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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微H,你刚是不是比较了?
秦森回到套房,推开门,见秦商正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脸颊还有淡淡的泪痕。
他走过去,单膝跪下,手指穿过她披散的长发,托住她后颈,吻了下去。
“嗯……”秦商微微睁开眼,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楚人后,圈上他的脖子,回应他。
这个吻,吻了很久,久到两人气息都不稳才停下。他抱起她,坐落在沙发上,让她蜷缩在自己怀里。
其实秦森并没有离开多久,早上9点8分出门,克伦山一来一回没费多少时间,去了趟克坎和他们复盘了作了战行动,再回到山庄时,才下午3点42分。
可这将近6个小时的等待,在秦商心里却过得漫长又煎熬。
“哭过?”他捏了捏她脸蛋。
秦商愣了一下,说:“电视剧演得太悲伤。”
电视机明明播放的是一部搞笑综艺,但他没再追问,只是把人搂得紧了些。
秦商轻推了他一下,挣出了点距离,低低问了句:“我让红姐去弄了条银鳕鱼回来,你要吃吗?”
男人顿时心情大好,揉了揉她发顶:“吃。”
她正想起身,又被箍了回去。
“鱼晚上吃,现在想吃点别的。”
说着,他突然拿起遥控调到一个需要密码访问的私密台。这是山庄给客人准备的特殊频道。
屏幕暗了一下,随即跳出的画面让秦商瞬间耳根发热。
播放的是一部欧美成人片,开头画面就裸露,一点冗余的情节都没有:一个金发美女全裸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双腿屈着张开,一个非常高大的黑人在埋头舔着蜜汁,周边还有走来走去的群演。
男人眼神晦暗,抱着她的手开始不安分,手慢慢探进她衣摆,掌心从内衣底处插了进去,握着两个浑圆软糯的肉球揉捏着。
秦商轻颤了一下,被他摸着的地方瞬间变得灼热。
他嗓音低哑,带着难掩的欲望,低头问她,“好看吗?”
见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他低笑了一声,也跟随她的目光看去。
这时,画面里那个黑人已经站了起来,麻溜地在脱衣服。
男人脸上的笑倏地僵住,手卡在内衣里,一时抽不出来。
那黑人动作利落,三两下就脱剩条内裤,金发女人隔着黑人的内裤在吞吐着那庞大的物体。
秦森低头吼了一声,“还看?”
秦商原本看得专注,被突然的吼声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只见男人眼里烧着熊熊怒火。
“我……”
“女孩子家家的,什么时候学得那么色的?”
这话他吼得强词夺理,厚颜无耻。
说着,手已经抽出来。
下一秒,秦商眼前一黑,被一只大掌覆盖住了双眼,同时电视画面里的黑人刚脱掉内裤。
原本以为会是一种情趣,真要一起看,那黑人还没脱光,秦森已经发脾气了。
播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他另一只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才拿下覆在眼里的手。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眼肉将人转了个方向,“你刚看到了什么?”
秦商根本不想和他说话,又不是她要看的。
秦森看着那张不知是因为发怒还是情动而泛红的脸颊,低头就咬了下去,没用力,但动作吓人。
她猛缩:“秦森,你有病是不是?”
