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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8/18 00:40 / 315 / 38 /
【小说】遭殃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2:15:07

14、意淫
  要不是屏幕上还有她自己,邓月馨高低得录个屏,将陆栖庭发骚的样子传给众人广而告之。
  邓月馨有些许掩饰不住的不耐烦,她说:“我能挂断了吗?”
  陆栖庭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下,然后又继续,口中回答道:“不行哦,我都还没有射,宝宝怎么能挂断呢?”
  邓月馨眉毛蹙了下,喘口浊气,催促道:“那你快点。”
  陆栖庭说:“这种事怎么快嘛?宝宝你都不配合。宝宝如果想早点结束的话,就给我看一看呀。”
  邓月馨感到头隐隐作痛,也不愿继续磨下去了,早结束早解放,她索性伸手将另一边乳房也掏了出来,语气不悦地说:“你最好快点,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
  听到被限定时间,陆栖庭有些不高兴:“唔,三分钟也太短了吧,我那么持久怎么可能射得出来,要是宝宝愿意给我看长腿和下面,我努努力应该可以。可是如果这样成习惯的话,会不持久的,以后满足不了宝宝怎么办?” “你真的是……”
  邓月馨真没想到陆栖庭居然这么油嘴滑舌,她一句下去,他有好几句话顶回来,真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她想骂人来着,却还是咬牙忍住了,她不愿意让自己长久以来维持的修养在男人的戏谑调弄下溃败。换个角度想想,别人惹自己生气时也正是提高自我情绪管理能力的好时机。
  努力压抑了下情绪,邓月馨又是深呼吸一口气,瞥了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她冷淡地说:“你怎么样与我无关,反正我已经开始计时了,时间一到我就挂了。”
  陆栖庭看邓月馨如此斩钉截铁,吐槽道:“宝宝真是拔屌无情啊,那不准看的话宝宝揉一揉胸可以吗?或者娇喘一下?再不济叫叫我的名字也行啊……”
  对此,邓月馨只有冷漠的一个字。
  “滚。”
  陆栖庭不以为意,笑了笑。
  好吧,看样子逗不了她了,再多的好处也讨不到了。
  不过他并不气馁,心情依然是美妙的,现在邓月馨能跟他开视频给他看胸已经是很不错的开端了,慢慢来吧。
  细长的手抚着柱根,陆栖庭重新喘了起来,嘴里“宝宝宝宝”地叫着,开始说起骚话。
  “嗯,宝宝乳尖好挺,粉粉的,一鼓一鼓往我这边送,是想让我咬住吗……”
  “以后宝宝怀孕了,奶子会变得更大呢……操起来肯定更爽,宝宝的奶水我也会全部吸光光的……都是属于我的,不准孩子抢……”
  “啊,宝宝……宝宝和我结婚吧,宝宝……真的好想把我的大肉棒插进宝宝的乳沟里喔,像插在小穴一样抽动,啊哈……那感觉一定很美妙,龟头流出的液体肯定会把宝宝两个大奶子染得又脏,又湿,又滑……”
  “……啊哈……如果宝宝愿意张嘴帮我舔一舔,口一口就更好了……”
  “宝宝的樱桃小嘴这么可爱,会不会吞不下我的大肉棒啊,唔嗯……含起来一定会很辛苦的吧……肯定会流出很多眼泪……”
  “啊……太棒了……好想全部射在宝宝身上……精液从脸和奶子上滑下来的样子一定很美……啊哈,光是想想就感觉好激动……”
  “嗯啊……宝宝宝宝,我好想操你……呃嗯……我想插到宝宝甬道的最深处,把宝宝肚子灌得满满的,射到宝宝怀孕……”
  “宝宝……宝宝……呜呜……”
  ……
  邓月馨整个人烫得不行,尤其是听了太多的耳朵。
  从陆栖庭开始意淫她开始,心底就有一万个草泥马在呼啸奔腾,她好几次想要不管不顾跟他对骂起来,但又觉得跟这种发情的疯狗畜牲说话简直是自降身份,自取其辱,自讨苦吃……
  恐怕这个死变态还会因为她的反抗更加激动,言语更加得寸进尺……
  三分钟一到,邓月馨二话不说便切断了视频。
  陆栖庭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保存了录屏,他垂下眸,看了一眼尚且巨大又狰狞的男性器官,起身走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浴室便传来视频播放的声音和男人嘶哑的喘息声。
  邓月馨挂断电话后,立马就将乳头下的衣服套了回去。
  她躺在床上花了不少时间,躁动的心才渐渐平息下来,稳定呼吸后,她感到身上汗涔涔又黏糊糊的,双腿间的嫩穴也违背她的意愿跟随天性本能地变湿了。
  邓月馨心烦意乱地去冲了个澡。
  因为直到挂了电话也没见陆栖庭射出来,所以从浴室出来后邓月馨一直提心吊胆,担心那个色情狂欲求不满,会大晚上跑来找她,直到相安无事到了晚上九点,邓月馨才松了一口气。
  都这个点了,对方应该不会再来骚扰了。
  结果陆栖庭也确实除了发个短信,就没有再叨扰她了。
  【宝宝晚安,明天学校见。[微笑JPG.]】
  邓月馨没有回复。
  她躺倒在柔软的床上,乱糟糟地想着关于陆栖庭的一切,不知道明天去学校撞见他该怎么相处?要是对方对她强来又该怎么办?她是暂时虚与委蛇还是不顾一切反抗?真的害怕被曝光的话她又要默默忍受多久?会不会被对方玩弄得食髓知味,变得习惯和享受跟他发生关系?如果忍受的话,她能坚持保持自我到毕业那一天吗?
  邓月馨头脑昏沉沉的,最后在疲惫和混乱中睡过去。
  然后邓月馨做梦了。
  一整晚的光怪陆离。
  她梦见自己大晚上逃亡,被一群实验室穿白大褂的队伍抓走,塞进笼子里运到基地,然后被人扔进有半个卧室那么大的长方形水缸里,所有人只留下一盏灰暗的灯就陆续退了出去。
  水缸里没有水,但是有一只水桶那么粗的大黑蛇,不知道有多长,但整个身躯盘在箱底绕了好几圈,还有好长一部分连着头盘在空中,邓月馨自己的身躯只比蛇身大一些,她进去后踩在黑蛇身上惊动了对方,蛇身开始游动起来,邓月馨面色惨白如纸,惊恐得不敢发出叫声,怕刺激了它。
  她想要逃跑,可头顶的进口却已经被盖死了,水缸材质也坚厚无比,无法在无工具的情况下徒手破开。邓月馨收回手,心想也是,那么大的蛇都出不去,别提她这个两口都不知道够不够塞牙缝的“小白鼠”了。
  蛇身继续滑动着,没一会儿邓月馨便见好大个蛇头游过来了,她吓四肢僵硬,想要躲开。但是蛇似乎并不打算立马吃掉她,猎物在死前总是要被玩弄一番的。
  邓月馨躲避也没用,很快她就被蛇身缠绕起来,锁得不死,可邓月馨却也无法逃脱,她浑身发颤地看着黑蛇吐着猩红的信子一点点从脚尖挤开她的双腿往上爬,随着蛇头靠得越来越近,邓月馨眼里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身体僵硬得动不了分毫,她无助又绝望地闭上眼睛,却感觉到有东西擦去脸颊的泪水,没多久在她腿间滑动的蛇身慢慢缓了下来,然后有什么灼热发烫的粗硬东西凑了上来,抵在她腿间。
  明明闭上了眼睛,邓月馨却仿佛有一半灵魂飘了出来,借着昏暗至极的实验室灯光,看清了身下的情况。巨蛇绞紧了她的双腿防止她挣扎,两根粗红的性器官冒了出来。
  “宝宝,我要进来了。”
  那条巨大的黑蛇发出了陆栖庭才有的低沉嗓音,然后巨物开始试图挑开她的内裤进入温暖之处。
  邓月馨直接被吓醒了,她大口喘着气,心跳前所未有的剧烈,浑身冒着冷汗,额头鼻尖有小水滴滑落,痒痒的,叫她忍不住抬手去擦的同时,感到口干舌燥。
  邓月馨坐起身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把水喝光了,然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现在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两个小时,邓月馨原本可以再睡一会儿的,可现在却睡不着了,而且今天也得早起。
  因为周五那天去参加生日宴,寿星小公主给大家安排了车接送,所以邓月馨的小电瓶车现在还停在学校教学楼楼下。她需要花二十多分钟走到学校,又需要从校门口继续走十五分钟才能拿到电瓶车。
  邓月馨冲了个澡,却还是感到有些昏沉,但汗液和烦躁总算消去许多,她洗漱完又穿衣打扮,看了看课程表App,把今天要用到的几本书和资料放包里,然后便关门缓步下楼了。
  一到单元楼楼下,邓月馨身形不由僵住。
  一辆轿车明晃晃停在必经的路上,陆栖庭的那张俊脸从滑落的玻璃窗里显露出来:“宝宝我来接你了。”
  他脸上的笑,明媚又张扬。
  仿佛一只小狗欢欢喜喜甩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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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2:18:04

15、Plan
  时间太早了,阳光明媚却还没到炙热的程度,微风甚至是有些清凉舒适的。
  可邓月馨一看见陆栖庭,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陆栖庭仿若未觉,他从车上下来,给邓月馨打开车门:“宝宝上车吧,我送你过去快一点。”
  邓月馨没有回答他,嘴巴绷成一条直线,沿着道路一步步走过去。
  陆栖庭今天没穿短袖,是一件白衬衫,领口系着一条纯黑色领带,衣服下摆扎在牛仔裤里,皮带优雅地扣着,显现出很好的身段和干净清爽的少年气质,他的头发也像是精心打理过一番,边缘被晨曦晕染成柔和的暖色。
  邓月馨视线不经意扫过陆栖庭手臂,见他用长袖盖住上面的抓痕,只有手背露出一道发红的痕迹来。脸没那么肿了,应该是做了冷敷处理,又或者是擦了药,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细看还是会叫人看出端倪。
  邓月馨生出淡淡的可惜来,觉得自己下手还是不够重,不然今天他顶着肿脸出门就有意思了。
  陆栖庭也将目光落在她身上耐人寻味打量着,等两人距离靠近了,他自然地攀谈起来说:“宝宝今天真漂亮,不过有点黑眼圈,昨晚没睡好吗?”
  邓月馨一听他提起昨晚,不免想到昨天的腌臜事和早上那个噩梦,于是狠狠刮了他一眼:“别烦我。”
  冷飕飕警告完,她仰高了脖子,径直离开。
  陆栖庭看着她背影愣了一下,才大步追上去攥住邓月馨的手:“你这样走过去太远了,坐我的车吧,早餐都给你买好了,还热乎乎的呢。”
  路人看到他们拉扯,不由放慢脚步,满脸探究地看过来。
  邓月馨有些不自在起来,总觉得她被强的事情好像会被看出来一样,这时候特别不愿意跟陆栖庭沾边,于是声音冷沉地说:“松手。”
  陆栖庭放软了声音去哄她:“宝宝不要生气了。”
  邓月馨手下用了用力,没能把手收回来,便说:“你别逼我在别人面前打你!”
  路人本来都要跟他们擦肩而过了,听到这话又忍不住回头望过来。
  邓月馨显得更加烦躁了。
  她希望自己到了七老八十也依然是优雅的样子,可陆栖庭的出现一次次让她破功。
  陆栖庭却与她不一样,他几乎毫无影响,不管是被吼被骂被凶被围观,依旧神态自若,声音还变得更轻柔地哄她。
  “宝宝生气归生气,但没有必要委屈自己的,这么好的顺风车不坐,非要辛辛苦苦走半个多小时,费腿费力费时又容易出汗,不会觉得有点得不偿失吗?”
  邓月馨本想很有骨气地对抗到底,一瞬间却有些动摇了。
  她想到脖子上遍布的吻痕还没完全消下去,今天涂了不少粉底液和定妆粉才勉强盖下去,要是出汗全花了可怎么办。
  而且,她肏也被肏了,看也被看了,不收点陆栖庭的好处岂不是显得她很亏很傻么?
  邓月馨愤愤地想,她就该理所当然地接受陆栖庭的付出才对,这是他欠她的。
  陆栖庭似乎看出了她的松动,台阶递得很及时:“我知道宝宝还在气头上,有愤怒情绪是很正常的,可以理解,但是可以先暂停一下,等我把你送到学校了再继续生气也不迟啊,宝宝不会有任何损失。”
  邓月馨半推半就,被他塞进了车里。
  她看到后面的座位上放着陆栖庭买好的早餐,有牛奶豆浆,糕点,豆沙面包,蒸饺,还有手抓饼和两个茶叶蛋。
  邓月馨说:“你买得也太多了吧。”
  陆栖庭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对她说:“你吃不完的留给我吃。”
  邓月馨于是尝了一个蒸饺,陆栖庭问她好不好吃。
  邓月馨声音含混道:“还行。”其实味道很不错,馅是由玉米粒和肉沫做成的,让人吃了一个还想再吃一个。
  她随口问:“你哪来的车?”
  陆栖庭已经发动车了,他开得不快,这时候透过反光镜与她对视,笑了笑说:“昨天刚买的,那个小电瓶车不方便。”
  邓月馨感到莫名其妙,将蒸饺嚼碎了咽下去。
  “你肚子怎么样了?还痛吗?”
  陆栖庭明显还在惦记之前的话题。
  其实邓月馨从私处到小腹至今仍有隐隐的不适感,但尚在忍耐范围之内,而且能感觉到有在慢慢痊愈,她也就不想拉下脸面去看医生了。
  这时候盯着罪魁祸首,不太高兴地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陆栖庭打着方向盘:“我关心宝宝不是应该的吗?”
  邓月馨冷嗤:“你最好只是关心。”
  陆栖庭扭头朝她看去,眼神玩味:“我的确只是单纯地关心你,你想些什么了?”
  邓月馨差点呛到喉咙,连忙喝了一口豆浆,着急道:“好好开车,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路,你想死可别拉上我。”
  陆栖庭笑了,把头转回去,说:“放心吧,我有驾驶证的。”
  邓月馨懒得管他,也不想影响他开车,低下头专心吃东西。
  陆栖庭见邓月馨这样,便不再继续问那个问题了,他猜到问题不大,于是收回视线,抬手在中间的显示屏上找了一首轻缓的纯音乐播放起来。
  氛围逐渐欢快,邓月馨看起来也渐渐放松了。
  陆栖庭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速度放得更缓了些,忍不住一边支着头,一边好整以暇看着反光镜。
  他像是从中汲取到极大的欢乐,唇角自从勾起,就再也没压下去。
  宋妍是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才来的。
  她在门口扫了扫,发现邓月馨居然坐到倒数第一排去了。
  而且今天穿的杏色雪纺长袖衫,长发披散着,脖子上还绑着一条碎花长丝巾作为装饰。走近了看,见她下身是一条卡其色的大摆量A字伞裙,高腰设计,裙裾飘逸的同时又显得优雅浪漫。
  宋妍笑起来,夸张地说:“包得可真严实,你不嫌热吗?”她伸手扯了扯丝巾,指尖伸进去擦出一层粉来,露出里面嫣红的吻痕。
  顿时笑得更暧昧了。
  邓月馨拍开她的手,整理丝巾打算重新盖起来。
  宋妍在她旁边坐下来,包随意搁在桌上就一脸好奇八卦地靠近她,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和陆栖庭睡觉感觉怎么样?爽吗?”
  邓月馨紧张地看了眼周围,见闹哄哄的无人在意她们,这才对上宋妍兴奋的眼。
  “要上课了,你问这个合适吗?小心老师抽你回答问题。”
  “不要岔开话题。”宋妍按紧了邓月馨的手,“说说嘛,咱俩谁跟谁呀,跟我还见外呢?”
  邓月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边翻开书假装很忙的样子,一边支吾着用气音说:“不怎么样。”
  宋妍不想放过她,凑得更近了,也用气音说:“不会吧?他第一次几分钟?”
  邓月馨突然想使坏败坏陆栖庭的名声,她半真半假地佯装害羞,告诉宋妍:“叁秒。”
  宋妍自然是不信。她家王芮然第一次都半小时呢,陆栖庭个子比他很高,身强体壮还天天去操场跑步,又经常和王芮然打篮球,怎么看也不可能叁秒。
  邓月馨笃定地看着宋妍,睁大眼睛试图表现出所有的真诚,还耳朵红红的,闷声说:“他太激动了,所以一下子就……你懂的。”
  因为邓月馨很少撒谎,说话总给人一种很诚恳的感觉,所以宋妍最后还是信了,她越想越觉得好笑,最后直接发出鹅叫声。
  周围几个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宋妍好似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又努力憋着笑,压低了声音安慰邓月馨:“那啥,你不要灰心,男生第一次可能确实快一点,以后就好了嘛。”
  邓月馨本来还挺高兴,听到这话立马板起脸:“什么以后?你别咒我,我恨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说起来,我这次遭殃还有你的功劳呢。”
  她把宋妍掐得叫出声来,直对着她谄媚讨好,又是认错又是解释,把锅绝大部分推到了陆栖庭头上,最后还自我检讨,说不该听信谗言,觉得般配就撮合,说为了表达道歉诚意请她吃火锅,希望可以得到原谅。
  邓月馨胳膊被她晃来晃去,一边觉得烦了,一边也觉得为了个狗男人和她闹掰不值得,最后无奈叹息一声,“你觉得一顿就够了吗?”
  宋妍立马说:“一星期!你的中午饭我全包了!”
