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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没事,在撸管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被挂断,林宗年的视频就跳了过来。
叶君禾是一个极容易心软的人,国内凌晨三点她就吵醒人家,忽然就有点小愧疚。
他可不像她一样,困了想睡就睡,醒了想玩就玩,俩人经常都凑不到一个正常的时间点。
他还得上班,记得他是在部队做研究方面的吧。
铃声准备响第二次的时候,她努着小嘴还是点了接通。
卧室只开了一个小夜灯,叶君禾穿着舒适的睡裙躺在床上,将手机放在枕头旁边。
中午还晴空气郎的纽约,这会就下起了小雨,窗帘没有拉,窗外灰蒙蒙一片。
安静的环境,伴着轻微的雨声,叶君禾很快有点泛起了小困。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想,还就真这样什么都不说只是电子陪睡吗?
叶君禾抬头,对着手机唤道:“老公?”
“嗯。”对面答。
“老公,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没事,在撸管。”
叶君禾:……
她脸蛋贴在枕头上眼睛睁的大大的,听着手机传来时重时轻的闷哼和克制的男性呼吸。
没再出声,但忽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宝贝能叫两声给老公听听吗?”
叶君禾闭眼,装死。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夫妻情趣不是吗,你在国外开心吗?比如现在?”手里的棒子怎么都得不到解脱,他想让她说两句话。
叶君禾喉咙咽了一口唾液,闭着眼沉默,林宗年知道她在听。
低哑又有些不稳的嗓音继续道:“你叫两声给老公听听行吗,硬了好长时间了,它很想你,你吵醒它不准备负责吗?”
她小声的冒出这么一句,“林宗年,你才需求大。”
他笑了一声,哄慰道:“那我叫两声给你听吧。”
叶君禾将脑袋蒙在被子里,大声道:“不要不要不要你再发骚我就挂电话了!”
“林宗年,你平时看着也挺正经的呀,怎么一到这种事情上,就……就……”
叶君禾想到他有时不管是穿着衬衫,还是休闲衣服,运动风,那都是严丝合缝,长的一张禁欲脸,一张薄薄的唇微微抿着,怎么一到这种事情花样这么多。
想不出形容词,一时卡了壳。
林宗年出声,“就怎样?”
“我要睡了。”
“你睡,别挂电话。”
叶君禾翻了身,没管放在旁边的手机,也不听电话对面的动静。
林宗年用自己的手抚慰着自己的小弟弟,他想让她理理他,但她隔着屏幕好像很羞涩一本正经,而在现实又处处勾引他。
真是……有点欠收拾。
叶君禾不配合他的理由还有一层是她自己没有自慰过,她听着对面男人的动静,其实内心也有那么一点小躁动。
都说下午是不建议睡觉的。
叶君禾睡着的时候窗外还微微亮所以没有拉窗帘,但是醒来之后窗外是一片的黑暗。
她懵懂的做起来看着黑色窗户印着自己的身影,身上还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没有开灯的卧室,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孤寂。
“林宗年。”
“嗯。”
叶君禾也只是随口叫了一句,她没想着这个电话还能打到这个时候,也更没想到林宗年真的将这个电话一直都没有挂断。
“你还硬着吗。”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宝贝。”
39 这个页面你已经研究十分钟了还没有研究明
“怎么,这会屁股流水了吗。”
叶君禾无视他的浑话,没有下床,重新倒回床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刚才内心还有点小孤寂因为听到他的声音这会感觉心被填的满满的。
被子掀开,一只长腿露在外面,身上的热气散了一点,她轻轻说道:“我想你。”
林宗年不可能一晚上真琢磨这个事,还是小憩了一会,这会手机放在桌子上,手上在整理身上的衣服,听着电话传出来那句小声细腻的嗓音说出“我想你。”
绑领带的手指顿了顿,淡声道:“你老公这会要上班了,既然你醒了我就挂了。”
然后就这样真的毫不留情挂断了电话。
看着屏幕跳转的画面,叶君禾眨了眨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早上一般都是最忙的时候,要开晨会,林宗年放在口袋的手机噔噔噔响个不停。
抽空拿起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又面不改色的暗灭了手机,然后叩在桌面上。
林宗年拉着行李箱进来的时候,站在鞋柜旁边换鞋,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动作一顿。
随着视线的上移,他眼睛眯起,瞳孔微缩,只见眼前原本整体布局显冷色调的客厅,忽然多了许多暖色调的东西。
粉色布偶零散的摆在沙发上,橙红色的水杯墩在茶几,电视还播放着一部近期热门的喜剧片。
甚至是门口处铺着的一张地毯都是杏色的。
视线又滑倒鞋柜上面,墙上挂着的钥匙扣都别着一个硕大的玩偶摆件,格格不入,又说不上的契合。
林宗年垂眸继续穿拖鞋,心脏像是在耳边跳动,一时无法习惯,心口又莫名感到安稳。
叶君禾也是刚下飞机回来,在浴室洗澡出来。
林宗年正坐在沙发上,他前面暗灰色的茶几摆着一部笔记本电脑,看样子是在办公。
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键盘上敲打,混着电视时不时传来阵阵哈哈大笑的综艺节目,叶君禾顿了一下,又很快走到饮水机旁边,拿过饮水台倒挂的马克杯接了一杯水走到他身边,将水杯放在电脑的旁边。
随口问道:“你怎么不去书房?”
林宗年瞥了眼那粉色又画着红色爱心的马克杯一眼,手上动作没停,“着急弄。”
“哦。”
叶君禾头发刚才在浴室已经吹干,室内温度适宜,所以她穿的是一件杏色的无袖睡衣。
低头看了一眼男人脚上穿着的灰色拖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粉色拖鞋,脚动了动。
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俩人所有的东西都是情侣装的呢?
