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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8/22 01:46 / 281 / 4 /
【小说】媚隐仙宗

序章
  “方青何,兰素云,速速交出方正卿!”
  一声暴喝如惊雷乍起,浴火的剑锋直指过来,持剑人的脸上仿佛笼着一团灰雾看不清真容,但兰素云却永远不会忘记那张道貌岸然的腌臜嘴脸。
  “方正卿乃是至阳之体,此生不得修行,永世承烈阳灼心之苦,方门主,你夫妻二人且听老衲一言,将其交于我清平寺,或许还有医治之法……”
  身披朱红宝玉袈裟的和尚双手合十,同样被灰雾蒙住了脸,身后佛光法相若隐若现。
  兰素云不禁冷笑一声,她深知那和尚的法相也并非看上去那般正气凌然。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慧光大师何必破戒?”又一个身材佝偻的白袍老者发出嘲讽的奸笑,迈着罗圈腿挪起步子,雾蒙蒙的脸上似乎冒出两道阴邪的光芒。“至阳之体还有什么好治的?方门主和月仙子应该心中有数吧。今日正道三宗六派齐聚你小小的青芒山,不就是为了这万年一遇的天材地宝吗……嘿嘿,方门主总不能让我们这帮人落了脸面吧!”
  “呸,强取豪夺的畜生,你们还有何脸面可落?!”兰素云早已忍无可忍,握剑的素手骨节发白,嘴唇也无半点血色,指着围成一圈的正派修士破口大骂。
  “咯咯,远近闻名的月仙子原来竟然如此粗鄙不堪?岂不是和坊间那些泼妇一般模样?”
  俏丽在树梢的红裙仙子嗤笑一声,兰素云怒不可遏正欲还口,却被身旁的丈夫拉住了衣袖。
  丈夫刚毅的面庞清晰可见,只见他对着兰素云露出安慰的神情,衣摆飞扬昂首阔步地朝前迈出一步,双手持剑躬身对周围咄咄逼人的修士环鞠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诸位今日围我青芒山,无非是为我儿正卿的至阳之体,在下深知至阳的厉害,也知我儿正卿自小便承受烈阳灼心之苦,以至起居不能自理,浆食不得下咽,日夜不能安眠之苦……正卿注定活不过二十载岁月,这皆是我方家的宿命,我与素云不得不接受。”
  “那何不把方正卿交于我等,门主和夫人从此也免受血肉分离之苦?”
  扛着灵幡的劲装体修喊了一句,兰素云柳眉一横,电射而去的目光似乎像穿透那人的心窝,方青何却朝那人再施一礼,抬起头时语气坚毅的说道:“令德真人说的有理……不过,正如真人所言,正卿是我方青何的新生骨肉啊!我方青何已亏欠我儿太多,令他降生于世就蒙受此等苦楚,又岂能将他交于他人拆骨剥皮,掏心挖肝?!”
  重重叠叠的人群之中,被围在中间的方青何却无畏无惧,立于浩瀚天地之间,视强者威压于无物,衣袍猎猎,身形挺拔,朗声说道:“三宗六派也好,猪狗牛马也罢,皆为血肉生灵,最毒的凶兽也不忍食子,而今自诩正派的各位,竟要逼我方青何奉上亲生骨肉换得苟活于世吗?”
  剑光一闪,在方青何脚下划出一道深深的刻痕,衣袖之下,他握紧妻子的柔荑,一字一句在空中回荡开来:
  “请天道见证,我方青何与妻子兰素云再次立誓,青芒山上只要还有一人活着,就不会让我儿正卿再受苦难!尔等三宗六派若是撕破面皮,那便战吧!”
  风声萧瑟,天际隐约回应一道威压,与誓言共鸣。
  兰素云美眸中丈夫的背影越发高大,泪水溢出眼眶,感受着手心的温热,时间仿佛在这一须臾间永恒……
  ……
  画面一转,兰素云出现在火光之中,夜色之下,青芒山上已是漫天大火,从前的家园府邸尽数化为瓦砾,叫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兰素云手中的灵剑早已挥砍到卷刃,满地都是门下弟子和仆役残缺不全的尸体。
  “素云,带正卿先走!”
  丈夫的喊声唤醒了迷茫的兰素云,她转身看去,纤手苍白的少年躺在地上,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的衣衫沾满了灼烧的痕迹。
  “儿……正卿……”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兰素云抱起儿子瘦弱的身子,他闭着眼睛却死死皱着眉头,身体还忍不住地发抖,时刻承受着灼心之苦。
  “他们在那!交出至阳!”
  “素云!”
  方青何再次发出呐喊,兰素云看见他一人一剑冲入黑衣人中间,青白的袍子上层层叠叠的血痕……
  三宗六派终究还是没有撕破脸,白天劝退了正道,当晚便有魔道攻上山门。
  兰素云知道这些魔道不一定就是真的“魔道”,可区区青芒山一派,修为最高者无非她和夫君二人,也不过是金丹境中期,弟子们早就逃了一半,如今又战死一半,这茫茫天地,哪还有生的希望?
  夜空中一道金光卍字从天而降,印在方青何后背心口,方青何“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拄剑单膝跪倒在地。
  “青何——”兰素云早已破了音,睚眦俱裂地望着夫君颤抖的背影,悬浮在他身前的黑衣蒙面人竟然手持一柄锡杖,肆无忌惮地用出了佛门功法。
  “贼秃驴,我与你清平寺不死不休!”
  兰素云心血上涌,只觉得一口腥甜梗在喉咙。
  “快——走——”
  方青何挣扎着转过头,兰素云只见他七窍溢出血丝,用尽浑身力气朝着自己挥出一掌。
  纯净的真气将自己和儿子包裹起来,脚下的青芒山愈来愈远……
  “青何——”
  ……
  “月仙子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散步?”
  百里之外的密林中,兰素云抱着儿子方正卿大口粗喘,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疼痛,体内的真气几乎快被榨干,经脉也随之枯竭麻木。
  迎面撞上一群红衣女修,兰素云只觉得万念俱灰。
  “流云宗的贱人!”
  一支红袖如闪电般袭来,万钧之力落在兰素云的左肩,她喷出一口鲜血滚落出数十步,方正卿的身子也摔出好远。
  “正卿……”
  “青芒山?要不是出了个至阳之体,本尊听都没听过这撮尔之地!”为首的红裙仙子一步步朝兰素云走来,正是白天那个讥讽过她的女人。“还月仙子,啧啧,这幅模样确实有几分姿色,想来云雨阁那群家伙可能会喜欢哦~”
  伏在地上的兰素云挣扎地想要撑起身子,却被红裙仙子一脚踏在背上,兰素云再次呕出一口鲜血,柔美的俏脸已如金纸般苍白。
  “梁红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修行之人还讲鬼神?”梁红怡的脚移到兰素云的俏脸上重重踩下,仿佛嫉妒这女人的容颜一般,她恨恨地朝着兰素云唾了一口,“金丹境的废物,你也配叫仙子?!三宗六派来要你的儿子,你区区一个金丹境废物也敢违逆,真是不知好歹!”
  兰素云清楚的记得那只脚踩在自己头上的感觉,她似乎还能闻到草茎的味道,感受得到泥土的潮湿,满心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可身体却提不起一丝灵气的无力感……一个重伤的金丹境修士,面对三宗之一流云宗的长老梁红怡,更不用提她身后的一众门人,或许随便拎出一个都能斩杀自己。
  “这就是至阳?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梁红怡瞥了眼趴在兰素云身边的方正卿,少年苍白瘦弱的模样确实没有几分卖相,不过梁红怡同样不敢轻视,她命一位弟子抓着方正卿的衣领把他摆成跪坐的姿势,始终处于昏迷的少年一动不动地任由摆弄,甚至连跪都跪不好。
  “细看长相还算周正,回去好好喂养一段时间,可堪大用!”梁红怡踩在兰素云的脸上,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少年昏迷的模样,方青何确实是位眉眼方正的谦谦君子,脚下这金丹废物,哪怕梁红怡不想承认,也确实不堕“月仙子”这清冷出尘的称号。
  这方正卿一双剑眉,鼻梁高挑,哪怕闭眼皱眉也看得出日后必是一位谪仙人样貌,只是太瘦了些,大好年纪却瘦的脱相,身子骨也轻飘飘的没有几两肉。
  “啧啧,月仙子这副模样,真是可怜啊……”梁红怡假惺惺地叹了口气,突然有眉头一挑,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她拍了拍手,俯下身子凑近趴在地上的兰素云,在她耳边说道:“月仙子,我今日可以给你一次机会,甚至让你带着你的骨肉离开……”
  兰素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可也抑制不住地浑身一震,她清楚的知道,在强大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一丝机会她都要搏命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的~”梁红怡笑得十分开心,她朝身后唤了一声,“带上来吧……”
  “娘亲!”
  一声稚嫩的呼唤传来,兰素云瞬间忍不住地泪流满面。
  流云宗弟子抱着一个扎着丸子头发髻的女孩,把她按在方正卿身边,摆出同样的跪姿跪在兰素云面前,那女孩见到娘亲和哥哥,眼泪鼻涕一同流了出来。
  “婉君……”
  兰素云育有一儿一女,儿子方正卿今年十六岁,女儿方婉君,九岁……
  敌人攻山之前,兰素云夫妻就特意让人把方婉君通过密道送出青芒山,却没想到,终究还是难逃魔掌……
  “来吧,选一个吧~”
  梁红怡鬼魅般的声音从头上响起,兰素云只觉得心跳骤然停止。
  “你这个、贱人!”
  “我让你选啊!”梁红怡恼羞成怒,脚下用力把兰素云半个脑袋都踩进土里,随后又强压怒火轻笑一声,“不选就一起死好了,我看你这小女儿也是个美人胚子,送到云雨阁想来能换不少灵石呢……咯咯,你应该也听说过吧,云雨阁那帮变态男人,就喜欢你女儿这个年纪的幼女,他们才不管塞不塞的进去呢,咯咯咯~”
  气血在肺腑中乱成一团,丹田撑不住心中的悲愤逐渐崩裂,经脉逆流,兰素云深知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她无法选择,也无力反抗。
  泪水几乎流干,兰素云暗暗发力,已经做好了自我了结的准备。
  耳边传来女儿抽泣的声音,梁红怡依旧踩在头上戏谑地冷笑,一众自诩正派的流云宗弟子等着看她的热闹,耻辱羞愤,丧夫之痛,宗门之仇,儿女抉择,压在身上让兰素云喘不过气……
  “娘……”
  她突然听见少年清澈又虚弱的声音,兰素云停下了自尽的动作,挣扎地睁开眼睛。
  她看见跪在面前的方正卿对她咧嘴一笑,那笑容里满是悲伤。
  一道夺目的金光瞬间迸发……
  兰素云仿佛从云端坠落,猛地苏醒过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22 01:55:06

第一章 月仙美母兰素云
  “哈啊……”
  方正卿猛地睁开双眼,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梦到自己出生在一个富贵家庭,父亲是政府高官,母亲是名牌大学的教授,他从小衣食无忧,长大后被父母送到国外,更是每天名车美人花天酒地。
  二十多岁染上了一身恶习回国,结果家道败落,父亲因为贪污受贿落马入狱,母亲也被连累到失业,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跌落凡尘,还因为零花钱的减少经常和母亲吵架。
  没过多久,母亲离家出走,听说是改嫁了——她保养的很好,又有知识分子的气质,确实是不愁嫁的。
  突然孓然一身的方正卿来不及悔过,就接到父亲在狱中自杀的消息,他瞬间觉得当头一棒,惶惶不可终日。
  双亲突兀地离自己而去,往日的狐朋狗友如今对自己避之不及,连出门都要小心翼翼,防着记恨父亲的人们对自己围追堵截。
  方正卿想过重拾信心从零开始,然而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没学历也没阅历,为人处世更是一团乱麻……
  【如果有来生,我想换一种活法。】
  抱着这样的心思,方正卿从楼上一跃而下……
  果真有来世?!
  他似乎身处一处山洞之中,耳边能听到山洞外呼啸的风雨声,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面前一堆摇晃的篝火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这是哪……”
  方正卿抬起双手揉了揉脸,才发觉自己这幅身子虚弱无力,连抬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快耗尽自己浑身的力气。
  两条腿细的像麻杆,腹部空空,饥饿感让肠胃痉挛起来,一口气还没喘匀,突然感觉浑身上下灼灼的痛,尤其是胸口之下的心脏,像是被烈火炙烤一般难受。
  “呃啊——你妈的……”
  方正卿的脸纠结起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却给了他一副这样操蛋的身体。
  “你醒啦?”
  方正卿听见身侧传来悦耳的声音,他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不大点的小女孩趴在他的身边,一身浅绿色的小裙子破破烂烂的,脸上也满是污痕。
  她的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丸子,一只白嫩的小手伸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方正卿回过神来,他虽然阅女无数,可也没变态到对幼女下手的程度,不过这个女孩仿佛对他有着无尽的魅力,只是一个对视,方正卿就感觉自己下面那根玩意勃起了。
  她的眼睛,怎么会……
  女孩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乍一看似乎没有瞳孔,仔细看去才依稀发现饱满的银瞳,像新月一般和眼白几乎融合。这双眼睛仿佛有着特别的魅力,只是一眼就让方正卿失神沦陷。
  “呃,嗯……”
  身体的痛苦都在女孩的注视下减轻了很多,方正卿这才有力气呆滞地点了点头。“这是什么地方?我穿越了吗?”
  “可能是吧~”女孩甜甜的一笑,新月眸子在火光中熠熠生辉,“这是一个大山中不知名的山洞,你暂时呆在这里养好身体,不会有人发现你……呀,你那里好大……好大呀♥~”
  “啊?”女孩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两只小手遮住眼睛,却故意岔开指缝盯着方正卿身体的某处,方正卿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双腿之间,一根粗长的巨物把绸子长裤的裤裆高高顶起……
  “卧槽——”这尼玛真应了那句老话,“瘦人不瘦屌,胖人鸡巴小”,不过这也太离谱了吧,快赶上自己手臂粗细了!
  方正卿连忙把勃起的帐篷按下,身经百战的他很快镇定下来,转头面不改色地看向少女,说道,“嗯,没事,正常生理反应。”
  “噗——”少女噗嗤一笑,眉眼俏皮的飞舞起来,“我看一点都不正常哦,身体都这么虚弱了竟然还不老实~”
  “咳……那个,我刚来,麻烦给我介绍一下?”
  方正卿下意识把女孩当成穿越必备的新手村NPC,可女孩却疑惑地看着他,过了半天才张开粉唇,轻声说道,“你好像一点都不慌呢~”
  “为什么要慌,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怎么说也不会比这更惨了吧,大不了……再死一次?应该不会,不然我过来干嘛……”
  “这是至阳之体的影响吗?”
  “什么影响,我本就这样啊……”方正卿看着女孩说道,接着又问,“你说的至阳之体是什么意思?”
  女孩却伸出葱白的手指指向方正卿的鼻尖,浅笑着说道,“你就是至阳之体啊~”
  “我?”
  “是啊,你还没有恢复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我就简单和你介绍一下吧~”女孩坐直身子双手掐腰,有些兴奋的说道,“你这具身子呢,是万年一遇的至阳之体,也叫至阳道体,粘上道这个字你就应该明白啦,本就是天道万象的一部分,至刚至烈,焚天绝地,也可以说你本来就属于此界的半个天道啦~”
  “我这么牛逼?!”
  “就是这么牛……啐~反正是很厉害啦……”
  方正卿按下激动的心情,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突然觉得没那么激动了。
  “你怕不是在诓我,我怎么看都不觉得我很牛逼……”
  “我怎么会诓你?!我也是半……呃,”女孩愣了一下,像是感觉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东西,脏兮兮的小脸有点微红,嘟起粉唇娇哼一声,“哼,信不信由你~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正常的,一副肉体凡躯,怎么能承受天道的威压呢,所以啊,你才会这么虚弱,你还会始终感受到五脏六腑被烈火灼热的痛苦,继续这样下去,你就只剩两三年的寿元咯~”
  “啊……”方正卿大惊失色,这女孩说的果真没错,确实是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烧一样!
  两三年的寿元?!那穿越过来干嘛,直接跳楼死了不痛快吗?
  “那我怎么才能活下去?”方正卿的声音有些急切,他认为这银瞳女孩这么说,就一定有破解之法,不然才真叫诓他了!
  女孩故意撇过小脸娇哼起来,“哼哼,我说了你又不信~”
  “我信我信!”
  “好吧!”她这才又开心起来,继续叉着小腰对方正卿说道,“你呀,其实也不是这世上第一个承载至阳的凡躯,可惜之前的至阳之人都搞错了方法,他们觉得既然肉体凡胎无法承载至阳,那么就修炼成仙好了……”
  “对呀对呀,修炼成仙不行吗?”
