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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8/25 13:24 / 200 / 21 /
【小说】千秋在上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5:04:17

第14章 崔家
  崔府。
  崔心兰失魂落魄地冲回闺阁,紧闭房门,任谁呼唤也不应。
  “妹妹这是怎么了?”崔心兰的长兄,崔家嫡子崔兰英闻讯赶来,见妹妹如此模样,他厉声质问随行侍女。
  侍女战战兢兢,将在沈府门外听到的只言片语给如实复述了出来。
  “岂有此理!”崔兰英猛地拍案而起,怒发冲冠,震得桌上茶盏叮当作响!
  “好个沈复!欺人太甚!竟敢如此折辱我妹妹!当他沈家是什么?!当我崔兰英是死人吗?!”
  崔夫人连忙上前拉住暴怒的夫君,脸色虽也难看至极,却强自镇定:“夫君,沈复如今位极人臣,深得帝心,权势滔天,岂是我崔家能轻易开罪的?”
  她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若铁了心退婚……我们……又能如何?难道真去御前抗旨吗?那只会让心兰妹妹和崔家沦为更大的笑柄!”
  “难道就任由他这般糟践妹妹?!”崔兰英目眦欲裂,指着心兰紧闭的房门,痛心疾首,“妹妹现已二十年华,最好的青春都耗在等他上!满心满眼都是他沈复!今日那盅药膳,是她天不亮就起来,亲手看着火候熬了三个时辰!一片痴心,竟换来如此绝情寡义!这口气,我崔家如何能咽下?!心兰往后……又该如何自处?!”
  他的声音压抑着风暴,胸膛剧烈起伏。
  厅内死寂,只有更漏滴答,敲在人心上。
  崔夫人缓缓起身,走到夫君身侧。
  她并未立刻言语,只是伸出微凉的手,轻轻按住了崔兰英因愤怒而颤抖不止的手臂。
  待那狂暴的怒意稍稍平复,她才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夫君息怒。事已至此,寻常法子怕是难挽狂澜。不若……”
  她眼波流转,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我们……将这‘生米’,做成熟饭?如何”
  崔兰英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妻子:“你……你说什么?!”
  她眼波流转,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狠绝,“届时木已成舟,众目睽睽之下,他沈复不娶也得娶!除非……他真舍得下这泼天的富贵,舍得下他苦心经营才得来的显赫地位,甘愿身败名裂,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荒谬!”崔兰英猛地抽回手臂 。
  像被烫到般甩开妻子的手,连连后退,脸色铁害。
  “心兰是我崔家嫡出的明珠,冰清玉洁,岂能……岂能自甘下贱,行此等伤风败俗、自毁名节之事!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我崔家百年清誉何存!”
  一想到妹妹要主动献身,承受那可能的轻蔑与羞辱,甚至可能毁掉一生清誉,他的心就像是被滚油煎过。
  “夫君,”崔夫人不退反进,目光锐利如针,直刺他眼底的犹豫,“你心疼妹子,难道我就不疼?可事已至此,沈复铁了心退婚,心兰的名声已然受损!寻常人家的议亲之路,已断了大半!若错……不在心兰呢?”
  她刻意停顿,让暗示在空气中弥漫,“若……是那沈复色令智昏,恃强凌辱了无辜的闺阁弱女……我妹子,不过是走投无路、惨遭蹂躏的可怜受害者罢了!世人只会唾骂沈复禽兽不如,而我崔家,是蒙受奇耻大辱的苦主!届时,他沈复为平息物议,保住中书令的地位,除了八抬大轿迎娶心兰过门,还有第二条路可选?”
  “夫人,你……”崔兰英被这大胆的构想惊得倒吸一口冷气,理智在激烈挣扎。
  “你有所不知!那沈复绝非寻常登徒子!他性情冷硬,不近女色之名满京城皆知!便是国色天香在前,他也未必多看一眼。你如何能……如何能迫得了他‘主动’靠近心兰,成就那等……‘好事’?”崔兰英被这大胆而阴毒的设想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锁成川字。
  崔夫人闻言,非但不恼,反而低低地、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她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崔兰英的耳畔,吐气如兰,“夫君,事在人为。”
  “他沈复纵是铁打的筋骨,金铸的心肠,难道还真能是金刚不坏、百毒不侵的神佛不成?只需要给他来点虎狼之药……试问哪个男的能受得了温香软玉的投怀送抱?”
  她尾音微微上挑,“届时,他沈复就算浑身是嘴,又如何能撇清这干系?”
  “你……”崔兰英的声音带着不易察的颤抖。
  “你容我再思量……再思量一番!”
  “夫君,没时间了!沈复那身子骨见日渐见好,指不定哪日就会进宫进宫!他一旦御前陈情退婚,陛下金口玉言应允了,那就是板上钉钉!到时候,就算我们豁出去给沈复灌了药,让心兰‘成其好事’,谁信?!满朝文武、天下人只会说我们崔家的女儿不知廉耻,攀附不成反行下作!是狗急跳墙!”
  她逼近一步,“只有赶在他面圣退婚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饭,闹得人尽皆知!这样心兰的名节和前程,才算是保住了!”
  崔夫人深吸一口气,“夫君,你要以大局为重啊!”
  大局为重。
  这四个字,像千钧巨石。
  “你我都清楚,如今的崔家,外头看着还是簪缨世族,光鲜亮丽,可内里呢?早就败落了!空架子罢了!军中旧部人走茶凉,朝中新贵攀附不上,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我们连这表面的光鲜都维持不住!”
  “若是沈复履约,我们倒还有望光耀门楣,重振家声!可若是他像如今这样起了悔婚的念头,拒绝了这场婚事,我们就真的没有任何退路了。”
  撕开那层温情脉脉的虚伪。
  底下是无可否认的清冷现实。
  崔兰英听着夫人的分析,他沉默了片刻。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5:07:22

第15章 楼上月下
  数日后,一桩震动京畿的消息传入沈复耳中。
  侵占淤田最凶的两个宗室子弟,一个在纵马京郊时“意外”坠崖,一个在狎妓时被当街废了子孙根,家产被勒令捐出用于疏浚河道安置流民。
  手段狠辣果决,不留余地。
  一时间,勋贵噤若寒蝉,侵占的田地迅速被“自愿”清退。
  沈复捏着那份详述案情的密折。
  他困扰半月的事情,就这么被打破了僵局。
  操纵这一切始末的人,是谁。
  这场震动京畿的淤田案并没有彻底平息。
  勋贵宗室们表面噤声,私下却如被捅了窝的马蜂,怨毒四溢。
  这夜,东都最负盛名的“醉仙楼”顶层雅间,珠帘半卷,酒气熏天,熏香也盖不住那股子腐烂的戾气。
  几个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宗室子弟和勋贵之后,借着酒劲,将连日来的憋屈,尽数倾泻在那位搅动风云的长公主身上,言辞污秽如阴沟翻涌。
  “呸!臭婊子!”
  英国公孙子周庆狠狠摔了酒杯,碎片如毒牙四溅,“趁陛下北巡不在东都,竟敢拿我们开刀!那两个蠢货是死了废了,可这口恶气,老子不把她弄服帖了,名字倒着写!”
  “那公主妖艳放荡,听说她男宠换得比衣服还勤,那身子,怕是早被操烂了。”
  旁边一个醉眼朦胧的世子接口,脸上尽是淫邪,“怎么着,李王孙也想风流一回,当个一夜驸马?”
  “嘿嘿,谁不想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趁她那个皇帝弟弟不在,咱想法子给她扣个帽子。听说,那位中书令一直咬着她不放,看上去要把她往死里整。”周庆咬牙切齿,眼中凶光毕露,“不如就借刀杀人,杀杀这个长公主的威风。让她看看,看东都的天到底姓谁的姓。”
  语气张狂,若无人之境。
  “什么帽子?说来听听。”
  角落里一声淡淡的声音穿透了奢华的云母屏风,落在那处喧嚣。声音微微拖长,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玩味。
  那声音———  周庆脸上的嚣张凝固,转瞬化为惊疑不定的苍白。
  “谁?!谁在那里!”
