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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9/05 03:15 / 862 / 11 /
【小说】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

第一章 圣女出关
  灵气开始流失已经十二年了,为了解决体内灵力流失的问题,被称为北圣女的玄天宗圣女——修仙界万年以来天赋最为惊艳的女人林昔瑶出关了。
  没有惊动任何人了林昔瑶立在玄天宗议事大殿的玉阶之下,十年闭关的出尘仙气尚未散尽,绣着流云纹的素白道袍衬得她如雪中!寒梅。
  玄天宗议事厅殿内传来的声音却让她浑身血液骤然冻结——那是肉体拍打的脆响,混杂着女子压抑的呜咽,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地钻进耳膜,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臊。
  她指尖凝起一缕微不可查的灵力,无声无息地推开殿门缝隙。
  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殛,几乎捏碎指骨。
  议事大殿中央,历代祖师牌位注目下,象征玄天宗至高权柄的玄冰玉座上,她记忆里那个娇俏灵动的小师妹刘依琳,正赤条条地跪趴在上地。
  曾经不染尘埃的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指痕,两团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剧烈晃荡,乳尖被掐得红肿发亮。
  她高高撅起的雪臀上,一个黝黑粗壮的凡人壮汉正坐在玉座上挺着紫红怒胀的肉棒,噗滋噗滋地在她那泥泞不堪的肉穴里凶狠抽插。
  每一次贯穿都带出大股白沫的淫浆,顺着她哆嗦的大腿根往下淌,在冰冷的地砖上积了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玄天宗掌门?呸!”那壮汉啐了一口,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扇在刘依琳晃动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
  “不过是老子胯下一条欠肏的骚母狗!叫!给老子大声叫!”他狞笑着,腰胯发力,粗长肉棒捣蒜般猛肏,龟头狠狠撞上深处娇嫩的花心。
  “呜…汪!汪汪!”刘依琳被迫仰起潮红的俏脸,眼神涣散迷离,涎水顺着嘴角滴落,竟真如母狗般浪叫着,“主人…肏死…肏死依琳这条母狗了…啊——!里面…里面要化了!”
  她湿淋淋的肉穴疯狂蠕动吮吸着入侵的巨物,阴唇被撑得薄如蝉翼,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得令人窒息。
  壮汉得意地揪住刘依琳散乱的长发,迫使她扭过头,肿胀的肉棒依旧在她小穴里快速进出。“看见没?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女,没了那点破灵气,连窑子里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至少娼妓还知道收钱,你们呢?就是天生给爷们泄火延寿的肉壶!”
  他俯身,粗糙的舌头舔过刘依琳汗湿的颈侧,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晃荡的乳球,捏得乳肉从指缝溢出。
  林昔瑶浑身剧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要冲进去将那凡人碎尸万段。
  然而,更让她心胆俱裂的是刘依琳的反应——那曾经清纯的小师妹,竟在男人腥臭的舌头舔舐和肉棒凶悍的冲撞下,主动扭动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红肿的阴阜一次次狠狠撞上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部,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她甚至伸出丁香小舌,痴迷地舔舐男人扼住她喉咙的粗壮手臂,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呜咽。
  “主…主人…依琳的小骚穴…只给主人肏…肏烂了…也是主人的…母狗…”刘依琳断断续续地浪吟,花心深处猛地剧烈抽搐,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狰狞的龟头上。
  壮汉低吼一声,腰眼发麻,卵袋剧烈收缩,滚烫浓稠的白浆狠狠灌进她痉挛的子宫深处,噗嗤噗嗤的射精声清晰可闻,精液混着淫水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里汩汩溢出,沿着她颤抖的大腿蜿蜒流下。
  浓烈的精腥味和女子动情的膻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曾经庄严肃穆的大殿里,熏得林昔瑶眼前发黑。
  她看着小师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男人脚下,红肿的肉穴一时无法闭合,白浊的浆液正从微微开合的穴口缓缓淌出,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痴傻的餍足。
  这一刻,林昔瑶才真正明白,外面的世界,早已变成了一个吞噬女修的、赤裸裸的肉欲地狱。
  她残存的灵力在体内奔涌,带着冰冷的杀意,也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淫靡景象勾起的、源自本能的燥热。
  殿门轰然洞开,凛冽的灵气裹挟着风雪卷入。
  林昔瑶素白的身影立在门口,周身散发的寒意几乎将空气冻结。
  那壮汉正揪着刘依琳汗湿的长发,挺着沾满白浊的粗黑肉棒在她红肿的肉穴里意犹未尽地磨蹭,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浑身一僵。
  “哪来的……”壮汉的污言秽语尚未出口,目光触及林昔瑶清冷绝艳的容颜和那身不染尘埃的素白道袍时,瞬间化为贪婪的淫邪,“又一个送上门来的仙婊子!比这条母狗还够味!”
  他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带出一股混着精液与淫水的黏腻浆液,甩着那根依旧半硬的紫黑阳物就朝林昔瑶扑来,满是黑毛的胯下腥臊扑鼻。
  林昔瑶眸中寒光一闪,指尖微不可查地一弹,一道凝练如冰锥的灵力无声射出,精准地刺入壮汉脐下三寸。
  壮汉如遭重锤,惨嚎一声捂着瞬间软垂的阳物滚倒在地,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那根方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像条死蛇般耷拉着,腥臊的尿液混着残余的精液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贱人!你…你废了老子的宝贝!”壮汉目眦欲裂,挣扎着想爬起。
  林昔瑶莲步轻移,素白的云纹绣鞋已踏在他粗壮的脖颈上,只需稍一用力便能碾碎喉骨,杀意在她眼中凝聚。
  “圣女!…不…不要杀他!求求您!”一个带着哭腔的、满是情欲余韵的嘶哑声音响起。
  浑身赤裸、股间一片狼藉的刘依琳竟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不顾自己红肿流汁的肉穴和满身青紫,像条最忠心的母狗般扑倒在林昔瑶脚边,用沾满男人汗液和精斑的脸颊去蹭她素白的裙裾下摆。
  “他是依琳的主人…求圣女开恩…”她仰起潮红未褪的脸,眼神迷离涣散,脸上带有重见故人的喜悦,又有几分被撞破奸情的局促,红肿的阴唇还在微微开合,淌下混浊的液体。
  林昔瑶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小师妹那副下贱到骨子里的模样,一股混杂着痛心、愤怒与莫名燥热的邪火直冲头顶。
  她猛地抬脚,将脚下哀嚎的壮汉狠狠踹飞出去,撞在殿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滚!再踏入玄天宗半步,定将你碎尸万段!”
  壮汉吐着血沫,挣扎爬起,怨毒地瞪着林昔瑶:“臭婊子!御仙盟…御仙盟不会放过你们!等着被肏烂吧!”他捂着剧痛的下体,踉跄地消失在视线中。
  殿内只剩下浓烈的精腥与女子动情的膻味,林昔瑶的目光落在依旧跪伏在地、浑身颤抖的刘依琳身上,那雪白臀瓣上刺目的红痕和腿间泥泞的狼藉,像针一样刺着她的眼。
  “玄天宗供奉历代祖师牌位当面,岂容你这般不知廉耻,玷污先人!”林昔瑶的声音冷得像冰,她目光扫过,凌空摄来散落在地的、原本用于拂尘的坚硬玉柄,玉柄入手冰凉沉重被她牢牢地握在手上。
  “啪!”一声脆响,带着灵力的玉柄狠狠抽在刘依琳高高撅起的、布满指痕的雪白臀肉上,一道鲜红的印子瞬间肿起。
  “啊!”刘依琳痛得浑身一颤,却并非躲闪,反而像被驯服的母马般,本能地将臀瓣撅得更高,甚至微微分开颤抖的双腿,将那被肏得红肿外翻、还在缓缓淌出白浊的肉穴更清晰地暴露出来,喉咙里溢出似痛似愉的呜咽:“呜…圣女…责罚…依琳知错了…”
  这驯服的姿态彻底点燃了林昔瑶压抑的怒火与那丝诡异的燥热,她眼中寒芒更盛,丢掉玉柄,竟如那粗鄙壮汉一般,伸出纤纤玉手,狠狠抓握住刘依琳那对沉甸甸、布满掐痕的乳球!
  五指深陷进绵软滑腻的乳肉里,粗暴地揉捏、拉扯,将那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拧得发紫。
  “啊呀!痛…圣女…”刘依琳痛呼,身体却诚实地拱起,将饱受蹂躏的双乳更用力地送入林昔瑶掌中,腰肢难耐地扭动。
  林昔瑶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探向那泥泞不堪的腿心!两根冰凉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刺入那被肏得松软滚烫、湿滑黏腻的肉穴深处,狠狠抠挖搅动!
  “唔啊——!”刘依琳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利浪叫,身体剧烈地筛糠般颤抖。
  那敏感至极的媚肉被冰凉的手指粗暴侵犯,带来强烈的刺激与痛楚,却奇异地混合成灭顶的快感。
  她双腿大张,臀肉绷紧,红肿的阴唇剧烈翕张,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林昔瑶的手腕上。
  她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被玩弄的迷醉,小腹痉挛着,眼看就要被这粗暴的侵犯送上高潮!
  “停手!圣女息怒!”殿门口传来数声惊惶的娇呼。
  几位闻讯赶来的玄天宗女修,身着同样素雅却略显陈旧的道袍,脸色苍白地冲了进来。
  她们看到殿内淫靡狼藉的景象,看到高高在上的圣女正用那凡人壮汉般的方式,手指深插在小师妹泥泞的肉穴里粗暴抽动,而小师妹则像发情的母狗般扭腰浪叫,即将泄身,无不羞愤欲绝,却又带着深深的恐惧与哀求。
  “圣女!依琳师妹…她也是身不由己啊!”为首的大师姐秦岚颤声跪倒,眼中含泪,“灵气消散,我等…我等修为尽失,落入那些凡人武者手中…若不顺从…生不如死啊!求圣女看在同门之谊…”
  其他女修也纷纷跪倒,哀声恳求,目光却不敢直视那正在刘依琳腿间肆虐的、沾满晶亮淫液的纤纤玉指。
  殿内弥漫着精液的腥臊与女子动情的膻味,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油然生出。
  林昔瑶的手指还深陷在刘依琳湿滑滚烫的肉穴里,感受着那媚肉濒临高潮的痉挛。
  跪倒一地的师姐师妹们,那些曾经清冷出尘、与她一同论道修行的同门,此刻脸上只剩下屈辱的泪痕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圣女…您闭关十年…不知外界早已天翻地覆…”大师姐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林昔瑶的心口。
  “十二年前…天地灵气…就开始消散了…无声无息,无可阻挡…”
  林昔瑶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腻的银丝。
  刘依琳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瘫软在地,红肿的肉穴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的浊液。
  林昔瑶指尖残留的滑腻触感和那浓烈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诡异地勾动着体内沉寂已久的某种燥热。
  “起初…只是修炼变得艰难…进境缓慢…”另一位面容憔悴的师姐接话,她下意识地拢了拢有些松垮的衣襟,仿佛想遮住脖颈上可疑的淤痕。
  “后来…灵力…竟开始自行流失!无论我们如何打坐,如何封禁…都像沙漏里的沙,一点点漏走…”
  “恐慌…蔓延了整个修仙界…”大师姐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无尽的苦涩。“我们想尽办法…寻找灵脉残存的洞天福地…炼制固本培元的丹药…甚至…甚至尝试了禁忌的夺灵邪法…都无济于事!”
  “直到…直到那些凡人武者发现…”一位师妹突然啜泣起来,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他们…他们发现…与…与尚存灵力的女修交合…竟能…竟能汲取我们流失的灵力…延年益寿…甚至…提升他们的内力!”
  “轰!”林昔瑶只觉得脑中一声炸响。她终于明白,为何那壮汉的肉棒如此粗壮有力,为何他敢如此肆无忌惮!
  她们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在凡人眼中,已不再是需要仰望的存在,而是成了…成了行走的灵药!是能让他们延寿变强的…鼎炉!
  “五年前…”大师姐的声音染上刻骨的恨意与无力,“战争…爆发了。不是仙凡之争…是…是掠夺!是围猎!那些贪婪的凡人武者,组成了什么‘御仙盟’,像围捕珍奇异兽一样…围捕我们!”
  “师尊…掌门她…”大师姐的眼泪终于滚落,“她带着我们苦苦支撑…可…可灵力流失得越快,战斗就越艰难…每一次施法,都像是在燃烧自己的根基…宗门大阵…破了…灵药园…被抢了…弟子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抓走…”
  林昔瑶眼前仿佛浮现出那惨烈的景象:曾经仙气缭绕的玄天宗山门,被凡人的刀剑和粗鄙的攻城器械攻破;同门姐妹在绝望中施展法术,灵光却越来越黯淡,最终被如狼似虎的武者扑倒、制服;那些曾经清冷高傲的仙子,被撕开法衣,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走…
  她闭关前,师尊灵玉上人沈慧那凝重忧虑的眼神,此刻有了最残酷的注解。
  “三年前…”大师姐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认命的麻木,“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与我们玄天宗并称南北双柱的百花宗…第一个降了…接着是丹鼎门、御兽宗…最后…最后是我们玄天宗…”
  “师尊…她…”大师姐秦岚泣不成声,“她…她带着一批自愿牺牲的长老伏击御仙盟盟主柳无极,结果惨败沦为他的性奴,之后为了…为了保住我们这些还有一丝潜力、或许能等到灵气复苏的弟子…内门长老王琦琦带着修为已近枯竭的师姐…主动…主动入了那御仙盟…”
  “战败…为奴?”林昔瑶的声音干涩发颤,她几乎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她的师尊,玄天宗掌门,灵玉上人沈慧,元婴期巅峰的大修士,曾经是何等风华绝代、清冷孤高,是玄天宗弟子心中不可亵渎的明月!
  “是…”另一个师姐惨然接口,眼神空洞,“为奴为婢…任人驱使…甚至…甚至…供人…采补…”她说不下去了,只是死死咬住嘴唇,渗出血丝。
  “御仙盟的议事厅里…”大师姐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灵魂的痛苦,“那些盟主、长老们…议事时…师尊…师尊她…就跪在盟主脚边…用…用檀口…侍奉…盟主议事多久…师尊就要…含着那腌臜物事多久…议事结束…盟主…便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将白浊…射在师尊脸上…身上…说…说这是…‘灵玉上人’的…‘灵液’…”
  “噗——!”林昔瑶再也压制不住,一口心头血猛地喷出,点点猩红溅落在素白的道袍上,触目惊心。
  她踉跄一步,体内残存的灵力因这巨大的冲击和悲愤而剧烈翻腾,如同濒死的困兽在撕扯她的经脉,道心之上,一道清晰的裂痕无声蔓延。
  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为何议事大殿会沦为淫窟,明白了小师妹为何会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明白了师姐们眼中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麻木的绝望。
  这十年闭关,她封住的不是灵力流失,而是…整个修仙界,连同她所有珍视之人的…尊严与未来!
  她自以为找到了希望,出关面对的,却是早已沉沦的地狱!
  冰冷的绝望在殿内弥漫,比殿外的烈风更刺骨。
  大师姐秦岚的声音带着泣血的颤抖,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撕得粉碎:“一年前…御仙盟…变本加厉…师尊她们…她们用身子换来的那点喘息…也被…也被榨干了…”
  她看向瘫软在地、股间一片狼藉、眼神却带着一丝空洞执拗的刘依琳,泪水汹涌:“依琳师妹…她…她站了出来。她说…圣女您…您是万年来天赋最惊艳之人…您闭关…定是找到了希望!她…她自愿…去侍奉那每半年轮换一次的‘驭奴使’!用她的身子…用她残存的灵力…去喂饱那些畜生!只求…只求他们别再骚扰其他姐妹…只求…能拖到您出关!”
  林昔瑶的目光落在刘依琳身上。那具布满青紫、乳尖红肿、肉穴外翻流淌浊液的身体,此刻竟显出一种近乎悲壮的惨烈。
  原来那母狗般的驯服,那不知廉耻的迎合,竟是为了…守护这最后一点微末的薪火?为了…等她?
  “现在…”大师姐的声音充满了灭顶的恐惧,“您打伤了驭奴使…御仙盟…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他们会像蝗虫一样扑来!玄天宗…最后这点人…这点地方…也…也保不住了!”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压抑的啜泣和山雨欲来风满楼,劲风扑窗的声音。
  所有的目光,绝望的、麻木的、最后一丝希冀的,都死死钉在林昔瑶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和翻腾的灵力,声音带着一种强行凝聚的镇定:“我闭关十年,并非虚度。”
  她摊开掌心,一缕精纯的、带着冰蓝流光的灵气缓缓升起,在她指尖缭绕盘旋,凝而不散,与外界那稀薄得几乎感觉不到的灵气截然不同!
  “我找到了…让灵气在体内自成循环,不再流失的方法!”
  死寂的大殿里,仿佛投入了一颗火星!所有女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濒死之人看到救命稻草的光芒!
  “但…仅靠个人,杯水车薪。”林昔瑶指尖的灵气倏然散开,融入空气,瞬间便被无形的力量抽走、稀释。“若能将此法…扩展!在外界,建立一个循环的阵法!或许…或许能在阵法笼罩的方寸之地…重现…我辈的荣光!”
  希望!真正的希望!哪怕只有方寸之地!
  “布阵!快!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大师姐秦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激动。女修们像是被注入了强心剂,暂时忘却了恐惧和屈辱,纷纷冲向宗门深处尘封的库房、倒塌的丹房、甚至自己隐秘的储物袋。
  她们拿出了珍藏的、灵气几近枯竭的灵石;翻出了布满灰尘、符文黯淡的阵盘;甚至拆下了护山大阵最后几块还算完整的阵基;
  就连刘依琳都挣扎着爬起,不顾腿间流淌的浊液,从她藏身的玉座暗格里,摸出了几块师尊沈慧当年留给她的、温润如羊脂的极品灵玉——这恐怕是玄天宗最后的底蕴了。
  材料堆在冰冷的地面上,散发着微弱而驳杂的灵光。
  林昔瑶强忍着经脉的刺痛,以指为笔,以残存灵力为墨,在殿内冰冷的地砖上,勾勒出繁复玄奥的阵纹。
  每一笔落下,都牵动着她受损的道心,脸色愈发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师姐师妹们屏息凝神,将那些残存的灵石、阵基、灵玉,小心翼翼地嵌入阵眼。
  当最后一块灵玉嵌入核心阵眼,林昔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阵纹之上!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响起,整个议事大殿猛地一震!地面上那些黯淡的阵纹骤然亮起!
  冰蓝色的光芒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瞬间充满了整个大殿的空间!
  一股久违的、精纯而稳定的灵气,如同温暖的泉水,缓缓弥漫开来,浸润着殿内每一个角落,也浸润着殿内每一个女修干涸的经脉!
  “灵气!是灵气!真的…真的不流失了!”一个师妹激动地伸出手,感受着那丝丝缕缕缠绕指尖的温润力量,泪水夺眶而出。
  “我的灵力…稳住了!真的稳住了!”大师姐尝试运转了一下几乎枯竭的功法,虽然微弱,但那流失的势头,确确实实被遏制住了!
  不再是沙漏,而像是一汪被圈住的、不再外溢的泉眼!
  林昔瑶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体内翻腾的灵力在这阵法笼罩下,终于不再被无形的力量抽走,开始缓缓平复、滋养着受损的经脉。
  她看着殿内女修们脸上那劫后余生般的、带着泪光的狂喜,看着她们贪婪地呼吸着这方寸之地内“安全”的空气,心中却无半分轻松。
  这冰蓝色的光罩,仅仅勉强笼罩住了这议事大殿!殿外,依旧是狂风呼啸、灵气枯竭、虎狼环伺的绝境,这微弱的希望之光,如同狂风中的烛火,又能支撑多久?
  而殿外劲风呼啸中,隐隐传来了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还有粗野的呼喝,由远及近,如同催命的鼓点!
  御仙盟的报复,来得比想象中更快!这刚刚燃起的、脆弱的希望之火,瞬间被死亡的阴影笼罩!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31:10

第二章 母狗们的反击
  冰蓝色的光罩如同一个脆弱的琉璃碗,倒扣在议事大殿之上,隔绝了外界的风雨与绝望,却也隔绝了生路。
  殿外,沉重的马蹄声和粗野的呼喝已清晰可闻,如同催命的鼓点,敲打在每一个女修的心头。
  “来不及了!”刘依琳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不顾自己腿间依旧狼藉,挣扎着站起,目光灼灼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林昔瑶身上。“阵法太小!我们…必须把他们全部引进来!在阵内…解决!”
  “怎么引?”大师姐的声音发颤,“他们…他们就是冲着圣女来的!打伤了驭奴使,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献’出去!”刘依琳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也带着深深的痛苦,“我们…假装背刺圣女!把她…绑起来!献给御仙盟‘请罪’!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才会…大摇大摆地走进这议事厅!”
  “什么?!”众女修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刘依琳。
  “然后…就在这阵内…就在这他们以为最安全的地方…”刘依琳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森然的杀意,“启动阵法全部威能…关门打狗!一网打尽!”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林昔瑶身上,这计划的核心,这最大的牺牲…是她!需要她…被剥光,被捆绑,像一件待宰的祭品,被送到那些仇敌面前!
  林昔瑶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指甲刺破了皮肉,渗出血珠。
  身为玄天圣女,万年来天赋最惊艳之人,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被同门“献”给那些粗鄙的凡人武者?这比杀了她更甚!
  然而,目光扫过师姐师妹们脸上那混杂着恐惧、希冀和哀求的神情,扫过这方寸之地内好不容易凝聚的、微弱的灵气光罩…她看到了玄天宗,不,是整个修仙界最后残存的一丝火种。
  “好。”一个字,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带着血腥味,也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然。
  为了这火种不灭,为了师尊沈慧的牺牲,为了小师妹刘依琳那被践踏成泥却依旧挣扎着守护的执念…这点屈辱,她忍了!
  “快!动手!”刘依琳厉声催促,眼中没有半分犹豫,只有刻不容缓的急迫。
  素白的道袍被粗暴地扯开,衣带崩断,如同凋零的玉兰花瓣散落在地。
  林昔瑶那从未被外人窥视的仙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同门复杂的目光下。
  冰肌玉骨,曲线玲珑,饱满的雪峰傲然挺立,峰顶的蓓蕾是诱人的淡樱色,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玉臀,双腿修长笔直,腿心处,那未经人事的粉嫩蜜穴紧闭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稀疏柔软的芳草覆盖着神秘的幽谷。
  “嘶…”殿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即便是同为女子,即便是身处绝境,林昔瑶这具完美无瑕的仙体,依旧让她们感到了窒息般的惊艳。
  那是一种超越了欲望的、纯粹的对“美”的震撼。
  短暂的失神后,便是行动,粗糙的麻绳缠绕上来,带着刺骨的冰凉,勒进那细腻如瓷的肌肤里,绳索在胸前交叉,狠狠勒过饱满的乳根,将那对雪峰挤压得更加高耸,淡樱色的乳尖在摩擦和挤压下,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起来,带来一阵陌生的、令人心慌的酥麻。
  “嗯…”林昔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能感觉到师姐们的手指在捆绑时,有意无意地划过她敏感的腰侧、滑过她紧绷的臀瓣,甚至…在勒过她胸前时,指尖似乎在那挺立的乳尖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那触电般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师姐…你们…”她羞愤地低语。
  “做戏…要做足…”一个师姐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一丝…异样的沙哑,“御仙盟的人…都是禽兽…他们…就喜欢看这个…”
  她的手指,在捆绑林昔瑶手腕时,指腹竟沿着她手臂内侧细腻的肌肤,暧昧地向上滑动,一直滑到腋下那敏感的软肉处,轻轻搔刮了一下。
  林昔瑶猛地咬住下唇,才抑制住那声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喘,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任由那屈辱的绳索和同门带着复杂意味的“调戏”在她身上肆虐。
  最羞耻的环节来了,绳索在腿间缠绕,打成一个复杂而紧勒的绳结,刘依琳亲自上手,她的手指带着冰凉和一丝…林昔瑶不愿深究的粘腻,强硬地拨开那紧闭的粉嫩花瓣,将那粗糙的绳结深深卡进了她最隐秘的蜜穴入口!
  “呃啊——!”林昔瑶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那粗糙的绳结死死抵在娇嫩敏感的穴口软肉上,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摩擦的刺痛!
  更可怕的是,只要她双腿稍有并拢或摩擦的动作,那深陷的绳结就会狠狠刮蹭、挤压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径入口,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诡异酸麻的刺激!
  “这样…”刘依琳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她看着林昔瑶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绝美脸庞,“能…能防止那些急色的畜生…在路上就忍不住…玷污了你…这绳结…会让他们…无从下手…也不敢轻易解开…怕伤了你…这‘珍贵的祭品’…”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御仙盟行事规则的了解,那是一种用血泪和屈辱换来的、令人心寒的“经验”。
  捆绑完成,林昔瑶被彻底束缚,如同一个精致又脆弱的祭品,她赤身裸体,雪白的肌肤上勒出道道刺目的红痕,饱满的双乳被绳索高高勒起,乳尖在冰冷的空气和摩擦中可怜地挺立着,最羞耻的是腿间那深陷的绳结,每一次细微的呼吸牵动,都带来隐秘处被异物摩擦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师姐们围了上来,轮流安抚,她们的手,或轻拍她的肩膀,或拂过她散乱的长发,动作看似安慰,指尖却总是不经意地滑过她敏感的颈侧、耳后,甚至…轻轻拂过那被勒得高耸的乳峰侧缘。
  每一次触碰,都让林昔瑶身体僵硬,那被绳结持续刺激的蜜穴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泌出一丝温热的湿意,让她羞愤欲死。
  最后,是刘依琳,她走到林昔瑶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圣女那双盛满了屈辱、愤怒和一丝迷茫的眸子。
  刘依琳伸出手,没有触碰林昔瑶的身体,只是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悯和沉重,拂去了林昔瑶眼角将落未落的一滴泪珠。
  “圣女…”刘依琳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那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放荡和媚态,只剩下一种近乎苍凉的郑重,“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一定要忍!咬碎了牙…和着血…也要吞下去!”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刺穿林昔瑶的灵魂:“这不仅仅是为了玄天宗…为了我们这些残存的姐妹…更是为了…师尊她们还在御仙盟里受苦!为了…整个修仙界…最后这点…可能翻盘的希望!都…都系在您身上了!”
  林昔瑶的心被狠狠攥紧,她看着眼前这张曾经天真烂漫、如今却写满风尘与沧桑的小脸,看着她眼中那超越年龄的沉重与决绝,一股巨大的悲怆和责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这十年,她的小师妹,到底经历了怎样炼狱般的折磨,才能从一朵娇嫩的花蕾,被硬生生锻造成如今这把带着血槽的、隐忍的刀?
  殿外,沉重的脚步声已在台阶下响起,粗野的呼喝近在咫尺!
  “开门!‘献’祭品!”刘依琳猛地站起,脸上瞬间换上了那种谄媚、畏惧又带着一丝邀功的、属于“母狗”的表情,尖声叫道。
  她最后深深地看了林昔瑶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极致——有诀别,有恳求,有无法言说的痛楚。
  沉重的殿门,在刺耳的“嘎吱”声中,被缓缓拉开,凛冽的风雪裹挟着外面浑浊的空气和浓烈的男性汗味、皮革味,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林昔瑶赤裸的娇躯一阵战栗。
  殿外,火把通明,映照着一张张写满贪婪、淫邪和暴戾的粗犷面孔,为首之人,正是那个被她废了下体的壮汉周鹏,此刻他脸上带着怨毒和即将复仇的快意!
  “贱人!你也有今天!”周鹏狞笑着,大步上前,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勒在林昔瑶胸前的绳索,像拖拽牲口一样,将她赤裸的、被五花大绑的仙体,粗暴地拖向殿外那风雪与黑暗交织的深渊!
  那深陷在蜜穴入口的粗糙绳结,随着拖拽的动作,狠狠摩擦、刮蹭着娇嫩的花径,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灭顶的羞耻!
  殿门洞开,劲风裹着刺骨的凛冽和浓烈的男性体味灌入。
  火把摇曳的光线下,一流高手御仙盟长老段欲那张阴鸷的脸清晰可见,他身形精瘦,眼神却如毒蛇般黏腻,扫过殿内瑟瑟发抖的女修,最终死死钉在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林昔瑶身上。
  他身后,是二十几个气息彪悍、眼神淫邪的三流武者,以及那个捂着下体、满脸怨毒扭曲的周鹏。
  “周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废了你的贱人?”段欲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如同刮骨刀,在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寸寸游移,最终停留在她腿间那深陷的粗糙绳结上,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绑得倒是…别致。”
  “是!长老!就是这婊子!”周鹏的声音因仇恨和疼痛而尖利,他怨毒地盯着林昔瑶,那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刘依琳脸上瞬间堆起谄媚到近乎卑微的笑容,带着其他女修迎了上去。“段长老息怒!都是误会!这…这贱婢不识抬举,竟敢伤了周爷!我们姐妹已经将她拿下,任凭长老发落!只求长老开恩,饶过玄天宗上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靠近段欲,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向他的手臂。
  “滚开!”段欲厌恶地一挥手,一股刚猛的内劲涌出,并非灵力,却带着武者特有的霸道。
  刘依琳身上的旧道袍“嗤啦”一声,竟被硬生生撕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和若隐若现的乳肉!她踉跄后退,脸上火辣辣的,却硬生生将屈辱咽下,挤出一个更加卑微的笑容。
  “长老息怒!是依琳脏了长老的眼!”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竟匍匐着爬到段欲沾满泥泞的靴子前,伸出粉嫩的香舌,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贪婪而卖力地舔舐起那肮脏的靴面和靴帮!
  粗糙的砂砾和冰冷的泥水沾满了她的舌尖和唇瓣,她却仿佛品尝珍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呵…玄天宗掌门,倒是条温顺的母狗,算你识趣。”段欲嗤笑一声,似乎被这极致的谄媚取悦了。
  他抬脚,用靴尖粗暴地挑起刘依琳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沾满泥污却依旧妩媚的脸。“既然这么想伺候…那就用你的嘴,给老子清理清理这根‘烧火棍’!”
  他猛地解开裤带,一根黝黑粗壮、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带着浓烈的腥臊味,几乎戳到刘依琳的脸上!
  刘依琳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痛苦,却瞬间被媚笑取代,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将那散发着恶臭的巨物含入!
  小巧的嘴巴被撑得变形,她卖力地吞吐、舔舐,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甚至故意用喉咙深处去挤压那硕大的龟头,引得段欲舒服地眯起了眼,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更深地按向自己胯下。
  “唔…唔…”刘依琳被肏得翻起白眼,涎水混着男人分泌的污浊液体从嘴角溢出,却依旧拼命地扭动螓首,用尽一切技巧取悦。
  林昔瑶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那曾经天真烂漫、会拉着她衣袖撒娇的小师妹,此刻正跪在仇敌胯下,用最屈辱的方式,像最低贱的娼妓般侍奉!
  悲愤如同岩浆在她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爆发的灵力!为了大局…为了大局!她必须忍!
  “贱人!看什么看!”周鹏的怨毒找到了发泄口。他狞笑着冲到林昔瑶面前,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啪!” 一记凶狠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绝美的左脸上!
  力道之大,打得林昔瑶头猛地一偏,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啊!”林昔瑶痛呼出声,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装什么清高!”周鹏还不解恨,抬脚就狠狠踹在她被绳索勒得高耸的右乳上!“砰!”
  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林昔瑶痛苦的闷哼!那饱满的乳肉在粗糙的靴底蹂躏下变形,乳尖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
  “老子让你嚣张!让你打老子!”周鹏抽出腰间的牛皮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
  “啪!啪!啪!” 鞭影翻飞,毫不留情地落在林昔瑶赤裸的肩头、后背、腰肢、甚至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每一鞭都带起一道刺目的红痕,火辣辣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林昔瑶痛得浑身痉挛,被捆绑的身体无助地扭动,每一次扭动,腿间那深陷的粗糙绳结就狠狠刮蹭、摩擦着娇嫩的穴口软肉,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诡异酸麻的刺激,让她痛呼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呜咽。
  “老子今天就要玩废你!让你也尝尝当废物的滋味!”周鹏揪住林昔瑶散乱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布满鞭痕和泪痕的俏脸,另一只手竟从旁边抄起一根手腕粗细、带着毛刺的粗糙木棍!
