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风情万种 / 2025/08/18 16:46 / 178 / 19 /
【小说】欲望至上

第1章
  盛光大厦顶层,夜过十一点,整座城市的灯火像被玻璃压住,霓虹、车流、万家灯火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沉沉地映在那道修长的背影上。
  落地窗前,办公桌干净到连一丝纸屑都没有,只剩一盏还冒着热气的白瓷茶,和桌边那份刚签完的并购合同。
  冷气开得足,茶雾在半空打了个转,就很快被温度碾得无声无息。
  坐在首位的那个人,左手半支着下颌,右手指腹慢慢敲在桌面,姿态看似松散,肩背却挺得分毫不差,连骨相都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从容与威压。
  她是真的美。不是寻常的“柔软可人”,也不是生冷的拒人千里。
  她的眉骨压得极好,黑眸里藏着月夜雪光,眼尾线条又长又利,睫毛轻垂时,像刀背沾着雪,温凉,却叫人连呼吸都不敢重。
  鼻梁挺直,唇色浅得像春枝上初落的霜,那点淡意没让她看起来柔弱,反而衬得她整个人更有掌控感没谁敢直视太久,因为隔着这层温和,就能看见藏着的锋芒。
  桌对面坐着的几个高管,西装一丝不苟,领口的扣子把嗓子勒出青筋。白瓷茶热着,可他们的背脊却像贴着整块冰。
  “盛光账面资金……后续流动风险,如果这单并购案照这样推下去,可能会……”
  坐中间那人声音发紧,手里的笔在纸上颤了一下,墨水在合同边沿渗成一点小小的黑斑,却像一滴血落在雪地里,突兀得要命。
  商沧澜没抬头。指腹轻轻在那滴墨上敲了两下“咚——咚——”
  像刀落在骨头上,敲得人头皮发麻。
  片刻后,她才慢慢抬起眸子,眼尾懒懒一挑,睫毛扫过那滴墨,冷不丁把那点声音碾得干净。
  “出去。”
  没多余的字,也没威,那点含着雪意的威压就像刀背落在心脏上,让人连句辩解都卡在嗓子眼。桌另一端,有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可他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站在她身后那道身影就动了。
  江晚棠。
  她站在商沧澜身后半步,制服裙收得极紧,肩胛骨到腰背一条直线,裙摆在膝下一寸,脚踝上那截细细的金链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
  她没笑,可一开口,声音就像猫尾扫过铁丝网,软,却带着钩子。
  “没听见商总说话吗?”
  这句话落下,桌对面那几个人心头骤然一抖,连茶都顾不上端,只剩“是是是——”的附和声。
  “咔哒”
  会议室门被拉上,灯影压着雪夜落下,室内只剩两个影子被拉得细长。
  门外脚步声走远,江晚棠才慢慢直起腰,骨节分明的指腹轻轻敲了敲桌沿,像是把方才碰过的灰擦干净。
  没人会怀疑她的分量。档案上只写着“执行特助”,却没人敢真把她当普通助理看。
  江晚棠一直都漂亮。不是温吞好捏的那种,而是天生带着光。眉眼生得张扬,骨相透着一丝凌厉,笑起来像雪夜里藏着火,艳,却有刺。
  大学那会儿,她是公认的校花,追她的人多,妒忌她的人更多。人前她抬着下巴踩人,从不怕得罪谁,谁敢嚼她的舌根,她就敢踩着人头上去。
  换茶的时候,江晚棠独自站在茶水间,把那些别人碰过的茶杯都倒掉。热水“哗啦”落进白瓷杯里,茶香被水蒸汽卷得发苦。
  玻璃门外,有新来的小助理交头接耳。
  “……江特助当年可真是校花啊,谁不怕她……现在天天跟在商总后头,就跟……”
  “就跟条什么似的……”
  “嘘!别说了,小心她听见……”
  江晚棠没转头。
  只低头笑了笑,指腹在杯口轻轻绕了个圈。
  那点水雾打在她睫毛上,闪着微光,像一只爪子慢慢收回掌心。
  江晚棠端着换好的茶走回去,那道修长的背影还稳稳坐在椅子上,肩线裹着整片城市的灯火,温凉,却让人连多喘一口气都不敢。
  江晚棠没犹豫,直接膝盖一弯,“咚”地落在丝绒地毯上。
  裙摆规规矩矩压住脚踝,那截细细的脚链“叮”地晃了一声,像是一只随时能被拎起来的铃铛。
  她把茶放到她指侧,低下头,鼻尖离那只鞋不到一寸。
  鞋头沾了点尘,是刚才有人起身时不小心蹭到的。
  她没多问,只是抬手指腹在鞋弧上轻轻擦过,又俯下身,舌尖一点点沿着鞋面蹭过去,带着皮革的冷香和微暖的体味,含在口腔里淡淡涩涩,却让她心口软得像被刀背轻轻压住。
  “主人鞋子脏了”
  声音软,尾音藏着一点猫叫似的颤。
  商沧澜低头看她,那双眼睛含着一点笑意,指腹挑起她下巴,骨节干净,像刀刃在雪地上划过。
  “真乖。”
  江晚棠把茶碟收好,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封红色请柬,封蜡在灯下闪着淡金色光泽。
  “许洛姝的人送来的,盛华的大宴……”
  商沧澜没看那封蜡,只是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咚、咚”,像是把什么钉进骨头里。
  她没笑,眼尾却轻轻弯了弯,笑意淡,却让人连舌尖都发紧。
  “她要看。”
  “那就让她看点真的。”
  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着,汇成刀刃一样的河,在这顶层,归于脚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16:49:38

第2章
  华灯初上,宴会厅被水晶灯映得流光溢彩,香槟气泡在杯里破碎,弦乐缓缓响起,点到谁身上,谁都得装一副得体的笑。
  大门慢慢开启,一道艳影缓步从门口踏进来。
  商沧澜来得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二十分钟,身后没跟助理,只带着江晚棠一人。
  她今晚穿一袭深蓝色的高定礼裙,肩线冷冽,腰身收得极紧,裙摆曳在金色地毯上,黑发挽到耳后,一抹雪白的颈侧露出来,映得一串小巧的祖母绿耳坠分外生冷。
  她一进场,原本热络的嘈杂声像被扼住咽喉,瞬间压低了一度。人群不自觉地侧身让路,仿佛这块地毯从来只为她一人铺就。
  “商总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呀,大家都盼着你呢。”
  许洛姝早在等她了。
  这位盛华集团的继承人今晚一身酒红色鱼尾礼服,头发高高挽起,红唇夺目,明艳又凌厉。
  她看见商沧澜进门那一刻,笑容就像刀子一样慢慢挑开。
  商沧澜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来的路上出了点小意外,许总久等了。”
  “哎呀哎呀不着急,我还以为商总在为那块并购资产苦恼才迟到呢。”
  话音不重,但刚好能让四周那些等着看戏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之间的矛盾早就人尽皆知了,两人在大学时期就开始互相比试,同时也是学校里最亮的两颗星。
  但毕业之后,一个选择前往大公司工作,而另一位却决定白手起家,多年过后两人都站在了行业的巅峰。
  商沧澜听到后笑了笑,不去理会径直向前走去。
  许洛姝脸色一僵,这种场景她经常见到,曾经每一次自己取得成绩并炫耀时,她总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姿态,衬的自己就好像小孩子在大人面前那样幼稚。
  深呼吸几口平复心情后,她端着酒杯笑吟吟的追了上去。
  “听说您那份收购计划里最关键的部分,昨晚刚被我们盛华拿下了。正好这份合同……送您留个纪念吧?”
  话落,她修长的手指挑开盒盖,露出一份盖着红章的转让文件,崭新的公章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刀,直指商沧澜心口。
  人群的窃窃私语声瞬间散开,像一群蚂蚁从地毯缝里爬出来,迅速爬满宴会厅的每个角落。
  许洛姝得意一笑,优雅的坐在旁边的软椅上拿起盘子里的小蛋糕品尝起来。
  江晚棠此刻怒目而视刚要踏出一步与其争论时,被商沧澜拦下。
  她低头看了那合同一眼,连眉梢都懒得挑一下,随手接过侍者递过来的香槟,晶莹的杯脚在指腹轻轻一转,冰冷的气泡从琥珀色的酒液里浮起。
  “唉,多少年了你每次都是这样。”
  许洛姝没想到对方是这种反应,愣了几秒便强硬的说道。
  “商沧澜,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维持你那形象而坚持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公司就指望着这次的收购。”
  “你说的没错。”商沧澜喝了口酒,点点头道。
  “这…”江晚棠听到后连忙看向自家主人。
  许洛姝敏锐的发现了异样,神色忽然变得轻松起来,笑吟吟的说道。
  “原来商总你家的小女奴还不知道这事儿呀,这样吧,看在之前的关系上。只要商总和你的小女奴其中一人把我的鞋子舔干净,我就让出3成股份出来。”
  “怎么样,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救活你的公司了。”
  说完伸出酒红色的漆皮高跟鞋,定制款的鞋面在大堂的水晶灯下折射出一层冷冽的光泽,像刀刃,更想红酒里的暗潮。
  鞋跟极细,像一根被磨到极致的利针,从鞋底一直勾到脚踝。
  在场看戏的观众不乏是家族的大小姐和各大公司的继承人。
  但她们都被许洛姝的气场所镇住,目光不由得被那地上的鞋子吸引,有些甚至都快要弯下膝盖,忍不住去向它的主人献出忠心。
  ……
  “我来!你休想伤害我主人!”在对方目光以及现场气氛的影响下,江晚棠终于忍不住冲出来怒喝道。
  “好呀,现在爬过来,鞋底也要舔哦。”
  许洛姝欣然一笑,鞋尖一翘一翘的像是逗小狗一样。
  江晚棠低头看着那名贵的鞋子,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正要跪下去的时候,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回来,小棠。”
  江晚棠扭过头看向那依旧平静如常的脸庞,感动的摇了摇头。“主人,我不会让您受辱的。”
  商沧澜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明白这妮子的脾性,犯起倔来三头牛都拉不住,于是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给你三秒钟,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江晚棠果然委屈巴巴的回到原处,低着头一言不发。商沧澜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柔声道。
  “跟我这么多年了,还是学不会冷静,放心吧,接下来交给我。”
  安慰完自家女孩后,转过头脸色阴沉下来,她很少生气,因为在她看来生一些没必要的气更浪费自己的生命。
  但此时此刻她真的怒了,自己身边人是她的底线。
  “这样玩太幼稚了,不如让咱们赌一局吧,十分钟之后你手里的合同会变成一张废纸。”
  “我输的话随你处置,你输的话只需要去把小棠的鞋舔干净。怎么样,敢来吗?”
  突然强势起来的态度让许洛姝迟疑了,她又重新拿起合同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这才安心下来。
  调整好情绪毫不畏惧的与商沧澜对视道。
  “好啊,我接下了,我看你这回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她懒洋洋地靠回软椅,修长的腿翘起来,鞋跟在空气里轻轻晃动,暗示着她对自己即将到手的胜利有多么笃定。
  人群把舞池让出一块空地,三三两两站在周围,或看好戏,或窃窃私语。
  江晚棠紧紧握着商沧澜的手,手心出了汗,几次想开口又咽了下去。
  而商沧澜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安抚,又像是嘲笑她的紧张。
  “放松点,小棠。”
  “可……可那份合同是真的啊……盛华拿到那块资产我们就完了……!”
  “完了?”商沧澜低笑一声,嗓音低得像冰水渗进皮肤,“她以为自己拿到了刀柄,殊不知刀柄是我给的。”
  忽然,宴会厅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性脚步匆忙的穿过人群来到许洛姝身边,低下头在耳边飞快说了几句话。
  许洛姝脸色大变,原本还握着的酒杯的手猛然一抖,琥珀色的酒液晃了出来,打湿了昂贵的礼服。
  “你说什么?!”
  她几乎失声,瞳孔急剧收缩,手指死死掐着那职业女性的手臂。
  职业装女孩被掐得脸色发白,额头冒着冷汗,还是咬着牙补充了一句“李总……刚刚在机场被警方拦下了,涉嫌挪用巨额资金……已经被带回去调查了。”
  轰然间,宴会厅内窃窃私语声像是被点燃的火苗,迅速从四周蔓延开来。
  有人皱着眉低声道:“什么?那转让合同不就作废了吗?这下盛华要吃官司吧……”
  还有人兴奋地捂着嘴:“许洛姝完了!她还拿这东西威胁商总……这下反过来要被咬得一干二净!”
  许洛姝的脑子像被人从后面钝器狠狠击中,耳边嗡嗡作响,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气场瞬间崩塌,连高跟鞋的鞋跟都在细微发抖。
  江晚棠看着她那副狼狈模样,心里的那口闷气终于缓缓散开,眼底带着几分雀跃,低声朝商沧澜开口“主人,刚刚那份合同……现在是废纸了吧?”
  商沧澜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像是看见了蝼蚁无处可逃的挣扎。
  她举起手中那杯香槟,优雅地与江晚棠的杯沿轻轻碰了碰,发出清脆的一声。
  “十分钟到。”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是有人把冰冷的刀刃贴到许洛姝的脖子上。
  “许总,合同没了,盛华涉嫌串通违法转让,你说……接下来,你该怎么履行赌约?”
  江晚棠缓缓往前走了半步,伸出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稳稳地踩在许洛姝面前,脚背线条漂亮,鞋跟微微一晃,像是催促。
  许洛姝的骄傲被碾得粉碎。
  她想要后退,可后退就是满地嘲笑。
  她想开口求饶,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只能跪下,膝盖“咚”地磕在金色花纹的地毯上,刚刚还耀眼尊贵的鱼尾礼服此刻拖在她身下,皱巴巴得像抹破布。
  鞋尖轻轻点了点她的下巴,像是在催她张嘴。
  江晚棠的声音软,却带着抑制不住的快意“许总……要舔干净哦。”
  许洛姝的嘴唇颤了颤,眼底翻腾着羞耻与恨意,可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连半步退路都没有。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舌尖贴了上去。
  高定的深蓝缎料上原本带着一层光滑的冷意,许洛姝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先用唇瓣蹭过那道鞋弧,带着微凉的香氛味。
  她不敢用牙,只能用舌头去舔,把那点细小的鞋面印记一点点舔得发亮。
  水光很快模糊了鞋面上的布纹,连带着她自己的唇色也被染得更深,水珠顺着鞋弧滑到鞋头,沿着弯曲的轮廓往下滴落。
  她的呼吸落在鞋面上,烫得江晚棠脚背都能感觉到一阵阵湿热。
  江晚棠低头看着,脚趾蜷了蜷,金属脚链轻轻晃了一下,发出极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接着是鞋尖。
  那一圈细碎的水钻嵌在鞋头边缘,像是把锋利的刀刃。
  许洛姝小心地用舌尖沿着水钻的缝隙舔过去,舌头偶尔会被刮得生疼,带出一股细微的血腥味,嘴里发出黏腻的“啵啵”声。
  周围的人屏住呼吸,几个好事者偷偷举起手机,把她那张曾经张扬明艳的脸此刻趴在别人鞋尖上的模样拍了个清楚。
  她舔过鞋头尖最突出的那一点,鼻息间能闻到江晚棠脚趾间那若有若无的体香,带着汗意,却比酒味更醉人,更叫她窒息。
  江晚棠似乎觉得不够,她抬了抬脚,鞋跟从地毯上抬离,细到极致的那截银色鞋跟就那么悬在许洛姝唇前。
  “许总,连鞋跟也要舔干净哦……不然主人会怪我没教好。”
  许洛姝喉咙发紧,轻启红唇,含住那截鞋跟时,冰冷的金属和她发烫的舌面撞在一起,酸得她牙龈发麻。
  她用舌根小心绕着打圈,鞋跟上沾着一点从地毯带起来的浮灰,混着她嘴里的唾液,顺着弧线慢慢滑下去。
  啵啵的水声,配着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像是在逼着她把那点残存的尊严一点点吞进肚子里。
  最后是鞋底。
  江晚棠索性往前挪了半步,带着整个人微微俯身,高跟鞋悬停在许洛姝的头顶。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落在许洛姝耳边:“许总……鞋底最脏的地方,也要舔干净呀。这可是您刚才要求的。”
  周围人听见这句话,倒吸冷气声像是细碎的潮水。
  许洛姝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哽咽的“呜”,双手捧着,整张脸埋了进去,鼻尖贴着那层略微粗糙的鞋底。
  鞋底带着一点被金色地毯蹭过的尘粒,她舌尖一碰,味道又苦又涩,像是把宴会厅地毯上的尘埃都吃进了嘴里。
  她不敢吐,只能一寸寸舔过去,每舔一块,唇瓣都被灰和水钻碎光沾得黏腻,混着她不敢溢出的呜咽声,羞耻得像一只跪在宫殿门口的小狗。
  慢慢的,许洛姝原本娇嫩泛着水光的香舌,沿着鞋面、鞋头、鞋跟一直舔到鞋底,每一处都被她的唾液润得发亮。
  可那点被地毯蹭来的灰尘和泥点,混着她口腔里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渐渐把她那截柔软的舌头染得发乌发黑,舔到最后,她的整张脸都红得像是被烫过,连眼尾都带着被泪水晕开的湿意。
  江晚棠脚踝轻轻转了个弧度,鞋跟点在她的嘴唇上,俏皮的说道。
  “今晚多谢许总的服务啦,以后请多多关照哦。”
  宴会厅人潮散去,灯光一盏盏熄掉,剩下的走廊里,只余弦乐的回声和地毯上零碎的酒渍。
  许洛姝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一遍又一遍的漱口。她嘴唇发白,眼角挂着不甘,却又不敢让人看见自己这幅狼狈模样。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轻轻的脚步声,江晚棠的影子被水晶壁灯拉得细长,她踩在地毯上,没有穿回高跟鞋,只有一双半拖在脚背上的凉鞋,走路时脚踝上的小金链叮当作响。
  “许总—”
  她的声音软,像一只尾巴在主人怀里扫过的小猫,可字眼一落,却透着刀子一样的凉意。
  “你还想保住盛华继承人的身份吗”
  许洛姝浑身一僵,指甲死死掐着掌心,嗓子干得几乎要裂开,却还是压着声线,死死憋出一句“……你什么意思?”
  江晚棠俯下身,呼吸贴在她耳边,眸子里倒映着洗手池的白瓷,冷得像是要把人丢进冰水里。
  “主人心情还算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跟着我去面见主人,你今天做的那些丢人事,她也许还能帮你按下去。”
  许洛姝指尖发冷,嘴里那股子涩腥味越咽越重,本想要一口回绝,但一想到盛华那些股东们可都盯着自己手里的继承权后,她就再没有退路。
  她咬着牙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像风从喉头刮过去“……好。”
  门“咔哒”一声从内部关上,休息室里的温度还要比外面低上两度。
  商沧澜靠坐在沙发上,肩线被那袭深蓝色礼裙勾得冷冽又清贵,黑色漆皮高跟鞋已经被随意退到一旁,鞋跟斜斜地倒在地毯边上。
  只剩那只赤裸的玉足翘在半空中上,足弓弧度漂亮,从脚踝延到脚趾根,线条纤长,骨节修长。
  长时间站立后,脚踝微微泛红,细小的青白血管在足背浮出一层淡纹,脚趾修得干干净净,犹如一颗颗小珍珠并排而立。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都要累死了,特意喊许总过来服务一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许洛姝沉默不语,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只听见身后的江晚棠轻飘飘的一句话。
  “去啊许总,你难道不想保住自己的位置吗?”
  一句话打破沉寂,许洛姝神情复杂的看向前方自嘲一笑便将膝盖“咚”的一声磕在地毯上,缓缓向着目标爬了过去。
  她一点点爬过去。金色的丝绒地毯被压出一道弯曲的印子,每往前一点,那只悬在半空中的足背就近一寸。
  鼻尖离足背不到两寸时,一股闷着的汗味像刀子一样刮进来。
  是穿了一整晚高跟鞋才有的味道。
  皮革里积的汗味,黏着香水尾息,淡得要命,却湿得要命,混着一点没散开的温热,贴在皮肤纹理里,一呼一吸,都像是把她最后的脸皮往外剥。
  她俯下去,舌尖一点点靠近足背最浅的地方时,那层被灯光晕开的青白血管就在眼皮底下跳动着。
  足背上的味道是淡咸的。带着被鞋里闷了一整天的微汗味,混着一点点皮革的黏涩,又被体温焐得发暖。
  舌苔一碰上去就像是舔在一层薄薄的盐膜上,汗味没那么冲,可越舔,舌头就越发麻,像是有细小的砂粒粘在唇缝里。
  足背舔得发亮,舌尖慢慢绕到脚趾根。那五颗脚趾修得一丝不苟,在暖光下像五颗并排的小珍珠,可味道却没那么好。
  被闷了一天,脚趾根那条缝带着一点积汗,味道比足背更浓一些,还混着残留的香水尾息贴在舌苔上不肯散开。
  她不敢用牙,只好用舌头沿着每颗脚趾的侧面一点点蹭过去,小心绕过指节,舌根都能感到脚趾微微的骨感和皮肤纹理。
  每一口舔过,呼出的热气都裹在脚趾缝和自己唇缝之间,像是把自己的耻辱一点点烫熟。
  越往里,味道越黏,脚趾缝是最不容易散味的地方,积汗混着皂香尾巴,腥得带着点潮闷,舌头一挤进去,就像在一条细缝里抠盐,咸得她脑子发胀。
  舌尖不得不用力探进去,唇瓣不时蹭到脚趾侧边,带出一声“啵啵”的水声,连手指尖都跟着颤。
  最难的是脚心。商沧澜像是嫌弃她舔得慢,足弓轻轻一抬,把脚后跟翘起,脚心弯成一个漂亮的弧,正好对着许洛姝的鼻尖。
  那个地方是被鞋底焐得最久的地方,淡淡的汗味混着一点香水味,被体温裹得发黏,像一口吞不下去的盐汤。
  舌头贴上去时,能感觉到足弓内侧那点绷紧的肌肉线条,舌苔来回磨,带着一股让人牙根发麻的涩味。
  最后是脚后跟。
  那块地方皮肤最厚,有点闷,有点涩,还带着皮革味。
  许洛姝只能俯身低到几乎把下巴贴到丝绒地毯上,舌尖一点点绕着后跟打转,舔得唇角都沾上了淡淡的灰。
  啜水声黏腻得像钩子挂在她喉咙里,呼吸都是带着潮味的。
  舔完之后,许洛姝的脸几乎是埋在丝绒地毯里,唇角还挂着一点混着汗味和皂香的湿意,舌头麻得没了知觉,可她不敢往后退半寸。
  商沧澜这才懒懒收回脚,足弓在她头顶划过,像是把最后一丝余温也带走。
  她没急着给许洛姝喘口气,只是低头,薄唇在舌尖轻轻弯了弯,随意地低下头,一口带着香槟尾味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啪嗒”一声,滴在金色丝绒地毯上。
  “许总舔的也累了吧,口干舌躁的给你润润喉。”
  许洛姝膝盖一僵,鼻尖离那滩黏湿不过两寸,晶莹剔透的口水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她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乖乖听话,只能俯身,舌尖贴到那滩混着酒气和唾液的湿迹上。
  丝绒地毯的毛绒把那点口水吸得更粘,每舔一下,舌苔都像在刮刷子,味道带着一点香槟的酸,混着她口腔里还没散尽的脚味,啜水声轻轻“啵啵”在空荡的休息室里。
  那滩带着酒味的口水被舔得一丝不剩,金色丝绒地毯在她嘴角留下一道几乎擦不掉的湿痕,许洛姝的下巴还垂着,睫毛沾了点泪光,舌头麻到几乎失去知觉,连呼吸都带着咸味。
  商沧澜低头瞥了她一眼,唇线懒得勾,指尖却搭在江晚棠的肩头,让人替她半跪着把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鞋一只只捧过来。
  鞋跟在指尖“咔哒”一声扣上,那双刚被舔得一尘不染的脚,重新套进高跟鞋里,细跟在柔软地毯上轻轻一点,像是把人心头的骨碾碎。
  江晚棠膝行着退到一边,低眉顺目,抬手理了理裙摆下摆,温顺得像一只随时听命的小猫。
  商沧澜踩着那双穿了一晚的鞋,从许洛姝面前缓缓走过,细跟擦过她的发丝,甚至毫不在意地从她微垂着的头顶跨了过去。
  她走到门口时才漫不经心地回头,指尖在手套边缘慢慢摩挲,嗓音不紧不慢,却像把锁链扣在喉咙里。
  “今晚许总让我很满意,放心吧,我一向说话算话。”
  “你的位置,还是你的。”
  她唇角慢慢弯起,视线落在许洛姝被冷汗和灰尘混得发红的膝盖上,嗓音低得像笑,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很期待下次见面。”
  她走了,水晶门“咔哒”一声合上,只剩柔软的丝绒地毯上,留着一滩被人跪舔过的暗湿印,和一个依旧跪在地上的人。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16:57:54

第3章
  夜里十点多,雨一直在下。俱乐部后巷的霓虹灯泡带着水雾,打在巷子深处那块黑色的小招牌上,像是有人在夜里悄悄露出了一截利齿。
  招牌下方,是一扇窄门。门上挂着细小的风铃,叮的一声,隔绝了巷外的嘈杂。
  店里光线暖得很,却透着点生冷的金属味。
  “雨下这么大,商老板怎么有空到我这小店来。”
  柜台后,坐着的人是洛妩。是俱乐部里出了名的老牌女王,年纪三十出头,比商沧澜年纪还大一些。
  一头短发,发尾染了点深红,干净利落地贴在颈侧。
  她的五官轮廓清晰,眉眼舒展,笑的时候眼角带着浅浅的细纹,看起来成熟有味,不显老态,倒像是随时间越发耐看。
  身穿一件剪裁合身的黑色衬衫,高腰长裤收住腰身,脚踩一双马丁靴。
  洛妩正戴着黑色半截皮手套,把一条刚做好的皮鞭放进绒布盒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鞭柄。
  听见门口的铃声,她连头都没抬,懒洋洋开口道。
  商沧澜抖了下风衣的水珠,指尖带着刚吹过来的夜风,她没答话,只是顺手把伞靠在门边,走过来,瞥了一眼柜台里的那条鞭子,语气平得像在随口点评一件首饰“新货?看起来不错。”
  洛妩哼了声,把那条鞭子用丝带绕好,随手扔到一边,抬眼看她。
  “这个可是新材质,要的话给你打八折。”
  商沧澜一屁股坐在对面,毫不客气的拿起威士忌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还真好意思赚我的钱呀。”
  洛妧咯咯的笑,把杯子推到前面,示意对方倒一杯。
  “你可是商大老板,不赚你的钱赚谁的。唉,现在真是越来越好了,都不认我这个姐姐喽。”说完抿了一口酒,摇头道。
  商沧澜听到后,丝毫不理会而是伸出五根手指。
  “五折”
  “不行,六折”
  “那就五点五折”
  “成交!”
