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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9/04 09:17 / 709 / 65 /
【小说】犯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4 17:45:39

番外(一):围裙、泳衣、狗链和婚纱
  禁欲了1年8个月,正值壮年的三十多岁情侣会有多饥渴?
  大概是一进封闭的电梯,两个人就会在电梯角落搂在一起,接起湿漉漉的激吻,呼出的鼻息热得要把对方灼伤。
  不去管闭路电视会不会拍到,不去管电梯会不会中途开启,进来其他的乘客。只管发泄一见到对方就瘙痒难耐,血脉贲张的情热性欲。
  女方仅存的理智只记得要刷卡才能按下楼层,可一按下顶楼的按钮,就连卡带包都丢在了地上只顾着去搂住男友,男方仅存的理智只记得要用自己的身体遮住女友不被拍到。如果监控室有人在看,也只能看到挂在那宽厚肩膀上的纤细双手。
  鲜红的指甲,时而温柔挠着布料下结实的肌肉,时而被刺激着拽紧衣服,衣摆被拉得高高,性感的公狗腰若隐若现。
  奚婕被吻得快要融化,严凤森厚热身体的每一寸毛孔都在散着热热的气息,泼洒在她身上,是发情的信号,想要跟她做爱的信号,想要把她操成母狗的信号。
  每一寸皮肤都颤栗不已,她能感受到鲜红的心脏在胸腔跳得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侵入口腔的舌头,扣住她后脑的大手,几乎压得喘不过气的雄健身躯,还有……被撩起的裙摆下,被掰开的一只大腿挂在他的臂弯,正磨着内裤下娇嫩阴户的裆部。
  就算被粗劣的牛仔裤裹住,可是那里的色情形状还是清楚地凸起,好热好硬,磨得花缝都是水变成了泥潭,内裤几乎快要陷进去。
  这不是严凤森第一次上她家。他每一次难得的休假回国,两人都几乎都会窝在一起温存。
  毕竟一分别就至少要半年后才能再见,他们一见面就成了连体婴,根本不舍得浪费一分一秒。
  有时会去旅行,去见五光十色的风景,去见形形色色的人。严凤森家里的电视柜上,还有她房间的那面墙壁,正在逐渐填满两个人的合照。
  有时就待在一个人的家里,一起和墙墙晒太阳在地板午睡,一起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一起拚超大幅的拚图,一起在厨房里煮晚餐。
  说是一起煮,但其实都是严凤森掌厨,他说在工作比较闲空的时候,就会打开各种烹饪教程视频学习。
  虎背熊腰的大男人,能煮家常小菜、清汤面条,也能煎牛排烤全鸡,简单的西式甜点也已经上手。
  奚婕自然喜欢吃他做的菜,也喜欢看他在厨房忙碌,还有……赤裸身体只穿着围裙的样子。
  严凤森一开始有些抵触光着屁股煮菜,但禁不住奚婕的请求。
  其实她只是抱着他,带着某种慵懒笑意的脸靠在他的颈窝,指尖在他肩头画圈,语气轻轻的,挠得他耳朵痒,说真的不行吗?
  行,当然行,怎么可能不行?
  很快,严凤森就得到了女友的回礼。
  裸体穿围裙的第一次在她家准备早餐,他在帮她涂果酱时,女友突然走到他身前跪下,就这样钻进围裙里舔起了鸡巴。
  猝不及防,严凤森脊椎一阵酥麻,手上的面包差点掉在桌上。
  自此每一次的裸体围裙,皆是如此。
  隆起的白色围裙,让严凤森看不到奚婕,看不到,更引人遐想。
  先是温柔的,敏感的性器被温暖湿热的嘴腔包裹的滋味,灵活的舌头刮过血经和肉冠下沟壑的刺激,接着就是激烈的,被完全吃下顶到了深喉的紧热收缩,头颅前后摆动快速吞吐,黏腻的声音越来越大。
  每一下都舒服得严凤森腿根麻痹,臀丘总在不自觉缩紧想顶胯,有时太舒服,他还会抬起一只腿,踩在流利台或旁边的凳子上,姿势放浪,想让女友舔得更深入。
  奚婕的一双玉手还会从围裙下伸到他的胸前,用力揉捏他的胸肌,揉得围裙一片凌乱,硬起的奶头顶出,时不时擦着布料边缘磨过,又酸又痒。
  他会一并捉住女友的手,和她一起重重捏起自己的胸,用力地扭起自己的乳头,还会任由她高高扯起再松手,往回弹得整个胸都在抖动。
  听着围裙下的声音悉悉簌簌,还有她闷闷的呻吟,愈发燥热,全身心都在想象她在围裙下的样子。
  女友也不是只舔性器,还会吸吮硕大的精囊,还会吻过粗大的腿根,沿着青筋的脉络吻下去,在大腿内侧又咬又吮,一并留下可爱的齿印和吻痕。
  一想到优雅的奚小姐就埋在围裙下,做着这么淫荡的事情,单是想象精囊顶在她红唇的画面,或是舌尖舔过腿根留下的水迹,就让严凤森想射在她脸上。
  把浓厚腥热的精液都射在她白净的脸上,糊得她睁不开眼,嘴唇睫毛鼻梁都挂着他的味道。
  严凤森和奚婕一样,都对这个玩法上了瘾。有时都不需要奚婕先动作,白色裙摆便会被翘起的巨根顶起,浅粉色花边下就是热气暴涨的硕大龟头。
  每一次的围裙play,总能榨出严凤森的精液,要射精时奚婕会紧紧捉住肉柱,用力吸吮肉冠,正射精着,手还是会继续撸着肉柱,想把那里的最后一丝精水都吸出来。
  射完后,她会从裙下探出,依然跪在地上,仰头朝他张开嘴巴。
  严凤森会看到,女友的红唇内,舌尖内壁都是腥黏的浑白浓精,勾得他又是满腹的欲火。
  想弯腰去亲她,可奚婕会推开他,直起身去拿桌上的咖啡,没加糖没加奶,就只混着他的精液,喝进肚子里。
  完了还会故意伸舌,就在他的注视下,把嘴边混着白浊的残迹都舔进去。
  “早安。”然后,她会笑着吻吻他,感谢他的招待。
  嘴唇交迭,似乎还能尝到混着苦涩和腥热的味道,围裙下的猛兽又在蠢蠢欲动。
  奚婕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我也可以裸体穿围裙哦。
  严凤森却不愿意给她穿,他总觉得奚小姐不应该穿围裙进厨房,她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应该是永远的娇生惯养。
  “我至少还会煮咖啡。”奚婕无奈地表示自己没这么娇气,她有时半夜饿了,不想麻烦佣人,也会煮杯面吃。
  严凤森还是不肯,但没关系,奚婕很快就发现男友喜欢她穿什么。
  他喜欢她穿泳装。
  那时他们说好去天台泳池晨泳,严凤森穿着她买的三角泳裤先等在房外。
  奚婕在房里换着泳衣,脸红心跳,满脑子都是男友几乎全身赤裸,只有臀肉和胯下被三角内裤包裹住,甚至连浓密的体毛都无法完全遮挡。
  打开房门前,她告诫自己,至少先等游了一圈,再把严凤森的泳裤扒下。
  结果,连家门都没踏出去,奚婕先被抵在玄关的矮柜边,白色的三角连体泳衣下是一双古铜色大手在色情地揉着雪白奶子。
  后颈肩密密麻麻,都是严凤森粗重的喘息,扑洒的鼻息热得奚婕开始流汗。
  没有察觉到严凤森在看到她穿着泳装的瞬息变化,奚婕只是走到他身边就被袭击了。
  又急又冲动,三十岁的人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而严凤森只是想着,穿着泳装的西西姐真性感,丰腴成熟的风情和美丽温润的线条,在纯白泳衣的包裹下,对他的性吸引力,比心脏还要深的地方被直直命中。
  抱住了她也不先接吻,而是先伸手摸了一遍被泳装包裹住的肌肤,胸部到腰间,摸到屁股时还故意拉起布料边缘再松手,趴的一声,弹回屁股的声音特别响。
  “西西姐,你穿泳装真好看。”严凤森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吹起,混着情欲像微醺一样。
  奚婕的脸马上红了,她还没开口,屁股又被重重拍了下,刺刺麻麻的酥痛感,瞬间让她羞耻万分。
  穿着泳装被打屁股……而且被打地方的还是没被布料裹住的屁股肉,那里一定已经浮现浅浅的红印了……如果是在外边的泳池,不就会被人发现,她刚刚被男人打屁股了……
  容不得奚婕想下去,严凤森的两只手已经从边缘伸入泳衣内,开始揉胸。他的手大力揉搓蓓蕾的动作,被布料清晰印出,不管是翘起的乳头还是手掌的骨节,都特别色情。
  “不是……要去游泳吗……”奚婕被揉得腰软腿麻,双手撑着矮柜才不至于滑下去。
  “不急。”严凤森咬着她的耳朵,声音轻柔,像在安抚急躁的女友。
  而身后还有更热的东西,顶在了包裹住臀缝的三角布料上。
  还没硬起来前,三角泳裤的胯下形状已经存在感十足了。现在硬起来了,那层滑滑的布料约等于无,严凤森也不动手去拨,就任由那里磨着奚婕柔嫩的屁股缝,让那里硬得紧绷,一遍一遍,越磨越硬,越磨越粗。
  最后,粗大的肉冠弹了出来,不是从裤腰,而是从下方,连带一颗精囊也露出,可是另一颗还被缚住的被布料勒得生疼,可严凤森还是没管,这丝痛觉只是加快了他的挺腰。
  热热的前精从马眼溢出,蹭在了身下洁白的泳衣上,留下一个点点深印。
  感受到臀部上的那点湿意,还有那明显的温热肉物,奚婕的脑袋一热,胡乱想着那是汗吗,还是男人的东西……
  奚婕看不到,只能继续感受着臀缝处的摩擦,就算还隔着两层泳衣布料,但她总感觉这跟赤身裸体的股交已经没什么差别了。
  那里的布料已经完全陷进去,勒住了花穴,束缚得又湿又热又麻,感觉只要稍微夹夹腿磨蹭,那里就要尿出来了。
  丰腴的臀肉完全露出,她被磨得心痒难耐,理智开始涣散,双脚垫高,双手往后按住屁股,往正夹在屁股缝的那根肉柱挤。
  奚婕也不去管游泳不游泳了,只知道让双手按住屁股用力磨着大鸡巴,想要感受到更多更舒服,只想要让男友的手再揉得奶子用力点,再挤得紧一些,最好两颗蓓蕾能碰到用力磨蹭。
  知道女友已经开始沉溺,严凤森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一把把她抱上了矮柜,而她身上的连体泳衣也被扒了下来,就卡在胸部下方,一双被揉得红红的奶子霎时弹出,蓓蕾鲜红挺立,惹得严凤森马上俯身含住吸吮。
  “啊……不要咬……”奚婕呻吟着,双腿夹住严凤森的腰,让他贴着自己紧紧的,让他的那根早就勃起的上翘鸡巴能贴住她夹着一层细细布料的水淋淋花缝,大力地磨蹭。
  还没下水,两个人的泳衣就已经沾满了一层热热的湿气,凌乱不堪,歪歪扭扭缠在身体上。
  可奚婕很快就不满足了,小穴的水越流越多,花唇难耐翕张吸住布料越来越深,她甚至能想象到被布料勒住的花蒂有多艳红肿胀,感觉只要一点点刺激,她就会喷了。
  需要来自她的男朋友,更多的刺激……
  手摸向了那青筋盘立的肉柱,上面早就沾满了前精和爱液,一握住就满手黏糊。
  奚婕也不用力,就只是手掌微微拢起,蜻蜓点水似地摸了下。
  这是一个暗示,埋在奶子缝舔得那里都是口水的严凤森终于抬起了头。
  他看到奚婕咬着唇,楚楚可怜似地垂眸看他,先亲了亲她的鼻头,又揶揄道:
  “不挂念游泳了?”
  奚婕面对欲望,面对严凤森一向很诚实,她也亲了亲严凤森的鼻头,声音软得不象话:
  “嗯……不想游泳了,想做爱,想和你做爱,想被你操。”
  严凤森喜欢西西姐的诚实,又或者说,只要是西西姐面对他所展现的各种赤裸直观的渴求,性欲也好情感也好,甚至只是肚子饿要他煮碗面,他都喜欢。
  他抚住女友陷在情欲潮红的脸,含住她的嘴,吻得轻柔缠绵,气息涌动在两人的鼻间。
  “西西姐,游泳和做爱不冲突。”
  男友的这句话,跟他的吻一样温柔,与之相反的,他的性器突然捣入花穴的动作,彪悍又凶猛。
  被严凤森吻得软绵的身体霎那颤抖,奚婕夹在严凤森腰间的腿都不知觉脚背紧绷,身体突然被填满的快感,像闪电一样从下体直击她的脑袋空白一片。
  那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她仰头张着口,呻吟声哽在喉咙里,只有水润嫣红的舌尖隐约探出。
  可还没等她缓过来,严凤森猛然捧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巨根顺着姿势顶进更深的地方,奚婕睁大了眼睛,窒息似的大口喘息。
  “别……啊……你要干嘛……”奚婕搂紧严凤森,刚刚那一下几乎顶得她心头爆裂,声线颤抖得几乎说不好句子。
  严凤森见她又惧又娇的模样,即有些怜爱她,也心生了某种暴虐的心情。
  想把西西姐操哭,想把她操到神志不清,只懂得像母狗一样浪叫,穿着这件泳衣一起黏糊糊的,全身都是热汗和他的精液。
  他靠在女友的耳边,说着恶劣的话:
  “去游泳啊,就在天台泳池那里,边操你边游泳。”
  “不……不行……”奚婕残存的理智让她下意识挣扎。
  就算天台是她专属的,不会有其他人,就算这栋楼是附近的最高楼层,可是那里是露天的啊,就这样半脱着泳装在那里做爱,可能会被看到的!