  他脸上带着疯狂而淫邪的笑容,木棍的尖端,直直指向林昔瑶腿间那被绳结勒得微微张开的粉嫩蜜穴!
  “不…不要!”林昔瑶瞳孔骤缩,绝望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那粗糙的木棍若是捅进去…她不敢想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长老!等等!”正在段欲胯下卖力吞吐的刘依琳,猛地吐出那根沾满她口水的巨物,不顾嘴角流下的白浊,尖声叫道:“这贱婢…这贱婢还是处子!是…是完璧之身!周爷您用那棍子…岂不是暴殄天物?长老您…您先验验货啊!”
  她语速极快,带着一种献宝般的急切。
  “哦?”段欲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推开刘依琳,饶有兴致地看向林昔瑶腿间。“处子?在这世道,倒真是稀罕物了。”
  他踱步上前,一把推开急红了眼的周鹏。
  “长老!这贱人…”周鹏不甘地嘶吼。
  “滚开!”段欲冷冷一瞥,周鹏顿时噤若寒蝉。
  段欲蹲下身,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审视感,强硬地拨开林昔瑶腿间那被绳结勒得微微红肿的粉嫩花瓣!
  刘依琳也连忙爬过来,不顾自己衣衫褴褛、嘴角污浊,伸出颤抖的手指,配合着段欲,用力将林昔瑶那紧闭的蜜穴入口扒得更开!
  “长老您看!您看啊!”刘依琳的声音带着谄媚的颤抖。
  在火把的光线下,那被粗糙绳结深陷压迫的娇嫩穴口深处,一片薄如蝉翼、泛着珍珠般柔光的淡粉色薄膜清晰可见!正是那象征着纯洁的处子之证!
  段欲眼中淫光大盛!他伸出食指,带着玩弄的意味,直接戳向那被扒开的、微微湿润的穴口!
  指尖粗暴地刮过娇嫩的穴壁软肉,甚至故意用指甲边缘蹭过那脆弱的薄膜!
  “呃啊——!”林昔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径被如此粗暴地侵犯,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更可怕的是,那粗糙的手指刮蹭和绳结的持续摩擦,竟在剧痛中诡异地点燃了一丝陌生的、灼热的酥麻!
  一股温热的、不受控制的滑腻汁液,竟从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泌出,瞬间濡湿了段欲的手指和那深陷的绳结!
  “哈!”段欲抽出手指,看着指尖那晶莹黏腻、拉出银丝的蜜液,又凑到鼻尖深深一嗅,脸上露出一种发现猎物的、极度兴奋的狞笑!
  “好一个外表清冷、内里淫荡的处女骚货!还没真刀真枪地干,这骚穴就流了这么多水?天生的欠肏的贱货!”
  他猛地将沾满林昔瑶爱液的手指,狠狠捅进旁边刘依琳大张的嘴里!“给老子舔干净!好好尝尝你们圣女的骚水是什么滋味!”
  刘依琳浑身一颤,眼中闪过极致的屈辱,却立刻卖力地吮吸、舔舐起来,发出“啧啧”的淫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是…是…长老…圣女的…骚水…好甜…”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眼角却滑下无声的泪滴。
  段欲满意地看着刘依琳的表演,目光再次回到林昔瑶那因痛苦、羞耻和那丝诡异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赤裸仙体上,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玷污、打上他烙印的完美艺术品。
  他舔了舔嘴唇,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裤裆里兴奋地跳动着,指向林昔瑶腿间那泥泞狼藉、绳结深陷的处女地。
  “把她…给老子架起来!绑到广场上去!”段欲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老子要在这玄天宗的广场…在这她曾经高高在上的地方…亲手…破了这圣女的瓜!尝尝这万年难遇的…处女仙屄…到底有多紧!多骚!”
  段欲粗糙的手指还在林昔瑶腿间那泥泞的处女地肆意玩弄,引得她发出屈辱的呜咽。
  刘依琳脸上谄媚的笑容却更深了,她扭动着被撕破道袍下若隐若现的雪臀,凑到段欲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却带着刻意的讨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长老~这贱婢的处子身,自然该由您在这玄天宗最神圣的地方…亲手采撷才够味呀!议事厅里…还有历代祖师的香火供奉呢!您就在祖师们的‘见证’下…破了这圣女的瓜…让她…让她彻底成为您的骚奴…岂不是…更痛快?也让那些老不死的祖师们看看…他们的圣女…是怎么在您胯下承欢的!”
  这番“卖宗求荣”的言论,字字诛心!那副摇尾乞怜、恨不得将祖师牌位都踩在脚下献媚的下贱模样,看得林昔瑶目眦欲裂!
  悲愤如同岩浆在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焚毁!若不是死死记着刘依琳那句“咬碎了牙也要吞下去”,若不是知道这每一句谄媚、每一个下贱的动作都是为了将这群豺狼引入死地,她只怕会当场暴起,用残存的灵力将刘依琳连同这群畜生一同轰杀成渣!
  “啪!”段欲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刘依琳那对随着扭动而晃荡的丰乳上!乳肉在掌击下剧烈荡漾,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贱骨头!倒是会替老子着想!”
  他嘴上骂着,眼中却满是受用的淫邪,大手顺势抓握住那团绵软,用力揉捏着,“不过…这主意,老子喜欢!”他享受着刘依琳在他腿间用赤裸的、沾着泥污的臀缝,卖力地上下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享受一条最驯服的母狗的服务。
  “长老!您答应过让我先…”周鹏捂着依旧剧痛的下体,急红了眼。
  “滚!”段欲不耐烦地一脚将他踹开,“没用的废物!等老子玩腻了这处子骚货,再赏你根骨头舔舔!”
  他大手一挥,“走!去议事厅!老子要当着玄天宗列祖列宗的面…好好调教调教他们的圣女!”
  周鹏怨毒地瞪了林昔瑶和刘依琳一眼,捂着下体,愤恨地转身冲出了大殿,消失在风雪中。
  刘依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脸上却堆着更谄媚的笑,主动搀扶起段欲的手臂,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蹭着他:“长老您慢点~依琳给您带路~”她回头,对着其他“战战兢兢”的师姐师妹们使了个眼色,“还不快把‘祭品’抬上!别耽误了长老的兴致!”
  几个女修低着头,上前粗暴地架起被五花大绑、赤裸着伤痕累累仙体的林昔瑶。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每一次移动,腿间那深陷的绳结都狠狠刮蹭着娇嫩的穴口,带来尖锐的痛楚和诡异的酸麻,让她发出压抑的痛哼。
  她们抬着她,跟在段欲和极尽谄媚的刘依琳身后,走向那象征着玄天宗最后尊严的议事厅,身后,是二十几个眼神淫邪、毫无戒备的御仙盟武者。
  沉重的议事厅大门被推开。冰蓝色的阵法光罩依旧无声流转,精纯的灵气弥漫。
  厅内,玄冰玉座高踞,其后的香案上,历代祖师的牌位在幽暗的光线下静静矗立,仿佛无声的注视。
  “好地方!”段欲深吸一口那久违的、令他本能厌恶却又带着奇异吸引力的灵气,目光扫过那些牌位,最终落在被抬到玉座旁、如同祭品般绑着的林昔瑶身上,淫光大盛。“把牌位都给老子摆正了!让这些老鬼…好好看着他们的圣女…是怎么被老子开苞的!”
  几个武者嬉笑着上前,粗鲁地摆弄着香案上的牌位。
  就是现在!
  一直搀扶着段欲、用臀缝卖力摩擦着他大腿的刘依琳,眼中那谄媚的、驯服的光芒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和玉石俱焚的疯狂!她猛地从破烂的道袍内衬里抽出一把淬了剧毒、寒光闪闪的发簪,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段欲的脖颈大动脉狠狠刺去!
  同时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啸:“动手——!!!”
  这声尖啸,如同点燃火药桶的火星!
  那些前一秒还“战战兢兢”、“低眉顺眼”抬着林昔瑶的女修,瞬间化身索命的罗刹!她们撕开破旧的道袍,露出暗藏的、削尖的灵石碎片或断裂的阵基棱刺!
  如同饿虎扑食,带着积压了无数日夜的屈辱和仇恨,狠狠扑向身边毫无防备的武者!尖刺捅入眼窝!碎片割开喉咙! 惨叫声和利器入肉的闷响瞬间爆发!
  被架着的林昔瑶,体内残存的金丹巅峰灵力再无保留!轰然爆发!“崩!” 一声脆响,身上坚韧的麻绳寸寸断裂!她赤裸的仙体挣脱束缚,素手一扬,那根曾抽打过她的坚硬玉柄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噗嗤” 一声,精准无比地洞穿了正捂着脖子、试图格挡刘依琳发簪的段欲的眉心!
  段欲脸上的淫笑和惊愕瞬间凝固,红白之物从后脑喷溅而出,溅了刘依琳满头满脸!他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杀戮在冰蓝色的光罩内疯狂上演!憋屈了太久的仙子们,将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屈辱,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杀戮本能!
  她们用牙齿撕咬,用指甲抓挠,用一切能找到的尖锐之物,疯狂地捅刺!议事厅内,瞬间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御仙盟的武者们猝不及防,在女修们同归于尽的疯狂反扑下,如同待宰的羔羊,惨嚎着纷纷倒下!
  战斗结束得很快,当最后一个武者的咽喉被大师姐用半截阵基棱刺狠狠割开,喷涌的鲜血染红冰蓝的地面,议事厅内只剩下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女修们劫后余生、剧烈喘息的声音。
  林昔瑶赤裸着伤痕累累的仙体,站在血泊之中,看着满地的尸体和残肢断臂,看着师姐师妹们脸上溅满的鲜血和茫然,浴血的刘依琳想像以前一样扑进她怀里求安慰,可林昔瑶脑海里却想着她卖宗求荣时的模样,稍微往后退了一步。
  刘依琳猛地一推林昔瑶,抬起头,那张沾满段欲脑浆和鲜血、混合着泥污的脸上,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眼中没有了之前的谄媚、疯狂、或者决绝,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的、濒临崩溃的绝望和怨愤!
  “你了不起!你清高!大家都喜欢你啊!”刘依琳的声音嘶哑尖锐,如同杜鹃啼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控诉,在死寂的大厅里回荡!“你只知道在山洞里闭关!十年!整整十年!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过的吗?!”
  她指着那些同样泪流满面、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师姐师妹们,声音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你知道师尊被带走时,我们有多害怕吗?!你知道第一次被那些畜生按在地上,撕开衣服时…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再痛、再恶心…也要挤出笑脸…去舔他们的臭脚…去含他们那根恶心的东西…是什么滋味吗?!”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林昔瑶身上,充满了怨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你呢?!你只是被扒开了一下逼!只是被摸了几下!你就摆出那副要死要活、受了天大委屈的臭脸!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根本…根本理解不了我们!理解不了我们为了活下去…为了等你…连灵魂都卖给了魔鬼!连当人的资格都丢掉了!!”
  “呜哇——!”刘依琳的控诉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所有女修紧绷的神经。
  大师姐秦岚第一个崩溃,跪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哭,紧接着,一个,两个…所有的女修都瘫软在地,抱头痛哭!
  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恐惧、屈辱、绝望、不甘…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议事厅内,只剩下震耳欲聋的、令人心碎的悲泣和呜咽!
  林昔瑶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她看着眼前崩溃的姐妹们,看着她们身上新旧交错的淤青,看着她们眼中那深入骨髓的创伤…刘依琳的每一句控诉,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她的心窝!
  她想争辩,想说自己闭关是为了寻找希望…可看着这一张张被泪水冲刷掉污垢、只剩下无尽痛苦的脸…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争辩?她有什么资格争辩?
  林昔瑶眼中的激奋和冰冷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无边的痛楚和沉重的愧疚。
  她默默地走到一旁,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还算干净的衣袍碎片。
  她走到哭得浑身抽搐的大师姐面前,蹲下身,用那破布,极其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擦拭她脸上的血污和泪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披在她裸露的、布满鞭痕的肩膀上。
  “对不起…”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接着她走到另一个蜷缩着哭泣的师妹面前,同样轻柔地擦拭,披上衣服。“对不起…”
  一个接一个,她为每一个崩溃哭泣的姐妹,擦去污秽,披上蔽体的衣物,低声说着那三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虔诚。
  最后,她走到蜷缩在血泊中、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刘依琳面前,她蹲下身,没有立刻去擦她脸上的污秽,她看着那双被泪水浸泡、充满了怨愤、委屈和绝望的眼睛。
  林昔瑶伸出手,没有去碰刘依琳的脸颊,而是轻轻捧起了她的后脑,在刘依琳惊愕、茫然、甚至带着一丝抗拒的目光中,林昔瑶俯下身,将自己的朱唇,坚定而温柔地,印在了刘依琳那沾满血污、泥泞和…男人腥臭精斑的唇瓣上!
  “唔…!”刘依琳浑身剧震,下意识地想挣扎。
  但林昔瑶没有给她机会,她的香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和怜惜,坚定地撬开了刘依琳紧闭的牙关,探入了那曾经被迫含入肮脏肉棒、承受了无尽屈辱的口腔!
  她的舌头没有半分犹豫和嫌弃,温柔而有力地扫过刘依琳口腔的每一寸,舔舐着那残留的、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卷走混合着血污和泪水的苦涩…仿佛要用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彻底洗刷掉那深入骨髓的污秽和创伤。
  这个吻,没有情欲,只有最深沉的痛惜、最沉重的歉意和最坚定的守护。
  良久,林昔瑶才缓缓退开,她的唇上也沾了些许污迹,眼神却清澈而坚定。
  她看着刘依琳那双依旧含泪、却已不再充满怨毒、只剩下茫然和脆弱的大眼睛,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如誓言:
  “没事了…依琳…没事了…”
  “脏的…都过去了…”
  “现在…有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依琳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圣女那双盛满了温柔和痛楚的眸子,感受着唇齿间残留的、属于圣女的、清冽而干净的气息…那根紧绷了太久太久、早已不堪重负的弦,终于…“啪”地一声,断了。
  所有的怨愤、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惧和强撑…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像一只终于找到港湾、精疲力竭的小船,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林昔瑶同样赤裸却温暖的怀抱里。
  滚烫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不再是绝望的悲鸣,而是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沉重的疲惫。
  “师姐…”她喃喃地唤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孩童般的依赖,眼皮沉重地阖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在弥漫着血腥和精腥的议事厅里,在历代祖师的牌位无声注视下,在圣女温暖而安全的怀抱中,她终于…沉沉地睡去,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38:01

第三章 修仙界的局势
  冰蓝色的光罩如同脆弱的琉璃,笼罩着这方寸之地,隔绝了外界的风雪与绝望,也隔绝了时间。
  议事厅内弥漫的血腥与精腥味尚未散尽,但劫后余生的喘息已渐渐平复,短暂的休整,不是沉溺于悲伤,而是舔舐伤口,积蓄力量。
  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鞭痕与勒痕在阵法灵气的滋养下缓缓愈合,留下淡粉色的印记。
  她亲手为昏睡的刘依琳擦净了脸上、身上的血污与污秽,用撕扯下的、相对干净的衣料,极其轻柔地包裹住那具布满青紫、承载了太多屈辱的娇躯。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指尖拂过刘依琳红肿的乳尖和依旧微微外翻、残留着绳结勒痕的穴口时,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惜。
  其他女修也默默行动着,她们收敛了同门的尸体,用清水一遍遍冲刷着染血的地面,最后,目光都聚焦在香案上那些沉默的牌位——玄天宗历代祖师的英灵所在。
  “带走。”林昔瑶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她亲手将一块块冰冷的牌位取下,用最柔软的布料包裹,珍而重之地放入一个特制的、内衬符咒的藤箱中,这是根,是魂,是她们必须背负的过去与未来。
  “阵法…必须带走!”大师姐秦岚的声音带着急切,这方寸之地的灵气循环,是她们唯一的依仗,是黑暗中唯一的火种。
  拆解的过程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壮,她们将嵌入地砖的阵基撬起,将镶嵌的、灵气几近枯竭的灵石和灵玉取下,将林昔瑶呕心沥血勾勒的阵纹拓印在特制的兽皮卷上。
  每一个步骤,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当最后一块核心阵基被取下,那冰蓝色的光罩如同泡沫般无声消散,久违的、令人心悸的灵力流失感瞬间袭来!
  如同温暖的泉水被瞬间抽干,暴露在冰冷刺骨的寒风中,每一个女修的脸色都瞬间苍白了几分,体内好不容易稳固的灵力再次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流逝。
  “快走!”林昔瑶抱起沉睡的刘依琳,感受着她轻飘飘的重量和那微弱的、带着不安的呼吸。
  目标清晰而沉重:营救师尊灵玉上人沈慧!解救所有在御仙盟魔爪下受难的玄天宗姐妹!重铸…那早已支离破碎的修仙界荣光!
  然而,前路荆棘密布。
  “直接进攻御仙盟总部…是自寻死路。”擅长阵法的师姐白芷水脸色凝重,指尖摩挲着拓印下来的阵纹兽皮卷。“我们的战力,九成系于这阵法之上,离了阵法范围,莫说战斗,便是多走几步路,灵力都在流失,一旦动手,无论胜败,境界必然跌落,此消彼长,如何能敌?”
  “更何况…”大师姐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恐惧,仿佛那个名字本身便带着无形的威压,“御仙盟盟主…柳无极!”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驱散那刻骨的寒意,“他…是真正的‘武圣’!先天境大圆满!一身横练功夫登峰造极,内力之雄浑…堪比…堪比金丹后期修士!甚至…犹有过之!”
  议事厅内一片死寂,金丹后期!
  那是她们全盛时期都需仰望的存在,如今她们修为大损,灵力流失,如何抗衡?
  “师尊她…”一个师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就在柳无极手里!我…我偷偷听一个喝醉的御仙盟头目说过…师尊…师尊她…被柳无极用…用特制的禁灵锁链锁着…在…在给他…拉马车!”
  “什么?!”林昔瑶只觉得一股逆血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她的师尊!灵玉上人沈慧!曾经风华绝代、清冷孤高的元婴巅峰大修士!玄天宗的擎天之柱!竟…竟沦为拉车的牲畜?!
  “稍有不如意…”那师妹的眼泪滚滚而下,泣不成声,“就…就用浸了盐水的倒刺钢鞭…狠狠…狠狠抽打!说…说打‘灵玉马’…听着响…才…才够劲…”
  “噗——!”林昔瑶再也压制不住,又是一口心头血喷出,点点猩红溅落在怀中刘依琳苍白的脸颊上,触目惊心!
  道心之上,那道裂痕骤然扩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极致的愤怒、屈辱和心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刀,在她五脏六腑内疯狂搅动!
  拉车!鞭打!灵玉马!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灵魂上,她仿佛能看到,在那御仙盟总部的广场上,她的师尊,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脖颈上套着沉重的禁灵枷锁,纤细的腰肢被粗糙的皮鞅勒紧,赤裸的玉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拖拽着沉重的车辕…
  而那个叫柳无极的武夫,就高踞在车上,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倒刺钢鞭,稍有迟缓,便是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伴随着周围御仙盟爪牙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柳…无…极!”林昔瑶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血泪和刻骨的仇恨!
  体内的灵力因这滔天的怒火而狂暴翻涌,金丹剧烈震颤,几乎要碎裂开来!
  若非怀中刘依琳微弱的呼吸提醒着她最后的理智,她只怕会立刻冲出去,与那魔头同归于尽!
  不能硬拼!绝不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重的血腥味,强行压下那焚天的怒火和几乎失控的灵力。
  目光扫过周围同样悲愤欲绝、却又充满恐惧和无助的姐妹们,最终落在那装着祖师牌位的藤箱和拓印着阵纹的兽皮卷上。
  希望…渺茫如风中残烛,却必须抓住!
  “百花宗…”林昔瑶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强行凝聚的冷静,“南边的百花宗…与我们并称‘南北两柱’…她们…也降了?”
  “是…”大师姐抹去眼泪,声音依旧哽咽,“三年前…和我们几乎同时…听说…她们的圣女叶琼霞…也…也落入了御仙盟手中…下场…恐怕…”
  林昔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百花宗…以阵法闻名!她们的护山大阵‘百花朝元阵’,曾是修仙界一绝!若…若我们能找到百花宗山门遗址…哪怕只是残阵…或许…或许能以此为基础,重建更大的阵法!甚至…找到两阵融合、互补的契机!”
  这是绝境中唯一能看到的、一丝微弱的光,利用百花宗可能残存的阵法根基,结合她自创的灵气循环之法,在远离御仙盟核心的地方,打造一个更大的、足以支撑她们行动和修炼的“安全区”!
  “收拾行装!立刻出发!”林昔瑶抱起刘依琳,将藤箱和兽皮卷郑重地交给大师姐。“目标——百花宗故地!路上…避开一切城镇和人烟!昼伏夜出!”
  风雪依旧,前路茫茫。一群伤痕累累、修为残存的女修,背负着祖师的英灵,怀揣着渺茫的希望,带着对师尊和姐妹们锥心的牵挂,以及对那“武圣”柳无极焚天的仇恨,悄然离开了这曾短暂庇护她们、也见证了最深沉屈辱与最惨烈反击的议事厅,没入了无边的风雪与黑暗之中。
  她们的身影单薄而决绝,如同扑向燎原烈火的飞蛾,只为在灰烬中,抓住那一线重生的微光。
  而怀中沉睡的刘依琳,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仿佛在梦中,依旧承受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与鞭笞。
  风雪兼程,昼伏夜出,当玄天宗残存的众人终于踏入百花宗昔日的势力范围时,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没有玄天宗山门破败、弟子惶惶如惊弓之鸟的凄凉,这里的城镇,竟透着一股畸形的繁华。
  街道上行人如织,虽大多是粗犷的武者,却少见明目张胆的欺凌。
  最让她们震惊的,是那些穿着百花宗标志性彩衣的女修。
  她们并未被锁链加身,也未赤身裸体,有的在临街的精致楼阁凭栏而立,彩衣轻薄,勾勒出曼妙身姿,对着路过的武者巧笑倩兮;有的则被武者搂着腰肢,半推半就地走入挂着“百花阁”、“群芳苑”等暧昧招牌的楼宇。空气中弥漫着脂粉香、酒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子动情时的甜腻膻香。
  “客官~里面请呀~我们这儿的仙子姐姐,可都是百花宗的真传呢~保管让您…欲仙欲死~”一个浓妆艳抹、看似鸨母的妇人倚在门边招揽生意,语气熟稔。
  更让玄天宗众人心头复杂的是,她们看到那些武者进入楼阁前,竟真的会掏出或多或少的银钱、甚至是一些散发着微弱灵光的物件,塞进那些女修半推半就伸出的、带着薄纱手套的玉手中!
  而那些女修,虽然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媚笑,眼神深处或有麻木、或有无奈,却绝无玄天宗姐妹那种深入骨髓的、被当成牲畜的绝望和恐惧。
  甚至,当有武者动作过于粗鲁,大手狠狠揉捏女修被彩衣包裹的翘臀,引得女修蹙眉痛呼时,旁边立刻会有类似管事的武者上前,看似客气实则强硬地将那过分的客人拉开,低声交涉几句,那客人往往悻悻然,却也不敢再造次。
  “她们…她们竟然…是收钱的?”一个玄天宗的小师妹喃喃道,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依旧隐隐作痛的鞭痕,那是被当成牲口随意鞭打的印记。
  “是啊…虽然…虽然也是接客…可…可这…”另一个师姐看着一个女修被一个肥头大耳的武者搂着腰,那武者的咸猪手已经探入女修微敞的领口,揉捏着里面的丰乳,女修蹙着眉,身体僵硬,却并未反抗,只是将手中刚收到的几块碎银子攥得更紧了些。
  “这…这好像…真的…更像…交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羡慕?
  是啊,比起玄天宗女修被扒光衣服像母狗一样锁在笼子里,被随意拖出来发泄兽欲,稍有反抗便是一顿毒打甚至虐杀…眼前这种“明码标价”的皮肉生涯,竟显得…“体面”了许多?
  至少,她们的身体,在这里,似乎还保留着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可以交易的“价值”?而不是纯粹的、供人发泄和掠夺灵力的“肉畜”!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动摇,在玄天宗众人心中弥漫开来,她们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那场惨烈的抵抗,想起了无数姐妹在绝望中陨落,想起了师尊沈慧那悲壮的牺牲…
  如果…如果当年玄天宗也像百花宗一样,第一个低头…是不是…是不是姐妹们就不用承受那么多非人的折磨?是不是师尊…也就不用去给那柳无极拉车受辱?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刚才说话的师妹脸上!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刺骨的冰冷和愤怒!
  是刘依琳!
  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锐利如刀,燃烧着压抑的怒火。
  她挣脱了林昔瑶的搀扶,踉跄着站直身体,指着远处那些在“百花阁”门口强颜欢笑的女修,声音嘶哑却字字如冰锥,刺入每一个动摇的同门心中:
  “体面?!交易?!你们觉得这样很好?!很羡慕?!”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种近乎悲愤的嘲讽:“看看她们!看看她们脸上那假笑!看看她们被那些臭男人摸奶捏屁股时强忍的恶心!这和被当成牲口肏,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个更‘好看’的笼子!多给了几块…买她们尊严的臭钱!”
  她猛地指向北方,那是御仙盟总部的方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的尖锐:“你们忘了师尊了吗?!忘了她老人家现在在干什么吗?!她在给柳无极那个畜生拉车!像一匹马!稍有不如意,就要挨那浸了盐水的倒刺钢鞭!你们在这里羡慕这些卖身的?!你们对得起师尊吗?!对得起那些为了抵抗而死的姐妹吗?!”
  “我们玄天宗!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更不…绝不…像这样…把自己明码标价地卖了!”刘依琳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身体摇摇欲坠,被林昔瑶及时扶住。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众人心中那点可悲的动摇,只剩下更深的屈辱和重新燃起的、对师尊处境的锥心之痛。
  林昔瑶紧紧扶住刘依琳,目光复杂地扫过那些“百花阁”,最终化为一片沉凝。“依琳说得对,尊严,不是靠卖身换来的,收集情报,找出百花宗能维持这种局面的原因,或许…对我们有用。”
  她们如同幽灵般融入阴影,小心翼翼地打探,很快,一个名字和一个身份,如同惊雷般在她们耳边炸响——赵怀宇!
  “百花宗?嘿,那帮娘们儿运气好呗!傍上了赵副盟主!”
  “可不是嘛!赵副盟主可是咱们御仙盟两位‘武圣’之一!地位仅次于柳盟主!有他罩着,谁敢真把百花宗的女修当牲口?”
  “听说啊,赵副盟主以前…好像是修仙界什么合欢宗的人?”
  “合欢宗?那是什么门派?”
  “嗨!听说是个邪门歪道!专门搞什么男女双修的!修仙界那帮假清高的,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灵根能修炼吗?这合欢宗居然还收男人!不过听说也快完蛋了,灵气没了,他们那套双修采补的邪法也废了!赵副盟主能突破先天,达到武圣境界,那是人家天赋异禀!”
  “啧啧,最绝的是,百花宗那位圣女叶琼霞,听说当年可是修仙界顶尖的美人儿,金丹巅峰的仙女!当年百花宗死活看不上赵副盟主,嫌人家是合欢宗的‘邪魔外道’,嫌人家寿元短配不上他们圣女…嘿!结果呢?灵气一没,百花宗第一个跪了!现在全靠叶琼霞在赵副盟主枕边吹风,她们才能过得这么‘体面’!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碎片化的信息拼凑起来,真相令人唏嘘,赵怀宇,御仙盟副盟主,仅有的两位武圣之一,曾是修仙界没落门派合欢宗的弟子。
  合欢宗,这个在正统修仙界被视为异类、专研男女双修之道的宗门,竟是如今百花宗女修们能保留最后一点“体面”的根源!
  而叶琼霞,这位曾经被百花宗寄予厚望、前途无量的圣女,与赵怀宇的恋情曾被视为耻辱,如今却成了整个宗门苟延残喘的救命稻草!
  “原来…是这样…”大师姐秦岚喃喃道,语气复杂。她们这些玄天宗的“幼苗”,当年只顾修炼,对这等宗门秘辛和高层纠葛知之甚少。
  知道了缘由,众人心中那点因对比而产生的刺痛和动摇,反而奇异地消散了一些。
  这不是百花宗“投降”策略的胜利,而是…一个强大男人对昔日恋情的庇护。
  她们玄天宗,没有这样的“靠山”。
  “至少…她们暂时…还活着。”林昔瑶看着远处一座最为华丽、守卫森严的楼阁——据说那是赵怀宇在百花宗故地的行辕,也是叶琼霞的居所。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雕梁画栋,看到了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圣女,如今依靠在强者的羽翼下,维系着一个宗门最后的体面。
  就在这时,那座华丽楼阁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队衣着光鲜、气息彪悍的武者簇拥着一顶轻纱软轿走了出来。软轿上,斜倚着一个身着繁复彩衣、容颜绝世的女子,她眉目如画,言笑间魅力四射娇艳动人,正是百花宗圣女——叶琼霞。
  仿佛心有所感般,她好像朝这里看了一眼,可戴着面纱的林昔瑶看去时,她早已别开目光,或许是错觉吧。
  街道两旁的行人,尤其是那些百花宗的女修,纷纷躬身行礼,软轿并未停留,径直朝着城镇中心最热闹的“百花大舞台”方向行去。
  林昔瑶的目光追随着那顶软轿,看着叶琼霞在轻纱后若隐若现的、完美却空洞的侧脸,看着她彩衣下微微起伏的、被无数目光觊觎的胸脯…回想起了当年与她三次论道时那个神采飞扬的天仙,只可惜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走吧。”林昔瑶收回目光,声音低沉而坚定。“百花宗的阵法根基…才是我们的目标。”
  她们悄然转身,没入更深的阴影,朝着百花宗山门遗址的方向潜行,身后,那顶软轿,在喧嚣和无数贪婪目光的注视下,走上了与她们截然相反的道路。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44:13

第四章 卖身潜入
  百花宗昔日的戒律院,那座曾让犯错女修闻风丧胆、象征着宗门森严法度的冰冷石殿,如今却弥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和压抑的呻吟。
  高耸的院墙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却隔绝不了里面传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啪!”
  “啊——!红叶妈妈饶命!”
  “饶命?小贱蹄子!客人摸你奶子是看得起你!躲什么躲?!把腿张开!再敢夹紧,老娘用玉势给你捅穿了!”
  “呜呜…不要…那里不行…”
  “不行?!进了这‘百花训苑’,就没有不行的事!给老娘叫!叫得越骚越好!让外面的人都听听,咱们百花宗的仙子,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一个尖利刻薄、如同砂纸摩擦般刺耳的女声,伴随着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和女子凄惨的哭喊求饶,穿透厚重的院墙,在寂静的巷弄里回荡。
  偶尔还夹杂着玉器摩擦的“咕叽”声和女子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听得人脊背发凉。
  这便是红叶,那个从凡间最下等窑子里爬出来的老鸨,如今却成了这“百花训苑”说一不二的“妈妈”。
  无数曾经清傲倔强的女修,在她手里被剥去尊严,用皮鞭、玉势、媚药和最下流的言语,硬生生调教成人尽可夫、摇尾乞怜的玩物。
  她的名字,在百花宗女修中,便是噩梦的代名词。
  院门口,站着四个气息沉稳、眼神锐利的武者守卫,腰间挎着刀,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视着四周,硬闯?无异于自寻死路。
  “只能…混进去。”大师姐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屈辱的决断。“假装…是来投靠百花宗…卖身的散修…这是唯一能名正言顺进入戒律院…接触到阵基的方法。”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女修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卖身?散修?这意味着她们要主动踏入那个魔窟,要像那些被调教的女修一样,在红叶面前卑躬屈膝,甚至…要忍受那些难以想象的“培训”和羞辱!她们刚刚从玄天宗的炼狱中逃出,难道又要主动跳进另一个火坑?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忐忑和愧疚,投向了林昔瑶。圣女…她能接受吗?
