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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8/26 14:55 / 317 / 29 /
【小说】继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7:01:21

第14章 紧张(H)
  顾淮宴轻笑,咬了身下女孩的锁骨一口。
  “我没手,你来帮我脱。”
  说完这句,他下意识再补上一句,“否则你想掉下去。”
  他坏坏的用双手掐紧唐妤笙的雪臀,让她感受到体内那根巨物的存在。
  唐妤笙被羊毛衫弄得难受的紧,顾不上其他,手臂从顾淮宴下摆往上一撸,羊毛衫就脱离了他的身体,连带着最里面的黑色短袖,也被她一把拽下。
  他的体温逐渐攀高,唐妤笙被炽热的胸膛贴紧,隐约间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是顾淮宴一直在用的。
  意识到他在来之前就洗过澡了,今晚就是存了心来跟她做这种事,再加上今晚被他的吓唬,恶从胆边来,她咬上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嘶……”
  如果说唐妤笙的敏感点是锁骨,那顾淮宴的敏感点就是他的喉结,还是之前一次情到深处的时候,男人迟迟不射,而唐妤笙已经累到极点,只想早点结束,不经意擦过男人的喉结,他才射了,唐妤笙就明白了顾淮宴的敏感点原来在这。
  “宝贝,要咬就重一点。”
  男人眼睛充血,将人再次按在床上,疯狂的抽插起来,精囊带着阴茎一下一下撞击她的小穴,混着淫水跟精水非常色情,将唐妤笙的双腿掰开,露出二人媾和的地方,男人更加使劲,龟头一次次抵进花心,酥麻的感觉让顾淮宴爽的脑袋爆炸。
  “顾——顾淮宴,你,你慢点——”
  男人像是没有听到女人娇软的声音一样,开始越来越重的抽插,他死死的掐着唐妤笙白皙的腰间,声音粗喘。
  尤嫌不够,顾淮宴抽出高涨的肉棒,唐妤笙从愉悦中回神,以为他结束了,但是没有想象中的滚烫液体,顾淮宴拉着她翻了一个身,她还没回过神,便被他捏着雪臀再次插入。
  “啊!太深了!吃不下了——”
  唐妤笙一下子没承受住,整个人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翘起,男人以后入的姿势,更加强势的捏着她的腰,狠狠地抽干起来。
  “咬的太紧了,宝贝,放松些。”
  穴肉因为后入更加紧缩,龟头每次用力的抽干都能狠狠的撞到宫口,被穴肉紧紧咬住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撞击,淫水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满了床单。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砸在卧室中,唐妤笙因为被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大,小穴不自觉的收缩,双手攥紧了床单,她现在这个姿势趴在床上,腰臀高高隆起,显得极为诱惑。
  女人的腰腹处还能看起巨物的凸起,男人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肉棒剐蹭肉壁,花穴再次收紧,顾淮宴爽的头皮一麻,差点被夹射。
  不过他也快了,他俯下身子,一路吻过唐妤笙的背脊,能看到她明显的颤栗。
  “把手撑住。”他下达命令。
  可惜现在唐妤笙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她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呜咽。
  男人意识到什么,伸手往下探,捏了捏唐妤笙的肉乳,开始冲刺起来,精囊撞击肉臀,发出声音,突然,男人捏紧肉乳,龟头紧紧顶着宫颈口,一下一下将滚烫的精液送入。
  全部射完之后,他抽出肉棒,将唐妤笙翻过来,才发现女人早就哭的梨花带雨。
  “哭什么。”顾淮宴吻上去,一滴一滴吻过她的泪水。
  “你,你——”
  唐妤笙你了半天都说不出来。
  她其实从不在乎顾淮宴在床上会对她怜香惜玉,但是后入式真的是她每次跟他做爱最怕的姿势,每次被他这么干她都感觉要死了。
  但是顾淮宴爱极了这种可以每次抵达她最深处的任何一种姿势,可以看到二人之间最亲密的地方。
  “好了。”顾淮宴啄了一口女人的嘴。
  他再次将她的双腿掰开,精液混着淫液开始缓缓流出穴口,他伸手一刮,肉瓣轻颤。
  穴口红肿,阴蒂更是肿的发红,他有些懊恼,一把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刚刚她的高潮,再加上他刚刚那么激烈的性事,似乎有点伤到了。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女人在他怀中挣扎。
  扭动的身体摩擦他的胸膛,引的他下面刚软下去的阴茎再次有苏醒的迹象。
  “安分点。”顾淮宴轻拍女人的臀部。
  “给你洗一下,都是精液,待会儿给你上药。”
  唐妤笙羞得脸通红,一把埋进他的胸膛。
  “看来以后得多做,小穴现在还那么紧,一会儿就不行。”
  是唐妤笙用手刮了顾淮宴胸膛一把。
  她本来想拧的,但是男人的腹肌根本没有多余的赘肉可以让她拧。
  坐进浴缸,二人面对面,唐妤笙不想面对顾淮宴,牢牢的圈住他的脖子,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
  “松开,我给你洗洗。”
  “你就这样子洗。”
  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来喜悦。
  “宝贝,你这样子我怎么看得见下面洗的干净没。”顾淮宴有些无奈。
  回应他的只有越圈越近的手臂。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闹,只能凭着感觉小心翼翼的将她肉瓣掰开,用手指关节轻轻的将穴口的精液弄出来。
  他不敢再用手指戳进去,怕真的伤到。
  很快水面上浮起乳白色液体,似乎还可以在空气中闻到那股腥味。
  收拾好一切,回到卧室,顾淮宴正伸手从床头柜抽屉中拿出药膏,就被唐妤笙阻止。
  “我,我不疼了,困了……”
  她动作比脑子反应快,不能让他打开抽屉。
  男人皱眉。
  “真的,真的。”唐妤笙拽住他的手臂,往床上拉。
  “不早了,我真的要睡觉了。”
  顾淮宴没说什么,顺着她的手臂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唐妤笙抱紧,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洗漱过后给唐妤笙穿上的是丝质睡裙,而男人穿的是一体式的黑色丝质睡袍,唐妤笙将脸贴近他的胸膛,冰凉的感觉传递到她脸上,她有些紧张。
  但是还好男人没有怀疑什么,轻拍她的背部,哄她入睡。
  紧绷了一晚上的唐妤笙,再经历过那场激烈性事,电量早就耗尽。
  顾淮宴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关闭了房间里的灯光,眼神看向床头柜的抽屉,黑暗中,不止在想些什么。
  抽屉中,一个孤零零的丝绒礼盒躺在那。
  而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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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7:14:33

第15章 不安
  次日,唐妤笙醒来的时候,顾淮宴已经起床。
  她伸手往旁边探去,隐隐约约还留有余温,说明男人刚起来不久,正在浴室洗漱。
  她耐心的听着浴室传来的洗漱声,飞快的拉开抽屉,将那个丝绒礼盒拿出来,紧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卧室那个大衣柜,衣柜被拉开,一把将礼盒丢进去。
  正当她将衣柜门关上,浴室门被打开,男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简短的浴巾。
  从浴巾中间看,还可以看到晨起的欲望。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抵住衣柜门。
  “干什么。”男人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步一步逼近。
  唐妤笙咽了咽口水,手指掐进掌心。
  “我,我在找衣服。”
  语气是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慌乱。
  男人没说话,眼神从她头顶开始往下扫,直到扫到她领口大开的地方,上面留下的红印。
  “能下床了?”男人没继续逼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唐妤笙脸蹭的一下红了,她也顾不上跟顾淮宴在这扯别的事情,扒开挡在前面的男人,踉踉跄跄的往浴室走去。
  在浴室关上门的时候,她听到顾淮宴的声音。
  “我今晚有会,迟点回来,你困了就早点休息。”
  声音很平淡,唐妤笙“哦”了一声,浴室门关上。
  而也是她关浴室门太快,没有察觉到男人阴沉的眼色。
  她将淋浴头打开,给安静的环境创造声音。
  坐在马桶上,她咬着手指头。
  唐妤笙松了口气,随即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笑。
  什么时候开始,顾淮宴的缺席竟成了值得庆幸的事?
  她现在唯一烦恼的就是,这个男人在巴黎停留的有点过于久了,久到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以前的顾淮宴快则半个月,慢则一个月来一趟巴黎,每次来都是尽量选她周末没课的时间,两个人在公寓里厮混两三天,男人拍拍屁股回国。
  她那时候还跟于笑笑开玩笑说自己好像个鸡,被顾淮宴随传随到,但是别人做鸡比她幸福多了,至少可以换好几个男人。
  于笑笑灵魂发问,说她也可以找几个男人,多玩玩对比一下。
  唐妤笙恨不得将于笑笑的嘴巴缝上。
  她很清楚的知道,按照顾淮宴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如果她真的跟别人发生关系,估计会先把“奸夫”杀了,再把她杀了。
  一想到那个情景,什么反抗的思想都没有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凭什么顾淮宴可以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她就得当个阴暗的老鼠,被困在巴黎这个“下水沟”中,看不见阳光。
  听到外面传来的开关门声音,她才拉开浴室门,看见卧室中没有顾淮宴的身影了之后,她才有些许的放松,开始了洗漱。
  门口,顾淮宴穿上周岩送来的定制西服,又重新回到那个掌控一切的顾总。
  他冷冷的颜眼神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将袖口整理好,轮廓分明的脸上,勾勒出猎手般的锐利线条。
  “查到了?”在踏出公寓门口的时候,顾淮宴冷声询问。
  周岩将一个牛皮纸袋拿出递给顾淮宴。
  “查到了妤笙小姐最近频繁联系的只有于小姐一个人,而且查到于小姐最近的通话记录显示的是一个美国的号码。”
  美国,顾淮宴手指轻轻敲着牛皮纸袋,直到坐到车里,将牛皮纸袋打开,是一叠监控照片。
  咖啡厅中,二人交谈的姿势,以及那张脸上突然扬起的兴奋感。
  “视频呢?”
  周岩从副驾递来一个平板。
  平板上播放的正是那日二人在咖啡厅的谈话监控。
  一帧一帧很明显,顾淮宴握着平板的手指逐渐泛白。
  他没有开声音,但是能够很明显从二人中的唇语中读懂。
  他将平板丢向一旁,掏出手机给一个人发送了一些信息,随即拨打了电话。
  电话响应了很久,对方才传来接电话的声音。
  “顾淮宴你他妈最好有急事——”对方是一个暴怒的男声。
  “于思铎,管好你妹妹。”顾淮宴说完这句话就挂掉电话。
  洛杉矶的一处住宅中,刚结束宴会喝了太多酒准备倒头睡觉的于思铎接了这么一通电话,没头没尾,他拿过手机查看刚刚有人发送的消息。
  这下,酒醒了一半。
  他怒气冲冲的给那个只会到处惹乱的堂妹于笑笑打了一个电话,却发现对方迟迟不接,随即又打开一段对话框,长篇打乱的输入内容点击发送,却出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草!”于思铎爆出粗口。
  他已经尽力的挽救了,是于笑笑自己拒绝了,顾淮宴要怎么对付于笑笑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看着跟于笑笑上面的对话框,是伊万的地址包括联系方式。
  他怎么就上了这丫头的当!