  “艾?!”商沧澜本来已经做好了讨价还价的攻坚战,没想到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只是略微坚持一会儿就松口了。
  但当她看到洛妧那狡猾的眼神,当即明白自己又上当了,有些无奈的说道。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洛妧计谋得逞,得意的笑了笑,一边把秀发理到耳后,一边说道。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
  商沧澜撇了撇嘴,只当是她的牢骚。话锋一转,说起了前几天晚宴上发生的事。
  “要小心那许洛姝,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这次你让她受到如此大辱,这下彻底撕破脸皮了。”洛妧语重心长的说道。
  商沧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如果这次过后她还能提起勇气与我较量,那才有点意思。”
  “唉,你还是老样子,参加俱乐部第一天就敢挑衅老人,而且还赢了。从那时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没想到才过了半年,你就把第一女王给收服了。每过一段时间总能给我惊喜。”洛妧回忆着说起从前那段时光。
  商沧澜平静的的承受着这些夸奖,笑着说道。“这还不是洛妧姐当年带着我的功劳呀,手把手教会我各种驭人驭心的手段。”
  “一边去,真会给我戴高帽子,只教了三个月就出师了,我可不敢说如今大名鼎鼎的澜女王是我教出来的。”
  “对了,快说说许洛珠给你舔脚是什么感觉,爽吗?”不等对方说话,洛妧一脸好奇的问道。
  “她呀,缺少调教,不如一般女奴舔的舒服。不过感觉是挺爽的。”商沧澜一边回味着说道。
  “别凡尔赛了啊,好歹也是盛华集团的继承人,未来跺一跺脚A市都要震荡的人物。什么时候,也让我体验体验女总裁跪在我面前给我舔脚的感觉呀。”洛妧先是白了对方一眼,随后羡慕的说道。
  “害,这还不好说,我给您老人家舔就是了。”说完便欲要伏下身子,去解开靴子上的鞋带。
  “哎哎哎,你这死丫头,万一被你那众多狗奴看见,你不怕我还怕呢。”洛妧一脚轻轻踢开对方伸来的手说道。
  “而且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曾经年轻时好歹也是店里的头牌女王,有征服感才行。”
  “好了好了,等哪天我当女王当腻了,就去给您老人家当女奴好不好。”商沧澜给对方斟满酒,无奈的哄着面前的“师父”
  “咯咯,还是你最懂我,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还说正事了,目前俱乐部运转越来越好了,你当时制定的计划果然有效,再过些日子A市的行业资源就被我们垄断了。”洛妧喝了一口酒,正色道。
  “嗯,时间与我估计道差不多,等到整合之后,我们的目标就是全国乃至全世界了。”商沧澜平静的说道,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妧姐,还有这些地方需要注意。”
  两人商讨着俱乐部的未来走向,一言一语就定下来诸多女王的命运。
  “大概就是这样了,升降制度是很重要的,不然无法留住新人。”商沧澜手指敲了敲桌面,慢慢说道。
  “我支持,越优秀的人就该受到更好的待遇,那些不思进取的应该贬成女奴,也能贡献一份力。”
  “嗯,这件事妧姐你来负责吧,你对新人管理经验。”
  洛妧点了点头,思考着怎么制定这个制度,忽然她想起什么,饶有兴趣的说道。
  “对了,说起新人这个事,我最近新招了一位女生,很有意思。”
  “哦,能让你说出有意思这三个字,她可不简单,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商沧澜眉头一挑,好奇的问。
  “那小姑娘叫苏瑶,我第一眼见她就知道,又是一位天生的女王。说起来她还是你的学妹呢,大一刚入学就收服了大四的学生会主席,校花榜十个有八个都成了她的女奴。”
  “跟你当年一样,刚进俱乐部就有老牌女王拜倒在她的脚下,又是一颗新星啊。”洛妧靠在高脚凳上悠悠的说道。
  商沧澜听完后,满意的点点头“那可真是个好苗子,妧姐你亲自带她吧,让她快成长起来,也许未来能帮到我们。”
  “啧,你这么重视她呀,你就不怕她将来踩在你的头上,取而代之。”洛妧惊讶的打趣道。
  商沧澜没有接话,喝光最后一口酒,走向门口,离开时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人各有天命。”
  店里的风铃又轻轻响了下,像是哪只小兽在夜里扯了下门缝,留下一声若有若无的碎叮。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17:10:20

第4章
  距离上次商沧澜去洛妧店里已经过了一周了,这段时间里,洛妧已经制定了完整的女王升降制度,已经初有成效。
  在公司忙了一天的商沧澜开车回到家时,腕表的指针已经快到深夜了。
  拿出钥匙一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是屋子里特意调过的香氛,有安心凝神的作用。
  江晚棠已经跪在玄关了,看到商沧澜回来后,甜甜的说。
  “主人回来啦。”她俯身轻轻脱下对方的高跟鞋,拿出准备好的拖鞋为其换上。
  商沧澜随手把外套放在一旁,揉着脖子走了进去。
  江晚棠赶紧把衣服收起挂在衣架上,摆好高跟鞋,准备去给主人按摩,临走前还不忘把脸埋在鞋子里陶醉的深吸一口。
  商沧澜坐在沙发里,微微向后靠着,眉眼里还带着一丝整日奔波后的倦意,江晚棠跪在一侧,双手落到她的小腿上,轻轻捏着,把白天高跟鞋沿勒出的痕迹揉开,力道熟稔而顺从。
  她安静的捏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主人,洛妧姐那边…升降制度这几天定的差不多了,效果也还不错。”
  商沧澜“嗯”了声,嗓音低缓,没多问细节,这件事在她心里早已该如此。
  江晚棠的手指滑到她膝弯时,停了下,仰起头,商量的说道“明天是周末……主人要不要……在家里放松一下?办个小派对,也好久没聚过人了……”
  商沧澜睁开眼,揉了揉她的头,眼神中充满着笑意,因为她很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
  “可以,那就多叫几个人热闹一点,人员你来定吧。”
  “对了,把俱乐部里那个叫苏瑶的小姑娘也叫上。”
  江晚棠听到同意后开心的哼起小曲,而后又疑惑的问到。“苏瑶?主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商沧澜摇摇头解释道“上次洛妧姐在我面前提起过她很优秀,又是新人,我想见见她。”
  “我之前在俱乐部调教时,见到过她几次,也说了几句话。一位很活泼的女孩,长得也很好看,有些自来熟。,给我的感觉还不错。”江晚棠说起她见了对方几面的印象。
  “这么一说我更想看看了,咱们好久都没有出现新生力量了。好了,明天上午去采购一些吃的跟喝的,好好玩一下”
  “好耶!”
  “主人万岁!”
  商沧澜的别墅就在市中心,一条老洋房区的小街上,周围都是保存得极好的老建筑,墙外有常青藤爬到二楼窗台,门廊前的小院子不大,常年有人打理。
  玫瑰、蔷薇和雪松错落种着,不见花香,却有股安安静静的干净味儿。
  她很少在这儿大张旗鼓地办宴会,更多时候,这里只是圈子里人偶尔换个地方见面、说说闲话、喝两杯酒的地方。
  房间里,餐厅那张长桌是白蜡木的,可以容纳十几个人,桌面上铺着极浅的米色桌布,银器餐具已经擦得没有一丝指纹。
  烛台插着无味的长蜡烛,灯光打在银勺和高脚杯上,映出一点温柔的亮光。
  客厅落地窗半开着,街道的风带着微微的冷气吹进来,江晚棠正跪坐在沙发一侧,低头擦着一只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水晶杯。
  商沧澜懒散的靠坐在单人沙发里,一身居家款黑色长衫,没戴首饰,手腕上只拢着一圈细细的金属链。
  “叮咚”
  门廊传来一阵叮铃声,还没来得及开门,洛妩踩着一双名贵的黑色高跟鞋走了进来风衣开着,头发半挽着,另一只手拎着一瓶没封口的红酒,进门时随手把衣服往门口一放,像是自己家一样。
  “啧啧啧,这小院子可真好,连风都不吵。”
  她语气懒洋洋的,进门没换鞋,踩着木地板走到餐厅,嗅了嗅空气里那点雪松味儿,冲商沧澜抬了下下巴。
  “真行,别人请人喝酒都要有仪式感,你倒好搞得跟邻居小聚一样。”
  商沧澜不与她斗嘴,站起身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放在桌子上。
  “要这么多规矩干什么,酒管够不就行了”
  洛妩一听乐了,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手肘搁在桌沿上,指尖敲了敲那瓶酒“那太好了,先说好了哦,那这瓶归我了。”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没多久,门铃又响了几次。
  先来的是俱乐部那位专门做定制服饰的“周姝”,紧随其后的是一位开了独立圈子酒吧的“唐栖”。
  她们一边进门一边随手衣服放在衣架上,有说有笑的进来了。
  桌上摆满了披萨,薯条,炸鸡和点心,还有一堆堆酒。几个人随意坐着,她们都是老朋友了,难得有时间聚在一起,说话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对了,苏瑶那小姑娘呢,她还有多久到?”商沧澜看向洛妧。
  “应该快了,刚才发消息说已经在地铁上了,算算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哈哈哈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晚棠去开一下门。”
  江晚棠站起身走到门前,把门轻轻打开。一道身影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
  她穿得很干净,头发披着,发尾有点自然卷,像刚洗过没多久,末梢还带着点水汽,顺着肩头贴在那件浅杏色针织背心上。
  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瞳仁是偏浅的棕色,灯光一照,就像藏了点水光似的。
  睫毛不算长,却翘得干净,笑起来时眼尾微弯,鼻子挺得自然,唇色是那种浅浅的粉,唇珠饱满,一张嘴,唇角就压不住带出来的小酒窝,让人觉得像是没吃完的糖,甜得黏牙却不腻。
  脸型带点婴儿肥,颌角没有过于锋利的弧度,鹅蛋轮廓,眉尾弯弯,笑起来时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那点笑意顺着眼尾勾出来,像猫尾巴一甩,轻轻扫过人心口。
  她背着个白色小单肩包,背带压着左边锁骨,走近时脚步不算轻,玄关的石板把那双鞋跟的声响放得分外清晰。
  往下看去,是最干净的浅灰色百褶裙,长度到大腿中段,走动时裙摆一晃,露出来那截小腿线条纤直又匀,没有过分的骨感,带着点学生特有的细实感。
  那双腿被一双纯白长袜裹着,薄棉料子没什么多余花边,袜口圈在小腿处煞是可爱。
  脚踩一双黑色jk小皮鞋,样式很简单,鞋面干干净净的。
  “各位姐姐,久等了。”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很是甜美。
  “小瑶快坐过来吧,我们也刚到不久。”洛妧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苏瑶甜甜一笑,走过去坐在旁边。
  “这位就是你一直想见的澜女王,这下终于见到了吧。”洛妧一个挨一个介绍起来。
  “哇,澜姐姐你好,我是你的小迷妹,终于见到偶像啦!”苏瑶一听立马变成星星眼,欢呼雀跃的说道。
  “你好小瑶,洛妧姐老是在我耳边夸你,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继续加油。”
  一时间桌子上的人都开始好奇的对着苏瑶问来问去,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吸引力她们的注意,这种场合把一贯外向的苏瑶都弄的不好意思,脸蛋都变得红彤彤的,很是可爱。
  就这样在新人的加入以及苏瑶自来熟的活泼下,气氛变得欢快起来。
  “艾,我说既然大家都聚在一起了,这样干喝酒聊天也太没意思了。要不要玩点刺激的!”唐栖显然喝的半醉了,很容易上脸的她眼神迷离地说道。
  “你这妮子又有什么鬼点子,说来听听。”万年的游戏黑洞但又贪玩周姝有些好奇的说道。
  “嘿嘿,这个保证刺激。”唐栖神秘的说道。
  “别卖关子了,再不说就罚三杯酒。”
  “当当当,真心话大冒险的sm版本!”在所有人的催促下,唐栖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展示在众人面前。
  “放心吧,这里面的内容都是轻口味的,保证不会影响咱们的感情。”
  “怎么样敢不敢玩上几局!”唐栖看向四周,略有挑衅的说道。
  “玩,怎么不敢玩?今天我要把袜子塞进你的嘴里,让你平时嘲笑我游戏黑洞,哼。”周姝被激到了,不服气的说道。
  随后在所有人都同意下,游戏正式开始了。
  起初每人都有三枚筹码,而且游戏自带的有真心话卡组和大冒险卡组。
  游戏开始前所有人摇骰子,点数最小的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实施对象为点数最大的。(平局则不算数)并输给一枚筹码。
  上一次选择玩真心话后,下一次必须选择大冒险。
  等有人三枚筹码全部输光后,一轮游戏结束,这时筹码最多的人当选“女皇”,她可以颁布一道指令,所有人必须强制执行一回合。
  直到另一位“女皇”出现。  其实是很简单的规则,众人一看就懂了,于是马上就开始了第一回合。
  六个人同时掷出骰子,白色六方体犹如命运的齿轮在转动。
  “1点,3点,4点,2点,3点,5点”
  唐栖以5点赢了周姝的1点,结果出来后她眼泪都笑出来了。
  “果然是游戏黑洞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哼,这才第一轮,只是真心话而已,你问吧!”周姝脸色不自然,心想“难道自己真是游戏黑洞吗。”
  “咳咳,上一次多人调教的时候,是不是你放的屁?”
  周姝一听到这个问题,脸色憋的通红,支支吾吾半天才从嘴里蹦出来一个字。
  “是……”
  此话一出,众人哄然大笑,只有周姝嚷嚷道“快点投骰子了”
  又是一轮骰子掷出,这回胜者是苏瑶,败者是唐栖。
  “该大冒险喽!让你刚才那么嚣张!”周姝高兴的手舞足蹈。
  “哼哼,又不是对你做,小瑶妹妹这么可爱,无所谓。”唐栖瞪了对方一眼,转而目光落在苏瑶脸上。
  “我还是抽一张卡牌好了。”苏瑶被看的不好意思的说道。
  说完掀开一张大冒险的卡牌,正面放在桌子上。
  “趴在对方脚边学狗叫三声。”
  “噗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我喜欢这个!”一看内容周姝兴奋的鼓起掌来,很期待看到好友吃瘪。
  本就喝得半醉的唐栖自然是不怕被笑话,只见她走到苏瑶身边,跪趴在对方的小皮鞋旁,娇喊几声。
  “汪!汪!汪!”喊完就笑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处。
  不等周姝开口说话,唐栖连忙开始了第三轮。
  这一轮是商沧澜胜,洛妧败,两人作为多年的老朋友,真心话对她们来说没有难度,一问一答便结束了这一轮。
  第四轮骰子开始投掷,这次苏瑶胜出,江晚棠点数最小。
  “晚棠姐,对不起啦”苏瑶掀开一张大冒险,上面写着。
  “用嘴将对方的两只鞋子脱下。”
  江晚棠苦笑不已道“怎么是这种惩罚啊”
  “还好这张被你抽到,不然我们都要受罪了,毕竟这种事你最有经验。”唐栖笑嘻嘻地说道。
  江晚棠甩给对方一个中指,并不理会。还好苏瑶穿的是没有鞋带的小皮鞋,这种类型的只需用牙齿轻轻咬住鞋跟稍微用力就下来了。
  只见她跪趴在地上,由于腰部压的太低导致屁股高高的翘起。
  膝盖慢慢挪动到苏瑶脚边,鼻尖先轻轻擦过那双黑色小皮鞋的鞋面,能闻到一点淡淡的皮革味儿混着刚进屋时沾上的夏夜凉意。
  她先把嘴唇抵在鞋跟边缘,牙齿轻轻咬住鞋口,稍稍用力往外一带,鞋跟在脚后跟处松开,发出轻微的“啵”声。
  退开一点,脑袋微微侧过,用下颌的弧度把那只小皮鞋托稳,然后含着鞋跟一点点往后拉,直至苏瑶那只裹着白色长袜的小脚从鞋里抽出来,趾头微微蜷了蜷,还蹭过她的下巴。
  另一只鞋也是一样,江晚棠低头俯身,额发垂下几缕,顺着苏瑶的小腿线条擦过。
  她先用牙齿卡住鞋跟,然后缓缓退开,嘴里含着鞋子,小心翼翼地不碰到袜子,直到整只鞋脱离脚背,放到一边。
  等两只小皮鞋都被摆好,苏瑶的双脚乖乖地踩在地毯上,袜口干净又柔软,白得几乎晃眼,脚趾因为刚脱了鞋还带着点暖意,露在空气里,带着细细的热气,像刚从温水里捞出来一样。
  “完美!”一旁的洛妧忍不住鼓起掌来,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这在她的调教生涯中,见到过最标准的最好的。
  “唉我真是越来越羡慕沧澜了,连“身边人”都这么优秀!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江晚棠本来脸色微红,但看到自家主人露出满意的表情后,内心也变得高兴起来。
  “哎呀,晚棠这动作真熟练,要不要考虑也给我脱一下。”唐栖指了指脚上的高跟凉鞋,打趣道。
  “一边去。”对于这位同期进入俱乐部的女王,江晚棠毫不客气的白了对方一眼,引的她咯咯一笑。
  结果,周姝再次用实力证明了她“游戏黑洞”的名号——连着两轮点数最小,一次输给了江晚棠,一次又输给了洛妧。
  大冒险时,洛妧笑眯眯地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来,直接扣在周姝的头顶,命令她顶着鞋跟唱首歌。
  滑稽的画面让客厅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连商沧澜都难得低头抿了口酒,眉眼里带了遮不住的笑意。  随着周姝三枚筹码都输光之后,第一回合的游戏宣告结束。按照规则筹码最多的那个人当选“女皇”,可以颁布一道所有人必须执行的指令。
  每个人各自数了数自己的筹码,第一回合的“女皇”已经诞生。
  那就是———苏瑶!
  苏瑶握着手中的筹码,先是一愣,脸色微红试探的问道“我可以吗?”
  洛妧咯咯笑着抿了一口酒:“当然可以啦,规矩就是规矩,女皇最大,你说对吧晚棠。”
  江晚棠也是微笑的点点头。
  周姝则苦笑着抬头:“唉,这回是真倒霉。小瑶不要拘束,狠狠的惩罚她们,这样我心里还能平衡点。”
  唐栖笑得更夸张,凑上去捏了捏她的脸颊“小女皇,快点想一个指令吧~要狠一点哦,咱们可都是你的俘虏啦~”
  苏瑶指尖捏着那几枚小筹码,原本就带点婴儿肥的小脸因为喝了点酒染着绯色,配着眼底藏不住的得意,甜得像一口蜜糖。
  她仿佛还有点不敢相信,眨了眨眼,往商沧澜那边看了一眼。商沧澜只是懒懒靠在沙发里,指尖搭在酒杯边缘,眉尾挑了挑,算是默许。
  得了主心骨,苏瑶这才重新转回头,笑得眉眼弯弯“那……我先来出个规矩吧。”她顿了顿,嘴角带出点小小的坏意,像只奶甜的猫爪子,轻轻挠在所有人心口上。  “接下来第二回合,大家都要——跪着玩。”
  周姝“噗”地笑出声,先是愣了两秒,然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故意起哄“小瑶可真会玩啊这个好,反正我输多了不怕。”
  说完便从沙发上下来膝盖落在地毯上,其余众人也自然遵守游戏规则。
  一瞬间,原本或靠或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王,全都跪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灯光从水晶吊灯落下来,打在她们一个个雪白的后颈和膝盖上,影子被拉得又细又长。
  而坐在最中央的苏瑶,见所有人都跪好了,看着眼前低半头的身影,嘴角的笑意像是泡在蜜里,甜得发腻,却又带着点小猫般的坏心眼。
  她的纤细的小腿半埋在裙摆里,裹着白色长袜的脚尖轻轻往前伸了伸,绒软的地毯贴住她的袜尖和脚心,像是把刚才被人用嘴叼过鞋子时留在棉布里的那点热气也一并揉进去了。  “那…第二回合开始咯!”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8 17:13:21

第5章
  新的回合开始了,所有人都回到新的起跑线上,唯一不同的是在场只剩下苏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赌神保佑,赌神保佑,一定要是6点啊!”周姝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祈祷后,向天一抛。
  骰子在天上旋转落地,滚了几下,露出一颗小红点。她绝望的哀嚎一声,真是实实在在的倒霉体质。
  而一旁的洛妧则是拿着5点的骰子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周姝撇撇嘴“当然是真心话了”
  洛妧眯起眼睛,一脸坏笑道“假如你是女奴的话,会心甘情愿跪在在场谁的脚下?”
  “切,还以为是啥问题呢,这么简单。当然是选沧澜姐当主人啊。咱们俱乐部谁不知道,沧澜姐就算只坐着喝杯酒,膝下都能排一圈奴。如果不是那条规矩死卡着‘成奴就不能回头’,咱们这圈里不知多少人真巴不得自己跪她脚下。”周姝毫不犹豫的直起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嘿新的制度以及制定好了,以后可以遵循自己的欲望了。”
  “那太好了,周姝还不快向沧澜姐请安。”唐栖在一旁插嘴打浑道。
  周姝猛然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死丫头,等哪一天你成奴了,我要第一个把臭袜子塞你嘴里。”
  唐栖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而商沧澜微笑的看着两位冤家在拌嘴。
  玩笑过后,新一轮的游戏开始了。
  很快结果出来了,这一次的胜者是商沧澜,另一个人却是江晚棠。
  “哎哟,这俩人凑一块了,晚棠现在嘴角都快压不住了吧。”洛妧调侃道。
  果然,知道这一结果后,江晚棠眼中的欣喜都快溢出来了,一脸娇羞道。“妧姐你就快别逗我了……咳咳,我选择大冒险。”
  商沧澜无奈的看着这妮子,随手掀开一张卡片,懒洋洋的念出来。
  “闻对方的脚一分钟”
  这句话一落下,周姝当场差点没把笑声憋住“啧,这对你来说算啥惩罚啊?人都乐开花了吧!”
  江晚棠看到这个“惩罚”后,“啊”了一声满脸失望,才一分钟啊,这也太短了。
  可规则摆在那里,谁也不好违抗。
  她只好红着脸,膝行着绕到商沧澜身后,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
  两人都还保持着跪姿,商沧澜只是把膝盖微微并拢,单手搭在大腿边,侧头看了她一眼。
  江晚棠低头俯身,肩背压得极低,鼻尖先轻轻蹭过那只脚心的弧度,下午刚从外面采购回来。
  那双脚刚从鞋子里出来没多久,还带着点被薄袜焐过的暖意,混着一点皮革残留的味道。
  脚心最软的地方微微绷着弧线,细白的足弓紧贴在她鼻尖,呼出的热气来回打在那层细腻的皮肤上。
  商沧澜脚趾却轻轻一动,足心那点弧线反而更贴紧了些,像是刻意要给她一点更多的甜头。
  江晚棠什么都没说,只是顺从地把鼻尖更深地埋进去,指尖在地毯里扣着,像是把呼吸都拴在了那只脚心里。
  时间一秒秒过去,江晚棠闭着眼,整张脸都埋在那弯弯的脚心里,连耳廓都透着潮意,呼吸带着一点甜,享受着开心时光。
  周姝在旁边,忍着笑感叹:“啧……我都怀疑这一分钟是不是对她来说还不够。”
  洛妧打趣得更直接:“要不……再加点儿时间?”
  可惜随着铃声响起,终究是来了。江晚棠连连不舍的从那双玉足上抽离,回到自己的位置后还在回味无穷。
  骰子又一次翻滚,停下时,苏瑶的眸子弯了弯“呀,我是6点!最小的是…洛妧姐姐!”
  跪在旁边的洛妧听到这结果,挑挑眉毛毫不在意的说道“点数才2点啊,真倒霉,我选大冒险,正好前些日子说要给你奖励,这次就当是了。”
  苏瑶一脸惊喜道“真的嘛,那老师,我就不客气了。”伸手从骰子托盘旁边抽出最上面一张卡片,指尖捏着,眨了下眼,声音黏黏糯糯:
  “——被戒尺打屁股三下。”
  周姝和唐栖在一旁故意说道“喔喔喔,学生抽老师,这剧情也太劲爆了!”
  洛妧懒得理会两人的起哄,倒是咬着牙低低哼了声。嘴上是骂,语气却透着笑意:“小丫头,行啊。正好这几天屁股有点痒,来,别手软!”
  说完,膝盖往前轻轻一挪,跪得更近了些,双手撑着地毯,后腰顺势拱起一条漂亮的弧度,裙摆褶子被抻到大腿根,像是直接把屁股端在了苏瑶面前。
  苏瑶手里捏着那把细窄的戒尺,指尖顺着木纹抚了抚,眼底那点笑意藏不住。
  她没起身,稳稳坐着,身体往前微俯一点,白袜脚尖轻轻蹭了下洛妧的膝侧,像是在提醒对方别乱动。
  她空出来的一只手还按在洛妧腰窝处。“我要开始了哦”
  “啪——”
  第一下落在屁股最饱满的位置,不算狠,却脆生生地炸开,洛妧的屁股肉都跟着轻颤一下,手指在地毯上抠了下,嘴里低低“啧”了声,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苏瑶坐得稳稳当当,脚尖在地毯上轻轻点了两下,猫似的偏头笑“老师,这力度怎么样?”
  洛妧扭过头揶揄道“小瑶你在给我按摩吗,这样可当不成好女王啊。”
  苏瑶哼了一声,气鼓鼓的说道“那老师要忍着点了!”
  第二下直接抽在大腿根偏上一点的位置,刚好压在臀窝上,声音清脆又沉实,打得那块皮肉带了点发麻的钝感。
  洛妧后腰猛地一颤,膝盖在地毯上挪了半寸,指尖把羊毛都抠出条褶子,嘴里憋着没叫出声,只是眼尾带了点潮红。
  苏瑶低头看了眼,指尖轻轻按在那块微热的红痕上,娇声道“这下怎么样,老师。”
  “有点意思了,但还不够!”
  话音刚落,第三下随后而来,这一次抽的又快又准戒尺带着风声扫过整块臀弧,落点刚好压住前面两条红印交界处。
  洛妧屁股跟着抖了下,臀弧带着一层泛红,喉咙里闷出一声低哼,手指死死抓着地毯。
  苏瑶看着那块红痕,芊细的手指顺着红印来回滑了几下,戒尺搭回膝头,佩服地说道。
  “老师果然厉害,三下戒尺后还能这么稳…还是没出师啊…”
  洛妧慢慢直起身子,揉了揉屁股笑骂道“你这丫头少装乖了,我可看见了,在俱乐部里调教那帮小女奴的时候,抽得人家哇哇大叫。”
  “这次算你有点心,没让你师父我丢脸。”
  苏瑶甜甜的笑,弯下腰摇着她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我哪敢真打呀,老师对我最好了,最喜欢老师了!”
  这三下,让所有人对眼前这位总爱软声喊“姐姐”的小女孩有了全新的认知。
  本以为她不过是个还在校读书的甜糯小学妹,顶多就是可爱,活泼,自来熟。
  没想到真让她拿起戒尺来,气场忽然发生了变化。无论是打人的力度还是言语上都不逊色她们这些老牌女王,真真是个天才。
  只可惜,她的长相过于甜美,没有威严感不容易压住人。
  对苏瑶有什么看法改变都是之后的事了,今天不聊工作,好好的放肆一天。
  游戏如火如荼地继续着。
  这期间,商沧澜也罕见地输给了周姝一轮,淡淡选了真心话;江晚棠又被洛妧拎出来抖了底子,同样是真心话。
  每个人的筹码起起落落,地毯上零星落着骰子和空杯子,欢声笑语混着小心思,火苗一样蔓延。
  这轮一开局,周姝刚刚在上一局好不容易扬了口气,双手合十对着骰子念念有词,嘴里小声念叨:“6点!6点!6点……这把必须翻身啊!”
  骰子在托盘里“叮”地滚了几圈,周姝眼睛死死盯着那颗骨子,结果骰子一停,她差点没把自己笑出来的气憋回去。
  “2点??”
  她呆呆盯着骰子,连眼珠子都没转动,嘴里嘀咕:“完了完了,真是黑洞转世……”
  就在这时,唐栖伸长脖子瞄了圈,慢悠悠地宣布:“嘿,点数最少的是……1 点。”
  周姝愣了下,猛地抬头,眨巴着眼开始左顾右盼:“谁谁谁?谁这么倒霉?还有比我还点数低的吗?”
  几个人对视一圈后,洛妧忍不住抿着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商沧澜那边看。
  周姝顺着看过去,就见商沧澜面前静静躺着一颗骰子,柔软的地毯上,小红点在光下像针尖一样亮。
  而另一边,苏瑶托着托盘,软软坐在沙发里,细白的袜子踩在地毯上,脚尖点了点骰子盒,眸子弯弯:“最大——6点。”
  周姝:“……”
  “小瑶这运气有些逆天啊”
  苏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整理了整理耳边的秀发。
  “小瑶,掀牌吧”商沧澜微笑的看着对方。
  苏瑶脸部微红轻轻“嗯”了一声,掀开一张大冒险卡牌。
  “充当脚垫1分钟。”
  “!”
