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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小海猴子
深海的墓穴中死寂一片,只有远处水流冲击石壁的沉闷回响。黑暗与冰冷是这里永恒的主题。对于一只刚刚失去母亲的幼崽来说,这片死寂之地就是它的整个世界。小海猴子在母亲用生命为它换来的巢穴石缝中瑟瑟发抖,腹中的饥饿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它的内脏。数日前,那个恐怖的人类修士带来的血腥屠杀,将它温暖的族群撕得粉碎,母亲尖锐的悲鸣是它最后的记忆。
突然,它翕动着湿润的黑色小鼻子,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钻入了它的嗅觉。那不是血的腥气,也不是海水的咸味,而是一种…温暖、香甜、让它浑身都舒畅起来的味道。是母亲的味道!是乳水的味道!
这个发现让虚弱的幼兽瞬间注入了活力。它瘦小的四肢爆发出力量,循着气味在崎岖的海底岩石上飞快爬行。气味越来越浓郁,指引着它来到一处深坑的边缘。它小心翼翼地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向下望去,兽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深坑底部,堆积着无数残破的、属于人族的尸骸。而在那片白骨与烂肉之上,一个雌性人类的身体正了无生息地瘫躺着。她的身躯丰腴得惊人,哪怕被厚厚的泥污与尸骸的秽物所覆盖,也遮掩不住那对硕大到夸张的肥硕乳房和挺翘的肥美臀瓣。她似乎已经死了,双目空洞地望着上方漆黑的岩顶,一动不动。
但小海猴子闻到的,正是从这个雌性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奶香。那是生命的气息,是母亲的召唤。
“吱吱!”它兴奋地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耳室中显得格外尖锐。它不再犹豫,顺着坑壁粗糙的岩石,连滚带爬地向下方冲去。
陈凡月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神魂被禁锢在这具肮脏、破败的肉身里。二十年的地狱,如今眼前的真相,都将她身为人类的一切都碾得粉碎。
“就这样吧…腐烂,消失…”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沉沦之际,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笨拙地爬到了她的身上。那轻微的重量让她麻木的神经有了一丝反应。她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到了一只小得可怜的海猴子。它没有成年海猴子那种狂暴的欲望,只有一双纯粹而焦急的眼睛。
小东西在她身上嗅来嗅去,最后精准地找到了她那对饱满的肉奶。它用小小的头颅使劲拱着,似乎在寻找入口。
“吱!”它急切地叫着,张开幼嫩的小嘴,一口含住了她早已变得乌红肿不堪的乳头。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吮吸感传来,与过去二十年里任何一次粗暴的对待都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无助与依赖的、纯粹为了求生的吮吸。
陈凡月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涟漪。她低头看着胸口那个饥渴的小生命,身体深处,被《乳水决》催发了二十年的乳腺,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胀,一滴浓郁的乳汁,顺着被吮吸的顶端,缓缓渗了出来。
那稚嫩的吮吸感,让陈凡月死寂的心湖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她垂下眼帘,看着这个几乎要被她巨大的乳房整个埋住的小东西。
“你是为了活命,才找我吃奶么?可我…已经不想活了。”她缓缓闭上双眼,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准备迎接永恒的黑暗与冰冷。死亡,是她现在唯一的解脱。
然而,怀里的小东西却不依不饶。看到她闭上眼睛,它似乎感到了恐慌,以为母亲又要抛弃自己。它松开嘴,发出一连串急切的叫声。
“吱!吱吱!”它用湿热的小舌头舔舐着她满是污垢的面颊,那带着奶腥味的口水混着泥污,带来一种黏腻的触感。它焦急地用小爪子扒拉着她的脸,似乎想把她的眼睛扒开。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陈凡月此刻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被这小东西折腾得毫无办法。她赤裸的身躯早已麻木,任由它在自己身上爬动,只求能快点死去。可这小妖兽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只要她闭上眼睛,它就会用尽一切办法弄醒她,仿佛她的沉睡就是世界的末日。
一人一妖在这堆积如山的尸骸上折腾了许久。最后,是陈凡月先妥协了。或许是那份对生命的原始渴求触动了她,又或许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跟这个小东西耗下去。她叹息一声,用尽残存的力气,勉强撑起手臂,将那瘦小、冰冷、却又充满活力的小海猴子抱到了胸前,主动将自己那饱满涨大的肉奶送到了它的嘴边。
小海猴子立刻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小小的嘴巴精准地含住了那红肿的乳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口吮吸起来。
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伴随着小东西的每一次吮吸,从她的乳尖荡开,传遍四肢百骸。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刺激,更像是某种奇妙的连接被建立了起来。被《春水功》折磨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此刻却没有涌起半分淫邪的欲望,取而代得的是一种…母性的慈悲与满足感。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她那对硕大的雪乳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催发,奶水不再是缓缓渗出,而是如同喷泉般涌出,争先恐后地灌入小海猴子贪婪的口中。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乳汁的流失,自己干涸的丹田之中,一丝微弱却纯粹的灵力正在缓缓凝聚、壮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陈凡月心中充满了困惑。她低头看着怀里吃得正香的小东西,它的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为她的身体注入一股新的生机。力量,正在一点点回到她的身体里。
她试着动了动腿,那已经麻木了的肌肉竟然有了知觉。她咬着牙,抱着怀里的小海猴子,双臂和腰腹用力,竟然晃晃悠悠地从那片冰冷的尸骸堆中站了起来。
体内的灵力承托着她的身体,怀里是温暖的、正在吃奶的小生命。陈凡月低头看着它,感受着体内正在复苏的灵力,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而复杂的苦笑。
“难道…是上天不让我死在这里吗?”
一年后。
荒岛的海滩上,汹涌的潮水将一个赤裸的女人冲刷上岸。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搁浅的鲸鱼一样奋力向前爬行了几步,终于脱离了浪花的拖拽,然后便浑身虚脱地瘫倒在温暖的沙子上,剧烈地喘息着。
阳光,炙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这久违的温暖让她的皮肤感到阵阵刺痛,却又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宛如新生的狂喜。她的身体丰腴依旧,那对在海底滋养了妖兽两十余年的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肥美的臀瓣深陷在柔软的沙地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感曲线。
但她顾不上自己,第一反应是看向怀中。一只皮毛油光水滑、已经长大不少的海猴子正躺在她的臂弯里,好奇地眨巴着黑亮的眼睛,安然无恙。
陈凡月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与刻骨的母爱,她低下头,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小海猴子的脑袋,声音沙哑而颤抖:“福宝,我们终于上岸了…妈妈成功了。”
这只被她取名为“福宝”的小海猴子,如今已经和她形同母子。它伸出舌头,舔了舔陈凡月下巴上的海水,发出一声孺慕的轻叫。
躺在坚实的陆地上,感受着海风吹拂过每一寸肌肤,陈凡月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到了“活着”的实感。她回想起这一年在深海下的经历,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如果不是遇到了福宝,她那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肉体,恐怕早已在那千米之下的墓穴中腐烂成一堆白骨的养料。
“为了你…妈妈决定再活一次。”
当她下定决心要作为福宝的母亲活下去时,第一个面对的便是绝望的现实。那座海底墓穴深不见底,而她道心破碎,一身修为尽废,全身的灵力仿佛一个恶毒的玩笑,全都汇聚在了那对泌乳的双乳之上,除了能喂养福宝外,毫无用处。
转机出现在几个月后。福宝天性好动,在墓穴中四处刨挖玩耍时,竟意外地从一堆骸骨之下,刨出了一卷被特殊材质封存、不惧水浸的古老书简。书简上用修士的文字写着——《三转结丹法》。
“难道这就是吴丹主找到的结丹秘法?”
陈凡月欣喜若狂,她虽自小不识字,可踏入仙途已五十余年,多数修仙者所写还是略可读出。当她艰难地解读内容时,发现里面竟然记载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秘法:哪怕灵根破碎,道心崩溃,也能通过“三转重塑”之法,破而后立,再度踏上仙途,甚至教人三次自废修为以阔丹田,最终结丹。
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生路!
于是,在那片与世隔绝的黑暗中,陈凡月一边用自己的乳汁喂养着福宝,一边依靠着这本奇功,开始了艰难的重修。过程痛苦无比,每一次灵力运转都像是在撕裂重组她的经脉。但每当她想要放弃时,只要一看到怀中福宝那纯粹依赖的眼神,一股强大的意志力便会从心底涌出。
凭借她曾为筑基修士的根基,加上作为母亲不愿福宝再受任何磨难的钢铁意志,她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将修为重新修回了练气后期。
虽然这与她巅峰时相去甚远,但已经足够了。她抱着福宝,凭借着这来之不易的灵力,一路从千米深海向上,躲避着其他的深海妖兽,冲破重重水压,最终成功地抵达了这片能见到阳光的荒岛。
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抱着福宝,缓缓坐起身,第一次坦然地迎着阳光,审视着自己这具被当做母体蹂躏了二十年,又哺育了新生命一年的身体。她不再感到羞耻,这具巨乳肥臀的肉体,是她和福宝活下来的证明。
荒岛之上,海风夹杂着咸湿与阳光的味道,吹拂着陈凡月散落的长发。她盘膝而坐,赤裸的身体在沙滩上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经过数个时辰的打坐调息,她体内因强行冲出深海而紊乱的灵力终于平复下来,重新变得充沛而温顺,在练气后期修为的经脉中缓缓流淌。
不远处,福宝正兴奋地在丛林边缘追逐着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它上蹿下跳,动作敏捷,已经颇有几分妖兽的威风,不再是当初那个嗷嗷待哺的幼崽。陈凡月看着它活泼的身影,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温柔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属于母亲的笑容。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自己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上。阳光下,雪白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顶端的两点嫣红,因为长时间的哺育而显得格外饱满诱人。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这片曾是她噩梦源头的软肉。
“就是这里…喂养了无数的妖兽,也喂养了我唯一的希望。”一瞬间的彷徨涌上心头。这具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淫靡而多产,是她耻辱的烙印。但转念间,当她看到福宝玩累了,迈着小短腿“吱吱”叫着朝她跑来时,那点彷徨便烟消云散。
“玩累了?来,妈妈喂你。”她笑着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小东西紧紧抱住。
她熟练地调整姿势,将一边肥硕的奶子托起,把那熟透了的乳头凑到福宝嘴边。福宝立刻欢快地含住,闭上眼睛,满足地大口吮吸起来。阳光洒在一人一兽的身上,构成了一幅奇异而动人的画面。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全身赤裸地袒露着巨乳肥臀,怀抱着一只妖兽,脸上却洋溢着神圣而慈爱的母性光辉。这场景若是被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恐怕都会瞬间血脉贲张,鸡巴硬得发疼,在淫荡与神圣的极致反差中彻底疯狂。
喂饱了福宝,陈凡月的心也彻底安定下来。她开始认真思考未来的路。
第一个念头,是回到九星岛,回到吴家丹房。那是她曾经的家,有她熟悉的一切。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自己否决了。吴丹主…那个她曾倾心爱慕,却以所谓的反星教妖人的借口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她如今对他的感情,只剩下由爱转恨的刻骨恨意。她不愿意再回到那个伤心地。
更重要的原因是福宝。福宝是一只海猴子妖兽,海猴子本就濒临灭绝,在人类修士聚集的内海岛屿上太过显眼。她无法保证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们,在看到福宝时会不会生出觊觎之心,想要取其妖丹,或是将其收为灵宠。她绝不能让福宝冒这个险。
“福宝是我的命,谁也不能伤害它。”思来想去,一条充满荆棘却又唯一的道路在她面前展开。
她要出海,不仅是十里海,更是百里海,去往那片广阔无垠、危机与机遇并存的外海。在那里,散修、妖兽、魔道横行,秩序混乱,但也因此给了她和福宝最好的掩护。她可以作为一名默默无闻的散修,一边猎杀海兽换取资源,一边苦修提升境界。
等到她的修为实力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和福宝,不再惧怕任何觊觎的目光时,再考虑是否要回到内海,去做个了断。
打定主意,陈凡月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她站起身,拍了拍丰腴臀瓣上沾染的沙子,将福宝稳稳地抱在怀里,望向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八星岛,一座偏僻的炼丹房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草焦香与灵力涌动的气息。炉火熊熊,将正中央一名修士的侧影映照在斑驳的墙壁上。他手持一把蒲扇,不急不缓地控制着火候,神情专注。周围,几名修士正屏息凝神地观摩着。
“不倒师兄,”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我…我在十里海的妖兽巢穴中,遇到了一名认识吴丹主的女修。吴丹主他…或许有消息了。”
说话的是金华,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确定和期待。
正在炼丹的修士,人称“不倒师兄”的男人,闻言只是手中扇子微微一顿,并没有言语。他身旁一名瘦高的男修却皱起了眉头,冷声回道:“金师弟,休要再提那个叛徒!吴丹主早已投敌,背叛我教,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金华脸色一白,急忙辩解道:“我…我是为了给刘师兄取妖丹疗伤才去的,在那海底巢穴…我发现的那名女修,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炼丹者便挥了挥手,蒲扇带起的劲风让丹炉的火焰猛地一窜,也打断了金华的话。他没有转身,声音沉稳而威严:“我教对星岛的大反攻马上就要开始了。去做准备吧,不要再被这些旁枝末节耽误了正事。”
他话语中的分量不容置疑。周围几人听到这话,皆是神情一肃,齐齐躬身行礼。
“是!”说罢,众人便鱼贯而出,不敢再多言。
金华落在最后,心中五味杂陈。那海底的女修,那绝望而又空洞的眼神,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正要迈步出门,身后却传来了炼丹者的声音。
“金华。”
金华身形一顿,转过身来。
炼丹者依旧背对着他,目光始终不离丹炉,语气却缓和了几分:“我教修行者,多是凡人出身,受尽星岛压迫才走上这条路。你与吴师弟,也是如此。切不可因一时的小情小义,而忘了我教为天下人谋出路的大义啊。”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金华心上。他想起了自己和吴丹主年少时,在家乡凡人岛屿所受的欺凌,想起了他们立誓要打破修士与凡人之间壁垒的初衷。是啊,与这等大义相比,一个女修的遭遇,一个叛徒的消息,又算得了什么?
金华愣在原地,沉思了良久。那女修的惨状与不倒师兄的话语在他脑中反复交织。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迷茫化为了坚定。他对着那个背影,郑重地一拜。
“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倒师兄。我不会忘记我们修行的初衷的!”
说完,他不再犹豫,转身大步离开了炼丹房。
屋内,只剩下那炼丹者一人。他缓缓停下了手中的蒲扇,丹炉的火焰渐渐平息。他转过身,那张被火光映照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走到窗边,望向远处波涛汹涌的大海,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无尽的距离,落在了某个未知的所在。
第二十七章 增进修为
十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百里岛,一处被茂密植被掩盖的洞府内,灵气浓郁。陈凡月盘膝坐在石床上,周身环绕着肉眼可见的灵气旋涡。她赤裸的娇躯在灵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圣洁而妖媚。那对巨乳比十年前更加饱满挺翘,肥硕的臀瓣浑圆如满月,肌肤细腻得吹弹可破。
随着她功法的运转,海量的灵气疯狂涌入她的体内。十年苦修,凭借那本神秘的《三转结丹法》,她的修为不仅恢复到了筑基初期,根基更是比以往雄厚了不知多少倍。破而后立的丹田变得异常宽阔,吸纳灵气的速度是过去的数十倍。
这本是天大的好事,却也给她带来了甜蜜的烦恼。
庞大的灵气灌入丹田,很快便将其填满。多余的灵力无处宣泄,在她的小腹中冲撞,让她的肚子都微微鼓胀起来,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涨痛感。起初,她只能无奈地将这股躁动的灵力引导至双乳。
“嗤…”伴随着一声轻响,两道浓郁的乳白色汁液如同箭矢般从她红肿的乳尖喷射而出。精纯的灵力混合着《乳水决》催生的奶水,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一股奇异的快感也随之从乳根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全身。《春水功》带来的敏感体质被彻底激发,让她在这灵力宣泄的过程中,无比顺畅地达到了喷奶高潮,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这样的修炼方式让她羞耻又无奈。后来,她想出了一个法子。她用灵木制作了一个巨大的容器,每次修炼时便将其放在身前。当灵气满溢时,她便将奶水尽数喷射其中。这些汇聚了她精纯灵气的乳汁,自然不能浪费,全都成了福宝的专属食粮。
洞府的另一边,福宝正趴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百无聊赖地用爪子挠着地。十年的时间,它已经从一只瘦小的幼崽,长成了一头体格健壮的成年妖兽。它的皮毛更加乌黑发亮,眼神中也透露出远超普通妖兽的灵性。每日饮用陈凡月用灵气催发的奶水,让它的灵智开启得极早,如今已经能发出一些简单的、类似人言的音节。
“妈…妈妈…”它支支吾吾地叫着,声音含混不清,却足以让陈凡出神。她收了功,看着福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然而,有时候,当福宝凝视着她时,那双黑亮的兽瞳中流露出的眼神,却让她心中微微一动。那不再是幼崽看母亲的纯粹孺慕,而是多了一种…侵略性、占有性的意味。就像一头雄兽,在审视着属于自己的雌兽。尤其是在她赤身裸体地喂奶时,福宝的目光总会灼热地停留在她饱满的乳房和丰腴的臀腿之间。
“海猴子本就好色,福宝虽有人性,但兽性难除…真若有了那种想法,也…也是正常的吧。”陈凡月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她早已不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福宝的母亲,一个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的雌性。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被欲望彻底浸透的身体,又看了看已经长大的福宝。它偶尔无意识地挺动腰身时,胯下那已经初具规模、狰狞粗壮的肉物轮廓,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
某一日,洞府之内,灵气氤氲,却被一股灼热的媚香搅得混乱不堪。石床上,陈凡月赤裸着丰腴的肉体,正值修炼《春水功》秘法的紧要关头。
秘法强行催动着她丹田内的灵气,以一种近乎榨取的方式提升着修为,但代价同样巨大。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她修长的肉腿不自觉地大张着,露出下方那片幽深神秘的所在。那紧闭的肉缝此刻却湿得一塌糊涂,一股股清亮粘稠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滑落,在身下的石床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随着淫水的流失,她辛苦修炼的灵气也一同泄了个干净。
“啊…哈啊…不行了…要…要流光了…”陈凡月神志模糊,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一双美眸媚眼如丝,瞳孔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她无力地趴在床上,肥美的臀瓣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引人犯罪的弧度。滚烫的潮气从她微张的红唇中哈出,晶莹的津液挂在嘴角,连那条以吮吸闻名的香软小舌都无力地吐了出来,微微颤动着。
“好空…身体里面好空…谁来…谁来填满我…”就在她沉沦于欲望的深渊时,洞府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小小的身影蹿了进来。是福宝。这只被陈凡月视如己出的小海猴子,此刻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在它眼中,那个平日里温柔慈爱的母亲,正一丝不挂地趴在石床上,摆出一个它从未见过的姿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让它口干舌燥的香甜气味,正是从母亲那两腿之间散发出来的。
陈凡月因灵气泄尽而脱力,完全没有察觉到福宝的闯入。福宝歪着小脑袋,好奇地抽了抽鼻子,那股味道对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它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地挪到石床边,偷偷探出脑袋,正看见那不断冒出清泉的神秘洞口。出于一种野兽的本能,它伸出了自己那条小而灵活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从穴口滑落的淫水。
“嘶…”一股咸中带甜的奇妙滋味在它口中散开,比母亲的乳汁更加醉人。
而陈凡月只觉得一股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痒意从最私密的地方传来,仿佛一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那感觉比被任何男人抚弄时都要刺激、都要难以忍受。
“呀啊——!痒…好痒!”她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腰肢猛地一弹,更多的淫水“噗嗤”一声喷涌而出,溅了福宝一脸。这声娇媚入骨的淫叫非但没有吓退福宝,反而像是一种鼓励,它兴奋地“吱吱”叫了两声,再次埋下头,用它那灵活的小舌头,开始笨拙而又急切地舔舐起那片正在泛滥的湿热桃源。
被舌头挑逗的痒意瞬间化为滔天巨浪,陈凡月只觉得自己的骚穴又一次失控地喷射出滚烫的淫水。她神志不清,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泥,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拱来拱去,又热又硬,带着一股原始的雄性气息。她的大脑已经被欲望烧成了浆糊,根本分不清身后是谁,只当是某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强壮男人,准备来享用她这具熟透了的身体。
“是男人…是男人的鸡巴…好想要…快进来…”她残存的理智被彻底吞没,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她扭动着自己那肥硕的屁股,主动向后蹭去,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淫荡的邀请:“啊…哈…插进来…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骚逼操烂…”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一个超乎想象的庞然大物抵住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穴口。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东西便野蛮地、毫无阻碍地破开了她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呀啊啊啊——!”陈凡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又爽到极致的尖叫。
这根鸡巴太粗了,粗得像成年人的手臂,将她本就紧窄的穴道撑到了极限,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嫩肉被撑开至薄薄的一层。更要命的是,那鸡巴上布满了细密的倒刺,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像是无数把小钩子,刮搔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痛并快乐着的酥麻电击。
可那根巨物在完全进入后,竟然一动不动了。陈凡月被填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难耐的空虚。她急了,体内的淫火烧得她快要发疯。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晃动起自己的腰肢,那对肥美的巨臀以一种原始而富有节奏的姿势疯狂扭摆、画圈、上下起伏。这是她在十里海海底巢穴中,从那些强大的雄性海猴子身上学来的求偶姿态,充满了最赤裸、最原始的交配信号。
身后的东西仿佛看懂了她的邀请。下一秒,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屌猛地向外一抽,又狠狠地向内一顶!
“噢!好爽!就是这样!快…再快点!”
身后鸡巴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它不再有任何犹豫,抓着浑圆的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巨大的鸡巴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又带着万钧之势狠狠捣入最深处,坚硬的顶端一次次精准地撞击在她的宫口上。倒刺刮过嫩肉,带起一阵阵战栗,也带出了更多的淫水,让抽插声变得更加响亮淫靡。
陈凡月叫得越是欢畅,身后的动作就越是凶狠。整个洞府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她浪荡入骨的淫叫。最终,在一记深到极致的撞击后,她只觉得眼前一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整个人爽得翻了白眼,彻底瘫软在石床上。她那对雪白的巨乳被压在身下,变成了两张诱人的肉饼,肥硕的屁股却依然高高地撅着,被一根恐怖的、青筋毕露的兽屌贯穿着,场面淫秽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她体内的鸡巴开始猛烈地抖动,一股股灼热到滚烫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那精液的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填满。陈凡月全身都在颤抖,爽得彻底失去了意识。奇异的是,在她高潮昏迷的瞬间,丹田内那原本泄空的灵气竟然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重新汇聚,并且变得比以往更加精纯、更加充盈,修为竟在这次极致的性爱中得到了精进。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填满了她的巨物终于缓缓抽出。
“哗啦——”随着鸡巴的离开,她那被撑得有些外翻的穴口再也无法合拢,大量未来得及吸收的、混合着她淫水的浓稠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哗哗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染白了一大片石床。
过了许久,陈凡月才从极致欢愉后的昏沉中悠悠醒转。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她便感觉到自己胸前传来一阵阵湿热的吮吸感,一下一下,带着熟悉的节奏。她侧过脸,朦胧的视线聚焦,看到的正是福宝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埋在自己的左胸上,小嘴卖力地含着她的乳头,满足地吃着奶。
“是福宝啊…”一丝温柔的笑意浮现在她唇边,母性的光辉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异样。
她想翻过身来,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抱着福宝,可就在她挪动身体的瞬间,一股黏腻湿滑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她低下头,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呆住了。
只见她修长的大腿内侧、浑圆的臀瓣下方,以及身下的石床上,全是一片狼藉。白色的、浓稠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清亮淫水,形成一片泥泞的沼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腥膻与香甜的暧昧气味。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
她的心猛地一沉。自从十年前从那个噩梦般的海底巢穴逃离,来到这百里岛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让任何男人碰过自己的身体。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那种沦为禁脔的日子,可今天…这满地的精液又是从何而来?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正吃得香甜的福宝身上,一个荒唐而又可怕的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她想起了昏迷前那根粗壮如臂、带着倒刺的巨物,想起了那将她操到失神的狂暴抽送…她再低头看看福宝那已经初具规模的身形,虽然还未完全长成,但那潜藏在皮毛下的力量感却不容忽视。
一切都明白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感瞬间将她淹没,脸颊烧得滚烫。她竟然…竟然和自己视如己出的孩子…
福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圈白色的奶渍。它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真和依赖,看到陈凡月醒来,它高兴地“吱吱”叫唤起来,口齿不清地喊着:“妈妈…妈妈!”
这一声“妈妈”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陈凡月的心上。她看着福宝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心中的羞愧和挣扎却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是啊…我还能怎么样呢?”她开始冷静地思考。
自己的《春水功》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若想再进一步,就必须通过阴阳交合来调和体内暴走的灵力,否则迟早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可是,再让她去委身于那些陌生的、满心贪婪的男人吗?她不愿意,也做不到。那些被强暴、被囚禁的记忆,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与其再被别的男人糟蹋,为何不能是福宝呢?福宝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它虽然是妖兽,却比许多人都要单纯。更何况…刚刚那场极致的性爱,不仅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而让她的修为大涨。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疯长的藤蔓,迅速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绪。她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接受这种人兽乱伦的禁忌关系。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我这身淫肉…早就不干净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这具身体,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早已被调教得淫贱不堪。既然它天生就是用来承载欲望的容器,那用它来饲养福宝,助它成长,同时也能助自己修炼,又有什么不妥呢?这或许是上天为她这具被诅咒的身体,安排的最好的归宿。
想通了这一切,陈凡月的心彻底沉静下来。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福宝的后背,眼神中再无半分挣扎,只剩下一种决绝的、带着一丝悲凉的坦然。
“乖…福宝…以后…妈妈的身体,就都给你了…”
二十载光阴,恍如一瞬。百里岛依旧是那副荒凉模样,海风终年吹拂,卷起千层浪涛,拍打着嶙峋的礁石。洞府之内,陈凡月赤裸着丰腴的肉体,静静盘坐在那张被岁月磨砺得光滑的石床上。与二十年前相比,她的容貌非但没有丝毫衰老,反而因为修为的精进,更添了几分成熟妩媚的风韵。
她的肌肤依旧如雪般白皙细腻,只是那对曾经饱满挺翘的巨乳,因为常年哺乳和被粗暴揉捏,变得更加硕大,也微微有些下垂,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惊心动魄的肉感。那双修长的美腿之下,原本紧致的穴口也因常年被一根巨物频繁出入,变得有些松弛外翻,颜色也深了许多,无声地诉说着二十年来的淫乱岁月。
三十年,从炼气后期到筑基后期,这在灵气稀薄的海外之地,简直是天方夜谭。只有陈凡月自己心里清楚,她这神速的进境,究竟是靠什么换来的。不是什么天材地宝,也不是什么灵泉宝地,而是靠着一次次与福宝之间、颠鸾倒凤的人兽乱伦,靠着《春水功》这门将欲望与修炼彻底融为一体的淫邪法门。
如今,她的修为已经稳稳地停在了筑基后期的顶峰,距离那一步之遥的金丹大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然而,她却犹豫了。她本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当初拼了命地修炼,不过是为了在这危机四伏的修真界,能有自保之力,能守护好她和福宝唯一的家。现在,百里岛平静安宁,福宝也已长大,她似乎没有了再继续拼命的理由。
“就这样…也挺好…”她睁开眼,看向洞府的另一角。
在那里,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正蜷缩着酣睡。那是福宝。二十年的岁月,已经将当年那只小猴子,变成了一头真正的巨兽。它体型健硕,肌肉虬结,浑身覆盖着油亮的黑色长毛,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即便是在睡梦中,那根被皮毛半掩着的、粗壮狰狞的肉茎也时而会不安分地跳动一下,彰显着它旺盛的生命力。
陈凡月的心头涌上一阵暖意。这二十年来,福宝不仅是她修炼的鼎炉,更是她唯一的伴侣和精神寄托。她们日夜交合,身体早已密不可分。她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饲养着它,而它也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回馈着她,让她在每一次被操干到失神的极致高潮中,修为节节攀升。
几十年出海前,她曾在一本古籍画卷上看到过关于海猴子的记载。这种妖兽,血脉强大,成年后便可匹敌筑基修士,其中天赋异禀者,最高可修炼至结丹期。而如果是血脉更加纯粹的变异种,甚至有机会开启灵智,化为人形,一路修炼到元婴期也并非不可能。
“福宝…能开启灵智吗?”一个大胆的幻想在她心中萌生。
她不知道福宝的天赋究竟如何,但她知道,以自己这区区筑基期一百二三十年的寿元,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她无法想象,当自己寿元耗尽、化为一抔黄土之后,留下福宝一个孤零零地在这世上,会是何等凄凉。
不,她不能死。她要陪着福宝,看着它成长,看着它变得更强,甚至…看着它开启灵智,能真正地开口叫她一声“妈妈”。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原本已经熄灭的、对更高境界的渴望,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但这一次,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更长久地陪伴在福宝身边。
她从石床上一跃而下,丰腴的裸体在昏暗的洞府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走到福宝身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它熟睡的脸庞。
“福宝,等着妈妈…妈妈一定会结成金丹,拥有更长的寿命,永远…永远陪着你…”
她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结丹,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必须做到!她要离开这座困了她三十年的荒岛,去外界寻找突破金丹的机缘。这是为了福宝,也是为了她自己这段禁忌之恋,唯一的救赎。
第二十八章 福宝失踪
五星岛,作为无边海内海中最繁华的修士聚集地,坊市中常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今日,一家名为“百草堂”的药房,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店门被推开,一道妖娆惹火的身影款款而入。来人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白色修士服,将她那夸张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往上是两座高耸入云的雄伟山峰,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会裂衣而出。而往下,则是两瓣圆润饱满到惊人的肥臀,随着她莲步轻移,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浪荡弧线。
尽管她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黑色面纱,遮住了容颜,但仅凭这副堪称魔鬼般的身材,就足以让药房内所有的男修瞬间停止了呼吸,目光如钉子般死死锁在她身上,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这位引起全场瞩目的女修,乃是离开百里岛,前来寻求结丹机缘的陈凡月。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奇怪的生物。那东西全身都笼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里,身形佝偻矮小,像个侏儒,亦步亦趋地跟在陈凡月身后,正是被她伪装起来的福宝。
对于周围那些充满了侵略性和欲望的目光,陈凡月早已习以为常。她神情冷漠,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缓缓地将自己那远超同阶修士的强大神识释放开来,笼罩了整个药房。
旁边的几名男修顿时脸色一白,如遭雷击。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神识的强度和凝练程度,远非他们这些筑基初、中期的修士所能比拟。虽然无法准确判断其修为境界,但那种如渊似海的压迫感,让他们毫不怀疑,这位女修,绝对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结丹期大能!
在五星岛,结丹期修士本就是凤毛麟角,而女性结丹修士更是屈指可数。那几位传闻中的结丹女修,哪一个不是声名赫赫的大人物?想到这里,这些男修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用那种放肆的眼神打量,纷纷低下头,悻悻地退出了药房。
看着那些人落荒而逃的样子,陈凡月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并非真正的结丹修士,只是因为修炼《春水功》的缘故,这门功法在改造她肉体的同时,也极大地刺激和强化了她的肉体敏感度,并使得她的神识强度远超筑基后期的范畴,足以媲美刚刚结丹的修士。
这时,一个看起来颇为机灵的筑基期男管事快步跑了过来,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恭敬地躬身行礼:“晚辈见过前辈,敢问仙子需要些什么?小店必当竭尽所能,为仙子寻来。”
陈凡月清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朱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子母草。”
那管事闻言一愣,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子母草,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灵药。此草分阴阳二株,药性猛烈,是专门用来辅助高阶修士进行双修的灵物,能极大激发阴阳交合时的灵力运转。他脑中飞速运转,难不成这位神秘的结丹女仙子,是某位元婴期长老的道侣或者侍妾,前来此地自行采购双修之物?
“可…不对啊…”他心中又有些迟疑。
哪个门派的元婴长老会让自己的道侣亲自跑腿来办这种私密之事?通常都是吩咐门下弟子代劳。不过,这些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深知高人的行事风格不是自己能够揣测的,多问一句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是,是!仙子请稍后,晚辈这就去内库为您取来!”