  听出是个女子,胆气似乎又回来一丝,“藏头露尾,好大的胆子!敢管爷们儿的闲事?”
  “胆子?” 屏风后的女声低低地笑了,那笑声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感,毫无暖意,“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东都的地界上,天子的脚下,妄论这天该姓什么?”
  “姓李?姓周?还是姓王?”
  “报上名来!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 另一人壮着胆子喊道,正要上前去扯开那碍眼的屏风。
  一双手却更快的钳制住了他。
  “啊!”一声惨叫。
  那红衣身后那道紫衣动作极快,分秒之间,已经将那人制服压在了地上。
  旁人见了,不敢再上前。
  周庆道,“你竟敢动手,你可知道我是谁,我让你在这东都吃不了兜着——”
  “我是赵珏。”
  我是赵珏。
  四个字,轻飘飘落下。
  却重若千斤。
  屏风后的剪影微微晃动,仿佛只是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坐姿。
  “赵珏?哪个赵珏——”
  赵为大梁皇姓,单名一个珏字的,怕是……
  不会这么巧的吧……
  方才还喧嚣叫骂的几人,脸色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瞬间浸透华贵的锦袍。
  “大梁有几个赵珏呢?”她反问道。
  周庆闻言,更是手一抖,酒壶脱手,“哐当”一声砸在脚边,猩红的酒液如血般泼了他满身。
  “听说还有人想当孤的一夜驸马,孤可以给个机会。”
  李王孙被突然点名,吓得早已瘫软在地。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清泠悦耳,“怎么着,现在都哑巴了?”
  周庆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汗如雨下:“殿、殿下!我等酒后失德,胡言乱语!求殿下恕罪!求殿下开恩啊!”
  他语无伦次,拼命磕头,哪里还有刚才嚣张气焰。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跪倒一片,磕头如捣蒜,求饶之声不绝于耳。
  “这酒啊,确实是个好东西。”
  “能助兴,能乱性,也能壮怂人胆。”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面前盛着玉冰烧的琉璃盏,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神态悠然自得,仿佛并没有因那些人而破坏了自己的兴致。
  酒香清冽,入口绵长,确实是上好佳品。
  她的怀中,抱着只雪白如初雪的猫儿,纤长如玉笋的手指,带着染了凤仙花汁的嫣红蔻丹,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它光滑的皮毛。
  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情人的爱抚,却又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随意。
  她终于微微抬眸,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可惜啊,有些话,说出来……注定是要掉舌头的。”
  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那几张脸,看着他们脸色一会煞白,一会青紫。
  她对这些骨子里却烂透了的世家子弟,心中只有厌恶与不屑。
  一群草包。
  虽然她自诩自己不是什么正直纯良的好人,但——  她的刀锋,可以指向权倾朝野、深不可测的沈复,可以指向犯境敌酋的千军万马,却绝不会,也不屑于,指向手无寸铁的草芥之民。
  可这些勋贵仗着祖辈的权势竟敢霸占田地。
  天子脚下,竟是流民遍地。
  若不是那日被她偶然撞见,不知还得被他们诓骗多久。
  真是荒唐。
  真是可笑。
  这是她下决定处理掉淤田案的理由。
  她之所以没有赶尽杀绝,并非心软,更非顾忌所谓宗室情面。
  因为处理太多,反倒显得她嗜杀无度,落人口实,也容易激起宗室抱团反扑,于稳定不利。
  她的刀,要精准,更要有效。
  以前,她在雍州,管不着,但她回了东都,看见了,就不能任由他们这帮子弟肆意妄为的压榨百姓。
  所以,挑了那两个行事最乖张的鸡,来了个杀鸡儆猴。
  本以为两只“鸡”已经足够让猴群胆寒。
  但今晚看来,效果似乎差了点。
  她目光扫过地上泼洒的酒液、碎裂的瓷片,最后定格在周庆那张惨白扭曲的脸上,她认得这人。
  她记得是英国公的孙儿辈的。至于叫什么,倒真忘了。
  “看来这英国公是老了,教孙无方,今儿个孤便替他好好收拾收拾你。”
  “你……你敢!”听到爷爷的名讳,她认得他!
  他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哦,有什么不敢的呢?”她仿佛听了个笑话,话锋一转,带着凌厉的吩咐,“连城,拖出去,杖打三十。至于……他的生死,由天来决定。”
  紫衣男子领命,揪着周庆的衣领,像提小鸡仔一般便走了出去。
  不久后,便传来那冲天的惨叫声。
  “至于你们——”
  赵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来,从左到右,挨个——” 她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刮过冰面的风,“自报家门。”
  “让孤来听听,你们的舌头……是不是跟你们背后的家族一样,够硬。”那无形的威压,却连烛火都似乎畏惧地停止了跳动。
  那群勋贵面无人色、抖如筛糠,颤颤巍巍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姓。
  最后,赵珏微微歪头,仿佛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问题,“孤该怎么处理你们呢?”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几乎要碾碎灵魂的沉默中——  赵珏怀中的猫儿似乎被楼下某种极细微的声响惊动,突然不安地扭动起来。
  赵珏微微蹙起那精心描绘过的黛眉,蔻丹染就的指尖刚要安抚,那雪白的小东西却猛地一蹬腿,如同离弦之箭,竟从她臂弯里闪电般窜出,灵巧地越过雕花栏杆,化作一道白光,直直朝楼下坠去!
  “喵——!”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叫划破凝滞的空气。
  她下意识起身,探身向下望去———  楼下,一辆青帷绸缎的马车正缓缓驶过醉仙楼门口,车身低调,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清贵之气。
  猫儿不偏不倚,如同投怀送抱般,精准地落入了那辆马车掀起的窗帘之内!
  马车内。
  刚病愈不久,面色仍有些苍白的沈复,正闭目养神。
  他今日微服,正是为了亲自看看淤田案后京畿的舆情。
  猝不及防,一团温热雪白的毛球带着夜风的凉意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暖甜熏香撞入他怀中。
  沈复倏然睁眼。
  小家伙并不怕生,惊魂甫定之后,竟不再挣扎,反而在他微凉的手掌下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喉咙里发出细小的、满足的呼噜声。
  沈复修长的手指顿在半空,随即,极其自然地落在猫儿的头顶,轻轻抚摸着。
  他抬眼,目光精准地投向醉仙楼二楼的栏杆处。
  光影阑珊处,一抹石榴红的艳丽身影凭栏而立,正垂眸望来。
  隔着喧嚣的长街。
  隔着尚未散尽的酒气与惊惶。
  隔着那只安静蜷缩在他怀中的、本属于她的猫儿——  赵珏与沈复的目光,于这东都的夜色中猝然相撞。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
  这无声的、隔着人潮的凝视,带着一种无形的张力,将周遭的喧嚣都推远了。
  一月前,那场戛然而止的风月,瞬间撞入赵珏脑海。
  沈府内室,烛影昏黄暧昧。
  她指尖划过他滚烫紧绷的胸膛,感受着那层薄薄中衣下坚实肌理的惊人热度。
  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清冽的药香与她甜腻诱人的暖香。
  就差一点…
  差一点!
  她就可以得偿所愿。
  将这朵高岭之花彻底采撷。
  然而,他身体在最关键的时刻,猛地一僵,眼眸神采骤然涣散,随即整个人便毫无征兆地向后软倒,人事不省。
  她第一次惊在了原地,但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让人就近找个大夫给他瞧瞧。
  好在,命没问题,就是据说烧的越发厉害了,昏睡了三日。
  ……
  想到那日情景,她忽而笑了。
  真真是大煞风景。
  啧啧,没想到这沈大人这么…不经用。
  沈复则静静回望,苍白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如寒潭般幽深难测。
  一个在楼上,妖艳似火。
  一个在楼下,清冷如霜。
  她缓缓地将视线从栏杆外收回,重新落回雅间内,“孤,给你们指条明路。”
  “明早辰时之前,孤要在大理寺卿的案头,看到你们的‘罪己书’!”
