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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8/22 08:03 / 1976 / 14 /
【小说】床榻摇曳之时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01 11:57:52

(14)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走粘腻与不适,却洗不尽心头那层复杂的涩意。
  朱怡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珠拍打脸颊,试图将刚才那令人面红耳赤、又带着莫名冲击力的一幕从脑海中驱散。
  她仔细清洗着身体,特别是腿间。穿上干净舒适的家居服,用毛巾包裹住湿发,她深吸一口气,看着镜中那个脸颊依旧残留着红晕的自己,努力平复着翻腾的心绪。
  当她重新走下楼梯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温婉从容的神情。陈琛正在吧台后为一位客人打包咖啡,动作略显匆忙,抬头看见她,眼神快速闪烁了一下。
  「没事了?」他低声问,声音有些干。
  「嗯。」朱怡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多言,自然地走到操作台另一侧,接手了正在滴滤的咖啡壶,为等待的客人续杯。
  午后至傍晚的时光在忙碌中平稳滑过。客人们来了又走,咖啡的香气与低语声交织。夫妻俩默契地配合着,研磨、萃取、拉花、收银……流程一如往常,举止间带着一种经年累月磨合出的、外人看来无比恩爱的和谐。陈琛会下意识地在她需要时递上糖浆或牛奶,朱怡也会在他忙不过来时,顺手擦拭掉他额角急出的细汗。
  然而,一种微妙的静默笼罩在他们之间。除了必要的、关于工作的简短交流,他们没有再说一句闲话。眼神偶尔碰撞,也会迅速避开,仿佛那短暂的视线交汇会烫伤彼此。
  华灯初上,最后的客人推门离开,铃铛声在静谧的店里显得格外清晰。
  朱怡将「营业中」的牌子翻转成「休息中」,轻轻锁上门。陈琛开始清洗咖啡机,水流声和机器运转的嗡鸣成为空间里唯一的主导。朱怡则拿着抹布,仔细擦拭每一张桌子,将椅子归位。
  两人各自忙碌,身影在暖黄的灯光下移动,动作流畅,依旧无声。
  不一会儿,最后一只咖啡杯被擦干放入消毒柜,吧台光洁如新。
  陈琛关掉主灯,只留下几盏昏黄的壁灯。店内顿时陷入一片温暖而私密的朦胧之中。他转过身,看到朱怡正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夜色中零星的路灯,侧影在微光中显得有些单薄。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朱怡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昏暗光线的力量。
  「阿晨,」她顿了顿,仿佛在积蓄勇气,「你的欲望,真的就那么的强烈?
  你已经……深深喜欢上这件事了,对吗?不仅仅是病毒,是你自己,也沉溺进去了,是不是?」
  陈琛的身体微微一僵,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他望着妻子在昏暗中依旧清亮的眼眸,那里没有指责,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寻求最终确认的坦然。
  他沉默了良久,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是……」
  他的声音沙哑,「老婆,对不起……但我没办法否认。」
  暖黄的壁灯光线如水银般流淌,勾勒出朱怡静立在窗边的身影。下楼之后的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改良旗袍式连衣裙,柔软的丝绸面料贴合着她纤细却不失柔美的身形曲线。立领包裹着修长的天鹅颈,透出几分含蓄的文雅。衣裙的剪裁恰到好处,在腰身处微微收紧,下摆则开衩至膝上,行动间偶尔会隐约展现出她一双笔直匀称、肌肤细腻如玉的小腿。
  她的长发如墨,并未束起,只是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拂过她清丽的脸颊。那张标准的瓜子脸上,眉眼如画,此刻却笼着一层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投下小片阴影,平添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
  然而,在这种文雅与柔弱之下,旗袍贴身的剪裁却又无声地强调着女性特有的丰盈起伏——饱满的胸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构成了一种充满东方风情的、含蓄而致命的性感韵味。
  听完丈夫的回答,她咬了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被贝齿轻轻压迫,泛出更深的红色。目光抬起,再次看向陈琛,声音比刚才更轻,「是不是因为昨晚……徐经业拿着小罗的那些设备……直播的时候……你看着……格外爽?」
  陈琛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被这个问题扼住了呼吸。在妻子清澈而直白的目光下,任何虚伪的掩饰都显得苍白无力。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底是坦诚到近乎残酷的欲望。
  「爽。」
  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朱怡像是被这个字烫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颤。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羞耻都压进肺腑深处。然后,她抬起眼,目光里竟透出一种破釜沉舟般的、与她平日温婉形象截然不同的果断和大胆。
  「那……是时候了。」
  她喃喃道,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陈琛宣布一个重大的决定。
  紧接着,她向前走了一小步,拉近了与陈琛的距离,仰头看着他,尽管脸颊依旧绯红:「阿晨,我们……别只是看着了。今晚,就我们三个……你,我,还有徐经业……来一场……正规的三人行,好不好?」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静谧的咖啡馆里炸响。
  陈琛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仿佛瞬间沸腾,一股混杂着极致亢奋与深沉羞耻的热流冲上头顶。他看着眼前妻子那张混合着文雅与决绝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不容错辨的认真,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在那汹涌的欲望面前土崩瓦解。
  「好……!」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了下来。
  这个字出口的瞬间,他感到一种近乎堕落的解脱,以及对即将发生之事的强烈期待。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熟悉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是徐经业的出租车回来了。内心的躁动让陈琛无法平静地在楼下等待。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拉起朱怡的手,声音低哑而急切:「我们……先上楼。」
  朱怡被他拉着,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她没有抗拒,默许了他的安排。
  两人刚刚踏上通往三楼的楼梯,上方就传来了脚步声。
  抬头一看,正是住在三楼的陈煜和苏沁夫妇,他们似乎正准备出门。
  「陈先生,陈太太。」 陈煜微笑着打招呼,苏沁也挽着丈夫的手臂,对朱怡露出友善的笑容,「晚上好,出去散步吗?」
