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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8/18 16:46 / 180 / 19 /
【小说】欲望至上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3:44:50

第14章
  转眼间距离商沧澜成为“澜儿”已经第五天了。
  这五天里,主奴两人的相处越发默契,连最开始让苏瑶费心操办的小细节,如今也已经像呼吸一样自然。
  鞋柜旁,换鞋的流程一天天被磨得熟练,商沧澜从第一次的小心翼翼、笨拙紧张,到如今最多只需二十秒,一只白皙纤细的脚踝刚刚抬起,她就能第一时间凑上前,用嘴解开鞋带、脱鞋、叼来拖鞋,动作一气呵成,连托脚的角度都挑不出错。
  而有些时候,连一句话都不需要——  苏瑶一个下意识的眼神、脚尖轻轻一点,或者干脆只是在沙发上换了个坐姿,澜儿就能立刻领会她的意思,跪下、叼鞋、趴好、清理……那份本能到骨血里的顺从,像是这几天才被一点点彻底唤醒的。
  日子仿佛安稳又甜腻。
  可这种看似温顺的日常背后,商沧澜心里却压着一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这天早上,两人坐在餐桌前。
  苏瑶一边嚼着烤得恰到好处的三明治,一边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最近发生的小插曲,说着哪门选修课又换了新老师,哪几个舍友又暗中谈起了恋爱,语气轻快,眉眼弯弯,十分兴奋。
  而一旁的商沧澜听着听着却走了神,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
  今晚,要去见洛妧姐。
  而且不是以盛光总裁的身份,也不是俱乐部女王的身份;更不是商沧澜的身份而是……澜儿。
  她已经在脑子里无数遍预演过那一幕:
  那个和自己在俱乐部里并肩作战多年的老朋友,那个在外人眼里冷艳独立、私底下却时不时调笑自己“女王脾气”的洛妧姐……
  到时候,看见自己跪在苏瑶脚下时,会是什么表情?
  那句“请安”要怎么开口?
  她那平时调教女奴的手段,会不会用在自己身上。
  她很清楚洛妧是个怎样性格的女王,如果说自己是令人膜拜的女神,那么洛妧就是她的反面。
  一个人人都惧怕的魔鬼。
  她不像是女王,反而更像是“训犬师”或者是“调教师”
  训的是人犬,调的是人格。
  她能让一个人经过她的手变成一头真正的狗,见到人就吐舌头摇尾巴。也能轻易抹出一个人的人性,将她变成满脑子都是取悦主人的贱奴!
  有许多从她手里走出来的人,时隔多年,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条件反射的跪在地上…
  这样一位人,对待朋友是真心的,因为地位平等,可一旦变成变化,朋友却成了奴。
  商沧澜无法想象会发生是什么,也许她会像其他女奴一样下场很惨,但也有可能平安无事,甚至还有概率跟之前一样相处。
  这种对未来的未知感,让她感到不安。
  苏瑶吃到一半,察觉到她这会儿话少得异常,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啦,沧澜姐,吃不下呀?嗯?是不是紧张了?”
  商沧澜看着她,眼中的情绪并没有隐藏,赤裸裸的暴露在对方眼里。
  这时,一只软软的小手忽然复上了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把那点无处安放的紧张轻轻包住。
  苏瑶看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别忘了我的承诺。”
  是啊,再怎么说,她是苏瑶的奴,即使落在洛妧手上,也是苏瑶亲手交出去的。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毫无怨言。
  无论如何,都要面对,没有什么可怕的。
  夜色渐深,整条街上最隐秘的那家圈内小店,门头的灯光暖黄而低调。
  这家店有个小巧的酒吧区,平时也会卖些圈内人用的特殊道具,来往的人从不多,但都是熟客,一到晚上就热闹得像个小型俱乐部。
  可今晚,这间店里只剩下一个人。
  吧台后,洛妧穿着一条合身的黑色家居长裙,外面随意搭了件柔软的针织外套,裙摆下露出一截包着灰黑色半透丝袜的小腿,脚上踩着一双慵懒却有质感的高跟凉拖。
  她没化浓妆,眉眼温润,眼神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锋锐。
  她拿着玻璃杯,耐心地洗干净又擦干,动作一丝不苟,就像处理一件艺术品。
  吧台旁边摆着刚挑好的几瓶饮料,果味苏打、鲜榨果汁、小瓶无酒精气泡酒……颜色明亮好看,却没有一瓶是烈的。
  ——都是给苏瑶准备的。
  前几天接到苏瑶的电话时,她是真的惊喜了好一阵子。
  时隔一个月,那个痛哭着跑出门的小姑娘,终于主动联系自己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熟悉的甜糯,语气轻快,像是……真的从那个夜晚走出来了。
  洛妧回忆着那几句话,手指不自觉在杯口摩挲。
  没忍住,她还是拿起了手机,点开了通讯录里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商沧澜】。
  她其实想缝合一下两人的关系,毕竟当时是那么的亲密,即使回不到从前,那也比永不相见要好。
  一个是最满意、最骄傲的学生,早就当作自己家里人疼着;
  一个是情同手足的至交好友,能把自己性子都磨平的挚友;
  两个最亲近的人如今闹到这步田地,她夹在中间,每晚都觉得憋得慌。
  “要不今晚……叫沧澜也过来吧。”
  她喃喃着,拇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好几秒。可那一声拨号音终究没响起。
  因为苏瑶在电话里说过,“今晚来见她,现场只有两个人”至于她说要带一个女奴过来,这件事则被她忽略掉了,毕竟在她眼里那算不上是“人”。
  洛妧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手机丢回吧台,抬手理了理鬓发,望了眼玻璃门外。
  夜色被路灯映得一片浅金,街对面,刚好有辆出租车缓缓停下,一抹熟悉的娇俏身影从后座下来,走向小店的门口。
  她抿了抿唇角,神色这才舒展开些,嘴角勾起一丝带着笑意的期待:
  “瑶瑶……”
  这次,总算是笑着回来了。
  苏瑶推门进来的时候,笑得像个蹦跳的小猫,一看到吧台后的洛妧,立马一个箭步冲过去,直接扑进她怀里,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点撒娇的哭腔:“老师——!我好想你啊~”
  怀里的人又蹭又抱,苏瑶的发尾蹭在洛妧的脖颈边,带着点暖烘烘的体温,熟悉又让人无可奈何。
  洛妧被她扑得后背抵到吧台边,失笑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眉眼间多了久违的柔意,低声应了句:“……我也很想你,瑶瑶。”
  两人许久没见,这一抱像是把隔在心里的那些空隙都填满了。
  若不是洛妧拍了拍她后背,强行把人从怀里拉开,苏瑶怕不是要赖着一直窝到天亮。
  坐到吧台前,苏瑶还有些没缓过来,小腿晃啊晃,吧台椅子嘎吱作响。
  洛妧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摇了摇头,端起杯子递过去:“想喝什么自己来,别拘束。”
  苏瑶捧着杯子,眼睛弯成了月牙,一口气把刚才想说的校园趣事都倒了个干净,从谁谁谁上课迟到了,到哪个社团最近在拉人……大大小小有趣的事,就像倒竹签一样,“哗啦啦”的全倒出来。
  洛妧听得时不时笑出声,心里那点担忧也悄悄散了些:“你这丫头,才一个月不见,就活蹦乱跳得像个兔子一样了。”
  可说到一半,她又忽然眯起眼,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不过,你刚才说什么?回归校园,安分读书?那你现在来找我,还要带个女奴伺候,算怎么回事呀?嗯?说实话。”
  嘴上说着责怪,语气却分明透着一丝隐隐的满意和玩味。
  苏瑶嘻嘻笑了笑,没急着解释,反倒端着杯子凑过去,神秘兮兮地问了句:“老师,要不要见见呀~?”
  洛妧挑了下眉梢,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姿态散漫:“看不看都行,我又不稀罕看那种“东西”。”
  这话才刚说完,就见苏瑶忽然收了笑,凑到她耳边,神秘的说了句:“老师……无论看到什么,都要记得保持冷静哦。”
  洛妧愣了愣,眉头微蹙,觉得这话莫名耳熟。还没等她细想,就听见苏瑶转过身,唇角噙着笑意,缓缓开口——  “澜儿,进来吧。”
  其实苏瑶那句“无论看到什么,都要记得保持冷静”一出口,洛妧就感觉到不对劲。
  多年的直觉像细小的刺一样扎在她后颈,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开始发痒。
  她端着酒杯,指腹在杯沿上来回摩挲,强自镇定地笑了笑,偏偏那笑意里已经带了点掩饰不住的紧张:“说什么奇怪的话……能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嗯?”
  可偏偏下一秒,那声带着讨好又小心翼翼的“澜儿,进来吧”,落在耳边时,洛妧的心脏猛地收紧了一下。
  澜儿?
  那两个字一出来,她几乎本能地抬起眼,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心里还倔强地抓着最后一丝侥幸——  也许只是同音的名字,也许只是个和她猜的无关的女人。
  可偏偏,当那道熟悉到骨子里的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手里的烟几乎要被捏断了。
  门口,商沧澜脱去了一贯的凌厉冷傲,干干净净地跪下,额头伏在冰冷的地板上,那声“给两位主人请安”这句话,像钉子一样落进她耳朵里。
  洛妧就那么僵在原地,脑海里像被人灌进了冷水,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都抓不住。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指尖夹着的烟头已经烧到快要烫到皮肤,直到“嘶啦”一声,刺痛把她猛地拽回了现实。
  细碎的火星从指尖掉下来,落在地上时,发出“叭嗒”一声轻响,像给这诡异的安静按下了一个暂停键。
  洛妧抬起头,眸子里翻涌着复杂到几乎溢出来的情绪。
  多年女王经验让她很快就看懂了一切,她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定定盯着苏瑶,嗓音透着低沉:“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瑶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幕,像只小狐狸一样得意地勾起嘴角,慢悠悠地端起果汁啜了一口,笑得甜滋滋的:“老师,我可没瞒您多久哦~五天前,沧澜姐就跪在我脚下了呢。”
  她一句一句,把那晚商沧澜如何主动低下头、如何一声声喊“主人”,又如何甘愿从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澜儿,全都挑重点地说给洛妧听。
  洛妧手里的烟快要烧完,又点了一根,明明指节还微微发抖,却还是强撑着把每个细节听完。
  等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反而笑了,嘴角却带着一丝无奈的自嘲,抬手捏了捏眉心:“原来……五天前就搞定了……这丫头倒是够能耐。”
  她看着苏瑶那副笑得张狂的小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忍不住埋怨道:“你们俩……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还在这儿瞎担心你们两个死疙瘩还要永远别扭下去。”
  苏瑶听着也没恼,反倒“嘿嘿”一笑,眨了眨眼睛凑过去:“人家刚收了沧澜姐嘛~当然要多留点时间独处,嗯?而且……”
  她话音一转,眉梢弯得得意:“也得把我的小狗好好调教一下呀。”
  说到这儿,苏瑶忽然神秘地眨了下眼,俯身把脑袋凑近:“这次来,可不仅仅是给您当面道个谢哦,老师~”
  “还要圆您一个调教女总裁人梦想!”
  洛妧闻言,指尖夹着的烟头都差点掉了,怔了几秒,才抿了口酒,哑声笑了出来:“好啊……真是好啊……你这小东西,翅膀都硬成什么样了,还给我来这一出……”
  可那抹笑意里,分明还透着隐隐的期待。
  洛妧慢慢低下头,视线落在仍旧伏在自己脚边、一动不动的商沧澜身上。
  她指尖夹着烟,半眯着眼,像是打量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物件,忽然笑了笑,挑眉问了句:“现在,她叫……澜儿,对吗?”
  苏瑶在一旁喝着饮料,笑眯眯地点头:“对呀,老师,‘澜儿’是我亲自给她取的新名字~可爱吧?”
  洛妧听完,轻轻摇了摇头,指尖在烟灰缸沿上点了点,忍不住失笑:“啧……连名字都重新取了一道……真有你的。”
  说着,她收回目光,语气忽然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澜儿,抬起头来。”
  话音刚落,那人便乖乖抬起头来。
  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长时间伏地而微微泛红,发尾散落在肩头,整个人跪得笔直,偏偏那股惯有的凌厉早已没了踪影,剩下的只有安静又近乎卑微的顺从。
  洛妧眯着眼,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忽然抬起手里的烟,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真是……怎么看着都像换了个人。”
  她微微前倾,俯身用穿着高跟凉鞋的脚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像拨弄一只新鲜的猎物一样,语气慢慢带了点久违的凌厉:“你们两个这小算盘,竟然能瞒我这么久……啧,瑶瑶我不好训,可训你,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的你——还服不服?”
  她居高临下地睨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凉鞋从下巴滑到她的唇角,又缓缓在那温热的唇瓣上点了点,明明带着笑意,却透出一丝说不清的压迫感。
  对上这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商沧澜心口发紧。
  明明几天前还和她并肩而坐,举杯对饮,说一句“老朋友”;
  可现在,一个坐着高高在上,一个跪着低到尘埃里。
  冰冷的鞋底轻轻点在唇上,那点温度像是隔开了他们曾经的平等。
  她没敢多看,顺从地低下头,干脆利落地弯腰,一声不响地在那根外漏的脚趾上落下一个卑微的吻。
  唇瓣贴上黑丝覆盖的脚趾,带着点细微的凉意,也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敬畏。
  声音轻轻黏在她脚边,像一条彻底认命的犬:“澜儿……请主人责罚。”
  洛妧低头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眉眼里不见往日的高傲,反而因为这声“请主人责罚”而染上一层乖顺的媚意。
  那一刻,洛妧心底那股隐隐的征服欲,像是忽然被彻底点燃。
  她慢慢收回脚,指尖轻轻弹了弹烟灰,唇角勾出一点冷冷的弧度,心里清楚得很——  这感觉,比调教一百个陌生的女奴……还要痛快百倍。
  洛妧低头看着那张乖乖伏在脚边的脸,神色从最初的玩味,渐渐染上几分寒意。
  她轻轻“哼”了声,指尖捏着烟却没抽,语气里带着点咄咄逼人的冷意,忽然开口:
  “我问你,前几天在俱乐部后场吧台那里,你一直盯着我的脚看……那时候,心里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这样见我了?”
  话一抛出来,周遭都安静下来。
  商沧澜本就伏得很低的头,像被人当头棒喝,喉头滚了滚,呼吸发紧,却不敢撒谎,微微颤着声“是……”一声,紧接着点了点头。
  那点细不可察的动作,落在洛妧眼里,却像针扎一样。
  “呵……真是啊——”
  洛妧挑起一边眉梢,眯着眼睛看她,嘴角勾着笑意,可那笑意却冰得像刀锋。
  “那天啊,你从门口走进来,眼神一眨不眨盯着我的脚背,盯着鞋跟,盯着我那层黑丝……啧——可真有骨子里的狗劲儿。”
  她抬手,把烟头随手按进烟灰缸,骨节分明的指尖却在桌沿敲了敲,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怎么今天呢?嗯?跪在这儿了,怎么不盯了?是被吓傻了,还是打算耍我?”
  这话搁旁人耳朵里,也许是轻描淡写的玩笑。
  可商沧澜太清楚了。
  太清楚眼前这个人是什么性子了。
  洛妧生平里最恨的就是“装模作样”,更恨被她看透还敢糊弄。
  她猛地打了个寒战,来不及多想,额头“咚”一声磕到地板上,声音又快又利落:“澜儿……澜儿不敢——求主人赏赐……”
  可回应她的不是温声安抚。
  只见洛妧笑意更浓了,鞋尖先是温柔地勾起她下巴,像哄小狗抬头一样,脚上那只高跟凉鞋在半空一划,紧接着鞋底“啪”地一声扬起,直接抽在她脸颊上。
  那声闷响不大,却带着鞋底磨损的粗糙感,打得商沧澜侧过了脸。
  “啧,现在的你——”
  洛妧低低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冷意:“还配舔我的脚?你瞒了我这么久,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连我的鞋底,你舔了我都嫌脏。”
  她缓缓收回脚跟,鞋尖在商沧澜肩头一点,像把她随意推开似的,声音冷得像刀锋:“还愣着干什么?衣服脱了。”
  “今晚,好好算一算状……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那句“算一算”,落到商沧澜耳朵里,比刚才那记“脚耳光”更叫人后背发凉。
  可她不敢犹豫,双膝一寸寸挪回原位,双手伸到衣襟上,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还是一件件乖乖褪下去……
  等到商沧澜一件不剩地脱光,重新老老实实跪在那层柔软的地毯上时,整个人脊背挺得笔直,肩膀却在微不可察地发颤。
  洛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像刀子一般在那副白皙修长的身躯上来回剖开,每一道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她忽然侧过头,轻笑着对苏瑶说:“啧,怪不得你非要单独带她这几天……这样的身子,哪个女王看了不心动啊。”
  那双打磨过无数人的眼睛里,第一次透出带着点炙热的玩味,“我踏进圈子快十五年了,什么样的女奴没见过?可澜儿——啧,这身子就像上帝捏出来的艺术品,真是完美到不可思议。”
  苏瑶听得直乐,忍不住笑弯了眼睛,也顺着视线打量那副跪着的身躯,故意夸张地啧了声,语调软糯里带着一丝甜腻的炫耀:“嗯哼~洛妧姐你是不知道,不管我看多少次,每当澜儿把衣服脱了露出来……我还是会心动的呢~”
  洛妧听得眉梢挑了挑,轻轻点头表示认同,忽而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抬手招了招指尖:“基础的调教,瑶瑶都学得不错了……那今晚,正好我来教你进阶的。”
  她视线重新落在商沧澜身上,眸子里闪过一抹凌厉又期待的光,唇边笑意却轻轻浮了上来:“澜儿,站起来——”
  那声“澜儿”,轻得像呼唤宠物,却压得商沧澜心口猛跳,冷汗几乎从脊背渗出来。
  她僵了下,还是颤着嗓子“……是,主人。”
  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白皙修长的双腿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纤毫毕现。
  洛妧缓缓眯起眼睛,饶有兴味地低声道:“你该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姿势,嗯?”
  那声音仿佛无声地戳破了她心底最后一层遮羞布。
  商沧澜眼睫狠狠颤了颤,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那段曾经她和洛妧研究出来、专门让奴感到屈辱到骨子里的姿势——那时,她坐在吧台高脚椅上居高临下点着烟,笑着对小奴们示范怎么摆得更下贱。
  可如今……轮到她自己了。
  一瞬间,屈辱像热浪一样冲得她头皮发麻,可肩头却一点点垂下来,像认命的小狗。
  她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膝盖缓缓弯曲,像蹲马步一样慢慢下沉,双腿笔直分开,向两侧彻底张开到最羞耻的幅度,将最隐私、最柔软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随后,她颤着指尖抬起双手,弯成乖乖的“犬爪”状虚虚悬在胸前,头一点点低下去,舌头颤了颤,还是听话地吐出来,像条摇尾巴的母狗。
  最后,她咬牙把脊背微微前倾,完完整整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送到主人面前,连呼吸都乱了调,却不敢遮掩。
  那一刻,洛妧眯起眸子,饶有兴趣地盯着,像在欣赏一件绝美的玩物。
  苏瑶一直在憋笑,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哈哈哈哈!洛妧姐,你快看,澜儿这样子……真像一条狗啊!一条……一条站着的狗!哈哈哈哈!”
  那声笑从喉咙里漾出来,落到商沧澜耳朵里,像针扎一样。
  她羞耻得头皮发麻,眼睛都不敢睁开,喉头紧紧滚动,身体微微发抖,连腿间都带着细碎的颤意。
  洛妧看见她这副快要埋进地里的样子,却毫不怜惜,反倒玩味地嗤笑一声:“抖什么?嗯~能被主人和小主人这样仔细欣赏,是你的荣幸,澜儿。”
  那一声“澜儿”,温柔得像哄孩子,可尾音却像把匕首,慢慢剥开最后一点遮羞。
  “快点,上来,让我们仔细看看”
  “到底……配不配做只乖狗。”
  商沧澜双腿叉着,维持着那副半蹲犬姿,一步步缓慢地挪到洛妧和苏瑶跟前。
  那幅身子明明高挑挺拔,可此刻却像被折断了脊骨的猎犬,步伐小心得像踩在刀尖上,脚尖刚一落地就不自觉地发抖。
  一双漂亮的眼睛仰着,眸子里浮出一丝慌张。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在熟悉的洛妧面前,连双腿都要叉到不能再开,连自己最隐秘的地方都彻底暴露在灯光里。
  而对方只需坐着,就能随时把她玩弄得支离破碎。
  洛妧笑意盈盈地低头俯视着她,那双漫不经心却锋利得像刀的眼睛,轻而易举就把她最后一点心理防线挑开。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也会慌张啊?”
  她慢条斯理地吐字,尾音带着懒散的戏谑,鞋尖缓缓抬起来,在那片光滑到吹弹可破的大腿内侧轻轻蹭过。
  “我还以为……你天生没有这些情绪呢。”
  鞋底碾过时,留下一道乌黑的痕迹,像是给雪白的皮肤上狠狠盖了个印记。
  商沧澜僵了下,连呼吸都屏住了,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的脚,不敢躲。
  洛妧看她这幅样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点子,眉梢一挑,直接弯腰把脚上的一只凉拖脱了下来,指尖优雅地捏着鞋跟,像是在把玩什么最随意的玩具。
  “来,澜儿。”
  她慢悠悠地俯身,把那只带着自家香味的凉拖,稳稳放在商沧澜的头顶。
  那一刻,轻得几乎没重量,可落在头顶时,商沧澜却觉得整颗脑子都像被钉死在这张尴尬的犬姿上。
  洛妧满意地挑起嘴角,嗓音甜得发腻,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趣味:“在我们玩你的身子期间——”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只鞋跟,像点一只狗的头。
  “这鞋要是掉下来一次……就用你的狗穴,把我这鞋底擦干净一次。哪怕蹭破皮,也得给我擦得干干净净,听见没?”