  赵珏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石般的决绝,清晰地穿透死寂的空气,砸在那些惨白的脸上,如同惊雷在他们头顶炸响!
  “桩桩件件,一字不漏。”
  “若是漏了点什么的……”
  她掐灭掉了他们的最后一丝侥幸。
  “后果自负。”
  她每说一个字地上众人的心就沉一分,脸色就白一分。
  罪己书!
  那群人面如死灰,牙齿咯咯作响,腿肚子疯狂打颤,几乎要瘫软在地上话音落下,她不再看那群噤若寒蝉的废物,利落地转身。
  裙裾在灯火阑珊处划开一道弧线,径直向着楼梯走去。
  月下。
  那辆青帷马车,依旧静静地停在那里,仿佛在等候着什么。
  车窗的帘子半卷,露出沈复清隽冷冽的侧影。
  他微垂着眼睑,目光落在怀中那只猫儿身上。
  小家伙睡得正酣,小小的身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四只雪白的爪子蜷缩着,显得异常乖巧。
  沈复并未低头看猫太久。
  当赵珏的身影出现在醉仙楼门口,步履从容地走下台阶时,他仿佛有所感应,缓缓抬起了眼眸。
  一道目光,沉静而专注,越过初春迷蒙的夜雾与御街鼎沸的人声,精准地落在了她身上。
  石榴红的软烟罗常服,领口微敞,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颈子,在醉仙楼摇曳的烛火和窗外万家灯火交织的光影下。
  一半明媚如妖,一半隐在阴影里,让人呼吸一滞。
  时隔一月。
  二人又再度相遇。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5:18:28

第16章 雾里看花(微h)
  沈复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雪团温软的皮毛,思绪却翻涌不休。
  当日,那桩淤田案被解决。
  聪慧如他,思忖不过片刻,心中便已有了答案。
  这大梁上下,敢以如此雷霆之势单挑整个盘根错节的宗室勋贵集团,且能迅速打破连他都困扰半月僵局的…… 怕也只有她了。
  赵珏。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行事乖张的长公主。
  可若她真如传闻中那般只知享乐、纵情声色,又怎会有此魄力?
  此手腕?此……近乎冷酷的决断?
  淤田案,看似惩治宗室,实则是将侵占的土地清退,用于安置流离失所的百姓。
  手段虽凌厉,结果却指向了民生。
  沈复看不清她。
  她的所作所为,不断颠覆着他固有的认知。
  他原以为,如长公主这人,多半会纵容,至少是默许皇亲贵胄的胡作非为。
  毕竟,他们宗室利益盘根错节,动他们如同自断臂膀。
  可她没有。
  她处理起来,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甚至带着一种碾碎蝼蚁般的漠然。
  方才醉仙楼上的那番动静,惨叫与死寂交替,人群的惊惶议论飘入他耳中。
  他虽未亲见,却也猜到了七八分。
  她竟敢这般肆无忌惮,当众折辱英国公的孙儿,将百年国公府的脸面踩在脚下!
  那份视勋贵如无物的睥睨…… 究竟是无知无畏,还是……底气十足?
  看着她径直朝着他的马车走来时的风流恣意。
  距离越来越近。
  那张在灯火与夜色交织下更显妖冶绝伦的脸庞清晰地映入眼帘。
  忽而,心头一滞。
  赵珏心里可没沈复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她行事,随心而论。
  论是非,不论亲疏。
  观其行,不揣其心。
  外人道她心思莫测,行事诡谲。
  实则,诸多琐事,她不过懒得计较。 装聋作哑,权作壁上观。
  天下悠悠众口这么多,她可没那份闲情逸致,一一与人分辩。
  但是若有人敢……真触她逆鳞,那她可就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了。
  当然,也有些事情是例外的,譬如与沈复这块硬骨头周旋——越是难啃,她反倒越觉趣味盎然,乐在其中。
  她盯着他,看着他清隽苍白的面容,看着他沉静如水的眼眸。
  刹那间,沈府内室那夜烛影摇红、罗带轻分的画面鲜明如昨,那般令人欲罢不能的耳鬓厮磨……
  啧啧。
  眼前这男人呵,床上床下倒是生了两副面孔。
  月华流淌在她身上,将那一身石榴红映照得如同燃烧的冷焰,墨色长发如瀑倾泻,衬得那张妖艳绝伦的脸庞此刻竟有种惊心动魄的清冷,仿佛是月下索魂的艳鬼。
  沈复发现,原来妖艳与冷冽,是可以并存的。
  她的脚步没有丝毫迟滞,唇畔带笑,骤然点亮了此间夜色。
  她负着手,一步步逼近那辆停驻的青帷马车,悠然道:“真巧,沈大人。”
  她停在马车前,微微歪头,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沈复。
  他波澜不惊,动作却比方才更快、更干脆利落地将臂弯里那只睡得正香的小东西轻轻托起,只道:“物归原主。”
  随后,那手递向车窗外的赵珏,那姿态,仿佛多耽搁一秒都是煎熬。
  那沉睡的小东西被移动,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在他臂弯里蹭了蹭,才不情不愿地落入赵珏手中。
  指尖触及猫儿温热的皮毛,那暖意仿佛还残留着沈复怀抱的温度。
  这只小叛徒。
  手指报复性的收紧了些,惹得小猫又委屈的“咪呜”了一声。
  “殿下若无事……”
  他开口便要告辞,话未完,赵珏却忽然动了。
  她身形极快,在沈复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已如一阵风,不容分说地掀开车帘,坐进了他那辆宽敞的青帷马车内。
  沈复眉心骤然蹙紧,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然而车厢空间本就有限,他这一退,脊背便抵上了冰凉的厢壁,退无可退。
  赵珏将整个丰腴柔软的身体又向他欺近了几分。
  两人之间,呼吸瞬间纠缠不清。
  那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密密匝匝地喷洒在他敏感的颈侧、耳廓,像无数细小的火苗舔舐着他的皮肤。
  那气息滚烫、潮湿,饱含着一种近乎糜烂的诱惑。
  沈复的身体在她靠近的瞬间几不可察地绷紧了。
  他的身体是有记忆的。
  即便,他努力的想要否认,想要远离,想要当做看不见。
  可那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仿佛又要将他拉进那无底的泥沼。
  在他的注释下,她握上他的手。
  就是这双手。
  那瞬间,记忆如潮水般裹挟着滚烫的欲汹涌而来。
  赵珏的眼神变得幽深迷离,仿佛穿透了衣料,直直看到那双手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模样。
  她清晰地记得那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节是如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挤开她腿心湿透的软肉,探入那紧致滚烫的甬道深处。
  那般生猛,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研磨的力道,刮蹭着她内里最敏感的褶皱,逼得她脚趾蜷缩,腰肢失控地向上挺送。
  指腹粗糙的纹理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痛楚的极致快慰,让她痉挛着绞紧、吮吸。
  那般快乐。
  那种灭顶的、被彻底填满和掌控的快乐,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她失神尖叫,汁水淋漓。
  她忽而想起来那日他的眼神。
  不是现在这副隐忍克制的模样,而是染着浓重情欲,像盯紧猎物的猛兽,是那般强制、霸道。
  他俯视着她,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在她颤抖的乳尖,而他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凶狠,指节屈起,碾磨着深处那颗饱胀的花蒂,用近乎残酷的力道和速度,磨得她魂飞魄散,欲仙欲死,而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臂膀,在灭顶的快感中沉浮、哭吟。
  此刻,仅仅是握住这双手,仅仅是回忆那被贯穿、被揉弄的极致滋味,一股强烈的、空虚的渴望便从她腿心深处猛然炸开,湿意不受控制地氤氲开来,浸透了腿根最娇嫩的肌肤,甚至隐隐晕染了身下昂贵的锦缎。
  目光在他脸上巡弋。
  “瞧着沈大人这脸色,白得跟宣纸糊的灯笼似的,孤还当是缠绵病榻,快不行了呢?”