  此事才算作罢。
  很快老师就进教室上课了,但宋妍显然还很八卦好奇,她通过微信骚扰邓月馨,问的那晚的事,打探她和陆栖庭的进展。
  言语间疑似给陆栖庭当说客。
  话是这样说的:【爽了就完了嘛,其实说实话,那晚你俩都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你又长得这么前凸后翘可口诱人,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的好吧,更何况他还喜欢你呢。】
  好在又说了一句看似开解她的话:【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在意的,人生只能活叁万多天,要懂得及时行乐嘛,爽了就完了,不管过去是如何,不要再纠结,也不要再回头看,你就专注当下,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邓月馨觉得她闲得很,随便敷衍了几句,便没有再回答了,专心上起课来。
  课间10分钟的时候,陆栖庭给她发来消息。
  【想你了。其实从和你分开就一直有在想你,想给你发消息,期待你的回复,又怕你不回复,我都差点不能集中注意力听课了。】
  邓月馨叁年来就没有怎么回复过他,这时候自然也不会回复。
  这门课结束后,是一门英语。
  因为大学的课是两节课连在一起的,这个老师又着重于培养学生过英语四六级,所以经常会抽时间来给学生测历年真题,并在下次课讲解。
  邓月馨拿到卷子做完,发现距离下课还有近20分钟,于是,抽出一张空白页纸,轻轻转着笔筒。
  ——“你就专注当下,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邓月馨想,自己现在想的,无非就是摆脱陆栖庭,好好赚钱和学习。
  她若有所思,最后写到—— 【自由。】
  然后咬着笔盖,琢磨了下,又写下:【Plan A:避开。】
  陆栖庭和她是同一专业,不同班,除了周一周五的这两次思想政治理论课会在同一间教室外,其他课都岔开了。
  邓月馨庆幸他选修课跟自己选的不一样,不然她哪还能好好上课。
  不过即便如此,每天遇见的机率仍然高达70%,陆栖庭知道她必修课的教室在哪里,她之前经过的每条路线,最常去的地点,恐怕也得想办法避开。特别是见面频率最高的图书馆。
  如果避不开就往人多的地方去,这样陆栖庭众目睽睽下也没法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
  想了想,邓月馨提笔继续写到:【权宜之计,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进退有度,不要适得其反。】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邓月馨又陆续写下—— 【Plan B:无理取闹,作天作地,使其厌烦。缠多久作多久,直到不喜欢她。希望他不是顶级恋爱脑,一叶障目,毫无尊严底线和原则。】
  【Plan C:让他移情别恋。给他和她的追求者们制造契机,撮合。】
  【Plan D:忍,直到实习毕业。】
  邓月馨仔细盘算起来,现在6月3号,忍个几星期就期末考试了,暑假正好可以躲一躲,然后再忍一学期,接着是没有课的大四下学期,找公司实习的时候可以跑到很远的地方去,离开这座城市也可以,然后等待7月份毕业,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四舍五入,等于只需要忍他一学期。
  这么想,邓月馨又觉得有盼头了。
  她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然后将纸张撕成碎片放进兜里,打算出去了再找垃圾桶丢掉。
  邓月馨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有陆栖庭发来的消息。
  【中午一起吃饭吧。】
  邓月馨知道现在如果不理他就会打电话过来,甚至跑来围堵了,于是回复:【我和宋妍有约了。】
  陆栖庭立马回复:【在哪里吃?可以多我一个吗?】
  邓月馨并不想他来了倒胃口:【女孩子的事少打听。不可以。】
  陆栖庭:【我好想你怎么办?】
  邓月馨不知道他这个“想”具体是指哪种想,但她现在一看到“想你”二字就产生一阵不妙的预感,总感觉回得不好下一秒可能又要被威胁了。
  她斟酌了下:【是宋妍要请我吃饭,我不能无缘无故带人过去,会显得很不礼貌。】
  陆栖庭很快恢复:【没关系,我来请客就好了。】
  邓月馨轻轻“啧”一声:【你是你,她是她,我要吃的是宋妍请的客。】
  陆栖庭:【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陆栖庭:【每天都想。】
  邓月馨忍不住咬嘴唇:【都说了不方便。】
  她又接着立马发了一条:【接下来一星期都不方便,她要请我一星期呢!】
  陆栖庭这次没有立马回复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发来消息:【好吧。那下午见,我给你占位置。】
  那是下午的思想政治理论课,在一间大教室里。虽然只是没有温度的字,邓月馨却感受到了陆栖庭的不容置喙。
  她忍不住深喘一口气,将散落到脸颊的头发全部撩到脑后去,然后侧过头看向窗外。
  微风吹过,树影摇曳。
  光线透过玻璃照进教室里,空气好像都变得闷热了。
  邓月馨突然有些坐不下去了,她扭头问宋妍:“做完了吗?”
  “快了快了。”宋妍作文已经写到了末尾。
  邓月馨于是收拾东西,交卷后,去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等她。
  新开的日料火锅店口味不错。
  吃东西的时候,邓月馨又对宋妍说:“你以后不可以再把我的消息透露给陆栖庭了,你男朋友那边也不准说。”
  宋妍答应了,说尽量。
  邓月馨点点头,又神神秘秘说:“你帮我个忙呗。”
  宋妍筷子一顿,抬眼看她:“什么?”
  邓月馨说:“我想要一份陆栖庭的课表,你帮我偷偷弄来吧。”
  宋妍古怪道:“不是挺讨厌他的吗?你要他课表干什么?”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嘛。你之前帮了陆栖庭,我现在让你帮我,你帮不帮?”
  宋妍自然不敢推脱,拿起手机,便让自己男朋友王芮然想办法。
  饭一吃完,邓月馨就拿到陆栖庭的课表了,她保存到手机上,点开放大一看,发现陆栖庭今天下午到晚上都排满了课。
  她正想继续看下去,就被宋妍拉着去逛街了。
  快接近下午2点了,两人才回学校。
  宋妍一下车,就赶忙跑进教学楼去上课了。
  邓月馨因为暂时没课,有近两个小时的空闲时间,便骑着小电瓶车去了图书馆。
  她到二楼随意找了一间偏僻的阅览室,去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中逛了逛,最后挑了一本感兴趣的书便找个座位坐了下来。
  这叁年来,她中午一般都不会回租屋,而是选择泡在图书馆里自习或阅读,有时困了就趴在桌子上小憩。
  邓月馨早已养成了快速阅读的习惯,读起来又快又专注,在安静的氛围中,偶尔能听到翻页的沙沙声和有人轻轻开门进出的声音。
  她一点也没管,完全沉迷于书中的内容。
  读了十多分钟后,门开了,有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走到她身后停下。其实邓月馨听到了,但她并没有去注意那个脚步声,直到那个人伸出手按在她的后脖颈上,指尖隔着头发似捏似揉地触了一下。
  痒痒的。
  像挑逗小动物。
  邓月馨先是有些茫然,接着皮肤便紧绷起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将视线从书中移开,抬头朝身旁的人看过去。
  只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陆栖庭正眉眼低垂,看着她的眼睛,一边含笑倾下身来,一边柔声在她耳边低问:“怎么不回我信息,也不接电话?”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2:25:12

16、指尖
  邓月馨原本是想兴师问罪的,却完全没想到这人会是陆栖庭,顿时错愕得连原本的情绪都忘记了。
  “你不是……”有课吗几个字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硬生生被邓月馨急中生智改口:“在跟踪我吧?”
  她抬手按住狂跳的胸口。
  陆栖庭这时候已经与她挨得很近了,呼吸传到面孔上,温热轻浅,邓月馨下意识想要拉开距离,结果才动了一下,后颈上那只手就使了些力道强势按住她。
  男人虽然嘴角含笑,眼睛却是平静幽深的,邓月馨不知怎么的,一时居然没有继续动作了。
  陆栖庭伸手去拉旁边的椅子,椅脚擦过地面时发出一阵粗粝的轻响,他很快以情侣般亲密的距离挨着邓月馨坐下,又不紧不慢将右腿翘在左腿上,才看着她说:“不是跟踪,我在门口看见你的车了。”
  他压低了嗓音。
  邓月馨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忘了控制音量。
  幸好大家自顾自忙活着,并没有被影响到,除了身后隔了两桌的地方有个穿红衣服的女生正好奇地看着他们。
  邓月馨抬手想要将陆栖庭的爪子扒下来。
  扯到一半,突然被陆栖庭反手抓紧了手指。
  邓月馨睫毛一颤。
  她匆忙掀起眼皮去瞅那个红衣服女生,两人视线冷不丁撞上,女生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太久了,于是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邓月馨咽了咽喉咙,回头看向陆栖庭的手,低音道:“松手。”
  “我不。”
  陆栖庭认真地轻声说完,一路将她的手拉到桌下摊在自己膝盖上,然后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一下下捏着她的指尖。
  像按摩关节。
  又像是打量玩弄。
  邓月馨被弄得痒痒的,见他用细长的指尖插进自己指缝里,突然间不知怎么就品出一股淫靡的味道来了,她臊得脸颊充血,便想使更大的力把手扯回来。
  陆栖庭攥紧了她,不肯松。
  两人于是在这样安静的阅览氛围中你来我往暗中较劲。
  被钳制的指根在纠缠中摩擦,产出源源不断的热烫。
  皮肤火辣起来。
  邓月馨力气到底没他大,又不想在这里和陆栖庭发生争执,几个回合后,只好由他拽着。
  她微微喘了口气,眼神凶狠瞪人:“你没课吗?”
  陆栖庭轻拍她的手,“上课哪有宝宝重要。”
  含笑的气音近在耳鬓,吐息像柔软的舌舔过耳穴,一阵晕人的酥痒从后腰传来。
  邓月馨忍不住躬腰挛缩了下。
  他们这个校区的图书馆是叁个校区里最大的,呈“回”字形,占地面积广阔,一共有十层,除了一楼外每层有一千个阅览座位,又有许多楼梯通道。
  陆栖庭想找到她并不容易,层层搜完,又连着上了七层楼的楼梯,身上冒出一层细汗,黑色领带被他扯得松松垮垮,领口解开了两叁颗扣子,衣襟敞开露出里面凸起的喉结和锁骨。
  头发也明显比早上乱了,不过发丝被他拨到脑后,露出来的额头干净饱满,发际线也优越流畅。
  邓月馨看着他,“你找我做什么?”
  陆栖庭歪了一下头,“宝宝没看手机吗?”
  邓月馨蹙起眉头,左手从包里掏出手机,指纹解锁后,她看到陆栖庭在2点前后一共打来4个未接电话。
  打开微信。
  找到陆栖庭,又看见7条新消息。  ——13:50——
  【好想你呀,宝宝。】  ——13:55——
  【快上课了,感觉好难熬啊,要是能快进到4点就好了,我真的好想见你。】
  【宝宝有想我吗?】
  【宝宝到时候一定要和我坐一起,我有话想和你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宝宝最好不要拒绝哦,不然会发生不好的事喔。】
  【可不可以回一下消息?】
  【在哪里?】  ——14:03——
  【再不回消息我就来找你了。】
  【宝宝我来找你了。】
  邓月馨几下扫完后,面色不霁朝男人看去。
  陆栖庭跟她一起看手机时肩膀就贴过来了,腿这时候也伸过来贴着她蹭了蹭,他微微撅着嘴巴,低低说:“谁让你不理我,我本来想等上课了再和你好好聊聊的,可实在是有些委屈。”
  “什么啊?”
  邓月馨一边揉着发红的手指,一边感到莫名其妙。
  她觉得压低嗓音说话不舒服也不方便,正想让陆栖庭用手机交流,却突然听他在耳边说:“你跟他们说我叁秒就射了?”
  邓月馨愣住。
  陆栖庭含笑道:“你当时醉酒了可能记不太清,我想我有义务帮你重新回忆一下。”
  男人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抚上她膝盖,修长的指尖正隔着薄薄一层裙布摸向她腿间。
  邓月馨神情骤变,抬手抓住他,眼神凶狠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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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2:40:47

17、大声点
  “你别乱来……”
  邓月馨音量小小的,声线也已经不稳了。
  她的脸苍白而无血色,眼睛大睁着,看起来惊骇交加。
  陆栖庭却还是那副悠闲放松的样子,好像似有若无笑了一声,然后指腹印在她嫣红的唇上,“嘘,放轻松,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低语完,靠得更近了,手臂严丝合缝与她相贴在一起。
  邓月馨手下毫不客气直接掐进陆栖庭肉里,她气得长长喘口粗气。
  “这里可是图书馆!”
  四周有人不说,头顶不知哪个角落还有监控摄像头。
  陆栖庭这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居然就这样摸她……
  虽然桌子底下有挡板,对面的人看不见下面的动作,但是不代表坐在他们身后的人不会注意到。
  而且,就椅背那一块小挡板,能遮多少?
  两人又靠得这么近,别人肯定更容易注意到。
  邓月馨急得眼眶发红,汗流浃背。
  陆栖庭手掌烫度惊人,热度透过薄薄一层裙子传递到邓月馨腿上,那只手仍是不安分地扭动,沿着腿间无法贴合的罅隙按进去,裙子也跟着往里凹。
  邓月馨下意识夹紧了腿,想要阻止男人,她脸上看起来像是想哭。
  “你不理我,我就要在这里弄你。”
  陆栖庭柔声在她耳边低语,然后手指像是感觉不到她给予的痛觉一般,一点点执拗地抚摸起来,他搓揉她大腿内侧的肉,一下下裹捏着,还很通情达理地说:“宝宝想哭可以哭出来哦,想叫也可以大声叫出来,没关系的。”
  男人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不是想用法律制裁我吗?我把机会送到你面前了,你看这里这么多人都会为你作证的,你只需要发出声音,他们就会对你伸出援手。”
  邓月馨视线跟着扫了过去,看见对面一排排桌边,每个人都在低头忙着自己的事。
  她张开口:“……”
  却没有发出声音。
  陆栖庭手下动作越发放肆,沿着她的小腹挤着布料摸向腿心,上下按摩她私处柔韧的软肉。
  邓月馨张开嘴,悄无声息喘着气,她额头、鼻子、下巴以及后背缓缓渗出一层缜密的薄汗,明明是那么热的夏日,她的身体在炎热中又从骨子里寒冷起来,渐渐令人不禁颤栗。
  陆栖庭紧锁着她,幽邃如瀚海般的瞳孔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明明说好是引颈受戮的举动,神情却无声透露出来一种把玩的姿态,他指尖按着她腿根敏感的阴唇,肆意隔着布料抚弄着小穴外面的缝隙。
  邓月馨生性冷淡,夜深人静时连自慰都很少,现在却被男人如此不顾分寸地亵玩,敏感脆弱的私处哪里受得住刺激,她听到别人翻书或挪动座椅的声音,不由耳朵面颊充血,感觉像被煮开的沸水一样滚烫起来。
  “别弄了……”邓月馨小声嘤咛。
  陆栖庭在她腿心扣动着,一边挤进窝沟里,一边往她耳朵暧昧地吹了口热气,“大声点。”
  他动了动干燥的唇舌,好心提醒:“太小声了,别人听不见。”
  邓月馨双唇紧紧贴在一起。
  天知道,她多么想要不顾一切大声喊非礼,好叫众人看看这个男人英俊的皮囊下是多么猥琐丑陋肮脏的本性。
  可她不敢。
  陆栖庭比她想象的还要阴险狡诈寡廉鲜耻,更何况……
  对方手里还攥着她的私密照和视频作为把柄。
  和这种人撕破脸,他大概率会将所有不堪通通暴露出来,叫她身败名裂。
  那简直是场窒息的灾难。
  邓月馨因为曾经心怀侥幸,落入魔爪。
  如今,她再也不敢心存一丝侥幸去想男人在撕破脸后会放过她。
  邓月馨抬眼偷觑,见有人像是想站起来的样子,连忙抬起左手撑在桌面,用张开的手掌和手指挡在发烫的额头和眼睛上,头低低地埋下来假装看面前的书,过了会儿,却发现那个人只是挪动屁股调整坐姿而已。
  可她却几乎吓得大汗淋漓了。
  按在陆栖庭手上的右手,又僵,又冷。
  她觉得煎熬,突然松了腿想要起身站起来不顾一切收拾东西离开这里,看陆栖庭会不会收手,但谁想才刚刚有个起身的动作陆栖庭就突然加大了揉弄的力度和幅度,一阵猛烈的快感和明显变大的动作窸窣声逼停了她。
  她屁股只是微微挪开,这时又只得重新坐了下来。
  陆栖庭这疯子果然会不顾一切和她拉扯,引来众人的目光。
  他固然是拿着她的弱点钳制她,但他本人,也是真的不怕被人发现。
  邓月馨在这一刻深刻觉得,人不要脸,真的是可以天下无敌。
  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边不断冒出虚汗,一边带着恨意和难以自察的祈求看向男人。
  她无声地问他。
  到底怎么样才可以罢休。
  陆栖庭箍着她的右手,左手不再急迫,反而在软肉上不紧不慢一下下按压捏弄起来,意思表达得已经很明确了。
  他就是要在这里摸她的穴——作为不回信息的惩罚。
  邓月馨眼尾泛红,抿在一起的双唇抖动着张开想要哭,又被她咬唇强压了回去。
  她才不要在这个狗男人面前哭!
  陆栖庭勾着愉悦的唇角,又贴着她小声地说:“腿张开些。”
  邓月馨羞怒万分,双眼通红看着陆栖庭,却又怕自己异样太明显被其他人注意到,她连忙塌着腰缩起来,像是想要缩小存在感。
  她恨不得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彻底消失在这个图书馆!
  然而迫切的想法也只能想想罢了。
  惨淡的现实还得继续。
  陆栖庭这次很轻松将邓月馨的腿挤开了,桌下的大手钻进去搓揉。
  邓月馨这会儿已经连大气也不敢喘了,她用手挡着头,大脑像是宕机了般,一片空白。
  她听见脑海中一个声音一直在呐喊。
  ——推开他,推开他啊。你在干什么?
