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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8/14 06:27 / 447 / 14 /
【小说】不为超越谁而踏上的旅程

第一章:迷宫捡到的孩子
  金黄色海浪就像被偷走时间,沙漠一望无际足以令任何挑战者却步,没有多少生物会希望踏入这个白天炙热晚上冰冷的地狱。
  一颗球形果实远看像某种植物,靠十几条木质组机械腿支撑着在沙漠中行走,如齿轮、传动轴、液压装置、避震装置……正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头顶树叶随着那蹒跚脚步不断晃动,在无情日光和风沙双重摧残下正不断干枯脱落,这颗果实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只顾着不断向前迈进。
  终于,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它还是倒下了。
  在这一片荒芜中,积蓄在身体里的水分和能量逐渐耗尽,即使迷宫位于食物链顶端,面对无情沙漠终究只能摘下皇冠。
  球体压在沙漠上掀起可怕浪花,仿佛在那一瞬间沙漠变成大海,巨浪四散开来足以将任何来不及逃走的生物给淹没。
  随着沙尘落地,不仅是浪花,连一条条强壮机械腿也停止活动。
  它的不幸却给另一群人带来生机。
  也许是上天眷顾,一支队伍迷失方向却来到此处,发现眼前庞然大物竟然不是海市蜃楼让他们欣喜若狂。
  「看啊!真的是迷宫!」
  「先找到它的入口,稍作修整之后再说。」
  这十五人在简单商量过后,在领队的带领下找到位于东面的其中一个入口。
  迷宫拱门爬满藤蔓,这入口有超过三分之一面积已被黄沙给淹没,但对于渺小人类来说这门框依然大得不可思议。
  队伍中有超过一半成员都没亲眼见过迷宫,十五人中有十四个人更是没有见过三阶迷宫。
  要不是亲眼所见,实在很难相信自然界竟然可以孕育出这种庞然大物。
  沙子涌进迷宫入口,形成一条容易进入却难以折返的滑梯,众人把绳子固定好之后便一个接着一个滑进去。
  随着进入迷宫入口回廊,地面颜色从金黄逐渐转变为白色,地上铺满一层白色海盐结晶,说明了这个迷宫先前是从海上折返回陆地,目的是为了留下种子,最后却不幸「搁浅」在此。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做好战斗准备,队伍中有五名啮术师纷纷摆出架式,但他们才刚踏入迷宫内部就再次被眼前景象给震摄住。
  「我的天……那是船?这里怎么会有船!」
  一艘帆船就倒在入口通道右侧,它严重破损、断裂且主帆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一伙人围着船体残骸根本想不出它是怎么进来的。
  虽然三阶迷宫会在海上漂流,但眼前这景象在场所有人根本闻所未闻。
  「这里有人,看起来死好几天了……帮忙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生还者,戴上一切防护装备,切记不要跟死者直接接触。」
  一行人在搁浅船上找到了食物和医疗用品,除此之外就是一具又一具死状诡异的尸体,身上都没有任何外伤,但是皮肤上都长着许多紫色斑点。
  他们很快就明白这些船员都是死于某种未知疾病。
  简单探索过后他们决定正式进入迷宫一探究竟,但是也没有打算走太深,若是发现这个迷宫过于危险便会马上按原路撤离。
  通道尽头是一个上坡,往上走很快就被树林包围,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簇拥在身边,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原始丛林。
  那种不属于沙漠的凉爽和香味让他们舒服许多,但心理上却没有因此而放松,因为没有人知道在某个角落会躲着什么危险生物。
  两个队员负责开鹿,一个挥舞着斧头将挡路的杂草给劈开,而另外一个则站在身后保证他的安全,那怕随便一只虫子从树上坠落都会被瞬间斩杀。
  「水!是水啊!」
  走出丛林,眼前景色豁然开朗,迷宫内部区域由木质高墙分隔开来,那结构是迷宫在成长过程中自然而然形成,墙壁之间就是各种各样的生物天堂。
  这些动物在迷宫内部出生,他们会主动攻击入侵者。
  哪怕生物原本再温驯都会变得极具攻击性,因此一行人不敢大意。
  或许是因为这个迷宫已经濒死,一路上看到所有动物都有一种病恹恹的感觉,好像根本没发现外来者。
  原本扇耳狮群聚集在河流边,在看到一群人接近后竟然仓皇逃跑。
  一个婴儿被留在原地,众人一靠近便开始嚎啕大哭,脏兮兮的小家伙身上明显有几道轻微咬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外伤。
  「小家伙差点被吃了。」
  「不,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没人照顾这孩子本来应该会死,是那些扇耳狮在养他才侥幸活了下来。」
  领队将婴儿抱到水边清洗干净,这个孩子就像那些迷宫生物一样对外来者充满敌意,不断挥舞那肉肉的拳头想揍人。
  那模样让她不禁想起自己夭折的孩子。
  领队在不顾众人反对下收养了孩子,此时她并不知道迷宫生物一旦离开迷宫就必然经历一场大病。
  照顾一个生病婴儿,这对行走于沙漠的队伍来说是极大挑战……
  孩子哭声伴随着一个个昼夜,重新回到沙漠上,他们却再也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并且很快就找到了原本那条商道。
  接下来路途是出乎预料的平安顺利!
  无论是半路抢劫的、饿到发疯的掠食者都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孩子就像一生下来就受到幸运女神眷顾。
  也许,这也是命运吧?
  那故事就像在唬烂三岁小孩。
  男孩有着黑头发、碧绿色瞳孔和小麦色皮肤,一双大眼睛看着母亲,他把失望全都写在脸上,加上那一身松垮修术服显得特别滑稽。
  「梅斯,这就是你的由来,所以你真的不是我生的,而是我当年从路边捡来的小孩喔!」伊文铄尔德夫人沉浸在往事中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看着梅斯一脸傻眼,她就像恶作剧得逞般笑得非常开心。
  「屁啦!师母你一定又在骗我了!」
  「我是那么坏心的人吗?」
  梅斯想也没想,斩钉截铁回答道:「是!」
  「哎呀!想不到我在梅斯的心里是这种形象,这真的太让人伤心难过了,因为太伤心的关系,请原谅你师母我无限期暂停发放零用金。」
  听到自己接下来将没有零用金可花,梅斯马上就跪地求饶:「啊!我们师母最美丽善良又大方,为人正直磊落又啮术高强,既然你说我是迷宫捡来的就绝对不会是从沙子里冒出来的,感谢师母解惑!感谢师母养育之恩!赞叹师母!」
  就在梅斯绞尽脑汁想不出更多赞美词语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声,听起来有气无力且柔柔绵绵,他眼睛一亮明白救星来了。
  「师母,梅斯的修练时间到了……原来你在这。」
  那是一位十五岁少女,她穿着白色连身长裙,一头微卷长发黑中泛紫、一双淡蓝色蛇瞳凶狠锐利,仔细看会发现皮肤上覆盖着一层鳞片,鳞片细密且透明。一条隙缝远看不易察觉,从嘴唇两侧裂到耳朵下方。
  少女脸型圆润,看上去文静可爱,不过那对瞳孔与非人特征确实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就好像被掠食者狠狠盯着似的,足以激起人类本能恐惧。
  「好!梅斯快去当可塔奈莉的沙包吧!师母我也要去忙啰!」说完后她就维持盘坐姿势飞起,像幽灵一样用奇妙姿态从后门飘出去。
  「是!」
  「沙包……」
  看着师母飘远,还有师弟为了零用钱,跪在地上等母亲远远离去之后才敢起身,可塔奈莉无奈摇头道:「其实我觉得沙包都比你还要耐打。」
  「居然拿我跟沙包比……沙包打起来的手感才没有我好。」梅斯这个孩子没什么特别本事就是脸皮厚了点,这点程度的自信打击是不可能伤害到他。
  「那倒是真的。」可塔奈莉只是微微一笑,嘴角缝隙裂开了一点,让那可爱笑容多了几分惊悚感。
  走在前往修术场路上,期间必须穿过几个林子顺着石阶梯一路往下走。
  有些同门兄弟姐妹原本想上前来打招呼,然而一看到可塔奈莉不是简单点头示意就是干脆掉头就走,那态度就像看到鬼一样。
  「不过,这次你又跟师母说了什么啊?」
  「没说什么,只是常常听到有人说我不是她亲生的……师姐你评评理,我跟师母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会是她亲生的呢?」
  「除非你把师母的肖像画当作镜子使用,不然的话根本一点都不像好吗!」
  这话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凡是眼睛正常都看得出来这母子在长相上根本没有相似度,她只好转移话题:「那她怎么说?」
  于是梅斯只好把刚才听到的故事又从头说了一遍。
  原本听着还觉得没什么,但听到最后可塔奈莉嘴巴却越张越大。
  随着缝隙裂开,那上嘴唇和下嘴唇明显已经分离,整张嘴用一种令人恐惧的方式张开了一百二十度,她现在这模样简直就是灵异传说里走出来的女鬼。
  梅斯怕这模样会吓到一些菜鸡门生,好心扶着她下颚帮忙推回去,只不过技术不是很好所以看起来有点歪。
  原本不弄还好,现在一弄看起来比刚才更恐怖了。
  可塔奈莉回过神来,吸回自己跟蛇信没两样的粉红舌头,重新开阖那张大嘴才变回正常模样。
  「我觉得那故事听起来……比你写的作文还要烂。」
  「对吧!对吧!不是一般的烂。」
  「原来你有意识到自己的作文很烂这件事,我听说语文老师上次在批改你的作文时吐了,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跟他老人家好好道歉一下?」
  「居然有这种事情?!」
  梅斯对此感到非常震惊,他拉开门走入隔壁更衣间,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看来得好好写一封道歉信才行。」
  「其实你师姐我觉得还是当面道歉比较好。」
  「也是,当面道歉比较有诚意。」
  「不是,我怕他看了你的道歉信之后会当场去世……」
  闲聊之间两人已经换好衣服,可塔奈莉穿着一套特制的露背紧身运动服,让那正在发育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她奔跑时大腿和臀部颤动,还有两腿间骆驼蹄若隐若现实在是非常诱人。
  在青萍大陆上大部分地区,女孩子到了十五岁便已经是适婚年龄,而可塔奈莉即将十六岁却迟迟等不到一个愿意把她娶进门的人。
  十二岁进入伊文铄尔德门派修练,十四岁就已经找到三阶同伴进行升态,还未满十五岁就通过考核,成为伊文领地区最年轻的国家高阶啮术师。
  照理来说以这条件无论嫁娶想找个老公都非常容易,但问题就出在所选择的三阶同伴给她带来的能力和外貌……
  两人各拿着一把锯齿木剑互相对招,这种兵器非常容易勾住并拉走对手武器,相对若使用不当自己武器也有可能被带走。
  两人都使用这种武器交手,那只会让使用难度大幅提升。
  梅斯咬紧牙根死命抵挡可塔奈莉无情进攻,全神贯注在武器攻击角度、挡革时机、脚步与施力配合、呼吸节奏调整……除此之外还得不断运行「内啮」来增强体能支撑武技施展。
  相较于可塔奈莉游刃有余,梅斯才刚开始十几分钟便已经汗流浃背。
  那攻击轨迹就像是麻线球,彼此纠缠却不会因此而打结。
  好不容易梅斯找到一个反击机会,左脚猛然一步向前并脚掌偏移,带动全身重心转移,同时一个凶猛突刺朝可塔奈莉大开的胸口捅去!
  眼看自己就要拿下此生在这个训练中的第一分!
  「得手……咦?」然而这一击却什么都没有刺中。
  可塔奈莉只是一个剑指点在剑脊上使其稍微偏移原本攻击角度,而自己则一个华丽转身绕到梅斯背后,且顺势带起一个斩击!
  梅斯吓得往前扑了出去巧妙躲过这一斩,才刚要起身就得面对第二斩,他眼明手快地挡下这一击并且剑身一扭,可塔奈莉手中木剑竟然脱手而出。
  梅斯起身重整架式,木剑指着可塔奈莉俏脸得意道:「师姐看来这一局是我……」
  而这位师姐显然没有想要等他把话说完,在他出手之前早就往后跳一段距离,并且双手抱胸开始施展某种「内啮」。
  美背上伸展出天线般可折叠的机械结构,同时嘴巴张大到超过一百二十度,身上鳞片开始散发出紫色流光,流光以手脚末端为起点而头部为终点流动。
  就好像正在积蓄全身能量!
  「师、师、师姐!等、等……等一下啦!」
  当可塔奈莉背后机械结构散出热气,某个孩子脸色发青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14 06:36:53

第二章:与阿姨共餐
  某种凝胶状物体从喉咙深处射出,在半空中拉长成如尖刺形状,以肉眼难跟的速度飞向目标,少年才正准备要逃跑。
  「箭」命中少年胸口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石头命中一般,要不是已经习惯当沙包,具备一定抗打击能力,普通人挨这一下可能会重伤。
  「箭」爆开喷出大量液体,透明无味淋他一身。
  「啊──!痛啦!」
  像只猴子一样抱着胸口蹦蹦跳跳,即使已经很努力调整呼吸和维持「内啮」运行,但吃了刚才那一下,节奏早就已经全乱。
  眼见师弟已无力再战,可塔奈莉便马上闭上嘴,背后那机械天线也重新折叠收回身体里,她习惯良好,不忘在重新调整架式后做收功动作。
  「师姐!你怎么可以用这招,不公平啦!」
  「敌人可不会在乎公不公平,在真正的战场上你早就已经死了,而且我刚刚也没用到任何『外啮』喔!」
  「可恶!再来!再练一场。」
  两人一如既往地交手到傍晚时分。
  梅斯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他早已经被揍成猪头,自从上山开始修练以来从来就没有战胜过可塔奈莉一次,正确来说是根本就没有逼她使出真本事过。
  事实上,伊文铄尔德门派年轻一辈还真没有人是她对手,就算是几位目前还在外游历的前辈在跟她交手时,也没有十足把握稳赢。
  「师姐,我可以给自己上药。」
  「乖乖躺好,不要乱动。」
  拍掉伸过来想要拿药膏的手,用眼神示意梅斯到旁边长椅上乖乖躺好。
  接下来……随着那双白皙玉手沾着药膏在皮肤上用力推拿,便是一连串凄惨叫声回荡在树林里,听上去比训练被揍时还惨。
  每次结束修练课程后都已经超过吃饭时间,梅斯拖着一身疲倦和痛楚走回山顶时已经天黑,不过通常这时会是他一天当中最快乐的时刻。
  「梅斯!你来得正是时候,我还没有决定好关门之后要吃什么晚餐,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呢?」
  一位美人正在忙着收拾桌面准备打烊,她是伊文铄尔德门派里唯一一间餐馆的老板娘,同时也是副厨,那便是希芙蒂‧皮尔法。
  为了工作活动方便她总穿短袖上衣、贴身裤子、一件绣有几条精致锦鲤的围裙,深棕色柔顺长发也总是绑成辫子而盘起。
  一双金黄色瞳孔深邃动人,那眼角微微下垂、稍长脸型、小麦色肌肤,她就像一位温柔且干练的大姐姐。
  而且说话时不自觉歪头也非常可爱,加上工作服根本掩饰不住那身暴力身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掳获男人心。
  实际上已经有两个孩子,而且老大和梅斯同龄,但至今在许多许多门生眼中她仍然是梦中情人。
  希芙蒂也是一位高阶啮术师,因此她和可塔奈莉一样身上都有着非人特征,那鱼鳍紧紧贴合手脚,薄如纹身却不断变幻着星空景象,还有脖子跟锁骨之间还有一条闭合的鳃。
  「毕斯弗叔叔不在吗?」
  梅斯指的是希芙蒂丈夫也是餐馆主厨,这对夫妻两人都是高阶啮术师,而他们三阶同伴似乎也是同一种生物。
  「他到镇上去采购要过两天才会回来,没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
  希芙蒂明明腰很细但臀部却宽又翘挺,即使穿着裤子也能从外面看见内裤轮廓以及被内裤紧紧束缚着产生的凹陷。
  那就像是一道箭头指向秘密花园,这美丽蜜桃在走路时总是随着那同样肉得恰到好处的大腿左摇右摆,形成一种让人无法轻易转移视线的赤裸诱惑。
  弯下腰来擦拭桌面时美臀自然向后翘起,那根本不是青春期少年能够把持住的景色,梅斯就像着魔般自然而然走到她身后。
  不知胆子从何而来,一手一边抓住翘挺美臀,感受那份让许多男性魂牵梦萦的软嫩,希芙蒂被这突然袭击给吓一跳,整个人颤抖一下后便愣住。
  「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啊!」
  手上触感远比想象中还要棒,本能渴求让他更用力地揉捏起来。
  片刻之后她终于挺起身子,转过来抓住这孩子咸猪手,红着脸责骂道:「梅斯,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摸阿姨?这样很没礼貌!」
  「对不起!因为希芙蒂阿姨真的太性感,一时之间忍不住就……」
  眨了眨美目,她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很快脸就变得比刚才更红,歪着头问道:「真的有那么性感吗?」
  「真的。」
  「呵呵!小家伙都这么硬了,看来你不是在说谎。」
  隔着裤子来回抚摸着那硬得不像话的肉棒,看着梅斯仅仅如此就已经舒服到失神,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妩媚笑容。
  无比熟练地解开并将那裤子扯下,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希芙蒂岔开双腿蹲下,这个角度梅斯可以从领口往内看到大半个饱满乳房,肉棒也像是回应他此刻兴奋一样用力抖了两下。
