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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9/08 06:57 / 6652 / 71 /
【小说】凡月淫仙途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6 13:56:34

第六十章 翻奴印
  马良贪婪地喘息着,洞府内混乱的灵力余波还在冲撞着他的经脉,让他一阵阵气血翻涌。但他看着眼前的景色,眼中的兴奋却远胜于后怕。面前那几具他耗费了不少心血炼制的傀儡,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扭曲破碎的零件,木屑和金属片散落得到处都是。整个洞府的石壁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位刚刚还势在必得的结丹女修,正狼狈不堪地站在洞府中央,对着自己怒目而视。
  她正是陈凡月。
  马良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上巡弋。一场恶斗让她香汗淋漓,原本一身包裹着躯体的黑袍,此刻已经变成了破碎的布条,勉强挂在身上。胸口处被划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两只硕大饱满、挺拔如玉山雪峰的奶子几乎要从破口中完全蹦跳出来。随着她急促的喘息,那对惊心动魄的豪乳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两颗嫣红乳头早已被汗水浸透,在破碎的衣料下顽强地挺立着,勾勒出两点诱人的凸起。
  被撕裂的下摆中,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细腻白皙,泛着一层薄汗带来的诱人光泽。因为愤怒,她双腿绷紧,更显得线条优美,充满力量感。透过破碎的布料,甚至能隐约窥见她挺翘浑圆的臀瓣轮廓,以及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幽谷。汗水顺着她的纤腰滑下,没入黑袍内,引人无限遐想。
  “你……!”陈凡月的脸蛋上写满了屈辱与滔天的怒火,银牙几乎要咬碎。她本以为凭自己结丹期的修为,对付一个区区筑基期的小辈不过是手到擒来,谁知对方竟如此诡诈,手段层出不穷。尤其是最后关头,祭出的那个诡异的方印,一道光芒击中自己,她便感觉元神一阵刺痛,浑身灵力仿佛被加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动作。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辱的是,在她光洁的小腹中央,一个赤色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符印正若隐若现,像一个耻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这正是曾经在凝云门受辱的痕迹,自突破筑基,《春水功》修复身体后便神奇的消失,就连她自己也早已把百余年前这段辛酸忘却,可今日,那诡异的方印竟将她腹间的奴印重新显了出来。
  马良检查了一下储物袋中事先准备好的符箓,如今已经消耗了一大半,心中也不禁一阵肉痛。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挂着胜利者的笑容:“要不是这‘翻奴印’真的有用,在下今日就要命丧前辈的手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向陈凡月,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完美艺术品。他走到陈凡月面前,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她小腹上那道赤色的奴印。
  陈凡月浑身一颤,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命令让她无法违抗这个男人的任何触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良的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心中充满了恶心与绝望。
  “嘿嘿嘿,”马良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前辈果然是结丹大能,真是厉害啊。你看,就连我这洞府里的禁制,都被你毁坏得差不多了。果然境界之间的差距,真是大得吓人啊。”
  他口中说着恭维的话,眼神却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陈凡月的衣服全部扒光。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腹一路滑到她修长的脖颈,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因为愤怒而急速跳动的脉搏。
  陈凡月被他这番话语和动作刺激得浑身发抖,她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无耻之徒!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马良哈哈大笑起来,他收回手,后退两步,然后当着陈凡月的面,慢条斯理地从储物袋中唤出几面崭新的阵旗。他看也不看陈凡月那要杀人的目光,自顾自地走到洞府的几个关键节点,开始修补被她摧毁的禁制阵法。
  他一边将灵力注入阵旗,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前辈不必着急,等我修好了这洞府,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好好‘体验’一下,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体验两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慢,却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陈凡月的心上。她气得眼前一黑,丰满的胸脯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上下晃动,那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在破布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而马良,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欣赏着这幅美景,手中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宣告着,从此刻起,他才是这里绝对的主宰。
  陈凡月紧紧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因屈辱而微微颤抖。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中疯狂地复盘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出自己究竟是在哪一步踏入了对方精心编织的陷阱。冰冷的绝望感,比洞府里破碎石块的寒意更甚,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心。
  仅仅一个时辰前,她还以交易者的身份站在这个男人的对面。
  那时的洞府还整洁有序,石桌上还摆着一壶尚有余温的灵茶。面前这个男人,正眉飞色舞地与她探讨着如何去夺取那传闻中的“补天丹”。
  他的计划听起来天衣无缝,缜密得令人惊叹。从潜入丹药所在的古修士洞府的时间,到如何避开守护妖兽,再到破解洞府外的上古禁制,每一步都说得有理有据。他甚至连得手之后如何平分都考虑得清清楚楚,甚至主动提出自己只要三成,将大头让给她这个“主力”,言辞恳切,姿态放得极低,仿佛一个急于取宝的寻常修士。
  “仙子,这便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你要用来交易的《玉鞘炼法》。”在计划商讨完毕后,马良恭敬地站起身,挥手将一枚温润的白色玉简送到了她的面前,“虽说我们定下了一同取宝的盟约,但一码归一码,说好的交易还是要正常进行的。在下断不会占仙子的便宜。”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完全不偏不倚,丝毫没有趁机抬价或者提出额外要求的龌龊心思,瞬间让陈凡月心中最后一丝戒备也烟消云散。
  于是,她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她甚至没有让马良回避,就那么仪态万方地站着,纤纤玉指捏起了那枚玉简,直接将神识探入其中。在她看来,双方已经达成了探宝的约定,对方的重点是补天丹,而非与她为敌。
  然而,就在她的神识接触到玉简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那枚温润的玉简中并未传来任何功法信息,反而是“噗”的一声,喷涌出一股粉红色的、带着异香的毒雾!那毒雾如同有生命一般,瞬间将她笼罩,顺着她的口鼻七窍疯狂地钻入体内。
  “不好!”陈凡月心中警铃大作,但为时已晚。她只觉得浑身一软,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酥麻的燥热,体内原本奔流不息的雄浑灵力像是陷入了泥沼,运转瞬间变得滞涩无比。这毒素不仅麻痹肉身,竟然还能污浊灵力,甚至……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她又惊又怒,强行提起一口灵力,飞花弄月已然出手,带着凛冽的杀意斩向马良。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一场困兽之斗。
  尽管身中奇毒,灵力运转不畅,但结丹修士的底蕴依旧让她占据了绝对的上风。飞花纵横,灵光闪烁,马良在她的攻势下狼狈不堪,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他不断地扔出各种符箓,激活洞府内的禁制,召唤出炼制的傀儡挡在身前,但这些在陈凡月含怒的攻击下都如同纸糊的一般,被摧枯拉朽地撕碎。
  眼看马良已经灵力耗尽,脸色惨白,被自己逼到了墙角,眼看下一招就要洞穿他的胸膛,将这个胆大包天的淫贼拿下。
  就在这时,马良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狞笑。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如墨的方印。
  “仙子,见识见识翻奴印的威力吧!”
  伴随着他疯狂的嘶吼,那方印黑光大盛,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邪恶光柱瞬间击中了她的小腹。
  那一刻,陈凡月感觉自己的元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被拖入了一个充满了淫秽、堕落、屈从的深渊。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那道黑光下土崩瓦解。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灵力被完全禁锢,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分毫。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陈凡月睁开眼,看到的正是马良修补完最后一面阵旗,转过身来,脸上挂着那副让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得意笑容。
  洞府的禁制已经恢复,这里,彻底成了他为她打造的、插翅难飞的囚笼。
  “前辈,我们谈个交易吧。”
  马良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带着一丝事后回味的慵懒。他施施然地走回到石桌前,一屁股坐了下来,仿佛他才是这座洞府真正的主人。他看着眼前狼藉一片的石桌——翻倒的茶杯,碎裂的玉石,以及战斗中溅落的傀儡零件——嫌恶地皱了皱眉。他叹了口气,随即像是拂去灰尘一般,随意地挥了挥手。一道灵光闪过,石桌上所有的杂物瞬间消失不见,恢复了最初的光洁。
  他做完这一切,才抬起头,用一种审视猎物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还站着的陈凡月。
  此刻的陈凡月,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绝美花朵。她浑身都散发着屈辱和愤怒的气息,那双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的美眸,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瞪着马良。因为愤怒,她那对被破碎布料半遮半掩的硕大奶子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让那两团丰腴的雪肉晃荡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两颗乳头早已被汗水浸透,坚硬地顶着薄薄的衣料,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主人的遭遇。
  “还谈什么交易?”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那所谓的补天丹,难道不就是你编造出来诓骗我的谎话吗?!”
  马良靠在石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脸上没有丝毫被揭穿的慌张。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晚辈从不骗人。补天丹确有其事,而且它的价值,远超前辈的想象。只是……现在还不到去取的时候。”
  他的语气太过笃定,眼神也坦然得不像在说谎。陈凡月心中的滔天怒火,竟不由自主地被这番话浇熄了一点。她不是愚蠢的女人,事已至此,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看看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那对饱满的豪乳起伏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马良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知道,只要对方还存有贪念,那自己就掌握着主动权。
  他继续用那不紧不慢的语调说道:“前辈只要帮我渡过一个难关,他日那上古遗迹的禁制一开启,我必会带着前辈一同前去寻宝。届时补天丹也好,其他天材地宝也罢,都好商量。前辈觉得如何?”
  陈凡月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有什么难关?既然有难关需要我帮忙,为何不早说,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我制住?”
  “呵呵……”马良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一种露骨的欲望。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从陈凡月愤怒的俏脸,滑到她高耸的胸脯,再到那被撕裂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这难关,寻常人是帮不得的。在下寻寻觅觅了许久,才找到像前辈这般……根骨绝佳,元阴充沛的合适人选。”
  他特意在“合适人选”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中的淫邪毫不掩饰。他身体微微前倾,继续说道:“再说了,我这个难关……若是不先把前辈制住,以前辈的性子,是必然不会从的。”
  他的话语充满了暗示,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但她还是咬着牙,冷声问道:“你先说是什么难关!只要你不存心害我性命,我……我可以考虑帮你。”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她只能虚与委蛇。
  “好,前辈快人快语!”马良抚掌一笑,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有些落寞,“在下只是一介散修,困在筑基中期已经良久,眼看寿元过半,突破瓶颈却遥遥无期。我所求的,只是希望前辈能……助我结丹!”
  听到这话,陈凡月反而愣了一下,随即不屑地冷笑起来:“结丹?这种难关,你自己去寻觅丹药,寻个灵脉充裕之地闭关修炼不就好了?何须求我?”
  马良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苦涩,他摊了摊手:“前辈灵根资质卓著,又受天道青睐,必然是有所不知,修仙界多为资质平庸之辈,侥幸入得仙途已是万难。在下灵根特殊,寻常丹药早已无用。在下若是能靠丹药和苦修突破境界,又何必冒着得罪前辈的奇险,行今日之事呢?”他十分谨慎,言语中只透露出半句真言,对于自己的伪灵根等事他是决不会告知对方的。
  陈凡月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对方真正的目的。她深吸一口气,胸前的饱满再次挺起,沉声问道:“那你要我如何帮你?”
  马良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贪婪和占有欲。他的身体再次前倾,双眼死死地盯着陈凡月的小腹丹田位置,仿佛要用目光穿透她的衣衫,窥探她体内最本源的秘密。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般在陈凡月耳边炸响:
  “做在下的炉鼎,以双修之法。”
  半个月后,三星岛。
  曾经人声鼎沸、一掷千金的盛大拍卖会场,此刻早已是人去楼空,显得空旷而冷清。华丽的穹顶之下,只剩下几名负责日常维护的女奴修,她们穿着统一的薄纱短裙,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些空无一人的贵宾席位。
  突然,会场厚重的大门被无声地推开,一股森然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一名穿着绣着暗金色海兽纹黑袍的老者,在一左一右两名修士的簇拥下,缓步走了进来。
  正在擦拭扶手的一名女奴修抬头看到来人,特别是看清了老者腰间那代表着三星岛最高权力的三颗星辰纹章时,吓得魂飞魄散。她手中的软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立刻双膝跪地,身体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她将头深深地埋下,几乎贴到冰冷的地面上,声音颤抖地不成样子:“奴……奴婢不知三长老驾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那位被称为三长老的老者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他阴鸷的目光缓缓扫过这处空旷的会场,空气都仿佛因为他的存在而凝固了。片刻后,他才用沙哑而冰冷的声音,问身后左侧的那名修士:“是这里吗?你确定她曾来过此地。”
  这名修士正是那日在仙衣阁被陈凡月打跑的钱牧马,他神情毕恭毕敬,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躬身回禀道:“回三长老,是的。弟子当日派人暗中跟踪,后经查证,目标确实曾出入此地参加拍卖会,并于拍卖会结束后离开。”
  三长老那双深陷的眼眶里,精光一闪:“那之后呢?”