管事不敢再有半分怠慢,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下,匆匆奔向药房内库。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之所以指名要这子母草,正是为了结丹做准备。《春水功》中记载了一种极其诡异的结丹之法,便是以这子母草为主药,炼制成“子母混元丹”,再辅以一种类于《乳水决》的春术,最终并非在丹田中结丹,而是在女修的子宫之中,通过与阳精交合,孕育出独一无二的金丹。
陈凡月收好那株阴阳交缠的子母草,指尖冰凉的灵石在掌柜手中一触即分,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便带着那道矮小的黑影走出了百草堂。
药房外,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坊市内人声鼎沸,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陈凡月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像今天这样,悠闲地走在人群之中了。自从隐居到百里岛,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修炼、交合,以及福宝。这份久违的清闲,让她那颗因常年紧绷而疲惫的心,得到了一丝喘息。
“子母草已到手,接下来,便是寻找结丹所需的春术…”她心中盘算着。
如果在这五星岛上遍寻无果,那便只能再去一趟此岛的花满楼了。她还记得,当初为了解决突破筑基的问题,正是从花满楼的妙音仙子那里,交易后得到了一卷《乳水决》。五星岛花满楼鱼龙混杂,消息灵通,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想来求取一门高阶春术,也并非难事。
思绪间,她带着福宝信步而行,腰肢款摆,那两瓣被修士服紧紧包裹的肥臀,在行走间涌动出惊人的肉浪,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不知不觉,她走走停停,竟然来到了坊市的边缘地带。这里是修士坊市与凡人市集的交界处,灵气与俗世的喧嚣在此交融,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突然,一抹鲜艳的红色闯入了她的眼帘。前方一个凡人摊位上,插着一串串裹着晶莹糖衣的山楂果,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是冰糖葫芦。
她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这个小小的吃食,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她仿佛又回到了十二三岁那年,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被王富贵带着,和他的傻儿子王根一同去逛市集。那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这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王富贵总会买上一大串,让她和王根分着吃。
往事如烟,睹物思人,一股混杂着微甜与苦涩的伤感涌上心头。那个曾经对她还算不错的男人,那个曾经追在她身后的傻小子,都早已化为黄土。她竟有些晃神,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卖糖葫芦的是个面容和善的老汉,见到陈凡月这样周身散发着清冷之气的仙子走近,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笑盈盈地招呼道:“仙子,要来一串尝尝吗?刚熬好的糖,脆着呢!”
陈凡月恍惚间点了点头。她心中不禁感慨,都说五星岛是内海中仙凡关系最为和睦的地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接过那串冰糖葫芦,冰凉的糖衣触碰到指尖,仿佛也触碰到了遥远的过去。她忽然想起了身后的福宝,这孩子跟着自己,除了自己的奶水和一些鱼肉,从未尝过凡间的食物。
“也给它买一根尝尝吧。”她心里想着,转身便要招呼福宝。可一回头,身后却空空如也。那个一直紧紧跟随着她的、笼罩在黑色斗篷下的矮小身影,竟然消失了。
陈凡月脸上的最后一丝温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和惊愕。福宝不见了!
五星岛的坊市龙蛇混杂,偏僻的巷弄更是藏污纳垢的绝佳之地。
绿头龟公捏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须,淫邪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那个不断蠕动的珍兽袋。袋口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正无助地叫唤着。
“妈的,这家伙劲儿真大,”一个炼气期的跟班揉着酸痛的手臂,心有余悸地说道,“我们三个一起上,差点都被它挣脱了,幸好有这珍兽袋。”
绿头龟公嗤笑一声,脸上满是得意与不屑。“一个畜生罢了,瞧着也就筑基初期的品阶。不过嘛,这海猴子可是稀罕物。”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据说此兽天性好淫,欲望极强,那话儿生得也极为雄壮。想当年海猴子还未绝迹时,星岛上那些大人物最爱的乐子,就是看这畜生与绝色女修当众交合,那场面…啧啧。”绿头龟公筑基初期的修为,在这内岛不算什么,但在几个炼气期跟班面前,却是绝对的权威。他大手一挥,正准备带着这份“大礼”返回花满楼,巷弄深处却幽幽飘来一阵甜腻的花香。
这香味浓郁得有些诡异,仿佛是百花在瞬间盛放,又带着一丝勾魂摄魄的媚意。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一道无形的锐利气浪凭空出现,精准地划过最右边那个跟班的手臂。
“噗嗤!”鲜血喷涌而出,一条断臂连带着珍兽袋一起掉落在地。那跟班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啊——!我的手臂!”
变故突生,剩下两人顿时慌了神。绿头龟公更是头皮发麻,猛地祭出一面小盾护在身前,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怎么回事?是谁!”
下一刻,一股磅礴如山岳的神识威压轰然降临。这股神识之强,远超他的认知,带着一丝结丹期修士才有的威势,狠狠地压在他们几人身上。
“扑通!”另一个炼气期跟班双腿一软,竟直接被这股威压吓得跪倒在地,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
绿头龟公浑身骨骼都在咯咯作响,双腿打颤,几乎也要跪下。他强行运转全身灵力抵抗,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不知是哪位前辈大驾光临?晚辈几人是五星岛花满楼的,还请看在花满楼的面子上出来相见。若有误会,晚辈定当向前辈解释清楚!”
他搬出后台,声音颤抖着,希望能让对方有所忌惮。
那恐怖的神识在听到“花满楼”三个字时,似乎停滞了一瞬。就在绿头龟公心中升起一丝侥幸时,一个冰冷又带着无尽媚意的女声,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花满楼?那你们,为何要夺我灵宠?"这声音仿佛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灵宠?
绿头龟公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僵硬地低下头,看着地上那个还在“嗷嗷”叫着的海猴子,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得罪的,竟然是这只珍兽的主人,一个至少是准结丹期的大能!
随着那股神识的威压,一道曼妙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巷子口的屋顶上。烈日当空,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轮廓。
她身着一袭剪裁得体黑白色修士服,紧紧贴合着身躯,将那夸张的曲线暴露无遗。胸前两座雪白的巨乳仿佛要撑破衣衫,饱满得令人窒息;而那浑圆挺翘的肥臀,更是形成一道勾魂的弧线,让人看一眼便口干舌燥,下腹发热。
绿头龟公仰着头,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贪婪的目光像是要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光。
“操!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中翻江倒海。
“这等极品的身段,这媚到骨子里的骚气,恐怕不是哪位元婴老怪的爱侣,就是被圈养起来专门泄欲的双修炉鼎。怪不得神识如此强大,想必是得了大能的庇护。”
想到这里,他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淫光,换上一副恭敬至极的表情,深深地弯下腰去。
“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仙子!只是…只是这妖兽在坊市上横冲直撞,我们误以为是无主之物,怕它伤及无辜,这才出手将其制住,正准备上交给本岛的牧马长老处置,哪知道竟是仙子的灵宠,实在是冒昧了!”
陈凡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清冷的目光扫过几人,当听到“牧马长老”四个字时,她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糟了,五星岛的管事长老,那可都是实打实的结丹期修士!要是福宝真被他们带走,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再要回来!”
她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声音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冰冷。“那好,物归原主,此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她伸出纤纤玉手,示意他们将地上的珍兽袋交上来。
然而,谁也没想到,刚才还卑躬屈膝的绿头龟公,此刻竟缓缓直起了腰,脸上的恭敬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的、带着几分笃定的邪笑。“敢问仙子,是否与此兽缔结了神识烙印?若是没有,我等也无法相信这畜生就是仙子的。”
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陈凡月始料未及。她不知道,这绿头龟公天生一双淫眼,常年在花满楼迎来送往,练就了一项特殊的天赋——能大致看穿女修的真实修为根底。就在刚才,他仰头窥探她那傲人身姿时,便已看破,眼前这个女人看似神识强大,实则修为不过筑基后期,离结丹期还差着十万八千里!那股威压,十有八九是靠什么秘宝或符箓装出来的!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她和福宝的关系本就不是主仆,而是…母子与情人,自然不可能用那种冰冷的契约去束缚他。她的犹豫只是一瞬间,却被绿头龟公敏锐地捕捉到了。
“自然是本座的灵宠,你若不信,放开它,它自会朝我奔来。”她的话语听起来依然强势,但底气已经明显不足。
“呵呵…”绿头龟公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眼中的淫光再也不加掩饰,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对巨乳和肥臀上来回扫荡。
“果然如此。仙子,既然这珍兽尚未缔结神识,那便是无主之物。在这五星岛上,无主之物,见者有份,可不是谁想抢就能抢的。不如这样,我们一同前往管事牧马长老那里,让长老来做主,看看这只罕见的海猴子到底该归谁,如何?”
最后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陈凡月的心上。她彻底愣住了,站在屋顶上,感受着那几道从惊惧变为戏谑和贪婪的目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珍兽袋里传来福宝稚嫩又焦急的喊声,这两个字如同尖针,狠狠刺入陈凡月的心脏。
她银牙紧咬,美艳的脸庞瞬间覆上一层冰霜。再也没有丝毫犹豫,体内的灵力如火山般轰然爆发!
“找死!”她娇叱一声,玉手拈诀,《飞花弄月》功法催动到极致。刹那间,巷弄内甜腻的花香变得凌厉如刀,数道粉色的气浪裹挟着无形的花瓣,如同最锋利的剑气,绕过绿头龟公,直取他身后那两个已经吓傻的跟班!
绿头龟公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而且攻势如此狠辣!“疯婆子!竟然真敢在岛内下死手!”他怒骂一声,急忙将那面小盾催动到最大,堪堪挡在自己和手下身前。
“叮!叮!当!”花瓣状的气浪撞在盾面上,发出一连串密集的脆响,震得他气血翻涌,手臂发麻。他只是筑基初期,而对方却是实打实的筑基后期,真要拼命,他绝不是对手!
“仙子息怒!请不要这样!在岛内无故生事,是会被星岛卫队通缉的!有事好商量!”他一边吃力地抵挡,一边高声喊道,试图用规矩来压制她。
然而,此刻的陈凡月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福宝是她的逆鳞,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修真界唯一的温暖和慰藉。谁敢动福宝,她就跟谁拼命!
绿头龟公见她不为所动,攻势越发猛烈,甚至口不择言地喊道:“仙子!你开个价!这畜生我们买了!多少灵石都行!”
“买?”陈凡月听到这个字,眼神中的杀意更浓。她的儿子,她用身体和爱意哺育长大的福宝,竟然被这群杂碎当成可以买卖的货物!
她彻底暴怒,灵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粉色的气浪化作漫天花雨,每一片都带着足以撕裂金石的威力,将绿头龟公逼得节节败退,盾牌上的光芒都暗淡了几分。
绿头龟公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真要陨落在这个疯女人手里了。花满楼的背景,星岛的规矩,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妈的!为了个畜生,命都不要了!”他心中又惊又怕,求生的本能终于压过了贪婪。
“仙子!我放!我放了!你别打了!我等这就放了它!”他一边凄厉地大喊,一边手忙脚乱使着灵力地解开了珍兽袋的绳索。
袋口一松,福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从里面蹿了出来,带着哭腔扑向屋顶上的陈凡月。
陈凡月看到福宝安然无恙地朝自己奔来,那股滔天的杀意瞬间消散。她立刻收了功法,俯身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小家伙紧紧抱住,不断地亲吻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等她再抬起眼时,巷子里已经空无一人,绿头龟公和他的手下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只在地上留下一滩血迹和那只可怜的断臂。
“福宝,福宝…”陈凡月焦急地检查着福宝的身体,生怕它受了一点伤。然而,怀里的福宝却扭动着身体,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她胸口拱,嘴里又开始发出那种熟悉的、带着渴望的叫声。“嗷嗷…嗷…”
陈凡月俏脸一红,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她警惕地看了看巷子两头,确认四下无人后,迅速拉开自己那身黑白相间的修士服。
衣襟敞开,一只雪白硕大、远超常人想象的丰盈玉乳弹了出来。那乳房大得惊人,就连福宝的手掌都无法完全罩住,顶端的蓓蕾因为刚才的激战和此刻的情动而挺立着,显得格外诱人。
她将这只肥美的奶子送到福宝嘴边。小家伙立刻张开嘴,熟练地含住了那甜美的源泉,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哝声,这才开心地闭上了眼睛,贪婪地吮吸起来。巷弄里,只剩下母子间亲昵的哺乳声和女人羞赧的喘息。
夜色如墨,笼罩着五星岛。
客栈的房间内,隔音禁制散发着微弱的灵光,将一切靡乱的声音都牢牢锁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陈凡月赤裸着身子,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柔软的兽皮毯上。她那两瓣肥硕雪白的臀肉高高撅起,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诱人深沟。而在她身后,已经长大了的福宝正奋力挺动着腰身。
它那根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壮肉棒,带着一圈圈细密的倒刺,正深深地埋在自己母亲那温热紧致的骚逼里。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陈凡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嗯…福宝…好儿子…干死妈妈…”
白日里与绿头龟公等人的斗法,消耗了她近半的灵力,也勾起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春水功》的副作用让她子宫内奇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只有被儿子这根天赋异禀的巨屌狠狠填满、粗暴地蹂躏,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与极致的快乐。
福宝似乎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渴求,动作越发狂野。粗壮的肉棒带着倒刺,每一次抽出都刮搔着湿滑的嫩肉,每一次顶入又都重重地捣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混合着陈凡月越来越高亢的娇喘。她的脸颊绯红,美眸中水光潋滟,身体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如同风中落叶般颤抖。
突然,福宝发出一声低吼,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了陈凡月的身体深处。那巨量的阳精瞬间填满了她的子宫,甚至将她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啊——!”一股直冲头顶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陈凡月发出一声长长的、夹杂着哭腔的尖叫,双眼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她昏死过去的同时,那两只因为情动而不断泌乳的雪白巨乳,也随着身体最后的痉挛,将香甜的奶水洒得到处都是。
房间内一片狼藉,淫靡的气味浓郁得化不开。陈凡月嘴角却带着一丝极乐的笑容,沉沉睡去。与福宝的交合,正是她二十余年来,最幸福、最安心的时刻。
然而,在这份宁静之外,客栈的阴影里,几个鬼祟的身影正低声交谈着。
为首那人,赫然就是白天被吓破了胆的绿头龟公。此刻他正对着一个满头黄发的男子,一脸谄媚地汇报。
“黄爷,您放心!那大奶骚娘们和那只海猴子就在这客栈里。我派人死死盯着,她一步都没离开过!”
被称作“黄爷”的男子发出一声淫笑,油腻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房间内那具诱人的肉体。“我早就派人查过了,最近入岛登记的女修里,根本没有她这种身材的极品。哼,八成是个没身份的偷渡客!”
绿头龟公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黄爷,您说…会不会是反星教的人已经摸到咱们五星岛了?”
黄爷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笑容更加阴狠:“说不准。反星教那帮杂碎自从攻陷了七星岛后就消停了不少,没什么大动静。不过嘛…嘿嘿,如果这女修真是反星教的,那事情就好办多了!”随着一阵压抑不住的淫笑声,几道黑影悄然散开,一个针对房间内那对“母子”的阴谋,已然开始实施。
漆黑的深夜,客房内一片静谧。
福宝心满意足地从母亲温热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陈凡月带着极乐的笑容昏睡在床上,它轻轻舔了舔母亲汗湿的脸颊。精力旺盛的它毫无睡意,便轻手轻脚地跳下床,在房间里好奇地打转。
突然,它的鼻子耸动了几下。一股奇特的香味钻入鼻腔,这味道不同于母亲身上那令它痴迷的奶香和体香,而是一种纯粹的、对妖兽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草木芬芳。
“诱妖草!”福宝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这个名字,这是铭刻在它血脉传承记忆中的一种灵草。它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循着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香味,来到了窗边。
月光下,香味似乎是从远处的海边飘来的。它略有灵智的大脑没有多想,只觉得这是一种很好闻的新奇玩意儿,或许可以摘来送给母亲当礼物。念及此,它小小的身体灵巧地一跃,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窜了出去,化作一道黑影,朝着香味的源头疾驰而去。
一路穿过寂静的街道,福宝很快来到了海边。只见不远处的沙滩上,一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奇特小草正迎风摇曳,那股诱人的香味正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福宝兴奋地叫了一声,毫无防备地朝着那株诱妖草跑去。就在它伸出爪子,即将触碰到那株草的瞬间,头顶的天空突然一暗,一张闪烁着符文灵光的大网当头罩下,将它牢牢地捆缚在内!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
陈凡月在一阵酸软中悠悠醒来。她缓缓睁开眼,身下是一片黏腻湿滑,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独有的腥膻与奶香混合的浓郁气味。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甚至有些沉溺其中。“儿子的阳精真是厉害,每次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灌满一样。”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灵力,那是福宝精纯的妖力与她自身灵力交融后的产物。她坐起身,看着凌乱的床铺,脸上浮现出一丝为人母的温柔笑意。
“这小家伙,又跑哪儿去疯玩了。”她以为福宝只是像往常一样,贪玩地跑到客栈楼下溜达去了。这家客栈的掌柜是个和善的中年人,知道她带着灵宠,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多加盘问。
她从容地起身,使着灵力清洁了身体和床铺,换上一身整洁的衣衫,这才施施然地下了楼。
“福宝?福宝!”她站在客栈大堂里,轻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然而,往常一叫就会立刻蹿出来的小家伙,今天却毫无回应。
陈凡月的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又找了一圈,连后院都去看了,依旧不见福宝的踪影。她有些着急了,快步走到柜台前,询问那个正在打盹的掌柜。
“掌柜的,你可曾见到我的灵宠?一只黑色的小猴子。”
掌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啊,仙子。自打您和它昨晚上了楼,就再也没见下来过。”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陈凡月的身上。福宝…真的丢了!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美艳的脸庞滑落。但那悲伤只持续了一瞬间,便被一股滔天的愤怒和凛冽的杀意所取代。
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凶恶,脑海里瞬间闪过白天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花满楼!”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他们觊觎福宝,被自己挫败后,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陈凡月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股冰冷彻骨的杀气从她身上弥漫开来,让整个客栈大堂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五星岛,花满楼。
这里是整个岛上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销金窟。楼主花廋夫人正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鞭,对着几个跪在地上的年轻奴修厉声训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刻薄与狠戾。
“你们这些下贱的骚货!记住了,客人的阳精是灵丹妙药,再敢给老娘偷偷吐出来,我就把你们的牙一颗颗敲碎,再把那不听话的舌头给扯出来喂狗!”
几个奴修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求饶。
花满楼的一层大堂内,此刻正是宾客盈门,热闹非凡。无数寻求刺激的男修女修在此处推杯换盏,搂搂抱抱,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奢靡淫乱的气息。绿头龟公像往常一样,点头哈腰地站在门口,迎接着各路贵客。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到极致的甜腻花香,毫无征兆地从门外席卷而来,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堂。这香味霸道无比,仿佛要将空气中原有的酒气和脂粉味都彻底覆盖。
紧接着,一股带着滔天怒火的磅礴神识轰然降临!
这股神识威压比昨日在巷弄时更加狂暴,更加不加掩饰。大堂内那些修为低微的炼气期修士,根本无法承受这股压力,只觉得胸口一闷,头晕目眩,当场就有好几个人腿一软,摔倒在地,引得一阵惊呼和混乱。
在所有人的惊愕目光中,陈凡月如同携带着风暴的复仇女神,裹挟着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出现在了花满楼的门口。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满脸惊恐的绿头龟公。
“把我的福宝…还给我!”一声怒斥,她整个人便化作一道残影,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飞花弄月的凌厉气浪已经化作狂风暴雨,朝着绿头龟公当头罩下!
绿头龟公吓得魂飞魄散,他昨天才见识过这女人的疯狂,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直接杀上门来!眼看着那无数粉色的死亡花瓣就要将自己撕成碎片,他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妖艳的粉色光芒凭空出现,化作一面精致的桃花盾牌,精准地挡在了绿头龟公的身前。
砰!一声巨响,狂暴的气浪与桃花盾牌悍然相撞,激起的气流将周围的桌椅都掀翻在地。
陈凡月的身形被迫停下,她抬起布满杀意的双眸,看向盾牌后方。只见一个身穿暴露桃红宫装,体态丰腴,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正缓步走来。来人正是花满楼的楼主,花廋夫人。
她也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但气息比陈凡月更加绵长诡异。她乃是修炼交合采补之术的邪修,一手双修秘法玩得出神入化。传闻她初入仙途时,曾是某位星岛大人物座下最受宠的一条“母犬”,靠着伺候人的功夫和狠辣手段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在五星岛这片地界,几乎无人敢不给她几分薄面。
花瘦夫人挥手散去盾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打量着眼前这个煞气腾腾的绝色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好大的火气。妹妹是哪条道上的?敢在我花满楼如此放肆,是不把我花廋放在眼里吗?”
第二十九章 花叟夫人
花满楼内,香炉里焚着能催发情欲的异香,靡靡之音如丝线般缠绕在雕梁画栋之间。空气中漂浮着淫靡与奢华的气息,每一寸空间都似乎被精血与脂粉浸透。
陈凡月一身黑白修士服,却难掩那具被滋养得异常丰腴惹火的肉体。她那对傲人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仿佛要撑破衣襟,浑圆挺翘的肥臀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死死盯着斜倚在软榻上的那个女人——花廋夫人。
花廋夫人漫不经心地摇着一柄孔雀羽扇,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把它还给我!”陈凡月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双秋水明眸此刻燃烧着烈火。
“仙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花廋夫人轻笑一声,声音柔媚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那只海猴子,是我楼里的下人在这五星岛上捡到的。岛上有岛上的规矩,无主之物,向来是先到先得。这规矩,可是星岛那边定下的,难不成,仙子想为了区区一只畜生,跟整个星岛作对?”
星岛二字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陈凡月心头。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偷渡客,如何能与这片海域的霸主抗衡?可一想到福宝,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念想,一股玉石俱焚的疯狂便从心底涌起。
“福宝…我的福宝…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抢回来!”澎湃的灵力开始在她经脉中激荡,筑基后期的威压不受控制地溢散开来,吹得四周的纱幔猎猎作响。她准备搏命了。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又刻薄的笑骂声从珠帘后传来。“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找东西找到我们花满楼来的贱婊子!”
一个身段窈窕、眉眼间尽是风尘与刻薄的女修走了出来,她上下打量着陈凡月,目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嫉妒,尤其在陈凡月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上停留了许久。
“瞧瞧你这身段,一对大奶子跟要爆开似的,屁股也够肥,一看就是个天生给人当母犬的好料子吧!怎么,伺候的主子没把你拴好,让你这骚货跑出来乱吠?一会儿你家主子找过来,看你怎么哭爹喊娘地挨肏!”
这番污言秽语恶毒至极,陈凡月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花廋夫人听了,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掩唇笑了起来,眼中满是赞许和宠溺。
“呵呵,我的乖女儿来了。”她对着那名叫小蝶的奴修招了招手,随即目光又转回陈凡月身上,笑意更浓,“小蝶,你可别乱说。这位仙子可了不得,刚还说自己是什么大宗门的得意弟子呢。”
眼见陈凡月的底细被揭穿,气势一落千丈,先前还缩在花廋夫人身后、一副噤若寒蝉模样的绿头龟公立刻来了精神。他那张布满谄媚褶子的老脸此刻竟也敢透出几分阴狠,挺着腰杆,指着陈凡月尖声叫道:“你这仙子实在不知好歹!昨日我好心与你商量,愿以灵石购换你那只海猴子,你竟敢仗着修为比我高深,当众欺压于我!现在到了我花满楼的地盘,看你还如何嚣张!”
他这番狐假虎威的叫嚣还没完,二楼的雕花栏杆后,一个金发男修施施然地走了出来。他倚着栏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大堂中央的陈凡月,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
“仙子啊,你昨日在那客栈中,与你那妖兽儿子的人兽交合,可真是看得我们几个血脉贲张呢。”话音未落,他随手向下一抛,一个鸽蛋大小的光球划过一道弧线,轻飘飘地落在大堂中央。
啪。光球触地,瞬间绽放出柔和而清晰的光幕。光影晃动,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便投影在了半空——画面中,正是陈凡月赤裸着丰腴的娇躯,仰躺在客栈客房中,任由福宝埋首在她雪白的巨乳间吮吸奶水,而她自己则情动难耐,玉腿大张,暴露出那片泥泞不堪的肥美秘境…
“不!”陈凡月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那最私密、最不堪的场景被如此赤裸裸地公之于众,无尽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催动灵力,一道凌厉的掌风便拍向那光球。
然而,一道无形的灵力护盾凭空出现,轻而易举地挡下了她的攻击。是花廋夫人出手了。
光影依旧在不知羞耻地播放着,周围的修士、龟公、奴修们纷纷投来或鄙夷、或好奇、或淫荡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如毒蛇般钻入她的耳朵。
“天呐,竟然和自己的灵兽…”
“看她那骚样,怕是早就被那畜生给操烂了吧?”
“这等淫妇,真是闻所未闻!”
“我想死…让我死了吧…”羞愤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陈凡月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蝶见状,更是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她指着陈凡月,用最恶毒的语言补上了最后一刀:“哈哈哈哈!原来不仅是个胸大无脑的骚货,还是个连畜生都不放过、跟自己灵宠交合的贱逼啊!真是下贱到了骨子里!”
“贱逼”二字,如同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陈凡月的心脏。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你找死!”她厉喝一声,玉手猛然一挥,筑基后期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飞花弄月”神通瞬间催动,无数肉眼难辨的灵力花瓣凭空出现,化作一阵凄美的花雨,带着凛冽的杀机,直冲小蝶的面门!
花廋夫人脸色一变,显然没料到陈凡月敢当着她的面下此狠手。她仓促间抬手护持,却还是慢了一瞬。
“噗嗤!”一片花瓣精准地擦过小蝶的左脸,带起一串血珠。一道从眼角延伸到下巴的骇人血痕瞬间出现,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啊——!我的脸!我的脸!”小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鲜血淋漓的脸,哭嚎着飞奔回了内室。
大堂内瞬间死寂。
陈凡月胸口剧烈起伏,双目赤红,死死盯着面色阴沉如水的花廋夫人,声音冰冷得仿佛来自九幽:“今日不将福宝交出来,我便以身相搏,血溅你这花满楼!”
陈凡月的话音刚落,花廋夫人的眼中便闪过一丝狠戾。她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从软榻上飘起,纤纤玉指间已凝结出数道桃色的灵力丝线,直取陈凡月周身要害。
“好个不知死活的贱人!敢在我的地盘伤我的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战一触即发。
整个花满楼一楼大厅瞬间被狂暴的灵力洪流所淹没。陈凡月的“飞花弄月”神通催动到极致,漫天花雨与花廋夫人那鬼魅般的桃色丝线激烈碰撞,爆发出阵阵轰鸣。桌椅、屏风、古玩、字画…所有奢华的陈设在这两个女人的搏杀中,如同纸糊的一般,被撕扯得粉碎。
木屑与瓷片四散飞溅,靡靡之音早已被尖锐的灵力呼啸所取代。
两人修为本就相差无几,一个是筑基后期,一个是筑基顶峰,但陈凡月完全是一副不计后果、以命换命的打法,每一招都毫无保留,只攻不守,疯魔一般。而花廋夫人养尊处优多年,虽功法诡谲,经验老道,但终究惜命,更擅长在床笫之间吸人精元,这等硬碰硬的搏杀,让她颇感吃力。
大厅的角落里,绿头龟公和二楼的那个金发男修看得是目瞪口呆。他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两个绝色女修在空中翻飞缠斗,衣袂飘飘,春光乍泄。尤其是陈凡月,在剧烈的动作下,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仿佛随时要从衣襟里挣脱出来,随着她每一次的腾挪、闪躲,划出令人心惊肉跳的乳浪,两人的目光早已被那两团雪白的肉球牢牢吸住,口干舌燥,竟一时间忘了去搬救兵。
又是几十招过去,花廋夫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对方的灵力仿佛无穷无尽,攻势愈发狂暴,而她体内的灵力消耗巨大,呼吸已然有些急促。
“这疯婆子!再打下去,就算赢了也是惨胜!”
就在花廋夫人萌生退意之际,二楼的金发男修终于从那对晃眼的巨乳中回过神来。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扯着嗓子大喊:“仙子,快看看,这是不是你亲爱的妖兽老公啊!赶紧停手吧,不然我可就没法保证它的安全了!”
听到“妖兽老公”四个字,陈凡月心头猛地一颤,攻势不由得一滞。她循声望去,只见金发男修手中正牵着一个被金色丝线捆得结结实实的毛茸茸的东西,不是福宝又是谁?
福宝一看到陈凡月,立刻发出了“吱吱”的哭喊声,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和委屈,拼命地挣扎着,那模样让陈凡月的心都碎了。
她瞬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灵力消散,愣愣地悬在半空中,痴痴地看着福宝。
花廋夫人也趁机停手,落回地面,她抚了抚有些散乱的发髻和衣衫,胸口微微起伏,调匀着气息。她看着失魂落魄的陈凡月,眼神复杂,终于开口问道:“我听你的口音,并非我五星岛人士。有话不妨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非要为了这只畜生,来我花满楼拼死闹事?”
陈凡月的目光死死锁在被金丝束缚的福宝身上,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却变得异常坚定。
“你先答应我,放了它,我便告诉你一切。”
花廋夫人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她本就是玩弄人心的行家,瞬间就从陈凡月那不惜拼命的姿态和此刻的言语中,嗅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这女人,不仅仅是用这妖兽解决欲望那么简单,她们之间,恐怕还有着超乎寻常的情感羁绊。“有意思,不仅是个极品炉鼎,还是个痴情种。拿捏住这只畜生,就等于拿捏住了她的命脉。”
一个阴毒的计划在花廋夫人心中迅速成型,她脸上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柔声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坦诚相告,我便放了它。现在,你可以说了。”
得到了承诺,陈凡月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我乃是外海的一名散修,近日修为遇到瓶颈,久久无法突破,听闻五星岛资源丰厚,且有奇特的春术功法,或可助我突破境界,因此才冒险偷渡至此。”
“春术?”花廋夫人秀眉一挑,颇感意外,“我这花满楼,倒确实有一门独门春术,名为《交合欢》。莫非…仙子你此行,正是为了求取此书?”她心中感到十分诧异,自己精修双修采补之道数百年,也从未听说过有谁能单靠春术来突破修为瓶颈的。
“是的,我所求的,正是《交合欢》。”陈凡月肯定地回答。随即,她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块翠绿色的玉佩,雕刻成一只栩栩如生的鸾鸟模样,灵光流转,显然不是凡品。
“此物,乃是七星岛花满楼楼主,妙音仙子交给我的信物。”陈凡月将翠玉托在掌心,恳切地说道,“希望夫人能看在妙音仙子的面子上,高抬贵手,将福宝…将这只海猴子交还于我。至于《交合欢》秘籍,我愿意以灵石购得,价格任凭夫人开。”
听到“妙音仙子”四个字,又看到那鸾鸟玉佩,花廋夫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大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阴鸷和嘲讽。
“哈哈哈哈…原来是妙音妹妹的朋友,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她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脯随之起伏,“既然是妙音妹妹的朋友,那就是我花廋的贵客,我怎么好再得罪呢?至于这本《交合欢》,朋友之间谈什么灵石,岂不是太见外了?只是…”
她话锋一转,笑意盈盈地看着陈凡月,“这秘籍乃是我花满楼的镇楼之宝,向来藏于内室的密阁之中,看管森严。恐怕,还要劳烦仙子随我一同入内去取了。”
陈凡月听到对方不仅答应放了福宝,连《交合欢》都愿意白送,顿时感觉紧绷的心弦彻底松了下来。她以为对方是真的看在妙音仙子的面子上,完全没有察觉到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杀机和阴谋。
“太好了…福宝有救了,功法也有着落了。”
她心中一阵狂喜,对花廋夫人的戒心降到了最低,连忙躬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地回答道:“一切任凭夫人安排。”
陈凡月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亦步亦趋地跟在花廋夫人身后。她们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一间间传来靡靡之音的包房,最终登上了花满楼的最顶层。
顶层是一间雅致的阁楼,四壁挂满了文人骚客留下的墨宝,字里行间多是风花雪月、醉生梦死的词句。阁楼中央,一间由紫檀木构成的狭小密室静静伫立,看起来并无任何奇特之处。
花廋夫人推开密室的门,一股混杂着书墨与陈年脂粉的香气扑面而来。密室之内十分简洁,只有一个高高的案台,案台上,一本用艳丽红绸包裹的古籍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封皮上用花哨的字体写着三个大字——《交合欢》。
看到那本书,陈凡月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就是它!能让她突破瓶颈,能让她和福宝拥有未来的希望!她转过头,看向花廋夫人的目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
花廋夫人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对着陈凡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亲切得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亲姐妹。
陈凡月走进密室,花廋夫人也跟了进来,她亲手拿起那本《交合欢》,郑重地交到了陈凡月的手中。“妹妹,此物你收好。”
一切都顺利得超乎想象。陈凡月捧着那本略带温热的古籍,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带着福宝,回到百里岛那座简陋却温馨的洞府,从此过上安稳修炼的日子。
就在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花廋夫人突然开口了,声音愈发温柔:“妹妹远道而来,你我又不打不相识,这可真是难得的缘分。不如,你我姐妹二人在此饮酒一杯,彻夜相谈如何?也算为今日的误会赔个不是。”
陈凡月心中一凛,她现在只想立刻带着福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本能地想要拒绝。可花廋夫人是什么人?她察言观色、玩弄人心的手段早已炉火纯青。她根本不给陈凡月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的手,言辞恳切,情真意切,几句话便将陈凡月说得无法推脱,若是再拒绝,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不识好歹了。
无奈之下,陈凡月只好点头应允。
两人在阁楼的软席上相对而坐。很快,几名长相秀丽、身姿婀娜的奴修端着精致的酒壶和玉杯走了进来,为二人斟满了琥珀色的美酒。酒香四溢,闻之欲醉。
花廋夫人率先举杯,“来,妹妹,姐姐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陈凡月心中仍存有一丝戒备,她仔细观察着花廋夫人的神色,见她确实喝下了酒,这才稍稍放心,也将自己杯中的酒水饮尽。
然而,那酒水刚一入喉,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便从腹中猛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那疼痛如同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攒刺她的五脏六腑和神魂,让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她的眼前一黑,意识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拖入了无尽的深渊。仅仅一瞬间,她便失去了所有知觉,软软地栽倒在了地毯上。在她彻底晕厥过去之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花廋夫人那张原本和善美丽的脸,此刻正挂着一丝阴冷而得意的狞笑。
花满楼二楼的一间奢华厢房内,充满了委屈的啜泣和谄媚的安慰。
小蝶仙子正坐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几个长相清秀的奴修正小心翼翼地围着她,有的端着冰盆,有的拿着上好的伤药,却又不敢轻易靠近。绿头龟公和那金发的黄头龟公也侍立一旁,满脸都是关切之色。
小蝶一手捂着自己被划破的左脸,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法术止住了血,但狰狞的伤痕依旧触目惊心,彻底破坏了她原本还算姣好的面容。钻心的疼痛和毁容的恐惧让她几近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那个贱人!那个又骚又贱的婊子!我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她的皮剥下来,把她那对大奶子割下来喂狗!”她一边哭一边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声音尖锐而怨毒。
绿头龟公佝偻着身子,脸上堆满了担忧,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小蝶仙子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只是…不知道夫人她…能不能顺利解决那个女修。那女人的修为着实厉害,丹田里的灵力磅礴得吓人,根本不是寻常的筑基后期修士能比的,夫人恐怕也要费一番手脚。”
他亲眼见识过陈凡月搏命时的疯狂,心中仍有些余悸。
然而,一旁的金发黄头龟公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淫笑,慢条斯理地说道:“老绿,你就是胆子太小。放心吧,在这五星岛,在咱们花满楼的地盘上,还没有夫人搞不定的人。夫人既然亲自出手,定然有十足的把握,保管叫那头胸大无脑的母畜乖乖拜服!”
