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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8/20 06:51 / 1536 / 139 /
【小说】册母为后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4:00:07

第五十章
  蔡捷虽死,但李阙和闵柔的通讯并未中断,因为蔡捷这厮已经把金雕传讯之法传授给了李阙。这段时间京城内的战斗力日益消减,物资储备越来越匮乏,南州军的试探进攻也越来越频繁,看来是要随时抓住机会发动最后的总攻。不过吃了定心丸的李阙已经浑然不惧,反而在策划一次完美的反击。
  这日李阙接到金雕回传的消息,闵柔率领的五万漠北铁骑将于三日后赶到,李阙闻之立刻召集几位军机重臣商讨作战方案。
  “陛下,主动出击是否太过冒险,既然闵妃娘娘的二十万大军也将陆续回援,我们何不等大军全部到齐再一举收复乾坤?”听了李阙准备里应外合出击的想法之后,左将军陈磊有些迟疑地问道。
  李阙失望地看了一眼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将,显然陈磊说的很不合他心意。于是他又把目光转向了苏信鸿。
  察觉到李阙的示意,原本就跃跃欲试的苏信鸿更添了底气,立刻起身反驳道:“陈老将军此言差矣。统兵作战,一要考虑时机,二要结合大局。从时机上来说,闵柔元帅的铁骑回援是出其不意,城内的守军反击更是南州军预料不到的事情,里应外合定能使其措手不及,仓促之下毫无还手之力。若是等大军集结完毕,虽然我军实力更强,但是敌军也必定有所警惕,届时将会变成一场长久的拉锯战。我军虽有把握,但徒增变数。”
  “从大局上来说,南州过半军队,精兵强将都集结于此,若能趁此机会一网打尽,等于使南州彻底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再无法与天子之师抗衡。若是错过时机,南州龟缩防守,我军再想轻松拿下可不容易。因此若能毕其功于一役,就算我们损失再大也可以接受。综合这两点来看,我们必须抓住三日后的这个机会,和南州决一死战!”
  “啪啪啪!”苏信鸿话音未落,李阙已经等不及拍手称赞,就连陈磊也是一脸敬佩的神情。在座的谁都想不到,一介书生的苏信鸿能有如此精妙的见解。
  “那就这么敲定了!”李阙见众人都被苏信鸿的观点折服,当即拍板道。
  “陈磊听令。”
  “末将在!”
  “三日后子时将我军城头防御力量全部撤换,示敌以弱,引诱敌军大举攻城。同时你在城内巷道布置精兵、弩箭、落石,待敌人攻入城内便利用狭窄的地势和敌军周旋。务必要最大限度拖住敌军。哦对了,我的神机营也交给你调遣,火器这玩意我一直藏着,定能给扶飞鹏一个大惊喜!”
  “末将领命!”陈磊肃然应道。
  “右将军林冬何在?”
  “末将在!”
  “一旦南州从正面大举攻城,侧门的防守必然放松。我把所有的羽林铁骑全派给你,你拼尽全力从城西杀出包围,从侧翼支援正面战场!”李阙敲着地图上南州大营的位置对林冬说道。
  “信鸿,你不是一直想上战场吗?这次就由你做林将军的随军参谋,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李阙又吩咐道。这林冬勇猛过人但智慧不足,让苏信鸿跟着他也是防止出岔子。
  “遵命陛下!”苏信鸿喜道。
  “我将自领禁军精锐,以虎贲铁卫为箭头,从东面杀出支援正面战场!”李阙昂然道。
  城内的骑兵数量委实不多,要分成两翼突围实在是困难。于是李阙所幸把骑兵都给了林冬,他则利用自身超绝的武力加上霸道的虎贲铁卫用步军突围,这等豪气恐怕要只有李阙这样年轻霸道的君王才能拥有。
  “陈颖,宫城的安全就全部拜托你了。”李阙深深看了陈颖一眼。
  陈颖连忙下跪领旨,这个安排他倒是挺乐意,虽然没有功劳抢,但胜在一个安全,如今他的心思也都放在董丽华肚子里的孩子上,别的事情他倒真的不太想多掺和。
  吩咐完之后,诸将各自散去准备兵士武器,只待三日后一场恶战。
  李阙这边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扶飞鹏那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降临。
  根据扶飞鹏得到的情报,闵柔的大军还丝毫没有回救的迹象,京城的防守力量却已经日益弱小,城破应该就在几日之内。
  因此,这天扶飞鹏依然不知死活地在大帐内淫乐。
  此刻,他正眯着眼睛陶醉地坐在椅子上,他的胯间却跪着一位雪白的赤身裸体的美妇人正在努力地吞吐着扶飞鹏的阳物。从这美人眼角些许的皱纹可以看出她已经是徐娘半老,可那姣好的面容却仍旧风韵犹存,后面撅起的美艳丰臀硕大滚圆,胸前高耸的肥乳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荡起阵阵乳波,让人恨不得抓住那两只爆乳在手中肆意玩弄。而仔细一瞧那妇人相貌,竟还隐隐约约与苏月心有些神似,这中均大帐怎么又会有这么一位一身雪白浪肉的丰满成熟美妇呢?
  原来这扶飞鹏垂涎苏月心已久,日夜都想着早日打进城去占有这位艳名满天下的美皇后,至于那丰乳肥臀的性感大元帅,肉弹熟妇董丽华、高贵美艳的李烟笼,他也是一个都不想放过。可他也没想到京城这块骨头这么难啃,色心一起如同万蚁噬心,实在是忍不了,这才在民间收集了这些个身材容貌都与宫里那几位有些相似的美熟女来服侍自己。
  眼下扶飞鹏一边享受着大鸡巴被含在女人口中那温温热热的快感,一边打量胯间的美妇。这位扮演苏月心的美妇是这次挑选来的熟女中扶飞鹏最爱不释手的,从身材上说简直与原版也相差无几,可谓是难得的极品。虽然其面容要逊色真正的皇后娘娘好几分,但从这个角度看去恰恰看不见埋头服侍的美人的相貌,反倒将其香臀艳乳一览无余。
  “皇……皇后娘娘!”如在云端的扶飞鹏情不自禁地兴奋地叫了出来。
  那美妇人早已训练有素,抬起头来温柔地朝扶飞鹏一笑,将高贵皇后的温婉端庄表演的惟妙惟肖,恍惚中扶飞鹏已经感觉到胯下服侍的是真正的苏月心了。于是他再也按耐不住,抓住美妇人的两个爆乳就要把她按在地上猛干。
  可一抓住妇人胸前的肉团,扶飞鹏心中又有一点小失望。这位美妇的酥胸若论硕大丰满的确不输苏月心,但扶飞鹏也是玩过多少女人的行家,一揉捏便能感觉其手感上的略显松垮和粗糙。而想想皇后娘娘那穿着宽松深衣都能高高挺起的玉乳,在手感上断然不可能如此没有弹性,在扶飞鹏的想象中,皇后娘娘的酥胸应该是细腻丰挺,晶莹而富有光泽的。
  这名美妇已经是荆楚某位富商的妻室,扶飞鹏也是费了好大劲威逼利诱才能夺人之美的。按道理说她平日养尊处优,保养的不差,外表看去也是风姿绰约,可在这些身体的细微处品位起来还是差了点意思。这个中的缘由,扶飞鹏倒是有些没想明白。
  要说扶飞鹏虽然出身王府,但毕竟还是没有感受过皇宫里的奢华生活,不明白这一点也是正常。苏月心从当上正宫娘娘开始,就用全天下最高的标准来保养娇躯以便更长久地吸引住皇帝。平日里她呵护皮肤更是用上了宫廷秘方,其中要用到南洋进贡的丹心益母草配上刚开花两个时辰内的水仙花蕊研磨成粉,曝干,研细过筛,加入适量的面粉和水,调和成团,捏成鸡蛋大小,再晒干。然后用黄泥炉子点火锻炼制。此后用药团早中晚各擦洗一次身子,可谓是呵护备至,这才使得她人到中年还能保养的这么好。否则就算是天生丽质,也难敌时光的摧残。
  扶飞鹏心中失望的念头一闪而过,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毕竟美妇人的酥胸软腻肥大,虽然略失弹性,但玩起来仍旧很舒服。玩着玩着,扶飞鹏胯下越来越硬,终于仍不住骑在美妇人身体上插入她的桃源洞。这下子,原本一直扮演矜持美皇后的妇人终于抵挡不住,淫荡地浪叫一声,饥渴地抖起粉臀迎合少帅的插入。她的丈夫早已年老体弱,不能给她男女欢好之愉悦,而扶飞鹏出身行伍,年轻力壮,又身份尊贵,自然让她倾心不已,舍得抛下丈夫和儿女甘愿做这南州少主的军中玩物。
  这美妇人声音磁性圆润,带有中年妇女特有的端庄稳重,叫起床来如同泉水轻流,让扶飞鹏听得越干越起劲。要说这一点她倒是和真正的苏月心别有千秋,苏月心的声音更加软糯娇酥,叫起床来则是让男人如坠云端,心神荡漾,恨不得全部子孙都射在她的小浪穴里。
  扶飞鹏在假苏月心身上正翻云覆雨,突然闻听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皱了皱眉头,停下动作,不悦地喊道:“什么事情?”
  “少帅,咱们的人占住城头了!”门外传来亲信略带兴奋的声音。
  “什么!”扶飞鹏一跃而起,连带着跨下那玩意儿啵的一下从美妇下体拔出,流出一滩白色液体。
  扶飞鹏匆匆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去,也不管地上美妇欲求不满的哀怨眼神。开玩笑,正牌的皇后就在眼前,这冒牌货他又怎么还会在意。
  “咱们的人真的占住城头了?”扶飞鹏骑上马,仍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那名亲信。
  “少帅,千真万确。适才我军只是一次试探性地攻城,没想到轻易就把敌军打一败涂地,如今已在城头坚持了小半个时辰,若是少帅下令大举进攻,一鼓作气,破城就在今日啊!”那人激动地说道,在城外僵持了这么久,南州军士兵的动力就是城内的财富和女人了。
  “好呀!”扶飞鹏一拍大腿,“我也料定城内那些酒囊饭袋坚持不住了,哈哈!”
  “传令下去……”扶飞鹏刚准备下令,旁边传来一阵大喊。
  “少帅且慢!”
  扶飞鹏定睛一看,原来是平日里他就厌烦的一位谋士。
  “少帅,此事有诈,请您三思啊!试问几日前我军试探攻城还是一上城头就被打下来,怎么如今如此轻易的就站稳脚跟了呢?难道城里瘟疫人死光了吗?此事定有蹊跷!”这人认真地劝谏道。
  “滚开!”扶飞鹏不屑地瞟了那人一眼,“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扰乱军心,等我大胜归来再治你的罪!”
  “全军出击!”“全军出击!”扶飞鹏撂下话就策马飞奔大喊起来,整个南州军营立刻如同滚水般躁动起来。
  很快,南州大军就集结完毕,后备部队源源不断地通过云梯打上城墙,下面的冲车则撞击这京都大门,南州军可谓气势如虹。
  而守城的陈磊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将,自然是依计行事,京城守军做了恰到好处的抵挡,既没有让南州军起疑,也没有给敌人造成太大的困难。很快南州军就彻底攻破了城门并往城内涌去。但此时他们才发现难缠的敌人在后头,京城街巷内的守军用强硬的抵抗给南州先头部队来了一记重锤,使其死伤惨重。
  而此时,李阙正站在瞭望塔上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四面南州军的动向,这关系到他的计略成败。
  “动了!动了!”李阙兴奋地握紧了拳头。
  扶飞鹏果然上当了,看到城的正面已经破了,而城内还有残余力量抵抗,他就下令撤回一些四面包围的军队,转而从正面发动总攻,这正给了李阙从侧翼突破的机会。
  此时,天上传来一声清脆嘹亮的叫声,一只威武的金雕盘旋在战场上空,李阙知道闵柔的大军已经近在咫尺!
  “出发!”李阙披甲上马,另一边的林冬也已经整装待发,得令立刻领着数千羽林骑兵朝西门奔去。李阙则领着虎贲铁卫朝东门奔去。
  “杀呀!”李阙率领部队冲出城门,他真气外放,一杆长枪所到之处沾者即死,而他麾下的三百虎贲铁卫也是不遑多让。这些个从头到脚都被玄甲包围、手持双戟的猛士不愧是大梁最精锐的秘密武器,仅仅三百步兵竟造成了万马奔腾的骑兵冲锋的效果,所到之处敌人成片如同收割的麦子一般倒下。在李阙和虎贲铁卫的帮助下,东面的步军突围速度竟然比西面的骑兵还要快!
  不到半个时辰,东西两翼的皇家部队就都已经突破了南州军包围,如同两把尖刀插入了敌人的肋部。南州部队显然没有想到,京城守军在城内鏖战之余竟然还能抽出其它部队反击,而且还是从最薄弱的中侧翼。仓促之间他们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顿时一泻千里,战线不断往内收缩。
  “稳住!稳住!”中军指挥的扶飞鹏虽然慌乱但是仍然注意到了敌军人数并不多,还想着如果能稳住阵脚,凭借人数优势歼灭这些漏网之鱼。
  但此时,后方扬起的漫天尘土已经成了他最后的催命符。
  闵柔的大军,赶到了!
  “将士们,为了陛下,为了京城的百姓,随我冲呀!”闵柔大喊道,漠北的尘土丝毫没有遮盖她的英气与美艳!她胯下一匹铜爵宝马,披一件朱红色披风,身着黑色重甲,为了给胸前的吊钟巨乳透气特意开了双峰上方的几个甲片,于是那爆乳挤出的雪白豪光明晃晃的刺人眼睛,但是任何往她胸前看的敌人都已经成了刀下亡魂!
  “杀呀!”战士们勤王心切,奋不顾身地向南州军杀来。南州大军后方根本没有像样的抵挡力量,紧紧一接触就完全奔溃在闵柔的铁蹄下。
  “怎么回事!”扶飞鹏看到后方那漫山遍野的骑兵,绝望地喊道,“闵柔的骑兵,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没有人能回答他的疑问,因为此时四面楚歌的南州军已经处在崩溃的状态。如果是面对面的阵地战,占据人数优势,实力也不弱的南州军其实并不会陷入如此被动。但是两军对垒,士气决定胜败,此时南州将士只觉得身处十面埋伏,被重重敌军包围,眼前无数面王师的大旗在摇晃,他们顿时心境大战,战意全无,又怎么谈得上成规模的反击呢?
  于是乎,李阙和陈磊率领的几千部队就在前方杀得南州军丢盔卸甲,更别提后面的闵柔铁骑,那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杀。南州军比较强悍的先头部队则陷在城内鏖战,虽然一时僵持,但等到城外大军覆灭,城内的这些人败亡也是迟早的事情。
  “挺住!”“挺住!”扶飞鹏朝四周无力地呼喊,但是根本没有人听他说什么,他的喊声也越来越微弱,到最后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
  此时他的心里只剩下逃跑的想法,毕竟南州大本营还在,他可不能命丧于此。不过逃跑之前,色欲熏心的扶飞鹏并没有忘记自己帐内那几名娇滴滴的“赝品”美妇人。他连忙派人接来几个美人,自己则把最宠爱的假苏月心抱在怀里,策马从战场边缘准备开溜。
  “少帅,咱们去哪?”边上人问道。
  “蠢材!”扶飞鹏一巴掌重重地甩了过去,“不回南州,还能去哪?”
  那人捂着耳朵,脸上浮现出恶毒的表情,同时看向扶飞鹏怀里的那美妇。这几位美人仓皇出逃,各自都是衣裳不整,可谓是春光无限,周围的扶飞鹏亲信侍卫都忍不住偷偷打量。
  此时那名被打的亲信色心一起,再加上被打的怨念,忍不住就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犹豫片刻,终于是抽出一刀捅在了扶飞鹏背后!
  “兄弟们!扶飞鹏平日里作威作福,不拿我们当人,现在如丧家之犬一般逃跑都不忘带上这些美女淫乐,可谓是荒淫无耻!而我们还得给他卖命保护他和他这些抓来的女人,你们觉得公平吗!”那亲信见周围的侍卫都对他拔刀相向,立刻出言蛊惑道。他这话说的很有煽动力,一时间周围的人全都犹豫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给我杀了他!”扶飞鹏瘫在马背上,那名美妇人则慌忙扯下束胸给他绑住伤口。
  亲信见鼓动有成效,便趁热打铁,上前强行搂过了扶飞鹏身边的美妇人抱在怀里,然后一把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裳,顿时那光滑丰盈的梨形巨乳赤裸裸地呈现在这些五大三粗的军人面前!
  “看啊,杀了扶飞鹏,这奶子,这女人,就都是我们的了!”那亲信一把抓起美妇人的豪乳,带起一阵乳波抖动,看得所有人眼睛都直了。那女人的乳峰上部被亲信抓得通红,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珠里泪光盈盈,但此时此刻,作为男人私有财产的她一句话也不敢多少,只能惊惶地等待着她归属权的决定。
  “这里有七八个女人,咱们一人分一个,没分到的就多那些珠宝和良马!”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立刻赢来了所有人的响应。
  “次拉!”不知是是谁又捅了一刀在扶飞鹏身上,喷出一阵血雾来。而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也逐渐洛在了扶飞鹏身上!扶飞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瞪大眼睛看着这些往日他随意呵斥打骂的下人在他身上泄愤,他的眼神逐渐涣散,最后终于倒在了血泊中。
  可怜南州少帅竟死于亲信背叛中,足见平日里扶飞鹏御下的无能。
  至于他的那些美妇人呢,一个个如惊慌小鹿般捂着胸口,被她们新的占有者搂在怀里揩油,眼神里充满着绝望。与跟随扶飞鹏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同,跟着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她们日后也只能成为忙于家务劳动的婆娘,细心呵护的丰胸翘臀也会成为男人粗暴蹂躏发泄的对象,悲惨的生活可想而知。可这样的后果也毕竟是她们自找的,这些美妇原本都是有妇之夫,背弃丈夫投入扶飞鹏的怀抱,虽有扶飞鹏强夺的因素在内,也多少和她们自身的爱慕虚荣有关,落得这个下场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且不说这边扶飞鹏已经命丧黄泉,正面战场上的南州将士们大都还没意识到主帅的逃跑和死亡,还有一部分人再做着抵抗,但也已经是垂死挣扎。
  李阙则奋力朝相对的方向冲杀,目的就是为了早点看到那日思夜想的大元帅美人儿干娘。
  “干娘!”李阙砍杀得手上都发麻,终于在人群中望见一高大健美的熟女身影。
  那女子听到声音浑身一颤,转过身来,果然是浑身浴血的大元帅闵柔。
  “阙儿!我的陛下!我的夫君!”闵柔动情地喊道。
  李阙立刻向闵柔飞奔过去,走近一看不由怜惜之情顿起,就连武艺超凡的闵柔也在这拼死的搏杀中灰头土脸。只见她身上的重甲在敌人不要命的连续冲击下已经掉了好几块甲片,不巧的是有一块空缺正处在她左胸前方,右臀的上的甲片也松了一块!于是闵柔左边肥美挺翘的水球般的巨乳就这样从铠甲缺口中掉了出来,那褐色的硕大的颗粒乳晕更是直挺挺的矗立在冷风中,由于盔甲的摩擦而变得格外肿大。而更为显眼和让李阙难以接受的是,那粉白色大奶子上竟然多了好几道黑乎乎的手印,脏兮兮的黑手印和美妇元帅白玉般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李阙看得眼冒火光。
  他搂住闵柔往她大屁股后面一看,雪白的肥臀上果然也有了黑色印迹!
  李阙于是咬牙切齿地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
  闵柔抱着李阙,注意到李阙那恨恨的表情,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顿时明白怎么回事,立刻笑道:“阙儿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印过这些手印的人早都死了。今晚我回宫洗洗,还不是干干净净地让你玩?”
  原来从闵柔盔甲出现裂缝走光以后,在她刀下的敌军士兵就多了一种死法,那就是奋不顾身地扑上前把手掌按在她的奶子或者屁股上,然后被她一刀捅死。可怜这些士兵何曾见过这般美艳的大元帅和熟女身上明艳赤裸的丰臀豪乳?能够死前摸上一把,那真真是死而无憾了。
  李阙顿时想到自己还是皇子时闵柔测试各位皇子武艺时被人揩油的经历,也不由莞尔。闵柔作为大元帅,身为武将,风餐露宿,近战厮杀,遇到这些事情也是难免。
  想到这里李阙一把抱起闵柔:“干娘,何用等今晚,我们现在就来!”
  闵柔尖叫一声:“陛下小心,臣妾身上还脏着呢!”
  李阙笑道:“爱妃,这样玩起来更刺激。”
  说罢李阙一拍闵柔那滚圆的巨臀,只看见那浪白的臀肉一阵抖动,闵柔顿时浑身酥软,只能任由李阙施为。在外征战的日子里,她曾无数次在漠北的飞卷黄沙中喊着李阙的名字揉动自己涨卜卜的蔓草丛生的阴户。那帅帐里不时可以看到的神秘液体和闻到的骚气也曾让军长无数条黑粗的大大鸡巴辗转难眠。闵柔军中的每一个士兵都渴望能被大元帅丰腴有力的玉腿夹住,把自己年轻滚烫的阳精射到元帅那紧致多肉的骚穴里。但闵柔的神武和高高在上又使这种渴望完全不可能实现,只能转变成士兵们对她最深的崇拜,他们不仅拜倒在闵柔的盔甲下,也拜倒那更隐秘的阴阜里。
  李阙怀里抱着闵柔直奔后军大营而去。一路上战鼓震天,死尸遍地,战场上浓郁的血气也压不住李阙心中被闵柔丰白大奶和黑手印挑起的欲火。他催动铜爵快马一路飞驰,终于来到了后方的营帐前,一把掀开帘幕,等不及把闵柔抱到卧榻上,在大帐门口就开始解闵柔的盔甲。片刻之后,如同大白羊一样光着身子的大元帅就被李阙推着半跪在了帅帐内柔软的地毯上!
  “荡妇,说,是不是你故意让这奶子被敌人抓的!”李阙又瞥见闵柔肥白美乳上的黑手印,那妒火、欲火与怒火就一齐往上窜。
  闵柔见李阙抓着这件事情不放,秀眉一拧,咬着丰满的嘴唇放荡地说道:“是,陛下,我就是个荡妇,虽然带兵打仗,但是奶子痒的很,恨不得人别人都来抓!”
  李阙听了顿时感觉到更加兴奋,两只手用力地抓紧闵柔雪白丰硕的豪乳。闵柔配合地摇晃着巨臀,那英气而又艳丽的脸庞上露出一种面对李阙时特有的放荡,她吐着香艳的红舌,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自己胸脯上,在李阙的搓揉下那胸前的黑手印竟然一点一点开始消失,闵柔白腻的香腮上则是涌起情欲的红潮。
  “啊,干娘,我要肏死你!”面对此情此景,李阙再也忍耐不住,胯下的肉屌像大油锥一样肿得山大,直挺挺地杵在了闵柔丰腴柔软的两片蜜唇的两片蜜唇上!
  “啊,来肏我啊陛下!干娘想死你了!”闵柔只觉得阴户里那颗肥涨敏感的小豆子被李阙摩擦得传来阵阵热气,让她如同砧板上挣扎的一头美丽多肉的大青鱼一样摆动起弹性热力的娇躯,“干娘每天都想被肏,三军将士每一个都想肏我,但是干娘的小穴是属于你的!”
  “谁要是敢肏了你,我就立刻株连他九族,凌迟处死!”李阙冷哼一声,宣布了对闵柔的独有权。
  “嗯,干娘是你的,干娘只喜欢让你一个人肏!”闵柔甩着木瓜般的巨乳转头媚笑道。
  李阙把自己石柱一样的阳物使劲往闵柔紧致的嫩穴里面插入,挺得越深越能感觉到闵柔下面的那对淫荡小嘴在用力地吸吮他。而闵柔则是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抬起雪白天鹅绒一般的脖子,发出了如古木倾塌一般悠然的呻吟。
  李阙听到闵柔的呻吟,更是加倍兴奋。要知道这可是两军对垒的战场,是闵柔的元帅帅帐,可这个名扬四海的大元帅此时却挺着大奶子撅着肥臀只想让他插干,这是何等畅快淋漓之事!
  李阙想到这里用力拍打闵柔颤悠悠的巨臀,每拍一下闵柔都配合地浪叫,她知道她表现的越淫荡,越像一个荡妇般求李阙插入,李阙就会越兴奋。
  “啊啊啊,我干,我干死你这大母马!”李阙在背后当真犹如威风骑士一般跨在闵柔的大白屁股上,而身材高大肌肤雪白,丰乳肥臀的闵柔这样半跪着,又何其像一只真正地嘶鸣着的雪白骏马。
  李阙越用力地干闵柔,闵柔叫的越大声,肥臀扭的越欢快,下面的小蜜穴夹得李阙越是欲仙欲死。
  “驾!驾!驾!”李阙情不自禁地一边拍着闵柔已经有些发红的肥硕臀瓣,一边大声地发出骑兵冲锋地号角。
  闻听此言,闵柔也配合地摆弄着屁股在帅帐里爬来爬去,使李阙更能感觉到自己骑在天下第一女将军背上冲刺肏穴的快感。
  “啊啊,陛下,要升天了,你好威猛啊。”闵柔更是时不时发出真心实意的赞叹之声,让李阙从心理到身体都爽到极致。
  此时,帐内欢好的二人突然听到帐外悠悠响起了鸣金之声,看来外面的战斗已经进入收尾的时间了,而帐内的战斗也应该要加进时间结束了!
