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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8/14 11:30 / 511 / 78 /
【小说】越线之后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2:51:29

第14章 我不吃你这一套
  凌晨。
  万洲酒店总统套房内餐桌边,乐遥和沈煦相对而坐。餐桌上摆了十余样吃食,大多是苏城有名的小吃,有甜有辣,有酸也有咸。
  乐遥低着头细嚼慢咽,吃完后夹了一个摆在眼前的三丁包,趁机偷看在她对面,用着桂花西米露的沈煦一眼,心说:他倒是挺爱吃甜的,吃东西也很斯文,长相更是清爽帅气,可做爱的时候,却爱爆粗,那么的那个……
  沈煦放下勺子:“别顾着偷看我,多吃点儿。”
  乐遥耳朵瞬时红了。她怎么又被抓包了,她看他的时候有那么明显吗?她还是赶紧吃完吧,别总和他对着坐了。
  沈煦看着乐遥仓鼠似的一鼓一鼓的面颊,唇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继续说:“我买了十几样,你只吃你眼前的哪三样,岂不是浪费?”
  不等乐遥回答,他将已被他吃了一块的装了千层油糕盘子推到她面前,“喏,这是苏城的特色小吃,你尝尝。”
  乐遥赶紧夹了一块,却将糕点悬在半空。待三丁包囫囵咽进喉咙,她尝了口千层油糕,讶异道:“是甜的。”
  沈煦嗯一声,“你被上面的红丝迷惑了吧,以为是辣的,实际上它是甜的。”
  他指了指桌上的各色小吃,开始介绍:“这个是翡翠烧卖,甜的;这个是方糕,也是甜的;这个是虾籽饺面,咸口……”每道小吃都认识,如数家珍。
  乐遥不由问:“你是苏城人吗?”
  沈煦淡淡说:“算是吧,我祖籍苏城。你呢?”
  乐遥说:“我是云城人。”
  沈煦哦一声:“你来苏城是看望朋友,还是旅游?或者找工作?”
  乐遥含糊道:“有事。”她拉开椅子起身,“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谢谢你的款待。”显然是不愿意多说。
  沈煦笑吟吟:“不用谢,谈不上款待,费用不是咱两平摊吗?”
  “我知道的。”乐遥没看沈煦,往客厅走去。
  “我自小在云城生活,来苏城是去探望我爷爷,他得了癌症,快死了。”沈煦边吃边说。
  乐遥身体僵了下,停住脚,藏在浴袍袖子里的手指蜷紧。须臾,她转过身,回到沈煦对面的椅上坐下,安静地看着他。
  碗底见空,沈煦放下勺子,朝乐遥挑眉:“我一点儿都不伤心,要不是看在遗产的份上,我才懒得过来看这讨人厌的老东西。”
  乐遥视线在沈煦脸上梭巡,没从沈煦脸上瞧见半点儿哀色,甚至,他看起来还有些高兴。
  眼见乐遥看他的神色由关切转为冷淡,沈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戏谑一笑:“是不是刚才还想安慰我,现在又觉得我很无情?”
  乐遥平静道:“凡事尽自己的那份心就可以了。本来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就是有来有往的,即便有血缘关系,也是如此。”
  沈煦笑容消失,盯着乐遥。乐遥一瞬不瞬和沈煦对视,面色毫无波澜。
  这女人总能让他烦躁。沈煦往后一靠,冷冷说:“你少端着这种老师的架子对我说教,我不吃你这一套。”
  乐遥摇摇头:“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说教……”顿了顿,认真道:“不好意思,我的确曾经是个老师,可能职业习惯,语气会不由自主的让你有被说教的感觉。要是你觉得被冒犯到,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有意的。”
  愈发烦躁,沈煦拉开椅子起身:“我吃完了,你自便。”
  乐遥看着只用了小半的吃食:“可还剩这么多……”
  沈煦很干脆:“扔了。”
  乐遥抿抿唇:“应该少点些的,岂不是浪费……”
  沈煦不耐烦打断:“我点的时候问你,你说随便我,现在你是要教育我不能浪费粮食吗?不用你付钱,用不着你管。”
  三步做两步进了卧室,沈煦“砰”地关上门。
  对沈煦的发火置若罔闻,乐遥拿起筷子,夹起才吃了一口的千层油糕,又吃了一口。
  哎,还真是甜的腻人。
  乐遥笑了:“难怪爱吃甜的,个性跟个小辣椒似的,可不得综合一下。”她应当是猜错了,这沈先生并不是个高级社畜,而是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
  他又生的这么好,当然是众星拱月惯了,所以才养成这种个性。
  乐遥一点儿都没生沈煦的气,工作和生活的环境令她平时便忍耐力极好,他收留了她,方才又请她吃了他喜爱的糕点,更何况爱美是人之长情,这样漂亮的人,她能多忍受几分。
  乐遥慢条斯理的用完千层油糕,开始收拾餐桌上的吃食。
  吃食重新装好,桌面收拾干净,乐遥关掉餐厅灯,换了睡衣回到客厅,这才发现一个大问题:客厅里压根就没有被子。
  敲门没人应,乐遥扭了下门把手,门很顺利地就开了。
  室内仍亮着灯,沈煦整个人埋在被子里。
  他隔着被子和她说话,嗓音多了几分闷:“已经做够了,别想勾引我。就算现在你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也没用。”
  乐遥开口:“房费和宵夜,你算算一共多少,我转给你一半。”
  沈煦道:“不用了,就算是老子付的嫖资。”
  乐遥不作声。
  沈煦将被子扯下来,看着乐遥阴阳怪气:“怎么?你还想要我另外付钱?老子这么帅又器大活好,肯给你嫖资已经不错了。”
  乐遥说:“你说的对,你这么帅又器大活好。除了我要承担房费和宵夜,应该反过来付你嫖资才是。”
  沈煦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怒气冲冲:“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的?!”
  乐遥后退两步,靠上墙,却仰起下巴,声音很是淡定:“沈先生,现在我俩不是在做爱,你的羞辱并不能增加我的性欲。你怎么羞辱我,我就怎么羞辱你。所以你要好好和我说话,我也就能好好对你说话。”
  娇小的女人身体呈防备的状态,却红着眼瞪他。或许因为气极而无意识地在磨牙,脸颊鼓啊鼓的,像只随时要蹦到到他身上咬他的白兔。
  虽然看起来弱小,但攒足的能量足够给他有力的一击。
  沈煦算是有点儿明白,为什么他的肌肉男发小会听这个小个子语文老师的话,一向不喜欢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
  收回视线,沈煦拿出手机翻到微信收款,伸到乐遥面前,有点儿不自在:“你转我2650块。咳,房费2500块,宵夜150块。”
  乐遥松了口气,走到床边,拿出手机点到微信扫码,输入金额付款。
  界面弹出对话框。
  显示余额不足。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00:45

第15章 好舒服
  所谓人穷志短,乐遥刹那间气势全无。
  自工作之后,她的工资卡一直放在母亲那里,看来……母亲把她的银行卡里的钱取走了。
  这的确是母亲为了让她乖乖自己回家,会做出来的事情。
  “酒店的网络和信号不太好,钱的事儿等出了酒店再说。”沈煦主动破解这尴尬的局面,将手机重新搁在床头柜上。
  乐遥红了耳朵,结结巴巴:“谢……谢谢你。”
  沈煦重新躺下,翻了个身背对她:“帮我关灯。”
  乐遥小声说:“客厅没有被子,能不能叫个客房服务,让人送床被子来?”
  沈煦默了两秒,身体往另一边移了移,空出一个人的位置来,又将头埋进被子里,隔着被子的声音是闷的:“不叫,怕麻烦,床够大。”
  半晌,都没等来乐遥上床。
  沈煦掀开被子,室内空无一人。他脸颊微热,自言自语地骂:“谁稀罕和你一起……”
  话说到一半,咽下去,乐遥从浴室里出来。
  她穿着那件保守的能从脖子遮到脚的印着兔子图案的睡衣,长发披肩,唇有些红,上面泛着柔润的光。
  见沈煦怔然望她,乐遥指了指身后的浴室,局促地解释:“我不是要走,去刷了下牙。”
  沈煦再次将头埋进被子里,从被子的形状来看,又往边上移了移,空出了一大半床铺给她。
  乐遥莫名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上床,关灯睡觉。
  缩在床边维持了侧躺的姿势好久,乐遥终于忍不住,翻了下身。
  她实在是睡不着,被子里太热了,她又穿着长衣长裤,把自己都闷出了一身汗。
  而且四周都是他身上那股她说不出的,但不令她讨厌的香味,烘的她呼吸不畅。
  更糟糕的是,她脑袋里总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自己和一个器大活好的大帅哥做了爱,还同床共枕。
  过了今晚,这种事这一辈子都没有了。
  她没有不结婚的想法,也有自知之明,预料得到自己以后能找到怎么样的人恋爱、结婚。
  一想到这些,她一方面觉得这良宵如此浪费,实在可惜,一方面又谴责自己是不是过分放荡。
  辗转反侧间,身边的男人突然开口:“你睡不着?”
  乐遥忙不迭道歉:“吵到你了?对不起。”
  乐遥再次翻了个身,往床边挪动,企图恢复刚上床时的姿势。
  突然间,一只手伸过来,摁在了她的腹上,将她往回拉,男人的身体紧密的贴上她的。
  贴上的那一刻,她就察觉,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什抵在了她后腰。
  下身一阵瑟缩,乐遥禁不住咬住唇。
  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唇贴在她耳边说:“听说做爱能够促进睡眠,要不要试一试?”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她脸颊发烫,轻轻地嗯一声。
  男人的一只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揉捏她的双乳,指腹在乳尖研磨,另一只手扯下她的睡裤,才褪到膝盖处,阴茎就急切的贴上她的臀缝,往腿间戳。
  肉柱拨开两片阴唇,在肉缝里来回滑动,数次碾过想要探头的阴核,还时不时戳到肉穴,很快地,那一片儿就成了湿润的沼泽。
  乐遥细声嘤咛,被睡裤束缚的小腿忍不住蹬了下。
  沈煦笑:“大奶子的乳头都硬了,小逼也这么湿,你很想?”她躺在他身边的那一刻,他就想肏她,想到鸡巴发胀,无法入睡。
  一想到这一夜过了,这么百里挑一的奶子和逼就肏不到了,他怎么能好受?
