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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含着跳蛋被打屁股肏菊穴(肛交H)
男人恶劣至极地掐捏着她挺翘饱满的臀肉,掰开桃子一样一点点把臀缝展露出来——她的确像是桃子,粉嫩干净,带着点浅浅的柔软绒毛,掰开的过程中还会可怜兮兮地淌水儿,流得人满手都是,直到被完全打开,露出那一点可怜的、粉嫩的褶皱。
周慈浑身上下都干净的要命,菊穴也是,那一点可怜的,小小的粉嫩,因为被人恶狠狠注视而微微收缩,和她整个人一起颤抖:“老师,别,别碰那里!别!”
男人十分恶趣味地戳了下那里:“在这里签个字怎么样?”
他显然不是征求周慈的意见,因为他已经把笔尖抵上她臀肉,在臀缝内侧的位置。湿润微凉的笔尖让人发疯,周慈因此不断痉挛颤抖,她此刻狼狈至极——她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满眼泪光,浑身上下都是荒唐淫乱的性爱痕迹,因为塞了跳蛋而不断战栗的小穴甚至还在流精水,沿着腿根混着浪水一起往下淌,在跪地的膝盖附近聚成泥泞不堪的水洼。
瘦长的手指抓着前方要往前爬,那动作让她像是被强迫交媾的动物,男人慢条斯理捏着她臀肉签字,把她牢牢禁锢在原地,男人在那里签完了字,询问她:“猜猜写了什么?”
她不知道,她的思绪被痛苦耻辱和快感反复拉扯撕咬,被人抓着臀肉的时候甚至需要竭力控制身体才能压抑着不把腰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折磨自己。
男人轻轻压在她菊穴,语气冷蔑戳弄着那里,把褶皱碾平,连带着她的尊严一起碾碎:“小玩具。”
更大的刺激当前,这样羞辱的称呼让周慈无暇顾及,她只想逃脱接下来的酷刑,她摇着头压抑着尖叫,哭泣颤抖着乞求:“放过我,老师,放过我。”
“我是玩具,我是…老师肏小穴好不好,小穴,小嫩比给老师肏,给老师吸奶子,哪里都给老师肏,不要碰那里好不好,别,别……”
男人的指尖甚至戳进了菊穴,动作凶恶。
“玩具,谁的玩具?”
女孩子颤抖着要逃离,声音哆嗦着答话,浑身上下透着情欲的粉,臀肉挺翘着托在他手边,可怜地回答:“周慈,是,是老…老师的玩具。”
男人冷笑着抽打她臀肉,在她尖叫的时候把性器顶端嵌进窄小的臀肉里,女孩子瞳孔紧缩,尖锐的叫声卡在喉间,整个上半身软绵绵垂落,勉强支撑的腿根儿不停颤抖:“疼…疼。”
男人一点点挤进她菊穴,温热的肠肉包裹住她巨大的性器,和前面的跳蛋一起共振,巨大的刺激让人头皮发麻,才插进去个顶端就把小姑娘刺激得高潮,薛峤手指抚摸过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轻轻捏住她颈部强迫她仰起头:“呃…啊。”
“既然是老师的小玩具,那为什么不乖乖挨肏,嗯?”
男人一寸寸往里头吞进,强迫她紧窄的菊穴把自己的性器吞含进去,最开始的疼痛过去,女孩子的两个洞都被刺激,眼前一片片发白,指节抠抓在地面,光裸的脊背因为后仰着头而弯折处秀美的弧度,她呜咽着小心翼翼扭着腰,试图叫男人的性器从她里面出来,小穴里跳蛋的频率却猝不及防被加快,她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觉得自己几乎要死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活。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可怜兮兮地求饶,最后都变成断续的浪叫,一边说老师轻一点,一边又主动摆着腰迎合那九浅一深的频率,男人恶狠狠抽打她臀肉,把白净的臀抽出鲜红交迭的痕迹,他粗大的性器就在白净的臀肉之间进出,场面荒唐淫荡至极。
他掐着她脖子询问她高潮了几次,女孩子呜咽着羞于回答,被一边抽插一边按头看向身下,那里湿得泥泞一片,甚至还在不断淌水,她像是水做的一样,摸上两下就有水儿,肏进去后更是咕嘟咕嘟往外冒。
“你尿没尿,嗯?”
两个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女孩子的两个穴都在打颤。这样的举措放在别人身上只怕是真的要给肏坏了,可她就像是个天生的浪货,饱胀胀吃着他的精,吮着他的性器,夹着跳蛋在他两腿间浪叫,下头都淌了这么多水儿,上面还有余力掉眼泪。
“尿…尿了,呜呜。”
红红的乳尖被人扯住往外拉,男人把她肏得神志不清,咬着指节像个傻姑娘,呜咽着猜自己高潮的次数,从一次两次猜到六次,最后被男人抵着臀肉进来,肠肉受到刺激,轻轻收缩着,她几乎被那感觉吓傻了,抓着揉弄自己乳肉的指节哭:“坏掉了,肏烂了,别肏了,求求老师,求求老师,小玩具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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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事后浴室清理,手指伸进小穴上药揉到尿
周慈上半身趴在马桶上,软软的胸被磨蹭着,眼里是亮亮的泪,周匝水汽弥漫,花洒就抵在她臀肉上,往小穴里喷着水。
挺翘的小屁股乱七八糟地扭动,她咬着手指头哼哼唧唧地乱哭。
薛峤站在她身后,慢条斯理调节着水温。
他们在办公室做完后周慈身上简直不能看,内衣内裤不是被撕破了就是射满了白精,小姑娘的穴肉外翻,哆嗦着腿躺在地面,乌黑的头发遮着光裸白净的后背,肚皮和腿根上都溅着星星点点的浓精。她抱着衣服说要洗澡,却又不乐意回家,最后被薛峤带到了自己家里,给她扒了衣服扔进浴室。
小姑娘颤抖着锁了门,挣扎半天又带着哭腔叫老师:“我…我没力气。”
薛峤彼时倚靠在门边喝茶,灯光从他头顶落下来,男人英俊清秀得不可思议。
他搁下茶盏,哂笑着推门进来,把人推在马桶上摆弄。
男人把那小穴捏开检查,温热的嫩肉被肏得红肿软烂,穴口勉强合上,包着那一肚子浓精,轻轻一戳小姑娘就尖叫着淌水儿,阴蒂还硬硬地挺着,包在阴唇里面,薛峤揉捏那里,把小姑娘捏得腿弯儿发颤。
他检查完前面又检查后面,那里没肿,夹在“玩具”那两个字之间,依旧是粉嫩干净的色泽,热水浇上去还轻轻收缩,仿佛邀请男人再进去玩她一样。
薛峤坏心思地顶她那里,小姑娘吓得脸色苍白,毫无顾忌地大叫,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她嗓音很清,又天生带一点柔和,叫出来的时候不显尖锐,只叫人觉得可怜孱弱。
听得人性器发硬,恨不得把她按在那里再狠狠肏上一通。
