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二十六章 主动来到男人家里要干嘛(趾交踩奶踩屁股警告)
全世界都在找奚婕,最着急的就是赵雪桦。
在后座扮演奚婕的尤友友下车后超乎寻常的顺利遁走,跟车的媒体找不到人也就散了,可是刚刚公寓的管家通知赵雪桦,说楼下出现不明人物徘徊,有一个跟保安旁敲侧击,疑似是想套出奚婕家的楼层。
赵雪桦马上写信息通知奚婕,可是过了很久,对方都没回信。她打了几通电话也没有人接。
虽然知道那个严队长不是坏人,可一直联系不到奚婕,赵雪桦还是不免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担心奚婕是不是刚脱离虎口,又掉进狼窝。
幸好在她要去调动奚家祖宅的保镖全城找人时,奚婕终于回电了。
她说她不会回去家里,赵雪桦尽责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她订酒店时,她竟回答这两天会住在朋友家里,赵雪桦觉得有些奇怪,本来想越界地多问是哪个朋友,但奚婕很快就挂断电话了。
赵雪桦心有疑虑,但也对奚婕的安全放下心来,她们商量过暗号,如果奚婕有危险又不能直接说出来,会说出那个暗号的。
只是她还是觉得奚婕有些奇怪。
奚婕挂掉电话时,那只大脚也踩上了她赤裸的酥胸,不轻不重地磨蹭起雪腻的乳肉。
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害怕,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手掌一松,手机跌在一边的地板上。
狭小的玄关没有开灯,只有小窗外的走廊灯光幽幽照入,映在奚婕奶白曼妙的胴体上,她躺在满地的衣服上,凌乱纷散的乌发像海藻一样披着,衬出她此刻的幽媚风情。
他们一进来严凤森的家,连灯都没开,奚婕就抱住了他胡乱亲吻,向他索取身体的安慰。
反而是严凤森保持理智拉开了她,明明身处自己的地盘,他莫名有些局促。
“奚小姐,你要先吃点东西吗?”
奚婕深深看着他,眼神已泄出一丝的痴态。
她悠悠解开几颗纽扣,像白瓷一样的手拉着严凤森骨节分明的大掌,伸入敞开衣领里,让他摸着自己跳动着的心口,还有已经热得泌出薄汗的雪腻乳肉。
“你不是要带我逃走吗?我都已经被你带着来这里了,还要等什么?”
严凤森呼出一口粗气,英气的脸庞半隐半亮,只有那双眼睛深邃幽亮,像深夜丛林藏在草木里只露出视线的猛兽。
明明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却像换了个人,被拉进奚婕衣服下的手强硬抽出,转而使力捧住她的半张脸,不让奚婕动弹。
“说要来我家的明明是奚小姐,应该我问你想要做什么吧?”
说这话时,他的大拇指轻轻磨蹭过奚婕的红唇,又倏尔强势掰开柔软唇瓣,露出白齿香舌。
奚婕的心跳得飞快,一时只懂得痴痴地看着严凤森,他也不急,又问了一次:
“主动踏入一个男人的家里,奚小姐想要干嘛?”
大拇指探进红唇里压住舌尖,微微酥麻感窜上脊椎,奚婕示弱似的抚上严凤森的大掌,怯怯开口:
“想要……想要和队长做爱。”
严凤森表情毫无变化,只一直冷冷看着奚婕,她马上意识到,这个答案取悦不了他。
奚婕没有犹豫太久,主动吮上嘴里的大拇指,舌尖讨好似地不断舔弄,并且缓缓低下身子,跪在严凤森的身前。
她另一只手抱上严凤森的大腿,头颅昂起,双眼湿润,语气宛如乞求:
“我想要……我想要被队长强奸,被队长操成小母狗。”
严凤森满意她的完全臣服,开口道:
“把衣服都脱了。”
奚婕马上把身上的衣服都解开,落了满地,这期间严凤森的大拇指一秒都没离开过她的嘴里,被她舔得水润油亮,抽离时银丝缠绕。
那时奚婕全身只剩下脚上的绑带高跟鞋,全身赤裸细皮白肉,一脸乖顺。
“转过身跪趴下去。”
奚婕转过身面对大门,在她刚脱下的黑色纱裙上趴下了身子,只有浑圆白嫩的肉臀对着身后男人高高翘起。
才摆好姿势,屁股就马上被什么给拍打了,触感独特让奚婕一下子就意识到,是严凤森的脚掌。
严凤森抬起脚掌,踩踏在她蜜桃似的臀肉上一下又一下,他踩得时重时轻,肉波晃动,酥麻感从下身荡开,让奚婕满心羞耻却又瘙痒难耐。
粗糙干燥的脚趾和脚后跟一遍遍磨蹭过软嫩的臀肉,直把两瓣臀肉都踩得透着粉嫩的红才罢休,那只大脚转而探进了更敏感的地方。
当察觉到严凤森的脚趾正轻轻划过紧闭的花缝时,奚婕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脚趾搅划过花肉的腻响让她脸红耳热。
一泡热热的爱液难以自抑地泌出花缝,严凤森感受到那股湿意,脚趾故意贴上去重重厮磨,惹得奚婕闷哼出声,身下花液湿腻地滑过了男人的趾缝。
她的额头抵住了地板,气喘吁吁,惶恐着严凤森会怎样玩弄她,却听到他的又一个命令。
“转过来躺好。”
奚婕有些羞耻,但还是乖顺地换成仰躺的姿势,这比跪着更让她羞耻,因为她能感受严凤森的炽热目光由下到上,扫过她赤裸的身躯,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欣赏迷恋着她正陷入情欲的表情。
她躺下时,双腿还害羞地并拢曲起,严凤森的大掌马上踩住她的膝盖,顺势插入两腿间,推开了一边的大腿。
他也不说话斥她,只用脚掌轻松地掰开她的双腿,奚婕不敢反抗,她的脑子已经开始不清醒了。
掰开了腿,那只黏腻的脚掌顺势踩上她的肚皮,皮肤马上沾染上晶莹的汁液,大脚趾灵活地绕着肚脐画圈,又时不时钻入其中,挠得奚婕痒痒的,发出了似笑似泣的呻吟。
“啊……嗯,哈啊,不要玩那里了,好痒,哈哈……好痒,啊……”
呻吟黏黏糯糯的,是奚婕少有发出的声音,撩得严凤森也忍不住轻笑出来。他的脚掌终于放过了奚婕的肚皮,逐渐往上来到了奚婕饱满雪腻的大奶子,一路留下暧昧的水光。
奚婕胸口起伏很大,单是想象严凤森的脚掌踩着奶肉的力道,全身满是某种酸爽的刺激。
可那脚掌只轻轻撩拨过乳沟,蜻蜓点水,让奚婕完全无法满足。
“你的手机响了,奚小姐。”严凤森早就听到那个铃声,故意在这个时候提醒她:“应该是赵秘,你先回复她。”
“唔……”奚婕抿唇有些抗拒,比起回电,她更想严凤森的脚掌继续蹂躏她。
“你再不回电,赵秘就会发动全城搜索了,还是……你想要被一群保镖发现,你其实正躲在一个男人家里厮混?”
“你就说这两天住在朋友家里,之后就可以关掉手机了。”
奚婕听着他极富暗示性的话,后背止不住颤栗,沉沦的理智也总算回来了些,她伸长手臂从提包里勾出手机,联络了赵秘。
通话期间,严凤森的脚掌不断轻拨过绵软奶子,还几次点过敏感的蓓蕾,不断撩拨正说着电话的奚婕,她几次咬唇才忍下喉间的呻吟,不让赵秘察觉到她的上司正被男人玩弄着身体。
好不容易,电话说完了,奚婕的双眼还没可怜地望向严凤森,他的脚掌就马上重重踩上了大奶子,奶肉几乎被踩得扁扁,滑腻的肉感让严凤森着迷无比。
“啊……啊,唔……奶子好疼……好舒服……”
奚婕躺在地板上满脸潮红,任由大奶子被轮流踩过,尤其两颗蓓蕾,一下子被脚趾夹住揉捏,一下子被脚后跟踩住摩擦顶进了乳肉里,刺激得她放声呻吟。
她的双乳转瞬就被玩得一层油亮,分不清是脚掌带来的爱液还是泌出的薄汗,两腿间的花缝也是爱液淋漓,一泡泡的热液成股淌出,压在屁股下的纱裙早已湿漉漉。
严凤森对踩奶上瘾了,尤其奚小姐在他脚下又叫得这么骚,明明正在被男人屈辱玩弄,还是露出了享受的淫乱表情,惹得他的呼吸也加重了。
他熟悉的屋子,正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和热气,还有一股甜甜的香气,是奚小姐的气息,让他浑身燥热,裤裆里的性器早就暴涨得在布料上印出粗硕模样。
满脑子荒淫暴虐的念头在叫嚣着,快把身下的女人拖进卧室里,把她按在床上爆操一顿,各种姿势各种角度,把骚穴肏得烂红变形,淫水喷发,让她这辈子再也无法从其他男人那里体会到高潮。
只能一次又一次跪回他身下,求着他操她。
严凤森胸膛起伏得厉害,他眼皮垂下,目光眯成了一条缝,掩住那几乎溢出的,对身下女人的贪婪热意。
他一时没有动作,沉溺在粗糙脚掌感受到的,那双绵软雪乳的细嫩软滑,香汗淋漓的淫靡触感。
直到身下女人受不住了,双手捧住了他的脚,主动弓起背部,把嫣红挺立的蓓蕾往他脚板送。
只一下,欲火瞬间涛澜汹涌,严凤森猛地弯腰,把宛如妖精媚人的奚婕扛在肩上,大跨步走去他的卧室。
门被大力踢上时,室内也传来女人被抛到床上的惊呼声,和男人嘶哑的危险声线。
“我这里的保险套只有一盒,就算等下用完了,我也不会停的。”
=========================
第二十七章 他在驯马
晚上十点,谢太太才结束广场舞回家,家里一片漆黑,她老公和小孩都还没回来。
她心情很糟糕,刚刚在广场上,她的对头陈太太故意切掉她的歌,还把她挤到队伍的后边去。
回到家又见家里没人,她一边自言自语,埋怨老的只会喝酒小的只会泡妞,一边把衣服丢进洗衣篮里,这时楼上不懂哪户传来了猛烈的床架摇晃声,一肚子闷气顿时烧起来。
肯定又是那对刚搬来的小夫妻!昨天才让他们动静小一些,今天就弄得更吵了,十点就在那儿扰民!肯定是故意的!
谢阿姨忿忿不平,想着再遇到那对小夫妻一定要再训斥他们一顿。
但其实她嘴里的那对小夫妻今天早就出外旅游了,噪音是出自他们隔壁家的单身汉。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外的月光幽幽透入,给里面床上的那两具正迭着交缠的身体,蒙上一层淫靡又放浪的光影。
“啊……啊!啊啊……队长,队长……啊……”
奚婕的两只大腿被强按上折,压在了她的肩膀两侧,白皙滑腻的身体几乎折迭,隐秘的下体彻底露出,一根粗硕滚荡的肉屌正悍然抽插湿淋娇红的花穴。
粗硬的性器大幅度地抽插,每一次抽出都能拉出黏腻的淫丝,就连娇红穴肉都会翻出,再猛地被巨根重重捣入,连带肿大的精囊和茂密体毛一起紧紧拍贴着柔嫩的花缝。
压在奚婕身上的严凤森大气也没喘一声,只懂得疯狂摆胯,深色结实的臀丘几乎是跪坐在了奚婕的屁股上,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撞得那丰满浑圆的臀肉,肉波晃荡,汁水乱飞。
他一身古铜肤色早已布满热汗,像在洗着热水澡一样,豆大的汗水不断从那雄健身躯滑落,薄亮水泽的肌肉线条激烈地起起伏伏,性感至极。
这个体位让奚婕完全被把控在男人的身下,动弹不得,像真成了一个人体飞机杯,任由严凤森肆意侵犯。
可是真的太爽了,大鸡巴完全捣入了紧窄的穴肉深处,隆起的青筋几乎陷入了濡热的肉壁,把所有舒服的媚肉都碾过了。
身体被彻底填满的滋味,几下就爽得奚婕脚背绷直哆嗦,双手往后紧抓着枕头,又哭又叫的呻吟着。
“啊啊……顶到里面……顶到里面了!啊!”
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大奶子也跟着严凤森粗野的动作,不断剧烈晃荡,惹眼得严凤森下颌绷紧,眼角发红,死死盯着被他操得神志不清,就连唾液流出嘴角都不自知的奚小姐。
严凤森的睡床不小也很结实,却也受不住他的猛烈鞭挞,跟着他的攻势一起摇晃作响,床脚震动着不断敲击地板。
“啊!啊啊!要去……要高潮了!凤哥!要高潮了!”
越积越多的快感在体内窜流涌动,奚婕受不住地仰头浪叫,她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骨子缝里涌出的酥麻感,让她快疯掉了。
“你叫我什么?”严凤森却缓下了动作,眉头紧皱。
“唔,不要停……凤哥,凤哥……”奚婕全身肤色潮红涌动,快要高潮的身子不满足男人的停顿,屁股扭起来绞住大鸡巴想要更舒服。
严凤森听清楚了她在叫他什么,只觉热流全涌上了脑袋,按住奚婕大腿的大手松开,转而捧住她被拍红的屁股往上一推。
奚婕惊呼,她的下半身被高高悬挂,整个人在床上头下脚上,可她还没反应过来,那男人已经站起身曲起大腿,大鸡巴又再一次凶悍地重重捣入。
“啊……”奚婕的尖叫只喊出个音调就瞬间失声,她的瞳孔微缩,身子剧烈痉挛着,一下子被捣到高潮了。
“原来奚小姐喜欢在床上喊男人哥哥吗?只要能操爽你,你都会喊哥哥吗?”
严凤森被那声称呼和绞着他的湿热花穴刺激到,大腿绷紧,按住奚婕的屁股,不管不顾地猛力向下,捣干淫液四溅的高潮小穴,嘴里还不断说着凶狠的浪话。
“不要……不要……啊啊,不要……”
“明明就很想要,啊……骚穴咬这么紧。”严凤森越操越激动,豆大的汗水全溅到了奚婕像蛋糕融化一样的奶白身子,他的一只大长腿猛地踩上床架,身子也随之微微侧身。
这一侧身连带暴涨的大肉棒在敏感多汁的小穴里碾过半圈,上翘的色情肉柱顶到了异常酥麻的媚肉,还在高潮余韵的奚婕眼前又炸开阵阵白光,酸涩快感涌过全身,四肢无力抽插。
“哈啊……哈啊……好爽……啊……”
不用严凤森按住,她吐着舌断断续续地喘息,双手颤颤巍巍自己按住横开的双腿,好让男人能用站着侧入的体位侵犯她的身体,更深入更暴虐,快点把她搅坏掉。
“喜欢这个姿势吗?没被男人这样操过吧?”严凤森见她颠倒身子,沉沦情欲里的痴女模样,忍不住伸掌抽红身下软弹的屁股肉。
“没……啊,没有……哈啊,好喜欢,凤哥再打打屁股,啊!”