  黑夜中瞧不见面色,能让人变得大胆,乐遥媚声说:“阴茎胀这么大,你不也想……啊……”
  粗胀热硬的阴茎缓缓挤入温暖又泥泞的肉穴,内壁柔软的褶皱被推开,往更深处的沼泽去。
  乐遥喘息着:“嗯啊……好……好舒服……”
  沈煦也低低地喘息,进到深处,又慢慢地抽出来。
  乐遥夹紧腿,留恋才挤进她下体按摩的肉柱:“不要出来……”
  糯湿温热的极致包裹激的沈煦差点儿泄出来,他屈起一只腿,膝盖插到乐遥腿间,止住了她夹腿的动作。
  阴茎快退到穴口,又缓缓推进去,哑着声音笑:“不褪出来,怎么能舍得不让你舒服……”
  这次的性爱温柔又绵长,足够让乐遥满足和疲惫。结束后两人紧紧依偎着,沈煦脸颊贴着乐遥的发侧,因为射精后的余韵轻轻地喘息。
  阴茎仍埋在肉穴里,尽管感觉到是柔软的,但有异物塞在身体里总归不适,也不好睡觉。乐遥动了动身体,阴茎从下体里滑出来。
  乐遥拉开沈煦放在她腰间的手,往边上移了移:“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倒反过来像那个“拔屌无情”的人。
  灯被打开,灯光晃得刺眼。
  乐遥下意识抬手去遮眼,还没来的及遮住,被往上扯的睡衣瞬时盖住了她的脸。领口刮过脸庞,睡衣被脱下,视线恢复清明。
  意识到沈煦在脱她的衣服,乐遥挣扎:“你……”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一阵天旋地转,乐遥被男人捏着腰翻了个身,头埋在枕头里。
  褪在膝弯的睡裤来不及扒下,沈煦跨坐在乐遥臀侧,半硬的阴茎就着滑腻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再次塞进肉洞。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03:27

第16章 潮吹
  “啊!”陡然又被进入,乐遥仰着脖子,惊呼出声。
  这次沈煦并没有给她绵缓的性爱,一刻不停地挺腰顶弄,每一次都到最深处。
  埋在下体内的阴茎越胀越大,很快填满了内壁,开始挤压。
  快慰叠加,下体情不自禁的分泌粘液,深处没有碰到的位置传来恼人的痒,想要热烫的阴茎入的更深,抚平那愈演愈烈的痒意。
  乐遥情不自禁地张开腿,却被绞在膝弯的睡裤困住。
  她瞪了蹬腿,试图将自己从这缠绕中解脱出来,但身体却被男人的阴茎钉在床上,无法施展。
  察觉乐遥的企图,沈煦笑了,坏心眼地明知故问:“怎么了?”
  乐遥咬住唇不说话。
  乐遥不言,沈煦便维持原状。熬了一小会儿,背上都忍得起了鸡皮疙瘩,乐遥颤颤巍巍地出声:“能不能再进去点儿……”
  “什么再进去哪里点儿?”
  “……是……阴茎再进去阴道点儿。”
  沈煦将阴茎退出来一半,肉穴里浅插着纠正:“是求大鸡巴把小骚逼肏到底。”
  乐遥不肯作声,却难耐的抬起屁股,企图留住那个令她舒爽的热切巨物。
  沈煦长指摁在她盆骨两侧,将她摁回床上,暂停肏穴。
  乐遥偏着头,闭上眼,微弱出声:“是鸡巴……”
  沈煦挺腰,阴茎塞进去大半,“嗯?”
  乐遥手指抠进床单:“是求鸡巴把小逼……”实在太羞耻,她难以开口。
  沈煦放缓肏弄,幽暗地盯着乐遥因为心中挣扎而不断起伏的纤瘦的背,手伸到腰后抓住乐遥的睡裤,极缓的动作往她脚的方向褪下,不忘温声鼓励她:“遥遥,你说的很好,继续……”
  实在磨人到难以承受,乐遥眼底蓄起泪来,干脆将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求……求鸡巴把小逼肏到底……”
  “什么,没听清。”男人阴茎顶着穴内那个敏感的小凸起,极慢地磨。
  酸麻到几乎崩溃,乐遥偏过脸,泪水流下,声音很大:“求大鸡巴把小骚逼肏到底……呜呜……”
  “如你所愿。”男人的大掌伸到她身下,贴着她腰腹,往上狠狠一收,将她弄成了拱起的姿势,不再怜惜着不敢触碰的深处的软洞,一捅到底。
  “呜……”乐遥眼泪汪汪。她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被他的阴茎顶到了,好疼……
  “嘶……”沈煦也不好受。
  从未被侵犯的子宫颈在龟头撞上的那一刻开启了防御,四面八方而来的软肉迅速裹住龟头。
  紧密如同软钩,痛感大于快感,进不能,退更不行。
  “呜呜呜……疼……”乐遥抽噎。
  “你的逼放松点……”沈煦轻抚乐遥紧绷的背脊。
  乐遥仍旧紧绷,“我……我的逼放松不了,你的鸡巴撞到我哪里了……”
  沈煦说:“撞到子宫了,子宫那张小嘴把我的鸡巴吸住了。”
  要是阴茎进了子宫射精,岂不是直接把精子送到了卵子那里。乐遥吓得要往前爬,“别插进子宫,会怀孕的。”
  龟头和子宫颈仍未分离,乐遥的动作带起拉扯,两人都感到一阵疼痛。
  沈煦伸手拍了下乐遥的翘屁股,吓她,“别乱动,再动鸡巴会把子宫扯出来。”
  乐遥唬的瞬时不动了,缩在沈煦怀里,像个小鹌鹑。
  沈煦摁在她腹部的手伸到下方,复住她的阴户,耐心地揉搓阴唇和阴核,帮她做着舒缓。
  须臾,乐遥的小脸小幅度地蹭了蹭他的脖子,交合处溢出溢出水来。
  感觉到肉壁也松了些,龟头的痛感减轻,沈煦将乐遥缓缓摆成跪姿,“遥遥,这会儿子宫松了点口,我慢慢退出来。”
  乐遥乖乖地被沈煦摆弄着,抽抽嗒嗒说:“你一定要慢点儿……”
  沈煦哑声说:“我有分寸,你把腿张开一点儿,屁股撅起来。”
  乐遥嗫嚅:“我不敢动,会扯到子宫的……”
  沈煦揉揉乐遥翘汪汪的嫩屁股:“就是要解救你的子宫,才要这么做。这样逼洞能大一点儿,我也能看逼看得清楚一些,好退……”
  乐遥打断:“我知道了。”就像上次洗澡那样。
  乐遥前肩压在床上,不旦乖乖照做,手还摸到后面将穴掰开,问:“这样可以了吗?”
  沈煦看的鸡巴发胀,生怕被绞的更紧,难以退出,连忙克制自己,往外撤。深处的软肉恋恋不舍地追逐了几秒,终于放过龟头。
  小女人怕的发抖,仍旧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床上,两手掰着逼,肉穴里还紧紧埋着大阴茎,连往前爬都不敢爬一下,令沈煦那股雄性的征服欲上来了,战胜了疼痛。
  阴茎往外撤了一小半,又一次塞进去,直接撞上宫口。
  身体被激的一个哆嗦,乐遥吓得双手往前扑,却被沈煦扣住盆骨,无法动弹,疼痛到麻木,乐遥流出生理泪:“呜呜呜……怎么又进去了?”
  沈煦把握着肏干的节奏,粗声粗气地解释:“你的子宫一直追着我的大鸡巴咬,得把它的嘴肏软了,大鸡巴才能逃。”
  乐遥抖着声音:“我怎么没感觉到在咬……”
  沈煦一边肏一边狡辩:“我的鸡巴才是被咬的那个,你的子宫怎么会有感觉?”
  密集的肏弄下,铺天盖地的麻意淹没疼痛,麻到尿意隐现,麻到乐遥思绪混乱,糊里糊涂地说:“那……那你快点儿肏软……我……我有点儿受不了……”
  沈煦笑了,俯身下来,在她的耳边问:“我的乖乖哪儿受不了了?”
  乐遥想尿尿,可这么羞耻的事,她当然不会说。
  于是她颤抖地说:“……别叫我乖乖……呜……”耳垂被他衔住,模拟吃奶的动作,舔砥、研磨、吮吸,弄得她头皮发麻发热。
  一直被冷落的双乳不满地抖动着喧嚣,乐遥呜咽着,“乳房痒……”
  沈煦轻笑着双手握住乐遥的双乳,“原来是骚奶子想被肏了……”毫不留情地,掌心用力,捏成任意的形状,指腹扭着乳尖打转,狠到似乎要拧下来。
  “……呜……别捏……奶子疼……”乐遥推着沈煦的手拒绝,肉穴里的水却愈发充沛。
  “疼到逼里都发大水了,其实骚奶子很爽,很喜欢这样被玩对不对?”沈煦不松手,加快肏弄。
  尿意膨胀到快要受不住,已无法顾及双乳,乐遥仰起脸,张着嘴想要深吸一口气来调整,却发现自己难以呼吸。
  她慌乱地手摸到阴户上,死死盖住,却反而加重了刺激。
  泪水不停落下,嘴张着流出涎液,小脸儿憋的通红,明明没有被堵住口鼻,窒息的感觉却纷至沓来。
  这副媚态令沈煦情欲暴涨。
  “真是个全身都要被肏才舒服的小骚货……”沈煦大手盖上乐遥放在阴户上的小手,狠狠往里一摁,阴茎重重撞上已捣到软烂的子宫口。
  无论乐遥如何缩紧身体,都无法控制。
  温热的水液胀满尿道,从肉缝中喷出,浸透了两人的手,肉壁不可抑制的痉挛,隔着一层肉膜的子宫颈上骤然受了水液挤压,再次咬住硕大的龟头。
  沈煦闷哼一声,精液喷薄而出,浇在子宫颈上。
  如被雨水打湿翅膀,无法飞翔,只能任人玩捏的的蝶,乐遥双腿一软,跌在床上,失声大哭。
  沈煦将阴茎从乐遥身体里退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查看她腿间。
  水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润透了翻开的肉穴,呈现出鲜亮的晶莹。
  沈煦将那只方才摁着阴户的湿漉漉的手伸到鼻尖,嗅了嗅。
  乐遥见状,捂住脸,哭泣不止,双肩抖个不停。做爱时她却排泄这种事突破了她的下限,虽然两人已经做过了,她还是不知道如何该面对她。
  手被强势地拉开,沈煦俯下身来亲了下她的额头,令她一下子懵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尽管吻的不是唇。
  沈煦摸了摸她的脸,柔声说:“不是尿。”
  他笑了,笑容里带着赞叹:“乖乖,你潮吹了。”
  乐遥茫然:“潮……潮吹?”
