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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9/05 03:15 / 136 / 5 /
【小说】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

第一章 圣女出关
  灵气开始流失已经十二年了,为了解决体内灵力流失的问题,被称为北圣女的玄天宗圣女——修仙界万年以来天赋最为惊艳的女人林昔瑶出关了。
  没有惊动任何人了林昔瑶立在玄天宗议事大殿的玉阶之下,十年闭关的出尘仙气尚未散尽,绣着流云纹的素白道袍衬得她如雪中!寒梅。
  玄天宗议事厅殿内传来的声音却让她浑身血液骤然冻结——那是肉体拍打的脆响,混杂着女子压抑的呜咽,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地钻进耳膜,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臊。
  她指尖凝起一缕微不可查的灵力,无声无息地推开殿门缝隙。
  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殛,几乎捏碎指骨。
  议事大殿中央,历代祖师牌位注目下,象征玄天宗至高权柄的玄冰玉座上,她记忆里那个娇俏灵动的小师妹刘依琳,正赤条条地跪趴在上地。
  曾经不染尘埃的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指痕,两团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剧烈晃荡,乳尖被掐得红肿发亮。
  她高高撅起的雪臀上,一个黝黑粗壮的凡人壮汉正坐在玉座上挺着紫红怒胀的肉棒,噗滋噗滋地在她那泥泞不堪的肉穴里凶狠抽插。
  每一次贯穿都带出大股白沫的淫浆,顺着她哆嗦的大腿根往下淌,在冰冷的地砖上积了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玄天宗掌门?呸!”那壮汉啐了一口,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扇在刘依琳晃动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
  “不过是老子胯下一条欠肏的骚母狗!叫!给老子大声叫!”他狞笑着,腰胯发力,粗长肉棒捣蒜般猛肏,龟头狠狠撞上深处娇嫩的花心。
  “呜…汪!汪汪!”刘依琳被迫仰起潮红的俏脸,眼神涣散迷离,涎水顺着嘴角滴落,竟真如母狗般浪叫着,“主人…肏死…肏死依琳这条母狗了…啊——!里面…里面要化了!”
  她湿淋淋的肉穴疯狂蠕动吮吸着入侵的巨物,阴唇被撑得薄如蝉翼,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得令人窒息。
  壮汉得意地揪住刘依琳散乱的长发,迫使她扭过头,肿胀的肉棒依旧在她小穴里快速进出。“看见没?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女,没了那点破灵气,连窑子里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至少娼妓还知道收钱,你们呢?就是天生给爷们泄火延寿的肉壶!”
  他俯身,粗糙的舌头舔过刘依琳汗湿的颈侧,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晃荡的乳球,捏得乳肉从指缝溢出。
  林昔瑶浑身剧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要冲进去将那凡人碎尸万段。
  然而,更让她心胆俱裂的是刘依琳的反应——那曾经清纯的小师妹,竟在男人腥臭的舌头舔舐和肉棒凶悍的冲撞下,主动扭动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红肿的阴阜一次次狠狠撞上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部,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她甚至伸出丁香小舌,痴迷地舔舐男人扼住她喉咙的粗壮手臂,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呜咽。
  “主…主人…依琳的小骚穴…只给主人肏…肏烂了…也是主人的…母狗…”刘依琳断断续续地浪吟,花心深处猛地剧烈抽搐,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狰狞的龟头上。
  壮汉低吼一声,腰眼发麻,卵袋剧烈收缩,滚烫浓稠的白浆狠狠灌进她痉挛的子宫深处,噗嗤噗嗤的射精声清晰可闻,精液混着淫水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里汩汩溢出,沿着她颤抖的大腿蜿蜒流下。
  浓烈的精腥味和女子动情的膻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曾经庄严肃穆的大殿里,熏得林昔瑶眼前发黑。
  她看着小师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男人脚下,红肿的肉穴一时无法闭合,白浊的浆液正从微微开合的穴口缓缓淌出,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痴傻的餍足。
  这一刻,林昔瑶才真正明白,外面的世界,早已变成了一个吞噬女修的、赤裸裸的肉欲地狱。
  她残存的灵力在体内奔涌,带着冰冷的杀意,也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淫靡景象勾起的、源自本能的燥热。
  殿门轰然洞开,凛冽的灵气裹挟着风雪卷入。
  林昔瑶素白的身影立在门口,周身散发的寒意几乎将空气冻结。
  那壮汉正揪着刘依琳汗湿的长发,挺着沾满白浊的粗黑肉棒在她红肿的肉穴里意犹未尽地磨蹭,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浑身一僵。
  “哪来的……”壮汉的污言秽语尚未出口,目光触及林昔瑶清冷绝艳的容颜和那身不染尘埃的素白道袍时,瞬间化为贪婪的淫邪,“又一个送上门来的仙婊子!比这条母狗还够味!”
  他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带出一股混着精液与淫水的黏腻浆液,甩着那根依旧半硬的紫黑阳物就朝林昔瑶扑来,满是黑毛的胯下腥臊扑鼻。
  林昔瑶眸中寒光一闪,指尖微不可查地一弹,一道凝练如冰锥的灵力无声射出,精准地刺入壮汉脐下三寸。
  壮汉如遭重锤,惨嚎一声捂着瞬间软垂的阳物滚倒在地,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那根方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像条死蛇般耷拉着,腥臊的尿液混着残余的精液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贱人!你…你废了老子的宝贝!”壮汉目眦欲裂,挣扎着想爬起。
  林昔瑶莲步轻移,素白的云纹绣鞋已踏在他粗壮的脖颈上,只需稍一用力便能碾碎喉骨,杀意在她眼中凝聚。
  “圣女!…不…不要杀他!求求您!”一个带着哭腔的、满是情欲余韵的嘶哑声音响起。
  浑身赤裸、股间一片狼藉的刘依琳竟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不顾自己红肿流汁的肉穴和满身青紫,像条最忠心的母狗般扑倒在林昔瑶脚边,用沾满男人汗液和精斑的脸颊去蹭她素白的裙裾下摆。
  “他是依琳的主人…求圣女开恩…”她仰起潮红未褪的脸,眼神迷离涣散,脸上带有重见故人的喜悦,又有几分被撞破奸情的局促,红肿的阴唇还在微微开合,淌下混浊的液体。
  林昔瑶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小师妹那副下贱到骨子里的模样,一股混杂着痛心、愤怒与莫名燥热的邪火直冲头顶。
  她猛地抬脚,将脚下哀嚎的壮汉狠狠踹飞出去,撞在殿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滚!再踏入玄天宗半步,定将你碎尸万段!”
  壮汉吐着血沫,挣扎爬起,怨毒地瞪着林昔瑶:“臭婊子!御仙盟…御仙盟不会放过你们!等着被肏烂吧!”他捂着剧痛的下体,踉跄地消失在视线中。
  殿内只剩下浓烈的精腥与女子动情的膻味,林昔瑶的目光落在依旧跪伏在地、浑身颤抖的刘依琳身上,那雪白臀瓣上刺目的红痕和腿间泥泞的狼藉,像针一样刺着她的眼。
  “玄天宗供奉历代祖师牌位当面,岂容你这般不知廉耻,玷污先人!”林昔瑶的声音冷得像冰,她目光扫过,凌空摄来散落在地的、原本用于拂尘的坚硬玉柄,玉柄入手冰凉沉重被她牢牢地握在手上。
  “啪!”一声脆响,带着灵力的玉柄狠狠抽在刘依琳高高撅起的、布满指痕的雪白臀肉上,一道鲜红的印子瞬间肿起。
  “啊!”刘依琳痛得浑身一颤,却并非躲闪,反而像被驯服的母马般,本能地将臀瓣撅得更高,甚至微微分开颤抖的双腿,将那被肏得红肿外翻、还在缓缓淌出白浊的肉穴更清晰地暴露出来,喉咙里溢出似痛似愉的呜咽:“呜…圣女…责罚…依琳知错了…”
  这驯服的姿态彻底点燃了林昔瑶压抑的怒火与那丝诡异的燥热,她眼中寒芒更盛,丢掉玉柄,竟如那粗鄙壮汉一般,伸出纤纤玉手,狠狠抓握住刘依琳那对沉甸甸、布满掐痕的乳球!
  五指深陷进绵软滑腻的乳肉里,粗暴地揉捏、拉扯,将那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拧得发紫。
  “啊呀!痛…圣女…”刘依琳痛呼,身体却诚实地拱起,将饱受蹂躏的双乳更用力地送入林昔瑶掌中,腰肢难耐地扭动。
  林昔瑶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探向那泥泞不堪的腿心!两根冰凉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刺入那被肏得松软滚烫、湿滑黏腻的肉穴深处,狠狠抠挖搅动!
  “唔啊——!”刘依琳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利浪叫,身体剧烈地筛糠般颤抖。
  那敏感至极的媚肉被冰凉的手指粗暴侵犯,带来强烈的刺激与痛楚,却奇异地混合成灭顶的快感。
  她双腿大张,臀肉绷紧,红肿的阴唇剧烈翕张,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林昔瑶的手腕上。
  她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被玩弄的迷醉,小腹痉挛着,眼看就要被这粗暴的侵犯送上高潮!
  “停手!圣女息怒!”殿门口传来数声惊惶的娇呼。
  几位闻讯赶来的玄天宗女修,身着同样素雅却略显陈旧的道袍,脸色苍白地冲了进来。
  她们看到殿内淫靡狼藉的景象,看到高高在上的圣女正用那凡人壮汉般的方式,手指深插在小师妹泥泞的肉穴里粗暴抽动,而小师妹则像发情的母狗般扭腰浪叫,即将泄身,无不羞愤欲绝,却又带着深深的恐惧与哀求。
  “圣女!依琳师妹…她也是身不由己啊!”为首的大师姐秦岚颤声跪倒,眼中含泪,“灵气消散,我等…我等修为尽失,落入那些凡人武者手中…若不顺从…生不如死啊!求圣女看在同门之谊…”
  其他女修也纷纷跪倒,哀声恳求,目光却不敢直视那正在刘依琳腿间肆虐的、沾满晶亮淫液的纤纤玉指。
  殿内弥漫着精液的腥臊与女子动情的膻味,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油然生出。
  林昔瑶的手指还深陷在刘依琳湿滑滚烫的肉穴里,感受着那媚肉濒临高潮的痉挛。
  跪倒一地的师姐师妹们,那些曾经清冷出尘、与她一同论道修行的同门,此刻脸上只剩下屈辱的泪痕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圣女…您闭关十年…不知外界早已天翻地覆…”大师姐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林昔瑶的心口。
  “十二年前…天地灵气…就开始消散了…无声无息,无可阻挡…”
  林昔瑶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腻的银丝。
  刘依琳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瘫软在地,红肿的肉穴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的浊液。
  林昔瑶指尖残留的滑腻触感和那浓烈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诡异地勾动着体内沉寂已久的某种燥热。
  “起初…只是修炼变得艰难…进境缓慢…”另一位面容憔悴的师姐接话,她下意识地拢了拢有些松垮的衣襟,仿佛想遮住脖颈上可疑的淤痕。
  “后来…灵力…竟开始自行流失!无论我们如何打坐,如何封禁…都像沙漏里的沙,一点点漏走…”
  “恐慌…蔓延了整个修仙界…”大师姐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无尽的苦涩。“我们想尽办法…寻找灵脉残存的洞天福地…炼制固本培元的丹药…甚至…甚至尝试了禁忌的夺灵邪法…都无济于事!”
  “直到…直到那些凡人武者发现…”一位师妹突然啜泣起来,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他们…他们发现…与…与尚存灵力的女修交合…竟能…竟能汲取我们流失的灵力…延年益寿…甚至…提升他们的内力!”
  “轰!”林昔瑶只觉得脑中一声炸响。她终于明白,为何那壮汉的肉棒如此粗壮有力,为何他敢如此肆无忌惮!
  她们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在凡人眼中,已不再是需要仰望的存在,而是成了…成了行走的灵药!是能让他们延寿变强的…鼎炉!
  “五年前…”大师姐的声音染上刻骨的恨意与无力,“战争…爆发了。不是仙凡之争…是…是掠夺!是围猎!那些贪婪的凡人武者,组成了什么‘御仙盟’,像围捕珍奇异兽一样…围捕我们!”
  “师尊…掌门她…”大师姐的眼泪终于滚落,“她带着我们苦苦支撑…可…可灵力流失得越快,战斗就越艰难…每一次施法,都像是在燃烧自己的根基…宗门大阵…破了…灵药园…被抢了…弟子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抓走…”
  林昔瑶眼前仿佛浮现出那惨烈的景象:曾经仙气缭绕的玄天宗山门,被凡人的刀剑和粗鄙的攻城器械攻破;同门姐妹在绝望中施展法术,灵光却越来越黯淡,最终被如狼似虎的武者扑倒、制服;那些曾经清冷高傲的仙子,被撕开法衣,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走…
  她闭关前,师尊灵玉上人沈慧那凝重忧虑的眼神,此刻有了最残酷的注解。
  “三年前…”大师姐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认命的麻木,“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与我们玄天宗并称南北双柱的百花宗…第一个降了…接着是丹鼎门、御兽宗…最后…最后是我们玄天宗…”
  “师尊…她…”大师姐秦岚泣不成声,“她…她带着一批自愿牺牲的长老伏击御仙盟盟主柳无极,结果惨败沦为他的性奴,之后为了…为了保住我们这些还有一丝潜力、或许能等到灵气复苏的弟子…内门长老王琦琦带着修为已近枯竭的师姐…主动…主动入了那御仙盟…”
  “战败…为奴?”林昔瑶的声音干涩发颤,她几乎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她的师尊,玄天宗掌门,灵玉上人沈慧,元婴期巅峰的大修士,曾经是何等风华绝代、清冷孤高,是玄天宗弟子心中不可亵渎的明月!
  “是…”另一个师姐惨然接口,眼神空洞,“为奴为婢…任人驱使…甚至…甚至…供人…采补…”她说不下去了,只是死死咬住嘴唇,渗出血丝。
  “御仙盟的议事厅里…”大师姐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灵魂的痛苦,“那些盟主、长老们…议事时…师尊…师尊她…就跪在盟主脚边…用…用檀口…侍奉…盟主议事多久…师尊就要…含着那腌臜物事多久…议事结束…盟主…便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将白浊…射在师尊脸上…身上…说…说这是…‘灵玉上人’的…‘灵液’…”
  “噗——!”林昔瑶再也压制不住,一口心头血猛地喷出,点点猩红溅落在素白的道袍上,触目惊心。
  她踉跄一步,体内残存的灵力因这巨大的冲击和悲愤而剧烈翻腾,如同濒死的困兽在撕扯她的经脉,道心之上,一道清晰的裂痕无声蔓延。
  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为何议事大殿会沦为淫窟,明白了小师妹为何会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明白了师姐们眼中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麻木的绝望。
  这十年闭关,她封住的不是灵力流失,而是…整个修仙界,连同她所有珍视之人的…尊严与未来!
  她自以为找到了希望,出关面对的,却是早已沉沦的地狱!
  冰冷的绝望在殿内弥漫,比殿外的烈风更刺骨。
  大师姐秦岚的声音带着泣血的颤抖,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撕得粉碎:“一年前…御仙盟…变本加厉…师尊她们…她们用身子换来的那点喘息…也被…也被榨干了…”
  她看向瘫软在地、股间一片狼藉、眼神却带着一丝空洞执拗的刘依琳,泪水汹涌:“依琳师妹…她…她站了出来。她说…圣女您…您是万年来天赋最惊艳之人…您闭关…定是找到了希望!她…她自愿…去侍奉那每半年轮换一次的‘驭奴使’!用她的身子…用她残存的灵力…去喂饱那些畜生!只求…只求他们别再骚扰其他姐妹…只求…能拖到您出关!”
