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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9/04 03:33 / 3287 / 45 /
【小说】冲喜娘妻续之逆袭人生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4 05:35:04

第14章
  刘总确实是个明白人,看到我亲自带着盖着鲜红公章的授权文件和法务整理的风险提示。
  又听我态度强硬地指出王书杰那边可能存在的「不稳定因素」,他脸上的笑容虽然客套,但眼神明显认真了。
  没当场签什么大单子,但他松口答应先下一笔不小的试订单,并且承诺后续会直接跟我这边对接,不再通过那个姓赵的经理。
  这算是个小小的胜利!
  走出刘总公司大楼,魔都午后的阳光都显得更亮堂了。
  虽然知道王书杰那边肯定不会罢休,但这第一步,总算迈出去了。
  回到公司,已经快下午一点。
  肚子饿得直叫,正想着点个外卖对付一下。
  手机响了,是慕仙儿。
  「喂,表嫂?」
  「楼下咖啡厅,靠窗位置,给你点了简餐。」
  她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平平淡淡的,却让我心跳快了一拍。
  「啊?好!我马上下来!」
  推开咖啡厅的门,一眼就看到她。
  她坐在靠窗的卡座里,面前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还有一份看起来没动过的三明治沙拉。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
  她脱掉了外套,只穿着那件深酒红色的套裙,领口微敞,露出一小截锁骨。
  正低头看着平板电脑,眉头微蹙,似乎在处理邮件,专注的侧脸线条流畅。
  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怎么样?」
  她头也没抬地问,手指还在平板上滑动。
  「成了!」
  我压着兴奋劲儿,小声说,「试订单,刘总答应绕过王书杰那边,直接跟我对接。」
  慕仙儿滑动的手指停住了。
  她抬起头,那双桃花眼里漾开一丝真切的笑意。
  「干得不错。」
  简短的四个字,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她把平板推到一边,把那份三明治推到我面前:「快吃吧,都凉了。」
  「谢谢表嫂!」
  我确实饿坏了,拿起三明治就咬了一大口。
  她则端起咖啡,小口抿着,目光落在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上,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不知为何,经过那次后,慕仙儿现在看我的眼神总是夹杂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她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
  我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地应着。
  眼角余光忍不住瞟向她。
  她斜靠在沙发背上,一条腿优雅地叠在另一条腿上,被超薄黑丝包裹的小腿线条绷得笔直,足尖微微点地。
  端着咖啡杯的手指纤细修长。
  阳光勾勒着她身体的轮廓。
  看得我脸上有点发烫,赶紧低头猛吃。
  「下午王书杰那边肯定会有反应,」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慕仙儿才重新开口,语气恢复了冷静。
  「销售部那几个老油条,估计会想办法给你添堵。别急,稳住。你今天的行动,已经让他们慌了。接下来,就是看谁更能沉得住气。」
  「嗯,我知道。」我擦擦嘴,「表嫂,下午有什么安排?」
  「一堆账目要捋,」她揉了揉眉心,露出一丝疲惫,「
  王书杰留下的烂摊子,不是一天两天能理清的。还有,晚上可能要加会儿班。」
  「那我等你一起下班?」
  我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有点唐突,赶紧补充,
  「反正……反正有车了,方便。」
  慕仙儿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点深,带着点探究。
  她没立刻答应,只是端起微凉的咖啡又抿了一口。
  「看情况吧。」她放下杯子,站起身,套裙裙摆划过一道弧线,
  「先回去干活了。你下午也警醒点。」
  「好。」我看着她拿起平板和外套,身姿挺拔地走向门口,那被黑丝包裹的美腿迈着从容的步子。
  下午。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请进。」我应了一声。
  门开了,周小雨抱着一个文件夹快步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标准的职业OL装束:浅灰色的修身小西装外套,里面是白色的丝绸质感V 领打底衫,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下身是同色系的及膝铅笔裙,紧紧包裹着她的腰臀曲线,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圆润的臀部线条。
  腿上穿着近乎透明的超薄黑色丝袜,在办公室的灯光下泛着细腻诱人的光泽,脚上是一双尖头的黑色细高跟鞋,衬得小腿线条更加修长笔直。
  她脸上带着一丝工作带来的急促红晕,几缕发丝从挽起的发髻旁垂落,轻拂在白皙的颈侧,显得既干练又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性感。
  「李总,」她走到办公桌前,声音带着点急切,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我。
  「那个姓赵的区域经理刚才跑到我们这边,当着不少同事的面,阴阳怪气地说刘总那边的订单流程『有点小问题』,需要『重新评估』,还说这是『为了公司流程严谨』。」
  她微微喘着气,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V 领下的风光引人遐想。她下意识地用手拢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而且,就在刚才,我这边又接到了两个客户的电话,言语间都透露出对『公司内部稳定』的担忧,这太明显了,肯定是有人背后在煽风点火!」
  周小雨汇报时,身体微微前倾,裹着黑丝的膝盖几乎碰到办公桌的边缘,那专注的神情和被职业装束包裹的曼妙身姿,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吸引力。
  她的身影,瞬间与方才咖啡厅里慕仙儿的侧影重叠。一股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我竟然……硬了!自从那该死的心理障碍缠上我,这是第三个能让我起反应的女人!
  心头惊骇,身体却更显亢奋。
  我缓缓起身,手搭上她肩头。隔
  着薄薄的丝绸,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微颤。
  「不要急,」声音刻意放沉,「一切按合同流程走,公司运营一切正常,不要给他任何机会。」
  周小雨仿佛专注于汇报,没在意肩上的手:「嗯嗯,放心吧,李总。」
  我心头那团火烧得更旺。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肩头,缓缓滑向玉背,隔着衣料,感受那柔韧的曲线。
  指尖所过之处,丝滑的触感混合着体温,像电流。
  周小雨身体猛地一颤,终于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涨红:「李……李总!」
  我双手用力按住她肩膀,不让她起身,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王书杰倒台就这几天的事,」
  我声音压低,带着蛊惑。
  「他一旦倒台,销售主管的位置,你说谁来做好,小雨?」
  边说,两手像按摩般揉捏她圆润的香肩,力道时轻时重。
  「我……我不知道,」
  她声音发颤,想起身又不敢,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怎么,你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吗?」
  「…我能力不够,恐怕难以胜任!」
  我嗤笑一声,手指捏住她肩胛骨:
  「能力够不够,还不是我说了算?」
  我话锋陡然一转,带着冰冷的现实:
  「在魔都,压力……很大吧?」
  边说我双手猛地从她腋下穿过,紧紧搂住那纤细紧致的腰肢,下巴搁在她肩头,鼻尖几乎碰到她发烫的耳垂,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瞬间屏住的呼吸。
  「一个普通职员,每月能挣多少?八千?一万?这点钱,去掉房租、开销,还能剩多少?每天只能穿廉价的丝袜,抹劣质的化妆品……呵。」
  我循循善诱,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想买个自己的小窝?一个落脚的地方?你和你那个男朋友,要没日没夜奋斗多少年?十年?二十年?还是……永远都只是奢望?」
  感受到她身体的微抖,我继续加码。「跟着我,保证你不会吃亏。事实上,我已经做到了,不是吗?前几天你『表现』得很不错,我很满意,」
  我故意加重「表现」二字,意有所指。
  「那十万块……已经到你账上了吧?再加上之前的五万,」
  手指在她腰侧暧昧地画圈。
  「你身上这双……质感如此高级的丝袜,就是用那笔钱买的吧?嗯?」
  周小雨脸颊红得滴血,仿佛被剥光了示众,连脖颈都染上羞耻的绯色。
  她紧咬下唇,一言不发,胸口剧烈起伏。
  我乘胜追击,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赤裸的威胁:
  「别忘了,你已经彻底背叛了陈江海。他那种在商海沉浮几十年的老狐狸,手段有多狠辣,你该清楚。如果他彻底倒台……」
  我冷笑,气息冰冷。
  「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我身为老板,他或许不能把我怎样。但是……拖一个背叛他的、无足轻重的底层职员『陪葬』……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你猜,他会怎么做?」
  「即使……即使我做上了销售经理的位置,」
  周小雨猛地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不甘的挣扎。
  「陈总如果想,他依然有无数种办法让我没有好日子过!甚至……让我在这个行业里彻底消失!」
  「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呵呵一笑,眼神里是掌控一切的睥睨。
  「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怎么解决?」
  她急切追问,眼神充满怀疑。
  「他的左膀右臂王书杰倒了,」
  我语气笃定,「公司的财务命脉和核心销售渠道,现在都牢牢握在我手里。
  你以为……他陈江海到时候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我微微俯身,直视她闪烁不定的眼睛,距离近得能看清她瞳孔里的慌乱。
  「他如果够聪明,识时务,就该主动来找我和解。到时候……」
  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看在他为我『效力』的份上,我会给他一个体面辞职的台阶。让他拿着该拿的,安安静静滚蛋。这样,对你,对我,对他,都是最好的结果。」
  周小雨的脸色在红白之间剧烈变换。
  她眼神里交织着对权力的贪婪渴望。
  对陈江海余威的恐惧,以及即将被彻底拖入深渊的犹豫挣扎。
  那是一种被欲望和恐惧同时撕扯的混乱。
  最后,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李……李总,我有男朋友的……」
  「放心,」
  我手指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带着施舍般的宽容,「我不介意,也不会破坏你们的关系。」
  周小雨身体一软,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轻「嗯」一声,带着认命的羞耻,深深低下头去,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
  见她屈服,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内心——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使用权力和金钱,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竟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丝绸,一把攫住她胸前饱满的柔软,用力揉捏。
  惊人的弹性和丰盈在掌心变形,顶端的蓓蕾迅速硬挺,隔着衣料也能清晰感受到。
  周小雨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绷紧,却没有反抗。
  我低头,狠狠攫住她微张的红唇。
  她的唇瓣柔软,带着一丝咖啡的微苦和口红的甜腻。起初是冰冷的僵硬,在我强势的撬动下,渐渐软化。
  我的舌尖蛮横地顶开她的贝齿,探入湿热的口腔,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搅动她无处可逃的香舌。
  她被动地承受着,鼻息急促紊乱,偶尔发出细碎的、意义不明的嘤咛。
  我的手从她胸前滑下,隔着铅笔裙,用力揉捏她挺翘的臀瓣,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弧度。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
  这个吻,是征服,是占有。
  办公室的空气粘稠得化不开,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响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唇分,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我眼中欲火熊熊,指了指自己早已坚硬如铁、将西裤顶起明显帐篷的下身,声音沙哑:「我现在火气很大。」
  周小雨脸蛋酡红,连小巧的耳垂和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羞耻的绯色,与她身上冷静干练的烟灰色西装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饱满的胸脯在西装下剧烈起伏。
  然后,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沉重,屈下了脊梁。
  她的膝盖,那双包裹在近乎透明、泛着高级哑光质感的黑色丝袜中的膝盖,重重地落在了昂贵而冰冷的地毯上。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尖冰凉。
  那双手,伸向了我腰间的皮带扣。
  金属搭扣弹开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异常清晰。
  拉链滑下的「嘶啦」声紧随其后。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试图直接低头,用那微张的红唇去接纳那早已昂然挺立、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狰狞阳具。
  「等一下。」
  我低沉的声音如同惊雷,再次阻止了她。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杏眼里,此刻只剩下不解和一丝被反复玩弄的、更深层的慌乱。
  我没有解释,只是带着一种狎昵的玩味,伸手握住了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
  那紫红色的、硕大的龟头,沾着亮晶晶的、粘稠的前液。
  然后,我毫不客气地、用那灼热、湿滑的龟头,一下下地、力道适中地拍打在她光滑细腻、此刻却毫无血色的俏脸上。
  「啪…啪…啪…」轻微的拍击声,在寂静中如同鼓点。
  龟头蹭过她挺直而精致的鼻梁,留下湿漉漉的冰凉痕迹;滑过她紧抿着的唇瓣;最后停留在她柔嫩的脸颊上,反复地摩擦、按压。
  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与龟头本身的灼热形成鲜明而刺激的对比。周小雨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雕,被迫承受着。
  她的脸颊滚烫,红晕更深。屈辱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从眼角悄然滑落,混合着龟头上蹭下的粘稠前液。
  她紧咬着下唇,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却没有躲闪。
  这近乎亵渎的玩弄持续了足有半分多钟,直到她的半边脸颊都布满了情欲的湿痕。
  我才满意地松开手,那狰狞的凶器依旧昂扬挺立,沾满了她的泪水和我的体液,直直地对着她微张的红唇。
  这一次,不需要言语,一个充满命令和欲望的眼神,已经足够。
  周小雨认命般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了一下。
  再睁开时,眸子里只剩下空洞的灰败和机械的服从。
  她微微张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主动地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将那粗壮、滚烫的龟头,纳入了自己温热的口腔。
  「唔……」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的口腔瞬间被填满。湿热、紧致、柔软。她的舌头在最初的僵硬后,竟展现出一种近乎本能的娴熟。
  它立刻主动缠绕上来,舌尖精准地找到了冠状沟下方那条最敏感的棱线,开始反复地研磨、舔舐。
  动作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用力地扫过。她的舌尖向上游移,精准地找到了龟头顶端那微微凹陷的铃口,开始快速地点击、挑逗!同时,舌尖的侧面在铃口周围那圈敏感的沟壑上打着转研磨。
  「嗯……咕……」她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伴随着尝试深喉时轻微的干呕声。
  每一次尝试深喉,她尽力将粗壮的肉棒向喉咙深处吞入。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突破她柔软舌根的阻碍,顶入那更紧窄、更火热的喉管入口。
  喉壁的软肉瞬间产生强烈的收缩和吮吸!
  她的鼻息变得异常灼热而急促。
  大量的唾液因为刺激无法控制地分泌,混合着我龟头不断渗出的前液,变得粘稠而滑腻。
  这些混合的液体从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溢出,拉出道道银丝,垂挂在她精致的下巴上,滴落在她胸前挺括的烟灰色西装上;还有一些滴落在她包裹着黑丝的膝盖上。
  「呃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我的大手抚上她的黑发,插入发根,然后轻轻而坚定地按压着她的后脑勺,引导着节奏,让她更深地吞入。「对……就这样……含深一点……用你的喉咙吸……」
  我的声音沙哑。
  但紧接着她的头颅顺从地随着我的按压动作起伏。
  那纤细优美的脖颈拉出一道弧线。
  她伏低的姿势,使得那身烟灰色的西装套裙,将她伏低时诱人的腰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纤细的腰肢向下延伸出饱满挺翘的臀峰。裙摆因跪姿而微微上缩,露出了更多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肌肤。
  在情欲的极致蒸腾和眼前这具性感驯服、跪伏侍奉的躯体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下,眼前周小雨专注吞吐的侧脸轮廓,竟开始模糊、扭曲……
  渐渐地,与我脑海中那个禁忌的、魂牵梦萦的身影——慕仙儿——完美地重叠起来!同样是屈辱的跪姿,同样是包裹在诱惑丝袜中的修长美腿……
  特别是那双被高级黑丝紧紧包裹、因跪姿而绷出完美流畅线条的小腿和足踝,简直就像是慕仙儿那双腿的复刻!
  这禁忌的联想如同最猛烈的催情毒药,瞬间点燃了我血液里所有的暴虐和占有欲!
  我仿佛看到,跪在我腿间取悦着我的,是慕仙儿!
  这虚幻的、背德的幻想带来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
  一种扭曲的、征服了双重禁忌的极致满足感,让我几乎要战栗!
  「嘶……宝贝……对……就是这样…我的仙儿…吸得再用力点……用你的舌头……舔它……」
  听到我喊出仙儿两个字,迷离的美眸中闪过震惊。
  我喘息着,声音因极致的兴奋而微微变调。手指在她发丝间收紧,用力按压。
  「嫂子…好舒服……」
  周小雨似乎再次被嫂子两个字震惊到,身体猛地一颤。
  但随即,她仿佛认清了现实,喉咙猛地收缩,吸吮的力道骤然加大!
  那紧致的喉壁疯狂地挤压、吮吸着我的龟头!
  同时,她的舌头也变得更加狂野!
  不再局限于冠状沟和铃口,开始沿着我粗壮棒身敏感的筋络,一路向下快速地舔舐、扫刮!
  舌尖时而用力地抵住棒身下侧凸起的血管碾压;时而又在敏感的龟头系带上快速地来回扫动、挑逗!
