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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无天魔主在参加天庭的三界聚会时喝多了仙酒,至于他一个魔道中人为何会在天庭上参加聚会,只能说,三界不只是打打杀杀,更是人情世故。本来醉酒没啥,但坏就坏在,他酒品极差,先是闯入了天书阁内,无意间打破了最中央的禁制,里面的黄金竹简化作光点被他融入脑海,后又误入百花仙子和冰雪仙子的闺房,并犯下滔天罪行。自知罪行不可饶恕后化做凡灵准备重新转世投胎,体验一下凡间的日子。百花仙子与冰雪仙子被玷污后,察觉化作凡灵的无天魔主已下至凡间,急忙追杀。但万万没想到神仙下凡并没有那么容易,要么像无天魔主一样放弃所有成为凡灵重新投胎,重新投胎后彻底变成一个凡人(投胎之前记忆尚存),要么法力记忆尽失同时仙躯也会被封印。两位仙子不可能化作凡灵重新投胎,自然到凡间后就失去了所有法力和记忆,同时也受到暗伤,好不凄惨。
俯视着凡间正思考投胎到哪一户人家的无天魔主发现跟着下凡的两个仙子,发现了两位仙子腹中居然均已凝聚出的细小光团,但只有百花仙子腹中有男孩,于是他灵机一动。
下落到凡间的两位仙子落在一座雪山上,虚弱无比的她们但好在有仙灵之躯的底蕴,不至于被饿死冷死。被一对看起来身居高位正在登山的老人所救,老人看见两个女子的美得不似凡人的容貌,喜欢极了,又加上两个老人的儿子英年早逝(但留下了一个女儿陆婧妍),便把两位仙子收养做了女儿,解决了两个仙子的身份问题。百花仙子随老爷子姓叫陆若南,冰雪仙子随老奶奶姓叫戚安南。百花仙子陆若南跟着老奶奶接手商业集团。冰雪仙子戚安南则跟着老爷子进了军方体系内,因为以前冰雪仙子在天庭时也算战力斐然,凭着仙躯底蕴和战斗本能,短短两年时间内在军方屡立大功,被破格提升为大校,同年受命带领一只华夏特殊的小队,执行特殊的任务。
第一章 可爱同桌
2030年,因河而兴,贯通江海的华夏魔都。作为全国乃至全球的经济中心,车水马龙的魔都承载着华夏文明最璀璨的繁华。
淇海二中,是魔都远近闻名的国际中学,在里面读书的学生也都是非富即贵。当然也有例外,靠你的优秀打动校领导。
学校教室的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望着窗外的少年眉头微微蹙起,那剑削的长眉下,是星河般灿烂的眸子,高耸挺秀的鼻梁,好似玉石雕刻一般,恰到好处的唇瓣与唇弧上下轻起。
“怎么还不下课”,话语好像是在询问旁人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少年叫陆婧武,18岁,淇海二中高三九班学生,1米83的个子,健硕提拔的身材,剑星眉目的五官,常亮干净清爽的发型。不知道是多少女孩的青春。
这是周五的最后一节课,讲题上的数学老师同时也是年纪主任还讲得绘声绘色,但少年已然没心思听课了,他现在只想回家。
陆婧武右手边坐着一位少女,栗色的卷发如被晨曦吻过的云絮,蓬松地铺在肩头。发卷并非规整的圈圈,而是带着自然的弧度,像刚从春风里舒展的花瓣,一层叠着一层,温柔地垂落。阳光穿过她的发丝时,能看见深浅不一的栗色在卷发间流动,发尾微微内扣,额头上细细的绒毛点缀着光洁的额头,纯白无瑕的鹅蛋脸上嵌入了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配上那长长的睫毛是那般的勾魂夺魄,楚楚动人,一缕夕阳斜照在她挺翘的瑶鼻上,反射在鼻尖细微的汗珠上,翘鼻下是粉红柔软的芳唇,柔和粉嫩的下颚,修长柔嫩的玉颈,少女的完美的脸蛋仿佛上帝也无法挑剔。
少女身穿洁白的校服衬衫,天蓝色的蝴蝶结领结,藏蓝色的百褶裙一直垂到膝盖上方,百褶裙下是一双柔若无骨的雪白的小腿,穿着一双亚麻平底凉鞋和白色花边雪纺袜,而原本就冷白的肤色,使得一对小脚也格外完美。这个年龄段的少女,最美的就是曲线和肤色,视觉效果丰韵圆润,又有一种清雅的美感。女孩叫上官晨歌,是陆婧武的同桌,同时也是淇海二中的校花之一。
她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在笑男孩的急不可耐,又似这个男孩本身就能让她开心。
避开老师的眼光道“你能不能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离下课还有20分钟呢”。轻灵悦耳的声音响起。
“学不了一点!”陆婧武现在的学习成绩已经落下太多,到现在已经到了听不懂的地步,学了也没用。
“你尽量听,不懂的可以问我。”上官晨歌小声的说道。
陆婧武看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同桌,起了调戏的心思,随即道“想要我学习也可以,除非有什么好处。”
“我给你讲题,还给你好处,美得你。”上官晨歌翻了个美丽的白眼。
“当然得给我好处了,你看我要是再落后几名,下个月选位置的时候就不能坐你旁边了,到时候那个王浩坐你旁边怎么办。”
陆婧武笑嘻嘻的说道,王浩是他们班的一个胖子,虽然不是丑的人神共愤,但是也算矮丑胖一列,当然那选位置一说纯粹是唬上官晨歌,就算陆婧武考最后一名也没人敢选她旁边。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上官晨歌略微迟疑的问到,她也想到了和王浩坐在一起的话是多可怕的事情。
“你来我家,让我摸摸你的腿。”
陆婧武凑到上官晨歌耳边轻声的说道。说完一脸坏笑的看着上官晨歌的迷人的俏脸和动人的身姿,最后停留在上官晨歌的那双玉腿上。
“呸~,不要脸。”
上官晨歌听到陆婧武说的话,本来玉质般的小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她甚至感觉到了她耳根微微的发烫。
陆婧武看着上官晨歌的变化,觉得这小妮子越来越可爱了,仍不住起了作弄她的心思,他伸手搭在了少女的大腿上,隔着细腻的布料来回的抚摸起来,他感觉到他的手碰到上官晨歌时,她就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不要……"
上官晨歌按住了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推走。
陆婧武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轻轻抓了一下,内心发出了一阵感叹,少女的大腿真的太嫩滑了,太完美了,那手感肤如凝脂。
他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讲桌上的老师,一边将手开始慢慢的往裙底的方向滑进去,越往里感觉皮肤变得温热了起来,而上官晨歌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心砰砰乱跳着。
陆婧武的手继续往里伸,已经快到大腿的根部了,他的指尖似乎触到了几缕温顺的体毛。 他的心跳从110下子蹦到了180,顾不得这是课堂,讲桌上站的甚至是年纪主任,他的手指像是得到了冲锋号的大军,不再慢吞吞的进攻,而是整个左手手掌一把摸到了裙子的最深处,隔着少女丝质般的内裤盖在了梓柔的处女蜜唇上。
"啊……"
上官晨歌发出了一声又惊又酸的呻吟,她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一下子就触碰到了自己娇嫩的蜜唇上,大阴唇被手掌严严实实的盖住了,透露出一种人体的温热感。
陆婧武的手就这样捂住了少女的阴唇,他用手指轻轻抚过少女的阴唇,感受着她的娇嫩,还有上缘敏感的阴蒂,当他的中指轻轻拨动阴唇那神秘的缝隙时,他感觉到那里正渗透着温热黏黏的爱液。
"不……不要……啊……"
上官晨歌咬紧牙齿,发出蚊子般轻柔而让人心醉的声音。
陆婧武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讲桌上,看着讲桌上正激情澎湃的数学老师,他胆子再大现在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上官晨歌已经完全听不见老师在讲什么,她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裙下和陆婧武的糙手抵抗着,她隔着裙子想阻止陆婧武的手,可是当她碰到陆婧武的手时,陆婧武却更用力用手指撩拨着自己的蜜穴花园,而她按着陆婧武的手更像是把它用力往自己的蜜唇上压。
突然之间,陆婧武的动作停了下来,将手从上官晨歌裙下抽了出来。
数学老师往这边看了过来。
上官晨歌的精神快感还沉浸在半山腰中,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竟不自觉地自己夹紧了双腿,下意识前后摩擦着,想延续那阵快感。但她顿时明白了什么,努力装出认真听讲的样子。
不一会,上官晨歌感觉到下方又有东西靠近,她明白肯定是那只坏手,急忙阻止。气若游丝的说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你。”说完,她的小脸变得更加红艳。
陆婧武则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
……
叮铃铃~……下课铃声终于响起。
“晨晨,再见。”
告别可爱同桌,陆婧武大步走出了学校,周五的校园门总是停满了豪车,陆婧武走到一个白色的轿车侧边,车门缓缓自动打开,陆婧武坐了进去。
轿车是定制的,运用了当今世界上最顶尖的高科技和航天级的高强度钢,车身360°防弹,车底更是能防大部分手雷、地雷,还搭载防燃系统、720°安全气囊系统、自动驾驶系统、自动警戒系统、涉水脱离系统等等,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车。同时车子也没有抛弃它的豪华驾驶和乘坐感受,极致的动力,极致的安全、极致的舒适都是该车核心买点,当然它的价格也很高,达到了惊人5000W元人民币,而且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据说订单已经排到了2年后,被称为中国顶级权贵专属。
“陆少爷。”
说话的是前面驾驶室坐着的美貌妇人,年纪30岁左右,面容姣好温婉,一身职业装裁切得精致,端庄大方。
妇人是陆婧武家里面的管家,叫刘心溪,负责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事物也负责陆婧武和他妹妹陆婧瑶的上下学接送。
“婧瑶还没到么?”陆婧武问道。
“陆少爷,您今天出来得比较早,小姐还没出来。”刘心溪回道。
“也是,刘姨,那我妈回来了吗?”陆婧武接着问道。
“董事长今天已经回来了,在家里面煲汤呢,不然董事长会亲自来接你们。”刘心溪回道。
“妈妈今天回来这么早。”陆婧武诧异的说道。
说话间,车门又缓缓的自动打开,轿车自带自动识别系统,可通过自动识别打开车门。
第二章 妈妈与妹妹
一道少女身影出现在陆婧武眼前,少女穿着标志性的校服,165公分的身高,洁白如玉般的秀靥上面镶着两颗宝石般璀璨的双眸,清如水亮如星,蛾眉敛黛下的柳细眉下扑闪着微微颤动的睫毛,亭亭玉立的琼鼻上还有细微汗珠,水嫩纤薄的唇瓣微张着出气。作为陆婧武一胞双胎的妹妹,陆婧武虽然和妹妹一起长大,但每次看到妹妹的时候还是会为妹妹的美貌惊叹,觉得造物主格外偏心。
“哥,每次你都跑这么快。”妹妹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你哥哥放学不跑快点不是弱了学渣的名头嘛”
陆婧武说着就将眼前的倩人搂入怀里,一股清幽淡雅的属于妹妹独特的体香传入鼻中,妹妹身躯纤细但并不瘦弱,反而软软糯糯的不失肉感。
“不要~,坏哥哥。”
陆婧瑶一入陆婧武的怀中就他武撩起了校服衬衣摸到了那白腻如脂的腰肉上,双颊一下变得红晕起来,轻声在陆婧武耳边细语道。
“别闹~”
陆婧武刚入手的白皙细腻手感消失了,被妹妹拉着拿了出来。但他不以为意。
刘心溪宠溺的看了看兄妹俩,笑了笑,心想兄妹俩感情真好。
随即说道:“少爷,小姐,坐好了,我开车了。”
说是开车其实是车辆自动驾驶,随着车子启动,陆婧武也没再吃妹妹的豆腐,但妹妹陆婧瑶也依然躺在他怀里。看着天仙般的妹妹乖乖的靠着他怀里,闻着她身上沁人心脾的体香,陆婧武渐渐生起要占有妹妹的念头,当然这个念头一直都有,但现在愈发坚定。
“哥哥,你这次月考考得怎么样?”妹妹陆婧瑶问道。
“还是老样子呗,不上也不下。”陆婧武回道。陆婧瑶和他一样也是在淇海二中读高三,只不过陆婧瑶读的是实验班,成绩最好妖孽最多的那个班。 淇海二中高二一共有500个学生,每个班25个人,整整20个班级。其中实验班2个,陆婧瑶常年在全年级排前10,甚至有时候能排第一,之所以差别这么大,主要是因为有些妖孽去参加各种比赛和竞赛不会参加考试,也会常常听到某某被名校录取不参加高考的事情。
当然作为前十名的陆婧瑶也早早被名牌大学给了录取通知书,但因为淇海二中每次考试的出题质量很高,她也常常参加考试。不要看淇海二中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但是往往有钱人家只会更重视教育和知识,淇海二中的实验班更是远近闻名的天才班。
陆婧武的成绩就很一般般了,在全年级排350名左右,其中还是大部分取决于他一骑绝尘的英语成绩,陆婧武的英语成绩在整个淇海高中这样的国际性的高中都能排的上号。也造成了陆婧武的年纪总排名一直都随英语考试的难度反向看齐,英语考试越难,他的排名还能高一点。对于这个成绩陆婧武也无所谓,他对他的人生有着清楚的目标,老老实实的读书专研不是他的道路,所以他在学习上的努力也只是保持在成为别人谈资的时候不会被别人骂一句文盲的程度。
陆婧瑶也知道哥哥的志向不在于此,没有说鸡汤勉励哥哥,甚至纵容的告诉他,将他周末的作业放到她房间去。从小到大陆婧武的大部分作业都是陆婧瑶做的,陆婧武只会在上课时实在无聊的时候把课当做消遣来听。至于英语成绩的拔尖,完全是他们班的英语老师太过漂亮,所以上课就变成了兴趣。
俩兄妹聊着聊着,车子缓缓开进了一片别墅小区里。
小区里面随处可见精心修建的绿化、随着轻音乐律动的喷泉、颇具艺术气息的水景,远处还能看到碧蓝人工湖泊,环湖而建的湿地公园。
车又开了一会,停在了四层高的奢华别墅前,别墅的大门缓缓升起,两兄妹随即下车,刘心溪则将车开到车库停好。
陆婧武回到家,看到了妈妈的高跟鞋,连忙跑到厨房,果然在厨房里看到了那个惊艳的身影。
厨房里的妈妈正在忙忙碌碌,身形在移动间依然挡不住它的曼妙迷人。任谁都不会相信眼前的美妇人已经36岁了,更是3个孩子的妈妈。
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极美的鹅蛋脸颊不施粉黛却如婴儿的肌肤般嫩滑,黝黑的眼眸配上那长长的睫毛是那般的勾魂夺魄,挺翘的瑶鼻,鲜红柔嫩的芳唇,修长柔嫩的玉颈,靡颜腻理,白璧无瑕的肌肤依旧如二八年华少女般光滑,似和田白玉般细腻,淡雅而出尘。绝色完美的容颜像是造物主觉得天上的仙女,东方的天使,森林的精灵还有瑕疵,就将她们的优点糅到了一起再反复勾画。
一头华丽却不失淡雅的秀发,柔顺的披散在背后,只用一条细细的黑绳锢着,细密而松散,马尾很细,只到后背趴伏着,上面还扎着一个发髻,配合着成熟风韵脸畔两侧垂下的两束及肩秀发,透着一股令人心醉的风情。
妈妈穿着极为淡雅,只是上身穿着宽松的雪纺衬衣,下身穿着长及小腿肚的碎花长裙,但依然没有将她内里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完全掩盖。那被紧紧裹在衬衣下的胸脯,依旧是将胸口的衬衣撑得隆起,显然不是那让人一手可握的规模。顺着高耸的酥胸往下,是那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腰肢往下是被碎花群紧紧包裹的臀瓣,圆润挺翘的如同水蜜桃般诱人,蜜臀下是一双分割均匀的修长美腿,只可惜被碎花长裙遮掩着,只露出一小节皓白的小腿和脚腕,以及那穿着拖鞋,露出五根精致的脚趾的小脚,五根脚趾依次排列着,皓白而小巧,圆润而饱满,让人不禁生出将它们含入口的冲动。
“妈,我回来了。”
陆婧武走上前去从陆若南后面抱住了她,一瞬间香玉满怀,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幽幽馨香袭来,陆若南的身子丰润饱满,抱着的感觉极好,陆婧武比陆若南高十几公分,从后面抱着陆若南的时候,吊着的下体正好顶住陆若南的圆润的屁股上,甚至于一部分已经嵌入了屁股缝内。
“吓妈妈一跳,妈妈煲汤呢,先去外面坐着。”
陆若南转过身子,面色红润,吐气如兰,她刚刚感受到了儿子作怪的下身。
“那我要亲一下妈妈。”
说着陆婧武趁这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就在妈妈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还故意在妈妈的脸上留下了一点口水。
“讨厌,去外面坐会,马上吃饭了。”说完陆若南轻轻的打了陆婧武一下。
陆若南并不介意和儿子的亲密举动,甚至这是陆婧武家一直的生活方式,陆若南从记事怀孕起就开始独自生活,也正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独自生活,陆若南的情感寄托和依靠全都在宝贝儿女身上,看着她们一天天长大,儿子帅气俊朗,女儿乖巧可爱,陆若南只想一直守着他们,守着这个小小的家,不想让任何外人插足。
陆婧武把作业拿到了妹妹的房间后就跑到书房打游戏去了。妹妹刚刚也给妈妈问了好,然后回卧室看书了,虽然今天是星期五刚刚放假,但是妹妹从不把学习当做任务,也正是因为这样妹妹的成绩才会这么好。
不一会儿,就听见妈妈喊吃饭了。晚餐很丰盛,清蒸鱼、盐焗虾、小炒牛肉、龙凤汤等依次摆好,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妈,我不想读书了。”
陆婧武在饭桌上突然说道,但桌上的妈妈和妹妹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谈到这个话题了。
“但是你现在18岁了,是男子汉了,你有想过你干什么吗?"妈妈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想去部队。”陆婧武一脸认真的说道。
“跟着小姨。”他接着说道。
“当兵么?”陆若南默默的思考了起来,想到了她妹妹也透露过让婧武去当兵的想法,在心里面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当兵后必然和儿子聚少离多,心里面顿感诸多不舍。
妹妹陆婧雪的眼色也略微暗淡,她同样不舍。
“好,我去问问你小姨吧。”陆若南略显无奈后,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就这样,吃完饭后,一家人又看了会电视剧。等消化得差不多了,就到了陆家每天的修炼时刻。
陆家的别墅一共六楼。布局是负二楼为停车场、储藏室;负一楼为游泳池、保姆房、清洁房、司机房;一楼为餐厅、客厅、厨房还有花园、二楼为四间客室和书房、三楼为四间卧室和书房,分别为陆婧武的房间和妈妈、妹妹、姐姐的房间,四楼为健身房、音影房和露台。
一家人打算坐电梯上楼到健身房,妈妈和妹妹则因为换练功服晚了一步。
健身房很大足足有一百个平方,里面的健身器材也很多,特别是还有很多大重量的专业器材,但陆婧武没拿那些器材来锻炼,而是径直坐在旁边的软垫上打起坐来。
陆婧武从12岁那年起脑子里面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破碎记忆,他顺着记忆用本子记录下来,他发现这个破碎记忆像是修仙小说里面的修炼功法,虽然功夫不完整但是他按照功法练习了一晚上后,明显感到身体热乎乎的,皮肤上出现了很多脏东西,甚至感觉力气、反应力、视力等所有的身体素质都强化了一分,陆婧武相信了这个就是修炼的功法,但为什么他会突然记得这些却无从得知了。
发现这个神奇的功法后陆婧武立即告诉了妈妈,让妈妈、姐姐和妹妹也练习一下,但遗憾的是,她们练习了后也出现了同样的效果,但是并没有那么明显最后妈妈还叫来小姨也练习了一番。他们也将这个功法的事当做陆婧武家最大的秘密,叫大家千万不要给任何人说。但功法不是没有副作用,陆婧武发现随着功法修炼时间的增长,他的某方面的欲望也在加强,不知道妈妈、小姨她们有不有同等副作用,他也不敢问。
陆婧武很快进入到一个奇妙的状态,身上生出令人生畏的气势,经过5年的修炼陆婧武现在称之为超人也不为过,他的力量速度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特别是他在15岁之后他的记忆里面又出现了一门功法,这门功法更多的是对力量的运用,很像玄幻小说里面的武技,让他武力大增。
“咦,这是什么?”
陆婧武感觉今天的修炼特别顺利,仿佛打通了全身经络,本来已经趋近无垢的身体竟然排出了很多黑色污垢,身体也进入到一种陌生的奇异的状态变得更加轻盈,精神更是进入到一个精神空间。
精神空间中他的眼前出现一个古朴的像全息投影的光盘,光盘中的符号一共三圈交替旋转,他数了一下应该18个符号,他并不知道符号的含义。
“嗡~嗡~”
随即他看见两个符号高亮,符号慢慢从光盘上进行脱离,飞向他的眉心,直至消散。
陆婧武感到一阵脑胀,人也从精神空间清醒过来,冥冥中感觉自己多了两项能力。
他心念一动,右手掌心居然生出了一团蓝色火焰,火焰温度感觉并不高,又或许是陆婧武作为主人感受不到它的温度,但他能感觉到火焰有很强的破坏力。
正当他要继续试验他的能力时,妈妈和妹妹走了进来。
第三章 香艳治疗
首先映入眼前的是妈妈,妈妈最吸引人的地方依旧是美若天仙毫无瑕疵的俏颜,如同她以往在家一样地挂着浅浅的微笑,妈妈为了方便将头发高高束起,上身穿着一件粉色运动内衣,并不暴露,但是也能看出妈妈内衣下的是一对丰硕坚挺的乳房,那美妙上翘的乳型将原本就贴身的内衣往外顶出形成完美玲珑般的曲线。然后是的纤细娇美的腹部,这是唯一大面积露出的皮肤,乳白如玉的肤质中央是一个可爱的肚脐,那处凹陷像一枚精心雕琢的白玉浅涡,藏在腰线与小腹的衔接处,不惹眼,却在不经意间勾连起曲线的韵律。
将眼神往下移,妈妈的身材比例同样非常完美,腰身非常高,感觉腿就占了她身高的大部分,显得她的长腿更佳的匀称和修长,加上妈妈的腿并不是瘦削的那种长,而是有着一种饱满的肉感,如今这种修长和肉感的特点在瑜伽裤的修饰下显得非常的突出,妈妈的瑜伽裤一看就是非常贵的那种,看起来很薄但是不透,把她的整个腿型都勾勒得非常的完美,而且妈妈细腻的皮肤在薄薄的瑜伽裤下更加显出一种若隐若现的嫩滑弹性的质感。让他想到了一句诗。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但是,陆婧武可耻的发现,瑜伽裤紧紧包住了仙女妈妈那饱满的蜜桃臀,裤缝勒进臀沟,把两片臀瓣分开,饱满的臀肉把瑜伽裤崩的紧紧的,臀沟和阴户的形状都纤毫毕现,两片肥美的鲍鱼鼓鼓的显现在蜜臀中间,居然形成了让人血脉喷张的骆驼齿。
妹妹也是同样的装束,但是妹妹因为年龄的原因穿上瑜伽裤后没有妈妈那么色气,多了几分清纯,但同样是完美的绝代佳人。
妹妹同样也有着妈妈同款但是是小尺寸的蜜桃臀和骆驼齿,但由于妹妹的衣服是白色比妈妈的衣服颜色更浅的缘故,看上去也很明显。
虽然这是陆婧武几乎每天都能看见的场景,但随着陆婧武的长大成熟,天仙般完美的妈妈和妹妹对他的冲击越来越大,再加上不知道是否是修炼的原因,他越发的感到身体欲火焚心,肉棒迅速的硬了起来,把他短裤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该死。”
他默默的骂了一句自己,面对自己最亲的人他居然可耻的硬了,现在还要撅着身体避免暴露自己的丑态。
但下一秒,他毫不犹豫的甩锅给了功法,肯定是这个色情的功法的问题,自己是很纯洁的!
就这样陆婧武一边怕暴露自己高高翘起的分身,一边又是道德伦理的谴责,他不敢再盯着妈妈和妹妹性感的美臀和炫目的骆驼齿,目光缓缓移到了其他地方。
‘咦,这是什么,这些光点就是我的第二个能力么?’
从陆婧武的视角看过去,他看到妈妈和妹妹身上不均匀的分布着荧光色的光点。
原来这是他刚刚得到的第二个新能力,能够探伤、治疗和净化。
“妈,你最近是不是早上起来腰酸背痛,抬手肩膀也有一点酸胀?”陆婧武看着妈妈的腰上和肩上的光点说道。
“还真是,儿子,你是怎么知道的?”陆若南略显诧异的说道。
“虽然儿子不想臭屁,但你儿子现在有一个新身份了,请叫我陆神医。”说完陆婧武还配合做了个臭屁的表情,但是得意忘形的把高高翘起的分身暴露了,又迅速的收了回来,幸好并没有人看到。
妹妹在旁边看他贫嘴,但好像说得挺准,也来了兴趣,“哥哥,那你也给我诊断一下呗。”
“没问题。”说着陆婧武看向陆婧雪。
“雪儿,你问题不小啊,但是在陆神医面前保证妙手回春。你每个月来例假的时候是不是痛经难忍?”