  一旁的苏瑶刚要开口,眼神里带着点想心疼又不舍的意味,可话刚到嘴边,就被洛妧一记冰冷的眼神给拦了回去。
  “乖瑶瑶,别心疼她。”但语气带着温柔。
  洛妧眯起眼睛,盯着商沧澜发颤的睫毛,语气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征服感。
  “像她这样的东西,只有被彻底折断,才会乖得彻底。”
  她没再问商沧澜同不同意——  因为这时,这条乖狗根本没了拒绝的资格。
  说完,修长的指尖一松,那只凉拖就稳稳停在商沧澜头顶,像一只嘲弄的皇冠。
  商沧澜咬住嘴唇,身体发僵,却只能死死把脖颈绷直,生怕那只鞋滑落下来。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下去,落在那条微微颤抖的大腿根处。
  而洛妧,已经像玩弄猎物一样,缓缓抬起手在对方的脸上拍了拍,冷冷勾起一抹笑意。
  “来,澜儿,让我们开始游戏吧。”
  洛妧低头先是捏住那条早已因为紧张与屈辱而口水直流的舌尖,像挑开一块待宰的肉一样,慢悠悠地来回端详。
  “分泌得还算可以嘛……啧,这舌头倒是比人要乖多了。”
  她捏着那块软嫩湿滑的肉,指腹故意用力一按,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上点透明的涎水,在灯光下闪了闪,像是验证着那条“母狗”的乖巧程度。
  满意地点了点头,唇角笑意却比刚才更坏:
  “那就先拿这个……给我擦擦鞋吧。”
  话音一落,另一只凉拖也从她脚上滑落,被洛妧随手提在手里,鞋底乌黑,边缘还带着几道模糊的灰迹。
  商沧澜来不及躲避,张着那条舌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凉拖的鞋底被洛妧举到面前,猛地从上到下、用力一刷——  “唔……!”
  原本粉嫩柔软的舌面,瞬间被鞋底上积的黑尘蹭得发乌,残留着苦涩、灰尘,还有混着鞋垫味儿的陈旧气息,一下子堵满了她整个口腔。
  “嘶——快点。”
  洛妧像逗狗一样拿鞋跟点了点她的嘴角,俯身低笑:“快去……在你的狗嘴里好好洗干净!”
  商沧澜鼻息一颤,连求饶都不敢,死死咬着那点仅剩的理智,把舌头缩回嘴里。
  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立刻散开,沿着舌根蔓延到喉咙,苦得她眉头一皱,可下一秒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几乎来不及呼吸,仓促用唾液把那层脏污漱了几遍,再次把已经染上黑痕的舌尖慢慢伸了出来,像只乖到极致的小兽,主动送到洛妧跟前。
  洛妧挑起眉看了眼那条不再干净的小舌头,笑意危险极了,手里那只凉拖鞋底在灯下闪着阴影。
  “速度还算可以……不然这上面没水,我可真得用下面那张嘴擦了。”
  话音一落,鞋底又毫不留情地压了上来。
  冰冷的鞋底蹭在灼热的舌面上,苦味和灰尘混着唾液,糊得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可还没等她从这口涩味里缓过来,胸口却骤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洛妧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她的乳前,指尖捻起那颗敏感的“小葡萄”,像拨弄乐器一样两指用力搓着,速度快到狠,力道又带着熟门熟路的狠辣。
  “哈……!嗯……!”
  一丝电流猛地窜上脊背,商沧澜下意识想逃,头却不敢乱动,怕头顶那只凉拖掉下来。
  她只能死死抠着大腿,双膝绷得发颤,脚趾一阵阵蜷起,耳尖烧得通红,脑子在苦涩和湿热的撕扯中反复循环。
  刚被鞋底蹭干净的舌头又染上了新一层灰,苦味和鞋底的潮气搅在一起,像一根带刺的鞭子,一下下抽得她理智崩碎。
  现在的自己在清醒与迷离之间仿佛横跳,几乎就要崩溃掉。
  洛妧看着她这幅快要支撑不住的模样,勾起唇角,手指却故意捏得更紧,鞋底还一下一下压着那条发颤的舌尖,像给小狗刷牙似的来回碾。
  而她头顶那只“王冠”一样的凉拖鞋,在商沧澜这副抖到不成样子的身子上,摇摇欲坠。
  洛妧偏头看着,嗓音低低笑着:“来呀……澜儿……要是掉下来,记得用你的狗穴,好好给我擦干净。别让我失望。”
  就在那只鞋底还在商沧澜的舌尖上来回碾着,头顶那只“王冠”般的凉拖在晃晃悠悠地摇摆时。
  “够了!”
  一声脆生生的厉喝,像刀子一样斩断了空气里黏腻的气息。
  洛妧脚下的动作一滞,扭头看去,只见沙发上的苏瑶已经绷着脸站了起来,原本带着点兴奋的眼神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压抑到极致的怒意。
  她走过去,一把抬手,啪地把商沧澜头顶那只凉拖拍到地上,干净利落,力气却控制得刚刚好,不会让人疼,只是吓得商沧澜浑身一抖。
  那条可怜的舌头还半伸在外面,黏着一层湿漉漉的黑灰。
  苏瑶看着这副模样,心口像是被人拧了一把,几乎连眼圈都红了。
  “沧澜姐……来,别这样站着……”
  她弯腰几乎是心疼得发颤,手忙脚乱地搀住摇摇欲坠的商沧澜,扶到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肩背上来回拍,像是安抚。
  而后,她转过头,眉眼间那点甜糯的软劲儿全没了,只剩下护犊子似的凌厉:“洛妧姐,你太过分了!”
  “别忘了,沧澜姐是我的人”
  她咬着尾音,眸子死死盯着洛妧,“不是你随便玩弄的东西!”
  话音落下,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场合不场合,直接扶着商沧澜转身就往洗手间走。没过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一阵阵压抑到几乎窒息的呕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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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3:51:18

第15章
  客厅里,一只掉落在地的凉拖静静躺着,像是刚被废黜的“皇冠”,而吧台后的洛妧却没有半点尴尬。
  她靠在高脚椅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唇角勾着一丝近乎看透一切的笑意。
  没过多久,洗手间的水声停了,脚步声响起——却不是苏瑶,而是披着小姑娘外套的商沧澜。
  她的脚步比刚才要轻缓许多,面色还有些微微的苍白,眉心却带着平静的压迫感,整个人神态跟刚才那条伏地求赏的“母犬”判若两人。
  她走过去,坐在洛妧对面,嗓子有些哑:“……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
  洛妧挑眉看着她,毫不恼火,反倒因为她这幅不卑不亢的表情,眼底那点笑意更真了几分。
  “怎么,你心疼了?怕她对你生气了?”
  商沧澜捏了捏眉心,深吸了口气:“……你明知道那鞋底有多脏,她本来就……”
  话没说完,洛妧却轻轻抬手,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语气淡淡,像是训小辈,又像是朋友间的实话相劝:
  “我得用这种手段试试。”
  “她平时看起来爱你,黏你,可真到你吃苦头的时候,到底去保护你,还是只会看热闹,我得看清楚。”
  她说着,指尖敲了敲桌面,盯着商沧澜有点疲惫的脸:“好在这丫头醒得不算太晚——要是那鞋真掉了,她还迟迟不喊停……那才是我真得失望的时候。”
  商沧澜喉结滚了滚,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低声嗤笑一声,像是又怨又无奈:“……你那凶神恶煞的表情,谁看了不害怕?更何况她一直把你当师父,有天然的信任感…”
  洛妧撇撇嘴,倒了一杯水推到她面前,语气不冷不热:“行了,少废话,先把嘴漱干净点——刚才吃的那点灰,可别堵在嗓子里。”
  商沧澜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喝了一口,喉咙才好受些,嘶声嘟囔:“这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要不然谁会吃那个啊?再说了,也不知道换双干净的……”
  洛妧“啧”了声,耸耸肩,一脸无辜:“这又不能怪我,谁让你俩瞒得那么死?”
  说着,她又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似乎还在为隐瞒的事情生气。
  “如果早点告诉我,还能有更好的计划,让你少受点罪……还好这小丫头的心是向着你的,不然可别哭着来求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吧台上,两人视线交错,没有了刚才的羞辱与服从,剩下的只有彼此心知肚明的默契。
  商沧澜喝了口水,但嗓子还带着点涩,洛妧却忽然开了口,语气像是没事人一样,敲了敲桌面:“估计那丫头也该冷静下来了,是时候叫她过来了,跟她解释清楚,你去吧。”
  商沧澜眉梢一跳,声音还带着点沙哑:“……你怎么不自己去?”
  洛妧挑起一边眉梢,眸子里闪过一丝调笑,偏偏嗓音还慢悠悠的,带着点打趣似的理所当然:“我又不是她的奴,这种事当然是你去才好啊,嗯~澜儿~”
  那一声“澜儿”,故意拉得又长又轻,把刚恢复点血色的脸颊又生生逼红了几分。
  “……哎,容易得罪人的事都让我干了。”
  商沧澜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认命似的从椅子上爬下去,顺着走廊去了另一间小房间。
  房间门口,她抬手敲了敲门,轻声喊:“……瑶瑶,我进来了。”
  门内没动静,她犹豫了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苏瑶正窝在窗边的小单人沙发上,双腿蜷着抱在膝头,听见动静,只是撇了她一眼,闷声不吭地别过头,明显一副还在生气的样子。
  商沧澜在门口顿了顿,没多说什么,只是慢慢弯下腰,单膝先着地,接着另一条膝盖也贴在地毯上,脊背缓缓弯下来,直到整个人伏低,像只大狗一样一步步爬到她跟前。
  她低着头,鼻尖几乎要碰到鞋尖,靴子是苏瑶下午临出门前特意换上的,黑色的,靴筒贴着小腿,鞋头还有点圆润,边缘还带着几道细小的灰尘。
  商沧澜呼吸轻轻一滞,抬起头小心地在那双靴子的鞋面边沿蹭了蹭,像是在找个让自己开口的姿势,声音也低得快要被鞋面吸走,带着点无奈的讨好:“主人……洛妧姐让您过去,说是……要跟您解释清楚,别一个人闷在这里,好不好?”
  她说着,动作却不敢太放肆,只能小口小口的舔舐着鞋面。
  苏瑶低头看了她一眼,靴跟轻轻蹭了蹭地毯,表情却还是不情不愿的,鼻尖微微皱着,抿着嘴别过头去:“她把你玩的这么惨,你还帮她说话?”
  听到这话,商沧澜没反驳,只是又往前爬了半步,低伏着身子,鼻尖紧紧贴着靴面,像在小声撒娇似的蹭了蹭,声音哑得发软:“主人,去听她说吧,好不好……求您了。”
  她这一声“求您了”,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体面都压成了尘埃,留在那双靴子的鞋尖上。
  苏瑶的睫毛颤了颤,明明还想冷着脸,偏偏脚尖却没忍住往她嘴边蹭了下,像是心软又恼羞,嘟囔着:“……知道了……别蹭了,真讨厌……”
  说完才小声补了一句:“走吧……别在这儿跪着了。”
  然后她才“哼”了一声,转过身,靴跟“哒哒”踩着地板往门口走去。
  而商沧澜,则一声不吭地伏着,连站都不敢站,乖乖地跟在那双黑色短靴后面,像只怕被落下的小狗。
  回到吧台,苏瑶抱着胳膊,脚尖踢了踢地板,表情还有点别扭,瞥了洛妧一眼,嗓子里憋着股子气:“刚才……沧澜姐跟我说……这是个误会?到底怎么回事?”
  吧台后,洛妧听见这句,眉眼弯了弯,指尖敲了敲桌面,先是漫不经心地笑了声,才缓缓开口:“行,既然问了,那就给你好好讲讲吧。”
  她把刚才从头到尾的过程挑重点说了一遍,连那只“鞋底皇冠”的点子是怎么来的,试探的意图又是为了什么,都一五一十摆到台面上。
  等最后一个字落下,苏瑶整个人都愣住了,睁大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瞳仁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还是不理解的说道:“所以……你们两个刚才是在演戏?!为什么要这样?!”
  洛妧没有笑了,神色微微一收,声音压低了些,却透着一股不容辩驳的清醒和冷意:“不是为了逗你,更不是想耍你,而是要确认一件事——”
  她顿了顿,缓缓端起杯子,目光越过水面,直直地看进苏瑶眼底:“你知道主奴关系里,谁最容易受到伤害吗?”
  “是奴。”
  “因为她们处于最弱势的那一方,习惯了被命令、被羞辱,甚至在长期的调教里,失去自我判断力和反抗力。”
  “当她们真的受了伤害,她们往往不会反抗,更不敢逃离——她们只会默默承受,直到彻底溃烂。”
  吧台灯光映在她微弯的睫毛上,冷得人心头发紧。
  “就像刚才,沧澜明明……不想被我那样对待,可你看到了——她为什么没反抗?因为你不吭声。”
  “她不敢不听我的话,不敢违抗我的命令。”
  洛妧指尖轻轻点在吧台上,发出“嗒嗒嗒”的细响,像根细针,一点点扎进苏瑶心口。
  “还有,那你想过没有——”
  “要是今天坐在这儿的人不是我呢?不是她信任了十多年的洛妧姐,而是别的调教师,或者……某个你根本想不到的亲朋好友?”
  “要知道,沧澜的诱惑……不是谁都能抗得住的。”
  洛妧俯下身,语气带着一点冷厉,一字一句像钉子一样,钉进苏瑶耳朵里:“那时候,你有勇气跟她们对抗,保护沧澜吗?瑶瑶?”
  “到时候你也许会想——‘沧澜不过是脚下的一条狗罢了。’”
  “你会告诉自己,‘犯不着为了一个奴,跟自己的家人、朋友、闺蜜闹翻脸’。”
  “回家好好哄哄也行,或者干脆教训她一顿,让她长点记性,知道谁是主人……这种事,不稀奇。”
  吧台前,一瞬间仿佛连温暖的灯光都暗了几分。
  洛妧的指尖敲了敲桌面,冷笑一声:“我见过太多了。曾经的主奴亲密无间,像家人、像恋人,可时间一长,地位不平等成了慢性毒药。主人越来越肆意妄为,觉得这条狗离不开自己,甚至开始嫌弃、厌烦,最后呢?像玩坏的破娃娃一样,扔到垃圾堆。”
  那句话落地,苏瑶原本紧握杯子的指节微微发白。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那句话像一颗石子丢进湖面,带起的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她忽然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也变成那样呢?
  她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一个画面——  自己站在学校的讲台上,拽着跪在地上的沧澜姐,笑着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脚边,像炫耀一只宠物一样对同学们说:
  “看看,你们眼里的商学姐、盛光总裁、澜女王,不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吗?”
  她看见自己在那个画面里笑得很开心,同学们围着拍照起哄,她感到满足,觉得好玩,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荣耀。
  然后更可怕的画面闪过——  有一天,她为了跟谁攀关系,把沧澜姐送给别人,或许是某个家族长辈,或许是哪个表面上正经、背地里满是龌龊念头的人……
  她对自己说,“不过是个贱奴罢了,换点利益也值了。”
  这时的沧澜姐呢?
  像现在一样伏在脚边,满面泪痕地喊着“主人”,哪怕心里再痛苦,也不敢反抗。
  画面一个接一个,像利刃一样割开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她忽然感到恐惧,胸腔里像塞满了又冷又重的石头。
  她低下头,手指颤着,死死攥着衣角,指节用力到微微发红。
  心里却像被迫承认——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可能成为这样的人。
  可她比谁都清楚,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现在的她,是那么爱着她的沧澜姐,怎么舍得?
  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那个踩着她血肉的人渣?
  想到这里,苏瑶瞳孔猛然缩小,喘着粗气,身体也不自主的颤抖,她很害怕…
  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有力又温热的手,轻轻复上了她冰凉的手背。
  像是有什么一下子把她从那片混乱的深渊里拉出来,她愣了愣,低头看去—那双温润却带着隐忍坚定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视线里没有一点责怪,只有满满的心疼和爱意。
  “……别乱想了,瑶瑶。”
  她低声说着,指尖轻轻扣住苏瑶的指缝,手心散发的温度,捂得她冰凉的手一点点暖起来。
  “真是的——”商沧澜微微偏过头,语气带着抱怨,抬眸瞪了洛妧一眼,“你说这些干嘛?她才十九岁的小姑娘,刚进圈子多久啊,就吓唬她这一堆……你嫌她脑子不够乱是不是?”
  洛妧斜睨了她一眼,没吭声,罕见的没有反击回去。
  可苏瑶心口被那点温度一暖,原本快要涌出来的害怕一下子被堵住了。
  她低头看着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死死握着自己的指缝,连一点缝隙都不留。
  商沧澜看着她那副快要落泪的小模样,轻轻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缓缓抬到自己脸边,慢慢蹭来蹭去,嗓音低沉却格外温柔:“……好了,不要听她瞎说,那些都是极少数,真的。”
  她顿了顿,唇角弯了弯,眼底带着一点温柔的坚定:“而且我相信你,瑶瑶。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甘愿跪在你脚下?”
  “就因为我知道,你永远不会那样看我。不会把我当成什么破掉了就扔掉的玩具。”
  说到这里,她抬起眼眸,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忽然低笑了一声,眉眼都弯了起来:“再说了,今晚不是已经证明了嘛”
  “刚才洛妧姐自己都跟我说了,瑶瑶你发火的时候,她都吓一跳。你知不知道,她平时要是谁在她面前敢这么喊,她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得腿软。结果呢…”
  商沧澜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把苏瑶的小手放在嘴唇上亲吻着,嗓音里带了点宠溺又得意的笑意:“结果我们家小主人直接当着她的面,‘啪’地把那只鞋拍到地上,还要凶她……简直霸气死了。”
  “……这么厉害的主人,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呀?”
  她笑着,把手指扣得更紧,像怕下一秒对方又乱想。那突然加大的力道,却带给苏瑶一股说不出的踏实。
  苏瑶红着脸,细若蚊蝇道:“……谁、谁凶她了啊……我那是……”
  可话还没说完,商沧澜已经低头在她手心轻轻啄了一下,温顺地哼了声:“嗯,我知道,那是主人在护着我呀。”
  她像个忠心的看门犬一样,乖乖把那只手贴回自己脸上,像在说“别怕,有我在”。
  就在两人温情是他,旁边的洛妧终于忍不了了,啪地把手里的酒杯放到桌上,抬眼看着这一幕,啧了一声,没好气地开口打断“得了啊,你们两个要是还想腻歪,不如直接去没人的房间。别在这儿当着我这‘单身老女人’面前这么黏糊……你俩都快亲一块儿去了。”
  这话一出口,苏瑶和商沧澜才像是意识到旁边还有人,苏瑶脸颊瞬间涨得红扑扑的,一把把手从商沧澜脸上抽回来,瞪了她一眼,轻声嘟囔:“……老师你真讨厌。”
  而商沧澜则一脸炫耀。“切,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去。”
  洛妧却像没看见老友的表情,轻轻的朝着苏瑶说道:“行啦,刚才那些略沉重的事就不多说了。”
  她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慢悠悠地把话说完,像是给足了她肯定:“今晚之后,至少我可以放心地把沧澜交给你了,瑶瑶。”
  “以前的你啊,充其量只能算个还没长大的女王,”
  洛妧顿了顿,嗓音带着笑意,“可现在我可以说……你已经是合格的了,知道什么时候该给她束缚,什么时候要护着她。能懂得爱护自己的狗,这样的主人才值得人去追随。”
  这话落下来,苏瑶明明刚才还又羞又恼,此刻却乖乖低下头,耳根都泛着浅浅的粉,嗓子有点发紧地“嗯”了一声,像是怕说错话,小声却认认真真地答:“……谢谢老师,我会努力成为一位更好的主人。”
  这一句一出口,三个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忍住,都笑了起来。刚才那股沉重和咄咄逼问的压抑,像是终于在笑声里彻底散了。
  可还没笑完,苏瑶忽然低头看了眼还跪在脚边的商沧澜,抬脚轻轻踢了踢她的膝头,佯装生气地娇嗔:“哼——原来你们两个刚才是在‘演戏’,你表现得那么屈辱,还真敢调戏主人啊?坏狗,讨打是不是?”
  商沧澜没想到自己背这么大个锅,瞬间一脸冤枉,连忙缓解:“……主人,我真没有……”
  她憋了半天,还是咕哝着,“我顶多是看得出来洛妧姐大概想干什么,但她会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我是真的没想到……那、那姿势……我是真的不行…”
  话没说完,像是想起那画面似的,漂亮的眉眼都红了,别过头去没好意思看人。
  苏瑶“噗嗤”笑了一声,指尖戳了戳她耳朵,眯着眼睛故意问:“那你们俩是啥时候商量好的啊?我可一直在旁边盯着,哪有机会?”
  洛妧懒洋洋地挑了挑眉,替她答了:“这个问题嘛……你还记得吗?刚才她跪着给我请安,我用脚挑着她的下巴那会儿,我们对视了好一会儿——”
  苏瑶愣了愣,瞳孔瞪得圆溜溜,震惊地看着两人:“……就那几秒钟?!你们啥话都没说啊?!就、就靠眼神?!……这也能明白?”
  洛妧被她这副表情逗乐了,像是报复回来一样,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笑得一脸坏意:“傻丫头,十几年的老友了,就这点默契算什么?要不是一开始我看见她跪下那一下脑子有点宕机了,还有一百种法子能告诉她怎么配合,嗯?你说对吧——澜儿?”
  话音落到商沧澜这儿,后者压根没好脸色给她,低着头跪着还狠狠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是损友才对吧,现在我的舌头还在发涩,都是拜你‘好主意’所赐。”
  洛妧耸了耸肩道“好了好了,那就不让你舔鞋底了。”
  接着一脸坏笑道“鞋底算了,那鞋里面的味儿,总得清理干净吧?澜儿?”
  说完,不等对方的语言反击,就转过头,视线落在苏瑶身上,意味深长。
  “瑶瑶,只是做一位合格的主人,还不够哦。”
  苏瑶愣了愣问到“…那,还要怎么样?”