  可奚婕忘了一件事……
  面对女友的不配合,严凤森也不急,他扎起马步用力一顶,同时掐住她的腰往下一套,就把她再度顶得双眼涣散,神志不清,乖乖瘫在他身上,被他抱去天台。
  ——在床事上,她和严凤森,是永远的男强女弱。
  所以后来在天台无数次的泳衣做爱,奚婕都再也没有抗拒过,也抗拒不了。
  在泳池里,无论是正面被抱住,还是后入的姿势,她都会被顶得双脚离地,双手也被往后拉,只剩下体内的大鸡巴作为着力点,爽得她泪流满脸,又哭又叫。
  在躺椅上,都是女上的体位,有时她正对着严凤森,有时又是背对的姿势,但不管是哪个,她起伏的幅度都会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双腿时而蹲成淫荡的M字,时而踩在地板上。
  嘴巴咬着男人的泳裤,严凤森说她不想被发现,就塞住嘴巴不要喊太大声。
  乱位的泳衣几乎裹不住跳动的双乳,嫣红的蓓蕾在绑带边颤颤巍巍,屁股上被扯去一边的布料,晃荡的肉臀上都是巴掌印,双腿间汁水肆意溅开,坐吞着男人的巨根。
  她穿上了各种样式的泳衣,背部挖空、侧面绑带、大深V,黑色红色紫色,最后都会被严凤森撕得破破烂烂,丝丝缕缕挂在她身上,敏感隐私的部位若隐若现。
  后来甚至疯狂到,两个人就直接全裸从家里走去天台。她那时只顾着双腿盘在男友的腰间,疯狂扭腰套弄,还张着嘴跟他舌吻。作为豪门千金的教养礼节,一碰到这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就荡然无存但严凤森还是比较喜欢看她穿泳衣,尤其是三角连体泳衣,有种禁欲的美感,让他深深着迷。更为性感的比基尼对他来说,感觉跟内衣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好处就是乳交比较方便。
  然后奚婕就穿上了一款胸口下带有镂空花纹设计的连体泳衣,让他开了眼界。
  “不怕被看到了吗?”
  天台玻璃围栏边,严凤森站着捉住她的双手,从后面狠操着奚婕,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拍得还穿着泳裤的翘臀肉波荡漾。
  而奚婕早被操得神魂恍惚,夹着泳衣露出的绵乳色情摇晃,连带粘在奶子缝的浓精都滴滴答答地往下溅。
  “啊……啊……不怕,被拍到了……就高价买下来,然后……啊……然后放在电影室里,一边看我们的性爱照片一边继续做,啊……继续被你操……”
  奚婕大声浪叫着,之前的顾虑早随着理智,一起陷在情欲黏浆里融化掉了。
  她现在只记得自己是严凤森的爱人,是只能靠他才能高潮的母狗了,他的舌头他的手指他的鸡巴,这一辈子都只能靠那些来高潮了。
  “像之前那样……凤哥,你还记得吗……之前我们跟着电影里面的体位来做爱,那时候……真的好舒服……啊……”
  她微微偏头,渴求似的寻找严凤森,想和他对视,想看看他,那副模样令人怜爱,可嘴里说着的回忆,却是只要一想起只会让他青筋暴起,公狗腰动得更快更疯狂。
  严凤森当然记得在她家的家庭电影院发生的事情。
  奚婕家的电影院跟外面的没有差别,银幕很大,音响很好,而座椅只有一张松软弹性,像红唇一样浓烈的沙发。
  躺在上面做爱,十分合适。
  两人第一次看电影,中途演到男女主露骨的激情戏。严凤森当时愣住了,同时也感受到,依偎在他怀里的西西姐,她的呼吸也变了。
  一下子变得很轻很轻,原本随意跟他扣住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的蠕动,撩拨着他手指的关节。
  像快要破蛹的蝴蝶,在他掌心里扑腾。
  也不知道是他先弯下头颅,还是她先挺起身子,总之两个人在红沙发上滚作一团,跟银幕里的男女主一起,享受起快乐的性爱。
  后来,那块银幕播的再也不是正经的电影,严凤森也不知道奚婕是怎样找到那么多的小黄片资源。
  电影院的隔音做得很好,关上门外边什么都听不到,只有他们知道,幽暗暧昧,光影迭迭的室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床声有多响亮。
  跟着里面的主角变换前戏花样或体位,成了他们在电影院的床第情趣。
  有时是女主被凌辱,奚婕也会被严凤森弄得几次强制高潮,她躺在沙发上,自己用手握着假阳具自慰,而严凤森就跪在她的侧边,一边让她吃着肉棒,一边扇着她的双乳。
  有时她疼得啜泣,他的大手会轮流覆住奶子,温暖的掌心安抚好疼痛的肌肤,就改用第二根按摩棒按在肿胀的蓓蕾上刺激。
  汗液、爱液和尿液喷得整个沙发都湿漉漉,潮吹了好几次的奚婕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柔软无骨,滑腻暖香,然后马上又被严凤森折成另一种放浪的姿势。
  有时是男主被欺负,严凤森也会乖乖躺下任奚婕为所欲为,被她拷上狗链戴上眼罩,双手被方绑在腰后,长长的链子被奚婕捉在手上,拉着他跪在地上,舔着她的脚趾,每一根都含进嘴里细细舔舐,还要伸舌轻轻抚过敏感的足心。
  一路舔上去,脚背、小腿、膝盖、大腿,就真像一只狗,哄着他亲爱的女主人开心,跟他的女主人撒娇,求着女主人给他多一点宠爱。
  最后就是被丝绸内裤包裹住的花穴,大狗闻到那里的味道,呼吸倏尔加重,正要埋下去时又被推开。
  “电影换姿势了。”女主人很坏心,还往他嘴里塞了口球。
  大狗什么都看不到,尤为急躁,他只能仔细去辨认声音,好判断电影是播到什么地方了,他的女主人会怎样对他,却只能听到女优毫无灵魂的呻吟。
  喉间喘出不耐烦的嘶哑喘息,就像犬类不满的喉音,下一秒,他听到了女主人的笑声,圈着颈项的项链猛地一拉,拉着他往前动,爬上了沙发。
  一爬上去,就马上感受到女主人香暖的肌肤,大狗立刻覆上去贴得紧紧,女主人就跪在他的身前,完全俯下身压住她,把她夹在自己和沙发之间,肌肤与肌肤吻合贴紧,。
  就算被缚住被驯服,严凤森这只大狗也是最危险的,逮到机会就会以下犯上,侵犯最爱的女主人。
  “小凤狗狗,他们已经开始了……”
  胯下的狗鸡巴被女主人握住,最前端被某个溽烂紧热的感觉吸住,甚至还感受到了一泡热液正在涌出,浇在了龟头上,腿根一阵发软。
  没有犹豫,公狗腰用力的往前一挺,让整根狗鸡巴都插入那令人销魂的肉穴里,被女主人的爱液四面八方地包裹,肉壁也缠了上来狠狠绞住,酥麻感从下体钻到头皮。
  女主人的浪叫声陡然高亢,狗链却又再一次被拉得紧紧,他的头被逼着再往下的脸贴脸,感受混着女人香的紊乱喘息,柔软的红唇就在脸颊旁,一直哭着呻吟着,说着好舒服好爽,被小凤狗狗操得好舒服。
  如果他真的有尾巴,那根大尾巴肯定摇得又乱又急。
  越操越凶,双手被绑无法捉住她,只能靠下半身施力,膝盖和脚尖深深陷入柔软的沙发里,狗鸡巴完全插了进去,撑得满满的,上翘的形状让龟头能不断戳刺宫颈口,让女主人爽得几乎失神,只懂得迷糊地乱叫。
  狗狗也爽得塞着口球的嘴角都流下了唾液。
  已经没人在看电影里男女主的体位变化,一个只懂得不知节制的挺腰摆胯,侵犯女主人的蜜热小穴,一个只懂得跪着到趴着再到侧躺着,大张着腿扭着腰,享用她的大狗那根粗硕滚烫的巨根。
  热汗染得红色布料愈发的深,沙发震动的声响几乎快要盖过音响。
  突然,女主人一把扯下他的眼罩,重见光明的眉眼早就满是热汗,湿漉漉睫毛下的双眼浑浊迷茫。
  大狗眯了眯眼,好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却只见女主人迷乱地向后紧紧贴着他,像在命令又像在祈求似的说:
  “小凤狗狗,我要那样,我要你那样操我……”
  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大狗看着银幕上男女正在使用的体位,插在花穴里的性器涨得更硬更粗。
  那是女主人的愿望,大狗自然会满足她,女主人都已经乖乖地双手把在腿弯,屁股朝上双腿大张,阴唇糜烂艳红,黏黏糊糊吐出汁液,在等着再一次的被撑满抽插。
  所以被解开双手的大狗,自然跟着电影里的男主一样,在她上面反转身子,一手撑在沙发的另一端,一手按住性器对准濡热的花穴,在女主人又畏惧又亢奋的注视下,再一次狠狠地坐了下去。
  这个体位让大狗看不到女主人的表情,可是他能感受到花穴几乎快要咬断他似的紧,还有女主人失声的呻吟,抓在她手上的狗链一瞬间拉紧,勒得他无法呼吸。
  女主人也看不到大狗的表情,甚至身体也只有彼此的大腿和下体在紧紧相连,可是这种被他撑满的感觉,还是令她一下子就着迷了。
  泌满热汗的古铜色臀丘在颤动,她的大狗比以往还要激烈。
  这个不知羞耻的体位,真真正正就是野兽交配的姿势,女主人喜欢这个体位,大狗也喜欢这个体位。
  沙发震得比之前还响,女主人看着狗狗性感紧实的翘臀不断拍在她的下体,意乱情迷,无法自拔,完全沦陷在这种疯狂的性爱里。
  狗链越拽越紧,几乎把他的头颅向后高高拽起,她的手忍不住拍向了眼前正在激烈挺动的性感屁股,越拍越响,越拍越上瘾,越拍屁股大狗就操得她越凶。
  射精了还是没停止,狗鸡巴根本没有软下,还是硬邦邦,还是那个姿势,混着射进去的精液继续抽插,咕噜咕噜搅得女主人的里面乱七八糟,原本漂亮的红沙发也乱七八糟的都是他们的体液。
  电影结束了,室内的光线逐渐黯淡,只剩微弱的昏黄墙灯。
  但女主人和大狗的性爱依然不知疲倦的继续进行,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空气里比爆米花和汽水还要黏腻汗热的味道浓得散不开。
  电影院的性爱,是只要想到,就会让严凤森勃起的回忆。
  他在国外工作时,几次莫名想到,都得靠强大的意志力压抑涌上心头的热意。
  把那些让骨头酥麻,耳根发软的滋味都压进一个小箱子里,越压越紧,越积越多,最后小箱子涨得快要炸开,偶尔,盒子缝隙会泄漏出一丝丝热腾腾的气息。
  很难形容那是什么,大概是西西姐的香水、眉尾的那颗痣、她舌尖的湿热、纤弱奶白的后颈、摸上去时会轻微抖动的小肚子、丰腴软膏似的大腿。
  那些深入骨髓,融进他血脉,关于她身体的每一处,只要一想到,一点点也好,这副强壮身体的某一处都会顷刻间绵软塌陷。
  终于平安无事,尽量毫发无损地挨到下一次的休假,他一回国就直奔奚婕的所在地。
  她正在一个宴会上应酬,收到手机上男友发来的信息,再透过窗户看到等在外边梧桐树下的严凤森时,整个人欣喜若狂,杯中的香槟洒落在裙子上也不在意。
  奚婕从酒会上逃跑了,快要38岁的人好像倒退回18岁,上演了年少时没兴趣的浪漫爱情电影。
  踩着高跟鞋离开无聊的宴会,穿着繁复的华裙跨上狂野的重机,跟着心爱的人在城市和星空下狂飙。
  然后,一进到电梯,暴涨的盒子被掀开了,浓重厚热的情欲覆没他们。
  楼层到了,严凤森粗暴地拽着奚婕出去,连几步远的家门都不想浪费进去,就把她压在走廊的地板上,掀开她的裙子,扯烂她的内裤。
  他俯下身,急不可耐地把脸埋进去,被魂牵梦萦的大腿肉夹脸,和爱人下面的小嘴激烈接吻。
  “先进去吧……唔……”
  奚婕躺在地板上,小小声地说,虽然是一层一户,可是住在楼下的管家可能随时都会上来,一开电梯门,就会看到他的主人不知廉耻地躺在走廊扭着腰张着腿,被男人舔得淫水流了满地。
  可严凤森根本不听她的,还强势地把腿掰得更开,他抬起头和奚婕对望,眼中的欲色深得要把她吞噬。
  “我们已经一年多没做,西西姐这里又变紧了,不好好爱抚,等下就要难受了。”
  奚婕听到这番话,心头涌出淹没骨头的热流,也不知是对他直白的害臊还是对他温柔的情意。
  又或者,是自己隐瞒了一点小秘密的难为情。
  “我还是有……”奚婕咬住了唇,欲言又止。
  严凤森挑眉,手指轻轻拂过娇嫩敏感的花唇,又逗弄起逐渐肿胀起来的花蒂,那里湿得很快,爱液淋得手指银丝缠绕。
  “西西姐想着我自慰吗?”
  他直接捅破,奚婕羞得用手背捂眼不看他,花蒂马上被手指惩罚似的重重弹了下。
  “啊……”她被刺激得弓起了背,马上捣蒜似的点头,可还是不够,脆弱的花蒂又被接连弹了三下,她立刻双腿乱蹬,带上了哭腔大声回应:
  “是是!啊……用跟你一样大的假阳具插进小穴里,还有你的声音和照片,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自慰……”
  “在家吗?”