  沈煦点点头:“你只要记住,这是比普通高潮更厉害的超级高潮,那是从尿道里喷出的不同于尿的水液,估计一百个女人里才有一个会这样。”
  乐遥心口莫名发涩,做爱时,他总是要和别的女人比较的吗?即便对她没意思,可既然是和她做,能不能不要想别的女人,能不能专心一点儿?
  沈煦喟叹:“可惜没能亲眼看到。”
  说到这儿,他啄了下乐遥的右脸:“下一次记得告诉我,我要看。”
  被这个吻蛊惑,乐遥点点头:“我知道了。”
  沈煦又吻上她的左脸,可怜兮兮:“可是你明天就要走了。”
  乐遥缓缓地翻了个身,支起酸涩的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双腿分开了点儿。
  身边的人目光放在她身上,却没有动作,她偏过头看已被扔到角落的睡衣,绷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说话。
  沈煦塞了个枕头在她腹下,回到她腿间跨跪,握着硬挺的阴茎再次挺入,由衷地称赞:“我的乖乖好乖,我真的好喜欢。”
  沈煦不得不承认,他极不舍得这个女人的身体。此刻他好似已褪去了人皮,变成饿久了的雄兽,只想要哄诱眼前这只美味的兔,将之吞拆入腹。
  不再只留恋双乳和肉穴,他抚摸她的肌肤,轻吻她的脖颈,在她的高声呻吟中含糊地哄她:“乖乖,就一次,你就再潮吹一次我就不肏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04:22

第17章 克制点
  疼,全身跟被碾压过一样的疼。
  尤其是腰臀处,根本使不上力。
  乐瑶咬牙,两手紧紧抓进床单,艰难地从床上坐起,缓缓地往床边移动,双脚慢慢踩上地毯。
  乐瑶深吸一口气,试图站起。一瞬间,腿间牵扯的疼痛钻进下体。
  痛哼一声,乐瑶双膝一软,手往前扑腾了两下,跪趴的姿势,靠在床沿。
  精液从下体涌出来,似源源不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沈煦的焦急的声音:“怎么了,遥遥。”
  乐瑶偏过脸,对着床头,绷着唇一言不发。
  他还敢问怎么了?肏了她半天,她都没能再潮吹。他将她翻来覆去的摆弄,卧室的地毯、床头柜、墙上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
  身体疲惫不堪,持续的肏弄下,穴内都干涩起来,做爱简直成了上刑。
  她哭着求饶,答应以后还和他做,他才放过她。
  明明都是个熟手了,却像这辈子从没肏过女人,且只能肏她一个女人一样。
  沈煦来到乐瑶身后,不受控制地盯着她的身体。
  绵白的肌肤上青红交错,饱受蹂蹑的阴唇和肉穴都被肏到翻开了,阴核肿得像个樱桃,全部都透出鲜艳的红。
  穴里淌出的精液顺着腿根不停滑下,在她膝间的地毯上形成小摊白浊。
  昨晚她来这里之前还透着青涩,如今却成了这幅淫靡烂熟的模样。
  这种变化,是他亲自造就。
  乐瑶的啜泣声传来。
  沈煦回神,忙强压悸动,将乐瑶弄到床上躺着。
  乐瑶闭着眼哭,双乳起伏不停,已肿的像葡萄似的乳头一颤一颤的,格外惹人怜爱。
  沈煦只瞟了眼,阴茎就又有抬头的趋势。
  爽了那么多次,都把人做坏了,你还不满足?你是有性瘾吗?沈煦暗暗骂着自己引以为豪的“大兄弟”,为乐瑶轻轻盖上被子。
  乐瑶呜咽着出声:“我要洗澡。”
  沈煦满口答应:“你稍等一下,我去放洗澡水。”
  放了热水,沈煦将乐瑶抱起来,进了浴室。
  乐瑶嗫嚅:“我要上洗手间。”
  沈煦闻言,将乐瑶扶在马桶上坐下。
  乐瑶垂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沈煦忙道好,去了门口站着,却没关门,叮嘱她:“有事儿叫我。”
  双唇翕动了几下,乐瑶终是没能把让人关门的话说出口。下面肿的厉害,连排尿都带起一阵疼痛,乐瑶咬唇忍了没两下,泪水涟涟地哭出声来。
  沈煦忙进门,揽住乐瑶查看:“怎么了?”
  乐瑶推了推沈煦:“呜呜呜……疼死了……”
  沈煦难堪:“我们去医院看看。”
  乐瑶摇头:“我才不要,会丢脸死的……”
  沈煦伸手抹乐瑶湿润的脸颊,有点儿生气:“正儿八经看病有什么好丢脸的,谁敢嘲笑你,我一准儿要他好看。”
  乐瑶捶沈煦,哭骂:“我要你好看还差不多……都快被你弄死了……呜呜呜……”
  精疲力尽下,乐遥捶人压根儿就像是在挠痒痒,再加上梨花带雨,更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沈煦任乐遥闹了一会儿,一把将乐腰搂进怀里,摩挲她的发:“好了好了,我的乖乖,就弄点儿药膏擦一擦。这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太喜欢你了……”
  被埋进温暖的胸膛,温声软语的哄,乐遥一时怔住。
  沈煦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以后我会尽量克制点。”
  乐遥沉默。
  他还真的打算有以后?
  那是他“淫威”之下,她迫不得已才答应的。
  再说了,床上的荤话能作数嘛?
  这种事儿能让人快乐没错,但是她还没恋恋不舍到要发展一个长期炮友。
  她更倾向于有段健康的感情。
  没想好怎么拒绝,乐遥转移话题:“我要洗澡。”
  沈煦忙说好,手抄到她膝下,将她抱起,缓缓放进放满温水的浴缸,自己又开始脱身上的卫衣裤子。乐瑶吓得要命:“我……我不能做了……”
  沈煦将衣服往地上一扔,赤条条地进了浴缸:“我帮你洗。”
  他坐下来,直接握住她的两腿,往浴缸边沿搭:“得把精液弄出来,才好帮你上消肿的药。”
  乐瑶有心却无力抵抗沈煦的摆弄,好不容易收回的眼泪因为害怕又涌出来:“我自己弄……”
  沈煦皱眉:“你胆子又小,只敢在洞口戳一戳,那什么时候才能弄完。之前我帮你洗过了,有经验,很快就能弄好。我不肏你,你放心好了。”
  乐瑶看着沈煦跨间又挺起来的阴茎,闭上眼直流泪。
  上次就是洗着洗着,肏起了她。昨晚她被他肏坏了,今天怕是要被他肏死。
  沈煦先将手摁在乐瑶的腹上,轻轻地压,便有精液从肉穴流出,混入水中。
  待不再流了,他将中指插到穴口轻轻动了下,见乐瑶不是很痛苦的样子,便大着胆子全指没入,以指腹轻刮,将残留的精液弄出来。
  乐遥皱眉哼了声,沈煦忙停下:“疼?”
  乐遥仰头枕上浴缸,手搭在浴缸边沿阻止自己的下滑,合着眼疲惫地表示顺从:“有点儿,你快点儿洗。”她实在是没有力气来抵抗他了,幸而他没有要肏她的意思。
  沈煦确实知道自己过分了,并没有肏她的想法,奈何他不争气的“大兄弟”又开始雀跃的点头,令他十分难熬。
  其实也不能全然能怪“大兄弟”,这女人这幅样子完全是在等着挨肏。
  半湿的发凌乱地贴着肌肤,绯色双唇微张,脆弱的颈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双乳挺立,随着涌动的水流乳波荡漾,四肢毫无防备的朝他打开,肉穴和肉逼全然不知躲避的包在他掌心,任他恣意亵玩。
  尽量不发出声音,沈煦做起深呼吸平复悸动。为乐遥快速清洗后,沈煦用大浴巾将乐遥裹住,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见沈煦没有将她放回床上,而是往外面走,乐遥问他要去哪儿。
  沈煦道:“我们先去书房待着,我叫保洁上门做清洁。”
  乐遥问:“你不退房?”
  沈煦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过时要加收半天房费。我干脆又续了一天,正好你休息休息,明天再走不迟。”
  乐遥没有拒绝沈煦的提议。现在这幅样子,她也难能往外去。
  两人来到书房,沈煦将乐遥轻轻放在贵妃榻上,拿自己的浴袍盖在她身上,又给酒店服务台打了电话,让其帮忙做三件事儿,上门清洁、送餐以及帮忙跑腿买避孕药和消肿药膏。
  沈煦刚换好衣服,保洁便上门了。
  沈煦去餐桌上拿了份昨天没用完的方糕,重新进了书房。
  乐瑶将整个人裹在浴袍里,一动也不动。
  沈煦将书房门关上,并落了锁:“没关系的,酒店的人事儿见得多了,哪儿会在意你。一起来酒店的男女大多数都是上床,玩的比我们花的多了去了。”
  乐遥这才扯下浴袍,露出脸来,却垂着眼,不看沈煦。
  沈煦来到塌边,半蹲在她面前,拿出一块方糕递到她嘴边:“遥遥,先吃点,垫垫肚子。”
  已经饿久了的乐遥没推拒,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咬了一口沈煦手中的方糕。
  牙尖划过他的指腹,糯湿的舌头似有似无的舔了下,旋即软热的红唇裹住手指。
  沈煦触电似的收回手。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重欲好色?