  “噗哧噗哧!”随着李阙的狂飙突进,闵柔宝穴里的浪水如同打翻的油瓶一样不停地流在地上,美丽性感的大元帅也已经舒爽地翻着白眼,高潮了好几次,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李阙的巅峰也终于来了!
  他往前使劲一顶,顶在闵柔香艳的子宫口上,大鸡巴里的龙精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有力地喷射进闵柔的蜜道深处,巨大的冲击力射地闵柔连连淫叫,香软的玉臀高耸起伏不定,好像在化解李阙射在里面的浓厚精液。
  “报元帅!”帐外此时传来了闵柔亲兵的高声呼喊。
  闵柔慌乱不堪地站起来,李阙连忙从旁边重新拿了一副新铠甲,闵柔连内衣都来不及穿,她光洁裸露的肥美娇躯上就罩上了冰冷的铠甲!
  闵柔冷的一哆嗦,刚刚被李阙精液射得滚烫的肌肤接触金属的冰凉,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进来!”李阙清了清嗓子,威严地说道。
  那亲兵进入帅帐一看,皇帝进来和大元帅站在一起,当即跪倒在地,一个响头嗑在了地上。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所跪之处的前方正是刚才闵柔与李阙交合时流下的一大滩淫水,此时还散发着熟妇的香气。闵柔一看顿时满脸通红,生怕被那亲兵看出什么异样来。
  但那亲兵显然被胜利激荡着脑袋,完全没意识到地上的水迹,而是激动地大声喊道:“启禀皇上,大元帅,我军四面夹攻,南州军溃不成军,已彻底缴械投降,具体杀敌与俘虏敌人数量尚在清点。贼首扶飞鹏仓皇逃窜,在途中被不知何人杀死,尸首已经找到。”
  “好!”李阙抚掌笑道,与闵柔对视了一眼,“走,我们立刻凯旋!”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4:08:11

第五十一章
  “得胜啦!”“得胜啦!”
  李阙和闵柔各乘一匹骏马,飞驰在旌旗满地,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所到之处大梁将士无不跪倒在地拜服,欢呼雀跃之声漫山遍野。
  就是这样一位年轻的皇帝,在坚持了一个半月以后,用他的智慧与胆识化解了他登基以来最大的危机,稳定了大梁局势,避免了一场全国性的骚乱。在这一战过后,李阙的声势与威望必将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之前怀有异心的人从今往后也再不敢轻举妄动。
  李阙满脸笑容,向沿途的士兵们亲切地挥舞着手臂,心情无比舒畅。不过他身边的闵柔虽然也面带微笑,但却难免有一丝紧张,原来她的铠甲都还没来得及系紧,肥嫩的小穴里还夹着淫水和李阙精液的混合物在往下漏,要不是她马骑得飞快,恐怕沿途的将士都能从她铠甲的缝隙中看到大元帅丰满的巨乳和肥臀。
  当晚,皇帝李阙在宫中大摆庆功宴,犒赏所有在这场战役中的有功之臣,顺带还发表了鼓舞人心的演讲,号召大家再接再厉,清剿全国的南州军余孽,同时捣毁扶亥老巢,彻底评定南州之乱,还大梁一个康平盛世。
  而当晚的未央宫也是灯火通明,闵柔、李烟笼、惠妃郑念霜、董丽华几大美女撅着屁股让李阙挨个狂肏,就连快要临产的苏月心也扶着自己绝美的流着奶汁的丰乳让李阙把玩并在上面射出阳精,整个未央宫成了一个荒唐的淫乐场。
  京城一战成为了南州军彻底败亡的开始,随着闵柔后续大军的赶到,李阙分批指挥各部将南州其余各大主力逐个击破,打到这一步,傻子也能看出来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于是乎,之前一直保持观望状态的李氏诸侯王,包括李阙的几个兄弟,全都很识时务地热情地摆出了勤王架势,在绞杀南州余孽这件事上表现得比官军还要积极。
  不久新春佳节降临,母亲苏月心也正式为李阙生下一个女儿,值此普天同庆之时,李阙选择暂时休兵一个月,和自己的爱妃们过了一个好年。
  正月十六,元宵刚过,李阙就指挥全大梁部队对负隅顽抗的扶亥做出最后的清算,仅仅用了二十二天,兵败如山倒的南州王扶亥就在自己建造的伪皇宫里自焚而死,至此,全大梁彻底平定。
  而借着这次清算,李阙完成了一个更为重要的决策。那就是趁着诸侯王们兴兵剿匪大举出动之时,以庆功为借口将他们齐聚京城,然后卸下他们的兵权,让他们呆在京城乖乖做个安乐侯,从而完成大梁统治的绝对集权。
  李阙的兄弟叔伯侄子们虽然明白李阙此举的含义,但是刚刚得胜的李阙威望如日中天,谁要是敢抗拒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因此没有办法只能听从李阙的安排前往京城。
  ……
  这日,宫城文昌门,大梁三十七位诸侯王齐聚一堂,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李阙的到来。
  终于在掌管太监的浑厚呼喊声中,李阙携着皇后苏月心缓缓现身。
  李阙身披九龙紫蟒袍,相比一年前的自己,他的年轻与锐利没有减少,但却多了一丝成熟与睿智,还有那睥睨天下的君王气势。
  而他身边的母亲苏月心更是美艳不可方物,经历了这许多事情,她终于能无忧无虑地和儿子生活在一起,还给儿子诞下了爱的结晶,这种幸福使她的美貌更上一层楼,凤冠霞帔的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洋溢着母仪天下的端庄、为人母的慈爱、为人妻的贤惠、和含蓄的床第生活满足的妩媚。
  岁月完全无法遮盖这位中年美妇的绝代芳华,姣好的面容上一双眼睛勾人魂魄,烟视媚行,令见者沉醉。纤细柳腰之上却是丰腴饱满,呼之欲出的乳球。她的修长美腿加上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让每一个男人疯狂。然而这位美妇却时刻保持着端庄优雅的姿态,任谁也无法想到她在自己的儿子面前的淫骚媚浪。
  就是这样一位美妇,此时依偎在亲生儿子的怀中,而她的怀里又抱着一个给亲儿子生下的可爱小女儿,这让李阙何其的自豪与满足。每当想到自己可以随时掀开母亲苏月心华丽的宫袍,把大大鸡巴插进那绝代芳华,艳冠天下的美穴中,他都兴奋的不能自已。
  但此时,下面叩首的一群诸侯王中却有几人十分不自在,原来这些人都是李阙的亲兄弟,同样都从苏月心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只不过他们年纪都比李阙大,早已经被分到外地为王所以不在京城。
  “陶儿、助儿、敏儿,你们快过来让娘看看,这几年好像都变瘦了!”苏月心向儿子们慈爱地招招手,虽然她现在只心属李阙一人,但是母亲的关怀却永远不会改变。
  李陶、李助和李敏三位王爷对视一眼,快步走到帝后二人面前行礼。
  “好了好了,三位兄长,咱们自家人面前就不要拘泥这些礼数了。”李阙脸上露出了假笑。
  “是啊是啊,你们兄弟几个是得好好亲近亲近!”苏月心乐呵呵地笑着。
  这几人看着李阙与苏月心夫妻恩爱的样子心情何等复杂。小时候和他们一起玩耍的顽皮的小弟摇身一变成为了他们的主君,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慈祥美丽的母亲竟然变成了小弟的妻子,甚至为她又诞下了孩子。想象小时候做错事时母亲严厉教训他们四人的景象,谁曾想到他们尊敬的母亲竟然会成为最小的弟弟的女人呢?
  每当他们想到姿态端庄的母亲却在床上放肆地在小弟李阙的胯下呻吟的时候,他们都禁不住感到荒唐,当然,更重要的是,无比的嫉妒。
  他们之中又有谁没有幻想过母亲那丰满诱人的肉体呢,但是看到优雅高贵的姿态,他们又怎敢越雷池一步,谁曾想大胆的小弟做了,却成功地赢得了母亲的欢心,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如果当时是他们中的一人尝试奸淫了苏月心,或许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他们呢?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这三位王爷都显得心事重重,面对母亲苏月心的嘘寒问暖也心不在焉。
  “好了娘亲,咱们可以慢慢叙旧,几位兄长以后还能长居京城,有的是机会来宫中看您呢!”李阙打住了母爱泛滥的苏月心,开始向各位在场的王爷宣布正事。
  而李阙的三个哥哥听到这话脸上却闪过一丝喜悦,他们想到将来进宫给母后问安时独处一室的场景,少不了有机会肌肤相亲,若是有机会把这美母皇后弄到床上……想到苏月心光着高挺傲人、柔软如棉花糖一般白皙肥嫩的大乳房,把紫宝石般的硕大奶头送到自己嘴里,三位王爷都兴奋地直哆嗦。
  而他们这细微的表现也被李阙看在眼里,实际上特意带母亲苏月心来与几人接触就是为了试探,而三位哥哥的表现并不能让李阙满意。他心中闪过一丝狠厉,三人的下场注定不会美好。
  接下来,李阙向在场的诸侯王宣布了他的决定,那就是所有到场的诸侯王全都厚赏加俸,但是从此举家迁移至京城,大梁原则上不再给诸侯王设立属地。
  对于这件事情,诸侯王们早已预料,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形式比人强,事已至此也只好接受,呆在京城享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要他们不起二心,已经大权在握的李阙犯不着为难他们。
  至于李阙的三个哥哥就没有其他宗室那么好的运气了,文昌门宴会结束后李阙就秘密吩咐苏信鸿下毒药死了三人,对外却宣称三人由于是李阙亲兄弟的缘故,特许保留原属地到这一代,直至下一代才收回。
  至于苏月心那边,倒是很希望能够在三人离开京城前再见一面,但在李阙的各种理由劝说下最终也只好作罢,李阙不会让她知道是她的小儿子毒死了三个兄长。
  诸侯王的事情解决后,李阙又对其余功臣良将进行了封赏,任陈颖为右丞相,加封魏候,任苏信鸿为左丞相,加封晋候。又封闵柔为天命圣母大元帅,但此为荣誉头衔,实质上闵柔军中的职位已经由下属几位忠君得力的干将代替,闵柔得以彻底回归宫中成为李阙的私宠。其余有功之臣也各有赏赐。
  而在后宫问题上,董丽华尚怀着孩子,封给她的贵妃头衔也不好撤回,但闵柔更不可能屈居于董丽华之下,李阙只好破例设立双皇贵妃,阶位上都只低于皇后苏月心而高于其余妃子。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管牟之妻宁柳儿被特封为典宸夫人,留在宫中为皇子公主师教授道学武艺。管牟自从泄密奎砀关之后就如同人间蒸发,原因自然是他担心李阙看穿他的背叛而想办法对付他。但李阙与宁柳儿都不知此事,只道是随心所欲的管牟又四海寻访仙山去了。李阙把宁柳儿留在宫中自然也是抱着师傅要是不再出现,他就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宁柳儿暂时没有好的其它去处,倒也乐得在皇宫里闹中取静。
  除了封赏之外,对于罪人的处罚自然也不能少。铜虎和董修竹这两人如果只是与李阙为敌,李阙会将其简单处死罢了,可二人勾结匈奴叛国,他就决不轻饶。对于二人的处罚则相当残忍,那就是一边将二人凌迟一边在二人面前将他们曾经的妻子闵柔和董丽华无数次肏到高潮,最后二人在无尽的嫉妒与悲愤中痛苦死去。
  ……
  做完这一切,大梁终于是四海升平,天下大定。
  这日,李阙搂着母亲苏月心,在城楼上观赏落日。
  李阙转过头,看着母亲精致绝伦的侧脸,忍不住扳过母亲脑袋,吻在了她的嘴唇上。母子二人就这样在夕阳之下深情热烈地相拥长吻,母亲香甜的口水沾满了李阙的舌头。
  “母后,还有什么愿望,朕都帮您实现。”李阙认真地对母亲说道。
  “我想……给阙儿生好多好多孩子!”苏月心羞涩而甜蜜地回答。
  “娘亲!”李阙抱着苏月心丰软的娇躯,只感叹美人情深。
  不知何时,闵柔也已经走到了二人身边,这位大元帅的小腹已经隆起,看来也已经怀上了龙种。
  李阙转过头,重重地捏了一下闵柔肥嫩的大屁股,闵柔笑着也依偎进李阙的怀中。
  三人的背影在城楼上拉得很长。
  未来将会是什么,匈奴?南疆?还是传说中西域那颗神奇的能永葆青春的宝石?李阙明白,为了能够永永远远和他的这些熟女美妃生活在一起,前方还有很多值得他去努力奋斗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他会好好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第一部完】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4:16:19

闵柔番外篇 第一章
  且说那日李阙率一队人马深入匈奴草原腹地游猎,意外遭到匈奴残部的伏击,陷入苦战之中。危急时刻,天命圣母大元帅闵柔身先士卒,浴血死战,掩护皇帝李阙撤离。
  激战之中,闵柔那身原本威武华丽的赤金战甲,此刻已在无数次凶狠的撞击与劈砍下支离破碎,她胸前那块本应护住豪乳的坚硬甲片,被一柄势大力沉的狼牙棒击飞,把她左侧那只硕大无朋的肥嫩雪白巨奶直接整个漏了出来,好像装满白花花大米的米袋一样垂在闵柔胸前,随着闵柔的动作而激烈摇晃,让人怀疑要是一不小心被这沉重坚挺的奶袋砸一下,会不会当场昏厥过去。右侧的甲片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整体上仍然完好,但是顶部却被大刀劈砍出一条缝隙,好巧不巧,她红褐色的深厚硕大的乳晕刚好从那缝隙中挤了出来,甚至能看到乳晕上的敏感颗粒物,看上去分外淫靡美艳。
  即使寻遍天下的大奶美姬,也难以找到第二对能跟闵柔的胸器相媲美的极品大奶子,她的两颗大奶球饱满、浑圆、充满弹性与力量,不像寻常的大奶熟妇一样大虽然也大,却软绵绵的,而像是神祇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充满了玉石质感,却又比玉石多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柔软与弹性。
  随着闵柔每一次剧烈的闪避、格挡与反击,那只挣脱束缚露出来的神品大奶子便如同一只被惊扰的白鸽,在她胸前疯狂地颤抖、摇晃、挤压变形,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弧线。汗水混合着战场上的尘土与溅上的血珠,在它光滑细腻的表面留下了道道污痕,非但没有减损其半分魅力,反而更增添了一种狂野而淫靡的韵味。那深色的、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晕,在周围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中央那颗因兴奋与寒冷而挺翘坚硬的乳头,则像一颗等待采撷的紫玉樱桃,在寒风中微微瑟缩  闵柔的战裙同样惨不忍睹,原本紧束纤腰的皮革系带被一柄狡猾的弯刀齐刷刷挑断,那沉重的金属甲片连同内衬的厚实布料,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轰然滑落,一直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这一下,她那两瓣丰硕肥美、堪比满月的大屁股便毫无遮拦地、完完整整地裸露了出来,散发着耀眼的白光!那简直是两座雪白柔嫩的肉山,高高翘起,形成一道惊人的、夸张的曲线,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得几乎要炸裂开来。
  随着战马的剧烈颠簸和她每一次扭腰发力的动作,这两团肥硕滚圆的臀肉便如同两只调皮的白兔,疯狂地互相拍打、摩擦、挤压,荡漾出一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肉浪。它们是如此的肥厚、如此的弹韧,以至于每一次晃动,都仿佛能引动大地的震颤。
  周围的匈奴兵,无论是正在与她交战的,还是在远处观望的,无不被这惊世骇俗的景象所吸引,即使是在生死相博的关键时刻,他们的男性本能还是让他们的眼睛完全无法从闵柔那无比高大健美的女武神一样的丰满酮体上移开。他们的口中发出阵阵野兽般淫邪的呼哨、嘴角流下了贪婪的口水,下体的鸡巴高高翘起,血液因为暴力与色情的双重刺激死死地顶在他们脖子以上的位置,致使他们的脑袋全都涨的通红。
  这些匈奴士兵在闵柔的美艳肉体的刺激下,完全舍弃了其他一切对手,疯狂地向闵柔涌了过去,即使亲兵们拼命阻拦,一个又一个匈奴士兵因为眼里全是闵柔的巨奶肥臀而没有看到路上的其他敌人而被大梁士卒轻松砍翻,最终因为人数差距过大的原因,还是有大量的匈奴士兵把闵柔围在了中间,就好像是地上掉落的一块蜜糖吸引的蚂蚁一样,黑压压一片,眼睛里却是狂热的性欲。
  他们前赴后继向闵柔扑过来,目的很简单,只为了用他们黑乎乎的脏手抓一下闵柔裸露在外的那颗奶球,或者是捏一下那饱满的紫葡萄乳晕,或者是拍一下大梁女元帅凝滑如酪、丰盈熟透的硕大艳臀。哪怕下一刻就被闵柔挥剑刺穿喉咙,他们也死而无憾了!因为像闵柔这样的天下第一等的英武丰熟的美妇将军,别说摸一下了,他们的蛮荒草原上见都不可能见到,哪怕是大梁国几百年历史也就出了一位这样的女元帅,更遑论匈奴蛮夷之地了。
  闵柔深陷重围,全神贯注于杀敌之上,双剑狂舞,杀敌如麻,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那套本来护甲就偏少的暴露型战甲越打越残损,她肥美丰腴的大奶子和大屁股越来越多暴露在敌人淫邪的目光前,然后就又会吸引更多敌人疯狂向她挺进,吸引那些脏兮兮、臭烘烘的粗野糙汉的手掌按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她只觉得敌人越围越多,压力越来越大,她心中担忧李阙安慰,更加狂躁。
  “狗娘养的杂种!给老娘去死!”闵柔一双凤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俏脸因极致的愤怒而涨得通红。她手中的双剑化作两道银色的闪电,带着摧枯拉朽的威势,疯狂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然而,敌人实在太多了,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她纵然是武艺超群的女武神,也难以护住自己早已大面积裸露的丰腴肉体。
  几只沾满了敌人鲜血与自己汗水的毛茸茸大手,比豺狼的爪子还要肮脏和贪婪,趁着她格挡正面敌人凶狠攻击的短暂空隙,如同毒蛇般从侧面、从后方探出,狠狠地抓捏在她那只暴露在外的、颤巍巍的大奶子上,肆无忌惮地揉搓、挤压、玩弄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仿佛要将那团奶肉捏爆一般。
  他们的手,那是常年拉弓射箭、挥舞弯刀、在草原上风餐露宿、从不细致清洗的糙手,黑乎乎的,指关节粗大,掌心布满了厚实坚硬的老茧,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与不知名的污垢,有些指甲甚至劈裂开来,露出底下同样肮脏的甲床。这些手,此刻正不顾一切地、带着令人作呕的贪婪,伸向闵柔那暴露在外的、神圣不可侵犯的雪白肉体。
  闵柔那只被狼牙棒砸碎了胸甲后完全裸露出来的左边奶子,巨大、饱满、浑圆,细腻光滑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此刻却因为主人的激战而剧烈地晃动、弹跳,每一次颤动都散发着致命的骚熟韵味。一个离得最近的匈奴兵,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他怪叫一声,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探出,五指张开,像铁钳一样狠狠地抓捏住了那只肥满如椰子的雪白奶球!
  “噗滋!”一声轻微的闷响,是粗糙的手掌与柔嫩肌肤接触的声音。那匈奴兵的手掌又黑又脏,带着草原的风沙与牲畜的膻臭,此刻却如同一块肮脏的抹布,将那莹白如玉的奶子揉搓得变了形状。雪白的乳肉从他粗大的指缝间被挤压出来,形成一道道淫靡的弧度。他贪婪地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指尖甚至恶意地抠挖着那娇嫩的乳肉,试图去触碰那深色的、因激战而挺立的乳晕和乳头。
  “呃啊——!狗杂种,给老娘滚开!”闵柔感觉到自己赤裸的奶子被一只又冷又硬的脏手抓住,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与刺痛瞬间传遍全身。她柳眉倒竖,凤目圆睁,口中发出一声夹杂着痛楚与暴怒的娇叱。那只肮脏的手在她乳房上肆意揉捏,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让她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更有一种被严重玷污的屈辱感。
  她猛地一扭腰,试图甩开那只咸猪手,同时反手一剑,剑锋带着破空之声,直奔那匈奴兵的脖颈!“噗嗤”一声,鲜血如注,那匈奴兵的半个脑袋都被削飞了,脸上还带着贪婪而满足的笑容。
  然而,一只手刚被斩断,更多的黑手便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蜂拥而至。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带着一股浓烈的汗臭与羊膻味,狠狠抓住了那只暴露的奶子,油腻的指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摩擦,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皮肉搓掉一般。
  “畜生!你们这群肮脏的草原豺狗!竟敢碰我!”
  闵柔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那只被抓住的滑腻肥挺的霜雪般颜色的大奶子也随之晃动得更加厉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上的老茧刮擦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痒与钝痛。另一只手则更加猥琐,竟然伸向她右边那片虽然还被甲片覆盖,但已然露出大片乳晕的奶肉,隔着破碎的甲片边缘,用粗糙的指尖去勾、去挑那已经从缝隙中挤出来的乳晕边缘的嫩肉。
  “啊!滚!你们这群该死的蛮夷!”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猥亵让她更加愤怒和恶心,她能感觉到那坚硬的指甲刮擦着她乳晕边缘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刺痛。她疯狂地挥舞着双剑,试图逼退这些如同苍蝇般令人厌恶的敌人,口中咒骂不绝:“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当这些肮脏的黑手暂时退开时,闵柔那雪白无瑕的左乳之上,赫然留下了几个清晰刺目的黑手印!那黑色的污渍与油脂混合在一起,如同在最洁白的宣纸上泼洒了墨点,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亵渎。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上,此刻印着五个肮脏的指痕,有的地方甚至因为过度用力的抓捏而泛起了淡淡的红痕,与周围的雪白形成了无比鲜明、无比屈辱的对比。
  那黑手印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分辨出指节的形状,仿佛是恶魔在她圣洁的肉体上留下的邪恶印记。闵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污秽,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紧咬银牙,恨声道:“今日若不能将尔等屠尽,我闵柔誓不为人!”
  闵柔的屁股同样未能幸免。那两瓣丰硕肥美、高高翘起的雪白臀肉,在她每一次策马、每一次扭身挥剑时,都会剧烈地晃动、拍打,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浪,对这些久旷的匈奴兵来说,简直是无法抗拒的淫靡盛宴。一个匈奴骑兵绕到她身后,手中的弯刀虚晃一招,另一只空着的黑手却如同饿狼扑食般,狠狠地拍击在她左边那瓣滚圆的屁股蛋子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混乱的战场上响起。
  “啊呀!”闵柔猝不及防,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她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猛地向前一倾。那匈奴兵的手掌又厚又硬,拍在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上,竟让那雪白的肉团猛地一颤,然后迅速凹陷下去一小块,随即又弹了回来,荡漾开一圈圈涟漪般的肉纹。
  “无耻鼠辈!竟敢偷袭本帅身后!”闵柔又羞又怒,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能感觉到那只黑手并没有就此满足,反而得寸进尺,五指并拢,在她那白圆紧致的脂臀上肆意抓揉、拧掐。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与难以言喻的羞辱感。
  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那只魔爪,口中怒骂道:“放开你的脏手!不然我把你剁成肉酱!”
  另一个匈奴兵更加不堪,他从侧面冲来,手中的长矛被闵柔格开,身体却借势贴近,一只沾满了马汗和泥土的黑手,竟然直接从下方狠狠地掏了一把闵柔的屁股!他的手指甚至试图挤进那紧闭的臀缝之中,感受那里的隐秘与柔软。
  “咿呀——!下流胚子!去死!”闵柔不顾一切地反手一剑,将这个胆大包天的淫贼斩杀。
  当这些黑手猥亵过她的屁股后,那两团原本如同无瑕美玉般的丰臀上,也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黑色污痕。有的地方是整个掌印,清晰地印着五指的轮廓,黑乎乎的一片,如同在雪地上踩出的泥脚印;有的地方则是一道道被指尖划过的黑线,破坏了那片雪白的光滑。这些肮脏的印记,与她肌肤本身的白皙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被顽童肆意涂鸦,充满了暴殄天物的亵渎感。
  不仅是那些穷凶极恶的敌人,就连一些在溃退中慌不择路、早已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己方士兵,也在拥挤不堪的冲撞与所谓的“互相掩护”之间,有意无意地、明目张胆地揩了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元帅的油。
  这些士兵,平日里对闵柔大元帅是无比尊敬、无比仰慕的,不敢做出任何亵渎圣母大元帅的事情,可在这绝境之中,人性的恶还是被无限放大了。尽管大部分士兵都想的是血战到底,报答皇帝与元帅的恩情,但还是有那么一小撮人,感觉突围无望,今日可能要葬身此地,又瞧见了闵柔战甲残损之后露出的妖艳丰腴肉体,那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爆发,想的是临死前能摸一把元帅的巨葫芦一样的瓷白坚挺大奶,即便做鬼也死而无憾!