他顿了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芒,压低了声音:“我们呐,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事成之后,好好享用那具极品的肉体吧!啧啧,那身段,那对大奶子…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凡月被他们肆意蹂躏的场景。周围的奴修们也都跟着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就在这阵淫笑声中,厢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一个奴修在门外恭敬地禀报:“二位管事,小蝶仙子,夫人传来了口信。”
黄头龟公止住笑声,扬声道:“说!”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喜悦:“人,已经搞定了!”
第三十章 身陷幻境
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搅动。陈凡月在一片柔软的温香中醒转,意识像是沉在水底的石头,费力地向上浮动。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厢房,紫檀木的雕花大床,轻薄如烟的纱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得让人发昏的异香。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花满楼的顶楼与夫人对饮吗?”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提不起一丝力气,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修炼《春水功》后变得异常敏感的肉体,此刻竟觉得身下的锦被都像带着电,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腿心涌出一丝羞人的湿意。那对因《乳水决》而饱满异常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乳尖早已硬挺起来,隐隐有胀痛之感。
就在这时,一道温软的女声在床边响起。“妹妹,你醒了?”
陈凡月费力地转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清秀容颜。那人一身水绿宫装,额间一点朱砂痣,气质出尘,正是七星岛花满楼的妙音仙子。
“妙音仙子?她怎么会在这里?”陈凡月心中警铃大作。她与妙音仙子只能算平平之交,对方何曾用这般亲昵的语气与她说过话。
“妙音…仙子?”陈凡月的声音沙哑干涩,“仙子怎么会…”
妙音仙子在她床边坐下,柔荑轻轻搭上她的手腕,一股温和的灵力渡了过来,让她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些许。
“妹妹这些年过得可好?功法修炼可曾懈怠?”那关切的神情,仿佛两人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姐妹。陈凡月心中的疑惑更盛,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无力深究,只能含糊地应付:“还好…多谢仙子挂念。”
妙音仙子轻叹一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摊在掌心。那是一枚雕刻着鸾鸟的翠绿玉佩,正是陈凡月交给花廋夫人,作为花满楼信物的东西。
“花廋夫人将此物传讯于我,说有一位故人妹妹在此地,我这才匆忙从七星岛赶来。不想,竟真的是你。”
看到玉佩,陈凡月心中最后一道防线瞬间瓦解。原来是花廋夫人请来了妙音仙子,难怪…她长长舒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妹妹,你当年一走了之,我一直挂念着你,四处打探你的消息,却杳无音信。这么多年,你究竟去了何处?遇到了什么事?”妙音仙子眼波流转,满是疼惜。
故人相见的暖意涌上心头,陈凡月悲从中来,将多年的苦楚娓娓道来:“实不相瞒,我当年筑基后本想去十里海寻一位故人,谁知竟被海中妖兽所虏,被…被囚于海底整整二十年……后来侥幸逃脱,心灰意冷,便在百里海寻了一处荒岛隐居修炼了三十余载。此番回来,也是为了寻求结丹的机缘。”
听到“囚禁”二字,妙音仙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苦了你了,妹妹。如此说来,你结丹之事,可有宗门长老帮衬?亦或是…有哪位星岛的大能在背后指点你?”
陈凡月苦笑着摇了摇头,丰腴的身体在锦被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那对巨乳也随之摇晃。“姐姐说笑了。我福薄命苦,自来了这无边海,便一直是孤身一人的散修,哪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话音刚落,陈凡月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强大的神识在识海中发出一丝微弱的警告,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可她又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对劲。“是错觉吗?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而在五星岛花满楼深处的一间密室中,现实的景象远比幻境残酷百倍。
陈凡月的双手被粗糙的绳索死死捆住,高高吊在房间中央的横梁上,整个丰腴的肉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悬在半空。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被人细细涂抹了一层黏腻滑溜的奇特液体,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尤其是那对修炼过《乳水决》的硕大乳房和挺翘的肥臀,在液体的包裹下显得愈发饱满诱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挤出甜腻的汁水。
最为诡异的是,她双耳的耳窍中,各有一丝几不可见的淡金色神识之力被强行抽离出来,如同两根纤细的蛛丝,悠悠飘向一旁:在那里,花廋夫人正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手中端着一个古朴的青铜香炉,那两缕神识丝线,正源源不断地没入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里。
房间里,除了花廋夫人,还围着几个人,绿头龟公、黄头龟公,小蝶,以及几个气息卑微的奴修。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饿狼一样,贪婪地盯在陈凡月那具随着轻微摇晃而颤动的诱人胴体上。
“再等这贱胚子一会,”花廋夫人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魅惑,“那‘醉奴香’的药力要慢慢渗透神魂,一会儿才是发挥真正功效的时候。到时候,她脑子里藏着的那些秘密,想不说都难。”
站在一旁的绿头龟公早已看得眼都直了,他死死盯着陈凡月那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肥美巨乳,胯下的丑陋肉刃早已硬得像根烧火棍,在裤裆里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妈的,这骚货的肉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光是看着,老子的屌都要炸了。等夫人问完了话,老子第一个就要肏烂她这个骚屄,把她干到喷水!”
另一边,纱布包着左脸的小蝶正贴在黄头龟公耳边嘀咕着什么,大概是在讨论着一会要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折磨这个落难的尤物,两个人不时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淫笑,目光在陈凡月那具在丰硕乳房下显得格外柔软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瓣间来回扫视。
被高高吊起的姿势,让陈凡月那对硕大乳房更显雄伟,沉甸甸地垂坠着,饱满的乳晕呈现出诱人的粉褐色,顶端的乳头早已被那奇怪的液体刺激得硬挺如豆。而她那同样修炼过柔骨媚术的身体,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往下却骤然膨胀出两瓣浑圆挺翘的肥臀,臀缝深邃,在黏腻液体的覆盖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那幽闭的雌穴入口,似乎也因为药力的关系,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密室内的空气愈发燥热,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们就像一群饥饿的野狼,而吊在中央的陈凡月,便是那块即将被分食的,最鲜美的肥肉。
幻境之中,陈凡月正沉浸在与“故人”重逢的虚假温情里,却猛然发现面前妙音仙子的面容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那张原本温婉动人的脸,皮肤开始像蜡一样融化、扭曲,嘴角裂开一个非人的弧度,眼眶深陷,透出森然的恶意与狰狞。
“不…不对…你是谁!”陈凡月心中警兆狂鸣,神魂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就在她惊恐万状的瞬间,一股透骨的冰寒猛地将她从头到脚浇透!
哗啦!仿佛一瞬间从温暖的床榻坠入了冰冷的深海,刺骨的寒意让她猛地一颤,意识瞬间被拉回现实。她惊喘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魂飞魄散。
自己并非躺在什么奢华的厢房里,而是全身赤裸地被绳索吊在半空!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凉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丰腴的曲线不断滑落,湿透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雪白的肩上,水珠从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顶端滴落,划过平坦的小腹,没入下方幽深神秘的肉缝中,让她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奴修手里还提着一个空木盆,显然,那“落水”的感觉便是他奉命所为。
软榻上,花廋夫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死物。“醒了?你这家伙,还真是能睡,让我们等了好久啊。”
陈凡月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不加掩饰的、充满淫欲和恶意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我们不是刚才还在饮酒吗?妙音仙子…她在哪…”她的声音因寒冷和恐惧而不住地颤抖。
“哈哈哈哈!”花廋夫人发出一阵尖锐的狂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妙音?那个贱人!她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我早就想把她抓来,剥光了扔进男人堆里当一辈子母狗!今天倒好,竟然有人敢拿着她的信物,自己送上门来!你说,本夫人能亏待了你这位‘贵客’吗?”
花廋夫人的眼神陡然变得阴狠,死死盯着陈凡月。
“刚刚在幻境里,你不是都已经招了吗?你无门无派,无依无靠,不过是个势单力薄的散修!一个区区筑基后期没宗门的贱货,也敢来我花满楼的地盘上撒野?哈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她眼中杀机一闪,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来人,给这位‘贵客’松松筋骨!让她知道知道,五星岛花满楼的规矩!”
话音刚落,绿头龟公身边立刻站出两个身材壮硕、满脸横肉的男奴修。他们狞笑着从墙上取下两条浸过油的皮鞭,一步步向着被吊在中央的陈凡月逼近。
啪!一声清脆的爆响,其中一人手腕一抖,鞭梢狠狠地抽在了陈凡月浑圆挺翘的左边臀瓣上!那雪白肥美的娇臀上瞬间出现了一道刺目的红痕,火辣辣的剧痛让她全身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啪!另一条鞭子紧随而至,抽在了她另一边的大腿根上,那里的肌肤最为娇嫩,剧痛之下,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带动着那对硕大的乳房疯狂晃动,在空中划出淫荡的波浪。
啪!啪!啪!浸油的皮鞭带着风声,一次比一次狠厉地抽打在陈凡月赤裸的肉体上。雪白的肌肤上迅速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从挺翘的肥臀到修长的大腿,再到光洁的后背,无一幸免。火辣辣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
然而,让在场人没有想到的,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鞭打的持续,这女人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痛苦而蜷缩,反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陈凡月那因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肉体,在剧痛的刺激下,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疼痛仿佛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从每一寸被抽打的肌肤渗透进去,直冲腿心最深处的骚穴。
“啊…好痛…但是…又是春水功…身体好热…好痒…”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双美眸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摆,那对硕大的乳房疯狂地摇晃,乳尖早已硬得发紫。
突然,陈凡月喉咙里发出一声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的尖叫!
“啊啊啊——!”一股汹涌的热流猛地从她腿心深处喷薄而出!清澈而黏稠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顺着肌肤的纹理,化作一道道晶莹的水线,淋淋漓漓地向下滴落,在昏暗的地面上溅开一滩淫靡的水渍。
整个密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两个挥鞭的奴修动作僵住了,满脸的不可思议。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张,喉结上下滚动。就连一旁的小蝶,也露出了混杂着嫉妒与好奇的复杂神情。
“这女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活活抽到喷水高潮了?”软榻上,花廋夫人的眼中也爆出一团精光。她本意只是想折磨陈凡月,逼问出她与妙音仙子的关系,再顺便看看她身上有什么宝贝,最后杀人夺宝,毁尸灭迹。可眼前这番景象,却让她心中陡然生出了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
“这种体质…简直是闻所未闻!越是痛苦,反应就越是淫荡?寻常女修早就痛晕过去了,她竟然能被抽到淫水喷发…来花满楼寻找春术,说是为了结丹,这本身就透着古怪。难道…她修炼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功法,而是某种极为罕见的双修秘术?”
花廋夫人自己就是玩弄采补之术的行家,她深知一个极品炉鼎的价值有多高。眼前这个陈凡月,简直就是上天赐给她的完美素材!她心中狂喜,原本的杀意瞬间被无穷的贪婪所取代。她定要将这个女人身上的所有秘密都榨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对着那两个奴修使了个眼色。两个奴修会意,立刻停止了鞭打,恭敬地退到一旁。
一直垂涎欲滴的绿头龟公见状,哪里还忍得住?他嘿嘿一笑,搓着手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他已经想了好几日了,做梦都想尝尝这具极品淫肉的滋味!
“嘿嘿嘿…小美人儿,让龟公我来好好疼疼你!”他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脏手,一把抓向了陈凡月那因高潮而不住颤抖的雪白巨乳。
绿头龟公那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手掌,一把就罩住了陈凡月左边那只硕大饱满的雪白乳房。他贪婪地揉捏着,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乎呻吟出声。
“嘿嘿,好大的奶子,又软又弹,真是个天生的骚货!”他一边揉搓,一边将那张布满黄牙的臭嘴凑了过去,舌头伸出来,就要去舔舐那颗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头。
然而,刚刚经历过高潮余韵的陈凡月,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被男人玩弄蹂躏的屈辱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绝望地发出一声呜咽,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开始激烈地挣扎扭动,试图躲开绿头龟公的侵犯。
“滚开!别碰我!”她的反抗,虽然在那绳索的束缚下显得微不足道,但却彻底激怒了绿头-龟公。
“操你妈的贱货!还敢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非肏烂你这个骚屄不可!”绿头龟公脸色一沉,抬手就要一个耳光扇过去。就在这时,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绿,别急嘛,对付这种烈马,得用点手段。”黄头龟公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一抹阴险的淫笑。他摊开手掌,掌心托着一个鸽蛋大小、通体金黄的金属小球。他口中念念有词,那金球便“嗖”的一声,化作一道金光,精准无比地朝着陈凡月下方那片泥泞不堪的神秘地带飞去。
陈凡月只感到腿心一凉,随即,一个冰冷的异物便滑入了她那刚刚喷涌过淫液、湿滑无比的穴道深处。
“嗡嗡嗡——”金球一入体,立刻开始高速地旋转震动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痒和酥麻感,瞬间从花心最深处炸开,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最敏感的软肉。那震动精准地刺激着穴道内的每一处褶皱,让她浑身一软,刚刚还激烈反抗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啊…痒…好痒…不…不要…”陈凡月难受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将那作祟的异物排出体外,可身体越是扭动,金球的震动带来的快感就越是强烈。这种快感极为磨人,只是一味地挑逗,却怎么也无法让她攀上顶峰,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绿头龟公在一旁看得双眼放光,他知道,时机到了。他狞笑着扯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粗大紫黑、散发着腥臭味的肉棒“邦”地一声弹了出来。那肉棒上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泌出浑浊的液体。
“贱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肉刃,对准了陈凡月那因金球刺激而不断收缩、流淌着淫水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腥风,蛮横地直冲穴口,狠狠地顶了进去!陈凡月随即便被金球带来的无尽搔痒和肉棒粗暴撞击的快感所淹没。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绿头龟公已经迫不及待地挺动起腰,开始在她那紧致温热的穴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绿头龟公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粗大的肉刃在陈凡月紧致湿滑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像是要顶穿她的子宫。那根丑陋的鸡巴与穴道深处的金球不断碰撞,发出“铛铛”的闷响,激起更加猛烈的快感浪潮。
陈凡月被干得神智不清,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她那修炼过《春水功》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早已食髓知味,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她的腰肢在空中疯狂地扭摆,两瓣肥美的屁股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淫靡的红晕。
“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强烈的快感积累到了顶点,陈凡月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同时,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也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
噗嗤!一股滚烫的淫水再次从她腿心深处喷射而出,浇了绿头龟公满肚子都是。而更惊人的是,她那对被吊在空中剧烈晃动的巨乳,乳尖处竟然也同时飙射出两道雪白的乳汁!奶水划过优美的抛物线,溅射在周围的地面和绿头龟公的身上。
被干到高潮喷奶!这一幕,让花廋夫人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和贪婪。
“果然是宝物!这具肉体,简直是为了双修采补而生的!光是这喷奶的本事,若是加以利用,价值就不可估量!”
“老绿,继续,给本夫人好好试试,看看她身上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花廋夫人满意地吩咐道,随即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那只海猴子也该醒了,我得亲自去瞧瞧,看看它究竟能为我花满楼带来多少利益。”
“海猴子”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福宝!
她的福宝!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焦急瞬间压过了身体上的所有快感。她猛地清醒过来,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想要去救她的福宝。
“福宝…!放开我!你们把福宝怎么样了!”她剧烈地挣扎着,被吊在空中的身体疯狂摇摆。然而,她的动作却刺激得还在她体内的绿头龟公一阵哆嗦。一股灼热的精关暖流直冲龟头,这个老淫棍竟然被她这一下夹得提前泄了身!
“操!骚货!夹得老子好爽!”绿头龟公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做了最后一次凶狠的深顶,随即“噗”的一声,将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穴道里拔了出来。
陈凡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股滚烫腥臭的液体劈头盖脸地射了过来。绿头龟公竟将他那浓稠腥臊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她的脸上!黏腻的白浊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顺着她光洁的脸颊往下流淌,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视野里只剩下一片屈辱的白茫。
第三十一章 为救福宝
五星岛,花满楼。
密室之内,烛火摇曳,将墙壁上狰狞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与血腥混合的淫靡气味。
陈凡月此刻全身赤裸地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前几日那点刚烈的气焰早已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她雪白的脊背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与暧昧的牙印,一双硕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动,乳尖红肿不堪。最令人不堪的是,她那两瓣肥美的臀瓣之间,一道淫靡的水痕正顺着大腿根缓缓滑落,那是被绿头龟公及其他的男性奴修肆意奸淫后,骚穴都合不拢,不断向外溢出的浓浊精液。
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这些屈辱,也顾不上那被玩弄得酸软发麻的雌穴。她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密室中央,一个诡异的青铜香炉正悬浮于半空,炉口冒着淡金色的烟气。几缕比发丝还细的神识蛛丝从烟气中伸出,如同活物般缠绕在一个被捆绑的身影上。那是福宝,它发出阵阵凄厉而微弱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不停抽搐。
砰!砰!砰!陈凡月不管不顾地将额头砸在坚硬的地面上,磕得鲜血淋漓。“夫人,求求您…求求您放过福宝…我错了,我给您磕头了…”
高卧在软榻上的花廋夫人端着一杯灵茶,姿态慵懒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景象。她朱唇轻启,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哦?现在知道错了?前几日你来我这花满楼耀武扬威,还砸我这楼里东西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可怜相啊。那些古董花瓶,可都是我费了不少心思淘来的宝贝。”
“我赔…我全都赔…求您先停下法器…”陈凡月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混着哭腔,听上去格外凄楚。
“赔?说得轻巧。”花廋夫人放下茶杯,伸出一根涂着蔻丹的纤长手指,慢悠悠地说道:“也不多,算你一万枚中品灵石吧。拿得出来,我不仅放了这小畜生,还让你安然离开。”
一万中品灵石!这个数字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劈得陈凡月浑身一僵,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她这二三十年来从海底墓穴逃出来,又隐于荒岛,身上哪有这么多灵石!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福宝…”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能再次俯下身,用最卑微的姿态哀求:“夫人…我…我没有那么多灵石…求您开恩,求您换个方式…只要能放了福宝,凡月做什么都愿意…”
花廋夫人似乎就等着她这句话。她站起身,款款走到陈凡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沾着血污与泪痕的下巴,审视着这张美艳绝伦却又写满屈辱的脸。“听说,你和妙音那小贱人关系匪浅?”
陈凡月心中一凛,不敢回答。
“既然如此,本夫人就看在她妙音仙子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花廋夫人轻笑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灵石没有,就用你这身皮肉来偿吧。你这身子,倒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好料子。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我这花满楼当个奴修,什么时候把那一万灵石赚回来了,什么时候再谈离开的事。”
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陈凡月浑身颤抖,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看着远处还在被神识蛛丝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福宝,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她闭上眼,任由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声音轻如蚊蚋,却无比清晰:“…我…答应。”
这一日,花满楼内人声鼎沸,一楼大堂被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混杂着酒气、熏香和雄性牲口般粗重的喘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士,与满身铜臭的富商凡人此刻挤作一团,伸长了脖子,只为一睹那传说中新推出的惊天好戏——人兽交合。
楼台中央,灯火通明。绿头龟公脸上堆着谄媚又下流的笑,手中牵着一根紫金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绝美女人。她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一对硕大到夸张的巨乳随着她被迫前行的脚步,在胸前荡出令人目眩的肉浪,而身后那两瓣肥硕圆润的丰臀,更是挺翘得能夹住一支笔,中间的缝隙深邃诱人。
女人正是陈凡月。她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绸带法器紧紧蒙住,剥夺了视觉,却让听觉和触觉变得无比敏锐。脖子上那个镶嵌着细碎晶石的妖艳项圈,是她如今身为奴修的唯一标识。
绿头龟公清了清嗓子,尖声叫道:“各位客官,贵人!都看过来!瞧瞧咱们花满楼这次给各位爷准备了什么绝品货色!”
他用力一扯锁链,陈凡月一个踉跄,被迫四肢着地,像一头待宰的母畜般跪趴在众人面前,那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私处门户大开,引得台下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头雌兽,名叫凡月!乃是本楼最近才收来的。大家看她这身段,这皮肉,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骚货?”龟公的视线贪婪地扫过陈凡月玲珑起伏的胴体,“本来啊,咱们花满楼是正经生意,不玩这等下作的把戏。可这贱货,她偏偏放着人不做,非要当一条只会挨肏的母狗!还哭着喊着,把她自己的妖兽老公也一并带来了,说是离了那畜生的鸡巴就活不了!大家伙说说,她是不是贱不贱?是不是骚到了骨子里?!”
哗!台下爆发出哄堂大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哈哈哈,还有这等奇女子!”
“看看那骚样,屁股撅那么高,是等着被干吧!”
“这奶子,这屁股,当真是极品!”
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像一根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陈凡月的耳膜。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浑身不住地颤抖。可《春水功》的体质是如此诡异,越是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是诚实。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窜起,腿心间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滑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滴落到光洁的台面上。
“不…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她绝望地在心里呐喊,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变得愈发燥热、空虚。
绿头龟公眼尖,一眼就瞥见了那滩水渍,笑得更加猖狂了。他伸出脚,用鞋尖蹭了蹭陈凡月湿漉漉的腿根,对众人高喊:“看看!看看!老子还没说什么呢,这贱狗就等不及了!自己就开始流水了!你这母狗,是不是等着你的妖兽老公来狠狠地草你呢?”
随着他话音落下,人群中发出一阵更大的惊呼。只见一旁的秀门被缓缓推开,黄头龟公牵着一个毛茸茸的生物走了出来。那正是福宝。三十年的岁月让它早已褪去幼年的瘦小,变得高大壮硕。而最骇人的,是它胯下那根东西。
那根狰狞的巨物,不知被花廋夫人用了什么烈性丹药,此刻正完全勃发,粗壮得如同成年人的手臂,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怒张血管。一根根细小的倒刺覆盖在肉茎表面,随着它的走动微微晃动,闪烁着森然的寒光。那巨大的龟头呈暗红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黏腻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
黄头龟公狞笑着,将手中的锁链一松,粗暴地将福宝推向陈凡月。被药物和原始欲望支配的福宝,猩红的眼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孺慕与依赖,只剩下最纯粹的交配冲动。它凑到陈凡月高高撅起的臀后,鼻翼翕动,贪婪地嗅着那从雌穴中不断溢出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骚媚气味。
这气味仿佛是世上最强烈的催情剂,福宝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巨大的头颅便埋进了陈凡月两瓣肥臀之间。它那宽厚而粗糙的舌头,如同带着倒刺的砂纸,直接舔上了那道湿滑泥泞的肉缝。
嘶…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痒意瞬间从尾椎骨炸开,直冲天灵盖。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双乳剧烈地晃动起来。福宝的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穴口,长驱直入,在温热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搅动、舔舐。修炼《春水功》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一塌糊涂,哪里经得住这般直接的刺激。
“啊…嗯…痒…好痒…”她再也忍不住,羞耻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回荡在喧闹的大堂里,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所有看客的欲望。
绿头龟公见状,立刻抓住了机会,用手中的竹竿敲了敲舞台的边缘,吸引所有人的注意,然后指着身下已经浪态毕露的陈凡月,高声戏谑道:“听听!听听这骚叫声!老子就说她是个天生的贱货!你这条母狗,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要你这妖兽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你这条骚得流水的贱逼里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陈凡月神志一清。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无数人围观,而身下舔舐自己的,是她曾经视若亲子的福宝。巨大的羞耻与绝望让她浑身冰冷,可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与瘙痒却愈演愈烈。
“承认…还是不承认…福宝…我的福宝…可是…好想要…身体好难受…”在肉体本能与精神屈辱的反复拉扯下,她的防线寸寸崩塌。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她颤抖着嘴唇,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细若蚊蝇却清晰无比的字眼:“…是…”
台下的淫笑声和起哄声顿时如同炸雷般响起。
就在这时,黄头龟公走上前,一把推开还在埋头苦干的福宝。他狞笑着,扬起蒲扇般的大手。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陈凡月的脸上。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剧痛让陈凡月一阵晕眩,但被连日调教出的奴性本能却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立刻转过头来,朝着黄头龟公,讨好般地吐出了自己香艳的舌头,做出卑贱的承欢姿态。
黄头龟公满意地哼了一声,用脚尖蹭了蹭她的下巴,满脸鄙夷地说道:“贱样!前些日子夫人慈悲,传了你《交合欢》的秘术,看你忘干净没。今天,当着五星岛诸位道友的面,你可要好好展示展示,你这贱逼母狗,可要把妖兽老公伺候舒坦了!”
陈凡月顺从地朝着黄头龟公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动作卑微而熟练,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这既是领命,也是对接下来屈辱的默认。
随即,她当着台下数百双灼热的目光,缓缓地转过身,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她屈膝跪趴,然后用力向两侧张开自己丰腴的大腿,将那刚刚被妖兽舌头舔舐得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所有人看。
那片神秘的区域只有稀疏的几根卷曲阴毛,根本遮不住内里的春光。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外翻,暴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因为刚才的刺激,嫩肉正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合,如同饥渴的嘴唇在索求着什么,一股股清亮又带着腥膻的淫水正从穴心不断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
做完这个羞耻的动作后,陈凡月爬向福宝,仰起那张沾着泪痕和巴掌印的绝美脸蛋,张开樱桃小口,主动伸出丁香软舌,向着那根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巨大兽根舔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一触碰到那狰狞的巨物,福宝被药物催发的兽性便彻底爆发。它舒服地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代表着极致欢愉的哼唧声,胯下的巨根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陈凡月不敢停下,她张大了嘴,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那根粗壮如手臂的鸡巴吞入口中。她的嘴巴因为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异于常人,内壁的软肉会自动吮吸,可即便如此,面对这尺寸骇人的妖兽巨根,她也只能勉强将那硕大的、布满倒刺的龟头含进去一小半。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黄头龟公不耐烦地咒骂一声。他一把抓着陈凡凡月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拖拽着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在冰冷的台子上。她那被玩弄得湿滑不堪的小穴,就这么直勾勾地对着台下所有观众,任人观赏。
随即,黄头龟公牵引着已经彻底狂暴的福宝,对准了陈凡月那张开的小嘴。他狞笑一声,扶着那根滚烫的巨根,猛地向下一捅!噗嗤!
“唔!呃…!”陈凡月感觉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像是要被活生生撕裂开来。那根带着倒刺的粗壮鸡巴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的口腔,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捅进了她的喉管深处!巨大的龟头甚至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皮肤上,顶出了一个清晰可辨的圆形凸起。
福宝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它趴在陈凡月身上,开始遵循本能,猛烈地前后抽插起来。
呕…呃…每一次深入,那布满倒刺的龟头都在她娇嫩的喉管里疯狂研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口水和胃里翻涌的酸水。强烈的窒息感和被贯穿的异物感让她疯狂地想要呕吐,喉咙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干呕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台下的观众发出一片片倒吸冷气般的惊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骇人又刺激的口交!
可那根巨物死死地堵住了她的食道和气管,她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更别说将喉咙里的东西吐出去了。这种想吐又吐不出来,濒临窒息的痛苦,却诡异地化作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啊!”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被堵在喉咙深处,化作呜咽。下一秒,陈凡月猛地弓起身子,双腿绷直。一股滚烫的激流从她大张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如同暴雨般洒向台下前排的观众。
猝不及防的看客们被这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淫水雨”淋了一头一脸,现场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加疯狂、更加下流的喝彩与狂笑!
看着台下被淋得满身湿透、却愈发兴奋的观众,黄头龟公嫌恶地皱起了眉头。他厌恶地瞥了一眼身下已经彻底失控、淫水横流的陈凡出月,从腰间的储物袋中摸索片刻,掏出一根成人手臂粗细、表面布满诡异符文的黑色玉质巨棒。
他随手将那沉甸甸的巨棒扔给旁边的绿头龟公,冷声命令道:“去,把她下面那个不长眼的洞给老子堵严实了!别让这贱货的骚水再弄脏了贵客们的衣裳!”
绿头龟公谄媚地应了一声,接过那根尚带着一丝寒意的玉棒。他走到陈凡月大张的双腿之间,看着那还在一股一股向外喷涌着淫水的骚逼,狞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粗大的玉棒对准穴心,猛地捅了进去!咕啾!
“唔嗯…!”冰冷而粗硬的异物强行撑开了本就被福宝兽根撑得酸胀的身体,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的嘴被福宝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下体又被这根巨大的玉棒彻底填满,整个人就像一个被玩弄到极致的破烂娃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玉棒完全没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猛地从玉棒上窜出,瞬间流遍她的四肢百骸!滋啦——!
“啊啊啊——!!”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狠狠地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陈凡月的身体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台上,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颤抖。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她那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硕大乳房,乳尖猛地一挺,两道浓白温热的奶水竟也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
黄头龟公这才慢悠悠地向台下已经看傻了的众人介绍道:“各位爷瞧见了吧?老子就说这母狗生来淫贱!不仅下面会喷水,上面这对奶子,也是天生就会产奶的骚货!”
他用脚尖踢了踢那根深深插入陈凡月体内的黑色玉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这根‘镇骚棒’,可是我们夫人专门为她准备的法器!只要这贱狗敢高潮喷水,这棒子就会自动释放雷电之力,电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她浑身阴元被榨干,再也流不出一滴骚水才会停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陈凡月的身体就给出了最直接的印证。《春水功》这门邪异的功法,在肉体受到极致刺激时,会不受控制地将痛苦转化为淫乐,从而引发连绵不绝的高潮。
于是,一幕惊世骇俗的景象在花满楼的舞台上上演了。
被电流刺激引发的剧烈快感让陈凡月再次高潮,而高潮又触发了“镇骚棒”的雷电惩罚。雷电带来的痛苦再次被功法转化为更强烈的淫乐,引发下一次、下下次、永无止境的高潮…
她就像一个坏掉的开关,被卡在了高潮与电击的无限循环之中。嘴里被兽根深喉,发出痛苦的呜咽;下面被玉棒电击,引发阵阵痉挛;胸前的双乳则在这连绵不绝的刺激下,疯狂地向外喷射着奶水。
很快,整个冰冷的舞台都被她喷溅出的淫水和奶水覆盖,变得湿滑不堪,白浊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杂着奶香和骚香的淫靡气味,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最癫狂的顶点。
浓郁的奶香气味钻入福宝的鼻腔,这股源自“母亲”的熟悉味道,瞬间压过了药物带来的狂躁,勾起了它深藏在血脉中的原始本能。它猛地从陈凡月的喉咙里抽出那根已经沾满了涎水和胃液的狰狞巨根,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依赖的低吼。
噗哈!