只是小姑娘今夜实在太可怜,他最后终于好心,拧开花洒给她清洗,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一双奶子上打满了泡沫,指节一根根揉捏着乳肉在乳尖上打转,原本软下去的奶尖又颤颤巍巍立起来,他扯了扯那里:“骚货。”
浴室里水汽弥漫,他自然没穿碍事的衣裳,那粗大的玩意儿就顶在她小穴上,周慈瑟瑟发抖地担忧他会出其不意再肏进来,把她彻底肏烂在这儿,但好在他还算是个人,还提前准备了消肿的药膏,把她擦干了后放在沙发上,头顶的灯打开,她敞着腿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红肿的小穴,轻轻一挑似乎还有吃不下的精液淌出来。
女孩子想起他说的孕肚喷奶,脸色一红紧接着变苍白,她是在安全期,可真怀孕了该怎么办。 薛峤蹲在她跟前,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抵在她酸痛的穴肉上,手指一节节探进去,深到不能再深了,一进一出来回碾磨地把那药膏推开揉进去,女孩子的小腿下意识扬起,搭在他肩头,他上半身没穿衣裳,赤裸裸袒露着流畅漂亮的肩颈线条。
足心被他肩头温热着,周慈不敢低头看她,仰头就看见四面八方的镜子,把他们两个如今的样子映照得一清二楚。
她腿淫荡地大张开,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和吮咬的痕迹,连腿根儿上都有好几道牙印,那是在教室里的时候,薛峤恶狠狠咬下的,他从那里一路咬到小小的阴蒂,女孩子在他唇齿间可怜兮兮地喷水哭喊。
此刻他依旧注释着她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上面。
那下头揉她软肉给她上药的动作太色情了,仿佛在帮她手淫,周慈咬着苍白的唇承受,被他揉捏出湿漉漉的一汪水,随着他手指的进出被他掌心弄得湿漉漉的。搭在他肩头的脚趾微蜷,女孩子呜咽出声,男人似笑非笑:“刚刚浴室不是叫得挺浪的么?”
他说着,沾满了春水和药膏的手指揉上她阴蒂,近乎是掐,其中一根手指就抵在她尿道口上,在那里来来回回打转,把她弄得腰眼酸软,想念尿不出来,呜呜咽咽地哭喊:“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捏起湿漉漉的手指:“给你上药,是你自己湿成这样的。”
他说着把她翻了个,指尖抠着菊穴,把药揉开了涂在上面,尿道口没了压迫,小姑娘捂着脸在沙发上尿了出来,男人的笑恶劣至极:“尿了我一办公室,又在我家里这样子,周慈,下次在教室里肏你,你是不是要尿到讲台?”
他又简单给她擦洗了一遍,捏来了一个购物袋要小姑娘自己挑选内衣。
周慈头皮都发麻,里面全是情趣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胸都裹不严,小姑娘抬着头想说不穿,薛峤微笑指一指她那一片狼藉的内衣裤:“要么穿着这个回去,要么不穿回去。”
不穿的后果周慈已经尝过一次,被他带回家里的时候,她只勉强套了上衣和裤子,里面空荡荡的,男人停下车等红绿灯时候手毫无阻碍地伸进她领口,抓着两个因为没有束缚而乱晃的奶子揉捏。
她因此无可奈何地选了一件,抖擞开看了眼却又后悔,那是件镂空蕾丝的,所有布料都透着,只有乳尖蒙着一点可有可无的布料。下面也是,除却花穴和阴蒂还有东西可遮挡,连藏匿臀缝里的菊穴都若隐若现。
小姑娘颤抖着穿上内衣,男人则慢条斯理替她套好内裤,指节贴着她腿一寸寸划过,动作慢得像是要把她的理智绞杀。
周慈的腿还搭在他肩头,男人捏着脚踝握住,很坏很坏地道:“周末补课要穿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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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你猜他那些东西,本来要用到谁身上?”
周慈接下来的整个周都过得混混沌沌。
直到那天下课,她被秦喻拦下来。
同桌跟她打听这事情:“你跟秦喻怎么回事,分了?”
周慈想起那几张照片,勉强笑笑。
“暑假出去玩了两天,跟他处不太来。”
同桌点点头,起身去上厕所,上节课物理老师提问,答错的连坐一整排,大半个班的人都遭殃,这会子教室里没几个人。
周慈幸免于难,才准备趴一会儿,一边的桌角被人敲响,秦喻满脸戾气地站在一边:“周慈,出来。”
周慈脸色一白,但还是捏着衣摆跟上:“怎么了?”
“你跟薛老师什么关系?”
秦喻带着她越走越偏,周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教学楼,察觉出不对:“什么‘什么关系’,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她说着转身往回走,被秦喻拉着胳膊拽住:“他妈的他为了你差点把我打成残废,你跟我说你俩没关系?”
周慈脾气好,可听见他讲起这事情,还是皱起眉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别再跟我说话了。”
可秦喻死活不放开,气喘吁吁地拉着她。
周慈心里奇怪,眼神在他身上打转一圈,目光疑虑。
秦喻不知道为什么休学两周,到现在才回来,大家听说的是生病,可是他看着似乎也没什么毛病,能跑能跳的,体育课还跟人打了球。
薛峤打了他哪里?
她正想着,上课铃声响了,下节课是数学,老师脾气暴躁,周慈不想迟到,尤其和个男生一起,到时候暧昧不清,不知道该怎么讲明白。
如果被薛峤知道,她……
周慈脸色惨白,却被人恶狠狠抓着手臂往外拉。
他们学校紧挨着个小山坡,树多草丰茂,一般没人朝那边靠,只有小情侣过去得多。
“呀!”
秦喻手腕一甩,把周慈按到树干上,手指隔着衣服要抓她的胸,周慈拼命挣扎着:“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你个骚货,当时在游泳池里我就应该把你给肏烂,他妈的,老子差点被薛峤给打成阳痿——还在这给我装纯呢,他那么替你出头,还搞我家生意,怎么,是不是你给他肏过了?给他看过屄了吧,他能看的我不能看?要不是他把你奶子的照片都拿走了,我就把那东西贴满全学校,到时候把你关在男厕所里让你被人肏……”
他气喘吁吁地说着混话,一手抓着周慈的手一手解自己裤腰带,把他性器放出来。
那地方长得实在不好看,不算太长,耷拉着头,软塌塌的硬不起来。
他说着上手过来撕周慈的衣裳:“哦,他说不定是看过你大奶子照,准备自己来肏你,才这么搞我的,怎么样,他肏得你爽不爽?你怎么叫的,叫一声给我听听?”