  「唔嗯……咕噜……咳咳……」
  她一边卖力地吞吐、舔舐、深喉,一边发出更加急促的呜咽和呛咳声。
  大量的混合液体汹涌地从她嘴角溢出,在她下巴、脖颈、胸前的西装上肆意流淌。
  她的鼻尖蹭上了粘液,整张脸一片狼藉,眼线被泪水晕开。
  快感如同汹涌的海啸冲击着我。
  腰眼处传来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积蓄的力量在龟头被疯狂伺候下,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嫂子,我要射了……张嘴……给我……全接住!」
  我低吼一声,声音嘶哑。
  我猛地用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手指深陷进她的发丝里!同时腰胯用尽全力向前一顶!
  「唔——!!!」周小雨发出一声被彻底贯穿咽喉的、沉闷而痛苦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她的喉咙被撑开到极限,龟头狠狠地顶进了她喉管的最深处!
  下一秒!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劲无匹的冲击力,猛烈地、持续地从剧烈搏动的马眼深处,激射而出!尽数喷射、灌注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喉管深处!
  「咕咚!咕咚!咕咚——!!!」
  强劲的精流冲击着她脆弱的喉壁,迫使她喉头剧烈地滚动着,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吞咽声!
  然而,喷射的量实在太大、太猛!
  尽管她拼命吞咽,仍有大量浓稠的白浊液体,从她被撑开到极限的嘴角和龟头与唇瓣的缝隙间,汹涌地溢流出来!
  「呃……咳咳……呕……」
  浓稠的精液堵塞了她的呼吸,让她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因窒息感而本能地剧烈挣扎、扭动,却被我死死按住头颅!
  大量的白浊混合着她的唾液,顺着她光滑的下巴、脖颈,肆意地流淌、滴落!
  在她烟灰色的西装领口、胸前,洇开大片大片湿漉漉的污渍!
  甚至有一些喷溅到了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内!
  更多的精液,顺着她被迫仰起的下巴,滴落在她包裹着黑丝的膝盖上,在丝袜表面留下斑斑点点的白浊,然后缓缓向下流淌。
  我畅快地喘息着,感受着射精带来的极致舒爽和征服的快感。
  滚烫的精液持续地冲刷着她喉管的深处。看着她在我身下狼狈挣扎、被我的体液彻底玷污的模样,一种无与伦比的权力满足感和情欲释放感充盈胸腔。
  良久,喷射才渐渐平息。
  我缓缓地、带着餍足,将半硬、沾满混合粘液的肉棒从她麻木的口腔中抽离。
  「啵……」一声粘腻的轻响,伴随着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混合液体,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涌流而出,滴落在她早已狼藉不堪的下巴和胸前。
  周小雨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猛地向前扑倒,双手撑地,剧烈地、撕心裂肺般地呛咳、干呕起来。
  「咳咳……呕……咳咳咳……」每一次咳嗽和干呕,都带出更多粘稠的白浊液体。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鼻涕、唾液、精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整张脸。
  那身烟灰色西装,前襟湿透,沾满了污秽的液体,领口歪斜,狼狈到了极点。
  精心打理的发型彻底散乱,湿发粘在潮红而污浊的脸颊上。
  周小雨眼神迷离,怔怔地望着地毯上自己呕吐出的污物,仿佛灵魂都被彻底冲垮、撕碎。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4 05:43:12

第十五章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和她那带着些许不适的、压抑的轻咳。
  空气中混合着浓精腥膻、女性香氛的淫靡气息,无声地宣告着这场发生在权力殿堂核心的占有与交易。
  那被精液污染的西装、丝袜、地毯,以及瘫软在地、失魂落魄的周小雨,都成了这场交易最直观的证明。
  「清理干净。」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低沉而沙哑,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微微挺了挺腰,依旧半硬沾满粘液的肉棒,几乎要碰到她失神的唇瓣。
  周小雨的身体轻轻一颤。
  她看着近在咫尺、依旧狰狞的凶器,上面沾满了她被迫吞咽后残留的、属于她的唾液和我的精液混合物。
  她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羞耻。
  但很快被一种认命的、半推半就的顺从取代。
  她迟疑了一下,贝齿轻咬下唇,最终还是微微张开了嘴,主动凑近了些。
  「嗯?」我鼻腔里发出一声催促的轻哼。
  手指再次插入她柔顺却略显凌乱的黑发中,带着引导的意味,将她的头轻轻向前按了按。
  周小雨顺从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是羞怯的、带着一丝屈辱的服从。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开始舔舐我肉棒上残留的污浊。
  那温热湿滑的触感再次包裹上来,舌尖灵巧地扫过柱身、沟壑、甚至敏感的龟头底部,将那些粘稠的白浊仔细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被驯服后的温顺,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细微的、压抑的呜咽,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精液,更显楚楚可怜。
  我享受着这极致的征服感,感受着她温顺的服侍带来的快感。
  看着这个不久前还野心勃勃的女人,此刻却跪在我脚下,用最亲密的方式清理着我的性器,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充盈着胸腔。
  当最后一点污浊被她清理干净,肉棒在她口中重新变得光洁,甚至因为她的舔舐而隐隐有再次抬头的趋势时,我抽离了身体。
  「很好。」
  我拍了拍她冰凉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赞许。
  然后,我俯身,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额!」
  周小雨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呼。
  她的身体还有些发软,半倚靠着我,被我引导着走向那张象征着权力、宽大厚重的红木办公桌。
  「好戏……才刚开始呢,小雨。」
  我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带着情欲复燃的灼热气息。
  我的大手按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向前一推!
  「扶好。」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周小雨的身体顺从地伏在冰冷的桌沿,她伸出双手,撑住了光滑的桌面。
  这个姿势让她自然地弯下了腰,那被高级西装套裙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瞬间以一种极其诱人、充满邀请意味的弧度,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
  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在深灰色面料的勾勒下,如同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裙摆因为弯腰的动作,向上缩起了一截,露出了更多被近乎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肌肤,那哑光的质感在灯光下流淌着暗夜般的光泽。
  我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没有任何犹豫,我一手抓住她腰侧的裙摆,带着掌控的意味,猛地向上掀起!
  昂贵的面料被揉皱,一直卷到了她纤细的腰肢之上!
  瞬间,一片令人窒息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
  那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丰满圆润的臀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丝袜的顶端边缘,是精致的蕾丝花边,勒在她白皙柔嫩的大腿根部。
  而蕾丝花边之下,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被一条同样黑色、布料少得可怜的蕾丝丁字裤勉强覆盖着。
  薄薄的布料深陷在饱满的臀缝之中,几乎被两瓣丰腴的臀肉完全吞没,只能看到一条细窄的黑色线条,以及前方那被勒得微微鼓起的、神秘幽谷的入口轮廓。
  「李总……」
  周小雨感受到身后的凉意和那赤裸裸的目光,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抠着桌面,指节泛白。
  她象征性地并拢了一下双腿,却被我强硬地用膝盖顶开,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羞怯。
  「别动。」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同时,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精准地按在了她丁字裤覆盖下、那微微鼓起的柔软凸起之上!
  「嗯啊——!」
  一声尖锐的、带着强烈刺激和难以言喻快感的呻吟,猛地从周小雨紧咬的唇缝中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一弹,腰肢本能地扭动了一下!
  我的手指没有停下,反而带着狎昵的玩弄,隔着丝袜和内裤两层薄薄的阻碍,开始用力地揉搓、按压、画圈!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柔软凹陷的轮廓,以及其下迅速充血、变得硬挺的小小凸起。
  眼前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竟与记忆中慕仙儿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完美重叠!
  「湿了?」
  我低笑,手指的力道加重,隔着布料狠狠刮蹭着那敏感的嫩肉。
  「隔着丝袜都感觉这么烫,这么软……看来,你这里……也很想要啊?」
  慕仙儿的身影在眼前晃动,那端庄下隐藏的诱惑让我血脉贲张!
  「别……别说了……」
  周小雨的声音带着难耐的喘息,断断续续地哀求着,身体却在我的玩弄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微微扭动,臀瓣紧绷,那被丝袜包裹的腿心深处,一股温热的湿意,正透过薄薄的布料,濡湿了我的指尖!
  这无声的回应彻底点燃了我的欲火!
  慕仙儿的身影更加清晰!
  「撕拉——!」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响起!
  我没有任何耐心去解开那碍事的丁字裤。
  我的手指粗暴地抓住她臀缝间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猛地向两边一扯!
  高级的丝袜面料应声而裂!从臀缝一直撕裂到大腿根部!
  那被蕾丝丁字裤勉强遮掩的、粉嫩湿润的秘处,终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粉色的花瓣因为刚才的玩弄和情动,正微微地翕张着,顶端那颗小巧的珍珠早已充血挺立,闪烁着诱人的水光。
  花径入口处,晶莹的蜜液正不断渗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这赤裸裸的暴露,让周小雨羞耻得发出一声呜咽,将脸深深埋进手臂里,身体微微颤抖着。
  而我,早已被眼前这淫靡绝艳的景象刺激得双目赤红!
  下身的肉棒怒胀到极致!
  眼前这具诱人的躯体,彻底与慕仙儿的身影融合!
  我一手抓住她后脑勺柔顺的黑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那布满红晕的、屈辱而美丽的脸庞。
  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用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对准了那正微微收缩、流淌着蜜液的粉嫩穴口!
  「看着我!」我低吼着,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粘腻而淫靡的贯穿声,伴随着周小雨陡然拔高的、混合着饱胀感与满足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办公室!
  粗壮无比的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撑开了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狠狠地、一插到底!
  直抵花心!入口的湿滑和内部的包容感,清晰地表明她并非未经人事。
  「啊——!!!好深……嗯……」
  周小雨的身体瞬间绷紧,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
  她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想要向前逃窜,却被我死死按住。那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都在微微颤抖、迎合。
  那紧致、火热、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挤压的包裹感,从下身瞬间席卷全身,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
  太紧了!太热了!这强烈的占有感,让我彻底沉沦在将身下人当作慕仙儿的幻觉中!
  「嫂子……好舒服……我终于操到你了……」
  我贴着她汗湿的耳廓,声音沙哑地低吼,将心底最深的臆想宣之于口!
  同时,按着她后脑的手用力,让她被迫看着前方落地窗上倒映出的、我们此刻交合的、无比淫靡的画面。
  这视觉的刺激和口中的称呼让她身体猛地一颤,羞愤欲死,却也带来一种诡异的、背德的刺激感,花径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
  下一秒,我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啪!啪!啪!啪!」
  结实有力的腰胯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抽送!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蜜液的粘稠汁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狠狠地撞在她挺翘饱满的臀瓣上!
  「啊!啊!慢……慢点……太深了……啊!」
  周小雨的呻吟很快变成了高亢的、失控的浪叫。
  强烈的快感在狂暴的抽插中迅速累积!
  那粗大火热的肉棒,每一次都精准地研磨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褶皱,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直抵她娇嫩的花心深处!
  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
  我死死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着头,承受着我的冲击。
  她的身体在我的撞击下剧烈地前后晃动,胸前那对被西装包裹的丰盈,隔着布料剧烈地上下抛甩。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粘在潮红的脸上,充满了被征服的、惊心动魄的性感。
  「爽不爽?嗯?嫂子……被我操的感觉怎么样?」
  我一边狠狠地冲撞着,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完全沉浸在幻觉中。
  「比那个老东西强多了吧?嗯?他能让你这么爽?还是能让你坐上这个位置?
  嗯?」
  「啊……不……别说了……求你……」
  周小雨羞耻地摇着头,试图躲避这些话语,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她的花径深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那紧致的包裹感中,开始出现一种主动的、贪婪的吸吮和蠕动!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媚,越来越失控。
  「啊……李总……好深……顶到了……啊……」
  她似乎也在这背德的称呼和强烈的性爱中,被拖入了欲望的漩涡。
  「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响亮。
  办公桌在她的撞击下发出「吱呀」声。
  桌上的文件、笔筒被震得散落一地。
  我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她紧窄湿滑的体内疯狂地冲刺、研磨、顶撞!
  周小雨的呻吟已经变成了高亢的、忘我的尖叫。
  她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脚趾在黑色高跟鞋里蜷缩起来,那被撕裂的丝袜破洞边缘,混合着爱液的粘稠液体,正随着我的抽插,被带出更多。
  我能感觉到她花径深处那剧烈的、失控般的痉挛和收缩,一股股滚烫的暖流冲刷着我的龟头——她被我送上了高潮!
  「啊——!要……要去了……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极致媚惑的尖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花心深处疯狂地吮吸、挤压着我的龟头!
  这强烈的刺激,也瞬间将我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别……别射里面……李总……求求你……不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周小雨带着哭腔大声哀求着,身体徒劳地向前扭动,「今天……不是安全期…
  …」
  然而,她的哀求,此刻在我听来,尤其是将她当作慕仙儿的臆想,让占有欲达到了顶峰!
  「舒服」
  我低吼一声,拽着她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则死死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肢!
  「嫂子……我要内射你……」
  我狞笑着,似乎彻底得到了释放,像个恶魔在她耳边吐出禁忌的幻想,腰胯用尽全力,开始了最后几下最深重的冲刺!
  龟头狠狠撞击在她痉挛抽搐的花心软肉上!
  「给我……受着!」
  伴随着一声低吼,我猛地将肉棒死死地、尽根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
  尽数灌注进了她毫无防备的、还在剧烈收缩的子宫深处!
  「啊——!!!」
  周小雨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快感和一丝惊惶的尖叫!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她最娇嫩敏感的花心!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紧紧贴住我,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和吮吸!
  我畅快地喘息着,感受着射精带来的极致舒爽。
  滚烫的精液持续喷射,冲刷着她的宫腔,仿佛真的在慕仙儿体内完成了终极的占有。
  良久,喷射才平息。我依旧抵着她,感受着那饱胀的温热和余韵。
  我缓缓地、带着餍足,将肉棒从她体内抽离。
  「啵……」
  一声粘腻的轻响。
  随着肉棒的退出,一股混合着爱液和浓稠白浊的精液,汩汩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穴口中涌流而出!
  被撕裂的黑色丝袜破洞处,那粉色的花瓣红肿。大量乳白色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体深处流淌出来!
  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拉出道道白浊痕迹,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
  甚至有一些,滴落在散落的公司文件上。
  周小雨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软软地顺着桌沿滑落,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双腿无力地张开着,任由那混合着精液的液体流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泪水无声滑落。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她那微不可闻的啜泣。
  空气中,那浓烈的、混合着精液、爱液和女性体香的淫靡气息,浓得化不开。
  我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瘫软在地、一片狼藉的周小雨,以及办公桌上、地板上那一片混乱和污浊,嘴角勾起一抹邪恶而满足的笑意。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4 06:00:59

第十六章
  这还是我这几年第一次性爱,整个下午我回味在那种快感当中。
  快下班的时候,慕仙儿的内线电话打了过来,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下班吧,剩下的明天弄。楼下等我?」
  「好!」我几乎是立刻应下。
  收拾好东西下楼,坐进车里等。
  没几分钟,就看到慕仙儿从电梯里走出来。
  她脸上带着工作后的倦意,但脚步依旧优雅。
  夕阳的余晖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她拉开车门坐进来,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办公室的纸张气息飘散开。
  「累死了。」
  她靠进副驾驶座,闭上眼,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个放松的姿态,让她胸前柔软的曲线更加明显,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我发动车子,尽量平稳地驶出地库。
  「王书杰那边下午没少蹦跶吧?」
  她闭着眼问,声音带着倦懒的鼻音,更添几分撩人。
  「嗯,小动作不断。」
  我简单说了下情况。
  「预料之中。」
  她没睁眼,只是抬手轻轻按着太阳穴。
  「让他蹦。蹦得越高,摔得越狠。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伸出来的爪子,一根根地敲掉证据,留到最关键的时候用。」
  她说话时,按揉太阳穴的手指纤细白皙,那疲惫中透着坚韧的模样,带着一种脆弱又强大的矛盾魅力,看得我心里软软的,又有点心疼。
  「表嫂,晚上想吃什么?我请你。」
  我试着转移话题,想让她放松点。
  慕仙儿终于睁开眼,侧头看向我,夕阳的光线在她眼底跳跃,带着一丝暖意。
  「累得没胃口了。回家随便弄点吧。」
  「那……那我做?」我鼓起勇气提议。
  她挑了挑眉,似乎有点意外,随即嘴角弯起一个很浅的弧度:「你?行啊。
  别把厨房炸了就行。」
  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也带着点……纵容?