  当那张卡牌翻出来时,除了商沧澜,其他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那句话像是一块小石子,砸进湖面,却激出荒诞得近乎狂妄的涟漪。
  这可不得了,就像一只软糯的小兔子,忽然对老虎说,要它趴下来当自己的小狗一样荒唐。
  没有人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商沧澜身上,连苏瑶自己都慌了,指尖捏着卡牌,唇瓣动了几下,想说要不要换一个,却还没来得及开口。
  只见商沧澜忽然抬起眼眸,没吭声,只缓缓屈膝向前,一寸一寸膝行到苏瑶的脚边。丝绒地毯压在她膝盖下,没发出一点声响。
  她身子一侧,后颈线顺着肩背微微弯了下去,整个人缓缓仰面躺下。
  “不要有负担,只是游戏而已。”从下面传来清冷的声音。
  苏瑶指尖微颤,咬了咬唇瓣,带着歉意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才缓缓抬起一只脚。
  那双裹着洁白长袜的小脚悬在半空,细软的足尖像只小兽的爪,试探着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
  只停顿了片刻,那只白袜玉足便踩在了她的红唇上。
  忽然,商沧澜感觉到细小的袜尖在自己的唇侧轻轻一搭,足底带着隐约的汗意,混着一点棉料焐出的甜气。
  那脚尖在她鼻尖一转,温软的脚心紧紧贴上,压住鼻梁,鼻息被挡得严严实实,呼吸只能顺着脚心的弧度渗过去,带着极轻的脚底咸味,微潮,又柔软。
  再往下,足弓顺着脸颊一寸寸压下,整个嘴唇都被轻轻碾住,唇瓣陷进棉袜下,连带着呼出的热气都钻不出去,只能闷在那层布料里,把那点淡汗味混成一股黏腻的潮意。
  就在商沧澜感受着的同时,另一只脚轻轻踏了上来,趾尖正正卡在眼眶上,睫毛被擦得发痒,眼皮底下的那点凉意很快被足心的暖意盖住,视线被挤压成一片模糊的白,像是整张脸都被裹在一只脚底下。
  苏瑶的双脚都实实在在地踩住了那张冷冽的脸——鼻子被堵住,嘴唇被碾住,连那双向来凌厉的眼睛都被趾根温软地复住。
  整张脸陷进棉袜的弧度里,嗅觉里全是淡淡的布料味和被焐出的汗味,黏腻而咸湿,混着呼出的热气黏在唇缝里。
  自己的手臂顺直放在两侧,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只有被踩住的那双眼,微不可察地眨了一下,睫毛擦过趾根,带起一层几乎融不进空气的湿。
  嗅觉、触觉、甚至那一丝丝思绪,都像被整只脚碾得散了,埋进了那层薄薄的白袜里,彻底覆在苏瑶脚下。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苏瑶脚心下那点细小的颤动慢慢平复,双脚稳稳贴住那张绝美的面孔,像是把她最后一口呼吸都碾碎在足弓那层白色长袜被闷出一片淡淡的湿印,棉布紧贴着她的鼻梁、嘴唇、眼眶,带着刚才从脚趾缝里渗出来的微温,柔,却逼仄。
  铃声响起时,没有谁发出声音。
  只有苏瑶的脚跟在地毯上轻轻一点,缓慢地收了回来。她脚背掠过那张绝美的脸庞时,足弓沿着眉骨弧线蹭过,带走一点被碾得微红的痕迹。
  商沧澜的呼吸隔了一秒才重新顺过来,鼻息带着一股被棉料焐出来的淡腥和咸味,残存在唇角,连睫毛都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水痕。
  苏瑶赶紧把地上的商沧澜扶起,满脸歉意的说道“抱歉沧澜姐,今天下课的晚,没来及换鞋袜……”
  商沧澜坐起身子,盯着苏瑶的脸忽然绽放出笑颜,揉了揉对方的秀发。
  “这样才对,没有胆量征服一切的女王不是一个好女王,你做的很棒!”
  此话一出打破了现场凝重的气氛,众人脸上都浮现出笑容,除了一脸郁闷的江晚棠。
  “行啊小瑶,我算看走眼了,刚才那种情况不是谁都能下脚的,至少我不敢。”周姝一脸敬佩的说道。
  “接下来小瑶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唐栖说出这句话,代表了她已经认可了对方。
  “不愧是我的学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咯咯咯”洛妧半掩着嘴嬉笑着。
  江晚棠重新跪在商沧澜身边,那眼中的幽怨一直落在苏瑶身上。
  骰子“叮叮”落下,新的局又开了。
  这一回,点数最小的是唐栖,被迫趴在周姝脚边学小狗叫;周姝没放过她,还用脚尖挑起对方的下巴,一副懒洋洋的猫样。
  洛妧喝得有点上脸,半躺在椅子里笑个不停,唐栖和周姝一边拌嘴,一边你来我往,骰子声、笑声、酒杯相碰的“叮当”声混在一起,把屋外的夏夜都压在窗帘外。
  游戏一直断断续续地玩着,骰子落了又起,筹码输了又赢,脚链轻轻叮当,人声压低又放肆,为今晚的夜色增添一副欢乐卷。
  直到夜色快要把酒意都磨干净了,烛台上的最后一根蜡烛烧到尽头,光晕映着每个人发梢上细小的汗意,才有人揉着膝盖,懒洋洋地起身收拾杯子。
  直到烛台最后一根蜡烛燃尽,门外夜风吹进来,酒意被风吹散,人也都散了。
  夜里,卧室没开灯,只有落地窗外零星的灯火透进来,把天花板映得浅浅的冷白。
  商沧澜仰躺在床上,后颈枕着枕芯,呼吸极轻,睫毛低垂着,像是阖着眼,也像是在眼皮底下翻着什么。
  她没刻意去想,可白天那场游戏的碎片就这么自己钻出来,安安静静地,在脑子里一寸寸翻开。
  先是最开始,苏瑶那双裹着白袜的小脚,踩在她的手背上。
  薄棉料下藏着刚刚从鞋子里褪出来的余温,混着一点点细小的汗味,不重,却软得让人没处躲。
  足心沿着骨节轻轻踩下,趾根蜷着,脚趾弧度刚好压在她手指缝里,体温透过棉布,一点点渗到指节缝隙。
  那股味道混着脚心微潮的热气,黏黏地贴在她掌心和指背,像是把骨头里的缝都慢慢封住。
  她那时虽然身体没动,指尖只是很轻地收了收,却把那点软压得更紧。
  紧接着仰面躺在地毯上,后颈贴着冰凉的绒毛,视线被头顶那只小巧白净的脚占满。
  苏瑶那双裹着白袜的脚背悬在半空,足心弯着浅浅的弧度,脚趾微微蜷着,像是一只温顺的小兽,爪子却随时能收紧。
  商沧澜睫毛动了动,没有闭眼,也没有闪躲,就那么直直地盯着那只脚底,眼睁睁看着它从上往下,缓慢而笃定地压下来。
  脚尖擦过她的鼻梁时,她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下意识抬眼对上了苏瑶的眼睛。
  那一瞬间,苏瑶从上俯视她。
  她眼里带着点什么,但但自己从来没见到过。
  那种俯视的目光,隔着白色的袜底,隔着棉料渗出来的体温,隔着整张被踩住的脸,落下来,像把一层柔软的网扣在喉咙上。
  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明明已经刷过牙,但那种淡淡的棉布味儿似乎还藏在鼻息里,若隐若现,怎么都散不干净。
  她睫毛动了动,呼吸平缓下来,脑海里那双脚踩着她手背、从上而下落在脸上的画面还在一层层翻着。
  可终究没抵过那点疲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2:45:56

第6章
  距离那场小派对,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公司那边,盛光的并购案彻底敲定下来,新接手的那块资产像是被商沧澜捏在掌心里,干脆利落,没留半点缝隙。
  高层里没再有人敢妄动,账面资金稳稳流转着,市面上看起来不过是几道公文的更新,可背后被碾碎的那些小算盘,却没有谁敢再提起。
  俱乐部这边,也越来越好。
  洛妧亲手制定的新一轮升降制度开始执行,每一条都像是一张柔软的锁链,谁能往上走,谁会被贬下去,谁又被系在某个人脚边,都有迹可循,也都没有人看得透底。
  新来的人越来越多,资源也像滚雪球一样从各个圈子流进来。
  老牌女王们表面依旧各行其是,可只要沧澜一个眼神,有人立刻俯身下跪;而那些被打落的人,就算曾经再怎么张扬,也只能老老实实换上项圈,半点怨言都不敢发出声。
  周末的下午,天气难得好。
  城市的风带着点浅浅的暖意,卷着商场里冷气里那股子白兰花的香,干净又柔软。
  商沧澜很少抽空出来闲逛,今天却带了江晚棠出来,没让司机跟着,两人并肩从人不算多的中庭走过,一路安安静静。
  江晚棠挽着她的胳膊,步子贴得极近,时不时替她拨开迎面凑过来的推销员,动作一丝不乱,眉眼里却带着点连她自己都没觉察的小小黏意。
  走到一层拐角时,商沧澜忽然慢下了步子。
  那是一家新开的高档鞋店,整面落地橱窗干干净净,柔光打在一排今年刚出的高定鞋款上,细高跟在灯下带着一点冷冷的光,像是安静竖起的刀子。
  店里的冷气更足,味道是混着白芷花香调的,浅浅浮在皮革与木质地板之间,柔和得不带一点市声的嘈杂。
  “主人,要不要进去看看?”
  江晚棠捕捉到她的视线,立刻低声询问道。商沧澜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两人在店里逛了一圈,商沧澜看中了一双漂亮的银色高跟鞋。
  她坐在最里面的单人沙发上,江晚棠跪在脚边替她换鞋,指腹顺着她脚背骨线擦过,动作一丝不乱。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笑闹声。
  “快看快看,这双鞋跟好细……”
  “别碰坏了,赔不起——”
  几个女孩推门走进来,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身上带着刚脱课的活泼气,背着单肩包,裙摆干净,脸颊还带着被初夏风吹出的淡红。
  她们围着展示架笑闹着,有人小心翼翼地把脚探进展示鞋里,鞋跟太高,脚尖刚点进去,整个人就踮着小腿笑得弯了腰。
  “你快试试这双,这么高,走路能摔死哈哈哈~”
  商沧澜本没打算看,只是抬眸扫了一眼,就看到离得最近的那个女孩,正弯腰脱下脚上的帆布鞋。
  那双鞋面干净,却蹭着几道走路磨出来的淡淡痕迹,鞋带也微微起了毛边,看得出是被主人日日穿着跑来跑去的样子。
  帆布鞋从脚后跟滑下来,露出里面一双收得紧紧的花边袜子。
  袜口是细细的蕾丝,软软贴在小腿肚上,脚背上带着一点被鞋子焐出来的细小热度,白里透着点淡粉,似乎还能闻到点香皂的干净味。
  那截脚踝在鞋店的柔光下晃了一下,和一旁那些漆皮高跟鞋冷冽的光面挨在一起,反倒带出一种全然不同的稚气。
  商沧澜的指尖下意识在新鞋的鞋跟上轻轻弹了下,没发出声,唇角也没动,只是那点注意力被那花边袜子稳稳地拽住,像是有什么轻轻钩了一下。
  江晚棠垂着头跪在她脚边,正抚平裙摆时,有所察觉,动作一顿,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正好也瞧见那双学生脚。
  随后抬头看到自己主人的神情后,迅速低下头,眼中闪过思考。
  店里那几个女孩仍在笑,试着拎起细跟走了几步,又蹦又跳,嫌弃这双嫌弃那双,明亮得像一群随时能跑出这层橱窗的猫。
  商沧澜也没再多看,买完鞋子后带着江晚棠就回家去了。
  那天逛完街,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大半,城市的灯火隔着高楼远远散着,落地窗外看去,整片街区像是被一层浅雾包住,安静得连风声都听不见。
  客厅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柔柔的黄光把沙发映得很软,影子落在白蜡木地板上,一点点拖长。
  商沧澜换了居家长衫,坐在沙发一侧,单手捏着手机回完最后一封工作邮件,指节点在屏幕上点来点去。
  江晚棠跟在一旁,像平时那样把包收好,把换下的高跟鞋仔细放进鞋柜里,还贴心倒了杯温水放在她手边。
  可今晚上,她动作比平常更慢,收完东西却没立刻退开,反而跪在商沧澜腿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裙摆褶子上捻着,像是心里藏了话,却一时找不到出口。
  商沧澜察觉到那点细微的情绪,头也没抬,嗓音淡淡的:“有话就说。”
  江晚棠指尖一顿,像是被戳中,她抿了下唇,终于从背后拿出一个小小的软布袋,颜色是温温的浅米色,绳口收得紧紧的。
  她把那袋子放在商沧澜膝头,小心翼翼的说“……今天在店里,您多看了几眼……我想着……要是喜欢的话,就……”
  话没说完,商沧澜已经低头扫了一眼。
  袋口松开,一双全新的白色花边袜静静露出来。袜口蕾丝细细叠着,一圈圈软软裹着,看着就带着点刚从店里拿出来的香气。
  这分明就是那会儿,她在鞋店里瞥见那几个学生女孩脚上穿的款式。
  一瞬间,沙发上的人没开口,连指腹都没动。
  倒是江晚棠自己先开口,慢慢把袜子从袋里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在她面前把那圈蕾丝理平。
  “……我也能穿得好看的。”
  话音落下,她当真低头,把袜口在自己脚尖处一寸寸拉好。
  那双本就生得白净修长的脚此刻安安静静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足背弧线顺着袜布撑开,趾尖蜷了蜷,花边紧紧箍在脚踝上,软得像是随时能被主人一只手捏碎。
  确实很好看。
  那股青涩又带点藏不住的小媚味儿,混在蕾丝边上,白得发亮。
  商沧澜看了几秒,没说话,指腹轻轻点了点那圈蕾丝,像是在试料子,又像是在试面前这只小猫到底要怎么哄才松口。
  她噗嗤地笑了声,语气是无奈的,却也透着点宠:“……晚棠,你是真把我当那双袜子看上了?”
  江晚棠一下子怔住,指尖还攥在袜口上,耳尖慢慢红到脖子根,张了张嘴想解释,结果一股委屈先涌上来,唇瓣抿得紧紧的,脚踝在她指腹下蹭了蹭,像犯了错的小孩。
  商沧澜低头看她,指节落在足弓处轻轻揉了揉,声音不疾不徐,带着点大人哄小孩的意味“……那会儿我只是走神而已,不是在看别人,也没有喜欢这种袜子。”
  江晚棠闷闷“嗯”了声商沧澜看着这幅委屈模样,不禁感到好笑,指腹抹过花边,把那圈蕾丝稍微捻乱了,才懒懒收手。
  “这双先留着,改天穿给我看。”
  江晚棠一听,瞬间抬起头,脸上立马挂上笑容,于是乖乖的跪在脚边,鼻尖贴着她膝头,指尖还在袜口上来回抹着,像是怕她反悔似的。
  这一刻,连那点没散尽的醋味,都乖乖被锁在那圈花边里了。
  俱乐部里,走廊尽头的指示灯暗暗亮着,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熏香混合出的甜味儿,墙壁隔音极好,可隔着门缝,依旧能听见断续的皮鞭破空声。
  商沧澜从办公室里出来,她今天来检查一下最近的账目,因为俱乐部在高速发展,这一段时间增添了不少器械,这些都是要核对的。
  她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准备回家休息,但路过一间调教室时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叫大声一点哦,乖狗狗,不然就没有奖励啦”
  声音甜美软糯,可想而知其主人应该是一位可可爱爱的女孩子。
  商沧澜隐隐感觉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忽然她发现调教室的门没有关严,露出了一道小缝,也正因如此,里面的声音才传到走廊上。
  她带着疑惑慢慢踱步走近,透过一丝门缝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双手被绳子绑到背后的女孩跪趴在地上,她的脊背上横七竖八地带着红痕,呼吸湿漉漉的,像只被打得没了骨头的狗,脑袋磕在地上,小幅度的颤抖着。
  就在商沧澜继续看时,一只马丁靴踩在了女奴的头上,另一只也跟了上去。
  两条修长但带着肉感的玉腿折叠的搭在她的身上,鞋尖轻轻点在身前那名跪伏着的女奴伤痕累累的背部。
  “这就不行了嘛,姐姐,我还没用力呢,嘻嘻嘻”
  甜美又俏皮的嗓音再次响起,商沧澜越听越感到熟悉,视线忍不住顺着玉腿向上扫去。
  调教室里,苏瑶穿着一身学院感十足的白衬衣和黑色短裙,她手中拿着黑色长鞭,轻轻拍打着脚下的女奴。
  鞭子的每一次抚摸都让对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一次。
  “都这么红了呀,怎么,主人摸你你就发抖吗?”
  “这么不乖的话,待会儿就没有奖励了哦!”苏瑶的语气像是哄小孩一样。
  女奴像是听到了天塌的消息一样,马上停住了颤抖,语气中带着哭腔呜咽道。
  “主人不要呜呜呜…我…我…我还能承受…求求主人呜呜呜。”
  让女奴害怕的下一鞭迟迟不落下,忽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庞接触到软软香香的地方,这让她的哭声小了许多,但还是不停抽泣着鼻子。
  苏瑶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揉着对方的后脑,柔柔的安慰道。
  “姐姐已经很棒啦,不要哭了哦,我可不喜欢哭哭小狗,嗯~”
  “嗯!”女奴埋在对方的身上,声音闷闷的,马上就停住了抽泣。
  “好啦,主人不会食言的,但是你没能完成目标,只能舔我的鞋子哦。我相信经过努力,下次姐姐会亲上我的脚的!”
  苏瑶把对方拉开,捧着对方的脸颊鼓励道。
  女奴看着面前温柔的面孔,狠狠的点了下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下,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谢谢主人!我一定会努力的,不让主人失望!”
  苏瑶展颜一笑,软糯的嗓音带着点俏皮:“好啦~这是给小狗的奖励,开始吧~”
  她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腿,把脚下那只马丁靴的鞋跟轻轻抵在女奴肩头,脚踝一抖一抖的,像在逗猫一样。
  地上的女奴没有丝毫迟疑,弓着腰爬过去,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后,头埋得低低的,鼻尖先碰到那双漆黑发亮的鞋面,嘴唇虔诚地贴了上去。
  “啵”
  “啵”……
  嘴唇不停的在靴尖亲吻着,像是在崇拜神明的圣物一样。
  湿润的舌尖在鞋头划过,带出一条薄薄的水痕,混着皮革独有的涩味儿和尘土的气息,黏黏地沾在嘴里,像是把快乐一点点含化了。
  苏瑶手里的鞭柄没收起来,而是垂在椅子扶手边,指尖一下一下敲着。
  她低头,睫毛在灯影里打下一小片阴影,唇角却含着笑,声音柔得像要化进骨子里。
  “鞋底也要舔干净哦,不要浪费~”
  女奴来不及应和,疯狂的舔舐着,就好像下一秒眼前的圣物就要消失一样。
  她的舌尖用力地在靴子各处打转,像是一条贪恋骨头味的小狗,仔细品味着每一处美味。
  那条雪白的脖子伏在黑漆漆的靴子前,后背红痕纵横,显得整个人又可怜又顺从。
  苏瑶咯咯的笑,俯下身,纤细的指尖在女奴背后灵巧地解开那几道勒得发红的绳结。
  “姐姐真乖~,别忘了还有鞋底哦~”
  漆黑的鞋底翻到那女奴眼前。那块鞋底还带着从地上蹭来的暗灰,这双靴子苏瑶白天上学穿了一天,走来走去甚至还上过厕所。
  但对女奴来说,这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这是神明脚下落下的残渣,是神圣的,是赏赐的。
  女奴双手恭敬的捧着,鼻尖小心翼翼地先蹭过鞋底,像在闻最美味的佳肴。下一秒,舌尖一寸寸伸出来,从那块鞋跟最脏的小凹处开始。
  “啜… 啜… 啜…”
  嘬水声黏糊糊地响起,每舔一块,唾液混着鞋底的尘灰,挂在上面,她在一点点的把唾液嘬进嘴里。
  味道咸得发涩,但她舔得又用力又仔细,生怕漏过哪一个缝隙。唇瓣和鞋底摩擦时发出细小的“叽叽”声。
  对于她来说,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明明已经舔的很慢了,但终究到了结束的时候。
  苏瑶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靴子,被舔的好像新鞋似的,连鞋底都一尘不染。
  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女奴的脑袋,甜甜的说“狗狗好棒呀,今天跟狗狗玩的很开心,回去要再加油哦!”
  门缝外,商沧澜看得极静。
  她站在那儿,手指搭在墙壁上,指腹沿着墙面划过去,指节慢慢收紧,像是不小心被那一声声“主人”顺着门缝捏住了喉咙。
  她不是没见过俱乐部里更残酷更极端的调教。
  可像苏瑶这样,一边哄,一边踩,一边让人舔着自己的鞋子叫“谢谢”,还让那条小狗哭着笑着磕头的,她却是头一回见。
  尤其是那句“下次努力舔到我的脚”……拨动了她的心弦…
  苏瑶把鞭子手机啥的放进单肩包里,站在门口环望一周确定没有什么忘记带的,挎着包推开门准备回家去。
  忽然她看到房间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身材高挑,体态优美还穿着一双高跟鞋,肯定是位大美女,就是看不清脸庞。
  苏瑶带着疑惑慢慢靠近,当她看清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惊喜,蹦蹦跳跳的来到对方身边。
  “沧澜姐!您怎么在这!都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呀”
  商沧澜被她活泼的气息所感染,也露出笑容道“我今晚来处理一下事情,走的时候发现你还在工作,于是想着等你结束一块回去。毕竟已经深夜了,你个小姑娘家的不太安全。”
  苏瑶上前挽起对方的胳膊,一闪一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感动。“沧澜姐太好了!谢谢姐姐!”
  听见“姐姐”两字,商沧澜不由得身体一僵,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任由对方亲密的挽着胳膊,下巴点了点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在回城的高架上,车厢里开着微暖的空调,柔黄的氛围灯打在副驾驶的苏瑶身上,她把单肩包搂在怀里,看着窗外一闪一闪的路灯,时不时就转头看看商沧澜,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沧澜姐您晚上吃饭了吗?”还是忍不住开口了,终究是没抵挡住肚子发来的警告。
  “你没吃饭?嚯,刚才调那个女孩真么起劲,竟然还没吃饭…”商沧澜看了看她,诧异的说道。
  “艾?”
  “啊!”
  有些神经大条的苏瑶惊呼两声,她没想崇拜的偶像一直在外面看着自己,这就好比厨师学徒在做完饭后,发现世界名厨一直在看自己做饭一样。
  苏瑶现在非常忐忑,她不知道商沧澜对今晚是何看法,会不会觉得她不行…
  商沧澜瞟一眼见对方微红着脸低头没有说话,那副萌萌的模样,让她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不说话了,害羞了吗?再不说话,就吃不到东西咯。”自己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得轻快起来。
  “啊…别,我要吃~……”苏瑶连忙摇头,小手在空中乱晃。
  “哈哈哈哈哈哈,那咱就走!”商沧澜哈哈大笑一脚油门,跑车带着轰鸣声扬长而去。
  不一会儿,两人便在一家巷子口的小吃摊前停了车。
  摊位很简陋,铁皮棚子下挂着红色的塑料灯笼,亮着昏黄的光。
  烧烤炉子上滋啦作响,香味儿混着孜然味儿往外飘,勾得人肚子都跟着咕噜噜响。
  “要啥自己点,别撑着就行。”
  商沧澜先下车,懒洋洋站在摊子前,抬手帮她挡了两下飘过来的烟气。
  苏瑶挎着小包,紧跟在她身边,蹦蹦跳跳地盯着案板上花花绿绿的菜签,眼睛都要亮了。
  可一转头,见商沧澜正低头扫她一眼,那点小馋样儿瞬间被她自己捂住嘴,硬生生憋了个脸红。
  “沧澜姐要不要吃烤大腰子~?”
  “……噗。”
  商沧澜没忍住笑声,抬手敲了下她额头,“我看是你想吃吧?”
  苏瑶撅着嘴,小声嘀咕:“那也分你一半嘛……”
  两人点了一大堆,老板把签子刷得油光锃亮,一串一串烤出来码在锡纸上,连热乎的烤馕都送了俩。
  “拿好了别烫着。”
  商沧澜伸手把最烫的一包接过来,自己单手提着,另一只手把剩下的递给她。
  苏瑶捧着那一大包,半边脸都埋在包装纸上,刚从炭火边出来的温度把她的睫毛都烤得微微卷了点。
  街口灯火稀稀落落,夜风吹得锡纸哗啦啦响,她俩干脆没回车里坐,就并肩慢慢往苏瑶住的方向散步走去。
  有时候苏瑶咬一口烤串,就小声哼哼“好辣好辣”,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把剩下那一半举到商沧澜嘴边,“沧澜姐~要不要尝尝!”
  商沧澜抿了口啤酒,装作嫌弃地偏头避开,结果还是被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堵得没了脾气,低头咬了一口,顺手还弹了下她的额头,“……小馋猫。”
  “嘿嘿~”苏瑶见对方没有嫌弃自己咬过的,得意的摇晃着小脑袋。
  夜里街口不算安静,偶尔还有年轻人骑着电动车呼啸过去,风声裹着烟火气,烤串的香味儿混着汗味儿、甜饮料味儿、凉爽的风味儿,一股脑地落在两个人之间。
  “今天你干的不错。”
  苏瑶正吃着手里的烤串,忽然听到这句话后愣了神,但马上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夸奖晚上的调教时,瞬间笑弯了眼睛,发出憨憨的笑声。
  商沧澜无奈但还是宠溺的敲了敲对方的小脑袋。
  “小瑶,你是怎么进圈子里的或者说调教时你有什么感受?”
  苏瑶从香喷喷的烤串中抽出来,咽下嘴里的羊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
  “不太清楚唉,我就是看到别人跪在我面前的时候很爽,她们小心翼翼地跟我说话,那种眼神就跟我养的宠物一样多好玩呀,而且还很方便。自从接触之后,我的鞋袜从来都没脏过。”
  “你看今晚那个人捧着我靴子的时候就像看见什么珍宝似的,笑死我了。”
  商沧澜看着对方眉飞色舞的样子,手里拿着吃完的竹签好像把它当成鞭子一样对着空气抽来抽去。
  “那你会顾及对方的身份吗?”商沧澜接着问道。
  苏瑶没想到会这么问,挠了挠头发疑惑的说“对方的身份跟我有什么关系,不都是小狗吗,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商沧澜一下子被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社会上的思维似乎在这位可爱无邪的少女面前落败了。
  “这圈子就像漩涡一样,越挣扎越出不去直到把你吞噬,总有一天你也许会遇到把你征服的人,这个圈子就是这样…”
  “那就征服全世界就好了呀,我才不要给别人舔鞋舔脚当小狗~我要当主人哼哼!”苏瑶先是哭丧着脸,随后又坚定的说道。
  “那沧澜姐您遇到过吗?”苏瑶问完之后马上就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呸呸呸,说什么呢,沧澜姐怎么可能!那可是我最敬爱的偶像,不要乱说话!”
  商沧澜看着苏瑶自言自语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头发弄乱。
  “哎呀!沧澜姐您把我做的发型都弄乱了!”
  “哈哈哈哈哈…”
  幽静的小路上充满了少女的活泼的气味,似乎把黑夜都染的五颜六色。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楼下,苏瑶站在台阶上有些不舍,于是拉起她的手撒娇道。
  “沧澜姐,您看都这么晚了,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我家床很大的!”