那性器被他抓着往她身上蹭,却死活硬不起来,他一只手隔着衣裳抓周慈的胸,嘴里不干不净地乱骂。
周慈拼命挣扎,上衣扣子被扯开,露出里面一点内衣,是薛峤给的。
他最开始给周慈买的那些个内衣尺寸都不太合适——内裤还好,胸罩却是小了,紧紧的勒得慌。
周慈第二天以这个理由把那内衣换了下来,被他打着屁股套了件连体的,套完了隔着内衣揉她胸,揉完了也不脱内衣,直接把奶子从两边掏出来,又把下头撕烂了肏她,她身上挂着被撕成了几条破布的内衣,被男人肏得烂兮兮的灌满了精水。
“不是量了尺寸?”
薛峤把那软尺拍打在手里,似笑非笑地在原先的位置上勒了下她乳肉,强逼着她夹着一肚子精水换上了新买的那些内衣。
价格不菲,性感非常。
秦喻低眼看见了,下头的性器总算硬了点,隔着裤子戳她,戳了两下,忽然听见咚一声。
周慈朦胧着一双泪眼看过去,秦喻捂着头,摇摇晃晃地倒下,薛峤脸色冷淡地站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把人踹到一边。
“他叫你,你就理他,是吗?”
薛峤语气很平静,周慈察觉出下面藏着惊涛骇浪,一声不敢吭,啜泣着把衣领掩好。
“回去。”
薛峤静静指示她:“衣服穿好,我跟你们数学老师说,你去帮我拿卷子了。”顿一顿,他扯了嘴角:“不许回头看。”
周慈点着头,没走两步就听见秦喻昏昏沉沉的痛哼声,似乎是正挨揍,她脚步一顿,旋即飞快地跑出去。
秦喻从那节课开始就没再回去,下午放学,他爸来,收拾走了他书包。
班里议论纷纷,同桌跟她八卦:“你不知道,数学课的时候你俩都没来,数学老师恼了,去问薛老师,结果他也不知道秦喻在哪,据说今天在后山小树林把人找着了,他正在那里头……”同桌比划了个手势:“那个啥呢。”
“学校说这事情影响恶劣,让他退学了。”
顿一顿,她补充:“幸好你没跟他在一起,这也太那啥了。”
再晚些时候,周慈听到了这事情的完整版本。
——秦喻被找到的时候,正坐在树下给自己手淫,身边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性爱玩具,还有一板吃了一半的春药,他爸翻他淘宝,找到了这些东西的购买记录,铁证如山,十分恶劣,自觉自己老脸也挂不住,连夜给儿子办了退学手续。
“你猜他那些东西,本来要用到谁身上?”
夜色里,薛峤咬住她耳垂,漫不经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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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穿着开裆内裤在车里被夹上乳夹狠肏
周慈觉得自己会被肏烂。
她坐在薛峤车的后座,被人压在身上,粗暴至极地扯下裤子。
内裤还穿在身上,但那是开裆的,脱和不脱完全没没差——是薛峤强迫她穿的,她因此今天下午一直没敢上厕所,水喝得也不多,原本水润的嘴唇干出一点皮来,可怜兮兮地抿紧,被涎液润湿。
然而就算这样,她也还是想上厕所的,原本准备等晚自习人少的时候溜去厕所——就跟她中午午休时候一样,此刻却被薛峤按在了这里,尿意一下子涌上来,她眼里淌着泪珠,可怜至极地抓着薛峤手臂。
“别,别……”
她永远不记打,总在这种事情上无谓地求饶。
薛峤的手指沿着她肚脐划过,一直抵到她阴蒂上,在哪里狠狠揉掐按捏:“什么别,凭什么别?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把她衣裳下摆撩开,情趣内衣随手一扯就断,可怜兮兮地挂在两边。
两只奶子被攥在手里,他从一边拿出两枚亮闪闪的东西。
小姑娘恐惧万分地缩在车厢里,看着他捏起自己乳尖,把个什么东西夹在了上面。
“啊!”
鲜红的乳尖被一枚夹子夹住,扁扁地挺翘在那里,后面垂着一只银晃晃的小铃铛,轻轻一哆嗦就有声音,配着叫出来的声音简直骚浪至极。
小姑娘眼圈直接红了,身体狠狠一哆嗦,那乳尖颤颤有声,连带着车子也跟着她轻微地发颤。小腹一遍遍收紧,她差点就这么尿出来,男人冷眼看着她举止,没急着夹住另一只,先抬手扯了那夹子,狠狠刺激着小姑娘敏感的身体。
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啼哭,低低地求饶,手却被皮带束缚住,囚在身后。
男人冷笑着把另一只乳夹也加上,又疼又刺激,细瘦的腰反弓起,被人握在掌中狠狠掐揉,连带着那乳夹一起拉扯,小铃铛叮铃咣啷响个没完,小姑娘腰高高地直挺起,被他按着尿出来,尿得那么多,差点把车垫弄湿,被他剥了她裤子把那里擦干。
小姑娘就晃着那两点乳尖缩在角落,她屈着腿缩成一团,上衣撩到乳肉以上,挺翘的奶尖上晃着两只乳夹,下头只穿了个开裆内裤,露出红艳艳湿漉漉的肉缝来,一半是尿湿的,一半是浪水透出来润湿的。
那两只乳尖后面的铃铛一直在响,和小姑娘的哭喊声混合在一起,淫荡至极。
“你没打耳钉是不是?”