  林昔瑶的目光落在刘依琳身上。那具布满青紫、乳尖红肿、肉穴外翻流淌浊液的身体,此刻竟显出一种近乎悲壮的惨烈。
  原来那母狗般的驯服,那不知廉耻的迎合,竟是为了…守护这最后一点微末的薪火?为了…等她?
  “现在…”大师姐的声音充满了灭顶的恐惧,“您打伤了驭奴使…御仙盟…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他们会像蝗虫一样扑来!玄天宗…最后这点人…这点地方…也…也保不住了!”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压抑的啜泣和山雨欲来风满楼,劲风扑窗的声音。
  所有的目光,绝望的、麻木的、最后一丝希冀的,都死死钉在林昔瑶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和翻腾的灵力,声音带着一种强行凝聚的镇定:“我闭关十年,并非虚度。”
  她摊开掌心,一缕精纯的、带着冰蓝流光的灵气缓缓升起,在她指尖缭绕盘旋,凝而不散,与外界那稀薄得几乎感觉不到的灵气截然不同!
  “我找到了…让灵气在体内自成循环,不再流失的方法!”
  死寂的大殿里,仿佛投入了一颗火星!所有女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濒死之人看到救命稻草的光芒!
  “但…仅靠个人,杯水车薪。”林昔瑶指尖的灵气倏然散开,融入空气,瞬间便被无形的力量抽走、稀释。“若能将此法…扩展!在外界,建立一个循环的阵法!或许…或许能在阵法笼罩的方寸之地…重现…我辈的荣光!”
  希望!真正的希望!哪怕只有方寸之地!
  “布阵!快!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大师姐秦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激动。女修们像是被注入了强心剂,暂时忘却了恐惧和屈辱,纷纷冲向宗门深处尘封的库房、倒塌的丹房、甚至自己隐秘的储物袋。
  她们拿出了珍藏的、灵气几近枯竭的灵石;翻出了布满灰尘、符文黯淡的阵盘;甚至拆下了护山大阵最后几块还算完整的阵基;
  就连刘依琳都挣扎着爬起,不顾腿间流淌的浊液,从她藏身的玉座暗格里,摸出了几块师尊沈慧当年留给她的、温润如羊脂的极品灵玉——这恐怕是玄天宗最后的底蕴了。
  材料堆在冰冷的地面上,散发着微弱而驳杂的灵光。
  林昔瑶强忍着经脉的刺痛,以指为笔,以残存灵力为墨,在殿内冰冷的地砖上,勾勒出繁复玄奥的阵纹。
  每一笔落下,都牵动着她受损的道心,脸色愈发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师姐师妹们屏息凝神,将那些残存的灵石、阵基、灵玉,小心翼翼地嵌入阵眼。
  当最后一块灵玉嵌入核心阵眼,林昔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阵纹之上!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响起,整个议事大殿猛地一震!地面上那些黯淡的阵纹骤然亮起!
  冰蓝色的光芒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瞬间充满了整个大殿的空间!
  一股久违的、精纯而稳定的灵气,如同温暖的泉水,缓缓弥漫开来,浸润着殿内每一个角落,也浸润着殿内每一个女修干涸的经脉!
  “灵气!是灵气!真的…真的不流失了!”一个师妹激动地伸出手,感受着那丝丝缕缕缠绕指尖的温润力量,泪水夺眶而出。
  “我的灵力…稳住了!真的稳住了!”大师姐尝试运转了一下几乎枯竭的功法,虽然微弱,但那流失的势头,确确实实被遏制住了!
  不再是沙漏,而像是一汪被圈住的、不再外溢的泉眼!
  林昔瑶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体内翻腾的灵力在这阵法笼罩下,终于不再被无形的力量抽走,开始缓缓平复、滋养着受损的经脉。
  她看着殿内女修们脸上那劫后余生般的、带着泪光的狂喜,看着她们贪婪地呼吸着这方寸之地内“安全”的空气,心中却无半分轻松。
  这冰蓝色的光罩,仅仅勉强笼罩住了这议事大殿!殿外,依旧是狂风呼啸、灵气枯竭、虎狼环伺的绝境,这微弱的希望之光,如同狂风中的烛火,又能支撑多久?
  而殿外劲风呼啸中,隐隐传来了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还有粗野的呼喝,由远及近,如同催命的鼓点!
  御仙盟的报复,来得比想象中更快!这刚刚燃起的、脆弱的希望之火,瞬间被死亡的阴影笼罩!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31:10

第二章 母狗们的反击
  冰蓝色的光罩如同一个脆弱的琉璃碗,倒扣在议事大殿之上,隔绝了外界的风雨与绝望,却也隔绝了生路。
  殿外,沉重的马蹄声和粗野的呼喝已清晰可闻,如同催命的鼓点,敲打在每一个女修的心头。
  “来不及了!”刘依琳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不顾自己腿间依旧狼藉,挣扎着站起,目光灼灼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林昔瑶身上。“阵法太小!我们…必须把他们全部引进来!在阵内…解决!”
  “怎么引?”大师姐的声音发颤,“他们…他们就是冲着圣女来的!打伤了驭奴使,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献’出去!”刘依琳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也带着深深的痛苦,“我们…假装背刺圣女!把她…绑起来!献给御仙盟‘请罪’!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才会…大摇大摆地走进这议事厅!”
  “什么?!”众女修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刘依琳。
  “然后…就在这阵内…就在这他们以为最安全的地方…”刘依琳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森然的杀意,“启动阵法全部威能…关门打狗!一网打尽!”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林昔瑶身上,这计划的核心,这最大的牺牲…是她!需要她…被剥光,被捆绑,像一件待宰的祭品,被送到那些仇敌面前!
  林昔瑶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指甲刺破了皮肉,渗出血珠。
  身为玄天圣女,万年来天赋最惊艳之人,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被同门“献”给那些粗鄙的凡人武者?这比杀了她更甚!
  然而,目光扫过师姐师妹们脸上那混杂着恐惧、希冀和哀求的神情,扫过这方寸之地内好不容易凝聚的、微弱的灵气光罩…她看到了玄天宗,不,是整个修仙界最后残存的一丝火种。
  “好。”一个字,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带着血腥味,也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然。
  为了这火种不灭,为了师尊沈慧的牺牲,为了小师妹刘依琳那被践踏成泥却依旧挣扎着守护的执念…这点屈辱,她忍了!
  “快!动手!”刘依琳厉声催促,眼中没有半分犹豫,只有刻不容缓的急迫。
  素白的道袍被粗暴地扯开,衣带崩断,如同凋零的玉兰花瓣散落在地。
  林昔瑶那从未被外人窥视的仙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同门复杂的目光下。
  冰肌玉骨,曲线玲珑,饱满的雪峰傲然挺立,峰顶的蓓蕾是诱人的淡樱色,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玉臀,双腿修长笔直,腿心处,那未经人事的粉嫩蜜穴紧闭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稀疏柔软的芳草覆盖着神秘的幽谷。
  “嘶…”殿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即便是同为女子,即便是身处绝境,林昔瑶这具完美无瑕的仙体,依旧让她们感到了窒息般的惊艳。
  那是一种超越了欲望的、纯粹的对“美”的震撼。
  短暂的失神后,便是行动,粗糙的麻绳缠绕上来,带着刺骨的冰凉,勒进那细腻如瓷的肌肤里,绳索在胸前交叉,狠狠勒过饱满的乳根,将那对雪峰挤压得更加高耸,淡樱色的乳尖在摩擦和挤压下,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起来,带来一阵陌生的、令人心慌的酥麻。
  “嗯…”林昔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能感觉到师姐们的手指在捆绑时,有意无意地划过她敏感的腰侧、滑过她紧绷的臀瓣,甚至…在勒过她胸前时,指尖似乎在那挺立的乳尖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那触电般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师姐…你们…”她羞愤地低语。
  “做戏…要做足…”一个师姐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一丝…异样的沙哑,“御仙盟的人…都是禽兽…他们…就喜欢看这个…”
  她的手指,在捆绑林昔瑶手腕时,指腹竟沿着她手臂内侧细腻的肌肤,暧昧地向上滑动,一直滑到腋下那敏感的软肉处,轻轻搔刮了一下。
  林昔瑶猛地咬住下唇,才抑制住那声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喘,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任由那屈辱的绳索和同门带着复杂意味的“调戏”在她身上肆虐。
  最羞耻的环节来了,绳索在腿间缠绕,打成一个复杂而紧勒的绳结,刘依琳亲自上手,她的手指带着冰凉和一丝…林昔瑶不愿深究的粘腻,强硬地拨开那紧闭的粉嫩花瓣,将那粗糙的绳结深深卡进了她最隐秘的蜜穴入口!
  “呃啊——!”林昔瑶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那粗糙的绳结死死抵在娇嫩敏感的穴口软肉上,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摩擦的刺痛!
  更可怕的是,只要她双腿稍有并拢或摩擦的动作,那深陷的绳结就会狠狠刮蹭、挤压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径入口,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诡异酸麻的刺激!
  “这样…”刘依琳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她看着林昔瑶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绝美脸庞,“能…能防止那些急色的畜生…在路上就忍不住…玷污了你…这绳结…会让他们…无从下手…也不敢轻易解开…怕伤了你…这‘珍贵的祭品’…”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御仙盟行事规则的了解,那是一种用血泪和屈辱换来的、令人心寒的“经验”。
  捆绑完成,林昔瑶被彻底束缚,如同一个精致又脆弱的祭品,她赤身裸体,雪白的肌肤上勒出道道刺目的红痕,饱满的双乳被绳索高高勒起,乳尖在冰冷的空气和摩擦中可怜地挺立着,最羞耻的是腿间那深陷的绳结,每一次细微的呼吸牵动,都带来隐秘处被异物摩擦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师姐们围了上来,轮流安抚,她们的手,或轻拍她的肩膀,或拂过她散乱的长发,动作看似安慰,指尖却总是不经意地滑过她敏感的颈侧、耳后,甚至…轻轻拂过那被勒得高耸的乳峰侧缘。
  每一次触碰,都让林昔瑶身体僵硬,那被绳结持续刺激的蜜穴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泌出一丝温热的湿意,让她羞愤欲死。
  最后,是刘依琳,她走到林昔瑶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圣女那双盛满了屈辱、愤怒和一丝迷茫的眸子。
  刘依琳伸出手,没有触碰林昔瑶的身体,只是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悯和沉重,拂去了林昔瑶眼角将落未落的一滴泪珠。
  “圣女…”刘依琳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那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放荡和媚态,只剩下一种近乎苍凉的郑重,“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一定要忍!咬碎了牙…和着血…也要吞下去!”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刺穿林昔瑶的灵魂:“这不仅仅是为了玄天宗…为了我们这些残存的姐妹…更是为了…师尊她们还在御仙盟里受苦!为了…整个修仙界…最后这点…可能翻盘的希望!都…都系在您身上了!”
  林昔瑶的心被狠狠攥紧,她看着眼前这张曾经天真烂漫、如今却写满风尘与沧桑的小脸,看着她眼中那超越年龄的沉重与决绝,一股巨大的悲怆和责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这十年,她的小师妹,到底经历了怎样炼狱般的折磨,才能从一朵娇嫩的花蕾,被硬生生锻造成如今这把带着血槽的、隐忍的刀?
  殿外,沉重的脚步声已在台阶下响起,粗野的呼喝近在咫尺!
  “开门!‘献’祭品!”刘依琳猛地站起,脸上瞬间换上了那种谄媚、畏惧又带着一丝邀功的、属于“母狗”的表情,尖声叫道。
  她最后深深地看了林昔瑶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极致——有诀别,有恳求,有无法言说的痛楚。
  沉重的殿门,在刺耳的“嘎吱”声中,被缓缓拉开,凛冽的风雪裹挟着外面浑浊的空气和浓烈的男性汗味、皮革味,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林昔瑶赤裸的娇躯一阵战栗。
  殿外,火把通明,映照着一张张写满贪婪、淫邪和暴戾的粗犷面孔,为首之人,正是那个被她废了下体的壮汉周鹏,此刻他脸上带着怨毒和即将复仇的快意!
  “贱人!你也有今天!”周鹏狞笑着,大步上前,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勒在林昔瑶胸前的绳索,像拖拽牲口一样,将她赤裸的、被五花大绑的仙体,粗暴地拖向殿外那风雪与黑暗交织的深渊!
  那深陷在蜜穴入口的粗糙绳结,随着拖拽的动作,狠狠摩擦、刮蹭着娇嫩的花径,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灭顶的羞耻!
  殿门洞开,劲风裹着刺骨的凛冽和浓烈的男性体味灌入。
  火把摇曳的光线下,一流高手御仙盟长老段欲那张阴鸷的脸清晰可见,他身形精瘦,眼神却如毒蛇般黏腻,扫过殿内瑟瑟发抖的女修,最终死死钉在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林昔瑶身上。
  他身后,是二十几个气息彪悍、眼神淫邪的三流武者,以及那个捂着下体、满脸怨毒扭曲的周鹏。
  “周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废了你的贱人?”段欲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如同刮骨刀,在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寸寸游移,最终停留在她腿间那深陷的粗糙绳结上,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绑得倒是…别致。”
  “是!长老!就是这婊子!”周鹏的声音因仇恨和疼痛而尖利,他怨毒地盯着林昔瑶,那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刘依琳脸上瞬间堆起谄媚到近乎卑微的笑容,带着其他女修迎了上去。“段长老息怒!都是误会!这…这贱婢不识抬举,竟敢伤了周爷!我们姐妹已经将她拿下,任凭长老发落!只求长老开恩,饶过玄天宗上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靠近段欲,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向他的手臂。
  “滚开!”段欲厌恶地一挥手,一股刚猛的内劲涌出,并非灵力,却带着武者特有的霸道。
  刘依琳身上的旧道袍“嗤啦”一声,竟被硬生生撕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和若隐若现的乳肉!她踉跄后退,脸上火辣辣的,却硬生生将屈辱咽下,挤出一个更加卑微的笑容。
  “长老息怒!是依琳脏了长老的眼!”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竟匍匐着爬到段欲沾满泥泞的靴子前,伸出粉嫩的香舌,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贪婪而卖力地舔舐起那肮脏的靴面和靴帮!
  粗糙的砂砾和冰冷的泥水沾满了她的舌尖和唇瓣,她却仿佛品尝珍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呵…玄天宗掌门,倒是条温顺的母狗,算你识趣。”段欲嗤笑一声,似乎被这极致的谄媚取悦了。
  他抬脚,用靴尖粗暴地挑起刘依琳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沾满泥污却依旧妩媚的脸。“既然这么想伺候…那就用你的嘴,给老子清理清理这根‘烧火棍’!”
  他猛地解开裤带,一根黝黑粗壮、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带着浓烈的腥臊味,几乎戳到刘依琳的脸上!
  刘依琳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痛苦,却瞬间被媚笑取代,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将那散发着恶臭的巨物含入!
  小巧的嘴巴被撑得变形,她卖力地吞吐、舔舐,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甚至故意用喉咙深处去挤压那硕大的龟头,引得段欲舒服地眯起了眼,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更深地按向自己胯下。
  “唔…唔…”刘依琳被肏得翻起白眼,涎水混着男人分泌的污浊液体从嘴角溢出,却依旧拼命地扭动螓首,用尽一切技巧取悦。
  林昔瑶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那曾经天真烂漫、会拉着她衣袖撒娇的小师妹,此刻正跪在仇敌胯下,用最屈辱的方式,像最低贱的娼妓般侍奉!
  悲愤如同岩浆在她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爆发的灵力!为了大局…为了大局!她必须忍!
  “贱人!看什么看!”周鹏的怨毒找到了发泄口。他狞笑着冲到林昔瑶面前,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啪!” 一记凶狠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绝美的左脸上!