  “行~当然行~不过我都说了,他们搞错了方法呀,”女孩像是故意拉着长声,阴阳怪气地说道,“所以他们修灵气真气,修进肚子被至阳吸收,修不成仙反倒是至阳越来越强大,最后就,碰——爆啦~”
  “啊?修仙不修灵气真气修什么?”
  “普通修士修灵气,至阳之体修灵气干屁呀!”看着一头雾水的方正卿,女孩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用力点他的额头,“你要修的是你自己,你修你身体里的至阳岂不是嫌活的太长?!”
  方正卿有些许明悟,按照女孩的意思,他的躯壳只不过是个承载至阳——半个天道法则的容器,他的目的不是让体内的至阳更加强大,而是让自己这个容器更加强大,强大到足以承载至阳而不爆体身亡,或是——与至阳完美融合。
  过往的至阳之人以普通修仙之法修炼,吸收的灵气真气都被体内的至阳吸收了,反而自己的躯体没有寸进,越发承受不住体内更加强大的至阳,那不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嘛!
  “那我……应该修什么?”
  “修阴!”女孩美眸圆睁,小脸贴近上来,方正卿几乎能嗅到女孩体内的处子芬香,他感受到一股难以抑制地奇异魅力,刚刚按捺下去的粗长巨根又开始蠢蠢欲动。
  天地良心,他真对这么大点小学生没有任何想法!
  女孩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异样,她俏脸酡红,悄悄扭动身子,往后缩了缩,“缺什么补什么,你阳气太盛肯定要修阴才对嘛!”
  “呃,修阴不是把至阳都修没了?”
  方正卿再次按住肉棒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女孩的小拳头很快就锤在他的头顶,“笨!阴阳和合即为炁,先天一炁自虚无中来,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即为炁,乃万物之始,二即为阴阳,你要做的就是炼精化炁,返本还源!懂不懂?”
  “懂了!”方正卿用力地点头,他听不懂女孩那些高深莫测的文字,只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延长寿命就行,“那么请问仙子,如何修阴呢?”
  “阴阳和合,男女交媾,越是阴气旺盛的女子,越能给你提供更多的……”女孩的声音突然停滞了,她的脸越来越红,红到觉得发烫,“哎呀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做!这种事不要来问我啦!”
  “……”你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经验,让我逐渐兴奋。
  “喏,现在外面就有一个阴气旺盛的女修,你和她阴阳和合,起码能缓解不少灼心之痛……再告诉你个秘密,阴阳和合的同时也会把你身体里的精炁通过精呃……总之渡入女性体内,这东西可是好东西!比任何天材地宝都要珍贵!”
  先不说什么精气,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状态,浑身上下就一处地方能用,站起来都费劲,怎么和女修阴阳和合?哪有女人会想要和这么虚的男人做爱的……
  方正卿无声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精神点,别丢了咱们天道之子的份儿呀!”少女用力拍拍方正卿的肩膀,几乎把他拍的锁骨骨折,她的银瞳也随之闪烁起来,自知时间不多,她连忙加快速度说道,“千万记住,你的那个……是好东西,利用那个招兵买马壮大声势,我给你下的气息隐匿术持续不了多久,在你暴露在天下修士的视线之下前,要尽量……”
  方正卿也意识到少女的急切,转头看向她可爱细嫩的面庞。
  “尽量活下去!我……我在瑶宫等你!”
  一句话说完,少女眼中的银瞳瞬间暗淡消散,露出无神的黑瞳,然后身体一软栽倒在自己身旁。
  “你……”方正卿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个NPC会直接消失,却没想到……他轻轻晃了晃少女的肩膀,气息尚在,呼吸匀称……
  难道是临时夺舍?
  那这女孩的本来身份是什么?
  ……
  往昔种种一幕幕在兰素云脑海中浮现,她像是被困在了神魂业障之中,无法抽离,只能拼命压制着逆流的经脉,稳定即将崩裂的金丹。
  思绪越来越乱,深处山洞洞口的兰素云娇躯颤抖起来,五心朝上的盘膝姿态都难以维持,她只觉得浑身上下冷热交杂,一张无暇的俏脸烫的通红,手足却冰冷麻木难以动弹。
  凌乱的真气在体内乱涌,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污血涌上咽喉,兰素云压抑不住脑中的乱象,终于在一个瞬间,悬在紫府正中的金丹骤然崩裂,化作无数光点肆意飞窜,口中喷出一口黑红的鲜血,兰素云苦修近百年的修为彻底化为虚无……
  从修士堕入凡尘,两行清泪兀自滑落面颊,好在兰素云脑中的思绪不再如之前那般混杂,家门被毁,夫君被杀,儿女抉择的心绞之痛也稍显平息,她已经可以专注于考虑一件事情了。
  保护正卿和婉君,如果可以的话,不惜一切代价……复仇!
  明心立志的瞬间,似乎有一束亮光照进兰素云的神魂,让她感觉到温暖舒适,想不顾一切的追寻过去……
  ……
  方正卿靠在墙壁上休息了许久,体力没有丝毫恢复,反倒是灼心之痛又来了。
  这他妈怎么和女修交媾啊!
  狗都嫌!
  此时的方正卿十分怀念前世他飞的叶子,虽然不是好东西,脱了几层皮才把那玩意戒掉,但是如果现在能来点叶子,起码他能撑起身子去临幸洞门口的那位不知名女修……
  神秘仙子说她阴气旺盛,方正卿是个老司机,他知道女人是真的有阴气旺盛这个说法的。
  现代人称作雌激素水平高。
  这样的女人自带着让男人无法自拔的魅力,可能容貌不算很美,却在房事上给男人无尽的满足,通常来讲也叫作“润”。
  想着前世玩过的某个很“润”的女人,方正卿突然感觉自己又勃起了……
  尼玛的,大哥都要死了,二弟还冷不丁就激动一下!
  不对,不是二弟的错!
  方正卿猛地明悟,他错怪了二弟,因为他闻到了一股,很“润”的香味。
  眯着眼睛抬起头,方正卿怔住了。
  一具完美的女体站在他的面前,遮住了篝火的光芒,她身着破烂的白色长裙,一根青色束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线,半截玉笛挂在束带上随着女人的身体摇曳。方正卿看不清女人逆光的脸,却能感觉到她的美丽,她气质出尘,身上飘散着熟女的浓郁雌香,方正卿只觉得双腿间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
  “你……你是?”
  承受灼心之痛却丝毫不影响心脏的狂跳,面前的女人宛如天宫仙子,仿佛在梦中见过,让方正卿感觉到莫名的亲近熟悉。
  女人没有回答,她跪坐下来,方正卿感觉到女人胸前鼓胀起来的柔软,长裙包裹着她丰腴肥美的圆臀,随着她摸索着凑近,方正卿依稀可以看清她的容貌。
  果真是惊为天人的美!即使沾染污秽血渍,也遮掩不住那张碧玉无瑕的精致面容……她看上去不到三十岁,双眼紧闭,浓密上翘的睫毛羞涩般微微颤抖,一双杨柳黛眉,脸上丝毫不加粉黛,淡粉色的唇瓣好似失血过多般干裂,却营造出一抹令人心动的悲悯憔悴。
  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摸索到方正卿的身子,从他无力的手背向上抚摸,沿着瘦弱的臂膀,略过脖领,抚摸到方正卿消瘦的侧脸上。
  她始终紧闭双眼,仿佛身体不受控制,柔美的俏脸朝着方正卿贴近,像是梦游一般自然。
  “等下,仙子,你是谁……能先聊聊天吗?”
  有些干裂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方正卿感觉女人喷出的温热吐息,伴随着浓郁的雌香钻进他的肺腑,他瞬间明悟,这就是阴气,少量却很浓郁精纯的阴气。
  “唔……”
  他不想再问煞风景的问题,闭上双眼享受起来。
  黏腻的舌头钻进口腔,像是干燥已久的鱼儿跃入大海,女人的亲吻生涩而又激烈,唇齿相融疯狂地汲取着方正卿嘴里的津液,她的玉手也贴上方正卿干瘪的胸膛,隔着衣服胡乱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嗞嗞♥……”
  两人交换着唾液和呼吸,方正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慢慢恢复知觉,小腹下一片火热,灼心之痛却得到了些许安抚,粗长的肉棒在胯下高高顶起,一只软若无骨的温热小手隔着裤子握了上去。
  “噢♥……”
  女人仰头娇叹一声,玉手轻轻撸动着粗大的肉棒,苍白的脸颊上越发红润,光洁的肌肤渗出丝丝香汗,从保守的衣领中化作白雾,夹杂着越发浓郁粘稠的雌香,逐渐弥漫着狭窄的山洞。
  方正卿看着女人满足的脸蛋,越来越觉得莫名的熟悉。
  他的脑子里闪过零星的记忆碎片,前身的记忆开始复苏。
  触摸热吻还在继续,绝美的女人好像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方正卿的嘴唇,一边亲吻一边用小手扯开方正卿的衣襟,他干瘦的胸膛暴露出来,女人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没有任何阻碍的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巨大男根……
  “哈啊♥……哈啊……”
  她突然离开方正卿的嘴唇,在他面前垂下头,身子一抽一抽的抽搐起来,略带腥甜味的雌香几乎凝成实质,方正卿无暇再去记忆中寻找女人的身份,大口嗅着这无与伦比的浓郁阴气。
  “我还要♥……”
  她嚅嗫着,声音温润妩媚,方正卿听见这更加熟悉的音色,记忆越发清晰……
  她……
  女人四肢着地爬上方正卿的身子,修长的手指轻挑,把粗长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她骑跨在方正卿腰上,沾满血迹的破烂衣裙之下,方正卿的龟头轻触在女人柔软娇嫩的大腿内侧,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嫩,女人的玉手握住肉棒,抵在自己双腿之间,隔着那条那名为亵裤的紧身布料触碰到她敏感的阴蒂,方正卿感觉到龟头触碰到已经被洇湿浸透的布料,这种古代的内裤远不如现代内裤那般轻薄柔软,可这女人的淫水竟然也能把它浸透,方正卿只觉得这女人比自己前世上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润……
  这就是仙子吗?
  隔着亵裤被顶到阴蒂的快感让女人再次弓着身子抽搐高潮起来,方正卿几乎怕她高潮到脱水,她的身上好像有很多伤口,似乎经历过高强度的斗法……
  仙子,斗法……脑筋抽冷子猛地刺痛,痛得方正卿肉棒都微微软了,可下一瞬间他的鸡巴又变得坚硬无比,他看见女人的玉臂从裙下扯出一条白色的布料随意扔在一边,上面浸湿的痕迹在方正卿眼中放大了无数倍……
  龟头终于碰到了女人最柔软的性器,方正卿感觉到那服帖在饱满阴阜上柔软稀疏的毛发,他的肉棒被女人握着,顶在阴蒂上滑进阴唇之间,黏湿的淫水多到瞬间就把方正卿的龟头浸润,他感觉到那温湿细腻的触感,像一道道闪电般划过自己的大脑。
  “我要♥……啊……”
  不对!
  这是我妈……这是这副身体的原身,和自己同名同姓的方正卿的亲生母亲,人称月仙子的兰素云啊!
  “我要♥……”
  兰素云闭着双眼,柳眉微蹙地感受着儿子巨大龟头在阴唇之间剐蹭摩擦的快感,在她的神识之中,她已经握住那道黑暗中的光芒,几乎快要在光芒中浑身消融。
  “好舒服……我……还想♥……要保护正卿……保护婉君……要为青何报仇……我要♥……”
  “不能要!”方正卿急吼出声,他对“生母”这两个字没有太多感觉,前世的母亲给他的爱仅仅表现在金钱上,很少呵护也很少照顾,最终在父亲倒台后离他而去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使这个家庭彻底破碎……
  但是这不代表他真的可以和生母做爱啊!虽然是原身的生母,但是从此以后就是自己的妈了啊!
  方正卿全记起来了,父亲方青何,母亲兰素云,躺在身边的是九岁的亲妹妹方婉君,家住青芒山,父亲是青芒山上归一门的门主,自己从小体弱多病,十六岁时金光大盛完全觉醒了至阳体质,这种体质给了自己无尽的痛苦同时,像个自带导航的宝藏一样吸引着此界所有的修士……
  归一门一个三流门派在父母双亲的带领下一次又一次的庇佑着自己这个至阳之体的儿子,最终在道貌岸然的三宗六派以及不知名魔门弟子轮番合围下惨遭灭门。
  父亲方青何拼尽全力将自己和母亲送离青芒山,结果又被流云宗的一众女修逮住,母亲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个叫梁红怡的贱人踩在脚下,被迫接受一儿一女二选一的痛苦抉择……
  直到原主以神魂为代价自爆,紧接着神秘仙子的机械降神,才堪堪脱离险境藏身在这十万大山的一处山洞之中。
  方正卿全想起来了,事无巨细,包括前身每一个和母亲相处的情节,被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安慰,在每一个痛苦的晚上,母亲陪在左右的愁容,疼在我身,痛在母心……
  “不能要……妈、呃娘亲,我是正卿啊!”
  方正卿用尽全力抬起手臂推在兰素云的胸膛,手掌却完全陷入她丰腴柔软的乳肉当中……
  好大,好软……不行!这他妈是我吃过的乳房!
  真到了最后一步,以后怎么和母亲相处?怎么对得起为了我们战死的老爹?
  “我要♥……”
  “噗”地一声,兰素云挺着肥臀微微抬起,对准儿子硕大的龟头向下一坐,方正卿浑身都僵硬了,他孱弱的身体真真实实地无力阻挡母亲的动作,当大龟头探进那生育过自己的肉穴蜜洞当中,被紧致温湿的穴肉团团包裹吮吸,方正卿却还是舒爽的头皮发麻。
  阴气……好多阴气……精纯的阴气……
  母亲的饱满的淫水通过龟头渗入方正卿的体内,滋养着他常年饱受折磨的心脏和肺腑,他明知道这样不行,可却爽的一点也不想母亲把龟头吐出来。
  “这怎么行呢……这样不行啊……”
  方正卿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真是个活畜生,占了原主的身子转眼就肏进他妈的屄里……
  母亲兰素云忠贞不二性情刚烈,乃是享有盛名的高洁出尘的月仙子,如果她醒来时发觉自己在和亲生儿子乱伦交媾,岂不是要羞愤到自尽?!
  “娘……不能再往下了,我是正卿啊!”方正卿鼓足刚刚用兰素云精纯淫水滋养出来的力气,用力推着她骑在自己身上的两条修长丰腴的肉腿,兰素云的身体就像是水做的玉人一般,无论他怎么用力,手掌五指都会陷入到她柔软的媚肉当中,不像是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反而像是在和娘亲调情……
  方正卿真是彻底服了,他这是被强奸了,被亲生母亲给强奸了!
  “我是正卿,我是你儿正卿!”
  方正卿无力地喊着,兰素云却始终垂头抽搐,仅仅用屄穴含着儿子的一个龟头,就让她高潮到停不下来,腔内嫩肉阵阵收缩,像小嘴一样吮吸着儿子巨大的龟头,子宫花房也本能地下降,似乎想要和儿子饱含阳气的马眼来一个深吻……
  感受到似乎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浸湿自己的大腿,方正卿已经彻底无可奈何了,好在娘亲此时大概是无意识的梦游状态,只要能在她身上速战速决,吸收了足够的阴气,恢复力气之后趁着她没有意识,快速打扫战场,或许是现在唯一的解决方案了……
  “罢了……”
  方正卿长叹一口气,顺从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任由骑在身上的兰素云自由发挥。
  兰素云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抽搐到双腿发抖无力支撑骑跨的姿势,她的身体一点点地下滑,紧致娇嫩的屄穴一寸寸吞下儿子更多的肉棒。
  她仰起头,粉唇微张,喉咙里发出妩媚地呻吟:“正卿……娘一定、呃呵呵呵……保护好正卿呃呃呃呃呃呃呃♥……”
  她终于坐到了底,粗长的肉棒竟然被身材娇弱地兰素云完全吞没,硕大的龟头死死顶在花心宫颈上,将孕育了一儿一女的子宫顶的移了位置,熟女的肉穴腟腔已经被儿子粗长的巨根拉到最长,完全变成了属于儿子的形状,那里是连夫君都没有触及过的绝对禁区,如今被儿子轻松占据……
  “哈啊♥……好、好啊……哼嗯……正卿……娘昂啊啊啊啊♥~”
  潮水般的快感再次引发连绵不绝的高潮,每一道褶皱都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儿子的肉棒,紧缩蠕动,试图榨取儿子的精种,圆润的宫颈死死贴合着方正卿的龟头,对着马眼猛嘬猛吸深情激吻……
  方正卿从未想过母子乱伦的肉体竟然能产生如此贴合的相性,这么大的鸡巴竟然被看似娇小的母亲肉穴完全吞吃,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条十分明显的柱状凸起……兰素云的小手不自觉地按在小腹上,隔着衣裙和肚皮感受着体内儿子性器的脉动,同时仰着头露出殷红细嫩的玉颈,又开始了长达半炷香的不间断高潮……
  “还要♥……”
  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呢喃,兰素云终于适应了体内坚硬的巨物,她垂下高昂地脑袋,双眸依旧紧闭,两只修长白皙的玉手向前摸索,从方正卿的肚皮到胸膛,再到侧脸,温柔的爱抚着身下儿子的身体,然后找准嘴巴的位置,俯身亲了上去。
  “唔♥……还要——嗞嗞♥……”
  两条舌头纠缠起来,她大口吮吸着儿子的唾液,缓慢地开始抛动肥臀,撸动着儿子粗大的阳具,细致摩擦过肉腔内的每一处角落,龟头棱的剐蹭让她的大腿不停乱颤,兰素云含着儿子的舌头吸得更用力了,母子乱伦发出“嗞嗞”的淫靡声响在狭窄的山洞里回荡不停。
  方正卿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妹妹婉君不会突然醒来吧……
  这要是被九岁的妹妹看见这一幕可就彻底完了!