“咳…咳咳!呕…”喉管骤然一空,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陈凡月立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将积压在喉咙里的秽物全都吐了出来。然而,她还来不及喘息,一个更加沉重的负担便压在了她的胸口。
福宝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只还在不断向外溢出奶水的硕大乳房,它俯下身,巨大的头颅埋进了那片柔软的雪白之中。它张开嘴,一口含住其中一只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粗糙的舌头有力地卷动着娇嫩的乳头,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乳房都吞噬进去。那股熟悉的、被福宝吮吸的感觉,曾是她在荒岛中唯一的慰藉,此刻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嘴巴被解放的痛苦尚未褪去,下体被“镇骚棒”反复电击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流窜,而胸前乳头被吮吸的酥麻快感,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淫乱浪潮。
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如同三股狂暴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冲撞。她的神经早已绷紧到了极限,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与极乐的海洋中浮沉。
“福宝…在喝奶…”
“好痛…下面好痛…”
“好舒服…要去了…又要被电了…”
混乱的思绪如同破碎的镜片,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她能感觉到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高潮、喷水,然后被那根该死的玉棒电得浑身抽搐,而胸前的奶水则被福宝贪婪地吮吸殆尽。
每一次电击,都让她眼前发黑;每一次吮吸,都让她灵魂战栗。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任人宰割的乐园,也是一座无法逃离的地狱。
台下观众的狂呼和淫笑声,龟公们下流的叫卖声,福宝满足的咕噜声…所有的声音都开始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电击贯穿全身,同时乳头传来一阵被牙齿啃咬的刺痛后,陈凡月眼前彻底一黑。她那被反复折磨的身体猛地一软,意识终于承受不住这连绵不绝的摧残,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她晕厥了过去。
即便是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依旧没有得到安宁。那根“镇骚棒”忠实地执行着命令,在她无意识的生理性高潮中继续释放着电流。福宝则毫不在意身下之人的死活,依旧埋首在她的胸前,一只爪子甚至按住了另一只乳房,轮换着贪婪吮吸那因为刺激而源源不断产生的乳汁。
整个舞台上,此刻只剩下一个瘫软如泥、任由摆布的绝美肉体,还在无声地承受着这场永无止境的淫乱盛宴。
第三十二章 宴请贵宾
昏暗潮湿的地牢深处,摇曳的烛火将几个扭曲的人影投射在斑驳的石壁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霉味、血腥和某种奇异香料的淫靡气息,令人闻之作呕,却又隐隐挑动着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地牢中央,一个特制的玄铁刑架上,一具丰腴惹火的雪白女体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固定着。她的四肢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向外大大张开,身体悬空,只有那对硕大得不成比例的奶子和肥美圆润的屁股微微下垂,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这具女体正是白日里表演淫戏而晕厥的陈凡月。
此时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知是痛苦还是药物作用下的生理反应。一张绝美的脸蛋上满是屈辱与麻木,樱唇微张,尽管晕厥后被数名奴修像死狗般从地上拖了回来,虽说经夫人吩咐,奴修们已把她身子清理过,可这等淫糜魅肉一旦到了嘴边谁又心甘吐出去呢?只见她嘴角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涎液,不知是口水还是阳精。
由于修炼《春水功》的缘故,陈凡月的身体异常敏感,再加上花廋夫人的《交合欢》春术,此刻即便是空气的流动,都像是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抚摸,让她体内那股骚浪的春水蠢蠢欲动。更要命的是,她那因《乳水决》而导致乳腺异常的身体,此刻因为药物和持续的刺激,饱满的乳房已经开始泌出点点乳白的汁液,顺着浑圆的乳球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而在她赤裸身体的面前,两个只在下身围着一块破布的男奴修,正跪在陈凡月的身下。他们面色蜡黄,眼神中既有麻木,也藏着一丝被压抑的贪婪。其中一个奴修手里拿着一把柔软的毛刷,正小心翼翼地蘸着一个小碗里金黄色的油膏,仔细地涂抹在陈凡月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那油膏不知是何物,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异香,刷上去之后,原本就肉感颇丰的骚穴更显得油光水滑,仿佛一颗熟透了即将裂开的水蜜桃,诱人采撷。另一个奴修则负责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用一块丝布反复擦拭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那里的肌肤光滑细腻,在昏黄的烛光下反射着象牙般的光泽。
“听说……听说反星教的妖人最近声势壮大,数十名星岛的牧马都被击败了……”拿着毛刷的奴修一边干活,一边压低了声音,对同伴说道。他的手在涂抹时,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陈凡月最敏感的阴蒂,引得那具美丽的肉体一阵不易察觉的痉挛。“甚至几名名震内岛的大人物都被俘了,这些妖人会不会攻到我们五星岛来啊?”他语气里带着恐惧,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的期盼。如果岛内天下大乱,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奴修,说不定就能找到机会逃出生天,摆脱这猪狗不如的身份。
“老大,”另一个奴修也停下了手中的活,惶恐地望向站在他们身后阴影里的绿头龟公,“我听人说反星教不仅见人就杀,还专门夺人神魂,里面有个叫什么‘不倒妖师’的邪修,还用修士神魂炼他那旗类法宝,真的假的?那些星岛的牧马们都被他给炼化了,到时候我们花满楼可怎么办啊?”
阴影中,一个身材佝偻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花满楼的绿头龟公。他那双淫眼闪着毒蛇般阴冷的光,扫过两个奴修,又在陈凡月那被涂满油膏、微微翕张的骚穴上停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哼,你这小厮,就不能多说些吉祥话?”绿头龟公的声音沙哑而尖利,像是指甲划过铁皮。“要是那些妖人真来了,就凭你们这点练气修为,怕不是第一个就要被生吃活剥了,连当祭旗资材的资格都没有!”他伸出穿着尖头靴子的脚,不轻不重地踢在其中一个奴修的屁股上。
“要我说,还是圣人没出手,要是圣人出手了,就这等邪魔外道,早就烟消云散了!”绿头龟公朝此刻还没醒来的绝美女体脸上吐了口唾沫,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面前显得有些潮红的脸颊,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狂热与谄媚。“别怕,夫人说了,现在情况还好,六长老还在岛内坐镇。再说了,要是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以夫人的人脉,也定是本岛第一个收到消息的。都他妈别废话了!”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狠厉起来:“手头的活再赶紧点!给老子把这母狗的骚穴和屁眼都涂匀了,一处都不能漏!过了子时,这‘迎客欢’的药效就不好和《交合欢》配合了!明天有星岛的贵客要来楼里,点名要亲自见识见识这条母狗是怎么当众喷奶撒尿,怎么用嘴巴像小穴一样伺候鸡巴的!要是耽误了贵人的雅兴,夫人怪罪下来,老子就把你们两个的鸡巴割下来,塞进你们自己的屁眼里!”
两个男奴修被他骂得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言,连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毛刷在陈凡月那肥美的阴唇间来回涂抹,金黄的油膏被均匀地刷进每一道褶皱里,甚至有奴修斗胆用手指将她的小穴撑开,把油膏往更深的穴肉里送。陈凡月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和身体内功法的影响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小猫般的呜咽,而那对硕大的乳房,因为这持续的刺激,乳汁分泌得更快了,两道白色的细线顺着她起伏的胸膛蜿蜒而下,在地牢的淫靡画卷上,又添上了无比色情的一笔。
两个奴修颤抖着,在绿头龟公的淫威下,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却也更加细致。他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金黄色的“迎客欢”油膏,从陈凡月那双被高高吊起的雪白大腿根部,一直涂抹到她那两瓣肥硕淫荡的屁股蛋,再到那被掰开后显露出的、红肿湿滑的蜜穴深处。油膏的甜腻与陈凡月身上散发出的淫靡香气混杂在一起,让整个地牢都充斥着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骚味。陈凡月那双饱满得仿佛要炸裂的巨乳,也被反复涂抹,乳晕上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被油膏一刺激,竟开始分泌出更多乳白色的汁液,顺着乳沟流淌而下,在烛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行了!都给老子滚一边去!”绿头龟公见状,满意地哼了一声,挥手示意两个奴修退开。他后退了两步,眯起他那双淫眼,仔仔细细地审视着眼前的“作品”。
被捆绑在玄铁架上的陈凡月,此刻浑身上下只要是有肉的地方,都抹上了一层晶亮的油膏。在昏暗摇曳的烛火映照下,她雪白的肌肤微微泛起一层情欲的粉红,仿佛刚刚被狠狠操弄过一般。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热气,带着浓郁的淫靡味道,熏得人头脑发昏。那对巨乳在油膏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硕大沉重,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两颗熟透的蜜桃,随时都会坠落。她那肥美圆润的屁股,更是被油膏刷得油光水滑,每一寸肌肤都饱含着肉欲的弹性,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拍上一巴掌。最令人垂涎的,还是她那被掰开的蜜穴,此刻红肿得像是刚刚被无数根肉棒狠狠肏弄过一般,油膏将每一道褶皱都填满,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能喷涌出淫水。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两瓣熟透的果肉,轻轻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她虽然仍未苏醒,但那被药物和淫油刺激得微微张开的樱唇,以及那不时从嘴角溢出的涎液,都无声地宣告着她身体此刻的骚动与淫荡。
绿头龟公的目光贪婪地从陈凡月的巨乳滑到她的小腹,又从肥臀移到那被涂抹得油光发亮的骚穴。他喉结上下滚动,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但又带着一丝敬畏。
“这女人……真是世间少有啊……”他低声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情。他见过无数的女人,也玩弄过不少尤物,但从未见过像陈凡月这样,仅仅是被药油涂抹,就能散发出如此极致情欲的肉体。那浑身冒出的热气,那股甜腻又骚浪的香气,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奇遇,才能让一个女修士变成这般模样,如此销魂的肉体,简直就是天生的母狗啊!”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心中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用他那根老鸡巴狠狠地操弄一番。可他知道,明日的贵客更加重要,为了让药效挥发最大的功效,此刻不论是谁,都决不准再碰这具绝佳的肉体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被油膏滋润得异常诱人的蜜穴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涂了口红一般鲜艳,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进入。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小穴被肉棒撑开时,会是怎样一番销魂的景象。
“果然是被一眼夫人就相中的玩物,不同凡响……”绿头龟公心中暗叹。他深知花瘦夫人的阅历,这花满楼艳芳无数,能被她看上的,绝非凡品。而这才被纳入囊中不久的陈凡月,不仅修为颇高,相貌美貌,更有着这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肉体,尤其是那能自动吮吸的嘴巴,还有时不时泌乳的骚奶子,简直就是为淫乐而生。“有这种身体还妄想修仙证道?修炼个屁,就凭你这个身体你就注定了是个玩物!”他已经开始期待明天,期待贵客看到这具肉体时,会是怎样一番如痴如醉的表情。他甚至有些嫉妒惶恐,若是夫人将此女献给贵客,那这般玩物他就再无缘见到了。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得将那股从面前女体上散发出的淫靡气息吸入肺腑,仿佛要将这情欲的香气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第二日的花满楼,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大厅光滑如镜的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驱散不了弥漫其间的脂粉香气与隐约的淫靡气息。大厅的中央,铺着一条猩红的地毯,两旁站立着数十名姿容各异的奴修,她们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个个眼神迷离,显然是经过特殊调教的玩物。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花满楼大厅里刻意营造的寂静。一名男修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生着一张油光水滑的胖脸,五官挤在一起,显得有些猥琐,但眉宇间的傲慢却毫不掩饰。他身着一套墨绿色的星岛牧马官服,衣袍上以金线绣着象征身份的星岛图样,宽大的袖口和领口都用上好的丝绸滚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灵石的玉带,将他那微凸的肚子勒得更显眼。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结丹中期的修为波动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让在场的奴修们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眼神中充满了恐慌与敬畏。
在他身旁,跟着一名清秀女修。她穿着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裙,裙摆处绣着几朵洁白的莲花,样式虽然保守,却将她纤瘦而不失曲线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耳畔,更显清丽脱俗。她的容貌算不上绝艳,却胜在气质出尘,一双清澈的眸子波澜不惊,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虚妄。她规规矩矩地走在胖脸男修身后半步,姿态端庄,仿佛一朵遗世独立的冰莲,与周围花满楼的淫靡气氛格格不入。
“哎哟!王牧马大驾光临,真是让妾身这花满楼蓬荜生辉啊!”一阵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花廋夫人扭着腰肢,莲步轻移,从大厅深处款款走出。她身着一件大红色的薄纱长袍,内里只有几片金丝绣成的肚兜和短裤,将她那丰腴得过分的肉体展露无遗。一对巨乳随着她的步伐剧烈晃动,仿佛随时都要从薄纱中挣脱出来,肥硕的屁股更是扭得风情万种,每一步都带着勾魂摄魄的韵味。在她身后,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哈着腰,带着一群穿着同样暴露的奴修,齐声躬身行礼,恭敬得像一群摇尾乞怜的狗。
“夫人客气了,在下奉师命前来,自当拜会。”王牧马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眼神却不自觉地在花廋夫人那对呼之欲出的奶子上多停留了几秒。
“妾身惶恐。”花廋夫人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的,“不知王牧马今日前来,怎么不见六长老?妾身还想着能亲自伺候六长老呢。”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对巨乳便更加夸张地晃动起来,仿佛在诱惑着王牧马的目光。
王牧马的胖脸抽动了一下,眼神有些尴尬,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清了清嗓子,道:“这个嘛,你也知道,家师一贯是不近女色的。不过为了表示对花满楼的重视,今日特地叫我与丹师妹一同前来。”说着,他朝身后的清秀女修努了努嘴。
花廋夫人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震惊”与“惊喜”,她那双涂着艳丽眼影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真的被震慑到了:“哎呀!这……这就是传闻中内岛第一女修的丹娘?今日一见,真是让妾身开了眼界了!丹娘的气质,如同仙子下凡,与妾身这等俗物,简直是云泥之别啊!”她说着,还故作姿态地用手帕掩了掩嘴,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然而,那清秀女修对花廋夫人的恭维完全不予理会,她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大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王牧马见状,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他干咳一声,为了缓解气氛,便开口问道:“对了,前不久听闻夫人收了一只奇母狗,听说身体特异,还曾是名筑基女修,不知今日可有幸得见?”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淫邪与好奇。
花廋夫人一听,便知道王牧马对陈凡月这等极品玩物感兴趣,心中不由得大喜,虽说本打算献给六长老,可她也心知肚明,多年来花满楼虽名义上受六长老庇佑,可那六长老从未真正为花满楼出过一次手,多年来无论赠重礼还是献美人,对方都推托了事,可今日即便六长老非亲自前来,只要这王牧马和丹娘收了礼,也算是她这些心意和功夫没白做,随即立刻扭动着腰,作势就要靠过去,谄媚地说道:“王牧马消息灵通,那贱货确实有几分姿色,今日……”
她的话还没说完,甚至身体还没完全靠到王牧马身边,只听王牧马身后的清秀女修,那一直波澜不惊的丹娘,突然轻轻地“咳咳”两声。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瞬间让花廋夫人僵在了原地。
王牧马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他连忙向后退了半步,与花廋夫人拉开距离,然后悄悄地向花廋夫人传音道:“夫人,丹娘可是六长老的亲传弟子,你可不敢得罪了!”
花廋夫人闻言,心头一凛,脸上谄媚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狡猾的表情。她冲着王牧马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猛地拍了拍手。
“绿头!黄头!”她尖声喊道。
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立刻心领神会,带着一众奴修齐声高喊:“花满楼开宴!”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花满楼的大厅之中,预示着一场淫靡的盛宴即将拉开序幕。
宴会开始,几名身着艳丽薄纱的女奴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莲步轻移,款款走上中央的高台。她们的舞姿轻盈而撩人,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抬腿,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们柔韧的身体和被精心打理过的每一寸肌肤。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们的动作,时不时地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大腿,或是那线条优美、紧致平坦的小腹,甚至偶尔能看到肚脐深处的一点阴影。她们的胸脯虽然不像陈凡月那般夸张,但也挺拔饱满,随着她们的呼吸和舞步上下起伏,摇曳生姿,引得台下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修们一阵阵叫好,口哨声、淫笑声此起彼伏。
贵宾席上,王牧马却显得有些郁闷。他肥胖的脸上挂着一丝不耐,眼神不时瞟向身旁那位清丽脱俗的丹娘。今日他好不容易求得六长老首肯,才得以踏足这销金窟,本想着能在这里尽情地享受一番,将平日里压抑的欲望彻底释放。可谁曾想,六长老那老家伙今日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他带上丹娘这个闷葫芦。且不说丹娘是女修,本身就与这以男修为主的花满楼格格不入,更要命的是,刚刚花廋夫人谄媚地询问丹娘是否需要提供女修专享的特殊服务时,这冰山美人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遑论搭腔了。这让他也无法放开手脚,心中十分恼火。
正想着,旁边陪坐的花廋夫人,那对巨乳随着她娇媚的笑容而上下颤动,她察觉到王牧马的不悦,立刻凑了过来,声音甜腻得像蜜糖:“王牧马,这等艳舞自是不能入两位法眼的,不过我花满楼的规矩就是台前必须迎满客,这台下这么多的客人,也是委屈两位贵客了。”她说着,眼神却在丹娘身上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
王牧马还没开口,花廋夫人又抢先一步,凑得更近了些,那股浓烈的脂粉香气直往王牧马鼻子里钻:“不过嘛,一会的表演,定让二位满意。”说罢,她冲王牧马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暗示。
随着最后一曲艳舞的结束,高台上的光亮骤然一暗,将整个花满楼大厅笼罩在一片暧昧的黑暗之中。台下观众的叫好声和口哨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压抑的窃窃私语。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几道火光从高台的四角亮起,将舞台中央照得通明。只见几名身材火辣的女修,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台上!她们的身体曲线玲珑,胸脯高耸,小腹平坦,屁股翘挺,但最令人震惊的是,她们的胯下,竟然都悬挂着一根粗大的男阳!那鸡巴根部粗壮,前端微微上翘,紫红色的龟头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随着她们的走动,那根肉棒也跟着晃动不已。
“啊——!”台下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有兴奋的,有难以置信的,也有被这超乎想象的场景刺激得呼吸急促的。就连一直默默无声,端坐如冰的丹娘,看到这般景象,也忍不住用纤细的手指捂住了小嘴,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花廋夫人将丹娘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她心中冷哼:哼,只要是人,就不会失去七情六欲!哪怕是修士,也不过是可以引灵气入体的凡人罢了。凡是进我花满楼者,哪有一个是真正的无欲无求者呢?
台上,几名身具男阳的女修两两一对,竟开始互相拥抱亲吻起来。她们的嘴唇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双乳房互相挤压摩擦,而胯下那粗大的男阳,也随着她们淫荡的舞动,在空中肆意甩动,拍打着彼此的大腿和屁股,发出“啪啪”的肉体声响,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也让不少女修感到羞耻与兴奋。
王牧马看着台上这香艳刺激的一幕,眼中淫光大盛,他贪婪地盯着那些在空中甩动的肉棒和纠缠的肉体,肥胖的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起来。他悄悄地冲花廋夫人递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暗示。
花廋夫人心领神会,她拍了拍手,示意台上正在表演的两名女修。那两名身具男阳的女修立刻停止了表演,款款走下高台,径直向贵宾席上的丹娘走来。丹娘本不热衷于男女私情,在六长老手下也总以冷面示人,可鲜有人知道的是,她其实并非不喜阴阳之交,只因出身经历,使她对男性生来厌恶,从不准男人正眼看她,可对此等妖异女修,她却毫无抗拒之力。
丹娘看着那两根在她眼前晃动的粗大肉棒,以及那两名女修脸上淫荡的笑容,娇羞之色更浓,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她本能地向王牧马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见王牧马只是笑而不语。
两名女修一左一右地走到丹娘身旁,她们伸出湿滑的舌头,带着一股浓烈的骚气,竟开始舔舐丹娘的脸颊和耳垂。那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丹娘浑身一颤,她哪里见过这般无耻的场景?她娇羞地红了脸,身体微微向后仰,却被两名女修用她们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哎,夫人,丹师妹可是贵客,又是第一次来,你可要好好着人伺候。”王牧马见状,装模作样地对花廋夫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
花廋夫人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她朝着两名女修娇声吩咐道:“妾身自然要好好招待六长老的亲传弟子!去,带贵客去天字房,好好伺候着,务必让贵客尽兴!”
两名女修立刻应声,她们一左一右地架起丹娘,将她半推半就地带离了贵宾席。丹娘本想挣扎,可身体却因为那两根肉棒的不断摩擦和舔舐的刺激,早已被淫欲缠身,浑身绵软无力。她那清澈的眼神中,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娇羞与淫荡交织在一起,让她在不情不愿中,被那两名身具男阳的女修,带着淫靡的笑容,一路拥簇着,走向了花满楼最奢华的天字房。
随着丹娘那不情不愿却又带着几分迷离的身影消失在天字房的方向,舞台上的光亮再次暗淡下来,那些身具男阳的女修也迅速退场,整个大厅又恢复了之前的暧昧与沉寂。花廋夫人此刻已不再伪装,她那双涂着艳丽蔻丹的玉手,毫不客气地伸向身旁的王牧马,隔着他那墨绿色的长袍,轻柔却又带着挑逗地揉搓起他那已经勃起的阳物。
“王牧马,接下来,可是妾身答应给您的压轴好戏了。”花廋夫人的声音变得更加娇媚入骨,带着一股直白的情欲,她的指尖隔着丝绸,感受着那根肉棒的坚硬和炽热,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王牧马被她揉搓得心猿意马,他淫笑着,肥胖的脸上写满了贪婪。一只大手也毫不客气地伸进花廋夫人的薄纱胸膛中,粗暴地揉搓起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那对奶子被他一抓,便从薄纱中挤了出来,颤巍巍地晃动着,掌心传来的柔软与弹性,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就在两人互相调情之际,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黑暗中,一个身影被黄头龟公牵引着,缓缓登场。那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但随着它的靠近,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腻与骚浪的淫靡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鼻腔,让肾上腺素飙升。
“汪!”一声低沉的、带着几分压抑的犬吠声响起,台下众人这才看清,黄头龟公牵着的,竟是一条“狗”!不,那分明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彻底调教成“母狗”的女人!
陈凡月,此刻正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般在舞台上爬行。她那巨乳肥臀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身上除了一个紧紧勒住脖颈的狗项圈和一条细细的皮带,再无寸缕遮掩。那对硕大沉重的奶子,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在地上摩擦着,乳头因为刺激而变得红肿,甚至还在不断泌乳,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白色痕迹,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而她那肥硕圆润的屁股,随着她每一次的扭动,都将那股肉欲的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柳腰和肥臀形成了十分夸张的比例,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腰肢扭断。
她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那双曾经清澈动人的眼睛,让她彻底陷入黑暗,只能依靠本能行动。口中被塞入一个奇怪的器具,那器具将她的檀口强行撑开,迫使她无法合拢,而她的舌头,仿佛被下了什么药物一般,此刻软绵绵地脱出口中,耷拉到下巴,粉嫩的舌尖上还挂着晶莹的涎液。那张曾经气焰凌厉的嘴,此刻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和“汪汪”的犬吠声。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甜腻的淫靡味道,那是“迎客欢”药油与她自身春水功体质结合后散发出的独特体香,不论是哪个男人闻了,都忍不住想要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将她那骚穴操得稀烂。
黄头龟公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时不时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指挥着陈凡月。他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权力。
“趴下!”黄头龟公一声令下,陈凡月便顺从地趴在地上,露出她那湿漉漉的肚皮,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这个动作,更加夸张地向两边摊开,乳汁喷涌而出,将地面染白一片。
“骨头!”黄头龟公将一根用灵兽骨头雕刻而成的玩具扔了出去,陈凡月立刻像一条真正的饿狗一般,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肥美的臀肉随着她的奔跑而剧烈颤动,直奔那根“骨头”而去,用她那被强行张开的嘴巴,含住“骨头”,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过来,蹭蹭主人。”黄头龟公勾了勾手指,陈凡月便又摇着肥臀,顺从地爬到黄头龟公的双腿之间,用她那软绵绵的身体,亲昵地在他腿间蹭来蹭去。那对巨乳,也因为她蹭腿的动作,摇晃得更加剧烈,白色的奶水像喷泉一般,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洒出来,溅湿了黄头龟公的裤腿。
贵宾席上的王牧马,看着台上这极致淫靡的一幕,早已惊呆了。他粗大的肉棒在花廋夫人手中跳动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贪婪和兴奋。他从未见过如此淫荡、如此顺从的“母狗”,陈凡月那被调教得淋漓尽致的身体,那不断喷洒的奶水,那被油膏滋润得油光水滑的骚穴,以及她口中那根耷拉着的舌头,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兽欲,让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黄头龟公满意地看着台下观众们那如痴如醉、淫光四射的表情,他得意地扬起下巴,手中的皮鞭一抖,牵引着陈凡月,像遛一条真正的宠物狗一样,将她带到了舞台的最前端。
在刺眼的火光下,陈凡月那具被情欲浸透的肉体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她按照黄头龟公的指令,努力地挺起上半身,这个动作让她那对本就硕大无比的巨乳更加高耸,仿佛两座雪白的山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颤抖。乳尖上那两颗红肿的乳头,正不断地向外喷射着乳白色的汁液,在舞台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奶渍。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半蹲在地上,肥硕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将那片被“迎客欢”药油涂抹得油光水滑、湿漉漉的淫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台下所有贪婪的目光中。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翕张,穴口处泛着晶莹的水光,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前来肏弄。她的两只手努力地撑着冰冷的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个姿势,便是黄头龟公在她身上烙下的无数淫荡印记之一——“犬式”。
然而,在那被眼罩遮住的眼眸之下,陈凡月的神识却异常清醒。她能感受到无数道充满欲望和占有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身体上肆意抚摸,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但此刻却必须忍耐,必须让自己尽可能的流露出顺从、淫荡的样子。因为福宝,她那视若亲子的海猴子,现在正被囚禁在花满楼的某个角落。
即便是被人当众奸淫,或是日日夜夜在地牢中被黄头龟公当成一条真正的母狗来调教,陈凡月都下定了决心必须忍耐。直到现在,她还清晰地记得福宝那时被花廋夫人的香炉法宝所折磨时的惨状。福宝在香炉的青烟中痛苦地抽搐,发出的凄厉哀嚎,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剜在她的心上。她实在不愿意再看到福宝承受那样的痛苦,她并非没有办法逃离此处,自己修为已到筑基后期,只要简单回复灵气,一个人趁机从地牢中离开自是不难,可福宝怎么办?它是稀有的海猴子妖兽,如果自己逃跑了,心狠手辣的花廋夫人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福宝,取出妖丹炼药用来赔偿自己打碎花满楼的那些灵石。
为了换福宝一条生路,她可以做出一切牺牲。区区尊严算什么?哪怕是作为一名堂堂的筑基后期女修士,在众人面前当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又能怎么样呢?只要福宝能活下去,这一切都值得。
想到这里,陈凡月定了定神,强行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悲愤。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撅起的肥臀扭动得更加骚浪,口中发出更加迎合的、母狗般的“呜呜”声。她甚至努力地扭动脖子,将那张被口枷撑开、口水横流的脸,转向台下的观众,挤出一个淫靡至极的表情。
“福宝……我的儿子,你一定要好好的……”陈凡月在心中默念,“待妈妈……待妈妈把那一万灵石赚到了,夫人就会放咱们走了……”
正是花廋夫人这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她在这无边无际的屈辱深渊中挣扎。正是因为这份对自由的期盼,这份对母子重逢的渴望,才让她甘愿忍受这非人的调教,才让她甘愿在人前褪去所有的尊严,露出这副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淫荡模样。
正当陈凡月在台上,用那被调教出来的下流“犬式”,卖力地扭动着肥臀,露出湿漉漉的淫穴,又试图用那不断喷射奶汁的巨乳去讨好台下那些淫笑着的观众时,黄头龟公却不耐烦地拽了拽手中牵引的绳子。那绳子缠绕在陈凡月脖颈的狗项圈上,猛地一拉,陈凡月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向前猛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噗!”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地砸向地面,瞬间被挤压成两张软塌塌的肉饼,大量的乳汁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涌而出,在舞台上溅开一片白色的水花,散发出浓郁的奶腥味。她的脸也被压得变形,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发出正常的哀嚎,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蠢狗!还不快过来!”黄头龟公怒骂一声,丝毫没有怜惜之情。他粗鲁地踢了踢陈凡月的肥臀,随后又向台下的观众们抱歉地笑了笑,仿佛在说:这母狗太笨,让各位见笑了。
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更大的淫笑,看着这曾经美貌绝伦、身材夸张的女修士,如今竟真的像一条笨拙的母狗一般,被人牵动着摔了个狗吃屎,那滑稽又淫荡的样子,让他们忍不住爆笑出声。陈凡月羞愧得脸颊通红,即便戴着眼罩,她也能感受到那些刺眼的目光,但她的身体还是自觉地、机械地爬起来,赶忙跟上了黄头龟公的步伐。
随后,在黄头龟公的牵引下,来到高台中央的一个高凳上方勉强站稳身子。黄头龟公用力一按她的后背,便被迫蹲伏下来,那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台下的观众,将那不断颤抖、红肿不堪的菊穴和湿滑淫荡的淫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药物刺激和摩擦,此刻显得格外红肿,穴口微微翕动,仿佛一张诱人的小嘴。
黄头龟公从台下奴修的手中接过一个酒罐,那酒罐古朴厚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香。他高高举起酒罐,对着台下的观众们高声喊道:“接下来,为各位客官表演的是,母狗喷泉!”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打开酒罐的木塞,将那冰冷的酒液,毫不留情地对准陈凡月那已经被调教得有些松弛的菊穴,狠狠地灌了进去。
“呜……呜……”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菊穴缓缓灌入,带着一股辛辣的刺激,直冲她敏感的肠道深处。陈凡月浑身猛地一颤,她感到肠道火辣辣的灼烧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屈辱。她口中不断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也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抽搐。
“吨吨吨……”一瓶酒很快灌完,黄头龟公又从奴修手中接过第二瓶、第三瓶。随着三瓶酒液被粗暴地灌入她的菊穴,陈凡月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了。她的下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像怀了胎的母狗,肠道中的酒液火辣辣地翻滚着,刺激得她几乎立刻就要喷涌而出。她的小穴也因为肠道内的压力,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舞台上留下了一道道湿痕。
就在陈凡月即将忍不住喷泄之际,黄头龟公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粗暴地将酒瓶的木塞拔下,毫不留情地塞入她那已经被酒液撑得有些松弛的菊穴之中。那木塞被用力推进,仿佛要将她的肠道彻底堵死。黄头龟公甚至嫌不够稳妥,还用脚踹了踹她那屁眼中的木塞头,巨大的冲击力让陈凡月险些从高台上摔落下来。
“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们又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一些人甚至兴奋地议论着,这条母狗待会儿将会喷出多高的水花,那淫荡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陈凡月紧紧咬着口中的器具,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而颤抖,肠道中的灼热感和膨胀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但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准备工作完成后,黄头龟公迈着得意的步伐,走到陈凡月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正忍受着腹中剧痛、身体微微颤抖的母狗,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两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大厅里,陈凡月被打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呼痛,只能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呜咽。
“贱狗!现在开始,我会挥一百次鞭!若是在百鞭挥完之前,把你屁眼里的东西喷出来,我就让你在这台上,用你自己的嘴,把拉出来的秽物全部清理干净!”黄头龟公的声音阴冷而恶毒,像一条毒蛇,钻进陈凡月的耳朵里。
陈凡月听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一百下!她现在肚子里翻江倒海,那火辣辣的酒液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肠道,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恐怕只要十下,不,甚至只要一下,就会忍不住喷涌而出。可是,此刻的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黄头龟公说完,再次走回台前,他手中的软鞭在空中挥舞,发出“呼呼”的破空声,甚是吓人。陈凡月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腹中的剧痛,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她仍然不敢乱动,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接下来淫乱的命运。
“啪!”第一鞭,狠狠地落在了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上。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浮现,雪白的臀肉上泛起一层涟漪。
“呜……”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然而,不止是疼痛。随着鞭笞的落下,她那被春水功改造过的敏感身体,竟将这剧烈的痛苦瞬间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肥臀猛地一紧,下体竟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阵清澈的水花,将身下的舞台打湿了一片。
“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那母狗被打竟然喷水了!哈哈哈,你们看她的骚逼,偷偷喷水呢!真是个天生的贱货!”淫秽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啪!啪!啪!”软鞭一下接一下地落下,在陈凡月那肥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随着鞭痕的增加,她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更加浓郁的、骚热的淫靡气息。她的小穴里,淫水哗哗地流淌而出,仿佛一条小溪,将她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舞台都浸湿了。眼罩下面,她那双美丽的眸子早已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翻起了白眼,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鞭笞的节奏而颤抖。
可即便如此,陈凡月还是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死死地夹紧了屁眼。她紧咬着口中的器具,任凭那火辣辣的酒液在肠道中翻滚冲撞,始终没有让屁眼中的木塞喷射而出。
“来了,母狗!最后二十鞭!高潮吧!用你的身体,来取悦台下的观众们!”黄头龟公的声音变得更加兴奋和残忍,他挥动软鞭的速度越来越快,那鞭子带着风声,雨点般地落在陈凡月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肥臀上。
陈凡月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击打而剧烈地上下抖动,那对巨乳也随之疯狂地晃动着,奶水四处飞溅。她的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快感。
“啪!”随着第一百鞭的落下,陈凡月的身体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在黄头龟公那充满羞辱的目光中,在台下观众们兴奋的注视下,她的小穴、她的乳孔,如同决堤的洪水,同时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和奶汁。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将整个舞台都染上了一层淫荡的色彩。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之声,身体在极致的高潮中不断抽搐,直至晕厥。
台下的观众们兴奋地看着这淫荡至极的一幕,欢呼声、口哨声、淫笑声响彻整个花满楼。
而在贵宾席上,一直紧盯着台上这一幕的王牧马,也在这一刻,在花廋夫人那只柔软滑腻的玉手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浓精,尽数射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陈凡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美的梦。
梦里,她和福宝回到了那座无名海岛,阳光温暖,沙滩柔软。福宝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小小的,毛茸茸的一团,在她怀里撒娇打滚,发出“吱吱”的可爱叫声。她抱着它,在清澈的海水中嬉戏,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海天之间。
可突然,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巨浪滔天。一个巨大的旋涡将她和福宝无情地吞噬。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她拼命地想要抓住福宝,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小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她被巨浪卷着,冲到了岸上。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岸上有许多人在呢喃,声音嘈杂而模糊。她感到自己渴极了,喉咙里像是在冒火。这时,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嘴边,手心捧着一些液体。她本能地伸出那条已经麻木的舌头,舔舐着对方的手指。那液体黏黏糊糊的,带着一股奇异的、微甜的腥味,有点像蜂蜜,却又完全不同。
“啪!”一阵剧痛从脸颊传来,将她从混沌中彻底打醒。
她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没在梦中,她还在这该死花满楼的高台上!黑色的眼罩让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作为筑基期修士的神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一切。无数道淫邪的目光依旧黏在她的身上,而她的正前方,站着一个男人,他体内灵力浑厚,气息强大,实力远在她之上,至少是结丹期的修为。
“能吃到王牧马您的宝精,算是这贱狗的福气了。”花廋夫人娇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宝精?她刚才舔的……是这个男人的精液?!