  邓月馨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僵硬在原地,好像不能动了,如同阿尔兹海默症患者那般,神情呆滞着,大脑卡壳着,传递指令的神经仿佛是故障了,半天也没有任何举动。
  陆栖庭就是在这样昏眩的恍惚中,将欢愉带给她的。
  明明是如此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舒爽起来。
  甚至本能地想要更多。
  连男人身上清幽的木质香也令她痴醉,鼻尖无意识地深嗅,汲取。
  难以启齿的羞耻连着快感席卷邓月馨全身,她感觉自己身体好热,皮肤上到处都是从毛孔里渗出来的热汗,遮着头的手和皮肤之间动一动都能感到黏乎乎的。
  邓月馨没法阻止男人,她能做的只有紧闭双唇,留意周遭,警惕被发现的可能。
  而也是这样的状态下,男人的每个挤压,每个挑弄,都让她有更敏锐的感知和体会。
  快感愈发剧烈。
  邓月馨感觉自己身体真是罪恶淫荡,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摸湿了。
  她应该想尽办法停止的。
  可是……
  又真的好舒服。
  让人不禁贪恋。
  陆栖庭看着邓月馨难耐的样子,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她身上传来的清香毫无保留地贴在他身上,陆栖庭喉结忍不住动了又动。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手往上伸到胸下找到裙子高腰处的腰带,轻轻松开一些,然后就抵着伸缩腰带往下伸,他摸到邓月馨平坦的小腹,内裤上的蝴蝶结,又顺着往下探去,一直到腿心,大手裹着内裤捏着唇肉揉了两叁下,就用细长的指尖从侧面挑开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湿滑黏腻的淫液被指尖搅动,在蹂躏下变得更加狼藉了,液体湿哒哒地顺着指根流到手心里,陆栖庭忍住凑过去亲吻邓月馨的欲望,他舔了舔唇,将手指试探着插进去狭小的缝隙里。
  邓月馨像个贝壳一样被他撬开了。
  触感是那么的湿滑紧致,充满了温暖,他又加了第二根手指,然后像性交一样抽插搅弄起来。
  邓月馨双腿合上来夹住男人的手,睫毛颤巍巍。
  陆栖庭见她满脸酣红,唇角勾着笑,时快时慢地指奸她,他用手指在里面上下拔插蠕动,又变换着方向和角度顶弄,过了好一会儿,他循着记忆去找邓月馨的敏感点,故意时不时划过,然后用指腹像品味一般按压着柔软的甬道内壁。
  摸了一圈后,陆栖庭开始冲着她的敏感点用指尖顶弄起来。
  邓月馨被异样的快感卷得晕乎乎的,她体内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包裹住男人的手指,又顺着往低处滑落到穴口和内裤上,内侧的裙子也被弄脏了。
  邓月馨埋着头咬唇,她脑袋里一片空白,这时候什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陆栖庭收回手。
  邓月馨压着声喘气,有些茫然地看向他,紧接着就听见了有个脚步声从远处过来。她猛然回过神来,把头埋得更低,赶紧用额头上那只手继续拨弄着垂下来的头发,使它们更加盖住脸颊,陆栖庭将湿润的左手藏到腿间遮起来,又伸出另一只手来帮她整理裙子和身侧的腰带。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邓月馨慌里慌张用右手胡乱地滑动手机屏幕,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等那人路过又远去,陆栖庭从包里抽出纸巾在鼓起的腿间开始擦拭手指。
  他一边擦,还一边凑到邓月馨耳边吐息道:“好湿。”
  声音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邓月馨凉下去的脸又燥起来了,她张开嘴,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个环境下她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现在她连看书的心思也没有了,于是整理东西放进包里,起身离开。
  身后的脚步,如影随形。
  路过厕所门口时,陆栖庭看四下无人,突然攥着她一路往男厕所走去。
  邓月馨大脑嗡嗡直跳,拼命挣扎,脚下也借着摩擦力往反方向使劲,她被陆栖庭拖得在地上滑了好几步,感到生气异常,却仍然不敢放大声音地说:“干什么!你疯了!”
  陆栖庭噙着欲望的眼深深凝着她,小声说:“阅览室监控有死角,你要是不怕被人找书时发现,我也不是不可以。”
  邓月馨瞪大眼睛。
  陆栖庭又说:“外侧楼道很少有人走,但是不行,有监控的。”
  邓月馨气急败坏,毫不犹豫伸脚往他腿间踢去,“你疯得没边了是吧?”
  陆栖庭眼疾手快攥住她的脚踝,往他那边一扯,邓月馨痛呼一声,身体失去重心跌过去。
  陆栖庭躬下身搂住她的腰,扶她站好,又倏然蹲下抱住她的双腿,扛米一样将她上半身甩到背上,然后大步流星往厕所走去。
  这边的阅览室本就因为书类的原因人不是很多,在这个上课的时间点人流量相对就更少了,但是厕所外面的通道随时可能有人路过,厕所里更是随时会撞上人,邓月馨捶打着陆栖庭,担惊受怕地被扛进去。
  遮掩异味的檀香很快扑鼻而来,邓月馨不敢再说话了,她艰难地扫了眼,幸好并没有看见人。
  但是周围有紧闭的房门,里面有人。
  陆栖庭迅速找到里头的一个隔间,躲了进去。
  他进去后反手将门关上,隔板门扣插好后,才将邓月馨在马桶上放下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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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2:53:44

18、下次穿短裙吧
  邓月馨一肚子火坐到马桶上,还没来得及整理黏在脸上遮住视线的头发对陆栖庭发火,就突然被他双手捧着脸颊抬过去吻起来。
  男人张开薄唇,攫取她的唇畔狂亲,又一下子伸出舌头撬开她的齿贝和软舌。
  他吻得急切,火热又有力度,像窒息的濒死者抓住氧气管急促呼吸,热气一息息粗重喷散在邓月馨脸颊上。
  邓月馨本就发红的脸颊耳朵更红了,她呼吸激烈,向后躲去,男人却卡着她的脸颊不让,邓月馨只好双手伸过去攘陆栖庭的肩膀,试了好几次发现没有效果后,又立马抬手扯男人手腕。
  陆栖庭这混蛋哪里管她,只强势而霸道地索取,身体也紧跟着往她身上压,他用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然后跪在中间的马桶盖上,弯着身埋头越吻越凶。
  邓月馨觉得他这不像是吻,反而更像是啃咬猎物,像是想要将她整个人吃掉一般,谈不上丝毫温柔。
  她被他的凶狠吓住,害怕得抖着身体一直往后倒去,后背却蓦地抵到水箱,然后被陆栖庭逼得把头抵在水箱冰冷的盖子上,被迫迎接他的疯狂掠夺。
  邓月馨仰着头,感到呼吸艰难,有津液从嘴角滑落出来,又被男人舔了回去,她有一种昏船般的晕眩感,看着视野中的天花板由白色变为花斑,卯足了力摄取空气的同时,骤然抬腿去攻击陆栖庭的大腿及腰身。
  陆栖庭脚躲过了,腰却没躲过,他痛得闷哼出声,却又即刻腾出手来禁锢邓月馨的腿,邓月馨趁他分神在他唇上狠狠咬出血来。
  陆栖庭又是吃痛地抽了口气,他抬手用大拇指擦走猩红的血放到面前看了眼,突然咧嘴一笑,黑沉的眸扫向她的同时,用舌头将新溢出来的血珠卷进嘴里,然后像野兽一样不顾一切地倾下身来。
  邓月馨慌张挪动屁股往后缩,上身也挣扎着按住水箱爬起来,她抬腿跨过水箱想从这里跑开,陆栖庭却两下用极大的力将她双腿拢在一起,摆到马桶上盖上用屁股结实压在上面,不让她动弹,立马擒起邓月馨的两只手箍在一起,然后扯下自己的黑色领带缠绕着绑起来。
  邓月馨脸颊已经在深吻和挣扎中涨红了,她忽然激烈地躲避,后背撞在水箱圆滑的棱角上,膈得生疼,摇摇欲坠的泪珠瞬间滚落下来。
  不管她如何皱着脸对陆栖庭摇头,又如何反抗着对他小声哭诉着“不要”,陆栖庭还是一言不发将她绑得结结实实,然后将她双手举到头顶,埋头放心地掩了下来。
  鲜血顺着陆栖庭的唇舌和进邓月馨嘴里,铁锈般的血腥味蔓延,叫人生起一股不适感。
  邓月馨这下就是勒得手腕破皮也无济于事,她像是待宰的羔羊般,被不舒服地摆在马桶和水箱上,歪斜着,可怜兮兮地任由男人侵犯凌辱。
  陆栖庭又一次伸出他的舌头搅进来,邓月馨听见唇舌在口腔搅动吮吸而发出的水黏声,又感受到男人一只大手下移,开始进犯自己柔软的双乳,它们像面团一样被大力抚弄着,一阵阵令人抗拒的异样快感叫邓月馨狼狈不堪。
  陆栖庭搓了好一会儿之后,就开始猴急地去解雪纺衫中间的纽扣了,动作生疏又粗鲁,邓月馨一边想要缩着身体的同时,一边担忧他给自己扯坏了。她倒不是心疼衣服,只是怕坏了自己不好体面地穿着去上课。
  幸好那种情况并没有发生。
  陆栖庭解开了叁四个扣子,就没有继续了,而是将衣服从中间往两边剥开,令两个白皙粉嫩的奶子暴露在炎热的空气中。
  陆栖庭眼中欲望更浓,在阅览室弄她时他就想摸胸了,一直忍到现在,这时候乳球一耸立弹跳出来,便迫不及待张开五指包裹住,他大力抓捏,看圆滚滚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又会用指根夹起凸起的小豆豆一阵摩挲拉扯。
  邓月馨压抑的低哑闷哼顺着空气传入陆栖庭耳膜,鼓动他的心跟着激烈跳动起来。他感到火热将身体的水分从皮肤毛孔排出去,将衣服和皮肤粘在一起,又感到唇舌干燥,下体涨得厉害,急切地想钻进邓月馨的身体去。
  才微微一松开邓月馨的嘴,就见她难耐地扭过头去,酡红的脸上是一层密麻薄透的汗珠,神情抗拒中又透露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欢愉。
  陆栖庭顺势将吻从脸颊上往下落去,游到脖颈亲吻时,却没想到亲到了满嘴粉,东西落在味蕾上发出苦涩的味道,他停下动作,皱眉吐了吐舌头,发出“呸呸呸”的声音。
  邓月馨天生丽质,自然的样子就很美了,平时除了保养护肤品外很少用什么化妆品,陆栖庭愣了一下,目光落在刚刚亲吻的脖颈上,见有部分粉被抹开,露出里面未褪却完全的留痕。
  他颇为骄傲地笑了笑,错过那处,躬身埋下头直接将傲挺的奶子纳入口中吮吸嘬弄起来。
  邓月馨垂眼,见他乐不知疲地吸吮自己乳头的样子,身体本能产生一股不由自主的悸动,她仿佛看见是一个孩子正在吸食她奶水而得以生长的错觉,并且涌出一种属于女性哺育孩子时才有的骄傲感和满足感。即便邓月馨不愿承认,可还是有那么一刻,因为男人对她胸部的着迷和吮吸,感到幸福和安宁……
  邓月馨不是很懂,也没有时间去弄懂。
  这个念头只是在大脑中一闪而过。
  她很快又找到了自己的意识,当即扭动身躯想要避开这磨人的接触。陆栖庭将她举起来的手按到墙上压得更死了,他将她一条腿解放出来,捞了叁四下才将长裙撸到她腰间,然后带着薄茧的滚烫大手就这样从腿侧肌肤摸到膝盖,又从膝盖顺着大腿一路抚摸到乳头,薅了几下,他又去裹住臀瓣揉捏了。
  “下次穿短裙吧,这个不方便。”
  陆栖庭抽空从她乳峰中抬起眼来,这样低低地抱怨了一声。
  他觉得长裙既不好脱,也遮住了她笔直修长的双腿。
  邓月馨被本能的快感、意识的挣扎和情绪激动等裹挟着,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白花花两坨乳白颤动着直将陆栖庭晃得干涸异常,性欲暴涨,他重新把头埋进柔软的胸里,将手伸到邓月馨腿根,隔着内裤上下摸穴道的缝隙。
  小穴早已因他泛滥成灾,淫液横流,整个内裤湿哒哒的。
  ——是啊,在座位上就已经湿了,她的身体想要他。
  陆栖庭想到这更卖力了,竭尽全力想要让邓月馨品味极乐,在他的努力下,一阵阵热潮席卷邓月馨全身,她浑身火热,被撩拨得欲罢不能,白齿露出来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居然被陆栖庭摸爽了,而且努力并合的双腿,在不自觉间还隐隐有向他打开的趋势。
  本能的欲望和意识的清醒交织着,令她痛苦又快乐,抗拒又享受……
  陆栖庭的阴茎早就硬挺很久了,一直戳着邓月馨的肚子,他还会时不时往她身上顶一下,叫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更加潮红。
  她已经够湿了。陆栖庭草草抚慰了一会儿下面,就举高邓月馨自由活动的那只左腿,令它折起来,然后将硬挺的性器解放出来,腰身挺动着抵到邓月馨双腿间。
  邓月馨缩了下腿和肩膀,显然被巨物吓了一跳,眼中也浮现出惊恐,于是陆栖庭改变了主意,并没有立马进去,而是在挑开甬道外面的内裤用肉棒伸进去浅浅地顶弄摩擦。
  他松开乳头前扯咬了几口,然后直起上半身来低头看着矮他半个头的邓月馨,一边将她被绑的双手套到自己脖子上,一边亲了亲她满是汗水的额头和头发,用喑哑低沉的嗓音逗问:“宝宝舒服吗?”
  邓月馨沉溺于欲望中的眼稍稍变了色,“滚。”
  干燥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便吝啬得偏过头去,颤着睫毛闭上了眼。
  陆栖庭笑了,靠近邓月馨耳边使力吸了吸发香,用气音说:“我猜肯定很舒服,下面那么湿。”他往里微微顶了顶,果然看见邓月馨难耐的表情滑过一丝裂痕,浮现出欢愉来。
  他就知道,他的宝宝嘴上说不要,其实身体喜欢得紧。
  好可惜,如果换个场地,就能听见她的呻吟了吧。
  他也可以大干特干。
  不过。
  这样也不错。
  陆栖庭勾着唇,一下比一下肏得更深些,龟头没了进去,看邓月馨适应得差不多了后,突然整根长驱直入。
  邓月馨被顶得“唔”一声,又赶忙憋住动静,陆栖庭伸手托着她后背将人抱紧在怀里,另一手扣着她后脑勺吻下来。
  邓月馨被吻得仰起纤长的脖子,长发垂落下来。
  顾忌着其他厕所隔间有人,陆栖庭尽量放小了声音,沉默、缓慢、温柔、有力地抽插起来。
  不远处响起冲水声,有人陆续打开门离开。
  又有人从外面结伴进来,一边上厕所,一边交谈着。
  他们全然不知几墙之隔的密闭狭窄空间里,会有一个女人正坦胸漏乳地被男人抱在怀里深肏。
  邓月馨紧紧抿着双唇,紧张地收缩肌肉,陆栖庭被夹得绵长了呼吸,他舔舔邓月馨的耳朵,含住轻咬的同时下体恶意挺到了最深处,感受到身下人猛地颤动,他笑着用气声说:“要忍住啊,被发现可怎么办?我倒是无所谓,最坏也不过是退学回家继承家业。”
  邓月馨在舒爽中,感觉到气急败坏起来,陆栖庭却把她按在水箱上,将她的双腿架到他宽阔的颈肩,掐着她的腰,大力抽插起来,同时他努力躬起身埋下头去舔咬她的大奶子,努力吮吸着,清凉的唾液染在上面,泛着诱人的光泽。另一边的乳球他也没放过,大手搓揉,肆意拿捏。
  邓月馨舒爽得不行,她压抑着喘息,不敢出声,整个人像浓得化不开的夜里孤处湖心的水手,溺入幽深里,无助随着水波沉没起伏。
  那两个人很快出去了,陆栖庭感到厕所没了动静,便不再隐忍,大力抽插起来,囊袋和大腿撞在邓月馨身上发出急促的啪啪声,邓月馨被贯穿一般也没忍住露出破碎低小的呻吟。
  “啊,疼……”
  “太快了……哈啊轻一点……啊啊……”
  她眼角湿润,控制不住地叫喊,可放任了七秒左右后,又觉得实在是太危险,便紧紧抿住嘴。
  然后,像是一具完美白皙的玩具娃娃,被男人连根拔起又狠狠肏入,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火热的爱痕。
  邓月馨几乎难以忍住声音。
  半分钟的猛烈后,陆栖庭又将啪啪声放小,直到完全消失。
  邓月馨刚刚被他插得又痛又爽,有一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昏眩感。
  突然,陆栖庭将血脉偾张的性器拔了出去,手也完全松开了她。
  邓月馨产生一阵空虚感。
  她愣怔着,涣散的瞳孔努力聚焦,掀起睫毛去看男人。
  陆栖庭站直身,将邓月馨扯起来按压到幽凉的墙壁上,双手掐着她挺翘到空中的屁股大力抽插起来,这里坏境不对,他也不再让啪啪声响出来,下身除了肉棒外没有其他地方与邓月馨撞出声响。
  可这样没有阻隔地在洞里来回抽插,让邓月馨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坚硬炙热的性器捅到的每一个地方,每一次深入,都令她欲罢不能。她的脸和手臂贴在墙上,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火热,墙壁的幽凉也令她感到舒服,而且随着陆栖庭顶弄,尖尖的乳头也会毫无保留的碾到墙上,传来酥爽感。
  这次不是醉醺醺的状态了,可她居然照样被操得欲仙欲死,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无意识间将腰下塌,使屁股挺得更高去更好接纳男人的插入。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人完全掌控侵犯,也可以这般快乐。
  没多久,又有脚步声进来了。
  这次对方似乎是一步步往他们所在的地方走来,邓月馨身体紧绷起来,洞穴一点点绞紧了陆栖庭,陆栖庭却仍然试图抽插。
  邓月馨慌张地回头朝他看去,小穴收缩得更紧了。
  陆栖庭悄无声息长吁一口气,倾下身来,吻了吻邓月馨背上的汗珠,然后便紧紧抱着她,像连体婴儿一样把头搭在她肩上不再动作了。
  脚步声走到隔壁,厕所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然后很快响起放水的声音和手机播放短视频的声音。
  邓月馨不由感到一股难堪,她稍微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了,却发现自己正努力夹着陆栖庭的粗大性器,直把他绞得舒爽地眯起眼睛来,不由一怔,连忙缓缓放松了小穴,又将发烫的脸颊和双臂贴在冰冷的墙上徐徐闭上眼睛。
  但她才刚闭上没几秒,就突然睁开了眼。
  因为陆栖庭对他突然的“松懈”不满,突然双手伸上来抓住她两个胸脯揉了起来,他的腰肢也无声地挺动,快速拔出去,却磨人般一寸寸肏进来。
  隔壁离这里太近了,一切细微的窸窣都有可能被察觉,虽然有视频的声音遮掩些许,但邓月馨还是不敢大意,毕竟声音方位不一样。
  她的紧绷似乎是引起男人恶劣的心思来了,陆栖庭每次进来都故意很缓慢,像是存了心要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仔细感受被性器插入的感觉一般,每每顶到她甬道的最深处,让她体验整个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邓月馨双颊浮现异常的红润,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漉,眼尾挂着泪珠,她被磨得尿意上涌,却又因为不想那么狼藉而紧紧憋着。
  因为旁边有人,她甚至不能告知陆栖庭,从而身体精神各方面达到极致的痛苦,和欢愉。
  每一分,每一秒。
  都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更糟糕的是,隔壁尿完并没有出现冲水声,显然是要上大号。
  邓月馨更加感到煎熬起来,她变得更加敏感,脸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贴着皮肤的发丝全都被浸湿了。
  陆栖庭看见她整个脸颊绯红,正张着小嘴呼呼地喘热气,他突然拔出去,再狠狠猛地插进最深处,邓月馨没有防备到,被肏得喘出声来,好在她反应迅速立马憋住了,口中的娇喘也戛然而止,唯留下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喘音。
  “卧槽?!”