  雨水顺着教学楼窗户蜿蜒而下,模糊了外面的巴黎街景。
  唐妤笙站在教学楼走廊,再次打开查看了信息。
  万欧元的余额在屏幕上闪着冷光,是唯一能让她稍微心安的画面。
  以及对英国的签证信息。
  她的心在扑通扑通。
  “唐,下周的研讨会材料准备好了吗?”教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她差点摔了手机。
  “快好了。”她迅速锁屏,转身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我明天就能发给您。”
  走出教学楼时,雨已经小了,但天色依然阴沉。
  唐妤笙撑开伞,刻意放慢脚步。
  自从昨天在餐厅与顾淮宴共进晚餐后,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就如影随形。
  她自从有了逃跑计划,每天按部就班地上课、回家,表现得像个乖巧的洋娃娃,只为了不引起任何怀疑。
  回到公寓,她习惯性地在门口停顿两秒,确认里面没有动静才刷卡进门。
  她没有伸手去开灯,而是踢掉脚上碍事的鞋子,将随身携带的包包丢在玄关的鞋柜上。
  赤脚走向厨房,打开厨房灯,给自己倒了杯冷水。
  玻璃杯刚碰到嘴唇,她的余光突然捕捉到客厅茶几上的一样东西——在厨房灯色照射下隐没在阴影处。
  一个深蓝色丝绒礼盒。
  唐妤笙的血液瞬间凝固,寒意爬上她的脊背。
  杯子从指间滑落,在瓷砖地上摔得粉碎。
  水花溅上她的脚踝,冰凉刺骨,却比不上心头涌上的寒意。
  同样的盒子,同样的位置。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先于意识行动起来——转身,冲向玄关,手指颤抖着去够门把手。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金属的瞬间,公寓门被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显。
  男人穿着深灰色大衣走了进来。
  这么着急去哪?
  顾淮宴的声音像一把冰刀,精准地刺入她的脊背。
  唐妤笙僵在原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仿佛要震破鼓膜。

凡人修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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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7:21:28

第16章 警告
  “我…”她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我忘记,忘记买东西了。”
  低沉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顾淮宴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包裹过来。
  他伸手越过她的肩膀,将身后的公寓门关上,按下门锁。
  “咔嗒”一声,像是审判的锤音。
  “买东西?嗯?什么东西?”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红酒的微醺,“我以为你要去的是伦敦……或者说爱丁堡?”
  每一个音节都像子弹击中唐妤笙的要害。
  她的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才能站稳。
  顾淮宴踏进玄关,手掌贴上她的后腰,以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说话。”他轻声命令,黑眸深不见底。
  唐妤笙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顾淮宴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是要记住她每一个惊恐的表情。
  突然,他笑了,那种让她毛骨悚然的、捕食者般的笑容。
  “看来我们有些误会需要澄清。”他握住她的手腕,不容抗拒地牵着她走向客厅,“过来。”
  唐妤笙被动地跟着,视线无法从茶几上那个礼盒移开。
  它像一具棺材,埋葬着她短暂的自由幻想。
  顾淮宴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优雅地单膝跪地,打开那个盒子。
  “认得这个吗?”他轻声问,缓缓打开盒盖。
  熟悉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唐妤笙的喉咙发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顾淮宴取出项链,银色的链条从他指间垂落,轻轻晃动,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蛇。
  “根据伊万的描述,”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卖它的时候可是相当干脆,没有丝毫犹豫啊。”
  他俯身,将项链绕过她的脖颈,“56万欧元,嗯?刚好够在爱丁堡安顿下来。”
  金属贴上皮肤的冰凉触感让唐妤笙打了个寒战。
  顾淮宴的手指在她颈后灵巧地扣上搭扣,然后顺势抚上她的肩膀。
  “物归原主。”他在她耳边低语,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就跟二人昨晚亲密的接触一样。
  “不过下次…”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如果再搞丢我送的礼物,就不是这么简单地拿回来了。”
  唐妤笙终于找回了声音:“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淮宴轻笑一声,直起身走向厨房,皮鞋从碎掉的玻璃渣上碾过,像是碾碎她的翅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从你走进伊万店门的那一刻。”
  “你以为那种地方没有我的眼线?”声音很平缓,唐妤笙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这是警告也是劝解,告诉唐妤笙,在巴黎到处都是他的人,看着她的人。
  嘴唇咬住,她明显在唇中感受到那股铁锈味。
  他喝了一口冰水,走回她面前,用杯沿轻挑起她的下巴:“我给了你机会坦白,笙笙。”
  “那天的晚餐,你日常开销的询问…但你选择了继续演戏。”
  唐妤笙别过脸,躲开水杯的触碰:“所以昨天你一直在看我像个傻子一样…”
  “你错了,不是昨天,是知道你有这个想法了之后。”顾淮宴接上她的话,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确实很有趣,”他放下水杯,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但不够,远远不够。”
  他的唇压上来,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
  被水冲淡的烟味辛辣在口腔中蔓延,唐妤笙挣扎着推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抱起,放在茶几上。
  礼盒被扫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为什么要逃?”顾淮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声音低沉嘶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唐妤笙的胸口起伏,眼中泛起水光:“好?把我当情妇养着就是好?”
  男人的眼神一暗,随即恢复冷静。
  他退后一步,整理着领口:“看来我们需要重新确立一些规则。”
  他走到玄关口,拿起她的包包,打开,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在茶几上——唐妤笙的护照、居留卡、学生证,所有能证明她身份的文件散落开来。
  “这些,”他慢条斯理地说,“由我保管。”
  唐妤笙心没来的由一慌,猛地扑向那些证件:“不行!”
  脖子上的项链随之跟着摇晃,像是她现在的心脏,在胸膛中不安的摇晃,跳动。
  顾淮宴轻松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回沙发:“为什么?如果不将这些交由我保管,我狠很担心,我下次来巴黎,见到的是人去楼空的公寓。”
  他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你的计划很周密,笙笙,新开的银行账户,查询过的航班信息,甚至连租房网站都浏览过了。”他的拇指抚过她颤抖的唇,不知道这句话是是夸奖还是嘲讽。
  “但你还是低估了我。”
  猫和老鼠的游戏,不过就一个逃一个抓?
  唐妤笙的胸口剧烈起伏:“把证件还给我。”
  “一个月后。”顾淮宴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会再来巴黎,到时候…”
  他顿了顿,“还会介绍你认识岳小姐。”
  这个名字像一把刀刺入唐妤笙的心脏。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
  “我很清醒。”顾淮宴捡起茶几上的证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将证件装进信封,“你需要明白,这场游戏里,制定规则的人是我。”
  信封的摩擦声音彻底激怒唐妤笙。
  她突然站起身,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我不是你的玩物!”
  “游戏规则是你先不遵守的,至于玩物?”顾淮宴冷静地反驳,“从你走进顾家那天起,就是。”他走近一步,逼得她往后靠,直到后背贴上了沙发背,“从你为了母亲委身于我那天起,就是。”
  这句话击碎了唐妤笙最后的防线。
  她的背抵上沙发背,无路可退,眼眶泛红,却说不出来反驳他的话。
  顾淮宴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近乎残忍:
  “听话,笙笙。”他低声说,“老老实实待在巴黎,哪里都不要去。”
  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有逃跑的想法…”他故意留下悬念,眼神暗沉如夜,“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处理了。”
  唐妤笙的眼泪终于滑落,滚烫地划过脸颊。
  顾淮宴俯身吻去那滴泪水,然后退开,整理了一下西装。
  “我明天回国。”他走向玄关,将她的包包重新放回到鞋柜上,“公寓楼下会有我的人24小时守着,学校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
  他回头,最后看了她一眼,“好好上课,一个月后再见。”
  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公寓里格外刺耳。
  唐妤笙缓缓滑坐在地,项链的钻石硌在锁骨上,生疼。
  窗外的雨又下大了,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嘲笑她的天真。
  她伸手摸向脖颈后的搭扣,想要扯下这条耻辱的锁链,却突然停住。
  顾淮宴的话回响在耳边:“如果再搞丢我送的礼物…”
  唐妤笙的手无力地垂下。
  她望向茶几上顾淮宴刚喝过的水杯,透明的液体映出她扭曲的倒影——一个戴着钻石枷锁的囚徒。
  但囚徒也会有反抗的一天。
  这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
  唐妤笙擦干眼泪,站起身,将脖子上的项链解下来丢进礼盒之中。
  顾淮宴以为收走证件就能折断她的翅膀。
  但他忘了,困兽犹斗,更何况是一个被逼到绝路的人。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短暂地照亮了唐妤笙决绝的侧脸。
  暴风雨要来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7:34:39

第17章 坦言
  新加坡,岳家。
  别墅的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梳妆台上。
  岳涵闵拆开那个粉色丝绒礼盒,一对小巧的钻石耳钉在晨光中闪烁着含蓄的光芒。
  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耳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这?”她自言自语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梳妆台另一侧摊开着几张照片——私家侦探昨天刚送来的。
  是顾淮宴按着一个女人在巴黎公寓阳台轻吻的照片,各个角度。
  以及一本关于最近的拍卖物品的杂志,内页第一页便是售出的“情定”项链,拍卖价最终以120万欧成交价,后面几页便是礼盒中的这对耳钉,“茉莉”,成交价10万欧元。
  岳涵闵拿起耳钉对着光看了看。
  这对耳钉上的钻石加起来不超过一克拉,价值还不到那条项链的零头。
  她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一把将耳钉扔回盒子,连带那些照片一起扫进了垃圾桶。
  “小姐,造型师团队到了。”女佣轻轻敲门。
  “让他们进来。”岳涵闵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表情。
  五分钟后,三个造型师带着大包小包的工具鱼贯而入。
  岳涵闵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私家侦探的汇报:
  “顾总在巴黎十六区有一套公寓,登记在离岸公司名下。上个月,我们拍到了这位小姐。”
  照片从桌子上递过来,落在岳涵闵的手边。
  她低头看去,一个黑发女子站在公寓门口上,侧脸线条精致如画。
  私家侦探的声音继续传来:
  “唐妤笙,21岁,巴黎高等艺术学院学生,她母亲唐棠是顾董事长现任妻子,也就是说…”
  “她是他妹妹。”岳涵闵冷冷地接上,铺满钻石的美甲轻轻敲击照片。
  “法律上是的。”侦探谨慎地回答,“不过没有血缘关系。”
  其实岳涵闵一直知道顾家有一个女儿,这在豪门里面不算什么秘辛。
  据说在顾氏董事长顾诚天当初还起了让这个女儿改姓顾,正是登记在顾家名下。
  但是据说后来这事不了了之。
  岳涵闵知道顾淮宴在巴黎有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抽出时间飞巴黎,但是她根本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他的继妹!