  钱牧马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也变得愈发艰难:“之后……之后弟子的人跟丢了。线索,就到此处为止。”
  “废物!”三长老勃然大怒,猛地一甩袖袍,一股无形的劲风将钱牧马扫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一群饭桶!伤了我孙儿,居然还让她跑了!我三星岛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钱牧马吓得脸色惨白,跪倒在地,连声求饶,却一个字也不敢辩解。
  眼看三长老怒火中烧,他身后的另一名看起来更年轻、眼神也更活泛的修士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说道:“三长老息怒!此事……此事颇有蹊跷!据我们查证,那女修竟身怀我星岛最高等级的青铜令牌,一路畅行无阻,无人敢拦。再加上她本身修为已至结丹,行踪飘忽,一时失手也是……也是情有可原。”
  他正是那日三名牧马中的李牧马,他见三长老的脸色稍缓,立刻话锋一转,抛出了自己的功劳:“不过!在下昨日于岛内巡查时,抓获了一名形迹可疑的修士,疑似是反星教的余孽。弟子审问时,发现此人的口音,与那名女子的口音十分相像!”
  “哦?”三长老终于转过头,浑浊的双眼中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你确定吗?”
  李牧马挺起胸膛,脸上充满了自信:“弟子确定!在下的‘分音神通’从未出错过!那女子的口音非常独特,与我们诸岛的任何一种方言都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内陆古韵。而昨日擒下的那名男修,他的口音虽然刻意掩饰,但其本源音色,与那女子必然同源!他们极有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
  时间的概念早已变得模糊不清。
  陈凡月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待了多久,或许是几天,或许是十几天。她干裂的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呻吟的力气都已经被榨干。她的脚踝被冰冷的铁链紧紧锁住,倒吊在一间密室的中央,长时间的悬挂让铁链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传来一阵阵麻木的刺痛。
  她的视线已经迷离,涣散的瞳孔里,只能勉强映出不远处那张石桌的轮廓。桌子上,静静地摆放着那个让她坠入无间地狱的罪魁祸首——那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如墨的方印。
  此刻的她,若被任何一个熟悉她往日风采的人看到,恐怕都会惊得目瞪口呆,甚至会以为是堕入了什么邪异的幻境。
  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曾经包裹着她黑袍早已化为碎片,如今她赤条条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除了脚踝,她的手腕也被另外两根铁链向左右两边拉开,将她整个人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因为长时间倒吊,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部,让她美丽的脸庞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充血的紫红色。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身上的液体。
  那不是水,也不是血,而是一种混合着乳白、透明和淡黄色的、粘稠而腥臊的液体。它们覆盖了她每一寸肌肤,从她饱满挺翘的臀瓣,流过平坦的小腹,淌过那对因为倒吊而垂向地面、形状惊人的硕大奶子,最后顺着她的脖颈、脸颊,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散乱在地的长发上,将青丝与地面黏合成一团污秽。
  就在她神智即将再次沉入黑暗之际,石桌上的黑色方印毫无征兆地闪烁了一下。
  那道幽暗的黑光,仿佛是催命的符咒。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凄厉又带着极度淫靡的尖叫从陈凡月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一股无法抗拒、无法言喻的恐怖快感,如同最狂暴的雷电,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摧毁了她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这不是欢愉,这是最残酷的刑罚。
  她的骚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顺着倒吊的身体,浇灌在她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同时,她那对因为持续刺激而涨大了一圈的奶子也猛地一颤,两颗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像是被无形的手指狠狠挤压,喷射出两道浓白的奶水,与那淫水混合在一起。
  极致的痉挛让她的括约肌彻底失守,一股温热的尿水也随之失禁而出,带着羞耻的骚味,为她这具已经污秽不堪的玉体,又增添了一层肮脏的液体。
  奶水、淫水、尿水,混合着之前的汗液和残留物,一股脑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流淌。它们流过她起伏的胸口,漫过她的锁骨,最终淋满了她那张曾经清冷秀丽的容颜。液体灌进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让她在极乐的巅峰呛咳着,品尝着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所有污秽。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密室的石门被推开,一个关节僵硬的人形傀儡迈着机械的步伐走了进来。它走到陈凡月的面前,眼中闪烁着毫无感情的红光,扫描了一下她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随后,一个毫无起伏的、冰冷的机械合成音在密室中响起:
  “陈凡月,第二百九十八次高潮。”
  说完,傀儡便转身,迈着同样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淫靡与绝望的密室。石门缓缓关上,将最后的光明也一并隔绝。
  密室内,只剩下陈凡月如破布娃娃般悬挂的赤裸身体,和那从她脸上、发梢滴落的,混合着奶水、淫水和尿水的粘稠液体,在死寂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6 14:51:01

星岛番外:血染妙音坊
  七星岛,妙音坊,午夜。
  整座坊市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轰然炸开。
  “轰!”
  一道赤红火柱从主殿冲天而起,瞬间吞没了雕梁画栋的飞檐。火舌舔舐着夜空,映得半边岛屿血红。尖叫、哭喊、金属撞击声混成一片,妙音坊多年心血布下的“妙音幻阵”在烈焰中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哀鸣,一层层光幕崩解,露出里面惊慌失措的修士与家眷。
  十二岁的王柠站在偏殿的回廊下,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母亲的衣袖。
  她额心那点朱砂痣在火光中像一滴鲜活的血。
  “柠儿,别怕。”母亲将她护在身后,声音颤抖却强装镇定,“娘和爹爹挡住他们,你往后山跑——”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破空而来。
  “噗!”
  父亲的护身飞剑被一柄漆黑长枪生生钉碎,枪尖余势不减,从他胸口贯穿,带出一串滚烫的血珠。父亲踉跄跪地,口中鲜血狂喷,染红了脚下青石板。
  “爹!”王柠尖叫着扑过去,却被母亲死死抱住。
  “走!快走!”
  母亲祭出最后一件本命法宝——一枚七彩琉璃铃,铃声荡起,化作漫天音刃斩向黑影。
  “雕虫小技。”黑影冷笑,长枪一抖,音刃尽碎。下一瞬,枪尖已抵在母亲咽喉。
  “妙音坊主,交出那卷玉简,就饶你和你女儿一命。”为首的男人声音沙哑,脸上蒙着黑铁面具,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
  母亲咬牙,手中捏碎一枚玉简,灵力狂涌
  “贱人!那物有多珍贵,你的命都不够偿的!”
  轰!
  整座妙音坊的护山大阵突然熄灭,所有禁制符文同时暗淡。火势趁机暴涨,瞬间将偏殿吞没。
  “是谁?!”父亲临死前嘶吼,目光扫向人群。
  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花廋。
  十八岁的花廋,曾经妙音坊副门主之女,如今却穿着一身暴露的薄纱奴衣,脖颈上套着耻辱的银铃项圈。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风:“父亲只是想换取星岛庇护……是我,告诉了他们如何关闭阵法。”
  “你……”母亲瞪大眼,七窍流血。
  花廋抬眼,眸底是深不见底的恨意:“你父亲杀了我爹,毁我全族……今日,我要妙音坊,鸡犬不留。”
  “贱人!”母亲怒极,拼着最后一口气扑向花廋,却被长枪贯穿胸膛,钉死在王柠面前。
  热血溅了王柠满脸。
  她呆呆地看着父母的尸体,耳边只剩火焰的噼啪声。
  “抓住这小丫头。”为首男人一挥手,几个花满楼修士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王柠提起。
  “放开我!”她疯狂挣扎,小手抓破一个修士的脸,换来一记耳光,嘴角立刻渗血。
  “嘴硬。”修士狞笑,将她扔进一只黑铁笼子,笼门“咔哒”锁死。
  妙音坊彻底沦陷。
  ……
  三日后,花满楼总楼,地下奴修房。
  潮湿阴冷的地窖里,王柠被剥得精光,双手吊在头顶铁链上,脚尖勉强点地。她的小奶子还没发育,只有两粒粉嫩乳尖,小逼光溜溜的,像个白馒头。
  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坐在椅上,眯眼打量她:“妙音坊主之女?十二岁……不错,收为奴修,调教好了,能卖大价钱。”
  他转向身侧的花廋:“你不是恨妙音坊入骨?这丫头,楼主有命,交给你带大。教她规矩,教她听话,教她……怎么用身子伺候男人。”
  花廋跪在地上,银铃项圈叮当作响。她抬头,目光落在王柠幼小的身体上,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
  “遵命。”
  她起身,一步步走向王柠,手中多出一根细长的银鞭。
  “从今天起,你叫‘柠奴’。”鞭子抽在王柠白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第一课,跪下,叫主人。”
  王柠咬着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挺直脊背。
  “啪!”
  又一鞭。
  “叫不叫?”
  “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落下,王柠的小身子在铁链间剧烈颤抖,雪白的皮肤很快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她终于崩溃,哭喊出声:
  “主人……柠奴……听话……”
  花廋停手,俯身捏住她下巴,声音温柔得像毒蛇:
  “好孩子。”
  “以后,你要学着把情绪咽进骚穴里,用奶子、用小逼、用屁眼去讨好男人……就像我一样。”
  她解开自己胸前的薄纱,露出两只被金环穿透的紫红奶头,又撩起裙摆,露出光洁无毛的骚穴——穴口赫然烙着一个“奴”字。
  “看见了吗?这就是妙音坊的下场。”
  王柠瑟缩着,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
  地窖的烛火摇曳,映出两个同样命运的女人
  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八岁。
  一个将被调教成星海最吸引人的炉鼎,一个已亲手将自己变成最下贱的奴修。
  而这一切,只是开始。
  一星岛,花满楼总楼,锁春阁。
  夜色如墨,阁内却灯火通明,空气里混杂着浓郁的合欢香、汗液与精液的腥膻。雕花檀木大床上,十八岁的王柠被剥得一丝不挂,像只雪白的小羊羔般跪趴着。
  她额心朱砂痣在烛光下红得妖冶,乌黑长发披散到腰,遮不住那对已被调教得鼓胀饱满的雪腻嫩乳。乳尖挺立,泛着晶莹的乳白汁液,一滴滴顺着乳沟滑落,滴在锦被上,晕开淫靡的水痕。
  她身后,花廋夫人赤裸着跪坐,手中握着一根粗如儿臂的玉势,表面刻满凸起的螺纹,正缓缓往王柠那粉嫩无毛的骚穴里捅。
  “柠奴,放松……把灵力运转到子宫……对,就是这样……”
  花廋的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可动作却狠辣无情。玉势“噗嗤”一声整根没入,螺纹刮蹭着穴壁嫩肉,带出一串晶莹的淫水。
  “啊……夫人……好涨……骚穴要裂开了……”王柠呜咽着,十指死死抠进床单,小屁股不受控制地扭动。
  “裂开才好。”花廋冷笑,另一只手捏住她左乳,用力一挤。
  “滋——”
  一股温热的乳汁从乳头喷射而出,溅在花廋掌心,带着淡淡的甜腥。
  “成了!”花廋眸子一亮,“《乳水决》大成!”
  她拔出玉势,带出一大股淫水,又俯身舔舐王柠的乳尖,舌尖卷走乳汁,喉头滚动吞咽。
  “味道不错……楼主会喜欢的。”
  王柠瘫软在床,胸口剧烈起伏,骚穴一张一合,吐出白浊泡沫。
  ……
  两年后,一星岛,花满楼总楼。
  二十岁的王柠已出落得绝色无双,一袭月白纱裙裹身,胸前鼓胀的奶子将衣料撑得紧绷,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圆润挺翘。她跪坐在楼主下首,额心朱砂痣在灯火下熠熠生辉。
  楼主的手掌摩挲着她雪腻的肩头,声音威严:“柠奴,练气五层了?不错。本楼主问你,愿不愿意去七星岛做分楼主?那地方……曾经是你们妙音坊的地盘,如今空着也是空着。”
  王柠垂眸,声音清冷:“柠奴愿往。”
  她抬头,目光扫过殿内。
  花廋夫人正赤裸着趴在一众大人物脚边,像只发春的母狗。
  她脖颈上的银铃项圈换成了金链,链子另一端拴在一位星岛金丹修士的腰带上。她的奶子被勒得发紫,乳头穿环挂铃,铃声叮当;骚穴和后庭各插着一根玉势,尾端缀着狐尾,随着爬行一晃一晃。
  她正低头舔舐一位修士的靴子,舌头灵活地卷走上面的尘土,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汪……汪……”
  修士们哄笑,有人伸手拍她屁股:“这畜生真听话,听说大长老要养条母狗,不如……”
  “哈哈哈,就她了!送过去,让大长老肏个够!”