  隔壁视频声音立马消失了,男生敲了敲隔开两边的墙壁,震惊地道:“大兄弟,你在干什么?!我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邓月馨脑瓜子嗡嗡的。
  浑身的血液、心跳,仿佛都被凝固住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2:59:59

19、交迭
  邓月馨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她呆呆地朝陆栖庭看去,或许等冷静下来她会想要责问陆栖庭,但此刻除了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外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陆栖庭亲了亲她发白的脸颊,从容自若地对隔壁说:“不好意思兄弟,刚刚耳机不小心拔掉了。”
  “卧槽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在图书馆都能……”男生说到这突然顿了一下,同为男人他也不是没看过片,除了地点不太适合倒也无可厚非,于是叹口气说:“唉呀算了,你看就看了,把声音关小一点啊,害得我还以为谁那么大胆带女人过来呢。”
  邓月馨听到这,心才仿佛又开始活了过来。
  陆栖庭一边捣进她身体里,一边声音平静回答:“抱歉,打扰到你了。”
  男生揉揉鼻子,声音暧昧地说:“没事没事,你自己注意点吧,别影响到别人就行。”
  陆栖庭用食指和中指转了转邓月馨的乳尖,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慢悠悠说:“好。”然后挺腰插了进去。
  男生不再继续管他,重新看起视频来。
  空气回归它的喧闹。
  可男生却有些心不在焉了。
  他想起刚刚那声戛然而止、魅入人心的娇喘,心底一阵躁动,下面的小弟弟也缓缓抬起了头。他本想问问隔壁兄弟看的是哪位av老师的作品,可自己刚刚才提醒过对方不要影响别人,现在重新去问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
  男生打消了念头,他回忆着声音,喉结动了动,手悄悄探到身下。
  他把视频换为小窗口播放,甚至声音还欲盖弥彰调大了些,然后翻到自己的私密相册……
  隔壁。
  邓月馨脸闷在掌心里,后面的小穴被狰狞的性器进进出出着,体内敏感点一次次被碾过,带起一阵阵酥爽,席卷全身。
  可她灼热的体温,还是因为刚刚的惊险,微微凉了下来。
  陆栖庭注意到她下降的兴致,揉她乳头的其中一只手空出来擦去她脸颊上的冷汗,薄唇贴到她耳边,用极小的气音安抚说:“别害怕,有我在。”
  邓月馨并没有被安慰到。
  甚至在心底忍不住诽谤:就是因为有你在,才害怕。
  陆栖庭不知她心中所想,轻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又将她下巴掰过去,张开嘴与她纠缠在一起。
  两条软舌交迭在清甜的唾液中。
  陆栖庭动作的窸窣声更加小心翼翼起来,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丰满的胸脯,一边耐心细致地吻她,插她。
  像发情的雄蛇缠紧了雌蛇,尾部交迭缠绕在一起,性器刺入。
  邓月馨身体簌簌颤抖,在一次次入侵中大脑空白,仿佛绽放无数绚丽的烟花。
  她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尽数被咽入男人腹中,紧绷的身体在快感登顶后感到一阵虚脱,双腿发软地往下滑去。
  跌落到地前,陆栖庭箍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无力的身体抵到墙上,粗长的硬物就这么自下而上地后入她。
  邓月馨一边被肏着,一边闭紧了双眼。她脸颊红润,发丝凌乱黏在满是汗的脸上,双唇张开一个洞,一翕一合悄悄喘着气。
  陆栖庭目光落在她高潮的脸上。
  没一会儿,邓月馨就突然感到身体里的硬物大了一圈,将她甬道内壁撑得格外紧致,她像孱弱的病人睁开失神浑浊的双眼。
  陆栖庭突然如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抱起来顶在墙上,然后托着她屁股上上下下大力顶弄起来。
  邓月馨面色扭曲,不由将嘴巴压到了手背上,紧紧封住唇。
  隔壁男生听到他们这边的喘息和摩挲声,一边想着大兄弟性欲真重,一边自己也看着奶子和小穴的图片到达了高潮。
  男生用纸开始擦拭。
  过了会儿,一阵冲水声响起。
  他走的时候甚至还古里古怪问候了一句:“兄弟你还没结束啊?”
  陆栖庭沉声回了一句:“嗯。”
  男生心底感叹一句真鸡巴持久,然后清了清喉咙提醒道:“少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注意点身体啊。”然后便打开门,脚步声一步步远去了。
  “宝宝。”
  陆栖庭伏到她耳边:“宝宝我爱你。”
  他伸出舌头舔弄她耳垂,邓月馨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经过这十来分钟隐秘的抚摸和操弄,她的身体欲望重新浮了上来,双腿间的甬道湿得不行,随着陆栖庭变大的抽插还能听到粘稠的水声。
  虽然身体还想继续,但是她爽过了,已经没有那么强的欲望了,邓月馨终归是理智占了上风,于是轻声问身后的陆栖庭:“你什么时候结束?”
  陆栖庭睫毛下垂,看着她,“宝宝想结束了吗?”
  邓月馨着急忙慌说:“我想上厕所很久了。”
  陆栖庭没有回答,而是搂着邓月馨的小腹把她挪到马桶边上,打开了盖子,然后说:“尿吧。”
  邓月馨往前挪了一步,却发现陆栖庭也跟着挪过来,双手仍然紧紧捏着她的腰,看样子丝毫没有将性器抽出去的打算。
  她顿时感受到一股真切的恼怒来,“你这样我怎么尿?”
  陆栖庭大手揉着她胸,不以为然道:“宝宝不要害羞,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
  邓月馨简直想一锤子敲死他。
  这个狗男人到底是怎么考上这所大学的,难道读书都读到胯下去了吗?
  可惜这里实在不是谈话的地方,不然她非要破口大骂不可。
  邓月馨耐心几乎告罄:“快点结束吧。”
  陆栖庭顶顶胯,让肉棒更往里钻,“我很持久,快不了,能干到晚上。”
  邓月馨被顶得喘一声,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然后问:“什么条件?”
  陆栖庭笑起来,像是奖励邓月馨猜对一般甜蜜搂着她亲了一口,然后说:“学校露营社这周末有去鬼架桥的露营活动,有很多人参加,我也给你报了名,周五下午去,周一端午节回来,一共算是叁天两夜。宝宝跟我一起去吧。”
  邓月馨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陆栖庭没安好心,在学校都能这样,到了野外那还得了,心里当即便不同意。
  可是现在拒绝,陆栖庭真的干到晚上该怎么办,他们两个一同旷了下午和晚上的课,宋妍肯定知道他们鬼混去了,回头肯定要问。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要受很久的罪,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她再也不想继续下去了。
  可是不拒绝,到时候推脱不了怎么办。
  “想好了吗宝宝?”陆栖庭亲了亲她的脸颊。
  “……行。”
  邓月馨犹豫在叁,艰难回答。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应付当下,结束这场性事再说。
  她的尿真的快憋不住了啊啊啊!
  陆栖庭开怀地笑了,在她脸上甜蜜蜜啵了一口。
  邓月馨眼角湿润,避了避却没躲开,匆匆提醒道:“我要上厕所!”
  陆栖庭搂着她,“宝宝可以忍一忍吗?我马上结束。”
  邓月馨:???
  她只感觉胸膛一口火往上烧,简直要冒烟了。
  正想说不能等她上完厕所再继续吗,可又担心那样他会干很久,倒不如现在忍一忍立刻结束。
  可一分钟过去了,陆栖庭还像泰迪一样抽动。
  邓月馨不耐烦问:“还有多久啊?”
  陆栖庭:“再等等。”
  两分钟后。
  邓月馨咬牙道:“还没好吗?”
  陆栖庭亲亲她耳朵:“宝宝我已经在努力了。”
  邓月馨额角青筋暴起:“你说的很快是几分钟啊?”
  “宝宝不要催我,越催我越慢。”
  叁分钟后。
  邓月馨紧紧夹着腿,满脸通红,愤恨瞪他:“你故意整我的吧?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快点!”
  如果真的控制不住,被操得尿出来,那她真的可以找口井直接跳下去了。
  结果陆栖庭这王八蛋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委屈巴巴看她:“本来要到了,你一吼我又……”
  邓月馨顿时眼露凶光:“要不我用手来帮你吧!”
  正好给他表演一下什么叫辣手摧花,徒手爆蛋!
  陆栖庭见她有坏心思,立刻板起脸严肃道:“快了快了,宝宝想要,我自然什么都给你。”
  他更猛烈地抽插起来。
  邓月馨咬牙切齿,被撞得摇摇晃晃中,试图抬嘴用牙齿将领带咬开,还抽空说道:“不许射在里面。”
  然而。
  一股浓流还是在急促的抽插后直接喷在她漆黑的甬道深处。
  邓月馨气得头昏眼花,手一解脱就向后伸去,要掐他的脖子。
  陆栖庭按住她的手腕,挺胯又往里顶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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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3:05:46

20、借口
  因为从一开始陆栖庭就没有脱掉她的内裤,而是掀开底下布料直接插进去的,所以射完性器一拔出来,浓稠的精液便一股股流出来滴落在她的内裤上。
  邓月馨当场气得差点儿背过去。
  她被强奸就算了,居然还被内射,然后还要穿着装满男人精液的内裤夹着尾巴离开这里,甚至去上课吗?
  似乎是看出来她很嫌弃这条内裤想扔掉一般,陆栖庭说:“擦了还是好湿啊,宝宝要不脱下来吧,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男人目光盯着内裤,目光熠熠生辉。
  邓月馨手一抖,立刻重新把湿哒哒的内裤套上去。
  这个变态,别想再对她的内裤做什么!
  再说了。
  她怎么可能不穿内裤去上课啊。
  陆栖庭心满意足看着邓月馨将内裤穿上,含着安静的笑伸手去帮她将裙子好好地盖下来。
  邓月馨检查了下,庆幸裙子看起来是干净的,没有染上什么。
  嗯,至少外面看起来确实是这样。
  后来。
  邓月馨也忘记自己是怎么从厕所里逃出来的了,反正在陆栖庭的掩护下,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一离开厕所,邓月馨才感觉高高吊起的心重新回到了胸膛。
  她脚步虚浮,踉跄着差点跌倒。
  陆栖庭凑上来想拉她手臂,被她铁青着脸挥开了。
  撑着墙才走了几步,体内忽然不受控制流出一泡液体,粘在了刚擦干净的内裤上。
  是陆栖庭射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邓月馨脸色变了变,眼眶也红红的。
  刚才走得仓皇,她在盥洗台快速洗脸洗手时,无意中瞥了一眼镜子。
  里面的她脸颊红润异常,并没有消褪完全,浑身的汗虽然被擦掉了,可被汗湿的头发还没干透,嘴唇红肿着,脖子上得亏是有一堆粉才免于遭难……这副状态,再加上身后那个目光灼灼跟随着的男人,任谁一看都会对她作出丑陋肮脏而又无比准确的猜想。
  邓月馨大脑突突直跳,她没有走电梯和内侧楼道,而是朝偏僻人少的外侧楼道走去。
  这边门有些重,邓月馨用了好些力道才将门“吱嘎”一声推开,陆栖庭跟在她身后挤开快合上的门走进来。
  楼道的光线并不是那么明亮,一时间只有两人往下走的脚步声。
  大概是腿向下张开的缘故,邓月馨感觉到穴道里又流出好几股液体,顿时满眼通红,怨怼地瞥向身后的男人。
  陆栖庭看见她停下来,温柔地问:“怎么了吗宝宝?”
  邓月馨看他不痛不痒的样子,完全压抑不住自己尖锐的声音:“我在想你的耳朵是不是装饰品,为什么每次我和你说话你都当听不见?”
  陆栖庭很认真地问:“宝宝说的是哪句?”
  邓月馨没有在楼道里听见别的动静,但是她还是怕转角突然有人开门进来,于是轻声说:“我不是说了别……在里面吗?”
  虽然含糊其辞,但并不难弄懂,陆栖庭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看着邓月馨,顿了一会儿才说:“我想射在里面。”
  邓月馨看起来似乎一张嘴就要口吐芬芳,但她很努力地抿紧了唇。
  陆栖庭说:“宝宝别担心,之后我会注意的,一旦靠近排卵期就带套。”
  邓月馨额角青筋暴起,却还记得压低声线:“不要说什么排卵期排卵期,那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出了意外你来承担我的损失吗?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生孩子,如果怀孕我只会打掉。”
  女人眼神愤慨,满脸耻辱。
  陆栖庭脸色变了。
  最后,面色彻底沉下来,抿着唇阴郁地说:“好,我以后尽量带套。”
  邓月馨仍是睁大眼睛看他:“以后?什么以后?你还要一次次强迫我吗?”
  陆栖庭看着她睫毛扑闪,眼角闪着泪光,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动了动,却又放了回去抓紧裤腿,咽咽喉咙说:“宝宝你其实可以选择享受的。”
  “享受什么享受!”
  邓月馨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才消下去不少的脸又变得通红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她一边疾步往下走,一边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觉得关于发生关系这件事,必须要有所约束,不然陆栖庭随时随地发疯,她就得跟着担惊受怕。
  但现在显然不是适合聊这种事情的场合。
  以陆栖庭对她身体的着迷情况来看,也不可能短短一两分钟谈完。
  现在时间快要到四点了,得赶紧去教室才行。
  不过聊别的倒是可以。
  邓月馨斟酌着开口:“很抱歉,我突然想起来,周末我可能不方便和你去露营。”
  陆栖庭闻言,看着前方的娇小身影:“怎么不方便了?”
  邓月馨说:“周五下午我还有课。”
  陆栖庭声音淡淡道:“没关系,反正那是选修课,我在代课群里找个人帮你就行。”  基本都是20元一节课,很划算,也不算贵。
  邓月馨捏紧了衣袖,下意识说:“这怎么能行呢?”
  陆栖庭反问:“怎么不行呢?旷一两节课有什么关系,宝宝难道真的觉得那个课非上不可吗?如果宝宝很在意的话,大不了我价格提高一些要求对方做笔记发给你。但我觉得其实没有也没关系,宝宝这么聪明,不至于少了几节课就挂科了吧。”
  可恶。
  居然无法反驳。
  确实选修课很多同学上课都不会认真听,很多人往往只有在考试周,老师划范围了才会开始复习。或者,用“预习”形容更准确。
  邓月馨立马想了第二个借口。
  “可是我月经很有可能会提前,你知道的,我月经不是很稳定,而且容易痛得要死要活,我不想到时候在荒郊野岭,万一还下雨,我就更难受了。”
  陆栖庭露出一个笑容:“宝宝放心吧,我不是买车了吗?直接开车带你过去,可以装很多你需要用的东西,比如卫生巾、暖宝宝、止痛药、棉被、红糖之类的。就算你月经来了,我也可以很好地照顾你的,实在不行的时候,我会开车带你回来的,宝宝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邓月馨:“……”
  “就算是这样,可是我还有事,你知道我在做平面模特的,商家已经发了六七套衣服过来,要求我周一之前拍好图片发过去。”
  陆栖庭笑得深邃而温柔:“宝宝,你不知道吧,其实我还是摄影团的成员,我不仅可以帮你拍的,还可以帮你修图,宝宝你只需要当做穿新衣服快快乐乐游玩就好了,一切我都会帮你搞定的。”
  邓月馨笑得尴尬:“可是我和宋妍还约了一起去大学城见高中同学。”
  陆栖庭脸上还是挂着那副柔和的笑:“宝宝,宋妍没和你说吗?她和王芮然也要露营。”
  邓月馨:“……”
  不是!
  她怎么不知道?!
  陆栖庭像是狐狸一样笑眯眯问:“宝宝还有什么借口吗?”
  邓月馨转动眼珠,结果还没编出来,就被陆栖庭攥着手腕:“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宝宝是个信守承诺的人,那我也会是信守承诺的人,但如果宝宝不是,那我也不会是。”
  男人神情冷肃,认真。
  狭长的眼睫微眯着,眸色危险。
  邓月馨不由自主停下脚步,仰头紧紧盯着男人:“你什么意思?”
  陆栖庭直直看着她,唇角翘起:“宝宝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邓月馨一下子想到那些照片。
  她跺了跺脚,咬牙抽出手一步步往下走。
  其实她已经很愤怒了,但是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论力量,她不是他对手,而且把柄还在人家手上,她就是闹,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
  搞不好还把陆栖庭惹急了。
  要是她有陆栖庭的把柄就好了……
  可是,陆栖庭有什么把柄呢?
  邓月馨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从图书馆大门出来,是一片两个球场那么大的广场,两侧是高大茂密的树林山丘,广场前面还有一片宽阔的人工湖,里面种植着些许荷叶和水草,还有各种颜色的鱼放养在里面。
  他们两人从湖边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往马路走去时,邓月馨突然回头,二话不说攘了陆栖庭一把,王八蛋,下去吧!
  “扑通——”
  水花四溅。
  路人一阵哗然。
  陆栖庭过了叁秒从水中冒出来,抹了一把脸,下意识朝邓月馨看去。
  “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邓月馨漠然说完,转身离去。
  唯留下一道决绝冷酷的背影,越走越远。
  陆栖庭用手将黏到脸上的头发撩上去,露出完美流畅的颅顶,他本身就长得俊朗,身形比例也堪称完美,衬衫黏在皮肤上,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均称健壮的肌理,动作虽随意,却犹如拍海报般好看。
  事实证明,长得俊的人到哪里都挺受欢迎。
  即便是成为落水狗,依然同学来到岸边试图帮忙:“同学,你没事吧?”
  邓月馨听见身后那群人叽叽喳喳地围过去。
  然后,是陆栖庭不以为意含笑的声音:“没事,我女朋友和我闹着玩呢。回头我哄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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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3:14:15

21、生气的河豚
  邓月馨停下脚步回头看去,见陆栖庭粘稠灼热的目光隔空远远看过来,那是看猎物一样的眼神。
  她只感觉像被一条蛇顺着脚踝缠绕,窜上脊背,骇人又恶心,直直叫她打住倒回去辩驳的念头。
  邓月馨抬手遮着炎热的太阳,腰酸腿软地走到停车处,她找到自己的小电瓶车。
  皮质坐垫被太阳照得久了,坐上去烫呼呼的,车开起来,拂风也没有半点儿凉快,道路在光线照耀下呈现着明晃晃的白,空气中可以看见热气扫荡,连路旁的树叶都被晒得有些蔫。
  直到坐到相对庇荫的教室里上课,邓月馨身体的难受和黏腻也没有好转半分,尤其是潮闷的内裤,让她恶心到叁番五次想要不顾一切回家洗澡。
  又是一股精液涌出来。
  混蛋!到底射了多少!
