起来,挺动腰部继续抽送操弄起这绝世美女的私处龟冠刮蹭着层层叠叠的阴壁肉褶,研磨着子宫嫩肉,一下一下地重重地顶弄着她敏感至极的花心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股股粘稠的蜜汁春水,「咕滋咕滋」地四溅飞溅,空气中弥漫着淫靡湿热的肉香和体香,热气腾腾的春情荡漾。
  「快别说了…你…你…少废话!」她娇嗔地骂道,高贵端庄的身份让她本能地抵抗着这浪荡的姿态,可连绵不绝的性爱快感冲上大脑,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窜遍四肢百骸,她紧咬着丰润的下唇,被他这露骨的交媾动作刺激得娇躯乱颤,淫心欲念大起,秀发散乱披在肩头,几缕粘在粉颈上,被汗水浸湿,贴着滑腻的肌肤微微抖动,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呼呼,香汗直流、淫态百出,每被插一下都浪叫一下,娇艳俏丽的脸颊上透露着激情的酡红,性感的艳唇不断呻吟着充满媚态的叫声。
  「好!那就不废话!」
  胡虹发出一声咆哮,腰部猛地向下一沉!那根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借着淫水润滑,狠狠地再次全根尽没,硕大无比的龟头长驱直入,冲破层层滑腻软肉的阻碍,死命地刮着她阴道上壁的G点,龟头的冠状沟壑如同带着倒钩一般,狠狠地反复刮过她穴壁上那块敏感失控的软肉,毫不留情地顶开了那紧闭的子宫口,深深地楔入了她身体神圣柔软的花房之中。
  宁雪妃的娇躯被插得一颤,情欲如潮水般涌上大脑,仰头大声浪叫一声:「啊——!啊…啊…!」
  子宫内的秘宝「璇霜」再一次被男人的阳根侵入激活,蜜穴内部嫩肉立刻缠绕住胡虹的肉棒,湿滑柔软的穴肉层层叠叠,象无数细小的触手般蠕动着,紧紧夹住棒身,吸吮着龟头,热乎乎的淫水包裹着肉棒,粘稠得像是融化的蜜糖,穴口嫩肉被撑得鼓起,随着肉棒的插入向内翻卷,泛着晶亮的淫水光泽,嫩肉内壁随着抽插摩擦着棒身,发出「滋滋」的湿滑声,骚香四溢。
  胡虹喘着粗气俯身压下,胸膛贴着宁雪妃那高耸滚圆的豪乳,双手抓住她裹着性感白色丝袜的丰腴大长腿,用力压向她的胸前,腿肉狠狠挤压着那对豪乳,肌肉紧致而柔韧,娇躯被压成淫靡的「种付氏」姿势,美腿像八爪鱼般缠住胡虹的腰部,腿肉丰腴滚圆,嫩滑如蜜,紧紧箍住他的身体,脚跟勾住他的背,脚趾在丝袜下蜷缩着,荡起阵阵腿浪。她扭动水蛇腰,蜜桃大屁股向上挺送,肥硕浑圆的臀瓣主动迎合着他的猛操,臀肉颤巍巍抖动,荡起滚滚臀浪,肉感十足,像是被操弄得熟透的水蜜桃,弹性惊人。
  他喘着粗气大声道:「娘娘,我…我的骚娘娘…我…棒不棒…爽不爽,爽不爽…啊…你…你太美了…太骚了!」
  宁雪妃的淫叫声越来越高亢,大声媚叫着:「啊…你…你…好大…好深…好厉害…啊!啊!…啊!…好爽…啊!啊…!…啊!本宫…本宫…爽得要飞了…爽死了啊!…啊!」
  胯下肉棒在她骚穴里狂抽猛插,龟头每一次顶进都挤开柔软的穴肉,狠狠撞进花心,摩擦着湿滑的甬道壁,发出「啪!啪啪!」的激烈交媾声。淫水四溅,混着白浆被挤出,穴口嫩肉被操得向外翻开,红润湿滑,泛着晶光,粘稠的白浆像是浓奶涂满棒身,拉出丝线,滴在她的蜜桃大屁股上,湿淋淋一片。他的肉棒每一次抽出穴口嫩肉都被带得向外翻卷,红润湿滑,夹得紧紧,淫水混着白浆拉出丝线,滴在岸边的青石上,散发着浓烈的骚香。
  那激烈的交媾声如同最恶毒的魔咒,一记一记地狠狠地凿击在莫星云的耳膜上,他看着这淫乱不堪的画面,听着这甜腻入骨的浪叫,那曾经只属于他想象中最圣洁的胴体,他神圣的母亲,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以最淫荡的姿态彻底占有奸淫。那雪白的丰臀、那高耸的豪乳、那紧缠着男人腰腹的丝袜美腿…这画面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灵魂之上,将他所有的理智、尊严与信仰,都烙得支离破碎灰飞烟灭!
  他的双眼瞬间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俊朗的面庞因极致的愤怒与屈辱而扭曲,青筋在他的额角和脖颈上如虬龙般暴起。
  轰隆——!
  就再他神魂俱裂,心志彻底崩溃的刹那,他体内那因为秘宝「青华」丢失而形成的内力空洞,竟然浮现除了一大股黑暗的魔力,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异变!
  物极必反,心若天堂,意可通神;心若地狱,意可成魔!
  一直被压抑在功法最深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反面心诀一仙宫的禁忌诅咒,那不为人知的最大奥义——「心魔如意」,在这一刻被那无穷无尽的恨意、屈辱与绝望彻底激活!