  「啊……是,是啊。」 陈琛抢着回答,声音有些不自然的紧绷,眼神闪烁,不敢与陈煜夫妇过多对视。他感觉自己脸颊发烫,胡乱地点着头,「出去……走走。」
  朱怡将丈夫的慌乱尽收眼底,她面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声音依旧柔和:
  「陈医生,苏沁姐,晚上好。」
  陈煜夫妇似乎并未察觉异常,笑着点了点头,便与他们擦肩而过,继续下楼。
  陈琛暗暗松了口气,拉着朱怡加快了上楼的脚步,心跳依旧如鼓。
  而走在最后的朱怡,在即将拐过楼梯转角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微微侧首,目光投向楼下。透过楼梯的缝隙,陈煜和苏沁正并肩走出咖啡馆的玻璃门,融入门外的夜色之中。
  朱怡收回视线,跟着陈琛快步走上了三楼家。
  门在身后轻轻合拢,将楼梯间可能残存的声响彻底隔绝。
  屋内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晕渲染出一小片温暖的区域。
  陈琛先去快速地冲了个澡,试图用温热的水流洗去白日的疲惫,以及此刻翻腾不休的紧张,但效果甚微。他换上干净的睡衣,躺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身体陷进被褥里,心脏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咚咚」狂跳,声音大得仿佛能穿透寂静的房间。
  他侧过头,望着窗外。南桥村的夜色宁静而祥和,远处偶有零星的灯火,勾勒出黑沉沉的屋檐轮廓。陈琛能清晰地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那是朱怡在洗澡。水流声不大,却像羽毛一样,不断搔刮着他已然高度敏感的神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期待与羞耻感交织,几乎要将他吞噬。
  深吸一口气,陈琛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的光刺得他眯了眯眼。
  他熟练地解锁,点开与徐经业的微信对话框。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快速地敲下了一行字。
  「老徐,忙完了吗?方便的话,现在过来我这边吧。」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短促地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将手机扔回床头,仿佛那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心脏跳得更快了。目光再次投向卫生间的方向,里面的水声,似乎正逐渐变得微弱。
  几乎是在陈琛刚把手机放下的下一刻,门外就传来了短促而克制的敲门声。
  「笃、笃、笃」,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敲在陈琛紧绷的神经上。来得真快。陈琛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走到门边,拧开了门锁。
  门外站着徐经业,依旧是那件灰色的夹克,身上带着一丝夜风的微凉和淡淡的烟草气味。他看到陈琛,露出一个惯常的笑容:「琛哥,啥指示?」
  「进来坐。」 陈琛侧身让他进来,顺手关上门。
  徐经业走进客厅,目光快速地在室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床头那盏孤零零亮着的灯上,以及紧闭的、传来隐约水声的卫生间门上。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但脸上依旧是那副粗犷憨厚的样子。
  「喝点?」
  陈琛走到小冰箱旁,拿出两罐冰啤酒,递了一罐给徐经业。
  「谢了琛哥。」 徐经业接过,熟练地拉开拉环,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舒服地叹了口气,随即状似随意地问道,「这么晚喊我过来,是有啥事?」
  陈琛也喝了一口酒,冰凉的啤酒并未浇灭他心头的燥热。他避开徐经业探究的目光,含糊道:「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聊聊。」 他无法直接说出那个邀请,尤其是在朱怡还没出来的情况下。
  徐经业眼神微凝,随即嘿嘿一笑,不再追问,只是又喝了一口酒。
  两个男人就这样隔着几步的距离,靠着酒精和沉默,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不一会儿,卫生间的水声戛然而止。
  短暂的寂静之后,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清晰传来。
  陈琛和徐经业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扇门。
  门被轻轻推开,氤氲的水汽率先弥漫而出,带着沐浴露的清新暖香。
  紧接着,朱怡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象牙白的吊带真丝睡裙,柔软的材质如同第二层肌肤,熨帖地勾勒出她纤细曼妙的躯体。两根细得可怜的吊带搭在光滑的肩头,露出大片瓷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睡裙的领口不高,隐约可见一道柔美的沟壑阴影,裙摆长度刚过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膝盖并拢,小腿的线条流畅而诱人。
  湿漉漉的墨色长发被她用一条干毛巾随意地包裹在头顶,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挣脱出来,黏在她修长的脖颈和脸颊旁,更添几分慵懒随性的媚态。热水浸润过的肌肤白里透红,如同上好的胭脂晕染开,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也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清澈中带着一丝沐浴后的迷离。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没有刻意摆弄姿态,但真丝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裸露的雪白肌肤,以及那混合着纯洁与性感的气质,瞬间攫住了客厅里两个男人的全部呼吸。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空气凝固了大约两三秒,随即被朱怡一个轻微调整站姿的动作打破。
  她似乎并未在意两个男人直勾勾的目光,或者说,她正努力让自己适应并主导这种注视。她抬手将颊边一缕湿发别到耳后,这个寻常的动作在此刻却带着惊心动魄的妩媚。
  「经业来了。」她声音轻柔,听不出太多波澜,目光在徐经业身上短暂停留,又转向陈琛,最后落回徐经业脸上,「还没洗漱吧?不急。」
  她说着,自然地走向客厅中央的小茶几。茶几上早已准备好了一瓶开启的红酒和三只高脚杯。她拿起酒瓶,殷红的液体缓缓注入杯中,发出细微悦耳的声响,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寂静。
  「坐下喝点红酒吧,聊聊天。」朱怡将其中两杯分别递给已经有些僵硬的陈琛和眼神发直的徐经业,自己则端起了最后一杯。她的指尖轻轻晃动着杯脚,酒液在昏黄的灯光下荡漾出诱人的光泽。
  陈琛和徐经业几乎是机械地接过酒杯,跟着朱怡坐到了那张不算宽敞的双人沙发上。朱怡坐在中间,陈琛和徐经业分坐两侧,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身体散发的热量。
  「经业,」朱怡抿了一小口红酒,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白皙的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她侧头看向右边的徐经业,语气像是寻常拉家常,「今天跑车还顺利吗?都碰到些什么人了?」