她对自己的这些小心思很满意又愉悦,所以这会这男人不怎么搭理她她也没什么不开心的。
坐在他旁边瞅了他电脑屏幕一眼,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研究画线。
耸了耸肩,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起电视。
林宗年时临时处理工作,一会就要发给学员,但这会效率明显有些缓慢。
心不在焉,下一秒身子忽然被往下压了一下,是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侧头,“坐好。”
叶君禾收回手,乖乖笔直的坐在那,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控诉道,“不要老公,你是在工作吗,这个页面你已经研究十分钟了还没有研究明白吗?”
林宗年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电脑,“你不懂。”
40 要被爆炒了
切~叶君禾怒了怒嘴,不出声了。
林宗年坐在那里继续处理工作。
叶君禾的视线从直直的望着电视,到垂着眼皮黑眼珠子斜斜的盯着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键盘上敲打,再到观察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运动装。
怎么叁十多岁的老男人穿运动装一股子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味道呢。
视线停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滚动的喉结,上移到他微垂着的眼皮因睫毛落下在眼底的一层阴影。
又到他的脑袋,他头发长长了一点诶。
沙发是软的,所以叶君禾坐在他旁边屁股一动一动的小动作,他能清晰的感知到旁边的地方在凹陷。
“别动了。”刚说完这句话,脖子忽然被人一把勒住。
他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
她老实了没几秒,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背上。
脸蛋贴着他的脸,闭眼在他耳边哼哼出声:“老公你就不想我吗,我们可是一个月都没有见了,不应该先来一场干柴烈火烈火亨油吗,你这会能研究明白工作吗,你研究研究我吧,我们去床上研究怎么样?床上不行,你觉得这里怎么样,落地窗,厨房衣帽间浴室,你选一个吧,我想死你!”
她软唇贴在男人的面部猛的吸了一口,发出巨大一声“啵!”
林宗年用力扒开她的手,但她这会像是上来了牛劲,怎么都扯不开,他轻叹了一口气,“……你先下来,我处理完工作。”
叶君禾扫到他文件下面的页码,这会连一半都没看到。
但猛的发力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道,很快被他按着肩膀坐好,目光警告的看着她说道:“老实点我很快处理完。”
林宗年确实要在今晚将这份资料修改完成,电视被调小了声音,键盘的敲击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呲——的一长拉响声,只见刚才消失的女人忽然推着一个敞开的大李箱过来了。
在茶几前面停下,叶君禾跪坐在地上在行李箱里面倒腾。
在她忽然转过身子望向他时,林宗年又很快速的垂下眼看向电脑。
“老公你觉得我穿这件怎么样?”
脆生生的唤着“老公”混着少女含笑的嗓音。
他抬眼,只见女人站在那手里举着一条微透明的薄款纱裙,状似情趣内衣的短裙。
收回视线不啃声。
叶君禾不知道找到什么乐趣,她现在觉得只要让眼前这个面瘫脸破功就十分的有成就感。
所以她一连拿起了好几件各种类型的比基尼,套装,蕾丝边。
在衣服后面歪着脑袋仔细瞧着他的神情。
但林宗年每次也只是淡淡的抬眼瞥一眼然后就收回目光。
不说话几个意思。
“老公你觉得这件好不好看?”
“不说话什么意思,你觉得这件不好看吗?”
“那你觉得这个穿在我身上是什么样子呢?”
“这件怎么样?”
“这件呢?”
“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件穿在我身上是什么样子。”
……
叶君禾觉得他要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是不会坐在客厅的,而是肯定会进入书房。
41 刚才想让我亲哪里,这里吗?
林宗年眉眼微微皱着,周围忽然没了动静,他抬眼看向前方,只剩下一只敞开的行李箱躺在地上。
刚想坐直,肩膀被人固住,耳边传来柔软低声的嗓音:“老公,我觉得我还是穿这件是不是比较好看呢?”
似有些苦恼的询问,林宗年身子坐直揽过她的腰,看到她身上穿了一件淡蓝色的纱裙,布料包裹胸部,中间一根线连接着,蓝色布纱遮挡着身体曲线,肌肤若隐若现。
如果他鼻梁驾着一只眼镜的话,一定会抬手推一下镜框。
他喉间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哄慰的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你听话我很快忙完陪你。”
“你骗人,我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对我一点冲动都没有吗林宗年。”
他这个样子让她有点小伤心,让她觉得他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但这句话叶君禾不会说,或许进展到问对方爱不爱环节,还是太快了。
叶君禾不满足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亲吻,一把拉过林宗年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唇。
一顿盲目的乱啃乱咬乱舔,男人都没有给她回应。
脑袋退开了一点,叶君禾看着他微垂着的眼,那眼是在盯着她的唇看。
“你不想亲我吗老公,我们亲亲好吗。”
林宗年拉开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很快。”
说的好像只有她多着急一样,但叶君禾能清晰的看到男人胯间那不正常的反应。
她靠近他,“那再亲一下吧,再亲一下嘛。”
林宗年发现还是不要搭理她好,搭理一下她就跟来了劲一样,说说说说个没完,所以他自顾自继续处理手上的东西,侧过身子表示拒绝。
北城近十一月份的天,室内地暖开着,穿短袖在家里行走都有点热。
在没有被打扰的情况下,林宗年花了叁十分钟处理完了那份文件资料。
扣上电脑,才发现客厅的灯光亮着,电视已经黑屏。
忽然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安静的环境,他站起来往卧室走。
卧室门虚开着,离卧室越来越近,那清脆像铃铛一样的笑声越来越清晰。
推开门,躺在床上看平板女人很快反应过来,坐起身子看着他,“老公。”
“跟谁聊天聊这么开心。”
叶君禾将背后的平板开关键暗灭。
很快从床上起来,扑向站在床沿的男人。
林宗年稳稳的接住了她,这有些心虚的反应让他知道肯定是跟异性。
她蹭着他的颈窝,“我们睡觉吧。”
“我先去洗澡。”
林宗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卧室已经只剩下一边的床头灯,那是为他亮的。
靠在床沿坐下,他看着女人安稳的睡颜。
“君禾。”
叶君禾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身上被人压着,像是有毛毛虫在身上乱爬,然后手一推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她瞬间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那醒来的一丝慌乱平稳下去。
林宗年知道她醒了,动作跟刚才相比就显得有些粗鲁。
湿热的吻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低沉开腔,“刚才想让我亲哪里?”