  让她这玄天宗最后的希望、万年来最惊艳的圣女,去签那卖身的契约,去忍受红叶的审视和可能的…凌辱?
  林昔瑶站在阴影里,绝美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表情,她听着墙内传来的皮鞭抽打声和女子崩溃的哭喊,感受着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甜腻膻香。师尊沈慧在柳无极鞭下拖车的画面,玄天宗姐妹在御仙盟爪牙身下哀嚎的画面,与眼前这“百花训苑”的“体面”地狱交织在一起。
  她没有说话。
  在所有人惊愕、不解、甚至带着一丝劝阻的目光中,林昔瑶一步踏出了阴影,径直走向了那扇如同巨兽之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百花训苑”大门!
  她的步伐没有丝毫犹豫,挺直的脊背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
  “站住!干什么的?”守卫的刀柄瞬间抵了过来,眼神警惕。
  林昔瑶停下脚步,解开面纱,微微抬起下巴,露出那张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绝色容颜。
  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走投无路的凄楚:“听闻…百花训苑…收留无依无靠的女修…小女子…愿签卖身契…求红叶妈妈…给条活路。”
  她的话语,清晰地传入了身后每一个玄天宗姐妹的耳中。
  守卫的目光在她脸上、身上贪婪地扫视了几圈,尤其在被粗布衣袍也难掩其丰盈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停留良久,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样姿色的“散修”,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等着!”一个守卫转身跑进院内通报。
  很快,那扇沉重的、雕刻着扭曲百花图案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股更加浓烈、混杂着汗味、脂粉味、媚药味和精液腥臊的浑浊热浪扑面而来!
  门内,一个穿着艳俗绸缎、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眼神却如同毒蛇般精明的中年妇人探出头来,正是红叶!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刮刀,瞬间将林昔瑶从头到脚刮了一遍,从乌黑如瀑的长发,到不施粉黛却依旧倾城的容颜,再到被粗布包裹却依旧能看出惊人弧度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挺翘的臀线,最后落在那双沾着泥泞却依旧玲珑的赤足上。
  她的眼中,没有惊艳,只有一种评估货物价值的、赤裸裸的贪婪和审视。
  “哟~好个标志的小美人儿!”红叶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夸张的惊喜,如同夜枭嘶鸣。“这脸蛋儿,这身段儿…啧啧,天生的尤物!比那些装清高的仙子们强多了!快进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就要去拉林昔瑶的手腕。
  林昔瑶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却强忍着没有躲闪。
  “慢着!”红叶的手却在半空停住,脸上堆起假笑,“规矩不能坏。卖身契…得先签了!”
  她身后,一个侍女立刻捧上笔墨和一张早已写好的、散发着劣质墨臭的契书。
  契书的内容极其苛刻,几乎等同于将人彻底卖身为奴,生死予夺,皆在红叶一念之间。
  林昔瑶的目光扫过那密密麻麻的条款,眼神深处冰寒一片,她没有丝毫犹豫,接过笔,在那张象征着无尽屈辱的卖身契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木拾昔”三个字——化林为木,仅存半身,拾昔,重拾昔日荣光。
  笔尖落下,如同在灵魂上烙下印记。
  红叶满意地收起契书,如同收起一件珍贵的战利品,她再次伸出手,这次直接抓住了林昔瑶的手腕!
  那涂着蔻丹的指甲,刻意地掐进林昔瑶细腻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刺痛。
  “好!好!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红叶的人了!木拾昔?这名字配不上你!妈妈给你起个花名…就叫‘金莲’!又冷又骚!保准让那些臭男人抢破了头!”红叶尖笑着,用力将林昔瑶拽进了那扇散发着淫靡热浪的大门!
  “金莲姑娘,里面请~”红叶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猎物的得意,另一只手竟顺势在林昔瑶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林昔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
  那被拍打的臀肉传来火辣辣的触感,混合着大门内扑面而来的浓烈精腥和女子动情的甜腻膻香,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屈辱的红晕瞬间爬上脖颈!
  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光线和空气。眼前,是一条幽深、点着暧昧红烛的长廊。
  两侧的房间里,皮鞭的脆响、玉势抽插的“咕叽”水声、女子压抑的哭泣和刻意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浪叫此起彼伏,如同地狱的乐章。
  红叶紧紧攥着林昔瑶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拖拽着她,如同拖拽一件新到手的玩物,朝着长廊深处、那弥漫着更浓重血腥与淫靡气息的“训导室”走去。
  她尖利的声音在长廊里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下流和兴奋:
  “姐妹们!都出来瞧瞧!妈妈我新得了个极品!冰清玉洁的身子,骨子里却是个天生的骚货!都好好学着点!看妈妈我怎么…把她这块‘冰’…给融成一滩…流水的骚屄!”
  幽深的长廊尽头,是一间弥漫着浓烈麝香与汗味的“训导室”。
  室内烛火通明,墙壁上挂着各种造型奇特的玉势、带着倒刺的皮鞭、细长的银针,甚至还有几副沉重的、带着锁链的镣铐。
  七八个穿着轻薄纱衣、神情或麻木或惊恐的女修垂手侍立两侧,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带着鞭痕或掐痕,眼神空洞地看着被红叶拽进来的林昔瑶。
  “都睁大眼睛看着!”红叶尖利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兴奋。
  她松开林昔瑶的手腕,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直接点向林昔瑶的衣襟。“脱!一件…都不许留!”
  林昔瑶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凝固,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些带着审视、麻木甚至一丝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脱光自己?
  这比在御仙盟被鞭打更让她感到窒息!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残破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啪!”
  一记清脆而火辣的巴掌,狠狠扇在她挺翘的右臀上!力道之大,打得她一个趔趄,臀肉上瞬间浮现清晰的五指红痕!
  “啊!”林昔瑶痛呼出声,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小贱蹄子!第一天来就敢不听妈妈的话?!”红叶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昔瑶脸上,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因愤怒而扭曲。“要不是看你脸蛋儿身段儿都跟叶琼霞那仙女似的,是个能卖出天价的雏儿!老娘今天非让你尝尝‘百花针’的滋味!让你知道什么叫‘百花齐放’!”她恶狠狠地指向墙上那排闪着寒光的银针。
  叶琼霞…这个名字像针一样刺了林昔瑶一下,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为了阵基…为了师尊…为了所有还在受苦的姐妹…她…必须忍!
  在红叶毒蛇般的目光和周围女修无声的注视下,林昔瑶颤抖着手指,一件件,解开了身上那早已残破不堪的粗布衣袍。
  先是外衫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接着是里衣,饱满如蜜桃般的雪白双乳瞬间弹跳出来,淡樱色的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挺立、微微颤抖;
  最后是亵裤滑落至脚踝,平坦光洁的小腹、浑圆挺翘的雪臀、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腿心处,覆盖着稀疏柔软芳草的、紧闭的粉嫩蜜穴…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暴露在无数道贪婪、审视、甚至带着嫉妒的目光之下!
  “嘶…”室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即便是同为女子,林昔瑶这具完美无瑕、如同上天杰作的仙体,依旧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是一种超越了情欲的、纯粹的对“美”的震撼,却又在此时此地,被染上了最淫靡的色彩。
  “好!好!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红叶眼中淫光大盛,如同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她拿起一根冰冷的、带着刻度的玉尺,毫不避讳地,开始在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丈量起来。
  “乳高…三寸七分!乳围…一尺八寸!啧啧,这分量,这弹性!”红叶的玉尺粗暴地压过林昔瑶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陌生的酥麻,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
  红叶的手指甚至用力捏了捏那饱满的乳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绵软。
  “腰围…一尺六寸!臀围…二尺一寸!好一个蜂腰肥臀!天生的挨肏的料!”玉尺滑过林昔瑶紧绷的小腹,狠狠压在她浑圆的臀峰上,甚至刻意用尺子边缘刮蹭过那臀缝深处,引得林昔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腿长…啧啧,这双腿,能夹死多少男人?”红叶蹲下身,玉尺沿着林昔瑶光洁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动,冰凉的触感几乎要碰到那紧闭的粉嫩花瓣!
  最羞耻的环节来了,红叶放下玉尺,拿起一个小巧的、带着细毛刷的玉质工具,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来!给妈妈看看你这骚穴…长什么样?毛多不多?嫩不嫩?”
  “不…不要…”林昔瑶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双手想要遮挡。
  “啪!”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在同一个臀瓣上,痛得她眼泪瞬间飙出!
  “给老娘把腿张开!屁股撅起来!扒开你的骚逼!让妈妈和姐妹们…都好好瞧瞧!”红叶的声音如同魔咒。
  在皮鞭的威胁和周围死寂的注视下,林昔瑶屈辱地、一点点地…分开修长的双腿,向后高高撅起那布满指痕的雪臀,颤抖的纤手,带着无尽的羞耻,伸向自己最隐秘的幽谷。
  用指尖…一点点地…扒开了那两片粉嫩娇羞的花瓣!将里面微微湿润、泛着珍珠光泽的穴壁和那象征着纯洁的、薄如蝉翼的处女膜…彻底暴露在烛火之下!稀疏柔软的芳草覆盖着隆起的阴阜,更添几分淫靡。
  “嗯…阴毛稀疏,粉嫩多汁…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儿!极品!真是极品!”红叶用那细毛刷,极其下流地,轻轻扫过林昔瑶扒开的、微微翕张的穴口!
  “啊——!” 林昔瑶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叫!那细毛刷带来的、混合着剧痛和强烈刺激的触感,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涌出,瞬间濡湿了细毛刷和她的手指!
  “看看!看看!还没真碰呢,这骚水就流成这样了!”红叶兴奋地大叫,将那沾满晶莹爱液的细毛刷举到众人面前展示。“天生的欠肏的骚货!骨子里就流着淫水!”
  红叶的“检查”还在继续,用冰冷的玉棒试探她后庭的紧致,询问她是否自慰过、喜欢什么姿势…
  每一个问题,每一个动作,都让林昔瑶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羞愤欲绝!她被迫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势:挺胸让双乳晃动,扭腰摆臀模仿交欢,甚至被要求用手指模拟插入自己的肉穴…每一次,都伴随着红叶刻薄的点评和周围女修压抑的抽气声。
  “好了!”红叶终于满意地结束了这场漫长的羞辱,她叉着腰,如同宣布一件稀世珍宝的归属,声音高亢而刺耳:“都看清楚了?!这就是天生的妓女胚子!是老天爷送到咱们百花训苑的摇钱树!不!从今往后,她就是‘金莲’!一块注定要被千人骑、万人尝的…活该被肏烂的骚婊子!”
  “金莲!金莲!金莲!”周围的女修在红叶的威压下,麻木地、机械地跟着呼喊起来,声音在石室里回荡,如同为林昔瑶敲响的丧钟。
  “你们几个!”红叶指向旁边几个神情麻木的女修,“带这些新来的‘姐妹’去西厢,交给王妈妈她们‘调教’!至于这个‘金莲’…”她毒蛇般的目光再次锁定林昔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妈妈我…亲自调教!”
  玄天宗的师姐妹们被带走了,临走前投来担忧和心痛的目光,林昔瑶孤零零地站在石室中央,赤裸的仙体在烛火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却布满了屈辱的红痕和指印。
  红叶走到林昔瑶脱下的那堆破烂衣物旁,狞笑着,粗暴地将它们撕扯成一条条破烂的布条!
  然后,她拿起最长最结实的一条,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一个粗糙的结,如同给狗套项圈一般,狠狠地、勒紧在了林昔瑶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从今儿起,这就是你的‘链子’!”红叶用力一拽布条,勒得林昔瑶一阵窒息般的咳嗽,俏脸涨红。“走!跟妈妈回房!妈妈好好教教你…怎么当一条…会勾引男人的骚母狗!”
  红叶拽着那简陋的“狗链”,如同拖拽牲口,将林昔瑶拖拽着离开了训导室,走向她位于训苑深处、更加私密也意味着更加危险的房间。
  走廊里,遇到的其他女修纷纷低头避让,眼神复杂。
  进入房间,一股更浓烈的媚药香气混合着精液的腥臊扑面而来,房间布置得如同最下等的窑子,挂着粉红纱帐,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张特制的、带着皮铐和玉势支架的“调教床”。
  “跪下!”红叶松开狗链,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根细长皮鞭,“啪” 地一声抽在林昔瑶赤裸的脚边,吓得她浑身一颤。
  “爬!给妈妈爬一圈看看!”红叶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记住!爬也要爬得风骚!屁股要扭!腰要摆!眼神要媚!要让男人看一眼…就恨不得立刻扒了裤子把你按在地上肏!”
  林昔瑶屈辱地跪倒在地,冰冷的石砖刺激着膝盖,她僵硬地向前爬了一步,动作生涩而笨拙,如同初生的幼兽。
  “啪!”火辣辣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她高高撅起的、布满指痕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檩子!
  “啊!”剧痛让林昔瑶惨叫出声。
  “骚一点!再骚一点!你他妈是木头吗?!”红叶的鞭子如同毒蛇,“啪!啪!” 又是两下,精准地抽打在她臀腿交界处最敏感的嫩肉上!“扭!给老娘扭起来!”
  在皮鞭的剧痛和死亡的威胁下,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尊严!林昔瑶的身体,那具被红叶称为“天生妓女胚子”的仙体,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屈辱的开关!
  她猛地扭动起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臀瓣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划出惊心动魄的、充满诱惑的弧线!
  每一次爬行,那浑圆的臀肉都剧烈地荡漾着,臀缝深处那粉嫩的菊蕊和微微开合的蜜穴在爬行中若隐若现!
  她修长的脖颈被迫仰起,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裸背上,随着爬行妖娆地摆动,眼神在痛楚和屈辱中,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被鞭打催生出的、水汪汪的媚意!
  这不再是爬行,而是一场活色生香、勾魂夺魄的淫靡表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最原始、最下流的性暗示!
  连空气中弥漫的媚药香气,似乎都因这具扭动的仙体而变得更加浓郁!
  红叶举着鞭子,看着眼前这具在鞭打下绽放出惊人媚态的赤裸仙体,看着她那妖娆到骨子里的爬姿,看着她臀波乳浪的荡漾,看着她腿心处因剧烈摩擦和鞭打刺激而渐渐湿润、泛出晶亮水光的粉嫩花瓣…
  她涂着厚厚脂粉的脸上,那残忍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惊艳、贪婪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被勾起的燥热!她的呼吸,竟不由自主地…粗重了起来!
  “好…好…好一个…天生的骚屄!”红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放下鞭子,目光如同黏腻的舌头,在林昔瑶赤裸的、因爬行而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反复舔舐。
  “这身骚骨头…这扭屁股的浪劲儿…不用教!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命!”她的话语,既是恶毒的羞辱,却也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赞叹”。
  林昔瑶停下爬行,跪伏在地毯上,剧烈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汗珠顺着光洁的背脊滑落,没入深深的臀沟。
  她低垂着头,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眼中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屈辱和杀意,只有那被布条狗链勒出红痕的脖颈和微微颤抖的赤裸娇躯,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承受的炼狱。
  而在她低垂的视线余光里,房间角落那张“调教床”的阴影下,一块镶嵌在地板上的、刻着古老百花符文的残缺阵基,正散发着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灵光…

女神的超级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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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46:41

第五章 故人意外的重逢
  冰冷的石室,弥漫着经久不散的媚药甜香和精液的腥臊,林昔瑶蜷缩在角落那张铺着廉价锦被的硬板床上,赤裸的娇躯上鞭痕犹在,脖颈上那粗糙的布条“狗链”勒痕清晰可见。
  红叶将她丢在这里后便消失了,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在昏暗的烛光下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那可能存在的阵基痕迹。
  然而,那角落阴影里的符文灵光太过微弱,难以确定。
  就在她心神紧绷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红叶那张涂脂抹粉的脸探了进来,带着一种谄媚又带着威胁的复杂笑容。她身后,跟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女人。身量高挑,体态玲珑,一袭素雅的月白长裙,脸上覆着一层轻纱,只露出一双波光潋滟、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眸子。
  虽无刻意搔首弄姿,但仅仅是站在那里,一股浑然天成、深入骨髓的魅惑力便如同无形的丝线,瞬间缠绕上来!
  她的腰肢纤细,胸脯的弧度饱满而完美,行走间裙摆摇曳,隐约勾勒出挺翘臀线和修长美腿的轮廓,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最痒处。
  林昔瑶的目光一触及那身影,心脏便不受控制地重重一跳,一股燥热瞬间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处被红叶鞭打、羞辱过的粉嫩花瓣,竟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一股温热的、滑腻的蜜液悄然泌出,濡湿了腿根处娇嫩的肌肤!
  俏脸瞬间飞起两朵羞耻的红云,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起来。
  “呵…”那蒙面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林昔瑶的异样,面纱下传来一声极轻极媚的轻笑,如同羽毛搔过心尖,带着一丝玩味。
  这笑声,让林昔瑶体内的燥热更甚,蜜穴深处竟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
  “金莲!”红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这位是…贵客!今晚,你好好伺候着!要是敢有半点差池,惹得贵客不高兴…”
  红叶的声音陡然转厉,涂着蔻丹的手指狠狠指向林昔瑶腿间,“老娘就让人用带刺的藤条,把你那发骚流水的骚逼…抽烂!听清楚没有?!”
  “是…红叶妈妈…”林昔瑶垂下头,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不敢再看那蒙面女子,生怕自己眼中那被勾起的、不受控制的情欲被对方看穿。
  红叶又对着那蒙面女子谄媚地笑了笑,这才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林昔瑶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心脏擂鼓般的跳动。
  那蒙面女子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波光流转的眸子透过轻纱,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林昔瑶赤裸的、布满鞭痕的娇躯,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在她高耸的雪峰、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瓣和微微湿润的腿心处流连,每扫过一处,都让林昔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蜜穴深处泌出的爱液似乎更多了。
  就在林昔瑶被这无声的审视和体内翻腾的欲火折磨得几乎要崩溃时,那蒙面女子动了!
  她如同鬼魅般飘然而至,带着一股清冽又带着奇异甜香的气息,猛地将林昔瑶扑倒在那张硬板床上!
  两具同样完美、同样散发着惊人诱惑力的女性胴体瞬间紧密相贴!
  “嗯啊!”林昔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蒙面女子饱满坚挺的酥胸,隔着薄薄的月白纱裙,重重地挤压、磨蹭着林昔瑶赤裸的、敏感的乳峰!
  柔软的乳肉在摩擦中变形,挺立的乳尖隔着衣料互相刮蹭、顶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更可怕的是,那女子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向下一沉,平坦的小腹和柔软神秘的三角地带,隔着裙摆,紧紧贴住、并开始缓缓研磨林昔瑶赤裸的、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
  “唔…!”林昔瑶的娇躯瞬间绷紧如弓!那隔着衣物的、充满技巧的研磨,精准地碾压着她最敏感的阴蒂和娇嫩的花唇!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混合着被侵犯的羞耻,疯狂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咕叽” 一声,瞬间将两人紧贴的腿心处浸得一片湿滑泥泞!
  她的俏脸涨得通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吐出灼热而甜腻的喘息,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疯狂叫嚣——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就在林昔瑶意乱情迷,纤腰甚至无意识地开始迎合那研磨,雪臀难耐地扭动,朱唇也微微开启,似乎想要去亲吻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蒙面女子时…
  那女子却倏然停止了所有挑逗的动作!
  她灵巧地翻身坐起,不知从何处变出两条坚韧的丝带,快如闪电般,分别将林昔瑶纤细的手腕,牢牢地捆绑在了硬板床两侧冰冷的铁质床头上!
  “啊!你…你要做什么?!”林昔瑶从情欲的云端骤然跌落,手腕被束缚的冰冷触感让她瞬间惊醒,羞愤和恐惧交织,剧烈地挣扎起来!
  赤裸的娇躯在粗糙的锦被上无助地扭动,饱满的双乳随着挣扎剧烈地晃荡,腿间湿淋淋的蜜穴在扭动中开合翕张,流淌出更多晶莹的汁液。
  “呵呵呵…”那蒙面女子看着林昔瑶狼狈挣扎、春情四溢的模样,再次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带着无尽媚惑的轻笑。
  只是这一次,或许是因为偷笑时气息变化,那无比妩媚的声音里,竟透出一股林昔瑶感到无比熟悉的韵味!仿佛…仿佛在哪里听过?而且…非常熟悉!
  这丝熟悉感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林昔瑶体内大半的欲火,让她惊疑不定地停止了挣扎,水汪汪的迷离美眸死死盯住那蒙面女子。
  女子俯下身,涂着淡粉色蔻丹的纤纤玉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捏住了林昔瑶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布满红晕、泪痕未干的俏脸。
  面纱后,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戏谑和玩味,紧盯着林昔瑶的眼睛,红唇轻启,吐出的气息带着兰麝般的甜香,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钻进林昔瑶的耳中:
  “出来卖的,总会遇上那么一些…不按常规来的客人。”她的声音慵懒而危险,如同逗弄爪下猎物的母豹。
  “很明显…”她捏着林昔瑶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甲几乎要陷入那细腻的肌肤里。“我就是…喜欢玩花样的那种客人。”
  她的脸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林昔瑶敏感的耳廓上,面纱几乎要贴到林昔瑶的鼻尖。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缓慢、带着致命诱惑和残忍戏谑的语调,清晰地吐出了那个让林昔瑶魂飞魄散的名字: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骚逼…林~昔~瑶~”
  “林~昔~瑶~”
  那三个字,如同淬了冰的毒针,狠狠扎进林昔瑶的耳膜!
  所有的情欲、迷乱、羞耻瞬间被这精准的称呼冻结、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
  “你是谁!”林昔瑶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再无半分之前的迷离喘息。被戏弄、被羞辱、被当成玩物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
  她被丝带束缚的素手猛地发力!体内残存的金丹巅峰灵力轰然运转,“崩!崩!” 两声脆响,那看似坚韧的丝带如同朽木般寸寸断裂!
  她如同被激怒的雌豹,一个迅猛的咸鱼翻身,赤裸的、布满鞭痕的娇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瞬间将压在身上的蒙面女子狠狠反制!
  膝盖用力顶开对方试图合拢的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毫不留情地压在那具同样完美的酮体上!
  “唔!”蒙面女子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林昔瑶左手如同铁钳,粗暴地抓住对方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并拢,死死压制在对方头顶的床板上,巨大的力量让那女子痛得蹙起眉头,却不敢再剧烈挣扎。
  “啪!”
  右手带着积压的怒火和报复的快意,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扇在对方高耸饱满、隔着纱裙也难掩其惊人弧度的右乳上!沉闷的肉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啊——!”蒙面女子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痛楚和惊愕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被压制的双手也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但力量在林昔瑶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
  那饱满的乳峰在掌击下剧烈荡漾,薄薄的纱裙下,乳尖似乎都因这粗暴的刺激而瞬间挺立!
  “装神弄鬼!”林昔瑶的声音冰冷,右手再次扬起,“啪!” 又是一记更狠更重的巴掌,扇在对方左乳同样的位置!“说!你到底是谁?!”
  “唔…别…别打了…”蒙面女子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不再是之前那刻意伪装的、慵懒勾魂的媚音,而是带上了一丝痛楚的颤抖和…一种极力想要掩盖的、熟悉的清冷!
  她挣扎的力度在林昔瑶的压制和胸前的剧痛下明显减弱,扭动的腰肢也透着一股无力的抗拒。
  这反常的虚弱和声音的熟悉感,反而彻底点燃了林昔瑶的好奇和某种…被戏弄后的施虐欲!
  “张开腿!”林昔瑶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她倒要看看,这装神弄鬼的女人,到底是谁!
  “不…不要…”蒙面女子声音里的慌乱更甚,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并拢,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那抗拒的姿态,反而像是在欲盖弥彰!
  “由不得你!”林昔瑶眼中寒光一闪,空出的右手闪电般探下,五根手指如同鹰爪,狠狠揪住对方纱裙下那团饱满绵软的乳肉!用力一拧!
  “啊呀——!痛!放手!”蒙面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痛得剧烈痉挛,被压制的双手也无力地软了下来!
  就在她因剧痛而失神的瞬间,林昔瑶右腿膝盖猛地向下一压,强硬地分开了对方一条修长光洁的美腿!月白色的纱裙被粗暴地撩起,一直卷到腿根!
  烛火摇曳的光线下,那腿心处的景象,让林昔瑶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那本该是粉嫩紧闭的幽谷上方,白皙平坦的小腹下方,靠近耻骨的位置,赫然用深红色的、仿佛渗着血的颜料,刺着两个醒目而屈辱的大字——母狗!
  那字迹张狂而扭曲,如同烙印,深深刺在女子最隐秘、最娇嫩的肌肤上!刺青周围的皮肤还带着微微的红肿,显然是不久前才刺上去的!
  “这…?!”林昔瑶的呼吸一窒,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和…某种诡异的燥热瞬间攫住了她!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右手食指,带着一种混合着探究、震惊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亵玩意味,轻轻抚上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
  “嗯啊~!”身下的女子浑身剧颤!那被触碰刺青带来的混合着刺痛和强烈刺激的触感,让她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要…碰那里…是…是他弄的…啊…”
  这声音!这反应!这熟悉的、带着清冷底色的颤抖!
  林昔瑶脑中灵光一闪,如同惊雷炸响!她猛地伸出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扯下了对方脸上的轻纱!
  轻纱飘落,露出一张倾国倾城、却写满惊惶、羞耻和痛苦的绝美脸庞!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凝波,琼鼻樱唇,正是那百花宗圣女——叶琼霞!
  “叶琼霞?!”林昔瑶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随即化为一种玩味的、带着报复快意的冰冷嘲讽,“真是…好久不见啊!我们高高在上的百花圣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连‘母狗’都当上了?”
  “林昔瑶!你…你放开我!”叶琼霞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滴血,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愤和被看穿的恐惧,剧烈地挣扎起来!被分开的腿也拼命想要合拢。
  “放开?”林昔瑶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方才被戏弄、被当成妓女调教的怒火,此刻找到了绝佳的宣泄口!
  她非但没有放开,原本抚摸着“母狗”刺青的右手食指,反而顺着那红肿的、微微湿润的腿心嫩肉,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亵渎,一路向下滑去!指尖如同羽毛,轻轻搔刮过那微微翕张的粉嫩花瓣边缘!
  “嗯…啊…”叶琼霞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挣扎的力度瞬间软了大半,红唇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这反应更是激起了林昔瑶的玩心!她的指尖不再满足于边缘的挑逗,带着一丝蛮横,强硬地拨开那两片娇羞的花瓣,探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滑腻的肉缝深处!
  “唔…不要…拿出来…”叶琼霞仰起布满红晕的俏脸,眼神迷离,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纤腰却无意识地向上拱起,将湿淋淋的蜜穴更主动地送向那入侵的手指!
  林昔瑶的指尖在温热紧致的肉壁中探索着,感受着那媚肉的痉挛和吮吸。突然,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带着圆环状的异物!那东西…深埋在她花径入口的敏感软肉里!
  “这是…?”林昔瑶好奇地用指尖,轻轻推动了一下那个冰凉的金属圆环。
  “啊——!!!”
  就在指尖触碰到圆环并推动的刹那!叶琼霞的身体如同被通了高压电!猛地向上弓起!绷紧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一股滚烫的、量远超之前的浓稠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噗嗤” 一声,猛烈地喷溅而出!瞬间将林昔瑶探入的手指、她自己的腿根、甚至身下的锦被都浇淋得一片湿滑狼藉!
  “哈啊…哈啊…”叶琼霞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剧烈地喘息着,胸脯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焦距。
  红唇微张,无意识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欢愉的呻吟:“嗯…啊…嗯…”
  她再无半分反抗之力,像一条被彻底玩坏的、任人宰割的…母狗。
  林昔瑶缓缓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晶莹黏腻、拉出长长银丝的爱液。
  她看着身下彻底崩溃、沉浸在余韵中颤抖的叶琼霞,看着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看着那依旧在微微开合、流淌着蜜汁的粉嫩穴口深处若隐若现的冰冷金属环…
  叶琼霞的那里…居然穿了环,赵怀宇,竟如此狠辣,御仙盟的人果然没有什么好东西。
  叶琼霞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剧烈地喘息着,蜜穴还在微微开合,流淌着被林昔瑶手指玩弄出的晶莹汁液。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腿心深处的冰冷银环也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而若隐若现。
  林昔瑶的眼神冰冷而凝重,指尖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和叶琼霞动情的温度。
  她正要开口质问这残忍的标记和禁锢,却见叶琼霞迷离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潮红未褪的俏脸上,竟漾开一抹…甜蜜而恍惚的微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叶琼霞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一丝慵懒,她微微侧过身,纤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小腹下方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指尖甚至轻轻摩挲着那红肿的皮肤,眼神如同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依赖,“这…这是我…自愿…让他给我穿的…”
  自愿?!
  林昔瑶的瞳孔猛地一缩!看着叶琼霞脸上那毫不作伪的幸福和抚摸刺青时流露出的、近乎病态的眷恋,她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竟奇异地松了下来。
  至少…至少琼霞没有被强迫,没有被虐待…这或许…是这黑暗世道里,不幸中的万幸?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林昔瑶的眼神瞬间恢复锐利!
  她猛地俯身,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用拇指和食指,如同捏住一枚冰冷的纽扣,狠狠捏住了那枚深埋在叶琼霞红肿阴蒂嫩肉中、只露出一个小巧圆环的冰冷银环!
  “嗯啊——!”叶琼霞浑身剧颤!如同被电流击中!那银环被捏住的瞬间,尖锐的刺痛和被异物强行拉扯的强烈刺激,让她瞬间弓起腰肢,蜜穴深处再次痉挛,一股新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痛…放手…林昔瑶你混蛋!”
  “说!”林昔瑶的声音冰冷如刀,捏着银环的手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恶意地、缓缓地开始左右转动那枚深陷在娇嫩血肉中的金属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今晚跑来…到底想干什么?!”
  每一次转动,都带起叶琼霞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和拔高的、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呻吟!
  “啊…啊…停…停下…”叶琼霞痛得俏脸扭曲,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身下的湿被,修长的双腿也胡乱地蹬踢着。“我…我今天…游街的时候…就看到你了…在…在人群里…那么扎眼…化成灰…我也认得…”她断断续续地哭诉着,身体随着林昔瑶手指的转动而不断痉挛。
  “然后…就…就让人查了…知道你…你居然…签了卖身契…进了这鬼地方…”叶琼霞喘息着,眼神带着一丝后怕和不解,“我…我担心你…晚上…就…就求了他…抽空…过来…看看你…啊——!”
  林昔瑶手指猛地用力一拧银环,痛得她惨叫出声!
  “看看我?”林昔瑶冷笑,松开了折磨人的手指,但目光依旧冰冷地锁着叶琼霞泪眼婆娑的脸。“用这种方式‘看’我?把我当猴耍?还…还故意…弄出那副勾引人的骚样?”
  她想起刚才自己被挑逗得意乱情迷、蜜汁横流的狼狈模样,羞愤再次涌上心头。
  “我…我那不是…想逗逗你嘛…”叶琼霞委屈地撅起被咬得红肿的朱唇,水汪汪的美眸嗔怒地瞪了林昔瑶一眼,那眼神风情万种,带着劫后余生的娇憨。
  “谁知道,你这么凶…还这样对我…”她低头,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腿心处那枚被捏得发红、依旧在微微颤动的银环,眼圈又红了。“人家好心好意,冒着风险来看你,你居然怀疑我别有用心,还弄痛人家…”
  林昔瑶看着叶琼霞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那点怒火和疑虑,竟奇异地被一种无奈和哭笑不得取代,这女人还是这么会装可怜!
  “好了好了…”林昔瑶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哄劝的意味,伸出手想拂去叶琼霞脸颊的泪珠。
  “哼!”叶琼霞却赌气地扭开脸,纤手还护住自己被蹂躏的腿心,一副“哄不好了”的娇蛮模样。
  林昔瑶哄了几句,叶琼霞依旧气鼓鼓的,红唇撅得能挂油瓶,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看着闺蜜这副又委屈又勾人的样子,林昔瑶心中无奈更甚,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了上来。
  她眼神微暗,俯下身,在叶琼霞惊愕的目光中,朱唇没有吻向她的脸颊,而是…径直印在了她微微湿润、红肿不堪的腿心!
  “唔?!”叶琼霞浑身一僵!
