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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脱
夜间十一点,秦厉坐在包厢内,双手交叉,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对面前的陈安道,“脱。”
陈安来之前对自己做过处理,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很干净。她身上穿的裙子也是只需要将背部的拉链拉下来就会落在地上。
秦厉没有说停,她便继续。
胸罩,内裤。
浑身赤裸的那一刻,陈安对自己说,下贱。
秦厉半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这具年轻的身体,片刻后开口,“以前做过吗?”
陈安摇头。
秦厉轻啧一声,“看到茶几上那东西了吗,拿过来,自己破了。”
这是秦厉的一个奇怪的癖好。非处女不碰,却又从不碰处女。
圈子里有不少人在暗地里说他矫情,但身处他这种地位,他也不想和别人计较。
陈安走过去,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按摩棒,她查过资料,这种尺寸不算太大。她在心里舒了口气,想着这个应该比较容易进去。
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表演自慰,这是陈安以前从没想过的事。可这件事,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陈安岔开双腿,先试探性的把按摩棒抵在了穴口想要插进去,但里面太过于干燥,只是这么一个试探,便已经让她感受到了疼痛。
她有些无措,想要抬眼看一眼秦厉,却又不敢。
秦厉瞧着她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子,冷淡的道,“用手指。”
陈安是弹钢琴的,手指纤细,一根手指进入体内毫无障碍。
她顿了顿,然后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人类在性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欲望。
将甬道弄到足够湿润后,陈安抽出了手指,重新拿起那根按摩棒。
这次要顺利许多。
陈安白着一张脸,将按摩棒往里推。感觉到突破一道阻碍后,她停住了。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一根没有生命的按摩棒.这种羞辱让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拔出来。”
陈安忍住泪意,听话的拔了出来。按摩棒上布满了水泽,其中还带着点血丝。
她安分的站在原地,等着秦厉的下一个指令。
“把那东西放在茶几上,爬过来。”
陈安听见这个命令愣了一下。但随后她就反应了过来。
给她搭线的女人说了,秦先生有时会有一些奇怪的癖好,可以归为性虐这一类。
她听话的跪在地上,俯下身子,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还好屋里开了暖气,地上也铺了一层毛毯,这样跪着身体到也不算难受。
难受的只是心脏。
爬到秦厉面前,她停住了。
秦厉垂着眼帘看她,只说了一个字,“舔。”
陈安仰起头,刚想用手去解开拉链,却不料一下撞上了秦厉的目光。
她一僵,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收回手,用嘴拉开了拉链。她从没干过这样的事,不熟练。那拉链拉的“坷噔坷噔”的响,每一下都像是在像她宣告,娼妓。
还没有苏醒的巨物此时藏在那黑色的布料内。
陈安轻吸了口气,先是隔着布料舔了上去。布料变得湿润,巨物的轮廓越发明显。
秦厉没说用手,她便只能用嘴。
她没经过训练,舌头不太灵活,弄了好一会儿也没把那巨物从布料中弄出来。
似乎是她的急躁取悦到了秦厉,秦厉轻笑一声,“用手吧。”
陈安松了口气,随后直起身子抬手将那巨物给释放了出来。
那东西还半硬不软的,但大小已经和刚刚那根按摩棒差不多了。陈安不敢想象这东西完全硬起来会是怎样。
她不敢将手放在秦厉的腿上,于是只好又俯下身,用手撑地,垂着头去服侍它.她的口活不算好,但秦厉要的就是那股青涩的感觉,再加以调教,这让他拥有成就感。
“用舌头去舔,别用牙齿,一点一点的来。”
陈安严格的按照他的指令来。
先是用舌头仔仔细细的把龟头舔了一圈,然后又沿着那细细的沟壑用舌尖舔舐,最后含进去,收起自己的牙齿,努力的让秦厉感到舒适。
巨物渐渐在她嘴里苏醒,陈安张大了嘴巴,却仍是感觉要把它含进去太困难了。
秦厉抬手插入她的发间,温柔的抚摸了几下。
陈安正想着这温柔从何而来,他便猛的一下将她的头撞向巨物,全根没入。
他扯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脑袋前后拉扯,把她的嘴当做了女人的穴。偶尔他的巨物抵到喉间,她的喉管一阵收缩,会引起秦厉舒服的喟叹声。
她的心里竟然有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随着几个深喉,一股腥臭的液体射进了陈安的嘴里。她被呛住了,却也不敢咳嗽,就这样张着嘴,强忍着从喉咙里散发出的痒意。
秦厉把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手指从她的头发中移到她的脸上,然后滑到下颌,轻轻往上抬了下。
这是让她咽下去。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了。
秦厉嘴角含笑,“回去吧。”
陈安听话的站起来,穿上刚刚脱下的衣服,然后走出了包厢,顺带把门关上了。
二、陈安其人
学艺术的女孩都有一股莫名的高傲,作为新一任的系花,陈安更是。
但无论她再怎么高傲,终究是被现实打压的弯下了她的那根傲骨。
陈安家里以前在帝都算是排得上名号的,但因为她父亲的一次决策失误,破产了。
这世上本就人情淡薄,那些原本和她家里交好的都选择了袖手旁观。
陈安出生在豪门,对这种事虽说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可真的碰上这种事后才完全的了解了这社会的黑暗。
她没怪过那些袖手旁观的人,甚至说还带着些感激,感激他们没有落井下石,趁机分一杯羹。
她怪的自始至终都只有她的父亲,那个一看到自己破产了就选择逃避的男人。
公司宣告破产的第二天早上,那个男人从即将被法院查封的公司楼上跳了下去。
二十叁楼的高度,他死的透彻。
陈安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她正在教室里练钢琴。听了消息从学校赶到公司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男人摔下来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线。她站在围观的人群里,只看到了地上蔓延开的鲜血。警察开始驱逐看热闹的人,她随着人流踉跄的走。
好不容易强打起精神回了家,一进门老管家就红着一双眼扑了上来。她心里一紧,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果然。
她走进那个小花园,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女人,鲜血渗入土壤,被开的正艳的玫瑰花吸收。
一阵风吹了过来,陈安闻到了鲜血的腥味和玫瑰的香味。
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混在了一起,陈安竟然觉得它们是同一种味道,都是死亡的味道。
老管家一早就打了急救电话,叁楼的高度没让她死成,只是伤到了脑子,医生说以后可能不会再醒过来了。
陈安坐在医院走廊里的长椅上,长椅是钢铁制的,泛着冰凉的寒意。她紧紧地抓着手里的银行卡,脸上木然。
家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法院查封,她身上仅有的不过是学校寝室里的一些奢侈品。
学艺术本就费钱,她从小又没人教过她省钱,身上唯一的现金已经付了医药费。
医生说了,她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呆在医院,医院的花费按月结。
陈安回了一趟学校,把寝室里的东西搬出来拿到了二手店。一路上少不了同学的打量,她都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那些东西没有换到多少钱,最多只够用一个月的。她拿出手机,漫无目的的翻着微信里的人名,看到一位学姐的时候,她停住了。
这位学姐家里只能算是一般,不过她有画画上的天赋,被人夸得多了,她就选择了读艺术。艺术用的钱多,她家里撑不住了,便不得已选了另一条路。
陈安点开学姐的头像,编辑了一段文字后却迟迟按不下去那一个“发送”键。她咬着唇,又将那段文字删除,将手机放回包里。
算了,一个月后再说。
但其实没等到一个月。
因为陈安在一个晚上被打劫了。
其实当抢劫犯把锋利的刀刃架在她脖子上问她“要钱还是要命”的时候,她有一瞬间想,不要命了。
但她仍是选择了把身上仅有的钱给了他们。
她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然后联系了那个学姐。
学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关系网,将她和秦厉搭上线了。学姐说,秦少的性子有些古怪,性癖好也有些古怪,但对待情人是极大方的。
于是陈安便成了秦厉的情人。
秦厉的确大方,只不过和她见了一次,甚至只是让她给他口交了一回,她就得了一百万。
陈安收到短信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一脸木然的把手机收好,然后行尸走肉般去学校上课。
三、狗
再一次收到秦厉的短信是一周后。短信上只写了时间和地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陈安看着那个地点愣了一下,这个地点她知道。
帝都最着名的一家酒吧,是上流社会聚会的好去处,她以前也以陈家千金的身份去过一两次。
陈安呼出口气,关掉手机,先去上了课。
时间快到的时候她打车去了桨寺,刚到门口就有一位迎宾小姐走上前,“您好,是陈小姐吗?”
多年养成的傲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折了的。陈安站的笔直,看她一眼,点头。
“请这边走。”迎宾小姐领着她上了二楼,站在了213的门口。
“谢谢。”陈安道了谢,略有些无措的整理了一下衣摆,然后按了门铃。
大约半分钟后,门开了,是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嘴里叼着支烟。
“呦,陈小姐来了?”