  力道之大,打得林昔瑶头猛地一偏,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啊!”林昔瑶痛呼出声,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装什么清高!”周鹏还不解恨,抬脚就狠狠踹在她被绳索勒得高耸的右乳上!“砰!”
  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林昔瑶痛苦的闷哼!那饱满的乳肉在粗糙的靴底蹂躏下变形,乳尖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
  “老子让你嚣张!让你打老子!”周鹏抽出腰间的牛皮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
  “啪!啪!啪!” 鞭影翻飞,毫不留情地落在林昔瑶赤裸的肩头、后背、腰肢、甚至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每一鞭都带起一道刺目的红痕,火辣辣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林昔瑶痛得浑身痉挛,被捆绑的身体无助地扭动,每一次扭动,腿间那深陷的粗糙绳结就狠狠刮蹭、摩擦着娇嫩的穴口软肉,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诡异酸麻的刺激,让她痛呼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呜咽。
  “老子今天就要玩废你!让你也尝尝当废物的滋味!”周鹏揪住林昔瑶散乱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布满鞭痕和泪痕的俏脸,另一只手竟从旁边抄起一根手腕粗细、带着毛刺的粗糙木棍!
  他脸上带着疯狂而淫邪的笑容,木棍的尖端,直直指向林昔瑶腿间那被绳结勒得微微张开的粉嫩蜜穴!
  “不…不要!”林昔瑶瞳孔骤缩,绝望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那粗糙的木棍若是捅进去…她不敢想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长老!等等!”正在段欲胯下卖力吞吐的刘依琳,猛地吐出那根沾满她口水的巨物,不顾嘴角流下的白浊,尖声叫道:“这贱婢…这贱婢还是处子!是…是完璧之身!周爷您用那棍子…岂不是暴殄天物?长老您…您先验验货啊!”
  她语速极快,带着一种献宝般的急切。
  “哦?”段欲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推开刘依琳,饶有兴致地看向林昔瑶腿间。“处子?在这世道,倒真是稀罕物了。”
  他踱步上前,一把推开急红了眼的周鹏。
  “长老!这贱人…”周鹏不甘地嘶吼。
  “滚开!”段欲冷冷一瞥,周鹏顿时噤若寒蝉。
  段欲蹲下身,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审视感,强硬地拨开林昔瑶腿间那被绳结勒得微微红肿的粉嫩花瓣!
  刘依琳也连忙爬过来,不顾自己衣衫褴褛、嘴角污浊,伸出颤抖的手指,配合着段欲,用力将林昔瑶那紧闭的蜜穴入口扒得更开!
  “长老您看!您看啊!”刘依琳的声音带着谄媚的颤抖。
  在火把的光线下,那被粗糙绳结深陷压迫的娇嫩穴口深处,一片薄如蝉翼、泛着珍珠般柔光的淡粉色薄膜清晰可见!正是那象征着纯洁的处子之证!
  段欲眼中淫光大盛!他伸出食指,带着玩弄的意味,直接戳向那被扒开的、微微湿润的穴口!
  指尖粗暴地刮过娇嫩的穴壁软肉,甚至故意用指甲边缘蹭过那脆弱的薄膜!
  “呃啊——!”林昔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径被如此粗暴地侵犯,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更可怕的是,那粗糙的手指刮蹭和绳结的持续摩擦,竟在剧痛中诡异地点燃了一丝陌生的、灼热的酥麻!
  一股温热的、不受控制的滑腻汁液,竟从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泌出,瞬间濡湿了段欲的手指和那深陷的绳结!
  “哈!”段欲抽出手指,看着指尖那晶莹黏腻、拉出银丝的蜜液,又凑到鼻尖深深一嗅,脸上露出一种发现猎物的、极度兴奋的狞笑!
  “好一个外表清冷、内里淫荡的处女骚货!还没真刀真枪地干,这骚穴就流了这么多水?天生的欠肏的贱货!”
  他猛地将沾满林昔瑶爱液的手指,狠狠捅进旁边刘依琳大张的嘴里!“给老子舔干净!好好尝尝你们圣女的骚水是什么滋味!”
  刘依琳浑身一颤,眼中闪过极致的屈辱,却立刻卖力地吮吸、舔舐起来,发出“啧啧”的淫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是…是…长老…圣女的…骚水…好甜…”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眼角却滑下无声的泪滴。
  段欲满意地看着刘依琳的表演,目光再次回到林昔瑶那因痛苦、羞耻和那丝诡异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赤裸仙体上,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玷污、打上他烙印的完美艺术品。
  他舔了舔嘴唇,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裤裆里兴奋地跳动着,指向林昔瑶腿间那泥泞狼藉、绳结深陷的处女地。
  “把她…给老子架起来!绑到广场上去!”段欲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老子要在这玄天宗的广场…在这她曾经高高在上的地方…亲手…破了这圣女的瓜!尝尝这万年难遇的…处女仙屄…到底有多紧!多骚!”
  段欲粗糙的手指还在林昔瑶腿间那泥泞的处女地肆意玩弄,引得她发出屈辱的呜咽。
  刘依琳脸上谄媚的笑容却更深了,她扭动着被撕破道袍下若隐若现的雪臀,凑到段欲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却带着刻意的讨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长老~这贱婢的处子身,自然该由您在这玄天宗最神圣的地方…亲手采撷才够味呀!议事厅里…还有历代祖师的香火供奉呢!您就在祖师们的‘见证’下…破了这圣女的瓜…让她…让她彻底成为您的骚奴…岂不是…更痛快?也让那些老不死的祖师们看看…他们的圣女…是怎么在您胯下承欢的!”
  这番“卖宗求荣”的言论,字字诛心!那副摇尾乞怜、恨不得将祖师牌位都踩在脚下献媚的下贱模样,看得林昔瑶目眦欲裂!
  悲愤如同岩浆在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焚毁!若不是死死记着刘依琳那句“咬碎了牙也要吞下去”,若不是知道这每一句谄媚、每一个下贱的动作都是为了将这群豺狼引入死地,她只怕会当场暴起,用残存的灵力将刘依琳连同这群畜生一同轰杀成渣!
  “啪!”段欲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刘依琳那对随着扭动而晃荡的丰乳上!乳肉在掌击下剧烈荡漾,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贱骨头!倒是会替老子着想!”
  他嘴上骂着,眼中却满是受用的淫邪,大手顺势抓握住那团绵软,用力揉捏着,“不过…这主意,老子喜欢!”他享受着刘依琳在他腿间用赤裸的、沾着泥污的臀缝,卖力地上下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享受一条最驯服的母狗的服务。
  “长老!您答应过让我先…”周鹏捂着依旧剧痛的下体,急红了眼。
  “滚!”段欲不耐烦地一脚将他踹开,“没用的废物!等老子玩腻了这处子骚货,再赏你根骨头舔舔!”
  他大手一挥,“走!去议事厅!老子要当着玄天宗列祖列宗的面…好好调教调教他们的圣女!”
  周鹏怨毒地瞪了林昔瑶和刘依琳一眼,捂着下体,愤恨地转身冲出了大殿,消失在风雪中。
  刘依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脸上却堆着更谄媚的笑,主动搀扶起段欲的手臂,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蹭着他:“长老您慢点~依琳给您带路~”她回头,对着其他“战战兢兢”的师姐师妹们使了个眼色,“还不快把‘祭品’抬上!别耽误了长老的兴致!”
  几个女修低着头,上前粗暴地架起被五花大绑、赤裸着伤痕累累仙体的林昔瑶。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每一次移动,腿间那深陷的绳结都狠狠刮蹭着娇嫩的穴口,带来尖锐的痛楚和诡异的酸麻,让她发出压抑的痛哼。
  她们抬着她,跟在段欲和极尽谄媚的刘依琳身后,走向那象征着玄天宗最后尊严的议事厅,身后,是二十几个眼神淫邪、毫无戒备的御仙盟武者。
  沉重的议事厅大门被推开。冰蓝色的阵法光罩依旧无声流转,精纯的灵气弥漫。
  厅内,玄冰玉座高踞,其后的香案上,历代祖师的牌位在幽暗的光线下静静矗立,仿佛无声的注视。
  “好地方!”段欲深吸一口那久违的、令他本能厌恶却又带着奇异吸引力的灵气,目光扫过那些牌位,最终落在被抬到玉座旁、如同祭品般绑着的林昔瑶身上,淫光大盛。“把牌位都给老子摆正了!让这些老鬼…好好看着他们的圣女…是怎么被老子开苞的!”
  几个武者嬉笑着上前,粗鲁地摆弄着香案上的牌位。
  就是现在!
  一直搀扶着段欲、用臀缝卖力摩擦着他大腿的刘依琳,眼中那谄媚的、驯服的光芒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和玉石俱焚的疯狂!她猛地从破烂的道袍内衬里抽出一把淬了剧毒、寒光闪闪的发簪,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段欲的脖颈大动脉狠狠刺去!
  同时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啸:“动手——!!!”
  这声尖啸,如同点燃火药桶的火星!
  那些前一秒还“战战兢兢”、“低眉顺眼”抬着林昔瑶的女修,瞬间化身索命的罗刹!她们撕开破旧的道袍,露出暗藏的、削尖的灵石碎片或断裂的阵基棱刺!
  如同饿虎扑食,带着积压了无数日夜的屈辱和仇恨,狠狠扑向身边毫无防备的武者!尖刺捅入眼窝!碎片割开喉咙! 惨叫声和利器入肉的闷响瞬间爆发!
  被架着的林昔瑶,体内残存的金丹巅峰灵力再无保留!轰然爆发!“崩!” 一声脆响,身上坚韧的麻绳寸寸断裂!她赤裸的仙体挣脱束缚,素手一扬,那根曾抽打过她的坚硬玉柄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噗嗤” 一声,精准无比地洞穿了正捂着脖子、试图格挡刘依琳发簪的段欲的眉心!
  段欲脸上的淫笑和惊愕瞬间凝固,红白之物从后脑喷溅而出,溅了刘依琳满头满脸!他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杀戮在冰蓝色的光罩内疯狂上演!憋屈了太久的仙子们,将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屈辱,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杀戮本能!
  她们用牙齿撕咬,用指甲抓挠,用一切能找到的尖锐之物,疯狂地捅刺!议事厅内,瞬间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御仙盟的武者们猝不及防,在女修们同归于尽的疯狂反扑下,如同待宰的羔羊,惨嚎着纷纷倒下!
  战斗结束得很快,当最后一个武者的咽喉被大师姐用半截阵基棱刺狠狠割开,喷涌的鲜血染红冰蓝的地面,议事厅内只剩下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女修们劫后余生、剧烈喘息的声音。
  林昔瑶赤裸着伤痕累累的仙体,站在血泊之中,看着满地的尸体和残肢断臂,看着师姐师妹们脸上溅满的鲜血和茫然,浴血的刘依琳想像以前一样扑进她怀里求安慰,可林昔瑶脑海里却想着她卖宗求荣时的模样,稍微往后退了一步。
  刘依琳猛地一推林昔瑶,抬起头,那张沾满段欲脑浆和鲜血、混合着泥污的脸上,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眼中没有了之前的谄媚、疯狂、或者决绝,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的、濒临崩溃的绝望和怨愤!
  “你了不起!你清高!大家都喜欢你啊!”刘依琳的声音嘶哑尖锐,如同杜鹃啼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控诉,在死寂的大厅里回荡!“你只知道在山洞里闭关!十年!整整十年!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过的吗?!”
  她指着那些同样泪流满面、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师姐师妹们,声音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你知道师尊被带走时,我们有多害怕吗?!你知道第一次被那些畜生按在地上,撕开衣服时…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再痛、再恶心…也要挤出笑脸…去舔他们的臭脚…去含他们那根恶心的东西…是什么滋味吗?!”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林昔瑶身上,充满了怨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你呢?!你只是被扒开了一下逼!只是被摸了几下!你就摆出那副要死要活、受了天大委屈的臭脸!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根本…根本理解不了我们!理解不了我们为了活下去…为了等你…连灵魂都卖给了魔鬼!连当人的资格都丢掉了!!”
  “呜哇——!”刘依琳的控诉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所有女修紧绷的神经。
  大师姐秦岚第一个崩溃,跪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哭,紧接着,一个,两个…所有的女修都瘫软在地,抱头痛哭!
  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恐惧、屈辱、绝望、不甘…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议事厅内,只剩下震耳欲聋的、令人心碎的悲泣和呜咽!
  林昔瑶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她看着眼前崩溃的姐妹们,看着她们身上新旧交错的淤青,看着她们眼中那深入骨髓的创伤…刘依琳的每一句控诉,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她的心窝!
  她想争辩,想说自己闭关是为了寻找希望…可看着这一张张被泪水冲刷掉污垢、只剩下无尽痛苦的脸…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争辩?她有什么资格争辩?
  林昔瑶眼中的激奋和冰冷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无边的痛楚和沉重的愧疚。
  她默默地走到一旁,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还算干净的衣袍碎片。
  她走到哭得浑身抽搐的大师姐面前,蹲下身,用那破布,极其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擦拭她脸上的血污和泪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披在她裸露的、布满鞭痕的肩膀上。
  “对不起…”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接着她走到另一个蜷缩着哭泣的师妹面前,同样轻柔地擦拭,披上衣服。“对不起…”
  一个接一个,她为每一个崩溃哭泣的姐妹,擦去污秽,披上蔽体的衣物,低声说着那三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虔诚。
  最后,她走到蜷缩在血泊中、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刘依琳面前,她蹲下身,没有立刻去擦她脸上的污秽,她看着那双被泪水浸泡、充满了怨愤、委屈和绝望的眼睛。
  林昔瑶伸出手,没有去碰刘依琳的脸颊,而是轻轻捧起了她的后脑,在刘依琳惊愕、茫然、甚至带着一丝抗拒的目光中,林昔瑶俯下身,将自己的朱唇,坚定而温柔地,印在了刘依琳那沾满血污、泥泞和…男人腥臭精斑的唇瓣上!
  “唔…!”刘依琳浑身剧震,下意识地想挣扎。
  但林昔瑶没有给她机会,她的香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和怜惜,坚定地撬开了刘依琳紧闭的牙关,探入了那曾经被迫含入肮脏肉棒、承受了无尽屈辱的口腔!