  一股漆黑如墨、暴虐无比的魔气在他的丹田气海之中轰然苏醒。这股力量不再是过去那温润平和的内力,而是充满了毁灭吞噬与无尽恶念的纯粹魔力!
  莫星云痛苦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颅,他感觉自己的经脉像是要被这股狂暴的魔力撑得寸寸断裂,那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与他母亲婉转承欢的浪叫,此刻竟成了这股魔力最好的养料,每一次声响,都让他体内的魔息疯狂暴涨一分,他的内力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大增。
  就在这时,他体内那一直沉睡着的灵体一珑玥,仿佛一株久旱的魔花,终于等到了渴望已久的甘霖,充沛得几乎要溢出的磅礴魔力,对于她来说就是这世间最美味滋养的补品。
  一股黑色的幽光从莫星云的胸口处猛地透体而出,在他身前不远处,这团黑光开始疯狂地旋转、凝聚,起初,它只是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但随着莫星云体内魔力的不断灌注,蜂腰肥臀的曲线的轮廓开始飞速地变得清晰凝实。
  先是完美的曲线,一双笔直修长到令人窒息的美腿率先成型,黑色的魔气如同拥有生命的丝线,在光洁如玉肉感十足的的大腿上,编织出了一双繁复而又性感的黑色蕾丝长筒丝袜,丝袜的边缘紧贴着大腿根部,蕾丝花纹裹着丰腴肥美的腿肉,泛着几缕勾人心魄的润滑光泽,紧接着,魔气在纤细的脚踝处汇聚,化作了一双同样由黑色蕾丝构成的、鞋跟尖锐如刺的镂空高跟鞋。
  随后,是那圆润挺翘、弧线完美的蜜桃臀,丰盈肥美得如同熟透的果实,两瓣丰 腴的屁股肉形成了一个诱人的蜜桃形状,深邃的臀沟隐隐透出禁忌的春光,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以及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魔气缠绕成形,在她禁忌的裆部幻化出一条精美无比的黑色蕾丝内裤上面绣着繁复的妖异花朵,包裹住丰美隆起的私处嫩肉。
  魔气继续向上蔓延,缠绕上那高耸饱满、形状完美的雪白双峰,化作一件性感无比的超薄蕾丝透肉胸罩,那胸罩的布料少得可怜,几乎完全透明,只能勉强将那硕大坚挺的豪乳下缘托住,大半个雪白圆润的乳球都暴露在外,可以隐约看到丰挺乳房上深红色的乳晕轮廓以及峰顶两点嫣红,魔气流转至她粉白的手臂,化作一双端庄典雅又骚媚的蕾丝袖套,将她从手腕到臂弯的肌肤包裹。
  最后,是雪白的香肩,天鹅般优美的粉颈,以及一张足以让世间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绝世妖颜。当最后一缕魔气汇入她的眉心,她那紧闭着的、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
  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却又带着洞悉人心的冰冷与漠然,脸庞融合了少女的娇媚与熟女的妩艳,红唇丰润欲滴,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光滑,白皙细嫩的粉颈上隐隐透出体香,醉人鼻息。
  她不再是虚无的灵体,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着完美肉体的绝世魔女!
  珑玥赤裸着绝美的胴体,全身上下,唯有那双黑色的蕾丝长筒丝袜与同款的高跟鞋,为她平添了无尽的妖异与性感,她缓缓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个正跪在地上,被魔气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男人,莲步轻移,摇曳生姿地走到他的身边,缓缓蹲下身。
  她伸出那只白皙如玉泛着淡淡紫光的纤手,轻轻地抚上了莫星云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
  「现在,你…唤醒我了。」
  莫星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具由纯粹魔气构成的活色生香的完美胴体,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那足以将他灵魂撕裂的痛苦。
  「你…你是…珑玥?」他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你怎么会…?」
  珑玥黑色蕾丝高跟鞋里的玉足轻点地面,妖媚脸庞凑到他的眼前,吐气如兰,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当然是我,不然还会是谁,我的好徒儿」
  她挨过身去,丰满的红唇在莫星云的脸上送上一记香吻,然后巧笑嫣然地侧过头用下巴朝着温泉的方向点了点。
  「你看,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温泉边,青石之上,两人也已到了最后阶段。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死人…啊!!本宫…本宫…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
  「啊!啊!操你!操你!娘娘…我的骚娘娘…啊!…又…又要射给你了…宝贝!」
  宁雪妃大声浪叫,头向后仰,丰满的胸部剧烈地晃荡,水蛇腰疯狂扭动,肥美的蜜桃臀悬空顶送,秀丽的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马上就又要到那欢愉至极的顶峰。
  胡虹也咬紧牙关,巨大阳具死命往上狂顶直塞,在她粉嫩的蜜穴中狂抽猛插,连睾丸都有一部分塞进了她红肿不堪的骚媚蜜穴口,大龟头来来回回次次都插入她骚媚子宫的最深处,龟棱在肥厚阴唇间厮磨蜜穴嫩肉被操得翻进翻出,肉菱褶皱的阴唇贪婪地吞吐着粗大的阴茎,淫水混着白浆拉出晶亮的丝线,淫靡至极。