  徐经业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会从这个话题开始。他赶紧灌了一大口酒,借着酒精定了定神,才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今天的见闻——哪个路口堵了半小时,哪个乘客落了东西在车上又骂骂咧咧地回来找,哪条小路晚上特别黑不好开,如此这般……
  朱怡安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或是发出一个表示理解的单音。她的目光看似专注地落在徐经业脸上,但眼角的余光却能感受到左侧陈琛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他手中酒杯微微的颤抖。
  就在徐经业讲到某个奇葩乘客的趣事,自己都忍不住嘿嘿笑起来的时候,朱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她转过身,正面朝向徐经业,抬起手,纤细的手指落在了他灰色夹克的拉链上。
  徐经业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猛地一僵,陈琛也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盯着朱怡的动作。
  朱怡的脸上依旧带着那抹被酒意熏染的绯红,眼神却异常平静,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熟练地拉下拉链,解开夹克纽扣,然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将夹克向后褪去。
  徐经业配合地耸动肩膀,笨重的夹克被脱了下来,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露出里面一件洗得有些发旧的深色长袖T恤。朱怡的手没有停顿,直接撩起他T恤的下摆。徐经业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朱怡便顺势将T恤从他头顶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霎时间,徐经业精壮的上身便暴露在空气中。常年的体力劳动让他肌肉结实,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与身旁陈琛略显文弱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他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朱怡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没有多做停留,她的手继续向下,落到了他的皮带扣上。金属扣头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徐经业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欲望的闷哼。
  朱怡的动作依旧稳定,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然后双手抓住裤腰两侧,连同里面的内裤边缘一起,往下用力一褪。徐经业配合地抬起臀部,长裤和内裤便被轻易地褪到了膝盖以下。他抬脚,有些狼狈地将裤子从脚踝踢开。
  现在,他身上只剩下一条紧身的深色平角短裤,紧绷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他胯下早已膨胀贲起的惊人轮廓,那团鼓胀的阴影和隐约可见的粗长形状,充满了原始而直接的压迫感。
  做完这一切,朱怡像是完成了一项必要的工作,微微吁了口气。她重新端起自己的酒杯,又抿了一口,脸颊更红了,眼神却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询问看向陈琛,仿佛在问:这样,可以开始了吗?
  陈琛的视线贪婪地、又带着一丝自虐般的刺痛感,扫过眼前的景象。
  徐经业几乎全裸地坐在那里,仅剩的短裤如同虚设,紧绷的布料被撑起一个硕大饱满的轮廓,充满了野性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古铜色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每一寸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仿佛一头被暂时约束着、却随时可能扑食的野兽。
  而朱怡,他的妻子,穿着那件象牙白真丝睡裙,裙摆因为坐姿而上缩,几乎到了腿根,露出整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她微微侧着身,柔软的躯体不自觉地偎向徐经业那边,光滑的肩臂若有若无地碰触着对方结实的手臂。
  真丝面料柔软地贴敷在她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和腰臀间诱人的曲线。她的脸颊绯红,眼神带着水光,那是一种他熟悉又陌生的、被情欲浸染的媚态,此刻却并非因他而起。
  反观自己,穿着规整的棉质睡衣睡裤,与眼前这活色生香、一触即发的场面格格不入。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误入舞台的观众,既兴奋于台上的演出,又为自己身处其中却无法真正融入而感到一丝焦躁。
  朱怡那带着询问的目光再次投来,无声地催促着。
  陈琛喉咙干得发痛,他猛地咽了口唾沫,不再犹豫,重重地点了下头。
  「开始吧。」他的声音嘶哑,仿佛用尽了力气。
  在点头的同时,仿佛是为了确认自己的存在,他伸出手抚上了朱怡裸露在外的、紧挨着他的那条雪白大腿。指尖传来的触感温润滑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带着活生生的温热和弹性。
  朱怡的身体微微一颤,那温热的触感如电流般从大腿内侧蔓延开来。她本已因酒意而绯红的脸颊,此刻更添一层娇艳的晕色,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掩住眼底那抹混合着羞涩与兴奋的复杂光泽。
  真丝睡裙的裙摆因坐姿而微微上卷,露出的雪白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芒,陈琛的指尖顺着那滑腻的曲线轻轻游走,每一次摩挲都让她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热流,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
  「阿晨……」
  朱怡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带着一丝娇嗔,却又像在试探着自己的底线。她没有推开那只手,反而下意识地调整了坐姿,让双腿稍稍分开,感受着丈夫掌心的温度侵入更深。
  羞涩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一种莫名的兴奋却让她心跳加速,仿佛这大胆的举动正将她从平日温婉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她咬了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在贝齿下泛出更深的红色,试图用这种小动作掩饰内心的悸动。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转向右侧的徐经业,秋水般的眼眸中闪烁着柔光。
  徐经业正僵硬地坐在那里,眼神发直地盯着朱怡的侧影,古铜色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短裤下的鼓胀轮廓越发明显。空气中弥漫的暧昧和欲望早已如蛛网般将三人缠绕。他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粗糙的掌心落在了朱怡的另一侧大腿上。
  「嫂子……」