  一碰就硬,简直折辱自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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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07:52

第18章 小少爷
  见沈煦收回手,乐遥不满地撇嘴:“还要吃。”
  沈煦抬手,将剩下的半块糕点递到乐遥面前。
  乐遥吃完,又期待地看着沈煦。他这会儿半跪在在她面前,垂着眼,瞧不见眼色。但双唇是紧绷着的,不太高兴的样子。
  看来这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伺候别人吃东西,恐怕是不太乐意。
  乐遥出声:“沈先生,我现在全身疼,胳膊累到抬不起来,你喂我。”声音还刻意微弱了些。
  不乐意也得乐意,谁让他把她折腾的这么厉害,乐遥暗暗想。
  沈煦又从盘子上拿了块方糕,搁在手心,递到她面前。
  乐遥撇唇,他这是懒得喂她,想让她知难而退?她偏不。
  乐遥俯下脸,张嘴将那块糕点卷进口中。做完这个动作,她能感觉到,沈煦明显僵硬了。
  乐遥很得意:“继续啊?”
  沈煦深深看了乐遥一眼,机械地拿了糕点放在手心。
  给乐遥喂完四块方糕,沈煦用纸巾替乐遥擦了擦嘴,低声说:“小嘴还挺会吃。”口活应该不错,不知道能不能让她主动帮他口。
  乐遥得逞的笑:“那当然。”伺候人,难受了吧。
  沈煦嗯了声,对乐瑶扬起唇角,露出尖尖的两个虎牙。
  乐瑶一时间看愣了。
  现在是白天,书房的阳光充沛,照在他脸上,让他的骨相和肌肤无所遁形。
  就算这样,他骨相也看起来极为流畅,脸上除了左眼眼尾有个浅色的小痣,竟没有什么瑕疵,更遑论细纹了。
  他甚至有点儿婴儿肥,笑容更是带着孩子气。
  似乎……他看起来比她还要年轻很多……
  沈煦刮了下乐瑶的鼻子,笑眯眯说:“小花痴,又看我这张帅脸看入迷了?”
  话刚落音,书桌上的座机铃声响起,沈煦接过,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对乐遥道:“午餐来了。”
  他出了书房,没一会儿就进来:“我们去餐厅吃东西。”
  乐遥问:“保洁走了没有?”
  沈煦说:“还没有。没关系的,餐厅已经收拾过了,保洁顶多就是出去的时候路过。”
  见乐遥一幅不情愿的表情,笑了:“还是要我把午餐端进来喂你?”
  乐遥道:“还是去餐厅吧,我把浴袍穿上。”
  她手撑在榻上,刚欲起身,就被沈煦摁住手背。
  他俯身看她,笑着说:“你难受着,少动,我来帮你。”
  眼前的男人笑起来实在是太有少年气,乐遥移开眼,僵起身体。
  沈煦当乐遥害羞了,贴心地为她穿上浴袍,一把将她抱起,往外走去。
  已经是第二次被他公主抱了,乐遥还是不由自主地热了脸。她偏过头,将脸藏在他的怀中。男人的胸膛虽没有很宽厚,但足够让她依靠。
  这让她很纠结,到底要不要问他多大了。
  沈煦将乐遥放在餐椅上,拉了把椅子坐她旁边,贴心地照顾她用餐。他拿起勺子,吹了吹汤,递到她唇边:“不烫了,喝吧。”
  乐遥喝下,不自在地拿起筷子夹菜:“我要吃的话,自己会吃,你用你的。”
  沈煦将面前的红枣乌鸡盅推到乐遥那儿,咳嗽一声:“我不吃,专门给你点的,补血。”
  乐遥手一抖,夹着的青笋掉刚刚挪过来的盅内,汤汁溅起,沈煦抬手挡住:“小心。”
  乐遥忙查看:“你没事吧?”
  沈煦拿抽纸擦拭手背:“没事,又不烫,你吃你的。”
  乐遥吃了两口,见沈煦不动筷,问:“你不吃吗?”
  沈煦单手支着下巴,笑着瞧她:“我中午吃过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他喂完她糕点反而不恼了,还格外爱笑。但他越露出这种少年气的笑容,她愈发不安,以至于原本可口的食物都食不知味。
  背后传来保洁的声音:“小沈总,打扰您一下。”
  这个尊称令乐遥愣住。
  沈煦也愣了下,转头看人。说话的是保洁中年轻些的女人,面带微笑,年长的站在她身后,一脸诚惶诚恐。
  女人毕恭毕敬道:“清洁做好了,您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整理一下。”
  沈煦不动声色地打量女人,淡淡说:“不用了,你们出去吧。”刚才没注意看,这女人穿着套裙,妆容精致,倒不是保洁的装扮。
  手也细皮嫩肉的,不像是体力工作者。
  女人道谢,余光瞟向始终没转过头的乐遥。
  沈煦胳膊搭上乐遥的肩,冷冷开口:“怎么还不走?”
  他没有兴致去了解她到来的目的。
  女人抬眼,对上沈煦审视的目光。
  女人忙低头,说这就走,领了身后的人一起出门。
  出了房门,女人直接去了酒店顶楼办公区的经理室。
  一开门,便见得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坐在经理椅上,双腿搭着办公桌,边玩手机边吞云吐雾。
  女人关了门,谄媚的笑道:“沈总,您怎么亲自来了,我正要和您打电话汇报呢。”
  男人抬脸,露出和沈煦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怎么样?”
  女人扭着腰走近:“小少爷闭门不出,的确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在做那事儿。不过,他们现在已经结束了,估计晚上还是会去看董事长的。”
  男人唇角一歪:“小少爷?”
  女人俯下身段,露出乳沟,轻轻扇了下自己的脸:“对不起沈二爷,我失言了。”
  盛洲集团的董事长早年丧妻,一直未娶,养大了双胞胎儿子,大儿子名沈恕,小儿子名沈宥。
  沈恕年少时被一个女孩儿引诱,偷尝禁果,令女孩儿怀孕。
  董事长为沈恕的未来考虑,拉着女孩儿打胎,结果两人却私奔了。
  没两年,女孩儿以孙子要抚养费的名义找董事长要钱。
  那时在创业的董事长打了两笔钱后,对方仍旧贪婪索取。
  董事长一怒之下,和沈恕断绝关系。
  可明明和自己成绩优异的哥哥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位二公子沈宥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学业极差,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到了而立之年都扶植无望。
  董事长这两年生了重病,身体每况愈下,他想起了学业优秀、智商超群的大儿子沈恕,派人去女人的家乡云城寻找。
  不幸的是,沈恕早已离世,而幸运的是,那个没能打掉的孩子成了学业优异的少年。
  只是……这早尝禁果的喜好,却像极了他父亲。
  沈宥叹道:“看来老头子还没来得及认呢,集团里就传遍了我要成为一颗弃子,就连你这种货色也能大着胆子来勾引我了。”
  女人惶恐地退了两步,捂住胸口:“没有的事儿,您别生气。”
  沈宥笑:“我生什么气?这小子倒挺有沈家的家风的,真是令我感到亲切啊。”
  他起身,整了整衣领,面容变得严肃:“都来这儿了,还沉迷温柔乡,不去看老头子。把老头子气死了,我岂不是得喝西北风?我去和他讲一讲道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12:44

第19章 怀上了就生下来
  用完餐,沈煦将乐遥抱回了卧室的床上,从口袋掏出一只药膏:“我帮你上药。”
  乐遥忍不住提醒:“避孕药……”
  沈煦宽慰:“已经拿来了,先上药再说。”
  乐遥嘀咕:“我能不急吗?弄进去那么多。”
  沈煦静了静,抬眼看乐遥:“别吃了,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你们娘两。”
  他表情不似作假,乐遥吓得汗毛直竖:“那哪儿成?”她可不想未婚先孕,再说了她才多大,才不想这么早就当妈。
  还有,她才认识他一天,连他叫什么都不清楚,他再帅她也不能对他交付她的一生。
  沈煦抚摸她头顶的乱发,温声说:“虽然我不能马上结婚,但我向你保证,我养得起。”
  乐遥推开沈煦的手,用大嗓门掩盖惊吓:“别开玩笑了,快去给我拿药。”
  沈煦没再劝乐遥,去外面拿了药和一杯水进来。
  他沉着脸拆掉避孕药包装盒,撕开锡箔,拿出那粒白色药片。
  还没等他递到乐遥手中,乐遥就抢了药片,急忙塞进嘴里,艰难地干咽。
  沈煦将温水递给乐遥:“喝点儿水。”
  乐遥接过,咕噜噜地喝下去。
  待乐遥喝完,沈煦掀开搭在乐遥腿上的被子。
  乐遥警觉地收紧睡袍:“我……我现在不行。”
  “我知道,不会再拉着你做的。”沈煦弯下腰来,双手抄到她身下,将她抱起,往床尾处挪了挪,又将她放下。
  乐遥躺到床上,这才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自己能躺。”
  沈煦不说话,上了床。
  乐遥忍着筋肉牵扯的痛,张开腿。
  沈煦跪在她腿间,给她涂消肿药膏。
  倒真没有再肏她的意图,他表情严肃,动作细致又轻柔,还时不时问她是否感到疼痛,像个正在认真工作的外科医生。
  乐遥却难以放松,自从那保洁对他说了几句话后,他将手搭在她肩上,她就感觉到他的气压低了下来,整个人有种难言的沉郁。
  他甚至莫名其妙提及不避孕,让她生孩子。
  他很年轻,这种想法太过反常,令她忐忑不安。
  唯一能稍稍安心的是,他性经验丰富,口口声声说自己能养家,保洁还把他称作“小沈总”。
  被称作“总”的,通常是拥有财富和权力的社会人士。
  也就是说,这位沈先生至少应当是个有工作能力的成年人,不过生的年轻而已。
  门铃声响起,持续不断。
  沈煦恍若未闻,继续他手上的工作。
  乐遥忍不住提醒:“有人敲门。”
  沈煦嗯一声:“别管,涂完药再说。”
  乐遥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啊……”她手指掐进床单,绷紧双腿。
  他的手指插进穴里了,指上裹着的消肿药膏抹上肉壁,迅速带来微微的清凉,缓解了肿痛。
  沈煦留了半截中指在外面,从她腿间抬起头问她:“疼?”
