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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8/22 09:24 / 680 / 40 /
【小说】恨海情天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2 11:09:06

第14章 (好好“讲讲道理” )
  阿联酋。
  夜风带着朱美拉海滩的咸腥气,散在游艇甲板。
  秦森半靠在沙发里,长腿交叠着随意搭在矮几上。
  指间的烟烧了半截,才懒懒地抬眼,看向对面的法哈德。“伊拉克现在打得正凶,你要我的人护货?还是去挡子弹?”
  法哈德快七十了,但看起来倒像是五十来岁的模样。是伊拉克地头上最大的毒枭。
  这会儿满脸焦虑。“森,正因为打仗!英国、澳洲、波兰那些联军盯得死紧!我的人一露头,准会被当成政府军给崩了!”
  秦森嗤笑,“那跟我有屁关系。”
  哈法德把姿态放得极低,往前凑,拧开带来的亚力酒,亲自给秦森倒满。
  “货,我想办法弄到科威特。你的人接了,运去泰国就行。你的武装军在科威特、泰缅都扎了根,熟门熟路,不难吧?”
  秦森像听了个大笑话。
  他自己都没沾毒,帮别人运毒?搞笑呢。
  “看在老交情份上。”
  他说:“这次给你点保命的好东西——M4A1卡宾枪,300支;M249机枪,200挺;MK19榴弹发射器,带架带弹给你配齐。手雷、子弹,FNP系列的手枪你要多少给多少。”
  “算够意思了吧。”
  “其他破事,免谈。”说完,端起那杯亚力酒喝了一口。
  法哈德听后眼睛一亮。
  卡宾枪,美军才刚换装没多久,他居然能搞来。
  ,简直是巷战的救命草;最绝的是“标枪”反坦克导弹——去年美军才列装!
  这玩意儿能扛肩上打,打出去就自动追坦克,伊拉克这鬼地方,碰上联军装甲车,一炮一个准!
  秦森这回卖给他的,确实是硬货。
  可那批毒……没武装押送,分分钟会被抢。别的雇佣兵,他信不过。
  他还想张嘴。
  秦森把叼在嘴里的烟,往酒杯里一扔。
  “难喝死了。”
  法哈德愣了一下。
  伊拉克现在全面禁酒,这瓶亚力酒是他从黑市购来的,说不上很昂贵,喝的是一个情怀。
  但绝对说不上差。
  秦森这是要把话头给他堵死?
  一点余地都不肯给?
  他眼珠一转,看向旁边的小女儿,朝她努努嘴。
  阿伊莎二十出头,白色长裙裹着曼妙的身材。她拿起桌上秦森带来的那瓶路易十三,半蹲半跪在男人脚边,给他斟酒。
  秦森垂眼看着她,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忽然扯了个笑。那笑没什么含义。纯是无聊逗一下。
  阿伊莎和他眼神一碰,脸唰地红了,慌忙低头,把酒杯推过去,坐回父亲身边。
  那个笑容,法哈德看在眼里,突然说:“森,二十五了,不想成个家?”
  男人听了,笑了下,“我们这种人,今天不知明天死活。结什么婚?害人。”
  “话不能这么说,”法哈德摆手大笑,“男人总要留个后!你看我,六十八了,不也活得好好的?”他顿了顿,瞟向女儿,意思再明显不过,“森,那你有女朋友没?”
  秦森脑里闪过秦商的脸,嘴角那点笑意还没凝实就散了。
  打火机“咔”一声,他吐出个烟圈,含糊了句。“偶尔有。”
  四季酒店醒来后,那女人就闹着要分房睡,三天没让碰了。
  他憋着火呢。
  法哈德心里门儿清——这种男人,有钱有势还长得惹眼,女人不会缺。
  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试探下,哪怕挂个名都好。
  秦森的武装军深不见底,军火路子更是通天,在中东、北美地区就他能搞到美军尖货。
  两家要成了,毒加军火,绝配!
  他推了推阿伊莎:“我这小女儿,乖得很,你要是看得上……”
  “法哈德,”秦森打断他,嘴角勾出个浪荡的笑,“你这女儿——”
  他顿了顿,把阿伊莎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嘴里的烟快掉了,用舌尖卷了卷,又叼稳。哼笑一声,“怕是受不住我几晚折腾,跟我玩不到一块儿。”
  这话说得下流又直白,像巴掌甩在法哈德脸上。
  而阿伊莎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头埋得更低了,连肩膀都在颤。
  秦森像没看见,仰头喝空杯里的酒。
  “老规矩,钱先打。军火,五天后泰缅三号仓库取。”
  他站起身,“游艇留给你们用,我还有事。”
  法哈德急忙跟着站起,“森,萨迪私人会所新到了批俄国妞,丰胸肥臀,”他压低声音,不让女儿听见:“听说…能用那里开瓶盖。”
  浑浊的眼珠里闪着男人都懂的暗示,“去散散火气?”
  他还是想做最后挣扎,毕竟男人们玩嗨了,很多事情就变得容易说了。姻亲的事是临时起意,不成也是意料之中。
  但那批毒的押运,迫在眉睫。真是愁到他白发都多了几根。
  “不了。”事谈完,秦森懒得再客套,一点余地都没给他留。
  他现在只想回酒店,找那个心肠冷硬的女人,好好“讲讲道理”。
  舫船酒店就在朱美拉海滩边上,没走几步路就回到了。
  房卡贴上感应区——“滴”一声,红灯亮起,锁死了。
  秦森盯着那点红,舌尖顶了顶上腮帮。行,跟他来这套是吧。
  他叫住走过的侍应生,“我妹妹在里面。她吃了感冒药,怕睡沉了出事。麻烦帮我开下门。”
  侍应生脸上满是警惕:“先生,这种情况我建议您先报警。不然我们无权给您开房门。”
  “出警的时间太久了。”秦森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黑卡递过去。
  这不是普通的顶级会员卡,而是酒店集团专为“战略级合作伙伴”发放的“皇家黑钻卡”——全球限量不超过50张,门槛直接卡死在“需与酒店母公司存在合资项目”或“个人/家族持有集团10%以上股份”。
  秦森在阿联酋其实没什么重资产,和舫船董事合作的生意都是不能摆上明面的。
  就是他给对方十三世界的通用金钻卡时,对方把这黑卡当回礼送他了。
  说白了,就是互相递个面子的事。
  见侍应生还在迟疑,秦森露出个温和的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查一下系统,看下这个间房是不是登记在我特邀贵宾栏下的。”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卷绿钞,放到侍应生手里:“麻烦了,真的很急,她吃了药。”
  侍应生看着左手掌心上,好大一卷的百元美钞,思忖着:起码有一万。又看看右手那张酒店发放的‘好人卡’。
  他愣了下,再开口时,说话都卡顿了,“先、先生您稍等,我这就开门!”
  通用卡划过感应器,绿灯亮起的瞬间,秦森已经擦着他肩膀挤了进去。
  侍应生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甩上了。
  套房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角黑暗。
  空气里有他闻惯的体香,味道极淡,但极好闻。
  他把外套甩沙发上,扯开领口两颗扣子,径直往里走。
  房门被反锁了。他长腿抬起就是一脚。
  其实在第一声关门声时,秦商就吓醒了,此刻她正拿住座机听筒,准备给前台拨号,才按下一个键,房门就被踹开了。
  四目相对。
  她突然抓起枕头砸过去。“出去!”
  秦森偏头躲开,走了过去。单手就攥住她两只细腕,狠狠把人压在床上,“三天了,还没闹够?”
  “哪来那么大的气性,嗯?”他俯身逼近。
  秦商挣扎,手腕被勒得生疼,抬脚去踹他腰腹。
  他另一只手轻易就扣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腰上一别,整个人顺势压了下去。
  精壮硬实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她胸口的起伏。
  “谁闹了?”秦商气得眼圈都红了,扭开脸避开他灼热的呼吸。
  “没闹你连门卡都给我换了?”
  那晚的记忆碎片又一次汹涌回潮——虽然是自己主动缠上去索求的。可他也不该诱导自己做那些从未有过的姿势,他还、还……
  反正他就是人渣!趁人之危。
  “秦森,你、你混蛋!讨厌死你了。”最后的几个字,秦商几乎是咬出来的,带着委屈和羞耻。
  “讨厌我?”男人摆出一副流氓模样,“是谁用腿缠着我腰,哭着说要操的?”
  “我还没问你要钱买补品呢,你知道我那晚……”
  “啊!!!不许说。”秦商用力挣出一只手去捂他嘴。“闭嘴!你闭嘴!”
  秦森扭头躲开她的手,“让人闭嘴是用手的吗?手是这么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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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2 11:14:53

第15章 (高H,补偿你行不行?)
  秦森看着那张被气得微微张着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舌头带着惩罚的力道撬开齿关,蛮横地攫取她的氧气和呜咽。
  秦商被他吻得眼前发黑,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抽干时,他才放开。
  男人拇指用力摩挲着那被啃得微肿的唇瓣。喘息着:“让人闭嘴,得这样,听见没?”
  看着那副霸道得不可理喻的模样,秦商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男人见气氛都扯到这了,她居然哭?
  猛地攥过她的手腕往下一拽,摁在那灼热骇人的轮廓上,“哭什么?我还没哭呢。”
  “看看它都被你撩成什么样了?”
  “三天了。”
  “你猜它还认不认得清你是谁?”
  她像被烫到一样,指尖蜷缩就要往回缩,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啃她时候,秦森已经有反应了,现在这样贴着,下面硬得像要爆炸一样,还被裤子束缚着,真是涨疼得要死。
  他皱着眉,扯她的手去解皮带,裤子褪到一半,直到那骇人的巨物完完全全被释放出来,他才舒服那么一点。
  他握着那小手就套了上去。
  还挣?
  男人嗤笑一声:“到这步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逃吗?”
  他说:“你该好好想想怎么灭点火,不然难受的是你。”
  说完,他就松开手,整个人靠坐在床上。身下那东西直挺挺的抬着头,还流氓地弹跳了几下。
  意思非常直白:不用手帮他缓一下,他就要直接来了。
  秦商看着那粗长的性器,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要是一点前戏都不做就塞进去,她能疼到痉挛。
  尽管脸颊烧得通红,她也知道此刻再挣扎都是徒劳。
  白嫩的小手不情不愿地握了上去,有节奏的上下套弄着。
  秦森舒服地“嘶”了一声。视线落在她紧绷的侧脸,嘴角勾出个混不吝的笑。
  “拿我烟来。”
  秦商的手顿了一下,面带微嗔地去摸他裤兜,他顺势就把裤子全脱了。
  烟盒、打火机送到跟前,他也不接。
  直到一根烟递到他唇边,他才用牙咬住。
  秦商气得要死,把打火机凑过去,“咔”一声点着。
  他含着烟蒂深吸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伸手在她头上撸了两把,像在逗弄刚被按老实的小狗。
  在征服这件事上,秦森从不内耗,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管她有没有服到骨子里,眼下这乖乖听话的模样已经够他乐了。
  套弄了半个小时,秦商手腕都酸了。
  左手、右手来回换,那东西一点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绷紧粗大,绷得都能看见青筋暴起。
  她憋了憋嘴,揉着发软的手腕,不动了。
  秦森睨了她一眼,见惩罚得差不多了,长臂一伸,就把人圈进怀里,声音埋在她发顶。
  “要继续用手,还是用别的地方?”
