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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喂?丰哥吗?是我是我,阿力。出来了,刚出来,哈哈哈,承您吉言……啊没有没有,现在跟着鸡哥混呢,在“村里”帮帮场子。得咧,成!有您这句话,哪天兄弟真混不下去了一定带着小弟去投奔丰哥!……哈哈,那您看看,兄弟我肯定是有好事才联系丰哥啊,我这弄到个“好货”保证您看一眼就能硬的把裤子顶起来!我可没吹牛逼,等会您亲自来看一眼就知道了,放心放心!绝对嫩的出水儿,而且还是一个您的老熟人儿呢,准保给您一个大惊喜。对对对,还是之前那个点儿,这不是被扫怕了最近都窝在居民楼里,行,好咧,那等会小弟就把那小婊子洗干净再泡好茶恭候大驾了……喂?鹏哥吗?我,阿力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老三只听到一旁的秃子开始不断的给各种人打电话,然后时而阿谀奉承时而又哥们义气的说话声便在他的耳中越飘越远,最后他终于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模模糊糊中,老三好像同时看到了正在被两排男人排着队不断侵犯着的胡兰和于慧慧。她们哭号着,哀求着,最后渐渐变成了一个人。那个人的脸上满是泪水,五官扭曲,鼻子也歪向一边,显得惊悚又怪诞。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耷拉着双臂一点一点蠕动着朝自己爬过来,一边爬一边惊恐的向自己求救。但自己却怎么也动不了,嘴里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被随后赶来的黑影踩在地上用菜刀剁成两截,最后被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一群大狗撕裂咬碎,分食殆尽。最后当老三看到只剩下被狗吐出来的半截手掌,以及还连接着一段脊骨的,被一个大狗叼在嘴里的女人的头时,他终于被惊醒。
当老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网吧,而是坐在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则被粗麻绳绑在了锈迹斑斑的水管上,面前正对着一扇虚掩着的房门。
老三努力动了动,发现还是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头也很晕,似乎依旧处于轻微的脑震荡之中。四周一片昏暗,他只能借着从面前那扇门的门缝里漏出来的灯光努力扭头观察四周。他发现此时自己正处于一个老式楼房的楼道里。除了面前,自己的右侧和身后也各有一扇看起来就有些年头的铁皮房门,只不过上面都挂着锈迹斑斑的锁头,不知道废弃了多久,只有他面前的那扇微微打开着一条门缝儿,并且还隐隐的从里面传出嘲杂的说话声。
老三皱着眉头努力想听清那些话的内容,脑子里却满是嗡嗡嗡的耳鸣,只能隐约听见那似乎有男人的咒骂,调笑,以及女人的呻吟,干呕,还有仿佛光着脚踩在湿的水泥地上的啪啪声。老三的心里顿时就是一紧,他马上联想到之前秃子说过的那些话,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此时就在鸳鸯村的一处隐藏在废弃居民楼里的暗娼的门口,而自己面前的暗娼窝点里此时正在“卖”的很可能就是……
很快,那扇门后嘲杂的声音渐渐归于平静,不论是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咒骂都逐渐消失。然后又过了不久,门忽然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留着油头还夹着包的矮瘦男人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走了出来。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一脸殷勤的秃子。
“怎么样丰哥,玩的开心吗?”
“好小子,真有你的。连女警察都能弄过来,还是这个让老子损失了好几十个的贱货,行啊阿力,你还真给了我一个惊喜。以后有事尽管跟哥开口。”
“唉,丰哥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只要您能开心,您能出气,兄弟我就没白忙活。何况我们这本来也是做生意,您来捧我们的场我感谢还来不及。”
“开心,绝对开心。不过没想到那个女警察年纪不大,竟然这么骚。妈的之前扫老子场子的时候老子又求情又塞红包的,这臭婊子就跟吃了秤砣的王八是的,屌的那个样子。老子还真以为她是什么大公无私的铁娘子,操!原来就他妈的是欠干!按在床上一边被老子扇耳刮子一边还得用腿盘着老子求老子操她,还求着老子射给她,哈哈哈。现在回想起那贱货刚才的骚样儿,都他妈的觉得解气!”
“哈哈哈,这丰哥您可就说到点子上了。什么她妈的女警,你别看她平时屌的跟二五八万是的,只要耳刮子往她脸上一轮,鸡巴朝她逼里一捅,立马就跟母狗一样服服帖帖的,你说啥是啥。以后,她要是再扫到您的场子您就给我打电话,我让她当场脱光了跪下来给您舔,舔完了再撅着屁股伺候您爽一下然后自己滚蛋。准保以后您的场子什么麻烦也没有!”
“好!好!阿力有你这句话,这个兄弟哥就没白交。行了,你忙吧,我回去了。啊对了,还有个事”
“丰哥您说,跟我别见外”
“我下个礼拜有几个客户,都是老外。唉,来过几次,那些庸脂俗粉感觉人家有点看不上了,我这还愁怎么招待。要不到时候老弟你安排一下?钱肯定少不了你。老外不就喜欢女警啊护士啊什么的制服诱惑么?我想着要不咱干脆给他们来点“真家伙”。”
说着,叫做丰哥的男人顺着敞开的大门朝里面看了一眼。而秃子和老三也顺着他的视线朝里面看了过去。
只见亮着粉红色灯光的屋子里被隔出了很多个小房间。顺着中间狭窄的过道,最里面的那个房间的拉门正半开着。拉门里面几乎只有一张单人床的位置,而在单人床上,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正躺在上面。女人的上半身被遮挡在拉门后,只有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从半开的拉门里伸出来,略微弯曲着交叠在犹如新婚床套般的大红被褥上,勾着脚尖儿,轻轻的互相磨蹭着,旁边还放了一包打开着的纸巾,显得风尘气十足。虽然女人细嫩的脚趾上没有一丁点指甲油的痕迹,但紧绷着在被褥上不断厮磨的白皙脚丫却更显得诱人而性感。更能让来这儿消费的“新郎”们“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抓住女人玉梭般的双脚与她一刻春宵。
三个男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了那个女人光溜溜的腿上。丰哥漏出了意味深长且回味无穷的微笑,秃头会意的一边点头一边咧开了嘴,而老三则绝望的低下了头。因为只一眼他就认出那个已经被摆在床上开“卖”的女人正是胡兰,而通过两个人的对话他也知道面前这个叫做丰哥的中年男人正是胡兰在暗娼窝点里接的第一个客人,并且这个客人似乎还认识胡兰。
“丰哥放心。到时候我一定让这娘们穿好警服,把所有的证件都带上然后自己开着车警车去给丰哥陪酒,哈哈哈,指定让丰哥满意”
“得咧,那就这么说定了,行了你也别送了,继续忙你的生意吧。我回去了”
“丰哥慢走,有空再来玩儿”
在路过楼梯拐角的时候,那个叫丰哥的男人只是对着被绑在水管上鼻青脸肿的老三瞥了一眼,然后便匆匆下了楼。他并不知道老三的身份,也不知道老三为什么被绑在这,不过对于在这种地方混了大半辈子的黑社会来说这种事确实已经司空见惯了,完全不值得他多一嘴去打听。
听着丰哥逐渐微弱的脚步声,秃子没有马上回屋,而是走到了老三的面前戏谑的说到
“呦,醒了。你女朋友刚接完第一个客人就醒了,你还挺会掐点啊。怎么样,我给你女朋友准备的大红婚床是不是很有感觉?特地给她选的龙凤呈祥的床罩,哈哈哈,让你女朋友今晚上好好当一次“收费新娘”。
面对秃子的挑衅与嘲讽,这一次老三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任何的挣扎。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即便将心底所有的恨都歇斯底里的表现出来也不再有任何意义。当第一个嫖客从胡兰的身上爬下来穿好裤子离开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已经太迟了。这将成为胡兰一生中再也无法抹去的污点,也将成为她落在面前这个混混手中最大的把柄。
见老三对自己的嘲讽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低垂着头抬眼直勾勾的看着门里边,秃子顿感无趣,于是便转身回了屋并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随着光源的消失,楼道里再次变得漆黑一片,房门内也没有再传出任何的声音,一切又归于平静。但死一般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脚步声忽然突兀的从一楼响起,然后缓缓的不断向上,很快一个胖子便来到了老三的面前。
明亮的手机灯光将老三的脸和那个胖子的脸都照的一清二楚。他先是皱着眉看了看被绑在水管上鼻青脸肿的男人,然后便转过身对着暗灰的铁门敲了敲。很快,随着一团粉红色的光晕,秃子面无表情的推开了门将胖子让了进去。
或许是为了专门向老三展示里面即将要发生的事,所以秃子并没有关门,而是直接领着胖子往里走,边走还边对着胖子问到
“小哥第一次来?”