  这么近距离,让龟头前端连对方呼吸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希芙蒂阿姨……你要做什么?」从来没有经验让他感到非常紧张。
  「我想给诚实的孩子一点奖励。」
  希芙蒂张开那小巧红唇,一点一点将肉棒给含入嘴里……
  那香肠忽然被咬断让梅斯心里一惊,就像忽然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从那美好性幻想当中给硬是拉回现实。
  希芙蒂坐在对面正津津有味地啃着香肠。
  即使已经回到现实,梅斯下体依然硬得快要顶破裤子。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何自己会这样,尿尿的地方在很多时候总是不自主膨胀变硬,尤其是在希芙蒂身边时它根本已经失控。
  虽然硬起来时很不舒服,但这种刺激感却令人着迷,这也是为何他总是期待着能在餐馆打烊之后和希芙蒂独处。
  不过幻想终究是幻想,他可不敢真去摸阿姨屁股。
  「梅斯你怎么了?是今天做的菜不好吃,还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她嚼食物时就像某种小动物,坐在对面看着感觉也非常可爱。
  「没事,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难得看到你有烦恼,是什么事情可以说来让我听听吗?」
  「想请你跟我一起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这话他当然只敢放在心里,思考片刻之后才找了个话题搪塞过去:「上午的时候师母说我是捡来的小孩……」
  即使下半身软不下来,梅斯还是尽可能整理思绪把上午听到,那唬烂三岁小孩的故事重新说了一遍。
  好不容易又说完一遍而配口茶止渴的时候,却发现希芙蒂脸色有几分怪异,她一脸欲言又止。
  片刻后她闭上眼摇摇头,问道:「她真的这样跟你说?」
  「是啊!很扯对吧?」
  「哈哈!是满扯的……迷宫里怎么可能会有婴儿嘛!」
  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自己好姐妹茱蒂妃栩在对小孩子恶作剧得逞后,脸上总是会露出欠扁笑容和根本不顾形象的笑声。
  忽然觉得这的确很有她的风格。
  只不过没有料到她连这种事情都能拿出来开玩笑,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只会给这孩子带来更多疑惑,再次无奈摇头之后决定先转移话题。
  「梅斯,最近很多门生好像在讨论关于『旧演术场诅咒』的话题,你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旧演术场?诅咒?」
  伊文铄尔德门派建筑占地范围很大,在两百多年发展中不断有新建筑被盖起,同样也有很多老旧建筑和设施被废弃。
  旧演术场在数年之前就因为不明原因被废弃。
  食堂、仓库、铁匠铺和办公处所在山顶叫做「恒秋花园」,旧演术场就位于「恒秋花园」西北面一座卫峰上。
  这座山峰四面都是危险峭壁,要想进出旧演术场,一定得走从主峰延伸过去的两座桥,随着建筑废弃这两座桥也已经被封锁。
  旧演术场看起来就像一座要塞,因为废弃多年塔楼和墙上都爬满藤蔓,而且到处都是杂草和树木,早就已经看不出原本道路在哪。
  远远看过去还能看到大量虫鸟飞进飞出,随着黄昏时总是会从那方向传来的某种鸟类的鸣叫声,旧演术场的确给人感觉非常阴森。
  「我只有刚搬上山的时候看过它几次,所谓诅咒也是第一次听见。」
  「最近常常听到他们说,在旧演术场正式废弃之前曾经进入过的人下场似乎都很惨,在你师母回来接手门派以前,旧演术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做为迎宾使用,据说这些宾客也都已经受到诅咒。」
  「迎宾?可是……旧演术场离上山的路很远呐!」即使梅斯年纪还很小也能感觉到不对劲,旧演术场不只地址偏远而且也不像是能招待客人。
  「据说宾客都是来进行啮术和武术交流,所以当年你师父才会选那个地方迎宾,不过……我跟毕斯弗在这里也工作十年了,对于旧演术场发生的大小事情也完全不了解呢!」
  吃完饭之后,梅斯帮忙把碗盘收到厨房去,而希芙蒂则一边洗碗一边和他说着自己这几天听到的传闻,不过梅斯站在后面帮忙收拾厨房,根本没专心在听。
  因为希芙蒂洗碗时那微微弯腰,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那模样实在是诱人犯罪。而且随着工作时开始流汗,身上衣服变得有些许透明而裤子也变得更加贴身,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么性感。
  梅斯平均每二十秒就要转过头去看一眼,每次眼睛都会顺着那内裤勒线往下看,直到那肉肉的大腿内侧和那神秘地带。
  每次只要欣赏到这样美景,就能够彻底摆脱白天被师姐在训练中虐待的疲倦,连晚上睡觉也可以睡得非常香甜。
  「很多案例很难证实真伪,毕竟出事情的多数不是门派里的人,而且……啊!抱歉!梅斯你有没有怎么样?」
  刚才希芙蒂说话间往后退了几步,而就是这几步撞到后方梅斯,那翘臀丰满肥美正好充当缓冲垫,整个压在那硬梆梆的小兄弟的小兄弟上面。
  那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也许是因为三阶同伴能力造成生理影响,也或许是她天生体质就足以让多数女人忌妒,那丰臀似乎没有因为年龄增长而受到地心引力影响。
  那一瞬间刺激,梅斯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啊!你怎么流鼻血了?!」
  「可……可能……可能我今天太累了。」
  「我先帮你止血,你今天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
  先是用纸巾帮忙把鼻血给擦干净,接着又用另一张纸巾撕成两半沾点治疗药剂,在更多鼻血流出来以前温柔地帮忙把鼻孔塞住。
  这天晚上梅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刚才和希芙蒂下体亲密接触的瞬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本来下面再怎么硬,在回到房间路上或者洗完澡之后也该软了,但今天它却特别有精神,逼得他只能从书柜上挑了一本无聊史书来读。
  果然这一招非常有效,每次只要失眠时就是拿艰涩难懂的书来看,不用十分钟不仅眼皮重了老二也软了,他飞快脱光衣服后便躺上床。
  祈祷自己能够做一场美梦至后便睡着。
  寂静深夜里隐约可以听见窗外传来猫头鹰叫声,梅斯非常准时在这个时间清醒过来,从小到大他一天需要的睡眠时间通常比别人还要短。
  遗憾的是,今天并没有在梦里遇到希芙蒂。
  「现在要去哪里闲晃呢?」
  刚睡醒精神总是特别好,这种时候通常不是开始看书、完成还没做完的作业,不然就是趁所有人都在睡觉时一个人跑去外面走走。
  于是,他一边运行「内啮」提升体能一边练习着在书上学到的潜行技巧,偷偷摸摸离开宿舍。
  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也许单纯只是好奇,他往旧演术场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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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14 06:44:46

第三章:世界上没有鬼
  那鹅卵石步道难走得要死,穿过后便出现了一片平坦草原。
  每当有风吹拂过,紫色光彩就如涟漪般扩散开来,这光强度恰到好处不会吓跑天上星星,还可以适度提供照明给夜晚森林带来一种朦胧浪漫。
  这美丽背后其实也暗藏危机,这些草是一种萤光植物名为「月下粼」。
  只要遇风吹草动它们就会散发出紫色光芒,如果有任何东西从上头奔跑过去,就会拖曳出一条明显紫色踪迹。
  在深夜,任何一点动静都有可能引起掠食者注意,即使在门派保护范围内也没有人能保证在这种状况下不会遇到危险。
  梅斯站在「月下粼」草原边缘调整一下呼吸,开始施展他目前唯一学会,一种名为「草隐」的外啮术。
  此术可以让他配合潜行技巧轻易穿梭于草丛中不会产生动静,同样也不容易在「月下粼」草原上留下踪迹。
  因为他习惯摸黑出门,就算再没有天赋也要努力学会最容易用到的啮术。
  不过潜行、反追踪、反感知相关外啮术都有个共通点,它们都需要熟悉并能够同时运行多种内啮才施展得出来。
  简单来说就是不仅要掌握足够基本功,还得要能同时发挥它们才行,这可是一门学问。
  仿佛走在紫色水面上,梅斯压低身体好不容易越过这片区域,远远就能看见旧演术场大概的轮廓,如果是白天从这里应该就能看得很清楚。
  那两座通往旧演术场所在卫峰的桥就在眼前,不过他没有急着靠近,而是躲在暗处远远观察桥侧边一处营火。
  一把重组合剑被立在树边,主人则坐在破旧石椅上打瞌睡。
  梅斯小心靠近并捏着鼻子,稍微改变自己发声方式后,模仿师母声音大声说道:「还敢睡啊!史丹德教官!」
  「师母!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摸鱼,只是最近太劳累才……啊?是你这个臭小鬼!」史丹德发现伊文铄尔德夫人根本没在这,只有一个那笑容差不多一样欠扁的小孩,他气得想要拿木棍扁人。
  「别冲动,我看你值班辛苦所以特地带宵夜过来。」
  接过梅斯手中纸盒,打开确认里头躺着馅饼而不是某种虫子尸体后,这才笑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
  史丹德今年二十五岁,虽然还仅仅只是教官也不是高阶啮术师,但深受伊文铄尔德夫人信任,他有可能会成为创门派以来最年轻的长老。
  不过本人私底下却没什么教官架子也不会倚老卖老,所以史丹德教官特别受到门生们的欢迎。
  史丹德虽然人看起来傻但脑子清楚得很,知道梅斯这个时间来找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把纸盒放在营火旁边等待加热,他用比刚才更懒散的姿势躺在石椅上说道:「来,关于诅咒的事情,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
  「妈的你会读心是不是?!」
  这下倒是省了他还要浪费口水说一遍来意,看了一眼双桥另一边的旧演术场,知道这问题很白痴但还是忍不住问:「那个传闻是真的吗?」
  「如果你是说:『旧演术场废弃前,进入过的人下场都很惨』这件事的话,来!你看看我,你觉得那是真的还假的?」
  「不好说……搞不好等一下就会有什么鬼魂之类的跑来找你索命,夜深人静的你一个人在这里站哨,哪天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噗!说笑呢!这世界上哪有鬼。」
  「这世界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宵夜烧起来了。」
  「啊?干!」
  从震惊起身,把锯齿剑从剑身鞘里拔出,运行内啮使出巧劲利用几段突刺逼散火舌,到用剑尖把焦黑纸盒挑起放到一边椅子上冷却。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就一瞬间!
  单论剑技门派内还真没多少人能比他更快更标准。
  小心打开纸盒,发现里面馅饼奇迹似的没有烧焦后才松口气。
  他把锯齿剑当作大型竹签刺穿馅饼举到嘴前享用,让这位小师弟见识到了什么是门派武器真正使用方法。
  估计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梅斯曾亲眼目睹过自己母亲把锯齿剑当作铁签拿来烤肉串,让帮她保养武器的铁匠叔叔气得险些中风。
  「啊!这无与伦比的美味……这是希芙蒂大姐做的对吧?」
  「这样你都吃得出来。」
  「其实分辨方式很简单,希芙蒂大姐的手艺单纯就是好吃,如果是毕斯弗大哥的手艺那就是好吃到会产生幻觉。」
  「听你在唬烂,到底是在吃饭还是吸毒?」
  闲聊间两个馅饼很快就吃完了,看梅斯频频望向旧演术场,史丹德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他想做什么?
  他把武器擦干净后插回剑身鞘内,接着狠狠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声明道:「我不会让你进去的,没有什么诅咒这回事,而且这世界上也没有……鬼?」
  忽然,他总感觉自己眼角余光好像睹见了什么。
  小心转过头去定睛一看,发现旁边空地上什么都没有便松了口气,但就在他转回来时却猛然发现梅斯身后不远处多了一个人影。
  那个女性看起来只比梅斯要高一些,一头长发随风飘逸,长发下隐约能看见一双淡蓝色眼眸,眼眸泛着妖异紫光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一股恶寒顺着脊椎爬上后脑杓,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
  「梅斯,你……你后面……有……有……有……」
  史丹德口齿不清念着什么,他赶紧抄起重组合剑,但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那剑不断颤抖出声,模样就像个刚入门的死菜鸡。
  「有什么?」梅斯好奇地回头一望。
  原本还站在不远处,那道人影猛然闪到两人面前,一张嘴以非人类方式张大到近乎一百八十度,舌头不仅长得吓人还疯狂乱甩。
  史丹德再也按耐不住,一手抓着梅斯肩膀大叫道:「有鬼啊──!」
  梅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惊吓而屏住呼吸,但是很快他就伸手抓住那条舌头,舌头马上就缩回嘴里,接着他熟练地抓着「女鬼」下颚用力推了回去。
  这嘴阖上后两人看见一张文静可爱的脸以及那神秘微笑。
  「什么嘛……原来是可塔奈莉师妹,呼!」
  看清楚对方是谁后史丹德才松一大口气,手中重组合剑那因为紧张而发出神秘打击乐也终于停止。
  「大半夜的,师兄怎么叫这么大声都不怕吵到人。」
  「还不是你害的!总有一天会被你吓出病来。」
  「师姐怎么会这么晚还出现在这里?」
  而梅斯则似乎已经被吓习惯,很清楚自己这位师姐非常喜欢用自己身上非人特质吓人,不过她并不会故意跑去吓那些根本不熟的人。
  「我才想问你这个问题,半夜不睡觉跑来这勾搭一个怕鬼的男人做什么?」
  「师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想尝试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带我进去逛逛,为此还损失了两张馅饼,结果这位师兄收下贿赂之后竟然说不放我进去,非常可恶!」
  「话不是这样说,我本来就不能放你进去,你……」
  「是因为诅咒传闻的关系所以才想进去参观吗?这么巧,我今天来也是想要进去走走,不过如果师兄不放行那也没办法,我们回去吧!」
  可塔奈莉牵着梅斯手就准备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大声说道:「不过没有想到史丹德教官是这么胆小的人,而且好像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正直,居然还收贿赂。」
  「真的,堂堂伊文铄尔德教官,一个即将成为门派史上最年轻长老的人居然连鬼都会怕,这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梅斯听到这话也如此附和道。
  「喂!你们两个!」
  两人回过头,只见史丹德一脸「你们高兴就好」的无奈模样,搔了搔头还是妥协道:「明天我不会被盯哨,早一点来的话就让你们进去看看,不过我先说……里面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到时候才觉得无聊别来跟我抱怨。」
  梅斯听见这话便露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那欠扁模样与母亲如出一辙,此刻态度与刚才完全不一样:「人见人爱的史丹德教官果然是个好人呐!」
  「谢谢师兄,那么我们明天见。」
  而可塔奈莉则仁慈多了,达到目的之后她便转身礼貌性行礼道谢,接着便头也不回拖着梅斯离开,看着师妹背影史丹德很难得心生好奇,这份好奇很快就变成不解和困惑。
  「为何她要选择『囊箭弩蝮』当作三阶同伴?不要说是女孩,就连男孩子可能也不敢做出这种选择。」
  随着太阳逐渐升起,逐渐变得爱困。
  他决定先不思考这些问题,把所有疑惑先抛到脑后,等换哨之后先下去睡饱再说。
  早晨阳光才刚刚照亮山头,餐馆还没开门却已经挤满了人,来自厨房的腾腾热气和香味足以让任何人在饥肠辘辘中清醒过来。
  可塔奈莉背着梅斯在屋顶上迅速腾跃,如履平地般奔驰越过了好几个院子和建筑,在梅斯吐出来以前平安降落在餐馆后院。
  推开厨房后门,只见希芙蒂已经香汗淋漓忙得焦头烂额,丈夫不在所有工作她都得自己一个人完成。
  「那位帅哥,你的好了喔!可以自己拿一下吗?」
  「好!喔……」
  由于厨房比外场要稍微高一点,希芙蒂从厨房探出身子把做好餐点放到候餐台上时都必须要微微弯腰才行。
  从垂下领口处往内,可以看见锁骨下方那看上去非常软嫩饱满还有几分光滑的乳房,视线从中穿过还能看见腹肌,也许是因为受到重力影响,这个角度让她胸部看起来比平时更丰满、更诱惑。
  很快的男性门生们便发现一件大事,那就是今天希芙蒂竟然没有穿肚兜或束胸一类内衣!