  “呜……还有在办公室,有时自己开车……也会忍不住……你这一年都没回我几封信息。”
  严凤森听女友说着说着就控诉起他,抬眸望去发现她正看着他,画着漂亮眼妆的眼角,一滴泪水滑落至鬓角,像是被他刺激到,又像是陷入某种情绪里。
  “我还以为你在外边出什么事了……”
  奚婕止不住情绪,闭上了眼,让压抑很久终于可以松口气的忧心,跟着眼泪汹涌流出。
  严凤森顿时感到歉疚,他把奚婕拉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得她紧紧,一遍遍说着对不起,一遍遍把她的眼泪都吻走。
  他不想跟奚婕撒谎,说过他的工作不止是私人保镖,可能会涉及到一些危险的事情,更深入的就不能说了。
  奚婕很担心,想让他脱离那里,砸再多的钱,疏通再多的关系都可以。可严凤森欠了人情债,没这么容易脱身,他郑重跟奚婕承诺,不会死去也不会重伤,一定会平安回来。
  他知道每次见面欢爱后的午夜,奚婕总会细细察看他的身体,摸过他的新伤旧疤,有时会偷偷叹气,有时会偷偷流泪,最后会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才能睡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眼前哭得这么厉害,严凤森想自己大概真的是个混蛋。
  肩颈的布料被染湿一片,奚婕才止住了眼泪,哭得这么可怜让她觉得有点丢脸,一直把脸埋在严凤森的颈窝不要起来。
  严凤森笑着哄她,用公主抱抱着她,干脆利落地起身,终于进了家里,墙墙早早嗅到他们的味道,在门口等了很久,马上在他的两腿间绕来绕去。
  他去了国外后,就由奚婕来养墙墙。现在它已经长大,就算是野猫品种,但好吃好喝的供养着,灰白色的毛发柔顺漂亮,长长的尾巴毛茸茸,颈部还绑了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
  那一晚,他们没有做爱。原以为禁欲这么久会是干材烈火,但奚婕的眼泪似乎浇灭了一切焦躁难耐的情绪,比起泄欲,他更想安抚好奚婕。
  帮她洗好澡,换上舒服的睡衣,再煮点口味温和的宵夜,听她说话说个不停,说公司的董事难搞,说妈妈想和你吃饭,说之前用代孕生了两个孩子的妹妹竟然怀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丈夫的还是官家大少的。
  他坐在旁边,时而摸着她的头,时而拍着她的背,帮她倒水帮她擦嘴,有时她会突然静止,整个身体靠向他,两个人相拥着不说话,只是感受汲取彼此的体温和气息。
  “凤森,你这次能留多久?”
  “大概能留两个月吧。”
  “你上次也说两个月,可是三个星期后你就走了。”
  “上次是被紧急召回。”
  “这次不会吗?”
  “这很难说,但是我走之前警告了主管,让他这一次有紧急的事情,就找别人去,这两个月就算地球爆炸,我也不会接他电话。”
  奚婕终于笑出声,严凤森也是。
  她当下就打电话,让秘书把这几天的行程都取消。知道不会被打扰,两人开始浪费时间,虚度光阴,抱着对方发呆听音乐,和墙墙一起躺在床上说了整夜的悄悄话,说起以前的事情。
  “你那时认出我了,怎么不跟我说呢?”
  奚婕又一次抱怨这件事,她提了很多很多次,多得像在无理取闹。
  严凤森也不恼,淡淡地看着女友平静道:
  “毕竟那时奚小姐在街上撞了我都没回头说声抱歉,我还以为你根本没记住我这个路人。”
  但是他却对这个擦肩而过的女人印象深刻,后来在海边遇到她在烟花下流泪,就算看不清她的面容,还是盯着她目不转睛,所以才能在她落水时,第一时间跳下去救她。
  奚婕果然被噎住了,她也不想这么没礼貌,只是当时的情绪实在不好,也成了她为数不多的黑历史。
  “你怎么这么爱翻旧帐。”她恶人先告状,拿起枕头打了男友一下。
  严凤森把她抓了过来,亲吻她以示惩戒。
  不急着脱衣,不急着爱抚,不急着要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有多想念他,接吻也变得轻柔绵腻,让彼此的呼吸融为一体。
  后来的几天,他们在沙发还是床上滚作一团,也没做得太凶,甚至体位也没换几个花样,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古铜色和奶白色的身躯贴得毫无缝隙,柔软的嘴唇也没分开,在舒服地呻吟,在说着好喜欢你。
  被心爱的人完全容纳,被心爱的人完全填满,细致温柔,几近灵魂被碰触到被捧在手上珍视地亲吻。
  唯一的花样,只有严凤森遐想很久很久的一件事。
  几乎占据大半二楼的那个衣帽间里,收藏着奚婕的很多件高定礼服,最贵重的几件还穿在人模上,搭配适合的珠宝和鞋子,放在灯光最好的地方。
  而站立的几个人模,最中间的地方却是空落落的。
  严凤森原本没有多想,只是有一次和穿着旗袍的奚婕在衣帽间欢爱后,他抬头看到那空掉的地方,突然福至心灵,就这么问了出来。
  “那里原本摆着的是婚纱吧?”
  正抓住花扣散开的衣领,脱着稀烂丝袜的奚婕,立刻抬头看了他一眼,刚高潮过的脸又红了几分。
  纠结片刻后,她才说那件特制的婚纱本来要跟着婚照一起销毁,可是它是朋友为她设计的,奚婕还是留下了婚纱,丢在衣帽间最里面的箱子里。
  现在,那件婚纱又被翻出来,穿回奚婕的身上。
  没有盘发没有头纱没有化妆,就只是单纯地穿着那件象牙白的鱼尾裙婚纱,严凤森也觉得这件婚纱很美,没有太繁复华丽的点缀,只有后腰处丝绸和水晶结成的朵朵鲜花瀑布似的垂落拖地。
  穿着婚纱的西西姐,圣洁柔美,只是静静站立就令他心悸不已,柔软的情绪填满了身体每一处,又好像要凝成泪,从眼角流出。
  奚婕说这是我以前和别的男人结婚时穿的婚纱,你不在意吗?
  换上西装的严凤森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搂进怀里,吻得她很深。两个人踩在衣帽间的实木地板上,跳了一圈又一圈的华尔兹。
  明明只是穿着玩,可两个人都不知不觉摆出了最虔诚的心灵和面貌,深深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后来倒在了沙发,严凤森钻入繁复的白纱裙摆下帮她舔时,奚婕也没有觉得穿着婚纱做爱有多刺激或羞耻,她全身心都在专注感受着裙摆下的爱人。
  感受着他浓郁真挚的爱意,感受着比花蜜还甜、比云朵还轻的巨大愉悦。
  裙摆散开在沙发上,后腰的玫瑰瀑布泄到了地上,纱裙堆在她的腰间,她双腿大张让严凤森进入她的身体。
  就穿着纯洁的婚纱,让他进来,让他射满。就穿着纯洁的婚纱,和爱人合二为一。
  奚婕想,穿着婚纱做爱的自己在严凤森眼里,一定也很漂亮,他不会觉得她像荡妇,不会有自己在玷污新娘的背德感。
  他只是单纯且珍惜的,在和心爱的她做爱而已。
  就像是一只荒原的凶猛野兽在仰着头,轻柔细嗅为它垂落的高岭之花。
  花穴被撑得满满,他的性器似乎比以往还要热,顶得很深很深,几乎顶到了她的心口,可是奚婕能感觉到他抱着自己时的小心翼翼,就连颈边的呼吸都这么轻。
  她还听到他微弱几近气音的呼唤,他在喊她的名字,每顶一下都在喊她。
  当被他的精液灌满时,一起高潮的奚婕迷迷糊糊想着,当初留下这件婚纱真是太好了。
  能穿着婚纱和心爱的严凤森做爱,真是太好了。
  能遇到他,能记起他,真是太好了。
  十指渐渐交缠,热汗和吻也渐渐交缠,两个灵魂也在婚纱下渐渐交缠。
  缠得紧紧的,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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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4 18:02:09

番外(二):保加利亚玫瑰
  奚婕在一个幽静的乡间十字路口等着严凤森时,一直思考他这次会用什么方式出场。
  上次他们约好去加勒比海的私人小岛度假,可是临上飞机,严凤森才发来消息说自己赶不上了,让奚婕发小岛坐标给他,他之后会自己过去。
  那时奚婕是又气又纳闷,那座小岛的出入只能靠私人飞机,严凤森是要怎样到达?
  隔两天,她就知道答案了。
  那时奚婕在沙滩上晒着日光浴,女服务员正拿着鸡尾酒给她。
  然后她们一起眼睁睁看着,闪着金色光芒的浪海波涛中出现一个黑色小影,奚婕坐起身,摘下墨镜想看得更清楚,以为自己在做梦。而服务员拿着对讲机已经要呼叫警卫了。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穿着一身潜水装备,稳稳地从海浪冲击下踱步上岸。他把沉重的氧气瓶、面罩和脚蹼都脱下丢在一边,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她的男朋友。奚婕和旁边的服务员双双目瞪口呆。
  严凤森看到在沙滩上的她,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边随意地脱下紧身的连体潜水衣,从后颈处开始扯,解放胸膛和双手,越扯越多,湿漉漉的布料垂在下腰处,堪堪卡在臀部上方,人鱼线若隐若现。
  奚婕以前思考过一个问题,这世上有什么能比穿三角泳裤的严凤森更性感?
  现在有答案了。半脱着潜水衣、水淋淋的严凤森。
  他就这样直接裸着性感紧绷的上半身,在艳阳高照下朝奚婕走来。奚婕听到了身边的异国服务生用听不懂的语言激动说了一连串的话,对讲机早就从她手上掉落。
  她猜,大概是在骂脏话吧,因为她也在心里语无伦次地骂了很多。
  消耗很多体力的严凤森,拿过鸡尾酒大口大口喝下去,奚婕和服务员盯着一滴酒地从他下巴滴落滚至胸膛,一路滑进下体,不约而同吞了好几口口水。
  那次的小岛度假特别完美,尤其后来他们去巴哈马的度假村时,遇到了奚婕18岁参加名媛舞会认识却十分不合的某位俄罗斯大小姐。
  奚婕和一个默默无闻的穷小子交往这件事,早就在她们圈子里流传开。那个大小姐挽着也是顶级富豪老公的手,在奚婕面前皮笑肉不笑,正想嘲讽她几句却突然停下口。
  因为,去冲浪的严凤森上岸了,也是这般半脱衣露出上半身的肌肉,单手扛着冲浪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瞩目,包括奚婕的死对头和她老公。
  严凤森径直走到奚婕身边,湿发被随意拢在脑后,微微喘着气,举止大方和他们打招呼,刚运动完的身体散发着浓厚的荷尔蒙,大小姐和老公都是一脸头晕目眩地看着他。
  而奚婕也学她一样,挽着自家男朋友的手,得意地说再见,看到回过神的大小姐偷偷瞥了秃顶的老公,不甘心咬着牙,心情更是舒坦极了。
  当晚在床上,她什么都听严凤森的,搞得他有点不明所以。
  这种比拚男伴色相的较量,低俗又没内涵。但奚婕就是爽,也不介意再来一次。
  奚婕慵懒倚靠着车,墨镜下的眼睛闭着,在舒适的午后阳光下,回味和严凤森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并开始期待接下来的骑行之旅。
  奚婕年轻时一直想要用骑行的方式去旅游,但因为各种的理由,总是在思前顾后,无法成行。直到一年前在严凤森的鼓励下,才下定决心,要完成年少时的念想。
  一订好旅程,奚婕就安排了健身课程和体力训练,好让她有足够的体力在自行车上体验完整的旅程,穿行过北马其顿的湖泊和山脉。
  这段旅程,只有她和严凤森、几个行囊和两辆自行车,但奚婕完全不担心安危,有严凤森在,一切都会很安全。
  车子的喇叭声打断了她的冥思,是严凤森来了。没有很酷炫的出场,就只是他的年轻同事开着一辆普通的轿车载他来。
  严凤森下了车,就直奔向她,沉静如坚石的脸此刻满是笑意,跟她一样。
  每次重逢,都只有满满的喜悦和迫不及待的拥抱。
  同事在身后按了几声喇叭,都没换来他的回头道别,只能探出头和奚婕打了声招呼,再朝严凤森的背影做个鬼脸就调头离开。
  奚婕的保镖们从吉普车取下两人的自行车和数个行囊,就开车离去。
  待四下无人,他们没有立刻骑车开始旅程,而是在树影斑驳的乡间小路边,亲吻了很久很久。
  如果不是怕天黑前赶不到前面的小镇过夜,奚婕觉得严凤森想抱着她亲吻一天一夜。