  商沧澜看了看手表,发现确实不早了,拿起手机给江晚棠发了条信息,抬头道。
  “好吧,今晚就去你家借宿一晚。”
  “好耶!”少女欢呼雀跃的蹦跳起来。
  苏瑶家住的是一套不大的单身公寓,才进门,商沧澜就先闻到一股很甜的味儿——像混了洗衣液和奶味护肤品,又有点书本的干净味儿,软软糯糯的。
  换鞋的玄关旁放着一个小小的猫抓板,鞋架上除了一排排学生气的单鞋、帆布鞋、黑皮鞋,最显眼的就是几双马丁靴和细高跟,全都擦得干干净净,摆得整整齐齐。
  甚至连靴底都没有什么灰,看得出来刚刚“清理”过……或者说被“谁”舔得一尘不染。
  “还好有备用拖鞋,给沧澜姐您穿这双。”苏瑶从鞋柜里拿出一副新的女士拖鞋,递给对方。
  商沧澜接点点头接过拖鞋,正准备换的时候,眼前余光瞧见身边的苏瑶已经脱下靴子,露出一双粉色袜子,上面还带着卡通图案。
  那是晚上调教时,那位女奴由于没有完成目标,而没舔到的袜子……
  苏瑶把靴子放在鞋架上,把脚伸进拖鞋里,转过头想说什么,忽然看到对方在盯着自己的脚看,于是从拖鞋里抽出来,在空中扭动着自豪的说道。
  “这双袜子可是联名款,我当时拍了好长的队才抢到的,可爱吧~”一边说一边向商沧澜展示着上面的图案。
  言语声唤醒了商沧澜,她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嗯…确实不错。”
  苏瑶开心的笑了笑,随后领着商沧澜参观她的房间。
  从玄关走进去是开放式的小客厅,墙壁上贴着一些手绘的海报和之前商沧澜她们去各个地方团建的照片,上面几乎都是苏瑶挽着对方的手臂,一脸幸福的样子。
  沙发是那种奶白色的,绒绒的兔耳抱枕堆了好几个,角落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大熊玩偶,身上挂着小铃铛。
  茶几上散着没来得及收的贴纸、香水小样、还有几根用过的丝带,软软甜甜,完全是个爱折腾的小姑娘。
  推开门走进卧室,奶黄色的窗帘上钉着一排小月亮的灯串,床头摆着香薰和一排护手霜,床单是干净的淡粉色,上面绣着小小的花边。
  床脚随手丢着一条黑色制服裙,看上去就是前几天在俱乐部换下来的。
  床边的小推车放着几本厚厚的学习资料,夹着粉色的便签和闪亮的荧光笔。
  旁边却又放了几件看起来是俱乐部专用的皮质手套和戒尺,整整齐齐地和可爱的娃娃放在同一个小格子里,意外的和谐。
  看完之后,苏瑶摇头晃脑的到卧室把窗户开了条缝透气,回头就眯着眼笑“沧澜姐,您随便坐!要喝水吗~我这儿冰箱还有小蛋糕,嘿嘿~”
  话没说完,她脚底的拖鞋已经踩得“咚咚”响,猫一样蹿到冰箱前给她找甜点。
  苏瑶捧来的那点小蛋糕最后没能派上用场,刚拆了封她自己就先被商沧澜“没收”了——  “别吃了,太晚了,胃要坏掉。”
  苏瑶还嘟着嘴想撒娇,却被沧澜敲了敲脑门,随手递了杯温水,自己靠着床头喝了一口。
  小姑娘撅着嘴哼唧了两声,没再闹腾,缩进自己软乎乎的小被窝里,套着一件宽松的棉睡衣,发尾贴着白嫩的后颈,整个人都像一只刚钻进窝的小猫,呼吸里都是暖乎乎的香气。
  商沧澜坐在床头,背靠着那只圆滚滚的大熊玩偶,手机翻了几页信息,想找话题跟她再聊一会儿,刚转头,就听见了软软的呼吸声。
  “呼……呼……”
  一看才发现,苏瑶已经整个人蜷成一小团睡着了。
  她的睫毛很翘,睡着时还轻轻颤了颤,嘴角挂着一抹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像是梦里还在想着什么甜的东西。
  小手攥着被角,脚丫子蜷着踩在柔软的床单上,露出来的脚踝白白净净,带着点洗护品的甜味。
  商沧澜没发出一点声,只是微微歪了歪头看着她,手机屏幕上的光映得她指尖泛着冷白,指腹却轻轻划过苏瑶一缕散在枕头上的发丝,没碰到她,像是怕吵醒。
  她垂眸,看着这张安静又带点稚气的睡脸,忽然想到那间调教室里,那双同样纤细漂亮的手,却拿着鞭柄抽得毫不留情。
  真有意思啊,这丫头一转身就能把人驯得哭着去舔靴子,转回来又能在自己身边睡得像只小猫。
  商沧澜低笑了一声,把手机随手搁到一边,俯身帮苏瑶把露出来的那点脚踝重新裹进被子里,正准备睡觉时,眼角余光却扫到床尾的地板上,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落着一双团得松松软软的粉色袜子。
  那不是今天苏瑶调教时的袜子吗,当时那女奴再乖一点,可能最后就会被当作赏赐舔干净。
  可惜那小狗没坚持到最后一口“奖赏”,只舔了靴子。
  光洁的地板灯影下,那双袜子安安静静地窝在那里,商沧澜看着看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之前玩大冒险游戏的场景,抽了抽鼻子,似乎当时的气味犹如鬼魅一般又回来了,充满了整个鼻腔。
  商沧澜不知何时咬起了嘴唇,神色复杂,她有一种冲动,想再去闻一闻那诱惑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轻轻掀开被子,脚步轻盈的来到袜子的旁边蹲了下去。
  她伸手把那团袜子轻轻捻起来,放在掌心里,柔软的棉料上还残留着几道小小的勒痕,像是被脚踝磨出来的细痕,带着苏瑶身上独有的香皂味儿,却又裹着点微不可察的汗味。
  指腹往那处细小的袜口探进去,像是探进一只藏着甜味的小囊,里面里的味道一下子被放大,柔柔黏黏的,钻进喉咙,像是要把骨头都拴住。
  商沧澜没发出一点声,只是缓缓把鼻尖凑近,轻轻嗅了一口,带有微微的汗味儿还有靴子的皮革味,钻了进去。
  嗅着嗅着,似乎还有一股香气,不知道是喷的香水味还是少女自带的体香。
  商沧澜的手指沿着袜口的花边轻轻抚了又抚,她本来只是想闻一闻,可不知怎的,指尖捏着那块袜底时,舌尖忽然有些发麻,像是被谁挑着往前送去。
  “……啧。”
  她暗骂了声自己一声,眼底却是一点点漫上了没处藏的暗潮。
  鼻息缓缓贴近那块最潮的地方,袜子在指尖被揉得塌塌的,她俯下身,睫毛擦过手背,下一秒,舌尖轻轻探出来,小心地在那块棉布上舔了一下。
  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刺鼻,反而是一股细腻的微咸,混着热气和棉线的涩味,像是把白天没能真正尝到的那点禁忌,用最隐秘的方式含进了嘴里。
  她没敢用牙,只是舌尖点到即止,舔完还像怕被人看见似的,赶紧收回去,抿了抿唇角。
  指腹上那块袜底被舌苔蹭得微微湿了,她盯着那道小小的水痕看了好几秒,喉咙深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呼吸不紧不慢,却透着细不可察的颤抖。
  良久,商沧澜才自嘲的笑了笑把那团袜子重新放回床尾,轻轻盖上一角毛毯,像是把一个秘密埋进夜里。
  她回到床头时,苏瑶还在被子里睡得香甜,连呼吸都带着点奶糯的声线。
  商沧澜背靠着床头,指尖压在唇上,闭上眼睛没再去看那双粉色的袜子一眼。
  但那点湿漉漉的咸味,却像是还停留在她舌尖,一时半会儿,散也散不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2:54:15

第7章
  距离那在苏瑶家借宿那一晚,已经过去一周了了。
  盛光的并购案已经走到尾声,俱乐部的账目也已经交给洛妧和江晚棠分管,她本该是最轻松的时候,日程排得不算满,剩下的都是些对她来说唾手可得的常规会议和签约。
  可这几天里,商沧澜却时常感觉到一种说不上来的分神。
  坐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时,风吹得窗帘轻轻拂过指尖,她本该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汇报,却总是下意识回忆起那天深夜,自己蹲在苏瑶床尾,指尖捻着那团粉色袜子时,那点柔软黏腻的气息是如何顺着舌尖一点点渗进去的。
  甚至回忆的思绪拉的更远,明明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那场派对上,她记不清其他人的对话,也记不清后来是谁先输谁先赢,可偏偏那一幕最鲜明:
  自己仰面躺在地毯上,睫毛扫过那双白色长袜的足弓,苏瑶踩下来的力道一点点碾过嘴唇,最后连呼吸都埋进那层棉布里。
  夜里,这些片段就像根刺一样,钉在脑子里怎么也甩不掉。有时候,经常梦见一些场景,梦里有鞭子的声音,也有苏瑶软糯又俏皮的嗓音。
  梦见那天在俱乐部走廊外,透过门缝看见苏瑶调教那只小狗。
  梦里的鞭声格外清脆,苏瑶笑得甜甜软软,可下一秒,那条趴着舔靴子的女奴忽然换了张脸,变成了自己。
  她趴着,乖乖地昂起脸,舌尖贴在那只黑漆漆的鞋跟上,一声声“嗯…嗯…”像是被锁链牵出来,明明喉咙在发颤,却忍不住想让对方踩得再狠一点。
  可往往就在快要看清那张俯视她的笑脸时,周围的梦境就开始龟裂。
  “啪”地一声,她猛地惊醒,冷汗湿了后背,睫毛还带着没散尽的颤意。
  白天她不是没试过把自己拽回来。
  她照例泡咖啡、洗冷水脸,甚至在俱乐部里强迫自己盯着新人汇报,可只要一闭眼,心底那道裂缝就像被人用指甲轻轻拨开,欲望顺着血管爬出来,甜得发麻,咸得发痒。
  这天,照常是高层例会。
  副总在台上念着汇报稿,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到桌上的签字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才把她从那团软糯的幻影里拽回来,这是她第一次在工作中走神…
  会议结束后,江晚棠替她把文件收好,看她脸色有点疲惫,跪在她身边小心问了句“主人……最近…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
  商沧澜低下头,看着跪在面前的江晚棠,那张乖顺的脸竟让她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
  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伤害身边的人,于是强行扯出一点笑容“乖,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其实商沧澜什么都清楚,她今天这种地位,不知道是踩了多少人的才头走上来的。
  而且身为俱乐部的第一女王,这么些年多少人喊她女王,把自己亲手送到她脚下跪着。
  而且还包括她的一些“同事”和那些由主变奴的“同行”。
  所以这绝对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心里那口锁得死死的东西,被人轻轻挑开了一道缝。
  那是心底最深处的臣服欲!
  这种东西像是命里长出来的一截锁链,只有某个人才能握住另一端。
  如果换成别人的话,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去释放她就好了。
  但很可惜,她是商沧澜!
  不仅仅是商界的传奇,同样也是圈子里的女皇!
  她有着作为商沧澜的骄傲,就单单就这个名字就不允许落在地上,在别人眼里她就应该像太阳一样高高的挂起,承受着所有人的跪拜。
  就是这种骄傲,死死的锁住了她的欲望,可如今劳不可固的心锁却出现了一丝裂痕。
  就像连锁反应一样,一旦出现后随着时间的发酵,裂痕越来越大,欲望在蠢蠢欲动,随时准备爆发!
  如今的商沧澜就像溺水的猛兽一样,苦苦挣扎着……
  夜已经很深了,俱乐部后巷的小店门口,霓虹招牌在细雨里映着水雾,像一只懒洋洋的兽瞳,闪着光。
  商沧澜单手撑着黑伞,另一只手里提着刚买的酒,走进那扇挂着风铃的小门时,风铃“叮铃”一声,声音轻得像是被夜吞进了巷子。
  吧台里,洛妧正背对着擦着酒杯,听见声音没回头,先打趣似的笑了声“哟,稀客,咱们的商总今晚怎么有空来呀。”
  商沧澜没理会,只是把伞靠在门边,抖了抖风衣上的水珠,熟练的在吧台前坐下,手中的酒瓶随手一放“洛妧姐,杯子。”
  “行,瞧你这架势,今晚怕是回不去了,正好晚棠也出差去了,不灌醉你都对不起这瓶酒。”
  洛妧把酒杯推过去,自己也在对面坐下,斜着眼打量她一眼。
  可余光一瞥,那眉心紧蹙的弧度,让她心里微微一沉。
  平时的商沧澜,哪怕累得再狠,哪怕刚跟人撕完一场局子,抬眼看人的时候那点气势也从来不散。
  可今晚,她的柔软表现在了外面,酒杯刚端起来,指节就轻轻点在玻璃沿上,没入神地弹了几下。
  一杯下肚,风声打在门外,洛妧却没着急开口,静静看她自己灌了第二杯,才突然凑近了些,盯着她压低了声音,着点老朋友才有的直白。
  “行了,别憋着了,说吧。晚棠前两天出差前还专门来找过我,说你最近有点不对劲……你可别怪她多嘴,那丫头跟了你那么久,看得出来。”
  “沧澜,到底怎么了?”
  吧台那头一时安静的过分。
  只听见风铃隔着门缝摇晃,声响轻轻落在桌面上。
  商沧澜没动,只是抬眸看了洛妧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昏黄的酒吧灯下,像是蒙着一层看不清的雾。
  过了好一会儿,她把酒杯搁下,手指却还扣在杯沿上,摇了摇头。
  “没事儿,就是有点累了。”
  “你放屁!”
  洛妧一听就火了,抬手把酒杯往吧台上重重一搁,杯壁里溅出来的酒水溢了一滩。
  “什么工作能把你商沧澜累成这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魂不守舍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幅样子!”
  场面一时安静了,洛妧怒视着她,那双凌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像是要把她心里那点隐秘给撕开。
  半晌,她才叹了口气,声音放得轻了些,带着点恳求“……沧澜,我是看着你从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丫头,一步步走到今天。咱们从师徒到朋友,什么风浪没一起过?还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
  “沧澜,说出来,好吗?”
  商沧澜目光愣住了,仿佛回到了从前。
  年少时,她遇见了一位贵人,同时也是她的老师洛妧。
  她倾尽全力教导自己,支持自己,连当年创业时的资金都帮了很大的忙,自己确实跟她没有秘密可言。
  于是她仰头把杯中的酒一口闷掉,自嘲一笑,嗓音中带点低哑。
  “洛妧姐,我心里那根锁…快要断了…”
  洛妧身子一震,杯子差点没捏稳,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是谁?是别家俱乐部的人吗?”
  “那怎么可能,我不会让你们难堪的。”商沧澜摇摇头。
  “……那就是自己人了,总归不算最糟糕。”
  洛妧轻轻呼了口气,随即眯起眼,仔细盘算起来“是谁?老牌的那几个?”
  商沧澜知道她说的是谁,那几位都是顶级女王,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技术也是一等一的。
  “都不是,这个女孩还是你的学生。”
  “我的学生?……莫非是……苏瑶?”洛妧听到是自己的学生后,先是排除几个资格老的,随后想起什么,试探的问了一下。
  商沧澜听到这个名字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苦笑的点点头。
  “原来是那小姑娘,快来讲讲怎么回事!”自从洛妧知道是自己人后,担忧少了许多。
  “是这样的……”
  商沧澜从头开始说起,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洛妧听完后眼神怪异,她实在没想到,商沧澜竟被一位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征服了,于是试探的问到。
  “你现在对她的感情到哪一步了?”
  “我前几天在俱乐部里碰见了她,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要不是自制力强,我怕是要当场就跪在她面前了。”商沧澜回忆着苦涩的说道。
  洛妧怔住了,她没想到商沧澜都已经陷这么深了,而且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有些违和感。
  “咯咯咯咯,这么看我这小徒弟可真有本事,能让你主动臣服。嘶,要是真成了,我可瑶根小瑶打声招呼,把你借出来好好玩一下~”洛妧忽然想到什么,舔了舔嘴唇,一脸坏笑道。
  商沧澜满脸无奈“都什么时候来,你还在取笑我,快来帮我想想办法!”
  “既然沧澜你已经陷这么深了,那么基本上就只剩两种办法了。”洛妧莞尔一笑,伸出两个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那两种?”商沧澜坐直身子,仔细的听着接下来的话。
  “第一,把她开除俱乐部…”
  洛妧话还没说完,就被商沧澜打断。
  “不行!不能这样做,这对她不公平!”她有些情绪激动道。
  “哎哎哎你瞅瞅,这还没认主呢,就开始护上了?我还没说完呢!”洛妧瞅她那着急的表情,没好气的说道。
  “咳咳,洛妧姐你继续说。”商沧澜尴尬的咳了几声。
  “我的意思是先把她开除或者派到别的店里,相信时间的力量,它能消除一切。等你恢复正常后,再把她召回来。”
  商沧澜听完后点了点头,没着急同意这个方案,继续追问第二个办法。
  “这第二个办法嘛,就是完全打开那道锁,把欲望释放出来。简单的说…”
  “去求苏瑶收你为奴!”
  洛妧最后那几个字,就像锤子似的,狠狠地砸向她的心头。
  呼吸一滞,指尖颤了颤,半晌,她低低笑了一声,带着一点无奈的自嘲:“……要我商沧澜去求别人收我当奴?呵……”
  “洛妧姐,你觉得我应该选哪个才好?”
  “这种事情只有你自己才能做决定,这样未来才不后悔。第一种方法是“压”,把你那对她的奴性死死压住,压到没有为止,但这个需要时间,谁也不知道要多久…”
  “第二种则是“放”,彻底解放自己的欲望,这样你会很快就恢复正常,但这只是在别人面前。而你也许会永远跪在小瑶脚下,去服侍她,取悦她…”
  洛妧缓缓说出这两种方法的好坏,商沧澜听完后愈发沉默了。
  就在她思考病纠结的时候,只见洛妧拿出一枚硬币放在桌子上。
  “如果实在是选不出来,就交给命运吧!”
  商沧澜愣了愣,拿起桌面上的硬币,上面是再熟悉不过的图案,要用这个来决定自己的命运吗?
  她眼神复杂的看着手中的硬币,仿佛看到了有一根根线环绕在其上面,那似乎是命运编织出来的线,于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过几分钟,时间仿佛静止了,这世间只剩下一枚硬币在半空中旋转。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3:03:12

第8章
  (人们常说,当你选择用一枚硬币来决定一件事的时候,在它被抛起的那一瞬,你心底就已经有了答案。)
  午后的校园被初夏的风吹得暖洋洋的,阳光落在林荫道上,映得地砖缝里都是细碎的光点。
  苏瑶背着单肩包,从教室里出来时,嘴角还挂着没散干净的笑意。
  她把上节课的讲义卷成一卷塞进包里,脑子里却早就没了考试或者作业的影子。
  因为上午的时候,她刚收到了一条特别的消息。
  那条消息是洛妧老师亲自发给她的——她的“老师”,也是俱乐部里少有的,令她尊敬的人。
  【放学后直接来俱乐部,有个调教任务交给你做。】
  这句话本来没什么,她做过这样的事太多次了。可洛妧最后一句却让苏瑶摸不着头脑。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
  她揣着手机,背着书包,脚尖踢着路边的石子儿,嘴里一遍遍地小声嘀咕:“保持冷静……有什么好冷静的嘛,又不是第一次……师父可真奇怪。”
  嘴上是这么嘟囔,可那双眸子里却带着掩不住的雀跃光点。
  对她来说,每次“调教”都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这次跪在她脚边的“狗狗”,会是哪个姐姐呢?
  是不是个新来的,会不会像上次那个一样,一边被踩着一边哭唧唧地舔她的靴子?
  想到这儿,苏瑶唇角弯得更深了。
  出了校门口,她特意拐进便利店,挑了好几分钟,最后挑了一根最喜欢的蓝莓味棒棒糖,拆了外包装,咬在嘴里。
  甜味在舌尖化开,带着点黏糯的浆果香气,混着夏天路边的青草味,连呼出来的气都甜丝丝的。
  她一边舔着糖,一边心里盘算:“等会儿那只小狗狗可有口福啦~等着吃我的甜味口水吧,嘻嘻嘻……”
  想起那画面,苏瑶愈发期待,脚步不自觉加快了几分。
  到了俱乐部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这栋楼里的光总是那么昏昏的,走廊尽头那盏红色小指示灯孤零零亮着,像猫眼一样盯着人看,楼道里的空调开得有些低,带着一丝冷,吹得苏瑶后颈微微起了鸡皮疙瘩。
  她咬着快要化完的棒棒糖,拖着轻快的步子走过走廊,咚咚咚的鞋跟声在安静的楼里显得有点跳脱。
  奇怪的是,今晚平时该有人值守的小前台空无一人,连那几个总爱凑过来跟她打招呼的调教师也没了影子。
  整个俱乐部像是被人抽空了声息,只有头顶的感应灯一盏盏亮着,照在她发尾上,带着点水色一样的光。
  “……都去哪儿了呢?”
  苏瑶歪了歪脑袋,小声嘟囔一句,又把快化完的糖球在舌尖上顶了两下,舔得嘴里满是甜味。
  可下一秒,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小动物一样落在了尽头那扇关着的调教室门上。
  门边有一块牌子,今天留给她的房间编号就在那儿——是洛妧发给她的。
  她轻轻捏了捏戒尺的手柄,另一只手把糖棍吐出来,顺手揣进裙兜里。
  在门口站了两秒,眸子弯弯的,唇角还是带着那点天真烂漫的笑意,她不可能想得到门后藏着的,可能会在一瞬间把这点可爱吞得干干净净。
  她深吸一口气,小小声说了句:“乖狗狗~我来啦。”
  “咔哒——”
  商沧澜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俱乐部,推掉了所有会议和文件审批,连手机都调成了免打扰,像是生怕有哪一个电话把她这一点点鼓起的决心给打碎。
  俱乐部专属的女王休息区里,有一间几乎没对外开放过的试衣间,平时偶尔只是给她换换调教服,今天却被她翻得乱七八糟。
  衣柜里挂着的一排排剪裁合体、风格各异的制服、皮衣、蕾丝衬裙、甚至还有两件定制的裸色内衣套件,全被她一件件拽出来摊在沙发上。
  “这件怎么样?会不会太……太强势了?”
  “那件呢?会不会颜色显得我太张扬……她会不会不喜欢……”
  她站在穿衣镜前,左看看右看看,刚拉上拉链又拉开,换了一件又一件。
  洛妧最开始还乖乖在旁边给意见:“这件挺好看的,显腰……那件材质也不错……”
  可没过一会儿,她就有些忍不住了,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商沧澜一脸纠结地扒拉那一柜子的衣服,忍了好几次终于翻了个白眼:“你是见谁啊?见外商还是见新晋股东?至于嘛?!”
  商沧澜没搭理她,紧张得把头发别到耳后,嗓子哑哑的“不行,这件有点像谈判桌上穿的……我不想她以为我要压她……唉,洛妧姐,你说我是穿这套光腿好,还是加双长袜好?”
  洛妧被她整无语了,没好气地嗤笑一声:“我说实话,要真被那丫头收了,怕是衣服最后都要被扒光,穿啥都没用。”
  这话说得商沧澜一愣,耳尖忽然有点发红,指尖下意识地捻着衣摆的边角,没再说话。
  商沧澜一贯是冷艳、干脆、利落的代名词。
  她坐在会议室里签并购案时,一句话能逼得老总们汗流浃背;她坐在俱乐部那张软椅上喝酒时,一个眼神就能让再狂妄的女王乖乖低头请安。
  可今天,这位平时跺跺脚能晃动大半个圈子的“澜女王”,却像个犯了错要见家长的小姑娘一样。
  现在的她坐在试衣间的梳妆台前,腿并得笔直练习着自己的表情和措辞。
  “要不要一见面就跪下?还是先请安……或者是先磕头……磕完头是直接求收,还是先叫主人……”
  “……你打住吧,祖宗。”洛妧忍无可忍,伸手夺过她手里攥着的那张“臣服措辞小纸条”,皱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忍不住笑骂道。
  “你要是再磨叽,天都黑了。再说,我都替你把俱乐部清空了,天黑之前一个人都留不下,就等你俩关起门来自个儿玩。”
  “而且咱们的瑶瑶可比你想象的更厉害,这些都不需要担心。你还是担心担心到时候被打的别哭出来就好。”
  洛妧满脸的期待,她从来没见到过商沧澜哭,今天她想见见!
  商沧澜没吭声,只是深呼吸了好几次,看着镜子里那个站得笔直、妆容完美、眼神却带着点无处安放的慌乱的自己。
  她攥了攥袖口,低声喃喃道。“……肯定可以的…”
  苏瑶走廊里还含着点甜腻的糖味,刚才含在嘴里的那根棒棒糖已经被她啃掉一半,舌尖顶着糖心,嚼得“咔嗞咔嗞”。
  推开那扇专属的调教室门时,她还特意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墙上那盏昏黄的小灯打下来,投在中央的软沙发旁。
  灯光下,一道修长的背影跪在沙发前,背脊挺得笔直,头微微低着,乌黑的长发顺着肩颈垂下来,腰线窄得漂亮,哪怕隔着衣服也能看见那完美的弧度。
  苏瑶愣了两秒,下意识歪了歪脑袋,心里头嘀咕了一句。
  哇哦,真好看。但,怎么背影这么眼熟?
  不过嘛……也可能是俱乐部里那些姐姐们看多了的原因,哎呀不管了。
  这点疑惑只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才不关心是谁,反正任务是洛妧老师交给她的——是她的小狗,光看背影就知道多乖。
  苏瑶咬着棒棒糖,换了只手把带来的调教小包放到一边,脚步轻快地走过去,嘴里还带着她那惯常的甜甜笑声。
  “嘻嘻……真乖呀~”
  “知道提前跪好等主人,奖励要记一笔哦~”
  说到这里,她低头看了看那身衣服,眉眼弯了弯,下一秒故作生气地“哼”了一声。
  “但是嘛……小狗还是有点小瑕疵~”
  她踢了踢对方的屁股,脚尖接触到软软弹弹的部位,非常舒服。
  “谁家狗狗跪着还穿这么多?嗯~?衣服怎么还不脱光?是想让主人动手吗?”
  说着,苏瑶笑嘻嘻地把那根棒棒糖在嘴里转了一圈,轻轻咬了口,声音又软又黏。
  “我今天可是穿了凉鞋哦,要是表现好~也许能舔到我的脚呢,啵~”
  她话音落下,压根没发现那道背影的指尖已经悄悄收紧,整个身体在微不可见地颤着。
  而这间安安静静的调教室,似乎连空气都开始变得黏糊起来。
  苏瑶看着那道乖乖跪在沙发前的背影,心里还在嘀咕着今天的“狗狗”似乎比平时的要安静许多。
  她歪着脑袋笑了笑,没多想,反倒觉得新鲜有趣。
  她走上前,雪白的凉鞋鞋跟轻轻踏过地毯,微微一抬脚,就从商沧澜头顶跨了过去,动作俏皮得像只小猫。
  然后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进沙发,靠得慵懒,裙摆堆在膝头,鞭柄轻轻敲了敲掌心。
  “还沉默呢,没关系,待会儿你的嘴巴就合不上了~”
  说到这儿,她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垂眸俯身,鞭子的末端带着一丝凉意,缓缓落在那人低垂的头顶上,轻轻顺着发丝抚了抚。
  指尖没动,鞭柄却一点点往下,抵在那人精致的下巴上,往上挑起,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兴味与随心所欲。
  “抬起头来,先让我看看……到底是多美的人儿呀”
  苏瑶的眼尾带着笑,对这幅面孔十分期待。
  地上的女子缓缓抬头,一瞬间,四目相对,空气像是被捏住了脖子一样,突然安静。
  苏瑶手里的鞭柄还轻轻挑着对方的下巴,可当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在昏黄的俱乐部灯光下露出来时,她原本半眯着含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沧澜……姐?!”
  她声音里带着没来得及收住的奶甜尾音,可那句“姐”却像是突然噎住了,堵在喉咙里。
  苏瑶指尖还扣着鞭柄,手却僵在半空,仿佛脑子一瞬间被灌满了浆糊,连思考都慢了半拍。
  她是完全没想到的——明明老师只是让她来做一次寻常的调教,怎么对象变成了沧澜姐!
  苏瑶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一下子撞到嗓子眼,奶白色的齿尖咬住了下唇,眼睛怔怔地盯着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熟悉的依然是自己最尊敬,最崇拜,对自己最好的沧澜姐。
  陌生的是对方的眼睛变了,准确的说是眼神变了。
  之前的沧澜姐无论见谁,无论是什么心情,眼神中永远都是威严与平静。
  但今天她从眼神中只看出来服从,渴望,讨好还有卑贱!