  凡是有注意到这一点,要不是在领餐时会多等一下,就是干脆吃完之后回去再多点一份。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希芙蒂胸部颇有份量,即使没穿内衣这样从领口看进去依然不会露点,这让许多门生感叹阿姨果然伟大,同时也难免有些失望。
  不过让他们更失望还在后面。
  当可塔奈莉开始帮忙送餐,门生眼睛享受不到福利便怨声载道,他们不知道即使心中不满不说出口,可塔奈莉那对蛇眼也都看在眼里。
  「有什么问题吗?」凡是对方态度比较明显一点,可塔奈莉都会紧盯着对方双眼如此问道。
  「没……没什么。」
  感觉就像被掠食者恶狠狠盯着,足以激起任何人潜藏在心底的本能恐惧。
  这些门生一回过神来就发现不仅刚才怨念没了,连「不小心」看到希芙蒂胸部而有点反应的下面也软了。
  理论上来说在内场帮忙的梅斯应该很爽,不过他现在不仅要备料还要负责刀工,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发现今天阿姨忘了穿内衣这件事。
  「梅斯,你肚子也饿了吧?趁现在吃点东西,来!嘴巴张开!」
  希芙蒂非常贴心地夹起半颗蛋放进梅斯嘴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件事,那没有被内衣束缚的乳房就这样在眼前晃啊晃的……
  「咳!咳……」他差点就被胸部给晃死。
  「吃慢点,水在这里。」
  放了一杯水在梅斯旁边后,又夹了半颗蛋并探出头去说道:「可塔奈莉!可以过来一下吗?来!嘴巴张开……哎呀!可塔奈莉的舌头还是一样这么可爱。」
  「谢谢阿姨,这蛋很好吃。」
  希芙蒂缩回身子继续去忙,可塔奈莉脑子里都是刚才从阿姨领口看到的那一幕,下意识伸手放在自己平坦胸口,心里莫名其妙难受。
  虽然早就知道造物主很不公平,但是……
  每次只要待在像希芙蒂这样,美得令人忌妒的女性身边,她心里就难免会感到难过。
  单论长相可能也不是门派内最美;单论身材比例可能也不是最性感;单论气质可能有比她更出众;单论胸型、臀型、鼻型、唇型、眼睛、皮肤……门派内都能找到比她更美的女人。
  但这所有要素集中在希芙蒂这个女人身上就起到了相辅相成的效果。
  若是门派内哪天无聊到举办选美大会,那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能猜到最后赢家会是谁。
  更重要的是,她内在比外貌更加优秀,谁会不想把这个女人娶回家供奉呢?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14 06:59:06

第四章:旧演术场
  连接旧演术场所在卫峰的那两座桥。
  靠北名为「永昼」而靠南名为「永夜」,它们之中任何一座那宽度和强度都足以让马车安全通过,随着旧演术场废弃这历史悠久的两座桥就失去了作用。
  为避免有人误闯旧演术场发生危险,现任掌门茱蒂妃栩早已经下令让人在两座桥上搭起拒马,也会固定有一位教官在入口处站哨。
  原本这个地方应该会随着时间过去慢慢被人们所淡忘,但是随着不知从何而起的诅咒传闻开始散播开来。
  不仅仅是门生就连门卫、教官层级成员也都偶尔会讨论起这些事。  据说因为这个诅咒而死的人有商行老板、商队老板、冒险团成员、某贵族年轻继承人、城议会议员……等一共二十、三十人。
  这些人都有两个共通点,那就是他们在当地都有一定程度影响力和知名度,以及他们生前都来拜访过伊文铄尔德门派。
  有人说,当年就是因为这个诅咒才会关闭旧演术场,而事实上在所谓诅咒开始发生以前旧演术场早就已经废弃。
  也有人说,只要在旧演术场正式废弃前进入过就会被诅咒。
  确实教官在这里站哨偶尔也需要进入内部巡视,他们之中任何人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至今都还活得好好。
  入夜后,梅斯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他带着香喷喷宵夜到来,而可塔奈莉和史丹德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你好慢。」
  「我有什么办法,师姐你也知道通常老师说『只补充一点』的结果,通常不会只有一点。」
  把宵夜从纸盒里拿出来,交到两人手上之后问:「师姐要不要先吃一吃在进去,我可以等……」
  话才刚说到一半,转过头来发现可塔奈莉已经在舔手指,那颇有份量的一块饼在她手上竟然只存活不到两秒钟。
  史丹德捧着那块饼一脸惊恐,好像刚才发生了什么恐怖事情,他愣了片刻才赶紧把食物往嘴里塞,一边咀嚼一边说道:「你们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吃完了。」
  「好……不是,为什么要等你?」
  「因为我想想觉得不放心,还是跟你们一起进去比较好,反正今天也不会有人来盯哨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发现眼前师弟师妹都露出了嫌弃眼神,其实史丹德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心情,在门派内难得有机会进行除了修练和学习以外的探险,如果这种时候还有大人介入感觉就很扫兴。
  不过既然师弟和师妹明显就不希望他跟,只能无奈耸肩说道:「看来你们不希望多一个人当电灯泡,那就只能祝好运……万一气氛真的好到一发不可收拾,请记得做好避孕措施,就算真的闹出人命也跟我没任何关系。」
  「避孕措施?」
  看一旁可塔奈莉一眼,梅斯脑海里忽然浮现师姐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模样,摇摇头说:「师兄你别害我把晚餐全都吐出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孕吐应该是她的工作不是你的工作。」
  「再一句,信不信我等一下把你们两个从这里扔下去?」
  可塔奈莉额头直冒青筋,那竖瞳变得比原本更细更长给人压力也更大,她思考了片刻后说道:「那师兄也一起来好了,我们都没有进去过,需要有人带路。」
  「这样就对了,我正好知道哪里有比较隐密的房间,你们有需要的话……」
  梅斯赶紧拉着这白目家伙劝道:「师兄,可以了、可以了……」
  两分钟过后,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就像块破布一样悬在桥的护栏外甩阿甩。
  只要上面那双玉手松开,他们就必须面对底下那不知道究竟有多深的悬崖,这个高度跌下去绝对是必死无疑。
  「不好意思,到底关我屁事。」梅斯死死抓着可塔奈莉手不敢松懈,同时也不断找寻着万一掉下去究竟有没有办法可以活下来。
  「行!你师兄我知道错了,女侠饶命啊!」
  「下次我会直接扔出去,明白了吗?」
  看到两个男人胆怯地点头,可塔奈莉才露出那可爱中带有几分诡异的笑容。
  原本双手因为用力而肌肉膨胀,再次提升了输出力量后变得更加膨胀,她深吸一口气时胸膛也明显膨胀,在吐气后便把两人拉回桥上。
  好不容易回到桥上,两个男生靠在对方身上松了一大口气。
  史丹德看着可塔奈莉手臂逐渐恢复纤细,好像刚才那强壮不过是一种假象,他佩服道:「我真没料到师妹你力量这么大。」
  「我只是用更多时间,在你们不愿过多投入的那些内啮术上而已。」
  「师兄你有所不知,师姐她特别中意那些没人练的内啮术,越是不被看好的术她练越勤,这就是为什么她明明也是教官但辅导门生特别少。」
  「走路都没声音,晚上跟鬼一样四处乱飘都不会被人看见的家伙,好像没有资格说我喔!」
  闲聊间,他们先是把拒马搬开,在通过之后便又马上恢复原状,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但走在这建于悬崖上方的桥他们迎着风渐渐感受到一股寒意。
  三人都没有办法想象这工程当初是怎么施工,这两座桥无论是高度还是长度都比他们认知当中任何一座桥还夸张。
  不过再怎么样这终究是木桥,光是要保养这两座桥就非常耗费心力,现在若是有马车上来究竟还能不能撑得住还真不好说。
  尽头是马厩以及一些废弃附属建筑,那四处乱长的花丛、精心设计的水池、水濂、雕像、石碑……看得出来这里也曾经热闹过。
  多年没人维护下,这里早已经变成野生动物天堂,有如原始丛林般在白天都不一定能找得到路,更不用说现在是晚上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路边草丛好像随时都有东西冲出来一样,非常吓人。
  「来,师妹你走前面,师弟你走中间。」
  「师兄,你不是进来过很多次,怎么还会怕?」
  可塔奈莉把提灯举到胸前刻意让自己看起来特别阴森,在露出一个诡异笑容后,舌头忽然从靠近耳朵缝隙处窜出,顺着缝隙到嘴唇一路往下舔,过程中还不断灵活甩动。
  这表演让史丹德看得是一阵头皮发麻。
  「也不是怕,只是以往都是白天进来,现在晚上来这里感觉特别阴森,个人认为让啮术最厉害的人走最前面才是上策。」
  「那不就是怕的意思吗?」
  梅斯没料到这位二十五岁大哥胆子比自己还小,只好乖乖走在队伍中间紧跟着可塔奈莉,他仔细一想又说道:「这种说法意思不就是指我是最菜的那一个?」
  「难道不是吗?」两位师兄师姐异口同声道。
  像这种时候也只能笑笑然后摸摸鼻子认了,梅斯耸耸肩也拿出提灯,同时他也正在施展能够激发感知的内啮术。
  「告诉我该往哪走,我想到演术场里面去看看。」
  于是现在状况变成引路人站最后面报路,两个人不认识路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荒谬局面。
  一路上梅斯不断凭着自己记忆在脑海里描绘出旧演术场地图,他不仅睡眠时间比别人还短,同时还有着一个没什么人知道的天赋,那就是……空间感比绝大多数人都还要优秀,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从有记忆以来他从来没有真正迷路过,任何走过的路都会被深刻记在脑海里,而且能透过双眼大概推断出建筑物构造。
  正常人在一栋大房子里通常不会在乎是不是有空间被浪费,但梅斯却可以轻易感觉出一间房子被浪费了多少空间。
  只要在脑海里把房屋外观结构和内部结构稍作对比,他甚至可以找到被刻意隐藏的空间。
  顺着楼梯往上走,他们终于来到演术场正门,五米高厚重木门在可塔奈莉面前不过就是一只手往前推就能解决。
  栖息在内部的老鼠、蝙蝠、各种虫子受到惊扰而四处乱窜。
  一条蛇攀附在藤蔓上,被惊醒便发出嘶嘶声眼看就要扑上来,而可塔奈莉则转过头去和它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究竟里看到什么,那蛇忽然安静得从另外一边爬走了。
  入口通道两侧是往上走的阶梯,而直直往前走就是演术场。
  走到通道尽头眼前景色便豁然开朗,也许是因为演术场内到处都长着各种萤光植物,所以内部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阴暗。
  椭圆形竞技区被观众席包围住,蕈类几乎占据了墙角,它们大小和造型各不相同,造景树木常年没人照料和修剪而不受限制地肆意生长,树冠甚至都已经纠缠在一起。
  造景用的假山、小桥、河流让这里景色看起来有几分梦幻。
  叫不出名字的鸟类在造景河上游站了一排,它们或低头或把头埋进翅膀里睡觉,也有一些动物发现了人类到来而赶紧逃跑。
  「就像新建的那个演术场一样,为了增加竞技的变化性和可看性,竞技区会有各式各样的造景布置,只不过这里的规模更大也更精致一点。」
  史丹德指着观众席介绍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坐在上面看过一场演术,那个时候门生都是坐在这里观看前辈过招,而那些包厢就是给来宾使用的。」
  「那场演术精彩吗?」
  可塔奈莉仔细抚摸着,剑痕至今依然留在树干和石头上,还有碎石步道上因为被人用力践踏而留下脚印。
  耳边仿佛传来了当年前辈们在这里交手时的兵器交鸣声。
  「印象深刻,那一场是皮尔法和伊文铄尔德前辈……你们看这段河道的深度比其它地方还要深,这是当年她们两人交手时受到皮尔法前辈的外啮术影响造成的。」
  史丹德举着提灯往水面下照,正如他所说这一段河道确实比较深,而梅斯则隐约看到水底比较深区域好像形成了一个鲤鱼形状。
  「伊文铄尔德指的应该是师母,那皮尔法是……」
  「大概是希芙蒂˙皮尔法,希芙蒂阿姨。」
  虽然希芙蒂也是高阶啮术师,但是对于这个推测梅斯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
  是那个集性感、可爱、温柔又有点天然于一身的餐馆老板娘希芙蒂?
  「没错,当年我很荣幸能亲眼目睹她们两人交手,那时候的希芙蒂大姐可不像现在你们看到的那么无害,跟她交手过的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会留下阴影。」
  可塔奈莉实在没办法想象,希芙蒂拿着重组合剑在演术场上追着人砍的模样,于是摇摇头好奇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这个嘛!大概……是从开始学做菜之后吧?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大概是回忆起一些往事,让史丹德忍不住露出笑容,原本还想要跟两个年轻人多分享些什么,但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
  于是他有些紧张的问道:「梅斯他跑去哪里了?」
  「他刚刚往河流的下游走,那位置还在我的射程范围内,不用担心。」
  之所以会一直顺着河流往下走,是因为他非常好奇这个人造河流是怎么建造出来,他可以猜到这些河水是取自地下水,但是这些水在流过所有造景后最终又去了哪里呢?
  最省时省力的方式应该是直接引到建筑外部去,顺势做成一个人造瀑布任由这些水向山下倾泻,这样不仅可以节省成本还可以让建筑更美观。
  人造河用到的水量完全不至于给山下带来生态灾难。
  这些地下水有部分被应用在外头水池和水濂上,但梅斯无论是从书上资料还是亲眼到场探勘,都没有发现任何把这些积水引出出去的地方,但是这些水却又是确确实实在往外流。
  很可能是这些水又被引回地下水系统中,但是这种工程吃力不讨好感觉没什么意义,梅斯猜测这之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他趁两人不注意往水中倒了一些特制颜料,这些颜料在沉到水底以前就被冲走,顺着出水口被排了出去。
  对梅斯来说,使用特殊颜料是搞清楚水往哪流去的最好办法。
  「你们看吧!就说这里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所谓诅咒的传闻很高几率也是为了骗小孩编造出来的。」
  「真没意思,还以为能亲眼看看鬼长什么样子。」
  可塔奈莉来到梅斯的旁边,看他一直东张西望好像很在意建筑结构,便问道:「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吗?」
  梅斯摇摇头,转过去问史丹德:「师兄,旧演术场地下有蓄水槽之类的地方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问,不过……我没听说过有那种东西。」
  「没事,我只是很好奇这些水被排到哪去而已,走吧!带我们去逛逛其它地方。」
  史丹德现在只想要赶快离开这鬼地方回到岗位上,但既然都已经答应两个后辈了,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带路。
  只祈祷半路上不要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忽然跳出来。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14 07:09:23

第五章:不寻常的密道
  伊文铄尔德门派位于恒秋山上,因为这里生长着不少黄褐色和红色叶片植物,以至于一年四季除了雪季以外这里景色看上去都像秋天。
  所以古人才会给了这座山「恒秋」之名。
  位于恒秋山主峰,半山腰处有一座古代墓地。
  古时候这座山曾经作为矿场被开发,因为矿坑容易失事造成工人殉职,加上附近一带因矿业而发展起来后也会有人自然往生,因此才会出现这一座墓地。
  荆棘植物被刻意种植在围墙外围,它们能够有效防止野生动物入侵。
  墓地像阶梯一样一层又一层顺着山坡往上扩建,看上去就像是给巨人行走的阶梯。
  在矿坑关闭后这里就渐渐没有人照顾,连个守墓人都没有,陪葬品自然是都被偷光了。
  可能只剩下机乎快把所有地面都填满的植物,以及在花、草、树、丛之间嬉戏的虫鸟,至今还陪伴着这些死者。
  基本上所有门生都知道这个地方,但根本不会有人想要接近这里,原因也很简单……一般人没事不会跑去只有死人的地方,而且门派本身也有专属墓地。
  更重要的是这个区域时常会有不少蛇出没。
  自古以来青萍大陆人民都非常讨厌蛇,他们认为蛇象征着欺骗、谎言、灾难。
  「原来底下那个小瀑布的上游是这里吗?」
  距离上次偷跑进去旧演术场晃已经过一个多月,原本都已经快忘了这件事。
  直到他不久前有事下山帮母亲跑腿一趟,要返回山上时在山脚下一个小瀑布稍作休息,意外在湖畔边发现石头被染上奇怪颜色。
  尽管颜色很淡面积也不大,但是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当初在旧演术场里偷偷倒进造景河中的颜料。
  这让他非常讶异,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跑到那座卫峰下都找不到线索,原来那水竟然是被排到主峰来了,但这就更让人费解。
  旧演术场水引大老远排到这来是要做什么?
  这些水全都来自于墓地里十四座扇耳狮像,这些长满青苔的石狮子全都侧着身体抬起右前肢亮出利爪,摆出怒吼神态对着入口,河水则源源不绝地从他们嘴里喷出。
  墓地每一层的人造河两侧都有一对扇耳狮像,而七层就是十四座。
  梅斯摸着下巴绕着其中一座扇耳狮像打量,看了老半天之后忽然发现基座后方一个隐蔽位置,有一个作用不明的奇怪握把,试着去拉却怎么样也拉不动,但是稍作用力却推进去了。
  「恩?怎么这里也有。」
  很快他就发现,每一座雕像同样位置都有一个握把,试着把每一个握把都往内推但是等了片刻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正当他想要放弃时,发现位于最上层靠近人造河一个墓位有些奇怪,虽然和其他墓地建造风格一样,但这个墓看起来好像比较新,而且因为未知原因导致石棺被破坏过。
  盗墓也没有没品到会把坟墓破坏成这样。
  走近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没有骨骸,而是大大小小啮合在一起的齿轮和一支拉杆,若是不打开石棺根本就不会发现。
  将拉杆给用力拉下,那些齿轮开始转动,隐约可以感觉到脚下传来细微震动,这让他知道自己这次中大奖了。
  最上层一对扇耳狮像忽然停止喷水,第七层水完全退去之后便能看见底下有个石板正在缓缓往内缩。
  很快便露出一条隐密阶梯,原本长途跋涉已经有些疲倦梅斯顿时来了精神。
  吃点东西恢复体力,从附近找来一根枯树枝,点燃后随手往楼梯扔了下去,只见那简易火炬不断滚落,不仅没有熄灭且火光也没有变色。
  梅斯躲得远远,确定不会爆炸之后才走回来看,发现那火居然烧得比刚刚更旺而且火星全都往同一个方向飞,这代表着内部空气是流通的。
  顺着楼梯走到最底下就发现左侧有一条人造地下河,外面那些扇耳狮像嘴里喷出的水就是从这来,位于河中间平台上则竖立着一座裸体长发美女石像。
  这雕像右手臂以不自然角度摆向右侧。
  「我知道了,机关一定就隐藏在这胸部上!」梅斯非常兴奋地一手一个对着雕像丰满胸部摸来摸去,摸老半天也没任何反应。
  「我知道了,机关一定就隐藏在这臀部上!」梅斯非常兴奋地一手一个对着雕像翘挺臀部摸来摸去,摸老半天还是没任何反应。
  好不容易玩爽了后,他才随手把雕像右手转正,而手一转正他原本下来那条通道便渐渐关上,等完全关闭后他又马上把雕像手折向一边,通道入口便又渐渐地开启。
  这不知道怎么盖出来的机关让他玩得不亦乐乎。
  把通道入口关上,他点燃提灯往前走。
  走到尽头就可以看到另外两组机关,一组是靠水流驱动不断向上而另一组则是完全相反,在水流的驱动下不断向下的输送带。
  也就是说现在梅斯就算躺着也能前进。
  「怎么会有输送带?难道这里以前有伐木场?」
  而梅斯这辈子只在伐木场看过这种机械,但一般来说伐木场输送带只会往圆锯方向前进,他没有看过这种设计,居然一正一反不同方向。
  一路上他找到了几处地方残留有特殊颜料,这让他更笃定自己摸索方向没有错,而且这个秘密通道好像也没什么岔路。
  通常有岔路都是通往一些不知道以前用来做什么的房间和牢笼。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看起来像厨房、澡堂、仓库、酒窖、洗衣房……之类地方,他开始猜测这里会不会是什么战争时代遗留下来的避难所。
  如果不是避难所,那又何必把这个地下通道功能搞得这么齐全?