  她的舌头没有半分犹豫和嫌弃,温柔而有力地扫过刘依琳口腔的每一寸,舔舐着那残留的、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卷走混合着血污和泪水的苦涩…仿佛要用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彻底洗刷掉那深入骨髓的污秽和创伤。
  这个吻,没有情欲,只有最深沉的痛惜、最沉重的歉意和最坚定的守护。
  良久,林昔瑶才缓缓退开,她的唇上也沾了些许污迹,眼神却清澈而坚定。
  她看着刘依琳那双依旧含泪、却已不再充满怨毒、只剩下茫然和脆弱的大眼睛,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如誓言:
  “没事了…依琳…没事了…”
  “脏的…都过去了…”
  “现在…有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依琳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圣女那双盛满了温柔和痛楚的眸子,感受着唇齿间残留的、属于圣女的、清冽而干净的气息…那根紧绷了太久太久、早已不堪重负的弦,终于…“啪”地一声,断了。
  所有的怨愤、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惧和强撑…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像一只终于找到港湾、精疲力竭的小船,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林昔瑶同样赤裸却温暖的怀抱里。
  滚烫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不再是绝望的悲鸣,而是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沉重的疲惫。
  “师姐…”她喃喃地唤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孩童般的依赖,眼皮沉重地阖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在弥漫着血腥和精腥的议事厅里,在历代祖师的牌位无声注视下,在圣女温暖而安全的怀抱中,她终于…沉沉地睡去,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38:01

第三章 修仙界的局势
  冰蓝色的光罩如同脆弱的琉璃,笼罩着这方寸之地,隔绝了外界的风雪与绝望,也隔绝了时间。
  议事厅内弥漫的血腥与精腥味尚未散尽,但劫后余生的喘息已渐渐平复,短暂的休整,不是沉溺于悲伤,而是舔舐伤口,积蓄力量。
  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鞭痕与勒痕在阵法灵气的滋养下缓缓愈合,留下淡粉色的印记。
  她亲手为昏睡的刘依琳擦净了脸上、身上的血污与污秽,用撕扯下的、相对干净的衣料,极其轻柔地包裹住那具布满青紫、承载了太多屈辱的娇躯。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指尖拂过刘依琳红肿的乳尖和依旧微微外翻、残留着绳结勒痕的穴口时,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惜。
  其他女修也默默行动着,她们收敛了同门的尸体,用清水一遍遍冲刷着染血的地面,最后,目光都聚焦在香案上那些沉默的牌位——玄天宗历代祖师的英灵所在。
  “带走。”林昔瑶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她亲手将一块块冰冷的牌位取下,用最柔软的布料包裹,珍而重之地放入一个特制的、内衬符咒的藤箱中,这是根,是魂,是她们必须背负的过去与未来。
  “阵法…必须带走!”大师姐秦岚的声音带着急切,这方寸之地的灵气循环,是她们唯一的依仗,是黑暗中唯一的火种。
  拆解的过程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壮,她们将嵌入地砖的阵基撬起,将镶嵌的、灵气几近枯竭的灵石和灵玉取下,将林昔瑶呕心沥血勾勒的阵纹拓印在特制的兽皮卷上。
  每一个步骤,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当最后一块核心阵基被取下,那冰蓝色的光罩如同泡沫般无声消散,久违的、令人心悸的灵力流失感瞬间袭来!
  如同温暖的泉水被瞬间抽干,暴露在冰冷刺骨的寒风中,每一个女修的脸色都瞬间苍白了几分,体内好不容易稳固的灵力再次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流逝。
  “快走!”林昔瑶抱起沉睡的刘依琳,感受着她轻飘飘的重量和那微弱的、带着不安的呼吸。
  目标清晰而沉重:营救师尊灵玉上人沈慧!解救所有在御仙盟魔爪下受难的玄天宗姐妹!重铸…那早已支离破碎的修仙界荣光!
  然而,前路荆棘密布。
  “直接进攻御仙盟总部…是自寻死路。”擅长阵法的师姐白芷水脸色凝重,指尖摩挲着拓印下来的阵纹兽皮卷。“我们的战力,九成系于这阵法之上,离了阵法范围,莫说战斗,便是多走几步路,灵力都在流失,一旦动手,无论胜败,境界必然跌落,此消彼长,如何能敌?”
  “更何况…”大师姐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恐惧,仿佛那个名字本身便带着无形的威压,“御仙盟盟主…柳无极!”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驱散那刻骨的寒意,“他…是真正的‘武圣’!先天境大圆满!一身横练功夫登峰造极,内力之雄浑…堪比…堪比金丹后期修士!甚至…犹有过之!”
  议事厅内一片死寂,金丹后期!
  那是她们全盛时期都需仰望的存在,如今她们修为大损,灵力流失,如何抗衡?
  “师尊她…”一个师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就在柳无极手里!我…我偷偷听一个喝醉的御仙盟头目说过…师尊…师尊她…被柳无极用…用特制的禁灵锁链锁着…在…在给他…拉马车!”
  “什么?!”林昔瑶只觉得一股逆血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她的师尊!灵玉上人沈慧!曾经风华绝代、清冷孤高的元婴巅峰大修士!玄天宗的擎天之柱!竟…竟沦为拉车的牲畜?!
  “稍有不如意…”那师妹的眼泪滚滚而下,泣不成声,“就…就用浸了盐水的倒刺钢鞭…狠狠…狠狠抽打!说…说打‘灵玉马’…听着响…才…才够劲…”
  “噗——!”林昔瑶再也压制不住,又是一口心头血喷出,点点猩红溅落在怀中刘依琳苍白的脸颊上,触目惊心!
  道心之上,那道裂痕骤然扩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极致的愤怒、屈辱和心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刀,在她五脏六腑内疯狂搅动!
  拉车!鞭打!灵玉马!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灵魂上,她仿佛能看到,在那御仙盟总部的广场上,她的师尊,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脖颈上套着沉重的禁灵枷锁,纤细的腰肢被粗糙的皮鞅勒紧,赤裸的玉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拖拽着沉重的车辕…
  而那个叫柳无极的武夫,就高踞在车上,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倒刺钢鞭,稍有迟缓,便是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伴随着周围御仙盟爪牙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柳…无…极!”林昔瑶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血泪和刻骨的仇恨!
  体内的灵力因这滔天的怒火而狂暴翻涌,金丹剧烈震颤,几乎要碎裂开来!
  若非怀中刘依琳微弱的呼吸提醒着她最后的理智,她只怕会立刻冲出去,与那魔头同归于尽!
  不能硬拼!绝不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重的血腥味,强行压下那焚天的怒火和几乎失控的灵力。
  目光扫过周围同样悲愤欲绝、却又充满恐惧和无助的姐妹们,最终落在那装着祖师牌位的藤箱和拓印着阵纹的兽皮卷上。
  希望…渺茫如风中残烛,却必须抓住!
  “百花宗…”林昔瑶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强行凝聚的冷静,“南边的百花宗…与我们并称‘南北两柱’…她们…也降了?”
  “是…”大师姐抹去眼泪,声音依旧哽咽,“三年前…和我们几乎同时…听说…她们的圣女叶琼霞…也…也落入了御仙盟手中…下场…恐怕…”
  林昔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百花宗…以阵法闻名!她们的护山大阵‘百花朝元阵’,曾是修仙界一绝!若…若我们能找到百花宗山门遗址…哪怕只是残阵…或许…或许能以此为基础,重建更大的阵法!甚至…找到两阵融合、互补的契机!”
  这是绝境中唯一能看到的、一丝微弱的光,利用百花宗可能残存的阵法根基,结合她自创的灵气循环之法,在远离御仙盟核心的地方,打造一个更大的、足以支撑她们行动和修炼的“安全区”!
  “收拾行装!立刻出发!”林昔瑶抱起刘依琳,将藤箱和兽皮卷郑重地交给大师姐。“目标——百花宗故地!路上…避开一切城镇和人烟!昼伏夜出!”
  风雪依旧,前路茫茫。一群伤痕累累、修为残存的女修,背负着祖师的英灵,怀揣着渺茫的希望,带着对师尊和姐妹们锥心的牵挂,以及对那“武圣”柳无极焚天的仇恨,悄然离开了这曾短暂庇护她们、也见证了最深沉屈辱与最惨烈反击的议事厅,没入了无边的风雪与黑暗之中。
  她们的身影单薄而决绝,如同扑向燎原烈火的飞蛾,只为在灰烬中,抓住那一线重生的微光。
  而怀中沉睡的刘依琳,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仿佛在梦中,依旧承受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与鞭笞。
  风雪兼程,昼伏夜出,当玄天宗残存的众人终于踏入百花宗昔日的势力范围时,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没有玄天宗山门破败、弟子惶惶如惊弓之鸟的凄凉,这里的城镇,竟透着一股畸形的繁华。
  街道上行人如织,虽大多是粗犷的武者,却少见明目张胆的欺凌。
  最让她们震惊的,是那些穿着百花宗标志性彩衣的女修。
  她们并未被锁链加身,也未赤身裸体,有的在临街的精致楼阁凭栏而立,彩衣轻薄,勾勒出曼妙身姿,对着路过的武者巧笑倩兮;有的则被武者搂着腰肢,半推半就地走入挂着“百花阁”、“群芳苑”等暧昧招牌的楼宇。空气中弥漫着脂粉香、酒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子动情时的甜腻膻香。
  “客官~里面请呀~我们这儿的仙子姐姐,可都是百花宗的真传呢~保管让您…欲仙欲死~”一个浓妆艳抹、看似鸨母的妇人倚在门边招揽生意,语气熟稔。
  更让玄天宗众人心头复杂的是,她们看到那些武者进入楼阁前,竟真的会掏出或多或少的银钱、甚至是一些散发着微弱灵光的物件,塞进那些女修半推半就伸出的、带着薄纱手套的玉手中!
  而那些女修,虽然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媚笑,眼神深处或有麻木、或有无奈,却绝无玄天宗姐妹那种深入骨髓的、被当成牲畜的绝望和恐惧。
  甚至,当有武者动作过于粗鲁,大手狠狠揉捏女修被彩衣包裹的翘臀,引得女修蹙眉痛呼时,旁边立刻会有类似管事的武者上前,看似客气实则强硬地将那过分的客人拉开,低声交涉几句,那客人往往悻悻然,却也不敢再造次。
  “她们…她们竟然…是收钱的?”一个玄天宗的小师妹喃喃道,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依旧隐隐作痛的鞭痕,那是被当成牲口随意鞭打的印记。
  “是啊…虽然…虽然也是接客…可…可这…”另一个师姐看着一个女修被一个肥头大耳的武者搂着腰,那武者的咸猪手已经探入女修微敞的领口,揉捏着里面的丰乳,女修蹙着眉,身体僵硬,却并未反抗,只是将手中刚收到的几块碎银子攥得更紧了些。
  “这…这好像…真的…更像…交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羡慕?
  是啊,比起玄天宗女修被扒光衣服像母狗一样锁在笼子里,被随意拖出来发泄兽欲,稍有反抗便是一顿毒打甚至虐杀…眼前这种“明码标价”的皮肉生涯,竟显得…“体面”了许多?
  至少,她们的身体,在这里,似乎还保留着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可以交易的“价值”?而不是纯粹的、供人发泄和掠夺灵力的“肉畜”!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动摇,在玄天宗众人心中弥漫开来,她们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那场惨烈的抵抗,想起了无数姐妹在绝望中陨落,想起了师尊沈慧那悲壮的牺牲…
  如果…如果当年玄天宗也像百花宗一样,第一个低头…是不是…是不是姐妹们就不用承受那么多非人的折磨?是不是师尊…也就不用去给那柳无极拉车受辱?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刚才说话的师妹脸上!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刺骨的冰冷和愤怒!
  是刘依琳!
  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锐利如刀,燃烧着压抑的怒火。
  她挣脱了林昔瑶的搀扶,踉跄着站直身体,指着远处那些在“百花阁”门口强颜欢笑的女修,声音嘶哑却字字如冰锥,刺入每一个动摇的同门心中:
  “体面?!交易?!你们觉得这样很好?!很羡慕?!”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种近乎悲愤的嘲讽:“看看她们!看看她们脸上那假笑!看看她们被那些臭男人摸奶捏屁股时强忍的恶心!这和被当成牲口肏,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个更‘好看’的笼子!多给了几块…买她们尊严的臭钱!”
  她猛地指向北方,那是御仙盟总部的方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的尖锐:“你们忘了师尊了吗?!忘了她老人家现在在干什么吗?!她在给柳无极那个畜生拉车!像一匹马!稍有不如意,就要挨那浸了盐水的倒刺钢鞭!你们在这里羡慕这些卖身的?!你们对得起师尊吗?!对得起那些为了抵抗而死的姐妹吗?!”
  “我们玄天宗!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更不…绝不…像这样…把自己明码标价地卖了!”刘依琳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身体摇摇欲坠,被林昔瑶及时扶住。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众人心中那点可悲的动摇,只剩下更深的屈辱和重新燃起的、对师尊处境的锥心之痛。
  林昔瑶紧紧扶住刘依琳,目光复杂地扫过那些“百花阁”,最终化为一片沉凝。“依琳说得对,尊严,不是靠卖身换来的,收集情报,找出百花宗能维持这种局面的原因,或许…对我们有用。”
  她们如同幽灵般融入阴影,小心翼翼地打探,很快,一个名字和一个身份,如同惊雷般在她们耳边炸响——赵怀宇!
  “百花宗?嘿,那帮娘们儿运气好呗!傍上了赵副盟主!”
  “可不是嘛!赵副盟主可是咱们御仙盟两位‘武圣’之一!地位仅次于柳盟主!有他罩着,谁敢真把百花宗的女修当牲口?”
  “听说啊,赵副盟主以前…好像是修仙界什么合欢宗的人?”
  “合欢宗?那是什么门派?”
  “嗨!听说是个邪门歪道!专门搞什么男女双修的!修仙界那帮假清高的,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灵根能修炼吗?这合欢宗居然还收男人!不过听说也快完蛋了,灵气没了,他们那套双修采补的邪法也废了!赵副盟主能突破先天,达到武圣境界,那是人家天赋异禀!”
  “啧啧,最绝的是,百花宗那位圣女叶琼霞,听说当年可是修仙界顶尖的美人儿,金丹巅峰的仙女!当年百花宗死活看不上赵副盟主,嫌人家是合欢宗的‘邪魔外道’,嫌人家寿元短配不上他们圣女…嘿!结果呢?灵气一没,百花宗第一个跪了!现在全靠叶琼霞在赵副盟主枕边吹风,她们才能过得这么‘体面’!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碎片化的信息拼凑起来,真相令人唏嘘,赵怀宇,御仙盟副盟主,仅有的两位武圣之一,曾是修仙界没落门派合欢宗的弟子。
  合欢宗,这个在正统修仙界被视为异类、专研男女双修之道的宗门,竟是如今百花宗女修们能保留最后一点“体面”的根源!
  而叶琼霞,这位曾经被百花宗寄予厚望、前途无量的圣女,与赵怀宇的恋情曾被视为耻辱,如今却成了整个宗门苟延残喘的救命稻草!
  “原来…是这样…”大师姐秦岚喃喃道,语气复杂。她们这些玄天宗的“幼苗”,当年只顾修炼,对这等宗门秘辛和高层纠葛知之甚少。
  知道了缘由,众人心中那点因对比而产生的刺痛和动摇,反而奇异地消散了一些。
  这不是百花宗“投降”策略的胜利,而是…一个强大男人对昔日恋情的庇护。
  她们玄天宗,没有这样的“靠山”。
  “至少…她们暂时…还活着。”林昔瑶看着远处一座最为华丽、守卫森严的楼阁——据说那是赵怀宇在百花宗故地的行辕,也是叶琼霞的居所。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雕梁画栋,看到了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圣女,如今依靠在强者的羽翼下,维系着一个宗门最后的体面。
  就在这时,那座华丽楼阁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队衣着光鲜、气息彪悍的武者簇拥着一顶轻纱软轿走了出来。软轿上,斜倚着一个身着繁复彩衣、容颜绝世的女子,她眉目如画,言笑间魅力四射娇艳动人,正是百花宗圣女——叶琼霞。
  仿佛心有所感般,她好像朝这里看了一眼,可戴着面纱的林昔瑶看去时,她早已别开目光,或许是错觉吧。
  街道两旁的行人,尤其是那些百花宗的女修,纷纷躬身行礼,软轿并未停留,径直朝着城镇中心最热闹的“百花大舞台”方向行去。
  林昔瑶的目光追随着那顶软轿,看着叶琼霞在轻纱后若隐若现的、完美却空洞的侧脸,看着她彩衣下微微起伏的、被无数目光觊觎的胸脯…回想起了当年与她三次论道时那个神采飞扬的天仙,只可惜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走吧。”林昔瑶收回目光,声音低沉而坚定。“百花宗的阵法根基…才是我们的目标。”
  她们悄然转身,没入更深的阴影,朝着百花宗山门遗址的方向潜行,身后,那顶软轿,在喧嚣和无数贪婪目光的注视下,走上了与她们截然相反的道路。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44:13

第四章 卖身潜入
  百花宗昔日的戒律院,那座曾让犯错女修闻风丧胆、象征着宗门森严法度的冰冷石殿,如今却弥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和压抑的呻吟。
  高耸的院墙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却隔绝不了里面传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啪!”
