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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9/03 23:33 / 387 / 21 /
【小说】可以加入你们的淫趴吗?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1:04:20

(十四)热搜榜一    
  破案了,飞升这么快的原因找到了
  公司是死了吗?麻烦拿起法律武器保护好自己的艺人@星耀传媒@星耀传媒—庄杳@郁悯工作室
  救命好吓人啊居然直接叫救护车了,是不是被威胁强迫了啊?他不是明星吗【惊恐】【惊恐】
  第一个发出来的博主是谁?是不是跟偷拍的是同一个人?嗅到了阴谋的气息【吃瓜】
  都2030年了还在信这种正脸都没有的视频这辈子也算是有了【鼓掌】【鼓掌】
  有正脸也可以AI啊,是技术不到位还是钱不到位呢
  一觉起来看见热一天塌了【大哭】
  既然评论区这么热闹那就宣传一波新剧《夏夜风铃晚》将在8月5日在企鹅TV上映,男主多面人设反差超大,人前高岭之花学生会长人后网络黑客,第一周每天更新三集,七夕直接甜甜大结局,追剧怕断更的宝宝们有福啦
  人前说母胎solo人后跟一群男的开淫趴,角色还不如演员本人反差大
  造h谣的默认没有父母【蜡烛】
  不认识,路过代一下bdsm文学
  我靠我也代了,跪着的背好好看腰好细,站着的更是daddy中的daddy呜呜呜【色】
  我现在只想知道人怎么样了?!!!!给个回应拜托拜托拜托@郁悯工作室@李李好运来@星耀传媒—庄杳@郁悯工作室@星耀传媒
  【哆啦A梦惊讶】【哆啦A梦惊讶】都玩进医院了到底谁在磕?麻烦女孩子们保护好自己把现实和文分开
  这是在拍戏吧?站着那个也是演员吧?
  找我看1h无删正片【玫瑰】v7879(扩)0a(号)acw(删)h
  全裸出镜那不叫拍戏叫下海【憨笑】黑子天天把转型挂在嘴边这次哥哥彻底转型成功了呢【憨笑】
  偷偷问一句,你们都不认识站着的那个人吗?
  笑死,千源一把手玩个明星被网友当成在拍戏了,粉丝能不能别挽尊了【哈欠】
  正常啊一直都这样只是没被曝出来,之前那个跳楼的女明星不也是吗?公司只会说是抑郁症,其实懂得都懂,娱圈就是权贵的后宫
  谁懂啊昨天才买进千源的股今天就要卖掉了,老天奶难道我真的是理财黑洞【泪奔】
  ······
  千源科技,周千禄。
  庄杳在评论区中得到了答案。
  视频里那道锐利的目光仿佛隔着时空跨越屏幕,利剑般刺来。
  她垂下眼,盯着病房雪白反光的地面发怔。
  千源科技业务很广,像他们星耀传媒大楼翻新后外墙的3D大屏就是千源承办的,听说花了大价钱,现在也成了星耀的门面,二十四小时播放公司艺人的mv和影视剧预告片。由于播放次数导致的分歧,成了粉丝们间争吵和抨击公司不公平对待的一大原因。
  但管理层很得意,因为自他们之后,其他娱乐传媒公司也纷纷开始在大楼外设立大屏。星耀传媒难得在娱乐圈领军了一次。
  星耀传媒也是从W市发家的,但之后把总部迁移到了省会,W市因为离影视城近,所以将旧总部改建为了分公司。
  大多数企业都是如此,只有千源科技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居然还留在W市。民间传闻是千源跟政府有合作,W市政府给了不少优惠政策把千源留下了。
  与星耀传媒不同,本地人真真切切会因为千源科技而自豪,年轻人会把进入千源科技工作当成目标,家长们会把孩子送进千源科技投资的学校,因为那些学校里会有更高科技的教学设备。
  现在,W市人引以为豪的地区领军企业的CEO正在热搜第一玩弄流量明星。
  难怪记者们会疯狂到在医院里上演包围战,庄杳想着走到窗边往下看,被大力拉了回来。她惊讶转头,看见李运那张保养精致的脸皱得跟苦瓜表皮似的:“姑奶奶,可别露头啊,下面有人举着望远镜往上看呢。快!快把窗帘拉上,我说你们也真是心大,居然都不拉窗帘!这不明摆着暴露隐私吗?”
  庄杳被这帮记者的操作气笑了:“望远镜?他们怎么不飞无人机呢?”
  李运竖起大拇指:“您还真猜对了,他们倒是想啊,可惜刚把无人机掏出来就被伟大的帽子叔叔警告了。新闻要紧,但也不能吃牢饭啊。”
  “小李哥,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两人正聊着,背后响起郁悯的声音。
  “哎哟,亲爱的,还能有什么别的事!你的人身安全就是头等大事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让你李哥抱抱!”
  李运要扑过去之际,被庄杳无情地揪住后衣领,勒住了命运的咽喉:“给老娘安分点,别打扰人家休息。”
  李运被勒得说不出话,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庄杳才松开他。郁悯望着闹腾的两人,弯了弯眼睛:“小李哥,你一来姐姐心情都好了。”
  “你姐这叫心情好?你姐这是有了施暴对象好吗?可怜我这头牛马,上班还得当上司的出气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呜呜呜呜呜。”李运一边抹泪一边偷眼看郁悯,显然也是在努力缓解气氛。
  跟郁悯相处久了,尤其是看郁悯自杀看多了以后,庄杳觉得自己似乎比以前更能把握郁悯的情绪了。郁悯经常笑,可他的笑容更像是一种社交面具,就比如现在面对李运,他看似被逗笑了,其实笑意不达眼底。
  所以以前那个在剧组从不摆脸色对待谁都笑意盈盈的小太阳郁悯究竟有几分是真实的他呢?庄杳有些烦躁地瞪了郁悯一眼:“不想笑可以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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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1:21:04

(十五)恐高的女侠大人
  郁悯上扬的嘴角僵住了,愣愣地看着她,李运赶紧拽她袖子:“哎哟,干什么呢。我差点忘了,我来是有事要跟庄大领导汇报,郁悯,那我先借用一下你姐。”
  庄杳一跟李运走进待客室,就见李运的脸又皱回苦瓜皮了:“姑奶奶,我知道你生郁悯的气,出了这事你肯定压力大,但人小孩也挺惨的,这事他肯定有苦衷。我看八成是被人威胁了,不敢跟你说呢。你越是这样,他越不敢跟你说,你得态度柔和点,不行还是我去问吧。公司要派律师跟公关的人过来,但那些人肯定不讲人情,我看还是得我们先私下里问完是怎么回事,心里有数才行。”
  庄杳点点头。
  她清楚郁悯大概率不会回答,毕竟在前几次轮回她已经旁敲侧击问过了,但始终无果。
  可没想到李运一问,郁悯立刻微笑着道:“没什么不能说的,你一定很担心我吧?给你添麻烦了。”然后又犹豫着看向一旁难掩惊讶的庄杳,“不过,可以请姐姐先回避一下吗?”