  笑容愈发璀璨,也愈发刻薄。
  沈复端坐车中,月华只吝啬地勾勒出他清隽的下颌线,大半身影隐在车厢的阴影里,更显深沉莫测。
  面对赵珏这连珠炮似的、句句戳心窝子的问候,他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只淡淡回了一句,声音平稳无波,“托殿下的福,阎王嫌臣命硬,克他。”
  “托孤的福?” 她将尾音拖长,听起来醉醺醺的。
  “孤的福气……”
  声音陡然压低,缠绵,恶意。
  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廓。
  指腹恶意地碾过他下唇的线条,“……可不是谁都能消受的,行之。”
  她伸出柔软的舌尖,带着湿热的黏腻,缓慢地,舔过他耳垂下方那块薄皮。
  沈复下颌绷紧。
  她的指尖已不再满足于覆盖。
  而是带着火,带着贪婪的占有欲,强硬地,挤开他微蜷的手指。十指紧扣!
  掌心死死相贴。
  他掌心的汗,瞬间迸发,灼热黏腻。
  “你这手……插进孤里面的时候,可没这么老实……”
  她仰起脸,在幽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锁定猎物的兽。
  一个一个字的,提醒着那段下流的过往。
  沈复身体猛地一颤!
  电流窜过脊椎。
  赵珏脸上的笑更深了。
  又毒,且媚。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5:33:09

第17章 耳鬓厮磨(微h)
  他按下那双不安分的手。
  “早闻殿下裙下之臣如过江之鲫,”沈复倚在锦垫上,墨色常服衬得他面如冠玉,眼神却阴鸷如深潭,要将她溺毙其中,“怎么,竟无一人能‘喂饱’殿下,非要屈尊降贵,来臣这里‘讨食’吃?”
  “讨食”二字被他咬得极重,是羞辱,也是警告。
  可这二字落在赵珏耳中,不过是困兽犹斗的虚张声势。
  她非但不恼,反而像听到了什么绝妙的笑话,低低的笑声在狭小的车厢里荡开,直往人心最痒处挠去。
  “喂饱?”她眉梢轻挑,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嘲弄,红唇却弯起惑人的弧度,“行之这话说的……莫不是忘了?雍州那封痛斥孤‘白日宣淫’、伤风败俗的折子,可是你沈大人亲笔所拟,御前力陈!孤那些个解闷儿的后宅美男,不都拜你所赐,被你一纸清肃令给赶得干干净净?”
  她身体微微前倾,逼近他,坦荡道,“如今孤在这东都,可是清清白白、本本分分的,连个说话解乏的男人影子都寻不着了。”
  “所以啊,行之啊一一”
  “你造下的孽,怎能置身事外呢?”
  她刻意拖长了调子,尾音上扬,带着一种慵懒又危险的意味,目光大胆地在他紧实修长的身躯上逡巡。
  “就拿你来赔给孤好了。”
  从宽阔的肩膀,滑过壁垒分明的胸膛,最后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赤裸裸的欲望,飘忽着精准落在他腰腹之下。
  “何况…”
  吐出的气息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点燃,“他们都不是沈行之你啊……”
  她故意停顿,欣赏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瞬间绷紧如弓弦的身体线条。
  那眼神贪婪而露骨,反复流连在他双腿间,充满了直勾勾的、令人窒息的挑逗。
  “唯有你,沈行之……”
  她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呓语,却裹挟着致命的诱惑,“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四个字被她含在唇齿间,辗转厮磨,仿佛带着滚烫的钩子,轻而易举地、却又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进沈复的耳廓,更似带着倒钩的细线,精准地勾缠上他早已绷紧的心弦,狠狠一拽!
  恰在此时,车外滴滴答答的雨声骤然变大,细密地敲打在车顶和窗棂上。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冲不淡车内的旖旎与火药味交织的诡异氛围,反而像一层冰冷的纱幔,将这一方狭小天地与外界隔绝得更加彻底。
  车帘外,侍卫沈尧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清晰地穿透雨幕:“主子,雨势大了,我们是……回府吗?”
  这声请示,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打破了车内近乎凝固的对峙。
  沈复的目光依旧死死锁在赵珏那张妖艳惑人的脸上,眼底风暴翻涌。
  他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比窗外的雨更冷冽,“臣记得,沈府与公主府,可是南辕北辙。殿下金尊玉贵,这湿滑雨夜,还是及早回府为妥。”
  逐客之意,昭然若揭。
  赵珏唇角笑意更深,葱白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虚虚点向他:“无妨。沈卿一一送孤回府。”
  她的语气不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她强势的姿态,让本就狭窄的车厢空气都稀薄了几分。
  两人原本就因方才的言语交锋靠得极近,衣料几乎相贴,能感受到彼此身上传来的、截然不同的温度——她的暖香与他身上的冷冽松柏气息无声地纠缠。
  轮猛地碾过一块凸起的石子!
  车身剧烈一颠!
  赵珏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身体完全不受控地向前扑去!
  电光火石间,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迅疾伸出,精准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稳住了她前倾的势头。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俱是微微一震!
  赵珏抬眸,撞进沈复幽深的眼底,那里面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浓得化不开的墨色。
  她非但没有立刻抽回手,反而借着这股被他拉住的力道,腰肢如灵蛇般一扭——  她竟顺势欺身而上!
  那双原本被沈复攥住的手腕巧妙一滑、一翻,柔若无骨的手臂便如藤蔓般勾缠上了他绷紧的脖颈!
  同时,她整个人借着惯性,丝滑无比地侧坐进了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瞬间盈怀!
  沈复的身体骤然僵硬如铁!
  她勾在他颈后的手臂微微施力,迫使他的脸不得不更低地俯向她,两人灼热的呼吸瞬间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赵珏坐在他结实紧绷的大腿上,仰着脸看他,眼波流转着得逞的媚意和赤裸裸的挑衅。
  气息温热地喷洒在他紧抿的唇线上,“多谢。”
  她说话时,温软的唇瓣几乎要擦过他的下颚。
  沈复扣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
  隔着层层衣料,似乎都能感受到掌下肌肤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他想起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模样,想起她蚀骨的呻吟,想起她如何用最放荡的姿态承受他指尖最凶狠的撞击……
  那些画面此刻被她的言语和眼神无限放大,与眼前这张妖媚又危险的脸重叠,成了最烈性的春药。
  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对欲望的绝对掌控,在她面前土崩瓦解。
  他恨她的放浪形骸,恨她的步步紧逼,更恨自己身体这无法抑制的、可耻的诚实反应!
  形状,热度,清晰烙进她臀肉。
  “唔……”
  她故意娇喘,臀峰下意识恶意地蹭了蹭那硬物。
  “瞧……” 声音又低又哑,像裹了蜜的毒,“它可比你上面这张硬嘴……乖多了。”
  她低语,另一只手大胆地抬起,带着滚烫的指尖,轻轻拂过他因情欲蒸腾而微微汗湿的喉结。
  沈复闷哼一声。
  那骤然加重的呼吸,在寂静的车厢里清晰可闻。
  他恨自己,被怀中滚烫的柔软死死禁锢。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5:35:22

第18章 她的肆意(微h)
  赵珏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沈复的颈侧,舌尖轻巧地卷走一颗滑落的咸涩汗珠,动作缓慢而充满占有欲。
  “孤这般主动献上的美人恩……”她的气息灼热地烫在他的皮肤上,声音哑得只剩下蛊惑的气音,“沈大人,当真不愿尝尝?”
  她不给他喘息之机,借着又一次颠簸,腰肢如水蛇般轻旋,精准地压向他绷紧的腿根。
  即使隔着数层衣料,那勃发的、滚烫的硕大轮廓也清晰得骇人。
  “呵…”她发出一声似叹似笑的声音,唇几乎贴上他烧红的耳廓,“你下面……生得这般天赋异禀……雄伟骇人,寻常的稚嫩处子哪里承受得住?只怕真要给你……捣碎了、弄烂了不成……”
  她断断续续地低语,每一个字裹着情欲的粘稠,呵出令人战栗的笑,“这般利器,何苦……藏着掖着?”