  “啊——!红叶妈妈饶命!”
  “饶命?小贱蹄子!客人摸你奶子是看得起你!躲什么躲?!把腿张开!再敢夹紧,老娘用玉势给你捅穿了!”
  “呜呜…不要…那里不行…”
  “不行?!进了这‘百花训苑’,就没有不行的事!给老娘叫!叫得越骚越好!让外面的人都听听,咱们百花宗的仙子,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一个尖利刻薄、如同砂纸摩擦般刺耳的女声,伴随着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和女子凄惨的哭喊求饶,穿透厚重的院墙,在寂静的巷弄里回荡。
  偶尔还夹杂着玉器摩擦的“咕叽”声和女子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听得人脊背发凉。
  这便是红叶,那个从凡间最下等窑子里爬出来的老鸨,如今却成了这“百花训苑”说一不二的“妈妈”。
  无数曾经清傲倔强的女修,在她手里被剥去尊严,用皮鞭、玉势、媚药和最下流的言语,硬生生调教成人尽可夫、摇尾乞怜的玩物。
  她的名字,在百花宗女修中,便是噩梦的代名词。
  院门口,站着四个气息沉稳、眼神锐利的武者守卫,腰间挎着刀,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视着四周,硬闯?无异于自寻死路。
  “只能…混进去。”大师姐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屈辱的决断。“假装…是来投靠百花宗…卖身的散修…这是唯一能名正言顺进入戒律院…接触到阵基的方法。”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女修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卖身?散修?这意味着她们要主动踏入那个魔窟,要像那些被调教的女修一样,在红叶面前卑躬屈膝,甚至…要忍受那些难以想象的“培训”和羞辱!她们刚刚从玄天宗的炼狱中逃出,难道又要主动跳进另一个火坑?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忐忑和愧疚,投向了林昔瑶。圣女…她能接受吗?
  让她这玄天宗最后的希望、万年来最惊艳的圣女,去签那卖身的契约,去忍受红叶的审视和可能的…凌辱?
  林昔瑶站在阴影里,绝美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表情,她听着墙内传来的皮鞭抽打声和女子崩溃的哭喊,感受着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甜腻膻香。师尊沈慧在柳无极鞭下拖车的画面,玄天宗姐妹在御仙盟爪牙身下哀嚎的画面,与眼前这“百花训苑”的“体面”地狱交织在一起。
  她没有说话。
  在所有人惊愕、不解、甚至带着一丝劝阻的目光中,林昔瑶一步踏出了阴影,径直走向了那扇如同巨兽之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百花训苑”大门!
  她的步伐没有丝毫犹豫,挺直的脊背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
  “站住!干什么的?”守卫的刀柄瞬间抵了过来,眼神警惕。
  林昔瑶停下脚步,解开面纱,微微抬起下巴,露出那张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绝色容颜。
  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走投无路的凄楚:“听闻…百花训苑…收留无依无靠的女修…小女子…愿签卖身契…求红叶妈妈…给条活路。”
  她的话语,清晰地传入了身后每一个玄天宗姐妹的耳中。
  守卫的目光在她脸上、身上贪婪地扫视了几圈,尤其在被粗布衣袍也难掩其丰盈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停留良久,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样姿色的“散修”,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等着!”一个守卫转身跑进院内通报。
  很快,那扇沉重的、雕刻着扭曲百花图案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股更加浓烈、混杂着汗味、脂粉味、媚药味和精液腥臊的浑浊热浪扑面而来!
  门内,一个穿着艳俗绸缎、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眼神却如同毒蛇般精明的中年妇人探出头来,正是红叶!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刮刀,瞬间将林昔瑶从头到脚刮了一遍,从乌黑如瀑的长发,到不施粉黛却依旧倾城的容颜,再到被粗布包裹却依旧能看出惊人弧度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挺翘的臀线,最后落在那双沾着泥泞却依旧玲珑的赤足上。
  她的眼中,没有惊艳,只有一种评估货物价值的、赤裸裸的贪婪和审视。
  “哟~好个标志的小美人儿!”红叶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夸张的惊喜,如同夜枭嘶鸣。“这脸蛋儿,这身段儿…啧啧,天生的尤物!比那些装清高的仙子们强多了!快进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就要去拉林昔瑶的手腕。
  林昔瑶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却强忍着没有躲闪。
  “慢着!”红叶的手却在半空停住,脸上堆起假笑,“规矩不能坏。卖身契…得先签了!”
  她身后,一个侍女立刻捧上笔墨和一张早已写好的、散发着劣质墨臭的契书。
  契书的内容极其苛刻,几乎等同于将人彻底卖身为奴,生死予夺,皆在红叶一念之间。
  林昔瑶的目光扫过那密密麻麻的条款,眼神深处冰寒一片,她没有丝毫犹豫,接过笔,在那张象征着无尽屈辱的卖身契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木拾昔”三个字——化林为木,仅存半身,拾昔,重拾昔日荣光。
  笔尖落下,如同在灵魂上烙下印记。
  红叶满意地收起契书,如同收起一件珍贵的战利品,她再次伸出手,这次直接抓住了林昔瑶的手腕!
  那涂着蔻丹的指甲,刻意地掐进林昔瑶细腻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刺痛。
  “好!好!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红叶的人了!木拾昔?这名字配不上你!妈妈给你起个花名…就叫‘金莲’!又冷又骚!保准让那些臭男人抢破了头!”红叶尖笑着,用力将林昔瑶拽进了那扇散发着淫靡热浪的大门!
  “金莲姑娘,里面请~”红叶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猎物的得意,另一只手竟顺势在林昔瑶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林昔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
  那被拍打的臀肉传来火辣辣的触感,混合着大门内扑面而来的浓烈精腥和女子动情的甜腻膻香,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屈辱的红晕瞬间爬上脖颈!
  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光线和空气。眼前,是一条幽深、点着暧昧红烛的长廊。
  两侧的房间里,皮鞭的脆响、玉势抽插的“咕叽”水声、女子压抑的哭泣和刻意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浪叫此起彼伏,如同地狱的乐章。
  红叶紧紧攥着林昔瑶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拖拽着她,如同拖拽一件新到手的玩物,朝着长廊深处、那弥漫着更浓重血腥与淫靡气息的“训导室”走去。
  她尖利的声音在长廊里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下流和兴奋:
  “姐妹们!都出来瞧瞧!妈妈我新得了个极品!冰清玉洁的身子,骨子里却是个天生的骚货!都好好学着点!看妈妈我怎么…把她这块‘冰’…给融成一滩…流水的骚屄!”
  幽深的长廊尽头,是一间弥漫着浓烈麝香与汗味的“训导室”。
  室内烛火通明,墙壁上挂着各种造型奇特的玉势、带着倒刺的皮鞭、细长的银针,甚至还有几副沉重的、带着锁链的镣铐。
  七八个穿着轻薄纱衣、神情或麻木或惊恐的女修垂手侍立两侧,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带着鞭痕或掐痕,眼神空洞地看着被红叶拽进来的林昔瑶。
  “都睁大眼睛看着!”红叶尖利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兴奋。
  她松开林昔瑶的手腕,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直接点向林昔瑶的衣襟。“脱!一件…都不许留!”
  林昔瑶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凝固,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些带着审视、麻木甚至一丝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脱光自己?
  这比在御仙盟被鞭打更让她感到窒息!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残破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啪!”
  一记清脆而火辣的巴掌,狠狠扇在她挺翘的右臀上!力道之大,打得她一个趔趄,臀肉上瞬间浮现清晰的五指红痕!
  “啊!”林昔瑶痛呼出声,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小贱蹄子!第一天来就敢不听妈妈的话?!”红叶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昔瑶脸上,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因愤怒而扭曲。“要不是看你脸蛋儿身段儿都跟叶琼霞那仙女似的,是个能卖出天价的雏儿!老娘今天非让你尝尝‘百花针’的滋味!让你知道什么叫‘百花齐放’!”她恶狠狠地指向墙上那排闪着寒光的银针。
  叶琼霞…这个名字像针一样刺了林昔瑶一下,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为了阵基…为了师尊…为了所有还在受苦的姐妹…她…必须忍!
  在红叶毒蛇般的目光和周围女修无声的注视下,林昔瑶颤抖着手指,一件件,解开了身上那早已残破不堪的粗布衣袍。
  先是外衫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接着是里衣,饱满如蜜桃般的雪白双乳瞬间弹跳出来,淡樱色的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挺立、微微颤抖;
  最后是亵裤滑落至脚踝,平坦光洁的小腹、浑圆挺翘的雪臀、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腿心处,覆盖着稀疏柔软芳草的、紧闭的粉嫩蜜穴…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暴露在无数道贪婪、审视、甚至带着嫉妒的目光之下!
  “嘶…”室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即便是同为女子,林昔瑶这具完美无瑕、如同上天杰作的仙体,依旧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是一种超越了情欲的、纯粹的对“美”的震撼,却又在此时此地,被染上了最淫靡的色彩。
  “好!好!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红叶眼中淫光大盛,如同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她拿起一根冰冷的、带着刻度的玉尺,毫不避讳地,开始在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丈量起来。
  “乳高…三寸七分!乳围…一尺八寸!啧啧,这分量,这弹性!”红叶的玉尺粗暴地压过林昔瑶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陌生的酥麻,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
  红叶的手指甚至用力捏了捏那饱满的乳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绵软。
  “腰围…一尺六寸!臀围…二尺一寸!好一个蜂腰肥臀!天生的挨肏的料!”玉尺滑过林昔瑶紧绷的小腹,狠狠压在她浑圆的臀峰上,甚至刻意用尺子边缘刮蹭过那臀缝深处,引得林昔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腿长…啧啧,这双腿,能夹死多少男人?”红叶蹲下身,玉尺沿着林昔瑶光洁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动,冰凉的触感几乎要碰到那紧闭的粉嫩花瓣!
  最羞耻的环节来了,红叶放下玉尺,拿起一个小巧的、带着细毛刷的玉质工具,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来!给妈妈看看你这骚穴…长什么样?毛多不多?嫩不嫩?”
  “不…不要…”林昔瑶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双手想要遮挡。
  “啪!”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在同一个臀瓣上,痛得她眼泪瞬间飙出!
  “给老娘把腿张开!屁股撅起来!扒开你的骚逼!让妈妈和姐妹们…都好好瞧瞧!”红叶的声音如同魔咒。
  在皮鞭的威胁和周围死寂的注视下,林昔瑶屈辱地、一点点地…分开修长的双腿,向后高高撅起那布满指痕的雪臀,颤抖的纤手,带着无尽的羞耻,伸向自己最隐秘的幽谷。
  用指尖…一点点地…扒开了那两片粉嫩娇羞的花瓣!将里面微微湿润、泛着珍珠光泽的穴壁和那象征着纯洁的、薄如蝉翼的处女膜…彻底暴露在烛火之下!稀疏柔软的芳草覆盖着隆起的阴阜,更添几分淫靡。
  “嗯…阴毛稀疏,粉嫩多汁…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儿!极品!真是极品!”红叶用那细毛刷,极其下流地,轻轻扫过林昔瑶扒开的、微微翕张的穴口!
  “啊——!” 林昔瑶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叫!那细毛刷带来的、混合着剧痛和强烈刺激的触感,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涌出,瞬间濡湿了细毛刷和她的手指!
  “看看!看看!还没真碰呢,这骚水就流成这样了!”红叶兴奋地大叫,将那沾满晶莹爱液的细毛刷举到众人面前展示。“天生的欠肏的骚货!骨子里就流着淫水!”
  红叶的“检查”还在继续,用冰冷的玉棒试探她后庭的紧致,询问她是否自慰过、喜欢什么姿势…
  每一个问题,每一个动作,都让林昔瑶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羞愤欲绝!她被迫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势:挺胸让双乳晃动,扭腰摆臀模仿交欢,甚至被要求用手指模拟插入自己的肉穴…每一次,都伴随着红叶刻薄的点评和周围女修压抑的抽气声。
  “好了!”红叶终于满意地结束了这场漫长的羞辱,她叉着腰,如同宣布一件稀世珍宝的归属,声音高亢而刺耳:“都看清楚了?!这就是天生的妓女胚子!是老天爷送到咱们百花训苑的摇钱树!不!从今往后,她就是‘金莲’!一块注定要被千人骑、万人尝的…活该被肏烂的骚婊子!”
  “金莲!金莲!金莲!”周围的女修在红叶的威压下,麻木地、机械地跟着呼喊起来,声音在石室里回荡,如同为林昔瑶敲响的丧钟。
  “你们几个!”红叶指向旁边几个神情麻木的女修,“带这些新来的‘姐妹’去西厢,交给王妈妈她们‘调教’!至于这个‘金莲’…”她毒蛇般的目光再次锁定林昔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妈妈我…亲自调教!”
  玄天宗的师姐妹们被带走了,临走前投来担忧和心痛的目光,林昔瑶孤零零地站在石室中央,赤裸的仙体在烛火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却布满了屈辱的红痕和指印。
  红叶走到林昔瑶脱下的那堆破烂衣物旁,狞笑着,粗暴地将它们撕扯成一条条破烂的布条!
  然后,她拿起最长最结实的一条,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一个粗糙的结,如同给狗套项圈一般,狠狠地、勒紧在了林昔瑶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从今儿起,这就是你的‘链子’!”红叶用力一拽布条,勒得林昔瑶一阵窒息般的咳嗽,俏脸涨红。“走!跟妈妈回房!妈妈好好教教你…怎么当一条…会勾引男人的骚母狗!”
  红叶拽着那简陋的“狗链”,如同拖拽牲口,将林昔瑶拖拽着离开了训导室,走向她位于训苑深处、更加私密也意味着更加危险的房间。
  走廊里,遇到的其他女修纷纷低头避让,眼神复杂。
  进入房间,一股更浓烈的媚药香气混合着精液的腥臊扑面而来,房间布置得如同最下等的窑子,挂着粉红纱帐,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张特制的、带着皮铐和玉势支架的“调教床”。
  “跪下!”红叶松开狗链,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根细长皮鞭,“啪” 地一声抽在林昔瑶赤裸的脚边,吓得她浑身一颤。
  “爬!给妈妈爬一圈看看!”红叶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记住!爬也要爬得风骚!屁股要扭!腰要摆!眼神要媚!要让男人看一眼…就恨不得立刻扒了裤子把你按在地上肏!”
  林昔瑶屈辱地跪倒在地,冰冷的石砖刺激着膝盖,她僵硬地向前爬了一步,动作生涩而笨拙,如同初生的幼兽。
  “啪!”火辣辣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她高高撅起的、布满指痕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檩子!
  “啊!”剧痛让林昔瑶惨叫出声。
  “骚一点!再骚一点!你他妈是木头吗?!”红叶的鞭子如同毒蛇,“啪!啪!” 又是两下,精准地抽打在她臀腿交界处最敏感的嫩肉上!“扭!给老娘扭起来!”
  在皮鞭的剧痛和死亡的威胁下,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尊严!林昔瑶的身体,那具被红叶称为“天生妓女胚子”的仙体,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屈辱的开关!
  她猛地扭动起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臀瓣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划出惊心动魄的、充满诱惑的弧线!
  每一次爬行,那浑圆的臀肉都剧烈地荡漾着,臀缝深处那粉嫩的菊蕊和微微开合的蜜穴在爬行中若隐若现!
  她修长的脖颈被迫仰起,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裸背上,随着爬行妖娆地摆动,眼神在痛楚和屈辱中,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被鞭打催生出的、水汪汪的媚意!
  这不再是爬行,而是一场活色生香、勾魂夺魄的淫靡表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最原始、最下流的性暗示!
  连空气中弥漫的媚药香气,似乎都因这具扭动的仙体而变得更加浓郁!