  邓月馨简直要抓狂了,她咬紧牙关把头埋得更低了,担忧内裤兜不住会直接溢湿到裙子上。
  “同学,你没事吧?”
  坐在邓月馨旁边的一个女同学发现了她的异样。
  邓月馨抬头,看见附近几个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脸颊耳朵发烫,猜想大概是太红了,又因为天热和不舒服流了不少细汗,表情不对劲,才引来注意。
  她用袖口捂住嘴勉强地笑了笑,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大概是刚才在外面有点中暑了吧,没关系,我歇一会就好。”
  女生关怀了几句,又有人想把自己扇子借给邓月馨,邓月馨拒绝几次,觉得再拒绝下去就要尴尬了,于是只好道谢后接过来扇了起来。
  她一边挡着自己脸,让凉风扇到脸上,一边在心底唾骂陆栖庭王八蛋。
  他进去一次,她肚子就难受好一阵。
  上一次的才刚有痊愈的苗头,居然就又捅了进来,这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都怪陆栖庭身下那根作孽的玩意太长了。
  邓月馨危险地眯起眼睛。
  心想要不趁他睡着,一剪刀给他嘎了,直接让他变成陆公公?可是要想有机会嘎,她就得跟他一起睡觉,那不是引狼入室吗?!
  不行!
  邓月馨甩了甩脑袋,嘎他JJ应该是故意伤害罪吧?
  她心血来潮上网搜了下,发现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要处叁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那可是传宗接代的家伙,没了应该算重伤吧,甚至属于是致人残疾。
  肯定要被抓起来坐牢的。
  而且,陆栖庭这个疯子就算JJ没了大概率也不会放过她,邓月馨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哆嗦着赶紧关掉软件。
  违法的事一定不能干!
  不过……
  给他吃点苦头应该没问题的。
  邓月馨邪笑两声,随后察觉到自己分神太久,立刻集中精力好好听课了。
  陆栖庭如她所料并没有出现在教室里,哪怕叁十分钟快过去了,也没见踪影。
  邓月馨突然想到,陆栖庭整个人掉进了湖里,那他的手机会不会死机呢?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掏出手机。
  上面没有陆栖庭的消息。
  邓月馨越发觉得他的手机是真出问题了,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因为这样一来,她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也就跟着损坏了。
  邓月馨试探着发了个“1”过去。
  没人回复。
  等了一会儿,邓月馨又觉得是不是发个“1”没什么效果,不死心地又发了一句:【晚上我们聊聊】
  对面依然没有半点动静。
  邓月馨忍不住嘴角上翘。
  可翘了一会儿又扯平了,因为她很快想到,像陆栖庭这样阴险狡诈的人应该早就做好了备份。
  到课间10分钟的时候,邓月馨去了一趟厕所,她将内裤上的精液擦干净,想想又在里面垫了几层纸,然后出门,黑着脸在洗手池搓了好半天的手。
  回到教室的时候,陆栖庭已经回来了,和王芮然一起坐在教室的后排说着话,他看起来像是洗了个澡,头发吹得很漂亮,身上也是整洁的T恤和宽松短裤,一双修长笔挺的腿往下,踏着一双干净的运动鞋。
  王芮然顺着陆栖庭脑袋看到了她,便笑着用手肘拐了一下陆栖庭,凑近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然后下一秒,陆栖庭便转头朝后门口看来,见到她,他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举起手机对她晃了晃。
  邓月馨从来没关注过陆栖庭的一切,自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换新手机了,她只是注意到他手臂上贴着好几片创可贴,那下面盖着的全是她抓出来的痕迹。
  邓月馨脸上爬过一抹臊意。
  她见走过去必然要经过他们身边,顿时想退回去绕到前门进来,可脚步都已经踏进门里了,她于是挺直了腰杆,佯装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宝宝。”
  陆栖庭态度自然又亲昵地唤她,仿佛没有被她推下水过。
  而王芮然目光一直好奇地盯着她看。
  邓月馨被看得不自在极了,冷漠地回陆栖庭:“谁是你宝宝?别瞎叫。”
  她回到自己座位。
  一坐下来,打开手机就看见陆栖庭有两条新消息,列表处看见的是:【宝宝。】
  邓月馨没管,而是直接找到宋妍,发消息:【早上我跟你说陆叁秒的事情你跟你男朋友说了?】
  宋妍:【……!】
  宋妍:【我不是告诉他别告诉别人吗?你怎么知道的?】
  邓月馨:【你说呢?[怒JPG.]】
  宋妍:【……他们的兄弟情比我想象的还要牢固,我以后不跟他说了,宝宝你别生气。】
  邓月馨:【谁是你宝宝,再一再二不可再叁,女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宋妍:【人家错了,我保证今后一定把嘴巴的拉链拉紧,你信我![泪眼汪汪JPG.]】
  信……信不了一点儿!
  邓月馨越想越气,本来拒绝了陆栖庭的告白,也划清了界限,冷处理得也很好,人已经渐渐淡出她的世界了,结果全都功亏一篑。
  或许是那一夜让陆栖庭尝到了甜头,他再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把主动权交在她手上了,而是不管不顾,如同性器一样蛮横入侵她的生活。
  简直叫人头皮发麻,每天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宋妍也是,明明答应她尽量不说的。
  结果绕了一圈,还是到陆栖庭那里了。
  邓月馨觉得,自己应该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不管是陆栖庭,王芮然还是宋妍,一个都不该放过。
  他们给自己添堵,自己凭什么不能给他们添堵了?
  邓月馨对宋妍说:【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我已经加上你家王芮然的微信了。】
  宋妍:【别啊,你可别乱说话!我错了,宝宝我真的错了!我以为王芮然不会跟他说的,我再请你多吃几顿火锅,你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邓月馨:【这次不是火锅能解决的问题了,我很生气,希望你接下来好好表现,如果再害到我,我不介意给你刺激的生活再加上一点刺激。】
  宋妍察觉到邓月馨不计较的意思,松了一口气。
  【宝宝,我错了,但我真的没有坏心思,你放心,我一定老老实实好好做人qvq】
  邓月馨勾起冷笑:【乖。】
  给她来一个虚晃一枪,放下她的戒心,再来个贴脸杀。
  她也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宋妍似乎又发了点什么,邓月馨没有再管,她退出去找到陆栖庭。
  他的聊天界面里除了有那句“宝宝”,还有十几分钟前发来的消息:【宝宝想聊什么?】
  邓月馨没有回答他。
  反而说:【王芮然的微信推给我。】
  陆栖庭很快回复:【你要他微信干什么?】
  邓月馨:【废话怎么那么多?给吗?】
  陆栖庭原本是不想给的,可就算不给,邓月馨也能在学院群里面加上王芮然的QQ,于是还是把联系方式推给邓月馨了。
  他跟王芮然说了一声,两人于是凑到一起看手机。
  邓月馨:【宋妍呢?】
  王芮然满脸困惑地看了陆栖庭一眼,“她们两个不是闺蜜吗?怎么来问我?”
  陆栖庭仍然垂着睫毛看手机,轻声说:“兴许又吵架了。”
  王芮然想起宋妍也提到过,这时候回复道:【她说她表弟在新校区和人打架了,过去处理了】
  住在新校区的都是大一新生,大一结束就开始搬校区了,这时候邓月馨一听,就知道宋妍是去见她那个学弟了。
  她挑了挑眉,回到:【哦,好吧。】
  邓月馨:【话说,你见过她表弟吗?】
  王芮然:【没有。】
  陆栖庭睫毛闪了闪,好奇道:“什么表弟?”
  王芮然抬头轻声说:“就她家的表弟啊,现在读大一,说脾气比较暴躁,老惹事,要么就是逃课出去玩,宋妍老给他擦屁股,又被辅导员喊过去好几次,都快烦死他了。可惜家里交代了,要不然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王芮然说完一垂眸,发现邓月馨撤回了2条消息,顿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王芮然:【?】
  邓月馨:【手滑了。】
  王芮然:【哦哦】
  他没有看见,陆栖庭却看了个正着。
  他用自己的手机给邓月馨发去消息:【宝宝我都看见了。】
  邓月馨没回,但是陆栖庭看见她回头远远看了他一眼。
  陆栖庭:【但是他没看见,刚刚和我说话去了。】
  邓月馨:【……哦。】
  邓月馨:【你手机没事吗?】
  陆栖庭:【宝宝居然关心我,太感动了。】
  邓月馨:【……】
  陆栖庭:【现在这个是新手机哦,那个手机黑屏了,我关机后送去给师傅维修了,应该能修好吧。宝宝别担心,东西不会丢,也不会被人看见。】
  邓月馨:【^_^我谢谢你】
  邓月馨:【你之前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陆栖庭:【当然。】
  邓月馨:【那你会为我做任何事情吗?】
  陆栖庭想了想说:【那得看是什么事情。】
  邓月馨把刚才发给王芮然的图又发了一遍。
  【里面那个穿红衣服的男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偷偷让他周末也参加露营。】
  陆栖庭放大图片,这个男生身材高大健壮,英气十足,五官端正,很耐看。刚才邓月馨撤回的消息里有说是宋妍的表弟。
  陆栖庭:【这不是宋妍的表弟吗?为什么要偷偷的?】
  邓月馨:【因为要给宋妍一个惊喜。不可以告诉你兄弟和宋妍哦。】
  陆栖庭笑了:【宝宝是在求我吗?】
  邓月馨:【不帮我去找别人。】
  陆栖庭:【宝宝需要我肯定帮忙。但是宝宝可能要给封口费呢。】  邓月馨自然不会傻到以为封口费是钱,但是她还是故意发了个25.0过去。
  本以为陆栖庭不会收,结果这臭不要脸的,居然领了!
  还很快发来消息:【其实我想要的不是这种封口费,不过怎么说也是宝宝第1次给我转账,我当然是笑纳了。】
  邓月馨不再理这个神经病。
  一下课,同学们便从教室鱼贯而出,走廊上一时间挤满了人。
  才走了没一会儿,邓月馨的手突然被人拉住了。
  邓月馨回头,见原本和王芮然走在一起的陆栖庭,不知什么时候挤到她身侧。
  她胸膛瞬间涌上一股火,“拉我手干什么?松开!”
  跟在前后的人,可都是同一专业同一班级的人。
  大家都互相认识。
  虽然陆栖庭追她的事已经不是秘辛了,但邓月馨不想在别人眼里与他有任何瓜葛。
  “宝宝不想和我拉手吗?”
  邓月馨压低声音,冷嗤:“男女拉手那是情侣之间才做的事,我和你之间算什么?”
  陆栖庭笑了笑,弯腰凑近她耳边低语:“那不行,我就想拉着你,你完全可以反抗,不过太剧烈的话,别人问起怎么办?”
  邓月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是你死缠烂打了。”
  陆栖庭还是淡淡地笑着:“宝宝当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如果有人问起我,我会说,睡过了,你说是什么关系。”
  他说到后面,声线低沉又暧昧,一路痒到了耳朵里。
  直把邓月馨说得脸一红,狠狠瞪他:“你!不许说出去!”
  虽然凶巴巴的,可因为压低了嗓音,没有半点儿威慑力。
  陆栖庭似笑非笑:“我可没有答应你守口如瓶啊。比起知道真相,宝宝是不是更能接受别人误会我们在一起呢?”
  邓月馨一直试图挣脱的手,这时候终于不再动了。
  她像被戳了一下就生气的河豚,鼓着气一步步跟在其他人后面走下楼梯。
  陆栖庭将她拉得紧紧的,嘴角弧度更上扬了几分。
  王芮然在两人叁米远处看见他们拉手,也不由笑了起来。
  他就说嘛,对付邓月馨这种类型的,肯定得强硬一点,烈女怕缠郎,之前陆栖庭还死活不信。
  “放开我!”
  到了楼下,邓月馨便死活也不想让陆栖庭拉着了。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今天已经星期一了,还不赶紧去办!别到时候连人都找不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警惕王芮然的靠近。
  陆栖庭却气定神闲:“不用着急啊,宝宝,先陪我吃个饭吧,你中午都没有陪我。”
  邓月馨眉头紧皱:“我自己都没时间吃饭呢,你放开我,我真没时间陪你。”
  陆栖庭是知道的,邓月馨通常每周都要去音乐西餐厅弹钢琴,固定一叁五,其他时候看时间来,这也算是她的一份收入来源。
  “怎么会没时间呢?”陆栖庭微微歪头。
  邓月馨不耐烦地揪着陆栖庭衣领,将人扯得埋下头来,“我要回家洗澡,听懂了么。”
  她咬牙切齿,目光如炬,声音又低又沉。
  陆栖庭却顺势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没等邓月馨推,自己又快速移开了,“知道了,那宝宝开车注意安全。”
  陆栖庭眼睛笑起来,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和王芮然一起走了。
  邓月馨睁大眼睛,见周围有人兴奋地看过来,交头接耳着,连忙捂着唇疾步离开。
  脸上一片燥热。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3:28:20

22、躺好不许动
  邓月馨去音乐西餐厅弹完琴,连饭也没吃,就马不停蹄回家洗澡了。
  身上的黏腻和不适,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图书馆耻辱的一幕幕,忍了一下午到现在,已经到极限了。
  将空调打开,又将贴纸的窗户关上后,邓月馨将身上脱得一丝不挂,她本打算把今天所有衣物都扔了的,可到垃圾桶面前,又觉得实在没必要这么极端。
  最后,只是拎着那条精液干涸了的内裤,面色扭曲地丢进垃圾桶。
  邓月馨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心情也随着身体变得干净而好起来。
  她走到衣柜里找衣服穿的时候,脑海莫名想起陆栖庭让她以后穿短裙一事,顿时置气般选了一条百搭的休闲格子裤,上衣则随意搭了一件款式设计巧妙的玫红色短袖,右侧宽松,左侧则有挂绳系着显露腰身。
  她将头发吹干,又在梳妆台前找到黑红桃心设计的丝巾发带头绳将长发扎到脑后,对着镜子看了看,便背着包拿钥匙,到鞋柜边穿了一双白布鞋就出门了。
  车开到学校附近的小吃街,她将车停在路边,走进一家店铺。
  “你好,要点什么?”
  “一份酸汤过桥米线,小份,微辣,打包带走。”
  “好嘞,您稍等。”
  虽然现在即将夜幕四合了,但天气依然炎热,邓月馨穿着长裤感觉闷极了,正想转身找个电风扇对着吹,忽然看到后厨窗口前有好几坛腌制的泡菜,又看到一堆装配料的罐子里有切好的红色小米椒。
  邓月馨停下脚步,勾唇甜甜地笑起来,“老板,这个小米椒和腌制的大蒜可以给我点吗?”
  “可以啊。”
  邓月馨又说:“不要放到那里面,你给我找个小盒子或袋子额外装起来吧。”
  老板应下。
  电风扇呼呼呼地吹着,邓月馨坐下来,这时候才有时间看手机。
  微信和QQ有不少消息,几乎全是问她是不是和陆栖庭在一起的。
  看来他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牵手亲吻的事,经过口口相传,这几个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一时间,不少男女芳心尽碎。
  邓月馨一律回复“你猜”,实在挨不过追问的就简单一句“打赌输了”了事,至于具体如何,随他们去猜,邓月馨也管不了了。
  不过其中有几个女同学说话酸不拉叽的,特别是一个叫逢薇的同学,光是“你猜”两字便认为她假清高,开始数落她神气什么,还说陆栖庭迟早会厌倦她。
  邓月馨猜测应该是喜欢陆栖庭的女孩子,她对于所谓的“雌竟”毫无兴趣甚至颇感无聊。
  懒洋洋回复到:【至于吗?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尖酸刻薄,连自我修养都顾不上了。我对他可一点兴趣也没有,巴不得他讨厌我呢,你要喜欢就想尽办法去追,在我这浪费什么时间,你要成功了我还会对你感恩戴德呢!】
  结果逢薇会错意,认为她故意在她面前装、炫耀,顿时奚落得更起劲了。
  邓月馨感觉像对牛弹琴一样,干脆懒得理会了。
  越搭理,对方越得劲。
  上课的地方在雅思楼四层的大阶梯教室,虽然距离上课还有十多分钟,但已经有不少人提前到了。邓月馨在他们的交谈声中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把包放进抽屉里,就将米线摆到桌上开始吃起来。
  上课的时候,陆栖庭给她发来消息,说已经找到人了。
  邓月馨没想到居然这么快,愣完她立刻问情况,可陆栖庭居然卖起了关子。
  【见面聊吧,宝宝不是有事想和我聊聊吗?】
  【好啊,见就见。】
  邓月馨危险地眯起眼睛,眸底闪过一抹寒芒。
  陆栖庭又发来消息:【那下课了,我们学校门口见。】
  邓月馨没有再回复。
  下课后,邓月馨骑电瓶车来到校门口时,果然见路边停了一辆黑色轿车,随着她驶近,驾驶座的茶色车窗缓缓降落,陆栖庭好看的脸露了出来。
  “宝宝想去哪里聊?”
  “跟我来。”
  邓月馨看他一眼,车继续往前开了。
  陆栖庭发动车子跟上去。
  行驶了叁分钟后,两人将车停在溪山花园入口前的大片空地上。
  这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公园里几乎没几个人,黑暗中每隔二十米有一盏昏黄的路灯照下来,两人并肩走着,影子被拉长了拖在地上一前一后地移动着。
  “宝宝想说什么?”
  陆栖庭拉着邓月馨的手,指腹暧昧地在她手心手背摩挲而过。
  一阵阵痒意传来,邓月馨皱眉,想要抽回手,“能好好走路聊天吗?”
  陆栖庭将她攥得更紧,“不能,我就要拉你。”
  邓月馨咬牙,懒得去计较了,直接问:“你说人找到了,然后呢?”
  陆栖庭说:“和他打了一会儿球,通过聊天知道他叫祁遂,19岁,英语专业的。”
  邓月馨不满地挑眉:“就这些啊?”