  他被兰素云死死嗦着舌头,尽力扭头看向睡在一旁的方婉君,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小巧的鼻子下面,感觉到均匀喷香的吐息,这丫头睡得很死,应该不会醒来。
  方正卿收回心思仔细享受着母亲兰素云的上位骑乘,她的技术并不熟练,敏感度又太高,总是动不了几下就抽搐高潮,半天才能继续,方正卿即使被母亲少女般紧致湿润的肉穴夹着,这样断断续续地套弄也很难让他射精,可身体的恢复还需要时间,方正卿只能韬光养晦……
  趴在身上吮吸儿子舌头的兰素云似乎觉得还不够,她扯开腰间的束带,半截断裂的玉笛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方正卿知道那是父亲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同样也是一件玄阶上品的法器,可惜在围山之战中被彻底毁坏,就如同被毁掉的青芒山,归一门和方氏一家。
  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念头,记忆缺失时不曾有过,可只看到那半截玉笛,他突然在心中立下志向……
  虽然神魂不同,可如身临其境般有所体验,他要替原主方正卿活下去,为父亲方青何,为青芒山上成百上千死在那些名门正派手下的无辜生命,为他们活下去,为他们报仇!
  冥冥之中,通过性器连接到一起的乱伦母子二人,竟然此时此刻在心中立下了同样的志向,天际外骤然闪过流光,仿佛是天道在与之共鸣……
  兰素云脱去了衣裙,终于得以和儿子坦诚相见。
  她浑身上下绽开数十道伤痕,有砍伤有刺伤,还有灼烧冰冻过的痕迹,已经被修士身体强大的自愈能力凝结,不再有鲜血流出,可完全愈合想来还需要时间。
  方正卿看着骑在身上耸动的母亲,她也不过只是一介女流,真可谓女子本弱,为母则刚……突然想起神秘仙子说他的精液是真珍贵的天材地宝,不知道有没有疗伤的功效……
  “我要♥~”
  兰素云再次娇吟起来,她抓过方正卿纤手的手,按在自己饱满的乳球上,这两颗硕乳又圆又大,一只手完全不足以握住,方正卿被母亲拉着按在乳房上,也忍不住轻轻揉捏,五指瞬间陷入柔软的乳肉中消失不见。
  难以想象兰素云是个已经育有一儿一女的成熟夫人,她的肌肤除了伤痕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抚摸上去滑滑弹弹带着温热的体温,更不用说褪下衣裙后释放出那股浓郁的雌香,仿佛整个人都浸泡在精纯的阴气当中,方正卿甚至感觉的到,他已经有力气挺腰肏干母亲了!
  高耸浑圆的两颗乳球顶端,两枚小小粉嫩的乳头几乎完全隐藏在粉嫩的乳晕之中消失不见,修士一定有容颜永驻的秘法,不然兰素云这种哺育过两次的乳头不可能会这般粉嫩。方正卿忍不住仔细找到那两颗用力勃起的可爱乳尖,两只轻轻揉捏起来,兰素云立刻发出更为诱人的呻吟:
  “哈啊♥……好……我还要♥……用力捏它♥……”
  莫非在做着春梦梦游?母亲的状态让方正卿无法理解,只好顺从着更加用力地揉捏兰素云的乳头,她的两颗硕乳下沿突兀地变为平坦的小腹,一根粗长顶端硕大的蘑菇型长柱肉凸在母亲的体内抽插搅弄,她小巧的肚脐被龟头顶的一鼓一鼓,看上去可爱极了,两条浑圆紧绷的肉腿尤为光洁,仿佛没有毛孔般的肌肤白皙中透着诱人的粉嫩,看得方正卿口干舌燥……
  “啊、嗯……还要♥……还、嗯……”
  他下意识舔舔嘴唇,兰素云仿佛心有所感一样贴上来,两颗硕乳在方正卿胸口挤成两坨硕大的肉饼,唇齿相交,如琼浆玉露般的津液从母亲檀口中渡了进来。
  兰素云轻吐出儿子的舌尖,粉唇微张娇喘两声,然后挺直身子把胸前美乳送到儿子面前……方正卿立刻明白母亲的意图,默默含住一颗小巧的乳头,连同粉嫩的乳晕也都尽数嘬进口中,时隔十几年再次吮吸起母亲的乳汁……
  竟然真的有乳汁!甜丝丝的温热液体吸进嘴里,方正卿立刻感觉到这乳汁里饱含精纯的阴气,母亲生下婉君已经是九年前的事情,为什么这么久了竟然还在泌乳?
  莫非她的阴气真就旺盛到如此地步?!
  来不及细想,方正卿拼命吮吸着甘甜的乳汁,他又饿又渴,又极度渴望补充着阴气,没想到所有的需求只要母亲一人就能通通满足!
  方正卿越发心惊,他有些害怕这秽乱伦理的母子乱交会因此重复,可此时此刻,他却完全无法吐出母亲可爱的乳头。
  “噫♥……好……嗯额还要♥……嗯又来了、轻些——素云……又来了呃♥~”
  被含着乳头吃奶,肉穴里胀大的巨根在深处抽插,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或许已经有几十上百次了……
  方正卿吃完一只又含住另一只美乳的乳头,猛吸着母亲的乳汁,感受着再次包裹肉棒不停紧缩痉挛的熟女淫穴,隐约感觉到有了些许射精的欲望,他不想让这难得欲望溜走……妹妹睡在身侧,母亲苏醒在即,遮羞、疗伤、修炼,每一件都是火烧眉毛的大事……
  也无法顾及正在高潮中的美母兰素云,方正卿一手一只抓住母亲的两只水润巨乳对在一起,大嘴一张同时含住两颗小巧的乳头,果真用出吃奶的力气猛嘬母亲的甘甜乳汁,下身也用尽全力向上猛顶,把兰素云顶的放开嗓子浪叫连连……
  “噫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好噢噢噢不、不可这般呃呃呃呃♥——”
  一双玉臂抱住方正卿的后背,修长的指节快要扣进方正卿的血肉里,他强忍疼痛奋力顶肏,粗长的巨根在兰素云肥美的蜜蚌中间抽插出残影,大股饱含阴气的粘稠淫汁飞溅而出,喷在原本就早已淋湿的硕大阴囊上。
  “奴家要、死噫噫噫噫惹呃呃呃呃呃用力插进来、好大啊啊啊♥……花宫、不可呃呃呃呃♥……”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在山洞里响个不停,射精的欲望已经愈发强烈,方正卿感觉到每一次插入,他的龟头都狠狠撞击在母亲的圆润子宫上,那花心中间细密的肉缝已经被他撞的越来越大,仿佛认命般微微张开包裹着他半个龟头,紧致温热的包裹让他的欲望再次攀升,怀中的熟女即使是他这幅身体的生母,此时也已经无暇顾及,身体内野兽交配的本能让他哪怕耗尽浑身力气也无法停止抽插,定要把鸡巴捅进那孕育自己的美母花宫中灌精才算结束……
  “哈啊♥——”连连的浪叫在这一刻仿佛停滞,抱住方正卿的玉臂也僵硬起来,兰素云浑身上下无暇的媚肉都在微颤,她感觉到自己的肉体达成圆满,儿子硕大的龟头完全深入子宫,负隅顽抗的宫颈仅仅卡在伞状物的下沿,就好像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它离开那般……
  方正卿也到了极致,他浑身大汗淋漓,长达近一个时辰的乱伦交媾之间,母亲不停地分泌出饱含阴气的淫水,像沐浴般浇灌在他的阳根上,大量阴气被他吸收,尤其是此时此刻深入子宫圣地的奸淫,那里正是母亲孕育出阴气的核心……
  放开精关射出大股粘稠如膏状的纯白精浆,与此同时正有缕缕至纯阴气钻进马眼之中,以会阴漫如肺腑五脏,通过浑身经脉涌入四肢,干瘪多年的灵台紫府仿若久旱甘霖,射精与炼化交替贯通,无休止的阳精灌入兰素云花宫深处,肉眼可见撑起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与此同时,花宫中的阴气仿佛生生不息渗入龟头马眼,心脏肺腑出凝聚的至阳之气欢呼雀跃般迎上阴气汇聚交融,在体内形成一黑一白两个气旋……
  太极阴阳鱼修炼凝练,在紫府正中结出一枚流光溢彩的金丹,这金丹乃是真真正正鎏金的“金丹”,远非其他普通金丹境修士的金丹可比……
  “炼精化炁,返本还源……”
  这就是修阴,竟使原本不能修行的自己一跃成为金丹境修士,直接略过了炼气筑基两个大境界?!
  不对……修阴不是修真,或许境界也不该按从前界定?或许下次有机会再问神秘仙子吧,不知道她会不会再次临时夺舍妹妹婉君……
  悠长的阴阳和合终于结束,方正卿不知不觉间竟入定了,等到紫府中金丹稳固,灵台空明滋润时,才从入定无我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这——”
  可一睁眼见到眼前的场景,方正卿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他粗长的肉棒完全没有软化的痕迹,还牢牢嵌在母亲肉穴深处,龟头也被母亲的花宫卡住套牢,只是再也感受不到花宫肉壁的包裹吮吸,而是完全浸没在淫水精浆混合的爱液之中——母亲的花宫不知道被自己灌注的精浆撑成多大,总之她已经彻底失神,赤身裸体地仰躺在自己双腿之间,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如同怀胎三月般胀鼓,几乎可见肌肤下细密的青色血脉……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排不出这些精浆,再怎么善后也隐瞒不住母子乱伦的事实啊!
  方正卿慌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扯着肉棒试图从母亲肉穴里拔出,可被母亲花宫卡着龟头,一时间怎么也拔不出来,反而把已经失神昏厥的母亲扯得浪叫连连,粉唇微张着如同梦呓般求饶乞怜……
  “不……奴不要了♥……嗯呃……放过奴家吧……放过、奴家吧……花宫都、噢、坏掉了♥……”
  记忆中端庄高洁的母亲月仙子此时浑身不着片缕,毫无羞耻感地岔开两条肉腿挺着装满儿子乱伦精种的孕肚,儿子的粗长肉根此时还深深嵌在她红肿的淫穴之中,仿佛两人连成一体般的淫靡……可爱的粉舌探出檀口搭在唇边,白皙的玉手还在自顾自地爱抚两颗硕乳,嘴里发出淫乱至极的呻吟娇喘,巨大的反差感让方正卿的肉棒竟然再次膨胀,这下可真把他急出一身的冷汗!
  要了命了,他扭过头去再不敢看一眼淫秽至极的母亲,结果视线正对上一双懵懂明亮的明眸。
  “哥……你和娘亲在干什么?”
  ……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22 01:57:12

第二章(剧情章全素)
  “婉君,你听哥说,呃……”方正卿只觉得像是被远古大能的无形巨手一把捏住了后颈,脸颊烫得能蒸出白雾,他绞尽脑汁地想要给妹妹解释眼前的状况,可脑子里一片混沌,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一个字来。
  “呃,是这样……我和娘这个……就是……”
  “哥,你给娘亲疗伤了吗?!”不知何时醒来的妹妹方婉君明眸一闪,虽然不再是神秘仙子那样出尘俏皮的银瞳,却也闪出可爱天真的微光。
  这一下就点醒了方正卿,如醍醐灌顶般滔滔不绝地给妹妹解释起来:
  “婉君真聪明,这就是疗伤啊!母亲为了救我们出来,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我就想着能不能……”他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仰躺着的母亲兰素云,一眼看过去浑身一震。
  “哥你真厉害!娘亲身上的伤全都好了呀!”
  正如方婉君所说,此时的兰素云浑身上下再无一处伤口,连疤痕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仅如此……
  “娘亲的皮肤真好,像玉娃娃一样……”方婉君趴在兰素云的一颗硕乳旁边,看着母亲宛如璧玉般的天人娇躯,原本就光洁无暇的肌肤此时更加晶莹剔透,在山洞外微弱的篝火光芒下甚至光滑到反光!
  这哪里是凡人或修士能有的肌肤?分明是天宫谪仙人才可能有的玉骨冰肌!
  “娘亲的皮肤比婉君还要光滑!”方婉君用小手指贪恋地在母亲硕乳上来回抚摸,又摸了摸自己满是污秽的小脸,突然感觉有点不开心地扁起了小嘴……
  半晌过去,趁着方婉君“玩弄”新生的母亲,方正卿的肉棒也彻底软化,他连忙把肉棒从兰素云肉穴里拔出,胡乱披上衣袍,看着兰素云那肥嘟嘟如蟠桃一般粉嫩饱满的唇瓣逐渐合拢,从拳头大小恢复成一根手指都难以插入的狭窄肉洞,透明的黏液淫水丝丝缕缕的从粉红肉洞里缓缓流下,半天过去却不见一滴白浊……
  精液流不出来?那可就遭了……
  母亲醒来如果发现肚子都被儿子用精液灌大了,还有什么疗伤这样的借口好解释?
  “娘亲的肚皮好大,她吃了什么好吃的?”
  方婉君还趴在母亲身边,开始用小手指在她鼓起的孕肚上戳戳点点,她眨着大眼睛扭头看向方正卿,一脸好奇宝宝的可爱模样。
  “呃……吃的药啊!”方正卿急中生智,抱起身子瘫软如泥的兰素云,七手八脚地帮她穿上衣服,嘴里欲盖弥彰地絮叨:“不是好吃的,是给娘亲疗伤用的药,不好吃的婉君……”
  好不容易把兰素云的衣服穿好,看见她衣裙下依旧鼓胀的肚子,方正卿真是没了一点办法,他站起身子呲牙咧嘴地挠着头皮,在山洞里来回踱步……
  “呃……婉君,呃,我去弄点吃的,你在这守着娘亲,千万别乱走啊!”
  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突然想到妹妹可能一直还没进食,她并非修士也不曾辟谷,再怎么说也要吃东西才行。
  心里也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许会来的时候精液就已经被母亲的身体吸收了呢……
  “好的哥哥~”方正卿转身离开,又听见身后方婉君甜甜的声音,“哥哥的身体好的真快~”
  方正卿身形一滞,原来自从和母亲乱伦交合之后,他形同枯槁般瘦弱的身子已经不知不觉间健步如飞,仔细感受之下,只觉得体内满是汹涌的力量……
  少年依旧有些瘦弱的背影从洞口消失,方婉君脏兮兮的小脸这才露出狡黠的笑容。
  她淅淅索索地钻到母亲双腿之间,掀开裙摆就钻了进去……
  “我都看见哥哥把好吃的弄进娘亲这个小嘴里面了,还骗我说是难吃的药!哼哼,怎么可能有闻上去这么香甜的药呢?就会把我当小孩骗!”