  花廋身子一颤,骚穴里的玉势却吐出一股淫水,显然兴奋得发抖。
  王柠看着这一幕,指尖微微收紧。
  妙音坊的仇,父母的血,海枯石烂。
  她会亲手讨回来。
  “楼主,”她轻声开口,声音如冰,“七星岛分楼,柠奴接了。”
  楼主大笑,手探进她衣襟,捏住一只胀满乳汁的奶子,用力一挤。
  “滋——”
  乳汁喷溅,溅在花廋夫人脸上。
  花廋抬头,舌头舔去乳汁,冲王柠露出一个扭曲的笑。
  两个女人,目光在空中交错。
  一个即将高飞,一个彻底堕落。
  七星岛的花满楼,即将迎来新的楼主。
  楼主之名,妙音仙子。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6 14:51:09

第六十一章 地牢受刑
  马良悠闲地坐在一张石桌前,手指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几本散发着古旧气息的功法典籍。这些典籍的封皮上写着各自的名称:《丹鼎大法》、《春水功》、《飞花弄月》。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跪坐在他面前的女人身上。
  是陈凡月。
  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前几日那般被液体浸透的狼狈与污秽。她显然被清洗过了,雪白的肌肤上看不到一丝杂质,每一寸都干净得如同初生的婴儿。只是,这份干净却更加凸显了她此刻的处境——她依旧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跪坐在冰冷的石地上,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遮住了部分浑圆的臀瓣。
  她的眼神空洞而木然,那张曾经清冷秀美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只是安静地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前辈,”马良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用指尖点了点桌上的《丹鼎大法》,“这几本功法,你修炼后是否都有深入研究?”
  陈凡月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木讷地跪着,没有任何回应。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微微颤抖,那对丰满硕大的奶子也随之轻轻晃动,乳尖的颜色比之前深了许多,呈现出一种被过度玩弄后的艳红色。
  马良对此毫不在意,自顾自地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嘲讽:“前辈又何必装傻呢?这几本功法,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前辈本身修炼的,就是这以自身为鼎,采阴补阳的双修炉鼎之法。既然以双修法入仙途,又何必在在下面前死扛着,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他的话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陈凡月麻木的内心。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死寂的表情。
  马良似乎很享受这种看破对方内心的快感。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储物袋,在陈凡月面前晃了晃。
  “这里面的东西,前辈应该还记得吧?”
  那正是陈凡月的储物袋。这几日,他已经将里面翻了个底朝天。虽然没有能让他看得上眼的法宝丹药,但那一袋子满满的中阶灵石,倒算是一笔不错的收获。除此之外,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代表星岛的星辰图案。
  他几乎可以肯定,不仅这枚令牌与星岛有关,并且眼前这个女人也与星岛有大关联,但他根据对方修炼的功法做出判断,对方绝不是星岛的牧马或某位长老。恐怕这位修炼着淫荡功法的前辈,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这个东西,才能如此这般安然无恙地在三星岛的地盘上自由出入。
  “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凡凡月开口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屈辱,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马良挑了挑眉,似乎对她这种反应有些意外。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淡淡地命令道:
  “张腿。”
  这两个字就像是刻印在她灵魂深处的指令。陈凡月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机械地、顺从地将原本并拢的双膝向两侧打开。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几乎将双腿分到极限,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马良的眼前。
  那里光洁如玉,没有一根毛。粉嫩的肉唇因为连日来数百次的高潮而微微外翻,显得有些红肿,中央那颗比寻常女子大了好几圈的阴蒂,更是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樱桃般的色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流出蜜汁。整个骚穴看起来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果实,散发着一股被彻底开发后的淫靡气息。
  马良的目光在那颗异常饱满的阴蒂上停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发出了两声意味不明的“啧啧”声。
  “既然前辈都这么主动要求了,”他嘴角的笑意变得邪恶而残忍,“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的话音刚落,陈凡月便自己动了。她没有再看马良一眼,只是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划过一道优美而绝望的弧线。然后,她迈开修长的双腿,自己主动地、一步步地走回了那间让她经历了无数次地狱般高潮的密室。
  她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三星岛,地底深处的一处地牢。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霉变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恶臭。墙壁上,燃烧的火把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将一道道狰狞的影子投射在布满暗褐色血迹的刑具上。
  地牢中央的刑架上,一个男人被粗大的铁链锁住了四肢,狼狈地吊着。他浑身是伤,布满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鞭痕,有的伤口已经结痂,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珠。他穿着的修士袍早已变成了破烂的布条,勉强挂在身上,遮不住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尽管肉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那双黑色的眼眸却依旧明亮,闪烁着不屈的意志。一丝若有若无的黑色魔气,正从他体内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与这地牢的阴森气息融为一体。
  一名身穿三星岛制式袍服、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修士,正手持一根带着倒刺的皮鞭,站在男人的面前。他是这次拷问的领头人。
  “鹏飞!”刀疤修士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刮在鹏飞的耳膜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和那个伤了赵牧马的女修,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的口音如此相似?你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和来历!”
  被唤作鹏飞的男修抬起头,尽管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过了,我是花满楼总楼主的内门弟子!你们无故抓了我,还用此等酷刑,等我们楼主找上门来,定要你们给个交代!”
  “花满楼?!”刀疤修士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手中的鞭子猛地挥出,狠狠地抽在鹏飞的胸膛上!
  “啪!”
  一声清脆的皮肉爆裂声响起,鹏飞的胸口瞬间多了一道血肉模糊的鞭痕!
  “一个婊子卖屁眼的地方,也敢在我三星岛的地盘上叫嚣?!”刀疤修士面目狰狞地吼道,“告诉你,别说你一个弟子,就算是你们的分楼主又如何?七星岛、五星岛的花满楼早就被清算了!就连那个从五星岛跑来求援的老婊子花廋,现在也被我们拿下了,正被当成母狗好好‘伺候’着呢!你以为你们那个总楼主,仗着曾经对星岛有过一点微末功劳,就能在三星岛的地盘上张狂吗?!”
  他凑近鹏飞,几乎是贴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逼问:“快说!你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的功法路数诡异,你身上又带着魔气,你们是不是‘反星教’的余孽!”
  剧烈的疼痛让鹏飞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乱发。但他依旧死死地咬着牙,一个字也不肯说。他积蓄起口中所有的血水和唾沫,猛地一扭头,“噗”的一声,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了刀疤修士的靴子上。
  “你找死!”
  刀疤修士勃然大怒,被彻底激怒了。他向后退了一步,对着身边的几名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几名修士立刻心领神会,狞笑着转身走了出去,地牢的铁门在他们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知道是去准备什么更加残酷的刑具了。
  地牢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鹏飞沉重的呼吸声。
  看着那几人离去的背影,鹏飞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比死亡更加痛苦的折磨。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清冷而绝美的身影。
  ‘凡……’他在心中默默地念着那个名字。
  ‘你……真的成功穿过那个传送阵了吗?’‘望你真的来到了这片无边之海……’‘不然,留在那边……以合欢老魔的恶毒……他……他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30 01:52:18

第六十二章 寸止折磨
  密室的大门伴随着沉闷的轰鸣声缓缓开启,一股甜腻气息扑面而来。那是陈凡月修炼《丹鼎大法》后所特有的异香,混合着浓烈的乳腥味和淫靡的雌性味道,若是凡人吸上一口,恐怕立刻就要气血翻涌、爆体而亡,但马良只是冷漠地皱了皱眉,随手打出一道清心诀,便大步迈入。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活色生香图。
  一张特制的刑桌由寒玉打造,冰冷刺骨,却正以此来刺激陈凡月那具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肉体。她那具丰腴雪白的肉体此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四肢被粗大的锁链呈“大”字型死死扣在桌角,紧绷的肌肉线条展示着她此刻正在承受的巨大煎熬。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因为头部后仰倒悬在桌边,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向两侧摊开,几乎遮住了半个胸膛。两颗紫红肿胀的乳头被两片雷符箓紧紧包裹吸附,不时有蓝色的电弧“滋啦”一声闪过。
  “唔——!嗯唔——!”
  每当电流穿过乳尖,那倒悬的身体就会剧烈弹跳一下。电流带来的剧痛在她体内瞬间转化为蚀骨的酥麻快感,同时刺激着《乳水决》疯狂运转。只见那符箓的边缘,浓稠温热的白色乳汁正源源不断地溢出,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甜香的奶洼。
  视线下移,她的私处此刻更是惨不忍睹。
  肥硕的雪白臀瓣被铁链强行掰开,暴露出鲜红泥泞的蜜穴。前方的骚穴和后方的菊穴中,各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这两根假阳显然经过特殊炼制,表面布满了螺旋状的凸起和细密的文刻,此刻正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频率,在那两个湿软的肉洞中不知疲倦地自动抽插着。
  “噗滋、咕叽……”
  两穴之中早已泥泞不堪,不知是前面流出的淫水,还是后面肠道分泌的肠液,亦或是马良先前灌入的特制催情药剂,混合成一种粘稠拉丝的液体,随着玉棒的进出被不断搅打成白色的泡沫,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淌。
  可最残忍的并非这肉体上的奸淫,而是对陈凡月神识层面的折磨。
  马良走到刑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凡月那张倒悬的、涨红的俏脸。她口中塞着一根刻有禁制阵法的口枷玉棍,将她的樱桃小口撑到了极限,那特殊的口腔构造让她嘴里的嫩肉本能地疯狂吮吸着这根死物,舌头无助地缠绕、拍打,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美目此刻早已失焦,瞳孔涣散,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在不断地细微抽搐,脚趾蜷缩又张开。
  这是马良特意布下的“锁淫阵”。那两根假阳和乳头上的符箓,总是在她快感积累到即将爆发高潮的前一瞬,突然停止抽动或改变频率,硬生生将那股喷薄欲出的快感打断,让她悬在云端却无法坠落。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远徘徊在高潮边缘的“寸止”折磨,对于敏感度是常人百倍的陈凡月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酷刑,也是最极致的调教。
  “看来,前辈的身体比在下想象的还要美妙。”马良伸手,粗糙的指腹抹过她胸前溢出的奶水,放在鼻尖嗅了嗅,语气冰冷得像是在评价一件法器,“乳汁中的灵气浓度提升了三成,看来这种极限状态下的刺激,确实有助于激发炉鼎的灵力。”
  听到马良的声音,陈凡月原本浑浑噩噩的神识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乞求般的呜咽声:“呜呜……唔唔唔……”
  她拼命扭动着腰肢,那两腿间被玉棒撑得透明的肉穴疯狂收缩,似乎在乞求眼前之人给她一个痛快,哪怕是更粗暴的强奸,也比这种无休止的折磨要好。
  马良冷笑一声,手指猛地探入她被玉棒撑开的骚穴边缘,狠狠按压在那颗充血肿胀到极限的阴蒂上。
  “啊——!!!”