“啊,啊,是,朋友介绍我来这边的。”
“那我们这的具体项目清楚么?”
“这……要不老板你再说一下?”
听到胖子这么说,秃子赶紧停下了脚步,然后随手指向了左手边的两扇门说到 “这里面是按摩推油,打飞机包射,一次300。”
接着,秃子又将手指向了右手边的两扇门
“这里面是大活儿,一次600”
最后,秃子将手指向了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那里边也是大活儿,不过可以无套内射,新来的小姐,一次800。”
“无套内射?”
听到秃子说可以内射,胖子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他赶忙对老三问到
“我能看看这里面的长什么样吗?”
“那当然”
说着,秃子立刻将紧闭着的拉门猛的拉开,就像是展示货物般将一丝不挂的躺在大红床罩上,正在微微扭动着身体的胡兰展现在了胖子的眼前。看到胡兰的身材和样貌,胖子眯缝着的小眼儿一下子就睁了起来,瞬间满脸的兴奋。
“哇哦~好漂亮,身材也好棒,不过她的脸怎么了?还有鼻子,怎么感觉好像被人揍的不轻的样子?” “哦,没什么,就是刚才的客人玩的有点狠,扇的。多付200,你也可以一边干她一边对着她的脸扇着玩,或者对她拳打脚踢都可以。”
“算了,我不好那口儿,就她了,800可以内射是吧。我现在就转给你”
随着秃子的手机里传出叮的一声,胖子立刻迫不及待的走进了房间脱掉裤子爬上了铺着大红被褥的单人床。
看着跪在床上的胖子分开胡兰的双腿,然后趴在胡兰身上将鸡巴对着她的肉洞狠狠的插了进去,秃子似是嘲讽般的转回头朝着门口的老三看了一眼,然后便随手拉上了拉门,只剩下小房间里服务着嫖客的“小姐”胡兰,一边与客人交合一边发出的阵阵娇喘。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小房间的拉门再次打开,满头是汗的胖子从床角纸抽里拽了几张纸巾对着已经完全软下来,并且沾满了白浊粘液的鸡巴擦了擦,然后穿好裤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他身后的单人床上,两条微曲着的修长美腿依旧保持着左右分开的姿势,刚被搞完的胡兰就像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也顾不得从肉穴里正缓缓流淌出的精液,就自顾自的勾着脚趾扭动着雪白的胴体,仿佛正在渴望着下一位嫖客的“宠幸”。
将团成一团的纸巾丢进地上空空如也的巨大纸篓中,胖子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与此同时,秃子也抽出了几张纸巾抬起了胡兰的一条腿对着她的下体粗暴的擦了起来,就像是个饭馆里的服务生习惯性的清理着客人离开后留下的凌乱不堪的“餐桌”。秃子一边擦,上半身被隐没在拉门里边的胡兰还不住的用迷离的声音轻声呢喃着“好想要……给我……我好痒……好痒……”。直到胡兰被玩的一片狼藉的下体被秃子擦拭的干干净净,一团黏糊的纸巾再一次被丢进巨大的纸篓中,拉门才哐的一声重新被拉上。
之后的一整夜,时不时便有嫖客从漆黑的楼道里爬上来,敲开老三面前的铁门走进亮着粉灯的屋子,然后对着秃子的手机扫码之后进入胡兰所在的那个小房间,接着脱掉裤子拉上移门爬上大红的床铺分开胡兰的双腿。随着吱吱嘎嘎的摇床声以及男人和女人忘情的呻吟与喘息之后,当移门再次被拉开,在胡兰身上发泄完的男人无一例外的,都会在穿裤子之前从床上的纸抽里抽出几张纸巾将鸡巴擦干净,即便其中的很多人已经在内射之后让胡兰用嘴给自己清理过了。
巨大的纸篓没过多久便被用过的一团一团的纸巾填满,床角的纸抽也被秃子重新放了几次。而被绑在门外的老三就这样低着头,像具尸体般半抬着眼皮,空洞的看着面前的铁门开了又关,关了再开,男人们满脸兴奋的进去,再心满意足的离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胡兰时不时随着离开的嫖客而从拉门后漏出来的雪白双腿开始不断的颤抖,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胡兰在被嫖客压在身下奸淫的时候也不再发出任何的呻吟和娇喘,只剩下男人们粗重的呼吸以及畅快的嘶吼偶尔传到老三的耳朵里。
胡兰一整晚不间断的接客即是折磨着她的肉体,也在折磨着老三的精神。当浑身是伤,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胡兰光着身子,像条破麻布一样被扔到楼道里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而老三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秃子打着哈欠将两个散发着浓重的精子腥味儿,被团成团的纸巾塞的满满当当的大纸篓放在楼道里,接着用脚撩开了胡兰的一条腿,然后一边用脏兮兮的鞋底随意的踩在胡兰满是精斑的大腿上,一边拉开拉链掏出鸡巴对着胡兰糊满了精液的下体撒起了尿。
略微分叉的小便划着弧形的抛物线自上而下滋在胡兰的阴户上。淡黄色的“水珠”在一片狼藉的白虎逼上飞溅着,冲刷着早已红肿不堪甚至轻微撕裂,几乎被操的翻开的阴道口。除了逼,胡兰的小腹和大腿上也被飞溅的尿液打湿。从肉穴中源源不断倒灌而出的精液混合着尿液,很快便在水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整个楼道里都充斥着尿骚和精液的腥味儿,本就一身脏污的胡兰更是被弄的浑身骚臭。
老三抬起头,任凭偶尔飞溅过来的尿珠落在脸上也不躲闪,只是双眼泛红的死死盯着秃子,一言不发。而将“晨尿”痛痛快快撒完的秃子惬意的点上了一根烟,然后提上裤子跨过胡兰的身体蹲在了老三的面前,戏谑的看着老三,眼神里满是挑衅与不屑。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十几秒,秃子忽然从兜里掏出把匕首朝着老三猛的伸了过去停在了他的眼前不到一指的位置。
秃子本以为老三会被这突兀的一刀吓得屁滚尿流,却不想面前看起来早已摇摇欲坠的男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依旧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这让秃子不禁皱了皱眉,顿感无趣的他笑了笑然后一刀划开了绑住老三的麻绳。
感觉身体骤然一松,老三立刻挣扎着便要起身朝面前的秃子扑上去。而看着虽然表情狰狞却连爬起来都很困难的老三,秃子不慌不忙的退回到了门口语调轻松的说到
“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有找死的功夫还不如赶紧把你女朋友送到医院,这么细皮嫩肉儿的小女警如果就这么被活活操死了倒也是可惜了。”
秃子的话就仿佛一语点醒了梦中人。红着眼的老三赶忙看向地上光着身子早已气若游丝的胡兰,又不甘的抬眼看了看满脸事不关己的秃子,最后他还是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胡兰的裸体上,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抱起了一身尿骚味儿的胡兰。
可就在老三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一件东西忽然从盖在胡兰身上的外套兜里掉了出来。是老三的手机。看到自己的手机掉在地上,老三刚想去捡,却发现落在“尿汤”里的手机竟然早就没电关机了。他愣了一下,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看向了胡兰的耳朵,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的耳机也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了。