大掌揉着一边的乳房,嘴里又吸着一边的奶头,“这里?”
“还是这里?”
脑袋埋在她的大腿根,“这里?”
“……不要……”
42 亲一亲,就变的这么硬?(微H)
他强硬起来,她反而承受不住了。
两只手摸着她的腰侧,从裙尾探入,手掌覆在细腻的肌肤一路滑向腋下,裙摆被推到胸口,布料侃侃遮住一半的乳房,下面两团软肉若隐若现,“刚才穿的那件裙子呢?怎么换回睡衣了?”
这样像是被架着的姿势有点不舒服,而且,她穿着内裤,内衣并没有穿,这个姿势太难看了。
她轻声答道:“因为要睡觉啊。”
他将那衣服翻到了上面,一对圆滚滚的奶子暴漏在视线下,低头张口咬住她的乳,又抓着她的手,放在胸侧,迫使她的手拖着自己的奶子给他吸。
这样拖着更显的圆鼓鼓的,“啵!”的一声响,嘴巴松开了奶头。
伸出食指拨了两下那硬挺的粉色凸起,“亲一亲,就变得这么硬?”
幽暗呈现暖色调的小台灯让俩人的前戏更显得有氛围。
与她额头相抵,近距离看着她闭着的眼,低声道:“告诉老公,刚才想让我亲哪里?”
叶君禾抬眼,又很快的闭上,实属于男人的眸离她太近了,黑漆漆的像是要将她吸进去。
“亲嘴巴……”
于是,他很快满足了她这个需求,不像她刚才一段胡乱的舔咬,含着她的唇伸着舌头细细的描着唇边,探进口腔舔着她的牙关,俩人嘴里都带着洗漱后的薄荷味。
因为叶君禾准备的都是一个牌子的沐浴露洗头膏之类的。
林宗年在部队糙惯了,但刚才在浴室看到架子上摆着的东西,想到这也是她一直用的,也就随手拿起,挤在起泡网上。
俩人身上是相同的味道,嘴巴也是相同的味道。
甚至是头发。
口腔的口水渡到她的嘴巴里,被迫吞下,吃的有些急了,别过脑袋呛了两声,又被男人按着脑袋一顿湿吻。
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男人的眸也像是起了一层薄雾,她分不清是梦还是梦。
“老公……”
她有些气喘吁吁,想要再亲一亲,但男人忽然直起身子看着她,“去,把你刚才在我面前换的那件衣服找过来,这会穿上。”
“啊?”
直接来不行吗?
叶君禾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她被他抱下床,内裤被扒了,裙子也被脱了。
叶君禾双手抱臂,肌肤白皙,雪白的身躯立在那刺激着人的眼球,林宗年瞧着她白嫩泛着粉红的脚趾站在地板上缩了缩,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立在那看着他,“老公……”
他洗过澡,身上穿着一件浴袍,一只腿屈起的靠在床头看着她,胸膛露着大片男色,“把你刚才拿的所有的给我展示的衣服都拿过来。”
叶君禾:……
她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还让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去?
叶君禾脸颊羞红一片,等抱着一堆情趣内衣进来的时候,林宗年的烟已经抽了剩下半支了。
十几件类似于情趣内衣的衣服里面还混着几件在国外买的比基尼。
放在床上她身上就没有了遮挡物,就在考虑是这样抱着还是放在床上,已经被男人从她怀里挑起了一件拿着。
43 你真是欠操(H)
林宗年坐在床沿,将一件淡紫色的吊带拿在手里,揽过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跟前,“穿这件。”
叶君禾看着他的眼,慢吞吞接过衣服,又磨磨唧唧的样子磨蹭的往身上套。
林宗年早都没有了耐心,一把抱起她的腰直接将她扔到床上。
这一次吻的很急切,像是要将她吞入肺腑一般,大口吸啃她的脖颈。
叶君禾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但很快遵循着原始的欲望抱着男人的脖子,长腿夹着他的腰部,与他纠缠在了一起。
俩人呼吸急促,鼻息间都溢出时重时轻的闷哼。
这是第一次,叶君禾听到男人状似沉迷的气息,甚至抬头吻向她面颊时,那眼里薄薄的一层水雾带着猩红。
他埋首在她的颈间,说:“我需要你,君禾,陪着我。”
这句我需要你,说的更像是我爱你。
这句话太奇怪了,但此时敞开腿迎着男人胯部的叶君禾无暇顾及这么多。
整个人像是挂在他身上,脸颊潮红的唤着:“老公……”
身上的浴袍早已掉到了地上,他只穿着一件内裤,叶君禾用脚替他将最后一层遮羞布给褪下。
林宗年亲吻着她的耳根配合着她的动作,手指探入狭窄的小穴,已经足够的水润。
没再等,低头与她相吻腰部缓慢的沉了进去。
硬挺的肉棒挤开层层媚肉,像是一张温室包裹着,搅的紧紧的,提供着源源不断的热量。
俩人身形严丝合缝,林宗年头皮发麻,胳膊撑在她脑袋两侧,看着她紧闭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状似不安的小脸,胯部开始动了起来。
肉棒戳弄小穴,带出锃亮的水渍。
叶君禾将男人脖子抱的紧紧的,“哈啊……老公……”
俩人也是一个月都没有做了,那天叶君禾给他发的消息就是十几张情趣内衣的照片。
在问他哪一件好看。
在国外就把人勾的心痒痒的,林宗年看着此时似痛苦似欢愉的小脸,准备好好收拾一顿。
身下忽然用力像是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样,啪啪啪使劲顶撞她的肉穴。
叶君禾嗯嗯哼哼的低叫着。
他直起身子,抓住她一只手,抱着她一只腿压向她,继续用力的操弄着她的肉穴。
每一次进出,都能从肉洞带出银丝般水状。
美国作家J.F.Kelly曾说过,做爱不是你对某人做的事情,而是你们共同分享的事情,男女之间的做爱应该是双方都感到愉悦,男女双方都应该得到充分和完全的满足。
宛若如鱼得水,双鱼戏珠般快活。
一个月前,在西北酒店那最后一次,叶君禾似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欢愉,但此时只微微睁眼看着男人有些发红的眸,男人每一次的力挺,都让她身子犯软,小穴水波涟涟。
“啊啊……老公……好舒服……唔……好爽……嗯嗯……好喜欢……”
他将她双手按过头顶,胯部肆意的冲撞,“喜欢什么?”