“对,有病。”他承认得干脆,“只有你能治。”
咬完脸蛋又去咬她颈窝,湿热的吻烙印在她脆弱的脖颈上,时而吮吸时而舔舐着,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一边啃噬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边蛮横地探入她的衣襟,重新掌握住那两团柔软,指尖摁住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
“嗯。…”秦商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身体在他熟练的挑逗下迅速酥软下来,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无力地抓握着他胸前的衣料。
“谁准你看别的男人了?说话。”他不依不饶地在追问。
“是?是你自己…放的……”
“我放你就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准你看那个黑鬼的玩意儿!”他语气凶恶,动作却愈发煽情。
一只手抽了出来,探进她裙底,精准地按上她最敏感的核心,不轻不重地压揉着。
“别……”秦商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瞬间涌出。
男人低头狠狠噙住那张想抗议的小嘴,将她的喘息全数吞入口中。
他的手指感受到她越来越湿滑,内里的肌肉也一阵阵紧张地收缩,吮吸着他的指尖。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却放缓了速度,只是浅浅地在那入口处打转,偶尔用指尖刺入一个指节,又退出,撩拨她又折磨她。
一下充实一下空虚的感觉让秦商难耐地扭动腰肢,下意识地追逐着那作恶的手,眼眸因情动而湿润,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恶劣。
男人眼神瞬间暗沉。
她这副意乱情迷又全然依赖的模样,比任何烈性春药都能点燃他的欲火。
“想要吗?”他滚烫的唇舌沿着她纤白的脖颈一路向下,隔着衣料,咬住一边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研磨。
秦商被他逗弄得几乎崩溃,细碎的呜咽从唇边溢出,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她望着他,无声地哀求。
“那你告诉我,你刚看到了什么?”他哑声诱哄着。
他不确定,是他覆眼的速度快,还是那黑鬼脱裤子的动作快,没问出个答案他就不死心。
说着,一只手又去粗暴地扯开她上衣纽扣。
衣服一崩,就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衣。男人长臂绕到她身后,单手去解她的内衣扣子。
束缚一松,两只又大又圆的小白兔在眼前弹跳了下。
秦森眼里烧着火,低头就吮咬了上去。
“啊。…疼…轻点……”
强烈的刺激让秦商弓起了身子。
“没有、没有看别人…”
秦森推开出一点距离,看着浑身泛着迷人粉红的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释放出早已胀痛不堪的性器。
那惊人的尺寸和贲张的脉络虽见过无数次,但每次秦商都会下意识地吞咽一下。
既害怕,又不由地涌现出一种难言的……渴望。
他恶劣地动了动垮下的硬物。
“你刚是不是比较了?”
他捉起那只白嫩的小手握了上去。
“……我真没有看到。”
“那你看到了什么?”男人沙哑着声音追问,引着那小手将粗长的性器推贴到两片嫩肉的缝隙里,一下轻一下重的套弄着。
第39章 高H,再尿一次给我看
怀里的身体柔软极了,娇娇小小地紧贴在他身上,男人低头仔细瞧了眼她。
然后将人提了起来,凭感觉对准胯下的硬物,慢慢将她放下。
进入的过程酸爽又挤疼。
“嗯。…慢……慢点……”过于饱满的充实感让她瞬间失语,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整根没入后,秦森没急着动,怕弄伤她,就让她坐着适应一会。
“你刚撒谎了是不是?”他莫名又来一句。
语气依旧不依不饶:“你看到了,对不对?”
秦商顿了一下,尽管全身无力,她仍是扭动了一下身体,沙哑微小的声音从喉咙呜咽出来:“没……”
那一扭绞得男人浑身绷紧,他微微向上顶弄了两下,盯着那双眼睛,“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他非要问出个能说服他的答案不可。
“你,只…只看到了你的……”她说的是实话,但也答得小心。
这个时候,她不愿招惹他。他就是个疯子,无理取闹的疯子。
这个答案他有点满意了。
他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秦商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他就这样抱着她,走到酒柜,倒了一杯酒,一手抱人,一手拿酒杯,一步步走到落地窗外,坐在外面的皮沙发上。
“这里不算野外,下次我们也在外面试试好不好?”
他语气不像问,更像是在提意见。
“不…好。”
他喝了一大口酒,送到女孩儿嘴里。
秦商来不及吐,就被抬起了下巴,被迫全咽了下去。
“咳…咳。”
他又问了句:“好不好?”
秦商见他又去拿酒杯,她胡乱点头应了声:“……嗯。”
“抱我。”他低喃着。
他捧起她的脸细细亲吻,身下突然开始快速地向上顶弄,每一下的撞击都透着常年训练的力量。
“啊……”
因身体被颠得猛烈,秦商的手死死扒紧他后背,指甲在那些纵横交错的旧疤上,又添了几道新伤。
但秦森像没疼觉一样,动作依旧没停歇。
他看着对面落地窗的反射,突然将她转了个方向,他要让她清晰地看着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又如何让她意乱情迷的。
他下身不断地向上顶撞。又捉紧她的手臂,怕她被撞飞出去。
“看清楚了吗?是谁在操你?”