  很快输送带来到了尽头,那老旧红地毯上满是灰尘、房门上有着精致浮雕,一间又一间房间有着独立厕所、浴室、床位和桌椅。
  虽然所有东西看上去都已经老旧,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当初有多么奢华,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来到高级旅馆,看着一间又一间摆设基本都一模一样的房间,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心底疑惑反而更强烈。
  有几间房间在废弃前很明显有人使用过,里头放着一些看起来就非常色情的内衣裤,甚至地上还躺着很多可能使用过的树脂套。
  所谓树脂套就是一种用来取代动物肠子的避孕产品。
  看到这些东西,梅斯刚才那些紧张感都没了。
  一排房间就在走廊右侧,而另一排房间则是在河流对面,必须要走那破烂木质走道才能过去。
  走道尽头那河流居然改了个方向,梅斯凭着自己超强空间感知道,这河流改变方向后便是通往旧演术场所在卫峰,而通道也在这里一分为二变成两个方向。
  他很好奇这条岔路是通往什么地方。
  带着好奇心一路摸到尽头,发现尽头居然还有一个裸女像,他非常熟练按照刚才经验,从脖子往下一路摸到屁股后才把那右手给折歪。
  等待密门开启时在心底赞叹道:「这机关到底哪个天才设计的,我喜欢!」
  随着密门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就像山洞改造的房间,房间内有三座大书柜、一张干净的床、一组桌椅,厕所和浴室没有任何遮蔽,    除了密门外通往外面的唯一道路被铁栅栏和栅栏门封锁住,基本上毫无悬念,这里就是一个高级监狱。
  那女人看上去大概约二十几岁,她有着一头灰白色凌乱长发,一双狐狸眼型中是非常水亮的粉红色瞳孔,看上去过份白皙的俏脸上有着淡淡雀斑。
  那嘴唇丰满小巧、鼻子自信挺立,她不做任何表情都能给人强烈魅惑感。
  更不用说她此刻只穿着一件单薄内裤,无论是那目测比梅斯认识所有女性都更大的乳房、饱满乳晕、翘挺乳头,还是那因为长期没运动而有点肉的小腹和大腿都一览无遗。
  要说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她背上那三对折叠并收起的机械结构。
  类似人类手掌的机械结构紧贴在皮肤上,如果穿上衣服任何人都很难第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高阶啮术师。
  而她一条腿上还挂着脚镣和铁链,铁链另外一端就锁死在铁栅栏上。
  她的美和希芙蒂种截然不同,希芙蒂可以轻易带走疲倦只留下温暖和愉悦,而眼前这个女人只会让人联想到做爱和射精。
  基本上和她对上眼那一刻梅斯就完全硬了,几乎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状况下,已经把手放在下面压着。
  女人捧着一本书,和这忽然闯入牢房的孩子对视,原本梅斯以为这个女人会大叫还是发动攻击,他都已经做好准备要马上撤退并关闭密门,没想到是这个女人却阖上书并露出微笑。
  「除了放饭的之外,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探访我了,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的吧?」
  就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几乎全裸一样,自顾自坐在床边开始看起书来,这让某个入侵者感到非常尴尬。
  现在到底是要退出去还是走进去呢?非常为难。
  「呃!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个问题很简单,伊文铄尔德门派的秘术监牢,位于门派惩罚楼的最底层。」
  梅斯心里一惊,这里竟然就是秘术监牢,传说秘术监牢只会关着「犯下与死刑同等罪刑」的重刑犯。
  只不过现代死刑都必须交由政府来审判和执行,所以门派私设监狱基本上也只剩下禁闭功能。
  从这孩子表情就可以看出很多事情,同样是一个笑容在这个女人脸上就显得非常色气,她又说道:「如果你担心自己会有危险,那么就不要再往前进一步,我脚上的铁链没办法拉那么长。」
  「我可以请教一下,你是犯了什么罪才会被关在这吗?」
  虽然已经在安全范围,但梅斯出于谨慎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女人抬起头来用那粉色瞳孔看着梅斯,伸出舌头顺着嘴唇舔了一圈,这一个小动作让梅斯心悸不已,只听见她小声说道:「通奸罪。」
  「通……通奸?」
  「是的喔!和你们副掌门上床,他老人家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就被抓到了。」
  「副掌……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
  「从你刚才下意识摆出的架式就知道了,毕竟那套架式我也很熟练嘛!你也是伊文铄尔德门派里的门生。」
  梅斯感到奇怪,现在门派副掌门一职是空着,而他母亲短期内似乎也没有打算要提拔新的副手上来,所以这里说的副掌门是谁他根本不认识。
  梅斯推测这女人说事情,应该是发生在母亲回来接手以前,从秘密通道里那些发现到遇见眼前这个性感女人,忽然意识到这个门派似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
  明明都已经硬得不像话,还能够为了整理思绪把注意力完全从她身上抽离,她忽然觉得这个孩子很有意思。
  「很少有男性,在看到我的身体之后还能这么冷静的思考事情,这很值得称赞喔!」
  「姐姐,没有你想得那么厉害。」
  「嘻嘻……既然你都来了要不要考虑和我做个朋友?其实姐姐有些事情找不到人帮忙,也许你可以可怜可怜一下我。」
  「我有什么好处?」
  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非常色情,梅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在对方提出什么色色事情作为奖励时,忍痛一口回绝……
  对方再怎么性感毕竟是重刑犯,不和对方有所往来才是上策。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门派内没人知道,而且非、常、好、玩的地方喔!」
  剧情没有按照剧本发展让梅斯根本演不下去,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会提出这种条件,但确实这对他来说非常令人心动。
  女人眼见这孩子好像正在考虑便问道:「你是从墓地偶然发现秘道一路走上来的吗?」
  「是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一段找到这里,不过那条密道走到尽头应该会是在演术场的地底下,每个来宾用的包厢底下都有一个隐藏房间,房间的开关就隐藏在秘道尽头的书房内,至于怎么打开你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那好吧!我会去确认看看,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那我会再来拜访的。」
  「那先祝你好运啰!再见。」
  秘门关上的那一刻梅斯再也无法冷静,他一手撑在裸女雕像上喘着粗气,刚才发生那一切对他来说太过刺激。
  他只能原地坐下开始冥想,等待小兄弟冷静下来后再重新上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14 07:21:59

第六章:隐密房间
  正如被关在秘术监牢里的女人所说,这条密道走到尽头果然有一个书房。
  书房内摆着药草、生物、机械、性学……哲学之类相关书籍,明明位于门派旧演术场下方却没有任何关于啮术相关书籍。
  这个书房里果然也摆着一座裸女雕像,    这一次梅斯没有把雕像全身摸遍,而是直接把她右手给扳正。
  书房入口正对面书柜忽然内陷并向侧边滑开,另一面墙壁隐藏在后方,那面墙壁也很快往地底沉下去,而前方又出现一个书柜只不过是背面。
  这个书柜和第一个书柜一样,在机关控制下往后退并滑进收纳空间内。
  从密道书房走出去就能抵达旧演术场书房,因为早已废弃这里的书早就被搬空,只剩下大量灰尘和蜘蛛网留在书房里。
  这与背后那间充满奢华装饰且堆满书籍的景象形成强烈对比。
  「原来会从这里出来……」
  不过梅斯倒是没有在外面找到方法能打开密道,猜测也许这个入口只能从内部开启,或者可能有其它方法。
  书房是找到了,却没有看到开关能打开包厢内隐藏房间,于是便开始在书房里四处摸索,每一本书都抽出来之后再放回去。
  猜测也许开关会隐藏在某一本书后方。
  「嗯?这本书怎么拿不下来?」
  他使尽吃奶的力气想把那本书拿下来,但是搞到自己面红耳赤且脖子直冒青筋,那本书依然粘在书柜上不肯让位。
  搞老半天才发现自己为何拿不下来,因为这本书根本就不可能拿下来。
  用手指勾著书本顶端往外拉,这书拉起来感觉超乎想象沉重,而且它在向外倾斜四十五度之后就卡住。
  侧耳靠近书柜,隐约听见书柜后方有机械运作声响,而这本书封面一角则写着「2」,推测也许这就是隐藏房间的开关。
  一个多月前和史丹德、可塔奈莉来过一趟,他已经非常熟悉这里地形,熟门熟路找到了通往观众席的走廊。
  走廊一侧能看见恒秋山主峰沐浴在夕阳下,那森林里翠绿中有黄褐、黄褐中又带点红,门派内几个主要建筑的悬山屋顶看起来是那么显眼。
  梅斯从来没有从这种角度看过伊文铄尔德门派,也从来没想过它会美得令人陶醉,就仿佛青梅竹马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只因为一个意外而第一次把对方当作异性看待那般心动。
  趴在走廊护栏往下看也可以清楚看见永昼、永夜两座桥。
  走廊另外一侧则是圆柱一条接一条,从圆柱中间走出去便是一般观众席,而从楼梯往上走就会直达某个包厢。
  除掉那个被设计用来给评审、长老、掌门使用的阳台,旧演术场共有五个包厢而且它们之间距离都很远。
  梅斯并不知道刚才开关会影响哪一个包厢,所以他现在就是要绕着走廊跑,到一处楼梯后就往上跑,发现包厢内没有任何变化便继续往下一间跑。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庆幸可塔奈莉给他训练够扎实。
  不然一般人这样不断上下爬楼梯又要跑一大圈早就累死。
  眼前包厢入口处写着一个「2」,走入包厢内发现果然多一条楼梯能往下走,这下终于明白刚才书上那个数字是什么意思。
  看来开关上的数字,对应着拥有同样数字的房间。
  房间内摆着一个衣柜、一张床、一个珠宝柜以及一幅画,画上女人手举斧戟和月牙匕首,她就站在废墟上引领百姓冲锋,斧戟上还挂着一面旗帜,旗帜上印有「真相」图腾。
  梅斯知道这个女人,她是芒登斯与伊文洛西联合王国的英雄人物。
  两百五十年前,联合王国曾经历过一个动荡时代,当时民不聊生且战火纷飞,是她带着人民起义迫使王室放弃大部分权力后成立宪法。
  正因为这个人出现才终止了仿佛永无止境的战乱。
  而联合王国君主时代也正式宣告结束。
  象征希望与自由,她便是「轴心」莱馥璐玄˙怀特戴夫。
  或许芒登斯与伊文洛西联合王国并不是第一个民主国家,却是整个青萍大陆历史上第一个女性拥有教育权、投票权、自主权的国家。
  梅斯不知道为何要在这里摆伟人画像,房间内除了珠宝柜里放着一条作用不明的项链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这让他感到有几分失望。
  原本还以为能发现什么秘密。
  很快他又回到底下书房,照着刚才方法把剩下四个开关给打开,一间接着一间进去巡视。
  每一间房间都有着相同摆设,但挂在墙上那幅画却各不相同,每一间房间画上女人都不是同一人,除了莱馥璐玄外剩下女性梅斯都不认识,而这些女性最大共通点就是她们都很美。
  一直没什么特别发现,这让梅斯开始有些不耐烦。
  抱持着有始有终的心情走入一号包厢,想随便看几眼之后就离开,但当他看到墙上那幅画时便愣住了,因为画上女人他居然认识。
  「希芙蒂阿姨?」
  画上女人正是希芙蒂‧皮尔法,只不过从容貌上来看似乎更年轻。
  画上背景正是这演术场竞技区,她摆着外啮术架式带着大片水花飞在半空中,目测看来当时希芙蒂比现在要瘦一些,可惜这画看不到她最性感的臀部,不过那双美腿看起来比现在更美也更性感。
  可惜这幅画实在太大张,要不然梅斯实在是很想要直接打包带走。
  珠宝柜里依然摆放着一条项链,项链上镶有一颗锦鲤造型水蓝宝石,原本梅斯对这些项链是没什么兴趣,但是看着希芙蒂画像总觉得不太对劲。
  他决定先把这条项链带回去研究。
  外面有人在站哨,不可能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回去,所以在离开前得先把每个房间门给关好,确定万无一失后他才拿着提灯往回走。
  虽然心里不太情愿,但还是带着那条项链回到秘术监牢,现在大概只有那个女人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
  「哎呀!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在看到这女人并听到她声音后,下半身还是忍不住产生反应,梅斯再次意识到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妖孽。
  「按照你说的去找,我只在隐藏房间里面找到奇怪的项链。」把项链拿在手上,他实在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特别,试着用啮术去驱动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个东西很有趣的,你今天晚上睡觉时把它戴在脖子上就会明白了,我猜……你拿的应该是锦鲤项链对吗?」
  「妈的,你会读心吗?!」
  「嘻嘻!搞不好会呦。」
  越来越觉得这个孩子很有趣,尤其在确定了他对其他项链都没兴趣偏偏只拿了锦鲤项链后,她带着几分狡猾笑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呢?要不要帮我一点忙。」
  「等我确定了这项链的作用再说,掰掰!」跟这个女人才讲没几句话,但梅斯却觉得自己比较像是全裸的那一个,他觉得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
  「我叫做姗塔˙毗蒂,今后请多指教啰。」
  「我是梅斯,很高兴认识你,掰掰!」
  「对了!有一件事情忘了跟你说。」
  「什么事?」
  「早餐、中餐、晚餐时间会有人来送餐,如果你被门派里的人发现跟我一起待在这里的话很可能会惹祸上身,想要进来我这里请避开这几个时段。」
  听到那奇怪用词,梅斯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回头问道:「什么意思?」
  姗塔则捧著书转过身去,一本正经说着会让人误会的话:「意思就是你不能像之前那样,随随便便的就从我后面进来。」
  那乳房丰满白皙且滑嫩柔软,它颇有份量还有着令人心醉的芬芳,足以让大多数男人在感受到窒息时失去理智,费了好大力气才能从女人温柔怀抱当中挣脱。
  那乳晕饱满突起而乳头同样挺立,摇摇晃晃是那样可口诱人,梅斯下意识张嘴含住,模样就像婴儿般渴望母乳。
  乳头受到刺激,姗塔低声发出悦耳呻吟令人遐想万分,在梅斯耳边娇喘并享受着,片刻之后才问道:「虽然你不能随随便便从后面进来,但是我同意你可以随随便便从前面进来,想……进来吗?」
  「真的可以吗?!」
  「你说呢?」
  完全不给人机会回答,马上就低头用唇堵住那张嘴,那条香舌贪婪地撬开了那因生疏紧张而颤抖的牙齿,迅速闯入和舌头纠缠在一块。
  一只手非常熟练地解开裤子,握住那根早已经硬得不像话的肉棒来回套弄,巧妙用力按压尿道和马眼部位。
  梅斯也不干示弱,一只手搓揉她胸部,另一只手则从后面抓着屁股肆意揉捏。
  长时间舌吻和吸吮让人渐渐缺氧,就在梅斯快要断气时姗塔才终于松口。
  那笑容可爱中带有几分狡猾,精确无比地点燃男孩心中欲火。
  松开男孩,华丽转圈后仰躺在床上,乳房也随之欢快跳跃着,那过份白皙的双手抚摸着同样过份白皙的大腿。
  当指尖抚到两腿内侧时,缓缓打开双腿好让手指可以滑至那秘密花园,手指勾着内裤布料向一旁拉开,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则分开那粉红色花瓣,让湿润肉穴和充血阴蒂一下子裸露出来。
  「只要你愿意帮我一点小忙,你想要怎么进来都可以呦!」
  近距离看着那粉嫩小穴收缩不断,一种味道难以形容却令人心醉也刺激着鼻腔,心想原来这就女人用来生小孩的部位。
  「我愿意。」
  「那你还等什么呢?」
  在姗塔温柔引导下,龟头一点一点没入那湿暖又紧窄的空间内,他停顿了片刻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力插了进去!
  「啊──!终于……这是……好久没有尝到的滋味……」
  感受到下体被肉棒给填满,梅斯那表情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只顾着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姗塔一脸陶醉。
  随着冲撞越来越疯狂,胸部、肚皮和大腿肉不断抖动着,那性感肉体就像是一艘船在风暴中载浮载沉,那白皙肌肤渐渐覆盖上一层细密汗水而显得光滑油亮。
  响亮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姗塔那粉红色眼眸逐渐朦胧。
  「果然……果然还是年轻的肉体最棒……好……啊……好舒服……」
  「好像有什么……要……」
  「你要……要射了……吗?」
  姗塔伸手捧着梅斯脸颊彼此深情对望,此时此刻他们眼里只有对方。
  梅斯一只手抓着细腰,另外一只手则撑在她胸部上,下半身在本能驱使下毫无技巧疯狂抽插,不明白色粘稠液体随着两人交合不断流出,不用多久时间床单便湿了一片。
  当姗塔隐约闻到味道,那一刻她瞪大双眼说:「你……你……刚刚……啊……嗯……刚刚已经……射了吗?」
  「我不知道……好……好舒服……」
  「这……这样下去……嗯嗯嗯……会怀孕……啦……啊──!」
  梅斯正在胡思乱想,爽得就像要升天了一样。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真的离地了将近三秒时间,可塔奈莉放下并并拢双腿重整架式,而梅斯用身体吃下整整一套连技后则重重摔在地上。
  「起来!你继续心不在焉的话会真的被我揍死。」
  痛得从幻想中被拉回现实,但是还来不及重新摆出架式,眼前便是可塔奈莉那白皙修长的腿。
  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也来不及看清楚可塔奈莉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梅斯便被那快如疾风的连踢给鞭得毫无招架之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4 02:07:51

第七章:幻梦项链
  由于梅斯几乎每天都得接受高强度训练,除此之外还得跟上文科课程进度,每次回到房间时都已经搞得筋疲力尽。
  即使需要睡眠时间比别人短,清醒过来后也都把时间分配来自学啮术。
  那条锦鲤项链被随便塞在抽屉里,他终于等到地利人和的那一天,已经是整整一个礼拜过后。
  由于接下来可塔奈莉有任务在身,她会下山远行一段时间。
  梅斯很难得有两个月悠闲时光,虽然还是得去找其他教官进行训练,但门派内除了可塔奈莉以外没有人会把他当沙包揍。
  毕竟每个人都知道他是掌门之子,就算只是训练也没有人敢让上司儿子吃苦头,殊不知他们伟大掌门其实不是很在乎儿子被揍得半死这件事。
  「话说回来,希望师姐这次出任务能够平安回来,没有她在的日子还是会有点寂寞……才怪咧!」
  某个人现在已经爽到都要睡不着觉。
  虽然他不讨厌师姐,但师姐不在他比任何人都开心。
  哼着歌,飞快把今天作业搞定后,才从抽屉里拿出那条被冷落了一个礼拜的项链。
  「不知道戴上会怎么样……」
  还记得姗塔说这东西要戴在脖子上睡觉,就在他摸老半天终于戴好,将要平躺下去那一刻,他维持着一个下半身平贴床铺、双手交叠摆在腹部、上半身四十五度撑着的姿势。
  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会不会睡到一半被这项链给勒死?」
  不过事到如今他眼皮已经太过沉重,还没想出答案就已经先忍不住要睡着。
  「不管了,这种困难的问题等我睡醒再来想。」
  他也不想想,会不会这一觉睡下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由于梅斯从小到大需要睡眠时间都比别人短,从来就没有被鸡啼声叫醒过,这大概是人生第一次被窗外鸡啼声给吵醒。
  原本睡眼惺忪,嚷嚷着想躺回去赖床,片刻后他却猛然从床上弹起。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居然这么晚了吗?!」
  他气得把那条项链从脖子上拿下来,随手就扔进抽屉里面,一边穿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准备今天上课要用的东西。
  忍不住自言自语抱怨道:「所以说这项链只是能让我睡得更久,大费周章建造神秘机关只为了保护这种东西,到底是哪个智障这么无聊?!」
  也没多想,拿好东西就冲出房间跑往上课地点。
  在路上他渐渐感觉到不太对劲,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门派内格外安静,一路上他都没有看见半个人也没听见任何声音。
  到了上课地点也是一个人都没见到,他忽然有一种不好预感,迅速运行内啮摆出伊文流拳法架式准备作战。
  「梅斯!」
  「啊──!」
  梅斯吓得马上以左脚为轴心,原地一百八十度转身并同时出拳,但这一拳打在对方柔软手心里却完全没了力量,刚才凝聚的力量好像凭空消失一样。
  「梅斯,我找你很久了呢!」
  「希芙蒂阿姨!你知道现在怎么回事吗?刚才一觉醒来就发现门派里的人都不见了,除了你之外我都没有遇到其他人。」
  「那不重要,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要找我吗?」
  她也跟着梅斯一起观察着周遭环境。
  今天希芙蒂没有像平常工作时那样穿着便服和围裙,而是穿着和可塔奈莉同款运动服装。
  紧身运动裤让她下半身傲人曲线一览无遗,走起路来臀部和大腿肉一起左右摇摆上下颤动,所展现杀伤力比平时更强。
  光是这样从后面盯着梅斯就已经顶帐篷,而平时他还有能力勉强从阿姨屁股上移开目光,今天视线就像被绑架了一样根本无法自拔。
  「阿姨你今天有点奇怪……」
  但梅斯也说不出哪里奇怪,眼前这位美女确实是希芙蒂。
  从那形状丰满翘挺且被内裤勒出诱人线条的美臀,他深信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片刻后才问道:「希芙蒂阿姨你是不是变年轻了?」
  希芙蒂微微低头用那双金色瞳孔盯着梅斯,后者被看得心悸不已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她发出迷人的笑声说道:「我们梅斯也长大了呢!不仅变得那么会说话,而且某个地方也变得很强壮了。」
  「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它!」
  勃起被发现让梅斯羞得面红耳赤,现在只想赶快找个地洞钻下去。
  「以为阿姨会不知道平时你都盯着我的屁股看吗?」
  「我……」
  「老实招来,你有没有把我当作是性幻想的对象?」
  虽然语气还是一样温柔,但她声音听起来有几分颤抖,而俏脸也开始微微泛红,她明明很害羞却故作镇定,让人非常想狠狠欺负一番。
  梅斯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当作是回答。
  「我们梅斯也到了这个年纪了,那……你想不想……跟阿姨做……」
  就在梅斯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希芙蒂马上闭眼摇摇头改口说:「那样不行,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想要跟好姐妹的儿子发生关系。」
  虽然觉得很失望,但梅斯还是点头道:「没错,我跟阿姨之间不可以发生这种关系,也许我们还是先……」
  「不能只是发生关系。」睁开眼,她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什么?」
  「梅斯,你想不想让阿姨……」
  凑近梅斯耳边,那音量只有两人才能够听见,从那颤抖红唇吐出让人为之疯狂的咒语:「帮你生几个孩子?」
  「呜哇──!不可以!不可以!我会被毕斯弗叔叔杀掉!」
  虽然在听到这话后下半身变得更兴奋,但理智告诉他这事绝对不能发生,如果希芙蒂真怀上他孩子那么他们下场一定会很惨。
  看梅斯慌张到手足无措,希芙蒂忍不住笑了出来,抓起他手放在那让人魂牵梦萦的屁股上,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脸颊说道:「其实阿姨早就没办法生育,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啊!」
  再也忍不住,忽然一把紧紧抱住美艳动人的餐馆老板娘,把脸埋进那芬芳柔软之中隔着衣服磨蹭,两只手则抓着性感肉臀不断搓揉。
  感受那硬物精神十足地顶在两腿之间,拍拍这迫不及待要从男孩转变为男人的孩子肩膀。
  看他生怕放手后就再也没机会一样,维持拥抱姿势从胸部间抬起头来,那模样实在非常逗趣。
  「脱掉裤子,我想看看它发育得怎么样了。」
  在轻轻推开对方后,岔开双腿蹲下来,那坚挺帐篷近在眼前。
  「好。」
  把裤子脱下,那肉棒从裤子里迫不及待弹出,而希芙蒂眼明手快地在它打到自己脸颊前用手指捏住。
  「天啊!它好硬。」
  握住那硬挺肉棒开始上下套弄,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瞪大双眼盯着手中硬物,那模样仿佛这辈子第一次看到阴茎。
  「阿姨我……啊!」
  而希芙蒂没有料到,这样用手按摩不到两分钟他便忍不住射出来,那白浊温热粘稠,一股又一股从肉棒顶端射出,一瞬间便把那俏脸射得一塌糊涂。
  她就好像吓傻了一样愣在那用脸接精。
  「对不起!我一时忍不住就……」
  说着又射了一股出来,只不过接下来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几乎都落在衣服上或着沿着希芙蒂的手缓缓流下。
  「还射!你这道歉很没诚意喔!」
  「真的很对不起!」
  虽然生怕希芙蒂被颜射会生气,但看她脸上满满都是自己精液,一只眼睛还因此而张不开,梅斯心底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感。
  没有料到希芙蒂忽然张开嘴,把那肉棒连同精液一起含入嘴里,香舌绕着龟头一阵打转,而那吸吮强而有力,肉棒一下子被口腔嫩肉包覆住,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和角度让肉棒能够进入喉咙深处。
  「阿姨……啊……」某人现在大概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
  把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用那软嫩脸颊贴着湿润肉棒,把它当作宝贝一样上下磨蹭,梅斯从未见过希芙蒂露出如此娇媚神情。
  她深情说道:「现在这种时候不要叫我阿姨,直接叫我希芙蒂就可以。」
  「希芙蒂,再这样下去我又要射了。」
  一边抚摸俏脸一边把沾到头发的精液弄掉,感觉就这样单纯在脸颊上摩擦也很舒服。
  「看来你的持久力还有待加强喔!」
  说着,希芙蒂马上就把梅斯脱得一丝不挂,而梅斯也想要帮她把衣服脱掉,但从来没脱过女人衣服的他显得很笨拙。
  「来,我教你,像这里这个扣子要这样解开,这个结呢就这样……」
  在那细心教导下梅斯很快就上手,那丰满胸部挣脱内衣束缚在男孩手中颤抖着,那触感既滑腻又柔嫩让人爱不释手。
  比起姗塔乳房大而挺立显得色气十足,希芙蒂胸部就显得更含蓄而圆润,无论是乳头还是乳晕都显得更加小巧。
  很有意思是她皮肤上明明有一层细小透明到几乎看不见的鳞片,但伸手去摸时也好像根本摸不到,只有更用力抓才能隐约感受到鳞片存在。
  就连那强壮腹肌摸起来也非常柔软!