  于是乎,己方士卒的咸猪手开始“不小心”地按在了闵柔那只硕大无比、弹性惊人的乳球上,还贪婪地抓了两把,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与温热;还有人则在混乱中助阵闵柔时,紧紧地抓了一把她那两团肥腴得不像话的屁股肉,那手感,简直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滑腻,比最香甜的糕点还要诱人。甚至有一个亲兵在闵柔身后,用手顺势”在她那两瓣丰满屁股之间的幽深臀缝里,极其猥亵地、深入地揉捏、抠挖了一下,那感觉,让她瞬间花心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快感混杂着涌了上来。
  闵柔知晓有己方的士兵趁乱对她做了下流的事情,但在战场之上,她根本来不及处置这些畜生,只能在心里想着:
  “混账玩意,等这一关过了,老娘一定狠狠收拾你们!”
  就在此时,一名被闵柔一剑削断了半条胳膊、状若疯魔的匈奴兵,在彻底倒下之前,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与淫邪交织的疯狂。他另一只尚且完好的手里,抓起了一截在激战中断裂的、约莫手指粗细、带着毛糙断茬的干枯木棍。这木棍或许是某杆长矛的残骸,又或者是战车上崩裂的部件,沾满了泥土与不知名的秽物。那垂死的匈奴兵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将那根粗糙的、冰冷的、肮脏的木棍,狠狠地、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朝着闵柔那因战裙滑落而早已暴露在外的、神秘幽深的芳谷入口所在,猛力捅了进去!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剧痛与极度惊骇的短促悲鸣,从闵柔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根该死的木棍,带着令人作呕的粗糙感与冰冷的异物感,就那样野蛮地、毫无预兆地侵入了她敏感的花户深处!闵柔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眼前瞬间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那匈奴兵在完成这最后的亵渎之后,便带着一脸满足而狰狞的笑容,被紧随而至的亲卫一刀枭首,但他手中的木棍,却已深深地楔入了闵柔的下体,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怪异的刺激感开始蔓延。那木棍并不算太长,却也不短,正好卡在她花径中段,随着她每一次因战斗而不得不进行的闪避、扭腰、纵跃,那根硬邦邦的木棍便会在她温热紧致的甬道内部无情地、反复地研磨、捅刺、刮蹭。那些粗糙的木刺,如同无数细小的锉刀,不断刺激着她内壁上那些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敏感点。
  闵柔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既有极致的羞愤,也有一种难以启齿的、身体本能的酥麻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那木棍在她体内的每一次搅动,一股股不受控制的温热淫水,正从她被侵犯的花心深处汩汩涌出,将那根肮脏的木棍浸润得更加湿滑,也让它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越发清晰和强烈的异样快感。她的双腿开始微微发软,一种陌生的、酥痒难耐的战栗感从花户深处涌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双剑。那不仅仅是疼痛或愤怒的颤抖,更夹杂着一种令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源自身体敏感区域被持续刺激后产生的、不受控制的轻微痉挛与渴望。
  “不……不行……这……这些该死的贱奴……”闵柔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拼命想忽略下体那越来越强烈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异样感觉,但身体的反应却如此诚实,那不断渗出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能感觉到那根木棍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微微调整着角度,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某一处格外敏感的软肉,引得她小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抽搐和空虚。
  闵柔根本无暇细查被塞进她下体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只能强忍着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与难以启齿的羞辱,咬紧牙关,继续挥舞着双剑,与敌人进行着殊死搏斗。
  终于,在闵柔那悍不畏死、几乎以命换命的疯狂死战之下,残余的大梁军士卒硬生生地从匈奴蛮兵铁桶般的包围圈中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李阙在亲兵的簇拥下,狼狈却也算是有惊无险地撤退到了一处地势颇为险峻的高地之上。
  此刻,夕阳的余晖已将天际染成一片诡异的血红,继而渐渐沉入远山之后,夜幕开始迅速笼罩这片杀戮过的草原。山下的匈奴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群,黑压压一片,将整个山坡团团围住,燃起一堆堆篝火,闪烁的火光映照着他们狰狞而贪婪的脸庞,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块即将到口的肥肉,暂时安营扎寨,准备明日再攻。
  高地之上,劫后余生的大梁军士卒们也顾不得疲惫,在各级军官的呼喝下,迅速挖掘简易的工事,布置防线,准备迎接匈奴人可能的夜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汗臭味以及马匹的腥臊味,混合着一种令人绝望的沉寂。
  闵柔被几名亲兵搀扶着,来到临时搭建的帅帐,她那身破碎不堪的赤金战甲早已被剥下,只穿着被汗水、血水和不知名液体浸透的肮脏中衣。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唯有那双凤目之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自己大腿根部那片被撕裂的、沾染着干涸血迹与可疑污渍的布料时,以及下体隐隐传来的、令人羞愤欲死的胀痛与异物感时,一抹难以言喻的屈辱与痛楚还是浮上了她那英气逼人的脸庞。
  “元帅,您……您忍着点,末将……末将帮您把那东西取出来。”一个声音粗嘎,带着几分颤抖和不安的男声在她身边响起。是她的心腹裨将张猛,一个身高八尺、膀大腰圆的壮汉,此刻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脸上满是担忧与……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
  闵柔艰难地点了点头,银牙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渗出血珠。她知道,那根该死的、肮脏的木棍还深深地楔在她的屄里,多留一刻,便多一分羞辱与危险。她缓缓分开双腿,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尤其是在一个男人面前。但此刻,她已顾不了那么多了。
  张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闵柔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所在时,他的呼吸还是不由自主地粗重了几分。
  他看到,在那两片因为主人的丰腴而显得格外肥厚饱满的阴唇之间,一道清晰的缝隙暴露出来。那阴唇的颜色,是成熟蜜桃般的深粉,此刻却因为被异物长时间的撑开与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边缘处甚至微微外翻,露出内里更加娇嫩的肉色。
  最让他心神摇曳的,是那从穴口深处不断渗出的、晶亮粘稠的液体,如同融化的蜜糖,将那根深褐色的木棍以及周围的阴毛都浸润得湿漉漉的,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有些液体甚至已经拉出了细细的、亮晶晶的丝线,在两片阴唇之间、以及木棍与穴肉的连接处黏连着,随着闵柔轻微的喘息而微微颤动,散发着一股浓郁而奇异的女人体香的腥臊气息。这哪里还是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圣洁威严的女元帅?者俨然就是一个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爱,被男人狠狠肏弄过的骚妇的淫荡美穴!张猛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噌”地一下就硬了,顶在裤裆里,几乎要炸开。
  “元……元帅,得罪了!”张猛的声音更加沙哑,他伸出颤抖的、布满老茧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木棍露在外面的一小截。
  “嗯……”闵柔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当张猛的手指触碰到那根木棍,并试图将其拔出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剧痛与异样酸麻的感觉,瞬间从她花心最深处炸开,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轻轻弓起,双腿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穴口周围的嫩肉似乎也在不自觉地收缩、痉挛,仿佛想要将那异物排出,又仿佛是在挽留那份怪异的刺激。更多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花户中涌出,顺着木棍和张猛的手指流淌下来,将她的大腿内侧都打湿了一片。
  “呃啊……慢……慢点……张猛……啊……轻点……”闵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痛楚与羞耻,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烈刺激后的娇喘与渴求。她的脸颊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胸前那对在破碎中衣下依旧坚挺饱满、大如玉盘的硕大奶子,也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那两颗深色的、早已硬如尖石的乳头几乎要将薄薄的衣料顶破,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乳浪,仿佛随时都会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向世人展现它们惊人的尺寸与完美的形状。
  张猛的额头上也全是汗,他紧咬牙关,努力控制着力道,生怕弄伤了元帅那娇嫩的骚屄,但心中却因为元帅那带着哭腔的呻吟而更加硬挺。他能感觉到自己手中握着的那根木棍是何等的湿滑,上面沾满了元帅那带着体温的、粘稠如胶的淫液,那股独特的、能让任何男人瞬间化身为野兽的骚腥味直冲他的鼻腔,让他体内的邪火越烧越旺,下身的肉棒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条,几乎要将裤子顶破,恨不得立刻就用自己的肉棍替换掉那根木棍,狠狠肏干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元帅。
  终于,“啵”的一声轻响,仿佛拔出酒塞,那根饱饮了闵柔淫水精华的木棍,被完整地抽离了出来。随着木棍的拔出,一股更加浓稠的骚水从那被蹂躏得微微张开的穴口喷涌而出,溅了张猛一手。
  木棍大约有成年男子的小臂粗细,一尺来长,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拉着丝的透明淫液,散发着一股浓烈至极的、让任何男人闻了都会发狂的骚腥气。张猛,只觉得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就想伸出舌头去舔一舔上面残留的元帅的骚水。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这股荒唐的冲动,随手将那根木棍扔在了帐外的草丛里。
  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一个负责警戒的亲兵,在黑暗的掩护下,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溜了过去,将那根兀自散发着温热和浓烈骚气的木棍捡了起来,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光芒。他先是迫不及待地将木棍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痴如醉的表情,仿佛闻到了世间最美妙的香气。
  很快,这根“圣物”便在小范围内的一些士兵之间悄悄流传开来。这些都是在刚才突围战中,距离闵柔比较近,亲眼目睹了女元帅春光乍泄、甚至还“不小心”揩过油的家伙。他们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传阅神迹的信物一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将那根沾满了闵柔元帅骚水的木棍凑到鼻子前,贪婪地嗅闻着上面残留的、那股令他们血脉贲张的腥臊气息。
  “喔……这味道……太他娘的骚了!简直比草原上最烈的马奶酒还要上头!这才是真正的女人香啊!老子闻一口,鸡巴都能翘上天!”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士兵,一边像狗一样嗅着木棍,一边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裤裆处也高高地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几乎要将粗布军裤顶破。
  “你闻到没有?这股骚味儿里,还带着一股甜丝丝的味儿,这……这他娘的是元帅的淫水啊!是元帅屄里流出来的骚蜜啊!老子这辈子能闻到这种神仙玉液,死也值了!快,让老子也舔一口!”另一个士兵抢过木棍,几乎要把鼻子贴在上面,深深地陶醉在那股独特的、属于他们心中女神的骚媚体香之中,甚至伸出舌头在那沾满淫液的木棍上贪婪地舔舐起来,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蜜糖。
  先前那些趁乱揩过闵柔油的士兵,此刻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纷纷向周围的人炫耀起自己的“战绩”,言语间充满了对元帅肉体的亵渎与意淫:
  “嘿,哥几个,你们是没摸到!……啧啧啧,元帅那奶子,简直比刚出笼的白面馒头还要大,还要软,还要弹!老子就那么抓了一把,感觉魂儿都飞了!”一个士兵比划着,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你那算个屁!”另一个士兵不屑地撇撇嘴,“老子扶元帅上马的时候,可是结结实实地在她那能夹死人的大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我的乖乖,那屁股蛋子,又肥又翘,跟两座雪山似的,不,比雪山还要丰满,还要圆润,还要挺翘!滑溜溜的,弹性十足,老子感觉一巴掌下去,那肉浪都能把老子的手弹飞!老子当时就硬了,要不是在战场上,老子真想把鸡巴掏出来直接肏进元帅那肥美的屁眼里!让她尝尝老子肉枪的厉害!”他一边说,一边还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你那算个屁!”另一个士兵不屑地撇撇嘴,“老子扶元帅上马的时候,可是结结实实地在她那大屁股上揉了一把!我的乖乖,那屁股蛋子,又肥又翘,跟两座雪山似的,滑溜溜的,弹性十足!老子当时就硬了,要不是在战场上,老子真想把鸡巴掏出来直接肏进去!”他一边说,一边还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
  更有甚者,那个曾经用手指“不小心”深入闵柔臀缝的亲兵,此刻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对围拢过来的几个同伴说道:“你们都不知道,老子……老子刚才在元帅身后,假装扶她,手指头……嘿嘿……不小心滑到她那两瓣大屁股中间的缝儿里去了!乖乖,那里面又热又紧,还湿乎乎的,比最嫩的豆腐还要滑!老子感觉都快摸到她那骚屄眼儿了!那滋味……啧啧……今晚老子睡觉都能笑醒!”
  这些粗俗不堪的言语,以及那根在众人手中传递的、散发着浓烈骚腥气的木棍,如同一颗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这些刚刚从生死边缘逃回来的士兵们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
  虽然绝大多数士兵对闵柔大元帅依然怀着崇高的敬意与仰慕,不敢有亵渎的念头,但军营中悄然流传的这些淫荡之事,以及那股萦绕在鼻尖的、属于他们最高女统帅的骚媚体香,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他们这些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性心中,掀起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骚动与遐想。不少人的目光开始变得异样,不时地朝着闵柔休息的方向瞟去,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敬畏,也有一丝丝被勾起的、难以启齿的淫邪念头。
  夜色渐深,高地上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诡异和暧昧。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4:27:11

第二章
  晚上,皇帝李阙处理完紧急军务,心中始终惦念着闵柔的伤势,便带着两名亲兵,提着一盏昏黄的马灯,径直走向闵柔的帅帐。
  帐内,闵柔刚刚在张猛的帮助下处理完下体的伤口,换上了一件相对干净的中衣,但依旧掩盖不住她那惊世骇俗的丰腴肉体。她斜倚在简陋的行军榻上,雪白的中衣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浮凸的曲线上,勾勒出那两座令人窒息的雄伟巨乳和那浑圆挺翘的肥美丰臀。李阙一进帐,目光便被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所吸引。
  只见闵柔那本应洁白无瑕、细腻如最上等羊脂美玉的肌肤上,此刻却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黑色手印!尤其是在她那两团硕大无朋、仿佛要撑破衣衫的雪白大奶子上,以及那两瓣丰腴得令人垂涎欲滴、坚实浑厚的白玉肥瓜一般的大屁股上,黑色的污渍与油脂混合在一起,如同在最纯净的画布上肆意涂抹的墨点,形成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强烈视觉冲击。
  那些肮脏的指痕,有的轮廓清晰,有的则模糊一片,是被反复揉搓过的痕迹,将她雪白滑腻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娇嫩诱人,却也显得淫靡不堪。
  “干娘,你……你这……”李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快步走到闵柔身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左边那只硕大奶球上的一个清晰的五指黑印。那手印是如此的肮脏,与她奶子的瓷白莹润色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显得格外刺眼。
  闵柔的俏脸掠过一丝血色,凤目中闪过一丝屈辱与压抑的怒火,沉声道:“陛下,些许皮外之辱,不足挂齿。匈奴狗贼之手,肮脏至极,臣妾早已习惯。只是……”她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上露出了更加复杂的神色,既有屈辱,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赧:“只是有些印记,并非来自沙场搏命的敌人。”
  “还有一些是什么?”李阙追问道,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闵柔那布满黑手印的丰满肉体,特别是那两团被揉捏得不成样子的巨乳和肥臀。
  闵柔咬了咬下唇,带着一丝无奈轻声道:“还有一些……是一些咱们自己人……在混乱中……不小心……碰到的……”她说话时,那对硕大的奶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的黑手印也随之晃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所遭受的蹂躏。她那丰满得几乎要炸开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似乎那些肮脏的触感还残留在上面。
  “自己人?”李阙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一股怒火从心底腾起,声音也冷了下来:“不小心?干娘,这般清晰的手印,这般深入的揉捏,岂是‘不小心’三个字可以解释的?哼,兴许是你巴不得被那些臭男人狠狠玩弄你这身骚肉吧!是不是故意敞开你这大奶子、撅起你这大屁股让他们摸个够?”
  “陛下!您……您怎么能这么说臣妾!”闵柔猛地抬首,凤目圆睁,目光如电,一股属于大元帅的凛然威势骤然迸发,帐内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凝。
  尔后,仿佛是觉得自己对李阙的态度太过强势,闵柔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羞红,娇嗔道:“臣妾为了保护陛下,浴血奋战,九死一生,身上这副模样,难道还是臣妾自愿的不成?陛下若是不信臣妾,大可将臣妾军法处置!”
  她嘴上虽然强硬,但她知道李阙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对风情美熟妇的撒娇毫无抵抗力,于是故意微微撅起的红唇,将那双水汪汪的、带着无限风情的媚眼看向皇帝,扭动那惊人曲线的丰腴腰肢和肥臀,动作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哪里有半分受辱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在向情郎撒娇索欢的骚熟美妇。
  果不其然,李阙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怒、偏又媚态横生的模样,心头的火气消散了不少。
  他伸出手,一把将闵柔揽入怀中,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在她那只印着清晰黑手印的硕大的月华般洁白的奶球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那肮脏手印带来的异样刺激。他故意在那黑手印上揉捏着,感受着自己掌心的洁净与那污渍的对比,以及掌下那丰腴乳肉的颤抖。
  “哼,军法处置?朕看你是皮痒了,想尝尝朕的‘家法’吧!”李阙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地吹着热气,另一只手则滑向她那同样布满黑手印的肥硕屁股,在那圆润紧致的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激起一阵肉浪翻滚。
  “啊……陛下……您坏……”闵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也软倒在李阙怀中。她那对被李阙大手掌控的巨乳和被拍打的肥臀,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变得更加敏感和饥渴。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那两团丰满的奶肉主动摩擦着李阙的胸膛,同时用那肥厚的屁股蛋子紧紧贴着李阙的大腿,声音娇媚入骨:“陛下……您弄疼臣妾了……那些贱种……他们……他们的手好脏……好粗鲁……把臣妾的奶子和屁股都摸黑了……陛下要替臣妾做主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胸,将那印着黑手印的白皙巨乳更加醒目地送到李阙眼前,仿佛在展示一件被玷污却更添淫靡风情的艺术品。
  李阙看着她这副放浪娇媚的模样,心中欲火更炽,但他强压下立刻将这个骚妇就地正法的冲动,脸上恢复了严肃的神情,正色道:
  “哼,那些胆敢趁乱猥亵元帅的败类,朕自然不会轻饶!此事必须严肃调查,以儆效尤!”
  “不过,口说无凭,为了找出真凶,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每一个今日参与突围的士兵,都与你身上这些手印进行比对!看看究竟是哪些人的脏手,玷污了朕的爱妃!”
  “啊?!”闵柔闻言,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阙,声音都有些变调:“陛下……您……您是说……要让所有士兵……都来……都来摸……摸臣妾的……”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那两团硕大的奶子因为主人的震惊而剧烈地颤抖着,上面的黑手印也随之晃动,她那丰满的屁股也下意识地收紧,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大规模“检验”。
  李阙看着她又惊又羞的模样,劝说道:“爱妃,只有这样,才能精准地找出那些害群之马!这也是为了还你一个清白,免得日后军中流言蜚语,说你闵元帅行为不检,私下里与将士们勾勾搭搭!”
  闵柔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让她当着全军将士的面,被他们一个个排着队摸遍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这简直太羞耻了!但李阙的话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而且听上去似乎……也有一丝道理?她心中天人交战,最终也只好接受了李阙的方案。
  于是,高地之上,很快上演了军史上最为荒诞也最为淫靡的一幕。
  军营空地上燃起了几堆巨大的篝火,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闵柔被带到空地中央,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她丰腴肉体的单薄中衣,那两团丰腴坚挺、熟宣纸般洁白的大奶子和那两瓣丰满浑圆、香软圆嫩的肥硕屁股,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白皙诱人,而上面那些狰狞的黑色手印,则如同最淫荡的纹身,散发着致命的骚媚气息。
  军营里的数千名士兵,此刻正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个个眼中闪烁着既兴奋又紧张的光芒。他们平日里只能远远仰望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元帅,此刻就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般,要任由他们挨个抚摸、揉捏她那两团传说中的神品大奶和那勾魂摄魄的肥美大屁股!这简直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艳福!
  许多士兵的裤裆早已高高支起,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们死死地盯着闵柔那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巨乳肥臀,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心中充满了对她肉体长久以来压抑的迷恋和近乎痴狂的欲望。
  “开始吧!”随着李阙一声令下,第一个士兵颤抖着双手,走到了闵柔面前。他是一个年轻的士兵,脸上还带着稚气,此刻却因为极度的兴奋和紧张而涨得通红。他的目光贪婪地在闵柔那两团被黑手印玷污的丰白酥胸上逡巡,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先是轻轻地碰了一下那柔软的乳肉,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随即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猛地张开五指,狠狠地抓住了那只滚圆硕大的奶球,将自己的手掌与上面一个模糊的黑手印重叠在一起,贪婪地揉捏、比对着。
  “嗯……”闵柔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士兵粗糙的手掌在她娇嫩的乳肉上肆意揉搓,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但那强烈的触感依旧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与屈辱。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双眼紧闭,不敢去看周围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
  第一个士兵的手印与闵柔身上的手印不匹配,嫌疑排除。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前,每个人都必须要把手掌按在闵柔大元帅那两团傲视群芳的巨乳和那两瓣丰腴弹韧的肥臀上。他们的手,有的粗糙,有的油腻,有的带着汗水,有的甚至还残留着白日厮杀的血腥气,此刻却都毫无顾忌地在闵柔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在那触目惊心的黑手印上肆意抚摸、揉捏、抓弄。
  闵柔那两团丰盈肥挺、充满重量感的白腻豪奶,简直是世间最完美的尤物,每一只都比寻常女人的脑袋还要大上几圈,饱满、浑圆、坚挺,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肉感。此刻,它们正被一双又一双属于不同男人的大手轮流掌控、肆意玩弄。有的士兵只是小心翼翼地将手掌覆盖在上面,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柔软与温热;有的则胆大包天,五指张开,狠狠地抓捏着那丰腴的乳肉,将那雪白的奶球揉搓得变了形状,乳肉从他们的指缝间被挤压出来,形成一道道淫靡的弧度;更有甚者,还用粗糙的指腹去摩挲那早已因刺激而挺立如宝石的深色乳头,引得闵柔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喘与呻吟。
  而她那两瓣丰硕肥美、高高翘起、堪比满月的雪白大屁股,更是成为了士兵们重点“关照”的对象。那简直是两座雪白柔嫩的肉山,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每一次被拍打、被揉捏,都会荡漾出一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肉浪。士兵们的手掌在那肥厚滚圆的臀肉上肆意抓摸,感受着那极致的滑腻与紧致。有的士兵甚至得寸进尺,手指顺着那幽深的臀缝向内探索,试图触碰那更加隐秘的所在,引得闵柔浑身剧颤,口中发出斥责的淫叫:
  “呃……手印比对好了就快点滚开……混账……”
  整个“检验”过程持续了近一个时辰。闵柔从最初的有些羞愤,到后来的习惯,到最后她那骚熟的身体竟然可耻地产生了一些反应。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急促,俏脸潮红一片,媚眼如丝,闪烁着迷离的水光,檀口微张,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和娇喘。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深处,一股股淫水正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中衣的裤裆都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骚腥气息。
  当最后一个士兵也完成了“比对”,恋恋不舍地从闵柔那依旧散发着惊人魅力的骚熟肉体上挪开目光时,负责记录的军官上前禀报:
  “启禀陛下,经查验,与元帅身上手印吻合者,共计一百一十七人!”
  这个数字一出来,全场一片哗然。李阙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而闵柔的脸色也很难看,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自己的部下,在战场上对她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被这些肮脏的男人彻底玷污过了。但在那极致的羞耻之下,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变态的兴奋与满足感,在她骚动的心底悄然蔓延。
  李阙眼中杀机暴涨,厉声道:“一百一十七人!好!好得很!这群无法无天的畜生,平日里朕待他们不薄,大元帅更是对他们恩重如山,如今国难当头,他们不想着奋勇杀敌,竟敢在战场之上,趁乱猥亵主帅!此等猪狗不如的败类,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朕拖出去砍了!以正军法!”
  他声色俱厉,显然是动了真怒,那一百一十七名被点到名字的士兵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如死灰,纷纷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哭喊着饶命。
  就在李阙准备下令行刑之际,闵柔却忽然开口了。她那张依旧带着几分潮红,却已恢复了平日里沉稳冷静的绝美俏脸上,露出一丝深思熟虑的表情。她轻移莲步,走到李阙身前,微微屈膝行了一礼,柔声道:
  “陛下,请息雷霆之怒。臣妾……臣妾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说话之时,那对丰肥饱满、宣纸一般洁白,凝脂般膏腴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上面的黑色手印与周围的雪白形成了更加淫靡刺目的对比,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众人它们刚刚经历过的“检验”。她那温热绵厚、掐的出水的浑圆肥臀,也微微扭动了一下,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熟妇风情。
  李阙见她开口,心中的怒火稍减,但依旧面沉似水:“爱妃有话但说无妨。只是这群败类,今日若不严惩,何以服众?何以正军纪?”
  闵柔抬起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目,凝视着李阙,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陛下,臣妾统兵多年,深知军心士气之重要。如今我军深陷重围,敌强我弱,正是需要将士们同心同德,奋勇杀敌之时。这百余名士兵,虽然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但他们毕竟是跟随陛下多年的袍泽,平日里也曾立下过汗马功劳。若此刻将他们尽数斩杀,固然能正军法,但也必然会令军心动摇,士气大损,于我军眼下的处境,恐怕是雪上加霜啊。”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陛下,臣妾恳请陛下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也请陛下……暂时回避片刻,容臣妾……单独与他们分说。臣妾相信,定能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李阙深知闵柔是沙场上的女武神,军中之事,听闵柔的总不会有错,于是他沉吟片刻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朕就依爱妃所言。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置。只是,若他们不知悔改,朕绝不姑息!”