  严凤森负责扛起大部分又重又大的行囊,让奚婕能负重少些,更轻松地享受她的骑行。她有时会回头看严凤森,发现那些行囊对他而言,好像也没造成什么影响,他一直紧紧跟在她身后,骑了多久,速度都不减缓。
  有时奚婕累了,停下休息,他在旁边一起休息喝水,不喘不累,感觉体力都还是很充沛。
  这次的旅程,充满未知和风险,就算奚婕已经计划好全部的行程,具体到每一天的每个时段都得骑到哪儿,一路上的城镇分布、地形样貌和天气预报,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例如,原本只打算在第一个城市小憩两天,探访那里的历史景点,在街上的一间茶馆里惬意喝茶,但她和严凤森却窝在酒店里一直做爱,吃食全靠客房服务,整整逗留了四天才甘愿出发。
  他们都忘了以前还在国内时,他们骑车运动后的性欲总是特别高涨,身体都已经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
  所以一进房里,骑行服都还没脱下,就被彼此身上浓郁的体味吸引,连澡都没洗,就在铺满厚重地毯的地板上干材烈火。
  就算洗好了澡,身体也很快就会被弄脏,无时无刻都泌满热汗和沾上各种黏糊糊的体液,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接吻爱抚,用各种姿势让体温交缠在一起。
  酒店最好的套房宽敞明亮,可窗帘一直没拉开,灯也没开完,昏天暗地弥漫蒸发的热气,男女的喘息呻吟,还有被窝里的窃窃私语。
  “不能一直待在房里,明天……明天一定要出去……”从纵情贪欢里偶尔清醒的奚婕,抱着身上的男朋友承受他的冲撞,努力维持住摇摇晃晃的理智。
  “好好……只要起得来。”严凤森随便应着她,胡乱挺动的劲腰完全停不下来。
  隔天,他们还是没出房门,继续沉溺在彼此结实或绵腻的身体里,陷在柔软的羽毛被里拔不出来。
  奚婕先一步精疲力尽,毕竟骑行还是消耗了她的大部分体力,这四天里大部分时间都是严凤森在服侍她,抱着她洗澡,喂她吃饭,按摩她的身体,用嘴巴用手指撩拨她的身体。
  她实在累得抬不起手指时,也不勉强她,就只是在身后紧紧抱着她的腰,自己撸着暴涨的巨根,闻着她的温度和香气,在她耳边说着时而粗俗时而可怜的情话,滚烫的肉物贴在她的肌肤上重重磨蹭。
  要射时也不会激烈拍红她屁股,有时会默默射在她的背部,有时会骑在她身上,不经她同意,直接射在她的胸部或脸上。
  但严凤森在事后还是会帮她抹干净,虽然过不到半天,又会把她弄脏。  终于踏出酒店门口晒到太阳,奚婕神情严肃,跟严凤森约法三章,绝对不能再把难得的旅行时间浪费在床上。
  把积攒的精液都射空的严凤森神清气爽,自然对女友百依百顺。
  接着的旅程,的确再也没有第一次进城那般胡闹,甚至可以称得上清心寡欲。
  他们骑行在乡间小路,沿着像宝石一样闪亮的壮丽湖泊,享受带着树林味道的微风拂面,路过峭壁上的高耸教堂,躲避牧羊人和他的羊群,进了城也不住酒店,而是选了个有缤纷壁画或爬满藤蔓的小楼住下。
  在超市采购日常用品和食材,拿着看不懂名字的罐头或是没看过的蔬果猜来猜去。在街边的小店吃美味的炖肉汇、鱼汤和香肠,听着街边艺人的歌声,再喝上一口带有果香的红茶。带上卷着羊奶酪、菠菜和肉末的千层饼去湖边广场,坐在阶梯上边看风景边吃午餐,千层饼一半吃进肚子,一半给了围着他们团团转的那只流浪狗。
  “也不知道墙墙怎样了。”
  严凤森突然思念起远在国内的小猫,他换工作后就跟它聚少离多,全靠奚婕一直发来的照片和视频,可是不管他多久才回去,一推开门,墙墙都已经坐在门口等着他了。
  “管家会照顾好它的。”奚婕拍着男友的胸膛,安抚他难得的多愁善感,“它可是我家的小公主。”
  “下次带着它一起旅行吧。”严凤森突然这么说,摸着流浪狗的手势十分温柔。
  奚婕知道他一直都是言出必行,开始想象起他背着墙墙骑行的样子,又或者,买个兜带让他把墙墙背在胸前。
  猛男和猫的画面让她觉得有趣,不禁搂着男朋友,把脸都埋进他的怀里偷笑。
  他们跟着人潮上了缆车,去到著名景点的山上看风景。下了山也在郁郁葱葱的公园里游荡,手牵手漫步在狭窄的黄昏巷弄,闻着街边烤肉店的肉香,饿到饥肠辘辘,买了些烤肉和当地产的葡萄酒。
  两个人回家,吃完晚餐洗好澡,窝在沙发上看着听不懂的电视节目,一直转台直到按到播着英文电影的频道,但他们也没仔细看,就只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聊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奚婕先枕在严凤森的腿上睡去,他小心翼翼抱着女友回房间,双双躺在在柔软洁白的床褥里,一觉到天明。
  又或者,有时感觉来了,就直接在逼仄的沙发上缠绵起来。沙发真的很小,严凤森横躺上去,大半个腿都得跨出去,但是他还是很沉迷躺在那里,和奚婕用69的姿势互相舔弄,然后让她直接骑在身上。
  灯光昏暗,只有电视机里老电影透出的黑白光影,沙发嘎吱嘎吱地响,原本温馨的浅色布料逐渐渗满他们的热汗,墙壁上女人双乳摇晃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他通常也不动,就只是专注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有时她摆腰绞得太舒服,才受不了地拍她屁股,或者是呻吟得太勾人,才让她含着自己的大拇指。
  等到奚婕累了,整个人瘫在他身上,就捉住她的腰强制套弄,弄得奚婕窝在他颈边又哭又叫,又舒服得说不出话。
  他们没拉上窗帘,窗户也没关紧,身上只穿着上半身的宽大T恤,但也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肩膀或腹肌,或许声音已经打扰到楼下了,但两人沉迷性爱已经不想去理会这些。
  反正这里没人听得懂中文。
  “插到这里……啊,老公的大鸡巴插到这里了……”
  奚婕爽得直起上半身,自己用手摸着肚子感受里面被填满的感觉,满脸潮红,双眼迷离。
  自那次婚纱做爱后,奚婕在床上都喊他老公了,每次都撩得严凤森心情激动,动作幅度也更加粗鲁。
  可严凤森却不喊她老婆,好像还是很害羞,他只是回以更为热情的湿吻和姿势,喊她是小母狗是小荡妇,还有射入奚婕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总是会大股大股地泄出,又被他用手指塞回去。
  他们并非都会顺利进到城里过夜,有时因为贪恋自然风景,或是天气不佳,让他们来不及在天黑前赶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就需要在树林中扎营。
  奚婕没试过在野外过夜,但严凤森却经验颇丰,从判断适合扎营的地点,到支起帐篷和生火都是他一手包办,他还会找到水源打水,让奚婕能简单抹个身。
  等奚婕身子清爽时,他通常也已经用罐头煮好简单的晚餐,虽然简陋但也尽心,不让奚婕饿到渴到。
  他原本打算守夜,让奚婕安心睡觉。可她一开始睡帐篷并不习惯,树林的声音也让她一惊一乍,总是会不舒服地翻来覆去,最后还是惊动了严凤森爬进帐篷,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睡去。
  严凤森想着他在帐篷里注意听外面的动静也行,提高警觉就好,可是怀抱女友软乎乎的身体,却还是让他身心不知觉放松,到了后半夜也沉沉睡去。
  当他醒来时,外面早已天光大亮,怀里空空如也。严凤森原本昏沉的意识立刻惊醒,爬出去却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已经煮好早餐等着他了。
  “早安。”奚婕坐在小凳子上喝着咖啡,惬意地和他打招呼。
  知道有野外露营的可能性,她有准备好一些简单的炊具,还带上了一个咖啡壶。
  她的眉眼还带了些等待被赞许的期待,严凤森之前一直认为她没了佣人伺候就活不下去,现在她可是在野外自己动手煮好早餐,香肠没有煎焦,鸡蛋也没有鸡蛋壳。
  而刚清醒的严凤森只是有些呆滞,看着她沐浴在晨露曦光的面容,不施粉黛,秀发也毛茸茸的,年近40岁了,依然湿润沉静,清新可爱。
  他很清楚这不是梦,因为现实生动的西西姐总是比他梦里的幻想还要更漂亮。
  奚婕逐渐放下了对原始自然的恐惧和戒备,或许是严凤森在身边,给予了充足的安全感,是那种遇到什么猛兽灾害都无需害怕,有些接近盲目的安全感。
  他在身边就一定会保护她,似乎已经成为奚婕个人的法则,是她精神安定的奠基石。
  他也把她呵护到很好,不让她离开视线范围,也教了她最基本的生存技巧,听到她的呼唤总能在三秒内出现在眼前。
  只是几夜,奚婕就已开始享受起露营的感觉,和严凤森携手涉过河水,踩上新泥,被虫鸣鸟啸林声环绕,盖上星空,躺在溪水,和他在孤独的世界里相依相伴。
  有他的掌心温度在,似乎就不会在荒凉旷野中迷路。
  想和严凤森在野外做爱的欲望,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默默燃起。奚婕暗示了几次,但严凤森考量安全,总是不肯,只会和她滚在帐篷里接吻,可是只要奚婕的手摸上他的裤腰,他就会立刻打住。
  直到旅程将近尾声,他们扎营的地方是一个露营地,并不是真的荒郊野外。除了他们,那有不少的旅人,四周有围栏,也比较安全些。
  严凤森挑了个比较偏僻的角落,有灌木丛挡着他们的帐篷,而奚婕的那颗心早已蠢蠢欲动。
  和营地的其他人一起吃篝火晚餐时,奚婕拿出剩下的所有粮食和罐头分给其他旅人,他们在明天到达下一个城市后,这个长达两个月的两人旅程就结束了。
  整个晚餐过程,她一直贴着严凤森,整个身体都靠在他宽厚的怀里,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指尖轻飘飘的,不断沿着他的脊椎骨形状抚过,再在敏感的尾椎画着圈。
  严凤森一直没看她,和别人的交流也很正常,但是奚婕看到他开始变换坐姿。
  她知道,他硬了。
  听到奚婕吹在耳边的轻笑,严凤森满颗心脏都是沸腾的欲火,可是有旁人在,他不能直接吻她,只能也学起她的小动作,桌面下的大手强势挤入她的大腿间,一遍又一遍,用力又轻柔地摩挲。
  其他人都没发现,这对东方面孔的情侣,他们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他们早已专注在感受爱人用各种小动作传达的发情信号。
  就算没有眼神交流,奚婕和严凤森都知道对方都在焦虑期盼这个晚餐聚会快点结束,他们已经等不及要回到自己私密角落的小小帐篷里。
  可彷佛是在较量,谁都没先开口,奚婕甚至还转头和另一个男游客说说笑笑,惹得严凤森有些眼红,在她大腿间捏了下,可奚婕还是没理会他,只是手也伸进裤子里,弹了下他的内裤腰边。
  严凤森先败下阵来,在几个热情的年轻人拿起吉他演奏时,他楼上奚婕的腰,偏过头与她耳语。
  “回去吗?”喷在奚婕脸上的鼻息比以往还热。
  她的耳根红了,却只是媚眼如丝地瞥他一眼,还不松口:
  “回去做什么,这里不是挺热闹的吗?”
  奚婕对前几日的求欢被拒,还是有些生气,不打算这么快让男友得逞。
  严凤森只是靠得她更近,声量近似气音,说的话近似警告,却让奚婕倏尔呼吸停滞,头皮发麻:
  “回去干你啊,把你干成小母狗,让这里的人都听到你的浪叫声。你还不满足的话,等他们都睡了,我就操着你爬出来,在他们的帐篷门口都尿过一遍,可以吗?”
  粗俗又下流,却让奚婕下腹酥麻,开始湿了。
  他们偷溜了。回去的路上,奚婕的手就迫不及待伸进男友的衣服里,捏弄起他的乳头,男友的手也伸了进来,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
  小小的帐篷挤进两个成年人,就几乎填满了整个空间,严凤森甚至不能完全挺立上半身,必须佝偻着身子脱衣服。
  他们毫无顾忌,就这样把衣服几乎脱个精光,就在一个单薄狭小的空间里赤身裸体。
  奚婕的运动内衣脱下时,严凤森还很痴汉地拿过去重重闻了闻,然后就压到她开始从她的颈部开始舔舐到腋下再到奶子,嫣红蓓蕾都是一层晶亮的水腻。
  他痴迷地把她的味道都吃进去,又把她身上都舔得都是自己的味道。
  而运动内衣被他拿在手上,按在紧绷的裤裆不断磨擦,看得奚婕的脑袋愈发迷糊,嘴里一直呢喃着男友是变态。
  “西西姐想不想被我这个变态干?”