直到此时老三才惊骇的发现,原来铲屎官这几乎大半宿的沉默并不是他没有说话,而是自己干脆就收不到任何消息。以那个变态的心性,自己如此“明目张胆”的无视了他这么久,那此时的慧慧……想到于慧慧,一丝冷汗立刻就从老三的额头渗出。他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完全不敢去细想此时的于慧慧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甚至在脑海里出现了于慧慧被那个畜生活生生削成“人彘”的可怕念头。
可低头又看了一眼怀里鼻梁骨折断,浑身是伤,被蹂躏的“不成人形”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丫头,老三还是咬了咬牙不再去想于慧慧的事。眼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样,于慧慧现在已经是生死未卜,他绝对不能让还一息尚存的胡兰再出事。
于是老三颤抖着身体抱着胡兰奋力的站了起来,然后咬着牙朝秃子狠狠瞥了一眼,便摇摇晃晃的快步往楼梯走去。
看着渐渐消失在楼道里的老三的身影,秃子只是叼着烟卷站在门口,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缓缓的说到
“小母狗儿,咱们过几天见,等着秃爷来找你。”
索性混混们并没有敢动老三的车,似乎是发现了这是台警车。他们只是用这台车拉着老三和胡兰从网吧开到了鸳鸯村以后便扔在了暗娼点的楼下。
踉踉跄跄的下了楼,老三赶紧将胡兰抱上车又帮她穿上了原本的衣服,然后把手机插上电源便火急火燎的开往了医院。
因为胡兰的伤势几乎都集中在脸,胸以及双腿内侧,特别是阴户早就被蹂躏的惨不忍睹,连娇嫩的阴道口都撕裂了。这种情况一看就是被严重的性侵过,假如送到正规大医院不但老三很难解释,还会有直接被报警的风险。如果此时这件事被捅上去,诚然那几个混混立刻就会落网,但在胡兰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他们顶多也就是袭警以及强奸外加组织卖淫。这样的罪即便加在一起都未必能到10年,可被他们拍了大量视频的胡兰却很可能要付出整个人生的代价,更别说可能还会对于慧慧的处境也造成不可预知的影响。
虽然嘴上没承认,但是经过那个晚上老三对于胡兰确实动心了。特别是胡兰为了他和慧慧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凌虐之后,更让老三满心都是对她的怜惜和愧疚。此时的老三绝对不可能用自己最珍视的两个女人的人生去换那几个混混的10年。他会用别的办法去料理那几个混混,他暗自发誓连同那个铲屎官一起,他一定会让这些畜生付出生命的代价。
出了鸳鸯村以后,老三就近将胡兰送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诊所里。在经过一系列的紧急包扎处理之后,胡兰被安置在了一间单独的病房内开始输液。按照那个收了老三“封口费”的女大夫的说法,胡兰的情况非常不好。表面上看胡兰比较严重的外伤只有肩关节的严重脱臼,折断的鼻软骨以及被撕裂的下阴。但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的不间断性侵还是因为那种“强力药”的后遗症,导致胡兰始终昏迷不醒。紧急治疗之后虽然胡兰脱离了生命危险,肩膀和鼻梁骨也得到了复位以及包扎固定,但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而且醒过来之后也不清楚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后遗症。
人这辈子有时候确实是一言难尽。有的人每当走到山穷水尽的窘境时要么会有贵人相助,要么就会忽然莫名其妙的迎刃而解,一次次体验所谓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而有的人则正好相反,只会在低谷中遭遇更深的低谷,让自己不断急转直下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对于那个时候的老三来说就是这样。于慧慧和胡兰的接连遇害彻底打乱了老三的生活,让老三的整个人生都开始渐渐偏离了正规。
请了假之后,老三便在医院一边恢复着自己的伤势,一边照顾着昏迷不醒的胡兰,就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彻夜守着她,甚至亲自帮她排尿擦身。而同时在那几天里老三也一直处于极度的焦躁与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因为从胡兰进医院的那天开始,铲屎官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老三如何给于慧慧的微信号发消息发视频也没有任何反应。
再次失去了于慧慧消息的老三始终处在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最后,熬了整整三天直到胡兰的生命体征完全恢复正常的时候,老三才找了一个诊所内上班的女性24小时护工换下了自己,并且对诊所主治医生叮嘱在三之后离开了诊所。
老三再也按耐不住那种让他几近发狂的干等铲屎官出现的焦躁感。于是他决定自己主动去调查于慧慧的下落,而首要的且唯一的线索就是曾经在视频里出现过的那个偏僻的村子。但是就如铲屎官曾经在视频里说过的一样,围绕着市区边缘有十几个类似的村庄,更别提稍微再远一点完全就是成片的乡镇,辖下的村庄更是数不胜数。而铲屎官的视频里又故意避开了明显的地标物,让每一个老三去过的村子都让他觉得很像又不像。就这样找了整整四天,几乎跑遍了附近所有的村镇之后,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的老三终于因为担心胡兰而放弃了。他灰头土脸的回到了那间诊所想看看胡兰怎么样了,却发现胡兰早已经出院了。询问之下才得知,他离开的当天傍晚胡兰就醒了。好消息是胡兰出院时精神没有什么问题,似乎并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而坏消息是当天晚上由胡兰自己签字,然后接走胡兰的是个秃头。
听到这个消息,本就因为没找到于慧慧的下落而丧气无比的老三顿时就火冒三丈,当即就和诊所里的护工吵了起来,最后还是那个因为外出急诊而没有及时通知老三的女医生出面道歉,老三的怒火才稍微被平息下去。
突如而来的变故让老三再次感到心乱如麻。虽然他知道自己没及时收到胡兰被接走的消息大概率并不是因为什么见鬼的医生外出急诊,而多半是因为诊所老板受到了那些混混的威胁。没办法,说来说去这个地方离鸳鸯村还是太近了。
出了诊所老三赶紧给胡兰打去电话。电话虽然可以打通却始终没人接听。不好的预感再次从老三的心底涌出,于是他收起电话立刻开车奔着胡兰所住的单身公寓疾驰而去。然而当他开到胡兰所住的小区时,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正迎面走来满面春风的秃子一行人。一共5个,除了那个黄毛,之前侵犯过胡兰的另外几个都在。
看到秃子几个人,老三如同仇人见面,立刻就冲过去揪住了秃子的脖领。而看到忽然像只愤怒的狮子一样冲过来就要动手的老三,秃子一行人也吓了一跳。那几个小弟马上围过来挡在了老三和秃子之间,混战一触即发。
“操你妈的!你们还敢来这?”