  方婉君说着兴致勃勃地解开了母亲裙下的湿漉漉的亵裤,两只小手轻轻分开那蜜桃般粉嫩的蜜壶,一股在她看来无比甜腻的味道就从母亲下面那张小嘴里溢散出来……
  “娘亲明明吃的肚皮都鼓起来了,臭哥哥也不知道留点给我吃……哼,我偏要尝尝……嗅嗅,好香,肚子早就饿瘪了……”
  方婉君感觉自己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她再次撑开母亲的黏腻肉洞,嘟起小嘴就吸了上去……
  衣裙下很快传来女孩吮吸吞咽的声音,伴随着啪叽嘴的“嘶溜嘶溜”声,香甜的味道再次充溢了整个山洞。
  而衣裙的主人,早已紧咬下唇,一张无暇的俏脸羞耻得快要滴出水来……
  ……
  原主方正卿是个嗜好读书的人,大抵是因为从前的他除了读书也做不了什么其他的。
  在青芒山归一门时,方正卿大多时间都躺在卧房的床上,偶尔被仆役或母亲抱出房间,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晒晒太阳……宗门里的典籍他很小的时候就倒背如流,五域万国之内的杂书也由宗门特意为他收集了不少,有关风景地貌、传闻志异、奇淫巧技之类五花八门的知识,都积累在方正卿的脑海中,从前的他并没有极好的记忆力,和母亲一番交合之后灵台洞开,很多模糊的记忆又都清晰起来。
  他分不清此时所处的方位,神秘仙子只说把他安顿在十万大山中一处隐秘的角落,可十万大山囊括的范围太大,横亘在南、中、西三个大域之中,位于中域天元州边陲的青芒山,距离此地可能有几十上百万里远……
  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幽静的山林之中充溢着雨后草木清新的味道,这种质量的空气在前世并不多见,方正卿张开双臂大口呼吸,感受着徐徐清风涌进四肢百骸的舒适。
  还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母亲,也不知道刚才射进她花宫里的那些精浆消化了没有……应该不会怀孕吧,修士想要生育可是很困难的,越是强大的生命就越难以繁衍。
  可越是想起母亲,就又不自觉地在大脑中浮现起她那光洁如玉的肌肤,圆润饱满的硕乳肥臀,和像蜜桃般粉嫩湿滑的蜜壶……
  “唉……造孽啊……”
  方正卿调整了下裤裆里坚硬如铁的肉棒,叹了口气,思来想去还是先解决食物的问题,他倒是喝饱了母亲甘甜的乳汁,母亲是金丹境修士早已辟谷,可妹妹婉君不进食是不行的。
  他伏低身子,在山林里快速穿梭,身侧的景象飞速掠过,方正卿第一次体会过身轻如燕的感觉。他试探着放松心神,凝神静气感受周遭的变化:叶片上水滴滑落的声音,泥土中蚂蚁拱洞的声音,远处树梢上飞禽蒲扇羽翼的声音……世间万物的细微动作在他耳中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双眼的视距也无限拉长,嗅觉也变得灵敏……
  【五感通识,初窥天地……】
  这是修士第一境界炼气境的能力,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踏足仙途了。
  不过方正卿也发现了些端倪,他无法像其他修士一般灵活的使用灵气,分明感受得到周遭稀薄的天地灵气,可这些灵气却像刻意绕开他一般,在他周围形成了一片真空,更不用提用灵气制成屏障遮风避雨了。
  方正卿暗自推测可能是和他体内的先天一炁有关,无论天地灵气还是修士体内的真气,都可以由先天一炁转化,但是反之却不能……也就意味着他体内高等级的先天一炁对灵气真气会产生一股无法抗拒的威压,使其不敢靠近。
  这倒是有些麻烦,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先天一炁用于斗法……
  除此之外,即使运用炁也无法御空飞行,方正卿推测自己此时的境界,金丹境以下,筑基或者炼气?也可能至阳之体的修行进度和普通修士不能同样界定?
  眼下果真发现一个试验的机会,方正卿敏锐的感官已经发现,在离他不远处的一处草窠里,一只黄褐色羽翼的野鸡正在地上啄食。
  “晚餐来了!”
  方正卿慢下步伐,小心翼翼地朝着野鸡摸了过去,七八丈远的距离,方正卿感觉刚好合适,他又从地上随手摸起一块石子握在手中,五感加持之下他有信心一招命中野鸡的脑袋,以作为“斗法”失败的备用方案。
  屏气凝神,感受着体内炁在经脉的流动,他抬起一指,引导着一缕炁从指尖射出……
  “噗——”
  空气中划过一缕微不可察的颤抖,离体的炁朝着野鸡的颈子如闪电般射出,只见那野鸡的脑袋和身体瞬间分离,鸡身还保持着站立的动作,鸡头却已经掉在地上。
  “成了!”方正卿心中大喜,这一缕炁虽然威力不大,可却比前世的手枪强多了,它完全融入环境中快速造成伤害,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和形态。
  方正卿快步朝着野鸡跑过去,直到他站在野鸡身边,那无头鸡身还呆滞地站在原地,方正卿用手指戳了戳,可怜的野鸡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晃悠一下栽倒在地。
  “杀鸡于无形啊!”方正卿美滋滋的提起野鸡,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一缕炁依旧沿着他手指的方向在飞速前进,一路上不论是山石草木还是飞禽野兽,都被它势不可挡地留下一个细小的孔洞……
  方正卿把野鸡别在腰上准备返回山洞,他被那些正道修士称为天材地宝,哪怕有神秘仙子的气息隐匿术也不敢再外呆的太久,更怕母亲妹妹为他担心。可视线一扫,方正卿又有了些额外的发现。
  一具尸骨,正安静地躺在一旁的巨石边上,刚才方正卿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野鸡身上,竟没有发现这具风化已久的骷髅。
  尸骨披着一身看似价值不菲的华服,看不出身上有什么致死的痕迹,方正卿好奇地围着他转了圈,这人看上去并非修士,大概是凡间某个国度的贵族。
  捡起挂在腰上的一枚木牌,依稀可见上面刻着的文字:
  “文?”方正卿念了一声,又把木牌翻过来,“真定……文真定?好怪的名字……怎么死在这种地方?”
  十万大山危机四伏,本来就不该是凡人踏足的危险区域,这位“文真定”或许有什么特殊经历,才最后葬身于此。
  方正卿对这具陌生的尸骨默哀两秒,也算是对生命保持敬畏,瞥见他指骨上套着一枚古朴的戒指,瞬间感觉大脑抽搐了一下。
  捡戒指啊!玄幻小说主角的标配!
  他默默从尸骨上拿下戒指,套在自己手上,分不清戒指的材质,有点像祖母绿,原本应该是件价格不菲的首饰,可惜被风雨侵蚀少了几分光泽,上面还有细微的裂痕……
  幻想中的老爷爷并没有出现,方正卿自嘲地笑笑。不过转念间他又涌起一个念头,刚好可以发挥着戒指最大的作用!
  “拿了你的东西,帮你入土为安,不过分吧?”
  尸骨意料之中的默认,方正卿满意地戴好戒指,快速就地挖了个坑把这位“文真定”埋了……
  ……
  山洞之中,兰素云已经换过一身衣装。
  她手指上的纳戒中常备几套衣裳——这是从前在宗门养成的习惯,连同方正卿和方婉君的起居用品,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的兰素云身着一袭素白交领广袖长裙,一抹玄青束腰勾勒出莹润的曲线,挽起的青丝之间斜插一只碧玉凤头簪——正是多年前与方青何结为道侣时,对方赠与她的定情信物。
  玄青色的流纹束腰和依旧挂在腰间的半截玉笛,兰素云又特意戴上了那只在纳戒里呆了许久的簪子,一身雪月般的衣装上满是有关夫君方青何的记忆……兰素云心头思绪杂乱如麻,羞愤愧疚之情几乎将自己淹没,可余光瞥见角落里同样梳洗打扮后水灵灵的小女儿,想到那在自己花宫中注满精种的混账儿子,她甚至连自我了断的借口都没有。
  “青何……我该如何自处……”
  兰素云扪心自问,金丹碎裂修为尽失时她走火入魔,只觉得一缕热烈的光芒引导着她,却不知道这幅淫乱的身子竟擅自骑在自己亲生儿子的阳具之上,待她的的神识稍微苏醒时,才骤然发觉儿子那滚烫粗长的阳具正在自己的肉穴中不停抽插,喷涌着那股粘稠温热的精浆,连龟头都插入花宫中牢牢锁死……
  而兰素云当时刚刚复苏的神识却只能绝望地看着儿子的精种灌大自己的肚子,完全无法接管自己的身体,甚至听见这句放荡的身体说出让她羞愧到想死的淫言浪语!
  没错,当兰素云被方正卿深入子宫肏得求饶时,她的神识就已经苏醒了,但她彼时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直到方正卿离开山洞,方婉君的小舌头伸进自己的玉道里猛嘬那香甜的精种喝了个饱,兰素云才神魂归窍,把裙下的女儿揪出来狠打了一顿屁屁……
  兰素云长叹一声,朝着烤火的女儿唤道:“婉君……”
  “唔……娘……”方婉君扁着小嘴,又忍不住揉揉裙摆下的小屁股,不太情愿地应了一声。
  兰素云暗骂自己真是个疯子,儿子虚弱无力,走火入魔“奸淫”亲子的明明是自己,反倒拿刚满九岁不谙世事的女儿出气,竟然第一次下手打她的屁股……于是柔声说道,“婉君,是娘不对,娘不该打你……”
  “呜……”方婉君更委屈了,一双明亮的眸子瞬间蒙上一层雾气,孩子就是这样,越被人哄着就越觉得委屈,这下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
  兰素云心疼不已,伸手把女儿的娇躯搂进怀中,方婉君立刻放开嗓子哭起来。
  “是娘不对,娘不该打你……”
  可怜的孩子刚没了爹,又挨了娘的打,兰素云越发愧疚,抚摸着女儿的后背,轻声说道,“娘打你是因为……总之刚才的事,以后不许再做了,也不许告诉其他人,好不好?”
  “呜呜呜……婉君想吃那个呜……”
  方婉君呜咽着说,兰素云不施粉黛的俏脸上瞬间浮上一抹殷红,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那具至阳之体射出来的精液竟如此多而浓稠,把自己的花宫完全灌满,肚子撑得像要即将临盆一般,而且还如此香甜,宛如琼浆玉露,连自己都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她知道这种东西根本不是贪嘴的女儿能抵抗的,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接着儿子当时留下的话头,语气僵硬地说道,“这个呃……这个是药!这是哥哥给娘亲的药,不是零食!不能吃就是不能吃,以后不准再提了!”
  “哦……”
  怀里的方婉君嘟着嘴应了一声,心里越发肯定是娘亲想要吃独食了!
  方婉君再怎么说也是一宗之主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是有求必应,天上飞的海里游的,珍馐美食她可吃过不少,这么美味的东西,哪怕真的是药她也要偷偷尝个咸淡!
  “我们女人的这些地方,是不能随便碰触的,连娘亲和女儿……也不行!”兰素云认为是时候给女儿教导一下简单的生理学问了,于是隔着衣服指着她小小的胸脯和阴部,严肃地说道,“哥哥和娘亲做的……那事,你年纪小,万万不可尝试!也切记不要和外人提及!记住了吗?”
  “哦……婉君记住了。”方婉君仰着小脸说道。
  “婉君最乖了~”女儿可爱乖巧的小脸让兰素云杂乱的思绪稍微平静了不少,和方正卿做了违背人伦的事,她只觉得怕是自裁,黄泉路上也无颜面对尸骨未寒的夫君,此时看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只觉得她要活着,起码在将一双儿女安顿好之后,哪怕死了也算对得起亡夫在天之灵……
  她放开方婉君站起身来,“娘出去找找你哥哥,他一个人外出很危险,你就在此地千万不要乱走,娘很快就回来……”
  方正卿至阳之体,可是行走在人间的天材地宝,天下无数修士远隔百里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浓郁至阳气息,兰素云不敢有一丝懈怠。
  可话音刚落,就听见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婉君,哥回来啦!”
  方婉君只觉得娘亲的身体一僵。
  ……
  方正卿手里拎着无头野鸡,走进山洞一眼就看见兰素云那出尘高洁的背影,母亲的身高大约一米六七,极好的身材比例却显得高挑中带着丰腴,哪怕从后面也能看见那两只鼓胀硕乳侧边露出的乳肉,包裹在白裙中轮廓分明的浑圆翘臀则更是让他心潮澎湃,胯下巨根瞬间就昂扬起来。
  “呃……娘、你醒啦……”
  兰素云转过身来,露出那张惊为天人的绝美容颜,肌如冰雪般晶莹剔透又隐隐透出粉嫩的红润,素净淡雅的柳眉之下一双明眸烟视媚行,一袭月白长裙不裸不露却在篝火光影之下映出超逸脱俗又妩媚性感之姿。
  这一举一动分明地是:回眸时霞姿漫卷云鬓,移步间月韵流转裙裾。
  正面对着母亲面无表情的俏容,方正卿一时无比慌乱,勃起的巨根根本按不下去,又怕她张嘴训斥自己违背伦理奸淫生母的兽行。
  “你怎么敢一个人外出?”兰素云檀口微张,语气责怪道,“你不知道那些人能感知到你身上的气息吗?身子恢复了些就得意忘形!”
  “啊……”方正卿一时有些失语,看母亲的样子仿佛她并不知道之前两人做过的那事,方正卿的目光下移,白裙下母亲的小腹似乎已经恢复如初……
  全都吸收进体内了?这么快?
  兰素云注意到方正卿的目光,脑海中又浮现出两人衣衫不整相拥交合时的画面,不由得感觉浑身不自在,双腿之间的蜜缝更是莫名涌出汁水,只觉得瘙痒难耐……
  “正卿——”她欲盖弥彰地双手在小腹交叠,试图遮掩自己还微微鼓起的肚子,语气更加严厉地说道,“你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身体还没好吗?”
  “呃……是还没太好……”方正卿借坡下驴,收回目光缓缓靠在石洞墙壁上,装作有些虚弱地说道,“娘,我之前腹中饥饿,又想到婉君很久都没吃东西了,才冒险出去找点吃的。”
  兰素云一听方正卿说他身子还没痊愈,也变得紧张起来,上前一步接过他手中的野鸡,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我们得高人所救才堪堪逃离,觊觎你至阳之体的人遍地都是,归一门已经覆灭,我们三个要万事小心……”她走到门口俯下身子,方正卿瞥了一眼她长裙下勾勒出的圆臀,连忙收回目光。兰素云一边处理野鸡,一边絮絮叨叨地叮嘱着,“你爹为了保护我们被那些畜生杀了,我们活着,一定要对得起他的……”
  兰素云像是给方正卿说,也像是说给自己,一时间山洞内的气氛低沉起来。
  “哥~”俏皮的方婉君跑过来抱住方正卿的手臂,扬着小脸开心地说道,“那是野鸡吗?”
  方正卿揉揉妹妹的头发,这小丫头真是可爱,可惜被她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和她解释。
  “是野鸡啊,晚上我们就吃烧鸡!婉君是不是早就饿了?”
  “唔……”方婉君揉揉小肚子,她才不饿,从娘肚子里吸出那么多好吃的白色稠浆,把娘的肚子都吸得瘪下来了……
  “婉君饿死啦!”方婉君开心地大声说道。
  ……
  晚饭过后,方婉君很快在兰素云怀里睡去,小丫头嘴上说着饿,结果连半个鸡腿都没吃下去。
  方正卿和母女二人隔着篝火,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两人心中各怀鬼胎。
  “娘,我……”方正卿开了话头,兰素云的身子瞬间紧绷起来,半晌才应了一句,“怎么了,正卿?”
  “我之前捡到一枚戒指,助我们逃脱那位高人,就是我这戒指中的一缕残魂,我这身子,也是那位前辈帮我治好的……”
  方正卿抬起手臂,亮了亮戴在中指上那枚古朴的玉戒。
  “哦?还有这种事?”
  兰素云愣了一下,她分明记得两人交合时,方正卿手上并没有带戒指。“给娘看看你那戒指……”
  兰素云把女儿放在一边躺下,朝方正卿靠过来,方正卿摇了摇头,不慌不忙地说道,“没用的,前辈只会和儿一人灵魂交谈,在别人看来这就是一枚没有任何灵性的凡间物件。”
  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兰素云看着他的眼睛,一时间也有些半信半疑。
  他们一家三口从流云宗长老梁红怡手下逃脱本来就是一件十分离奇的事,儿子方正卿突然变得生龙活虎更加不可思议,她想过这或许是两人乱伦交合后的结果,至阳之体有太多秘密不为人知,兰素云心中也只是猜测,不能完全确定。
  “那戒指里那位前辈,还和你说了什么没有?”
  “确实说了……”方正卿深吸一口气,整理好事先编造的说辞,“那位前辈学识似海,他曾见过我这样的至阳之体,教会了我至阳之体修行的法门,还为我施加了气息隐匿之术,所以我才敢外出狩猎。”
  兰素云瞪大了双眼,越发觉得无比玄奇,她刻意放开神识仔细感知,果然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竟然也感觉不到儿子身上的至阳气息。
  “果真如此!”这下她不信也得信了,连忙握住儿子的手,美眸灼灼地盯着他手指上那枚看似平平无奇的戒指,“那你有没有和这位前辈道谢?这可是救命之恩!”
  “当然道谢过了的……”
  感受着手中兰素云的柔软,方正卿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老套路还是有用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娘今日也算是涨了见识了……”兰素云这才放下心来,轻轻拍了下鼓胀的胸脯,一股雌熟的幽香弥漫出来,方正卿只觉得胯下巨根硬的发胀。
  “呃,娘,那位前辈还说,我这至阳之体也是可以修炼的,不过我只能修阴……他让我在这气息隐匿之下努力修炼,他的魂力不会庇护我们太久,让我们趁早积攒实力自保……为父亲和宗门复仇之事,徐徐图之必能实现!”