“喜欢被你操……啊……嗯嗯……”
这句话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顶撞,他盯着她微张的红唇,评价道:“你真是欠操。”
44 要坏掉了(H)
叶君禾仅存的理智完全丧失,只知道自己的小穴被肉棒撑开又抽离,像是打桩机一样啪啪啪的撞,空虚,又被极快顶入。
不够怎么都不够。
“唔……老公……用力操……用力操小逼……好爽……好爽……嗯嗯……啊啊……老公好爽……大鸡巴好大……”
鸡巴被肉穴夹的紧紧的。
林宗年大掌揉捏着她的奶子,手指一边夹着奶头拉扯一边顶撞肉穴,看着她屈着双腿敞开自己的肉逼供他的鸡巴进出,完全的沉沦在自己身上,完全的溺亡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
喉间闷哼一声。
太骚了。
叶君禾睁着朦胧的双眼望着男人,好想让他玩她,打她也可以。
“老公……唔……嗯嗯……小逼……被鸡巴……撑的满满的……好舒服……”
林宗年捏着她的跨部,似将她当作一具发泄的淫器,往自己的胯间大力抽送。
原本还想着她受不了,但此时看得出来她更喜欢粗暴一点的。
那他似乎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窗外天色暗沉,窗帘紧闭,开了一档的台灯发着微弱的光线。
主卧很大,冷色调的家具显得格外的清冷,但大床上的动静又炽热缠绵。
两具赤身裸体相互交缠,女人在男人身下显得格外的娇小,更像是他手里的玩具一样被任意的揉捏。
铺着深灰色床单的大床上,叶君禾屁股高高撅起,此时她身上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跪在床上。
胸口的布料被男人刚才撕坏了。
因着林宗年在后面顶入的动作,盖在屁股上的裙摆不停的往上扑起,又落下遮住屁股。
“嗯……哈啊老公……嗯……好爽……好爽……”
这已经是她换了第二身的情趣内衣。
他像是一只久未疏解的狼,除了第一次发泄完射出来后,后面这两次变着法玩她。
挑着自己看上去不错的衣服让她换上,确实是狠狠的刺激着他的眼球,最后他再撕碎。
短裙下的小屁股红彤彤的,都是被他打的。
虽然他不说话,但是叶君禾知道他没打一下,内心肯定低骂“骚啊。”
“啪!”的一声响,林宗年两只手揉着她的臀肉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太突兀太清脆,叶君禾脸颊红彤彤的,身子都泛着红温。
屁股不自觉抬的更高,脸蛋埋在被子里。
肉棒不断的用力凿着小穴,只觉得不停的在流水不停的在流水。
“啊……老公……嗯嗯……要坏掉了……哈啊……小逼要坏掉了……”
头发被人一把抓住揪起来,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口处,林宗年吻着她的脖颈,眯着眼在她耳边开口,“哪里坏了?嗯?”
“嗯……小逼……小逼要被操坏了……”
然而这句话并没有换来男人的停顿或者安抚。
两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胯下猛力的抽动顶撞。
“好多水啊,确定是坏不是爽吗宝贝。”
“嗯嗯……老公……啊啊……嗯……”
将她重新按趴下,拉着她一只手开始肆意顶撞。
叶君禾秀眉皱起,很快身子紧绷,又一股水泄了出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了。
男人被她夹的闷哼一声,直接射到了她体内。
淫水相容。
他搬过她的身子,将她身上仅存的布料褪了下去,就这样抱着她调整呼吸。
俩人呼吸急促,叶君禾软的像一具尸体摊在床上,对着男人还在摸她胸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推开。
45 你今天有点可爱哦?
发丝粘着薄汗贴在额头上,叶君禾真的好长时间没有如此大汗淋漓一场。
好像在离开学校后就很少累的精疲力竭过。
她推开男人肆意放在她胸前揉捏的手,轻声道:“想喝水。”
林宗年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抱小孩的方式一路走到饮水厅,将她放在台子上,接了一杯温水递在她手里。
递给她后,给自己也接了一杯。
叶君禾拿着水杯开始小口小口的喝着。
身上黏糊糊,她并不想这样睡觉,一双水汪汪的眼瞧着他。
林宗年只是一眼便懂了她的意思,又将她抱起走近浴室,俩人洗了澡躺在床上。
身上水汽蒸蒸,很热,她又模模糊糊的推不开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
也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回到卧室的时候,林宗年开了一截窗户,夜晚透进来的不仅有冷风,还有一丝月光。
黑暗中他慢慢的睁开眼,低眸便能看到枕着自己胳膊睡的憨熟的睡颜。
听着耳边沉稳浅浅的呼吸,她已经睡熟了。
抬头,遮住窗外的光线,阴影落在她的面上,低头,干涩的吻印在她的额头。
两人这次回来,要准备参加一个北城的慈善晚会,也是他们这一对新人除了结婚后,第一次在大众面前合体露面。
晚上的宴会,造型师化妆师上午就已经到了叶君禾的家。
她有点后悔告诉林宗年住大平层。
客厅算是宽敞,四个人也算是绰绰有余,但旁边放着化妆品的行李箱,滚轮架子上挂着的艳丽服装,就显得地方有点小了。
不过不影响整体流程。
下一秒,卧室的门被打开,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出来,短发梳成了大背头,身高宽大,本还算是宽敞的客厅忽然变得压抑逼人。
造型师停止了对叶君禾发型上的动作,林宗年看了他们这边一眼,微扬下巴,往厨房的透风口走,“没事,你们继续。”
斯文矜贵。
叶君禾从落地镜看到那状似路过的人影,呼吸微紧。
淡淡收回目光,视线定格到自己脖颈上那几枚暗红的吻痕。
刚才还有点小心动看那男人从身后划过,此时就有点小抱怨。
“陈蔓,你不要再耍你那小性子了,这次这场晚会该拉下身段拉身段,该陪笑脸陪笑脸,你都在这圈子混了这么多年了,同龄人都开始冲三大奖,你还跟那些小年轻抢着偶像剧也不是个事情,得有人投资你演电影,上正剧,你别摆你那个清高样了,不红就是原罪。”
这句话无疑是戳中了陈蔓的心结,她看着车窗外刚才还觉得风景颇好,此时眉头皱起,“我知道了襄姐。”
她今年都已经三十三了,未婚未育,正经对象也没怎么谈几个,这个年纪还冲不到一个二线明星的位子。
早几年年轻的时候,也幸好签的是正规大公司,长相在圈子算是少有,所以公司早期该砸的资源大多都投资到她身上,但都不温不火。
都说小红靠捧,大红靠命,她还真没那命了?