  被口枷堵住的惨叫声闷在喉咙里,陈凡月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疯狂弹起,脊背弓成一道惊人的弧度,浑身肌肉紧绷如铁,大量的淫水和尿液在这一瞬间失禁般狂喷而出,浇了马良一手。
  看着眼前的淫相,马良却不以为然,反而淡淡的说到:“前辈的体香真是醉人,在下本以为那个在屁眼中的玉塞是什么淫物,没想到竟是为了遮蔽前辈的体香而用。不过也请前辈放心,在我这洞府中,不必担忧,自是无人能知道前辈在此地。”
  说罢,他清淡地笑了笑,离开了。
  马良的话语在空旷的密室中回荡,带着几分嘲弄与冰冷的理智,却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扎进陈凡月那早已支离破碎的神识之中。
  “呜……呜呜……”
  听到“屁眼”二字,陈凡月那几乎快要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身体本能地一阵痉挛。那根插在她后庭菊穴中的假阳,此刻在她极度敏感的感知中变得无比清晰。原先从王麻子处得到的那具锁玉玉塞,早已经被对方取走,也正如马良所言,是为了压制她体内那股足以让方圆百里凡人发情的异香。
  只是她没有想到,对方竟已经知道了那物的作用,原本还想要依靠自身的体香被三星岛附近的修士发现,说不定能借机逃脱这魔窟,没想到……
  而此刻下体中那粗大的假阳不仅填满了她的羞耻肠道,更是在深处不断释放着微弱的电流,刺激着肠壁嫩肉疯狂蠕动、分泌肠液,却又被那严丝合缝的棒体死死堵住,丝毫无法外泄。那种腹中饱胀、酸麻、想要排泄却又被硬物堵住的异样感,混合着前穴和乳头传来的极致快感,构成了摧毁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马良转身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密室的大门再次轰然关闭,将最后的一丝光亮也隔绝在外。黑暗重新笼罩,只剩下那两根假阳永无止境的“滋滋”运转声和陈凡月粗重的喘息声。
  “啊……唔……”
  陈凡月绝望地翻着白眼,身体在刑桌上无助地抽搐。
  正如马良所观察到的,对于拥有淫邪体质的她来说,普通的强奸、轮奸甚至兽交,虽然屈辱,但最终都会转化为身体无法抗拒的高潮。那种高潮虽然是羞耻的,但至少是一种释放,一种宣泄,一种短暂的“解脱”。百年的修行路上,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在高潮中麻痹自己,在极乐中逃避现实的痛苦。
  但马良不同。这个筑基期的男修,心思深沉得可怕,手段更是毒辣到了极点。
  他剥夺了她“高潮”的权利。
  每当快感积累到顶峰,那个临界点即将突破的一刹那,体内的假阳就会突然停止震动,乳头上的电流也会瞬间消失。那股即将喷发的洪流被硬生生截断,堵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化作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的酸痒和空虚。
  “给我……呜呜……给我……”
  她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祈求着哪怕是一次最微小的释放。
  汗水混合着奶水、淫水,将她身下的寒玉桌浸泡得滑腻不堪。她拼命地磨蹭着大腿,试图通过摩擦来获取一点点快感,但那锁链将她锁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意义。
  一次次被推上云端,又一次次被狠狠摔下。
  她的神智开始涣散,现实与幻觉的界限变得模糊。她仿佛看到了昔日那些将她视作禁脔玩弄的恶人,又仿佛看到了自己突破结丹时的模样。但最终,所有的画面都破碎了,只剩下小腹上那个滚烫的“奴印”,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一个连高潮都需要主人施舍的母畜。
  “呃……啊……”
  终于,在又一次快感被强行打断的瞬间,陈凡月紧绷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彻底翻白,口中喷出一股白沫,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她昏死过去了。
  但在昏迷中,那两根不知疲倦的假阳依然在她的体内缓缓抽插,那两块符箓依然在她的乳头上积蓄着下一次的电流。
  在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炼狱中,她的身体依然在被迫接受着折磨,一点点地沦陷,一点点地堕落,直到彻底成为马良手中只知服从的炉鼎。
  地下交易会的空气污浊而沉闷,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一个个裹在黑袍中行色匆匆的身影。这里是三星岛最为隐秘的黑市,流通着无数见不得光的赃物、邪器,甚至是活生生的炉鼎与奴隶。
  马良站在一个摊位前,目光在一件名为“幽云梭”的飞行法器上停留许久。这梭子通体漆黑,隐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阴寒气息,据说是用某种深海妖兽的脊骨炼制,遁速极快,甚至能短时间内摆脱结丹修士的追击。对于像他这样时刻提防被人杀人夺宝的散修来说,简直是保命的神物。
  但他只是看了看标价,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哪怕他搜刮了陈凡月这个结丹女修的全部身家,面对这种顶阶法器的天价,依然显得捉襟见肘。陈凡月的储物袋里虽然灵石不少,但他还要留着大笔灵石来维持洞府阵法、炼制傀儡以及购买辅助结丹的灵药。
  “唉……”马良心中轻叹一声,修仙界弱肉强食,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正当他转身欲走,融入黑暗之时,一道略带轻浮却透着几分惊喜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哟?这不是马良马道友吗?真是稀客啊!”
  马良脚步一顿,神识瞬间外放,右手已悄然扣住袖中的几张高阶符箓。待看清来人,他才微微放松了警惕,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来人身着一袭宝蓝色的锦袍,腰悬极品暖玉佩,手中把玩着两颗不知名妖兽的内丹,一副世家公子的做派。此人面容英俊,只是眼底带着几分常年纵欲过度的青黑,正是他在三星岛结识的一位“旧友”——孙家少爷,孙成。
  “原来是孙兄。”马良拱了拱手,语气平淡又不失礼数,“许久不见,孙兄修为越发精进了,看来结丹指日可待啊。”
  孙成哈哈一笑,也不避讳周围探究的目光,亲热地揽住马良的肩膀:“哪里哪里,不过是家族长辈填鸭式地喂了些丹药罢了,根基虚浮得很,哪比得上马兄你一步一个脚印来得扎实。”
  两人寒暄几句,孙成瞥了一眼马良刚才驻足的摊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压低声音道:“马兄可是看上了那幽云梭?若是手头紧,做兄弟的倒是可以借你周转一二……”
  马良心中冷笑,这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这种世家子弟,更是无利不起早。他不动声色地婉拒道:“多谢孙兄美意,在下不过是随便看看,这等宝物,现在的我还无福消受。”
  孙成也不勉强,只是眼珠一转,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马良耳边,带着几分诱惑的语气说道:“其实……若是马兄真缺灵石,或者想要些更极品的宝物,兄弟我最近倒是得了个天大的机缘。”
  马良眉梢微挑,故作好奇:“哦?愿闻其详。”
  孙成左右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用气音说道:“这机缘嘛……现在还不能细说。不过若是马兄能突破到结丹期,到时候咱们兄弟二人联手,那好处……嘿嘿,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别说是这区区幽云梭,就是传说中的古宝,也不是没有可能!”
  马良心中一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笑容。结丹期?这孙成打的什么算盘?难道是某个需要特定修为才能开启的秘境?还是某种需要多人合练的邪门阵法?
  他没有立刻追问,只是深深看了孙成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孙兄如此看重在下,实在是受宠若惊。既然如此,在下定当竭尽全力,早日结丹,不负孙兄厚望。”
  “好!我就知道马兄是个痛快人!”孙成拍了拍马良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贪婪与算计,“那我就静候佳音了。对了,最近岛上新来了一批奴修,听说还有反星教的女子,马兄若是有空,不妨一聚,兄弟我请客!”
  马良笑着摇了摇头:“在下一心向道,对这些风月之事并无兴趣,孙兄自便吧。”
  告别了孙成,马良转身离开了地下交易会。走出那阴暗潮湿的通道,重新沐浴在外界的阳光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而深邃。
  “机缘……哼。”
  他冷笑一声,他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尤其是从孙成这种人嘴里说出来的。不过,这倒也提醒了他,结丹之事确实迫在眉睫。
  无论是为了应对孙成口中那未知的“机缘”,还是为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修仙界拥有自保之力,他都必须尽快提升修为。
  而那个被囚禁在密室中的陈凡月,正是他结丹的关键。
  想到这里,他立刻加快了脚步,朝着洞府的方向而去。
  是时候,去准备收割那具熟透了的“果实”了。
  三个月,对于修仙者漫长的寿元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然而对于陈凡月而言,这九十多个日夜,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被拉长成了永恒的噩梦。
  洞府内,灵茶的清香袅袅升起,与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腥膻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堕落的氛围。马良身着一袭青色长衫,神色悠然地坐在一副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紫砂茶盏,仿佛一位正在品茗论道的儒雅修士。
  而在他脚边,结丹期女修陈凡月,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
  她的身体经过这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那是长期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导致的充血。
  哪怕只是这样静静地跪着,没有任何触碰,她那已经彻底坏掉的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做出反应。
  “滴答……滴答……”
  那是淫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她的腿根早已湿透,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不断地细微抽搐,那两腿之间的嫩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一张一合,贪婪地渴望着被填满。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股无法抑制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脑门,让她不得不紧紧咬住下唇,才能勉强不发出那羞耻的呻吟。
  马良轻抿了一口灵茶,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陈凡月那颤抖的娇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前辈这是怎么了?如此大礼,晚辈可受不起啊。不知前辈今日特意求见,是有何要事相商?”
  陈凡月闻言,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来。那张曾经清冷高傲的绝美脸庞,此刻却布满了憔悴与恐惧,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你……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不必……不必这么折辱我……”
  马良放下茶盏,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声,在这寂静的洞府中显得格外刺耳。
  “看来,前辈还是没有认清现在的形势啊。”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如果前辈还没做好准备与在下交易,那无妨,有的是时间,当然,也有的是手段……”
  听到“手段”二字,陈凡月瞳孔骤缩,那三个月来在密室中遭受的非人折磨瞬间涌上心头。
  那无休止的寸止,那永远无法到达高潮的绝望,那两根冰冷的假阳在体内不知疲倦的搅动,那符箓在乳尖上炸开的电流……
  “不!不要!”
  她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像是筛糠一样剧烈颤抖,膝盖在地上摩擦着向后退去,仿佛眼前这个男人是比恶鬼还要可怕的存在。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的崩溃。她小腹上的“奴印”,在马良手中那件名为“翻奴印”的诡异法器的压制下,早已彻底失控。每一次违抗,每一次心生恨意,都会转化为百倍千倍的肉体快感和精神折磨,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成泥。
  马良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他上前一步,逼近陈凡月,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那前辈是想通了?要乖乖听话了吗?”
  “不……不……不要再折磨我了……”陈凡月语无伦次地重复着,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恐惧彻底击垮了防线。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将她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马良厉声喝道,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前辈到底想做什么?说清楚!”
  陈凡月被迫看着眼前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冰冷和掌控。她的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下体的淫水流得更欢了,那种羞耻的快感混合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要……不……”
  “啪!”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这一次马良用了几分灵力,陈凡月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扔回密室,这一次,我会把那两根玉棒换成烧红的烙铁!并且封住你的神识,让你清醒地感受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直到你寿元耗尽!”马良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冻结了陈凡月的灵魂。
  “此生,前辈就好好在那张桌子上受着吧!”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陈凡月最后的心理防线。
  “呜呜呜……”
  她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显得凄惨无比。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地狱了,她不想再承受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了。
  “啪!”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在洞府中回荡,陈凡月原本白皙的脸颊已经浮现出数道红肿的指印。
  “说话!”马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结丹女修,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不要……”她哭得梨花带雨,原本的自尊早已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被碾碎成泥。她双手撑地,艰难地想要爬向马良,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求求你……不要再把我关进去……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那前辈是要做什么?”马良蹲下身,“我再问最后一次,你想做什么?”
  陈凡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经在她眼中并不起眼的筑基修士,此刻却成了掌控她命运的神魔。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彻底臣服,是她发自内心地放弃所有抵抗,主动献上一切。
  “我……我……”陈凡月颤抖着嘴唇,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马良的手背上。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吐出了那句代表着彻底沉沦的话语,“我想……我想做你的炉鼎……我想……我想让你……操我……”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她的声音细若蚊蝇,羞耻感让她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种诡异的轻松感,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马良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这就对了嘛,前辈早这么说,又何必受那么多苦呢?”
  他站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玩味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凡月:“既然前辈诚心想要用肉体与在下交易,那在下自然不会拒绝。不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那还在不断流水的下体,“前辈这幅样子,似乎还没准备好啊。既然想做炉鼎,就要有炉鼎的觉悟。自己爬过来,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陈凡月身子一僵,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一想到那可怕的密室,她所有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她咬着下唇,忍受着膝盖在坚硬地板上摩擦的痛楚,一点一点地爬向马良。
  那丰满圆润的臀部随着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两腿间那泥泞不堪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股透明的爱液拉着丝滴落,在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湿痕。
  爬到马良脚边,她颤抖着伸出手,抱住马良的小腿,将脸贴在他的膝盖上,像是在寻求庇护。然后,她缓缓转过身,仰面躺在地板上,将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向两侧大大张开,甚至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将那红肿充血、不断吐着淫水的嫩穴彻底展示在马良面前。
  “主……主人……”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声音颤抖却坚定,“请……请享用……”
  马良看着眼前这具任由他予取予求的极品肉体,眼中的欲望终于不再掩饰,化作熊熊燃烧的火焰。
  结丹的契机,终于成熟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30 01:57:05

第六十三章 奴印更人
  马良缓缓从软榻上起身,脚步声在空旷寂静的洞府中显得格外清晰。他走到眼前那具悬吊的肉体旁,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像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审视一头待宰的牲畜般,绕着那肉体缓缓踱步。
  虽然看不见,但听觉在面具的封闭下变得异常敏锐。陈凡月能感觉到马良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正一寸寸地扫视着她的全身,从紧绷的脚趾尖,沿着光洁的小腿线条向上,滑过大腿内侧那羞耻的无毛嫩穴,最终停留在她那两团因充血而微微涨红的巨乳上。
  “哒、哒、哒……”马良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陈凡月紧致的大腿外侧,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停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那挺翘圆润的肥臀上。那里,“月奴”两个墨字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这是那日认主时纹刻上的。
  “啪!”