  可就在这时,商沧澜忽然缓缓低下头,鞭柄顺着她下巴滑落。
  她双手规矩地放在大腿两侧,膝盖用力往前一磕,额头干脆利落地磕在那层软毯上,发出清脆一声闷响。
  “……奴,商沧澜,见过主人。”
  哪怕声音低哑得微颤,尾音却极其恭敬,没有半点犹疑。
  苏瑶怔住了,耳朵里只剩下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但这声“请安”把她从震惊里一把扯出来。
  她猛然站起身来,鞭子顺着手心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嗓音都带了点颤,向来甜美的声线被不可置信和慌乱扯得发紧。
  小姑娘就那么站在商沧澜面前,眼睛睁得圆圆的,睫毛颤个不停,连呼吸都轻轻乱了。
  她像是一时还没能把这一幕和脑子里那个冷艳强大、高不可攀的“沧澜姐”重叠到一块。
  调教室里,昏黄的壁灯把沙发前的地毯照得暖融融的。
  短暂的慌乱后,苏瑶咬着唇,硬是拉着商沧澜从地上扶了起来,非要把她按回到沙发上坐好。
  “沧澜姐……不对,现在是……你…你先坐好,先跟我把话说清楚……”
  她嗓音软糯却带着点小小的害怕,连平时称呼商沧澜的“您”都变成了“你”,明明心跳得乱七八糟,还是一本正经地捧着她的手臂,生怕对方再这么把头磕下去。
  商沧澜顺从地被按回沙发,背脊贴着靠背,却像个在老师面前的小孩一样,坐得笔直,一双手搭在膝头,骨节因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深吸了口气,喉咙滚动了几下,才低声开口。
  “……小瑶,从那次派对之后,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你,有一种……从来没对别人有过的感觉。”
  她语气很慢,像是每个字都要在心里翻过千百遍才敢说出来。
  “后来在俱乐部看见你调教……我以为可以当作没看见,可是我做不到……你一举一动都像是把我心里那根锁轻轻挑开了一个口子。”
  “我做了很多尝试,想把这东西压回去。我知道自己是谁,俱乐部第一女王,盛光的大老板——商沧澜……可无论是洗冷水澡、拼命加班,还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都没用。”
  那时我才看清我的内心,我想被你训,想被你虐,想跪在你的脚下撒娇,想被你拴着踩着鞭打着…想成为…您的…狗。
  她微微侧头看向苏瑶,眉眼里带着一层忍了太久才显露出来的温顺与脆弱。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疯了……可每次梦到你踩在我脸上的时候,我却从没觉得痛苦……只觉得安心。”
  她喉咙发紧,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攥了攥。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突然了。可我没办法再骗自己了……今天来,就是想把一切都说出来……”
  话音未落,她猛地起身,动作却比谁都轻,生怕吓到她。
  啪嗒一声,膝盖落在地毯上。她抬起头看着苏瑶那双还因震惊而圆睁着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接着,她低下头,额头再一次磕在地上,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
  双手缓缓抬起,去握住苏瑶的脚踝,那只还穿着凉鞋的小脚被她恭敬地捧在掌心。然后,她把那只小巧的脚轻轻放在自己头顶。
  “……主人……请您收下我吧。”
  灯光落在她背上,落在她被紧攥到发白的指节上,也落在苏瑶那双瞪大的、红透了眼尾的瞳孔里。
  苏瑶那只脚还稳稳踩在商沧澜低垂的后脑发旋上,轻轻地,却像一根丝线,紧紧勒住了两个人此刻的心。
  她垂着头,睫毛颤了颤,眼眶已经红了,可声音一出口,竟没有责怪,也没有拒绝,反而软得像是把心底那点藏了很久的秘密,一点点剖开给她看。
  “沧澜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接触这个圈子……其实是自己偷偷在网上看到的。”
  “那时候我还小,才高中吧,没见过什么世面……那些视频和帖子里,女王一个个都好厉害,随便一瞪眼就能让人爬到地上,求着舔她们的鞋底。我……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心里痒得不行……”
  她低低笑了一声,却像是笑着笑着,眼泪被逼到了眼角,含着光。
  “我那时候特别得意,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做女王的料。也真找过几个人当我的小狗,学人家用绳子捆、用鞋踩……可现在回头想想,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真是笨得要命……”
  她说着,脚尖缓缓动了动,像是确认商沧澜还在认真听自己说话。
  “后来,机缘巧合,我进了俱乐部,第一次见到那么多和我一样的人……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外面还有更大的世界,我什么都不算,我调教的手段、心态、连最简单专业名词都听不懂……我以为我已经很厉害了,可在这里,跟她们一比,我就是个小菜鸟。”
  苏瑶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那段时间,我就拼了命地学,去偷看别人怎么做、去问洛妧姐,去抄别人的笔记……我怕被落下,怕那些我最羡慕的姐姐们看不起我。”
  “可我渐渐发现,她们的口中总是出现一个名字。她们说,这位是圈子里最传奇的存在,她们还说,要是能做她脚下的狗就好了。”
  “这让我非常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于是我去各个渠道去了解后,自己也成为了她的迷妹,看着她的事迹鼓舞着自己,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她就像是太阳一样指引着自己,不仅仅在调教方面,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一盏明灯驱散着自己眼前的黑暗。”
  我开始心里嫉妒那些人,但更羡慕她们有机会亲近她。
  “你知道吗,那个人就是你啊,沧澜姐……”
  说道这里,她再也忍不住了,喉咙动了动,哽咽道:“那段时间,我做梦都想着哪天能见你一面。后来有幸拜了洛妧姐为师,她告诉我,你注意到我了,说要邀请我去你家……”
  苏瑶吸了吸鼻子,笑声带着点破碎:“我那时候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好觉,我把自己能想到的礼物都准备了一遍又一遍……我还在镜子前把所有的衣服都试了一遍。想着要是在你面前表现得好一点……你会不会也喜欢我一点点……”
  “可谁知道……第一次见你,就……就……就把你的脸踩了……回到家我都快吓傻了,觉得自己好像玷污了什么,玷污了……我心里最尊敬最仰望的那盏明灯……”
  苏瑶的声音已经发颤了。
  “可你之后还拉着我一起去吃饭、去爬山、去划船……你带我去看那些从没见过的风景……我以为自己只是个小姑娘,可你把我当成真正的妹妹宠……那段时间,我真是太开心了……我每天都想……都想一直黏着你,永远不分开……”
  她的声音都哭哑了,声音也没有往日的甜美。
  “可你……现在你却跪在我脚下,叫我主人……你知道吗,沧澜姐……你是我最崇拜的太阳啊……”
  她终于忍不住了,那双往日明亮无比的双眼,此刻成了泪水的制造机器,硕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拍打着地毯,很快湿了一大片。
  商沧澜依然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可她那捏的发白的手指出卖了她。听见上方传来痛苦的哭声,她的内心揪的心疼…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苏瑶眼泪都哭干了,眼睛生疼,再也挤不出来一滴泪水。
  好一会儿,她才平复好心情,低头瞅了一眼地上的商沧澜,平静的把脚从她的头上拿走。
  收拾好东西,背上单肩包,准备向外走去,到了门口时,忽然回过头来语气生冷的说道。
  “沧澜姐,你知道对于人来说什么最重要吗?”
  “是太阳。”她自言自语道。
  “那你还知道对于人来说,什么最痛苦吗?”
  “那就是看着太阳在自己眼前坠落!”
  “我恨你。”
  说完便摔门而去。
  房间内静的可怕,仿佛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咯吱”
  屋门被人从外推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来的人正是洛妧。
  她一直在外面听完了全程,低下头看着仍然趴在地上的商沧澜仿佛没了生命一样,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见了。
  叹了口气道“起来吧,沧澜,她已经走很久了…”
  声音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溅不起一点浪花,对方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洛妧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缓缓蹲下来,搀着商沧澜的胳膊,强行把她扶起放在沙发上。
  轻轻将她低垂的脸颊轻轻抬起,洛妧这才注意到,一道泪痕挂在商沧澜的脸上。
  ……她认识商沧澜已经快10年了,按照常理来说,人都是有泪腺这个器官的。
  可是她发现,商沧澜与其他人完全不同,无论任何题材的电影也好,故事也好都不能让她如冰块一般的心融化…仿佛她的泪腺不存在似的。
  但这一刻,她确信了,原来高高在上的“女神”也会像人类一样流眼泪啊…
  这时洛妧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小幅度拍打着她的后背“小瑶说的有些话确实有点过份,但好在一切都结束了。再也不用患得患失了…”
  商沧澜趴在对方的身体上,声音沙哑道“是我对不起她,如果不是锁断了,也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洛妧姐,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你说的那些感受了,这儿疼,这里好疼…”
  洛妧低下头看见对方指的的位置,那正是心脏所在的地方。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3:09:46

第9章
  盛光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里,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如同冷色的刀刃,一寸寸没入夜幕。
  书桌后,商沧澜翻完最后一页文件,将签字笔啪地扣在桌面上,声音清脆,却毫无情绪波动。
  她抬手按了按眉心,指尖冰凉。窗外的灯光映在她睫毛上,掩住了些许疲惫,却掩不住那双眼睛里熟悉得近乎可怕的威严。
  短短两周,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回到了所有人熟悉的那个状态——盛光的总裁,俱乐部的第一女王。
  无懈可击,冷冽强势,高高在上。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们的总裁好像与之前不一样了,但这份“不同”是从哪一刻开始的,没有人知道……
  那晚,洛妧站在房门外,手里拎着还冒着热气的粥,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已经劝了整整一天一夜,门内毫无声息。
  她心里焦躁,却一句狠话也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念叨:“沧澜,开门……沧澜,你这样不吃不喝,想让我跟晚棠怎么交代……”
  回答她的,只有门板上传来的冰冷寂静,她把人都赶走了,俱乐部没人敢留下。
  “……砰!”
  洛妧刚想再敲一遍,门却忽然从里面打开了。那一瞬间,她甚至做好了看到一个彻底崩溃的人,或者至少是憔悴失神的狼狈模样。
  可眼前那张脸,却偏偏端得整整齐齐,妆容没有半点花,唇色甚至还带着一点冷意的红润。
  “姐。”
  商沧澜垂眸,唇角噙着一丝笑,语气像平日里那样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
  “这架势……怕是要把整个房间都拆了?”
  她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久违的那份稳重。洛妧愣了几秒,喉咙发涩:“……你……你……”
  她想说“没事就好”,可话到嘴边,却被这人一个轻轻的拥抱堵了回去。
  商沧澜只弯腰,单手从背后环过她肩头,力道不重,却让人动弹不得。
  “辛苦了,洛妧姐。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她说得无比轻巧,轻巧得像一块黑色幕布,把心底最深的那道血痕连同那双眼里最后一丝欲望,一起遮得干干净净。
  这之后,所有人都见证了一个更强大的“商沧澜”。
  她回到盛光的第三天,就重新把那块悬了半年的并购案拉回谈判桌,硬生生逼得对手当场签字。
  开会时,有人提起新的合作方向,还没开口,她只把指尖轻轻一敲桌面,那双从来不带笑的眼眸一扫过去,半个会议室的人背脊都凉了半截。
  签字落款那天,秘书室里传言说,看到她关上会议室门时,眼神中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愈发的像神明了。
  俱乐部比以往更忙了。新制度彻底执行,升降牌位明明白白挂在大屏幕上,谁进谁出,谁升谁降,一清二楚。
  那些曾经暗地里和商沧澜不对付的老牌女王,这会儿连给她倒酒都要先跪下来请安。
  走廊尽头,灯光映着一排排女奴跪伏在地,项圈在地毯上拖过时发出细碎的响声。
  她坐在最顶层的办公室,门没关,谁敢经过门口,都要先垂着头小心翼翼喊一句“澜女王”。
  一切都在变好,盛光更大了,俱乐部也成了这座城市里最炙手可热的品牌。
  可这座金碧辉煌的塔楼里,却再没人提起一个名字。
  苏瑶那个曾经总是笑嘻嘻地蹦到人身边,喊着“沧澜姐~”的甜糯女孩,像是从这世上凭空消失了。
  没人见过她;没人找得到她;
  甚至连她最喜欢穿的那双小凉鞋,都安安静静地躺在俱乐部的储物柜里,鞋底擦得一尘不染。
  有人私下问过洛妧:“洛妧姐,瑶瑶她……还回来吗?”
  洛妧只是摇头,什么都没说。可她心里清楚得很,每次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她总会习惯性地点开那个置顶的聊天框。
  【老师,我需要一点时间。】
  那是两周前,苏瑶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再往前翻,是更久之前的照片,照片里一群人站在喀纳斯湖前开心的笑着,而正中间则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亲昵的挽着身旁双手插进口袋的高冷女生。
  那一晚,苏瑶摔门离开俱乐部时,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走廊里的冷风吹得她发丝都乱了,脚步虚得像踩在空里。
  她拦了辆出租车,坐进去的时候连司机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机械地把地址念了一遍,就弯下腰脸埋进臂弯里。
  车子驶上高架,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去,像是一条被割开的光带,把脑子里刚才那一幕一刀刀刻出来。
  商沧澜跪在自己脚下时,那双向来凌厉得不容人直视的眼睛,却带着从未有过的顺从和渴望。
  她亲口喊自己“主人”,把自己最高傲的头颅低垂在她脚尖下,让自己踩在上面,一声声求她收下。
  可她却红着眼,什么都没听进去,最后那句话像是恶毒的钉子一样,一下子钉进对方心口,也钉进自己心口——  苏瑶缩在出租车后座,手指死死攥着背包的带子,回想那一瞬间,她忽然有些后悔了。
  出租车的暖风呼啦啦吹在脸上,苏瑶觉得脸颊干得发疼。
  她想哭,却发现眼眶早就干了,像是哭不出来了,只有心口一阵阵发紧,胸腔里空得像漏了风。
  想起第一次见沧澜姐时,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却还装作镇定叫她“姐姐”。
  每次俱乐部团建都带着她,不管去哪都要拉着她,怕她累着,怕她吃不好,每次出差还不忘偷偷给她带礼物回来,甚至上次她随口说喜欢某个小饰品,第二天那个东西就躺在她桌子上了。
  就连她现在住的这套公寓,也全是对方安排好的。
  当时她说原来的房子隔音差,楼下晚上吵,她还没开口,沧澜姐就什么都安排好了,连钥匙都送到她手里。
  可她刚才却那么冲动,把最狠的话丢给了那个一直把她捧在手心上的人。
  苏瑶指尖捏得越发用力,直到出租车拐进熟悉的街口,她都没敢睁开眼看窗外一眼。心里那点懊悔像一只小兽,死死啃着心脏。
  快到小区门口时,手机忽然亮了。
  是洛妧老师打来的。
  她指尖一抖,没敢犹豫,直接接起来,嗓音哑得像是被打磨过的玻璃:“喂……老师……”
  电话那头没带责备,却安静得让人后背发冷。
  洛妧缓缓开口,声音透着一丝低沉:“小瑶,后悔了吗?”
  苏瑶的喉咙动了动,发不出声音,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
  可连她自己都听得出来,尾音是空的,像一根断掉的弦。
  洛妧叹了口气,声音不高,却一刀刀剥开她的后背:“她那天在俱乐部等你,换了几套衣服都觉得不合适,一遍一遍练怎么给你磕头,怕你不喜欢,怕你觉得她没诚意。她是谁?是商沧澜啊……这么多年,你见她给谁低过头?”
  洛妧叹了口气,缓缓道:“瑶瑶,你知道吗?你走后,沧澜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了,什么都没吃,什么都没喝。我一个劲地劝,她连门都不肯开。”
  苏瑶心口一紧,脸色煞白,“……怎……怎么会……”
  洛妧没停,声音不大,却像刀子一样一句句扎进她心里:“今天白天,她为了见你,把自己那间休息室翻得乱七八糟,一件一件换衣服试,一遍一遍练怎么向你请安,连怎么磕头都练了几次,你知道吗?她一向最骄傲的人,今天在我面前连一句硬话都没说过,就怕哪里让你不满意,让你觉得没诚意。”
  “她是谁?是商沧澜啊……你也十分了解她,认识这么久了,你见她给谁低过头?弯过腰?更别说跪在谁面前了。”
  苏瑶咬住嘴唇,不知不觉中鲜血流了下来,却毫无知觉。
  洛妧的声音放轻了几分,却更让人心里发疼:“平时她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最清楚。每次团建是她带着你去玩,出差时给你买东西,谁欺负你了,第一个站出来护着你的也是她。整个俱乐部,还有外面那些人,谁不觉得你就是她的亲妹妹?谁敢在你面前多说一句难听话?可你今天那句话,瑶瑶,你知不知道有多狠。”
  苏瑶攥着手机,痛苦的说道:“对不起……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我……我只是……太乱了……对不起……”
  听到后,电话那头没了责备,洛妧的声音放得很缓,却透着点无奈的温柔:“小丫头,有些话出口了,就再收不回来了。可不代表你不能弥补。你要为自己说的那些话,去给她一个解释,也给自己一个交代。她对你好了这么久,总不能让她连个道歉都等不到吧?”
  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后座的女孩一边揉着发红的眼眶,一边小声说着“对不起”,还以为她是和男朋友闹别扭了。
  夜深了,窗外的路灯影子透过窗帘缝落在墙上,一道道斑驳,像温热又细碎的思绪,笼着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苏瑶裹着被子侧躺着,脸埋在枕头里,睫毛蹭得有点痒,她的手机一直攥在手心里,手指冰凉,却怎么也舍不得放下。
  屏幕一遍遍亮起又灭掉,草稿箱里那几句话删了又写,写了又删。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里抠出来的,带着她这几天心里翻来覆去的疼。
  “沧澜姐……”
  光是打出这三个字,苏瑶就忍不住怔了很久,鼻尖轻轻一酸,却哭不出来,只是指尖死死摁在屏幕上,像是捏着她还没能说出口的心思。
  她想了很多个版本,想解释,想哭着说自己多后悔,可话到指尖又都被她按了删除。
  最后,什么都没了,只剩下最直白的一句话。
  她深吸一口气,翻了个身,盯着屏幕那行还没点“发送”的字,牙齿咬着唇瓣,轻轻呼了口气。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拖了。
  哪怕是隔着手机,她也得先把这句对不起,说清楚。
  苏瑶慢慢打下最后一个标点,指尖悬在发送按钮上,过了好久,才闭着眼点下去。
  【沧澜姐,我先为我之前说过的话道歉。
  我虽然年纪小,但是也成年了,不会为自己犯下的错找任何借口,恳求您能够原谅我。
  原谅我不能当面去跟你道歉,因为我还没有做好跟你见面的准备,我需要冷静,您也是,就让我们回归正常生活一段时间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到您面前去表达我的歉意。
  爱您的瑶瑶。】
  短信发出去后,房间安安静静,只剩下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把苏瑶的睫毛映得湿漉漉的,却没有泪落下来。
  她把手机放在胸口,指尖紧紧扣着,像是想把那句迟到的道歉,也一点点捂热,送到那个人心口去。
  但很可惜,这个世界并不像琼瑶小说那样,夜里没有人回答她。
  今晚夜色很美,但无人睡眠。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3:17:39

第10章
  盛光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里,冷白色的落地灯在会议桌上映出一圈圈光晕,桌子那头,几个高管正低声汇报着新的合作数据。
  商沧澜坐在主位,修长的手指支着下颌,眉眼半垂,听着那些数字在耳边流过,唇角不显声色地抿着,看不出情绪。
  她这些天一直是这样,像从前一样冷冽无瑕、决断干脆,每一个签字都像刀子一样利落。她不需要问太多,也不需要再被谁牵动心神。
  至少,她一直都以为是这样。
  可就在某个高管话音刚落下的间隙,桌子上的手机忽然轻轻震了一下。
  那声音在密闭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连同那道熟悉的微信提示音,一下子撞进她耳朵里。
  她本没想理会,手指下意识点了屏幕,视线扫过去——却在看到那张小小的圆形头像时,指腹骤然一僵。
  那是一个可爱又干净的头像,熟悉得几乎像一只埋在心底的凉鞋,带着点甜腻的影子,轻轻撩开了她心口那层尘封的黑布。
  苏瑶。
  那个从她生命里消失近一个月的名字,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带着一条微信消息,重新闯了进来。
  她甚至没来得及克制自己,呼吸像是被什么拉扯了一下,喉咙发紧,耳边的汇报声顿时远远散开了,嗡嗡作响。
  世界忽然失了焦点,光和声响都像从水里传来,只有那条对话框,近得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拉进去。
  她缓缓点开,最新款的手机屏幕干脆利落地弹出一条短短的文字,像一把细刀,剖开她胸腔里那块还没愈合的地方。
  【沧澜姐,今天有空吗,可以来接我一下吗。】
  短短十几个字,温顺得像个礼貌的撒娇,又轻巧得像只小猫,尾巴轻轻扫过心尖。
  对方并没有告诉她要去哪里,也没说具体的时间,可商沧澜却像被谁在脑子里点亮了某个开关。
  那条熟悉的路,她开过太多次,熟得再清楚不过。
  这辈子,她以为自己可能再也没机会再踏上那条路,可现在……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手背青筋微微绷紧,手机在掌心里滚烫,心脏却忽然“砰”地狠狠撞了一下胸口。
  “商总……这份报表后续如何跟进?需要约个时间再细谈——”
  耳边传来下属的声音,可她根本没听进去,只是像梦里走出来似的,眉眼依旧端得漂亮而冷冽,语气却平静得无懈可击。
  “可以,就按上次的方案执行。其他事稍后再汇报。”
  她缓缓放下笔,手指掠过桌面那份文件,声音依旧清冷:“下午临时有个会议取消了,我有别的安排,需要出去一趟。”
  高管们没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见她面色如常,便一一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很快安静下来。
  商沧澜靠在椅背上,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那条消息,眼睫垂下,掩住那点悄悄翻涌起来的情绪。
  她抿了抿唇角,缓缓吐出一口气,把手机放回桌上。
  转身走出办公室时,脚步却比往常轻了几分,像生怕把什么东西吓跑似的。
  车库里的跑车发动时,后座还放着一个临时会议文件,她甚至没空理会,回到家后,连外套都没脱,先是推开了那扇几乎从不乱动的衣帽间门。
  室内柔光落下来,映在一排排色泽各异的衣物上,长裙、定制西装、丝绸衬衣……无数身分与场合的外壳挂在那儿,像一堵冷硬的墙。
  商沧澜抬起手,指尖从那一件件衣服上滑过去,微凉的触感在指腹打着转。
  她挑了又挑,最后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把那些光鲜的、带着凌厉气息的外壳推开,换成一件最简单的白衬衫和一条线条干净的长裤。
  换好后,她站在梳妆镜前,弯腰解开那双黑色细高跟,把脚伸进了一双平底鞋里,鞋跟轻轻落地的那声“咚”,把心口那点不安轻轻压了下去。
  化妆台前,她只给自己描了个最淡的妆,素净得像从前的某个假日,干净又不失气场。
  可就算是这样,一抬眸,她眉眼里那股藏不住的凌厉和从骨子里透出的威严感,还是分明存在着。
  临出门前,她又看了一眼手机。
  那条消息安安静静躺在屏幕里,像一颗在心头发烫的糖。
  她没多犹豫,把车钥匙拎在指尖,指尖在门口停了几秒,才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有些路她再熟悉不过了,太多次从这条路开到学校门口,明明每一步都轻车熟路,可这一回,她却觉得车子每前行一米,心脏就像要被什么拽着,轻轻颤了一下。
  她不知道再见到那个小姑娘,会是什么表情,会说什么话。
  可这一次,她什么都不想考虑了。
  她要去见她。
  就像第一次一样。
  商沧澜把车缓缓开进校园时,正是傍晚最后一抹暖阳落在林荫道上的时候。
  车窗半开着,夏末的风卷着青草和花坛边栀子花的味道,一下子钻进车厢里,也轻轻拨动了她心底某根尘封的弦。
  她开得很慢,车子驶过那一栋栋熟悉的教学楼,看着路边三三两两背着书包、谈笑着往外走的学生,心口却莫名涌上一种轻快的松弛感。
  这片校园,曾是她锋芒毕露、也最孤注一掷的地方。
  当年,她就是在这儿几乎白手起家,大名鼎鼎的学生会就是她一手拉起来的,那块如今镌着她名字的捐赠牌匾被挂在新教学楼的大堂里,连毕业后好几年,学校每年都会请她回来做嘉宾演讲。
  她从没跟谁提过,这么多年,真正能让她觉得“这里还值得回来看看”的,反而从来不是那些留名和荣耀,而是这儿有种久违的、干净的东西。
  就像现在,车窗外满是年轻的笑声,走廊尽头的树荫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一切都让人觉得仿佛还有某种温暖的可能。
  地下停车场入口到了,她踩下刹车,缓缓把车拐进阴影里,没有像从前那样大张旗鼓地停在门口。
  车熄火的瞬间,手指却还是不自觉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像是还没从刚才那条微信里抽出魂来。
  但也只是一瞬间,她很快就换回了平静的神色,推开车门,抬手把落在肩头的发丝撩到耳后。
  从停车场出来,她沿着熟悉的石板路走到苏瑶上课的那栋教学楼楼下。
  四周是成排的银杏树和法国梧桐,枝叶被晚风吹得簌簌响,落在她脚边的光影斑驳又柔软。
  商沧澜没站在人来人往的主干道上,而是找了一个稍远一点的阴凉处,背后正好靠着一棵粗大的老梧桐。
  她靠着树干,就像把心底那点没来由的慌乱也藏了起来。
  手腕上那块表上的秒针走得极慢,她却没什么不耐烦。
  眼睛微眯着,视线不动声色地在人群里来回扫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从她面前走过,有人轻轻对视一眼后又匆匆移开。
  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脑海里空荡得仿佛只剩下一个人——那个穿着可爱的小裙子、背着软塌塌的单肩包,走在人群里却总是回头笑着冲自己挥手的小姑娘。
  风很轻,阳光很浅,手机上定的的闹钟响起,她忽然有种奇怪的预感。那个女孩,应该快要出现了。
  一个个学生从教学楼口走过,有人小声说笑,有人踩着步子跑向路边的外卖骑手,也有人抬眼好奇地看向站在树下的那位身影,可那双眼睛始终没找到她要找的人。
  商沧澜站得笔直,背后是微凉的树干,晚风轻轻吹过她的发丝,耳边尽是那些混杂的笑声和脚步声,可这片喧闹与她仿佛隔着一层薄雾。
  她平静的外表下,指尖却不知不觉在衣摆上摩挲着,像是要把那点没来由的紧张藏进掌心里。
  忽然,楼梯口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笑闹声,一大群女孩从台阶上走下来,三三两两挽着手,说着谁刚刚在课堂上睡着了,谁要去买奶茶。
  就在这一片嘈杂里,商沧澜像是听见了一声熟悉的笑——那么软,又带着一点黏糯的甜意,和她记忆里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她的心脏猛地收紧,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头去看。
  人群里,那道熟悉又牵动魂魄的身影忽然撞进视线里。
  是苏瑶。
  她还是那副干净又甜美的模样,长发只扎成一个单马尾,发尾卷得软软的,随着走路轻轻一摆。
  白色短袖衬衫在暮色里映得整个人越发清透,百褶裙轻轻荡着,膝上那双雪白的长筒袜衬得小腿又直又细,脚上是一双黑色小皮鞋——  跟第一次在家里见面那晚,几乎一模一样。
  回忆就像一束柔软却刺眼的光,瞬间扎进她心口。
  就在她怔怔看着的同时,正同闺蜜笑着说话的苏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笑声忽然停了一拍,抬起头,顺着本能的直觉向那棵树下看去。
  这一刹那,四目相对。
  喧嚣的校园像是被抽走了声音,只剩下彼此心跳砰砰的声响。
  商沧澜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在流动,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占据了整个世界。
  她想要抬脚走过去,想去说些什么,可双腿却像是被什么牵制住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眼睁睁看着,那道娇俏的身影一点点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苏瑶的步子不快,却带着那种独属于她的轻快和一种坚定来走。
  等来到她面前时,眉眼里那点笑意早就化开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变,一如既往似从前。
  “好久不见,沧澜姐”
  “我好想你啊。”
  软软的声音还没落下,她就欻的一下,像之前一样,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商沧澜的手臂,侧身靠得很近,轻轻把脑袋在她肩头蹭了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味。
  那一刻,商沧澜原本因紧张而绷住的呼吸忽然被一只暖乎乎的小猫爪子拍散一样,胸腔里的冷寂被一点点挤走,只剩下心跳声在轰隆作响,她喃喃道。
  “我也好想你”
  苏瑶抱着手臂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眉眼弯弯地拉着她,像是特意要炫耀似的,笑着对身后的闺蜜们介绍道:“这是我姐姐。”
  几个女孩被这忽然的介绍吓了一跳,连忙小声打着招呼:“姐姐好,姐姐好”
  商沧澜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嗓子有点干,目光从苏瑶亮晶晶的眼睛移到那些小姑娘拘谨又好奇的神色上,唇角微微弯了弯,温声回应了一句:“你好,你们好。”
  声音里,带着点久违的温度,也带着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软意。
  两个人从教学楼走出来,一路沿着校园的小道慢慢往停车场走去。
  七月的傍晚,校园里的风有点湿,路灯下能看见草地上跳动的光斑。苏瑶还像刚刚一样挽着商沧澜的手臂,可谁都没开口说话。
  她偶尔侧头看一眼对方,唇角的笑意像是压在心底的悄悄话,没忍住,又低头弯了弯眼睛,呼出的气息带着一点甜。
  两个人沉默着,偏偏这沉默里却没有一点尴尬。就像有些话,已经被走过的路,吹过的风,和两个人紧紧相贴的手臂,都替她们说了。
  到了地下车库,车子的轮廓被昏黄的灯映得一圈光。
  商沧澜先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低声道:“上车吧。”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柔,忽然身边忽然传来一句轻轻的一声。
  “沧澜姐。”
  她微微一愣,转头就看见苏瑶正站在她面前,小手攥成拳头在胸口给自己打了打气,像是在偷偷给自己壮胆。
  下一秒,小姑娘忽然弯下腰,俏生生的马尾垂下来,声音闷闷的,却清晰又干脆。
  “沧澜姐……那天是我太过分了……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说得太真切,真切到让商沧澜一瞬间连呼吸都滞了滞。
  她没想到苏瑶会真的当着自己的面弯腰道歉,更没想到这句迟到的道歉来得这么低姿态。
  “……瑶瑶,别这样。”
  她连忙上前一步,一手扶住苏瑶的肩膀,另一只手想把她拉起来,掌心下是熟悉的骨感和暖意。
  可苏瑶只是固执地拽着自己裙摆,头埋得更低,软软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我不起来……除非沧澜姐你说原谅我……不然我就一直站这儿……”
  那一刻,商沧澜心里的某处仿佛被温柔地戳开,连指尖都变得软了下来。
  她低低叹了口气,妥协似的轻轻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嗓音低沉,却透着点宠溺的无奈。
  “……好了,原谅你了。”
  话音刚落,苏瑶才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那点憋了许久的笑意瞬间绽开,像小动物一样闪着光。
  她一下扑到商沧澜怀里,紧紧抱着对方的腰部,脸颊贴在胸口,似乎要把什么信息直接传达到对方心底里。
  商沧澜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嘴角漏出甜蜜的微笑,缓缓把下巴搁在苏瑶的头顶,双手反抱住对方,像是要把苏瑶融进自己的灵魂里。
  “啪!”