  「放心!简单的还是会的!」
  我被她那笑容晃了一下,赶紧保证。
  车子驶入小区。停好车,我们一起走进电梯。
  狭小的空间里,她身上的气息更加清晰。
  她微微仰着头看着跳动的楼层数字,脖颈的线条优美流畅。
  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温热,还有那种无声的、属于成熟女性的磁场,吸引着人不由自主地靠近。
  回到家,慕仙儿换了舒适的居家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休息。
  我则一头扎进厨房,笨手笨脚地开始张罗晚饭。
  洗菜切菜的声音,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还有客厅里传来的、她偶尔翻动杂志的细微声响,交织在一起,竟然有种奇异的温馨感。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温馨与疲惫交织的氛围中结束。
  我做的几样简单小菜意外地没翻车,慕仙儿虽然胃口不大,但也吃了些,眉宇间的倦色似乎淡了些许。
  她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杯边缘,暖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那不经意流露的慵懒风情,比任何刻意的撩拨都更让人心头发紧。
  收拾完碗筷,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电视开着,播放着无关紧要的综艺节目,喧闹的背景音却更衬得两人之间的沉默有些微妙。
  慕仙儿蜷在沙发一角,抱着一个抱枕,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眼神却有些放空,显然心思并不在上面。
  我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假装在看,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瞟向她。
  她光洁的脚踝从家居裤脚露出来,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着,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
  没有丝袜的包裹,那份自然的、居家的性感反而更挠人心。
  客厅柔和的灯光打在她侧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鼻梁挺直,唇色是自然的嫣红。
  她安静得像一幅画,却散发着无声的、强大的吸引力。
  「明天……」
  我试图打破这令人心头发紧的安静,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有点突兀。
  「嗯?」她闻声转过头,眼神聚焦在我脸上,带着询问。
  「明天上午,我跟法务约好了,去处理一下刘总那个试订单的合同细节。」
  我找着话题,「下午……可能还要去趟工厂看看新到的那批茶叶原料。」
  扳倒王书杰是场持久战,每一步都得稳扎稳打。
  「嗯,合同条款让法务盯紧点,特别是违约条款和独家供货的部分。」
  慕仙儿点点头,职业本能让她瞬间进入状态,但语气依旧带着倦意。
  「工厂那边,让周小雨跟你一起去,她熟悉那边的品控流程。王书杰的手伸得长,难保不会在原料上做文章。」
  「好。」
  我应着,目光却在她说话时微微开合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
  空气又安静下来。
  只有电视里夸张的笑闹声在回荡。
  「我去洗澡了。」
  她站起身,声音带着饭后特有的松弛感又仿佛夹杂着一丝颤抖。
  「好。」
  我应着,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独自一人带阳台抽了一支烟,等我出来时,只有表嫂的卧室亮着微弱的光芒,我揉了揉疲惫的脸颊,往浴室走去。
  浴室内,当我准备把换下的衣服丢进去,然而,就在我掀开洗衣机盖子的瞬间,目光却被洗衣机顶上随意搭着的一样东西牢牢钉住了……
  一条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
  它被随意地揉成一团,像一朵被揉皱的、带着体温的花。
  袜尖部分微微卷曲,袜口处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她腿部肌肤的细腻褶皱。最要命的是,在袜子的裆部位置,有一小片颜色略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湿润痕迹。
  那是……她今天穿了一整天留下的、最私密的印记。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骤然狂跳起来!
  为什么?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开!
  自从几天前那个失控的夜晚,她的贴身衣物,尤其是丝袜、内裤这些,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我能接触到的地方。
  每次换下,她都会立刻收走,放进卧室里那个带锁的脏衣篮。
  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仿佛一道无声的、冰冷的界限,提醒着我那晚的荒唐和她无声的警告。
  「要节制,伤身体。」
  她当时那带着复杂情绪、疲惫又无奈的声音,此刻无比清晰地在我耳边回响,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穿着我瞬间升腾的燥热。
  是无意忘记收拾了?她今天确实累坏了,从公司回来就透着深深的疲惫,连晚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也许只是太累了,一时疏忽?这个念头带着一丝侥幸,却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那样一个心思缜密、处处妥帖的人,尤其是在这件事之后,怎么可能犯这种「疏忽」?
  还是……故意?这个念头如同毒蛇,带着致命的诱惑缠绕上来。
  她今天在车里疲惫又放松的姿态,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细腻的肌肤;在电梯里,她仰头看楼层时优美的脖颈线条,身上散发出的温热气息;还有刚才饭桌上,那不经意流露的慵懒……
  一幕幕画面在我眼前飞速闪过,每一个细节都在此刻被无限放大,镀上了一层暧昧不明的光晕。矛盾的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在我胸腔里翻滚、冲撞。
  ……欲望,那被眼前这团带着她体温和气息的丝袜瞬间点燃的、如同野火燎原般的欲望,却以更凶猛、更原始的力量,疯狂地撕扯着我的理智。
  那丝袜上残留的、属于她的独特气息——混合着淡淡的体香、汗味和一丝极其隐秘的、女性私密处的微腥——像最烈的春药,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直冲大脑。
  白天她疲惫又诱人的模样,那领口下的风光,那脖颈的曲线,此刻都化作了最清晰的、最撩人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疯狂地循环播放。
  此刻身体里奔涌的、几乎要爆炸的渴望,才是真正无法忍受的煎熬!
  那禁忌的诱惑,那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的背德感,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毁灭性的快感!
  我的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伸向了洗衣机顶上那团柔软的织物。
  指尖触碰到丝袜的瞬间,那冰凉丝滑的触感,以及下面隐隐透出的、属于她身体的温热,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我猛地将它抓在手里,紧紧攥住,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我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客厅和卧室的方向。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颤抖着将手中那团丝袜展开。
  肉色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柔滑的光泽,裆部那片深色的、带着她身体印记的痕迹,此刻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我贪婪地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地、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唔……那混合着茉莉体香、汗味和女性私密气息的、独属于她的味道,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侵入了我的四肢百骸!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在咆哮!
  理智在尖叫着警告:停下!这是禁忌!是深渊!她是你表嫂!
  那晚的尴尬和她的警告还历历在目,那种羞耻我真的不想在经历一次。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失望、愤怒、甚至带着一丝鄙夷的眼神,那将彻底摧毁我们之间这好不容易维持的、脆弱的平衡。
  终于我缓缓放下这条诱惑的丝袜。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还好白天在周小雨身上释放两次,不然我很难控制住心理的欲望。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明亮,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来。
  我拖着灌了铅般的身体走出房间,脚步虚浮,精神更是疲惫不堪。
  客厅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还有煎蛋的滋滋声——是慕仙儿在厨房。
  她背对着我,穿着简单的米白色家居服,长发松松地挽了个低髻,几缕碎发垂在颈边。
  晨光勾勒着她忙碌的侧影,动作依旧娴熟优雅,仿佛昨夜浴室里那场隐秘的风暴从未发生。
  「早。」我清了清发紧的喉咙,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她闻声转过身来,手里端着两个盛着煎蛋的盘子。
  阳光落在她脸上,皮肤白皙,眼神清澈,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晨起惯有的、淡淡的慵懒笑意。
  「早。」她应道,声音如常,带着刚醒不久的微哑,听起来很自然。
  「洗漱了?准备吃吧。」
  她将盘子放在餐桌上,动作流畅。
  「嗯。」
  我应着,目光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和身上逡巡,试图捕捉任何一丝秘密的痕迹。
  她的表情平静无波,眼神坦然地迎上我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或异样,只是眼神的深处似乎带着一抹淡淡的失
  落。
  错觉吗?
  一定是。
  她甚至像往常一样,顺手拿起咖啡壶,先给我面前的杯子倒上咖啡。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
  一切正常得……令人意味深长。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4 06:12:32

第十七章
  总裁办公室。
  下午的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房间很亮,但感觉有点冷。
  昂贵的红木办公桌擦得很亮,上面放着几份文件和一台关着的笔记本电脑。
  「……宏发集团的款项……已经到账了……比、比预期早了三天……」
  周小雨的声音响起来,努力想把话说明白,但有点断断续续。
  「另外……华南新渠道的物流成本方案……我和物流部的张总监……谈过了……我们觉得……嗯~ ……」
  她的话被一声压低的呻吟打断了。
  我坐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闭着眼,一脸放松。
  我的双手托着周小雨那裹着薄薄肉色丝袜的、又圆又翘的屁股。丝袜摸起来凉凉的,很滑。
  那两团沉甸甸的肉压在我手掌里,随着我胳膊和腰用力,正被我一下下地往上托举,又重重地按下来。
  每次我把她往上托,她的身体就跟着离开我的大腿,丝袜绷紧的臀线显出惊人的弹性。接着,是更重地往下按!
  「啪!」一声闷响,她的身体就狠狠坐回我怀里,下面那个又软又湿的花心,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全吞了进去。
  她腿根那里,薄薄的蕾丝内裤歪到了一边。
  「嗯……!」
  她紧咬着嘴唇,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又赶紧憋住。
  她抓着我肩膀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指甲抠进我贵重的西装料子里,好像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起伏,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她身上职场女性的香水味。
  每次我用力把她托起又按下,她衬衫下那对又大又挺的胸脯就不可避免地压在我胸口上。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那柔软的弹性能清楚地感觉到。
  每一次撞击,那对丰满就在我胸前被挤得变形,随着抬起又微微弹跳。
  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已经绷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粉色的乳头在蕾丝胸罩边若隐若现。
  她那两条同样裹着肉色丝袜、又直又长的腿,这会儿正无助地悬在半空。丝袜在冷光下,随着我耸动的节奏无力地前后晃动、摆动。
  腿根那儿,被扯歪的内裤边湿漉漉地粘在丝袜上,露出底下那片更隐秘的、已经发红的皮肤。
  每次我把她往下按,她身体沉下来,那被丝袜包裹着的、饱满的私处就向下坠,把埋在里面、沾满黏液的粗硬东西深深吞进去。
  当我往上托,她身体抬起,那里面又紧紧裹着、吸着那东西,把它一点点带出来,带出更多滑腻的液体,弄湿了我们相连的地方、她腿间的丝袜,还有我的深色西裤。
  「觉、觉得……可以……整合……区域仓库……来……来降低……呜……李总……轻、轻点……求您……轻点……啊……」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随着我动作越来越快,她断断续续、艰难地想把汇报说完,声音抖得厉害,每个数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她的脸涨得通红,额头冒汗,几缕头发湿湿地贴在额头上。
  眼神涣散,充满了羞耻和哀求,想盯着手里的文件,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失神、翻白眼,长长的睫毛抖个不停。
  当那粗硬的顶端狠狠撞到最里面那块软肉时,她的话彻底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太……太深了……别……嗯~ ……李总……啊!……」
  我闭着眼,感受着,昨夜表嫂的那双丝袜不停的在脑海里沉沦。
  手里丝袜包裹的屁股,每一次揉捏都很有弹性。胸口上那对不断挤压、摩擦、弹跳的丰满,是另一种柔软的诱惑。
  而身下,那被丝袜美腿夹着的、又湿又紧的地方,正随着我每一次有力的进出,热情地吞吐着我的东西。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温热滑腻的软肉,在进去时怎样被撑开、紧紧包裹上来,又在退出时怎样依依不舍地绞紧、挽留。内壁的褶皱刮蹭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那被爱液润滑的摩擦,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搐和吸吮。
  「这、这是……详细的……成本……计算……表……嗯~ 啊——!」
  她终于把最后一份文件的主要内容挤了出来,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再也忍不住的、高亢尖锐的、充满羞耻的呻吟彻底打断!
  就在她说出「表」字的瞬间,我托着她屁股的双手猛地像铁钳一样收紧!十指深深陷进那有弹性的丝袜臀肉里。
  同时,腰上的力量猛地爆发,不再是之前那种有节奏的动作,变成了纯粹的、野兽般的、狂暴的冲撞!
  速度一下子提到最快,力量也凶狠得像要把她钉穿在椅子上!
  「啪!啪!啪!啪!」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瞬间盖过了空调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密集得像暴雨!
  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顶到最里面那块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李总!轻点……轻点啊……呜……不行……太深了……啊——!
  停……停下……求您……啊——!」
  高频率的撞击让小穴有些承受不住,她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呻吟和哀求,身体在我怀里疯狂地弹跳、扭动,但被我的双手死死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高耸的胸部随着剧烈的撞击在我胸前疯狂地乱颤、跳动,衬衫的扣子终于撑不住,「嘣」地两声崩开,雪白的乳肉和粉嫩的乳头在胸罩里剧烈地弹跳、摩擦。
  悬空的双腿绷得笔直,丝袜里的脚趾死死蜷缩着,小腿肌肉绷紧,在空中无力地蹬踢、摇晃。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里面的变化。
  那又湿又紧的地方深处,猛地传来一阵强过一阵、剧烈得无法形容的抽搐和收缩!
  里面的软肉疯狂地、失控地绞紧、吮吸!
  一股滚烫的、像洪水一样的爱液,毫无预兆地、失控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出来,带着很强的冲击力,狠狠地、持续地浇在我最敏感的顶端上!
  那滚烫的温度和强烈的冲刷感,像电流一样窜遍我的脊椎!
  「呃啊——!等……等下!李……李总……轻……轻——!轻点……我不行了——!」
  周小雨的哭喊声达到了顶点,带着一种被强行推上顶点的、绝望的羞耻和崩溃。
  她的头猛地向后仰,拉出一道脆弱的脖颈线条,头发散乱。身体像被电击,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绷紧!最里面如同失控的水闸,那滚烫的液体持续地、有力地喷涌着,冲刷着。
  就在她高潮抽搐、里面疯狂绞紧吸吮、滚烫液体持续冲刷的时候,那强烈的刺激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股无法抑制的、狂暴的射精欲望像海啸一样从脊椎深处轰然爆发!
  「吼——嫂子,我来了!」
  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像野兽般的吼叫,托着她屁股的手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把她整个人死死地、毫无缝隙地按向自己!
  粗硬的东西用尽全力,凶狠地、深深地、完全地顶进她还在抽搐的最深处,死死钉在那里!紧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有力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带着很强的冲击力,从顶端喷射出来!有力地、持续地、一股接一股地,狠狠射进、冲刷、灌满她身体最深处那仍在剧烈收缩的温热地方!