  这是什么意思?
  她才刚觉得郁悯对待李运太过客气可能是不信任李运,没想到不被信任的竟是她自己?
  脑中灵光一闪,庄杳反应过来了,郁悯这是又想支开她跳楼吧?
  见庄杳自顾自坐到椅子上不理会郁悯,李运有些不知所措。还是郁悯离开病床,对李运道:“小李哥,我们去走廊上说吧?姐姐已经很累了,让她休息会儿吧。”
  李运一脸欣慰地看着懂事的郁悯,心里更坚定郁悯是被威胁了的想法。
  只见过某些艺人咖位小的时候讨好经纪人,咖位一大就开始摆架子闹脾气需要经纪人反过去看他脸色。像郁悯这样,无论咖位怎么变,从一而终迁就经纪人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不只是郁悯,庄杳带的艺人都没怎么跟庄杳起过争执,倒不是他们畏惧庄杳,而是庄杳这人虽然老称呼那些艺人“小孩儿”,其实她自己才是孩子气,情绪来得快去得快,本质是个好相处的人。
  他听说过经纪人牵线搭桥当“皮条客”的勾当,但庄杳肯定不会是那种人,他相信郁悯让庄杳回避也一定不是因为怀疑庄杳,或许是担心庄杳知道真相后冲动行事吧。
  庄杳总嘲笑他谄媚得像个公公,其实没有错,圆滑就是他的职场生存法则,尤其是在弱肉强食的娱乐圈里。
  他反倒是觉得庄杳奇怪,每当他跟在踩着高跟鞋穿着风衣拿着咖啡杯极符合都市丽人装扮的庄杳身后时,都觉得在风中飘起的发丝和衣摆让庄杳的背影看起来像个初入江湖鲜衣怒马的女侠。
  现在女侠大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病房里,等着他回去汇报郁悯的情况。
  真是不可思议,在郁悯讲述事情原委这样重要的时刻,李运发觉自己一直在想庄杳,是因为郁悯对于事件的叙述太过平静了吗?
  还是这种平静更让他窒息,以至于需要不停地想着一个鲜活的人,维持对世界的感知。
  “小李哥,我说的这些麻烦你去跟公司的人转述吧,他们一定等急了吧?”郁悯简洁地总结完遭遇后,居然还有心思替他安排工作。
  李运安慰的话说不出口了,只沉默了会儿:“你不说,公司那边还是会直接联系她,她迟早会知道的。”
  而且网上铺天盖地的小道消息、医院的诊断结果······真相如何并不难猜。
  “小李哥,如果公司的人跟她说了的话,她会是什么反应呀?”
  李运咧开嘴:“哎哟,那可得拉着点,真怕你庄姐发狠了提着刀去把那群欺负你的人砍了。”
  郁悯眼睛亮亮的,像在兴奋:“姐姐会为了我杀人吗?真想看啊,姐姐为了我杀人的样子······”
  他还在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什么,李运觉得自己或许需要去咨询下医生,郁悯这种情况需不需要做创伤后的心理辅导。
  另一边,庄杳等了很久不见两人回来,回复了一阵工作消息,避免手机因为消息太多卡死后,她走出病房发现走廊上空空荡荡,只有一个推着车的护士走过。
  她忙给李运打电话:“人呢?”
  “我在联系那些媒体,这么围着也不是个事,这里毕竟是医院,要是影响到其他病人出了问题,咱们跟那帮狗鼻子娱记全都得倒霉。杨总跟你说了吧?这关没那么难过,千源那边压舆论的效率那叫一个牛逼,惹到不该惹的,那些媒体也怕。”李运幸灾乐祸得很。
  “我没问你,我是说郁悯人呢?”
  李运惊讶:“郁悯?他又没跟我一起,他没回病房?”
  不好!
  庄杳的心脏重重一跳,像架子鼓演奏时宣告开始的鼓点。
  她立刻让李运放下手上的工作去找人,自己则直接进了电梯按下最高层。
  许多医院的天台都是全年封闭的,为的就是防止病人作出危险的举动。可就像郁悯说的,一个人想死是拦不住的。
  电梯到达最高层后,庄杳熟门熟路奔向走廊最尽头的安全通道入口。没有人会来询问她这个神色匆忙的人想干什么,走廊两边坐着的人只是木然地抬眼扫过她,然后再次将目光投向手术室的大门,他们双手紧握、聚精会神。
  这家医院的天台没有锁门,也许是保安忘记了,之前庄杳看见天台上散落了几个烟头和两杯喝剩的不知放了多久已经浑浊的咖啡,显然是有人上来过。
  或许从今天以后,天台的大门也会像其他医院一样紧紧封死,以免在未来再次变成通往天堂的大门。
  沉重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阳光毫无遮挡地刺来,庄杳眯着眼睛,看向站在天台边沿的身影。
  在荧幕上比例完美的身形在现实看有些消瘦,也许是蓝色条纹的病号服太过宽松,在风中猎猎飘动着,让郁悯的背影看起来像一只即将起飞的鸟。
  庄杳缓缓靠近,不敢惊动这只随时会飞走的鸟。
  “你来了。”不知道郁悯是怎么在凛冽的风声中分辨出她的脚步的,郁悯回过头,他的轮廓铎着一层金色光圈,面部却因背着光显得模糊,“姐姐。”
  不知道是怕自己掉下去还是郁悯掉下去,庄杳双腿发软,体内的架子鼓正在激情演奏,鼓点贴着耳膜轰鸣。
  “姐姐,你怎么跪下了?”
  “······我恐高。”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1:29:14

(十六)裸体
  郁悯笑了一声,自己从天台边沿跳下来,走到庄杳面前,低头看着她:“还以为姐姐在跪下求我。”
  庄杳正在哀叹自己一个连高空跳伞都玩过的人现在居然恐高,此刻有些不爽:“我求你干什么?”
  “唔——求我不要死?否则这么大的新闻,公司就彻底压不住了吧?”