  她的声音透着委屈,又带着点哭腔:“你欺负人,你就会欺负我。”
  那声轻轻的嘤叫,含嗔带娇的。
  秦森最受不住她这样了,只要她发出这种声音,他就觉得“他的宝儿”要碎了,心莫名揪了下。
  他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腹部上,按下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小嘴。
  低笑了声:“还气呢?”
  这话问得像是他费了多少心思哄过似的,明明连句软话都没说,一进门就霸道得死了,现在还摆出副“我都哄你了”的架势。
  见她还鼓着腮帮子。
  他说:“不就穿几件情趣内衣,有什么不能看的?脱光都看过了。”
  一扯到那个话题,她就更气了。
  “你、你还、还……”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
  “还什么?”他装失忆,“你倒是说呀。”
  秦商看他那贱得要死的模样,根本不想搭理他,想扭头,后脑勺却被稳稳固定住。
  那晚做到一半,他被刺激得尿急,要去小解。
  秦商死活拉着他不让走,跪在地上,张着小嘴说:“哥哥,尿这里,尿我嘴里。”
  他看着那张等着投喂的小嘴,眼一热,就照办了。
  这点他承认是过分了,但也不能全怪他呀,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邀请?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那种情况你能怪我?明明是你……”
  “还说!”秦商一巴掌拍在他唇上。
  “补偿你行不行?”他含着她手指,问了句。
  她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呢,人就被托举起来。
  短促的惊叫声才落下,她就坐到他嘴上了。
  “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
  “别动。”沙哑的声音闷在薄薄的内裤里。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屁股被托着,下体对着他整张脸,像蹲着小解的姿势。
  扭一下都感觉会失去重心掉下来。
  她下体被厮磨舔弄得发麻,又不敢动,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扒着床单。
  秦森嫌有衣服碍事,把她放了下来,伸手去脱她睡裙。
  她还没松口气,就被剥光了,又提了起来。
  “啊……”
  这回没了内裤的阻隔,她感官更强烈了。
  也没了睡裙挡住他头部,整个画面赤裸又淫靡的袒露在她眼前,她双手捂着嘴,却捂不住情不自禁发出的呜咽。
  她感觉到下体不断有水汹涌流出。整个小穴被包裹着,每一处都被舔弄到了。
  舌尖还时不时顶着洞口,抽插几下。
  她终于失控,再也压抑不住,放任自己娇喘呻吟。
  秦森听到头顶传来的一声声猫儿叫,很满意,舌头就更卖力了。
  这个角度能很清晰的观看到小洞里的粉肉。
  洞口流出黏腻的蜜汁时,他伸出舌头接住,然后又用舌尖推回洞口,塞满了,他就吞下。
  他看着那粉嫩的阴唇像极了一张性感的小嘴。
  眼神一沉,像接吻一样含了上去,整个小穴瞬间被包裹在嘴里,他轻轻吮吸着,舌尖扫荡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秦商突然感觉到有股电流蹿遍全身,她急促得声音都变了调:“放、放我下来……我要……要……”
  “嗯。我知道。”
  “别憋着。”
  男人低笑了声,那笑里透着满满的宠溺。
  他看着那小洞急速收缩了很多回,还是没喷出来。
  他知道,他的宝儿肯定是害羞了,憋着呢。
  他可不想把人给憋坏,打算再帮帮她。
  温热的舌尖再次伸进入洞口,搅了搅。
  随后快速顶弄了十几下后就退了出来,再用唇包裹着整个小穴吮吸舔弄,反复折腾几回,就听见头顶传来大叫一声。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8/22 11:27:50

第16章 (高H,这样能抵吗?)
  水“哗哗”地落下,打湿了他整张脸和头发,他都浑不在意。
  没几秒就灌满了他的口腔,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他喉结重重地滚了两下,潮水被他当成烈酒全咽了下肚。
  此刻秦商整个人都发软,若不是被两只大手稳稳托着,早就失重摔下。
  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那因高潮而一张一合的粉嫩小洞,唇边漾开一抹笑。
  “让、让我下来。”秦商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他没有理会,将一只手移到她屁股中间,单手稳稳托举着,一只手去摸床头柜的烟和打火机。
  这下秦商就更不敢乱动了,明知摔下不会疼,但人就是会本能的对“失控坠落感”莫名的犯怵。
  打火机“咔”一声,他深吸了一口,把烟架在烟灰缸上。
  突然仰头对着那微微张开洞口凑近,烟雾全吐了进去,然后伸出舌尖挤入缝隙深深浅浅地扫了几下。
  “啊……别、别这样弄。”羞耻和刺激同时袭来,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溢出。
  男人又吸了一口烟吐进去,烟雾从洞里散出来时他又吸进肺里吐出。
  秦商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玩弄,身体在他熟稔的撩拨下脊椎都酥麻了,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住了,仰起头,急促地喘着气,喘气声里混着破碎、淫靡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高。
  潮水再次倾泻时,她连吞咽唾液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着那亮晶晶的银丝从嘴里溢出,滴挂在唇上。
  这次,他吞了一半,留了一半。
  这么美味的东西,怎能不跟他的宝贝儿分享呢。
  身体突然被放下,高潮和惊吓同时袭来,秦商感觉到心脏都停了半拍。
  “唔!”来不反应,她唇就被堵住了。
  有什么东西,咸咸的,腥腥的灌进嘴里。在猝不及防下全吞进了她胃里。
  秦森盯着她看了两秒,拇指蹭过她湿润的下唇,问:“这样能抵吗?”
  “嗯?”她此刻有点恍惚,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
  “你吐了我的。”他又说:“可你的,我吞了两回——” 他嗓音压得又低又缓。
  忽然扣住她的后颈拉近距离,呼吸烫在唇上,“这笔账…能抵了么?”
  这话又让她想起那晚的情景。只是情欲弥漫的时候,似乎回忆就变得没那么羞辱了。
  好像还有那么点……挠人心尖,原本就绯红的脸颊又蒙上一层情欲粉。
  “还气?” 他故意追问,还戏谑地拈了下她敏感的奶头。感受到怀里身体细微的颤栗,他好笑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间,鼻腔充斥着她淫靡的气味,他的呼吸越发沉了,欲望再也压不住。
  下一秒,坚挺骇人的巨物就从窄窄的缝隙里挤进了洞口。
  “啊……疼。”
  秦森由着她推搡,那点儿力气软乎乎的,挠痒都不到肉。
  再憋,他感觉自己的老二要出毛病了。
  呜咽了几声后,秦商绷紧的身体慢慢开始放软,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见她进入状态不疼了。他直接把人侧翻过来,扯过枕头垫在她腰侧下,抬起她一条腿,斜方位抵入,这个姿势能让他顶到最深。
  看到白嫩的三角区鼓起了一条粗粗的包,他抬手朝那鼓包摁了下。
  “啊!”
  “呃!”
  两人同时吼出声,前者是痛,后者是爽到嘶吼。
  “再一下。”他声音含糊嘶哑。
  秦商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摁了一下。
  这次疼到她飙泪,身体本能地就蜷缩扭动起来,但腿被秦森抱着,动弹不得。扭的时候两人的身体依旧是保持严丝合缝的姿势。
  这一扭,秦森爽到几乎失去理智,里面像有漩涡在绞吸,差一点就没绷住。
  他看着那几乎靠近小腹的鼓包动几下就停了,一直按好像太残忍。这么想着,他就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脚趾。
  “嗯……痒……”
  男女力量相差悬殊,秦商一点距离都没挣开,只是下体在不停地扭动,每扭一次都会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一疼下面就会收缩。
  这种轻度的性虐快感,居然诡异得让她有点儿上头。
  于是她又试着扭了几下。
  电流从她脚心蔓延全身,下体又传出来阵阵的刺挠感,那种快要高潮却没到高潮的感觉,让她很舒服也很难受。
  而他啃咬的力度又控制得很好,刺痒感像要往外钻,却又始终冲不破皮。
  她就这样被反复吊着折磨。
  “哥哥,我好难受……”她忍不住想要告诉他。
  那张挂满了泪的小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真的难受,反正眼泪就是止不住,大颗大颗地掉。
  “小宝,再一会儿好不好。”男人卡在这儿不上不下,只能哑着嗓子哄。
  塞在里面的性器被小穴绞吸得快要爆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男人欲罢不能,此刻他大汗淋漓,舒服到极致。
  全程没动,只抵在里面,却被甬道里的漩涡绞吸得要射不射。
  摩擦到G点位时,秦商急切地想靠近,想快点结束这种到肉不到骨的痒。扭扭弄弄着,她突然失声大叫,疼到高潮。
  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是一种被性虐到极致的欢愉体验。
  潮水一喷,本来就狭窄得没有多余缝隙的甬道,立马有股压迫感传来。
  秦森好看的五官顿时扭在一起,浑身肌肉绷紧,感觉到整根茎身都在发颤,颤栗感从骶骨蔓延至头顶,收紧又炸开。
  这一刻,他被刺激得欲望像了开闸,再也忍不住,健硕的腰腹猛烈地向前一送。
  撞击、抽插了几十下后,秦商又喷了一大汩潮水。
  里面密度再次骤增,那种缺氧的压迫感一下子就让男人没忍住倾数射出。
  白浊的液体和清澈的潮水搅浑在一起,从狭窄的缝隙里“噗嗤噗嗤”地挤着流出。
  双双高潮过后,他似虚脱一样趴在她身上重重喘息,从未有过的快感,也从未试过这么脱力,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又怕这样睡过去会压死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翻了个身,把人转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胸口。
  意识一松,就彻底睡了过去。
  次日,日上三竿。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个不停。
  响了七八回,全被秦森迷迷糊糊掐了。
  准备睡着时,那手机又催命似的震响。
  他憋着一股暴躁的起床气,抓起手机看到“班尼”俩字。
  “你最好真有事。”
  电话那头明显卡了一下,声音都变小心了:“森哥,阿尔法那边突然改了时间,非要今天见。”
  “理由。”
  “他没说理由,只说‘想见见真正能拍板的人’,不然就不谈了。”
  “他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他说了算。”
  为了这破网站他亲自来一趟,够给脸了。不谈?试试。
  班尼感觉到明显的怒意说话更小心了:“森哥,我跟维克查了‘撒旦之光’近一年的情况,发现那些老牌雇佣兵的代号一个个都没了,分别转去了黑帆、沃金那些大网站接活。撒旦之光一直不敢挂高价单,再这么耗下去,网站再安全也得黄。估计阿尔法是真急了,想探探您的底,看能不能把网站盘起来。”
  啰嗦一大堆,秦森总算听明白了:就是空有技术,没钱兜底,也不敢玩空手套白狼那套。
  他冷嗤一声,“就这样子还敢硬气。”
  那边迟疑地问了句:“那森哥……今天还见不见?”