  林昔瑶温热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安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补偿,覆盖了那被刺青、被银环禁锢的娇嫩之地!
  她灵巧的香舌,没有半分犹豫和嫌弃,先是如同最温柔的羽毛,轻轻舔舐过那深红色的“母狗”刺青周围红肿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慰藉。
  然后,那湿滑的舌尖,缓缓下移,精准地找到了那枚冰冷坚硬、深陷在敏感嫩肉中的银环!
  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笔尖,温柔地、带着挑逗的意味,开始绕着那小巧的金属圆环,一圈圈地…舔舐…拨弄… 甚至用舌尖的尖端,轻轻地…顶弄… 那被银环贯穿的、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
  “啊…啊…林…林昔瑶…你…你干什么…嗯啊…”叶琼霞的身体瞬间绷紧!那被温热湿滑的舌头直接侍奉着最隐秘、最敏感、也最被禁锢的部位,带来的刺激远超手指的玩弄!
  银环被舌尖的拨弄带动着微微转动,摩擦着娇嫩的穴肉,电流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
  她纤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双手死死抓住林昔瑶散落的长发,红唇中溢出的呻吟不再是委屈,而是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极致愉悦的浪叫!
  “嗯…别…别舔那里…啊…环…环动了…好…好酸…好麻…啊——!”叶琼霞的双腿开始剧烈地颤抖,蜜穴深处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的淫水再次喷涌而出,浇淋在林昔瑶埋首的脸颊和唇舌上!
  林昔瑶置若罔闻,舌尖的挑逗反而更加卖力!她甚至用牙齿,极其轻柔地叼住那枚冰冷的银环,微微拉扯,同时用舌面,重重地、带着碾压的力道,摩擦过那被银环撑开的、红肿的阴蒂嫩肉!
  “啊——!!!不行了…要…要死了…林…昔瑶…啊——!!!”
  叶琼霞的尖叫陡然拔高到破音!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致!双腿如同濒死的天鹅,猛地、痉挛般地向上抬起,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死死地…夹住了林昔瑶埋在她腿间的头颅!
  “唔!”林昔瑶猝不及防,整张脸都被叶琼霞湿淋淋、散发着浓烈甜腥的腿心彻底闷住!
  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女子动情的膻香,耳朵被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紧紧压住,呼吸瞬间被剥夺!
  而叶琼霞,在这窒息般的夹紧和灭顶的快感中,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持续地抽搐!
  蜜穴深处如同失控的泉眼,一股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淫水,毫无节制地喷涌、浇灌在林昔瑶被闷住的口鼻之间!
  她仰着布满极致红潮的俏脸,红唇大张,发出无声的、濒死般的喘息,眼神彻底翻白,意识仿佛飘离了躯壳,只剩下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剧烈地…颤抖…痉挛…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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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5 03:52:24

第六章 放荡的南圣女
  湿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女子体香和情欲的余味。叶琼霞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胸口剧烈起伏,白皙的肌肤泛着高潮后的粉红,腿心处那枚冰冷的银环在烛光下闪着微光,深红的“母狗”刺青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林昔瑶撑起身,抹去脸上沾染的滑腻汁液,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身体的温热和悸动。
  短暂的沉默被叶琼霞带着喘息的声音打破,那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直指核心:“林昔瑶…你是来找百花宗阵基的吧?”
  林昔瑶的身体瞬间僵住,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中,她猛地抬头,对上叶琼霞那双波光流转、此刻却带着了然和一丝狡黠的眸子。
  “呵…”叶琼霞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带着几分促狭,又带着几分久违的傲气,“别太小看我了,林昔瑶。好歹我也是跟你齐名的‘南圣女’。你能研究出来的东西,难道我就不能吗?”
  她微微侧过身,手肘支着床榻,托着香腮,眼神仿佛穿透了时光,“当年三次论道,我们哪一次不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负?”
  林昔瑶怔住了。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论道台上,白衣胜雪,蓝裙翩跹,她们是修仙界最耀眼的双子星,唇枪舌剑,道法争锋,每一次碰撞都激起无数惊叹。
  那时的她们,意气风发,眼中只有大道和彼此这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仙姿玉骨,风华绝代,是无数修士仰望的存在。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现实,眼前,叶琼霞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依旧,可小腹下方那深红刺目的“母狗”字样,腿心深处那枚禁锢着最敏感之地的冰冷银环,无不昭示着她如今的身份——一个被豢养、被标记、被玩弄的禁脔。
  而自己呢?脖颈上还残留着布条狗链的勒痕,身上鞭痕未消,刚刚签下卖身契,成了这“百花训苑”里一个随时准备接客的妓女,代号“金莲”。
  一个刺着“母狗”,一个名为“金莲”,曾经并蒂绽放、傲视群芳的南北双姝,如今却在这最污秽的泥淖里,以最不堪的姿态重逢。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荒谬感同时攫住了两人,那点因回忆而燃起的傲气,瞬间被眼前赤裸裸的屈辱现实浇灭。
  叶琼霞眼中的促狭消失了,林昔瑶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凉和无奈。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过往的荣光,此刻提起,不过是更深的讽刺。
  两人默契地避开了那个沉重的话题,仿佛刚才的回忆从未发生。
  “阵基…在戒律院地下的只是样子货,是我故意留下的障眼法。”叶琼霞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疲惫,“真正的核心…我早就搬走了。”
  她看着林昔瑶瞬间亮起的眼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声道:“我可以给你。但是…林昔瑶,别对它抱太大希望。”
  “为什么?”林昔瑶的心猛地一沉,急切地追问。
  叶琼霞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解释,眼神复杂难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得知真正的阵基核心就在眼前,林昔瑶哪里还按捺得住,她一把抓住叶琼霞的手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带我去拿!现在就去!”
  “你…”叶琼霞被她抓得手腕生疼,看着林昔瑶眼中那熟悉的、一旦认定就绝不回头的执拗光芒,仿佛又看到了当年论道台上那个锋芒毕露的对手。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是拗不过。“…好吧。不过我是偷溜出来的,带你一个人回去已是勉强,你的那些同门…我没办法一起带走。”
  林昔瑶立刻点头:“她们能照顾好自己!只要能拿到阵基!”
  两人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叶琼霞重新覆上轻纱,遮住那惊世容颜。
  林昔瑶则换上了一套叶琼霞带来的、相对干净但依旧暴露的纱裙,勉强遮体。
  推开房门,走廊里依旧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隐约的呻吟,红叶正叉着腰,唾沫横飞地训斥着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修。
  “红叶。”叶琼霞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带着疏离的清冷,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红叶猛地回头,看到叶琼霞,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的笑容,小跑着过来:“哎哟,贵人!您…您这是要走了?金莲伺候得您可还满意?”她目光扫过林昔瑶,带着审视。
  “嗯。”叶琼霞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扫过红叶身后那几个神情麻木的女修,“西厢新来的那几个‘姐妹’,是我这位…‘金莲’姑娘的旧识。你,”
  她指向红叶,“好生照看着。不许让旁人随意折辱,更不许用那些下作手段。她们…我另有用处。”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红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闪烁,但立刻点头哈腰:“是是是!贵人您放心!保管给您照看得妥妥帖帖!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少!”她心里虽然疑惑,但绝不敢违逆这位赵副盟主心尖上的人。
  叶琼霞不再多言,拉起林昔瑶的手腕,低声道:“走!”
  两人如同两道轻烟,迅速穿过弥漫着淫靡气息的长廊,避开守卫的视线,从一处偏僻的角门离开了这座名为“训苑”实为地狱的建筑。
  外面夜色深沉,寒风凛冽,吹散了身上沾染的甜腻香气,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重。
  没有时间耽搁,叶琼霞带着林昔瑶,在寂静无人的街巷中快速穿行,目标直指百花宗的核心——那座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威,如今却笼罩在赵怀宇阴影之下的宗主府。
  夜色如墨,宗主府高大的门楣在月光下投下森然的阴影。
  叶琼霞脚步匆匆,拉着林昔瑶的手腕,避开了巡夜的守卫,从一处不起眼的侧门闪入,府内静悄悄的,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奢华气息。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贴身侍女‘金莲’。”叶琼霞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急促,“记住,低着头,别说话。御仙盟的人刚死了一个长老,风声很紧。”
  她快速地将一块轻纱塞给林昔瑶,示意她遮住大半张脸。
  林昔瑶会意,立刻收敛气息,垂下眼睑,亦步亦趋地跟在叶琼霞身后,努力扮演着一个沉默卑微的侍女角色。
  府邸内部比外面更加幽深曲折,雕梁画栋间却透着一股冰冷的禁锢感。
  叶琼霞并未直接带她去目的地,而是脚步一转,走向了主卧的方向,林昔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赵怀宇在里面?
  卧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暖黄的光晕和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酒气、汗味和某种情欲过后的甜腻膻香。
  叶琼霞轻轻推开门,林昔瑶跟在后面,目光飞快地扫过室内。
  宽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锦被凌乱地堆在床脚,昂贵的丝绸床单皱巴巴的,上面沾着可疑的深色水渍和几缕卷曲的毛发。
  一个精赤着上身的男人仰面躺在床中央,正是赵怀宇,他呼吸均匀,胸膛微微起伏,似乎睡得很沉。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新鲜的抓痕和咬痕,尤其肩头和胸口几处深红的牙印格外醒目。
  他的下身只随意搭着一点被角,腿间那根即使沉睡也依旧尺寸惊人的物事半软地搭在浓密的毛发上,顶端还沾着些许干涸的白浊。
  叶琼霞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她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极其温柔地拉起滑落的锦被,小心翼翼地盖在赵怀宇精壮的身体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珍宝。
  她的目光流连在他沉睡的、带着几分野性俊朗的脸上,指尖甚至极其轻柔地拂过他紧锁的眉头,那眼神里情意浓得化不开。
  林昔瑶站在门口阴影里,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这满床的淫靡痕迹,这毫不掩饰的占有和索取…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好闺蜜,私下里到底放荡成什么样了?
  叶琼霞在床边静静站了片刻,才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对林昔瑶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
  两人悄无声息地退出卧房,穿过寂静的回廊,来到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叶琼霞走到巨大的紫檀木书架前,手指在几本厚重的典籍上看似随意地按了几下。
  “咔哒”一声轻响,书架无声地向一侧滑开,露出后面一扇镶嵌在墙壁上的、厚重的精铁暗门,门上有复杂的机括锁。
  叶琼霞熟练地转动锁盘,随着几声清脆的机括咬合声,暗门缓缓开启,一股混合着皮革、金属和某种奇异熏香的、更加浓郁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
  “就在里面。”叶琼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没有回头,但耳根却迅速染上了一层羞耻的红晕。
  林昔瑶心中疑惑,跟着她踏入密室。当看清里面的景象时,她瞬间明白了叶琼霞为何脸红!
  这哪里是什么藏宝室?分明是一个极尽奢靡又充满禁忌的调教密室!
  四壁挂着各种材质、各种尺寸的皮鞭,从细软的蛇皮鞭到带着金属倒刺的钢鞭一应俱全。
  造型奇特的玉势、角先生、金属的扩张器、带着铃铛的乳夹…琳琅满目,在壁灯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或温润的光泽。
  房间中央甚至有一个特制的木架,上面垂着皮铐和锁链,空气中弥漫的熏香带着催情的甜腻,混合着皮革和金属的味道,形成一种令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淫靡氛围。
  林昔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俏脸瞬间滚烫!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器具,目光紧紧追随着脚步明显加快、几乎是小跑起来的叶琼霞。
  叶琼霞径直走向密室最深处一个被红绸半遮半掩的角落。
  她猛地掀开红绸——
  一架造型古朴却透着诡异的木驴出现在眼前!
  这木驴雕刻得栩栩如生,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它背部并非平坦的鞍座,而是矗立着两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黝黑发亮、雕刻着螺旋纹路的巨大假阳具!阳具的顶端还镶嵌着圆润的玉石,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然而,林昔瑶的目光瞬间就被木驴周身和那两根假阳具底座上密密麻麻、精密繁复到令人叹为观止的阵法纹路吸引住了!
  那些纹路深嵌在木质中,线条流畅,灵力节点的排布精妙绝伦,核心处更是镶嵌着几块散发着微弱但精纯灵气的上品灵石!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个阵法的作用!这根本不是什么装饰!这是一个极其精巧的动力和联动阵法!
  它的作用,就是为这架木驴提供行走的动力,并且在木驴行走的同时,精准地驱动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让它们按照特定的频率和力度,上下、旋转地抽插…骑乘在上面的人!
  这…这简直是…将仙家阵法的精妙,用在了最下流、最不堪的淫具之上!其构思之奇巧,实现之精妙,足以让任何懂行的阵法师叹为观止,却又羞愤欲死!
  林昔瑶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懂阵法?!如果看不懂,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种被亵渎的尴尬?!
  她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变小了,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迫切和慌乱,对同样俏脸通红、眼神躲闪的叶琼霞催促道:“快…快点!趁他还没醒…把这…这东西的核心拆下来拿走!”
  她的话音刚落!
  一个低沉、带着浓浓戏谑和绝对掌控意味的男声,如同鬼魅般,在密室那充满情欲气息的寂静中,突兀地响起:
  “要拆什么?怎么不叫夫君我来帮忙?”
  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在两人耳边炸响!
  林昔瑶和叶琼霞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冰封!
  冰冷的戏谑声在充满情欲气息的密室里炸开,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林昔瑶浑身血液几乎冻结,指尖瞬间冰凉!叶琼霞的反应却更快,她猛地一推林昔瑶,用眼神示意旁边一个堆满皮鞭、镣铐和奇形怪状玉器的高大货架,声音带着强装的镇定:“快!躲到后面去!”
  林昔瑶来不及多想,如同受惊的兔子,矮身迅速钻入那散发着皮革和金属腥气的货架阴影之中,蜷缩起身体,屏住呼吸,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窥视外面。
  叶琼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她转身,脸上挤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向才进门的赵怀宇:“夫君…你…你怎么醒了?我…我就是来…来整理一下这些…小玩意儿…”
  她的纤手指向周围那些不堪入目的刑具和淫具,指尖却微微颤抖。
  “哦?整理玩具?”赵怀宇嘴角那抹戏谑的笑意更深了,他直起身,一步便跨到叶琼霞面前,猿臂一伸,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搂入自己精赤而滚烫的怀中!
  结实的胸膛紧紧压迫着叶琼霞高耸的酥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唔…”叶琼霞身体瞬间软了大半,知道林昔瑶就在咫尺之外的货架后看着,这让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羞涩!
  俏脸飞起醉人的红霞,眼神也开始迷离。然而,赵怀宇合欢宗出身的手段何等精湛?
  他的大手如同带着魔力,一手隔着薄薄的纱裙,精准地覆上她饱满的臀峰,五指深陷进绵软的臀肉里,用力揉捏,带起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
  另一只手则灵巧地探入她微敞的领口,直接握住那团滑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更是熟练地捻住了早已挺立的乳尖,技巧地揉搓、拉扯!
  “啊…夫君…别…别在这里…”叶琼霞的抵抗在赵怀宇的攻势下迅速瓦解,身体诚实地迎合着爱抚,纤腰难耐地扭动,红唇中溢出的喘息带着甜腻的湿意。
  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温热的爱液,濡湿了薄薄的亵裤。理智告诉她林昔瑶在看,羞耻感如同烈火灼烧,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在夫君的挑逗下迅速沉沦,意乱情迷。
  她几乎要破罐子破摔,放弃最后的矜持,就在这密室里,在闺蜜的注视下,主动向夫君索求欢爱…
  然而,就在她眼神彻底迷醉,朱唇微启想要索吻的刹那!
  赵怀宇眼中的玩味瞬间被一种冰冷的怒意取代!
  他箍在叶琼霞腰间的手臂猛地发力,如同拎起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毫不怜惜地将她从自己怀里扯开!在叶琼霞惊愕、茫然的目光中,大步走向密室中央那架狰狞的木驴!
  “夫…夫君?”叶琼霞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的颤抖。
  赵怀宇一言不发,动作却粗暴而迅捷!他抓住叶琼霞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利落地将她的四肢分别扣入木驴四角特制的精钢镣铐之中!咔哒几声脆响,锁死!
  “不…不要!夫君我错了!饶了我…啊——!!!”
  叶琼霞的哀求尚未说完,赵怀宇已经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木驴底座上一个隐蔽的机括!
  “嗡——!”
  木驴周身和假阳具底座上精密的阵法纹路瞬间亮起!镶嵌的灵石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整架木驴猛地一震,发出低沉的嗡鸣,如同一头被唤醒的凶兽!
  “呃啊——!!!”
  在叶琼霞拔高的、充满极致痛苦与快感的尖叫声中,木驴开始在密室里缓缓地…转起圈来!
  而最恐怖的,是那两根矗立在驴背上的黝黑、螺旋纹路的巨大假阳具!随着木驴的行走和阵法的驱动,它们并非简单的上下运动!
  一根如同攻城锤,凶狠地向上猛顶,粗大的顶端带着玉石的冰凉,狠狠地贯入叶琼霞毫无防备的、早已湿滑的后庭!
  另一根则高速旋转着,带着螺旋纹路的狰狞,如同钻头般,旋转着刺入她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
  “呃!啊——!停…停下!夫君…饶命…啊…要…要死了…啊——!!!”
  木驴一圈圈地行走,假阳具便一下下、一圈圈地残酷蹂躏着叶琼霞身体最娇嫩的两处!
  后庭被粗暴地撑开、贯穿,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灭顶的饱胀!蜜穴被旋转的巨物疯狂钻探、研磨,媚肉被刮蹭、翻搅,快感如同海啸般混合着痛楚,疯狂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身体被镣铐固定在木驴上,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剧烈地颠簸、颤抖!雪白的娇躯上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眼神已经开始翻白,红唇大张,发出不成调的、濒死般的哀嚎和浪叫!
  “夫…夫君…饶了…霞儿…霞儿…不敢了…啊——!求…求你…停下…呜…”
  她顾不得任何形象,顾不得货架后林昔瑶那震惊、羞耻又心痛的目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喊着向那个冷酷的男人求饶。
  然而,赵怀宇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在木驴上被残酷肏干、崩溃求饶的模样,眼神中的怒意丝毫未减。
  他迈步上前,在叶琼霞绝望的目光中,拿起一个皮质的、带着金属卡扣和涎兜的口球!
  “唔…不…不要…夫君…呜…”叶琼霞惊恐地摇头,泪水汹涌而出。
  赵怀宇毫不理会她的哀求,一手用力捏开她沾满涎水的红唇和贝齿,另一手将那枚带着屈辱意味的口球,强硬地、深深地…塞进了叶琼霞温热的口腔!
  金属卡扣在她脑后“咔哒”一声锁死!
  “呜…!呜嗯——!!!”
  所有的哀求和浪叫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一阵阵沉闷的、痛苦的呜咽!
  晶莹的涎水再也无法控制,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地从她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溢出,滴滴答答地流进颈间的涎兜,又顺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滑落到被假阳具疯狂蹂躏的腿心…
  混合着不断喷涌而出的爱液和后庭被肏开时渗出的肠液,将木驴的鞍座和她的大腿根,染得一片湿滑狼藉!
  叶琼霞彻底崩溃了,身体在木驴的残酷肏干和口球的窒息感下剧烈地痉挛、抽搐,眼神涣散失焦,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彻底征服和玩弄的绝望呜咽,在这充满刑具的密室里回荡…
  货架的阴影里,林昔瑶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那声惊喘溢出喉咙。她蜷缩在冰冷的刑具和皮革之间,双腿却不受控制地绞紧,一股温热滑腻的汁液正从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濡湿了单薄的纱裙,紧贴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羞耻的冰凉和黏腻。
  她看着外面那残酷又淫靡的一幕,看着叶琼霞在两根狰狞假阳具的蹂躏下崩溃、失神、最终在灭顶的高潮中彻底昏厥过去,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木驴上,只有被口球撑开的嘴角还在无意识地流淌着涎水。
  然而,赵怀宇的怒火似乎仍未平息。他面无表情地上前,解开了锁死的镣铐,如同拎起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粗暴地将软倒的叶琼霞拽了下来,丢在冰冷的石砖地上。
  “唔…”叶琼霞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微微抽搐。
  赵怀宇蹲下身,目光如同寒冰,落在她胸前那对依旧挺立、布满新鲜指痕和咬痕的雪白丰乳上。
  他伸出手,并非爱抚,而是五指猛地收拢!如同铁钳般,狠狠地掐住了左边那团绵软的乳肉!指甲深深陷入娇嫩的肌肤,用力地拧、拽!
  “啊——!!!”剧痛让昏迷的叶琼霞瞬间被活活痛醒!她猛地睁开涣散的眼睛,瞳孔因极致的痛苦而放大,喉咙里挤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剧烈地弹动、挣扎!
  赵怀宇不为所动,另一只手同样粗暴地袭向右边的乳峰!揉捏、拉扯、用指关节狠狠顶压那红肿的乳尖!如同在发泄着滔天的怒火,要将这对曾经引以为傲的美物彻底摧毁!
  “呜…呜嗯…!”叶琼霞痛得浑身痉挛,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她惊恐地、无助地看着上方那个如同魔神般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赵怀宇停下了对双乳的凌虐,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那根早已因怒火和眼前的景象而怒胀、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弹跳而出,顶端还沾着些许之前的白浊。
  他没有插入,而是用手握住那根滚烫的凶器,如同握着一根鞭子,对着叶琼霞泪流满面、布满红痕的俏脸,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抽打下去!
  “啪!啪!啪!”
  沉闷的肉响在密室里回荡。滚烫的龟头带着粘腻的体液,毫不留情地拍在叶琼霞光洁的额头、红肿的脸颊、颤抖的鼻尖和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每一下都留下一道湿滑的红痕,混合着泪水和涎水,狼狈不堪。
  “呜…呜…”叶琼霞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痛,混合着那根象征着夫君的肉棒的触感和气味,还有那从未感受过的、铺天盖地的暴怒…委屈、恐惧、不解…种种情绪如同巨石,压垮了她最后的心防。
  泪水流得更凶,呜咽声渐渐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伤心欲绝的哭泣,身体也蜷缩起来,瑟瑟发抖。
  看着身下女人哭得如同被遗弃的孩童,赵怀宇眼中那骇人的冰寒,终于稍稍融化了一丝。
  他停下了抽打,语气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暴戾:“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他蹲下身,大手粗暴地抓住叶琼霞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拧,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变成了屈辱的趴跪姿势。
  雪白的臀瓣高高撅起,上面还残留着木驴镣铐的红痕和鞭打的印记,腿心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蜜穴和后庭,依旧在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的浊液。
  没有任何前戏,赵怀宇挺着那根依旧怒胀的肉棒,对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腰胯猛地发力!“噗嗤” 一声闷响,粗长的巨物带着惩罚的力道,凶狠地整根没入!
  “呃啊——!!!”叶琼霞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被口球堵住的尖叫变成了拔高的呜咽!撕裂般的痛楚和瞬间被填满的饱胀感席卷全身!
  但很快,那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便如同野火般燎原!蜜穴深处的媚肉本能地蠕动、吮吸,迎合着夫君的暴戾。
  “呜…嗯…呜嗯…”她的哭泣声渐渐变了调,夹杂进断断续续的、轻快的呻吟。
  身体在赵怀宇凶狠的撞击下剧烈地摇晃,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乳波荡漾,泪水混着涎水不断滴落。
  赵怀宇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深深贯入花心,顶得叶琼霞魂飞魄散!
  他的动作带着发泄,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占有和确认。密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和叶琼霞被堵在喉咙里的哭吟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当叶琼霞被肏得再次濒临崩溃,蜜穴剧烈抽搐,阴精即将喷涌时,赵怀宇低吼一声,腰眼发麻,滚烫的浓精狠狠灌入她痉挛的子宫深处!“噗嗤噗嗤” 的射精声清晰可闻。
  高潮的余韵中,赵怀宇终于温柔了下来,他缓缓抽出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大股混着白浊的淫液。
  他解开了叶琼霞脑后的卡扣,小心地取下那沾满涎水的口球。
  叶琼霞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丝,眼神迷离涣散,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流。
  赵怀宇俯下身,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唇,极其温柔地、一点一点地…吻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舌尖带着怜惜,轻轻舔舐着那咸涩的痕迹。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叶琼霞紧绷的神经。她“哇” 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如同受尽委屈的孩子,扑进赵怀宇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精壮的腰身。
  “呜…夫君…霞儿错了…霞儿不该…不该骗你…呜…”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道歉。
  然而,她道歉的话语尚未说完,赵怀宇却用手指,轻轻抵住了她红肿的唇瓣。
  他扶起那根沾满两人体液、依旧散发着浓烈腥臊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再次塞进了叶琼霞微张的檀口之中!
  “唔…”叶琼霞下意识地含住,口腔被粗大的异物填满,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和自己的味道。
  “霞儿。”赵怀宇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大手温柔地抚着她汗湿的长发,“你记住,你就算把天捅塌了,也有夫君我给你顶着。我气的…从来不是你骗我。”
  他低头,深深地看进她泪眼朦胧的眸子,“你不想说的事,我绝不过问。我气的…是你想帮林昔瑶,却宁愿自己冒险,也不肯…让我出手。”
  叶琼霞浑身一震!含着肉棒的嘴巴停止了动作,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是感动的泪水。她终于明白了夫君那滔天怒火的根源。
  她不再犹豫,檀口用力吮吸起来,香舌卖力地缠绕、舔舐着粗壮的棒身和敏感的龟头,喉咙深处发出“啧啧” 的淫靡水声。
  片刻后,她扬起布满泪痕却带着甜蜜笑容的俏脸,对着赵怀宇,缓缓地张开了红唇。
  口腔里,满满的都是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最温顺的母兽,展示着自己的臣服和取悦。
  然后,在赵怀宇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喉头滚动,将那腥涩的液体,一点不剩地…咽了下去。
  “霞奴…知道错了…”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无尽的柔媚,眼神水汪汪地看着赵怀宇,“请…主人…惩罚~”
  赵怀宇眼中的最后一丝冰寒也彻底化为柔情,他拿起旁边一根细长的皮鞭,并非之前那种带着倒刺的凶器,而是相对柔软的蛇皮鞭。
  “二十下。”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却也没了之前的暴戾。
  “啪!”
  “一…谢主人责罚…”
  “啪!”
  “二…霞奴知错…”
  “啪!”
  “三…”
  清脆的鞭声和叶琼霞带着哭腔却异常柔顺的报数声在密室里交织,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她高高撅起的雪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却控制在不会真正伤及皮肉的力道。
  痛楚是真实的,但叶琼霞心中却充满了被管教、被在意的甜蜜。
  二十下结束,叶琼霞雪白的臀瓣已布满了交错的红痕,如同盛开的红梅。她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眼神却亮得惊人。
  赵怀宇丢下皮鞭,从旁边一个锦盒里,取出一枚小巧的、黄铜打造的铃铛。
  铃铛只有指甲盖大小,做工却极其精巧,轻轻一晃,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他蹲在叶琼霞身后,手指轻柔地拨开她腿心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露出了深埋在娇嫩阴蒂嫩肉中那枚冰冷的银环。
  他将那黄铜铃铛上细小的金环,小心地、却不容抗拒地…穿过了叶琼霞阴蒂上的银环,然后…扣死。
  “以后,”赵怀宇的声音带着命令,却也夹杂着一丝请求的意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取下来。”
  叶琼霞身体猛地一颤!
  她低头,看着自己腿心那隐秘之处,一枚小巧的黄铜铃铛,正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发出极其轻微的“叮” 的一声脆响!
  想象着以后…无论是在庄严的场合,还是行走在人群中,甚至是在林昔瑶面前…只要自己稍有动作,腿心便会发出这清脆的、昭示着她身份和归属的铃铛声…
  一股灭顶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眼前仿佛一黑!
  但…与之同时升腾起的,却是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灼热的兴奋和刺激!
  身体比大脑更诚实,腿心那被铃铛轻轻触碰的敏感之处,再次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鬼迷心窍般,在那极致的羞耻和隐秘的快感交织下,叶琼霞红唇微启,发出一声细若蚊蚋、却无比清晰的回应:
  “嗯…霞奴…遵命…”
  货架阴影里,林昔瑶死死地夹紧了双腿。她的俏脸早已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滚烫得能煎鸡蛋。
  下体那单薄的纱裙,早已被自己源源不断泌出的温热汁液,浸得一片湿滑黏腻,紧紧地贴在娇嫩的肌肤上,勾勒出腿心处微微隆起的轮廓。那涓涓的水流,似乎还在继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7 07:15:22

第七章 香艳的早饭
  晨曦微露,透过精致的窗棂,在冰冷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昔瑶几乎一夜未眠,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昨夜密室里那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的一幕幕——叶琼霞崩溃的哭喊、被木驴残酷操干的浪叫、赵怀宇暴怒的鞭打与惩罚、还有最后那枚系在隐秘之处、象徵着绝对臣服的黄铜铃铛…
  每一次回想,都让她浑身燥热,双腿间不受控制地泌出滑腻的汁液,将身下的薄被浸得一片湿凉。直到天快亮时,她才在极度的疲惫和混乱的思绪中勉强合眼。
  然而,刚沉入浅眠没多久,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当…叮当…」声,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房门外。
  「昔瑶…该起了…」叶琼霞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沙哑。
  那熟悉的、如同魔咒般的铃铛声,瞬间将林昔瑶从混沌中彻底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昨夜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如同潮水般再次汹涌而至,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俏脸瞬间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哑着嗓子应道:「…知道了。」
  门外静默了片刻,叶琼霞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点硬着头皮的意味:「洗漱好了…就…就去前厅用早饭吧…我先过去了。」
  脚步声伴随着那「叮当…叮当…」的脆响,渐渐远去。
  林昔瑶坐在床边,听着那渐渐消失的铃音,只觉得双腿间又是一阵熟悉的温热湿意,她深吸几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才起身梳洗。
  当她收拾停当,强打起精神来到前厅时,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了门口,呼吸都为之一窒!
  宽敞明亮的厅堂里,一张宽大的紫檀木餐桌旁,只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赵怀宇,他穿着宽松的锦袍,姿态慵懒,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
  然而,盛放他面前那些精致点心和羹汤的,并非寻常的碗碟托盘,而是…一具活色生香的「玉案」!
  叶琼霞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跪伏在赵怀宇的脚边。
  她的身体被摆成一个极其屈辱又充满美感的姿势:纤细的腰肢深深塌陷,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修长的双腿向后屈起,脚踝被反折到腰后,与同样反折到背后的手腕用一根细细的金链松松地系在一起。
  她仅靠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整个光洁如玉、曲线玲珑的裸背,绷紧成一张完美的「桌面」。
  几碟精致的点心、一碗温热的羹汤,就那样毫无遮挡地、直接摆放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之上!
  随着她细微的呼吸,那雪白的肌肤微微起伏,盛放的碗碟也轻轻晃动,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羞红欲滴的俏脸。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心处那枚小巧的黄铜铃铛,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细微颤抖,便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厅堂里格外清晰撩人。
  林昔瑶的座位就在赵怀宇的对面,桌上同样摆满了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各色美食,然而,她的目光却完全无法从叶琼霞身上移开。
  见林昔瑶进来,叶琼霞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将脸埋进地毯里,那羞耻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和胸口。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毫无预兆地扇在叶琼霞高高撅起的、布满昨夜鞭痕的雪臀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那饱满的臀肉荡起诱人的涟漪。
  「唔!」叶琼霞痛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背脊上的碗碟一阵晃动,汤汁险些洒出,腿心那枚铃铛更是「叮叮当当」一阵急促乱响!
  「愣着做什么?」赵怀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责备,目光却饶有兴致地扫过叶琼霞因羞耻而颤抖的娇躯,「你的好姐妹来了,还不招呼她用饭?」
  叶琼霞浑身一抖,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微微抬起布满红晕的俏脸,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的颤抖:「昔瑶妹妹…请…请用早饭…」
  说完,立刻又羞得将脸埋了下去,只留下那对因姿势而显得更加沉甸饱满的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林昔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脸颊烫得惊人,她僵硬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目光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瞟向对面那具活色生香的「玉案」。
  眼前这近乎纣王酒池肉林般的荒淫景象,落在她眼中,却奇异地没有半分厌恶,反而充满了…一种让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郎情妾意?