  庄杳这才想起自己的首要任务,那就是搞清楚事情前因后果。其实阻拦郁悯跳楼已经不重要了,庄杳如今已经想明白了,要救郁悯,还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就是不让郁悯遭到伤害。
  “你实话跟我说,这事情是不是跟公司有关系?是公司的某个高层要害你吗?你放心,你姐我早就想单飞了,公司算个屁,我肯定站在你那头。”庄杳猜测,郁悯社交圈简单,不可能跟千源科技的CEO扯上什么关系,那就只有公司在幕后作推手了。
  郁悯将手轻轻搭在庄杳的头顶揉着,像在安抚闹脾气的猫,似乎庄杳只是“喵喵”叫了几声,而不是在跟他说人话谈正事。
  在阳光下白得几乎透明却依旧冰凉的指尖从头顶滑落,羽毛般划过庄杳的脸,最后在她的下巴处挠了挠。见庄杳还要接着说,郁悯将食指贴在了庄杳嘴唇上。
  郁悯眼中的幽深波动着,像被火山封印住的暗涌的岩浆,见庄杳似乎还想说什么,他将指尖挤近两片干燥的嘴唇之间,在庄杳下意识张嘴的那一刻,食指和中指侵入湿润温暖的口腔,夹住了隐藏在其中的柔软的舌头。
  “你唔——”庄杳被迫闭麦。
  她抓住郁悯的手腕,努力地把那两根手指吐出来,有些生气地站起身质问:“你手干不干净?跟你说话呢,搞什么啊!”
  每次都是这样,她自说自话了半天,郁悯根本不给任何回应。仿佛事情跟他无关般,总是云淡风轻地笑着,但最后又用最惨烈的方式死去。
  郁悯盯着自己被口水打湿的手出神,庄杳皱眉盯着他的脸,郁悯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完全猜不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都说经历事故的人可能会性情大变,庄杳只能不断叮嘱自己,现在是最需要包容郁悯的时候,郁悯一定很痛苦,表面的平静或许是她之前听说的心理学中的“解离”状态?
  等阻止了郁悯的死,她就立刻带郁悯去做心理咨询。
  “姐姐。”郁悯还在看自己的手,“你是在嫌我脏吗?”
  “啊?”
  他弯起眼睛,目光从手上移到庄杳的脸上:“姐姐觉得我很脏,所以不想跟我接触了,对吗?姐姐,李运到底跟你说什么了?还是你在网上看到什么了吗?”
  “不,当然不是啊。”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庄杳一下子有些错愕。
  郁悯抬起那只裹着晶莹液体的手,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一下,仿佛像在舔糖葫芦上甜蜜的糖壳:“你看,不脏的。”
  庄杳都来不及想口水接触的问题,她在心里大声喊冤,只要是个人包括她自己把手伸嘴里都不卫生吧?何况医院那么多病菌!
  不行,心理咨询恐怕不管用了,之后她得带郁悯去精神病院挂号。
  郁悯现在成了郁敏,敏感的敏。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病号服的纽扣,露出如蝴蝶羽翼的锁骨、粉色的茱萸、两弯流畅的人鱼线、训练得刚刚好的腹肌、再往下是一点隐秘的黑色毛发······ 庄杳从对漂亮肉体的欣赏中回过神,手动遮挡视线:“有话好好说,脱衣服干什么?”
  “姐姐果然嫌我脏了,连看都不肯我了。”郁悯语气难过。
  庄杳的汗从额头滑落,这个季节在天台上暴晒,即便风大,她也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这是性别问题!你作为一个发育健全的成年男性在我面前脱光了,我盯着看才奇怪吧?”
  “呵,是啊,我现在很奇怪吧?”
  郁悯自己这么问,庄杳反倒有些难受了,难言的情绪像喉咙里的鱼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以至于郁悯问能不能抱一下她的时候,情绪如找到了出口般,迫使庄杳快速点了点头。
  她落入一个弥漫着苦涩药味的怀抱里,郁悯没穿衣服,是全裸的状态,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男性部位贴在她小腹的位置。
  庄杳知道自己的脸很红,她有些愧疚,她担心郁悯会觉得她胡思乱想太过龌龊。
  他大概只是单纯的想要安慰而已吧。
  明明将近四十度的室外高温,郁悯的皮肤却是冰凉的,让庄杳想到了漫画里只能在夜间出行的吸血鬼。
  郁悯在发抖。
  明明是高她许多能将她整个拢住的体型,庄杳却觉得单薄、易碎。她鼓励般抚摸着郁悯的后背,摸到了光滑皮肤上一条条凸起的伤痕,那不是阳光的灼伤,而是源自那些该死的人。
  “疼吗?”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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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1:39:01

(十七)恶意
  郁悯依赖地将头埋进她颈间。
  “等你好些了,我们出去度假吧?你不是一直想去冰岛吗?我们可以去海边或者森林边上租个房子,租一间有火炉的房子,这样都不用追极光了,打开窗就能看见了!就是北欧的伙食我吃不惯······”
  “什么时候去?”
  “9月?10月?都可以。再晚一点还能赶上年底的圣诞,那边肯定很漂亮!”见郁悯有兴趣,庄杳振奋起来,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机找攻略。对了,朋友圈里有人去过,她可以去问问。
  “那什么时候回来?”
  “随你,住一两个月?玩腻了就回来。”
  “才一两个月就会腻吗?”
  “害,旅游就是这样,视频图片看着好看,待久了就不行了。之前咱们去B国拍摄不也是?刚开始兴奋得不行,到最后懒得走出拍摄地半步,每天眼巴巴等着中国厨子做饭。厨师大哥的地位三个导演加起来都赶不上!”庄杳回想着忍不住笑起来。
  这时候,郁悯松开了她,冰凉的手虚虚地捂了下她的眼睛:“我要穿衣服了。”
  “啧,我肯定不会偷看你的。”庄杳义正言辞。
  郁悯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过了会儿,他语气淡淡道:“我不想去冰岛,我讨厌那里。”
  “你之前不是说最想去那里玩吗?还是我记错了,其实是南极还是北极?反正是有极夜的地方。”
  “可惜,极夜是假的。”
  “嗯?”
  “最长的极夜也只有半年。”
  庄杳突然感觉到不对了,但郁悯突然又语气轻快地道:“姐姐,你再想个别的地方吧!你最想去哪里呀?”
  “我啊——我想去非洲看动物,或者去海岛度假?巴厘岛?马尔代夫?夏威夷?哪里的海最美我们就去哪里!巴厘岛我倒是去过了,你要去那里的话,我有个认识的朋友在那里开民宿······”
  砰!