  镜中的反射让岳涵闵回过神来。
  造型师正在为她盘发,灵巧的手指将乌黑的发丝挽成优雅的法式发髻。
  她看着自己逐渐变得精致的面容,突然觉得陌生——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即将成为一个华丽牢笼的门面。
  “不要这种发髻。”她的声音很冷淡,但是透露出压迫感。
  身后的造型师冷汗冒出,给她拆了盘发,简单的做了一个披发。
  “用这对耳钉。”岳涵闵指向垃圾桶里面那个被丢弃的礼盒。
  造型师小心翼翼地捡起礼盒,打开取出耳钉,为她戴上。
  钻石在耳垂上微微晃动,像一滴凝固的眼泪。
  晚上七点三十分,劳斯莱斯幻影准时停在岳家别墅门前。
  顾淮宴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坐在车里等候。
  他今天没有刻意打扮,甚至领带选择的都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黑色领带,连袖扣都是低调的铂金材质——像是履行一个义务,他只需要一个完美的联姻对象。
  岳涵闵穿着Dior最新季的裸色长裙,外面搭了一件雪白的貂皮披肩,脚上踩着jm的高跟鞋,缓步走下台阶,耳垂上的钻石在暮色中闪烁。
  顾淮宴的目光在那对耳钉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周岩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
  岳涵闵提着裙摆坐了进去,低头向周岩道谢。
  “你很美。”他彬彬有礼地称赞,声音低沉悦耳。
  岳涵闵微微一笑:“谢谢,你也是。”
  她的目光扫过他的袖口,“新买的?很适合你。”
  这种客套的赞美是他们之间的常态。
  车上,顾淮宴谈论着最近的股市波动,岳涵闵则分享时装周见闻,气氛和谐得仿佛真是一对恩爱未婚夫妻。
  餐厅是岳涵闵最喜欢的Jean-Georges,顾淮宴包下了整个顶层。
  落座时,侍者为她拉开椅子,恰到好处地恭维道:“岳小姐今晚格外光彩照人,这对耳钉很衬您。”
  岳涵闵摸了摸耳垂:“谢谢,是未婚夫送的。”
  她看向顾淮宴,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试探,“虽然比不上某些项链贵重,但是心意,我收到了。”
  顾淮宴切牛排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如常:“你喜欢的话,下次拍卖会可以一起去。”
  前菜用完,侍者送上主菜时,岳涵闵突然开口:“我见过唐小姐的照片。”
  银质餐刀在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顾淮宴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私家侦探拍的。”岳涵闵慢条斯理地啜饮一口红酒,“不得不说,她很漂亮。特别是侧脸,有种古典美。”
  顾淮宴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你想说什么。”
  直截了当,毫不拖泥带水。
  岳涵闵几乎要欣赏这种冷酷了。
  “我想说,我知道你在巴黎养了一只雀儿,那只雀儿是你名义上的妹妹。”她直视他的眼睛,“但是——”她话锋一转,“你给不了她顾太太的位置,所以你找上了我,想让我跟你联姻。”
  顾淮宴没有立即回答。
  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继续。”他最终说道。
  岳涵闵挺直腰背:“顾淮宴,我不在意你在外面养了谁,养几个。”
  她的声音冷静得像在讨论股票投资,“但在公开场合,你必须给足我尊重,承认我才是顾家少奶奶,重大场合的陪伴,媒体前的恩爱形象——这些都必须是我的。”
  顾淮宴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而规律:“还有呢?”
  “顾家的第一个孩子必须由我生下。”岳涵闵的指甲无意识地刮擦着酒杯边缘,“之后你想让谁生,生几个,我不管。”
  餐厅的背景音乐恰好在这时切换到了德彪西的《月光》,钢琴声如流水般倾泻而下。
  顾淮宴望着窗外璀璨的城市灯火,沉默得令人窒息。
  “你知道,”他最终开口,声音低沉,“那些照片为什么私家侦探拍的那么顺利吗?”
  “因为是我授意的。”他转过脸,眼神直逼对面的岳涵闵,“你很聪明,这是你的优点,但是聪明过了头,就不是优点了。”
  “你说得对,我目前是给不了她顾太太的位置,所以我才退而求其次的找到了你。”
  这句话像刀子般精准刺入岳涵闵的心脏。
  她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但亲耳听到还是让她胸口发闷。
  这不是关于感情的抉择,而是赤裸裸的利益计算。
  “我当然知道。”她强迫自己微笑,“你选择了我,岳家的新能源与顾氏目前的发展是天作之合,我父亲在新加坡政界的人脉能帮你打通东南亚市场。”她放下酒杯,“而我也需要一个势均力敌的丈夫。”
  顾淮宴微微挑眉,似乎惊讶于她的直白:“你很了解商业联姻的规则。”
  “我父亲有三个情妇,五个私生子女。”岳涵闵平静地陈述,“或许不止五个,我十岁就学会了分辨哪些‘叔叔阿姨’是来谈生意,哪些是来谈感情。”
  侍者上前撤走餐盘,适时打断了这场危险的对话。
  甜点上来后,岳涵闵用小银勺轻轻敲击舒芙蕾的顶部,看着它慢慢塌陷。
  “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岳家,我父亲对外宣布只有我一个女儿吗?只有我一个岳家继承人?”她问。
  顾淮宴没接话,他其实调查过,但是也没查出来什么,查到的无非就是岳涵闵刚刚告知的,三个情妇,五个私生子女。
  “因为我的母亲握住了我父亲的把柄,一个我父亲无法反抗的把柄。”舒芙蕾甜腻的气味在空中散发。
  她抬眼,直视他的瞳孔。
  “你知道是什么吗?是我父亲的精神鉴定报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7:36:24

第18章 体面
  顾淮宴眼神一凛。
  岳涵闵将舒芙蕾送到口中,她蹙了蹙眉头,有些过于甜腻。
  “我母亲就是握着这个把柄,保住了自己岳家太太的位置,而我,是岳家承认的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她的声音很平淡,好似说出的不是一个惊天巨雷,而且讨论今晚吃什么的话题一样平淡。
  “当然我知道,我捏住你的那根本不算什么把柄,但是——”
  岳涵闵将叉子放在盘子上,笑了起来。
  “唐妤笙是你的软肋不是么?”
  顾淮宴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岳涵闵知道自己戳中了眼前这个男人目前最大的要害。
  他那位所谓名义上的妹妹。
  “别去招惹她。”
  是警告也是威胁。
  “我承认,目前岳家的条件确实是我选择联姻妻子最好的选择,但是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就是被人拿捏,岳小姐。”
  顾淮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第一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至于第二个——”
  其实顾淮宴在选择岳涵闵作为联姻妻子的时候,想到的都是岳家能够给到顾氏什么帮助,以及给顾氏提供哪些资源,他需要一个背景履历优秀的“妻子”来装饰故事门面,岳家也需要一个优秀的“丈夫”来装饰他们的门面。
  在很早之前,顾淮宴已经跟岳涵闵聊过一次,那时候的岳涵闵对顾淮宴的兴趣非常大,以至于根本没有考虑其他就选择了同顾淮宴的联姻。
  至少在那叠照片出现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至于顾家长孙,顾淮宴是属意唐妤笙的。
  而且他也不想跟岳涵闵有什么肌肤之亲,肉体接触,他能够给岳涵闵提供的,就只有一个岳家少奶奶的身份。
  “我目前暂时还没考虑孩子的事情。”顾淮宴冷淡的说道。
  “当然。”岳涵闵优雅的拿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现在说这个确实是太早了不是么?”
  “岳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选择你,你选择我是出于什么。”
  顾淮宴靠在椅背上,整了整自己的袖口。
  “订婚宴定在四月,在此之前还请你转告你的父亲,在订婚宴之前,我希望越南的新能源项目能够落地——”
  岳涵闵笑了,那笑容完美的像是精心排练过的:“你放心,只要我们的事情不出岔,越南的项目很快就可以推进。”
  晚餐在诡异的平静中结束。
  离开餐厅时,顾淮宴依然绅士地为她披上外套,轻扶她的手肘。
  在外人看来,这不过又是一对豪门璧人的寻常夜晚。
  但在劳斯莱斯后座,当车门关上的瞬间,顾淮宴立刻松开了她的手,仿佛触碰她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送我回家,谢谢。”岳涵闵平静地说,转头看向窗外。
  车驶过灯火辉煌的街道,岳涵闵的倒影在车窗上重叠着城市的霓虹。
  她摸了摸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突然觉得可笑——她曾天真地以为顾淮宴会是不同的,以为这场联姻至少能维持表面的温情。
  但现在她明白了,在这场交易里,她不过是一个精心包装的商品,和那条120万欧元的项链没什么不同。
  唯一的区别是,项链还能得到顾淮宴的珍视,而她,连这点奢侈都得不到。
  车停在岳家别墅前,顾淮宴没有下车为她开门的意思。
  岳涵闵自己推开车门,在离开前最后看了他一眼:
  “记住,顾淮宴。”她轻声说,“我要的只是体面,别逼我成为一个不体面的人。”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岳涵闵抚了抚头发,走进了大门。
  车门关上,劳斯莱斯无声地滑入夜色。
  岳涵闵站在门前,直到车尾灯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允许自己的肩膀垮下来。
  她摘下耳钉,随手扔进了门口的喷泉。
  钻石沉入水底的声音,像极了她破碎的幻想。
  她突然想起自己母亲前段时间找到她,跟她的谈话。
  “闵儿,何必去查顾淮宴的事情呢,就算查到你又能改变什么呢?”
