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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章】 导演与女主角
北京的夏天,热气糊在脸上,像一张甩不掉的湿毛巾。向阳租住的一居室里,老旧的空调嗡嗡作响,吐出聊胜于无的冷气。
贺唯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松垮地套着向阳的白衬衫,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雪白的颈侧。她从冰箱里拿出一颗洗好的葡萄,踮起脚尖,越过向阳的肩膀,将那颗晶莹的紫色果实喂进他嘴里。
“甜吗?”她问。
向阳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冰箱门上。他含着那颗葡萄,低头吻了上去。这是一个冗长而深入的吻,唇舌纠缠间,葡萄被挤破,酸甜的汁水在两人交融的口腔里溢开。贺唯熟练地回应着,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身体微微仰起,吞下所有混杂着他气息的津液。
这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天造地设的灵魂伴侣。
“晚上想穿哪件?”向阳松开她,拇指摩挲着她被吻得红润的嘴唇。
贺唯的眼睛亮了一下,拉着他走到衣柜前,指了指那件新买的黑色吊带裙。裙子是真丝的,细细的肩带仿佛一扯就断,低领设计几乎要包不住胸前的饱满,短得更是刚过大腿根。
“就它了。”向阳笑了,眼中满是欣赏和鼓励,“宝贝,你就该穿成这样,让街上所有男人都为你回头。”
他喜欢看贺唯被别的男人用垂涎的目光打量,那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全世界觊觎的隐秘快感,总能让他兴奋不已。
晚餐定在三里屯的一家网红餐厅。贺唯如向阳所愿,成了全场的焦点。她毫不在意那些或惊艳或露骨的视线,反而享受其中,仪态万方地切着牛排,每一个动作都摇曳生姿。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穿着潮牌、长相颇为帅气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美女,一个人?”男人显然忽略了坐在对面的向阳。
“不是哦,我男朋友在这儿呢。”贺唯笑意盈盈,用刀尖指了指向阳。
男人这才有些尴尬地看了向阳一眼,但并未退缩,反而更大胆地对贺唯说:“你男朋友不介意我请你喝一杯吧?交个朋友。”说着,他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二维码。
贺唯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向阳。
向阳正慢条斯理地喝着柠檬水,他对上贺唯的目光,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眼神里清晰地写着两个字:可以。
得到许可,贺唯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与那个男人周旋起来,言语暧昧,几句话就让对方心痒难耐。最后,她拿出手机,假装扫了对方的码,说了声“回头聊”,便打发走了那个心满意足的男人。
男人走后,贺唯立刻像只邀功的小猫,凑到向阳面前,压低声音兴奋地说:“我随便编了一个号输进去的!你看他刚才那样子,是不是特好玩?”
“宝贝,你真棒。”向阳握住她在桌下的手,轻轻捏了捏。
回家的路上,贺唯激动得像个孩子,抱着向阳的胳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推在门上,献上了一个比餐厅里更热烈、更深入的吻。这既是庆祝,也是奖赏。
夜里,两人相拥而眠。向阳抚摸着贺唯光滑的背,忽然在她耳边低语:“宝贝,我们玩点更刺激的,好不好?”
贺唯的身体僵了一下。
向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等待着判决,终于还是把自己最深处、最扭曲的欲望说了出来:“我想……看你和别的男人……做。”
空气仿佛凝固了。
就在向阳以为会等到一个耳光或者一句“变态”时,怀里的贺唯忽然发出了一声轻笑。她翻了个身,反过来紧紧抱住他,脸颊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声音里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战栗。
“向阳,你现在才知道吗?”她坦白道,“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M,我最大的快乐,就是用你喜欢的方式取悦你,哪怕是让我去当一只有你牵着绳子的母狗。”
秘密的完美契合,让两人同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向阳震惊于贺唯的奉献,而贺唯,则为终于能将自己的一切献祭给心爱的男人而激动颤抖。
“我愿意为你表演。”贺唯主动抬起头,眼神亮得惊人,“去和别的男人上床,把我的身体,我的羞耻,都当成献给你的祭品。”
向阳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但一切都要由你来导演。”贺唯补充道,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你是唯一的导演,我是你唯一的、绝对忠诚的女主角。”
“好。”向阳的声音沙哑,“我们的游戏,现在开始。”
他下达了第一个指令:“明天,你去搭讪一个我选中的路人,要到他真实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下午,向阳带着贺唯来到大学城附近。夏日的校园,满是年轻而滚烫的荷尔蒙气息。向阳的目光在一个篮球场上逡巡,最终,他锁定了一个正在场边休息的男生。那男生个子很高,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汗水浸湿了球衣,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浑身散发着阳光和活力的味道。
“就他了。”向阳指了指。
贺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深吸一口气,像是即将登台的演员。她对着车窗理了理头发,脸上挂上一个自信又开朗的笑容,推开车门,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向目标。
向阳则走进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紧张地注视着他“剧本”的开场。
他看到贺唯以问路为借口,自然地和那个篮球少年攀谈起来。她的魅力是无往不利的武器,三言两语,就让那个原本还有些腼腆的少年变得健谈,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
在向阳的注视下,贺唯主动拿出手机,屏幕的亮光在他眼中一闪。几秒后,她笑着和少年挥了挥手,转身走回咖啡馆。
任务完成。
贺唯拉开椅子坐下,脸上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潮红,将手机递到向阳面前,屏幕上是刚添加成功的微信好友界面,对方的头像正是那个篮球少年。她像一个考了满分、等待夸奖的孩子,眼中闪着期待的光。
向阳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太棒了……那么,我们的第一场戏,就在家里上演,怎么样?”
“家里?”贺唯的心跳骤然加速,这个词所蕴含的极致背德感,让她浑身都开始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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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衣柜里的观众
少年名叫啊健,与阿健的聊天,在向阳的“指导”下,充满了若有若无的钩子。
“周五晚上有空吗?我男朋友要加班,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哦。”贺唯侧躺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打出这行字,然后把手机举到向阳面前,像个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学生。
“加个哭哭的表情。”向阳躺在她身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他享受这种感觉,像一个提线木偶的大师,而贺唯,是他最完美、最心有灵犀的木偶。
贺唯听话地加上了委屈的表情,点击发送。
对方几乎是秒回:“有空!我去找你?”后面跟着一个脸红的害羞表情。
“好呀,我把地址发你。不过……你来了可不许欺负我哦。”贺唯打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她抬头看向阳,“导演,你看我这句台词怎么样?”
“满分,我的女主角。”向阳亲了亲她的额头,“今晚,就是你的首场公演。”
周五下午,向阳提前一个小时下了班。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就瘫在沙发上,而是开始了一场充满仪式感的“清场”。
他将玄关处自己的运动鞋收进鞋柜最底层,用贺唯的毛绒拖鞋取而代之。他走进卫生间,将自己那支蓝色的牙刷和刮胡刀收进储物柜,只留下贺唯粉色的那套,营造出一种这里只住着一个单身女孩的假象。
他甚至取下了床头柜上两人的合影,相框背后留下一块浅浅的印记。他用指腹摩挲着那块印记,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这是一种亲手抹去自己存在感,将自己的领地拱手让给一个即将到来的入侵者的感觉,背德、屈辱,却又让他兴奋到指尖发麻。
做完这一切,他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整个房间里都只剩下贺唯一个人的生活气息。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拉开了主卧衣柜的门。
衣柜里挂满了他们的衣服,左边是他的衬衫和T恤,右边是贺唯那些五颜六色的裙子。空气中混合着洗衣液的清香和两人身体的味道,这本是最私密、最令人安心的空间,此刻却成了他即将上演的这场大戏里,唯一的观众席。
他钻了进去,蜷缩在角落,关上了柜门。
世界瞬间变得狭窄而黑暗。只有通过百叶门那道不足一指宽的缝隙,他才能窥见外面的世界。他的视野有限,只能看到大半个卧室,正对着他们的婚床,以及远处客厅的一角。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一样。他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能闻到衣物上属于贺唯的淡淡馨香。他紧张,却又无比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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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门铃“叮咚”一声,准时响起。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向阳紧绷的神经。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他听到贺唯踩着拖鞋“哒哒哒”跑去开门的声音,轻快又活泼。
“你来啦。”贺唯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
一个略显青涩的男声响起,带着一丝紧张:“嗯……我没迟到吧?”