  有什么声音随着风传进庄杳的耳朵,脚下的地面轻微震颤,仿佛大楼摇晃了一下,又仿佛她的错觉。
  庄杳睁开眼,望着空无一人的天台,久久不言。
  她忽然怀疑,郁悯是不是在怨她?
  换位思考,如果是她的话,就算不想活了,也不会选择这样死在朋友面前的,那得给朋友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庄杳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13:55。
  据经验,她大概会在三个小时之内,也就是下午五点前死掉,她平静地想着,拿出手机给李运打电话:“喂,你在哪儿?”
  “病房苟着呢,我去,领导把我骂得跟狗一样就算了,还有粉丝发我身份证照片骂我的,我现在真有种走在路上会被人暗杀的预感。对了,郁悯找着没?他可不能乱跑,被记者和粉丝逮到那真是要死了!”
  “已经死了。”
  “我去,你们被人堵到了?!”李运在电话那头尖叫。
  “物理上的死,他刚刚当着我面跳楼了。”庄杳用平静的语气说,或许是被郁悯传染了,她忽然感受到一种快意,一种即将看到别人失控破防的期待。
  她已经调低了听筒的音量,以防在死前还要失聪,但电话那头没有动静。
  庄杳有些担心李运惊吓过度晕过去,正想开口,就听电话那头李运嗓音沙哑地问:“你在哪儿呢?我来找你。”
  “医院顶层的天台。”
  “那你先下来!去电梯那边等我。”
  庄杳发现自己居然笑得出来:“怎么?担心我也跳下去吗?”
  “庄杳你他妈的敢跳下去我就······”李运猛然提高的声音突然间无比虚弱,他用几乎哀求的语气道,“姐,庄姐,你别吓我啊,你好好待着,这电梯他妈的怎么还不来啊呜呜呜呜呜。”
  庄杳一点都不讨厌李运,李运不仅是她的下属、同事,更是她的朋友,是工作压力太大时会一起去酒吧喝酒骂公司的存在。
  但现在,她的胸腔里有一团恶意,在见到李运的眼泪后深根发芽成了快感。
  李运将她拖进电梯里,快速按了关门键,仿佛外面有什么怪物在追他们。
  “你哭什么?”庄杳说着,余光瞟见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是咧着的,像可怕的怪物。
  但她的朋友似乎不觉得她可怕,而是紧紧抱住了她:“没事了,别怕,别怕啊。”
  跟小时候她妈哄她似的,庄杳的脸闷在他怀里,抱怨:“你怎么又喷那么多香水啊!”
  李运放开她,拎起衣服闻了闻:“很浓吗?我都没闻出来。”
  “就是很浓!你鼻子有问题吧!”庄杳说完就开始哭。
  李运慌乱地举手投降:“浓浓浓,是我鼻子有问题,诶诶诶,你别哭啊!”
  庄杳边哭边打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
  “诶哟,你可千万别怪自己啊!我最怕的就是这个!要说错那也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郁悯,自己就傻子似的忙着开会了。”
  庄杳摇摇头,李运误会了,她没在跟郁悯道歉,她是在跟他道歉。
  不要再像刚才那样了,她提醒自己,会变成怪物的。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1:51:59

(十八)调查行踪
  《春江花月夜》这首诗,庄杳只会背第一句。
  但不重要。
  李运告诉她,郁悯说自己是在春江花月夜里遇到了一个叫张典的人,就是那个人带他去见周千禄的。
  张典这个名字庄杳听郁悯提起过,跟郁悯同个福利院的,学习好命也好,被一对有钱的夫妻收养了。
  前几年张典给那所福利院捐了一大笔钱,还通过退休的老院长联系到了郁悯,两人有了点来往。那时候郁悯还接不到什么戏,打算干回平面模特的老本行,张典说认识一个导演,饭局的时候喊了他。
  饭局上当场试了段戏,郁悯被导演录取了。
  这之后大概公司发现了郁悯的潜力,把他的合同升了级,分给了庄杳带。
  郁悯向张典表达感谢,张典没有收他的礼物,只是让他日后发达了多多照顾以前培养过他们的福利院。
  不过,直到现在,郁悯都没有回去过,甚至没有再回过老家。
  “那里只是培养了他而已。”郁悯说这话时神色冷淡,庄杳未经他人苦,就也没什么好劝的了。
  现在,这个郁悯曾经的贵人再次出现了。
  庄杳问:“去哪里见的周千禄?”她得知道那个视频的拍摄地,才能在下次循环中制止。
  李运摇头,叹了口气:“他说他在车上喝了张典递的水,然后就晕了。”
  贵人成了刽子手,不能怪郁悯没有防备。不过—— “他去春江花月夜干什么?跟人聚餐吗?”
  春江花月夜在W市是一家高级日料,评过米其林,位于恒江之上。准确来说那是一艘观光船改造成的水上餐厅,外表如水上竹院,颇有意境。价格也是昂贵异常,有人均从三千到一万以上的多档套餐。
  由于船体大小的限制,每晚能接待的客人限制在十位以内,听说有钱也约不到。
  郁悯是明星,去这种私密性好的地方吃饭庄杳倒不觉得奇怪:“就他跟张典两个人吃饭吗?还有谁?”
  李运回想:“好像只是刚好碰上,他说······对,他说当时张典也刚好吃完饭!说明他俩没有一起吃!”
  郁悯很乖,不像一些艺人总是嫌弃经纪人过度干涉私生活,郁悯的所有私人行程都会跟庄杳报备,点个外卖都会老老实实拍照发给郁悯,接受“热量审核”。
  但这次却是例外。难道有了地下恋情,瞒着她去春江花月夜约会?碰到张典究竟是偶遇还是陷阱?
  “走,去那里看看。”庄杳开启导航,示意李运开车。
  此刻他们已经趁混乱溜出了医院,上了李运的车。
  春江花月夜的接待流程很有新意,客人可以预订在恒江江边的某个位置上船,船会定时在那里等待。
  但营业外的时间,有固定停泊在一座靠江的小洋楼附近,是春江花月夜的附加产业,叫春江畔的江景咖啡店。
  提供春江花月夜同款甜品,春江花月夜吃不起,喝个高级下午茶大多数人还是愿意的。
  庄杳到时,有不少打扮漂亮的网红在店里店外拍照,各种打光、摄影工具占了店里的大半空间。
  正在调咖啡的店员忙得头也不抬,余光瞥见有人影站在柜台前,就道:“您好,请扫码点单哦,取餐在右手边。”
  “不好意思,能叫你们负责人出来一下吗?我昨晚在船上吃饭,有贵重物品落下了。”
  店员动作一顿,抬起头打量了庄杳和李运两眼,擦了擦手:“二位请坐下稍等,我立刻去叫经理。”
  李运愣愣地看着庄杳:“你张嘴就来啊?”