  周围随着双方相拥,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可是停车场内哪来的玻璃呢?
  好一会儿,苏瑶才依依不舍的抽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红晕跟浅浅泪痕。
  但跟上一次不一样的是,她带着笑抬手擦干眼泪,拉起商沧澜的手轻轻摇摆道。
  “只有口头道歉是没有诚意的哦,今天要让我请客,才算真的原谅我!”
  说着,她像早就计划好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上面是一家餐厅的定位,笑得眉眼弯弯,“我都订好了!沧澜姐今天不许抢着买单!”
  商沧澜看着她,唇角弯了弯,看着眼前又重新活泼起来的女孩,没有多说更多,只是握了握对方的手,点了点头。
  “好,都听你的。”
  车子缓缓驶出校园时,路灯一盏盏从挡风玻璃上闪过去,像是把两个人的影子都镀上了柔光。
  到了餐厅,苏瑶点了一桌子菜,从小甜点到果汁都要替她尝一口才放心。
  随后,她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这一个月去了哪里,闺蜜和她吵了什么架,考试的时候差点睡过头,宿舍里偷偷养的小猫又把鞋带叼去藏起来……
  商沧澜一边听,一边看着她一口一口咬着草莓蛋糕,时不时还会眯着眼睛嘟囔“好甜”,整个人像只闹腾的小鸟落在自己心头。
  她从来没觉得这世界上有谁能把“吵闹”这两个字变得这么可爱。
  每一句絮絮叨叨,都像是落在她心尖上,软软的,却裹着从未有过的安心感。
  很久以前,她以为自己今生注定只能站在最高处,接受着别人的臣服和敬畏。
  可此刻,餐桌对面这个人却把她从那座冰冷的王座里拉了下来,让她心甘情愿沉沦在这片叽叽喳喳的温暖里。
  像是一种,久违了的……幸福…
  饭后,商沧澜像从前无数次一样,习惯性地开车送苏瑶回家。
  小区附近的路灯亮着暖黄的光,两个人并排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手指紧紧扣着彼此,谁都没开口说话。
  夜风吹过,苏瑶马尾微微晃着,时不时会转过头看她一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把刚才餐厅里那点甜味都还留在舌尖上没散开。
  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苏瑶忽然停下了脚步,拉着她的手没松开,仰头问:“沧澜姐……要不要上去坐坐呀?现在房间里有了点变化哦~”
  这句话太熟悉了,跟当初第一次她邀请自己走进那间软绵绵的小公寓时一模一样。
  商沧澜看着她,心底没来由地软了一瞬,忍不住轻轻勾了下唇角,低声“嗯”了句,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上楼,走廊里很安静,地面擦得干净,只有她们俩并排走过时,鞋跟与地面轻轻摩擦的声音。
  到了门口,苏瑶拿钥匙打开门,“咔哒”一声门锁转开,房门却只开了一条缝。
  商沧澜正准备抬脚进去,却发现苏瑶没有像往常一样蹦进去开灯,而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外,指尖还捏着钥匙,眸子里突然带着一层复杂的情绪。
  “沧澜姐——”
  她轻轻喊了声,声音很软,却带着一股几乎把人心底最脆弱那块刺破的力气。
  “你……已经一个月没见到我了,也冷静一个月了。”
  苏瑶垂着眼睫,呼吸带着点轻不可察的颤,忽然抬起头看她,直直看进她眼底。
  “现在……还有那种想法吗?”
  走廊的声控灯在寂静里“啪嗒”亮着,照在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商沧澜愣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没能发出声音,只是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
  沉默,就像一张冷冰冰的网,把她们两个人困在门口这个狭小的缝隙里。
  苏瑶看着她的神情,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没笑,也没再撒娇,只是那双软糯的嗓音,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沧澜姐,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真的。”
  她把钥匙在指尖转了转,像是握着什么权柄,眸子里那点甜味褪了,剩下的是没有退路的认真。
  “我有个东西忘了买,要去楼下超市。等我回来时——”
  她说到这,视线狠狠落进商沧澜的眼底,一字一顿:
  “如果我打开门,看到你坐在沙发上等我,那以后……咱们还跟之前一样。你永远是我最尊敬、最爱的沧澜姐。”
  “但那件事……以后永远不要再提。”
  “可如果……你还是要坚持那个想法——”
  苏瑶忽然向前一步,抬起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胸口,像是要把话掏到她心口去。
  “那就跪在门口等我。”
  “等我开门的时候,如果我看到你跪着……”
  她眼睫颤了颤,嘴角带出一丝危险的笑意,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那以后……你不再是我的沧澜姐,我也不会是你的瑶瑶。”
  话落,她没给商沧澜任何回答的时间,只把钥匙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跑下楼去了。
  走廊的灯灭了又亮,身影被拉得长长的,直到彻底消失在楼梯口。
  门缝还开着,走廊里只剩商沧澜一个人,钥匙冰凉地握在掌心,贴着心跳,一下一下,撞得发疼。
  苏瑶跑下楼时,楼道里昏暗的灯光被她身影拉得长长的,夜晚的风扑在脸颊上,带着点微凉,倒是吹散了她心头那团在脑子里的烦躁。
  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忘了买”的东西。
  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留给对方一个足够安静的空间去思考——  这道选择题不是儿戏,甚至可以说是她们之间唯一不能随意退缩的分界线。
  它关乎未来,也关乎——两个人接下来要以什么样的身份,走下去。
  她沿着小区外的小路慢慢走着,路灯打在发梢上,映得她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又冷静。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手心一直攥着衣角,指尖凉得有点发麻。
  不远处的小超市霓虹灯还亮着,她推开门,迎面扑来的却是熟悉的烟火气。
  “哟,小姑娘,又来啦?”老板笑呵呵地打招呼,完全没察觉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苏瑶嘴角扯了扯,也没答话,径直在货架之间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又一圈。
  货架上摆着的棒棒糖、牛奶、薯片……她一样都没伸手去碰,眼神甚至都没在上面停留。
  脑子里一刻不停地闪过那些片段——  从那晚开始,几乎每次闭上眼,她总会梦见自己曾经调教过的那些女奴。
  可那一双双被她踩在脚下的脸,清一色变成了那个她熟悉到骨子里的人——  商沧澜。
  她一遍遍想象那个人跪伏在自己脚边,冷着眼忍着疼,却又甘愿亲吻她的靴底。
  那种征服的兴奋和甜腻的罪恶感,就像缠在骨头里的细刺,一点点往心口扎。
  她不敢跟谁说。
  一方面,她舍不得放下那个一直捧着自己、照顾自己、像姐姐又像半个靠山的人;
  另一方面,那点藏不住的欲望却一天天滋长,像在喉咙里长出了爪子。
  “……小姑娘,咱这儿要打烊啦!”
  老板的提醒把她从一团乱麻里拽回来,苏瑶像被点了穴似的愣了两秒,才慌忙从货架上顺手拿了根棒棒糖,结账时自己都没看清是什么味道。
  走回去的路上,她在街口拎着那根棒棒糖,像是拿着一个小小的定心丸,却又像一根悬在心头的刺。
  她低头舔了口,甜味却没能抚平心里的慌。
  一看时间,出来竟然已经快一个半小时了——她也不知道,沧澜姐到底做了什么选择。
  想到这里,心口忽然像被捏紧一样发闷,脑海里同时闪过两个画面:
  一个是她推门进去,看到对方坐在沙发上,那还是她熟悉的沧澜姐;
  另一个是……门口跪着的人,趴得很低,却抬起眼睛看她时,眼底藏着熟悉得让人心颤的臣服。
  她没法分清自己到底更渴望哪一个。
  又或者,根本没办法骗自己,那个影子已经扎根在梦里太久了。
  她索性又在楼下小花坛边磨蹭了快半小时,直到棒棒糖都快化到手心里黏黏的,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慢往楼上走。
  没坐电梯,明明是五楼,她却觉得自己脚步轻得像踩在云上,眨眼就站在了那扇门前。
  苏瑶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试着听一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可惜,什么都听不见,安静得像没人一样。
  心跳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她猛地把心一横,抿了抿嘴唇,握住门把手,用力拧开了门锁——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门口昏黄的灯光铺进屋里,她下意识先看向客厅的方向。
  沙发上——空空如也!
  那一瞬,苏瑶指尖猛地一凉,脑子像是被电流刮过,心口忽然“咚”地一声,狠狠地往下一沉。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低下头。
  下一秒,视线里,是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轮廓——  商沧澜已经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正安安静静地跪趴在门口,雪白的躯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听见门开,她缓缓抬起头,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颤,却又坚定得不容置疑。
  “……商沧澜,见过主人。”
  “欢迎主人回家!”
  ——那一声“主人”,像是一柄无形的锁,扣住了苏瑶心底最深处那块柔软的野心。
  这一次,她不想再逃避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3:28:13

第11章
  苏瑶看着脚下那只乖顺跪伏的商沧澜,心口那点一开始的紧张和矛盾,几乎在一瞬间就被下面的场景碾碎了个干净。
  这画面,太完美了!
  曾经高高在上、让自己仰望许久的“女神”,如今像一只乖顺的犬,安安静静地把自己最骄傲的头颅伏在她脚下,任由她踩,甚至连一声多余的喘息都不敢发出来。
  苏瑶睫毛轻轻颤了下,嘴角那点笑意却藏不住地蔓延开来。
  她慢慢抬起脚尖,黑色小皮鞋的鞋底在对方后脑柔顺的发丝上来回蹭了蹭,像是在试探,也像是在印证。
  那真是的踩踏感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于是脚尖在发旋上轻轻一转,发丝被碾得微微散乱,苏瑶的眼底浮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就知道我的沧澜姐,会这么乖嘛~还知道脱光衣服等主人,值得表扬!”
  “去。”
  “把玄关的拖鞋,叼过来给本小姐换鞋。”
  她声音甜糯,却透着一丝命令般的俏皮,对于商沧澜来说,这句话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条命令,也将不会是最后一条…
  说着,小皮鞋的鞋尖懒洋洋拍了拍那张精致的侧脸,发出“啪嗒”一声闷响。
  当苏瑶那只干净的小皮鞋踩在自己后脑时,商沧澜的心跳像被人攥住一样,一瞬间窒息,却又像被猛地灌进一股热流。
  那一点点不算用力的碾压,每一下都像是在碾碎她心底最后残存的骄傲。
  她闭着眼,能感受到苏瑶鞋底带着的那点温度——冰冷,又带着凌驾于人之上的轻蔑意味。
  脚跟在发旋上来回蹭的时候,那点细碎的拉扯感甚至让她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是啊,这一刻,终于成了她的小狗。
  那句“我的沧澜姐”,像是冰水,又像是蜜糖。
  那些从前一遍遍压在心底、不许去碰、不敢去想的欲望,终于像锁链断裂一样,滚烫地冲进血液里。
  她没抬头,只是小心翼翼地偏了偏侧脸,让那只小皮鞋拍打过来的时候,能更顺从地接受这份羞辱与赏赐。
  “去,把拖鞋叼过来~”
  那软糯又娇憨的声音,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商沧澜喉咙发紧,嘴唇在地毯上无声地抿了抿,心跳几乎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她明明是盛光的大总裁,俱乐部的第一女王。
  可现在,这一声“去”,就让她像被抽掉了脊骨一样乖顺。
  ——可笑的是,她甘之如饴。
  “是……主人。”
  这声回应像是从胸腔里被挤出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颤,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兴奋和虔诚。
  她双膝一点点挪动,额头低垂得更低,慢慢爬到玄关处。
  那双米色的拖鞋静静地搁在鞋架最下层,看起来很普通,却是苏瑶每天回家后第一时间换上的东西。
  它干干净净,没有外面马路上的灰尘味,却藏着比任何鞋子都让人上瘾的气息——那是苏瑶脚底的味道…
  商沧澜俯下头,鼻尖刚一触到那双拖鞋时,呼吸就轻轻颤了下,是苏瑶身上特有的体香以及每天回家玉足焐热后留下的味道,那是已经腌进去的脚味儿,混着沐浴露残留的香气,是独属于主人的神圣气息!
  她几乎能看见苏瑶每天回家时换上它,光着白嫩的小腿踩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样子。
  那是只属于“主人”的气息,鞋里面被磨平的图案线条,像根细细的锁链,牢牢缠住她的舌根和鼻息。
  ——要不是有命令等着,她甚至想再多闻一秒,把这点味道贪婪地刻进骨头里。
  可她不敢。
  “……呼……”
  她小心地用嘴唇“咬”着并拢的鞋帮,不敢用牙齿,生怕在上面留下痕迹,也没有伸舌头,没有主人的命令,不敢有一点僭越之心。
  下一秒,双膝一点点挪动着往回爬,嘴里含着那点被主人日日踩过、带着温度的香味,像是连呼吸都透出一股屈辱却甘甜的气息。
  她爬到苏瑶脚下,低着头,松开嘴唇,把拖鞋轻轻放在她面前,嗓音带着恭敬,又藏着一丝被这味道勾出来的痴狂。
  “……主人……请换鞋。”
  说完,她抬起眼睛,看见苏瑶那双干净又好看的小皮鞋就踩在自己面前,鞋底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一丝街道上尘土的气息。
  而自己呢,像只狗一样跪着,只能乖乖把那双藏着她全部私密味道的拖鞋叼来奉上。
  苏瑶看着她乖乖把拖鞋叼过来,没急着弯腰自己换,反而懒洋洋地把一只脚抬起来,鞋尖轻轻磕在商沧澜的下巴上,像是在提醒她:
  “嗯?还等什么呢?是想让我自己动手吗~?”
  那双小皮鞋是最简单的 JK 乐福款,鞋面圆润干净,擦得一尘不染,唯独鞋底在灯下还能看到一点从幽静小路上带回来的细微尘迹。
  商沧澜跪在地上,抬起头时,那双黑漆漆的小皮鞋就近在咫尺,鞋跟还若有若无地磕了她一下,像在轻轻催促。
  心跳快得不可思议,她垂着眼帘,慢慢俯下身,鼻尖先是蹭到那只鞋边缘,却只能闻到淡淡的皮革味和尘土的气味。
  她知道不能用手去脱,于是撑着地板,像条听话的狗狗一样,直接用嘴唇去含住那只小皮鞋的后跟,温温热热的呼吸打在苏瑶的脚踝上。
  鞋跟很紧,刚脱出来一点,就被苏瑶故意收了收脚尖,像是在戏弄。
  商沧澜喉咙发紧,连耳尖都烧得通红,只能更用力一点点叼住鞋后跟,舌尖从皮面滑过去,轻微的鞋底尘味混着少女的足香,像根细针一样扎进心里。
  “啵——”
  一声极轻的闷响,第一只小皮鞋终于被她叼了下来,露出那只裹着洁白长筒袜的小脚,趾尖在空气里蜷了蜷,像在勾引她的心神。
  随后踩在了自己的一只手背上,苏瑶低头看着她,没催,只是换了只脚,微微抬起来,靴子稳稳踩在她肩上,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另一只呢?……还要我说吗,小狗。”
  “…是…主人。”
  第二只小皮鞋被她如法炮制的一点点退下来,落在玄关的瓷砖上时发出一声脆响。
  苏瑶没动,只把白净的小脚在她掌心里轻轻踩了踩,像作是奖励,又像是提醒她别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商沧澜忍着发烫的脸颊,俯下身,把那双还带着苏瑶脚心足香的拖鞋小心翼翼叼到跟前,用唇把鞋尖摆正,然后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脚背,让苏瑶那只踩在自己肩上的小脚稳稳滑进拖鞋里。
  一气呵成,不敢有一点差错。
  等两只脚都成功穿进去之后,苏瑶弯下腰,揉了揉她的秀发,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满意:“真乖~这才像我的沧澜姐嘛,嗯?不对——是我的乖狗狗才对,嘻嘻~”
  换好拖鞋后,苏瑶也没急着多说什么,踩着那双刚被叼来的家居拖鞋,慢悠悠地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
  她整个人窝进柔软的靠垫里,抬起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膝头,看着门口还跪在地上的商沧澜。
  而商沧澜仍然双膝着地,膝盖被玄关冰凉的瓷砖磨得发麻,却不敢有半点怨意,反而乖顺着,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渴望,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小小的背影。
  直到她爬到苏瑶跟前,她的脊背挺得笔直,手掌规规矩矩地放在大腿两侧,头微微垂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面前的女孩。
  苏瑶看着她这样,心里那股征服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没急着开口,只是抬起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宠物店挑选自己最心爱的小宠物一样,慢慢抬起她的脸。
  两人的视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撞在一起。
  那双曾经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里,已经再找不到半点高傲与霸气,只剩下干干净净的臣服与仰望,就像被驯服到最深处的犬,心甘情愿把灵魂都献出来。
  苏瑶眯了眯眼睛,指腹在她下巴上来回轻轻摩挲,像是在检查什么似的,嘴角勾起一丝让她心底发颤的笑意。
  “嗯~还不错,就是眼神中少了点畏惧。”
  “不过这个不急~,以后你会有的,沧澜姐!”
  “艾,不对。已经不该这么叫你了,唔,叫你什么好呢?”
  苏瑶苦思冥想着该叫名字,忽然想到什么,开心的拍起小手。
  “……对了,就叫你澜儿吧!”
  “澜儿,澜儿,多可爱呀嘻嘻~”
  “澜儿,叫声主人来听听~”
  听到被赐与了新名字,商沧澜喉结滚了滚,眼神里连最后一丝曾经该有的倔强和骄傲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彻底剥开之后的顺从与发自骨血的崇拜。
  “……主人。”
  她的声音极轻,但沉得像是在交出灵魂。
  苏瑶指腹还捏着商沧澜的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那双已经彻底褪去骄傲、只剩下顺从与仰望的眼睛,语气像哄小孩一样轻巧,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作弄。
  “澜儿~嗯…好听是好听,就是可惜啊……”
  她拖长了声调,尾音软得像糖,指腹却一点点刮过她微凉的下颌骨,缓缓挑起那张漂亮的脸,让她只能抬头直视自己。
  “你知道嘛?一般……小孩子出生时,都是父母取名字…?”
  “所以,我给你取了新名字,你该叫我什么呀?”
  话音一落,苏瑶轻轻歪着脑袋,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在商沧澜的膝头,鞋底冰凉传来的触感并不能减轻此时的热烫与羞耻。
  商沧澜呼吸猛地一滞,心底那点残存的理智被这句话像火一样点着。
  她比苏瑶足足大了近十岁,理应是那个严厉、照顾、宠溺的角色,可现在,她却要喊出这句话来彻底背叛自己的身份,背叛社会的基本规则。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带颤了好几下,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
  可当她对上那张面孔时,那点勉强拢住的理智瞬间溃散,眼底本能地闪过一丝被点燃的痴狂与雀跃。
  ——是啊,明明曾经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却偏偏甘愿跪在她面前,连名字都可以由她赏赐。
  那这一声……又算什么呢?
  她没有再犹豫,缓缓把自己最挺直的脊背一点点弯下去,额头轻轻抵在苏瑶的膝盖上,手指死死抓着她拖鞋边缘,像是一只真正的乖孩子。
  声音压得极轻,沙哑到微颤,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钻进苏瑶耳朵里。
  “……妈妈。”
  苏瑶愣了愣,随即整个人被这声“妈妈”叫得心口软得一塌糊涂,眼尾的笑意像是连夜色都能点亮。
  “哎~澜儿真乖~”
  她弯下腰,手指插进商沧澜的发丝里,像是在摸一只刚刚认主的小兽,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刮过耳后,声音甜得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再叫一声~”
  “叫好听点,妈妈才奖励你哦?”
  这句尾音一出来,商沧澜呼吸彻底乱了,眼底的最后一点倔强像是被人一指拨碎,连带着喉咙里那点压抑的喘息也失了控。
  她缓缓抬起头,漂亮的睫毛颤了又颤,目光里是从未有过的痴迷与狂热。
  “澜儿……见过妈妈。”
  话落那一瞬间,苏瑶忍不住笑出声,眼尾微红,手掌扣着她的下巴,俯身在她额心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像是盖章,又像是恩赐。
  吻落的瞬间,商沧澜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在颤,连耳尖都烧得发烫,却一动不动地伏在她脚边,呼吸轻得像只真狗。
  下一秒,苏瑶忽然俯下身,伸手把她从地上轻轻揽入怀里。
  她依旧坐在沙发上,姿势懒散得像只软绵绵的猫,膝盖分开,把她的身体牢牢困在腿间。
  商沧澜光裸着上身,膝盖还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胸口贴在苏瑶膝头,脊背微微颤着,呼吸里全是藏不住的温顺。
  苏瑶低下头,额发轻轻扫过她的耳廓,抚摸着她的秀发,骨节分明的指腹一点点摩挲着她滚烫的耳尖,笑意软得要命,却透着漫不经心的掌控。
  “乖澜儿……真听话,果然没让主人失望~”
  她凑在商沧澜耳边,声音温柔得像是哄小孩一样。
  “澜儿,听好了。既然是主人的小狗,就要有规矩,对不对呀?”
  说着,她轻轻在她耳垂咬了一口,听见那声本能压住的低哼后,才慢条斯理地吐出字来,就像一把锋利又温柔的小刀。  “第一:”苏瑶弯下腰,唇瓣贴在她耳边,嗓音带着坏坏的甜:“以后在家里,不许穿衣服。哪怕有朋友来做客,也要光着,知道了吗?”
  说到这儿,她歪头笑了下,故意捏了捏澜儿肩头那块因为害羞而微微泛红的皮肤,语气软得像要把人融化:“当然了~太冷了可以开空调~主人才舍不得把咱家小狗冻坏,对吧?”
  商沧澜指尖在地毯上抓了抓,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应答,尾音微颤:“……是……主人……澜儿记住了……”  “第二:”苏瑶玩弄着她的耳垂,继续说道。“不管是在公司,还是俱乐部,还是别的地方……只要主人一句命令,就要立马跪下!”
  听到这条商沧澜身体一抖,但马上就平复下来,闷声道。
  “…是…主人…”
  “嗯~真乖!”
  苏瑶吻了吻她的耳廓,给自己的小狗一个奖励。
  “最后一条,也就是第三条——”
  她笑得像只藏了爪子的猫,声音却是最没得商量的命令语气。
  “以后每天早上,主人出门前,家里所有的鞋……小皮鞋、靴子、拖鞋,哪怕运动鞋的鞋底都要清理干净。我不希望在穿的时候看到一丝污垢!”
  商沧澜觉得这应该不是规矩,反而是对她的奖赏,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乖~真乖。”
  苏瑶低低笑了声,眼底的光带着彻底占有的柔和,说完后,指尖还在澜儿的后颈轻轻挠着,看着她浑身都因顺从而微微发抖,心底那股满足感像柔软的潮水,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
  但忽然,她收起了笑意,缓缓低头,额头贴住澜儿被自己轻轻抱在怀里的后脑,嗓音一如既往软软的,却比刚才多了一丝郑重。
  “澜儿,我要告诉你,不仅仅你有三条家规。”
  她抬手托起澜儿的下巴,让她那双顺从的眼睛重新看向自己,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她的脸颊,像是要把接下来的话印到她心尖里去。
  “作为你的主人,我也有属于自己的家规,永远不会变。”
  她语气轻,却落字如钉。
  “第一,我永远不会损害沧澜姐你的公共个人形象和名誉。”
  “就算你跪在我脚下,也不会有人能拿这件事来羞辱你,嘲笑你,践踏你——除非我给予权利。”
  说到这里,苏瑶弯了弯眼睛,指尖顺着她脸颊划到锁骨,温度明明带着点凉意,却偏偏让澜儿的心一点点暖起来。
  “第二,主人永远不会破坏你拥有的任何一份资产——无论是盛光,还是俱乐部,还是那些你拼了命打下来的东西,都会留在你手里,哪怕你把自己交给我当小狗,你也是这个圈子最强的女王。”
  商沧澜睫毛颤了颤,眼底那点不可见的酸意像被人狠狠揉了一把,可还没等她开口,苏瑶就抬手,指尖点在她唇瓣上,像是封住了那点欲言又止。
  “第三,主人永远不会强迫你去做你内心真正接受不了的事情——无论是调教还是命令,只要你哪怕轻轻说一个‘不要’,我都会停下来。”
  她轻轻笑了一声,指尖摩挲着那点柔软的唇,目光像是揉着蜜糖一样落在澜儿眼底,忽然又低下头,在她额心落了个深情的吻。
  “最后一条…”
  她凑得更近,嗓音软得几乎要融进血液,却带着比所有规则都沉重的誓言。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守护着你。”
  “哪怕代价是——失去我的生命。”
  这句话像是一滴热血落进深海,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在澜儿的耳朵里轰然炸开,像是瞬间点燃了她血管里那点从未真正熄过的火,让整个灵魂都止不住地发颤。
  苏瑶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松开手,重新把她整个上身搂进怀里,让那具光裸顺从的身体伏在自己大腿上,另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背,抚摸着。
  “记住了吗?澜儿,这才是——咱们之间的“家规”。”
  苏瑶那句“我会永远守护着你”,像热酒落进商沧澜心里最深处,烧得她血管里那点未熄的火焰乱窜。
  她的呼吸久久没稳住,后背光裸着,微微起了一层薄汗。
  苏瑶看在眼里,并没有催促,只是耐心等着她把刚才那些话一点点消化。
  直到感觉到那具伏在自己腿边的身体终于没那么颤了,小主人才忽然勾起唇角,换回那副最甜最俏皮的坏笑。
  “澜儿~”
  她忽然直起腰,拍了拍澜儿的后背:“跪好,姿势漂亮点,双腿分开……手,放到背后!”