陆婧雪听到陆婧武毫不避讳的说出例假、痛经等词语,小脸微微泛红,但哥哥说的又完全正确。
“那麻烦陆神医为小妹治疗了。”
看着两兄妹搞怪,妈妈陆若南也笑了起来。
她知道儿子在12岁那年觉醒那个神奇的功法后,他的人生轨迹就和普通人截然不同了,拥有一些莫名的神奇手段也不奇怪。
“妈妈,你们今天先别修炼了。我刚刚突破了获得了新的能力,看到你们身体存在几处伤病,虽然你们这几年的修炼能够强身健体、洗经伐髓,但是功法和你们匹配度极低,效果甚微,且并不能对你们的身体进行修补。我帮你们修复后,你们修炼能更加事半功倍。”陆婧武没有打算对家人隐瞒自己的能力,但是关于功法的问题陆婧武也说透,他也只是有些猜测。
妈妈陆若南看他突然严肃起来,也重视了起来。
“好,听儿子的。”妈妈说话还是那么温柔,话里也充满了对家人百分百的信任。
“那妈你背朝上躺瑜伽垫上,我给你修复身体。妹妹,你先去做我上次教你的‘瑜伽’姿势。”
妹妹什么也没说就去旁边做瑜伽去了,当然陆家做的瑜伽都是陆婧武根据武技改良后的瑜伽。
陆若南也没觉得任何不妥,优雅缓缓的躺在了瑜伽垫上。随着腰部下塌,圆臀两瓣分开,她胯间两片大阴唇鼓鼓的印在紧身瑜伽裤上,就像一大一小两个倒悬的水蜜桃,鲜艳欲滴。
这一幕正好被陆婧武看到,他瞬间气血极速上涌,差点流出了鼻血,他只能再次的往后收了收跨,迅速的深呼吸两口,可惜辛苦了下面的肉棒,硬得生疼。
陆婧武蹲坐在妈妈陆若南身侧,顿时闻到了妈妈身上特有的花密般的香味,仿佛花开四季,芬芳馥郁的浓墨香甜,让人食指大开,刺激着陆婧武的味蕾与肺部。
真是一个艰难的工作啊!仙女般的妈妈的诱惑往往来得悄无声息又波涛汹涌。
他甩了甩头回神过来,迅速回想了一下脑中的血脉分布图随后将上等的橄榄精油涂抹在手上,摸上了妈妈的双肩,入手肌肤之细腻一时让陆婧武觉得自己抚摸的是一块上等羊脂凝玉。短暂恍惚失神后,他沉住气开始推拿揉捏起妈妈的香肩。双手搭在妈妈香肩上,用指腹轻轻按压,陆若南则将头搁在枕头上歪在一边,柳眉杏眼惬意地闭着,呼吸平稳,显然很是享受陆婧武的按摩。
但陆婧武正备受煎熬,以他的角度可以将妈妈陆若南的后背看得一览无余,整个美背雪白光洁呈优美的曲线。纤软如柳枝的腰肢之下,有一座弧度丰挺陡峭的臀峰,更为要命的是陆婧武从头部望去的角度,可以看到由两瓣丰腴臀肉挤出的沟壑。在薄纱般的瑜伽裤下,丰腴美臀的臀沟入在视线中是一道没有尽头的裂缝峡谷,使得陆婧武在按摩双肩时不受控制的几度转头瞄向沟壑的尽头。
等等,这是圣涡!!!
他发现了随着妈妈的放松,她臀部和腰椎处,两个菱形的圣涡逐渐清晰起来。
妈妈你完美得太过分了!圣涡,也是人们常说的腰窝,也叫麦凯斯菱,传说只有千分之分之三的女人有,有人说这是美神的双眼。
但他转头一想,妈妈完美得如同天仙,有圣涡一点也不奇怪。
随着按摩的进行,妈妈陆若南雪白细腻的背部肌肤被柔滑的精油慢慢均匀的铺开,那雪白光洁的肩颈美背,在涂抹了透明的精油过后,那闪烁的暖白色灯光与精油油光相互交叠,形成了如若玉美人般的视觉诱惑。
而妈妈的肌肤柔滑的程度,让陆婧武立刻想起"瓷肌"这个形容,光滑得如同瓷器的表面一般。
“妈,你上班久坐,加上不常运动,颈肩椎这处地方,时间一久便会肌肉僵硬酸痛,严重的可能会用损伤,但是你宝贝儿子给你治疗一下以后就再也不会了。”他用掌心沿着香肩中心靠拢,在肩部凹陷处用拇指做旋转按摩。
陆婧武能感受到妈妈的背部肌肉越发放松,他沿着肩髃穴,一直往下,在按摩的同时,他也通过手掌传递了部分‘气’到妈妈的身体里面。‘气’会一直修复人体,使得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
陆婧武双手从妈妈肩部一直按摩到腰部,手法娴熟,轻重缓急拿捏恰到好处。但由于陆若南穿着运动内衣,没办法直接从上到下,他只能分成两个阶段。在选择叫妈妈以方便按摩为由脱掉内衣还是闭嘴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闭嘴。
但仿佛心有灵犀般,陆若南感受出了儿子按摩的不方便,她微微起身,她双手犹如有了自我意识一样,伸到内衣下摆,将束缚着娇挺乳峰的内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胸口似乎一下得到了解放,两只乳球畅快的在空气中弹动跳跃,失去了内衣的保护,乳球好像更饱满硕大和活力,白嫩的雪肌腻得耀眼,顶上两个娇嫩欲滴的粉红乳头更是如粉宝石般在下闪着诱人的光芒……但美景一闪而逝,妈妈又快速的趴回了瑜伽垫上。
陆婧武看呆了,同时,妈妈扔掉内衣时带来的香风一起刺激着他,那酥香蜜意十足的香气扑鼻、芬芳馥郁,直到5秒后,他的瞳孔才慢慢聚焦,可见对他的冲击之大,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下面的肉棒快要撑开短裤,马眼处更是吐出一股股前列腺液,告诉主人它做好了冲破一切的准备。
他没有想到妈妈竟然毫不犹豫的当面脱掉了内衣,妈妈的动作很快,只用了5秒不到,留给陆婧武窥视的时间更是只有2秒多,他只记住了饱满的水滴形状、耀眼的白嫩和诱人无比的粉红色,但那样的美景将一辈子刻在脑海里。
于是现在的妈妈陆若南浑身上下只穿一件薄薄的瑜伽裤,重新趴在瑜伽垫上,那如同仙躯般完美无瑕、曲线婀娜的背部就完全展现在了陆婧武的面前。那丰满坚挺又柔软如水的乳房因为与瑜伽垫的挤压变形,形成了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半个白嫩如玉般的乳球。
陆婧武再次迅速的深呼吸两口,并且悄悄快速的伸手在短裤里面调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让它看着不那么明显,但他没想到手拿出来后手掌上粘上了不少的极其粘稠的前列腺液,粘稠到手掌离开裤子很远时,手掌和裤子中间的粘液还一直牵连如丝。
他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因为她发现在一旁做瑜伽的妹妹看了过来,他只能装作无事发生的将有他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的手掌再次贴到了妈妈陆若南的背上,幸好有精油的掩饰,让这个意外除了他本人外无人知晓,但圣洁如天仙的般的妈妈身上粘有他身上腥臭的前列腺液,让他感到无比的亢奋和刺激。
现在妈妈陆若南上半身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挡,推油就很方面了,陆婧武的手按在上面的感觉更好了,他就如抚摸绝世绸缎、把玩极品的美玉般抚摸着妈妈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的手推到背部边沿时,手指差不多会接触一下妈妈那趴在瑜伽垫上挤压出来的半个完美乳球,那如同水球般的手感,更是刺激得他的大肉棒狠狠跳动。
就这样,陆婧武把玩了二十分钟,恋恋不舍的结束了对妈妈背部的按摩。
倒不是陆婧武迷途知返,陆若南这样的仙女对陆婧武这样的处男来说实在是诱惑太大,刺激太大,陆婧武怕再按下去会让下面的肉棒直接喷射,到时候就麻烦了,毕竟一顿撑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妈,我再给你按按腿。”
说完,陆婧武还没等妈妈陆若南同意,就起身直径的走到陆若南的脚后,跪坐了下来,一只手抓住妈妈的莹白足踝,让小腿曲起来,另一只手在足底用指腹按压旋转,入手时他只觉得陆若南的脚柔弱无骨,如婴儿般肌肤一样滑嫩细腻,顿时让人爱不释手。
刚刚没仔细看妈妈的脚,现在仔细拿着手上端详才发现妈妈一双小脚也如此完美,妈妈的小脚没有任何异味,反倒有一种淡淡的清新花香。从足踝到脚趾如同冰玉般剔透的光滑质感,脚掌上面的肌理都显得那么娇嫩、精细,白的,细细跖骨在足背肌肤间的清映,碧绿曲络藏在足背肌理下,如同深海珍珠般的莹白脚趾,更是吸引眼球和催化唾液,直教人张嘴伸舌吸允、舔弄。
令人惊喜的是,因为调整了位置的缘故,陆婧武现在的头只要低下就能正好看到妈妈丰挺的蜜桃臀和紧贴臀部的小蜜桃,特别是在陆婧武曲起妈妈小腿时,妈妈的可爱迷人的蜜唇还会微微颤动收缩,甚至于他能感受到蜜唇和瑜伽裤之间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如果刚刚的他不能肯定,那他现在可以肯定了,妈妈没有穿内裤,瑜伽裤里面就是妈妈的蜜穴,没有多余的一层内裤。陆婧武知道了这一点后眼睛都直了,他仿佛看透那一层薄薄的瑜伽裤,看到妈妈那神秘的蜜穴。
但就在一瞬间,他大呼完蛋,迅速伸手按在肉棒上,还好,差一点精关就失守了。
他吞下不自主分泌的唾沫,并狠狠咽了几下,直至口干舌燥的感觉消散,才勉强如行尸走肉般进行着下一步。
妈妈突然细弱蚊鸣的轻哼一声,腿部尤其是玉足对于陆若南来说异常敏感,加上陆婧武的手掌充满热气,随着按摩力度增加,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让她足趾情不自禁绷紧起来。
“妈,你太紧张了,脚要放松点。”
陆婧武温声提醒,手指轻捏温软的足趾,继续在穴位上按摩。
“人的脚底有几十个穴位,不同的穴位针对人体的不同部位,对治疗一些顽疾有特别功效,我刚刚在按摩的时候再次仔细检查过了,你的腰部和肩部内部存在很严重的旧伤。”
陆婧武没有说谎,妈妈陆若南虽然长期保持着优秀的体态,加上也会做一些瑜伽,按道理腰颈不会有大问题,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妈妈陆若南在这两处却存在至少十年以上的暗伤,极其顽固,对现在的陆婧武都颇为头疼。
“嗯……”
妈妈陆若南回应着陆婧武,对自己有暗伤的事情好像并不在乎,她只感觉一股暖流从足底蔓延至腰椎,直通脑干,既暖和又舒服。
妈妈陆若南的玉足实在让陆婧武爱不释手,白皙小巧玲珑的玉足,仿佛像珍珠一般光滑圆润的脚趾,他差一点点就没忍住将妈妈的玉足含在嘴里细细品味,但他不敢,于是他闻了闻刚刚摸到玉足的手,确实有一股淡淡的淡淡的花蜜香气,让人迷醉。
他花了六七分钟,就将妈妈的两个脚掌上的穴位都按完了,但他就这样又继续把玩了妈妈的小脚二十分钟,本来他可以一直把玩下去,但实在是不好意思让旁边的妹妹等得太久,只好停下了。
“妈,按完了,感觉怎么样?”
“儿子长大了,按得很棒,妈妈很舒服。”陆若南从不吝啬对宝贝儿女的赞美和夸奖。“妈妈现在确实感觉轻松了很多。”说着陆若南缓缓起了身。
“妈,我刚刚说过你身体里面有暗伤,后续还需要我继续按摩,随时欢迎光临,嘻嘻。”
“嗯嗯,妈妈也想认你继续按摩呢。”
说话间,妈妈陆若南已经微微起身转了过来,但他们好像都忘记了一个问题,现在陆若南是光着上身的,身上除了紧身的瑜伽裤外真正的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穿。
就这样宛若一具半赤裸的优美艺术品毫不掩饰的呈现在陆婧武的眼前,曲线玲珑,冰肌玉骨,两颗高耸饱满的肉球因为刚刚的挤压还在巍巍颤抖,那对饱满的美乳即使是这样仰躺着,也丝毫没有下坠,水滴型的美乳下端饱满,尖端翘立,妈妈全身上下仿佛没有一丝深色色素,不但乳晕淡色得仿佛和肌肤融为一体,连乳尖呈现出来的也是如初春的桃花一样的淡粉色,点缀在乳峰顶上如同雪山上粉色玛瑙。视觉效果丰韵圆润,又有一种清雅的美感,白皙晶莹如冰雪般的肌肤几乎半透明的显出淡淡青络,有种凝脂般的玉质感。
月下惊鸿影,疑似画中仙。
此刻,陆婧武才明白,他对仙子、仙女、九天玄女等等的幻想原来就在眼前,也就是从此刻开始陆婧武把妈妈陆若南当做了真正的仙女,没有一丝一毫缺陷的完美的仙女,一个让凡人生不出亵渎心理的仙女。
陆婧武看得痴了,直到几分钟后妹妹走了过来,而妈妈陆若南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开了。
“妈妈真美,她是美神降临吗?”
妹妹陆婧瑶这样说道。
陆婧武摇了摇头,他像是在回应不知道,又像是在质疑什么西方美神也敢来碰瓷妈妈。
“妹妹,你同样很美,你是天下第一美。”
“不是,妈妈才是最美的。”妹妹并没有因为我的夸奖很开心,而是颇为淡然的说道。
“妈妈是美的定义和标准,不参与评选了。所以,妹妹你就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好吧,这样说也没错。”陆婧瑶笑了起来。
“不是这样躺,你要背面贴瑜伽垫。”
“刚刚妈妈不是就这样躺的吗?”
“你的情况不一样,你需要正面朝上。”
陆婧瑶没有再说话,而是乖乖的正面朝上躺在了刚刚妈妈的位置上。
妹妹的身体修长匀称,少了妈妈的几分成熟的曲线,但多了几分少女独特青春的气息,妹妹身上的香气也和妈妈不一样,妈妈身上是花蜜般的香气,妹妹身上更多的是清新淡雅的少女独特的芳香,如同雨后荷花、晨间青竹般自然散发。
妹妹陆婧瑶完全继承了妈妈的优点,一样的冰肌玉骨,最下端凝结出一双雪白柔润,晶莹剔透的赤足,延伸出纤细的脚踝,笔直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腹,丰满合度随着呼吸微微摇晃的乳房,天鹅一样的脖颈最后,是一张宛如梦幻的绝色容颜。
陆婧武还发现妹妹正面朝上躺平的情况下,盆骨的顶起使得妹妹胯间的蜜唇闭合得更加紧密,若刚刚妈妈从后看过去的蜜唇组合起来更像一个小蜜桃,而现在妹妹的紧密闭合起来的蜜唇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骆驼趾,而妹妹的白色瑜伽裤看上去比妈妈的瑜伽裤更加的薄透,陆婧武仿佛看到了妹妹蜜唇上的朦胧肉色,摄人心魄。
使得陆婧武敬业的坚挺的肉棒持续上岗。
屏住呼吸,他不能,至少不应该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丑态百出,更不应该因为自己的鬼畜在家人面前成为喷射战士。
但他知道妹妹的治疗会更加香艳。
第一,妈妈下去洗澡了,现在只有妹妹和自己两个人。
第二,妹妹治疗的位置更加私密,需要按摩到妹妹的小腹和大腿根。
第三,他硬了很久了!
“哥,要脱内衣吗?”妹妹淡然的问道,好像在问今天想吃什么一样平淡。而问此问题显然她知道刚刚妈妈是脱了内衣进行治疗的。
虽然陆婧武很……,但是他不能……至少不应该……。所以他下了很大的决心还是说道。
“不用。”
妹妹的瑜伽裤为高腰的形式,已经覆盖妹妹小半个小肚子。对按摩很不方便,而且他要按摩的穴位也被遮盖住了。陆婧武只好将瑜伽裤妹妹向下褪,挽折两次,直到露出了妹妹的整个腹部和小蛮腰。但陆婧武没有停止,鬼差神使的又将挽折了一次,这次露出了妹妹的耻骨和连接妹妹蜜唇的部分的三角区,他惊喜的发现,妹妹这里居然没有毛毛甚至没有毛孔,耻骨微微隆起上面的皮肤光滑洁白,又在形成一条凹陷在中间往下延伸直至那充满神秘的蜜唇。
接着陆婧武拿起妹妹的脚踝,让两条小腿弯曲蜷缩,同时让大腿张开,形成一个色气十足的M腿。M腿的色气是自带的,动作本身就让人血脉喷张、浮想联翩。
只见,妹妹的花瓣般的蜜唇缓缓张开,但蜜唇只是慢慢的展平,并没有分开,始终守护这中间纯洁迷人的肉缝和无人窥视过的粉嫩花径,显然这是处子少女独特的身体构造。
所以,陆婧武胯下的大肉棒又双叒叕狠狠的跳动了几下。他已经不记得这是肉棒今天的第几次的颤动,他只是一味的告诉自己,下次一定要换一条更加宽松的裤子和不穿内裤。
陆婧武跪坐在妹妹的双腿之间轻轻的把手压在妹妹的小腹部位,准备开始慢慢地运内气推拿梳理妹妹身体内里的经络。
陆婧武也仔细端详起来妹妹内衣和瑜伽裤之前露出的玉白无暇的平坦小腹,纤细的柳腰和枣核形的小肚脐,向我展示着她的每一寸完美和娇嫩。
陆婧武对内气的开发还较少,但应付眼前的情况却已足够。
他用内气梳理经络,使起不断的排斥其中的阴寒之气。
这种阴寒之气正是妹妹痛经难忍源头,有时候来例假的时候纵然是高温的夏天,也感觉手脚冰凉浑身发软,疼痛难忍。
陆婧武这一股中正平和的内气进去,瞬间让陆婧瑶感觉到了一股温暖,那种不是人间的温暖和舒服,让妹妹忍不住浑身一抖。
“嗯…嗯~…啊~”
陆婧瑶忍不住发出了三个词,声音清脆悠扬,实在是太舒服了,妈妈刚刚也是这样舒服吗,她忍不住的想到。
妹妹陆婧瑶没忍住,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小脸渐渐变得微红,但她不语,只是一味的闭眼享受。
陆婧武继续将一股股内气不断的流淌循环的,按摩着妹妹的子宫周围经络。如同一双温暖的手,不断的揉捏推拿,让她子宫的经络不断的活动起来,把原本的暗藏的阴寒之气,逐渐排除。
经络是一个体系,从来不是一根线,所以陆婧武的手,不断的游走着,从肚脐位置活动到两腿中间的三角区,跳过中间的秘密花园又游走到大腿内侧,陆婧武的手距离妹妹的秘密花园始终触手可及但又精确的避开。
闭上眼睛的陆婧瑶,感觉一股股火热温暖的内气,顺着子宫和阴道内部的经络,不断的梳理流淌,加上哥哥一双大手在私密部位周围游走抚摸,让她的私密处变得奇怪了起来,像是有羽毛在轻轻的摩擦着,她下意识的收缩了双腿,但想到按摩的需要只能咬牙坚持,保持好姿势。
给妹妹的按摩在能力层面来说比妈妈的按摩更简单,但在精神层面来说却更加刺激和私密。
二十分钟后,终于按摩结束了。两人都缓缓的吐了口气,刚刚的按摩可以用香艳无比来形容,按摩到最后因为妹妹的扭动,妹妹腰上的瑜伽裤越来越少,那白白净净的三角区也越露越多,陆婧武隐隐约约已经看到了妹妹那神秘的白白嫩嫩的蜜唇和那条迷人肉缝。
而妹妹陆婧瑶在陆婧武的按摩下也感到特别舒服和奇怪,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蚂蚁在心头爬走般心痒难耐,但哥哥陆婧武的每次按摩,每一次大手传递的热量都让她这种心痒迅速的消散,变成了一丝丝愉悦的酸酸麻麻的快感。就这样持续十分钟后陆婧瑶美眸已经变得迷离,一袭青丝已然凌乱,香汗令一缕发丝粘在她的嘴角,显得凌乱而凄美。
妹妹陆婧瑶白色的瑜伽裤下那神秘的肉缝中间的淡淡的水痕被陆婧武细心的发现,仿佛诉说着少女的心思,令人浮想联翩,兽血沸腾。
“妹妹,你的问题差不多按五天你就可以完全好了,到时候可要给医药费,哈哈哈。”
陆婧武打破了沉默。陆婧武其实撒谎了,这种小问题陆婧武刚刚其实已经给妹妹解决了,但是为了继续吃妹妹的豆腐他故意这样说道。
“好的,哥哥早点休息,我洗澡去了。晚安。”陆婧瑶乖巧的说道,但她说话很小声说话的时候也不敢看陆婧武,表明她心理并不像表明的如此平静。
“哥哥,你可以把医药费许一个我能满足你的愿望,我可以答应你。”
“好的,晚安。那我可得好好想想。”陆婧武高兴极了。
妹妹说完坐电梯下去了。
而陆婧武则继续修炼了起来,虽然他不爱读书,但他并不懒惰,至少在有正反馈的事情上如此,学习已经没有正反馈了,同时也没有坚持的必要。
第四章 妈妈的愧疚
晚上十点半。
陆婧武洗完澡后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
但不一样的是他今天心事重重的盯着今天坚挺了一天的肉棒,硕大硬挺的棒身约莫有18厘米,尖端是充血后青紫色的龟头,陆婧武的龟头只有在肉棒很硬的时候才会出来一大半,还有小部分需要手动褪皮,每次龟头露出来后龟头和棒身连接的系带处都会有白色污垢。
他今天故意没洗干净。
小时候一直没注意过这个问题,直到慢慢长大了知道了两性知识加上看见了别的同性,他渐渐明白过来,原来是他小时候没割包皮。
陆婧武家里面只有爷爷奶奶、妈妈和小姨是成人,但都是女人,虽然爷爷奶奶见多识广,但也不可能对他事事关心,妈妈和小姨除了一两次的性经验之外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加上妈妈和小姨作为女强人都忙于工作事业,所以也不知道男人还有这回事。
陆婧武走到妈妈陆若南的门口,敲响了她的门。妈妈陆若南的房间左右两边分别是陆婧武和陆婧瑶两兄妹的房间,对面是姐姐陆婧妍的房间。
不一会,门开了。陆若南带着香风出现在门口,穿着真丝睡衣的妈妈依旧仙姿绰约。
“妈,你到我房间来一下。”陆婧武尴尬的发出邀请。
说着牵起了妈妈陆若南的无骨柔荑,拉着妈妈走到了他的房间。
到房间后。
“妈,我可能要做个手术。”陆婧武开门见山的说道。
儿子突然的一句话吓了陆若南一跳,忙问道:
“怎么了儿子,哪里不舒服吗?”
本来鼓起勇气的陆婧武,现在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面对仙女一样完美的妈妈,他觉得说自己下体的病态略显惭愧和尴尬。
陆若南见陆婧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温柔抱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背,她胸前的柔软饱满顿时挤在陆婧武的脸上,如同深埋入了那近乎于汪洋大海一般的柔软之中,妈妈的胸脯温暖而柔弱,玉乳中的肉感无比酥润,仿佛那棉花糖,又像是天上的白云一般。
陆婧武的鼻子,恰好落入了妈妈那双峰的沟壑之间,他略显稚嫩的脸庞贴着那内侧的玉乳,借着那妈妈搂住他的力道,脸庞宛如镶嵌进去了一般,分开那高耸而挺拔的乳肉,陆婧武能感觉到五官上传来阵阵轻微的阻力,却是妈妈的玉乳挺翘拔尖,弹性十足,乳球儿中仿佛皮囊鼓鼓,却是蜜意迸溅,陆婧武发现妈妈没有穿内衣,现在他的脸和妈妈的胸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衣,那薄薄的真丝睡衣如同无物般,几乎都能令他完全感受着妈妈娇躯玉体中所散发而出的温度。
柔嫩似海,娇鲜似蜜。
陆婧武激动万分,却是感受着妈妈玉乳的柔软,那酥香蜜意十足的香气扑鼻,妈妈独特的体香中带着芬芳馥郁,沐浴后的雪肌微微张开,透出愈发浓郁的香味儿,钻入了他的鼻孔中,妈妈虽非哺乳少妇,但妈妈的胸脯竟然也带着一股淡淡乳香,更使人意乱情迷,气血上涌。
妈妈的怀抱只是一会便分开了。
他端详起妈妈,果然,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妈妈真的没有穿内衣,胸前的真丝布料上微微映出了两颗凸起的蓓蕾,随着妈妈的呼吸一起一伏。
陆婧武为避免露出胯下的丑态忙过去将卧室门关上,平缓了一会才回过头来,吞吞吐吐的解释了起来。
“我的下面经常不干净,会滋生细菌和脏东西。”
说着陆婧武将在网上搜索好的那方面的知识拿给妈妈陆若南看,陆若南看着手机里面动画中的阴茎,脸红了起来,陆若南从没见过男人的下体,破瓜那天也是迷迷糊糊的被身后的男人粗暴的顶撞,只感觉破瓜后的钻心的疼痛感和撕裂感。
陆若南看完知道了怎么回事,略显害羞的同时又觉得苦笑不得。
“宝贝,对不起,妈妈也不知道你们男孩要做这个手术。”
“让妈妈看看它,好吗?” 陆若南说完,顿时觉得难为情起来,虽然小时候见过儿子的小鸡鸡,甚至还上手摸过、洗过、弹过,但那时候儿子还很很小,到了7、8岁后虽然还是和儿子举止亲密但是她也很重视儿子的隐私,没有见过儿子的私密部位了。现在儿子这么大了比她还高出大半个头,说出要看儿子的私密部位这种话让陆若南觉得尴尬,脸上也微微发红。
陆婧武听到妈妈说要看他下面也有些局促,更多的却是激动和兴奋,但同时看着妈妈如同仙子般神圣不可侵犯的神颜,也很不好意思,自己下面的丑陋肉棒怎么能玷污仙女一样的妈妈呢。思绪更是乱飘,要是妈妈看到我的肉棒不喜欢自己了怎么办,但是妈妈不亲自看看也不能理解自己在说什么,看来只能按照妈妈的意思进行了。
“好吧,那妈妈你看完不可以不喜欢我了。”陆婧武一脸认真的说道。
“噗嗤~妈妈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妈妈永远都会爱你的。”妈妈陆若南笑出了声,觉得此刻的儿子特别可爱。
听到妈妈如此说陆婧武才微微抬起屁股将睡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露出了狰狞的硕大肉棒,这肉棒像是知道要被仙女妈妈瞧见了般,耀武扬威的立在胯间。
陆若南的眼皮颤了颤,她也很紧张。
“呀!”