  庄杳朝一个面带笑容小步跑来的男人扬了扬下巴:“那可不,一张嘴人就来了。”
  “您贵姓?”
  “姓郁。”
  “郁……女士?”负责人错愕地看了看庄杳,翻着手里的记录册,“您的手机号是?”  “15406061177。”
  “哦!庄小姐是吧?郁先生订的是晚上十点,您怎么现在就过来了?”负责人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是有什么变动吗?”
  “你认识我?不对,你说郁先生订了晚上十点,今天晚上吗?还留的我的电话?”
  负责人看了李运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您……不知道吗?那您是来?”
  庄杳环顾了圈四周:“能去安静点的地方说吗?”
  一番交流后,庄杳弄明白了。
  郁悯本来是有请她来这里吃饭的打算,今晚十点,还是包场。
  果然明星来钱快,花钱也大手大脚的。庄杳正感叹呢,边上李运道:“差点忘了,明天是庄姐你生日啊!”
  他刚要露出贱嗖嗖的笑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沉默地低下了头。
  “是呢,我们还准备了生日甜品拼盘和长寿面,害,刚才我还怕是不是认错人了,看来是没错了。”边上的负责人松了口气,“看来郁先生是想给您惊喜的,太对不住了,怪我提前把惊喜说了。不过郁先生真的很用心,我第一次见到客人连订两晚,就为了演练一遍的。”
  “什么意思?”
  负责人本以为会在这位姓庄的客人脸上看到惊喜甜蜜,可是没有。他解释道:“郁先生昨晚特意试了我们的鱼龙跃菜单,鱼龙跃这一档需要至少提前一个月预订,是我们主厨选用应季食材和日本当天空运……”
  庄杳打断即将开启的长篇大论:“这位经理,我不是来听你介绍的,郁先生出事了,我需要知道他这两天的行程。”
  “出事了?那今晚你们还来吗?”
  “……经理,你应该也不希望你们船上闹鬼吧?”
  “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1:54:40

(十九)喜当妈
  来的路上满脑子阴谋论,最后发现郁悯昨晚看似神秘的行踪只是为了给她准备生日惊喜。
  为了试验菜品是否好吃,愣是一个人在包厢里提前吃了一顿。
  “郁先生没怎么吃,一直站在包厢的观景台上跟我们核对今晚在江上行驶的路线,包括在哪里接二位上船,在哪里送二位离开,都反复确认过的。”负责人补充。
  庄杳点点头:“昨晚你们船上是否有一个姓张的客人?”
  “这——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是都有记录吗?”庄杳目光扫向他手上的记录册。
  “额,女士,这事关客人的隐私,实在是不方便说。”
  “你平时关注娱乐圈吗?”
  “啊?”话题转换过快,负责人愣了下摇摇头,“工作很忙,没有太关注。”
  庄杳恍然大悟:“难怪你不认识郁悯。”
  “郁悯?郁悯我认识呀。”负责人说着突然睁大眼睛,“难,难道郁先生就是?”
  “就是他。”庄杳无视对她使眼色的李运,果断承认,“所以我很奇怪,你居然没认出他。”
  “郁先生一直戴着口罩,他在包厢里的时候······可能是光线昏暗吧,确实没人认出来。”
  “他离开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吗?”
  “似乎是的。”
  “你不确定吗?我想你们这边每个包厢都有负责的服务员吧?能不能麻烦你跟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当时包厢里是全程只有郁悯一个人吗?”
  负责人眼珠转了转:“女士,我也想跟您确认一下,如果郁先生出事真跟我们这里有关,警方应该会来调查的对吧?你们这样过来问我,我可以尽量解答,但就怕不太合规啊。”
  “你们这里要包场应该不便宜吧?我不想提退钱的事,你们今晚也算白赚了,拿了这么多钱回答客人一个小小的问题,不过分吧?”
  庄杳看着被说动的负责人,“经理刚才回答了那么多,我很感谢,作为回报想提醒您一句,不知道新闻您有没有关注,这事水很深,之后说不定还有不少人像我一样来问您,如果我是您我会选择对所有人说实话,当然如果您是杀人凶手那当我没说。”
  “什么凶手!我当然不是了!”负责人猛地站起来。
  庄杳拉着他坐下:“别激动,所以说,你有所隐瞒反而会惹人怀疑。对了,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星耀传媒对这起事故高度重视,希望您理解。”
  李运在边上看着庄杳扯虎皮拉大旗,觉得这一刻庄杳的心眼比经理头顶的毛还多。
  有必要吗?他不理解庄杳为什么这么急迫地开始调查,还想自己当侦探不成?
  趁着负责人出去打电话,庄大侦探迅速地翻看他留在桌上的记录册,还真找到“张先生”和对应的手机号码,而且有两个张先生。
  庄杳忍不住吐槽:“这种一听就是炮灰的姓真是麻烦。”
  李运:“我有被内涵到。”
  庄杳瞥了他一眼:“有存在感的路人不是好路人,把戏份还给主角好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庄大女主。”
  ······ 第六次循环。
  误以为自己拿了励志剧本的女主角捏着拳头为镜子里的自己打气。
  在死之前,她打通了其中一个张先生的电话,对方的声音一听就是个老年人。至于另一个她没打通,对方关机了。
  庄杳觉得那大概率就是张典的手机号,关机多半是因为做贼心虚。
  之前打不通,现在就不一定了,庄杳不敢耽搁,拨出了在死前背下的号码。
  嘟、嘟、嘟—— 无人应答。
  庄杳又打了一次。
  手机里响起一个略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喂?”
  “是郁悯的朋友,张典先生吗?他跟你在一起吧。公司到处在找他,他倒是好,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节目还录不录了?!他当自己多大咖啊?要大导演和那么多一线演员等他一个?!”
  庄杳怒气冲冲地吼完,努力平复语气,“呵呵,抱歉啊,没忍住。张先生,麻烦您让他接一下电话!他再不来,我们都要以为他路上出车祸去报警了。”
  “你说谁?郁悯?他不在我这儿。谁跟你说他跟我在一起的?”