  保养得体的岳家太太,一年在这张精致的脸上砸了不少钱,但是还是看出岁月的痕迹。
  岳涵闵坐在她对面沙发上,一言不发。
  岳家太太很是无奈。
  她对岳涵闵很少关注,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岳涵闵父亲身上,每天关注的都是它父亲什么行程,又跟哪个情妇过夜,又送了哪个女人礼物,她太懂得这些男人了。
  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觉得顾淮宴也是这种男人,家里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而在外面养着数不清的情妇,小三小四小五。
  “妈妈。”岳涵闵出声。
  “顾淮宴不是像父亲那种人。”
  岳家太太脸色一变。
  “他出现在大众视线中,我就没看到有什么报道关于他的花边新闻。”岳涵闵看着岳家太太不好看的脸色。
  “不要觉得什么男人都跟父亲那种人一样,至少,顾淮宴在我这里不是。”
  说罢,她看也没看母亲被戳中痛处的受伤表情,往楼上走去。
  “岳涵闵!”岳家太太的声音响彻客厅,好在母女俩谈话的时候佣人都被支开了。
  “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这一切都是谁给你的!”岳母大吼。
  岳涵闵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都是我!都是我给你的!”
  “你等着看吧,你看你挑选的丈夫会不会就是跟你父亲一样,你到时候看看!”
  思绪被扯断,那日的头疼跟今日一样。
  她站在岳家别墅的门口,冷风吹的她格外清醒。
  她告诉自己,既然得不到顾淮宴的心,那么得到权利跟金钱不就好了,在她这里,感情永远都是排最后面的。
  她不会过的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守着虚无缥缈的爱情,患得患失。
  她掏出手机,给一个名为s的人打了电话。
  “来岳家,马上。”
  说完这五个字,她走进了别墅门口。
  是的没错!她要的体面只是她要的,至于顾淮宴的体面,顾淮宴没说,那么就当她不知道顾淮宴需不需要她给的体面。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7:37:29

第19章 马脚
  美国,洛杉矶。
  于思铎再次拨打了于笑笑的电话,再听到第六次“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之后”。他捏紧了手机。
  果断火速的订了最近的一趟飞巴黎的航班,他拿上证件跟车钥匙,离开了公寓。
  布加迪在美国的道路上飞驰而过。
  而此时的另外一边。
  于笑笑跟莫林果断的选择了分手,自从莫林开始工作了之后,她们的接触越来越少,甚至一周都没见一次面,于笑笑早就从之前非他不嫁的想法中脱离出来了,想着自己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在莫林第三次放了她吃晚饭的鸽子,她果断选择了拉黑删除一条龙,留下一句“我们分手吧。”
  但是毕竟有了一年的交往感情,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是有了上次酒吧之后的后遗症,她不敢随便联系唐妤笙,也知道这段时间唐妤笙肯定忙着跟她那所谓的哥哥周旋,没有心情陪她发泄,她自己一个人在公寓喝了两天酒,大哭了一场,睡了一觉。
  这天结束课程之后,于笑笑哼着歌,将刚买回来的香槟放在茶几上,对着镜子开始涂睫毛膏。
  手机屏幕亮起,是派对群里的消息,几个朋友正在讨论今晚的单身派对要玩什么游戏。
  她勾起嘴角,打字回复:“等我半小时,马上到!”
  门铃却在此刻突兀地响起。
  “谁啊?”她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声,继续刷着睫毛。
  门外无人应答。
  于笑笑皱了皱眉,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一张冷峻的、带着怒意的脸正对着猫眼,仿佛能穿透那小小的孔洞直视她。
  于笑笑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后退两步,差点撞到玄关旁鞋柜。
  于思铎!
  她堂哥怎么会出现在巴黎?!而且……他怎么找到她公寓的?!
  门外,男人似乎知道她在门内,还在猫眼后面看到他了,低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于笑笑,开门。”
  于笑笑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想给唐妤笙发消息求救,但手指悬在屏幕上,又犹豫了。
  “再不开门,我就给二叔打电话,告诉他你帮人销赃的事情。”
  于笑笑瞳孔一缩,猛地拉开门。
  于思铎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身上还带着雪夜的寒气。
  他冷着脸迈进公寓,反手关上门,目光如刀般扫过茶几上的香槟、散落的化妆品,和沙发上那条准备今晚穿的亮片短裙。
  “有派对?”他冷笑一声,“看来你心情不错。”
  于笑笑强装镇定,挤出一个笑容:“哥,你怎么突然来巴黎了?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呀,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少废话。”于思铎打断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屏幕,直接丢到她面前,忙着接于思铎的手机,她手中的睫毛膏顺势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屏幕上是一张监控截图——模糊的画面里,一个戴着口罩的东方女孩正将一条钻石项链递给柜台后的老人。
  于笑笑呼吸一滞。
  “解释。”于思铎的声音冷得像冰,言简意赅的丢出两个字。
  于笑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借口,但于思铎的眼神让她无处可逃。
  “我……我只是帮朋友个忙……”她声音越来越小。
  “帮忙?”于思铎嗤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划动,调出另一条消息——顾淮宴发来的项链购买记录和交易明细。
  “120万欧元,克里斯蒂拍卖行,19世纪俄国古董项链。”
  “56万欧元,黑市交易,收款账户:唐妤笙。”
  “你管这叫‘帮忙’?”于思铎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于笑笑,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麻烦?”
  在于思铎无形的压迫下,于笑笑简直快哭了。
  她从小就害怕这位堂哥,有时候于思铎一个眼神,她都能吓尿。
  于笑笑咬住嘴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顾淮宴……他怎么会知道?”
  “你当我傻还是他傻啊?”于思铎笑,“伊万那种地方,背后没点关系能开得下去?刚拍出得藏品,他老本行也知道不可能有人那么快售出,他要是真的想继续做生意肯定第一时间联系,顾淮宴在巴黎的眼线比你想象的还多!”
  他一把拽过于笑笑拿在手里的手机,点开聊天记录,往上翻看到她和自己的对话——  “哥!救命!我被家里停了卡,快饿死了!你认不认识收珠宝的地方?我有一条项链想出手……”
  于思铎的眼神越来越冷:“你还骗我说是你自己要卖东西,你这条消息发给我的时候你爸刚把卡给你开了没多久,于笑笑你真的是好本事啊!”
  于笑笑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我要是不这么说,你会帮我吗……”
  也是于思铎没反应过来,按照于笑笑以往的挥霍无度的日子,卖一条项链肯定是不够她卡停了之后的潇洒日子,而且这小妮子也不是第一时间找他资金救援,他就是太对自己这个单纯的堂妹信任了,才会刻意忽略聊天记录里面漏洞百出得信息。
  “你——”于思铎气得额角青筋直跳,“你知不知道顾淮宴是什么人?被他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他连亲爹都能送进疗养院,你觉得他会对你手下留情?”
  于笑笑选择破罐子破摔,直视看着于思铎的眼神:“那又怎样?他再厉害,还能杀了我不成?”
  “你以为他不敢?”于思铎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顾淮宴的手段你根本想象不到!他要是真想动你,别说二叔,就连爷爷都保不住你!”
  于笑笑一把挣开他的手,“好啊,那就让他把我弄死好了,你看把我弄死了,妤笙会不会替我报仇!”
  说完这句她才意识到什么,跑去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准备给唐妤笙打电话。
  “顾淮宴肯定已经找她麻烦了!”
  她抓起手机就要拨号,于思铎一把抢过,将她甩在沙发上。
  “你现在联系她,只会让顾淮宴更怀疑你们还有后手!”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顾淮宴为什么先找我,而不是直接动你?”
  于笑笑愣住。
  “他在警告。”于思铎松开她,揉了揉太阳穴,“他是在告诉我——管好你,否则下次就不是一条消息这么简单了。”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雨声依旧。
  于笑笑声音闷闷的:“……那现在怎么办,笙笙太可怜了,你都不知道——”
  于思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第一,你最近安分点,别再去联系唐妤笙,也别再插手她和顾淮宴的事。”
  “第二,我会去找顾淮宴好好谈谈,跟他解释清楚。”
  于笑笑猛地抬头:“你要去坦白啊!”
  “不然呢?”于思铎戳了戳于笑笑的额头,“等你被顾家‘请’去喝茶,我再哭着去捞人?”
  于思铎比顾淮宴小了两岁,也是跟对方多年交情,谈不上算是非常交好的朋友,但是多多少少也算是平时交往频繁的朋友。
  但是于思铎又是什么时候知道顾淮宴对他这位名义上的妹妹那么关注的呢。
  或许是在那日宋烨钦跟顾淮宴的打架之后,劝告别人别想对唐妤笙有想法。
  于笑笑不说话了,揉了揉被戳痛的额头。
  于思铎看着她愣神的样子,语气终于软了几分:“笑笑,我不是在怪你帮朋友,但有些浑水不能趟。顾淮宴和唐妤笙之间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于笑笑沉默良久,终于轻声开口:“……哥,妤笙真的很可怜。”
  于思铎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但首先,你得保证自己别变成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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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7:43:15

第20章 担心
  房间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
  于笑笑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坐直身体。
  “但是哥,你知道吗?顾淮宴要订婚了。”
  于思铎愣神,和唐妤笙吗?
  那为什么唐妤笙要逃?是因为不想订婚?
  于笑笑从于思铎手中伸手拿过自己的手机。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几下,翻出相册里保存的截图——那是前段时间《巴黎财经日报》的新闻推送,标题赫然写着:
  “独家:顾氏集团总裁顾淮宴秘密抵法,与岳氏千金共进晚餐(附图)”
  拍摄角度十分巧妙,显示出二人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般。
  “哥,你知道这个吗?”于笑笑将手机递给于思铎。
  于思铎接过手机,眉头微蹙,目光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
  “这是什么时候的新闻?”他问,声音低沉。
  “有一段时间了。”于笑笑咬了咬下唇,“后来我再搜,发现已经找不到了,估计是被顾家压下去了。”
  于思铎沉默片刻,将手机还给她:“我不知道这件事。”
  他是真的不知道。
  顾淮宴要订婚的消息,竟然连他都没有收到风声。
  于笑笑盯着他的表情,确认他没有说谎后,才继续说道:“所以……我才想帮妤笙。”
  她的声音很轻,但足够清晰:“顾淮宴要订婚了,但他不打算放妤笙走,妤笙没办法,只能想办法逃,所以我才……”
  她顿了顿,低下头:“哥,对不起,我骗了你。”
  于思铎看着她,眼神复杂。
  他当然明白于笑笑为什么道歉——她利用他的信任,套取黑市的信息,只为了帮唐妤笙逃离顾淮宴。
  于笑笑从小被他二叔跟二婶娇养宠大,因为是老来得女,在平时的小事上二人极其将就她,以至于于笑笑在前二十年的生活中过于单纯,甚至因为交友不慎曾经被一个朋友坑过,于思铎出手教训之后就对于笑笑交友这件事极其重视。
  甚至于后来听说她跟顾淮宴的妹妹交朋友,他都是持反对意见的。
  他不反对于笑笑交朋友,但是他私心认为,顾淮宴不是什么好人,他的的妹妹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话说回来现在,更让他心惊的是,顾淮宴竟然真的打算订婚了,却还扣着唐妤笙不放。
  “笑笑,我知道你善良,我也知道你为朋友付出的这种牺牲,我也没有怪你的想法。”他缓缓开口,“但是你知道顾淮宴为什么不放唐妤笙走吗?”