这次这场慈善晚会,有邀请明星站台,襄姐让她不要“结交”大佬的机会。
听着陈蔓明显敷衍的语气,襄姐啧了一声还想再说什么,闭了闭眼又沉默了。
“我们是不是来早了,是主办方给的时间为什么前面的车子先停了?”
主驾驶的男司机大声嚷嚷着。
襄姐本就烦的不行这会更是脑袋起火,“那个明星还敢挡我们的车?”
据她所知,今天最大的腕就是陈蔓。
司机摇头,他的视线一直盯着那串车牌号,“不知道。”
襄姐诶呀了一声降下车窗往前瞧,瞅到车牌将头又收了回去不说话了。
陈蔓一身红裙坐在那,脑袋靠在车窗,目光涣散的盯着外面,对他们的谈论不出声,也没什么心思听旁边经纪人嘴里嘟嘟嚷嚷说些什么。
但下一秒不知道那原本没什么焦距的目光看到了什么,眼睛忽然眯起。
叶君禾一袭黑色修身抹胸长裙,脖颈上带着一串简约又不失贵气的粉色小型钻石项链。
黑发盘起,扶着林宗年的手从车上下来。
男人一边称职做着她的“扶手”,另一只手插在西装裤口袋,气质慵懒内敛。
叶君禾看着他领口的红色蝴蝶结领带,含笑的看着他的眼,小声道:“老公你今天有点可爱哦?”
林宗年:……
他并不喜欢这个评价。
但他也只是皱了下眉,薄唇微抿着不出声。
看他拧眉的样子,叶君禾笑容放大,像是找到了新乐趣。
陈蔓看到了前面那两位眼熟的男女。
她的视线刚好能看到林宗年的正面,然后再是正对大门而站的女人的侧脸。
只见,那女人对林宗年说了什么,她的侧脸是动人的笑,而男人听到这句话眉头皱了一下,一闪而过的不喜,而后女人挽着的他的胳膊俩人往里走去。
陈蔓脑袋从车窗起来,脑海忽然一闪而过的某种想法,耳边响起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
46 你陪我等吗?
一路上见到熟悉的人,叶君禾便向对方勾起嘴角展颜一笑。
俩人落座的时候。
林锦川也在林宗年旁边坐下,而他身边带着的女伴,叶君禾有点看不懂了。
不是上次钓鱼见的那位,是一位看起来很年轻有些懵懂的女生,不过跟她关系也不大。
这场晚宴有请明星站台。
而叶君禾这一行人算是“幕后人”,前面圆桌位置大多都被明星演员坐了,他们坐的靠后。
在外叶君禾不会拿出自己那些矫揉造作的大小姐脾气,或者娇气滴滴的样子,一身气质落落大方,大家闺秀,非常的吸人眼球。
陈蔓刚才在外面车上看到林宗年那张脸就有些心不在焉,她脑海闪现的一直都是男人那狭长的眸裹着不耐。
所以他不幸福是吗。
脑海乱糟糟的一片,对于经纪人一直在她耳边嘟嘟嚷嚷,她都没什么心思听。
被请到位子坐下时,她目光带着涣散,像是在有意无意的在找什么人。
等真的看到后面一对耀眼的年轻夫妇,娇俏美人,配着斯文淡漠的男人,俩人坐在那里,说不上的契合,般配。
她神色近日本就疲倦,此时还是失态的多看了几眼,也不过这两眼,却被敏锐的叶君禾捕捉到。
她的手埋在裙摆下,而林宗年的大掌正在她裙底摸索着她的手指,侧头看过去,他面上又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叶君禾忽然觉得自己这位丈夫真的是有几分衣冠禽兽,或者是斯文败类之称,在外总是老实正经,在内就骚气蓬勃。
“你的那位前女友好像还爱你哦?”她语气轻佻,有几分看戏的意思。
林宗年被她忽然莫名的话弄的眉头微皱了一下,捏着她的手指用力了一下,似警告,“别乱说。”
叶君禾耸肩,“我没有乱说,她刚才好像在找你。”
而且那位女士在看到林宗年后,眼里似乎很伤心的样子,女人对这种事情好像总是很敏感。
“叶君禾。”他叫她名字,“这种事情你不要乱说话,毕竟你也说了那是前女友,我们已经分开近十年了。”
分手近十年多,怎么还会有爱。
叶君禾侧过脑袋不看他,“这么认真干嘛啊,人家十年空窗啊,她在这个圈子,没有找什么富商老板,这个年纪也不找一个小鲜肉小弟弟解解乏,那肯定是心里有一个跨不过去的坎喽。”
遇到过太优秀的人,之后每遇到一个总会跟那位最优秀的做对比,最后,谁都看不上。
“你查过她?”