整个室内满是男人粗踹骂着骚母狗、女人哀泣求着再用力操她、肉臀被拍个不停还有床铺几乎快要散架的嘎吱嘎吱。
凌晨十二点十分,老谢轻轻带上大门,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他今晚和酒友喝得太晚,又满身酒气,老婆发现了肯定会骂他。
他蹑手蹑脚地走去浴室换衣抹身,走回卧室时听到楼上似乎一直传来奇怪的响动,但喝得有点微醺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只顿了几秒就把这响动抛掷脑后,躺床睡觉去了。
发出异响的依然还是楼上的那个睡床,床上的那对男女。
整个床铺凌乱不堪,床单被扯得松散满是水痕,枕头被子连带男人的衣服都被踢下了床。
严凤森靠坐在床头板,奚婕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白皙美腿架在古铜色的粗腿上一晃一晃,交迭大张的腿间又是黏湿酣畅的浓热交媾。
一只保险套掉在白花花的大腿肉上,应该射满的保险套只剩下几滴白浊,而另一只保险套就正在奚婕的手上。
她坐在男人身上颠簸起伏,摇摇晃晃举起鼓鼓的保险套,香舌喘着热气伸出,把薄膜里的浓热精液都挤了出来,流在舌尖卷进嘴里。
坐奸的体位让她欲仙欲死,这个姿势让大鸡巴全根没入体内,连肚皮都隐约隆起那个形状,早就高潮几次的脑袋已然融化,身体里只剩下对肉欲情爱的渴望,完全沉沦在和男人下流堕落的性交中。
她津津有味地吃下男人射在保险套里的浓精,渴求起更多的精液。
严凤森被她放荡淫靡的样子吸住了魂,顶胯的速度又快又重,直撞着花穴深处不断泄出爱液,润得整个花穴紧热湿滑,舒服极了。
奚婕被操得身子骨都酥了,瘫软在他身上,又马上被咬住了耳朵舔弄,惹得她又发出微弱的娇泣,软腰也跟着扭动。
“怎么这么爱吃男人的精液?”严凤森鼻息炙热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奚婕全身都麻了,脚趾蜷缩着哆嗦。
“啊……啊,肚子好饿,想要……想要凤哥的精液填饱肚子,啊,再射给我,凤哥……”她别过头撒娇似地索吻。
“就说应该先吃晚餐的……”严凤森说这话时有些无奈,但还是马上吻住了那湿润红唇,吃下他自己精液的味道。
一只手揽住了奚婕的软腰,另一只手大力揉搓那对弹跳的大奶子,紧绷粗壮的大腿像马达一样猛地发力,把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爱液都捣成了白沫,流满股沟胯部,黏黏哒哒。
奚婕爽得魂都飞了,整个身子被颠弄得花枝乱颤,一个剽悍的顶弄下,白腻得发光的身子往前倾。她借势换了姿势,背跪在严凤森身上,双手撑住,自己疯狂扭起软腰吞吐大鸡巴,每一下都要顶到花心酥麻才甘愿。
“啊……啊啊……唔,啊……好爽,好爽……”汗滴在每一次的身子摇晃间四溅,湿发全黏在了奚婕的身子上,让她更像一只沦为情欲奴隶的妖精。
啪的一声,严凤森的大掌拍在了那肉感摇晃的大屁股上,他开始有射意了。
“怎么这么骚?啊,今天这么欠干,下面很痒吗?”严凤森喘着粗气,手掌拍到了蜜桃臀肉上就不舍得离开,掐得紧紧的像陷在奶油一样。
“啊啊……啊,是……小穴好痒,要大鸡巴,要凤哥的大鸡巴……”奚婕早已失去理智,从身子到声音都是勾引男人的骚浪劲儿。
严凤森一直受不住她在床上的这股骚劲,突然起身,大鸡巴重重捣进花穴推着女人彻底跪趴在床上。
严凤森一手抓住丰臀,一手抓住她往后推的手,用操母狗的方式从后面操奚小姐还不够,他的一只脚往前跨,踩在她的头上。
真就像在驯服野马一样,严凤森胯下疯狂冲刺,直把胯下的奚婕驯得又哭又叫,丰沛多汁的花穴像发大水一样,溅得他浓密的体毛油亮腻滑。
奚婕被踩得无法动弹,脸埋在湿漉漉的床铺里近乎窒息,可被踩头操的姿势没让她抗拒,反而让她一下子就沉迷在野蛮粗鲁的性爱里,严凤森每肏一下,情欲的海浪就把她没顶一次。她后来爽得呻吟都喊不出,双眼几乎翻白,红唇哆嗦,只一直颤抖地喊着一句话。
“哈啊……被操成母狗了……”
“喜欢被操成母狗吗?”又一记巴掌拍在丰臀上,肉波荡漾。
“喜欢……喜欢……喜欢被凤哥操烂……”
她已经什么都不是,真的就只是严凤森的小母狗了。
很快的,第三个保险套又射得鼓鼓的,严凤森故意套口朝下举得高高,仍在高潮中身子不断抽搐的奚婕,还是张大嘴巴伸出艳红的舌头,精液牵滑黏丝,断断续续滴在她的舌尖脸颊头发上,让她全身都浸润在男人的气息里。
凌晨一点二十四分,谢阿姨起床喝水,并去了玄关看了看。没看到儿子的鞋子,她去开了儿子卧室的门。
在确认里面没人时,谢阿姨又气又担心,知道儿子大概又要浪到天亮才甘愿回家了。这臭小子一直不能让她省心,就算迟回来或不回来,也该和家里人说一声啊。
她拖着生气的脚步回房时,起了个心眼仔细听了听,四周一片寂静。
看来楼上终于结束了,这一晚也做得太闹腾,逼得她都戴上耳塞了。
但其实并没有结束,此刻没有声音只是因为奚婕正趴在严凤森的大腿上帮他口交。
=========================
第二十八章 我全都会让你忘记(口交窗前冰箱)
严凤森发出一声叹息,声音已不同于在外时的冷静沉着,像浸泡在烈酒似的低哑暗沉,甚至有种晕眩感。
他撩起奚婕一撮滑落的发丝别在耳后,好能看清她吸着男人鸡巴不放的放浪表情,一下捏着她的耳朵,一下又摸着她的后脑。
“还是没吃饱吗?还有很多,都可以喂给你。”
奚婕把第四个保险套的精液吃下去后还是饥渴难耐,迷迷糊糊就扑到男人的胯下舔弄起他半软的性器。
也不知是不是在严凤森家里的缘故,雄性的气息浓浓地包围了她,让她的情欲尤为高涨。
她张着润红的唇,头颅来回轻动,第一次把粗涨的肉柱一点一点全吞了进去,面带春色的双腮被撑得鼓鼓的,全埋进了严凤森乌森浓密的体毛里,喉咙也被挤得变形。
热气腥味像浓烟一样,窜入了奚婕的脑袋,拉着陷入泥潭似的思绪完全深陷,彻底痴迷起窒息般的快感,痴迷起正堵在嘴里的那根大鸡巴。
她收紧了嘴腔,让龟头抵着喉间的软肉重重搅磨,色情的声响从肉柱和嘴唇的缝隙里不断泄出。
严凤森被刺激到发出呻吟,粗鲁地抓住了奚婕后脑的发丝,用着她的小嘴上下套弄起大鸡巴。
奚婕又陷入了男人狂野的节奏,深色巨硕的柱身在红唇间激烈抽插,油光水亮都是她的唾液,还溅飞开来,沾湿了她的睫毛。
严凤森只抽插了几十来下,就受不住了,把奚婕的小脸死死按在他的胯下,腰窝一松,大量浓稠的腥热精液全灌进了奚婕的喉咙里。
肉棒从奚婕的嘴里滑出时,还有一些白浊混着大量唾液从她嘴里流出,全挂在了半软的肉柱上。
奚婕无力地倒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滴浓精从她嘴角滑落,直流过潮红的脸颊,而更多的精液已全被吃进肚子里了。
她双眼涣散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又腥又热,这个房间已全是两人体液交缠的甜腻味道。
倏尔,一道黑影笼罩了她失神的小脸,湿热的肉柱拍在了她的脸上。
“奚小姐,你还有力气吗?”严凤森还没满足,一身腱子肉紧绷着,没发泄够。
胯下的女人没回答,她只是任由本能操控,伸出舌头舔过肉柱上的体液。
严凤森轻笑出声,转身双腿跨在奚婕的脸上,他俯下身掰开女人的大腿,先是在他最爱的丰腴大腿上吮出一连串的吻痕,然后享受着腿肉夹脸的滋味,不客气地舔起泥泞不堪的花缝。
奚婕有一搭没一搭撸着悬在脸上,又逐渐硬起来的巨根,享受着严凤森的唇舌服务,再一次神魂颠倒。
凌晨二点五十五分,小谢终于悄摸摸地回来了。他跟他爸一样蹑手蹑脚,偷溜回房间,想着不能被老妈子捉到他这个时间才回来。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吓到了他。他站在客厅中央,疑惑楼上的人在干嘛,可还没来得及细听,后面就传来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嗓音。
“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啊!”
“妈,我错了!”
被老妈子训斥一顿的小谢回到房间时,很快就精疲力尽地睡去,也忘了刚刚听到的脚步声。
而就在他睡床正对着的楼上地板,正好有两双脚对着窗户的方向,一前一后地站立。
“奚小姐你看,你的奶子摇得好厉害,窗户上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哈啊……啊啊……不要抓这么用力,啊……”
后面那双黝黑大腿健壮有力,随着摆胯的动作不断震晃,但脚掌一直踏在地板像沉稳的老树一样寸步不动。
“对面楼可能有人还没睡,正在偷看我们做爱。”
“唔……不要,不要……要被发现了……啊!啊……操得好深……”
前面那双奶白双腿就不一样了,肉感十足的奶油大腿被后面顶得一直哆嗦着,就连小腿也在抽搐,最后还踮起了脚,脚弓紧紧弯曲,像在承受着巨大的撞击,还有透明粘稠的液体不断滴落在两腿间的地板。
“凤哥,凤哥……呜,啊……太用力了,要抽筋了……啊……哈啊……”
“手扶住窗户,别怕,不会让你摔倒的。”
那双白嫩的脚尖彻底离地,脚趾蜷缩在半空乱踢,最后勉强垫在后面的那双脚背上,才堪堪找到立足点,可还是颤颤巍巍的,像被狂风摧残而过的娇花一样无助。
“啊……嗯!啊……凤哥,要高潮了,又要被大鸡巴操上高潮了……”
越来越多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伴随越来越激烈的拍打声,再一声高亢的尖叫,前面那双脚虚脱般快要跪下时,又猛地被捉住,一只脚离地,像是被强硬分开,挂在后面人的手臂上。
“不要……不要!才高潮……手指不要进来……啊……哈啊……要尿,呜……放开我,要尿出来了……”
“没事的,奚小姐,尿出来,尿在我身上。”
叫声戛然而止,一股股热液淅淅沥沥的,在地板淌出一滩湿液。
那软滑无骨的女体,彻底跪倒在地板上,布满香汗的身体在月光下闪着薄薄的光泽,高高翘起的屁股间花穴淫液淋漓。
随之,一个保险套丢在了女人软塌的背部,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声,十几股白浊浓液全喷射在女人身上,腥热黏滑,像在给她洗着精液澡。
清晨五点十分,老谢起床去洗手间洗漱换衣,在厨房喝水时,楼上突然传来水杯敲击的清脆声音,他不以为意,想着大概也是早起的人吧,喝完水吃点东西后就赶着出门上班。
而在楼上屋里的厨房里,严凤森正把奚婕压在冰箱上,捧着她的屁股蛮横地操着她。
刚刚两人终于折腾完,累得快要睡下,可奚婕说口渴,严凤森只好抱着她来了厨房喝水。
可奚婕喝了几口后,突然吻上了他,把嘴里的水都渡给他,两人唇舌分开时她还故意舔过他的下唇。
严凤森下腹的火又被撩起,抱着她就按在一边冰箱上顶胯操干。两个人身体的热汗体液干了又湿,古铜奶白的肤色一直紧贴,油亮滑腻像是要融为一体。
“一秒都离不开你男人的鸡巴是吧?”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严凤森炙热粗重的鼻息拂在奚婕的脸上,热得她原就昏沉的意识几近融化。
身体好累,双手连抱住男人肩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搁在隆起的肩肌上无力地晃动,却还是食髓知味的,想要品尝更多性爱的快乐,酥麻至极的欢愉。
只有严凤森能带给她这种快乐。
奚婕的嗓子早已喊哑,只有喘息一直不断从鼻腔溢出,原本紧闭的花缝被男人的巨根一直撑开,早已松软腻滑,里面紧窄的肉壁也已经被凿成了大鸡巴的形状,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哈啊……队长,再给我多一点……想要被你操坏,想要只记住你……”泪花悬挂眼眶摇摇欲坠,奚婕哀求似的语气,让严凤森心头一紧。
他知道奚小姐想要什么……严凤森的额头轻轻贴上奚婕的,两人鼻尖厮磨,像极了一对恋人。
“我会让你彻底忘记他的,他的阳具怎样进入你身体,双手爱抚你的温度,或者是他的舌头舔过你嘴巴时的感觉,我全都会让你忘记。”
奚婕听着他说出的胡言浪话,心头好像有烟花盛放,又像惊涛骇浪,身体被顶得浑身抽搐,就连花穴都紧紧绞上了赤红肉柱。
记忆里的储藏室也在轰轰震动,有个罐头被撞翻在地,里面的东西逐渐流了个干净,原本散着恶臭气息的室内,很快就被一股浓郁的甜腻气味所掩盖,让奚婕忘了一切,只想一直沉溺。
严凤森的喘息越来越乱,摆胯的速度也随之粗暴,整个冰箱开始前后晃动,震动作响。
“你会只记住我,只记得住我。”他的表情逐渐迷乱,喃喃自语些什么,然后狠狠吻上奚婕水亮湿润的红唇,用站立的体位双双高潮。
严凤森已经射了好几发,这次的精液不如之前浓稠,但量还是很多,在奚婕的肚皮上溅得长长的,湿淋淋地往下滴。
奚婕彻底瘫软在严凤森的身上昏睡过去。
严凤森平复好气息,就抱着奚婕去浴室好好清洗,再给她套上自己的宽松T恤当作睡衣。
他轻柔地把奚小姐放在床铺上,并在她身边躺下,望着奚小姐安宁的睡颜,明明已经度过了荒唐的一夜,天光几欲大亮时,严凤森才感觉到一丝不真实感。
奚小姐竟然真的就躺在他的床上,和他相拥而眠。
严凤森的眉眼舒展,嘴角微微勾起,只觉全身心像踩在云端一样松快,他往前轻吻了奚婕的额头,就连那句承诺般的话都是轻得几乎听不见。
“奚小姐,刚刚在厨房的话,我是真心的。”
=========================
第二十九章 照片墙
奚婕醒来时,床上只有她。
通过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尤为明亮,奚婕很确定已经是下午,除非是倒时差,不然她几乎很少睡到这个时候,可她躺在被窝里还是不想起床。
她枕着的枕头、裹住她的被子、身上的宽大T恤,上面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奚婕一闻到,本就不清醒的脑袋又再度迷迷糊糊。
身体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翻滚,汲取着男人身体的残温,回味着那男人对她做的事情。
直到楼上突然传来桌椅拖拽的声音,才把奚婕从淫思中惊醒,连带一些理智也终于回笼。
她竟然真的跟了一个保安回家,来到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老旧民宅里,完全不顾后果,让一个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奚婕意识到这点,觉得脑袋有些疼,暗骂着自己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还要在男人身上犯浑?