花廋夫人一边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上的丝帕,厌恶地擦拭着被王牧马射得满是浓精的玉手。还好刚才这个肥猪一样的王牧马突发奇想,要求上台来亲自“赏赐”这条母狗,也算是解决了她手捧精液的尴尬。
王牧马此刻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他满眼都是眼前这副让他意乱神迷的淫荡女体。陈凡月刚刚经历过高潮,浑身瘫软,皮肤上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鞭痕与奶渍交织在一起,那对硕大的奶子无力地垂在胸前,乳尖还挂着晶莹的奶珠。他贪婪地欣赏着,肥胖的脸上满是满足。
“真棒啊!这神识,竟然有结丹期的底子!花廋夫人你真是厉害,这等尤物都能让你搞到手!”王牧马赞叹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对花廋夫人手段的佩服。
“嗨,看您说的,”花廋夫人娇笑一声,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妾身又不是强买强卖,这还不是因为此女天性淫乱吗?非要哭着喊着来我花满楼当奴做狗,说是享受这种被男人肏干的感觉。对了,她还有一妖兽老公呢,绿头,牵上来!”
随着花廋夫人的话音落下,绿头龟公牵引着一个身影走上了台。
当陈凡月用神识“看”到那个身影时,她的心瞬间被撕裂了。是福宝!但,那已经不是她梦中可爱的儿子了。
福宝的身体比之前大了好几圈,浑身的毛发杂乱地竖立着,双眼赤红,口中不断滴落着涎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充满痛苦和欲望的嘶吼。它显然是被喂了烈性的兽用壮阳药。而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它胯下那根不成比例的巨大肉茎!
那根鸡巴粗壮得骇人,几乎有它大腿那么粗,通体呈暗紫色,表面覆盖着一层层细小的、闪烁着森然寒光的倒刺。随着它的走动,那根巨屌在空中微微晃动,巨大的龟头呈暗红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黏腻腥臭的液体,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瞬间弥漫开来。
台下的一些观众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此景,可还是有不少人发出了惊呼。
“我可不是什么爱好兽交的人,夫人是不是误会了?”王牧马只看了一眼那狰狞的妖兽,便有些嫌弃地摇了摇头。
“哎呀,这倒是妾身不周到了,竟误解了牧马的意思,”花廋夫人故作惋惜地说道,“这妖兽可是只海猴子,在无边海几乎灭绝的稀有妖兽,本想当做礼物赠与牧马,既然您不喜……那这样的话,妾身只好……”
“什么?海猴子?!”王牧马猛地打断了她的话,肥胖的身体都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这……这妖兽不是早就灭绝了吗?”他吃惊地看着福宝,眼神瞬间从嫌弃变成了炙热的贪婪。这等妖兽的妖丹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是炼制那几种传说中能增加寿元的稀有丹药的主药材!没想到今日竟能在这里见到活的!
花廋夫人见状,心中冷笑,嘴上却更加恭维:“既然牧马不喜这母狗与她那妖兽老公交合,那……就让她用这口穴来好好伺候您吧。”
说罢,花廋夫人给一旁的黄头龟公使了个眼色。黄头龟公立刻心领神会,他粗暴地拽着陈凡月的头发,将她拖到王牧马身前,逼迫她跪好,双手抱住后脑,将那张被口枷撑开、还残留着精液味道的嘴,完全呈现在王牧马面前,像一个专门用来口交的器具。
“那本牧马就不客气了,”王牧马淫笑着,低头看着陈凡月那张屈辱而淫荡的脸,“听说此女的口穴,滋味如下面的骚逼,不知是真是假?”
随即,他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根刚刚射精不久、还带着余温的软塌阳具,对准陈凡月的嘴,一把就插了进去,直抵喉咙深处。
王牧马抱着陈凡月的头,那根刚刚射精后稍显疲软的肉棒,此刻在陈凡月那湿热的口穴中,竟再次感受到了勃发的生命力。陈凡月的舌头被口枷挤压着,只能勉强垫在鸡巴下面,柔软的舌苔和口腔内壁的褶皱,像极了骚穴的肉壁,富有吸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口中发出“啧啧”的下流水声,像是在给他口交的贱狗一般。这种口穴的奇妙触感,让他那肥硕的阳具,竟又硬了起来,青筋暴起,涨得发紫。再加上身下那对随着他动作而剧烈晃动、不断喷洒着奶汁的硕大巨乳,更是让他感到美妙至极,浑身的燥热又一次被点燃。
突然,王牧马心里涌起一个恶趣味。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看向了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肥臀。只见他左手掐诀,指尖一点灵力发出,竟控制着胯下母狗屁眼中的木塞,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那木塞在她的菊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陈凡月顿时双眼翻白,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口中发出的呜咽声也变得更加急促而破碎。而她的口穴竟也因为这股刺激,变得更加紧致,仿佛要将他的肉棒彻底吞噬。
“哈哈哈哈!”王牧马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母狗真厉害!不亏是夫人你调教出来的!不知夫人可否忍痛割爱,将这尤物转让给在下呢?”
花廋夫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听到这番言论的陈凡月,心中猛地一慌。若真被这淫邪的肥猪带走,以她现在的实力,别说脱困,恐怕此生都无法再见到福宝了!她拼命地摇晃着被王牧马抱住的头,口中发出连绵不断的“呜呜”声,想要表达抗议。
“牧马不要心急嘛,”花廋夫人娇笑着,试图先稳住对方,“这贱狗还有些用处……”
可王牧马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看到陈凡月那不识好歹的抗议,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手中灵力再催,那插入陈凡月菊穴中的木塞,竟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拔出,每拔出一点,都带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即将喷涌而出的强烈冲动。与此同时,他猛地抱住陈凡月的头,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向她口中深处推进,几乎把身下的两个硕大的卵蛋也一同塞进了她那已经被撑大的口穴之中!
“呜……呃……呜……”陈凡月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鼻腔被对方的阳具堵塞,喉咙被堵死,几乎无法呼吸。而菊穴中木塞缓慢拔出的刺激,以及口中被肉棒和卵蛋填满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痛苦与欢愉的交织中,竟再次达到了高潮!她浑身猛地一弓,乳汁和淫水从全身的孔洞中喷涌而出。
王牧马见状,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容。他毫不犹豫地,猛地将木塞完全取出!
“噗嗤!”一声,陈凡月再也控制不住了。她肚中的酒液、肠液,以及难以抑制的秽物,如同开闸的洪水,在王牧马的射精中,如同喷泉般,从她那已经被撑得松弛的菊穴中,猛烈地喷洒而出!那股带着腥臊和酒气的混合物,在空中划出一道淫荡的弧线,倾泻在舞台上,也正巧,溅到了被绿头龟公牵引着的福宝身上。福宝那被壮阳药刺激得通红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身上沾染的污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那巨大的肉茎,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王牧马低头看着眼前的尤物,心中充满了征服者的自豪与得意。这头被他刚刚用肉棒爆肏口穴,操到高潮失禁的绝品母狗,此刻正如同死狗般瘫软在他的脚下。他射精前,就已经粗暴地扯下了她脸上的黑色眼罩,露出了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蛋。此刻,这张脸上糊满了自己刚刚射出的、还带着腥臊味的浓稠精液,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混合着泪水和口水,滴落在她那对因高潮而不断颤抖的硕大奶子上。
她浑身赤裸,皮肤上遍布着鞭痕、奶渍和秽物,那肥硕的肉腿无力地大张着,腿间一片狼藉,那刚刚喷射完秽物的屁眼,此刻正像一张疲惫的嘴,红肿着,一张一合地微微抽搐,似乎还在回味着被撑开和喷射的余韵。
台下的观众们全都看傻了眼,随即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淫欲之光。这等淫靡至极、彻底崩坏的画面,有哪一个男人不想冲上台去,用自己的粗大肉棒狠狠肏干这头彻底崩溃的母兽?
王牧马正在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征服快感之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冲天的妖气猛地爆发开来!
他惊愕地看去,只见那只本该被灵力项圈牢牢束缚住的妖兽海猴子,此刻竟双目赤红如血,项圈上的灵力猛地爆开,化为齑粉!它挣脱了束缚,人立而起,双手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发出一声震彻整个花满楼的、充满暴戾与痛苦的骇人吼声!
“吼——!”
妖气如狂潮般席卷而来。王牧马因为刚刚射精,体内精元亏空,正处于最虚弱的时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暴起,竟躲闪不及!那海猴子,身形暴涨,一拳,仅仅一拳,就将他从高台上轰了下去,如同陨石般砸入台下,竟在坚硬的地面上砸出了一个深坑!
“噗!”王牧马倒在深坑中,喷出一大口鲜血,他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那状若疯魔的妖兽。他明明在最后一刻催动了护体灵光,那足以抵挡筑基后期全力一击的灵光盾,为何会像纸糊的一样,瞬间破碎?
陈凡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魂飞魄散,她大口呼吸着,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而台上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花廋夫人面色一黑,心中暗道:“糟了!该死的!刚才为了讨好他,顺便采阳补阴,用双修媚术吸了他不少精元,没想到他竟虚弱到这种地步!这海猴子又偏偏在这个时候暴走,王牧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不敢再想下去,随即尖声喊道:“快!控制住那妖兽!”
可此刻的福宝已经彻底暴怒,它那被药力、屈辱和母亲被蹂躏的景象所点燃的怒火,已经吞噬了它所有的理智。无论是什么法器飞剑,还是符箓法术,打在它身上都如同挠痒痒一般,它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知道重复着一个动作——挥拳,猛砸!它跳入深坑,对着身下这名刚刚羞辱了它母亲的人类修士,一拳又一拳地砸下!
“砰!砰!砰!”每一拳都带着万钧之力,王牧马的骨头不断发出碎裂的声响,惨叫声已经变得微弱。
过了许久,花廋夫人发现还是控制不住,脸色变得惨白:“糟了!此獠的修为恐怕已经接近人类的结丹期!寻常法宝竟对它无效!我的香炉法宝需要它心神被控才能发挥作用,现在也无能为力了!”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福宝一把举起了已经血肉模糊的王牧马,它抓住他的手和脚,肌肉贲张,竟似乎要将他活活撕成两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破空而来!
“咻!”一只纤细的金针,快如闪电,精准无比地射入了福宝的后心脊柱之中!
“嗷——!”福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股狂暴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整个身子猛地一僵。紧接着,又是数十只金针如附骨之疽,接连不断地射入它全身的各大要穴。福宝一声惨叫,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竟无法动弹分毫。
陈凡月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看着倒地不起、浑身插满金针的福宝,心如刀绞,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哭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冲向福宝,可身后的黄头龟公反应极快,一把拽住她脖子上的项圈,将她狠狠地拽了回来。“你想死吗?你的妖兽暴走了!”
只见一道倩影从空中缓缓飞下。来人竟是丹娘。她一张冷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下竟是真空,连条亵裤都没穿。身上只着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那衣衫堪堪遮住重点,却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肉体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小巧的奶子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白皙细腻,晃得人眼花。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在她那雪白的大腿内侧,竟有几道黏稠的白色液体,正顺着肌肤缓缓流下,不知是淫水还是……
只见她玉手一挥,数十根金针悬浮在她身侧,遥遥指着动弹不得的福宝,随即对着还在发愣的花廋夫人厉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救我师兄!”
花廋夫人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运转灵气,化作一道流光冲入深坑,从福宝那已经松开的手中,将奄奄一息的王牧马救了出来。
第三十三章 以丹补偿
五星岛,花满楼那阴冷潮湿的地牢深处。
水珠顺着长满青苔的石壁滑落,滴答作响,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声音。陈凡月赤身裸体地被吊在牢房中央,四肢被冰冷的铁链拉开,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形,脚尖将将离地。她的身体,成了一件被精心布置的刑具展览品。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硕大如玉瓜的巨乳,此刻成了她最大的痛苦来源。两根纤长的金针,精准地刺入了她红肿不堪的乳头深处,彻底封住了乳孔。涨奶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的双乳涨得像两块坚硬的石头,表面青筋毕露,皮肤紧绷得仿佛随时可能炸开。每一丝轻微的晃动,都能带起撕心裂肺的疼痛。
除了乳头,她那敏感的阴蒂上,也被刺入了一根金针,断绝了任何快感的可能,只剩下冰冷的刺痛。舌尖上的一根,让她无法言语;肚脐一根,额头中央一根,四肢各一根,这些闪烁着寒光的金针,是丹娘的手笔,彻底封锁了她全身的穴位和灵力流转。她现在就是一个活着的、能感受到无尽痛苦的肉偶。
黄头龟公坐在她面前的一张破旧木椅上,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
“哎,你看看你看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指着陈凡月那悲惨的模样,“好好地,当个让客官们爽的母狗不好吗?非要得罪了星岛的王牧马!这下好了吧?王牧马要是死了,你,还有你那头畜生儿子,都得一起陪葬!我们花满楼呢,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估计也要跟着完蛋!”
黄头龟公越说越气,心中的不甘和恐惧化作一股邪火。他猛地站起来,抄起墙边挂着的、浸过油的皮鞭,恶狠狠地走向陈凡月,似乎想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这具丰满而无助的肉体上。可当他举起鞭子的那一刻,脑海中又浮现出丹娘离开前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这女人和那妖兽都不要动,我自会回去回禀师尊。你们若是敢擅自转移或伤害这犯妇,我回来,必血洗了你这花满楼。”
想到那女人深不可测的修为和狠辣的手段,黄头龟公打了个寒颤,最终还是颓然地扔下了鞭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继续唉声叹气。
陈凡月被金针锁穴,浑身动弹不得,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弯曲。只能默默承受着乳房快要爆炸的剧痛,和全身穴位传来的针刺般的麻痹感。她不知道那个叫王牧马的修士能否活下来。如果对方真的被福宝杀死了,恐怕等待她和福宝的,将是比现在凄惨百倍的死亡。她不怕死,但她不想让福宝有事。
思绪飘回到了几日前事发之时。
当福宝被丹娘用金针制服,王牧马被救走后,整个花满楼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恐慌,台下的观众早就逃离了,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她被解开了项圈,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自己,而是像条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连滚带爬地跪到花廋夫人的脚下。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头,用自己那张还沾着精液和污秽的脸,去蹭花廋夫人的裙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希望她能看在自己往日还算听话的份上,不要伤害福宝。
可花廋夫人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被蹭上的是什么肮脏的瘟疫。她厌恶地提起自己华贵的裙角,然后抬起穿着金丝绣鞋的脚,狠狠一脚踹在陈凡月的心口上,将她踹翻在地。“滚开!你这贱货!还有你那畜生!差点害死老娘!”
陈凡月不甘心,她忍着痛,又用尽全身力气,爬向另一边那个如仙女般降临,却又如冰霜般冷酷的丹娘。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爬到丹娘的脚下,仰起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眼中充满了哀求。
然而,丹娘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还带着情欲潮红的脸上,眼神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她看着脚下这个像蛆虫一样蠕动的女人,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得到的,不是怜悯,而是更彻底的绝望。
丹娘玉指轻弹,数道金光便从她指尖飞出,精准无误地射入了陈凡月的身体。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的灵力被瞬间冻结,身体的控制权被彻底剥夺,最后,连意识都开始模糊。在失去知觉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丹娘那双修长玉腿上,正在缓缓滑落的、暧昧的白色浓精。
“吱呀——”
地牢那扇沉重的铁门突然被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地牢里死寂的沉闷。花廋夫人身着一袭绛紫色绣金丝的薄纱罗裙,身姿妖娆,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那张艳丽的面庞上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她身后跟着的,是绿头龟公,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药箱。
黄头龟公见状,连忙从木椅上弹起来,点头哈腰地让出座位:“夫人!您来了!”
花廋夫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陈凡月面前。她那双被华贵丝履包裹的玉足,停在陈凡月那因金针锁穴而僵硬、因屈辱而泛红的肉腿之间。她看着被吊起的陈凡月,那对因为涨奶而高高隆起、青筋暴突的巨乳,以及那依旧半开半合、红肿不堪的屁眼,尽收眼底。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花廋夫人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玩味的残忍。
陈凡月愣了愣。她被金针封锁了全身,连眼皮都无法眨动一下,嘴巴也因舌尖的金针而无法张开,更别提发出声音了。她的意识虽然清醒,但身体却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感受着痛苦。
“哦,瞧我这记性,”花廋夫人故作恍然大悟地笑了笑,那笑声在地牢里显得格外刺耳,“你现在动不了,也说不了话。那我就不卖关子了,先说好消息吧——王牧马没事了,只是折了几根骨头,休养一阵子就能恢复。丹娘的师尊六长老也出面了,星岛那边,暂时不会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了。”
陈凡月听到这消息,内心猛地涌起一阵狂喜!王牧马没事,福宝就还有一线生机!她的眼睛虽然不能眨动,却似乎亮了一瞬。她那被金针穿透的乳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喜悦而微微抽搐了一下。
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花廋夫人那娇媚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将她瞬间打入绝望的深渊:“坏消息是……夫人我兑现不了跟你最初的承诺了。”
陈凡月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苍白。
“这可不是夫人我不讲信用,六长老虽然没说什么,可王牧马那边,气还没消呢,”花廋夫人语气轻描淡写,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割在陈凡月的心头,“他说了,这事不算完。他要求把你那畜生儿子的妖丹取出来,作为赔偿,而且……到时候他会亲自过来,取走妖丹。”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在陈凡月脑海中炸响。取妖丹?!那不就相当于杀了福宝吗?!她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内心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她想哭,想大声尖叫,想拼命挣扎,可金针锁穴,让她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连一丝颤抖都无法表现。她的身体依旧被吊在半空中,像一具死尸,但内心却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撕扯。那对涨得发痛的巨乳,此刻也感受到了主人那绝望的情绪,仿佛要爆裂开来。
花廋夫人看着陈凡月那毫无反应的身体,满意地笑了笑。她转身,对黄头龟公吩咐道:“给这贱逼多灌点药。王牧马说了,不希望再发生之前那种事情。他要亲眼看着这贱货,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乖乖地任他摆布。”
黄头龟公听到花廋夫人的话,顿时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了淫荡而得意的笑容。他明白了,星岛那边虽然没有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但王牧马的怒火,却要用这条母狗来偿还。这意味着,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对陈凡月施加任何暴行,而不用担心惹麻烦!哈哈哈,这几天他心中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他搓了搓手,阴暗的表情因兴奋而扭曲。他从墙上再次取下那条浸过油的皮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皮鞭被他熟练地在空中甩动,发出破空之声,然后,他迈着淫邪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具被吊起、无法反抗的丰腴肉体。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陈凡月那对高耸的巨乳,扫过她那因金针而红肿的阴蒂,最后停留在她那依旧微微一张一合的屁眼上,眼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花满楼最奢华的闺房之中,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熏香,暖玉为床,鲛绡为帐。小蝶仙子正坐在梳妆台前,纤细如葱白的手指上,戴着几件客人送来的流光溢彩的首饰,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娇艳欲滴。她那娇躯玲珑有致,曲线曼妙,只着一件轻薄的丝绸亵衣,春色仿佛随时都能从衣衫中挣脱出来。两名姿色不俗的女奴修,跪坐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替她打理着一头如瀑的青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镜子中,映出小蝶仙子那张精致的脸庞,然而,她的左半边脸,却被一张金色的半脸面具严严实实地遮盖住。那面具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华丽异常,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其下那道狰狞的疤痕所带来的阴影。
“仙子,您听说了吗?听说那个母狗伤了星岛的王牧马,这下可要被处刑了!”一名奴修讨好般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她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小蝶仙子的发丝,生怕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
“什么处刑,是取妖丹!”另一名奴修立刻纠正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听说王牧马气得要死,指明了要把那畜生儿子的妖丹挖出来当赔礼!”
“哼,那个贱人!”小蝶仙子闻言,原本就因面具下的疤痕而紧绷的脸,此刻更是扭曲了几分。她纤细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抚上了那张冰冷的金色面具,指腹下,那道深深的疤痕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当初,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货,仗着自己有几成修为,竟然敢攻击她,在自己脸上划下了这道奇耻大辱!
“那个贱人,当初要不是妈妈不允许,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把她那对臭大奶子割下来喂狗!”小蝶仙子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她恨不得亲手撕碎陈凡月那张清纯中带着淫荡的脸,亲手拧断她那双勾引男人的肉腿,更想把她那对碍眼的、比自己大上好几圈的巨乳,活生生地撕扯下来,丢给地牢里的老鼠啃食!
从黄头龟公的口中她已得知,王牧马要的不仅仅是福宝的妖丹,更是要让陈凡月这个贱货,在极致的绝望和痛苦中,彻底沦为比畜生还不如的玩物!而这,正是小蝶仙子最想看到的结局。
“等着吧,母狗,我早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蝶仙子在镜中看着自己那张被面具遮盖的脸,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容。那笑容在华丽的闺房中,显得格外妖异。她已经开始期待,期待着亲眼看到陈凡月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期待着亲耳听到她发出比地狱恶鬼还要凄惨的哀嚎。届时,她便能将所有屈辱与不甘,尽数发泄在那贱货的身上!
一个月后。
星岛一处专供长老级修士使用的奢华洞府中,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白雾,在洞府内缓缓流淌。洞府中央的聚灵阵上,一个肥硕的身躯几乎将整个阵法占满,正是王牧马。他赤裸着上半身,层层叠叠的肥肉从胸口一直堆到小腹,油腻的脸上横肉堆积,双目紧闭,正全力运转功法,吸收着周围精纯的灵气。
洞府的石壁上镶嵌着拳头大小的极品灵石,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他那庞大的身躯映照得如同小山一般。尽管灵气不断滋养着他的肉身,但他左半边身子,那被福宝狂暴的拳头砸碎的肋骨,此刻仍然传来阵阵钝痛,提醒着他一个月前所受的奇耻大辱。
“吱呀……”
洞府的石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一名身着星岛弟子服饰的男弟子,脚步轻得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不敢抬头,大气都不敢喘,快步走到聚灵阵外,恭敬地跪伏在地,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传话:“师傅,丹师叔……丹师叔刚刚传音前来,问明日的行程……是否有变?”
王牧马那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和阴鸷。他深吸了一口洞府中的灵气,感受着已经恢复了五成的灵力,那股相当于筑基后期的威压让地上的弟子抖得更厉害了。
“告诉丹师妹,明日准时。”他的声音粗重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
“是……是!弟子告退!”那名男弟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洞府,并轻轻地将石门关上。
洞府内再次恢复了寂静。王牧马缓缓闭上眼睛,试图重新进入修炼状态,可“明日”这两个字,却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欲望之火。
那头母狗的身影,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张被自己的浓精糊满的绝美脸蛋,那对随着自己肏干而疯狂晃动、喷洒着奶水的硕大奶子,还有那紧致温热、甚至会像骚穴一样吮吸的口穴……一想到那极致的口交体验,一想到她最后被自己操到高潮失禁、屎尿齐流的淫荡模样,王牧马便感到一股邪火从丹田直冲胯下!
他那根因为养伤而许久未曾使用的肥硕肉棒,竟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膨胀,在他那堆积如山的肚腩下,硬邦邦地高高顶起,将宽松的道袍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嘿……嘿嘿……”王牧马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淫邪的笑声,肥硕的身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本来,花廋那淫妇还百般推脱,不愿意将陈凡月那头绝品母狗转让给他。现在可好!自己虽然受了重伤,但反而因祸得福!
明日,他就要当着那头母狗的面,亲手挖出她那畜生儿子的妖丹!他要让那头母狗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在痛苦中死去,他要欣赏她那绝望到极致的表情!
然后,他就可以用这次的“损失”作为要挟,逼花廋那淫妇心甘情愿地将那头母狗献给自己。到时候,他要把她带回自己的洞府,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玩物,变成一个只为自己泄欲而存在的肉便器!他要日日夜夜肏干她的骚穴和屁眼,把她拴在床边当狗养,让她用那对大奶子给自己喂奶,用那张小嘴给自己口交,直到把她彻底玩坏为止!
一想到那美妙的场景,王牧马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胯下的肉棒涨得发疼。他再也无法静心修炼,满脑子都是明日如何折磨那对母子的淫邪念头,脸上露出了无比得意和残忍的笑容。
花满楼地下的秘窟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混杂着妖兽的体味、腐烂的食物和长年不见天日的霉气。绿头龟公的头压得更低了,一张本就阴鸷的脸此刻更是扭曲得如同恶鬼。他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里是浑浊不堪的皂角水,水面上漂浮着几撮不知名的污垢。
他的心情比这秘窟里的空气还要糟糕。一想到黄头那帮杂碎现在正围着陈凡月那骚货快活,他就嫉妒得卵子发疼。黄头他们肯定正抓着那对能晃瞎人眼的大奶子肆意揉捏,或者已经把那骚货的腿扛在肩上,用粗大的肉棒狠狠肏进她那永远也填不满的骚穴里。而他,却被夫人指派来这里,给一头即将被处死的畜生洗澡。
“妈的!”他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目光怨毒地瞪着被粗大铁链和灵力绳索捆成一个大肉粽的海猴子福宝。这畜生曾经也是神气活现的稀有妖兽,可经过这一个月的囚禁和饥饿,早已没了半点精神,浑身沾满了干涸的血污和粪便,毛发纠结成一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你这畜生,跟你那婊子妈一个德行!”绿头龟公咬牙切齿地骂道,他提起那把比门板还宽的硬毛大刷子,蘸满了脏水,毫不留情地刷在福宝身上。“一个骚得能把人魂都勾走,一个臭得能把人活活熏死!真是天生的一对贱货!”
刷子粗硬的毛刮过福宝的皮肉,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福宝只是虚弱地呜咽了一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绿头龟公的动作越发粗暴,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几日地牢里的那一幕。
那天,他听闻陈凡月那母狗被黄头一个人扔在地牢,心里痒得不行,便想趁着没人注意,溜进地牢里去摸一把他最爱的巨乳。可他刚一靠近地牢门口,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骚臭味就直冲鼻腔,那味道复杂至极,既有男人射精后留下的精腥,又有女人被干到高潮时淫水泛滥的甜腻骚气,更混杂着失禁后的尿骚和汗臭,简直是淫乱的极致体现。
他捏着鼻子探头往里瞧,瞬间就看直了眼。只见他朝思暮想的绝美肉体,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半蹲在一个矮小的木马上。她那身傲人的雪白胴体暴露无遗,丰满得快要炸开的巨大奶子因为双手抱头的姿势而更显挺拔,随着她无意识的轻微呼吸而波涛汹涌地颤动着。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般的奶头又红又肿,顶端还挂着一滴未来得及擦去的晶莹乳珠,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她那肥美圆润的屁股被小小的马凳完全托住,显得更加硕大挺翘,臀缝深邃,引人遐想。
而最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她大开的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的景象。那个被无数男人开垦过的骚穴红肿外翻,穴口被操得都合不拢,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淌着浑浊的液体。白的精液、黄的尿液、透明的爱液,混杂在一起,顺着浑圆雪白的大腿根缓缓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已经汇成了一小滩水洼。就连她身后的屁眼,也被人狠狠玩弄过,此刻完全无法闭合,同样湿漉漉地向外渗着不知名的液体。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而痴傻,显然是被丹娘的金针锁住了穴道,完全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肉便器,一副彻头彻尾的母狗模样。
那股味道实在太冲了,骚得他鸡巴“噌”地一下就硬了,可那股臭味又让他阵阵反胃。他终究是没敢进去,悻悻地退了出来。
“操!”回过神来的绿头龟公,眼中的欲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他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福宝,所有的怨气都有了宣泄口。“都是你这小畜生!要不是你伤了贵客,老子早就去快活了!”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乎是要把福宝的一层皮给刷下来。福宝发出了痛苦的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叫!叫你妈个逼!你叫得再大声,你那婊子妈也听不见!”绿头龟公狞笑着,一边狠狠地刷洗,一边恶毒地诅咒:“老子今天就先把你这小畜生洗剥干净,明天看你怎么被抽筋扒皮,炼成妖丹!等那骚货没了你这个唯一的念想,我看她还怎么装人样!到时候,老子要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给老子舔干净!让她那张骚嘴也尝尝老子尿的味道!把她操成一滩真正的烂肉!”