“毕竟事关未来的丈夫,还是要充分的了解一下。”
他眉眼锐利,“只是这样?”
她挑眉笑:“不然?”又挣脱胳膊,“放开你的手,你弄疼我了。”
林宗年眼神晦涩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松开了她的手,从她裙子里收了回来。
俩人随意的对话神情,全部隔着几张桌子的陈蔓尽收眼底,听不到他们说的什么,但是从神色看来,那女人好像一直在挑衅林宗年,而林宗年似乎烦躁到了极致。
或许她此时也只能这样偏执的认为,才能让自己心底那点蠢蠢欲动的心思更加有理由,有借口。
这场晚宴来的都是正规媒体,不会胡乱报道,也更像是给各行大佬交流的平台,所以大多的都喝了不少酒。
而明星更像是坐在那里的销售,高级一点的陪酒小姐。
陈蔓在被一个喝高了的中年男老板一把拽到怀里,又被灌了两杯酒。
或者是想到经纪人说的那些话,又或者酒气有点上脑,她罕见的没有涌起自己那些清高的脾气。
入这个圈子经年她已经练出了海量,但还是有点扛不住从头喝到尾这么造。
宴会中途,林宗年和顾京晟在露台谈事情。
叶君禾坐在内场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
是程煦约她,说江然这会回来了,要不要组局。
好突然啊。
“《无名高地》那个项目,你确定是要投资?”
天色已入黑,露台栏杆挂着一串串的装饰灯,显得这地方十分的亮堂。
两道挺拔的身影立在这里。
林宗年一身黑色西装,衬衫领口包裹着脖颈,唇间抿着一支烟,夜晚的风吹散烟雾。
旁边的顾京晟则是一身暗灰色的西装,他双手撑在石泥栏杆上,语气淡淡问出刚才那句话。
林宗年不甚在意回道:“有什么问题?”
顾京晟对着他摇头笑笑,“没什么问题。”
柏晟是俩人共同创立的一家投资公司,刚才顾京晟口中的《无名高地》也不过是集团里子公司旗下一个小项目的电影投资。
露台的玻璃门大开着,林宗年这个视角,刚好能看到已经找了一处角落而坐的女人,所以他这会心思并不会思考顾京晟忽然提这么一件小事有何别的意义。
只能那一抹黑裙的女人,肌肤与裙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色,正在跟旁边的林锦川攀谈着什么,然后盈盈一笑。
“宗年……”轻盈的女声。
不设防的身躯忽然一道红色的身影撞了一下,他闷哼后退一步。
低头皱眉,腰身被人抱住,还是一个醉醺醺的女人,第一反应是赶忙将此人推开,第二反应是抬眼看里厅的叶君禾有没有看到,好在林锦川面对着叶君禾坐着,将她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等反应过来自己是久违的慌张,心虚。
心虚什么呢,俩人又没干什么。
女人抱住他不到一秒就被很快推开了。
林宗年看清眼前人的脸,眉头皱起,抬手拍了两下自己的衣着,“陈蔓,你喝多了,你的助理呢。”
男人不过随意的一个动作,但此时有些酒精上脑的陈蔓眼底瞬间闪过一丝伤心难过的情绪,这是……嫌弃吗。
她一副醉意,黑发红唇眼底茫然的看着他的脸,喃喃的唤着他的名字:“宗年……”
顾京晟挑眉看着眼前这一副场景,林宗年瞥了他一眼,不满他这一副看戏的姿态,寒声对他说道:“去找她的助理或者经纪人过来,动作快一点。”
顾京晟还想多看一会,但在男人的面无表情的神色甚至是警告的意味下慢悠悠的晃出了露台。
陈蔓还想抱他,林宗年一手抵着她的额头,使她靠近不了他的身躯。
“陈蔓,你醉了,在这里等你的助理。”
“你陪我等吗?”
林宗年神色毫无波澜的望着她,俩人对视了几秒,陈蔓先别过眼,抬手拂过额间的碎发自嘲般一笑。
这是她鲜少会露出来的一面,她出身普通,在这水深火热的圈子的里打拼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将自己好似很需要人保护的状态暴漏在异性的面前,更别说俩人年轻那会,林宗年也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脆弱一面的她。
叶君禾本来还能跟林锦川聊天解解闷,但林锦川等到人了便走了。
她在等林宗年和顾京晟谈完事情,什么事情非得在这谈这么长时间,就在她准备给林宗年发条消息,提议要不自己就先回家了,余光忽然瞥到顾京晟前往露台的那道残影。
她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来,起身,还是当面说吧。
47 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穿
男人之间也有这么多事情吗,也像女孩子之间谈一些八卦趣事?
就在脑海里面碎碎念的时候,叶君禾双手提着有些不方便的长裙也到了露台处。
本眼底不满的神色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眉眼眯起,只是一秒,她就收起那丝茫然。
眨了眨眼,看着露台一行人,“我来的……不是时候吗?”
只见敞宽的露台,站在正中间的林宗年公主抱着一个红裙女人,夜晚的凉风飘忽忽带着女人单薄的裙摆,她好似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那是陈蔓,所以她很快反应过来旁边站着一个微胖上了点年龄的女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陈蔓的经纪人,旁边有些年轻的女人应该是助理的角色。
站在离她最近的顾京晟最先反应过来,忙张嘴哈哈的笑着,“嫂子你来的正是时候,好人好事好人好事啊。”
林宗年在看到叶君禾的时候,眉眼闪过厉色,手指微微收紧,但并没有放下怀里的女人。
只是对着叶君禾说道:“你看到了我这会有事,让你的司机先送你回去?”
叶君禾扬眉,“是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为你的妻子都不能知道的?”