  洛妧挑起一边眉梢,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下面,慢条斯理的说道。
  “要做——优秀的主人。”
  她的声音似乎是充满着魔力,接下的话直接给苏瑶打开了新世界。
  “所谓优秀,就是让她在心底真正把你当作神灵来崇拜。在她眼里,你不是单纯的‘主人’,而是高高在上的神只,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该让她痴迷到发疯。”
  话音落下,商沧澜本来直挺挺的腰忽然弯了几分,漂亮的指节轻轻抓了抓地毯,一句话都不敢插嘴。
  苏瑶却像被戳中了什么,呼吸骤然轻了几分,嘴唇动了动:“……痴迷到,发疯?”
  “没错,发疯。”
  洛妧缓缓俯下身,像是跟她交换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语调却平稳得让人头皮发麻。
  “你的脏鞋底,她要舔得比甜点还香;你随手丢给她啃剩的骨头,她都当做珍宝;哪怕是你从不让人碰的、最羞耻的味道——尿液,汗液,口水——在她眼里,都是比世上任何美酒都圣洁的恩赐。”
  “更甚的是…”
  她的指尖忽然抬起,挑起苏瑶的下巴,逼着她对上那双黑亮的眸子,语调轻得像是催眠,却句句都像钉子:
  “你走过的每一个脚印,都能让她疯狂。”
  “你随意一个动作、一句命令,都是神谕;你扬起手掌时,她会乖乖把脸伸过来等你打;你一个眼神,她就会爬在你脚下,摇着屁股,吐着舌头求你施舍一点抚摸。哪怕只是一声‘乖狗’,就能让她高兴的在地上打滚。”
  吧台前,一瞬间静得几乎能听见心脏的跳动。
  苏瑶瞳孔轻轻颤着,喉头滚了滚,视线,顺着洛妧指尖的方向,缓缓落到那个不知何时,已经褪去身上的外套,伏在自己脚边、跪得低低的身影上从未接触过的新世界,给了她极大的震撼。
  而洛妧则是摇晃着酒杯,平静的说道“要不是你通过了刚才我对你的考验,这些东西我应该永远都不会教给你。只有在自己完全可以保护对方并不抛弃的前提下,下一步方能进行。”
  一个从未接触过的深渊世界,在这一瞬,冷不丁地向她敞开了门,苏瑶心口“咚”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胸腔深处爬出来。
  洛妧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摇晃着酒杯,语气却忽然一沉,像给这场“神启”敲下最后一记钉子。
  “要不是你今晚通过了我的考验,这些东西,我永远都不会教给你。”
  “只有当你真正有能力保护她,不会把她当破玩具随时丢弃,才配学会。”
  “怎么把一个奴,调成你心底的虔诚信徒。”
  苏瑶听到最后一句,深吸一口气,像是把胸腔那点乱糟糟的情绪全压下去,抬眸看向洛妧的眼神干净得像是擦亮了的玻璃,带着少女般毫不动摇的笃定“放心吧,洛妧姐。”
  “我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石子落进水面,一圈圈坚定的涟漪晕开来:“无论沧澜姐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哪怕她真有一天……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条没用的狗。”
  “我也会紧紧拉着她,绝不会丢下她”
  她说到最后,垂眸看了眼还伏在脚边的那道背影,轻轻踩了踩,力道小心又带着一点占有的味道。
  洛妧看着这画面,眼神里的那点试探总算一点点褪了下去,唇角忍不住弯了弯,满意地点了点头,终于彻底放下了心。
  “……啧,行啊,小丫头。”
  “算我没看错你。”
  可话音刚落,洛妧眉梢忽然一挑,唇角那抹坏笑又悄悄爬上来,指尖轻轻晃了晃酒杯,整个人懒洋洋地往吧台后面一靠,像只捏着坏点子的猫。
  “要不要我露两手啊?这心里……可真是痒痒的很啊。”
  她懒散地开口,嗓音带着点吊儿郎当的味儿,接着又补了一句,像是怕吓着苏瑶似的,打起包票来:“放心,这次可不是什么‘计划’,就是个小把戏而已——而且我也不会真把沧澜怎么样,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和她的交情。”
  苏瑶闻言愣了愣,眼神下意识往自家脚边的人影瞥了一眼,心里那点没散尽的芥蒂还是让她有些犹豫。
  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洛妧看她终于松口,眼底那点笑意瞬间浮了出来,像只逗到了小奶猫的老狐狸。
  她指尖往下一指,立马换了副语气,语调里带着不怀好意的调侃。
  “哟——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趴那儿了?”
  她勾了勾唇角,目光里透出点坏笑,语气拉得长长的,像是明知道对方心里那点打算,却偏偏要拆穿似的:“怎么?就这么不想舔我的鞋子?”
  被点名的商沧澜却一动没动,像是铁了心要躲过这茬儿。谁知道这女人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干脆索性装聋作哑,连呼吸都放轻了半拍,死活不肯接话。
  而洛妧只是微微一笑,眉梢轻挑,脚尖一勾,就把脚上的凉拖挑了起来,晃了晃,随即像是没耐心一样,脚腕微微一甩。
  那只凉拖“啪嗒”一声,划出个弧线,远远落在了地毯另一头。
  “去,叼回来。”
  她懒洋洋地吩咐,语调却不容拒绝,像是逗狗一样,轻轻一挑:“乖狗。”
  这话落在耳朵里,商沧澜后背微微一僵,漂亮的睫毛颤了颤,却不敢违抗,喉头紧了紧,只能慢慢伏下身子,四肢着地,一步步爬到那只被甩出去的凉拖旁。
  她停在那儿,鼻尖下意识地蹭上鞋面,先是一丝凉意,却很快被鞋垫里残留的温度吞没。
  那只被甩到不远处的高跟凉鞋——正是洛妧最钟爱的款式。
  黑色细带勾勒出脚背纤细的弧线,金色的美杜莎头像点缀其中,亮得晃眼,仿佛在无声嘲笑她此刻伏地的卑贱。
  鞋垫是柔软贴肤的真皮料子,洛妧光脚穿了好一阵,表面还留着一层浅浅的足印,晕出若有若无的汗渍。
  那点混着皮革味道的温热气息,从真皮里蒸出来,带着一点隐隐的浅咸,若有若无地钻进她的鼻息里。
  商沧澜伏低了身子,漂亮的脊背轻轻拱起,脖颈顺着弧度贴在毛毯上,发丝散乱垂下,几缕还黏在她因为憋着呼吸而微微泛红的颈侧。
  她没敢张口就咬。
  生怕一个用力,给鞋面或那枚金色美杜莎留下哪怕一丝牙印,落到洛妧眼里就是不敬。
  可盯着这只还带着足汗余温的凉拖,她心里却忽然生出一种几乎本能的冲动。
  要不要尝一口?
  反正都低到这份上了,这点味道迟早是要尝的。倒不如现在……给自己一点心理准备。
  想到这儿,她鬼使神差地凑近,唇瓣轻轻掠过鞋带,先是试探性地张开嘴,舌尖点在那枚微凉的美杜莎金饰上,仔细地舔去那点若有若无的汗渍,像是舔净某块圣物。
  舔完后,她才慢慢把唇沿着鞋带挪到末端,轻轻含住。
  牙齿不敢碰,舌根不敢乱动,每一分克制都在唇齿交错间泄露无遗。
  那点残留的脚汗味温温热热,带着洛妧身体独有的香气,又混着真皮磨出的涩味和一点细微的咸意,像一根带着倒刺的软鞭子,从舌尖抽到心口,激得她呼吸不自觉地乱了几拍。
  她漂亮的手指蜷了蜷,指节在地毯上轻轻抓着,生怕哪怕一丝疏漏,就会让这只带着女王气味的凉鞋从嘴里掉落。
  终于,她把那只高跟凉鞋叼稳了。
  膝盖慢慢落地,四肢匍匐,像只被驯顺到骨子里的母犬,低低伏着身,一点点、一步步,慢慢爬回洛妧的脚边。
  那只细跟凉鞋跟在地面微微晃了晃,鞋带上残留的脚汗在暖黄的灯光下泛出一丝隐隐的光泽,映得她的耳尖薄红一片。
  那副姿态,乖得像是一条彻底剥去高傲的犬,却偏偏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洛妧低下头,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声线轻慢而凉:“瞧,多好,澜儿。”
  洛妧把那只被叼回来的凉鞋拿在手里,指尖无声地在美杜莎头像上来回摩挲着,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伏在地上的商沧澜。
  可她指腹忽然一顿,视线扫到那枚金色美杜莎背面——也就是刚才紧贴她脚背的位置——那里竟隐隐泛着一层微薄的水痕,光线一照,几乎能看见细小的涎水痕与汗渍混在一起,带着点暧昧的湿意。
  洛妧挑了挑眉梢,瞬间便心里有数,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调似冷似暖,悠悠开口:“嗯?这是什么……澜儿,偷偷舔了?”
  伏在地上的商沧澜呼吸猛地一滞,原本就微红的耳尖瞬间烧得更厉害,漂亮的脊背微微绷起,却死死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回,只能把额头更用力地压在地毯上,像只被看穿心思的小兽。
  洛妧看着她这副没处藏的小模样,眸子里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忽然爽朗地“哈”了一声,挑衅般摇了摇那只鞋:“行啊,原来你是真的想舔啊?怎么,以前不是一直嫌弃我脚容易出汗吗?记得哪回去你家做客,不是总要我先洗干净脚?现在怎么不嫌弃了?嗯?都舔进肚子里了还害臊?”
  话落,她像是嫌不过瘾似的,手腕一抖,索性把那只凉鞋随手又甩到一旁地板上,鞋跟落地发出“啪嗒”一声闷响,像是敲进了商沧澜心口。
  “来啊,想舔的话——求我。”
  洛妧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玩味,又像把刀一样把对方的自尊剖开,“要是真不想舔,也没关系。那么以后……别想了。”
  这句话一出,伏在地上的商沧澜后背猛地一颤。
  她清楚得很,舔脚、舔鞋,对一个奴来说,其实是一种赏赐。
  自己跟洛妧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
  要是连赏赐都得不到的话,会有更羞辱的项目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她喉头发紧,脸颊烧得通红,呼吸几乎乱成一团,还是颤着嗓子低低开口:“……求……求主人,赏赐……”
  这句“求主人”,落在洛妧耳里,自然是舒服的。
  可她却压根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指尖随意拨弄着桌上的酒杯,弯眸瞥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故意语调轻飘飘:“是谁在求啊?”
  商沧澜心里猛地“咯噔”一声,明白过来这句话根本不是在随口一问,而是逼她自己亲口撕掉最后一点体面。
  伏地的她指节蜷紧,脖颈因为血液倒灌而泛着淡红,连耳根都快红得滴血,却还是没敢犹豫太久,咬了咬牙,嗓音带着羞耻的颤:“……求主人,让……商沧澜……舔鞋……”
  洛妧闻言,像只猫似地笑了一声,眉梢挑得更高,仍旧不放过,像掐着猎物最后一口呼吸:“商沧澜是谁?‘主人’又是谁啊?嗯?”
  这句话像一根钩子,钩住她仅剩的伪装。
  商沧澜喉头微哽,漂亮的睫毛颤了几下,像是要把最后一丝自尊吞下去。
  她呼吸带着点发颤,终于像是认命般低下头,脊背弯得彻底,把那句最羞耻的话咬碎了送到洛妧脚下:“……求……洛妧主人……让……母狗商沧澜……舔鞋……”
  那一声“母狗”,落地时,比任何一记鞭子都更利落。
  听到这句话后,洛妧手里把玩着酒杯的动作忽然一顿,随即没忍住,俯身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点啧啧的味道,像是在嘲弄,又像是真被逗乐了。
  她眉梢一挑,居高临下看着那副漂亮却伏低到尘埃里的模样,懒洋洋地骂了一句:“……真贱。”
  话音落下,指尖顺手挑起她散落在颈侧的发丝,捏在手里轻轻摩挲,像把玩宠物脖颈的项圈:“堂堂盛光总裁,俱乐部里一声‘女王’喊得人家俯首帖耳……结果现在就这么渴望舔你老友的鞋子?你说你贱不贱?”
  商沧澜红着脸没敢抬头,喉结滚了滚,却乖乖应了一声:“……贱。”
  洛妧闻言,笑得更放肆了些,手指用力拍了拍她低垂的脑袋,像是狠狠封下一个主人的“戳记”,语气懒散却透着凌厉:“那听好了——以后每次来俱乐部,只要我在,你都得给我当天穿过的鞋子舔干净,懂了吗?”
  她指尖勾起那枚金色美杜莎饰件,鞋子还静静躺在她脚边,仿佛在等着对方的卑贱顺从。
  商沧澜喉头发紧,呼吸微乱,却不敢有半点犹豫,漂亮的脊背伏得更低,低声咬字一字一顿,生怕落了谁的威风:“……知道了……洛妧主人。”
  那一声“主人”,叫得她自己都能听见尾音里颤得发软。
  洛妧总算满意了,指尖在她脑袋上“啪”地拍了两下,像安抚一只终于认命的小狗,低低笑着,唇角勾起一丝凉薄又坏心的弧度:“好澜儿——”
  她轻轻勾着她的下巴往那只凉鞋方向一指,语气带着要把人尊严揉碎的散漫:“来,捧起来舔。”
  “让我好好看看,咱们的盛光总裁……是怎么给她洛妧姐舔鞋的。”
  那只鞋带上残留的足汗还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专属于她的圣物,等待那条跪在脚边的母狗献上她所有的耻与顺从。
  她缓缓抬起头,那只黑色高跟凉鞋就静静躺在灯光下,金色的美杜莎头像还沾着她方才舔过的一点水痕,鞋垫上那层足印若有若无地映在真皮里,带着一股若隐若现的咸涩热气。
  她的鼻息碰上去,像被什么黏住了似的,明明心里还有点最后的倔强,却偏偏从脚底到喉咙都麻痒得发胀。
  商沧澜轻轻吸了口气,像是给自己壮胆,膝盖往前挪了一小步,微凉的鞋跟磕到她的胸口,她才缓缓伸出双手,把那只高跟凉鞋恭恭敬敬地捧了起来。
  那双骨节分明、向来拿惯钢笔签合同、握惯调教师鞭子的手,如今却安安静静托着一只沾着脚汗味的鞋子,指尖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发颤。
  她先是把鞋尖放在掌心,稍微试探性地把鼻尖凑过去嗅了嗅——那股淡淡的汗味混着皮革的闷热气息,像是某种特殊的甜毒,钻进她鼻腔,又顺着呼吸淌到胸口。
  耳尖忍不住一点点烧红,她咽了咽口水,唇瓣贴上鞋面,像只真正乖顺的母犬一样,先从那枚金色美杜莎饰件开始——  舌尖轻轻点在上面,缓缓卷着,把背面那层还没干透的细小水迹舔干净,连缝隙都不放过,舌根探进去,小心地沿着花纹缠了个遍。
  舔完饰件,她才换到鞋带和鞋跟。
  每舔到一处,指尖都压得更紧,怕一个抖动就把这点可怜的“赏赐”弄掉。
  鞋垫那里最难舔,那层足印又是光脚踩出来的,混着皮革的味道带点盐涩和熟悉的体香,她没敢张嘴就大口舔,只能把鞋垫往鼻尖凑得近些,先是深深嗅了一口,像给自己催眠。
  一声极轻的“唔……”从她嗓子眼里泄出来,带着难以言说的羞耻。
  随即,舌尖一点点伸进去,沿着那弯浅浅的足印来回扫,连汗味带着的微苦都舍不得浪费。
  舔到后面,她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自己舔得不干净,会被那双正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眼睛嘲笑。
  而洛妧呢?
  她就那么闲闲地撑着吧台,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指尖时不时点点桌面,嘴角勾着个散漫又坏心的弧度,看着这条被自己踩在高跟鞋下多年、现在却乖乖捧着鞋子舔的“母狗”,连眉眼都带着兴味。
  “澜儿——”
  她忽然俯身,像是随口撩拨,又像是再一次提醒:“舔干净点啊,别偷懒……舔不干净,你知道后果的。”
  那句“后果”,让商沧澜心口猛地一颤,漂亮的睫毛颤了颤,却只能死死收拢那点自尊,乖顺地应了声:“……是,洛妧主人……”
  声音闷在鞋垫里,带着点隐忍的哑意,也带着让人忍不住发笑的下贱味道。
  一只鞋子,被她捧在手里,舔得干干净净,像在膜拜神明落下的一块脚印。
  晚上,房间的灯早就熄了,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路灯光把两张床映得朦朦胧胧。
  苏瑶侧躺着,却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还翻来覆去是刚才那一幕幕。
  她忍不住轻声开口,像是怕惊动黑夜,又像是小心翼翼地确认着什么。
  “……沧澜姐,那个……如果那双鞋子真的掉下来了,洛妧老师……她真的会那样做吗?”
  对面,商沧澜原本已经半眯着的眼睛也缓缓睁开,床单轻轻被她捏皱了些。
  她没立刻回答,只是望着天花板,好像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画面,连呼吸都像是被什么堵了一瞬。
  “……她真的会的。”
  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些笃定,那股子熟悉的无奈和无声的后怕顺着黑暗落下来。
  “瑶瑶……你知道吗,那时候的我们……就像一辆失控的汽车,踩着油门冲在路上,前面就是悬崖。”
  苏瑶咬了咬唇,又低声问:“……不是早就定好计划了吗?”
  商沧澜听见这句,忽然低低笑了声,可那笑意里却没有半点轻松,只有苦涩。
  “计划是计划,可‘欲望’从来不认什么计划。”
  “你知道吗,欲望这种东西……它就像一块肥沃的土壤,乍一看,什么都没有。可只要种下一颗‘恶之花’,你给它时间,它就会疯长、开花、结果。”
  她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像是用尽力气把那些后怕咽下去,才又慢慢道:
  “等那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就会结出一颗名为“悔恨”的果子——你只要咬一口,嘴里全满是苦涩……”
  “瑶瑶……你记不记得,那时候我摆完那个姿势,一步步走到你们跟前,洛妧姐的眼睛已经不一样了。”
  “她眼底……那时候全是‘土壤’,只等着那颗果实成熟。那一瞬间我心里就明白,已经没人能刹车了……连我自己也是,被那辆车拽着往前冲,根本停不下来。”
  “幸好……是你喊停了。”
  “你把那辆失控的车硬生生拉住了……不然现在,可能谁都要后悔,连洛妧姐自己……我想,她心里也一阵后怕。”
  苏瑶没再吭声,只是握着被子,指节微微发白。
  黑暗里,商沧澜低低叹了口气,声音像是随风飘过去的碎语,却带着让人清醒的冷意。
  “……欲望啊……”
  “真的是能吞掉每一个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3:54:39

第16章
  清晨的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进卧室,屋里暖洋洋的。
  苏瑶还缩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忽然却感觉脚底板痒痒的,像是被一根软绵绵的小刷子来回蹭着。
  她皱了皱眉头,睡梦里哼了声,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索性把脚往被子里一缩,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可偏偏那股痒意非但没消失,反而顺着脚心一路蔓延,甚至带着点湿漉漉的热度,黏糊糊地往上蹿,直弄得她脚趾都轻轻蜷了起来。
  “……别闹了……”
  苏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声音还带着点刚醒的奶气,哑声嘟囔着:“唔…澜儿,别舔了……我醒了……”
  被子的一角这才微微动了动,露出一颗柔顺伏低的小脑袋。
  前天晚上,苏瑶曾带着点兴致说过一句“想试试早上被舔醒是什么感觉”,她自然不敢怠慢。
  一大早做完早餐,马上去保温后,就轻手轻脚钻进被窝,从被子底下开始,像只耐心的小狗,一点一点舔到她软软的脚心。
  “还挺舒服的~以后要不要每天让沧澜姐这样叫我呢?”苏瑶蒙在被窝里如是想到。
  今天明明是周末,苏瑶本来还打算睡个大懒觉,可前几天就跟洛妧约好了,说是要一起去踏青。
  无奈之下,她只好顶着一双还没睡醒的水雾眸子,哼哼唧唧地被人服侍着穿衣服、洗漱,连头发都是商沧澜一缕缕给她顺的。
  等两个人坐到餐桌前,苏瑶正啃着热腾腾的吐司,忽然抬头,好奇地盯着商沧澜看了半天。
  “沧澜姐——你眼眶怎么通红通红的呀?”
  苏瑶眨了眨眼,嘴角还沾了点牛奶泡沫,“是没睡好吗?”
  商沧澜一听,差点被噎着,耳根子立马红到滴血。
  她才不会说,刚才对方在翻身的时候,一脚踢得正巧,直接蹭到自己鼻梁上,疼得她眼泪差点没当场下来。
  可这话怎么能说出来?只能连忙干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拿纸巾擦了擦嘴:“……昨晚有点没睡好,没事。”
  苏瑶信了个十成十,还小大人似地点头安慰她:“那一会儿吃饱了你再睡一觉嘛~反正今天去踏青,人多热闹,你要是困了可以趴我腿上睡!”
  说到“人多热闹”,商沧澜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正常,顺势清了清嗓子:“对了,主人……洛妧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今天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了。”
  苏瑶嚼吐司的动作一顿,眼睛一下子耷拉下来,像只被浇了水的小猫,郁闷得不行:“……啊?那不是说好一起去嘛……老师这次居然临时放我们鸽子……”
  商沧澜表面上温声安慰:“她说改天请我们吃两顿饭赔罪。”
  心里却恨不得开瓶香槟庆祝——本来她就对洛妧老是打扰她和小主人的二人世界很不满,更别说每次碰面都少不了让她“掉层皮”。
  要不是苏瑶非要热闹,她才懒得应承。
  刚才电话那头,洛妧听见自己差点没忍住的欢呼声,直接冷笑了一声:“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沧澜,你最近一直躲着我,连俱乐部都很少露面了,最好祈祷别让我在那儿逮住你……哼哼……”
  商沧澜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端着“总裁”架子,毫不客气怼了回去:“谁怕谁呀?”