陈安微微蹙眉,她认得这人。
江家大少,江培安,是帝都上流圈中人人都知道的花花公子。在她家还没破产前,她和江培安算是邻居。
其实也不止是邻居。
江培安以前追过她,但陈安心气高,没应,然后她与这人便结了仇。
陈安微微颔首,“江少晚上好。”
江培安取下嘴里的烟,冲她吐了个烟圈,瞧见她皱眉后退的模样嗤笑了声,半退一步,“进来吧。”
陈安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不算多,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秦厉瞧见她,微抬下颌,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
陈安走过去,先是低声叫了句“秦少”,然后才坐在他旁边。
江培安关好门坐下,搂过身旁女人的腰,开口道,“秦少,你这可就没意思了,明知道我曾经追过陈大小姐,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秦厉看他一眼,没说话。
另一个倒是戏谑的开了口,“呦,这陈小姐要是落在你的身上第二天能不能见到她还是个未知数呢。”
“哼,”江培安冷哼一声,“顾泽,你可别说我。”他的手顺着女人的腰往下游走,伸进女人穿的短裙里,不知干了什么,陈安只见那女人面色涨红,口中溢出几声呻吟。
他将手抽了出来,陈安一眼看见那手指上的水泽。
江培安把手指放在女人的嘴边,那女人立马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瞧着女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江培安微眯了眼,继续道,“我们这个圈子里,又有谁是什么好人呢。”话落,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秦厉。
顾泽闻言,淡淡一笑,也不搭话,只搂着身旁的女人。
陈安看了几眼,觉得恶心,越发的觉得当初自己拒绝江培安,现在没找江培安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她垂下眼帘,不再看。
那边的江培安注意到她的动作,怪笑一声开口,“呦,秦少,看不出来你还没把她调教好啊,就这点就看不下去了?”
秦厉喝了口酒,淡声道,“还没开始。”说完,他的手落在陈安的脸上,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
陈安莫名的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面色一白,“秦少,现在?”
秦厉看着她,不说话。
陈安僵着身子,哀求的看着秦厉——她还不想在其余人面前露出一副娼妓的模样。
秦厉转着手里的高脚杯,还是没说话。
江培安把自己的手指从女人的口中抽出来,扯了张纸擦干净,笑了声,“秦少,既然这陈小姐不愿意服侍你,那不如让给我一晚?”
秦厉垂下眸子,道,“给你叁秒,自己选。”
陈安瞪大了眼睛。
“叁。”
秦厉抬眼看她,“二。”
剩下最后一个数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陈安猛的一下跪在秦厉面前,颤声道,“秦少,我做。”
秦厉勾唇,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岔开双腿,手掌落在陈安的头顶,“乖。”
陈安颤抖着伸出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随后双手撑地,咬住拉链,拉开了西装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
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口水浸湿了布料,那东西的轮廓越发明显。她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释放了巨兽。这次虽略显笨拙,但也比上次好了很多。
秦厉轻笑,“学过了?”
陈安尴尬的点了下头。
但在家里练了那么几次这次也不过是练习后的第一次实战,有时牙齿难免也碰到了。
秦厉“嘶”了声,瞧见她一脸惶恐的抬眼,只得道,“无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继续。”
陈安更小心翼翼了。
那边的江培安瞧见这一副画面,下面就已经硬了,更别提从他这个角度能很好的看见陈安的侧脸,也能看见那个容貌丑陋的东西在她那张小嘴里进出,下身就更硬了。
他一向不是个喜欢憋屈自己的人,解开裤子就一把扯过旁边的女人将她的脸直直的怼在自己两腿之间。
女人猝不及防,手臂磕在茶几上,疼的她轻呼了声,随后便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顾泽比江培安好些,虽然也起了反应,但也没像江培安那般猴急。
伴随着陈安的咳嗽,这场“凌迟”结束了。这次秦厉并没有射在她嘴里让她咽下去,反而在那一刻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陈安俯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正想抬手把脸上散发着腥臭的东西抹去,却见秦厉用脚尖抬起了她的头。
“别动。”
她一下僵住了动作,不敢再动,甚至于都到了嗓子眼里的咳嗽都被她给憋了回去。
那边的江培安也结束了,只听得他一声低吼,射进了女人的嘴里,女人先是张开嘴给他看了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了。
却未料到江培安双眼一眯,直接一个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下的力道并不小,女人的头都被扇歪了,却没吭一声,待抬起头来才看到,那半边脸已经浮现出了巴掌印。
江培安俯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谁让你自主主张咽下去的?”
女人懵了,她讷讷的开口,“江少,不是您……”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一瞧见江培安眼里的阴冷,全咽了下去。
她垂下眼帘,“抱歉,江少。”
“嗤,”江培安嗤笑一声,松了手坐直了身子,抬脚踢在女人身上,“滚。”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出了门。
那边的陈安自听见那清脆的一声后就被吓到了,她把下巴抵在秦厉的鞋尖上,乖巧的垂着眼帘。
秦厉从江培安那收回目光,一垂眸看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得轻笑了声,“喂,江培安,你吓到我的狗了。”
狗?
陈安浑身一僵,却什么话都没说。
四、汪
江培安站起来,把东西塞进裤子里,却没拉上拉链,就这样直接走到陈安旁边,蹲下,瞧见她脸上还没干涸的精液轻笑了声,“哟,陈小姐当初不是高傲的很吗,怎么,现在变成一条狗了?”
陈安垂着眼帘,不应不答。
江培安直起身子,坐回原位,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秦少,借我玩玩?”
一旁的顾泽看戏看的有趣,也开了口,“玩了也给我玩玩?或者,我们一起?”
江培安吐出口烟圈,大笑,“哈哈哈,果然还是你顾老板会玩!”他冲顾泽竖起大拇指,又转头对秦厉道,“秦少,这个提议如何?”
秦厉喝了口酒,轻摇酒杯,看着浑身僵硬的陈安道,“我倒是想,可是这狗,没调教好,怕是要咬人呐。”
“这还不简单吗,”江培安兴致勃勃的道,“顾泽不是有那什么药吗,给她用点不就行了?”
顾泽捏了把身旁女人高耸的胸部,笑道,“那药可还没临床实践过,要是用的话出了问题我可不担保。”
秦厉用鞋尖点了点她的下巴,挑眉,“你说呢,要用药吗?”
陈安一听这话,脸一下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已经定了把她给这两人玩了?
陈安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想要站起来给这叁个男人一人一巴掌,然后扬长而去。
她的睫毛颤了颤,低声道,“一切听秦少的。”
她不能走,她要是走了,她母亲怎么办?
这是她最后的一条路。
秦厉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这话听着倒有点意思。”
江培安和顾泽也笑起来。
顾泽捏了捏身旁女人的脸,问她,“宝贝,你会怎么回答?”
女人看了眼顾泽脸上的笑意,随后垂下眼帘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一切听顾少的。”
本以为是个完美无缺的答案,却没料到顾泽脸上的笑意一下淡了下去。
“就这?”
女人愣住,讷讷的,“还,还有……”
“还有什么?”顾泽脸上又有了点笑意。
江培安吸着烟,饶有兴趣的看着。
女人嗫嚅了半晌,却愣是再没说出其他。
顾泽等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
“宝贝,这就没意思了。你是谁,她是谁,你还没弄清楚吗?”他皱着眉,像是真的很疑惑一般。
女人看了眼还跪在秦厉两腿之间的陈安,又看向顾泽,突然明白了——陈安是还没被调教好的狗,而她是早就被调教好了的。陈安可以那样说,而她,不可以。
她立马道,“能多几位一起玩,是小母狗的荣幸。”话毕,她顿了顿,又开口道,“汪汪!”
顾泽终于大笑起来。他揉了揉女人的头,宠溺道,“乖。”
江培安也笑,又冲顾泽比大拇指,“不得不说,顾泽你还真是个能人!”
就连秦厉听见那两声学狗叫也忍不住笑了。他用鞋尖勾勾陈安的下巴,问,“你以后也会这样。喜欢吗?”
陈安知道,若此时再说这具有推脱含义的话,就有些不识趣了。
她僵直着身子,道,“喜欢。”
“那先学两声来听听。”秦厉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她。
剩下的那叁人,也同样盯着她看。
陈安咬了下唇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却不料一下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她的脸猛的一白。
秦厉看见她的动作,眉目间多了些调侃的意味,“好吃吗?”
陈安僵硬的点头,然后开口道,“汪,汪。”
虽然没有刚刚那个女人叫的欢,但也着实有一番别的韵味。
秦厉半眯了眼,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很乖。”
五、想要两个人?
秦厉站起身,弯腰把酒杯放在桌上,冲江培安他们微微颔首,“先走一步。”他用脚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陈安,“跟上。”
陈安松了口气,正准备站起来,却不料秦厉一下抬脚踩在了她的肩头,皱眉道,“谁让你起来的?”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爬着跟上他?
陈安的睫毛颤动两下,“抱歉,秦少。”她四肢着地,跟在秦厉的身后。
江培安半眯着眼看着两人走进了一间休息室,他舔了舔嘴角,在烟雾缭绕间问顾泽,“陈安没调教好,你这应该是好的吧?”
顾泽嘴角带笑,“自然。”
然后他拉住身旁女人的手腕,把她往前一递,又抬脚一下踢在她的背上。
女人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扑在了两人之间的小桌子上。桌子上已经开封的红酒一下被撞倒在桌上,里面的红酒流淌出来,落在白色的地毯上,晕出鲜艳的红色。
江培安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女人战战兢兢的对上他的视线,眼里的惊慌一眼就看的出来。
江培安嗤笑一声,抓着她头发的手用力几分,“怎么,我居然比顾泽那人还让你害怕吗?”