男人似笑非笑地捏住她耳垂,揉捏她乳尖一样轻揉那里:“好学生。”
他语气恶劣至极:“带你去打乳钉怎么样?到时候肏你的时候就拉着那里,把你刺激得乱尿——摸个胸就尿的骚货。”
小姑娘眼睛都要直了,垂着眼泪哭得眼眶红红地看人,被人按着腿顶开穴口。
那地方这段时间来几乎是天天被肏,可第一次还没湿透就被插进来,男人把她插得腰肢发软,整个人乱七八糟地痉挛。里面的嫩肉还没来得及淌出足够的水,就被粗大的性器蛮横无理地顶撞开,她缩得紧紧的,可男人的蛮力简直要命,在那后座里把她撞得几乎一个趔趄,捆着的手臂扣在冷冰冰的车玻璃上,女孩子眼泪都出来了,腰肢弓起,唯有头可怜地抬着,哑着嗓子哭喊着叫他:“老师,疼……”
疼又怎么样,活该疼着。
“松开。”他狠狠拧着她花蒂,红红的充血的那一点小肉珠被抠捏在手掌心,他恶狠狠地威胁:“想这里也被夹是吗?”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周慈脸上,腰恶狠狠地动,重重顶弄着她,宫口几乎是在被庞然大物恶狠狠地凿着,整个小腹都是不堪重负的酸麻,只有下面又疼又爽,腿肚子乱打着颤地勾他腰。穴口快被撑得裂开了,里面的浪水儿被堵着,随着一遍遍进出凿出声音,暧昧又缠绵。
她小肚子一鼓一鼓地隆起他的形状,一双奶子随着这些暧昧至极的动作晃,铃铛哗啦啦作响。
连车也跟着剧烈晃,周慈半个身子靠在车门上,光裸的后背贴着玻璃,发出一声声不堪重负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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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夹着乳夹在车里被钢笔捅到高潮
周慈胸口晃荡着那两点铃铛,下身被一遍遍狠狠凿弄着,她含着两汪泪求他:“老师,戴上避孕套好不好,好不好老师,求求你了。”
男人冷笑着往外抽性器,她下面淌着水,湿滑透亮,沾满了性器,男人捏着她乳肉,摇晃着那乳夹,神色懒散。周慈那里已经麻木了,只觉得那一处泛出酸酸麻麻的痉挛感觉来,她抿着唇呜呜咽咽地轻哼,看着薛峤从她穴肉里慢条斯理抽出半截性器。
这个过程像是凌迟的酷刑,她被情欲一遍遍冲刷着神智,腿弯打着颤地想要勾着他腰肢挽留住那让她痛苦又欢愉的性器。
“啵”一声,男人的性器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整个儿抽出来,马眼上还坠着一点她的浪水,夜色昏黑,那里闪着光亮。
下半身一整个空虚下来,穴肉被撑得大开还合不拢,绽开鲜红的肉穴,肉缝翕张,咕叽咕叽挤着里面的水,仿佛女孩子破碎的呻吟。
下一刻,一根冷冰冰的东西被恶狠狠捅通进了女孩子的性器官,连带着几根指节一起刺进来,直至戳上宫口,在那里反复碾压。
陌生的未知的异物让女孩子惶恐不安地大叫,茫然无措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眼泪乱淌,乱踢的小腿被狠狠按住,她半个身子蜷曲起来,被迫着看向自己下身——男人握着一根钢笔,在她下半身不停地抽插着,因为那笔长度不够,他有时候甚至会把瘦长的手指也伸进去,以把那一整根钢笔塞进她下半身,狠狠碾压着那里面的嫩肉。
“拿这个在你里面写字好不好?”
那冷冰冰的东西逐渐被她身体暖热了,但金属材质冷冰冰的寒气还是透出来,她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浪水波涛汹涌地从穴肉里淌出来。
男人捏着钢笔在她穴肉里戳弄,前端窄细的钢笔帽顶得她嫩肉一层层翻起,他仿佛真在里面写字,还要按着周慈要她猜写了什么。
周慈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器官几乎都被刺激着,头脑被情欲催成浆糊,写得什么,总不能写得“到此一游”,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里面写得什么,她只想被人放过,或者被狠狠肏烂在这狭窄的车厢里。
“老师,放过小玩具吧老师……”
女孩子发出“要坏掉了”的苦弱呻吟,瘦长的手臂挣着皮带,用薛峤说她的词汇形容自己,从骚货到嫩屄,再到连薛峤都还没来得及吐出过的那些恶毒词汇。
她下半身很快高潮,痉挛着把薛峤的手臂夹紧,呜咽哭喊,那钢笔最终被抽出来,满是亮晶晶的水,男人紧随其后地肏进来,粗大的性器破开紧窄的肉穴和饱受刺激的宫口,恶狠狠地侵占了女孩子窄小柔嫩的子宫。
女孩子的腿被他搭在自己肩头,另一条腿由她自己自发地缠绕上他腰,瘦弱的上半身倚靠着车窗颠簸,他们就这样在不宽敞的后车座上疯狂做爱。
两个人缠绕在一起,哭喊求饶和粗喘气息肆意纠葛,男人一遍遍射进精液来,把她小肚子撑得饱胀,半软的性器堵着女孩子吃不下的精水,他在她身上摸索探秘,寻找她敏感的点。
周慈见过他做实验,被器重的薛老师借着职务之便带着同学们去了尘封已久的实验室,从一堆破烂器材里面给大家演示了怎么提取出银。那时候他神情专注地盯着试剂瓶,瘦长的手指搭在上面,敲打着试管给人讲解。女生们盯着那手指发出几声惊艳的低呼,周慈想着的却是那手指在她身体上来回抚摸揉捏掐挑的感受——像现在这样。
薛老师用不输做实验的认真态度把她两只奶子翻来覆去地揉捏,偶尔来了兴致就去拉扯那乳夹,把她扯得哭喊浪叫。
直到那性器在她体内重新变硬。
——这时间并不长,男人的精力好得离谱,才射过没几分钟就重新硬起来,女孩子小穴红肿软烂,疲惫不堪地把腿靠在他腰间,感受到那凶器醒转,下意识呜咽一声。
下一刻,那瘦长的手扼住她细瘦的腰,让她跪趴在后座上,只有屁股抬起。
他做这些的时候,那性器甚至都不曾离开她身体,嫩肉包裹着性器,被恶狠狠磨蹭一遍,甚至在这途中他还恶狠狠顶过她。
女孩子夹着腿,破碎呻吟,含着他性器可怜至极地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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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三十一) 后入交合尿液撑满子宫
这是个羞耻至极的体位,常见于动物之间的交媾。但薛峤不吝于用这样的体位羞辱刺激周慈,尤其这让他入得比平时更深。
肏进子宫还不够,甚至还能把整个小小的子宫都侵占得满满当当,把女孩子肏得不断趔趄。
原本就被皮带束缚着的手背负在身后,小姑娘手指可怜兮兮地蜷缩着,捏紧了掐在掌心,她呜呜咽咽地乱哭,可半点不顶事儿,男人手捏在她臀肉上,恶狠狠地抽打着那里,往里头一遍遍顶着性器,深入浅出,仿佛要把她肚皮顶破一样地发狠。
那条开裆内裤早就已经破碎不堪,只剩下几片破布条勒在她臀肉间。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到身前,把她乳肉握在手里,乳夹顶在他掌心,随着他不断揉弄女孩子乳肉的动作发出响声,乳尖在这种恶狠狠的压迫下发出一点迟钝的疼痛,小姑娘哭得乱七八糟,背负在身后的手掌摊开,她的手被捆在了臀缝处,抬手就能摸到男人滚烫的性器末端和粗卷的耻毛,那感觉羞耻至极,尤其她正被顶得身子一颤一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顶弄的动作终于缓下来,最后抵着她臀肉,一股脑儿把精液射进来。
子宫早就已经吃不下,却被他性器结结实实堵住,只能鼓胀胀地撑在那里,女孩子可怜巴巴地计算他们今晚做爱的次数,已经查不清了,但薛峤差不多能餍足,应该是要放过她了吧……
她趴伏在那里,翘着小屁股苦苦等待,可那人却不离开,持续不断地射着。
射进来的似乎不再是精液——强有力的水柱把子宫冲刷得乱七八糟,小肚子很快撑起来,实在装不下的尿液沿着嫩肉、裹着浪水和浓精费力地往外挤,滴滴答答淌在小姑娘腿根,她发出耻辱的哭喊:“你,你不能尿进来!”