  然后两人像斗鸡一样,互相呛声中挂掉电话。
  车内,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刚好落在副驾驶那双白嫩的腿上。
  苏瑶一边刷着手机,一边跟着车载音乐哼着小调,整个人心情好得像只猫,时不时晃着脚尖,指尖还在屏幕上滑来滑去。
  而驾驶座上的商沧澜则专心地握着方向盘,侧脸线条被阳光勾出几分利落的弧度,偶尔余光瞥过去,瞧见那只脚晃得离自己太近,心里都跟着发痒。
  这会儿,苏瑶突然“呀”了一声,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鲜消息,立刻侧过身来,笑嘻嘻地开口:“沧澜姐,刚才老师发消息啦,说定制的项圈已经做好了哦,等过几天请咱们吃饭的时候就带过来,还有配套的牵引链子呢!就是那个骑马用的小工具还要再等等,做工太麻烦啦~”
  她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偷笑,嗓音软糯又带着一丝得意,凑过去凑得很近,“耶~终于可以牵着你出去玩了,嘻嘻。”
  “……咳。”
  商沧澜耳尖微微发红,脑子里却飞快闪过前几天和苏瑶为那条项圈选颜色时的场景。
  从造型到质地,她都没意见,偏偏在颜色上死活不肯退让。
  她当然想要黑色,低调又干净,还能衬得她本就冷冽的气质更显克制;可苏瑶哪里肯,拽着设计图纸非要选个粉白色,说是“可可爱爱的小狗戴粉白色才配”,说得理直气壮。
  那天,两人僵持了一个多小时,连洛妧都快要劝不住了。
  最后,还是苏瑶拽着那句“我是主人”当王牌,硬是把那点可爱心思贯彻到底,生生把黑色换成了粉白。
  虽说赢是赢了,可想让堂堂商总裁乖乖戴着粉白色的项圈在脚边趴着……这份羞耻感,想想都要命。
  不过嘛——  商沧澜回想起那段“讨价还价”的过程,眉梢还是忍不住弯了弯。
  当时苏瑶小脸一绷,拿出了作为主人的威严,当场宣布:“项圈我来选,颜色我说了算。”
  结果她顺势一激将,对方却自投罗网答应了“任何一天都可以舔脚一次”的补偿。
  但自己身为总裁,谈判桌上摸爬滚打惯了,经过一顿讨价还价,最后变成了“任意三天随时都可以舔”。
  她想起苏瑶那天被迫妥协时,明明耳尖都红了,偏偏还要装得理直气壮的样子,心口就忍不住发烫,唇角勾出一丝又无奈又宠溺的笑。
  车载音乐还在播着轻快的旋律,副驾驶的小猫却凑得更近了些,伸手在她肩头轻轻点了点,语气软得像撒娇:“等项圈带回来了,我一定要牵着你在俱乐部逛一圈。哼,到时候要乖乖的,不许反悔。”
  “……知道了,主人。”
  商沧澜低声应着,没再多嘴,手指却在方向盘上不动声色地收了收,掩住那点被“粉白项圈”和“牵出去遛狗”勾出来的,带点奇异甜味的羞耻感。
  车子平稳驶向郊外,阳光落在她们俩交叠的影子上,随着路旁的树影一闪一闪,像把即将到来的春日小秘密,都藏进了柔软的微风里。
  车子驶到郊外时,远处连绵起伏的绿色山坡和新修好的公园指示牌已经映入眼帘。
  一下车,迎面吹来的就是一股带着青草香的微风,混着盛夏刚冒头的热气,整个人都被吹得舒坦极了。
  商沧澜从后备箱里抱出背包,里头装着化妆品、水、零食,还有专门带来给小主人拍照用的相机。
  苏瑶吸了口气,像只小猫似的在原地蹦了蹦,笑嘻嘻地回头喊:“沧澜姐,今天辛苦你啦,当我的专属摄影师~”
  商沧澜看着她雀跃的背影,嘴角带着藏不住的宠溺,脚步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公园刚建好没多久,草地新嫩,脚下踩着软绵绵的,野花点缀其中,时不时还飞过几只懒洋洋的白蝴蝶。
  小路两侧栽着低矮的木栅栏,远处还有一片不大的湖泊,湖面波光粼粼,偶尔能看见水鸟扑棱一下飞起来。
  两人走走停停,苏瑶一到新的景点就要商沧澜帮忙拍照,连拍带换姿势,快门声和小姑娘银铃似的笑声混在一起,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等到中午,她们又回到车里拿出准备好的帐篷,选了块幽静又背风的小草坪扎营。
  帐篷刚搭好,苏瑶就迫不及待脱了鞋钻进去,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垫子上,掏出自热火锅,眨着眼睛对商沧澜说:“快进来嘛~咱们边吃边看风景!”
  热气慢慢弥散在帐篷里,香味裹着草木的味道,好不自在。
  吃完火锅,苏瑶撑着肚子倒在垫子上刷着手机,刚走了一上午的路,脚丫子微微有些发酸,光裸着踩在垫子上时还带着点热乎乎的汗。
  商沧澜在一旁收拾了下东西,视线落到那双白嫩嫩的小脚上,眼里闪过一点暗涌,没吭声就俯下身,先是伸手轻轻捧住脚踝,然后直接伏下身去。
  温热的舌尖一点点从脚心滑过,细细舔舐着像是要把上午的疲惫全都揉碎。
  细密的舔舐带着点湿漉漉的黏意,又像柔软的小刷子,一下下挠在最敏感的地方。
  苏瑶感受到脚心那股酥麻,开口打趣道:“……狗狗刚吃完饭就又馋了嘛?”
  商沧澜并没有回答,而是轻轻含住她的大拇指吸吮着,似乎这就是她的回答。
  苏瑶刷着手机,一边享受着这份带着温度的舔舐,脚指时不时的夹着商沧澜的舌头玩弄着。
  可这股舒服又黏腻的感觉像催眠一样,很快就把她最后的清醒揉碎了。
  没过多久,手机就悄悄从掌心滑落到一旁,苏瑶嘴里含糊哼了声,却连把手机捡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在这份温热的服侍里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听到平稳后规律的呼吸声,商沧澜明白对方已经进入梦乡了。
  于是在那只已经被舔得水亮的小脚背上又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才放开,安安静静地靠在她身侧,跟着一起睡了过去。
  午休结束后,苏瑶和商沧澜都恢复了精神,继续把公园里剩下的区域走了个遍,几乎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拍照的身影,一直逛到黄昏时分才依依不舍地返回车里。
  刚准备发动车子返航,苏瑶忽然透过车窗瞥见路边站着两个熟悉的背影,她眼睛一亮,立刻摇下车窗,冲着那边招手喊道:“小霜!歆歆!”
  果然,两个人听见声音后一起回头。
  其中一个扎着高马尾,眉眼清冷,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外罩着宽松的黑色运动外套,腿上是宽松工装裤,脚下却踩着干净利落的板鞋。
  她就是顾小霜,苏瑶班里出了名的“冷面直球”,人不多话,但嘴巴毒得要命,一双眼睛透漏着生人勿近,像只安静的野猫,性格却跟苏瑶一点都不冲突,私下里两人反而关系极好。
  另一个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林歆歆,苏瑶的死党兼“追星搭子”。
  她个子不高,留着一头亚麻色的微卷长发,发尾染了浅粉挑染,耳朵上挂着星星月亮形状的耳坠,还背着挂满爱豆周边的小书包。
  穿着Oversize的亮色卫衣搭牛仔短裙,一看就是个张扬的小作精,眼睛亮闪闪的,整个人像只精力过剩的小松鼠似的,一看到苏瑶就挥着手凑过来。
  “你们也在这儿玩啊?”苏瑶一边笑着问,一边赶紧给商沧澜介绍。
  商沧澜坐在驾驶位,侧头朝后看了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
  她当然见过这两个小姑娘,每次放学去接苏瑶,身边总是这俩人一起跟着嬉闹,那次把自己堵在校门口要签名的人堆,就是她们俩起的头,闹得人尽皆知。
  原来这俩人今天也来公园玩了。
  之前林歆歆就嚷嚷着要拉苏瑶一起,但日期一直没定下来,苏瑶那会儿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竟然刚好在这里碰了个正着。
  苏瑶一直嚷嚷着想吃正宗的日料,今天商沧澜也算是早早安排好,打算带她去城里口碑最好的那家怀石料理馆,满足一下她的心愿。
  没想到临了返程的时候,硬是多了顾小霜和林歆歆两个人。
  不过以商沧澜的财力,自然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皱眉,心里倒还乐呵:人多也热闹,反正这俩丫头她也算见惯了。
  果然,自从两位同学一上车,苏瑶更兴奋了,原本一个人都能叽叽喳喳地和商沧澜说半天,现在有了同龄人,话题更是没完没了。
  几个小姑娘凑在后排,翻着手机相册互相看照片、比自拍、吐槽学校里的破事儿,笑声叽叽喳喳地传过来,车厢里一时间热闹得像过年。
  路程在这股笑声中很快就到了。
  进了店门,顾小霜还算沉得住气,环顾了两圈只是抿了抿嘴角没吭声,倒是林歆歆像只小仓鼠一样到处看,瞧见店里装潢处处是日式庭院的细节,忍不住感叹:“哇……这得多少钱一顿啊……好贵的样子……”
  等被服务员领到一个带榻榻米的独立包间时,两人更像进了什么大观园,四处张望,生怕踩坏了什么。
  结果一脱鞋,林歆歆才忽然脸色一窘——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上的那双时髦乐福鞋,小声嘀咕:“……我今天为了拍照特意穿的皮鞋,下午逛了那么久……这会儿脱了可能有点……那个……味儿……”
  顾小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想调侃她,结果商沧澜却笑了声,随手招呼服务员拿了点香薰过来,摆摆手示意她别在意:“点上就好,闻不到的。放松点,难得出来玩一次。”
  林歆歆这才悄悄舒了口气,嘿嘿一笑,把鞋乖乖放到鞋柜,踩上柔软的垫子,整个人瞬间松弛下来:“姐我以后要是发达了,天天来吃这种……太爽了……”
  没一会儿,各种新鲜刺身、炙烤寿司、天妇罗小菜一样样被端了上来,冒着细细的热气,摆满了整张矮桌。
  几个女孩刚开始还装得文雅,矜持地夹着菜慢慢吃,结果没过几分钟就破功了。
  林歆歆嘴里嚼着鳗鱼饭,顾小霜面无表情地往她碗里夹了一大块三文鱼,苏瑶则笑得跟个小狐狸一样,拿着手机不停拍照发动态,时不时还把好吃的喂到商沧澜嘴边:“沧澜姐,来,啊——”
  暖黄色的灯光把这顿小小的晚餐,映得像一场热腾腾的“同学聚会”。
  吃着吃着,林歆歆就憋得有些坐立不安。
  下午喝了太多水,此刻一股尿意上来,嘀咕了句:“完了完了,我要去上厕所,不然等会儿非得憋疯。”
  她还怕这会儿找不到路,索性一把拽住顾小霜的胳膊:“快陪我去,我可不敢自己一个人找,迷路了多丢人!”
  顾小霜一脸无奈:“你这胆儿,真服了……”嘴上虽然吐槽着,还是任由她拉着出了包厢。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苏瑶和商沧澜。
  刚才还闹哄哄的气氛像是忽然被人抽走了空气。
  商沧澜见着那俩丫头前脚一走,刚想倒杯茶润润嗓子,感叹句“这年纪就是胃口好”。
  忽然听到苏瑶慢悠悠地开了口,虽然声音不大,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澜儿,去,跪到地上。”
  在听到“澜儿”两个字的时候,商沧澜本能的竖起了耳朵,因为这代表对方此时已经是主人身份了。
  但她没想到是在这种公共场合,一时间迟疑了一下。
  可还没等她犹豫太久,就听到苏瑶开始倒计时。
  商沧澜呼吸一紧,赶紧低低应了声:“……是,主人。”
  说罢,她快速挪动身体,双膝落到榻榻米外的地板上,光滑的木质面和膝盖相撞时带出细碎的摩擦声。
  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漂亮的后颈线条暴露无遗,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命令。
  苏瑶见状,唇角一勾,懒懒地抬起手,指了指她们刚才脱下来的两双鞋——一双是林歆歆那双带着一点潮气的乐福鞋,另一双是顾小霜那双干净的帆布鞋。
  “原本,我只想让你舔一双。”
  她声音轻飘飘的传来,“可是,澜儿,你刚才在听到命令的时候,迟疑了一秒……”
  说到这,她眉眼一弯,像是洒下刀子般的温柔:“那就不要怪我了哦”
  “在她们回来之前,把这两双鞋——除了鞋底,全都舔干净。如果来不及……就继续舔。”
  她笑得像是没心没肺,又像是在看一场好戏:“至于她们回来之后,会看到什么——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偶像跪着,舔她们穿了一下午的鞋……那可就不关我的事咯。”
  榻榻米上传来苏瑶拨弄筷子的“嗒嗒”声,包厢外走廊隐约传来服务生的脚步声,所有的一切都压在商沧澜背脊上,沉得她呼吸都发紧。
  可她不敢不动,轻轻俯下身,漂亮的发丝贴在鞋沿边,舌尖微颤着伸出来,沾上了那层混着汗气和皮革味的柔软鞋面……
  但苏瑶却像没看见似的,慢悠悠地夹着碟子里的寿司,吃得一口比一口还要安静,丝毫没有开口让她起身的意思。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拉门都能听见林歆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顾小霜还时不时回她一句。
  商沧澜心里慌得厉害,偏偏背脊却挺得笔直,一双眼睛带着无助的恳求,死死望着苏瑶。
  可对方只是眯着眼笑了下,像在等什么好戏。
  见还是无动于衷,商沧澜指尖一抖,赶紧低下头,像只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磕起头来。
  “咚、咚、咚——”
  额头轻轻磕在地板上,发出细微却急促的声响,混在外头愈发清晰的脚步里,像一根提着心脏的绳子。
  终于——就在房门被拉开的一瞬,商沧澜听见了那道她此刻觉得最动听的嗓音,轻飘飘地从头顶落下来:
  “起来吧。”
  下一秒,像是被赦免了一样,她赶紧收起跪伏的身子,连忙坐回原位,动作太快,还险些撞翻了自己身后的茶杯。
  而门口,林歆歆和顾小霜已经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呼——真舒服,感觉又能多吃两口了!”林歆歆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踩着袜子叽叽喳喳地跑回席位,整个人看起来放松极了。
  顾小霜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胳膊:“就你事儿多,还非要拉我一起去……真是没出息。”
  林歆歆才不在乎,坐到位子上就嘿嘿笑,正准备拿起筷子,忽然看见包间里氛围有点怪,转头疑惑地看向苏瑶:“刚刚好像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什么声音呀?”
  苏瑶却早就想好了一样,笑眯眯地把手里的茶杯放下,语气随意:“啊,刚才嘛,不小心把水杯碰洒了,差点流了一桌子水,幸好沧澜姐帮我擦得快。你看,都把她累得脸红了。”
  顾小霜顺着看过去,果然见“商学姐”一张漂亮的脸红彤彤的,耳尖也透着点不自然的红光,看起来就像是刚弯腰忙活过,呼吸还有点乱。
  “哎呀,辛苦商学姐啦~”林歆歆丝毫没察觉异常,笑着拿起筷子就往刺身盘里夹:“那赶紧吃吃吃,今天真赚到了,下次我们也要学苏瑶,找个有钱的大姐姐带着吃好吃的~”
  顾小霜啐了她一口,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几个人又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包间里的氛围又回到刚才那副明快热闹的模样。
  只有商沧澜,低着头捧着茶杯,舌根却还带着一点残留的涩味,心口怦怦直跳,余光瞄向苏瑶——  她正若无其事地夹着寿司,眉眼弯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淡然的模样让商沧澜第一次感到了敬畏……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4:09:22

第17章
  餐厅包厢的灯光柔和,木质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日式料理,刺身的鲜红与寿司的细腻在暖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酱汁香气,混杂着檀香的余韵,让整个空间显得温馨又私密。
  苏瑶坐在主位,手边放着一杯冒着气泡的果汁,目光不时扫过对面的商沧澜,带着点少女的狡黠。
  洛妧则倚在旁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黑色礼盒,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瑶瑶,东西我带来了。”
  洛妧慢悠悠开口,手腕一翻,将礼盒推到苏瑶面前说道“看看,满意不?”
  苏瑶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条粉白色的项圈,皮质柔软细腻,表面点缀着几颗小巧的水钻,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项圈中央镶着一块小小的金属牌,上面刻着“商沧澜”三个篆字,字体优雅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意味。
  苏瑶捧着项圈,仔细端详,嘴角越咧越大,像是捡到宝的小猫,忍不住“哇”了一声“老师!这也太完美了!粉白色超可爱,水钻blingbling的,名字也刻得好好看~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洛妧看着她兴奋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宠溺,低笑出声:“哈哈,我们家瑶瑶都开口了,我特意找了最好的工匠,哪敢马虎?”
  “沧澜姐,你觉得呢?”苏瑶拿着项圈在对方脖子处比划了一下,歪着头,满脸期待的问道。
  商沧澜喉头一紧,漂亮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脑海里闪过粉白色项圈扣在颈间的画面,羞耻感像热浪般涌上脸颊。
  她低头掩饰般地咬了一口三文鱼,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主人喜欢就好…”
  洛妧在一旁“啧”了一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摇头道“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知道的以为你吃了蜂蜜似的。”
  商沧澜一听这话,眉梢轻挑,刚才那副温顺小女生的姿态瞬间消散,她斜了洛妧一眼。
  “这瓶酒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洛妧毫不示弱,咯咯一笑,端着酒杯晃了晃,戏谑道。
  “我自己喝多没意思,澜儿,来陪我喝两杯~”
  她说着,目光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脚尖轻轻一勾,指向桌旁自己脱下的那双红底高跟鞋,“哎,对了,酒杯没有?诺,那儿不是有现成的嘛,用那个喝!”
  商沧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那双红底高跟鞋,鞋面在灯光下泛着奢华的光泽。
  她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用你的鞋当酒杯?那还不糟蹋了这瓶好酒!”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包厢里的气氛一时间火花四溅。
  而苏瑶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了了。
  无奈地咳了两声,双手抱胸,小鼻子皱了皱,佯装不满地瞪着两人:“咳咳,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斗嘴?跟小孩子似的!”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商沧澜,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威严:“沧澜姐,吃完饭去俱乐部一趟,别忘了我说过的话哦~”
  刚刚还跟洛妧针锋相对的商沧澜瞬间蔫了,气势全无。
  洛妧见状,得意地挑了挑眉,刚想再补一句什么,却被苏瑶一个眼神截住。
  她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带着点少女的霸气:“还有你,老师!今晚不许对沧澜姐动手动脚。”
  看到两人不约而同的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这才满意的说道。
  “哼!看你们还敢不敢拌嘴!”
  夜色浓稠,街头的霓虹灯在车窗外一闪而过,像是为这场夜晚的秘密行程点缀了几分光影。
  车子平稳地驶向俱乐部,车厢内却安静得只剩引擎的低鸣。
  苏瑶坐在后排,手里攥着那个装有粉白色项圈的黑色礼盒,嘴角还挂着餐厅时的坏笑,目光不时扫向驾驶座的商沧澜。
  商沧澜握着方向盘,侧脸在路灯的映照下勾勒出利落的弧度,余光却总忍不住从后视镜偷瞄苏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
  洛妧坐在副驾驶,慵懒地靠着椅背,手里的酒杯早已换成了果茶,唇角却依然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俱乐部藏在一条僻静的小巷深处,门头的灯牌低调而神秘,暗金色的光芒隐约勾勒出“Velvet Abyss”的字样。
  推门而入,一股混杂着香薰与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厅里人声鼎沸,穿着考究的客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语、欢笑,空气中弥漫着放松与暧昧的氛围。
  吧台的灯光昏暗,调酒师熟练地摇晃着酒瓶,远处角落的沙发区隐约传来轻声交谈。
  商沧澜一踏进大厅,周围的氛围像是被无形地拨动了一下。
  几位常客和调教师的目光迅速扫来,带着敬畏纷纷低头致意,有的甚至停下交谈,朝她微微躬身。
  她的身份在圈内无人不知。即便此刻她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与长裤,气场依然冷冽而威严,像是天生该站在高处俯视众人。
  苏瑶跟在她身侧,手里攥着礼盒,笑眯眯地回应着几个熟识姐姐的招呼,口型无声地说了句“待会儿聊哦~”,然后快步跟上商沧澜的步伐,洛妧走在最后,步伐悠然。
  三人穿过大厅,左拐右拐的进入一间私密的调教室。
  推开门,厚重的隔音门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房间内只剩一盏暗红色壁灯,洒下暧昧而压抑的光晕。
  调教室不大,中央是一张铺着黑色皮革的矮桌,旁边摆着一张深色丝绒沙发,墙角的架子上整齐陈列着各式道具,皮鞭、束缚绳、眼罩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杂着皮革的微涩气息,让整个空间仿佛沉浸在一种禁忌的静谧中。
  苏瑶一进门便拍了拍手,像是小狮子般环顾了一圈自己的领地,满意地点点头。
  “嗯~这里真不错,以前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
  她转头看向商沧澜,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手里的礼盒轻轻晃了晃,“澜儿,去换衣服吧。”
  商沧澜喉头一紧,漂亮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她低声应道:“……是,主人。”
  说完,走向房间一角的更衣区,那里早已准备好一套苏瑶指定的衣服——一件黑色丝绸束身裙,裙摆短到堪堪遮住大腿,领口低得露出锁骨的弧线,搭配一双细高跟的黑色皮靴,整体设计既优雅又带着隐秘的挑逗意味。
  几分钟后,商沧澜换好衣服走出来,丝绸裙贴合着她的身形,勾勒出她修长的身段,细高跟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她的气场依然冷冽,却多了几分被驯服的柔顺,像是盛开的玫瑰被小心翼翼地束缚在花瓶里。
  她在苏瑶面前站定,缓缓屈膝,双膝落到柔软的地毯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低垂的眼帘遮住了一丝羞耻与顺从交织的情绪。
  苏瑶满意地笑了笑,俯下身打开礼盒,取出那条粉白色的项圈。
  皮质柔软如丝,水钻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中央的金属牌上“商沧澜”三个字像是烙印,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意味。
  她轻轻托起商沧澜的下巴,逼她抬起头,目光对视间,商沧澜的耳尖不自觉地泛红。
  苏瑶手指灵巧地将项圈扣在她颈间,粉白色的皮质贴着白皙的皮肤,像是为她打上专属的印记。
  她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细细的银色牵引链,扣在项圈的金属环上,轻轻一拽,链子“哗啦”一声轻响,商沧澜的身体不自觉往前倾了半分。
  “哇!真好看~”苏瑶歪着头,端详着面前的美人,明亮的大眼睛笑的眯成月牙。
  “澜儿,感觉怎么样呀?”