老三愤怒的朝秃子怒吼着,而秃子则不慌不忙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了嘲讽的微笑。
“呦,我以为谁呢。原来是男朋友啊。秃爷把小母狗儿从医院里接出来,顺便带着兄弟们在小母狗儿家住两天,“照顾照顾”,“疼爱疼爱”大病初愈的小母狗儿怎么了?你想看你女朋友就去呗,反正哥几个玩了好几天了现在也玩累了,你去你的没人拦着你。”
说着,秃子还一脸回味的揉了揉自己的裤裆。
“老子她妈废了你!”
随着一声怒吼,双眼冒火的老三对着秃子便是一拳,却因为其余四个人的阻挡只刮到了秃子的嘴唇。但即便如此秃子的嘴角也立刻渗出了一丝血迹。他赶忙挣脱了老三的手向后猛退两步,看着面前四打一却瞬间被放倒一个的小弟,暗自嘀咕着
“妈的,这么猛……这逼养的不会也是警察吧……操!”
看着跟之前判若两人凶悍异常的老三,秃子内心无比惊骇。一直到第三个小混混被一脚踹翻在地的时候,秃子才终于沉不住气猛的大叫一声
“住手!你再敢动一下,我就先把你女朋友的视频发到这个小区的小区群里,再挂上她家的门牌号,到时候你就等着你女朋友“夜夜换新郎”吧!”
听到秃子的话,老三终于住了手。而被打的人仰马翻的4个小混混也没敢趁机再上,纷纷爬起来屁滚尿流的退到了秃子身边,看着仿佛要吃人一般的老三,就这么互相对峙着。半晌之后,见老三真的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秃子才带着几个小弟绕到了大门口,然后嚣张的对着老三说到
“你等着,我告诉你,今天的帐老子记下了,你现在给我兄弟弄的伤我早晚会从那个婊子女警身上加倍找回来!不过现在我劝你还是赶紧上去看看她吧,刚才的嫖客刚上去不久,你走的快的话兴许还能赶上你女朋友给他服务完然后用嘴帮他清理鸡巴”
“我操你妈的!”
随着一声咒骂,老三也顾不上朝大门外狂奔而去的秃子几人,赶忙跑到胡兰家的单元坐着电梯上了楼。而电梯门一开,老三就看到一个长相猥琐的秃顶男人正从胡兰所住的屋子里轻手轻脚的钻了出来,反手将门虚掩上,然后迅速走进一旁的步行楼梯间下了楼。
看到这一幕老三心里一沉,也顾不得那个猥琐的男人,赶忙推门走进了胡兰所住的公寓。
公寓的面积并不大,约莫不到50平的公寓里只有一个客厅一间卧室以及一个厕所,外加一个小厨房。一进门,老三就看到敞开着门的卧室里,穿着一套紫色连衣裙光着腿的胡兰正脸朝内侧躺在床上。听到开门的声音,胡兰并没有回头,而是就这样侧躺着撩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然后用手指勾住屁股上的蕾丝内裤就准备往下拽。
“胡兰?你干什么呢?”
随着老三的一声询问,胡兰勾着内裤的手指倏然一滞,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她赶紧从床上坐起来转过身,有些慌乱的看向了正往卧室里走来的老三。
“陆……陆川?你怎么……你怎么来了?”
踩着满地团成团的纸巾,老三一直走到了胡兰的床边才停下脚步。他看着脸色煞白,皮肤蜡黄,鼻梁上还用脏兮兮的纱布固定着夹板,短短几天内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胡兰强忍着哽咽又问了一句
“你在做什么?”