  红叶举着鞭子,看着眼前这具在鞭打下绽放出惊人媚态的赤裸仙体,看着她那妖娆到骨子里的爬姿,看着她臀波乳浪的荡漾,看着她腿心处因剧烈摩擦和鞭打刺激而渐渐湿润、泛出晶亮水光的粉嫩花瓣…
  她涂着厚厚脂粉的脸上,那残忍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惊艳、贪婪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被勾起的燥热!她的呼吸,竟不由自主地…粗重了起来!
  “好…好…好一个…天生的骚屄!”红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放下鞭子,目光如同黏腻的舌头,在林昔瑶赤裸的、因爬行而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反复舔舐。
  “这身骚骨头…这扭屁股的浪劲儿…不用教!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命!”她的话语,既是恶毒的羞辱,却也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赞叹”。
  林昔瑶停下爬行,跪伏在地毯上,剧烈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汗珠顺着光洁的背脊滑落,没入深深的臀沟。
  她低垂着头,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眼中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屈辱和杀意,只有那被布条狗链勒出红痕的脖颈和微微颤抖的赤裸娇躯,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承受的炼狱。
  而在她低垂的视线余光里,房间角落那张“调教床”的阴影下,一块镶嵌在地板上的、刻着古老百花符文的残缺阵基,正散发着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灵光…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46:41

第五章 故人意外的重逢
  冰冷的石室,弥漫着经久不散的媚药甜香和精液的腥臊,林昔瑶蜷缩在角落那张铺着廉价锦被的硬板床上,赤裸的娇躯上鞭痕犹在,脖颈上那粗糙的布条“狗链”勒痕清晰可见。
  红叶将她丢在这里后便消失了,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在昏暗的烛光下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那可能存在的阵基痕迹。
  然而,那角落阴影里的符文灵光太过微弱,难以确定。
  就在她心神紧绷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红叶那张涂脂抹粉的脸探了进来,带着一种谄媚又带着威胁的复杂笑容。她身后,跟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女人。身量高挑,体态玲珑,一袭素雅的月白长裙,脸上覆着一层轻纱,只露出一双波光潋滟、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眸子。
  虽无刻意搔首弄姿,但仅仅是站在那里,一股浑然天成、深入骨髓的魅惑力便如同无形的丝线,瞬间缠绕上来!
  她的腰肢纤细,胸脯的弧度饱满而完美,行走间裙摆摇曳,隐约勾勒出挺翘臀线和修长美腿的轮廓,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最痒处。
  林昔瑶的目光一触及那身影,心脏便不受控制地重重一跳,一股燥热瞬间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处被红叶鞭打、羞辱过的粉嫩花瓣,竟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一股温热的、滑腻的蜜液悄然泌出,濡湿了腿根处娇嫩的肌肤!
  俏脸瞬间飞起两朵羞耻的红云,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起来。
  “呵…”那蒙面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林昔瑶的异样,面纱下传来一声极轻极媚的轻笑,如同羽毛搔过心尖,带着一丝玩味。
  这笑声,让林昔瑶体内的燥热更甚,蜜穴深处竟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
  “金莲!”红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这位是…贵客!今晚,你好好伺候着!要是敢有半点差池,惹得贵客不高兴…”
  红叶的声音陡然转厉,涂着蔻丹的手指狠狠指向林昔瑶腿间,“老娘就让人用带刺的藤条,把你那发骚流水的骚逼…抽烂!听清楚没有?!”
  “是…红叶妈妈…”林昔瑶垂下头,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不敢再看那蒙面女子,生怕自己眼中那被勾起的、不受控制的情欲被对方看穿。
  红叶又对着那蒙面女子谄媚地笑了笑,这才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林昔瑶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心脏擂鼓般的跳动。
  那蒙面女子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波光流转的眸子透过轻纱,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林昔瑶赤裸的、布满鞭痕的娇躯,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在她高耸的雪峰、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瓣和微微湿润的腿心处流连,每扫过一处,都让林昔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蜜穴深处泌出的爱液似乎更多了。
  就在林昔瑶被这无声的审视和体内翻腾的欲火折磨得几乎要崩溃时,那蒙面女子动了!
  她如同鬼魅般飘然而至,带着一股清冽又带着奇异甜香的气息,猛地将林昔瑶扑倒在那张硬板床上!
  两具同样完美、同样散发着惊人诱惑力的女性胴体瞬间紧密相贴!
  “嗯啊!”林昔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蒙面女子饱满坚挺的酥胸,隔着薄薄的月白纱裙,重重地挤压、磨蹭着林昔瑶赤裸的、敏感的乳峰!
  柔软的乳肉在摩擦中变形,挺立的乳尖隔着衣料互相刮蹭、顶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更可怕的是,那女子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向下一沉,平坦的小腹和柔软神秘的三角地带,隔着裙摆,紧紧贴住、并开始缓缓研磨林昔瑶赤裸的、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
  “唔…!”林昔瑶的娇躯瞬间绷紧如弓!那隔着衣物的、充满技巧的研磨,精准地碾压着她最敏感的阴蒂和娇嫩的花唇!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混合着被侵犯的羞耻,疯狂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咕叽” 一声,瞬间将两人紧贴的腿心处浸得一片湿滑泥泞!
  她的俏脸涨得通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吐出灼热而甜腻的喘息,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疯狂叫嚣——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就在林昔瑶意乱情迷,纤腰甚至无意识地开始迎合那研磨,雪臀难耐地扭动,朱唇也微微开启,似乎想要去亲吻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蒙面女子时…
  那女子却倏然停止了所有挑逗的动作!
  她灵巧地翻身坐起,不知从何处变出两条坚韧的丝带,快如闪电般,分别将林昔瑶纤细的手腕,牢牢地捆绑在了硬板床两侧冰冷的铁质床头上!
  “啊!你…你要做什么?!”林昔瑶从情欲的云端骤然跌落,手腕被束缚的冰冷触感让她瞬间惊醒,羞愤和恐惧交织,剧烈地挣扎起来!
  赤裸的娇躯在粗糙的锦被上无助地扭动,饱满的双乳随着挣扎剧烈地晃荡,腿间湿淋淋的蜜穴在扭动中开合翕张,流淌出更多晶莹的汁液。
  “呵呵呵…”那蒙面女子看着林昔瑶狼狈挣扎、春情四溢的模样,再次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带着无尽媚惑的轻笑。
  只是这一次,或许是因为偷笑时气息变化,那无比妩媚的声音里,竟透出一股林昔瑶感到无比熟悉的韵味!仿佛…仿佛在哪里听过?而且…非常熟悉!
  这丝熟悉感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林昔瑶体内大半的欲火,让她惊疑不定地停止了挣扎,水汪汪的迷离美眸死死盯住那蒙面女子。
  女子俯下身,涂着淡粉色蔻丹的纤纤玉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捏住了林昔瑶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布满红晕、泪痕未干的俏脸。
  面纱后,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戏谑和玩味,紧盯着林昔瑶的眼睛,红唇轻启,吐出的气息带着兰麝般的甜香,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钻进林昔瑶的耳中:
  “出来卖的,总会遇上那么一些…不按常规来的客人。”她的声音慵懒而危险,如同逗弄爪下猎物的母豹。
  “很明显…”她捏着林昔瑶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甲几乎要陷入那细腻的肌肤里。“我就是…喜欢玩花样的那种客人。”
  她的脸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林昔瑶敏感的耳廓上,面纱几乎要贴到林昔瑶的鼻尖。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缓慢、带着致命诱惑和残忍戏谑的语调,清晰地吐出了那个让林昔瑶魂飞魄散的名字: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骚逼…林~昔~瑶~”
  “林~昔~瑶~”
  那三个字,如同淬了冰的毒针,狠狠扎进林昔瑶的耳膜!
  所有的情欲、迷乱、羞耻瞬间被这精准的称呼冻结、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
  “你是谁!”林昔瑶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再无半分之前的迷离喘息。被戏弄、被羞辱、被当成玩物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
  她被丝带束缚的素手猛地发力!体内残存的金丹巅峰灵力轰然运转,“崩!崩!” 两声脆响,那看似坚韧的丝带如同朽木般寸寸断裂!
  她如同被激怒的雌豹,一个迅猛的咸鱼翻身,赤裸的、布满鞭痕的娇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瞬间将压在身上的蒙面女子狠狠反制!
  膝盖用力顶开对方试图合拢的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毫不留情地压在那具同样完美的酮体上!
  “唔!”蒙面女子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林昔瑶左手如同铁钳,粗暴地抓住对方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并拢,死死压制在对方头顶的床板上,巨大的力量让那女子痛得蹙起眉头,却不敢再剧烈挣扎。
  “啪!”
  右手带着积压的怒火和报复的快意,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扇在对方高耸饱满、隔着纱裙也难掩其惊人弧度的右乳上!沉闷的肉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啊——!”蒙面女子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痛楚和惊愕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被压制的双手也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但力量在林昔瑶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
  那饱满的乳峰在掌击下剧烈荡漾,薄薄的纱裙下,乳尖似乎都因这粗暴的刺激而瞬间挺立!
  “装神弄鬼!”林昔瑶的声音冰冷,右手再次扬起,“啪!” 又是一记更狠更重的巴掌,扇在对方左乳同样的位置!“说!你到底是谁?!”
  “唔…别…别打了…”蒙面女子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不再是之前那刻意伪装的、慵懒勾魂的媚音,而是带上了一丝痛楚的颤抖和…一种极力想要掩盖的、熟悉的清冷!
  她挣扎的力度在林昔瑶的压制和胸前的剧痛下明显减弱,扭动的腰肢也透着一股无力的抗拒。
  这反常的虚弱和声音的熟悉感,反而彻底点燃了林昔瑶的好奇和某种…被戏弄后的施虐欲!
  “张开腿!”林昔瑶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她倒要看看,这装神弄鬼的女人,到底是谁!
  “不…不要…”蒙面女子声音里的慌乱更甚,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并拢,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那抗拒的姿态,反而像是在欲盖弥彰!
  “由不得你!”林昔瑶眼中寒光一闪,空出的右手闪电般探下,五根手指如同鹰爪,狠狠揪住对方纱裙下那团饱满绵软的乳肉!用力一拧!
  “啊呀——!痛!放手!”蒙面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痛得剧烈痉挛,被压制的双手也无力地软了下来!
  就在她因剧痛而失神的瞬间,林昔瑶右腿膝盖猛地向下一压,强硬地分开了对方一条修长光洁的美腿!月白色的纱裙被粗暴地撩起,一直卷到腿根!
  烛火摇曳的光线下,那腿心处的景象,让林昔瑶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那本该是粉嫩紧闭的幽谷上方,白皙平坦的小腹下方,靠近耻骨的位置,赫然用深红色的、仿佛渗着血的颜料,刺着两个醒目而屈辱的大字——母狗!
  那字迹张狂而扭曲,如同烙印,深深刺在女子最隐秘、最娇嫩的肌肤上!刺青周围的皮肤还带着微微的红肿,显然是不久前才刺上去的!
  “这…?!”林昔瑶的呼吸一窒,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和…某种诡异的燥热瞬间攫住了她!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右手食指,带着一种混合着探究、震惊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亵玩意味,轻轻抚上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
  “嗯啊~!”身下的女子浑身剧颤!那被触碰刺青带来的混合着刺痛和强烈刺激的触感,让她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要…碰那里…是…是他弄的…啊…”
  这声音!这反应!这熟悉的、带着清冷底色的颤抖!
  林昔瑶脑中灵光一闪,如同惊雷炸响!她猛地伸出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扯下了对方脸上的轻纱!
  轻纱飘落,露出一张倾国倾城、却写满惊惶、羞耻和痛苦的绝美脸庞!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凝波,琼鼻樱唇,正是那百花宗圣女——叶琼霞!
  “叶琼霞?!”林昔瑶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随即化为一种玩味的、带着报复快意的冰冷嘲讽,“真是…好久不见啊!我们高高在上的百花圣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连‘母狗’都当上了?”
  “林昔瑶!你…你放开我!”叶琼霞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滴血,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愤和被看穿的恐惧,剧烈地挣扎起来!被分开的腿也拼命想要合拢。
  “放开?”林昔瑶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方才被戏弄、被当成妓女调教的怒火,此刻找到了绝佳的宣泄口!
  她非但没有放开,原本抚摸着“母狗”刺青的右手食指,反而顺着那红肿的、微微湿润的腿心嫩肉,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亵渎,一路向下滑去!指尖如同羽毛,轻轻搔刮过那微微翕张的粉嫩花瓣边缘!
  “嗯…啊…”叶琼霞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挣扎的力度瞬间软了大半,红唇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这反应更是激起了林昔瑶的玩心!她的指尖不再满足于边缘的挑逗,带着一丝蛮横,强硬地拨开那两片娇羞的花瓣,探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滑腻的肉缝深处!
  “唔…不要…拿出来…”叶琼霞仰起布满红晕的俏脸,眼神迷离,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纤腰却无意识地向上拱起,将湿淋淋的蜜穴更主动地送向那入侵的手指!
  林昔瑶的指尖在温热紧致的肉壁中探索着,感受着那媚肉的痉挛和吮吸。突然,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带着圆环状的异物!那东西…深埋在她花径入口的敏感软肉里!
  “这是…?”林昔瑶好奇地用指尖,轻轻推动了一下那个冰凉的金属圆环。
  “啊——!!!”
  就在指尖触碰到圆环并推动的刹那!叶琼霞的身体如同被通了高压电!猛地向上弓起!绷紧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一股滚烫的、量远超之前的浓稠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噗嗤” 一声,猛烈地喷溅而出!瞬间将林昔瑶探入的手指、她自己的腿根、甚至身下的锦被都浇淋得一片湿滑狼藉!
  “哈啊…哈啊…”叶琼霞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剧烈地喘息着,胸脯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焦距。
  红唇微张,无意识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欢愉的呻吟:“嗯…啊…嗯…”
  她再无半分反抗之力,像一条被彻底玩坏的、任人宰割的…母狗。
  林昔瑶缓缓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晶莹黏腻、拉出长长银丝的爱液。
  她看着身下彻底崩溃、沉浸在余韵中颤抖的叶琼霞,看着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看着那依旧在微微开合、流淌着蜜汁的粉嫩穴口深处若隐若现的冰冷金属环…
  叶琼霞的那里…居然穿了环,赵怀宇,竟如此狠辣,御仙盟的人果然没有什么好东西。
  叶琼霞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剧烈地喘息着,蜜穴还在微微开合,流淌着被林昔瑶手指玩弄出的晶莹汁液。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腿心深处的冰冷银环也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而若隐若现。
  林昔瑶的眼神冰冷而凝重,指尖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和叶琼霞动情的温度。
  她正要开口质问这残忍的标记和禁锢,却见叶琼霞迷离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潮红未褪的俏脸上,竟漾开一抹…甜蜜而恍惚的微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叶琼霞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一丝慵懒,她微微侧过身,纤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小腹下方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指尖甚至轻轻摩挲着那红肿的皮肤,眼神如同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依赖,“这…这是我…自愿…让他给我穿的…”
  自愿?!
  林昔瑶的瞳孔猛地一缩!看着叶琼霞脸上那毫不作伪的幸福和抚摸刺青时流露出的、近乎病态的眷恋,她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竟奇异地松了下来。
  至少…至少琼霞没有被强迫,没有被虐待…这或许…是这黑暗世道里,不幸中的万幸?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林昔瑶的眼神瞬间恢复锐利!
  她猛地俯身,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用拇指和食指,如同捏住一枚冰冷的纽扣,狠狠捏住了那枚深埋在叶琼霞红肿阴蒂嫩肉中、只露出一个小巧圆环的冰冷银环!