他幻想着黄头那帮人此刻可能正把滚烫的精液射满陈凡月的嘴巴和骚穴,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只能将这满腔的邪火,全都发泄在身前这只无力反抗的“畜生”身上,秘窟里,只剩下刷子摩擦皮肉的刺耳声和妖兽绝望的悲鸣。
第三十四章 取丹之日
这一日,便是“十斋日”,无边海星岛的修士节日,而今日的晨光透过五星岛薄雾,洒落在花满楼那朱红的飞檐翘角上,为这座平日里便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镀上了一层虚伪的圣洁。今日,花满楼门前更是车水马龙,莺歌燕舞,并非寻常的寻欢作乐,而是为了那即将被取出的妖丹,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品鉴”宴会。
花廋夫人一袭艳红的薄纱长裙,玲珑有致的身段在轻风中若隐若现,半露的酥胸雪白丰满,随着她每一次呼吸都颤巍巍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跳将出来。她脸上涂抹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久经风月的妖媚,此刻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亲自率领着黄头龟公、绿头龟公、小蝶仙子以及一众姿色出众的男女奴修们,在门前殷勤地迎接着来宾。
黄头龟公身形消瘦,却满脸堆笑,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不住地在往来的女修身上打量,仿佛恨不得当场把她们扒光。他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烟杆,时不时地抽上一口,吐出的烟雾缭绕在他那油腻的黄头周围,显得更加龌龊。绿头龟公则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只有眼底偶尔闪过一丝不甘和阴狠。他那双眼睛时不时地瞟向不远处的小蝶仙子,又或是在花廋夫人那对饱满的奶子和肥硕的臀部上停留片刻,嫉妒与淫欲在他那扭曲的脸上交织。
小蝶仙子今日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袭淡紫色的轻纱将她窈窕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左脸戴着一块华贵的金色面具,遮住了陈凡月留下的那道可怖疤痕,右脸则是一派清冷与傲慢。那双狭长的凤眼在人群中搜寻着,当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绿头龟公时,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她的身姿挺拔,却又带着一种柔弱的媚态,仿佛一朵带刺的娇花,让人望而却步又心生怜惜。她那纤细的腰肢随着呼吸轻轻摆动,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引得不少修士偷偷打量。
寒暄声中,两道身影在众星捧月般的人群簇拥下缓缓走来。为首的男子身形胖硕,一身星岛长袍将他衬托得越发冷峻。正是星岛的结丹修士,王牧马。他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眉宇间尽是上位者的傲慢。他身旁的女修更是引人注目,一袭紧身银色长裙,勾勒出她修长而富有弹性的完美曲线。她身姿高挑,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仿佛能夹断男人腰肢的笔直长腿,修长得令人炫目,每一步都带着冷冽而坚定的力量感。这便是丹娘,王牧马的师妹,同样是星岛的结丹修士。她容貌清丽,却眼神冰冷,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唯独那双眼睛在扫过花满楼那些姿色出众的男女奴修时,会不经意地停留片刻,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在她手中,一柄通体泛着寒光的金针法宝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花廋夫人一见王牧马,立刻换上一副更加谄媚的笑容,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那对巨乳在胸前剧烈晃动,几乎要晃出衣襟。“哎呀,王牧马,丹仙子,您二位大驾光临,真是让花满楼蓬荜生辉啊!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王牧马只是微微颔首,脸色依旧冷峻,他那深邃的目光扫过花满楼的牌匾,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夫人,你这花满楼,如今在星岛的地界上,可是越来越跋扈了。近来,本座听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莫不是花满楼藏污纳垢,惹得星岛不安?”
花廋夫人心头一凛,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她何等精明,立刻明白王牧马这是在门前演戏敲打她。赶忙赔笑道:“哎哟,王牧马这话从何说起?花满楼向来规矩,一心为星岛修士服务,又怎敢有半点不轨?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牧马,还请明示,妾身定当竭力弥补。”她说着,丰腴的身躯又往前凑了凑,胸前那对巨乳几乎要蹭到王牧马的胳膊,一股子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王牧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掩饰过去,他冷哼一声:“哼,得罪?本座倒不敢说。只是听闻花满楼私藏妖兽,还伤了不少人,这又是何道理?”
花廋夫人心中暗骂王牧马这老狐狸,嘴上却依然笑得花枝乱颤:“王牧马说笑了!那头海猴子,妾身原本就是打算献给王牧马的,又怎能算得上私藏?妾身今日特意设宴,就是等着王牧马亲自取妖丹,以示花满楼对星岛和王牧马的敬意和忠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待您发落。”
王牧马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依旧带着几分冷酷。他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花廋夫人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玩味地说道:“嗯,夫人有心了。不过……前些日子为花满楼降妖,本座也受了些伤,夫人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他的话语轻描淡写,但其中的暗示却如同毒蛇一般,直击花廋夫人的要害。
花廋夫人心中一颤,暗道果然是为了陈凡月那母狗,本以为对方这般演戏是为了些许的面子,没想到还是想从她手中敲竹杠。她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笑得更加妩媚,那双媚眼如丝地瞥了一眼王牧马,然后又迅速收回,仿佛含羞带怯。“王牧马为花满楼受伤,妾身心中愧疚万分。今日,妾身定当让牧马尽兴而归,包您满意!一切,都已为您准备好了。”
她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扭,丰腴的臀部在薄纱下晃动,引得周围不少男修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盯着。王牧马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大步迈进了花满楼那金碧辉煌的大门。丹娘则是一言不发,冷着脸紧随其后,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迈着沉稳的步子,经过小蝶仙子身边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花满楼的大厅经过一番修缮,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金碧辉煌,甚至比之前更加奢华。上个月那场由陈凡月引发的骚乱留下的狼藉,此刻被精美的雕花木板和崭新的丝绸帷幔掩盖得滴水不漏,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熏香,试图遮盖住之前弥漫的血腥与淫靡。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大厅正中央那口巨大的铁锅。这锅身形硕大,足有数丈之高,锅口直径足以容纳数十人并排而立,通体乌黑发亮,仿佛一只张着巨口的怪兽,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锅中空无一物,却莫名地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花廋夫人一袭剪裁合体的绛紫色罗裙,将她那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挤压得几乎要冲破薄薄的衣料,随着她落座时微微颤动。她小心翼翼地挨着王牧马坐下,那股子脂粉的甜腻香气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若有似无地缠绕在王牧马身侧。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谄媚笑容,随时准备着奉上最熨帖的言语和最温柔的服侍,只盼能将这位星岛的大人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然而,王牧马却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让她心头一颤。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夫人不必如此客气。你是花满楼的楼主,怎能屈尊来陪客?这些粗活,让下人来就行了。”他的话语虽平淡,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花廋夫人刻意营造的亲昵氛围上。
花廋夫人心领神会,知道王牧马这是嫌弃她过于亲近,摆明了不给她面子,甚至可能暗示着,他想要更“高级”的享受方式。她心中虽然恼火,脸上却丝毫不露,反而笑得更加温顺,那双媚眼迅速朝一旁的黄头龟公使了个眼色。黄头龟公心领神会,那张猥琐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的笑容,他搓了搓手,如同得了赦令的狗一般,躬身哈腰地退了下去,显然是去准备王牧马可能需要的“下人”了。
就在这时,一直冷若冰霜的丹娘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奇异:“夫人可还有净房准备?”
花廋夫人闻言一怔,随即心头了然。她已经摸清丹娘的癖好了,这位丹仙子,自从上次安排与两名身怀男阳的女奴修交合后,便彻底沉沦于那股禁忌的滋味。那滋味,据说比任何男人带来的快感都更加猛烈,更加刺激,让她彻底迷上了那种雌雄同体的极致欢愉。她喜欢那些看似娇软,实则胯下却藏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女修,喜欢看她们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的手指和嘴巴玩弄得娇喘连连,却又被那根“假阳具”顶弄得欲仙欲死。她喜欢那种掌控一切,却又被另一种力量征服的矛盾快感。
花廋夫人脸上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那双媚眼在丹娘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迅速收回,心中暗忖,这丹仙子虽然厌恶男人,但对女体的渴望却比任何男人都来得炽烈。她笑盈盈地答道:“那自是有的,天字号客房早已备好,只等丹仙子大驾!”她说着,又朝绿头龟公使了个眼色,“绿头,还不快带丹仙子去天字客房,好好伺候着!”
绿头龟公原本还沉浸在对黄头龟公能去伺候王牧马的嫉妒中,此刻被点名,虽然有些不情愿去伺候一个女人,但能近距离接触到丹娘这等结丹强者,也算是一种荣幸。他那张阴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躬身道:“是,夫人!”他瞥了一眼丹娘那双被紧身银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长腿,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遐想。他跟在丹娘身后,躬着身子,引着她向大厅侧面的雅致走廊走去,那里通向花满楼最奢华的天字客房。丹娘步态从容,那双长腿迈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她对绿头龟公的谄媚视而不见,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引路牌。
随着时间推移,大厅中的修士越来越多。他们大多数是练气或刚入筑基的低阶修士,是花满楼的常客,平日里也都是些沉迷酒色之徒。他们听闻今日花满楼要对珍稀妖兽进行“取丹”仪式,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前来。其中不乏一些那天亲眼目睹陈凡月高潮喷粪和福宝暴走的修士,他们对花满楼将如何处置那对“母子”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大厅里人声鼎沸,淫言秽语和低俗的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酒气和汗臭的混杂气味,将整个花满楼笼罩在一种狂欢前的诡异氛围之中。所有人的目光,时不时地都会投向大厅中央那口巨大的铁锅,眼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血腥与刺激的渴望。
随着吉时一分一秒地临近,大厅内原本还算克制的嗡嗡议论声,逐渐转变为焦躁不安的骚动。修士们交头接耳,目光频频投向那口空荡荡的巨锅,眼中闪烁着对血腥与刺激的渴望。空气变得愈发燥热,混杂着酒气、熏香和人群身上蒸腾出的汗味,形成一股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花满楼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猛地合拢,将外界的晨光与喧嚣彻底隔绝。大厅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唯有四壁悬挂的琉璃宫灯和夜明珠散发着暧昧而诡异的光芒,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了几分鬼魅。这既是花廋夫人不愿取丹这等血腥之事太过张扬,败坏花满楼名声的谨慎之举,更是王牧马的刻意安排——这等稀有的海猴子妖丹,一旦到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觊觎。
大门关闭的瞬间,一道艳紫色的身影翩然飞起。花廋夫人足尖轻点,身形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轻盈地飘升至那口巨大铁锅的正上方。她悬停在半空,紫色的罗裙无风自动,裙摆如花瓣般绽开,让下方仰望的众人得以窥见她裙下那双丰腴雪白的大腿轮廓,以及那被紧身亵裤包裹着的、饱满浑圆的臀部曲线。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随着她轻微的悬停动作而微微晃动,仿佛两颗熟透了的仙桃,引得下方无数男修吞咽着口水,眼神变得炙热而贪婪。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将众人淫邪的目光尽收眼底,脸上却挂着端庄而妩媚的笑容。她对着下方环抱一拳,声音通过灵力加持,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各位贵客,承蒙厚爱,光临我花满楼今日的宴会。”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主位上安坐如山的王牧马,声音变得更加柔媚动听:“想必各位也听说了,上个月,一头凶猛妖兽不知何故在我花满楼内突然暴走,险些酿成大祸。幸得星岛的王牧马仗义出手,以雷霆手段将其镇压,我花满楼上下数百口人才侥幸得以保全!”
她这番话,将事实完全颠倒,把福宝描绘成无故发狂的凶兽,而将本是被福宝攻击险些陨落的王牧马塑造成了拯救花满楼于水火的英雄。王牧马端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冷酷而满意的弧度,他享受着这种被人吹捧和敬畏的感觉,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花廋夫人见王牧马神色满意,心中稍定,话锋陡然一转,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冷冽的寒意:“而这头妖兽,正是不久前,主动来我花满楼要求做奴修的女修——陈凡月,所带来的!即是她所带来的祸端,那按照我花满楼的规矩,她就得受罚!”
“陈凡月”三个字一出,下方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骚动,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然的淫笑。
花廋夫人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一种宣判般的残忍快感:“今日,为了我花满楼的声誉,也为了补偿王牧马受到的惊吓与劳累,我决定,就让这头不知好歹的母狗,好好地伺候王牧马大人!并且,让她跪在这里,亲眼看着她带来的那头畜生,是怎么被我星岛修士取丹炼化,以儆效尤的!”
“好!”话音刚落,下方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和口哨声!
“哈哈哈哈!早就该这样了!那骚货上次就该被当场肏死!”
“花廋夫人英明!就是要让这种贱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厅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到了最高潮。所有人都明白,在花满楼,“伺候”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那绝不是简单的端茶倒水,而是最彻底、最淫靡、最没有尊严的肉体奉献。他们将能亲眼看到,那个美艳诱人的筑基女修,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般,被剥光了衣服,眼看着自己的妖兽“儿子”被取丹而死,而在众人面前承受王牧马的肆意玩弄和肏干。一想到那活色生香的残忍场面,在场的男修们个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胯下的丑陋肉具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对他们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取丹仪式,而是一场集血腥、色情、凌虐于一体的顶级感官盛宴。
随着花廋夫人话音落下,人群的惊呼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大厅。所有人的视线,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望向了侧门。那里,黄头龟公那张猥琐的脸上挂着得意到扭曲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而他的脚下,正牵着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
那正是陈凡月。
此刻的她,全身赤裸,肌肤欺霜赛雪,却被一种极致的屈辱与淫荡所覆盖。她呈现出最卑微的犬式姿势,四肢着地,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丰腴的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她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美眸被一条厚实的黑色眼罩死死蒙住,彻底剥夺了她观察和反抗的能力,只剩下黑暗与恐惧。
她那对傲人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巨乳,此刻却被一对闪耀着金色光芒的乳环牢牢钳制。那乳环并非寻常饰品,而是以特殊秘法炼制,死死地扣在她的乳头上,不仅彻底封闭了她那对原本饱满娇嫩的乳孔,让她无法再泌出任何一滴乳汁,更重要的是,这乳环连通着她全身的经脉,如同无数细针扎入她的灵力之源,将她筑基后期的强大灵力彻底封锁,让她连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无法凝聚。乳环勒得她的乳头又红又肿,高高挺立,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体。那原本紧致幽深的骚穴中,此刻正插着一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巨大假阳具,那假阳具通体乌黑,顶端还泛着油亮的光泽,深深地贯穿了她的阴道,将她那娇嫩的阴唇撑得外翻,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而她身后那原本只供排泄的菊花,也被另一根同样粗大的假阳具狠狠肏开,撑得圆润饱满,穴口被撑得泛白。这两根假阳具并非死物,而是被注入了灵力,正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频率,在她体内一出一进地抽插着。每当假阳具深插到底,她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拱,而当假阳具缓缓退出时,她那娇嫩的穴口便会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响,并带着一丝晶莹的淫水,然后又被下一轮的深入狠狠肏回。这种持续不断的强奸,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不断颤抖,娇嫩的穴肉被磨砺得红肿不堪,淫水和体液混杂着从假阳具的根部不断流淌,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嘴巴里,同样被塞了一个巨大的口枷,将她的嘴巴撑得大张,无法合拢。更让人心惊的是,她那娇嫩的香舌上,也穿了一个与乳环相似的金色舌环。一根细细的白线,从舌环中穿过,连接着她脖颈上那淫靡的项圈。这使得她的整片香舌都无力地耷拉在下巴上,舌尖微微颤抖,口中的津液和淫水不受控制地混合着,形成一股股晶莹的涎水,沿着她的下巴,不断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和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湿痕。
她就这样像一条被彻底驯服的雌犬,亦步亦趋地跟在黄头龟公的身后,身体每时每刻都在被假阳具无情地肏弄,却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低沉而无助的雌犬般的呜咽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格外清晰,刺激着每一个在场男修的神经。
“啪!”黄头龟公猛地抬手,狠狠地在陈凡月那肥美圆润、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扇了两记响亮的巴掌。那雪白的臀肉被拍得瞬间泛红,留下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并随着冲击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
“来,贱货!向观众打个招呼!”黄头龟公狞笑着,用脚尖踢了踢陈凡月的膝盖,示意她停下。
陈凡月身体一僵,那被黑色眼罩遮蔽的脸上,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她身体的颤抖却越发剧烈。她顺从地停了下来,维持着犬式的姿势,半蹲在黄头龟公的脚边,口中再次发出了那种低沉而压抑的雌犬呜咽,仿佛在回应着主人的命令,又像是在无声地哀求。那声音充满了屈辱和绝望,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顺从,让在场的男修们更加兴奋,胯下的肉棒也随之膨胀得更加坚硬。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各种污言秽语如同潮水般涌向了被羞辱到极致的陈凡月。他们贪婪地盯着她那被勒得高挺的巨乳,盯着那两根在她体内无情抽插的假阳具,盯着她那被舌环穿透、无力耷拉的香舌,眼中充满了淫邪的狂热。
黄头龟公牵着那根冰冷的铁链,将如同牲畜般的陈凡月一路牵引到主位前。铁链“哗啦啦”的声响,在喧闹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为这场凌辱盛宴奏响的序曲。他将链子的末端恭敬地递到王牧马手中,然后谄媚地一笑,躬身等候,将舞台完全留给了这位星岛的大人物。
王牧马肥硕的身躯在宽大的服袍下不易察觉地兴奋颤抖起来。他那张常年板着的冷峻面孔依旧维持着上位者的威严,但内心早已是喜上眉梢,乐开了花。他随意地挥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般让黄头龟公退下,然后便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个跪伏于地的极品玩物身上。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钩子,肆无忌惮地在陈凡月赤裸的胴体上游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对被地面压得微微变形的巨乳,雪白的乳肉从两侧挤压出来,形成更加惊人的弧度。视线上移,是她高高翘起的、肥美得惊人的臀部,那丰腴的曲线如同最完美的山峦,臀缝深邃,引人无限遐想。再往下,是那引人入胜的宽阔胯骨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纤细柳腰,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偾张的极致沙漏型曲线。她那双肉感颇丰的修长美腿,此刻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大腿内侧的嫩肉微微摩擦,似乎还在因为体内假阳具的抽插而不断颤抖。
最让王牧马满意的,是她此刻的状态。经过这一个月高强度、不间断的奸淫、药物侵蚀和精神折磨,这个曾经的筑基女修,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反抗的意志。她的眼神空洞,身体顺从,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本能反应的绝美玩偶。
王牧马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伸出肥厚的手掌,轻轻地放在陈凡月那富有弹性的肥臀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
手掌接触的瞬间,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折磨麻痹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抖动起来,像一只刚刚出生、面对未知世界的羔羊,充满了本能的恐惧。此刻的她,灵力被金环死死锁住,一丝一毫都无法运转;神识也被禁锢在脑海深处,无法探查周围的环境。双眼被蒙在黑暗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面对何人。
这一个月,对她而言是地狱。黄头龟公几乎把她玩废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刑具和玩法层出不穷。她好几次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即将脱离这具被玷污的肉体,灵魂仿佛要飘散而去,却又被黄头龟公用更粗暴的手段硬生生抓了回来,让她在无尽的痛苦与快感中沉沦。她不断地祈求,用最卑微的姿态,只希望能见花廋夫人一面,求她不要杀害福宝。可每当她提起“福宝”这两个字,黄头龟公便会勃然大怒,用更残忍、更变态的淫虐来惩罚她,让她明白自己连提要求的资格都没有。
她知道,今日就是取福宝妖丹的日子。但即便身处如此绝境,她心中仍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幻想着,或许可以祈求眼前这位不相识的大人物,这位能让花廋夫人都俯首帖耳的强者。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终身成为对方的炉鼎,成为最下贱的奴修,像狗一样活着,只要能换来福宝的一线生机,她都愿意。
王牧马感受着掌下那具身体的颤抖,心中感到一阵变态的满足。他喜欢这种将弱者踩在脚下的感觉。他拍了拍陈凡月的头,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硬得如同烙铁的巨大鸡巴“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青筋虬结,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根粗大的肉棒,轻轻碰了碰陈凡月被口枷撑开的嘴唇,示意她用舌头来侍奉。
陈凡月身体又是一僵,但求生的本能和被调教出的顺从让她立刻做出了反应。她乖巧地向前凑去,张开被口枷撑大的嘴,用那被舌环穿透、行动不便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她努力地将牙齿避开,生怕弄疼了这位决定她和福宝命运的大人物,用尽自己所能,笨拙而又卖力地吞吐、吮吸,希望能让对方感到舒服,感到满意。那被舌环限制的舌头活动范围极小,却依旧尽力地卷动着,口中的津液混合着淫水,顺着那根粗大的鸡巴流淌下来,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各位观众久等了,妖兽登场!”花廋夫人那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在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瞬间点燃了整个大厅。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在空中回荡,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随着她的宣告,侧门再次被打开,两名龟公押解着一个被粗大铁链捆缚的生物走了出来。那正是海猴子福宝,曾经在花满楼内横冲直撞的妖兽,此刻却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浑身铁链缠绕,四肢被捆得死死的。它被饿了一个月,瘦骨嶙峋,毛发凌乱,眼中没有了往日的凶悍,只剩下疲惫和绝望。它挣扎着,发出几声低沉的呜咽,却再也无法爆发出任何灵力,连最微弱的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台下观众爆发出一阵阵惊呼,有惋惜,有兴奋,更多的是对这曾经凶猛的妖兽被彻底驯服的满足。
而正在王牧马身前努力侍奉口中阳具的陈凡月,虽然双眼被蒙住,但福宝那熟悉的呜咽声,以及花廋夫人的话语,却像一道闪电般撕裂了她脑海中的黑暗,让她瞬间恐慌到了极点。她知道,福宝被带上来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儿子,她的唯一牵挂,即将被活生生挖去妖丹!
她想吐出口中的肉棒,想求王牧马,想跪在他脚下,用尽全身力气去乞求,去哀嚎,去交换福宝的生命。可她此刻被口枷撑开的嘴巴里,正含着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一旦吐出,必然会惹恼眼前这位掌握生杀大权的大人物。她根本不敢想象,一旦激怒了他,福宝的下场会更加悲惨。
内心剧烈的挣扎和恐惧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一丝丝清泪从被眼罩遮住的眼角溢出,顺着她雪白光滑的下巴无声地流淌下来。有几滴,甚至滴落在了王牧马那根正被她深喉的巨大阳具上,冰凉的触感和咸涩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也让她更加恐慌。她急了!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将王牧马那根粗大的肉棒整个含入口中,拼命地吞咽,努力用她那被舌环限制的舌头去舔舐,去包裹,试图用这种方式,将那几滴眼泪的痕迹彻底抹去,希望王牧马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咸涩的眼泪在口中化开,混合着王牧马那股浓烈的腥臊味,让她感到一阵反胃,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继续。她的脑子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竟想出了一个离奇的主意:只要能快点让对方射精,就能取出口中的阳具,然后她就能开口求饶,就能为福宝争取一线生机!
于是,随着花廋夫人的话语在大厅中回荡,陈凡月竟加快了吞吸口中鸡巴的速度。她那被舌环穿透的香舌虽然不便,但她依旧拼命地卷动着,用她那如同小穴般敏感的嘴唇和喉咙,卖力地吮吸、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淫靡声响,仿佛要把那根东西彻底吞噬。她的身体弓得更低,肥硕的臀部也随着她口中的动作而微微颤抖,那两根在体内一出一进的假阳具也因此而加速了抽插,带动着她的身体发出更加剧烈的晃动。
“接下来,就请王牧马!”花廋夫人再次高声宣布,将王牧马推到了台前。
陈凡月的心脏猛地一抽,她恐慌到了极点!她知道,一旦王牧马起身,一旦她口中的鸡巴离开,那么福宝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她不能让他走!她不能!
一股绝望的求生欲望瞬间爆发,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张被口枷撑开、被舌环穿透、被无数淫液浸泡的嘴巴,死死地包裹住王牧马那根粗大的肉棒,像一个真正的饥渴母狗般,拼命地吮吸着,吞吐着。她那如同小穴般敏感的口腔,配合着她熟练的技巧,让王牧马的肉棒在她口中被玩弄得又硬又烫,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她呜咽着,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低沉而淫靡的“咕噜”声,仿佛要把那根东西彻底吞噬。
就在她拼命吮吸之际,陈凡月突然感受到下体两根巨棒的抽插速度猛然加快!“噗嗤!噗嗤!噗嗤!”肉体被剧烈顶弄的声音清晰可闻,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假阳具,似乎被一股强大的灵力催动,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凶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原来是王牧马,被她口中的卖力侍奉和身体的剧烈反应所刺激,体内欲火焚身,竟以灵力催动了那两根假阳具,想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崩溃。
在两根巨棒的疯狂夹击下,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折磨摧残得异常敏感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双重刺激,猛地一颤,浑身肌肉痉挛。一股电流从她的阴蒂直窜上脑门,让她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她那高高翘起的肥臀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狂抖不已。
“啵!”的一声,王牧马那根被她含在口中的阳具,在她的高潮中,从她那无力的口中猛然挣脱,带着一丝黏腻的唾液,弹了出来。
陈凡月整个人像被抽空了骨头,瘫软在地上。双眼被蒙住的她,脸上却挂满了泪水和淫靡的液体。在极度的绝望和极致的快感中,她浑身颤抖,肥臀狂抖不已,下体如同喷泉般,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和精液从她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和菊穴中喷洒而出,瞬间湿透了身下的地面。她口中发出破碎而痛苦的呜咽,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福……宝……福……宝……”
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断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福宝的命运了。
王牧马那肥硕的身躯化作一道流光,瞬间飞遁至巨大铁锅的上空,稳稳地悬停在那里。他宽大的服袍在灵力激荡下猎猎作响,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花廋夫人见状,立刻识趣地收敛了脸上的媚笑,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了主位旁,将整个舞台彻底交给了这位星岛的强者。
王牧马低头看了一眼远处已经瘫软如泥、在潮吹的余韵中不断抽搐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传遍整个大厅:“此獠,绝不可留!”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凛然的味道,仿佛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下苍生。“一来,此獠生性凶恶,喜怒无常,今日能在花满楼暴走,明日便可能在别处伤及无辜,留之必成大患!”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将自己的私欲巧妙地掩盖在冠冕堂皇的借口之下:“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星岛六长老有令,命我务必将此妖兽的妖丹取出,带回星岛,献与圣人!此乃星岛之大事,并非本座私心作祟,还请各位道友明鉴!”
说到这里,他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语气也变得充满了威胁:“本座言尽于此。今日之事,乃是星岛奉圣人之命行事。如若在下听闻有任何关于强取豪夺的闲言碎语流出……哼,那就休怪本座手下不留情了!”
最后那声冷哼,如同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厅内瞬间鸦雀无声,原本还存着看热闹心思的修士们,此刻都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与王牧马的视线对上。就连一向老奸巨猾的花廋夫人,听了这番滴水不漏又霸道无比的说辞,都在心中暗暗称赞。王牧马这几句话,不仅将抢夺妖丹的恶行美化成了替天行道的义举,还将责任全部推给了那位数百年未出的“圣人”,最后再用赤裸裸的武力威胁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实在是高明至极。
说罢,王牧马不再理会下方的众人,将目光投向了被龟公押解到锅边的福宝。他双手迅速掐动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指尖灵光闪动,捆绑在福宝身上那沉重的玄铁锁链“哐当”一声,应声断裂。
福宝还没来得及反应,王牧马便大喝一声,单手一招,一个巨大的水球凭空出现,瞬间将福宝整个包裹了进去。那水球晶莹剔透,却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灵力波动,将福宝死死地禁锢在其中,动弹不得。
王牧马看着在水球中惊恐挣扎的福宝,脸上露出了更加残忍的笑容,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今日本座奉命取丹,本是机密。但既然各位道友有缘齐聚于此,那我也不能太过吝啬。”
他的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贪婪而又敬畏的脸,继续说道:“各位道友可能有所不知,这海猴子,不仅妖丹是举世罕见的奇珍,就连它的肉质,也是一等一的灵物!只要是修炼到与我人族修士筑基期相仿境界的海猴子,其血肉用灵泉煮沸后烹食,便有增进修为、补阳壮血的奇效!今日,就让各位道友一同分一杯羹,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番话,无疑是在赤裸裸地收买人心。用福宝的血肉,来换取在场所有人的沉默和支持。
话音未落,王牧马的指法陡然一变,五指张开,隔空对着水球中的福宝,做出一个凶狠的“掏”的手势!
“嗷——!”
水球中的福宝瞬间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嚎。它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从体内传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伸进了它的身体里,死死地抓住了它身体最核心的部位,然后猛地向外撕扯!那种血肉被活生生剥离的剧痛,让它在水球中疯狂地翻滚、挣扎,全身的毛发都倒竖起来,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王牧马面无表情,手指再次发力。
“噗嗤!”
只听几声沉闷的撕裂声响,水球中猛地爆出一团刺眼的血光!那清澈的水球瞬间被染得一片血红,福宝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整个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去。
紧接着,一枚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通体呈现深绿色的妖丹,拖着一道血线,从血红的水球中激射而出,稳稳地飞到了王牧马的手中。
王牧马摊开手掌,看着那枚还在微微跳动、散发着磅礴灵力的妖丹,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贪婪笑容。而在远处,瘫软在地上的陈凡月,虽然看不见,却清晰地听到了福宝最后那声绝望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仿佛连同福宝的生命一起,被彻底抽空了。
王牧马小心翼翼地收好妖丹,目光扫过下方那口巨大的铁锅,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转头看向花廋夫人,肥厚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煮此獠的灵泉,本座想花满楼应该没有吧?”
花廋夫人闻言,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那双媚眼微微眯起,心中暗自思忖着王牧马此言何意。她那丰腴的娇躯微微前倾,声音娇柔地回应道:“不知牧马大人指的是何种灵泉?妾身这就着人去采买,务必让大人满意。”
“不不不,你可不懂。”王牧马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世间灵泉众多,可大多都是凡品,灵力驳杂,根本不足以达到增进修为的功效。”
花廋夫人心中警铃大作,她那双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容,但眼底却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安:“那……牧马大人是何意?”她开始怀疑,这个王牧马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王牧马不再卖关子,他那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你花满楼,不正有一座极品灵泉吗?”
话音刚落,他宽大的衣袖猛地一挥。只见侧方,那瘫软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陈凡月,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举而起。她那对被金色乳环勒得高挺的巨乳,那宽阔的胯骨和肥美的臀部,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被稳稳地放在了福宝那具还带着余温的尸体旁边。福宝的尸体已经有些干瘪,失去了妖丹的它,此刻看上去如同一个被掏空的皮囊,血腥味弥漫开来。
王牧马走到陈凡月身边,肥厚的手指粗鲁地扯下她眼上的黑色眼罩。他要让她亲眼看到,她那妖兽儿子的惨死模样。
黑暗突然被撕裂,强烈的灯光瞬间刺痛了陈凡月的双眼。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不愿面对。她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那股浓郁的,带着一丝妖兽特有气息的血腥味,让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她不想看,她不敢看。
然而,花廋夫人却不会让她如愿。她那娇媚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狠,身形一闪,便飞到了陈凡月身前。
“啪!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带着灵力狠狠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陈凡月只觉得脑中一片嗡鸣,眼前金星乱冒,脸颊火辣辣地疼痛,嘴角瞬间被打破,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睁开眼看看你的妖兽老公,贱货!”花廋夫人恶狠狠地咒骂道,她那双媚眼此刻充满了毒辣。
陈凡月仍然紧闭双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那张绝美的脸庞。
“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更加凶狠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嘴角被彻底撕裂,鲜血淋漓,可她依然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没关系,等下你这座极品灵泉喷水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你的妖兽老公了。”王牧马淫笑着,那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一口黄牙。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和玩弄。
他再次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陈凡月那赤裸的娇躯从地上托起,悬空吊在了那口巨大的铁锅正上方。她那对被乳环勒得高挺的巨乳,那肥美的臀部,那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和菊穴,此刻都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突然,陈凡月感觉到身下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型假阳具,猛地加速了抽插!“噗嗤!噗嗤!噗嗤!”更加狂野,更加凶猛,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将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狠狠肏弄。
“啊……啊……不……”
极致的刺激让她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那被药物和折磨摧残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一刻达到了临界点。她那高高翘起的肥臀开始狂抖,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
“噗嗤!哗啦啦!”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凡月那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高潮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她就像一座被打开了阀门的人形喷泉,大量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从她那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中狂喷而出,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精准无误地洒向了下方那口巨大的铁锅!
透明的淫水,带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在锅中溅起阵阵水花。台下的观众们,原本还在为福宝的惨死而感到一丝震撼,此刻却被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彻底惊呆了。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大厅瞬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喧哗!
“卧槽!这……这他妈才是极品灵泉啊!”
“哈哈哈哈!王牧马真是高明!高明啊!”
“这骚货的淫水,果然是极品!闻着就让人欲火焚身!”
无数淫邪的笑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修士们一个个面红耳赤,胯下的丑陋肉具早已膨胀到极致。他们贪婪地盯着陈凡月那不断喷射着淫水的骚穴,盯着她那被高潮折磨得扭曲而淫荡的脸庞,眼中充满了狂热和兴奋。他们没想到,王牧马口中的“极品灵泉”,竟然是这般景象,这般刺激!这比直接用灵泉煮肉,可要精彩百倍,淫靡千倍!