她双手捂眼,陷入失落的情绪里,窗外很吵,好像是有小孩子在外边玩,还有人聊天,热闹的氛围随着暖风一点点拂入寂静的室内。
好吵,她从来没有睡在这么吵的环境过,可是……
奚婕移开了手,惺忪双眼看向那飘荡的窗帘,那里不止吹入了声音,也吹入了光。
至少,好过一个人待在寂寥冷清的酒店套房。
她强拖着酸痛的身子起床洗漱,狭小逼仄的洗浴间原本让她无所适从,可看到洗手台上放着的新牙刷,奚婕心里不禁一暖,因为陌生环境而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些。
在洗好脸要离开浴室时,她在洗衣机旁的水桶里发现昨天的衣服。
那些衣服被丢进过洗衣机,应该细心呵护的娇柔布料经不起折腾,已经变形了,纱裙更是扯了个大洞,内衣裤也是松松垮垮的,不能穿了。
奚婕也没生气,在想到严队长皱着眉头发现衣服洗坏的苦恼模样,还觉得有些好笑。
幸好身上的T恤很宽大,该遮的都遮住了,就算下面空无一物,奚婕也没有太过不自在,还饶有兴趣地开始参观起严凤森的家。
这间家不大,奚婕只走几步路就把客厅和厨房看完了,可是东西却不少,一两个没关紧的抽屉和柜子,可以从缝隙看到里面放满东西。
家具都是木制的,大多数都已经磨损和褪色,可是如果以整体的布局来看,却别有一番小巧温馨的感觉,桌椅橱柜地毯和一些小摆件都很别致,装修这间家的人一定倾注很多的爱意。
这不是租屋,明显是住了很多年的宅子。
在奚婕看到电视柜上面摆得满满的相框和奖杯时,更加确认了这件事实。发现上面竟然都是严凤森从小到大的照片时,她还凑了上去看得更仔细。
那些照片不单只有严凤森,还有另一对男女,奚婕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严队长的父母。
奚婕拿起了一家三口的合影相框,妈妈的笑容特别开朗,爸爸和儿子就笑得比较含蓄。她的手指抚过照片里还是小孩子的严凤森,想着原来他小时候长这个样子。
严队长的五官像爸爸,鼻子就跟妈妈一模一样。
奚婕看得意兴盎然,可看着看着,嘴角的笑意却慢慢消失了。
那些照片有严家父母的结婚照,有一家三口在各种地方的合影,也有小孩学校活动时的留影,可是自严凤森高中毕业照开始,照片就只有他和妈妈了。
然而,长大后的严凤森和妈妈的合影也只是寥寥数张,其中一张照片的严妈妈脸色苍白,身形瘦弱,可笑容还是很灿烂,严凤森也扯开了大大的笑容,眼睛却满是忧愁,明显在强颜欢笑。
往后的照片再也没有人影,全都是风景照。
她不知道,原来严凤森的爸爸妈妈都不在了……
奚婕有些难受,不止为严凤森,也为自己。她伫立照片前许久,消化心头涌上的那一丝苦涩酸楚。
然后她想起了妈妈,她昨天和赵雪桦联络后就关了手机,也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担心她。
奚婕这才想起要找她的手机,转个身就在茶几上看到它,旁边还摆着她的包包和首饰。一打开手机,亲朋好友的慰问短信不断跳出,其中还夹着秘书们处理此次风波的回报。
跟奚妈妈报平安的信息才发送出去,玄关就传来开门声,严凤森拎着几个袋子走进客厅,抬头和奚婕迎面对视。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那么水乳交融,两人的身上都还留着欢爱过的痕迹,可在清醒的状态下面对面,奚婕和严凤森却一时无言,她有些害羞别过眼睛,不敢对视。
都已经上床这么多次了,可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至少在之前,心不会跳得这么快。
奚婕想着自己不能这么没礼貌,思绪混乱要和严凤森说声早安时,肚子突然发出了响声。
暧昧的气氛瞬间消弭,她一秒捂住肚子,蓬乱黑发下的耳根红了,觉得自己有点丢脸。
严凤森听到了奚婕的肚子叫,努力忍下笑意,开口道:
“奚小姐,吃点东西吧,你昨天到现在都没吃到……”话说到一半噎住,他突然想起,奚婕在床上可不是没吃东西,甚至还吃了不少。
奚婕明显也想到了,气氛又尴尬起来,严凤森赶紧转移话题:
“我买了鱼粥,不知道合奚小姐胃口吗?”
奚婕有默契地顺着话题说自己不挑食,和他一起走到了餐桌坐下,开始吃起了今天的第一餐。
温热鲜香的鱼粥一入口,奚婕才意识到肚子有多饿,但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还是让她不急不徐地把那碗鱼粥喝完。
而旁边的严凤森几口就把面条和包子吃完,还咕噜噜地灌下一大壶的水。
他望着奚婕慢条斯理地放下碗杓,拿起纸巾擦拭嘴角的残渣,还是有些不真实感。
就算只是穿着一件大T恤,坐在简陋杂乱的屋子里,她的举止还是很得体优雅,跟周围格格不入,可那张发丝挽在耳后露出的侧脸,比以往都要干净澄澈。
让严凤森有种错觉,有种奚小姐其实很适合待在他这间小屋的错觉。
但这只是错觉。他敛下眼皮掩住思绪,心里清楚得紧,紧得他的嗓子有些涩。
直到,那温和的女声传来。
“严队长,你从小就住在这里吗?”
严凤森看向奚婕,脑子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先反射性地回答:
“是,这是我爸二十多年前买下的房子,我们一直住在这里。”
奚婕倒了杯水,也很顺手地往他杯里添水。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经过你的同意,看了电视柜上的照片。”
见严凤森摇头说没关系,她继续说:
“你和你爸妈感情很好吧?我看你们去了好多地方。”
严凤森望向电视柜的方向,想起了什么,眼神逐渐盈满浅浅的笑意。
“我妈喜欢旅游,我爸休假时,我们就会一起出游,有时我爸没空,她也会组织两边的亲戚,拉上一大家子来个家族旅游。”
“令堂很喜欢拍照吗?”奚婕难得见他柔和的表情,也忍不住浅笑。她的手不知不觉托住了脸颊,已做好准备长谈的姿势。
“她很喜欢,她一直说自己记性不好,怕自己忘记去过哪里,所以去了哪里都要拍照。”严凤森想起妈妈,嘴角的笑意就没放下,连话也变多了。
气氛在交谈间缓缓变了,两个人顺着照片,打开了话匣子,大多数都是奚婕问,严凤森回答,可两个人还是聊得很愉快,发自内心的愉快。
两个人从照片聊到了景点,奚婕说到自己也去过这些地方时,严凤森还很惊讶,他以为奚小姐的旅游应该是环游世界,原来也会跟他们市井百姓一样,挤在人山人海的景点里。
当他们很自然地一起收拾桌面,挤在小小的洗碗槽前,一人洗碗一人抹碗时,话题已经从景点转成了童年,虽然还是奚婕问,严凤森回答。
他说自己读附近的小学和中学;说自己的父亲是警察,所以他高中毕业后也去读了警校;说自己的父母都是积劳成疾离世的;说自己很多童年玩伴都举家搬离这个老社区,可他不舍得也觉得没必要。
严凤森说的地区或某些事情,奚婕其实不了解,但她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奚婕甚至觉得沉浸在过去里,说着各种琐碎回忆的严凤森有种大男孩的可爱。
其实这个高大的男人还比她小四岁,对她来说的确是个弟弟。
直到把买回来的切片水果装盘,放在客厅茶几上,和奚婕一起坐在沙发上,严凤森才像惊醒一样,察觉到自己好像说太多了心绪又有些慌了,他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想转移奚小姐的注意力,想转移奚小姐那双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室内一时间只有电视节目的声音,严凤森坐立难安,想开口让奚小姐吃水果,可又迟疑着这些从市场买回来的切片水果新鲜不新鲜。
在他思索之际,奚婕已经俯身拿起一片苹果放进嘴里。
听着她唇齿间传来的沙沙声,严凤森的心跳逐渐平静,可当他不经意瞄到奚婕胸前的凸起,一股热血顿时涌上头颅。
他红着脸别过头去,才想起自己在市场还买了别的东西。
女性的衣服和裤子,还有一整套的内衣裤。
其实他的衣橱深处还有奚小姐的几件衣物,可那些都沾染过他污秽的情欲,又怎么能再穿回她身上……
严凤森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同时下腹的燥热,也一直在干扰他的思绪。
其实他刚刚回来经过便利店时,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又买了些东西。
两盒保险套。
只是放着而已。严凤森跟自己说,或许奚小姐早就打电话找人接她离开了。
但她没离开,还坐在他旁边,那件宽大的T恤下什么都没穿……
奚婕不知道身边的严凤森正陷在某种挣扎里,在他突然站起来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严凤森还是忍下了欲火,想着把衣物放在卧室床上,等奚婕进去她就会懂了,可他动作太急,一个袋子没捉好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跌了出来,不偏不倚,滑到了奚婕的脚下。
不偏不倚,就是那盒保险套。
气氛瞬间静了,严凤森强装镇定,想走过去捡起,假装没事情发生,却见那只白瓷一样的手先捡起了那个小盒子。
奚婕把玩着那小盒子,眼中的愕然转瞬即逝,嘴角牵起了暧昧的笑意。
“严队长。”她开口唤了声像石化一样伫立的男人,声线慵懒,又再透着那股勾人的劲儿:“你这两天刚好轮休没上班吧?”
严凤森没回答,只是眼神又再度深邃危险起来,奚婕只与他对视一眼,留在她身上的肌肤记忆就再度爬出,漫过全身,酥麻难耐。
细微的嘶啦声,纤纤长指漫不经心似的把包装撕开,奚婕一只腿曲在沙发上,T恤下摆卷到她的腿根,露出暧昧的红印吻痕,丰满臀肉若隐若现。
“奚小姐撕开来是要干嘛?”严凤森说话了,他把手上的袋子放到了地板,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忍耐而暴涨明显。
奚婕将头靠在了膝盖上,一脸天真模样,却说着大胆的实话:
“严队长买这保险套,不就是打算用来和我做爱的吗?”
严凤森却笑了,笑她用错了词,他脱下上衣,露出一身健壮魁梧的古铜色肌肉,他边逼近沙发,边继续解着自己的裤头,并纠正了奚小姐的话。
“不是和你做爱,奚小姐。”
男人把裤子撤下,露出了已鼓起来的四角内裤。
“是用来再把你操成小母狗。”
=========================
第三十章 想亲吻但没有
那两盒保险套都用完了,三个丢在客厅,一个丢在饭桌,一个丢在浴室,一个丢在去卧室的路上,剩下的全丢在卧室地板上,有些还粘在床单上,弄得黏黏糊糊的。
纵欲两天的那对男女,一起睡到了隔日下午三四点。
奚婕醒来时,她正枕在严凤森宽厚的怀里,贴着身体的温热肌肤让她一时晃神。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体验,睁眼时有个人正抱着她。
她可以告诉他昨天的梦境,告诉他最近的天气好冷啊,告诉他我不想上班再陪我赖赖床。
她可以吻吻他。
但奚婕没有,她只是凝视严凤森的睡颜良久,最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
她穿好严凤森买给她的衣服,脸色淡漠,今天是周日,明天得上班,她该清醒了。
奚婕在客厅待了许久,她没开电视机怕吵到严凤森,并再一次看起电视柜上的照片,尤其是那几张风景照,严凤森说在严妈妈去世后,他去到一个新地方还是会习惯性拍照。
她看得很仔细,想象着严凤森举起相机按下快门的瞬间,彼时的他在看着什么?晴天山路、乡间小雨、湖波岚烟。他的种种过往,正通过这一张张照片,穿梭岁月和风声,被此时的她窥见到。
严凤森在半个小时后醒来,他随意套上衣裤出来时,就看到了奚婕坐在地上一片一片看过那些黑胶唱片。
奚婕很有兴趣,发现中西歌手的作品都有,封面已经褪色明显是上一辈人的东西,看来严家父母是个很有情趣的人。
可是有黑胶唱片,应该要有唱片机才对。奚婕左看右看,都没看到疑似唱片机的东西,身后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这是我妈妈的收藏,如果你是要找唱片机的话,它很久以前就已经被卖掉了。”
奚婕回头,严凤森已经悄无声息走到身后,刚睡醒的凌乱头发让他的脸部线条看起来没那么冷峻,看到那些唱片,他似乎有些怀念。
“严阿姨很喜欢听歌吗?”见严凤森也坐在她身边翻起那些唱片,奚婕问道:“她喜欢哪一张唱片?”
严凤森很认真地回忆,发现竟然想不起,他的父母很怀旧,喜欢的歌手都是严凤森姥姥姥爷那一辈的,隔了几代的音乐审美实在距离严凤森太远一个念头产生,严凤森还没深思,就脱口而出。
“奚小姐,我有事得去一个地方,是附近的商业街,你要跟我去那儿吃晚餐吗?”
二十分钟后,一辆重机停在了一间小吃店前。
奚婕没来过这种小店,周围是商业街,刚好到饭点了,人流特别多。
就算她的照片在这几天已经传遍全网,她还是没遮住自己的样子,表现得大大方方才不会引人注目。
“这是我熟人开的店。”严凤森跟她说了声,就带着她走进店里。
店里没有满客,还剩一半的空位,最里面的座位坐着一个男孩在低头写作业,老板娘正在柜台在算账。
“嫂子。”严凤森朝那大姐喊了声,里面的两个人抬头看向了他,面露喜悦。
“小凤叔叔!”男孩开心地站起身,随之看到了旁边的奚婕,好奇地歪头看她。
大姐也看到了奚婕,笑容更大了,显然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就算严凤森说了奚婕是朋友,她的眼神还是没变,热络地让奚婕快坐下。
“朋友挺好的,挺好的。”大姐让他们也和男孩坐一桌,十分热情,“小凤还是吃牛肉粉吧,姑娘,你吃什么啊?”