  马良突然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那写着月字的左侧臀瓣上。
  “啊——!”陈凡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在铁链的牵引下剧烈晃动起来。那肥美的臀肉在这一掌之下泛起阵阵肉浪,红色的指印瞬间浮现,与黑色的“月奴”二字交织在一起,透着一股凌虐的美感。
  “你这屁股,真是够大的。”马良轻笑一声,手掌贴在那滚烫的臀肉上肆意揉捏,指尖甚至恶作剧般地在那紧闭的菊蕾周围打转,“看来这几日的调教,让你的身体越来越适应母畜的身份了。”
  陈凡月咬紧了牙关,那张露在面具外的樱桃小嘴死死抿着,试图压抑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双手被吊在头顶,手腕处因为长时间的勒紧而磨出了一圈红痕,随着身体的挣扎,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马良绕回到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面具下缘露出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虽然隔着面具,但他仿佛能透过那漆黑的材质,看到里面那双充满屈辱与泪水的眼睛。
  “把嘴张开。”马良命令道,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陈凡月身子一颤,犹豫了片刻,但在奴印那灼烧神魂的威慑下,她最终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粉嫩的舌尖微微颤抖着,贝齿洁白,口腔内壁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马良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两根手指伸进她温热的口腔中,搅动着那条丁香小舌,肆意玩弄着她的口腔壁。“啧啧,真是个极品。连嘴里都这么热,不知道含着主人的鸡巴时,会不会也像下面那张小嘴一样会吸。”
  他在她嘴里搅动了一番,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晶莹的银丝。随后,他的目光下移,落在那两团硕大无朋的乳房上。那上面纹刻的“母畜”二字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定,乳尖因为刚才的刺激依然硬挺着,挂着几滴未干的乳汁。
  “既然是母畜,那就该时刻准备着产奶。”马良说着,双手猛地抓住了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他的手掌很大,却也无法完全包裹住这对豪乳。他用力向中间挤压,五指深陷进那柔软绵腻的乳肉之中。
  “嗯……哈啊……”陈凡月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马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拇指狠狠地碾压着那两颗肿胀的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旋转。在这粗暴的刺激下,两股细细的乳白色水柱瞬间从乳孔中激射而出,划过一道抛物线,喷溅在马良的胸膛和脸上。
  “好!好奶水!”马良不怒反笑,他并没有躲避,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溅到的乳汁,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看着陈凡月那因喷奶而剧烈颤抖的娇躯,看着她那张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角挂着唾液,胸前乳汁横流,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堕落而淫靡的气息。
  “月奴,”马良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悬在空中,喷着奶水,哪里还有半点昔日仙子的模样?你就是天生为了被男人玩弄、为了产奶而生的下贱母畜。”
  陈凡月听着这充满羞辱的话语,心中悲愤交加,但身体却在奴印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彻底背叛了意志。她的骚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股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她那张露在外面的小嘴无助地张合着,最终只能吐出破碎而顺从的字眼:“是……月奴……是主人的……母畜……”
  “真乖,作为奖励,我会今日让你舒服一下。”
  话音未落,马良身形一晃,已欺身至陈凡月身前。他的手,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腰肢蜿蜒而下,指尖带着几分戏谑,精准地按在了她平坦小腹上那枚暗红色的奴印之上。
  “嗡——”
  奴印在马良灵力的催动下,骤然亮起一抹妖异的红光。陈凡月只觉一股霸道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全身的防线,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刺痛,更是灵魂深处的战栗。原本因羞耻而紧绷的肌肉,在奴印的控制下竟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化作一滩渴望被蹂躏的春水。
  “唔……嗯……”她那被面具遮盖的小嘴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叫,身体在铁链的牵引下剧烈地摆荡起来。
  马良冷笑一声,手掌顺势滑过她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入了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腿心。光洁如剥壳鸡蛋般的阴阜高高隆起,两片肥厚的阴唇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微微外翻,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等待采撷的肉花。
  “真是个淫荡的小穴,还没碰就已经湿成这样了。”马良嘲弄地说着,修长的中指与食指并拢,没有丝毫怜惜,猛地刺破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捅入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之中!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尖锐的高亢悲鸣,整个人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在空中剧烈地弹跳了一下。那两根手指粗暴地破开她紧致的肉壁,直捣黄龙,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那是淫水被搅动时发出的羞耻声响。
  马良并没有急着抽动,而是将手指深深埋入她的花心深处,指关节弯曲,对着那敏感至极的肉褶狠狠一扣、一刮!
  “不……啊!那里……不行……太深了……哈啊……”陈凡月疯狂地摇着头,面具下的双眼早已翻白,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那种直达灵魂的酸爽让她几乎崩溃,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紧了马良的手指,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想要将入侵者彻底吞噬。
  “嘴上说着不行,下面的小逼倒是咬得比谁都紧。”马良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强力吸吮感,眼中的虐意更甚。他开始加快速度,手腕极速抖动,两根手指在她的骚穴内疯狂地捣弄、旋转、抠挖,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脆弱的那个点。
  “啪啪啪啪——”
  指根撞击阴户的脆响在寂静的洞府中回荡,伴随着陈凡月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她那对硕大的巨乳随着身体的剧烈颠簸而上下翻飞,乳肉激荡出层层乳浪,上面鲜红的“母畜”二字被拉扯得扭曲变形,显得格外狰狞而色情。
  “要……要到了……主人……求你……啊啊啊……月奴要坏掉了……”
  陈凡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脚趾死死地扣紧,浑身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来临之际,马良猛地抽出手指,又以更狂暴的姿态狠狠捅入到底,并死死抵住那颗肿胀不堪的花心用力一按!
  “噗——!!!”
  仿佛堤坝崩塌,一股滚烫的透明淫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从她那痉挛的穴口狂喷而出!那水柱足足喷出了一米多远,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然后噼里啪啦地洒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啊啊啊啊————!!!”
  陈凡月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而又极度欢愉的长啸。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抽搐着,双腿大张,那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吐露着余下的爱液。高潮的余韵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铁链上,只有那对肥臀还在无意识地颤抖,臀瓣上“月奴”二字随着肌肉的波纹轻轻晃动。
  马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那浓郁的腥臊味,看着眼前这具被玩弄到失神的肉体,看着那地面上汇聚成溪的淫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狞笑。
  “这才是母畜该有的样子。”他淡淡地评价道,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
  洞府内的空气依旧潮湿而温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与甜腻的乳香。陈凡月那具极品娇躯在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后,正无力地悬挂在半空。她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绯红,尤其是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因充血而显得更加肿胀饱满,几缕青筋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脆弱的艳丽。
  马良并未急着离开,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审视着这具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肉体。只见陈凡月虽然已经停止了那种夸张的喷射,但身体仍旧处于一种高潮后的余韵之中,时不时像触电般轻微抽搐一下,每一次抖动都带动着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一阵乱颤。
  马良伸出手,粗糙的掌心毫不客气地在那左侧乳房上重重一拍。
  “啪!”
  一声脆响,那团柔软的乳肉瞬间陷下一个深坑,随后又顽强地弹起,荡起层层诱人的乳浪。受此刺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再次挺立,几滴浓稠的乳白色汁液从顶端缓缓渗出,顺着饱满的乳弧蜿蜒滑落,滴在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淫水之中。
  “月奴,”马良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还记得认主时的誓言吗?”
  这并非仅仅是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掌控欲。事实上,强行更替奴印乃是逆天行事,稍有不慎便会遭到反噬。这几日来,他虽然极尽羞辱折磨之能事,但内心深处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他在试探,试探这具肉体里的灵魂是否真的已经被彻底驯服,试探那枚更替后的奴印是否已经完全扎根于她的识海深处。
  听到这熟悉而又令人战栗的声音,原本还沉浸在余韵中有些失神的陈凡月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条件反射,是身体对主人的绝对服从。
  她艰难地抬起头,虽然面具遮挡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准确地将脸转向马良的方向。随后,她努力控制着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尽可能地低下头颅,摆出一个最为卑微恭顺的姿态。
  “是……主人……”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却透着一股坚定,“月奴……记得。”
  她深吸一口气,胸前的巨乳随之剧烈起伏,仿佛在积蓄着力量。
  “陈凡月……奉马良为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颤音,“终身……不背弃……主人……可随意……支配月奴的神魂……月奴……是主人最忠诚的……母畜……”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哽咽,那是羞耻心与奴性在激烈交锋后的妥协。但紧接着,那枚烙印在她小腹上的奴印微微发烫,一股暖流瞬间席卷全身,将那丝残存的羞耻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宁与归属感。
  陈凡月缓缓抬起头,尽管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以及那挺得更高、仿佛在献祭般的双乳来看,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名为“奴隶”的角色之中。
  马良一直紧盯着她的反应,神识更是悄无声息地探入她的识海,仔细感应着那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直到确认那奴印稳固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契合时,嘴角才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眼底却是一片清明,并无半点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浑浊。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陈凡月此刻表现出的温顺,不过是那奴印强行压制下的产物,亦或是她在绝望中抓住的那根名为“交易”的稻草。这个曾经的修仙者,恐怕至今还天真地以为,只要助自己通过双修之法突破瓶颈、结成金丹,便能重获自由,洗去这一身的耻辱。
  “呵,真是天真得可爱……”马良心中暗自嘲弄。他并非那些只知沉溺肉欲的下流之辈,若非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大道,若非为了寻求这捷径般的突破之法,他又怎会费尽心机,冒着风险,将这烫手的山芋囚禁于此?金屋藏娇,听起来风流,实则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
  但看着眼前这具堪称完美的“炉鼎”,马良不得不承认,这一切冒险都是值得的。
  他缓缓踱步上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那对硕大得有些畸形的巨乳上流连。因为常年被乳汁充盈,那两团肉球被撑得皮肤薄如蝉翼,在那昏暗的烛光下,竟透出一种半透明的玉质感,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皮下那青紫色的血管,正突突地跳动着,运输着那珍贵无比的精华。
  马良伸出手,五指张开,却依然无法完全掌握那沉甸甸的左乳。他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惊人热度与沉重分量,粗糙的指腹沿着那“母畜”二字的纹路缓缓描摹,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啪!”
  他突然加重力道,在那饱满的乳肉上狠狠拍了一记,激起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肉浪。
  “呃嗯……”陈凡月身子一颤,那对巨乳随之剧烈晃动,乳孔中再次溢出几股香甜的奶线,顺着马良的手背滑落。
  “月奴,”马良收起眼中的冷意,换上了一副狂热而贪婪的神情,他凑近那两颗肿胀紫红的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浓郁的奶香,“你的灵乳,真是比这世间任何灵丹妙药都要来得美妙啊……”
  他伸出舌头,卷走那一滴即将坠落的乳汁,眼中精光爆射:“仅仅是这几日的滋补,我便感觉体内灵力涌动,那坚如磐石的瓶颈竟也有了松动的迹象。这般精纯的元阴之气化作的乳汁,简直是夺天地之造化!”
  马良抬起头,看着陈凡月那因羞耻而泛红的脖颈,语气中带着一丝癫狂的兴奋:“照这个速度下去,恐怕要不了数十年,我便能触摸到后期的门槛!你这具身体,简直就是为了让我成仙得道而生的!”
  说着,他双手齐出,猛地抓住了那两团豪乳,像是在揉面团一般肆意揉捏挤压。那软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每一次挤压,都有大量的乳汁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衣襟。
  “多亏了你啊,我的好母畜。”马良狞笑着,手指恶劣地在那敏感的乳孔上抠挖,“为了我的大道,你可要努力多产些奶水才行,哪怕是把你这身精血都榨干,也在所不惜,明白吗?”
  洞府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扭曲地投射在石壁上,仿佛两只正在交媾的野兽。马良的手指依旧在那对豪乳上肆虐,指尖沾满了滑腻的乳汁,但他此刻的心思却飘回了数日前那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夜晚。
  认主的那日,他利用翻奴印破开陈凡月的识海,准备更替奴印后,使其成为属于自己的奴印。就在那一刻,他看到了让他至今都感到错愕的一幕。
  在她那小腹深处,在那丹田气海之上,那枚早已盘踞着的暗红色的印记。那印记繁复诡谲,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卑贱气息,比之修仙界中用来控制最低等奴修的禁制还要下贱百倍!那不仅仅是控制生死的枷锁,更是将一个人的尊严、人格乃至灵魂都彻底践踏在脚下的耻辱烙印。
  “这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马良当时心中大骇。
  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逼问出了陈凡月的生辰八字,想要以此为媒,加固奴印。然而,当那串生辰八字落入他手中的推演罗盘时,罗盘上的指针竟然疯狂乱转,最后死死地指向了那个代表着“畜生道”的方位!