  “啊……”
  方正卿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兰素云周身一怔,她转头看向儿子消瘦的脸颊,泪水逐渐充溢了眼眶。
  “正卿……灼心之苦,你已经不用再承受了吗?”兰素云声音颤抖,无数个日夜以来,方正卿撕心裂肺的低吼疼在他的身上,也疼在兰素云和方青何的心口,一想到他这至阳之体带来的痛苦竟然也有治愈的一天,顿时喜极而泣。
  “还没痊愈,要通过不断修炼才行……”
  “那这至阳之体究竟要如何修炼?”兰素云语气急切。
  方正卿却移开了目光,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前辈确实教授了我至阳之体的修行之法……”
  他简单地把神秘仙子教给他的“修阴”理论和原理和兰素云说了一遍,兰素云听得美眸圆睁,半天过去都没有回过神来。
  “娘……他说修阴就是呃……和女人交合双修,阴气越旺盛的女人对我的益处越大,而且,前辈说我至阳之体的精……华是天材地宝,要我用这个积蓄力量……娘,娘?”
  兰素云已经完全呆滞,身子里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她知道两人做了违背伦理难以启齿的事情,可一旦被某一方彻底捅漏这一层遮羞布,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是一副什么表情。
  交合双修,阴气旺盛……这说的不就是两人白天做的那事嘛……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她体内的阴气旺盛,是因为自从生下方婉君后就再也没有和夫君做过那档子事,儿子每天受着灼心之苦,夫妻两人愁都来不及,还哪有那方面的兴质?
  再加上自己本就是先天阴水灵根,又从小修炼《太阴素女经》,九年来累积的阴气自然无比浓郁,结果竟然都受益到儿子身上了!
  “那、那就是说……还要经常双、双修才行吗?”
  方正卿的身体并没有治愈,体内的至阳宛如一颗燃烧的太阳一样缓慢吞食着她渡过去的阴气,万一阴气被吞食一空,灼心之苦定会再次出现……
  难道说还要反复和亲生儿子做那乱伦之事,才能缓解儿子身上的痛苦吗?!
  想起那粗长坚硬的肉根,滚烫粘稠的精液,在体内摩擦交合灌满花宫的欲仙欲死般的快感,兰素云只觉得俏脸热的发烧,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是、是这样的……”方正卿意识到美母的姿态,兰素云看上去既紧张又羞涩,完全不像交媾是那副梦游无意识的模样,莫非母亲当时是有意识的?
  “所以白天的时候,那位前辈令我神魂出窍,和一位梦中的仙子交合,才让我的身体能行动自如,甚至还有了炼气境的修为!说起来真是大恩大德啊!”
  方正卿慌忙找补试图减轻母亲的羞耻感,可兰素云只是无奈地一笑。
  梦中的仙子怎么可以提供实质性的阴气呢?不过是安抚自己的借口罢了……
  “果真是大恩大德……”兰素云喃喃道。
  “可不是嘛!”方正卿松了口气,一拍大腿接着说道,“儿子我现在不光不会受那灼心之苦,还能给母亲掠阵,我们暗中积蓄力量,一定可以给父亲和宗门报仇的!”
  ……
  夜深人静,方正卿已在篝火旁安睡。
  兰素云平静心情,盘膝静坐五心朝上。
  神识探入紫府,一株淡青色阴水灵根之上,本应破碎的金丹再次凝结。
  不过这次不再是她原本那枚中品金丹,而是一颗黑白相抱的两仪金丹。
  兰素云修行百年也有一些见识,她早在宗门时,就听师尊说起过两仪金丹,这种特殊的金丹十分罕见,据说必须要和具有先天阴阳体质的修士以双修之术反复交合才有可能结成,盛阴盛阳者万中无一,极阴极阳者凤毛麟角,至阴至阳者……兰素云知道的就只有儿子方正卿一人。
  万年间也不见得降世一人的至阳者,骨血皮肉皆是古籍传闻中的至宝,以至于天下人向来只把至阳之体看做天材地宝,竟无人考虑过与至阳之体双修的事……
  看来和她心中所想的一样,至阳之体才是最适合双修的体质。
  为何之前没有想到这点,如果早早安排几个阴气旺盛的女修和正卿双修,也不至于……
  唉,万般言语化作一声长叹,既定之事,无论如何也再无法挽回。或许之后的某个时刻,正卿体内的所有阴气都被至阳吞食之时,自己还要再次和他行那羞耻之事?!
  不……不能再对不起青何了!一定还有别的解法……
  再寻其他阴气旺盛的女子,抓来给正卿“采补”不就行了?或者说是双修,毕竟他那精种,连碎裂的金丹都能修复成两仪丹,对女修的裨益不可谓不大……
  戒指里那位前辈大能不是也说了,要借此起势,让正卿用他那东西,收复更多的女修才好,或许可以重建宗门,有朝一日荡平道貌岸然的三宗六派,真的为夫君和归一门复仇……
  可不知怎么,一想到有一大群莺莺燕燕围着儿子承欢乞怜的画面,兰素云就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此事当从长计议!
  ……
  百里之外,十万大山边陲,中域天元州一座平平无奇的凡俗小镇里,正值春祭祈求丰收的盛大节日,夜幕之下张灯结彩,行商走卒络绎不绝,黄发稚童走街串巷,好一片生机盎然的欢腾景象!
  “吉时到!”镇子外围的草地上,伴随着铜锣声响起一声高喝,百姓们举着火把围了上来,只见那拎着铜锣的男人咧开大嘴再次唱道,“有请三坪县县令杨大人开土劝农!”
  春祭劝农是各地大小官员每年必做的工作,虽然只是表面功夫,却也是少有能在百姓面前现身露脸的机会,对于县令们来说更是白捡的政绩。
  眼看三坪县的百姓都来的差不多了,杨县令这才坐着四抬大轿施施然地登了场,捧着大肚子费劲地从轿子里挤出来,火光将他生满横肉的大脸映得红光满面,百姓们高呼着跪成一片,杨县令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治下子民,恨不得把嘴角咧到耳根。
  “崇靖十七年三月,三坪县县令杨桂劝农,可谓气节易过,和泽难久……”
  杨县令洋洋洒洒地念着师爷给他写的《劝农书》,等百姓们跪的双膝酥麻才结束,小吏再次敲响铜锣命百姓起身,随即递给杨县令一柄崭新的锄头。
  “请杨县令给咱们三坪县开土了!”
  小吏尖着嗓子喊了一句,百姓们也跟着高呼,杨县令扶了扶粗腰上的束带,握着这锄头感觉腰杆都挺拔了些。
  师爷的《劝农书》写的不错,把这些泥腿子都听得兴奋了!求老天保佑今天丰收啊,本官也能再进一步,尽早从这穷乡僻野走出去啊!
  他高举锄头,一对小眼睛里闪着光。
  “噗——”
  身上某处传来细微的声响,杨县令隐约感觉胸口一阵刺痛,他垂下头去,顺势一锄头锄进脚下的土地里。
  “开土咯!叩谢县令大人!”
  小吏高喊一声,身后的百姓再次跪成一片,杨县令的笑容还凝固在脸上,他想转过身去看那朝拜自己的泥腿子们,可终究没能如愿。
  一道看不见的“暗器”将杨县令穿胸而过,正好刺穿了他肥硕的心脏,他疑惑地低头看着从胸口那筷子粗细的创口中汩汩流出的鲜血,随即脱力的身体向前一扑,肥肉抽搐几下,眼中的光芒逐渐消散……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22 01:59:17

第三章
  “夫归真者,非聚非散,以任督倒悬,忘形绝虑,神光内照;自玄关一窍开阖,径通九脉……”
  山洞之中,火光之下,兰素云盘膝垂目,五心朝上,月白长裙衣袂随意摊散,如同深潭中一朵盛放的雪莲。
  方正卿在一旁靠着石壁,佯做出一副专心聆听的姿态,眼神中却有几分不自然。
  从母子俩阴差阳错有了肌肤之亲到现在,山洞外的日月已经轮转了四次,四天之内,方正卿和母亲兰素云之间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旖旎,甚至双方都有意无意地避免任何肢体接触……
  不清楚是兰素云还没有彻底炼化体内的阳精,还是逃亡那一夜受的伤太重没有完全恢复,她这几日时常打坐入定,安顿好两个孩子,不分日夜,没有半分懈怠。
  她似乎还做好了在这山洞长住的准备,用长剑在洞里劈砍一番,削出简陋的石床和石台,篝火上架着铁锅厨具,竟隐隐有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方正卿记忆中没有有关方青何和兰素云平时修行的记忆,毕竟这二人也是一宗之主,平日里宗门事务颇为繁重。现在看来,能为宗主的人同样有一颗勤奋刻苦的修行之心。
  只不过这让他变得有点尴尬,不仅是相比于母亲的勤奋,还有一份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虚……
  无他,这位母亲实在是太美了,让方正卿忍不住偷看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哪怕她入定修炼时微微蹙起的眉眼,传授口诀时吐气如兰的粉唇,她襦裙下的那抹纤腰,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雌熟幽香……兰素云就像是一个行走的春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方正卿脆弱的感官,让他的肉棒每天十二个时辰内不间断地勃起,已经到了影响正常生活的地步!
  “应该是至阳的影响?”
  方正卿暗自腹诽,他不想变成一个不顾伦理纲常的性欲禽兽,身体的反应就只能推到至阳体质的身上。
  而且肉棒一天下来硬着十几个小时本身也是不正常的。
  不过这几天来他偶尔尝试自创一些法术,消耗了体内一些先天之炁,或许也是导致定力越发虚浮的原因。
  此时一边听着母亲诵念口诀,一边难以自抑地偷瞧着她光洁无暇的盛世侧颜,睁眼时还是如深潭幽莲般圣洁无垢的仙子,眨眼漆黑的一瞬却又变成那骑在自己身上摇曳丰腰肥臀、用紧致蜜穴吞吐肉棒的荡妇……这种感觉真是一种折磨!
  “热从尾闾攀玉柱,凉自神庭落丹田,遂归一沉心,已成周天循环……正卿,你记住多少?”
  方正卿正控制不住地想入非非,突然听见母亲空灵清冷的声音,连忙正色起来迎上母亲的目光,说道:
  “都记住了……以前在宗门的时候,看过几遍《九转归真决·筑基篇》,本就有些印象,如今再听母亲传授,记了个八九不离十。”
  方正卿说的倒是实话,前身躺在病榻上的时候,看的最多的书就是《九转归真决》,毕竟是自家宗派归一门的功法口诀,据说是父亲的师父,一位元婴期散修传下来的,后来被父亲的同门师兄发扬光大,以此为基础建立了归一门,之后初代宗主突破元婴无望,外出远行寻找机缘,于是就由父亲方青何接任归一门,成为了第二代宗主。
  和兰素云初次阴阳交合之后,方正卿的记忆力已为天人,回想起这本口诀,自然可以背的一字不差。
  兰素云素雅淡然的俏脸上绽放出满意的浅笑,虽然只是短短一瞬,却像是昙花一现般让人失神。
  “咳……”兰素云轻咳一声,把方正卿唤回神来,男人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四下乱看,女人则是俏容微红,柳眉微皱。
  “这《九转归真决》是归一门的安身立命之本,如今归一门已经覆灭,你父也不幸身陨,正卿你是归一门的继任者,最起码,要把这口诀传承下去……这也算是,你父亲的遗志,我们母子三人,誓要报这血海深仇,将归一门重建,发扬光大!”
  兰素云的目光变得凌厉,瞥了一眼躺在石床上酣睡着的方婉君,下意识双手攥得发白,心中闪过一抹决绝。
  “娘……”
  “好了,你既然身子恢复了,又记得住口诀,可以试着修炼一下,娘也要、修炼了……”
  兰素云站起身来,空气中弥漫起一阵浅淡的幽兰香气,她身姿翩然,轻挪着莲步离开了山洞。
  兰素云在不远处单独开辟出一处更隐蔽的洞穴,每到夜深她就会前往那里独自修炼。
  篝火映照之下,就只剩下方正卿一人的身影,他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
  “娘走了也好,至少不用再绷着身子了……”
  似是在自我安慰一般,方正卿心中想道,他也从地上起身,裤裆下已经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此时低头一看,更是醒目无比,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他调整了一下肉根的位置,拍了拍衣摆上的尘土,在篝火中填两根薪柴,来到石床旁,看着妹妹方婉君流着口水的娇憨睡颜,嘴角微微上扬起好看的弧度。
  对九岁的亲妹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只是觉得可爱而已。
  方正卿轻轻将妹妹婉君的娇小身子往石床里面推了推,也翻身躺了上去,石床不小,足够兄妹二人在上面打滚,然而方正卿一趟上去,妹妹婉君还是抽动着琼鼻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呓,藕节般白嫩的手臂和肉腿就缠了上来,将他紧紧搂住。
  “唉……”
  方正卿无奈,婉君这睡觉的时候缠人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干脆就放弃抵抗,任由妹妹贴着抱着。
  双眼一闭,心思放空,很快便沉沉睡去。
  ……
  另一处山洞之中,独身在此的兰素云显然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
  “呼——这小混蛋,竟然……”
  兰素云一钻进自己的“洞府”,立即长舒出一口气来,雪白的脸颊上瞬间涌上红晕,裹着两团丰腴肉乳的衣襟也汹涌起伏起来,她单手费力地撑着冰冷的石壁,一想起和儿子相处时那股在体内横行肆虐的悸动,裙摆下的两条肉腿都止不住的酥软颤抖起来。
  好歹是资深金丹境修士,哪怕是闭着眼睛,却又怎么能察觉不到那小混蛋炽热滚烫的窥视?那种眼神,就好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连青何都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
  再偶尔瞥一眼他双腿之间撑胀起来的鼓囊……兰素云暗骂自己竟是个淫乱无耻的荡妇,竟然会对自己亲生骨肉的阳具生出渴望之心!
  自从那次违背人伦的母子交媾之后,兰素云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变化,尽管她已经尽力抵抗,却始终控制不住对儿子那具肉体的欲望,只要两人同处一室,她的花宫就不停地在分泌淫水,肉穴腟腔的瘙痒完全抑制不住,淫荡的花宫也始终处于下降的状态,仿佛做好了向儿子那根肥硕肉棒乞怜承欢的准备一般!
  兰素云心知肚明,作为一个清心寡欲的金丹境修士来说,她在面对方正卿时身体的种种反应分明是不正常的!
  莫非是阴阳合丹的影响?恕她月仙子“才疏学浅”,竟然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莫非至阳之人会让有阴阳合丹的女人对其产生难以抵抗的沉沦?
  可她又不是合欢宗那群专修此道的荡妇,自然从未涉猎过这些!
  兰素云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寸雪肌都在发烫,体内溢出的汁水早已将亵裤完全浸透,贴在肥嫩的阴阜上好不舒服……
  阖上双眸,一片漆黑中竟然又闪回到那日骑在儿子身上扭腰甩臀的淫靡画面,嵌在自己肉穴中儿子那根粗长水润的肉棒仿佛犹在眼前……这样她更觉得浑身脱力,肉穴抽搐收缩着吐出一股淫水,却又好巧不巧地卡在泄精的边缘。
  谁能想到这位月仙子在闭着双眼传授儿子宗门功法口诀的时候,脑海里不停出现的竟然是骑在儿子身上吞吐肉棒的乱伦场景!
  想到此处,兰素云的双腿已经酥软到不能维持站立,扶着石壁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
  这种差一线就能泄身畅快的难耐感觉,仿佛是脸上被贴着一张轻纱一般浮在水面之上,无论再怎么努力也弄不掉那层薄如蝉翼的轻纱,永远无法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这种难耐,兰素云已经整整忍受了四天。
  “又要……自渎吗?”
  兰素云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嚅嗫着,逃亡那晚她受伤颇重,但是借由彻底炼化了方正卿射入她体内的大量精纯元阳,破损的金丹转化成阴阳合丹,修为反而大涨,只不过经脉深处还有一些暗伤没有完全修复,所以兰素云平日里确实是在疗伤修炼。
  所谓不破不立,这段时日的经历甚至还让她隐约摸到了晋升元婴的瓶颈,兰素云知道,只要她完全恢复,再寻个机会闭关一段时间,必定可以突破境界成就元婴!