  「呜啊啊啊——!」周小雨的身体再次被这滚烫的注入刺激得弓起,发出一声更加凄厉悠长的、带着被彻底标记的绝望哀鸣。
  她最深处像最绝望的吸盘,在高潮的余韵中,依旧本能地、剧烈地收缩、吮吸、榨取着每一滴滚烫的精液。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像破风箱一样粗重的喘息、周小雨那细碎得像哭泣般的、崩溃的呜咽、以及精液持续注入她体内深处时那细微却清晰的「咕啾」声。
  我依旧闭着眼,深深靠在椅背里,胸膛剧烈起伏,感受着彻底释放后的疲惫和占有欲被满足的饱足感。
  怀里,周小雨的身体彻底瘫软了,剧烈地颤抖着,像一滩温热的软泥。
  她滚烫的脸颊紧贴着我同样汗湿的脖子。
  她胸前那对几乎完全露出来的、带着汗水和指痕的丰满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我胸膛上微微起伏、摩擦。
  那两条悬空了半天的、裹着肉色丝袜的腿,也彻底没了力气,无力地垂下来,丝袜脚尖勉强点着地。腿根那里一片狼藉,混合的爱液和精液正沿着丝袜的纹路,慢慢地、黏糊糊地往下流。
  那被蹂躏得红肿、微微外翻的嫩肉,还在可怜地微微张合着,正慢慢地、一股股地向外溢出混着乳白色精液的、滑腻的爱液,滴落在她腿间的丝袜和我的西裤上,积了一小滩湿滑的、充满占有意味的痕迹。
  我粗糙的手指,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占有欲,在她光滑汗湿的背上慢慢摸着,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还在微微的颤抖。
  然后,手指滑落到同样被汗水微微浸湿、带着丝袜触感的大腿外侧,在那充满弹性的丝袜腿上,慢慢地、一遍遍地摩挲着。
  我依旧深深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里,闭着眼,胸膛微微起伏,感受着彻底释放后的慵懒与餍足。
  周小雨瘫软在我怀里,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的鸟。
  她滚烫的脸颊贴着我汗湿的脖颈,胸前那对几乎完全袒露的、带着汗水和指痕的丰满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我胸膛上微弱地起伏、摩擦。
  那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无力地垂着,脚尖勉强点地,腿根处一片狼藉,混合的爱液与浓稠的白浊正沿着丝袜的纹路,缓慢、粘腻地向下蜿蜒,在她腿间和我昂贵的西裤上,积出一小滩湿滑、腥膻的印记。
  闭着眼享受了一会
  我微微睁开双眼,轻轻拍了一下她的玉背,暗示她做清理工作。
  怀里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周小雨艰难地撑起一点身体,从我怀里滑落,双膝一软,跪在了冰冷的地毯上。
  昂贵的丝袜膝盖瞬间被地毯的绒毛压出印痕,沾上了之前滴落的污迹。
  她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遮住了眼神。几缕湿发粘在潮红未褪的脸颊上。
  她没有犹豫太久,或者说,那短暂的迟疑更像是羞怯而非抗拒。
  她微微前倾身体,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了混合粘液、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肉棒。
  然后,她张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温顺地、一点一点地,将那狰狞的顶端纳入了温热的口腔。
  「唔……」一声压抑的、带着异物感的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她开始用灵巧的舌尖,仔细地、认真地舔舐着柱身上残留的、属于她和我的混合体液。
  动作带着一种被驯服后的顺从,舌尖扫过冠状沟,卷过敏感的系带,将那些粘稠的白浊仔细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细微的呜咽和身体不易察觉的轻颤。
  我闭着眼,感受着那温热湿滑的包裹和灵巧的侍奉带来的、不同于激烈交合时的另一种舒爽。
  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柔顺却略显凌乱的黑发上,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发丝,带着一种狎昵的掌控感。另一只手则缓缓抬起,带着一丝近乎温柔的意味,轻轻抚上她光洁的额头,拇指指腹缓缓摩挲着她微蹙的眉心。
  就在这淫靡的侍奉中,周小雨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似乎鼓足了勇气,含混不清地开口,声音被塞满的口腔挤压得变形:「李总……慕总监……」
  我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目光落在她努力仰起的、带着羞耻红晕的脸上,那微张的红唇正艰难地吞吐着我的性器。我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情绪:
  「她是我表嫂。」
  周小雨的身体明显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更深的好奇,她含糊地追问:
  「你对她……?」
  我抚着她额头的手瞬间停住,眼神骤然转冷,如同冰锥般刺向她。
  那目光里的警告和不容窥探的寒意,让她瞬间噤若寒蝉,所有未出口的疑问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不敢再多看,更不敢再问,仿佛被那眼神烫到,立刻低下头,更加卖力地、近乎讨好地吞吐舔舐起来,喉咙里发出更急促的呜咽和吞咽声,试图用行动弥补刚才的冒失。
  我重新闭上眼,享受着她因恐惧而加倍卖力的侍奉,那紧致湿滑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带来的快感再次攀升。
  片刻后,我恢复了之前的慵懒。
  「你男朋友……在哪上班?」
  周小雨的动作又是一顿,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
  她微微退开一点,让肉棒暂时脱离口腔,喘息着,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他……上家公司辞职了,还没找到工作。」
  「哦?」
  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手指再次缠绕上她的发丝,轻轻把玩。
  「以后你当了销售主管,让他来公司上班吧。」
  我顿了顿,感受着她身体的瞬间僵硬,补充道:「就在你手底下工作。」
  「唔……啊?」
  周小雨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错愕和难以置信,嘴巴还微微张着,残留着亮晶晶的唾液丝线。
  我俯视着她,眼神带着赤裸裸的玩味和掌控一切的冷酷:「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周小雨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丝袜包裹的膝盖在地毯上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羞耻难当的呜咽。
  她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慌乱地垂下,重新低下头,更加温顺地含住了那根肉棒,用更深的吞吐和更卖力的舔舐来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和那被禁忌话语撩拨起的、隐秘的悸动。
  在她的努力下,肉棒终于被清理得光洁。我抽离身体,发出轻微的「啵」声。
  「把丝袜脱下来。」我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周小雨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咬着下唇,双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腿根,摸索到那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边缘翻卷的肉色丝袜。
  她费力地、带着一种被彻底剥光的羞耻感,将两条丝袜从腿上褪了下来。
  丝袜上沾满了干涸和新鲜的混合体液,湿漉漉、粘腻腻地团在她手中。
  我伸手,从她颤抖的手中拿过那团带着她体温和体液气息的丝袜。
  然后,在周小雨惊恐羞耻的目光注视下,我分开她的双腿,用那团湿滑粘腻的丝袜,毫不怜惜地、重重地擦拭上她双腿之间那被蹂躏得红肿、微微张合、正缓缓溢出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花穴!
  「嗯啊——!」
  冰冷的触感和粗暴的动作让她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尖锐的、混合着痛楚和强烈刺激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丝袜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敏感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带着羞辱的刺激感。我用力地擦拭着,将那些溢出的、属于我的白浊液体,尽数涂抹、吸附在丝袜上,直到那团丝袜变得更加湿滑、粘稠,散发着浓烈的腥膻气味。
  擦拭完毕,我将那团沾满了她花穴蜜液和我的精液、变得沉甸甸、湿漉漉的丝袜,直接递到了她微张的、喘息着的红唇边。
  「舔干净。」声音冰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周小雨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极致的羞耻和屈辱。她看着近在咫尺、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和自身体液味道的污秽丝袜,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中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最终,在那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她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张开了嘴。
  她伸出粉嫩、微微颤抖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卑微和难以言喻的羞耻,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舔上了那团湿滑粘腻的丝袜。
  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冰冷滑腻的触感,混合着浓烈的、属于我的精液腥膻和她自身爱液的甜腻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小巧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画笔,在那团混乱的织物上艰难地移动、刮蹭。
  舌尖的味蕾清晰地分辨着那复杂的、令人作呕又带着诡异刺激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卷起丝袜边缘,用舌尖最柔软的部分,反复地、细致地舔舐着那些粘附在蕾丝花纹和尼龙纤维上的、乳白色的、浓稠的精液斑块。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喉咙深处压抑的呜咽和身体无法控制的轻颤。
  粘稠的液体被她卷入口中,混合着唾液,艰难地吞咽下去。
  她的鼻尖不可避免地蹭上了粘液,整张脸一片狼藉,精心描绘的眼妆早已晕开,形成两道黑色的污痕,狼狈不堪,却又充满了被彻底玷污、被征服的、惊心动魄的淫靡感。
  这个过程漫长而煎熬。直到那团丝袜上最明显的污迹被她用舌头「清理」得七七八八,只剩下湿漉漉的水痕和无法完全去除的腥膻气味。
  我看着她屈辱而卖力的样子,终于伸出手,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拉近。
  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我低下头,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充满占有欲的狎昵,重重地吻上了她那沾满混合粘液、微微红肿的唇瓣。
  这个吻粗暴而短暂,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分开后,我看着她失神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满意的弧度,赞许道:
  「表现不错,去吧,注意王书杰的动作。」
  周小雨轻嗯了一声,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双新的丝袜,穿好之后,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彻底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腥膻、女性体香和汗水的淫靡气息。
  我依旧靠在宽大的老板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扶手,目光落在紧闭的门扉上,仿佛还能看到那个踉跄离去的、被丝袜包裹的、微微颤抖的臀部轮廓。
  为了将对表嫂得欲望转移到周小雨身上,这几天,这个刚出社会、还带着几分青涩和野心的女大学生周小雨,几乎成了我办公室里的常客。
  ……短短几天,她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被我以权力为刻刀,以欲望为砂纸,反复地、粗暴地打磨、塑造。
  她正在迅速地被塑造成一件完美的、专属于我的、活生生的性玩具。
  一个在西装套裙和丝袜高跟鞋包裹下的、温顺的、懂得在屈辱中取悦主人的性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4 06:24:15

第十八章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节奏往前走着。
  白天,我和王书杰那边派来的「代理人」——那个姓赵的区域经理,还有销售部几个滑不溜手的老油条,你来我往地较量着。
  表面上客客气气,底下全是看不见的试探和角力。
  刘总那边下的试订单算是顺利启动了,像颗钉子,暂时还没撼动王书杰的根本,但总算是在他那看似铁板一块的地盘上,撬开了一道缝隙。
  工厂那头,在周小雨的协助下,对新到的原料也卡得很死,没给王书杰留太多浑水摸鱼的机会。
  商战这盘棋下得慢吞吞又沉甸甸,每走一步都得提着十二分的小心,算计着,防备着。
  而到了晚上,回到那个所谓的「家」,就完全是另一个天地了。
  慕仙儿好像慢慢习惯了有我这个「专职司机」。
  每天清早,那辆黑色的奥迪A6L 都会准时停在楼下。
  她踩着或优雅或干练的步伐走近,带着清晨的微凉和好闻的香气坐进副驾。
  车厢成了我们一天中难得的、相对私密的交流空间。
  话题有时是公司里王书杰又搞了什么小动作,有时是某个难缠的客户,有时只是无关紧要的天气或者路况。
  她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特别清楚,早上刚起来时带着点微哑,晚上回来又透着点疲惫。
  偶尔听到她一声无奈的轻叹,或者一声短促的笑,都像有根小羽毛,在我心尖上轻轻地扫那么一下。
  我几乎是贪婪地听着这些声音,闻着这些气息,好像要把这些都刻进脑子里。
  很奇怪,白天在公司对着周小雨,我总是不自觉地想起这些,像是要在她身上找到某种印证或者投射。
  表嫂这个人,反差很大。
  工作时那种掌控一切、冷静果断的气场,和下班后换上家居服,懒洋洋蜷在沙发里的那种柔软放松,完全是两种样子。
  但奇怪的是,这两种样子,都对我有种要命的吸引力。
  她看文件时眉头微微皱起的样子,喝水时小巧的喉结轻轻滚动的样子,或者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休息,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样子……
  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被我无限放大,深深地记在脑子里。
  那种若有似无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在这种一天又一天的相处里,悄悄地滋生出来,像藤蔓一样缠绕着。
  比如有一次下班,堵在了长长的车龙里,半天挪不动一步。
  夕阳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暖洋洋地洒在身上。慕仙儿大概是真累了,靠在椅背上,头微微歪向车窗那边,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像是睡着了。
  她侧脸的轮廓在柔和的光线下特别好看,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嘴唇微微张开,整个人透着一股毫无防备的放松。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停在她脸上,心跳得咚咚响,像有面鼓在胸腔里敲。
  那一刻,周围嘈杂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她清浅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
  我甚至能闻到她发丝间散发出的淡淡洗发水的清香。
  手指头无意识地蜷缩着,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伸出手去,把她额前那缕被风吹乱的碎发轻轻拂开。
  就在我差点真的把手抬起来的时候,她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水汽,就那么直直地,对上了我来不及收回的、太过专注的目光。
  车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凝固了。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火辣辣的,赶紧慌乱地移开视线,假装全神贯注地盯着前面那辆车的尾灯,心在胸腔里狂跳,感觉下一秒就要蹦出来。
  慕仙儿好像也愣了一下,随即坐直了身体,抬手理了理鬓边有些散乱的头发。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堵了多久了?」
  「快……快半个小时了。」我的声音有点发紧,不太自然。
  「哦。」她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夕阳的光映着她的侧脸,轮廓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我好像瞥见,在她耳朵根后面那块地方,悄悄地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那一刻,车厢里的空气变得又粘稠又安静,像凝固的糖浆,还带着一丝让人心头发紧的紧张感。
  「王书杰那边开始急了?」表嫂率先打破沉默。
  「有点小动作,怎么了?」
  我几乎是立刻接口,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平稳,试图将话题引向安全的领域,同时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呼出,就被她接下来的话彻底堵了回去。
  「没事,」。
  她的声音淡得像一缕烟,却带着冰冷的质问意味。
  「最近周小雨往你办公室跑的有些频繁。」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她知道了?她看到了?还是……
  仅仅是敏锐的直觉?
  「额……她……」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结巴。
  「她……最近盯那边很紧,所以……汇报得勤了些……」
  我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目光死死盯着前方那辆车的红色尾灯,仿佛那是什么救命稻草。
  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哦?」
  慕仙儿轻轻应了一声,却把那个「哦」字拖得又长又慢,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心慌的玩味。
  她终于转过头来,那双平日里或冷静或慵懒的美眸,此刻像探照灯一样,紧紧地、毫不避讳地锁定了我,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直抵我慌乱不堪的内心。
  「周小雨应该有男朋友吧。」
  她再次开口,语气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平静地抛出一个事实,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我本已翻腾的心湖。
  「有……有吧。」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感觉自己的声音飘忽得不像自己的。
  冷汗似乎正沿着脊背悄然滑落。
  「嫂子,你……」
  我鼓起勇气,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心虚。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慕仙儿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邃难测,车厢内昏黄的光线在她精致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那目光里有审视,有探究……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终于,她红唇微启,声音依旧平静,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最敏感的神经:「最好是误会。」
  四个字,轻飘飘的,却重逾千斤。
  说完,她不再看我,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流动的车河。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映照着她完美的侧脸,那抹之前浮现在耳根后的淡淡红晕似乎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种疏离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冷然。
  她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裙摆,那包裹在高级丝袜下的小腿线条绷紧,高跟鞋尖轻轻点着车内的地毯,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
  车厢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但这一次的寂静,比刚才更加沉重,更加令人窒息。
  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尴尬的暧昧,而是一种冰冷的、被看穿后的恐慌,以及一种无形的、来自上位者的警告压力。
  那句「最好是误会」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沉甸甸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僵硬地握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却感觉慕仙儿的视线如同实质般钉在我的侧脸上。窗外的车流开始缓缓移动,引擎的轰鸣声重新涌入耳中,却丝毫无法驱散车厢内那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我知道,关于周小雨,关于那些发生在紧闭办公室门后的、不可告人的调教和占有,在慕仙儿这里,已经不再是秘密。
  她或许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她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早已看透了我极力掩饰的龌龊。
  车子汇入移动的车流,而我内心的惊涛骇浪,才刚刚开始翻涌。
  表嫂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清冷的警告,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我在接下来的路程中,如坐针毡。
  自从上次得尴尬事件后,这几日好不容易积攒得温馨因为这场质问风暴再次回落冰点。
  当天的夜晚的浴室里,那条刚换下的丝袜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的心脏那一刻似乎停止了跳动。
  随即便苦笑一声,看来表嫂已经对我放下了戒心,不在对我防备式得收起私密衣物。
  不过她永远不知道,我对她得渴望有多大。
  狠狠拿着丝袜嗅了一下,强忍着冲动,我恋恋不舍得将丝袜回归原位。
  随即我拿起手机给周小雨发了一个微信。
  【明天上班穿灰色丝袜,早上直接在我办公室等我。】周小雨很快回复了信息。
  【…好…】我这才满足得出了浴室。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4 06:39:52

第十九章
  第二天清晨,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刻意维持的、脆弱的平静。
  餐桌上,慕仙儿准备的早餐依旧精致,吐司烤得金黄,煎蛋边缘焦脆,牛奶冒着恰到好处的热气。
  然而,那份一丝不苟的完美之下,是冰封般的疏离。
  她垂着眼帘,安静地用餐,动作优雅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偶尔抬眼,目光也像掠过空气般从我身上滑过,没有停留,更没有交流。
  我知道,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在昨天车厢里那句「最好是误会」之后,已经被彻底捅破。
  她洞悉了我与周小雨之间肮脏的秘密。
  我知道我和周小雨得事情已经被表嫂发现猫腻。
  我也想过以后和周小雨断了关系,我也想做个表嫂期望得那样得好人。
  但我真的做不到!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被生理缺陷折磨得几乎崩溃的男人。
  那些对着女人却无法勃起的日子,是深入骨髓的耻辱和绝望。
  周小雨,这个被我强行拖入深渊的猎物,是我唯一能证明自己「正常」、能宣泄那无处安放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欲火的出口。
  我对慕仙儿的痴迷,早已病入膏肓。
  她是悬挂在我心尖的明月,是表哥的女人,是我名义上的嫂子,是绝对不可触碰的禁忌。
  这份禁忌感,反而像最烈的春药,将渴望催化成蚀骨的毒。
  我能做的,只有死死压抑住扑向她的本能,然后将那份无处宣泄的、混杂着爱慕、占有和亵渎的疯狂欲望,尽数倾泻在周小雨身上。
  把她想象成慕仙儿,在她身上寻找那遥不可及的幻影。如果断了周小雨……
  我不敢想象,那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一旦决堤,我会对眼前这个清冷疏离的表嫂做出何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早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结束。
  一路驱车前往公司,车厢内只有引擎的嗡鸣和空调的冷风,慕仙儿侧头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司机。
  那份刻意的无视,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却又诡异地刺激着体内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到了公司,电梯门在顶层打开。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我办公室门口的身影——周小雨。
  她果然按照我的要求穿了灰色丝袜。
  那是一种接近烟灰的、带着细腻光泽的深灰,紧紧包裹着她笔直匀称的双腿,一直延伸进及膝的黑色职业套裙下。
  脚上是一双黑色尖头细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
  上身是合身的白色丝质衬衫,领口系着一条小小的黑色丝巾,显得既职业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她怀里抱着一叠文件,微微低着头,脸颊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看见我走近,她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羞怯,迅速又低下头去,小声嗫嚅:「李总……早。」
  那副抱着文件、低眉顺眼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刚入职不久、谨小慎微的职场新人。
  我心里好笑,演得还挺像。
  殊不知这副清纯无辜的皮囊下,早已被我调教得熟透了。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掏出钥匙打开办公室厚重的木门。
  周小雨紧跟着我走了进来。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办公室内百叶窗紧闭,光线昏暗,只有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暧昧昏黄的光晕。
  就在门锁落下的同一秒,我压抑了一路的、被慕仙儿的冷漠和自身扭曲欲望点燃的邪火,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我猛地转身,在周小雨惊愕的、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瞬间,一把将她狠狠抵在了冰凉坚硬的门板上!