可是小肚子已经被尿得满满当当,男人把性器拔出来,很快塞进去一个跳蛋,堵在小穴里,把女孩子肚子里还没来得及流淌出来的液体全结结实实堵住:“晚了。”
他语气恶劣,任女孩子趴伏在后座上,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发出细碎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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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因为我要看。”
周慈回家的时候,母亲和继父正吵架,郭晔的嗓音穿透门传出来,关于一些家长里短。
“我自己挣得钱,我想给谁花给谁花!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自己少出去打点麻将那么点子钱早省下来了!”
“你别觉得你现在赚得多,就能胡闹了,你万一被人……”
“滚!我自己堂堂正正赚钱,我怕那个?!”
“……”
里面争吵的人听见周慈关门的动静,声音低下来,隔着门板叫:“小慈?”
“是我。”
她嗓子哑着,她咳嗽一声:“我去洗个澡。”
郭晔嘱咐了她两句,周慈垂着眼含含混混答应了,推开浴室门就开始脱衣服,坐在地上从下面抠出那个跳蛋,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稔至极,手指甚至还习惯性地轻轻抚弄了一下微微收缩的嫩肉。
那一下爽得很,叫她腿弯轻轻打了一下颤,抚弄的动作大了点,近乎抠挖。
把肚子撑得涨起来的精水顺着腿根流淌出来,颜色淫靡混沌,周慈捏着花洒,对着小穴向里面冲水。
细密的水柱冲刷着嫩肉,她脚趾微蜷,发出一点喟叹。
似乎还不够。
那枚跳蛋就被她放在洗面台上,穴肉被水流冲刷得微微收缩,翕张开合,仿佛渴求着什么。
周慈在地上坐了片刻,头发湿漉漉地垂在光洁的后背,最后站起身来,把那枚跳蛋开到最大频率,一直塞进了穴肉深处。
喉间发出一点可怜又舒爽的喟叹。
她额头贴上冷冰冰的墙壁上的瓷砖,下身断断续续喷出浪水,夹得还微微翘起的乳尖被她捏在手里,她紧抿着唇,溢出呻吟:“老…师。”
夜极其漫长,周慈趴在那里写作业,一墙之隔,郭晔和继父的争吵依旧没有停歇,只是顾忌着她,所以声音压得尽可能低。
女孩子字迹工整,沉着心写一套化学试卷。
整洁平整的棉布睡裙上,却没来由得晕出一团水渍来。
那一套试卷写完,女孩子合上钢笔,掀开裙摆,从赤裸的,没穿内裤的下身里,抠出一枚湿漉漉的跳蛋来。
周慈下一次去薛峤家里补习的时候,天已深秋,温度降了很多,但她还是遵从薛峤喜欢的,换了裙子,裙摆垂到膝盖,裤袜勾勒着瘦长的腿,里面隐秘地套了条情趣内裤。
男人似笑非笑,在她进门之前先把人推了出去。
“今天不在这里。”
薛峤拉着她往车上走,里面的东西都换了新的,干净整洁,温暖至极。
“去,去哪里?”
周慈手指攥着安全带,茫然无措地看他。
后者神情温煦,漫不经心敲了下方向盘:“游泳。”
周慈以为男人要带她去的是那个濒临倒闭的小破游泳馆,直到车平稳驶下高速,男人把车停在一户独栋别墅前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寸土寸金的地盘上,后院的游泳池里,水波泛起。
比那所谓游泳馆的池子要大得多。
薛峤把后座的盒子塞去周慈手里。
里面装着件泳衣,连体的。
周慈把那精致的盒子搂到胸口:“我去哪里换衣服?”
男人语气寡淡:“这里没别人看见你,就在这里换。”
“为…为什么?”
“因为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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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室外泳池脱光换泳衣,水池里被肏进肉穴
女孩子很瘦。
穿着衣服就能看得出来,她单薄怯弱得像是一朵小小的脆嫩的雏菊,干净柔稚,连一点锋芒尖刺都不带。
衣裳脱下来的时候,便更显其瘦削。
脊骨从颈后一直顺延往下,直直抵臀缝,胸口挺翘,臀肉饱满,愈发显得腰身瘦细窈窕,一把就能掐在掌心。
薛峤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伸手掐住女孩子腰肢,顺着划到被她穿得纯欲无比的情趣内裤里,寻觅到女孩子小巧的阴蒂,他嗤笑一声,小姑娘脸豁然红了。
“好硬。”
男人恶狠狠地掐着那里,他没蓄指甲,可手指上有一点淡淡的茧子,大约是练琴时候磨砺出来的,刮蹭上尿道口的时候,女孩子腿弯儿哆嗦着,几乎就地尿在他掌心里。
“老…老师——”
小姑娘伸手解开乳罩,带着一点羞怯,脖颈间泛出柔柔的粉,一直烧灼到耳根。
薛峤披着毯子似笑非笑看她,手指还在她内裤里打转,把那里抚摩得黏腻无比,一手滑液。
小小的、稚嫩的阴蒂被他掐肿了,冲着血立在那里,被大小阴唇半遮半漏地吐出来小小一个尖儿,他手指就抵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
周慈小心翼翼把那两只嫩嫩的乳儿释放出来,形状圆润光洁,才脱离束缚时候,轻轻一弹,乳尖颤巍巍翘起,红嫩鲜妍。
隆起阴阜上面描摹过千百遍的字迹已经乱遭,远看两团红晕混在白净皮肤上,仿佛女孩子娇怯的脸颊,下面阴毛稀疏打颤,内裤被他勾着一角扯下,鲜红的肉缝无遮无掩地露出来,把她腿根儿打得湿漉漉的。
女孩子怯生生地站在自己的衣物之间,日光耀眼,她白净得像是一捧雪,被人拉在腿上,叫抬手就抬手,让屈腿就屈腿。
她眼里含过一点屈辱的泪光,下面却湿得汪汪。
小姑娘任人摆弄地把那泳衣套在身上,唇齿间一点破碎的呻吟,偶尔发出几句求饶,被人掰着下颌漫不经心地亲吻,一下一下的,唇珠都被吮得微肿破皮,可怜至极地哼唧。
周慈浑身上下都洁白得晃眼,只是脊背抚摸上时候有一点细碎的伤疤,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一点伤口。
薛峤慢条斯理给她套弄上,揽着人打量。
她那泳衣很贴身,勒着饱满的乳肉,显露出乳尖的形状,下面窄窄的布料勒进臀缝,愈发显得臀肉白净饱满。
“不是喜欢游泳?”
男人披着毛毯,懒散散坐在泳池边,阳光落在他身上:“下去游一圈?”