  陆栖庭拉她的手荡了荡,“毕竟刚认识就提露营人家估计也不会去,你放心,我们加了微信的,还约好明后天继续打球,我会看时机说的。”
  邓月馨点点头:“那好吧。”
  陆栖庭看她:“我可以带王芮然一起过去跟他打球吗?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他比较自来熟,话又多,比较能聊天吧,我和祁遂除了打球就是打球。”
  他只有对邓月馨话才多,对别人可不这样。而且真的不习惯搭讪别人,当他提出加微信时,祁遂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还说了句他有喜欢的人。当时陆栖庭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大概误认为他是gay了,于是黑着脸解释自己不是gay,只是觉得他球技好想交个朋友。
  邓月馨听他说完,一记眼刀甩过去:“你说呢?”
  陆栖庭说:“祁遂不是表弟那么简单吧?”
  邓月馨神秘地笑着。
  陆栖庭于是也笑起来,过了会儿说:“我如果明后天还不和王芮然一起打球,他会发现猫腻的。”
  邓月馨是知道他们两人经常组队,想了想,勾唇笑着道:“那你就带他去,尽量别让他们提前察觉到什么,也别提宋妍的名字。如果不慎知道了,那也没关系。”
  反正倒霉的是宋妍。
  “宝宝。”陆栖庭不知不觉搂上邓月馨的腰,将她圈抱在自己怀里,“我这人的嘴不严实,除非它尝到好处。”
  邓月馨按住他的手,抬眼瞪过去。
  其实陆栖庭直说她也无所谓的,本来也没打算遮掩,甚至想着,等到宋妍遇到修罗场的时候就跟她坦白的。
  原本这计划该是邓月馨自己去做的,但既然有陆栖庭缠着,不如就打发他去,一石二鸟,自己正好自由。
  邓月馨唇角弯起来,眼睛笑眯眯地捧起陆栖庭的脸颊,在陆栖庭惊讶的神情中吻了上去。
  只是两人才吮了两下,陆栖庭便面色古怪地推开她,与她拉开些距离,还用鼻子凑近嗅了嗅。
  邓月馨眼神讥笑,恶意哈了一口气过去。
  浓郁的臭味在空气中飘荡。
  陆栖庭眉头皱得更深。
  邓月馨自己也被气味恶心到了,却还是努力佯装无知:“怎么了?不是想要人家的亲亲吗?”
  声音嗲嗲的,娇柔做作得邓月馨自己都反胃。
  她故意踮脚,撅起嘴唇送上去。
  “mua——”
  陆栖庭扣紧她的下巴,声音低沉:“你吃什么了?”
  “嘿嘿……”邓月馨呲牙一笑,皮笑肉不笑道:“我在厕所吃屎了,怎么了?宝宝嫌弃我吗?”
  邓月馨黑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满脸无辜。
  嘴角又透露着看戏一般的玩味。
  陆栖庭一半脸藏在阴影里,神色不明:“你吃了大蒜。”
  “没错。”邓月馨坦然承认了。
  下课往楼下走的时候,邓月馨就掏出大蒜吃了,刚咬一口就酸涩得要命,但想到可以恶心陆栖庭,还是忍着反胃咔嚓咔嚓一口气吃完了好几瓣。在遇上陆栖庭之后,说话也一直注意着避开他,就是为了给他个突然袭击,狠狠恶心他一把!
  现在看来,效果相当不错,陆栖庭的眉心形成一个“川”字,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邓月馨愉悦地勾着唇角。
  为了摆脱陆栖庭,一时的恶心和自我抹黑,她还是可以忍受的。
  邓月馨振作起精神,开始佯装愤怒,夸张地嚷嚷起来:“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嫌我口臭啊?看来你的爱也不过如此,以后别说什么爱我,听着就倒胃口!你以后也不许亲我!听明白了吗?!”
  陆栖庭冷峻的神态,突然溢出一抹薄笑。
  “你休想。”
  他捧着邓月馨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埋下头来,攫取邓月馨的双唇,便蛮横地撬开唇舌。
  邓月馨瞪大双眼,整个人都呆住了。
  在错愕中愣了好一会儿,邓月馨才想起来推开他,然后便愤愤地甩了他一巴掌。
  这次居然一下就打中了,“啪”一声清响响彻夜空。
  陆栖庭抬手用手背贴了贴脸,低头朝她看来。
  神情冷淡又委屈。
  邓月馨一边掏出纸擦嘴巴,一边破防地叫骂:“陆栖庭,你疯了吧,这么臭你都亲得下去?!”
  陆栖庭将手放下,无所谓地看着她:“我是有点洁癖,但是宝宝你也有啊,你都不嫌恶心,我怎么能嫌恶心呢?”
  他恢复那副惯常冷漠的样子,抬手去挽邓月馨脸颊旁的碎发,然后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脸来,晲着她的眼睛,语气轻飘飘地说:“你以为吃大蒜我就不会亲你了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尽可以继续试,两叁天,一星期,一个月,或者半年,看看咱俩谁先败下阵来。”
  王!八!蛋!
  邓月馨气鼓鼓地看他,牙龈都快咬碎了。
  然后陆栖庭又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邓月馨瞪如铜铃的眼睛也很快被他用手指盖住,视野一片黑暗,邓月馨只听见公园里虫鸣鸟叫的声音,然后就是陆栖庭炙热的唇,和柔软的舌头。
  邓月馨仿佛有种错觉,他们两个的亲吻不是在充满花香的公园,而是在阴暗的厕所。
  她在心底彷徨地叫喊—— Oh my god!陆栖庭也太重口味了吧!
  他真的不会觉得恶心吗?她自己都受不了地想要刷牙!
  邓月馨简直无法理解他,她只想结束这个吻,手摸索着伸到陆栖庭坚韧的腰侧,揪着他的一层皮开始掐起来。
  很快有只手伸过来按住她的为非作歹。
  邓月馨不死心,又伸另一只手去掐他另一侧。
  陆栖庭只好松开了她。
  邓月馨于是继续用纸擦嘴巴,她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漱口一般大口大口灌进嘴里又咽下去。
  这时有人迎面走来。
  邓月馨默不作声地等着人过去,嘴也漱得差不多了,她将空瓶子盖好,大步走上前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然后转过身看着走过来的陆栖庭。
  “能不能不要缠着我?你这样让我很困扰。”
  陆栖庭斜看着她,声音沉稳无波:“在你家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确了,我想你没有忘记。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邓月馨无奈,“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全改了行不行?”
  陆栖庭拉紧她的手:“我喜欢你的全部。”
  这她怎么改呀?
  邓月馨叹口气:“可是我不喜欢你啊。”
  “宝宝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日久生情。”
  邓月馨呵呵一笑,“那你有没有也听过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
  陆栖庭说:“不甜我也要。”
  “唉……”邓月馨又老态横生地叹口气,“怎么跟你说你就是不听呢,共情别人的感受很难吗,尊重别人做不到吗?你这样做束缚了我的自由……”
  陆栖庭目光深深看着她,神色认真而疯狂,“你逃不掉的,除非我死。”
  男人大手像钢筋一般紧紧箍着她。
  邓月馨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她小声说:“你拽疼我了。”
  “对不起。”
  陆栖庭回过神来,微微松了力道。
  两人慢慢地走着,陆栖庭又说:“宝宝有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吗,假如生活强奸了你,你又无法反抗,那就闭着眼睛去享受。你觉得困扰,是源于你内在抱怨和反抗,你试着去接纳,便不会感到痛苦了。”
  邓月馨冷笑,“怎么?想给我洗脑,那你省省心吧。”
  陆栖庭怜爱地看着她:“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烦恼。”
  “别假惺惺的!”邓月馨甩开他的手,“你要是真的在乎我的情绪,就不会强迫我,不要再说这种让我顺从的话了,我嫌恶心!”
  陆栖庭将她拽回来,紧紧抱到怀里,声音低低地说:“宝宝,我不能失去你。”
  他将邓月馨箍得很紧,口中仿佛含着泪,声音破碎。明明差不多一米九的高大个,此刻身体居然有些颤抖,仿佛邓月馨一推就散架了。
  为什么感觉分开他好像会很痛苦?
  邓月馨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清醒,还在心底默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要因为鳄鱼掉了几颗眼泪就觉得他是好货了……
  她睁开眼睛,发奋挣扎,却发现还是无法离开陆栖庭的怀抱,于是只好任由他抱着,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好,你很好!”
  她仰起头,却只看到陆栖庭凸起的喉结和锋利的下颌线,男人身上的高级木质香如同怀抱一般紧紧缠绕着她。
  邓月馨拍拍他的肩膀,说:“行吧,那咱俩就耗着吧,但是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妥协,看咱俩谁犟得过谁吧,总有结束的一天。”
  陆栖庭站在光影的黑暗中,朝她看来的眼神很复杂。
  最后,在无声的凝望中,他轻声说:“好。”
  陆栖庭微微松开邓月馨,手却伸过去紧紧拉住了她。
  两人一阵安静无言,走到小桥上,靠着水泥砌成的护栏站了会,这时候夜风顺着水面吹过来,清清凉凉的。
  邓月馨说:“其实主要想和你谈的是另一件事。”
  陆栖庭问:“什么事?”
  邓月馨没听到周围有谈话声或脚步声,但她还是探头看了看,然后才说:“你今天大白天的发什么疯,那可是公共场所,你还把我拽进厕所里,弄出动静,你知不知道我担惊受怕了多久?”
  “可是宝宝你很湿啊。”陆栖庭抚摸她的后腰,指尖不安分地游移着。
  邓月馨侧身拍开他的手,“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就算要做,也不能在公共场所,当着大家的面!更不能故意叫我难堪!”
  陆栖庭骤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眼睛睁大了些:“宝宝的意思是私下就可以?”
  两人下体相贴,感觉到男人胯下某物有硬起的迹象,邓月馨脸都要黑了。
  她倒是想拒绝啊,但是拒绝得过来吗?
  他一个不高兴就要强迫她,在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存了心她躲也躲不过来。
  但被男人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未免叫邓月馨挂不住脸,面上当即腾起一片薄红,咬着牙说:“不可以!在哪里都不可以!”
  陆栖庭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好,我知道了。”
  邓月馨喘着粗气:“你知道个屁!你什么也不知道!
  男人胯下巨物更加大了,开始顶着她的腰,邓月馨涨红了脸,伸手推拒他想要靠近的胸膛。
  陆栖庭托住她后背:“宝宝别害羞,这里没人。”
  邓月馨手绕到背后揪他手上的皮,“我说了不可以!”
  陆栖庭仍然温柔地笑着,低沉如醇酒般的嗓音在耳廓边响起,“嗯,宝贝是说了不可以,但是,我可没有答应你呀。”
  “你!”
  邓月馨感到气血快速上涌,她恨不得将陆栖庭手上的皮撕下来,“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同意?”
  她再也不想图书馆那样的事情重复发生了,不然有一天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
  陆栖庭拽回她的手,耐人寻味地说:“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那你赶快想。”
  邓月馨不耐烦地说完,转头就看到远处有个人影走过来,她连忙拍陆栖庭,小声道:“有人来了。”
  知道邓月馨脸皮薄,陆栖庭松开她,又自然牵起她的手往桥的另一头走去。
  等到那人擦肩而过,走远了,邓月馨才问:“想好了吗?”
  陆栖庭仰头看着夜空,繁星满天,微风清凉,他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然后笑着说:“第一,你不可以不回我消息。”
  邓月馨不满地辩驳:“怎么还分条啊?你要这样,我是不是也可以加条件?”
  陆栖庭笑笑:“宝宝想加当然可以,但同不同意另说。”
  邓月馨:“……”
  她又立马不甘心地说道:“那好,我还要再加一条,一星期你只可以做一次!”
  陆栖庭皱起眉,用沉默反驳她。
  邓月馨说:“这也不能怪我,你跟个……动物似地天天发情,叁番五次找我,我很烦的。”
  陆栖庭点点下颌,拉长了音“嗯——”一声,说:“如果那一次可以想做多久做多久,那我非常同意。”
  邓月馨:“……”
  这种条件她要是能答应,就是在给自己挖坑。
  之前这狗男人说他想做叁天叁夜,要答应了,她死在床上恐怕都有可能。
  陆栖庭看着她的表情笑起来,“看样子宝宝不同意啊。”
  邓月馨用想刀一个人的眼神看陆栖庭。
  陆栖庭神态自若说:“第二条,你让我一次做个爽,加上第一条,那我就答应不在公共场合弄你,更不会当着他人的面叫你难堪。”
  邓月眯起眼睛,“一次做个爽是什么意思?”
  男人薄唇轻飘飘道:“字面意思。”
  邓月馨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哼笑一声,咬着牙说:“好啊,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做吧。”
  她拽住陆栖庭的手腕,拉着人就火急火燎往旁边的大片油菜花走去。
  陆栖庭惊讶地看着她,直到她将自己拉离道路,沿着油菜花中间的田埂一直往里走去。
  花香扑鼻而来,陆栖庭问:“你认真的吗?”
  “当然!”邓月馨声音充满愤怒。
  陆栖庭说:“你知道一次做个爽是什么意思吗?那代表天亮了你都不一定能睡觉。”
  邓月馨脚步没有停留,“啊,我知道啊。”
  陆栖庭挑眉:“你知道?”
  “不是说想做吗?我满足你啊!”
  远离了路边,光线随着脚步变得越来越暗。
  陆栖庭唇角勾起笑,任由邓月馨拉着走了五十米,又钻进油菜花里走了十来步,然后他被邓月馨推倒,压着成排的油菜花仰在了地上。
  视野里一片黑暗,只有油菜花头顶的天空可以看见路边灯光远远传来的微弱光线,淡到几乎看不见,却又清晰印着上方油菜花的剪影。
  陆栖庭伸手摸过来,邓月馨将他按了回去,沉声威胁:“躺好不许动。”
  陆栖庭果然乖乖躺着。
  邓月馨在黑暗中无声笑起来,跨坐到他膝盖上坐好,左手从他胸口往下一路摸到陆栖庭腿间半硬的肉棒,然后一边毫无章法地抚摸起来,一边伸手进背包里找那包小塑料袋装的小米椒。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3:42:17

23、点起的火
  老板没有将塑料袋系得很紧,可单手打开就变得有些费劲了,试了好几下都没解开后,邓月馨开始烦躁起来,她想自己要是提早检查做下准备就好了。
  “宝宝,你好好撸。”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黑暗中传来。
  邓月馨有些愣住,怎么听起来对方好像对她的“服务”并不满意,她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你没有看过片吗?别人是怎么撸的你就怎么撸。”
  陆栖庭本来不想提的,可女人的手法实在是笨拙又生疏,透着一股磨人的敷衍,偏偏那纤纤细指即便只是似有若无地撩拨,也能令他欲火中烧。
  邓月馨乜着眼,冷声道:“你的要求是否太多了些?给你撸就不错了,居然还挑叁拣四!”
  真想直接给他捏爆!
  手指因为情绪的暴起不自觉用了点劲,男人声音随之闷哼一声,听起像是情难自抑的欢愉。
  邓月馨又羞又怒补充道:“正经人谁看过那种东西啊!你真是臭不要脸,恶心!”
  陆栖庭笑了:“宝宝真的没有看过吗?不小心点进网站也没有吗?”看好文请到:pop owenx ue.c om 邓月馨眼神有些飘,“反正我不懂!”
  陆栖庭含笑道:“看来宝宝还没怎么看过,那下次我和你一起看吧。”
  邓月馨气急败坏骂回去:“你滚!别恶心我,谁要和你一起看!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精虫上脑吗?”
  陆栖庭笑了笑,“宝宝倒也不必这么抗拒,人在不同阶段对同一事物的看法很有可能截然不同,说不定,你以后就不会这么排斥了呢。”
  “你可闭嘴吧。”
  邓月馨狠狠翻了个白眼。
  她觉得他实在需要一包去污粉。
  “好吧,那宝宝你能上点心吗?它不是猫,不是用手指刮两下就可以的。你把它整个握住,然后上下撸动。”
  还指挥上了?
  邓月馨撇撇嘴,注意力的重心总算从塑料袋那边转到另一只手上了,虽然看不见,但是她可以感受到裤子被顶起的紧绷和高度。她感觉握上的仿佛是根大竹子,想起陆栖庭就是用这玩意进出她的身体,邓月馨小脸控制不住地烧红起来,幸好乌漆麻黑的陆栖庭什么也看不见。
  陆栖庭忽然在黑暗中喊她,“宝宝。”
  邓月馨咽了咽口水:“干嘛?”
  陆栖庭笑着说:“你就这样摸,不脱裤子的吗?”
  邓月馨危险地眯起眼,咬牙。
  好好好,先让你小子高兴会儿!
  待会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她唇角勾着邪恶的弧度,手伸到陆栖庭肚脐处,揪住裤腰带将裤子往下扒,粗硬的性器挺立在暗空中,一股极淡的腥味散开。
  邓月馨忍着心理上强烈的抗拒,咽了下喉咙,将手一把伸过去握住。
  好烫!
  除了滚烫的温度外,她感受到的就是那东西的粗、大、硬、挺。她甚至碰到黏糊糊的分泌物,摩擦间也可以清晰摸到血管膨胀的凸起。
  邓月馨脸颊耳朵烫得不成样子,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做出给男人撸下体这种淫靡放荡的事,即便是为了最终的整蛊,可对她的心理冲击还是很大。
  特别是那玩意还在主人的操纵下故意颤了颤,在她手心调皮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邓月馨感觉大脑一片嗡嗡,呼吸几乎一滞。
  “宝宝,你是在害羞吗?”
  “谁害羞了?”
  邓月馨下意识反驳,可声音一出,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又干又紧。
  男人喉间溢出一抹痒人的笑,“不害羞你抖什么?”
  邓月馨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抚慰他的手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眼皮一跳,连忙努力阻止。
  男人温热的掌心却落下来,覆盖在她手背上,“宝宝这么激动的吗?是第一次帮别人?”
  狗男人,明明知道她从不与男生亲近,居然还故意说这种话逗她。
  刚想反唇相讥,便有温热的呼吸扑到她额头上。
  是陆栖庭坐了起来。
  邓月馨顿时也顾不上解袋子了,“你给我躺好。”她把手伸过来抵在陆栖庭胸口上想要将人按回去。
  陆栖庭握住她纤细嫩滑的手腕,“宝宝,还是我来伺候你吧。”
  “你给我躺好!”