  说罢,他深深地看了闵柔一眼,然后便带着亲兵转身离开。
  待李阙走远,闵柔缓缓转过身,面对着那一百一十七名依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士兵。
  她的目光扫过这些曾经在她身上肆意留下印记的男人,声音却出奇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都起来吧。”
  士兵们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面面相觑,但见闵柔脸上并无怒意,便都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元帅那几乎裸露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骚熟肉体。
  闵柔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女元帅的威严,也有一种属于成熟骚妇的妩媚与放浪。她缓缓开口:“你们在战场上,对我做的事情,我都记着呢。”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挺了挺那对傲人的圣母峰,让上面的黑手印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你们的手,可真够黑的,也够有劲儿的,把我这身皮肉都快搓破了。”
  士兵们听到这话,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以为元帅这是要秋后算账,一个个又想跪下去。
  闵柔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惊慌:“不过嘛……陛下刚才也说了,念在你们是初犯,又值此用人之际,本帅……也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士兵们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想要活命,想要将功赎罪,也很简单。”闵柔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划过自己那印着黑手印的硕大奶子的边缘,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以及残留的粗糙触感,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富有磁性:“明日一战,你们要拿出吃奶的力气,给本帅狠狠地杀敌!谁杀的匈奴狗多,谁的功劳就大!到时候,今日之事,本帅可以既往不咎!”
  “谢元帅不杀之恩!我等誓死效忠元帅!奋勇杀敌,报效国家!”士兵们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激动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闵柔的感激。
  闵柔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一个个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庞,以及某些人裤裆处不受控制地支起的帐篷,她那双勾魂的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了然。
  她忽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逗:“不过嘛……本帅也知道,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一个个血气方刚的,尤其是在这军营里,整日里见不着女人,心里头憋着火,也是难受得很。”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这些士兵们因为她的话而变得更加灼热的脸上扫过,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那丰润性感的红唇,动作充满了无尽的骚媚与淫荡。
  “一直这么憋着,对身体也不好,上了战场,万一分心,丢了性命,岂不可惜?”闵柔的声音愈发娇媚入骨,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所以啊……本帅今日就大发慈悲,再给你们添一项‘福利’。”
  她说着,缓步走到离她最近的一个士兵面前。那士兵身材魁梧,脸上还带着几道未干的泪痕,此刻正因为元帅的靠近而紧张得浑身发抖,裤裆处的凸起更是明显。
  闵柔伸出玉手,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在那士兵高高鼓起的裤裆上拍了拍,隔着粗布军裤,感受着里面那根因兴奋而坚硬如铁的肉棒的轮廓与热度。
  你们心里那股邪火啊……本帅帮你们泄出来。”闵柔的红唇几乎要贴到那士兵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与母性般的包容,“等你们把这憋了许久的精水都射干净了,明日上了战场,才能心无旁骛,专心杀敌,为本帅,也为你们自己,挣下一份功劳,明白吗?”
  那士兵早已被闵柔这番露骨的言语和亲昵的举动刺激得欲火焚身,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眼中充满了对闵柔的感激与狂热的淫欲。
  “很好。”闵柔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既圣洁又淫靡。她转过身,对着那一百多名早已蠢蠢欲动、眼中闪烁着饿狼般光芒的士兵们,朗声道:“今日,本帅就亲自用我这双手,犒劳犒劳你们这些未来的功臣!让你们把积攒的欲火都发泄在本帅的手中!记住这种感觉,明日,把你们的怒火和精力,都发泄到匈奴狗的身上去!”
  说罢,她竟真的伸出双手,开始为那第一个士兵解开裤带。
  那士兵激动得浑身颤抖,几乎要瘫软在地。当他那根早已憋得青筋暴露、又粗又长的肉棒从裤裆里弹出来的时候,闵柔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她那双白皙柔嫩、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玉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
  “唔……还挺精神的嘛……”闵柔娇媚地低语着,她的手指灵活地在那根粗大的肉柱上套弄起来。她的手法是如此的娴熟,时而轻柔,时而迅猛,时而用指腹细细研磨那敏感的马眼,时而用整个手掌包裹住那粗硬的龟头用力摩擦。她那对如同刚出锅的大肉饼一样软糯肥腻的巨乳,随着她手臂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摇摆,上面的黑手印在火光下显得更加淫秽不堪。
  那士兵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直冲天灵盖,口中发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呻吟。他贪婪地看着闵柔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俏脸,看着她那双因专注而显得更加妩媚的凤目,看着她那微微张开、吐气如兰的红唇,更看着她那两团在他眼前疯狂晃动的、神品级别的雪白大奶。他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高高在上的闵柔大元帅,会用她那双尊贵无比的玉手,亲自为他这样一个普通士兵撸管!
  没过多久,那士兵便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闵柔那只沾满了黑手印和汗渍的玉手上。白色的精液与黑色的污渍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淫靡不堪的景象。
  闵柔却毫不在意,她甚至伸出另一只手,将那士兵龟头上残留的精水也刮了下来,然后在那士兵感激涕零的目光中,将两只沾满了精液和污渍的手,在自己那印着黑手印的、丰腴白嫩的大奶子上随意地擦了擦,将那些黏腻的液体涂抹在那饱满的乳肉之上。
  “下一个!”闵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诱惑。
  于是,在这片被篝火照亮的空地上,上演了荒诞淫靡的一幕。一百一十七名士兵,排着队,一个个走到他们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元帅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根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肉棒,恭敬地送到闵柔那双沾满了汗水、污渍和前一个士兵精液的玉手中。
  闵柔就那样站在那里,任由那些属于不同男人的、带着各种气味的阳具在她手中被把玩、被套弄。她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她的动作熟练而高效,仿佛这不是在进行某种羞耻的性爱抚慰,而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她胸前那两颗丰硕的酥乳团,,早已被无数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手上的污渍涂抹得一片狼藉,黑的、白的、黄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散发着浓郁的骚腥与淫靡气息。
  士兵们一个个在闵柔大元帅亲手提供的“服务”下,将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尽数发泄出来。他们看着闵柔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看着她那对沾满了他们精液的巨乳,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骚气与精臭混合的味道,心中充满了对闵柔的感激和崇拜。
  当最后一个士兵也心满意足地射出精来之后,闵柔才直起身,她那双原本白皙无瑕的玉手,此刻早已被一百多名士兵的精液浸泡得有些发白发皱,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却又让某些人兴奋不已的腥臭。她随意地将手在自己那同样被精液和汗水浸透的衣衫上擦了擦,然后看着那些一个个脸上带着满足与疲惫,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她无限感激与狂热崇拜的士兵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了,都去好好休息吧。记住你们今日对本帅的承诺,明日,让匈奴狗血债血偿!”
  “是!元帅!”一百多名士兵齐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斗志与对闵柔元帅的绝对忠诚。他们知道,从今夜起,这位女元帅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将不仅仅是统帅,更是他们的女神,是给予他们身体与灵魂双重慰藉的圣母。他们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4:34:38

第三章
  闵柔带着一身疲惫与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回到了自己的帅帐。白日里那些肮脏的黑手印,如同跗骨之蛆,黏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感觉浑身都像爬满了虫子,痒得钻心,恨不得立刻将自己浸泡在滚烫的热水里,用最粗糙的澡豆狠狠搓洗,将那些屈辱的印记连同皮肤都刮掉一层才好。
  她那对肥美丰挺、重若千钧的雪白大奶子,此刻更是因为那些深浅不一的黑色掌印而显得格外淫靡,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衣料与那些污渍摩擦带来的不适。她那两瓣丰腴挺翘、堪比磨盘的肥美屁股,也同样未能幸免,上面印满了肮脏的痕迹,让她坐立难安,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还在上面揉捏。
  “来人!备水!本帅要沐浴!”闵柔沉声吩咐。她那丰腴高挑的身体,即使穿着被汗水和污渍浸透的中衣,也难掩其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是那两团傲然挺立的巨乳,仿佛两座巍峨的雪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上面的黑手印也随之晃动,散发着一种堕落而淫靡的美感。
  片刻之后,亲兵面带难色地进来回禀:“启禀元帅,高地之上水源奇缺,将士们饮水尚且不足,实在……实在无法调集足够的热水供元帅沐浴。”
  闵柔闻言,眉头紧蹙,一股烦躁从心底升起。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黑色的手印如同烙印一般,清晰地印在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尤其是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比的奶肉和身后那两瓣肥厚滚圆的屁股蛋子,更是重灾区,几乎被那些肮脏的黑手摸了个遍,留下了一片片污秽的痕迹。她尝试着用干布擦拭,却发现那些油脂和尘土混合的污渍早已深深渗入肌肤的纹理,根本擦不干净,反而越擦越显得狼藉不堪。
  “可恶!”闵柔低声咒骂了一句,心中烦闷至极。她戎马半生,何曾受过这等腌臜气!她烦躁地甩了甩手,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自己的一双手掌。
  咦?她的双手,竟然意外地干净!
  闵柔有些惊讶地举起双手,仔细端详。没错,她的手掌心、手指缝,都显得异常洁净,甚至比她身上任何一处肌肤都要干净。上面非但没有半点沙场的尘土与血污,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滑腻感,仿佛涂上了一层看不见的油脂。她将手凑到鼻尖轻轻一嗅,一股浓烈而奇异的、混杂着无数男人体味的雄性气息猛地窜入鼻腔。这味道……是那些士兵的精液!
  她猛然想起,刚才她亲手为那一百多名士兵撸管,那些浓稠的、带着腥臊味的液体,尽数喷射在了她的手上,黏腻不堪。她当时只是随意地在自己那同样沾满污渍的巨乳和衣衫上擦了擦,并未在意。却没想到,这些男人的精液,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她手上的污垢给“搓”掉了!
  这个发现让闵柔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异样的电流窜遍全身。她再次闻了闻自己的双手,那股浓郁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勾起了她身体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骚动与渴望。她感觉自己的骚穴深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淫液,身体也因为这股奇异的刺激而微微发热。
  “用男人的精液……清洗身体?”一个大胆甚至有些荒唐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闵柔的脑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洗不掉的黑色手印,再看看自己那双被精液“洗”干净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如果男人的精液能洗掉手上的污渍,那是不是也能洗掉身上的这些黑手印?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了她的心神。她是一个务实的统帅,也是一个欲望深重的熟妇。既然没有水,而男人的精液又有如此奇效,何不……一试?更何况,那种被浓烈雄性气息包围的感觉,以及亲手榨取男人精华的过程,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满足。
  “来人!”闵柔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压抑的兴奋与沙哑。
  很快,帐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闵柔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因为这个疯狂念头而加速的心跳。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将会是何等的惊世骇俗,何等的淫靡放浪。但她不在乎!她闵柔,是大梁的女元帅,是沙场上的不败神话,她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
  “传本帅命令,挑选一百名身强力壮、精力旺盛的士兵,带到本帅帐中来!本帅……有要事吩咐!”闵柔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与……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猎食者的兴奋。她那两团大梨子一样丰白高挺的巨奶,因为内心的激动而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即将到来的“洗礼”。
  很快,一百名被精心挑选出来的士兵,怀着忐忑、激动、以及深深的疑惑,被带到了闵柔的帅帐之外。他们都是军中的精锐,一个个虎背熊腰,龙精虎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的阳刚之气。他们不知道元帅深夜召集他们有何要事,但元帅的命令,他们绝对服从。
  当帐帘掀开,士兵们看到帐内那副香艳淫靡的景象时,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裤裆里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噌噌”往上涨,几乎要将裤子顶破!
  只见他们平日里神圣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闵柔大元帅,此刻竟然一丝不挂战在他们面前,她那两座傲视天下、堪比玉峰的巨大奶球和那两瓣肥美挺翘、圆润如蜜瓜的硕大屁股颤颤巍巍摇晃的,好像水面上被风吹动的婆娑月影一样美好迷人。更让他们血脉贲张的是,元帅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粗汉们的黑色手印,那些肮脏的印记,非但没有减损元帅的魅力,反而更增添了一种堕落而淫靡的极致诱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们上前亵玩。
  闵柔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目,此刻正闪烁着水样的光泽,媚眼如丝地扫过帐外那些早已看傻了眼的士兵,红润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那丰满性感的嘴唇,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
  “都进来吧……本帅……需要你们的帮助……”
  士兵们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一个个眼神迷离,呼吸粗重,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帅帐。他们看着闵柔那赤裸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丰腴骚肉,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元帅的独特体香与一丝丝先前残留的精液腥臊味,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下身的肉棒硬得像烧红的铁条,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将这位平日里只能仰望的女神狠狠压在身下,用自己最粗大的肉棒狠狠肏干她那饥渴的骚穴!
  闵柔看着他们一个个如同饿狼般的眼神,满意地笑了。她缓缓伸出玉手,指着自己那两团被黑手印玷污的雪白巨乳,娇声道:
  “本帅身上这些污渍,没有水洗不干净……本帅听说,军中壮士们储存的精液……有很多……本帅想借一些来……清洗身体……”
  她顿了顿,看着那些士兵们因为她这番露骨的话语而变得更加亢奋的表情,以及他们裤裆处那更加狰狞的凸起,嘴角的笑容愈发妩媚:
  “当然……本帅也不会白借你们的……本帅会用我的嘴,我的奶子,我的屁股……来换取你们的精液……直到……本帅将身上的污渍全部洗净为止……”
  “吼!”士兵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疯狂与欲望,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低吼。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闵柔大元帅,竟然会用如此淫荡的方式,向他们索取精液!这简直是天底下最美妙的艳遇!
  第一个士兵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他解开裤子,露出了自己那根早已憋得青筋暴起、又粗又长的狰狞肉棒。闵柔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红唇,然后跪坐在那士兵的胯下,毫不犹豫地张开樱桃小口。她的舌头灵巧地像一条小蛇,先是小心翼翼地在那根肉棒的龟头冠状沟处打着圈儿,细细地品尝着那里的咸湿与男人的气息。士兵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舔弄刺激得浑身一颤,粗大的肉棒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顶端甚至溢出了一丝晶莹的腺液。
  闵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她伸出舌尖,将那滴珍贵的液体卷入口中,细细品味,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甘露。然后,她才张开檀口,将那根因为兴奋而愈发狰狞的肉棒缓缓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滑,紧紧地包裹着那根粗硬的肉柱,舌头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时而用舌面平铺着上下刮搔,时而用舌尖顶弄着马眼,时而又卷曲着舌头,在肉棒的柱身上画着圈。
  “唔……嗯……好……好粗……”闵柔的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她的脸颊因为含着这根巨物而微微鼓起,显得分外娇憨。她努力地吞咽着,试图将那根肉棒含得更深。她的喉咙是如此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即使是这样一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物,她也能一点点地将其吞入。士兵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一个温暖而紧致的所在包裹、吮吸,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控。
  闵柔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她一只手扶着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则大胆地向下探去,在那两颗沉甸甸的蛋蛋上轻轻揉捏、把玩。她用指腹感受着蛋囊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里面那两颗坚硬的睾丸的轮廓。她甚至调皮地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那敏感的蛋蛋,引得士兵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低吼。
  当士兵的肉棒被她含到最深处,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眼时,闵柔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来。她的头部前后摆动,每一次吞入,都将那根肉棒深深地纳入喉咙,每一次吐出,又恋恋不舍地让龟头在她的唇齿间流连。她的舌头、她的口腔、她的喉咙,都成为了取悦这根肉棒的工具,将那士兵伺候得飘飘欲仙,魂飞天外。
  那士兵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龟头处直冲天灵盖,爽得他浑身剧颤,口中发出满足的嚎叫。他双手紧紧地抓着闵柔的头发,将她的头颅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胯下,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塞进她那深不见底的喉咙里。
  很快,那士兵便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闵柔的口中。闵柔并没有立刻吞咽,而是将那满口的精液含在嘴里,然后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那士兵,缓缓地将那些白浊的液体吐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她伸出另一只手,将掌心的精液仔细地涂抹在自己那张沾染了污渍和汗渍的绝美俏脸上,用那黏稠的精液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脸颊、额头、下巴,仿佛在用最名贵的面脂进行保养。精液的腥臊味与她肌肤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奇异而淫靡的气息。她甚至还伸出舌尖,将嘴角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脸上露出了满足而淫靡的笑容。
  “多谢你的‘洗澡水’了。”她娇媚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紧接着,是第二个士兵。闵柔这次没有用嘴,而是挺起了她那对丰盈肥硕、堪比白玉巨瓜的雪白奶子。她将那士兵粗硬的肉棒夹在自己那两团丰腴饱满、弹性十足的奶肉之间,那深邃的乳沟几乎能将整根肉棒都吞没进去。她用双手托住自己的巨乳,用力向中间挤压,让那两团柔软的奶肉更加紧密地包裹住那根肉棒。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那两团柔软滑腻的巨乳疯狂地摩擦、挤压着那根肉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硬的肉棒在她温热的乳肉间滑动带来的粗硬触感,以及那两颗早已因兴奋而挺立如红宝石的乳头被肉棒的柱身反复刮蹭的酥麻快感。她甚至还故意调整着角度,让肉棒的龟头去顶弄她那敏感的乳晕,引得她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喘。
  “啊……嗯……好大的鸡巴……把我的奶子都肏红了……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闵柔口中发出淫荡的娇喘,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奶球,在肉棒的蹂躏下,被摩擦得一片通红,上面的黑手印与新产生的红痕交织在一起,显得更加淫靡不堪。她甚至还主动挺起胸膛,用那对巨乳去迎合士兵的每一次撞击,让那根肉棒能够更深地埋入她那柔软的乳肉之中。
  那士兵被这神品级别的乳交刺激得嗷嗷直叫,他双手紧紧地抓住闵柔那丰腴的肩膀,疯狂地挺动着腰胯,将自己的肉棒在她那两团白面团一样绵软巨大的酥乳球间快速抽插。每一次抽插,都能带起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雪白的奶肉随着肉棒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变形,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很快,他便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闵柔那两团硕大无比、沾满了汗水和黑手印的奶子上。
  闵柔感受着那温热的精液泼洒在自己胸前的快感,她没有立刻擦去,而是任由那些白浊的液体顺着她乳房的弧度缓缓流淌,将那些狰狞的黑手印覆盖。然后,她伸出双手,将那些黏稠的精液在自己的双乳上仔细地涂抹开来。她用指腹蘸取着精液,在那些印着黑手印的地方反复揉搓,感受着精液的滑腻与污渍的粗糙之间的对比。
  她的动作轻柔而仔细,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她看着那些黑色的污渍在精液的浸润和揉搓下,一点点地变淡,然后慢慢消失,露出了底下雪白细腻的肌肤,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嗯……这‘沐浴乳’……果然好用……”她对着那士兵妩媚一笑,眼波流转,勾魂夺魄。
  然后是第三个士兵,闵柔转过身,将自己那两瓣丰腴肥美、高高翘起、堪比满月的雪白大屁股对准了他。那屁股实在是太大了,太肥了,太圆了,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仿佛两座雪白柔嫩的肉山。闵柔微微分开双腿,那幽深诱人的臀缝便暴露了出来。她弯下腰,双手撑在榻上,将那两瓣肥硕的臀肉高高撅起,形成一个诱人犯罪的姿势。
  “来……用你的大鸡巴……在本帅这两瓣骚屁股中间好好蹭一蹭……把你的精液……都射在本帅的屁股蛋子上……帮本帅……清洗后面的污渍……”闵柔的声音充满了淫靡的渴求,她甚至还故意扭动着那两团肥美的臀肉,让那深邃的臀缝在士兵眼前若隐若现。
  那士兵早已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刺激得双眼通红,他怒吼一声,扶着自己那根粗硬的肉棒,对准闵柔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那道深邃的缝隙,狠狠地压了上去!
  “唔嗯!”闵柔口中发出一声闷哼,她感觉到一根滚烫粗硬的巨物正紧紧地贴着她那两瓣柔软的臀肉,在那敏感的臀缝间来回摩擦。士兵的龟头在她那细腻的臀肉上刮蹭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紧紧地夹住那根肉棒,上下滑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那士兵被这两团肥美弹韧的臀肉夹得欲仙欲死,他疯狂地摆动着腰胯,将自己的肉棒在闵柔那深邃的臀缝间快速抽送。每一次抽送,都能感觉到那两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对他的肉棒进行着全方位的包裹和挤压,那种强烈的摩擦感让他爽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他能闻到闵柔屁股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以及那因为摩擦而产生的淫靡水渍的气息。
  闵柔被这粗暴的臀交刺激得娇喘吁吁,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臀缝间每一次深入的刮蹭,都让她穴口感到一阵阵空虚和渴望。她甚至主动收紧臀部的肌肉,让那两瓣肥美的臀肉更加紧密地夹住士兵的肉棒,给他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最终,那士兵在一声满足的咆哮中,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闵柔那两瓣丰腴的屁股蛋子上,以及那深邃的臀缝之中。
  白浊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般,覆盖在她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有些甚至顺着臀缝流淌下来,滴落在榻上。闵柔站直身体,感受着身后那黏腻湿热的触感。她伸出双手,将那些沾染在屁股上的精液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涂抹在自己那两瓣丰硕的臀肉上。
  她特别关照那些印着黑手印的区域,用沾满精液的手指在那上面打着圈儿,轻柔地揉搓着。她能感觉到那些污渍在精液的滋润下,逐渐软化、脱落。她甚至还分开自己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将手指伸入那幽深的臀缝,将里面残留的精液也刮出来,涂抹在屁股外侧。整个过程,她都发出满足而淫荡的呻吟,仿佛这不是在清洗身体,而是在享受一场极致的色情按摩。
  就这样,一百名士兵,轮番上阵,用他们的嘴,用他们的肉棒,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闵柔的脸上、口中、奶子上、屁股上。每一次射精之后,闵柔都会细致地将那些新鲜的、温热的精液收集起来,涂抹在自己身体的不同部位,仔仔细细地揉搓、擦拭,将那些白日里留下的肮脏手印一点点地“洗”掉。
  当最后一个士兵也射完之后,闵柔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几乎都被浓稠的、白色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男人精液所覆盖。那些原本清晰可见的黑色手印,此刻早已被厚厚的精液所掩盖,她的皮肤在精液的浸润下,显得更加白皙滑嫩,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泽。
  闵柔用手将身上那些黏糊糊的精液涂抹均匀,仔细地“清洗”着每一寸肌肤。她惊讶地发现,那些原本难以去除的黑色手印,在精液的“洗涤”下,竟然真的渐渐淡去,最后消失不见了!她的肌肤恢复了原有的洁白莹润,甚至比以前更加光滑细腻,仿佛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
  而更让她感到惊奇的是,随着身上污渍的褪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一股股热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涌动,滋养着她的每一寸血肉。她那对原本就硕大浑圆莹白的大奶子,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起来,变得更加饱满、更加坚挺、更加沉重,仿佛两只熟透了的巨大蜜瓜!那两颗深色的乳头,也变得更加粗大、更加挺翘,上面甚至渗出了一丝丝乳白色的、带着甜香气息的液体!
  她的奶子……竟然又变大了!而且……还产生了奶水!
  与此同时,她那两瓣丰腴肥美的大屁股,也同样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它们变得更加滚圆、更加挺翘、更加富有弹性,每一寸臀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与惊人的肉感,仿佛两座完美的肉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闵柔感受着自己身体这不可思议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兴奋与满足所取代。她知道,这一定是那些士兵们充满阳刚之气的精液,催发了她身体内潜藏的某种力量,让她这具原本就堪称神品的骚熟肉体,变得更加完美,更加淫荡,更加能够承载和容纳男人的欲望!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对变得更加雄伟壮观的巨乳,以及那微微渗出奶水的乳头,嘴角勾起一抹妖媚而自信的笑容。
  “看来……以后要多‘喝’一些‘补品’了……”闵柔舔了舔嘴唇,心中暗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4:43:18

第四章
  那些心满意足在闵柔美艳酮体上射过精的士兵们离去后不多时,帐外传来张猛焦急的声音:
  “元帅!末将有要事禀报!”
  闵柔慵懒地拢了拢散乱的青丝,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进来吧。”
  张猛掀帘而入,他一进帐,便闻到一股奇异的、混杂着女子体香与浓烈精骚的暧昧气息,再看闵柔,只见她仅着一件半湿的杏黄色薄衫,那两团惊世骇俗的巨型奶子将衣衫撑得鼓胀欲裂,上面的黑色手印虽已褪去,但肌肤却透着一种被精液滋养过的、异样的莹白与滑腻。张猛不敢多看,连忙躬身道:
  “启禀元帅,高地水源断绝,将士们滴水未进,已是口渴难耐,军心浮动啊!”
  闵柔闻言,那双勾魂的凤目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伸出玉手,轻轻托起自己一颗硕大无比、仿佛能将人闷死的奶球,对着张猛,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猛,你看本帅这奶子如何?”
  张猛一怔,抬头望去,只见闵柔那只奶子巨大无比,比他自己的脑袋还要大上几圈,雪白饱满,顶端的深色乳头此刻正微微颤动,泌出几滴晶莹的乳白色液体。他顿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
  “元……元帅……这……这……”
  闵柔咯咯一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又带着一股成熟骚妇特有的媚惑:
  “本帅方才发现,竟然……能产奶了。你且过来尝尝,本帅这奶水滋味如何?”