  就在两人都即将攀上最高潮的瞬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与兵刃交击的锐响,如同惊雷般划破了这片山谷的宁静。
  「嗯?」
  胡虹的动作猛地一滞,那根深埋在宁雪妃花心深处即将喷发的肉棒也下意识地停顿了刹那,宁雪妃更是浑身一颤,迷离的媚眼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
  两人大惊失色,然而胡虹已经到了最后的临界点,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本能地将阳具从那紧致绞缠的子宫口猛地抽出,但下一秒,滚烫粘稠的白浊尽数喷溅而出。大部分灼热的精液都射在了宁雪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肥厚阴唇满是白浊的粘稠浆液,几股浊流溅落在粉嫩美穴的娇嫩花瓣上,沿着滚圆肉臀的弧线滑入臀沟,湿腻如蜜汁四溅的痕迹一路延伸至她修长丰腴的大腿内侧,与她粉嫩美穴中残留的爱液横流泄出,一片淫靡不堪的狼藉景象。
  宁雪妃被射的满裤裆和美腿小腹都是粘稠的精液,羞愤难当,她强撑着被操干得酸软无力的娇躯,慌乱地抓过在岸边的淡紫色薄纱睡衣,这件睡衣面料轻薄,几近透明,此刻胡乱披在身上,非但没能遮住春光,反而因为沾了水汽和汗水,紧紧地贴在她那丰腴火辣的胴体上,将那高耸的豪乳、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愈发清晰,若隐若现,混合着她满身的香汗和温泉水汽,散发出淫靡至极的风情。
  她根本顾不得仪态,甚至来不及擦拭双腿间那一片狼藉的淫水与精液,粘稠的爱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滑落,留下一道道水渍,她玉手一招,散发着寒气的长剑从边上的武器铺上长吟一声,化作一道流光飞入她手中。
  胡虹则彻底乱了方寸,前一秒还是还是得意至极的贵公子模样,现在却变得慌乱无比,语无伦次地道:「娘娘…这…怎么回事?什么人?」
  「闭嘴!」宁雪妃猛地回头,眼神冰冷如刀,再无半分情欲,冷然道:「给我滚开!」
  胡虹被她这气势震得心头一颤,竟然后退了半步。
  「躲到那块山石后面去!」宁雪妃森然命令道,「收敛你所有的气息,千万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在我叫你之前,敢动一下,我先杀了你!」
  「我…」胡虹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他狼狈地点了点头,手脚并用地迅速缩到了宁雪妃指定的巨大山石之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所奔向的那块巨大山石之后,正潜藏着两道身影。
  眼见那赤裸着下半身的男人就要一头撞过来,珑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对着身旁依旧处于失魂状态的莫星云递了个眼色,拉了一下他的胳膊。
  随既,一股裹着异香的无形力量包裹住了莫星云,真气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将他带离了原地,瞬息之间便平移到了数十米外的另一处山石中,整个过程快如幻影没有带起一丝风声,莫星云心神依旧恍惚还沉浸在刚才那不堪入目的淫靡画面里。
  然而,即便珑玥的手段再如何高明,那瞬间的气息流动对于精神高度集中的宁雪妃而言,依旧激起了一丝涟漪。
  她持剑的玉手猛地一紧,心头骤然一沉,还有其他人在这里。
  并且从那气息消失得位置判断,对方分明就是从那块山石后移开的,这意味着她和胡虹从温泉双修到岸边交合的全部丑事很可能已经尽数落入了这个神秘第三方的眼中。
  尽管脸上依旧清冷,她也无暇去分辨那道气息是谁,也无暇去追索,但她知道,今夜,此地,所有知晓这一切的人,无论是谁,都必须死,一个不留。
  「轰——」
  一声巨响,防御禁制的灵力被击飞,静室的院门被一股巨力轰然震碎!
  木屑纷飞中,随着一阵「哒哒哒」清脆
  诱惑的高跟鞋敲地声音,一道高挑的黑色身影在众魔教徒的簇拥下,如女王般缓缓步入庭院。
  来者,正是魔教妖后。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5 02:16:16

第二十一章
  玄媚妖后殷洛妍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高高盘起,用一根雕刻着黑色凤凰的墨玉簪子固定,几缕不羁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旁,妆容精致而妖异,眼角描绘着上挑的血色眼线,烈焰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身上穿着淫靡大胆的黑色薄纱长裙,主体是黑色旗袍的紧身内衬,胸口处却被完全掏空,仅用几条细细的黑色丝线交错连接将那一对雪白挺翘的硕大豪乳半遮半掩,挤压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惊人乳沟。
  内衬之外,罩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纱袍,纱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魔纹,随着她的走动,袍角在地面上拖曳,如流动的暗影从腰际一直开到裙摆的高叉随着她莲步轻移,一整条修长笔直的丰腴粉腿在黑纱下若隐若现,美腿上裹着性感的黑色蕾丝长筒丝袜,丝袜的边缘是繁复的蕾丝花边,紧紧地箍在她丰腴圆润的大腿根部,与裙摆下那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脚上穿黑色的尖头高跟鞋,鞋跟细长如针,让她本就高挑的身姿更添几分女王般的气场。