“没有没有,你超准时,”贺唯笑着说,“快进来吧。”
很快,两个人出现在向阳的视野里。阿健穿着干净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显然精心打理过,但整个人还是透着一股大学生的拘谨。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不敢直视贺唯,脸颊泛着可疑的红晕。
而贺唯,她简直就是欲望的化身。
她穿着那件向阳亲自为她选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松垮地挂在圆润的肩头,仿佛下一秒就会滑落。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丝滑的布料紧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裙摆短得惊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随便坐,别客气。”贺唯指了指沙发,自己则转身去了冰箱。
阿健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到沙发边,僵硬地坐下。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贺唯的背影上,看着她弯腰从冰箱里拿东西时,睡裙下摆向上缩起,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和一抹蕾丝的边缘。
阿健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脸更红了。
贺唯拿着两罐冰啤酒走回来,将其中一罐递给阿健,易拉罐上冰凉的水珠沾湿了阿健的手指。
“喝点酒?”贺唯在他身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她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喝点酒壮壮胆。”
这个理由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但对于阿健这样的年轻男孩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邀请。
他“咕咚咕咚”地猛灌了几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能浇灭他心中的火焰。
“你……经常一个人在家吗?”他没话找话地问。
“偶尔吧,我男朋友工作忙。”贺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然后将话题引向了阿健,“对了,你篮球打得真好,那天我看你投篮,超帅的。”
被心仪的女孩夸奖,阿健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球队的事情,紧张感渐渐消失。
贺唯始终微笑着倾听,时不时附和两句,身体却在不经意间越靠越近。她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她的膝盖“不小心”贴上了他的膝盖。
每一次触碰,都让阿健的身体一阵战栗。
客厅的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成了两人之间暧昧气氛的背景音。
又喝完一罐啤酒后,贺唯的脸上泛起动人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她忽然凑到阿健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好像……有点晕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阿健感觉自己半边身体都麻了。他转过头,两人的脸离得极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露清香和淡淡的酒气。
是贺唯先吻上去的。
她的吻,带着一丝啤酒的微苦和她唇膏的甜香,柔软又霸道。
阿健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僵硬地回应着,生涩得像个孩子。
贺唯却极有耐心。她的舌尖轻轻描摹着他的唇形,然后试探着撬开他的牙关。当她滑入他口中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阿-健的身体绷紧了。
她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然后退了出来,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
“怎么,不喜欢吗?”她舔了舔自己被吻得湿润的嘴唇,眼神无辜又勾人。
“不……不是……”阿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
“只是太紧张了?”贺唯笑了起来,她主动抓住阿健的手,引导着它,放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和紧致。
“别怕,放松点。”她的声音像魔咒。
她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阿健不再被动。他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炸药,笨拙却热情地回应着她。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从平坦的小腹,到纤细的腰肢,再到挺翘的臀部。每到一处,他都小心翼翼,又贪婪无比。
贺唯享受着他的探索,身体渐渐软化在他怀里。而在他们吻得难分难解的间隙,她的眼睛会不经意地睁开一条缝,越过阿健的肩膀,望向主卧的方向。
那每一个眼神,都像一把精准的刻刀,将这场背叛的戏码,深深地刻在衣柜里那个男人的心脏上。
向阳能清晰地看到这一切。
他看到贺唯是如何引导那个男孩的手,让他抚摸自己。他看到他们如何接吻,唇舌交缠。他甚至能听到他们交换呼吸的声音,以及综艺节目里传来的夸张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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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房间里吧?”不知过了多久,贺唯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吻,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
阿健早已意乱情迷,闻言,立刻点头如捣蒜。
贺唯拉着他的手,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主卧。
向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舞台,即将转移到他的面前。
卧室的门被推开,灯没有开,只有客厅的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贺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阿健一把推倒在床上。
床垫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这声音在向阳听来,无异于惊雷。这是他的床,他和贺唯夜夜相拥而眠的床,此刻,却躺上了另一个男人。
贺唯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像一只优雅的猫,缓缓爬上床,跨坐在阿健的身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你是不是第一次?”她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语气却比之前在客厅时多了一丝戏谑和掌控感。
阿健的脸在黑暗中红得发烫,他点了点头。
“真可爱。”贺唯俯下身,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搔在阿健的脸上,痒痒的。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用魔鬼般的声音诱惑道:“那……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想……”阿健的声音已经嘶哑。
“那好。”贺唯直起身,眼神在黑暗中亮得惊人,“我有一个要求,对我粗暴一点,越粗暴越好。把我当成你花钱买来的婊子,一个专门伺候男人的贱货。你能做到吗?”
阿健被她惊世骇俗的言语震得瞠目结舌。他从未想过,一个看起来如此漂亮干净的女孩,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这种巨大的反差,却像一瓶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年轻的身体里,原始的兽性被唤醒。
他怒吼一声,猛地翻身,将贺唯死死地压在身下。他不再是那个羞涩拘谨的大学生,而是一头刚刚挣脱牢笼的野兽。他粗暴地撕扯着那件可怜的真丝睡裙,布料发出“刺啦”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向阳在衣柜里,因为这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身体狠狠地一颤。
他看到贺唯雪白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看到阿健像一头饿狼,埋首在她的胸前,疯狂地啃噬、吸吮。
贺唯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甚至主动挺起胸,去迎合他的粗暴。
“对……就是这样……”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用力……用力咬我……把我当成你的母狗……”
阿健彻底疯狂了。他掐着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征伐。
床开始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每一次撞击,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向阳的心上。
他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听着她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呻吟,那种被NTR的屈辱感和被满足的掌控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身体早已激动到僵硬,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眼中却闪烁着兴奋到极致的光芒。
“骂我……求你了……骂我……”在激烈的冲撞中,贺唯忽然开口乞求,声音破碎不堪。
阿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他贫瘠的词汇库,嘶吼着:“你这个……骚货……浪蹄子……”
每听到一句羞辱的词语,贺唯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脸上的表情也更加沉醉。
就在阿健即将抵达顶峰的时候,贺唯忽然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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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健被这突如其来的中断弄得差点崩溃,他不解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贺唯却仰着头,胸口剧烈地起伏,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几缕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上。她的眼神已经失焦,脸上是极致羞辱和极致满足交织的表情。
“吻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这个指令。
她的双手死死地捧住阿健的脸,不让他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我要你现在吻我,用尽你全部的力气。把你嘴里所有的口水,都喂给我,一滴都不许剩下!”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和近乎疯狂的乞求,“这是你操我的报酬,也是我对你的赏赐!”