  「剩下的我来吧!」
  用大拇指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拉,一条晶莹粘液在她两腿内侧以及内裤湿痕之间不断拉长,直到她随手把内裤放到一旁地上,那爱液丝才终于拉断。
  「梅斯,今天的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弄都可以喔。」
  「希芙蒂阿姨!」
  「你又叫我阿姨……啊嗯!好硬啊……」
  从背后抱着希芙蒂细腰,梅斯再也忍耐不住,用龟头在阴唇上不断磨蹭,好不容易找到洞口才用力插进去。
  「好紧好舒服!」
  也许这就是他每次与希芙蒂独处时最希望能发生的事,把肉棒送进对方体内,从背后扭腰一下又一下打着那肥美性感的屁股,就好像是惩罚她平时都用这美臀诱惑餐馆客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紧闭着双眼享受那年轻又坚硬的肉棒在身体里驰骋,把一切思绪、道德、常识都抛诸脑外,完全沉浸在交配快感当中。
  「希芙蒂……我……我要射了……」
  「又要射了……啊……啊……你不是才……刚……放进来?」
  「对……可是……嘶……我忍不住……太舒服……」
  「那就射吧!全部……全部都射进来……」
  梅斯已经忍耐到汗流浃背,才刚得到希芙蒂允许便闷哼一声,用力顶入最深处,把所有累积至今的繁殖欲望全都射进去。
  「呼……要休息了吗?」把手伸到两腿后方按摩着睾丸,她温柔问道。
  而梅斯也根本舍不得放开希芙蒂肉体。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片刻后,梅斯重新调整状态又开始扭腰,虽然速度没有刚才那么快但每一下都很扎实,准确顶到希芙蒂敏感地带让她呻吟着跪趴在地。
  就像在打桩一样对着那翘起臀部暴力冲撞,掀起阵阵美丽浪花。
  维持一个同样姿势,完全沉浸在希芙蒂身上一切美好之中,在那粗重呼吸以及悦耳呻吟中再次射精,休息片刻后又继续扭腰抽插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全都挖出来,然后再把新的精液全射进去……
  就算射到已经没东西可射,下体也开始隐隐作痛,他说什么也不愿把肉棒从希芙蒂身体里拔出来。
  抱着希芙蒂躺在一旁草皮上,她浑身泛着潮红娇喘不已。
  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激战所过之处,已满是他们交合时留下的粘液。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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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4 02:18:44

第八章:不堪的意志力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一直以来梅斯都没办法克制自己去把希芙蒂当作性幻想对象,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注意力都离不开那性感身影。
  哪怕是一句简单关心都可以让梅斯开心一整天。
  可以说希芙蒂是初恋,但初恋对象居然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对方大儿子还跟自己同龄……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勇气让任何人知道。
  也只能把它当作秘密默默埋藏在心底。
  或许正是如此,才会让心底悸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即使如此也没有料到自己真有这么一天,抱着希芙蒂那足以令多数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性感肉体,在门派内随便一个草皮上像发情动物一般只顾着交配。
  贪婪地享受酥麻快感,就仿佛随时都会升天。
  那种幸福感非常不真实,就好像在作梦一样。
  躺在床上,看那月光从窗外洒入,静静听着黑夜中传来猫头鹰叫声,他沉浸在不久前发生的一切事情之中,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干……真的就是在作梦。」
  即使再不甘愿也只能认清这个事实,居然在一个被刻意引导而制造出来的梦境当中失去自我,至今为止所做的意志力训练都白费了。
  要是让可塔奈莉知道这件事,他绝对会死在加强训练之中。
  如果被茱蒂妃栩知道,不知道又会受到什么恶意惩罚,可以肯定这事情绝对会被她逢年过节拿出来嘲笑。
  意识到这条项链危险性后,再也不敢随便塞在抽屉里,拿布仔细包好收在一个盒子里,把盒子藏在床底下用其它东西遮挡住。
  也许是因为罪恶感,也或许是因为发现一切不过是梦一场,他现在是满满空虚感,这天夜里没有任何心情出去闲晃,只好坐在书桌前继续翻书研究啮术。
  原本是想要借此让自己可以冷静下来。
  但接下来他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这是不是代表着……只要那条项链还在,我就可以每天晚上都和阿姨……」
  想到每个晚上都可以在梦里和阿姨好好快乐一番,他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唾沫,小兄弟好不容易软下去,现在又开始有反应了。
  不过……为何旧演术场里会藏着这种东西?
  如果这条锦鲤项链可以让人作春梦,还是以希芙蒂为女主角,那其它项链是不是就意味着,戴上它们的人可以跟画上任何一位女性发生关系?
  这项链当中蕴含工艺、啮术、材质所需要技术含量实在难以想象,更不用说还要有办法引导任何配戴者,在梦境里制造出一个跟目标对象非常相似的人物。
  可以说随便一条这种项链在市面上都是天价。
  一想到密道里那一个又一个区域有着各种功能,还有那一间又一间房间看上去跟高级旅馆一样,大量树脂套看起来像是被用过却来不及处理掉。
  梅斯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也许这个门派真有什么秘密不可告人!
  带着各种疑惑,梅斯在结束了一整天课程和训练后偷偷跑下山,再一次来到古代墓地打开隐藏入口,顺着密道再一次来到秘术监牢。
  一打开机关墙壁,便看见那位灰白色长发的妖艳美女。
  她正躺在地面上做各种动作来训练腹肌,依然是除了一件内裤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胸前一对山峰正随着她呼吸和动作不断颤抖、摇晃着。
  「来得正好,过来帮我压一下腿吧!」
  也只有一个人会莫名其妙从墙壁后方冒出来,于是她看也不看就这么说道。
  「一定要吗?」
  「如果有什么问题想请教的话,我想你没得选择。」
  背上六条机械手忽然伸展开来,支撑着地板把她身体向上撑起,用后仰姿势看着依然站在入口处不敢踏进房间的孩子,说道:「还是站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
  「好吧!好吧!是你赢了。」梅斯毫不避讳地欣赏那美妙肉体,走到另一边蹲下来帮她把脚踝以下给压住。
  这次之所以这么快就放下戒心,除了因为自己有事想请教,最主要原因还是姗塔脚上这组脚镣,脚镣上刻有大量啮术文字。
  关于这种特殊脚镣梅斯已经查过资料,这是秘术监牢专用特制脚镣,作用是能够压制被束缚者的啮,只要被束缚者想使用啮术就会感受到可怕阻力,啮齿轮就仿佛被沉重巨石压在身上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在这种情况下她除了身体结构特殊以外,跟一般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随便一个门生有点战斗经验都可以轻易压制她。
  抓住那双美腿,那白嫩肌肤还隐隐带有一种光滑感,有点像是在抚摸某种生物甲壳,但只要稍微用力捏,那种奇怪感觉便像错觉一样消失。
  「我的腿摸起来怎么样?」
  姗塔露出了一个坏笑,她依然不在意自己身体被人给看光这件事。
  「闭……别说话,乖乖做你的运动。」
  那种心底想法都被人看光的感觉让梅斯很没安全感,说话时下意识就表达出那份不耐烦和焦躁。
  姗塔没有多说话,开始专注在健身运动上。
  她每次躺下和撑起身体时那丰满胸部都剧烈跳动,如此近距离那杀伤力可以说是满分,某个孩子昨天晚上才刚做完春梦,他实在没办法把视线移开。
  不断渗出汗水顺着胸部及腹部曲线流下,那单薄内裤渐渐湿透而紧贴在皮肤上,布料略显透明隐约可以看见阴毛,阴蒂和阴唇轮廓也若隐若现。
  虽然外在形象看起来非常色气,但她那伊文流呼吸节奏却非常标准,每次动作时都没有一点误差,连肌肉发力部位也没有任何错误。
  这就造成她即使只是自主健身,那训练效率也比大多数人更高。
  「呼!终于做完了,谢啦!」
  她就像在搓小猫一样揉揉梅斯脸颊,在对方感到不悦以前便飞快起身,一个华丽转身便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边位置示意梅斯可以坐在她身边。
  「感谢你的好意,我坐这里就可以了。」但他选择坐书桌旁的椅子。
  经历过昨晚那一场梦,梅斯深刻意识到自己意志力还是太过薄弱,彻底反省过后,他没办法忍受自己再次被魅惑。
  姗塔眯起那狐狸型媚眼,显然已经知道对方来意,她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问道:「那么……那条项链,你玩得还开心吗?」
  「咳咳!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来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
  看着梅斯脸颊逐渐泛红,根本没办法和自己对视,她用更慢更清楚的语气说道:「和希芙蒂‧皮尔法做爱一定很舒服,毕竟她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还是一个幸福得让人羡慕的女人。」
  「那不重要,我只想知道那些项链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门派里会藏有这种东西,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时间宝贵,梅斯知道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也没什么,就是『某些人』的恶趣味,男人嘛!总是会有一些下流低级的幻想,而这不过就是他们用来满足欲望的一种产品。」
  「『某些人』是谁?」
  「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比较好。」
  眼看没办法在这个问题得到更多有用的线索,梅斯只好换个角度思考,很快便想到一件很奇怪的事:「为什么有希芙蒂阿姨的,却没有你的项链?」
  「你这个说法就好像我是个不输希芙蒂师姐的美女似的,先告诉你,就算这样称赞我也拿不到什么好处的喔!」
  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分开双腿,两腿之间可以看见那条内裤因为姿势被勒紧而陷进肉里,那粉色阴唇几乎都快跑出来了。
  既然对方都故意露出来了就没有道理不看,梅斯欣赏了片刻之后说:「单论长相的话,你确实比希芙蒂阿姨还要漂亮。」
  吐出香舌对着嘴唇舔了一圈,用纤细手指玩弄内裤绑带。
  她无比暧昧地说道:「哎呀!嘴巴真甜呢!还是说……其实你是想找到我的项链,在梦里对人家做坏坏的事情?」
  「好啦!对啦!就是你想的那样。」梅斯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原本想要借由让对方精虫上脑来回避问题,但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
  于是她便回答道:「相信你应该有注意到,摆放着那些项链的密室里都有一幅画,那些画里的女人在自己所属的时代都有着一定身份地位,而且都有着相当程度的美貌。」
  「身份地位……」照她这个说法希芙蒂在门派内应该也很有影响力,但梅斯其实并不知道希芙蒂到底有什么地位。
  「而且,画上的那些,都是无论有再多的家产、再多的本事、再下流的手段,或者因为时代不同的关系,没办法睡到的女人。」
  「我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睡到这些女人?」
  「不懂是好事,有些男人把践踏女人的尊严当作是一种乐趣,肆意的把女人当作是发泄的玩具,甚至用来当作是翻身的筹码,征服自尊心越高的女人对他们来说越有成就感呢!」
  听到这梅斯开始意识到,制作出这些项链的人脑子似乎不太正常,他渐渐明白了那些密室被建造出来的用途是什么。
  「等一下,这就代表着你……」
  「现在知道为何没有我的项链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此时明明露出得意笑容,却给人感觉像在强颜欢笑。
  「每个人走在同样名为人生的道路上,所看到每一个风景遇到每一个人都不同,命运齿轮从来就不会为了谁而停止转动。」
  「被当作是发泄的玩具什么的……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姗塔牵起梅斯右手放在自己左胸,让他感受着那份柔软滑嫩之下强力而平稳的心跳,在耳边发出那令人心痒低语:「能像现在这样享受独自一人生活,偶尔跟某个天真的傻孩子独处聊天,这种平淡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这位师姐,你不要再诱惑了!我会受不了的喔!」
  在把手抽回来以前,他还不忘在那乳房上抓两下。
  「嘻嘻!你也是很会睁眼说瞎话呢!」
  姗塔对自己外在还是很有自信,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抑制住因她而生的性欲,不过眼前这个孩子已经渐渐适应,今天居然没有任何顶帐篷迹象。
  「姗塔师姐,我想知道你的故事,还有以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面那个可以,后面那一个无可奉告,还有呀……吃饭时间快到,你差不多该离开了,再见啰!」
  随着眼前石墙关上,再也看不到姗塔那有如小女生一般一边跳一边笑着挥手再见,梅斯揉了揉眼睛,他差点被那对大胸部给晃瞎,在心底无奈自问:「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再访吗?」
  本来不想跟对方有什么往来,但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梅斯对自己今天表现非常满意,没有因为对方诱惑而被牵着鼻子走,也许自己意志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
  于是他心情愉悦地离开古代墓地直接前往餐馆去帮忙。
  由于毕斯弗叔叔下山去支援可塔奈莉,所以最近餐馆都只有希芙蒂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他非常珍惜能和阿姨一起工作的时光。
  但是……
  「啊!」
  厨房里希芙蒂忽然惊叫一声,梅斯盘子才收到一半便吓了一大跳,只听见她有些慌张地喊道:「梅斯、梅斯!过来帮我一下!」
  进入厨房,只见希芙蒂不知道为什么把白色粘稠酱料弄得满身满脸都是,她睁不开眼睛却凭着过人感知依然忙着炒菜。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有点忙不过来,能拿毛巾帮阿姨擦干净吗?」
  那所谓意志力在希芙蒂面前简直不堪一击,看着阿姨被白色酱料糊一身,梅斯自然而然联想到昨晚所作春梦,他忽然硬到会痛。
  全程弯着腰且手举超高帮希芙蒂擦脸,至于身体上那些根本连碰都不敢碰。
  「梅斯你样子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视觉恢复正常,用手指挖了一点沾在衣服上的酱料放进嘴里品尝,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个动作有多么令人想入非非。
  「我……我去一下厕所。」
  在顶帐篷被发现以前,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躲到厕所里去,狠狠用手教训那总是不听话的小兄弟,一定打到它疯狂口吐白沫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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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4 02:20:54

第九章:姗塔回忆
  姗塔‧毗蒂出生于洛希领靠近伊文领边界一个偏远小农村。
  她天生丽质又乐观开朗很受长辈们喜爱,从小喜欢冒险也期望着自己总有一天,可以离开这个贫穷村子用双腿到世界各地走走。
  每天除了跟村子里同龄伙伴一起玩,她每天工作就是到果园里跟父母一起忙活,虽然贫穷但一家三口倒也过得和乐融融。
  直到有一天,来自邻国的旅行商人将传染病带入村庄打破平静生活,他们脸色并不好看,自进入村子里开始就不断咳嗽。
  起初没有人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他们离去后村子里一些人也渐渐开始出现症状。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开始只是轻微咳嗽,随着咳嗽越来越严重身体也开始出现高烧、无力、酸痛症状,有些人在经历了这些后很快就康复,却有一些人在咳血后便回天乏术。
  很不幸的是,姗塔母亲是那没能撑过去的其中一人。
  病逝者被村民们统一集中焚烧,这是为了以防传染病继续蔓延,而姗塔年纪还小只能眼睁睁看着村民把母亲扔进火坑里,再也等不到她清醒过来。
  从那之后姗塔父亲便一蹶不振,每天以酒水度日连果园里工作也不怎么关心,包括家里大小事都是姗塔在做。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笑容就不曾出现在她脸上。
  父亲好像变了一个人,只要家里有什么事情没做好便会拳脚相向,而且也不允许她跟村子里人有所往来。
  虽然日子难过,但姗塔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明白只要别做错任何事情父亲就不会责骂她。
  从小就被教导女人必须顺从男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这种生活有什么问题更不用说是反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姗塔也长大了,在母亲去世之后几乎没出门过,她衣服只能穿到穿不下,又或者是拿母亲旧衣服穿。
  「爸,我快要没衣服穿了,能不能让到村子里去买一些……」
  一如既往,父亲总是喝得醉醺醺,姗塔话才刚说一半他手上酒瓶便飞了过来,在她身旁柱子上砸个粉碎。