  于笑笑抬起头,眼神倔强:“因为他自私!他明明都要结婚了,凭什么还困着妤笙?他要是真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娶她?”
  她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不解,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憋着的话全部倒出来,语气里皆是为自己好朋友打抱不平的想法。
  于思铎沉默了一瞬,才低声道:“因为顾家不会允许。”
  “什么意思?”
  “世家联姻,从来不是看喜不喜欢。”于思铎的语气平静,却透着残酷的现实,“顾淮宴是顾家的继承人,他的婚姻必须对家族有利。唐妤笙的身份……不够。”
  于笑笑瞪大眼睛:“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那唐妤笙算什么?”她的声音微微发抖,“玩物?情妇?还是他顾大少爷养在巴黎的金丝雀?”
  于思铎没有回答。
  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良久,于思铎才叹了口气,站起身。
  “笑笑,这件事到此为止。”他的语气不容反驳,“别再插手顾淮宴和唐妤笙之间的事,这不是你能掺和的。”
  于笑笑张了张嘴,想反驳,但最终只是闷闷地“噢”了一声。
  她知道,于思铎说的是对的。
  可她不甘心。
  “哥,”她低声问,“如果……如果妤笙真的逃了,顾淮宴会怎么做?”
  于思铎的脚步顿住。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别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
  说完,他拉开公寓门,迈步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于笑笑瘫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知道,于思铎的警告不是开玩笑的。
  可她更清楚——  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是群里的小姐妹打电话问她到哪里了,怎么还没见到她人。
  “我有点事去不了了,你们玩的开心,下次我做东请你们吃饭。”
  挂掉电话,她再次把自己甩进沙发之中,强迫自己的大脑接受今晚的信息。
  其实她根本不害怕顾淮宴对她的威胁,就像她自己说的,有本事就杀了她,但是顾淮宴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情,那么想要教训她就会是别的办法了。
  作为帮助唐妤笙逃跑的人,她在顾淮宴那里已经算是黑名单的人了。
  她掀开捂在自己脸上的靠枕,才意识到她堂哥已经离开。
  “不是,于思铎你有病吧!”她大声哀嚎,就为了教训她,从洛杉矶飞来巴黎跟她扯了这么一大通,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而被人骂了一顿的于思铎丝毫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蛐蛐他,再警告了于笑笑之后,他给顾淮宴打去了一通电话。
  国内已经是凌晨,他也没指望顾淮宴会接他电话。
  在确定对方没接电话之后,他点开二人的对话框,简单的说了下已经教训过于笑笑,保证于笑笑不会再掺和唐妤笙的事情,并说明于笑笑是出于朋友的帮助,希望顾淮宴不要放在心上。
  其实他今晚对于笑笑的警告并不是在故意夸张。
  但凡是涉及到唐妤笙的事情,顾淮宴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但是他不明白,顾淮宴到底是什么打算,这边在跟别人订婚,这边又没有打断跟唐妤笙断了关系。
  畸形的三角恋?
  国内的顾淮宴其实还没睡觉,他在结束一场跨国视频之后,才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在看到于思铎发送的消息之后,他并没有做出丝毫反应。
  “最后一次警告。”
  说完也没看对方会不会回复,拿起洗漱用品就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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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7:51:49

第21章 表面
  三月的风裹挟着塞纳河的水汽拂过唐妤笙的脸庞。  她站在学校门口,盯着手机银行APP上那个刺眼的“0。00”余额,指尖微微发抖。
  于笑笑凑过来看了一眼,吹了个口哨:
  “哇哦,顾总这是彻底断了你的小金库啊。”
  于笑笑这段时间默契的没提起唐妤笙因为售卖那条项链被发现的事情,同样也没跟她倾诉顾淮宴知道了是自己帮她寻找黑市的渠道,还引得她堂哥特意从洛杉矶飞到巴黎给她一通教训。
  唐妤笙锁上屏幕,把手机扔进包里:“副卡还能用。”
  “无限额黑卡VS人身自由…”于笑笑做了个天平摇摆的手势,“这交易划算吗?”
  远处教堂的钟声敲响四下。
  唐妤笙正要回答,手机震动起来——周助理的短信:“顾总已抵巴黎,请速回公寓。”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三秒,突然把手机调成静音塞回口袋:“我要走回去。”
  “什么?”于笑笑瞪大眼睛,“那不是要半小时?顾淮宴不是让你…”
  “让他等着,他是皇帝吗?我是他奴才?随传随到的那种?”唐妤笙调整书包肩带,转身走向与黑车相反的方向,“而且可以说我在上课没看手机。”
  自从上次逃跑计划被发现了之后,她身边就跟了很多暗中的人,她知道都是顾淮宴安插的,她也没有心情去闹了,随便他吧。
  于笑笑冲她竖起大拇指,随即又担忧地喊道:“他要是发火怎么办?”
  唐妤笙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风衣下摆在身后划出决绝的弧度。
  她看不到于笑笑一闪而过的担心眼神。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事迁怒唐妤笙。
  说到这个她就来气,于思铎这个人根本不讲义气,不知道跟她爸妈说了说了什么,导致她的卡又停了,她现在恨不得抓到于思铎出来暴打一顿。
  她掏出手机,愤恨的给于思铎发了一大串消息。
  于思铎没回复,转手甩了她两万块钱的转账。
  她瞬间变脸,却看到转账下面附带的一句话。
  “这段时间看你表现,表现好我就让二叔恢复你的卡。”
  哒哒哒将对话框里面的“谢谢哥”三个字删去,收了转账。
  黑车跟在她身后,缓慢行动。
  春寒料峭中,她故意放慢脚步,数着石板路上的裂缝,仿佛这样就能延缓即将到来的风暴。
  路过一家面包店时,她停下买了根法棍。
  刚出炉的面包散发着诱人香气,纸袋在怀中温暖踏实——这是今天第一件由她自己决定的事。
  公寓楼下的黑色迈巴赫让她的胃部骤然收紧。
  周助理正靠在车边抽烟,看见她立刻掐灭烟头迎上来:
  “唐小姐,顾总等您一小时了。”他压低声音,“心情不太好,您…稍微收敛点。”
  唐妤笙咬了口法棍,故意嚼得很响:“是吗?我以为他要订婚了会心情愉悦。他心情不好,我心情很好。”
  电梯上升的三十秒里,她对着金属门整理表情。
  门开的瞬间,浓郁的雪茄味扑面而来——顾淮宴只有在极度烦躁时才会抽烟。
  玄关处堆着十几个高奢购物袋,Chanel、Dior的logo张牙舞爪地宣告着存在感。
  唐妤笙踢掉靴子,赤脚踩过那些包装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玩得开心吗?”手机屏幕照映出一张略带不耐烦的脸,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种罕见的随意装扮通常只出现在两种时候——极度放松,或极度愤怒。
  屏幕上是刚刚唐妤笙刚刚买法棍的账单。
  唐妤笙把剩下的法棍扔在茶几上:“走累了,吃个面包补充体力。”
  玻璃杯被重重放在岛台上,琥珀色液体晃出杯沿。
  顾淮宴解开袖扣,慢慢卷起衬衫袖口,露出手腕上那支价值一套公寓的百达翡丽。
  “岳小姐给你的见面礼。”他用下巴指了指那堆购物袋,“她很想认识你。”
  唐妤笙用脚尖勾起一只Dior袋子的提绳,里面的丝绒盒子滑落出来,摔开露出条镶钻手链。
  “真大方。”她轻笑,“还没过门就急着讨好小姑子?”
  “你们会是很好的姐妹。”顾淮宴啜饮一口酒,喉结滚动。
  “我可没有心情跟别人做姐妹。”她不耐烦的踹开那一堆袋子。
  “再者说哪种姐姐?”唐妤笙突然抬头直视他,“知道丈夫和妹妹上床还送珠宝的那种?”
  空气瞬间凝固。
  顾淮宴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缓步走近,雪茄与威士忌的气息将她包围:“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吵架。”
  连续几日的工作再加上今天赶往巴黎,时差都还没倒过来的顾淮宴能够很明显感受到头痛。
  “怎么,我说错了吗?”唐妤笙不退反进,仰头迎上他阴沉的目光,“难道不是你说的吗?”她上前拽住男人的领带,拉紧靠近自己。
  “毕竟你馋我的身体,跟她结了婚之后还想跟我上床,她知道堂堂顾氏总裁还有这一面吗?”
  唐妤笙也是气急了,她丝毫没考虑过挑衅男人的下场。
  顾淮宴的手指猛地扣住她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皱眉:“别挑战我的耐心。”
  “你未婚妻知道你这么暴力吗?”她被迫踮着脚,呼吸却丝毫不乱,“或者她其实就喜欢你这种——唔!”
  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顾淮宴的唇粗暴地碾过她的,威士忌的辛辣在口腔蔓延。
  唐妤笙用力推他胸膛,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墙上。
  “放开!”她偏头躲开他的唇,气喘吁吁,“你的岳小姐没满足你?”
  顾淮宴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声音低沉危险:“这张嘴除了说刻薄话,还会什么?”