陆若南看见陆婧武胯下的大家伙显然是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儿子小时候小小的可爱的下体现在变得如此硕大、可怖,她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身体微微颤抖呼吸都变慢了起来。
陆婧武阴毛细短倒显得并不杂乱,粗大的棒身明显比大腿周围的颜色深了一些但也是正常的肉色,圆圆鼓鼓的褐色阴囊支撑在棒身下方两侧,因为充血的呈现淡紫色的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探出了一小部分,龟头尖端的马眼口分泌出一滴粘稠的前列腺液,在仙女妈妈的注视下,大肉棒显得格外兴奋,棒身精神抖擞的跳动着。
“怎么变这么大了。”
妈妈好似在心里面比划了一下下意识的说出口,她的两个小手一起握住似乎只能握住一半棒身,下面鼓鼓的肉球一只手也不能掌握。她还在为印象中的儿子下体与眼前儿子的下体的巨大反差耿耿于怀,说完,顿时觉得不妥,俏脸绯红一片。
看着这一切的陆婧武,顿时觉得妈妈仙子般的形象在他眼里更加生动了起来,她工作时的高贵清冷,她生活时的温柔体贴、现在的她可爱娇羞,这些形象一幕幕闪过脑海,使得陆婧武也变得呼吸粗重、身体紧张局促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大肉棒膨胀过了往日的极限,达到了新的高峰。
“就是这里会老是出现脏东西。”
说着陆婧武用左手将包皮慢慢褪下,直到和鸡蛋大小的硕大龟头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他用右手指着系带处,那里赫然存在着一小圈白色和淡黄色的污垢,还有淡淡水渍。
陆若南看着儿子指着的地方,心里生出了对污垢感到略有不洁之外倒是没有其它不适,她知道自己帅气的儿子平时也很爱干净今天肯定是给她证明才没有特别的清洗,况且自己从小带大的儿子,小时候屁屁都不知道擦了多少次了,怎么也生不出恶心的心思,只有心里对自己平时对儿子关心太少了的愧疚,她暗下决定要对儿子多一点关心。
陆若南在这种复杂的心思的驱动下,她突然想闻一下儿子下体的味道,她刚刚在儿子手机搜索的科普下,知道了这是由于包皮过长容易导致包皮下面的龟头不易清洗且长期积累导致的污垢。但长期是多久呢?儿子明明告诉她他每天都会清洗,那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污垢,是不是儿子下面还有其他问题,或者是儿子清洗的方式不对,这些都是她要搞清楚的问题,虽然她不能对儿子的情况进行诊断,但是由于刚刚生起的愧疚心理使她迫切的想要多了解儿子,知道儿子的每一个身体细节,无论是外观、尺寸还是味道。
她心里这样想着的同时头也向儿子的下体靠去,儿子现在坐在床沿上加上儿子的肉棒很长又硬的厉害,使她微微弯腰低头就能感受到儿子下体传来温热气息,挺翘秀美的琼鼻离儿子的龟头底部的污垢区域越来越近,终于在只相隔了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陆婧武甚至在某一刻感受到妈妈的鼻尖挨着了他的龟头,看着妈妈的绝美俏脸,如秋水般的眼眸,挺立纤巧的鼻梁,微微翕动的鼻翼。
他震惊的发现了妈妈的意图,妈妈居然想闻他下面的味道!
“妈,下面脏、臭,你…你别闻。”
陆若南没有回答,或者说她用行动做出了回答,她再次将鼻子靠近了一分,仿佛是刚刚闻得不够真切。陆婧武只觉得一个冰凉温润的东西贴在了他的龟头上,他的龟头长期在包皮内除了清洗外从未受过其他刺激,所以他的龟头特别敏感,随着陆若南的再次将鼻子靠近,鼻尖毫无意外的贴在了他的龟头上,带给他从未有过的舒痒感。
仙女妈妈的鼻子居然贴在了他的肮脏的龟头上甚至他的肉棒一天都梆硬的情况下还未清洗,这种反差禁忌的感受也带给陆婧武巨大的心理和生理冲击,肉棒不自觉又狠狠跳动了几下。
起初陆若南没有闻到想象中的不好的味道,只有儿子刚刚洗完澡后的沐浴露的味道,随着她越靠越近慢慢她闻到了儿子下体淡淡的热气、汗味和尿味,还有一点点的骚臭味,但她并不确定,所以她迫切的再次靠近了一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秀气的琼鼻已经贴在了儿子的龟头上,她当然也听到儿子说的话,但她心想,那有妈妈这么会嫌弃儿子脏呢。
随着她的再次靠近,肉棒传来的热气和味道也愈来愈浓,儿子洗完澡的沐浴露的味道、汗味和尿味、肉棒散发的热气和体味、还有她刚刚迫切想确认的骚臭味混合着,迫切地转入她的琼鼻,没有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来,妈妈给你洗洗。”
妈妈陆若南转身拉着儿子向浴室走去。陆婧武的卧室是带有三分离式的厕所的,他很快就被妈妈拉到了厕所最里面的浴室。陆若南让他坐在浴缸边缘,她则拿起花洒调好水温。
“怎么现在才和我说。”
陆若南微微的蹙起眉尖,像是在埋怨儿子对自己的不坦诚,也像是埋怨自己的不关心。
“不知道怎么给妈妈说,害怕大家笑我。”陆婧武不好意思的说道。
“妈妈永远不会笑话你,大家都不会笑你,下次这种情况要早一点给妈妈说,知道了吗?”
“好。”
借着橘黄色的灯光,陆婧武打量着身旁的妈妈,柳腰长腿,酥胸桃臀,她浑身上下仅仅穿着一件轻薄的真丝睡衣,倒没有春光漏出,但妈妈时刻美的出尘,美的如画。
调好水温后,妈妈慢慢的拿着花洒靠近了陆婧武高高翘起的肉棒上,一阵温水传来,顿时刺激得让他的鸡巴猛的一缩,奇怪,明明是一样的水一样的花洒,但就是比他自己洗起来舒服百倍。
两人都陷入沉默,陆婧武看到妈妈陆若南娇软粉嫩的唇瓣轻抿,目光闪烁,最终还是局促又紧张地把纤美如玉的葇夷伸了出去,她小巧玲珑白皙的葇夷,宛如时间静止般缓缓伸出,最终这只雪白的葇夷触碰到了陆婧武硕大的肉棒!
随即,一阵冰凉温润的触感传来,通过神经中枢直达陆婧武的脑海,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好烫……”
妈妈开始局促害怕的迟迟不敢用手握住陆婧武那粗壮的大肉棒。但慢慢她还是坚定的用她柔弱无骨纤纤玉手的手攀附在了儿子的肉棒上,轻轻的揉搓了一下起来,为了洗干净包皮系带,妈妈还慢慢的褪下了他的包皮,露出紫红色的大龟头,大拇指对着系带上的脏污进行清理起来。
不消片刻,陆婧武的肉棒已经被妈妈洗的干干净净,但妈妈并没有这样结束。她放下我的肉棒,找到沐浴露挤在手上,搓出足够的泡沫后,再次对我的肉棒轻轻的揉搓了起来,由于有沐浴露的润滑作用,再次揉搓的感觉跟上次完全不一样,手感少了一分生涩,多了一分滑嫩。
从陆婧武的视角能清楚的看到妈妈绝美的侧脸显得颇为红润,不知道是温热的水汽还是害羞导致,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半的雪乳,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时不时与睡衣摩擦,像是不断挑逗着他。那粉白纤细的玉手在肉棒上起落,杀气腾腾的肉棒在她肤如凝脂的小手上被摩挲抚弄着,让他无比舒服的同时更有种背德的禁忌快感,让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发滚烫。
十秒……二十秒……一分钟……
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伸出了罪恶的手,握住妈妈陆若南的粉白柔荑,使妈妈的手紧紧的贴合着肉棒,迅速的在肉棒上套弄了起来。
只是十数下,难以言喻快感就到达了他的顶峰,陆婧武涨红了脸,双眼翻白,鼓着腮帮,但仍旧抵挡不了阵阵袭来的快感。
两颗精囊一阵收缩,积攒了多日的浓精一下子穿过输精管,冲进尿道之中,令得那本就粗大的肉棒又胀了一圈。
噗噗噗!!
噗噗噗噗噗噗!!!
腥臭浓稠的精浆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抛射弧度。精准的击中了妈妈陆若南的俏颜上,青丝上,玉颈上,那被睡衣托起的高耸胸部也不可幸免。
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时间都停滞了,那凶猛喷涌而出的精液才停下来。
粘稠而带着男人浓浓荷尔蒙气味儿的精液像胶水一样固定在了她的发丝上,睫毛上,甚至打在胸脯上的精液,都渗入了衣裙之中,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柔脂玉肤,钻入她的秀鼻。
妈妈陆若南全身颤抖,却一动不动,仿佛一座粉雕玉琢的白玉美人一般,只是这白玉尽是儿子喷射出的腥臭精液,圣洁和淫靡相互交替纠缠,催生一种令人窒息的堕落美感,似把这对母子推入禁忌深渊……
“明天我带你去第一人民医院看看,睡觉吧,以后类似问题一定要给我说知道吗?”这是妈妈陆若南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语气不悲不喜。
“好…好的。”陆婧武近乎颤抖的回道。
第五章 妈妈带我割包皮
市一医院内,精神科诊室门口,一对惹眼男女身影显得与医院环境格格不入,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明艳动人,正是陆若南陆靖武母子。
陆若南平时很忙,她作为集团的一把手,各方关系的维持、政府包括国际方面的沟通、集团的发展战略把控等方面都需要她来维持,这些工作是其他人代替不了的。
她在昨天晚上已经将工作安排下去了推迟不掉的会议也更改为了电话会议,但她今天依然习惯性的穿了工作装。
她的黑发挽成低髻,几缕碎发轻拂耳际,透出几分不经意的柔美。象牙白丝质衬衫衬着她修长的脖颈,外搭一件剪裁利落的藏青色西装外套,珍珠母贝胸针别在左襟,光泽温润。下身则是一条同色高腰直筒铅笔裙收束出利落的腰线,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盖下方三公分处,露出线条匀称的小腿。足下是一双白色尖头细高跟鞋,与她象牙白的衬衫形成呼应,也无声地拉长了身姿。透明的裸色丝袜包裹着双腿,泛着细腻的光泽。
“请8号陆婧武到诊室就诊。”
机械般女声的叫号声将陆婧武拉回到现实。
妈妈陆若南一早就将他带到了医院。
她和往常一样,一样的温柔和煦,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神经科,顾愔昀。诊室门口的一块医生信息牌显示这个科室的医生的信息。第一人民医院是这个城市里面最大的三甲医院之一,而信息牌显示的这位38岁的女医生,已经成为这家医院的主任医师、院长助理,可见其年轻有为,而她也是陆婧武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的妈妈。
妈妈陆若南带着陆婧武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科室的右边摆放一张不大不小的办公桌,电脑屏幕后只能看见白大褂的半边肩头,修长白嫩的脖颈,因着肌肤白嫩还能隐隐看到肌肤下埋藏着的血管,修长纤细的手指搭在灰黑色的鼠标上,轻轻地点击着,“哒哒”地声音清晰的响彻在房间内。
“若南,你来了,快坐。”
她的声音轻轻的,有些空灵,语气也颇为温柔亲切,说着她连忙起身迎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浅蓝色口罩温柔覆盖的下半张脸,那抹蓝色像初春清晨的天空,纯净而柔和。口罩之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微微抬起的眼眸,并非纯粹的深黑,而是沉淀着暖意的深褐色,如同浸润在清泉中的琥珀,沉静而温润,目光里透着一种专注的柔和。那双细长的柳眉自然地舒展出两道优雅而舒缓的弧线,眉梢处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温婉。丰盈柔软的黑卷发,如被海风轻吻过的波浪,蓬松而富有弹性,慵懒地垂落在莹润的脸颊两侧和肩头,几缕发丝在晨光中泛着细腻的柔光。一副精巧的金丝边框眼镜,纤细的金属框架泛着低调雅致的光泽,秀气地架在她挺直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目光在金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清澈、专注,平添了几分沉静的智慧与温婉的书卷气。口罩虽掩去了唇角的弧度,却让这份由温润眼眸、柔和眉形、浪漫卷发与秀雅金丝镜共同勾勒出的知性之美,更添一份含蓄内敛的恬静气质,仿佛所有的聪慧与温柔都沉淀在这半张沉静的容颜里。
很难想象,这布料的遮盖下究竟是怎样的绝色。
顺着口罩往下看去,目光滑过那修长洁白的脖颈,微微凸起的锁骨,露在外面的衬衫领口下,藏着的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白大褂的领口很低,遮盖不住那傲人的身材。白大褂的长袖盖住她纤细的手臂,在腕间用纽扣扣住收口,扣住的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腕如白玉无瑕。衣摆之下,是一条剪裁精良的深灰色九分直筒西裤。裤线笔直流畅,完美地修饰出修长而笔直的双腿线条,没有丝毫冗余的褶皱。裤长恰到好处地停在纤细的脚踝上方,露出一小截包裹在薄透肉色丝袜中的肌肤,细腻光洁。足下踩着一双简约的米白色尖头浅口平底鞋,鞋面光洁,仅在后跟处缀着一颗小巧的金色金属扣作为装饰。
“顾姨。”陆靖武礼貌的叫人。
“昨天你妈妈给我打电话,我以为她打错了呢,呵呵。”
她笑着回应道,只见她纤指轻柔捏住浅蓝耳绳,偏头,任其滑落,另一侧同样从容解开。口罩虚握掌心,完整面容显露。
下半张脸线条柔和流畅,下颌圆润,下巴小巧,轮廓温婉。双唇饱满,是温润的浅蔷薇色,自然闭合,唇角微敛,含着一丝恬淡笑意,与沉静眉眼浑然一体。
此刻,温润如琥珀的眼眸、舒缓的柳眉、蓬松的黑色卷发,与柔和的轮廓、温润的唇色、莹润的肌肤自然融合。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清澈依旧,那份沉淀于眉梢眼角与柔和唇线间的书卷气与恬静温柔,在完整容颜上更显和谐饱满,沉静柔美。
现在这副原本就温润如琥珀的眼眸更是如水般柔和的注视着妈妈。
“我私自将你们的诊断调整到了最后,后面不会有病人了,我便有更多的时间给你瞧瞧,如果要做手术的话我也打算自己来,虽然我是神经科的,但是你们放心,手术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私自做了这个决定,你不会怪姨吧。”顾愔昀对我说到。
“顾姨您说笑了,别人让您做手术可求都求不来呢。”陆靖武回道。
顾愔昀又兴致勃勃和妈妈聊了起来,但奇怪的是一向和善的妈妈,今天和顾姨说话却表现得较为冷淡。
“小武,你到这边来,阿姨给你检查一下。”顾愔昀从盒子里拿过一双橡胶手套戴上,一边说道。
“顾姨,您给我检查吗?”
“对啊,你看这里还有别的人吗?”顾愔昀一脸笑意的说道。
“你到那边床上,裤子脱掉。”她接着说道。
陆婧武没想到是死党的妈妈亲自给他检查,觉得略微尴尬的同时又有一点期待。他咽了咽口水压下心中的悸动,兀自走到隔板后面的床边,脱下裤子挂好,这时候顾愔昀走过来,看他内裤还穿着,笑笑说道。
“呵呵,小陆,内裤也脱了啊,不然阿姨怎么检查?”
陆靖武这才连忙脱下内裤挂好,健硕的大腿中间,一根微微充血的略显黝黑肉棒的耷拉在胯间,肉棒虽然没有勃起,但尺寸已经远远超过了平均尺寸。
正因为没有勃起,肉棒前段的包皮过长的问题才特别明显。作为医生的顾愔昀当然一眼知道了问题所在,但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包皮能否上翻。
“发育得还挺好。”陆靖武隐隐约约听到了顾姨轻轻的念叨。
顾愔昀示意他躺着,待他躺好以后,顾愔昀拉了拉手套,上前轻轻握着那根无精打采的鸡巴,按了按,陆靖武嗯了一声,顾愔昀皱了皱眉
“疼吗?”
“不是,就是有点痒。”
顾愔昀示意他放松,然后又按了几下。“疼跟我说。”
然后顾愔昀回过头打了一些医用的润滑液在手上,按在了龟头上,然后轻轻揉到鸡巴的根部,往返了两次,然后微微用力拉扯包皮迫使龟头露出,系带位置又有了明显的白色的污垢。
“上次清洗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你们判断得没错,确实是典型的包皮过长,一个小小的手术就好了。阿姨保证还你一个健康美观的小鸡鸡。”
检查时间很短,陆靖武穿好裤子后拉开帘子出来时,顾愔昀已经在向妈妈陆若南介绍治疗方案了。
“我的建议还是做手术,有利于私处的卫生和健康。小陆阴茎上的包皮可以正常剥离,手术方案的话我建议做吻合器方案,这也是目前最流行且广泛应用的微创手术方式,优点是伤口整齐美观,不需要缝线,需要等待7-15天才能拆环。”
“顾姨就使用常规方案吧。”陆靖武没等顾姨说完就打断了她,陆靖武在网上了解过各种方案,认为在他自愈能力强的情况下最适合的就是传统方案,吻合器方案的话,对他来说时间太长了。
这时妈妈陈若南也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那好吧,阿姨亲自给你做手术,给你缝得更美观一点。”
“谢谢顾姨。顾姨,我还有一个请求,能不能不打麻醉剂?”
“不打麻醉剂?”顾愔昀一脸问号。
“不打麻醉剂是会很疼的。小陆,阿姨还是劝你要打麻醉剂,少受一点罪。”
“顾姨,你放心吧,我保证能在不打麻醉剂的情况下好好配合你,不哭不闹。”
陆靖武保证道。说完对妈妈陆若南使了一个眼色。不是陆靖武不想打麻醉剂,而是陆靖武现在的身体根本不用打,从昨天突破后他发现他对身体的掌握更上了一个台阶,他现在能对身体的每一个系统、组织、神经、细胞进行控制,自然他就能切断痛感神经的传递,从而达到麻痹的效果。而且麻醉剂对普通人的伤害可能较为有限,但是对陆靖武来说伤害却颇大,陆靖武现在的身体一呼一吸之间都有独特的韵律和微妙的平衡,而麻醉剂或者其他注射剂的摄入会打破身体的平衡,对他的修炼极为不利。
“愔昀,听他的吧。”妈妈陆若南及时开口。
而顾姨好像还要说什么,但是也略显无奈的闭嘴了。
“好吧,小陆等会手术的疼的时候别怪阿姨没提醒你。”
“放心吧,顾姨,不会的。”
……
下午两点,手术台上,陆靖武已经全身脱光了平静的躺在手术台上,因为不打麻药自然就不需要麻醉师,加上手术实在简单,手术室的人就很精简了,就只有顾愔昀和一个小护士。
而胯间高高耸起的肉棒显示此时他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一个小时前,顾姨又把陆靖武叫到了她办公室的隔间里,而这次妈妈居然跟了进来。她悉悉索索的准备了好一阵,然后拿起一次性剃须刀对着他。
备皮,这个词语进入陆婧武的脑海。也是,手术为了方便和不被感染,对手术部位就行备皮是必要的操作。
“赶紧脱掉吧。”顾愔昀精致的俏脸毫无变化,推着椅子缓缓地坐在了床头边上,两条纤美柔细的玉腿并拢,平静的看着我。
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同时暴露在妈妈和好友妈妈的面前,还要被她刮掉私处上的阴毛,光是想想都觉得羞耻,但同时他内心深处却藏着按耐不住的兴奋。
陆靖武不再犹豫,伸手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顾愔昀将可以变形的病床调整好,将上半部分床立起呈30°,并让他做出方便操作的姿势,在他的大腿快要分开到极限后,顾愔昀使用床上固定腿的支架将他的腿固定,将小腿紧紧的蜷缩贴在大腿上。
所以陆靖武现在就变成了一幅仰躺在床上,下半身大腿张开呈现一个M腿的姿势,胯下的肉棒在仙女妈妈和好友妈妈的注视下全方位的勃起,紫红色的龟头冲破了包皮全部露了出来,略显黝黑的棒身比以往更加粗长,下方阴毛密布的阴囊卵袋也变得圆鼓鼓的,甚至最下方的棕色菊花都清楚的暴露了出来,还能看到周围稀疏的肛毛。
刚刚检查专业快速,他只是微微勃起,但是现在特殊的羞耻无比的姿势和妈妈的观摩让他感到多重刺激,更没想到昨天让妹妹做的姿势回旋镖会这么快打到他的身上。他也知道这个是必要的,但是对顾姨让他摆出如此不堪的姿势他还是决定记上一笔,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回来。他转头看了一眼一旁优雅站着的妈妈,让他略显失望的是,妈妈的眸子平淡无波的注视着这一切,保持着在外人面前的高贵清冷,但是微微张开吐出香气的唇瓣、无处安放的小手仿佛在诉说她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顾愔昀的俏脸上却意味爬上了一丝潮红,不知道是不是她坐得太近被大肉棒散发的火热和荷尔蒙的味道熏到了。
顾姨拿出泡沫均匀的涂抹在下体的所有有毛的地方,包括肛门附近她也毫不犹豫的涂满了,随即拿出剃须刀开始刮了起来。给病人备皮一般都是护士的活,对她这个大主任来讲真的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动作充满了生涩和小心,但能在颅内做绣花的手不可能笨拙。
她在耻骨的上方也就是阴毛最多的位置,细致的顺着毛发的倒向一次一次的刮过,阴毛如同秋收的麦穗一样迅速的倒下脱落,留下一个个细小的黑色毛囊。陆靖武下体的阴毛很多但是不长也不粗,从耻骨到肛门都基本长满了阴毛,甚至于有的阴毛攀附在了棒身上,为剃毛的工作带来难处。顾愔昀需要用一只手调整肉棒的位置消除干扰后,另一只手用剃须刀刮过,然后重复再重复,对第一次的她来说并不轻松,陆靖武在她的额头和鼻尖看到了点点香汗。
阴囊上的毛发是最难剃的,需要一只手将阴囊的皮肤慢慢捋平后再用剃须刀刮过,不然的话会伤到皮肤,存在诸多不便。
就在此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优雅站在一旁的妈妈居然走了过来,只见她凑近身子,伸出雪白的柔荑攀附在了那鼓胀的阴囊卵袋上,然后缓缓的捋平了上面暗红色的皮肤,她原来想帮助顾愔昀,让她更方便操作。
这一幕狠狠的刺激着陆靖武,任谁都想不到会有一天天仙一样的妈妈和同样明艳动人的好友妈妈一起凑到他的跨间,相互配合着给他刮屌毛,他不知道这么近的距离妈妈能不能像昨天那样闻到他肉棒的味道,反正他闻到了妈妈带过来的香风,连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和淫靡的味道都消散了少许。特别是那双雪白的玉手摸到他皱巴巴的阴囊卵袋上时,他下面的肉棒极速一缩,连带着阴囊卵袋都带动了,也不知道妈妈感受到没有。最下面的菊花也配合快速的收缩了两下,像是和妈妈打着招呼。
她们两个配合得很好,不一会就将肉棒和阴囊周围的阴毛剃干净了,甚至对之前的区域还进行了查漏补缺。
只剩下菊花周围的最后一块地盘,由于菊花上也有肉褶存在和阴囊同样的问题,妈妈没有犹豫,还是用手指微微用力的分开肉褶,棕色的肉褶变得微微透明,也不可避免的将菊花洞撑开了少许。
在妈妈掰开菊花的一瞬间,陆靖武只觉得呼吸急促,肉棒收缩跳动,马眼处的粘稠的前列腺液被后续不断涌出的液体顶出聚集,最后无声滴落,牵出淫靡的丝线落在了妈妈的雪白玉手上,让认真工作的妈妈微微一呆。该过程被顾姨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在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一巴掌打在我的肉棒上。
“臭小子!”
但是,这不打还好,一巴掌之下,聚集在马眼周围的前列腺液如同油锅里溅起的水线,一下溅得到处都是,好友妈妈的额头、发丝、嘴角,妈妈的眼角、鼻尖、下巴统统没有放过,被陆靖武看得分明,让他更加口干舌燥,欲火中烧。
溅出的液体触及到了妈妈的知识盲区,她一脸疑惑的在两人身上打转,最后顾姨趴在她耳朵边上给她解释了一番她才明白,使她俏脸和脖颈上都带上了一抹潮粉,越发明艳。
“臭小子!”