  他不信邪,特意至岛上,花费灵石寻了一位精通命理的修士。那修士只摸了一下写着八字的纸条,便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摆手说这是“披毛戴角之命”,是天生的畜生,是注定要被人骑在胯下、任人宰割玩弄的命格!
  “并非是人的,而是畜生的……”
  马良喃喃自语,目光再次聚焦在眼前这具丰腴淫靡的肉体上。他看着那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暗红奴印,看着刚刚不久前自己利用法器神签笔在那对巨乳上刻下的鲜红刺目的“母畜”二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与兴奋。
  “原本以为你只是个修炼双修功法的奴修,没想到……”马良的手指顺着她的乳沟缓缓下滑,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肌肤,仿佛能触碰到那枚早已深深扎根的下贱印记,“你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他猛地一把捏住陈凡月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虽然隔着面具,但他仿佛能看到那双眼眸深处的慌乱与逃避。
  “告诉我,月奴。”马良的声音变得阴冷而充满恶意,他凑到她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你的身份下,究竟藏着怎样不堪的过去?这枚比奴隶还下贱的印记,还有这畜生道的八字……难道说,你这具身体,生来就是为了被人当成牲口一样操弄、配种、产奶的吗?”
  陈凡月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痉挛,仿佛被触碰到了内心深处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伤疤。她拼命地摇着头,铁链哗啦作响,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似乎想要否认,却又在那个残酷的事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马良看着她这副惊恐欲绝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瞬间暴涨。他一把扯住那对巨大乳房的乳尖,狠狠一拉!
  “啊——!”陈凡月发出一声惨叫,那对饱受摧残的巨乳被拉扯得变了形,乳孔大开,两股浓稠的乳汁再次喷涌而出,溅了马良一脸。
  “果然是畜生!”马良抹了一把脸上的奶水,狞笑着将那带着腥甜味的手指伸进嘴里吮吸,“连反应都跟发情的母牛一模一样!既然老天都注定你是畜生道,那我就成全你!从今往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母畜,用你的奶水,用你的骚穴,来赎你这身贱骨头的罪!”
  几日后,洞府深处,一盏昏黄的油灯映照着堆满一角的玉简,那些温润的玉片上密密麻麻地刻录着马良这几月来的“研究成果”。他盘膝坐在一张石桌前,手里把玩着一枚刚刚刻录完毕的玉简,神情专注得像是在钻研什么绝世功法。
  对他而言,陈凡月那具极品肉体,比起作为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更像是一座等待挖掘的宝库,一本深奥晦涩却又蕴含着无穷奥秘的古籍。他并非那些只会被下半身支配的蠢货,在他眼中,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构造、每一种反应,都是通往大道的一块垫脚石。
  “啧,真是奇妙的构造……”
  马良放下玉简,目光投向不远处被铁链悬吊着的陈凡月。经过几日的调教与开发,他对这具身体的了解甚至超过了陈凡月自己。
  他起身走到陈凡月身后,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的凌辱,而是像个严谨的学者一般,伸出手指在那丰硕得惊人的肥臀上轻轻按压。指尖陷进那软腻的肉里,那种惊人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按了几下。  “记录一:臀部脂肪极其厚实且富有弹性,受到撞击时会产生极佳的缓冲与回馈,且伴随着一种特殊的震颤频率,这种频率似乎能与双修功法产生共鸣,加速元阳的吸取。”马良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神识在另一枚玉简上飞快地刻录着。
  接着,他的手掌顺着那夸张的臀部曲线滑向腰侧,那里有一个深陷的腰窝。他稍微用力掐了一把,陈凡月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非但没有紧绷抗拒,反而像是融化了一般,更加柔软地贴合着他的手掌。  “记录二:痛觉神经异变。”马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哪怕是足以让普通修士痛晕过去的刑罚,作用在她身上,似乎都会被那诡异的体质转化为强烈的快感。这种特性……简直就是为了承受高强度的双修甚至采补而生的天然炉鼎。”
  他绕到陈凡月身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那粉嫩的口腔内壁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舌头不安分地蠕动着。马良伸进两根手指,刚一入扣,那温热湿润的嫩肉便立刻像是有生命一般紧紧裹了上来,那种吸吮力道之大,竟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女性阴道紧紧绞住的错觉。  “记录三:口腔构造特殊,内部肌肉群异常发达且具备极强的自主吸附性,拟穴程度极高。若配合特殊的口技功法,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采补效果。”
  马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陈凡月的乳房上擦了擦。那对巨乳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散发着那股标志性的异香。这股香气并非普通的体香,而是一种带有极强穿透力和诱惑性的荷尔蒙气息,即便在这封闭的洞府内,也浓郁得让人心醉神迷。  “记录四:体生异香,传播范围极广,且具有催情致幻之效。长期吸入似乎能潜移默化地改善修士体质,增加对灵气的亲和度。”
  马良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灵力的躁动,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
  他随手将那枚记录着陈凡月身体秘密的玉简扔回桌上,“她的过往?谁在乎呢?只要这具身体能助我结丹,哪怕她以前是被万人骑过的母狗,在我眼里也是无价之宝。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这具身体的潜能开发到极致……”
  他看着陈凡月那双迷离的眼睛,心中已经开始构思下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深入的“使用”计划。
  很快,一年后,三星岛马良洞府内,岁月无声流逝,唯有那不断积攒的玉简和日渐浓郁的淫靡香气,见证着这一年来的疯狂与堕落。
  马良盘膝坐在一张宽大而柔软的“肉垫”上,双目微闭,周身灵气流转,正处于修炼的关键时刻。那所谓的“肉垫”,正是被他彻底驯化了一年的陈凡月。
  此刻的陈凡月,早已没了半点昔日仙子的模样。她被强制摆成了一种极其羞耻且艰难的姿势——跪伏在地,双膝大大分开,上半身却极力向前延伸,额头死死地抵着冰冷的石面,使得整个背部被拉伸成一个近乎完美的平面,如同一张紧致光滑的人肉板凳。
  她身上一丝不挂,唯有头上套着一个漆黑的头罩,完全剥夺了她的视线与听觉,让她只能沉浸在身体的感官世界中。那头罩的口部被设计成特殊的开口器,强制她大大张开嘴巴,里面塞着一根粗长得令人咋舌的假阳具,这阳具便是为了防止母畜在修炼时发出声音惊扰主人。
  那假阳具通体呈深紫色,表面布满了仿真的青筋与颗粒,长度更是惊人,竟直直地捅入了她的咽喉深处。每当马良调整坐姿,或者她自己因长时间保持姿势而产生轻微的晃动,那根巨物便会在她的食道内狠狠搅动。
  “呕……”
  强烈的异物感引发了生理性的干呕,她的喉咙剧烈痉挛,本能地想要将那入侵者吐出去。然而,这具被改造得彻底堕落的身体,却在下一秒将那窒息般的痛苦转化为了电流般的快感。
  “唔嗯……”
  一声闷哼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了模糊不清的呜咽。伴随着这阵快感的袭来,她那高高撅起、纹着“月奴”二字的肥臀猛地一颤,那早已被调教得松软不堪的后庭括约肌一阵收缩,竟无法控制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液,在那石地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这一年来,马良对这具身体的开发可谓是登峰造极。
  此刻,马良那一百多斤的体重完全压在她纤细的脊背上,却并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像是一种沉重的拥抱,给予她一种病态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而在她身下,那对纹着“母畜”二字的硕大巨乳,正被迫承受着双重的压力。一方面是地面的挤压,另一方面是马良施加在她背部的重量传导。那两团饱满得快要爆炸的乳肉被压成了扁平的肉饼,几乎铺满了她身下的地面。
  因为常年的泌乳与把玩,那乳孔早已变得松弛而敏感。此刻在重压之下,两股乳白色的奶水不受控制地滋滋冒出,顺着那被挤压变形的乳肉边缘溢出,汇聚成一滩奶白色的水洼,浸湿了她的胸口与地面。
  从马良身后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那宽阔肥硕的臀部如同一座肉山般高耸,随着她的呼吸与痉挛微微颤动。而在那肉山之下,隐约可见被压得从身体两侧溢出的白花花的乳肉,以及那不断滴落、散发着浓郁奶香的乳汁,构成了一幅极度淫靡、极度下贱,却又透着一种诡异和谐感的画面。
  马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结束了一个周天的运转。他睁开眼,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这具即使在无意识中也尽职尽责地服务着他的肉体,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看来,这‘人肉蒲团’的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啊……”他伸出手,在那湿滑的臀肉上轻轻拍了一记,激起一阵肉浪翻滚,“你说是不是啊,月奴?”
  听到主人的问话,陈凡月那原本因为长时间保持静止而有些僵硬的身体,瞬间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兴奋剂,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想要开口回答,想要大声喊出“是的主人,贱奴愿意生生世世做您的肉垫”,但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假阳具死死地卡在她的咽喉深处,将所有的语言都堵了回去。
  “呜……呜呜……!!”
  她只能拼命地从鼻腔里发出急促而谄媚的闷哼声,那是她如今唯一能表达顺从的方式。为了让马良感受到她的回应,她顾不得额头被粗糙石面磨破的疼痛,像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一样,疯狂地将脑袋在地面上上下蹭动,发出“咚咚”的闷响,以此来代替点头。
  随着她这急切的动作,口腔内的软肉不可避免地与那根充满颗粒的假阳具发生了剧烈的摩擦。那异物在食道内搅动的滋味让她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反胃,但身体深处那被奴印改造的奴性本能,却让她在窒息中感受到了一股灭顶的快感。口水混合着胃液,顺着嘴角那被撑得泛白的皮肉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上,与那摊奶水混在一起。
  “滋滋……滋……”
  她越是想要表现得乖巧,身体的反应就越是淫荡。因为情绪的激动,被压在身下的那对巨乳更是疯狂地痉挛收缩。原本就已经被挤压得变形的乳肉,此刻像是两只受惊的水袋,乳孔大开,两股浓稠温热的乳汁激射而出,虽然被地面阻挡,却在巨大的压力下向四周飞溅,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不仅如此,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也开始不知廉耻地左右摇摆,仿佛是在向背上的主人邀功。那原本紧闭的后庭花,在“月奴”二字的衬托下,一张一合,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渴望着更多的侵犯。
  “呜呜……嗯……”陈凡月那双藏在黑色头罩下的眼睛早已翻白,充满了迷醉与痴狂。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下贱,心里甚至涌起一股扭曲的自豪感——她是有用的,她的肉体让主人坐得舒服,她的奶水滋润了主人的洞府,她是主人最完美的母畜。
  她努力地调整着背部的肌肉,让自己趴得更平、更稳,生怕因为自己的颤抖而让马良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那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主人,请尽情地使用我吧,把我的背坐断,把我的奶水挤干,我是您最听话的肉板凳……
  马良感受着身下这具肉体近乎谄媚的颤动和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顺从,嘴角那抹满意的弧度愈发明显。这一年来,他虽然沉迷于研究这具身体的奥秘,在玉简上记录了无数关于她身体反应的数据,但真正提枪上阵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在他看来,这具身体就像是一件还在打磨中的精密仪器,每一次使用都需要在最完美的时机,以求达到最大的收益。
  而现在,看着这具被调教得如此完美的肉体,那股积蓄已久的原始欲望终于压倒了理性的研究欲。
  “既然你这么乖,那主人就用你一次。”
  马良冷笑一声,不再压抑体内的躁动。他站起身子来到她的身后,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陈凡月那宽大肥硕的臀瓣,用力向两边一掰。
  “嗤啦——”
  原本就紧绷的肌肤被这股蛮力扯开,那朵深藏在肥美臀肉之间的小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长时间的渴望与调教,那处早已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此刻正微微翕张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马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前戏,甚至没有去润滑,直接挺动腰身,那根早已充血肿胀、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杵,对着那粉嫩的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入肉声在寂静的洞府内炸响。
  “呜————!!!”