女人皱眉,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像是要被扯下来。她勉强笑着,“江少这是哪里的话——啊,江少,江少.....”
一句话还没说完,那江培安就已经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顾泽那边越过桌子拉到了自己这边。
女人尖叫着,从头顶传来的痛感几乎让她崩溃。
“啧,”江培安看见她脸上的泪珠有些不耐烦,“你哭什么,别告诉我这些顾泽没做过。”
被突然点名的顾泽:微笑.JPG
女人抽泣着,“抱歉,江少。”
江培安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背上,“自己坐上来。”
女人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已经被释放出的巨物眉心一跳,不自觉的转头看了眼顾泽。
顾泽微微一笑,“看我做什么,难道你还想两个一起?”
女人惊慌的摇头,然后掀开裙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江培安挑眉,“这么骚吗,内裤都不穿?”随着女人身体的缓慢下沉,他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上手搭在她肩上,然后狠狠一压。
“啊!”女人惊叫一声,突如其来的穿刺让她面色发白。她不自觉的扬起脖子,露出漂亮的一截脖颈。
从倒着的视线中,女人看到了坐在对面的顾泽。
顾泽对上她的视线,优雅的冲她举杯,微笑。
江培安看见两人的互动,翻了个白眼,在女人胸前狠狠地拧了一下,“不会动吗?!”
女人忍住了已经到喉咙口的尖叫,听见他的话,含着眼泪开始上下扭动起来。她不敢撑着江培安,只能俯下身子,撑着沙发。
江培安皱眉,看向顾泽,“你不是说调教好了吗?”
顾泽看着她的姿势,轻嗤,“她不敢碰你。”
江培安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这样自己爽不起来。他握住女人的腰,开始快速的冲刺起来。
耻骨相碰和女人的惨叫声,无一不让他的性欲更加高昂。江培安眼睛发红,“干!”他埋下头,一口咬在女人的乳头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活生生咬下来。
那一刻本来的快感一下被痛感覆灭,女人开始挣扎起来。
江培安已经干红了眼,感受到女人的挣扎,心里涌上一股怒火,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女人瞬间红了半边脸。
他冷哼一声,“想跑?我让你跑!让你跑!”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劈成两半。
女人惨叫着,开始求饶,“江少,江少,求求你,轻点......啊!”眼看着江培安已经听不进去了,女人转头把哀求的目光投向了顾泽。
顾泽还在喝酒,看见她的目光,仍是笑的那般优雅,“怎么,真的想要两个人?”
女人绝望的收回视线。
六、想狠狠地操死你
休息室内,陈安跪在地上,听着外面传来的阵阵惨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秦厉坐在床上,垂眸盯着她,“害怕么,若是后悔了,现在站起来,我可以当做不认识你。但若是选择跪着,那么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就是由我说了算了。”
陈安掩下眼睑,思考着。
上一次从秦厉那得了一百万还没用,但这点钱不过能撑几个月。她现在才大二,还有两年才毕业,若是没了这条路,到哪里又可以得到一个月至少二十万的工作呢?
到时候还不是得卖。卖给别人,还不如卖给秦厉。虽说秦厉有性虐倾向,但目前看来除了让她当狗,也没别的了。
陈安呼出口气,跪在地上没动。
秦厉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果,“那么,衣服脱了爬过来吧。”
陈安依言脱下衣服,然后爬了过去,跪在他的双腿间。
“不会跪么?”秦厉好似叹息了一声,从床上拿过一根黑色的皮鞭。陈安垂着头,只注意到他的手上好像拿了个什么,但没看见到底是什么。
所以她胸前猛地挨了一鞭,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她惊叫一声,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厉。
这一下秦厉并没有下狠手,她白皙的胸口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对上她的眼神,秦厉面色冷淡,“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和你接线的人没说过我喜欢这样吗?”
说过,但她没想到刚刚的那些只是个开始。她突然有点后悔了,“秦少,”
她犹犹豫豫的开口。
秦厉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抬手将鞭子抵在她嘴上,阻止了接下来的话,“我说过的吧,只要你选择了跪下,那就由我说了算。”
生物的本能让她意识到若是现在不走,以后就走不掉了。
“秦少,抱歉,上次的一百万我会还给您。”她迅速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身上,转身就去拉门,但那门却打不开。
“你当我秦厉是什么,想答应就答应,反悔了就随时可以走?”
从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让陈安冒了一身的冷汗。
“秦少,对不——啊!”从头顶传来的剧痛让陈安瞬间尖叫出来。她反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皱着眉踉跄的、被迫的跟着秦厉的步调,“秦少,秦少......”
秦厉冷着脸扯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床那边带,然后一把把她扔在了地上。
休息室里没有铺地毯,陈安的头磕在地上,她疼的“嘶”了声,然后抬眼惊恐的看向秦厉。
秦厉扯了扯嘴角,右手拿着鞭子,垂眸看她,问,“后悔了?”
陈安双手撑地往后退,盯着他手里的鞭子,”秦少......”
秦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鞭子,然后举起来,抚摸着,“好看吧,这上面是蛇鳞,打在人身上可疼了。”
陈安睁大了眼睛,满眼的警惕和害怕。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先搞清楚再搭上秦厉,现在好了,看秦厉这个样子,她怕不是要被玩掉半条命。
秦厉看出她的想法,微微一笑,“放心,今天是你的第一次,我自然不会玩的太过。但若是你自己不识趣,”他语气一转,像是含了碎冰般的冷冽,“那就别怪我下手重了。”
陈安咽了口口水,仍想做最后的挣扎,“秦少,我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您看能不能——啊!”
“放了我”叁个字还未说出口,秦厉的眼神就阴沉下来,扬手就是一鞭打在她的肩头。
“我说过,别不识趣。”
这一鞭下了狠手,肩头处的衣物瞬间裂开,鲜血沁出,被打的地方血肉模糊,连着布料。
陈安惨白着一张脸,抬手碰了一下,疼的她浑身发抖。
她从小怕疼,哪怕是被针扎一下都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更别提现在遭到这样的待遇,她的眼泪早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
泪水冲下了干涸的精液,露出她原本的皮肤。
秦厉看见她脸上的泪水挑了下眉,用鞭子抬起她的下巴,“你要是现在就把水流干了,待会儿被我操坏了可别怪我。”
陈安睁圆了一双眼,眼睛里湿漉漉的,像是被他的话给吓到了,想哭却又不敢哭。
秦厉低笑一声,“你真可爱。”
他扔掉鞭子,蹲下身,捏住她的下颌,本来想在她嘴角亲一下,但看见上面的精液,又转移了目标,亲在了她被打的肩上。
陈安浑身战栗着,双手紧握,想要推开他又不敢。
鲜血的味道明显让秦厉兴奋了起来,他在伤口处舔了一下。
人的唾液本就有一定的消毒作用,再加上现在陈安神经紧绷,痛感几乎加剧了一倍。
她疼的面色泛白,嘴唇都快被她咬破。
秦厉感受到她的害怕,越发兴奋起来。他俯下身,压在陈安身上,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移动。
吐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和伤口处弥漫开来,“宝贝,你知道这样更让人想狠狠地操死你吗?”
语气轻柔,仿若情人间缠绵到极致的私语。
七、这样就高潮了?
陈安只穿了一件不过长到膝盖的裙子,秦厉将手伸进她的裙底,摸到她匆忙之中穿上的内裤。
他低笑一声,在她的大动脉处吻了一下,然后咬住她的耳垂,用牙尖研磨,“宝贝,你内裤穿反了。”
陈安尴尬的红了脸。
因着她穿反了内裤,秦厉倒没有直接进入正题。他从后方探入,撇开内裤,从后穴经过会阴,一路移至前穴。
他伸进一根手指。
陈安身体紧绷。
“宝贝,放松些,你太紧了。”秦厉在她的肩上亲了下,增加了一根手指。
虽然陈安的身体曾进入过比两根手指还要粗的东西,毕竟已经过了一周,她的身体又恢复了如同处女时的紧致。
陈安抬手,不自觉的捏住了秦厉的衣袖。
“别怕,若是不扩张,待会儿你会受伤的。”说话间,已经增加到了第叁根。
他试着抽插了两下,但陈安实在是太紧张了,刚刚那一鞭子的痛感也没有完全消下去,现在她的甬道里仍是干涩的像是半点东西都不能容纳一样。
秦厉呼出口气,有些不耐烦了。他解开拉链,释放出早就硬的不行的阳具。
他拉过陈安的一只手让她感受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宝贝,你要是再不湿,我就直接进去了。”
虽然她曾经为秦厉口过,但在这种神经紧张的时刻突然摸到那东西,只觉得那东西的形状大的超乎自己的想象。
她睁大了一双眼睛,面色发白,哀求着,“秦少,麻烦再等等,再等等,很快的……”
秦厉低笑,咬了一口她脖颈处的嫩肉,“很快什么?”
“很快,很快就会湿了。”
“哪里会湿?”