陆若南也是学着顾姨的样子,一巴掌打在陆靖武身上,但她却再也不敢再打在肉棒上,只能打在那刚刚剃过阴毛的卵蛋上,打得整个肉棒弹跳不止。
陆靖武当然不敢说话,只能默默的等待眼前的两位玉美人消气,擦拭,因为没有镜子,两位美人只能相互擦拭,前列腺液的粘稠不像想象中那样好擦,甚至擦拭的过程中还将它晕开了,散发的气味在两位玉美人的鼻腔中更加清晰浓烈。
插曲过去,刮毛继续。妈妈开始帮忙时顾姨就给她加了凳子,让她更加方便,重新坐下后的她感觉离儿子更近了,儿子下体散发的味道也越来越清晰,那是一种让人沉迷的荷尔蒙味道让人精神酥麻,但她没有特别在意,继续按照节奏撑开菊花周围的肉褶,让顾愔昀手上的剃须刀更加顺畅。
最后在菊花下方的几根稀疏的肛毛始终没办法刮到,顾愔昀只好让陆靖武在床上趴着,把屁股高高翘起,于是陆靖武就像一个成都地区求偶的零,一条发骚公狗一样趴在了两位玉美人的眼前。
然后顾愔昀又被陆靖武记恨了一笔。
趴过去后确实方便了很多,甚至不需要妈妈的玉手的帮助,菊花上的肉褶就被撑开得微微透明了,但是妈妈还是敬业的走了过了用雪白青葱的手指将长毛的地方撑开,直至完全平整后才让顾愔昀刮除。
无比香艳的剃毛工作,在妈妈的用毛巾温柔的清理后结束。清理过程中妈妈像是报复般对我的马眼特别照顾,还隔着毛巾轻轻的捏了几下,妈妈的清理很细致,特别是卵袋和菊花,每一个褶皱仿佛都得到了妈妈的擦拭。
……
时间回到现在。
因为没有打麻药,再加上如今的他对这种小手术提不起丝毫紧张,他甚至伸手下去调整了一下躺着的角度,让他后面能更加清楚的看到手术过程。
陆靖武平静的看着忙碌的顾愔昀和小护士,虽然手术很小,但她们还是一丝不苟的进行着准备工作,医生的手术服并不好看,就是穿在顾愔昀这种玉美人身上也很普通,但是在举手投足间还是能看出手术服下的优美曲线。
明亮手术射灯打在陆靖武的胯间,照在他挺立的肉棒上,他记得刚刚进来帮忙的小护士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发出了小声惊呼,不知道是惊呼陆靖武身体的健美,还是那跨下的硕大尺寸。这是陆靖武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展示自己的全部身体,他的身体在长期的修炼和锻炼下很是健美,他肩背的轮廓很宽,每一寸肌肉都绷着恰到好处的张力,宽肩往下是骤然收窄的腰腹,不是擦边网红刻意炫技的块状分明,而是一层薄而坚韧的肌理,隐约可见人鱼线的轮廓,再与耻骨形成利落的倒三角线条;手臂自然平放状态下,肱二头肌也有饱满的弧度,线条从肩头流畅顺延到肘部。
顾愔昀很快就来到他的身边坐在了手术凳上,准备工作已经结束了。
但看着那高高挺翘的巨大肉棒,她默默的扶了扶额,显然这样无法进行手术。勃起状态下,顾愔昀没办法找到过长的包皮进行切除。
“小陆,你这个样子无法进行手术。”
“顾姨,怎么了?”
“臭小子,跟阿姨装傻是不是?你现在阴茎是硬的。”顾愔昀没好气的说道。
“顾姨,我控制不了。”陆靖武尴尬的说道。
“那你去厕所解决一下。”
“我不会”陆靖武爱撒点小慌。
“臭小子,你别告诉阿姨,你没打过飞机?”因为怕小护士听见,她说话也越靠越,近得陆靖武都闻到了她嘴里面吐出的清新干净的口气。
“额......没有。”陆婧武一脸无辜的说道,仿佛不知道打飞机为何物。
“谁信你,赶紧的。”顾愔昀被气得一巴掌打在陆靖武的肉棒上,显然她没有吸取刚刚的教训,马眼处的前列腺液被打得到处乱溅,也幸好她拍完就后悔了躲得及时,没有粘在衣服上。
“真......真没有。”陆靖武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终于,顾愔昀看他不像撒慌的样子,但还是带着怀疑的确定道
“真的?”
“真的。”他坚定的说道。仿佛幸福就在眼前。
“真是个小祖宗,算了,看在你妈妈的份上。”说着,她随意找了个理由支走了旁边随时准备帮忙的小护士,告诉她不用她了。
于是,小护士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看到小护士出门后,顾愔昀想了想还是脱掉了橡胶手套,露出白净的纤纤玉手,她的手指很是细长,葱白的手指上没涂着劣质的指甲油,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充满原生态的美感。
她缓缓伸手握住了胯间的巨大肉棒,这种感觉和刮毛时的接触完全不同,刮毛她只是轻轻拿着调整位置。而现在确是整个手掌都完全和棒身贴合。
“这臭小子,这咋怎么烫?”
她感觉手心都快要烫穿了,硬挺了至少两个小时的肉棒及其火热,与她温润的小手形成的温差烫得她心里一颤。
陆靖武没有回答,他正细细的感受着肉棒与朋友妈妈接触瞬间的触感,顾姨的小手很是细腻,嫩滑。接触的一瞬间他只觉得火热许久肉棒和内心的终于得到了安抚,像久旱逢甘露般让人沉谜。这段时间他感觉身体的欲望越发强烈,像是在丹田的位置有一簇邪火火星,触之即燃,他开始会主动观察妈妈和妹妹的一言一行,会在晚上打开收藏的学习资料,会处心积虑的欺骗昨天的妹妹和今天的顾姨。
他看到因为离得太近顾姨有些嫌弃地将小脸往一边偏去,那一顶粗圆的龟头靠近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即使带着口罩都满是火热的味道,让她酥胸都不免起伏地有些急促。单单用眼睛去瞅便知道那是怎样两只娇挺高耸、浑圆饱满的肉球,两只胸前硕乳与她身处的环境和衣着又形成了强烈反差。
一上、一下,顾姨素白纤手套弄肉棒的速度不知不觉的慢慢加快,力道刚刚好不说,葱指和掌心肌肤的细腻摩擦感也让陆靖武爽的不行。而随着套弄的进行手术室的气氛慢慢变得火热暧昧起来,两人心跳都在加速,连着呼吸都莫名开始向喘息变化,随着手掌慢慢地加力,龟头马眼处溢出的透明涎液也在变多。
“顾姨,我帮你把口罩脱了吧。”
顾愔昀没有说话,但是她一动不动,意思不言而喻。
他双手绕过顾姨头上的手术帽,她的耳轮线条如弦月轻弯,上面挂着口罩的系带,陆婧武只是用手轻轻一钩,就把口罩脱下来了,随着他手指碰到顾姨的耳朵,她耳朵上面的绒毛不自觉的竖了起来,但是他没看到。
随着口罩的落下,顾姨的五官展现在他的面前,那张仿佛被月光精心雕琢过的脸,她的眉毛细如青烟入鬓。眉峰如黛色山峦在晨光中若隐若现,眼尾微微上挑的杏眼盛着琥珀色流光,鼻梁在侧影中划出一道利落的玉琢弧线,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但就是这样的玉美人,市人民医院的无数人的女神,正握着坚挺硕大的肉棒上下套弄着,在同事面前始终知性温婉的眸子已经略显失神迷离,粉色的潮红也已经顺着雪白的玉颈攀到了耳根。
就这样套弄了十几分钟,一下又一下机械般的起落,直到顾愔昀手都发酸了,而下面的肉棒像是老僧坐定般毫无射精迹象。
顾愔昀没想到陆婧武这个小处男的年纪居然怎么能坚持。只得改变策略,她轻轻用拇指压住陆婧武的龟头慢慢赶出马眼处的透明涎液,一点一点的抹到肉棒上,左手也不再闲着轻轻抓住他的阴囊,用手指撩拨他的睾丸,有了前列腺液的润滑,套弄的感觉多了许多滑腻的感觉。
又是几百下快速的起落套弄,涂满肉棒的前列腺液都变得不再黏滑,而那高高耸立的肉棒还是毫无喷射的迹象。
“臭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顾愔昀红着脸咬牙说道。
“很快了,顾姨。”陆婧武确实是故意忍着的,谁叫她刚刚把自己摆得那么羞耻。但他不能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要按这种程度的刺激的话离射精还远着呢,毕竟他说了,他爱撒点小谎。
“你最好是!”顾愔昀佯装恶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蛋蛋。但没办法,也只能双手交换继续撸动起来,到最后她甚至两只手齐齐的握住棒身,疾风骤雨般套弄了起来。
这样确实让陆婧武舒服了很多,但还在他的阈值之内,他丝毫不慌。
两只手都累酸了后,顾愔昀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最长的一次多久射精?”
“可能有几个小时吧。”陆婧武不太确定的说道。
“你不是没打过飞机吗?”顾愔昀翻了个美丽的白眼。
陆婧武只是讪讪的笑笑,暗骂死嘴,说得真快。
“没让你瞎说。”顾愔昀有接着说道,她根本不信,双手放开鸡巴停止了套弄。
“额,顾姨,不弄了吗?”陆婧武还以为顾愔昀生气了,心里暗暗后悔刚刚骗了她。他说的几个小时当然不是一直在撸,而是断断续续,类似寸止的那种。
顾愔昀让他继续躺在床上,然后推过来一个遮挡帘放在他肚子的位置,挡住他的视线。
“我要用助勃器了,不要乱动身体。”
陆婧武心叫糟糕,顾姨果然生气了。
“顾姨,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你别生气。”说完他拉到了顾愔昀的手臂上,示意她不要走开。
但是顾愔昀没有理他,挣开他的手继续将手术椅滑向床尾。
心情的变化让陆婧武的鸡巴有些变软,手术室里暧昧的气息也有些消散。
但是当感受到他胯下的肉棒被顾愔昀扶着用湿巾仔细擦拭过后,又重新恢复了硬邦邦的状态。
陆婧武不知道助勃器长什么样子,但是什么工具都比不上顾愔昀的手舒服啊!
但是他很快就改变了想法,一阵温润的吮吸感从龟头传来,容器尺寸好像比较短,只下滑到能完全包裹龟头后就停止了,但那美妙的包裹感让他灵魂都要出窍了,他双手紧紧抓住床沿,舒服地叫出了声。
很快,那个包裹鸡巴的容器就开始上下套弄,他能感觉得到顾愔昀使用容器是很生疏,某些时候还会被内壁的坚硬部位磕到,但这种感觉比刚刚刺激千百倍,他只觉得如上云巅,强烈的快感让他很快就有了喷射的感觉。
连续套弄了数十下后,容器内突然伸出了一条温软的触手在他的龟头上舔弄着,在马眼周围胡乱的打着转,他毫无防备,尾骨一阵酥麻,屁股绷紧。
不行!
不能这么快败给一个毫无生机的器械,不管它再舒服也不能!
他绷紧全身肌肉,死死的锁住精关,他甚至调用了部分内力。
他成功了,本来已经鼓胀的输精管平息了下去,他在最危险最容易失败的时候完成了一次逆天止寸。
而另一头的顾愔昀仿佛是真的生气了,这小子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负她。气得她一把抓住陆婧武的卵蛋,使劲的捏了一下,捏得陆婧武生疼。
但没办法,顾愔昀只得认命般的继续。
熟悉的包裹感重新回到了龟头上,这次容器的深度仿佛更深了,直接罩住了一半的棒身,要知道刚刚最深的时候也只容纳了三分之一。这次容器里不仅仅有包裹感,还时不时的有吸允感,像是要把他的精液连同灵魂一起吸出来。
这次的套弄不知道是不是顾姨生气的缘故,变得也格外粗重,每一次的套弄都有着更加强烈的包裹感,每一次的上下都更显势大力沉。
而尖端的温润的触手也变得更加湿滑、灵活,仿佛像程序设定般精准,在他的龟头上,系带边,马眼里,扫、转、顶。让陆婧武爽得上天。
五分钟后,棒身多了一只手的套弄,陆婧武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是顾姨的小手重新攀附在了肉棒上。
十分钟后,阴囊卵袋下面又多了一只手的抓握挑逗,将两颗一只手都快握不下睾丸反复揉搓刺激。
再两分钟后,迅猛的快感接踵而至,直冲他天灵盖,陆婧武没有再次忍耐,再来一次止寸的话,他不知道顾姨会不会杀了他,但他知道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他双腿微微抖动,精关一松,精液极速喷涌而出!
“噗,噗,噗……”
足足七八股精液被他射到了容器里,剩下的七八股则没有了容器的包裹,胡乱喷射。肉棒跳动了将近二十秒,精液才喷射完毕,可见精液的数量之多。
痛快射完的陆婧武像死鱼般躺着,慢慢感觉到左边大腿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依稀回忆起刚刚喷射时他的大腿被顾姨狠狠的掐住了,直到射完一半没有了容器的包裹顾姨才没有继续再掐他。
‘我射了不应该高兴吗,掐我干嘛。’陆婧武如是想到。
一分钟后,床尾的顾姨才悉悉簌簌的起身,默默的走出了手术室,走之前还不忘拧了一下陆婧武的腰肉。
过了十分钟左右,顾愔昀才走了进来,重新变成了一个冷静的执刀医生,而刚刚手术室的淫靡和暧昧气息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她把遮挡帘去掉,帮陆婧武把疲软的鸡巴被擦拭干净、消毒。
然后熟练的开始手术,牵起过长的包皮比划,再整齐的切除,然后精准细致的将包皮和棒身缝合,然后对伤口进行包扎,最后将纱布扎带打一个优雅的蝴蝶结。
完美搞定!
手术完成后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半,主要是在里面陆婧武作怪耽搁了太多时间,手术完成后记得顾愔昀还骂了他一句臭小子,还是你给我记着什么什么的。
记着就记着!但是他记着的是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再借一下顾姨的助勃器用用。
第六章 病房春情
出手术室才知道妈妈陆若南处理集团的一个紧急事物去了,来接替的是他的妹妹。
本来这种手术完全不用住院,但因为想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陆婧武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住院!而且是指定的豪华单人间。
病房宽敞明亮,设施一应俱全,独立的卫浴和舒适的单人床,俨然一间星级酒店客房。
住院手续是顾姨带着妹妹去办理的,看着她忙上忙下的张罗,陆婧武生出少许愧疚,自己之前那样捉弄她,她还是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确实有点过分。
五月的阳光慷慨而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妹妹今天穿得比平时单薄了一点,妹妹被这明媚的春日所吸引,褪去了平日的外套,换上了一件轻盈的浅鹅黄色棉质连衣裙,整个人像一朵迎着朝阳初绽的小花,单薄而充满生机,那份独属于少女的纯净与活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连衣裙是简单的方领设计,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光滑的肩颈肌肤,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感。
略宽松的版型舒适自在,只在腰间用一根同色系的细带松松系住,勾勒出纤细柔韧的腰肢轮廓。
裙摆是自然散开的A 字型,长度及膝,随着她轻盈的脚步或偶尔的转身,柔软的棉布裙摆便漾开温柔的波浪,如同被风撩拨的湖面,漾起一圈圈充满活力的涟漪。
裙摆下,是她笔直纤细的小腿,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润泽的光,充满了青春的力量感。
她的长发没有过多束缚,只是自然地披散在肩头,乌黑亮泽的发丝被风轻轻撩起几缕,在阳光下跳跃着细碎的金芒。
额前有细软的绒毛,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
她小脸上的皮肤细腻得看不到一点毛孔,透着春日暖阳烘烤般的健康红晕。
那双眼睛尤其清澈,像蓄着两汪山涧清泉,小巧的鼻尖下,是天然微微上翘的唇瓣,唇色是自然的粉润,不点而朱,即使不笑也带着一种温软的甜意。
属于妹妹独特的香气自然的气息便悄然弥漫开来,那绝非任何香水的刻意雕琢,而是她自身散发出的、令人迷醉的处子体香。
仿佛混合着清晨沾了露水的青草叶尖,透着一丝水润的、带着植物汁液感的微凉,鲜活、甜美、充满青春气息。
妹妹没有忘记来医院是为了照顾做了手术很是虚弱的哥哥的任务,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安顿好后就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因为订了医院的营养餐和陪护餐,妹妹先是照顾他吃饭,虽然陆婧武完全可以自己吃饭,但是他还是欣然的接受了。
妹妹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碰坏病号似的,细心的要将他扶坐起来,但是他高大的身体显示不是少女能抱得动的,他只能顶着暴露自己没那么虚脱的风险自己立坐起来。
妹妹从来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但她的细心和温柔抵消了第一次的生疏,一勺一勺地将饭菜吹温,再小心地递到他嘴边。
她靠得很近,那独属于她的清甜体香丝丝缕缕地将他包裹,比寡淡的病号餐更令人食指大动。
吃完饭,妹妹又削了水果给他,叉着喂他。
「哥哥,伤口…还疼吗?」她略显尴尬和窘迫的小声问道,眼里是纯粹的关切。
作为顶级生物学霸她当然知道刚刚的小手术的含义。
「不疼。」陆婧武虽然爱撒点小慌,但是这次没有骗她。
甚至陆婧武愿意的话,伤口在数十秒能就能完全愈合,但他显然不打算这么做。
「啊?做了手术怎么会不疼?」她小巧的脸上满是疑惑。
「麻药效果还没过吧。」果然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才行,他不想骗自己的亲妹妹,但是他不想失去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前提条件。
静默片刻,他故意引向暧昧的话题:「昨天按摩之后,感觉好点了吗?」他明知故问。
「不知道呢…」陆婧雪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飘向别处,声音更小了,「那个…要等过几天才知道…」那副又羞又窘的模样可爱极了。
「放心,肯定会好的。」
「嗯嗯,我相信哥哥。」
「本来答应连续按摩五天的,现在看来要推迟了。」
「没关系的,等哥哥你完全好了再说。」
「其实…」
陆婧武看着她,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意味,「现在也不是不能继续治疗。」
「不行不行,」
她连忙摇头,一脸担忧,「你才刚刚做完手术!」
「真的可以。」
他语气笃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去,把门锁一下。」
看她依旧迟疑地望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困惑与担忧,他加重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相信我。」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去反锁了房门,坐回床边时,小脸上依旧写满了不安。
「真的没关系。」他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随即悄然运转体内那丝微不可查的内息,掌心瞬间变得温热甚至有些发烫。
他拉起她的手,让她感受那份异常的热度,「感觉到了吗?这点小手术,影响不了我。」
掌心传来的奇异热流让陆婧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绝非正常人的体温。
哥哥身上的神秘之处再次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她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但想起昨日那令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治疗过程,紧张与一种隐秘的期待再次交织攀升,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陆婧武没有再多言,他依旧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却悄然伸出了手。
那只温热的手掌,带着刚刚证明过的、非同寻常的热度,极其自然地探入了那件纯洁的鹅黄色长裙之下。
病床的高度为了方便病人上下,设计得较低,此刻反而方便了他的动作。
他的手臂轻易地滑入裙摆与凳面之间的空隙。
裙摆的褶皱和柔软的棉布面料瞬间隔绝了视线,形成了一片充满未知与诱惑的神秘的绝对领域。
他的大手在其间探索,触手所及,先是裙内光滑的衬里,随即,指尖便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了少女大腿根部娇嫩细腻的软肉。
那肌肤的触感温凉、滑腻得惊人,如同最上等的暖玉,又带着少女独有的弹性和青春活力。
他的手掌宽厚灼热,与她微凉滑腻的腿根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不经意的贴合与摩挲,都引得掌下娇躯难以自抑地发出细微的颤栗。
他的手指带着明确的目的,却又故意放缓了速度,在那片禁地边缘徘徊、流连,感受着指尖下肌肤逐渐升高的温度和细微的痉挛。
粗糙的指腹偶尔划过更内侧的敏感地带,摩挲在丝感的内裤上,甚至能感受到那处的娇嫩蜜唇的形状和那处的温热。
而带来一阵阵让陆婧雪几乎要惊跳起来的酥麻电流,她紧紧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呜咽,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裙摆的遮蔽下,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他只能依靠触觉来描绘这令人血脉贲张的图景——感知她肌肤的每一寸战栗,聆听她陡然加重的、压抑的呼吸声,甚至能想象出那隐藏在阴影深处的、更为娇嫩羞涩的肉唇和蓓蕾,正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紧张地瑟缩……
暧昧而煎熬的「治疗」最终在陆婧雪几乎要软倒的颤抖中告一段落。
陆婧武适时地收回了手,仿佛一切只是为了治疗。
陆婧雪脸颊绯红,眼神湿润,慌忙站起身,裙摆落下,掩去所有痕迹,只是空气中弥漫的暧昧与她紊乱的气息久久不散。
短暂的沉默后,陆婧武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和窘迫。
「雪儿,我刚刚好像用功过度了。」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病人特有的「虚弱」和依赖。
「但是现在,我…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他暗示性地动了动身体,表现出一种不便独自行动的姿态。
刚刚经历了那般亲密接触,陆婧雪的心跳还未平复,听到这个要求,脸更红了,几乎要烧起来。
但看着哥哥「虚弱」又「无助」地躺在病床上,还听到为了帮她治疗用功过度,颇为愧疚,又于身为妹妹的责任感和刚才那抹未散尽的奇异情愫交织在一起。
「……我,我扶你。」
陆婧武顺势将小部分重量倚靠在她纤细的身躯上,少女柔软的身体和清甜的体香瞬间充盈怀抱,他毕竟只是为了感受妹妹的怀抱,而不是为了压垮她。
他「艰难」地挪下床,每一步都仿佛牵扯到伤口,走得缓慢而吃力。
陆婧雪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那份全神贯注的关怀,而她不知道的是,主导了这一切的亲哥哥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和胯下肉棒的躁动。
短短几步路,因着两人紧密的贴合和缓慢的移动,显得格外漫长而磨人。
终于挪进宽敞的独立卫浴,新的「难题」又出现了。
「……哥哥,你…你自己可以吗?」陆婧雪看着他「虚弱」地靠在洗手台边,气喘吁吁,不放心地问,声音里充满了羞怯和担忧。
陆婧武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更加尴尬和痛苦的神色,声音愈发虚弱:「好像…使不上力,伤口有点…绷着疼。」
他表演得恰到好处,将一个术后无助病人用功过度的虚弱的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陆婧雪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内心经历着巨大的挣扎。
但最终,对哥哥的关切压倒了一切羞耻。
她颤抖着伸出手,闭上眼,凭着感觉,笨拙而羞涩地帮他解开了病号服的裤带……指尖微微发颤,捏住了裤子的一角,拉了下去。
幸好过程还算顺利。
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触碰那胯下的硕大棒身,让她像受惊的小鹿般缩回手,又不得不再次鼓起勇气去触碰,她只觉得哥哥胯下的肉棒像一根火棍,将她的心尖都烫得颤动。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空气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暧昧和少女急促的心跳声。
随着尿道的鼓涨,尿液像放闸的水渠喷涌而出,那一瞬间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小手弹开。
陆婧雪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呼吸骤然一窒。
她极力维持的冷静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脸颊上血色尽褪,又迅速被更汹涌的红潮所覆盖。
她扶着墙壁的手紧紧撑着,指尖用力到泛白。
……
晚上十点。
安静的病房内,两兄妹在经历过刚刚的事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陆婧武有心想打破,但苦于没找到合适的话题。
陆婧雪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脚步很轻,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标志性的、冷静的神情,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项令人面红耳赤的护理,而是一次严谨的生物实验。
但她微微抿紧的唇线和刻意避开与他对视的眼眸,却泄露了这份镇定下的惊慌。
「哥,顾阿姨交代的,需要清洁……」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只是比平时更低了一些。
陆婧武躺在那里,被子盖到腰际,露出精壮的上身,小麦色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好……好的。」他喉咙干涩地应了一声,他还在想着如何打破沉默呢,没想到妹妹先开口了。
陆婧雪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拧干毛巾。
温热湿润的布料首先落在他汗湿的额头上,动作轻柔而专业,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脖颈、线条清晰的锁骨一路向下。
她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皮肤,那触感冰凉、细腻,却像带着微弱的电流,激起他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到了她毛巾划过的地方,享受着这极致的服务,感受着妹妹微凉颤抖的手指在他皮肤上引起的阵阵战栗。
毛巾擦拭过他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腹肌,她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刻板的规律,仿佛在完成一套既定的程序。
然而,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逐渐染上绯红的耳垂,却将她内心的兵荒马马彻底出卖。
一种混合着罪恶感与巨大满足感的刺激席卷全身。
当毛巾来到腰际被子的边缘时,她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仿佛那里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空气中那根紧绷的弦几乎要断裂。
但是,那道界限,不管她如何羞涩、尴尬都无法绕开。
手后保持手术区域的清洁是顾阿姨特别交代过的,她或许下意识地认为,这位陆大公子会安排最专业的私人护士。
她绝对想不到,这个极其私密且需要每日数次进行的护理任务,最终会落到……亲妹妹身上。
「……所以,清洁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用手指顶住毛巾轻轻清理伤口以外的地方,千万不要打湿纱布,换药的话…护士…」她回忆着顾姨的话,下意识地复述着,但声音却越来越小,直至微不可闻。
她那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刚刚褪去不久的红霞再次汹涌地漫延开来,甚至比之前更甚,连优雅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让她——一个从未真正了解过男性身体高三少女,去亲手为自己的亲哥哥清洗护理那个最私密的部位……这个念头本身,就让她心跳失序,指尖都微微发颤。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兄妹的界限,触及了一个她从未想过会涉足的、极度羞耻的领域。
她拿着毛巾的手停顿在半空,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向哥哥病服裤子覆盖下的隆起区域。
但是想起妈妈的照顾好哥哥的叮嘱,顾姨的交代,她不能逃避,这里的清洁关系到哥哥的健康,和一辈子……的幸福。
终于,她认命般地呼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被子已经提前掀开了,她缓缓微倾,伸出双手,指尖微微发颤,略微吐气,终于是顺利的扣住了裤子的上沿。
她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然后用一种极慢、极缓的速度,将裤子一点点向下拉。
健美的三角区露了出来,本来那处的毛发是极为茂盛的,但是现在却光秃秃只剩下点点黑黑的毛孔,再继续往下就受到了屁股压住裤子的阻力,但是她并没有松手,而是加大了力度,想要一鼓作气的脱下这条让她羞愤得冒烟的裤子。
然而没想到的是,陆靖武为了让她更加方便的脱掉裤子,此时他微微抬起了屁股。
只是瞬间「呼——」如同一阵风声。
一根硕大约莫20cm(长大了,不是写错了)的肉棒刮过裤沿凶猛的弹跳而出,撩动少许少女自然垂下的发丝,煞气腾腾的直指她的俏脸。
硕大的棒身更是颤动不已,热气腾腾,述说着主人的情欲。
棒身的上段和龟头都被白色医用胶布包了起来,只在尖端出露出小部分,更尖端的马眼处正分泌着透明涎液,原本精致的蝴蝶结因为挤压变了形。
下面两个如同网球大小的棕红色阴囊卵带牢牢支撑着棒身,棒身和阴囊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却显得更加硕大和狰狞。
「呀!!~ 」
陆婧雪只觉得弹出的肉棒近在咫尺,散发的热气和淫靡的气味汹涌的钻入她的琼鼻,使本就慌乱羞涩的她,更是燥热到极致。
她微微夹紧了微颤的双腿,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处私密的从未示人的娇嫩的处女地流出了蜜液。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迟迟不敢动作。
眼前的画面对她的冲击太大,像怪兽一样的跨间巨物,与平时哥哥的形象形成了强烈反差,她不敢再看,生怕被怪物吞噬,虽然那是最亲的哥哥的东西,但她还是忍不住本能的恐惧。
但对陆婧雪来说哥哥的那处东西像一个危险而诱人的深渊,害怕的同时又忍不住沉溺,她就像被深渊的拉扯的光线,扭曲但是不会完全陷落,她微微侧头的偷看后又被吓到眼皮颤动地闭眼低头。
而对陆婧武来说这又何尝不是深渊,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普通兄妹的界限,而他无论是出于何种心思,两人都在这深渊的边缘,心照不宣地纵容着彼此,沉溺于这背德又甘美的亲密游戏之中。
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一股肉眼不可见的丹田黑气升腾而起形成细线将他的心脏包裹而来,仿佛要完全侵蚀掉他的心脏。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得近乎暧昧,将空气都染上了一层粘稠的静谧。
消毒水和一丝极淡的、属于陆婧武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无声地发酵着。
沉默在蔓延,只有两人粗重却竭力压抑的呼吸声交错。
良久,陆婧雪似乎重新凝聚了勇气。
她极其小心地、用毛巾最柔软的角落,蘸着温水,开始擦拭纱布周围的皮肤。
她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仿佛在触碰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又像是在抚摸一朵颤抖的火焰。
每一次细微的擦拭,每一次无意的、羽毛般的触碰,都让陆婧武的身体绷得更紧一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和颤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那清冽如晨间竹林般的处子幽香,此刻这香气却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变得无比撩人又罪恶。
他的意志在苦苦挣扎,胯下的肉棒却不受控制地随着擦拭的手指有力的跳动,昭示着最原始的冲动正在试图冲破理智束缚。
陆婧雪显然也察觉到了。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整个人如同被定格,连呼吸都停止了。
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如同滴入清水的胭脂,瞬间染红了她的脖颈。
那双总是冷静睿智的浅褐色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慌乱和无措,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抬起来,猝不及防地撞入了陆婧武不知何时已然睁开、正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眸。
那双眼眸深处,不再是平日的玩世不恭或邪气,而是翻滚着浓稠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火热欲望。
视线在空中交缠、碰撞,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极致的羞耻、无措、被窥破的慌乱,与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吸引力在空气中剧烈地碰撞、发酵,形成了一张无形却无比粘稠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几乎窒息。