阿健被她此刻女王般的气势和M属性爆棚的宣言彻底征服了。
他不再思考,只是遵循着本能,低下头,疯狂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漫长、粗暴、充满了占有和吞噬意味的舌吻。
向阳在衣柜里,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阿健的舌头如何侵入贺唯的口腔,如何在里面攻城略地。他看到贺唯的喉咙在不住地滚动,贪婪地、急切地吞咽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津液,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甘甜的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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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就是贺唯献给向阳的至高无上的祭品。
在这一刻,她的身体属于床上的这个男人,但她的灵魂,她的羞耻,她的一切,都通过这个仪式,完完全全地献祭给了衣柜里那个唯一的观众。
吻毕,两人都像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健的兽性被这个吻彻底点燃,他咆哮着,重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而贺唯,在完成了献祭仪式后,也彻底放开了自己,发出了最高亢、最满足的呻吟。
一切结束后,阿健很快就因为耗尽了体力,沉沉地睡了过去。年轻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和疲惫。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和阿健平稳的呼吸声。
贺唯躺在床上,没有动。她能感觉到身下的一片狼藉,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
她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熟睡的陌生男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啃咬出的青紫痕迹,嘴角勾起一抹虚弱而满足的微笑。
她像一只战功赫赫的猎犬,在等待主人的检阅。
过了许久,她才小心翼翼地从阿健的臂弯里钻出来,赤裸着身体,双腿有些发软地走下床。
她没有去浴室,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衣柜。
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终于,她站在了衣柜前。她伸出手,指尖在冰凉的门把手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缓缓地,拉开了那扇门。
“吱呀——”
一声轻响,像一个信号。
门开了。
向阳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脸上是一种混杂着痛苦、兴奋、嫉妒和极致满足的扭曲表情。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骇人,像两簇燃烧的鬼火,死死地盯着她。
贺唯什么也没说,只是朝他伸出了双臂。
向阳从衣柜里跨了出来,一把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将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混合着沐浴露、汗水和另一个男人味道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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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唯也紧紧地回抱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擂鼓般的心跳。
这一刻,他们不需要任何语言。
他们是共犯,是同谋,是这场盛大而肮脏的游戏里,唯一的导演和女主角。
第一次的表演,完美落幕。
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刺激、更加失控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帷幕。下一次的目标会是谁?游戏又会如何升级?
向阳收紧了手臂,在他怀里,贺唯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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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现场直播的剧本
与阿健的那场“首演”结束后,一种微妙的变化在向阳和贺唯之间发酵。
他们的关系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密,也更加危险。白天的亲吻不再仅仅是情侣间的甜蜜,还掺杂了一丝共谋的兴奋;夜晚的相拥不再只是寻求慰藉,更像是一场狩猎后,野兽在巢穴中分享战利品的仪式。
阿健像一阵风,来过,然后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生活中。贺唯很快就删除了他的微信,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但他在那张床上留下的痕迹,那些在贺唯雪白肌肤上持续了好几天的青紫吻痕,都成了向阳眼中最色情的勋章。
然而,简单的居家表演所带来的刺激,就像效力短暂的药物,在最初的巅峰过后,边际效应开始递减。
向阳发现自己不再满足于只当一个藏在暗处的观众。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结果,更是过程。他想亲眼看到,贺唯是如何施展她的魅力,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将那些毫无防备的猎物一步步诱入陷阱。他想近距离观察猎物在她的挑逗下,从故作矜持到彻底沦陷的全过程。
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所有物在面前被他人觊觎、争夺,而自己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宰的上帝视角,成了他新的、更加疯狂的渴求。
一个周六的下午,贺唯正趴在床上玩手机,两条长腿不安分地晃动着。向阳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低声说:“宝贝,衣柜里的风景,我已经看腻了。”
贺唯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向阳,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导演有什么新剧本吗?”
“这一次,”向阳的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脊背,带来一阵战栗,“我要坐到台下第一排,最近的距离,看我的女主角如何征服全场。”
贺唯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明白向阳的意思。
从幕后到台前。
从偷窥到旁观。
这意味着,她将要在自己合法男友的眼皮子底下,去勾引另一个男人。这其中的羞耻感、背德感和表演欲,让她兴奋到浑身发烫。
“去哪儿演?”她舔了舔嘴唇,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
“三里屯。”向阳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那里有全北京最多的观众,和最多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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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三里屯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的城市心脏,开始猛烈地搏动。流光溢彩的灯牌,节奏强劲的音乐,以及空气中浮动的、混杂着香水、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共同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欲望猎场。
向阳和贺唯并没有像其他情侣那样手牵手,而是刻意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向阳像个真正的导演,在巡视自己的片场,目光挑剔地扫过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男人。
太油腻了,下一个。太年轻了,hold不住贺唯。这个看起来不错,可惜身边的女伴比贺唯还漂亮……
他像一个帝王在挑选今夜侍寝的妃子,而贺唯,就是他最锋利的剑,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会出鞘,饮血封喉。
终于,在一个露天酒吧的入口处,向阳停下了脚步。
他的目光锁定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面前只放了一杯威士忌。他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留着微长的、有些凌乱的头发,眼神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正举着一台看起来颇为专业的徕卡相机,对着街上的人流出神。
文艺、忧郁、带点艺术家不羁的气质。
“就他了。”向阳压低声音,对身后的贺唯说,“这个类型的,你应该没试过。”
贺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亮了一下。相比于阿健那种荷尔蒙爆棚的体育生,这种文艺范的浪子,显然需要更高级的猎杀技巧。
“剧本呢?”她问。
“我们是来北京旅游的老乡,”向阳迅速设定好情节,“我是你一个不解风情的发小,而你,对摄影艺术充满了向往。”
“收到,导演。”贺唯冲他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已经从一个性感妖冶的尤物,变成了一个对大城市充满好奇、眼神清澈又带点文艺气息的邻家女孩。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径直走向那个男人。
向阳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在不远处的一张空桌坐下,点了一杯啤酒,像一个真正的、百无聊赖的“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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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你好。”贺唯的声音清脆又礼貌,“能打扰你一下吗?”
那个名叫Leo的摄影师从镜头后抬起头,当他看清贺唯的脸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acts的惊艳。
贺唯今天穿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长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针织开衫,既显身材,又不会过分暴露。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清纯又妩媚。
“有事吗?”Leo的声音带着一丝艺术家特有的疏离。
“是这样的,”贺唯指了指他手里的相机,脸上露出崇拜的神色,“我看到你在拍照,感觉好专业。我一直都对摄影很感兴趣,但一直没机会接触。”
没有人能拒绝一个漂亮女孩真诚的赞美,尤其是自视甚高的艺术家。
Leo的表情果然柔和了许多。“随便拍拍而已。”
“你太谦虚了,”贺唯顺势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明亮的眼睛像小鹿一样,专注地看着他,“我能……看看你拍的照片吗?就一眼。”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Leo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相机递了过去。
“哇,你拍得太好了!”贺唯翻看着照片,发出一声声恰到好处的惊叹,“这张光影用得真棒,还有这张,构图好有感觉……”
她的赞美并非无的放矢,而是每一句都说到了点子上,显然是提前做过功课。
就在这时,向阳端着啤酒走了过来,一脸“不耐烦”地对贺唯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哎呀,你别吵。”贺唯头也不抬,继续看照片,“我碰到一位摄影大师,正在学习呢。”
她抬头对Leo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这是我发小,向阳,我们一起来北京玩的。他这人特没劲,不懂艺术。”
一句话,既解释了向阳的存在,又将他划归到“不解风情”的阵营,同时还抬高了Leo的地位。
Leo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大方地对向阳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既然这么有缘,不如一起喝一杯?”向阳“顺理成章”地坐了下来,像一个完美的僚机,为贺唯的表演搭建好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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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
三个人聊了起来。向阳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对艺术一窍不通,只会聊些家长里短的俗人角色,他的存在,反而衬托得贺唯和Leo的交流充满了“灵魂伴侣”般的默契。
在桌子底下,另一场无声的戏剧正在上演。
贺唯今天穿了一双红色的细高跟鞋,此刻,她轻轻脱下右脚的鞋,赤裸的足尖,像一条灵活的蛇,悄悄地、试探性地,碰了碰Leo的裤腿。
Leo正在谈论光圈和快门的身体,微微一僵。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但桌布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他抬起头,贺唯正一脸天真地看着他,仿佛那个小动作跟她毫无关系。
他以为是错觉。
但很快,那种若有若无的触碰又来了。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明确的意图。那只小巧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顺着他的小腿,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滑动。
每到一处,都像点起一簇小小的火苗。
Leo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不稳。他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向阳坐在对面,将Leo所有的微表情尽收眼底。他看到他握着杯子的手,指节有些发白;看到他原本放松的坐姿,变得有些僵硬;看到他的喉结,在不经意间滑动了一下。
他知道,贺唯的钩子,已经牢牢地挂住了这条鱼。
桌子上的聊天还在继续,但气氛已经彻底变了味。
“你的照片里,好像都是风景和街景,”贺唯忽然开口,像是不经意地问,“你不拍人像吗?”