面对老三的询问,向来不善伪装的胡兰就像是个闯了祸的孩子,本就无神的双眼不自觉的游弋了起来,嘴里则磕磕巴巴的说着“没……没做什么呀……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就……就躺了一会儿。你看你,来了也不提前给我打电话,去沙发上……哦不……你还是坐在这……我去……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喝杯水,然后等我收拾一下……咱两就一起去上班……你等我……”
语无伦次的胡兰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下了床,一边强装镇定的没话找话,一边光着脚,死死夹着屁股步伐怪异的走到客厅去给老三倒水,却发现倒插在净水器上的水桶里早就一滴水也没有了,就连唯一一个放在茶几上,胡兰专属的用来喝水的杯子里也是黄黄的,还装了半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黄色液体。而客厅的地上也丢满了空饭盒以及空啤酒瓶,一向干净的胡兰所住的屋子此时活脱脱就像个“狗窝”,不仅一片狼藉,还散发着各种难以形容的恶臭。
看着站在卧室一动不动,并且一言不发的老三。胡兰尴尬的笑了笑,接着拿起那个杯子连同里面的液体一起丢进了垃圾桶,然后颤颤巍巍的就准备去收拾地上的垃圾,嘴里则依旧在不停的絮絮叨叨的说着“哎呀,没水了……真不好意思,等会下楼我请你喝吧。你先坐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几天没出门有点乱……我自己也要收拾一下……你等我一下……我收拾完洗个澡然后……”
可就在胡兰面对着满地的垃圾摇晃着身体准备蹲下去的时候,却忽然被从后面快步走过来的老三一把扶住,然后将胡兰摇摇欲坠的身躯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那一瞬间老三的心就像被狠狠的揪住。他能感觉到,虽然只经过了几天,但怀里异常冰冷的躯体相比之前已经完全瘦了一圈,那个英姿飒爽曾经几个男人都近不了身的潇洒女警花,此时却变得形容枯槁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散架。
被老三一言不发的抱住,胡兰顿时一愣,然后就像只受惊的小猫生怕被老三发现什么似的,一边轻轻推搡着想要挣脱老三的怀抱,一边慌张的说到“你干什么陆川,别这样,别闹,你先放开我……让我收拾一下……要不你让我先洗个澡然后再……”
“我在楼下遇到那几个混混了”
随着老三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胡兰的身体终于僵住了,就像是一具濒临死亡的活尸忽然被抽掉了支撑着身体的最后那一口气,如果不是被老三抱着可能整个人立刻就会瘫倒在地上。
整个房间一瞬间变的死一般的安静。凌乱的长发杂乱的散落在胡兰的额头,让抱着胡兰的老三只能看到她的小半张脸,但即便如此那也是在他这一生中第一次看到这个丫头流露出如此悲伤,绝望,如此无助,如此让人心碎的表情。
然后,伴随着一滴又一滴滑落的眼泪,胡兰一边啜泣着一边仿佛发狂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老三的胳膊,甚至对着老三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上去。嘴里则疯魔般的重复着“放开我,让我去洗澡,你放开我陆川,让我去洗干净,让我去洗干净!你放开我!我求你……让我去把自己洗干净……呜呜呜……让我洗干净……呜呜呜呜……”可无论她怎么挣扎老三都没有放手,她想咬就看着她咬,直到自己的手臂被咬出了血,直到胡兰终于不再挣扎,直到胡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如洪水决堤般嚎啕大哭起来,老三才松了松手,轻轻搂着胡兰并抬起胳膊一边抚摸着胡兰的头,一边小声的安慰着
“没事了,没事了,哭吧,哭一场,都哭出来就好了。”
午后的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云遮挡住,窗外的天空变得灰蒙蒙的,就像是随时都会下雨,沉闷的让人窒息。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胡兰就这样哭了好久,直到将满腔的委屈与痛苦都发泄了出来。她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仿若行尸走肉一般,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活人的生气,就连冰冷的身体似乎都开始温热起来。她渐渐止住了眼泪,用脸在老三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心疼的用舌头舔了舔老三被自己咬破的伤口,似乎再次恢复成了那个老三所熟悉的坚强的丫头,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平静的说到“行了陆川,你放开我吧,我去找点药水给你擦擦,再给你包一下。然后你离开这里,赶紧想办法去救慧慧,不要在这继续耽搁了。在诊所醒过来以后我就试着给她发过消息,但是完全没有回应。她现在的处境一定更加危险了。你别在我这继续耽误时间了。”
嘴上虽然没有提,但其实胡兰苏醒以后第一反应并不是给于慧慧发信息,而是下意识的就想给陆川打电话。但悲哀的是她不仅保留着那犹如地狱般的一夜所有的记忆,还清楚的知道自己被那几个混混糟蹋蹂躏之后又在暗娼点里接客的整个过程,她甚至还清晰的记得被他们用沾着屎的皮搋子把一下一下捣进自己阴道里的感觉。她始终都是清醒的,但是在那种药膏的影响下,一种无法言喻的令她发疯般从内到外的极度渴望,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性,就像被一只魔鬼主宰着她的意志,让她化身为一只不顾一切的渴求着被男人占有,侵犯,蹂躏的母兽。
在那一刻她深知自己比最浪荡的婊子还要下贱,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她阻止不了自己,她就好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脑子里只有性欲和鸡巴的淫贱荡妇。于是本该在醒来第一时间就联系老三的胡兰犹豫了,她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该怎么面对老三。而碰巧那个时候,那个秃子不知道是怎么找到了那家诊所,于是利用之前的视频稍加威胁便把恍恍惚惚的她带了出去。
听了胡兰的话,老三不仅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抱的更紧了。他微微颔首,用手掌轻柔的对着胡兰满是泪水的脸庞抹了抹,眼里全是愧疚与疼惜。
“我不走。我就留在这里哪也不去。”
“那慧慧怎么办?!你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她不明不白的被人分尸吗?”
“在这几天里其实我已经到处去找过了。按照仅有的线索把附近的村庄都走遍了,还是没有她任何的消息。现在其实就算我继续去找也没什么意义,只能等那个变态主动联系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我也冷静的想了想,以那个变态的性格假如他真的把慧慧杀了那绝对不可能不让我们知道。眼下没有消息可能反而是最好的消息。而且……”
说到这,老三疲惫的叹了口气,然后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着胡兰说到“我不想自己的一个女人还没救回来,再把另一个也白白搭进去。”
听到老三将自己称作“他的女人”,胡兰顿时一愣,苍白的脸上立刻生出了一丝红晕。但幸福的表情也只是转瞬即逝,很快胡兰的眼眶便再次红了起来,然后紧咬着嘴唇垂下了眼眸,并带着一丝哭腔低低的说到“你说什么胡话呢。谁是你的女人,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只有慧慧。等慧慧救回来以后我会主动跟队里申请调离,然后下半辈子没什么事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怎么了?这么快就反悔了?当初是谁说非要做我的女人,甚至还自己给自己挖坑,逼着我在我手里留下了视频让我……”
说到视频两个字,老三忽然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而同样听到那两个字的胡兰则是猛的一颤,也没有说话,只是楞楞的站在那,眼神忽明忽暗。许久,胡兰忽然仰起头看着老三的眼睛,就仿佛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缓缓的说到“那天那个秃子来到诊所,他给我看了之前……之前弄我的时候……和让我接客的时候拍的视频。然后他用那些视频来要挟我,让我跟他走。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跟着他离开了诊所。出了诊所以后她先是把我送回了家,让我换上了警服,并且带上了警员证,接着带着我去了一家KTV。在那里……他逼我……逼我去陪几个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老外。一开始只是陪他们喝酒,然后……然后那些老外就在KTV轮流把我……把我给……尽管胡兰极力的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但说到这还是抑制不住带上了哭腔。而老三本来和煦的表情也开始渐渐转冷。
“我挣扎,反抗,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们扒了我的裤子,解开我的衣服,却始终让我穿着警服外套。看着其中的一个黑人漏出像……像驴一样那么粗的那个东西……我的身体都在颤抖……我甚至哭着警告他们,告诉他们这是袭警,是强奸,他们会坐牢。但是那个黑人只是一边看着我笑,一边掰开我的腿把那根东西对着我的……我的下面……捅了进去……就像是完全不理解我在说什么,仿佛面对着一件会说话的玩具一样尽情取乐。然后那个秃子再次用视频来威胁我,还当着我的面打开我的手机,就要把那些视频用我的手机发到单位的群里。那个时候我真的怕了……陆川……我曾经以为只要人活着,名誉什么的都没那么重要,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那一刻我觉得我错了……我真的很害怕……只要他的手指轻轻一按,我不敢想以后我会怎么样……所有的同事,朋友,甚至我的父母亲都会怎么看我……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脑子一片混乱。看着他的手指对着发送键缓缓落下,我只能哭着向那个畜生求饶,一边被那个黑人按在茶几上强奸,一边求他不要把那些视频发出去……然后我就那样……那样……被他们在KTV 的茶几上一个又一个的轮流侵犯。那些变态的外国人还插进我的……我的后面,甚至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同时操我的逼和屁眼。那时候我真的好痛,我觉得整个屁股都要被鸡巴撕裂了。我拼命的哭喊着哀求他们不要再插了,却被第三个老外用鸡巴狠狠的塞进了喉咙里堵住了嘴。他们就这样在KTV 里玩了我整整半宿,最后把我塞进行李箱带到了酒店,几个老外在酒店房间里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玩我,一直玩到天亮。等他们终于玩腻了……秃子才把我接了回来。然后……”
“行了!不要再说了!”