  「唔!」文件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我根本不给任何缓冲,低头就凶狠地攫住了她的嘴唇!
  那不是吻,是啃噬,是掠夺,带着惩罚和发泄的意味。
  我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微张的贝齿,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吮吸。她起初僵硬地抵抗了一下,但在我绝对的力量压制和长久调教形成的本能反应下,身体迅速软化下来,喉咙里溢出细碎而模糊的呜咽。
  在激烈吻她的同时,我的右手已经顺着她套裙的下摆探了进去!
  隔着那层薄薄的灰色丝袜,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大腿肌肤的温热和弹性。
  手指灵巧而粗暴地勾住她内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那薄薄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布料瞬间被褪到了膝盖弯处。
  我的左手则用力抬起她的右腿,让她被迫用左腿支撑着身体,右腿被我高高架起,脚上的高跟鞋几乎要碰到门板。
  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裙摆被撩起堆在腰间,灰色的丝袜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和完全暴露的、湿漉漉的私密花园。
  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爱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在裤子里胀痛难忍。
  我粗暴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将那早已怒张的、青筋虬结的凶器释放出来,对准那湿滑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周小雨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怜惜的贯穿刺激得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吟,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却又被我死死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粗大的肉棒瞬间撑开了紧致湿滑的甬道,被温暖紧窒的嫩肉层层包裹、吮吸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我停止了亲吻,两人的唇瓣分开,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我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下身被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的快感,那粉嫩的小穴仿佛有生命般,在我插入后依旧在微微抽搐、收缩。
  我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迷离的、带着水汽的眼睛看向我。
  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占有和扭曲的痴迷,声音沙哑而危险:「说,你是谁?」
  周小雨被我顶在门上,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粗暴进入的胀痛和刺激,眼神涣散,下意识地、带着一丝委屈和茫然回答:「我…我是周小雨……」
  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又透着一股未经世事的清纯感。
  「回答错了!」我眼神一厉,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接受惩罚!」
  话音未落,我箍紧她的腰肢,下身开始猛烈地、毫无章法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最深处,粗硬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
  「啊!嗯~嗯~哼嗯~轻,轻点~嗯~嗯嗯~嗯~」
  周小雨被我撞得花枝乱颤,身体在门板上无助地滑动,双手胡乱地抓挠着我的后背,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抽插了十几下,我再次停下,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小穴剧烈的痉挛收缩。
  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用力,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快说!你是谁?」
  「我…是…呃!慕…哦~ 总监……」
  周小雨似乎终于从情欲的漩涡中捕捉到了一丝清明,想起了我这个特殊的、令人羞耻的癖好。
  「还是不对!」
  我邪邪一笑,惩罚性地狠狠顶撞了几下。
  「啊——!」周小雨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继续惩罚你哦!」
  我再次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啪!」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嗯,嗯,嗯~啊~嗯~我不行了~嗯啊~我不行了~嗯~嗯哼~嗯~」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快说你是谁!」我低吼着。
  「呃~啊嗯~啊~我是~嗯~慕……仙儿~我是慕仙儿~」
  在极致的刺激和我的逼迫下,她终于崩溃地喊出了那个禁忌的名字。
  「回答正确!」
  我满意地低笑一声,奖励性地放缓了速度,改为更深、更磨人的顶弄。
  但体内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顶峰,我知道自己快要射了。不能就这样结束!
  我猛地将她的左腿也抬了起来!现在,她整个人几乎悬空,仅靠我的手臂和门板的支撑,双腿都被我架起,门户彻底洞开。
  我一手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
  「抱紧我!」
  我命令道,然后就这样抱着她,一边继续缓慢而深入地抽插着,一边迈开脚步,踉跄地、一步一顶地朝着房间中央宽大的办公桌走去。
  「啊…李总…别…嗯啊~」
  周小雨被我这样抱着走动,每一次迈步带来的颠簸和体内肉棒的研磨都让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她只能像藤蔓一样紧紧缠住我的脖子,双腿夹紧我的腰,被动地承受着这移动中的侵犯。
  她的脸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
  短短几步路,走得如同跋涉在欲望的泥沼。
  每一步都伴随着她压抑的呜咽和我粗重的喘息,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结合处传来的粘腻水声。终于走到办公桌前,我手臂一松,将她重重地放倒在冰凉的桌面上。文件、笔筒被扫落一地。
  「啊!」她的背脊撞上桌面,发出一声痛呼。但这痛楚瞬间被更强烈的刺激淹没——我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身体落下的瞬间,我的腰身就再次凶狠地挺动起来!
  办公桌的坚硬冰冷与她体内的火热紧窒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说!你是谁!」我俯身压上去,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一边猛烈撞击一边低吼。
  「我…我是慕仙儿…嗯啊~」
  她仰躺在桌上,双腿被我分开架在桌沿,灰色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顺从地喊着,眼神迷离。
  「让谁操你?」我喘息着,速度越来越快。
  「呃啊~!李总…操我…使劲肏我…我是嫂子…肏我…我是慕仙儿…使劲肏我啊~!」
  周小雨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放声浪叫,仿佛要将所有被压抑的欲望和屈辱都通过这淫声浪语发泄出来。
  这淫靡的呼喊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能感觉到精关在疯狂地跳动!
  我猛地将肉棒从她湿滑紧窒的甬道里拔了出来,带出大股粘稠的爱液。
  周小雨发出一声空虚的呜咽。
  我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我,面朝着办公室大门的方向。
  然后抓住她的腰肢,将她臀部高高撅起,那被灰色丝袜包裹的浑圆曲线和湿漉漉、微微张合的穴口正对着我。
  「撅高点!我的好仙儿!」
  我低吼一声,没有任何前戏,再次将怒张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入口,狠狠地、尽根没入!
  「呃啊——!」
  周小雨被这粗暴的后入刺激得身体猛地向前一冲。
  这个姿势让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面前,也让她被迫正对着那扇紧闭的、象征着外界和危险的大门。
  我双手从后面紧紧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它们反剪在她背后,用一只手牢牢扣住,让她无法挣扎,只能被动地撅着臀承受。
  另一只手则用力拍打着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声,留下红色的掌印。
  「说!喜欢被我这样操吗?」
  我开始了最后的、毫无保留的疯狂冲刺!
  每一次都尽根没入,用尽全力地撞击着她最深处,龟头凶狠地研磨着那敏感的花心。
  肉棒与湿滑肉壁高速摩擦的「噗叽」声、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周小雨那高亢到变调的、混杂着「我是慕仙儿」、「操我」、「肏死我」的淫叫声,在办公室里奏响了一曲堕落至极的交响乐。
  「喜欢!喜欢!操死我!呃啊~!我是慕仙儿!操死你的嫂子!啊——!!」
  周小雨被我反剪着手臂,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狂暴的侵犯,放声浪叫混合着汗水从她潮红的脸上滑落。
  就在我濒临爆发的边缘,就在周小雨的浪叫达到最高潮,身体剧烈痉挛着似乎也要迎来高潮的瞬间「咔哒。」
  办公室的门,毫无征兆地被推开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门口,慕仙儿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职业套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覆盖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原,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办公桌上那具被反剪双手、高高撅起臀部、正对着大门、承受着狂暴侵犯的躯体——以及她身后那个如同野兽般冲刺的我。
  我和周小雨的动作瞬间僵住。
  周小雨的浪叫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透过迷蒙的泪水和情欲的雾气,看清了门口那张冰冷绝艳的脸——慕仙儿!
  巨大的、灭顶般的羞耻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压抑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身体因为极度的惊恐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无法回头,只能拼命地、无声地摇着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泪水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冰凉的桌面上。
  而我,在最初的惊骇之后,一股破罐破摔的、带着毁灭快感和病态挑衅的疯狂猛地攫住了我!
  被撞破的羞耻、长久压抑的扭曲欲望、以及对眼前这个冰冷女人的病态痴迷,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慕仙儿那冰冷的目光,像最烈的催化剂,摧毁了我体内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挺动腰身!
  粗大的肉棒在周小雨骤然紧缩、却又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痉挛的蜜穴里疯狂地冲刺、研磨!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捣碎、也仿佛要将门口那个冰冷女人一同拉入这欲望深渊的狠劲!
  「呃…唔…!」周小雨被我顶得身体剧烈起伏,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深处溢出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
  她只能拼命地摇头,眼神里的哀求几乎要溢出来,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充耳不闻,眼睛死死盯着门口面无表情的慕仙儿,仿佛要将她冰冷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我就是要让她看!让她看清楚!
  看清楚她这个「好弟弟」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禽兽!
  看清楚她避之不及的欲望是如何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在她冰冷目光的注视下,疯狂宣泄的!
  我嘶吼着,动作狂暴到了极点。
  我能感觉到精关在疯狂地跳动,滚烫的精液已经冲到了马眼!
  就在这最后的冲刺中,就在周小雨被这当众侵犯的极致羞耻和猛烈快感冲击得翻起白眼、身体失控地剧烈抽搐的瞬间,我低吼一声,将肉棒死死地、深深地抵在她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
  「呃——!」周小雨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的、凄厉到变调的闷哼,身体像被电击般绷直,小穴剧烈地、失控地收缩挤压,仿佛要将我吸干。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狠狠地灌满了周小雨身体的最深处!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4 06:40:13

第二十章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周小雨失神压抑的呜咽、以及那浓烈的精液与爱液混合的腥膻气息。
  慕仙儿依旧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冰雕。
  她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办公桌,扫过瘫软在桌上、双目失神、双腿间一片狼藉、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周小雨。
  最后,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我依旧停留在周小雨体内、尚未完全软化的凶器上。
  慕仙儿的脸上掠过一抹红晕。
  「慕……慕总监……」
  周小雨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羞愧,死死低着头,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残烛。
  「出去!」
  慕仙儿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
  她甚至没看周小雨,只是微挑了下眉,冰冷的目光依旧锁在我身上。
  这句冰冷的「出去」,对周小雨却如同特赦。
  她眼中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感激,连滚爬带地从桌上滑下,双腿酸软地扶住桌沿。
  她手忙脚乱地拉扯内裤,胡乱整理套裙,顾不上地上的文件,低着头,像受惊的兔子,跌跌撞撞地从慕仙儿身边逃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
  疯狂如潮水退去,留下冰冷的恐惧和羞耻。
  我打了个寒颤,手忙脚乱地提裤子、拉链、皮带,手指颤抖。
  脸上火辣辣的,是无地自容。
  胡乱抹了把汗,整理衬衫头发,全是徒劳。
  「嫂……嫂子……」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颤抖和恐惧,目光慌乱地落在她黑色高跟鞋的鞋尖上。
  慕仙儿终于将目光完全移到我脸上。
  冰冷依旧,但底下翻涌着失望、难以置信,还有……
  她向前两步,高跟鞋「哒、哒」踩在我心脏上。
  在我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闻到她清冷的香气,此刻却像鞭子抽打神经。
  她看了我很久,久到窒息。
  然后,红唇微启,声音比刚才更重,更沉,字字砸心:「李康,」
  她叫了我的全名,「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句话,像冰冷的匕首,刺穿最后一丝侥幸。
  没有怒骂,没有指责,短短七个字,是她所有彻底破碎的期望。
  说完,她没再看我一眼。
  优雅决绝地转身,黑色裙摆划出冰冷弧度,高跟鞋敲击地面,径直走出这弥漫罪恶的房间,「咔哒」一声,轻轻带上了门。
  那轻微的关门声,如同惊雷炸响。
  办公室里死寂。只剩我,站在狼藉中,被腥膻气味包围,耳边反复回荡那句冰冷审判:「你太让我失望了……」
  巨大的空虚和恐惧,如同冰冷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整个下午,我都像困兽般闷在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浓重的烟雾几乎要将我吞噬。
  该如何面对她?解释?道歉?
  任何言语在那样赤裸的罪恶现场都显得苍白可笑。
  我甚至不敢想象她此刻的眼神,那冰冷的、看透一切的眼神,足以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时间在烟雾缭绕中缓慢爬行,直到窗外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渐渐沉淀。
  我推开办公室沉重的门,走廊一片死寂。
  路过财务总监办公室时,里面早已漆黑一片。门紧闭着,冰冷无声。
  她走了。
  没有像往常一样,哪怕只是冷淡地喊一声「走了」。
  她甚至没有等我,没有给我一个哪怕是擦肩而过、承受她冰冷目光的机会。
  这无声的离开,比任何斥责都更锋利。
  它清晰地宣告:在她心里,李康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心理扭曲、无可救药的变态。
  那个她曾试图引导、期望能走上正途的「弟弟」,已经在她面前亲手撕碎了最后一丝体面。
  心口像被掏空了一块,冷风飕飕地灌进来。
  我像个游魂,飘出了公司大楼,融入了城市的夜色。
  夜幕低垂,白天的暑气被晚风一点点吹散。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穿过霓虹闪烁的街道,走向更深的黑暗。
  最终,我停在一处僻静的湖边,坐在一块冰冷的岩石上。
  一箱啤酒,一包烟,成了我此刻唯一的伴侣。
  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着城市的灯火和天上的明月,本该是宁静美好的画面。
  我机械地灌着苦涩的液体,辛辣的烟雾呛入肺腑。
  远处隐约传来孩童无忧无虑的嬉笑声,那声音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与我隔着一层厚厚的、名为「绝望」的玻璃。明月高悬,清辉洒落,我却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遗弃了,格格不入。
  搬出表哥家?逃离这座城市?念头在酒精的浸泡下翻涌。
  逃避似乎是最简单的选择,远离这令人窒息的一切。
  但心底有个微弱却固执的声音在抗拒:逃?逃到哪里去?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这烂摊子,这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扭曲,是我自己一手造就的。
  烈酒一口接一口地灼烧着喉咙,苦涩从舌尖蔓延到心底。
  一阵凉风拂过,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独特的香风。
  不是香水,更像是……某种清冷又惑人的体香。
  我醉醺醺地、缓缓转过头。
  月光朦胧,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立在我身前。
  借着微光,她的样貌映入我模糊的视线。
  我呆住了。
  美,美到让人窒息。
  但让我失神的,是她身上那种难以言喻的独特韵味。
  柳叶细眉,凤眼如蕴藏着黑玉宝石,瑶鼻精巧,樱唇似初绽的花蕊。
  面若芙蓉,既有少女般的纯净无瑕,眉宇间又流转着一抹成熟少妇才有的、沉淀下来的冷艳风情。
  肌肤在月光下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得不可思议。一袭白色抹胸长裙勾勒出饱满的曲线,气质出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我见过的女人里,无人能及她半分。
  「是仙女么?」
  我喃喃自语,随即苦笑着摇头。真是醉得不轻,都出现幻觉了。
  「噗嗤。」一声轻笑传来,如珠落玉盘。
  「笑毛啊?」
  我心情糟透了,这笑声像针一样刺耳。
  我烦躁地转过头,又点了一支烟,对着黑沉沉的湖面发怔。
  「你……」那女子似乎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有些恼怒地瞪了我一眼。
  见我不理她,她倒也不恼,又好气又好笑地撇撇嘴,竟自顾自地在我身边的岩石上坐了下来。
  「喂,给我一支!」她嗔怪地朝我伸出手,那手洁白如玉,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香烟啊,给我一支。」她理直气壮。
  我冷哼一声,果然!正经女人谁会主动要烟抽?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见我无动于衷,她也不客气,直接从我脚边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熟练地噙在娇艳的红唇间。
  懒得管她。爱咋咋地。
  她笨拙地凑近我手里的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咳咳咳……」赛雪般的俏脸瞬间皱成一团,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无语至极:「神经病啊你?不会抽要什么烟?」
  一把将她唇间的烟夺了过来,叼进自己嘴里。
  烟嘴上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湿润,一丝若有若无的、清甜的香气混着烟草味钻入我的口腔。
  这香气……不是烟的味道。
  我叼着烟的动作一顿。
  她似乎也意识到这举动过于暧昧,脸上飞起两抹红霞,却又不服输地伸手,再次从我嘴里把烟抢了回去,重新叼住。
  我:「……」这算不算间接接吻了?