“人像很难拍,”Leo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好的模特,可遇不可求。我追求的是那种……能通过身体的线条和姿态,来表达情绪和灵魂的作品。”
“听起来好厉害。”贺唯的眼睛更亮了,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身体猛地前倾,凑到Leo身边,“那你帮我看看,我……有当模特的潜质吗?”
她借口要让Leo看她手机里的照片,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Leo的身上。
她的长发垂落在他的手臂上,痒痒的。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香水和体香的味道,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正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胳膊。
Leo彻底无法思考了。
他僵直着身体,闻着近在咫尺的芬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向同一个地方涌去。
“你的……线条……很好。”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真的吗?”贺唯惊喜地抬起头,两人的脸离得极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她那双水润的、含着笑意的眼睛,像两个漩涡,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Leo彻底沦陷了。
向阳在对面静静地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对手戏,他端起啤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他内心的火焰。
他亲眼看着贺唯,用最高级的手段,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一个自命不凡的男人,成了她石榴裙下的俘虏。
- - -
从咖啡馆出来,夜色已深。
“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Leo老师,”贺唯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激,“我学到了好多东西。真希望……能有机会跟你更深入地探讨一下摄影艺术。”
“深入探讨”这几个字,被她咬得又轻又重,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Leo不是傻子,他立刻听懂了弦外之音。他看了一眼旁边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的向阳,鼓起勇气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住的酒店就在附近,我们可以去我房间,我那里还有很多作品集。”
“好啊!”贺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然后回头对向阳说,“向阳,你先自己回酒店吧,我跟Leo老师去交流一下艺术。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那句“你放心”,充满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讽刺意味。
向阳“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迟钝的发小角色,他挠了挠头,一脸憨厚地说:“行吧,那你早点回来。”
说完,他转身,走向了停在路边的车。
当他坐进驾驶室,从后视镜里,他看到贺唯和Leo并肩走向了不远处那家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酒店。贺唯的手,已经自然地挽上了Leo的胳膊。
车里的空间狭小而密闭。
向阳没有发动车子,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中,像一个等待判决的囚徒。
他不再是观众,也不再是导演。在这一刻,他只是一个被心爱的女人抛弃,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去开房的、可怜的男朋友。
这种被剥夺了掌控权的无力感和被背叛的屈辱感,像两只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但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一股更加猛烈的、变态的快感,却从他的脊椎深处,疯狂地滋生出来。
他开始想象。
想象他们进入电梯,在狭小的空间里拥抱、亲吻。想象他们打开房门,贺唯被那个男人压在门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想象他们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做着他和贺唯曾经做过无数次的事情。
这些想象,像一部高清的色情电影,在他脑中循环播放。每一个画面,都让他兴奋到浑身颤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也都是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是一条来自贺唯的微信。
向阳的手指有些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条信息。
信息里,是一张照片。
照片显然是贺唯自拍的。镜头里,她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那个叫Leo的男人正压在她身上,闭着眼睛,疯狂而投入地与她舌吻。
贺唯的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的眼睛是睁开的,直勾勾地看着镜头。
那眼神,充满了挑衅、献媚和得意的神色。仿佛在对向阳说:
“老公,你看,你的女人,正在被别的男人占有。”
照片下面,还附着一行文字:
“老公,他亲得好用力,嘴里都是烟草的味道,还混着威士忌的酒气,好呛人。但我还是把他给我的口水,一滴不剩地都吞下去了。你喜欢吗?”
轰——
向-阳的理智,在看到那行字的瞬间,彻底崩断了。
他死死地攥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下腹部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他喜欢吗?
他简直要爱死这种感觉了!
这种将自己女友的身体和尊严,都当成祭品,献祭给自己扭曲欲望的感觉!
他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张照片,放大,再放大。他能清晰地看到Leo的舌头撬开了贺唯的牙关,能看到贺唯脸上那混杂着痛苦和享受的沉醉表情。
他甚至能隔着屏幕,闻到那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烟草和酒精混合的味道。
他兴奋到浑身战栗,几乎要在这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呻吟出声。
- - -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贺唯才终于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身上还带着一丝欢好后的慵懒和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她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看着向阳。
向阳也没有说话,他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
车里很安静,只有电台里传来的音乐声。
直到一个红灯路口,向阳才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爽吗?”
“爽。”贺唯言简意赅。
“那他呢?”
贺唯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他以为自己征服了我,还说要我当他以后唯一的模特。我答应他了。”
“然后呢?”
“然后我把他微信拉黑了。”贺唯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场戏而已,戏演完了,演员自然该退场了。”
向阳笑了起来。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
向阳腾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贺唯的手。她的手心,还带着一丝黏腻的潮湿。
这一次的游戏升级,无疑是巨大的成功。贺唯的魅力和演技,再次得到了完美的验证。而这场由他亲手导演、并在现场观看的“出轨”大戏,也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刺激。
游戏越来越公开化,尺度也越来越大。
下一个“男主角”,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出现?他们又将挑战怎样更加禁忌的剧本?
向阳的心中,已经开始酝酿起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大胆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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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健身房的献祭
与文艺摄影师Leo的那场“演出”,像一部情节精巧的独立电影,充满了试探、暧昧和心理博弈。向阳对这场表演的每一个细节都回味无穷,但作为一个追求极致的“导演”,他渴望在他的“片库”中,收藏风格迥异的作品。
文艺片固然精妙,但有时,最原始、最直接的感官冲击,才最能点燃灵魂深处的火焰。
“宝贝,我们下一场,来一部动作片怎么样?”一个周末的清晨,向阳在贺唯晨练时,从身后圈住她正在做平板支撑的腰,感受着她紧绷的肌肉线条。
贺唯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一颤,她侧过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眼神却亮得惊人:“动作片?导演是想看我……挨打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的颤抖。
“不,”向阳笑了,他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颈窝,“我想看你,去征服一头真正的野兽。用你的身体,你的柔软,去承载最狂野的力量。”
他想要看的,不再是言语的挑逗和眼神的拉扯,而是纯粹的、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是汗水浸湿肌肉的性感,是力量碾压一切的征服,是粗重的喘息和野兽般的低吼。
而能提供这一切的最佳舞台,无疑只有一个地方——健身房。
当晚,两人就像是在浏览一份特殊的“演员名录”,并排躺在床上,用平板电脑筛选着附近的高端健身房和里面的私人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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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怎么样?”贺唯指着一个叫凯文的教练的头像。照片里的男人,有着一身古铜色的、仿佛用刻刀雕琢出的完美肌肉。胸肌饱满,腹肌块垒分明,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虬结贲张,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他的脸上,挂着一种商业化的、充满自信的阳光笑容。简介里写着:五年金牌私教,擅长力量塑形,帮你打造完美曲线。
“能言善道,肌肉发达。”向阳的目光在“金牌私教”四个字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起来是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物。”
“那就他了。”贺唯的眼中闪烁着棋逢对手的兴奋光芒。
第二天,向阳便以“想让女朋友锻炼身体”为由,带着贺唯走进了那家健身房。
凯文比照片上看起来更高大,也更健谈。当他看到贺唯时,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里,明显地闪过一丝惊艳。贺唯今天穿得很“得体”,一件包裹严实的运动T恤和一条宽松的运动长裤,但即便如此,也难掩她那惊人的身材比例和出众的容貌。
“美女的身材基础非常好啊,”凯文带着职业化的热情,引导他们参观器械区,“稍加雕琢,绝对是女神级别的。”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贺唯的胸前和臀部流连。
向阳像一个最普通的男朋友,憨厚地笑着:“是啊,就是平时不爱动,体能太差,想让她跟着你练练。”
贺唯则扮演着一个有些害羞、对健身一无所知的“小白”,好奇地问着各种问题。
一番交谈下来,凯文凭借他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地推销出了一套昂贵的私教课程。在签合同时,他甚至“贴心”地对贺唯说:“放心,交给我,保证一个月让你脱胎换骨。”
他以为自己做成了一单生意。
他不知道的是,他签下的,是一份将自己作为祭品,献祭给魔鬼的契约。
- - - 第一节课,贺唯就彻底撕下了“清纯小白”的伪装。
她换上了一套向阳为她精心挑选的“战袍”——一件粉色的、细肩带运动内衣,那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勉强包住她胸前一半的丰盈,随着呼吸,那道深邃的事业线便起伏不定,仿佛随时要破衣而出。下身是一条蜜桃色的无痕瑜伽裤,紧紧地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将每一个完美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当她以这身装扮出现在器械区时,瞬间吸引了健身房里至少一半男性的目光。