他非要逼她说出那些她从前听都没听过的话。
陈安咬了下唇,“下面。”
秦厉抬眼看她。
陈安又快要哭出来了,“穴口。”对上秦厉的目光,她包着的眼泪瞬间流下,她抽抽噎噎的道,“骚,骚穴。”
秦厉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给你五秒。”
“五。”秦厉抽出了手指。
“四。”秦厉握住了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阳具。
“叁。”他将肉棒顶端抵住了穴口。
“二。”微微挺进,进去了半个龟头。
“一。”他不再怜惜,直接身体一沉,突破甬道里层层媚肉的纠缠,插了进去。
“你里面,真舒服。”秦厉发出舒服的喟叹。
陈安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疼痛自下体传输到大脑。她哆嗦着双唇,额头上沁出大颗大颗的冷汗,张大了嘴,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只有无声的尖叫。
秦厉吻去那些汗珠,嘴唇在她的耳垂到肩头处辗转,怜惜的开口,“真是个小可怜呢。”
他摁住陈安的肩胛骨,让她无法动弹,同时身下不顾陈安还干燥着的甬道,开始抽插起来。
“呃啊!”陈安像是一尾被捉上岸的鱼,张大了嘴巴拼命的呼吸着,身体开始挣扎起来。
“别动!”秦厉不耐烦的皱眉,大拇指用力摁在她被鞭子打伤的地方。
陈安浑身战栗,肌肉紧绷,瞪大了眼睛一下卸力。就这么一下,她的下面收缩到不可思议。
“嘶,”秦厉倒吸一口凉气,凑到她耳旁咬了口她的耳朵,“你是想夹死我吗?”
陈安抽抽噎噎,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秦少,轻点。”
秦厉这个时候还没开始动,听见她的话笑了声,拉过她的手往下移,落在两人的交合处,“你摸摸,我还有一截没进去呢。”
她瞪大了眼睛。现在这种程度都已经让她感觉自己快被撕裂了,她想象不出若是全部进去会怎样。一时间,她更紧张了。
感受到她下体的不停收缩和里面媚肉的层层纠缠,秦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得,逗了她遭罪的还是自己。
“不想被操坏就快点湿起来。”秦厉拉着她的手,用她自己的手指揉搓着阴蒂。
效果是显着的。秦厉能感觉到她里面已经开始有了些湿润。
“舒服吗?”他挑眉问道。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陈安渐渐动了情,脸颊上开始有了些红晕。
秦厉轻啧一声,松开她的手,自己大拇指并食指捏住了她已经变硬的阴蒂,然后狠狠一拧。
“唔啊!”剧烈的痛感连着快感一齐冲上头顶,陈安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想坐起来,却被秦厉死死地摁住。
甬道里完全湿了,秦厉抽出一截,低头看了眼上面的水泽,又看了眼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回过神,还在不停喘气的陈安。
他轻笑一声,“宝贝,你真敏感。这样就高潮了?”他说着,身子猛的往前一顶,全根没入。
陈安条件反射的弓起了身子,露出一截漂亮的天鹅颈。
秦厉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这一口完全是下了劲,陈安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她伸手推他,“秦少,别咬。”
秦厉松了口,感受到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后开始抽插起来。这次和刚才不一样,陈安也从中感受到了快感。
刚开始是很温柔的,细致的。陈安从一开始的庆幸到现在的有些不满。
她双手搭上秦厉的脖子,下身开始扭动起来,娇嗔道,“秦少,快一点嘛。”
秦厉对上她那双满是媚意的眸子,心知她是完全动了情,不然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话。
他挑眉,“待会儿别求饶。”话音未落,他双手掐住陈安的腰,开始猛烈的进攻,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
“唔,啊,秦少,秦少……”每一次的抽插陈安都感觉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她紧皱着眉,眼中波光粼粼,双臂无力的攀附着秦厉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从背上传来的轻微的痛感无疑是让秦厉更加的兴奋的催化剂。他腾出一只手拉住她的衣领,然后一把扯开,露出一大片的白色肌肤。
随着他的抽插,两个乳房晃荡出让人眩晕的乳波。
秦厉有些红了眼,“操,”他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扇在她的乳房上,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奶子真骚!”
“啊!”陈安惨叫一声,有些委屈,但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不过是通过下体转移他的注意力。
于是她拼命的收缩了下体,秦厉猝不及防,被夹射了。
气氛一时凝固起来,看着秦厉阴沉的脸色,陈安这时才意识到,她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哈哈,男主在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人,不过他在床上还是挺温柔哒。
八、都是可怜人
“秦少……”陈安心里打着鼓,有些害怕。
秦厉掀起眼皮看她,露出个怪异的笑,“胆子挺大啊。”
她心头一跳,“秦少,我——啊!”话音未落,秦厉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奶子上。
陈安惨叫一声,生物的求生本能让她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秦厉死死地摁住她,道,“痛吗?”
“痛——啊!”又是一下。
他挑眉,“痛吗?”
陈安犹豫着,眼带泪光,“不,不痛。”眼看着秦厉再次扬起来手,她一阵惊慌,竟也顾不得什么就一下直接拉住了秦厉的手,瞪大了眼睛,“秦少,别......”
秦厉收回手,看着她的样子若有所思,“你怕痛。”是个陈述句。
“这样也好,”他在陈安的乳房上捏了一下,“会比较好调教。”这一下没有用力,完全是一种情趣,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秦厉起身,将还半硬着的肉棒抽出,抽离时两人的结合处发出一声清晰的“啵”,秦厉轻笑,“看来你的身体还不舍不得呢。”
话虽这样说,但秦厉一样是个自律的人,一天最多射两次,两次结束后就算性致还没消下去,也不会继续。
他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道,“包厢里还有个浴室,在外面,自己出去吧。”
陈安瞪大了眼睛,“我就这样出去?”
秦厉回头看了她一眼,面色冷淡,“你洗完了待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新的衣服。”
“可是,江培安他们......”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秦厉已经解开了身上衬衫的扣子,将衣服扔在地上,嗤笑了声,“怕什么,反正迟早会一起。”说完,他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陈安手肘撑着地,愣愣的看着浴室的方向。所以,说到底,他还是会把自己交给江培安和顾泽吗。
浴室里开始有了水声,陈安回神,她扶住一旁的柜子站起来,将被掀到大腿根的裙子放下,然后扶着墙壁往门口走。很奇怪,这次一下就打开了。
陈安在心里嘲笑自己,这里的东西都是秦厉他们设计的,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她笑自己的天真,竟然会以为讨好了他就不会把自己送给江培安,明明应该一早就知道的,能坐上这个位子的,又和江培安、顾泽是好兄弟的,又怎会是好人呢?
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坐在包厢内沙发上看着杂志的顾泽就已经看了过去。瞧见她肩头处的伤口轻笑了声,“看来秦厉还是没忍住啊。”
陈安半弯着腰,脸色泛白,“顾少,麻烦,浴室在哪。”
顾泽从沙发上站起来,端着高脚杯走到她面前,挡住头顶微黄的灯光,“怎么明明是有求于人,说出的话却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呢。”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见她苍白的脸色轻啧一声,“看来他还没把你调教好啊,不过没关系,”他笑的弯了眉眼,“我可是专业的。”
陈安看着他,眼底一片淡然,“顾少,麻烦,浴室在哪?”她重复了一遍,但兴许是不想再纠缠了,换了语气,听上去更像是求人。
顾泽松了手,落在她的肩头,微微用力,满意的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而后后退几步,指了个房间,笑着,“江培安和林雨童正在里面,你若是不在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进去。”
林雨童?陈安微皱眉,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她没有细想,道过谢后,扶着墙往那边走,等着他们出来。
顾泽看着她的动作,耸了下肩,重新坐回沙发上看起了杂志。
站在浴室门口可以若有若无的听见里面的声音。陈安站着无聊,听了两句,无非就是江培安那些粗鲁的、下流的话和林雨童的叫床声。
更加无趣了。陈安靠在墙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愣愣的出神。
“咔哒”一声,门开了。
陈安看过去。
江培安一脸餍足的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她靠在墙上笑了下,“秦少这么快就结束了?”
陈安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她看了眼浴室里面,道,“江少,我可以进去了吗。”
语气不算太好,但江培安刚刚才发泄完,心情自然不错,也没生气,仍是笑着,“自然。”
陈安走了进去,一眼看见躺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女人。雪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一看就知道遭到了什么待遇。
陈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她面前,弯腰,把手递给她,“需要帮忙吗?”