  徐经业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试探,却又充满了急切的渴望。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感受着那细腻如玉的肌肤,动作比陈琛更直接一些,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游移,带起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
  朱怡的身体猛地一僵,两侧大腿同时被男人抚摸的异样感让她耳根烫得发烧,羞涩如烈火般焚烧着她的理智。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又瞬间犹豫了。她深吸一口气,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微笑,声音柔软却带着一丝颤抖:「经业……没关系……就这样……好吗?」
  她的手轻轻按在陈琛的手背上,像是鼓励,又像是给自己打气。陈琛的呼吸愈发粗重,那股由衷的亢奋从心底涌起,让他几乎无法自控。他俯身向前,嘴唇贴上朱怡的,轻轻吮吸着那柔软的唇瓣。朱怡回应着他的吻,舌尖交缠间带着酒意的甜腻,两人呼吸交融,空气中弥漫起暧昧的湿热。
  但很快,陈琛的唇离开她的,声音低哑而急切:「老婆……转过去……亲亲老徐……让我看看……」
  朱怡的心猛地一跳,羞涩几乎要将她吞没,但她还是顺从地转过身,面向徐经业。那双水润的眼眸中倒映着徐经业粗犷的脸庞,她犹豫了片刻,终于闭上眼,主动凑上前,唇瓣轻轻贴上。
  徐经业的吻带着一股野性的热烈,舌头强势地探入,卷起她的,带着烟草和酒气的味道让她微微一颤。朱怡的身体在这一吻中软化下来,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肩头,试图用这种方式维持内心的冷静。
  陈琛坐在一旁,第一次亲眼目睹妻子与他人亲吻的场景,那种由衷的亢奋如火山般爆发开来。他的心脏狂跳,血液沸腾,视线死死盯住朱怡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一种混合着嫉妒、羞耻与极致快感的热流直冲下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喘息出声。
  朱怡和徐经业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徐经业的舌头粗鲁却熟练地纠缠着她的,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那股野性的热烈仿佛要将朱怡整个人吞噬。朱怡的回应从最初的被动渐渐转为主动,她的手臂环得更紧,呼吸急促而零乱,胸前饱满的弧度随着起伏而轻轻颤动,真丝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更多瓷白的肌肤。
  陈琛的心脏如鼓槌般猛击胸腔,那种由衷的亢奋夹杂着尖锐的嫉妒,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看着妻子那张平日里温婉如画的脸庞,此刻被情欲染得绯红而迷离,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眼眸半闭,唇瓣被吻得红肿发亮,嘴角甚至拉出一丝晶莹的唾液丝线。
  徐经业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另一只手则顺着大腿向上,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带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朱怡的身体缓缓动了。她没有中断那个深吻,反而像是被那股热流驱使着,膝盖微微弯曲,缓缓跪坐起来。她的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急切,真丝睡裙的裙摆随之向上卷起,露出更多雪白修长的玉腿。
  徐经业立刻会意,强壮的臂膀一用力,将她整个抱起,置于自己的怀中。朱怡的双腿自然地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躯体完全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前,两人贴得严丝合缝,仿佛融为一体。
  陈琛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这两人之前已经做过三次爱——那些在02房里发生的各种亲密纠缠,让他们彼此并不算陌生。
  徐经业的动作带着一种熟悉的粗野,而朱怡的回应则多了一丝默契的顺从。
  她微微仰头,任由徐经业的吻从唇瓣向下,落在修长的脖颈上,留下湿热的痕迹。
  她的长发如墨瀑般披散,遮掩住部分脸颊,却挡不住那低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带着一丝娇媚的颤抖。
  随着朱怡跪坐的姿势,裙摆彻底上卷,几乎堆积在腰间。陈琛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只见她裙下春光乍泄——显然,她洗澡后没有穿内裤。那片私密的区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稀疏的阴毛下,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水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陈琛的呼吸瞬间停滞,那股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热流直冲下体,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探向那里。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朱怡的阴唇,那温热湿润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朱怡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感知到了丈夫的碰触。但出乎陈琛意料的是,她没有紧张或退缩,反倒像是找到了某种支点,整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
  朱怡双腿稍稍分开,任由陈琛的手指深入,那粉嫩的阴唇在触碰下微微蠕动,很快便有汩汩淫液涌出,顺着指缝滑落,滴在徐经业的大腿上,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她的呻吟声更大了些,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身体在徐经业的怀中轻轻扭动,仿佛在邀请着更进一步的侵入。
  陈琛的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复杂快感——嫉妒如刀绞,却又被那股病态的兴奋彻底淹没。他看着妻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绽放的模样,那淫液的汩汩流出仿佛是无声的证明,她已完全沉浸其中。徐经业也察觉到了这异样,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低笑,他的手从朱怡的腰间滑下,与陈琛的手指交汇在同一处,共同探索着那片湿热的秘境。
  朱怡的身体在徐经业的怀中微微痉挛,那片湿热的秘境被两双手指同时侵入——一边是丈夫陈琛熟悉的温柔触碰,另一边则是徐经业粗糙而强势的指腹,直接深入那粉嫩的褶皱中。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抠弄阴唇,尤其其中还有自己的丈夫,这种禁忌的刺激如烈火般焚烧着她的理智。
  朱怡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带着难以抑制的娇喘。
  她感觉下体如火燎般热胀,那汩汩淫液变得更多、更急,仿佛决堤的洪水,顺着两人的手指滑落,浸湿了徐经业的大腿和沙发,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甜腻的、属于女性的气息。