  “不如……就从了孤,嗯?”
  她的手指灵巧地钻入他微敞的衣襟。
  春夏衣薄。
  指尖轻而易举的便触碰到那紧绷而灼热的胸肌,坚硬如铁,线条分明。
  甚至能感受到其下狂野的心跳。
  她扭动腰肢,臀尖恶意地画着圈,挤压、摩擦那怒龙的最为敏感顶端。
  一次!
  又一次!
  每一次摩擦,都逼出布料下更惊人的硬度和灼热!
  那根东西,坚硬而滚烫的搏动着她那最柔软的核心。
  那动作淫靡得令人发指。
  每一次上下都带着要把人骨髓里的欲火都榨出来的力道。
  沈复试图格挡的双手被她更快地抓住,强行牵引着他微颤的手,死死按在了她衣襟下那饱满高耸、剧烈起伏的绵软之上!
  丝滑的衣料下,是丰盈滚烫的软肉。
  随着她刻意的挺送,在他掌心下弹动、变形。
  “行之……”她唤他的字,声音蛊惑,湿热的唇瓣擦过他鬓角,“忘了么?那一夜……你向我讨要玉佩时……可比眼下诚实得多,也凶狠得多……”
  她腰肢猛地一沉,重重碾过他腿根骇人的坚硬,臀波荡漾,重重撞向他紧绷的胯骨,逼得他喉间不得不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
  “又揉又吮,那般不管不顾……”她舌尖暧昧地舔过自己的唇瓣,臀峰恶意地再次施压,“那时……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仅仅只是想要拿你的东西?”
  “还是——”
  昏暗的空间内,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
  “一把我……压在榻上,狠狠贯穿……嗯?”
  最后一个音节被她含在喉咙深处,化作一缕婉转缠绵。
  无声地,却又蛮横地,撕扯着他所有冷静自持的伪装。
  她就是要用这淫声浪语和放荡姿态,将他从那高高在上的神坛拉下来。
  用最磨人的方式,一寸寸撬开他紧闭的记忆。
  她在逼他!
  逼他回忆!
  回忆那个月色都被欲望染脏的夜晚。
  回忆那个撕下所有道貌岸然的夜晚。
  回忆,他的疯。
  这个妖精!
  这专来克他的妖精!
  沈复的指节绷得青白,扣在她腕间,冷得像一截玉石,却又烫得惊人。
  他眼底不见波澜,似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可那潭水之下,却像有万钧雷霆在无声涌动。
  他声音压得极低,一字一顿,清晰地、缓慢地,像冰棱擦过琉璃,“一次次的越界,一次次的撩拨……将臣的体面与克制踩在脚下,很有趣,是么?”
  “您是在丈量臣容忍的底线,还是……”他顿了一下,声音里淬上了一种阴沉的、令人脊背发寒的东西,“……真的好奇,一个习惯了克己复礼的人,一旦撕破所有枷锁,究竟会变得……何等不堪?”
  那并非质问,而是陈述。
  一种冷眼旁观自身濒临毁灭的、令人胆寒的清醒。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5:46:19

第19章 一轮孤月
  天旋地转间,已被他牢牢困在身下,锦缎软垫深陷下去。
  强势而滚烫的男性躯体严密地覆盖下来,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将她死死地困在他与冰冷车壁之间,再没有给他无半分退避的余地。
  不等她惊呼,沈复的面容在她眼前猛地放大,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
  “殿下——”灼热的呼吸落擦过她的耳边,“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的引火烧身……嗯?”
  最后一个字音湮灭在骤然压下的唇齿之间。
  灼热的唇瓣狠狠碾上了她的唇!
  生涩、凶狠、蛮横,全凭一股失控的蛮力,重重碾磨着她的唇瓣,甚至鲁莽地撞上她的齿列,磕得她齿龈生疼。
  对于赵珏这般情场老手而言,那根本算不上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毫无章法的啃噬与掠夺。
  唇齿间弥漫开一丝淡淡的铁锈味,不知是谁的唇被磕破了。
  这绝非温存。
  赵珏在一瞬的惊诧后,眼底猛地迸射出极亮的光,她非但没挣扎,反而极自然地仰起脸,承受并纵容了这份失控。
  一只手臂如水蛇般柔媚地缠上他的脖颈,在他短暂的换气间隙,她稍稍退开毫厘,被吮得艳红的唇瓣擦着他的唇角,声音带笑,气息交融,湿热暧昧,“别急……孤来教你。”
  指尖早已插入他的发间,用力将他更按向自己。
  说罢,不待他反应,她已再次深深吻了上去。
  她的舌尖轻易便撬开他因惊愕而微松的牙关,长驱直入。
  柔韧而坚定地扫过他口腔内每一寸未曾被触及的敏感地带,舔舐过方才被他莽撞磕碰出的细微伤口,那刺痛过后引燃的是更剧烈的战栗。
  她勾缠住他无处可避的舌,缓慢而深入地吮吸纠缠,极尽撩拨之能事,吮吸间带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和他陡然变得更加粗重急促的喘息。
  缱绻,却霸道至极。
  瞬间便反客为主,将他所有笨拙而凶狠的进攻化为乌有,节奏尽数掌控在她手中。
  沈复的呼吸猛地窒住,浑身剧烈地一颤,绷紧的肌肉如同冰遇烈阳般寸寸化、溃散。
  他只能被动地跟随她的节奏,喘息变得破碎而凌乱,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模糊的低吟。
  在这令人窒息的暧昧里,她清晰地听见了他胸腔里那失了章法、擂鼓般急促心跳声。
  一声声,撞在她的耳膜上,也撞在她的心尖上。
  喘息间,她低声道,“原来月亮…跌进怀里时……,是这般…烫人的。”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含吮着他微肿的下唇,喃喃送入他口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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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6:00:31

第20章 春夜喜雨(高h)
  马车在夜雨中微微摇晃,车帘外淅沥的雨声遮掩了车内压抑的喘息。
  赵珏跨坐在沈复身上,指尖攥紧他的衣襟,迫使他仰首承迎她的唇。
  两人身躯紧密相贴,他灼热的欲望正抵在她腿心,隔着一层薄绸仍能感受到那处渗出的湿意,比先前更为潮润动人。
  她喘笑着偏头躲开他追索的唇,青丝散乱在锦垫上,雪脯上绽开红梅似的吻痕,随着动作在衣襟间若隐若现,晃出令人目眩的白。
  车厢内空气稀薄,他的呼吸声愈发沉重——不止因为这个缠绵的吻,更因她悄然下滑的手正复上他灼热的坚硬。
  赵珏故意直起腰身,如愿听见他骤然紊乱的喘息,她熟练地抚弄着他,指尖精准掠过每一处敏感。
  他绷紧腰腹竭力克制喉间的呜咽,在她掌中颤动着逼近失控的边缘。
  她曾经也不止一次的亵玩他,但也只有今日,这般彻底令他动情至此。
  他的主动,令她兴奋,令她快乐,这远远比她一个人的勾引来得更有乐趣。
  她喜欢看着他清醒的一步步的沉沦,最终成为她的掌中之物。
  裙裾已被他卷至腿根,莹白肌肤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
  她引导着他的欲望抵上那片湿泞的绢帛,掌心轻撑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前。
  衣襟散乱间,浑圆曲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晃碎了他最后一丝清明。
  沈复突然撕开那层碍事的阻隔,滚烫的顶端直接抵上沁着花蜜的入口。
  每一次磨蹭都恰好滑入最柔软的缝隙,像在啜吻般将他轻轻含吮又推开,始终只容下小半截尖端。
  他低笑一声,齿尖不轻不重地碾过她耳珠,“殿下还要戏弄臣到何时?” 声音湮没在喘息中,双臂猛地环住她的腰肢。
  脸庞深埋进她衣襟散落的胸口,鼻尖蹭过那颤动的雪腻,呼吸灼热地烫在她肌肤上。
  他想要彻底占有这片温软,想要将她揉进骨血深处——这个念头此刻在他眼中燃烧得明明白白。
  赵珏能感受到自己的腿间一片湿泞,春水浸染了他的昂扬,让每一次滑动都泛起黏腻水声。
  可她偏不愿就此成全,强忍着被他撩拨出的战栗,双腿仍紧紧并拢着抵抗入侵。
  她喜欢清醒的看着他此刻沉沦。
  “殿下…”沈复嗓音低哑,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轻轻碾过胸前的樱果,留下浅淡红痕。
  他指节用力掐住她纤腰,青筋隐现的手背显出一种近乎凌虐的美感,只要向下按压分毫就能长驱直入。
  她抬起染着丹蔻的指尖抵住他滚动的喉结,“沈大人此刻倒知道唤殿下了?”说话时腰肢轻扭,故意让那深入体内的灼热又陷进几分。
  沈复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人拉近,眼底暗沉如夜:“殿下若是喜欢玩火……”车辕轧过青石板,颠得她鬓间步摇珠翠乱颤,叮当声混着黏腻水声,在雨夜里格外清晰。
  “方才…是谁拒孤于千里之外?”赵珏仰着脖颈任他啃咬,声音却还带着笑,“现在又是谁撩了本宫的裙裾?”