  “啊?!”张猛大惊失色,连连摆手:“元帅!这……这万万不可!末将……末将怎敢……”
  闵柔凤目一瞪,一股属于统帅的威严瞬间散发出来,沉声道:“军情紧急,将士们生死攸关,些许繁文缛节,还顾得上什么‘可’与‘不可’?莫非你想抗命不成?”她语气一转,又带着几分诱哄,“过来,这是命令!尝尝本帅的奶水,或许……能解眼下之危。”
  张猛被闵柔这软硬兼施的语气说得无法抗拒,心中对元帅的敬畏与那股莫名的渴望交织在一起。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走到闵柔身前。闵柔见状,满意地笑了,她主动挺起那只肥美动人的巨大肉葫芦,将那早已泌出奶珠的粗大乳头凑到张猛嘴边。
  张猛闭上眼睛,像是赴死一般,张口含住了那颗散发着甜香的乳头。那乳头粗大而坚硬,几乎有他拇指般大小,顶端布满了细密的敏感颗粒,一接触到他温热的口腔,便猛地一挺,更多的奶水争先恐后地涌出。一股温热甘甜的液体瞬间涌入他的口中,那滋味……醇厚香甜,带着一股奇特的、令人精神一振的活力,远胜他喝过的任何山泉甘露!
  他忍不住张开嘴,将整个乳头连同大半个深色的乳晕都含了进去,舌头如同灵活的蛇信,在那粗大的乳头上反复舔舐、卷动,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的甘泉。闵柔那巨大的奶子随着他的吮吸而微微颤动,仿佛一只被惊扰的白鸽,更多的奶水汩汩涌出,灌满了他的口腔,甚至有些顺着他的嘴角溢了出来,在他粗犷的胡须上留下了白色的痕迹。
  “咕咚……咕咚……”张猛贪婪地吞咽着,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喉咙涌入腹中,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焦渴与疲惫。他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上了闵柔那只硕大的奶子,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里面充盈的乳汁带来的沉甸甸的肉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陷入那柔软的奶肉之中,仿佛要将整只手都埋进去。
  半晌,张猛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乳头从他口中滑出时,甚至带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响,以及一丝晶亮的唾液牵连。他脸上露出了满足而震惊的表情,由衷赞叹道:
  “元帅……您的奶水……真乃神露!甘甜醇美,胜过琼浆玉液百倍!末将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闵柔看着他那副痴迷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用手轻轻揉捏着自己那只被吮吸过的、愈发胀大的奶子,感受着里面充盈的乳汁,缓缓说道:
  “本帅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或可解我军燃眉之急。”
  她顿了顿,凤目扫过帐外,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
  “这些将士们,久在军营,数月未近女色,他们精囊之中,必然储藏了海量的阳精。若能将这些精液收集起来,尽数喂与本帅饮下……”她舔了舔红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本帅这身体,似乎能将男人的精液转化为更为滋养的奶水。如此一来,本帅便能源源不断地产出奶水,再哺喂给将士们,岂不就能暂时解决这缺水之危?”
  她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为的是先安稳度过今夜,待明日突围下山,再做计较。”
  张猛听得目瞪口呆,这个法子……实在是惊世骇俗,闻所未闻!但想到方才那甘美无比的奶水,以及元帅那一向料事如神的智谋,他心中竟也升起了一丝希望。他看着闵柔那对因充满乳汁而愈发饱满坚挺、大如玉盘的雪白巨乳,以及那充满自信与决断的英武神情,重重地点了点头:
  “元帅此计……大妙!末将这就去办!”
  于是,张猛立刻传下将令。当全军将士们得知,他们敬爱的闵柔大元帅,为了解决军中缺水危机,竟要他们贡献出自己的精液,供元帅饮用,再由元帅转化为奶水哺喂他们时,整个军营都炸开了锅!
  最初是难以置信的震惊,随即便是火山爆发般的狂喜与近乎癫狂的崇拜!他们平日里对闵柔元帅那具丰腴成熟的肉体早已垂涎三尺,梦寐以求,如今竟能用自己最宝贵的精液来“供养”女神,并能亲口品尝到女神用他们精液转化而成的“圣水”,这简直是他们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无上荣耀与极致色情的体验!
  一时间,军营各处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压抑的粗重喘息声和“噗嗤噗嗤”的撸管声。士兵们怀着对闵柔元帅狂热的崇拜与淫靡的幻想,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早已硬如铁杵的鸡巴,将自己积攒了数月之久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分发下来的瓦罐之中。他们想象着闵柔元帅饮下自己精液时那娇媚的模样,想象着她那对神品大奶子被自己的精华滋养得更加硕大,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满足与兴奋。
  很快,一个个盛满了乳白色、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精液的瓦罐,便被源源不断地送入闵柔的帅帐。
  闵柔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贡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毫不犹豫地拿起一个瓦罐,仰起雪白的脖颈,将那粘稠腥臊的液体一饮而尽!“咕咚咕咚”,男人的精华顺着她柔嫩的喉咙滑入腹中,一股股热流迅速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她饮下的精液越来越多,她胸前那对原本就巨大无比的奶子,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变硬!它们变得比之前更加饱满、更加坚挺、更加沉甸甸,仿佛两只被吹胀到极致的巨大雪白皮球,青色的血管在细腻的肌肤下清晰可见,顶端的两颗乳头更是涨大到骇人的尺寸,变成了深紫色,仿佛两颗熟透了的巨型葡萄,不断有乳白色的奶水自动溢出,将她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一大片。
  “唔……好胀……感觉奶子要炸开了……”闵柔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乳之中充满了滚烫的、源源不断的奶水,几乎要将她的皮肤撑破!她双手捧着自己那对热烫坚硬的巨乳,轻轻揉捏着,试图缓解那极致的胀痛,却反而刺激得更多的奶水溢了出来。
  “元帅!奶水……奶水成了!好……好大的奶子!”张猛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激动地喊道,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闵柔那对晃动不已、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的超级巨乳上,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闵柔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体内的燥热与乳房的胀痛,沉声道:
  “传令下去!让将士们按队列前来饮奶!记住,每人一口,不得贪多!”
  于是,在这被篝火照亮的夜晚,高地之上上演了军史上最为荒诞也最为淫靡的一幕。数千名大梁士兵,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个个眼神狂热地走到闵柔元帅面前。闵柔解开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那两只涨大到几乎不成比例的、散发着浓郁奶香的雪白巨乳。她亲手将自己那粗大坚硬的乳头,送入每一个士兵的口中。
  第一个士兵是一个年轻的伍长,他平日里对闵柔元帅敬若神明,此刻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浑身颤抖。当闵柔那散发着甜香的、比他自己鸡巴头还要粗大的深紫色乳头凑到他嘴边时,他几乎要幸福得晕过去。他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颗神圣的乳头,舌头笨拙地卷动着,一股浓郁甘甜的奶水瞬间喷射而出,充满了他的口腔。
  那奶水带着一股奇特的、属于无数男人精华的淡淡腥臊,却又无比香甜可口,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元帅整个奶子都吸干一般。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想要触摸那梦寐以求的圣乳,却又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猛地缩了回来,生怕亵渎了女神。
  闵柔感受到他那笨拙而用力的吮吸,以及乳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脸上露出了母性般温柔的笑容,她甚至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那士兵的后背,柔声道:
  “慢点喝,别呛着,奶水多的是。”
  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前,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着对闵柔元帅的崇拜与对她奶水的渴望。有的士兵像婴儿般温柔地吮吸,生怕弄疼了元帅;有的士兵则像饿狼般凶狠地撕咬,恨不得将整个乳头都吞下去;有的士兵一边吸奶,一边用脸颊贪婪地摩擦着闵柔那柔软滑腻的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更有甚者,在吸完奶后,还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将闵柔乳头上残留的奶珠舔舐干净,甚至连乳晕上的每一颗细小颗粒都不放过,引得闵柔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喘。
  奶水被吸干了,闵柔便立刻回到帐中,继续饮用那些新收集来的精液。精液下肚,她的双乳便会再次迅速涨满香甜的奶水。然后她又走出去,继续哺喂那些焦渴等待的士兵。
  如此循环往复,闵柔如同一个永不枯竭的乳泉,用自己的身体,滋养着全军的将士。
  在一次次哺喂的过程中,乳头被无数张不同的嘴唇吮吸、舔弄,那种强烈的刺激也点燃了闵柔身体深处的欲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裤裆都浸湿了一片,一股股空虚与渴望从下体传来,让她浑身燥热,媚眼如丝。
  “张猛!”闵柔娇喘着喊道,她的脸颊因情动而泛起诱人的潮红,“去……去挑几个长得俊俏、手上功夫好的亲兵过来……本帅……本帅有些……有些难受……”
  张猛心领神会,立刻挑选了几个平日里深得元帅赏识的年轻英俊士兵,带到闵柔帐内。
  “你们……过来……”闵柔斜倚在榻上,衣衫半褪,露出了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那对因涨奶而愈发雄伟的巨乳。她声音娇媚地命令道:“本帅在哺喂将士之时,这下面……也有些痒得紧……你们谁来……帮本帅……好好地……抠一抠……”
  那几个被选中的士兵,早已被元帅这放浪形骸的模样和淫靡露骨的言语刺激得鸡巴硬挺,他们争先恐后地跪在闵柔榻前。
  闵柔随意点了一个长相最为英武的士兵,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就你吧……把你的手……伸进本帅的骚穴里……给本帅……狠狠地抠……让本帅……也尝尝……高潮的滋味……”
  那士兵激动得浑身颤抖,他伸出颤抖的手,那是一双因为常年习武而布满老茧,却又指节修长、灵活有力的手。他轻轻拨开闵柔那早已被淫水浸透、如同雨后春草般茂密的黑色草丛,露出了底下那两片因情动而微微张开、粉嫩饱满的阴唇。一股浓郁的骚媚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心神荡漾。他深吸一口气,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小心翼翼地探入了那温热湿滑、紧致无比的神秘穴道之中。
  “啊……嗯……”闵柔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士兵的手指一进入,便感觉到那甬道内壁的滑腻与紧致,无数细密的褶皱如同饥渴的小嘴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每一次探入,都有更多的淫水从穴壁渗出,将他的手指浸润得更加湿滑。
  士兵开始缓缓地抽动着手指,起初只是浅尝辄止地在穴口附近探索,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敏感。闵柔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扭动着丰腴的腰肢,主动用那紧致的穴肉去迎合士兵手指的每一次进出。
  “再……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闵柔媚眼如丝,声音带着哭腔,引导着士兵的手指。
  士兵受到鼓励,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开始将手指更深地插入,探索着那甬道深处的奥秘。他的指尖在那富有弹性的穴壁上四处游走,时而轻柔地画着圈,时而又用力地按压,寻找着那些能让闵柔发出销魂呻吟的敏感点。他很快便找到了那颗隐藏在穴道上壁的、如同小豆子般坚硬挺翘的阴蒂,他用指腹在那上面反复揉搓、按压、挑逗,每一次触碰,都引得闵柔浑身剧颤,口中发出高亢的呻吟。
  “啊……啊……不要……那里……太……太舒服了……要……要去了……”闵柔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士兵的手臂,丰满的巨乳也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
  士兵见状,更是加快了手指抠挖的速度和力度,他用两根手指在那敏感的阴蒂上疯狂地揉搓、弹拨,同时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那丰腴的大腿内侧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揉捏,给她带来全方位的刺激。
  很快,闵柔便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一股股滚烫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穴中喷涌而出,将士兵的手指、手腕甚至小臂都浇灌得湿透,浓烈的熟女媚香弥漫在整个帅帐之中。
  “呼……呼……”高潮过后的闵柔瘫软在榻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媚眼迷离地看着那士兵,声音沙哑地说道:“你……你弄得本帅好舒服……赏……赏你喝本帅的头啖奶……”说着,她便将自己那只依旧涨满奶水的巨乳,送到了那士兵的嘴边。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闵柔一边继续着饮用精液、哺喂士兵的循环,一边轮流让那些年轻英俊的士兵用手指为她抠穴。每一个士兵都有自己独特的技巧,有的擅长轻拢慢捻,让她在绵长的快感中逐渐沉沦;有的则喜欢简单粗暴,用最直接的方式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最强烈的高潮。闵柔在这轮番的色情洗礼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顶峰,她的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与士兵们满足的叹息声、吮吸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夜晚,谱写出一曲荒诞而淫靡的生命交响曲。
  那些被选中为元帅抠穴的士兵,更是将这视为无上的荣耀。他们用尽浑身解数,想要让这位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神在自己的手指下承欢。他们仔细地观察着闵柔的每一个表情,聆听着她的每一次呻吟,试图找到能让她最舒服的刺激方式。他们用手指在她湿滑的穴道里探索、搅动、抠挖,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温热,以及每一次高潮时那强烈的收缩与喷射。他们的手指沾满了闵柔的淫水,那股浓郁的骚味让他们兴奋不已,有些人甚至在为闵柔抠穴之后,还会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嗅闻舐舔,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直到最后,闵柔被抠穴抠得浑身瘫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变得沙哑不堪,这才沉沉睡去。
  就这样,依靠着闵柔元帅那匪夷所思的“精液转换奶水”大法,以及她那具堪称神品的、能够源源不断制造甘露的丰腴骚熟肉体,大梁军奇迹般地度过了这个缺水断粮、危机四伏的夜晚,为次日的突围,保存了宝贵的生机。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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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4:50:29

第五章
  次日清晨,第一缕熹微的晨光刺破夜幕,李阙在一阵阵士兵们隐约的欢声笑语与嘹亮的操练号子声中醒来。他走出营帐,意外地发现,昨日还如丧家之犬般士气低落的残兵败将们,此刻竟一个个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仿佛打了什么大胜仗一般。就连那些昨夜被他下令严惩,本应垂头丧气的士兵,此刻也昂首挺胸,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与狂热。
  李阙心中诧异,正想找人询问,便见闵柔款款走来。
  “干娘,将士们这是……”李阙疑惑地问道。
  闵柔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瞬间飞起两朵红霞,凤目中闪过一丝娇羞与不安,她走到李阙身边,压低了声音,将昨夜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和那些士兵的精液制造奶水,哺喂全军,以及之后如何用身体抚慰那些躁动的士兵,甚至让他们用手指抠挖自己骚穴的事情,一五一十、带着几分羞涩与邀功般地告诉了李阙。她说话时,那对饱满的巨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在重现昨夜被无数男人吮吸、被无数精液浇灌的淫靡场景。
  李阙听得目瞪口呆,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为闵柔的急智与牺牲精神所感动,若非她想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法子,恐怕他们早已军心涣散,不战自溃。但另一方面,一想到自己最宠爱的干娘,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圣洁威严的女元帅,竟然用如此淫荡的方式,与那么多普通士兵发生了如此亲密的肉体接触,甚至被他们轮番抠弄骚屄,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不快,仿佛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被人肆意玷污了一般。
  “干娘……你……你辛苦了。”李阙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再计较这些也无济于事,眼下突围才是当务之急。他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沉声道:“匈奴人随时可能攻上来,我们必须立刻突围!朕命你与张猛将军,率领先锋部队,不惜一切代价,给朕杀出一条血路!”
  “末将遵旨!”闵柔感受到李阙语气中的复杂,心中也有些忐忑,但军令如山,她立刻收敛心神,那双勾魂的凤目中重新燃起了属于沙场女武神的凌厉与决绝。
  然而,当闵柔准备披甲出战时,却发现自己那件心爱的赤金战甲,在昨日的激战中早已破碎不堪,根本无法再穿。而这高地之上,物资匮乏,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甲胄给她替换。无奈之下,张猛只好找来几个入伍前曾是铁匠的士兵,让他们用现有的零碎铁片和皮革,赶紧给元帅拼凑出一件能勉强蔽体的战甲。
  半个时辰后,当那几个铁匠士兵红着脸,将赶制出来的“战甲”呈现在闵柔面前时,饶是闵柔久经沙场,见惯了大风大浪,也不禁被眼前这件东西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这……这哪里是什么战甲?这分明就是一件集暴露、淫荡、下流于一体的情趣内衣!
  整件所谓的“战甲”,用料省到了极致,简直是布片与皮条的拙劣拼接。胸前,是两片用薄铁皮敲打出来的、仅仅能勉强盖住她那两颗巨大乳头和部分乳晕的碗状护甲。那铁皮被打磨得锃亮,边缘锋利,形状却被刻意塑造成微微上翘的弧度,仿佛两只贪婪的小手,正托着她那两团硕大无朋、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的雪白巨乳。
  而除了这两小片可怜的铁皮之外,她那两颗比寻常男子头颅还要大上几圈的丰盈奶球,其余部分,包括那大片大片雪白滑腻的乳肉,以及那深邃得能夹断人脖子的诱人乳沟,都完完整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两团沉甸甸的巨乳便会疯狂地摇晃、颤抖、挤压变形,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弧线,仿佛两只急于挣脱束缚的大白兔,随时都会从那小小的铁碗中彻底蹦出,向世人展现它们惊世骇俗的尺寸与无与伦比的骚媚!
  再看下身,那更是淫靡到了极点!所谓的战裙,不过是几根窄窄的黑色皮条,勉强在她的腰间系了一个结。皮条之下,她那两瓣丰腴肥美、高高翘起、堪比满月的雪白大屁股,几乎是完完全全地裸露了出来!那简直是两座雪白柔嫩的肉山,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随着她身体的动作,疯狂地互相拍打、摩擦、挤压,荡漾出一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肉浪。
  那几根可怜的皮条,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更像是一种刻意的点缀,将她那肥硕滚圆的臀肉勒出一道道清晰的、充满肉感的淫靡沟壑。而最令人喷血的是,在那两瓣丰臀之间,那条深邃诱人的臀沟深处,竟然只用了一块巴掌大小的、三角形的薄铁片,用一根细细的皮绳系着,勉强遮住了她那神秘幽深的芳谷入口!那铁片紧紧地贴合着她的阴阜,勾勒出那饱满的、微微隆起的诱人形状,而那根细细的皮绳,则深深地陷入了她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之中,形成一道清晰的、令人遐想无限的“T”字形勒痕!
  闵柔的身材本就丰腴火爆到了极致,那对傲视群芳的巨乳和那两瓣能夹死人的肥臀,本就是世间最顶级的尤物。此刻穿上这件几乎等同于全裸的“战甲”,那视觉冲击力简直是毁天灭地级别的!
  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象牙般的光泽,与那些黝黑的皮条和冰冷的铁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显得淫靡不堪。她那两团丰满坚挺的奶球,因为缺乏足够的承托,几乎要垂到腰间,但顶端却又因为那两片小铁碗的挤压而显得更加挺翘饱满,仿佛两颗熟透了的、随时会滴出蜜汁的巨大雪桃。而她那两瓣肥硕滚圆的大屁股,则在她每一次迈步、每一次扭腰时,都如同两只调皮的白兔般疯狂地互相拍打、摩擦,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浪,那深邃的臀沟和那被勒得紧紧的三角铁片,更是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
  闵柔看着镜中自己这副淫荡至极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岂能不知,这分明是那几个铁匠士兵故意而为之!他们昨夜尝过了她奶水的滋味,又亲眼见识了她用精液“沐浴”的场景,心中早已对她这具尤物一般的骚熟肉体充满了淫邪的幻想,此刻便借着打造战甲的机会,故意将她弄成这副模样,就是想看她在战场上如此暴露、如此淫荡地厮杀!
  “你们……你们……”闵柔银牙紧咬,刚想发作,但看了看天色,又听着山下隐约传来的匈奴人的叫嚣声,最终还是将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再追究这些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羞愤与怒火,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罢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只要能杀敌,能保护陛下突围,本帅穿什么不一样!”闵柔心中暗道,她伸手拿起那件下流至极的“战甲”,在亲兵们既敬畏又充满淫邪的目光中,毅然决然地穿在了身上。
  当闵柔穿着这件几乎等同于全裸的淫荡战甲,手持双剑,英姿飒爽地出现在阵前时,整个战场仿佛都为之一静!
  无论是严阵以待的大梁将士,还是山下蓄势待发的匈奴蛮兵,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那具在阳光下闪耀着致命诱惑的丰腴酮体给吸引了过去!
  “我的老天……那……那是闵柔大元帅吗?”
  “她……她怎么穿成这样?!”
  “这……这简直……太……太骚了!”
  大梁的士兵们还好,他们昨夜大多都亲口品尝过元帅的奶水,甚至有些人还亲手被元帅撸过管,对元帅的身体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此刻虽然依旧被元帅这惊世骇俗的造型震撼得不轻,但更多的是一种狂热的崇拜与昂扬的斗志——他们的女神,为了胜利,连如此羞耻的装扮都能坦然接受,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拼命?
  而山下的匈奴兵们,则彻底炸开了锅!他们何曾见过如此香艳淫靡的景象?一个身材如此火爆、几乎全裸的绝色美妇,竟然是敌军的统帅!这简直比草原上最烈的春药还要刺激!
  无数双贪婪、淫邪、闪烁着野兽般光芒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闵柔那两团随着她的呼吸而剧烈晃动的雪白巨乳上,盯在她那两瓣随着她移动而疯狂拍打的肥美屁股上,盯在她那若隐若现的神秘三角地带!他们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下身的肉棒“噌噌”地高高翘起,将粗陋的皮裤顶起一个个巨大的帐篷。他们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性欲与占有欲。
  “杀了她!抓住那个骚娘们!老子要第一个肏她!”
  “她的奶子好大!比咱们的羊皮囊还要大!老子要吸干她的奶水!”
  “她的屁股更肥!老子要用最大的肉桩狠狠地干烂她的骚屁眼!”
  匈奴兵们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他们的阵型瞬间变得混乱起来,许多人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战场,只顾着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想要将闵柔那具淫荡的肉体看得更清楚一些。
  闵柔对周围那些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视奸目光恍若未闻,她那双锐利的凤目冷冷地扫过山下混乱的敌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高举手中闪亮的双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凤鸣般的娇叱:
  “大梁的将士们!随我杀——!”
  话音未落,她已一马当先,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朝着匈奴人最密集的地方冲杀而去!她那具几乎全裸的丰腴肉体,在阳光下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淫靡,却又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凛然杀气!
  “噗嗤!”
  “啊——!”
  闵柔的双剑快如闪电,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处抛洒。她那对硕大无朋的雪白巨乳,在她每一次挥剑、每一次闪避时,都如同两颗巨大的白玉炮弹般疯狂地甩动、撞击,溅上点点鲜血,更添一种妖异的美感。她那两瓣肥硕滚圆的雪白大屁股,在她每一次策马、每一次扭身时,都如同两只磨盘般互相研磨、拍打,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浪,上面沾染的尘土与血污,反而更像是一种狂野的纹身。
  那些原本对她垂涎三尺的匈奴兵,此刻真正对上了她,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惧!她的剑太快,她的力量太强,她的杀气太盛!他们只看到一团白花花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肉光在眼前闪过,下一刻,便已身首异处!
  许多匈奴兵,因为看得太过入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闵柔那晃动不已的巨乳肥臀,连闵柔的剑锋到了眼前都未曾发觉。
  一个匈奴百夫长,正张大嘴巴,痴迷地看着闵柔那深邃的乳沟,以及那两颗被汗水浸湿、微微颤动的巨大乳头,连手中的弯刀都掉在了地上。闵柔一剑掠过,他的脑袋便冲天而起,脸上还带着满足而淫荡的笑容。
  另一个匈奴骑兵,绕到闵柔身后,本想偷袭,目光却被闵柔那两瓣随着马匹颠簸而疯狂拍打的雪白肥臀给吸住了,他甚至能看到那根深深勒入臀肉的黑色皮绳,以及那隐约可见的神秘三角铁片。他看得口干舌燥,胯下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爆炸,竟忘了挥动手中的狼牙棒。闵柔反手一剑,便将他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
  更有甚者,几个匈奴兵为了抢占一个能更清楚地看到闵柔私处的位置,竟然互相推搡起来,结果被紧随而至的大梁士兵们砍瓜切菜般尽数斩杀!
  就这样,在闵柔那堪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淫荡肉体的“视奸”加成下,以及她自身那冠绝沙场的勇武,大梁军竟然奇迹般地在匈奴人铁桶般的包围圈中,硬生生地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此时,一阵急促的号角声从匈奴后方传来,那是匈奴主帅下令撤退的信号!
  原来,匈奴主帅在后方观战,眼看着自己的精锐部队在那个几乎全裸的女人的带领下,如同砍瓜切菜般被屠杀,阵型大乱,士气崩溃,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战胜的!她的勇武和她那具充满魔力的肉体,对他的士兵们来说,简直是双重打击!再打下去,恐怕全军覆没的会是他们!
  “撤!快撤!”匈奴主帅惊恐地嘶吼着。
  匈奴兵们如蒙大赦,纷纷调转马头,狼狈逃窜,再也不敢回头看那个带给他们无尽恐惧和绮丽幻想的女人一眼。
  “穷寇莫追!”闵柔见状,立刻下令,她知道此刻保存实力,护送陛下安全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当最后一缕残阳染红天际,闵柔终于带着李阙和残余的将士们,成功突出了匈奴人的重重包围,来到了一片相对安全的密林之中。
  劫后余生的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他们将闵柔团团围住,用最炙热、最崇拜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的女神。此刻的闵柔,虽然浑身沾满了鲜血和污泥,那件淫荡的“战甲”也早已破烂不堪,几乎无法蔽体,但她在众人眼中,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美丽,都要圣洁,都要令人敬畏!