  她大概也觉出尴尬,心虚地猛吸了两口,结果又被呛得连连咳嗽,眼泪汪汪。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被呛了两次,她终于消停了,安静地坐在我身边,目光幽幽地投向远处的湖面。
  那股独特的、摄人心魄的体香,随着她的靠近,更加清晰地萦绕在我鼻尖。
  「你看起来很伤心……」
  良久,她柔声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不也是。」我闷声回了一句,带着酒后的沙哑。
  她微微有些惊讶:「你能看出来?」
  废话。我此刻这失魂落魄、借酒浇愁的鬼样子,也只有同样心绪不佳的人,才会产生共鸣,才会靠近一个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醉鬼吧。
  我没回答,只是反问:「你呢?又为什么?」
  她将快要燃尽的烟蒂丢进湖里,脸上掠过一丝挣扎和难堪,最终摇了摇头:
  「有些……难以启齿。」
  我乐了,带着几分醉意和恶意揣测:「难以启齿?难道……被人给强了?」
  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扫过。
  「没那回事!不许瞎想!」她羞恼地瞪了我一眼,脸颊更红了。
  我嗤笑一声,满脸写着「不信」。
  她也知道解释不清,幽幽叹了口气,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夜色:「是我儿子……他一直对我……有那种想法。作为母亲,我很苦恼。」
  「噗——!」我一口啤酒全喷了出来,大脑瞬间宕机。
  儿子?!
  她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几岁生的孩子?
  关键儿子还对她有想法?!
  这……果然够难以启齿!
  「你……儿子多大了?」强烈的好奇心压过了醉意。
  「二十五了。」
  「……」我机械地转过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二十岁的脸,二十五岁的儿子?这……时间在她身上是倒流的吗?!
  她似乎也觉得无比羞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
  「那个……能冒昧问下,您……贵庚?」
  我舌头都有些打结。
  「四十五了。」她抬起头,忽然展颜一笑。
  那一笑,宛如月下芙蓉瞬间绽放,带着成熟女子特有的妩媚风情,刹那间风华绝代,连月光都仿佛黯淡了几分。
  我的天!四十五?!这保养……
  慕仙儿在她面前都得甘拜下风!
  我张着嘴,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仔细打量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混合着少女纯净与少妇风韵的独特气质……
  这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怪不得……连亲儿子都把持不住。
  见我目光灼灼,她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转移话题道:「我说完了,该你了。」
  我一怔,从她身上收回目光,巨大的痛苦再次攫住了心脏。
  「说吧,反正我们萍水相逢,谁也不认识谁。说出来,或许能好受些。」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我缓缓点燃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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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在看的兄弟给点反馈,你的鼓励是我最大的动力。有建议或者想法的都可以留言。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7 04:15:21

第二十一章
  虽然答应过秋月不再提,但此刻,在这陌生而神秘的女子面前,在这醉意朦胧的湖边,那些积压了太久、几乎要将我压垮的苦楚,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声音干涩:「我比你惨。」
  「你儿子对你有想法,而我……」
  我深吸一口烟,浓烈的烟雾也无法麻痹那深入骨髓的痛,「我唯一的父亲,强奸了我的妻子。」
  从「冲喜」的荒唐开端,到仓促冰冷的婚姻;从发现父亲与秋月苟合的晴天霹雳,到事发的崩溃与最终的离婚;从高中时对老师李清澜隐秘而炽热的幻想,到高考离别时那无疾而终的怅惘……
  连同我深藏的心理障碍——那无法对正常女人产生反应、却唯独对禁忌的表嫂慕仙儿燃起病态痴迷的扭曲欲望,连同今天在办公室,将周小雨当作表嫂的替身、被撞破的极致羞耻……
  所有的一切,所有深埋心底、腐烂发臭的秘密和痛苦,如同溃烂的脓疮,被我一股脑地撕开,暴露在这清冷的月光下,暴露在这个陌生而美丽的「四十五岁少女」面前。
  说到最后,那压抑了太久、积攒了太多不公与怨恨的情绪再也按捺不住。
  我猛地站起身,脖颈上青筋暴起,胸腔里翻涌着排山倒海的恨意!
  我猛然张开嘴,用力之大,嘴角甚至撕裂出血!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那轮冷漠俯视人间的明月,对着这无情的老天,发出了撕心裂肺、饱含血泪的怒吼:
  「贼老天——!你为何这般待我——!!!」
  悲愤的吼声如同受伤野兽的哀嚎,在寂静的湖面上空久久回荡,撞向远方的黑暗,又带着绝望的回音,重重砸回我的心头。
  那白衣女子怔怔地望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她本以为自己的遭遇已是人间荒唐的极致,却没想到眼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他的人生竟是一幅如此支离破碎、充满背叛、扭曲与绝望的黑暗图景。
  这……真的是一个正常人能承受的人生吗?
  夜色依旧很美。漆黑的丝绒天幕上,明月高悬,清辉遍洒。
  远处,孩童无忧无虑的嬉笑声隐隐约约,像来自另一个无忧无虑的星球。
  然而,这幅宁静美好的画卷之下,却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悲伤。这悲伤,属于我,或许,也属于身边这个同样被命运开了残酷玩笑的神秘女子。
  天光渐亮,城市在晨曦中苏醒。
  我赶在第一个员工到来之前溜进了公司,像个见不得光的幽灵。
  冰冷的自来水拍在脸上,试图洗去一夜未眠的疲惫和宿醉的混沌。
  我强迫自己换上干净的衬衫,坐到宽大的办公桌后,打开电脑,将那些冰冷的数字和复杂的报表塞满视野。
  只有高强度的工作,才能暂时麻痹那根被「慕仙儿的失望」反复灼烧的神经,才能压抑住心底翻涌的烦躁和无处可逃的羞耻感。
  十点整,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握着鼠标的手指瞬间僵硬。
  不用抬头,那熟悉的、清冷的气息已经弥漫开来,带着无形的压力,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我缓缓抬起头。
  慕仙儿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身影显得有些单薄,却依旧挺直如松。
  她今天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职业套装,比昨天的黑色更显冷肃,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覆盖着一层精心打磨过的寒冰,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昨天那场惊心动魄的撞破、那句诛心的「失望」,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但正是这种刻意的、拒人千里的平静,比任何愤怒都更让我心头发紧,喉咙发干。
  我甚至不敢去捕捉她眼底深处是否还残留着那抹转瞬即逝的红晕——那只会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她走了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将一份薄薄的文件轻轻放在桌面上,推到我面前。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
  我的目光落在文件上,那醒目的标题像烧红的烙铁烫进我的眼睛——《辞职申请》。
  沉默。
  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和我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那份文件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道冰冷的判决书。
  良久,一股强烈的不甘和委屈冲破了喉咙的阻滞,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颤抖:「嫂子,我不明白……」
  我抬起头,试图从她冰封的脸上找到一丝裂痕:「就算我和周小雨有那种关系,你有必要这么在乎,非要辞职吗?」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更像是一种拙劣的试探。
  果然,慕仙儿猛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锐利如刀,带着被冒犯的愠怒,几乎是脱口而出:「呸!谁在乎了!」
  我被她这激烈的反应噎了一下,有些无语。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何反应如此决绝。
  慕仙儿显然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那万年冰封的俏脸上,极其罕见地、飞快地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红晕,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迅速用更冷的语气掩饰过去,声音像淬了冰的玻璃:「你应该很清楚,周小雨有男朋友。你这样做,和陈江海那群人有什么区别?」
  「有男朋友又怎样?」我被她拿我和陈江海之流相提并论激起了逆反心理,梗着脖子反驳,「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没有触犯法律!」
  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慕仙儿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讥讽的冷笑,那双冰冷的眸子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伪装:「你情我愿?呵,你敢说她是自愿的?」
  「我……」我像被掐住了脖子,所有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周小雨最初是被我胁迫的,后来的「自愿」里掺杂了多少恐惧、依赖和扭曲的幻想?我比谁都清楚。
  在慕仙儿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我无处遁形。
  「怎么,没话说了?」
  慕仙儿挑了挑精致的眉毛,那声冷笑像冰锥刺进我的心脏。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巨大的挫败感和自我厌弃感汹涌而来。我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她眼中那冰冷的审判。
  沉默像沉重的铅块,压得我几乎窒息。
  良久,我颓然地松开紧握的拳头,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重重地靠进宽大的椅背里,声音轻得像叹息:「好……我同意辞职。」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份刺眼的辞职申请上,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答应你的百分之二十股份,你可以继续持有,也可以……兑换成现金打到你账户上。」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或许能稍微弥补一点的方式,尽管我知道这很可笑。
  「不必了。」慕仙儿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我一分也不会要。
  」
  「如果没有你,我连老张都斗不过。」
  我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这是你应得的,是你能力的证明,并不是……对你得补偿。」
  慕仙儿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话,她猛地转回头,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燃起了清晰的怒火,那怒火之下,是更深沉的失望,「你觉得我帮你,是为了钱?李康,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这么在乎钱和权力?!」
  「在乎钱和权力……」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狠狠地捅进我的心窝,然后反复搅动。
  被自己最在意、最仰望的人如此定义,那种痛楚瞬间盖过了所有的羞耻和挫败,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只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难受得厉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看到我骤然剧变的痛苦表情,慕仙儿美眸中似乎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
  她迅速别过头去,不再看我,声音重新恢复了冰冷,却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先这样说。辞职的事情,你尽快批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声。
  慕仙儿的脚步顿住,微微侧身,但没有完全转过来,只留给我一个冷硬的侧影。
  我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个苦涩到极点的笑容,声音沙哑而低沉:「我知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反正……都要离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
  「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可以吗?就这一次。」
  慕仙儿的身影似乎僵了一下,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像是在无声地权衡。
  我没有给她犹豫或拒绝的时间。
  我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径直走向门口,在路过她身边时,脚步未停,只留下三个字,清晰地飘散在凝滞的空气里:
  「楼下咖啡厅。」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7 04:26:24

第二十二章
  慢时光咖啡店以其良好的私密性著称,作为一家主打商务的咖啡馆,不仅每个座位间设有隔断,还配备着独立的包厢,十分适合洽谈事宜。
  我和慕仙儿选了一间包厢。
  落座后,我先为自己点了杯咖啡。见表嫂脸色依旧冷若冰霜,丝毫没有点单的意思,我便替她点了一杯她平日偏爱的冰美式。
  服务员将咖啡端上,退出包厢。
  我轻抿一口咖啡,没有言语,只是怔怔望着窗外。
  城市的车流如织,霓虹灯牌在渐沉的暮色中明明灭灭,车尾灯拖曳出道道流动的红痕。
  喧嚣隔着玻璃传来,显得遥远而模糊。
  心中思绪翻腾。
  利用权力潜规则周小雨是事实,再多的解释也苍白无力。
  无非是想得到慕仙儿的理解罢了。
  可我不知从何说起——毕竟,我答应过秋月,绝不向任何人提及。
  对面的慕仙儿见我久久沉默,猛地起身,椅脚刮擦地板,发出刺耳锐响。「
  我没时间在这陪你干耗着看风景!」她的话语里压抑着喷薄的怒火。
  对她的愤怒,我恍若未闻。
  包厢里只剩咖啡机低沉的嗡鸣和她急促的呼吸声。
  沉默又持续了片刻,空气仿佛凝滞。
  终于,我深吸一口气,视线从窗外收回,缓缓落在她因怒意而紧绷的脸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冲喜……」
  「什么?」慕仙儿蹙眉,一脸疑惑。
  我略作停顿,继续讲述,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冲喜「,旧时迷信风俗。家中若有人病重,便操办喜事——譬如迎娶未婚妻过门——希冀以此驱邪,转危为安。」
  慕仙儿眼中的怒意渐消,被一种深切的困惑与不自觉的好奇取代。
  她抿紧的唇线微微松动,虽未言语,却已不自觉地重新落座,目光牢牢锁在我脸上。
  「打我记事起,母亲的身子骨就没硬朗过。她那副虚弱的躯壳生下同样虚弱的我……不知是不是遗传了她的病根,我从小便体弱多病。」
  「直到十岁,我说话还有些含混不清。听力也差,没沦为聋哑人,已是万幸。」
  「那年,父亲决意为我寻个童养媳,盼着能冲走病气,让我和母亲好起来。
  他们生在那片闭塞的大山,浸透了老一辈的旧思想,骨子里刻满了迷信。」
  安静的包厢里,只剩下我的声音流淌。
  从「冲喜」的缘由到仓促的婚姻,从父亲和秋月的苟合,从事发到离婚,高中时对老师李清澜的幻想,到高考的离别……连同我深藏的心理障碍和同样对表嫂产生的幻想,一并倾泻而出。
  包厢内陷入一片死寂。
  窗外车流依旧如织,霓虹灯牌在愈发深沉的夜色中闪烁着更为刺目的光芒,一道道猩红的车尾灯痕固执地流动,永不停歇。
  那层玻璃仿佛一道冰冷的结界,将尘世的喧嚣与包厢内凝滞的沉重彻底隔绝开来。
  我耗尽了所有气力,靠在椅背上,目光空洞地投向那片繁华却冰冷的灯火。
  脑海里闪现秋月的面容,一股难言的痛苦从深处奔涌而出。
  即便我在怎么决绝的离开,但我知道我只是在自欺欺人,她是我拜过堂把我养大的娘妻,我又怎么可能不爱她,平时只是把她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而已。
  对面的慕仙儿,早已不复先前的愤怒。
  她整个人僵在座位上,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那双曾经盛满怒火的美眸此刻瞪得极大,瞳孔深处是翻江倒海般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丝极轻的抽气声泄露了她的极度不平静。握着冰美式杯壁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甚至微微颤抖。
  我讲述的那个由「冲喜」开始,贯穿了病弱童年、仓促婚姻、乱伦背德、的离奇而沉重的故事,显然远远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畴。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职场道德污点,而是一个被同年阴影和个体命运反复碾压的、近乎荒诞又令人窒息的悲剧。
  她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惊愕、茫然、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以及被这巨大信息量冲击后的彻底失语。
  过了好几秒,她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父亲真是……个畜生」
  「所以...…你拿着我的丝袜做那些事并不是全是因为生理需求....
  ..」
  「生理需求?我好歹是一个公司的老板,手里也有几千万,只要我愿意,勾一勾手指,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愿意投怀送抱,用得着拿你的丝袜解决生理需求吗。」
  我眼眸暗淡下去,表情有些痛苦:「在遇见你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了,我时常觉得自己是一个异类,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
  慕仙儿握着冰美式杯壁的手指猛地一紧!
  那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指腹,指关节瞬间绷得发白,甚至微微颤抖起来,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玻璃杯生生捏碎。
  紧接着,她的目光,那原本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目光,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闪烁。
  太快了,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是共鸣?是理解?……是怜悯?还是对我这个「异类」的可怜?
  她避开了我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掩了那瞬间泄露的情绪。
  包厢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车流依旧奔涌,但那层冰冷的玻璃,似乎将我们两人彻底隔绝在了另一个凝固的时空里。
  她僵在那里,像一尊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过的雕像,而我,则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良久,慕仙儿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的遭遇我可以理解,但.....周小雨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把她幻想成我,而且她还有男朋友。」
  说到「幻想成我」时,她的脸颊迅速飞起两抹明显的红晕。
  此刻,经由我赤裸裸的坦白,她终于彻底知晓了我对她那些隐秘而强烈的渴望。
  即使她素来从容镇静,身为我的表嫂,这份认知带来的羞耻感也让她难以自持。
  我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无辜?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自愿的?她付出的,永远比不上她得到的!」
  「我给了她十五万,许给了她销售经理的位置!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要熬多少年才能坐上那个位子?她一步登天!」
  「你……强词夺理!」
  慕仙儿被我那套「权色交易理所当然」的论调气得浑身发抖。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把钱看得那么重?都像你一样肮脏龌龊!」
  「肮脏龌龊」——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砰!」
  我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巨大的声响在包厢里炸开!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弹了起来!