他的话语粗俗直接,烧得她理智全无。
视觉的冲击和身体的快感双重叠加,秦商很快就被逼到了高潮的边缘。
她呜咽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内壁疯狂地收缩吮吸。
他却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时突然停下。
两次高潮边缘带来的空虚感让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她双眼蒙上一层委屈的水汽,无助地看着镜中的他。
秦森呼吸沉重,汗水从额角滑落,显然也忍得辛苦。
“是谁在操你?”他哑着声问 见她不答,又用指尖在她肿胀的蕊珠上不轻不重地拨弄了几下。
落地玻璃将这淫靡的画面照得清晰,秦商彻底崩溃,快感腐蚀下哼哼唧唧地哭了出来:“你…是你…”
这声音让秦森性趣高昂,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腰身再次凶狠地撞入,这一次不再保留,下身近乎疯狂地撞击着,每一次的顶弄都直捣花心,又快又重。
秦商的下巴被他捏着往上抬,仰着头承受着他又凶又饥渴的吻。
下身剧烈的快感如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绷紧后又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
他抱紧她,在她体内又猛烈地抽送了几十下,最终低吼着释放出滚烫的液体。
余韵未消,他仍眷恋地留在她体内,抱着微微颤抖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她的肩膀和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退出,又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看着她慵懒迷离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她汗涔涔的额头。
“电影里的那个黑鬼好看,还是我的好看?”
秦商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把脸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里,声音闷闷地:“你…你最混蛋…了。”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着。
休息了几分钟后,他又将她抱起,往温泉池走去。
下水后,秦森捉起的她双手搭在池边,自己潜了下水底。
“……嗯…不要……”她几乎站不稳,差点滑入池底。
先是舌头,然后是手指,她感觉下身里的液体被抠了出来。
下一刻,身子倏而一颠,整个人就被高高地托抱了起来,坐在他掌心上。
温热的舌头横蛮扫进来时,激得她浑身颤栗,她双手死死按实在他的肩膀上,不敢乱动,怕摔下去。
男人舔舐的水渍声,清澈地回荡在空旷的露台里。
尿道那小小的洞口一直被来回舔扫,她猛地收缩,撑着游离的呼吸,挣扎了一下,想摔,又立马不敢动了。
“哥哥…我想尿…放我下来……”
“就这样尿。”
“不…我不要。”羞耻和快感让她话都说不利索。
撑不过半分钟,“呲呲”的水声就从下体流了出来。
秦森将距离推开了一点,看下那粒硬挺的小珠珠附近时不时呲出一小汩水柱,又顺着他的掌心流到手臂。
秦商实在没憋住力,还呲了一点在他脸上。
他没避,饶有兴趣的研究着,看得非常认真。
他知道她喷的时候是从那小洞口里喷出来的液体,他以为尿也是,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尿尿不是从那个小洞里流出开的。
落地窗将这一幕尽数照映在她眼底,秦商觉得羞耻得快要死了。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哥哥,放我下来好吗?”
秦森并没有打算放她下来,他还想再研究一下。
他舌头又恶劣地对着那尿口扫了扫:“再尿一次给我看。”
刚才那行为让她羞得几乎面对不了自己。
她哭嘤嘤地哀求了几次,男人完全无视。
她实在没办法了,“哥哥…我……”
“我还想要……”她违心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秦森这才把她放下,让她坐在水池边。
她想什么他一清二楚,只是相比起来,他确实没吃饱。这段时间怕她身体没好透,又有事缠身,克制得他都觉得自己快成和尚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哑得不像样子:“扶着它,自己来。”
见她没动,他又向前挺弄了一下。粗长的性器直接怼到她唇上。
在两片柔软的唇瓣中间,硬挤了进去。
“你不动,就我动。”
这话一出,秦商下意识的抖了下身子。
四目对视了一瞬,她看到他眼底里的欲火旺盛得几乎要窜出来。