  怀里的人被吵到了,迷迷糊糊哼了声:“谁呀……”
  “没谁,睡你的。”他低头拍了拍女孩的背,声音稍缓,转头对电话那边又冷下来,“地址发来,让他等着。”
  电话一挂,他把人轻轻放回被子里,起身进了浴室。
  出来时,秦商已经醒了,看他三两下套好衣服,随手抓过外套搭在臂弯里。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这么急?”
  “嗯,见个小朋友。”秦森弯腰在她额头上啄了下,“一会儿自己吃点东西,我很快回来。”
  “是阿尔法吗?”她突然问,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
  “一个新的合作伙伴。”他回答得含糊,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指尖蹭了蹭她脸颊,没给她琢磨的时间,就将她按回枕间,“再睡会儿。”
  来之前他就改主意了,这回不打算让她掺进暗网核心。
  这丫头最近心思野多了,逮着点缝儿就想从他掌心里溜。
  哄她跟来,不过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美国。
  他乐意看她长本事,但这翅膀该往哪儿伸、能飞多高,只能由他来丈量。
  但他也清楚,她好胜心强。等班尼和维克把核心搭建好后,会放她进去跑两圈。
  得让她觉得有些事离了她就真玩不转,比如偷账本,比如从前让她做的那些 ‘只有她才能办到的事’。
  这小东西要是手里没攥点儿能‘反制’他的筹码,怕是连觉都睡得不安稳。
  想到这,他眼底染上点纵容的笑意。
  那能怎么办?自己的,宠着呗。时不时还要找些‘把柄’硬塞她手里,好让她安心待着。
  【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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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6 22:44:06

第17章 撒旦之光
  出了房门,阿东已经在门口等着,他说:“森哥,法哈德昨天在游艇玩死了一个俄国妞。”
  秦森脚步没停,“处理干净没?”
  “游艇开到海中间丢的,这会儿估计被鲨鱼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进电梯时,秦森突然问:“那老鸡巴还玩得动?”
  阿东愣了下,说:“是试毒,磕了二十粒致幻丸。”
  二十粒?男人不屑地笑了下:“纯度那么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出名头的。”
  电梯门“叮”地开了,阿东伸手按在电梯门框上,“伊拉克都快打烂了,连酒都禁,有人卖就不错了。”
  秦森懒得再听这些破事,没再搭茬。
  阿东走快两步,拉开黑色宾利后车门,男人躬身上车后,他就绕到驾驶位。
  秦森扫了眼副驾上的人影,眉头一皱。
  瓦奇拉扭过身,他那头黑色卷发染成了晃眼的蓝紫色。
  “老大,昨晚在酒吧认识了搞个美发的。”
  他比划着俩大爪子,在胸口前虚托了下,解释着:“那奶子!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就……互相交流了下技术。”
  他还惦记着多交流几晚呢,见秦森没搭腔,急了:“老大,走之前我一定染回去,行不?”
  秦森向来不管手下人的穿着打扮、私生活。
  但出门办事,阿东在明他在暗,这色,妥妥就是靶子头。
  长年累月这么搞肯定不行,偶尔一两次倒也不打紧。
  “嗯。”他淡淡应了声,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罗马假日酒店,507套房。
  阿尔法板正地坐在沙发上,盯紧门口。对面沙发瘫坐着一对孪生兄弟。
  维克一头中长金发扎成了脏辫,穿着件宽松的黑T恤,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手指飞快地敲着屏幕玩手游。
  班尼穿着中规中矩的运动装,金发理成了寸头,虽然姿势放松,但眼神里还带着惯有的警惕。
  两张俊脸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气质迥异,一个随性散漫,一个内敛谨慎。
  他们是纯正的美国白人。
  片刻后,门被推开。
  一个穿花衬衫的蓝头发、一个穿白衬衫的黑头发,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簇拥着一个高大的亚洲男人从门外进来。
  阿尔法盯紧那亚洲男人,他个头大概在一米九,比那个花衬衫的混血男人还要高上一两厘米。
  他西装革履,和阿尔法想象的完全不同。既不是阿联酋人的长袍裹身,也不像黑帮头目那样面容狰狞。
  他样貌长得非常俊美,鼻梁高挺,轮廓深邃,利落的短发梳成小背头,额前耷拉着两三缕碎发,不乱,反倒添了点随性。
  可那点随性又盖不住浑身桀骜的刺——怎么形容呢?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绅士,倒像是从华尔街财经报封面走下来的煞神。
  四目相对。
  秦森扫过一身穆斯林人装扮的阿尔法,原本不耐的脸色忽然变得温和起来。
  阿东和瓦奇拉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从未见过森哥露出这样的表情。
  秦森从容地伸出手:“秦森。”
  阿尔法盯着他,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有点紧张地握住:“路西法。”
  秦森笑了下,没追问他为什么改名字。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然后示意他介绍“撒旦之光”。
  阿尔法打开笔记本,切到后台,调出运货的“驼客”注册页。  “想当‘驼客’,得先过实名安检——身份证、常用住址、车驾号,全得传上来。这些真东西加密锁在管理者私人服务器里,除了管理员,谁点代号都只看见沙驼-1、沙驼-2……看不到真人信息。”
  他点向沙驼-5的头像,弹出小字:接单26次,0超时0丢失,信誉100分,系统自动标绿,优先派单。  他说:“接了单就得卡时间,任务按路程长远,会被分成多个AB点。每段的A点到B点,系统给的时限精确到分钟,超1小时扣2分,超2小时扣5分——你看沙驼-36,68单93分,慢过2次,没丢过货,照样能接活,但系统后台会弹出红标:管理员就要密切关注他的行程了。”
  “他们为什么愿意传真信息?”阿东插了句嘴。
  少年像听见蠢话,笑了下:“拿命换钱,很难理解吗?”
  他继续说:“整个网里,只有驼客是‘裸奔’,买卖双方、雇佣兵都是虚拟信息。”
  他切换到数据库说:“若有别的黑客强攻,触发到红线时,即代表我无力反击,所有加密信息将会在1秒内自动碎成2048段加密碎片,连我想恢复都做不到。”
  说着,又突然切换界面,拉到信誉榜末位,鼠标点向一个灰色头像,“沙驼-19”脖子上挂着灰色绳索标识,信誉分直接清零。
  “看见没?他24小时内没把货从A点送到B点,所以彻底下线了。”
  阿尔法敲了下键盘,恢复了那晚的交易记录,“最后2小时系统触发警报提醒,他没有回复。24小时整,货没到B点,也没有事故报回,统一当吞货处理。”
  画面切换到悬赏页上,“雇佣兵用虚拟ID接单,只能看到目标坐标和“活/死”选项,其他信息全隐去,系统会给出最优路线。”
  鼠标箭头指向悬赏页金额栏,“A货丢了,悬赏5万刀杀;B货3万,C货2万,1小时内雇佣兵必接单。12小时内没解决,他的信誉分直接清零,以后接不到任何单。将会由第二个雇佣兵跟进。”  阿尔法继续复盘:“8小时后,3号雇佣兵在码头仓库找到沙驼-19,卖家会收到处理选项,卖家选“死”,已处理。”
  “驼客-19处理后,再由雇佣兵找锚点安置货,锚点找好,就近派单,第二个驼客跟进,雇佣兵隐蔽在2公里外,和新驼客互不见面。”
  “2公里是防火墙,30分钟是生死线。”
  他弄了个模拟页面,定位绿点在移动,30分钟开始倒计时。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6 23:00:28

第18章 那就去
  少年把绿点移到与锚点相碰:“他敢拿了货不点确认?系统当场把他的实时坐标甩给雇佣兵——前一秒他是接货的,后一秒就成了被追的,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阿东想到什么又问:“要是卖家在提货点埋伏,第一个驼客就被抢了呢?”
  “货在‘黑路’被劫,驼客求救,雇佣兵上,货丢不了。丢只会在‘白路’——被警察抄了。货进白路肯定上新闻,网站按卖家当初报的货价赔,比如这东西实际值100万刀,卖家图省钱报30万刀,给网站抽8%技术费,那赔不足钱是他活该,对网站信誉不影响。”阿尔法语速飞快地讲解着。
  秦森突然冷不丁开口:“要是驼客和卖家合伙吞货呢?驼费才多少。既然你说用命换钱不是难理解的事。”
  阿尔法明显愣住,喉咙缓慢滚动了一下:“……那就认赔。所以单笔交易封顶100万刀。”
  他看着秦森,强撑着骄傲:“我讲完了。到你了秦先生,你有什么非让我把“撒旦之光”卖给你不可的理由吗?如果没有,我想我还需要考虑。”
  秦森笑得温和:“你没钱,没自己的兵。兜不住线下突发的乱子。全靠那点技术费撑着,单子做大了怕赔不起,单子小了到手的钱就没几个。这就是‘撒旦之光’玩不过‘黑帆’‘沃金’的原因——不是网站不行,是你这个操盘者的口袋太浅。”
  这话句句捅在阿尔法痛处,少年脸上的傲气一点点往下垮。
  秦森起身,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肩膀,像安慰又像施舍:“拿着3000万美金,你能造出更好的作品。”
  他说的是作品,而不是网站去肯定他。
  接着话锋一转:“线下的突发乱子我能平。以后挂单,100万刀起步,上不封顶,只做高端买卖。这网站,以后就叫‘阿尔法’。”
  阿尔法猛地抬头,眼珠定住。
  秦森看着他,眼带深意:“路西法是你跟天主叫板用的。而我觉得,更应该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有一个天才叫阿尔法。”
  少年眼眶瞬间红了,声音有点哑:“……谢谢。”
  “交个朋友。”秦森推过准备好的合同,“3000万刀买这‘撒旦之光’,很值。但我知道你想玩更大的,以后开发缺钱,尽管开口。”
  “什、什么?”
  “以后开发缺钱,尽管开口。”秦森难得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阿尔法不可置信地问出了句:“你……图什么?”
  “钱我不缺,但爱才,想交你这颗心。”
  阿尔法深吸口气,缓了大概三分钟:“行,撒旦…阿尔法卖给你!”
  秦森眼睛突然微微眯了下,问:“路西法,你在‘阿尔法’里……留后门了吗?”