凯文正在指导别的学员,看到贺唯时,眼睛都直了。他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才走上前,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专业:“准备好了?我们今天先从激活肌肉开始。”
热身运动是侧弓步。贺唯一边做,一边“不经意”地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压抑的娇喘。那声音不大,却像羽毛一样,精准地搔在凯文的心尖上。
“嗯……啊……教练,这个动作好累……”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凯文的脸颊有些发烫,原本流畅的指导也变得有些磕磕巴巴。
接下来是深蹲。
“你的姿势不太标准,”凯文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他走到贺唯身后,双手自然地扶住了她的腰,“腰要挺直,对,臀部再往下坐一点。”
他的手掌很大,很热,隔着薄薄的瑜伽裤,贺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粗糙的薄茧和那灼人的温度。
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顺着他的力道,将臀部向后撅得更翘,几乎要贴上他早已起了反应的身体。
凯-文的呼吸瞬间一滞。
他能闻到她头发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能看到她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耳垂。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还能瞥见她运动内衣下那片令人遐想的雪白。
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向阳,通过巨大的镜子,尽收眼底。
他看到凯文的喉结在滚动,看到他扶在贺唯腰上的手,在不经意间轻轻摩挲。他看到贺唯脸上那副天真无辜的表情,和她那极具挑逗性的身体语言形成的巨大反差。
这场好戏,比他想象中还要精彩。
- - -
几节课下来,凯文已经彻底被贺唯撩得心猿意马。
他不再满足于在训练时假公济私地揩油,而是开始在言语上进行试探。
“你的柔韧性是我见过最好的学员,”在一次拉伸训练时,他一边帮贺唯压腿,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很多高难度的动作,你都能解锁。”
“高难度动作”这几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
贺唯正躺在瑜伽垫上,一条腿被凯文高高抬起,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脸上。这个姿势让她双腿间的隐秘风光,在紧身裤的包裹下,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凯文面前。
她喘息着,脸上泛着运动后的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是吗?那……教练想解锁什么动作呢?”
这句赤裸裸的反向邀约,像一剂猛药,瞬间击溃了凯文所有的伪装。
他的手不再规矩,顺着贺唯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滑动,指尖在最敏感的地带边缘,不断地试探、徘徊。
“比如……这个……”他的声音已经嘶哑。
贺唯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不住地战栗,她没有阻止,反而微微张开双腿,给了他一个更加方便侵入的角度。
就在凯文的手即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贺唯却忽然“啊”地一声,收回了腿。
“不行了不行了,教练,腿好酸。”她坐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这种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的把戏,让凯文几乎要发疯。他像一头被吊着胃口的野兽,看着眼前的美食,却怎么也吃不到嘴里。
他知道,他必须找个机会,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机会。
- - -
机会很快就来了。
又一次训练课的结尾,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点。健身房里的人渐渐散去,器械区变得空空荡荡。向阳也早已“先行离开”。
贺唯从一台腿部推蹬机上下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她的脚忽然“崴”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跌坐在了地上。
“啊!”
这声惊呼,演得惟妙惟肖,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正在收拾器械的凯文闻声,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来。
“怎么了?!”他紧张地蹲下身,扶住贺唯的肩膀。
“我的脚……好像崴了……”贺唯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楚楚可怜,“好痛……”
凯文立刻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别动,我看看。”
他的手指温热而有力,触碰到她的肌肤时,贺唯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好像是有点肿了,”凯文的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关切,“这里不能坐着,地上凉。我先扶你去更衣室,那里有凳子,可以用冷水冲一下。”
“我……我走不了路……”贺唯的声音带着哭腔,柔弱得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凯文看着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他不再多说,手臂一用力,直接将贺唯打横抱了起来。
“啊!”贺唯又是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被抱起来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包裹了贺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凯文那坚实如铁的臂膀,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 - -
私教的专属更衣室,是这个欲望舞台上,最私密的后台。
里面空间不大,只有一排储物柜,一张长长的木凳,以及一个独立的淋浴间。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
凯文小心翼翼地将贺唯放在长凳上,然后蹲下身,再次检查她的脚踝,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还很痛吗?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冰袋。”
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贺唯却忽然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教练……”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勾人的沙哑,“我的脚……好像不那么痛了。”
凯文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贺唯猛地一用力,将他拉向自己,然后仰起头,用自己被汗水浸得湿润的嘴唇,精准地吻上了他。
这个吻,和她之前给过任何人的吻都不同。
没有试探,没有技巧,只有最原始的、不顾一切的饥渴。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疯狂地、近乎野蛮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吸吮、纠缠,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凯文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他不再是那个专业的金牌私教,而是一头被撩拨到极致、终于挣脱了所有束缚的野兽。
他咆哮一声,反客为主,将贺唯死死地按在长凳上,用更加粗暴、更加狂野的方式,回应着她的吻。
狭小的更衣室里,温度骤然升高。
衣服被粗暴地撕扯、剥落,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两具同样被汗水浸湿的、滚烫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凯文的力量大得惊人。他轻而易举地将贺唯抱起,将她按在冰冷的储物柜上,从背后狠狠地占有了她。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更-衣室里回荡,清晰又色情。贺唯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柜门,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口中发出了破碎而满足的呻吟。
“快点……再快点……用力……”她断断续续地乞求着。
高潮过后,凯文将她翻了过来,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
贺唯的眼神已经彻底失焦,脸上是极致的、混杂着痛苦和欢愉的潮红。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看着他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那只比她脸还大的、布满厚茧的手,然后引导着它,狠狠地朝自己的脸颊扇了过来。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更衣室。
凯文愣住了。
贺唯的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诡异而满足的笑容。
“不够。”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用力,用你打沙袋的力气,狠狠地打我!把我当成一个不听话的母狗!”
凯文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这疯狂的请求吞噬了。他被激起了最原始的施虐欲,抓着贺唯的头发,抬起另一只手,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不绝于耳。贺唯的脸颊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但她却像一个得到了最极致奖赏的孩子,发出了近乎癫狂的、满足的笑声。
但这还不够。
“掐我……”在剧烈的晃动中,她攀上凯文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让我感觉……自己快要死在你手上了……”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极致的羞辱,和最彻底的臣服。
凯文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赤红色。他咆哮一声,大手猛地扼住了贺唯纤细的、雪白的脖颈。
窒息感瞬间传来。
空气被剥夺,贺唯的眼前开始发黑,耳边传来嗡嗡的轰鸣。世界仿佛在离她远去,只剩下脖子上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和身下那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在濒临死亡的恐惧和极致的性爱快感中,她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她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失神前的最后一秒,她仿佛看到了向阳的脸,正带着满意的微笑,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 - -
一切结束后,贺唯像一滩烂泥,瘫软在长凳上,浑身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暧昧的红晕。
凯文则像一头刚刚结束战斗的雄狮,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体验到从未有过的疯狂的女人。
过了许久,贺唯才撑着发软的双腿,摇摇晃晃地走进淋浴间。
冰冷的瓷砖让她滚烫的身体激灵了一下,也让她混沌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靠在墙上,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然后,她拿出早已藏好的手机,点开了与向阳的微信对话框,按下了语音键。
手机被水汽蒙上了一层薄雾。
向阳正在回家的车里,安静地等待着。当他看到那条新发来的语音时,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戴上耳机,点开了播放。
首先传来的,是哗哗的水声,清晰而真实。
紧接着,是贺唯带着浓重鼻音和喘息的、沙哑的声音:
“老公……我被他按在墙上……好爽,他的力气好大……我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他还……他还打我耳光,掐我的脖子……我刚才,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无法掩饰的兴奋。
“老公……我现在在洗澡,可是……好像怎么也洗不掉他留在里面的味道……你……会嫌弃我脏吗?”