  陈凡月那被头罩蒙住的脑袋猛地向上一仰,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塞的、撕心裂肺般的悲鸣。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深入她的咽喉,几乎要捅穿她的食道,但这剧烈的窒息感瞬间就被下身那被撕裂般的贯穿感所淹没。
  太久没有被主人宠幸的身体,既渴望又生涩。那充满淫水的甬道被粗暴地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无情地碾平、推挤。那种被瞬间填满、撑裂的充实感,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致,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马良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刚一到底,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如同密集的战鼓,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马良沉重的喘息和陈凡月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呜咽。
  他采用的是最原始、最野蛮的后入式,双手死死抓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又狠狠按下,让那根肉棒能够每一次都深深地捣进她的花心深处,直捣黄龙。
  “唔唔……呜呜呜……!!”
  陈凡月被这狂暴的攻势撞得头昏眼花,整个人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她的膝盖在地面上磨得生疼,额头一次次撞击着石面,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痛苦。
  相反,那股久违的、来自主人的阳气随着每一次抽插疯狂地涌入她的体内,点燃了她每一处快感。
  她那对被压扁的巨乳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在地面上疯狂摩擦,早已是红肿不堪,乳汁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混合着汗水和口水,将身下的地面弄得一片狼藉。
  “啊……啊……呜……”
  虽然嘴被堵住,但那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却充满了淫荡与满足。她的内壁疯狂地蠕动着,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死死吸附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试图将主人的每一滴精华都榨取出来。
  马良此刻也彻底沉浸在这极致的肉欲之中。这具身体果然极品,那种紧致、温热、湿滑,以及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吸力,简直是世间最顶级的享受。每一次抽离都像是在拔出一个强力的吸盘,每一次插入都像是在征服一个全新的世界。
  “好一条……极品母畜……”
  马良低吼一声,动作愈发粗暴,仿佛要将这数月来的积蓄全部倾泻进这具身体里,将她彻底贯穿,彻底标记。在这昏暗的洞府里,只剩下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气息,久久不散。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2/01 02:24:17

第六十四章 准备闭关
  三星岛以西,一处终年被海雾笼罩的隐蔽溶洞内,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却诡异地混合着一股浓郁至极的甜腻奶香与雌性发情的骚味。
  马良面色冷淡,正蹲在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旁。他手指灵活地掐动法决,几道灵光如灵蛇般钻入尸体的袖口和腰间,将储物袋和几件散落的法器熟练地卷起。那两名筑基后期的修士死状凄惨,一人被机关毒箭射成了筛子,另一人则在惊慌失措时被马良的傀儡从背后偷袭,掏穿了心脏。
  “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两位道友,既然进了这宝地,就要有成为肥料的觉悟。”马良低语一声,随手打出一颗火弹,将尸体化为灰烬。
  处理完现场,他才缓缓转过身,目光投向一直静立在溶洞入口处的那个黑色身影。
  那是陈凡月。为了掩人耳目,马良特意让她穿上了一件宽大的黑色连帽长袍,脸上还戴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张红艳欲滴的小嘴。然而,即便是有意遮掩,那件黑袍依然被她那夸张到恐怖的肉体撑得几乎要炸裂开来。
  虽然看不见脸,但那黑袍胸前的位置,两团硕大无朋的肉球将布料顶得高高耸起,随着她的呼吸,那沉甸甸的重量让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嘶嘶”声。因为刚才运转灵力施展困敌阵法,她体内的《乳水决》受激,此刻那黑色的布料胸口处,已经被两滩迅速扩散的乳白色水渍浸透。那不仅仅是湿润,而是真正的泌乳——两道温热的奶水正源源不断地从被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孔中喷涌而出,顺着她那肥硕的乳肉流淌,将被布料紧紧勒住的“母畜”二字纹身浸泡在香甜的乳汁里。
  “过来。”马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陈凡月娇躯猛地一颤,她心中本能地想要抗拒,但小腹处那枚深红色的奴印瞬间发烫,一股霸道的电流瞬间击穿她的全身。
  “唔……”
  她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双腿一软,踉踉跄跄地向马良走去。每走一步,她那肥硕惊人的美臀就在黑袍后方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肉浪。那两瓣肥臀实在太大、太软,行走间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脆响,即便隔着衣物也能仿佛看出那上面“月奴”二字的形状仿佛在随着臀浪跳舞。
  走到马良面前时,陈凡月已经气喘吁吁。她那张露在面罩外的小嘴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合,里面的嫩肉像是有自主意识的小穴一样蠕动着,发出“滋滋”的吸吮声,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晶莹的淫液。
  “做得不错,虽然只是困住他们几息,但也省了我不少功夫。”马良目光扫过她胸前那两滩湿漉漉的奶渍,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只是让你动用一点灵力,你就骚成这样?看来那功法已经把你这身肉练成纯粹的淫具了。”
  “主……主人……”陈凡月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媚然,带着无限的屈辱与渴望。她想解释这是功法反噬,但身体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马良伸出手,隔着湿透的黑袍,一把抓住了她左边那颗沉甸甸的巨乳。五指用力收紧,粗暴地揉捏着那团软得不可思议的乳肉。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尖叫,不是痛苦,而是极度的爽利。疼痛瞬间转化为高潮般的快感。她双腿猛地夹紧,黑袍下摆处,一大股粘稠腥臊的爱液瞬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根部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在外面你就这样喷水?。”马良感觉手掌中那颗乳头硬得像铁钉一样顶着他的掌心,甚至能感觉到乳汁喷射在他手上的温热触感。他松开手,看着那黑袍上留下的五指抓痕和还在滴落的奶水,冷笑道,“既然这么喜欢喷奶喷水,就把这里清理干净。别让你的骚味坏了我的大事。”
  陈凡月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虽然心中虽然不太愿意,但身体却温顺地跪了下来,撅起那肥大的屁股,用那张能像阴道一样吸吮的小嘴,开始清理地面上的淫乱痕迹,就像一条真正的母畜在讨好她的主人。
  马良眯起眼睛,掐指算了算时日,心中暗自盘算。这趟出门寻宝已近一月,虽说收获颇丰,但也着实冒了不少风险。带上陈凡月这个结丹期的“人形法宝”固然多了几分保障,但她那身肉体产生的异香实在是个大麻烦。若非有那枚“锁玉”肛塞,塞进她那肥嫩的后庭之中,恐怕这数十里内的修士早就被这股让人精虫上脑的骚味引来了。
  想到这里,马良低头看了一眼正趴在地上、撅着那肥硕大屁股清理地面的陈凡月。哪怕隔着黑袍,那夸张的臀部曲线依然令人咋舌。因为那枚粗大的“锁玉”正死死堵在她的菊花里,每当她动作稍微大一点,那肛塞便会在紧致的肠壁内摩擦旋转,带给她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快感。
  “唔……嗯……”
  陈凡月一边用那张充满吸吮力的小嘴清理着地面,一边随着体内异物的搅动发出细碎的呻吟。她那纹着“月奴”二字的肥臀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显然那枚锁玉不仅封住了她的体香,更是时刻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后穴处于一种既充实又空虚的矛盾渴望中。
  “差不多了。”马良看着四周已被清理干净,甚至连一丝血腥味都被陈凡月身上那股被压抑的奶骚味掩盖,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次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那两个替死鬼甚至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解决了。既然目的达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快回洞府消化所得,顺便……好好使用一下这个越来越骚的炉鼎。
  想到这里,马良毫不客气地抬起脚,用脚尖踢了踢陈凡月那软肉堆叠的侧臀。
  “起来,走了。”
  这一脚力道不大,但陈凡月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臀部直窜脊椎。她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因为长时间保持跪趴的姿势,加上后穴里塞着那枚锁玉,她站起身时双腿还在打颤。那枚锁玉随着她的动作往外滑了一点,又被那贪吃的括约肌本能地吸了回去,“啵”的一声轻响,虽然细微,但在寂静的溶洞里却格外清晰淫靡。
  陈凡月羞愤欲死,面罩下的俏脸涨得通红,美眸含泪地看向马良,却只换来对方一声冷哼。
  “怎么?舍不得那根东西?”马良嘲弄地扫了一眼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臀部,“放心,回了洞府有的是东西喂你那两张嘴。”
  说罢,马良不再废话,单手一挥,一道青光闪过,一艘小巧的飞舟凭空出现。他身形一晃跃上飞舟,随后手指一点,一道灵力绳索直接缠住陈凡月的脖颈,像牵狗一样将她扯了上来。
  “啊!”
  陈凡月踉跄着跌入飞舟,整个人重重地摔在甲板上。那对硕大的巨乳被挤压变形成扁平状,随即又像果冻一样剧烈弹跳,黑袍前襟再次被新一轮喷涌的乳汁浸湿。而她那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后穴里的锁玉因为这一摔深深顶进了肠道深处,刺激得她再次失禁,一股清亮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混合着之前未干的体液,将飞舟的甲板弄得一片狼藉。
  马良对此视若无睹,甚至还嫌弃地皱了皱眉,随手打出一道隔音罩将她的呻吟声封住,便操纵飞舟化作一道流光,迅速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缕淡淡的、还没来得及散去的甜腥香气。
  回到熟悉的洞府,马良甚至没有多看陈凡月一眼,手指轻弹,几道禁制灵光打出,那件本就纤薄的黑色长袍瞬间脱下,陈凡月那具白得耀眼的丰腴肉体便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
  “啊……”
  陈凡月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遮掩,两道粗大的锁链便从洞顶垂下,精准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伴随着机关转动的咔咔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双脚离地,悬空吊起。
  这是她这一年多来最熟悉的姿势,也是最屈辱的姿势。
  她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因为重力作用被拉扯成诱人的水滴状,两颗红肿不堪的乳头倔强地挺立着,乳孔微张,时不时滴落几滴香甜的灵乳,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白色的水洼。而那肥硕惊人的美臀则无助地悬在半空,随着身体的微晃而泛起层层肉浪,后穴里那枚该死的“锁玉”依然堵在那里,只有一条细长的流苏垂在两腿之间,随着她的挣扎轻轻晃动,像是在嘲笑她的无能。
  马良做完这一切,就像是挂起了一件普通的装饰品,转身便去检查洞府四周的防御阵法。
  “隐灵阵灵石消耗过快……看来是这母狗发情时吸走了太多灵气。”马良一边查看着阵盘,一边漫不经心地自语,完全无视了身后那个正在轻微抽搐的绝色尤物。
  陈凡月悬在半空,双臂被拉扯得酸痛不已,但这种疼痛正源源不断地变成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理智。她努力想要运转灵力抵抗这种本能的堕落,但体内那颗金丹仿佛被某种淫毒侵蚀,运转出的每一丝灵力都带着催情的热度,反而让她更加饥渴。
  两年以前,她踏入了结丹期,心境澄明,已经可以克制自己的淫欲。可自从落入这个只有筑基期的恶魔手中,一切都变了。这一年多来,她大多数时间都被这样赤裸裸地吊着,像一块挂在肉铺里的上好肥肉,任由马良那冰冷的目光肆意打量,任由他心情好时把玩揉捏,心情不好时便当成出气筒。
  有时候,马良需要闭关修炼,便会把她放下来,不着寸缕地跪趴在地上,自己则盘膝坐在她那柔软宽阔的背部或肥厚的臀肉上打坐,把她当成一张恒温且自带灵气滋养的极品肉垫。那种被当成死物对待的屈辱感,比直接的强暴更让她绝望。
  而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
  陈凡月绝望地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对马良的触碰越来越敏感,甚至开始产生期待。每当马良需要灵乳修炼,用那些羞耻至极的手法榨取她的乳汁时,她竟然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那种作为“母畜”被使用、被榨取的快感,正在一点点蚕食她的道心。
  “唔……”
  一阵剧烈的空虚感突然袭来,陈凡月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在空中无助地乱蹬。她那张能像小穴一样吸吮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渴望的低吟。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渴望那个男人的手指,渴望他的肉棒,甚至渴望更加粗暴的对待。
  “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年……我真的会变成一条只会求欢的母狗……”
  陈凡月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那还在不断泌乳的巨乳上,混合着奶水,显得凄美而淫靡。而远处,马良依旧背对着她,正专心致志地给一具机关傀儡更换灵石,仿佛身后那个正在与欲望苦苦挣扎的结丹女修,真的只是洞府里一件微不足道的摆设。
  马良将最后一具傀儡的核心阵纹校准完毕,这才拍了拍手,转过身来。
  他的目光落在悬吊在洞府中央的陈凡月身上,眼神中透着一股审视货物的冷漠与满意。那具被拉伸到极致的肉体,在昏暗的夜明珠光芒下散发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巨乳肥臀,蜂腰长腿,每一处曲线都像是为了勾起雄性最原始的欲望而生。尤其是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两点殷红如熟透的樱桃,正不知疲倦地渗出点点乳白的精华。
  “不错,养得越来越好了。”
  马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踱步走到石桌旁坐下,手掌一翻,两卷古朴的玉简出现在手中。
  神识探入,那名为“虚洞”的上古遗迹地图再次浮现在脑海。传说中能逆天改命、重塑灵根的补天丹,就藏在那危机四伏的虚洞深处。那是无数元婴老怪都梦寐以求的至宝,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异于痴人说梦。
  “筑基中期……还是太慢了。”
  马良手指轻轻敲击着石桌,发出有节奏的脆响。他的目光再次飘向陈凡月,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而贪婪。
  要进虚洞,至少得有结丹期的修为。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通往结丹大道的捷径。
  他苦苦寻觅的大量典籍中记载的炉鼎之法,能强行掠夺女修的元阴与修为,助男修突破瓶颈。虽然此法阴毒,往往会让女修修为尽毁甚至沦为废人,但对于马良来说,陈凡月不过是个好用的工具罢了。
  “等我突破结丹,这女人的神智也就差不多该抹去了。”
  马良心中暗自盘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带着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结丹女修闯荡险地实在太过危险,万一她在关键时刻反水,后果不堪设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利用完她的身体突破后,趁她虚弱之际,施展《炼傀术》将她活生生炼制成一具只听命于他的“艳肉傀儡”。
  那样的话,既保留了她结丹期的战力,又能让她那具销魂的肉体永远保持在最巅峰的状态,供他随时取用,岂不美哉?