  阿尔法心一跳,垂下眼睑飞快否认:“没有。”
  “好,我信你。”
  阿尔法咽了一口唾沫,喉结猛滚了两下。
  他留了。但现在…好像没法说了。算了,自己以后不害他就是了,说不定关键时候还能暗中保一手……这么想着,心里的亏欠感才轻了点。
  他这些小动作,秦森全看在眼里,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无害的笑。
  交易完,秦森让维克送少年去坐船。
  班尼拿到密匙,对着屏幕里的代码结构两眼放光:“简直……完美。”
  他甚至觉得改动动任何一处都是对原作者的亵渎。
  这时,秦森脸上的温和已经褪得干干净净:“查,把后门挖出来。”
  班尼顿了下,点头,键盘敲得飞起,一个小时过去,他才抬头,额角见汗:“森哥,在核心协议栈第七层,找到一个隐藏的幽灵账户,权限极高。”
  “踢掉。”
  “试了…”班尼声音有点干,“有密匙在手都……清不掉。”
  秦森眉头拧紧。
  那身穆斯林人装扮入眼时,秦森就没想过要留活口。
  但“1秒碎成2048段加密碎片”这句话,让他谨慎了点。
  想着先把人留着,等班尼彻底清干净隐患再动手。
  既然清不掉,那就宜早不宜迟。
  他抬腕看表:“9点10分,他还有30分钟登船。来得及吗?”
  瓦奇拉咧开嘴,白牙露出:“26分到码头,2分钟解决他。10点约了大波妹,什么都不耽误。”
  “那就去。”秦森声音里听不出波澜。
  班尼脸都白了:“森哥!他是我学弟,他…我们这种搞技术的,都这样!留个眼在后头,就是图个念想,绝不会瞎搞的!网站若出事,说不定还能偷摸帮一手……”
  这种所谓的“帮”对天才来说,是一种好玩的游戏,对秦森来说就是悬在头顶的刀。站哪边?全看对方心情。
  而他,绝不容忍这种变数。
  瓦奇拉已经拉开门出去了,老大和班尼说什么不关他的事,命令只有一个。
  房门关上了,班尼声音越发紧:“森哥……”
  “觉得可惜?”
  “……嗯。”
  “你比他,差多少?”
  班尼从不看低自己,但这次:“……这种怪物,世界可能再难有第二个。”
  “能让你这么高看的,确实是不错。但除去他,其他人呢?”
  “目前没遇到过称得上难的对手。”
  秦森拍了拍他肩膀,“那你就继续排在第一位。”
  他没再解释,转身和阿东走了。
  天才骨子里都是疯子。
  阿尔法一个穆斯林人,信奉撒旦?
  心魔早就渗透了骨髓。
  今天觉得英雄所见略同肯卖网站,明天意见不合,也敢玩命逼他服软。
  哄小孩儿?他没那个闲心。让这位天才直接去跟天主掰手腕,才是最省事的办法。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6 23:14:25

第19章 打哪里?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10点半。
  秦森冷着脸站在酒店监控室里。
  屏幕画面回放在9点20分——秦商穿了件浅粉色的香奈儿连衣裙,背着个双肩包。
  从总统套房出来时,屏幕闪了下雪花,再亮时,一道身影闪进了消防楼梯口。
  监控画面跟着切到楼梯间出口,9点24分03秒,屏幕又是一片雪花,接着彻底黑屏。
  时间跳了47秒后才重新亮起,出口处恢复了正常画面,但空无一人。
  周边三层监控区都是同样操作,分别黑屏了几十秒,最长的一处正对酒店后门小径,黑屏时间长达2分18秒。
  这监控屏蔽干扰器是维克的杰作。是秦森拿给她,让她在单义联办那些“只有她才能做到的事”用的。
  秦森突然低笑了一声。
  满屋子的人后背脊瞬间窜起凉意,全低下头,不敢看那张没半分温度的脸。
  “森哥,监控只覆盖到酒店门口500米,再往外就是公路和海滩区域,得去RTA调数据。”班尼说完,眼尾悄悄瞟了秦森的脸。
  男人没再多说什么。摸出手机翻出个备注“卡里姆”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那头热络的招呼被掐断,他直接切入:“卡里姆,帮我查段监控,找个人。”
  对面愣了一下问:“现在?”
  “现在,查朱美拉公共海滩附近,从舫船酒店消防楼梯出口到海滩辅路,9点24分后的所有监控,包括RTA的公路探头和海滩停车场的私人监控。”
  卡里姆·本·朱美拉是舫船酒店母公司朱美拉集团董事的小儿子,人脉在迪拜能通天,秦森找他,比直接对接RTA快十倍。
  卡里姆收到手机传来了一张女人的照片,多嘴问了句:“森,这是谁呀?能让你这么急。”
  那语气还带着点玩笑。
  “我妹妹,小孩儿闹了点脾气。”
  对面应了声,没再耽误。
  监控室里又静了下来,秦森手搭在椅背上,盯着定格的屏幕。
  这里人生地不熟,她这么偷着出去,想见谁?
  三十分钟刚过,手机震了起来。
  秦森接起,没等开口,卡里姆的声音先传过来:“森,查到了!9点31分在朱美拉海滩入口的辅路上,你妹妹上了一辆出租车,是RTA旗下的正规车。司机说送到了迪拜市区,停在棕榈街。”
  对面和旁人交谈几句后,笑着继续说道:“她半个小时前进了我的会所,在里面玩射击。在我的地方你放心,安全得很。”
  “一个人?”
  “和一个男孩。”那边顿了一下说:“森,需要派人送她回来吗?”
  “不用,我自己去接。人要走就帮我留一下,若她继续玩,就不用管她。”
  挂了电话后,秦森眼底的冷意更甚了。
  半个小时的车程,瓦奇拉只用了15分钟就开到了卡乌斯会所门口。
  秦森进到射击场,没见到熟悉的身影,给卡里姆打了个电话。
  很快经理就迎了过来:“秦先生,秦小姐和她的朋友,在咖啡区。”说着,就在前头带路。
  离远,那个浅粉色的背影先入眼帘,对面坐着一个亚麻色头发,蓝眼睛的德国男孩。
  她17岁那年,就是拉着这个人来到他面前说,“哥哥,这是我男朋友,利奥德。”
  秦商正用德语和利奥德在谈笑,注意到对方突然眼神一滞,她也回过头。
  看见秦森的脸,她脸上的笑立马没了。
  利奥德站了起来,他个子不算矮,但在秦森跟前,像没站直。
  他有些紧张地用英语打招呼:“秦先生,好久不见。”
  秦森没应。目光落在秦商身上。“看来你很容易忘事。”
  秦商心里咯噔一下。“哥哥!”
  男人眉头微挑:“你叫我什么?”
  秦商低下头不敢说话。他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秦商对利奥德说了句“抱歉”,立刻拿起背包跟了上去。
  “喂!你要干什么?”
  听到利奥德的声音,秦商扭头,见他被瓦奇拉揪着后背提了起来,拎鸡崽一样。
  她急了,想跑过去阻拦,没走两步,自己双脚也离了地。
  同样被拎了起来。
  来到射击场,秦森单手把她勒在怀里,给卡里姆打了个电话。
  很快,射击场的客人被清空,连入口的大门也都关上了。
  瓦奇拉把利奥德丢在草坪上,拿起粗麻绳绕着他胳膊缠了两圈,就往靶架上一挂。
  “你们要干什么?喂!别这样!”利奥德声音发颤,蓝眼睛里全是惊慌,德语和英语混杂着嘶吼。
  秦森看都没看他。修长的手指在旁边的枪架上轻轻扫过,停在一把格洛克17上。
  握把贴了防滑纹,分量沉,近距离准头足。
  将枪柄抵在怀中人的手心里,捉住她的手指勾住扳机护圈。
  “喜欢玩射击是吧?”
  秦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连呼吸都是冷的。
  “打靶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真的。”
  看着枪口对准利奥德的胸口,秦商的手抖得厉害,声音带哭腔,强压颤抖试图解释:“秦森,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只是找他问点事!”
  “哦?这会儿不叫哥了?”
  枪口从利奥德的心脏移向头部。
  “打哪里?”他问。
  利奥德脸都白了,挣扎着喊:“商!救我!让你哥哥别这样!真会死人的。”
  秦商的心揪成了一团,眼泪夺眶而出:“求你别这样……是我有事找他帮忙,才约他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选,那就我来选。”
  “啊!不要!”在他扣紧她手指触发扳机的那一刻,她绝望地尖叫。
  “呃——!”
  因为秦商剧烈挣扎,子弹打偏了,擦着利奥德的半边脸颊穿过去。
  秦森啧了一声:“再来。”
  看着利奥德血淋淋的左脸,秦商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身体瘫软在秦森怀里,只剩下无助的啜泣和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偷偷见他…求你放过他…求求你……”
  “错哪了?”
  他的声音没起伏,攥着秦商的手,再次用力抬起,瞄准眉心。
  她颤抖着,急得语无伦次:“我…我不该瞒着你…不该见他…不该…不该…” 她除了认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能平息他的怒火,才能救下利奥德。
  “还有呢?”
  秦商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还有什么?
  今天她在电话里明明听到阿尔法的名字,但秦森却有意隐瞒,她这才找同是斯坦福毕业的利奥德帮忙打听阿尔法这个人。
  听到对方也在迪拜,就想着老朋友聚一下,除此之外,真没有别的了。
  但这些细节她不敢提,怕更加激怒他。
  下一刻,秦森忽然轻笑了一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子弹就穿透了利奥德眉心。
  枪被随意丢在长桌上,秦森扳过她的身体,垂眼看着那张惨白失神的脸,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求情那晚我就说过,再有下次,就由你来亲手解决。”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秦商最后的支撑。她完全脱力,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破布娃娃,除了细微的抽噎,再没有任何反应。
  秦森甚至没再看利奥德一眼,将面无人色的她打横抱起,走向大门。 剩下的事,瓦奇拉自会处理干净,无需他额外吩咐。
  回到酒店,秦森将她抱进浴室,调了温热的水,兜头浇下,冲洗掉她皮肤上沾染的硝烟和不属于她身上的气味。
  动作别说温柔了,甚至带点粗暴。洗完、替她吹干头发就用浴巾裹住她,把她丢进床里,扯过被子蒙头盖着。
  秦商眼泪早就流干了,自始至终麻木地任他摆布。
  卧室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秦森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身影几乎融入黑暗,指间的烟蒂明灭不定。
  半夜,他见那被窝仍是抽搐得厉害,眉头蹙起。
  他忍着没过去看她。给阿东打了个电话:“找医生过来。”
  医生到来后低声询问了几句,见秦商毫无反应、眼神空洞,转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煞神一样的男人,没敢多问。
  示意助手给她注射了一针强力镇静剂。
  注射过后,秦商才慢慢睡去,只是睡梦中,人还是会偶尔抽搐一下。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6 23:24:42

第20章 油墨
  游艇会。
  卡里姆在朱美拉海滩办了个游艇会。
  瓦奇拉在游艇边上搂着个和他同款情侣头的墨西哥美女在啃嘴巴。
  见秦森他们往这边走来,他放开人,迎了上去:“老大,珍妮弗!带过来玩玩!”
  秦森好奇睨了眼那对皮球一样大的体积,点了下头。就揽着秦商的腰上了船。
  秦森一行到的时候,甲板上已经不少人。
  卡里姆一身白袍,顶着个红格子头巾,笑容满面迎上来:“森!就等你了。”
  秦森跟他碰了下拳,算是打招呼。
  卡里姆看了眼秦森搭在女孩肩膀上的手,带了点探究: “森,这位是?”