向阳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听着那哗哗的水声和她刻意压低的、充满魅惑的喘息,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贺唯赤裸着身体,靠在淋浴间的墙上,水珠顺着她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身体滑落。她一边承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像一个向主人汇报战果的忠犬,用最下流、最直白的话语,描述着自己刚刚被侵犯的细节。
向-阳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极致满足的笑容。
身体的征服,已经完成。
那么,下一次,又该挑战怎样更有趣的“角色扮演”了呢?他的脑中,已经开始构思起一个全新的、更加刺激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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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片场与直播
健身房那场充满了汗水与暴力美学的“动作片”,让贺唯和向阳一同攀上了某种新的巅峰。贺唯迷恋于被绝对的力量征服后,在濒死窒息感中献祭自己的极致体验;而向阳,则在耳机传来的水声和她沙哑的汇报中,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跨越空间的灵魂共振。
但正如最顶级的饕客,在品尝过最猛烈的滋味后,总会开始怀念那些需要细细品味的、层次丰富的菜肴。纯粹的肉体征伐固然刺激,但向阳的导演之魂,开始渴望一场更具“艺术性”的表演。
他想要一个真正的舞台,有灯光,有摄像机,有毫不知情的观众。他想看贺唯在一个虚构的剧本里,上演一场真实的情欲戏码。
机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悄然而至。
贺唯凭借着她那张在镜头前毫无死角的脸和出众的身材,在一个社交平台上积累了不少粉丝。一天,一个三流网剧的副导演刷到了她的主页,惊为天人,私信邀请她去试镜一个女配角的角色——一个美艳动人、专门勾引男主角的“蛇蝎美人”。
这个角色设定,简直是为他们的游戏量身定做。
“导演,你看,剧本都送上门了。”贺唯将手机递给向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向阳看着那段角色描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开了这部短剧的演员名单,目光最终落在了男主角的名字上——赵铭。
赵铭,一个靠着一部古偶剧小火起来的偶像派演员。没什么演技,但长了一张符合当下审美的脸,粉丝数量庞大,也因此养出了一身自恋和傲慢的臭毛病。向阳在财经新闻上看过他的八卦,知道他私生活混乱,最喜欢和同剧组的女演员搞暧昧。
一个完美的、自以为是猎人的猎物。
“去吧,”向阳的眼中闪烁着运筹帷幄的光芒,“不光要去,还要演得比所有人都好。我要让全剧组,都成为我们这场大戏的观众。”
为了这场特殊的“演出”,向阳甚至兴奋地向公司请了几天假。他要去探班,不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最狂热、最忠实的“粉丝”的身份,去见证他的女主角,如何在专业的舞台上,大放异彩。
- - -
拍摄现场混乱而嘈杂。
各种设备、电线和工作人员挤在一个狭小的摄影棚里。向阳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戴着一顶鸭舌帽,像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家属。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场地的中央。
贺唯已经换好了戏服,一身火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将她本就惹火的身材勾勒得惊心动魄。她正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听着导演讲戏。
而男主角赵铭,则被他的助理和化妆师簇拥着,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他时不时地拿起小镜子照一下自己的脸,对周围的嘈杂环境露出一丝不耐烦和鄙夷。当他的目光扫过贺唯时,那份高傲中,明显地掺杂了一丝不加掩饰的、审视货品般的欲望。
他显然对这个空降的、漂亮得过分的女配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各部门注意!吻戏准备!”导演拿着大喇叭喊道。
来了。
向阳的心跳瞬间加速。他不动声色地挪到了导演的身后,那里有一台监视器,可以最清晰地看到镜头里的一切。
这场戏的剧情很简单:女配角在酒廊里,用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向男主角宣示自己的占有欲。
贺唯和赵铭走到预定的位置站好。在开拍前的瞬间,赵铭还以“前辈指导”的口吻,对贺唯轻佻地说:“别紧张,跟着我的节奏来就行。吻戏而已,我拍过上百次了。”
贺唯只是对他甜甜一笑,没有说话。
“Action!”
随着导演一声令下,贺唯的眼神瞬间变了。那份清纯和甜美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侵略性十足的、势在必得的妩M媚。她没有按照剧本那样,一步步靠近,而是直接、霸道地捧起赵铭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充满了戏剧的张力。
在监视器的特写镜头里,向阳能清晰地看到,贺唯的唇如何碾磨着赵铭的唇,看到她的手如何强势地按着他的后脑,不让他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赵铭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毕竟“经验丰富”,很快便调整过来,开始反客为主,试图掌控节奏。
两人的唇舌在镜头前,上演了一场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激情吻戏。
“好!Cut!完美!”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松了口气,准备换下一个场景。
然而,就在导演喊“Cut”之后,所有人都看到,贺唯非但没有松开赵铭,反而……吻得更深了。
她的舌头,在镜头已经移开、在所有人都以为表演已经结束的时候,更加主动、更加灵巧地滑入了赵铭的口中,放肆地搅动、勾引,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吮吸声。
赵铭当场就愣住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不再是演戏。那条灵活的小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挑逗和侵犯,正在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探索、舔舐。这是一种赤裸裸的、超越了剧本的性暗示。
他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大脑一片空白。他那身为偶像演员的职业素养,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他甚至忘了推开她,只是呆呆地承受着,任由一股陌生的、混杂着屈辱和兴奋的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贺唯吻了足足十几秒,直到她感觉到赵铭的身体已经起了明显的反应,才意犹未尽地、缓缓地松开他。
她舔了舔自己被吻得红肿的、亮晶晶的嘴唇,看着眼前一脸震惊的赵铭,脸上露出了一个既无辜又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说:“前辈,你的节奏,好像有点跟不上我呢?”
然后,她施施然地转身,走向自己的休息区,留下一脸石化的赵铭和周围几个看得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
向阳站在监视器后,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那份当着几十个人的面,自己的女人主动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羞耻感,和那份她用最专业、最出色的演技掌控全场的自豪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让他爆炸的强烈快感。
他知道,赵铭这条鱼,已经彻底上钩了。
- - -
下午的戏,是全剧的高潮——床戏。
剧本要求很简单,男主角醉酒后,被女配角带回酒店,两人在床上发生了关系。因为是网剧,尺度自然不可能太大,大部分镜头,都是在被子外面完成的。
但向-阳知道,真正的戏,将在被子底下上演。
摄影棚里,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被放在中央。灯光打得暧昧而迷离。
贺唯和赵铭躺在床上,盖上了薄薄的被子。赵铭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而贺唯,则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向阳知道,那里面,是真空的。
“你们自由发挥,给我一点激情的感觉,但不要有太过火的动作,后期会剪辑。”导演交代完,便退到了监视器后面。
“Action!”
被子底下,是一个与世隔绝的、黑暗而燥热的私密世界。
赵铭显然还对之前那个“失控”的吻耿耿于怀,又或者说,是食髓知味。镜头一开始,他的手,便不再安分。
他那只属于演员的手,温暖而干燥,像一条蛇,悄悄地滑上了贺唯光滑的大腿。
贺唯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赵铭以为她会抗拒,动作停顿了一下。
但贺唯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微微分开双腿,用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将他的手,夹得更紧了。
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一个明确的许可。
赵铭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他的手开始向上游走,肆无忌惮地探索着被子下那具美好的身体。他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攀上她胸前柔软的山峰,粗糙的指腹在最敏感的蓓蕾上,轻轻地打着圈。
贺唯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上也浮现出自然的红晕。她在镜头前,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诱人的呻吟。
而向阳,就站在导演身后,死死地盯着监视器。
他看不到被子底下发生的一切,但他能看到。
他能看到被子表面,因为那只不安分的手,而产生的轻微的、连绵不绝的起伏。他能看到赵铭脸上那副自得、满足又充满占有欲的表情。他更能看到贺唯那张混合着痛苦、欢愉和沉醉的脸,那副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知道,那不是演的。
贺唯正在享受,享受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个虚假的剧本里,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进行着最真实的、最私密的身体交流。
这场表演,有两个观众。
一个是镜头前,一无所知的剧组。
另一个,是镜头后,掌控一切的他。
这种双重观看的体验,让向阳几乎要兴奋到眩晕。他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态,也最幸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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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拍摄一结束,贺唯便主动找到了正在卸妆的赵铭。
“赵老师,”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甜美和恭敬,“今天真的太谢谢您的指导了,我学到了很多。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共进晚餐?”