  她的阴唇在双重刺激下微微肿胀,粉红的颜色转为深红,敏感的阴蒂被偶尔触碰时,更是让她全身一颤,小腹深处涌起一股股热浪,直冲头顶。朱怡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徐经业的肩膀,她试图维持那份已婚人妻的娴熟冷静,但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双腿不由得张得更开,臀部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着那两双手的节奏。羞涩与兴奋交织,她的眼眸水雾更浓,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庞绯红得几乎滴血。
  陈琛看着妻子这副沉浸其中的模样,心中的嫉妒如酸涩的火焰,却被那股病态的快感彻底压制。他知道此刻应该适当安抚并刺激她,让她彻底放开,于是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哑而急促,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老婆……我喜欢这样……看着你被我们两个一起玩……你好美,好骚……继续啊,别停……我爱你这样……」
  这些话如催化剂般直击朱怡的心底,那股被丈夫认可的安心感和禁忌的刺激瞬间交融。她闻言猛地一颤,松开了与徐经业的深吻,唇瓣分离时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她的眼眸半睁,带着水光看向陈琛。
  那一刻,高潮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朱怡的身体剧烈痉挛,小腹紧缩,阴唇猛地收缩,喷涌出更多温热的淫液,浸透了两人的手指。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阿晨……我……我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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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0/03 06:32:11

15、畅快
  朱怡在高潮的巅峰中剧烈颤抖着,那股汹涌的热浪从下体深处喷薄而出,如泉涌般浇灌着陈琛和徐经业的手指。晶莹的液体顺着指缝滑落,浸透了他们的手掌,甚至溅落到沙发上,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女性体香和情欲的甜腻气息,让整个客厅仿佛笼罩在一层暧昧的雾气中。朱怡的阴唇还在余韵中微微痉挛,粉嫩的褶皱收缩着,挤出最后几缕淫液,滴落在徐经业古铜色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痕迹。
  两人几乎同时暂停了动作,手指仍停留在那片湿热的秘境中,却不再深入,只是轻轻摩挲着那敏感的边缘,仿佛在痴迷地品味着这高潮后的余温。陈琛的指尖沿着阴唇的外沿缓缓划过,感受着妻子身体的每一次细微颤动;徐经业的手则更粗野一些,指腹用力按压着那肿胀的阴蒂,引得朱怡又是一阵轻颤,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朱怡瘫软在徐经业的怀中,胸膛剧烈起伏着,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湿发贴在脸颊上,增添了几分凌乱的媚态。她的身材在真丝睡裙的包裹下展露无遗,胸前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顶端的蓓蕾在薄薄的布料下隐约凸起,泛着粉嫩的光泽。
  她的腰肢细软如柳,臀部圆润而上翘,跨坐在徐经业大腿上的姿势让她下体完全暴露,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肌肤细腻如瓷,膝盖以下的线条匀称而优雅,散发着东方女性特有的含蓄性感。
  徐经业怀抱着她,古铜色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胸肌和腹肌结实有力,布满细密的汗珠,腋下和脖颈处隐隐可见一日劳累留下的污渍。那股粗犷的男性气息如野兽般原始,直接冲击着朱怡的感官,让她既感到一丝不适,又隐隐感到一丝兴奋。
  徐经业粗重喘息着。他低头看着朱怡那绯红的脸庞,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热切而直白。短裤下的鼓胀轮廓早已硬如铁棒,紧绷的布料几乎要被撑破,正顶着朱怡的翘臀。
  「嫂子……我……我憋不住了……你帮我……用嘴,好吗?」
  朱怡闻言,身体微微一僵,脸颊的红晕更深了些,下意识地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不敢直视徐经业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然后颤抖着伸向徐经业的短裤边缘,缓缓拉下那层最后的屏障。那根粗长贲张的阴茎露了出来,青筋暴起,龟头胀大得发紫,带着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直直地挺立在空气中。
  陈琛坐在一旁,视线死死盯住这一幕,心中的兴奋如火山般喷发。他的呼吸急促,血液沸腾,那种看着妻子为他人服务的场景让他下体隐隐作痛,却又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没有出声,只是贪婪地注视着,眼神中混杂着嫉妒和病态的满足。
  朱怡犹豫了片刻,终于俯下身,樱唇微微张开,羞涩地含住了徐经业的龟头。
  顿时,那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肉棒前端。
  朱怡的表现很生涩,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动作轻柔且笨拙。羞涩让她耳根烫得发烧,眼睛几乎要闭上,但她明显在努力投入进来,舌头渐渐卷起,沿着茎身上下滑动,试图用这种方式取悦对方。
  「哦……嫂子……好舒服……」
  徐经业低沉的呻吟从喉间挤出。他粗壮的手臂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按住朱怡的后脑勺,轻轻用力,引导着她的节奏。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汗珠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那根粗硬的阴茎在朱怡的唇舌间微微抽动,龟头被吮吸得更加胀大,泛着湿亮的光泽。
  朱怡的樱唇包裹着那硕大的前端,舌尖绕着龟头边缘打转,动作依旧带着几分生涩,但逐渐找到了一些节奏。她试探性地加深了吮吸,口腔内壁收紧,舌头沿着青筋暴起的茎身来回滑动,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
  她的脸颊因羞涩而烧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随着每一次吞吐,她的身体都似乎在慢慢适应这禁忌的亲密。她的双手扶在徐经业的大腿上,指尖抓紧那结实的肌肉。真丝睡裙的裙摆堆积在腰间,露出雪白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臀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泛着细腻的瓷白光泽。
  陈琛坐在一旁,视线如烈焰般灼热,牢牢锁定在妻子为另一个男人服务的画面上。他的心脏狂跳,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下体胀痛得几乎要炸开。看着朱怡羞涩却努力投入的模样,那股混合着嫉妒、羞耻和病态快感的复杂情绪,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
  「老婆……你好棒……继续……」