  “我妹妹,秦商。”
  “哦,闹脾气那位。”随即笑着伸出手,“秦小姐真是像钻石一样耀眼,幸会!”
  秦商面无表情一点回应都没有。
  搭在她肩上的手,敲了一下她锁骨,她才僵硬地扯了下嘴角。
  顶层甲板里,音乐躁动,几个美女穿着比基尼在沙发边上扭着腰跳舞,见主人和客人过来了,干脆把那点少得可怜的布料全部脱掉,光着身子扭。
  “先谈事。”秦森坐下。
  卡里姆见秦商在,也是不方便,就对几个美女抬了下头,她们捡起泳衣识趣地退了下去。
  卡里姆递过来两杯威士忌,“森,这批油墨,瑞士那边的贵金属粉涨了三成,成本压不住。这次每公斤要加5000刀。”
  秦森把其中一杯威士忌换成了橙汁,没接话。
  卡里姆笑了声:“你做3亿美元的单子,加1000万刀而已,至于皱眉头?”
  “而已?”秦森往后一靠,手臂搭在秦商身后的沙发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一缕头发玩。
  “本金呢?不是钱?你他妈要是不想谈就别谈。”
  他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十分恶劣。
  卡里姆没料到秦森说翻脸就翻脸,捏住酒杯的手顿了顿,又很快笑起来:“森,原料不是次次涨的嘛,这次油墨材料确实贵了,你要的是能过欧盟验钞机的货,除了我家工厂,没第二家能调出这配方。”
  闻言,秦森不屑地笑了笑:“朱美拉家,可不止你一个做油墨的。卡利夫给我的价比你的每公斤还要低500刀。2吨,不如你帮我算算能省多少。”
  这话一出口,卡里姆倏地变了脸色。
  卡利夫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两人现在斗得你死我活。
  他逼自己笑了下:“森,卡利夫那批是库存!色暗了点,在非洲能用,到欧洲一查一个准……”
  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森打断,“我这次可以走七成非洲、南美,三成东南亚,卡利夫的够了。”
  秦森睨了他一眼,表情似笑非笑:“等他把库存消耗完,自然有新货进来,反正都是朱美拉家的,谁挣不一样。你说是吧?”
  听完这话,卡里姆的脸色更难看了。钱,他不缺。但在父亲那里需要业绩。
  他拿起酒杯,跟秦森的碰了碰,说:“森,我们合作那么多年,就这次原材料涨价才加了点,真没多要。”
  秦森指尖松开秦商的头发,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懒懒地看着他。
  看他不接话,卡里姆沉默了几秒,说:“每公斤加2000刀,不能再少了。”
  “那就不谈。”
  气氛顿时僵住,他知道秦森这个人的性格硬得要死,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他也憋了一肚子气,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放:“行,这次按原价,但下次原料再涨,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下次的事,下次说。”
  卡里姆喉结滚动着,把冲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
  秦森每年要的量占他出货量的八成,若不是不想这好事落到卡利夫头上,他情愿窝在家里睡懒觉,也不来受这窝囊气。
  他拿起桌边的水烟壶,借着吸水烟深呼吸了一口,随后视线落在秦商身上,笑着岔开话题:“小钻石,光喝果汁多没意思,试试这个?”
  他拿了杯度数很低的鸡尾酒往秦商那边推了推。
  “她喝不了。”秦森拨开。
  气氛又僵了起来。
  卡里姆此刻觉得憋屈死了,他现在立马需要个女人过来替他去去火气。
  一口闷了那杯鸡尾酒后,他朝楼下拍了两下手。刚才那几个光着身子的美女又扭着腰回来了,音乐声再次躁动起来。
  其中一个棕皮肤、身材火辣的女人直接坐到卡里姆大腿上,他在女人胸前用力捏了下,冲秦森抬了抬下巴:“森,事谈完了,让你妹妹过那边玩扑克牌?你也放松下。”
  “要玩扑克牌吗?”他侧过头问她,语气放得极软。
  秦商低着头盯着手里的橙汁,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他也懒得再说她,拿了个草莓咬了一口。酸。剩下的半个塞进她嘴里。
  秦商木木讷讷地嚼着。这两天都如此,给东西就吃,不给东西可以一天都不吃不喝。
  “森,你妹妹这状态……没事吧?前两天我看监控时,她还好好的。” 卡里姆没看到射击场的一幕,那段监控被掐了。
  只是现在看着两人的举动,感觉怪怪的,他满脸写着八卦。
  又问了句:“要叫医生来吗?”
  秦森不在意他想什么,只回了句:“没事,不用。”
  说着,他就站起身,伸手把她拉起来,“我带她去那边吹吹风。”
  甲板上的风很大,吹得秦商的头发飘了起来,秦森伸手帮她将头发捋顺,指尖碰到她耳朵的时候,她肩膀才不易察觉地收了一下。
  秦森没再说话,就这么搂着她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海滩,直到游艇再度靠岸,才牵着她往下走。
  回到酒店后,秦商洗漱完就自觉上床,扯过被子蒙住半张脸,依旧是不哭不闹不交流。
  秦森站在卧室门口看了她几秒,才轻轻带上门。他抬手看了眼表,晚上11点。
  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线昏沉。
  他走到窗边摸出手机,给老鬼拨了过去。
  费城的下午3点,老鬼这个时候正在工厂里调试油墨。看到手机来电,他走出车间脱了防毒面具:“森哥。”
  “油墨研究得怎样了?”
  “有点苗头了,这个新来的吴磊有点东西,加了他改良的配方后,做出来的印子货能过普通商超的验钞机。但欧盟的还是不行。”
  “需要什么让他尽管提,给他在费城安排套别墅,让他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他说:“一家人,总是分开也不是那么回事。”
  老鬼怔了下,应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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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6 23:30:18

第21章 瓦奇拉抓到了重点
  费城国际机场。
  秦森他们刚从A-West航站楼到达口出来,就看见阿哲和周国新等在停车库入口边上了。
  周国新先迎上来,“森,商商。”
  周国新和老鬼差不多岁数,四十出头。两人都是管车间的,不分大小,一个搞技术,一个跑渠道。
  “你怎么跑来了?”秦森问。
  “昨天谈了个马来西亚买家,定了200万刀的单子。要求不高,能过普通商超的验钞机就行。我就想干脆用咱新研发的油墨做批试水钞。老鬼也说有底。”
  他顿了顿又说:“但这事儿还得你拍板。马来那边催得紧,所以就来截你了。你看过没问题,咱就开工。”
  “森哥,大小姐。”阿哲打了声招呼,顺手把行李箱塞进迈巴赫后备箱。
  秦森看了秦商一眼,对阿东说:“你陪她回去。”
  阿东点头,替秦商拉开车门。
  秦商走了两步,手还被牵着没放,她回头。
  “教父要是问,就说我们去迪拜玩了几天。如果问起我,就说我去赌场转两圈再回。”
  见秦商点头,他才松手。几人上了另一辆宾利。
  两辆车驶出机场,开到岔路口,分别朝不同方向开走。
  多分钟后,迈巴赫回到费城,拐进一条巷子,停在一栋爬满三角梅的唐楼门前。
  车停稳,阿东拎了行李箱跟在秦商身后。
  刚进玄关,就听见客厅传来摔杯子声。
  满屋子都是秦崇立的吼骂:“他妈的,船被扣了一个礼拜!拜伦那杂种拿了老子80万刀赎金,也只肯放船!他妈逼,200多人全被遣返!”
  “秦森人呢?还没找着?!”又一声吼。
  秦商的脚步一顿,阿东立马拽她手臂转身,“大小姐,先不回。”
  可惜已经迟了。
  听到动静,秦崇立转头看过来,一见秦商,眼神比刚才更暴戾。
  “还知道死回来?”
  秦商只好走过去,阿东提着行李箱紧跟。
  秦崇立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几步冲过来一把攥住她手腕:“你他妈跟秦森死哪儿去了?!整整十天,全关机!”
  阿东攥行李箱的手一紧,见秦商摇头,他就死死盯着不出声。
  “我们就去迪拜待了几天,换了临时卡……”手腕被掐得生疼,但她不敢挣。
  “待几天?那都干了什么?”
  “就、就是玩了几天。”
  秦崇立突然冷笑,“码头都炸了,你们去玩?!”
  见她低头不吭声,老头子眼神突然盯在她领口,隐约看见个吻痕。他一把将她T恤领口往下扯。
  “我养大你,就是给他暖床的是吧?上次跟你说离他远点,都当耳旁风了?嗯?”
  秦商慌忙捂住领口,支吾辩解:“没、没有。”
  “没当耳旁风,还是没睡?你个骚货还敢睁眼说瞎话?”他另一只手猛地抡过来。巴掌还没落下,就被阿东一把扣住了手腕。
  秦崇立盯着被抓住的手腕,气极反笑,狠狠将秦商推倒在地。“你这只狗要反天了?”
  阿东不说话,也没松手。
  这下彻底激怒了秦崇立。
  “都死了吗?!”他朝阿忠吼了一嗓子。
  阿忠和两个保镖也有点发懵——刚才阿东动手那一下太突然,毕竟是自己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到秦崇立发话才围上去,但没几下就被阿东撂倒了。
  下一刻,“砰”一声枪响,阿东捂住手臂看向开枪的秦崇立,眼神像猎豹一样锁死他。
  以他的速度,完全可以夺枪反杀,但森哥说过,秦崇立暂时不能死。
  他任由手臂淌着血,眼没离开过秦崇立,随时做好夺枪的准备。他挪了两步,一把拉起秦商:“上楼。”
  秦商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却被他轻推了下背。
  秦商快步走向楼梯,秦崇立眼神一动,阿东也跟着移,用身体完全挡住枪口。
  秦商怕阿东为护她出事,飞快跑向楼梯。冲到三楼,立刻反锁房门。慌忙掏手机想给秦森打电话,却发现没电了。
  翻遍整个卧室都找不着充电器,行李箱还在楼下,她急得满头大汗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砰!砰!”
  楼下又传来两声枪响,她脸唰地白了。她希望中枪的是秦崇立,但又怕是阿东。
  她捂着嘴滑坐在门后,低声抽泣。
  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了砸门声和秦崇立的叫骂。
  她倒不担心门被破。这门和银行保险库是同样材质的防弹门。秦森换门时就说过:“除了钥匙,就只有火箭筒和标枪导弹能轰开。”
  而秦崇立根本没这种硬货。
  但……老东西上来了,那阿东是不是……已经死了?