  当日他斥她时,可曾想过有一日,也会把自个搭进去?
  赵珏忽然咬住他泛红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烫进他耳膜,“行之,孤从第一眼见你时,就想狠狠的吃掉你。”
  “想狠狠的把你骑在身上,那样的念头已经缠了孤好几个月了。”
  身下穴口不断吞吐着前端,像张贪吃的小嘴。
  “终是……得偿所愿。”话音未落,她忽然沉腰坐下,将他完全吞入体内。
  她发出一声似哭似叹的嘤咛,像被烫到般剧烈颤抖起来。
  他的肉棒,果真很大。
  比摸上去的更大,更硬。
  嗯,跟他的嘴一样的硬。
  她牝内嫩肉不住收缩吮吸,湿热的幽径不断绞紧,又像最上等的江南绡纱,一层层裹住他勃发的欲望,又似渴极了一般,吮得他脊背发麻。
  内里层层叠叠地绞紧,在最深之处涌出温热潮液,浇淋在他绷紧的顶端。指尖深深陷进他后背衣料,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
  他看出来了,这样的表情跟那一夜一样,那一夜,他光靠手指就送她上了高潮。
  她已至情浓处。
  火辣的硬物犹自深抵她体内那处娇柔湿润的所在。
  他扣住她腰肢的手突然收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阴影完全笼罩住她,唇角勾起一抹近乎邪气的弧度:“殿下玩够了,现在该轮到臣了。”
  她纤软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指尖几乎要陷进雪腻的肌理之中。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喘,另一只手攥住她丰腴的臀瓣,将两人贴合得严丝合缝。
  那柔软触感竟教他心生摧折之念,恨不能将她缚于身下,恣意挞伐。
  欲念渐如利刃出鞘,尖锐而侵掠。
  他气息渐重,指节几乎陷进她玉股之中。
  就着这般姿势,他掌控着节奏,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得她娇喘连连。
  不过数下,交合处便传出黏腻水声,每番撞击皆带出旖旎响动。
  “插进去是什么滋味?”赵珏声音含糊,勾着他问道。
  话音未落便觉他猛然发力,车驾随之轻晃,鎏金香球叮当相撞。
  他失控地往赵珏身体最深处挺进,粗硕龟头反复磨开那处嫩肉,带着几分惩罚意味。
  “啊……”
  “轻……点……”换来得是她的娇喘连连。
  两具身躯不时摩擦相触,黏腻汗水交融,肌肤相贴处仿佛难舍难分。
  他仿佛早已将她身体摸索透彻,熟知顶到何处能让她销魂,捣到哪儿能让她花径舒爽咬吮——此刻这份熟知成了他反客为主的利器。
  什么君臣纲常,什么尊卑有别,在此刻都碎为齑粉。
  他现在的心里,眼里,只有当下的这抹春色。
  赵珏半露的乳肉上满是他吮出的红痕,与雪肌交织,时而紧贴他胸膛,时而在她眼前晃动。
  他喉结滚动,突然低头咬住那晃动的乳尖,听到她猝不及防的惊喘,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暗光。
  她指尖压着他喉结,每次吞咽都感到她的压迫。
  他渴得如同要撕裂,只想咬住赵珏的唇,却一次次被她轻巧偏头躲开。
  她目光里带着明知故问的笑意,又追问一遍,“什么感觉?”
  语调轻扬,分明是对他方才片刻漠视的不满。
  沈复呼吸沉重,突然狠狠顶入最深,看着她猝然睁大的眼睛,胸膛起伏间挤出低哑的一声,“紧。”
  她却不放过,唇畔笑意更深,低声追问,“什么紧?”
  他像是被逼到极限,却又像是享受这个过程,仰起颈,喉结滚动,从齿间艰难逸出话语,“是殿下的小穴……又紧又深。”声音沙哑得撩人。
  这话不像他平日会说的,却显然取悦了她。
  她轻笑一声,还未回应,就听见他难得泄出一丝急不可耐的喘息,“快给我…”
  她终于肯让他吻,却不是彻底的给予。
  她微微张开唇,放他的舌头进来,却只是浅浅地勾缠,又退开,引得他不断深入,却始终得不到一个扎实的、深入的吻。
  他的手在她臀上揉捏,几乎要留下指痕,她却只是轻笑,腰肢轻轻摆动,迎合着他的撞击,又在他即将失控时稍稍退开。
  “这么急?”她在他唇边低语,气息拂过他滚烫的皮肤,“沈大人平日里在朝堂上……可不是这般模样。”
  他答不出话,只能更用力地顶进去,听着她终于泄出一声轻吟,感受着她体内又一次的收缩和绞紧。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将他拉得更近,更深。
  她忽然仰头咬住他喉结,贝齿碾过滑动的那处,感受到他骤然绷紧的腰腹,似时想起来了些什么往事,故意作乱道,“沈大人这般孟浪…”她朱唇微启,呵出的热气烫红了他的耳廓,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他后背,“若是教御史台瞧见…可不好……”
  尾音陡然拔高成颤吟,因着他突然加重的顶弄。
  “有殿下在,御史台不敢发难。” 汗珠从下颌滴落,砸在她胸前的牡丹刺青上。
  他拇指摩挲着那处娇艳的花瓣,那处早已被蹭得绯红,乳尖在他胸膛摩擦间硬得发疼。
  “嗯…”她喉间溢出的呜咽被吞进两人交缠的唇齿间。
  这一次是深入的、占有般的吻,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喘息和呜咽都吞吃入腹。
  他的手终于从她臀上移开,一路向上,握住她一边晃动的乳,拇指擦过挺立的乳尖,感受着它在掌心中变硬。
  她的呻吟被他吞下,化作模糊的音节。她的指甲陷入他后背的皮肤,划出细长的红痕。
  他在她体内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她不住地收缩、吸吮,仿佛要将他彻底掏空。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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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6:09:59

第21章 一个疯子(高h)
  呻吟声,喘息声,透过雨幕传了出去。
  车辕上的沈尧,这一路听得可谓是坐立难安。
  起初只有压抑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可后来,声响渐渐变了调。
  一种近乎呜咽的、带着颤音的呻吟难以自抑地逸出,旋即又被什么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尾音,湿漉漉地融在雨声里。
  紧接着,是更为清晰、更为急促的娇喘,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却又被浪头一次次打翻,带着哭腔,酥媚入骨。
  听力极好的沈尧只觉得耳根发热,连握着缰绳的手都不自在起来。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被雨打湿的路面,心中却惊涛骇浪——  自家那位向来清冷自持、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竟也有被人……摆布至如此地的时候?