女孩子怯生地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他已经翻身下去,身上的毛毯随性地抛开,在水里浅浅地浮沉。
周慈垂着眼看他,试探着抬起脚来。
下一刻,男人把她脚踝握住。
周慈一怔,被人恶狠狠往下一扯。
“噗通!”
周匝水花迸溅,口鼻被淹没,脑后的马尾没来得及拆开就湿漉漉贴上光裸后背。
她沉在水面以下,眼前看不清,水流往口鼻里涌,呛得她眼泪直流。那双扼着她脚踝的手已经松开了,转而掐上她的腰,然后继续往上,一直到扼住她脖颈。
男人把她深按进水底,闪着波光的水里,周慈在窒息时刻看见男人,那感觉像是高潮时候,她视线被白光湮没覆盖,只有男人模糊的轮廓。
模糊的,恶狠狠侵犯她的轮廓。
拼死挣扎的四肢勾缠上男人,她在水里,但男人一定看见她哭了。
有那么一刻,周慈觉得自己要死了。
下一刻,有人寻觅到她唇,恶狠狠地咬她吮她,吻得她神智昏昏错乱,舌根火辣,她想挣脱开,可那人却又把气息渡进来,缺氧的肺部贪婪无比,头脑也因此昏沉,她抬手抓着他肩头,仿佛溺水的人攀上浮木一样缠绕上他,把他搂得紧紧的。
水中的小姑娘呜咽出声,把自己贴近男人,牢牢的。
——她想要更多。
呼吸,或者别的什么。
“噗通!”
男人掐着她臀肉把她托举出水面,把她按在游泳池壁。
冷冰冰的石壁贴着后背,空气灌进来,周慈后知后觉感受到,那游泳池里的水是温热的。
男人扼着她脖颈吻她,她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四肢正挂在他身上,搭在他肩头上的手甚至还因为受惊,下意识收紧了一些——连带着缠绕他腰的腿一起。
她像柔软的水草一样,把他拥抱得紧紧的。
双腿间水波荡漾,臀缝之下,顶着他滚烫性器。
男人瘦长的手指沿着臀缝一寸一寸地往上滑,摸索着她脊骨划到脑后,捏着她发尾,把她马尾拆开:“不是喜欢游泳吗?怎么不游,嗯?”
下头的泳衣被勾开,勒在了一边大腿根,女孩子低头对上他视线,颤颤巍巍把自己泳衣拨弄开,夹到奶子中间。
两只白净的乳儿迫不及待跳出来,在水波之上浮动。
她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下身被水波不断带来绵柔的刺激,不住收缩。
男人似笑非笑:“在水里做怎么样——周慈,你现在是不是危险期?现在肏你会不会怀上孩子?”
女孩子脸色惨白,薛峤呵在她耳根,气息滚热发烫。
她弱弱地求饶:“老师,不要…啊!”
性器破开层层嫩肉,直抵她湿热的内穴,她倚靠着池壁,浑身乏力,四肢绵软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压制着她的男人轻啧一声,语气嘲弄:“你这里面怎么湿成了这样?”
“是外面的水流进去了,还是里面的骚水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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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泳池被内射,按在钢琴上继续肏穴
滚烫的,温热的,一齐交织着。
里面湿透了也还是紧致的,窄小娇嫩的穴被轻易地破开,嫩肉还纠缠着就被粗大的性器捅开,小姑娘细嫩修长的腿屈着,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死死纠缠,她呜咽地嗫嚅:“不要,不要了。”
她在那冷冰冰的游泳池壁上起伏,纤弱的脊背被那上头的隆起剐蹭,带出浅淡的红色痕迹。
她说:“疼。”
哪里疼?
哪里都疼。
被强硬破开的小穴,被蹭伤的后背,还要被紧紧掐着的腰。
女孩子可怜地呜咽,乌黑浓亮的发丝湿透了垂在身后,紧贴着脊背,脊骨在那之间起伏浮现,男人掰着她下颌,强迫她吻自己,她笨拙至极地用舌尖勾勒他嘴唇的形状,实在是极薄情的唇形。白净整齐的牙齿小心翼翼地磕在那嘴唇上,真是可怜至极的模样,一边哭着,一边还要学着亲吻人。
她苦苦地哀求,胡乱吻他,颤抖成一团哭泣:“不要,不要。”
她求他:“不要射进来,不要射进来,求求你了,老师,求求你了。”可是怎么可能不,她自己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清澈透明的眼眸向上翻着,因为被来回肏弄而不断起伏曲折着身子,那眸光里泛出绝望与欢愉,瘦长的手臂摊开了,裹挟着情欲拥抱他,瘦长的指甲抓着她后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伤痕——和她后背被磨蹭出来的一样。
他疯狂抽插,许多次甚至是把她按进水里,口鼻被水淹没,她窒息着承受身后男人的进出,白净的臀肉被抽打出鲜红的掌印,然后被人扯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水里拎出来,眼尾泛红地喘息,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乳肉上晃荡着水滴,肺部因为长时间的窒息而隐隐作痛,心跳也怦然作响。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把她按在游泳池壁,手抓着她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指印和掐痕。
温凉的体液伴随着女孩子的尖叫射进来,她腿弯颤抖着承受,靠着游泳池壁放声哭泣,被人一松开就向水底沉去,仿佛折断的一茎纤柔雏菊。
可男人还没准备放过她。
她疲乏至极地靠在男人怀里,被男人用毯子随意裹住,往那别墅里走去。
那别墅装潢得很豪华,客厅大到没边没延,色调却都是暗沉的,连带着角落里那一架钢琴,哪怕闪着点光的黑色外壳都暗沉下去。
她以为他们至少会在床上做。
但男人怀抱着她审视一圈,最终慢条斯理走去那钢琴前,抬手敲了几个黑白按键。
那东西发出清亮的响声,而他把她放上去的时候,那响声更大。
她被凉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逃离,却被人牢牢禁锢在了那里。
她浑身上下都是吻痕与指印,只穿着一件荒唐狼狈的连体泳衣,被肏出圆洞的小穴勉强合拢就又被肏进去,她手指下意识垂落下去,敲打在那琴键上,发出一点譬微弱的响声。
“你信不信,你现在这样逃出去,只有两个下场?”
男人的唇贴着女孩子柔软的耳廓:“要么就是被别的男人抓回家里去,肏出一肚子浓精,大着肚子做一群人的小玩具,要么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老师肏傻了的淫荡小姑娘。”
她哭出声来,和敲打琴键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男人把她按在上面亲吻,任那钢琴键被敲打着发出更大的响声和动静。
“你知道独栋房子的好处是什么吗?”