这个人一上头就没轻没重,最后难受的只会是她自己。
她不太情愿地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着他顶端的小孔,那里早已湿漉漉,时不时还溢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起初,秦森还顺着她的节奏,任她不情不愿的敷衍着,后面舔得他实在胀疼,这样厮磨,一点瘾都止不了。
他突然用力一挺,一插到底。
“唔……”
秦商瞬间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一进一出间她才能找到丝丝缕缕喘息的机会,两只小手胡乱地拍打着他的腰腹。
但效果近乎无,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上。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嘴里的唾液全被带了出来,顺着脖子往下淌,身子黏稠的湿了一大片。难受得眼泪也不受控的溢了出来。
看到她满脸涨得通红,快喘不过气时,秦森才拔了出来。
他伸手捏了下她胸前白嫩的肉团子。
“用它夹,做出来,你就没那么难受。”
她真的没办法长时间接受深喉……只好伸手去握住那粗大的东西,放在胸前包裹着。
这姿势以前玩过一次,但她的动作依旧是十分生疏。
秦森低头看着那对圆润好看的团子为了包紧他那玩意,被挤得变形、扭曲。
那温热柔软的触感一下一下地包裹套弄着他,密密麻麻的电流瞬间侵袭了他的全身。
这样的诱人的裸体,色情的举动,很快就激起了他内心更疯狂的波澜。
他从她的嫩乳间抽离了出来,一手托着她后颈,防止她摔,一手抓着她的小腿将人往前拉近了一点。
下一刻,长驱直入,整根没入。
里面柔软湿热绞上他的时候,秦森喉头不住地吞咽,那种极致的包裹爽得他微微仰头。
还是下面这张‘小嘴’最能让他快慰。
秦商感觉到被强行撞开时,腿心都发麻,有过先前那次交合,除了开始时进出那几下,会有点紧涩感。
很快,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下身被撞击地愈发用力时,秦商几乎喘不上气,生理性的泪水湿了满脸。她娇喘着,嘴里不断哼唧出一些,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最后巅峰的数十次抽插后,一大股浓稠的液体全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茎身撤出时,被长时间抽插的小洞口还微微张着合不上。
一汩汩白浊的液体从小洞里流了出来,滴落在池边,又顺着边缘往下淌,最后流进水池里消失不见。
她还没缓过神,又被拖下了水,转了个身,趴在池边,刚还没软透的茎身又从身后进入,抽插了几下,半软的物体很快就迅速地膨胀…硬挺……
她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只感觉一会儿被摆弄着张开腿,一会儿被抱着颠,一会儿被按趴在水池边,下体无时无刻都被填得鼓鼓涨涨的。
最后那次,甬道内壁都被抽插得麻痹了,她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最后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她已经不清楚了。
浑身酸痛,精神疲惫,一沾床,眼皮就沉得睁不开。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在下体里搅动着扫荡,她伸手想捉开,只无力地捉到一把头发,手却软得连扯开的力气都没有。
她也不管了,伴随着时而酸麻,时而涨疼的感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40章 她可以要他
两日后,下午四点。
阳光洒在身上时,秦商才觉得松快了些,刚打开电视,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
秦森端着个白瓷碗走进来,碗里是刚温好的牛肉粥。
秦商一想到那一日一夜的疯狂,耳尖仍隐隐发烫。连中秋都是裹着被子在床上过的。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舀了勺粥递过来:“趁热吃。”
“我自己来。”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刚搅了搅碗里的粥,电视里的新闻声就清晰传来。
主持人语速平稳:“克伦山东侧山谷火情已得到控制……该区域因高温自燃,焚烧了一片‘有害野生植物’,产生的烟雾具有刺激性,政府未来半年将对克伦山实施封闭管控……此前三名擅自闯入的登山者,因吸入烟雾中毒,目前仍在掸邦医院接受治疗,暂无生命危险……”
秦商的目光一下子凝住,下意识转头看向秦森。
男人察觉到她的视线,也侧过头来看她。
对视几秒,他挑眉,“看我做什么?我闲得慌去烧山?”