  “郁悯自己说的,他跟他助理说碰到你了,要晚点回来。谁知道都直接晚到凌晨了!张先生,你不用包庇他,他有义务听从公司的调遣。麻烦你让他接一下电话,好吗?”
  “······你等一下。”
  电话那头人声消失了,嘈杂的背景音变得明显,有说话声、笑声、歌声······酒吧?夜店?还是KTV?
  庄杳深呼吸着,平复过快的心跳,她必须装出急迫的样子,装出郁悯的去向是众所周知的样子,才能让对方不敢乱来。
  差不多等了五分钟,电话那头的人回来了,语气变得不紧不慢:“不好意思啊,郁悯现在没有跟我在一起。”
  “不可能!”
  庄杳脱口喊,如果没在一起张典之前就该否认。刚才的五分钟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是张典背后那个周千禄的指示吗?
  她用指甲掐住掌心,逼迫自己冷静,刚想说什么,就听张典话音一转:“不过——我帮你打听了一下,你可以去世一酒店找找。唉,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只能说演艺圈的确是个大染缸啊。”
  张典语气惋惜,庄杳追问:“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不过,呵呵,我建议你一个人来。他现在算是公众人物了吧?大明星可经不起这种私生活的曝光。”张典低笑着,笑得庄杳头皮发麻。
  “他为什么去世一酒店?”
  “不清楚,我开车送他到了酒店附近就离开了,都是成年人,怎么好意思对对方的私事刨根问题呢?那多不礼貌,你说是吧?”
  张典的话语明显前后矛盾,他一定知道很多。庄杳忍着怒气问:“那你刚才说什么私生活曝光,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酒店嘛,总是让人浮想联翩的。说不定郁大明星只是兴致来了去酒店吃顿自助餐呢?呵呵,没什么别的事我就挂了哈。”
  嘟、嘟、嘟—— 来不及了吗?
  庄杳压下不详的预感,花了不到半小时,连闯三个红灯赶到了世一酒店。
  到了酒店前台,跟微笑的接待员面面相觑时,庄杳暗道不妙。对方根本不可能向她提供郁悯的房间号。
  “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前台见她站着不说话,再次询问。
  庄杳回过神;“是这样的,我儿子未成年,偷用家长的身份证开房,我来抓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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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2:05:59

(二十)色情场所
  “怎么去负一层?”
  成功蒙混过关的庄杳看向带路的侍者。
  对方微低着头,回避她的视线:“这个电梯上不去,得换个电梯。”
  地下一层是车库,他们穿过闷热的空气,来到车库的一角。那里果然有一扇电梯门,灰色的外表跟周边的墙几乎融为一体。
  侍者按下向上的箭头,很快电梯门开了,内部倒是华丽干净,是酒店该有的风格。
  庄杳放心了些,走进电梯,就见侍者给她按下十九层后,退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合拢。
  “诶,你不上去吗?”
  “上面会有人接待您的。”
  “这样······”等庄杳反应过来不对劲,电梯已经升上去了。
  庄杳赶紧随手按了几个低层的数字,想让电梯先停下来,可是没有反应,两排按键上只有数字“19”是红色的。
  是要房卡吗?
  可是似乎并没有刷卡的地方,而且刚才那个侍者也没有刷卡,而是直接按的。
  庄杳来不及多想,将所有数字都按了一遍,于是除了“19”,“20”和“-1”也亮了起来。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19层真的是客房吗?
  她已经做好了电梯门打开不出去,直接原路返回地下的准备,但是当电梯门开启时,一只手伸了进来,伸向了她,手腕上带着劳力士,胳膊处被西装包裹着。
  庄杳顺着看去,是一个背头梳得油光锃亮、笑容热情的瘦脸男人。
  “是庄小姐吧?诶哟,这一看也是个大明星啊,幸会幸会。”
  庄杳没有跟他握手,目光这人西装领口下的花衬衫和脖子上蔓延出的纹身:“你是谁?”
  “诶哟,瞧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阿龙,庄小姐您叫我小龙就行了。您是来找郁哥的吧?郁哥是我们的大客户,您是他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来了这儿,就当自己家,想玩什么玩什么。”
  “你这儿是什么地方?不是世一酒店吧?”
  “当然是世一酒店了!”阿龙瞪大眼睛,随后露出暧昧的笑容,“这里是酒店的休闲区域。庄小姐,您怎么不出来呀?您不是来找郁哥的吗?”
  “郁悯在这里?”
  “在呢,郁哥经常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既然郁悯在这里,明知道不对劲庄杳也不可能走了。
  陷阱又如何,跳陷阱里会比跳楼更痛吗?
  庄杳走出电梯,环顾四周墙上裸露的壁画:“原来是色情场所啊。”
  “诶哟,不不不,是休闲区域!”阿龙在边上强调。
  “呵呵呵呵呵龙哥~咱都当婊子了还立什么牌坊,这位就是新来的妹妹吧?你说的那个高校大学生?”先闻其声,而后就见到一个穿着紧身黑裙、红唇夺目的女人走了过来,亲密地捏住庄杳的下巴,眼里确只有看物品般的审视, “诶哟,不是说小家碧玉吗?这叫小家碧玉?龙哥你眼光高得吓死人啦!这是要来抢头牌的吧?”
  庄杳拍开她的手:“什么头牌?我这是进青楼了?”
  那女人愣了一下,阿龙瞪了她一眼:“你少给我添乱!庄小姐,别理她,快跟我来吧。”
  庄杳跟在阿龙身后,刻有浮雕的乳白墙面、彩绘玻璃窗、转角处的天使壁灯······走在其中像误入了教堂,如果忽略那些从虚掩的房门里透出的暧昧呻吟的话。  阿龙在一扇门前停下,庄杳抬头看了眼,房间号是1904.
  眼见阿龙手中的卡即将贴到感应器上,庄杳叫住他:“等等。”
  “怎么了?他就在里面。”
  就在里面吗?
  真找到了人,她反而不敢进去了。仿佛一打开门,薛定谔的猫就死了。
  可命运开启了单曲循环模式,却不能够暂停。
  阿龙自顾自打开了门,做了个请她先进的手势。
  包厢内一片昏暗,只有沙发上、地上、茶几上的裸体在发着淡淡的光亮······像主人多日没回家后,房间里生出的蛆虫,白花花地抱团纠缠在一起。
  庄杳干呕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嘴。
  阿龙打开灯训斥:“老板来了也不知道接待,都给我停停!”