  想到这,她哭得更凶了。
  门外手枪响了几轮,见打不开,终于消停了。
  她一直靠坐到天黑,也不知道几点。
  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老管家德叔模糊的声音:“大小姐,老爷子出去了,快给少爷打别的号。常用号关机了。阿东中了两枪,被关进了水牢。”
  秦森肯定是忘了换回美国卡,而她又记不住迪拜的临时号。
  虽然德叔是自己人,但工厂地址不能泄露,老鬼他们的身份也得保密。她想了想,趴着门说:“打给阿哲。”
  另一头,工厂办公室。
  秦森坐在大班椅上翻着老鬼递来的资料,低笑一声:“还挺能生。”
  他抽走吴磊父母和二女儿、小儿子的资料塞进碎纸机:“把他老婆和大女儿、三女儿接来。其他的,下次再说。”
  老鬼不懂,秦森要的是人质,为什么要把最宝贝的儿子留在国内?他疑惑问道:“森哥,这……是不是拿一个女儿换成儿子更稳妥?”
  秦森要的不止是忠心。一家人全在一起,连点念想都没有,哪来动力?用他大女儿和他老婆做人质已经够分量。
  他没解释,只是说:“每个月汇2000刀回国内替他养父母孩子。”
  刀?老鬼这下更惊讶了,秦森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孩子正是读书长身体的时候,而两个老人又有病需要长期吃进口药,而这……万把块钱,过得实在会紧巴巴。
  他老婆儿子在泰国,司机保姆名校全配齐,每月拿3万刀生活费,还是额外的,和他提成不相关。
  看他还要开口,秦森瞥他一眼:“怎么?要你教我做事?还是你想当好人,把你家生活费和他家对调?”
  “不、不是的森哥。”这话吓得他舌头打结。
  他老婆烂赌得要死,上回他做错事,生活费被降到5000刀,他偷偷把不足的补过去。
  钱才刚入帐,秦森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怎么,我说了替你养老婆孩子,你这样做,是说我养不起了?”
  下个月他不敢再汇了。足足半年,耳根没清净过,后来调回去,他老婆的哭闹才消停。
  这时,阿哲走进来,在秦森耳边低语几句。
  老鬼听不清说什么,但感觉空气像突然结了层冰。
  下一刻,人就没影了。
  不知等了多久,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秦商心里一紧——是秦森回来了?还是秦崇立?
  她房间窗户看不到院子,此刻也就只能干等,什么也做不了。
  不到一分钟,房门就被钥匙打开了。
  秦森走进来,看见满脸泪痕的秦商,脸色更难看了。他把她上下检查一遍。
  “他打你没?”
  秦商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救阿东,他中枪了,被关进了水牢……”
  “瓦奇拉过去了。”秦森伸手把她头按在胸前,眼神沉得骇人。
  闻到熟悉的气息,她的心慢慢踏实下来,埋在他怀里没再说话。
  这些年她早分不清是依赖惯了,还是依赖里不知不觉掺了情,只知道对他,始终恨不彻底。
  秦森也没说话,只把她搂得更紧,一只手轻轻抚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哄,直到抽泣声完全停止。
  把人哄睡后,他才反锁门下楼。
  楼下,瓦奇拉刚从医院回来,“老大,阿东没事,躺两天就能出院。老东西在他小老婆那儿。”
  说完,他就等命令。
  “最近费城,蜘蛛人猖狂,切他两条腿,留口气。”
  “明白。”瓦奇拉抓到了重点:切。
  瓦奇拉走后,阿哲问:“森哥,为什么不直接做了他?他都这么对大小姐了,阿东又……”
  “杀了他,阿商要走,我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拦。留着他,阿商才会依赖我。”
  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三角梅沉默几秒,“这样,比我硬绑着她,好得多。”
  阿哲看着森哥的背影,忽然觉得他好像有点……孤独?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6 23:32:27

第22章 蜘蛛人
  晚上八点整,德雷塞尔山69街。
  瓦奇拉跳下车,一身黑迷彩,头套裹得只剩眼睛鼻孔。他甩上车门,从后备箱拎出个黑布袋,抽了把直刃长柄的斩马刀握手里。
  走到小洋楼前,他掏出监控屏蔽干扰器准备按,突然咧嘴一笑,改了主意。冲摄像头比了个蜘蛛侠的手势,后退两步,翻身跃过铁艺大门。
  二楼灯亮着。他没走正门楼梯,直接扒墙往上爬。
  推窗进屋时,女人刚张嘴:“谁——”
  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刀光一闪,脖子就喷出了血,她手里的酒杯脱落,被瓦奇拉脚尖一勾踢回了手里。
  酒杯往柜子上一墩,女人的尸体被他踹进了墙角。
  他拎着斩马刀往卧室走,脚步没放轻,木地板踩得咯吱响。
  推开门时,秦崇立正从床上醉醺醺地坐起来,随意套了条内裤喊:“阿兰?”
  瓦奇拉没说话,直接冲过去,左手按住秦崇立的肩膀往下压。
  秦崇立看清他手里的刀,刚要喊,就被瓦奇拉用刀柄顶住了下颚。他眼睛里带着点笑,示意他闭嘴。
  秦崇立脑里闪过蜘蛛人三个字,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最近电视天天播“蜘蛛人入屋抢劫”的新闻。
  他一口不太流利的英语往外蹦:“钱!要多少都给!”
  “别吵,很快。”瓦奇拉腾出右手,拽过床边的黑色手提袋,摸出一截粗麻绳,将他反剪手腕勒了三圈。
  脚踝绑上绳子后,往上一提,和手腕扎在了一起。
  他一副老骨头哪里禁得住这样勒,疼得嗷嗷叫出声:“疼疼疼啊!别伤害我,多少钱都可以给……”
  秦崇立此刻只想破财消灾。
  “说了别吵。”瓦奇拉朝他太阳穴挥了一拳,只用了一分力,怕把他打死。
  他从袋子里摸出块擦车布,捏着秦崇立的下巴往上抬,布全塞进他嘴里,塞得满当当,连呜咽声都漏不出来,只听见喉咙里含糊的“呜呜”声。
  秦崇立眼泪立马涌了出来。
  瓦奇拉看了眼,伸手抹了把他的脸,把眼泪蹭在自己迷彩服上,笑了声:“哭什么,还没开始呢。”
  说完,他拿起斩马刀架在秦崇立左边大腿根上。
  刀刃贴着肉,没犹豫,直接往下切。
  皮肉被切开的声音脆生生的,血一下喷溅出来,射上天花板。
  秦崇立疼得浑身发抖,身体猛地打挺往床里缩。瓦奇拉用膝盖顶住他的腰,让他动不了,刀继续往下切,直到刀刃卡在了骨头上。
  他啧了声,把刀抽出来,又从手提袋里拿出个巴掌大的改型电钻,按了下开关,电钻“嗡嗡”地响。
  下一秒,电钻对准骨头贴了上去,磨骨的“滋滋”声听得人牙齿发酸。
  秦崇立绷紧身子打挺,额头上全是汗,嘴里的布快被他咬烂了。
  锯断骨头后,瓦奇拉把电钻挪开,拿过斩马刀用力一拉,整条腿从大腿根被切了下来。
  腿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秦崇立眼泪、鼻涕、汗糊了一脸。
  瓦奇拉又说了句“很快”,又把刀架在他另一条大腿根上,重复刚才的动作——先切,再锯,后拉。
  完事后,他又拿出支电凝器对着断面肉随便烫了下,才用被单把人绑紧。感不感染的不是他考虑的事,别让人失血过多而死就行。
  刀和工具都塞回手提袋后,他看了眼躺在床上只剩喘气的人,嘴角勾了勾,转身往阳台走。
  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到八点半。
  他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对着楼下的监控又比了个蜘蛛侠的手势,才拎着手提袋,从外墙爬下去,跟上来时的速度一样快。
  风里还飘来了句墨西哥语的情歌,词没唱准,调子也跑得没边。
  洗了个澡后,瓦奇拉才开车回单义联唐楼。
  秦森坐在餐桌主位上,秦商挨着他坐。
  听见脚步声,秦森抬眼,视线扫过瓦奇拉,“坐下来吃点。阿哲去厨房添副碗筷。”
  瓦奇拉也不客气,拉了椅子就坐下。
  秦商小口嚼着秦森夹来的鳕鱼,忽然干呕了一下。从瓦奇拉进门那刻,她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但她没多问。
  她的反应,秦森看在眼里,舀了勺汤,吹了吹递到她嘴边:“解腻的。”
  她张嘴接住,辛辣的胡椒汤一下肚,顿时压住了胃里的翻腾。
  瓦奇拉像个没事人一样大口扒饭吃菜。今天跑了好几趟,他都快饿坏了。
  秦商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却不想让她听见。她放下筷子轻声说:“我饱了,你们慢用。”
  直到秦商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瓦奇拉才撂下筷子,“老大,再不过去,天主都留不住他了。”
  “走。”秦森拎起西装,“阿哲,你去把阿忠找来。”
  阿哲应了声,心里门清——森哥要让阿忠“见”到秦崇立的惨状,更要让他“永远见不到”之后的事。
  车一到小洋楼,秦森就拿出电话叫救护车。
  救护车还没到,阿哲的车就先到了。
  卧室里的血腥味冲得人犯呕,两条断腿横在床下。
  秦崇立像个人彘一样被裹在浸血的床单里,只剩进气没出气。阿忠一进门就傻了,腿软得差点跪下去,嘴里喃喃:“立立、立爷……”
  秦森倚在门框上,忽然冷不丁开口:“他出事时,你在哪?”
  阿忠回头,脸色惨白:“我、我……立爷来这儿从不让人跟着。他说、说陈小姐不习惯陌生人。”
  “不让跟?”秦森往前走了两步,“还是你不想跟?”
  他说得强词夺理。
  阿忠慌忙摇头,“不是的森哥!这几年一直这样的啊……”
  “没事,算你幸运,有事就是你失职。”秦森没给他辩解的机会,冲阿哲递了个眼神。阿哲迅速上前,胳膊勒住阿忠的脖子发力一扭。
  阿忠倒地时,双眼瞪得极大。
  救护车来的时候,秦森站在门口抽烟,看着医护人员把秦崇立抬上担架。
  秦崇立尚存一丝意识,眼睛半睁,看见秦森时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响,像是想咒骂,却又无力出声。
  秦森弹了弹烟灰,冲他扯了下嘴角。
  刚把秦崇立送进手术室,几个叔父就赶来了。
  三叔伯看见秦森,急问:“阿森!你教父怎样了?怎么会被蜘蛛人盯上?阿忠呢?他人呢?”
  “教父还在抢救,能不能活,看命。阿忠办事不力,已经处置了。”
  “你、说什么?!”三叔伯一下子气得发抖,“阿忠跟着你教父十六年!怎么能说处置就处置?”
  “怎么,杀不得?教父被切得只剩半截身子,他作为贴身的人,没把人护好,不该死吗?”
  “半、半截身子?”老爷子一下有点晕眩,手下的人立马上前搀扶住他。
  其他几个堂叔听后也震惊得不行,嘴里七嘴八舌地问,语气里都带着质疑。
  “阿森,你是不是太着急了点。”说话的是一直没吭声的二叔伯,他脸上没什么悲伤,眼里透着洞明。
  秦森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二叔伯的眼睛:“二伯父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阿忠死得不应该?还是这里有人比我更心疼教父?”