  乐遥摇摇头:“挺舒服的,你继续。”
  说完就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她这是在说些什么污言秽语?
  沈煦似毫无察觉,平淡地和她交流:“那我再抹到更里面一点儿,我会小心的。”
  乐遥嗯了声:“我相信你。”
  沈煦中指退出来,又挤了些药膏抹在指腹,将药膏推入肉穴更深处。
  卧室外传来男人的责备声:“沈煦,你母亲的叮嘱你忘了?”
  乐遥吓得赶紧放下腿,沈煦猝不及防,仍埋在肉穴里的手指戳向肉壁。
  “啊!”乐遥痛叫出声。
  沈煦抽出手,为乐遥盖上被子。
  乐遥连忙抓了被子蒙在头上。
  沈煦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手,同时俯下身来,隔着被子对乐遥叮嘱:“我要去看老头子了,晚上再回来。晚餐可以打电话让人送上来,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其他部位你自己抹,或者等我……”
  乐遥瓮声瓮气的打断:“别啰嗦了,快出去见客。”
  沈煦直起身体,出了卧室。
  关上门后,他看向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沈宥。
  有些恍然,他的爸爸沈恕在他两岁时就因病过世了。
  他懵懂的记忆中几乎没有爸爸存在的痕迹,眼前的人是爸爸的双胞胎弟弟,如果爸爸活到这个时候,是否也是这个模样……
  静静地由着沈煦打量片刻,沈宥松了神色,站起来朝沈煦走去,笑道:“你就是我亲侄儿小煦吧,都长这么大了。”
  沈宥走路的姿势随性,笑容透着散漫,沈煦回神,神情恢复冷然,转头就往餐厅去。
  他妈说过,他爸爸沈恕是个不爱笑的板正人,这人除了长相,和他爸爸没有共通之处。
  沈宥跟在沈煦后头,温声说:“你这孩子,既然都来了苏城,还住进了自家的酒店,哪儿有不去见你爷爷的道理。”
  沈煦打开水龙头洗手,凉凉道:“你们沈家高门贵户的,我哪儿敢主人不发话,自己就去恬不知耻的攀亲戚。”
  沈宥仍旧温和:“孩子,你这是恨上沈家了,所以故意找个女人破身,闭门不出。好让你爷爷想起你爸和你妈也是未成年就偷尝禁果,结果铸成大错,令他气的不理你?”
  沈煦关掉水龙头,望着沈宥:“既然在你们眼里,我就是错。那你们何必不停地烦我妈,让她游说我来苏城?”说到最后,气息不稳,眼尾也红了。
  沈宥沉默片刻,拍拍沈煦的肩,语重心长:“孩子,错的是事情本身,不是你……”
  沈煦拉开沈宥的手,冷斥:“沈宥,请你少在这儿装正经,摆长辈的谱和我讲道理,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沈宥是娱乐八卦期刊上桃色新闻的主角,澳门赌场的冤大头,奢华会所一掷千金的阔少。
  沈宥挑眉:“看来你对沈家还挺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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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18:13

第20章 沈慎
  沈煦矢口否认:“你误会了,好事不出门,坏事儿可是传千里。”
  他的母亲从不避讳提及他父亲沈恕的事情,而他作为儿子,对自己并不厌恶的父亲有种天然的好奇心,当然会去了解关于父亲的种种,包括父亲的家庭。
  他不仅知道沈宥的情况,他还知道他的爷爷今年五十七岁,于十五年前创立了盛洲集团,公司于五年前港股上市,目前市值百亿。
  公司下辖房地产、酒店及商超产业,最近还入股机器人制造业,开拓新的疆土。
  沈宥双手撑着流理台,唉声叹气:“看来你对我意见很大,这要是以后盛洲集团你来掌权,我这亲叔叔可没好日子过喽。”
  沈煦冷冷道:“沈家的财产我不感兴趣,少在这儿阴阳怪气。”
  沈宥正色道:“孩子,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幸运能继承这么大的一份家业。你太年轻了,话别说得太满。”
  沈煦不耐烦了,扭头就往外走。
  沈宥跟上沈煦:“沈家对不起你,但是你父亲并没有对不起你。他临走前最记挂的,是他的父亲。这个遗憾,难道你不打算替他完成?”
  沈煦问:“我妈和你说的?”
  沈宥急忙解释:“是我问的,你别怪她……”
  “我怪她做什么?她从来就认为是自己导致我爸回不了家,还愧对那个老头子,当然就会对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你们的要求尽量满足。”
  沈煦边说话,边走到客厅沙发边,拿起随意摊在沙发扶手上的西服套装和衬衫,看着沈宥,一字一句:“可我不是我妈,更没有受过老头子的养育之恩。我爸人都不在了,遗憾也只能成为遗憾,不是换个人就能把这个遗憾实现。”
  沈宥轻轻地吁一口气:“孩子,你爸已经尽力活着了,他并没有放弃多些时光和你在一起的想法。”
  沈煦恼道:“沈宥,你别和我说有的没的来干扰我。我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想法。我妈再愧对你们,我也不会让她将她的想法强加于我,让我来实现。我之所以来苏城,只不过是想来取笑你父亲的病容,嘲笑他费心费力的家业是如何无人能顾,岌岌可危。”
  沈宥沉声说:“当年你妈在你爸的坚持下,并没有向你爷爷透露你爸生了重病。所以当时你妈找你爷爷要钱,你爷爷以为……”
  沈煦打断:“我爸已经死了,他父亲怎么以为的,我一点儿都不在乎。”
  说完,他拿着西服套装和衬衫进了书房,砰地摔上门。
  沈宥后退两步,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
  片刻后,沈煦西装革履的从书房出来。
  沈宥忙起身,夸赞道:“还挺合身,真帅气。”
  沈煦不看沈宥,径直往门口走。
  沈宥连忙跟上。
  一小时后,两人乘坐的商务轿车到达医院,沈宥下了车,给沈煦开门。
  沈煦从车上下来,却顿住脚。
  沈宥安抚:“就是家里人见面,没别人,不用太紧张。”
  沈煦反驳:“只是不喜欢医院而已。”
  沈宥笑了笑,没说话,迈开脚步。
  沈煦跟上。
  两人刚到达医院特护病房的门前,护理员便为他们开了门,沈宥走进去,转头对定在原地不动、面色紧绷的沈煦招招手:“没事儿。”
  沈煦捏了捏拳,迈开脚步。
  病房是一个套间,入门后是会客厅,右手边是医护室,会客厅再往里才是病人的卧房。
  护理员出了病房,为他们关上门。
  沈宥并没有直接推门而入,敲响了房门。
  里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进来。”
  声音倒不苍老,只是有点儿疲惫,沈煦于紧绷中想。
  沈宥开门,见沈煦没动,直接拉了他的胳膊,将他拽入。
  那声音说:“你拽他做什么,毛毛躁躁。”
  说话间,沈煦踉跄一步,扶着墙勉强站稳。
  沈宥并没有走近,而是紧紧挨着沈煦,对病床上的人介绍道:“爸,这就是小煦,哥的儿子。”
  感觉到病床上的人投来的目光,沈煦咬咬牙,抬眼对上。
  一时愣住。
  沈慎比他以为的年轻很多,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他是坐着的,手里拿着一份翻到一半的文件,病号服下的身体并不羸弱。
  端的一幅剑眉星目的模样,发梳的一丝不苟,是全黑的,鼻梁上架着副眼镜,并不是老人用的老花镜的样式,眼角虽有纹路,但并不深。
  沈宥打破沉默,笑道:“小煦,你是不是觉得你爷爷看起来很年轻?”
  沈煦还没说话,沈慎放下文件,皱起眉头:“小宥……”
  沈宥置若罔闻,继续道:“比你爸还早一年,你爷爷是十七岁当爸。他官方年龄作假,实际上只有五十二岁。”
  沈煦震愕。
  沈慎放在膝上的文件又拿起,低头乱翻,一言不发。
  沈宥拿了椅子放在病床边,对沈煦招手:“过来坐。”
  沈煦抿了抿唇,到椅子上坐下,和沈慎近在咫尺。
  他母亲留了父亲沈恕的照片,他小学时曾看过。
  后来他母亲靠着奋斗买了房,搬入新居,照片却遗失了。
  他母亲哭了一场,说是他父亲想要她忘了他,继续往前走。
  他记得父亲有一张照片是坐在床头抱着襁褓里的他,面容模糊了,表情他却记得,因为那时他问他母亲,父亲为什么不高兴照顾他。
  母亲笑着说:“他不是不高兴,他只是害羞,你看他都把你抱反了,脚高头低的。”
  他问:“为什么害羞。”
  母亲道:“因为我叫他,小爸爸。”
  父亲照片里的神态,和沈慎现今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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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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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26:43

第21章 欲念
  沈煦回到酒店时,乐遥还没睡。
  她正坐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制作简历。
  听到外面的动静,乐遥赶紧合上笔记本,放在床头柜,迅速关灯,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肿痛虽消减了许多,但昨晚沈先生对她所为历历在目,她实在是怕自己明天又下不来床。
  卧室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
  ——“遥遥,我回来了。”
  的确是沈先生的声音。
  乐遥屏住呼吸,没有理会。
  沈煦那边的床头灯开了,然后就是衣袂摩挲的声响。
  乐遥偷偷将被子拉开一条缝,只见沈煦背对着她站在衣柜前脱衣服。
  西服挂在衣柜中,衬衫褪去,露出窄腰和背上的几道红痕。
  乐遥抿抿唇,那是她被他弄得欲生欲死时抓的。
  沈煦继续褪了外裤,开口说话:“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乐遥:“……”怎么又被他发现了?
  乐遥干脆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没事儿。”
  沈煦转身看乐遥:“吃晚餐了没有?”
  说话间,他当着她的面,脱下了内裤。
  乐遥瞅了眼沈煦腰下,稍稍放下心来:“吃了,你吃了吗?”