  “唔……想,想被老公这个变态干。”
  又在撩他,严凤森克制住想立刻插进她身体的冲动,只是狠狠地把脸埋进她的奶子里,在娇嫩滑腻的乳肉上咬出齿痕。
  空间更小,身体就迭得更紧密,每一次呼吸都只能感受到对方湿热浓郁的体温。
  轮到严凤森脱裤子,才脱到腿弯,奚婕就忍不住跪在他胯下,隔着一层内裤,伸舌舔弄起半勃起的肉棒,唾液浸湿布料,性器的形状愈发清晰。
  他直接脱下内裤,让弹出来的东西打在奚婕的嘴巴上,再被她含进去,而他摆弄起女友的姿势,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既能让她继续口交,也能让他摸到她已经开始流水的小穴。
  厚热的大掌一抚上奚婕的阴户,她就自动曲起大腿分得开开,严凤森的手跟他的性器一样,又粗又长,还有着厚厚的一层茧,只是力气重一点在穴口打转就能让她满身颤栗。
  在她摆动头颅,边套弄边吸吮严凤森的肉棒时,他的两根指节也会插进搅动,就只是在浅处的地方稍稍抠弄,再拔出向上撩揉花蒂,再继续插入插出。
  逗得她微微颤抖,小腹也抽搐着,嘴巴却越吸越紧,越吞越多,淫靡的声响从撑满的嘴角泄出,希望男友能礼尚往来,能指奸她更用力些。
  可严凤森动作还是很慢很轻,就连揉着她奶子的手都只是蜻蜓点水地捏了捏肿胀的蓓蕾就松开,奚婕开始不满地在他腿上扭起身子抗议。
  身体里的快感潮水似袭来越涨越满,穴口的水声也越来越响,却怎样都不够,奚婕松开了嘴巴,湿润的双眼可怜兮兮望着严凤森,红舌伸出在龟头上画着圈,含糊不清的呻吟小猫似撩在他心上。
  手也紧拉着他的手按在奶子上不放,要他再用力些,揉成什么形状都可以。
  双腿也夹紧了他的手,把他的手卡在两腿间,开始夹腿磨弄,像在用他的手指自慰。
  原本含糊不清的呻吟,有几个字眼被严凤森清晰捕捉到。
  “老公……啊,老公……快把你的老婆操成母狗啊……”
  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涌上了脑袋,严凤森抽出被夹在大腿的手,啪的一声拍在奚婕被性器顶得鼓鼓的脸颊上,又轻柔摩挲,只是眼神中的色欲不再克制。
  “自己跪好。”
  远处的歌声还没停下,旅人的笑声谈话隐约传来,他们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作为掩饰,头顶的充电灯都没关上,只要有人绕过灌木丛,就会看到透着光的帐篷上映着两个像野兽交媾的剪影。
  前面的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软腰趴下弯曲的角度又色又媚,后面的时而直起身子时而伏下身,撞击的速度时快时慢,有时抓双手有时掐屁股。
  他原本想曲起膝盖,半蹲起来,却撞到了顶部,最后他只能完全趴下,完全贴住女友绵软滑腻的身躯,别过她的小脸和她舌吻,感受着她的体温汗气,继续和她欲仙欲死。
  敏锐察觉到外面散场了,严凤森抽空把灯关掉,免得他们这里的光太过显眼,但是整个帐篷摇摇晃晃,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喘息毫不掩饰。
  过不久,帐篷里又亮起了微微的光亮。
  是手机屏幕的光,奚婕打开了摄像头,想拍下在帐篷里的第一次性爱。
  那时他们换了姿势,是侧位后入,严凤森看到了屏幕上摇晃的画面,奚婕被撞得花枝乱颤又被他抓住揉捏的奶子,奚婕的腿被他架住张开的姿势,他们迭在一起正在细细喘息的脸。
  奚婕从屏幕看到他被吸引住的迷离眼神,笑着偏过头吻了吻他。
  “嗯……等下会发给你的,啊……还有之前的……”
  她停止了拍摄,点进了相册里,那里一大片的简略图除了有风景照和他们请路人拍下的合影之外,更多的就是他们的床照和视频。
  暧昧光线,赤身裸体,在沙发在床上在阳台在浴室的各种姿势合影,他舔她的,也有她舔他的。
  被女人骑住的男人身躯,也有被后入时的蜜臀荡漾。胸肌和奶子挤得扁扁,鲜红舌头伸出舔吻的站立位。对着镜子拍摄,古铜色和奶白色双腿交迭架开的坐奸位,也有只是奶子在色情晃荡的画面,也有只拍到男人的宽背窄腰,挺翘屁股在不断耸动的视频。
  也有没那么大尺度,严凤森刚洗完澡擦着头发的裸体,她只穿着轻薄睡裙侧卧在床上看书的样子,或者是两个人在阳光中被柔软被子裹着,抱着亲吻的照片。
  严凤森看着那些女友拍下的东西,只觉得身体的汗又流得更多更腻,直接伸手把手机盖住,胯部激烈猛撞,让奚婕忘掉她的手机,只能和他双手紧握,十指缠绵,只能想着他。
  灌木丛后的那个帐篷,摇晃到三更半夜才消停下来。
  隔天一早,从肉欲中清醒的奚婕才知道害臊,她总觉得大家都知道他们昨天干了什么,他们越做越上头时,严凤森还把帐篷的拉链拉开,用后入的体位让她脸部朝外,奚婕那时已经意识模糊,根本记不起自己那时被外面的夜色刺激,是否还能忍耐得住,有没有大声浪叫。
  趁其他人还没醒来,她让严凤森快点收拾好,拔营走人,而严凤森也有一点小计划,正好也想早点出发,几下就把所有东西打包干净。
  两人在薄薄的晨霭中,骑车离去,奔赴最终目的地的城市。
  经过两个月的历练,奚婕骑在路况不佳的小路上,也不再觉得吃力,甚至还能分神去看起四周的风景,穿过身上的微风清劲又脆爽,闻到的香气依然还是分不清是青草还是松果,但她也不再去深究,她只想单纯地享受这最后一段路。
  甚至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真的实现了年少时的梦想,竟然真的在快要40岁,普遍被认为不能再折腾的年纪,完成了这个冲动又热情的旅程。
  迎着在林涛树叶间洒落的晴光,奚婕笑了,为无论多少岁都能勇敢的自己。
  只是……
  她偷偷回头看向了严凤森,不舍得的心情还是难以避免地在心头盘绕。
  奚婕想,人真的是太贪心了,才刚要和他结束这个旅程,就开始期盼起下一次再相聚的时光,期盼下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会有其他人打扰的独处时光。
  最好还是像这次一样,两个人骑车穿过荒原,穿过海岸线,两个灵魂在风中相依相偎,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上一点点刻印下只属于他们的脚步。
  然而,奚婕没想到,这个旅程的尾声其实还有一个小惊喜在等着她。
  到了岔路口时,严凤森突然喊住了她,让她骑去另一条小路。
  奚婕不知道那条小路通往哪里,但还是改了路。两人一路骑进更深的谷地,然后到了一处有民房的地方,严凤森让她停车,说接下来要用走的,而且还要蒙住她的眼。
  “你要带我去哪里?”奚婕看着神神秘秘的男友,刚刚有些忧郁的心情一扫而空,还开始期待这个意外的小插曲。
  “你等下就知道了。”严凤森在她身后双手蒙上她的眼睛,小心指挥她往前走。
  视线被黑暗笼住,奚婕却不感到害怕,她总觉得前方有很美好的东西在等着她。
  一路向前,她感觉到周围很开阔,还有着隐约又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
  而在奚婕看不到的眼前,是被山谷环绕的一整片保加利亚玫瑰花田,瑰丽鲜妍,一望无际,正是盛放得最美丽的时候。
  严凤森一直记得奚婕喜欢这个玫瑰,无意间发现路程会途径这个花田时,就一直盘算着要给她这个惊喜。
  世间最美的风景,他都想尽可能地捧在手心,赠送给美丽珍贵的奚小姐。
  想着等下奚婕看到花田的惊喜模样,严凤森却先掩不住喜悦,在她身后笑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
  等得太久的奚婕开口问了,而严凤森调整了表情,咳嗽几声,郑重地配上音效:
  “噔噔。”
  他的手放下了,改为和她的牵在一起,在温暖的阳光中十指交缠。
  他们的手还会牵着很久很久,在城市在海边在花田,在漫长的人生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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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4 18:15:22

番外(三)偶尔一天不当人(女主当小狗、狗笼doi、超黄暴警告)
  有时严凤森会不太理解奚婕的性癖,但他还是会尽量配合。
  就比如现在。
  他们在床上面对面坐着叉开腿,各自用着工具自慰给对方看,并且说好全程不能触碰对方。
  奚婕的小穴里按摩棒嗡嗡作响,震得爱液四溅,她一只手撑住床面好让身子别往后倒,一只手紧捉着按摩棒让它别自己震出来,甚至还一直往里面顶。
  严凤森的肉棒被飞机杯套弄着也在嗡嗡作响,内壁会挤压,硕大的外壳也在上下动,他靠着床头全身都是汗,一手捉住杯子,一手揉着精囊。
  他们的视线一直落在对方的身上没移开,爽得有些失神的脸、忍不住泄出的呻吟、流过肌肉或双乳的热汗、奚婕时不时弹起的腰,严凤森时而跪起时而坐下曲张的大腿。
  爱人发情的模样,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大,知道他在看,奚婕用舌头舔湿涂着红指甲的手,捏起自己的乳头或阴蒂。严凤森调高了飞机杯的档次,自己挺起公狗腰,主动操起飞机杯给奚婕看。
  奚婕先受不了,往后仰倒在床,柔顺的黑发披落在床沿,可还是记得双腿要大张,手主动勾起一边大腿,好让男朋友能把她被按摩棒玩弄着的小穴看得清清楚楚。
  她闭上眼,开始想象着正抽插身体的就是严凤森的大鸡巴,那个又粗又长还色情上翘的大鸡巴,嘴里开始胡乱浪叫,屁股扭起来,喊着老公老公要被玩坏了。
  “喊错了。”那个人突然这么说。
  奚婕不明所以,深陷情欲的脑袋也懒得去思考,只继续浪叫着。
  “不是老公要被玩坏。”严凤森吞下唾液,喉结重重滚动。
  “是你这只小母狗要被玩坏了。”
  严凤森粗重的脚趾突然抵住了按摩棒的尾端,奚婕这才反应过来,可她没来得及起来,严凤森的脚拇指已经粗鲁按住按摩棒深深往里顶。
  强烈的电流霎时窜过全身,奚婕倒了回去,背部隆起像条活鱼扭动。
  她想说你作弊,不是说好不能动到彼此身体吗,严凤森先行开口为自己狡辩。
  他说:“我动的不是你的身体,是按摩棒。”
  说完脚趾抵着按摩棒插得更深,按摩棒被挤压着退出一点点,又会马上被顶进去,奚婕的小穴开始同时享受到快频率的震动和抽插。
  奚婕嘴里还是呢喃着犯规,但身体早就诚实躺到,不再有任何异议,她爽得双颊泛红,双手揉胸,想到自己要在男友面前被按摩棒操到高潮了。
  爱液溅得比之前还多,严凤森的脚趾很快就湿嗒嗒,裹着一层晶莹的爱液,看得他全身燥热。
  “啊啊……好爽,要高潮……要尿出来了,啊……”
  “你要高潮了吗?西西,上来,坐我脸上。”
  严凤森的提议一进脑袋,就差点让奚婕喷水,可她还是强忍住,挣扎起身,扶住床头跪在严凤森的脸上。
  她低头看着,双腿下严凤森的那张俊脸正癫狂迷离地盯着她,甚至还微微张开了嘴巴,大腿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汹涌的热意再也无法忍住。
  不管不顾地抽开按摩棒,手指揉起红肿阴蒂继续刺激,奶油似的大腿猛烈抽搐,潮吹的爱液像瀑布喷洒,全喷在了严凤森的脸上。
  英气面庞,高挺鼻梁,分明的下颌线,舌头舔过红润嘴唇,湿漉漉的都是她的水,他现在哪还是外面那个正经严肃的严队长,已经是个沉迷女友味道和体液的变态了。
  泄出来的奚婕,有些虚脱地撑着床头喘息,可脑袋沉溺在满室甜腻淫靡的气味里,还是很亢奋,期待着想象着。
  她泄在男友的脸上,那男友要射精时会射在哪里?
  自然是礼尚往来啊。
  严凤森跪在她的脸上,一只腿曲起顶着床头,飞机杯抽离,黑森体毛中一根大鸡巴弹出来,那热气和味道,熏得奚婕全身战栗,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她好想吞下去,含住顶端吸着马眼,像吸果冻一样帮他吸出来,吸得干干净净,可他们不能碰到彼此,她只能看着男友在她眼前大力撸动鸡巴。
  她也已经不是外面那个冷静精明的奚小姐,她变成了痴迷男友肌肉和大鸡巴的小母狗,淫荡地张嘴伸舌想吃下他射出来的精液。
  奚婕不断哈出的浓厚热气,让严凤森的腿根都起了鸡皮疙瘩,腰窝一麻,放任自己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精液没有射进奚婕的嘴里,全射在她的脸上,他禁欲很久,浊精又多又浓,毫无一点液体的流动感,像洗面奶,糊得奚婕几乎睁不开眼。
  她用手抹开时,那精液沾得手指缝都牵丝勾连,又全被她一点点舔进嘴巴里。
  严凤森看着自己女友骚浪的样子,下腹的火又再燃起,玩了这么多花样可以正常做爱了吧?他想爬过去抱住女友时,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滴滴响起,提示午夜十二点到了。
  这声音提醒了奚婕,她望向严凤森,原本浓郁着欲色的双眼一瞬明亮。
  “生日快乐。”
  奚婕轻柔吻向严凤森的嘴角,声音也柔柔的,满怀真诚与爱意。
  长大后的严凤森对自己的生日并不上心,有时还会过了几日才想起自己又大了一岁。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被一个人记住生日的感觉原来这么温暖,暖得他想一直傻笑,想一直拥抱西西姐,想让她再说一次。
  可温馨的气氛转瞬即逝,严凤森才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早就想好生日礼物的奚婕已换上了看猎物的勾人眼神。
  她说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牵着他的手要他坐在床边。
  严凤森还以为是什么正经礼物,想着两个人都光溜溜的是不是有点奇怪,就看到奚婕拿出狗链、狗耳朵发圈和眼罩。
  “这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奚婕双颊又泛起妖异的潮红,在严凤森的注视下,给自己戴上狗耳朵,再戴上眼罩。
  她摸索着在自己的脖子套上项圈,冰冷的皮质一箍住皮肤,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项圈上还挂着铃铛,在严凤森的双腿间跪下时,叮咚作响。
  视觉被剥夺,这只让奚婕的身体陷入某种亢奋,隐隐期待起危险又甜蜜的事情,她握着狗链的另一端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几分钟,又或许只是几秒,掌心的狗链终于被拿走了。
  下一秒,项链被猛扯,她被拉着向前,下巴被狠狠捏住,嘴巴被那个人堵住激吻,又激烈又缠绵的吻,吻得奚婕的身子骨都酥掉了。
  分开时唇舌间还牵着银丝,嘶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所以,你才搬了个狗笼过来?”
  想起外面的那个东西,奚婕的胸口剧烈起伏,耳根早就赤红一片。
  做得这么大胆,她也是第一次,都怪奚妤要在上次的姐妹聚会说起她以前怎样把一个小明星训成小狗,没想到这几年遇到官家大少,稍微松懈些轮到她被训了。
  “老处男学坏真快。”
  饶是奚婕,也听得难为情,不断拿起酒杯喝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偶尔一天不当人是真的很爽。”
  奚妤不知道她无心的一句感叹,像一道咒语不断蛊惑着她的姐姐。
  完全丧失主权,完全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来主宰,不用去想这么多,将整个世界收窄到只剩容纳两个人的空间,只管感受这个人带给她的所有触摸、命令、惩罚、奖励。
  做惯上位者的奚婕,绝对不容许有人侵犯她的生意版图,吞噬她的家族资产,凌驾她的意志尊严。
  可是,如果是严凤森,如果是在床上,单是想象自己戴着项圈跪在他身前被他的大鸡巴拍脸,只是想到那个画面,就算正在和高层们开会,奚婕的包臀裙下还是兴奋得湿了。
  终于在严凤森生日这天上他家约会时,被她逮到机会了。
  其实奚婕还是有些忐忑,他在床上是很凶悍,但不像奚妤那样没有底线,有时玩起情趣,严凤森愿意跪下当她的小狗,可是轮到自己当小狗,不知道严凤森会不会对她滤镜破碎。
  原来高高在上的奚小姐也有这么堕落的一面。
  可是,她还是想做。
  就放纵自己一天,就让自己当严凤森的小狗一天,就偶尔不当人一天。
  幸好,严凤森总是会回应奚小姐的期待。
  “小狗不能上床。”
  所以,她跪在地板上被他玩弄一次又一次,铺着薄薄的被单迭着几个枕头,被他指奸小穴,被他拍打屁股,被他揉着奶子乳交,被他射在嘴里,精液含不住地泄出嘴角会被惩罚。被他捉着头发吃鸡巴舔蛋蛋,深喉压得喉咙都变形。被操得高潮喷水了骨头都散了也得乖乖维持姿势,不然乳头或阴蒂就会被掐被捏“狗叫声太大会扰民。”
  所以,她被戴上了口球,只能不断呜咽,口水流得嘴角都是,回答他只能点头或摇头,或者干脆就对着他摇起屁股当作回答。然后后穴也被插上狗尾巴,肛塞顶在里面又麻又涨,那奇异的异物感让她更兴奋了,狗尾巴摇得更欢了,连带项圈的铃铛声也在不断作响。
  “小狗喜欢铃声吗?”