  赵怀宇那看似随意的目光扫过叶琼霞身体时流露出的占有和掌控,叶琼霞那羞耻中又带着一丝隐秘享受的颤抖…
  这一切,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密室里的种种,下体那刚刚平复的湿意,竟又不受控制地…涓涓涌出!她只能死死夹紧双腿,才没让那羞人的水迹浸透纱裙。
  一顿早饭,林昔瑶吃得食不知味。心思全被对面那「叮当」作响的铃铛声和叶琼霞偶尔因赵怀宇的「不小心」触碰而发出的细微呻吟所吸引。
  赵怀宇则显得十分惬意,一边慢条斯理地享用着「人肉餐桌」上的美食,一边还用手指或筷子,时不时地「无意」划过叶琼霞光滑的背脊、捏一下她紧绷的臀肉、甚至用筷尖轻轻拨弄一下她腿心那枚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黄铜铃铛,引得叶琼霞娇躯一阵阵轻颤,铃铛声和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直到赵怀宇放下筷子,拿起丝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才仿佛不经意地开口,打破了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沉默。
  「林姑娘,」他的目光落在林昔瑶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关于你想要的灵气循环阵法…我可以帮你。」
  林昔瑶的心猛地一跳,瞬间从那些旖旎的画面中惊醒,眼中爆发出希冀的光芒!
  「我会用此阵,助你重建玄天宗,至少…给你们一个能暂时栖身、不必担心灵力流失的方寸之地。」赵怀宇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林昔瑶!她几乎要站起身道谢。
  然而,赵怀宇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指望着靠这个阵法逆转局面,拿了阵法,找个安全的地方,安度余生吧。」
  林昔瑶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昨夜叶琼霞也说过同样的话!她急切地追问:「
  为什么?赵兄,这阵法…难道有什么缺陷?」
  赵怀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指尖轻轻敲了敲叶琼霞光滑的背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和铃响。
  他看向林昔瑶,语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意:「有些事,光靠说是说不明白的。饭后,让霞儿带你去见一个人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叶琼霞羞红的脸颊,补充道:「见了那个人…你自然就明白了。」
  赵怀宇似乎对林昔瑶的震惊视若无睹,他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精致的桂花糕,指尖在糕点上轻轻摩挲,目光却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落在叶琼霞高高撅起、微微颤抖的雪臀和那泥泞不堪的腿心处。
  「霞奴,张嘴。」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叶琼霞羞得浑身发烫,却不敢违逆,顺从地微微仰起布满红晕的俏脸,张开了沾着些许涎水的红唇。
  然而,赵怀宇并未将糕点送入她口中,他手腕一转,竟将那块松软的桂花糕,对准了叶琼霞腿心处那枚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黄铜铃铛下方——那正微微翕张、流淌着晶莹蜜汁的粉嫩花瓣!
  「唔?!」叶琼霞惊愕地睁大了水汪汪的美眸,身体瞬间绷紧! 赵怀宇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将那块桂花糕,深深地塞入了那温热、湿滑的蜜穴入口!
  粗糙的糕点边缘摩擦着娇嫩的穴壁,带来一阵尖锐的异物感和刺激!
  「啊——!」叶琼霞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痛楚和强烈羞耻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背脊上盛放的碗碟一阵剧烈的晃动!腿心那枚黄铜铃铛更是「叮叮当当」 一阵急促的乱响!
  赵怀宇不为所动,手指甚至在里面恶意地搅动了几下,让那松软的糕点彻底被温热的蜜汁浸透、揉碎,混合成一团湿滑黏腻的糊状物!
  然后,他才缓缓地抽出沾满晶亮爱液和糕点碎屑的手指,捏着那团被淫水彻底濡湿、散发著奇异甜腥气味的糊状糕点,递到了叶琼霞微张的红唇边。
  「吃。」一个字,冰冷而简短。 「呜…」叶琼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但在赵怀宇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还是颤抖着张开了嘴,伸出香舌,极其屈辱地…舔舐、含入了那沾满自己蜜汁的糕点!
  那混合著自身动情气息和糕点甜香的味道,刺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阵轻颤,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这样的调戏,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叶琼霞还没真正吃几口早饭,身体却先一步被彻底点燃!
  一股灼热的空虚感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扭动着被金链束缚的腰肢,雪臀难耐地在赵怀宇腿边磨蹭,红唇中溢出的喘息带着浓重的湿意和哭腔:「夫…夫君…霞奴…霞奴好想要…求…求您…给…
  给霞奴…」
  赵怀宇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放下手中的糕点,身体向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
  「爬上来。」他命令道,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胯间。
  叶琼霞如同得到赦令,挣扎着从那屈辱的姿势中解脱出来,手脚并用,带着一阵急促的「叮当」 铃响,爬到赵怀宇的腿间。
  她熟练地俯下身,用纤手和红唇,开始卖力地侍奉起那根早已因眼前景象而怒胀的肉棒!
  檀口吞吐,香舌缠绕,发出「啧啧」 的淫靡水声。
  同时,赵怀宇却抬起了一只穿着软底锦靴的脚。
  他的脚尖,带着一种刻意的亵玩,轻轻点在叶琼霞腿心那泥泞的花瓣上,然后…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上…顶入了那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开合的蜜穴入口!
  「嗯啊——!」叶琼霞身体猛地一颤!口中的吞吐动作都停滞了一瞬!那粗糙的鞋尖布料摩擦着娇嫩的穴口软肉,带来一种混合著异物感和强烈刺激的触感!
  与口中滚烫的肉棒形成了双重的夹击!
  「用你的骚穴…好好侍奉它。」赵怀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兴奋,脚上微微用力,鞋尖更深地陷入那温热的肉缝中,甚至开始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顶弄起来!
  「记住…只有等我射了…你才能…泄出来。」
  「呜…嗯…」叶琼霞被这双重的刺激弄得魂飞魄散!
  她只能强忍着下体被鞋尖亵玩的巨大羞耻和快感,更加卖力地吞吐著口中的巨物,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
  下身则随着赵怀宇脚的动作,主动地扭动起腰肢,让那粗糙的鞋尖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花径入口!
  每一次扭动,腿心那枚黄铜铃铛便「叮叮当当」 一阵急促的脆响,如同为这淫靡的侍奉伴奏!
  林昔瑶坐在对面,手中的筷子早已不知何时掉在了桌上。
  她的俏脸红得如同滴血,滚烫的温度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活色生香、不堪入目的一幕!
  看着闺蜜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趴在男人胯下卖力口交,同时还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侍奉着男人的鞋尖…
  那「啧啧」 的水声,「叮当」 的铃响,叶琼霞压抑的呻吟和赵怀宇粗重的喘息…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疯狂冲击着她的感官和理智!
  一股强烈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炸开!双腿间那早已湿润的地方,此刻更是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温热的蜜液汹涌地涌出,瞬间将薄薄的纱裙内里浸得一片湿滑黏腻!
  她浑身发烫,如同置身火炉,呼吸急促而灼热,手指紧紧抓住桌沿,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才勉强抑制住身体那想要扭动、想要寻求慰藉的本能!
  不知过了多久,赵怀宇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腰胯猛地向前一挺!「呃!」
  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狠狠灌入叶琼霞温热的口腔深处!
  几乎在同时,如同得到了释放的指令,叶琼霞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她的纤腰向上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被鞋尖亵玩的蜜穴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著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噗嗤」 一声,猛烈地喷涌而出!
  不仅浇淋在赵怀宇的鞋尖和裤脚上,更是在光洁的地砖上,积出一小滩晶莹黏腻的水洼!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极致解脱和欢愉的呜咽,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赵怀宇的脚边,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只有腿心那枚沾满了爱液的黄铜铃铛,还在随着她身体的余韵而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
  叮…叮…」 声。
  这淫乱到极致的现场春宫,终于…落幕,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对面那个浑身滚烫、满脸通红、双腿间一片湿凉黏腻,几乎要窒息的林昔瑶。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那被彻底点燃、却无处宣泄的燥热和空虚,在疯狂地灼烧。
  混杂着自己淫汁的早饭余温尚在唇齿间萦绕,叶琼霞那张素来明媚的俏脸上,却罕见地残留着一抹挥之不去的、近乎病态的潮红。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7 07:21:58

第八章 意外的故人重逢
  饭毕,叶琼霞换上了一身和林昔瑶重逢以来从未见过的严实正装——一件玄色高领长袍,将脖颈以下裹得密不透风,连袖口都紧束着,一改平时放荡诱惑的着装风格,竟然穿的这般庄重。
  这身肃穆得近乎压抑的正装,无声地昭示着即将面对之人的份量。
  林昔瑶心中那根弦瞬间绷紧,一股沉甸甸的凝重感压了下来,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几分。
  叶琼霞步履无声,带着林昔瑶穿过百花宗凋敝的亭台楼阁,径直走向后山深处。
  此地曾是宗门女修闭关清修的圣地,灵气氤氲,百花环绕,如今却只剩一片死寂的荒芜,残垣断壁间蔓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尘埃的气息,无声诉说着往昔荣光的彻底湮灭。
  这里,曾是百花宗最核心的禁地之一。
  最终,她们在一处被巨大阴影笼罩的山壁前停下,一扇由万斤寒铁浇铸而成的厚重闸门,如同巨兽的獠牙,死死封住了洞口,门面上蚀刻着早已黯淡的古老符文,散发著冰冷刺骨的金属腥气。
  叶琼霞沉默地从腰间解下一根乌黑油亮、触手冰凉的长鞭,那鞭身隐隐透着暗红,仿佛浸染过无数血渍。
  她将另一根形制相仿的鞭子不由分说地塞进林昔瑶手中,指尖冰凉,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拿着,进去后…听我示意,随时准备动手。」
  林昔瑶掌心传来鞭柄粗糙的触感,一股陌生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
  她虽不惯用此等兵刃,但叶琼霞如此郑重其事地准备,其中必有深意,竟需动用兵器?
  看来地牢深处囚禁的,恐怕远非她最初预想的那般简单,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叶琼霞从贴身内袋中取出一枚造型奇诡、非金非玉的钥匙,其上的纹路与闸门上的凹槽严丝合缝。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某种翻腾的情绪,才将钥匙插入,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锈蚀了千百年的沉重机括转动声,那扇仿佛与山体融为一体的寒铁巨门,终于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其后深不见底的黑暗,一股混杂着铁锈、霉变、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陈年体液腥臊的阴冷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两人对视一眼,叶琼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率先踏入那浓稠的黑暗。林昔瑶紧随其后,脚步落地的瞬间,两侧石壁上镶嵌的、早已蒙尘的古老灯盏,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唤醒,「噗噗噗」地次第燃起幽蓝色的冷焰。
  跳跃的火光将她们的身影拉长、扭曲,投射在湿滑冰冷的石壁上,如同鬼魅。
  沿着这条仅容两人并肩的、向下倾斜的阴湿甬道,她们沉默地前行,只有脚步声在死寂中空洞地回响,每一步都踏在愈发浓重的压抑之上。
  甬道尽头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穹顶高耸的地底石室出现在眼前。石室中央,一个仅容一人屈身的狭小铁笼,被数条粗如儿臂的黝黑铁链高高悬吊在半空,离地足有丈余。
  冰冷的铁链在幽蓝火光下泛着森然的光泽, 待走近些,借着摇曳的冷光,林昔瑶才终于看清笼中景象——一个身姿丰腴、肌肤胜雪的少妇,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驷马倒攒」姿势被牢牢束缚着:
  双手双脚被强力反剪至身后,用坚韧的牛筋索死死捆扎在一起,使得她饱满如熟透蜜桃的雪臀被迫高高撅起,沉甸甸的乳峰因身体的极度弯折而无助地垂落,几乎要触到冰冷肮脏的笼底铁条。
  她的上半张脸被一副厚实的黑色皮革眼罩彻底覆盖,剥夺了所有光明。鲜艳欲滴的红唇则被一个硕大的、塞满口腔的球形口枷撑得变形,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火光下拉出黏腻的银丝。
  仅凭那裸露在外的、细腻如瓷的肌肤和这惊心动魄的熟媚曲线,便足以断定这定是个绝色尤物。
  然而,这禁锢的严酷程度远超林昔瑶的想象。
  除了四肢被彻底剥夺自由,她挺翘精致的琼鼻也被特制的软木塞子紧紧堵住,只留下两个针尖般细小的孔洞勉强维持呼吸。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伴随着响亮而急促的「呼哧」声,如同负重的母马在喘息,在这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和屈辱。
  她的双耳同样被蜡丸封死,彻底隔绝了外界声响,更令人胆寒的是,她身上所有可能泄出汁液的孔窍都被无情堵塞——下体那隐秘的幽谷和后庭的菊蕊,被两根温润却冰冷的玉势分别深深填满;甚至连那最娇嫩的尿道口,也被一串细小圆润、却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珠链强行塞入堵死!
  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被如此彻底地剥夺五感,禁锢所有孔窍,动弹不得地悬吊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森地牢,如同一个被精心封存的、仅供亵玩的肉偶。
  仅仅是想象她所承受的漫长折磨,一股刺骨的寒意便瞬间攫住了林昔瑶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林昔瑶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目光死死锁在那具饱受蹂躏的雪白胴体上,「为何…要对她施以如此…非人的酷刑?」
  她无法理解,是怎样的仇恨或恐惧,才需要做到如此极致的地步。
  叶琼霞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长叹一声,那叹息中仿佛承载着千钧重负和无尽的疲惫。
  她走到一旁,抓住一个锈迹斑斑的绞盘,用力转动,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
  嘎吱」声,那悬吊着屈辱肉体的铁笼,开始缓缓地、沉重地降向冰冷的地面。
  叶琼霞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她只解开了束缚女人双耳的蜡丸,取下了那撑满口腔的硕大口球,又用匕首割断了反绑其手脚的坚韧牛筋索,然而,预想中瘫软喘息或哭泣的场景并未出现。
  那具刚刚从极致禁锢中解脱的、布满鞭痕的雪白胴体,竟在落地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敏捷!
  她甚至来不及揉搓被勒出深紫淤痕的手腕脚踝,便如同最驯服的牲畜般,手脚并用地「噗通」一声跪伏在冰冷肮脏的石地上,光洁的额头重重磕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贱奴恭迎驭仙使大驾!求驭仙使开恩,使用贱奴这身下贱的烂肉!求驭仙使用鞭子、用棍棒、用您尊贵的脚…狠狠践踏贱奴的骚穴贱屄!求您了!」 她的声音嘶哑却高亢,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和谄媚,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林昔瑶的耳膜。
  话音未落,这女人竟又迅速调整了姿势,她掂起那双曾踏云追月的精致玉足,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态蹲踞着,饱满的雪臀悬空,将腿心那被玉势堵塞、依旧微微开合流淌汁液的私处更清晰地暴露出来。
  一双素手紧握成拳,如同犬类的前爪般,收拢在自己那对丰腴乳峰旁。
  更令人心惊的是,她竟主动吐出那粉嫩的香舌,长长地垂在唇外,急促地「
  哈、哈」喘着气,一双媚眼努力上翻,死死盯着叶琼霞和林昔瑶手中的鞭梢,活脱脱就是一条摇尾乞怜、渴求主人责罚的母狗!
  「求驭仙使赏贱奴几鞭子吧!求求您了!贱奴的骚奶子…里面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得钻心!骨头缝里都透着骚!只有驭仙使的鞭子…只有痛…才能止住这要命的痒啊!」 她扭动着腰肢,让沉甸甸的乳肉在空气中晃荡出淫靡的波浪,被抽打过的乳尖红肿挺立,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地抖动。
  林昔瑶彻底被眼前这荒谬绝伦、又极度下贱的一幕惊呆了,她死死盯着那具堪称完美的仙体——肌肤胜雪,骨肉匀停,每一道曲线都仿佛经过天地灵气最精心的雕琢,尤其是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惊心动魄的丰乳,以及腰臀间惊心动魄的弧度…
  这绝非寻常女子能拥有的体态!这女人,昔日修为绝对不俗,至少是金丹期,甚至极有可能是金丹巅峰!
  唯有历经漫长岁月高深灵气的反复洗涤与温养,才能淬炼出如此无瑕、蕴含着道韵的仙肌玉骨!
  可如今…这具曾令无数修士仰望的仙体,这曾承载着大道追求的灵魂,竟堕落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
  放荡?不,这已非放荡可以形容,这是彻头彻尾的、深入骨髓的自我作践!
  是将所有尊严与骄傲都亲手碾碎,再唾弃于地的卑贱!
  叶琼霞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早已司空见惯,她甚至没有半分犹豫,手腕一抖,那根乌黑油亮的长鞭如同毒蛇出洞,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少妇高高挺起、正剧烈晃荡的左乳上!
  「啪——!」
  皮肉交击的脆响在地牢中炸开!一道狰狞的、皮开肉绽的血痕瞬间浮现在那雪白的乳肉之上!
  「呃啊——!抽得好!抽得妙!驭仙使神鞭无敌!」 少妇痛得浑身剧颤,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口中却爆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扭曲的浪叫,脸上竟浮现出近乎狂喜的潮红!
  「再用力些!抽烂贱奴的骚奶子!啊…好舒服…鞭子抽在奶子上…痛到骨子里…连…连贱奴的骚穴都被抽得流水不停了!您听…您听啊…咕叽…咕叽…」
  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腿心处被玉势堵塞的蜜穴竟真的在剧烈收缩挤压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的水声,更多的透明淫汁混合著丝丝缕缕的淡红血丝,从玉势与穴肉的缝隙中汩汩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叶琼霞面无表情,手腕翻飞,鞭影如织。
  「啪!啪!啪!」
  密集的鞭挞如同雨点般落在少妇的胸乳、肩背、乃至撅起的雪臀上,留下一道道交错纵横、迅速肿胀泛紫的檩子。
  少妇的痛呼和浪叫交织在一起,身体在鞭打下如同风中柳絮般剧烈摇摆,却始终努力维持着那母狗乞怜的姿势,仿佛这鞭挞是她无上的恩赐。
  终于,叶琼霞停下了手。
  那少妇已是遍体鳞伤,乳峰上几处最深的鞭痕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然而,这贪婪的「母狗」竟意犹未尽,她猛地转过身,将同样布满鞭痕、但相对完好的正面和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的丰乳,完全暴露在林昔瑶面前!
  她吐著舌头,哈着气,充满渴望和哀求的目光死死盯着林昔瑶手中的鞭子,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叶琼霞微微颔首,示意林昔瑶可以动手。
  看着眼前这具伤痕累累却依旧散发著惊人媚态、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仙体,一股难以言喻的邪火猛地窜上林昔瑶心头!
  是愤怒?是厌恶?还是对这彻底沉沦的仙道同修的恨其不争?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觉得胸中憋闷,急需发泄!
  「啪——!!!」
  林昔瑶几乎是倾尽全力,将手中的长鞭狠狠抡圆了抽下!这一鞭,带着她金丹巅峰的残余力道和满腔的怒火,精准无比地抽在少妇右乳最饱满的峰峦之上!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娇嫩的乳肉竟被硬生生抽得皮开肉绽!一道深可见肉、足有两指宽的血口子瞬间绽开!鲜血如同小蛇般,争先恐后地从翻卷的皮肉中涌出,迅速染红了雪白的肌肤,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嗷——!!!」 少妇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整个人被这狂暴的一鞭抽得如同断线风筝般,狠狠侧摔出去,重重砸在冰冷的石地上!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楚中,她扭曲的脸上竟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潮红!
  她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声音因剧痛和兴奋而变调走形:「抽…抽烂了!驭仙使神威!贱奴的骚奶子…要被抽烂啦!哦哦哦哦——!好…好爽!痛到…痛到骨子里…连…连贱穴都要泄了…哦嗯啊——!!!」
  伴随着她这声拔高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尖利浪叫,她腿心处那被两根玉势死死堵塞的蜜穴和后庭,竟如同失控的泉眼般,猛地剧烈收缩、痉挛!
  紧接着,一股股浓稠、温热、散发著强烈腥膻气味的浑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以惊人的力量和流量,从玉势与穴肉那本已紧密贴合的缝隙中,被强行挤压、喷射而出!
  「噗嗤!哗啦——!」
  那液体浑浊不堪,混合著大量半透明的淫汁、淡红的血水、甚至还有一丝丝粘稠的白浊,如同失禁的尿液,又远比尿液更加污秽粘腻!
  它们呈扇面状猛烈地喷溅出来,瞬间将她身下大片的石地浸染得一片狼藉湿滑,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著血腥、精腥与女性动情膻臭的恶浊气息,如同实质般在地牢中轰然炸开,迅速弥漫!
  林昔瑶捏着鞭柄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指节深深陷入掌心。她看着地上那滩还在汩汩冒着热气、散发著恶臭的污秽,看着那在污秽中蜷缩抽搐、脸上却带着诡异满足笑容的「母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刚才那顿晚饭仿佛在胃中灼烧。她眼中寒光更盛,只觉得刚才那几鞭…还是抽得太轻了!
  地牢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膻与血腥混合的恶臭。
  那具雪白的胴体在剧烈痉挛后终于瘫软,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蛇,在冰冷石地上微微抽搐,腿心处仍在无意识地溢出浑浊的粘液。
  叶琼霞这才快步上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关切,小心翼翼地扶起那瘫软如泥的少妇。
  她动作轻柔地绕到少妇身后,手指颤抖着,解开了那副蒙尘许久的厚实皮革眼罩。
  「嘶…」 骤然接触幽蓝的冷光,少妇紧闭的眼睑剧烈地颤动,发出不适的抽气声。
  林昔瑶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她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张即将显露的脸庞。
  眼罩滑落, 一张绝美却写满憔悴与淫靡的脸,暴露在摇曳的火光下。
  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鼻梁挺秀,唇瓣即使被口球撑得红肿变形,依旧能看出昔日的精致轮廓。
  这张脸…这张脸! 林昔瑶如遭雷殛,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石壁上!是她!真的是她!
  百花宗前掌门,元婴期巅峰大修士,曾以一曲「百花引」令群芳俯首、论道时气度雍容如真仙临凡的长辈——百花上人,慕思蓉!
  记忆中的慕思蓉,一袭素雅宫装,广袖流云,谈笑间灵气氤氲,百花虚影环绕,是修仙界公认的优雅与力量的化身。
  而眼前这个…这个浑身鞭痕、乳肉绽裂、腿间流淌污秽、刚刚还像母狗般摇尾乞怜、吐出舌头渴求鞭挞的贱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巨大的身份反差带来的冲击,让林昔瑶眼前阵阵发黑,道心都为之震颤!
  慕思蓉的眼睫剧烈地眨动着,努力适应着久违的光线。
  当模糊的视线终于聚焦,看清近在咫尺、正搀扶着自己的那张熟悉又带着痛惜的脸庞时——
  「琼…琼霞?!」 一声短促的、带着极度惊惶和难以置信的尖叫从她嘶哑的喉咙里挤出。
  瞬间,无边的羞耻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那张绝美的脸蛋瞬间涨得如同滴血,连耳根脖颈都染上赤红,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更不堪的是,这极致的羞耻竟再次引动了身体深处那病态的欲望,腿心处被蹂躏得红肿的蜜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噗嗤」一声,又一股温热粘稠的淫汁,混合著血丝,不受控制地从玉势的缝隙中喷射而出,溅湿了叶琼霞的裙摆!
  「琼霞…你…你也被驭仙盟抓到这里来了吗?」 慕思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恐惧。
  她猛地抓住叶琼霞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绝美的脸上表情扭曲变幻,挣扎、犹豫、最终被一种深入骨髓的驯服取代。
  她颤抖着,用一种近乎献媚的、却带着巨大恐惧的语气急急说道:「主…主人!我得告诉主人!让他…让他来给你开苞!主人最喜欢…最喜欢处子仙体了…
  他会好好」疼「你的…」
  仿佛献上徒弟的处子之身,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取悦主人的方式。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怨毒的光芒,死死盯着叶琼霞,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刺耳:「你这贱婢!说!你的处子元阴…是不是…是不是给了赵怀宇那个邪修?!是不是?!说啊!」
  她疯狂地摇晃着叶琼霞,状若疯魔。 叶琼霞脸色煞白,嘴唇翕动,面对师尊如此疯癫的质问,心中愧疚与痛楚翻涌,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咬着下唇,任由师尊摇晃,生怕再刺激她分毫。
  眼见慕思蓉的癫狂愈演愈烈,林昔瑶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对着慕思蓉深深一揖,声音清越,带着晚辈应有的恭敬:「玄天宗圣女林昔瑶,拜见百花上人慕师叔!」
  「林…林昔瑶?」 慕思蓉的疯狂质问戛然而止,她猛地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昔瑶,仿佛才真正注意到她的存在。
  紧接着,她像是被这个名字触动了某个开关,脸上露出巨大的惊恐:「玄天宗…玄天宗也被攻破了?!完了…全完了…」
  她喃喃自语,身体抖得更厉害。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上前抓住林昔瑶的衣袖:「你师尊!沈慧呢?!她不是…不是跟我一起…给主人拉车的吗?她人呢?怎么不在这里?!」
  她的眼神变得凶狠而怨毒,「她好大的胆子!竟敢逃跑!对了!对了!我要告密!我要告诉主人!沈慧那个贱婢!她要逃跑!她还拉上我!我没想逃的!都是被她蛊惑的!都是她!」
  她语无伦次,声音尖利。
  「坏了…坏了!」
  她猛地松开林昔瑶,双手抱头,脸上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惧和绝望,「她不会…不会真的跑掉了吧?她怎么不带上我?!不是说好了一起逃的吗?!她怎么抛下我一个人了?!她怎么可以抛下我!!!」
  凄厉的哭喊在地牢中回荡,充满了被背叛的疯狂。 「师尊!师尊!没事了!没事了!」
  叶琼霞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上去,用尽全力将癫狂颤抖的慕思蓉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徒儿在这里!徒儿在这里!不怕了…不怕了…」
  她像安抚受惊的幼兽,轻轻拍打着慕思蓉的背脊。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和温度,慕思蓉的疯狂嘶喊渐渐变成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死死回抱住叶琼霞,将那张布满泪痕和血污的绝美脸蛋,深深埋进徒弟柔软而温暖的胸脯里,身体依旧在剧烈地颤抖,发出似哭似笑的、破碎的抽噎声。
  从那些混乱癫狂的只言片语中,林昔瑶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终于拼凑出一些可怕的碎片:当年,百花上人慕思蓉与自己师尊沈慧一同参与了伏击柳无极的行动,一同战败,一同沦为拉车的「母马」!
  可为什么…只有慕思蓉被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受尽非人折磨?师尊沈慧…她逃出去了吗?还是…遭遇了更可怕的事情?
  「思蓉师叔!」 林昔瑶再也按捺不住,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我师尊沈慧她…她到底怎么样了?当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你们是怎么逃的?她…她现在在哪里?!」
  事关至亲师尊的生死下落,她必须问清楚!
  然而,只要「沈慧」这个名字一出口,就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啊——!沈慧!沈慧!」 埋在叶琼霞怀里的慕思蓉猛地抬起头,脸上再次布满惊恐和怨毒,眼神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尖叫,「别问我!我不知道!她是叛徒!她害我!主人…主人会惩罚她的!会把她抓回来…用最粗的玉势…塞满她的骚屄…让她拉车…拉一辈子!抽她!用带刺的鞭子…抽烂她的奶子…啊——!」
  「昔瑶!别问了!求你别再问了!」 叶琼霞紧紧抱着再次陷入狂乱的师尊,对林昔瑶厉声喊道,眼中满是哀求与痛苦。
  看着慕思蓉那彻底崩溃的模样,林昔瑶心如刀绞,却又不甘就此放弃。她猛地一咬牙,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威严,模仿着记忆中那些驭仙使高高在上的口吻,对着蜷缩在叶琼霞怀里的慕思蓉厉声喝道: 「慕思蓉!本驭仙使奉盟主柳无极之命,前来查问!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当年你和沈慧那贱婢,是如何密谋逃跑的?前因后果,所有细节,一字不漏地说出来!若有半句虚言…」
  她故意停顿,鞭梢指向慕思蓉鲜血淋漓的乳峰,「本使便让你这身烂肉,再尝尝」百花针「的滋味!」
  「柳…柳盟主?!主人!」 这个名字如同最恐怖的魔咒,瞬间击溃了慕思蓉所有残存的意识!
  她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从叶琼霞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林昔瑶脚边!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 她涕泪横流,额头不要命地狠狠撞向冰冷坚硬的石地!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令人心胆俱裂!那曾经光洁如玉、象徵着元婴大修士尊严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
  鲜血如同小溪般汩汩涌出,混合著泪水、鼻涕和地上的污秽,在她脸上糊成一片狰狞的血污!
  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只是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将头砸向地面,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凄厉的哀嚎: 「都是沈慧!都是沈慧那个婊子!是她拉着贱奴逃跑的!贱奴没想过逃跑!是迫于无奈!是被她蛊惑的!求主人明鉴!求主人宽恕!求主人宽恕贱奴这条贱命啊——!!!」
  林昔瑶看着脚下这磕头如捣蒜、额头血肉模糊、卑微如尘的昔日长辈,心中没有半分逼问成功的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和更深的恐惧。
  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施加压力追问沈慧的下落… 「啪——!!!」 一记用尽全力的、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炸雷般狠狠抽在林昔瑶的左边脸颊上!
  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猛地一个趔趄,眼前金星乱冒!半边脸颊瞬间失去了知觉,随即是火辣辣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剧痛!
  一个清晰无比、迅速肿胀起来的通红掌印,如同耻辱的烙印,浮现在她白皙的俏脸上!
  「住口!林昔瑶!你给我住口!」 叶琼霞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雌豹,挡在还在疯狂磕头的慕思蓉身前,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林昔瑶的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她看着林昔瑶脸上那刺目的掌印,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更多的,是保护师尊不被再次撕开伤疤的决绝与暴怒!
  脸颊的剧痛和叶琼霞眼中那深切的痛苦与愤怒,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林昔瑶清醒过来。
  看着地上那额头血肉模糊、仍在无意识重复着「求主人宽恕」的慕思蓉,一股巨大的愧疚和酸楚涌上心头。她捂着脸,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她的残忍。她垂下眼睑,声音艰涩,对着暴怒的叶琼霞低声道:「…对不起,琼霞…是我…太心急了。」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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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7 07:30:14

第九章 仙风道骨与淫欲媚肉
  叶琼霞的安抚如同温水,终于让那具颤抖的雪白胴体渐渐平息。
  然而,当慕思蓉见两人转身欲走,那刚刚平息的淫欲竟如野火复燃!她猛地挣脱叶琼霞的怀抱,如同最敏捷的母兽,手脚并用地扑到林昔瑶脚前,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石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求驭仙使开恩!赏贱奴一顿鞭子吧!求您了!抽烂贱奴的骚穴!让它…让它安分些!」 她仰起头,绝美的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燃烧着病态的渴求,双手紧紧抱住林昔瑶的小腿,用那沾满血污和泪水的脸颊,像最下贱的母狗般,反复磨蹭着林昔瑶的靴面,甚至伸出湿滑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靴帮上沾染的尘土和污秽。「求您…像刚才那样…再狠些…再狠些抽烂它!」
  林昔瑶心头一凛,瞬间明白了缘由——方才自己那含怒出手、几乎抽裂对方乳峰的一鞭,带来的极致痛楚与随之而来的灭顶高潮,已在这具被彻底扭曲的仙体深处,刻下了最深的烙印。这贱奴,竟是食髓知味,认定了自己下手更狠,更能满足她那病态的需求!
  「师尊!不可!」 叶琼霞又急又怒,上前想要拉开慕思蓉,「我们该走了!您需要静养!」
  「静养?静养?!」 慕思蓉猛地甩开叶琼霞的手,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拒绝的怨毒和委屈。
  她不再看林昔瑶,而是死死盯住叶琼霞,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声音凄厉如泣血:「逆徒!你…你这是要为师死啊?!你是不是嫌为师这身骚肉脏烂无耻,给你丢脸了?!好!好!好得很!」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作势就要往旁边冰冷的石壁上撞去,「为师这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干干净净!好让你跟赵怀宇那个邪修…双宿双飞!再无人碍你的眼!