秦商没说话,低头抿了一小口粥,视线转回电视上。
屏幕上的航拍画面中,整座山仍被灰蒙蒙的烟雾包裹着,三天都未完全散尽。
那些树植不像火烧山那样黢黑,全蔫成了灰黄色,像是被什么给熏枯了一样。
但她没再问。这是两人多年相处下来的默契。
她知道他在隐瞒。
他也知道没有完全打消她的猜疑。
只是谁也不去戳破这层表面的薄纱。
“笃笃——”
“进来。”
是阿东。他手里捏着张请柬:“森哥,丁敏刚打电话来,说瑞金扣了我们在高力区的一批茶叶,这请柬就送到了山庄门口。”
“什么理由扣的?” “硬说里面藏了k2。”
秦森接过请帖,扫了眼,嗤笑。
上个礼拜邀请林家说是老娘八十大寿,前天邀请白家是结婚周年,今天又变成女儿过生日。
他扯了扯嘴角:“这一家人真是热闹。”
“森哥,那去吗?”阿东问。
“去。看他到底想玩什么。”
阿东应了声,就出去准备了。
他和秦森都清楚,克伦山的事,瑞金已经怀疑到他们头上,只是没证据。 但Mk48、M82A1的弹壳散落得到处都是。
美军最新装列的枪支、特种部队的反器材狙击之王,这些都不是普通的武装军能在黑市弄来的,整个缅甸的正规军一挺都没有。
“不去不行吗?”秦商脸上露出几分担忧。
瑞金这个名字,她听过很多次。一直知道他想收编克坎的武装军,再联想到刚才新闻里播的事……她越想,心就越慌。
秦森扯过沙发上的薄毯盖在她腿上,“少琢磨些有的没的。天塌下来,也用不着你操心。”
瑞金不是帮派势力,是军方。秦商这回不想打马虎眼,直接问:“会有危险吗?”
“不会。”他语气轻松。
过了好久,电视连续剧都播了半集,见她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又想起了那天回来时她脸上的泪痕。也不知道这丫头背地里哭了多久。
一想到这些,他心脏就受不了。
“怕吗?”他突然笑着看她,“不怕就一起去。”
“不怕。”秦商答得极快,语气非常坚定。
对她来说,等待比危险更令人恐惧。爸爸走的那天,哄她说“很快就回”,却再也没回来。那天他说“等我回来”,她害怕极了……
晚上七点半,阿东将人送到“密支那”行宫门口就开车离去。
瑞金带着两个穿军装的副官站在台阶上,他今天没穿常服,穿的是作战服,腰间还别着枪。
“森,好久不见。你人都到湄索了,也不绕个路过来看看我。”瑞金伸手要握。
秦森却只是抬了抬下巴,语气淡淡:“司令那么忙,哪敢打扰。”
瑞金也不尴尬,收回手。目光落在秦商身上时,笑容淡了几分:“这位是?”
“我妹妹。”他语气敷衍,连名字都懒得介绍。
“哥哥长得俊朗,妹妹也是个美人胚子,你们……”
“可以进去了吗?”他不耐烦地打断。
瑞金愣了一下,没和他计较,侧身抬手:“里面请。”
秦商一直没说话。她不喜欢瑞金的眼神,太亮了,像在打量一件物品。
宴会厅里没什么闲杂人,只有七八个穿军装的男人,肩章等级都不低,围着长桌而坐。
桌上摆着米酒和本地菜。
长桌尽头坐着个年轻女孩,穿了件鹅黄色礼服。
看到他们进来,她站起身,叫了声:“父亲。”
“森,这是小女瑞丹。”瑞金拍了拍女儿的肩,“你们年轻人交个朋友。”
秦森扫了瑞丹一眼,“你好。”
瑞丹从未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不止好看,还高大精壮,比父亲的任何一个部下看起来都要威武。
这几天她按父亲的安排会见林家、白家那些当地势力也就罢了,但秦森一个在泰缅边境的外来势力,父亲还要让她盛装出席,她原本很不满。
可见到人后,她就改变了想法。
父亲说,秦森是个极其狠辣的人,但看样子倒不太像。
她脸颊难得的微微泛红。笑了下:“你好。”
落座后,她展现出从未有过的热情。桌上男人们喝多少,她就陪多少,一点都不输。
宴会过半时,酒瓶空了不少,菜却没几人动筷。只有秦森时不时往秦商碗里夹点吃的。管他们谈什么,总不能饿着他的小猫。
瑞金见气氛差不多了,他放下酒杯,“森,最近克伦山出了事,你大概也听说了。上面催得紧,我需要有能力的人帮衬。”
见人没回应,他也不绕圈子:“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的人编入国防军,我给你上将军衔,掸邦一带的治安归你管;第二……”他指了指瑞丹,“我把瑞丹许给你,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缅军不会再为难你的私人武装。”
这话一出,桌上的将军们都沉默下来,眼神齐刷刷投向秦森。包括秦商。
她看到瑞金身后的副官那手已经按在枪套上,也瞥见了门口站岗的士兵多了两个。
秦森突然抬手搭在秦商的肩膀上,笑得随意,问得也随意,“司令有几个女儿?”