  宁雪妃此时飞身跃入场中,站在一众魔教来敌的面前,身上仓促披上的淡紫色薄纱睡衣被汗水与温泉的水汽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丰腴火辣的胴体上,凹凸有致的曲线被勾勒得若隐若现,艳绝无双的俏脸上还残存着激情的潮红,手中的长剑散发着幽幽的寒气,剑尖斜指地。
  她环视四周,电光火石之间,已知晓肯定是仙宫出了叛徒,否则外人根本无法寻得这秘境所在,或者就算寻得也无法破解防御阵法。
  「玄媚妖后。」宁雪妃的声音清冷如冰:「此乃我天星仙宫的禁地,本宫在此静修尔等魔教妖人,竟敢擅闯此地,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妖后媚眼上下扫视,瞄了一眼她的模样,
  「咯咯咯」地浪笑起来,丰满的酥胸随着笑声晃荡,内衬那几根细细的黑色丝线被撑得紧绷,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我说雪妃妹妹,你这话可就说得太见外了,本宫不过是听闻仙宫后山风景秀丽特地带手下人前来观赏一番,谁知竟无意间…咯咯咯,打扰了圣后您的“雅兴”啊。」
  她故意将「雅兴」二字咬得极重,媚眼如丝地上下打量着宁雪妃那曲线夸张的性感胴体,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嘲讽。
  「本宫还以为,仙宫的圣后都是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仙子,没想到…」
  妖后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舔了舔自己丰润的红唇,腻声道:「没想到雪妃妹妹您背着那天下无敌的帝尊夫君,竟是躲在这深山老林里,偷偷地玩野男人啊,啧啧啧,看您这香汗淋漓、衣衫不整的模样,想来方才的战况,一定激烈得很吧?」
  「放肆!」宁雪妃被她这番污言秽语气得娇躯乱颤,粉面通红,凤目之中寒光一闪,厉声喝道:「本宫行事,还轮不到你这妖妇来置喙!识相的,就带着你的这群狗立刻从本宫眼前消失!否则,休怪本宫剑下无情!」
  「哎哟,姐姐我好怕怕哟。」妖后故作惊恐地拍了拍胸脯,乳浪翻滚,看得她身后那群魔教教众个个哈哈大笑,却又是口干舌燥,他们的目光如同饿狼般,在宁雪妃和妖后这两具同样极品却风格迥异的美妇身上来回扫视。
  「别生气嘛,瞧瞧妹妹你这云深别院,真是个藏娇偷情的好地方,你那英勇的夫君在外征战,你却在这里偷养小奶狗,玩得不亦乐乎,啧啧。」
  「看来我们果然是一路人,早就说了嘛,我们都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
  「只不过妹妹你比我能装,白天是高贵圣洁的仙宫圣后,晚上就是被男人操干得淫水直流的荡妇,对不对呀,我的好妹妹?」
  「你找死!!!」
  宁雪妃凤目之中杀意抖生,她玉手一翻,一柄三寸长的冰蓝色短剑由精纯的璇华神功内力凝聚而成,出现在她掌心,她猛地掷出短剑,冰蓝色的能量短剑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化作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流光直刺妖后的咽喉。
  这一招绝技【璇影飞掷】快如闪电,狠辣无比。
  妖后见状不敢怠慢,反应也是神速,手腕迅捷无比地抬起,一条赤红的长鞭后发先至,鞭梢如灵蛇吐信,卷住那柄冰蓝短剑的剑身,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那柄短剑在红色长鞭的缠绕与卸力之下,寸寸碎裂,化作了漫天晶莹的冰晶,在月光下闪烁了一下,便消散于无形。
  「咯咯咯…」妖后发出一阵浪荡的娇笑,
  她轻轻甩了甩手中的长鞭,媚眼斜睨着脸色煞白的宁雪妃,腻声嘲讽道:「哎呀呀妹妹这是恼羞成怒了?只可惜,力道这么软绵绵的,看来刚才被那野男人操得不轻连掷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她说完之后脸色瞬间转冷,声音也变得阴森起来:「宁雪妃,你少在本宫面前摆你那圣后的臭架子,你以为本宫不知道吗魏无垠那老匹夫早已带人南下,如今这仙宫不过是个空壳子,我也懒得管你那些裤裆里的破事,你乖乖地跪下,将仙宫的秘宝交出来,本宫或许还能大发慈悲,留你一个全尸。」
  「殷洛妍,我看你也是太猖狂了,就凭你们这些土鸡瓦狗,也敢在仙宫放肆?」宁雪妃冷笑一声,玉手挥洒,一股蓝色波纹在身后淡淡地荡漾开来。
  随着这信号般的波纹挥洒,数道同样身着淡青色宫装的倩影,如同惊鸿般从别院各处飞掠而至,稳稳地落在了宁雪妃的身后。
  为首的两人,正是之前拦住魏昱枫的那两名贴身侍女,左边的名叫月姬,右边的唤作霜儿,她们身后还跟着十名手持双剑面容冷艳气息沉凝的女子,她们便是宁雪妃最心腹的护卫力量—「璇女卫」,这些女子都是宁雪妃从小培养的孤儿,专门布置在云深别院四周,对她忠心耿耿,修炼的也是与【璇华神功】相辅相成的合击剑阵,个个身手不凡。
  这些女子都穿着样式统一的淡青色劲装,款式朴素干练,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但看得出来个个都天姿国色,身材高挑健美是一等一的美女。淡青色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们丰满的胴体,侍女们身高整齐划一,酥胸高耸,蛮腰纤细,蜜臀耸翘滚圆劲装的下摆只及大腿根部,露出两条被同色系裤袜紧紧包裹的修长美腿,裤袜的材质虽不如丝袜般透肉,却也极富弹性,将她们丰腴的腿肉绷得肉感十足。
  尤其是领头的月姬与霜儿,两人姿色更胜一筹,月姬是名美艳少妇,媚眼如丝,身材丰腴浮凸,丰乳肥臀几乎要将紧身的衣服撑破,而霜儿则青春年少,高挑俏丽一双大长腿笔直浑圆,比例惊人。
  「璇女卫」十二人站在一起如十二朵含苞待放的青色莲花,虽带着冰冷的杀气,却又散发着令人口干舌燥的热辣风情,形成了一道独特而又香艳的风景线。
  「圣后!」璇女卫们齐齐单膝跪地,眼神警惕地盯着前方的魔教众人。