  澜儿微愣,却不敢多问,只红着脸照做了——双膝并得整整齐齐,又听话地往外分开一些,脊背挺直到不能再直,双手乖乖交叠在背后,像一只随时可供检验的展示品。
  羞耻的热意从脖颈一直烧到耳尖。
  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样一丝不挂地跪着,明明心里清楚,这一幕要是被任何人看到,她那层冷艳强大的“女王”外壳会碎得连渣都不剩……可偏偏在苏瑶面前,她不敢反抗,甚至还带着一丝……暗暗的兴奋。
  “嘻嘻~检查一下,看看我的小狗身体健不健康~”
  苏瑶俯下身,像逗弄一样先捏了捏她的鼻子,坏笑着低喃:“啧,澜儿的鼻子,软软的~”
  紧接着,她手指压住澜儿的下唇,“张嘴。”
  澜儿脸颊烧得通红,但只能顺从地张开红唇。
  苏瑶用食指和中指直捣黄龙的伸了进去,摸索了一会儿,抓住那无处逃窜的舌头,捏了出来。
  此时商沧澜大半个舌头暴露在空气里,苏瑶凑近了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指腹还恶意地挤了挤,迫得舌头上带着黏滑的唾液糊在指节间。
  “嗯,不错。摸起来软软的手感很好,非常适合给主人舔脚。”
  她轻笑着,随手把那团带着口水的指尖,在她雪白的锁骨和胸口抹了几下。
  随后手指一点点往下滑,沿着商沧澜的雪白的脖颈、迷人的锁骨,直到划过鼓起的胸脯——  那双向来被昂贵护肤品和高定内衣细心托起、从未在外人面前赤裸展露过的胸部,这会儿却毫无遮掩地绷在她指下。
  苏瑶她低头看了看澜儿圆润高挺的胸,怔住了。
  下意识瞥了眼自己平坦一点的小胸,马上撅起来嘴巴,语气酸酸的:“沧澜姐,你的怎么这么大啊,你看,我就……”
  双手在两人之间比划着,比着比着,苏瑶有些破防。
  忽然抬起手,恶狠狠地把那对柔软攥在掌心,毫不怜惜地揉搓起来,像是在给自己出气一样。
  柔软的肉团在掌中被捏得不断变形,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浮起一片被揉红的痕迹,一边揉一边嘟囔着。
  “哼,让你长这么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玩着!”
  商沧澜顿时感觉有些异样感,她从小就接受不了身体接触,就连澡堂都没去过,更别提被这般毫不留情地把玩,马上身体开始躁动起来。
  “啊~”她小声的发出一道娇喘。
  是苏瑶故意捏住她的“小葡萄”!
  因为敏感而变大的乳头在指腹中被碾着。
  或轻缓,或迅速,有时被拽来拽去,有时被指甲轻轻的刮着,有时又被指尖点进乳房里,一弹一弹的。
  “咯咯咯咯,真好玩儿!跟海绵一样,软软的。”
  “嗯?这么快就忍不住叫了?沧澜姐真没用~”
  “啊……主……人……哈……!”
  商沧澜低低喘着气,背脊颤得厉害,腰都软得快要撑不住了。
  她羞耻的无地自容,却又克制不住喉咙里的喘叫。
  平日那副冷艳的威仪全被汗水打湿,化成了粘稠的娇媚。
  忽然苏瑶像玩腻了似的,手猛地松开,留下一片被捏得发红发烫的胸口。
  商沧澜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刚积攒到喉咙的细碎呻吟生生被打断,等回过神来,她已经羞得不行了。
  ——她竟然,像条发情的母犬一样……差点在面前这还未满20岁的小姑娘手里叫着求了!
  意识到这点,商沧澜漂亮的睫毛猛地颤了下,头低得几乎快要埋入地里,连呼吸声都变得轻悄悄的。
  可苏瑶没打算放过她。她抬手,重新捏住澜儿的下巴,迫使她把脸抬起来。
  “别动,主人还没检查完呢,还有一处地方没看呢。”
  说完不理会对方有些哀求的眼神,手指一寸寸往下滑,直至触碰到那个被命令分开、此刻已经有点点水光的神秘花园。
  “咦,沧澜姐,下面怎么发水儿了呀?”苏瑶凑到对方的脸上,挑逗的说道,吐气芳兰。
  “不要……看了……主人……”
  商沧澜声音低得像要埋进喉咙里,漂亮的睫毛颤个不停,却偏偏不敢闭上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离自己那么近——  近到每个字吐出的热气都拂在自己脸颊上,带着一丝甜丝丝的草莓味儿,偏偏更衬得她此刻像个无处可逃的可怜虫。
  苏瑶看着她这幅模样,嘴角的笑意不减,反而坏坏地弯得更甜了些。
  “不要看?”
  她轻飘飘重复着,软糯的尾音像糖一样黏着,却忽然眯了眯眼,笑得跟只掏到好玩的猫似的,低声在她耳边慢悠悠道:
  “那我踩,可以吗?”
  话音刚落,没等对方来得及开口,苏瑶那只裹着拖鞋的小脚,忽然抬起,毫不留情地一下子踩了上去——  “啊……!主……人……!”
  商沧澜猝不及防,漂亮的背脊像被电流窜过似的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想夹紧,却被那只小脚死死顶住,连躲的余地都没有。
  她最宝贵、最私密、平时捧在手心里用最名贵的香氛和护肤品都舍不得疏忽的地方,此刻就这么被她的主人,像踩脏泥一样随意碾在脚下。
  “啧,沧澜姐……”
  苏瑶俯下身,撑着膝盖,居高临下看着她被踩得浑身发抖的模样,声音甜得发腻:“不给看也没关系~反正……湿得这么快,脏不脏的,主人一脚踩下去不就都知道了嘛~”
  脚尖用力地在那片早已泛着水光的花园上来回一碾——  “看看,看见没?”
  她低笑着,眼神里全是没遮没掩的嘲笑,故意把脚抬起一点,指尖轻轻挑起那只鞋底,看着从脚底到那片花园之间拉出的细细水丝。
  “都拉丝了……沧澜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的呀?嗯?还没开始发力呢,就湿成这样…”
  “还是我认识的那位澜女王吗?”
  “还是盛光集团的总裁吗?”
  “还是我最尊敬的沧澜姐吗?”
  “……呜……主……人……别……别说了……”
  商沧澜羞耻得快要晕过去,漂亮的脸颊烧得通红,好像还带了点哭腔,却还是一声声哑着嗓子求饶。
  可苏瑶像是没听见似的,偏偏又故意一脚重重碾了碾,温热的湿意隔着鞋底都透过来,让她整个人都像被碾进尘土里。
  “记住了——”
  她俯下身,指尖捏住商沧澜的下巴,笑得甜得要命,语调却坏得像刀刃裹着糖浆。
  “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连同你这点下贱的欲望,都是。”
  话音刚落,苏瑶松开她的下巴,抬起手掌放在澜儿那颗漂亮的脑袋顶上,软绵绵地轻轻揉了揉发旋,随即稍稍一用力,手掌就像最轻描淡写的权柄,把她原本还跪得笔直的身子,没有任何抵抗力,顺顺当当地压了下去。
  看着那条修长雪白的玉体彻底伏在自己脚边,她弯腰慢悠悠褪下脚上的那只拖鞋,拖鞋底还残留着刚才碾过的水意,带着一丝暖湿。
  苏瑶在对方雪白的背上擦干后,把那只拖鞋稳稳地放在商沧澜的后脑勺上,像是在给她盖上主人的印记一样。
  下一秒,她站直了身子,单手叉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脚下这只被驯顺的“狗”,弯着眉眼笑得乖又坏。
  “好啦~”
  “我先去洗澡了哦,澜儿你先乖乖待着,毕竟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去看主人的身体~”
  说完,苏瑶转身踩着软软的地毯,哼着小曲走向浴室,脚步声轻快又雀跃,仿佛连关门的“咔哒”声都带着小姑娘得意的模样。
  只留商沧澜一个人,光裸着身体,趴在地毯上,后脑勺压着主人的拖鞋,鼻尖下则是自己下体流下的气味,回味无穷…
  夜已经很深了。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商沧澜全身上下都仔仔细细洗得干干净净,乌黑的长发顺着肩颈垂下,还带着一丝刚洗完的温热水汽。
  她赤脚踩在卧室柔软的地毯上,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床上的那个人。
  那是苏瑶特意为她准备的“床”,就在床沿边,层层叠叠颜色不同的床垫铺得软软的,连被子都是从苏瑶自己床上抽出来的——刚才小姑娘还撅着嘴不满地嘟囔:“要是沧澜姐睡得不舒服,我也就不睡了。”
  拗不过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灯光被调得很暗,暖黄的夜灯在房间里晕成一团浅浅的光晕。
  床上的人儿早就睡得沉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边侧脸,白嫩的脸颊带着一点点睡热后的红,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着,看起来就像只熟睡的小猫。
  商沧澜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拉过那条带着熟悉味道的被子,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闭着眼,呼吸一点点放轻,耳边只有小姑娘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好久,她还是没忍住,悄悄坐了起来,俯身凑近。
  暖黄的灯光下,她看着那张乖乖的睡颜,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把人整个融化。
  她连呼吸都小心收着,却还是没忍住,俯身过去,在那片软软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几乎若有若无的吻。
  像一声叹息,又像一份承诺。
  “……晚安,我的小公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3:43:07

第12章
  第二天清晨,暖暖的晨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房间,苏瑶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往身侧看去——  空的。
  整整齐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原本还带着软糯睡意的脑子一下子“嗡”地清醒了,心脏跟着猛地漏了半拍。
  苏瑶顾不上什么形象,连拖鞋都来不及套上,光着小脚丫就踩下床,一路跑出了卧室。
  刚跑到客厅,就差点一头撞上迎面而来的商沧澜。
  她裸着身子,端着刚做好的早餐,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碗,就先愣了下。
  “主人……?”
  商沧澜眨了眨眼,赶紧把碗盘放到餐桌上,没多想,直接跪下,磕着头规规矩矩的请安。
  可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小主人还光着白嫩嫩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小脚趾冻得微微泛红。
  她眉心一跳,没多说一句,立刻爬回卧室,叼着那双柔软的拖鞋爬回来,恭恭敬敬地趴在苏瑶脚边,亲手把拖鞋一只一只套到她脚上,手指还不忘小心地捏了捏,生怕哪里硌着了。
  “……怎么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商沧澜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语气里还带了点不自觉的宠溺,“刚做好饭正准备来叫您起床,您怎么自己就醒了,急成这样……”
  苏瑶低头一看,自己半个脚背都被初晨的冷意冻得凉冰冰的,刚才因跑得太急,这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她支支吾吾地小声嘟囔:“……我早上睁眼没看到你,我还以为……昨天是梦……一着急就……就跑出来找你了嘛……”
  那点撒娇一样的委屈一出口,澜儿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眼底忍不住漾出一丝温柔。
  她又亲了亲苏瑶脚上的鞋沿,嘴角勾了勾:“好了,我知道了,主人别怕。我这不好好在这儿的吗。先去洗漱,再来吃饭,好不好?”
  苏瑶看着面前跪得端端正正、还细心给自己穿鞋的商沧澜,心里那点刚睡醒的小空落彻底被填满,哼哼着低声应了句:“……好嘛~”
  苏瑶哼着小调去洗漱,脸颊还残着一点因为刚才的丢人情景泛起的红晕。
  等她重新换了件宽松的家居裙出来时,餐厅里已经暖洋洋地飘满了饭香。
  餐桌上整整齐齐摆着好几样她爱吃的,都是新鲜热乎的:
  小米粥还冒着热气,煎蛋嫩嫩的,一小盘切好的水果颜色好看得像糖块,连最简单的吐司都烤得金黄,边角刚刚好。
  而商沧澜呢,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跪在餐桌一侧,双手规矩搭在膝上,头微微低着,视线却不时偷偷看她一眼。
  苏瑶看得心头软软的,心想这要是放别人身上,谁能想得到,这么听话跪在桌边的人,曾是那个谁都不敢直视的“商总”、“澜女王”?
  她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没急着动筷子,而是先弯腰凑近了些,笑着戳了戳澜儿柔顺的发顶:“傻狗狗,你做的饭都快凉啦~还打算看我吃完再吃呀?”
  商沧澜抬起眼眸,眼中带着不解,刚想张口说“主人吃完我再吃”,话没出口,就被苏瑶一根手指点住了唇瓣。
  “澜儿也坐下,陪我一起吃嘛~”
  她眨了眨眼,笑得跟撒娇似的,声音软软甜甜的,“要是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啦~这是我的沧澜姐你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餐,怎么忍心让你吃凉的东西呀!”
  说完又补充一句。
  “这是命令哦~”
  这话听在耳朵里,像一颗暖乎乎的糖,黏黏糊糊裹住心脏。
  她的唇角忍不住弯了弯,慢慢抬起身子,和她并排坐到桌边,拿起碗跟着一起吃了起来。
  吃完最后一块水果,苏瑶摸了摸商沧澜的手,软软的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划着,像是随口提计划,又像是在交待命令。
  “沧澜姐,今天一会儿吃完饭,我得去学校上课啦。”
  她侧头看着对方说道,“等会儿你送我去教室,送完就回来吧,我不想因为我耽误你工作。”
  商沧澜放下筷子说道。“好的,主人”
  苏瑶这才满意,点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眉眼弯弯地又说:“对了,等我放学了要记得提前到门口等我,我可不想出来找不到我的小狗哦~”
  “还有,等会儿你记得抽空去买一套新的床上三件套,嗯……要软一点、透气一点。”
  说到这儿,她指尖轻轻在桌子上画了个圈圈,嘟了下嘴,“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可是你就在旁边那一块地毯上躺了一晚……虽然加了几层床垫,但我总觉得不够舒服,刚才我是试了试果然如此,躺久了会背疼…”
  小姑娘说着,抬眸盯住她,眸子里透着点理直气壮的心疼,“不光是我要好好的,你也要睡的舒服点嘛,不许再偷偷凑合,听到没?”
  她说完,像是嫌光说没威慑力似的,干脆伸手戳了戳商沧澜的额头,嗓子软软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主人味儿:“要是让我发现你随便买一个回来的话,我可要惩罚你的哦。”
  小小的威胁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又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还有家里冰箱里的牛奶也快喝完了,记得买一箱,顺便……我那双旧凉鞋也拿去修一下,我还舍不得扔呢。”
  说到最后,她像是才想起最重要的事,眨巴着眼睛,抿着嘴角笑:“对啦,等过几天,咱们要一起去见一下洛妧老师。”
  “……见、见洛妧姐?”
  商沧澜脸色一呆,她显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以女奴的身份去见她那位好友。
  苏瑶一看就明白她在紧张什么,偏偏又笑得那叫一个甜,眉眼弯弯的,慢条斯理地开口:“怎么啦?害怕呀?嗯~?以前你带着我去见老师,可威风啦,现在换你跪着去请安,就不敢啦?”
  她凑过去,呼出的气息带着刚刚喝过热牛奶的甜香,声音黏糊糊的,偏偏还要坏坏地提醒:“放心嘛~老师可是帮了咱们大忙呢,这次要好好当面谢谢人家。”
  “还有,反正迟早都要让老师知道的嘛~瞒得了一时,还能瞒一辈子啊?不如早点去,当面好好感谢一下,也省得人家以后埋怨咱们。”
  她眯了眯眼睛,声音忽然压低了一点,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意味:“到时候可不许偷懒,该磕头就磕头,该喊什么就喊什么,懂了吗?”
  一句话砸下去,商沧澜喉头微微一动,手背都紧了紧,低声应了句:“……是,主人。”
  商沧澜把苏瑶送到学校后,又依着她的话乖乖回到家里,把早上吃完的碗筷都刷得干干净净,厨房台面也擦得一尘不染。
  收拾完才换好外套,去公司处理文件。
  办公室里的会议一开就是半天,灯光打在她笔直的肩背和冷艳的面孔上上,文件被翻得沙沙作响。
  坐在她对面的人压力感十足,根本没人敢开小差,谁都知道——那是盛光的总裁,开会时一个眼神都能让人噤若寒蝉。
  她看着签字,眉眼一如既往地凌厉锋利,落款干脆利落,连一句废话都不给留。
  等从公司出来,她才去了俱乐部里绕了一圈。
  那双走路带风、能踩得一众调教师不敢抬头的高跟鞋,每一步落在走廊上,都像是旧日“澜女王”威严的回声。
  商沧澜从俱乐部后场转过去时,正好看见吧台那儿,洛妧坐在高脚椅上,手里端着杯酒,单手支着脸,姿态一如既往的慵懒随意。
  那双交叠的腿斜斜搭着,一条修长的腿自然翘起,包着黑丝的膝头隐在裙摆后面,线条被贴得紧紧的,偏偏脚尖还翘着,鞋跟高高晃着,一点不费力就把人本就勾人的骨相衬得更艳。
  平时,这样的场面她都少见不怪了。
  洛妧再怎么勾人,那也是她最熟的搭档兼朋友,俱乐部里唯一能和她把酒对坐开玩笑的人。
  可偏偏今天,商沧澜的脚步像是被这双翘起的高跟鞋钉在原地。
  她一看到洛妧就想到了几天之后,自己就要跪在这样的高跟鞋下了。
  这念头一冒出来,就感觉喉咙干涩发紧,浑身不自在,她强忍下心口那没由来的慌意,挤出笑容向对方打招呼。
  偏偏这点细小的情绪被洛妧瞧见了。
  “哟,咱们的商总,什么时候也会盯着我发呆啦?”
  洛妧似笑非笑地撩着眼皮,眸子不动声色地扫过她,随口打趣,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瞥,才发现对方竟一直盯着自己黑丝腿和翘着的高跟鞋。
  “嗯?怎么了?”
  洛妧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换了个坐姿,翘起的那条腿故意晃了晃,鞋跟在半空轻轻划过,像只猫尾巴似的,若有若无地撩拨。
  “不会是……被迷住了吧?”
  她凑趣似的扯了句玩笑,顺口就把以往那套调戏她的习惯又翻出来,故意道。“要不要……跪下来,尝尝味道?”
  与她对商沧澜的了解,接下来肯定是“你先跪下来磕三个再说。”或者是“谁要闻你的臭脚丫子啊。”诸如此类的话。
  她们一直都是这样拌嘴的,都拌了十多年了。
  但事情并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发展,只听到低低的一声。
  “……少贫嘴了,别闹。”
  声音低得像是被火燎着,生硬地丢下一句,她抿了下唇角,试图装作没事人似的扯了个笑,又马上避开视线:“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洛妧哪见过她这幅样子?
  眼底闪过一丝狐疑,正想再调侃几句,却见这人脚步已经比平时快了几分,像是后背生怕被盯着似的,干脆利落地快步往外走。
  临到门口,洛妧又高声喊道“沧澜——这么急?真不试试吗?我这新丝袜可没几个人有福气能闻见~”
  可那抹背影只僵了半秒,没回头,也没吭声,硬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般,头也不回地走出吧台。
  洛妧端着酒杯,看着那道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视线落在那双翘起的高跟鞋上,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腿上那层黑丝,眉梢轻挑,喃喃道“今天……吃错药了?”
  商沧澜从俱乐部里几乎是“逃”出来的,一路坐在车里,掌心还带着刚才被洛妧那双高跟鞋晃出来的细汗。
  车窗外,夏末的风带着一点儿黏糊糊的燥意,她盯着前方的红灯,脑子里却不受控地闪过那个画面——  几天后,她要跪下去,真的跪在洛妧那样的高跟鞋下,甚至更低。
  光是想想,心口就像被烧着似的。
  可这股混乱没持续多久,车子在学校教学楼下刚稳稳停下,就看见远远的人群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朝她挥手。
  苏瑶背着书包,一脸笑意,跟身边几个女生有说有笑,时不时低头在对话框里回什么消息,又不忘抬头冲她弯弯眼睛。
  就是这么一眼,商沧澜莫名觉得心跳一下子安稳下来。
  小姑娘跑到近前,毫不客气地挽住她的胳膊,声音软糯糯的,笑容像刚泡好的蜜水:“沧澜姐~我来了!”
  身后跟着几个同班的女生,有人小声感叹了句:“哇塞……这位姐姐长得好美呀,每次都来接你,好羡慕!”
  有个胆子大的,忍不住凑近了些,好奇道:“瑶瑶,这位姐姐到底是谁呀?你们是什么关系啊?该不会是……诶嘿嘿~”
  苏瑶被逗得白了她一眼,嘴中说着“去去去”,身体顺势往商沧澜怀里靠了靠,笑嘻嘻地对着她们介绍:“这是我认的姐姐啦,叫商沧澜。”
  话音刚落,原本还叽叽喳喳的小团体瞬间安静了半拍。
  下一秒,就听见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猛地瞪大眼睛,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商沧澜?!是咱们学校那个商学姐吗?!你该不会在逗我吧?!”
  苏瑶被吓得一愣,眨巴着眼睛回头看她:“啊?是……是那个学姐啊?怎么了?”
  女生激动得手忙脚乱地翻包,终于从鼓鼓的帆布袋里掏出个干净的笔记本,捧到商沧澜面前,像献宝似的两眼放光:“学姐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我、我太喜欢您了!!”
  苏瑶彻底迷糊了:“哈?签名?……她不就创立了学生……”
  旁边另一个女生见状忍不住翻白眼,无语的笑骂她:“你当然不知道啦!你天天不是在教室卷作业,就是跑去打工,哪有空知道这些!”
  她一边帮忙解释,一边朝商沧澜腼腆地点了下头,兴奋得小脸都红了:“咱们学校只要是女生,有谁不认识商沧澜啊?当年可是咱们校史里的大传奇!不仅年年拿奖、带着我们学院团队全国跑,还一手把现在的学生会制度拉起来了!”
  “最绝的是——”她手指用力点了点苏瑶肩膀,“咱们这栋教学楼,还有寝室楼,现在用的都是商学姐毕业后捐的钱建的,连装修都是她请的设计师搞的!你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苏瑶听得目瞪口呆,转头瞅了瞅身旁这位看似高冷的“沧澜姐”,小声嘀咕:“哎呀……这些你都没跟我说过……”
  商沧澜无奈地低笑一声,抬手替她理了理耳边被风吹乱的发丝,眉眼被夏天的傍晚映得柔和:“……没什么好说的。”
  而身边的几个女生一听到确认名字,瞬间跟炸开了锅似的,叽叽喳喳地围了上来,像是临时粉丝见面会一样,书包里什么本子都有——有的掏出了平时用的课程笔记,有的干脆从口袋里抽出明信片,甚至还有人从美术文件袋里翻出一本速写本,齐刷刷往商沧澜面前递。
  “学姐学姐!给我也签一个吧——!”
  “啊啊啊!!真的是本尊耶!求签名求签名!”
  七嘴八舌的声音里,商沧澜一个人就这么被围得水泄不通。
  原本还乖乖靠在她身边的苏瑶这下被硬生生挤出小半步,小小一只,连伸手抓她的袖子都够不着了,只能站在外面,小脸一鼓,气得跺了跺脚,声音又轻又软地嘟囔:“……都挤什么挤呀……那是我的沧澜姐……”
  她气鼓鼓的模样,让商沧澜霎时觉得有些可爱。可也只能冲她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没办法,只好耐下性子,一个个接过那些递到面前的本子,连笔都是学生们自己递上来的。
  “学姐学姐,写点鼓励的话嘛!我快考研了!”
  “还有我!我明年要换专业……想沾点好运!”
  “啊啊啊谢谢学姐!学姐好温柔……”
  一圈下来,连旁观的苏瑶看着都忍不住翻白眼。
  等到最后一个把本子收回去,女孩还捧着在原地原地蹦了两下,回头一脸兴奋地跟同学炫耀:“耶耶耶我有商学姐的亲笔签名了!!!”
  终于,围着的人群散了,热闹声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教学楼前只剩零星几个路过的学生还时不时回头张望。
  商沧澜这才长长吐了口气,自己的手指都写疼了。
  可她眼角余光一瞥,立马就看见了不远处那只小猫似的人影,正双手抱胸站在原地,脑袋微微歪着,水亮的眼睛盯着她,嘴角抿得死紧。
  心头一紧,她轻轻咳了声,试探着走过去,弯下腰低声地说:“那个……瑶瑶……我签完了。”
  苏瑶没吭声,板着一张小脸,似笑非笑地挑起眉,看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那点闷气反倒憋不住了。
  “哦?这不是咱们的大明星嘛?怎么这么快就签完了?不急呀~我不着急的,再等等吧……说不定还有没赶上的人要来呢~”
  说完,眼睛看向别处,一副“我不走了”的模样。
  商沧澜哪里不清楚,就连小孩子都能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醋味儿,于是苦笑一声,只能用出杀手锏了,只见她低下头在耳边轻轻说道。
  “妈妈~咱们回家吧~”
  这句话落进耳朵,像是有什么小爪子一下子挠在了苏瑶心口,刚才那副气鼓鼓的小模样瞬间就松动了。
  唇瓣动了动,明明还想维持那点“生气”的架子,可眼尾藏不住的笑意早就出卖了她。
  “……好吧,那就回去吧。”
  话是这么说的,语气还故作平淡,可那抿着嘴角的弧度却怎么都藏不住。
  结果走了没几步,苏瑶就“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声像从嘴里溢出来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放肆的笑声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可苏瑶才不觉得丢人,洋洋得意地勾着商沧澜的胳膊,整张小脸笑得发红。
  试问哪位女生,能在自家高高在上的“商沧澜”这么软声喊着“妈妈,回家吧”后,还能忍住不当场破防呢!
  回到家里,门一开,原本在外面还端着“姐姐”架子的商沧澜,进门那一刻立刻换了模样。
  她爬到鞋架上,用嘴叼出那双准备好的拖鞋,稳稳的放到苏瑶的脚边。
  苏瑶像是早就习惯了这套侍奉一样,缓缓抬起一只白色小板鞋,鞋底还带着外面街道的细碎尘土。
  商沧澜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小心用嘴唇贴上鞋面,舌尖先把鞋带头挑出来,牙齿轻轻咬着蝴蝶结拽了拽,“嘶啦”一声,鞋带乖乖应声松开。
  鞋带松好后,她俯下头,唇瓣顺着鞋帮一点点推,直到叼住鞋后跟,温温热热的呼吸落在苏瑶脚后跟上,鞋子被一点点退下来,鞋底蹭过她的唇角时,还带着一丝凉意和咸涩的灰尘味儿,却毫不在意。
  另一只鞋也照旧,舌尖顶着鞋带打结,牙齿拽开,嘴角含住后跟轻轻一扯,顺利脱下摆好。
  等到两只小板鞋都被叼下来,她又抬起头,舌尖舔了舔自己微凉的嘴唇,低声喘了口气,把拖鞋挪到苏瑶脚边,用手轻轻托起那只白皙的小脚,把拖鞋稳稳地穿上去,动作像是给谁戴皇冠似的虔诚。
  苏瑶踩上去时还故意在她手背上碾了碾,像是不经意又像是逗弄,眼神一挑,没说什么,只抿着嘴角,踩着软软的棉拖往客厅走去。
  她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软软的坐垫被她陷进去一块,纤细的小腿交叠翘起,白嫩的脚背在拖鞋里晃啊晃,十分诱人。
  苏瑶拿起遥控器,“滴”一声打开电视,换了个最喜欢看的甜剧频道,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跟着片头曲小声念着歌词,压根没把门口那条“狗”当回事儿。
  到商沧澜这边,她先是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然后二话不说,抬手把自己身上那套整齐的外套和衬衫一件件脱掉,裤子、内衣也褪得干干净净,动作不快,却丝毫不拖泥带水,片刻后,整个人就赤裸着跪在苏瑶面前。
  她先在原地伏低了身子,把额头轻轻抵在苏瑶脚边,像是在给自己的主子请安。
  见沙发上的人连个正眼都不赏给自己,只是若有若无地抬了抬下巴,商沧澜立刻像得到暗示一样,双手贴地,膝盖一点点挪过去,直到整个人都伏在沙发下方的毛绒地毯上,抬起脸,才看见那只白嫩的小脚正从拖鞋里露出一截,脚背还带着从外面回来后余温未散的香气。
  她忍住去嗅的冲动,没让呼吸声太重,虔诚的把那只脚掌轻轻托起来,先是把额头在脚背上蹭了蹭,像是确认一样,然后才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按揉起来。
  掌心滚烫,力道却又轻又准,揉得苏瑶舒服得半阖着眼,连手里的遥控器都懒得换台了,只任凭那只小脚踩在自己女奴的掌心,十指在脚心处一点点捏开,骨节分明的玉手偶尔探到脚趾缝里,揉得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整个过程,商沧澜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只有隐隐约约压在嗓子里的喘息声。
  电视机里甜腻的偶像剧对白一声声传来,混着沙发底下那条白皙修长的脊背起伏的影子,像是这安静小屋里最让人上瘾的、隐秘又乖顺的背景音。
  “29秒,勉勉强强合格了。”
  一直安静看电视的苏瑶忽然开口说话,这是她为对方的设下的考验。
  低着头认真按脚的商沧澜松口气,紧绷的心终于散了些。
  她没法看时间,但从刚进门开始,在心里就像挂了根计时表,换完鞋时估计差不多,果然如此没超过半分钟。
  “虽然极限,但还是合格了。”想到这里,嘴角不禁勾起得意的笑容。
  “ 先别急着高兴,虽然合格了,但是失误一大堆!”