  父亲怒道:「不是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跟村子里那些垃圾有所往来!难道想要变得跟你母亲一样?!衣服这种东西我帮你买就可以了!」
  「但是衣服的尺寸……」
  招了招手让自己女儿来到身边,让其背对自己并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在耳边低语道:「不过就是衣服的尺寸,我帮你量一下就好,不要乱动。」
  那双大手开始在姗塔身上游走,丝毫没有顾忌地从大腿一路往上抚摸,摸到胸部上那一刻便再也不走,开始用力地搓揉起来,贪婪闻着少女身上芬芳。
  「真不愧是我女儿,发育得真好,跟你过世的母亲越来越像了。」
  原本姗塔吓得不敢乱动,直到那双手想伸进衣服里,她便惊慌地挣扎。
  「爸!你要做什么?!不要这样……」
  「姗塔,是爸错了,这几年你一定过得很寂寞吧?没关系的,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寂寞了。」说着他便开始动手脱姗塔衣服。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呜……」
  真正的厄运突然降临了。
  与刚才温柔语气完全相反,父亲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姗塔被打得晕头转向,痛得不敢再反抗,只能任由自己被脱个精光,她被按在床上只能默默流着眼泪忍受这一切。
  「你母亲没能尽到的职责就让身为女儿的你来完成,为人儿女就是要懂得孝顺,如果没有我你也不可能出生,要知恩图报……懂吗?」
  然而只有哽咽声回应他。
  靠近姗塔耳边,语气变得比刚才更阴沉,他再次问道:「懂吗?」
  「懂……」
  「懂就好……」
  满意地拍了拍那白皙屁股,龟头顶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粉红嫩穴,一点一点把龟头顶入,他赞叹道:「啊!姗塔,你好紧。」
  「好痛!我好痛!快拔出去……不要……为什么……」
  女儿哭着求饶,但男人早已被欲望冲昏头,把阴茎用力插进去,姗塔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就像是忽然被人捅了一刀,那落红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已经好几年没有过性生活,男人兴奋喊着过世妻子名字,把女儿当作替代品粗暴地压在身下抽插,把这对人生不满、命运不公全都发泄出去。
  在那紧得不像话的小穴里狠狠射出来,那一刻他意识到这辈子好像也没这么糟,第一次认为原来生女儿也是有用。
  趴在女儿背上并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直到肉棒软下去跟精液一起从小穴里滑出,才拿着毛巾擦干净下体后扔在女儿身上。
  「姗塔,你比你母亲更优秀,爸爸我觉得很满意,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从那之后父亲变得比较少喝酒,取而代之则是不断性侵,他开始教导着各种能够取悦男人的技巧,灌输一些奇怪而扭曲的观念。
  她没办法也不敢反抗,渐渐姗塔已经接受现状。
  直到某天她发现自己会莫名其妙感到反胃,原本一个月一次生理期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而这件事情被父亲知道后又遭到了一阵毒打。
  「我准你怀孕了吗?在没有我同意的状况下,你居然敢怀孕?!」
  男人知道,如果女儿足不出户还怀孕,这事情传出去一定会被人怀疑,如果那些官员查下来,只要检测啮光谱就可以知道这孩子父亲是他。
  万一这件事情曝光那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几天过后,男人不知道从哪搞来药,逼着女儿把药给吞下去。
  姗塔一段时间上吐下泻,下半身每天都在流血,生不如死数天后流产了。
  药物在她身上留下伤害一辈子也无法抹消,至此后她永远失去了怀孕能力。
  原本以为自己人生也就只能这样了,直到一个男人出现。
  「呦!美丽的姑娘,这么大的田你一个人照料吗?」
  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村子里的人,至少他说话并没有洛希领口音,比较像是从伊文领来的。
  他看起来只比姗塔年长几岁,而且长得非常憨厚老实,尤其那腼腆笑容给人一种阳光般的温暖。
  「你……你不能出现在这里,快走!离开这里!」
  姗塔因慌张而东张西望,生怕被父亲发现自己跟其他男人说话。
  「我是个冒险者,接到任务后在这一带调查危险生物,没意外的话应该会在这村子打扰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姑娘……如果你看到四足鳄蕨请一定要小心。」
  「四足鳄蕨是什么?」
  从没听过这种生物名称,姗塔感到非常好奇。
  「呃……是一种食肉植物,它有着像鲨鱼一样满是锐利牙齿的嘴巴,还有四条像虫子一样的腿,身上覆盖着一层叶子。」
  看眼前的姑娘听得一头雾水模样,他又搔搔头说:「反正那东西很危险,平时就是不会动的植物,到了繁殖期才会长出腿来四处狩猎,遇到的话一定要马上逃跑。」
  「知道了!很感谢你。」
  「我是赫皮克‧瑞特,如果有发现危险生物,或者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忙的事情,可以到村子的旅店找我。」
  「那个……」
  赫皮克听见声音便转过身,耐心等待这个看起来很怕生的女孩,姗塔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说:「我是姗塔‧毗蒂,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改天见。」
  从那之后几乎每天赫皮克都经过果园和姗塔聊上几句,她在母亲去世之后被限制了行动范围,再也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跟男生聊天。
  所以她常常讲出一些话连自己都没办法理解,笨拙地搞出不少笑话,不过赫皮克却不会因此而不耐烦,也不会将她当作怪人看待。
  两个年轻人对彼此都有好感,在不知不觉间想用越来越多时间了解对方,单独相处时几乎什么话题都能聊,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赫皮克在分享经历。
  这让从来没离开过村子的姗塔对外面世界充满了向往。
  某天夜里,从家里偷跑出来,姗塔来到家里附近一颗巨石下,而赫皮克借着提灯看书,他早已经等候多时。
  很自然地凑上去一起看,然而她教育程度并不高,书里大多字都看不懂。
  就仿佛会读心一样,赫皮克开始读书里内容给她听,细心教导着关于书中知识还有每一个字的涵义,而这就是他们两个第一次约会。
  姗塔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甜蜜悸动。
  她开始每天期待着能够和赫皮克相处。
  「嘻嘻!这个故事真有趣,不过……『接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男女主角在告别之前要『接吻』呢?」
  「那个……姗塔,如果想知道什么是『接吻』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那个夜晚非常特别,她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接吻,先是瞪大双眼感到不知所措,接着便是迷惑于那难以形容的甜蜜滋味。
  闭上双眼仔细品尝、享受对方,他们唇舌相交到根本难分难舍。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他们彼此拉扯并一一脱下对方衣服,赫皮克沉浸在那比预料中更加丰满翘挺的柔软山峰之中。
  而姗塔手指也顺着肌肉曲线抚摸着,意识到这强壮肉体根本不是那颓废父亲能够比拟,那力量感以及体味都让她非常着迷。
  当手指头在那娇嫩花朵上抚摸到湿润感,赫皮克这才离开那美丽山峰,说道:「接下来说不定会痛,但是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你不要骗我喔……嗯?嗯!啊……」
  当那硬挺肉棒整根没入小穴那一刻,姗塔就像触电般浑身颤抖着,闭上双眼发出舒畅呻吟,片刻后她才有些慌张地睁开双眼,意识到自己失态而整张脸红到脖子去。
  看到赫皮克不知道是感觉到什么,露出一种讶异神情愣在那不动,姗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颊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真的很美。」
  将那过份白皙,以这个年纪来说也过份性感的肉体紧紧拥在怀中,他渐渐开始加快扭腰速度,插得并不是很深但频率却很高,在湿润小穴中不断进出。
  姗塔必须紧紧捂住嘴巴才不会大叫出声,触电般酥麻快感从两人交合处不断蔓延至全身,很快就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几乎是下意识地配合对方扭腰加大了交合幅度。
  她从来就不知道原来性爱可以这么舒服。
  那是父亲只会在她身上粗暴宣泄欲望,两者之间根本没办法比拟,同样一件事跟不同人进行竟会有如此不同感受。
  随着两人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皮肤摩擦声变成拍打声,甚至那拍打声也充斥水份变得泥泞,他们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
  「姗塔……我快射了……可以……射在你脸上吗?」
  「啊嗯……我……不知道……不知道啦!啊……」
  「啵」一声,肉棒从小穴当中被拔出来,插进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中快速抽插,那射精冲动在颤动胸部中抵达巅峰,抽出来那一刻便甩动着在女孩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粘稠液体。
  「呜啊……粘糊糊的……你怎么不直接射在里面呢?」
  姗塔用手接着那不断从脸上滑落的精液,像只小猫一样捧在手里舔着,这一动作让半软肉棒再次恢复精神。
  「我又没有带套,直接射在里面你会怀孕啊!傻傻的。」
  说着,他把肉棒里仅剩精液都挤出来抹在姗塔胸部上,在惊呼声当中将她抱起来并再一次插了进去。
  两人开始了新一轮征战,但赫皮克刚才的话却深深烙印在姗塔脑海里,在这个夜晚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会怀孕不是我的错。」
  姗塔一边说着往事一边用枕头模仿着当时姿势,那丰满翘挺的乳房随着她煽情表演上下抖动,整个人都妖艳地令人赏心悦目。
  她说得口沫横飞但那唯一听众却没反应,只是自顾自吃着饼干。
  姗塔气得忍不住一脚踹过去,而梅斯早已经被师姐踢习惯,他眼明手快地抬手挡住,一边咀嚼一边含糊道:「听众没反应就动粗,你这样没办法当说书人喔!」
  「到底在吃什么啦!我也要吃。」
  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张开小嘴就是一副等人喂她的模样,然而梅斯却把椅子往旁边挪了一点,仅把桌上那包饼干推到她面前。
  而姗塔将计就计,梅斯把手伸过来那一刻,直接抓着插进饼干里,把他夹在手指上几片含进嘴里。
  被搞得一手口水,看她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骂道:「干……你是有病喔!」
  看这女人还是等人喂,梅斯无奈地拿起饼干,像在喂鱼一样一片又一片远远扔进她嘴里,接着又问起刚才故事:「然后呢?你和他怎么样了?」
  「想知道吗?」
  「嗯。」
  她露出一个神秘表情,说道:「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抬手伸向密门方向摆出一个送客姿势。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4 21:15:48

第十章:姗塔回忆之二
  姗塔‧毗蒂在与赫皮克‧瑞特相处短短一个月,意识到原来父亲要她遵守职责、孝道和一切规定,其实都不过是为满足私欲而拿出来使用的理由。
  某种情绪在心中变得越来越强烈。
  知道想改变命运就得离开这里,于是和赫皮克约好日子离开,等一切准备就绪她就会和心爱男人远走高飞。
  当然这件事情她并没有让父亲知道,但是……
  某天,姗塔强忍着恶心,跪在地上把父亲生殖器当作圣物捧着,不断亲吻舔弄着它,而后者则坐在床上享受着女儿细心侍奉。
  忽然伸手抓住那灰白色长发,不用开口姗塔就已经明白他想要什么,张大嘴巴把那东西含进嘴里,配合着父亲喜好在吞时用力吸吮,吐出时则用舌头不断在顶端打转。
  「真不愧是我的女儿,这学习天赋比你妈更优秀,真的没有白养你到这么大。」
  伸手抓住并玩弄着那颇具份量的乳房,一语双关地说道:「不知不觉间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爸爸我感到非常欣慰。
  「差不多了,转过去把屁股翘高。」
  姗塔听话地转过身去撑着墙壁,将那丰满臀部高高翘起,父亲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在屁股上留下掌印,她悄悄咬牙忍受痛楚。
  随便用口水抹在粉嫩小穴和自己肉棒上,他抓住女儿纤细腰身,对准目标之后丝毫不顾对方感受用力插进去,那紧窄、温暖且充满阻力的包覆感让他爽得全身舒畅。
  「啪啪啪啪啪……」
  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什么节奏。
  他一上来就是毫无技巧地不断加快抽插速度,自顾自地干着,只顾着不断提升快感,不用几分钟时间便已经坚持不住,从背后抓着姗塔头发和乳房,将肉棒奋力顶入身体最深处不断射精。
  那种兴奋感仅靠自己双手无法达到,就仿佛想要把子宫给灌满,他总是能在女儿身体里射出大量精液。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回属于男人的尊严。
  「用手给我按好了,我不想看到精液滴得到处都是。」
  「好了。」姗塔站起身来用力捂着下体,静静等待着父亲下一步指示。
  「舔干净。」
  再次坐回到床上,那半软肉棒沾满精液跟爱液,享受着女儿用嘴跟舌头事后清洁,抚摸着女儿脑袋说道:「姗塔,爸爸问你一个问题。」
  「爸爸请说。」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姗塔浑身一颤,一股恶寒顺着脊椎慢慢往脑袋上爬,她马上故作镇定继续活动舌头,片刻之后才回答道:「没有,我只有爸爸一个。」
  「爸爸我也只有你一个,所以啊……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找男人,否则……」
  他低下头来,在女儿耳边发出了恶魔低语:「我一定会让那个家伙死得很难看,如果你敢和谁私奔,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找回来,然后你这双腿一定会被我打断,知道吗?」
  此时此刻,姗塔心底只剩下满满恐惧,她颤抖着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当下她认为父亲会说这些话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干,我问你知不知道?!」眼见女儿迟迟没有回答,他抬手就要打人。
  「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结束侍奉,姗塔在浴室里清理身体,看着那精液不断从下体流出,沾粘在手指上难以清理,她蹲在角落用没有人能听见的声音哭泣。
  泪水怎么样也止不住。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人生而平等是这世界上最大的谎言,正因为平等从未存在过所以人才会去追求平等,才会一再强调平等,姗塔年纪轻轻便已经明白这个道理。
  也许是因为过于害怕,接下来几天姗塔都对赫皮克避而不见。
  但她也知道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直到某天,有个不速之客闯入果园。
  「咖咖……咖咖……」
  正要工作,却听到果园里不断有奇怪声音出现,那声音就好像有人拿着石头在互相敲击一样。
  出于谨慎她小心地寻找着声音来源。
  ──「呃……是一种食肉植物,它有着像鲨鱼一样满是锐利牙齿的嘴巴,还有四条像虫子一样的腿,身上覆盖着一层叶子。」
  「出现了!居然真的出现了!」躲在果丛架后方,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四足鳄蕨漫无目的地在果园里闲晃,她因为恐惧而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躲在果丛架之间慢慢调整呼吸。
  经过和赫皮克近一个月相处下来,姗塔已经知道这种生物非常恐怖,那张木嘴不仅可以轻易咬碎人骨,那四条木质机械虫腿可以随便洞穿人体。
  即使是身穿版甲的战士也不敢轻易招惹。
  而且仔细看会发现它嘴上都是干固血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血究竟是来自某种牲畜,又或者它根本吃过人!
  「姗塔……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先安静的离开这里然后找到赫皮克帮忙,慢慢的……慢慢的……」
  姗塔不断在心中说服自己,一遍又一遍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好不容易等到双腿能动后便慢慢往家里方向前进。
  放下手中农具,她随便拿几样随身用品就准备出门。
  然而她走到门口看着满地酒瓶,再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屋内熟睡的父亲。
  「如果这个人不存在就好了。」
  某个念头忽然出现在她脑海里,一出现便激起层层涟漪再也无法止息,捂着嘴瞪大双眼看着果园方向,努力地说服自己这是不对的行为,不可以为自身私欲去伤害他人。
  「可怜的孩子,你处处为他着想,然而他有为你着想过吗?说穿了他所做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把你当成你母亲的替代品而已。」
  那不好念头在她心中反复翻腾,就像被一只手掐住脖子般令人窒息,当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动手吧!」
  抄起地上酒瓶往天上扔出了一个漂亮抛物线,它翻转着坠落在四足鳄蕨头上,很快她就听见一阵非常急促的机械腿活动声,还有许多果树被撞翻。
  「啊──!」
  姗塔对着果园方向大吼一声便拔腿就跑,做完这一切之后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她知道自己得赶快离开这里!