  朱怡听到丈夫的话,身体微微一颤,羞涩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更放松,口腔的动作变得更加流畅,舌头更加大胆地舔舐起徐经业的茎身,甚至尝试着将那粗大的前端含得更深。她的喉咙微微收紧,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唾液,顺着下巴滑落,滴在徐经业的大腿上,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氛。
  徐经业低吼一声,享受着朱怡的服侍,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他的一只手从朱怡的后脑勺滑下,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抚摸到肩头,指腹粗糙地摩挲着她细腻如瓷的肌肤;另一只手则大胆地探向她的胸前,隔着真丝睡裙揉捏那饱满的乳房,指尖逗弄着那凸起的蓓蕾,引得朱怡的身体一阵轻颤。她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越发硬挺,小腹深处又开始涌起一股熟悉的热流,阴唇间隐隐渗出新的淫液,湿润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皮肤。
  陈琛的视线一刻也不曾移开,他的声音越发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亢奋:
  「老婆……你看你,多骚……老徐摸得你舒服吧?继续啊,别停……我爱看你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探出手,轻轻抚上朱怡裸露的臀部,指尖顺着臀缝滑向那湿热的阴唇,感受到那重新涌出的淫液,「你湿成这样了……好美……我好喜欢……」
  朱怡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缓缓吐出徐经业的肉棒,唇瓣湿润而红肿,泛着淫靡的光泽。她抬起眼,水雾弥漫的眸子看向陈琛,声音娇软却带着一丝颤抖:「阿晨……你真的……真的喜欢我这样吗?」
  陈琛的眼神炽热如火,声音嘶哑却坚定:「喜欢……老婆,你这样太美了……
  我爱看你放开的样子……继续,宝贝……」他的手依然停留在朱怡的臀部,指尖在湿热的阴唇间轻轻摩挲,感受着那不断涌出的淫液,眼神中满是病态的满足与期待。
  朱怡闻言,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丈夫的肯定如一股暖流,却又带着刺痛的无奈。她本是温婉的妻子,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放浪形骸,这种转变让她既羞涩得脸颊发烫,又惭愧得几乎抬不起头。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翻腾的思绪,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眼眸中水光更浓。
  她转过头,目光柔软却带着一丝决然,看向徐经业。
  「经业……帮我……脱掉衣服吧……」
  徐经业吞了口吐沫,双手抓住朱怡的真丝睡裙下摆,缓缓向上掀起。薄如蝉翼的布料滑过朱怡的腰肢、胸膛,最终从她的头顶褪下,随手扔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
  朱怡的胴体彻底赤裸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只见瓷白如玉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饱满的乳房挺立着,粉嫩的乳头因先前的刺激而硬挺,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臀部圆润而紧实,双腿修长匀称,腿间那片湿润的秘境闪着晶莹的水光,稀疏的阴毛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她的身形如一尊完美的雕塑。
  朱怡的耳根烫得几乎要滴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她本能地想遮掩,却又在陈琛鼓励的目光中选择了放弃抵抗。她的双手微微抬起,又无力地垂下,只得咬紧下唇,试图用这小动作压下心中的羞涩。
  陈琛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胴体,心跳快得几乎要炸裂。他突然起身,快步走到一旁的抽屉前,拿出一只避孕套,递到徐经业面前,声音急促而低哑:「老徐……用这个……我看着……你们继续……」
  徐经业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接过避孕套,熟练地撕开包装。他的手指粗大却灵活,三两下便将避孕套套在自己那粗硬的阴茎上,龟头在薄膜下依旧显得硕大而狰狞。
  他抬头看向朱怡,声音低沉:「嫂子……可以吗?」
  朱怡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目光躲闪着,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声音细若蚊鸣,却足以让两人的血液更加沸腾。
  在陈琛兴奋的注视下,徐经业扶住朱怡的腰肢,轻轻调整她的位置,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臀部微微抬起,对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他深吸一口气,腰部一用力,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开朱怡湿润的阴唇,第一次在陈琛面前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朱怡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紧致的甬道被充分撑开。
  陈琛的呼吸几乎停滞,视线死死盯住那交合的画面。只见徐经业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深入,朱怡的阴唇被撑开到极致,淫液顺着交合处滑落,滴在沙发上,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陈琛低声呢喃:「老婆……好美……老徐干得你爽不爽……」
  朱怡的身体微微弓起,那股被完全填满的胀痛感让她喉间溢出娇媚的低吟。
  她深吸一口气,正适应着粗壮阴茎带来的压迫感,阴道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紧紧包裹住入侵者。听到陈琛的呢喃,她转过头,水润的眼眸中倒映着丈夫那扭曲而满足的脸庞,声音颤抖而娇嗔:「阿晨……爽……老徐他……他好大……干得我……好满……你……你看着开心吗?」
  陈琛闻言,呼吸顿时变得更加粗重。他点点头,眼神死死盯住妻子那被撑开的阴唇和徐经业那缓缓深入的阴茎,声音低哑而急切:「开心……老婆,你叫得这么骚,我听着都硬爆了……继续啊,让老徐好好干你……我爱看你被别人操的样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伸向裤裆,握住那早已胀痛的阴茎,开始缓慢地撸动起来。指尖包裹住茎身,感受着那热胀的脉动,每一次套弄都让他下体传来阵阵快感,视线却一刻不离那交合的画面。
  徐经业闻言,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古铜色的胸膛贴近朱怡的背部,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纤腰。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朱怡温润柔软的娇躯,腰部微微用力,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他最初的节奏很缓,那粗长的阴茎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龟头在阴唇间摩擦,然后再缓缓推进,感受着朱怡紧致的甬道一点点吞没自己。每次进入都带起一丝湿润的淫液,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嫂子……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爽……」徐经业低吼着。