“我也跟……跟他一样吃牛肉粉吧。”坐在塑料椅子上,奚婕有些拘束,但还是很有礼貌。
大姐满脸笑意,转身就去了厨房,严凤森让奚婕先坐,也跟着起身进去,好像有事要和大姐说。
一直打量着奚婕的男孩不怕生,脆生生地开口道:
“我和你的凤叔叔只是朋友。”
“姐姐你刚才咳嗽,是不是心虚在骗我?”小男孩心思敏锐,直接戳破了。
奚婕一时犯了难,总不能和一个小孩子说他们除了是雇佣关系之外,还是床伴吧?
“真的是朋友。”她尽量表现得很真诚,毕竟这也不是谎话,某方面而言他们应该也算是朋友吧。
“哦!我懂了!”男孩想到什么兴奋起来:“你们是不是所谓的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奚婕先是傻眼,又忍不住笑出来,眼前的男孩应该还是小学生,竟然已经懂这些事情了。
“姐姐笑了,所以我猜对了吧。”男孩沾沾自喜,奚婕也没反驳他,即是觉得小孩子可爱,又是存着一点私心。
她靠过去,看着小男孩在写什么作业,同时厨房里的交谈声也隐约传出。
“别别,别给我!现在店里生意不错,我有存款给我公公治病的。”
“就当是给小旗攒学费,你有三个老人家要赡养,小旗之后读书要花钱的地方更多,我答应过陆队长会照顾你们的。”
“你已经很照顾我们了,这店没有你到处张罗,我还开不起来。你也得为自己打算,现在有女朋友,该考虑之后结婚的事情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
“现在不是,或许将来是呢。不行不行,不如留着给小石那里,我知道你一直在存钱等着给小石的老婆孩子。”
“他们是他们,你们是你们,嫂子,别担心我,把钱收下。”
奚婕望过去,只能看到严凤森的背影,他们争执很久,声音越来越小,她也听不清了。
“爷爷最近生病了。”男孩知道她在好奇什么,主动开口说:“每次爷爷或是奶奶还有姥姥生病,或者是我要上学,小凤叔叔都会拿钱给妈妈。”
“爷爷现在身体还好吗?”奚婕低下头,语气轻柔。
“他在医院里,奶奶在陪他,妈妈要顾店走不开,只能早上载我去学校时过去医院看看。”他应该是想起亲人,有些闷闷不乐。
“没事的,小旗,医生叔叔们很厉害,爷爷一定会平安回家的。”奚婕揉了揉男孩的头发,他小脸红红的,不敢看眼前的漂亮姐姐。
这时严凤森捧着两碗牛肉粉回来了,奚婕瞥见大姐抹着泪,手里拿着一个信封走去了柜台。
她很识趣没问什么,反而在小旗做好功课出去找朋友玩耍后,是严凤森主动说起。
“嫂子和小旗是我队长的老婆孩子,队长牺牲后只剩下他们孤儿寡母,家里还有三个老人,就算有抚恤金,还是过得不容易,所以我会常来看他们。”
严凤森说得很平静,但奚婕还是看到他在谈到队长时,眼神流露出的一丝落寞。
“我刚才还听到你们说到另一个人?”
“你是说小石?他是我的另一个队友,也是和队长一起牺牲了。”严凤森停了下来,用眼角看到嫂子在忙着招呼客人,犹豫了下才继续说:
“当年邻市发生银行劫案,那批悍匪已经辗转很多城市杀了不少人,我们接到任务,支援那里围剿匪徒,可是我们中了埋伏,队长和小石……被对面开枪打死了。”
严凤森说这话时,语气没有一点波澜,眼神却逐渐冰冷空洞。
奚婕第一次见他这种眼神,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桌面上的那只大掌。
当指尖感受到那一丝暖意时,严凤森的双眼蓦然颤动,看向那迭在他粗砺手背上的掌心。
他垂着眼皮不敢看她的脸,也不敢反手去握住她。
应该遥不可及的奚小姐,此刻给予的一寸心意,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严凤森他们离开时,大姐给了他一袋的冬枣,说是她老家寄来的。
就连奚婕都被强硬塞了一袋,大姐太热情,她完全推脱不了。
奚婕说她刚刚已经通知司机,让他去前面的路口等她。严凤森不放心,要陪她走到那儿。
商业街很热闹,除了店铺,两边还摆着各种摊子,小旗跟一群小朋友正围着一个青蛙玩偶,看到他们还远远举起小手说再见,身边的几个小伙伴也自来熟地朝他们挥手,看得奚婕笑眼盈盈。
奚婕很久没感受到这种人间烟火气,漫步人群接踵比肩,恍惚间竟让她心生不舍。
也不知是不舍得这份热闹,还是不舍得身边的人。
这条路很快就到头了,奚婕远远看到来接她的车,林叔很谨慎,开了一辆车牌没曝露又低调的轿车。
“奚小姐,你是回市中心的那间公寓吗?”严凤森想起周五赵雪桦的电话,有些担忧地问起:“不是说楼下有陌生人?”
“赵秘报警了,警察逮捕到两个嫌犯,确认是季然煦的粉丝。”奚婕再谈起前夫惹来的风波,竟觉得是很久以前的事,明明事情才发生不到两天。
“赵秘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完,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秘书们这几天陆续通过短信,把事情都汇报给她,她们的办事效率一直都很快。
严凤森心头的大石才落下,又溅上一丝异样酸楚的刺痛。
他该和奚小姐道别了,两人共处一室的两天,像是从谁的口袋里偷来一样。
一时间,谁都没开口说再见,最后是奚婕先说话。
“谢谢你,队长。”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恤和水洗牛仔裤,看着严凤森笑得真挚。
“谢谢你这两天带我逃跑。”
严凤森望着美丽的奚小姐,突然有股吻她的冲动。
但他没有,只是目送她的背影跟着人流,穿过斑马线,上车离去。
车辆转过街角消失,周围人群熙熙攘攘,来了一波又走了一波,他依然站着,久久没有离去。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尾指勾了一下
在奚婕和严凤森共处一室的两天里,季然煦的自杀风波迎来了转变。
先是有记者称从医院内部获得季然煦的诊断报告,报告清楚表明他是因为胃病才入院,与自杀无关。
也有部分媒体报导,指出季然煦的粉丝去骚扰了奚婕,试图闯入她的家中,幸好及时被管家发现并报警拘留,同时还附上了停车场丢臭鸡蛋的视频。
同时警察也通报了几个月前大溪集团内部发生的一则刑事案件,确认是有一个男性职员涉嫌性侵未遂被逮捕,但没有透露到女方的信息。之前在论坛上暗示奚婕潜规则的帖主,也发了道歉帖,承认自己之前是为了博眼球,才随便听信亲戚传言而对奚婕造谣。
这几则消息一出,虽然在舆论上说不上是彻底反转,但至少不再是对奚婕一面倒的不利。
这还是奚家公关台面上的操作,台面下每家媒体公司或直播平台的老总陆续收到电话,大溪集团下的狗仔散得一乾二净,新闻版面或各类视频平台上也找不到关于奚婕的负面报导或视频。
奚婕在热搜上的词条删得删,炸得炸,在奚家公关的强力镇压下,这件事的热度骤然大降,又有水军带风向,吃瓜群众关注的焦点已经从两人的离婚内幕变成季然煦恶意炒作。
季然煦的经纪人终于出面发文,称季然煦没有自杀,只是身体原因才进院,之前放出消息的关系人误会了,这两天又一直在医院很忙没有注意到网上消息,现在季然煦还是需要静养,希望外界能给他一点空间。
有些网友认为是季然煦在泼前妻脏水,有些网友认为是奚家在颠倒黑白,两边人继续吵得沸沸扬扬,尤其季然煦的粉丝依然咬着奚婕不放,带大名会被删,他们就给奚婕取各种难听的外号继续骂。
不过这些都不在奚婕的关心范畴了,对她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集团运作回到正轨。
赵雪桦原本还有些担心她会被这次风波刺激到,计划着先预约好心理医生,但没想到奚总表现得平静从容,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她觉得奚总貌似比之前更有精神,像充满电一样,好几天连轴转都不嫌累。其他城市的工厂突发火灾,她也是雷厉风行,亲自赶到那里处理,该追责追责,该赔偿赔偿,把舆论和影响降到最低,才没在这刚过风口浪尖的节骨眼上再生事端。
回来的飞机上,赵雪桦一一汇报着这几日公司的事情,说着的时候,邓雅的信息弹了出来,赵雪桦也就顺口说出。
“集团的足球赛第一轮的成绩出了,是罗部长的队伍赢了。”
“足球赛是今天吗?”原本在闭目养神的奚婕蓦然睁眼,有些错愕。
“是的。”赵雪桦诧异奚婕的反应。
奚婕一直不怎么上心足球赛,所以她很少会汇报这方面的事。她以为奚婕是担心没有奚家人在场,场面不好看,特意补充:
“老夫人和二小姐已经在会场了。”
奚婕突然关心起足球赛,纯粹是因为今年有严凤森,这些事情自然无法跟秘书明说,她只是简单吩咐几句:
“下飞机后直接去球场。其他事情都往后挪,我想先休息几天。”
在赵雪桦说了足球赛的事情后,虽然她的面容还是很平静,但赵雪桦还是看出奚总似乎有些心急,不是看手表就是看窗外,像在焦虑飞机为什么还不降落。
下了飞机上了车,不等奚婕开口,赵雪桦示意林叔开快些。原本她们应该是赶不上决赛,最多参加个颁奖礼,但林叔车速惊人,又抄了近道,她们到达球场时,下半场还有五分钟才结束。
奚婕走入球场时,大老远就听到了观众们的喝彩声,这个团建不是强制性活动,往年出席的都只有参赛的部门人员或家属,可今年女职员的声音特别明显,在她绕过阶梯座位时,她们又突然整齐一致地尖叫起来。
没了阶梯的视线阻隔,奚婕一眼就知道女职员们如此热情的原因。
绿茵场上,有一位球员表现得尤为迅猛,他带着球连过三人,再来一个脚上假动作,骗过了门将,一脚射门。
球进龙门的那一刻,全场都沸腾了,尖叫一波又一波,就连奚婕都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小小地尖叫着跳起,但又很快收起来。
在赵雪桦气喘吁吁快步走到她身边时,她又恢复了平常的端庄样子,只不断地在拍手。
此时裁判的哨声响起,严凤森在最后一刻完成绝杀,助力队伍以一分差距赢了比赛。
他听到哨声响起,大吼一声开始兴奋地绕着球场奔跑起来,他的队友也跟着他后面一起奔跑对着观众席狂喊,一群汗流浃背的成年人在夕阳下又叫又笑。
奚婕还是第一次见到严凤森这么激动,她不禁失笑,突然想起了爸爸。奚爸爸喜欢踢球,可是踢得很差,但当他难得进球时,那个儒雅的男人也会像疯了一样,尖叫着跑到球场边抱起两个女儿狂亲。
罗部长老泪纵横,不断大喊我终于赢球了,第一个尖叫着从后面扑到严凤森的背上,他往前踉跄几步竟然还是稳稳接住了罗部长。第二个跳上来的是小周,越来越多激动的队友都扑到他身上,饶是严凤森也撑不住,整团人一下子全扑在草地上。
颁奖仪式上,由奚夫人给每位球员戴上奖牌,而她身边站着的竟然是奚婕。
严凤森远远看到那个站姿秀丽的身影时,才刚平复的心脏又猛地跳了一下,快要把他的耳膜震破,比刚刚射门的一刻都还要激烈。
今早他没看到奚婕,还问了罗部长,才知道奚婕在外出差大概是不会来参加,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也不知道奚小姐有看到他射门吗?严凤森莫名有些害臊,随手扒拉起刘海,也不知道是想遮住什么。
轮到他领奖牌时,奚夫人对他印象深刻,不断夸着他身体好球技也好,可严凤森根本没注意听老夫人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边的奚婕,他不敢乱瞄,只敢用眼角偷看。
奚婕听着妈妈对严凤森毫不掩饰的赞赏,也在心里默默高兴,脸上的礼貌性微笑也有了几分真心的喜悦。
不同于严凤森的目不斜视,奚婕毫无顾虑地一直盯着他,甚至视线开始不知觉地开始下移,扫视了一遍他运动过后紧绷健壮的身躯。
被汗水浸湿的球衣球裤完全紧贴着他的肌肤,肌肉曲线勾勒明显,尤其是翘臀和粗壮的大腿,看得奚婕口干舌燥。
不合时宜的,奚婕开始想入非非,想着他没穿衣服压在自己身上时,每一次顶撞拍打时,那个臀肌是怎样的律动?
这时严凤森弯腰让奚夫人戴上奖牌,奚婕一眼就从松垮圆领里看到他挺拔的胸肌,一滴汗珠正缓缓沿着起伏的肌肉流到引人遐想的阴影处。
她知道那里有什么,毕竟她曾经着迷舔吻过一遍又一遍。
半秒之间,奚婕已经回味完舌尖、手指、脸颊、大腿曾经感受过深浅凹凸的细腻纹理。
严凤森移步到她面前时,奚婕早已收起放肆的视线,神色礼貌端庄,就是嘴角的微笑弧度上扬了几分。
负责颁奖的是奚夫人,奚婕只是作为集团的总裁,再和每个球员握手以示重视。
早就上床过的两个人,此时在公共场合面对面,脸上和肢体都没流露出异样,只是严凤森还是敏锐捉到奚婕刚刚看他的眼神。
他知道奚小姐在想什么,可他不动声色,没有直视她,伸出大掌,很自然地和她握手。
“恭喜你,严队长。”
“谢谢你,奚小姐。”
双手紧握的瞬间,微妙的情绪悄悄地在有秘密的两人心里蔓延开。
在奚婕松开手,严凤森的大掌抽离之际,他的尾指突然故意勾过她的手心。
只是轻轻的一撩拨,像是无意擦到,可奚婕清楚他是故意的,她迅速朝他瞥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了他嘴角隐隐的笑意。
奚婕神色不动,继续和下一个球员握手,可严凤森的尾指留在手心的触感已痒起来,爬过她满身肌肤,钻入了隐秘的深处。
痒得她逐渐开始不理智。
第一次赢球的罗部长很兴奋,一直拉着摄影师不放,吆喝各方人马来合影,各种组合的大合照拍了一张又一张,同球队的一张、同部门的一张、同期的一张、同一年出生的一张、同一个月出生的一张、同一个老乡的一张。
而严凤森捧着奖杯已经变成人形立牌,被群众拉着合影,整张脸已经笑僵。不管男女职员,甚至还有只是路过的民众,都对他热情高涨,拉着他拍照时手还会不安分,摸遍他全身上下的肌肉。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强硬拍开某个男职员摸在他屁股的手掌,赶紧溜进更衣间。
他脱下臭衣服准备去洗澡,还从球裤口袋里翻出好几张名片,甚至还有一张房卡,全被他丢进垃圾桶里。
严凤森叹了口大气,应付那些人比踢球还累。
队友还在外边拍照,大概还要折腾很久,更衣室里没人,他直接脱了精光,只在腰间围条浴巾走去里面的淋浴间。
拉上帘子,花洒水落下时,外边突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严凤森不以为意继续淋浴,水流把他的发丝都打湿了,想着大概是某个队友也先行一步来洗澡,结果下一秒,身后的帘子刷拉一声被扯开。
他心下一惊,以为是刚刚的那个男同事要来和他捡肥皂,眼神凶狠地猛然转身,想把人吓跑。
可水流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微眯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只看到白花花的人影袭来,熟悉的香软娇躯抱个满怀。
严凤森把湿发和眼前水珠都抹向脑后,赫然发现抱着的人竟然是奚婕。
一丝不挂的奚婕。
=========================
第三十二章 场上谁最漂亮(淋浴间腿交play)
奚婕搂上严凤森的脖子,饱满的白嫩压着古铜色的壮实,整个人一下子也被打湿,那双眼睛氤氲开水淋淋的湿气,清纯又惑人。
“你在这儿干嘛?”严凤森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赤身裸体跑进男性更衣间。
“我来这里是来恭喜你赢球啊。”奚婕垫起脚尖,咬住他的嘴唇,轻声细语。
严凤森受不住诱惑,眼神开始暗下,他摸上奚婕的脸蛋,也跟着她轻声道:
“刚刚在台上,奚小姐不是恭喜过了吗?”