  宁雪妃看着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到来,心中稍定。
  妖后看着突然出现的侍卫,媚眼一挑,轻蔑笑道:「怎么,宁雪妃,你这是觉得光靠你自己,伺候不了本宫,所以把这些水灵灵的小丫头也叫出来,让我准备点精壮汉子一起陪你玩玩吗?」
  她身后那群魔教教众闻言更是发出一阵淫邪的哄笑,他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那
  十二名「璇女卫」火爆性感的胴体上游走从她们那被劲装撑得鼓胀的高耸酥胸,到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肥臀,再到那被裤袜紧紧包裹的修长美腿,不少人甚至已经开始口干舌燥,垂涎三尺地舔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淫心欲念。
  「找死!」宁雪妃凤目含煞,再也无法忍耐这等羞辱,她玉手一挥,冷喝道:
  「结阵!」
  「是!」月姬与霜儿娇喝一声,与身后十二名璇女卫瞬间响应。十二道淡青色的身影如穿花蝴蝶般交错飞舞,刹那间便结成了一座玄奥的剑阵。剑光流转,气息相连,一股股至阴至寒的剑意冲天而起,化作一朵巨大的冰晶莲花虚影,将宁雪妃牢牢护在中央。
  「不自量力!」妖后冷哼一声,她那看似柔若无骨的玉腕轻轻一抖,赤红的长鞭鞭身之上隐隐有黑色的魔气缠绕,每一次甩动,都带起一阵灼热的劲风和令人心悸的呜咽之声。
  「今天,就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本宫的手段!」
  话音未落,妖后丰腴的娇躯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发起了攻击,手中的红色长鞭化作了数十条吐着信子的火焰毒蛇,从四面八方,带着灼热与恶毒的气息,噬向那座由璇女卫结成的冰晶莲花剑阵。
  「守!」月姬娇喝一声,与众姐妹同时催动剑阵。那巨大的冰晶莲花虚影光芒大作,无数道锋锐的冰刃自莲瓣之上激射而出,与那些火焰毒蛇在半空中轰然相撞!
  「轰!轰!轰!」
  冰与火的能量剧烈地碰撞、湮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灼热的蒸汽与冰冷的寒雾交织在一起,瞬间将整个庭院笼罩。
  就在众人视线被遮蔽的刹那,妖后那鬼魅般的身影,竟已穿透了爆炸的余波,直接出现在了宁雪妃的面前,她媚眼中杀机
  一闪,手中长鞭如灵蛇般一抖,鞭梢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直刺宁雪妃那高耸饱满的胸口!
  宁雪妃神色不变,她早已料到妖后会来此一招。她不退反进,运起【璇华神功】冰蓝色剑气光芒暴涨,不闪不避,迎着那致命的鞭梢,一剑斩出!
  「锵——!」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剑气与鞭梢精准地碰撞在一起,一股无形的能量冲击波以两人为中心轰然扩散开来。
  「哼,几年不见,你这贱人的功力倒是长进了不少。」妖后稳住身形,冷笑道。
  「在下不才,对付你这妖妇足够了!」宁雪妃声音冰冷,攻势却连绵不绝。
  一紫一黑两道绝美的身影瞬间碰撞在一起,剑光鞭影,内力激荡,斗得旗鼓相当。
  宁雪妃的【璇华神功】剑光挥洒之间,清冷如九天之上的月华,剑气所过之处,空气凝结,青石之上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而妖后则运起魔功【暗媚诀】,血色长鞭时而如灵蛇吐信,诡异刁钻,时而如魔龙乱舞,大开大合,每一击之中都暗藏着能动人心魄的魅惑之力。
  清冷的白色剑气与暗红色的魔气每一次碰撞,都会爆发出剧烈的能量激荡,两人的战斗,一个清冷高贵,一个妖媚狠辣,在庭院中央斗得是难解难分,光影交错,美不胜收,却又杀机四伏。
  两人乃是宿敌,过往岁月间仇隙不断,交手互有胜负,实力在伯仲之间,宁雪妃继承仙宫宁氏正统功法,号称除帝尊以外的第一高手,纸面实力上甚至更胜一筹,但妖后实战中阴狠毒辣,不所不用其极,稍稍抹平了和宁雪妃的差距。
  这几日的双修让宁雪妃的功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内力雄浑远胜往昔,按理说对付妖后应已有胜算,但连日来她都不惜余力地给爱子莫星云输送内力疗伤,并且就在刚刚又在双修后被胡虹痴缠着颠鸾倒凤数次,增加的内力尚未稳固调息,此刻肉体正处于虚弱敏感的状态,她香汗淋漓,呼吸急促,美艳的脸庞上高潮后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反而因激烈的战斗而愈发娇艳欲滴。
  妖后久经战阵,眼光何其毒辣,很快便察觉到了宁雪妃外强中干的状态,她浪笑一声,攻势愈发猛烈,手中长鞭横扫,卷起一道狂猛的劲风,逼得宁雪妃不得不提聚真气,向后急退闪避。
  她身上那件本就轻薄的淡紫色薄纱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完全是真空上阵,只听「呼啦」一声,那睡裙的裙摆被狂风猛地掀起,一直翻到了她的腰际。
  被雪白色长筒丝袜紧紧包裹的丰腴玉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紧绷的丝袜将她修长大腿的丰满肉感勾勒得淋漓尽致白色的蕾丝花边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丝袜的尽头,大腿根部的雪白肌肤之上,私密的禁忌花园春光乍泄,刚刚承受了狂风暴雨洗礼的肥美花瓣红肿艳丽,娇嫩的穴口微微张开,似乎还残留着被贯穿的痕迹,几缕粘稠的白浆正挂在粉嫩的阴唇上与那不断从蜜穴中溢出的爱液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湿腻不堪的狼藉景象,在火光与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水润的淫光!