随着胡兰的不断叙说,语气中的绝望也愈加强烈。终于再也听不下去的老三忽然大喊了一句试图打断她的叙述。可胡兰却倔强的盯着老三哽咽着说到“不……陆川……我要说。我要告诉你我到底经历了什么,告诉你我现在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烂货,我到底有多脏,而且这些……都是因为你。等我说完如果你还愿意要我,把我当作你的女人,那我随便你怎么样。只要你不怕得病,你可以像那些变态一样尽情玩弄我,拿我来取乐。要不然你就赶紧离开,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去把慧慧救回来,然后彻底把我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以后也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老三似乎完全没想到胡兰会说出这样的话,特别听到“永远不想再见到你”八个字,整个人都有愣住了,心脏都如同被撕扯般,内心只剩下令他窒息的愧疚感。
“秃子把我带回来以后又陆续把那几个混混也叫了过来。然后就在这个地方,他们整整玩了我三天。这三天里他们交替休息,在床上,地上,厕所里,厨房里,甚至在我给他们做饭的时候也不停的轮奸我,一边从后面干我一边让我把炒好的菜端到桌上,然后让我趴在地上嘬他们的脚趾,舔他们的鸡巴伺候他们吃。除此之外他们还用尽了各种变态的方法玩弄我,凌辱我,变着花样在我身上发泄着兽欲。当他们玩累了就让我光着身子站在门口随即勾引从电梯里单独出来的男的,让那些男的在楼道里操我。再后来,他们甚至直接找一些嫖客过来,然后他们几个就坐在这里,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嫖客在里面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我。整整三天里,他们没给我喝过一滴水,给我喝的全是他们的尿。有时候直接让我含着他们的鸡巴往外嘬,有时候又会尿在我平常喝水的杯子里,并在里面吐痰甚至放捣碎的蟑螂,看我端着杯子一边干呕一边一口一口的往下咽。有一次他们出去喝酒把我也带了出去,在包间里让我脱光了跪在桌子下面,把我当作临时的“夜壶”,只要有人想尿了就让我转过去含着他的鸡巴往我嘴里尿。你知道么……陆川……这三天他们一直管我叫“公厕”,整整三天……他们除了不给我喝水以外也没给我吃过一口饭,而是让我吃他们的……吃他们的……呕吐物和……和屎。就在那边的厕所,他们喝的烂醉就会吐到马桶里,再让我自己用碗舀出来,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像喝粥一样全部喝下去。当他们想大号了,就让我跪在地上把头仰着枕在马桶上,脸朝上张开嘴……然后……然后他们就像平常上厕所那样坐在马桶上,用屁股贴着我的脸……用肛门对着我的嘴……让我用嘴兜住他们的屁眼……往……往我的……往我的嘴里拉……并且强迫我一口一口的咀嚼……然后吞咽……最后还要问我……问我都吃到了什么……让我告诉他们都有哪些食物没有完全消化……我不停的吐,不停的吐,弄的满脸都是……甚至吐到呕出血,他们却一直逼我往下咽。陆川……起初的时候我好几次都想直接一头在马桶上撞死,我真的不想被他们那样折磨,但是他们告诉我……他们告诉我说如果我敢自杀,他们就把之前拍的以及这三天新拍的所有视频都发给我的父母……要把他们活活气死……然后……然后……慢慢的……我竟然……我竟然……”
说到这,胡兰哽咽着,泣不成声的说到“我竟然开始习惯了吃那些东西……习惯了吃……吃排泄物……像只……像只狗一样习惯了吃屎……”然后似乎因为再次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记忆,她在哭的同时也下意识的干呕了起来。而抱着胡兰的老三则死死的盯着那张已经哭成泪人儿的憔悴的脸,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老三知道那几个混混确实很畜生,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能丧心病狂到如此的地步。
“就在刚才,他们似乎终于玩够了。临走的时候还继续用那些视频要挟我……让我不许关门,说只要有嫖客上门就自己脱了衣服跟嫖客做……否则就……就……而我……你知道吗陆川……我现在连听到门响都会非常的害怕,脑子里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撩开自己的衣服……脱掉内裤……自己分开腿在床上趴好……等着推门进来的人赶紧完事赶紧走。陆川……我已经脏了……从内到外完全被玩烂了……已经没救了……你走吧陆川……去救你的慧慧……然后永远也不要再来找我……”
对着老三一口气将那些真实的还有违心的话全部说完,胡兰终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挣脱了老三的怀抱,离开了她生命中最后的那一丝温存,瘫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整个人都犹如解脱般,暗淡的低下了头,冷冷的最后又说了一句“陆川……离开吧……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辈子也不想……不想再见你……”
胡兰知道,老三把她称作“自己的女人”虽然其中可能真的有“爱”的成分,但绝大部分还是对此时的自己的怜悯。但是胡兰不想让老三对自己怜悯,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并不后悔。她就像一个无药可救的恋爱脑,为了自己“单恋”并“深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她义无反顾的付出自己了的全部。而现在,她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不管有没有意义,自己也已经被卷入了深渊之中变的“千疮百孔”,再也不是那朵干干净净的小警花,而像张被无数人用过的肮脏厕纸一样,散发着令她自己都嫌恶的“恶臭”。她不想把已经跟“马桶”没什么区别的自己留给心爱的人,她也不想再让老三为她费心,她的归宿就应该是在此时黯然退场,彻底消失。
胡兰忽然觉得或许被那些混混活活玩死才是自己最好的结局。因为如果真的那样,起码还可以拉他们同归于尽,能用已经破烂不堪的自己最后为老三彻底扫除这些“麻烦”。
心里这么打算着,于是胡兰最终决定把那些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最难以接受,最无法容忍的事一口气都说出来,让老三彻底对她失去兴趣,内心对她产生顾虑,感到恶心,再也不想接近她,不想再碰她,最好彻底对她厌恶,逼他远离自己。
胡兰觉得,他们即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实际上连地下情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自己趁他喝醉的时候“强上”过他一次,他本来也从没真正的表明过喜欢自己。他对自己根本没有义务去承担什么“责任”。只要能给他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他就能光明正大的离开。而那个理由就是自己“恨他”,“怨他”,这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他”,并且直接赶他走。即便他也许会因此对自己感到愧疚,但当自己在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之后,时间会慢慢冲淡一切。
这些就是胡兰仓促之间能为老三想到的,对于自己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干脆彻底的像丢垃圾一样“遗弃”掉已经被玩烂了的,并且还被人捏住了一堆把柄再也无法脱身的自己。
可真当这么做了,胡兰又觉得心里仿佛被挖掉了一块似的。她开始不敢再去看老三的脸,因为她怕真的在老三的眼中看到哪怕一丝的厌恶与嫌弃。她甚至贪婪的想趁老三离开前再次扑进他的怀里,哪怕只有一瞬间,最后再享受一次他温暖的怀抱。但她知道,她不能那样做,因为那样只会让老三犹豫。
可另胡兰没想到的是,就在她觉得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瘫坐在地上的身体却猛的被扶了起来,然后就在她猝不及防的瞬间老三重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并对着她的嘴吻了上去。
粘腻湿滑的法式舌吻让胡兰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就这么下意识的迎合着老三的嘴唇递出了舌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三的脸,张着嘴任凭紧紧拥抱着自己的男人将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裙底,一边温柔的爱抚着自己的下身,一边用舌头贪婪的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着,吮吸着自己的口水。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沉醉其中的胡兰才猛然惊醒,她赶忙扭过了头一边挣扎着一边慌张的对着老三急促的说到“陆川!你别这样!我的嘴很脏,身体也很脏,非常非常的脏!刚才我已经跟你说过我都被做过什么,你不要碰我!而且我说了我恨你,你快放开我赶紧走……啊!你干什么!”