“那是对全部人的恭喜,现在……”奚婕与他对视,眼神对上时,湿漉漉的情欲开始绵密纠缠。
“是只给凤哥一个人的奖励。”
结实的臂膀突然用力揽过奚婕的软腰,把那滑腻玲珑的曲线紧紧嵌入怀里。
手指捏住她的小尖下巴,严凤森凶猛吻住湿润的红唇,他有些急切用力,强势得让奚婕闷哼一声,但很快就沉溺在和他的唇舌交缠里。
冷水不断打在身上哗啦啦地流过,可两个人缠绵在一起的体温却越升越高。
当奚婕的手摸向坚实胸肌,开始逗弄那一对深色奶头时,严凤森也把她的一只腿抱起勾在腰间。
手指从后面的屁股缝伸入,一抹到已经泌出爱液的小穴,就像惩罚似抽了她的屁股一下,打得臀肉肉波晃动。
奚婕就单腿站在狭小的淋浴间,被严凤森抱在怀里狠狠指奸,她或舒服或受不了的呻吟全被他吃进嘴里,舌头到了后面也没力气,只能被蟒蛇一样有力的大舌卷住吸吮,吮得舌根都麻了。
她迷迷糊糊摸向正顶在肚子越来越硬的那根大家伙,双手握住色情的上翘肉柱不断撸动,时而修得整齐的指甲轻抠马眼,时而圈得紧紧的虎口掐住龟头肉冠下的沟壑磨着刺激,时而灵活的五指大力揉搓起两颗肿胀的精囊。
那里重重的,又攒了很多精液等着发泄吧,射在她身上射在她嘴里都可以。奚婕满脑子的色情画面,想榨精的渴望反映在手劲上,捏住囊袋的力度越发加重。
严凤森忍不住皱眉闷哼,连已经完全勃起的肉屌都难耐地弹了下。
今天的奚小姐太骚了,连几个小时都忍不了,捉住机会就偷跑进更衣室,抱着男人发情。
激烈运动所激发出的肾上腺素,经奚婕这么一撩动,直接让严凤森血脉偾张,动作粗鲁了不少。
严凤森松开了奚婕的红唇,她被吻得近乎缺氧,满脸潮红,双眼迷离,被放开了也没反应过来,红唇依然微张,舌尖探出,像变成了只懂得接吻的淫娃。
他突然放下奚婕勾在腰间的腿,手指从她腿间抽出来时,银丝滑亮,粘稠的丝液全粘在两人身上。
“大腿夹紧。”严凤森靠在奚婕耳边,暗哑的声线让她全身酥麻。
她一乖乖把大腿贴紧,软腰就被掐住掐高,挺立暴涨的肉棒直直挤开那像奶膏似的腿肉,一撞到底,龟头瞬间在奚婕的屁股下顶出。
奚婕的惊呼,连带坚硬胯骨撞击肉体的声响,清晰地回荡在淋浴间里。
肉棒擦过腿肉的同时,也似有若无磨过了花缝,奚婕一个没忍住,顿时泄出了大股大股的热液,全浇在了那肉柱上,爽得严凤森的脊椎都升起了一阵的酥麻感。
他仰着头喘息,双手往下掐住奚婕的丰臀,直把臀肉都挤出了手指缝,胯部开始狂乱地顶撞,要把肉棒上的每根血筋形状都深深烙进那滑腻的腿肉。
奚婕神色迷乱揽上他的肩膀,大奶子完全压扁在厚热的胸膛上,两边的奶头刚好顶到不断磨弄,她窝在严凤森的肩膀,连绵吮吻紧绷的肌肉。
她撒娇似的亲吻让严凤森一阵恍惚,柔情绵意从心腔满溢而出,他也低下头开始吮吻着奚小姐的耳朵。
热气吹得奚婕的耳骨都酥了,光泽水滑的身体像蛇一样扭起来,跟着严凤森撞胯的节奏,屁股大腿愈发夹紧,好让那狰狞穿刺她腿间的肉柱更贴近花缝,磨得整根阳具都是湿黏的热液。
奚婕被流水和情欲冲得头晕脑胀,这种性交方式她从来没有体验过,不会太激烈又酥麻得很,她埋在严凤森的胸膛里,嘴里舒服地嗯嗯哼哼,双手开始往下爬,摸到了严凤森的翘臀。
紧实的臀肌在掌心里一缩一涨,手感好得她忍不住揉起来,然后她似乎听到了严凤森的闷哼声,腿间的肉棒又暴涨了些,磨弄的速度也加快了。
两人的喘息声被掩盖在水声下,但又好像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痴迷又火热。
突然,严凤森停下了动作,奚婕正磨得最舒服时,有些不满娇吟道:
“怎么停下了?”
严凤森靠得她的脸很近,嘘了一声,嘴巴吹出的气息扑得奚婕脸上热热的。
“奚小姐,有人来了。”
这句话让意识模糊的奚婕清醒几分,她屏住呼吸仔细听,外边竟真的传来了嬉戏打闹声。
是严凤森的队友,他们也进来更衣间准备淋浴了。
奚婕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大胆的事情,眼神瞬间流露出一丝怯色。
身子才挣扎一下,就马上被男人强壮的臂膀抱得更紧,她已经被困在这里进退两难。
她还想用气音告诉严凤森不要动,却见那人的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轻笑。
奚婕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严凤森就强硬地转过她的身子,抱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臂膀,让她侧着身单手撑住冰冷的墙壁。
“不要……会被发现……”奚婕紧张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害怕下一刻帘子会被拉开,然后大家就会发现大溪集团的总裁,竟然跑进男性更衣室勾引一个保安队长。
可那根巨屌正从她的腿间高高往上斜着刺,贲气勃发,严凤森就没打算放过她。
她把一只野兽撩拨得饥肠辘辘,就得被他拆骨入腹。
那群臭烘烘的男人涌进淋浴间了,脚步声、谈话声和流水声瞬间充斥冷清的淋浴间,乱糟糟的声音中,奚婕只听到自己快要炸开的心跳,偏偏还有人跟严凤森搭话。
“凤哥,你不是进来很久了吗?还没洗好啊?”小周走入隔壁的隔间,扯着嗓子跟严凤森聊起天。
“嗯,流太多汗了,想洗干净点。”严凤森的语气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沙哑得色气十足。
但有流水声的干扰,小周听得朦朦胧胧,继续自顾自地说,一下子说刚才球踢得多好,一下子说奖金多丰厚。
当他说到场上帮他们喝彩打气的女职员时,全场的男性们顿时来了共鸣,纷纷讨论起哪个女职员最漂亮。
讨论了一圈,小周又问起严凤森的意见。隔壁的隔间顿了几秒,才传出那有些模糊的嗓音。
“我觉得,奚总最漂亮。”
这句话一出,全场男性又掀起了新一波的讨论,说二小姐也漂亮,两姐妹站在一起赏心悦目,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个男职员说奚总的身材很好,前凸后翘不是排骨精,抱起来一定很舒服,话题和氛围顿时变成色情起来。
嗯。严凤森在心里默默回答那个职员。抱起来真的很舒服。
他们不知道,他们嘴上意淫着的对象,就在这淋浴间里,就在他的怀里,就要被他操了。
听着外面男下属不堪入耳的评论,奚婕又羞又恼,直到耳边传来严凤森的一句:
“自己捂住嘴巴,不要叫出来。”
被拉开的大腿间,粗硕的肉冠已然抵住穴口,蓄势待发。
=========================
第三十三章 原来养了条野狗(淋浴间操尿)
本能意识到危险逼近,奚婕瞬间就捂住了嘴巴,那粗壮的巨根一半没入春液淋漓的小穴。
奚婕硬生生忍下呻吟,身体被猛地填满的强烈刺激,加之害怕被发现的紧张心态,还是让她止不住颤抖,眼角涌出的泪花,不知是爽的还是怕的。
还没等她缓过来,狠狠捣入的肉棒竟开始磨蹭,上翘的弧度刚好能顶到她最舒服的媚肉。
酥麻快感在花心涌向四肢,她的一只手摸向严凤森掐在腿根的大掌,像小猫一样抓挠。
此时所有隔间的花洒都被开启,又有此起彼伏的聊天大笑,这些声音深深刺激到奚婕。
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帘子和两片薄板,她就在众多异性的包围下,在公共场合偷偷做爱,而且还都是知道她是谁的男人们。
一意识到这个事实,她撑住墙壁的手都怕得颤栗起来。
“奚小姐在害怕什么?”严凤森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怕被发现你在这里跟男人做爱?还是怕被看到裸体勾起他们的欲望?”
这话惊得影子下的身子又是剧烈颤抖,她回头,湿发下的眼角,泪水婆娑哀求似地看着她,那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眼神让严凤森心生割裂的情绪。
心里又热又软,一半是掌控欲被彻底满足的愉悦,一半是情不自禁的心生怜爱。
他连绵吻过奚婕的耳垂湿发眼角,脸贴脸,像在哄着小孩一样地说:
“别害怕,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听到这番话,奚婕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才松懈了些,可没想到外面突然传来几个人的大笑声。
一瞬间,一只强壮的手掌从后穿过腋下,箍住她的肩不许她逃,肉体烫意猛然往她挺腰冲撞,穴外的一半肉柱悍然全根顶入,力道大得两颗精囊都往上甩拍,胯骨撞肉臀的重响被掩盖在吵杂声音下。
猝不及防,奚婕差点尖叫出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流过两颊,断掉的还有身体里的其他东西。
骗子!她在心里骂着严凤森,可身体已完全被他掌控着,强劲有力的巨根快速抽送在敏感的花穴内,一波波快感漫上脑袋,开始吞噬着她的理智和羞耻。
淋浴间的水汽越漫越多,转眼间周围白雾萦绕,好像就连外边的吵闹声都一下子离得远远的,奚婕被操得意识模糊,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她开始忘情地摇摆起屁股,原本挂在男人臂膀的脚翘得高高,只想着让大鸡巴抽得更快更深,尽根捣进小穴里才痛快。
只有捂着嘴巴的手一直没放下,可就算声音全闷在喉咙里,那双几近失神的眼睛,蜷缩抽搐的脚趾,无力抓绕或捶打瓷砖的手掌,都在昭示着女人已沉沦在隐秘的极乐快感里。
花洒打下的是冷水,可一滴上他们缠得紧紧交媾的身体,就一下烫得可怕。
这时淋浴间的其他男人突然一起朗声唱起某届世界杯的主题曲,鬼哭狼嚎、五音不全的歌声回荡在室内,严凤森借着这股震耳欲聋的噪音,捉住奚婕翘高的脚腕,悍然加大攻势。
奚婕被顶得上半身都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湿发缠在她白皙的脸庞边,正极力忍住快感又还是会着迷快感的表情,即可怜又色气,看得严凤森欲火高涨。
他的另一只手扣住奚小姐的肩膀不让她逃,全然不顾会被发现的风险,大肉棒的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再重重捣入,胯骨撞得丰臀啪啪作响,花缝全然被撑开成他的形状,窒热绵密。
不知是有冷水润湿,还是爱液流得特别多,严凤森只觉得今天的小穴像失禁一样潮湿,爽得他的腰窝发软发酥。
“奚小姐,哈啊……我在这里把你操尿,好不好?”他伏在奚婕的耳边喃喃道,神情是即想克制却又泄出一丝的癫狂,“让其他人都闻到你的尿味,好不好?”
哪怕此刻已然欲仙欲死,奚婕还是被严凤森的话吓得本能地摇头抗拒,可她根本无法反抗。
严凤森摆胯的速度愈发癫狂,想真的把奚小姐操尿的想法让他开始失控,甚至一条粗壮的大腿还抬高踩在隔板上,只想把两颗囊袋都操进软烂湿红的花穴,把花心的子宫都操到变形。
奚婕根本抵不住这般猛烈的操干,雪白水润的肌肤泛开了浅浅的红晕,她呜咽颤抖,脚背弓起,紧夹着大鸡巴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液,那腥膻的液体很快就混着大量的水流排进排水孔里,又有浓郁的肥皂味掩饰,其他人并没嗅到异味。
但奚婕还是满心羞耻,捂着嘴偷偷流泪。突然一只大手从后掐住了她的脸,严凤森靠上来,神情依然狂乱,他伸出舌头把奚婕的眼泪都舔走。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在痉挛的小穴里继续激烈捣干,拽着奚婕在水雾弥漫的狭小空间里,一次次沉入不能被其他人发现,高潮迭起的肉欲极乐。
淋浴间的其他人还在欢笑高歌,沉浸在赢球的喜悦里,都不知道球队的大功臣就在他们旁边,俨然变成一条疯狗正在狂操可怜的奚小姐。
足球队的队员没有洗很久,毕竟接着还有烤肉会,在他们陆陆续续离开后,淋浴间又归于平静,他们没发现到最先有人的那个隔间,里面的人其实一直都没出来。
直到外面换衣间的声音也逐渐远去,那个隔间里才传出了男人的嘶吼声和可怜的啜泣声,湿气弥漫的淋浴间漫开了一丝淫靡气味,排水的水沟里,一大股腥黏的浑白浓精正顺着流水飘进排水孔。
严凤森守在更衣室的门口,确保不会有人闯进来,发现奚总正在里面穿衣服。
幸好奚小姐进淋浴间勾引男人前还有点理智,知道先把身上的衣服和包包藏进他的储物柜里,不然她就真的得穿着他的衣服偷溜了。
几分钟后,奚婕从里边走出,穿着来时的衣服,可是水光清澈的素颜和乱糟糟的半湿头发,都明示了她洗过澡。
“我大概去不了烤肉会了。”奚婕无奈笑道,不说赵雪桦和妈妈妹妹,她这副模样根本瞒不了在场的所有职员。
严凤森想送奚婕回家,被她婉拒了,毕竟他是主角之一,怎么可以缺席庆功宴。
男人也没有坚持,他穿上衣服后又恢复了在外示人的沉稳正经,可奚婕还是看到了他垂眸时所流露出的一丝不舍。
心头蓦然一阵悸动,不顾或许会有人看到,奚婕垫高了脚,吻向严凤森的脸颊。
严凤森愣住了,他偏过头看向奚婕,眼神是少见的又惊又惑,耳根已经红了。
奚婕见他这模样,觉得有些可爱,摸着他的下巴,声线慵懒迷人:
“队长,下次再邀请我去你家吧。”
奚婕离开球场时,一路都在回味着严凤森的表情,嘴角挂着的笑意,直到转角碰到妹妹才一秒收起。
“你怎么在这里?”奚婕问道。
“姐姐久久没过来,妈妈让我来找你。” 奚妤的手指不断绕着发尾,明显在这儿等她很久,眼神上下打量:“你是去洗澡了吗?”