  沈煦道:“吃了,和我叔叔、爷爷一起吃的。”
  乐遥替沈煦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帮她涂药那会儿,有个男人在外面说话,之后他出去了,紧接着,她就听到他们在聊天。
  虽然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能听出来他语气不善,情绪激动。
  如今他不唤“老头子”,而是说“爷爷”、“叔叔”,这说明此次会面并没有不愉快,他和他爷爷家的关系有所缓和。
  此外,既然能在一起吃饭,说明他爷爷的病情也没有恶化到无法动弹的地步。
  沈煦看着乐遥松快下来的神情,心中一暖,柔声说:“我去洗个澡,再来帮你涂药。”
  不等乐遥拒绝,直接往浴室去。
  乐遥被子里忐忑不安,他不会又起欲念吧。
  过了会儿,沈煦回到卧室,开了吊顶灯,拿起药膏。
  乐遥道:“我感觉自己好多了,不用再涂。”
  说完又后悔,她说好多了,他岂不是觉得自己能放肆。
  沈煦问:“乳房上药了吗?”
  乐遥说:“上了。”
  沈煦掀开被子,乐遥下意识一手遮乳,一手遮下体。她先前身体肿着,衣物摩擦之下很不适,所以把浴袍给脱了。
  沈煦笑道:“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的?”
  他在床边坐下,不由分说拉开她覆在乳上的手:“我看看,消退的怎么样了。”
  乐遥咬着唇,接受沈煦的检查。
  沈煦先是看了看,指腹在恢复成樱桃状的乳头上摩挲:“疼吗?”
  有点儿疼,还有点儿痒,随着沈煦的动作,乐遥眼睁睁看他跨间垂着的阴茎慢慢地翘起来。
  乐遥连忙拉开沈煦的手:“别摸了,还疼,快涂药吧。”
  沈煦松手说抱歉,挤了药膏在手上,给乐瑶的乳房上药。
  然后又上床来,拍拍她的腿:“腿打开。”
  乐遥不动:“我还疼着呢,你别忍不住。”
  沈煦略尴尬道:“你看到的我的反应只是生理冲动,我脑子还没糊涂呢,相信我。”
  乐遥警戒:“要不然我自己涂吧。”
  沈煦道:“你不敢,又觉得下流。”
  乐遥从床上坐起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碰,我有什么不敢,又有什么好下流的。”
  她朝沈煦伸手:“药膏给我,我自己涂。”
  沈煦将药膏递给她,自己坐在床边。
  乐遥又羞又囧:“你睡你的觉,别管我。”
  沈煦回到乐遥身边睡下,背对她。
  乐遥挤了点儿药膏在手上,摸索着涂药。手抖了半天,也只敢在阴户表面点一点,划一划。
  沈煦出声:“还是我帮你吧。”
  乐遥狡辩:“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我自己涂是会慢一点儿的,因为我视线有限,看不到。”
  沈煦掀开被子起床,重新来到乐瑶面前,一把将她抱起。
  乐遥惊道:“你干嘛呀?”
  沈煦泰然自若:“给你找面镜子。”
  沈煦将乐遥带到浴室,放在浴室洗手台上,分开她的腿,将支座固定在墙上的拉杆式化妆镜拉到乐遥腿间:“这样总可以了。”
  乐遥愣住,看了看,这样倒是看得清楚。
  下体还有点儿红肿,肉穴入口闭成了小指甲盖大的洞。
  沈煦将药膏递给乐遥:“你涂吧。”
  这个姿势令他从背后环着乐遥,让她后背靠在他胸膛上,作为了支点。
  乐遥接过药膏:“你别看。”
  沈煦说:“我不看。”
  乐遥瞟了眼镜子里的沈煦,耳根红了:“你看了。”
  沈煦叹口气,转身和乐遥背抵背:“这样行了吧?”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28:59

第22章 是个美妙的销魂洞
  沈煦背靠着乐遥,仰着头,一幅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的做派。
  倒让乐遥觉得自己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挤了药膏在指腹,往阴户上抹。
  药膏全面照顾到了外部,乐遥两手掰开肥厚的大阴唇,包裹着的小阴唇和阴核便显现在她眼前。
  昨晚沈煦迫着她看和碰这里的时候,她因为羞赧,没能仔细观察、感受,现下碰这里是再正经不过的理由,还有什么好畏畏缩缩。
  乐遥这般想着,指腹触上这片私密的柔软之地,涂抹了起来。
  她的阴户长得一点儿也不下流,乖乖的收拢成丘谷,翻开如同鲜嫩的绯色蚌肉,比沈先生那个疲软时像深肉色的大长虫,勃起时又似粗鄙丑陋的肉棍要好看多了。
  还有,摸起来软弹得很,可能是她身体最嫩的地方了,一点儿也不惹人厌。
  她的家庭氛围严肃而古板,母亲是唯父亲为尊的家庭主妇,父亲是总升不上官儿的科员。
  家里避讳于谈性,看电视时,一碰到接吻情节,家人会立时调台。
  比多数同龄人早,母亲那时皱着眉给了她一包卫生棉,将带着经血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仿佛她身体里流出的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她记得自己高一时,因为发育的太好,乳头凸点,被同班男生猥亵,同班同学徐冉替她教训了那个男生,带她去买了她的第一件胸衣。
  她穿回家,忐忑地要求母亲再帮她购置一件替换。母亲发现那件胸衣是黑色蕾丝,骂她像个荡妇,带她到路边小店,扔给她两件少女文胸。
  回家后,母亲勒令她换上少女文胸,可两片薄海绵只能堪堪包住她乳房,有点儿勒人,她却不敢说。
  在她的见证下,母亲将那件黑色蕾丝胸衣扔进了垃圾桶。
  后来,她发育的越来越好,也越来越不安。
  再后来,她选择用忽视和束缚掩埋了不安。
  背后传来沈煦的询问:“涂完了吗?”
  乐遥从思绪中抽离,情绪却没能恢复,抹了把泪说:“还没有。”
  沈煦察觉乐遥带了鼻音,皱起了眉:“快一点儿,别感冒了。”
  他往边上看了眼,伸手从旁边的毛巾挂架上拽了条浴巾下来,转身拿浴巾裹住乐遥。正要提议不如他来帮忙,看到她眼里的泪,一瞬凝滞。
  乐遥低头,将抹了药膏的手指往穴口戳:“不用你帮忙,我想自己感受一下里面是什么样。”
  吸了吸鼻子,她解释:“从前总是觉得下流,没了解过自己的身体。”
  沈煦轻轻地嗯一声,再次背过身去。
  乐遥缓慢地将手指推进去,轻轻触抚。
  原来里面是又软又热又紧的,并没有什么污浊。
  乐遥开口问沈煦:“沈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沈煦说:“你问。”
  乐遥道:“你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时,感觉怎么样?”
  沈煦绷紧了下颌,换了口气才简短道:“很舒服。”
  乐遥点点头,没再问。她的阴道不止能给她带来快乐,还有能让他人快活的作用。
  沈煦继续说:“舒服到鸡巴想一直待在里面不出来,是个美妙的销魂洞。”
  喉结滚动,沈煦手伸下去,安抚硬胀的阴茎。
  乐遥说:“我也很舒服,我……”
  她顿了顿,下决心似的大声承认:“我的奶子和逼都很喜欢被你碰,甚至你用力一点儿扇它们,或者说它们骚,它们都会更舒服。因为它们被冷落了太久,需要激烈的对待。”
  沈煦嗯一声,手指摩挲阴茎上的凸起的经络,哑着嗓音道:“谁都有性的癖好,这没什么可耻的,你继续……”
  乐遥道:“逼里被填满的时候,虽然会痛,但更多的是感受到了被需要,被拥抱,以及被喜爱。甚至我的子宫被你的阴茎顶到的时候……”
  乐遥手指全根没入,却触不到阴茎顶到的位置。
  下体一阵空虚,她只能想象,以及将想象说出来:“有种终于有人和它热情的打招呼,说你流的血并不脏,你能孕育生命这很伟大,我很喜欢你的感觉。只是你的阴茎还没有和子宫完全熟悉,就一下一下的撞它,想要破门而入。子宫怕受到伤害,所以不开门。但是……”
  沈煦再次转身,从身后环住乐遥,下巴搁在她肩上,瞧着她潮红的面色,热烫的阴茎贴着她后腰滑动:“但是什么?”
  乐遥细声说:“如果彼此熟悉,子宫会开门,欢迎阴茎进去做客……或者不止是做客……”
  她转头瞧沈煦,眼底一片水光,声音带颤:“如果彼此相爱,子宫会说,你可以把精液射进来,我愿意承担风险,为你孕育一个生命,让你的基因埋在这具身体里。”
  沈煦鼻尖抵着乐遥的鼻尖,低声问:“如果你的亲人说,你们不适合孕育生命,为了你们的未来,想让你们孕育的生命到此终止,该怎么办?”