最终,是陆婧雪先败下阵来。
她像是被那目光灼伤般猛地低下头,慌乱地收回手,将毛巾几乎是扔回了水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好了……今天……先这样吧。」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明显的颤音,再也维持不住丝毫的冷静。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这个房间,留下了一室未曾散尽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暧昧气息,和躺在床上、眼神晦暗不明、剧烈喘息的陆婧武。
那血脉连接的兄妹界限,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模糊了。
第七章 探望
病房里,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低沉的嗡鸣,以及消毒水气味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陆婧武自己的……嗯,伤口换药后的味道。
换药还是顾愔昀来的,几乎快要到晚上11:30她才忙完过来。
因为今天经历了太多事,肉棒上的原本整齐的纱布已经半脱落,精致的蝴蝶结带也严重变形,纱布顶端的一圈也因为沾满了前列腺液显得微微发黄和干硬。
记得顾姨一看见就嘲讽他,挺能折腾、在医院都不消停云云。
他也只能讪讪笑笑。
手术很成功,但他没想到这种手术居然对他有影响,术后肉棒上的异物感,让他颇为不适,切除的包皮仿佛破坏了魔功第一层魔躯的微妙平衡。
但好在问题不大,只是需要调整一下运气规律就行,只是需要耗费几天修炼时间。
妹妹陆婧雪没有再回来,陆婧武给刘心溪打过电话确认了她的安全。
但也就在没一会,他就收到了她的微信消息,说了很多,让他好好休息,说盆子和毛巾她已经交代了护士来收走,让他不要下床乱动,还说了明天再来照顾他。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她的担忧和可爱的模样还有一丝欲言又止?他也告诉她明天有妈妈照顾不用来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琢磨试着运转一下愈水加速一点点愈合时,病房门被极轻地推开了。
一股熟悉的、冷冽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甜花香,混合着夜风的微凉气息,悄然弥漫进来,那是独属于妈妈的香气。
陆婧武转过头。
果然。
她显然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身上还穿着那身极具威慑力的藏青色总裁套装,只是外面的长款西装外套解开了扣子,露出里面丝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也松开了,显露出一丝难得的疲惫和随意。
如瀑的青丝不再是一丝不苟的盘发,而是略显松散地披在肩后,几缕发丝垂落在光洁的额角,被她用手指随意地拢到耳后。
她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倦容,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或温柔如春水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疲惫,但看向他时,关切之色依旧浓得化不开。
「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我没事吗?」陆婧武下意识地想坐起来一点。
「别动,好好躺着。」陆若南快步走过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依旧保持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力度。
她将手里拎着的手包随意放在沙发上,走到床边,冰凉纤细的手指自然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
「刚开完最后一个会议。不亲眼看看,总觉得不放心。」她微微叹了口气,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仿佛在确认他是否真的无恙。
「雪儿回去了?」
「嗯,刚走没多久。」
「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她一连串地问着,一边俯身,替他掖了掖被角。
这个动作让她靠得很近,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水和她自身独特体香的复杂气息,更加清晰地笼罩下来。
陆婧武甚至能看清她衬衫衣领下那一小片白皙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以及那因为俯身而更显惊心动魄的胸口曲线。
他喉咙莫名有点发干,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忽了一下,尴尬地咳了一声:「都挺好,就是……有点不得劲。」
陆若南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也意识到了此刻姿势的微妙。
她不动声色地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但很快被掩饰过去。
她走到窗前,拉严实了窗帘,隔绝了外面城市的璀璨灯火。
「你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她指了指病房角落里那张供家属休息的、还算宽敞的单人沙发床。
「妈,真不用,我……」
「听话。」她打断他,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坚决,「你从小到大,生病受伤,哪次不是我守着的?现在倒给我客气上了,虽然这次有点特别。」
她说着,自己似乎也觉得「有点特别」这个形容很有趣,唇角忍不住弯起一个极淡的、带着点无奈的弧度,这让她那极度疲惫却依旧美得霸气的容颜,瞬间柔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罕见的、接地气的烟火气。
「好吧」陆婧武拗不过她。
陆若南去套房自带的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
出来时,她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和一步裙,只穿着一件真丝衬衫和打底裤,傲人的身材在略显单薄的衣物下曲线毕露。
她似乎完全没在意儿子的目光,或者说,在母亲的身份下,这种细微的暴露并不足以让她警觉。
她熟练地放倒沙发床,铺上自带的柔软毯子,然后关掉了主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光线极其昏暗的壁灯。
「快睡,我关灯了。」
病房陷入了更深沉的静谧。
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变得清晰可闻。
陆婧武能听到母亲那边传来极其轻微的、翻身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她显然很累,但似乎一时也难以入睡。
而他,更是睡不着。
《无相魔功》那的副作用,似乎在这种静谧又微妙的环境里被悄然放大。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混乱的念头:母亲疲惫的容颜、松开的衬衫纽扣、俯身时靠近的花蜜香气、还有那即便穿着简单也遮掩不住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极度诱人的身体线条。
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刚才她指尖冰凉触碰自己额头的感觉。
一丝邪火在小腹蠢蠢欲动,但立刻被肉棒的异物感和轻微疼痛镇压了下去。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更加烦躁,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了一下。
「怎么了?伤口疼?」那边,陆若南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含糊,却满是关切。
「……没,有点睡不着。」他闷声回答。
「别胡思乱想,闭上眼睛,慢慢就睡着了。」她轻声安慰,像哄小孩子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又轻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一转眼就这么大了……那时候你发烧,整夜都要我抱着才能睡安稳……」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似乎终于抵不过疲惫,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陆婧武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抱着才能睡安稳……」
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让他展开了无穷的想象,想象的画面却逐渐变了味道。
空气中,那股属于母亲的冷甜花香,仿佛变得更加浓郁,无声地浸润着他的感官。
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暧昧的气息,在这间只有母子二人的豪华病房里悄然滋生、缠绕。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努力驱逐那些大逆不道的念头,但身体的本能和功法的邪性,却让他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陷入了一场无声的、香艳又充满负罪感的内心风暴。
这一夜,格外漫长。
……
第二天清晨,陆婧武是被窗外隐约的鸟鸣和走廊上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妈妈已经起来了。
她已经换掉了昨天的衬衫,穿着一身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的香芋紫羊绒针织套装,柔软贴身的材质完美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曲线。
长发重新挽成了一个松散却优雅的低髻,几缕碎发慵懒地垂在颈侧。
她正站在小厨房的流理台前,背对着他,安静地准备着早餐,咖啡机的微响和烤面包的香气弥漫开来,都是护工送过来的早餐,但还是加工了一下。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那场景美得像一幅画。
陆若南听到动静,回过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精致与神采,只是眼底还有一丝未能完全掩盖的倦色。
「醒了?感觉怎么样?先去洗漱,早餐马上好。」
她的语气自然又温柔,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陆婧武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讪讪地应了一声,挪动着还有些不适的身体下床,尽量自然地走向洗手间。
刚吃完母亲准备的、难得简单的早餐,病房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姐。你怎么来了。」
只见姐姐陆靖妍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仿佛是从一幅工笔淡彩的古画中走出的江南美人,不染丝毫尘世喧嚣。
身上穿着一件精心改良过的齐腰襦裙,上衣是月白色的真丝提花交领衫,衣料上暗纹流动,似有月光沉淀;下身配着一条水墨晕染感的灰蓝色渐变的及踝褶裙,行止间裙裾微漾,如云如雾,宛如踏着江南烟波。
一头如瀑青丝并未过多雕饰,仅用一根通透无瑕的羊脂白玉簪子松松挽起一个慵雅的发髻,余下的长发柔顺地垂泻在身后,光可鉴人。
臂弯间随意搭着一条薄薄的浅杏色真丝披帛,其上以同色丝线绣着疏落的兰草,更添几分飘逸出尘。
她似乎走得有些急,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清冷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如同平静无波的千年古潭水面上,被投入了一颗细微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见到开门的是陆若南,她微微颔首,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拂过最纤细的琴弦:「母亲。」随即,那双总是沉静如古井寒潭的杏眸,便越过了陆若南的肩头,精准地落到了病床上的陆婧武身上,眸底深处的关切几乎要满溢出来。
陆若南细声应到让她进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陆婧妍快步走到床边,裙摆拂动间带起极淡的冷香。
她仔细地打量着陆婧武的脸色,那双笼着淡淡烟雨愁绪的柳眉微蹙:「小武,伤……严重吗?」
她似乎想询问具体伤势,但良好的教养和深入骨髓的少女矜持让她难以启齿那些私密的词汇,雪白的耳垂微微泛红,只好用一个含糊的「伤」字轻轻带过。
她的关心是含蓄而克制的,如同她的人一般,但那份真情实意却无比清晰地传递出来。
「好多了……好多了。」陆婧武赶紧坐直了些,尴尬地笑笑。
他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选择直接恢复伤口,搞得现在人尽皆知。
陆婧武的突破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其他家人,所以她显然不信他这套说辞,伸出纤纤玉指,指尖如初剥的嫩葱,莹润白皙。
她想去碰碰他的额头试温度,又觉过于亲昵不妥,素手在空中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最终只是极其自然地替他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初生婴儿,带着姐姐特有的、深藏在清冷外表下的疼惜。
「好好休养。」她轻声叮嘱,眼神里那份超越寻常姐弟的亲昵与依赖,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露。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敲响,这次的声音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金属般的冷硬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陆若南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高挑、冷峻、仿佛裹挟着西伯利亚寒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几乎是瞬间,病房内原本温馨柔和的气氛被一扫而空,温度都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度。
小姨戚安南。
她像一尊用万年寒冰雕琢而成的雕像。
依旧是一身剪裁极佳、线条利落的黑色长风衣,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将她173cm 的挺拔身姿和丰满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一头标志性的银色短发,发梢锐利如冰锥,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一丝不乱,更衬得她肤色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近乎透明的冷白。
她的五官极其深刻,眉眼锐利如鹰隼,眼窝微陷,一双浅灰色的瞳孔像是凝结了北极冰原的风雪,没有任何温度,扫视病房时带着惯有的、冷漠的审视。
鼻梁高直得过分,唇线紧抿,唇色极淡,整张脸完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应有的柔和情绪。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自带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气场,那是历经生死战场淬炼出的冷气与绝对零度般的疏离感,与病房里柔和的光线和温馨的格调产生了强烈的冲突。
她的目光最先如同激光般锁定在陆婧武身上,冰冷的目光在他身上快速扫描了几个来回。
「姐。」她先是对陆若南点了点头,声音清冷平稳,像冰粒落在金属板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然后才将目光重新投向陆婧武,言简意赅,直奔主题,多余一个字都没有:
「怎么回事?」
不等陆婧武组织好语言回答,一个娇媚热情、带着点慵懒戏谑意味的声音,如同投入冰湖的一颗烧红的石子,从戚安南身后传来:「哟,表弟,几天不见这么拉了?想没想你可亲可爱的表姐我呀?」
随着话音,一个身影几乎是贴着戚安南那散发着寒气的手臂,像一尾灵活、火热又无比夺目的热带鱼,滑进了病房。
是札倾绝。
她的出现,瞬间像打翻了一罐最浓烈、最奢华的颜料,让整个病房原本趋于冷调的色彩都变得鲜明、亮丽甚至有些躁动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极其挑人的亮桃红色丝绒吊带长裙,完美勾勒出她火辣到令人无法忽视的S 型曲线——丰硕挺翘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饱满浑圆的臀线。
外面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黑色蕾丝镂空短外套,更添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那一头如同盛放到极致的蔷薇般的蔷薇色大波浪长发肆意披散,发梢卷曲出大胆而诱惑的弧度。
妆容精致明艳到了极致,上扬的黑色眼线勾勒出妩媚的眼型,唇瓣涂着饱满莹亮的浆果色唇釉。
她个子高挑,身材比例惊人,裙摆高开叉处,一截光滑白皙、线条完美得如同雕塑的大腿时隐时现。
她一进来,目光就精准地、极具侵略性地锁定了病床上的陆婧武,那双描画得极其妩媚的眼睛里瞬间漾满了毫不掩饰的、野性十足的笑意和……让人头皮发麻的促狭。
「啧啧啧,我们婧武弟弟这是怎么了?」她踩着细高跟,「哒哒哒」地几步就走到床边,完全无视了房间里略显凝滞的气氛,一股浓郁却不显廉价的、带着魅惑意味的香水味随之弥漫开来。
她俯下身,毫不避讳地凑近陆婧武,V 领下的丰盈曲线几乎要触碰到他的手臂,吐气如兰,声音又娇又媚:「听说你做了个……『小小』的手术?快让姐姐看看,严不严重呀?」
她的话如同连珠炮,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刻意在「小小」两个字上加了重音,眼波流转间充满了戏谑和挑逗。
若是刚刚的陆靖武只是后悔没有自己治疗的话,现在变成了悔恨。
他故意无视了只是大他几个小时却又常常拿姐姐身份压他的表姐札倾绝,因为他知道从小时候是的交锋来看,你越理她,她越来劲。
札倾绝虽然是小姨戚安南的女儿,但他从小就怀疑她们不是一对亲生母子,哪有母子性格差距这么大的?
「倾绝!」陆若南忍不住出声,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戚安南只是看着札倾绝,只是目光显得更加冰冷了。
就连一旁娴静站着的陆婧妍,也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对表妹这般放肆的言行有些不满。
札倾绝却浑不在意,直起身,伸出涂着亮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拍了拍陆婧武涨红的脸颊,笑得花枝乱颤:「哎呀,还害羞了?真是可爱~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看样子是死不了。」
她这才像是刚看到其他人一样,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头发,对着陆若南和陆婧妍打招呼:「大姨,婧妍姐,你们也在呀。」态度随意又自然,仿佛刚才那个差点把病房点燃的人不是她。
戚安南没理会女儿的插科打诨,目光重新回到陆婧武身上,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需要药品,告诉我。」
陆婧武连忙摇头,尴尬的笑笑:「不用了小姨,真的就是个小问题,医院条件很好。」
随即想到小姨似乎不知道他做的手术的特别,这手术能需要什么药品?
戚安南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她本就是性格冷漠,不擅长这种温情脉脉的探病场面。
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和……拥挤。
四位风格迥异、却都拥有绝世容颜的女性,齐聚在这间豪华病房里。
如果按照花的比喻的话。
姐姐陆婧妍是空谷幽兰,清冷含蓄。
小姨戚安南是冰山雪莲,冷冽逼人。
表姐札倾绝则是盛放到极致的红玫瑰,热烈奔放,带着刺眼的明媚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而妈妈,额……好像没找到,牡丹作为百花之王,确实漂亮但是又不足形容妈妈的美丽。
妈妈的美是那种「我花开后百花杀」的绝对的美。
陆婧武默默的对比着。
而此刻她们的目光或直接或间接地都落在病床上的陆婧武身上。
空气中,几种不同的高级香氛、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独特又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
陆婧武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聚光灯下炙烤,《无相魔功》的副作用在这种极致的美色环绕和复杂气场压迫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陆若南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儿子那副窘迫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再看看身边这几位「各怀心思」的亲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又无奈的头疼。
这种「小」手术搞得如此兴师动众,也绝非她所愿,全是因为她昨天在微信家庭群的一句无心的回答——「我在医院」。
然后就被群里的活跃份子表姐札倾绝紧紧追问,最终演变成了眼下这个小型的「病房探视团」。
而此刻的陆婧武更是只想立刻、马上结束这种尴尬的处境,尤其是札倾绝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让他如坐针毡。
「小姨,姐,我真没事了。」陆婧武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轻松自然,刻意忽略了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的表姐,「医生都说休息两天就好。
你们那么忙,不用一直在这里陪我。」
好不容易劝走了依旧不放心、叮嘱再三的姐姐,和来去如风的小姨戚安南,病房终于空荡了一些。
陆婧武长长吁了口气,但心底又莫名有一丝极淡的失望——他刚才甚至暗戳戳地期待小姨能把札倾绝这个「麻烦精」一并拎走。
可惜,小姨走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分给札倾绝。
她们两人不仅性格完全相反连关系也不像母女,记得有一次他让札倾绝形容她和自己妈妈的关系,她思考了半天,憋出一句:「不太熟的房东和欠租有点多的租客。」气得当时在旁边喝茶的母亲苦笑不得,直接给了她一个爆栗。
陆婧武给母亲递了个眼色,深知儿子能力加上她又是「罪魁祸首」的陆若南,也只能放下担忧,也先行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了这对「冤家」。
现在,病房里只剩下最难搞定的札倾绝。
她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坐姿,那双明媚又带着侵略性的眼睛里的玩味笑意更浓了,毫不避讳地落在陆婧武身上。
陆婧武叹了口气,认命般开口:「说条件吧。」
他太了解她了,从小斗到大。
「呵呵~」
札倾绝发出她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慵懒磁性的笑声,「表弟啊表弟,你知道我欣赏你什么吗?就是你这份『识时务』,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婧武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报价」。
札倾绝伸出纤长的手指,慢悠悠地比划着:「简单。
一圈摩托赛,一圈赛道(四轮),一圈拉力赛。
最后一个要求嘛……」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陆婧武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才狡黠地眨眨眼,「暂时没想好,先欠着。」
「好。」陆婧武苦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能用这些解决,已经算是在他预料之内比较好的结果了。
他立刻投去一个「条件谈妥了您老可以移驾了吗」的眼神。
「急什么?」
札倾绝站起身,走到床边,微微俯身,那张艳丽逼人的脸庞靠近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威胁,「这代价,只是让我现在乖乖走出这个门哦。
至于要不要在你学校里,一不小心说漏嘴,比如『诶呀听说某人了做了个小小小小手术』之类的……」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满意地看到陆婧武瞬间僵住的表情。
「札、倾、绝!」陆婧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放心啦~」
她忽然又笑了起来,伸手胡乱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动作亲昵又带着姐姐式的调侃,「表姐我呢,还是有底线的。只要你乖乖履约,带我去跑痛快了,我保证守口如瓶。毕竟……」
她直起身,撩了一下长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看你吃瘪比宣扬你的糗事有意思多了。走了,好好养你的『伤』,车手『陆神医』?」
说完,她也不再纠缠,利落地转身,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情颇好地离开了病房,总算留下了陆婧武一个人清静。
他迫不及待的闭上眼,意识沉入体内。
丹田内,那缕蕴藏着「愈章」之力的清凉能量缓缓流动。
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股力量,汇聚向下身的伤口处。
在他的「内视」下,那些刚刚被缝合的细微创口在「愈章」之力的滋养下,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却又远超常理的速度愈合着。
细胞活性被极大激发,组织的修复过程被加快了数百倍不止。
酥麻和微痒的感觉取代了之前的胀痛,这是血肉飞速生长的征兆。
短短数十秒后,他感觉已然大好。
恰在此时,病房门再次被敲响。
顾愔昀带着护士进来进行例行检查。
她穿着白大褂,丰盈柔软的黑色卷发优雅地挽起,露出莹润的侧脸和一段白皙的脖颈,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专注而柔和。
「感觉怎么样?还疼吗?」顾愔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恬静,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
因为有外人在场,倒没打趣陆靖武。
她示意陆婧武做好准备进行检查。
然而,当她小心地揭开纱布时,人直接愣住了。
下体预想中的红肿、缝线以及术后正常的创面几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已经完全愈合、只留下几道极浅粉色新肉痕迹的皮肤,光洁得仿佛只是被轻微擦伤过几天而已。
「这……这怎么可能?」小护士掩嘴惊呼,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顾愔昀的惊讶更深,她凑近了些,几乎是屏息凝神地仔细观察。
作为顶尖的医生,她太清楚这种手术正常的愈合速度了。
眼前这一幕,完全违背了医学常识!她甚至能闻到那新生的皮肤散发出的、异常健康的生机气息,混合着极淡的、属于陆婧武本身的、带着奇异吸引力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极其轻柔地触碰了一下那几乎愈合的伤口边缘,触手一片温润平滑,绝非幻觉。
她抬起头,目光透过镜片,深深地看向陆婧武,那双沉淀着暖意的深褐色眼眸中充满了震惊、探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被这种神秘现象所吸引的光芒。
陆婧武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她那专业又带着一丝温柔触碰的手指,更是让他心头一跳。
他摸了摸鼻子,扯出一个懒散的笑容:「顾姨,你看,是不是完全好了?我想出院,这地方我真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全校都要知道我……」
他适时地刹住车,脸上露出一个「你懂的」的尴尬表情。
顾愔昀凝视了他几秒,理智告诉她这绝不可能,但事实又摆在眼前。
她想起之前为他检查时感受到的远超常人的生命力,以及军方背景的特殊药品……她最终将这一切归咎于那特效药惊人的效果和陆婧武本人变态的体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恢复了专业冷静的模样,只是眼神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惊异和……不易察觉的好奇与兴趣。
「恢复情况……确实远超预期,已经完全好了」
她顿了顿,声音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点别的意味,「虽然不符合常规流程,但从体征上看,你的确可以出院了。不过,回去后还是要注意保持清洁干燥,有任何不适,立刻联系我。」
「没问题!谢谢顾姨!」陆婧武如蒙大赦,立刻起身换衣服,动作迅捷得根本不像个刚做完手术的人。
「等等!顾姨,你没有告诉嫣然吧,您千万不要告诉她。」陆婧武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连忙追问落在最后的顾愔昀。
「呵呵,还没有,但是得看你表现。」想起这小子昨天在手术室干的事就气不打一出来,现在终于有把柄抓住了。
她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狡黠,因为没有外人,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了起来。
「先加个微信,等我指示。」说完,噔噔噔的离开了。
得,又被要挟了。
……
几分钟后,他已办完手续,逃离了医院,然后对家人一一告知。
呼吸着室外新鲜的空气,他感觉自己重获自由。
第八章 功法异动
5 月15日星期一天气:晴淇海二中高三(7 )班的教室里,早晨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懒洋洋地洒在课桌上,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英语老师韩芳舒清亮而富有节奏感的声音,正清晰地讲解着复杂的虚拟语气语法。
她站在讲台前,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深灰色职业套装,面料柔软地贴合着身体曲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饱满的胸型、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
微卷的黑色长发随意挽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白皙修长的颈侧和锁骨处,随着她写板书的动作轻轻晃动,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
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非但没有遮掩她的魅力,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知性又禁欲的矛盾诱惑。
镜片后的眼眸认真而专注,偶尔扫过台下时,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能直击人心。
「If I were you,I would reconsider the proposal…」韩老师的声音温和却自带一股教师的威信。
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陆婧武单手支着下巴,看似在盯着黑板,实则眼皮沉重如铅。
因为手术的原因,昨晚体内那《无相魔功》运行得异常艰难,甚至差点失控,加上功法的副作用越来越严重了,折腾得他几乎一夜未眠,再这样下去他都要考虑没找到原因和解决办法之前停止修炼。
此刻,午后暖阳一晒,加上韩老师那抑扬顿挫的讲解声,简直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他的意识渐渐沉沦,头一点一点,最终抵在了手臂上。
就在意识即将沉底的瞬间,异变陡生!
轰——!
并非真实的巨响,而是炸响在他脑海深处!