  邓月馨急了,猛然拔高了音量,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太急躁了可能会引来陆栖庭的猜忌,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她顿时在黑暗中凑上去亲陆栖庭。
  只是这一下没碰着他嘴唇,而是触到了下巴,她放柔了语气说:“乖,我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邓月馨安抚一般摸摸陆栖庭的胸肌,却不想这暧昧的抚摸如羽毛拨乱了男人的心弦。
  “让我先亲亲你。”
  陆栖庭嗓音沙哑,下一秒便蓦地将邓月馨搂在怀里,扣着她后脑勺狂热地吻起来。
  “别唔……”
  男人情动的喘息粗重紊乱,动作如饿狼扑食,急切得像啃咬,没有丝毫温柔。
  邓月馨在凶猛的索取中感到难以招架,呼吸愈发困难。
  “唔唔唔!”放开我!
  男人不管不顾,大手探进她单薄的布料里,温热抚摸过肌肤时带来阵阵酥麻颤栗。
  “唔唔!”住手!
  邓月馨整个人兵荒马乱。
  什么让他先亲亲她,他的话,她连标点符号都不敢信!
  可她整个人都被男人包裹着,而且他的大手在后背试图解开她的内衣扣,邓月馨急了,顿时伸手往下摸到陆栖庭胸前试图揪他的乳尖逼停他,结果什么也没揪到,她不死心地在两边都摸了摸,发现平平如也,真的什么也没有。
  察觉到她的分心,陆栖庭贴着她的唇瓣问:“你在干什么?”
  邓月馨迷茫地问:“你的乳头呢?怎么没有?”
  陆栖庭笑了起来,用软舌舔了舔她的唇瓣,“就是没有啊。”
  邓月馨蹙眉:“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
  陆栖庭笑意愈深:“你去上网搜搜不就知道了。”
  邓月馨还是很懵,男人的乳头不是尖的吗?
  她记得之前高中有个历史老师的乳头就是尖的,穿上衣服也有很明显的凸起,在寝室熄灯之后,班上的同学总会聊天到深夜一两点,她们曾经提到这个历史老师,还会发出嘲笑声。邓月馨当时听着默不作声,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就搬出去住了。
  自从初中趴桌上睡觉被男生扯后背胸带之类的骚扰事件发生后,邓月馨就一直没怎么观察过男生,现如今发现陆栖庭乳尖平平像是没有,顿时产生了天方夜谭般的恍惚感。
  陆栖庭趁此间隙吻她,后背的手掌抚摸嫩滑的肌肤,摩挲着绕过敏感的腰侧,到她身前游离而上,攀上她的乳胸就揉了起来。
  “唔……”邓月馨身体微颤,陆栖庭已经捏着她凸起的乳尖搓起来,她躬起身躲避,陆栖庭却强势地将她压倒在油菜花里。
  “宝宝,”陆栖庭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我想进去。”
  男人粗大的硬物抵到她腿间蹭弄。
  “不行!”
  邓月馨一想到黏液都粘裤子上,顿时更抓狂了。
  她刚换的裤子啊!
  “王八蛋!从我身上滚下去唔——”
  陆栖庭将她剩余的话全都咽进了肚里,舌头侵了进来,然后更加大力地抚摸起她身上的敏感之处。
  有只手伸到她腿间按压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去扒她的裤子。
  邓月馨红着眼,忙不迭伸手去攥紧裤腰:“陆栖庭!”
  陆栖庭鼻息喷到她耳窝,引来一阵阵酥痒,“怎么了?不是说要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吗?你现在为什么这么抗拒我碰你?”
  邓月馨一时语噎。
  她知道自己不能沉默,于是说:“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邓月馨咬唇,“因为我想掌握主动权!”
  陆栖庭微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只需要负责享受就好了。”
  说完,他继续拽裤子。
  邓月馨却仍然不肯松手。
  她并不想与陆栖庭发生关系,可又怕引来猜忌,过了两秒,邓月馨还是慢慢地松开手了。
  可陆栖庭却没有继续脱她裤子,而是将温热的手缠上她纤细的手指。
  “宝宝。”
  男人在黑暗中喊她,声音低沉严肃,邓月馨甚至能感受到身上人胸膛声带引起的微微震动。
  她嗅到一种风雨欲来前不详的平静。
  不由心中发麻。
  陆栖庭低问:“刚刚你的右手在干什么?”他捏着她的指尖,摸索每一根柔软的手指,按摩一样捏过。
  他什么也没摸出来。
  却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耐心地等着她回复。
  邓月馨能感觉到对方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在黑暗中锁紧了她。
  明明周围还有蟋蟀虫鸣声,可邓月馨却感觉死一般的沉寂,她咽了下喉咙,说:“我在,摸包。”
  “是么。”陆栖庭似有若无笑了一声,“摸包找什么呢?”
  邓月馨的双手都被男人握在手里,或者说是温柔的钳制更为恰当。
  他一副轻松姿态,如同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不显山露水,慢条斯理的,却透着一股如巨石般的压迫感。
  邓月馨咽了一口唾沫:“我在找套。”
  陆栖庭微顿:“什么套?”
  邓月馨怼道:“还能是什么套?”
  “你说避孕套吗?”
  “不然呢!”邓月馨佯装怒意,“之前不是说了不可以射在里面吗?”
  “你居然买了套?”
  陆栖庭声音难掩诧异,邓月馨却听出了他的不信任。
  她说:“对啊,难道我指望你买吗?你根本就不想用套。不过我刚才摸了摸没找到,可能是下午落在家里了。”
  陆栖庭笑了笑,“那下次直接去你家里做吧。”
  邓月馨不知道他是信还是没信,但看起来好像是不追究了的样子,于是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再说吧。”
  陆栖庭的吻重新落了下来,沿着她的嘴唇往下,落到脖颈间吮咬。
  他似乎很喜欢吻她这里。
  邓月馨想起上次,连忙说:“天太热了,不适合带丝巾。”
  陆栖庭没有回复她,但是吮咬变为了情意绵绵的舔舐,他的唇继续往下,用牙齿咬住邓月馨的衣服叼上去。
  感受到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邓月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挣扎间手腕一阵发疼,“别,等一下!”
  她实在不想和这狗男人发生关系!
  她只想在男人快高潮的时候,狠狠涂一把红辣椒!
  让他从云端,跌到痛苦的深渊。
  陆栖庭将她挣扎的两只手紧紧箍在一起,又扣着她下颌,声音沉沉:“你这么抗拒,我不得不怀疑你一开始把我拉进来其实另有目的。”
  男人嘴唇几乎贴着她的,一字一句拷问:“或者说,你的包里有什么吗?”
  邓月馨大脑嗡嗡作响,“什么有什么,你在说啥,我只是不喜欢被掌控,你松开我,先从我身上起来!”
  陆栖庭不说话。
  邓月馨厚着脸皮说:“我想要在上面!你起来!”
  陆栖庭惩戒般将她下颌捏疼,声音冷冽:“可以。不过,我要先检查下你的包。”
  邓月馨知道这茬是躲不过去了,于是怒气冲冲地说道:“给你给你,你先松开我!”
  陆栖庭一松开,邓月馨就坐起身来,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整理,就转身将包拎过来扔给陆栖庭。
  而那包小米椒也在刚刚被邓月馨以迅雷之势掏出来,暗暗藏入身后茂密的油菜花里。
  她松口气。
  然后看见陆栖庭将手机电筒打开,开始翻看她的包包。
  里面东西很少,一览无余。只有两本书,一包卫生纸,一个充电器和一副耳机。
  邓月馨毫不客气嚷嚷起来:“真搞不懂你的脑回路,我想在这种事上争一下主导权怎么了嘛?你居然怀疑我别有用心!真扫兴!”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胸前的衣服盖下来,规规矩矩整理好。
  陆栖庭将她的东西还给她,深邃的眼底盛着犀利的光芒,“因为你很奇怪,我总觉得你肚子里憋着坏水。”
  “哼!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投射效应,自己坏水多就觉得别人也这样,真是没救了。”
  邓月馨看起来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摇摇头,拎着包挂到肩上,就要站起来。
  陆栖庭眼疾手快拉住她,“你干嘛?”
  邓月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我不想做了!兴致都被你给搅散了!”
  手机亮光还在照着,足以陆栖庭看清她的表情,他眯起眼:“宝宝,刚刚不是还说想在上面吗?现在就想溜了?”
  邓月馨瞪他:“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就是不想做了不可以吗?”
  陆栖庭笑起来:“哦,懂了,原来宝宝其实也不满足于一星期一次,好的,我明白了。”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脸兴奋憧憬的样子叫邓月馨心中不由一慌,当即抡着包直接朝男人砸去,“谁是那个意思了!别胡说八道!”
  陆栖庭问:“那你是哪个意思?所谓难忘的夜晚,就是你主动?”
  邓月馨没说话,像默认。
  陆栖庭又问:“为什么想要主动?”
  男人攥住她的手如钢筋一般坚固,似乎不解释清楚她就甭想走了。
  邓月馨只好继续圆谎,“因为你睡我,让我觉得是你占了我便宜,我很不爽,换成我睡你,我心理上会舒服很多,听明白了吗?”
  她斜睨一眼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冷声道:“松手!”
  陆栖庭紧紧盯着她:“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当性用品吗?”
  邓月馨抬起下巴:“你这样理解在某种程度上也没错。”
  这在陆栖庭看来并不是侮辱,他甚至很乐意为邓月馨效劳,“宝宝高兴就好,但是是你先点起的火,现在想走,晚了。”
  一阵天旋地转,邓月馨眨眼间已经躺在陆栖庭身下。
  这次男人不顾她的挣扎,死活将她的裤子拽开了。
  邓月馨怒吼:“陆栖庭!”
  陆栖庭将发亮的手机铺盖在铺满油菜花枝叶的地上,视野再度陷入灰暗,“宝宝再叫得大声点,说不定有人没走被吸引过来,嗯——这样的地方很适合偷窥呢。”
  邓月馨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却只是喘着粗气不说话了。
  但她还是手脚挣扎着,叫陆栖庭脱她内裤也不方便起来,邓月馨气得眼睛飙泪,借着手机铺在地上边缘散出的光芒,大致瞄了一下陆栖庭的裆部就用脚狠狠踢了过去。
  可惜被这王八蛋堪堪避过了。
  然后,桎梏她的力道变大,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痛来。
  邓月馨也踢得更狠。
  紧接着,“嘶啦”一声在黑暗中响起。
  邓月馨瞪大双眼,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
  陆栖庭这王八蛋居然把她的内裤撕碎了!
  她气得发抖,也不管附近是不是有人了,直接吼起来:“陆栖庭!你踏马有病是不是?不做能死啊!!”
  陆栖庭声音平静地说:“是你先勾引我的。”
  “放屁!”
  居然还倒打一耙?!
  邓月馨气得胸口发疼,喘着气道:“你给我住手!”
  陆栖庭这个反骨仔,直直挺着硬物就往她腿间插了进去。
  虽然邓月馨先前被他摸得湿了一些,但那样的程度完全不够,男人粗大的硬物不顾阻涩硬生生挤进去,直叫邓月馨痛得控制不住拉长了音呻吟出来。
  她一切的挣扎,都随着身体被入侵,软了力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3:43:22

24、它永远属于你
  陆栖庭全部进来后,没有间歇,巨物直接热烈疯狂又带着痛地在她身体里耕耘,像是想把她捏碎了熔铸进身体里一般。
  邓月馨能感受到他喘息的动作中充满爆棚的占有欲,她一阵惊骇,顿时全身上下抗拒得更严重了。
  但这样的反抗在男人看来不啻于是兴奋剂,他猛烈地抽插,揉她敏感的胸,甚至在被她弄疼时掐着她的脖子强吻下来。
  窒息的浓烈。
  高高的油菜花地似乎变成另一个世界,时间好像一下子凝固了,漆黑混暗的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颠鸾倒凤。
  男人像是无孔不入的寄生兽,似乎只有全部躲进她的身体里才能得到久违的安全感一般,邓月馨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渗透了,身体在他火热的卷袭下泛起热来,可额角和脊背又在疯狂急促的侵占中冒出层层冷汗,眼眶也噙起生理性的泪水。
  矛盾得像是处于水火之间。
  逃不开,也避不掉。
  如同四肢挂满枷锁铁链的囚犯一样被牢牢锢在男人怀中,承受他无情又滚烫的酷刑,她所有的痛喘声和求饶声还没完全冒出口就被男人咽入了喉咙。
  这样激烈的索取让邓月馨大脑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面对汹涌淹过来的深入,她能做的只有用苍白的手紧紧攀着陆栖庭,然后随着他每次的顶撞紧绷着身体颤抖。
  似乎过去了几个世纪,又似乎只是过去了五六分钟。
  终于,陆栖庭在感到她甬道变得顺滑许多后,松开了她的嘴,痛苦的呻吟就这样从咬不紧的牙关中溢了出来。
  “痛呜呜呜……轻啊……呃啊……轻点……呃啊……”
  简短的一句话被撞得破碎。
  陆栖庭仍然保持着那种频率,听着她急促的呻吟兴奋地猛插了一会儿,然后才放慢放轻,变为缱绻的缠绵。
  虽然每一次仍然顶到了甬道的最深处,但邓月馨时刻紧绷焦灼的大脑好歹终于稍稍安静了下来。
  她激烈喘着气,已经痛得全身僵硬,手臂上也是青筋暴起。
  心跳在胸膛中砰砰跳动着,有逐渐变大的欢愉在身体蔓延开来。
  这明明是一场叫她深恶痛绝的强奸,可她居然还是在男人间连不断的肏干中感到了快感。
  邓月馨知道这是身体的本能,可还是因为身体背叛了意识而感到愤懑和无力。
  “宝宝,我爱你。”
  肉体拍打声中,男人带着灼热的呼吸在她耳鬓粘稠低语。
  邓月馨干燥的唇舌连一个“滚”字都说不出来。
  在刚才长久的紧绷中松懈下来后,她慢慢感到一阵后涌而来的脱力和苍白,甚至有些头昏目眩地躺在地里,倦得连四肢都调动不了。
  像破碎的玩具娃娃,任人亵玩穿透。
  虽然像濒死一般,但这时候邓月馨却依旧能清晰感受到陆栖庭的每个深插,每寸缠绕的抚摸,那湿烫的唇舌是怎样从耳朵碾转到她饱满的双乳,又是怎样在吮咬中一点点给她带来酥痒的颤栗。
  她的双腿很快被抬起来架到男人肩膀上,尝过滋味的身体在他轻车熟路的抚慰和抽插中,很容易便燃起燎原的火,穴道在不自觉中分泌出更多粘液,将男人的肉棒整个裹得湿漉漉的,以便它一下又一下顺畅地插进来,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陆栖庭孜孜不倦地开拓着,邓月馨被他偶尔的猛顶撞得失神,听到那样放荡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不知廉耻地溜出来,邓月馨愣怔片刻后,咬紧唇齿,手也伸上来捂住了唇。
  这样拔插了不知多久,陆栖庭直起身子,邓月馨的一只大腿从肩上滑落了下去,另一只却被陆栖庭及时挽住重新搭了回去,他抱着那条腿一边抽插,一边埋头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着迷地蹭弄深吸,落下绵密的吻。
  酥酥麻麻,一路痒到腰窝深处。
  邓月馨忍不住缩了缩腿,却感觉到男人抗议地将她箍得更紧了,性器也带着不满的力度重重插进来。
  邓月馨腰腹一紧,直忍了好一会儿。
  她努力平复了下呼吸,哑着声说:“让我上来。”
  陆栖庭在黑暗中似乎朝她看了会儿,然后才埋下身将她身体扶起来,邓月馨坐在他的大腿上,陆栖庭仍然比她高了一个头,他伸手绕到她背后,按着她的腰和身体,紧贴着自下而上顶弄起来。
  湿黏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源源不断。
  邓月馨压低的喘息,在陆栖庭耳中无所遁形。
  陆栖庭肏了好一会儿,性感的喘息响在她耳畔:“宝宝,舒服吗?”
  邓月馨张嘴的瞬间,被男人恶意顶到敏感处,溢出来的是不由自主的一声浪叫。
  她连忙噤声。
  陆栖庭轻轻地笑了一声:“看来宝宝很舒服。”
  他低头宠溺般亲了亲她的头发,更加欢快地抽干。
  邓月馨被迫蜷缩在陆栖庭的肩窝,她忍着每次插入的快感,颤着睫毛紧闭双眼。
  心想。
  这世上,真的没有人比陆栖庭更讨厌了。
  她在欢愉中沉浮着,挣扎着。
  然后微微抬起头,呼吸喷到了陆栖庭脖颈间。
  她想不顾一切咬上去。
  叫他血溅当场,穿喉而亡。
  可随着唇瓣贴近,却是落下一吻,绵软的小舌甚至伸出去讨好般舔了舔。
  陆栖庭顶弄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绵长了。
  邓月馨咽了咽喉咙,羞臊地柔声说:“你躺下去,我想自己动。”
  陆栖庭声音暗哑,从头顶传来:“你确定?”
  邓月馨微微抬了抬身子,让粗大的肉棒微微脱离小穴,又重新坐下去,让硬物将里面塞得满满的。
  她任由自己发出难耐动人的低吟,喘息。
  然后声音坚毅说:“我确定。”
  陆栖庭似乎被她的举动取悦到了,体内性器大了一圈将她撑涨,他按住她腰部的那只手往下滑动,温热地揉了揉她光洁的臀瓣,很是耐人寻味地说:“你先亲亲我看看。”
  听起来像是想要讨要更多的主动,又像是不相信她特意设的考验。
  邓月馨不喜欢半途而废。
  她勾唇,将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搂着他脖颈便仰头亲上去。
  陆栖庭只是微微倾下头,将唇送过来。
  邓月馨笨拙而简单地贴着他。
  她从来没吻过别人,不知道亲吻该是怎么做才好,和陆栖庭之间也是他强吻她,甚至少有的她主动,陆栖庭也会回应,然后带着她一起,最后变为他主导。
  可现在,他不像之前一样会张开嘴回应她,只是静下来,任由她作为。
  然后暗中观察。
  邓月馨张开嘴用唇瓣裹住他的,抿了抿,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陆栖庭一点也没动,她感到无聊极了,更加用力地将舌尖伸进男人的唇缝里。
  她回忆着陆栖庭是如何亲她的,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努力撬开他的齿关,当舌头终于伸进去贴到男人的舌头,她又有些难为情地退了回来。
  舌头俳佪在男人唇间又舔了舔,邓月馨终于一鼓作气将舌头探进去,挑着他的舌头舔起来。
  口腔里的唾液是清甜的味道,一如他给人的感觉,是干净的。
  舔了七八秒后,邓月馨觉得勉强可以接受了些,然后便完全地贴了上去,试图卷起他的舌邀他共舞。
  陆栖庭仍然只是双手搂着她的腰,嘴上不拒绝,也不回应。
  邓月馨生起恼来,她愈发感到无聊透顶,也搞不懂陆栖庭为什么每次亲她都很欢乐而且能亲很久,她只觉得舌头伸得很累。
  偏偏这人一动不动,她跟亲木头有什么区别啊。
  邓月馨感到很没劲,不悦地咬了一口陆栖庭的嘴唇,把他下午在厕所被她咬破的地方又扯破了。
  铁锈般的血腥味蔓延。
  陆栖庭终于“嘶”了一声,然后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张开唇延续这个血吻。
  只是和之前的所有吻不一样,他只是疏懒地动着唇舌,轻轻柔柔,看起来像是在等她继续。
  邓月馨只好卷上去,缠着他的舌绕起来。
  约莫亲了一分钟,邓月馨停下来,拉开了距离。
  陆栖庭冷淡地点评道:“差强人意。”
  “那你心跳那么快干什么?”邓月馨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她好不容易主动,这狗男人居然评价这么差!