  所以,她的乳头被夹上了乳夹,带着铃铛的乳夹,疼痛和爽意让她不住的颤抖,铃铛声没有停止过,他抽她的奶子时响得像鼓声震动,她被命令自己捧着双乳摇起来时又响得像珍珠落地,被他操进来时一下响得像急雨阵阵的节奏,一下响得像玻璃碎裂的杂乱。
  “小狗是不会两只脚走路的。”
  所以,她一整天都四肢趴地,赤身裸体被他牵着走,从卧室爬去客厅,在沙发上被他抱在怀里摸头发摸尾巴。从客厅爬去浴室,被他从身后抱起扒开双腿朝马桶撒尿。膝盖和手掌都磨红了,因为看不见,这间家又狭小,她总会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后来她被他单手抱起,揉着撞疼的地方呼呼。
  “小狗肚子饿了吧。”
  所以,她被放在桌子上,双手被绑在腰后,双腿并拢扛在他的右肩,紧贴绵密的大腿肉,大鸡巴正在抽插磨蹭,然后他射在装满蓝莓的盘子里,鲜艳蓝色的果皮上沾满了像奶油似的白浊,口球被解开,她闻到他的味道很兴奋,跪在桌上,腰俯得很低很低,脸埋进盘子里,鼻头都沾到了肮脏了,鲜红的舌头吐出卷动一颗颗蓝莓,将混着精液的果肉全都吃下肚。
  “小狗得溜溜。”
  所以,她被抱着颠簸着,好像出了房门,空气和温度变得不一样了,视线也变得昏暗,应该是晚上了吧,她不知道,视线被剥夺了一整天,她已感知失调,只懂得紧张抱紧他。然后坐在水泥地上被命令双腿张开,自己自慰到高潮。她有些害怕,可朦胧的视线突然变得漆黑一片,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啊,他在她身边,他会保护小狗的,她不再畏惧甚至莫名燃起澎湃的性欲。小狗要在外面自慰给他看,好刺激好刺激。
  这里是哪里?是走廊还是楼梯间?她越想越欲罢不能,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抠着自己喜欢的地方,小豆豆被用力挤按弹弄,她屁股腾空,爽得只剩脚尖点地,最后塞了一整天的狗尾巴被突然扯离,后穴被猛烈摩擦的刺激让她失禁似的喷水,或者她真的尿了,真的在室外,在他的眼前尿出来了。后来她被抱起压在栏杆时,她才知道这里是阳台,他们没有离开过家。
  “该睡觉了,小狗该在哪里睡觉?”
  她的口球又被摘下,那个人在等她的回答,她的呼吸兴奋得急促起来,又夹杂着一丝害怕的情绪,口水多得她得连吞几口,最后声线颤抖地回答:
  “小狗,小狗该睡在狗笼里。”
  所以,她跪在大得能装下两三人的狗笼里,翘起的屁股露在笼外被抓着,被他从后面猛烈操穴。整个笼子都在摇,小狗也在摇,上下摇左右摇,摇得神魂颠倒,眼罩下的双眼早爽得翻过去。接着又整个身子被捉出去,被压在冰冷的狗笼上面,站着被他操,奶子被挤压在柱子缝隙里,被压得都是红痕。
  然后又被推着进回笼子,他也进来了,原本宽敞的笼子一下变得逼仄,她完全被他压着,脚掌顶着上面的笼子,他的双腿太长进不来,膝盖撑在笼子边缘被磨破皮也不动,胯部顶得又重又深,腰根本停不下来,声音嘶哑又狠厉,揉着她的脸逼她不断说出自己是谁的小母狗。
  “是凤哥……啊,是凤哥的小母狗,是凤哥的小母狗,啊……”
  她的嗓子早就哑了,但还是不断回应他,耳边听着他粗俗骂着小狗这么欠操的下流话,又变成情意缠绵说自己要死在小狗身上,整个笼子轰隆隆的摇,他们好像被困在笼子里得一直做爱才能解脱。
  最后,他也没说人话了,他跟她一样只懂得发出野兽似的呻吟,他也变成了一只小狗,跟着她任由兽性冲脑,在笼子里疯狂交尾。
  电子时钟的滴滴声又响起,项圈被解开,眼罩被摘下,奚婕意识朦胧,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身上也穿好了睡衣,那疯狂的一天好像是梦境。
  严凤森坐在床沿,温柔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他很喜欢这份生日礼物。
  奚婕也很开心他喜欢,她双手搂住他的肩,撒娇似的磨着他的鼻子,又突然说道:
  “凤森,再两个月就是我生日了。”
  严凤森听到这话顿时愣住,只见女友疲累的目光幽幽泛起勾人的光:
  “到时,就轮到你一天不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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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4 18:22:41

番外(四)圣诞礼物要什么?(超黄暴警告)
  平安夜当天,奚婕放了秘书半天假,让她们提前过节,还送了她们圣诞礼物。
  没想到她要走时,又临时多了一个线上会议要开,奚婕只能延缓下班时间,而几个秘书在家开会。
  整个会议进行得很顺利……表面上来看。
  就算隔着荧幕,赵雪桦还是敏锐捕捉到自己的上司偶尔会有点奇怪,总是会突然变化姿势或拿起水杯喝水遮住脸,又或者眼睛总在往下瞟。
  就好像……桌子下有什么东西一样。
  赵雪桦是一个聪明人,她在观察到奚婕又一次瞟下去时嘴角在偷偷勾起,心里就已猜得八九不离十,她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只是如常继续开会。
  奚婕的桌子下的确有东西。
  她的男友正躲在桌底下舔着她的小穴。
  严凤森早上才刚下飞机,陪着奚婕来上班,他就躺在休息室里睡觉。原想着奚婕今天只上半天班,他睡醒起来两人就能去约会了。
  秘书下班后,他们并没有马上跟着走,而是忍不住身体的躁动,在休息室的大床上滚起床单。
  就是耽误这么一下就撞到了临时会议无法离开了。
  可他们这次很久没见面了,别说奚婕,严凤森也不想离开她半步。撩起的情欲无法压抑,反而在他们心有灵犀地对望一眼后,越烧越旺。
  严凤森套上内裤就爬进桌子底下,奚婕也没正经到哪儿去,她只披上了衬衫和西装外套,确保镜头里的自己依然得体。
  镜头外,衬衫下是真空的,被男人咬得艳红的蓓蕾正顶着布料痒痒的,而下身只穿着十分色情的连裤灰丝袜。
  圣诞节要到了,总得给男友一点甜头吃。
  会议一开始,桌底下的严凤森就捧起她的脚连同丝袜一起含进嘴里吮,还故意在她说话时挠她的脚心,害奚婕几次差点痒得笑出声。
  踢他的脸,他就伸出舌头舔住撞过来的脚。踢他的身体,他就捉住让她的脚掌踩着结实的胸肌或腹肌上磨。
  奚婕的脚掌很快就湿漉漉的,混着男友的口水和汗。
  很快的,严凤森的舌头开始往上舔,脚踝、小腿、膝盖,他尤为留恋柔嫩的大腿内侧,脸也一直痴迷地磨着那里,看得奚婕心痒难耐。
  她很煎熬,得在镜头前控制住表情,就算在空调房,背部都已泌出了一层汗。她又很享受,享受这种在其他人面前和自己的男友偷偷做坏事的刺激感、可能会被发现的羞耻感。
  奚婕觉得自己真的是越上年纪越骚,都是桌底下这个男人的错。
  在严凤森轻咬她时,她实在受不了,一边质问某位高管的策划,一边偷偷夹腿,把严凤森的头夹在大腿里,逼他埋进自己的下体里。
  腰部偷偷扭起来,让严凤森的脸能蹭到舒服的地方。
  丝袜裆部的布料早磨得小穴湿透了,隔着朦胧的网纱,严凤森看到自己女友湿红的小穴一缩一颤的。
  刚刚他插进去时被吸被缠的滋味,严凤森还记得清清楚楚。
  隔着丝袜,他伸舌舔起了女友的下体,舔过花唇又逗弄花蒂,那酥麻的刺激弄得奚婕的腰颤抖个不停。
  她一直喝水一直调整姿势,不断掩饰那像是蚂蚁爬满全身的快感,让自己别露出异样,而手早就按在严凤森的后脑杓想让他再舔得用力些,让他的鼻子也磨起自己瘙痒流水的穴。
  可是,他一直隔着丝袜舔,虽然丝袜略微粗麻的质感也别有一番的爽意,可是奚婕更想要严凤森直接舔她,让宽厚的舌头伸进去又搅又舐。
  轮到另一个高管发言时,奚婕双手伸下去,自己撕开了丝袜,让淫靡的下体直接暴露在男友的唇舌之下。
  严凤森好像轻笑了一声,笑她等不及,她有些恼羞扭了扭他的耳垂。
  男友再一次埋头在桌底下继续伺候,舌头终于钻进去,鼻子也故意压着花蒂不断摇头,直把奚婕舔得小腹抽搐,她还低下了头,就为了掩饰自己忍不住露出的舒服表情。
  屁股下的办公椅早已湿透,被严凤森愈发幅度加大的口交所溅出的体液淌湿。
  为了保持对会议的精神集中,桌上的水也喝完了,奚婕很快就后悔了。
  下体那股涨涨的快要憋不住的感觉浮起时,奚婕是真的慌了,她被男友服侍得快要软成一滩泥的脑袋早就分辨不清,那到底是尿意还是她快要高潮了。
  奚婕热爱工作,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会议如此不耐烦,为什么还不结束?她都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要在镜头下偷偷尿出来了……
  她抓住严凤森的后脑,想让他别再舔,可严凤森只是往她瞥了一眼,眼里难得露出恶劣的笑意,好像知道她快要忍不住,故意舔得更深更绵密,声音都出来了。
  奚婕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忍住那想要泄出来的冲动,可在严凤森的鼻尖划过泥泞的花缝,看到他蹭得满脸都是水时,她的身体陡然颤栗,有股热流喷洒而出,全被严凤森含住穴缝全喝了进去。
  她抱着胸,低头掩饰着自己几欲失控的高潮脸,幸好她及时按了静音,不然她浑浊得明显不正常的呼吸声,和时不时从嘴角泄出的呻吟,肯定早被开会的下属识破了。
  太羞人了。
  可是就算泄了身,当看到自己男友伸舌舔过水光湿润的嘴角时,奚婕才稍微平息了的欲火又烧起来,烧得比之前还热还空虚。
  还裹着丝袜的脚掌伸到严凤森的胯部,重重踩住那就根本没软下的肉物,奚婕很满意脚底的触感,又硬又热,这代表等下直接就能……
  精囊饱满鼓重的明显还攒着很多很多精液,她知道严凤森和她分开时连自慰都不做,就为了把性欲和精液留着发泄在她身上。
  下面又痒了……奚婕夹起腿磨蹭,两只脚掌都被严凤森捉住从他内裤下面的两边伸进去,脚趾灵活揉磨起那只巨兽。
  严凤森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他不断吻着她的膝盖,像在催她快点结束,大狗狗想操穴了。
  终于,奚婕卡住一个时机就宣布会议解散,她一退出会议室,就推着椅子往后移,一直僵直的身体瘫软在宽大的办公椅上,自己捉住大腿架在两边扶手上,精明果断的样子荡然无存,她变成了小母狗,将丝袜彻底撕开,着急喃喃:
  “快点快点,快要受不了了,快点插进来……”
  心急的何止是她,严凤森从桌底下边爬出边迫不及待把内裤往下扯,粗莽的巨根弹出,连带一股热意涌出。
  他在下面跪了半个小时,腿都麻了,但他此刻只想马上爬到他的小母狗身上去。
  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严凤森上翘的巨根只进了一个头,里面就像是黏滑的流沙吸着肉物往内陷,两个人都放声浪叫起来。
  椅子也马上剧烈摇起来了,办公室里都是毫不掩饰的喘息呻吟和肉体啪啪声。
  如果刚刚奚婕一时手误没有退出会议室,如果还有人返回会议室,他们就会看到一个强壮男人古铜色皮肤的裸背和紧实有力的翘臀,和那双存在感十足正晃动的硕大精囊。
  他压着总裁椅子,身下的人几乎看不见,只能隐约看见屁股下的另一个奶白酥颤的屁股、捉在男人肩膀上的红色指甲。
  还有两条还穿着丝袜的丰腴奶白嫩的皮肉都拍红了,奚婕哭得可怜,再继续起伏身子抽插,哭声又一下骚浪起来,奚婕甚至还反拍起严凤森激烈耸动着的臀丘。
  像在骑马时抽鞭子,让快点再跑快点。
  严凤森上半身俯下手掌按着地板,双腿伸展撑地,粗壮的腿根绷紧,全身肌肉青筋暴起,继续那个姿势,真变成了一匹野兽似的,凶猛的腰腹力量抽送得更快更用力,奚婕被操得魂都飞走了。
  就在落地窗旁边这么做,随时随地会被对面大厦看到。可他们都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们只想着要尽情享受这一时的欢愉,平安夜不就是要做爱做得尽兴吗?
  稀里糊涂,两个人各种姿势滚到了地毯上,严凤森跪在地上侧身猛捣奚婕,一只脚跪地,一只脚伸长踩着奚婕的奶子踩得扁扁的,她双颊潮红的脸上正丢着一只用过的保险套,里面的精液都流出沾满嘴角。
  他也捉起她的脚撕开丝袜舔弄起脚趾,屁股画着圈研磨,粗硕的性器把紧窄穴缝撑圆,搅得奚婕张开嘴露出失神的表情。
  “哈啊……要我抱着操你去床上,还是从后面操你爬过去?”