  有人慌乱惊醒、有人还在抓紧时间做最后的冲刺、也有人带着一脸迷离的表情留着口水朝他们爬过来······ 庄杳踢开想要抓住她脚腕的手,听见阿龙向她解释:“郁哥喜欢人多,他说人多热闹。”
  有套着层白色情趣薄纱、内里一丝不挂的男人过来搂她胳膊,邀请她加入淫趴:“老板,一起玩嘛。”
  阿龙打量着庄杳难看的脸色,刚想让那人滚,就听庄杳问:“你是上面还是下面的?”
  薄纱男盯着庄杳的脸,害羞回答:“一般都在下面。老板你想让我在上我也可以的。”
  见庄杳迟迟没再说话,他追问:“老板喜欢我吗?”
  “我才刚见到你,哪有什么喜不喜欢的。”
  对方愣了下,笑得花枝乱颤:“那老板深——入——地了解我一下呗,保证让你喜欢!”
  庄杳躲开此人总是若有似无的身体接触,对阿龙道:“我不喜欢在这里,能带一个人回去吗?”
  “哦,带郁哥回去是吧?都说了郁哥是高贵的客人,您要带随时带走。”
  “他我当然要带回去,我的意思是,还想再带一个‘工作人员’回去。”
  阿龙浑浊的眼睛一点点睁大:“啊?”
  庄杳打开手机付款页面:“我会付钱的,你们这儿一晚上收费多少?没开包间可以便宜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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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2:17:12

(二十一)苦力鸭
  接走了郁悯,还叫了个鸭。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庄杳的心头却笼罩着一层阴云。
  “怎么称呼?”
  “恋恋。”
  “贵庚?”
  薄纱男害羞答:“刚满18岁。”
  “在那里工作多久了?”
  薄纱男更害羞了:“刚入行。”
  庄杳沉默,她听一些富婆朋友提过,十个鸭里有九个都会这么说,属于鸭界标准答案。
  将车停到私人诊所门口,庄杳指挥恋恋将昏睡不醒的郁悯从车上扛下来。
  恋恋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看着弱柳扶风,抗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性居然意外地轻松。
  郁悯这样都没醒,多半是那个张典下的药还在发挥作用。
  阿龙说的话庄杳一个字都不信,但她有所顾虑,所以没有反驳,只是付了恋恋一晚的服务费用后,就充分发挥三千六百块钱的作用,让恋恋帮忙将郁悯背着离开了。
  “老板,您买我不会是拿我当苦力的吧?”恋恋哀怨地问她。
  庄杳不满:“我付钱的时候你不说让你干什么都行吗?怎么还虚假宣传呢?”
  “我那是说在床上干什么都行,老板真是不解风情!”
  庄杳在诊所挂号处护士一脸欲言又止的注视中,抬手捂住恋恋的嘴,忍着尴尬问:“请问还要等多久?是不是要洗胃?”
  “得先让医生检查过。内科在三楼,我带你们上去。”
  “谢谢。”
  “等一下。”护士递过来包装好的成套病号服,“检查前可以先给患者穿一下衣服。”
  “怎么有两套?”
  护士的目光扫过恋恋,含蓄微笑:“考虑到其他患者和我们的医生,这位先生最好也穿一下衣服。”
  庄杳的脸红成了熟透的番茄。
  她之前一心想着赶紧将郁悯救出来,让恋恋找了条毛毯给郁悯裹上就带出来了。
  再加上恋恋身上那穿了比没穿还违法乱纪的一层白纱,在外人眼里她简直就是带了两个裸男深夜进私人诊所看病,其中一裸男已经昏迷的可怕景象。
  一瞬间,庄杳连把郁悯送回世一酒店,让他跳楼重开的念头都有了。
  幸好这家常有名人权贵光顾的私人诊所的护士见惯了大风大浪,对此习以为常,体贴地给他们指明了更衣室的方向。
  在会所时,庄杳下意识不想过多关注郁悯的情况,此刻尘埃落定,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庄杳抿着唇逼自己直视郁悯。
  郁悯的两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苍白如落在泥里的花瓣,庄杳的指尖轻轻拂过郁悯紧簇的眉头和颤抖的睫毛,会是怎样可怕的梦境?才会露出这样不安的表情。
  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砸在正在给郁悯穿衣服的恋恋的手上。他猛地收回手,偏头看向庄杳:
  “老板······你喜欢他啊?老实说,郁哥这张脸没人能不喜欢,人居然能长成这样。这是天生的还是整的?希望是整的!”
  庄杳白了他一眼:“你嫉妒?”
  “这要是天生的,老天太不公平了 !我要是长这样我干啥不行呀,早就开个直播捞钱捞到买大别墅了。”
  庄杳给郁悯一颗颗地扣上衣服扣子,遮住他身上性爱的痕迹,最后整了整领子:“你有你的辛苦,他也有他的辛苦,他这几年······也走得很不容易。走吧,轮椅你推。”
  恋恋看着庄杳难掩落寞的背影,撇撇嘴。辛苦能被人看到还苦什么,闷在心里没人在意才是真的苦。妈的,真叫人嫉妒啊。
  ······ 郁悯身上除了一些痕迹,只有腹部一大块青紫的淤青格外刺眼,在庄杳强烈要求下,拍了个片子,结果显示内脏和肋骨都没受伤。
  想起前几次郁悯背上跟一条条蚯蚓般隆起的丑陋疤痕,庄杳又心酸又庆幸。
  但突然她又想起了什么,忍着尴尬问正在写医嘱的医生:“医生,你们这儿有肛肠科吗?”
  “怎么了?”
  “我觉得他可能还需要在做一下检查,我怕他体内有异物。”
  医生毫不委婉:“之前拍片我叫他们做的全身检查,肛门和肠道没有异物和其他人的体液,也没有撕裂伤,应该是没有用肛门跟人性交过。”
  庄杳僵硬地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但他服用过有刺激神经兴奋作用的违禁药物,你要是需要报警什么的,我可以开伤情鉴定。但要打官司的话,可能得去公立医院。”
  不愧是私人诊所的医生,医术不一定出众,但对于一些流程方面的事情可谓经验丰富。
  “那开一份吧,麻烦您了。”  “行,你去外面那台机器结账,第一份80,每多开一份加20。”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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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04 02:26:59

(二十二)朋友的消息
  “七、五、零······零?!卧槽,抢钱呐!吊几瓶水够睡我三天三夜了!”
  恋恋探头过来看到庄杳手上的发票,发出尖叫。
  庄杳熟练地抬手捂住他的嘴,警惕地左顾右盼后,狐疑地问:“你不是一晚上四千吗?你们老板给我优惠了四百,收了我三千六。七千五最多睡两晚吧?”