  二叔伯被他那眼神看得发怵,张了张嘴,没再说话——这狼崽子一直在眼皮底下,是什么时候把爪子磨得这么锋利了?
  他知道这事肯定有秦森的手段,只是没证据,一切等四弟醒来再说。
  其他堂叔父也看出气氛不对,但没人敢再吭声。
  他们都清楚,现在秦崇立生死未卜,而单义联很多事都落在了秦森手里,现在跟他硬碰硬,讨不着好。
  秦森看他们不说话了,才缓和了点语气:“教父还在里面抢救,各位叔伯要是担心,就在这等着。要是累了,医院隔壁有招待所。”
  “教父身边不能离人,阿哲留在这里。”
  “是。”
  说完,他没再管他们,转身往走廊尽头走。他得回去了,秦商还在等他,他怕她一个人待着会害怕。
  阿哲跟上来,送到电梯口。
  “他会喘气了,或断气了,给我打电话。”
  “明白。”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6 23:39:42

第23章 微H,我今晚很想要你。
  秦森让瓦奇拉先回去休息,他自己开车。经过礼士街时,看见夜市有卖福鼎肉片,想到她晚上没吃多少,停车要了一份。
  回到唐楼,他没开灯,摸黑上了三楼,用钥匙拧开她的房门。
  听到声响,被子微微动了一下。
  秦森把打包盒放桌上,拧开床头灯,轻拍了下被子:“起来,吃点东西。”
  几秒过去,他垂眼看着那沉默无声的一团,舔了下唇角。
  回来的路上,他搜肠刮肚,甚至破天荒用手机上Google搜:“怎么哄人”,满屏的废话看得他烦躁,但还是借着等红绿灯的时间,硬背了两篇。
  现在这气氛,让他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伸手,连人带被子拽了起来,“要怎样才能不气?”
  这话问得理直气壮,好像利奥德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
  秦商抿紧唇,不吭声。
  “恨我?”
  她睫毛颤了颤,最终还是摇了一下头。“阿东……怎样了?”
  闻言,秦森的眉头瞬间拧紧,“死不了。”
  她“嗯”声,扯过被子蒙头就躺。
  “今天为了给你出气,我被那帮老家伙堵在医院里喊打喊杀,差点回不来。你就不问问我?”
  十秒钟过去,房间依旧静得诡异。
  男人怒火瞬间飙升,用力踢了下床脚:“喂!跟你说话呢。”
  秦商知道躲不过,猛地掀开被子坐起:“那你不是站这儿了吗?”
  那语气冷硬得,好像他不是人,不会受伤一样。他没在这个女人眼里看到有半分担忧。他摸出烟点上,在烟雾缭绕中看着她。
  “回来就代表没事?我说差点回不来,你没听见?”
  他把西装脱下,随意搭在椅背上。
  腰侧的衬衫上,印着一滩干涸的血迹,看着就骇人,秦商心头一紧:“怎么弄的?”
  她伸手要摸,却被他扣住了腕子。
  “别碰,疼。”
  “脱了我看看,上药没?”她满眼担忧,急切地问。
  “没。死不了。”说完,他十分满意地转身走进了浴室。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秦森瞥了眼白衬衫上的血迹,那是送秦崇立进手术室时蹭的。他冷哼,那老东西也就这点用了。
  出来时,他把浴巾围到腹部。伸手把灯关了,才躺下。
  秦商转过身对着他,语气软了点,“上点药好吗?”
  上什么药。他哪有伤。
  男人冷嗤一声,不屑地说了句:“泰奥加那次还不是硬抗,哪有那么娇气。”
  这话一出,秦商的眼睛莫名发酸。
  那年是她十六岁生日,她瞒着所有人,捧着个小蛋糕,想在零点第一秒和他一起吹蜡烛。
  结果一到码头,就撞上越南帮的人过来砸场子。
  混乱中,一把长刀兜头劈来时,她吓傻了,尖叫着喊了声“哥哥”。
  也就是这个哥哥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替她挨了两刀。
  那时他还很难,势力才刚起步。
  货被抢了,又受了伤。
  怕她回去会被牵连。
  硬拖着她缩在码头附近的小旅馆里熬了半个月。
  她替他洗伤口、换药,还有……洗澡。
  他们的不正常关系,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也是从那时起,她对他的亲情没了。说恨……却又恨得不明白。一直纠缠至今。
  “和好。”
  “行吗?”
  他突然问。
  秦商不答。他又不耐烦了,“和你说话呢。”
  “随你便。”她想转身,却被男人一把捞了过去。
  他翻身压了下来,浴巾早散了。黑暗中他气息灼热。
  秦商想推,手抵到他腰侧,秦森嘶了一声:“别动,真疼。”
  她顿时不敢再挣。但还是想摸下那伤口深不深,他这个人不要命惯了,不能由着不管。手挪了一下,还没摸上,又被扣住了手腕。
  “就这么急?”他明知她不是那个意思,却故意曲解。
  秦商的脸唰地红透了。“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他问得厚颜无耻。
  她被他带着走,好像怎么回答都怪怪的,干脆就不吭声了。
  秦森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低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那触感软软糯糯的,忍不住又含了一口,啄了一下。
  女孩儿轻轻“嗯”了一声,这一声让他立马起了反应。
  感觉到有什么硬物顶在了肚脐眼时,她语气慌得不行:“不行的、你有伤。”
  “不会影响。”他哑着声说。
  说完,伸手褪去她的睡裙。大掌握住一边嫩乳,指尖拨弄着顶端逗玩。
  秦商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发抖。
  “多少天没碰了?你就不想我?”他声音模糊嘶哑。
  见她不回答,他另一只手滑到她腿间,隔着布料按压了下。
  “湿了……很湿。”
  她害羞地并紧双腿。下一秒,就被强行分开。
  “自己脱,还是我撕?”他抵着她额头问。
  哪种她都不愿意,索性沉默到底。
  男人眼神一沉,直接扯下她内裤。
  手指摸索到缝隙,慢慢探了进去,一开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湿滑程度能容纳他三根手指轻松律动时,他速度越来越快。
  看着身下绷紧的人,表情在一点点地变化,看到她快要受不了时,他忽然抽出手指。
  秦商低喘着气,茫然地看着他。
  “想我没?”男人喉头干涸得厉害,又问了一句。
  她眼里蒙着水汽,却仍是固执地沉默。
  秦森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挂在腰上,定定地看了她几秒。
  他气她难以驯服,又着迷她一次次假装乖巧下的顺从,但不管是哪一种,他都要她,她也只能是他的。
  下一秒,他眉间的温柔敛得干干净净,精壮的腰身猛地一沉,进入得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缓冲。
  被填满的胀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指甲深深掐入他后背,拉出几道血痕。
  “叫出来。”
  男人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着,像在发泄,又像是汲取。
  片刻后,秦商感到痛楚散去,久违的快感从结合处蔓延开来。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她揉碎,而每一次退出又带着她难耐的渴望。
  她双眼赤红,面泛桃粉,热液在下体不断涌出,但还是死咬着下唇不松。
  汗水很快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肌肤,黏腻又灼热。
  男人看着她的别扭的模样,动作慢了一些,拇指拭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水,哑声哄着:“你乖些好不好?”
  “我今晚很想要你。”
  他神色落寞,呼吸砸在无声的夜里。
  这是她没见过的神情,她怔了几秒,像有几只蚂蚁爬过心脏,不疼、不痒,但却能真实的感觉到,被什么东西挠了下。
  “哥哥……”
  她忽然圈上他脖子,声音轻颤。
  “……我也想你。”
  这一声,低如蚊蚋,却足以让他疯狂。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6 23:49:37

第24章 高H,你爱我吗?
  秦森手掌死死扣住她后脑,不让她躲,低下头去吻她,这个吻又急又凶,像是要把她拆了吃入腹中。
  好像只有弄疼她,才觉得怀里的人是真实的。
  秦商仰起头承受着他的来势汹汹,是欲?是情?她分不清,只知道眼睛有点发酸。
  男人握住她的手在精壮的胸膛上游走着,她指尖所碰之处都让他的皮肤灼热得厉害。
  “操得舒服吗?”他突然问。
  “……嗯。”她黏黏糊糊地应着,娇喘的尾音被撞得破碎。
  “要再快一些吗?”他又哑着嗓子问。
  秦商轻轻抱住他的头,承受着下体又急又重的闯入,他顶得越凶,她心口那股不明由来的酸劲儿就越往上涌。
  她醉眼朦胧地说了个“好”字。
  这声“好”,瞬间燎起了男人的一片欲海。他突然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上面,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了起来,两人下体还紧紧相连在一起。
  他就这样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将她放下。握起她一条腿架在旁边单人沙发的扶手上。
  这是一个极其羞耻、极其色情的姿势。
  落地窗的反光面充当了一面全身镜,将整个画面都映照得清清楚楚。
  秦商害羞地偏过头,不敢看镜面。
  男人从身后圈着她,掰正她的头,让她看着镜面里的自己:一条腿架起,丰满诱人的圆乳,还有被他用手往上翻起,对着镜面被迫着张开的粉嫩小洞口。
  “好看吗?”他沙哑着问。
  秦商想扭头,又被他捏着下巴掰正。他另一个手也没闲着,两根手指插进小洞里,一点点把里面的蜜液往外挖。
  越来越来多的蜜液从甬道里被挖了出来。黏稠的液体滴挂在半空,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那画面诱得男人浑身发燥。
  秦商也被弄得受不了,只得又含糊应了声:“好……好看,别……别这样弄。”
  话才说完,她就感觉到身体一轻。她两条腿被托抱了起来,分得极开,一览无余的对着镜面。
  “手摸上去。”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地在她耳边响起。
  看她摇头,秦森也没逼她。挺了下腰腹,跨下的硬物往上一顶,轻松进入了半根。
  这个姿势只能进入一半,但是画面足够刺激,完全抵住了没进入的那一半快感。
  秦商清晰地看着那粗长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一出一进,甬道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从一根银丝变成两根……最后又都结合了在一起,滴落在地板上。
  时不时砸在木地板的“滴答”声刺激得秦森浑身青筋迸起。他一下一下地把她撞得抛起又抱稳。
  这种场景,在片子里看都觉得刺激,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让人更亢奋了,秦商没观看多久,就颤抖着身体喷了一镜面的水。
  她每次喷水都会分几次断断续续才能完全排出,这画面看在男人眼里,就像是给她把尿一样刺激,诱得他眼球都发涨。
  他重重喘着气,啃咬着她耳垂,“舔给我看。”
  “什、什么?”