  沈煦眼底暗流涌动,浅棕色瞳孔像一个漩涡将乐遥吸入,她身魂俱昏。
  昏沉之下带着对自己母亲的反叛,乐遥说出了从未说过的离经叛道的话:“又不是亲人创造的生命,他有什么资格替我们做决定。我们的后果,我们会自己承担……”
  话刚落音,男人柔软的唇堵上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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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34:20

第23章 惊慌失措
  乐遥于昏沉中清醒,她瞪大眼,沈先生竟然吻她了。
  昨晚不管性事如何激烈,他都不曾吻她。
  她能理解,因为她的朋友徐冉在有固定男友前,性事上较为开放,她曾对她说,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而接吻是和爱的人才会做的,所以徐冉从不和炮友接吻。
  她以为,沈先生应该也同徐冉认知一样,才会如此。
  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沈煦没有加深这个吻,迅速放开乐遥。
  没了沈煦作为倚靠,乐遥骤然重心失稳,往后倒去。
  她吓得啊一声,沈煦及时从背后接住:“小心。”
  乐遥透过镜子窥探沈煦沉着的脸,请求道:“你等等,我转个身好下洗手台你再走。”
  吻了她这个炮友,他不高兴了,可又不是她主动的。
  话刚落音,沈煦单手环住乐遥的腰,后退一步,直接将她抱下洗手台。
  待乐遥双脚落地站稳,沈煦松了手,往外走去:“我得去书房做事,你先睡。”
  乐遥眼睁睁看沈煦快步走远,双手局促地绞在一起:“好。”
  不管沈先生如何看待这个吻,对于乐遥而言,这毕竟是她的初吻。乐遥睡意全无,她重新编辑起了简历,极力以此屏退繁杂的思绪。
  如今除了身上带着的两千元现金,她银行卡里的积蓄被母亲尽数转走,下午她和徐冉通了一通电话,徐冉让她尽管去她那儿住,听说她手头紧,爽快的借了钱给她。
  正因为徐冉是她朋友,她便要有自知之明,不要长久的叨扰人家,还要尽快还钱。
  原打算先来苏城的朋友这儿散散心,再找工作,现在看来,赚钱迫在眉睫。
  如今正是暑期,再考教师编制是赶不及了,她浏览了下招聘网站,不少私立学校在招老师。
  她不算太差的学历和在公立高中积累的两年工作经验,应当能为她某得工作。
  做完简历,乐遥长舒一口气。
  明天去拍个证件照贴在简历上,她就可以开始找工作了。
  乐遥正欲关电脑,便见电脑屏幕提示电量不足。
  电脑充电器在客厅放着,乐遥迟疑了片刻,穿上浴袍,拿着电脑出了卧室。
  客厅灯没关,书房门是开的,沈煦穿着浴袍端坐在书桌前,对着一份文件奋笔疾书。
  乐遥看了眼,心说沈先生倒是个认真工作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业。
  察觉乐遥从卧室里出来,沈煦忙将《5年高考、3年模拟》数学试题集塞入书桌抽屉中,乐遥致歉:“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就是来给电脑充一下电。”
  沈煦起身,拉开椅子往外走:“没事儿,我忙完了。”
  他刚才的样子可不像是忙完了,乐遥没有多问,给电脑充上电,往卧室走:“我去睡觉了。”
  沈煦朝乐遥迎面走来:“我也要睡了。”
  两人都走到紧闭的门前,同时转身对门,伸手。
  乐遥的手触到门把手时,沈煦的掌心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温暖又包容,乐遥触电似的缩回手,后退两步,结巴道:“你……你来开……”
  沈煦开门,走进去。待沈煦上床睡觉,乐遥才进了卧室。
  和昨晚一样,两人都难以入眠。
  但和昨晚不同的是,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
  也不知数了多少只羊,乐遥终于在困顿中进入梦乡。
  再睁眼时,已是天明,曦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来。
  乐遥拿起手机看了眼,现在是清晨六点半。
  高中有上早自习的惯例,她作为新进学校的老师,经常会有值守早自习的任务,所以渐渐地已形成了生物钟,昨天睡到晌午只是疲倦后的例外。
  让乐遥意外的是,她的身侧已没了人影,沈先生比她起的更早。
  乐遥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漱。
  身体已不再疼痛,肿态已消减到几乎没有。
  乐遥拿起花洒冲洗身体,一回生二回熟,她手指伸进肉穴,将穴内的药痕洗净。
  温水淋在阴户上,很是酥麻,传达到肉穴里,也带来微微的痒意。
  手指太短了,里面的痒处根本触不到。
  乐遥仰起脖子,背靠在浴室玻璃上,张开腿,忍不住往穴里加入最长的中指。
  “嗯……呃……”她手指还是太短了,根本碰不到里面去。
  只是揉摸根本难以纾解,只有改为抠挖,却越来越痒,始终不得章法。
  更难受的是,她乳房也开始痒了。
  乐遥随手扔了花洒,手刚放在乳房上,就听到外面传来沈煦的声音:“遥遥,我们下楼吃早餐……”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乐遥慌忙将手指从腿间抽出,也不敢看站在门口的沈煦,低头去捡花洒,局促的说:“药抹的太多了,我在清洗,你先去吃吧。”
  沈煦哦了一声,紧接着,乐遥余光中瞥见,他退出了门外。
  浴室里磨蹭了半天,乐遥裸身从里面出来,开了卧室门,进了客厅。
  客厅斜对面的餐厅内,沈煦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见她来,拿着水煮蛋的手抖了下,鸡蛋落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沈煦回神,忙接住将滚离桌面的鸡蛋。
  乐遥面红耳赤:“浴袍不小心被我弄湿了,而且我以为你下楼吃早餐了……”
  沈煦打断:“我知道,我让人把早餐送上来了,你坐下来吃早餐吧。”
  乐遥在沈煦的注视下,走到行李箱前,背对他,蹲下来开行李箱:“你吃着,我先穿上衣服。”
  沈煦道:“走之前,能不穿吗?我不肏,就让我再看看,以后就看不到了。”
  乐遥停下手,咬住唇。
  她曾答应他以后还被他肏,他也曾保证以后肏她会克制点儿。
  这些荤话,果然是不可信的。
  他并不想和她保持长久的性爱关系,她并没有足够的性吸引力。
  如他所言,她胆小、呆板、无趣。
  沈煦其实并没有这样想。
  母亲和父亲离经叛道的人生造成了他们生活的不幸:和亲人反目,失去学业,重病无人理,过早抚育子女,以及艰难的谋生,即使现在柳暗花明,可之前全都是遗憾。
  母亲是积极阳光的,他不缺爱,却从她身上明白生活应该克制的训诫。更知道自己什么年龄该做什么样的事情,能做什么样的事情。
  乐遥进卧室勾引他的那一刻,事情就开始脱离他的掌控。
  他开始理解父母为何会频尝禁果,感受到父母要生下他的原因,这令他深埋心底的问题得到解答,这本是好事。
  可坏就坏在,他忘乎所以,想用她的所言所行来证明父母是对的,美化他们的行为。
  更坏的是……他如此快的对她产生了好感,甚至忍不住吻她。
  枉顾师生的伦常,他简直惊慌失措。
  他想:以后别再往来,现在再看看,看看就好。
  乐遥来到沈煦身旁坐下,在沈煦的注视下,开始用早餐。
  这感觉并不好受,乐遥剥水煮蛋的手逐渐僵硬,一个不留神,鸡蛋从手中掉落。她并没有沈煦的敏捷,鸡蛋滚了几圈,从桌上滑落,掉在地上。
  乐遥弯腰去捡,视线却看向他跨间。
  那里鼓囊囊的一团,有根东西顶着西裤,蠢蠢欲动。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35:25

第24章 自己很有些喜欢他
  沈先生对她是有欲望的,可是他并不想碰她。
  这是为什么呢?没时间,产生的欲望不足以让他和她再做一次,或者……怕纠缠。
  乐遥拾起鸡蛋,重新坐正,不动声地为这个疑问找答案:“沈先生,酒店退房是什么时候?”
  沈煦默了默,回答:“最迟下午一点。”
  乐遥又问沈煦:“你一点之前是有什么安排吗?”
  沈煦道:“没有安排。”叔叔沈宥让他在苏城多留几日,说要带他逛一逛苏城。
  但毕竟刚接触沈家,他并不想对沈家人表现得太过接纳,且再开学就是高三了,应克制玩心,以学业为重。
  所以他目前的安排是,送走乐遥之后,再乘坐合适的交通回云城。
  乐遥低头,搅拌燕麦粥,说出她此次来苏城的实情:“因为我被相亲对象甩了,我家里人骂我。我一气之下,辞职后离家出走。本是来苏城投奔朋友的,可朋友的男朋友回国了,和她一块住。我想迟一点儿去当电灯泡,所以……”
  她抬眼,看向沈煦。
  他表情不带嘲讽,也没有怜悯,面上一派温柔,明显的表达着“不用不好意思,你尽管说,我听着”的安抚意味。
  心脏骤疾跳,鼻子里酸酸的,乐遥垂眸喝粥。
  她对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有大胆倾述的欲望,甚至……她发现自己很有些喜欢他,是无关外貌的喜欢。
  突然间,一个剥好的水煮蛋放在她面前的空盘上。
  心头暗流涌动,乐遥将没说完那句“我也没什么安排”用更直白、更详细的言语呈现:“在我重新工作前,我的时间是自由的。床上我答应你的事儿,我不会反悔。在我有正式的男友之前,我可以当一个不纠缠你的炮友。”
  说完,她拿起那个他为她剥好的鸡蛋,塞进嘴里。
  许久,都没有回应。
  乐遥余光看了眼沈煦,简直无地自容。
  沈先生连看她都不看了,他魅力无穷,并不缺她这样的炮友。
  乐遥再也坐不住了,必须做点什么来掩饰她的羞窘,她拿了手机到他面前:“现在信号好了些,我把房费和餐费转给你。”
  沈煦道:“不用,这是我爷爷的酒店,他并没有找我要钱。更何况,没有你我也是要在这儿吃住的……”
  像是察觉她要说什么,他抬眼瞧她:“遥遥,在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性工作者的情况下,你不必非得在我面前用钱来争取你的自尊。作为一个男人,和女人开房,支付房费和其他必要的花销是应当的。”
  说到这儿,他捏捏她的下巴,无奈的叹气:“小傻瓜,不要因为别人的只言片语而妄自菲薄,包括你的亲人。”
  乐遥动了动唇:“包不包括你?”
  沈煦愣了下,笑了:“当然包括我,我只是外人。”
  话音落,乐遥低下脸来,吻住沈煦的唇。
  刚一碰到,乐遥又瞪大眼,被吓到似的准备离开。
  可沈煦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摁在他的腿上坐下。
  他吻的太凶,唇齿紧紧地碰在一起,研磨到产生疼痛。脑中如烟花爆裂,火光燃尽了所有氧气,她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适时的放开她的唇,提醒她:“张嘴呼吸。”
  她张嘴吸了口气,瞬时被他的唇舌堵住。他趁机长驱直入,舌抵着她软绵安分的舌,肆无忌惮地进攻。唇齿相依,津液纠缠。
  昏沉之间,他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腿间。
  不受控制般,她张开腿。
  他的手在她阴户上狠狠揉了把,在她颤抖之时,结束亲吻,摁着她的后颈往下压,在她耳边恶狠狠说:“就这么骚吗?才一天没男人肏,就能张开腿在浴室自慰,接个吻流的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是不是我现在不肏你,你就会忍不住去大街上找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肏你。”
  乐遥羞愤欲死:“不……不是……”却忍不住想象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一个陌生男人肏的情形。穴内紧缩,又涌出一股水液。
  沈煦冷哼:“还说不是,一提就喷水。”
  沈煦狠狠将餐桌上的吃食往边上一扫,在瓷器和食物掉在地上的碎裂声中,双手捏住乐遥的腰,将她从他身上提起来,往餐桌上用力一摁,将她摁躺在餐桌上。
  乐遥被弄得一阵天旋地转,视线清明时,自己已躺在了餐桌上,抬眼便是天花板。
  正要挣扎着起身,视线扫过去便是沈煦阴沉地盯着她,手上在解皮带扣,皮带扣下肿胀一团。
  双腿发软,下体抑制不住的酥麻,乐遥重新躺好。
  沈煦解开皮带扣,不急着释放欲望,直接将皮带从西裤上抽出来。
  无需他指挥,双腿已朝他彻底打开,饱满的阴户中,阴蒂迫不及待的探头,想要迎接。
  含着怒意,沈煦咬牙切齿的折起皮带:“小骚货,这是你自找的。”
  冰凉的皮质划破长空,扇在肥美的蚌肉的中心,探头的阴核吓得缩回去。
  “啊!”乐遥尖锐的痛叫,伸手捂住灼痛的阴户。
  沈煦单手捏住乐瑶的双手手腕,除去她的遮掩:“不是说喜欢激烈的对待吗?”