“等回去我会向你解释。”
她笑,“好,那我先走了。”
她目光只是在进来的前一秒扫过除了林宗年以外的其他人,随后便没有再给他们一个眼神,没有再提裙摆,就这样转身踱着步伐缓缓出了晚宴厅。
叶君禾没有回家,心底莫名的有些不爽,她当然相信林宗年的为人,但这家伙之前居然还有脸说她没有边界感,到底是谁没有边界感。
在车上的时候,她接到了程煦的电话,一脸平静,开腔也淡淡的对着手机说道:“我马上过来。”
她需要将心底那点不舒服压下去,而去欢脱一点的地方总归是解决的方法之一。
灯红酒绿的场所,叶君禾的穿着到底有些不符,耳垂上吊着硕大的钻戒跟着步伐一晃一晃的,鱼尾黑裙,像是来走红毯的明星,所以在程煦下楼在街边接她时看到她这副造型,嘴里啧啧称奇,“不是兄弟,我这边也没新郎啊。”
“滚蛋,谁他妈要结婚。”
看出来心情似乎非常的不爽,都出脏话了。
程煦颔首,“得,但是你这也太奇怪了一点吧,这里是酒吧,不是来跳华尔兹的。”他指了一下她的胸脯那条乳沟,“就这样露着?”
叶君禾当然能感受到旁边路过她的人,有意无意往她胸口扫的视线,皱着眉瞪向程煦,“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穿。”
程煦“啊?”了一声,抬手捂住胸口,一脸不情愿,“别闹啊姐。”
叶君禾抬手掐他,“谁闹了,赶紧!”
俩人从小玩到大,又是同龄人,程煦一脸嫌弃但还是带着朋友之间的无可奈何,脑袋左右看了看路边,一把拽着衣尾将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
幸好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看着叶君禾拿着他的卫衣还在研究,他皱眉,直接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衣服然后嘴里嘟嘟嚷嚷着,“真服了一天,事还挺多,早知道就不叫你。”
随后一把套到了她身上。
身上有所遮挡,确实有安全感了不少。
叶君禾今天晚上撒开了玩,她喝了不少酒,以往都是她看着江然不让她多喝,这次是她一进来,就打开一瓶新的酒,度数不高,但经不住一杯接一杯。
江然本来还跟她一起喝,但很快发现眼前这人不对劲,这是尼玛当水喝了。
和程煦对视一眼,俩人没吭声,但都将桌子上未开封的酒藏了起来。
不出所料,叶君禾喝高了。
她整个人挂在程煦的身上,眉头皱的紧紧的,嘴里大喊大叫,“我还能喝,你知道我的,我还能喝!”
“是是是,你还能喝你还能喝。”
喝多的人死沉,程煦抱着叶君禾出电梯,看着空荡的走廊,皱眉,“我靠了,你家哪来着?”
“37……41,蠢货。”
“是是是。”
48 她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掌按着坐不起来
等终于到了她家门口,程煦拖着人已经有些满头大汗。
正准备问密码是多少,眼前的门忽然开了。
他吓了一跳,身子往后退,金属制的门被缓缓打开,室内一片黑暗,身后是走廊玻璃窗,外面的光线照着,他只能看到一个身形,也认出这是林宗年。
身上挂着的人险些抱不稳,“年……年哥……”
他有点说不出话,又很激敏的赶紧将叶君禾往林宗年怀里扶去。
叶君禾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被人推向一个泛着冷气的怀里,她浑身都打了激灵,手腕被人一把攥住,疼的小声呜咽着。
程煦不知道为什么紧张的厉害,身子不停的微俯,右手抬向耳朵边敬了两个非常不标准的军礼,“我先走了哈年哥。”
说完就转身往电梯口走。
叶君禾要是清醒着,一定会对着他背影说一句“出息”。
她被男人拦腰抱起,放到餐桌上坐着,唇部很快触碰到一个温热的硬物。
室内的灯光已经打开,林宗年刚才在门口就看到了女人身上那宽大独属于男人的衣服。
而这个季节,程煦是穿着一件短袖将她送上来的。
他手里端着一杯醒酒茶放在她的唇间,像是从牙齿间挤出的一个字吐了出来,“喝。”
叶君禾很不配合,闭着眼脑袋避开男人手里的碗,“不要,我想睡觉,我要睡觉。”
这句话刚说完,下颚猛然一痛,被一只大掌固着,迫使她张开嘴,又强行的将液体往嘴里灌。
像是完成任务一样,不顾她的意愿,不顾她到底想不想喝。
如果她此时将眼睛睁大,没有被痛的逼出生理泪水,一定能看清男人那冷若冰霜像是冒着寒气的面庞。
她此时的情绪,是不想跟林宗年有多余的交流,她想要休息。
“不要……”因为开口说话,本来还能正常往下咽的温茶开始挤入鼻腔。
“咳咳咳……”
醒酒茶从嘴角流出,将身上的白色卫衣侵湿了一大片。
叶君禾脑袋晕的酒气咳的快要清醒了过来,她张牙舞爪的双手胡乱的捶打男人的胸膛,大喊着:“林宗年你疯了吗,我说了我不想喝,我要睡觉!”
泪珠滑落,她才能看清眼前男人的神色。
叶君禾歪着脑袋,杏眼眯起,只见男人双眸平静的过分,甚至下颚像是紧紧的咬着,唇线绷的紧紧的,似在极致的忍耐着什么。
也正如她所想,林宗年确实是在努力压制着胸腔即将破鞘而出的一股莫名的怒火。
这股怒火烧的他说不出话,再崩不出一个字。
刚灌完她一杯醒酒茶,他手里的动作没有停,直接将她身上的白色卫衣一把脱了下来,叶君禾抬手挡,但根本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身上的衣物就被他这样轻飘飘的掀掉了。
黑色抹胸往下滑了一些,脖颈上早上涂了遮瑕,刚才在酒吧玩的时候被那件卫衣蹭掉了一半,身上落着斑驳的吻痕。
她眼底不满的看着男人,刚要开口说话,身子直接被林宗年扛在了肩膀上。
脑袋倒挂,双腿乱蹬,“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林宗年你放我下来!”