  「嗯……经业……慢点……你……你太粗了……」
  朱怡的呻吟声随之响起。她的身体在徐经业的怀中轻轻扭动,饱满的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颤动,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像两颗诱人的樱桃。阴道壁被那粗壮的阴茎反复摩擦,每一次退出都让她感到一丝空虚,每一次推进又带来充实的满足。她下意识地抬起臀部,迎合着徐经业的节奏,雪白的臀肉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与徐经业古铜色的皮肤亲密摩擦着。
  陈琛的手速渐渐加快,他握紧自己的阴茎,茎身上的青筋暴起,龟头已渗出晶莹的前液。他如饥似渴地盯着妻子的赤裸胴体。那纤细的腰肢正被徐经业牢牢扣住,圆润的臀部随着抽插晃动,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脚趾在沙发上不停蜷曲着。
  「老婆……你看你,臀翘得这么高……老徐干得你爽翻了吧?叫大声点……
  让我听听……」陈琛喘息着鼓励道,他的撸动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套弄都让他下体传来阵阵酥麻。
  徐经业听了陈琛的话语,顿时加快了些许节奏,但仍保持着缓慢的增强力度。
  阴茎每次退出时,都带出更多淫液,顺着交合处滑落,浸湿了沙发和他的大腿。
  他的双手从朱怡的腰间向上移,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阴蒂,指腹粗糙地按压着那肿胀的敏感点。
  「嫂子……你奶子好软……捏着真舒服……里面越来越湿了,是不是想让我干快点?」徐经业低声调侃着,腰部用力一顶,那粗长的阴茎完全没入,龟头直抵朱怡的最深处,撞击着她的子宫颈。
  朱怡的呻吟声顿时拔高了些:「啊……经业……那里……好深……别……别那么用力……」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长发如瀑般垂落,遮掩住部分脸庞,但挡不住那绯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眸。她感觉下体如火燎般热胀,那粗壮的阴茎每一次推进都让她阴道壁痉挛般收缩,淫液汩汩涌出,湿润了整个交合处。她的双手抓紧徐经业的臂膀,羞涩感早已被快感冲淡,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臀部上下起伏,迎合着徐经业的抽插,发出更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陈琛的呼吸越来越乱,他的手在阴茎上飞快套弄,龟头已红肿发紫,前液顺着茎身滑落,滴在地板上。他的眼神死死盯住妻子那被干得晃动的乳房和徐经业那进出的阴茎,喉咙发干:「老婆……你扭得这么骚……老徐,你干得她奶子都晃起来了……继续……干深点……让她叫得更浪……」
  徐经业低笑一声,汗臭的身体更紧地贴住朱怡,他的胸膛压在她背上,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他开始增强力度,抽插的节奏从缓慢转为中速,每次退出时都几乎完全拔出,然后猛地推进,龟头撞击着朱怡的敏感点,发出「啪啪」的响声。
  「嫂子……你里面好热……吸得我好紧……琛哥,你老婆真会夹……干着太爽了……」徐经业喘息着说,手掌用力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拉扯,引得朱怡的身体一阵颤栗。
  朱怡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嗯……啊……经业……快点……那里……好痒……
  阿晨……你……你看着我被干……开心吗……」
  她的声音娇媚而断续,身体在徐经业的冲击下前后摇晃,饱满的乳房在手中变形,臀部撞击着他的小腹,发出清脆的肉响。她的阴道壁越来越湿滑,淫液顺着阴茎滑落,浸湿了沙发。空气中甜腻的气息混合着徐经业的汗臭,形成一种独特的淫靡氛围。她感觉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热流,那熟悉的高潮感又开始酝酿,却还远未到顶峰。
  陈琛的手速更快了,他紧握阴茎,拇指在龟头上摩擦,感受着那即将爆发的胀痛,声音嘶哑地说:「开心……老婆,你被干得这么浪……老徐,干狠点……
  让她叫床……我听着就好爽……」他的撸动越来越激烈,前液不断涌出,却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这漫长的折磨。
  徐经业点点头,腰部用力加速,抽插的力度缓缓增强,每一次推进都直抵花心。他的双手从乳房滑下,一只手按住她的阴蒂快速揉搓,另一只手扣紧她的臀肉,指尖嵌入臀缝,辅助她上下起伏。
  「嫂子……你屁股好翘……干起来真带劲……琛哥,你老婆里面水好多……
  吸得我快忍不住了……」徐经业喘息着说,汗珠从他的背上滑落,滴在朱怡的肌肤上,凉凉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
  朱怡的快感越来越强。她的头向后仰起,长发在空中甩动,「啊……经业……
  好猛……阿晨……我……我被干得好爽……你……你也摸摸我……」声音带着哭腔,阴道壁痉挛般收缩,紧紧裹住徐经业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淫液,湿润的声音在客厅回荡。她的乳房晃动得愈发厉害,臀部撞击着徐经业的小腹,发出节奏感强的「啪啪」声。
  陈琛闻言,伸出手,抚上朱怡晃动的乳房,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拉扯,手淫动作没停,「老婆……你的奶子好软……老徐干得你奶子晃得真美……继续叫……
  让我听听你被别人操的声音……」
  徐经业低吼着,继续增强力度,他的抽插转为深浅结合,时而浅浅摩擦阴唇,时而猛地全根没入,龟头撞击子宫颈,带来强烈的冲击。「嫂子……你里面好滑……
  干着太舒服了……琛哥,你老婆真是个尤物……妈呀……夹得我骨头都酥了……」
  朱怡的身体如波浪般起伏,呻吟连绵不绝:「嗯……啊……经业……再深点……
  阿晨……我……我快又要来了……你摸我下面……」她的眼眸半闭,水光盈盈,脸庞绯红得像熟透的桃子。阴道壁越来越紧,淫液如泉涌般流出,湿润了整个沙发。她的臀部主动抬起落下,迎合着徐经业的节奏,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踝交叉,像是怕他逃走。
  渐渐地,陈琛的手速已到极限,他紧握阴茎,视线死死盯住妻子那被干得变形的身躯,声音断续:「老婆……你缠得这么紧……老徐,你感觉到她夹你了吗……
  干她……让她高潮给我看……」
  徐经业喘息着回应:「感觉到了……嫂子里面好会吸……琛哥,你老婆太浪了……」他的抽插力度继续增强,节奏越来越快,龟头每次撞击都让朱怡的身体一颤,淫液飞溅。
  陈琛闻言,喉咙发紧,视线死死盯住妻子那被徐经业猛干得上下起伏的身体。
  他的手在阴茎上飞快套弄,龟头已胀大到极限,前液顺着茎身滑落。他喘息着回应徐经业,「老徐……她就是越来越骚浪……我他妈就希望她这样……老婆,你继续浪……让我看你被干到喷水……」
  伴随着陈琛这句充满病态鼓励的话语,三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电流击中,同时身体一僵,紧接着剧烈痉挛起来。
  徐经业率先忍不住,他低吼一声:「嫂子……我……射了……」
  他的腰部猛地一顶,那粗长的阴茎完全没入朱怡的体内,龟头直抵花心。避孕套包裹下的阴茎在紧致的甬道中剧烈跳动,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冲击着薄膜的内壁,虽然没有直接射入,却让朱怡感受到那股强劲的脉动。