林雨童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目光落在她肩上的时候顿了下,然后摇头,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过一旁还算完好的衣物套在自己身上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到底还是停住了,然后说了声“谢谢”。若不是陈安听力还算好,根本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门被她带上了,陈安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走了进去。
伤口猛地接触到温水,疼的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呼出口气,调整了一下角度,尽量避开了伤口。
她岔开双腿,将手指伸进还湿润着的甬道,尽量将秦厉射进去的精液给挖出来。看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她鼻尖一酸,差点哭出来。
谁能料到呢,她现在竟然沦落到这个境地。
等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秦厉早就坐在了沙发上和其他两人谈着事。秦厉余光看见她,将旁边的袋子扔给她,“衣服。”
陈安没接住,那袋子锋利的边角刮了一下她的脸,然后落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扯了扯嘴角,“谢谢秦少。”
里面是条连衣裙,还有内衣裤,她换上,走到秦厉面前。
秦厉下巴微抬,模样矜贵,“避孕药。”
陈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桌子,拿起了上面的药和水,一口吞下。
秦厉满意了几分,“出去吧。”
陈安依言,拉开门走了出去。重新关上门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林雨童是谁。
她低头浅笑,啊,也是个可怜人呐。
其实顾泽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呐。
九、她是玩物
陈安打车回了出租屋,在楼下的小诊所买了酒精、棉签和纱布,然后反锁上门,坐在狭小的厕所里,褪去了身上的全部衣物。
对着镜子,她清晰的看见肩头上还狰狞的伤口,和身上青紫的痕迹,较之林雨童来说也差不多了。
她苦笑一声,拧开酒精的盖子,对准了伤口,深呼吸,然后倒了下去。
“呃啊!”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肌肉紧绷,全身都冒起了一层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冷汗。
陈安放下快要空掉的瓶子,颤抖着手用棉签小心翼翼的吸去多余的酒精,然后拆开纱布,盖在了伤口处。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完后,陈安像是去掉了半条命。她惨白着脸,急促的喘息着,然后踉跄着扑上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日,陈安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关掉闹钟,换了个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长裙,看了眼自己苍白的脸色,又画了个淡妆。
打了车去到学校,才刚刚坐在钢琴面前弹了一个音符,就有人走上前,一把摁在钢琴上,霎时,一阵杂音出现在空旷的教室内。教室里的人都看了过去。
陈安将搭在钢琴上的手收回,落在自己膝盖上,抬眼看她,“有事?”
盛悠悠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双手环臂,低头打量她,眼里带着些不屑,“这么脏的人不配碰钢琴。”
陈安盯着她,半晌后问,“脏的定义是什么?”
盛悠悠笑的眉眼弯弯,“脏的定义就是你啊。”说着,她伸手一把扯下了陈安的高领,露出脖子上的痕迹。
“呀,看来昨天还真是激烈呢。”
陈安嗤笑,然后站起来,撩开衣袖,露出更多的痕迹,“还要更多,你要看看吗?”
盛悠悠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不知廉耻!”
陈安挑眉,“不是你先扯我的衣服吗?”
“呵。”盛悠悠冷笑一声,踩着小皮鞋“哒哒哒”的走出了教室。
陈安将衣服整理好,环视了一圈,“怎么,都想看?”
众人连忙收回视线,开始做自己的事。
陈安将目光落在钢琴上,叹了口气,然后也走出了教室。
刚走出教室,她就知道为什么盛悠悠会突然发难了。
顾泽正靠在墙上,看见她出来后笑道,“明明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还是这样高傲呢?”
陈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正在和盛悠悠调情的江培安,扯了扯嘴角,“几位好兴致。”
顾泽笑眯眯的走到她面前,搭上她的肩,手指用力,“秦厉说你怕疼?”
原本已经被忽略的伤口再一次被触碰,陈安差一点跪在地上。
顾泽看着她瞬间变白的脸色,收回手,一副恍然大悟状,“原来是真的啊。”
陈安抬眼看他,语气略带嘲讽,“怎么,林雨童没和顾少一起来吗,今怎么还有兴致来看我的笑话了?”
一听见林雨童这个名字,顾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扯了扯嘴角,语气阴霾,“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以为秦厉都告诉你了。”
陈安冷笑,“昨天秦少不也说了吗,还没开始呢。”
“很好,”顾泽怒极反笑,“既然秦厉没教好,那就我来吧。”
还在吐着烟圈的江培安一听这话,微微皱眉,拉住他的手臂,“顾泽,注意点场合,这是学校。”
陈安显然也是知道这点,所以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
顾泽解开手腕处的纽扣,把衣袖往上挽,露出个阴恻恻的笑,“这有什么,有的时候就是这种场合才更刺激不是吗。”
江培安四处看了眼,耸耸肩,松开了拉着他的手,“刺激是刺激,但还是去厕所吧。”
顾泽勾唇,显然是同意了。
陈安一听,心里暗道不好,是她低估了这群人的变态程度,她一个转身,就想重新进入教室。
才刚刚转身,头顶就传来熟悉的痛感。
操!陈安骂了句,怎么这些人都喜欢扯头发!待会儿她就去剪短!
顾泽抓着她的头发,丝毫不顾及周围人投过来的诧异的眼神,扯着头发就把她往厕所的方向带。
陈安忍住了尖叫,护着头发尽量跟上顾泽的速度。
江培安在他们身后搂着盛悠悠的腰慢悠悠的跟着。
盛悠悠看着前面的顾泽,拉住江培安的衣摆,有些害怕的道,“你不会这样对我吧?”
江培安温柔的笑着,“傻瓜,她是玩物,你又不是。”
“那就好。”她有些放心下来,不过一抬眼看见前面的陈安,就皱了眉,有些厌恶的道,“陈安这人真不知廉耻。”
江培安笑了笑,不置可否。
十、乖一点
顾泽一路拖着她进了男厕所,一把把她摔在地板上。厕所里还有几个人正在解决生理问题,突然一个女的被扔地上,全都懵了。
顾泽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滚。”
几人顾不上还在往下滴尿的阴茎,匆匆忙忙的拉上拉链,跑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江培安看见人全都跑出来后,拉上厕所的门,拿过一旁“正在维修”的牌子放在门口,冲里面的顾泽道,“喂,我就先走了。”
“嗯。”顾泽应了句,顺手反锁上门,然后看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安。
陈安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他。
顾泽浅浅一笑,“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抽出皮带,“虽然没有鞭子,但是皮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他将皮带握在手上,像陈安走去,“只是皮带到底不是专业的,难免会伤的重一些呢。”
话音刚落,只听得皮带撕破空气的声音和“啪”的一声落在了陈安的身上。
“啊!”陈安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新伤迭旧伤,一下见血。
顾泽看了眼染血的连衣裙,笑着,“建议你先把裙子脱下来哦,待会儿可没新的给你换。”他笑的一脸无辜。
陈安白着一张脸看他,犹豫片刻。她并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也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可昨天的伤都还没养好,今天若是再来,她怕是真的要去掉半条命。
而且顾泽这人和秦厉可不一样,她曾经听说过他玩死过人。对上秦厉她都已经吃不消了,更别提再加个顾泽。
她深吸一口气,“顾少,今天这事是我的不对,能不能麻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
顾泽嘴角的笑意加深,“不能哦。你可是第二个想让我调教的人呢,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你呢。”
说着,他扬手,又是一鞭打在她胸前。
最娇嫩的地方猛然遭到如此残忍的待遇,陈安惨叫,双手护住胸口,浑身蜷成一团,紧皱着眉,显然疼的不轻。
“手放下来。”
陈安没动。
“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还是没动。
“很好。”顾泽扯开嘴角,“这样的人调教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他眼底迸发出兴奋的光芒,扬手就是一鞭,准确地打在她交织的双手上。
平常护养的最好的双手一下浮现出红肿的痕迹,陈安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流,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妥协。
顾泽兴奋起来,呢喃道,“好久没遇见这样硬气的了。”一鞭又一鞭,在陈安眼里几乎打出了重影,每一鞭都重重的打在她身上,她只能护住头蜷曲着,尽量保护着身上最娇弱的地方。
当顾泽喘着气停下的时候,陈安身上的蓝色连衣裙已经看不出原样,几乎处处都被鲜血染红。若不是看见她的身体还有轻微的起伏,他都差点以为这人被自己打死了。
他扔掉皮带,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露出那一张惨白的、泪迹斑斑的小脸,舔了下牙尖,“还好没死,我可还没尽兴呢。”
顾泽扯着陈安的头发往便池那边拖,把她的脸压在之前那几个男生因惊吓洒出的尿液上,说了一个字,“舔。”
陈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一字一顿,“你、做、梦。”
“呵,”顾泽笑了声,“做梦?”他直起身抬脚踩在她的脸上,微微用力,“舔吗?”
似乎只要她不舔,他就会把她的脑袋踩爆一般。
浑身的疼痛都在告诉着陈安,这个疯子也许真的做的出来。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人会玩死人了,再这样下去,她怕不是也会被玩死。
陈安闭了闭眼,觉得还是自己命比较重要。她伸出了舌尖。
顾泽挑眉,抬起脚,“这不就对了。”
陈安凑近那滩尿液,鼻尖嗅到了那让人恶心的味道。她闭眼,颤抖着舔了一下,瞬间胃里翻天倒海。
“呕......”陈安立马侧过头,手捂着肚子,痛苦的干呕。
“过不去心里的那道防线么。”顾泽若有所思,然后“刺啦”一声,拉开了裤子拉链,露出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弯腰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跪在地上,嘴正对着那昂扬的欲望,“你给秦厉口过,想来技术应当不错。乖一点。”
陈安抬眼看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顾泽嘴角含笑,“别咬哦,不然我就卸了你的下巴。”如此恶毒的话竟用了一副“该吃饭了”的平常语气。
陈安心里冷笑,张开嘴就要咬下去,却被顾泽轻易识破。
他眼疾手快的捏住陈安的下巴,皱着眉有些苦恼,“我说过的吧,我会卸了你的下巴的。”话音未落,只听“咔”的一声,陈安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紧接着下颌就不受控制的垂了下去。
她睁圆了一双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多的都快花了脸上的妆。
“唔!”