  李阙走到闵柔面前,看着她那张沾染了血污却依旧美艳绝伦的俏脸,看着她那对在夕阳下闪耀着奇异光泽的硕大奶球,以及那两瓣在激战后依旧挺翘丰腴的肥美屁股,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与……一丝丝异样的悸动。
  他伸出手,轻轻拂去闵柔脸颊上的一缕乱发,声音沙哑地说道:“干娘,今日……多亏有你。”
  闵柔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既疲惫又妩媚:“陛下言重了,这是末将分内之事。”她顿了顿,感受着身上那件几乎不存在的“战甲”带来的清凉与束缚,以及周围士兵们那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俏脸微微一红,轻声道:“只是……末将这身打扮,实在有辱斯文,还请陛下……恕罪。”
  李阙哈哈一笑,伸手将自己的披风解下,亲自披在了闵柔那几乎全裸的丰腴酮体上,遮住了那无限的春光。他凑到闵柔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暧昧地说道:“干娘这身……很美,朕……很喜欢。”
  闵柔的俏脸瞬间红透,她娇嗔地瞪了李阙一眼,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
  与大部队汇合以后,李阙便下令将这场战役所有士兵及其家人永久派往皇陵驻守,由张猛统领,与外界隔绝。他们从此在皇陵中世代守护,再未踏出一步。
  这场战役中大元帅以成熟妩媚肉体激励士卒的秘密,就此被深埋于历史尘埃之中。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5:01:50

第六章
  三年光阴,如白驹过隙,弹指即逝。
  李阙的龙旗已插遍四海,昔日强盛的安条克王国也已纳土称臣,那颗象征着无上权柄与神秘力量的命运宝石,如今静静地躺在大梁皇宫的深处,昭示着帝国的辉煌。
  天下承平,烽烟散尽,曾经的刀光剑影化作了今日的霓裳羽衣,鼓角争鸣亦被丝竹管弦所取代。闵柔,这位曾以赫赫战功彪炳史册、令无数敌将闻风丧胆的帝国元帅,此刻却如同一柄被精心供奉起来的绝世神兵,虽锋芒依旧,却再无用武之地。
  往日里,她一声令下,便是千军万马奔腾,如今,却只能在雕梁画栋的深宫内,听着宫娥们无聊的嬉笑,看着御花园中一成不变的景致。那份曾支撑她浴血奋战的激情与豪迈,在日复一日的平静中,渐渐被一种难言的空虚与躁动所取代。她那双曾洞察战场风云、睥睨千军的凤目,此刻看着镜中自己依旧英武的面容,却也品出了一丝属于熟妇的、被岁月精心雕琢后的丰腴与慵懒。
  闵柔想起了三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高地突围,想起了那些在绝境中依旧不离不弃的将士,更想起了那个沉默寡言、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给她以力量的副将——张猛。那个男人,曾亲口吮吸过她饱含阳刚之气的乳汁,也曾亲手为她拔出那根深深楔入她私密之处的秽物,更是在那荒唐而又至关重要的一夜,与其他百余名士兵一同,用他们最原始的精元,“洗涤”了她被玷污的圣洁肉体。
  一想到这些,闵柔便觉脸颊微微发烫,小腹深处也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她忽然很想去看看他,看看那个与她有过如此“肌肤之亲”、如今却远在皇陵驻地,默默守护着帝国安宁的旧部。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如野草般疯长,再也无法遏制。
  闵柔的体态,经过这三年的养尊处优,非但没有丝毫臃肿,反而更添了几分熟妇特有的、令人窒息的丰腴与肉感。她今日换上了一袭暗紫色绣金凤的宫装,那华贵的衣料紧紧包裹着她那具堪称人间绝品的成熟肉身。胸前那对肥美无比、仿佛要将衣衫撑裂的白玉葫芦,比之三年前更加雄伟壮观,每一次呼吸,都带起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仿佛两座蕴含着无尽生命力的巍峨雪山,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胸口,让人怀疑那纤细的腰肢如何能承受如此惊人的重量。
  而她身后那两瓣丰腴挺翘、圆润香软的硕大美肥臀,更是将宫装的后摆绷得紧紧的,形成一道夸张而又性感的曲线,随着她莲步轻移,那两团肥美弹韧的臀肉便如同两只被惊扰的白兔,疯狂地互相拍打、摩擦,荡漾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肉浪。
  皇陵驻地,松涛阵阵,肃杀之气依旧。张猛如今已是此地的最高将领,岁月在他古铜色的脸庞上刻下了更多的刚毅与沉稳。当他看到闵柔那熟悉而又更显雍容华贵的身影,在亲兵的簇拥下缓缓走来时,他那颗早已被军旅生涯磨砺得坚如磐石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几乎是踉跄着上前,单膝跪地,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末将张猛,参见元帅!”
  闵柔看着眼前这个比三年前更显魁梧黝黑的汉子,凤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故人重逢的欣慰,也有一丝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绮念。她伸出保养得宜的玉手,亲自将他扶起,声音带着一丝沙场统帅特有的爽朗与威严:
  “张将军不必多礼,本帅今日只是私下探访,叙叙旧罢了。”她说话时,胸前那对傲人的圣母峰微微晃动,那股属于成熟美妇的浓郁体香,夹杂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奶香,若有若无地飘入张猛的鼻腔,让他心神一阵摇曳。
  厅堂之内,香茗氤氲。两人相对而坐,起初还只是谈论些军中旧事,以及如今这海晏河清的盛世。但渐渐地,话题便不可避免地转到了三年前那段不堪回首却又刻骨铭心的往事。当闵柔再次提及高地突围,提及那饮精产乳的荒唐一夜,甚至带着几分戏谑问张猛“本帅的奶水滋味如何”时,张猛那张黝黑的脸膛“腾”地一下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双拳紧握,目光灼灼地盯着闵柔那张在茶水热气的蒸腾下,显得愈发娇艳妩媚的俏脸,以及那被宫装紧紧包裹、呼之欲出的丰满胸膛。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那如同火山般汹涌了三年的爱慕与渴望,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压抑的激情,低吼道:
  “元帅!末将……末将对元帅的敬仰与爱慕,早已深入骨髓!三年前,若非元帅……若非元帅以身饲我等,我等早已化为枯骨!元帅的恩情,末将永世不忘!元帅的……元帅的身体……元帅的乳汁……更是末将……末将此生尝过的最甘美之物!末将……末将斗胆,恳请元帅……再赐末将一次……品尝的机会!”
  闵柔被他这番大胆而又直白的表白,以及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炽热目光,冲击得心头一颤。她看着眼前这个因激动而浑身微微颤抖的男人,他那强壮的身体,黝黑的肌肤,以及那双充满了对她肉体渴求的眼睛,让她体内的血液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她是一个习惯了掌控一切的女人,无论是千军万马的战场,还是男人的欲望。此刻,她忽然想放纵一次,想体验一种被更强大的力量所征服的快感。
  “张猛……”她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带着一丝令人迷醉的沙哑与媚惑,“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张猛听到她这声仿佛带着默许的呼唤,再也无法克制,如同饿虎扑食般猛地冲上前,一把将闵柔那丰腴高挑、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肉体紧紧地、狠狠地搂入怀中!闵柔那两团肥挺豪硕、仿佛两座雪山般柔软而又富有惊人弹性的白腻巨乳,瞬间被他那钢铁般坚硬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状,那柔软而沉甸甸的触感,几乎要将他的魂魄都吸了进去。
  “元帅……我……我想您……想得快疯了!”他痴迷地低吼着,滚烫的呼吸如同火焰般喷洒在闵柔敏感的耳廓和颈项间,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闵柔没有推开他,反而伸出雪白的藕臂,紧紧地环住了他那粗壮的腰身,微微仰起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凤目中水光潋滟,红唇微启,带着一丝挑衅,一丝期待,更有一丝属于成熟妇人的、洞悉一切的了然。张猛再无丝毫犹豫,低头便狠狠地吻上了那两片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娇艳红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原始力量与压抑已久的激情的狂吻。张猛的舌头,不像李阙那般温柔缠绵,带着帝王的优雅与技巧,而是充满了军人的粗暴与直接,像一条烧红的铁棍,横冲直撞地撬开闵柔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湿滑、香气馥郁的口腔内疯狂地搜刮、吮吸、搅动。他贪婪地品尝着闵柔口中的每一丝津液,感受着她香舌的柔软与滑腻。
  闵柔起初被他这股近乎野蛮的力道冲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很快,她那潜藏在骨子里的、属于沙场女武神的好胜与不羁便被彻底激发。她不再被动承受,而是主动伸出自己那灵巧的香舌,如同一条美女蛇,与他那粗大的舌头展开了激烈的缠绕、交锋、吮吻。
  “唔……嗯……哈……”两人的口中都发出含糊不清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与喘息,津液交融,在唇齿间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张猛的大手,早已急不可耐地探向了闵柔那被宫装紧紧包裹着的、两瓣丰腴肥硕、堪比磨盘的雪白玉臀。隔着那层华贵的丝绸,他贪婪地揉捏、抓弄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那手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滑腻,比最香甜的糕点还要诱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下的那两团肉是何等的肥厚、何等的圆润、何等的充满肉感,仿佛两只随时会爆裂开来的巨大水蜜桃,饱满得几乎要从他粗糙的指缝间溢出来。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他的揉捏,那两团丰腴的臀肉在他掌心不断变换着形状,那种极致的肉感,让他胯下那根早已苏醒的巨物更加坚硬如铁。
  闵柔被他这狂野的吻和粗暴的爱抚刺激得浑身发软,情潮汹涌,呼吸急促而灼热。胸前那对天字第一号的巨乳,因为情动的缘故,愈发坚挺饱满,顶端的两颗乳头早已硬如尖石,隔着衣料不断摩擦着张猛的胸膛,带来一阵阵令人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酥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张猛胯下那根早已狰狞怒张的巨物,正隔着两层布料,像一根烧红的烙铁般,坚硬滚烫地顶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惊人的尺寸和蛮横的热度,让她体内的骚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便浸湿了层层叠叠的底裤,一股浓郁的、属于成熟妇人的骚媚体香,混合着麝香般的淫靡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张猛……嗯……带我……带我去你的卧房……快……”闵柔在两人唇舌疯狂交缠的间隙,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渴求与命令的意味。
  张猛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饿狼般的绿光,他低吼一声,手臂猛地用力,竟将闵柔那丰腴高挑、曲线玲珑的成熟肉体,如同抱起一捆稻草般,轻松地横抱而起,大步流星地冲向自己的卧房。
  卧房之内,陈设简单,却充满了属于军人的刚硬与粗犷气息。一张宽大的木板床占据了房间的大半,上面铺着略显粗糙的军用被褥。张猛几乎是粗暴地将闵柔扔在了床榻之上,然后便如同饿极了的野兽,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她身上那件华美却碍事的宫装。丝绸撕裂的“刺啦”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也更增添了几分原始的野性与禁忌的快感。
  随着最后一片布料的滑落,闵柔那具堪称人间绝品、熟透了的丰腴骚肉,便如同最顶级的羊脂白玉,毫无遮拦地、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张猛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占有欲的眼前。
  那两团傲视天下、堪比雪山一样壮丽的巨大奶球,雪白饱满,细腻滑嫩,因为刚刚被张猛揉捏过的缘故,此刻正微微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它们沉甸甸地垂在她的胸前,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晃动、摇摆,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弧线。顶端的两颗深色乳头,早已因情动而硬挺如两颗熟透了的紫玉葡萄,微微向上翘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男人的采撷与品尝,上面甚至还泌出了一丝丝晶莹的、带着甜香气息的奶珠。
  张猛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猛地俯下身,张开那张足以吞下半只羊腿的血盆大口,一口便狠狠地含住了一颗粗大坚硬的乳头,连同周围大片大片深色的、布满了性感颗粒的乳晕,都尽数吞入了滚烫的口腔之中,然后便如同最饥饿的婴儿般,贪婪地用力吮吸啃咬起来。
  “啊……嗯……张猛……你这……你这混蛋……轻……轻点……要……要把本帅的奶头……吸掉了……”
  闵柔口中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娇媚呻吟,被张猛那粗暴的唇舌疯狂吮吸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酥麻与胀痛,让她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战栗起来。她那只被吮吸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太丰满了,几乎有张猛的脑袋那么大,雪白滑腻的乳肉随着他的吮吸而剧烈地晃动,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头处喷涌而出,被他尽数吞入腹中,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张猛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如同最贪婪的饕餮,在她另一只同样绵软滑腻,如同热水袋一样浑圆鼓胀的大奶子上肆意揉捏。那奶子实在是太大了,太软了,太有弹性了,他的大手深陷其中,五指张开,几乎要将整只手都埋进那柔软而又充满韧性的乳肉之中,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柔软与沉甸甸的肉感。他时而用指腹在那坚硬的乳头上轻轻捻动,时而又用整个手掌将那巨大的奶球揉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被挤压出来,形成一道道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闵柔被他这般粗鲁而又直接的爱抚刺激得情欲彻底爆发,她扭动着那水蛇般柔软而又充满力量的腰肢,主动将那两团丰满得几乎要爆炸开来的奶肉,更加用力地向张猛的嘴边和手中送去,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这个能带给她如此强烈刺激的男人。她那两瓣丰腴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在粗糙的床单上不安地摩擦着,那深邃诱人的臀沟,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散发着致命的骚媚气息,等待着男人的探索与征服。
  张猛在闵柔那对完美酥胸上肆虐了许久,吮吸得她娇喘连连、奶水横流,揉捏得她浑身酥软、媚眼如丝,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他那张沾满了闵柔奶水和香汗的黝黑脸庞上,充满了满足与狰狞的欲望。他的目光如同最贪婪的饿狼,缓缓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闵柔那神秘的、散发着浓郁骚香的三角地带。
  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景象。茂密的黑色芳草,如同雨后被滋润过的草原,湿漉漉地紧贴在微微隆起、饱满丰腴的阴阜之上。两片因情动而充血肿胀、显得格外肥厚饱满的阴唇,如同两扇虚掩的禁忌之门,微微张开着,露出内里那娇嫩鲜红、布满了细密褶皱的肉穴。一股股晶亮粘稠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幽深的穴口汩汩涌出,将周围的草丛和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散发着一股浓郁至极的、属于成熟妇人发情时的独特骚腥味,几乎要将整个房间都淹没。
  张猛深吸一口气,那股浓烈的骚香直冲他的脑门,让他体内的兽血彻底沸腾。他也粗暴地撕扯掉自己身上那简陋的军服,露出了他那古铜色、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魁梧身躯,以及……他那根早已憋得青筋暴露、狰狞可怖、仿佛要将天地都捅出一个窟窿的肉棒!
  当闵柔的目光触及到张猛那根怒龙般的巨物时,即便是她这等久经沙场、见惯了各种尺寸的成熟妇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凤目中闪过一丝惊骇,随即又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兴奋与期待所取代!
  那肉棒,与李阙那虽然修长挺拔、充满帝王贵气,但相对而言略显“文雅”的龙根,有着天壤之别!张猛的这根巨物,在长度上或许并不比李阙的长出太多,但其粗壮程度,却达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叹为观止的境界!那简直就不是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更像是一根活生生的、从洪荒巨兽身上割下来的肉桩!
  黝黑的柱身,因为充血而膨胀到极致,几乎有成年壮汉的小臂那么粗,上面盘虬卧龙般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如同老树盘根,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力量感。硕大无朋的龟头,呈现出一种深邃的、令人心悸的暗紫色,顶端那微微张开的马眼,正不断地泌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至极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等尺寸的巨物,对于那些未经人事的少女,或者下体较为娇嫩的女子而言,简直就是一件无法想象的、足以将其活活操死的恐怖凶器!但对于闵柔这等身经百战、下体弹性极佳、且内心深处渴望被强大力量征服的骚熟美妇而言,却无疑是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的无上恩物!
  “元帅……您……您看末将这根东西……还……还入得了您的眼吗?”
  张猛的声音带着一丝粗重的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源于男性本能的炫耀与自豪。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坚硬、仿佛能开山裂石的肉桩,对准了闵柔那早已泥泞不堪、热情等待的神秘穴口。
  闵柔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那根几乎能将自己活活撑爆的惊人巨物,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反而伸出那双曾经指挥过千军万马、此刻却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玉手,主动地、带着一丝挑逗与鼓励地,轻轻握住了那根滚烫狰狞的肉棒,感受着它那惊人的尺寸、坚硬的质感以及那如同火山般即将爆发的恐怖热量。她朱唇微启,吐气如兰,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诱惑:
  “张将军……何必明知故问……本帅……早已……饥渴难耐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引导着那根巨物,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向自己那早已张开、等待被彻底填满的花心深处探去。
  “嗯……”当那仅仅是头部便已粗大得骇人听闻的深紫色龟头,刚刚抵住那湿滑柔嫩的穴口,闵柔便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苦的叹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龟头的尺寸是何等的惊人,仅仅是头部那最宽的冠状边缘,便已将她那富有惊人弹性的穴口撑得满满当当,再无一丝缝隙,甚至带来了一种微微撕裂的刺痛感。
  张猛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己肉棒顶端传来的那销魂蚀骨的温热与紧致,他再也无法忍耐,腰部猛地蓄力,然后狠狠地向下一沉!
  “啊——!”一声凄厉而又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尖叫,如同被撕裂的锦帛,猛地从闵柔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仿佛要被这根粗大无比的肉棒彻底贯穿!那骇人听闻的粗度,让她那即便是被李阙那根尺寸不凡的龙根也未能完全填满的的成熟甬道,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撑胀感!仿佛她的整个下体,都被这根野蛮的肉桩硬生生地拓宽了一倍有余!
  张猛只觉自己的肉棒仿佛插入了一块温热紧致、却又深不见底的极品暖玉之中,那层层叠叠的柔软嫩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包裹着他的巨物。但他还是察觉到了闵柔那声尖叫中蕴含的痛楚,心中一惊,动作也下意识地缓了下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与歉疚,关切地问道:
  “元帅……您……您没事吧?是不是……是不是末将太……太粗鲁了?”
  闵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鬓发和额头,紧紧贴在她那张因极致的刺激而涨得通红的绝美俏脸上。她凤目迷离,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过了好半晌,她才缓缓回过神来,看着悬在自己上方、那张充满了担忧与欲望的黝黑脸庞,以及那根依旧深深埋在自己体内、仿佛要将自己彻底劈成两半的巨物,嘴角竟勾起一抹妖媚而又充满了满足感的笑容,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没……没事……只是……只是你这根……这根杀千刀的大家伙……太……太粗了……粗得……让本帅……魂都快飞了……本帅……本帅喜欢……喜欢这种被……被彻底撑开的感觉……继续……给本帅……狠狠地……肏进来……”
  得到闵柔这番露骨至极、淫荡无比的鼓励,张猛那颗因担忧而略微收敛的兽心,瞬间再次被点燃,并且燃烧得比之前更加猛烈!
  “啪!啪!啪!啪!”沉闷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卧房内激烈地回荡着,仿佛战场上擂响的催命战鼓。那根粗大得不像话的肉棒,在闵柔那紧致湿滑、却又被撑开到极限的成熟甬道内,如同最勇猛的攻城巨槌,一次又一次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深深地撞向那早已不堪挞伐、却又渴望被更猛烈蹂躏的花心深处!
  “啊……啊……啊……好……好粗……好大……要……要被你……肏穿了……嗯……嗯……张猛……你这根……这根该死的大肉棒……简直是……是上天赐给本帅的……神物……太……太舒服了”闵柔口中语无伦次地发出淫荡至极的呻吟与浪叫,她的意识早已被那股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所吞噬。
  张猛的双手如同铁爪般,紧紧抓住闵柔那两团随着他撞击而疯狂晃动、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的丰硕奶球,用力地揉捏、抓弄、挤压,将那雪白滑腻的乳肉揉搓成各种淫靡不堪的形状。同时,他胯下那根早已被闵柔淫水浸泡得油光锃亮的恐怖肉桩,更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一下又一下地、带着开山裂石的威猛,狠狠地、深深地捣入闵柔那早已不堪重负、却又贪婪渴求的骚穴最深处!
  “元帅……您的骚屄……好紧……好热……好会吸……末将……末将这根……这根专门为您准备的……大肉棒……喜欢……喜欢被您……这样夹着……吸着……啊……末将……末将要被您……榨干了……”
  也不知疯狂了多久,当卧房内的空气中早已充满了浓烈至极的汗臭、骚香与淫靡的荷尔蒙气息,当闵柔再次被张猛那根仿佛永动机般不知疲倦的粗大肉棒肏到花心喷射之后,张猛也终于在一声充满了满足与释放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震天咆哮中,将自己那积攒了整整数年之久、早已浓稠得如同乳胶般的、滚烫至极的阳刚精液,如同开闸泄洪般喷射在了闵柔那早已被肏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有些撕裂的子宫颈口之上!
  剧烈的欢爱过后,闵柔如同被抽去了全身骨头般,慵懒地、满足地瘫软在张猛那坚实而又汗湿的怀抱之中,感受着身体被彻底填满、彻底征服后的极致余韵,以及那依旧残留在自己体内、属于张猛的滚烫精液所带来的阵阵暖意。她微微喘息着,凤目迷离,俏脸潮红,嘴角带着一丝满足而又疲惫的笑容。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5:06:26

第七章
  自那石破天惊的第一次之后,闵柔便如同最贪婪的瘾君子,彻底沉迷于张猛那根天赋异禀的巨型肉棒所能带来的那种毁天灭地般的极致快感之中,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她开始隔三差五地,编造出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借口,例如巡查皇陵防务、慰问驻地将士等等,频繁地来到这偏远而又孤寂的皇陵驻地,与张猛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进行着一次又一次更加疯狂的秘密幽会。
  直到数月之后,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李阙处理完政务,忽然心血来潮,兴致勃勃地来到闵柔的寝宫,想要与她共享鱼水之欢。
  当李阙那根强壮的龙根,带着熟悉的温柔与技巧,缓缓进入闵柔那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身体时,闵柔却惊骇欲绝地发现,那种曾经让她无比熟悉、无比满足的充实感与包裹感,竟然……消失了!李阙的龙根,在她那仿佛突然变得空旷了许多的甬道内,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甚至有些……纤细。她那原本紧致无比、能够将李阙的龙根层层包裹的蜜道,此刻竟然变得有些松弛,有些空荡,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给予李阙最强烈的刺激与最完美的体验。
  闵柔明白,她那曾经只属于帝国皇帝的、神圣不可侵犯的骚屄……竟然……竟然被张猛那根粗大得不像话的、充满了野蛮气息的肉棒……给活生生地……肏松了!所以,当李阙这位帝国的九五之尊,再用他那根曾经让她无数次攀上高潮顶峰的龙根来肏她的时候,才会让她第一次感觉到……尺寸不够了!那种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已然荡然无存!
  于是乎,闵柔那颗曾经在沙场上杀伐决断、指挥千军万马也面不改色的铁石心肠,此刻却因为这具不争气的、被张猛那根天赋异禀的巨屌操弄得渐渐变形的骚媚肉体,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焦虑。
  她知道,再这样与张猛无休止地沉溺于肉欲的深渊,她那曾经只为帝国皇帝李阙一人绽放的、神圣而紧致的骚穴,迟早会彻底变成张猛那根粗大肉桩的专属形状!到那时,莫说再也无法给予李阙极致的鱼水之欢,恐怕连最基本的“契合”都将成为一种奢望。这对于深爱李阙的闵柔而言,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不行!绝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闵柔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必须亲手斩断这段孽缘,在她这具早已被张猛的精液灌溉得愈发丰腴骚媚的肉体,彻底沦为那个粗野武夫的专属玩物之前,悬崖勒马!
  在一个清晨,闵柔以巡查皇陵守备为名,再次来到了那片熟悉的、充满了肃杀之气与她和张猛无数淫靡回忆的禁地。她的神情,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与决绝,但眼底深处,却又燃烧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如同野火燎原般的疯狂欲望。
  她知道,这将是她与张猛之间,最后一次的放纵,最后一次的沉沦。她要用这最后一次,将这个男人,以及他那根能带给她毁天灭地般快感的巨屌,彻底铭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然后再……永世封存!
  张猛似乎也从闵柔那异常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他没有多问,只是用那双充满了占有欲与狂热崇拜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然后,便如同以往每一次幽会一般,将她紧紧地、狠狠地揉进了自己那钢铁般坚硬的怀抱。
  这一次的性交,没有了往日的试探与缠绵,没有了耳鬓厮磨的温情,从一开始,便充满了世界末日般的疯狂与绝望!两人仿佛要将彼此彻底融入对方的骨血之中,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进行着一场灵与肉的诀别仪式。
  张猛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黝黑狰狞的巨屌,在闵柔那双颤抖玉手的引导下,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惨烈气势,如同攻城巨槌般,一次又一次地撞进了她那早已为他张开到极限、湿滑泥泞得不成样子的骚媚肉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肏出来!每一次挺入,都让她感受到那根粗大肉桩在她体内野蛮撑开、肆意挞伐的痛楚与快感!