  放以前庄杳定然会觉得这么说话有些侮辱人,当经纪人这么久,社交情商还是有的。但恋恋自己都毫不在意,没有一点职业自卑,甚至讲起话来不管庄杳“死活”。庄杳觉得太小心翼翼或许反而是一种傲慢。
  恋恋眼神闪躲,嘟囔:“我没读过书,算数不好。而且那三千六,到我手上也就是个三位数······”
  庄杳一愣:“这么点?钱都给那阿龙拿了?”
  恋恋耸耸肩:“他说这叫平台费。”
  庄杳无言,本来觉得星耀传媒吃郁悯的回扣吃得够狠了,结果这比星耀还黑。
  “那你考虑换个平台吗?或者单干?”庄杳问了之前问过郁悯的问题。
  “都一样。现在扫黄扫得那么厉害,至少龙哥有背景,不用怕被抓进去。”恋恋露出笑容,“其实陪人睡一觉就能赚个七八百我已经挺满足了,赚得比大学生还多呢。”
  庄杳立刻没功夫同情他了,她装作闲聊般不动声色地问:“龙哥什么背景?”
  “咱们会所见得最多的就是有钱有权的大人物,我看龙哥跟他们都认识,他们一来龙哥都是亲自接待······”恋恋话音一顿,看了庄杳一眼但没有多问,“反正那些公子哥来龙哥就随便他们玩,他们玩得很厉害,给钱也大方。”
  “玩得厉害是什么意思?会有人受伤吗?”
  “经常有,花姐······就是我们的经理,让我们别怕,她说现在科技发达,医院有了机器人什么病都能治好。受了伤是好事,伤得越重那些公子哥赔得越多,下半辈子不干这行也能衣食无忧了。”
  庄杳问不下去了,她想,这世道真是疯了。
  “但我还是很怕。我去伺候过他们,他们嫌我骚,对我没兴趣,当时我还松了口气来着。”恋恋望着天花板笑道,“小时候村里的瞎子给我算命,说我是劳碌命,命里没财,以前还不信的。”
  “没财总比没命了好,人最重要的是活着,活着才有以后。”庄杳认真道。
  恋恋瞥了她一眼:“这话说的,跟我要寻死一样。我可没有想不开,我活得挺开心的。”
  庄杳还想说什么,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喂,荣娜?”庄杳惊讶地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荣娜的声音轻快中带着心虚:“嘿嘿,在干嘛呢?听声音像是熬夜中呀?”
  “准备睡了,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
  “嘿嘿,就是想问问你,明天晚上有空吗?约个饭呗!”
  庄杳再次确认般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大姐,凌晨三点给我打电话就为了问这个?!你发条消息给我不就行了?”
  “我发你消息你没回,我才给你打电话的。庄大老板公务繁忙,我也是想早点承包您的档期呀。“
  庄杳看了眼手机,荣娜还真发过消息,凌晨一点零五分的时候,可惜那时候她忙着“解救”郁悯没有主意。而且这已经是第二个电话了,第一个电话是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打的。
  “真没别的事?”
  “没有!你快说呀,明晚有没有空?”荣娜催促。
  “荣贵妃盛邀,我敢说没有吗?”庄杳哼了一声,“老传统?你来W市找我?”
  “嗯嗯,等着接驾吧。”
  庄杳又抱怨了荣娜几句,其实她哪是准备睡了被打扰,只是想听朋友哄哄自己而已。可真正想被安慰的情绪又无可言说,只能无理取闹了。
  挂掉电话,庄杳回了荣娜几个意味不明的愚蠢表情包后,点开另一个聊天框。
  最新的一条消息是零点零一分的时候发送的,一个封面写着默认祝福语“恭喜发财,大吉大利”的红包。
  庄杳点开,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再次看了一遍金额—— “60000”
  她点开手机钱包查看余额,的确多了六万。
  于是发了个哭泣的表情过去,询问:
  【你是不是记错我生日了?是明天!!!(喇叭)(喇叭)】
  【红包怎么这么大?老板发财了?苟富贵】
  【你的微信红包没有金额上限吗?】
  对面没有回复,庄杳随意地往上翻看着聊天记录,心里有些难过。
  【娜娜刚才半夜三更打我电话约我吃饭。】
  ······ 【什么时候回国呀?】
  发完这条,她关掉手机,望着病床上的郁悯双眼放空。
  一只手抚摸上她的手腕,恋恋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老板,我们就这么坐着等吗?不如干点正事?”
  庄杳将手抽走:“一打电话给忘了,我问你,那些公子哥都是什么人?”
  恋恋愣了一下,翻了个白眼:“老板,你也太无聊了!大人物的事情我哪知道,估摸着就是富二代官二代之类的呗。”
  “知道名字吗?”
  恋恋摇头。
  “你那些······服务过他们的同事也没说起过?总有个称呼吧。”
  恋恋看傻子似的看着庄杳:“老板,你果然很纯情,称呼都是哥哥爸爸主人,怎么可能喊名字?”
  庄杳尴尬地咳了一声,不死心地追问:“那你们龙哥喊他们什么?总不可能也喊爸爸吧?”
  “要是能赚钱,让他喊爷爷都行。”恋恋嗤笑。
  “姐姐。”
  很轻微的声音,但庄杳立刻就听到了。
  她跑到床边,看着郁悯如沉睡许久的白雪公主般缓缓睁开眼睛,向她露出恩赐般的微笑:“姐姐,你一直在陪着我吗?”
  庄杳点头,明明郁悯没有发烧,还是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
  “我去给你倒点水。”
  郁悯抓住她的手腕:“别去。”
  庄杳无奈地坐下,回头道:“你帮我去接点温水吧。”
  郁悯这才发觉病房里还有一个人,他皱眉:“他是谁?”
  “一个苦力。”
  恋恋端着水杯嘟嘟囔囔地走过来,庄杳要去接,被郁悯抢先接过。
  这么渴吗?庄杳刚想让他慢点喝,就见郁悯手一抖,水杯翻落在地上,打湿了恋恋身上的衣服。
  “咳咳咳!”郁悯剧烈地咳嗽起来,失去支撑自己的力气般虚弱地靠在庄杳身上。
  庄杳吓了一跳,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没事吧?”
  郁悯黑水晶般的眸子望向恋恋:“对不起,水有点烫,我没拿住。”
  恋恋的目光扫过自从郁悯醒来后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郁悯身上的庄杳,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没关系的,我也是绿茶。”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