  “还会咬人。”她猛地低头,狠狠咬在他锁骨上。
  顾淮宴吃痛松手,低头看着锁骨上渗血的牙印竟然笑了:“长本事了。”
  他慢条斯理地用领带擦掉血迹,“看来这两个月只顾着想着要怎么跟我对抗了是吧。”
  唐妤笙抹了抹嘴唇:“托您的福,思考了很多人生哲理。”
  “比如?”男人再次捏住她的唇,手指摁压她嘴唇上的血迹。
  “我逃不掉不是么?”唐妤笙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他,伸手从他胸前一路往下,停留在男人的西裤上。
  “那我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你说的,除了顾太太,什么都能满足我。”
  顾淮宴蹙眉。
  他太知道唐妤笙的脾气了,能让她心甘情愿说出这种话,除非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影响到她。
  “你能这么想,最好。”
  唐妤笙累了,她现在无力跟面前的男人对峙了,当她听到于笑笑无意间吐露出的她的卡又被停了,她就知道又是顾淮宴插手了。
  于笑笑是她在巴黎唯一的朋友了,顾淮宴现在的手段只是让于家停了于笑笑的卡,如果严重点,她根本不知道顾淮宴还会怎么做。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牵扯到笑笑。
  反正来日方长,她一定可以找到时间机会,彻底远离面前这个疯子。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7:52:53

第22章 旧梦
  意大利,罗马。
  夕阳的余晖如同融化的黄金,泼洒在一栋历史悠久巴洛克风格建筑的别墅内。
  光影在精雕细琢的天花板壁画上流转,却无法驱散站在巨大落地窗前那个男人周身冷凝的气息。
  宋烨钦背对着宽敞奢华的办公桌,目光似乎穿透了玻璃,落在遥远的天际线。
  他身姿挺拔,剪裁完美的深灰色意大利定制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早已褪去了两年前的青涩与急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沉稳。
  只是那紧抿的薄唇和眼底深处难以化开的郁色,揭示着这份沉稳之下,并非全然平静。
  指间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雪茄,烟雾袅袅,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罗马的喧嚣被厚重的隔音玻璃隔绝在外,室内只有古董座钟指针规律的“滴答”声,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也敲打在他沉寂已久的心上。
  两年。
  整整七百多个日夜。
  他几乎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像梳头发一样梳理过亚洲欧洲非洲可能藏匿她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一无所获。
  顾淮宴把她藏得太好,保护的太好,就像将一颗稀世明珠彻底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隔绝了所有窥探的光。
  他只能靠回忆里那个明媚鲜活的少女形象来支撑自己,靠着一股不肯熄灭的恨意与执念,在宋家这个巨大的漩涡里挣扎、攀爬。
  “咚咚——”
  谨慎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宋烨钦没有回头,只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进。”
  他的心腹下属艾伦推门而入,脚步放得极轻,手中捧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脸上的表情是罕见的凝重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先生,”艾伦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敬意,“有消息了。”
  宋烨钦夹着雪茄的手指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颤,一截烟灰簌簌落下。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锁定在艾伦手中的文件夹上,似是探究这话的真伪,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紧。
  “说。”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有一种极致的压抑。
  艾伦上前两步,将文件夹恭敬地放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然后退后一步,垂首汇报:“我们的人……终于在巴黎确认了唐小姐的踪迹,但是……”
  “但是什么?”宋烨钦的眉心骤然拧紧,声音里渗出一丝寒意。
  “我们无法近身。”艾伦的语气带着挫败和忌惮,“唐小姐身边有非常专业的安保团队,二十四小时轮值,明哨暗哨都有,警惕性极高,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死角,我们的人尝试了几次,别说接触,连靠近到百米范围内都会立刻被锁定和驱离,可以确定,是顾家的人。”
  顾家的人,顾诚天可不会对这个女儿如此保护,那么除了顾诚天就只有那个疯子能做出这种近乎于二十四小时监控的事情。
  巴黎——  他一开始以为唐妤笙被送出国第一选择是瑞士,毕竟瑞士才是顾家百年基业的发展地——  他居然把她送到了巴黎,其实也有迹可循,唐妤笙喜欢画画,而巴黎拥有的顶级绘画名校。
  他居然没想到这一层。
  近不了身……这个结果,宋烨钦并不意外。
  顾淮宴那个男人,偏执、霸道,他既然能把人藏起来,就绝不会允许任何人轻易触碰他的所有物。
  一股暴戾的怒气瞬间冲上宋烨钦的头顶,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几乎能想象到,她在那密不透风的“保护”下,过着怎样一种与世隔绝、失去自由的生活。
  顾淮宴!他凭什么?!
  然而,这股怒火很快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两年的历练早已教会他,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文件夹上,像是濒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
  他挥了挥手,艾伦会意,无声地退出了办公室,并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他一个人。
  宋烨钦几步走到办公桌前,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文件夹的扣绳。
  里面只有寥寥几张纸和几张放大的照片。
  照片明显是远距离长焦拍摄,有些模糊,但足以让他辨认出那个刻在他骨子里的身影——  一张是她抱着一摞画册,走出巴黎高等美术学院古朴的大门。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针织衫和牛仔裤,长发随意挽起,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阳光洒在她身上,却似乎无法让她变得温暖,她的侧脸线条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和疲惫,比起两年前,清瘦了许多。
  另一张是在她公寓楼下,她正低头走进一栋公寓,只有一个纤细的背影,和一小片被风吹起的衣角。
  照片角落,能模糊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高大的男人状似无意地站在不远处,目光却精准地落在她的方向。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钝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照片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她,也怕碰碎了这来之不易的幻影。
  纸张上还有简短的文字报告,记录着她的住址——巴黎市中心黄金地段一间顶保公寓的具体门牌号;
  她的学校——巴黎高等美术学院;
  她的专业——绘画;
  甚至还有她大致的生活规律,几点出门上课,几点返回公寓,周末偶尔会去附近的公园写生,但始终有人“陪同”……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扎在他的心上。
  她活得像一个被精心设定好程序的美丽人偶,在一方华丽的牢笼里,按照别人的意愿生活着。
  他心中的女孩,不应该是这样的。
  “笙笙……”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喉间艰难地溢出,带着无尽的思念和痛楚,“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两年,他无数次在梦里见到她,醒来却只有冰冷的虚无。
  此刻,真实地看到她的影像,得知她的下落,那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冲击几乎让他难以自持。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呼啸,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要去见她,立刻,马上!
  强烈的冲动让他猛地抓起了桌上的内部电话,几乎就要下令立刻准备飞机,连夜飞往巴黎。
  但就在指尖即将按下按键的瞬间,他停顿了。
  下属的汇报言犹在耳:“我们无法近身。”,“是顾家的人。”
  硬闯吗?
  带着人和顾淮宴在巴黎街头火并?
  那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将她置于更危险的境地,或者让顾淮宴再次把她转移,到时想再找到她,更是难如登天。
  两年前,他就是这样冲动和无力。
  那时他只是宋家一个颇有前途但羽翼未丰的晚辈,面对根基深厚、手段狠戾的顾淮宴,他的反抗和争夺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他还清晰地记得顾淮宴当时看他的眼神,轻蔑、嘲讽,如同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蝼蚁。
  【“宋烨钦,等你什么时候真正掌了宋家的权,再来跟我谈条件。现在的你,拿什么跟我争?”】
  顾淮宴冰冷的话语,如同淬了毒的鞭子,时隔两年,依然能抽痛他的自尊。
  那时他眼睁睁看着顾淮宴困住唐妤笙,那种刻骨铭心的无力感和屈辱,成为了这两年来日夜灼烧他的火焰,驱动着他不惜一切地向上攀爬。
  而如今……
  宋烨钦缓缓放下电话,转过身,重新望向窗外。
  罗马的夜幕正在降临,华灯初上,整座城市开始闪烁另一种繁华的光芒。
  如今,他不再是两年前那个空有野心却无实权的宋家少爷。
  家族内部残酷的倾轧和斗争,他挺过来了;
  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给他使绊子的元老,要么臣服,要么消失;
  为了唐妤笙,他咬牙一步一步往上爬,处理掉父亲的私生子,处理掉那些舞到他面前的情人,他也慢慢的变得冷血,手段凛冽。
  他现在是宋家说一不二的最高话事人,手握的财富和资源足以与顾淮宴分庭抗礼。
  当初顾淮宴嘲讽他没有资格,现在,他有了!
  一股强大的、近乎沸腾的自信和力量感充盈着他的胸腔。
  压抑了两年的思念、愤怒、不甘,此刻全部转化为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不再需要像两年前那样跟顾淮宴对峙,向父亲祈求去顾家提亲。
  现在的他站在顾淮宴面前,堂堂正正地要人!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完全可以给到唐妤笙幸福。
  宋家继承人的身份,足够匹配她,足以让顾家那些看重利益的老家伙们重新权衡。
  他要给她最盛大的婚礼,最风光的名分,将她从前那段不堪的、被强迫的过往彻底抹去,让她名正言顺地站在自己身边,享受本该属于她的尊荣和幸福。
  他要告诉所有人,唐妤笙,是他宋烨钦珍视的女人,不是被顾淮宴藏起来见不得人的金丝雀。
  “顾淮宴……”宋烨钦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锐利如刀,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而自信的笑意,“游戏该换一种玩法了。”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下快速拨号键。
  “艾伦,”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果决,却蕴含着不容错辨的力量,“安排飞机,明天一早,直飞巴黎。”
  “是的,先生,需要——”话没说完,便被宋烨钦打断。
  “不用。”宋烨钦打断他,目光再次落在照片上那个孤独的身影上,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柔和而灼热,“这一次,我亲自去接她,谁也不准惊动。”
  他要亲自走到她面前,告诉她,他来了,他来带她离开那个牢笼。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放手。
  挂断电话,宋烨钦难以平复内心的激荡。
  他在宽敞的书房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迈向新生的鼓点上。
  罗马的夜色彻底笼罩了城市,玻璃窗上映出他挺拔而急切的身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8:03:50

第23章 邀约
  新加坡,午后阳光正好,透过岳家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热带花卉的甜香和湿润的海风气息,宁静而慵懒。
  岳涵闵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丝质家居服,正坐在书房靠窗的软榻上,面前摊开着一本厚重的珠宝设计图册。
  但她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书页上一条维多利亚时期项链的繁复纹样,目光却飘向窗外修剪整齐的花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沉思。
  订婚的消息公布后,虽然很快被顾家压下,但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她的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又似乎悄然改变了许多。
  各种试探性的恭贺、别有深意的打探络绎不绝,但也带着更深的考量。
  而她,作为这场强强联姻的核心人物之一,被推到了聚光灯下,一言一行都需更加谨慎。
  她对顾淮宴……谈不上多深的感情。
  更多的是一种基于家族利益和个人审美的综合考量,顾家需要找一个势均力敌的家族帮他打开东南亚新的市场,而岳家也需要一个足够有能力的家族帮他们在国内站立住脚跟。
  顾淮宴英俊、强大、能力卓绝,是联姻对象里最顶尖的选择。
  他们相处时客气、得体,像两个高明的棋手,在棋盘上谨慎地落子,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她看得出顾淮宴对她并无炽热的爱意,同样,她对他也是欣赏多于心动,只是在众多联姻对象中,她选择了那个对她,对岳家最有利的男人。
  这场婚姻,于她而言,更像是一场资源最优整合的商业合作,而她恰好是那位被选中的、光鲜亮丽的合伙人。
  只是,偶尔,她都能想起那晚的谈话,甚至本来谈好的去巴黎跟他“家里人”见一见,都被他找各种理由拒绝。
  是怕“雀儿”伤心吗?