随着连续不断的高潮,陈凡月体内的淫水渐渐变得稀少,从一开始的喷涌如泉,变成了后来的淅淅沥沥。王牧马看着下方铁锅中浅浅的一层“灵泉”,肥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他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产量并不满意。
他那双滴溜溜转的小眼睛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又想到了一个更加歹毒的计策。他单手掐诀,灵力灌注而出,悬吊在大锅上空的陈凡月胸前,那对死死钳制着她乳头的金色乳环“咔哒”一声,应声脱落。
乳头被解放的瞬间,陈凡月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不祥的预感。王牧马一个眼神递过去,一旁的花廋夫人立刻心领神会。她那纤纤玉手伸入储物袋中,取出了几枚散发着异香的粉红色丹药。
花廋夫人身形一闪,便飞到了陈凡月的嘴边,粗暴地捏开她的下巴,将那几枚丹药硬生生地塞了进去。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滚烫的暖流,顺着她的喉咙滑入腹中。
没过多久,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陈凡月的丹田处猛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诱人的媚红色,身上散发出一种甜腻而又勾魂摄魄的香气。更让她痛苦的是,她那对刚刚被解放的巨乳,仿佛被注入了催化剂一般,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乳房内的奶水被药力疯狂催发,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她那对本就傲人的奶子撑得更大、更圆、更硬!
青筋在雪白的乳肉上暴起,乳头被涨得又红又硬,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剧烈的疼痛感和难以忍受的涨奶感,让她感觉到生不如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眼看陈凡月依旧紧闭双眼,不愿配合,花廋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她冷哼一声,祭出了一件法器——那是一尊古朴的青铜香炉。香炉在她白皙的掌心中滴溜溜地旋转,散发出阵阵诡异的迷烟。
“去!”花廋夫人轻叱一声。
只见那迷烟之中,几缕细如发丝的青色烟气猛地伸出,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精准无比地钻入了陈凡月的双耳之中。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那双紧闭的眼睛,便如同受人操控的傀儡一般,缓缓地睁开了。她的眼神空洞而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福……宝……福宝……”她口中无意识地呜咽着,泪水再次决堤。
她的识海,已经被那几缕青丝彻底侵入。花廋夫人正用她那歹毒的神识秘法,肆意地玩弄着陈凡月的记忆和情感。她的脑海中,一会出现她与福宝在山林中嬉戏的温馨画面,阳光明媚,笑声清脆;一会又变成她被黄头龟公用各种淫具残忍虐待的场景,屈辱、痛苦、绝望;再下一秒,画面又切换成她眼前,福宝被活生生掏出妖丹,在血泊中惨死的场面……
温馨与残忍,希望与绝望,爱与痛,这些极端对立的画面在她脑中疯狂交织、闪回。陈凡月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的内心,再也没有了任何希望,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虚无。此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有人能来了解她的生命,让她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
王牧马看着被彻底玩坏的陈凡月,不由得对花廋夫人赞叹道:“夫人竟有此等神妙手段,怎么不早些拿出来?”
花廋夫人只是妩媚一笑,并不言语,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残忍。
“母狗,先前是怎么教你的?蹲好了,迎客!”花廋夫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给傀儡下达的指令。
悬在空中的陈凡月,那空洞的眼神瞬间一变。她那原本充满绝望和痛苦的表情,在指令下达的瞬间,变成了一副痴傻而淫荡的样子。她痴痴地在空中调整姿势,弯曲双腿,做出一个半蹲的姿态。她将自己的双腿尽力大开,将那被两根巨大假阳具不停肏弄的骚穴和菊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同时,她将两只手绕到头后,抱住自己的后脑勺,将那对被奶水撑得仿佛要爆炸的巨乳,更加挺拔地展露出来。
随着她姿势的固定,她身下那两根由王牧马灵力催动的巨大假阳具,再次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被高速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淫靡到了极点。陈凡月就这样,如同一个被控制的淫荡玩偶,在空中保持着最屈辱、最淫荡的姿势,任由那两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而她的脸上,却挂着一副痴傻而满足的淫笑。
王牧马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得意的淫笑声从他肥厚的喉咙里滚了出来。他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邪恶的光芒,肥硕的身躯一晃,便飞到了陈凡月的身后。
他伸出双手,直接抓住了陈凡月那两只被乳水涨得硕大无比的乳房。那对奶子,此刻已经比寻常女子的大腿还要粗壮,乳房上的青筋暴起,乳头红肿欲裂,散发着诱人的奶香。王牧马试着用一只手抓住,却发现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只得换成两只手,将那两团沉甸甸的奶肉死死地挤压。
“滋——!”
随着王牧马粗暴的挤压,陈凡月的左乳头猛地喷射出一股白浊的乳水,如同泄洪一般,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味,喷洒而出。乳水喷射的瞬间,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淫虐折磨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忍耐了许久之后,再次被这股强烈的刺激推向了绝顶的高潮。
“啊啊啊……!”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肥臀狂抖,下体再次传来一阵猛烈的收缩。
王牧马见状,更是兴奋不已。他猛地拔出一直肏弄着陈凡月屁穴的假阳具,“噗嗤”一声,带着一股黏腻的液体,假阳具被抽出。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虬结的巨大鸡巴,此刻正高高昂扬着,顶端还分泌着粘稠的液体。他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对准陈凡月那被假阳具肏弄得红肿不堪、淫水横流的屁眼,猛地一挺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陈凡月的屁眼中!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一股极致的胀痛和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神魂荡漾,脑海中除了高潮,再也什么都不剩了。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被线操控的肉偶,完全随着身后之人的控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极致的快感和痛苦。
随着王牧马在她的屁眼中疯狂抽插,以及那根一直在她骚穴中肆虐的假阳具的同步肏弄,陈凡月的淫穴和乳孔都在不停地流出水,淫水、乳水,混合着精液,如同两条源源不断的溪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滴落到下方的大锅中,锅中的液体也因此越积越多。
就在王牧马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享受着对陈凡月的完全掌控时,陈凡月那涣散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一股微弱而熟悉的灵力波动,在她体内悄然流转。
“就是现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等待了许久的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自从被花廋夫人用青铜香炉控制住心神的那一刻起,陈凡月就没有放弃抵抗。她凭借着自己独特且隐秘的《春水功》法门,在子宫深处,悄悄地运转着一丝微弱的灵力,试图突破花廋夫人的控制。这多亏了花廋夫人和王牧马对她功法的无知,以为她只是一个寻常的筑基女修,而《春水功》的灵力运转方式与寻常修士截然不同,极其隐蔽,这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此刻,正是绝佳的时机!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福宝已死,她也生不如死。她要用这最后的灵力,自爆修为,与身后这个淫邪的王牧马鱼死网破!
她体内那股微弱的灵力,如同沉睡的巨龙被唤醒,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她四肢百骸中狂暴地流窜,瞬间冲破了花廋夫人的精神控制!
“嗯?”
王牧马此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那肥厚的身体猛地一颤,胯下正在陈凡月屁眼中疯狂抽插的肉棒也随之一顿。他的神识敏锐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原本软弱无力的女修,体内竟然有一股磅礴的灵力正在以一种极其不正常的姿态,疯狂地暴涨!这股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筑基期的范畴,甚至隐隐达到了结丹期的程度!
“不好!”王牧马心中大骇,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灵力增长,这分明是……自爆的征兆!
王牧马那张肥厚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猛地一挺腰,试图将插入陈凡月屁眼中的鸡巴抽出来。然而,陈凡月的屁眼此刻却如同一个吸盘,死死地吸附着他的肉棒,让他根本无法动弹。那被他肏弄得红肿不堪的菊花,此刻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吸力,将他的肉棒牢牢地锁在体内。
“夫人!快来帮忙!”王牧马惊慌失措地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意识到,这女人是真的要自爆了!
花廋夫人闻言,身形一晃,便飞到了陈凡月的面前。她那双媚眼扫过陈凡月,只见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痴傻淫荡的表情,但体内那股暴涨的灵力波动,却让她心头一凛。她知道,王牧马没有说谎,这贱货确实要拼命了。
然而,花廋夫人并没有丝毫慌乱。她那张艳丽的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对王牧马喊道:“牧马莫慌,继续抽插!妾身自有办法!”
王牧马闻言,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咬牙继续在陈凡月的屁眼中猛烈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花廋夫人那双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如同毒蛇般伸出,死死地抓住陈凡月那两只被奶水涨得硕大无比的巨乳。她那张涂着艳丽口红的樱桃小嘴,更是直接对准了陈凡月的右边乳头,猛地吸吮起来!
“咕嘟咕嘟!”
乳水被花廋夫人用力吸吮,发出淫靡的声响。陈凡月在王牧马和花廋夫人的双重夹击下,原本暴涨的灵力,竟然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逝!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被迅速抽走,那种感觉,比被掏空还要痛苦。
花廋夫人见状,心中大喜。果然有效!这贱货虽然修炼了奇特的功法,但老娘这双修采补的法门,可是专门针对这种体质的!“哼,老娘这双修的法门,你这贱货也是第一次尝吧?看老娘不把你体内的灵力吸光!”她心中得意地想着,吸吮得更加卖力。
大量的乳水被花廋夫人吸进了口中,那股腥甜的奶香弥漫开来。花廋夫人那灵巧的舌头,在陈凡月的乳头上翻搅、舔舐、吸吮,每一次刺激都让陈凡月浑身颤抖,她已经扛不住了!
王牧马也看出了端倪,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在陈凡月屁眼中加速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G点,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来回翻滚。
最后,花廋夫人伸出她那涂着艳丽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地指向了陈凡月的肚脐。
“呜——!”
陈凡月发出一声悲惨而悠长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抽离了,这是她此生最盛大、最极致的高潮!浑身的每一个孔洞,如同突然被打开了闸门,淫水和乳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骚穴、菊穴、乳孔,甚至连眼角和鼻孔都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如同泄洪一般,狂喷而出,倾泻到下方的大锅中。
然而,最致命的,却是花廋夫人的言语。她那娇艳的红唇,此刻却带着恶毒的笑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陈凡月那湿润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贱狗,用你这副贱肉的淫水,为你那妖兽老公当肉汤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陈凡月最后一丝理智。她那空洞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无尽的悲愤和屈辱所取代。她心中哀嚎,想到自己此刻喷洒出的淫水和乳水,竟然要成为烹煮福宝尸体的“灵泉”,想到自己还要在福宝的尸体前,被这两个禽兽无数次地肏弄到高潮喷水……
一种极致的悲愤与快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淫水和乳水还在狂喷,但她的内心,却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堪。她恨,她恨这两个禽兽,她恨自己,她更恨这让她无法摆脱的身体!
五星岛花满楼中,此刻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熟肉香气,混合着焚烧的灵香、酒肉的醇厚、以及无数肉体交织的汗液和淫靡的骚味,扑鼻而来,令人沉醉。大厅内人声鼎沸,无数修士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大厅中央,那里,几名修士正围着一个赤裸的肉体,发出一阵阵粗鄙的哄笑。他们谈论着接下来要与花满楼的哪位女奴修共度春宵,言语间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
而在人群中央,那具被无数淫欲目光聚焦的肉体,正是陈凡月。她如今浑身赤裸,被几名粗壮的修士压在身下,那宽阔的胯骨被掰开,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她的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痴痴地发出呜咽的声音,而她的骚穴里,更是被两三根肉棒轮番肏弄,淫水和精液混合着,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啊……哈……哈……”一个练气修士猛地抽动腰肢,将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射入了陈凡月的骚穴深处。随后,他毫不留情地用手粗暴地拉扯起陈凡月那湿漉漉的秀发,将她的头颅猛地拽起,强迫她面对周围的修士们。
“瞧瞧!瞧瞧这贱货!被操到高潮的贱脸!”修士们哄笑着,指着陈凡月那张因高潮而扭曲、嘴唇微张、目光涣散,却又带着一丝痴傻淫荡笑容的脸。她的双颊红肿不堪,嘴角还带着血丝,那双眼睛虽然空洞,却又隐隐透着一种被肏弄到极致的迷离和痴狂。她那对被挤压变形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剧烈颤抖,乳头依旧红肿发硬,不时渗出几滴乳汁。
此刻,花廋夫人已经在花满楼的门口,亲自送别王牧马和丹娘。王牧马那张肥厚的脸上挂满了满意的笑容,冲着花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对今日的收获和安排都非常满意。而丹娘,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红润,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脚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
随着王牧马和丹娘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花廋夫人那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悬着的担忧终于彻底落下。星岛的事情算是彻底了结,妖丹也如愿给了王牧马,而陈凡月这条被玩坏的母狗,王牧马也嫌弃她如今修为尽失,灵根断裂,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便大方地“不要了”,美其名曰让在场的道友们“开开心”。
花廋夫人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此刻的陈凡月,在极度的悲痛和极致的高潮双重折磨下,已经彻底被摧毁,变成了一个废人。在高潮中被香炉所控制的识海,如今也变得一片混沌,就连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了。除了当一具任人淫玩的肉便器,她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作用了。
花廋夫人迈着婀娜的步伐,缓缓走进人群之中。她来到陈凡月的面前,只见陈凡月此刻正痴痴地含着一根男阳,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她那肥美的臀部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机械性地抖动着,活脱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媚态尽显。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凡月,那双美艳的凤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刺入陈凡月那混沌的识海:“从今往后,你就在我花满楼当畜奴,以后就叫你……月奴吧。”
花廋夫人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喧嚣的大厅中清晰地回荡。
“月奴……”
陈凡月,不,现在是月奴了,她那含着男人肉棒的嘴微微一动,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痴傻的空洞。她身下的男人还在用力地肏弄着她,那根肉棒在她的骚穴里搅动,带出更多的淫水和之前修士留下的精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泥泞。
花廋夫人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肉便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压过了大厅的淫声浪语,吸引了所有修士的目光。
“诸位道友,”花廋夫人娇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今日,我花满楼又添一名新的畜奴。为了让新来的道友们明白规矩,也为了让这贱货认清自己的身份,妾身在此,便将我花满楼畜奴的规矩,再说上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月奴那因为不断被肏弄而剧烈晃动的肥硕屁股。
“第一,畜奴,是我花满楼最低贱的奴修,是比凡间的娼妓还要下贱万分的玩物。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诸位道友最原始的欲望。”
“第二,畜奴无权赎买自己。一旦沦为畜奴,便永世不得翻身。”
“第三,畜奴必须接受一切花满楼修士的需求。无论是被肏,被干,被当成脚凳,还是被当成痰盂,都不得有丝毫反抗。”
“第四,畜奴终身为花满楼服务,至死方休。她们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属于花满楼。”
花廋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每说一条,便引得在场的修士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淫笑。他们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在月奴那赤裸的、遍布痕迹的身体上来回扫荡。
“第五,”花廋夫人的目光变得锐利,“畜奴在花满楼中,只可用犬式爬行,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她们是畜生,不是人!”
“第六,畜奴没有任何灵石俸禄。能被诸位道友肏弄,便是她们唯一的赏赐。”
“最后一条,畜奴的一切都属于花满楼,所以,她们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自己。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完,花廋夫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还在月奴体内驰骋的修士。那修士会意,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入月奴的子宫深处,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噗嗤”一声,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液体从月奴那红肿的骚穴中流淌出来。
“好了,月奴,”花廋夫人用脚尖踢了踢她那肥硕的屁股,“听到规矩了吗?现在,给本夫人像狗一样趴好!”
月奴那痴傻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微微抽搐。她嘴里那根肉棒的主人也已经射完,粗鲁地将鸡巴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一缕晶莹的涎水混合着精液,从她嘴角滑落。
花廋夫人见她不动,冷哼一声,手中灵光一闪,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出现在手中。
“啪!”
一记响亮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月奴那雪白的脊背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剧烈的疼痛让月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似乎终于听懂了指令,迟缓地、笨拙地将自己的身体从那几个男人身下挪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弯下腰,双手和双膝都触碰到了冰冷而肮脏的地板。
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因为失去了支撑,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几乎要碰到地面,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动。她那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那被无数男人肏弄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骚穴和菊穴,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很好,”花廋夫人满意地笑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一条狗了。”花廋夫人拽了拽铁链,月奴便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身不由己地向前爬行。
她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每爬一步,都像是在用身体丈量自己的屈辱。周围的修士们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有人伸出脚去踢她的屁股,有人弯下腰,粗鲁地抓一把她那垂落的巨乳,还有人直接将杯中的残酒浇在她的背上。
月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麻木地、痴傻地向前爬行着,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是为她谱写的一曲悲歌。她的身后,留下了一道混合着酒水、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屈辱的痕迹。她的未来,就如同这条冰冷的铁链,将她牢牢锁死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淫虐之中,至死方休。
第三十五章 花满楼的日常(上)
五星岛的天还未完全亮,薄雾如纱笼罩着花满楼这座金碧辉煌的楼阁。楼外,远处的海风卷着咸腥味拍打礁石,楼内却是一片脂粉香与淫靡气的交织。凡娼小翠早早起了身,挤在自己那间窄得只能容身的闺房里,对着铜镜细细描画妆容。她的手指灵活地在脸上抹着胭脂,涂着唇脂,乌黑的发髻高高盘起,插上一支廉价的银簪,耳垂挂着两只叮当作响的铜铃耳环。
她低头瞥了眼身上的衣裳——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胸口开得极低,露出半边雪白的奶子,腰间系了条红色丝带,勾勒出她那不算纤细却肉感十足的腰肢。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稍一动作便露出白花花的腿肉,引人遐想。小翠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媚笑,舌尖舔了舔嘴角,满意地点点头,推门而出。
一楼大厅已是热闹非凡,檀香袅袅,丝竹声隐约从角落传来。几个五星岛的凡人纨绔子弟斜靠在雕花木椅上,醉眼迷离,怀里搂着花满楼的其他凡娼,笑声粗俗,酒杯碰撞间洒出几滴浊酒。小翠扭着腰肢走下楼梯,裙摆随着步伐晃动,露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她眼波流转,扫过大厅,熟练地挑了个看似最阔绰的客人,径直走了过去。
“小翠姐儿,今儿气色不错啊,昨晚伺候了几位爷?”一个满脸油光的凡人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把,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哟,张少爷,您这话可臊得人家了。”小翠娇嗔着,轻轻推开那只咸猪手,腰肢一扭,坐到他身旁,胸前的奶子故意蹭了蹭男人的手臂,引得对方喉头滚动。她笑得媚态横生,心想这群纨绔出手大方,今天得好好榨点灵石。
“啪!”
一声脆响,小翠的臀部被另一个纨绔拍了一巴掌,她故作羞涩地捂嘴,实则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这群凡人,出手虽大方,可比起修士的灵石,终究差了十万八千里。她陪着笑,斟酒布菜,腰肢扭得像水蛇,胸前那对白嫩馒头随着动作晃荡,引得几个男人目光发直。
一上午,小翠接了三位客人,个个都是五星岛的凡人富家子弟。她在纱帘后的软榻上婉转承欢,娇喘连连,“嗯…哈…爷…轻点…哦~”她的声音柔媚入骨,配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床榻吱吱作响。她那胸前一对肉球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颠簸,雪白的乳肉挤压在薄纱裙下,隐约透出两点殷红的乳尖。汗水顺着乳沟滑落,泛着晶莹的光泽,像是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淫靡的香气。每一次晃动,纱裙与乳肉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勾得男人更加用力地揉捏,留下几道红痕。
而到了正午,小翠刚从软榻上下来,整理好凌乱的纱裙,正准备去大厅再揽客,却见一个身披青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步伐沉稳,眉宇间带着一丝灵气波动,竟是个修士!小翠眼睛一亮,“修士出手可是灵石,多攒攒可是赎身的大机会!”她连忙迎上去,腰肢扭得更媚,胸前纱裙故意敞开几分,露出深邃的乳沟。
“这位仙师,小翠给您请安了。”她低头行礼,声音甜得像蜜,偷偷抬眼打量对方。修士约莫三十来岁,面容清瘦,眼神却带着几分久未纾解的欲火。他扫了小翠一眼,喉头微动,点了点头。
“带路。”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翠心花怒放,忙拉着修士的手,往三楼的雅间走去。她的手指柔若无骨,轻轻摩挲着男人的手背,引得对方呼吸略重。她一边走,一边扭着肥臀,裙摆晃动间露出大腿根部一抹白腻的肉光,勾得修士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三楼的过道昏暗,檀木地板散发着淡淡香气,两侧挂着粉色纱帘,隐约透出几声女子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就在过道尽头,一个诡异的身影让修士脚步一顿。小翠却习以为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是一个女人,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趴在过道旁。她浑身未有片缕,只有脖颈上的项圈引人注意,而她的身材更是火辣至极,腰肢纤细,臀部却肥硕得惊人,像是两团熟透的蜜瓜。胸前一对巨硕的淫乳垂在身下,残忍的是她这令人惊叹的奶瓜竟被两只铁环穿透乳头,吊着一个铜盘。盘子里数只茶盏,皆盛着几杯乳白色的饮品,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竟是从她乳头中挤出的乳汁!盘子旁还放了几块方糖,显然是为方便客人掩盖那股奶腥味准备的。
她的脸埋得很低,发丝凌乱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强忍着什么。修士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景象。他又仔细观察了观察,那女人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肥熟的雌逼。阴唇饱满如花瓣,微微张开,泛着湿润的光泽,没有一丝耻毛遮蔽,穴口间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淫液。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臀肉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挤压出一道深深的臀缝,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这是…什么情况?”修士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目光却忍不住在那对巨乳上多停留了几秒。
“哟,仙师,您这是许久没来花满楼了吧?”小翠咯咯一笑,扭着腰走近那女人,蹲下身,毫不客气地伸手捏住她那对肥硕的肉球,用力一挤,乳汁“滋”地一声喷出,溅在铜盘里,引得盘子轻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女人身体一颤,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哈…”,却不敢有丝毫意见。
“这头畜生名唤月奴,曾经也是个筑基期的女仙师呢,可非要来花满楼自愿为奴,你说好笑不好笑?啧啧,瞧这身段,奶子肥得跟肉山似的,哪位仙师像她一样,如今灵根全废,成了我花满楼的畜奴,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小翠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和嫉妒,手指又恶意地捏了捏月奴的乳头,引得她身体猛地一抖,盘子里的乳汁晃荡,差点洒出。
修士皱眉,目光复杂地扫过月奴,低声问:“这位前辈…不…这女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小翠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嫌脏似的,撇嘴道:“还不是因为她来了花满楼后得罪了星岛和夫人?听说她还有个什么妖兽儿子,被当众烹了吃,她当场就疯了,道心破碎,灵根也废了,听说本来是死罪的,幸得夫人大度,可怜她变成这样子才留在楼内。如今啊,就是个供人玩乐的畜生,连我这凡人都比她高贵。”她说着,得意地挺了挺胸,纱裙下的奶子晃了晃,像是故意和月奴对比。
月奴依旧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此刻她的脑海一片混沌,只剩屈辱和麻木,乳头被捏得生疼,却化作一股诡异的快感,让她更加羞耻。月奴强撑着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哦…嗯…”,像是最后的意志在忍着不让自己的身体倒下。
此刻在两人的目前中,她只得保持被牵到此处的姿势分毫不敢乱动,挺着背将肥臀高高翘起,两瓣肥硕臀肉被撑得紧绷,勾勒出两团油光发亮的肉丘。臀缝间隐约可见一抹深色的菊穴,周围的肌肤白得晃眼,汗水顺着臀肉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每当她呼吸,臀肉便微微颤动,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淫靡的诱惑。
修士的目光在月奴身上停留片刻,喉头滚动,似是被这淫靡景象勾起了几分欲火。他转头看向小翠,声音低沉:“走吧,别耽误时间。”
小翠娇笑一声,拉着修士往雅间走去,腰肢扭得更欢,纱裙摩擦着她的肥臀,发出“沙沙”的轻响。她心想这修士出手肯定大方,今晚得好好伺候,争取多赚几块灵石。
雅间内,纱帘低垂,檀香弥漫。小翠推开雕花木门,引着修士入内,软榻上铺着猩红的锦缎,散发着淡淡的脂粉香。她熟练地解开纱裙的系带,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奶子,媚笑着凑近修士,“仙师,今儿小翠可得好好伺候您,您想怎么玩?”
修士眼神一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胸前扫过,“你这身段,也是不错。”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停在那对白嫩的乳肉上,用力一捏,引得小翠娇喘一声,“嗯…哈…仙师好坏…”
“咕啾!啪!”
修士将她推倒在软榻上,粗暴地扯开她的纱裙,露出她那肥熟的雌逼,阴唇饱满,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他低吼一声,解开袍子,露出早已硬挺的大鸡巴,直直顶了进去。
“噗!啧!”
小翠仰头呻吟,“哦…嗯哈…仙师…好大…嗯…!”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肥臀随着修士的撞击晃动,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她的奶子剧烈颠簸,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汗水和淫液交织,房间里充满了交合的声响。
与此同时,三楼过道里,月奴依旧四肢着地,铜盘在她胸前晃荡,乳汁滴滴答答落在盘子里。她的眼神空洞,脑海里不停闪过福宝死去和她被玩弄到连番高潮时的画面,痛苦和快感交织,让她的识海不停的崩溃。这时,小蝶仙子身后跟着两名女奴修走了过来,只见她脸上戴着金色半脸面具,看到眼前的“旧相识”,眉眼间满是怨毒。
“贱狗,在这发骚等客人操你呢?”小蝶仙子冷笑,抬脚踩在月奴挺翘的肥臀上,狠狠一碾,引得月奴身体一颤,险些摔倒,嘴里挤出一声“嗯…哈…!”小蝶仙子邪笑着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只身一人闯入花满楼的女修士,不由得得意了起来,她一只手捏住月奴的下巴,手指发力逼她抬起头,“看看你这张狗脸,当初划伤我的时候多得意啊?要不是夫人,恐怕谁也拿你没办法,可现在变成了个废物畜奴,你们看看她,这还有女修士样子吗?哈哈哈哈!”
月奴的眼神涣散,嘴角微微抽动,低低呻吟,“嗯…哦…呜…”
小蝶仙子见她痴傻的样子,冷哼一声,随即起身离开,只在空荡的过道中留下一句:“等着吧,别以为你成了废人我就能放过你,往后的日子还久着呢!”
许久,三楼的过道里恢复了安静,只留下月奴那如雌犬一般低低的喘息和她乳房下铜盘的“叮当”声。
花满楼的深夜,比白昼更加喧嚣淫靡。大厅里,烛火摇曳,酒气与脂粉的香气混杂着修士身上淡淡的灵气波动,形成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奢靡气息。丝竹之音早已停歇,取而代之的是粗俗的笑骂和女子们压抑的娇喘。客人们的兴致正酣,普通的歌舞和女奴已无法满足他们被酒精和欲望点燃的神经,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等待着每晚固定的压轴好戏。
三楼的过道昏暗而冗长,黄头龟公满身酒气,脸上挂着一抹残忍而满足的淫笑。他循着那股熟悉的、混杂着奶腥与淫骚的气味,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蜷缩的身影——月奴。她依旧全裸着四肢着地,像一只被遗弃的牲畜。白天的喧嚣过后,她的身体留下了斑驳的痕迹。精致的鹅蛋脸上,几道鲜红的掌印尚未消退,嘴角还残留着不知哪个客人留下的干涸精斑。那对巨硕淫乳更是惨不忍睹,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指痕,被铁环穿透的乳头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紫葡萄,显然白天被无数双手揉捏挤压过。
“啧啧,瞧瞧这副骚浪的贱样,白天没少被客人们疼爱吧?”黄头龟公蹲下身,粗糙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拍打着月奴肥硕的肉臀,那富有弹性的臀肉随着他的拍击荡起层层肉浪。月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痴傻的呜咽,骚逼里又控制不住地流出一股湿滑的淫液,滴落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黄头龟公的笑容愈发狰狞。他伸手,粗暴地解开吊在月奴胸前那沉重的铜盘。铁环从红肿的乳头上抽离时,带起一阵剧痛,月奴的身体瞬间弓起,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嗯…哈…啊!”然而,拜那该死的《春水功》所赐,极致的疼痛之后,一股更加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本就湿滑的骚逼“咕啾”一声喷出更多的淫水。
黄头龟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从腰间解下一条冰冷的铁链,“咔哒”一声扣在她脖颈的项圈上。他拽了拽铁链,牵引着脚下的这头牲畜。“走了,贱畜!大厅的客人们可都等急了,今晚的节目,还得靠你这头骚母狗才能尽兴!”
月奴顺从地被他牵引着,四肢在地上笨拙地爬行。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楼道里。她那肥硕的巨臀随着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两瓣丰腴的臀肉互相挤压摩擦,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若隐若现,尽头的菊穴和下面那张开的肥熟雌逼,都在淫水的浸润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巨乳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地面上拖行,红肿的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木板,带来一阵阵又痛又爽的刺激。
当她被牵引到大厅的楼梯口时,下方鼎沸的人声瞬间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哄笑和口哨声。无数道贪婪、戏谑、鄙夷的目光聚焦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像无数根针扎在她的皮肤上。月奴的头埋得更低了,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就被身体涌起的无尽快感和深入骨髓的麻木所取代。
黄头龟公得意洋洋地将她牵上大厅中央的高台,高高举起手中的铁链,对着台下的客人们大声吆喝:“各位贵宾,各位道友!花满楼的头牌畜奴——月奴,给各位请安了!今晚的节目,保证让各位尽兴!”
数个时辰过去后,花满楼那白日间喧嚣淫靡的大厅此刻已是死寂一片。宾客们早已带着满身的酒气和精疲力竭的满足感离去,只留下中央那座专门用来表演淫戏的舞台。月奴就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精美人偶,孤零零地赤裸着躺在冰冷的台面上。她那雪白丰腴的肉体上,此刻布满了浊秽的痕迹。身下一大片黏腻的液体,是淫水、精液与乳汁混合干涸后的腥臊证明。她那曾被无数男人觊觎、贯穿的淫穴与菊花,此刻都无法闭合的张着孔洞,无力地向外溢出着混白的浓精,顺着大腿根滑下,在乌木地板上留下肮脏的轨迹。
她的脸颊肿胀,左右两边都印着清晰的红色掌印,本该清澈明亮的双眸此刻空洞无神,痴傻地望着雕梁画栋的屋顶。一截粉嫩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唇外,嘴角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涎水。那对早已肥大不堪的巨乳,现在也满是青紫色的掐痕与牙印,红肿的乳头旁,还有几道被乳汁浸润的痕迹。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小滩黄褐色的秽物正散发着恶臭,无声地宣告着今晚,又一次上演了母狗当众喷粪的戏码,只为取悦那些寻求极致刺激的看客。
按照花满楼的规矩,表演结束后,自会有负责杂役的奴修前来清理舞台,并将她这条“母狗”牵回笼子。可今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却始终不见半个人影。
好…安静…月奴的脑海中,只剩下这片死寂。身体的痛楚早已被功法扭曲成了麻木的余韵,连屈辱感都变得迟钝。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又饱含恶意的淫笑划破了寂静。
“嘿嘿…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受人欢迎的月奴吗?怎么,今晚的客人们没把你这骚母狗给操死?”
声音是从大厅的阴影处传来的。月奴迟钝地转动眼球,只见一道窈窕的身影缓缓踱出。来人正是白日里欺辱她的小蝶仙子。她左脸戴着一张金色半面面具,遮住了那道丑陋的疤痕,只露出右半边姣好的面容和一双淬满了怨毒与快意的眼睛。
她走到台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月奴,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堆垃圾。“啧啧,真是越来越下贱了。不过这样也好,你这母狗,配上这副被人干烂的模样,才算顺眼。”
小蝶仙子拍了拍手,她身后的阴影里立刻走出了两个身体强壮、肌肉虬结的男奴修。他俩赤裸着上身,神色兴奋,显然是小蝶仙子身旁的“老熟人”。
“把这条母狗抬起来,”小蝶仙子用一种恶毒的语气吩咐道,“白里日夫人那边我已经请过了,要拿她赏我个乐子。”
两个男奴修听罢此话,没有丝毫犹豫,一前一后地走上台。前面的那个粗暴地抓住月奴的两条脚踝,将她向后一拖,丝毫不顾她光裸的后背在满是黏液的舞台上摩擦。另一个则弯下腰,双手从月奴的腋下穿过,将她的上半身猛地提了起来。
月奴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四肢无力地垂落,头颅向后仰去,露出了脆弱而修长的脖颈,脖颈上那深深勒紧的项圈更让她多了几分柔弱,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地晃荡着,痴傻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就这样,三人一“狗”,在空旷的大厅中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在了通往花满楼更深处的黑暗之中。
第三十六章 花满楼的日常(中)
花满楼的大门,永远为两种人敞开——修为高深的修仙者,和有钱的凡人。
张千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一身锦衣华服,大摇大摆地踏入了这片销金窟。楼内早已是人声鼎沸,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熏香、女子体香和浓烈酒气混合成的独特味道,光是闻上一口,就足以让男人血脉贲张。
他可不是第一次来,对这里的一切早已驾轻就熟。作为五星岛凡人商会龙头“张氏商行”的少东家,张千虽无半点灵根,无法踏上那缥缈的仙途,但在这凡人与修士混居的岛上,他兜里的灵石可比许多低阶修士的法器还好使。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更能让仙子脱衣磨。”这是张千挂在嘴边的信条。他见过太多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仙师,为了求取他老爹商会里几味珍稀药材,不得不放下身段,屈尊降贵地到他家府上做客,那副嘴脸,他可太熟悉了。
他轻蔑地撇了撇嘴,享受着周围投来的或艳羡或谄媚的目光。他那张算不上英俊、但被酒色和财富滋养得油光水滑的脸上,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
“哎哟,张少爷,您可来啦!”