  死一般的寂静之后,魔教那一方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淫邪哄笑与下流的口哨声!
  「哈哈哈哈!圣后娘娘的腿可真白啊!白色丝袜真他妈骚啊!」
  「快看!仙宫圣后的骚穴!还夹着男人的精液呢!」
  「哈哈哈,原来是个荡妇!圣后娘娘,您的逼可真美啊!让我们也来操操!」
  「早就听说仙宫圣后美艳无双,没想到骚逼也这么肥!今天可算开眼了!」
  所有魔教教众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们死死地不停视奸宁雪妃那不堪入目的下体,喉头滚动,淫光四射,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圣后压在地上用自己肮脏的肉棒狠狠地奸淫她那美丽的私处。
  宁雪妃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羞愤欲死,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此刻是何等浪荡不堪的模样,真空的下身,被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塌糊涂,却还要在众人面前打斗这份奇耻大辱让她心神剧震,连手中的剑招都出现了刹那的凝滞,险些被妖后的长鞭划破香肩。她只能咬碎银牙,将所有的羞耻与愤怒,使出【璇华神功】疯狂地向着妖后攻去。
  妖后抓住了她心神不宁的弱点,一边用长鞭逼得她险象环生,一边用言语攻击着她:「怎么不说话了?你这小穴里是不是还热乎着呢?是不是还夹着那小情郎的骚精啊?让姐姐我看看,你这第一美人的骚穴,到底有多会勾男人,咯咯咯!」
  宁雪妃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一言不发,慌乱地想要放下裙摆,但妖后的攻击却如影随形,让她根本无暇他顾。
  「杀!!!」
  就在此刻,凄厉的娇喝响起!月姬和霜儿双目赤红,脸上满是屈辱与滔天的杀意她们的圣后,她们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主人,竟然在这些淫贼面前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十二名璇女卫动作整齐划一,手中双剑同时挥出,十二道淡青色的剑气在空中汇聚,竟化作了一道巨大的、如同弯月般的璀璨剑芒,带着彻骨的寒意与无匹的锋锐,向着冲在最前方的魔教徒横扫而去!
  血光迸现,冲在最前方的七八名魔教徒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这道月华剑芒拦腰斩断,残肢断臂与内脏鲜血洒了一地场面血腥至极。
  「杀了这些水灵灵的小美人!谁先插进
  去,圣母重重有赏!」一名魔教头目发出淫邪的嘶吼,魔教妖人悍不畏死,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嘶吼着继续冲锋,如同潮水般涌向了「璇女卫」,与剑阵绞杀在了一起。
  一时间,原本清静优雅的云深别院杀声震天,剑气激荡,淫声秽语与兵刃交击声混杂在一起。
  而在数十米外的另一处山石之后,莫星云的心早已乱成了一团麻。
  他怔怔地看着两边,一个是自己刚刚目睹了其淫乱之事、生他的正派名门亲生母亲,另一个是教他武艺、抚养他长大、对他宠溺有加的养母。
  「师尊…」他无助地道:「我…我该怎么办?」
  珑玥慵懒地斜靠在山石之上,黑色蕾丝长筒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优雅地交叠着,高跟鞋的鞋尖在空中轻轻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
  她玩味地笑道:「我的好徒儿,一个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娘,另一个是将你抚养成人的养母。一个是仙道正统的圣后,一个是魔道至尊的妖后。你说,你该帮谁呢?」
  「我…我…」莫星云痛苦地抱住了头,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炸开了。
  珑玥伸出那只戴着黑色蕾丝袖套的纤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别急着选嘛。」她吐气如兰,在他耳边呢喃道:「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看完这场好戏。看看你的两位“母亲”到底能不能分出胜负也不迟。」
  莫星云正痛苦地挣扎中,视线却在无意间瞥到了那块宁雪妃之前指定的巨大山石之后。
  一道身影正鬼鬼祟祟地从山石后探出头来,然后猫着腰,手脚并用地,想要趁着所有人都在激战无暇他顾之时,偷偷地溜走。
  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夹杂着强烈的嫉妒,如同火山般从莫星云的心底喷涌而出!
  就是这个男人!刚才还在温泉边将自己那高贵圣洁的母亲压在身下,将她操干得淫态毕露,他享受了母亲最美艳放荡的一面,让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婉转,可如今当母亲身陷险境,与强敌死战之时,这个占尽了便宜的男人非但没有一丝一毫上前助战的勇气,反而像一只过街老鼠般,只想夹着尾巴逃跑!
  懦夫!淫贼!