  恰在此时,公主府的牌匾近在咫尺。
  沈尧几乎是如释重负,看了眼怀中那只雪白的猫儿,立刻深吸一口气,“大人,公主府已至。”
  —————分割线  赵珏指尖掐入自己腿肉,整个花穴毫无遮掩地朝沈复敞着。
  原已攀上极乐边缘,身子被他死死扣在怀中,腰肢却仍不受控地弓起,挣脱他的禁锢抬起又落下…
  门外人声惊扰,逼得那紧致之处不住收缩,溢出湿漉漉的水光。
  “嗯……啊……唤你呢……”她音调颤得不成样子。
  “沈复…啊……哈……”她神智涣散,如坠云雾,汹涌潮意自小腹窜起,快意如潮浪层叠席卷直冲颅顶,竟让她眼前泛起白芒,势要她拖入无尽深渊。
  “沈复——”她嘶哑唤他,一声接一声,仿佛这名字已蚀入骨髓。
  剧烈快感窜进久未得慰藉的花径深处,连小腹都随之急促收缩战栗,蜜液奔涌,溅上他玉白手背。
  他冷眼瞧她失神模样,嗓音却沉得骇人,“殿下怎这般不经疼?”
  他托着她腰肢往前送,指尖力道却不容抗拒,“看来雍州府里的男人们一个个的都是摆设……都没好好‘教’过殿下何为真正的疼惜。”
  赵珏心中蓦地窜起一股怒火——这男人哪里学来的荤话。
  她气得几乎想立刻堵上那张嘴,可身体却在他掌控下不住颤抖,快感如浪潮般吞没她的理智,“嗯……啊……”只觉得身下春水如注涌出,淅沥淋漓仿佛失禁。
  她喘息间,垂眸便能见那断珠零露溅上沈复清冷面容,生生将谪仙姿容染上凡尘欲色。
  “嗯?”他指腹恶劣地捏着两人交合处那粒肿起的蕊珠,声线低哑带讽,“殿下原是这般不经操弄,流了这么多水。”
  “可臣——还未尽兴。”
  她咬唇瞪他,心底又恼又羞,恨不得将他那张吐出污言秽语的嘴狠狠堵上,偏偏身子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你…你究竟有过多少女子?你说实话!”她忽然伸手攥住它——那物竟较之前更硬、更烫,若有一线微光,便能瞧见何等狰狞气象:粗长青脉盘错,水光淋漓,尽显情动痕迹,却偏偏没有丝毫宣泄之象。
  这一刻,她脑中一片混乱。
  情报说他从未近女色,可这般手段……怎可能毫无经验?莫非那些关于他风光霁月的传言,全是骗人的?
  他倏地扣住她手腕压向车壁,俯身时气息灼热拂过她耳廓,“殿下难道不知,”声音低沉似玉磬轻震,却字字清晰,“臣虽未尝人间风月,却最擅触类旁通——”温热吐息拂过她耳垂,“譬如现在,不就无师自通了……知道该如何让殿下哭?”突然,腰身重重一顶,撞得她呜咽出声。
  无师自通。
  轻飘飘一句却似惊雷在她心底炸开——  她气得浑身发颤,心里暗骂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嘴上却只剩破碎的呻吟,恨不得撕了他那副游刃有余的皮囊。
  话音一落,已被他整根撞进汁水丰沛的幽处,挤开柔嫩褶瓣直抵最深。
  他将她的喘息撞得零碎不堪,她只能勾着他颈子娇吟不断,直至他再按捺不住,掐着她的腰猛烈进攻。
  “…嗯啊……”她泪眼朦胧地哀吟,“求你了……停……下……”
  他垂眸凝视,眼神暗沉如夜,“真要停?” 以灼热顶端蹭弄她那粒肿起蕊珠,感受她剧烈颤抖, 更深入的顶入,嗓音低哑带笑,“可殿下的小穴…似乎…还没吃饱呢?”
  赵珏说不出话来。
  沈复倏然抽身,一手托起她身子向前展露。那处娇红嫩蕊还在簌簌收缩,不等他触碰又吐出一股清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她又羞又恼,恨极了自己的反应。
  竟被这狗男人给吃的死死的。
  他指节慢悠悠的顺着湿滑缓缓探入,又退出,模仿某种节奏,逼出她更羞耻的呻吟, 才贴近她耳畔,气息灼热 ,“不是自诩见过风浪?怎么这点雨……就湿透了裙摆?”
  “你不过是比孤的那些玩意……啊……”
  他以那物紧压她阴阜,在敏感处反复碾磨,直至赵珏腰肢乱颤方换作手指上下拨弄。
  她绷紧脚尖攀附他肩头,再无力思索,吟哦声声又娇又媚,全送入他耳中,“便这样…”他咬住她耳垂,身下重重撞入,碾着花心狠戾顶弄, 声音里混着情欲的沙哑与不容置疑的掌控,“一直操弄殿下——直到殿下记住,是谁让你这样的——可好?”
  极致快感如潮决堤,顷刻淹没了她。
  她浑身颤不成声,被他死死箍在怀中,指甲掐进他肩肉,整条花径剧烈收缩,疯狂挤压,如饥似渴地吞吮。
  赵珏内里绞紧,高频缩搐,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细软绒毛沾满蜜液,每一下进出都磨蹭娇嫩外缘,带出更多滑腻。
  沈复撑着她大半身子,只觉她兴奋得浑身抽搐,穴心痉挛般绞紧他胀痛的阳根,失控地又连撞数下,挤得她潮涌如泉,淋淋浇洒在他顶端。
  他浑身一僵,迅速退出仍深埋她体内的性器,湿漉漉的顶端抵住她柔软阴阜,只滑蹭两下,便猛地搏动,将热浊尽数射在她腿间。
  白灼滚烫,滴滴溅落她玉肌之上。她能清晰感知那液体从温热渐次变凉,顺着身体缓缓滑落。
  她久久失神,直至沈复俯身,执帕细细拭净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才渐渐回神。
  她微微睁眼,试图看清他此刻神情——却见那人已是平日那副清冷模样,唯有眼尾一抹残红,似佛子堕凡尘后未散的业火。
  他整理衣袍的动作从容不迫、神情疏淡,仿佛方才那般凶狠索要、逼得她哀吟不断的并非此人。
  窝囊,真窝囊。
  赵珏越想越觉羞愤难当。
  原本是她蓄意撩拨,要看他失控沦陷的模样,怎料反被这般弄得丢盔弃甲、泣声求饶。
  而她浑身酥软、狼藉不堪,连抬指尖的力气都无。
  赵珏咬唇暗恨,以后定要好好想法子报今夜之仇。
  她鬓发散乱,眸光水色潋滟,唇瓣红肿,气息不匀地瞪着他,眼底怒意交织却只挤出两个字,“……疯子。”
  沈复慢条斯理地为她系好最后一根衣带,指尖甚至没留下一丝颤迹。
  他抬眼看她,目光冷静得像深潭寒水,唯独唇角牵起一抹浅笑,他微微倾身,贴近她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是的,臣本来就个疯子。”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25 16:16:28

第22章 夜宴
  数日后,英国公府。夜宴已过三巡,丝竹声声,觥筹交错。
  英国公张懋踞坐主位,虽年过古稀,鬓角微霜,但眼神锐利,气度沉雄。其世子张铭坐于下首,眼神活络,时刻留意着席间动静。
  沈复则安然坐于客位首席,一袭玄色常服,在满堂华服中显得格外素净,却也衬得他面容愈发清俊冷冽。
  他指尖搭在温润的白玉酒盅上,对于周遭的奉承与谈笑,只偶尔微一颔首,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眸光深静,与这暖融香艳的氛围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入其中,不显突兀。
  他心下清明如镜,这英国公府的宴,从来都不是简单的风月场。邀他此番赴宴,怕是别有用心。
  堂下乐声悄然一变,由清雅转为靡丽缠绵。
  一行身着轻绡、身姿曼妙的舞姬翩跹而入,水袖翻飞间,雪肤若隐若现,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领舞者尤其出众,绿腰轻折,旋身时面纱被风撩起刹那,惊鸿一瞥的眉眼。
  尤其是那眼尾微微上挑的风流意态,烛光下眸中水光潋滟,扎进沈复眼底。
  他执杯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