瑞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答了:“两个。大女儿去年已经出嫁。”
他语气里透出些不满。瑞丹是他最骄傲的女儿,比他的三个儿子都要优秀,骑马打枪样样拔尖,手下的老兵都服她。难道这小子还要挑?!
秦森笑了下,语气轻佻:“那司令分不过来啊。”
“什么意思?”瑞金脸色一沉。
“上礼拜许给林昂,前天又是白敏辰。司令这么许,瑞小姐忙得过来吗?”
瑞丹看着对面那个无礼的男人,他笑得好看极了,比不笑时还要好看。
原本愤怒的脸,突然柔和了不少。
林家那个大儿子长得肥头大耳的,她没看上。
白家那个倒是文雅,但是都不如眼前这个好。
模样俊得扎眼,气度像是从贵族世家里养出来的,不说话时冷得让人不敢近,一开口却又没半分规矩,野得利落,又透着满满的安全感。
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日子才有意思。
她可以要他。
第41章 你想要嫂子不?
这样想着,她就站了起来。
“秦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父亲从没把我许给什么林家、白家。我的婚事,从来都是我自己说了算。”
说完,她走到酒柜旁,拿了两个大号杯子,给他倒了杯米酒,也给自己斟了一杯,放到他面前。
语气干脆利落:“听父亲提过你不少事,我向来欣赏有骨头的人。今日见了,倒愿意和你交个朋友。”
说完,她先抬杯碰了碰他的杯子,然后仰头饮尽,半点小姑娘的扭捏都没有。
秦森看着她仰头吞酒液的脖颈,指尖漫不经心地捏住杯沿。
晃了晃杯里的酒。
米色酒液在杯壁转了一圈,他才慢悠悠举杯。
没正经喝多少,只随意沾了沾唇,算是给足了美女面子。
放下杯子时,他语气带笑:“瑞小姐倒是爽快。”
“只是我这人懒散惯了,不管是交朋友还是别的,都没按别人规矩来的习惯。”
瑞金突然屈指在桌面叩出一声闷响,语气没了之前的随意,多了几分严肃:“秦森,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上面的意思你该清楚。”
“你的兵是硬茬,你不点头,即便强收过来,军方也头疼。所以克坎要么得你点头收编,要么就没退路。”
最后他又绕回刚才的话题:“我这小女儿不差,眼高得很。她看上你,也是认你骨头硬。你是聪明人,该知道‘识时务’不是让你低头,是咱们各退一步,总比两败俱伤强。”
秦森感觉到身旁的小丫头有点发抖,搭在她肩上的手向上移了移,指背轻轻蹭过她的下巴边缘,像在安抚,又像在逗猫。
他挑眉看向瑞金:“司令刚才说的是两个选择,但这语气听起来,倒像是没得选。”
瑞金板着脸没接话,但“不答应就出不去”的意思非常明显。
“我也觉得瑞小姐不错,不过……”他故意停顿了下,“我可没瑞小姐那么自由。我的婚事……我做不了主。”
瑞金早打听过了,秦森和他那个养父只是明面上关系过得去。
最近不知出了什么事,他养父进了医院,秦森却从未去探望过。
这种关系,背地里能好到哪去?
他冷哼一声,直接把话挑明。
“怎么?你的婚事还得要那个养父点头?”他故意将“养父”两个字咬得重。
“他也做不了我的主。”
“哦?”瑞金眉梢挑得更高,还想再问,却见秦森已低下头,语气像是在逗小孩:“你想要嫂子不?”
这话一出,全场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身上。
秦商没想到秦森会突然问自己。
她瞥了眼门外那几个持枪士兵,再看向满屋的军人,个个配枪。
阿东又不在,就他们两人。
这阵仗……若是硬顶,恐怕真走不出这行宫。
“哎,跟你说话呢,发什么呆?”
看着那张紧张无措的小脸,秦森就想笑。
他又逗她一句:“没听见哥问你?想要嫂子不?”
秦商那个“好”字都快到嘴边,下巴突然被秦森轻轻捏住。
没等她反应,温热的吻就覆了上来。
不是缠绵,而是稳稳堵住她嘴唇的力道,把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妥协,牢牢锁在她喉咙里。
秦商浑身一怔,连指尖都僵了。
全场更静了。瑞金的脸沉了下来。
瑞丹端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眼神直直盯着秦森和秦商。
哪有哥哥这样对妹妹的?