  」
  「师尊!!」 叶琼霞被这诛心之言刺得脸色惨白,身体剧震,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赵怀宇的名字更是让她耳根瞬间烧红,羞愤难当,竟一时语塞,被堵得哑口无言。
  眼见叶琼霞被自己拿捏住软肋,慕思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
  她不再寻死觅活,反而迅速收敛了那副疯癫怨妇的模样,挺直了腰背——尽管浑身鞭痕、乳肉绽裂、腿间狼藉——竟硬生生挤出了几分昔年百花掌门的优雅与慈祥。她转向林昔瑶,语气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昔瑶师侄,」 她声音平缓,仿佛刚才的癫狂从未发生,「你百花师叔我,当年在百花宗,待你可是不薄啊。论道解惑,灵丹相赠,几乎视你如己出。如今师叔身陷囹圄,受这…这难言之苦煎熬,你忍心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师叔被这逆徒关在这暗无天日之地,活活憋死、痒死吗?」
  她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叶琼霞,语气带上痛心,「这岂不是要让这逆徒,背上逼死授业恩师的千古骂名?师侄,帮帮师叔,也是帮帮琼霞,更是…帮帮你自己啊!求你了,快…快用你的鞭子,狠狠抽打师叔这作孽的贱穴吧!」
  最后一句,那刻意维持的优雅瞬间崩塌,只剩下赤裸裸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叶琼霞看着师尊这副打不得、骂不得、又无法讲理的疯魔模样,痛苦地闭上了眼。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把拉住林昔瑶的手腕,将她强行拽到地牢角落的阴影里。
  「昔瑶…」 叶琼霞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苦涩,「你听我说…师尊她…刚逃回来时,还不是这样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跪伏在地、眼巴巴望着这边的慕思蓉,眼中满是痛楚,「那时她只是偶尔会陷入短暂的疯魔,对…对在驭仙盟为奴的事,尤其是关于柳无极那个魔头的一切,讳莫如深,提都不能提,一提就立刻发疯。但大部分时间…她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眼神总是空茫,带着惊惧。」
  「可后来…」 叶琼霞的声音微微发颤,「她发疯的时间越来越长,间隔越来越短,症状也越来越重。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红着脸,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怎么也不肯说。直到…大概是她回来一周后的一天夜里…」
  叶琼霞的眼中浮现出惊悸:「我听到她房间里传来恐怖的灵力波动!冲进去一看…屋顶都被她失控的灵力掀飞了!而她…她正用带着灵力的指甲,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抓挠!胸口、大腿…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血痕!我拼死才制住她!」
  「在我的逼问下…」 叶琼霞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才终于崩溃地承认…自逃回来后,她的身子就…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骚「。体内仿佛积压着一种无法宣泄的、蚀骨钻心的淫欲!当这欲望积累到顶点,若不通过…通过剧烈的痛苦来刺激、来」发泄「,她就会彻底失去理智,甚至自残而死!可每一次用痛苦强行压制后,那欲望非但不会消失,反而会变本加厉,下一次爆发的间隔更短,强度更大,需要更强烈、更残酷的虐待才能暂时平息…就像一个…一个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知道真相后,我就…就由我来动手。」 叶琼霞的声音充满了屈辱和无奈,「我想控制好力度,不让她伤得太重,也避免她失控自残加重那淫欲。起初几天,似乎…似乎有点效果。可后来…她又失控了!我才知道,她…她每天晚上都在背着我,偷偷地…用更狠的手段折磨自己!」
  「我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叶琼霞的泪水终于滑落,「我只能…只能把这后山闭关的洞府改造成地牢,把她锁在这里。剥夺她的五感,是为了减缓那淫欲积累的速度。每半月…我来一次,替她…」缓解「一次…」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痛苦地摇着头。
  就在叶琼霞话音将落未落之际——
  「逆徒!你敢——!!!」
  一声凄厉的尖叫炸响!原本跪伏在地的慕思蓉,竟如同鬼魅般瞬间暴起!她眼中哪里还有半分哀求与疯癫,只剩下被戳破秘密的极致羞怒与疯狂!
  她快如闪电,目标并非叶琼霞,而是直扑林昔瑶,试图阻止她听到更多!
  叶琼霞早有防备,身形一闪便要挡在林昔瑶身前,同时手中已扣住了一截坚韧的牛筋索,意图先将师尊的手脚制住。
  然而,她低估了慕思蓉此刻的决绝与…那属于元婴修士的战斗本能!
  就在叶琼霞闪身的刹那,慕思蓉的攻势陡然一变!她那只沾满污秽的玉手,如同毒蛇出洞,精准无比地、带着凌厉的指风,狠狠抓向叶琼霞双腿之间——那串悬挂在私密处、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的精致银铃!
  「呃啊——!」 私处要害骤然受袭,那银铃被狠狠拉扯带来的尖锐刺痛和强烈的羞耻感,让叶琼霞浑身剧颤,凝聚的灵力瞬间溃散!动作不由得一滞!
  就是这电光火石的一滞!
  慕思蓉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扣住了叶琼霞的手腕!同时脚下迅捷无比地一勾一绊!叶琼霞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被狠狠掼倒在地!
  「逆徒!你也尝尝这欲火焚身、求而不得的滋味吧!」 慕思蓉面容扭曲,带着报复的快意,动作快得只剩残影!她抓起地上的牛筋索,以元婴修士对力量精妙的掌控,瞬间将叶琼霞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死死捆住!
  紧接着,又扯过另一根绳索,将叶琼霞纤细的脚踝粗暴地拉起,同样捆死,然后用力向上提起,与背后的双手紧紧捆扎在一起!
  眨眼之间,叶琼霞已被摆成了和她师尊之前一模一样的、屈辱至极的「驷马倒攒」姿势!饱满的雪臀被迫高高撅起,沉甸甸的乳峰挤压着冰冷的地面,那串被拉扯变形的银铃,正可怜地垂在她被迫敞开的、最羞耻的腿心上方!
  「唔…师尊!住手!快住手!」 叶琼霞又羞又急,奋力挣扎,但这姿势让她浑身使不上力,反而因扭动让那银铃晃动,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异样的酥麻,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慕思蓉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竟抬起一只沾满泥污的玉足,用那圆润的脚趾,恶劣地、一下下地碾磨、挑逗着叶琼霞腿心那最娇嫩敏感的花苞!
  「啊——!不要…师尊…求您…停下…」 叶琼霞的身体在足尖的玩弄下剧烈颤抖,快感混合著巨大的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住手!」 林昔瑶厉喝出声!她深知此刻正面对抗绝非慕思蓉对手,哪怕对方修为大损,那属于元婴修士的战斗意识和力量残余也远超自己!
  电光火石间,她脑中灵光一闪,猛地踏前一步,声音灌注灵力,带着驭仙使特有的冰冷与威严,如同惊雷般炸响:
  「柳无极盟主所派御奴使当面!贱奴慕思蓉!你是要造反吗?!」
  「柳…柳无极?!主人!」 这个名字如同最恐怖的魔咒,瞬间击溃了慕思蓉所有的疯狂与力量!
  她脸上的狞笑瞬间冻结,化为无边的恐惧!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猛地一软,双膝「噗通」跪地!
  刚刚还灵活如蛇的双手双脚,此刻竟僵直得不敢有丝毫动弹!
  「啪——!!!」
  就在她僵直的瞬间,林昔瑶手中的长鞭已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她光洁如玉的脊背上!
  「呃啊——!」 一道深红的血痕瞬间炸开!慕思蓉痛得浑身痉挛,口中却爆发出混合著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利浪叫:「抽得好!主人神鞭!贱奴不敢!贱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责罚!狠狠责罚贱奴的骚穴贱屄!」
  她竟主动转过身,不顾背上火辣辣的剧痛,将双腿大大分开,将那被玉势堵塞、却依旧因刚才的疯狂和此刻的恐惧而汁水横流的泥泞蜜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昔瑶鞭下!
  红肿的花唇剧烈翕张,透明的淫汁如同小溪般汩汩涌出。
  「啪!啪!啪!啪!」
  林昔瑶再无怜悯,鞭影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每一鞭都精准地抽打在那片湿滑狼藉的私密花园!
  娇嫩的花唇被抽得翻卷,穴口周围的嫩肉迅速肿胀泛紫,混合著淫汁和血丝的液体被鞭子抽打得四处飞溅!
  「啊——!哦哦哦——!烂了!要抽烂了!主人的鞭子…啊…抽到贱奴的花心了…泄了…贱奴要泄了——!!!」
  伴随着慕思蓉拔高的、几乎撕裂喉咙的浪叫,她身体猛地绷紧如弓,腿心处那根死死堵塞的玉势,竟被一股从花心深处猛烈喷涌而出的、浑浊粘稠的洪流,硬生生地冲飞了出去!
  「噗——!」
  那玉势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惊人的力道和大量白浊粘液,「砰」地一声狠狠撞在数米外的石壁上,又弹落在地!而慕思蓉的蜜穴,失去了堵塞,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股浓稠、滚烫、散发著强烈腥膻的浊液,呈喷射状猛烈地激射而出,足足持续了数息,才渐渐变成无力的流淌。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那一大滩混合著精腥、淫臭和血腥的污秽之中,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满足的呜咽。
  林昔瑶丢下鞭子,快步上前解开叶琼霞身上的束缚。
  叶琼霞羞愤欲绝,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衫,遮住那串依旧叮当作响的银铃。
  两人合力,将瘫软如泥、意识模糊的慕思蓉再次以「驷马倒攒」的姿势捆好。
  林昔瑶走到墙边,捡起那根被喷飞的、沾满粘稠浊液的玉势,准备将其塞回慕思蓉那被鞭打得红肿外翻、一时无法闭合的蜜穴。
  就在这时,瘫软在地的慕思蓉忽然抬起了头,她脸上那癫狂的潮红和迷乱已然褪去,虽然依旧狼狈不堪,满身污秽,但那双眸子却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与…
  一种近乎圣洁的平静,她的声音不再嘶哑谄媚,而是带着一种空灵悠远、仿佛蕴含道韵的平和,如同山涧清泉,清晰地流淌在地牢中:
  「昔瑶,」 她唤道,声音平静无波,「替百花师叔…换根更大些的吧。这根…已不合适了。」
  这声呼唤,这平静中蕴含道韵的语气,让林昔瑶浑身剧震!这感觉…这感觉太像她的师尊沈慧了!
  想到师尊此刻可能正在柳无极的魔窟中,承受着比眼前惨烈千百倍的折磨,一股巨大的酸楚瞬间冲上鼻尖,眼眶瞬间通红,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慕思蓉看着林昔瑶瞬间通红的眼眶和那强忍泪水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深切的愧疚与心痛。
  她幽幽地、长长地叹息一声,那叹息仿佛穿越了无尽岁月,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悲凉:
  「昔瑶…我对不起你师尊啊…」
  「师叔!我师尊她到底怎么样了?!」 林昔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扑到慕思蓉身前,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追问。
  然而,那片刻的清明如同风中残烛,转瞬即逝,林昔瑶的追问,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那脆弱的平衡。
  「沈慧…沈慧…主人…拉车…鞭子…玉势…啊——!不要过来!不是我!不是我告密的!」 慕思蓉的眼神再次变得涣散、惊恐,口中发出混乱不堪、语无伦次的尖叫,身体又开始剧烈地挣扎扭动,脸上重新布满了癫狂的恐惧。
  「昔瑶!够了!」 叶琼霞一把拉住还要追问的林昔瑶,声音带着疲惫和哀求,「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看着慕思蓉再次陷入彻底的疯魔,林昔瑶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她强压下翻涌的心绪,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和叶琼霞一起,动作近乎机械地,为挣扎嘶叫的慕思蓉拔掉尿道塞与肛塞排污,然后又清理一翻,才将她重新塞回那个狭窄得如同棺材般的铁笼中。
  她们重新堵上她的耳朵,塞住她的琼鼻,撑开她的檀口,填满她身上所有可能泄出汁液的孔窍…
  最后,将那副厚重的、隔绝一切光明的皮革眼罩,缓缓地、严丝合缝地,扣回了那张时而绝美、时而扭曲的脸上。
  绞盘转动,铁链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那承载着无尽屈辱与痛苦的铁笼,再次被缓缓吊起,悬停在幽暗的半空中,如同一个被封印的、活着的祭品,在冰冷的蓝色火焰下,投下扭曲而绝望的阴影。
  地牢中,只剩下那被剥夺了所有感官的「母马」,在绝对黑暗与寂静中,发出沉闷而徒劳的「呼哧」喘息。
  地牢中那具悬吊的、被彻底剥夺五感的雪白胴体,如同最残酷的烙印,深深灼刻在林昔瑶的识海。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7 07:47:08

第十章 姐妹们的危机
  慕思蓉那半步元婴的残余气息,虽被淫欲与疯癫层层包裹,却如同黑夜中的萤火,在她这位准元婴修士的感知中清晰可辨!这还只是经历了四年灵气枯竭、饱受摧残后的结果!
  那么…四年前呢?
  林昔瑶的心沉入冰窟。
  四年前,当百花上人慕思蓉与自己的师尊沈慧,两位风华绝代的元婴初期巅峰大修士,联手伏击柳无极时…她们该是何等强横?
  举手投足间引动天地灵气,移山填海亦非难事!
  可她们败了!不仅败了,还双双被擒,沦为拉车的「母马」!
  能同时击败并生擒两位全盛时期的元婴初期巅峰…柳无极的实力,绝不可能仅仅是元婴中期!林昔瑶瞬间推翻了最初的判断,一股更深的寒意攫住了她。
  不,必须再高估一层!她强迫自己将那个魔头的实力,提升到…元婴后期!
  元婴后期!
  这个念头如同万钧巨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即便是在灵气鼎盛、元婴辈出的时代,元婴后期也是足以开宗立派、雄踞一方的巨擘!
  其法力之浩瀚,神通之玄妙,已触摸到此界巅峰的门槛。
  林昔瑶清晰地记得师尊沈慧曾言:若她全力出手,击败元婴后期并非难事,但若对方一心想走,以元婴后期修士对空间之力的初步掌控和近乎无穷的法力储备,纵是元婴巅峰,也难将其彻底留下!
  为了验证这令人绝望的猜想,更为了摸清武者在这末法时代的极限,林昔瑶不惜耗费宝贵的灵力,在百花宗残破的演武场上,邀战了另一位有着「武圣」之名的存在——赵怀宇。
  罡风猎猎,卷起演武场上的尘埃。
  赵怀宇赤着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贲张,先天后期的雄浑内力鼓荡,在体表形成一层凝练的、带着淡淡粉红氤氲的气罡。
  他身形如电,拳掌指爪变幻莫测,每一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内力凝练如实质,足以开碑裂石!其威势,的确堪比金丹后期修士!
  林昔瑶素衣翻飞,身法缥缈如烟。她并未动用全力,仅以金丹巅峰的灵力流转于经脉,指尖偶尔弹射出的冰蓝灵光,精准地截断赵怀宇狂暴的内力洪流,将其刚猛的攻势一一化解于无形。场中气劲交击,发出沉闷的爆响。
  「破!」 林昔瑶清叱一声,指尖骤然凝聚一点璀璨冰芒,快如闪电般点向赵怀宇内力运转的枢纽!
  赵怀宇闷哼一声,身形暴退数丈,脚下坚硬的青石地面被踩出蛛网般的裂痕,胸口气血翻腾,那层护体气罡剧烈波动,险些溃散,他眼中闪过一丝骇然,随即化为苦笑。
  「林仙子修为通玄,赵某…甘拜下风。」 他拱手认输,坦承不讳,「若在灵气充裕之地,仙子全力施为,赵某恐难撑过十招。」
  他话锋一转,带着武者特有的直白与残酷,「然则,在此灵气消散之世,仙子若不能一击将赵某毙命…待赵某遁走,稍作喘息恢复内力,再回头缠斗…仙子灵力每用一分便少一分,境界跌落…最终被赵某生生耗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番赤裸裸的「耗杀」之言,让一旁的叶琼霞脸色微变,看向林昔瑶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忧虑。
  林昔瑶神色不变,心中却凛然。赵怀宇的话,印证了她最坏的担忧。她收束灵力,沉声问道:「赵副盟主,你与柳无极…交过手?」
  提到柳无极,赵怀宇的神色变得复杂而凝重。他走到场边,拿起酒壶灌了一口,抹去嘴角酒渍,才缓缓道:「十年前,赵某初入武圣之境(先天境),意气风发。恰逢柳无极在江湖中声名鹊起,武功路数却神秘莫测。我二人于华山之巅约战,激斗三日三夜,内力耗尽,最终…不分胜负。此战之后,江湖便有了」东西双武圣「之名,东圣赵怀宇,西圣柳无极。」
  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随即化为更深的忌惮:「八年前,柳无极已收服大片势力,初建驭仙盟。他亲临我合欢宗旧址,邀我出山,共谋」大事「。我二人于密室之中,再次交手…这一次,只出了一招。」
  赵怀宇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困惑:「那一招…我至今无法参透。仿佛我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后招,都被他提前预知、牵引…如同陷入泥沼,又似被无形的丝线操控。非但未能伤他分毫,反而…反而因他那一招的牵引,让我瞬间领悟了本门镇派绝学《天地交合极乐欢喜功》中困扰我多年的关隘,当场突破至先天后期!」
  他苦笑着摇头:「然而,即便我突破至先天后期,面对他时,依旧如同雾里看花,深不可测!他的内力…不,那感觉已非纯粹的内力,更像…一种难以言喻的」势「,浩瀚如海,却又缥缈如烟。他对外宣称依旧是平手,并许我副盟主之位。我感念其点化之恩,加之…为了照应琼霞和百花宗一脉,便应允出山。」
  赵怀宇看向林昔瑶,眼中充满了求知与困惑:「当时,我以为他便是武林传说中那虚无缥缈的」先天大圆满「之境,可逆伐天仙。但今日听仙子讲解元婴之秘,方知元婴天仙,元神出窍,近乎不死,神通广大…绝非先天武者所能匹敌!
  更何况是同时击败擒获两位元婴初期巅峰的仙子?这…这根本不可能!」
  他眉头紧锁:「可若说柳无极已超脱先天,踏入那传说中的」以武入道「之境…我亦感觉不像,以武入道,其境界为何?威力如何?无人知晓!人体之秘,浩瀚如星海,即便元婴天仙,亦不能穷尽。或许…他另辟蹊径,掌握了某种我等无法理解、却能拔升战力的神奇法门?」
  林昔瑶默然。
  赵怀宇的困惑,也正是她的困惑。柳无极的境界,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心头,带来沉重的压力。
  她讲述这些关于元婴的秘闻,本意是让赵怀宇更清晰地认知差距,却也让一旁的叶琼霞听得心神摇曳,眼中时而恍然,时而迷茫。
  她在金丹初成的时候就为了赵怀宇离宗出走,并没有接受过更深入的关于元婴期的学习。
  同为金丹巅峰,差距却如云泥。叶琼霞沉迷肉欲,荒废修行,她的金丹巅峰不过是勉强触摸到那个境界的门槛而已,根基虚浮。
  而林昔瑶,却是精气神完足,道心坚定,金丹圆融无瑕,只差一个契机便能破丹成婴的「准元婴」!
  放在灵气鼎盛之时,林昔瑶这样的存在,十个有九个能顺利踏入元婴大道;
  而叶琼霞这样的,百中存一已是侥幸。
  然而,叶琼霞眼中并无半分对更高境界的渴望,只有一片澄澈的、近乎殉道般的深情。
  她望着赵怀宇刚毅的侧脸,心中唯有一个念头:金丹巅峰,足够了。怀宇他…终究只是凡人,寿不过两百载。待他寿元耗尽,魂归天地之时,我叶琼霞…绝不独活!若无赵郎,这金丹千年之寿,又有何意义?
  赵怀宇虽不知叶琼霞心中所想,但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他心中豪情与欲火同时升腾!武者行事,何须瞻前顾后?美人情动,正当及时行乐!
  「哈哈!道法玄妙,不如眼前佳人!」 赵怀宇长笑一声,眼中欲火炽盛,一把将身旁的叶琼霞揽入怀中!大手毫不避讳地探入她微敞的衣襟,精准地握住那团滑腻的丰盈,用力揉捏!
  「呀!夫君!别…别在这里!」 叶琼霞猝不及防,俏脸瞬间飞红,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身体却已诚实地软了下来,鼻息变得灼热而急促。那串悬挂在腿心处的银铃,因身体的扭动而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叮当声。
  「有何不可?天地为席,阴阳交泰,正是我合欢大道!」 赵怀宇邪笑一声,另一只手已粗暴地扯开叶琼霞的腰带,裙裾滑落,露出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
  他竟真的俯下身,将叶琼霞压倒在演武场冰冷粗糙的青石地面上!灼热的唇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吻上她雪白的颈项,一路向下…
  「嗯…啊…夫君…你…你这冤家…主人…哦…霞奴想要…」 叶琼霞的抵抗迅速化为婉转承欢的呻吟,双臂如水蛇般缠上赵怀宇的脖颈,纤腰难耐地扭动迎合,眼神迷离,彻底沉沦在爱欲之中。
  那银铃的叮当声,伴随着肉体摩擦的窸窣和压抑的喘息,在空旷的演武场上回荡。
  林昔瑶看着眼前这幕活色生香、即将上演的活春宫,胃里一阵翻腾。
  连日来目睹的种种淫靡与不堪,叶琼霞的沉沦,慕思蓉的疯魔,柳无极的阴影…种种情绪混杂着强烈的厌恶,瞬间冲垮了她的忍耐极限。
  「无耻!」 她低斥一声,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一拂袖,周身灵力激荡,卷起一阵寒风。
  身影化作一道素白流光,头也不回地朝着宗主府外疾掠而去,仿佛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情欲泥沼和那深不见底的绝望谜团。
  心系玄天宗姐妹们的林昔瑶带着叶琼霞派来护送的百花宗剑修红樱,连同那被拆解出来的木马阵心一同运往百花训苑,可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的时候,玄天宗的姐妹们已经碰上了麻烦。
  …
  上等调教室内弥漫着浓郁的暖香,混杂着女子们身上各异的脂粉气。
  玄天宗的刘依琳、秦岚等人,早已与百花宗那些同样沦落至此、被当作花魁苗子培养的女修们厮混得烂熟。
  同病相怜的处境,让她们迅速抛开了宗门之别,此刻正慵懒地倚靠在铺着软垫的矮榻或锦墩上,一边任由侍女往身上涂抹着据说能令肌肤更加滑腻生香的膏脂,一边交换着那些在训苑底层流传、真假难辨的秘闻轶事。
  「哎,你们听说了没?」一个穿着鹅黄薄纱、眉眼带着几分娇憨的百花宗少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开口,「那位赵副盟主…他还有个胞弟呢!叫赵怀宙!
  」
  「赵怀宙?」刘依琳懒洋洋地拨弄着腕上一串细小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没听说过啊。」
  「嗨,这事儿知道的人可不多!」另一个穿着桃红纱裙、身段丰腴的百花宗女子接口,语气带着几分卖弄,「听说当年赵副盟主为了配得上咱们叶宗主,好风风光光上百花宗提亲,那是发了狠地修炼那门邪乎的《天地交合极乐欢喜功》
  !结果呢,贪功冒进,差点走火入魔,变成只知杀戮的疯魔!」
  她顿了顿,环视一圈被勾起兴趣的听众,才继续道:「就在那要命的关头,是他那胞弟赵怀宙,拼死冲进他练功的密室,硬是用自己的身子…替他挡下了大半反噬的魔气!这才把赵副盟主的理智给拽了回来!」
  「啊?」秦岚微微蹙眉,「那赵怀宙…」
  「惨呐!」桃红纱裙的女子一拍大腿,脸上带着夸张的惋惜,「人是救回来了,可赵怀宙自己的脑子却被那魔气冲坏了,变得痴痴傻傻的!而且啊,那魔气也留在了他体内,性子变得…啧啧,邪性得很!听说发起狂来,六亲不认!」
  「难怪…」一个玄天宗的师妹若有所思,「赵副盟主对他这个傻弟弟,那是宠得没边了!要星星不给月亮!整个百花宗上下,谁不知道赵怀宙是赵副盟主的心尖肉,逆鳞?碰不得的!」
  「宠是宠,」 旁边一个穿着翠绿小衣、眼神带着几分精明的百花宗女子嗤笑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腿间悬挂的细小银铃随之轻响,「可这位傻爷,在」
  那事儿「上的能耐,跟他哥可是一脉相承,半点不差!甚至…听说更野!」
  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混合著畏惧和隐秘兴奋的语气:「坊间都传,这位赵二爷,一天不操够十个女人,那邪火就压不下去!要是没尽兴,嘿!那可了不得!砸东西都是轻的,发起狂来,逮着谁打谁!整个百花宗,也就赵副盟主能勉强按住他。要是他真上了头…啧啧,听说连叶宗主亲自去劝,都未必能让他回头!」
  「嘶…一天十个?」 刘依琳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脸上却飞起一抹异样的红晕,「这…这合欢宗出来的种,可真是…够劲啊!」
  「可不是嘛!」 那鹅黄薄纱的少女双手捧心,眼神迷离,带着花痴般的向往,「你们说,要是赵二爷没傻…就凭他这」本事「和赵副盟主胞弟的身份,愿意躺到他床上去搏个」一夜夫人「名头的女人,怕是从咱们百花宗山门,一路能排到北边玄天宗的废墟去!」 她说着,身体还无意识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薄纱下隐约可见腿根处微微的湿痕。
  「呸!骚蹄子!」 旁边一个穿着绛紫纱衣、性格泼辣的百花宗女子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伸手就在那鹅黄少女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发春发得下面都湿透了吧?老娘坐你旁边都闻到你那骚水味儿了!隔着纱都挡不住!」
  「哎呀!」 鹅黄少女娇呼一声,捂着屁股,脸上更红,却并不着恼,反而吃吃地笑,「就我想吗?姐姐你敢说不想?我还就敢放话在这儿,要是真有机会让咱们百花宗…哦不,现在得加上玄天宗的这些个浪蹄子们,有机会躺到赵二爷那床上去,你们脱衣服的速度,保管一个比一个快!谁不想尝尝这能把人操上天的滋味儿?更别说…要是运气好,能像叶宗主那样,让这生猛的浪子收心,从此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饮…那可真真是…甜到心尖尖儿里,死也值了!」
  她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向往,引得周围几个女子也吃吃低笑起来,眼神闪烁。
  「哼,想得美!」 那精明的翠衣女子撇撇嘴,似乎想泼盆冷水,但眼中也带着好奇,「不过…说起来,这赵家兄弟的」本事「,真就是天生的?我倒是听过一个更邪乎的说法…」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众人都竖起耳朵,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听说…
  合欢宗当年,为了培养出性力最强的炉鼎和资质最好的传人,有一套秘法!专门让门中那些修为高深的女长老,甚至…是元婴掌门!亲自去受孕!怀上那些经过层层筛选、天赋异禀的男婴!说这样生下来的男娃,那」本钱「和」耐力「就天生异于常人,女娃的灵根资质也会被母体修为滋养得极好!赵怀宇和赵怀宙兄弟俩…据说就是这么来的!」
  「啊?!」 这话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调教室内炸开了锅!女修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真的假的?让元婴掌门…亲自和凡间男人怀孕生子?」 秦岚失声问道,觉得这简直匪夷所思。
  「放屁!」 那泼辣的绛紫纱衣女子反应最快,立刻嗤之以鼻,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你这傻妞,这种鬼话也信?合欢宗早在灵气大劫前八百多年,就他娘的没再出过一个元婴天仙了!她们这套」实验「要是真那么神,怎么这上千年里,熬到门中的金丹长老都他妈要死绝了,也没见她们生出一个像叶宗主、或者玄天宗林圣女那样的、能扛起元婴大旗的绝世天骄出来?别说元婴了,能稳稳当当修到金丹的,有吗?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吧?」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在戳破一个荒谬的谎言:「老娘还听过另一个更靠谱的版本!说八百多年前,合欢宗那位已经垂垂老矣的元婴掌门,不知是疯了还是被门人蛊惑,真就亲自上阵,怀了孕!结果呢?就在她临盆那天,老天爷发怒了!
  」
  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讲述禁忌秘闻的森然:「据说那天,合欢宗山门上空,乌云压顶,电闪雷鸣!一道水桶粗的紫霄神雷,不偏不倚,正正劈在那位正在分娩的元婴掌门身上!连带着她肚子里那个据说天赋异禀、承载着合欢宗全部希望的婴儿…一起!轰得连渣都不剩!灰飞烟灭!」
  调教室内一片死寂,只有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和女修们压抑的呼吸声。
  「这还不算完!」 绛紫女子环视众人,眼中带着一丝惊悸,「那天罚…据说还带着诅咒!所有参与过那」育种「计划、或者身居高位的合欢宗金丹长老们…从那以后,全都…绝了嗣!再也无法生育了!」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带着一种世事无常的唏嘘:「经此一劫,合欢宗元气大伤,直接封山闭门,彻底没落。从曾经能与玄天、百花并称」三大上仙宗「的显赫地位,一路跌到谷底!到了灵气大劫前夕…嘿,你们猜怎么着?诺大一个合欢宗,连个像样的筑基修士都凑不齐了!居然…居然要靠练气期的弟子来当长老撑门面!这…这简直是整个修仙界…天大的笑话!」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浇灭了调教室内那点因八卦而升腾起的暧昧与躁动。
  女修们脸上的红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和兔死狐悲的凄凉。
  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宗,为了延续和力量,不惜触碰禁忌,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而她们这些曾经仰望仙道的女修,如今却在这污浊之地,谈论著这些沦为笑谈的秘辛,自身又何尝不是这大劫之下,更可悲的笑话?
  沉重的静默笼罩着暖香弥漫的调教室,只有银铃偶尔因无意识的动作发出细微的轻响,如同为那个逝去的时代,敲响的丧钟。
  暖香弥漫的调教室内,那点因八卦而生的短暂喧嚣早已被沉重的静默取代。
  玄天宗与百花宗的女修们各自垂首,或拨弄着腕间银铃,或盯着香炉袅袅青烟出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同病相怜的压抑。
  这场自发形成的、带着苦涩滋味的「联谊」,是她们在这污浊之地抱团取暖的唯一慰藉。
  然而,这份脆弱的宁静,被一阵粗暴的、由远及近的喧哗和沉重的脚步声瞬间撕得粉碎!
  「砰——!」
  调教室那扇雕花的木门被一股蛮力狠狠踹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股混杂着汗臭、皮革和劣质酒气的粗野气息,如同飓风般席卷而入,瞬间冲散了室内的暖香。
  一队身着驭仙盟制式皮甲、腰挎长刀的武夫,如同闯入羊群的饿狼,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如铁塔,满脸横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斜划至嘴角,更添几分凶戾。他敞着衣襟,露出浓密的胸毛,一双铜铃般的兽目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室内惊慌失措的女修们,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您这是做什么?这些都是还没调教好的雏儿!不懂规矩,冲撞了贵客可怎么好!」 红叶那带着焦急和谄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试图阻拦,却被两个如门神般的武夫毫不客气地挡在了外面。
  「滚开!老鸨子!」 为首的疤脸汉子孙勇,声如洪钟,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不耐烦,他猛地一挥手,如同驱赶苍蝇,「没调教好的雏儿才够味儿!操起来那浪叫才够劲!那些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什么花样都玩遍了,跟块死肉似的,操起来有什么意思?他妈的,倒像是老子花钱被她们嫖了!」
  这粗鄙不堪、如同野兽咆哮般的话语,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女修们的心底,上等调教室里的玄天宗女修们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刘依琳更是下意识地往秦岚身后缩了缩,身体微微发抖。
  「这…这」兽人「是谁?」 刘依琳声音发颤,低声向旁边一个脸色同样苍白的百花宗姐妹问道。
  「嘘!小声点!」 那百花宗女子眼中满是恐惧,声音压得极低,语速飞快,「他叫孙勇!是…是专门给赵二爷(赵怀宙)」选侍女「的!赵二爷自从跟这帮人混在一起,就…就迷上了那种…把女修当母畜一样…压榨灵力的玩法!」
  「赵副盟主…不管吗?」 秦岚也忍不住低声问,眉头紧锁。
  「管?怎么管?」 另一个百花宗女子带着哭腔,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怨愤,「赵副盟主对他那个傻弟弟愧疚得要死!只要赵二爷不把人玩残玩死,他…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赵副盟主自己也是合欢宗出来的,一天不把叶宗主操到腿软都浑身难受,那滋味他懂!他狠不下心看着弟弟难受!」
  「有了赵副盟主的默许…」 先前那女子接口,声音带着绝望,「赵二爷身边就聚了这么一群…不把女人当人的畜生!他们眼红外面那些拿女修当母畜随意玩弄的」玩法「!孙勇就是这帮人里最凶、最横的一个!仗着是给赵二爷办事,打着副盟主府挑侍女的名义,在训苑里横行霸道,连红叶妈妈都拦不住他!」
  说话间,孙勇那如同择人而噬的目光,已经如同探照灯般在室内女修身上扫过。他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带着残忍的笑意,蒲扇般的大手一指:
  「你!你!还有你!那个穿绿衣服的,屁股够翘!那个缩在后面的,胸脯够大!都他妈给老子站出来!脱!把身上这些碍事的破布都给老子脱干净了!让爷们儿好好验验货!看看够不够格去伺候赵二爷!」
  被点到的几个女修,包括一个穿着翠绿小衣的百花宗女子和躲在秦岚身后的刘依琳,瞬间面无人色,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不…不要…」 刘依琳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死死抓住秦岚的胳膊。
  秦岚脸色铁青,胸中怒火翻腾,但看着孙勇身后那群虎视眈眈、手按刀柄的武夫,看着他们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暴虐,一股冰冷的无力感瞬间攫住了她。反抗?