  「妈的!吵什么吵,姗塔!你给我过来!姗塔!」
  因为被吵醒而怒吼着,父亲吼声让姗塔本能性停下脚步,但只是犹豫短短一瞬间,她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紧闭双眼,一面掉泪一面跑着离家出走。
  「去哪里?!给我回来!操……你死定了!」
  男人见到女儿头也不回往外跑,而且不管自己怎么喊都不回头。
  他气得到厨房去抄起菜刀就要追人,然而一走出厨房便撞到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东西没有眼睛却有着四条机械腿,全身都长着树叶也不知道究竟是植物还是动物。
  「这什么鬼……」
  四足鳄蕨听见声音便马上转过身来,男人这才看见那血盆大口,它一张口便露出了那含在嘴巴深处还未消化完毕的人类尸体。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怪物!住手!啊──!」
  背后传来父亲惨叫声令人头皮发麻。
  很快老旧房屋也倒塌。
  姗塔躲在某个树干后方喘气,听着那惨叫声逐渐无力直到完全消失,她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的某种情绪终于得到释放。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那种情绪便是恨意。
  「我自由了,哈哈哈……我终于自由了!」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上一次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明明笑着但泪水却依然控制不住往下掉。
  「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那堆废墟曾经是自己家,姗塔回想起了多年前母亲还在世时他们三人一起在果园里开心工作。
  也许那个单纯的自己只能永远留给过去了。
  大口吃着梅斯带来的食物,拿起杯子丝毫不在意男孩用过,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她用力伸了个懒腰发出舒畅呻吟。
  「不好意思啊!我如果跟送餐的要两个茶杯会被怀疑。」
  姗塔把杯子推回来,故意把自己嘴唇碰过那一侧朝着他,而梅斯则非常不领情地把杯子转到另一侧,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其实你转哪一边都一样,整个杯口我都舔过了呦!」
  「噗!」梅斯呛得一口茶喷在她脸上,捂着胸口咳嗽不止:「咳咳咳……干!恶心死了,咳咳咳……」
  「你才恶心啦!居然喷得我满脸都是!」
  她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妩媚形象,不舒服模样全都写在脸上,赶紧拿起毛巾沾湿之后不断在皮肤上擦拭。
  一个蹲下捧水姿势让她大腿和臀部更显丰满,小腿肌肉线条是那样清晰,乳沟被大腿和膝盖挤压显得更深更迷人。
  一个洗毛巾姿势比任何搔首弄姿都更加诱惑,那美艳是毋庸置疑,绝对是梅斯至今见过女人当中最性感的一位。
  但不知为何,除了第一次见面之外他就是没办法对这个女人产生性欲,尤其听她说自己故事到现在,他更确定了自己没办法对姗塔产生一丁点冲动。
  「所以你后来选择跟赫皮克私奔了?」
  「不然我是跟四足鳄蕨私奔喔?!」
  她没好气地如此回应道,站起来拿抹布把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是童话故事,故事到刚才那一段就差不多结束,但身处在这个秘术监牢,梅斯当然不会天真的这么认为。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的人生也未免太惨。」梅斯有几分无奈。
  「你知道最惨的是什么吗?」
  「什么?」
  「最惨的是我讲得口沫横飞还牺牲色相,结果那唯一的一位听众却没什么反应,不仅上面没反应连下面都没反应,有够过份!」
  她那模样要说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说着还语带哽咽。
  「你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说书能力太烂,还有啊……根本没人逼你牺牲色相好吗?是没有衣服穿是不是啦?!」
  把那伸过来要抢他衣服的手给狠狠拍开,梅斯终于叹了一口气之后说:「不过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垃圾,居然会想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手,真恶心。」
  「那你是不是应该……」
  「干嘛?」
  「搂着我的肩膀,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没关系,都过去了,有我在这里陪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之类的话,然后在绝佳的气氛推动下就……」
  姗塔话说到这便露出一个神秘笑容,用湿润双手开始鼓掌发出「啪啪」声。
  「听起来是很棒啦!」
  抓住那不断靠近,快把自己耳朵给拍聋的双手,他又说道:「但那听起来像是单纯想借机打炮的人会说的话,通常会在这种气氛下说这种话的,都是会伤害别人的那一个吧?」
  「小小年纪就懂这么多,不简单喔!还是说……其实你经验丰富?」
  「门派里的人一天到晚闲着没事都在聊这些,听到耳朵都快长茧了,想要不懂这些也难。」
  「嘻嘻!现在想来,要是我像你一样这么早熟的话,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故事了,你准备好要听接下来的故事了吗?」
  「说吧!」
  她露出一个神秘表情,说道:「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再次抬手伸向密门方向,作出了一个华丽送客姿势。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4 21:22:45

第十一章:姗塔回忆之三
  恒秋山边第二高的一座护峰,该峰靠近北面山脚下有一座古城,它被尘土、植被和积水覆盖早已成为自然生态一部分。
  房屋再坚固都无法抵抗滴水穿石,以及能够突破一切障碍向着天空生长的树木,有不少房屋因此而倾斜、崩塌。
  正因如此,这座古城内部空间复杂得有如迷宫,一旦不小心失足坠落根本找不到路上来,除非你跟那些蝙蝠一样有对翅膀,而且也能够在黑暗中安全飞行。
  冒险者即使经验丰富也不敢轻易踏入这种遗迹,不过梅斯天生空间感就特别优越,穿梭在仿佛随时会崩塌的房屋和树枝上如履平地。
  他很轻易就避开了那些危险掠食者。
  潜行技巧以及门派身法发挥了重要作用,借由不断改变重心来减轻运动负担,同时也能确保自己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花不到一个小时,他很轻易找到了方尖石碑,并照着记忆中方法运行啮术让它逆时钟转了九十度,这事其实很简单。
  就麻烦在这个石碑得转一圈才算是完成任务,而二十四小时之内这个啮术只会发挥一次作用,也就是说……
  除非他打算睡在这里,不然接下来三天都得不断下山跑来这转这白痴石碑,更要命的是这个石碑居然还有东、南、西、北四座。
  ──「在被送进这里以前,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到那几个地方去祭祀,这只是一个小小心愿……希望你能代替我去那些地方帮忙祭祀。」
  而奖励就是姗塔答应他会把往事,还有关于密道的事情全都如实交代。
  当然如果梅斯想要发生肉体关系作为奖励她也不会拒绝,但这个条件却被梅斯给直接拒绝。
  他背靠着石碑吃着便当,姗塔的往事于脑海之中再次上演。
  姗塔‧毗蒂十六岁那一年,她家和果园被四足鳄蕨摧毁,父亲也「为了保护女儿」而惨死于四足鳄蕨之口。
  最终跟着赫皮克‧瑞特一起离开村子。
  他因无法处理二阶四足鳄蕨而将情报上报给冒险者公会,便带着姗塔一起回到伊文领,起初赫皮克母亲是很欢迎她,直到……
  在好几个大夫诊断下,确定姗塔没有正常生育能力后,她在家里地位忽然一落千丈,不仅被赫皮克父母冷落,赫皮克也总是会不在家,就算好不容易回到家也不怎么陪伴她。
  就像一个不领薪的奴仆,所有家务事全都是她负责处理,常常忙到很晚才能休息甚至都忘了要吃饭,但这种日子她却没什么怨言。
  因为以前父亲还活着时,那生活是比现在更加痛苦。
  直到某天,好不容易忙完一天工作,走入浴室脱光了衣服正要洗澡。
  忽然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捂住嘴巴并死死抱住,她惊慌失措、不断反抗,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男人怀里挣脱。
  「啊……姗塔,你这肉体实在是太不知羞耻,每天看着都忍得很难受,现在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一下子愣住,因为难以置信自己听见了谁的声音,姗塔怎么也没料到从背后袭击自己的男人竟然是未来公公……
  「我会很快的,你忍耐一下啊!」
  「呜呜呜!呜──!」
  知道自己将被侵犯而疯狂挣扎,但公公却忽然一拳打在横膈膜处,一阵剧痛从身体中心扩散开来,有片刻完全无法呼吸也发不出声音。
  全身都在不适中暂时瘫痪。
  抓准这一瞬间,公公用手指分开阴唇,蹲低身体对准目标奋力向上一顶,无比熟练地插进准媳妇干涩紧实的小穴中。
  「姗塔,你绝对是我干过的女人里面最紧,奶子也最大的那一个,看来我孝顺的儿子带了一个好女人回来。」
  就像那酒鬼父亲一样,这个男人也是自顾自地干着,好像跟女人有深仇大恨一样用力挺进,借由展现男性雄风来满足那可悲自尊心。
  公公在她身体里狂冲猛撞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在那毫无保留的加速之下渐渐支撑不住,在姗塔耳边不断喘息。
  「乖媳妇……反正你也不会怀孕……就让我……直接……射在里面吧!」
  「呜呜──!」
  姗塔不断摇头,那哽咽声就像是在哀求男人不要这么做。
  她仍然不明白一个道理,畜生根本听不懂人话。
  「啊──!射了!」
  他终究是在一阵低吼后,把一股又一股浓稠精液全都射进小穴深处,那射精反应强烈到一阵失神腿软,他都想不起来上一次射这么爽究竟是什么时候。
  在满是精液的小穴里再次抽插,享受着事后余韵。
  在肉棒好不容易软一些后他便在姗塔耳边威胁道:「这件事情不准说出去,要是敢对谁提起的话,我敢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他再次唤醒姗塔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而这一次一起被唤醒的,还有父亲临死前的凄厉惨叫。
  最后,她依然只能一个人躲在浴室,一边默默流着眼泪一边动手把精液不断从下体抠出来,那久违恨意在一次在心底燃起,只不过这一次恨意指向自己。
  隔天,她正在准备午餐,看着锅子里的热油,心底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原来一直以来错的是我,这不知羞耻的身体会让人失去理智,如果我可以长得更像是一个普通女人……」
  最终她顺应内心冲动,将热油淋在自己身上,极度疼痛让她得惨叫声大得连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一群人冲进家里阻止她再次淋油在身上。
  调查官在城卫兵带下来到病房,她因为害怕权力者,面对地方政府官员毫无保留地将昨天的事说了出来。
  调查官按照法规办理此案,让医疗人员用仪器检测残留体液,最终发现啮术光谱果然与赫皮克父亲产生共鸣。
  调查官带着城卫兵闯入了瑞特家搜证。
  不仅浴室门锁遭到破坏,他们还在书房暗柜里找到几件姗塔内衣裤,一个又一个铁证被搜了出来,这个老男人被送上法庭,最终强奸罪名成立。
  他在人们鄙视下被打入大牢。
  「赫皮克!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身上绑满纱布满是药味,紧紧拥抱着终于前来医院探望的赫皮克,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嗯!我也是,事情我都已经听说,别说了。」
  此时姗塔并没有注意到,赫皮克声音中没有感情,就仿佛心思在别处,而此刻回应只是为了扮演一个角色而产生。
  最终赫皮克带着面目全非的姗塔离开了这个家。
  两人一起报名了伊文铄尔德门派入门考验,同期考生都认为这个女人浑身是伤不可能挺得过考验,但事实证明他们错了。
  因为烫伤她动作比别人更别扭,在山间小路上咬牙奔跑;在瀑布冲击下成功进入冥想状态;经历一连串高强度体能和意志力锻炼后,成功找到并驱动第一个啮齿轮,通过考验正式成为一名啮术师。
  所有人都小看了姗塔的潜力和意志力。
  当时她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为了赫皮克她必须坚持下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心爱男人失望,而那份意志力也震撼住了主考官和教官。
  「姗塔,为了能更快成为一名教官,我接下来会专注在修练上,希望你可以谅解。」
  「嗯!我知道的,我们一起加油吧!」
  接下来四年时间,姗塔可以说是很晚起步,但仍然展现出惊人学习天赋。
  为了能让自己更熟练所学啮术,她时常一有空闲就在恒秋山附近四处乱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找到了一些隐密地点,还有四座方尖石碑。
  四年时间赫皮克没有关心过她,这段期间里最关心她的人,反而是直属教官毕斯弗‧潘克斯,他是一个虽然不善表达却善解人意,而且料理手艺非常好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会因为那一身丑陋烫伤而瞧不起她,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控制不住心中悸动,打从心底羡慕着毕斯弗妻子希芙蒂‧皮尔法。
  她深信着总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幸福。
  某天,姗塔独自一人在深山里冥想时,脑海里忽然冒出一种非人类声音,原本以为只是错觉,但那奇怪声音一再出现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于是便立刻回到门派内找到毕斯弗,这位教官正在指导妻子做菜。
  「真的?!带路,我们去找那个声音。」
  毕斯弗声音中那份喜悦掩饰不住,好像这是一件不得了的好消息。
  在毕斯弗帮助下,他们在深山里找了将近两天时间,好不容易姗塔终于找到了声音来源,源自于一条名为「三阶百手虫」的掠食者。
  它似乎很积极在寻找升态同伴才不断发出特殊音频。
  百手虫长两米三,那粗长身躯让姗塔有些害怕,那与人类手臂外貌接近的机械爪子快速活动令人头皮发麻,然而姗塔知道眼前掠食者并没有恶意。
  不仅没有恶意,三阶百手虫正期待她到来。
  在毕斯弗护卫下,姗塔脱光了衣服和身上绷带。
  在三阶百手虫面前盘腿坐下并开始施展外啮术,一个又一个齿轮图腾彼此啮合,以她为中心在地面上扩展开来,构筑完成后它们便像机械一般开始运转。  百手虫也用一节又一节身躯围住姗塔,另一个复杂外啮术图腾出现在两人头上,两个外啮术彼此产生共鸣,这一人一虫两术最终合而为一,化为一块巨大水晶茧。
  「我会在这里看着,你安心睡一觉。」
  毕斯弗送出信鸽后便在水晶茧旁盘腿坐下,在姗塔破茧而出以前必须有人长时间守在这。
  两周后,姗塔才从熟睡中清醒过来,从早已失去光泽并碎裂的水晶茧中破茧而出,她虚弱得就要倒下,倒下前被人搀扶住,抬头看见一个美丽而温柔的微笑。
  希芙蒂微笑道:「师妹!恭喜,你现在也是高阶啮术师了!」
  「高阶……啮术师?」
  希芙蒂拿出来一面镜子,自己背上长出机械爪和百手虫一样,脑海里浮现出只有三阶百手虫才明白的啮术。
  而且身上烧伤全都消失,长相甚至变得比原本更美艳,比希芙蒂更性感!
  迫不及待地跑回山顶将这件事情告诉赫皮克,此时他才刚考上教官不久,听到这消息愣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赫皮克,你怎么了?」
  姗塔疑惑歪头的模样有几分可爱,让几个经过门生都看傻了眼,其中几个眼睛直勾勾盯着胸部又大又挺,顶着帐碰用奇怪走路姿势撞到墙上。
  「没什么,只是太震惊了,姗塔你好棒!」
  赫皮克露出喜悦微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在姗塔耳边低声问道:「晚上可以到你房间吗?」
  「可以呦!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湿过。
  「那就先这样,我要先去忙了,你好好休息。」
  赫皮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马上松开姗塔后便匆匆离去,不过离开前悄悄捏了一把那翘挺的屁股。
  「姗塔!」
  正要回宿舍,姗塔在半路上遇到毕斯弗教官,见教官欣慰地张开双手,姗塔二话不说只是大叫一声便抱上去,师生两人只因为喜悦而笑着。
  片刻之后两人笑声渐渐止息,但姗塔却迟迟没有松手,教官身上那带着食物味道的男人味让她有些腿软,明知道不可以还是忍不住夹紧双腿。
  「姗塔,你哪里不舒服吗?」
  「教官,你……先不要乱动……我……」
  听着教官心跳强而有力,她已经四年没有性生活,此刻一下被点燃性欲,要不是仅剩一点理智还能坚持,她可能真会做出傻事。
  「希芙蒂,你来得正好,姗塔她看起来有点奇怪,可以帮我扶她回宿舍休息吗?」
  「好!这里交给我,亲爱的你赶快回餐馆吧!」
  希芙蒂很轻易用公主抱带着她离开,健步如飞地跑完那让门生都想死的上百阶梯,很快就找到姗塔房间让她能平躺在床上。
  「呜?!」
  但希芙蒂没料到她手才刚收回来,姗塔就像只章鱼一样死死抱住她,二话不说就用一个吻堵住她嘴唇,她只能震惊地瞪大双眼僵在原地。
  那六条机械爪疯狂缠住她,而姗塔双手也死死地抓着那丰满美臀,那灵活香舌撬开师姐牙齿闯入深处胡搅蛮缠,贪婪地嗅着体香且不断用下体在那小麦色大腿上磨蹭着。
  希芙蒂大可以施展内啮术用蛮力挣脱,但这样一来姗塔绝对会受伤,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紧闭双眼任由她侵犯。
  最终,姗塔用力将她脸埋进自己胸部里,在一阵舒畅呻吟后高潮了,那爱液多到渗出内裤顺着希芙蒂大腿缓缓流下。
  朦胧双眼盯着一脸尴尬的希芙蒂喘息片刻,平息下来后她也露出一个尴尬微笑,红着脸道歉道:「对不起!师姐,我好像……有点发情。」
  「呜啊!你!我!怎么……我会……办……啦!」
  希芙蒂花容失色,喊着意义不明的咒语。
  拿着手帕擦拭着大腿同时落荒而逃。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4 21:25:03

第十二章:姗塔回忆之四
  姗塔模仿着当年希芙蒂落荒而逃时,那尴尬、羞涩又花容失色的模样,无论是肢体动作、声音还是表情都维妙维肖。
  要不是那胸围真的差太多,这表演可以说是满分了。
  故事说到这,她看着梅斯坏笑道:「讲到刚才那一段的时候,你下面很难得有点反应喔!是不是很羡慕师姐我可以抱着希芙蒂阿姨高潮啊?」
  「咳!咳!没有的事,我那么纯洁,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某个下体开始不老实的家伙打算装死到底,眼见状况不妙他赶紧转移话题道:「是说你当时都没发现赫皮克态度有问题吗?」
  「恋爱使人盲目,越深的爱就越盲目,不要期待一个恋爱中的人能有正常思维,如果不是两个一起笨那就代表着其中一个要受伤。」
  「难道就不能理智一点,一定要这么瞎喔?」
  「嘻嘻!你这小鬼以后就会明白啦!」
  你可还记得小时候听大人说过的美好床边故事?
  童话故事里男女主角总能在故事最后幸福美满,然而长大了之后才明白故事结局只是代表另一个故事即将开始。
  人们总是把恋爱当作是一件事,但对于能把往事当作故事说给梅斯听的姗塔来说,「恋」与「爱」其实在根本上就是两回事。
  一个人要「恋」上另一个人其实非常容易,可能只需要一句谎话、一个景色、一个回眸、一个微笑或者一次性爱。
  所谓「恋」是一种廉价产物,它因繁殖冲动而生。
  但是要让一个人彻底「爱」上另一个人却非常困难,所谓真爱往往会在不适时宜的时刻出现,又在不经意间从身边偷偷溜走。
  而「爱」也有很多种形式,当年姗塔对毕斯弗的依赖是一种爱,她对赫皮克无怨无悔的付出也是一种爱。
  对一对情侣来说恋情结束了爱情才真正开始,若是其中一方对另一方没有爱,那还能维系两人关系的不是利益就是诱惑。
  某个深夜,在恒秋山腰上一个因名为「聚花盆」宫类植物生长时形成的山洞。
  形形色色花朵在洞内绽放美丽身姿,那木质墙壁上爬满了各式各样藤蔓和花丛,碗状山洞中央则有一个小丘微微隆起还覆盖着柔软草皮。
  月光从正上方洞口轻轻洒入给这一美景盖上一层朦胧面纱。
  那小丘就像是天然形成的床,一位有着灰白色长发而皮肤也过份白皙的美女躺在这张床上,她的性感让周遭花朵都黯然失色。
  也许是因为皮肤实在太白,若是没有仔细看不会发现她几乎全身都是精液。
  肉棒不断从乳沟之中探出头来,姗塔努力伸长舌头舔着,机械爪从背后绕到前方挤压胸部使它可以夹得更紧,双手则温柔抚摸着小腹和睾丸。
  「啊!姗塔……我……我又要……」
  赫皮克大叫一声加快了抽插速度,在阵阵闷哼后抓着那根本无法掌握的乳房,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在姗塔脖子、锁骨和乳房上。
  「你今天怎么会这么猛?居然还射得出来。」
  挺起上身,她抓着肉棒放进嘴里,趁它还敏感时一阵吸吮,让男人爽得都快要升天。
  「之后想要请你帮个小忙,想趁现在多跟你相处才特地准备了这个。」
  从一旁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粒药丸,在姗塔眼前晃了晃之后才送进嘴里吞下,性欲才正要冷却又重新燃起,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感觉到肉棒再次硬挺,她差点噎到便赶紧吐出来,惊讶道:「呜!咳咳……它又变硬了!」
  「转过去,把你其他的手收好,我想要你的后面。」
  虽然已经很疲倦爱困,但姗塔还是乖乖地配合爱人摆出姿势。
  她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双腿那一刻前精液全都从小穴里流出,赫皮克用肉棒摩擦她荫蒂顺便接住那些液体。
  把这些液体当作润滑液,把肉棒对准肛门一点一点顶开,后门敏感的姗塔忍不住放声呻吟,男人不过往里面用力顶了几下她就因为高潮而浑身颤抖。
  不仅更大量精液从小穴涌出,尿道口也忽然喷了些尿出来,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潮吹。
  「啊……天呐……好……好爽……嗯啊……老……老公……好舒服……」
  她已经被干到眼泪和口水直流,也控制不住地不断失禁,即使男人从背后粗暴抓扯着胸部也感受不到疼痛。
  亲吻着姗塔泛红的耳朵并在耳边低语道:「真性感……你都不知道,有多少门生想象我这样狠狠干你。」
  「才……才没有……嗯嗯啊嗯……别……乱说……啊……」
  片刻后两人换了一个姿势,赫皮克躺在草皮上让姗塔跨坐上来正面骑乘,抓紧湿滑肉棒对准小穴慢慢坐下去,她双手撑着赫皮克胸肌有些不好意思问道:「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你都不让我在上面的。」
  「今天心情好,想看你表演。」
  在药效支撑下赫皮克非常持久,他对自己今天表现非常满意也相当自信。
  「那我开始动啰!」
  姗塔深呼吸一口气后开始扭腰,随着她扭腰速度越来越快那呼吸频率也越来越精确,阴道也收缩自如,准确无比地刺激肉棒上每一个敏感地带。
  胸前那对饱满山峰也欢快地上下跃动。
  「等……一……」
  很快赫皮克就后悔了,因为在姗塔全力刺激下他坚持不到三分钟就失守,才刚要出声制止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直到他浑身颤抖、抽搐着瘫软在地上,姗塔才渐渐放慢速度。
  「嘻嘻!你这次好快喔!」
  「别说了,我会生气喔。」
  他听起来有些屈辱和尴尬,姗塔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躺在身边享受事后余韵。
  自从姗塔升态为高阶啮术师后已经过去三个月,基本上他们两人相处时没有什么其它互动,就只是不断找机会做爱、做爱、还是做爱。
  就好像想要把这四年份量一次补上一样疯狂做爱。
  然而她没有料到这种日子也会有结束的一天。
  某天她偷偷摸摸到赫皮克宿舍,两人就像在偷情一样捂着对方嘴狠狠做了一次,隔天还要帮门生上课,他们洗完澡后就匆匆睡了。
  隔天,姗塔在迷糊之中睁开眼睛,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从背后撞着,原以为是赫皮克趁她睡着时偷插,所以也没有什么在意想要再睡一下。
  但很快她就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
  无论是自己趴着的床还是床头摆设,周遭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陌生,而且那双抓着她腰臀的手,触感很明显也跟赫皮克不一样。
  吓得想要大声呼救并用背上机械爪攻击男人,但怎么样也发不出声更使不上力。
  「姗塔宝贝,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别乱动啊……你这么紧还乱动的话我可能会不小心射在里面啊!」
  有几分沙哑的声音是那样熟悉,他用非常陌生的语气,在耳边吐出那恶魔低语,因为心中恐惧再次被唤醒而不断颤抖着。
  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遇到这种事……
  背后男人正是门派副掌门。
  不知为何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紧闭双眼默默承受屈辱,任由泪水不断滑落。
  「没想到你在升态之后会变得这么漂亮,现在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早在你通过考验成为门生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对你一见钟情。」
  嘴里说着鬼话,凡是脑袋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他肆意玩弄着那大得不可思议的乳房,在姗塔充满杀意的目光下又说道:
  「劝你别再跟着那没前途的懦夫,不如从今以后当我情人如何?