  商沧澜喉头滚了滚,感受着项圈勒在颈间的微凉触感,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却又混杂着一丝奇异的归属感。她低声应道。
  “主人……澜儿觉得很安心。”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地毯上的尘埃,带着一丝颤意,像是将所有的自尊都压进了那声“主人”里。
  洛妧倚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不知从哪“薅”的鸡尾酒,目光饶有兴味地扫过商沧澜全身,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瑶瑶,这粉白色果然衬她,瞧这模样,像只被驯好的小野猫似的。”她顿了顿,抬手看了看手表,迫不及待的说道。
  “瑶瑶,差不多到时候了,现在外面可热闹了…”
  苏瑶眼睛一亮点点头,从矮桌上拿起一个黑色丝绸面具,面具设计精巧,只遮住眼睛周围,边缘点缀着细小的水晶,透着几分神秘与禁忌。
  她俯下身,凑近商沧澜,语气里带着少女的狡黠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沧澜姐,让我们出去转转吧!”
  商沧澜的心跳猛地加快,漂亮的睫毛在面具靠近时颤了颤,低声“嗯”了一声。
  苏瑶轻轻将面具覆在她脸上,丝绸的凉意贴着皮肤,遮住了她面容的羞耻,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像是彻底交付了所有防线。
  面具戴好后,苏瑶轻轻一拉牵引链,商沧澜的身体顺势往前倾,撞进对方的怀里,熟悉的体香钻进鼻腔,慢慢抚平了她心里的紧张。
  苏瑶眨眨眼睛,手指抚上商沧澜的发顶,像是安抚一只乖顺的宠物。
  “别怕~澜儿,今晚要好好听话哦。”
  她顿了片刻,站起身,牵着链子走到门口,纤细的手指握住门把,缓缓推开厚重的隔音门。门外的喧嚣隐约传来,像是一场未知的冒险在等待。
  “我们走吧!”
  苏瑶轻轻一拽链子,率先迈出调教室,商沧澜顺从地低下身,双膝触地,手掌撑在地毯上,开始缓慢地爬行。
  细高跟的靴子在身后微微晃动,每一下爬动都让项圈的金属牌轻晃,发出细微的“叮”声,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身份。
  调教室的门在她身后合上,隔绝了私密的静谧,大厅的喧嚣扑面而来。
  每爬一步,商沧澜面具下的脸颊就通红几分。
  作为“Velvet Abyss”的创始人,她曾无数次以女王的姿态走过这片大厅,冷冽的气场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可现在,她却要以这种姿态,戴着粉白色项圈和面具,匍匐在苏瑶脚下,爬过自己一手打造的领地。
  羞耻感像热浪般席卷全身,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地毯的绒毛气息,那是被无数人踩踏过的痕迹,与上层空气中幽雅的香薰形成鲜明对比。
  虽无异味,但这种低俯的视角仍让她心头涌起沉重的羞耻,仿佛每一步都在剥落她曾经的尊严。
  俱乐部大厅灯火辉煌却不刺眼,暗金色的吊灯洒下暧昧的光晕,映得吧台的玻璃杯闪着琉璃般的光泽。
  客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笑声与酒杯碰撞声交织成一片。
  商沧澜尽可能低着头,目光只触及地毯的暗红色纹理和苏瑶靴子的后跟,周围的目光却像细针般刺在她身上。
  好在,那些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迅速移开她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个时段的常客们见惯了这样的场景,“遛狗”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俱乐部里的日常。
  渐渐地,商沧澜平复了心情,微微抬起头,透过面具的缝隙观察四周。
  此刻她们正处于大厅中央,熟悉的场景从低俯的角度变得陌生而新奇。她甚至注意到几处桌椅边角的细微磨损,心里暗道。
  “看来得重新换一批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随即苦笑,意识到自己仍在以“商沧澜”的视角思考,而非此刻的“澜儿”。
  苏瑶步伐轻快,面对四周的目光,她毫不在意,径直穿过大厅来到吧台的一处沙发区,几个熟识的姐姐早已等在那里,见到她立刻起身,惊喜地喊道。
  “瑶瑶!好久没见,你跑哪儿去了?”她们的声音里满是重逢的热情。
  苏瑶一一笑着回应,其中一位女生走上前,笑得明媚:“瑶瑶,一个多月没见,我们还以为你被哪个臭男人拐跑了呢!”
  说话人正是唐栖,俱乐部的资深成员,一头利落的短发,身穿白色外套,内搭性感的细肩吊带,高腰短裤勾勒出修长的腿部线条,脚踩一双黑色马丁靴,气质干练又带着几分妩媚。
  “唐栖姐!”
  苏瑶一下子扑到对方怀里蹭了蹭,用洗面奶好好的洗了把脸,甜糯的说道。
  “我想死你啦,唐栖姐~”
  “你这死丫头…快起来,蹭了我一身香水味!”
  沙发区顿时热闹起来,苏瑶被姐姐们围在中间,欢快地聊起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偶尔夹杂几句学校的八卦,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哎哎哎,瑶瑶,那位用广播表白的男生最后怎么了?”唐栖好奇的问。
  “他呀,当然是被学校全校通告了哈哈哈哈。”
  “现在都成了校里的名人了!走到哪儿都被指指点点!”苏瑶笑眯眯的说道。
  “真有意思哈哈哈,好怀念学生时代呀。”
  “对了,瑶瑶,你还说今天是第一次回到俱乐部了,怎么这么快就玩上了呀!”众人嬉笑打闹的时候,其中一位姐姐打趣道。
  “是啊,瑶瑶以前可没见你出来遛狗,这项圈还是定制的吧?粉白色,啧啧啧,果然是瑶瑶的风格!”另一个人笑着附和,指了指商沧澜颈间的项圈,水钻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
  商沧澜安静地趴在苏瑶脚边,原本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没被认出,却因这两句话心头一紧,悬着的心又揪了起。
  目光死死盯着地毯上的纹理,周围好奇的目光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喉头紧了紧。
  她知道这些人——她们有的是自己的后辈,有的则是来喝酒的常客,甚至里面不少为自己端过酒。
  可现在,自己只是苏瑶脚边的一只“宠物”,这身份的落差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苏瑶察觉到商沧澜的僵硬,轻轻一笑,俯下身拍了拍她的发顶,语气里带着点安抚。
  “好啦,她是我的私奴,澜儿,给姐姐们打个招呼~”
  商沧澜喉头一紧,脸颊在面具下红得几乎滴血。在这一众后辈面前,她硬着头皮,头埋在地上,低低吠道。
  “……汪汪。”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羞耻到极致的颤意。
  “怎么羞成这样呀?”
  “是啊,带着面具也就算了,连叫声都这么小,瑶瑶你还要好好调教一下呀。”
  “这小狗也太腼腆了,得多练练才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苏瑶小脸微红,她连忙摆手解释道。
  “好啦好啦,姐姐们别怪她,她以前是大人物,第一次见外人有点害羞嘛”。她说着,轻轻一拉链子,将对方拉至自己旁边。
  一旁的唐栖却皱起眉头,语气带了几分调教师的凌厉。
  “瑶瑶,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心软了。什么大人物,身居高位又怎样?我见多了这种人!”
  “既然选择了这种生活,就该扔掉所谓的尊严!乖乖当一条狗!”
  她看向下面,声音冷了几分,“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主人因为你丢面子吗?”
  “嗯?”
  商沧澜心头一震,唐栖的话虽轻,却像针一样刺耳却直击要害。
  于是…
  “汪汪!”
  “汪汪!!”
  “汪汪!!!”
  她一边叫,一边朝着众人磕头,额头触及地毯,项圈的金属牌随着动作轻晃,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这一幕让周围气氛猛然一滞,但下一秒就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其中几个人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惊讶与赞赏。
  “哈哈哈哈瑶瑶,不得不说你家这个反应力还是挺快的嘛!”一位姐姐笑着打趣道“是呀,挺聪明的小狗,一点就会!”另一人端着酒杯晃了晃,目光扫过商沧澜,带着点调侃的兴味。
  “唉,要是我家那只像她这么聪明就好了…”一位穿着皮质长裙的女孩叹了口气,语气半真半假,惹来一阵笑声。
  苏瑶听到众人的夸奖后,原本有些尴尬的小脸立马笑开了花,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她俯下身,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商沧澜的秀发,拍了拍她的脑袋“表现不错,回去给你奖励哦!”
  这句话如同一颗甜糖落进商沧澜心头,激起一阵涟漪。这是只有她们两人才能懂的暗号,这意味着她又可以舔到苏瑶的玉足了!
  “谢谢主人…”声音虽小但带着一丝雀跃。
  就这样众人也不再过多关注商沧澜了,继续主人之间的聊天,气氛越聊越热闹,笑声此起彼伏。
  唐栖靠在沙发上,一头利落短发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白色外套下的细肩吊带透着性感,高腰短裤和黑色马丁靴勾勒出她的干练气质。
  她端着一杯接一杯的鸡尾酒,酒量不佳却越喝越起劲,脸颊泛起微红,笑声也比平时多了几分肆意。
  商沧澜安静地匍匐在苏瑶脚边,耳边传来上方欢快的交谈声,项圈的微凉触感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暂时避开了众人的注意,却又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安——唐栖这妮子喝嗨了可不是好事。
  她太了解唐栖了,这个妮子平日里还算正常,可一旦酒劲上头,就爱琢磨各种“坏点子”,让人防不胜防。
  商沧澜的目光不自觉扫向唐栖手中晃动的酒杯,心底暗道:“可别让她喝得太疯……”
  果不其然,过了片刻,本该散场的众人站起身,准备各自离开时,唐栖突然拍了拍手,声音带着醉态的兴奋。
  “姐妹们!今晚这么热闹,要不要去我家再happy一下呀~”
  她说着,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4:18:26

第18章
  几人开着车朝着唐栖家去,最后只有苏瑶,洛妧还有另一名女生答应了二次会,其他人纷纷告辞,带着笑声散去。
  唐栖却意犹未尽,掏出手机,嘀咕道:“得再叫几个人,派对人少了可不行!”
  她翻着通讯录,眼睛一亮,“对了,沧澜姐!这种事怎么能少了她呢?”她说着,就要拨号,却被苏瑶和洛妧同时伸手按住。
  苏瑶小脸一僵,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沧澜姐她、她最近挺忙的,可能没空……”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目光不自觉扫向旁边,像是在掩饰心虚。
  洛妧不慌不忙的笑着接过话头“沧澜最近忙得脚不沾地,还是别打扰她了。”
  唐栖一头雾水,皱着眉看看苏瑶,又看看洛妧,嘀咕道:“你们俩怎么神神秘秘的?”
  不过她也没多想,耸了耸肩,又拨了个号,嬉笑道。
  “那行吧,我再叫周姝过来!开派对怎么能少了我们家‘游戏黑洞’!有她在,大家玩得才放心嘛哈哈哈哈哈”
  电话很快接通,听到唐栖的话后,里面沉默了,但下一秒就骂骂咧咧道。
  好在唐栖反应迅速,说完之后立马就挂断电话,只能听见一句模糊的话。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收拾你!”
  “哈哈哈哈哈哈洛妧姐,待会儿你要保护我啊”
  “唉,这两个疯丫头…”
  半个小时后,众人驱车抵达唐栖的别墅。
  夜色深沉,月光洒落在别墅前的草坪上,映得白色外墙泛着一层柔和光晕。
  别墅隐于郊外的幽静林地中,落地窗透出暖黄灯光,内部装潢尽显低调奢华:深色胡桃木地板、米白真皮沙发,墙角立着一架黑色三角钢琴,空气中飘着淡淡雪松香,带着几分暧昧与私密。
  这些年,唐栖跟在商沧澜身边做事,虽不及对方财富雄厚,但早已衣食无忧。
  她一进门便踢掉脚上的马丁靴,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神情放松,兴奋地朝众人招手。
  “来来来,随便坐,今晚不醉不归!”
  说着,她打开音响,低沉的爵士乐缓缓流淌,空气随之变得慵懒而微醺。
  众人刚刚落座,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周姝推门而入,整个人像一团跳跃的火焰。
  她穿着黑色紧身上衣,搭配牛仔短裙,一双修长美腿迈进屋内,第一件事就是猛地冲向唐栖,一个飞扑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双手不客气地在她腰间猛挠,惹得唐栖笑到尖叫连连。
  “哈哈哈,好痒!错了错了,哈哈哈!”
  唐栖边笑边挣扎,脸颊笑得通红,满屋都是她的欢快笑声。
  周姝得意一哼,拍了唐栖一巴掌,佯装凶狠:“看你嘴还硬不硬!”随后才起身,朝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目光一扫,落在苏瑶身上,眼睛顿时一亮,走过去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瑶瑶!好久不见,最近干嘛去了?”
  苏瑶也是十分激动,三言两语讲了这一个多月的经历,从学校趣事到调教日常,逗得周姝连连点头:“瑶瑶果然优秀!不愧是我们的小公主!”
  周姝说着,目光扫向苏瑶身后的商沧澜,带着点好奇,“哟,这位是?”
  “哦对了,这是我新收的私奴啦,澜儿,快见过周姝姐!”
  苏瑶轻轻一拉牵引链,商沧澜顺势往前爬了半步,低头跪在周姝面前,额头触地,行了个标准的礼。
  “原来是瑶瑶的私奴。”
  别看周姝大大咧咧的喜欢玩闹,但骨子里带着洛妧教出来的冷酷。
  早在俱乐部创立初期,周姝与唐栖、江晚棠同期加入,唐栖和江晚棠拜在商沧澜门下,而周姝则师从洛妧,尽得其真传。
  在她眼里跪着的“狗”不配拥有人的权利,更不会让她有太多情绪波动。
  她低头打量一番后,语气淡然。
  “身材真不错,是个好胚子。”说完便不再多看,转而拉着苏瑶聊起近况。
  “来来来,在我家干聊天可不是我的风格!”
  唐栖端着满满一盘食物和酒水走来,拍了拍手,从身后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到桌上,笑道。
  “哈哈,还记得上次在沧澜姐家玩过的游戏吗?那天没玩尽兴,今天再来一轮怎么样!”
  周姝刚吞下一口披萨,闻言瞪了唐栖一眼,佯装不满:“好你个唐栖,又在这儿等着我呢!又想拿我当垫子是吧!”
  唐栖嘻嘻一笑,刚要开口,却被周姝打断。
  “等等,瑶瑶的私奴怎么办,总不会让我们去接受她的惩罚吧!”周姝忽然想到什么,指着商沧澜说道。
  “对哦,怎么办呢……”唐栖一听也也陷入沉思,摸了摸下巴。话音刚落,这时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女生轻声说道。
  “她抽出的牌,内容翻转一下就行了…”
  此话一出,唐栖眼前一亮,她锤了一下沙发说道。
  “对呀,楚然说的办法好。而且还可以加上一条规则,每回合的女皇可以拿她来当替身,怎么样!”
  苏瑶看向刚才说话的女生,她叫温楚然,是一名古典文学研究者,外表温雅,从不与人争执。
  温楚然的话让其他人打开了思路,众人七嘴八舌的又补充了几条规则,最终敲定游戏内容,与上次玩的类似,但新增了更刺激的元素:
  【增强了女皇的权利,每回合结束后,女皇可以指定任意的人做特定的事。】
  【去掉真心话的环节,只保留大冒险,保证游戏更刺激】
  【瑶瑶的私奴抽取的卡牌内容反转,女皇可以把她当作替身在下回合用,每局仅限一次】
  “还有别的要补充的吗?”唐栖环顾一周看到没有人有异议后,随即打了一个响指。
  “游戏开始喽!”
  商沧澜看着手里的骰子,心里苦笑不已,一个月前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自己还跟众人一样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但现如今只能跪在地上…
  唐栖率先抛出,骰子骨碌碌滚落在棋盘上,停留在“1”点。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啊啊”
  “绝对是你这霉气传染给我了!”她哀嚎一声后,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周姝。
  “哈哈哈哈哈活该哈哈哈哈”周姝拿起自己的3点,洋洋得意的摇晃着身子。
  “哼,还好是瑶瑶最大!”说完她抽出一张卡牌。
  【用嘴脱掉对方的袜子】
  “嗨呀,这个简单!”
  “来吧瑶瑶,让姐姐给你服务一下吧”
  苏瑶也不是之前那位羞涩的小女孩了,如今落落大方的把脚伸到对方面前,笑嘻嘻的说道。
  “麻烦唐栖姐啦~”
  在众人的目光下,唐栖凑上去,用贝齿轻轻咬住对方的袜边,顺势一下子就脱了下来。
  “怎么样,瑶瑶的袜子香吗?”周姝一脸坏笑道调侃道。
  即使只是游戏,但给用嘴给别人脱袜子这种事情,对于唐栖来说还是有些羞耻的。
  但一向脸皮厚的她马上就恢复了正常。
  “那当然香啦,不像某些人是汗脚,那味道啧啧啧…”
  被朋友抖出黑历史,周姝老脸一红,恶狠狠的盯着对方。“我早晚有一天用袜子堵上你那嘴!”
  对于两人之间的拌嘴,众人早已习惯,马上开启了下一轮。
  “5点”
  “3点”
  “6点”
  “4点”
  “2点”
  “1点”
  “呜呼,我是6点!”
  “我看看,哪个倒霉蛋是1点呀”周姝举起自己的骰子得意洋洋的左顾右盼。
  众人都纷纷亮出自己的点数后发现掷出1点的是瑶瑶的私奴…
  “这下糟喽,这妮子刚被我嘲讽了一顿,正愁没处发泄呢…”唐栖同情的说道,但脸上的表情像是期待什么好戏一样。
  “抽牌吧,抽到什么就是什么。”周姝淡淡的说道。
  商沧澜刚要去抽牌,忽然腿上被轻碰了两下,她知道这是苏瑶的暗号,如果自己反敲回去,对方就会为自己说话,让其他人不要太过分,这是她们一起商量好的对策。
  然而,商沧澜手指一顿,选择了沉默。她深吸一口气,反手掀开一张卡牌。
  【给对方舔脚】
  周姝一愣随即撇了撇嘴,脱掉脚上的袜子扔到一旁慵懒道。
  “今天便宜你了,过来吧。”她的脚随意搭在茶几边缘,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支配感。
  商沧澜低头,缓缓爬到周姝脚边,四肢伏地,姿态低到尘埃。黑色丝绸面具遮住她的面容,却掩不住脖颈泛起的红晕和隐隐颤抖的呼吸。
  周姝的脚近在咫尺,刚从靴袜中解放,带着微热的潮意与淡淡的汗味。
  她的脚型与苏瑶截然不同:脚背线条流畅,骨节分明,透着健康而直接的性感;趾甲未涂指彩,略显干燥,指缝间有着明显的汗痕,脚掌边缘粗糙,后跟带着细小龟裂,那是常穿靴子的生活痕迹。
  商沧澜小心翼翼的托起周姝的一只脚,微启丹唇,伸出舌头试探地贴上周姝的脚背。咸涩的汗味混杂着靴子的皮革余温,瞬间涌上味蕾。
  她缓慢地舔舐着,从脚背的中央开始,沿着脚背的曲线向上扫动,细致地描摹着皮肤的纹理,每一下都像在羞耻的深渊中沉沦。
  “唉,就当是代表公司发福利了…”商沧澜只能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试图用自嘲缓解羞耻。
  到了脚趾的部位,檀口轻轻含住第一根脚趾,微弯的骨节与指缝间浓郁的汗气让她喉头一紧,胃里泛起轻微反感,却不敢流露出来。
  “是不是该给周姝找个医生看看她这个汗脚,这味道也太重了……”
  周姝靠在沙发上舒服的低吟一声“舔的真细致,瑶瑶,你调教的还行嘛。”
  苏瑶得意的挑了挑眉“那是,澜儿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商沧澜听到夸奖,心头涌起一丝雀跃,舔舐的动作不自觉更卖力,指缝间的汗痕都被她细致清理。
  很快,五指、脚背、脚跟——商沧澜舔得干干净净,一寸不剩,连缝隙都不放过。
  她舔完之后,没有等命令,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般,主动转头,准备去舔另一只脚。
  忽然…
  一记不轻不重的脚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
  “我说让你舔两只了吗?”
  “今天是看在你是瑶瑶私奴的面子上,才允许你舔的。”
  “能舔我一只脚,已经是你这只狗上辈子积的福分了。”
  她抬起脚,踩在对方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商沧澜。
  商沧澜被这一记突如其来的耳光打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被对方踩到地上才反应过来。
  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脊背灼热、耳膜轰鸣,羞耻感像烈火烧穿骨头。
  等到周姝把脚上的口水全都蹭到对方的秀发之后才懒洋洋的说道。
  “好了,去回到你主人身边去吧。”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苏瑶和洛妧对自己温柔,那是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周姝她们的态度才是正常的,其实换做自己来也一样,甚至可能做的更过分…
  “还是没能习惯啊…”
  众人并不在意这种小插曲,除了苏瑶,她一边安慰着身边的商沧澜,开始了第三轮游戏。
  几个骰子在空中旋转,它们决定了这一轮的胜者是谁!
  “6点!”
  最高点数是温楚然掷出来的,而最低的骰子则是……
  苏瑶!