  乐遥几乎落泪:“不……”
  身体却比她诚实,阴核更快的露出头来,穴口一开一合涌出水液。
  沈煦捏着皮带角,堵住那涌水的穴口,往里钻,穴口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附侵犯肉穴的硬物。
  “嗯……呃……”长久的空虚下乐遥已有些受不住,原本瑟缩的双腿再一次打开。
  她用仅存的微薄理智提醒沈煦:“要退房的,别又弄肿了……啊……痛……”
  沈煦两指夹着阴核往外拽:“我要在这里待一周,反正你没什么事儿,干脆你也别退了,留在这里被我肏。”
  见乐遥没有回应,沈煦松开手指,拉着她的手腕往前拽,让她从餐桌上坐起来,和他面对面。
  沈煦脸抵着乐遥的脸,面带笑意:“既然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那你就留在这里做我的肉便器,不要出门,好不好?”
  乐遥迷惘:“肉便器是什么?”
  沈煦笑容放大:“就是我会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想在什么地方肏你就在什么地方肏你,想什么时候肏你就什么时候肏你,想肏你哪里就肏你哪里……”
  他手指抚上她颤抖的唇,视线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眼,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容带着天真的残忍:“你的唇舌,奶子,骚逼,子宫,手和腿脚甚至屁眼,都得用来伺候我的鸡巴,即使肏坏肏烂了,只要我不停,就不能停歇。”
  听他说完,她眼瞳闪啊闪,像黎明前挣扎着不想离开的黑夜中的星辰。
  沈煦说不清什么滋味,出口嘲讽:“害怕了?玩儿不起就别玩儿。”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深吻。
  她的唇再次堵上他的唇,甚至趁他因呆滞而双唇微张,小巧而糯湿的粉舌探进他的唇缝,笨拙的抚慰他的口齿,想进到更深,给同类一个拥抱。
  她不是没遇到过坏学生,沈先生的眼神和坏学生不一样。以她浅薄的社会经验,她愿意相信他对她没有真的把她当“肉便器”的恶意。
  沈煦闭了闭眼,张嘴加深这个吻,手伸下去脱掉裤子,将已胀到疼痛的阴茎释放出来。
  乐遥从善如流的张腿,膝抵在沈煦腰侧。
  没有任何前戏,阴茎强势地捣入。
  疼痛地饱胀着,乐遥不得不停下轻吻,仰起白皙的颈,双手撑在腰后,将双腿分的更开,全然地接纳侵入的热切巨物,却还是不忘颤声提醒:“我……今天要见我朋友,别……别肏的我走不了路。”
  沈煦埋首挺立的双乳吮吸,唇齿间含糊回应:“今天就肏一次,来日方长。”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4 13:49:53

第25章 把子宫揉松
  后背贴着冰凉的餐桌,胸前却被滚烫的胸膛倾覆,温软的口舌吞咽,冷热两重天的感觉刺激的乐遥喘息连连,身体酥痒一阵接着一阵。
  乐遥忍不住说:“奶子痒……重点儿……”
  沈煦停下吞咽,双手将两团绵肉挤在一起,将两个乳头含在嘴里轻咬。
  感受到齿尖的磨砺,乐遥又害怕了,手抓着埋在她乳间的男人的短发:“别咬掉了……”
  沈煦闻言松齿,恢复了吮吸。
  却又是一阵空虚和难言的瘙痒,乐遥后背磨蹭餐桌,纾解痒意。动作幅度太大,缓慢在肉穴内抽插的阴茎滑了一半出来,带来更大的空虚。
  乐遥双手抻着桌沿,急切的将身体往下送,留恋能给她带来快慰的肉棍。
  动作幅度太大,阴茎戳过穴内凸起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直直地抵上宫口。
  刺激太过,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乐遥眼角有了泪花:“……呃……疼……”
  沈煦松开口舌,直起身体,摁住乐遥的腰,阴茎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小骚货,骚子宫就这么等不及,想要大鸡巴到里面做客?”
  乐遥摇着头:“不……不想……啊……”阴茎再次碾压凸起的敏感点,重重地撞上宫口。
  水液一瞬从肉穴倾泻而出,乐遥身体哆嗦着,痉挛到刺激泪腺,眼泪不受控地流下。
  沈煦停下来,低笑着:“哭什么?因为疼?”
  乐遥偏过头,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几下,颤颤巍巍说:“疼……还爽……你继续……啊……”
  新一轮肏弄开始,每一次都到深处。
  乐遥神思混沌,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被忽视的双乳上,轻轻地揉捏,“啊……嗯……”
  沈煦保持肏弄的速度,拿起桌沿的皮带,喘着粗气道:“手放开骚奶子,我来帮你。”
  乐遥松手,挺起两团硕大的奶子:“快……快一点儿……骚奶子痒……啊!”
  皮带抽在乳头上,乳肉荡起了一阵涟漪。毫无章法的,皮带一下接着一下,抽在她乳上。痛意夹杂着爽意,脑子想逃,双乳却不受控制的上挺。
  他稍作停顿,问她:“要继续吗?继续的话,会把乳头再抽到肿掉。”
  肿了的话,她没办法束胸了,因为太疼。
  可能因为这样,所有的人就都能看到她奶头凸起。
  乐遥张张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不让他继续的话,甚至想着奶头激凸时被所有人注视,她腿颤着喷出一股水。
  下一秒,她听到他低声笑了:“小骚货,就该被我肏烂。”
  乐遥呼吸急促,肉穴不受控制的紧缩,夹了下阴茎。她听见他嘶了口气,紧接着,双腿就被他架在了肩上。
  他恶狠狠说:“小骚货,如你所愿,现在就肏烂你。”话音落,就是重重的一记深顶,阴茎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破开子宫口,钻入宫颈。
  由内而外的,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
  乐遥反而没了哭叫疼痛的力气,像只溺水的鸟,后背抖了下,扇动背上不存在的湿漉漉的翅膀,然后无力地微张着嘴,涎液自唇角滑下。
  越过双乳的沟壑,乐遥涣散地看着腹部突兀的鼓凸,心里想:她大概真的被他肏坏肏烂了。
  沈煦的手放在了腹部的凸起处,手心隔层肚皮,里面是疼痛的来源地。
  轻轻地,他的手往下压了压。
  乐遥微弱地说:“疼……”
  沈煦脸上析出了细小的汗珠,缓慢地在那一块凸起上轻揉,紧声说:“我知道,子宫咬住我的鸡巴了。你别害怕,我来把子宫揉松。”
  他也不好受,子宫颈绞的太紧,几乎要咬断,他甚至怀疑,要是他此时强行撤出来,不止他的鸡巴废了,她的小子宫也得报废。
  他还是太心急,太控制不住自己了,可他的阴茎太长,这还是第一次,阴茎全根没入。
  这也是第一次,他完全肏开她。
  占有欲的充分满足,令他射意暴涨。
  不行,不能射进子宫,增加怀孕的几率。
  他看了避孕药说明书,发现避孕药的避孕机制和他理解的相差甚远,避孕率并非百分之百,对身体的副作用还不小。
  他万分后悔,为什么来不及戴套就忍不住肏进去。
  他忍的青筋暴动,几乎是咬着后槽牙。
  乐遥也在忍耐,在沈煦不知不觉加重揉捏时,禁不住提醒:“可……可以了……”里面又酸又胀,超过疼痛,她又想要尿尿了……不、不是尿尿,是潮吹。
  也就是说……他会亲眼看到她潮吹。
  也感受到子宫的舒缓,沈煦缓缓地将阴茎往外抽。
  肉壁如今轻微的刺激都受不了,何况被热切的巨物碾压。
  阴茎脱离子宫口的那一瞬,乐遥控制不住地惊叫,尿道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洒在沈煦的小腹上。
  肉壁痉挛,阴茎被激的精关打开。沈煦急忙撤出,仍旧来不及,精液浇了肉穴半壁,撤出时白浊浇在沾了水液的肉穴和小腹上,淫靡了一片。
  乐遥双手捂住脸,呜呜呜地哭起来,不忘埋怨沈煦:“你……你看到我潮吹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沈煦将乐瑶从餐桌上扶起,手抄到她膝弯,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去,轻吻她湿润的眼,凶巴巴说:“你是我的女人,叫我怎么放过你?”他将这个女人肏到了这个地步,连子宫都占过了,还让她担着怀孕的风险,不是简单的和她做炮友就可以了的。
  乐遥闻言停止哭泣,呆滞地望着沈煦。
  他的女人?男人的女人是指什么?女朋友,未婚妻,还是妻子?
  沈煦将乐遥抱到淋浴间才放下,他一边开了花洒试水温,一边语速颇快的解释:“我年纪还小,我们先谈个几年恋爱。等时机成熟,我们就结婚。万一你怀孕了,我再想办法……”
  说到这儿,沈煦转头,深深望着乐遥:“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养得起你们娘俩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乐遥静静地和沈煦对视,半晌偏过脸去,心中悸动难安,想哭又想笑:“你说些什么傻话?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比她想的还要好,她是不是太幸运了。
  默了片刻,沈煦艰涩出声:“我叫沈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