“只是洗了把脸,然后……不小心打湿了头发。”奚婕有些心虚地拨弄头发,语气尽量保持自然:“告诉妈妈,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奚妤的眼神突然越过她的肩膀,望向后面的某处,奚婕心下不妙,转过头去发现果然是那个高大的背影,正走向不远处飘出阵阵肉香的帐篷。
“姐姐,原来你这次养了条野狗啊。”奚妤走到她身边,表情玩味。
“奚妤。”奚婕警告似的喊了妹妹大名,她不喜欢妹妹对严凤森的用词。
“干嘛?”奚妤露出无辜的脸色,她耸耸肩继续说:“对我来说,野狗可不是贬义词。”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心知肚明妹妹已经看穿奸情,奚婕还是选择装傻:“我先走了,你好好招待他们,还有野狗这词以后少说。”
她说完就马上快步离去,生怕被妹妹看出更多事情。
奚妤对姐姐的介怀不以为意,她远远望着严凤森在人群里依然醒目的背影,自言自语:
“野狗很好啊,虽然粗鄙蛮横,却也容易捧着一颗真心全献给你。”
=========================
第三十四章 要不要咬住内裤(H)
谢太太的日子最近过得很舒心,老公托多年朋友的人脉在公司升职,儿子定下心来交了一个正经的女朋友,她在广场舞的多年劲敌陈太太扭伤腰进了医院,终于轮到她当领舞了。
就连楼上的那对小夫妻,几周前在楼道被她指着鼻子大骂一顿,也消停多了。
只是最近啊,不懂是哪一户的电视机从八、九点开始就会开着,到了三更半夜也不关,到底是哪家的小孩子这么爱看电视机啊?
而那间很爱看电视机的家里,客厅沙发上,有一场浓厚情事正在进行中。
奚婕正跪在沙发上,被男人掐着腰后入,她现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后面那人又故意顶着花心重重碾磨,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下想要放声呻吟的冲动。
体内的大鸡巴压迫感十足,只是轻柔抽插碾过舒服的媚肉,就让奚婕尝到了酸楚涨麻的快感。
她的额头抵在沙发背上,一边保持着一丝清醒压抑呻吟,一边感受着身体里像潮水漫延的酥麻,抓着沙发背的手都快把布给挠破了。
“啊……嗯,太深了……啊,不要顶那里……”
身后传来了闷闷的哼笑声,明明奚婕已经在求饶了,严凤森还是一只大腿踩上沙发,翘臀色情地划起圈。
滚烫肉柱细细揉磨过周身花璧,爽得奚婕又夹得更紧,咬住了沙发背才没叫出来。
“之前不是最喜欢我顶这里吗?” 严凤森伏下身,胸膛完全贴紧奚婕白玉似的背,他咬着奚婕的耳垂,又惹得她的呻吟娇媚几分,奚婕有些恼怒又有些委屈,她偏过头看着严凤森,湿润的双眼难掩情绪。
“不是你让我小声点的吗?” 她娇喘连连伏在沙发背上,有些怨怼地抚上肩后严凤森的脸,“让我小声,又故意刺激我……啊!”
她话还没说完,严凤森又重重顶进花心,重得连子宫都要扭曲一样,爽得奚婕浑身抽搐。
他那张英气正经的脸也跟奚小姐一样陷入情欲之中,潮红微醺,危险又性感。他又咬上了奚婕小巧玲珑的耳垂,说出来的话不知羞耻。
“让你小点声和用力操你,这两件事又不冲突。”
严凤森前几日上班时,撞见楼下的谢太太和他隔壁的新婚夫妻在楼道吵架。
谢太太让他们办事时不要这么吵,最近还越来越过分,夜夜都要闹到天亮才罢休,新婚夫妻面红耳赤说他们已经很小声了,也没做这么久,认定谢太太在找碴。
而始作俑者一脸尴尬地从旁边路过,在心里默默说着对不起。
奚小姐又来过他家几次,他们每一次都是干材烈火,几乎做到奚婕体力耗尽,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甘愿。
可严凤森一时忽略了老旧民楼的隔音问题,结果让隔壁邻居背了锅。
那次之后,他就长了点心,奚婕再上他家寻欢作乐,他都会先把电视机打开声量调大,让节目的声音掩盖其他淫靡放浪的声响。
就如现在这般,又或者是……
严凤森掐住了奚婕的下巴,逼她那张迷离失神的小脸面向他,拇指按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遍遍磨过。
“奚小姐怕喊出来,还可以再咬住我的内裤。”
之前他让奚婕小声点,她都会乖乖捂着嘴巴努力克制,可是有时做得激烈,她一时忘情,浪叫完全压抑不住,严凤森那时操红了眼,就随手拿起内裤塞进她嘴里,把那勾人的放荡呻吟全堵在喉咙里。
奚小姐起先咬住男人的内裤,还羞耻地呜咽啜泣,可没想到才几分钟,她就露出更恍惚迷醉的神情,脑袋完全沉迷鼻腔里浓郁的气息。
那副放荡的表情,也刺激到严凤森兽欲大发,做到保险套都用完了还不罢休。
他那一晚按着奚小姐变化了好几个姿势,甚至在半夜时,从后面操着她爬下床,一路爬出房间,爬到玄关门口打开大门,对着空荡黝黑随时会有人走过的走廊,捉起她的上半身疯狂摆跨,激烈的啪啪声和水声传得楼道远远都能听到。
只要有一个晚归的邻居回家,经过时就会看到他们正在玄关的露出做爱。
前面的女人一身雪白肌肤潮红粉嫩,丰腴的大奶子被顶得一跳一跳的,可她只懂得咬住男人的内裤,露出痴态不堪的神情,咬住软布的红唇,时不时泄出低软甜腻的呻吟。
而男人一身紧绷的腱子肉,粗壮魁梧,满是热汗,他也已经理智全无,沉溺在女人香膏蜜油一样的丰腴娇躯,变成只懂得交媾的发情野兽,只想用自己的大鸡巴把身下女人的小嫩洞操松操烂,最好一辈子都没人和他争。
奚婕也想起了那一夜过于逼人的情事,脑袋又涌出了一股热意,搅得四肢一阵酥麻,可她有些害怕,怕咬住了内裤,那一晚的事情又重演,又会开着大门做爱。
压着背部的胸膛压迫十足,完全把她按在了沙发背上,一双大奶子都被他硬挤进来的双掌揉得十分色情,更别提胯下那根完全把她钉死的大鸡巴,她就是只待宰的羔羊,只能被他吞咽下腹。
可奚婕跟他相处久了,也是懂得一点顺毛的技法,她不开口示弱,也不露出一点怯意,而是极力地抬起头,花掉的红唇吻上严凤森的嘴角,气息缠绵流动。
严凤森被奚小姐勾住了魂,猛地掐住她的脸颊,蛮横地吻住她,两根水红的舌头淫靡地伸出交缠。
嘴巴被吻住了,自然所有的呻吟都被对方给吞下,只给对方听见。
一时间,室内只有综艺节目的吵杂人声,还有急促猛烈的肉体拍打声。
顶胯的速度愈加猛烈,沙发都开始微微震动起来,严凤森还穿着黑袜的双脚全踩在了沙发上,大张曲膝,直撞得身下的奚小姐浑身抽搐,又是失了神的爽快,肉臀波晃,花缝圆张,肉柱撑着穴口的缝隙,粘稠淫液四溅开来。
沙发上的两人完全陷在火热的情欲里,以至于没注意电视机里的主持人在说着什么。
“接下来是一位我们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让我们欢迎国民白月光,季然煦!”
出场的那个男人依然长得秀丽雅致,身材挺拔,淡淡笑起的眉眼温柔又疏离,尽管之前淡圈两年,但该对着哪里的机位,好看的侧脸该怎样不着痕迹的露出,言行举止该如何引起观众尖叫,这些对他来说已是刻进骨子里的轻车熟路。
所以在今夜这档收视率和讨论度都很高的综艺节目,他的复出,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回来了。”
而他的前妻,此时正在播着他画面的电视机前,被一只野兽压在沙发上侵犯,端庄明艳的面容已被操得神情恍惚,还讨好似地和那只野兽吻得浓情蜜意,腿间的穴肉被强壮的阳具捣得艳丽鼓涨,淫靡不堪。
“然煦这出场的欢呼声,比所有主持人出场的都还要大,看来多年不见,我们的观众还是很喜欢然煦的。”
“哈啊……奚小姐,喜欢像狗一样被我操吗?”
“啊!啊……喜欢,喜欢……凤哥,啊……凤哥……好喜欢凤哥……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喜欢撩拨到心里最隐秘的那根弦,严凤森在那一晚竟任由奚婕骑在他身上,自个儿扭着软腰抬着丰臀,上下吞吐夹弄又粗又烫的巨根。
他只是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奚小姐在他身上如何放荡撒欢,雪白纤细的脖子高高昂起,香汗淋漓的一双长腿时而跪着,时而蹲着,就为了让大鸡巴顶得更深入更用力。
甚至在纤纤细指把那条鹅黄色内裤勾来,一路抹着他胸腹的热汗向上,意图塞入他嘴里时,他也难得温顺地张嘴,任由那条沾满奚小姐体液和热气的内裤堵住口壁,只是浅浅呼吸,鼻腔都是她媚香甜艳的气息。
最后也是奚小姐抽出了他嘴里被口水沾得湿嗒嗒的内裤,因为她想要接吻了。
她颠得没力气,柔弱无骨地伏在他身上,白腻的肌肤顶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肉,色差对比,撩人情欲。
奚小姐丢掉那条内裤,转而塞入自己的舌头,对着他撒娇似的嗯嗯哼哼,他也不客气地一边卷着她的香舌吞咽津液,一边曲起双腿,放开力气地猛烈顶跨。
深红粗壮的肉棒把花缝撑得圆鼓鼓,在奚小姐的体内横冲直撞,把花璧撞得松软肿红,含着一股黏液撞得咕吱咕吱的响,逼着她自己摸住凸起的肚子,哭喘说出大鸡巴顶到哪个位置了。
这间老旧民宅,成了奚婕小小的极乐天堂,她愈发沉迷躲在这里,和她强壮的队长日夜偷情,做得不知天地,让射得鼓鼓的保险套和钻石珠宝齐齐丢落一地,名贵的衣服内衣被撕得破烂也没关系,身上的香水都被精液润得变调,变成他的味道洗都洗不去。
她只想着,要让屋里那个男人所有的物品都染上她的气息她的汗热她的香水味。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寄生大树的花藤,想在这个狭小的屋内肆意绽放,卷上房梁绕上门框,把严队长最私密的领域彻底占为己有。
让他日后就算独自一人在家,甚至是……有了正式的伴侣后,还是会感受到她曾经存在于这屋子里的气息,想起他们在这里荒唐的日日夜夜。
奚婕觉得自己有点自私,她只是严队长的炮友,她不该有这么越界的想法。
可她还是无法控制心里晦暗负面的心思,想要完全占有那个男人的欲望。
那些欲望幻化出的花藤,只想捆死大门,拉着严凤森陪她永远在这个屋内沉沦情爱。
所以在隔天午后,严凤森从储藏室里拿出那两辆折迭自行车时,奚婕的脑袋还一时转不过来。
“奚小姐之前看到这把自行车时,不是说过自己以前也骑过吗?”严凤森把自行车拆开,摆放在她眼前,“我前几天又买了一辆,想送给你。”
奚婕有些恍惚,那是上两周前的事情,严凤森在储藏室找着梯子要换灯泡,她无意间发现在旁边积了灰的自行车。
那是一辆专门用来高速骑行的车子,奚婕以前还在国外留学时也玩过一阵子,就跟严凤森聊了起来。
一聊才发现,他们都很喜欢骑车,只是长大后工作繁忙,各种琐事缠身,这种费时费力的户外爱好就耽搁下来了。
“当年小石还在,我和他有空就会约着去骑车。”严凤森看着那把自行车,谈起故人和往事,“他的老家在北方的一个临海小城,他跟我说过找天要自己试试看骑车回家。”
严凤森想起总是孩子气的小石,忍不住笑起来,可很快又一似苦涩漫开在嘴角。
“后来他走了……每个牺牲的兄弟,上面会送他们的骨灰回家。我跟上头要求很久,他们才答应让我带着小石的骨灰,骑自行车一路骑回老家安葬他。“
奚婕听了这段内情,久久不语,严凤森从过往回神后,觉得气氛太闷,正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却听奚小姐开口道:
“沿路风景好看吗?”
严凤森与她对望,见奚婕盈满柔柔情意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心头烦闷似乎也没这么重了,室内风扇打在他脸上的凉爽,那年来路归途的月光风声又在眼前迂曲蜿蜒。
“很漂亮。”严凤森如释重负的笑起。
=========================
第三十五章 她想和他一起去看
奚婕原以为那次只是随口聊天,没想到严凤森竟记在了心上,把之前那辆自行车拿去清理整修,又买了一辆专门送给她。
“这脚车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也是很好用的国产牌子。”严凤森有些底气不足,也不知道奚小姐看得上吗?
却只见奚婕蹲下一遍遍摸过流畅光亮的车架,在严凤森看不见的角度,她的脸上满是某种浓烈复杂的情绪。
“它很好,比我以前的车都还要好。”她抬头仰视严凤森,笑得美丽又开怀。
严凤森松了一口大气,也跟着笑了,他拍了拍坐垫说道:
“那我们出发吧。”
“出发?要去哪里?”