  “呀,瑶瑶你们真不愧是主奴,这一前一后的,真般配!”唐栖看着棋盘上的骰子打趣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瑶瑶第一次输吧?”周姝斜着脑袋边想边说。
  “哎哟,我们小公主的“第一次”要被楚然拿走喽”
  “快抽快抽,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啦!”
  两个人像是说相声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着。
  苏瑶聪明的选择充耳不闻,赶紧抽出一张卡牌,正面放在桌子上。
  【用脚喂对方吃东西】
  “哈,瑶瑶这运气……还真是可以哦!”唐栖看到抽到的卡牌,忍不住笑出声。
  “但要喂什么呢?”她瞄了一眼四周,开始琢磨起家里还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用水果吧,怎么样,瑶瑶?”温楚然抬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看向苏瑶,语气温柔,眼神中带着点笑意。
  “可以呀,就听楚然姐的吧。”
  很快,一个已经洗好的果盘被端到了桌子上,苏瑶走到温楚然面前,却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自己该用什么姿势来“接受喂食”呢?
  如果是同坐在沙发上的话,对方的腿就得高高抬起,这样不禁别扭,还显得很奇怪。需要自己比她低一些才行……可选项只有三个:
  一屁股坐在地上,蹲在地上以及…跪在地上…
  中间的选项首先排除掉———太不文雅!那么就剩下坐在地上和跪在地上了……
  但苏瑶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女孩,她不太情愿弄脏自己的衣裤,显然这两个选项都不太好。
  正纠结的时候,忽然感觉小腿侧被轻轻的碰了碰,顺势低头看去。
  来的人正是商沧澜,她蹭了蹭对方的小腿,身子一软便跪趴在了地上。
  苏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一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轻声说:“澜儿,谢谢啦。”
  她坐上去,调整好姿势后,游戏正式开始。
  温楚然看了一眼果盘,微微笑道。“瑶瑶,你喜欢吃什么呀?”
  苏瑶一根根掰着手指:“唔……青提、草莓、西瓜……还有车厘子!”
  “好。”
  温楚然点了点头,然后轻盈地脱下船袜,露出白皙修长的玉足,脚趾灵巧地探进果盘中,两根脚趾轻轻一夹,一颗青提被稳稳夹起,缓缓伸到苏瑶面前。
  苏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别的女孩的脚。脚趾圆润、白净,皮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死皮,不禁没有一丝异味,甚至还能闻到果实的清香!
  她心中忍不住嘀咕:“怪不得沧澜姐那么喜欢舔脚……这样看确实有点好看耶……”
  念头一闪而过,她微微张嘴,为了避免咬到楚然姐,选择用唇部轻轻包裹住脚趾,然后像吃雪糕一样将青提捋下来。
  水果的甜味和脚趾温热的触感混合在一起,苏瑶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拍。
  其他水果也一样被温楚然用脚一一送到她嘴边。草莓鲜嫩多汁,车厘子酸甜交织,每一种都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但在这个过程中,舌头不可避免地会碰到脚趾。
  最开始的时候,她努力避开对方,舌头每次一不小心碰到就像触电般快速缩回,耳尖也迅速染上一抹红。
  可随着次数增加,“失误”越来越多,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放弃挣扎,任由舌尖时不时扫过脚趾,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自然。
  尤其是吃西瓜的时候,汁水总会顺着果肉滑落,沾在温楚然的脚上。
  苏瑶吃着吃着,就不自觉地伸出舌尖,把那些汁水一起舔了下去,连带着淡淡的汗味也含进了嘴里。
  她不禁眉头轻蹙,回忆起平时商沧澜舔的时候那陶醉的表情。
  “为什么闻着没有味道,吃起来咸咸的呢?难道说我的脚也是这样的吗……?”
  “沧澜姐到底是怎么喜欢上这种东西的啊?!”
  终于,温楚然似乎看出了她窘迫的模样,体贴地结束了这轮游戏,把脚轻轻收回。
  苏瑶如释重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苏瑶拿起手中的水杯漱起口来,耳边还传来唐栖坏笑的声音。
  “吃的挺香的嘛,但小舌头可不老实哦,看看楚然的脚,都被瑶瑶你舔的湿漉漉的!”
  “是啊是啊~我们的小公主要是喜欢这个的话……”周姝先是故意说道,而后漏出纠结的表情伸出自己的脚丫在空中晃荡。
  “那我就勉为其难牺牲一下,献上本小姐的玉足了。”
  “呸呸呸!快收起来!”唐栖一脸嫌弃地捏住鼻子,“就你那双汗脚……也只有你那些贱奴能舔下去!别来教坏我们的瑶瑶小公主!”
  说着,她直接一巴掌拍掉了周姝伸出来的脚,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越玩越刺激了,才进行到第三轮,就连苏瑶的“第一次”都没了。
  “我要6点,我要6点…开!”周姝握着骰子双手合十,像念咒一样嘟囔着,然后将骰子抛向空中。
  骰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桌上来回滚动,最后定格在——五点。
  “耶!目前我最高!”她得意地举起骰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可还没得意三秒,旁边的洛妧神秘一笑,拿起了自己的骰子…
  “啊啊啊……空欢喜一场。”她一屁股坐回沙发,双手抱头,沮丧地哀嚎。
  不过她马上就又兴致勃勃的看向其他人的骰子。玩到现在,就只剩洛妧没出手了,她想知道是哪个“幸运儿”点数最低。
  ……“还是你啊,没劲,要是唐栖那妮子就好了嘿嘿”
  没错,又是商沧澜掷出了全场最低3点!
  她抬起头看向洛妧,发现对方也在看她,视线碰撞在一起。
  “可恶,又让你爽到了啊!”
  “哈哈哈哈,都是天意都是天意,快抽吧,我还是挺想念你的小舌头的~”
  两人的眼神在无声的交流中,很快商沧澜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抽出卡牌。
  【被对方sp15下】
  看到是这个后,她长呼一口气,还好只是sp不是那些更羞耻的内容。
  但是…就洛妧那个性格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吗…?
  她可以全场除了苏瑶唯一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而且还一心想要征服自己…
  绝对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对方并没有在卡牌内容上停留太久,眼神直接落在她身上,勾了勾食指,嘴角带着那一贯的调笑“来,爬过来。”商沧澜苦笑一声,心知怎么都逃不过,硬着头皮朝对方爬去。
  “希望不要出什么变故…”她来到洛妧身前乖乖转身,趴了下去,双手撑地,屁股自然的高高翘起,静静地等待“处罚”
  ……但就如墨菲定律所说:任何事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怕什么来什么!
  只听见洛妧笑着说了几句话……
  分钟后,洛妧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样打才对嘛,你觉得怎么样澜儿?”
  这时商沧澜满脸羞红的正趴在沙发上,臀部稳稳的搁在洛妧的大腿上,下半身被扒得干干净净,毫无遮挡的裸露在空气中,就像个乖乖等待惩罚的小女孩。
  整个动作完成后,她紧闭眼睛,羞耻感瞬间冲到了顶点。
  这姿势……太羞耻了!而且还是在一众后辈面前…商沧澜只觉得自己的脸,热的发烫!
  洛妧的手安稳地按在她后腰上,没有急于动手,反而轻轻摩挲着她那白嫩挺翘的屁股,像是在“欣赏”名贵的宝玉一般。
  而一旁的其他人也兴致高涨起来。
  “哇塞,这屁股又白又翘,打起来手感肯定一绝。”唐栖擦了擦口水,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兴奋。
  “是啊,以我多年女王的眼光,这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这模样,浑然天成像个宝石似的。”周姝此刻也不淡定了,感叹道。
  就连一直保持着文雅气质的温楚然眼神中异彩连连,似乎有某种冲动。
  “太诱人了……”唐栖已经忍不住磨拳擦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商沧澜的屁股,仿佛看到了一块稀世美玉。
  “洛妧姐,等你打完,能不能让我也试试呀?真想亲自上手打两下!”
  洛妧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笑吟吟地看向苏瑶:“这个嘛……你得问问瑶瑶。这可是她的小心肝呢。”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苏瑶。
  苏瑶坐在一旁,笑意浅浅,红唇轻启,似乎已经预料到如今的状况。
  开玩笑呢,当时见到商沧澜的果体后不光自己陷入疯狂忍不住上手,就连见多识广,早就玩腻了sm的洛妧都惊呆在原地许久。
  “这就是我家沧澜姐的魅力~”
  她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没有急着答,反而像个小恶魔似的慢悠悠地望着唐栖。
  “嘿嘿,瑶瑶~”唐栖凑上前去,笑得一脸讨好,“让姐姐试试嘛~就一下?好不好嘛~”
  苏瑶微笑如花,声音却温柔中带着点俏皮。
  “不行哦,唐栖姐。”
  “欸?”
  “要遵守游戏规则才行。”唐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要想上手的话,就努力当这轮的女皇吧~”
  一想到自己才两个筹码,唐栖直接倒在沙发上,“呜呜呜,这游戏太残忍了,我要受不了了呜呜呜…”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气氛越发热烈。
  而此时此刻,趴在沙发上的商沧澜,却闭着眼一言不发,听着众人争夺自己“屁股”的所属权,愈发感到羞辱了。
  沙发上,商沧澜依旧保持着趴伏的姿势,赤裸的臀部高高翘起,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
  她的下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腰线柔软,臀肉饱满紧致,那种近乎“被献祭”般的姿态让在场所有人都移不开目光。
  洛妧坐在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纤细的腰上,指腹轻轻来回摩挲,像在估量落点,又像在故意逗弄。
  商沧澜却感受到背后那只手越来越不安分,在她的臀线上来回游移,心跳频率莫名的加快。
  “准备好了吗?”洛妧低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惹得她全身一颤。
  没等对方同意,便自顾自的说“我倒数4下,数到零就开始!”
  “三——”
  “二——”洛妧拖着长音,手掌高高的挥舞在空中,听着倒计时,商沧澜越来越紧张了。
  还有两下就来了…但是…
  “零!”
  “啪!”伴随着最后的数字说出口,巴掌如约而至的打在左臀上。
  清脆的声音飘荡在客厅里,这一击打的商沧澜措不及防,还没搭好的心理防线此刻轰然崩塌,忍不住低吟一声。
  “啊~”
  “嗯?”洛妧敏锐的听到了这一叫声,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迅速扬起手掌,乘胜追击重重打下!
  “啪!啪!”……巴掌如雨点般落下,有时打在左臀,有时打在右臀,又或者是在大腿根与臀部交界的柔软处,每一下都打在不同的位置,每一下都像是在精准地羞辱着对方。
  此刻屁股上已经泛红了,一个个巴掌印在周围白芷皮肤的衬托下,清晰可见,打的商沧澜止不住的嘤咛。
  “安静,剩下的我不希望听到任何叫声。”洛妧轻描淡写的说道,手指轻抚泛红的皮肤。
  商沧澜微微喘气,呼吸变得不规律。她死咬下唇,试图不发出任何声音,可上身微微颤抖的细节表现出她正在竭力保持稳定。
  “很好。”洛妧赞许的点点头,马上打完了剩下的次数。
  “啪!”——  最后一记清脆的掌声落下,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打在最敏感的位置——臀部正中央。
  那一击像是一道烙印,又仿佛是演出的谢幕礼,优雅而彻底,为整场羞辱划下了一个完美的句点。
  商沧澜仍旧趴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脸颊贴着柔软的靠垫,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灵魂都被那一连串巴掌打得飘离了身体。
  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热到发烫,皮肤上还残留着掌心的灼热和那若有若无的痒麻感。
  羞耻、酸胀、酥麻,交织成一种奇怪的感官混合,让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身后,洛妧终于收了手,意犹未尽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紧接着,又俯身将褪到膝弯的内裤缓缓拉了回去。
  “可累死我了,手都给我疼了。”洛妧一边伸了伸手腕,一边抱怨似的嘟囔着。
  “看在瑶瑶的份上才用手打,换做别人早就上鞭子伺候了。”
  商沧澜从沙发上下来,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对方。
  “那是因为瑶瑶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早就想这么干了!”想到此处,回过头幽怨的看了对方一眼。
  洛妧当然也注意到商沧澜的眼神,一脸无辜眨了眨眼,甩了甩刚刚打人的手掌,感叹道。
  “好爽啊!”
  游戏进入了最后一轮。
  桌上的骰子仿佛也感应到了空气中那份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沉甸甸的,仿佛它们不再只是道具,而是象征着女皇归属的王冠。
  目前筹码领先的,仅剩温楚然与洛妧二人,她们之间的胜负——早就成了全场众人注视的焦点。
  “谁赢都行,我无所谓。”洛妧耸了耸肩,语气随意的说道。
  温楚然微笑着回应,语调一如既往地温润。“我也是。”
  骰子接连掷出,众人的心绪也随之一起起伏。
  当最后一枚骰子落定,结果揭晓——  最高点数:唐栖,五点。
  最低点数:温楚然,二点。
  胜负已分,最终的女皇归属权落入了洛妧之手。
  而温楚然——毫无悬念地成为这场游戏的最后一位受罚者。
  她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有半点失望,神色从容地抽出一张卡牌,随手翻开,举至众人面前。
  【顶着对方的袜子唱征服】
  她抬眼望着卡牌,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调侃:“看来,命运还挺有幽默感的。”
  “嘿嘿,楚然~”唐栖早已乐不可支,一边熟练地脱下自己的袜子,一边在空中挥舞,像战士即将交接的旌旗,“这可是我今天穿了一整天的,嗨热乎着呢!”
  他快步上前,缓缓将袜子放在她的头顶,还故意拍了几下,压出点弧度来,坏笑道。
  “副歌的部分记要深情一点哦!”
  而面对这一切调侃,温楚然只是轻轻一笑,神色如常。
  她优雅地跪坐在毛毯上,像是在进行一场静心的茶道仪式,一举一动都温和如水,却又带着一种不动如山的从容。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而后轻轻启唇,歌声低沉缓缓的溢出:
  “终于你找到了一种方式胜负……”
  她的声音并不高亢,却柔韧而有力,仿佛月光洒落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众人原本还带着打趣的笑意,此刻却不由得安静下来,被她的声音缓缓拉进某种氛围之中。
  “输赢的代价是全世界粉身碎骨……”
  歌词如泣如诉,仿佛某种压抑的心绪正在她的声线中渐渐释放。
  “外貌健康的你心里伤无数……”
  “顽强的我是保卫战役的俘虏……”
  头顶上那种紫色的袜子,在此刻的意境下像是某种沉默的承认,又像是压抑情绪的象征。
  主歌结束,她闭上眼片刻,随后抬头深吸一口气,声音也随之升高半度——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这一刻,没人再觉得这只是游戏里的一个惩罚…
  她的歌声像一道轻轻推开的门,门后是无声的过往、未曾言说的情绪,还有那些深埋心底的、不愿被人触碰的柔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歌词落到这,众人已无言,全场静得只剩下她清澈的歌声,像细水流过众人耳畔,将他们一一拂过。
  沙发上,商沧澜不知何时靠近了苏瑶。她目光微动,静静望着温楚然那清冷却坚定的身影,心底涌出一阵异样的感触。
  仿佛那首歌,唱给众人,也唱给自己。
  “你也……曾被人征服过吗?”她低声呢喃,几不可闻。
  不知是问对方,还是问自己……
  身旁的苏瑶轻轻偏头,望了她一眼。眼神柔软而明亮,像早春的光。
  她伸出手,自然而然地将沧澜搂了过来,将她轻轻抱进怀中。
  商沧澜没有挣开,只是缓缓低下头,将脸贴在苏瑶的肩颈之间,像是找到了片刻的安宁。
  歌声仍在继续。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温楚然的声音渐渐柔缓,像风一样吹过耳边,却带着重量,落入每个人的心里。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最后一个音符,在她唇间悄然落下,宛若羽毛轻轻飘落于水面,荡起微光。
  短暂的沉默之后,客厅里响起了掌声。
  这一刻,没有人再把这当作游戏。
  这更像是一场释放,一种告白。
  一场真正的——征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4:19:59

第19章
  “上路兵线到了,谁去带一下?”
  “我来我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他们来下路越塔了!”
  这个熟悉的大嗓门,除了唐栖还能有谁?她正专注地盯着手机,神情紧张,身边的其他四人也都沉浸在游戏中。
  上一轮的派对游戏刚结束,众人有些玩腻了卡牌的刺激,索性转而玩起了这款风靡一时的手游。
  队伍分配明确:洛妧镇守上路,苏瑶担任打野,温楚然稳坐中路,而唐栖和周姝则组成下路搭档。
  屏幕上刀光剑影,兵线与团战此起彼伏,气氛比刚才的卡牌游戏还要热烈。
  “啊啊啊,救命啊!他们来下路越我了!”唐栖一声哀嚎,屏幕已经灰暗,角色倒在敌方塔下。她狠狠瞪了周姝一眼,语气满是悲愤。
  “你真不仗义,抛下我自己回城了!”
  周姝翻了个白眼,操控着残血的角色躲在草丛里回城,毫不留情地怼回去:“你懂啥?这叫减少损失!菜就多练!”
  唐栖一时间被怼得哑口无言,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气恼地低头一看,目光落在脚下,顿时找到发泄的出口。
  “喂,你笑什么?别人笑我也就算了,你还敢笑我!”
  她说着,脚掌狠狠踩了踩脚下的“物体”,下方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
  地毯上,商沧澜平躺着,浑身上下仅剩一条银白色内裤,像是她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保留着一丝微薄的尊严。
  上一轮游戏结束后,洛妧荣登女皇之位,她的唯一指令就是——让苏瑶的私奴充当众人的脚垫,供所有人踩踏,按顺序进行。
  此令一出,除了苏瑶有些不情愿,所有人都欣然同意,尤其是唐栖,早已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
  此刻,商沧澜的身体成了众人的“领地”。
  苏瑶的脚掌温柔地覆盖在她的口鼻和酥胸,温暖的触感带着熟悉的味道,让其十分的享受。
  唐栖则霸占了她的小腹,带着微热的汗意,双脚不安分的踩来踩去,像是故意在宣泄游戏失利的郁闷。
  温楚然的脚则轻柔地踩在她的大腿上,动作十分优雅。
  “哎哎哎,唐栖姐,干嘛呢?别踩那么用力!”苏瑶听到下方传来的闷哼,顾不得游戏,连忙放下手机,瞪向唐栖,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哎呀,我的好瑶瑶,人哪有这么脆弱,放心吧,踩不坏的!”唐栖无奈地解释,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
  “那也不行哦!”苏瑶鼓起腮帮子,语气坚定,带着少女的倔强!
  “好好好,不踩你家心肝宝贝了!”唐栖举手投降,注意力重新回到手机屏幕上,嘴里却嘀咕着,“瑶瑶你真是太宠她了,护得跟自己孩子似的!”
  地上的商沧澜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感动的同时心里默默给唐栖记了一笔。
  “这么有活力,回去得给你多安排点工作!”
  念头刚闪过,她忽觉口腔被轻轻撬开,一根脚趾探了进来,带着熟悉的白袜气息——是苏瑶的玉足!
  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人撬开了,一根脚趾探了进来。
  她感受着口腔里那熟悉的味道,这不正是苏瑶的白袜玉足吗?!
  商沧澜心头一震,欣喜若狂。这熟悉的味道,像是她与苏瑶之间独有的秘密。
  她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在苏瑶的脚底轻舔,细腻的白袜带着小皮鞋的微热余温和浓郁的汗香,混合着苏瑶独有的清甜气息。
  商沧澜的舌尖在袜底划来划去,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福利”,仿佛唐栖刚才的踩踏只是为了换来这片刻的温柔。
  她甚至在心里暗想:“要是唐栖再多踩几下,瑶瑶会不会给我更多奖励?”
  苏瑶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脚趾在商沧澜的唇间轻轻摩挲,像是在无声地安抚。
  打了一会儿游戏后,众人的兴致渐渐消退。在这期间除了苏瑶之外,洛妧也享受了特殊的“足底按摩”,这让商沧澜看她的眼神愈发幽怨了。
  众人商议后决定,移步到二楼的家庭KTV继续狂欢。
  商沧澜终于结束了“脚垫”的屈辱工作,穿上自己的衣服后,摇身一变成了服务员,为大家端茶倒水。
  她轻轻的关上门,确保不会影响到里面正热闹的气氛。手里拿着两个杯子,向着调酒台走去。
  打开冰箱拿出两瓶酒水,又随手拿出几块冰块放入杯子里。
  “今晚感觉怎么样啊?”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商沧澜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没好气的说“托你的福,还算可以!”最后几个字特意加重了几分。
  洛妧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力道不重却清脆,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
  “哎哟,看来某人很不高兴嘛。”
  商沧澜猛地转过身,一把拍开洛妧的手,咬牙切齿道:“换成是你,被这样对待还能高兴得起来?”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恼。
  洛妧看着对方的表情,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刚才当众打屁股的画面。她噗嗤一笑,眉角弯弯。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想被我打呀。”
  “你还笑?魂淡!”商沧澜的脸更红了,想到自己被洛妧“摆布”的场景,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瞪着洛妧,恨不得反打回去,却又碍于身份只能强忍着。
  “好啊,你还敢骂我,我这就上去告诉瑶瑶,就说你今晚玩的很不满意!”洛妧挑起眉梢,转身就作势要走。
  “哎哎哎,等等——。”
  商沧澜脸色一变,连忙伸手拉住洛妧的胳膊。她可不想在苏瑶正玩得尽兴的时候破坏气氛,忙挤出一抹讨好的笑。
  “别呀,洛妧姐,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让我发几句牢骚怎么了?”
  “你看,今天打了也打,踩也踩了,甚至还让我舔了脚,多好啊。”
  洛妧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看着对方“哦?听你这意思,莫非……你不情愿?”
  她顿了顿,语气一转,带着点威严。“还有…你是要站着跟我说话吗?用不用问一下瑶瑶?”
  商沧澜听她又把苏瑶搬出来,彻底没了脾气,只得无奈地屈膝,跪伏在地上。
  洛妧看着她顺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托起商沧澜的下巴,逼她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唉,只有这样才行… 什么时候,你才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呢?”