  “啊……啊……张猛……你这……杀千刀的……畜生……今天……今天本帅……就让你……肏个够……肏死……肏死本帅……也……也甘心……”
  闵柔的十指,如同鹰爪般深深地抠进了张猛那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脊背,划出一道道血痕。她那两条雪白丰腴的修长美腿,如同最柔韧的藤蔓,死死地盘缠在张猛那粗壮如铁的腰身上,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她那两瓣早已被肏得红肿不堪、却又愈发肥美挺翘的硕大屁股蛋子,便如同两只被巨浪拍打的雪白皮球,疯狂地晃动、拍打,发出“啪啪啪”的淫靡脆响。
  她胸前那对因情动而愈发坚挺饱满、仿佛要炸开来的惊世豪乳,更是随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而剧烈地晃动、摇摆,雪白的乳肉荡漾出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顶端的两颗深紫色乳头,早已被他吮吸啃咬得红肿破皮,却依旧顽强地挺立着,泌出一股股香甜的奶水,与两人身上淋漓的汗水、以及从两人下体结合处不断溢出的淫靡水渍混合在一起,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狼藉。
  张猛也彻底疯了!他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欲望、所有的不甘,都通过胯下这根巨屌,一次性地、毫无保留地,全部倾泻到这个让他爱到骨髓、又恨不得将其永远锁在身边的女人体内!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洪荒巨兽,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根粗大得骇人听闻的肉桩,一次又一次地捣入闵柔那早已不堪重负、却又贪婪渴求的骚穴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每一次研磨,都让她感受到那粗糙的肉壁与她娇嫩的穴肉之间,摩擦出的那股令人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太阳早已偏西,当卧房内的空气中充满了浓烈到化不开的汗臭、骚香、以及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淫靡气息,当闵柔早已被张猛那根仿佛永动机般不知疲倦的巨屌肏得浑身瘫软如泥、连呻吟的力气都几乎失去,只能发出一阵阵如同小猫般细弱的呜咽,当她的花心深处早已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潮水冲刷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有些撕裂渗血,张猛才终于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充满了绝望与释放的野兽般的咆哮中,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早已浓稠得如同滚烫岩浆般的巨量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喷射在了闵柔那早已被他肏得不成样子的子宫颈口!
  那精液的量是如此之多,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彻底填满、灌爆!
  极致的欢愉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与疲惫。
  闵柔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床榻之上,任由张猛那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肆意流淌。她微微喘息着,凤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不知是高潮后的余韵,还是诀别前的不舍。
  许久,她才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曾令无数英雄豪杰为之倾倒的凤目中,此刻已褪去了所有的情欲与迷离,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帝国元帅的、那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冰冷的决绝。她默默地推开依旧紧紧抱着她的张猛,吃力地从那片狼藉的床榻上坐起身,开始一件件地穿戴起散落在地上的、象征着她身份与荣耀的元帅朝服。
  随着每一件衣物的加身,她身上那股属于成熟骚妇的慵懒与媚惑便减少一分,而那股属于沙场统帅的凌厉与威严便增加一分。当她最终将那顶象征着兵权帅印的凤翅帅盔端端正正地戴在头上时,她已然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大梁帝国天命圣母大元帅——闵柔!
  她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赤裸着上身、眼中充满了不解与痛苦的张猛,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与疏离:
  “张猛,你我之间的情分,到此为止。从今往后,你是皇陵守将,我是帝国元帅,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张猛那颗火热的心,瞬间如坠冰窟!他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想要抓住闵柔的手,想要开口挽留,但当他看到闵柔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凤目时,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他明白,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她是大梁的元帅,是陛下的女人,而他,只是一个戍守皇陵的武夫。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欢愉,都是在刀尖上跳舞,都是在玩火。
  如今,火势渐大,是时候熄灭了。
  张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如同刀割般的痛楚与不舍,他缓缓地从床榻上下来,对着闵柔,郑重地单膝跪地,声音虽然沙哑,却充满了军人特有的坚定与决绝:
  “末将……遵命!末将张猛,在此立誓,此生此世,绝不踏出皇陵一步!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闵柔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但很快便被冰冷的坚毅所取代。她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间充满了他们无数淫靡回忆的卧房,也走出了张猛的生命。
  回到皇宫,闵柔强打精神,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宫装,前去拜见皇帝李阙。她努力想将刚才那场如同世界末日般的疯狂性爱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努力想让自己恢复平日里的端庄与从容。
  然而,当她刚刚踏入李阙的书房,还未及开口,便忽然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坠胀感!紧接着,一股温热的、黏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那两瓣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蹂躏”的、依旧有些红肿的阴唇之间,猛地涌了出来!
  “啊!”闵柔心中一惊,俏脸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试图阻止那股液体的流出,但一切都太晚了!
  是张猛的精液!是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在她体内射得太多、太满了!她那早已被他那根粗大肉棒肏得有些松弛的骚穴,此刻竟然连这点精液都夹不住了!
  闵柔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黏腻的液体浸湿了她的底裤,然后……然后……
  “啪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一滴乳白色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粘稠液体,从她的裙摆下滴落,溅在了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淫靡的污点。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闵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惊恐地张开双腿,想要阻止,却发现越是紧张,那股来自张猛的、带着他强烈雄性气息的精液,便越是汹涌地、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蜜穴深处喷薄而出!仿佛她那不争气的骚屄,此刻正张开双臂,热情地欢送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这可如何是好?!”闵柔的脑中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张猛那滚烫的液正不断地从她的屄里流出来,打湿了她的裙摆,甚至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可疑的水渍!
  虽然李阙并没有发现闵柔的屄里此时正在流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但闵柔知道,她的身体,她的骚屄,或许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已经被那个男人改变了。那种被彻底撑开、被野蛮占有的极致快感,如同最致命的毒药,一旦尝过,便再也无法忘怀。
  皇陵深处,松涛依旧。张猛信守了他的诺言,再也没有踏出皇陵半步。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练兵与守备之中,仿佛要将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彻底封存在这片孤寂的土地之下。只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他偶尔会摩挲着那张曾经承载过他与闵柔无数次疯狂交合的木板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楚与思念。
  而那滴曾经滴落在金砖上的、属于张猛的精液,早已被宫人擦拭干净,不留一丝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但它所代表的那段禁忌的过去,却如同一个无形的烙印,永远地刻在了闵柔的心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5:15:58

第二部 乱云再起    第一章
  时光荏苒,二十年如流水般逝去,大梁国在李阙的统治下繁荣昌盛。他的后宫日益庞大,网罗进天下美人。当然,苏月心永远是他唯一的皇后。
  苏月心,这位艳绝天下的皇后,如今虽年近六旬,却因驻颜丹而容颜不老,依旧保持着四十岁时的绝代风华,岁月非但未在她身上留下衰老的痕迹,反而淬炼出一身成熟丰腴的美艳肉体,令人叹为观止。
  她那对爆乳高耸如峰,饱满浑圆,宛若两座雪玉雕成的山峦,沉甸甸地挺立于胸前,呼之欲出,似要撑破那华贵的锦袍。
  乳晕硕大如铜钱,色泽深邃如紫玉,乳头挺翘,蕴藏着无尽的诱惑,与她纤细若柳的腰肢形成惊艳的反差。
  额角几丝浅浅的鱼尾纹,非但不显老态,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华贵雍容之美,恰似丹青妙笔点缀于玉面之上,更显风情万种。
  四十年的皇后生涯,让苏月心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无比尊贵高雅的气质,宛若芝兰玉树,风姿绰约。
  她举手投足间,皆是母仪天下的威仪,眉目流转处,尽显瑶台仙姝的华美,真正是“艳冠椒房,德配坤仪”的绝代佳人。
  可那雍容华美的外表下,肉体又丰腴得让人血脉喷张,华贵中透着股说不出的淫媚。
  硕大的乳晕总是把宫装顶出两个淫荡的凸点,仿佛在勾引每一个盯着她的男人,臀部雪白肥硕,圆得像满月,走路时一扭一扭,肉浪翻滚,隔着裙摆都能想象那臀缝有多深多紧。这真是一个熟透了的尤物啊。
  这样端庄优雅与美艳淫靡结合的极品母后,李阙又怎么肏得腻呢?
  因此虽然他已经册母为后二十年,可一到未央宫内,看见母后身披绛紫宫装,薄纱半透,隐隐露出那对晃荡的大奶子和肥臀的轮廓的样子,他还是一如当年的毛头小子一样情难自已。
  而且苏月心的声音柔媚如丝,吐气如兰,稍一开口就能让人胯下硬得发疼,李阙恨不得随时当场把她剥光了压在身下,听她用那高贵嗓音浪叫求饶。
  因此,他与母后苏月心的爱情,从未褪色,二人依旧恩爱如初。
  除了苏月心之外,后宫中的妃子们,闵柔、董丽华、李烟笼等人,各司其职,共同辅佐李阙稳固江山。
  而他们的儿女,如今已长大成人,各具风采,成为宫廷内外瞩目的焦点。
  十年前,李阙颁布了震惊朝野的《天伦令》,旨在将乱伦合法化推广至大梁国全境,不局限于皇室,而是适用于天下万民,让所有自愿结合的乱伦家庭都能从中受益。
  凡天下母子、父女双方情投意合,自愿结为夫妻,皆受法律保护。无论贵贱,母子可于地方官府登记,获颁婚书,享有与寻常夫妻同等的财产继承权与社会地位。
  母子、父女结为夫妻,须在乡里或宗族见证下举行简易仪式,公开宣誓,乡官记录在册。
  自此,大梁国乱伦风气渐开,李阙业趁机名正言顺地把貌美如花的女儿们全都收入后宫成为他的禁脔:
  长公主李婉仪,年二十,是李阙与苏月心之女,继承了母亲的绝世容颜。
  她生得柳眉杏眼,肤若凝脂,一头乌发如瀑,垂至腰际,行走间腰肢轻摆,风姿绰约,宛若仙子下凡。
  她的双眸如秋水般勾魂摄魄,眼波流转间足以令任何男子沉醉;纤细的柳腰之上,胸前双峰饱满挺拔,臀部浑圆,曲线动人心魄。
  十六岁那年,她在御花园中被李阙拥入怀中,父女耳鬓厮磨,缠绵悱恻,早已传为佳话。
  如今的她聪慧温婉,擅琴棋书画,常在宫宴上献艺,一曲《霓裳羽衣》足以倾倒众人。
  她对父亲的依恋从未掩饰,常在众人面前偎依李阙身侧,娇媚一笑,尽显女儿情态。
  闵柔之女李英华、李静瑜则继承了母亲的豪放与英气,这对姐妹花身姿高挑,肤色白皙,五官硬朗却不失柔美。是李阙经常临幸的绝代双姝。
  其他公主则各有风采。惠妃之女李柔嘉,清丽脱俗。董丽华之女李曼婷,娇小玲珑,五官精致如瓷,活泼可爱。
  这些公主们个个美貌绝伦,因《天伦令》的存在,她们与李阙的乱伦关系不再是禁忌,反而成了皇室威严与亲情交融的象征。
  至于皇子们也个个出众。
  太子李承,作为李阙与苏月心的嫡子,年仅十五。他生得俊美无俦,眉如远山,眼若星辰,鼻梁挺拔,唇红齿白,比之年轻时的李阙还要出色三分。
  他天资聪慧,十二岁所作《镇江赋》辞藻华丽,意境深远,被文人传颂。只不过有些遗憾的是,他因从小受尽宠爱,行事较为跋扈,另外他太早接触女色,导致身材有些瘦弱。他常伴苏月心左右,母子情深,宫中无人不赞叹这对母子的和谐。
  皇子李睿为董丽华所出,英姿勃发,沉稳大气,身姿挺拔如枪,武艺超群,曾在校场上一剑劈断铁盾,技惊四座。
  从小受名师教导,将来必是栋梁之才。其余皇子李慕仁、李弘宇个个钟灵毓秀,兄友弟恭,朝野赞誉。
  大梁皇室枝繁叶茂,人才辈出,境内四海升平,八方来朝,可谓声振寰宇。
  是夜,李阙独坐于观星台上,仰望苍穹,满天星斗如珠玉散落,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轻叹一声,岁月如梭,自己虽正值壮年,雄心未减,可后宫中的那些绝色佳人却已不再年轻。
  苏月心、闵柔、李烟笼、董丽华,甚至连惠妃郑念霜,个个都已年过花甲,虽有宁柳儿当年的驻颜丹保住了她们的青春容貌,可那药效终究有限,如今已过去了二十载,距离药效消散的日子愈发逼近。
  一想到这些曾经艳绝天下的美人即将韶华不再,李阙心中便涌起一阵莫名的惆怅。
  他喃喃自语道:“朕还正当盛年,可她们……朕该如何面对她们日后的模样?”他的目光落在远处,似要穿透夜幕,寻找一丝答案。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李阙转头望去,只见一袭白衣飘然而至,宛若仙子下凡。
  那是宁柳儿,她手持一盏青玉灯,缓步走来,灯光映照下,她的容颜美得令人窒息。
  二十年白驹过隙,宁柳儿却仿佛未被时间触及,那张脸依旧清丽脱俗,眉眼间带着一股超凡脱尘的气质。
  她的秀发如瀑,微微挽起,露出修长如玉的脖颈,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能掐出水来。
  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那纤细的腰肢与柔美的曲线,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的眼眸清澈如水,却又深邃如潭,望向李阙时,带着一丝情意,又有一丝淡淡的疏离。
  李阙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他对她的垂涎从未减退,每一次见到她,都如初见时那般心动。
  可宁柳儿始终矜持自守,从未让他越过雷池半步,这份得不到的渴望,反而让李阙对她愈发痴迷。
  “陛下深夜观星,可是有心事?”宁柳儿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山涧溪流,带着一丝关切。
  “师娘,朕在想时间流逝之事。朕的妃子们虽有你的驻颜丹,可药效将尽,朕不愿见她们老去。你可确认那命运宝石的传说为真?”李阙回过神,压下心中的欲念,沉声道。
  “那命运宝石确有永葆青春之力,此事记载于仙门秘典,我曾有幸一窥。据传,另一半藏于安条克王国王妃瓦伦蒂娜手中,被她视为性命。若能得到这一半宝石,凑成完整命运之石,便可激发宝石能力。”宁柳儿闻言,轻轻点头。
  李阙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坚定:“既如此,朕决意远征西域,夺取此宝,为朕的爱妃们留住青春!”
  宁柳儿微微一怔,似要劝阻,可见他神色坚决,便只轻声道:“陛下三思,此行路途遥远,凶险难测。”
  李阙却已下定决心,转身看向星空,豪气干云道:“朕意已决,无人可阻!”
  次日朝堂之上,金銮殿内文武百官齐聚,李阙端坐龙椅,身旁是身着戎装的闵柔,依旧英姿飒爽,那豪乳肥臀在铠甲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
  李阙朗声道:“诸位爱卿,大梁休养生息二十载,国富民强。”
  “当年匈奴一族被我大梁击败后,隐匿于北疆草原深处,近几年却又卷土重来,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朕决意御驾亲征,彻底扫平此患,大元帅闵柔随朕出征!”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群臣面面相觑,随即纷纷出列劝阻。右丞相陈颖率先跪下,声音急切:“陛下万金之躯,岂可轻涉险地?匈奴虽强,我大梁精兵强将无数,大元帅足可领兵平乱,陛下何必亲征?”
  左丞相苏信鸿也紧随其后,叩首道:“陛下,朝中大事繁多,若陛下远征,恐后方不稳,臣恳请陛下三思!”
  更有老臣声泪俱下:“陛下若有闪失,江山社稷何人守护?臣等愿以死相谏!”
  面对群臣的劝阻,李阙却不为所动,他缓缓起身,目光如炬扫过殿内,沉声道:“朕知诸卿忠心为国,可匈奴之患不除,边境永无宁日。二十年来,朕励精图治,使大梁强盛,如今正是建功立业之时,朕岂能坐守宫中,错失良机?此番亲征,非只为匈奴,更为了一件至宝——命运宝石,此物可保我大梁后宫永葆青春,朕心意已决,无需多言!”
  他语气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群臣见状,虽心有不甘,却知再劝无用,只得纷纷低头称是。闵柔站在一旁,目光中既有对李阙的崇敬,也有身为武将的热血,她轻声道:“陛下既决意亲征,臣妾愿率三十万大军,随陛下扫平西域!”
  李阙看向她,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柔情。闵柔,永远是她深爱的妃子,也是她得力的大将,很难想象如果没有闵柔,他该如何坐拥今日的江山。
  ……
  未央宫内,苏月心斜倚在鎏金雕花的软榻上,一身薄如蝉翼的绯色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那令人窒息的绝艳身段。
  她的香肩微露,雪白浪肉在纱衣下影影绰绰,宛如一块温润的羊脂玉,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那纤细的水蛇腰轻轻一扭,便带起一阵令人目眩的涟漪,而腰肢之上,却是那对肥腻饱满的豪乳,仿佛两座莹白的雪峰,高耸入云,沉甸甸地挤出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
  她的乳晕尤其硕大,宛如两颗玛瑙般嵌在绵软的乳浪之中,稍一触碰便能感受到那惊心动魄的敏感。
  岁月非但未曾在她脸上刻下痕迹,反而为她平添了几分熟艳的风情,一双星眸流转间媚意横生,红润的朱唇微微张开,贝齿光泽明亮,湿润靡艳的舌尖轻轻舔过唇角,散发出温润麝香的诱人气息。
  她的秀发微卷如波浪,柔媚动人的垂云髻上斜插着一支珍珠簪,朦胧如烟,更衬得她美靥柔媚多姿,艳冠天下。
  “阙儿,你如今后宫佳丽日增,连母后都冷落了。”苏月心低声呢喃,声音酥软入骨,却夹杂着一丝幽怨。
  她修长细腻的粉腿交叠,粉白结实的小腿轻轻晃动,肥厚如羊脂玉似的香嫩艳臀压得锦垫微微凹。
  她抬起芊玉手,轻轻抚过自己的香肌玉骨,指尖滑至胸前,托起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眼中闪过一丝嗔怪:“远征西域,你只带了你干娘,却将母后独自丢在这空荡荡的宫殿里。难道母后的身子,已不及闵妃那豪乳肥臀来得吸引你了?”她的语气中满是醋意,凤目挑情地眯起,似在回忆昔日与李阙颠鸾倒凤的旖旎时光。
  李阙闻言,俊脸上浮现一抹宠溺的笑意,他大步走上前,一把将苏月心搂进怀中,宽厚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覆上她那绵软的雪峰,轻轻一捏,便引得她低吟一声。
  “皇后何出此言?你是朕的心肝宝贝,天底下哪个女人能跟你比?这后宫里无论多少佳丽,也不及你一根手指头。”他低头在苏月心细腻如玉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我若有半点冷落皇后,便是天打雷劈也不够赎罪。”他的大手顺着她雪白的锁骨滑下,挑开纱衣,露出那丰盈硕大的巨乳,羊脂玉似的乳肉在指间微微颤动,翻滚出云海一般壮观的波浪。
  “只是此番一战势在必行,闵柔身为大元帅,武艺高强,又熟悉军务,孩儿才不得不倚重她。”李阙抬头望去,正对上苏月心那双勾人魂魄的星眸,语气愈发温柔,“母后,您永远是儿臣最爱的人。但孩儿必须从西域取得那神奇宝石,才能让您永葆青春,孩儿才能和您长相厮守啊!”
  苏月心被他哄得心头一暖,她知道李阙也是为了她们母子俩未来几十年的性福,试想若是她容颜消散,哪怕母子之情再深,李阙作为皇帝也不可能放着那么多美貌绝伦的妃子而对一个老太婆产生性欲。
  “甜言蜜语倒是说得好听,可你整日忙着朝政,忙着那些莺莺燕燕,哪里还记得我这身子愈发沉重,愈发需要你疼爱的时候?”她哼了一声,挺了挺胸,那对深不可测的豪乳更加挺拔,乳头如粽子般在纱衣下激凸而出,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李阙。
  她轻轻抓住皇帝的手,按向自己胀痛的胸口:“你瞧瞧,这奶水都溢出来了,你也不来帮帮我……”苏月心自从诞下李承之后,十几年间奶水没有一日断绝过,李阙对她的奶水赞不绝口,每日都要饮用母亲甘甜的乳汁。
  李阙低头一看,只见她莹白的乳峰上已渗出点点乳白色的汁液,湿透了薄纱,散发出一股浓香扑鼻的甜味。他喉头一紧,俯身下去,张口含住那硕大的玛瑙乳晕,舌尖轻轻一扫,苏月心便娇喘一声,酥胸颤巍地靠在他怀中。他用力一吸,温热的乳汁如泉涌般喷入口中,鲜美中带着淡淡的咸腥,滑腻如蜜,让他欲罢不能。
  “母后的奶水,真是人间美味……”李阙一边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手指在她另一只乳头上轻轻揉捏,挤出一股股乳汁溅在他脸上,顺着下巴滴落,染湿了他的龙袍。
  苏月心被他舔弄得粉腮含晕,星眸半闭,湿润靡艳的唇间溢出淫媚高亢的呻吟。她伸手搂住李阙的脖颈,指尖在他后背划出一道道红痕,娇躯不住地扭动,潺潺流蜜的柔软褶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阙儿……你这坏东西……就会欺负母后……”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情动,几分羞涩,那对巨乳在儿子口中被吮得越发胀大,乳浪翻涌间几乎要将他的脸埋没。她敏感的乳晕被他肆意挑逗,早已勾起她体内那股压抑许久的强烈欲望,香汗微黏地渗出雪白的肌肤,整个人散发出性感熟艳的母性媚力。
  李阙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丝乳白色的汁液,他舔了舔嘴角,眼中燃起炽热的火焰。
  “母后,我这就好好疼你。”他一把扯开她的纱衣,将她压在软榻上,那怒蟒般的阳具青筋缠绕,赤红滚圆,正对着母亲柔软如绵的阴户蓄势待发。
  苏月心娇哼一声,修长细腻的粉腿自觉缠上儿子的腰,水蛇腰一扭,迎合着他的动作。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的那一刻,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军机处侍卫的高声禀报:“陛下!军机处几位大臣说有关于对匈奴用兵的重要作战计划需要您酌定!”
  李阙动作一僵,俊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他低头看向苏月心,只见她媚眼如丝,正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他咬了咬牙,低声道:“母后,军情紧急,我去去就回。”说完,他恋恋不舍地在她红润的朱唇上深吻一口,随即起身整理衣袍,大步走向殿外。
  苏月心愣愣地躺在软榻上,纱衣凌乱地散开,那对肥腻的豪乳依然挺立,乳汁缓缓淌下,染湿了锦被。她喘息未定,凤目挑情地凝视着李阙离去的背影,眼底却渐渐涌上一抹幽怨。
  她缓缓坐起身,酥手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划过那雪白浪肉,喃喃自语道:“阙儿,你如今越来越忙了……总留母后一人独守空闺”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几分落寞,几分痴恋。那美艳绝伦的面容上,黛色浸欲的勾魂眉轻轻蹙起,湿润靡艳的唇角微微下垂,仿佛一朵被冷落的名花,在无人欣赏的角落里独自凋零。她轻轻拢起纱衣,遮住那香浓馥郁的娇躯,却掩不住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空虚与失落。
  李阙坐在前往军机处的龙辇上,暂时平复了被母亲挑起的欲火,将远征西域的计划在心中细细筹谋。这次远征表面上是为了匈奴,可真正的目标却是安条克王国的命运宝石。他明白,匈奴一旦溃败,必将西逃冲击安条克,到那时,大梁便有了出兵的绝佳理由。一箭双雕之计,已在他胸中成形。
  李阙掀开金辇的帘子望向外面的天空,此刻乱云涌起,狂风大作,似有倾盆大雨即将到来,李阙起身推开窗,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已看到西域那片未知的疆土。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豪情万丈:“匈奴,安条克,命运宝石……都将是朕的囊中之物!”
  “母后,您在等等,这次御驾亲征回来,我一定加倍补偿您!”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5:23:37

第二章
  夜幕低垂,养心殿内灯火辉煌,香气氤氲。李阙目光柔和地扫过眼前站立的女儿们。这些女孩儿,或柔媚,或英气,或娇俏,皆是他与后宫妃子们的血脉,自幼便只有他这一个男人在她们的世界里,恋父之情早已深植于心。如今他即将远征匈奴,女儿们眼中的不舍与眷恋如潮水般涌来,李阙心头一暖,决定用最亲密的方式为她们送别。
  李婉仪一双杏眼水波荡漾,轻移莲步,柔若无骨地倚向李阙,纤手搭上他的膝头,嗓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哀求:“父皇,您真的要走吗?女儿舍不得您。”
  李阙低头凝视她,伸手轻抚她如墨长发,笑道:“婉仪,父皇此去是为大梁江山,你该为我自豪。”
  她嘟起小嘴,眼波流转,忽而起身,缓缓褪去外袍,露出薄纱内衫,玲珑身段曲线动人。她爬上李阙的大腿,贴近他的耳畔,低声道:“父皇,今夜女儿要您好好疼我,还要……为父皇生个孩子。”
  李阙一怔,随即听她接着说:“我好羡慕母后,能为父皇诞下龙嗣,女儿也想……”她声音渐低,羞涩中透着渴望。
  “傻丫头,你才二十,年纪还小,身子没长成,怀孕太早对你不好。等以后,父皇一定让你生个孩子。”李阙轻笑,捏了捏女儿的脸颊,柔声道。
  婉仪闻言眼中闪过喜色,搂住他的脖颈,娇声道:“那父皇要说话算话!”