严凤森见她难得露出呆愣的表情,觉得有些可爱。
他打开大门,外面阳光灿烂,他回头笑道:
“去骑车。”
午后的滨海广场,人潮拥挤,到处都是来出游玩耍的小家庭,或是来约会的情侣朋友。那里有一条绕着海岸线打造的自行车车道,假日的时候会有很多爱好者来骑行。
在等严凤森从后车厢拿出自行车时,奚婕沐浴在阳光下还是有些恍惚,她已经很久没在这种炎热时分,在这么多人的公共场合活动了。
以前和季然煦结婚时,她曾经想让他陪着一起出去运动,可是季然煦说自己是公众人物,这样随意抛头露面不太好。
奚婕那时有些失望,但还是转头就在作为两人婚房的顶楼复式豪宅里修了一间健身房,舍弃了自己喜欢的户外运动。
后来离婚,她马上就让人把那健身房砸了,改装成家庭式电影院。
她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自行车道上有三两个整装齐全,看起来很专业的自行车骑手,不禁扯弄起自己身上的骑行服。
严凤森很贴心,除了自行车,还把她的服装头盔球鞋都一并备好。
可奚婕心里还是冒起些许紧张和怯意,她已经很久没骑车了,怕在其他骑手面前丢人。
尔后她又觉得自己的顾虑有些好笑,她掌管一个大集团都得心应手,却在一点小事上萌生退意。
轮胎落地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严凤森把她的自行车抬到旁边架好,一并递来了手套头盔。
他看出奚婕似乎有些紧绷,猜她可能是太久没骑车怕生疏,开口安慰:
“奚小姐,慢慢来就好,就当是在看风景。”
奚婕稍稍定下心来,扎起马尾接过东西戴上,和严凤森一起推着车走到车道上。
车道上的骑手很多,时不时就一两辆的自行车从身边窜过,还有一些小孩子摇摇晃晃骑着小自行车,父母或兄姐很有耐心地跟着家里小孩的速度,慢悠悠驶过。
奚婕被他们的悠然自得感染到,一时也没这么紧张了。
她跨上自行车,回头看了严凤森一眼,他早已准备就绪,视线对上时,他还点了点头,眼神难得柔和,满是对她的鼓励。
奚婕深呼吸一口气,握住把手,踩上踏板,身下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向前。
幸好自行车是只要学会就会永远不会忘记的技能,奚婕已经好多年没有骑车,还是很顺利地保持平衡,缓缓向前。
她一开始骑得很慢,只敢目视前方保持高度的专注,转弯时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摔倒或撞到别人,有其他的自行车超越她时,都会让她心头一紧。
直到骑了一圈又一圈,奚婕慢慢感受到了凉风拂面的悠闲滋味,紧绷着的眉头松开来,自行车的速度开始熟练地加快。
胸口的心脏跳动愈发加快,额头的热汗泌出流了下来,可奚婕只觉得适应了运动的身体状态正好,多巴胺的释放让她的精神愈发积极。
利落地闪过地上的石头,流畅地超过速度稍慢的骑手,甚至还能偏过头去看看身后的严凤森,发现他依然维持着一样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奚婕突然起了玩心,朝他狡黠一笑,转回头开始加快速度,她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气盛的时候,想要和伙伴在运动上争个输赢。
她微微俯身,全神贯注地用力踩踏,速度瞬间飙升。她以前连山路都骑过,现在找回了感觉,在城市平地高速骑行毫不费力。
严凤森见前面的奚小姐忽地拉开距离,一下就明了她的用意,嘴角微微勾起,他也俯下身子,稍微用力踩动脚踏,跟了上去。
奚婕全力冲刺的时候从不分神顾后,模糊不清的人影车影在身边呼啸而过,直到她没了力气,才在路边停下车子。
才停下来,她就兴冲冲地想回头看严凤森落后多远,就听旁边一声急停刹车。
严凤森脸不红气不喘,跟正喘着大气的奚婕反差鲜明,他有些得意地扬眉,想看看奚小姐还有什么花招。
奚婕原见他这样子,还有些恼羞,明明就能轻易超过她,却像逗乐一样只跟在她身后,任她速度再快也甩不开他。
转瞬间,她又觉得自己真傻,和一个特警退伍的强壮男性比运动,不是在自取其辱吗?
一想到此,奚婕扑哧一笑,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满心惬意。她满身都是运动后的出汗,却是身心舒畅,每呼出一口大气,都像是在呼出身体里积累很多年的灰尘一样。
“奚小姐,你骑得很好。”
“我以前还能骑得更快。”奚婕笑着说,眉眼难得流露出身为富家子弟的自傲,“现在还是老了,才骑几圈就脚酸了。”
“再骑多几次,就会恢复到以前的精神体力了。”严凤森却喜欢她的这幅神情,奚小姐这么优秀,那点骄傲自然配得上她,衬得她整个人意气风发,灿若玫瑰。
“奚小姐之后有空,我们可以再一起过来骑车。”他自然而然地说下去,“等你习惯了,还可以去郊外骑车,或是找天骑上山露营过夜,隔天再骑回来。”
严凤森说得自然,奚婕却听得一时愣神。
这是在约会吗?
脑海里一浮现这个念头,她顿时觉得整张脸都热了起来,赶紧低下头假装擦汗,也不知道是想用毛巾掩饰什么。
可嘴巴还是很快回应了严队长的畅想。
“好啊。”
她还没试过在山上露营,两个人挤在一个小小的帐篷里看星星看月亮,感觉也挺好的。
严凤森发现自己忘了带水,骑车去不远处的摊子买矿泉水,奚婕远远地盯着他,眼角的春意像充了蜜一样,泄到嘴边开成了怎样也止不住的笑意。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这副模样十分惹眼,脱了头盔的鬓角满是热汗,碎发卷曲,肤色粉嫩,原本明艳带冷的面容,却是春水融化般的柔和。
再加上她正穿着贴身的骑行服,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一下子就看进了别人的眼里。
奚婕手上的头盔突然掉地,滚到一边,她还想下车去捡,已经有个男骑手先行一步弯腰捡起,踩着车子骑到她身边还给她。
她礼貌道谢,可那骑手和他的同伴却不走,围在她的身边开始搭讪。
“美女,第一次来这里骑车吗?这地方我很熟,我带你去转转。”那两人毫不避讳地扫过奚婕全身,说话时还不断瞟向她的胸部。
奚婕有些不快,冷下脸回绝:
“不用麻烦,我的同伴要回来了。”
“还有另一个美女吗?刚好我们也两个人。”两个男人交换了个猥琐的眼神,“等下我们骑完车还可以一起去吃个晚餐喝个小酒。”
说完,两人还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面对这种人,奚婕懒得废话,免得对方还以为她在欲拒还迎,她眼神淡定直视两人说道:
“两位的谈吐和表现太粗俗了,我对你们这种男人没有兴趣。”
听到这话,那两人的脸色顿时拉下,捡头盔的那个人恼羞成怒,故意向前想用车头撞向奚婕,她眼明手快带着车子往后退了一步。
奚婕还没开口呵斥他,他不依不饶又想撞过来,突然一身刺耳刹车声,另一辆车子从旁刺入,用前轮挡住了那人的攻势。
严凤森直起身子,太平洋似的肩宽像海啸的影子笼住那两人,眼神冷厉。
“有事吗?”
那两人没想到奚婕口中的同伴原来是个男人,还是这种一看就不能惹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转身骑车就要走。
其中一人有些不甘心,临走了还要朝奚婕轻蔑说句:
“有男友了就早点说,浪费大家时间。”
却不想奚婕马上厉声喝道:
“有没有男朋友,都不是你们可以随意骚扰其他人的理由。”
她锋利起来的气势不比严凤森差,那人被这句话堵住,脸色难看悻悻离去。
“奚小姐没事吧?”那两人走远后,严凤森扫视了奚婕全身,有些紧张。
“没事,他们不敢对我怎样。”奚婕接过他手上的一瓶水,扭开瓶盖喝起水。
可是严凤森的情绪还是有些低沉,低着头不发一语“严队长,你在想什么?”奚婕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
“我只是很抱歉,让奚小姐有不愉快的经历。”严凤森实话实说。
奚婕听他回答,心头又是一股莫名的暖意。
“队长,我不是少不更事的女孩子,我还比你大,这只是小事。”奚婕对着他笑得温柔,包容着他稚气的真心。
严凤森这才松下了紧绷的神色,这个小插曲很快被抛掷脑后,他们喝完水后继续骑上自行车,这次再也没有疾速飙行,也没有一前一后,严凤森并行在她旁边,两个人慢悠悠地看着黄昏倦鸟归巢,海面波光粼粼,草地上的小孩和狗你追我赶。
最后,他们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静静看着太阳逐渐西沉,灿金阳光流淌海面,城市的轮廓半明半灭,今天的云层厚厚的,映着晚霞的落笔尤为璀璨。
奚婕突然想起,在很多年前,她曾经去过国外的一座大峡谷,想在那儿看看壮丽的日出景色。
天还没亮,她就起床,想登上附近的一个山丘,她听一个路过的旅人说,那里是观看日出最佳的地点。
可奚婕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只到半山腰就体力不支,那时天早已破晓,她只能气喘吁吁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阳光逐渐破开蒙蒙昏暗,浓金火红泼开峡谷的山峰河流。
那个景色真的很美,可奚婕还是念念不忘那个山丘,却再也没有机会去第二次。
一想到此,奚婕转头看向严凤森,他正观赏着日落,海面的灿金光线在细碎的刘海和睫毛轻荡交错,最后都凝在了他那双眼睛里。
她在脑海里想象他骑着单车,奔过蜿蜒海岸线,越过重重山峦的样子。
如果可以,她想和他一起回到那个大峡谷,她想和他一起登上那个山丘,不止是拂晓下的峡谷山野,这个世界的万般美景,她都想和他一起去看。
=========================
第三十六章 我也只记得你 (男女互说初夜警告)
他们开车回程时遇到了麻烦,路上塞车,严凤森又注意到车子似乎有点不对劲,怕半路抛锚堵住路,在导航上查到前面有家修车厂,当机立断先开去那儿。
修车厂老板在检查车子后说只是冷却液泄漏了,但修理起来也得一两个小时,让他们待会再来。
严凤森觉得有些奇怪,和奚婕聊起。
“林叔应该都会例行检查,照理说这种小问题不该发生。”
“他女儿最近入院了,他一直请假去照顾,可能一时疏忽了吧。”奚婕不以为然,林叔请假的日子里,都是她自己开车上下班。
严凤森想叫网约车先送奚婕回家,他在这儿等着就好,奚婕心里却不想这么快道别。
可她不想说得直白,又一时找不到理由,只能看着严凤森在手机荧幕上不断点弄,他还说前面排队的人不多,应该很快就会有车了。
奚婕有些失落,今天才周六,明明还能再待多一会儿。
她随意环顾四周,不想让严凤森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看向街角时被一对陌生男女吸引了目光。
他们刚从一个地方走出,举止亲密,眉来眼去,配上背后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十分惹人遐想。
那是一家廉价旅馆。
奚婕没来过这种地方,但她从不少电影里看过类似的场景,陈旧凋敝,灯光暗淡,颓废又凄瑟。
她的眉头跳了一下,电影里的廉价旅馆除了窝藏逃犯……还能男女幽会。
“前面只剩两个人……”严凤森的话戛然而止,奚婕的手指突然伸过来取消了预约。
他不解地看向奚小姐,却见她目光炙热,又润着一层湿湿的雾气。
“队长,我累了,我们可以去那里休息吗?”奚小姐纤细修长的五指牵上他的手,掌心的触感撩得他痒痒的。
她侧过身,让严凤森一眼就看到了街角的那间旅馆。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讶异,可再看向奚婕的眼神已跟着沉下几分,奚婕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下一秒,手指浅浅牵着的大掌回拢,缠绵悱恻地与她十指交扣。
“走吧。”男人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当奚婕听到严凤森对柜台说要订两个小时的钟点房时,心头才涌上迟来的些许羞耻,耳根羞得通红。
一男一女,两个小时的钟点房,他们在里面要干嘛,大家都心知肚明。
柜台人员早就见怪不怪,神色麻木登记好就把钥匙给了新客人。
只是这对来幽会的男女外形气质十分出众,又穿着一身显身材的运动服,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他想抬头瞧清楚那个女子时,那个男的刚好揽住了女伴的臂膀,健壮的身子完全把那女的纳入怀里遮得严实。
奚婕心跳得很快,她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只觉得新奇刺激。虽然这旅馆没有想象中那么破败黯淡,但总有一股年久失修的淡淡霉味,一些墙纸已经脱落,柜子时钟都明显褪了色。
但这一切在她眼里,已经蒙上一层玫瑰色的电影氛围。
开了房门,她在外看了一眼,就感觉里面狭小逼仄,一进去就会无处可逃。可她还没来得及细看,房门一关,灯都没开,严凤森就把她按到门上吻住了她。
奚婕一下子被男人身上浓郁的汗味所笼罩,和自己身上的交杂在一起,连带房间里的闷热气息,窜入鼻腔,搅晕了她的脑袋。
粗壮的大腿强势分开她的双腿,还抬起来往她腿间顶弄,只隔着一层轻薄的骑行裤,敏感的花缝被重重磨过,惹得她身子一阵酥麻。
奚婕娇吟一声,双腿微曲,穿着运动鞋的脚掌被顶得后跟离地,她几乎背靠门板,坐在了严凤森的大腿上,甚至还开始轻轻扭腰,迎合起腿间膝盖的磨弄。
她抱着严凤森的后颈,越缠越紧,伸入男人嘴里的香舌画着圈,贪婪地想要汲取完他的唾液,绞住那宽厚大舌,想吸得他的舌根发麻。
艳情靡靡的场所让奚婕的发情尤为激烈,严凤森还得掐住她的脸颊,才能强硬分开两人的唇舌,她吐着舌头喘着热气,只是接个吻,整张脸却像是要高潮了一样。
“第一次来这种酒店跟男人上床吗?”严凤森看她表情觉得有趣,嘴角勾起一个不知意味的轻笑。
“是……”奚婕乖乖回答,可下一秒,陷入情欲的脑袋却因为他那抹玩味的笑突然动了一根弦,一个猜测油然而生。
“队长,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来这种酒店吧。”她看着他说出这句话,用的不是疑惑句,连语气都突然变回平时说话那样。
冷静,温和,平淡,一直勾得严凤森耳朵痒的那股慵懒松弛荡然无存。
严凤森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脸色微妙变化,他定定与奚婕凝望,黝黑的眼神像在探究什么,似乎想看进她的灵魂,他俯下身靠得奚婕的脸很近,嘴唇差点点就要吻上,却听到他近似气音的回答:
“是,我十九岁时,和我的初恋女友去酒店第一次过夜,做了一整夜。”
真听到这个回答,奚婕的双眼不自然地连眨几下,脑海里已经浮现了那副画面。
严凤森压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廉价酒店里,做得天昏地暗。
年轻时的严凤森,他那时长什么样子?身材已经有现在这样好了吗?他喜欢的女生又是什么样呢?
心头翻涌着一股情绪,可还没来得及被这股情绪搅得心脏疼,她才垂下眼皮想掩饰,那男人又掐住她的脸,逼她抬头对望。
严凤森的眼神凝着一抹浑浊的光,浑浊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奚小姐呢?”