  「你说得对!就我最肮脏!你清高!你们都是他妈的好人!」
  我朝着她,用尽胸腔里所有的力气,发出压抑而嘶哑的低吼。
  「但我想请问你!我他妈到底做错了什么?!生下来就体弱多病!从小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父亲侮辱,却只能像个废物一样无动于衷!」
  「长大了还他妈有心理障碍,连一个最基本的男人都做不到!我活得就像一条蛆!一条又脏又臭的蛆!」
  「你以为我想活得那么猥琐?!偷偷摸摸拿你的丝袜做那种下作的事情?!
  」
  「我知道你碰不得!你是我的表嫂!是我的长辈!我他妈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保持理智!不敢逾越一步!不敢!」
  「但是——!」
  我的脸庞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额角青筋暴跳,双眼赤红,死死盯着她。下一秒,我抄起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咖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掼在地上!
  「哗啦——!」
  精致的瓷杯瞬间四分五裂,深褐色的咖啡液和碎片飞溅开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泼洒开一片狼藉的污迹。
  我指着地上那片狼藉的咖啡渍和碎片,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愤怒而撕裂:
  「就算是他妈的一条蛆!也知道挣扎着往泥里钻!我是男人!我想释放!我只想当一个正常人!我为自己而活!我有什么错?!我是不是生来就该死?!」
  静。
  前所未有的静。
  慕仙儿张着红唇,呆呆地看着我。
  包厢里只剩下我粗重而压抑的喘息,以及窗外那永不疲倦的城市嗡鸣,此刻听来却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愤怒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有一片狼藉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颓然跌坐回沙发椅里。
  巨大的痛苦和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那层我自以为坚固的伪装。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
  这是我离开秋月后,第一次掉眼泪。
  我以为我足够坚强,以为逃离了那个家,换上了光鲜的皮囊,就能把过去彻底埋葬。
  直到此刻,在这片死寂和狼藉中,我才赤裸裸地看清自己——华丽的包装下,我活得如此卑微又脆弱。
  那些我以为甩掉的痛苦过往,从未真正远离,它们像悬在头顶的、无形的刀,总在不经意间狠狠戳进心口,痛得让人窒息。
  我沉浸在无边的黑暗和自我厌弃的潮水里,任由泪水无声流淌。
  直到良久后,就在这绝望的深渊中,忽然一只温热的手,带着一种迟疑的温柔,轻轻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触碰很轻,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穿透了我麻木的躯壳。
  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
  视线朦胧中,是慕仙儿近在咫尺的脸。
  她不知何时已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站到了我的面前。
  她还是那样的美丽,一如我初次见她那般。
  那张刚才经震惊而失语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上似乎也沾染了湿意,眼神里一种深切的怜悯?还有一丝无措的歉意。
  她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声音带着一种低柔:
  「别这样想自己,我认识的李康很棒,他不仅斗赢了陈江海还把公司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里。」
  慕仙儿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那只手带着犹豫,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小康……也许……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别的办法?魔都的医疗水平是国内顶尖的,心理医生……或者更专业……」
  她的话像一根点燃的引信,瞬间引爆了我压抑的狂怒!
  那试图安抚的手,此刻在我感觉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怜悯和对我「不正常」的最终判定!
  我猛地一挥手,狠狠地将她搭在我肩上的手甩到一边!让她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只剩下惊愕和受伤。
  我「嚯」地抬起头,泪水还挂在脸上,但那双眼睛却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死死地瞪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淬毒的恨意:
  「我没病!看什么医生?!有病的是他妈的李大钊!」
  我嘶吼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仿佛要将他从坟墓里拖出来鞭尸,「是他!对自己的儿媳乱伦!禽兽不如!」
  「有病的是李秋月!」我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张逆来顺受、麻木绝望的脸,「被人那样侮辱,连反抗都不知道!她就是个懦夫!活该!」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扭曲变形,指向窗外那片繁华却冰冷的世界:
  「有病的是这个世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包厢里回荡着我歇斯底里的咆哮,将慕仙儿那点微弱的、试图伸出的援手彻底撕得粉碎。
  慕仙儿僵在原地,脸色惨白,被我甩开的手还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那双泛红的眼睛里,刚刚升起的怜悯和歉意,此刻被一种深切的无力感所取代。
  她没有再看我,委屈的微微偏头去,仿佛不堪承受这沉重的氛围。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悄然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
  那滴泪像滚烫的熔岩,瞬间灼痛了我的眼角。
  我心头猛地一刺,混沌的思绪里闪过一丝清明。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
  可此刻,那沉重的枷锁和翻涌的恨意,像冰冷的潮水再次将我淹没,我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去解释什么,去抚平这因我而起的波澜。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喉头的哽咽和眼底的酸涩,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却带着一种刻意疏离的疲惫:
  「抱歉。」
  「辞职的事,我回去就批。之前说的股份变现……」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不敢再看她,「……也希望你能接受。我会打到表哥的账户上。」
  说完,我不再有任何迟疑,甚至不敢去看她此刻的神情,猛地转过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大步走向包厢门口。
  沉重的木门在我身后被拉开,又「砰」地一声重重合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也隔绝了那个被我留在原地、独自承受着委屈与伤心的身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7 04:39:58

第二十三章
  电梯就在几步外。我快步冲过去,狠狠按下下行键。
  「叮——」
  门开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惨白的顶灯照着冰冷的金属墙壁。
  我一步跨进去,手指用力戳向关门键,只想快点离开。
  门开始缓缓合拢,缝隙越来越窄,咖啡店的光线一点点被切断。
  就在门缝只剩最后一丝光亮的瞬间——
  一只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猛地从那条缝里伸了进来!
  「叮——」
  门不情不愿地再次滑开。
  刺眼的光线涌进来,照出门口站着的人。
  慕仙儿。
  她微微喘着气,胸口起伏,显然是一路追过来的。
  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眼眶也红着,但那双眼睛却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带着火气,狠狠瞪着我!
  那眼神里有愤怒,有被冒犯的羞恼,还有些我看不懂的复杂东西。
  没等我反应过来,慕仙儿已经踩着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一步跨进了电梯。
  她直接走到我旁边,和我并排站着,肩膀几乎挨着我。
  她身上的体温和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味立刻包围过来。
  然后,她偏过头,柔顺的长直发随着动作滑过肩头,从鼻子里冷冷地「哼!
  」了一声。
  接着,她下巴一抬,把头扭向另一边,盯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可就是这一声「哼」和这个偏头的动作,让她脸上那点泪痕和脆弱瞬间消失了。
  包厢里那个被我吼哭的慕仙儿不见了。
  眼前这个,又变回了那个我熟悉的、妩媚里带着点狡黠、好像什么事都能应付自如的人妻少妇。
  电梯下行,钢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俩的呼吸声和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我僵着身子站着,眼角余光忍不住瞟她。她侧着脸,长直发垂落,嘴唇抿着,那副刻意疏远的样子,反而让我心里更乱。
  「叮——」
  电梯到了一楼。
  门开了。
  慕仙儿看也没看我,抬脚就走了出去,高跟鞋敲在大堂光洁的地面上,声音干脆利落。
  她没回头,但走的方向,分明是朝着我办公室那边。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像个被线扯着的木偶。
  一路沉默。
  她走在前头,步子不快不慢,腰肢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长直发在背后微微晃动。
  我落后几步,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包臀裙下扭动的臀线上。
  咖啡店的混乱、电梯里的错愕,现在全被一种更深的、荒谬的迷茫取代。
  回到公司,穿过安静的走廊,到了我办公室门口。
  我掏出钥匙开门,她安静地站在一边,打量着墙上的画,好像真是来参观的。
  门开了。
  我走进去,巨大的疲惫感压下来。
  我绕过宽大的办公桌,重重地把自己摔进那张老板椅里,深陷进去,只想躲起来。
  慕仙儿跟着进来,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她没坐,直接走到办公桌对面站定。
  办公室里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暗。
  她站在那片昏黄里,身姿笔挺,长直发披在肩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平静得像在谈公事。
  然后,她伸出了手。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掌心向上,摊开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方,指甲是酒红色的。
  我茫然地看着那只手,又抬眼看看她平静的脸,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拿来。」她的声音响起,不高,但很清晰。
  「……什么?」我下意识地问,声音沙哑又困惑。
  慕仙儿那双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红唇微启,清晰地吐出四个字:「辞职报告。」
  辞职报告?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在咖啡店最后,我说过回去就批她的辞职。
  那份报告……应该就在我桌上那堆文件里。
  我几乎是麻木地伸手,在乱糟糟的文件里翻了几下,抽出了那份她之前交的、我还没签字的辞职报告。纸摸起来冰凉。
  我迟疑地把报告递了过去。
  慕仙儿接过去,看都没看。然后,在我完全懵掉的目光注视下,她双手捏住纸的两边,猛地一用力——
  「嗤啦——!」
  清脆的撕裂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炸开。
  白纸被她从中间干脆地撕成两半!接着是四半、八半……她动作利落,带着点发泄的劲儿,直到那份报告在她手里变成了一堆碎纸片。
  我彻底傻了,满脑子问号,呆呆地看着她,完全搞不懂这又是哪一出。
  她不是要辞职吗?她不是觉得我恶心透顶吗?撕了报告……什么意思?
  慕仙儿把手里那堆碎纸屑随手扔进桌角的垃圾桶,动作轻松得像扔张废纸。
  然后,她抬眼,再次看向我。
  这一次,她那双妩媚的眼睛里,清楚地映着我那张呆滞错愕的脸。
  她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带着点狡黠,点嗔怪,还有点……属于「表嫂」的那种拿你没办法的无奈。
  「怎么?」她微微歪了歪头,长直发滑到一侧肩上,声音拖长了点,带着点娇嗔的调子,眼睛却还是瞪着我,
  「你还想开除你嫂子不成?」
  说完,她利落地转身,踩着高跟鞋,腰肢轻摆,浑圆的臀线在昏暗光线下划出诱人的弧度,长直发随着步伐在背后轻轻晃动,径直朝门口走去。
  鞋跟敲地的声音清脆有节奏,每一步都带着那个熟悉的、妩媚又精明的女人重新掌控局面的从容。
  「哒、哒、哒……」
  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门被轻轻带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深陷在椅子里,对着桌上残留的几片碎纸屑,和空气里还没散尽的栀子花香。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地坐在办公室里。
  慕仙儿撕掉辞职报告的画面和她那句「你还想开除你嫂子不成?」的话,一直在脑子里转。
  这让我心里乱糟糟的。
  愤怒和绝望好像淡了一点,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忐忑和迷茫。
  她真的原谅我了吗?
  还是说,只是因为我那场崩溃的坦白让她太震惊,一时心软才没走?
  那句「嫂子」,是关系缓和了,还是在提醒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下班时间到了,外面渐渐安静下来。
  我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心里七上八下。
  回表哥家?面对慕仙儿?
  要是她眼里的冰还没化,那场面想想就让人难受。
  搬出来?像个逃兵?可那撕碎的辞职报告又像根无形的线,把我往回拽。
  最后,我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总得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我抓起车钥匙,走向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里空荡荡的,脚步声带着回音。我走到自己车边,按了解锁,拉开车门——
  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副驾驶座上,坐着个人。
  是慕仙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进来的,正靠着椅背,好像等了一会儿了。
  昏暗的光线下,她侧脸的线条依旧完美,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懵了。
  所有准备好的话,所有的紧张不安,都被这突然的碰面打乱了。
  我愣在车门外,像个傻子。
  慕仙儿似乎有点不满我的呆样,细长的柳叶眉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
  她红唇微启,声音不高,带着点故意装出来的、不太自然的调侃:
  「发什么呆?」
  她朝驾驶座扬了扬下巴,「开车,司机。」
  那声「司机」说得有点重,带着点埋怨,也像是在努力找回以前说话的感觉。
  她语气想显得轻松,但肩膀有点绷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微微蜷着,还是透露出她心里其实也不平静。这不是完全没事了,更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带着点后怕的靠近。
  一股暖流猛地冲上我心头,把之前的阴冷都冲散了。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胸口炸开,差点让我笑出来。
  她在这儿!她主动上了我的车!她叫我「司机」!虽然语气有点别扭,但这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我赶紧压下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点,但眼里的光藏不住,手指也有点抖。
  我飞快地坐进驾驶座,关上门,系好安全带,动作都带着点轻快。
  「好。」我应了一声,声音有点紧,透着高兴。发动车子,平稳地开出去。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空调的风声很轻,隔开了外面的嘈杂。
  我们俩都没说话。
  空气里有种刚经历完一场大吵、现在还没完全缓过来的微妙感觉,混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还有一丝没散干净的尴尬。
  我握着方向盘,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瞄她。她侧着脸看窗外,长直发遮住了一点脸,看不清表情。
  但她那副刻意保持平静的样子,反而让我更清楚地感觉到她心里也在翻腾。
  原谅一个刚在她面前崩溃嘶吼、把最不堪的事都倒出来的人,对她来说,肯定不容易。
  这沉默,是她自己平复情绪、重新想想我们该怎么相处的缓冲时间。
  而我,只觉得一阵阵庆幸和高兴,有点晕乎乎的。
  她没走!她没彻底放弃我!
  这个念头像水一样滋润着我干得发疼的心。
  虽然前面的路还是看不清,虽然那些埋在心里的伤和扭曲的念头还在,但现在,有她坐在旁边,连外面灰扑扑的街景都好像顺眼多了。我小心地开着车,生怕打破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还有点脆弱的平静。
  车子开进小区,停稳。我刚要解安全带,慕仙儿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
  「我上去了。」她丢下这句话,没看我,径直走向单元门,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利落,背影很快消失在门里。
  我坐在车里,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嘴角,终于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一个真心的、放松的笑。
  虽然她走得干脆,但那句「我上去了」,不再是冷冰冰的道别,更像是一种……默许?默许我回家。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7 04:54:32

第二十四章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里王书杰那边的动作更频繁了,气氛也更紧张。
  他手下那个姓赵的经理,脸皮厚得真是没话说。
  昨天我刚跟刘总那边把试订单的合同细节敲定,墨迹还没干透呢,姓赵的就凑到我办公室门口,脸上堆着假笑,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李总,忙着呢?」他声音黏糊糊的,身子歪靠着门框。
  「刘总那边的订单流程,您看……是不是再缓缓?下面人反应,说是原料供应那边好像有点跟不上,怕耽误了刘总的货期,影响咱们信誉不是?」
  我捏着钢笔的手指一紧,笔尖在文件上戳了个小坑。
  又是这一套!想拖?
  想把刘总这条好不容易打开的路再给我堵上?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那张笑脸,没说话。
  姓赵的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嘴角抽了抽,那假笑快挂不住了。
  「原料供应?」我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冰碴子。
  「周小雨刚跟我汇报过,厂里备料充足得很。赵经理,你这消息,从哪听来的?」
  姓赵的脸色一僵,刚想辩解,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我一把抓起话筒,是前台小姑娘,声音有点慌:「李总!顺昌茶楼的胡老板来了,说……说一定要立刻见您,有急事!」
  胡老板?合作快十年的老客户了,分量不轻。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妙。
  「请他到我办公室。」
  我撂下电话,没再看姓赵的。
  他大概也觉出不对,讪讪地缩了回去。
  没两分钟,胡老板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张圆脸涨得通红,脑门上全是汗,手里攥着个牛皮纸文件袋,「啪」地一声拍在我桌上。
  「李老板!你得给我个说法!」他嗓门很大,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一点没有平时和气生财的样子。
  「胡老板,您先坐,消消气,喝口水。」
  我赶紧起身招呼,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坐?气都气饱了!」他大手一挥,眼睛瞪得溜圆,「外头都传疯了!说你们康茗轩财务窟窿大得吓人!账面上全是假的!马上要垮了!是不是真的?」
  他哗啦一下抖开文件袋,抽出几张纸拍在桌上:「喏!看看!昨天你们那个销售小张,还有你们采购部那个姓王的,一起请我喝茶,话里话外就这意思!
  劝我赶紧把到期的货款结清,能结多少结多少,晚了怕连渣都捞不着!还说什么……
  新老板年轻,根本压不住阵脚,财务总监就是个摆设!」
  胡老板喘着粗气,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我老胡跟你们康茗轩打交道多少年了?你爸在的时候,那是响当当的招牌!可你看看现在!乱七八糟!李老板,今天你必须给我个准话!我这笔款子,还有我仓库里压着你们那批明前龙井,怎么办?」
  像一盆冰水浇下来,我手指都冻麻了。
  王书杰这招真狠!直接煽动核心客户来挤兑!
  这谣言要是传开,供应商再一逼,公司现金流立马就得断!