无数光怪陆离、颠倒旋转的景象蛮横地涌入:觥筹交错的天庭盛宴:琉璃盏碰撞,仙乐缥缈,琼浆玉液的馥郁香气仿佛穿透时空。
无数模糊不清、衣袂飘飘的仙神身影在晃动。
破碎的金色禁制:视野猛地一转,闯入一处静谧楼阁。
一道璀璨夺目、由无数玄奥符文组成的金色光壁轰然破碎!漫天金光如星辰炸裂,其中一道最凝练的金芒,带着古老苍茫的气息,瞬间没入他的眉心!
模糊的仙子泪眼:金光消散,场景再变。
朦胧纱帐,幽兰与冰雪混合的奇异冷香。
两张惊世骇俗却写满惊惶与绝望的绝美面容一闪而过!那两双含泪的眼眸,如同烙印,带着穿透灵魂的冰冷恨意!而这两张脸让他莫名的熟悉。
「呃…!」陆婧武在课桌上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剧痛如同钢针贯穿颅脑,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失控的洪流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更糟的是,体内那本就蠢蠢欲动的《无相魔功》如同被点燃,一股冰冷、霸道、带着邪异的气息不受控制地溢出。
滋滋…滋啦!
仿佛回应这股力量,教室天花板上,悬挂在陆婧武正上方的那排日光灯管,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闪烁!明灭不定的惨白光芒瞬间打断课堂节奏。
「咦?」
「灯怎么了?」
「怎么闪的这么厉害?」
同学们一阵细微的骚动,纷纷抬头。
韩芳舒的讲解戛然而止。
她扶了扶眼镜,目光带着疑惑扫过灯管,最终落在闪烁区域正下方的陆婧武身上。
只见陆婧武已经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渗出细汗,一只手还按着太阳穴,眼神里带着刚被惊醒的迷茫和一丝未散尽的痛苦,那样子倒不像是装睡被抓包,反而像是……很不舒服?
韩芳舒原本想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到陆婧武课桌旁。
随着她的走近,一股混合着淡淡粉笔灰和清雅馨香的气息靠近,她微微俯身查看陆婧武情况时,职业装衬衫的领口不经意间微微敞开一道诱人的缝隙,露出一小片细腻光滑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优美曲线。
「陆婧武同学,」她的声音比平时严肃了几分,但并没有雷霆大怒,反而带着点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我的课……就这么让你困倦吗?」
她注意到他异常的脸色和冷汗,语气稍微缓和,「还是哪里不舒服?」
陆婧武勉强聚焦视线,映入眼帘的是韩老师微蹙的眉头、镜片后那双带着带着关切和许些责备情绪的眼睛,以及那近在咫尺的、因为俯身而更显惊人的身体曲线。
他甚至能闻到她那缕发丝上传来的淡淡花香。
让他感到小腹一阵火热,《无相魔功》的邪气也越发活跃。
「没什么,韩老师。」
他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明显的疲惫,懒洋洋地靠回椅背,「可能就是昨晚没睡好。」
他瞥了一眼还在顽皮闪烁的灯管,「它闪它的,我真没碰它。」
这种懒散敷衍、避重就轻的态度,让韩芳舒刚压下去的那点小脾气又冒了上来。
她明明看到他不舒服想问一句,这家伙却还是这副德行!
她白皙的脸颊微微鼓起,像是憋着一口气,镜片后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带着一种「我明明在关心你你还这样」的嗔怪,却偏偏还要维持老师的威严。
「没睡好也不是在课上补觉的理由!」
她微微提高了音量,却不像呵斥,反而更像一种带着情绪的告诫,「而且你看你这副样子……既然精神不济,那就别在教室里影响其他同学『欣赏』灯管表演了。」
她顿了顿,似乎想给他个台阶下,又有点拉不下面子,最终略带傲娇地偏过头,指了指教室后方的门口:「去后门站着听,醒醒神。还是说……你需要我去给你泡杯咖啡?」
教室里的气氛稍微松弛了一些,同学们看得出韩老师并没有真的大动肝火。
陆婧武抬眼,对上韩芳舒那双强装严厉实则暗藏关切的眼睛,体内因记忆冲击和魔功躁动带来的烦躁感奇异地平息了一丝。
他扯了扯嘴角,慢吞吞地站起身。
「行吧,谢老师『恩典』。」他语气依旧懒散,但少了点针锋相对,双手插兜,晃悠着走到教室最后面,靠墙站定。
高大的身影在教室后方投下长长的影子。
韩芳舒看着他乖乖站好,这才几不可闻地轻轻「哼」了一声,转回身面向黑板,扶了扶眼镜,试图重整旗鼓:「好了,集中注意力!我们继续看这个虚拟语气的倒装句……」
只是那白皙的耳根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完全褪去的、因刚才那番算不上冲突的互动而产生的淡淡红晕。
而站在后面的陆婧武,看着讲台上那个努力保持严肃却隐约透出一点可爱倔强的背影,头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第九章
下课铃声清脆地响起,打破了课堂的沉寂。
讲台上,韩芳舒合上教案,镜片后的美眸带着一丝尚未完全消散的、故作严肃的嗔意,精准地锁定了教室后方的陆婧武。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她走到后门附近,停下脚步。
「陆婧武,」她的声音不算大,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努力维持着教师威严,尾音却泄露了一丝拿他没办法的气恼,「中午放学后,记得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完,似乎怕自己破功,或者看到他那副懒散样又会忍不住,根本没给陆婧武回答的机会,转身就拿着教案快步离开了。
陆婧武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那道离去的窈窕身影吸引。
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裙完美勾勒出挺翘的臀线与纤细的腰肢,裙摆下,一双包裹在透肉黑色丝袜中的美腿笔直修长,线条匀称流畅,每一步都踩出一种独特的风韵,直至消失在转角。
陆婧武收回目光,回到教室座位懒洋洋地靠回椅背。
刚闭上眼准备继续睡觉,一股带着甜香的清新气息就若有若无地飘近。
不用看就知道,是他的小同桌上官晨歌。
她正假装埋头整理笔记,栗色的柔软卷发垂落,衬得侧脸白皙精致得像瓷娃娃。
但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偷偷瞟过来的、略显慌乱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
陆婧武刚被那些混乱记忆和魔功躁动折腾得心烦,此刻捕捉到这偷偷打量的视线,忽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补课!
他猛地转过头,精准地捉住了那道偷看的目光。
「刚刚为什么老师过来了不给我打报告?」陆婧武很不要脸的道。
「啊……来……来不及了。」上官晨歌吓得低呼一声,以为陆婧武又要欺负她,像受惊的兔子,可爱的的口吃了,小巧的耳垂和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来不及是理由吗?」
「还有……」陆婧武身体微微向她那边倾斜,压低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戏谑,「上次说好的『周末辅导』,为什么没来?。」
他特意加重了「辅导」两个字,语气里的调侃意味十足,「我这『学生』可是空等了很久,你说……两个事情加起来该怎么补偿?」
上官晨歌的头偏头不敢看他,露出的那截后颈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细软的发丝贴在皮肤上,显得格外脆弱可爱。
「我…可以…下次…去…,你也没叫我。」
「下次?还要我我叫你?小晨晨一周不见你长本事了嘛。」陆婧武挑眉一脸坏笑,说着就要上手。
「不~不行……有人。」
她像是想到了上周五的羞涩抚摸,如同被捏住耳朵的兔子,连忙推开想要做乱的大手。
声音都颤抖,变得有些极速,小脸更是羞得快要冒烟。
「陆——婧——武!」
就在这时,一道如同冰蓝色精灵般活力四射的身影,伴随着清脆悦耳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声,猛地冲进了七班教室。
她的到来,仿佛给沉闷的午后注入了一剂鲜活的色彩。
是南嫣然。
所有对她司空见惯的同学,目光仍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她拥有一头极其引人注目的、如同阿尔卑斯山巅冰川折射阳光般的冰蓝色短发。
发丝并非死板的纯色,而是带着细腻的层次与微卷的弧度,俏皮地翘起几缕,随着她的动作轻盈跳跃,仿佛有生命般。
这大胆的发色非但没有压住她的容貌,反而将她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衬托得愈发白皙剔透,宛如上好的白瓷。
她的脸蛋是标准的鹅蛋脸,却带着一点未褪尽的婴儿肥,平添了几分娇憨的稚气。
五官却生得极媚,一双大眼睛如同最纯净的蓝宝石镶嵌其中,瞳孔又大又亮,眼尾却天然地微微上挑,睫毛长而卷翘,眨动间扑闪扑闪,流转着狡黠、灵动又充满好奇的光芒,仿佛会说话。
秀气挺直的鼻梁下,是两片饱满水润、如同初绽樱花般的粉唇。
此刻,那嘴角正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既明媚又带着几分小恶魔般戏谑的灿烂笑容,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更显俏皮。
她身上也穿着和大家一样的蓝白校服,却硬是被她穿出了与众不同的味道。
领口最上面的扣子随意地解开着,露出一段线条优美、白皙如玉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裙摆似乎也经过巧妙的修改,比标准长度稍短一些,恰到好处地展示出一双笔直修长、比例惊人的腿,腿部线条流畅而富有青春弹性。
她几步就蹿到陆婧武桌旁,一手叉着腰,这个动作让她本就纤细的腰肢显得不盈一握,而挺翘的臀线也因此微微凸显。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混合了少女清新甜香,与蓬勃朝气的独特气息,像是一颗刚刚成熟、诱人采撷的鲜美果实,纯真中已然暗藏着一丝无意识的、能轻易撩动人心弦的魅惑。
「快—快老实交代!」她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刚才怎么回事?
真把韩老师气到了?还是你偷偷干嘛了被她逮住小辫子了?」
她歪着头,一脸「快给我八卦一下」的兴奋表情。
陆婧武懒得理她,含糊地「嗯」了一声。
想转头,南嫣然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用力往自己这边拉!少女温热柔软的身体瞬间贴上了他的手臂,那惊人的弹性和温度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清晰传来。
「切,没劲。」南嫣然撇撇嘴,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她话锋一转,带着点小抱怨和小撒娇的语气,「还有!上个周末你人间蒸发啦?发消息也不回,跑哪儿野去了?说好的随叫随到呢?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去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的胳膊,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没等陆婧武回答,她的目光又滴溜溜地转向旁边正努力缩小存在感的上官晨歌,眼神瞬间变得狡黠起来,故意拉长了语调:「哦——我懂了——!怪不得没空理我呢,原来是忙着『欺负』晨歌小美人呢?」
上官晨歌被点名,吓得猛地一抖,栗色的卷发都跟着颤了颤,小脸瞬间红透,慌忙摆手:「没、没有!嫣然你别乱说!」
南嫣然看着上官晨歌羞得快熟透的样子,又看看陆婧武那副懒洋洋无所谓的态度,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得意地「哼哼」两声。
她忽然凑近陆婧武,几乎要贴到他耳边,一股清甜的水蜜桃香气萦绕过来,压低的声音带着少女的软糯和亲昵:「看你把晨歌妹妹羞的!肯定是你又欺负人家了。」
她的突然靠近和耳边低语带来温热的气息,让陆婧武下意识地偏了偏头。
体内因魔功而躁动的气血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微微撩拨了一下。
南嫣然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立刻直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笑靥如花地看着他,冰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不管!为了补偿你消失的周末和吓到晨歌,中午你必须跟我还有晨歌一起去校外那家新开的拉面店!」
她说话时微微晃动着身子,带着少女的娇憨与霸道,那精心打理过的冰蓝色发丝在阳光下跳跃,裙摆扬起微妙的弧度,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既可爱又极具吸引力的光芒,让人难以拒绝。
「行。但得多等我一会,我要去挨训」
这次,陆婧武倒没有不回她。
「啧啧,你还真是韩老师的常客啊,真可怜。」
上课预备铃恰在此时响起。
「就这么说定啦!放学你们俩在校门口等你。」南嫣然冲陆婧武皱了皱鼻子,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又对上官晨歌眨眨眼,这才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带着那阵甜美的香风翩然离去。
陆婧武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揉了揉依旧有些隐痛的太阳穴。
体内魔功的躁动似乎被这丫头没心没肺的活力冲淡了些许,但另一种微妙的、被少女鲜活气息牵引的波动又悄然升起。
第十章 办公室独处
下课铃声已响过,喧嚣的走廊逐渐安静下来。
陆婧武双手插兜,慢悠悠地晃到教师办公室门口。
门虚掩着,他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没等里面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书本纸张特有的气味。
其他老师似乎都去吃饭或者休息了,只有靠窗的一个工位上,韩芳舒正背对着门口,微微俯身整理着桌上的教案。
韩芳舒正背对着门口,微微俯身整理着桌上的教案和试卷。
这个姿势让她那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职业套裙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纤细腰肢下,饱满挺翘的臀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形成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成熟曲线。
她那头平日总是束起的如墨长发此刻解开了发绳,如同光滑的缎子般随意披散在肩头后背,几缕发丝垂落颊侧,柔和了讲台上的锐气,平添了几分慵懒柔媚的女人味。
一双裹在透肉黑色丝袜中的美腿纤细笔直,线条匀称得如同精心绘制,脚上踩着的那双黑色细高跟让小腿至足背的弧度绷得愈发精致性感。
陆婧武的记性不差,他甚至能清晰回想起她两年前第一次以班主任身份踏入教室时的场景。
白衬衫,黑套裙,丝袜高跟,配上那张漂亮得过分又带着书卷气的脸蛋,瞬间点燃了全班男生的躁动,对高中三年的「幸福」生活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期待。
甚至到处打听这位年轻的24岁老师有没有男朋友,打听到的结果更加令人欣喜若狂—从来没有。
这两年多,陆婧武也能免俗,憧憬着与这位美女的老师发生点超乎寻常的关系。
但很快所有男生的梦就醒了,这位外表美丽温柔的美女老师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的好欺负。
不同寻常的强大背景、专业到登上期刊的学术能力、还有她一手制定的严苛班规,都让班上的所有男生望而却步,不敢造次,被管得服服帖帖。
而陆婧武,则成了她重点关注对象之一——倒不是他有多顽劣,仅仅是因为他那在全校都名列前茅的英语成绩而又稳定垫底的其他科成绩,在加上他在课堂上一贯的懒散,屡教不改。
听到门口的动静,韩芳舒直起身转过身来。
看到是陆婧武,她原本因专注而略显柔和的神色瞬间收敛,秀气的眉毛蹙起,黑框眼镜后的目光带上审视与余怒,只是那严厉底下,似乎又藏着一丝极难察觉的、别样的波动。
她的声音比在教室里压低了许多,刻意维持着冷硬:「我以为陆大少爷贵人事忙,早把老师的传唤忘到脑后了呢。」语调里带着明显的挖苦,却又因某种克制而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陆婧武没接茬,目光却极具侵略性地在她周身扫过。
失去了讲台的高度差,他187 公分的身高需要微微垂眼才能与她对视。
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她卷翘睫毛下微微闪烁的眼神,挺直鼻梁,以及那因刻意紧抿而显得格外饱满红润的唇瓣。
阳光照亮她脸颊一侧细腻的肌肤和细微的绒毛,甚至能窥见她白皙颈侧动脉那轻微的、快速的跳动。
他踱步到她办公桌旁,很随意地站定,身体微微前倾,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桌下那双线条诱人的黑丝长腿,然后落在摊开的教案上——那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笔记工整得令人发指。
一股混合着咖啡残香、淡淡女性体香和微甜护手霜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微妙地撩拨着因魔功而本就躁动的神经。
「韩老师,」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刚睡醒般的沙哑,像羽毛尖轻轻搔过,「特意叫我过来,不会就为了让我欣赏您生气的样子吧?」
他顿了顿,眼神意有所指地在她脸上逡巡,补充道,「虽然……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韩芳舒被他这大胆又暧昧的话语噎得呼吸一窒,整理试卷的动作微微一僵。
她下意识地推了一下眼镜,仿佛这样就能挡住他过于直白的目光,语气陡然变得更硬,试图重新夺回掌控权:「陆婧武!注意你的言辞!坐下坐好!」
陆婧武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长手有些无处安放地曲着,膝盖几乎要碰到她的办公桌。
姿态总算收敛了些许。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桌面上一个精致的白瓷杯,里面还剩小半杯早已凉透的咖啡,以及旁边那本摊开的、批改到一半的英语作文本——封面上是他的名字。
韩芳舒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莫名加速的心跳,拿起那本作文,指尖用力得微微发白,试图将话题拽回正轨,语气尽量平和却依旧藏不住一丝微颤:「陆婧武,我真的很不理解。你看看这篇作文,《论南拳与吕拳的平衡》,你的词汇量、句式复杂度、论点深度,甚至引用的文献准确性,都远远超出了高三的水平,足够登上学术期刊。为什么其他科目一塌糊涂?为什么上课就是不能认真听讲?非要睡觉?」
她的语气里,恼怒之外,确实透着一股真切又费解的惋惜。
能把这门语言学得如此精深,证明他很聪明。
陆婧武身体微微前倾,手臂搭在冰凉的桌沿,这个动作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那股混合着咖啡、淡香和成熟女性气息的味道更清晰地萦绕过来,无声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丹田内那缕不安分的魔功内力似乎都活跃了几分。
「可能是因为,」他抬起眼,目光直直地看向她,漆黑的眼眸里搅拌着玩味与一丝难以分辨的认真,「只有英语课,能看到点不一样的风景。」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磁性。
这话一语双关,既指语言背后的广阔世界,更直指眼前这道独一无二的、靓丽而严厉的风景线。
韩芳舒显然听懂了那层潜台词,脸颊腾地一下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
她猛地低下头,用力推了一下眼镜,镜片反射出慌乱的光:「油嘴滑舌!回答问题就好好回答!」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羞恼。
「好吧,」陆婧武从善如流地耸耸肩,姿态放松地靠回椅背,目光却依旧如实质般锁着她,让她无所遁形,「其他课太无聊,听着犯困。英语嘛……大概有点天赋?」
他顿了顿,声线压低,裹上一层若有若无的沙哑磁性质感,「而且,听着韩老师您的声音,比较提神。」
这话几乎踩在调戏的边缘,偏偏被他用一种近乎坦诚的语气说出来,眼神里也看不到狎昵,只有一种专注的打量,让她积攒的怒火像被针扎破的气球,噗一下漏了气。
韩芳舒的心跳猛地失控了几拍,握着作文本的手指收紧,纸页边缘微微起皱。
教书几年,不是没感知过青春期男生懵懂的好感,但像陆婧武这样,顶着这张俊朗又邪气得恰到好处的脸,用如此懒散又直球的方式抛过来的,绝对是头一遭!
一股热意不受控制地涌遍全身,她甚至觉得脖颈都在发烫。
她想厉声斥责他放肆,维护师道尊严,可话语卡在喉咙里,在对上他那双似乎能洞穿人心、又漫溢着无所谓笑意的眼睛时,竟有些难以出口。
独处的密闭空间,仿佛无形中催化着某种暧昧因子的发酵。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死死盯着作文本上红色的批注,指尖无意识地用力摩挲着纸页,试图抓住教师的权威感:「就算……就算英语好,也不是你上课睡觉、影响课堂纪律的理由!今天灯管怎么回事?」
她终于问出了最大的疑惑,虽然依旧怀疑是他搞鬼,但语气已不自觉软化,甚至带上了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寻求解释的意味。
「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
陆婧武面不改色,语气无辜得能拿奥斯卡,「估计是线路老化,接触不良?
我睡得正熟,被它闪醒了,还吓了一大跳呢。」
他甚至配合地蹙了下眉,仿佛心有余悸。
「谁晓得是不是你搞的鬼……」韩芳舒小声嘟囔了一句,像是反驳,又像是自言自语。
可他表情太过坦然,灯管闪烁也确实是常见故障。
难道……真的错怪他了?