赵铭从镜子里看着身后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她眼波流转,媚眼如丝,那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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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地点,是一家格调高雅的西餐厅。
贺唯言笑晏晏,将一个崇拜者和爱慕者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她频频向赵铭敬酒,听他吹嘘着自己那些不值一提的“辉煌事迹”,脸上始终挂着痴迷的笑容。
在桌子底下,她穿着高跟鞋的脚,再次上演了咖啡馆里的戏码,只是这一次,更加大胆,更加直接。
几杯红酒下肚,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暧昧到了极点。
从餐厅出来,赵铭便顺理成章地搂住了贺唯的腰,在她耳边低语:“我送你回去?”
“我……”贺唯的眼神迷离,身体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我好像……喝得有点多,头好晕。”
“那我扶你去我房间休息一下吧,我的酒店就在这附近。”赵铭终于说出了那句期待已久的台词。
“好啊。”贺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两人顺理成章地去了赵铭下榻的酒店房间。
一进门,赵铭便迫不及待地将贺唯压在门上,疯狂地吻了下去。
但贺唯却在关键时刻,轻轻地推开了他。
“等一下……”她喘息着,从包里拿出手机,“我……我先给我朋友回个信息,报个平安。”
她走到沙发边,装模作样地按着手机,实际上,却悄悄地打开了视频通话,并将手机以一个绝佳的角度,斜靠在了沙发上的一个抱枕后面。
镜头,正对着房间中央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
另一边,在酒店楼下车里等待的向阳,手机屏幕瞬间亮起。
他戴上耳机,点开了接通键。
一个略显晃动、画质有些模糊,但无比真实的现场直播画面,出现在他眼前。
他看到贺唯放好手机后,便像一只柔顺的猫,走到了赵铭的面前。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向阳血液都为之沸腾的动作。
她缓缓地、缓缓地,跪在了赵铭的面前。
她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献媚。
“赵老师……”她的声音,通过耳机,清晰地传到向阳的耳朵里,沙哑而魅惑,“我们……再来演一遍下午的戏,好不好?”
赵铭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
“这一次,不要被子,不要镜头,也不要导演喊‘Cut’。”贺唯的双手,攀上了他的皮带,缓缓地解开,“像戏里那样,再粗暴一点,狠狠地占有我,把我当成你的专属玩物!把我当成……你用来发泄欲望的、最下贱的母狗!”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地仰起头,与他进行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舌吻,贪婪地吞咽着他口中所有混杂着酒精和欲望的津液。
这个画面,这段台词,通过电波,实时地传输到了向阳的眼中和耳中。
他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个跪在地上,仰着头,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样,向另一个男人献上自己的身体和尊严的女人,那是他的女人。
向-阳的理智,彻底被烧成了灰烬。
他死死地握着方向盘,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
直播还在继续。
他看着赵铭将贺唯抱起,扔到床上。看着他粗暴地撕开那件火红色的连衣裙,看着两具滚烫的身体,在那张白色的大床上,进行着最原始、最激烈的纠缠。
手机里传来的,是贺唯那毫不掩饰的、高亢入云的呻吟,和赵铭那野兽般的、满足的低吼。
向阳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扭曲的、极度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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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直播的画面,在一阵剧烈的晃动后,戛然而止。
向阳知道,戏,演完了。
他没有立刻联系贺唯,而是静静地坐在车里,回味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售后服务”。
几分钟后,他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贺唯发来的一条微信:“导演,今天的表演,您还满意吗?”
向阳看着那行字,千言万语,最终都汇成了一个字。
他用颤抖的手指,打出了那个字,点击发送。
“爽!”
发送完毕,他又点开了手机银行,找到贺唯的账户,输入了一串数字,然后按下了转账键。
金额不大,五万块。
这是他给她的“片酬”。
因为在他心中,贺唯不是一个出轨的女人,而是他最敬业、最出色、独一无二的,女主角。
而随着这场“专业”表演的落幕,贺唯也凭借着这个角色,在网络上激起了一点小小的水花。她的粉丝开始增长,也开始有更多的人,注意到这个美得极具攻击性的新人。
向阳知道,他们的游戏场,即将从私密的房间、半公开的健身房和片场,扩展到一个更加广阔、也更加危险的平台——互联网。
新的剧本,已经在他的脑中,开始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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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明码标价的爱人
那部粗制滥造的网剧,在上线后竟意外地激起了一点水花。并非因为剧情,而是因为贺唯。
她饰演的那个“蛇蝎美人”,在剧中有一个勾引男主角赵铭的片段。仅仅三十秒,一个眼神的流转,一个舔唇的动作,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被某个营销号剪辑出来后,在短视频平台上一夜爆火。
#又纯又欲天花板# 的词条,将贺唯这张绝美的脸,推送到了无数人的手机屏幕上。
一夜之间,她的账号粉丝数暴涨,私信箱被各种合作邀约塞满。而这其中,有一份邀约,让向阳和贺唯同时眼前一亮。
那是一份来自某MCN机构的商单,内容是与一位“京圈少爷”,合作拍摄一期“一日情侣”的挑战视频。
“京圈少爷”,这个标签本身就充满了故事性。它代表着财富、地位、以及一种与生俱来的、视万物为玩物的傲慢。而更让向阳兴奋的是,这份合同里,白纸黑字地写着一个惊人的数字——二十万。
二十万,买贺唯的一天。
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十二个小时的“情侣”身份。
这不再是基于情感的狩猎,也不是为了艺术的献身。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明码标价的交易。贺唯的魅力、她的表演、她的时间,都被量化成了一个具体的金额。
“老公,”贺唯靠在向阳怀里,手指划过合同上的数字,眼中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我好像……被卖掉了。”
“不,”向阳亲吻着她的额头,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亢奋,“你不是被卖掉,你是我的艺术品,终于得到了市场的最高估价。而我,”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要亲自去当这场拍卖会的鉴赏师。”
他向MCN机构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作为贺唯的“经纪人兼专属摄影师”,他要全程跟拍这次的“一日情侣”挑战。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毕竟,能省掉一个摄影师的费用,他们何乐而不为。
他们不知道,这位“摄影师”,才是这场昂贵“恋爱游戏”里,唯一的、真正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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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当天,向阳早早地就带着调试好的设备,和贺唯在约定的地点等待。
贺唯今天穿了一条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微卷,妆容精致又不失清纯,看起来就像一个即将赴约的、满心期待的邻家女孩。这是她和向阳精心设计的“初恋”人设。
上午十点整,一阵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以一个极其嚣张的姿态,稳稳地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门向上掀开,一个穿着一身潮牌,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他就是今天的“男主角”,秦峰,人称“秦少”。
他的目光在贺唯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一圈,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合作的伙伴,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到手的、价格不菲的奢侈品。最终,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还算满意的、倨傲的笑容。
“你就是贺唯?不错,比视频里还正点。”他的语气轻佻,充满了不容置喙的优越感。
贺唯脸上立刻浮现出恰到好处的羞涩,微微低下头:“秦少你好。”
“上车吧,”秦峰对她扬了扬下巴,然后才瞥了一眼旁边扛着摄像机的向阳,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具,“你,跟上。”
向阳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感到一阵狂喜。
他举起摄像机,对准了这戏剧性的一幕。镜头里,他的女人,正像一个被王子选中的灰姑娘,坐进了那辆价值数百万的跑车。而他,则是那个提着南瓜灯,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的仆人。
这种强烈的身份错位和阶级反差,让他兴奋到指尖都在发麻。他知道,今天,他将拍出自己职业生涯中,最“精彩”的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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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情侣”的剧本,充满了各种甜蜜而烂俗的桥段。
第一站,是一家网红冰淇淋店。
“来,张嘴。”在向阳的镜头前,贺唯用小勺挖了一勺粉色的草莓冰淇淋,小心翼翼地递到秦峰嘴边。她的脸上,是热恋中少女才有的、甜得发腻的笑容。
秦峰很享受这种被美女投喂的感觉,他张开嘴,将冰淇淋含了进去,嘴角却“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奶油。
“哎呀,你看你,像个小孩子一样。”贺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镜头外所有围观路人都为之惊呼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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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用餐巾纸,而是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地、温柔地,将秦峰嘴角的那一点奶油,舔舐干净。
“Cut!”向阳在心里默念一声。这个即兴发挥,简直是神来之笔。
镜头后的他,能清晰地看到秦峰在那一瞬间,身体的僵硬和眼神的迷醉。他知道,这个自以为是的少爷,已经被贺唯的段位彻底迷惑了。
第二站,是奢侈品云集的SKP。