  他的古铜色身体紧绷如弓,汗珠从胸膛滚落,滴在朱怡的背上,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臀肉,指尖嵌入那圆润的臀缝,像是怕她逃脱般用力。射精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古铜色的肌肤泛起一层潮红,喉间挤出满足的低吼,持续了数秒才渐渐平息。
  与此同时,朱怡的高潮如决堤般爆发。她感觉小腹深处一股热流猛地炸开,阴道壁痉挛般收缩,紧紧裹住徐经业的阴茎,像是要将他吸入更深。「啊……经业……阿晨……我……我又来了……」她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乳房剧烈晃动,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划出弧线。
  下一秒,淫液如泉涌般喷出,顺着交合处溅落,浸湿了徐经业的大腿和沙发,发出「滋滋」的湿润声响。她的修长双腿缠得更紧,脚趾蜷曲成团,长发在空中乱舞,脸庞绯红得几乎滴血,眼眸中水光盈盈,带着失神的媚态。整个身体在高潮中颤抖不止,阴唇红肿而湿润,稀疏的阴毛上沾满晶莹的液体,臀部随着痉挛而剧烈抽动起来。
  陈琛的射精几乎同步而来。
  「老婆……看你被干成这样……我……射了……」他低吼着,身体前倾,龟头对准朱怡晃动的乳房,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洒落在她饱满的胸前。
  热烫的液体顺着乳房的弧度滑落,滴在粉嫩的乳头上,拉出几道黏腻的丝线,又顺着小腹向下流淌。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腥咸的味道。陈琛的射精持续了片刻,他的身体在高潮后微微瘫软,手还握着那软化的阴茎,注视着妻子那沾染着自己印记的胴体,不停地剧烈喘息。
  高潮过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三人粗重的喘息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在昏黄的灯光中回荡。徐经业的呼吸最粗重,像野兽般低沉;朱怡的喘息娇软而断续,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陈琛的喘息则夹杂着一股病态的满足感,喉间偶尔挤出低哑的呢喃。
  沙发上的靠垫已被汗水和淫液浸湿,散发出混合着体液和荷尔蒙的甜腻气息,空气中那股淫靡的味道久久不散。地板上散落着几滴精液和淫水,沙发扶手上随意扔着的真丝睡裙皱巴巴地蜷缩着。
  朱怡的赤裸胴体在灯光下展露无遗。
  她瘫软在徐经业的怀中,瓷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泛着晶莹的光泽。饱满的乳房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头还硬挺着,上面沾染着陈琛的精液——白浊的液体顺着乳房的弧度滑落,几缕黏腻的丝线挂在乳晕上,滴落在平坦的小腹上,形成一道道湿痕,与她腿间的淫液交融。
  她的腰肢纤细而柔软,被徐经业的手臂环绕,留下浅浅的红印;圆润的臀部微微红肿,臀缝间还残留着指痕和淫液的痕迹;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开,膝盖以下的线条匀称而优雅,大腿内侧布满晶莹的湿痕,泛着水光。
  她的阴唇红肿而饱满,微微张开,稀疏的阴毛上沾满黏腻的液体,隐约可见内里的粉嫩褶皱还在轻微颤动。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瓜子脸绯红而迷离,眼眸半闭,水光盈盈,唇瓣红肿而湿润,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潮后的娇弱媚态,像一朵被风雨蹂躏却更显娇艳的花朵,沾染着丈夫精液的痕迹。
  三人静静休息着。
  客厅里,空气仿佛凝固了般沉重而黏腻,只剩喘息声渐趋平缓。徐经业的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古铜色的胸膛仍旧起伏不定,汗珠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滴在沙发上,浸湿了那片已然狼藉的布料。他望着天花板,呼吸粗重,却又保持着一种克制的沉默。
  朱怡瘫软在沙发上,赤裸的胴体微微蜷缩,长发凌乱地遮掩住脸庞,胸前沾染的精液已开始干涸,拉出几道斑驳的痕迹,她闭着眼,睫毛颤动着,像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游荡。陈琛坐在一旁,软化的阴茎随意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轻轻搭在朱怡的肩头,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自己的喘息也渐渐平稳,心中的那股病态满足正滋润着他的心田。
  陈琛侧过身,俯下头,嘴唇轻轻贴上朱怡的额角。
  接着,他顺着她的脸颊向下,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红肿的唇瓣,每一个吻都轻柔而绵长。朱怡的身体微微一颤,睫毛缓缓睁开,水润的眼眸中倒映着丈夫的脸庞。她没有推开他,反而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的颈窝,带来阵阵酥麻的余温。
  就这样,朱怡渐渐回神,高潮后的迷离感如雾气般散开。她深吸一口气,身体软软地偎依到陈琛怀里。她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长发如墨瀑般披散,遮掩住部分赤裸的胸前,雪白的肌肤贴着丈夫的身体,带着一丝凉意与温热交融。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着,感受着陈琛的心跳。
  徐经业捕捉到这微妙的亲密氛围。他清了清嗓子,尴尬却体贴地笑了笑,起身捡起散落的短裤,匆匆套上:「琛哥,嫂子……我……我先回隔壁休息了。你们慢慢聊。」
  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古铜色的身躯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汗臭味也还残留在空气中。但他确实没有再做停留,转身走向玄关。门在他的身后轻轻关上,发出低沉的「咔嗒」声。
  少了一个人,客厅里顿时空旷起来。
  谁都没急着说话,只是悄然偎依,倾听着玄关的开关门声。陈琛的心脏仍在狂跳,疲软的阴茎依然蠢蠢欲动,眼看着便已勃起些许,轻轻戳着朱怡白皙的翘臀。
  朱怡的表情幽然,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深邃的探寻,直直看向陈琛。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身影。良久沉默后,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声音依旧柔软,「阿晨……今晚的三人行……真的非得不可吗?我们……以后也要这样吗?」
  她的语气中没有指责,只有一种寻求确认的坦然,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在陈琛的胸口,像是在感受他的心跳,却又隐隐透露出内心的复杂。刚才的放浪虽是为了他,却也让她心底涌起一丝迷茫。
  陈琛闻言,心头一紧,他知道妻子的顾虑。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从抽屉里取出那只医生给的手表。他戴上手腕,按下按钮,屏幕亮起,显示出当前的数值:97%。
  那绿色的光芒稳稳亮着,没有一丝波动,代表着病情稳定在极佳的状态。
  他将手腕举到朱怡眼前,嗓音里满是兴奋:「老婆,你看……现在是97%!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好……这证明,今晚的……三人行,是有效的!」他的眼神充满渴求,手掌轻轻覆盖住朱怡的手背。
  朱怡的目光落在手表上。
  「嗯……我知道了,阿晨。只要对你好……就行。」
  她点点头,嘴角勉强勾起一抹浅笑,但眼神依旧深邃
  她没有多言,只是重新偎依进他的怀里,使身体贴得更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