话音未落,香风扑鼻。几个衣着暴露的凡娼便如同闻到腥味的猫儿一般围了上来,一个个身段妖娆,扭动着水蛇腰,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一个胆大的更是直接伸出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
“张少,今儿个想玩点什么花样呀?奴家新学了一套舌功,保管您舒坦……”
张千很是受用地挺了挺胸膛,大手在那凡娼丰满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引来一阵故作娇羞的媚叫。他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但眼神却并未在这些庸脂俗粉身上停留。
他目光一扫,看到了不远处一张桌子上,几个和他年纪相仿、同样衣着光鲜的“狐朋狗友”。他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商票塞进旁边凡娼的乳沟里,引得一阵哄抢,这才慢悠悠地走过去。
“哟,这不是张少吗?今天怎么有空来咱们这快活林啊?”一个瘦猴般的青年怪笑着打招呼。
张千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将杯子砸在桌上,发出“铛”的一声。
“妈的,玩腻了,”他抹了把嘴,眼神里带着一股子邪火,“这些凡娼,再怎么骚也还是个凡人,伺候人的手段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招,没劲。”
“那张少的意思是?”瘦猴青年眼珠一转,凑了过来。
张千嘴角咧开一个充满占有欲的笑容,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狂傲:“以前是没这个念想,今天,老子偏要尝尝仙子的味道!去,给老子把那花满楼的头牌,那个叫什么……小蝶仙子,给老子叫过来!”
他知道,奴修不是凡娼,尤其是小蝶仙子这种头牌,更是花廋夫人的心头肉,寻常手段根本请不动。但这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往日里,他张千想要的东西,在这五星岛上,还没有弄不到手的,今天,他就要用钱,砸开这位高冷仙子的腿。
张千那一声夹杂着酒气与狂傲的吆喝,在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龟公!他妈的死哪儿去了?给少爷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形微矮、脸上堆着万年不变谄媚笑容的男人便小跑着过来了,正是花满楼负责迎来送往的绿头龟公。
“哎哟喂,我的张大少爷!您瞧小的这耳朵,该打!是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快请上座,上好的仙人醉已经给您备下了!”绿头龟公哈着腰,那姿态卑微得恨不得趴在地上给张千舔鞋。
张千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用戴着硕大宝石戒指的手指敲着桌面,不耐烦地说道:“少跟老子来这套虚的。去,把小蝶给老子叫来,今天爷要点她!”
绿头龟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更显谄媚,搓着手为难道:“张少,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嘛…小蝶仙子这几日正奉楼主之命有要事在忙,实在是…抽不开身啊。要不,小的给您换几个新来的?个个都是含苞待放的雏儿,那身段,那水灵劲儿,保证让您满意!”
“换你妈!”张千“啪”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老子今天就要玩头牌!你个狗奴才,是觉得老子的灵石不够使,还是觉得我张千在这五星岛上说话不好使了?!”他眼神凶狠,平日里被奉承惯了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被当众这么辱骂,绿头龟公脸上的笑容却诡异地收敛了。他缓缓直起了一直哈着的腰,那双小眼睛里的谄媚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的、看死物般的眼神。
“既然张少看不上小的安排,”他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那您就自便吧。”
说罢,他竟然就这么转过身,背着手,慢悠悠地朝着门口走去,仿佛张千这个财神爷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团空气。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张千的怒火。他被一个下贱的龟公无视了!这比打他脸还难受!
“你他妈的找死!”
张千怒吼一声,抄起桌上沉重的青瓷酒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绿头龟公的后脑勺狠狠砸了过去!
酒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破风之声,眼看就要在那颗龟公的脑袋上开瓢——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沉重的酒壶,在距离绿头龟公后脑仅有三寸的地方,戛然而止,就那么凭空悬浮在了半空中!壶口倾斜,清澈的酒液流淌出来,却也同样凝固在空中,形成一道晶莹的弧线,一滴都没有落下。
整个大厅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绿头龟公这才慢悠悠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再无半分谄媚,只剩下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冰冷的寒意。
“张少,”他笑眯眯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火气这么大,可是对身子不好啊。”
张千脸上的狰狞和愤怒瞬间凝固,随即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华贵的丝绸内衫。他自今年初开始就时常来这花满楼鬼混,一直把这绿头龟公当成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卑躬屈膝的龟公…竟然是个修仙者!
张千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此刻一个个脸色惨白,噤若寒蝉。他们平日里跟着张千作威作福,何曾见过这等神仙手段?那悬停在空中的酒壶,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了他们的喉咙,也扼碎了他们用金钱堆砌起来的虚荣和胆气。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花满楼对他们这些凡人,从来就不是真正的笑脸相迎。他们自是不知道花满楼其实有两套截然不同的规则,一套给凡人,一套给修士。他们享受的,不过是修士们残羹冷炙般的恩赐。
花满楼那传说中能让仙人都沉醉的“极乐盛宴”,那些只在午夜上演的“特殊表演”,普通凡人连窥探的资格都没有。只有岛上极少数被星岛承认、拥有特殊地位的凡人巨擘,才有资格一睹其貌。而他们,包括不可一世的张千在内,都不过是花满楼用来敛财的,比较肥壮的猪羊而已。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一道清脆悦耳,如同风铃般美妙的女声,忽然从五楼的雕花栏杆后悠悠传来。
“干嘛这么为难张少爷呢?好歹张氏商行的会长和咱们夫人也算是老相识了。绿头,带张少爷上来吧,我今天正好有空,陪他说说话。”
这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既有高高在上的清冷,又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婉,瞬间就打破了楼下剑拔弩张的气氛。
前一秒还阴冷得像条毒蛇的绿头龟公,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他脸上那戏谑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夸张、更加卑微的谄媚。他一挥手,那悬浮在空中的酒壶和酒液“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却看也不看,转身对着张千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好嘞!小蝶仙子吩咐,小的哪敢不从!张大少爷,您瞧这事儿闹的,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仙子请您上五楼一叙,您这边请,这边请!”
绿头龟公又变回了那条摇着尾巴的狗,侧着身子,伸出手臂,为张千引路。
张千腿肚子还在发软,那股子傲慢劲儿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僵硬地抬起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五楼的朱红栏杆旁,倚着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那女子身穿一袭粉色云烟纱裙,身姿婀娜,曲线玲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戴着的那半张金色面具,面具精致华丽,却遮住了她的左半边脸,平添了几分神秘与破碎的美感。
虽然想象中仙子该是圣洁无瑕的,但这带着面具的模样,反而更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探寻欲。更何况,那露出的右半边脸,简直美到让他窒息。肌肤胜雪,眉如远山,一只眼眸灿若星辰,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钩子,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像是悲悯,又像是嘲弄。
仅仅是半张脸,仅仅是一个遥远的轮廓,就让张千一生中玩过的所有女人都变成了粪土。他喉结滚动,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满脑子只剩下那绝美的半张脸和曼妙的身姿。
踩着柔软得能陷进脚踝的猩红地毯,张千亦步亦趋地跟在绿头龟公身后。楼梯是盘旋而上的,越往上走,空气中那股子奢靡的熏香味就越是纯粹,还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勾魂夺魄的女子幽香。楼下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他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脏和粗重的喘息。
到了五楼,绿头龟公便识趣地躬身退下,独留张千一人面对着那倚栏而立的绝色仙子。
张千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小蝶仙子却已莲步轻移,如同一条无骨的美女蛇般款款向他走来。她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轻柔而自然地挽住了张千粗壮的右臂。
“张少爷,让你受惊了。”
温软滑腻的触感隔着几层衣料清晰传来,张千只觉得半边身子瞬间就酥了。他还来不及回味,更让他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小蝶仙子竟主动将那戴着面具的绝美脸庞向他凑近,挺翘的琼鼻几乎要贴上他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吐气如兰,一股甜腻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孔,让他头脑一阵晕眩。
“嘿嘿,”小蝶仙子轻笑起来,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张少爷身上,有股正派人士的味道呢,不像楼下那些满身铜臭的俗人。”
“我…我这是在做梦吗?仙子…仙子竟然主动贴我…还说我正派?”张千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之前被绿头龟公支配的恐惧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虚荣和狂喜。他瞬间觉得,之前的惊吓都是值得的!这位仙子,不仅美若天仙,还如此“慧眼识珠”!
“仙…仙子过奖了,”张千结结巴巴,一张胖脸涨得通红,“我…我就是个粗人。”
“张少爷谦虚了,”小蝶仙子直起身,但挽着他手臂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用她那丰满挺翘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胳膊,“外面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吧。”
说罢,她便拉着魂不守舍的张千,推开了一扇雕花木门。
门内是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边摆着多宝格,上面尽是些凡人难得一见的玉器珠宝。一张巨大的锦榻上挂着粉色的纱幔,空气中燃着让人心神荡漾的异香。
张千被这房间的奢华惊得目瞪口呆,像个土包子一样四处打量。
而在他转头欣赏一尊活灵活现的玉雕人像时,他没有看到,身边的小蝶仙子,那挽着他手臂的脸上,温婉的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而阴毒的弧度。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算计,就像看着一个已经掉入陷阱、即将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的猎物。那抹笑容一闪即逝,当张千回过头时,她又变回了那个柔情似水的解语花。
房间内,异香缭绕。张千与小蝶仙子对坐饮酒,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了蜜罐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醉意。
他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没有一个能像眼前这位。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魔力,牢牢攫住了他的心神。她劝酒的姿态优雅至极,纤纤玉指捏着白玉酒杯,送到他唇边,那双含情脉脉的星眸就那么注视着他,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为了在仙子面前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和海量,张千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那酒水初尝甘冽,入喉却化作一股热流,在他四肢百骸中乱窜,烧得他浑身燥热,欲望勃发。
没过多久,酒意上涌的同时,一股更急切的生理需求也随之而来。小腹一阵阵发胀,一股强烈的尿意让他坐立难安。
“该死…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张千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尴尬得脚趾都快把地上的名贵地毯抠出个洞来。在凡人青楼,他想尿尿吼一嗓子就行,可现在,对面坐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啊!修仙者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屎尿屁的烦恼?自己要是开口说想去“寻个方便”,会不会显得特别粗鄙,惹仙子厌烦?
他正纠结得满头大汗,嘴巴张了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突然,一阵香风拂面,他身旁的小蝶仙子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
还不等他反应,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轻轻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是小蝶仙子的唇。
“张少莫急。”她吐气如兰,在他耳边用一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轻声说道。
张千浑身一震,只感到大脑晕晕呼呼。“她…她怎么知道?难道仙子真的会读心术?”疑惑间,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只见小蝶仙子直起身,姿态优雅地拍了拍手。
“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话音刚落,旁边一整面看似是墙壁的木雕屏风,竟无声无息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一个幽暗的通道。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奴修,牵着一条铁链,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让他呼吸骤停的存在。
那是一个“人”,一个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的女人。她浑身赤裸,只在脖子上套着一个皮质项圈,铁链就锁在上面。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具身体,却让张千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是一具成熟到极致的丰腴肉体,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像上等的羊脂玉。她的乳房巨大得超乎想象,随着爬行的动作在身下剧烈晃荡,几乎要垂到地上。而她的屁股,更是肥美挺翘得惊人,圆润的弧度充满了肉欲的冲击力,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
男奴修牵着这条“母狗”走到小蝶仙子面前,恭敬地将手中的铁链递上,然后一言不发,躬身站在小蝶仙子面前。
“下去吧,张少要方便一下。”小蝶仙子对那男奴修吩咐了一句,随即牵着铁链,将那“母狗”拉到张千的脚边,让她温顺地趴伏下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那张绝美的脸,被金色面具遮盖的半张容貌对着眼前目瞪口呆的张千露出一个堪称恶魔般的甜美微笑。
“张少,”她轻启朱唇,一字一句地问道:“可用过…女修尿壶?”
张千怔怔地望着跪在面前的月奴,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颈间,那对惊人的巨乳几乎要顶在他的脸上。他喉结滚动,虽然平日里玩过不少女人,但把人当尿壶这种事还是头一遭。
"张少这是不好意思了?"小蝶仙子娇笑着站起身,曼妙的身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她俯身凑近,红唇精准地捕捉到张千的嘴唇。
张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小蝶仙子的吻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让他浑身发软。那双柔荑般的手已经探向他的裤带,利落地解开束缚。
"看,都憋成这样了。"小蝶仙子指尖轻点着他硬挺的阳物,那物事在她娴熟的抚弄下竟微微发颤。她突然用力扯动铁链,月奴被迫仰起头,那张精致却麻木的脸被迫凑近。
"张开你的贱嘴,母狗。"小蝶仙子冷声命令。
月奴顺从地张开樱唇,那柔软湿润的口腔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收缩。张千倒吸一口气,这奇妙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张少可知道,"小蝶仙子重新吻上他的唇,声音带着蛊惑,"这贱畜以前可是筑基期的修士呢,她这张狗嘴可是被她自己练的淫功改造过的,那感觉可比寻常女子的花穴还要销魂百倍。"
话音未落,张千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液体汹涌而出。月奴跪在他双腿间,被迫大口吞咽着,被项圈勒紧的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她那丰腴的身躯不停颤抖,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晃动,全裸的赤身早已被溅出的尿液浸湿,下方因羞辱而发情的肥臀颤抖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小蝶仙子满意地看着这一幕,金色面具下的眼眸闪烁着快意:"看啊张少,这可是曾经的筑基修士,是不是极品的尿壶啊,这等宝贝可不好找呢!"
张千喘着粗气,手指深深陷入月奴的发间。这一刻,他仿佛征服了整个修仙界,那种极致的满足感让他浑身战栗。
没多久,他便瘫软在床边,胸膛剧烈起伏,刚才那极致的释放让他浑身酥麻。就在这时,小蝶仙子轻盈起身,纱裙翩然掀起,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
"张少尝过了贱婢的滋味,也该让本仙子试试您的本事了。"她娇笑着,将光滑无毛的私处凑近张千嘴边。那处粉嫩饱满,宛如初绽的花苞,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月奴仍然在下方尽职地侍奉着,柔软的唇舌在张千腿间阳根上游走。小蝶仙子伸手按住张千的后脑,声音带着蛊惑:"来,让本仙子看看张少的舌功。"
张千如同被摄了魂般,顺从地伸出粗舌,笨拙地舔舐起来。小蝶仙子发出满足的轻吟,腰肢微微扭动,金色面具下的眼眸半眯着,流露出享受的神色。
"对,就是这样"她喘息着说道,手指轻抚张千的后脑,"母狗,你这畜生倒是教出了个好徒弟。"
月奴在下方发出含糊的呜咽声,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那柔韧的腰肢弯出诱人的弧度,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整个人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玩物。
小蝶仙子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张千更深地按向自己:"再用力些…嗯…张少果然天赋异禀…"
房间里回荡着湿润的舔舐声和娇喘,烛火映照出三人交叠的身影。张千只觉得神魂颠倒,在这双重的感官刺激下彻底迷失了自我。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黄头龟公那张阴沉的脸探了进来。他本是来查看情况,却一眼就看到了房间内淫靡的景象。然而,他眼中没有丝毫惊讶,只有一丝了然和惯有的阴冷。
他看见小蝶仙子正高高在上地站着,一条修长的玉腿踩在床沿,轻薄的纱裙被她自己撩起,露出了那片光洁如玉的私密地带,正对着张千的脸。她戴着金色面具的脸微微仰起,似乎在极力享受,纤细的腰肢正随着身下男人的舔舐而轻轻摇摆。
而那个凡人张少爷,则像个痴傻的信徒,正虔诚地伸着舌头,在那片芳草地间卖力耕耘。在他身下,畜奴月奴依旧跪着,那对硕大得不成比例的雪白乳房随着她重复的口活动作而剧烈晃动,丰腴的肥臀依旧高高撅着,构成一幅堕落而淫乱的画卷。
黄头龟公心中冷笑。这就是小蝶仙子,花满楼里最受花廋夫人宠爱的奴修。别的女修只是被动承受客人的欲望,而她,却能将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那奇异的天生媚术,无人能挡。
他不由得回想起曾经见过的更夸张的一幕。那是一个高傲的筑基期修士,平日里眼高于顶,对其他的奴修呼来喝去,甚至还和他与老绿发生过冲突,哪怕是花廋夫人来了也不愿意给几分薄面,可结果在小蝶仙子的房间里,竟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满脸狂热地去喝小蝶仙子腿间流下的骚水,甚至还伸出舌头去舔舐她那双精致的裸足。那一刻,那名修士脸上露出的不是屈辱,而是无上的光荣与满足。
从那时起,黄头龟公就明白,小蝶仙子是真正的妖精,能把男人心底最贱格的欲望全都勾出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在她身下拜服。眼前的张千,不过是她石榴裙下又一个迷失的魂魄罢了。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不敢打扰这位“仙子”的雅兴。
小蝶仙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娇喘,腰肢猛地弓起,身体颤抖着,一股股湿热的阴精“哗啦啦”地喷洒而出,尽数浇在了张千的脸上。那腥甜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体香,糊了他一脸。然而,张千非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双眼放光,脸上洋溢着极致的兴奋与满足。他伸出舌头,竟贪婪地舔舐着唇边的液体,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琼浆。
小蝶仙子笑得花枝乱颤,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玩弄般地挑起张千的下巴,声音带着慵懒的媚意:“虽然是个凡胎,口活还是挺好的。”她瞥了一眼跪在下方,身体因长时间的口活而微微颤抖的月奴,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猛地拉扯手中的铁链,“哗啦”一声,将全裸的母狗从地上拽了起来,月奴的那对巨乳坚挺地晃动着,肥臀也跟着摇摆。小蝶仙子让张千转过身,将月奴的脸强行按向张千那黝黑的屁眼。
“母狗,给张少爷好好伺候!”小蝶仙子冷声命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要是今天不让他爽得射出来,我就把你的嘴用线缝上!”
月奴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反抗,她顺从地张开嘴,舌尖触碰到张千紧闭的菊穴。那股陌生的气息让她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她的舌头开始笨拙地舔舐、吮吸,试图让那紧闭的褶皱慢慢放松。
就在月奴卖力侍奉的同时,小蝶仙子也走到张千面前,双腿微微分开,将那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对着张千的脸。她用五指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脆响,声音娇媚入骨:“张少,也来给本仙子的菊花舔舔,看看是我的更销魂,还是这畜生的嘴更厉害。”
张千此刻已经被小蝶仙子的媚术彻底冲昏了头脑,他顺从地听从小蝶仙子的命令,在月奴的口活下,努力伸出舌头,去舔舐面前女人那诱人的菊穴,他的粗舌舔舐到粉嫩菊穴的褶皱,爽的小蝶仙子抖了起来,见到张千这么乖巧,她更加妩媚的摇摆起腰肢,诱人的蜜桃不断与男人的粗舌相互吸引,形成了一副一男二女的淫靡图景。
双重的刺激让张千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身后,月奴那温热湿滑的舌头正不知疲倦地探索着他紧闭的菊穴,那笨拙却又带着奇异魔力的舔舐,让他小腹一阵阵发紧。而在身前,小蝶仙子那挺翘臀瓣间传来的幽香和紧致触感,更是让他沉醉其中,忘我地吮吸着那朵娇嫩的菊蕾。
他越是卖力地侍奉面前的仙子,身后那条母狗的动作就越是急切。就在这极致的快感交织中,张千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或许是先前喝的酒在此刻发作,一股胀气不受控制地在肠道中乱窜。他想忍住,但在月奴那灵巧舌头的又一次深舔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住。
“噗——”
一声响亮而湿润的屁声,打破了房间内原有的淫靡节奏。一股带着酒气的热流,结结实实地喷在了月奴的脸上。
张千的动作瞬间僵住,一股尴尬的热流涌上脸颊。“天啊,我竟然…”他不敢去看小蝶仙子的反应,只觉得丢脸至极。
然而,预想中的责骂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脆又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小蝶仙子笑得浑身乱颤,连带着那对丰腴的臀瓣都在张千的嘴边抖动。她转过身,金色面具下的双眸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光芒。
她看着那个被男人的屁崩了一脸,却依旧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继续低头舔舐着对方菊花的月奴,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月奴那沾染了污秽的脸颊,骂道:“你这贱货,真是天生的母狗!再这么吸下去,非要给张少爷肚子里的屎都吸出来不可!”
说完,小蝶仙子又转回头,双手捧起张千的脸,非但没有嫌弃,反而像奖励一般,亲昵地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张少,你可真是…太给本仙子惊喜了。”她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仿佛刚才那不雅的一幕,是她见过最有趣的表演。
花满楼的走廊昏暗,烛火摇曳。几名负责打扫的奴修端着木盆路过小蝶仙子的客房时,清晰地听见了从门缝里传出的、毫不掩饰的淫靡声响。那里面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高亢入云的娇啼,还夹杂着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水声。她们纷纷脸色一白,不敢多做停留,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加快脚步,悻悻离去。
而房间内,正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画卷。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混合的浓郁气息。小蝶仙子正以坐莲的姿势,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张千粗壮的腰上,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向上顶弄,她那弧度完美的脊背便向后仰起,一头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下,划过张千布满汗珠的胸膛。她戴着面具的脸庞高高扬起,喉咙里发出的呻吟破碎而勾魂。
“啊…张少…你好厉害…”
然而,这双人交合的画面中,还有一个奇异的第三者。赤裸着身体、脖子上戴着冰冷项圈的月奴,正卑微地跪在两人身下。她的位置极为巧妙,正好能将头埋在小蝶仙子的腿间。当小蝶仙子被顶得花枝乱颤时,月奴便伸出她那温软舌头,精准地舔舐着那颗因快感而充血肿胀的媚肉。双重的刺激让小蝶仙子的身体绷得更紧,淫叫声也越发尖锐。
“换个姿势!”小蝶仙子忽然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
她灵巧地从张千身上下来,熟练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柔软的床榻上,将自己那紧致挺翘、圆润如满月的肥臀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这后入的姿势,将她身体最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
张千低吼一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这一次的进入更深、更重,每一次撞击都让小蝶仙子那雪白的臀瓣上泛起暧昧的红晕。而月奴也随之变换了位置,她匍匐在张千的身下,仰起那张沾染了淫靡水渍的俏脸,伸出舌头,专心致志地为他舔舐着那两颗随着冲撞而不断晃动的卵蛋。
“嗯…啊!母狗…舔得好…”张千在极致的快感中嘶吼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狂野。
月奴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顺从的肉偶,在这场疯狂的性事中扮演着催化剂的角色,用自己的卑微与口舌,将另外两人的欲望推向了更高的顶峰。
“啊——!”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张千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他身下的月奴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即将喷薄的欲望,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包裹、吮吸着那两颗因兴奋而绷紧的卵蛋。这股从后方传来的刺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千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粗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射入了小蝶仙子那紧致、湿热的蜜穴深处。作为凡人,张千的精力确实远超常人,射精量也颇为可观。几乎在同一时刻,小蝶仙子的身体也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阴精从被填满的穴口涌出,与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场面淫靡不堪。
高潮过后,张千喘着粗气从那具香汗淋漓的娇躯上退了下来,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床上一片狼藉的两个女人,尤其是那个依旧戴着面具,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小蝶仙子,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随意地穿上衣服,扔下一袋沉甸甸的灵石,便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开了,丝毫没有察觉身后那道目光的变化。
房门关上的瞬间,小蝶仙子脸上的媚态与情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淬了毒般的恶毒。她那金色面具下的双眸,此刻充满了厌恶与不屑。
她坐起身,赤裸的身体上还挂着欢爱后的淋漓汗水,雪白的肌肤上印着暧昧的红痕。她看也不看地上那具同样赤裸、眼神空洞的躯体,直接伸出一条修长的玉腿,用脚尖勾起那冰冷的铁链,猛地一拽!
“过来,母狗!”
月奴被这股力道拽得一个踉跄,身不由己地被拖到了小蝶仙子的身前。小蝶仙子毫不怜惜地张开双腿,一把抓住月奴的头发,将她的脸死死按在自己那片狼藉的私处。一股浓烈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
“贱狗我可没亏待你,”小蝶仙子看着在自己腿间挣扎的贱婢,声音阴狠而刻薄,“这臭凡人的弱精,就赏给你了,给本仙子舔干净!”
对她而言,让一个凡人的精液留在自己高贵的修士体内,哪怕一息,都是无法忍受的侮辱,更别提假如意外受孕这种可笑的事情。她低头看着,月奴那张痴傻笨拙的狗脸,此刻正被迫埋在自己腿间,伸出舌头,将那些她视为污秽的液体一点点吸食干净。
看着月奴顺从地吞咽着,小蝶仙子的嘴角勾起一个阴狠而满足的弧度,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番外-黄头龟公的训犬日常
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发霉与血腥混杂的恶臭。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在角落里摇曳的火把映照下,投下扭曲可怖的影子。黄头龟公那瘦高的身躯如同鬼魅般穿梭其中,他那张脸上,此刻正挂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狞笑。他素来最喜欢虐女人,尤其是那些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被他踩在脚下的“仙子”。而面前名唤“月奴”的畜奴,更是他此生遇到的最完美的“玩具”。
月奴被粗大的铁链栓在墙边,身体蜷缩成一团。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和折磨,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挺拔,却依旧沉甸甸地垂坠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宽大的臀部每一寸都充满了肉感,仿佛随时都能被捏出油来。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嘴唇干裂,脸上沾满了污垢和泪痕,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痴傻气息。福宝的惨死,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理智,让她变成了一个只会喘息的行尸走肉。
“呵,小贱货,现在你知道听话了?”黄头龟公走到月奴面前,用他那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皮鞭的尖端带着倒刺,划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反抗。黄头龟公看到她这副痴傻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更加膨胀。他最喜欢这种被彻底玩坏的女人,她们不会反抗,不会哭闹,只会像狗一样顺从。
“来,今天就让爷教教你,当狗该怎么做!”他猛地收回皮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指着地面,用尖细的声音命令道:“趴下!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月奴那双空洞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似乎没有理解他的意思。黄头龟公的耐心有限,他狞笑一声,皮鞭猛地抽打在那丰腴肥美的屁股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地牢里回荡,皮鞭在她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鞭痕。月奴吃痛,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本能地弓起身体,四肢着地,像一只受惊的母狗般趴在了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她那对沉甸甸的奶子也随之垂下,乳头贴到地面,乳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
“很好!就是这样!”黄头龟公满意地笑了,他用脚尖踢了踢月奴的腿,命令道:“爬!给爷爬过来!”
月奴此刻神识一片混沌,没有思想,只有本能。她那肥硕的屁股扭动着,艰难地向前爬去。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地面上磨蹭着,很快就变得又红又肿。那对硕大的乳房也随着她的爬动而剧烈晃动,每一次摆动都牵扯着乳尖,让它们在地面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痕迹。她的呼吸变得粗重,鼻腔里发出类似犬类低沉的喘息声。
黄头龟公看着她这副被训练得像狗一样的模样,心中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蹲下身子,用皮鞭挑起那张沾满污垢的脸,然后猛地抬手,对着她那肿胀的脸颊狠狠扇了一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月奴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但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清醒的痛苦,只有本能的颤抖。
“贱货,这就是你爬得慢的惩罚!”黄头龟公骂骂咧咧地,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月奴那对高耸入云的奶子。他粗暴地抓住其中一个,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月奴被他捏得身体弓起,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黄头龟公玩弄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抬手,又对着那硕大的奶子狠狠扇了下去。
“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声在狭小的地牢里回荡。他的手掌与那对丰满的肉团亲密接触,每一次拍打,都让月奴那对奶子剧烈颤抖,乳肉荡漾,波浪般起伏。那雪白的肌肤上,很快便浮现出数道清晰的红痕,乳尖也在剧烈的拍打下变得又硬又挺。月奴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全身痉挛,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身体本能地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铁链死死地锁住。
黄头龟公看着她这副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的快感越发强烈。他知道,这种反复的折磨,这种直击肉体的疼痛,会让她形成一种肌肉记忆,让她在潜意识里更加听从他的命令。他就是要一点点地摧毁她,将她彻底变成一具只会听命于他的肉体玩偶。
“起来!像狗一样站起来!”黄头龟公再次命令道,然后又对着她那被他打得通红的奶子狠狠拍了几下。
月奴浑身颤抖着,那对被他打得红肿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她挣扎着,用四肢支撑着身体,然后一点点地直立起来,最终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般,用两条腿直立着,身体前倾,双手垂在身侧,笨拙地摇晃着,活像一只等待主人投喂的狗。
黄头龟公看着她这副完美“驯服”的姿态,心中的得意简直要溢出来。他走到她面前,用皮鞭轻轻敲打着她那对硕大而红肿的奶子,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然后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道:“很好,畜生。从今以后,你就是咱们花满楼的狗了。”
黄头龟公满意地看着脚下的月奴,“走吧,母狗,小蝶仙子有赏。”他阴恻恻地笑着,猛地一拉牵引绳,月奴便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几步,然后再次稳住身体,继续跟随着他。
一路上,花满楼的奴修们看到这副景象,都见怪不怪。他们或投来鄙夷的目光,或窃窃私语,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和冷漠。月奴对此毫无反应,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除了茫然,什么都没有。
黄头龟公牵着她,一路穿过雕梁画栋的回廊,最终停在一处华美异常的闺房前。这里是小蝶仙子的住所,那位花满楼最炙手可热的头牌。黄头龟公敲了敲门,恭敬地喊道:“小蝶仙子,是我,带月奴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是小蝶仙子的贴身女奴修。那女奴修穿着一身轻薄的纱衣,身段妖娆,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傲慢。她的目光落在黄头龟公脚下那浑身赤裸、脖颈上套着项圈的月奴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快意。
“哟,黄头哥,这不就是那天来砸门的仙子吗?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女奴修掩着嘴轻笑一声,随即眼神变得恶毒起来,居高临下地瞟了一眼月奴脖颈上的项圈,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这狗项圈系得这么松啊?要是狗跑了可怎么办?奴婢可听说了,这母狗以前可是性子烈得很的呢。”
黄头龟公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女奴修的意思。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妹妹教训得是,哥哥这就给它勒紧!”
说着,他猛地弯下腰,伸出枯瘦的手,粗暴地抓住月奴脖颈上的皮质项圈。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适,但她那迟钝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黄头龟公的指节用力,将项圈的扣子又往里收紧了几格。
“咔哒!”
一声清脆的声响,项圈瞬间勒紧,深深地陷进了月奴雪白的脖颈肉里。她的呼吸猛地一滞,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声响,像是一条濒死的狗,在拼命地挣扎着吸取空气。她那对原本茫然无神的眼睛,此刻因为窒息而微微凸起,脸上也因为缺氧而涨成了猪肝色。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也随之剧烈地起伏,仿佛要将胸腔内的所有空气都挤压出来。
女奴修看着脚下之人痛苦挣扎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了黄头龟公:“这是仙子吩咐的,赏给这狗的玩意儿。仙子说了,夫人要让它变成花满楼最下贱的畜生,哥哥负责此事,小蝶仙子自是要帮忙的。”
黄头龟公接过锦囊,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两枚闪烁着银光的环状物,以及一些细小的链条和坠饰。他一眼便明白,这赫然是要给月奴那对巨乳上打孔,然后穿上这些淫秽的装饰物!这是要彻底剥夺她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将她彻彻底底地变成一个被玩弄的性奴,一具只剩下肉体的畜生!
黄头龟公心中暗自窃喜,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再次向女奴修躬身哈腰,然后猛地一拉牵引绳,示意月奴跟着他离开。
月奴那被勒紧的脖颈发出了几声艰难的喘息,她那双因为窒息而变得有些模糊的眼睛,茫然地扫过那些银光闪闪的装饰物。她似乎隐约感受到了什么,但那股模糊的意识很快又被无尽的空白所吞噬。她只是麻木地、像一条被牵引的母狗般,再次四肢着地,跟随着黄头龟公那瘦高的身影,一步步地爬向地牢深处,去迎接她即将到来的,更加不堪入目的命运。她那对巨乳在爬动中不停地颤抖,仿佛在预示着它们即将承受的,更深层次的羞辱与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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