  商沧澜心头微震,面具下的眼神十分复杂,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
  “……洛妧姐,别闹了”
  深夜,高档小区外的路灯洒下冷白的光,一辆跑车缓缓停在路边。车门打开,商沧澜和苏瑶一高一低两道身影走了下来。
  苏瑶穿着白色毛衣裙,笑容甜美如春日阳光,商沧澜则裹着一件黑色大衣,项圈隐藏在衣领下,低调却依然醒目。
  “老师,谢谢啦!这么晚还送我们,你快回去休息吧!”苏瑶朝车里挥了挥手,甜甜的说道。
  “瑶瑶,晚安哦。”洛妧从驾驶座探出头,笑着回应,目光温柔地扫过苏瑶,又落在商沧澜身上。
  “走了,沧澜。”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再聊下去天都亮了!”商沧澜挥挥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洛妧无奈笑着摇摇头,摇上车窗后一脚油门扬长而去,跑车引擎低吼,扬长而去,尾灯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红光。
  目送对方离去后,苏瑶转过身,轻轻拉住商沧澜的手。
  她仰起头,眼睛在路灯下亮晶晶的,像是藏着满天的星光,“沧澜姐,今晚玩得开心吗?”她的声音清甜,尾音微微上扬,透着意犹未尽的兴奋。
  商沧澜低头看着,少女的脸颊还泛着派对后的红晕,活力四射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灵动的小鹿。
  她心头一暖,忍不住伸出手,宠溺地揉了揉苏瑶的头发,柔声答道:“我很高兴。”语气低柔,带着一丝疲惫却满足的笑意,仿佛之前受到的所有屈辱在此刻都烟消云散。
  “呜呼!”
  苏瑶听到这肯定的回答,欢呼一声,双臂展开,像只挣脱束缚的小鸟,活泼地向前方奔跑。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轻盈如舞,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像是夜色中的一抹白莲。
  跑了几步,她忽地停下,转过头,冲着商沧澜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眉眼弯弯,像是藏着什么小秘密。
  “沧澜姐!到家给你惊喜哦!”
  商沧澜心头一暖,看着苏瑶那明媚的笑颜,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迈开步子,跟上苏瑶的步伐,夜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两人之间的温存。
  别墅的喧嚣已远去,只剩月光与她们的影子,静静相伴。
  “嘟嘟——哔——”
  电子锁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夜里清脆响起,商沧澜率先推门而入,习惯性地准备屈膝跪下,为苏瑶换下鞋子。
  还未动作,她便听到对方带着几分困倦的嗓音:“沧澜姐,今晚不用换了,先去放好热水吧,我快困死了。”
  商沧澜抬头,看见苏瑶揉着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白色毛衣裙下的身影透着几分慵懒的娇憨。
  她涌起一丝心疼,轻声应道:“好。”
  紧接着迅速脱下鞋子,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朝浴室走去。
  拧开水龙头,湍急的热水涌入白色浴缸,蒸汽袅袅升起,模糊了镜面。
  她往水里滴了几滴名贵精油,又撒入几片玫瑰花瓣,点燃一盏香薰蜡烛。
  烛光摇曳,映得浴室温暖而静谧,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与薰衣草的清甜。
  “瑶瑶,好了,快来吧!”商沧澜高声喊道。
  苏瑶应了一声,踢踏着拖鞋走了进来。
  她环顾一周,浴缸里漂浮的花瓣与烛光的暖光让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辛苦沧澜姐啦。我洗完后,你也接着洗吧。”
  她接着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鞋子明天再清理,今天太晚了,早点睡哦。”说完,便轻轻拉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门缝间透出一丝水汽。
  商沧澜点点头,转身朝另一个房间走去,准备自己的洗漱。
  她一边走一边暗想:“瑶瑶洗完肯定就上床睡觉了,说好的惊喜呢……”想到苏瑶在车旁许下的“惊喜”,她心底泛起一丝失落,脚步都不自觉慢了几分。
  刚走出几步,浴室里忽地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澜儿,你过来一下。”
  那是苏瑶以主人身份的命令,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商沧澜心头一震,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浴室门前,恭敬地跪下,姿态低到尘埃。
  “抬起头,闭上眼睛!”苏瑶的声音从门缝传来,带着一丝神秘感。
  商沧澜不疑有他,依言照做,忽然听到耳边传来水花轻溅的声音,像是苏瑶在浴缸里挪动身体。
  就在她疑惑之际,浴室门被拉开一道窄缝,一片轻软的布料从门缝中飘出,精准地落在她脸上。
  一股薰衣草的清香扑面而来,熟悉得让她心跳猛地加速——那是苏瑶常用的护体乳的味道,带着少女独有的甜美气息!
  商沧澜身体微微一颤,激动得几乎屏住呼吸。
  她缓缓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取下脸上的布料,捧在手心。
  借着走廊的灯光,她看清了手中的物件——正是苏瑶刚换下的白色内裤,薄如蝉翼,边缘缀着细腻的蕾丝。
  顿时呼吸加重几分,手指轻抚着布料,发现贴近私密处的那一小块区域,赫然有一片浅浅的痕迹,那是苏瑶分泌物干涸后留下的印记,似乎带着微妙的湿润感。
  商沧澜将内裤翻来覆去地端详,目光贪婪,像是捧着一件无价的珍宝。
  她的思绪不由飘远。
  如今,已能频繁亲近苏瑶的玉足——那柔软的脚底、带着汗香的袜子,甚至是小皮鞋里残留的温度——这些都成了她臣服的日常。
  然而,有一片禁区,她始终无法触及——那是苏瑶最私密的领域,圣洁而不可侵犯,连凝视的资格都不曾被赐予,更遑论更亲密的侍奉。
  每每想到此处,商沧澜的心底便涌起一股渴望,炽热而虔诚,像是信徒渴求朝拜神殿。
  想到这里,商沧澜低头看着手中那还有余温的“圣物”,心中充满了欢喜,心头一阵狂喜。
  她知道,自己又朝那禁区迈进了一步,离那一天不再遥远。
  不再多想未来的事,商沧澜早已迫不及待着将内裤轻轻贴上脸颊,鼻尖凑近气息最浓郁的区域,深深吸了一口气。
  薰衣草的清香混杂着苏瑶独有的甜美气息,如丝如缕地钻进鼻腔,撩拨着她的感官,像是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焰。
  对于来自少女的私密衣物,她的心跳如擂鼓,羞耻与兴奋交织,化作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舌尖带着颤栗探出,轻轻贴上内裤,淡淡的咸涩与私密的腥甜在唇间绽开,像是苏瑶的恩赐在她舌尖融化。
  这味道如压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商沧澜的克制。
  她犹如一头发情的母犬,疯狂地舔舐着,头颅上下起伏,舌头在布料上进出,每一下都贪婪地汲取苏瑶的气息,带着那微妙的湿润与分泌物的余味。
  原本平整的白色蕾丝变得褶皱不堪,那几道浅白痕迹早已湿漉漉,商沧澜从唇边取下内裤时,还牵出一道晶莹的唾液丝,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她跪在浴室门外的地毯上,低声喘息,眼神逐渐从迷醉中恢复清明。
  项圈的金属牌随着胸口的起伏轻晃,发出细碎的“叮”声,像在诉说她的卑微。
  商沧澜低头凝视手中被自己弄得狼藉的内裤,神色十分复杂,她没想到仅仅是对方的分泌物就让自己这位多年高高在上的女王如此的疯狂。
  顿时,苏瑶的身影在她心中愈发高大起来,仿佛神只一般俯视着人类。而自己渺小如尘,连跪在对方脚下都不足以表达内心深处的卑微。
  她缓缓将内裤置于地毯上,双手撑地,额头一下下触地叩拜,眼神逐渐失焦,嘴里低声呢喃着。
  “主人……主人……”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无尽的眷恋与沉沦。
  仅一道磨砂玻璃门之隔,却是两个世界。
  门内,苏瑶悠哉悠哉的沐浴在温暖的水汽中,哼唱着歌,清洗着身体,纯净如初。
  门外,商沧澜卑微地跪着,朝着少女脱下的内裤虔诚叩首,额头触碰地毯的瞬间,像是将整个灵魂献祭于这片禁忌的圣物。
  浴室的烛光与水汽从门缝溢出,映得她的身影柔美而孤寂,仿佛世界只剩她与这份无尽的臣服。
  大屏幕上,一位身姿曼妙的美女慵懒地翘着二郎腿,坐在黑色皮椅上,黑色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她竖起中指,鞋底直对镜头,声音妩媚而挑衅:“新来的贱狗们,都给我跪好了,游戏马上开始!”直播间弹幕沸腾,屏幕前的观众屏息以待。
  “跟着主人的节奏,五…四…三…二…一…停!”
  她反复倒计时,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节奏。
  几次后,她慢条斯理地脱下高跟鞋,露出裹着黑丝的脚趾,灵活地扭动,镜头拉近,挑逗地加快语速。
  “五!四!三!二!一!射!”
  原本热闹的弹幕瞬间空白一片,她轻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冷笑:“这次是赏你们的,想要后续更刺激的话记得私信主人,并关注我们夜之花俱乐部!”
  此话一出,弹幕瞬间炸开,评论区刷满一片恭维。
  “女王太美了!”
  “求舔主人玉足!”
  “已私信,求调教!”
  女子瞥了眼评论,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将镜头更靠近黑丝脚底,脚趾轻挑,诱惑道“再给你们看一分钟,记得关注夜之花公众号!想要的生活,这里都有!下次直播不见不散,贱狗们!”
  时间一到,屏幕马上就黑了,她的身影消失,只剩下疯狂刷屏的弹幕。
  会议厅内,视频尚未结束,一声脆响打破沉寂。
  “真是个骚货!看看她那个狐媚样子,现在真是随便谁都能当S了!”
  说话之人正是周姝,她猛拍桌子,语气满是鄙夷,眉眼间透着不屑。
  “哎呀,她们现在可轻松了,每天开着直播露露脚,立马就有成群的舔狗追随,那位许总真是耍的好手段啊。”唐栖把玩着手中的钢笔,慢悠悠的说道。
  温楚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面无表情地接话:“自从盛华集团的许洛姝创立夜之花俱乐部,她们大张旗鼓地在各大平台宣传,把圈子推到大众视野,对我们造成不小冲击。”
  她从文件夹中抽出一份文件,递给身旁的人,“这是新人流失、客源减少及财务数据的统计,请传阅。”
  文件沿圆桌传递,最终落到洛妧手中。她掀开扫了几眼,眉头微挑,随手搁在一旁。
  紧接着屋内所有目光汇聚到主位上的商沧澜,等待她的决断。
  商沧澜手指轻敲桌面,节奏不紧不慢,声音却带着冷冽的威严:“许洛姝那女人,睚眦必报。从她当上盛华总裁后,不仅在商业上处处打压盛光,如今还来插手我们这个圈子,真是半点活路不留。”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语气转厉:“但她出什么招,我们接便是!”
  她环视一圈,继续道。
  “你们几个也别闲着了,是时候干点活了,周姝你还要负责一下每周的活动策划。”
  众人点头应是,唯独周姝苦着脸,嘟囔道:“为什么只有我活最多啊,老板?”
  商沧澜瞥她一眼,唇角微勾:“看你最近挺有活力,能者多劳嘛。”不待周姝反驳,她转向洛妧,欲言又止。
  洛妧立马会意,伸了个懒腰,懒散道:“新人培训和大致计划交给我吧。最近手痒,正好活动活动。放心,一切有我。”
  商沧澜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低声道:“退圈这么久,还要拉你回来,辛苦了。”洛妧摆摆手,笑得满不在乎:“小事。”
  一旁的唐栖听到后却惊呼出声“洛妧姐要出山了吗?要是这样的话,那还有我们什么事!岂不是全去跑去找她了!”她的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引得众人点头附和。
  当年洛妧宣布退圈,俱乐部营业额骤降近半不仅如此,许多人还前去跪在她开的小店门前,跪求对方的垂怜,其中不乏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
  她的魅力,早已是圈内传奇。
  洛妧挑眉,漫不经心道:“还是看有没有让我满意的吧……”
  夜之花俱乐部深处,一位艳丽女子刚结束了一场调教,步伐优雅地在对方的跪拜中走出房间,来到最里侧的主理人办公室。
  她停下脚步,取出随身小镜,仔细检查妆容,确认眉眼间的红晕与唇色的完美无瑕后,俯身跪下,缓缓推开沉重的木门,姿态谦卑地爬了进去。
  一直爬到办公桌前,恭敬地低下头,声音柔顺却清晰:“主人,各大平台的宣发正如火如荼进行。这段时间,不仅有大量年轻女孩加入我们,还有外地老牌女王表达了合作意向。”说完便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是林芸,夜之花俱乐部的老板,众多女王的顶点。
  然而,她从不因这个身份而自傲——因为她的地位,全仰仗面前这位女人的扶持。
  这位一手缔造夜之花、随时能更换主理人的真正主宰,正是掌握A市半壁经济的盛华集团总裁——许洛姝。
  她可以让自已一步登天,同时也可以把自己打落凡尘。
  许洛姝登上盛华总裁之位后,地位一跃至巅峰,也因此接触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其中就包括商沧澜的创业史。
  她发现,商沧澜的基业远不止盛光集团的辉煌,其暗中掌控的Velvet Abyss俱乐部才是关键。
  早年,商沧澜借SM圈子结交名流权贵,盛光与俱乐部一明一暗,相辅相成,推高了她的声望与商业价值,一跃成为仅次于盛华的大集团!
  看到这里,这才让许洛姝恍然大悟,了解更多情报的同时对SM文化产生了浓厚兴趣。
  她通过深入研究,很快便沉迷其中——那种掌控欲,源于看着对方卑微跪在脚下,献出一切只求亲吻她沾满尘土的鞋底,完全满足了她学生时代以来最深藏的渴望。
  同时,夜之花俱乐部的创立,既是为了满足这份欲望,也为了在圈内压商沧澜一头。
  许洛姝低头看着跪在脚下的林芸,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威严:“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那么新人就交给你调教。至于那些老牌女王,开高价招募,若还有不识趣的,让她们来见我。”
  “是,主人。”林芸低头记下指令,语气恭谨。
  “没事就下去吧,我还有事要处理。”许洛姝摆摆手,目光重新落回桌上的文件。
  这时候,本应该离开的林芸欲言又止,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许洛姝察觉到她的迟疑,眉梢微挑,淡淡道:“还有什么事?”
  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低声道:“主人……刚才来了位女人,自称有多年调教经验,但……她来自……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
  许洛姝翻阅文件的手骤然一顿,抬头眯起眼睛,眼神中多了几分兴趣,她明白对方所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
  “哦?有意思。”她放下手中的笔,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带她来见我。”
  “咚咚咚。”
  林芸得到命令,恭敬请安后退下。不多时,门外传来轻叩声。
  “进。”
  房门缓缓推开,林芸引着一位秀美女子走了进来。
  她眉眼清秀,身姿曼妙,一头黑发披落在肩,深蓝色连衣裙勾勒出纤细腰身,黑色丝袜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双腿,脚踏一双Dior高跟鞋步伐自信却不张扬,走在外面,气质足以让街头行人频频回首。
  房门缓缓打开,林芸和一位长相秀美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颜值很高,走到大街上必然是回头率满满。
  身穿深蓝色连衣裙,黑色的丝袜修饰着芊细的腿型,脚踩Dior的高跟鞋,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进来。
  “您好,我叫王雨晴。”
  女子开口,声音温润却不失干练。“我进入圈子已有些年头,最近在网上看到贵处正在招人,于是——”
  话还没说完,坐在主位的许洛姝微微抬手,轻轻一摆,便打断了她。
  “我看过你的信息,这上面说你之前在Velvet Abyss俱乐部里工作,我想了解一下,现在还在吗?”
  王雨晴微微一怔。
  她为这次面试准备了许久,从简历到穿搭,从说辞到站姿,无不精心雕琢。
  她原以为可以用这些手段博得印象分,却没想到对方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许洛姝闻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那笑容让王雨晴心中微微一松,以为过关了,紧绷的神情稍缓,也跟着笑了出来,场面变得轻松几分。
  “你在Velvet Abyss的职位不高吧?”许洛姝轻抿一口咖啡,语气像在随意闲聊。
  王雨晴不解对方为何如此问,但还是如实回答。
  “我在那算是中高层,因为进得早。不过……”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愤懑,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跟我同期进来的姐妹现在都升到核心了,唯独我还在原地。”
  “所以,你来投奔我们,对吗?”许洛姝接过话,轻描淡写的说道。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王雨晴担心产生误会连忙解释,声音有些急切,“我不是贪图地位,只是……有点不服气。”
  “呵。”许洛姝轻笑一声,缓缓靠回椅背,“人往高处走,这很正常。”
  她愈发对这个王雨晴满意了,就好像自己瞌睡了,天上立马就掉了一个枕头在身边。
  王雨晴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似乎更加对自己满意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随后她就听到了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话。
  她放下咖啡杯,身体前倾,“我很看好你。我们正缺你这样的资深女王。副店长如何?”
  这样的话就犹如蜜枣一样砸了她的头上,还没等她消化完这份喜悦,立马对方又放出一记更重的糖果炸弹。
  “虽然是副的,但待遇与正的一致,干的好的话,还有更多福利。”
  此话一出,王雨晴的大脑瞬间宕机了几秒,她此刻似乎体会到那些买彩票中大奖的人的心情了。
  她仿佛置身云端,周围尽是触手可及的金光,脑海中浮现自己步入夜之花大门,众人跪拜行礼的画面,连林芸都在她面前恭敬弯腰。
  她沉醉其中,浑然不觉许洛姝眼中闪过的嘲讽。
  她一脸陶醉,丝毫没有注意面前许洛姝眼中的嘲讽。
  就在她沉浸于这份虚幻的荣耀中时,耳边传来一句话。
  “但这有个条件,你得为我办件事。”
  一件事?只要对方刚才说的话属实,就是十件事也没问题。
  她没有多想,身子不自觉前倾,笑容略有谄媚,哪还有刚进来时的自信风采。
  “没问题,老板,您说就行。”
  许洛姝见她转变的态度,眼中的嘲弄愈发多了起来,慢悠悠地说道。
  “我要你回到Velvet Abyss去,监视商沧澜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汇报。”
  王雨晴笑容僵住,脑中轰然一震。
  她从未料到会是这种要求。
  虽对Velvet Abyss的现状不满,嫉妒周围的同事,但商沧澜对她恩重如山。
  没有商沧澜,她或许早已沦落不知何处。
  不仅仅是她,所有Velvet Abyss的姐妹们都或多或少受过对方的恩惠,在她们心里商沧澜是最崇拜的,也是最尊敬的人。
  想到这里,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小心翼翼道:“能不能……换件事?商总对我很好……”
  许洛姝面无表情,目光冷如冰霜。
  王雨晴咬牙,狠下心道:“我可以彻底脱离Velvet Abyss,全心为您效力!副店长我不要,只要同等待遇就好……只要您别让我做这事……”
  她的声音渐低,姿态几近哀求。
  一直冷淡的许洛姝此刻终于有了其他表情,不过却是冷笑一声,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你没明白状况。现在不是你愿不愿意,而是你必须做。”
  她顿了顿,语气嘲讽,“把刚才的对话发给商沧澜,你猜会怎样?”
  王雨晴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原本漫天的钱财现在忽然变成了利刃刺向自己,霎时间已经进退两难。
  不过她还有后路,大不了这辈子都不晋升了,那也比背刺对方要好!
  只见王雨晴渐渐直起身子说道,神色坚定的说道。
  “抱歉了,许总,可能这里不太适合我,打扰了。”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句话,彻底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你还不知道我和商沧澜的关系吧,哦也对,毕竟你没有进入核心层,不了解也正常。”
  王雨晴脚步一顿,脑海中忽然想起一些江湖传闻,她转过身,看着悠哉悠哉靠在椅子上的许洛姝,不禁声音有些颤抖。
  “……你……什么意思?”
  许洛姝见她这等反应,略有惊讶:“小看你了呀,居然还知道一些事情,那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呀,总而言之一句话——”
  “我们之间,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这话如晴天霹雳,王雨晴脑中一片空白,明明平时看新闻的时候,两大公司之间关系十分亲密啊,怎么她们的领导者之间竟是这种关系!
  那如果要是商沧澜知道自己来投奔许洛姝的话……自己还能回得去吗……
  想到这里王雨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看来你已经想到后果了,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许洛姝轻抚不知何时已经乖巧的跪在地上的林芸,慢悠悠的说道。
  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诱惑“但如果你选择跟着我,那么未来待我赢了,你就是头号大功臣。”
  “试想一下,现在那些踩在你头上的同事将来都会臣服于你,那是多么的爽快啊!”
  “也许到那时候,就连商沧澜都会被你踩在脚下……”这些话就犹如恶魔的低语一般,环绕在耳边。
  王雨晴痛苦的闭上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最开始在Velvet Abyss的快乐时光,那时是那么的单纯美好,没有利益,没有争斗,有得只是和姐妹们一起享受sm带来的愉悦。
  她们把酒言欢,畅谈将俱乐部做大的梦想,飞扬的神采中满是希望。
  可如今却变成了这幅模样……
  她低下头,一行清泪滑落。
  片刻后,她擦干泪痕,抬头看向许洛姝,声音低哑:“我答应。”
  许洛姝唇角微扬,似乎对此毫不意外。
  “很好,你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接下来就是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了。我想作为资深女王,应该知道怎么做。”
  王雨晴神色复杂,看了看自己的双膝,犹豫片刻最终屈服了。
  她缓缓跪下,爬到许洛姝脚前,低头捧起对方的高跟鞋,轻轻置于头顶。随着许洛姝脚下一用力,“砰!”