男人语气恶劣至极地开口:“就是你在这里,无论浪叫出多大动静,都没有人能听得见——求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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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塞着肛塞坐在钢琴上自己夹阴蒂夹,被内射地
周慈很小很小的时候,是想过学钢琴的,这个念头了断在父亲手里。
郭晔揣着攒了小半年的钱,带女儿去挑选钢琴的那天,被男人在头上砸出个极大的口子,原本要花在黑白琴键上的钱用去了医院。
后来周慈就再没提及过所谓钢琴。
仿佛这在童年期间掀起惊涛骇浪的梦想从未出现过一样。
兴趣班以外,她也从没亲手触及过琴键。
直到今天。
她跪趴在那琴键上,稍一动弹就有音调被敲响,女孩子的身体娇柔稚嫩,被人用一个荒唐至极的姿势摆好了安置在上面,被打得红肿的小屁股可笑地翘起,小穴里的精液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白净饱满的臀肉上印着鲜红掌印和深深指痕,深深臀缝间,淡粉的、漂亮的菊穴恐惧地微微收缩着。
男人把她臀肉掰开,手指浅浅抠了两下她菊穴,剩下几根填进她花穴里,在里面漫不经心地搅动。
女孩子抑制不住地尖叫,被他恶狠狠抽打了两下臀肉。
下一刻,冷冰的异物毫不留情地侵入了她菊穴。
他把一个肛塞漫不经心地插进了女孩子的菊穴里,敏感温热的肠肉受了刺激,收缩着勾勒出那肛塞的形状,顶端微尖,把菊穴撑得褶皱都平整了。
胀……
女孩子慌乱地蜷着腿,在琴键上挪动分寸,发出清亮的琴声,男人似乎被逗乐了,把她整个颠倒过来,要她坐在琴键上。
那肛塞几乎被整个掼进菊穴里,恶狠狠刺激着她肠肉,又痛又满,她痛苦地尖叫,抑制不住地痉挛,腿弯儿抬起往男人腰上缠,颤颤巍巍的穴肉贴着他性器磨蹭过。
男人正很专注地把她乳尖夹住,把那里玩得紫红,夹得扁扁的,抬手一扯,奶子都给扯得微微变了形。
女孩子发出破碎的哭喊,胡乱地叫着。
男人眸光低垂,抬手捏开她阴唇,把那硬翘翘的阴蒂掐在手里,来回碾磨着:“上次没给你夹在这里,好可惜,现在补上好不好?”
他语气温和,面容在一片阴翳里如蛇一般,女孩子拼死摇着头,身下的琴弦发出绝望的响声,男人却已经捏出了那可怖的夹子,流畅漂亮,甚至还在尾端装饰了珍珠。
男人哄着她:“老师还要肏你的,肏了还是要射进去的——想怀孕吗?”
女孩子哭喊着:“求你了,老师,别,我不想要孩子,不想……”
她夹着腿退无可退,拼死挣扎,菊穴里的肛塞滑脱一点,被男人恶狠狠地塞进去,力气大得很,语气却温柔:“那你自己给你自己夹上,乖乖让我肏进去,我这次就射到外面去好不好?”
女孩子脸色惨白,颤抖着接过那阴蒂夹,小小地与男人争辩:“会…会玩坏的……”
“怎么会呢?”男人残忍地揉捏过她带着水汽的长发,顺着搭在胸前的发根,掐捏着她乳尖:“你可是个淫荡的小骚货,怎么会那么容易玩坏呢?”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手指体贴地分开女孩子的阴唇,让那个柔嫩的器官暴露在女孩子的眼皮下,命令的语气:“快一点。”
双手撑开了敲打在琴键上,发出振聋发聩的一声动静。
女孩子含着两汪泪,捏起那个被他玩弄得硬如小石子的阴蒂,那里敏感至极,她自己捏上了都要哆嗦一下,下面可怜兮兮地喷出一点水来,还掺着一点精液,滴在黑白琴键上。
她咬着牙努力不发出声音,可是一下一下微弱地挪动,磨蹭过琴键时候的动作,全都变成细细轻轻的琴音发出来,仿佛她破碎的呻吟。
女孩子咬着牙含着泪把那夹子夹上去,腰肢痛得反弓起来,连带着乳尖上的那两只乳夹也随着晃动起来,被男人把腰掐住,恶狠狠按回去。
女孩子痛得痉挛,被这巨大的刺激折磨得连穴肉都在抽搐,骤然喷出一股清亮亮的水来,和她眼泪一起哗啦啦流下。
男人笑,把她下半身抬起了,早已硬挺的性器恶狠狠肏弄进去。
后面的肛塞在肠肉里撑出轮廓,被肏进去小穴的性器顶了一下,前后的刺激大得她几乎一次高潮未完就又来一次,眼前的白光一遍晃过一遍,男人抓着她细嫩的手指,伏到她耳边恶劣地笑。
“傻姑娘。”
女孩子的脊背都僵直了,听他一字一句恶劣至极地说:“不仅要射进去,还要拿东西堵住,要把你关在这里面,肏到你怀孕,肏到你彻底变成玩具。”
手臂抬起又落下,砸在那琴键上。
发出好大的哀鸣。
是真的被肏傻了。
周慈不记得是第几次被灌注进来精液了。
那原本华丽的钢琴和她一样变得狼狈不堪,满是精液与浪水的痕迹,她从坐在琴键上变成了躺在那上面,小腿屈起踩在琴键上,肆无忌惮地踩出响声,像她哭喊的叫声一样,逐渐不管不顾。
乳尖、阴蒂被夹得充血发麻,好不容易麻木了,男人就捏着那夹子来回拉扯摇晃,一定要再疼得她哭喊出声才放开。
下面的肛塞几次脱力了含不住,都被恶狠狠塞回去,一次比一次更深。
最后一次的时候男人趴在她耳边威胁她:“再含不紧,就塞两个进去,给你撑得撕裂开。”女孩子吓得颤抖着把菊穴收紧,红着眼可怜地看他。
她小穴已经被肏烂了。
嫩肉肿烂地泡在浓稠精水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浪水儿,被男人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肏干顶弄着。
最后几次是在地毯上。
男人抽出了性器来,她一个翻身滚下钢琴,在柔软的地毯上蜷缩如母亲腹中的婴孩,下半身断断续续地吐着吃不进去的精水。
然后被男人掀起来,高翘着屁股被肏进去。
小姑娘下意识地要逃,那性器却狠狠嵌进下半身。
她像是母狗一样在那地摊上胡乱地爬着,却又总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最后被人从琴边肏到了楼梯角,哆嗦着细瘦的两条腿挨肏,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把她的乳尖扯得变形,又在下面去拉那阴蒂夹。
最后他瘦长的手指沾了一手的浪水,伸进她唇齿间。
女孩子可怜地把那手指咬住。
最开始是咬,但咬得越狠下面肏得越急,她最后终于学乖,一点点轻轻地吻着、舔舐着那手指,把男人的手指含进去吮着。
“老师…老师……”
她昏沉着,身子前后抖动着喃喃:“老师最好了,轻点,轻点肏小玩具,肏坏掉了,就没得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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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是不是?”