  “玻璃。”
  她一脸惊讶地扭头看他,他空出一只手固定着她下巴吮吸着她的唇,含糊沙哑的声音从唇齿间发出:“满足我。”
  她想说不好,但对上他那双近乎沉溺的眼神时,那个不字突然哽在喉间说不出来。好久,她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森抱着她走了两步,放下她。看着她缓慢地跪倒在地板上,伸出粉嫩的舌头,在玻璃面上舔了两下。
  就这敷衍地两下,看得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上前一步,俯身捏着她腮帮狠狠亲了两口,她还没喘顺气,粗长的性器就塞进了她嘴里。
  “呜呜……呕……唔。”
  她嘴巴太小了,腮帮子被撑得浑圆,巨物顶尽,顶到喉咙也就没入了三分一不到。
  秦森舒服地嘶吼着,下身缓慢地向前推送,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他知道她被深喉太久会难受,浅尝了一下,就拨了出来,没折磨她太久。
  拔出来后,他就把人拽到沙发边上,捉住她双手按在沙发扶手上,掐着的她腰,将她后半截身子提起,下身对准位置,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这个位置能顶到最尽,爽得他闷哼了一声。
  他撞得太快,沙发要倒不倒地在摇晃,秦商被提着,脚根本踩不到地板,只有脚尖能触着地面,她感觉每一次进出都有种失重感。
  而这种失重感,是她不喜欢的。
  她微微扭头看他,“不要…这个姿势,站…站不稳。”
  相反,这个姿势却让秦森爽到致命,他俯身亲了亲那张抗议的小嘴,没听她的,又把她的屁股往高托起了一点,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这样一来,秦商的双脚就完全离地了,上半身更低位地向前俯冲。
  每被撞击一下,秦商都感觉自己整具身体都在不受控地晃动,乳珠一直摩擦在沙发扶手的真皮面上,而扶手边缘还有圆面的图钉装饰。
  这样频繁又快速的摩擦让她感觉到两粒乳珠火辣辣的烫,还伴随着刺刺的疼感。
  过了好一会,她真的受不了,哼哼唧唧地哀求着。
  “……回……回床上……好吗……”
  “不舒服!…哥哥…我疼。”
  秦森也听出来了,她是真的不舒服,而不是情欲娇嗔那种喊“疼”。
  他停下了动作,把人抱到沙发上,掰开她的腿就要检查。
  “不、不是那。”她说不出口,就捉他手去摸。
  秦森靠近一看,两粒乳珠都被磨得发红,还有点破皮,渗出了一点点血,虽然那点血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在敏感地方,肯定会异常的疼。
  他眉头皱了下。把人揽进怀里,亲了下她发顶安抚着,就把人抱着往床上走。
  在床上做的时候,姿势也就中规中矩了,但男人此时正在兴头上,让他完全规矩刻板的做完能把他憋死。
  姿势上不为难她,过过嘴瘾总行吧。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他边操就边说着些不堪入耳的浑话,“骂她骚”,“说喜欢她的大奶子”问她“操得爽不爽”问她“要不要再顶深一点”……
  秦商也分不清是气氛到位,还是别的,她此刻像中了蛊一样,听着那些下流的话,不但没恼,还破天荒地应了个遍。
  她今晚有种很奇异的感觉在心里萌芽,莫名的就想随他、任他、由他。
  秦森看着她那乖巧得过了头的模样,有点出神。和四季酒店那晚如出一辙。可今夜,什么都没有。
  是敷衍?还是直接顺话头更省事?除此之外,他好像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他突然冷不丁问了句:“你爱我吗?”
  “嗯。”她含含糊糊地点头。
  男人听完,整张脸都黑了,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我刚问你什么?”
  秦商被他的突然转变给吓到了,怯生生地回:“没、没听清……”
  “没听清就可以胡乱回答是吗?”
  气氛瞬间变得异常诡异。
  他凝视着她那纤细白嫩的脖颈,这样细的一条,他都不用出多大力,就能扭断。他忍着没问第二遍,害怕会忍不住当场把给她掐死。
  秦森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他此刻再难克制,用力抱紧她,下身猛烈地向上挺弄着发泄,力度是从未有过的野蛮粗暴。
  “停……疼。”
  “疼……”
  “哥哥…你停,我疼。”
  他重重喘着气,那一声声哭嘤嘤的“疼”,叫得他心脏都几乎骤停,但他一点劲也没缓,挺弄了上百下…全部释放出来后,他就把人从身上摘下,起身走向浴室。
  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脸了?秦商懵了,本能地就伸手想去拉他。
  看着被拨开的手,让她一时回不过神。
  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那高大的背影。
  浴室门被“砰”地一声甩上时,她心中的酸涩不断在膨胀。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时,她再也控制不住,委屈地趴在枕头上放声大哭。身体因抽泣而颤抖,一颤下体就传来撕裂的疼痛。
  越哭就越痛,越痛就越哭。
  秦森出来时,看了眼床上哭得发抖的人,没说话,也没哄,转身就过了对面那间快被他遗忘了的房间。
  这一夜,是折磨的,煎熬的。
  她一夜没合眼。
  他桌前放着两瓶空了的威士忌酒樽,烟蒂码成了小山。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16 23:53:55

第25章 揣着答案问问题
  次日,清晨。
  听到对面开门声时,秦森捻灭烟,走了出去。
  见她穿戴整齐,像要出门的样子。
  “去哪?”
  秦商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想起他昨夜莫名丢下自己,心里的委屈再度翻涌,骂了句:“神经病。”
  没走两步,手腕就被拽住。她看都没看他,声音发冷:“别碰我。”
  “是现在不让碰,还是以后都不让碰?”他把人拽到跟前。
  “问有用吗?”她气也上来了,对上他的眼,“我能做主吗?”
  “知道不能就好。”他甩开她,定定地看了她两秒,关上门。
  “你混蛋,秦森你就是个烂人。”她对着门歇斯底里。
  门顿时打开,男人用力箍着她后颈向前推,发狠地吻她,快缺氧时才放开。
  “你给我听好了。”
  “再混蛋,你也得受着。你没得选。”
  说完,门再一次“砰”地关上。
  秦商看着紧闭的门,咬了咬下唇,手胡乱擦了下嘴巴,又胡乱擦着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慢慢地挪着下楼梯。
  起来洗漱时,她几乎走不动,去浴室一看,发现大腿根有血,估计是最后那会儿撕裂造成的。
  才想着叫他陪去医院瞧瞧,但看到他那个样子,那个表情,她情愿自己去。
  秦商前脚刚走,秦森后脚就跟着出了门。
  他心情差到了极点,去“金泰”赌了两把,去“夜色”看了两场脱衣舞,在斗兽场看了几个死人被拖出来……
  从早到晚,没有一件事能让他心情好转,反而越来越差。
  凌晨。
  车开到唐楼门口,他突然改了主意:“回小挪威。”
  瓦奇拉方向盘一打,拐出巷子。
  进别墅后,秦森开了瓶酒,就懒懒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国际新闻录播。
  最近缅甸不太平,政府军正和地方势力打得不可开交,却始终无法彻底平乱。
  于是就想拉拢白、林两家势力较大的私人武装,想让他们联手清剿周边的小股势力。
  可明眼人都看得明白,等小势力被扫清,政府军就会腾出手来,清剿下一个被“用完就宰的驴”。
  瓦奇拉看到电视也想起今天的事,“老大,扎因说,瑞金今天又过来游说了,说只要你同意收编,给个将军你当当。”
  秦森嗤笑一声,没说话。
  这是白、林两家拉拢不成,主意打到他头上了。
  当初他不惜开山劈土把基地选址在泰缅边境的要害处,就是算准了那片山头是背靠两国的天然屏障。
  泰国,缅甸说了多少遍,不收编就清剿,却没人真敢先动手。
  真要在那动武,泰国不会允许领土旁的局势失控。相反缅甸也一样。
  这片区域的安保和运输通道,大半都捏在他手里。
  别说单方面动他,就算泰缅两国真要联手清剿,他即便不动用武力,只是掐断周边那些关键通道,局势都会比现在乱上百倍。
  也正因如此,他的基地成了那片地带,谁也没把握轻易打破的平衡。
  不过他眼里只有生意,从没想过要掺和政权那摊子事。
  这几年下来,也没染指过政权的举动,这才让对他心存忌惮的泰缅两国,悄悄松了口气 。
  他正想着事,楼梯突然传来了动静,他扭头看过去。
  一个女孩穿着吊带裙,拿着空杯子愣在原地。
  瓦奇拉也转头瞥了一眼——瘦瘦小小,真丝睡衣薄得跟没穿一样,胸前一览无余,底下是条卡通内裤。
  他好奇,老大什么时候好这口了?清汤寡水的。
  秦森没什么表情。裸的女人他见多了,这种没长开的身板,他连多看两眼的兴趣都没有。
  “你怎么还在这?”他问。
  陈圆圆被两个男人看得浑身不自在,胳膊下意识地环抱着,挡住胸口。
  她也不想穿成这样的,可第一天被带过来时,东哥就说了,得天天这么穿,指不定森哥什么时候来。
  她支吾着:“东哥…东哥说会来安排我…可一直没来。”安排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只能干等。
  秦森想起来了。那晚之后他就让阿东去和扎因对接法哈德的事,后来飞迪拜,回来人就躺医院了。
  他“嗯”了一声。视线转回电视屏幕上。
  空气死静。客厅里只剩新闻主播刻板的声音  他灌了口酒,眼神有点空。忽然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你不喜欢一个人,会在他面前顺从乖巧吗?”
  陈圆圆见站着那个黑卷发男人扭头看自己。她一下也懵了。
  森哥这是问她吗?
  她眨巴着眼,过了好几秒,才小声反问:“那得看是…什么事。”
  什么事?他能对她做什么事?
  秦森皱了下眉。
  空气又沉默起来。
  陈圆圆看他脸色不太好,心里有点发毛,试着答:“要是无关紧要的小事……顺从若能少点麻烦……那、那就顺从好啦。”
  秦森的指腹在杯壁蹭了蹭,声音沉了点:“那要是……”
  “让你陪我睡觉呢?”
  女孩的脸“唰”地红到耳根,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
  她偷偷瞟了眼坐在沙发上那张异常好看的脸,目光扫过他高大挺拔的体格,不自觉地吞了下唾沫,最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他问。
  来这里第一天,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真要到来,还是会让她感到有点害怕,毕竟他太高大了,而自己又太瘦小……她攥紧了衣角,声音细若蚊蝇:“既然……既然逃不过?不如乖巧一点,或…或者可以少受些罪…”
  说完,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秦森又转头看她,那模样全是怯懦和认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求生欲。
  顺从?少受罪?
  他低笑一声。
  笑自己揣着答案问问题。
  手上的烟燃到尽头,烫到手,秦森才捻灭。
  他视线再次转回屏幕,“明天送她去住校,给她一笔钱。”
  瓦奇拉表情闪过一丝细微的变化,随即点头。
  女孩听后呆了一瞬,随即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开心。
  她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她和学校说,父母来了美国探望,暂时不回宿舍。
  可再拖,肯定是瞒不住的。
  “我可以上去休息了吗?”她是想下来倒水喝的,现在她也不想喝了,只想快点回房间。
  “去吧。”
  得到应允,她飞快地跑上楼,脚步声都是雀跃的。
  秦森扯了下嘴角,却没什么笑意。
  她若能走,大概也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