  以及父亲对于顾淮宴迟迟不上门问好的事情表达出的渐渐不满。
  她听说过唐妤笙这个名字,在两年前一场小范围的晚宴上,偶然听到几位夫人压低声音的议论,夹杂着“顾家”、“继女”、“不清不楚”之类的词汇,当时并未在意。
  直到与顾家议亲,她动用了些手段仔细调查顾淮宴的过往,这个名字才再次浮现,伴随着一些语焉不详却引人遐想的碎片信息:顾淮宴父亲续弦带来的女儿,没有血缘关系,常年居住在巴黎,被顾淮宴“保护”得极好,几乎从不在国内社交圈露面。
  “保护”?岳涵闵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略带嘲讽的弧度。
  在这个圈子里,这个词往往有另一种含义。
  正当她的思绪飘向那座遥远的浪漫之都,试图拼凑出那个神秘“妹妹”的模糊形象时,放在一旁茶几上的私人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下。
  不是常用的工作手机,而是只有极亲近家人才知道的号码。
  谁会在这个时间发信息来?
  她随意地伸手拿过手机,指纹解锁,点开。
  是一条来自完全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简洁得近乎突兀:
  “岳小姐,冒昧打扰,有关顾淮宴先生极其旧事,不知您是否感兴趣?或许我们可以见面一谈。——song”
  “song?!”
  她在脑子中搜寻各大世家,有没有song这个姓。
  岳涵闵几乎是瞬间坐直了身体,慵懒的神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或者是谁的恶作剧。
  宋烨钦!
  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如雷贯耳。
  在她深入了解顾淮宴背景时,这个名字是和于思铎一起,作为顾淮宴青少年时期最紧密的“铁三角”出现的。
  曾经的他们,是那个顶级圈子里最耀眼、也最让人忌惮的组合,家世、能力、外貌皆属顶尖,形影不离。
  然而,大约从两三年开始,这个铁三角似乎分崩离析了。
  于思铎常年待在国外,行事低调了许多。
  而宋烨钦,更是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彻底消失在国内的社交圈,有传言说他被宋家紧急召回了意大利本家,似乎卷入了家族内部极其激烈的权力斗争。
  他怎么会突然联系自己?还是通过这种方式?直接联系到她的私人手机号,她可不会相信是顾淮宴提供的。
  岳涵闵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一种混合着震惊、好奇和隐隐兴奋的情绪在她心底蔓延开。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捏着手机,目光死死盯着那条简短的信息,仿佛要从中看出隐藏的密码。
  “有关顾淮宴先生及其旧事……”
  “旧事”这两个字,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中所有的好奇。
  宋烨钦的突然出现,直接联系到她,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她几乎立刻就将这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与那个名字——唐妤笙——联系了起来。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宋烨钦要找她谈的事情,绝对与那个被顾淮宴藏在巴黎的女人有关。
  他们三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导致曾经形影不离的朋友分道扬镳,甚至到了需要背地里联系她的地步?
  而唐妤笙,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又在这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她是导火索?是战利品?还是……别的什么?
  无数个问号像沸腾的气泡,在她脑海中翻涌。
  她对顾淮宴并无深刻的男女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在婚姻中扮演一个一直被蒙蔽的、可笑的角色。
  一种近乎战栗的好奇心攫住了她。
  这感觉,就像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明知打开可能带来未知的风险,却根本无法抵抗那探寻秘密的诱惑。
  她太想知道真相了。
  想知道顾淮宴完美面具下的另一面,想知道那个能让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顾淮宴的重视和宋烨钦的突然出现都证明了唐妤笙绝非普通角色,为之牵动甚至反目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
  更想知道,这段“旧事”,会对她即将到来的婚姻产生怎样的影响。
  岳涵闵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大脑飞速运转。
  宋烨钦选择联系她,而不是直接去找顾淮宴,这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他到底是敌是友,到底是为了顾淮宴而来,还是为了唐妤笙而来,她对于唐妤笙这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他有所图,他想借她的手做些什么。
  是破坏联姻?还是单纯地想给顾淮宴添堵?或者——  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对岳涵闵而言,都不吃亏。
  这场联姻是她选择的战场,她必须掌握所有信息,哪怕这些信息来自于“敌人”。
  风险固然存在,但与可能获得的回报相比,值得一试。
  有趣,真得是太有趣了。
  她回到软榻边,重新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跳动。
  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揭开谜底的兴奋感。
  “宋先生,久仰。您的提议很有趣。时间?地点?”
  信息发送成功。
  岳涵闵将手机按在胸口,能感觉到自己有些过速的心跳。
  她拿起茶几上的冰镇白葡萄酒,轻轻呷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稍平复了内心的激荡。
  窗外,新加坡的天空湛蓝如洗。
  她很好奇,宋烨钦会给她带来一个怎样的故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8:17:45

第24章 合作
  湾流G650平稳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的私人停机坪上。
  舱门打开,巴黎初春微凉而湿润的空气涌入,带着特有的咖啡香和隐约的燃油气息。
  宋烨钦步下舷梯,一身简单的私服,外罩一件长款风衣,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薄唇和线条冷硬的下颌。
  艾伦早已带着车队等候在旁,黑色的宾利如同沉默的野兽,无声地彰显着来人的权势。
  “先生,酒店已经安排妥当,是您惯常住的那间套房。”艾伦接过他随手脱下的风衣,低声汇报。
  宋烨钦微微颔首,没有多言,弯腰坐进车内。
  车窗外的巴黎街景飞速掠过,埃菲尔铁塔、塞纳河、奥斯曼风格的建筑……这座城市浪漫依旧,却无法在他心中激起半分涟漪。
  他的全部心神,早已飞向了那个确切的地址——巴黎高等美术学院,以及那座公寓楼。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急促地跳动着,一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冲动在四肢百骸间冲撞。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骨节泛白。
  两年了,他无数次在梦里勾勒重逢的场景,想象着她惊讶、喜悦、或许还带着泪光的眼眸。
  如今近在咫尺,那种渴望几乎要烧穿他的理智。
  笙笙……
  这个名字在他舌尖滚动,带着无尽的思念和痛楚。
  然而,他终究只是靠在了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将翻腾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
  不能去。
  现在还不能。
  “顾淮宴最近还在巴黎?”他缓缓开口,询问。
  “没有,今早的飞机,已经回国了。”
  听闻此言,宋烨钦睁开眼。
  刚刚在飞机上,已经将一份关于岳涵闵的初步调查报告递给了他。
  比他预想的还要快,那位岳家小姐,果然不是简单的角色。
  聪明、冷静、有野心,对这场联姻的态度务实得近乎冷酷。
  更重要的是,她对顾淮宴在巴黎藏了一个人有所耳闻,只是目前选择按兵不动,显然也在权衡利弊。
  而岳涵闵几乎在他发出邀约后立刻就同意了见面,这本身就极不寻常。
  她想必也调查过,并且敏锐地意识到,他的出现与顾淮宴、唐妤笙息息相关。
  她想知道真相,想评估风险,甚至想从中牟利。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贸然先去接触唐妤笙,一旦被顾淮宴的眼线察觉,局势就会变得复杂且被动。
  顾淮宴必然会加强戒备,甚至再次将唐妤笙关起来,两年前的一幕一幕,他不会再被顾淮宴拿捏了。
  他必须忍耐。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两年他都等了,不差这几天。
  他要的,不是一次仓促的、可能再次被顾淮宴破坏的重逢,而是彻底的、万无一失的拥有。
  “直接去酒店。”他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是,先生。”
  车队驶入市中心,最终停在一家历史悠久、极其隐秘的顶级酒店门口。
  这里是他每次来巴黎的固定下榻之处,安保和隐私都无可挑剔。
  套房位于酒店顶层,视野极佳,可以俯瞰巴黎的一部分街景。
  但宋烨钦毫无欣赏的心情。他挥退了所有人,独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支香烟。
  烟雾缭绕中,他深邃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重重建筑,落在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身影上。
  笙笙,很快,我们会见面的。
  两天后,酒店会客室内。
  岳涵闵准时抵达。
  她穿着一身黑裙,外搭一件黑色小外套,妆容精致,举止优雅,脸上带着得体而疏离的微笑,仿佛只是来参加一场普通的下午茶会。
  但那双锐利的、充满审视意味的眼睛,泄露了她内心的精明和探究。
  “宋先生。”她勾起一抹笑。
  “岳小姐,幸会,请坐。”宋烨钦示意了一下对面的沙发,态度客气而保持距离。
  侍者送上精致的茶点和红茶后,便无声地退了出去,并关好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瞬间变得凝滞而充满张力。
  短暂的寒暄过后,谈话迅速切入正题。
  “宋先生特意约我过来,想必不是为了欣赏巴黎的景色吧。”岳涵闵端起骨瓷茶杯,轻轻吹了吹,语气平淡,却带着直白的试探。
  宋烨钦看着她,知道与聪明人打交道无需过多迂回:“岳小姐快人快语,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约你,是为了顾淮宴,有没有兴趣,同我合作。”
  岳涵闵喝茶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她放下茶杯,微微一笑,笑容里却没什么温度:“宋先生指的是……抱歉,我太愚钝,听不懂。”
  宋烨钦心中冷笑,他知道她调查过顾淮宴的事情,也明显知道他约她到底是为了何事,还装不懂,他有些许烦躁。
  他喜欢聪明的人,岳涵闵明显是够聪明的,和聪明人对话可以省很多事,但明显岳涵闵不属于省事的那一类型人。
  “岳小姐,您既然今天能来巴黎赴我的约,想必心中已经或多或少知晓一些事情,咱们都是聪明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宋烨钦声音冷冷的。
  “那想必也明白,顾淮宴即将与你订婚,却将妤笙囚禁在巴黎,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宋烨钦的声音冷了下来,“这意味着,你们的婚姻脆弱,随时都有解约的风险。”
  他紧紧盯着岳涵闵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在试探,试探她对顾淮宴到底有几分感情,试探她对这种侮辱的容忍底线在哪里。
  岳涵闵脸上的笑容淡去了,她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平静地回视宋烨钦:“妤笙?看来宋先生跟我未婚夫的妹妹关系很好啊,但是宋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更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联姻意味着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感情是其中最不重要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奢侈品。顾淮宴先生是很优秀的合伙人,岳家需要顾家的资源和影响力,顾家也能从岳家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她一口气说完。
  她的语气近乎残酷:“至于唐小姐……说实话,我并不十分关心,只要她不影响到顾岳两家的合作,不损害我作为顾太太的声誉和实际利益,顾淮宴愿意把她藏在哪里,是他的自由。毕竟,哪个成功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两个这样的‘存在’呢?”