  在这灵气消散、修为残存的末法时代,她们这些失了爪牙的「仙子」,在这些如狼似虎的武者面前,与待宰的羔羊何异?
  「磨蹭什么?!找死吗?!」 孙勇见无人动弹,眼中凶光一闪,猛地踏前一步,沉重的皮靴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人心头发颤。他身后的武夫们也狞笑着围了上来,如同群狼环伺。
  暖香依旧,却已化作催命的毒雾。调教室内,只剩下女修们压抑的啜泣、武夫们粗重的呼吸,以及那令人窒息的、名为绝望的冰冷,正一寸寸地,冻结所有人的血液。
  「住手!都给老娘住手!」 红叶那尖锐的、带着破音的嘶吼在调教室内炸开,她像只护崽的母鸡,张开双臂试图挡在那些瑟瑟发抖的玄天宗女修身前,脸上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表情。「叶宗主有令!这些都是她的贵客,非经她首肯,不得擅动!你们…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叶宗主?!」
  「叶宗主?」 孙勇停下撕扯一个玄天宗女修衣襟的粗手,扭过头,那张刀疤横亘的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诮。他上下打量着红叶,如同在看一个笑话,声音带着浓重的嘲弄:「红叶妈妈,您老糊涂了吧?叶宗主?呵…这些都是母畜罢了,又怎么会是叶宗主的贵客?哦,对了叶宗主自己也就是副盟主胯下操得最爽、叫得最欢的那只高级点的母畜罢了?怎么?傍上了副盟主,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能管到赵二爷头上了?」
  他身后的武夫们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眼神在红叶和那些惊恐的女修身上来回扫视,充满了赤裸裸的轻蔑和欲望。
  「你…你们放肆!」 红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孙勇的手指都在打颤。
  「放肆?」 孙勇狞笑一声,猛地一挥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老子们是奉副盟主府的命令,为赵二爷挑选侍女!这是公干!叶宗主的令?哼,老子们自然不敢违抗叶宗主的令,可这…耽误了赵二爷的事,叶宗主担待得起吗?!」
  他嘴上说着「不敢违抗」,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更加粗暴!
  「嗤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一个玄天宗女修的外衫被孙勇身边一个满脸淫笑的武夫硬生生撕开,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衣和雪白的肩头!那女修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挣扎,却被另一个武夫死死按住双臂!
  「啊——!放开我!救命!」 刘依琳的哭喊声格外尖利,她被两个武夫拖拽着,按倒在铺着软垫的矮榻上,翠绿的小衣被粗暴地扯开,沉甸甸的乳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揉捏!
  「红叶妈妈!救我!」 秦岚试图反抗,却被孙勇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头发,狠狠掼倒在地!
  她闷哼一声,额头撞在冰冷的地板上,眼前金星乱冒,紧接着就感觉裙裾被猛地掀起,一只带着汗臭的大手粗暴地探向她腿心!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们!」 红叶目眦欲裂,尖叫着扑上去撕打,却被孙勇不耐烦地一把推开,踉跄着差点摔倒。
  百花宗的其他女修们也哭喊着上前劝阻、拉扯,却被那些如狼似虎的武夫们粗暴地推开、搡倒,甚至挨了几记耳光,调教室内顿时哭喊声、怒骂声、淫笑声、布帛撕裂声混作一团,乱成一锅粥!
  那些散落在调教室各处的、原本用于「调教」的工具——冰冷的玉势、带着细刺的乳夹、坚韧的皮鞭、甚至特制的木驴…此刻竟像是为这群暴徒量身定做!
  成了他们施暴的绝佳道具!
  「按住她!把腿掰开!让老子看看这玄天宗的仙子,骚穴长什么样!」 孙勇狞笑着,从一个百花宗女修手里夺过一根手臂粗细、雕刻着螺旋纹路的黝黑玉势,在手中掂量着,目光锁定了被按在矮榻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的刘依琳。
  「不…不要!求求你…啊——!!!」 刘依琳的哀求瞬间化为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冰冷的、粗大的玉势,没有丝毫润滑,带着残忍的力道,狠狠地、旋转着贯入她紧致娇嫩的蜜穴深处!剧烈的撕裂痛楚让她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鱼!
  「嘿嘿,叫!再叫大声点!赵二爷就喜欢听这声儿!」 按住刘依琳的武夫兴奋地大叫。
  另一边,秦岚被两个武夫死死按在地上,双手反剪。
  孙勇的一个手下拿起一副带着细小倒刺的金属乳夹,狞笑着,狠狠夹在了她挺立的、因恐惧而绷紧的乳尖上!
  「呃啊——!」 秦岚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身体剧烈地痉挛!倒刺深深陷入娇嫩的乳肉,带来钻心的疼痛,却又诡异地混合著强烈的刺激,让她腿心不受控制地泌出温热的汁液。
  「骚货!这就流水了?看来玄天宗的仙子,骨子里也是欠操的贱货!」 那武夫得意地大笑,用力拉扯着乳夹上的细链,看着秦岚痛苦扭曲的脸和被迫挺起的胸脯。
  混乱中,红叶派去报信的心腹早已冲出训苑。
  红叶自己则彻底豁出去了,她如同市井泼妇般,猛地扑倒在地,死死抱住孙勇的一条腿,又抓又挠,哭天抢地:「天杀的!你们这群挨千刀的畜生!老娘跟你们拼了!放开她们!有本事冲老娘来!老娘…老娘挠死你们!」
  「滚开!老东西!」 孙勇被红叶的撒泼弄得烦不胜烦,腿上被抓出几道血痕,更是怒火中烧!他猛地一脚将红叶踹开,对着手下厉声喝道:「把这疯婆子给老子捆起来!吊到房梁上去!让她好好看看,她手底下的这些」雏儿「,是怎么伺候爷们的!」
  「是!孙头儿!」 两个如狼似虎的武夫立刻扑上来,不顾红叶的尖叫撕打,用粗糙的麻绳将她双手反绑,又扯过一根更长的绳索,套住她的脚踝。
  「你们敢!叶宗主不会放过你们的!赵副盟主…啊——!」 红叶的威胁被一声惊恐的尖叫打断。她被两个武夫合力提起,绳索绕过房梁,猛地一拉!
  「呃!」 红叶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瞬间离地!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手腕和脚踝的皮肉,带来火辣辣的剧痛。
  她整个人被头下脚上地倒吊在了调教室中央的房梁上!散乱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因充血而涨红的脸,昂贵的纱裙倒翻下来,露出两条保养得宜却布满淤青的玉腿和里面单薄的亵裤,甚至隐约可见腿心那处被绳索勒紧的、微微凹陷的私密轮廓。
  「放开我!畜生!放我下来!」 红叶徒劳地挣扎着,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晃荡,绳索摩擦着皮肉,带来更深的痛楚和巨大的屈辱。她只能眼睁睁地,从自己倒悬的、充血模糊的视野中,看着下方那如同炼狱般的景象——
  刘依琳被那粗大的玉势疯狂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混合著血丝的淫汁,她哭喊的声音已经嘶哑,身体在剧痛和灭顶的快感中剧烈抽搐,眼神涣散失焦。
  秦岚被按在地上,乳尖的倒刺乳夹被反复拉扯,雪白的乳肉上布满指痕和掐痕,她死死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渗出,身体却在本能的刺激下难耐地扭动,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其他几个被选中的玄天宗女修,有的被皮鞭抽打着雪臀,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檩子;有的被强迫跪在地上,用檀口侍奉着武夫们肮脏的肉棒,发出屈辱的呜咽和呛咳;有的则被按在冰冷的木驴上,被那狰狞的假阳具残酷地贯穿…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腥、汗臭、血腥和女子动情的膻味,混合著绝望的哭喊、痛苦的呻吟、武夫们粗野的淫笑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
  红叶倒吊在空中,绳索深深陷入皮肉,晃荡的身体如同风干的腊肉。她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下方,泪水混合著屈辱的涎水,倒流着滴落在她散乱的头发和额头上。她看着那些曾被她视为摇钱树、如今却在她眼前被肆意践踏凌辱的「雏儿」,看着她们在痛苦与被迫的欢愉中沉沦,一股比身体倒悬更强烈的眩晕和灭顶的绝望,彻底将她吞噬。
  当林昔瑶心急如焚地赶回百花训苑,冲入那间弥漫着淫靡与绝望气息的调教室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房梁上,红叶被粗糙的麻绳倒吊着,头下脚上,昂贵的纱裙倒翻下来,露出布满淤青的玉腿和单薄的亵裤,甚至隐约可见腿心被绳索勒紧的轮廓。她双目紧闭,脸色因充血而酱紫,已然昏厥过去,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地面上,一片狼藉。
  破碎的衣衫、散落的调教器具、混合著精液、淫水和点点血迹的污秽……
  空气中浓烈的腥膻气味令人作呕。
  角落里,仅剩的两个没被选中的玄天宗师妹和几个百花宗女修,如同受惊的鹌鹑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人呢?!」 林昔瑶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杀意。
  她冰冷的美目扫过空荡的调教室,最终定格在那些残留的、昭示着暴行的痕迹上。
  一个百花宗女修颤抖着,带着哭腔回答:「被…被孙勇他们…带走了…他们…他们把刘师姐、秦师姐她们…扒光了…手脚捆在一起…用…用木棍穿过去…像…像扛打来的猎物一样…扛走了…还…还说要送去给赵二爷…享用…」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恐惧地捂住了嘴。
  像扛畜生一样…扛走了…
  林昔瑶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屈辱至极的画面:姐妹们赤裸的身体被强行扭曲捆扎,私处还流淌着施暴者的浓精,如同待宰的牲口般被木棍穿过手脚的缝隙,在那些武夫粗野的笑声中,被扛离了这里…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
  一股滔天的怒火混合著锥心的自责,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里奔涌!是她!是她没有保护好她们!是她来晚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7 07:49:28

第十一章 以身入局
  冰冷的肃杀之气在她周身凝结,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骤降,细小的冰晶在她素白的衣袂边缘悄然浮现,那双清冷的眸子深处,凝结出了足以冻结灵魂的霜气!
  就在这时——
  「妈的!孙勇这王八蛋!手脚倒是快!好货色全让他挑走了!老子白跑一趟!」 一个粗嘎的、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紧接着,一个同样穿着驭仙盟皮甲、身材精壮、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汉子高德骂骂咧咧地闯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一脸不爽的武夫。
  高德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一片狼藉的室内,当他的视线触及到站在中央、周身散发著冰冷杀意的林昔瑶时,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他猛地顿住脚步,骂声戛然而止,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
  美!一种超越了凡俗、带着凛然仙气却又因愤怒而显得惊心动魄的美!高德只觉得心脏被狠狠攥住,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这张清冷绝艳、此刻却如同覆着寒霜的容颜。
  好半晌,他才猛地回过神,眼中爆发出比孙勇更加贪婪、更加肆无忌惮的淫邪光芒!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狞笑:「哈哈!老天开眼!孙勇那蠢货,居然漏了这么大一条美人鱼!兄弟们,拿下!扒光了捆结实点!老子今天要开开荤!」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解下一捆粗糙的麻绳,如同饿狼般朝着林昔瑶扑去!他身后的武夫们也兴奋地怪叫着围了上来。
  一直沉默跟在林昔瑶身后的红樱,眼神一厉,手已按在了剑柄上!冰冷的剑意瞬间锁定了高德!
  「红樱!住手!」 林昔瑶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她制止了红樱的动作,目光扫过那两个瑟瑟发抖、如同惊弓之鸟的玄天宗师妹,又看向房梁上昏厥的红叶,最后落回高德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她们…我的姐妹们…因我保护不周,受此大辱。于情于理…这份屈辱,我林昔瑶…当与她们同受!」 她缓缓抬起双臂,闭上了眼睛,仿佛在迎接某种宿命的审判,「动手吧。」
  「林师姐!不要!」 那两个玄天宗师妹失声哭喊。
  红樱按在剑柄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但看着林昔瑶那决绝而平静的侧脸,她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高德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猖狂的大笑:「哈哈哈!识相!够味道!老子喜欢!」 他不再犹豫,带着几个武夫一拥而上,粗暴地撕扯着林昔瑶的衣衫!
  「嗤啦!嗤啦!」
  素白的衣袍如同脆弱的蝶翼般被撕碎,露出里面莹白如玉、却因愤怒和冰冷而微微颤抖的肌肤。
  很快,林昔瑶便被剥得一丝不挂,如同最完美的玉雕般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
  高亢的羞辱感如同毒蛇噬咬她的心脏,但她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挺直脊背,承受着那些贪婪、下流目光的凌迟。
  那两个玄天宗师妹也被如法炮制,哭喊着被扒光捆住。
  红樱看着这一切,脸色冰冷如霜。
  她奉叶琼霞之命护送林昔瑶,如今林昔瑶自愿受缚,她若独自离去,无法复命。
  她深吸一口气,在武夫们围上来时,主动解下了佩剑,丢在地上,冷冷道:
  「不必劳烦,我自己来。」
  她动作利落地脱下了外衫、中衣…直至最后一件亵衣滑落,露出一具同样完美、却带着剑修特有凌厉线条的胴体。
  她面无表情,任由武夫们用同样的方式,将她的手脚粗暴地捆扎在一起,再用一根粗硬的木棍,穿过手脚被缚后形成的空隙。
  当那冰冷的木棍穿过身体下方,将她的身体如同待宰的牲口般悬空架起时,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死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显示出内心远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记住了,」 一个冰冷、细微、如同蚊蚋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林昔瑶的识海,正是红樱的传音,「你…欠我…一个人情!」
  声音微弱,带着灵力运转不畅的滞涩感。
  林昔瑶心中一震!传音入微!这是金丹境才能施展的神通!这个沉默寡言的剑修侍女,竟然曾是一位金丹剑修!
  虽然从这断断续续、微弱不堪的传音来看,她在灵气大劫后修为已跌落至假丹,甚至可能更糟,但这份底蕴仍在!
  「力所能及…有求必应。」 林昔瑶同样以微弱而坚定的传音回应。
  红樱没有再回话,只是将眼睛闭得更紧,仿佛要将这屈辱的世界彻底隔绝。
  然而,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紧绷的身体,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高德的目光在林昔瑶和红樱两具同样绝美却气质迥异的赤裸胴体上来回扫视,充满了贪婪。
  他对林昔瑶自然垂涎欲滴,但他是个粗人,却也懂得「知恩图报」。
  他能有今天,全靠赵怀宙的「赏识」和赵怀宇的默许。
  眼前这个美得不像凡人的女子,若是献给赵二爷…那绝对是天大的功劳!说不定能一步登天!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 高德对着手下厉声喝道,手指着林昔瑶,「这个!谁也不准碰!一根手指头都不行!这是老子要献给赵二爷的大礼!谁碰,老子剁了谁的手!」
  他的目光随即转向被木棍架着、闭目强装镇定的红樱,脸上露出淫邪的笑意:「至于这个带刺的小辣椒嘛…嘿嘿,刚才还想跟老子动手?够烈!老子就喜欢驯服烈马!」
  他搓着手,走到红樱身前,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捏住了她胸前那团虽然不算特别丰硕、却挺翘而富有弹性的乳肉,用力揉捏、拉扯着那粉嫩的乳尖。
  「嗯…」 红樱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剧烈地转动,但依旧死死咬着牙,没有睁眼,也没有开口。
  「装?继续给老子装!」 高德狞笑着,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探向她被迫敞开的腿心!
  两根手指带着玩弄的意味,精准地抠挖、揉捻着那紧闭的、如同花苞般娇嫩的穴口和上方那颗敏感的小豆!
  「呃啊…!」 红樱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一股强烈的、混合著剧痛和陌生快感的电流从腿心直冲头顶!
  她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原本强作镇定的、带着几分稚气的童颜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私密之处,在高德那老练而恶意的玩弄下,竟不受控制地泌出了温热的、滑腻的汁液!
  这让她羞愤欲绝!一股狂暴的杀意在她识海中翻腾,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丹田内那柄沉寂的本命飞剑发出愤怒的嗡鸣,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祭出飞剑,将这个胆大包天、亵渎剑修尊严的凡人,斩成肉泥!
  然而,眼角余光瞥见同样被架在木棍上、眼神复杂的林昔瑶,想到自己许下的承诺和暴露的后果…
  红樱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硬生生将那几乎喷薄而出的杀意和飞剑的悸动,强行压回了丹田深处!只是那颤抖的身体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暴露了她此刻承受的煎熬。
  高德看着红樱那强忍羞愤、俏脸通红、身体却诚实地泌出花蜜的模样,更加兴奋。
  他变本加厉地玩弄着,手指时而深入那紧致的穴口浅浅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时而用力掐捏那肿胀的阴蒂,欣赏着她身体每一次剧烈的颤抖和喉咙里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
  「叫啊!小母狗!给老子叫出来!」 高德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快感,「老子倒要看看,你这把剑…能忍到什么时候!」
  宽大的庭院里,阳光刺眼。几十个粗糙的「丫」字形木桩如同狰狞的刑架,矗立在青石地上。
  刘依琳、秦岚等玄天宗女修,如同被串起的羔羊,手脚被捆扎在一起,粗硬的木棍穿过手脚间的空隙,将她们赤裸的身体悬空卡在两根木桩之间。
  白花花的肌肤在阳光下刺目地晃动着,私处残留的浊液缓缓滴落,在身下积成一小滩污秽。她们被迫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如同正在风干的、等待宰割的畜肉,无声地承受着烈日的炙烤和巨大的羞耻。
  林昔瑶、红樱和另外两个玄天宗师妹,也被如法炮制,粗暴地挂上了木桩。
  冰冷的木棍深深勒进皮肉,带来火辣辣的痛楚和深入骨髓的屈辱。林昔瑶强忍着眩晕和愤怒,目光死死锁在庭院中央——
  刘依琳被夹在两根木桩之间,身体悬空。
  她的身前,是那个眉宇间与赵怀宇有几分相似、眼神却痴傻狂热的英俊男人——赵怀宙!
  他正挺着那根怒胀的黝黑肉棒,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被迫高高撅起的雪臀后疯狂抽插!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出大股混着血丝的淫汁,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臀肉被撞击得剧烈荡漾!
  而刘依琳的前方,赫然是那个孙勇!他赤裸着上身,脸上带着的狞笑和淫邪!
  他一手粗暴地揪着刘依琳的秀发,迫使她仰起头,另一只手则捏开她的下巴,将自己那根同样粗壮、沾满污秽的肉棒,狠狠捅进她的喉咙深处!刘依琳可爱的面容因窒息和痛苦而扭曲,秀眉紧蹙,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被堵住的悲鸣。
  然而,身后赵怀宙那野兽般狂暴的冲击,带来的灭顶快感又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迎合,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愉悦呻吟,断断续续地从被肉棒塞满的口中溢出。
  「啪!」 赵怀宙似乎嫌她扭动得不够,猛地一巴掌抽在她晃动的臀瓣上,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
  「呜——!」 刘依琳痛得浑身剧颤,双腿却如同被驯服的母马般,本能地分得更开,将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蜜穴和后庭,更清晰地暴露在赵怀宙的凶器之下,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更深的侵犯!
  「畜生——!!!」
  目睹此景的林昔瑶,胸中积压的怒火和屈辱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她体内被压制的金丹巅峰灵力稍微倾漏出一丝,身上便爆发出筑基巅峰的威能!她不能暴露金丹实力,否则她前些日子杀了驭仙使的事情会给赵怀宇还有叶琼霞带来麻烦。
  「崩!崩!崩!」
  捆缚她手脚的坚韧牛筋索如同朽木般寸寸断裂!
  她如同挣脱枷锁的雌豹,赤裸的仙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瞬间从木桩上挣脱落地!
  脚尖一点,身影化作一道裹挟着冰寒杀意的素白流光,直扑场中!
  「滚开!」
  素手翻飞,两道凝练如冰锥的灵力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射向赵怀宙和孙勇的身体!速度之快,威力之强,远超之前!
  「噗嗤!」 冰锥重击了两人,将他们打得倒飞出去,带起一溜血花!
  「啊——!」 刘依琳被温热的脑浆和鲜血溅了一脸,发出惊恐的尖叫。
  「吼——!!!」 被打断「好事」的赵怀宙,如同被激怒的凶兽,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他赤红着双眼,如同发狂的蛮牛般转过身!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周身散发著凛冽仙气与冰冷杀意的绝色女子时,那暴怒的咆哮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痴傻的脸上,暴戾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如同孩童发现稀世珍宝般的狂喜!
  「仙…仙女姐姐!好漂亮的仙女姐姐!」 他咧开嘴,露出傻乎乎却无比兴奋的笑容,口水都差点流出来,完全无视了肩胛的伤口和地上孙勇的尸体,张开双臂就朝着林昔瑶猛扑过去!「抱抱!仙女姐姐抱抱!」
  林昔瑶眼中寒光一闪,指尖微弹,一道凝练的冰刺带着刺骨寒意,直射赵怀宙扑来的膝盖!
  意在逼退,而非致命。
  然而,赵怀宙面对这足以洞穿金石的冰刺,竟视若无睹!他眼中只有那「仙女姐姐」,不闪不避,任由那冰刺「噗嗤」一声狠狠扎入他的膝盖!
  「呃!」 他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一个趔趄,但扑势竟丝毫未减!凭借着堪比先天武者的强悍肉身和那股痴傻的蛮劲,他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击,带着喷涌的鲜血,如同失控的火车头,狠狠将猝不及防的林昔瑶扑倒在地!
  「放开!」 林昔瑶又惊又怒,素手蕴含千钧之力,狠狠拍在赵怀宙的胸膛和肩头!
  「噗!」 赵怀宙口中喷出鲜血,但他那双铁钳般的手臂却死死箍住林昔瑶纤细的腰肢,如同最执拗的孩子抱住心爱的玩具,任凭林昔瑶如何击打,哪怕打得他口鼻溢血,也绝不松手!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喊着:「仙女姐姐…我的…抱抱…」
  更让林昔瑶心惊的是,赵怀宙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到近乎实质的、带着奇异燥热的雄性气息!
  这气息如同最霸道的催情药,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口鼻,熏得她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体内沉寂的媚骨仿佛被点燃,一股陌生的、难以抑制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那具冰肌玉骨竟开始微微发烫、发软!
  「你…放手!」 林昔瑶的声音带上了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一丝媚意。
  见「仙女姐姐」似乎不再那么激烈反抗,赵怀宙更加兴奋。
  他急切地扭动着腰胯,那根即使受伤也依旧怒胀高昂的粗黑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隔着林昔瑶腿间娇嫩的肌肤,疯狂地磨蹭、顶撞!
  虽然这傻子毫无技巧,甚至没找准那幽深的入口,但那坚硬滚烫的巨物重重地、持续不断地撞击在她最敏感的阴阜和紧闭的花唇上,带来的冲击力依旧让她吃不消!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和奇异酥麻的娇吟,不受控制地从林昔瑶紧咬的唇瓣间溢出!这声音如同火上浇油,让赵怀宙更加癫狂!
  「嘿嘿…插…插进去…」 他胡乱地挺动着腰胯,那粗大的龟头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中,挤开了林昔瑶紧并的玉腿缝隙,深深嵌入了她柔嫩的大腿内侧!
  他误以为已经得门而入,立刻模仿着刚才在刘依琳身上的动作,开始了狂暴的、毫无章法的抽插!
  「呃啊——!停…停下!」 林昔瑶只觉得腿缝间那娇嫩的肌肤和敏感的阴户,如同被粗糙的砂纸反复摩擦!
  火辣辣的刺痛混合著被强行挑起的、灭顶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疯狂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再也无法忍受,口中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淫叫!媚体在赵怀宙身下难耐地扭动,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
  另一边,红樱也已挣脱束缚,正与高德和还有孙勇两个半步先天境的武夫队长激战。
  她剑光如电,凌厉无匹,将两人逼得连连后退,身上已添了数道剑伤。然而,她终究只动用了筑基后期的灵力,面对两个悍不畏死、配合默契的半步先天围攻,一时也难以迅速取胜。
  她眼角余光瞥见林昔瑶被赵怀宙压在身下亵玩、发出屈辱浪叫的情景,心中焦急,剑势更急,却依旧被高德两人死死缠住。
  「母畜…仙女姐姐…操成母畜…嘿嘿嘿…」 赵怀宙一边狂暴地挺动肉棒摩擦着林昔瑶的腿心,一边发出痴傻而淫邪的笑语。
  「母畜」二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入林昔瑶的耳膜!巨大的羞愤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异样!她眼中寒芒爆射!
  「找死——!!!」
  一声蕴含金丹境力量的清叱炸响!林昔瑶体内灵力再无保留,轰然爆发!她并指如剑,指尖凝聚起一点璀璨到极致的冰蓝寒芒,带着足以重创甚至灭杀金丹修士的恐怖威能,狠狠点向赵怀宙毫无防备的胸膛!
  这一击,含怒而发,再无半分留情!
  「噗——!」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赵怀宙如同被攻城锤正面轰中,庞大的身躯如同断线风筝般,被狠狠击飞出去十数米远!
  重重砸在庭院边缘的石柱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石柱都为之龟裂!
  他胸口塌陷下去一大块,口中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染红了地面。
  他痴傻的脸上沾满血污,眼神中却不减疯狂,像没事的人一样一跳起来,再次疯狂的扑过来,口中却依旧喃喃地、执拗地念叨着:「仙…仙女姐姐…母畜…
  操…操成母畜…」
  眼看这打不死的痴傻凶兽又要扑过来,林昔瑶眼中杀机再现!她绝不能再让这疯子近身!
  体内灵力疯狂涌动,指尖再次凝聚起更加恐怖的金丹之力,一道凝练如实质、散发著毁灭气息的冰蓝光束,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直射赵怀宙的野蛮身躯。
  「不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道身影如同闪电般冲入庭院!正是收到红叶传信、心急如焚赶来的赵怀宇和叶琼霞!
  赵怀宇目眦欲裂!他看到了弟弟胸口那恐怖的塌陷,看到了那足以致命的冰蓝光束!
  没有任何犹豫,他爆发出先天后期的全部内力,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瞬间挡在了赵怀宙身前!
  他双掌齐出,掌心凝聚起一团如同实质的、带着粉红氤氲的雄浑气罡,悍然迎向那道冰蓝光束!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庭院中炸开!狂暴的气浪如同海啸般席卷四周,将附近的木桩都震得摇晃不止!冰屑与粉红光屑四散飞溅!
  赵怀宇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硬生生接下了这致命一击!
  他脚下的青石地面寸寸龟裂,如同蛛网般蔓延开去。
  而身后刚才还恍若无事的赵怀宙见兄长过来,脸上痴呆一笑:「哥,我要仙女姐姐当我的母畜…」
  然而他早已是强弩之末,说完这句话以后,便径直昏倒了,可想而知,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挡下这一击,只怕弟弟必死无疑。
  他缓缓放下微微颤抖的双掌,抬起头,那张刚毅俊朗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前所未有的铁青和冰冷!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邪气笑意的眸子,此刻如同万年寒潭,死死锁定在衣衫破碎、狼狈不堪却依旧杀意凛然的林昔瑶身上!
  「林!圣!女!」 赵怀宇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每一个字都蕴含着焚天的怒火和刻骨的失望,「我赵怀宇对你,推心置腹,有求必应!百花宗库房为你敞开,核心阵基任你取用,甚至…默许你带走我百花训苑的」货物「!我待你如贵宾,如盟友!」
  他猛地一指身后瘫在血泊中、气息奄奄却依旧痴痴望着林昔瑶方向的赵怀宙,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和质问:
  「你!却要杀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这就是你玄天宗圣女…对我赵怀宇的报答吗?!」
  庭院中,肃杀的气氛如同凝固的冰。
  赵怀宇的质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林昔瑶的心上。
  然而,胸中那团因姐妹受辱而燃起的怒火,并未因此熄灭,反而烧得更旺!
  她看着木桩上那些依旧赤裸、伤痕累累、眼神空洞的师姐妹,看着刘依琳脸上未干的泪痕和身上残留的污秽,一股悲愤直冲头顶!
  「报答?」 林昔瑶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她指着那些如同风干畜肉般悬挂的女修,眼中寒芒如刀,「赵副盟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这就是你胞弟和手下对我玄天宗弟子的」款待「?!若非我及时赶回,她们…她们此刻恐怕已遭不测!你待我推心置腹?那她们呢?!她们就该被当作母畜般凌辱玩弄吗?!」
  她周身灵力再次激荡,冰寒的气息弥漫开来,与赵怀宇那因愤怒而升腾的、带着燥热粉红氤氲的先天罡气,在空气中激烈碰撞,发出「嗤嗤」的声响!大战,一触即发!
  「怀宇!冷静!」 叶琼霞眼见两人剑拔弩张,随时可能爆发生死之战,心中大急!
  她猛地扑到赵怀宇身前,不顾自己衣衫在刚才疾驰中略显凌乱,用那温软馥郁的娇躯紧紧贴住赵怀宇精壮而紧绷的身体。
  「夫君…别冲动…」 她仰起潮红未褪的俏脸,声音带着哭腔和刻意的娇媚,一双玉臂如水蛇般缠上赵怀宇的脖颈,饱满的酥胸紧紧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红唇主动凑上去,带着安抚的意味,急切地吻住赵怀宇紧抿的、带着怒意的唇。
  同时,她的一只手悄然滑下,隔着衣物,精准地握住了赵怀宇胯下那因怒火和眼前香艳而迅速怒胀的巨物,技巧地揉捏套弄起来。
  「唔…」 赵怀宇被这突如其来的温香软玉和要害处的刺激弄得身体一僵,紧绷的肌肉下意识地松弛了几分,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叶琼霞的吻带着熟悉的香甜和刻意的讨好,如同最有效的安抚剂,暂时浇熄了他一部分焚天的怒火。
  趁着赵怀宇心神微分的刹那,叶琼霞飞快地转过头,对着杀气凛然的林昔瑶使了个极其严厉的眼色!
  那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和急迫,同时一道细微的、带着灵力的传音,如同针尖般刺入林昔瑶的识海:「昔瑶!收手!你真要撕破脸吗?!以你金丹修为,或许能自保!但你的师姐妹们呢?!她们一个都逃不掉!你想看着她们…被活活玩死在这里吗?!」
  林昔瑶浑身剧震!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叶琼霞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她最深的软肋。她可以不顾生死,但刘依琳、秦岚她们…她们怎么办?