  莫星云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嗖!」的一声,身影如同离弦之箭从藏身之处暴射而出,后发先至地拦再了胡虹的面前。
  「你!?」胡虹正准备溜之大吉,冷不防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英武少年,吓得他魂飞魄散,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面容俊秀却满身杀气的少年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你这个懦夫!想跑到哪里去?!」莫星云冷然道。
  「你…你是谁?想干什么?」胡虹色厉内荏地喝道,一边说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拦我做什么快让我走!」
  莫星云又怒又觉得可笑,质问道:「我问你,你不是她的情人吗?」
  他用下巴朝着远处那道正在与妖后死战的淡紫色身影点了点,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跟人生死相搏,你却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逃跑?」
  胡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敢狡辩?!」莫星云上前一步,逼
  人的气势让胡虹几乎窒息。
  胡虹颤声道:「我…我武艺低微,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去了也只是送死,帮不上圣后娘娘的忙啊!」
  「帮不上忙?」
  听到这句话,莫星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他怒极反笑。他看着胡虹那张英俊的脸,联想到刚才就是这张脸的主人,将自己那高贵的母亲操干得那副淫靡不堪的模样,心中得妒火与杀意一齐涌上心头。
  「你这个人渣,你去死吧!」
  莫星云懒得再与这淫贼懦夫废话,怒吼一声,抬起手掌,一股远比之前宁雪妃输送给他的更加精纯霸道的内力瞬间凝聚,朝着胡虹的胸口重重拍去。
  胡虹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这个少年说动手就动手,仓促之间,也只得将体内刚刚通过双修得来尚未完全炼化的雄浑内力尽
  数提起,双掌齐出,试图抵挡这致命一击。
  「轰——!」
  双掌相交,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胡虹本以为自己功力大进,就算不敌,也能抵挡一二,可他万万没想到,莫星云掌心传来的那股力量竟如排山倒海一般,霸道绝伦,他那仓促凝聚的内力在这股力量面前,简直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就被摧枯拉朽地击溃。
  「噗——!」
  胡虹狂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山壁上,滚落在地,生死不知。
  巨大的动静,马上惊动了不远处战场上的人们。
  激斗中的宁雪妃与妖后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攻势,目光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吸引,齐齐地望了过去。
  当她们看清那个傲然站立的少年时,两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无以复加的震惊之色!
  「星儿?!」
  「星儿?!」
  同样急切的惊呼从两位绝世美人的口中同时发出,下一秒她们再也顾不上彼此,化作一紫一黑两道流光,同时向着莫星云的方向疾飞而来!
  两人眼中都只有那个少年,都想第一时间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当她们既将触及莫星云的瞬间,却猛然发现对方也以同样急切的姿态扑了上来!
  「滚开!」
  两人几乎同时娇喝出声,来不及使用兵刃,便将体内残存的功力凝聚于掌心,一掌凌厉地拍向对方!
  「轰——!」
  一记至阴至寒的【璇华神功】掌力,与一记妖媚歹毒的【暗媚诀】魔功,在莫星云的面前不到三尺之处,轰然对撞!
  狂暴的能量涟漪以双掌交击处为中心轰然炸开,莫星云被这股气浪冲得连退数步才勉强站稳身形。而正面承受了对方全力一击的宁雪妃与妖后,则齐齐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如同被重锤击中,同时向后倒飞
  出去!
  「噗…」「噗…」
  两道曼妙的娇躯在半空中划过两道弧线,落地后各自踉跄着后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身形。一丝鲜艳的血迹,同时从两位绝世佳人的嘴角溢出,这次两人仓促之间都完全没有采取守势,显然都在这仓促而又毫无保留的对拼中受了不轻的内伤。
  莫星云彻底呆住了,他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养母,竟然因为自己而同时受伤吐血,一时间又是震惊又是手足无措,大脑一片空白。
  「星儿!」
  宁雪妃却完全顾不上自己的伤势,激荡的真气依旧让那轻薄的裙摆在她的腿间翻飞不定,被雪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的丰腴玉腿时隐时现,她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美艳的凤目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她甚至不顾此刻的仪态,大声呼唤道:「星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你怎么会在这里?快…快退到娘的身后去,这里危险!」
  妖后殷洛妍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与震怒,她擦去嘴角的血迹,那殷红的唇瓣上沾染着一抹嫣红,让她本就妖媚的脸庞更添邪异美感。
  「宁雪妃,你这贱人在胡说什么?!」她凤目圆睁,指着莫星云,厉声喝道:「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儿子?他叫断星!是我一手养大的养子!」
  说罢,她立刻将目光转向莫星云,命令道:「断星!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跟娘一起杀了这个贱人!」
  莫星云站在两人中间彻底不知所措,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处理现在的局面。
  宁雪妃以为儿子是被妖后的魔功所惑,她厉声喊道:「妖妇!休想再蛊惑我儿!」
  妖后也是怒火攻心:「贱人!胡言乱语!」
  同一瞬间两人再次飞身,使出全力死斗起来,激撞缠斗在一起,剑光与鞭影疯狂交织,清冷的寒气与妖异的魔气剧烈碰撞整个别院都笼罩在她们的气场之下飞沙走石,草木凋零。
  莫星云站在战圈之外,心急如焚,他想要冲上去帮忙,却又不知道该帮谁,激荡的能量涟漪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他数次试图靠近,都被那力量硬生生推了回来
  胸口一阵阵发闷。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紫色身影与黑色身影如同两颗互不相让的彗星,一次又一次地激烈碰撞,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绚烂而又致命的光华。
  一道清冷的剑光终于突破了鞭影的封锁,在妖后雪白的肩头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她黑色的宫装。
  但与此同时,妖后那血红色的长鞭也狠狠地抽在了宁雪妃的后背之上!