  “嗯啊——!”叶琼霞浑身剧颤!如同被电流击中!那银环被捏住的瞬间,尖锐的刺痛和被异物强行拉扯的强烈刺激,让她瞬间弓起腰肢,蜜穴深处再次痉挛,一股新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痛…放手…林昔瑶你混蛋!”
  “说!”林昔瑶的声音冰冷如刀,捏着银环的手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恶意地、缓缓地开始左右转动那枚深陷在娇嫩血肉中的金属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今晚跑来…到底想干什么?!”
  每一次转动,都带起叶琼霞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和拔高的、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呻吟!
  “啊…啊…停…停下…”叶琼霞痛得俏脸扭曲,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身下的湿被,修长的双腿也胡乱地蹬踢着。“我…我今天…游街的时候…就看到你了…在…在人群里…那么扎眼…化成灰…我也认得…”她断断续续地哭诉着,身体随着林昔瑶手指的转动而不断痉挛。
  “然后…就…就让人查了…知道你…你居然…签了卖身契…进了这鬼地方…”叶琼霞喘息着,眼神带着一丝后怕和不解,“我…我担心你…晚上…就…就求了他…抽空…过来…看看你…啊——!”
  林昔瑶手指猛地用力一拧银环,痛得她惨叫出声!
  “看看我?”林昔瑶冷笑,松开了折磨人的手指,但目光依旧冰冷地锁着叶琼霞泪眼婆娑的脸。“用这种方式‘看’我?把我当猴耍?还…还故意…弄出那副勾引人的骚样?”
  她想起刚才自己被挑逗得意乱情迷、蜜汁横流的狼狈模样,羞愤再次涌上心头。
  “我…我那不是…想逗逗你嘛…”叶琼霞委屈地撅起被咬得红肿的朱唇,水汪汪的美眸嗔怒地瞪了林昔瑶一眼,那眼神风情万种,带着劫后余生的娇憨。
  “谁知道,你这么凶…还这样对我…”她低头,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腿心处那枚被捏得发红、依旧在微微颤动的银环,眼圈又红了。“人家好心好意,冒着风险来看你,你居然怀疑我别有用心,还弄痛人家…”
  林昔瑶看着叶琼霞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那点怒火和疑虑,竟奇异地被一种无奈和哭笑不得取代,这女人还是这么会装可怜!
  “好了好了…”林昔瑶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哄劝的意味,伸出手想拂去叶琼霞脸颊的泪珠。
  “哼!”叶琼霞却赌气地扭开脸,纤手还护住自己被蹂躏的腿心,一副“哄不好了”的娇蛮模样。
  林昔瑶哄了几句,叶琼霞依旧气鼓鼓的,红唇撅得能挂油瓶,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看着闺蜜这副又委屈又勾人的样子,林昔瑶心中无奈更甚,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了上来。
  她眼神微暗,俯下身,在叶琼霞惊愕的目光中,朱唇没有吻向她的脸颊,而是…径直印在了她微微湿润、红肿不堪的腿心!
  “唔?!”叶琼霞浑身一僵!
  林昔瑶温热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安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补偿,覆盖了那被刺青、被银环禁锢的娇嫩之地!
  她灵巧的香舌,没有半分犹豫和嫌弃,先是如同最温柔的羽毛,轻轻舔舐过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周围红肿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慰藉。
  然后,那湿滑的舌尖,缓缓下移,精准地找到了那枚冰冷坚硬、深陷在敏感嫩肉中的银环!
  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笔尖,温柔地、带着挑逗的意味,开始绕着那小巧的金属圆环,一圈圈地…舔舐…拨弄… 甚至用舌尖的尖端,轻轻地…顶弄… 那被银环贯穿的、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
  “啊…啊…林…林昔瑶…你…你干什么…嗯啊…”叶琼霞的身体瞬间绷紧!那被温热湿滑的舌头直接侍奉着最隐秘、最敏感、也最被禁锢的部位,带来的刺激远超手指的玩弄!
  银环被舌尖的拨弄带动着微微转动,摩擦着娇嫩的穴肉,电流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
  她纤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双手死死抓住林昔瑶散落的长发,红唇中溢出的呻吟不再是委屈,而是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极致愉悦的浪叫!
  “嗯…别…别舔那里…啊…环…环动了…好…好酸…好麻…啊——!”叶琼霞的双腿开始剧烈地颤抖,蜜穴深处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的淫水再次喷涌而出,浇淋在林昔瑶埋首的脸颊和唇舌上!
  林昔瑶置若罔闻,舌尖的挑逗反而更加卖力!她甚至用牙齿,极其轻柔地叼住那枚冰冷的银环,微微拉扯,同时用舌面,重重地、带着碾压的力道,摩擦过那被银环撑开的、红肿的阴蒂嫩肉!
  “啊——!!!不行了…要…要死了…林…昔瑶…啊——!!!”
  叶琼霞的尖叫陡然拔高到破音!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致!双腿如同濒死的天鹅,猛地、痉挛般地向上抬起,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死死地…夹住了林昔瑶埋在她腿间的头颅!
  “唔!”林昔瑶猝不及防,整张脸都被叶琼霞湿淋淋、散发着浓烈甜腥的腿心彻底闷住!
  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女子动情的膻香,耳朵被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紧紧压住,呼吸瞬间被剥夺!
  而叶琼霞,在这窒息般的夹紧和灭顶的快感中,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持续地抽搐!
  蜜穴深处如同失控的泉眼,一股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淫水,毫无节制地喷涌、浇灌在林昔瑶被闷住的口鼻之间!
  她仰着布满极致红潮的俏脸,红唇大张,发出无声的、濒死般的喘息,眼神彻底翻白,意识仿佛飘离了躯壳,只剩下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剧烈地…颤抖…痉挛…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52:24

第六章 放荡的南圣女
  湿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女子体香和情欲的余味。叶琼霞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胸口剧烈起伏,白皙的肌肤泛着高潮后的粉红,腿心处那枚冰冷的银环在烛光下闪着微光,深红的“母狗”刺青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林昔瑶撑起身,抹去脸上沾染的滑腻汁液,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身体的温热和悸动。
  短暂的沉默被叶琼霞带着喘息的声音打破,那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直指核心:“林昔瑶…你是来找百花宗阵基的吧?”
  林昔瑶的身体瞬间僵住,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中,她猛地抬头,对上叶琼霞那双波光流转、此刻却带着了然和一丝狡黠的眸子。
  “呵…”叶琼霞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带着几分促狭,又带着几分久违的傲气,“别太小看我了,林昔瑶。好歹我也是跟你齐名的‘南圣女’。你能研究出来的东西,难道我就不能吗?”
  她微微侧过身,手肘支着床榻,托着香腮,眼神仿佛穿透了时光,“当年三次论道,我们哪一次不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负?”
  林昔瑶怔住了。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论道台上,白衣胜雪,蓝裙翩跹,她们是修仙界最耀眼的双子星,唇枪舌剑,道法争锋,每一次碰撞都激起无数惊叹。
  那时的她们,意气风发,眼中只有大道和彼此这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仙姿玉骨,风华绝代,是无数修士仰望的存在。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现实,眼前,叶琼霞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依旧,可小腹下方那深红刺目的“母狗”字样,腿心深处那枚禁锢着最敏感之地的冰冷银环,无不昭示着她如今的身份——一个被豢养、被标记、被玩弄的禁脔。
  而自己呢?脖颈上还残留着布条狗链的勒痕,身上鞭痕未消,刚刚签下卖身契,成了这“百花训苑”里一个随时准备接客的妓女,代号“金莲”。
  一个刺着“母狗”,一个名为“金莲”,曾经并蒂绽放、傲视群芳的南北双姝,如今却在这最污秽的泥淖里,以最不堪的姿态重逢。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荒谬感同时攫住了两人,那点因回忆而燃起的傲气,瞬间被眼前赤裸裸的屈辱现实浇灭。
  叶琼霞眼中的促狭消失了,林昔瑶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凉和无奈。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过往的荣光,此刻提起,不过是更深的讽刺。
  两人默契地避开了那个沉重的话题,仿佛刚才的回忆从未发生。
  “阵基…在戒律院地下的只是样子货,是我故意留下的障眼法。”叶琼霞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疲惫,“真正的核心…我早就搬走了。”
  她看着林昔瑶瞬间亮起的眼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声道:“我可以给你。但是…林昔瑶,别对它抱太大希望。”
  “为什么?”林昔瑶的心猛地一沉,急切地追问。
  叶琼霞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解释,眼神复杂难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得知真正的阵基核心就在眼前,林昔瑶哪里还按捺得住,她一把抓住叶琼霞的手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带我去拿!现在就去!”
  “你…”叶琼霞被她抓得手腕生疼,看着林昔瑶眼中那熟悉的、一旦认定就绝不回头的执拗光芒,仿佛又看到了当年论道台上那个锋芒毕露的对手。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是拗不过。“…好吧。不过我是偷溜出来的,带你一个人回去已是勉强,你的那些同门…我没办法一起带走。”
  林昔瑶立刻点头:“她们能照顾好自己!只要能拿到阵基!”
  两人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叶琼霞重新覆上轻纱,遮住那惊世容颜。
  林昔瑶则换上了一套叶琼霞带来的、相对干净但依旧暴露的纱裙,勉强遮体。
  推开房门,走廊里依旧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隐约的呻吟,红叶正叉着腰,唾沫横飞地训斥着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修。
  “红叶。”叶琼霞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带着疏离的清冷,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红叶猛地回头,看到叶琼霞,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的笑容,小跑着过来:“哎哟,贵人!您…您这是要走了?金莲伺候得您可还满意?”她目光扫过林昔瑶,带着审视。
  “嗯。”叶琼霞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扫过红叶身后那几个神情麻木的女修,“西厢新来的那几个‘姐妹’,是我这位…‘金莲’姑娘的旧识。你,”
  她指向红叶,“好生照看着。不许让旁人随意折辱,更不许用那些下作手段。她们…我另有用处。”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红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闪烁,但立刻点头哈腰:“是是是!贵人您放心!保管给您照看得妥妥帖帖!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少!”她心里虽然疑惑,但绝不敢违逆这位赵副盟主心尖上的人。
  叶琼霞不再多言,拉起林昔瑶的手腕,低声道:“走!”
  两人如同两道轻烟,迅速穿过弥漫着淫靡气息的长廊,避开守卫的视线,从一处偏僻的角门离开了这座名为“训苑”实为地狱的建筑。
  外面夜色深沉,寒风凛冽,吹散了身上沾染的甜腻香气,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重。
  没有时间耽搁,叶琼霞带着林昔瑶,在寂静无人的街巷中快速穿行,目标直指百花宗的核心——那座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威,如今却笼罩在赵怀宇阴影之下的宗主府。
  夜色如墨,宗主府高大的门楣在月光下投下森然的阴影。
  叶琼霞脚步匆匆,拉着林昔瑶的手腕,避开了巡夜的守卫,从一处不起眼的侧门闪入,府内静悄悄的,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奢华气息。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贴身侍女‘金莲’。”叶琼霞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急促,“记住,低着头,别说话。御仙盟的人刚死了一个长老,风声很紧。”
  她快速地将一块轻纱塞给林昔瑶,示意她遮住大半张脸。
  林昔瑶会意,立刻收敛气息,垂下眼睑,亦步亦趋地跟在叶琼霞身后,努力扮演着一个沉默卑微的侍女角色。
  府邸内部比外面更加幽深曲折,雕梁画栋间却透着一股冰冷的禁锢感。
  叶琼霞并未直接带她去目的地,而是脚步一转,走向了主卧的方向,林昔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赵怀宇在里面?
  卧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暖黄的光晕和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酒气、汗味和某种情欲过后的甜腻膻香。
  叶琼霞轻轻推开门,林昔瑶跟在后面,目光飞快地扫过室内。
  宽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锦被凌乱地堆在床脚,昂贵的丝绸床单皱巴巴的,上面沾着可疑的深色水渍和几缕卷曲的毛发。
  一个精赤着上身的男人仰面躺在床中央,正是赵怀宇,他呼吸均匀,胸膛微微起伏,似乎睡得很沉。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新鲜的抓痕和咬痕,尤其肩头和胸口几处深红的牙印格外醒目。
  他的下身只随意搭着一点被角,腿间那根即使沉睡也依旧尺寸惊人的物事半软地搭在浓密的毛发上,顶端还沾着些许干涸的白浊。
  叶琼霞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她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极其温柔地拉起滑落的锦被,小心翼翼地盖在赵怀宇精壮的身体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珍宝。
  她的目光流连在他沉睡的、带着几分野性俊朗的脸上,指尖甚至极其轻柔地拂过他紧锁的眉头,那眼神里情意浓得化不开。
  林昔瑶站在门口阴影里,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这满床的淫靡痕迹,这毫不掩饰的占有和索取…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好闺蜜,私下里到底放荡成什么样了?
  叶琼霞在床边静静站了片刻,才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对林昔瑶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
  两人悄无声息地退出卧房,穿过寂静的回廊,来到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叶琼霞走到巨大的紫檀木书架前,手指在几本厚重的典籍上看似随意地按了几下。
  “咔哒”一声轻响,书架无声地向一侧滑开,露出后面一扇镶嵌在墙壁上的、厚重的精铁暗门,门上有复杂的机括锁。
  叶琼霞熟练地转动锁盘,随着几声清脆的机括咬合声,暗门缓缓开启,一股混合着皮革、金属和某种奇异熏香的、更加浓郁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
  “就在里面。”叶琼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没有回头,但耳根却迅速染上了一层羞耻的红晕。
  林昔瑶心中疑惑,跟着她踏入密室。当看清里面的景象时,她瞬间明白了叶琼霞为何脸红!
  这哪里是什么藏宝室?分明是一个极尽奢靡又充满禁忌的调教密室!
  四壁挂着各种材质、各种尺寸的皮鞭,从细软的蛇皮鞭到带着金属倒刺的钢鞭一应俱全。
  造型奇特的玉势、角先生、金属的扩张器、带着铃铛的乳夹…琳琅满目,在壁灯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或温润的光泽。
  房间中央甚至有一个特制的木架,上面垂着皮铐和锁链,空气中弥漫的熏香带着催情的甜腻,混合着皮革和金属的味道,形成一种令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淫靡氛围。
  林昔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俏脸瞬间滚烫!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器具,目光紧紧追随着脚步明显加快、几乎是小跑起来的叶琼霞。
  叶琼霞径直走向密室最深处一个被红绸半遮半掩的角落。
  她猛地掀开红绸——
  一架造型古朴却透着诡异的木驴出现在眼前!
  这木驴雕刻得栩栩如生,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它背部并非平坦的鞍座,而是矗立着两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黝黑发亮、雕刻着螺旋纹路的巨大假阳具!阳具的顶端还镶嵌着圆润的玉石,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然而,林昔瑶的目光瞬间就被木驴周身和那两根假阳具底座上密密麻麻、精密繁复到令人叹为观止的阵法纹路吸引住了!
  那些纹路深嵌在木质中,线条流畅,灵力节点的排布精妙绝伦,核心处更是镶嵌着几块散发着微弱但精纯灵气的上品灵石!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个阵法的作用!这根本不是什么装饰!这是一个极其精巧的动力和联动阵法!
  它的作用,就是为这架木驴提供行走的动力,并且在木驴行走的同时,精准地驱动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让它们按照特定的频率和力度,上下、旋转地抽插…骑乘在上面的人!
  这…这简直是…将仙家阵法的精妙,用在了最下流、最不堪的淫具之上!其构思之奇巧,实现之精妙,足以让任何懂行的阵法师叹为观止,却又羞愤欲死!
  林昔瑶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懂阵法?!如果看不懂,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种被亵渎的尴尬?!
  她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变小了,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迫切和慌乱,对同样俏脸通红、眼神躲闪的叶琼霞催促道:“快…快点!趁他还没醒…把这…这东西的核心拆下来拿走!”