  苏瑶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世界一样,双手抱胸,斥责道。
  “首先鞋带挑出来的时候太用力了,要是把我的鞋带边角咬毛了怎么办?”
  “托脚的时候动作不够轻,刚刚脚底磕到指甲了”
  “最重要的是,一会儿你去舔鞋的时候,去看看鞋后跟有没有你的狗牙印。”
  一句句敲得商沧澜心口发紧,原本那点得意像被泼了盆冷水,连带着肩头都跟着微微耷拉下去。
  苏瑶看着她这副快要焉了的小狗模样,心里忍不住暗暗偷笑,偏偏面上却维持着小小的威严慢悠悠地勾了下嘴角“哎哟哟~这么委屈呀~”
  她慢慢俯身,一只手挑起商沧澜的下巴,逼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向自己,软软地啧了声:“不过嘛,主人今天心情好,可以再给你一个弥补机会哦。”
  话没说完,她就站起身,转身从抽屉里摸出一条细细的黑色步带,走回来在商沧澜跟前晃了晃,眼里带着点调皮的光。
  “来,别动~”
  黑带子在指间一抖,苏瑶俯身弯腰,动作像在给宠物戴项圈一样,轻轻绕过商沧澜的后脑,打了个结,把她眼睛严严实实地蒙住了。
  昏暗的视线瞬间被黑暗吞没,有耳边传来苏瑶软绵绵又带着坏点子的声音。
  “给你一分钟。”
  “记住我脚上这只袜子的味道,闻清楚了,我扔出去后,你能再找到叼回来的话,你还有机会。”
  话音一落,那只裹着柔软棉袜的小脚就凑近了她的脸颊,脚尖像是故意挑逗似的,在她鼻尖上轻轻蹭了蹭。
  “开始。”
  她跪伏在地毯上,黑色眼罩把所有光都隔绝得死死的,苏瑶那只裹着黑白条纹中筒袜的小脚在她唇边晃悠着,像一块刚刚从炉子里端出来的蜜糖,又咸又甜,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气。
  商沧澜呼吸越来越沉,像是饿坏了的狗一样,鼻尖顺着脚背一路蹭过去,埋在脚趾弯那儿贪婪地嗅着,甚至连那根藏在袜子里的小脚趾缝都不肯放过。
  舌根都发痒,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点点压抑的喘息声。
  ——幸好……幸好瑶瑶今天去学校上了体育课……
  那点混着汗意的软香从袜子缝里一点点窜进鼻息,顺着鼻腔进入到肺里。
  她生怕漏掉一丝一缕,低下头几乎要把整张脸埋进那只袜子里,先是顺着脚心缓缓嗅到脚踝,又顺着小腿往上蹭了蹭,像是要把味道牢牢刻进骨头里,连齿缝都带着一点黏丝般的贪念。
  “怎么样,闻见了吗?鞋子里闷了一下午……要臭死了。”
  商沧澜没法看见,只能听见主人那声甜得发腻的调笑,脑子里幻想着她在球场上跑动时,白嫩脚踝和袜边若隐若现的样子,血液瞬间涌到耳尖。
  可就在这时,苏瑶忽然收回了脚。
  “好了~时间到。”
  她像是怕她还赖在上面似的,动作干脆利落地把那只刚刚被闻了好几遍的小脚从她鼻尖前抽走,抬手就把那条带着余温的黑白条纹中筒袜脱下来,指尖故意在她鼻前晃了晃。
  下一秒。
  “叭嗒。”
  那只还残留着淡汗味儿的小袜子,随手被她往房间深处一扔,落在阴影里,拖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气味儿。
  “限时十分钟。”
  苏瑶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在耳边轻轻哼了一声,犹如恶魔低语道“找不到……你一周都别想碰袜子,更别提舔了。”
  一声令下,商沧澜心口猛地一缩,连回应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像忽然被松开了拴着的链子,立刻趴伏在地毯上。
  黑色眼罩遮住视线,她只能拼命伸长脖子,鼻尖一动一动地嗅着,像只被主人放出来找骨头的猎犬。
  指尖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小心地摸索,每碰到一块可疑的地方,她就立刻把脸埋过去,鼻息极轻,贴在毛面上细细闻。
  找不到的时候,她就换个方向,脑袋一寸寸挨着地毯挪动,鼻尖来回扫过掌心和地毯的缝隙,时不时抬头换个角度,像只饿红了眼的狗,连呼吸都带着急促。
  那味道很淡,却像一根钩子似的,断断续续地在空气里飘着,有时像在前面,有时又似乎在身后。
  她的鼻尖蹭得发红,发丝散乱地垂下来,手掌扒着毛毯,膝盖在绒面上磨得发麻,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这一刻,商沧澜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找到那只带着主人体香的黑白条纹袜,叼回来献给她。
  地毯的绒面又软又厚,味道断断续续地藏在缝隙里,一会儿远、一会儿近,撩得她心头一阵阵发紧。
  商沧澜已经顾不上膝盖磨得发麻,手掌撑着地面,像只小兽一样侧着脑袋,鼻尖沿着地毯缝隙一点点嗅过去。
  有那么一瞬,混着自己汗味的鼻息忽然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汗味儿,带着点棉织的闷热,又有苏瑶独有的甜软气息。
  “……找到了……”
  她喉咙里像是压着什么,声音没敢漏出去,指尖颤了下,立刻顺着味道扒拉开地毯一角。
  下一秒,一团柔软的黑白条纹布料就露了出来,安静地窝在阴影里,带着刚才被主人脱下时残留的温度,像是恶意地嘲笑着她的狼狈。
  商沧澜呼吸一滞,没多想,直接俯身把脸埋过去,鼻尖狠狠在袜面上蹭了蹭,像是要把这股味道再刻进骨血里。
  然后,她张开嘴,乖顺得像只训练好的狗,不敢用牙齿,嘴唇小心咬住袜口,生怕扯坏了一丝线头。
  找到袜子那一刻,所有紧绷的神经像是一下子松开,鼻尖还沾着那点若有若无的温热,她却不敢有一丝懈怠。
  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时间,有可能下一秒,结束的铃声就要响起。
  袜子叼在嘴里,她迅速回身,双膝在地毯上快频率小幅度地往回爬,每一步都带着点窘迫的痴顺,直到重新趴到苏瑶面前,像献宝一样仰起头,把那只黑白条纹的中筒袜恭恭敬敬地呈上去。
  她唇角沾着一点棉纤的绒毛,呼吸都带着这条袜子闷出来的香味,眼睛还被黑带蒙着,却像是看见了光一样,心甘情愿开口,声音沙哑却透着难以掩饰的讨好。
  “…找到了…主人”
  沙发上,苏瑶撑着下巴看着她从地毯那头一点点爬回来,笑意从嘴角溢出来,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抬手解开她头上的黑布,昏暗的视线猛然被柔光替代,刺得商沧澜睫毛颤了颤,还来不及适应,就感觉到自己微张着的嘴唇,突然碰到了一块温热的、带着点浅浅汗味儿的柔软触感。
  鼻尖下意识一动,第一口呼吸里,就被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钻了个满怀——是苏瑶脚心那点若有若无的潮意,糊得她脑子“嗡”地一下。
  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苏瑶,赤着脚,直接踩在了自己嘴唇上。
  她连呼吸都僵了一瞬,唇瓣被柔软的脚趾蜷着压住,鼻尖紧贴着对方脚心细密的汗意,连从袜子里残留的那点闷热味都躲无可躲。
  苏瑶还好整以暇地俯下身,指尖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字一顿像是逗弄:
  “怎么啦,澜儿~?”
  “不是自己争取来的吗,嗯?”
  说完,脚趾在她嘴唇上轻轻碾了碾,像是提醒,也像是施舍。
  “舔吧。”
  听到允许声后,商沧澜却没有急着就伸出舌头。
  她低着头,像捧着一件宝贝一样,双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只刚刚从自己嘴唇上移开的赤足,指尖一触到那层带着汗意的温热皮肤,喉咙就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苏瑶这一整天在外面跑来跑去,尤其又上了体育课,脚心早就出了一层薄汗,没了袜子的隔挡,整只脚都裸露在空气里,皮肤白得几乎透光,偏偏在趾缝里,却带着细细的、鞋子内部的残存小颗粒,甚至还有一点不明显的黑泥,嵌在脚趾的缝隙处,像是最不该存在、却又勾得人心头发烫的“污迹”。
  对别人来说,这或许是该避开的脏东西,可对此刻的商沧澜来说,却偏偏是再好不过的奖赏。
  ——她的脑子里空空的,只剩下那点混着汗味和闷湿气息的脚香,一丝丝缠进鼻息。
  商沧澜捧着那只带着汗意和细碎污渍的脚,鼻尖贴在脚心上蹭了蹭,喉咙里像是压着一只野兽,呼吸都带着隐忍的颤音。
  她没敢急着伸舌头,而是先把脸埋得更近,先从脚心最柔软的地方开始——鼻尖在那层带着汗珠的弧度来回摩挲,像在确认味道有没有变淡,随后才慢慢探出舌尖,温热的湿意一点点扫过那层滑腻的汗水,把脚心多余的湿气一口口卷进嘴里。
  刚舔没几下,她就觉得唇舌黏黏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咸味儿,齿缝间仿佛都沾着那双脚白天在鞋里闷出来的湿气,混着一点鞋垫的闷闷味儿,偏偏那味道还裹着点少女独有的淡香,把她心里的羞耻感和快意搅得发烫。
  舌头沿着脚心一路向前,没多久就碰到那几根细细蜷着的脚趾。
  商沧澜呼吸重了几分,双手轻轻托起那只脚,换了个更合适的角度,让那几根脚趾恰好能一根根抵在她嘴唇上。
  随后,她先是含住了最外侧的小脚趾,舌尖小心地在趾缝来回刮着,把那缝隙里藏着的细泥和鞋垫的碎渍一点点卷出来,含进嘴里咽下,生怕浪费了主人的“赏赐”。
  她每舔干净一根,就换一根,趾缝间哪怕藏着最难剔出来的小灰尘,她都耐心地用舌尖顶出来,再用上下唇轻轻磨过去,像在吮什么最甜的糖,嘴角还不时溢出混着脚汗的津液。
  苏瑶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随意翘着,眯着眼看她伏在地上卖力服侍,十分满意。
  等最后一根脚趾被吮得干干净净,商沧澜抬起头看了苏瑶一眼,眼底溢出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痴狂。
  唇瓣轻轻蹭过那柔软的脚背,几乎是本能地在趾缝处又蹭了蹭,鼻尖埋进去狠狠嗅了一口,像是要把这点味道生生刻进骨子里。
  另一只玉足也如法炮制,直到确认再没有一点汗味残留,她才把双脚恭恭敬敬地捧好,伏低身子,满足的说道。
  “谢谢主人赏赐。”
  苏瑶俯视着她,唇角轻轻弯了弯,没再多夸奖什么,只抬起被舔的发亮的小脚,若无其事地在商沧澜肩头和锁骨处来回碾了两下,把脚上残留的湿漉漉的口水擦干净。
  自己的身体被当作擦脚布一样随意使用,湿凉的水渍混着苏瑶脚底那点独有的余温,像一道烙印,明明带着点羞辱意味,可对商沧澜来说,却是无比珍贵的赏赐。
  苏瑶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软糯,却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冷淡:“像今天这样的好事,以后不会经常有,要看你表现才行。”
  “毕竟,对于人来说,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被珍惜。”
  话音落下,她也没再看地上那条还乖乖跪着的“狗”一眼,只是懒洋洋地转过身,踩着柔软的地毯,慢悠悠地走进浴室。
  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热水声很快响起,屋子里只剩下商沧澜一个人,赤裸着身体,双膝压在地毯上,手里还小心捧着那双被自己舔得干干净净的黑白袜子,唇齿间残留的味道又咸又甜,带着一丝属于主人的潮意,久久未散。
  商沧澜微微低下头,舌尖悄悄舔了舔唇角,闭着眼,就像一只满足的小兽。
  “她,回味无穷。”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3:43:43

第13章
  夜色已深,窗外的城市灯火像一条蜿蜒的金线,柔和地拢进屋子里。
  客厅没开大灯,暖黄的壁灯映着茶几上那双交叠的脚踝。
  白皙的足背,脚趾蜷着,微微泛着粉意,藏着刚泡完澡后才有的温热和潮气。
  商沧澜跪在脚边,腰背挺得笔直,膝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托着苏瑶的右脚,指腹顺着足心一圈圈揉着。
  手心滚烫,可那点温度隔着细嫩的脚心皮肤,又像被脚底的柔软吞得一点不剩。
  苏瑶窝在沙发里,头发微湿,随意披散着,身上只穿了件松松的家居裙,光裸的小腿懒洋洋地踩在她手心里。
  “轻点——”
  小姑娘忽然嘟囔一声,脚趾往她掌心里蹭了蹭,软糯的音调里带着点撒娇似的不满:“你是不是故意按疼我的呀?”
  “……不敢…”
  半晌,苏瑶抬了抬脚趾,踢了踢她的下巴,懒洋洋地开口:“澜儿,怎么总觉得你心不在焉呀?”
  商沧澜指尖一僵,有些为难的说道“…主人,我有件事想请示您。”
  苏瑶挑起眉头:“哦?说。”
  “明天晚上……可能没办法去接您放学。”
  商沧澜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歉意,低垂的眼睫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顺从。
  “盛华集团……那边临时通知,明晚要办一场宴会,邀请了整个商界的人,我……”
  “宴会?”苏瑶半阖着眼,语气却听不出情绪。
  商沧澜点点头,额心底得更近了些,像只乖乖等责罚的小狗。“对不起……主人…”
  苏瑶看着头越伏越低的对方,“噗嗤”一声笑出来,脚趾踩了踩商沧澜的手心。
  “好啦,看把你紧张的,我说过不会耽误你工作的,去吧~”
  商沧澜听完后,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接着按起脚来…
  “那我能参加吗?”按着按着,听道上方传来一句话让商沧澜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对方。
  “您要去吗?…”
  “是不让外人进去吗,那就算了…”
  “不不不,当然可以参加了,就是那里很无聊的,我怕您不喜欢…”商沧澜连忙摇摇头解释道 。
  “哼哼,我就是想去长长见识,毕竟没去过嘛。”苏瑶撒娇道。
  得到同意后,苏瑶高兴的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谢谢沧澜姐啦~”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去了市中心那家专门做高端定制的鞋店,由于苏瑶没有礼鞋,所以要买双新的。
  店里水晶灯把一排排鞋子照得闪闪发光,金属鞋跟、珍珠扣、细闪面料……每双从表面上看都知道造价不菲。
  苏瑶坐在绒面沙发上,脚趾若有若无地晃着,没穿袜子,白嫩嫩的脚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喜欢这双。”
  她挑中了一双银色高跟鞋——鞋面光泽润亮,鞋头点缀着一圈水钻扣,纤细的鞋跟在灯下闪着冷光,优雅中又带着一点可爱在里面。
  “……好。”
  商沧澜俯身把鞋子捧过来,先在掌心里试了试重量和跟高,确认不磨脚后,才小心地半跪着,把那只小巧的脚托起来,一点点套进去。
  等两只鞋都穿上之后,苏瑶迫不及待的走到镜子前走来走去,回过头对着商沧澜笑道。
  “怎么样,好看吗?”
  商沧澜看着地上左右晃动的鞋子,原本白嫩的小脚被那层光亮的银色包裹住,只露出一截白嫩的脚背,鞋头点缀的水钻在镜子里折射出细碎的光。
  细细的鞋跟在光洁的地面上“嗒、嗒”作响,每走一步,鞋口处若隐若现地晃着一截白皙的肌理,藏住的部分反倒更撩人,仿佛只要轻轻一勾,便能露出那截美丽的足弓。
  这种若隐若现,却让人忍不住在脑子里描摹那双玉足被鞋面遮住的部分,会是什么味道,会有什么温度,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哼,看你这小谗样儿,等回去让你好好闻闻,现在先换下来吧。”
  苏瑶见对方的反应,显得十分得意,回到座位上又穿上了原来的鞋子。
  选好鞋后,商沧澜又带她去了同一层楼另一家有名的礼服店。
  这家礼服店常年给各大上流舞会提供服装,店内装潢极尽奢华,水晶吊灯下挂满了按场合分类的礼裙:香槟色、星夜蓝、湖水绿……有的轻盈若羽,有的流光溢彩。
  店员早就认出商沧澜,恭恭敬敬地引着两人进到里间,低声问:“是这位小姐是要挑选今晚的舞会礼裙吗?”
  苏瑶的视线飞快扫过一排排裙摆,小手不自觉拉了拉商沧澜的袖口:“沧澜姐,你帮我选嘛~”
  商沧澜自然是轻车熟路了,没犹豫太久,伸手指向一件悬挂在最里面的月白色礼裙。
  那件礼裙剪裁收腰,领口微敞,细密的珠链沿着裙摆一颗颗缀下,像是月光落在湖面,又轻又亮;肩头到后背以一层极薄的纱覆盖,若隐若现地露出少女纤细的锁骨与肩颈弧线。
  低调里带着一点灵动,恰好压住了那份娇俏,让人只觉撩人而不艳俗。
  “瑶瑶,这件配你刚刚那双鞋,很合适。”商沧澜接过礼服,在对方身上比了比笑着说道。
  苏瑶进去换好出来时,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腿线全都藏在轻柔的裙摆后,裙摆随着她走动微微荡开,脚下那双闪着光的鞋跟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像是随时要叩响今晚舞池的节奏。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裳马靠鞍,平时一直都是穿休闲装的苏瑶,忽然换了一套风格,这让阅人无数的商沧澜一时间都看呆了。
  苏瑶在镜子前又转了个圈,小裙摆轻轻扬起,她弯起眼睛,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吐了口气“沧澜姐,晚上要好好带我跳舞哦~”
  舞会当晚,金碧辉煌的舞厅门口,车灯一排排亮起,流光溢彩从旋转的水晶大门一路蔓延到台阶顶端。
  管弦乐团没用热烈的乐声,而是换成了悠扬的钢琴曲,流淌在整片拱形穹顶下,像是把整个夜晚都装进了这座水晶宫殿。
  推开大门的一瞬,金色的枝形吊灯与银白的灯带交错,镶嵌的琉璃与镜面折射着人群盛装起伏的光影。
  人们或端着香槟,或在圆弧的舞池里低声交谈,时不时有舞步轻轻旋转,带动裙摆起落如花开一瓣。
  苏瑶才刚踏进门,脚下的细跟轻轻点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嗒”的一声,整个人像被这盛景映得有些发怔。
  “……这里好漂亮。”
  她轻声感叹,眼底满是被水晶灯映亮的碎光。
  刚站稳,就立刻有人迎了上来。
  来人是某家家族企业的少东家,一眼瞧见商沧澜,立刻带着酒意小心寒暄:“商总,您今晚可真是美极了。”
  商沧澜握着苏瑶的手,指腹在她掌心里轻轻摩挲,微微颔首,冷淡得体地应了两句,便带着苏瑶往里走。
  随着两人往前,走过拱形长廊,一路有不少人跟上来寒暄问好。
  其中不乏苏瑶平日里只能在电视或杂志上瞧见的大人物,哪怕是那些曾经在金融新闻里凶悍得能吞下一家小公司的人,这会儿在商沧澜面前都要姿态放低,言辞恭敬。
  “商总,盛光在您手里真是日新月异啊——”
  “这一季度的并购计划,若有机会……还请您多多指点……”
  苏瑶原本只是乖乖站在一旁当“助理”,没插一句话,只是乖巧地挽着她的胳膊。
  可越往前走,看着这场盛大舞会里无论走到哪,都是人群目光追随的商沧澜,苏瑶心里某处像被什么拨了一下弦。
  这就是在外面那个一言可定公司生死的“商总”吗?
  舞厅里霓虹流转,来往都是权势人物,可她偏偏在这些人面前神色平静,举手投足都像是笼照着一层无人能近的气场。
  不禁想到平时,这会儿在家里也许还在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脚,跪在地上等待下一个命令呢。
  苏瑶唇角一抿,心底某块柔软的地方却升起了一股没来由的甜意。
  舞池中央的水晶灯缓缓旋转着,优雅的钢琴声在穹顶回荡。
  舞会尚未正式开始,四周的人群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寒暄,偶尔有人将目光投向那道格外瞩目的身影。
  商沧澜一手端着香槟,另一只手自然搭在苏瑶腰侧,微微俯身,低声为她讲解着刚才一一上前寒暄的人。
  “方才跟我们打招呼的那位,是远景投资的陆总……远景一直跟盛光在能源领域有交集。”
  “还有那个穿浅灰色西装的是秦家小公子,别看他年纪轻,手上掌着好几条对外出口的渠道……”
  她声音压得很低,嗓音在这静谧的弦乐里听起来分外安稳。
  苏瑶歪着脑袋认真听着,纤细的手指不自觉扣着她的袖口,听到重点时还轻轻“哦~”一声,软糯糯的,点头的小模样像只乖巧的小鹿。
  “沧澜姐,这些人都要给你面子呀……”
  她没忍住小声嘀咕一句,又忍不住笑起来,鼻尖轻轻蹭了蹭她手臂,“好厉害~”
  商沧澜被她这幅崇拜的小表情逗得有些好笑,唇角刚弯起,余光里便看到一道熟悉又凌厉的倩影走了过来。
  只见那人身着暗红色露肩礼裙,鱼尾裙摆勾勒出细腰与修长的腿线,脚下那双红底高跟鞋踩在光亮的地面上,落下清脆的“嗒嗒”声。
  许洛姝一步步走近,眉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暗红的唇色映得她整个人明艳又凌厉,周围几道不易察觉的视线也随之悄悄聚了过来。
  “哟~商总今晚赏光来参加,可真是令我们盛华蓬荜生辉呀。”
  她端着香槟,举止优雅,声线温柔里却藏着一丝刀锋。
  这句话听着是客套,却偏偏暗里带着几分挑衅。
  谁都知道,商沧澜创业初期,盛光曾借过盛华的东风,许多盛华的老资格元老如今还在职。
  这种场合,两人的一举一动,分寸都被人暗暗揣摩。
  若是商沧澜顺着许洛姝的话承情,那日后难免被人说不懂得感恩;若是回得太冷,则又是另一番风波。
  可谓是处于两难之地。
  但商沧澜只是淡淡一笑,手腕轻轻一转,杯中香槟泛起一圈浅浅的气泡:“恭喜许总荣登董事长之位。听说老董事长前阵子突然就退了下来,没来得及登门拜访,实在是遗憾。”
  这句“突然就退了下来”,听着像是遗憾,却偏偏像一根无声的细针,叫周围人心里都忍不住生出几分猜测。
  许洛姝听完,唇角那抹笑意似乎更深了些,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她不紧不慢抿了口酒,随即将目光落到商沧澜身侧那道纤细的人影上。
  那是苏瑶,今晚一身白裙银鞋,气质干净又乖巧,脚上那双银色细高跟衬得小腿弧度修长动人。
  她一向知道商沧澜在外面手腕凌厉,可真正站在这场合,看着那些原本只在电视里出现的大人物,心头还是忍不住紧张。
  许洛姝微微偏了偏头,目光缓缓从苏瑶的鞋跟一路扫到耳尖,像是在慢条斯理地挑选猎物般,忽然轻轻一笑:“这位……是新招的助理?”
  她随意晃了晃杯子,语气带着半真半假的关心:“瞧着年纪还没我那小表妹大呢。商总对后辈还真是疼爱得紧,要不要回头我给你多介绍几个?好歹也懂点规矩,省得什么时候闹出点问题,让人看了笑话不是?”
  话里话外,明里暗里都是刺,像根细针一样落在苏瑶耳边。她下意识低下头,耳尖悄悄泛起粉红,握着裙摆的指尖也微微收紧,却没出声。
  商沧澜眸色微沉,收起了刚才那点漫不经心的笑意,眼尾弯起的弧度冷得像刀,慢条斯理地的说道:“距离上次一别之后,许总还是对我的‘助理’这么上心?”
  话锋一转,她手中香槟轻轻一晃,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却像是一把捅进人心口的刀:“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许总如今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口口声声讲规矩,倒不知道……私底下‘服务’的水平,是不是还跟之前一样,一如既往的……周到?”
  最后一个“周到”两个字,她咬得极轻极慢,像是羽毛拂过,又像是刀子划过。
  话落的瞬间,她缓缓抬起杯子,香槟杯沿与许洛姝的杯子轻轻碰了碰,“叮”一声,清脆而寒凉,像把无形的锋刃,在这场优雅的舞会里溅开一圈无声的火花。
  许洛姝原本勾起的嘴角僵了一瞬,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但下一秒却忽然轻笑起来,指尖在杯壁上点了点,发出“叩叩”的脆响。
  “商总还真是好记性。”
  她眉梢挑起,声音带着凉意,像一条细细的丝线在水晶吊灯下微微晃动:“放心,盛华不会改变策略……只要你盛光不惹麻烦,往后合作自然……无比周到。”
  话说到这儿,她忽然凑到商沧澜耳旁轻轻的说道“总有一天会让你给我乖乖“服务”。”
  说完,拿起槟杯和商沧澜手中的杯子轻轻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祝我们合作愉快,商总。”
  她转身离开时,红底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留下一道凌厉的“嗒嗒”声,优雅又带着张扬。
  苏瑶怔怔看着许洛姝远去的背影,小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那丝紧张,小声凑到商沧澜身边,仰着头眨了眨眼睛:“沧澜姐……她刚才凑你耳朵边,说了什么呀?”
  商沧澜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道苏瑶的话后,低下头微微笑道“她说,很羡慕我,将来有一天也要像我一样服务你,……”
  话没说完,苏瑶的耳尖就一下子红了,害羞的说道“怎么可能说的是这个…,沧澜姐你别老是逗我,真讨厌~”
  就在这时,原本悠扬的钢琴曲忽然一转,换成了轻快而富有节奏感的圆舞曲。
  那一瞬间,水晶吊灯映出的光线也像是随着音符微微荡漾,整个舞厅仿佛都亮了半分。
  人群中,来宾们相互对视、轻声低语,旋即都牵起了自己舞伴的手,三三两两走到舞池中央,裙摆与燕尾服掀起层层涟漪。
  苏瑶一时愣在了原地,看着四周的人都动作优雅、笑意盈盈,心里又是紧张又是莫名发怵。
  她低头攥了攥裙角,脚尖下意识想往后缩,却忽然感到眼前落下一道温热的影子。
  抬起头时,商沧澜正微微俯身,肩背修长挺拔,单手负在身后,另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掌正安静地递到她面前。
  “这位美丽的小小姐,”
  她嗓音低低的,带着点刚从弦乐里沾上的温柔,尾音轻轻勾着苏瑶的心,“是否愿意与我跳一支舞呢?”
  指尖近在咫尺,骨节分明的手掌衬着金色灯影,掌心朝上,像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邀请。
  苏瑶怔了怔,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小手搭了上去。
  她的手白嫩软糯,几乎刚落到掌心,就被那只温暖的大手牢牢包住了。
  四周的旋律渐渐铺开,裙摆拂过地毯时发出轻柔的声响,苏瑶抬头望进商沧澜的眼睛,心口被那点深情脉脉的目光烫得一阵发烫。
  她小声嘟囔,声音软得像糖:“……舞蹈可不能跳得太久哦,一会儿我的脚会疼的。”
  商沧澜失笑,俯身在她耳畔低低呢喃,唇角带着点宠溺的笑意。
  “不用担心……等回家了,我会好好服侍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