这场疯狂性爱终结在浴室。
水汽蒸腾,男人餍足了欲望,妥帖温柔地给她清洗。
女孩子昏昏沉沉,柔软如水草,疲乏至极地四肢勾缠着他,竭尽全力要逃离,又按捺不住地靠近。
澡洗到一半,男人手机震动,他拎了来,神情散漫,一只手在女孩痕迹斑驳的臀肉上揉满泡沫,另一只手按了免提。
电话那边的声音响起,两叁句下来,他神情淡了点,瞥一眼呜呜咽咽哼唧着把小屁股扭向他的小姑娘。
她跪趴在浴缸里,脊背弯折处流畅漂亮的弧度,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一双奶子胡乱地颤。
薛峤手上的动作停下,把免提关了,手机凑到耳边,手肘撑在膝盖上,断断续续地应着声:“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看看。”
女孩子投以困惑的神色,男人的手指按在她唇珠上,那里被吮吻得微微红肿,让她清秀的面容显现出一点妩媚。
她微微张嘴,乖顺至极地把男人的指尖含进去,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指腹,咂出浅浅的水声,脊背浅浅起伏着,乳肉颤如微波,一双眼却还澄澈。
男人伸手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她一身水淋淋的,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腰,双乳在他胸前柔柔地蹭,乳尖被夹得微微变了形,颜色也深,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仿佛依旧挺翘着,可爱地蹭过他。
“老师又要肏小玩具了吗?”
她乖怯怯地发问。
这是第几次折磨她?
薛峤有点想不起来,小姑娘终于是乖顺,不再挣扎,顺服得像是一捧水,音调都是低低的柔,尾音婉转,一点娇娇的媚。
薛峤把人擦干了,给她吹头发。
她把腿岔开了,手指拨开小穴给他。
里面是鲜妍的红,嫩肉被肏得翻出来,一点晶莹剔透的浪水折着光。
薛峤瞥一眼,手指拨开阴唇,把她酸麻着的阴蒂恶狠狠往外扯了一下:“在这里乖乖待着。”
小姑娘愣了愣,瘦长的手指可怜至极地扯着身下的床单:“我,我不能回家了吗?”
薛峤冷笑,轻蔑至极。
“不是说小玩具?小玩具不该在床头柜里收着藏着吗?怎么还想着回家去?”
女孩子颤抖着看他,眼尾发红。
男人捏着她下颌,低头恶狠狠地亲吻她,周慈一边哭,一边可怜至极地张开嘴请他进来品鉴自己的滋味,可怜可爱的粉嫩舌尖小心翼翼地与他的一遍遍相触着,眼泪掉下来,又苦又咸的滋味。
男人把她松开,奖励一样地把她长发揉乱又抚顺,递过去手机给她。
周慈划开屏幕,才看一眼就尖叫一声:“妈妈……”
那上面是郭晔。
她被人举报,说是身为公职人员,收受贿赂,帮着市里那些中小企业偷税漏税。
这对周慈来说简直天方夜谭,她晓得郭晔背地里是干这些勾当来赚些外快,但她绝不是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我妈现在……”
周慈眼眶红着,另一边薛峤已经穿好了衣裳,他的确天之骄子,家底厚实,生得也极其清隽:“被叫去问话了,叁两天可能回不了家,至于为什么不让你回去——是被你继父实名举报的。”
周慈脸色惨白,想起那夜穿过门板墙壁的激烈争吵。
“老师…老师,我妈,我妈妈……”
男人温柔至极地摸一摸她头:“我知道,我现在正要出门——如果你觉得你妈妈等得了,我不介意你再这么蹭着我,勾得我把你按在床上肏个来回——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是不是?”
他嗓音沉着,掐捏着女孩子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
“周慈,我嘱咐你最后一遍,好好待着,不要乱跑,不要给我添麻烦,不然……”
他温和至极地笑,唇角翘起,是威胁人的残忍弧度。
周慈不是傻子,坐在这里面就猜得出男人的身份非富即贵,他肯答应救郭晔,她立时便能听话至极,甚至还乖顺地把双乳捧起。
“不乱跑,不乱跑,小玩具留在这里,乖乖的,等老师回来乖乖地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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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穿着老师的衣服在衣帽间自慰
周慈说不乱跑,是真的没乱跑。
连门也没出去的那种。
她算是疲惫至极,昏昏沉沉地光着身子睡去,睡醒时候天已经黑了,四下还没什么动静,她的手机被薛峤充上电放在床头。
她按开了,屏幕上有妈妈发来的微信:“妈妈有点事情,先不回家了。”
下面是薛峤的消息:“自己点外卖。”紧跟着两千的转账。
周慈咬着手指,搂紧了身上裹着的被子。
她不饿,什么都吃不下。
这卧室太大,大到空旷,她在昏黑夜色里孤身一人,孤独到害怕。
最后她站起身来,摸索着走到一旁的衣帽间。
那里面尽是薛峤的衣裳,充盈着她气味。
而她可笑地感受到了一点安心。
不该是这样的。
周慈痛苦地捂着脸,却抑制不住地抓住近前的一件衣裳,那是薛峤随意脱下扔在衣帽间里的,还没来得及去清洗,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空虚。
她把自己套进那件熨帖的白衬衫里,长度垂过大腿根,把她被肏得肿烂的小穴遮掩住。
周慈把自己团进他悬挂着的衣裳里,小穴其实还有些酸痛不堪,他却要命地怀想起那里被填满撑得要涨裂开的滋味。
“老…老师……”
女孩子呜咽出声,冰凉的手指颤抖哆嗦着伸进自己的小穴里,被薛峤的气息拥抱着自慰。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柔稚的器官,小小的、硬硬的阴蒂在充血很久后终于放松,被她抚摩过的时候,却还带着一点残余的敏感,让她抑制不住地战栗发抖,她呜咽地咬着自己一缕头发,不想叫出声来,喘息声却愈发剧烈。
埋在穴肉里的几根手指已经被暖热了,却迟迟没什么动作。
她想着薛峤在她身上起伏时候的经历,做出一样抽插的动作,把那些还没完全消肿的嫩肉用手指肏弄得进进出出,翻出藏掖着的浪水来。
女孩子再也压抑不住,在那些庄重的西装之间叫出声来,音调软而长,像是叫春的猫儿。
她眼前白光一闪一闪,而她越来越肆无忌惮,手指在乳肉上来回揉捏,把这一场单独的性爱进行到最尽兴,直到脚趾微蜷,屈着小腿潮喷出来,然后裹着老师的衬衫从那衣架间跌出来。
衣摆垂过,带下一个文件袋。
女孩子趴伏在抵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许久后,才疲乏至极地抬起手来,哆嗦着捡起那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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