  “嗯……啊……都想要……”
  可是她不想去休息室床上。
  马路红灯前,一辆特斯拉超跑稳稳停住,旁边轿车里的小孩好奇张望,发现驾驶座上没有人,还以为是见鬼了不断喊爸爸。
  车主看了看,惊喜地说这是最新的无人驾驶超跑,两父子兴奋地几乎要把头伸出车窗,想把隔壁的车子看得更清楚。
  孩子说这辆车没有载人吗?副驾驶座也没人。爸爸往后撇,发现后面车窗上正踩着一只脚掌,像是男人的脚。
  “在后面躺着呢。”爸爸跟孩子解释,小孩爬去后坐位想探身看看车主长什么样,绿灯亮了,特斯拉超跑马上冲了出去。
  幸好,小孩没看到什么。毕竟,一男一女身上身子全裸躺在后座位头脚颠倒,男的舔小穴女的吃肉棒的画面少儿不宜。
  车子自动停在了奚婕豪宅楼下的停车场,车门被打开,两双穿着球鞋或高跟鞋的腿落地,里面的人却没出来。
  严凤森坐在车座边缘,掐住奚婕的腰不断往自己身上撞,他们做得兴致高昂,脑子从严凤森钻进桌底下开始就没清醒过。
  除了鞋子,他们身上都没穿衣服,刚刚从公司下去停车场,就只是身上穿了件大衣,车门一关上,大衣就扒开,继续肉贴肉嘴贴嘴的爱抚起来。
  现在到了家,他们直接就在停车场里继续欢爱,奚婕扶住车门,自己也在扭腰吃着严凤森,浑圆雪腻的奶子上下晃动,毫不顾忌会被其他人看到,空旷的停车场淫靡声响正在回荡。
  后来,她浑身颤抖,软腰弓成一个弧度高潮了,严凤森还不放过她,从后面抱起她走到车头,粗长的手指插入正敏感着的小穴用力抠弄用力挖,奚婕尖叫着潮吹喷水,淫液全淋在车标上。
  这是奚妤送的圣诞节礼物,才送来没有几天就被洒上了主人的味道。
  “现在,这辆车确定标记成你的了。”严凤森吻上奚婕的侧脸坏笑着说。这是他的奇怪性癖,包括他心爱的重机都淋上过自己女友的味道。
  奚婕的身子骨都快酥碎了,站都站不稳,得严凤森扶住腰,可她的屁股还是淫荡地往后顶着严凤森还没射出来的大鸡巴扭起来。
  严凤森被撩得身体又更热了,猛抽了女友的奶子和屁股几下,就直接公主抱起她,翘起的巨根就压在她的腰下,连欲盖弥彰的大衣都不穿了,两个人就赤身裸体踏进顶楼豪宅的专属电梯里。
  幸好,这层停车场早是奚婕专属的了,包括电梯里的监控器画面都不在保安室里,一般情况下不会被任何人看到,一向谨慎的奚婕才这么大胆。
  后来,他们还是有穿上衣服的。
  房间里烛光摇曳,香熏弥漫,地板掉落拆开的礼物纸和浴袍,桌子上两个高脚杯盛满了酒,床前架着一台正在录制的相机,墙壁上投影着也不知是哪一次的性爱影片,白花花的身体迭在一起都是碰撞和热汗。
  大床上圣诞老人正骑着麋鹿送礼物,音箱和现实的叫床声正在重迭交错。
  严凤森穿成圣诞老人,红绒皮大衣,雪白蓬松的毛滚边,在他身上大大敞开,露出热汗淋漓油亮紧致的古铜色胸腹,衣摆下露出的屁股下缘紧缩着不断激烈抽送,快得只能看到残影。
  他宽挺的身子站在床边,遮住了投影机的部分投射,整个人狂野又性感。
  奚婕头上戴着麋鹿角,手腕套着灰绒绒手环,颈圈的大铃铛就没停止响动过,后穴还插着尾巴,跪在床上翘起屁股,被她的圣诞老人从后面骑着。
  刚刚回家后两人又喝了酒,奚婕的理智和克制早被蒸发光,嘴里骚“圣诞老人……啊,啊……我有在……哈啊,有在你的好孩子名单上吗?”
  圣诞老人伏下身,健壮起伏的胸腹贴着她后背,长臂揽紧她的肩,浑重低哑的声线在耳边说道:
  “西西姐当然是好孩子,是我的好女孩,所以我才会来送你礼物,送你我的大香肠和奶油吃。”
  奚婕被烫得全身都要化了,床单上都是他们的汗。她侧过身,双眼里只剩下圣诞老人的倒影,舌头伸出和他的缠在一起,嘴里还含糊喃喃着要吃大香肠要吃奶油。
  圣诞老人满足了她的愿望,让她的上下两张嘴都吃得很饱,白浆流得屁股缝都是,嘴角的浓精溢得滴在乳尖黏湿湿。
  下半夜,两个人身份调转,换成严凤森带上鹿角和项圈当麋鹿,还滑稽地配上红鼻子,这次轮到他被骑。
  骑他的圣诞小姐戴着红色滚边小斗篷,身上穿着毛茸茸的三点式内衣,弹跳着的那对雪乳,嫣红挺立的乳头早遮不出,从布少得可怜的爱心胸罩边缘跳出来颤颤巍巍的晃。
  在腰部曲线往下的两侧,内裤绑带的蝴蝶结也在可爱的摇晃,洁白的毛边圈着她柔软的下腹部,衬得她的肌肤更为白嫩滑腻。
  红色的丁字裤被拉到一边,肉柱早钉了进去,好让圣诞小姐别从麋鹿身上掉下去,让她骑得酥软享受极了,屁股起伏幅度越来越大。
  在麋鹿的手指故意抠进后穴里挖时,圣诞小姐受不住地倒在他身上,麋鹿开口沙哑问道:
  “圣诞小姐,我今年在你的好孩子名单上吗?”
  “不是……啊,你是坏孩子,大鸡巴长这么色情又这么会干女人,是坏孩子,啊!你还……你还伸进我那里……啊……”
  圣诞小姐靠在他的颈窝不断控诉,满脸都是泪,双眼早已爽得失神。
  她迷迷糊糊地吻上麋鹿,说着要惩罚坏孩子,麋鹿也迷迷糊糊说着好,任圣诞小姐处罚,要咬他鞭他还是榨干他都行。
  说这话时,插进后穴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前后被塞满的胀麻爽意让圣诞小姐快要死掉似的呻吟。
  今年的平安夜,两人都获得了最理想的礼物,吃饱喝足,和爱人几乎融为一体。
  他们睡到隔天下午,奚婕先被卧室外的声音吵醒,是奚妤来了,她正逗着墙墙玩。
  “丑丫头,看本小姐给你带了什么圣诞礼物,新的蝴蝶结项圈,快给我戴上,啊!别跑!”
  半梦半醒的脑袋瞬间清醒,妹妹每次不请自来,都会跑进卧室吵醒她。
  奚婕立刻跳下床,捡起浴袍披在身上,奔着就要去锁门,结果门就在眼前被打开。
  “姐,圣诞快……”
  奚妤的话戛然而止,她只愣一秒,视线就像雷达捕捉到信号,一下越过奚婕,直勾勾盯着床上睡觉的猛男。
  偏偏这时他还翻过身,大长腿夹着被单背对着她们,结实性感的翘臀一览无遗。
  奚妤吹起了轻佻的口哨,看得津津有味,下一秒她的眼睛就被姐姐盖住,两姐妹推搡着走出房间。
  “出去,不准看。”
  “姐姐不要这么小气嘛,不然我用当红男模的床照跟你交换。”
  “谁要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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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04 18:36:13

(五)色情三角(伪3P,男女主X女情趣娃娃,尺度大,雷者慎入)
  严凤森一进门,就被蒙上眼罩。
  奚婕说有个惊喜要送他,牵住他走入房中,大概走到床边的位置,就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是奚婕身上的丝绸睡袍落地了。
  她似乎在床沿坐下,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只是这样一摸,严凤森就知道女友穿了情趣内衣,蕾丝花边,双乳镂空,丰软雪嫩,可爱的乳头已经硬起。
  他心下有些失望,这就是惊喜?可手还是捻起乳头,想要玩弄。
  奚婕看穿他的心思,哼笑了几声,捉住他的手移去一边。
  严凤森捉到了另一对双乳。床上还有第三人。
  他收回手,后退半步,迅速扯下眼罩,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住。
  奚婕坐在床上,果然一身的性感内衣,遮不住东西的黑蕾丝胸罩,双腿裹着吊带袜翘起,交迭的腿根遮住了裸露的花缝,系带向上爬,扣在细腰处的蕾丝布带。
  她笑脸盈盈注视他,被他的反应逗乐。
  而严凤森震惊的眼神只落在她身边的那个东西上。
  一个女性Tantaly。
  无头、无四肢,身躯比例跟真人一样,硅胶制,樱花似的粉白肌肤,乳头也是淡淡的粉色,也穿上了黑皮革的情趣内衣,皮带勒过巨乳边缘,把那双非现实比例的大奶子勒得更波涛汹涌。
  它和奚婕坐在床边,像断臂的维纳斯被妖物附着活了过来,和女妖一起来勾引男人。
  严凤森很快冷静,略微沉吟,问道:
  “你妹妹送的?”只有那个大小姐才会给姐姐出这么多花样。
  “谁送的很重要吗?”
  奚婕慵懒靠在娃娃身上,觉得男友真是煞风景,她的手环上娃娃的腰摩挲,像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一样。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想快点来体验吗?”
  白皙柔软的手转而摸向那对巨乳,酒红色的指甲和粉白肌肤对比明显,她握住下缘,故意弹给严凤森看。
  男人没动,眼神缓缓沉下,泛起欲色:
  “体验什么?被自己的女友注视着操一个娃娃吗?”
  “当然不是。”
  奚婕笑得妩媚,一只大腿跨上娃娃的腿根,把娃娃完全搂进怀里,黑卷发缠上它的肩颈。她和严凤森对望着,伏下身,鲜红的舌舔过娃娃的乳头。
  “是来体验三人行是什么滋味。”
  她觉得严凤森在某方面而言真纯情,她怎么可能只让他享用这个新玩具。
  当然是两个人一起和这个娃娃,玩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啊。
  严凤森静静看着她爱抚娃娃,一会儿,裤子和衣服落了地。
  奚婕的嘴角勾得更愉悦,她就知道,男友永远都会回应她的期待。
  跨步走来的严凤森,眼神阴沉像在生气,奚婕却兴奋得全身皮肤都在颤栗,腿心已润开湿意。
  他生气的模样只是在克制罢了,克制自己别把她玩坏。
  严凤森跨步走来的几秒间,奚婕已经换了姿势,和娃娃娃娃排排跪在床上,翘起浑圆柔软的屁股,如果不是娃娃没有腿,真就像两个女人,就连下面两个穴的形状都很逼真。
  严凤森跪在床边,脸埋进丰软的臀缝,嘴巴大张,舔得奚婕头发发麻,淫水止不住的流,沾上男人粗长的手指,转而去奸起娃娃的穴。
  里面奇妙的触感,很快让他上瘾,插进去的手指越来越多,一根、两根、三根、四根,除了拇指,都进去了,抽插的力度激烈得娃娃的整个躯体都在晃。
  奚婕看在眼里,感觉到最深处的穴芯在空虚缩张,渴望严凤森也这样指奸她,呻吟比平日还高亢娇媚。
  “啊……啊,别对它这么粗鲁。”奚婕故意浪叫,换来屁股的一记猛拍。
  拍完她的屁股,又去拍娃娃的,它的屁股肉竟也泛起一层粉,奚婕觉得有趣,也跟着伸手去打另一瓣臀肉,被严凤森调侃:
  “别对它这么粗鲁。”
  说完这话,他挪动膝盖,改成舌头埋进娃娃的腿心,两根手指并拢,狠狠插入奚婕泥泞的穴,抵住发痒的地方用力扣磨,爽得奚婕腰肢塌陷,屁股主动往后送。
  背部渗出薄薄的晶汗,奚婕被弄得浑身酥麻,她伸出手,抚摸过娃娃的后背和屁股,再揉起严凤森的头发,一直问他喜欢这个小情人吗?说他舔女人穴的样子好色啊,舌头全伸出来了,厚厚的热热的盖住穴缝好色啊。
  严凤森被她的话带得逐渐入戏,一遍遍伸舌,从下从娃娃的阴蒂舔去后穴,舌尖还钻开后穴,整个阴户湿漉漉的,看得奚婕眼热,酸溜溜地问这么喜欢舔女人吗?
  还伸手取来手机,闪光灯故意打开,一闪一闪,拍下在外正经俊朗的男人,私下是如何舔女人的淫靡模样。
  没拍几张,手机就被夺走,奚婕的头被按住,强按到娃娃的腿间。
  “换你来舔。”严凤森爬上床,手机镜头对准她。
  奚婕头晕目眩,竟真的埋进去,舌尖怯生生划过那道肉缝,仿肤的柔软触感,竟然还带点淡淡的果香。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生涩单一,严凤森边拍照,边指导她:
  “小豆豆也要舔,记得我怎样舔你吗?舌头伸过去画圈圈,再按住它。”
  “嘴巴再张大点,用嘴唇拨开阴唇,再吐点口水出来,够湿了,舌头可以进去了。”
  “转一下你的头,舌头就能拨开肉缝了,不要那么急,舔完另一边再舔另一边。”
  “哦,奚小姐学得真快,舌头伸得这么像母狗,你也喜欢这个小情人吗?嗯?喜欢另一只小母狗?我不在家时,是不是偷偷舔过这只母狗很多次了?”