  并非因这舞姬容色有多倾城,而是那一眼的风情,那眉梢眼角的弧度,倏然想起了一个人。
  在那辆马车内,那方逼仄的空间,那人也是这般眼尾微挑,眸中水光潋滟,却并非全然是媚,霸道、不羁、挑衅……狠狠地撞进他的心湖。
  她那温热的喘息,柔韧腰肢在他掌下不堪一握又极力扭动的弧度…… 那些他试图用理性强行剥离压制的画面,此刻因这一点似是而非的眉眼,骤然变得鲜活滚烫,几乎要灼伤他引以为傲的冷静。
  绿腰亦见他并未立刻移开目光,胆气渐生。
  足尖金铃脆响,腰肢折出更妖娆的弧度,纱衣悄然滑落半肩。
  她随着乐声顺势旋进沈复席前,纤指托起银壶为他斟酒,衣领深处幽香袭人,呵气如兰,“久仰中书令之名,妾身敬大人。”
  沈复眸光未动,只在她倾身时,视线不经意掠过她点地的足尖,那踝骨伶仃的曲线在轻绡下勾勒得恰到好处。
  与他掌中曾经握住的那截如玉脚踝何其相似,细腻,脆弱,仿佛稍用力便能留下痕迹。
  那日他为她强穿罗袜,指腹下的肌肤微凉,她却挣动得厉害,那抹因力道而泛起的红痕,惊心夺目,如同她这个人,蛮横地在他一贯井井有条的世界里,烙下了一抹擦不掉也绕不开的印记。
  他心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烦躁与自嘲。
  他竟会因一个舞姬的些许形似而屡屡失神,想起那个最不该想的人。
  这绝非好事。
  他不动声色地饮尽杯中残酒,将那点不合时宜的燥意与联想一同压下,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疏离、八风不动的模样。
  英国公将沈复那片刻的凝滞与随即的恢复尽收眼底,只当他终究难逃美人关。
  他挥退所有闲杂人等,堂内顷刻间只余三人,气氛陡然从暖昧转为沉凝。
  英国公叹息一声,语气沉重,“沈大人,今日请你过府,实在是……心中有郁结,不吐不快。如今朝中,谁不知沈大人病中仍忧思国事,是个难得的忠臣,竭力维持着朝纲平稳。奈何……”他话锋一转,痛心疾首,“奈何长公主手段愈发酷烈,处处挑动风波,视朝廷法度与勋臣体面如无物!便是老夫那不成器的孙儿,前日不过年少气盛,虽有错,何至于被殿下亲自下令,当街廷杖三十,几乎去了半条命!这岂是教化,分明是折辱!”
  沈复眸光微敛,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长公主行事,确有雷厉风行之处,有时难免显得……乖张恣意。” 他选用了一个看似中性实则隐含批评的词语回应了英国公的指责。
  但又未全然附和,毕竟在某些事情上,他对赵珏是刮目相看,并非全然否定。
  英国公观察着沈复的神色,他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更低,“老夫知她与沈大人素来……政见相左,她亦处处寻沈大人的错处。老夫这里,或可助沈大人……稍解烦忧。”
  世子张铭恰到好处,从袖中取出一个不过寸余宽的细长锦盒,材质普通,毫不起眼。
  他并未直接递给沈复,而是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案几上。
  “此中之物,并非是那些风月闲话。” 英国公语气凝重,手指在锦盒上点了点,“此事若得以重见天日,足以让她身败名裂。”
  他在等沈复的表态。
  愿不愿意跟他们一起,联手扳倒那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沈复目光落在那锦盒上,并未立刻去取,只是淡淡问道:“国公爷所指何事?”
  他心中已飞速盘算,英国公所能拿出的,无非是些贪墨、结党或跋扈的罪证。
  英国公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缓缓吐出几个字:“顾平川之死,另有隐情。”
  顾平川。
  沈复记得这个名字。
  当年风头无两的探花郎,策马游街时引得洛阳万人空巷。
  十六岁的昌平公主赵珏于高楼上惊鸿一瞥,对其倾心。
  可谁知天妒英才,一月后,顾平川回冀州老家探亲途中,下榻的官驿夜间突遭凶悍山匪袭击,大火冲天,其人未能生还,葬身火海。
  朝廷震怒,发兵剿匪,擒斩贼首,此案遂成大理寺铁案,尘埃落定多年。
  英国公紧盯着沈复细微的表情变化,继续低语,“他并非死于匪患,而是死于……灭口。”
  “而下令灭口之人,就是昌平公主,赵珏。”他说得言之凿凿。
  堂内烛火跳跃,在沈复深不见底的眸中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他面上依旧平静,但心底却因这直指赵珏亲手谋杀的指控而掀起了波澜。若此事为真……
  “沈大人,老夫知你素来清正,长公主草菅人命、欺君罔上,践踏朝廷法度!陛下若知她竟犯下如此骇人听闻之罪,绝不会容她!”
  沈复沉默了。
  空气仿佛凝固。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白玉杯沿摩挲。
  英国公此举,哪里是递刀,分明是把他沈复当做那把刀。
  成了,英国公一派坐收渔利,败了,首当其冲的是他沈复。
  这老狐狸,算计得精妙。
  然而,这把柄……确实诱人。
  良久,他缓缓伸手,取过了那个锦盒,指尖触及微凉的盒面,并未打开查看,直接纳入袖中。
  动作平稳,不见丝毫波澜,仿佛只是收下一份寻常礼帖。
  “国公爷。” 沈复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既未显得热切,也未露怯,“今日宴饮甚欢,多谢款待。您提及的这桩旧闻,听着倒有几分意思。”
  他随即站起身,身形微晃,恰到好处地显出一丝醉态,揉了揉额角:“只是酒力实在不胜,恐要先行告退,失礼之处,还望国公爷与世子海涵。”
  马车驶离英国公别院,辘轳声响起。
  沈复靠坐在车厢内,眼底一片清明冷静,哪还有半分醉意?他取出那锦盒,指腹缓缓擦过粗糙的盒面,眸光幽深。
  赵珏…… 若此事为真。
  那指向她咽喉的刀,此刻正握在他的手中。
  ——————分割线。
  待沈复离去后,堂内只剩下英国公父子二人。
  烛火噼啪,映照着两人神色各异的脸庞。
  世子张铭脸上的殷勤笑容瞬间收敛,转为凝重。
  他趋前一步低声道,“父亲,他收了东西却未给准话……若真捅出去,赵珏反扑,会不会牵连我们?”
  英国公张懋冷哼一声坐回主位,摩挲着玉扳指,“顶不顶得住是他的事。老夫本就没指望他跟我们站在一条船上。今夜目的,不过是把刀递到他手里。”
  他眼中闪过厉色,“赵珏这丫头,自新帝登基便想过河拆桥。淤田案不过是个幌子,真正要的是铲除我们这些老臣。她既不留情面,就休怪老夫借刀杀人。”
  世子沉吟片刻,又道,“沈复身居高位,位极人臣,又与崔氏女有婚约……”
  两两结合,怕是风头不低。
  英国公冷笑,他自是明白这话中之意,补充道,“崔家自老将军去后早已式微,不足为惧。那纸婚约……”他语气转深,“既是护身符,也是催命符。” 指节轻敲案几,带着几分了然:“听说沈复对这婚事一拖再拖,崔家早就不满多年——这两家,怕是早不如表面那般和睦了。”
  “就让赵珏跟沈复继续斗个两败俱伤。即便不能,也能大大削弱双方。这局棋,于我们而言怎么走都不亏。”
  世子面露敬佩:“父亲深谋远虑。”
  英国公望向门外,眼中精光闪烁:“且看吧。这水越浑越好。”
  沈复……别让老夫失望,也别死得太快。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