  只是这具越发敏感、又病态地渴望儿子肉棒的身体,让她颇为苦恼,只能每晚借着修炼独处的时候,以自渎来聊以慰藉……
  一切都是为了给亡夫报仇,重建山门,既然已经犯过一次大错,万万不可一错再错下去……
  都是为了青何,为了复仇大计,暂且委屈一下。
  兰素云像是不断给自己洗脑一样在心底强调着,随着纤纤玉指在衣裙上拨动,她身上的月白色长裙逐渐敞开衣襟,扯出洇湿的肚兜胡乱一丢,露出大片透着红晕溢出香汗的油光雪肌……
  两颗形状完美的硕乳跳脱出来,淡粉色的乳晕中间,娇嫩可爱的乳尖早已硬挺着勃起,丝丝奶香乳汁正从雪峰上渗出,兰素云的玉手轻轻握上去,更多的乳汁被挤溢出来,她粉唇微张,忍不住发出一声哀怨婉转地娇吟:
  “哈啊……青何♥……”
  两枚硬硬的乳尖越发酸胀,兰素云背靠石壁,周身酥软,双指捏住两颗乳头,在指腹之间揉捏起来,两条肉腿已经交织纠缠在一起,不停地相互摩擦,胀痛的硕乳呲出更多的乳汁,这幅淫荡的身体不知不觉间竟然又开始产乳了……
  “衣裙、都弄湿了……”
  兰素云羞怯地小声念着,一把扯开腰带,衣裙从她光洁粉嫩的肩头滑落,兰素云干脆直接将裙子完全褪下碰到一旁,白的发光的诱人酮体近乎完全裸露出来,她低头看着双腿之间揉成一团冒出雾气的湿透的亵裤,咬了咬下唇,感受着掀开那层纤薄半透的布料时与阴阜之间粘黏拉丝的触感,兰素云愈发心悸,混杂着些许微腥的浓郁雌香从双腿间溢散出来,让她更加难以忍耐,快速褪下这最后的遮掩,胡乱揉成一团丢进纳戒里面。
  洞穴中的雌熟美妇此时彻底浑身赤裸,兰素云背靠石壁分开双腿,腿心雌穴处早已是一片泥泞,柔软的阴毛早就被淫水浸透,软趴趴地贴服在微微胀鼓的肥美阴阜上。
  兰素云一看见自己下身这幅骚浪的模样,就忍不住地觉得羞耻,她仰着螓首闭上眼睛,玉臂探入双腿之间,手掌轻覆在那淫靡的阴阜上。
  “青何♥……”
  口中欲盖弥彰地呼唤着亡夫的名字,脑海里出现地却又是儿子那根雄伟粗壮的肥硕肉根,兰素云没有心思纠结那小混蛋如何又一个时辰就掩盖了夫妻二人几十年相敬如宾的美好记忆,沉溺在情欲中急需发泄的现在,她需要的恰恰就是那根东西!
  “咕叽”一声,两根纤长的手指轻易探进那湿滑瘙痒的蜜穴里,兰素云眉头微蹙娇哼一声,下腹中如同涌过电流,蜜穴腟肉忍不住缩紧猛嘬起那两根手指,一大股粘稠的阴精就此喷涌而出,尽数喷在兰素云自己的手心当中。
  “唔♥——”
  为何会如此敏感?简直……不可理喻!
  亲子人伦在强大的性欲面前由于一张窗户纸般不堪一击,兰素云暗自啐道,踩在地面上的莹润脚趾已经用力蜷缩起来,她岔开着两条肉腿,摆出一种极其淫贱的姿态,透明粘稠的淫水顺着两片压扁摊开的丰腴肉臀汩汩淌着,粉白的臀腿嫩肉已经开始颤抖。
  手指仿佛浸泡在烹煮中的粘稠蜜罐里,感受着层层叠叠肉褶来自不知廉耻地挤压蠕动,兰素云紧咬银牙,勾着手指扣挖起来。
  “咕叽——咕叽——”
  每一次扣挖都伴随着手指和蜜穴缝隙中涌出一股淫水,臀肉之下不一会就积出浅浅一洼,狭窄洞穴里的气温越来越高,充斥着她完美雌熟肉体散发出来的浓郁幽香……
  兰素云的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硕大的乳房,两根手指亵玩着乳尖,任由乳汁顺着小腹流下,浸润着她因为半躺坐姿而挤压出的腹部软肉肉缝……快感开始重叠起来,大肆冲刷着兰素云的理性,微张的红唇中唤着越来越哀怨的婉转娇吟,脑中不停想象着儿子那根巨物的细节,幻想着他突然冲进自己的“闺房”,二话不说把那根狰狞粗壮的肉屌捅进自己瘙痒肉穴里放肆抽插的场景……
  “哈啊、别……不要、娘受不了……哈啊♥……正卿——”
  兰素云放声淫啼一声,猛地弓着纤腰蜷缩成一团,小腹猛地绷紧收缩,下体疯狂地抽搐痉挛起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没有包好的灌汤包,两只奶球不停地呲出水乳,下体更是如同失禁一般涌出蜜液。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思绪前所未有的放空,整个人如同羽化升天一般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爱欲享乐之中……
  自渎而来的高潮快感去的也快,几个呼吸过后,兰素云的身体就已经平静下来。
  她缓缓抱住双膝,大腿将双乳挤压成两团肉饼,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眸,从喷潮的肉穴里拔出手指的瞬间,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重新将这位雌熟美妇团团包裹。
  “我真是疯了……”
  兰素云的声音如同梦呓,感受着肌肤上的湿黏难受,痴痴地叹出一口气……
  ……
  时至子时三刻,洞穴内已经换好衣裙的兰素云似心有所感。
  她睁开双眼,走出洞穴,扬起螓首仰望浩瀚夜空,氤氲薄云之上,一轮圆月正熠熠生辉。
  她从纳戒中撒出十二枚阵旗,又拿出几枚上品灵石,盏茶时间过后,她已经在洞外空地上布下两道阵法。
  盘膝坐在阵法中央,凝神静气,五心朝上,姣白月华撒在兰素云一身素白衣裙上,映得她好似一尊白玉观音。
  这是她每晚必做的功课之一,吸收月之精华,修炼隐月宫秘法《水月镜花》。
  隐月宫,一个被世人淡忘的宗门,正是兰素云出身之地。
  斗转星移,阵旗飘荡,兰素云一时间心绪有些凌乱,灵石布成的聚灵阵涌着灵气由她吐纳入气海,十几颗灵石逐渐灰暗崩裂,悬在夜空的圆月也被云层遮掩,月华不再,兰素云已经修炼了几个大周天。
  她缓缓睁眼,吐出一口浊气,十万大山中层层叠叠的树影之外,远处的天际已经泛起浅浅鱼肚白。
  “呼——”
  耳边突然传来踩踏枯叶的脚步声,兰素云警惕地外放神识,发现原来是方正卿揉着眼睛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此时的兰素云正保持着水月镜花下的隐匿状态,一身白裙的窈窕身影完全融入环境当中,无论怎么看,都只能看见周围随风飘动的阵旗。
  她松了口气,正打算显现身形之时,那一缕神识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吸引一般,死死盯在了方正卿裤裆出那高高耸起的巨大凸起——
  兰素云呼吸一滞,竟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鬼使神差地继续藏匿着身形,仔细观察着儿子的一举一动。
  “这小混蛋,怎么连睡觉的时候都这么……”
  仙子一颗芳心乱颤,呼吸都急促起来,凭借着隐藏起来的优势,兰素云偷偷窥视着儿子裤裆下蠢蠢欲动的巨物,这种如同痴女般的窥视感让她忍不住暗自羞愧,却又觉得有几分异样的刺激……
  嗯?
  只见方正卿揉着朦胧的睡眼,抬起眸子,竟然直直地朝兰素云的方向看去……一瞬间的对视险些让兰素云悸动的心跳停滞——
  “他能看见我?”兰素云俏脸上露出一抹慌张,随后很快镇静下来。
  水月镜花高深莫测,五层之前修自身,五层之后困杀敌人,静则隐匿于天地万物之间,气息相融,动则身姿缥缈闪转腾挪,不留痕迹……虽然兰素云如今只修炼到第四层,在自己儿子面前藏匿身形的自信她还是有的。
  想到这里,兰素云的明眸沉静下来,静静地和方正卿对视。
  果然,只见那少年又揉了揉眼睛,恢复了刚才睡眼朦胧的神色,然后有些木讷地朝着另一侧的大树走过去。
  兰素云的目光紧紧跟着方正卿的身影,见他果然再无异样,暗暗收了一口气。
  “想来只是起夜便溺而已……”
  想到此处,兰素云的芳心突然跳的更剧烈了,脑海中仿佛出现了一个不该有的声音,撺掇着她趁着儿子解手,再看一眼那根让她魂牵梦萦的巨大阳根。
  “我怕是真的失心疯了?”兰素云只觉得有些混沌,自己竟然会生出这种不知廉耻的念头来!
  往日里幻想着儿子的肉棒自渎得死去活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在现实中偷看儿子小便吗?!
  可转念一想,他本就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子之间倒也没有那么多避讳……
  反而越是讳莫如深,不正是证明自己心虚,始终没有把正卿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而是将他看做一个男人,一直沉浸在先前两人阴差阳错下发生的乱伦媾和中无法自拔吗?
  脑海中的声音如同魅惑人心的魔咒,兰素云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身为母亲,看看儿子倒也没什么,这小混蛋从早到晚挺着那根东西,也不知道他难不难受……
  反正自己又没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作为母亲关心儿子的身体,不是很正常吗?
  之前倒是听说,男人那话硬着的时候,像是尿不出来?也不知是真是假……
  兰素云心中思绪万千,暗中窥视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地盯着方正卿的裤裆,连他接着腰带的动作都在她眼中放慢了无数倍。
  要知道从古至今,无论身份高低贵贱,说起探究人体奥秘的好奇心求知欲,女人向来是要比男人强无数倍的,只不过被各种教条礼法所限制而已……
  一个接着一个借口,不断加深着她所作所为的合理性,竟然让偷窥的兰素云越发觉得坦然,几乎无视了自己身体瘙痒的异样,两颗粉嫩乳头顶着衣物傲然勃起,渗出丝丝香甜乳汁,下身刚刚换上的亵裤里更是被淫穴渗出的蜜液再次渗透,兰素云却浑然不觉,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儿子接下来的动作上……
  “哗……”
  方正卿站在一棵大树的树根前,侧身对着兰素云的方向,终于在她希冀依旧的等待中敞开了衣襟,从裤裆里掏出那根让她魂牵梦萦的粗大阴茎。
  “啊……”
  兰素云忍不住红唇微张,看着少年胯下挺出的那根粗大巨物,那日阴差阳错的交合之时,兰素云还处在神志模糊的状态,仅仅用身体大致感知过,却不曾见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察那根东西,兰素云的明眸瞪得溜圆,小腹隐隐升起的欲火让她浑身燥热,几乎从头顶蒸腾出白雾来……
  粗长坚硬,青筋暴起,宛如一根野兽般狰狞,完全不似正卿少年人白净的肤色,竟然隐隐发黑!鸡蛋大小的龟头完全顶出包皮,浑圆油亮如同一颗紫红色宝石般在月色下反着光……这孩子这么瘦弱,怎么长得出这么大一根阳具,竟然比自己的小臂一般粗细了!
  兰素云不禁用手掩住了自己张开的檀口,生怕温热急促的喘息声破了水月镜花的隐匿状态,另一只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并拢厮磨的两条肉腿之间,完全抑制不住地抚摸上了微微鼓起的阴阜软肉,中指无师自通地隔着两层布料插进了阴唇之间,按在敏感的阴蒂肉芽上揉捏起来……
  “这种东西,当初是怎么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或者说,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吞得下如此雄伟的巨物?怪不得都插进了胞宫深处,真是让人欲仙欲死……”
  反正是自己心里所想,再怎么放荡淫贱也没人知道,兰素云干脆装都不装了,肆无忌惮地看着儿子的肉棒,拼命回忆着那天乱伦交媾的细节,当做她偷偷自渎的配菜……
  蜜穴一抽一抽地吐出淫水,原本盘膝而坐的修行姿态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鸭子坐,兰素云的动作越来越快,掩着口鼻的手也再次临幸着两颗胀鼓难耐的肉乳,隔着衣襟用力揉捏成各种淫靡不堪的形状……
  “哈啊……哈啊♥……”
  她又忍不住低声喘息,恨不得时间能定格在此刻,让她借着儿子双腿间的那根雄壮肉棒,痛痛快快地自渎到绝顶……
  啊……好大的精囊♥……
  只见方正卿又将裤子扯下一些,放出那杂乱阴毛中的硕大阴囊,竟然如同兰素云的拳头大小,黝黑丑陋的性器上布满了褶皱,吊在方正卿双腿之间一晃一晃的。
  她似乎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出的腥骚味道,这味道如同催情春药一样让她沉迷,恨不得立刻扯了衣裙,然后……
  “唔唔……呃唔♥——”
  潮水般的快感很快将兰素云淹没,理智被轻松击碎,她的娇躯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小腹抽搐地涌出大股淫水浸湿了手指,一声强忍着的呜咽声被她及时地堵回了嘴里,兰素云瘫软的身子变成前扑的姿势,双臂撑地,肥臀翘起,抽搐着迎接了一波喷潮绝顶……
  “我的身子……怎么会……”
  怎么会变得这般敏感不济事,光是看着正卿的阳具,这才自渎了多久?
  极快速度的泄身让兰素云实在不敢置信,好在高潮过后,思绪也清晰了很多。这幅下贱的姿态可万万不能被正卿看到,念及此处,兰素云连忙从地上爬起,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裙,再次正襟危坐起来。
  她知道这一下泄身早已让水月镜花的隐匿破功,好在方正卿侧身背对着她的方向……
  不过正卿怎么站了这么久?
  难道男人那东西硬着的时候,真的尿不出来?
  兰素云又觉得有趣起来,待到脸上的红晕散去,靡靡腥骚的雌香也在空气中随风散去,兰素云自以为不再有半点端倪,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轻笑,冷不丁地从身后唤了一声:
  “正卿,你大半夜站在那树前做什么?”
  看着儿子猛地一颤的背影,然后慌慌张张把那根硕大阳具塞进裤子的滑稽动作,兰素云笑得更开心了……
  “娘?!”
  方正卿惊恐地应了一声,已经飞快地躲到了大树后面,彻底在兰素云视线中隐藏起来。
  “您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娘是金丹境修士,自然不用像你一样睡觉,晚上自然是修炼。”
  兰素云看着大树后露出的一抹衣角,越发觉得有趣,果然是提起裤子就正经起来,平淡地语气中佯装着一丝怒气,说道,“我一直在这打坐修炼,你难道是睡迷糊了,没看见我这么大个人?”
  “您一直在?!”
  方正卿的声音突然拔高,显得都有些破音走调,兰素云憋的俏脸绯红,依旧用正经的声音说着,“倒是你,半夜还不睡觉,站在那大树前面干什么?你莫非还有梦游的毛病?”
  “没……没有,我就是起夜想解手来着……”
  “解手?我倒是看你在那站了半天。”
  “呃……是……”方正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兰素云更想打趣他,步步紧逼地问道,“是什么?”
  “是我的肉棒一直硬着,尿不出来……”
  “……”
  方正卿的话让兰素云顿时语塞,平静下来的脸颊再次红润起来。
  这小混蛋,怎么能突然说出这种放肆的话来?!
  “你——满口污言秽语!”
  都说儿大避母,我好歹是你娘亲……
  想到这里,兰素云又突然想到就在刚刚,她这位娘亲还偷看着儿子的那根肉棒自渎到喷潮泄身,语气竟然有些发虚……
  “是娘非要问的……”
  方正卿的声音有几分委屈,兰素云也没了再打趣他的心情,随口说道,“那也没叫你说的这么……粗鄙。行了,要解手就快解,早点回去睡觉!”
  兰素云说完便合上眼睛,装作重新入定修炼的状态。
  两人顿时沉默下来,午夜山林中偶尔发出风吹动树叶的声音,远处似乎传来飞禽走兽的阵阵低鸣……
  ……
  半晌过去。
  “娘……”
  树后面的方正卿突然轻声唤了一声,这下轮到兰素云受了一惊,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了,你还没解完手?”
  “解不出来……想和娘说说话……”方正卿地声音有点委屈,“我转移一下注意力可能就好了……”
  “说什么?”
  “娘练的是什么功法?好像不是《九转归真决》。”
  方正卿随口问着,暗自却是心知肚明,他从山洞里出来的那一刻,一眼就看见了月下盘膝打坐的兰素云,不过在他的眼中,兰素云的身形却有些恍惚,像是披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
  这种感觉,让他瞬间有种明悟——娘应该是在修炼某种可以隐匿身形的功法,这和归一门的《九转归真决》一点关系都没有。
  也不知为何,可能是至阳之体的原因,方正卿竟然可以轻松看穿她的隐匿,有堪破虚妄的能力。
  不过他倒也不敢确信,于是故意装作看不见兰素云的样子,找了一个能让她看见肉棒的角度试图撒尿,想看看这位仙子美母会是什么反应……
  方正卿一直怀疑之前和美母乱伦交媾的时候她可能是有意识的,毕竟那么强烈的刺激……可平日里又看不太出来,方正卿有些不信邪,凭什么自己的鸡巴全天都在硬着,娘亲却没有半点影响?
  难道真是自己比较好色?他不愿承认,于是打算趁此机会试上一试……
  结果就是,方正卿虽然大抵猜到娘亲的身体可能也会因为那件事而发生改变,或许将女人的淫欲之门推开一条缝隙?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自己的鸡巴自慰起来了,而且用了不到两分钟就高潮地痉挛发抖!
  甚至连隐匿状态都解除了,一副完全不避讳的痴女模样!
  这还是他眼中那个飘逸出尘的仙子美母吗?根本就是一条精液上瘾的下贱母狗嘛,那副高潮变形的俏脸,就连岛国性教育影片里的女老师们也做不出来啊……
  心中形象一瞬间的崩塌,随之而来地就是无比强烈的淫欲。本就不是他方正卿的母亲,如此淫荡的雌兽,或许将其纳为禁脔也无所谓!