  她的话音刚落!
  一个低沉、带着浓浓戏谑和绝对掌控意味的男声,如同鬼魅般,在密室那充满情欲气息的寂静中,突兀地响起:
  “要拆什么?怎么不叫夫君我来帮忙?”
  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在两人耳边炸响!
  林昔瑶和叶琼霞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冰封!
  冰冷的戏谑声在充满情欲气息的密室里炸开,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林昔瑶浑身血液几乎冻结,指尖瞬间冰凉!叶琼霞的反应却更快,她猛地一推林昔瑶,用眼神示意旁边一个堆满皮鞭、镣铐和奇形怪状玉器的高大货架,声音带着强装的镇定:“快!躲到后面去!”
  林昔瑶来不及多想,如同受惊的兔子,矮身迅速钻入那散发着皮革和金属腥气的货架阴影之中,蜷缩起身体,屏住呼吸,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窥视外面。
  叶琼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她转身,脸上挤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向才进门的赵怀宇:“夫君…你…你怎么醒了?我…我就是来…来整理一下这些…小玩意儿…”
  她的纤手指向周围那些不堪入目的刑具和淫具,指尖却微微颤抖。
  “哦?整理玩具?”赵怀宇嘴角那抹戏谑的笑意更深了,他直起身,一步便跨到叶琼霞面前,猿臂一伸,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搂入自己精赤而滚烫的怀中!
  结实的胸膛紧紧压迫着叶琼霞高耸的酥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唔…”叶琼霞身体瞬间软了大半,知道林昔瑶就在咫尺之外的货架后看着,这让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羞涩!
  俏脸飞起醉人的红霞,眼神也开始迷离。然而,赵怀宇合欢宗出身的手段何等精湛?
  他的大手如同带着魔力,一手隔着薄薄的纱裙,精准地覆上她饱满的臀峰,五指深陷进绵软的臀肉里,用力揉捏,带起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
  另一只手则灵巧地探入她微敞的领口,直接握住那团滑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更是熟练地捻住了早已挺立的乳尖,技巧地揉搓、拉扯!
  “啊…夫君…别…别在这里…”叶琼霞的抵抗在赵怀宇的攻势下迅速瓦解,身体诚实地迎合着爱抚,纤腰难耐地扭动,红唇中溢出的喘息带着甜腻的湿意。
  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温热的爱液,濡湿了薄薄的亵裤。理智告诉她林昔瑶在看,羞耻感如同烈火灼烧,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在夫君的挑逗下迅速沉沦,意乱情迷。
  她几乎要破罐子破摔,放弃最后的矜持,就在这密室里,在闺蜜的注视下,主动向夫君索求欢爱…
  然而,就在她眼神彻底迷醉,朱唇微启想要索吻的刹那!
  赵怀宇眼中的玩味瞬间被一种冰冷的怒意取代!
  他箍在叶琼霞腰间的手臂猛地发力,如同拎起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毫不怜惜地将她从自己怀里扯开!在叶琼霞惊愕、茫然的目光中,大步走向密室中央那架狰狞的木驴!
  “夫…夫君?”叶琼霞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的颤抖。
  赵怀宇一言不发,动作却粗暴而迅捷!他抓住叶琼霞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利落地将她的四肢分别扣入木驴四角特制的精钢镣铐之中!咔哒几声脆响,锁死!
  “不…不要!夫君我错了!饶了我…啊——!!!”
  叶琼霞的哀求尚未说完,赵怀宇已经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木驴底座上一个隐蔽的机括!
  “嗡——!”
  木驴周身和假阳具底座上精密的阵法纹路瞬间亮起!镶嵌的灵石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整架木驴猛地一震,发出低沉的嗡鸣,如同一头被唤醒的凶兽!
  “呃啊——!!!”
  在叶琼霞拔高的、充满极致痛苦与快感的尖叫声中,木驴开始在密室里缓缓地…转起圈来!
  而最恐怖的,是那两根矗立在驴背上的黝黑、螺旋纹路的巨大假阳具!随着木驴的行走和阵法的驱动,它们并非简单的上下运动!
  一根如同攻城锤,凶狠地向上猛顶,粗大的顶端带着玉石的冰凉,狠狠地贯入叶琼霞毫无防备的、早已湿滑的后庭!
  另一根则高速旋转着,带着螺旋纹路的狰狞,如同钻头般,旋转着刺入她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
  “呃!啊——!停…停下!夫君…饶命…啊…要…要死了…啊——!!!”
  木驴一圈圈地行走,假阳具便一下下、一圈圈地残酷蹂躏着叶琼霞身体最娇嫩的两处!
  后庭被粗暴地撑开、贯穿,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灭顶的饱胀!蜜穴被旋转的巨物疯狂钻探、研磨,媚肉被刮蹭、翻搅,快感如同海啸般混合着痛楚,疯狂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身体被镣铐固定在木驴上,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剧烈地颠簸、颤抖!雪白的娇躯上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眼神已经开始翻白,红唇大张,发出不成调的、濒死般的哀嚎和浪叫!
  “夫…夫君…饶了…霞儿…霞儿…不敢了…啊——!求…求你…停下…呜…”
  她顾不得任何形象,顾不得货架后林昔瑶那震惊、羞耻又心痛的目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喊着向那个冷酷的男人求饶。
  然而,赵怀宇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在木驴上被残酷肏干、崩溃求饶的模样,眼神中的怒意丝毫未减。
  他迈步上前,在叶琼霞绝望的目光中,拿起一个皮质的、带着金属卡扣和涎兜的口球!
  “唔…不…不要…夫君…呜…”叶琼霞惊恐地摇头,泪水汹涌而出。
  赵怀宇毫不理会她的哀求,一手用力捏开她沾满涎水的红唇和贝齿,另一手将那枚带着屈辱意味的口球,强硬地、深深地…塞进了叶琼霞温热的口腔!
  金属卡扣在她脑后“咔哒”一声锁死!
  “呜…!呜嗯——!!!”
  所有的哀求和浪叫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一阵阵沉闷的、痛苦的呜咽!
  晶莹的涎水再也无法控制,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地从她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溢出,滴滴答答地流进颈间的涎兜,又顺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滑落到被假阳具疯狂蹂躏的腿心…
  混合着不断喷涌而出的爱液和后庭被肏开时渗出的肠液,将木驴的鞍座和她的大腿根,染得一片湿滑狼藉!
  叶琼霞彻底崩溃了,身体在木驴的残酷肏干和口球的窒息感下剧烈地痉挛、抽搐,眼神涣散失焦,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彻底征服和玩弄的绝望呜咽,在这充满刑具的密室里回荡…
  货架的阴影里,林昔瑶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那声惊喘溢出喉咙。她蜷缩在冰冷的刑具和皮革之间,双腿却不受控制地绞紧,一股温热滑腻的汁液正从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濡湿了单薄的纱裙,紧贴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羞耻的冰凉和黏腻。
  她看着外面那残酷又淫靡的一幕,看着叶琼霞在两根狰狞假阳具的蹂躏下崩溃、失神、最终在灭顶的高潮中彻底昏厥过去,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木驴上,只有被口球撑开的嘴角还在无意识地流淌着涎水。
  然而,赵怀宇的怒火似乎仍未平息。他面无表情地上前,解开了锁死的镣铐,如同拎起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粗暴地将软倒的叶琼霞拽了下来,丢在冰冷的石砖地上。
  “唔…”叶琼霞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微微抽搐。
  赵怀宇蹲下身,目光如同寒冰,落在她胸前那对依旧挺立、布满新鲜指痕和咬痕的雪白丰乳上。
  他伸出手,并非爱抚,而是五指猛地收拢!如同铁钳般,狠狠地掐住了左边那团绵软的乳肉!指甲深深陷入娇嫩的肌肤,用力地拧、拽!
  “啊——!!!”剧痛让昏迷的叶琼霞瞬间被活活痛醒!她猛地睁开涣散的眼睛,瞳孔因极致的痛苦而放大,喉咙里挤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剧烈地弹动、挣扎!
  赵怀宇不为所动,另一只手同样粗暴地袭向右边的乳峰!揉捏、拉扯、用指关节狠狠顶压那红肿的乳尖!如同在发泄着滔天的怒火,要将这对曾经引以为傲的美物彻底摧毁!
  “呜…呜嗯…!”叶琼霞痛得浑身痉挛,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她惊恐地、无助地看着上方那个如同魔神般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赵怀宇停下了对双乳的凌虐,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那根早已因怒火和眼前的景象而怒胀、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弹跳而出,顶端还沾着些许之前的白浊。
  他没有插入,而是用手握住那根滚烫的凶器,如同握着一根鞭子,对着叶琼霞泪流满面、布满红痕的俏脸,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抽打下去!
  “啪!啪!啪!”
  沉闷的肉响在密室里回荡。滚烫的龟头带着粘腻的体液,毫不留情地拍在叶琼霞光洁的额头、红肿的脸颊、颤抖的鼻尖和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每一下都留下一道湿滑的红痕,混合着泪水和涎水,狼狈不堪。
  “呜…呜…”叶琼霞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痛,混合着那根象征着夫君的肉棒的触感和气味,还有那从未感受过的、铺天盖地的暴怒…委屈、恐惧、不解…种种情绪如同巨石,压垮了她最后的心防。
  泪水流得更凶,呜咽声渐渐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伤心欲绝的哭泣,身体也蜷缩起来,瑟瑟发抖。
  看着身下女人哭得如同被遗弃的孩童,赵怀宇眼中那骇人的冰寒,终于稍稍融化了一丝。
  他停下了抽打,语气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暴戾:“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他蹲下身,大手粗暴地抓住叶琼霞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拧,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变成了屈辱的趴跪姿势。
  雪白的臀瓣高高撅起,上面还残留着木驴镣铐的红痕和鞭打的印记,腿心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蜜穴和后庭,依旧在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的浊液。
  没有任何前戏,赵怀宇挺着那根依旧怒胀的肉棒,对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腰胯猛地发力!“噗嗤” 一声闷响,粗长的巨物带着惩罚的力道,凶狠地整根没入!
  “呃啊——!!!”叶琼霞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被口球堵住的尖叫变成了拔高的呜咽!撕裂般的痛楚和瞬间被填满的饱胀感席卷全身!
  但很快,那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便如同野火般燎原!蜜穴深处的媚肉本能地蠕动、吮吸,迎合着夫君的暴戾。
  “呜…嗯…呜嗯…”她的哭泣声渐渐变了调,夹杂进断断续续的、轻快的呻吟。
  身体在赵怀宇凶狠的撞击下剧烈地摇晃,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乳波荡漾,泪水混着涎水不断滴落。
  赵怀宇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深深贯入花心,顶得叶琼霞魂飞魄散!
  他的动作带着发泄,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占有和确认。密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和叶琼霞被堵在喉咙里的哭吟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当叶琼霞被肏得再次濒临崩溃,蜜穴剧烈抽搐,阴精即将喷涌时,赵怀宇低吼一声,腰眼发麻,滚烫的浓精狠狠灌入她痉挛的子宫深处!“噗嗤噗嗤” 的射精声清晰可闻。
  高潮的余韵中,赵怀宇终于温柔了下来,他缓缓抽出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大股混着白浊的淫液。
  他解开了叶琼霞脑后的卡扣,小心地取下那沾满涎水的口球。
  叶琼霞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丝,眼神迷离涣散,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流。
  赵怀宇俯下身,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唇,极其温柔地、一点一点地…吻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舌尖带着怜惜,轻轻舔舐着那咸涩的痕迹。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叶琼霞紧绷的神经。她“哇” 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如同受尽委屈的孩子,扑进赵怀宇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精壮的腰身。
  “呜…夫君…霞儿错了…霞儿不该…不该骗你…呜…”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道歉。
  然而,她道歉的话语尚未说完,赵怀宇却用手指,轻轻抵住了她红肿的唇瓣。
  他扶起那根沾满两人体液、依旧散发着浓烈腥臊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再次塞进了叶琼霞微张的檀口之中!
  “唔…”叶琼霞下意识地含住,口腔被粗大的异物填满,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和自己的味道。
  “霞儿。”赵怀宇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大手温柔地抚着她汗湿的长发,“你记住,你就算把天捅塌了,也有夫君我给你顶着。我气的…从来不是你骗我。”
  他低头,深深地看进她泪眼朦胧的眸子,“你不想说的事,我绝不过问。我气的…是你想帮林昔瑶,却宁愿自己冒险,也不肯…让我出手。”
  叶琼霞浑身一震!含着肉棒的嘴巴停止了动作,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是感动的泪水。她终于明白了夫君那滔天怒火的根源。
  她不再犹豫,檀口用力吮吸起来,香舌卖力地缠绕、舔舐着粗壮的棒身和敏感的龟头,喉咙深处发出“啧啧” 的淫靡水声。
  片刻后,她扬起布满泪痕却带着甜蜜笑容的俏脸,对着赵怀宇,缓缓地张开了红唇。
  口腔里,满满的都是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最温顺的母兽,展示着自己的臣服和取悦。
  然后,在赵怀宇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喉头滚动,将那腥涩的液体,一点不剩地…咽了下去。
  “霞奴…知道错了…”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无尽的柔媚,眼神水汪汪地看着赵怀宇,“请…主人…惩罚~”
  赵怀宇眼中的最后一丝冰寒也彻底化为柔情,他拿起旁边一根细长的皮鞭,并非之前那种带着倒刺的凶器,而是相对柔软的蛇皮鞭。
  “二十下。”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却也没了之前的暴戾。
  “啪!”
  “一…谢主人责罚…”
  “啪!”
  “二…霞奴知错…”
  “啪!”
  “三…”
  清脆的鞭声和叶琼霞带着哭腔却异常柔顺的报数声在密室里交织,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她高高撅起的雪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却控制在不会真正伤及皮肉的力道。
  痛楚是真实的,但叶琼霞心中却充满了被管教、被在意的甜蜜。
  二十下结束,叶琼霞雪白的臀瓣已布满了交错的红痕,如同盛开的红梅。她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眼神却亮得惊人。
  赵怀宇丢下皮鞭,从旁边一个锦盒里,取出一枚小巧的、黄铜打造的铃铛。
  铃铛只有指甲盖大小,做工却极其精巧,轻轻一晃,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他蹲在叶琼霞身后,手指轻柔地拨开她腿心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露出了深埋在娇嫩阴蒂嫩肉中那枚冰冷的银环。
  他将那黄铜铃铛上细小的金环,小心地、却不容抗拒地…穿过了叶琼霞阴蒂上的银环,然后…扣死。
  “以后,”赵怀宇的声音带着命令,却也夹杂着一丝请求的意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取下来。”
  叶琼霞身体猛地一颤!
  她低头,看着自己腿心那隐秘之处,一枚小巧的黄铜铃铛,正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发出极其轻微的“叮” 的一声脆响!
  想象着以后…无论是在庄严的场合,还是行走在人群中,甚至是在林昔瑶面前…只要自己稍有动作,腿心便会发出这清脆的、昭示着她身份和归属的铃铛声…
  一股灭顶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眼前仿佛一黑!
  但…与之同时升腾起的,却是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灼热的兴奋和刺激!
  身体比大脑更诚实,腿心那被铃铛轻轻触碰的敏感之处,再次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鬼迷心窍般,在那极致的羞耻和隐秘的快感交织下,叶琼霞红唇微启,发出一声细若蚊蚋、却无比清晰的回应:
  “嗯…霞奴…遵命…”
  货架阴影里,林昔瑶死死地夹紧了双腿。她的俏脸早已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滚烫得能煎鸡蛋。
  下体那单薄的纱裙,早已被自己源源不断泌出的温热汁液,浸得一片湿滑黏腻,紧紧地贴在娇嫩的肌肤上,勾勒出腿心处微微隆起的轮廓。那涓涓的水流,似乎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