  「嘶啦——!」
  本就轻薄的淡紫色睡裙被瞬间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从玉颈一直延伸到挺翘的臀峰。一道狰狞的血痕浮现在她光洁如玉的后背上。
  两人却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用更加凶狠的目光瞪着对方,再度缠斗在一起,
  「嗯!」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媚的闷哼,各自被这股强大的反震之力震得倒飞出去。宁雪妃的剑险些脱手,她落地后踉跄数步,脸色更显苍白,握剑的玉手微微颤抖。而妖后那条赤红长鞭也光芒黯淡,她捂着自己波涛汹涌的胸口,嘴角再度溢出一丝殷红的血迹。
  莫星云内心的痛苦与无力感也达到了顶点,巨大的痛苦与负罪感最终压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抉择的痛苦。
  他只想逃!逃离这一切!
  下一瞬,莫星云猛地抬起头,双掌向前猛力一推!
  「砰!」
  青石应声碎裂,前面的石壁中间出现一道被打开的通道,他的身影如同炮弹般冲天而起,朝着漆黑的后山密林深处激射而去!
  宁雪妃与妖后同时大惊失色,想也不想,便要飞身拦截。
  「星儿,别走!」
  「断星,给本宫站住!」
  就在两女身影刚刚跃起的瞬间,一道身影毫无声息地出现在两人与莫星云逃离的轨迹之间。
  一道诡魅的黑影包裹着一位衣着暴露的美艳女子,她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没有任何气势,气质空灵又诡魅至极。
  珑玥抬起玉手对着左右两边各推出一掌,淡淡的黑色波纹推出,宁雪妃与妖后瞬间仿若遭到一股无形而又无法抗拒的柔和力量阻拦,前进的身影戛然而止,这力道象是一度透明的墙壁,阻挡了她们的身形。
  波纹荡漾间,珑玥清冷的眼眸扫过两人,嘴角似笑非笑,随后转身化作一道带着香
  气的诡魅黑影跟在莫星云身后,也飞速飞入森林之中。
  就是这么一个阻拦,莫星云的身影已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了夜幕笼罩的密林之中,宁雪妃与妖后两人刚刚硬拼死斗,已是强弩之末,再猛地提气想追,胸口顿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两人齐齐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身形晃动。
  「唔—!!」宁雪妃冷哼一声,不顾一切地想要追上去,但内伤沉重,刚迈出一步便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栽倒在地,只能用手中的长剑撑住地面,娇躯不住地颤抖。
  妖后也是满脸震惊和愤怒,自己一手养大的宝贝干儿子,竟然在关键时刻跑了!
  「宁雪妃!你这个贱人!看你做的好事!」妖后缓缓转过身,妖媚的凤目中满是恨意,手中长鞭挥舞,准备再次和她血战到底。
  就在此刻,远处传来了急促的破空之声。
  「母后!我等救驾来迟!」
  数十道强横的流光瞬息而至,帝尊之子魏昱枫带着大批仙宫守卫终于赶到,将整个别院团团围住,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战,铠甲肩部有着一道清晰的爪痕,边缘处还残留着暗紫色的魔气,显然是刚刚与魔教鏖战过留下的印记。
  妖后见状,知道今夜再无机会,她冷哼一声,娇吒道:「小的们!撤!」
  就在转身的瞬间,她的目光瞥到了那个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胡虹。
  一个恶毒无比的念头瞬间涌上心头。
  「咯咯咯…」妖后突然发出一阵妖媚的娇笑,她对着失魂落魄的宁雪妃,腻声道
  「我的好妹妹,前些日子,你掳走了本宫的一个手下,听说好生折辱了他,是也不是。」
  宁雪妃还未来得及回应,妖后手腕一抖,
  那条赤红如血的长鞭「咻」地一声破空而出,鞭梢如毒蛇般,精准无比地卷中了胡虹的胯下,妖后手腕只是轻轻一拉一绞。
  「啊啊啊——!!!」
  昏迷中的胡虹被剧痛硬生生痛醒,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只见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被长鞭从他两腿之间硬生生扯了下来,在空中划过一道血线,被妖后用鞭梢卷着,举在半空。
  「宁雪妃,看,这就是你男人的宝贝,本宫今日废了你的野男人,算是回敬你的大礼!」妖后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感,笑得花枝乱颤,乳浪翻滚。
  「把他带走!」她将那团血肉随手扔在地上,对着手下命令道。两名魔教教众立刻上前,架起已经痛得昏死过去的胡虹,迅速向后撤退,众人从刚才莫星云打碎的石壁通道口飞入。
  妖后留给她一个妖媚而又得意的背影,
  带着教众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别院陷入了一片死寂,宁雪妃跪坐在地上,身体因虚弱和激动而微微颤抖,她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让她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母后…您受伤了!」魏昱枫一个箭步冲到宁雪妃身边,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和嘴角的血迹,心急如焚地半跪下来,试图将她扶起:「快,传医官!」
  可宁雪妃却一把推开了他,她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念头,追回她的儿子,她已经失去了他十八年,绝不能让他再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宁雪妃不顾内伤强提一口真气,辨准了莫星云消失的方向飞身追了过去。
  魏昱枫愣愣地看向远处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狼藉的庭院,思索了一番,转身对下属命令道:「萧齑做好领队,清理现场建立警戒防线,防止魔教去而复返,任何异动,立刻传讯与我。」
  「是!」那名叫作萧齑的下属领命道。
  命令下达完毕,魏昱枫身形一晃,紧随着宁雪妃的身形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