  说话时,手还一直揉她的后脑,轻拍她的脸。
  闪光灯一下下落在奚婕伸着舌、逐渐迷离放纵的面容,她被骚话刺激得浑身发热,呻吟含糊不清,舌头钻得深深的,被紧窄的缝肉夹住,鼻子也顶到了小豆豆一直摆头磨。
  严凤森看着屏幕里红舌粉穴裹着晶液的淫靡定格,也是血脉偾张,穿在身上的内裤早绷得扭曲,粗壮的形状凸起明显,勒得发疼,紫红的顶端硬生生挤出边缘,前精渗得腹肌湿津津的。
  他丢掉手机,掰开奚婕的一只大腿,侧躺下去,头埋进腿心里,奚婕的呻吟霎时又软了几分,她感受严凤森的嘴和唇,跟着笨拙模仿,去同样对待娃娃。
  严凤森舔奚婕,奚婕舔娃娃,他们在床上连成色情三角,黏腻的水声喘息此起彼伏。
  拉着白纱窗帘的落地窗外,远远的摩天大厦今晚有灯光秀,玫红、艳绿、午夜蓝在跳舞厮杀,窜进落下房里时,又融成块块、点点的光晕,像光怪陆离的鱼群在包围,白色床单陷成沼泽。
  理智逐渐消融,严凤森和奚婕真的把娃娃当作了一个真实的人,当作小情人一样去爱抚、亲吻、玩弄,细致又粗暴。
  他们一边接着湿漉漉的吻,一边手指插入小情人的穴,肆意扣弄。他们一起埋下头去舔小情人的肉缝,舌头碰到了就缠到一块舌吻,再分开继续舔得腿心泛滥黏湿。
  奚婕在娃娃身上倒满精油,双手抓揉那双巨乳,抹得油亮水滑,泛着一股甜腻温热的花香,湿漉漉的掌心又伸向严凤森的胯下,从下往上,用力撸动起乌森体毛里翘起来的那根紫红性器。
  她的手心又湿又暖,力道很重,却让严凤森浑身舒爽,肉棒难耐地在女友的掌心里自己弹动。
  他忍耐多时,被这么一刺激,只觉性器涨热得快爆掉了,奚婕一牵住他的大鸡巴往娃娃的腿心送,腰就迫不及待地往前挺,肉柱钻进去,狂猛地一插到底。
  不用缓冲、不用顾虑,严凤森健硕的臀部绷紧,快速弹动拍击,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地撞。
  娃娃里浇满他们的体液,紧致湿热的肉壶包裹住,摩擦几下还生起了人体似的温热,严凤森的胯顶得更凶猛。
  奚婕没有嫉妒,她痴迷望着粗大鸡巴在粉嫩的肉缝里进出,还裹着一层晶莹的淫液,只觉得腿心酸软,忍不住就坐上娃娃高耸软弹的双乳,跟着扭起腰。
  奇异温软的触感,乳尖还顶到了阴蒂,屁股往前扭,那颗硬硬的还会擦过花缝,奚婕迷恋上这种新奇的快感,腰越扭越欢,呻吟也比平日都放浪,像是在帮无法出声的娃娃一起发泄。
  严凤森看着奚婕的奶子在发骚地跳,浑身的燥热烧得他发狂,公狗腰悍然猛撞,娃娃的巨乳弹得更快,奚婕爽得干脆曲起双腿,让圆润晃动的奶子一下下重重拍向发痒的肉缝,自己的手指按花蒂胡乱的揉,她满脸潮红,上身往后仰,腰线弯得媚人,浪叫着让老公再快一点。严凤森干脆伸手,一起去抠弄女友颤缩湿红的小穴。
  奚婕被弄得腿根都在颤,淅淅沥沥的水珠子不时喷出来,都浇在娃娃的奶子上。
  严凤森第一次射精时,奚婕也跟着高潮潮吹。
  湿漉漉的肉棒弹出来,精液一股股溅射在娃娃的奶子和腹部,淫液像失禁一样喷出来,全淋在娃娃的巨乳,滴滴答答流淌过奶子缝。
  一次高潮,根本不够。连喘气的时间都不想浪费,他们又抱着缠吻,胡乱抚摸彼此的身体,粗暴点也没关系,被弄疼了也只会在迭加爽意,小情人不会喊疼,更是要尽情欺负它,什么淫乱的体位都得尝试过一遍。
  让奚婕抱住小情人,一起被严凤森压在身下,任他轮流操穴。他不会冷落任何一个女伴,干上面的穴,手就插入奚婕的嘴让她吸吮,捣下面的穴,手就粗鲁揉起小情人的双乳。
  三具热汗淋漓的身体交迭着晃动,不管严凤森在操谁,奚婕都是一脸痴女样,舌头伸出,痴迷情欲地喘息呻吟,裹着黑丝的双腿横出男人紧致的腰侧摇摇晃晃。
  在操得小情人剧烈晃动时,奚婕还会环住它的腰,娇嗔说小情人要被操坏了,这只换来更炙热的压迫,男人的腰没停还变得更快,掐住她的下巴接起色情的舌吻。
  小情人可怜夹在古铜色肉体和奶白肌肤之间,粉嫩的巨乳也被男人壮实的胸肌压扁。
  让严凤森用操母狗的方式操她们,四瓣浑圆丰软的屁股交迭跪在床上,随便他那根驴屌一样赤红上翘的肉棒粗鲁敲打、画圈似的拨弄,搅得穴口艳肉湿嗒嗒的颤抖翕张,再被捉住屁股痛快捣进来,麻痒的一层层媚肉都被碾平,直顶到最里面的穴芯。
  奚婕舒服地胡言乱语,身后的严凤森也在像野兽一样粗喘,喘息热得似乎都是粉的,扑得脸颊一片情热,肚子里、脑子里都是那根壮壮的、爬满肉筋的形状。
  刚刚射满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水,在抽插的肉壁缝隙里涌出,全流向下面的屁股,腥黏的白浊一股股几乎糊满股缝肉洞。
  就算那根粗屌转而插入小情人的穴,奚婕也要跟着撞击的节奏,前后摇晃白豆腐似的翘臀,用小情人柔嫩的臀部,时有时无磨蹭过肿胀的花蒂,惹得男人的大掌狠狠拍打,打得越重,叫得越媚,被骂骚母狗又欠操了,还要把屁股翘得更高一直扭,妖娆喊着想被大鸡巴操到高潮。
  奚婕真被操到高潮时,严凤森还不放过她,敏感的蜜肉猝不及防被塞入两个手指,快速刁钻地摩擦,两瓣阴唇被搅得翻进翻出,臀肉也像果冻一样晃,她被刺激得满眼白光,喊都喊不出来,脚趾蜷缩,腰臀抽搐着潮吹,濡热的淫水浇得严凤森下腹部的乌森体毛湿成一团,小情人的屁股也湿淋淋一层水光。
  这已经是奚婕今晚的第二次潮吹,可她像上了瘾一样,仍觉得不够,仍想要更多,从小情人身上爬下来,主动掰开它的臀肉,手指拨弄开紧窄的后穴:
  “操它这里,想看老公的大鸡巴操进这里。”
  她的后穴被严凤森的手指和舌头玩弄过很多次,也塞过跳蛋和带狗尾巴的肛塞,但他们从未有过真正的肛交,最多就是射精时用龟头顶开穴口,让热精喷溅进去。
  所以,在看到小情人小小的后穴被撑得开开的,紧紧裹住怒胀勃发的肉柱,填满又抽出时,奚婕兴奋得全身发汗,下体又湿了,也不知是哪儿流出的热液,头埋进男人茂盛的体毛里,舔起交合的地方。
  濡热淫靡的气息熏得她理智丧失,完全沦为情欲的母兽,严凤森的大鸡巴抽出来时,她贪婪含住粗胀的肉柱,吸下半根用力吮,男友又按住她的后脑,逼她深喉,重重顶了几下,把她的脑袋顶成浆糊。
  又暴涨一圈的肉柱裹满她的唾液,又塞回小情人的后穴,奚婕意犹未尽,晕乎乎地爬下床,跪在严凤森的身后,脸埋进挺翘的臀丘下,嘬起一晃一晃的精囊。
  射了两次,这两颗依然还是鼓鼓的,攒满又热又腥的精液,拍在阴户啪啪作响,柔韧的舌头肆意乱扫,像有几条小蛇在钻,搔得严凤森心痒难挠,下腹部青筋暴突,沙哑的喉音难以自拔地哼出。
  他的大手往后按住奚婕的头,让她舔得更深一点,结实的臀肌撞得缩起,精壮的腰摆得凶猛,热汗顺着刀凿似的脊椎柱往下滴,奚婕的鼻尖都被撞歪,满脸蹭得都是他的体液。
  第三次射精,严凤森射进了奚婕的嘴里。她含着满满的热精,爬上床脸埋进小情人的腿心,张嘴伸舌,白浊坠坠滴落,又被马上被鲜红的舌抹开。
  身后又压上了厚热潮湿的胸膛,才射过的阳具仍硬粗杵立,青筋盘绕,一下就捣入她的水穴,今晚的严凤森就没软下来过。
  多了一个小情人,许多的事情都可以尝试,它又不会喊疼,做多过分的事都可以。
  奚妤送来的箱子从床底被拉出,看着严凤森把那根透明的双头假阳具握在手上时,饶是玩过不少花样的奚婕还是忍不住呼吸急促,心脏跳得大概只能看见鲜红的残影。
  顶开、陷入、填满。
  她坐在床上与小情人面对面岔开双腿,眼睁睁望住那根透明如水晶的肉柱,前后两段一点一点被她和小情人吞咽,她们正在被淫靡、疯狂地连接着。
  撑在腰侧的双手霎时拽紧床单,喘息一声比一声急,潮红的脸颊微微扭曲,眼角沁出水花,时不时就求救似地望向严凤森。
  严凤森握住水晶柱中段的手一直没放,可只要奚婕投来目光,他的另一只手就会去抚摸爱人的脸,擦拭她的眼泪,再吻吻她安慰她。
  “还行吗?太害怕,我就停手。”
  “不……不用……”
  酥麻如蚁噬的滋味,开始麻痹她。
  后来,严凤森放了手,最后一段是奚婕扭腰晃臀,自己吃进去,湿黏的阴户和小情人的重重贴合时,她发出舒爽的叹息,按住小情人的肚子,甩起绵软的雪乳,胡言乱语互操起来。
  透明肉柱在交错的腿心来回抽插,精液、爱液像蜂蜜一样渗出,大片大片沾湿她们屁股下的床单,色情的摩擦的水声越来越响,严凤森大马金刀坐上小情人,捉住像果冻一样晃的巨乳,夹住汗气蒸腾的鸡巴,与奚婕面对面,一起扭起腰,齐齐蹂躏起身下可怜的娃娃。
  两人都在发出野兽似的呻吟,浑身沸汗滚滚,费洛蒙散溢空气,浓得几乎化不开,呼吸的每一口都是甜腻的熔浆。
  奚婕后仰上身,发丝一半湿了黏在身上,一半在空中晃得凌乱,她闭眼伸舌,嘴唇被舔得红润媚人,过不久,强势炙热的气息从胸前覆来,是严凤森爬了过来。
  他不喜欢小情人的奶子,他还是更喜欢西西姐。她的体温、她的热汗,发酵似的香热甜美,最滑腻最细腻的果肉。
  严凤森紧紧抱住奚婕,完全贴着肌肤,一丝一毫的缝隙都被热气填满,热吻不断落在漂亮的下巴和颈项,那根赤红肉棒夹在他们的腹部之间,不断的磨不断的蹭,又站起来让奚婕含住,完全把她的嘴巴当作飞机杯,捉住头发挺腰抽送。
  唾液泄出嘴角,含糊的欢愉的呻吟毫不停歇。
  “有这么舒服吗?要不要看你现在的表情多淫荡,西西姐原来是只喜欢玩双头龙的母狗吗?”
  说这话时,他的手正捧住奚婕的屁股,帮着她撞得更爽更深,两边的阴户几乎是贴着,黏热的体液牵连成丝。
  “喜欢,啊……喜欢,啊……要用老公的鸡巴做倒模,两边都是你的……你的形状,哈啊……每天晚上都要和它一起玩,一起被你的大鸡巴操……”
  奚婕的双眼早已涣散,春水似的柔光满溢其中,倒影都是严凤森的脸,嘴角的笑愈发享受:
  “老公的大鸡巴,啊……还可以装在打桩机上,哈……啊……“
  严凤森听不下去,强压着奚婕换姿势。
  再听下去,他全身的血管就得爆开了。
  奚婕抱住小情人转身躺倒在床上,还塞着两个穴的双头龙弹性很好,顺着她们上下的体位弯曲成弓。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黑影笼罩。
  男主压上小情人的后背,肉柱插入还合不拢的后穴,垂直向下,重重深插。
  他一动,两个女性小穴弯曲的透明阳具也会动,奚婕的脚趾瞬间蜷缩,脖子昂起彻底哑了声,肉壁疯狂绞紧,咬得透明肉柱无法动弹。
  这根东西很长,完全进到最里面,严凤森的每一次耸腰,都会让穴芯被顶着磨得发软,像颗蜜桃被捣烂出汁,某种微妙的压迫感塞满肚子。
  严凤森全身也溢满热汗,像在洗热水澡一样,他感觉自己像在隔着一层肉套操奚婕。
  奇异的交媾方式,让两人爽得翻白眼,嘴角都是口水,奚婕没了教养,只顾着浪叫,被撞得头皮发麻时,连脏话都飙出口。
  严凤森的大腿很快就布满抓痕,奚婕或求或闹,不管不顾的让他再快点再快点,快点把她操死,快要被老公操死了。
  那个娃娃被推下床时,已经是半夜四点,粉嫩的肌肤泛着淫靡油亮的泽光,浓浊精液从屁股缝徐徐淌出,脏了地毯。
  床上的两人彻底没了骨头,湿成两滩巧克力和牛奶的软泥,相拥着黏成一块。
  奚婕的腿根还在发颤,她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喷了几次,就好像严凤森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才把精囊射空,恍惚的记忆里似乎还有他射尿在娃娃体内的画面。
  今夜,比以往都疯狂。
  两人久久无言,各自沉浸在巨大情欲的余韵里。
  奚婕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严凤森的声音:
  “西西姐,我不在家时,你有这个娃娃了,还会想我吗?“
  她没力气回答,连睁眼都无法,只有嘴角微微勾起,勉强生出些力气抬手,揉乱这只大狗狗的头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