“什么?”奚婕呆愣。
“奚小姐的初夜又是什么时候?”他说这话时,手上的力道一瞬加重又松懈,可是锋利起来的眼神一直盯着她,饿虎吞羊一样的贪婪迅猛。
想要把猎物敲骨剥髓,想要把奚小姐的一切包括最隐私羞涩的床事都刮骨抽筋地问个清楚,一丝一毫都不可以隐瞒。
奚婕被他要侵略进灵魂深处的眼神蛊惑住,原本乱糟糟的脑袋空白一片,转瞬间那玫瑰色的暧昧又朦了上来。
她很少跟伴侣提以前的情事,谁都不会想听这些事,包括她和季然煦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季然煦都没问过她。
可现在严凤森却这么执着炙热地探究着她的过去,奚婕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也想看他因为那些事而生气的样子。
“是十七岁那年,我去国外游学,在一个伯爵家的玫瑰庄园里,和他家的大少爷上了床。”
奚婕睁大一双眼睛看着他,无辜又纯洁,说着的却是蜜糖包裹住的情欲回忆,声线颤颤的,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严凤森的表情没有一丁点变化,眼神却暗了下去,就连掐着她两颊的指尖似乎都冷了几分。
甚至,有种它颤抖起来的错觉。
看得奚婕心头有种刀割似的痛快,让她忍不住继续说下去,她想看严凤森多一点的这种眼神。
“我在那里待了一整个暑假,夜夜都是在那个伯爵少爷的床上度过。”
“他是个钢琴高手,手指特别长,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高潮。”
十七岁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久得快记不清了,可在她说出这些话时,那年夏天的褪色记忆悄悄在脑海里复苏,玫瑰重新绽放,馥郁的花香包围左右,轻快的音乐、阳光的斑驳还有少女怀春的怦然心动,又在她的骨子里爬了出来。
那是一个快乐的夏天,可都不及三十四岁的此刻,在一间昏暗酒店里,看着眼前男人为这件往事牵动出诸多的情绪而感到快乐。
原本正经英气的脸庞晦暗不明,像只饿了很久却被抢食的野狗,在小巷里又凶狠又急切,又落魄又可怜。
严凤森的下颌线咬得都快碎了,心头火烧似的痛,他小奚小姐四岁,奚小姐十七岁献出初夜时,他还是刚上中学的毛头小子,才刚经历第一次的遗精。
奚婕抚上他隐隐忍着嫉妒的脸庞,心里满是某种堕落似的满足,越过严凤森的肩,她看到后面镜子的自己,这次轮到她露出像掠食者一样的眼神。
“那你呢?你的初夜舒服吗?”奚婕的胸腔满是毒蛇吐舌般的阴冷,她知道那是什么情绪,可她已经不在意,她只想占有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切,只想把他最青涩的初夜回忆都染上自己的颜色自己的香气。
严凤森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回答:
“我太大了,她一直喊疼,试了几次才顺利。”
奚婕露出了慵懒痴恋的微笑,她贴上严凤森的脸颊,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像妖精一样勾着男人,只为了能赢过假想中的那个模糊女人。
“我倒觉得队长的大鸡巴刚刚好。”奚婕俯在他的耳边,音若游丝,说着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绵绵情话,“又长又粗,操得我好舒服,我现在只记得被队长操的滋味了。”
严凤森没料到会听到这个回答,他的脸色一瞬凝结,安静又晃神,可很快,情绪又烈烈轰轰地烧起。
他猛地抱起奚婕,大跨步走到床边,把她压倒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压得奚婕快喘不过气,他像野狗一样不断舔吻过奚婕满是汗味的颈项,一路吻上了她的耳朵,咬起耳垂吹着热气道:
“奚小姐,我也是。”
奚婕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双眼迷离,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严凤森吻过她的脸颊,含住她红润的嘴唇,轻柔啄吻,微微眯起的双眼像是醉了一样。
“我也是只记得和你做爱的感觉,将来不管过了多久,都只会记得你。”
=========================
第三十七章 跑腿送了两盒套
奚婕的身子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她没说什么,只是捧住了严凤森的脸,激动地和他继续湿吻。
此刻去剖析心头烈火烹油似的情绪因何起为何来,太煞风景,她只想在这个狭小颓废的廉价酒店里,和身上男人来个酣畅淋漓的下流性爱。
他们刚运动完,身上本就留着一层热汗,可现在他们连澡都不洗,就着一身汗臭和黏腻滚起了床单。
他们连骑行服都没完全脱下,严凤森的裤子被奚婕的脚蹭脱,卡在大腿处露出挺翘圆润的屁股,奚婕的上衣和运动内衣被接连脱下来,奶子颈项的湿汗都被他的大舌舔进嘴里,他还不满足继续舔去腋下,羞得奚婕连连挣扎。
没想到严凤森又逼着她穿回上衣,就为了看一双激凸的大奶子被津液汗水染透的布料包裹住激烈乳摇,再被他隔着布料含住蓓蕾啃咬。
严凤森骑在她胸上,就连双手都被他的膝盖压住,就为了让粗壮的大鸡巴伸入她衣服里,夹在黏糊糊的奶子缝里大力抽插,大手隔着骑行服把水球一样的奶子又捏又揉,完全包裹住肉柱。
奚婕低头看着布料下不断印出的色情形状,对正在奶子缝里抽插的滚烫肉柱又羞又热又痴迷,硕大龟头都时不时顶着布料现出轮廓,热热地抵在她下巴,她浑身酥麻,满脑子都只剩下对大鸡巴的渴望。
严凤森脱下奚婕的裤子时很激动,连带内裤都被一并拽下丢在地上,他强硬地掰开那肉感软弹的大腿,奚小姐的味道比以往都还要浓郁。
他痴迷地跪在床边,低下头去细嗅舔弄起潮湿汗热的花缝,两边的花唇、充血的花蒂、濡热的穴口都被他的大舌舔得水淋润滑,还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有时还会偏头轻咬舔舐蜜桃肉臀,或者明知奚婕在看着,就故意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把奶油腿肉舔得油光水亮。
奚婕一直抓住他的头发扭着身子呻吟,被他舔得魂都要飞了。在那热气勃勃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不断缩缠的小穴时,毫无阻隔的肉柱一碾开敏感的花璧,她更是弓起了背部直接高潮。
啊……是无套,是凤哥的无套大鸡巴。奚婕高潮的脑子只有这个想法,双手抓紧严凤森的上衣,衣摆都被扯上了腰间,人鱼线腹肌一览无遗。
他们来得太急,忘了买保险套,严凤森刚才看了一圈,这酒店又没有给客人备着,可他被奚小姐撩得满身燥热的情欲,一秒也不想耽搁。
先射一次。公狗腰猛力一挺,滚烫的肉柱又操进了奚小姐柔嫩敏感的最里面,操得她又一声高亢的浪叫。
“奚小姐,先让我射一次,我就出去买套。”严凤森的语气像哄小孩一样,动作却很粗暴。
他捉住奚婕的双手,站在床边剽悍地顶胯,他全身的衣服都还在,就只有屁股那儿露出,满身热汗又再泌出,黑色骑行服完全贴伏在他的身上,起伏凹凸的肌肉曲线清晰可见,结实的臀丘像马达一样震动,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啊啊……啊!要坏掉了……啊!要坏掉了……”奚婕哭喘着叫出来,身体被贯穿的尖锐快感不断冲上脑袋,让她爽得眼角泛泪,溺水似的酥麻让她又爱又惧,只懂得不断摇头。
她此刻已经体会到在酒店的好处,可以放开嗓子地浪叫,毫无顾虑。
这里没人认识她,没人会投诉,他们可以尽情地做到床单湿透,床铺散架,让隔壁房间听一整晚的叫床声不能睡觉。
对,一整晚。
当柜台的提醒电话打来时,她正坐在地上背靠床沿自己揉着奶子,边仰头吞着严凤森的大鸡巴,他一脚踩地一脚踩床,毫不怜惜地挺腰抽送,把她的嘴腔喉道当成飞机杯来肆意使用。
两颗肿大的囊袋不断拍在她的下巴处,窒息似的快感完全麻痹了奚婕的神经,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听到严凤森接起电话,直接把钟点房改成了包夜。
“别急,小母狗,你可以慢慢吃了。”严凤森居高临下,轻柔抚摸她鼓起的脸颊,可胯下的动作却愈发猛烈。
奚婕只知道又可以和这个男人做爱做得尽兴,兴奋得嘴腔收缩的力度又加大,紧紧吸住压迫十足的巨根,想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
严凤森闷哼一声,低声骂了句骚母狗,双腿都跪在床上,压下腰在奚婕的嘴里用力冲刺,灌了她满肚子的热精。
前半夜的射精都是射进了奚婕的嘴里,严凤森说射了一次就出去买套都是骗人的,奚婕也一直缠着他不让走。
后来两个人饿了,严凤森叫外卖时也顺便叫了跑腿,就专程送两盒最大号的保险套来。
跑腿小哥敲门时,粗壮的性器还昂首勃起,他却毫不在意直接套上湿嗒嗒的骑行裤,那形状清楚地在布料下鼓起。
开门时,那小哥被严凤森热汗淋漓的高大身躯吓得倒退,这男人全身肌肉紧绷流畅,就像黑色猎豹一样性感又野性。
同时房内浓郁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加上自己送了什么东西来,和男人毫不廉耻的裤裆形状,一切惹人遐想的细节都让他面红耳赤。
他起了淫心往里面张望,想看看和这男人上床的女人现在是怎样的姿态,可男人的身躯太过魁梧,几乎占据整个门框。
一察觉到他的眼神,男人立马狠厉瞪了他一眼,吓得小哥收回眼神不敢乱看,递上东西后,那道门马上关上,隔绝一切外界的进入。
这个小房间里,今夜只能有他和奚小姐,只有他们才能看到听到闻到,记住这一切的情欲秘密。
严凤森走回里面时,一身狼藉的奚婕还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乖乖维持着他离开前的模样。
但她不知什么时候把严凤森脱下的骑行服勾了过来,一边痴迷嗅着上面的味道,一边用奶子压在布料上猛蹭,布满巴掌印的白嫩丰臀还忍不住前后摆动,中间的花缝还是被撑开的形状,艳美嫣红的壁肉正空虚难耐地翕张,挤出一滴滴的爱液,粘到了洁白的床被上。
他把撕开外壳包装的保险套丢在了奚婕被操得失神的脸边,让她看清楚那是什么。
“奚小姐,帮我戴上。”
奚婕颤抖着手指撕开包装,爬到严凤森的胯下要帮那巨根套上时,却被他伸手拦下。
“用嘴巴。”
她好像听不懂,湿润的双眼迟钝地仰视严凤森,毫无一点在公司里的精明决断,严凤森觉得她这难得的模样有些可爱,握着大肉柱往她脸上拍了拍。
“嘴巴张大,把保险套含住套上鸡巴。”
奚婕这才反应过来,陷在情欲的粉嫩肤色又羞红了一分,但她还是照着严凤森的话去做。
她笨拙地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用嘴巴含着薄膜在肉柱上蹭开,彻底罩住那青筋盘立的上翘巨屌。
看着那保险套水淋淋的裹着一层晶亮的口水,奚婕整个脑袋都融化了,严凤森见她模样,又用粗大的性器拍了拍她的脸。
“今晚都用你的小嘴戴套。”他扭着公狗腰,让肉柱蹭过奚小姐美丽的面容,“射完后也要用嘴巴咬下来,知道吗?”
“好……”奚婕痴迷地蹭着脸上的大鸡巴,她在床上永远都是臣服于严凤森的发情小母狗。
用嘴巴戴套,还是用嘴巴咬住射得鼓鼓的保险套脱下,她都会乖乖照做的,让她摆出什么体位都可以,跪着躺着侧着站着都可以。
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架在扶手上被操,完全被男人健硕的身躯笼罩,屁股后来被抓住几乎悬空,被撞得肉波摇晃,淫水四溅,椅子跟都被顶得翘起几乎快要后翻。
站在镜子前,双手被往后拉住暴操,看着镜中的自己像野兽一样放浪的表情,大奶子被后面的攻势顶得乱跳摇晃。
被男人抱着掐住肉臀不断往大鸡巴上套弄,在房间里一边走一边操,双腿爽得直哆嗦,几乎盘不住他的劲腰,最后被抵在大门上狂顶射精,震得身后的门板匡匡作响,让路过的人一眼就知道里面的人正在激烈做爱。
跪趴在床角揉得床单都扯散,被身后站着的男人猛力挺腰捣干,他操得激动一只脚踩上了床,胯骨撞得丰臀啪啪作响,最后那只脚横跨她娇软的身体曲线,踩上了她的头,真把她当性奴或母马一样爆操,她哭喘喊着要坏了要坏了,可小穴却爽得一直绞紧大鸡巴,继续饥渴的索求榨汁。
在她已经抽搐着身子高潮了,还要捉住她的一边脚踝不让合上,抽出巨根改插入灵活的手指,对着体内最敏感的媚肉高速抽插刺激,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双脚乱蹬,尖叫着弓起背部失禁,喷出的热液淋湿了床铺和地毯,整个室内都是腥臊的气味。
奚婕咬下最后一个射满的保险套,虚脱地往后倒在凌乱湿透的床上时,已经是凌晨了。她已经精疲力尽,连舌头顶出嘴里保险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套口的白浊流出溅到迷离恍惚的脸上。
真真正正的被操坏了。
两颗大精囊几乎射空,严凤森却是做得神清气爽,浑身的骨头都酥软极。在家里他得顾虑声音和力道,可在这种一生只会来一次的廉价酒店,就可以毫不顾忌,把他的奚小姐从里到外彻底操坏。
奚婕瘫在床上闭眼喘息,一身奶白温腴的肌肤淋满淫靡的体液,倒在窗外月光洒落的床铺上。
严凤森伏下身,神色痴迷,完全把她笼罩在紧绷健壮的身躯之下,他连绵吻过她的脸颊,嗅取她的香气,就像是一只野兽在月光下温柔舔舐着花瓣的露水。
什么玫瑰庄园,什么公爵儿子,奚小姐都会忘得干干净净,只记得今晚在一个廉价酒店里,混着汗热和霉味,被他一个粗俗男人操得有多爽的滋味。
他用湿毛巾帮奚小姐清理好身体,再把她抱到另一个床铺。他一开始就知道,进了这个房门就没这么容易走,所以早有先见之明选了有两张床的房间。
现在一张的床单被扯得皱皱巴巴满是淫糜体液,另一张还是整洁如初能够睡觉。
严凤森抱着香软的奚婕昏昏欲睡,两个人的脸挨得很近,他看着奚小姐的睡颜又忍不住偷偷吻了她。
在数着奚婕的睫毛入睡时,他突然想到两个人明天穿着皱巴巴的骑行服回去取车,他的裤子还被奚小姐扯破了个洞,那老板肯定一眼就看穿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算了,反正这片城区也不会再过来了,随便这里的人怎么传他们。
=========================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