  只听见兰素云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掩饰的意思,继续说道:“娘出自一个古老的宗门,名为隐月宫,修炼的功法也是隐月宫的内门功法水月镜花……”
  “隐月宫?”方正卿愣了一下,搜索着脑海中各种典籍,发现竟然几乎找不到有关隐月宫的信息。“儿竟然没怎么听说过这个宗门!”
  “你没听过是正常的……”兰素云有些怅然地轻叹一声,继续说道,“我隐月宫宗门功法水月镜花,是以凝练月华为引,修真御敌的隐匿困顿类法术,修炼此功法的修士极易被人看成是阴损鬼祟之辈,连带着隐月宫门人也被视为只会藏头露尾、偷袭暗算之流……门下弟子不多,即便在世间留下些许痕迹,也多半会被人看做是不入流的宵小之徒,很少有人在意……而且隐月宫,从前也不叫隐月宫的。”
  方正卿有些好奇,没想到兰素云出身的宗门竟然藏得这么严实,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不知道,然而转念一想倒也正常,
  曾经的归一门虽说只是个金丹境中小宗门,不过确实是修炼《九转归真决》的正道门派,而归一门宗门主母出身于隐月宫,实在是个容易引人非议的事。
  “那隐月宫从前叫什么?”
  “叫皓月宫。”
  方正卿愣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三宗六派之中,六派之一的宗门也叫皓月宫。
  “没错,就是六派中的皓月宫。”兰素云的声音愈发缥缈,似乎是想起多年前的辛秘往事。
  “正卿,你也长大了,又有高人传授你至阳修行之法,已经可以承担起一些责任了,这些事情我就不再瞒你,若是以后有一天,娘不幸身陨,你也好将娘的尸骨送回宗门,自有娘的师姐妹为娘报仇雪恨……”
  “不会有这一天的!”方正卿突然出言打断,声音斩钉截铁,兰素云为之一滞。
  “如果娘死了,儿不会独活,送娘的尸身去隐月宫的事,不如娘有时间托付给妹妹吧!”
  站在树后的少年铿锵地说道,兰素云呆愣片刻,忽然莞尔一笑,嗔道:“你这混小子,一点志气都没有嘛?”
  “娘就是我活着的志气。”
  “你……”兰素云一时无言,心中涌上一股暖流,竟隐约觉得胞宫里都暖暖的,仿佛又被儿子的浓精灌满了一般……
  光洁脸颊上浮上红晕,兰素云微不可察地厮磨了下大腿,继续说道:“正卿,你且记着,隐月宫并非人们口中的阴损鬼祟门派,隐月宫传承千年,至今已有十二位宗主,现任宗主是娘的师妹,名为望泫真人,仅双十年华,已经窥得化神门槛……隐月宫代代恪守老祖规训,只锤炼自身修为法术,从不滥杀无辜,山门藏于隐秘之处,和外界少有来往,也不理纷争,是我们母子最后的依仗……”
  “那隐月宫,和现在的皓月宫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涉及到另一番辛秘了,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或许以后有机会你会了解……”兰素云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旋即声音又变得凌厉起来,喝道:“不过你只需要记着,皓月宫本就是我隐月宫的仇人,现在也是我归一门的仇人,三宗六派灭我归一门时,皓月宫可出了不少力!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你我如果碰上皓月宫的人,当挫骨扬灰!”
  方正卿连忙应道:“是,娘亲!”
  “呼……”兰素云发了一股火,芳心平静下来,她本来已经很久没有吸收月华修炼水月镜花了,因为以她中上的天资,多年前就已经将水月镜花修到了九层中的第四层,之后多年再无寸进,几乎已经将这部功法修到了顶。
  不过同样是经历了亲子交合的巨变之后,兰素云惊喜地发现,她的《水月镜花》好像也可以再进一步……
  正卿那天说的不错,他射出来的……那东西真是世间罕见的天材地宝,治愈伤病、金丹重塑已经是常规操作,改善根骨再造天资才是想都不敢想的,就只有传说中的千年灵植天心通明莲,和仙品灵丹九转金玉丹才有这等提升体质悟性根本的奇异功效!
  抛开那让人羞臊无比的肉体变化之外,正是这些先天体质的再造,才给予兰素云为夫报仇重建归一门的信心,她甚至隐隐有种预感,或许以正卿的机缘,为本宗隐月宫正名,铲除皓月宫叛宗余孽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时间心绪莫名,她猛然想起件事,于是朝着那颗大树后面问了句:
  “怎么,你还没解完手吗?”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22 02:14:39

第四章
  寂静空灵的深山之中,清风拂过草木枝叶淅淅索索,远处隐约传来模糊的鸟兽嘶鸣,素女之声犹如珠落玉盘般清丽幽婉,其中夹杂一丝难以言喻的莫名情愫。
  「正卿,你……好了么?」
  兰素云美眸望着那颗粗壮的古老树干,隐约看见树干后方正卿的一抹衣角。
  话问出口,她的芳心就止不住地悸动起来,明明刚刚才平复情欲,此时又忍不住在脑海中回忆起儿子胯下那根惊为天人的粗壮阳具,本就黏湿瘙痒的下体又开始分泌出丝丝蜜液来。
  从何时起变得这般淫浪下贱来的?竟然随时随地对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发情……
  盘膝端坐在朦胧月色下的圣洁玉女远没有看上去那般超凡脱俗,心中思绪纠缠不清,暗啐着自己如同被种了春药的荒淫肉体,同时又难以抑制地偷偷厮磨裙下肥臀,一下下收缩着精致黏湿的蜜蚌肉洞。
  内心深处最阴暗的幻想不会欺骗自己,兰素云期待着儿子迟迟尿不出来,挺着那根雄壮的肉屌可怜兮兮地求她这个母亲「帮忙」……
  或许之后她「无可奈何,只好帮助儿子,无论用什么方法让那根秽物发泄出来」云云的情色戏码,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兰素云的脑海中演绎起来……
  「我好了,娘。」
  树干后少年的答话瞬间将兰素云从淫靡幻想中拉回现实,她紧绷着期待着的一身丰腴媚肉顿时松懈下来,浓浓的失望之情在心底弥漫。
  唉……
  兰素云轻叹一声,随即俏脸烧的通红。
  真是失心疯了……
  这样下去不行,或许是自己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只要和儿子待在一起,就……
  不如找机会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看看能否找到破解之法。
  可又怕此地危险环伺,万一有个不测……
  「那就回去睡吧……」
  兰素云站起身来,压抑着杂乱的思绪,款步回到自己的洞穴里。
  方正卿看着美女窈窕的背影,敏感地捕捉到她身上那股失落萧索之意。
  这女人的内心还在挣扎……
  方正卿微微皱眉,随即唇角勾起,轻笑起来。
  这位娘亲,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纠结犹豫的呢?
  不是已经被儿子的大鸡巴肏过一遭了吗,身子不是已经忘不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吗?
  仙子,娘亲,不过也是个女人而已。
  方正卿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前世自己的那位母亲,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学教授,气质温婉容貌出众,可当她的靠山——作为高官的父亲倒台之后,不是一样作鸟兽散选择了依附其他男人么?
  彼时的她,不正如此时的兰素云?只不过最适合兰素云依附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尚有一层人伦血脉的障碍,让她无法毫无顾忌地沉沦而已……
  再怎么说,终究也不过是个女人……
  ……
  天蒙蒙亮,兰素云已经离开洞府,催动着水月镜花,在山林中潜行。
  这已经是兰素云每天的日常功课,藏匿在茫茫大山中,群敌环伺,危机四伏,没有了宗门琐事,兰素云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在隐月宫修炼的日子。
  白天陪伴一双儿女,夜晚吸收月华修炼水月镜花,黎明破晓时分,清理洞府方圆五十里内的低阶野兽,以及……用自渎的方式应付随时可能从身体中涌起的强烈性欲。
  旬月时光飞逝,兰素云也逐渐探明了所处的方位。
  此处地处十万大山边缘,西北方向三百里外就是中域天元州大晏国境,距离人间烟火实不算太远。
  这片区域少有化形大妖活动的痕迹,反而成丹境的妖兽时常出没,争夺领地互相厮杀,举目尽是混乱荒莽。
  此地不宜久留。
  兰素云暗自决定,妖修境界分有开灵、通智、成丹、化形……化形大妖的实力近乎人物修士中的元婴,兰素云仅有金丹境后期的修为,吸收了方正卿的至阳元精后功力大涨,洗髓伐骨的同时,修炼的本命功法水月镜花也有所进步,面对成丹境的妖修有信心游刃有余,可万一不是一只呢?
  万一突然冒出一只化形大妖,又当如何应对?
  无论如何,在这个无视任何法则规律的大山深处,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兰素云拖家带口,万万不敢轻视之……
  她回到洞府,将自己的打算和方正卿叙述了一遍。
  方正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沉吟片刻,说道,「娘亲说的是,这地方不是个万全之地,我身上的至阳此时被古戒前辈帮忙遮掩,我们一家三口就算躲在凡间也不会轻易暴露,反而更方便打探消息,吃穿用度也能顺遂一些……这一个月来除了野菜就是烤肉,婉君的脸蛋都不如以前红润了。」
  兰素云转头看向角落里气色靡靡的小女儿,只见她眨巴着一双眼睛,扁着小嘴像是要哭出来了。
  「现在还摸不清大晏国的形势,我此去最久不过三日,先行刺探,如果那些正道修士的爪牙还没蔓延至大晏,我再回来接你们。」兰素云柔声说道,她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暂时和一双儿女分开,「这几天你好好照顾妹妹,我会在洞府外布下阵法,无论外面有多大的动静,你们都不要离开,只等我回来。」
  方正卿笑着点头,又想到兰素云提到过的大晏国,思索一会儿说道:
  「我在杂书中看到过大晏国的概述,地处天元州东南,百年前是个强盛尚武的国家,之后氏族权贵贪图享乐,横征暴敛,致使国力衰退,领土失了不少,如今龟缩在中州一隅……这里距离青芒山有几万里之遥,娘亲千万小心!」
  兰素云微微一滞,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方正卿。
  这孩子经历过宗门巨变后仿佛完全变了个人,她知道方正卿在青芒山时看过不少书,却从没发现他的记忆力也如此之好,遇事淡然冷静,谈吐条理清晰……竟越发觉得有了男人魅力!
  兰素云隐隐觉得鼻子发酸,刚想将少年的身子搂进怀里,可这念头稍一升起,她瞬间感觉香乳发胀,乳头勃起,花宫酥麻,汩汩淫水肆意涌出,连跪坐的姿态都难以把持,于是连忙断了念头。
  「嗯……嗯。」
  声音有些沙哑黏腻,兰素云欲盖弥彰地又重复了一声。
  两人相对沉默,方婉君得知娘要独自离开几天,跑过来扑进兰素云的怀里一通乱蹭,兰素云也凝神静气,将躁动的情欲压下,揉着方婉君的头发说道,「娘三天内肯定回来,婉君好好听哥哥的话,千万不要乱跑。」
  「婉君听话~」
  「好孩子……」兰素云站起身来,再次定定地看着方正卿的眼睛,再次一字一句地叮嘱道,「我在洞府门口布下隐匿阵法,你们切记,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洞,可记下了?」
  儿女用力点头,兰素云这才离去。
  望着兰素云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洞口,翩然踏空而去,方正卿也终于松了口气。
  这位仙子美母实在太过诱人,在她身边的每分每秒,都会被引诱得下体坚硬,又没办法真刀真枪上马一战,憋的他甚是难捱……
  没准暂时分开这几天,自己还能好过一点吧。
  「唔……哥哥……」
  方婉君仰着圆圆的脸蛋,明亮的眸子里水汪汪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了,方正卿连忙蹲下,捏着她的小手说道,「娘亲很快回来,我们在这乖乖等她就是。」
  「婉君不开心……」
  「哥哥陪你翻花绳好不好?」
  方婉君抹着眼泪,突然眉眼弯弯狡黠一笑,道,「想吃哥哥的药,喂给娘亲吃的那种~」
  「……」
  方正卿瞬间无言。
  ……
  却说兰素云出了洞府,她性格谨慎,不敢全力催动灵气御空赶路,唯恐一时大意被这大山中的大妖察觉,特意催动了水月镜花诀,压制着气息在山林中奔袭。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兰素云便从西北方跑出了十万大山,这才轻轻跃至半空,远眺着人烟方向,朝着远处的村镇腾云飞掠而去。
  三坪县。
  晏国治下武阳府最南端的小镇,毗邻十万大山,土地肥沃地势平坦,由于地理位置偏僻,不受战火波及,倒是有几千户人家在此地安居乐业,别有一番繁荣乡土气象。
  镇子口一处茶馆外,三五个中年汉子正围坐一张小桌攀谈,三坪县月余来生了不少大事,原本平静的小镇也随之热闹起来。
  「这孝期总算要过了,红柳巷关了娘的一个来月,可把老子憋的够呛!」黑脸男人扯了扯后颈上的粗麻孝服,接着又愤愤地小声说道,「娘的县令怎的就突然死了?搞得全镇子给这狗官守孝!俺老娘死的时候老子都没披麻戴孝这么久!」
  「憨货!」后面桌的老汉骂了一句,一个爆栗垂在那黑脸汉子头上,「你倒是光棍一条,少说这浑话连累俺们!」
  黑脸汉子揉着脑袋闭上了嘴,依旧是一副不忿的模样,嘟囔道:「新官还没到哩,紧张兮兮的做什么……」
  「听说新县令这就快到了?」有一个中年汉子接过话茬,说道,「朝廷派了国师一道来的,要说……国师这般大人物送个县令来咱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上任?我瞧着怕不是来查那姓杨的死因的吧?」
  「查就查呗,你怕个蛋!」有人笑骂一声,众人哄笑起来,中年汉子也跟着笑,随即脸色一正,又寻思着念起来:「姓杨的死的也真蹊跷,黑灯瞎火的就被钻了心,还到处做不到那暗器,我瞧着十有八九是做多了恶,那大山里的妖怪干的,不然国师那般人物过来作甚?」
  「莫要犯浑,大山里的妖怪哪里管他恶不恶的,敢下凡杀人?真当清净庵的仙人吃白饭的?」
  「清净庵管什么用的?」那黑脸汉子又跳将起来,咧着个嘴说道,「一群姑子罢了,都说有仙法,我瞧着就是些好看些的女人而已,莫说还有几个连头发都没绞,说不好是个暗娼哩!」
  「你这喷粪的憨子,你瞧着?你天天夜里去瞧了?」
  「哈哈哈哈,要真是暗娼怕是他可要乐死了!」
  「不敢乱说那清净庵,徐四家的小子就是人家姑子医好的,这可是大功德!阿弥陀佛……」
  几个披麻戴孝的汉子七嘴八舌地摆着龙门阵,眼看着一人沿着正街走来,那最骚气的黑脸汉子只是一瞥,就仿佛冻僵一般再也挪不开眼睛。
  其他男人也顺着目光看过来,只见得一戴着锥帽看不清脸的女子翩然而至,浑身一袭月白色法衣,青黛束腰裹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摇曳中步步生莲,长袖笼着削肩玉臂,只露出几根葱白的指尖。
  她周身上下再无半点装饰,白纱覆面不露一抹香肌,却是风姿绰约温婉袭人,让人不禁想象着那锥帽法衣之下,是一副何等的天人之姿……
  女子经过茶馆,徒留下幽静的香气扑面,几个汉子不由得盯着那裙下的圆臀轮廓,每一下仿佛都悠到了男人们的心尖上。
  「我滴天爷……」
  不知是谁叹了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才发现那仙子早已经消失在了街尾。
  「咱这三坪县真是走了大运,竟能招来这等仙人来……」
  「这要是能……」
  最是食色的黑脸汉子话说了一半,早已经是下体胀硬,连站立都不能了。
  ……
  那仙子自然是刚刚进到三坪县的兰素云,她已是金丹境的修士,耳明目聪,一路上听着凡人闲谈,倒是收集了不少消息。
  原来这三坪县的杨县令月余前莫名其妙地被钻心而死,竟搞得满镇子为他挂孝,勾栏瓦舍尽数关门,真真让兰素云闻所未闻!