这才是秦峰真正的主场。他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带着贺唯走进一家又一家顶级品牌的门店。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包起来。”他甚至不问贺唯喜不喜欢,只是用手指随意地点着,仿佛那不是几十万的包包和珠宝,而是菜市场里的大白菜。
贺唯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巨大幸福砸晕的、虚荣的小女人。她捂着嘴,发出一声声夸张的惊叹,看着那些被打包好的购物袋,眼中闪烁着“惊喜”的泪光。
向阳扛着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他的镜头,特写着那些闪闪发光的品牌LOGO,特写着收银条上那一长串的零,特写着贺唯脸上那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也特写着秦峰脸上那副“用钱就能买到一切”的得意。
这是一场用金钱堆砌的、虚假的浪漫。而这虚假,正是向阳最想看到的真实。
第三站,是一家可以俯瞰整个京城夜景的米其林三星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的烛台和昂贵的红酒。秦峰优雅地为贺唯切着牛排,说着一些自以为风趣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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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底下,贺唯穿着细高跟鞋的脚,早已脱离了束缚。她的足尖,像一条最懂得诱惑的毒蛇,顺着秦峰笔挺的西裤裤腿,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他大腿根部最敏感的位置,用脚心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向阳通过桌布的缝隙,看到了秦峰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他知道,这个所谓的京圈少爷,在贺唯这位真正的“表演艺术家”面前,已经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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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的最后一个镜头,被安排在了黄昏时分的亮马河边。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和河面染成了一片金红色,景色美得像一幅油画。
“好了,最后一个镜头,”向阳以“摄影师”的身份,对两人下达着指令,“你们站到桥边,对,再近一点。秦少,你搂住她的腰。贺唯,你看着他。我要你们,用一个最深情的吻,来结束这完美的一天。”
秦峰早已急不可耐。他搂着贺唯柔软的腰肢,看着她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的、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向阳举着摄像机,将焦距推到了最大。
在取景框里,他看到两人的唇舌,疯狂地交缠、吮吸。贺唯微微仰着头,长长的睫毛上仿佛挂着露珠,她的手紧紧地抓着秦峰的衣襟,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仿佛已经彻底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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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长达一分钟的、充满了激情和占有欲的法式深吻。
对于镜头外的世界来说,这是一个堪称完美的浪漫结局。
但对于镜头后的向阳来说,他知道,这只是上半场结束的哨声。
“Cut!收工!”向阳放下摄像机,语气平淡地宣布。
拍摄一结束,秦峰便立刻搂紧了怀里的贺唯,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在她耳边低语:“宝贝,演了一天,累了吧?我在附近有个私人会所,带你去放松一下?”
“放松”这两个字,被他咬得暧昧不清。
贺唯没有立刻回答。她从秦峰的怀里抬起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了正在收拾设备的向阳。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那是在问:导演,下半场的戏,现在开演吗?
向阳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然后,他对着她,轻轻地、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指令,贺唯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她转回头,对着秦峰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妩媚、更加勾人的笑容。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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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隐藏在胡同深处的私人会所,没有招牌,大门紧闭,只有在门口出示特殊的会员卡,才能进入。
里面别有洞天。亭台楼阁,曲水流觞,古朴的外表下,是极致的现代奢华。
秦峰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他熟门熟路地带着贺唯,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了一间最深处的、名为“漱玉”的包间。
包间大得惊人,里面甚至有一个小型的、引入了活水温泉的汤池,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熏香和金钱的味道。
“喜欢这里吗?”秦峰从背后的酒柜里拿出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给自己和贺唯各倒了一杯,“这里,绝对私密,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他走到贺唯面前,将酒杯递给她,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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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唯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她只是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然后,在秦峰略带诧异的目光中,她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地,开始解自己那件米白色连衣裙的纽扣。
“秦少,”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在了秦峰的心上,“我觉得,我们刚才的表演,还不够投入。”
纽扣被解开,连衣裙顺着她光滑的香肩,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那套早已精心准备好的、黑色蕾丝的决胜内衣。
她赤着脚,踩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一步步地走向已经看呆了的秦峰。
“视频结束了,”她仰起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最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欲望,“但是,我们的‘恋爱’,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她便主动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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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被金钱与欲望彻底催化、浸泡的性爱。
它与情感无关,与爱恋无关。
它奢靡、放纵、充满了交易的快感和被占有的羞辱。
在价值百万的真丝床单上,贺唯承受着来自京圈少爷那带着与生俱来的、理所当然的粗暴和占有。秦峰将那些刚刚在奢侈品店买来的珠宝,一件件地戴在她的身上,然后又一件件地扯下。他喜欢看她雪白的肌肤,被那些冰冷的钻石和黄金,硌出暧昧的红痕。
他把一沓沓崭新的钞票,像雪花一样,撒在她的身上,欣赏着粉色的纸币和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所带来的视觉冲击。
而贺唯,则在这场极致的物化和羞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快感。
她不再是贺唯,她是一个价值二十万的、被精心包装的商品。她的身体,她的呻吟,她的每一次迎合,都变得有价可循。
这种被彻底物化的感觉,让她兴奋到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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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秦峰很快便因为酒精和体力的消耗,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唯赤裸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她看着满床的狼藉——散落的珠宝、褶皱的钞票,以及身边这个陌生的、熟睡的男人。
她没有去洗澡,而是拿起了自己的手机,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京城璀璨的夜景。
她给向阳发去了一条信息。
“老公,被钱砸的感觉,真不赖。”
发送完毕,她又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她修长的双腿,腿上还挂着一条秦峰扯断的钻石脚链。背景,则是那张凌乱的、铺满了钞票的大床。
向阳的车,就停在会所外那条寂静的胡同里。
当他收到信息和照片时,他嘴里叼着的烟,掉在了方向盘上。
他没有立刻捡起来,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照片里的那条钻石脚链,他认得,标价十八万八。
而现在,它像一个战利品,一个镣铐,戴在了他女人的脚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屈辱、嫉妒、兴奋和巨大满足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神经。
第一卷的游戏,在这场极致奢靡的献祭中,已经达到了最高峰。
向阳缓缓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他知道,简单的“男主角”已经无法再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了。
他的目光,穿过车窗,落在了不远处一栋亮着灯的写字楼上。那是他自己公司的方向。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是他的顶头上司,一个三十岁左右,离异单身,手腕强硬,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的人。一个在权力上,能将他死死碾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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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的、更加疯狂、也更加危险的剧本,开始在他心中,悄然成型。
这一次,他要让贺唯挑战的,不再是那些用钱和欲望就能轻易征服的男人。
他要让她,去征服权力。
游戏,即将进入第二阶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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