  她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闷响。
  终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洛姝看着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对方,忍不住肆意大笑,笑声在房间回荡,畅快淋漓。
  她似乎已经提前看到了未来的画面。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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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9 04:35:20

第20章
  盛华集团的攻势如潮水般汹涌,许洛姝以雷霆手段对盛光展开全面压制。
  尽管商沧澜早有防备,布下层层应对策略,但多年霸主盛华的体量毕竟是盛光的两倍有余,绝对的实力如巨石压顶。
  随着时间推移,盛光的资金链渐渐吃紧,合作伙伴的犹豫与客户的流失让公司全员都处在紧张之中。
  这段时间,商沧澜成了全公司最忙碌的人。白天,她奔波于会议室与办公室,处理繁杂的商务谈判、财务报表大大小小的事情。
  有时候,她还要抽空前往Velvet Abyss简单露一面——毕竟,不少名流与客户正是冲着她的名头而来。
  连带着,她接送苏瑶放学的次数都少了许多,虽然对方善解人意的表示没关系,但商沧澜心里还是泛起一阵愧疚。
  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少女的白裙上,微风一拂,裙摆轻轻荡起一圈涟漪。
  副驾驶上的苏瑶正低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音色清脆得像一颗糖落进水里,眼中闪着明媚的光。
  车缓缓停在校门口,她推门而下,回身朝商沧澜灿然一笑,像是把整片晨光都捧了过来。
  “今天就不用接我啦,我和歆歆她们约好去逛街!”
  “抱歉瑶瑶……”
  商沧澜话音刚落,嘴巴就被少女的手掌捂住。
  “我不是说了嘛,沧澜姐你的事业更重要,我有手有脚的…再道歉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她顿了顿,又叮嘱道:“还有!自己在公司记得按时吃饭,我可不喜欢瘦巴巴的小狗!”
  商沧澜心里暖洋洋的,连忙点头应答,目送对方走进校园里,这才摇上车窗,驱车赶往公司。
  推开玻璃门,迎面而来的是秘书递上的会议日程。
  上午的三个会议如走马灯般轮转,供应商的谈判、投资方的安抚、内部团队的激励——每件事都像紧绷的弦,稍有不慎便会断裂。
  午后,她终于回到办公室,坐在皮椅上,面前堆满文件,无奈的叹气一声后便继续投入到工作里。
  时间悄然流逝,抬头已是下午四点。
  商沧澜伸了个懒腰,骨节轻响,目光扫过时钟,喃喃道:“瑶瑶这会儿该在逛街吧……”
  随手拿起手机,打开微信,赫然出现一条消息。
  “沧澜姐,这双鞋子好看吗?”是苏瑶一小时前发出,下面还有几张配图——  苏瑶站在镜子前举着手机,脚上是一双棕色勃肯鞋,上面的标签还没摘去。
  商沧澜点开图片,双指放大,目光不放过鞋子的每一条纹路,还有那诱人的小白袜。
  似乎还没尝过这种鞋子的味道……她咽了咽口水,飞快的打字道:
  “好看(爱心眼)”
  消息发出的下一秒,立刻就收到了回复。
  “已经买完啦。”
  看到这条消息后,商沧澜露出期待的笑容,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心底一紧。
  “对了,沧澜姐中午吃的啥呀?”
  她愣住了,中午忙得忘了吃饭,原想忙完再吃,没想到一忙到下午。
  面对询问,商沧澜不慌不忙的把一旁已经切好的水果端到面前拍下照片,并配下文字:“寿司、炸鸡,还有水果,还没吃完呢。”
  编辑完之后点击发送,这套流程一气呵成,脸不红心不跳,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应付完“领导”的检查之后,商沧澜接着埋头工作。
  半小时后,她合上笔帽,如释重负地靠在椅上,揉着疲惫眉心。文件终于处理完毕,她正准备收拾,门外传来敲门声。
  女秘书推门而入,恭声道:“商总,外面来了位女孩,自称您妹妹,想见您。”
  商沧澜皱眉,她并无妹妹,正欲打发,忽有所悟,迟疑问道:“她什么打扮?”
  “她穿着白色裙子,脚上是一双勃肯鞋,看着应该是个大学生。”
  根据秘书的描述,商沧澜脸色微变但瞬间就恢复平静。
  “确实是我妹妹,领到这里吧。以后她过来的时候,不用请示我。”
  秘书恭敬的答道,不一会儿门从外面被推开,一道芊细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的人正是苏瑶!
  她身着白色连衣裙,裙摆轻晃,勃肯鞋踩出轻快节奏,眼中满是好奇,像是误入宫殿的少女。
  “沧澜姐,这里可真大啊,足足有100多层!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商沧澜快步上前,关上屋门,拉着她坐到办公椅上,从冰箱取出果汁,倒进杯子递给苏瑶,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已经叮嘱过她们了,以后不会拦你了。”
  苏瑶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好奇的环顾四周,这里简直大的离谱,各种家具应有尽有,就差放一张床了。
  “我们逛完了,我自己回去也不知道干什么,正好就想来找你来的,没有打扰到吧~”
  “我刚刚结束,正准备回家呢。”商沧澜笑答着,眼里满是柔情。
  “那我们一起回去吧~”苏瑶站起身子,俏生生的说道。
  “咕儿~”
  这时一道奇怪的声音突兀响在办公室里,苏瑶的动作停了下来疑惑道。
  “欸?沧澜姐你听到了吗,刚才是什么声音?”
  商沧澜此刻后退了几步,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肚子,佯装轻松的说道。
  “没有啊瑶瑶,你听错了吧,今天看来是累坏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说完就马上转身,把文件塞进抽屉里,拎着包准备向门外走去。
  “咕噜噜~”
  更响亮的声音接连响起,清晰得无可辩驳。
  这次绝对不是幻听!
  苏瑶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最后目光停在正捂着自己肚子的商沧澜身上。
  此刻她捂着肚子红着脸,眼神闪躲,低头盯着地板。
  “沧澜姐,你中午吃饭了吗…?”苏瑶顿时眯起了眼睛,语气带上几分审视。
  商沧澜抬起头,本想继续搪塞,但对上苏瑶那略微严肃的目光,几秒钟后放弃了挣扎,小声解释道:“文件太多,想忙完再吃……”声音渐弱,几不可闻。
  等到再抬头时,苏瑶已经坐回椅上,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商沧澜见此情景,连忙跪在苏瑶面前,脑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瑶沉着脸,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骗自己,虽然这只是件小事…
  脑海浮现出前段时间,洛妧教她的各种管教措施,要不要惩罚一下…
  就在苏瑶犹豫不决的时候,场上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叫声。
  “咕噜~”
  “现在,立刻,马上我要看到午饭。”苏瑶皱着眉缓缓说道。
  商沧澜不敢怠慢,连忙拨通秘书电话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中午的寿司和炸鸡就被专人送了过来。
  商沧澜在门口接过来,重新跪回苏瑶面前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犯人等候发落。
  房间陷入沉默,只剩她肚子断续的咕咕声。苏瑶本欲责骂,但看她可怜兮兮的认错模样,心软几分,无奈叹气:“算了,先吃饭吧。”
  商沧澜闻言松了一口气,正准备道谢站起身来,就听到苏瑶冷哼一声。
  “别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这次先记到账上,之后一起算!”
  她将餐盘置于地上,勃肯鞋尖轻点地板,不容置疑的说道:“趴这儿吃,不准用手!”
  “未来一周你都趴地上吃吧。”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自己被罚不准上桌吃饭,但这对于欺骗主人的奴来说已经很轻了。
  商沧澜磕头认错,赶紧爬到盘子前,脑袋埋进去吃了起来。
  苏瑶看着她像狗般进食,原本的恼怒稍稍消散,但总觉得这场景少了什么。
  她打开手机,搜索“如何喂狗”,看了几个视频后,这才意识到什么,恍然大悟。
  原来少了水啊!没有水,小狗噎到了怎么办?
  生气归生气,但眼下首先是让商沧澜填饱肚子。
  苏瑶瞥见对方鼓起的腮帮子,拿起商沧澜的水杯倒掉咖啡,喝下自己的果汁漱了漱口后吐到杯子里,不一会儿里面都是自己的“漱口水”
  “诺,渴了就喝这个吧。”
  商沧澜正把嘴里的炸鸡咽下去,眼前就出现了熟悉的杯子,结合刚才上面传来的声音,立刻就明白这是什么了。
  这哪是惩罚,分明是恩赐!
  她迫不及待伸舌舔舐,甜美的果汁经过苏瑶的加工更加浓郁醉人,远胜原版。她像小狗般舌头一伸一缩,溅得到处都是。
  苏瑶居高临下地看到这滑稽的一面后,忍不住轻笑一声,她知道这是商沧澜故意犯贱学狗逗她开心,缓和气氛。
  于是啐了一口。
  “不要脸~”
  “既然这么贱的话,那就再加点料吧。”
  苏瑶双唇微动,酝酿片刻,朝杯口轻吐。
  “呸!”
  一道晶莹液体划出完美弧线,落入杯中,表面泛起透明小圆膜,折射着灯光的光芒。
  商沧澜被苏瑶的脚拨到一边,看到杯子里多了点料,不等对方的命令,迫不及待凑上去,双唇一吸,将液体咽下,脸上幸福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住,眼中满是沉醉。
  苏瑶满意的看着,鞋尖在她头上轻敲,为这场进食添加一道美妙的旋律。
  就在商沧澜沉浸在美食之中,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叩声。
  “咚咚”
  她猛然抬起头,目光扫向屋外,带着询问看向苏瑶,嘴角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液体。
  苏瑶也当然听到了,沉思片刻环视一圈,忽然眼睛一亮,嘴角微微翘起,指了指办公桌下的空地,玩味的看了一眼商沧澜。
  商沧澜岂会不知道对方的意思,脸颊染上一抹红晕,低头掩饰住眼中的羞耻,有些慌乱的钻进桌下,蜷缩在宽阔的阴影中。
  确认好商沧澜完全藏好之后,苏瑶这才请了清嗓子,向外喊道。
  “请进。”
  门被轻轻推开,是个年轻的女孩,二十四五的样子,扎着规矩的丸子头,手里还抱着一叠文件,看见不是熟悉的面孔坐在总裁椅上时,整个人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会见到个陌生人。
  苏瑶甜甜一笑,翘起双腿“商总去外面要办点事,可能要晚点才回来。”
  “要不…你先坐下等一会儿?”
  女孩闻言,略微思索后点点头,走到一旁沙发有些局促的坐下,将文件摊开在桌上,低头整理,似乎在准备汇报内容。
  时间一分分过去,她的紧张已经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容。
  身为商沧澜亲自选拔的万里挑一的精英,虽然年纪小,但展现出的耐心与专业无可挑剔。
  然而,这份优秀却让桌下的商沧澜暗暗叫苦。
  她跪趴在桌下,身躯贴近苏瑶的小腿,下巴与苏瑶的膝盖齐平,鼻尖几乎触到她白袜包裹的脚踝。
  商沧澜强压心跳,安慰自己:快到下班时间,只要安静熬过这一阵,便不会出差错。
  她屏息凝神,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下来。
  忽然商沧澜感觉自己的上衣被好像从两边被扒开,顿感不妙于是低头一看。
  一只白袜小脚已钻进她胸前,棉质袜面柔软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踩上她那令女人艳羡不已的完美胸部。
  温暖的棉布在敏感肌肤上摩挲一会儿,胸前的小葡萄在摩擦下硬挺起来,她强忍咬着唇,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
  这还不算完,苏瑶根本不打断放过她,自己的另一个敏感的部位也同样遭到了“入侵”。
  苏瑶的另一只小脚已经拨开最后一道防线,畅通无阻地碾上那片隐秘的黑森林。
  白袜的触感轻柔却挑逗,带着微凉的温度,在她最敏感的区域游走,精准地撩拨着每一寸神经。
  商沧澜面红耳赤,双手紧扣地毯,指尖几乎陷入绒毛。她想出声,却怕惊动沙发上的员工,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压抑住喉间的低吟。
  “请问您是商总的妹妹吗?”一旁的女孩合上文看了眼手机礼貌的问道。
  很显然,是之前的秘书长告诉她的。
  “是啊,今天还是我第一次来姐姐的公司呢,好大呀!姐姐果然没骗我。”苏瑶羞涩的说道,语气轻快,像是天真的小女孩,裙摆轻晃,脚尖却在商沧澜下体蹭来蹭去。
  秘书莞尔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哈哈,你们姐妹关系真好。”作为独生子女,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向往。
  “嘿嘿,还好啦。”苏瑶挠挠头,憨厚一笑,随意问道,“对了,姐姐她平时什么时候吃午饭呀?”
  秘书思索片刻,答道:“商总是公司最忙的人了,下午才吃午饭吧。”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们同事都劝过商总,身体最重要,可她那性子……您知道的,没用。”
  “是这样啊。那待会儿回家,要给姐姐好好补一下身子呢!”
  商沧澜在桌下苦笑,闻言心底一沉:这下全完了……她强忍着身体的强烈反应,羞耻与快感交织,鼻尖几乎贴着苏瑶的袜底,棉香混着少女气息钻入鼻腔,撩拨得她几乎无法思考。
  一道低吟骤然在房间响起,打破寂静。
  小秘书疑惑抬头:“怎么了?”
  苏瑶摆摆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不小心踢到桌板了,有点疼,没啥大碍。”她弯下腰,像是揉膝盖般掩饰,动作自然,这才打消对方的疑虑。
  实则,刚才那声低吟来自商沧澜。就在苏瑶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脚尖猛地加大力道,裹着白袜的脚趾精准地插入商沧澜的小穴里。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措手不及,喉间溢出低吟,幸好声音不大,未引起更多注意。
  苏瑶微笑着,趁着弯腰的掩护,迅速脱下一只白袜,揉成一团,塞进商沧澜口中,堵得严严实实。
  脱下袜子的裸足毫不停歇,继续在商沧澜胸前挑逗,脚趾灵活地拨弄着硬挺的乳头,夹着拽来拽去,就像玩玩具一样。
  另一只则在她下体肆意碾动,温热的脚趾在敏感区域游走,节奏时快时慢,就不插进去带着刻意的折磨。
  商沧澜咬紧袜子,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嘴里满是棉袜的柔软与少女的淡淡气息。
  上面的汗味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她小幅度的扭动着身子,带动着胯骨,小穴主动在苏瑶脚上蹭来蹭去。
  苏瑶直起身子,笑得愈发甜美了。
  “姐姐平时是不是在公司也特别严肃啊,我在家都不敢惹她!”她语气轻快,手指敲着桌面,像是单纯的妹妹在抱怨姐姐的威严。
  小秘书笑着点头:“商总确实严格,但她对公司特别负责,我们都很敬佩她。”
  “是吗?那她肯定没时间陪我玩,我得趁今天多黏黏她!”她说着,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一副爱玩的小女孩模样。
  脚上却愈发用力了,商沧澜身体一震,双手紧抓地毯,额角的汗珠滑落地毯。
  “对了,您学什么专业?看着像艺术系的。”秘书抬头,试图拉近距离,语气温和。
  “哈哈,猜错了,我学设计的!不过我对艺术也感兴趣,姐姐有时候带我去看展。”她信口胡诌,毫无破绽。
  脚下变本加厉,脚趾精准地挑逗着最敏感的点,节奏越来越刁钻。
  商沧澜低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其实她只需要轻轻拨开对方的脚就可以得到解放,但这种被苏瑶随意玩弄于脚下的羞耻与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小秘书合上文件夹,微笑起身“商总有您这样的妹妹,真是贴心,我去整理其他资料,待会儿再来。”
  她步伐轻快,推门而出,办公室重归寂静。
  “出来吧,她已经走了。”
  商沧澜强撑了身子爬了出来,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表现不错嘛,就是你骗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乖呢?”
  “还跪着干什么,等你的小秘书来看到堂堂商总这幅下贱的样子吗?”苏瑶抽出商沧澜嘴里的袜子,扔到一旁语气嘲弄的说道。
  商沧澜眼神迷离,脸上一片潮红,红唇微微张开,带着几分颤抖的呻吟。
  “主人……我要……”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试图渴求更多的欢愉。
  苏瑶一愣,没想到对方竟是这副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她站起身蹲在商沧澜面前,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来让主人看看,澜儿的小穴成什么样了?”
  她伸出手,探进对方的内裤里,轻轻摸了几下,抽回时手指间的水丝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十分显眼。
  “啧啧,怎么湿成这样了?”
  苏瑶嘲笑几声,眼中闪着戏谑的光,将手指伸到商沧澜唇边,命令道:“舔干净!”
  商沧澜喉头一紧,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却无法违抗,舌尖颤抖着舔舐苏瑶的手指,湿滑的触感混着自己的气息在她唇间绽开,羞耻与臣服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苏瑶满意的点头,随后起身重新坐回椅子翘起二郎腿,雪白的裸足在空中晃荡,圆润的脚趾微微勾起,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想要更多吗?求我呀。”脚尖缓缓伸向商沧澜的脸侧,轻轻蹭过她的唇角。
  “说清楚,不然主人可不赏你哦。”
  商沧澜低头,额头触地,声音低哑而颤抖“主人……求您……让我…高潮吧…”
  声音细若蚊吟,羞耻感让她脸颊烧得更红,但身体的渴望却让她无法掩饰,腰肢微微扭动,像是渴求解脱的囚徒。
  “原来是这样呀,嗯…让我想想。”苏瑶伸出脚重新探入对方的下体,脚趾灵活的挑逗,节奏越发刁钻,像是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
  “澜儿,你说,要是你的员工看到你这幅样子,会不会吓得连文件都掉了?”
  “咯咯咯咯咯…真像条发情的狗!”
  商沧澜被羞辱得面红耳赤,羞耻感如刀割般刺入心底,但身体却不自觉地向前挪了几分,双手撑地,胯骨一前一后地动着,像是荡妇般主动迎合脚尖的抽插。
  白色的衬衣凌乱不堪,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脸颊的潮红蔓延至耳根,眼中满是迷离与臣服,像是完全沉溺在这禁忌的羞辱中。
  慢慢的商沧澜每一次呼吸都喘着粗气,嘴中的呻吟声愈发高昂,一只手不自觉的攀上酥胸揉搓着自己的乳头。
  “啊~”商沧澜低吟,声音颤抖,“主人……”
  就在她沉浸于这禁忌的快感中时,下体那股让人战栗的愉悦骤然消失,如同拉满的弓弦在破空前被生生收住。
  苏瑶的脚尖突然抽离,留下空虚的凉意在她敏感的区域游荡。
  商沧澜身体一震,像是从云端坠落,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与渴求,腰肢不自觉地向前追逐,试图挽回那逝去的触感。
  就在她疯狂地向前爬行,胯骨微微扭动,试图追逐那逝去的刺激时,一个清脆的耳光骤然落在她脸上。
  清亮的响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回荡,商沧澜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她愣住,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望向苏瑶,眼中满是羞愧与迷茫。
  脸颊泛起一抹红痕,唇角微微颤抖,像是刚从迷雾中惊醒的困兽。
  苏瑶俯视着她,眼神冷淡,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天就到这儿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说谎,这辈子都别想高潮了。”
  商沧澜这才明白,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惩罚,想到自己差点在办公室里高潮,羞愧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知错了,主人……以后再也不敢了……”额头轻轻触地,磕头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祈求主人的原谅。
  苏瑶俯视着她,满意的点点头,踩住商沧澜的头,缓缓抬起她的下巴。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这次就原谅你了。”
  商沧澜喉头微动,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正欲开口道谢,却听见苏瑶低笑一声,带着几分坏意的戏谑:“不过,澜儿,弄脏了主人的脚,是不是该清理干净呀?”
  脚尖伸到商沧澜面前,脚趾上沾着晶莹的湿痕,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不舔干净不准起来哦,就是不知道你那小秘书离开这么久,是不是快回来了。”
  商沧澜这才想起来,目光不自觉地瞥向办公室的门,生怕下一秒对方就会推门而入。
  她赶紧张嘴含住苏瑶的脚趾,湿滑的触感混着自己淫水的气息在她唇间绽开。
  “沧澜姐,舔的真快嘛,看来是真怕被你那小秘书看到!”
  苏瑶咯咯轻笑,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如此迅速的动作,虽然快但并不敷衍。
  商沧澜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划过每一寸肌肤,虔诚而专注,将脚上的每一丝湿痕清理得干干净净,像是用行动表达对主人的顺从。
  在小秘书推门而入前,商沧澜终于清理完毕,迅速为苏瑶穿上白袜,动作轻巧而熟练。
  她整理好凌乱的西装,端正地坐回办公椅,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从容。
  苏瑶则悠然起身,退到一旁沙发,笑吟吟地看着。
  秘书推门而入,手抱一叠文件,恭敬地站在桌前,语气清晰地汇报项目进展:“商总,这是最新的市场分析报告,我对几个关键点有以下看法……”
  商沧澜微微颔首,脸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却依旧保持着冷静的姿态。
  她认真聆听,偶尔插话,言简意赅地提出独到见解:“这个策略可以优化,尤其是供应链环节,需更精准的数据支撑。”她的声音沉稳,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让秘书频频点头,眼中满是钦佩。
  汇报结束后,秘书收拾文件,准备下班离去。
  走出办公室,她一边整理包里的东西,一边轻声自语:“商总真厉害,三言两语就点出关键,真不愧是商业女王。”
  她顿了顿,皱眉低喃,“不过……办公室里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商总的脸也红红的……”接着摇摇头笑道。
  “嗨,可能是空调太热了吧……”说完便拎起包,步伐轻快地走向电梯去。
  夕阳洒进办公室,暖橙色的光晕映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柔和的暖意。
  “沧澜姐工作的样子真有魅力,我总算明白了那些人如何心甘情愿被你折服了。”
  “真不敢相信,这样的人物竟然是我的狗狗。”
  “嘻嘻”
  苏瑶轻笑着,踮起脚,帮商沧澜将散乱的文件归置回原位,商沧澜默默拿起苏瑶的单肩包,背在肩上,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她的上衣依旧带着些许褶皱,脸颊的潮红似乎尚未完全褪去,眼中藏着复杂的情绪——羞耻、臣服,还有一丝隐秘的满足。
  苏瑶转过身,瞥见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她拉起商沧澜的手,扬起明媚的笑容,发出清脆如铃的声音。
  “回家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