顾泽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肉棒强制塞进了她嘴里。
他半眯了眼,丝毫不顾及她感受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抵到喉咙口时收缩让他更加兴奋,“你嘴里真舒服,就连喉咙也活该沦为男人进出性器的地方!”他说着,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陈安只感到了一阵阵的恶心、反胃、想吐。她将手抵在顾泽的小腹处,无力的推攘着。
伴随着嘴里的性器再次变大,陈安知道,他要射了。
顾泽死死地摁住她的脑袋,将她的整张脸都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伴随着射入嘴里的精液和鼻尖的腥臭的味道,让陈安感到了窒息。
她开始挣扎起来。操!再不松开她就真的要死了!
顾泽骤然松手,拔出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
陈安猛然栽倒在地,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带着脸上都有了红晕。
“缓过来了吗。”顾泽又抓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头抬起来。
陈安一眼看到仍硬着的肉棒,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顾泽轻嗤一声,扶住肉棒,将马眼对准她张开的嘴,“可要接好了。”
陈安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他想干什么,她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顾泽不耐烦地皱眉,抬起就是一脚踹在她肚子上,看着她蜷着身子痛苦的模样,再次抓起她的头发,“我不是说了吗,乖一点。”
陈安绝望的看着眼前的性器渐渐膨大起来,然后一道激烈的水柱就从里面射了出来,稳稳地落在自己的嘴里。她被呛了几下,被迫咽了下去。
水柱仍在继续,顾泽半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尿液过多,从她的嘴里漏出,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流,落在了地上。
终于结束,顾泽抖抖自己的宝贝,逼着她把嘴里最后一口咽了下去,挑眉问道,“现在愿意舔了吗?”
陈安张着嘴,没说话。
“啊,差点忘了你的下巴呢。”他笑着,伸手“咔”的一声,又给安回去了。
陈安猛地推开他,手指伸进自己嘴里开始催吐,“呕......”
顾泽由着她推开自己,然后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好,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陈安眼眶通红,抬眼看他,眼底是清晰可见的恨意,“妈的神经病!”
顾泽淡然一笑,并不在意。
“扣扣扣”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顾泽,适可而止。”
是秦厉的声音。
顾泽笑着,“呀,看来是江培安担心我把你玩死了呢。”他转身去开了门。
秦厉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门口,对顾泽微微颔首,然后越过他走到陈安面前,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不顾她身上的尿骚味,弯腰抱起就走。
陈安从听见他的声音就处于愣神的状态,猛然回神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就更是惊讶。
秦厉目不斜视,低声道,“不想被人看见就埋下头。”
陈安眨了眨眼,听话的将头埋在他胸口,眼泪落了下来。
顾泽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啧啧称奇,“论玩人,果然秦厉才是高手啊。”
十一、明明之前还是条狗
陈安被秦厉一路抱着出了学校,坐上了校门口的车。坐在后座的那一刹那,她居然还有心思想:原来秦厉的体力这么好。
秦厉发动了车,道,“我先带你去别墅,待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看伤。”顿了顿,又道,“顾泽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林雨童的事。”
陈安垂下眸子,当然,她的确知道。林雨童和顾泽这两个人的破事上流圈中就没不知道的人。
但是,当然,这并不能成为她不怪他的理由。面对她这个只见了两面的人都做得出来强制喝尿的事,也难怪林雨童会被他折磨成那样。
陈安在心里嗤笑,活该。
秦厉开着车,不再说话,陈安也觉得自己只要一张口就是尿骚味,也不开口。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到达了目的地。
秦厉下了车,拉开后座的车门,“需要我抱你吗?”
陈安解开安全带,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然后点头。
秦厉似乎并不意外她的选择,通过仅有几次的见面,他就知道陈安这人最是知趣,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知趣的人会惹怒了顾泽。
他弯腰把她从车上抱下来,然后抬脚“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走到门口,进行了瞳孔检测。
门开了,他带着陈安走进去,然后又是一脚踢上了门。
他将陈安带到了二楼,正准备放在床上,却一下停住了,问道,“你需要先洗个澡吗?”
陈安点头。
于是秦厉又将她抱到了浴室里,甚至还想亲自为她放满温水,但陈安制止了他。
秦厉也不坚持,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浴缸里,叮嘱了句“有事叫我”后,便关上门出去了,到另一个浴室里洗澡。
陈安看着被关上的浴室门沉默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厉会突然对她这么好,明明之前还只是他的一条狗不是吗?但没关系,总之现在对她有利。
她掩下眼帘,强忍着身上的阵阵疼痛将那件已经看不出原样的连衣裙连带着内衣裤给剥了下来。
是的,剥。
被皮带打伤的地方皮开肉绽,那些碎肉连着布料,脱下来的时候不像是脱衣服,倒像是剥下了一层皮。
她本是不愿用浴缸的,她总觉得用浴缸是洗不干净身上的脏东西的,但她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就别提用花洒了。
浴缸里的水渐渐放满,她不顾满身的伤痕,直接将自己浸了下去。不算太烫的温水接触到伤口,鲜血蔓延开来,晕出一圈又一圈的红色。
陈安闭上眼,闭气,将脑袋也完全浸入水中。肺里的空气逐渐消失时,她张开了嘴,一连串的气泡升了上去。
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双手撑住浴缸两侧,猛然起身,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已经清洗好的秦厉听见咳嗽声,敲了敲门,“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陈安看过去,透过浴室门的磨砂玻璃看到了秦厉的身影。
她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不用,谢谢。”
秦厉“嗯”了句,道,“还有二十分钟医生就来了。”这是在提醒她时间不多了。
“好,知道了。”她应下。
浴缸里的水已经变了颜色。她将腿蜷起来,摁了底部的按钮将水放走,然后又重新放了水。
虽然仔仔细细的洗了一次,但陈安总感觉自己只要一张口就会有尿骚味,吐也吐不出来,她想,待会儿应该可以向医生要点催吐药吧。
当她扶着墙壁走出浴室时,那个医生已经在了。
秦厉上前扶住她,让她坐在床上,对站在一旁的医生道,“方北,过来看看。”
陈安看了眼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然后面无表情的拉开了身上的浴袍——里面空无一物。
方北显然是被眼前这一副景色给惊在了原地,他看了眼秦厉。秦厉倒也是没想到陈安这么干脆利落的就接受了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他挑眉,看来顾泽的调教倒还有点意思。
“女人都不在意,你个大男人这么别扭做什么?”他推了下方北,“快去看看。”
方北只好走上前,看她的伤口。
一看见那些都已经泛白的伤口,他的脸色一下严肃下来,“怎么搞的,明知道身上有这么多伤口还敢去泡澡?这很容易发烧感染的。”说着,他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果然,温度烫的不一般。
他无语半晌,转身对秦厉道,“送医院吧,再这么烧下去怕是要被烧傻了。”
“这么严重?”秦厉走上前感受了下温度,然后把浴袍给她拉好,弯腰抱起来,朝方北道,“你开车来的吧?”
“嗯。”
“下楼吧,送我们去医院。”
方北走在前面,翻了个白眼,觉得这几个人真不是东西。
十二、这是陷阱
秦厉把陈安送进了自己名下的一家私人医院,医生给了通知,委婉的说,最好多休息一段时间。
秦厉倒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便给了她一个星期的假。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道,“一个星期后有个酒会,在晋城的港口,我会来接你。”
陈安垂着眸子,点头。
“那我便先走了,这一个星期你就好好休息。”
陈安仍是点头。
秦厉对着方北微微颔首,然后走了出去。
方北穿着一身白大褂,调整了下输液器的速度,正准备往外走,却突然感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衣角。
他看过去,是陈安。
陈安抿了下唇,开口,“麻烦,能给我开点催吐药吗?”
“催吐药?”方北皱眉,“你现在身体不好,要催吐药干什么?”
陈安无言。干什么?难道要她说自己想把胃里的那些肮脏的东西给吐出来吗?
她垂下眼帘,松了手,低声道,“我,肚子不舒服,想吐,但吐不出来。”
方北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和秦厉玩的好,自然也都知道一点他们平常会怎么玩。
他叹了口气,“行吧,但你注意着点身体。”
声音更小了些,“谢谢方医生。”
方北摆摆手,出去了。
陈安得了催吐药后便立马将输液的针管拔下,直奔厕所而去。
方北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砰”的一声,厕所门已经被关上了。
他抽抽嘴角,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你悠着点。”
回应他的是一阵阵的呕吐声。
他又叹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他从不和秦厉他们一起玩,先不提喝尿可能会得病,更何况,让人喝尿是一件多么恶心的事?
“咔哒”一声,门开了。
陈安手捂着肚子,弓着背从里面走了出来。
方北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啧了声,但也没说什么,帮她把输液针弄好后就走了出去。虽然他对秦厉他们这种玩法不齿,但对于这种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女人更为厌恶。
陈安输完液后换上秦厉派人买的裙子便去了学校。先把自己放在教室里的东西拿到手后再去了辅导员那里,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辅导员看了眼她白的不行的脸色,允了。
出学校的时候遇见了那个学姐。学姐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脸上笑的灿烂。
两人目光相触的那一瞬间,学姐脸上的笑有些淡了。她松开身旁男人的手臂,说了句什么,然后就朝着她这边走来。
学姐上下打量她一眼,问,“怎么了,秦少不会第一次就出手这么重吧?”