  看着叶琼霞眼中那毫不作伪的焦急和警告,看着赵怀宇在叶琼霞的「安抚」
  下虽依旧脸色铁青、但杀意稍敛的模样,林昔瑶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渗出血丝。
  她眼中翻腾的杀意和灵力,如同潮水般,被她强行、一点一点地压回了体内。最终,她缓缓垂下了凝聚着冰蓝光芒的手指,周身那令人窒息的威压也随之消散。
  庭院中那令人窒息的杀机,终于随着林昔瑶的收手而暂时缓和,但气氛依旧凝重如铅。
  叶琼霞心中长舒一口气,知道最危险的时刻暂时过去了。
  她依旧紧紧依偎在赵怀宇怀里,用身体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继续用那娇柔的声音安抚道:「夫君…你看,昔瑶她也只是一时情急…怀宙弟弟这不是没事吗?吉人自有天相…」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林昔瑶。
  林昔瑶强压下翻涌的心绪,看着赵怀宇那依旧冰冷的眼神,又看了看地上被叶琼霞带来的护卫迅速抬走救治的赵怀宙,最终,她极其艰难地、对着赵怀宇的方向,微微低下了那曾经高傲的头颅,声音干涩:「…赵副盟主,方才…是我出手过重。令弟之事…我…深感歉意。」
  每一个字,都如同带着血。
  赵怀宇冷哼一声,并未回应,但紧绷的身体在叶琼霞的抚慰下又放松了几分。
  叶琼霞见状,连忙打圆场,她轻轻拉着林昔瑶冰凉的手腕,脸上挤出温和的笑容:「好了好了,都是误会!昔瑶,你看你,衣服都破了,还带着伤…这几天就安心在宗主府住下,好好养养。我们姐妹也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暗中用力捏了捏林昔瑶的手腕,传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先住下!等过几天…等宇哥火气彻底消了…我们再谈!现在硬碰…只会玉石俱焚!」
  林昔瑶看着叶琼霞眼中那抹深切的忧虑和无奈,又看了看那些被解救下来、正被百花宗侍女用布单勉强裹住、依旧瑟瑟发抖的师姐妹们,最终,她闭了闭眼,艰难地点了点头。
  于是,林昔瑶、红樱以及所有玄天宗的女修,连同出手相助的红樱,都被「
  请」进了宗主府深处一处僻静的院落。说是「请」,实则是软禁。院门有精锐武夫把守,院内灵力被无形的阵法隐隐压制。
  赵怀宇并未明确交待如何处置她们,只是沉着脸去照看弟弟赵怀宙了。
  而叶琼霞,为了彻底安抚赵怀宇的怒火,也为了给弟弟「讨个说法」,自然被赵怀宇带在身边,日夜「抚慰」。
  她如同最驯服的母兽,承受着赵怀宇因后怕和愤怒而格外粗暴的索取,被操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根本无暇脱身来探望林昔瑶。
  更屈辱的是,赵怀宇没有发话,下面的人自然不敢给这些「罪人」提供衣物。
  林昔瑶等人只能赤身裸体,宛如被圈养的母畜一样被圈养在这里。
  那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和雪白肌肤,在寂静的院落里,无声地诉说着她们的脆弱与屈辱。
  红樱盘膝坐在角落,闭目调息,仿佛对外界一切漠不关心,但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紧抿的唇线,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林昔瑶则站在窗边,望着外面被高墙切割的天空,眼神冰冷而复杂。
  时间在压抑中流逝。
  赵怀宙的体质,强悍得令人咋舌。受了林昔瑶那足以重创金丹修士的含怒一击,胸口塌陷,内腑重创,常人早已毙命。
  可他,第二天竟能勉强下床走动!到了第三天,更是活蹦乱跳,除了胸口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行动间竟与常人无异,仿佛那致命的重伤只是幻觉!
  而恢复活力的赵怀宙,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个打伤他又美得让他发狂的「仙女姐姐」!
  从第二天能下床开始,他就如同最执拗的孩子,缠着赵怀宇,反反复复,颠三倒四地央求:
  「哥…仙女姐姐…给我…」
  「哥…我要仙女姐姐…当母畜…」
  「哥…把她给我玩…就玩一次…求你了哥…」
  「仙女姐姐…好香…好软…我要操她…」
  赵怀宇起初还耐着性子安抚,但弟弟这痴傻又执着的念叨,如同魔音灌耳,加上他心中对林昔瑶的芥蒂未消,到了第三天,终于被烦得火冒三丈!
  「够了!」 赵怀宇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乱跳,脸色阴沉如水。
  一直侍奉在旁、刚刚承受完一轮激烈欢好、浑身香汗淋漓、媚眼如丝的叶琼霞,见状连忙依偎过去,用那对沉甸甸、布满吻痕的乳峰轻轻磨蹭着赵怀宇的手臂,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沙哑,柔声道:「夫君…别生气了。怀宙弟弟他…
  就是孩子心性,认死理。」
  她眼波流转,瞥了一眼还在旁边眼巴巴望着、口水都快流出来的赵怀宙,凑到赵怀宇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低语:
  「依我看…不如…就让昔瑶给怀宙弟弟…」赔个礼「?就一次…让她…用嘴…帮怀宙弟弟…泄泄火气…也算是她为打伤怀宙弟弟…付出点代价。」
  她感受到赵怀宇身体微微一僵,连忙又补充道,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讨好,「然后…夫君您再大度些,把百花宗库房里那套备用的」百花朝元阵「核心阵基…当作赔礼,送给昔瑶的师姐妹们…安抚一下她们受的惊吓。这样…
  两边都给了台阶下,事情…也就了了,如何?」
  叶琼霞的提议,如同在滚油中滴入冷水,弟弟那从未有过这般持念一个女人,以前的他,哪怕刚刚下床,就能把刚刚还共度良宵的女人甩到一边推下床,独站床位。
  难得他这么喜欢一个人,让她用檀口去侍奉弟弟的话,或许真是对他最好的道歉。
  这样的条件,精准地戳中了赵怀宇内心那根因弟弟受伤而绷紧的、名为报复的弦!而那一套备用的、对百花宗而言不算什么的阵基,更是微不足道。
  赵怀宇低头,看着怀中叶琼霞那带着讨好和媚意的水眸,又看了看旁边痴痴傻傻、满眼渴望的弟弟,胸中的怒火和某种阴暗的欲望交织翻腾。
  他沉默了片刻,大手狠狠揉捏了一把叶琼霞滑腻的臀肉,引得她发出一声娇呼,才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
  「…哼!就依你!让她…好好给怀宙」赔礼「!若怀宙满意了…阵基,给她!」 他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而残忍的光芒,「若她再敢伤怀宙一根汗毛…哼!那就别怪我赵怀宇…翻脸无情!」
  叶琼霞领着赵怀宙,踏入了软禁林昔瑶等人的僻静院落。
  赵怀宙此刻异常「乖巧」,痴傻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亢奋的期待,口水都忘了擦,只是紧紧攥着叶琼霞的衣角,口中反复念叨着:「仙女姐姐…听话…就能玩仙女姐姐…」
  显然,叶琼霞事先已对他进行了「深刻」的「教育」——不听话,就永远别想碰他的「仙女姐姐」。
  叶琼霞身后,两名健壮的武夫抬着一个用红布遮盖的、形似巨大三角支架的沉重物件,正是那套备用的「百花朝元阵」核心阵基。
  「昔瑶,我们谈谈。」 叶琼霞示意赵怀宙在院中等候,独自走进了林昔瑶所在的房间。
  红樱和玄天宗的女修们都在此,身上依旧只裹着单薄的素纱,气氛压抑。
  叶琼霞开门见山,将「赔礼道歉」的条件和盘托出:林昔瑶需以口舌侍奉赵怀宙一次,换取赵怀宇的谅解,同时,赵怀宇会以这套珍贵的阵基作为对玄天宗女修受辱的「补偿」。
  「什么?!让林师姐去…去给那个傻子…口…口交?!」 刘依琳第一个尖叫起来,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屈辱和愤怒,「不行!绝对不行!这算什么赔礼?!这是羞辱!是亵渎!」
  「对!我们宁愿不要那破阵基!」 秦岚也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发颤,「林师姐是玄天宗圣女!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其他女修也纷纷附和,群情激愤。
  叶琼霞脸上那点温和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上位者威压的漠然。
  她目光扫过愤怒的众人,最终落在沉默不语的林昔瑶身上,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清晰地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条件,我开出来了。接不接受,在你们。」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若此事不成…那么,之前我以百花宗主身份,赠予你们的那套阵基…我叶琼霞,现在就要收回!你们若想要…」 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扫过林昔瑶和红樱,「尽管来抢!看看是你们抢得快,还是我和我夫君…联手灭杀你们…来得快!」
  「你…!」 刘依琳等人气得脸色煞白,却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叶琼霞和赵怀宇联手…那绝对是她们无法抗衡的力量!之前的阵基,更是她们重建希望的关键!
  房间内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昔瑶身上。
  林昔瑶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紧握的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如同毒蛇噬咬她的心。然而,叶琼霞那赤裸裸的威胁,师姐妹们绝望而依赖的目光,还有那关乎所有人未来的阵基…如同沉重的枷锁,一层层压垮了她的脊梁。
  许久,她缓缓睁开眼,那双曾经清冷如寒潭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
  她看着叶琼霞,声音干涩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力气:
  「…好。我…答应。」
  「林师姐!不要啊!」 刘依琳和秦岚失声痛哭。
  叶琼霞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但很快被决然取代。她微微颔首,转身走到门口,对着外面低声道:「怀宙,带」赔礼「进来吧。」
  院门打开,一脸期待的赵怀宙带着他身后,那两名武夫抬着那个被红布遮盖的三角支架紧随其后。
  赵怀宙的目光扫过房间内只裹素纱、神情悲愤的女修们,最终落在林昔瑶身上,脸上瞬间爆发狂喜,一路小跑过来。
  「仙女姐姐,你愿意当我的母畜了吗?」 赵怀宙的话又让玄天宗的众女大为愤怒。
  叶琼霞连忙带着赵怀宙向众人赔罪,并让赵怀宙把礼物送上来。
  「这套」百花朝元阵「核心阵基,送给你,仙女姐姐…」
  那两名武夫将沉重的三角支架「哐当」一声放在地上,掀开了红布。
  那又是一个特制的、坚固沉重的三角木马!冰冷的金属支架泛着寒光,双面密布的能量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在林昔瑶勉强同意以后。
  叶琼霞走到赵怀宙身边,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快速说了几句,又指了指地上的三角木马。
  赵怀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脸上露出傻笑。
  「好了,都出去吧。」 林昔瑶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的决绝,她看向叶琼霞和赵怀宇,「请…给我留点…最后的体面。」
  叶琼霞深深看了林昔瑶一眼,眼神复杂难明,最终也带着红樱和其他女修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07 07:51:11

第十二章 屈辱的快感
  房间里,只剩下林昔瑶和痴痴傻笑的赵怀宙,以及…那架冰冷的三角木马。
  林昔瑶深吸一口气,走到木马前,她颤抖着伸出手,解开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素纱,任由它滑落在地,露出那具完美无瑕、此刻却即将承受极致亵渎的仙体。
  她按照叶琼霞「教导」赵怀宙时暗示的方式,艰难地爬上那冰冷的支架,将双手和双脚分别套入支架顶端的皮铐之中。
  「咔哒!咔哒!」
  皮铐锁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刺耳。
  林昔瑶整个人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悬空固定在三角木马之上!
  雪白的胴体被迫大大张开,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腿心那最娇嫩隐秘的幽谷,正对着木马顶部那根狰狞的、冰冷的假阳具尖端!
  只要她稍有放松,那可怕的凶器就会深深刺入!
  「仙女姐姐…好漂亮…」 赵怀宙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又充满禁忌诱惑的画面,口水直流,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他根本不懂什么前戏,什么怜香惜玉,脑子里只有叶琼霞教他的「玩母畜」
  。
  他猛地扑上去,一手粗暴地揪住林昔瑶散落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另一只手则直接抓住她胸前那对沉甸甸、因姿势而更显丰硕的雪乳,如同揉捏面团般,毫不怜惜地用力抓握、拉扯、拧转那粉嫩的乳尖!
  「呃…!」 林昔瑶痛得闷哼一声,秀眉紧蹙。
  赵怀宙却觉得这反应很有趣,他咧开嘴傻笑着,竟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啪!」地一声,狠狠扇在林昔瑶光洁的俏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啊!」 林昔瑶猝不及防,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脸颊火辣辣的痛,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嘿嘿…好玩…」 赵怀宙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他不再满足于玩奶子,而是挺着那根早已怒胀、青筋虬结的黝黑肉棒,带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如同烈性春药般的雄性气息,粗暴地捅向林昔瑶被迫张开的檀口!
  「唔…!」 林昔瑶下意识地想闭口躲避,但赵怀宙揪着她头发的手猛地用力,剧痛让她不得不张开嘴。
  那根滚烫、粗壮、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肉棒,瞬间塞满了她的口腔,狠狠顶到了喉咙深处!
  「呕…!」 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袭来!林昔瑶痛苦地挣扎,身体在木马上剧烈扭动,却只是让那冰冷的假阳具尖端更深地抵住了她娇嫩的花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而赵怀宙那如同实质的催情气息,尤其是口腔中这根不断抽插、散发著最浓郁气味的肉棒,如同最霸道的毒药,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感官!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猛地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那被强行压制的媚骨,在这内外交攻的猛烈刺激下,彻底苏醒!
  一股股温热的、滑腻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汩汩涌出,瞬间濡湿了抵在穴口的冰冷假阳具,甚至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更可怕的是,那巨大的屈辱感,那脸颊火辣的痛楚,那喉咙被粗暴侵犯的窒息,甚至下身被假阳具尖端死死抵住、几乎要刺入的尖锐痛感…
  在这霸道催情气息的扭曲下,竟诡异地混合、转化成了灭顶的、令人灵魂颤栗的快感!
  「嗯…唔…呃啊…!」 破碎的、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愉悦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林昔瑶被肉棒塞满的口中溢出。
  她的身体在赵怀宙粗暴的抽插和揉捏下剧烈地颤抖、迎合,雪臀难耐地扭动,试图让那冰冷的假阳具更深地刺入,以缓解体内那蚀骨钻心的空虚和燥热!
  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泥泞不堪,将那冰冷的金属都染上了淫靡的光泽。
  清冷绝艳的玄天宗圣女,此刻被锁在冰冷的刑具上,如同最下贱的母畜,承受着痴傻男人的亵玩,在屈辱与被迫的生理快感中,沉沦、迷失…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的海水,缓缓从林昔瑶的四肢百骸抽离,留下一种奇异的、近乎虚脱的空白感。
  那种脑子被彻底放空、只剩下纯粹生理性快感席卷全身的体验,陌生而强大,在她清冷如冰的道心上,悄然蚀开了一道细微的、带着暖昧湿气的裂痕。她微微喘息着,迷离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赵怀宙脸上。
  那张脸,继承了赵怀宇的俊朗轮廓,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此刻因餍足和傻气而显得格外无害,甚至…带着一种孩童般的纯真。
  他痴痴地看着她,那双清澈却空洞的眸子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种近乎膜拜的、浓得化不开的喜欢。
  这纯粹而炽热的眼神,竟让林昔瑶冰冷的心湖,泛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
  恍惚间,一个荒谬而旖旎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她疲惫的脑海中——若他不是个傻子…若他神智清明,拥有这般强悍的体魄和…这毫不掩饰的、近乎偏执的迷恋…或许…或许…
  「嘿嘿…仙女姐姐…看我…」 赵怀宙的傻笑声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咧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神依旧痴傻,与那俊朗的容颜形成了最刺眼的对比。
  林昔瑶心头猛地一沉,一股被愚弄的愤怒和巨大的失落感瞬间涌上,随即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愤怒过后,只剩下更深的疲惫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惋惜。如果他…不是个傻子…该多好…
  赵怀宙似乎察觉到林昔瑶在看他,更加兴奋起来。他傻笑着,笨拙地在腰间摸索着,然后献宝似的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由坚韧皮革制成、镶嵌着冰冷金属扣环的项圈!
  项圈前端,连接着一根同样材质的、粗实的狗链!
  「戴…给仙女姐姐戴…好看…」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拿着项圈就朝林昔瑶纤细脆弱的脖颈套来!
  「不!不要!」 林昔瑶瞬间从恍惚中惊醒,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她猛地摇头,试图躲开那象徵着彻底奴役的项圈!
  「啪——!」
  回应她反抗的,是赵怀宙毫不留情的一鞭!那粗糙的皮鞭带着破空声,狠狠抽打在她因挣扎而晃荡的、布满指痕和咬痕的右乳上!
  「啊——!」 尖锐的剧痛让林昔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乳肉在鞭打下剧烈荡漾,一道鲜红的檩子迅速肿起,乳尖更是被抽得火辣辣地疼!她痛得身体弓起,眼泪瞬间飙出!
  这还没完!赵怀宙似乎觉得光是鞭打还不够「教训」这不听话的「母畜」。
  他猛地抽出那根刚刚还在林昔瑶温热口腔中肆虐、此刻依旧沾满她晶莹涎水和自己腥膻气息的粗黑肉棒!
  那根怒胀的凶器,带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催情气味,被他如同鞭子般,毫不怜惜地、一下下地抽打在林昔瑶布满泪痕和红印的俏脸上!
  「啪!啪!」
  湿滑粘腻的触感和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著被抽打的羞辱和火辣的痛感,狠狠冲击着林昔瑶的神经!
  赵怀宙一边抽打,一边用他那痴傻却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语气,含混地命令道:「母畜…仙女姐姐…要听话…不然…挨打…挨操…」
  肉棒拍打在脸上的声音和那霸道的话语,如同魔咒。
  林昔瑶屈辱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将这傻子碎尸万段!
  可那肉棒上散发出的、如同烈性春药般的雄性气息,却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口鼻,熏得她头晕目眩,刚刚平息下去的燥热竟有死灰复燃之势!
  身体深处,那被开发过的媚骨,竟对这粗暴的「惩罚」产生了一丝病态的渴望和…驯服?
  一个更屈辱、更堕落的念头,如同毒草般在她心底滋生:反正…也没别人看到…这羞耻的一幕…只此一次…顺着他…让他满意了…或许…就能早点结束这炼狱般的折磨…
  这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反抗的意志,在肉体的剧痛、催情气息的侵蚀和那点自暴自弃的妥协下,迅速土崩瓦解。
  她停止了挣扎,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屈辱的泪珠。身体微微颤抖着,却不再躲闪那再次靠近的项圈。
  赵怀宙见「仙女姐姐」终于「听话」了,高兴地嘿嘿傻笑。
  他笨拙地将那冰冷的皮革项圈,套在了林昔瑶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咔哒」
  一声轻响,金属扣环牢牢锁死!
  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将那根粗实的狗链,紧紧攥在了自己手里!仿佛生怕「猎物」跑掉一般,他用力一拽!
  「呃…!」 林昔瑶只觉得脖颈猛地一紧!项圈瞬间深深勒进了她娇嫩的肌肤里!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被迫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呜咽!
  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火辣辣的痛楚!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束缚感和窒息感,如同最残酷的烙印,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那冰冷的皮革紧贴着皮肤,那沉重的链条被牢牢掌控在赵怀宙手中,每一次轻微的拉扯都带来窒息般的痛苦和绝对的掌控感…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一个冰冷的事实——
  她,玄天宗圣女林昔瑶,此刻,就是被这个痴傻男人用狗链拴住的…母畜!
  「母畜…我的…仙女母畜…」 赵怀宙满意地看着被项圈勒得俏脸通红、痛苦仰头的林昔瑶,痴傻的脸上露出纯粹而残忍的占有欲笑容。
  他拽了拽链子,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所有权。
  林昔瑶在窒息带来的眩晕和那催情气息的持续作用下,意识开始模糊。
  她在心中一遍遍地、徒劳地告诉自己:假的…都是假的…权宜之计…忍过去就好…只此一次…
  然而,脖颈上那越收越紧、带来持续窒息的项圈,手中狗链另一端传来的、属于赵怀宙的、带着傻笑和绝对掌控的拉扯…
  这一切,都如同最真实的噩梦,将她牢牢钉死在「母畜」的耻辱柱上。每一次艰难的呼吸,每一次链环的轻响,都在无情地嘲笑着她那些苍白无力的自我安慰。
  看着林昔瑶那雪白的脖颈被自己亲手套上的项圈紧紧勒住,因窒息而泛红仰起的绝美脸庞,赵怀宙眼中爆发出纯粹的、如同孩童得到心爱玩具般的狂喜!他觉得自己终于彻底拥有了这「仙女母畜」!
  「嘿嘿…我的…母畜!」 他兴奋地怪叫着,攥着狗链的手猛地用力一拽!
  「呃啊!」 林昔瑶被勒得眼前发黑,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扯得向前一倾,脖颈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呼吸更加困难。
  赵怀宙另一只手则抄起了那根沾着林昔瑶乳尖血丝的皮鞭!
  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脑子里只有「驯服」和「玩乐」的本能!手腕一抖,鞭影带着凄厉的破空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林昔瑶因姿势而被迫挺起、剧烈晃荡的雪白双乳上!
  「啪!啪!啪!」
  「啊——!痛…!」 林昔瑶发出凄厉的惨叫,乳肉在鞭打下痛苦地荡漾,留下道道迅速肿起的鲜红檩子,乳尖更是被抽得如同着火般灼痛!
  鞭影并未停歇,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她光洁的背脊、纤细的腰肢,最后狠狠抽在她被迫高高撅起、布满指痕的雪白臀瓣上!
  「呃啊——!」 每一次鞭打都带来尖锐的痛楚,迫使林昔瑶的身体在冰冷的木马上痛苦地扭动、挣扎!
  而这剧烈的扭动,又让她腿心那娇嫩的阴户,与木马顶部那根冰冷坚硬的棱角假阳具,发生更强烈、更残酷的摩擦和撞击!
  「唔…啊…!」 阴户被棱角反复刮蹭、顶撞带来的尖锐痛楚,混合著鞭打的火辣,以及体内被赵怀宙那霸道催情气息勾起的、灭顶的燥热…在这极致的痛苦与被迫的生理刺激下,竟诡异地融合、转化、爆发!
  「噗嗤——哗啦——!」
  一股温热的、粘稠的、量惊人的淫汁,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林昔瑶被蹂躏的蜜穴深处猛烈喷涌而出!
  瞬间将冰冷的假阳具彻底浸透,混合著丝丝缕缕的淡红血丝,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汹涌流下,在木马下方积了一小滩散发著浓烈膻香的浊液!
  林昔瑶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绷紧,喉咙里发出拔高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尖利浪叫!
  大脑在灭顶的快感冲击下,瞬间一片空白!又一次…在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被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玩到兴头上的赵怀宙,下体那根肉棒早已怒胀到发紫,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渗出粘稠的腺液,几乎要爆炸!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操!
  操这个会喷水的「仙女母畜」!叶琼霞千叮咛万嘱咐的「只准操嘴」的禁令,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下来!母畜下来!」 赵怀宙急切地吼叫着,粗暴地解开锁住林昔瑶手腕的皮铐,又手忙脚乱地去掰固定她脚踝的锁扣。
  他用力扯着狗链,将刚刚经历高潮、浑身瘫软、意识还处于空白状态的林昔瑶,如同拖拽破布娃娃般,硬生生从冰冷的木马上拽了下来!
  「我要操!操母畜仙女姐姐的骚穴!现在就要!」 他喘着粗气,指着林昔瑶腿间那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浊液的泥泞花园,眼神狂热。
  「不…不行…」 林昔瑶从高潮的余韵中勉强找回一丝神智,听到这要求,巨大的恐惧和屈辱瞬间攫住了她!她虚弱地摇头,试图后退。
  「啪!啪!啪!」
  回应她的,是赵怀宙毫不留情的、如同雨点般落下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赤裸的胸乳、小腹和大腿上!剧痛让她发出凄厉的哭喊,身体本能地蜷缩躲避!
  而这一躲避扭动,她腿心那被木马棱角蹂躏得红肿敏感的阴户,再次重重撞在冰冷的地面上!
  「呃啊——!!!」
  尖锐的痛楚混合著尚未完全消退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再次席卷全身!
  林昔瑶眼前一黑,大脑在极致的刺激下,瞬间再次陷入一片空白的、失神的高潮!
  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弹动、抽搐,大股温热的淫汁再次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
  她彻底失去了平衡,软软地瘫倒在地,眼神涣散,大口地喘息着,如同一条搁浅的美人鱼。
  赵怀宙见状,立刻扑了上去!
  他从后面一把捞起林昔瑶纤细无力的腰肢,将她上半身微微提起。
  那根滚烫得如同烙铁、怒胀到极致的粗黑肉棒,带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催情气息,急切地、不停地在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臀缝和红肿的阴户间蹭弄、顶撞!
  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和湿滑的水声。
  「母畜仙女姐姐…我要操…我要操你的骚逼嘛…」 赵怀宙一边用肉棒粗暴地蹭弄着,一边竟像得不到糖果的孩子般,带着哭腔和痴傻的撒娇,扬起手掌,「啪啪啪」地拍打着林昔瑶那布满鞭痕、高高撅起的雪白臀肉!「给我操…给我操嘛…求求你了…母畜姐姐…」
  那带着哭腔的、执拗的撒娇声,混合著臀瓣被拍打的清脆响声和下身被肉棒蹭弄的强烈刺激,如同魔音般钻入林昔瑶因高潮失神而迷迷糊糊的意识深处。
  恍惚间…这声音…这撒娇耍赖的语调…竟与她记忆中…那个曾经天真烂漫、总爱缠着她要糖吃的小师妹刘依琳…重叠在了一起…
  「依琳…别闹…」 林昔瑶意识模糊,如同置身梦中,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她以为…是那个最亲近的小师妹在跟她撒娇…
  「给我嘛…师姐…给我嘛…」 梦中的「小师妹」还在不依不饶地央求着,小手(臀瓣上的拍打)还在催促。
  「好…好…给你…都给你…」 被欲望和疲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林昔瑶,在恍惚中,如同无数次纵容小师妹那样,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迷迷糊糊地、轻声应允了。
  「嘿嘿!仙女姐姐答应了!」 赵怀宙虽然痴傻,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声「
  好」!他兴奋地大叫一声,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不再犹豫,一手死死拽紧勒在林昔瑶脖颈上的狗链,迫使她痛苦地仰起头,另一只手则用力掰开她雪白浑圆的臀瓣!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被蹭弄得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穴口!
  「呃…?」 林昔瑶在窒息和臀瓣被掰开的痛楚中,意识有了一丝短暂的清明。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但已经太迟了!
  赵怀宙腰胯猛地发力,如同最凶悍的攻城锤,带着痴傻的蛮力和狂喜,狠狠地将那根滚烫的巨物,朝着那象徵着纯洁的、薄如蝉翼的屏障,狂暴地贯入!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如同锦帛撕裂的声响,在林昔瑶的身体深处响起!
  「啊——!!!」
  下一秒,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的、混合著极致痛楚、巨大惊愕和灭顶绝望的惨嚎,从林昔瑶被狗链勒紧的喉咙里,如同濒死的野兽般,凄厉地爆发出来!
  不是糖!
  她答应的…不是给小师妹买糖!
  她答应的…是让这个痴傻的野兽…用他那根肮脏的肉棒…捅破了她守护了百年的…处子之身!
  那声撕裂灵魂的惨嚎尚未完全消散,破瓜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锥,狠狠凿穿了林昔瑶的意志!
  她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濒死的虾米,四肢百骸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只剩下剧烈的痉挛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挣扎?此刻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呃…痛…好痛…」 她破碎的呻吟带着浓重的哭腔,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脖颈被狗链勒出的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赵怀宙,那双痴傻的眸子里只有纯粹的、野兽般的兴奋和征服欲!
  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什么叫破瓜之痛。
  他只觉得身下这具温软滑腻的仙体,这紧致湿滑的肉穴,比想象中还要美妙!
  那层阻碍被捅破的瞬间,带来的极致紧箍感和征服感,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嘿嘿…仙女母畜…我的…」 他含糊地嘟囔着,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箍住林昔瑶纤细的腰肢,如同抓住最心爱的玩具,腰胯猛地发力!
  「噗滋——!」
  粗壮的肉棒带着蛮横的力道,狠狠拔出,又更深、更狠地贯入那刚刚被撕裂、正流淌着处子落红和淫汁的紧致甬道!
  「啊——!!!」 林昔瑶的惨叫被更深的撞击顶得变了调,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撞得剧烈颠簸!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劈开!
  赵怀宙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抱着她的细腰,开始了最原始、最狂暴的抽插!
  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疯狂耸动,每一次都倾尽全力,直捣花心!
  粗黑的肉棒在粉嫩泥泞的穴口快速进出,带出大股混合著鲜血和淫水的黏腻浆液,「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内疯狂回荡!
  「呃啊…啊…慢…慢点…痛…啊…」 林昔瑶的哭喊和呻吟交织在一起,身体在剧痛中本能地扭动、闪躲,却只是让那根凶器在体内刮蹭得更深、更狠,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或许是那霸道催情气息的持续作用,或许是破瓜的剧痛本身刺激了身体深处某种隐秘的开关,又或许是这狂暴的、不容抗拒的侵犯,强行冲垮了最后的防线…
  那蚀骨钻心的痛楚,竟如同冰雪消融般,在持续不断的、灭顶的冲击下,开始诡异地转化、升腾!
  「唔…嗯…啊…」 林昔瑶的呻吟声,不知不觉间,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哭腔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奇异酥麻和满足感的婉转浪吟!
  身体不再只是痛苦地弓起,反而开始无意识地、迎合著那狂暴的节奏,微微扭动腰肢,雪臀难耐地向上挺送!
  赵怀宙感受到身下「母畜」的变化,更加兴奋!他抽插得更加凶狠、更加深入!每一次都狠狠撞上那娇嫩的花心,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酸麻和饱胀!
  「噗滋!噗滋!哗啦——!」
  大量的淫汁如同失控的泉眼,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中猛烈地喷溅而出!
  将林昔瑶雪白的大腿根、赵怀宙的小腹,乃至身下的地面,都染得一片湿滑狼藉,浓烈的膻香弥漫开来。
  林昔瑶那双修长笔直、曾踏云追月的玉腿,此刻如同最驯服的母马般,大大地张开着,毫无保留地迎接着侵犯。
  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更是高高撅起,随着身后男人狂暴的操干,划出惊心动魄的、充满淫靡诱惑的弧线!下体早已泥泞不堪,稀里哗啦的淫汁如同小溪般流淌不止。
  赵怀宙玩得兴起,那双大手不再满足于仅仅箍住她的腰肢。
  他猛地从林昔瑶腋下穿过,如同捕获猎物般,一把将林昔瑶胸前那对随着他狂暴操干而剧烈晃荡、乳波翻涌的沉甸甸美乳,牢牢抓握在掌心!
  「啊!」 林昔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赵怀宙的手指如同铁钳,毫不怜惜地揉捏、抓握、搓弄着那两团绵软滑腻的乳肉!
  他时而将乳球用力挤压变形,时而又用指关节狠狠顶压、拧转那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
  甚至…他竟将这对饱受蹂躏的丰乳,当成了驾驭「母畜」的把手!
  双手死死抓住,如同抓住马缰,以此为支点,更加狂暴地挺动腰胯,加速那根怒胀肉棒在她湿滑紧窄肉穴里的操干速度!
  「呃啊——!慢…慢点…啊…要…要坏了…啊——!」 乳尖被粗暴拉扯拧转的剧痛,混合著下身被疯狂操干带来的、如同海啸般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了林昔瑶残存的理智!
  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再想起自己是谁!
  玄天宗圣女?道心?尊严?复仇?师尊?姐妹?…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持续不断的、灭顶的肉体快感冲击下,被碾得粉碎!
  她彻底放空了脑子,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和思考。此刻,她不是林昔瑶,不是玄天宗圣女。
  她只是一头被主人用狗链拴住、被肉棒贯穿、被大手蹂躏、在痛苦与极乐交织的浪潮中沉浮的…发情母畜!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贪婪地追逐着那一次次被顶到花心深处、几乎要将灵魂都撞碎的…更高、更强的快感!
  「母畜…叫!大声叫!」 赵怀宙一边狂暴地操干,一边拍打着林昔瑶的臀肉,听着她口中那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纯粹肉欲的浪叫,痴傻的脸上露出了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黏腻的水声、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那彻底沉沦于欲望深渊、再无半分清冷的、高亢而放荡的呻吟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