  我强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和想打人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脸上尽量挤出镇定的样子:
  「胡老板,您消消火。谣言!绝对是有人恶意中伤!我们公司好得很!」
  我拉开抽屉,拿出慕仙儿昨天才整理好的几份关键报表复印件,推到他面前,手指点着上面几个醒目的数字:
  「您看看,这是刚审计过的核心数据!现金流健康,负债率低!至于什么财务窟窿?纯属胡说八道!我们新上任的慕总监,是业内顶尖的财务专家,有她在,账目上针都插不进一根!」
  胡老板狐疑地拿起报表,眯着眼一行行看。
  我知道他未必全懂,但那份审计报告的权威印章,还有报表上清晰有力的数据,本身就带着说服力。
  「那……那小张他们说的……」
  「那几个人!」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已经被公司查实存在严重违规行为!正在走内部处理流程!他们这是狗急跳墙,想拉人垫背,扰乱视听!胡老板,您是老江湖,这种挑拨离间、损人不利己的下作手段,您还看不穿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您那笔货款,合同约定是什么时候,我李康一天都不会拖!至于仓库那批龙井,您放一百个心!品质要是出半点问题,我十倍赔偿!康茗轩的招牌,我爸立起来的,我李康就算拼了命,也得把它擦得更亮!」
  胡老板脸上的怒气慢慢消了,变成一种复杂的审视。
  他看看报表,又看看我那张还带着点年轻但异常坚定的脸,沉默了几秒钟。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行!」他终于把报表往桌上一拍。
  「李老板,我老胡再信你一次!不过丑话说前头,要是下个月货款……」
  「准时准点,一分不少!」我立刻接上,伸出手。
  胡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跟我用力握了握。
  那手劲很大,带着试探和警告。
  送走他,我浑身力气像是被抽空,重重跌回椅子里,后背一片冰凉,全是冷汗。
  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这一整天,像被架在火上烤。
  胡老板带来的风波还没完全平息,电话又接二连三地响起,都是听到风声、忧心忡忡来试探的中小客户。
  我打起精神,一遍遍解释,一遍遍保证,喉咙都说得发干发哑,心里那根弦绷得快要断了。
  自从上次那场风波后,我暂时没再找周小雨,和慕仙儿的关系也渐渐缓和了一些。虽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了。
  直到暮色四合,城市的霓虹亮起,喧嚣的办公区才渐渐安静下来。
  我靠在椅背上,疲惫像潮水一样淹没全身,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王书杰那张阴沉的脸和客户们焦灼的质问。
  内线电话的蜂鸣声突兀地响起。我几乎是弹起来抓过话筒。
  「喂?」声音干涩沙哑。
  「还在上面?」
  是慕仙儿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她特有的清冷感,像一股微凉的泉水注入我燥热的神经,「下来吧,司机。」
  那最后两个字,她咬得极轻,尾音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的调侃。
  「马上!」
  我几乎是立刻应道,刚才还沉重得抬不起的腿,瞬间有了力气。
  抓起外套冲下楼,推开地库沉重的防火门,一眼就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奥迪安静地停在专属车位里。
  车窗降下一条缝,里面没开灯,只能隐约看到慕仙儿靠在副驾驶椅背上的剪影。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一股混合著她身上淡雅茉莉体香和车内皮革味道的气息瞬间包裹了我,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奇异地松弛了一寸。
  车厢里没开灯,只有地库昏暗的顶灯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鼻梁挺直,下颌的线条收束得干净利落。
  她的美,即使在疲惫和昏暗中也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
  她没说话,甚至没看我,只是在我关上车门后,很轻地吁了口气,带着浓浓的倦意。
  车子平稳地滑出地库,汇入晚高峰缓慢蠕动的车流。车窗外的流光溢彩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白天的惊涛骇浪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外面,只剩下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还有一丝因共享过隐秘心事而产生的、心照不宣的微妙氛围。
  「胡老板那边,搞定了?」
  她忽然开口,声音有点哑,目光依旧落在窗外流动的夜色里。
  「嗯,暂时压住了。」
  我握着方向盘。「多亏了你那份报表,硬气。」
  她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沉默再次降临,却不再让人心慌,反而有种并肩作战后的默契。
  车子驶离拥堵的主干道,拐进通往我们小区的林荫路。
  路灯昏黄的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车内投下斑驳晃动的影子,也短暂地照亮了她的脸。我忍不住侧头飞快地瞥了她一眼。
  她闭着眼,长睫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眉宇间那点工作带来的冷冽似乎被疲惫冲淡了,显出一种卸下防备后的柔和。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掠过她微敞的领口,精致的锁骨,最后落在她随意搭在腿上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今天穿的是一条深灰色的铅笔裙,此刻裙摆因为坐姿微微上移了一些,露出膝盖上方一小段肌肤。
  而那双笔直的小腿,则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在昏昧的光线下,丝袜泛着一种哑光的、极其细腻的质感,朦胧地勾勒出小腿优美的线条和足踝的纤细轮廓。
  那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被她脱在脚边。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黏在那被丝袜包裹的、诱人的曲线上。
  喉咙有些发紧,白天被强行压下的那股邪火,混杂着一种奇异的、被接纳后的安心感,又在黑暗的车厢里蠢蠢欲动起来。
  「看路。」
  她忽然出声,眼睛依旧闭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得像只打盹的猫。
  我像被捉了现行的小贼,心脏猛地一跳,赶紧收回视线,死死盯住前方被车灯照亮的柏油路面,脸颊有些发烫。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我擂鼓般的心跳声在耳边咚咚作响。
  车子终于滑进小区,在楼下停稳。
  我熄了火,拔下车钥匙。金属碰撞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解开安全带,侧过身,目光不受控制地又飘向她。
  她似乎真的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头微微偏向车窗那边。
  昏黄的路灯光从窗外漫进来,洒在她半边脸上,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长睫安静地垂着。卸下了白日里「慕总监」的盔甲。
  此刻的她,美得毫无防备,带着一种致命的、慵懒的性感。
  视线再次贪婪地落回她腿上。那被薄透黑丝包裹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著无声的诱惑。
  我屏住呼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一只手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伸出,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指尖的目标,是她膝盖上方那裸露在丝袜边缘上方、在昏暗中泛着莹润光泽的一小截肌肤——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温热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细腻时,她搁在腿上的手,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指尖悬停在距离那片肌肤不到一寸的空气中,冷汗瞬间从额角渗出。
  时间仿佛凝固了。车厢里静得可怕,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她……醒着?
  我闪电般的缩回手掌,心脏砰砰直跳。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7 04:55:22

第二十五章
  慕仙儿似乎真的刚被惊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揉了揉眼睛,坐直身体,动作间带着睡意未消的慵懒。
  「到了?」她声音微哑,目光还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熟悉的楼宇。
  「嗯,到了。」我强压下刚才差点被「抓包」的心悸,声音尽量平稳。
  她轻轻「嗯」了一声,弯腰去够脚边的高跟鞋。就在她单脚支撑,准备将另一只脚套进鞋里时,身体忽然一个不稳,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啊!」
  只见她那只刚套进一半高跟鞋的脚猛地一崴,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向车门方向倒去!
  「小心!」我几乎是本能地探身过去,一把扶住了她的手臂和腰侧。
  入手是西装套裙挺括的面料下,那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瞬间绷紧的肌肉。
  「嘶……」她倒抽一口冷气,眉头紧紧蹙起,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只剩下痛楚的苍白。
  她那只崴到的脚踝不敢再用力,只能虚虚地点着地。
  「怎么样?伤到脚踝了?」我扶着她,让她靠在我身上借力,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刚才那点旖旎心思瞬间被担忧取代。
  「嗯……没事,」
  她吸着气,声音带着痛楚的颤抖,却还在强撑。
  「老毛病了,穿高跟鞋……不小心就会这样。回去……休息一夜就好。」
  「不行!得去医院看看!」
  我看着她瞬间肿起来的脚踝,语气不容置疑。
  「真不用!」她立刻摇头,因为疼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语气却异常坚持。
  「我知道轻重,就是扭了一下,骨头没事。去医院也是冷敷休息,家里有药。」
  她试着想自己站直,但脚踝一受力,立刻痛得身体一软,又靠回我身上。这一次,靠得更近。
  她身上那股混合著淡雅茉莉体香、一丝办公室的纸张油墨味以及此刻因疼痛而微微蒸腾出的、独属于她的温热气息,毫无保留地涌入我的鼻腔。那是一种极其复杂又极具诱惑力的味道。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传递过来的轻微颤抖和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曲线紧贴着我手臂的触感,让我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加速奔流。
  而她,似乎也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中僵住了。
  她微微侧头,我的下颌几乎能碰到她挽起的发髻。
  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此刻也混杂了我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和年轻男性特有的、带着阳光和汗意的蓬勃气息。
  这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身体似乎更软了几分,原本推拒的力道也弱了下去,甚至……无意识地在我臂弯里轻轻蹭了一下,仿佛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支撑点。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全身。
  「我扶你上去。」
  我的声音有些发紧,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更稳地圈在身侧。
  她没有再拒绝,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将身体的重量大部分交给了我,头微微垂着,几缕碎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
  从车到单元门,再到电梯,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却走得异常缓慢而暧昧。
  她几乎半靠在我怀里,每一步都伴随着她压抑的抽气和身体轻微的晃动。
  每一次晃动,都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她发间的幽香和她身体散发的温热,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不断撩拨着我紧绷的神经。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在慢慢软化,甚至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拂过我的颈侧,带来一阵阵酥麻。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这种亲密和暧昧被无限放大。
  镜面墙壁映出我们紧贴的身影,她微红的脸颊靠在我肩头,我则小心翼翼地环抱着她,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因疼痛而微微咬住的下唇上。
  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拉出丝来。
  终于进了家门。
  我扶着她,让她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坐下。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额角的汗更多了。
  「别动,我看看。」
  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她脱掉那只没崴脚的高跟鞋。然后,目光落在她受伤的左脚上。
  那只脚踝已经明显红肿起来,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而包裹着这只纤巧玉足的,正是那双在车里让我心神不宁的、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
  丝袜的顶端边缘,因为坐姿和刚才的折腾,微微下滑了一些,露出脚踝上方一小片细腻白皙的肌肤,与红肿的伤处和深色的丝袜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似乎有些不自在,想把脚缩回去。
  「别动。」
  我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小腿肚。
  入手是丝袜那冰凉滑腻、又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以及其下包裹着的、温热而紧实的肌肉线条。这触感让我指尖一麻,心脏猛地一跳。
  而她,在我手掌触碰到她小腿的瞬间,身体也明显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像被电流击中。
  她放在沙发上的手猛地抓紧了扶手,指节泛白,呼吸也瞬间屏住。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慌乱、羞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随即又立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
  空气再次凝固,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声。
  「我……我帮你看看。」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
  目光却无法从那被黑丝包裹的、诱人又脆弱的脚踝上移开。
  慕仙儿没有立刻回答,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在经历着激烈的内心挣扎。
  刚才在车里,那紧贴的男性气息带来的晕眩感似乎还未完全散去,此刻脚踝的剧痛和这更亲密的接触,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最终,或许是疼痛占了上风,又或许是某种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驱使,她几不可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得到许可,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翻腾的邪念,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专业而轻柔。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红肿最厉害的地方,用指尖极其轻微地触碰、按压着周围的韧带和肌肉,感受着伤处的状况。
  「骨头应该没事,是韧带扭伤。」
  我低声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以前身体弱,小时候在外面玩,经常崴到脚。我母亲就会帮我按摩消肿,后来我也跟着学会了点,算是家传的手艺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指腹,以极其轻柔的力道,沿着她小腿的肌肉线条,由下往上,缓慢而稳定地揉按起来。
  我的手法确实很专业,力道适中,指腹带着温热的触感,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精准地按压在酸胀的肌肉和穴位上。
  「嗯~.....」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压抑的呻吟从她唇齿间溢出。
  她似乎也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咬住了嘴唇,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但很快,那恰到好处的揉按带来的舒适感,就压过了最初的羞赧和疼痛,紧绷的肌肉在温热的指压下慢慢放松,酸胀感被一种奇异的、带着暖意的舒适所取代。
  她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也一点点放松下来,靠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感觉……好点了吗?」
  我抬头看她,正好对上她微微眯起的、带着一丝迷离水汽的眼眸。
  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冷静和疏离,只剩下被舒适感包裹的慵懒。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像浸了蜜糖,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满足的喟叹。
  「很舒服……你的手法,真的很好。」
  她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陷得更深,那只受伤的脚也完全信任地交托在我的手中。
  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慵懒如猫的模样,听着她舒服的喟叹,感受着指尖下那隔着丝袜传来的、温热细腻的肌肤触感和优美的足弓曲线……
  一股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烧遍了全身!
  刚才在车里被强行压下的欲望,此刻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轰然爆发!
  按摩的动作还在继续,但我的心思已经完全变了。
  我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被黑丝包裹的玉足上,那小巧的脚趾,圆润的足跟,优美的足弓……
  每一寸曲线都在无声地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滋生、膨胀,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理智。
  我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更加缓慢,仿佛在膜拜一件稀世珍宝。
  同时,我极其自然地、不着痕迹地,将她的那只黑丝玉足,从地上轻轻抬起,然后……缓缓地、稳稳地,放在了我并拢的膝盖上。
  她的脚很轻,隔着薄薄的西装裤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足底的柔软轮廓和温热。这个姿势,让她的脚掌几乎完全贴合在我的大腿上。
  慕仙儿似乎完全沉浸在舒适的按摩中,对这个动作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发出了一声更绵长、更慵懒的鼻音,眼睛也彻底闭上了,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她睡着了!
  这个认知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我屏住呼吸,按摩她脚踝和小腿的动作依旧在机械地、轻柔地进行着,仿佛一个完美的伪装。
  而我的另一只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从她光滑的小腿肚上滑落,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又充满罪恶的激动,轻轻覆在了她那只放在我膝盖上的、被黑丝包裹的玉足上。
  入手是丝袜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以及其下足弓温软的曲线。这触感让我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冲头顶!
  我再也无法忍耐。借着按摩动作的掩护,我的大腿肌肉开始极其轻微地、有节奏地绷紧、放松……让她的黑丝足底,隔着我的西装裤,在我勃起的阴茎上缓慢地摩擦起来。
  那薄薄丝袜的滑腻,足底柔软的触感,隔着裤料传递过来的、属于她的温热……
  这前所未有的、禁忌的触感,如同最强烈的毒药,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不再是伪装,而是彻底沉沦在这扭曲的快感之中。
  我紧紧盯着她沉睡中毫无防备的侧脸,那红润的唇瓣,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这一切都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快感如同汹涌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我紧闭双眼,额头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胯下那一点——那被黑丝包裹的温软足底与我坚硬滚烫的阴茎之间,隔着两层布料进行的、无比刺激的摩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被挤压、被摩擦的酥麻,柱身被丝袜包裹的足弓反复刮蹭带来的强烈电流。
  她的脚丫在我的掌控下,被动地承受着我粗暴的顶弄。
  「嗯……」睡梦中的慕仙儿似乎被这激烈的动作惊扰,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眉头微微蹙起,身体也轻轻扭动了一下。
  这声嘤咛如同火上浇油!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疯狂!
  我甚至将她另一只没受伤的脚也抓了过来,两只被黑丝包裹的玉足并拢在一起,夹住了我裤裆里那根坚硬如铁的阴茎!
  我挺动着腰,让粗硬的阴茎在两只温软滑腻的黑丝脚丫形成的「足穴」中,更加顺畅、更加用力地抽插、摩擦!那双重包裹、双重挤压的极致触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嘶……啊……」我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每一次顶弄都带着要将那薄薄丝袜和布料都磨穿的狠劲。汗水浸透了我的衬衫,顺着额角流下。
  终于,在某个极限的顶点,一股无法形容的、毁天灭地的快感猛地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死死顶住那两只温软的黑丝脚丫,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嵌入进去!
  「呃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从喉咙深处迸发。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持续地从我剧烈搏动的阴茎顶端喷射而出!
  灼热的精液汹涌地冲击在内裤上,瞬间浸透了布料,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喷射感和难以言喻的、带着强烈罪恶感的极致舒爽!
  我死死地顶住她的脚,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剧烈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灼热的粘腻感迅速在内裤里蔓延开来,带来一阵羞耻又无比满足的虚脱感。
  而沙发上,慕仙儿依旧沉睡着,只是眉头似乎蹙得更紧了些,呼吸也略显急促,仿佛在做一个不安的梦。
  只有那两只被我亵渎过的、还残留着我疯狂顶弄痕迹的黑丝玉足,无力地垂落在沙发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幽暗而诱惑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