陈安摇头,道,“是顾泽。”
“顾泽?”学姐眼中的惊讶更甚,“那你还算运气挺好。”
陈安扯了扯嘴角,“秦厉来了。”
“哦,”学姐应了句,“这倒是稀奇。”话音刚落,瞧着陈安那一副样子,又加了句,带着些叹息的意味,“陈安,别想着你以前的身份,既然你接了秦少的钱,那你便是他的一条狗,千万别爱上他。”
陈安抬眼看她。
学姐嘴角动了动,看起来是想笑,但没笑出来,“他这个人啊,最喜欢看的就是别人的求而不得。”
就这么一句话,陈安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之前他的那些温柔也似乎能找到了理由。
学姐朝她笑了笑,然后走回那个男人身边,挽住手臂,抬起脸冲他亲昵的笑。
男人也笑着,温柔的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
陈安看了两眼,觉得六月的太阳是真的毒辣。
她打车去了中心医院,坐在母亲的床头愣愣的出神。
学姐说的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想林雨童的现状,就知道顾泽不是什么好人,和他玩的好的秦厉就更不可能是好人。
她怎么能就因为这样的一次温柔,就陷了进去?
这是个陷阱。陈安告诉自己。
然后她掐灭了心中的那一点萌芽。
外*顾泽×林雨童
顾泽第一次看见林雨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讨厌她一辈子。
她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头上带着水晶的小皇冠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林父冲她招手,“童童,下来,这以后就是你的弟弟了。”
林雨童穿着小皮鞋从楼梯上优雅的走下来,站在他面前,嘴角含笑,眼神轻蔑,“弟弟?我妈可只生了我一个。”
说完,与他们擦肩而过。
林父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他拍拍顾泽的肩膀,叹了口气,“童童就是这样,你多担待点。”
顾泽垂下眼帘,遮住里面阴暗的情绪,低低的“嗯”了声。
顾泽是林父的私生子,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和母亲生活,他本来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早就死了的,可是突然有一天,林父出现了。
他身上穿着整洁的西装,笑的温文尔雅,走到他面前,道,“你好,我是你父亲。”
顾泽抬眼看他,一句话都没说。
林父从助理手上接过一张亲子鉴定书,然后递给他,道,“这些年,委屈你们母子了。”
顾泽接过鉴定书,看着上面的“确认其为亲子关系”,在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
若是觉得委屈了他们,何不早点来呢?
顾泽的母亲在前年就生了病,一直躺在床上,顾泽到处打工赚钱,但钱仍是不够。所以他去了地下拳厂,去打了黑拳。
虽然随时都有性命危险,但只要能赚到钱,顾泽就去。
他面无表情的将鉴定书对折,然后道,“你要去看看她吗。”
去不去都无所谓,顾泽心想,反正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到底想怎样又关他什么事呢。
既然这人说他是自己的父亲,那认了便是,反正他现在缺钱不是吗?
于是顾泽跟着林父去了林家,自己的母亲被送进了疗养院。
在那里,他遇见了林雨童。那个始终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人。
他在心里嗤笑,难道她还真的以为自己会是永远的公主吗,当然不会,就算会,他也不允许。
他用了十年。
从刚进林家的十二岁少年到二十二岁的青年,他弄垮了林氏。
其实还可以再等等的,但那个时候林雨童正在和曾家的二少爷谈恋爱。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满心怒火。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和别人谈恋爱?!
所以,他出手了。让林氏,变成了顾氏。
林雨童眼眶通红的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骂了句,“白眼狼!”
顾泽本可以躲开,但他没有。他由着林雨童打了他,然后砸了他办公室的东西。
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一侧,露出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抬眼看她,道,“姐姐,我等着你回来求我。”
林雨童被气笑了,她冲顾泽比了个中指,一字一顿,“你、做、梦!”
顾泽不甚在意的一笑,看着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了出去。
林父因为受不了这个刺激,突发心梗,死了。
林雨童从外面应酬回来,看到的就是林父坐在沙发上已经变得冰凉的尸体,还有坐在尸体对面的顾泽。
“你做了什么?!”林雨童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冲到林父面前。手颤抖着确认了他已经死了后,她心生绝望,转身就是一巴掌打在顾泽脸上,“顾泽,这是你父亲啊!”
顾泽被打的歪了头,也不生气,只抿唇笑了笑,“父亲?姐姐觉得,他尽到了父亲的责任吗。再说了,他死了,又不是我干的。他自己受不住刺激突发心梗,关我什么事?”
她气的浑身发抖,“那你就看着?你就看着他在你面前失去了生息?”
顾泽眨眨眼,一脸的无辜,“不行吗?”
林雨童强撑着站起来,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她咬牙切齿,“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我会报警的!”
“疯子?”顾泽站起来,走近她,笑着,“姐姐,你说的对,我是疯子。所以,你觉得,疯子会有伦理道德吗?”
她心头一跳,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把姐姐调教成一条狗而已。”他笑的温文尔雅,“姐姐觉得呢?”
林雨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步步后退,“顾泽,你他妈真的疯了?!我是你姐姐!”
“对呀,你是我姐姐。”顾泽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所以,你又为什么要和曾华礼谈恋爱呢,你是属于我的,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呢!”
林雨童深吸一口气,“顾泽,我现在不想和你谈,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顾泽走近她,“姐姐,我觉得我现在很冷静。”
妈的!
林雨童在心里骂了句,然后转身就往门口跑。
顾泽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一看顾泽那般的不着急,林雨童就知道,门打不开。
果然。
她使劲摁了两下门把,门却纹丝不动。她的心沉了下来。
顾泽已经走到了她身后。
他浅笑,将她压在门上,“姐姐,你跑不掉的哦。”
林雨童的脸被压在冰冷的门上,觉得那股寒意直冲心脏。她抬脚,狠狠地踩上了顾泽的脚。
近七厘米的细跟,用了狠劲一下踩在脚上,饶是顾泽也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
他闷哼一声,却没动,甚至把她扣的更紧。他凑近林雨童的耳旁,轻声呢喃,“姐姐,你可真狠呐。”
然后是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瞬间见血。
“操!”林雨童倒吸一口凉气,“顾泽你他妈是属狗的吗!”
顾泽轻哼一声,松了牙关,舔去上面沁出的血迹,“姐姐,我是属蛇的哦。”
林雨童心情烦躁,谁他妈想知道你属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和他讲道理,“顾泽,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若是想和我上床,那叫乱伦。”
顾泽轻笑,吐出的热气钻进她耳朵里,让她一阵战栗,“姐姐,你错了,我不是想和你上床,我只是想,调教你。”
话音刚落,林雨童只感到头皮一痛,身体不自觉的跟着顾泽走。
“操!顾泽你他妈松手!”她皱着眉怒骂着,踩着高跟鞋行动不便的、踉跄的后退。
顾泽扯着她的头发到了有着林父尸体前的沙发空地处,然后抬脚,猛的一下踹在她的膝盖窝。
林雨童“砰”的一声,被迫跪地。
地板上没有铺地毯,她今天为了应酬又穿着不到膝盖的修身短裙,猛的一下跪在地上,她疼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姐姐,别哭嘛。”顾泽弯下腰,掐住她的脚让她转过来,侧对着尸体,笑眯眯的说道,“姐姐,今天先给我口交怎样?”
她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你他妈做梦!”
“噗嗤,”顾泽笑出声,在她眼角亲了下,“姐姐真可爱。”
语气轻柔,手下的动作却狠厉至极,直接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脑袋往地上砸。
“啊!”林雨童惨叫出声。
顾泽转手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看见额头上的红肿啧啧两声,撒娇道,“姐姐,你听话点嘛。”
林雨童冷笑,“你干脆杀了我得了。”
顾泽苦恼的皱了皱眉,“姐姐,我本来不想用这招的。”他将林雨童的脸侧了一下,正对着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姐姐你说,我一刀一刀的他的肉剜下来怎么样?对了,”他兴致勃勃,“我记得姐姐喜欢吃红烧肉对吧,”他笑着,“我做给姐姐吃怎么样?”
林雨童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眼角泛红,“顾泽,这他妈也是你爸!”
“那又怎样?”他耸肩,问,“或者东坡肉也是可以的,我比较拿手,姐姐喜欢吗?”
林雨童一阵阵的反胃,她干呕,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反倒把自己的体力弄得更差了点。
顾泽微眯眼,“姐姐不是去应酬了吗,怎么什么都没吐出来?没吃东西吗?那也正好,想来这样就能全部吃完了。”
“顾泽,顾泽,”她伸手拉住顾泽的裤脚,抬起头来哀求的看着他,“放了他,给他留个全尸好吗?”
“可是姐姐不听话啊。”
“我听,我听!”她连忙道,“你说什么我都听!”
“真的?”
“真的!”
“那好,”顾泽满意的笑了,他坐在尸体对面的沙发上,岔开双腿,“那姐姐先给我口交吧,技术好的话我就放了他。”
林雨童正准备站起来朝他那边走,却听得顾泽冷冰冰的道,“姐姐,你是我的狗哦。”
她一顿,随后俯下身子,四肢着地,朝他那边爬了过去。
林雨童的口活不算好,应该说,一点经验也没有,牙齿会时不时磕在上面,但架不住每磕一下,顾泽就会猛力扯住她的头发,一来二去下,她都已经快形成了条件反射。
在她青涩的技巧下,顾泽不但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
“操!”他骂了句,然后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猛的往前一撞——几乎全根没入。
龟头抵在喉咙里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甚至感觉到了窒息,她开始挣扎起来。
顾泽不满的半眯了眼,然后低声道,“姐姐,别动了哦,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她如何听得进去?在生命的威胁下,谁还会在意别人?