就在胡兰再一次试图从老三的怀里挣脱出来的时候,一言不发的老三却忽然横着一个公主抱将她拦腰抱起,然后抱着她回到了卧室,将她平放在了床上。接着老三当着胡兰的面脱光自己的衣服,挺着微微颤抖着的肉棒爬上了床,侧躺在胡兰身边,搂住她的脖颈一边吻着她的嘴,一边用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连衣裙。
见到老三直接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还二话不说就脱光了衣服。胡兰立刻就明白了面前的男人想做什么。一瞬间许多种情绪同时在她的心头翻涌,不过其中最多的还是难以抑制的温暖与喜悦。因为当老三躺在她身边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她非但没有感受到本应该出现的嫌弃或者厌恶,反而还在老三的眼中看到了满溢的温柔,在他轻挽着自己的臂弯中感受到了深深的爱意。
胡兰一瞬间就沦陷了,她立刻变得浑身酥麻,然后一边迷离的和老三交换着口水,一边任由老三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此时的胡兰其实是矛盾的。她就像是个已经走到绝路的人,却在一片黑暗的深渊前准备纵身一跃的时候再次看到了一抹光亮。她又怎么可能真的想将这对自己来说象征救赎的“光亮”从自己的身边推开。说到底她其实也只是在害怕,在迷茫,在成全。她想成全老三,不想成为老三的拖累,想决绝的赶老三走。可实际上她的心底深处又在恐惧,怕自己的爱人真的就这么丢下自己独自离开,内心依旧渴望着老三的“怜爱”
而胡兰这一切的纠结其实都被老三看在了眼里。
但当赤身裸体的老三终于压在了同样被脱光衣服的胡兰身上,准备直接用身体向她证明心意时,胡兰忽然再次想到了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身体现在的状况。特别是当她猛的注意到,刚刚被那个嫖客射进去的精液,竟然依旧还在从自己的小穴里往外流的时候,她终于从那一瞬间的沉醉中惊醒。
胡兰猛的惊呼到
“不要!你别这样!陆川,你冷静点!我现在真的很脏!我们不可以!不要这样,真的不可以!我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健康的,你这样,你这样可能会染病的!而且我的里面还有……还有别人的……”
一边焦急的说着,被老三抓着双手压在床上的胡兰一边努力的想夹紧双腿,并且还不断的用力试图挣脱被老三死死按住的双手。但此时早已被折磨的虚弱不堪的胡兰根本就阻止不了面前的男人。老三只是用膝盖抵住胡兰的大腿内侧轻轻一顶再一分,便将胡兰的双腿微微打开,露出了胡兰被操的外翻并且还在往外流着精液的,一片狼藉的肉洞。
“从小到大你就不会说谎。特别是在我面前,每次说瞎话都会忍不住去扯衣角,像个小傻瓜一样。你知道么兰兰,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么可爱,总是让我忍不住欺负你和你绊嘴。别再胡思乱想了,你一点儿也不脏,不管你遭遇过什么,我也永远不可能嫌弃你,更不会抛下你。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陆川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下半辈子我都会赖在你身边,就像个流氓一样缠着你,即便有一天你厌烦了我也不会放手,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老三的话充满着柔情与坚定,并且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而这只有短短几句的安慰在胡兰听起来却像是世界上最宝贵,最动听的表白。胡兰的心一下子就化了。不论这些话是真是假,在这一刻都让胡兰觉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也让她重新找回了生的希望。她忽然觉得其实能活着也挺好,她的人生似乎也并不是只剩下绝望与黑暗。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满眼都是爱怜的老三,胡兰的眼眶又一次红了,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脸也红了。于是她终于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手,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乖乖的任凭老三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只不过虽然胡兰的身体不再抵抗,嘴里却依旧哀求着,对着正手握鸡巴抵住了自己阴道口的老三说到“陆川,你……你现在要是真的想要我的话……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先去洗一下……或者……或者最起码你带个套子……床头就有一大盒……我……我刚刚被人……被人射过……里面还有别人的精液……太脏了……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自己有没有被人传染什么病……你别……啊!……唔~嗯~~”
胡兰的话还没说完,老三就忽然直挺挺的将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中抽送了起来。然后,就在胡兰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猛的将她紧紧抱住,并用嘴唇和舌头彻底堵住了她的嘴。
其实老三当然也很厌恶别的男人在胡兰身上留下的“脏污”,更别提还要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用鸡巴去搅动被别人的精液灌满的肉穴。但此时他却不敢让胡兰先去洗澡。因为胡兰明显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在意,他不想让胡兰觉得自己在嫌弃她脏,不想再因为任何的“不小心”而去刺激神经都快被绷断的胡兰。而至于病,假如胡兰真的因为这件事染上病,那不管是什么病,老三都愿意和她一同承受,因为如果真的那样起码还能让老三觉得心里好过一些。
虽然在这些日子里胡兰已经被男人给“操烂”了,她的下体在被那些男人抚弄抠挖之后也会本能的分泌爱液,但除了那天被用药之外,她一次都没有再高潮过,也从没有过任何愉悦的感受,心里只有厌恶与恐惧。每次她都只是机械的迎合着在自己身上胡乱泄欲的各种男人,就像是件性工具,不断的被人翻来覆去的使用着。但此时,在老三的身下,胡兰终于再次觉得自己变回了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被心爱的男人紧紧拥在怀里,一边被拥吻爱抚着,一边被缠绕着绵绵爱意的滚烫肉棒温柔索取着的幸福女人。
“啊~啊~嗯~~……啊……~啊~用……用力……嗯唔~……”
在这一刻,胡兰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了。她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只想去静静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存,想就这样被这个彻底“捕获了自己”的男人一口一口的“吞掉”,就算她的生命立刻结束她都不会再有任何的遗憾,嘴上也会带着甜美而满足的微笑。
两个人在床上忘情的缠绵着,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胡兰的初夜。只不过此时的胡兰早已褪去了当时的青涩,在老三的身下变得放荡狂野,再也不会因为被肉棒粗暴的插入疼的痛哭流涕。同样老三也不再是那天的半醉半醒,而是尽其所能的在胡兰的身上施展着各种“性技”,不断变换着姿势,将胡兰操的欲仙欲死,甚至操的胡兰竟然意乱情迷的对着老三叫起了爸爸,高潮更是一波接着一波。