想到自己课堂上那番激动,甚至将他罚站出门,一丝微妙的愧疚感悄然爬上心头。
再结合他那份惊艳的答卷和刚才那句「听您声音提神……」残余的怒火噗一声彻底熄灭,被一种更复杂、更慌乱的情绪取代。
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只有阳光在地板上缓慢移动的轨迹,以及两人之间清晰可闻的、有些错拍的呼吸声。
韩芳舒低下头,假装专注地审视作文,试图掩饰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心脏和脸上的热度。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陆婧武的视线仍牢牢定格在自己身上,那目光灼热,带着年轻男性特有的侵略性,让她如坐针毡。
空气中,那股属于他的、很淡的像是阳光晒过青草又混合着点点汗液的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的领地,丝丝缕缕,无孔不入。
陆婧武看着她染上绯红的侧脸和那不自觉微微嘟起又迅速抿紧的唇瓣,体内那点因魔功而蠢动的邪念似乎找到了一个更「有趣」的宣泄口。
比起破坏,这种精准的撩拨显然更能带来一种掌控的愉悦。
他注意到她额角一缕微卷的发丝滑落,垂在了正在批改的纸页上,扰乱了她的笔尖。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再次探身,手臂越过桌面。
韩芳舒正心神激荡,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毫无预兆地探到眼前,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脸颊!她吓得浑身一激灵,猛地抬头,身体应激般向后一缩,撞得椅子发出一声轻响:「你干什么?!」
陆婧武的手在半空中顿住,随即方向极其自然地微微一偏,指尖轻轻拈起那缕垂落在纸上的栗色发丝,温柔地将它撩回她微微发烫的耳后。
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她敏感脆弱的耳廓和细腻滚烫的脸颊肌肤,触感柔滑得惊人,同时,靠得极近的距离让他清晰地嗅到她发丝间清雅的芬芳和她身上那股独特的、令人心躁的暖香。
两人俱是一僵。
韩芳舒如同被一道细微却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整个人僵在原地,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看着陆婧武,镜片后的眸子因震惊而微微放大。
陆婧武自己也愣了一下,没料到会被某种无形冲动驱使做出如此唐突的举动。
是魔功的影响,还是被这点隐秘的暧昧蛊惑?他迅速收回手,指尖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和温度却顽固地残留不去。
他摸了摸鼻子,语气迅速恢复了往常的懒散,试图将刚才那瞬间的越界轻描淡写地掩盖过去:「头发,挡着你看字了。」声音里却藏了一丝极难察觉的沙哑。
这理由蹩脚得可笑。
韩芳舒的心脏疯狂擂鼓,血液轰然涌上头顶,脸颊烫得能煎蛋。
羞恼、震惊、一丝被冒犯的气愤,还有某种更陌生的、酥麻的战栗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语无伦次。
她想厉声斥责他大胆妄为、目无尊长,可所有严厉的词汇在撞上他那副「纯粹好心」的坦然表情、桌上那份无可指摘的满分作文、以及自己可能错怪他的心虚时,全都堵在了喉咙口。
万千情绪剧烈翻腾,最终只化作一声带着明显颤音的、毫无威慑力的命令:
「你……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写检讨!下次……下次我的课要是再敢睡觉,我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这话听起来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色厉内荏的娇嗔,更像是一种慌乱下的自我保护。
陆婧武看着她红透的脸颊、闪烁躲避的眼神和微微急促的呼吸,知道今天的风波到此为止,并且似乎……意外地撬开了一丝缝隙。
他懂得见好就收,从椅子上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知道了,韩老师。下次一定……努力保持清醒。」语调拖得有点长,意味不明。
「还有,」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却掩不住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这学期的年级篮球联赛,你必须给我上。」
这几乎是命令,却透着一丝期待。
陆婧武脚步一顿,回过头,眉梢微挑,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里带着点儿戏谑:「哦?韩老师,您这算是在——求我?」
他特意在「求」字上咬了咬,注入一丝暧昧的重音。
这话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线,韩芳舒一直强压着的火气「噌」地一下彻底冒了出来,那点刚刚滋生的微妙情愫瞬间被羞愤取代。
她「嚯」地站起身,怒冲冲地叫住正要拉开办公室门的陆婧武:「你!给我站住!」
「陆婧武!你眼里还有没有一点尊师重道?!」
「让你为班级出力参加篮球赛就是求你了?!」
她像是真的被气到了,杏眼圆睁,胸口气得不断起伏,原本端庄的曲线也因此显得愈发惊心动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陆婧武见势不妙,玩脱了,立刻收敛了所有玩笑神色,态度极其诚恳地补救道歉:「我错了我错了,韩老师!我就是嘴欠,跟您开个玩笑,绝对没那个意思!」
他态度诚恳。
但显然,这次的怒火没那么容易平息。
「这种玩笑是能随便开的吗?!」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家长打电话!」
她甚至祭出了终极武器,试图用家长来强调事态的严重性和自己此刻的愤怒。
眼看形势要失控,陆婧武脑子一转,目光扫过她桌上那个空了的咖啡杯,立刻有了主意。
他快步上前,极其殷勤地拿起杯子:「韩老师您别动气,喝口咖啡顺顺,我帮您去接!」
没等她反应,就拿过杯子快步走到办公室角落的饮水机旁,手脚麻利地清洗杯子,重新泡了一杯速溶咖啡,小心翼翼、近乎讨好地端到她面前,微微躬身,「韩老师,消消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韩芳舒斜睨着他,怒气显然未消,但看他这副低眉顺眼、殷勤备至的模样,又瞥了眼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骂了这么久确实口干舌燥,语气终于还是缓和了一丝,带着浓浓的不悦:「……继续给我站着反省!」
说罢,还是很给面子地接过了杯子,只是动作略显僵硬。
她小拇指优雅地抵住杯底,其余四根手指扣住杯沿,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温热的液体下肚,紧绷的脸色和剧烈起伏的胸口终于渐渐平复了些许。
见她情绪稍稳,陆婧武又试探着,悄无声息地绕到她座椅后方,双手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搭在了她纤细的双肩上。
「你……你又想干什么?!」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一缩,差点打翻咖啡,声音里带着未褪尽的怒意和新的慌乱。
「韩老师,我就是看您好像有点累,肩膀绷得紧,想帮您捏捏,就当……将功折罪?」
陆婧武站在她身后,语气无比诚恳,甚至还主动摊开手展示了一下,「您看,就只是按摩。」
靠得极近,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混合着阳光和淡淡汗气的年轻男性的气息,以及说话时带来的温热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发顶和耳廓。
「哼!」
韩芳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显然没完全相信他的鬼话,但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被那杯咖啡和刚才一通发泄卸去了部分心防,她竟然没有立刻严厉拒绝,只是身体依旧僵硬着,又重新靠回了椅背,又抿了一口咖啡,嘴里还是冷冰冰地警告道:「……你别以为这么就算了。」
她的肩膀比他想象的还要单薄,骨骼纤细,肌肉紧绷,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的僵硬和……一丝微不可察的轻颤。
他放轻了力道,用恰到好处的技巧揉捏起来。
「……韩老师,球赛您放心,我肯定上,给您把奖杯捧回来。」
「……以后运动会我也全报,保证给班里挣足面子。」
「……就隔壁班那几个,真不够看,我一个人就能打他们全场。」
他一边手上不停,一边搜肠刮肚地找着话题保证,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乖巧」
和「上进」。
许是他的按摩确实有效,或许是他这些「保证」听起来还算顺耳,韩芳舒紧绷的肩膀终于慢慢松弛下来,甚至被他最后那句狂妄又自信的话逗得极轻极快地「噗嗤」笑了一声,随即又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抬手捂嘴,强装严肃,但那微微弯起的眼角却泄露了真实情绪,反倒显出几分平时绝难见到的可爱。
感觉手下肩颈的线条彻底软化,也察觉到她气息的缓和,陆婧武停下了动作。
他微微低下头,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褪去红晕后白皙的侧脸和微微颤动的睫毛,他干咳一声,声音放得很轻:「那个……韩老师,您看……我是不是可以……先去吃个饭了?」
他刻意让自己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际。
因为这个过于靠近的动作,韩芳舒猛地一僵,刚刚平复的心跳又漏跳了一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和拂过耳畔的、带着清新气息的微风。
她几乎是弹射般猛地坐直身体,一把抓过桌上的教案胡乱翻着,眼神慌乱地不敢与他对视,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漫上红晕,声音里带着强装的镇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站……站完再说!谁让你随便动的!」
陆婧武脸垮了下来,语气带着点真实的委屈:「韩老师,这都站多久了……
午饭时间都快过了……」
上官晨歌和南嫣然估计在校门口等得望眼欲穿了。
「那我请您吃个饭?就当赔罪,再耽误下去食堂都没菜了。」陆婧武直起身子,目光落在她依旧泛红的耳垂上,语气真诚地提议。
韩芳舒闻言,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抬头瞪他一眼,镜片后的眼睛圆睁,带着羞恼:「谁要你请!赶紧走!看见你就烦!」
话虽如此,那语气里的怒意早已消散殆尽,只剩下满满的窘迫和想要尽快结束这场面、摆脱这种暧昧尴尬氛围的急切。
「得令!谢谢韩老师!篮球赛保证给您拿冠军!」陆婧武如蒙大赦,立刻接口,脸上瞬间扬起一个灿烂又带着点邪气的笑容,从善如流地后退两步,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双手插兜,懒洋洋地晃出了办公室。
门被轻轻带上,发出一声轻响。
办公室里瞬间只剩下韩芳舒一个人。
她猛地向后瘫靠在椅背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长长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
办公室重归寂静,刚才被忽略的所有感官瞬间被放大到极致。
指尖下意识地抚过刚才被他指尖擦过的耳廓和脸颊,那里依旧残留着令人心悸的麻痒和滚烫的温度。
空气中,那股属于他的、带着侵略性的年轻男性的气息似乎还未散去,与咖啡的苦涩、纸张的微涩以及自己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而令人心慌意乱的味道。
她端起那杯已经温凉的咖啡,猛地喝了一大口,却完全尝不出任何滋味,只觉得心脏在胸腔里失了章法地狂跳,撞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目光落在对面空荡荡的椅子上,又低头看向桌上那本字迹凌厉张扬、内容却精彩得令人惊叹的作文,韩芳舒的心彻底乱成了一团理不清的麻。
第12章 危险的生物教学课
周六的午后,阳光透过陆家庄园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流淌成一片暖金色的湖泊。门铃清脆地响起,打破了屋内的静谧。
正坐在客厅沙发上阅读的陆婧雪抬起头,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走向玄关。
她打开厚重的雕花木门,门外站着的,是明显经过精心打扮却又难掩紧张的上官晨歌。
她记得上午十点陆婧武发来的那条微信:「晨晨老师什么时候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定位。她没有回复,内心祈祷着能像上周一样蒙混过关,期待陆婧武已经忘了这所谓的「补习」。但显然,她没能如愿。
此刻,她穿着一身乖巧的浅蓝色学院风连衣裙,百褶裙摆下,是一双包裹在白色短袜中的纤细小腿,脚上穿着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栗色的微卷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羞涩的红晕,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装着课本和笔记的帆布包,看起来像个认真负责的小家教。
然而,她那看不见的微微蜷缩的脚趾却泄露了内心的局促与紧张。她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视死如归般的勇气按响了门铃。
「婧雪,你好。」她声音细软,微微鞠躬,「我来给婧武同学补习功课。」
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陆婧雪那双过于透彻的眼睛。
陆婧雪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那双在外人面前总是理性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如同古井微澜。她侧身让开,语气平淡:「他在楼上。」
说完递过一双拖鞋。
「谢……谢谢。」上官晨歌小声道谢,小心翼翼地换上拖鞋,甚至细心地将自己换下的鞋子整齐摆好,这才拘谨地走进来。
就在这时,陆婧武的身影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他似乎刚午睡醒来,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随意敞开,露出大片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胸膛和紧实的腹部。睡袍下摆只到大腿中部,勾勒出他修长而富有力量感的腿部线条。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不羁又暗藏危险的气息,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直接落在门口那个紧张得几乎同手同脚的小老师身上。
「晨晨老师很准时。」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磁性而低沉,朝上官晨歌勾了勾手指。
上官晨歌脸颊瞬间绯红,对着陆婧雪又说了声「打扰了」,便低头跟着他上楼。她能感觉到身后那道清冷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
陆婧雪沉默地伫立了许久,才缓缓走回沙发边,重新拿起那本书,目光却久久没有落在书页上,只是望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眼神略显空茫。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微微嵌入柔软的书页之中,留下了几道清晰的折痕。
书房内。
陆婧武的书房宽敞而明亮,一面墙是顶天立地的深色木质书架,另一面则是巨大的落地窗,将午后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引入,视野极佳。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像是阳光晒过青草又混合着慵懒气息的味道。
上官晨歌局促地站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前,比起刚才在卧室门口的提议,书房的环境确实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剧烈的心跳稍稍平复。
「晨晨老师要给我补习哪一科呢?生物?」陆婧武懒洋洋地靠坐在书桌后的真皮转椅上,长腿随意地架在桌沿。因为这个动作,睡袍下摆滑落得更多,露出更多结实的大腿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侵略性,上下打量着眼前紧张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的小老师,「听说上官老师这次月考,生物又是满分?真是……厉害。」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又轻又慢,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别样的暧昧意味。
「是……是的。」上官晨歌的声音细若蚊蚋,从帆布包里拿出生物课本和笔记,放到书桌上。
「你看看你哪个章节不懂?」
他伸手翻开那一页页的书籍,看着少女那和他空白的生物书完全不同的工整的笔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纸上游移,轻轻一按,正好点在最让人羞耻的位置「这个章节好像不懂」。陆婧武的声音低低压下,带着笑意,却像锋刃般直指要害。
而手指的位置刚好是——生殖系统!!!
「老师。」他缓慢地吐出两个字,尾音轻挑,仿佛有意在撩拨,「我这里完全不懂。」
上官晨歌脸色瞬间爆红,血液直冲耳尖。她慌乱地去抢课本,却被他轻易压住。
「别动。」陆婧武俯身,整个人的影子将她笼罩,近得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话音落下,他的手掌猛地按在书页上,将那张解剖图彻底压平。他的气息灼热,喷洒在她耳畔,带着侵略性的逼迫感。
上官晨歌浑身颤抖,想往后缩,却被椅背死死抵住,无处可退。
「我……我可以讲解理论……」她声音发颤,头垂得极低,露出的那截后颈白皙细腻,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
陆婧武扫了一眼那页书上标准的解剖示意图,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加深了。
他忽然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步向上官晨歌逼近。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上官晨歌下意识地后退,小腿却撞到了身后的椅子,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靠在了书桌上。陆婧武顺势俯身,双臂撑在书桌两侧上,将她完全困在了自己的身体和书桌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理论有用的话?我当时不就听懂了吗?」他低下头进行诡辩着,逼近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热度。他身上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完全笼罩。他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紧紧锁住她惊慌失措、水光潋滟的蓝眼睛,声音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晨晨老师……不如……我们换一种更直观、更容易理解的教学方式?」
「什……什么方式?」上官晨歌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被他强大的气息和露骨的话语冲击得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
「比如……」陆婧武他伸出手,却没有去拿教材,而是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的手掌温热,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陆婧武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手腕,来到她的手背,引导着她的指尖,缓缓地、不容拒绝地,触碰到她自己针织衫的衣襟。轻轻碰触到她连衣裙领口的蝴蝶结丝带。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和耐心。「比如……」他慢条斯理地,一点点用另一制手抽开那个精致的白色蝴蝶结,「用上官老师你自己……来做教具。」
「不……不行……」上官晨歌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双手也护在胸前,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蓝眼睛里充满了惊慌和羞耻,却又隐隐藏着一丝被强行勾出的、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悸动。
「为什么不行?」陆婧武的手指并没有停下,解开了蝴蝶结,指尖若即若离地滑过她连衣裙的第一颗纽扣,「上官老师不是想帮我提高成绩吗?不是说好了要『好好』辅导我吗?」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诱哄,「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教学事业,才是最好的老师,不是吗?放松点,老师……这只是为了……更深入的学习……」
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剧烈的战栗。上官晨歌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发抖,大脑因为过度羞耻和莫名的兴奋而变得晕眩。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应该立刻推开他逃跑,但身体却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陷在沙发里,只能发出细微的、无力的呜咽声。
「看,这里……」陆婧武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布料,轻轻点在她左胸微微隆起的、柔软的乳房上,感受到其下急促的心跳和逐渐硬挺的微妙变化。她的手指在他的引导下,被动地感受着那柔软的布料下,逐渐明显的心跳节奏和温暖的弧度。上官晨歌的呼吸瞬间乱了,指尖像被烫到似的想抽回,却被他握得更紧。
「这里,」他的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是什么重要的器官组织呢?」
「是……是胸腔……」她的声音细若游丝。
「再具体一点?」陆婧武却不放过她,他的目光灼灼,紧紧盯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和那双因为无措而蒙上水汽的蓝眼睛,「它的生理构造,功能……晨晨老师不是最清楚了吗?」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带着她的手指,隔着柔软的针织面料,轻轻地、探索般地按压那饱满的弧度边缘。隔着薄薄的针织面料,两只手都能清晰摸到那柔软又有弹性的轮廓,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渗过来。
「啊……」上官晨歌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受惊的幼鹿,却被他困在方寸之间无处可逃。陌生的、强烈的感官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度和力道,以及自己胸腔里那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别紧张,」他在耳边低语,手指慢慢移动,「腺体位置在这里……脂肪层厚度决定柔软度……是这样吗晨晨老师?」
指尖揉出细小的褶皱,面料下的凸起变得明显。
「这里……」陆婧武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如同恶魔的低语,引导着她最原始的认知,「是乳腺组织,对吗?它的功能是……」
陆婧武的视线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上,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奶香。上官晨歌突然轻哼一声,原来是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凸起的小点,她的呼吸也乱了半拍,陆婧武却依旧不肯松开手:「乳头是乳腺导管的开口处……你再往下摸摸看。」?
上官晨歌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而温热。纯真的思维被强行拉入一个陌生而危险的领域,羞耻感与一种奇异的、被引导的认知渴望交织在一起。
「是……是……」她语无伦次,身体软得几乎站不住。
陆婧武看着她这副纯真又无措、任人采撷的模样,眼底的墨色更深。他俯身,更加靠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乳房的构成,主要是脂肪组织和乳腺组织……它的形态,会因个体和…
…刺激程度……而有所不同……」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边用露骨的学术语言描述,一边用手指的轮廓隔着布料,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画着圈,感受那团软肉在他的亵玩下逐渐变得更加饱满、挺翘,顶端的蓓蕾也清晰地凸起,慢慢变得硬硬的,清晰抵着他的掌心。
「啊……」上官晨歌忍不住发出一声极细极媚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又无力地落下。强烈的羞耻感和陌生的快意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蓝眼睛里迅速弥漫起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眼神迷离失焦。她徒劳地摇着头,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拒绝。
「看来晨晨老师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得还不够透彻。」陆婧武低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对她瞬间僵直、瞳孔放大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
「作为老师,连自己的身体构造都一知半解,这怎么给学生上好课呢?」
话音未落,他那只空闲的手已灵巧地探到她背后,指尖触碰到连衣裙的拉链头,轻轻向下一拉——「滋啦——」
细微而清晰的拉链滑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上官晨歌甚至来不及惊呼,只觉得背后一凉,紧接着肩头一松,那件浅蓝色的连衣裙便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顺势向下扯落!
「啊……不……」她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慌的呜咽,下意识地并拢微微张开的双腿,试图阻止衣裙的彻底滑落。最终,连衣裙堪堪卡在她纤细的腰际,将褪未褪地堆叠在那里,仿佛一道脆弱的防线。
然而上半身已然失守。纯白色的蕾丝胸衣暴露在空气中,包裹着少女初具规模的、微微起伏的柔软。那精致的蕾丝花纹和纤细的肩带,此刻反而更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陆婧武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精准地找到她背后胸衣的搭扣,轻轻一挑——「咔哒」一声轻响,最后的屏障应声而开。
上官晨歌只觉得胸口一松,随即袭来一阵毫无遮掩的微凉。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用双臂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那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的莹白酥胸。然而那纤细的手臂如何能完全掩盖住那已然颇具规模的丰盈?反而更衬得那挤出的弧度和中间那道幽深缝隙惊心动魄。
少女的胴体纤细却不显瘦弱,肌肤白嫩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从窗帘缝隙透入的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那对微微隆起的乳丘形状优美而挺翘,顶端那两粒因为受惊和微凉空气刺激而骤然绷紧、充血挺立的蓓蕾,呈现出一种娇嫩欲滴的桃粉色,如同初绽的樱花花蕊,青涩却已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看清楚了么,晨晨老师?」陆婧武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目光灼灼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如同在审视自己的所有物。他伸出手指,竟直接触碰上那微微颤抖的、桃粉色的顶端,用指尖极其轻佻地捏了捏那已然硬挺的乳尖,仿佛在检验什么。「这里,叫做乳头。中间呢,还有输乳孔……嗯,虽然现在还没有功能,不过等晨晨老师以后有了小宝宝,香甜的母乳就是从这些小孔里流出来的哦。」
他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每一次细微的揉捏都引来身下少女一阵无法抑制的轻颤。那陌生的、带着一丝轻微刺痛的酥麻感,让她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
「再给你讲一点课外知识,」他俯下身,气息几乎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趣味,「乳头呢,其实和男人的阴茎有点像……受到刺激,也会因为充血而变硬呢。只不过硬度小很多……看,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指尖再次用力,碾过那已然硬挺起来的乳尖,引得少女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颜色也会变哦,」他继续着他的「教学」,目光紧锁着那一点在他指尖玩弄下,从桃粉色逐渐变得更加深润、仿佛熟透的蔷薇般的艳色,「看,老师的乳头颜色变得更深了,是不是?真漂亮……」
他的手指缓缓移动,指腹划过乳晕周围那一圈略微起伏的、颜色比周围肌肤稍深一点的细腻肌肤。「围绕它们的这一圈,叫做乳晕。每个人的颜色和大小都不一样呢……」他的指尖在那小小的、如同淡粉色涟漪般的乳晕上轻轻画着圈,带来一阵阵更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和快感。「老师的很小,颜色也更接近乳房本来的颜色,粉粉嫩嫩的……比很多人的都好看。」
他一边用最正经的学术口吻说着最羞耻的话,一边用指尖肆意抚弄着那对无人触碰过的禁地。上官晨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奔涌,皮肤表面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一股陌生的、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朝小腹涌去,腿心深处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阵湿润的暖意悄然溢出,亵裤变得黏腻起来。她羞得浑身都在发抖,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越来越急促的、带着甜腻气息的喘息。
「记清楚了吗,老师?」陆婧武抬起头,看着她意乱情迷、双眼泛着水光的模样,嘴角的邪笑更深,「这位学生当得可还称职?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暧昧不明,「可得要交学费哦~ 」
说着,他忽然伸出大手,整个手掌温暖而略带薄茧,完全覆上了她一侧的莹润乳丘,稳稳地托住了那柔软的底部,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充满青春弹性的美好重量。
「这呢,就叫乳房了。」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感受着那软腻如凝脂却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触感在自己掌心变换着形状,美妙的触感让他喉结滚动。「乳房的大小根据每个人的发育而大小不同……老师的嘛,发育得不错,手感很好……」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手掌恶劣地向上掂了掂,感受那团软肉的轻颤,「但是还不够哦~ 还需要再努力一点。」
「对了,罩杯也是今天的知识点,」他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教学」,开始慢条斯理地丈量起另一边的丰盈,指尖不时划过顶端的敏感,引得少女身体一阵阵痉挛般的轻颤,「让我好好感受一下,老师的罩杯到底是多少呢?要是小了的话……以后老师的孩子可能会吃不饱呢~ ,嗯,还不错,应该是C 了……但是可能不够哦。」
他这一连串密集而羞耻到极点的「教学」和评头论足,如同最后的猛击,彻底摧毁了上官晨歌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她的大脑彻底变成一团浆糊,再也组织不起任何完整的思绪和语言,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剧烈的颤抖,和从喉咙深处无法抑制溢出的、细碎而甜腻的呻吟轻哼。
「但是没关系……」陆婧武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种诱哄的意味,他俯下身,几乎将脸埋在她颈窝,嗅着那里散发出的、越来越浓郁的少女甜香,「你的学生很乐意助人……可以免费帮你多『按摩按摩』,促进乳腺的发育呢……」
话音落下,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托握。两只大手开始灵活而富有技巧地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动作起来。或用手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贴合着那滑腻的肌肤缓缓画圈揉动,感受那团软肉在自己掌心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或用指腹刻意地、缓慢地刮擦过那早已硬挺不堪、敏感至极的蔷薇色乳尖,引来她一阵阵剧烈的、触电般的战栗。
最后,他更是用食指和中指分开,如同一个小小的钳子,精准地双双夹住了那凸起得如同小红豆般的、湿漉漉的乳尖,开始细细地、不轻不重地捻弄摩挲起来。那细微又清晰的刺激,混合着些许轻微的刺痛和巨大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上官晨歌脆弱的神经。
他的手指时而温柔,时而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抓握揉捏,那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间微微溢出,白腻的肌肤上渐渐留下淡淡的红痕,触感是惊人的滑腻、弹软,又带着少女特有的紧致和青春活力,让人爱不释手,只想更用力地占有和品尝。
终于,这漫长而磨人的「上半身教学」暂告一段落。
此刻的上官晨歌,早已瘫软在桌沿,眼神彻底迷离失焦,蒙着一层浓厚的水雾,湛蓝的眸子里只剩下情动的朦胧。原本白皙的小脸和脖颈彻底染上了诱人的绯红,一直蔓延到锁骨以下。鼻翼翕张,微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呵出带着甜腻气息的热气。纤细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胸前的两团丰盈之上,那被反复疼爱过的乳尖已然红肿挺立,艳丽无比,清晰地诉说着方才经历的「教学」是多么的细致入微。空气中弥漫着少女动情时散发出的、越来越浓郁的、如同奶糖融化般的甜香,混合着一丝极淡的、暧昧的湿润气息。她仿佛一朵被彻底催开的、沾露待采的娇花,已经完全迷失在这场由陆婧武主导的、惊心动魄又羞耻至极的「生物课」里。
但教学才的另一半才刚刚开始。
……
陆婧武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如同探索未知领域的冒险家,缓缓从上官晨歌那不住起伏的、细腻滑腻的小腹肌肤上滑过。指尖所过之处,激起她身体一阵更剧烈的、无法抑制的轻颤,细密的鸡皮疙瘩纷纷冒起。
她的裙摆早已在不知何时被撩起到了大腿根部,甚至更上,堆叠在纤细的腰肢旁,彻底暴露出那双并拢却依旧微微颤抖的纤腿,以及那最后一道象征着纯洁的屏障——一条纯白色的棉质内裤。内裤的边缘镶嵌着一圈细细的、略显幼稚的蕾丝花边,此刻却因紧贴着她最私密的部位,勾勒出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微微湿润的凹陷轮廓。
陆婧武的目光幽深如潭,紧紧锁住那一片被纯白布料包裹的、微微隆起的神秘幽谷。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柔软的棉布中心,已然晕开了一小片更深的水痕,如同被朝露打湿的花瓣,紧紧贴合着其下娇嫩的形态,散发出一种混合了少女清甜体香与情动气息的、无比暧昧的味道。
「……这里就是老师的耻骨联合处……上面就是耻丘……。」陆婧武再次握住上官晨歌的指尖并压着她的指腹往深处去。
上官晨歌心跳如擂鼓,她指尖碰到蕾丝边缘,感受到那片肌肤惊人的细腻温热。在快要触碰到禁忌之地时,她终于用尽全力挣脱,陆婧武没有坚持。而他的手依然停留在原处,离那少女蜜唇近在咫尺。
他的手显然更加粗糙温热,抚摸之下能清晰感受到少女身躯的颤动。
「接下来……是女性外生殖器……」他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开始隔着纯棉内裤在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缓缓游走,「耻丘下面一点就是阴阜……这里是大阴唇……大阴唇包裹的就是小阴唇……老师的小阴唇好像藏起来了……」每每游走到一个地方就说出它的名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下的布料迅速变得湿润,那湿意甚至微微渗透出来,带着少女动情时特有的、清甜中夹杂着一丝暧昧腥膻的气息。
「最后呢是……阴蒂……」
他的指尖,最终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隔着一层早已形同虚设的湿润棉布,按在了那片柔软微凸的核心之上。
呃啊……!」
上官晨歌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猛地仰起头,露出一段脆弱优美的雪白脖颈,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呜咽。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抵在冰凉的地板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酥麻感和可怕的空虚感,自他指尖按压的那一点,疯狂地扩散至四肢百骸,冲击着她早已溃不成军的理智。
隔着一层薄薄的、湿透的棉布,陆婧武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那惊人柔软的触感和灼人的热度,甚至能隐约察觉到那粒微微硬起的、羞涩怯懦的小小花核,正在他的指尖下可怜地、无法自控地颤抖、苏醒。
他抱起少女的身子,然后将她完全的放到了桌子上,缓缓打开她的双腿而少女的手只能被迫的撑在书桌上。他并没有急于扯开最后的束缚,而是坏心地、极具技巧性地用指尖隔着那层湿布,开始缓慢在大阴唇上按压、揉弄,模拟着某种隐秘的节奏,或是在阴蒂周围地画圈,时轻时重地按压、揉弄那最敏感的核心。
「……就是外阴的全部组成部分了,晨晨老师……感觉到了吗?它在跳动……在发热……有液体流出……」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一种恶劣的戏谑,热气喷洒在她滚烫的耳廓。
「知道流出的液体是什么吗?嗯——?」
说着他,捻起了手指,将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展示到她的面前。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上官晨歌的哭泣变成了破碎的、无意识的哀求,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混着细汗,沾湿了鬓角。
「怎么能不说呢……老师不知道学生也不会吝啬知识……这个呢叫做——前庭大腺液又叫巴氏腺液……我更喜欢它另一个名字……爱液……要记住哦老师……下次的「复习课」要你来告诉学生哦……不然你这个老师可太不称职了…
…」
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腰肢,本能地追逐着那短暂离开自己的给自己带来可怕快感的指尖。陆婧武没让她失望,很快重新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按了回去,内裤上那圈水痕变得愈发深重,渗出了布料,在他指尖留下更湿滑的触感。
她的呼吸急促得如同离水的鱼,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刚刚承受过「教学」的雪乳随着她的喘息荡出诱人的乳波,顶端挺立的嫣红蓓蕾娇艳欲滴,微微颤抖着。
陆婧武看着她这副被情欲彻底掌控、纯真尽褪、只剩下最原始反应的模样,体内的邪火几乎要冲破所有束缚。他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那伟颤的蔷薇色蓓蕾,像是回应着她所有破碎的哀求,同时,那在她腿心作恶的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隔着湿透的布料,精准地反复碾过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稚嫩花核。
「嗯——!!!」
上官晨歌那反撑在书桌上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但是紧接着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无力地落下,如同一张被拉满又骤然松开的弓撑在书桌上。一股更汹涌的暖流自花心深处涌出,彻底浸透了那层可怜的屏障。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那强烈到可怕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融化在他的指尖之下。
股前所未有的、完全超乎她认知和控制的剧烈痉挛从小腹深处猛烈爆发!
「呀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一股温热的、量多到惊人的透明液体竟毫无预兆地、汹涌地从她腿心喷薄而出!