顾泽冷了脸,随后抓住她的脑袋就开始了冲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
喉咙口条件反射的收缩让顾泽感到了极致的快感,他几乎快干红了眼。
随着几次深喉,他低吼一声,死死地摁住她的脑袋将一泡浓精全部射进了她嘴里。
“唔,唔!”林雨童瞪大了眼睛,想要挣开。
顾泽发泄过一次,心情舒适许多,将已经半软下来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抬手合上她的嘴,笑着,“姐姐要全部都咽下去才行哦。”
她的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掉,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顾泽满意的松了手,拍拍她的脸,“姐姐今天让我很满意,所以,我明天就会让他下葬。”
林雨童抬眼看他,才刚张口就被他打断。
“姐姐不可以去哦。”他笑着,“姐姐要一直待在家里才行哦。”
“不,他是我父亲,他下葬,我怎么可能不去?”
顾泽脸上的笑淡了下来,“姐姐,别惹我生气。”
“可是,可是——”
他掐住她脖子,微微用力,眼神阴鸷,“我说了,别让我生气。”
对上他的目光,林雨童已经到了嗓子口的话一下被咽了下去,她吓得一动不动。
“这才乖。”他松了手,亲昵的在她脸上亲了亲,“姐姐上楼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
林雨童颤颤巍巍的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后,顾泽看着对面的尸体轻啧一声,这可是她的弱点啊。
林雨童很听话,就像一条狗,但就算是真正的狗,也有逆反的时候。更别说人。
她逃过一次,明明都已经跑到了别墅区的门口,却好死不死的遇上了临时回家拿文件的顾泽。
毫无疑问,她是害怕的,但奇怪的是顾泽并没有生气,甚至他是笑着的,她仔细的看过了,他的眼里是真的有笑意。
顾泽把她重新关进了卧室里,然后拿出那条除了一开始用过后来就在也没用过的铁链。他将她锁好,然后关上门,回书房拿了文件就走了。
她忐忑不安的心情一直持续到顾泽回来。
他打开门,手里端着餐盘,笑着,“姐姐饿了吧?”
林雨童犹豫的看了一眼餐盘上的菜,是她最喜欢的红烧肉。虽然不久前被顾泽用红烧肉恶心了一次,但她觉得顾泽怎么也不会变态到这种程度。再者,这红烧肉色香味俱全,连摆盘都这么精致,一看就知道是哪家酒店的。
于是她动了筷子。
米饭有些糯,带着股奇怪的腥味,还有那红烧肉,她居然有些尝不出来是什么肉做的。一直吃肉有些腻,她端起旁边那杯有些橙黄的饮料,凑到嘴边的时候觉得气味有些怪,但她没太在意,直接喝了一口。
一口下肚,她突然僵住了。
顾泽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头,“姐姐喜欢这顿饭吗,这是我为姐姐特制的哦。”
林雨童端着水杯的手一松,杯子掉在地上,打倒了杯中的液体,弥漫出一股骚味,她一阵反胃。
“打倒了呢,”顾泽看了眼地上的杯子,面露遗憾,但转而又笑起来,“没关系,这米饭里我加了精液,还有这红烧肉,”他问,“姐姐知道是什么肉做的吗?”
她浑身颤抖起来,一把把餐盘上的东西全部挥倒在地,声嘶力竭,“顾泽!你说了你把他下葬了!”
“姐姐真是可爱呢。”他笑的弯了眉眼,对上她眼底的恨意毫不在意,“男人的话,如何能信呢?这是惩罚哦,姐姐,谁让你总想着跑呢?”
“呕......”她捂着肚子,痛苦的呕吐,刚刚吃下去的东西绝大多数都被她吐了出来。
顾泽不满的眯了眯眼,然后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让她的头后仰,无法继续。
眼泪从眼角滑落,林雨童的目光涣散,口中喃喃,“顾泽,顾泽,我迟早会杀了你......”顾泽微微皱眉。
林雨童疯了。
顾泽请了医生,医生的表情就差直接说送精神病院了。
她对什么东西都没反应,哦,除了红烧肉和顾泽。看见红烧肉她会哭,看见顾泽她会扑上来想掐死他。
顾泽没有了办法,只好请了催眠师。催眠师说,结果很成功。
的确很成功,顾泽看着那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心道。
但,被催眠的林雨童就不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林雨童了。可是看着她那张脸,他又觉得就是林雨童。
顾泽有时候就在想,也许他也要疯了。
最后,这个林雨童就像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却又弃之可惜。
十三、自己掰开
一周后,秦厉果然给她发来了短信。她看了眼,说是让她现在去校门口,他已经在了。
陈安抬头看了眼讲台上讲的正兴起的老师,然后回了个“好”字。
她摁熄了手机,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然后就直接起身走出了教室,不顾后面老师瞬间难看的脸色。
有什么关系呢?陈安垂着眸子想,左右不过是挂科罢了。再说,她还不一定能挨到这次期末。
走到校门口,果然看见秦厉的车停在门口。
她走了过去,敲敲车窗。
车窗被摇了下来,秦厉坐在后面,腿上放着个电脑,看起来正在处理事情,瞧见她,微微颔首。
前面的司机下了车帮着打开车门,陈安进去后又将车门给关上,然后才绕回驾驶位,问道,“秦总,去哪?”
秦厉头也不抬,“先去发色。”
司机应了声,按下一个按钮,随后陈安就瞧着中间一个隔板降了下来。
秦厉按了按眉心,将电脑合上放在一边,看向旁边的陈安,“休息好了?”
“嗯。”陈安点头。
“给我看看。”
陈安掩下眉眼,将怀里的书包放在一旁,然后抬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又拉下牛仔裤的拉链,还不到一分钟,她就已经一丝不挂。
秦厉右腿翘在左腿上,身体后仰,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跪到我前面来。”
陈安依言跪了下去。这次她跪的很是标准——上身挺直,脚背弓起,脚尖点地。
这样的姿势看着好看,但也是最耗费体力的。
得亏这后面空间大,陈安和秦厉隔了有一段距离跪在车子里,倒也不显得狭窄。
秦厉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我就喜欢你这点,聪明。”
陈安目视前方,不言不语。
秦厉将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已经快要褪去的伤痕,眯眼,翘起的右脚往前勾住了她的奶子,鞋尖在那粉嫩的乳头上碾了碾,道,“这样会痛吗?”
陈安只皱眉一瞬,随后便舒展开来,眼里没什么情绪,“秦少开心就好。”
秦厉挑眉,“把腿岔开。”
她依言。
秦厉把翘起的右脚放了下去,转而探进她腿间,正准备往上顶,却突然顿住了,问,“我鞋底有些脏,就这样直接进去的话,你说,会得病吗?”
陈安平静的看着他,仍是那句话,“秦少开心就好。”
第二次听见这话,秦厉有了些不耐烦。他冷笑一声,“所以,我怎样对你都无所谓了是吧。”
是个陈述句。
还没待陈安回话,他就已经将鞋底凑在她嘴边,一个字,“舔。”
陈安看着面前的这个不算太脏的鞋底,垂下眼帘,然后听话的凑上前,伸出舌头去舔。
有什么关系呢?陈安想,反正她连尿都喝过了,不过舔个鞋底罢了,有什么关系呢。
秦厉眯眼看着。黑色的皮鞋和粉色的舌尖有着强烈的色差感,他的呼吸粗重起来,起了反应。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收回脚,抵在她的腿心,准确的用鞋尖碾磨着阴蒂。
陈安身体紧绷,面色染上些情欲。
秦厉翘起脚,改为用整个鞋底摩擦着她的阴唇。粗糙的鞋底对上最娇嫩的部位,陈安的身体起了反应,花穴里开始淌水,她的呼吸也带了些引诱的味道。
秦厉清楚地看见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水泽,他轻啧一声,抬脚踹在她的小腹上。
陈安一下抵在了那道隔板上。冰凉的触感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上肉眼可见的泛起了鸡皮疙瘩。
“知道什么是M式吗?”秦厉问。
“知道。”陈安点头,然后背靠着隔板,将腿蜷起来,然后双手握住自己的膝盖,让自己尽量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她对着秦厉门户大开。连那一个小洞都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仍是不满足。
“自己掰开,自慰给我看。”
陈安的呼吸停顿一瞬,然后将手指探入腿心,伸进了一根手指,确认自己足够湿润后,增加到两根。
陈安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指在小穴里进行抽插,频率不快,但她深知自己的敏感点,很容易就能将自己送上高潮。
在这场自己制造的温柔的性爱里,她居然还有多余的精力嘲讽的想:可能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荡妇吧。
秦厉看了一场表演,端过一旁放着的红酒,抿了口,然后道,“这隔板不是隔音的。”
陈安一下白了脸色。那岂不是说,刚刚她的那些淫叫,都被前面的司机听见了?虽然自己已经不想在意别人的看法,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有些难受。
她垂下眼帘,遮住里面翻滚的情绪,轻声细语,“那又如何,秦少开心便好。”
秦厉挑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衣服穿上吧,快到了。”
她依言。
乖巧的像个仿真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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