再不清醒这会也被整的清醒了。
天旋地转之间,她被扔到了瓷白的浴缸了,肉骨碰撞浴缸,疼的她呲牙咧嘴,刚要站起来骂人,一股凉水直接对着她的脸开始冲。
她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掌按着坐不起来,也站不起来。
49 你是在挑衅我吗叶君禾?
后脑勺抵在浴缸边缘,肩膀被按的起不来。
源源不断的冷水直射在脸上,开到最大的水压灌进鼻孔口腔,像是要即将溺亡一般。
“噗!咳咳……Shit!”
“咳咳……”
脸上的妆被冲花,脖颈上的遮瑕也被冲的干干净净。
林宗年看着眼前奋力挣扎的女人,她秀眉皱起,双手胡乱的扒着脸,是要哭了的样子。
但他仍然面无表情,拿着喷头在她身上乱冲。
唰唰的水声被关掉,叶君禾小脸皱着,呼吸急促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现在像一只被惹急了的猫,蓄力猛的向前狠劲的推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但他只是闷哼一声身子纹丝未动。
“林宗年你疯了是吗?”
林宗年没有搭腔,脸色冷的滴水,眉眼似乎还是裹着那一层浓浓的不愉悦。
是嫌弃。
黑色的裹胸礼裙被折腾的滑到了腰迹,胸部贴着收胸乳贴,双乳像是被一只蝴蝶的翅膀所包裹着。
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贴在脖颈面颊,睫毛沾着不知是水还是泪珠,这副看起来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让林宗年想要欺凌她的欲望此时显得更加的强烈。
男人又是这副沉默的样子看着她,那双厉眼像是一个杀人凶手想着一会怎么收拾尸体的眼神。
被冷水浸泡过的肌肤泛着冷白,室内开着地暖,冷热交替的温度让她开始有些瑟瑟发抖,“你不说话什么意思?我们没什么要说的那就请你出去,我要刷牙洗脸睡觉了。”
她已经不再想要纠结他为什么忽然发疯折腾她,或者她内心浅浅的觉得眼前这个家伙她惹不起,所以需要等她完全酒醒恢复体力再跟他吵。
但事情总是不会如她所愿。
林宗年那一双黑眸就没离开过她的脸,淡声的说了一句:“你身上一股臭味。”
叶君禾瞳孔放大,她简直不可思议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居然说她臭?
竟然还会有朝一日有人评价她臭?
想骂他但他又沉着脸的样子让她欲言又止,手撑着浴缸两侧她就要站起来,林宗年又重新将她推了下去,不等她反应,忽然大力的将她身上的黑裙往下扯。
“林宗年你混蛋!你王八蛋!你嫌弃我臭就别碰我啊!”
她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拍打对他来说就是无关痛痒。
衣服卡在腰部扯不下去,他直接将她搬的站起来,面对着镜子,叶君禾眼底开始起雾,胸腔的涩意让她的反抗更加的没有力气。
瘦弱的两只胳膊撑在洗手台前侃侃站稳,身后的男人粗暴的撕扯她的衣物,使她肌肤阵阵刺痛。
耳边是他慢条斯理的声音,“我在家等了你三个小时,司机告诉我你去了酒吧找朋友玩,我想你可能会喝酒,所以早早给你准备了醒酒茶,给你打了近十个电话你都没有接,不回就算了,你一回来我看到的却是你挂在别的男人身上,毕竟你喝多了,你俩算是发小,我也表示理解,但你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在我眼前晃。”
边说着黑色的礼服裙已经被完全的扯掉,连带着那件白色打底裤也被他扯了下去,他将她又重新扳过来面对着自己,一手制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仰头望着他,“你是在挑衅我吗叶君禾?”
叶君禾抱着双臂浑身都颤抖着,此时她全身赤裸,刚才那一只蝴蝶乳贴被他直接一把撕掉了,大力的撕扯导致那一对白滚的奶子泛起了红。
她轻哼了一声,“我以为你会把我直接扔到床上的。”
他眯眼瞧她,“你很期待这样?那是禽兽才会做的事情。”
说的他好像没有这样做过,叶君禾稳住呼吸,真的很烦这种仰视别人,“那林少还是正人君子喽?但你不觉得你有些双标了吗,我不过是觉得有些冷穿了朋友的衣服有什么问题,您抱着您的前女友我也没说一句话啊。”
林宗年双手撑在她身旁两侧的洗手台上,头顶的灯光被他高大的身躯遮住,印在她身上是男人宽大的影子。
他淡淡的说道:“你要跟我探讨这个问题?你现在需要先将你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洗干净,才有资格跟我提我的事情。”
混蛋!
叶君禾听着他说的话,胸腔有口气拔不上来,刚要将脑海中那些脏话骂出来,男人看着她憋屈的脸继续徐徐说道:“但你说的也对,如果你是介意我抱了其他女人,那现在我陪你一起洗。”
“你滚。”
俩人对视,林宗年显然没有被人这样说过,让他滚?
狭长的眼沉默的看着她,“再说一遍。”
“我让你滚开!”
这句话刚喊出口,林宗年猛的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宽大的洗手台前。
正面身子贴着冰凉的四方瓷器,一手扶着水龙头脑袋才没有磕到上面。
瘦弱的身躯是真的在小幅度的颤抖,室内开着地暖都让她感觉不到暖和。
这种感觉特别像几年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她因为受冷发烧前一晚就一直颤抖。
穿了一层羽绒服裹着棉被睡觉都觉得非常的冷,然后当天晚上就发烧了。
茫茫然缩着身子,大脑空白,啪嗒一声响,耳边泛起身后男人解开皮带的声音。
撑着洗手台要起来,林宗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动作,直接抓住她两只手反剪到背部,扯掉了自己领口上那条系蝴蝶结的领带,将女人的手绑在背后。
“林宗年你混蛋,我不舒服我不要跟你做,我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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