甚至……甚至还没有脱下内裤。
那层薄薄的棉布根本无法阻挡这突如其来的潮涌,瞬间被彻底浸透,颜色变得深谙,紧紧地、狼狈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那饱满耻丘的形状,多余的液体甚至溅湿了一小片她身下深色的书桌面,留下点点深色的水渍,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泽。
上官晨歌整个人都僵住了,蓝宝石般的眼眸瞪得极大,里面充满了极致的空白、茫然和一种近乎崩溃的羞耻。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喷,在如此屈辱又淫靡的姿态下,以一种完全失控的方式,将自己最隐秘的反应暴露无遗。剧烈的高潮余韵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着,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大脑一片空白。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极其独特的、混合了少女清甜体香与情动气息的靡靡之味,浓烈得化不开。
陆婧武的手指甚至能清晰地隔着一层湿布,感受到那处地方的剧烈收缩、湿热以及奔涌而出的热流。这极致淫艳的景象和触感,如同最烈的催化剂,瞬间将他体内的魔功邪念点燃至巅峰,漆黑的眼底掠过一丝猩红的光芒,占有和探索的欲望疯狂滋长。
他喉结滚动,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更加沙哑磁性。他伸出手,指尖勾住那早已湿透、狼狈不堪的纯白内裤边缘,稍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其褪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少女最私密娇嫩的幽谷之地,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他那灼热的目光之下。
那里光洁无比,只有最顶端微微鼓起的花核处,覆盖着些许极其细软、颜色浅淡的绒毛,更衬得肌肤莹白如玉。而此刻,整个外阴都因为极致的动情和高潮的洗礼,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湿润的粉红色,如同初绽的、沾染了晨露的娇嫩花瓣。晶莹的爱液混合着方才潮喷留下的透明汁水,正丝丝缕缕地从那微微翕张的、粉嫩细窄的蜜缝中渗出,将整个花瓣蜜穴沾染得一片湿滑泥泞,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在颤动张翕的少女花瓣蜜穴之下,一朵娇嫩万分,粉粉嫩嫩的雏菊也露了出来,那粉嫩无比,毫无杂色的后庭雏菊仿佛被男人的目光烫到了一样,时紧紧锁住,消失了大半,可爱无比。
而陆婧武的手指却在此刻落下,摸到了那粉嫩的肉褶上,然后被收缩的臀肉夹住。「……学生也差点忘了一个重要的部位——肛门…
而就在这极致的沉沦中,上官晨歌不知从哪生出了一丝微弱的清明。巨大的羞耻感和残存的理智让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淋漓的蓝眸中闪过一丝哀求,原本瘫软在书桌上的身躯竟然微微挣扎着,试图用手臂遮掩自己,想要坐起来一点。
把那在她最羞耻的地方作怪的手指也挣脱开来。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再看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助的羞窘。
「不要?」陆婧武的指尖却再次落下,这一次毫无阻隔地、精准地按压上那个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凸起、湿润无比且因极度敏感而不断轻颤的娇嫩核点,带着些许力道技巧性地揉弄起来,「可是晨晨老师这里……流了这么多『知识』
……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他的语气充满了恶劣的戏谑,指尖感受着那处的湿热、柔软和惊人的弹性,以及她再次因此剧烈颤抖的身体。
「对了……老师知道你刚刚喷出的液体是什么吗……这是今天的课后作业哦……晨晨……老师……」说到最后,他对这那早已滚烫的粉嫩耳朵吐了吐气。
「呜……不要~ 」上官晨歌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急速呼吸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甜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粗重气息,那微弱的抵抗在更强烈的快感冲击下显得不堪一击。
陆婧武充耳不闻,反而俯下身,灼热的唇几乎贴上了她滚烫得快要烧起来的耳廓,用磁性沙哑的气声,如同恶魔低语般继续着他的「教学」:「阴道……是性交器官,也是胎儿娩出的通道……」他一边说着,一根手指已经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在那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粉嫩入口周围缓缓打着转,施加着压力,却并不急于进入,「……学生很好奇……里面的结构呢?是不是……也和书上画的一样温暖紧致?」
他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进她敏感的耳道。
「嗯……哈啊……不……不要讲了……婧武……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上官晨歌的小嘴微张,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音的呻吟,蓝眸中水光氤氲,彻底被情欲支配,残存的理智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她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住了陆婧武睡袍的衣襟,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微微扭动,不再是逃离,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渴望更多的迎合。
「它变得这么湿,这么烫……流了这么多『爱液』……」陆婧武的指尖感受着那入口处惊人的湿热和微微的吸吮感,声音低沉而诱惑,「……是在邀请我……更深入地……了解它吗?让我进去……好好检查一下里面的构造……好不好?
我的……晨晨老师?」
终于,在那甜腻的呜咽和粗重的呼吸声中,他那根早已准备就绪的手指,坚定而缓慢地分开了那两片湿滑娇嫩的阴唇,抵住了那微微颤抖、不断收缩的细小入口。
「老师,这就是今天最后的实践课程——」他凝视着她彻底迷乱的双眼,宣布道,「——阴道。」
话音落下,他的指尖微微用力,顺着那惊人的湿滑和温热,开始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坚定地向着那从未被外人涉足过的、紧致无比的少女秘径深处,探索而去。
手指被温暖湿润的软肉紧紧包裹着,缓缓向内蠕动。
书房门外,一片寂静,仿佛隔绝了所有声音。只有窗外的阳光,依旧无声地移动着光影,见证着室内这场淫靡与「教学」交织的、不可挽回的深入探索。
而楼下的客厅里,陆婧雪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书本摊在膝头,却一页也未翻动。她微微侧着头,仿佛在倾听着什么,又仿佛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阳光照在她清冷绝美的侧脸上,却暖不透那双逐渐变得幽深沉寂的眼眸。
第13章 香艳的赛车奖励
周日清晨,天光微熹。
陆婧武陷在床铺里,还做着和晨晨老师的春梦,正准备进入晨晨老师那精致无比的花瓣蜜穴时,就被一阵锲而不舍、足以催魂的手机铃声吵醒。他皱着眉,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半天,才抓过那只嗡嗡作响的手机。屏幕上,「札倾绝」三个字正嚣张地跳动着。
而他也想起昨天的那个时刻真的被跑来找他逛街的南嫣然打断了,进门就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也幸好她们在书房不然还可能会被发现,最后上官晨歌也是藏了好一会,得到已经在外面的他的消息才慌忙逃离。
「喂……」他接起电话,声音嘶哑,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睡意和被吵醒的不爽。
「小表弟~ 」电话那头传来表姐札倾绝那把慵懒又拖着娇媚尾音的嗓音,背景里似乎还有若有若无的爵士乐声,「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起呢?是不是忘了今天要『还债』呀?」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她一贯的、不容置疑的霸道,「别磨蹭,限你半小时,出现在我家门口。迟到的话……后果自负哦。」
不等陆婧武回应,那边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陆婧武把手机扔回床头,低咒了一声,揉着发痛的眉心,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上次在医院被这魔女逼着签下的不平等条约,终究是躲不过。他快速冲了个凉水澡,试图驱散睡意,然后随手抓起一件黑色修身T 恤和一条工装裤套上,勾勒出高挑挺拔的身形。抓起桌上的车钥匙,他匆匆出了门。
清晨的街道车辆稀少,他一路风驰电掣,抵达表姐所住的那栋顶级公寓楼时,离半小时的时限还差两分钟。
乘电梯直达顶层,按下门铃。等了将近一分钟,门才「咔哒」一声打开。
一股冷冽的、带着雪松和某种昂贵香料尾调的香氛气息率先扑面而来,与他表姐身上那股馥郁的玫瑰香截然不同。
「进来吧,自己找地方坐,鞋脱了。」札倾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人却已经转身往回走了。
陆婧武依言脱下鞋子,踩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极其开阔、极度空旷的空间。挑高惊人的客厅,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将初升的朝阳和整个城市的晨景毫无保留地纳入其中,光线充沛得有些刺眼,却也衬得室内愈发清冷。
整个空间是时下最流行的侘寂风混合着极简主义,色调以高级灰、米白和原木色为主,线条干净利落到近乎苛刻。巨大的沙发上覆盖着看不出品牌的浅灰色羊毛盖毯,几个造型奇异的陶瓷摆件孤零零地放在角落的架子上。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绿植,没有烟火气,甚至连生活杂物都看不到一件。所有东西都摆放得一丝不苟,像是精心设计的样板间,而非一个家。
空气里弥漫着那股好闻却缺乏温度的香氛,以及一种近乎无菌的洁净感,安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系统细微的出风声和自己脚步的回音。这里奢华,却冷清得让人有点无所适从。
陆婧武走到客厅中央,在那张看起来价格不菲但坐下去恐怕不会太舒服的沙发上坐下,目光扫过这间过分宽敞也过分安静的大平层。
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听到卧室方向传来动静。
札倾绝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她显然刚完成最后的梳妆,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她换下之前的居家服,穿上了一件丝质的吊带长裙,外罩一件柔软的针织开衫,脚上踩着毛绒拖鞋,蔷薇粉的大波浪长发随意披散着,脸上妆容精致,却刻意营造出一种「我刚刚睡醒就很美」的随意感。
看到坐在沙发上等待的陆婧武,她非但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嫣然一笑,踩着拖鞋哒哒地走过来,带着一身刚刚喷洒的、馥郁而富有侵略性的玫瑰香气,瞬间冲淡了房间里原本的冷冽调香氛。
她走到陆婧武面前,伸出做了精致法式美甲的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娇嗔又带着理所当然的抱怨:「等美女是男士的基本修养,懂不懂呀,小表弟?尤其是等像我这样的绝世大美女精心打扮~ 」
今天的札倾绝,确实配得上「绝世大美女」无字。她穿着一件剪裁极佳的焦糖色皮质衬衫,面料柔软而富有光泽,紧紧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随意地解开,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深邃锁骨线条,以及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衬衫下摆一半随意地塞进下身的黑色高腰紧身皮裤里,另一半垂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挺翘饱满的臀线。
皮裤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脚下是一双黑色的细跟短靴,更添几分飒爽和性感。她那一头蔷薇粉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披散着,脸上妆容精致,红唇饱满诱人,眼线上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魅惑。整个人像一朵盛放到极致、带着刺的野玫瑰,热烈又危险。
……
引擎的轰鸣声在封闭赛道上回荡,撕裂空气。陆婧武和札倾绝已经换上了专业的赛车服,戴上了头盔。即便如此,紧身的赛车服依然将札倾绝那火辣到极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的弧度饱满惊人,腰肢纤细,臀线滚圆,看得旁边几个工作人员眼神都有些发直。
坐进副驾,札倾绝熟练地系好安全带,那根带子恰好从她胸前傲人的双峰之间勒过,使得那诱人的轮廓更加凸显。她似乎浑然不觉,反而兴奋地拍了拍仪表盘:「小表弟,让姐姐看看你的真本事!」
几圈热身之后,一辆同样专业的跑车与他们并排行驶,车窗降下,车手比了个挑衅的手势。札倾绝立刻来了兴致,眼神亮晶晶地看向陆婧武:「比比?」
陆婧武唇角一勾,点了点头。《无相魔功》第一层带来的超凡五感、反应速度和身体协调性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仿佛能预判到前方每一个弯道的最佳入弯点和出弯路线,能精准感知轮胎的抓地力极限和引擎的细微状态。
油门、刹车、换挡、转向……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强大的G 力将两人紧紧压在座椅上。在一个急弯时,札倾绝身体因惯性微微倾斜,皮质衬衫的领口也随之敞开了一些,露出一抹被黑色蕾丝边缘紧紧包裹的、雪白浑圆的弧度,春光乍泄,香艳无比。
陆婧武眼角余光瞥见,心神微微一荡,但立刻稳住,操控着车辆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完美过弯,瞬间将对手甩开。
最终,他们以一个车身位的优势冲过终点。
「哇哦!」札倾绝兴奋地摘下头盔,粉发飞扬,她猛地凑过来,不由分说地在陆婧武侧脸上印下一个带着炽热唇温和浓郁口红香的吻,「奖励你的!技术不错嘛!」她笑得张扬又明媚,仿佛刚才那点走光根本不算什么。
下午,阳光变得炙热,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汽油混合的粗犷气息。陆婧武和札倾绝驱车来到郊区一处更为专业、地形复杂的野外拉力赛道。这里并非简单的环形竞速,而是模拟真正世界拉力锦标赛的特殊赛段,狭窄、多弯、路面崎岖不平,遍布天然形成的坑洼、碎石和尘土。
赛道入口处已经聚集了几辆经过重度改装的拉力赛车,引擎盖下传来沉闷而有力的轰鸣。几位穿着专业赛车服、戴着护具的车手正在做最后检查,气氛明显比上午的场地赛要严肃和专业得多。这里是札倾绝通过圈子约来的私人局,来的多是圈内小有名气的业余高手甚至半职业车手,他们对这条高难度赛道更为熟悉。
陆婧武和札倾绝那辆(一直停在保管中心)虽然改装过、但在这群「怪兽」
中间显得相对「民用」的越野车刚一停下,就引来了几道打量的目光。其中一个穿着剪裁合体、价格不菲的定制赛车服,身材火辣,妆容精致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她是周月月,家里同样背景深厚,酷爱赛车,但技术嘛……和札倾绝半斤八两,偏偏又处处想压札倾绝一头,两人是圈里出了名的冤家。
周月月先是挑剔地扫了一眼札倾绝的车,然后目光落在刚从副驾下来的陆婧武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探究。
「哟,倾绝,这就是你找来的新领航员?还是……车手?」周月月的声音又嗲又黏,话语里的讽刺却像刀子,「长得倒是挺帅,就是不知道认不认得清这里的路书啊?别像前两次那样,不是开错路就是爆胎退赛,多丢份儿啊。」她掩着嘴轻笑,眼神却瞟向旁边几个看热闹的车手,刻意提起札倾绝之前的糗事。
札倾绝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以前她和室友(家里太冷清,住校)跑过也和陆婧武(周月月没见过)跑过,结果都因为技术和车辆适应性问题,成绩惨不忍睹,没少被周月月当众嘲讽。
「周月月,管好你自己就行!」札倾绝冷声怼了回去,但底气明显有点不足。
拉力赛的规则不同于场地赛,车手和领航员是一个团队,需要严格按照路书指示行驶,以通过所有计时点,最终用时最短者获胜。这对默契、技术和车辆可靠性要求极高,上午的赛车仿佛就像热身。
「哎呀,火气这么大干嘛?」周月月夸张地拍了拍胸口,随即眼珠一转,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光斗嘴多没意思。要不……我们玩点彩头,给比赛加点动力?就赌你和你这位……『帅哥搭档』,今天能不能顺利完成所有赛段,不出错、不退赛?要是你们能完赛,」她故作大方地指了指自己耳朵上那对闪闪发光的钻石耳钉,「这对新到的Tiffany 限量款就归你了。要是你们中途退赛或者漏了计时点……」她拖长了声音,目光贪婪地看向札倾绝手腕上那块精致的百达翡丽星空腕表,「你手上那块表,就借我戴一个月,怎么样?」
这赌注和那施舍般的语气彻底点燃了札倾绝的怒火。那块表是她的心头好,周月月觊觎已久!
「呵呵,我赌了!」札倾绝气得牙痒痒,蔷薇色的卷发都仿佛要竖起来。她猛地扭头,一把抓住旁边正懒散靠着车、似乎事不关己的陆婧武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肉里,压低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和一丝孤注一掷的恳求:「陆婧武!你给我听好了!这场必须赢!不仅要完赛,还要给我跑出个好成绩来!狠狠打她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押上了重注,凑近陆婧武耳边,用极快的语速低声道:
「看见她那副嘴脸没有?给我争口气!只要你能顺利跑完全程,不出错,姐姐我给你奖励,要是能超过周月月奖励翻倍,要是能杀进总成绩前三……」她顿了顿,眼中闪过豁出去的疯狂和暧昧,「奖励再翻倍!而且……」她声音压得更低,气息喷在他耳廓,「我再额外答应你一个『不过分』的要求,任何要求!听到没有?!」
陆婧武原本对这类女人间的斗气毫无兴趣,但听到「任何要求」四个字,他眉梢微挑,瞥了一眼旁边那个矫揉造作的周月月,又看了看眼前气得脸颊绯红、眸中几乎喷火却又因寄予厚望而显得格外生动的表姐。拉力赛?似乎有点挑战性。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邪气的懒散笑容,也压低声音回道:「什么奖励?」
「少废话!赢了再说!包要是输了……」札倾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把他推向他那侧的驾驶门,「给我上车!看路书!集中精神!」
比赛很快开始。一辆辆赛车依次间隔一分钟发车,驶入烟尘弥漫的未知赛道。
陆婧武因为《无相魔功》的突破,五感大大加强,所以他对这场以前成绩很差的赛道,如今会跑成什么样也很期待。拉力赛不仅需要极致的圈速,更需要稳定的发挥、精准的走线和强大的持续专注力。他的超强视觉和感知能力,能让他即使在漫天尘土中也能更早看清路面变化,提前选择最佳线路,避开最深的坑洼和最滑的浮土。他的身体控制力能让他更好地适应剧烈颠簸,保持对方向盘的精准操控。而他强大的精神力,则保证了他在漫长而枯燥的赛段中,能时刻保持高度集中,与札倾绝快速报出的路书指令完美配合。
「左5 接右4 ,长直道,注意碎石!」
「切!紧接左3 ,弯心有深坑!」
「飞坡!落地后立即右2 紧接左4 ,路面湿滑!」
札倾绝一开始还带着紧张和怀疑,但很快她就发现,陆婧武的反应快得惊人,几乎在她报出路书的瞬间,车辆就已经做出了最精准的响应,走线刁钻而稳定,速度保持得极好。她渐渐兴奋起来,报路书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果断和激昂。
经过几个计时点,他们的用时相当不错,排名不断攀升。最后一个也是最长的综合赛段,集合了各种复杂路况,是决定最终名次的关键。
在一个视野极差的多连发夹弯后,是一个被浓密尘土笼罩的盲弯。路书提示:
「右6 ,松油,弯心急,出弯接短直道。」
大多数车手在这里会选择保守通过,以免失控。
但陆婧武眼中厉色一闪!感知告诉他,出弯后的短直道是最后的机会。他非但没有松油,反而在入弯瞬间精准地跟趾补油降档,维持引擎高转,同时手腕极快地反打方向,利用重心转移和动力输出,让车尾以一种可控的侧滑方式甩过弯心,抢出至关重要的零点几秒的线路和速度!
轮胎卷起漫天烟尘,车子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惊险万分地擦着内侧的路基掠过,出弯的瞬间获得了一个极佳的加速姿态,如离弦之箭般射向终点!
最终,他们以一个超出所有人预料的时间完成了所有赛段,总成绩赫然排在了第二位!仅次于一位经验丰富的半职业车手。
当最终成绩单出来时,周月月的脸都绿了,难以置信地盯着计时板。
札倾绝几乎是直接从车里蹦出来的,一把摘掉头盔,脸上充满了狂喜、激动和扬眉吐气的畅快!她甚至忘了周围还有人,像个孩子一样尖叫着冲到刚摘下头盔的陆婧武面前,用力抱住他狠狠捶了他的后背两下:「赢了!表弟!你太厉害了!我们赢了!第二!是第二啊!哈哈哈!」她兴奋得语无伦次,转头就朝着脸色铁青、目瞪口呆的周月月扬起了下巴,极尽炫耀嘚瑟之能事,伸出手:「耳钉!
拿来吧你!」
陆婧武则默默地把车开到维修区一旁,靠在车边喝水,呼吸平稳,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场轻松的兜风。但他看着札倾绝那兴奋得快要飞起来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翻倍的神秘奖励,外加一个「任何要求」的承诺……这拉力赛,跑得值。
而今天的行程并没有结束,按照「条件」他们来到了:第三站:无限速公路!
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金红色。
他们换上了一辆重型机车。札倾绝坐在后面。而机车一直都是陆婧武熟悉的领域。
「抱紧我。」陆婧武发动了机车,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
札倾绝轻笑一声,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整个柔软的身体都紧紧地贴了上来。她的双臂如水蛇般环抱住陆婧武紧实的腰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毫不避讳地、严丝合缝地压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即使隔着皮衣,也能清晰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重量和触感。她甚至将侧脸也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带着玫瑰香气,有意无意地吹拂着他的耳廓和颈侧。
「快点!,表弟~ 」她的声音在风声中带着一丝蛊惑的颤音,环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往下滑了些,指尖隔着衣料,在他紧实的小腹上若有若无地画着圈。
机车如离弦之箭般飙射而出,强烈的推背感让札倾绝惊呼一声,将他抱得更紧,两人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风驰电掣的速度下,周遭的美景化作模糊的色块,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引擎的咆哮。
札倾绝似乎格外享受这种极速下的亲密,她不再说话,只是用身体传递着诱惑。她的唇偶尔会「不小心」擦过他的后颈,温软湿润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环在他腰间的双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一只手甚至缓缓上移,指尖在他胸口敏感的区域轻轻按压、打转。
陆婧武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每一分触感、温度和柔软的挤压。少女身体的馨香和表姐那御姐般无限诱惑力混合在一起,伴随着机车的狂野和速度的刺激,强烈地冲击着他的感官。体内《无相魔功》的邪念似乎被这极致的香艳场景彻底点燃,蠢蠢欲动,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让他握住车把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
他猛地加速,机车在空旷的道路上撕裂黄昏的宁静,试图用更强烈的速度感来压制体内翻腾的火焰。而札倾绝则在他身后,发出更加兴奋和诱人的轻呼声,将他抱得死紧,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身体里。
夕阳将他们飞驰的身影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玫瑰香气、机油味和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气息。这场还债之旅,似乎正朝着一个不可控的、香艳刺激的方向飞速发展。
……
夜晚十点,陆家庄园一片静谧。陆婧武正盘膝坐在自己房间的地毯上,试图引导体内奔流的《无相魔功》内力,同时艰难地压制着随之翻腾不休的邪火。功法带来的力量增长显而易见,但这日益难以控制的副作用也让他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发出了一阵不同于普通消息的、特定频率的震动。
他皱了皱眉,这是爷爷为家族内部弄的加密通讯软件,通常用于传递重要或敏感信息。
他暂时收敛心神,拿过手机点开。屏幕上跳出的发送者赫然是「札倾绝」。
下面跟着一行文字:「小表弟,今天表现很棒~ 这是姐姐给你兑现的奖励哦」
文字下方,直接跟着四张未经压缩的高清图片。
「呵呵,不能用姐姐的照片打飞机哦~ 」
陆婧武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猛地一窒。指尖甚至有些发僵,他点开了第一张图片。
「第一张」:照片是在一个巨大的落地全身镜前拍摄的,背景是她那冷清奢华的大平层卧室。札倾绝就站在镜前,身上穿的竟是一套极致惹火的黑色皮质连体内衣!那皮革光泽幽暗,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她傲人的身躯,极致地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蜂腰和骤然勃发的惊人胸型。深V 的设计几乎开到肚脐,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深邃诱人的沟壑。下身则是高腰设计,与一双薄如蝉翼的极品黑色丝袜无缝衔接,那双修长笔直、线条完美的黑丝美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丝袜顶端精致的蕾丝边若隐若现。她脚上甚至踩着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凉鞋,更显腿长诱人。她微微侧身,对着镜子拍摄,眼神迷离又带着挑衅的红唇微张。
一个疯狂的念头窜入陆婧武脑海——这身衣服……难道她今天一整天就穿在这身外出服下面?
「第二张」:视角切换到了她那铺着高级白色丝绒床单的大床上。她侧躺着,面对镜头,依旧是那身皮质连体内衣,但上身的关键部位已然失守——黑色的皮质胸罩被解开了扣绊,随意地拉扯下来,松散地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如同一个狂野而情色的装饰。而那一对饱满挺翘、雪白莹润的玉兔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顶端那两抹诱人的嫣红如同熟透的莓果,傲然挺立。
她竟然还对着镜头,俏皮又恶劣地比了一个剪刀手,脸上挂着混合了纯真与放荡的笑容,极致的反差带来致命的视觉冲击。
「第三张」:依旧是在那张大床上,但姿势变得更加大胆。她青蛙坐在床上,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姿势让她本就惊人的胸型显得更加挺拔饱满,几乎要挣脱那可怜皮料的最后束缚,颤巍巍地悬坠着,诱人至极。而同时,这个姿势也让她饱满如蜜桃般的臀瓣高高翘起,腰肢塌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黑色的皮质内裤深陷进臀肉之中,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绝对领域和那神秘三角地带的清晰形状。
「第四张」:这是最大胆、最露骨的一张。她已经一丝不挂,所有的衣物都不见踪影。她背贴着柔软的床单躺着,那双曾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美腿被最大限度地打开,向上举起,甚至弯折将大腿压向了自己的胸前,小腿则在空中微微晃动,形成一个极其标准又无比色气的M 字开脚姿势。这个姿势将她身体最隐秘、最羞耻的花园毫无保留地朝向镜头。然而,就在那最关键的、本该是幽谷秘蕊所在的位置,却被刻意打上了一大片模糊的、令人心痒难耐的马赛克。只能透过那层模糊的障碍,隐约看到一片光洁无毛的白皙耻丘,以及马赛克中心那微微透出的一点诱人的粉嫩色泽,仿佛那处的蜜缝已经张开,引人无限遐想,却偏偏不得其门而入,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阻挡,比完全的暴露更能点燃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轰——!」
陆婧武只感觉一股极其凶猛狂暴的热流瞬间从丹田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他体内的《无相魔功》像是被投入了滚油的烈火,以前所未有的疯狂态势奔腾咆哮起来,那股一直被压抑的邪念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凶兽,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
气血疯狂翻涌,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呼吸变得粗重滚烫,额角青筋暴起。
手机都差点被他失控的力道捏碎。
他和札倾绝从小一起长大,打打闹闹,肢体接触从未少过,甚至不乏一些暧昧的玩笑和越界的试探,但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一个危险的平衡,从未真正突破那层禁忌的界限。
可是现在……
这几张照片,尤其是最后那张打着马赛克却比全裸更加色气的M 开腿照,已经远远超出了表姐弟之间玩笑、甚至调情的范畴!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极具冲击力的、带着强烈性暗示和征服意味的挑逗和献祭!
理智在疯狂地呐喊,警告着他这是危险的禁区,是不耻的人伦禁忌。但身体却诚实地被那屏幕中极致香艳、充满禁忌诱惑的画面牢牢俘获,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最原始的反应。
邪火灼烧着他的经脉,也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口干舌燥,目光死死锁定在那片模糊的马赛克上,一股强烈的、失控的占有和破坏欲从心底最深处汹涌而出。
手也伸向了胯下那早已经笔直耸立的肉棒,狠狠的上下套弄了起来,仿佛要迫不及待的进入屏幕中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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