看着身下的胡兰用双腿紧紧的钳住自己的身体,并且一边欲求不满般不断耸动屁股,主动迎合着自己的抽插,奋力用肉穴“吞吃”着肉棒,一边闭着眼睛迷离的喊着“爸爸……操我……操死我……爸爸我要……爸爸我要……爸爸操死我……操死你的贱女儿……”甚至还抓着老三的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抽打。
面对这个与之前纯洁生涩的小警花完全判若两人的骚浪淫娃,老三并没有太多的惊异。因为这并不是胡兰真的变成了荡妇,而是之前的经历终究给她带来了某种类似后遗症般的改变。可能此时全情投入的胡兰都没注意到从自己嘴里下意识的喊出了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看起来有多么淫贱放荡。她只是凭借着身体的“记忆”胡乱的向老三表达着发自内心的“驯服”与“顺从”,就像是主动的将身心又恢复成了当时被下药的状态。
或许在此时胡兰的认知中,这才是一个女人在床上向男人表达爱意的最好方式。尽管老三其实并不喜欢胡兰的这种样子,但老三知道,胡兰这一切的磨难与改变都是为了他。是他让一个单纯的好姑娘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最起码,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辜负这个姑娘,更不能对她有任何的嫌弃,绝对不能再继续伤害她。之后只要帮她“彻底”摆脱那几个混混,走出那段阴影,慢慢的她一定能再次变得正常。
疯狂的做爱一直持续了1个多小时,期间胡兰就仿佛把之前被别的男人玩弄时压抑的性冲动一股脑的全部释放了出来。本来就因为沾满了各种男人的精液而肮脏不堪的褥子,也被胡兰的体液与汗水彻底浸透,就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
胡兰不顾一切的迎合着老三的抽插,不顾一切的取悦着老三,不顾一切的想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老三。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连钳着老三的双腿都软绵绵的滑落下去时,老三才终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浑身瘫软的胡兰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从那根将自己完全填满的火热肉棒中,不断射进身体里,冲刷洗涤着自己肮脏子宫的滚烫精液。虽然她早就像个“精厕”一样被各种男人内射过无数次,可唯独此时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幸福和充实。她满面潮红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老三,就像只被彻底驯服的小猫儿,羞羞答答又有些心虚的问到“陆……陆川……你觉得怎么样?舒……舒服吗?我的下面……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已经被那些人操松了……已经……已经不紧了……”
迎着胡兰略显担忧的目光,老三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拔出了彻底软下来的鸡巴,然后在一旁的纸抽里抽出了几张纸巾给自己和胡兰都擦了擦,接着翻身躺在了胡兰的身旁将胡兰温柔的搂在了怀里才轻声说到。
“怎么会不舒服呢?傻丫头,不舒服就不会在你身上弄这么久了。”
听到老三的回答,胡兰立刻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乖巧的蹭了蹭,然后用极为害羞的语气说到“阿川……今天我想好好的……好好的满足你……你可以尽情的要我……尽情的使用我……如果你觉得前面松的话……你还可以……可以用我的后面……今天就让我做你的……做你的泄欲工具……直到你尽兴为止……”
“说什么呢傻丫头,你真想一天就把你川哥榨干啊?而且就算我想,我也不可能干你一天啊,我又不是那些黄色小说里的“种马”,哪有那么“厉害”。”
“在床头的抽屉里有……有药……你如果……如果弄到硬不起来,但是还想继续要我的时候……可以……可以吃药弄我……他们硬不起来的时候也是吃……吃那个……”
胡兰的话让老三一愣,他赶忙伸手拉开床头的一个抽屉,里面竟然真的满满当当放着半抽屉的“西地那非”。看着其中几个早已打开的空药盒,老三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他没有去问胡兰这些东西是哪来的,因为压根没那个必要。他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合上了抽屉,重新用胳膊挽住了怀里的胡兰轻轻说到“我不会吃那玩意的,等一会我就把那些东西全部拿去丢掉。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要弄的好像过了今天就没明天了一样。”
“但是陆川……我怕……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下面会被他们……被他们彻底给捣烂……被玩废掉……变成一个松松垮垮的肉窟窿……到时候就没办法再让你……让你……所以我想趁自己的下面“还能用”的时候……”
“说什么傻话呢!之后我绝对不会让那些畜生再碰你一下!”
“可……可他们的手里有……有……”
“放心吧兰兰,你不用担心那些,一切交给我处理就行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不管是那些混混还是慧慧的事都不要去想,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然后好好的休息,知道吗?”
“……嗯”
“……陆川,我可以再确认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现在……现在真的算是你的女人了吗?”
“那你说呢?”
“其实就算你只是把我当做偶尔用来发泄的……啊!你干嘛?”
胡兰的话只说了一半儿,却忽然被老三横着从床上抱起,抱着她下床站在了地上。
再次被老三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特别这次两个人还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的状态。胡兰立刻满脸娇羞的用胳膊环住了老三的脖子,说了一半的话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老三只是微笑着看着胡兰害臊的模样,然后低头用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就仿佛落入积雪中的烙铁,一瞬间便彻底消融了困住胡兰的寒冷坚冰,也胜过了千言万语,让胡兰的心彻彻底底的安定了下来,终于又恢复了些许往日的开朗。
“记住我的话,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切有我。走吧,宝贝儿,哥哥抱你洗澡去。洗完了再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我的女人”。”
“嗯。……那我们一起洗……我想跟你洗鸳鸯浴。”
随着从胡兰嘴角漏出的甜甜的微笑,老三抱着她便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而千依百顺的胡兰则乖巧的将整个身体都自然蜷缩在了老三的臂弯之中,滚烫的脸蛋儿紧紧的贴在老三的肩膀上,一边晃着白嫩的脚丫,一边迷恋的看着老三的侧脸。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你这丫头,看的我毛毛的”
“看我男人呢,我的“奸夫”,好想“吃”了他”
“好你个臭丫头,才刚跟“奸夫”好上就想对“奸夫”图谋不轨。等会看咱两谁吃谁。”
“嘿嘿。对了阿川,下次做完……你不要用纸擦,直接塞进我嘴里……我给你舔干净”
“你不嫌腥啊?”
“别人的嫌,但是你的我不嫌。我喜欢你的味道,只要是你的,什么我都喜欢。”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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