  也不怪兰素云不懂得凡俗礼教,她出身修士世家,只知道要为父母亲人披麻戴孝,从未听说过百姓为官员挂孝,实际上地方官员逝去,若是公正廉洁造福一方,百姓确会自发为其挂孝表达怀缅之情,只是修士大多对此不甚了解……
  可在兰素云听闻,这姓杨的县令可不像什么好官,县里官吏竟然也让百姓们强制为其挂孝,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突然想起临行时方正卿对她说的,晏国权贵声色犬马,盘剥百姓,兰素云方一进城,就已经窥得一二。
  一不小心脑中又回想起那张英气睿智的少年笑容,走出大山刚喘口气的兰素云又觉得玉腿酥麻,臀乳酸胀起来……
  她连忙默念清心诀,快步走进一家驿馆。
  要了一间房,兰素云摘了锥帽,露出一张情欲弥漫的绯红俏容,盘膝坐在床上。
  压下对儿子的不伦臆想,在心中整理起这一趟的计划来:
  「首要之事是探明这三坪县近来有无外来修士,城外那个清净庵或许有本地修行的修士,听着不像是是大门大派,三宗六派的附属宗门?或是散修?该去探查一番……」
  「清净庵如果是散修小门,看看能不能弄些耗材,符箓阵旗丹砂之类,纳戒里存量不多,也好向她们打探一下消息……」
  「那县令死的着实蹊跷,被看不见的暗器钻心而死?可别是正卿那炁针吧!之前见他炫耀似的演示他那炁针,锐不可当,不息不灭,莫非真是他不小心射出一针飞了几百里穿了那县令的心?世间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晏国的国师又是个什么来头?是个坑蒙拐骗的凡俗,还是个修为低下的修士,或是三宗六派驻守在晏国的门人?总之要谨慎对待……」
  「最要紧的是向宗门发惜月符了,身处十万大山中太过凶险,哪怕发了求援的符,怕是以望泫的性子也不会遣人来接,这三坪县眼下还算合适,今晚趁着去清净庵,就借月华绘符求援!」
  「嗯……还要采买些衣裳吃食,省的回去是婉君又要哭闹了……」
  「三日太久,要速速归去。」
  ……
  月明星稀,十万大山的洞府中,方正卿已经和妹妹婉君相拥而眠。
  今晚将娘亲走之前留下的兽肉热了吃,方婉君趁着严厉的娘亲不在,好生闹了一番别扭,晚饭没吃了多少,睡觉的时候刻意发脾气背对着方正卿。
  方正卿哄了好一会,把自己都哄得昏昏欲睡,妹妹才不情不愿地钻进他臂弯中来。
  他此时才终于感觉到自己那熟媚娘亲的重要性,娘亲在时,婉君才是可爱的乖乖女儿,娘亲一走,瞬间变成小魔女。
  折腾了大半天,方正卿睡得很沉,他没有兰素云那辟谷超凡的境界,熟睡时完全察觉不到身旁小魔女的动静……
  「哥,你睡了吗?哥哥……」
  「……」
  方婉君缩在方正卿臂弯,仰着洁净肉乎的小圆脸轻声呼唤着。
  她一连小声叫了几遍,方正卿依旧没有回应,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偶尔还咂咂嘴巴,睡得很香。
  小魔女真是计划通,白天她是故意折腾哥哥的。
  几乎确定了哥哥怎么叫都不醒,方婉君开心地爬起来,双手撑着脸蛋,笑眯眯地看着哥哥的睡颜。
  白嫩的小手轻轻探到方正卿的鼻下,感受着他炽热的吐息,然后又恶作剧般地用手指捏住他的鼻子,方正卿很快被她弄得窒息,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将她作怪的小手拂开。
  却是依旧睡着不醒。
  「咯咯咯……」方婉君开心地笑起来,她继续观察着哥哥安静的脸。
  看着看着,方婉君兀自小脸红润起来,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九岁的女娃情窦未开,只觉得哥哥真是英俊,连睡觉的时候看着这么好看……
  怎么感觉脸上热热的嘞?
  情欲来的快,去的也快,方婉君不懂这是女子动情,只知道自己的小心脏突然猛跳了几下,脸蛋身上热了一阵,很快就又恢复过来,她要继续她的偷吃计划了!
  晚上不吃那又老又柴的烤肉,也是为了留着肚子!
  她伸出小手,轻轻分开哥哥的衣摆,看着哥哥白稠裤裆处鼓鼓囊囊的,方婉君知道那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好吃的!
  躺在哥哥身边,手脚不太方便,女娃在石床上蹑手蹑脚地爬着,钻到哥哥双腿之间,轻轻趴在那团鼓囊上。
  隔着裤子,方婉君将小脸凑上去深嗅一口……
  「哈……就是这个♥……」
  明明有些腥骚的味道,方婉君却闻着只觉得又香又甜,身体又变成刚才那种奇怪的状态了。
  肉肉的小脸又红又烫,身子酥软无力,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尿尿的地方流出来了……
  她软绵绵地把脸埋在哥哥的裤裆,这初次的性欲刺激让女娃承受不住,脸蛋压着哥哥的裤裆不想抬起,贪恋地嗅着那股让她沉溺的味道。
  慢慢地,方婉君感觉到她压着的那一大团鼓囊突然活动起来……
  「呀……」
  她一股脑爬起来躺回方正卿的臂弯,紧紧闭上眼睛,装作一副睡觉的模样。
  「哥哥动了,他要醒了呀!」
  闭着眼等了好一会,方婉君也没听到什么动静,斗着胆子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才看见哥哥依旧睡得踏实。
  咿?没醒……没醒怎么会动嘞?
  她彻底睁开眼,目光顺着看下去,只看见哥哥的裤裆支起一个大帐篷来,借着床下的火光,方婉君依稀能看见那裤子里勃起的粗长肉棒……
  「呀……」她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捂住眼睛,虽说之前看过这东西插在娘亲下面吐出好吃的白浆,但是这乍一看还真有点吓人。
  哥哥怎么长了这么一根唬人的大东西嘞,我和娘亲都没有呢……
  她偷偷地看了一会儿,总觉得不够清楚,又躺在方正卿肚皮上,仔细地盯着裤子里面撑着的那根东西。
  「这么顶着,不会不舒服吗?」
  方婉君心里嘀咕着,小手伸过去轻轻解开哥哥的裤带。
  「啪——」
  裤带一送,那根东西猛地弹了过来,正打在方婉君肉乎乎的脸蛋上。
  这一下打得很重,她差点失声叫出来,连忙捂着嘴巴向上退了退,揉着脸蛋,看着那根斜指着她的粗大肉棍,一时间委屈极了。
  「呜……」
  方婉君扁着嘴巴,有点想哭,又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哥哥,总觉得脸蛋肯定被打红了。
  「这坏东西!」
  心里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恨不得一把狠狠掐上去,又觉得这根时不时抖一抖的大肉棍不是个好相与的,又有点怕……
  缓了半天,才觉得脸上不是那么痛了,方婉君又凑上去,几乎贴在上面用力地盯着。
  和她拳头一般大小的紫红色大龟头,正中间一个小指头粗细的肉洞,好闻的味道正从里面慢慢溢出,方婉君嗅了嗅,突然想起娘亲之前教育她的,凡好事都有所代价,可能这就是她偷吃的代价吧……
  待会一定要好好的大吃一顿才行!
  肉乎乎小手轻轻套握上那根青筋暴起的丑东西,方婉君才发觉自己的手竟握不住,反正叫它别在乱跳,乖乖吐出白浆给自己吃就好!
  「好烫……为什么这么硬呢?」
  方婉君疑惑地想着,下意识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比着,发现哥哥这根大肉棍比自己的小臂还粗长一圈,这是怎么塞进娘亲下面的小洞里的?
  此时方正卿突然哼唧着梦呓一声,吓得方婉君连忙收回小手又躺回去装睡,等了半天,发现哥哥没醒,才又躺在他的肚皮上,两只小手握上那根大肉棍。
  「快点吐出白浆给我吃呀!」
  方婉君害怕哥哥被她弄醒,心里有些着急,可越是着急,那根大肉棍却只顾着在她手心跳,完全没有吐出白浆的意思。
  「真怪!要怎么才能吐给我吃嘛!」
  「难道也要像娘亲那样,用下面的小洞吃了它才行?」
  方婉君只是想想,就怕的浑身发抖,小手下意识伸进自己的亵裤,竟然像是尿了一般湿黏……
  「噫……这么小的洞怎么能吃的下呀?什么都没吃到,我却先尿裤子了!」
  方婉君越发着急,她本来就不是安静耐心的性子,又生怕哥哥被她弄醒,可晚上吃的太少,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这大肉棍闻起来越来越香甜,小女娃想了想,忍不住伸出小香舌,在那龟头马眼味道最浓的地方舔了一下。
  「噫,它又跳了!」
  或许这就是要吐白浆的意思吗?
  方婉君心里想着,又凑上去舔了两下,偏偏她每舔一下,那根大肉棍就在她的手心里跳一下。
  聪慧的小脑瓜转得飞快,方婉君饥饿难忍,用力张开小嘴,直接将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含住半颗,舌尖猛劲地往马眼里钻去。
  女孩的小口包裹住半颗大龟头,下巴就已经快要脱臼了,她感觉到那根粗长坚硬的大肉棍越发激烈的「反抗」起来,自以为用对了方法,这样下去它很快就会坚持不住吐出白浆,于是舔的更激烈了。
  「咕叽咕叽咕叽……」
  淫靡的声响在这小小的山洞里回荡起来,借着依稀的篝火光芒看去,不大的石床上,一个清秀少年仰面躺着酣睡,稚嫩的幼女侧躺在他的肚皮上,两只小手握着他裸露出来的粗壮肉屌,用力地朝小嘴里塞着……
  方婉君的小嘴被半颗大龟头塞得满满的,下巴已经有些酸麻起来,她的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舐,不时用力钻进当中的马眼猛嘬,直到舌根也感觉酸了,那颗大龟头终于在她的嘴巴里胀大起来,小手握着的大肉棍也绷紧胀硬……
  方婉君知道这根坏东西终于坚持不住要败下阵来了,娘亲教过她一鼓作气,她强忍着口舌的酸麻,舔的越发卖力,吸嘬舔钻,一套青楼窑姐的口舌侍奉之法竟这样被她无师自通。
  「哼嗯……」
  方正卿再次梦呓一声,睡梦中皱紧眉头,方婉君此时已经来不及退走装睡,她也不想放弃这辛苦得来的美味,却没想到睡着的哥哥竟然猛地向上一顶,方婉君来不及躲闪,只听「噗嗤」一声,竟然把整颗大龟头都挤进她幼嫩的小嘴里!
  「唔……」
  这下粉唇刚好卡在龟头肉棱上,方婉君的香舌都被龟头挤得无处躲藏,压在了龟头下面。
  她慌忙试着后退脑瓜,试图将那坏东西从自己嘴里拔出来,却徒劳无功,小脑瓜仿佛就这样严丝合缝地挂在了哥哥的肉棍上,嘴巴则变成了一个肉棍套子……
  不给方婉君崩溃痛哭的机会,下一瞬间,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浆就直直灌进她的喉咙,她双眸圆睁,连忙用力吞咽下去,可这一股还没咽下,下一股又其实汹汹地灌进嘴里……
  「咕噜咕噜、唔……咕噜咕噜……」
  一口接着一口,方婉君大口吞咽着哥哥灌进嘴里的精液,可小嘴还是被撑得溜圆,却又因为嘴唇套在龟头肉棱上套的太紧,精液无处可去,竟直接从她的鼻子里涌了出来。
  方婉君只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也随着流出,她这才觉得后悔,没尝到一点白浆的香甜滋味,稀里糊涂地就咽进肚里,反而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早知道还不如吃那又老又柴的烤肉!
  可是这天底下哪有后悔药?可怜的小女娃就这样挂在哥哥的肉棒上,默默地被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浆直接灌进肚子。慢慢的,也不知道是哥哥射得少了,还是方婉君找到了些窍门,好歹精液不再从她的鼻孔里喷出,射进嘴巴里的她也可以从容咽下。
  又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那大肉屌终于不再在方婉君嘴巴里跳动了,她咽下最后一大口精液,还是依旧不能将它从嘴里拔出,就这样含着整颗大龟头躺在哥哥肚子上,流着眼泪,委屈地擦干净脸蛋上的精液。
  「呜……」
  好歹吃饱了肚子。
  摸着鼓起来的小腹,竟然想怀了小孩一样!
  「呜……」
  嘴里的东西慢慢软了,尺寸也缩小起来,方婉君的舌头终于可以活动,她下意识又舔了舔龟头马眼,香甜的白浆刺激着她的味蕾,之前那万般委屈瞬间消散,方婉君只觉得这一切都不白来,连忙又多舔了几下,又用力含着变小变软的龟头猛吸,像是吃奶一般将里面残留的白浆吸进嘴巴,在舌尖上仔细品味一番,这才咽进肚子。
  「呼……」缩小的龟头轻易被方婉君吐了出来,偷偷看了眼哥哥依旧皱紧的眉头,方婉君有些害怕,连忙清理干净从鼻子里喷出来的精液,又小心翼翼地将软下来的大肉肠塞回到哥哥的裤子,系好裤带躺了回去。
  她这边刚闭上眼睛,身旁的哥哥就醒了过来,方婉君连忙装作熟睡模样翻了个身,背对着哥哥侧躺,好遮掩她像怀了小孩一样的小肚皮。
  「这……」竖起耳朵偷偷听着身后哥哥的声音,方婉君的小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过了半天,才听见哥哥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又躺下,方婉君这才安下心来,无声舔着嘴唇,窃笑了好一阵,这才捧着肚子满足的睡去。
  ……
  「这……」
  方正卿做了个梦,梦见丰乳肥臀的仙子娘亲发疯一般骑在自己身上,用她汁水淋漓的紧致肥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狠狠上下套弄。
  龟头被她的胞宫紧紧裹着,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嘬舔不停,非要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不可。
  他下意识抵抗,却使不出力,顺势享受起来,这感觉似真似幻,直到他发觉自己的耐力远不如平时,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陷入了梦魇,想醒来却不能,直到听见娘亲婉转淫贱的一声:
  「正卿,快射给娘……射进娘的花宫里来♥——」
  这一声揉骨吸髓的淫叫让他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大开喷射而出。
  梦中的方正卿浑身一颤,心觉不好,这不正是青春期梦遗的先兆嘛!荒山野岭和妹妹睡在一张床上,这要是醒来发现裤裆里一片黏湿,可怎么和妹妹解释?
  无关男女,都知道那春梦可并非是「了无痕」的!
  他连忙剧烈挣扎,镜花水月随即退散,方正卿猛地从梦境里挣脱醒来,连忙掀开裤子查看。
  竟然软着……无事发生……
  方正卿看着裤裆里的肉棒久久无言,既然软着,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至阳的影响,才分别不到一天,就在梦里相见……
  「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睡着的妹妹,又躺回去重睡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那仙子美母此时在做什么……
  ……
  三坪县十余里外的一片竹林中,一袭月白法衣的兰素云正隐匿其中。
  这清净庵并不难找,三坪县周围地势平缓,视野开阔,仅有一座微微起伏的山丘,竹叶遮掩之下,夜色中那一簇灯火尤其明显。
  待她潜行至此,已是子夜时分,近前来看,才觉得这清净庵不同寻常。
  翠竹千竿,憧憧叶影之间拥着这座占地广大的庵堂,山门处立着一座红木牌坊,刺金门匾上用朱漆提曰「清净庵」,庵中屋舍甚多,高低错落,或隐于竹杈之后,或半露于叠嶂之间,黛瓦粉墙,被翠色浸染着,亦透出几分幽寂来。
  远看着入门处迎面大殿三楹,悬匾曰「妙相庄严」。殿宇宏阔,高耸轩敞,檐角高高翘起,檐下悬着铜铃。大殿后庭造了处园林,其中也是有山有水,亭台雨榭,凡间的景致兰素云不甚了解,只觉得这尼姑庵比她归一门还要怡然精致许多。
  神识再往深处,斋堂、寮房、藏经阁、钟鼓楼……依势而筑,或高或低,彼此以曲折游廊勾连,深夜时分,这些楼宇内大多没人,却尽数点着烛火,将那精雕细镂的窗柩映得透亮,这哪里还像是个尼姑庵,要说是皇家行宫也不为过了!
  「清净庵?」兰素云嗤笑一声,她已经探明有数十道气息分散在寮房中,其中有修为的不过一手之数,最高的也不过炼气境巅峰境界,不客气的说,这清净庵连个宗门都算不上,在兰素云眼中更是不成气候。
  不过她依旧小心谨慎,收回神识闪身穿过园林,按着记忆找到一座稍显幽静的小楼,这楼上只有一道气息,还有炼气初期的修为境界,想来应该是这清净庵的管事尼姑之流。
  兰素云抬头看了眼楼上开着条缝隙的窗子,倏忽间身形模糊,如鬼魅般钻窗而入,再次出现时已经在那尼姑的卧房,从头至尾没发出半点声响。
  隔着一扇雕花屏风,烛火将尼姑半躺在床上的柔媚身形映照出来,兰素云一看看出这尼姑散着一头青丝,竟然没有剃度!
  心中更是冷笑不止,想来也是,这么富贵雅致的一座「清净庵」,能修出这样的艳尼反倒十分合理。
  「嗯♥……」兰素云还未靠近,就听见屏风后传出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接着又是不伦不类的称念:「阿弥陀佛……弟子、好粗好爽快……弟子、罪过噢♥……」
  兰素云:「……」
  这清净庵的尼姑,尘缘未了六根不净不说,竟然喊着佛号深夜自渎起来了!
  今晚真是开了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