  陆栖庭说:“被喜欢的人亲,没有人能毫无波澜吧,但你的吻技确实差,我只是实话实说。”
  平淡,疏离,冷静,感受不到热烈情绪的吻。
  的确差劲极了。
  他又勾起唇角:“不过有很大进步空间,我愿意陪你多练练。”
  这算盘打得哐哐作响。
  邓月馨翻翻白眼,懒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松开他的脖子,命令道:“躺下去。”
  陆栖庭喉咙笑了一声,然后搂紧她的身体和后腰就是一阵如雨点般密集猛烈的操干。
  邓月馨气急败坏,却只能急促地喘叫起来。
  嘤咛声刺激着陆栖庭双耳,他抽插了两分钟左右,停下时,邓月馨趴在他身上直喘浊气。
  陆栖庭在黑暗中亲亲她满是汗液的脸颊,说道:“你动吧。”随后身体向后倒去躺在地上。
  邓月馨没去平复呼吸,反而趁着身体陷在欢愉的热潮里就自己动了起来。
  不得乘兴,好好利用一下吗。
  她眸色一暗,假装面无表情,实则脸颊发烫地抬起又坐下,小穴吞吐着男人的巨大,每每摩擦到深处的敏感点时,她都忍不住痉挛,放缓了速度。
  这样动了一分钟,邓月馨身体往后仰去,双手支在地上,挺动着腰肢起伏,口中一边溢出欢吟,一边暗暗伸出手去找之前塞进一旁的小袋子。
  幸好她记得大概位置,找到后她将口袋抓起来,又坐直了身子,下体起伏得更加厉害了,为了掩饰双手在背后解开袋子的动静,她放任自己口中喘得更加欢愉,逼真到好像自己真的快高潮了一样。
  可能是随着心理开放,声音催情,邓月馨在起伏间,真切地感到男人肉棒令她极其舒爽,她感觉自己像在云端,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假亦真时真亦假。
  邓月馨放任自己欢愉地浪叫,终于,袋子解开了。
  “舒服吗?”
  陆栖庭这时候突然问。
  邓月馨顿了一下,她闭上眼睛,如实说:“舒服。”
  陆栖庭又问:“喜欢吗?”
  “……”
  他不依不饶,摸着她的大腿:“回答我,喜欢吗?”
  邓月馨张开眼,她继续将肉棒纳入身体里,塞满了插到底。
  喘息着,半真切半讽刺地说:“超级喜欢。”
  陆栖庭立马说:“那它永远属于你好不好?”
  邓月馨:“……滚你妈的。”
  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吗?老娘随便招招手就是十几个。
  但这话说出来,无异于自讨苦吃。
  她很理智地选择了闭嘴。
  陆栖庭笑起来:“好了,逗你玩的,别紧张。”
  灼热的大手摸到她的小蛮腰上,指腹流连忘返地探进衣里摩挲,他说:“舒服就好,宝宝继续吧。”
  邓月馨还没到达高潮。
  可情潮却因为刚刚的谈话有些褪去,这让她的喘息,变得有些生硬起来。
  怕陆栖庭发现端倪,邓月馨更加卖力娇喘。
  陆栖庭将手伸上来抓住她的双乳揉捏,被刺激着,邓月馨身体很快找回了欲望。
  右手已经在小塑料袋里搓了小米椒许久,指尖和掌心泛起火辣辣的疼。
  小穴也在吞吐中,愈发舒爽。
  很快,邓月馨脑海一片空白,呻吟也变得更黏腻动情,身体都崩直了。
  她左手按在男人的腹肌上,伸了伸脖子,纾解着最后一点抽搐。
  陆栖庭似乎在黑暗中愉悦的笑了起来。
  邓月馨瞄准时机,终于在他放松戒心的这一刻,猛然起身,抓着一把小米椒的手就这样冲到身下薅着陆栖庭硬挺的阴茎撸了几下。
  “我让你爽个够!”
  她恶狠狠地说完,迅速起身避开,连欣赏杰作也顾不上就扯起地上的包包和裤子跑了。
  身后。
  陆栖庭扭曲痛苦的抽气声传来,十分狼狈地唤她:“……邓月馨!”
  啊,他生气了。
  邓月馨没有丝毫同情,她灿烂地笑起来,自由肆意地奔跑,只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不适的私处。如灌铅般发软的双腿。右脚上不翼而飞的鞋子。被撕碎的内裤。
  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没有回头,义无反顾往面前的黑暗跑去。
  她闻见植被和泥土的气息,还有那一直萦绕着的令她昏沉的油菜花花香。
  大脑似乎昏沉得厉害了,可精神却比任何时候都亢奋。
  邓月馨不断从茂密的油菜花间逡巡而过,光洁的双腿被刮得又辣又痒。
  她甚至,私处暴露着。
  将包匆匆挂到肩上,邓月馨用发抖的手指捏着裤子,往常两下穿完的裤子急迫中居然花了好几下才套进去。
  但是没关系。
  最终还是穿好了,她伸手在前面掰开茂密的枝叶,往印象中路灯明亮的柏油路跑去。
  “邓月馨!”
  陆栖庭的脚步声跟上来,手机电筒的亮光也从身后她开过的道里隐隐透过来。
  邓月馨转了个方向,在黑暗中无法停止地奔跑。
  仿佛身后追着恶鬼。
  光着的那只脚有时踩到油菜花,有时踩到软趴趴的泥土,有时又硌到什么东西。
  刺痛,但令人清醒。
  洁白的袜子早就脏透了,但洁癖的她此刻毫不在意。
  脚步一个劲地往前跑。
  陆栖庭声音如同鬼魅追着她喊道:“小心地上有蛇!”
  一经提醒,邓月馨这才注意到好几个方向传来爬行动物摩挲而过的动静。
  匆匆一瞥,便感觉四周草木皆兵。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03:53:11

25、糟了
  邓月馨当然怕蛇,那是她接触过的所有动物里最怕的,还记得小时候在路上遇见都要被吓得瑟瑟发抖,魂不守舍,甚至梦见关于蛇的噩梦都要吓醒。
  可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邓月馨突然就不那么怕了,她步伐只是迟疑了几步,便又恢复原来的速度,折了个向就往田埂间快速跑去。
  或许潜意识里对于她来说,陆栖庭比那些蛇要更难以应付。蛇或许是怕人的,可陆栖庭却是一点也不会怕她的。
  哪怕她对他下了狠手。
  在他的眼里,她或许只是个长了爪牙的猎物,多半只会让他觉得捕猎变得饶有趣味。
  邓月馨迎着昏暗的亮光,一步步踏上柏油路,沿着来时的路跑去。
  她不敢停下步伐,她知道陆栖庭体育很好,高个腿长的,跑起来很容易就能追上她。
  但她的担忧似乎有些多余了,跑了百来米也没听见身后有动静。
  邓月馨微微回头看去。
  远远的,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油菜花地里出来,步伐紊乱踉跄,向来如松一般挺拔的身姿也如病殃殃的患者般佝偻着。
  陆栖庭没有来追她。
  这一切都归功于那包小米椒。
  她的右手都这么痛,何况是那脆弱的生殖器官,下面一定痛得萎了吧。
  邓月馨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起来,眼底满是大仇得报的畅意:“哈哈哈活该!”
  她由衷地在心里祈盼这死变态产生心理阴影,最好阳痿了,这样他就再也不能用那玩意儿欺负她了。
  远远的,陆栖庭似乎抬头朝她这边望了一眼,邓月馨感受到那阴鸷的令人恶寒的视线,心里不悦起来。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可能引来的后果,但即便事后会引来陆栖庭疯狂的报复,她也不后悔刚刚的举动,她绝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如果有下次,她依然会这么选择。
  唯一遗憾的是,太暗,也太远了,她没能好好欣赏男人脸上绝妙的表情。
  那是光在脑海中想想,都能愉悦到指尖颤抖的事情。
  邓月馨暗叹可惜,可很快,邓月馨又想,看不到就看不到吧,一个垃圾,多看一眼难道不是对自己的侮辱吗?
  邓月馨转回头,迎着夜晚微凉的风继续跑了起来。她想她永远也不会束手就擒,她永远会衷于自己的内心。
  不过是被麻烦缠上,一定有各种方法可以解决。
  正面、迂回、暗度陈仓、武力、智取……
  哪怕一次,两次,或数次失败都没关系,她需要的只是做足够多的尝试,她不相信没有解决办法,除非她自己先认输了。
  脑子里浑浑噩噩地想着,邓月馨也累得气喘吁吁,前方就到公园门口了,后面也依旧没人追上来,她索性放低速度,最后变为缓慢地行走。
  一口口浊气和热气从身体里散出去,身上的汗液也被风一阵阵吹凉。
  邓月馨走到电瓶车面前时,已经平复了许多,但她还是微微喘着气。
  高潮过后本就有些乏力,紧接着又疾跑了一段,这时候实在是累得慌,想赶紧回家休息了,她爬坐上自己的小电瓶车,伸手去摸裤兜里的钥匙。
  这一摸不由有些呆住。
  里面空空如也。
  不只是钥匙,连另一边的手机也不见了。
  邓月馨脑子里“嗡”的一声出现空白,盘旋着“糟了”两个字。
  她不死心地又去翻自己的包,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唯独就是没有钥匙和手机。
  邓月馨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钥匙是一串的,一把电瓶车的,还有两把是大门和卧室的,手机的重要性就更不用提了,何况里面还有私密照片和录音,这意味着她必须回去一趟。
  可她刚刚明明才从里面逃出来。
  邓月馨抬手放到痛得厉害的额头上,脑海里闪过陆栖庭扯她裤子,她又将裤子挂在手臂上跑的画面,太急又太乱,她完全记不清情况,只希望是落在了油菜花地里,而不是另一种可能,不然事情就变得麻烦了。
  陆栖庭现在一定气得慌,她避开还来不及,哪可能撞上去自投罗网。
  邓月馨深吸一口气,转身先去旁边公共厕所的洗手池把辣红的右手洗冲一番,然后出来又去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手电筒,才瞅了眼陆栖庭的轿车步入公园。
  因为接近十一点半,这时候公园里没人了,四周比之前更安静,虫鸣蛙叫声也更明显,每盏路灯下都可以看见飞舞的蚊虫。
  邓月馨一路找到桥头时,看见昏暗的路灯照耀下有个人影蹲在湖边。远远的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想也知道是陆栖庭在用水洗辣椒。
  邓月馨奸笑一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观察着那抹身影。她看到陆栖庭双手伸到腰间将裤子和内裤拖了个干净,又掀起衣服从头顶上脱下来丢在地上,然后便迈入水中,平静无波的湖面立刻荡漾起来,一圈圈映着远处的灯光,粼粼生辉。
  眼看着他像青蛙一样潜入水里,邓月馨突然计上心头,琢磨着要不趁此机会去将他的衣服偷走,叫他体验一把社死,可又觉得太晚了没必要跟着这王八蛋浪费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而且她觉得自己偷看的行为似乎有点猥琐变态,这和那些跟踪她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深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邓月馨对这种行为自然也颇为不屑,她回过神,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时不时浮出水面的陆栖庭,一边像老鼠一样以桥边上的石栏为掩体悄咪咪挪过去。
  公园里的灌木树丛够多,邓月馨路过仍是有被看到的风险,她东躲西藏,费了好一会儿才来到油菜花地,这里离水边约五十米的距离,她打开手电筒,正想沿着之前踏出来的痕迹一点点找进去时,又开始纠结要不要先趁此良机去搜陆栖庭的裤兜。
  如果东西真在陆栖庭那儿,这样不就避免了和他正面撞上的可能吗?
  邓月馨缓缓关上手电筒,转了个身,放轻步伐偷鸡摸狗般朝水边摸去,最后像猴子一样蹲到水边的灌木后面。
  透过随风飘扬的柳枝,她可以看见陆栖庭在河里穿梭,熟练的切换泳姿,蛙泳,自由泳,蝶泳,仰泳……
  呵,他倒是有兴致,看样子下面不疼了吗?
  邓月馨咬牙切齿地眯起双眼,她的右手都还痛着,是辣椒不够辣,还是这死变态耐力惊人?
  邓月馨长长地吸了口气,不再看他,她视线在岸边扫过,看见碧绿如茵的小草坪上堆着衣物,她又抬头去看陆栖庭。
  这一刻,她如同黑暗里优秀的潜伏者般耐心,直到陆栖庭往相反的方向游去时,才蹲着挪小碎步到衣物边。
  在掀衣服前,她看到地上有叁只鞋,多的那只是她遗失的,她立马迫不及待去翻衣物。上面有情事时弥留下来的淡淡汗液味,也有陆栖庭身上独有的木质香水味。
  在陆栖庭的裤兜里,邓月馨发现了自己的手机,本来以为钥匙也是,却发现钥匙串比她的大得多,数目也对不上。
  她下意识抬头瞅了一眼水面,见陆栖庭整个人消失在水面,潜进水里了,顿时又着急忙慌低下头去继续掏另一边裤兜。这边除了陆栖庭自己的手机外,她掏出来一团被揉成褶皱的布料,邓月馨本来没想管,却突然发现有些眼熟,她两只手将布料扒开,顿时瞪大了双眼,手都颤抖起来。
  这不是她被撕碎了的内裤吗!
  这死变态,居然把这东西揣在兜里,是想干什么?!
  饶是自以为见多识广的邓月馨也不禁为陆栖庭的卑陋龌龊震撼了叁观,脸色发烫的同时也变得难看起来。
  一想到她以前还觉得陆栖庭和那些猥琐男不一样,就感到羞愧。完全看走眼了!他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除了有那张脸和身高身材,和那些人没有不同!
  邓月馨脸色黑如锅底气势汹汹朝水面看去,这一看哪还有陆栖庭的影子,水面连落石般的涟漪都没有。
  即便在气头上邓月馨也察觉到了隐隐的不对劲,她像兔子般呆滞地看着水面静了十来秒,发现水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声。
  夜晚并不冷的风一阵拂过,邓月馨后背打了个寒战。
  陆栖庭该不会是淹死了吧?
  念头刚冒出来,邓月馨又安慰似地想应该不至于,才十多秒,水中闭气完全可以做到的,陆栖庭看起来很会游泳,闭气应该不在话下。说不定陆栖庭早就发现了她,在跟她闹着玩,准备吓唬她。
  她按耐住忐忑的心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十秒秒,二十秒,叁十秒……
  一边默数的同时,空白发麻的大脑一边不安地闪过各种新闻报道和溺毙传闻,被水草缠住脚,被水鬼拖入淤泥,抽筋,体力不支,氧气殆尽……
  还有那个在岸边明明可以救助,却因为顾忌或猜疑眼睁睁让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死亡的人……
  邓月馨咽了咽喉咙,瞳孔里满是惊骇,不对,现在过去了……多久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不对,肯定还没到两分钟!
  可是,陆栖庭他能闭气多久,邓月馨一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自己额头冒出冷汗,压抑的心跳再也按捺不住,在胸膛里剧烈地跳动着。
  就好像呼救声一样急迫。
  每一次都鼓得她胸口闷痛,振聋发聩。
  邓月馨的脸色变得异常惨白,她不再等下去,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望着平静地湖面喊道:“陆栖庭!”
  无人回应。
  邓月馨想是不是自己声音太小了,她拔高音量,呐喊:“陆栖庭!你别玩了!快出来!”
  依旧无人回应。
  邓月馨彻底慌张起来,脚步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声音也更加大声,“陆栖庭!没死就快滚出来,这一点也不好玩!”
  邓月馨听到自己声音含着不加修饰的恐慌,“陆栖庭你有听到吗?回答我!”
  她从怀疑变为肯定,一瞬间想要转回去拿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又觉得等到救援人早就死透了,急忙中她下意识迈进水里,鞋底踩到软趴趴的泥,凉水一下灌进裤里,淹没腰际,她又忽然想到自己虽然会游泳,可并不能拖动陆栖庭的大块头,甚至可能不能自保,于是又堪堪停下步伐,脸上是一副急得快哭了的表情,无措地喊道:“有人吗?有人落水了,快来救命啊!”
  这么晚的时辰,看起来空无一人的公园,会有人能听得到吗?
  邓月馨颇有些绝望地想到,这才是遭了。
  她丢的钥匙和手机,根本不能和人命相比。
  邓月馨深知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可她还是一边大喊来人救命,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这时候争分夺秒,如果自乱阵脚,将毫无希望,要是能冷静下来想到办法,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邓月馨改变了叫喊的内容,“陆栖庭,你出来我就和你在一起!你不出来那就算了,你死了我最开心了!立马就会找一个新的男朋友!我们会立马结婚,生很多很多小孩!你以为你给我阴影了吗?不!我只会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回岸上,目光先是扫过衣服上的手机,然后最后落在将灌木丛围起来的栅栏上,上面有很长的竹竿。
  邓月馨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她将身体转回去,抓住岸边的草抬起右腿就上岸。
  就在最后一只脚抽出去即将采在岸边的时候,水里冒出来一只手攥住了那只脚踝。
  “你休想!”陆栖庭沙哑阴森的声音像隔着风沙一样传来,邓月馨被一股力道往下拽,右脚滑过沙泥,跌进水里“扑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