那藏不住的亲近,捏下巴的动作、吻过去的熟稔,怕是不止一次,甚至还有更出格的……
秦森松开秦商时,还顺手蹭了蹭她泛红的脸颊,“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喜欢的、不想应的,就直说。”
瑞金黑着脸开口:“秦森,你跟你……妹妹……平时就是这么相处的?”
“司令觉得不妥?”
秦森摸出烟盒点了根烟,突然抬眼扫向瑞金:“哦。差点忘了正事。我是来拿那批茶叶的。”
他往椅背一靠,胳膊顺势搭在秦商椅背上,语气没什么起伏:“我手底下的茶农,天没亮就上山,露水浸得裤脚都能拧出水。他们就等着这批茶换工钱,你扣了,我现在没钱发。”
“你的茶什么原因被扣的,你不清楚吗?”
瑞金看着他,话里的意思明摆着:是自己人,这事就好说;不是,这锅,让你背你就得背。
秦森笑了下,“司令和我讲‘道理’没用啊。我手下的人没饭吃,可听不进‘道理’。饿起来,他们会扛着锄头去镇上米铺搬米,也会撬了军营的弹药库拿东西。反正饿肚子也是死,抢东西说不定还能活。你说是吧?”
“你敢威胁我!”瑞金大力拍桌,身后的副官立刻摸向枪套。
秦森摊了手摊,一脸冤枉:“司令这话说的。我能怎么办?没钱发,谁还能听我的话。”
他抬手看了眼表,“不早了,我妹妹平时这时间早该睡了,熬不得夜。”他顿了顿,视线落回瑞金身上,“不过走之前提醒一下,那可是一千多号茶农的救命钱。真要是出了什么暴乱,我这个做老板的,可按不住。”
瑞金冷哼:“你真当我会怕?”
他似笑非笑:“一千多人而已,确认没什么好怕的,开枪扫就是了。只不过……对农民动武,又或者暴乱中误伤了百姓……那司令你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跟群众和总统交代。”
就在这时,秦森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直接按了免提,阿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森哥,茶山的兄弟们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搬茶叶?”
秦森对着电话淡声说:“司令也没给个准信,那就候着呗。”
电话刚挂,门外快步走进一个士兵,在瑞金耳边低语:“司令,行宫外围了五六十人,我们的岗哨全被控制了。他们打着茶农的旗号,可那身手……全是老兵!”
瑞金的脸没了血色,拳头攥得紧。他怎么也没到,这个疯子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清岗哨!
秦森没兴趣听他们商量,他向来都是,天生有就有,没有我就抢的性格,想反抢他东西,开玩笑呢。
他起身,拉起秦商,“走,回家睡觉。”
走到门口时,秦森突然回头,冲瑞丹挑了挑眉,嘴角挂着副欠揍的笑:“瑞小姐要是对我有意思,不如现在就跟我走?不过…我这妹妹胆子小,怕黑,晚上得陪着睡。”
顿了顿又说:“床虽不算大,但仨人挤挤也够的,省得你总是应付这些‘同款’宴会了。”
这话一出口,瑞丹的脸都被气红了,又瞬间铁青。她咬着牙冷冷道:“秦先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秦森笑出了声,没再逗她,搂着秦商往外走,路过副官时,还拍了拍对方的肩:“麻烦一会儿给我兄弟们带下路。”
副官僵着没动,直到瑞金摆摆手,才咬牙让开道。
门外,克坎三个小队的人已整齐站定,见到秦森他们出来时,齐齐喊了声“老大”。
秦森扫了眼他们的装扮就皱眉。好歹找些像样的啊。
阿东顺着他目光看去,挑人的时候,他没多想,光顾着挑刺头,现在换上茶农的衣服后,看着确实……怪异,一个个七彩脏脏辫、光头、寸头,红黄蓝发色、花臂、耳钉唇订……
他低声辩解:“时间太赶了,森哥。”
秦森没搭话,指了指行宫仓库方向:“去搬茶叶,搬不出来,就搬点别的。”
“是,老大。”一个个咧开嘴,兴奋得要死。
秦森没眼看,搂着秦商就上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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