  这番话,既像是在陈述事实,又像是在反向试探宋烨钦的态度和底线。
  宋烨钦的心沉了下去,但随即又升起一股果然如此的冷意。
  岳涵闵的反应,几乎在他的预料之中。
  她不在乎顾淮宴是否有别人,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地位和利益是否稳固。
  这反而……对于他的处境,变得更糟糕。
  这世界上最好利用的便是女人的嫉妒心,但是一个女人没有嫉妒心,那么就失去了作用。
  “岳小姐看事情看得果然通透。”宋烨钦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没什么笑意的弧度,“但如果,妤笙的存在,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平静,甚至可能在未来某一天,严重威胁到你的地位呢?顾淮宴对她,可不仅仅是‘圈养’那么简单。那份执念,岳小姐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岳涵闵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哦?这就是你说的合作?”
  宋烨钦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如果岳涵闵还在意自己的“顾太太”身份,那么他愿意跟这个女人合作一次,找到妤笙,带她回到意大利,彻底摆脱顾淮宴的掌控。
  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我们可以合作,岳小姐,彻底杜绝这个后患,让唐妤笙永远离开顾淮宴的世界,让她再也不可能对你构成任何威胁。而你,不只是明面上的顾太太,你还可以成为他心目中的顾太太。”
  岳涵闵挑了挑眉:“合作,宋先生,恕我直言,您如果早几天时间联系我,或许我会爽快的同您合作,但是很不巧,我已经跟顾总谈好条件了。”
  宋烨钦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婚姻对你来说是什么?”宋烨钦很好奇。
  岳涵闵把玩着手上的美甲,漫不经心道:“顾淮宴答应过我,顾太太的位置我只要坐好就行,而且对外,我永远都是顾太太,我们各取所需,我只需要利益,婚姻对我来说,只是推动利益的助推剂罢了。”
  “您如此大费周章,想要什么?唐妤笙吧。”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极浓的好奇,“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位唐小姐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顾淮宴如此念念不忘,甚至让你——如今意大利宋家的掌舵人,也如此费尽心机,甚至不惜来找我合作?”
  这个问题,像一根尖锐的刺,猝不及防地扎进了宋烨钦心底最不愿触碰的角落。
  两年前的画面碎片般涌入脑海——笙笙惊慌含泪的眼睛,顾淮宴冰冷嘲讽的笑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和屈辱,以及最后被家族强行押送离开的狼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下颌线绷得极紧,眼中翻涌着痛苦、愤怒和深深的耻辱。
  那件事,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失败和伤疤,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也绝不愿意再回想。
  “这与你无关。”宋烨钦的声音骤然变得冰冷而生硬,带着明显的抗拒和警告,“岳小姐只需要回答,合作,还是不合作?”
  他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极具压迫感,仿佛一头被触及逆鳞的猛兽。
  岳涵闵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剧烈的情绪变化和极强的防御心理。
  她心中讶异,更加确定这两男一女之间必然发生过极其激烈甚至不堪的往事。
  这让她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唐妤笙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
  但她很懂得适可而止。
  既然对方不愿说,再问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她垂下眼帘,轻轻搅动着杯中的红茶,沉吟了片刻。
  宋烨钦提出的合作,对她而言,确实有利无害。
  能借他的手除掉一个潜在的“情敌”,或者说,一个可能让顾淮宴失控的因素,稳固自己的地位,何乐而不为?
  毕竟唐妤笙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虽然她可以自欺欺人,唐妤笙见不得光,她才是被顾淮宴承认的妻子,但是试问哪个女人真的能做到自己的丈夫养着一个自己都知道的“情人”。
  对外的坚强不过是她身为岳家千金的傲骨罢了。
  但是她不敢赌,不敢赌顾淮宴对唐妤笙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如果真的只是作为一个“情人”的可有可无,那么帮宋烨钦一把也无妨。
  可是万一,那个男人真的着了魔一样爱上了唐妤笙,她的行为无异于老虎口中夺食。
  “宋先生的提议,很有趣。”岳涵闵抬起头,重新露出那种精明的微笑,“不过,这件事关系重大,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毕竟,我目前没有能力对抗顾淮宴发现这些事的后果。”
  宋烨钦盯着她看了几秒,知道这是谈判中惯用的手段,但他并不急,不合作只是少了一个助力,他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没有能力的宋烨钦了。
  “可以,我给岳小姐时间考虑。”他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希望你不会让我等太久。”
  会面结束,岳涵闵优雅起身告辞。
  宋烨钦独自留在会客室里,窗外巴黎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却无法温暖他眼中的冰冷和心底那片因被触及旧伤而泛起的尖锐痛楚。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岳涵闵坐进轿车离开。
  合作的第一步,已经迈出。
  接下来,就是等待。
  而他心中那股想要立刻见到唐妤笙的渴望,因为这场对话、因为被勾起的糟糕回忆,而变得更加汹涌和急迫。
  笙笙,再等等……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宋烨钦却丝毫不知,唐妤笙是什么想法。
  他只一味的以为唐妤笙目前的处境都是被胁迫,却忘了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好像还真的不知道唐妤笙知道顾淮宴要订婚的消息,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
  只不过他选择先入为主,觉得就是“耻辱”,从被“发配”到巴黎,再到见不得光的“情妇”。
  他要带她彻底逃离那个旋涡。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8:33:21

第25章 救赎
  唐妤笙双手撑在浴室的洗漱台上,白色吊带裙只能包裹着她脆弱的身体,暴露在外面的每一处都是被顾淮宴“疼爱”过后的痕迹。
  她其实不知道为何前段时间说过的介绍“岳小姐”跟她认识最后不了了之。
  但是明显这个“不了了之”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身份去面对顾淮宴的“未婚妻”。
  前几日的相处,她尽力在房事上配合男人,与顾淮宴这些年的相处,她其实也渐渐摸透了男人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有时候在床上,稍微吃点亏哄一哄他,便可以少了很多麻烦。
  至少她现在可以在情到深处的时候适当的提出要求。
  “我还没做好准备见岳小姐。”
  “我想去瑞士看看妈妈。”
  他都答应了。
  初春了,高领的毛衣便穿不了了。
  这让她也很烦恼,脖子上的痕迹非常显眼,虽然在国外开放,但是她依旧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她从衣帽间找出一条紫色丝巾,缠在了脖子上。
  玄关处还堆积着那一堆礼物盒。
  走出公寓,她冲身后跟随的人说道。
  “帮我把门口的东西清理下,我放学回来不想再看到。”
  身后的人回应道:“好的小姐,我先请示下顾总。”
  嗤,还真的是顾淮宴的好狗。
  她坐进车里,不想去回应。
  塞纳河左岸的一家知名画廊正在举办一场当代艺术新锐展。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节油、咖啡香和精英人士的低语。
  唐妤笙穿着一身简约的黑色针织连衣裙,脖颈上系着紫色丝巾,站在自己的画作《飞鸟》前,接受着几位艺术评论家的点评。
  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手指却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这是她第一次以正式艺术家的身份参加展览,但是又不能拒绝教授对她好意的推荐。
  她喜欢画画,但是不想将这个爱好当做赚钱的工具。
  但是更让她如芒在背的是,不远处,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始终如影随形——那是顾淮宴的眼睛。
  太过于压迫了。
  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与评论家的交流上,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展厅。
  忽然,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在展厅相对僻静的一个角落,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她,专注地欣赏着墙上的一幅画。
  那人穿着剪裁考究的驼色风衣,戴着黑色口罩和一顶深色的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但那个背影,那种站姿,尤其是偶尔侧头时露出的那双深邃明亮的桃花眼……
  她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
  唐妤笙的呼吸瞬间窒住,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动。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巴黎?是幻觉吗?
  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了她的震惊。
  “唐,你没事吧?”图克教授看她捂住嘴看向一个方向,也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却没看出什么名堂。
  唐妤笙放下手,冲图克教授摇了摇头。
  而远处的宋烨钦,看似在专注赏画,实则全身的感官都高度集中在那个纤细的身影上。
  用眼角的余光,他能清晰地捕捉到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强装镇定。
  但是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同擂鼓,泄露了他紧张的心情。
  两年了……七百多个日夜的思念与煎熬。
  此刻终于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
  她瘦了,更清瘦了,虽然样貌跟两年前没有丝毫改变,但是从眉眼间可以看出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压抑住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冲动,强迫自己继续扮演一个偶然路过的欣赏者。
  他知道,那两双眼睛正时刻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是顾淮宴的人,一旦有任何异常的接触,都会立刻引起怀疑,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危险。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急,见面只是时间问题。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
  唐妤笙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旁人的交谈,心思早已不在画作上面,教授带着人离开,给她留出独处的空间。
  她不再看过去,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熟悉的目光,如同温暖的阳光,短暂地驱散了她周身的寒意。
  是烨钦哥吗?会是他吗?
  心里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宋烨钦似乎欣赏完了画作,转身准备离开。
  他看似随意地在展厅里漫步,方向却是不偏不倚地朝着唐妤笙这边走来。
  她往旁边走去,能感觉到身后那两个保镖的步伐一直就这样跟随着她,不前不后,但是足够留出可以查看的范围。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五米、三米、一米…
  就在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画廊的几位工作人员扶着一副被膜包装着的画作在二人身边擦身而过,也就是在这个时间,保镖出现了视线盲区。
  宋烨钦贴着唐妤笙擦身,就在这电光火石般的接触中,唐妤笙感觉到一个微小的、带着体温的纸团被迅速塞入了她的掌心。
  她的手指猛地蜷缩,紧紧攥住了那个纸团,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
  身后保镖几步上前,工作人员将画作推走,唐妤笙再次出现在他们视线中。
  两名保镖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而宋烨钦已经若无其事地走开。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向了展厅出口,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唐妤笙没有将自己的视线对他过多停留,僵在原地,手心里的纸团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她几乎握不住。
  巨大的紧张、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保镖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那又怎样,女厕所也不见得他们能进来。
  走进隔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喘息。
  摊开手掌,那个被汗水微微浸湿的小纸团静静躺在那里。
  她展开被揉皱的纸团。
  纸上只有一行简短的字,是用一种她熟悉的、略带潦草的字体写就:
  “笙笙,是我,找机会见一面。——烨钦”
  简简单单一行字,却像一道惊雷在她心中炸开。
  真的是宋烨钦,她没认错人。
  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两年来的委屈、恐惧、孤独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几乎要决堤而出。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是救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