  「你大概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我床上,你如果想知道原因就仔细听清楚了……赫皮克那家伙把你卖给我啦!你的身价只值一个长老职位啊!」
  「不可能!你骗人!赫皮克才不会做这种事!该死的强奸犯!」
  说不出话而只能在心底反驳,而副长老看她神情就知道怎么回事。
  「好吧!既然你不相信也没办法,就跟我可能会不小心射在里面一样也没办法。」
  露出一个邪恶笑容,副长老开始疯狂扭腰抽插,肉棒在干涩小穴内进进出出,几分钟后他往深处奋力一顶,在这全门派最妖艳的女人身体里肆意播种。
  颤抖片刻后他才舒畅地吐了口气,在姗塔耳边说道:「宝贝,我不小心射进去了,还请你原谅。」
  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用暴力撞开。
  掌门带着几位长老冲进屋内包围两人,掌门面无表情看着床上两人一丝不挂,凝视着脸色铁青的副掌门问道:「我能不能请教一下,你们两人到底在做什么?」
  「掌门……你听我说,我跟她是两情相悦……」
  「你直接跟门派里的所有人解释比较快,长老们!有劳你们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拖出来!」
  一丝不挂的副掌门和姗塔一起被扔在集合场上,教官和门生们半夜被叫醒,全都提着灯来到这里,诧异地看着眼前一幕。
  忽然有一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姗塔!姗塔!」赫皮克焦急地推开人群跑到姗塔面前。
  见到爱人来到眼前,姗塔就好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直起身来就想抱住他,但赫皮克却往后退了两步让她扑了个空。
  只见赫皮克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绝望道:「没想到传闻都是真的,你居然背着我和副掌门偷情!」
  「赫……咳!咳!」
  姗塔依然发不出声音,她焦急地想要解释什么,却被一位女长老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臭小子!事到如今你居然翻脸不认帐!」
  副掌门气得想杀人,他施展内啮一个起身就想要把眼前贱人打死,但其中一位长老却举着重组合剑指着他脖子,用眼神示意他最好乖乖跪下。
  「什么帐?你每天晚上在床上玩弄我心爱的女人,现在还想跟我说什么帐?!」赫皮克也想冲上去揍人。
  而几个门生跟他关系比较好,在长老动手前就赶紧冲上来拦住他。
  「当初白纸黑字写着,用姗塔‧毗蒂一个晚上来交换你升阶为长老的机会,那张合约至今还留在我房间,当初可是你亲自签字立约!」
  「副掌门,你说的是这张合约?我看上面写的……」
  掌门甩了甩手上合约,一面摇头一面大致念出了合约内容后,最后才说道:「上面签的名字明明是……姗塔‧毗蒂!」
  姗塔瞪大双眼,她难以置信看着掌门手上合约,合约上确清清楚楚签着她名字而且连字迹都一模一样!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是你们这些贱人联手起来陷害我,演得真够逼真啊!」
  在被长老们拖走以前,副掌门指着掌门鼻子怒道:「迪蒙!你靠着入赘伊文铄尔德家族才能当上掌门,别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总有一天你也会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
  「畜生真吵,拉下去!」
  当时的姗塔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就像忽然失去灵魂一样,即使恢复了说话能力也保持着沉默,被审判官判处死刑时也是不发一语。
  从那一天起她就被拉进这个秘术监牢里。
  在死刑日子到来前赫皮克有来探望过一次,当时她用双手和所有爪子紧紧抓着牢笼,濒临崩溃地望着站在铁栅栏外,那保持着距离且一脸冷漠的男人。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要问你才对,我看你可怜好心收留,结果呢?」
  「你不仅一个孩子都没办法帮我生,居然在我不在的时候色诱我父亲,要不是那时候有太多双眼睛盯着我绝对一巴掌搧死你这婊子!」
  「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你又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为什么不当时丢下我就好了?!」
  「原本以为入门考验会让你知难而退,会承受不住他人的排挤,没想到这一切你不仅挺过去了还只用了四年时间就成为高阶啮术师,就显得我好像一个废物。」
  「跟你在一起最大的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干你时真的很爽,还有其他人知道你每天都会被我压着干的羡慕眼神实在是很让人舒压……」
  「看来在你的眼里,我不过就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你所讲过的每一句情话都是骗我的……」
  「赫皮克‧瑞特,啊──!」姗塔就像只野兽一样咆哮着,她疯狂施展着外啮术想要破坏掉眼前一切,然而秘术监牢却让她什么都施展不出来。
  赫皮克被咆哮吓到而恼羞成怒,抓着头发奋力一扯,让她整个人都撞在铁栅栏上。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第一次干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处女,早就被其他男人用过的二手货还在那边装清纯?操你妈的!」
  随着赫皮克转身离去,姗塔抓着铁栅栏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到头来不管再努力她还是只剩自己一人,一个人躲在监牢里默默哭泣。
  收回刚才伸出去铁栏杆外的手,也收回了那精湛的演技,姗塔转过身来兴奋地冲到梅斯的面前,露出一个很傻很可爱的笑容。
  「怎么样怎么样?我刚刚的演技不错吧?是不是其实也有当演员的实力?!」
  「真的不错,尤其是饰演姗塔‧毗蒂的时候,真的有够像本人。」
  姗塔气得捏住这只会说干话的小鬼脸皮,狠狠转了一百八十度。
  「臭小鬼,我就是本人好吗?!」
  梅斯脸皮不是一般厚,根本不在乎这种摧残,他继续问道:「那个叫做赫什么的,我已经记不住名字的垃圾人,他后来怎么样了?」
  「我一直都待在这所以不清楚,你可以去问问门派的前辈们。」
  就好像事不关己,简单带过之后又露出了神秘微笑,忽然抓起梅斯的手放在乳房之间夹着,接着说道:「接下来的故事有你最期待的内容,不过……」
  「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再会啦!」
  梅斯迅速把手从胸部里抽出来,抢完台词后就想闪人,却被姗塔忽然一把从背后抓住脑袋像在对待宠物一样笑着死命搓揉。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8 09:00:25

第十三章:姗塔回忆之五
  待在牢里的姗塔怎么也等不到死期到来那一天。
  后来才知道有个女人代替她被送上火刑架,反正刑犯都会套上头套根本看不出谁是谁,也就没有人发现她根本还没死这件事。
  当迪蒙掌门亲自到秘术监牢里探望,姗塔坐在床上早已经心死,望着这个把自己送进牢里的男人,问道:「说吧!想让我用什么姿势服务你。」
  「现在的女生都这么直接的吗?」
  打开铁栅栏门走入监牢,迪蒙也很不客气地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搭在那白皙肩膀上仔细嗅着,那体香怎么也闻不腻。
  「反正你们男人会主动来找我,也不会有什么其他原因,想做的话就快点,不需要浪费时间讲一堆废话。」
  「好吧!好吧!就麻烦你帮我含一下了。」
  解开裤子掏出硬挺肉棒,按着她脑袋让从侧边趴下去含住,那口交技巧熟练得都让人感到悲哀,迪蒙一边享受一边抚摸着胸部。
  「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今天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想带你去认识新环境,其次才是请你帮我发泄一下性欲。」
  「喔!是喔。」
  「我老婆总是在外头忙着玩她的冒险团队游戏,连管理祖传门派的心思都没有,更不用说是陪我上床。」
  他忽然掏出一根针往姗塔脖子刺下去,姗塔吓得赶紧跳起来把针给拔掉。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种会让你变得比较敏感的针。」
  把手伸向她两腿之间一阵搓揉,看姗塔忽然像触电一样浑身一颤,而那双媚眼瞪得很大,好像不敢置信自己刚才感受到的强烈快感。
  「你要小心,药效还在的时候连痛觉变得很强烈,随便抵抗的话可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们这些垃圾……呀!嗯……」
  当男人手指插进小穴内,两根手指不断在小穴前端搅动,而大拇指则按着阴蒂一阵搓揉,那是几乎跟高潮一样强烈的快感。
  姗塔凶恶态度逐渐转变成娇喘,她只能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
  不管她怎么忍耐嘴里都会发出羞耻呻吟,在手指头灵活挑逗下淫水开始不断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迪蒙亲吻着脸颊并在耳边说道:「你有着非常下流的肉体,我非常喜欢!很期待你将来的表现。」
  将姗塔放倒在床,迪蒙分开那双美腿压在她身上。
  根本都不需要用手辅助,也不怕自己下体会受伤,看也不看地只是扭腰就一插到底,那快感伴随着痛楚一起刺激着大脑,姗塔忍不住放声大叫。
  「喔!真没想到,不仅肉体看起来很下流,连这小穴里面也这么紧,门派里除了希芙蒂以外我最想干的人就是你,不知道希芙蒂实际干起来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这么爽。」
  「畜牲……你想对师姐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想办法把她弄上床,像她这种尤物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干的,而且啊!我绝对会当着毕斯弗的面干死她。」
  讲述着伟大梦想,他把整张脸埋进那柔软巨峰之中,开始不断扭腰埋头苦干,完全不打算让姗塔有机会回话。
  她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迪蒙掌门平时相貌堂堂,谁也不知道他竟然是满脑子下流思想,而且不仅思想下流也真会干下流的肮脏事。
  「嗯嗯嗯……嗯──!」
  紧咬着牙关不想再发出那种声音,但在男人凶猛冲撞下还是忍不住高潮了!
  「喔喔喔!比刚刚……更……更紧!要射了!」
  迪蒙在一阵激烈冲锋后,抓着姗塔细腰用力把肉棒抽出来。
  在一阵低吼中对着俏脸不断射精,大量温热精液喷得她连眼睛都张不开,浏海全都因为这些液体而粘在一块。
  「姗塔你真的太棒了。」
  抓着脑袋把肉棒硬插进她嘴里,将仅剩那些精液全都送进喉咙里。
  「把脸洗干净,我带你去认识新环境。」
  迪蒙只是简单施展一个用途不明的外啮术。
  在姗塔惊讶目光下,牢房最内侧那面墙壁忽然打开,竟然露出了一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密道。
  迪蒙拉着那条特制锁链,脚镣被锁链牵着,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跟着他走。
  他们两人很快就走到尽头,密道尽头是一面岩墙,就在她以为这就是一条死路时,眼前男人忽然把头埋进墙里。
  迪蒙确定幻影墙壁另外一边没人后,才带着姗塔穿过墙壁进入地下河密道,看着脚下那正不断滚动的输送带,还有一个又一个有各式各样作用的地下空间。
  眼前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常识范围外。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这里啊!这里是用来招待贵宾的地方。我们的贵宾可以在这里尽情享乐……多亏了这里的设施,这个已经没落的门派才能重新发扬光大!」
  另一侧向上输送带不时有戴着面具穿着端庄高贵的男人,拉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性往上移动,经过时他们都会跟迪蒙点头示意。
  都会顺手抚摸一下姗塔,就算明显表现出不悦反应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迪蒙先生,好久不见!这位是新的商品吗?」
  「殿下!好久不见,的确是新的商品,她叫做姗塔,是这里的商品里第一位高阶啮术师,您想先试试吗?」
  「等等!商品是什么意思?!」姗塔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看那一个一个被人带往上层,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的裸女,忽然明白了什么。
  「哇!从来没上过高阶啮术师……跟传说中的一样,她的身体的确有特殊的结构!」
  把女人身体当作动物一样到处乱摸,尤其是她背后那些机械爪以及皮肤摸起来的特殊触感,都让这个男人感到非常新奇。
  鉴赏片刻之后他看着女人愤怒的表情便笑道:「我有兴趣,直接在这里试吧?」
  「没问题!来人!给殿下一个树脂套。」
  一个短发美女穿着女仆装,拿着垃圾桶和套子走了过来。
  她蹲下来帮殿下解开裤子之后,用手套弄着那半硬肉棒,并用高超口技又含又舔很快就让肉棒完全坚硬,她这才把套子给缓缓套上。
  姗塔被女仆抓住双手转过身去,感受着腰被男人宽大的手给抓住,戴着树脂套的肉棒在下体不断来回磨蹭,此时她已经没有其他想法。
  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只能认命而闭上双眼。
  「啊!好紧啊!」
  从后面紧紧抱着那有别于普通女人的性感肉体,抓着那饱满乳房肆意揉捏,感受着那湿暖肉穴不断蠕动,才刚插进去竟然就感觉快要射出来!
  休息片刻,等冲动退去后才敢开始扭腰,不断粗喘并亲吻着姗塔脖子,双手不断在那过份白皙的肌肤上游走、揉捏。
  「姗塔,你爽吗?」
  「闭嘴,这种可悲的破烂技巧谁会爽!恶心死了。」
  「哇!新的商品很凶悍喔!」
  不知为何,这名顾客被骂了之后反而更爽,他用更快速度冲撞着姗塔屁股,同时在她耳边说道:「只要一想到你之后就会被干到说不出这种话来,我现在就觉得特别兴奋呐!」
  那时姗塔还不知道,这是一个以践踏女人尊严为乐趣的地方。
  女人越是凶悍越是有尊严在这里就越受欢迎,每个顾客都享受着一起把这种女性调教成性奴的过程。
  可以说在女性拥有投票权和自主权的芒登斯与伊文洛西联合王国中,这里就是最为黑暗的沼泽,权贵们的变态欲望、对女性拥有权力之后的各种不满都像淤泥一样沉积在此。
  「啊嘶……射了!」
  抱着女人性感肉体不断颤抖,男人发出阵阵舒畅叹息声,在那美妙肉穴当中温存了片刻才将肉棒给拔出。
  他一边抠弄着姗塔小穴,一边把套子拔下来随手甩在女仆脸上。
  女仆被溅得满脸精液,把套子里精液全都挤进嘴里吞下之后,才把套子放进垃圾桶内并鞠躬道:「辛苦您了!」
  「殿下,还满意吗?」
  殿下穿好裤子比了一个大拇指:「非常满意,是极品呐!」
  「您满意就好,那我就继续带她认识环境,您就继续享受假期吧!」
  这里每一个女人都对男人毕恭毕敬。
  那怕同样都是员工,男性社会地位也要远高于女性,甚至看见在洗衣房内有几名女仆正跪在地上服务其他男性员工的景象。
  对每个女人来说这里就是地狱。
  「这里是澡堂,任何服务完毕的商品都要回到这里清洗过,跟澡堂里的工作人员打好关系的话,能让你接下来生活好过很多。」
  眼前是十几个裸男正不断取水往女人身上泼,有些人负责清洗、有些人负责冲水、有些人负责擦干……在走出去以前他们还会拿一根金属棒状物插女人下体似乎在检查什么。
  也许是因为看女人裸体已经看到麻木,这里的男人即使会近距离接触女人,在工作中肉棒也维持着垂软的状态,直到……
  他们看见姗塔那一刻,没有一个人是不硬的。
  「各位,这位是新来的商品姗塔,你们要好好跟她相处啊!我先让你们在这里培养一下感情,等一下再回来。」
  迪蒙离开前还不忘叮嘱道:「她腿上的脚镣和锁链无论如何都不能拿下来,知道了吗?」
  「明白!」
  「不……不要……别过来!不要啊!」
  姗塔惨叫着被拖进一群男人中间,无数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揉捏,耳边不断传来男人评论她身体时那下流的声音。
  不用多久时间她嘴巴、小穴、肛门全都被肉棒给塞满,双手唯一能抓的地方也只能是男人阴茎,只要有一个地方有人退出去马上就会有下一个人补上。
  在混乱中总是会有男人在她身上射精,当身体几乎被精液覆盖时,很快就会有人拿那冰得要命的水来把秽物都冲洗掉。
  一口又一口吞着那腥臭恶心的精液,姗塔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哭了,然而哭声只会让这群男人更加兴奋。
  不受控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男人们过于兴奋甚至把其他女人也拖进来加入战局,一时之间整个浴室里都是男女呻吟和肉体激烈碰撞声。
  「来!不用客气,多吃点。」
  男人们从垃圾桶里拿出一个又一个套子,不断把精液挤进姗塔嘴里,逼着她把这些恶心秽物全都吞下去。
  姗塔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秘术监牢,接下来日子她每天的生活便是陪客人上床、陪员工上床、陪掌门上床。
  区别只不过是性交地点不一样而且不一定是在床上罢了,又或者是等待客人使用完幻梦项链时,帮客人把性欲给发泄掉。
  这样日子过了整整一年时间,直到迪蒙莫名病逝后这一切恶梦才终于结束,她再也没有回到过地下招待所,也因此也并不清楚密道内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听完姗塔说的故事,梅斯心底感觉很复杂。
  因为那位前任掌门迪蒙正是他父亲,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父亲竟然是这种人,而且那个密道竟然还是他经营来做危法性交易的秘密场所。
  显然因为父亲病逝这个地下招待所也废弃了,但让他感到好奇的是当初招待所里的人最后都到哪去了?
  而且入口用来隐藏机关的石棺好像也被人破坏过。
  是否有人在招待所废弃后还回来光顾过?
  「啊!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喔!如果这件事情曝光的话,伊文铄尔德门派绝对会出大事,而且你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呢!」
  「不是,这是不是在你说这故事以前就该告诉我啊?」
  梅斯此时想起了关于旧演术场的那个诅咒传说,被招待过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亡说不定跟这件事情有很大关系。
  沉思中,梅斯忽然被姗塔从背后紧紧抱住,背上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沉重乳压,她把头轻轻靠在梅斯肩膀上,而梅斯也温柔地抚摸着她脑袋。
  叹一大口气把听故事时感受到的郁闷都吐出。
  他这才安慰道:「没事了!都没事了,那些鸟事都已经过去,你难过的话我会在这里陪你哭,你不会再孤单一人。」
  姗塔没有说话,而梅斯清楚感受到肩膀越来越湿,就像想要宣泄从小到大以来累积的所有委屈,她哭得像个孩子。
  片刻后她才抬起头,像在吸猫一样把梅斯抱在怀里疯狂磨蹭。
  看梅斯一脸不悦模样才破涕为笑,说道:「臭小鬼!少在那边装成熟。」
  「我才希望你不要装年轻咧!快放开我,到底是想干什么?再乱摸的话人家要叫非礼了喔!」
  「小气鬼,让我抱一下又不会死,嘻嘻!」
  姗塔非常高兴,她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一个弟弟可以分享心事,而且这个家伙还比她原本认为的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