  李阙点头,大手滑至她腰间,将她拉近,吻上她的樱唇。她热情回应,舌尖与他缠绵,双手紧扣他的肩。李阙掀开她的纱衣,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自己身上,低头咬住她胸前娇嫩的蓓蕾,轻轻吮吸,引得她娇喘连连。李阙解开衣袍,释放昂扬的分身,抵住女儿紧致的花径,缓缓挺入。
  婉仪仰头轻吟,腰肢扭动迎合,臀部起伏间与他碰撞出细微的声响。李阙被她的青涩热情撩拨,手托她的臀,加快节奏,她的身子娇嫩不堪重负,没多久便呻吟着软倒在他怀中,高潮时紧咬下唇,眼角泛泪。
  李英华与李静瑜随后上前,这对闵柔所出的姐妹花少女模样尚未褪去青涩,却已初显母亲的风采。李英华身姿挺拔,眉眼英气逼人,胸前一对椒乳挺翘饱满;李静瑜腰肢纤细,臀部圆润,行走间摇曳生姿,隐约有闵柔的影子。
  两人齐齐跪下,李英华抬头,清亮的嗓音中满是坚定:“父皇,儿臣愿随您出征,继承母亲的志向,为大梁立功!”
  李静瑜也昂首附和:“儿臣也想上阵杀敌,请父皇带上我!”
  李阙看着她们倔强的模样,心中既骄傲又不舍,将她们拉起,按在身旁软榻上,低声道:“战场刀剑无眼,父皇怎舍得你们冒险?今夜,你们只管让我疼爱。”
  他撕开李英华的上衣,露出她挺立的双峰,乳晕浅红如樱,透着少女的娇嫩。俯身含住一颗乳珠,舌尖挑弄,手指探入她裙底,揉弄那片湿润的花丛。李英华咬唇忍耐,喉间溢出低吟:“父皇……儿臣不怕凶险,只想随您……”
  李阙轻笑,转而吻上李静瑜的唇,褪下她的亵裤,手掌轻拍她圆润的臀,留下浅浅红痕。李静瑜羞涩扭动,却主动抬臀迎合,喘息道:“父皇,儿臣也能像母亲一样……带我去吧……”
  李阙不再回应,将英华的双腿架在肩上,长驱直入,她紧致如处子的内壁夹得他闷哼出声;同时拉过静瑜,让她趴在旁,从后插入她湿滑的花径。姐妹俩的呻吟交织,李英华边承受冲撞边喘息乞求,李静瑜则媚眼如丝地回头,两人皆不放弃出征的念头。李阙被她们的执着逗乐,抽送愈发激烈,低声道:“战场之事以后再说,今夜你们是我的女人!”三人在高潮中瘫软,英华与静瑜眼中仍闪着倔强,却已无力再争。
  此时,李曼婷、李柔嘉、李淑宁、李惠瑾四女也纷纷围上来。
  “父皇,女儿也要为您生孩子!”
  “我也要,父皇回来也要让我怀上!”
  李阙哈哈大笑,环顾这群女儿,豪气道:“别急,等父皇远征归来,定要三天三夜与你们缠绵,用龙精把你们的子宫灌满,让你们个个怀孕!”
  女儿们闻言眼中放光,娇躯一颤,下身不自觉流出汩汩淫水,淌在榻上。李阙低头一看,感叹道:“年轻女孩就是不一样,淫水多得像泉眼,比你们母妃们还旺!”他逐一疼爱她们,李曼婷被他轻吻几下便软倒;李柔嘉被他浅浅进入几回便娇呼着晕去;李淑宁被他抚弄胸乳,喘息着瘫软;李惠瑾被他顶入几下,已是眼白翻起。四女虽热情,却毕竟年幼体娇,没几下便全被李阙肏得晕了过去。
  夜色渐浓,宫内烛光摇曳,映出一室旖旎。李阙搂着七个昏睡的女儿,感受她们柔软的身躯,心中满是满足与柔情。这些女孩儿虽身娇体弱,却对他满腔爱意,让他远征之前倍感温暖。他低声呢喃:“等着父皇回来,我的宝贝们……”女儿们虽已昏睡,嘴角却挂着浅笑,仿佛在梦中回应他的承诺。李阙轻抚她们的脸庞,闭眼入眠,耳边似还回荡着她们的娇喘与期盼。
  ……
  女孩们毕竟年纪尚小,心思单纯,安抚这些女儿并不是什么难事。对于李阙来说,如何让后宫五位美妃满意才是重头戏。这五位倾国倾城的美妃个个都是绝代熟女,而且性欲旺盛,离开皇帝滋润的日子恐怕十分难熬,此外,眼下还有一件事让他头疼,那就是商议是否带皇子随军出征的问题。
  殿内,皇后苏月心、皇贵妃董丽华、闵柔、惠妃郑念霜、烟妃李烟笼五女难得齐聚。其实早年间李阙后宫妃嫔不多,子女也不多时,几女相处还算融洽,虽偶有争风吃醋的情况,但总体还比较平和。可随着这些年李阙的后宫增加到数百位妃嫔,这五位大妃每一个在后宫都尊荣无比,各自有了派系和架子,就连皇后苏月心也难以完全镇住另外四位大妃。更兼各自有了子女之后,因为子女问题矛盾也日益增多,现如今的后宫可谓是暗流涌动了。
  此刻,五女齐聚一堂,虽笑意盈盈,却早已在言语与姿态中展开了一场无声的争斗。
  苏月心端坐主位,身着深红宫装,岁月赋予她无尽的风情,却未掩盖她身为皇后的端庄与威仪。她轻抚鬓边,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度:“陛下,臣妾以为,此次出征乃是大梁立威之机。承儿虽年幼,但若随军历练,军功在身,日后必能服众,稳固储君之位。此乃国之大事,陛下当三思。”
  她面上带着母仪天下的雍容,似是为国为民着想,实则内心也是为亲生儿子做打算:“我是皇后,承儿乃是太子,若不当众表态,还真被其她妃子抢了风头,那我皇后的脸往哪放。”
  惠妃郑念霜坐在一旁,身姿柔弱,腰肢纤细,唯独那巨臀丰满得几乎撑破裙摆。她闻言轻笑,声音如水般温润,却暗藏挑衅:“皇后姐姐言之有理,只是战场凶险,太子若有个闪失,陛下与姐姐怕是寝食难安。不如让慕仁随行,他虽非嫡出,却聪慧过人,又得我悉心教导,定能为陛下分忧。”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扭动身子,那巨臀微微颤动,似乎在用那肥臀来“说服”李阙。惠妃一向与世无争,但涉及到儿子的事情,就由不得她不出面了。她这一派系本就势弱,如果李慕仁一点都没有表现的机会的话,她怕将来儿子什么好处都拿不到。
  董丽华坐在稍远的位置,鹅蛋脸上挂着贤淑的笑意,双峰挺拔娇小,乳晕粉嫩如少女,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她轻声道:“两位姐姐说得有道理,那么这次机会还是留给李睿的两位兄长为宜。李睿虽有勇武,却还需留京历练,毕竟他年纪尚轻,若贸然出征,恐难当大任。”她语气谦卑,似是为大局着想,实则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李睿非陛下亲生,若陛下出征,我便可趁机让他与陈颖相认,共谋未来。她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轻轻交叠,引得李阙目光微动。
  “你们几个尽在这儿争来抢去,战场是儿戏吗?带皇子去不过是累赘!”这时闵柔开口了,“我亲自领兵,速战速决,何必让孩子们冒险?”她故意挺胸,那对巨乳几乎撑爆宫裙,乳头在衣料下激凸而出,散发着野性的诱惑。她性格直爽,再加上也没有生儿子,对后宫争斗不感兴趣,只希望能够在外征战时多与李阙独处,独享李阙的大肉棒,当然不希望有其他皇子掺和进来。
  李烟笼坐在最末,身姿清丽如仙,狐媚与清纯交织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浅笑,却难掩眼底的落寞。她轻摇团扇,柔声道:“闵姐姐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孩子们大了,总要给他们些机会。”她看似中立,实则心绪复杂:“我无儿无女,怎争得过她们?陛下如今宠我,可将来呢?她们儿女双全,我怕是要失宠了……”她低垂眼帘,轻轻撩起裙摆,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腿,脚尖轻点,似在无意间挑逗李阙,却带着几分自嘲。
  殿内的气氛愈发诡谲,五女各抒己见,表面和睦,实则暗礁密布。李阙起初还认真倾听,可随着争论愈演愈烈,他眉头渐皱,眼中闪过一丝烦躁。苏月心见状,起身款款走近李阙,俯身低语,语气端庄却暗藏魅惑:“陛下,臣妾只盼大梁江山永固,承儿若能建功,陛下威名更盛,臣妾这身子也算有了回报。”
  她虽未如其他妃子般直接挑逗,却故意贴近,那对豪乳隔着薄纱散发浓烈的熟女香气,硕大的乳晕渗出芬芳的奶汁,令人血脉贲张。
  惠妃郑念霜不甘示弱,起身扭动巨臀,走到李阙身侧,柔声道:“陛下,慕仁若能随军,臣妾也愿跟随,夜夜伺候您,只求您给个恩典。”她臀部轻晃,丰满的肉感在裙下颤动,引得李阙下腹一紧。
  闵柔冷哼一声,直接跨坐在李阙腿上,豪乳挤压着他的胸膛,低吼道:“陛下,您要人陪,我这大母马随时为您效劳,何必听她们胡言乱语?她们这些娇滴滴的美妃,进了军营还不得叫苦连天!”她乳头涨大到如同一杯热茶的碗盖大小,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股热力。
  大殿内的气氛彻底失控,五女争相用身体勾引李阙,香艳的场面令人血脉贲张。苏月心的豪乳、郑念霜的巨臀、董丽华的美腿、闵柔的高大健美身材、李烟笼又纯又欲的俏脸,各自绽放着致命的诱惑。李阙只觉头昏脑涨,耳边尽是莺莺燕燕的争吵声,胯下却早已硬如铁石。他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够了!你们吵得朕头疼,一个个都给朕闭嘴!”
  众女一愣,纷纷停下动作,却仍不甘心地望着他。李阙喘着粗气,眼中欲火熊熊燃烧,他一把扯过皇后苏月心,按在龙椅上掀起她的裙摆,露出那巍然隆起的翘臀,脂玉磨盘般的臀肉白嫩如雪。他喘息低吼,肉杵紫胀发亮,宛如灌满了糯米的猪大肠,直直插入那鼓胀如桃的溪涧。
  苏月心一声娇喘吁吁,媚波流转,粉胯款送,花径濡蜜,体热如焚。她虽竭力保持皇后的矜持,却难掩体内涌动的春情,丰白如椰子的乳球垂荡着,褐色硕大乳晕在薄纱下颤动,涨奶的巨乳犹如雪原一般溢出甘美的乳汁。她咬着丰润诱人的红唇,低吟道:“陛下……臣妾知错了……”
  李阙双手抓住那对甘美双峰,狠狠揉捏,乳汁四溅,洒满龙椅,他低吼道:“知错?晚了!你身为皇后,应该维持后宫和谐,怎能让姐妹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他的龟头剐蹭母亲下体的褶皱,如利刃劈开般畅快,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苏月心绛舌半吐,丹脂染就的媚态娇容满是淫浪,眼底春潮翻涌,淫水如溪流淌,染湿了龙椅。她体香馥郁,垂瀑云鬓散乱,成熟亮丽的身躯在李阙身下彻底臣服。
  在母亲身上发泄完后,李阙转向惠妃郑念霜,将她压在案上,从身后猛干她那绵波起伏的脂玉磨盘大屁股。他双手拍打着惠妃乳白的臀肉,肉浪翻滚,郑念霜呻吟连连:“陛下饶命……慕仁不去了……不去了……啊……”
  李阙不理,继续征伐,巨臀被撞得红肿,他肩背弓起,深入那滑腻如脂的深处,郑念霜双腿发软,瘫倒在案上,臀缝间满是黏腻的液体,喘息声不绝于耳。
  接着是董丽华,李阙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狠狠撞击那似露桃花的肿胀私处。他双手抚摸着那双妖娆婀娜的大长腿,从珠圆玉润的脚踝滑到白璧无瑕的大腿根,董丽华娇喘道:“陛下……睿儿留下吧……”
  “这还要你说,我就压根没打算带他们去!”李阙拍了一下董丽华的肥美大奶。
  “啊……”她的腿颤抖着夹紧李阙的腰,淫水顺着腿根流下,平坦光滑的小腹起伏不定。那对白嫩的双峰跳动着,粉色硕大乳晕娇艳欲滴,李阙低头咬住一颗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董丽华尖叫一声,十指剥春葱般的柔荑抓住案边,鹅蛋脸上的贤淑荡然无存,媚态毕露,溪涧深处喷出蜜液,彻底瘫软。
  闵柔也被李阙一把扯下宫裙,露出那豪乳肥臀,他骑在她身上,阳具直插花心。闵柔粗喘如牛:“陛下……我错了……我不该对姐妹们那么凶……”
  “知错就好,但是惩罚还是该有!”李阙淫笑着,双手抓住那对弹软的乳球,狂野地抽动,肥臀被撞得啪啪作响,闵柔的呻吟如粗重低沉,淫水喷溅而出,洒满地面。
  最后,李烟笼被李阙按倒在地,清纯的面容上满是春情。他揉捏着那双白皙如玉的小腿,阳具深深插入,李烟笼低吟:“陛下轻点……”李阙一边抚摸她的腿,一边猛烈撞击,清纯的身子在他身下颤抖,李阙在她体内爆发,精液把她的小穴像灌汤包一样灌注得肥嫩多汁还冒着热气。
  完事后,李阙喘着气站起身,俯视众女,冷声道:“皇子一个都不带,朕亲自出征,你们都老实待着!”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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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0 15:36:05

第三章
  大梁国的出征之日,天朗气清,旭日东升,金光洒满皇城,映照出一片壮丽恢弘的景象。巍峨的城墙上旌旗猎猎,风声呼啸,数十万甲士列阵于校场,刀枪如林,铠甲铮亮,宛若一条钢铁巨龙盘踞于大地之上。战马嘶鸣,铁蹄踏地,尘土飞扬间,军威震天动地。号角齐鸣,声震九霄,鼓声如雷霆滚滚,激荡着每一个人的血脉。
  城墙下的百姓挤满了街道,黑压压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尽头,他们挥舞着手臂,高声呐喊,脸上满是对皇帝和大梁军威的崇敬与期待。花瓣如雨般洒落,混合着欢呼声,渲染出一派盛世气象。
  校场中央,李阙身披龙纹金甲,头戴鎏金盔冕,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战马,英姿勃发,宛若天皇降世。他手中长枪斜指苍穹,目光如炬,扫过麾下雄兵,气势迫人。身旁,天命圣母大元帅闵柔束马移行,胯下枣红骏马步伐矫健,她身着那套闻名天下的暴露战甲艳光四射,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那铠甲设计大胆而精巧,甲片稀疏得如同几片精心雕琢的金属花瓣,材质薄如蝉翼,边缘镶嵌着细密的银丝,闪耀着冷冽的光泽。上身仅两片弧形甲片,形似半月,堪堪覆住她胸前两颗殷红挺翘的乳头,甲片底部微微上翘,露出硕大乳晕的下沿,深红如玛瑙,与雪白的乳肉形成惊艳对比。甲片之间以细细的银链相连,松垮地垂在深邃的乳沟上方,随着她呼吸起伏,链子轻轻晃动,几乎随时要被那无比硕大饱满的巨乳撑断。
  腰部仅有一圈窄窄的护腰甲,嵌着几颗赤红宝石,紧贴她健美有力的腰肢,却只到胯骨上方,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一抹乌黑的耻毛若隐若现。下身的护裆甲片更为大胆,三角形设计小得可怜,边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仅遮住她私处的核心,甲片两侧以银丝细带系在臀上,勒进她肥硕的臀肉中,雪白的臀瓣溢出甲片外,圆润如满月,随着马匹颠簸轻轻颤动,臀缝间一条细如发丝的银链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风飘扬,英气逼人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桀骜,手持一柄银枪,枪尖寒光闪烁,宛若一尊战神与绝世尤物的完美化身。
  士兵们与围观的百姓无不为之震撼,男人们眼中既有对她战神般威严的崇拜,又难掩对她肉体的下流遐想。他们敬畏她统帅三十万大军的赫赫威名,视她为大梁的守护之神,可那暴露的战甲却勾起了他们最原始的欲望。
  因此,在一片“天命圣母大元帅威武”的欢呼声中,自然也夹杂着低声议论,有人目光偷偷扫过闵柔那对巨乳,想象着那甲片若滑落,乳肉弹跳而出的淫靡景象,低语:“大元帅这身材,上了战场怕是敌军都要投降了吧!”
  更有下流之辈盯着她晃动的肥臀,低声嘀咕:“这大母马,真想骑上一骑,看看她胯下功夫如何……”
  这些不和谐的声音毕竟只是少数,百姓们将闵柔视为国家的守护神,眼中闪烁着骄傲与信赖,尽管男人们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那暴露的战甲上时,崇敬之下会悄然滋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渴望。但这并非他们刻意对她生出邪念,而是闵柔的美艳与肉体的诱惑实在太过惊艳,超乎凡人所能抵挡的本能,也并不能对普通百姓苛求太多——要是面对这具高大健美的肉体都不产生欲望的话,那岂不人人都是柳下惠了?
  而对于年轻将士们来说,军中严格的军规和闵柔在战场上神勇的表现让他们心中杂念更少。他们对闵柔的渴望克制而炽热,转化成对女元帅的绝对服从与信仰狂热,可以说,被闵柔带过的兵一辈子都只会认她这一个女元帅,连皇帝的指令对他们都没闵柔的好使。
  闵柔似未察觉这些目光,昂首挺胸,巨乳随着呼吸起伏,甲片间的雪白肌肤在风中泛起微红,浑然不觉自己已成为无数男人心中的双重图腾——既是战场上的无敌统帅,又是床榻上的极品尤物。
  李阙与闵柔率着大军浩浩荡荡行至城门。
  这里文武百官列队肃立,皇亲国戚与后宫众妃齐聚于此,个个衣着华贵,神情复杂。百姓们夹道相送,有的挥泪高呼“陛下万胜”,有的跪地祈福,声浪如潮,震撼人心。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绣着金龙的旗帜迎风招展,象征着大梁的无上威严。战鼓擂动,节奏铿锵,每一声都似在诉说此战的必胜信念。城墙外,数十架战车整齐排列,车轮碾过地面,发出低沉的轰鸣,士兵们齐声呐喊,士气如虹。这一切,汇成了一幅壮阔无比的画卷,彰显着大梁甲戈之盛,国力之强。
  李阙翻身下马,缓步走向送行的后妃们,目光逐一扫过她们的脸庞。苏月心、董丽华、郑念霜、李烟笼四女并肩而立,身后的公主与皇子们也神色各异,或不舍,或担忧。众女眼眶微红,泪光闪烁,个个强忍着心中的离愁别绪,却掩不住对李阙的深深眷恋。
  苏月心身着一袭盛大隆重的凤袍,屹立于送别大典的城楼之上,那华服乃是大梁国皇后在正式场合的至高象征,尽显无上尊贵与奢华。凤袍以绛紫为主调,织金丝线勾勒出九只栩栩如生的金凤,振翅欲飞,袍摆拖地三尺,缀满南海珍珠与碧玺宝石,光华流转间宛若星河坠地。袖口与领边镶嵌着繁复的云纹刺绣,层层叠叠,细腻如画,每一针每一线皆出自宫中顶级绣娘之手,耗时数月方成。
  然而,这般隆重端庄的盛装,却丝毫掩不住苏月心那纤腰巨乳的极致身材。袍子虽宽大厚重,却被她细腻如柳的腰肢撑出惊艳的弧度,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豪乳高高隆起,将凤袍顶出两团呼之欲出的曲线,乳晕的轮廓隐约透出锦缎,散发出熟艳无匹的诱惑。她的臀部浑圆肥硕,行走间袍摆随之轻摆,勾勒出肉浪翻滚的动人景象。苏月心那艳冠天下的绝世容颜更是无人能及,岁月淬炼出的成熟风情在她眉眼间流转,星眸如水,媚意横生,朱唇似丹,湿润靡艳,真正是天下第一美人,熟女皇后的风华绝代无人可及。
  李阙缓步走向苏月心,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眼中满是深情与不舍。他停下脚步,伸手轻握住她的芊玉手,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掌心,低声道:“母后,您今日这身凤袍,真是美得让儿臣移不开眼。”
  苏月心闻言,凤目微微一挑,唇角扬起一抹柔媚的笑意,她轻轻抽出手,转而抚上李阙的面颊,指尖在他脸侧摩挲,声音柔媚如丝:“阙儿,母后穿得再美,也不过是为了让你多看一眼。你此去西域,母后只怕你忘了宫里还有我这老太婆等着你。”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几分眷恋,眼波流转间似有泪光闪烁。
  李阙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郑重道:“母后,您是孩儿心里的明月,孩儿此生此世,怎会忘了您?”他低头在母亲手背上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却饱含深情。
  苏月心被他这话触动心弦,她微微低头,凤目半垂,面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愁绪,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似乎在掩饰什么。她抬起头看向李阙,声音柔媚却带着一丝颤抖:“阙儿,战场凶险,你此去千万保重。母后……母后只盼你平安归来。”
  “两年之内,儿臣定当归来,与您长相厮守。”
  苏月心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口,似在平复慌乱的情绪,她低声道:“好,母后信你。你若不回,母后便日日站在这城楼上等你,直到望穿秋水。”
  她微微仰头,明眸凝视着他,唇边笑意愈深,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母后,等儿臣回来,定要夜夜陪您。”李阙俯身靠近,在她耳边轻声道。
  苏月心轻笑出声,拍了拍他的肩,嗔道:“油嘴滑舌,快去吧,别让将士们等急了。”她退后一步,双手交叠于身前,凤袍下的娇躯依旧挺拔,母子二人目光交汇,情深意浓,似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这时,惠妃也上前拉住李阙的手,巨臀在裙下轻轻晃动,柔弱的身子微微前倾,似要扑进李阙怀中,满脸的担忧真切动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李烟笼站在一旁,清纯的面容上挂着泪珠,她轻咬下唇,声音低柔:“陛下,您此去西域,路途遥远,臣妾只怕您太过劳累。记得多休息,别忘了臣妾还在宫中等您。”
  董丽华则表现得最为温柔贤惠,她上前一步,鹅蛋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淌。她轻声道:“陛下,臣妾知您此去是为大梁江山,臣妾不敢阻拦。只是……只是臣妾怕您回来时,臣妾已不再年轻,不能再伺候您了。”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拭泪,动作轻柔如春风拂柳,眼中满是对李阙的深情。然而,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袖口,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她忽然俯身,柔声补充道:“陛下,臣妾已为您准备了厚衣与药材,路上定要小心风寒。”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令人动容,可细看之下,她的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这场泪水与温柔不过是精心排演的戏码。她天性淫荡,当年在丞相府便已与李阙暗通款曲,如今这副贤妻良母的模样,不过是她伪装的又一层外衣。
  李阙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众女,心中涌起一阵柔情与豪气。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高举过头,朗声道:“众爱妃勿忧,朕此去必胜归来!两年之内,朕定当凯旋,绝不让你们青春逝去。朕要这后宫佳丽,永远如今日般美艳动人!”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目光扫过每一位妃子的脸庞,最后停在苏月心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深情。
  众女闻言,心中稍安,却仍难掩泪水。苏月心目光久久凝视着李阙。那双秋水剪瞳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复杂。她转过身,背对李阙,手指轻轻按住胸口,似乎在平复什么,嘴角却微微下垂,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闷闷不乐。
  送别仪式结束,李阙翻身上马,闵柔紧随其后,率领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拔。战鼓擂响,号角长鸣,甲士们齐声高呼“万胜”,声浪冲天而起。城墙上的百姓挥手告别,泪水与欢呼交织,场面壮观而感人。战马奔腾,尘土漫天,大军如洪流般涌出城门,向西域进发。阳光映照在闵柔的战甲上,那稀疏的甲片随着马匹的颠簸微微颤动,巨乳在甲片下时隐时现,雪白的臀肉随着步伐起伏,宛若一朵盛开的牡丹在战场上绽放,艳丽而致命。
  苏月心站在城楼上,目送大军远去。她双手扶着栏杆,低垂着头,凤目半闭,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似在沉思。她忽然抬头,目光追随着李阙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尽头,才缓缓收回视线。她轻叹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阙儿,你一定要回来……”这话中满是母爱,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仿佛她的心绪已飘向了别处。
  董丽华站在她身旁,依旧泪光盈盈,柔声道:“皇后姐姐,陛下此去必胜,姐姐勿忧。”她轻轻拍着苏月心的手背,动作温柔得无可挑剔。可她低头拭泪时,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似乎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