  打定主意,马良心情大好。他随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羊脂玉葫芦,拔开塞子,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奶香瞬间溢满整个洞府。
  这是这一个月来,他从陈凡月身上一点一滴榨取出来的灵乳。每一滴都蕴含着她结丹期的精纯灵力,是比任何丹药都要滋补的圣品。
  马良走到陈凡月面前,仰起头,将葫芦口对准嘴巴,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
  温热香甜的乳汁顺着喉咙滑下,化作滚滚热流涌入丹田,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发出愉悦的叹息。
  “哈……”
  马良一口气喝干了葫芦里的灵乳,随手抹去嘴角的奶渍,伸出一只手,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面罩,轻佻地抚摸着陈凡月的脸颊。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轮廓向下滑动,滑过她颤抖的下巴,最终停留在她那修长的脖颈上,感受着大动脉剧烈的跳动。
  “准备闭关了,月奴。”
  马良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像来自地狱的宣判。
  “这次闭关,我必须突破筑基后期。”
  他凑近陈凡月的耳边低语:“期待吧,主人若在你的帮助下突破了瓶颈,到时候高兴了,不仅帮你夺取那补天丹,还会在达成交易后放你自由。”
  随着那一声“准备闭关”,马良解开了吊着陈凡月手腕的锁链,但并没有让她站起来。他手中多了一条刻满符文的暗色项圈,那是专门用来禁锢妖兽的“锁魂环”。
  “咔哒”一声脆响,冰冷的金属项圈紧紧扣在了陈凡月纤细白皙的脖颈上。项圈内侧的细小尖刺微微刺入皮肤,带来一阵刺痛,同时也瞬间封锁了她体内残存的大半灵力,让她沦为一个空有结丹期肉体却无法反抗的凡人。
  “爬。”
  马良手中牵着连在项圈上的锁链,居高临下地吐出一个字。
  陈凡月屈辱地咬着下唇,眼眶通红,但身体却像被驯化的野兽般本能地顺从。她双手撑地,膝盖跪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那对硕大的乳房因为重力垂坠下来,随着爬行的动作在地面上拖行、摩擦,乳头被粗粝的石子磨得红肿发烫,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奶痕。
  “唔……”
  后穴里的那枚“锁玉”依然没有被取出,随着她四肢着地的爬行姿势,那玉势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每一次膝盖前移,那粗大的头部就会狠狠顶撞在她的敏感点上,让她不得不一边爬行,一边发出羞耻的娇喘。
  马良漫不经心地走在前面,手中的锁链时不时轻扯一下,像是在遛一条听话的母狗。他并没有刻意放慢脚步,这迫使陈凡月不得不加快爬行的速度,那肥硕的大屁股在身后剧烈摇晃,肉浪翻滚,画面淫靡至极。
  穿过长长的甬道,两人来到了洞府最深处的密室。
  这里是马良闭死关的地方,四周墙壁上刻满了隔绝神识和声音的禁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进去。”
  马良站在密室门口,指了指那张占据了房间大半空间的寒玉床。
  “轰隆隆——”
  厚重的石门缓缓落下,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亮与希望。
  密室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马良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的眼睛,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死死盯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猎物。
  “好了,闭关开始了。”
  马良的声音在封闭的密室里回荡,带着一丝冰凉的兴奋。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2/01 08:21:10

第六十五章 进阶后期
  整整十年。
  洞府深处,那扇紧闭了十载春秋的厚重石门,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鸣声,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一股强横无比的灵力波动如同积蓄已久的洪流,瞬间冲破了禁制,激荡起满室的尘埃。
  在这幽暗而充满靡靡气息的密室之中,一幅极度荒淫悖德的画面缓缓铺陈开来。
  马良赤裸着上身,盘膝坐在一张寒玉床上,周身灵光流转,肌肤隐隐透着玉石般的光泽——那是筑基后期大成的标志。他缓缓睁开双眼,瞳孔深处闪烁着精光,那是力量暴涨后的快意。
  而在他的脚下,认主十数年的陈凡月,此刻正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她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不见寸缕,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此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那是长时间处于高潮余韵中无法消退的色泽。她的头上套着一只漆黑的全包裹式皮革面罩,只露出那张被迫大张的嘴巴。
  此刻,那张小口中,正严丝合缝地含着马良的一只左脚。
  那只男人的大脚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口腔,粗糙的脚底板压着她柔软的舌头,五根脚趾深深顶入她的喉咙深处。即便是在极度的虚脱中,陈凡月依然保持着十年如一日的条件反射,香舌本能地裹缠着那只脚,贪婪地舔舐着脚趾缝隙,大量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混合着某种白浊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
  而马良的另一只右脚,则毫不客气地踩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脚跟微微用力,陷进那柔软的肉里,正压在她那子宫位置。
  “呼……”
  马良长吐一口浊气,感受着体内奔涌的澎湃灵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笑意。
  这十年的闭关,对他来说是枯燥的修炼,但对陈凡月而言,却是地狱般的极乐折磨。每当马良运转周天、体内灵力枯竭之时,他便会抓取陈凡月拖过来,粗暴地揉捏她那对硕大无比的豪乳,逼迫她分泌出蕴含结丹期精华的灵乳。
  为了刺激产量,他无所不用其极。
  从最初的羞愤欲绝,到后来的麻木顺从,再到如今的彻底堕落。在这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里,陈凡月被当作一具活体“奶牛”和“肉便器”反复使用。每一次灵乳的吸食,马良都会配合着残忍的指法扣弄她的私处,或是直接用肉棒狠狠贯穿她,让她在被榨取的同时达到剧烈的失禁高潮。
  无数次的高潮叠加,早已摧毁了她的神智,烧坏了她的羞耻心。
  如今的她,身体已经被彻底调教。只要马良的脚掌在她身上哪怕轻轻一蹭,她那对早已被玩弄得松软下垂的乳房便会条件反射地喷出奶水,那红肿不堪的下体更是会瞬间泥泞泛滥。
  “做得不错,月奴。”
  马良低头,看着脚下这具还在微微抽搐的肉体,脚趾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恶意地搅动了几下,刮擦着她的上颚。
  “呜……呜呜……”
  陈凡月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体像触电般颤抖起来,原本踩在小腹上的脚感到一阵剧烈的收缩——仅仅是被脚趾玩弄口腔,这具淫荡的身体竟然又高潮了。一股透明的淫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水,再次从她两腿之间喷涌而出,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马良冷笑一声,并没有把脚抽出来,反而更加用力地踩了踩她的小腹,将她当作一个最舒适、最听话的人肉脚垫,享受着突破后的片刻宁静。在这个幽闭的空间里,她不再是人,只是他修仙大道上的一块垫脚石,一件用完可弃、却又好用至极的精美肉具。
  随后马良站起身,浑身骨骼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如同炒豆般清脆。刚迈入筑基后期的肉身充满了灵力,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低头瞥了一眼地上像死狗一样瘫软的陈凡月,没有丝毫怜悯,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踝。
  “走了,月奴。”
  就像拖着尸体般,马良迈开步子向外走去。陈凡月赤裸的背脊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对随着拖拽而晃动的巨乳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那是她失禁的尿液、淫水和溢出的乳汁混合而成的液体。她毫无知觉地任由摆布,头颅无力地耷拉着,随着地面的起伏偶尔磕碰出沉闷的声响。
  回到外面的洞府大厅,马良随手一扬,将陈凡月扔向那根熟悉的悬梁。熟练地操控着锁链,再次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双脚离地,摆成那个耻辱的样子。
  “好好挂着,把你这一身的淫水晾干。”
  马良拍了拍她沾满灰尘和体液的屁股,引起一阵肉浪翻滚,随后转身去检查洞府的防御。
  他走到洞府四周,仔细查看着每一处阵脚和禁制。十年的闭关,这些阵法虽然一直在自行运转,但也需要重新注入灵力加固。确认那几具筑基期的傀儡依然灵动如初,杀阵运转无碍后,马良这才放下心来。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崭新的青色长袍穿上,整理了一下仪容,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修士模样,推开洞府大门走了出去。
  阳光有些刺眼,马良微微眯起眼睛。
  只见洞府门口的禁制光幕上,静静悬浮着一枚淡金色的传音符,上面流转着熟悉的灵力波动。
  “孙成?”
  马良眉头微挑,伸手一招,传音符落入掌心。
  他拿着传音符转身回到洞府,重新坐在那张石桌前,一道法诀打入符中。
  孙成略带焦急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马兄,一别十数载,不知修为可有精进?兄弟近日有一桩要事相商,关乎甚大,特来拜访,望马兄一见。”
  “要事?”
  马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
  孙成是世家子弟,资源人脉远非他这种散修可比,能让他称之为“要事”的,绝非小可,难道是他闭关前所说的那份机缘?如今自己已是筑基后期,修为上与孙成旗鼓相当,再加上这洞府内的重重禁制和那几具强力傀儡,哪怕孙成心怀不轨,他也足以自保,甚至反杀。
  不过,马良倒没想过要对孙成下手。
  一来孙家在三星岛势力庞大,杀了孙成必然引来无穷无尽的追杀,得不偿失;二来这孙成平日里为人还算豪爽,留着这条人脉,日后或许还有大用。
  “既然如此,见一见也无妨。”
  马良心中有了计较。他转头看了一眼悬挂在身后阴影中的陈凡月,那具赤裸的女体在昏暗中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只是这副光景,若是让孙成看见了,倒有些不便……”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不过,让他看看也无妨。说不定,这还能成为我们‘交易’的一部分呢……”
  马良站起身,走到陈凡月面前,伸手摘下了她头上的黑色面罩,露出了那张虽然憔悴却依然绝美的脸庞。
  “月奴,有客人要来了。”
  他拍了拍陈凡月的脸颊,强迫她睁开迷离的双眼。
  “到时候,可要表现得乖一点,别丢了主人的脸。”
  三日后,风和日丽。
  一道青虹划破长空,落在三星岛内的这处无名荒岛之上。光芒敛去,露出一名身着锦衣玉袍、腰悬白玉佩的青年修士,正是孙成。
  此时洞府大门早已敞开,马良一身青衫,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口相迎,拱手道:“孙兄,十余年未见,风采依旧啊。”
  “马兄客气了!”孙成快步上前,回了一礼,目光在马良身上一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咦?马兄气息凝厚,隐隐有圆满之意,莫非已进阶筑基后期?”
  “侥幸而已,前些日子闭关略有所得。”马良淡然一笑,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孙兄,请进。”
  孙成随着马良步入洞府。这是两人相交三十年来,他第一次踏足马良的私人领地。
  在他的印象中,马良此人行事极为低调,性格谨慎多疑,常年独居灵气稀薄的荒岛,行踪飘忽不定。若非三十年前那次遗迹探险,两人并肩作战,他还真不知道这位看似普通的散修,竟在傀儡之道上有如此造诣。当时马良操控几具筑基初期的傀儡挡住了一群妖兽的围攻,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给孙成留下了深刻印象。
  洞府内布置颇为简朴,几张石桌石椅,墙壁上镶嵌着几颗发光的月光石,柔和的光线洒满大厅。
  马良引着孙成落座,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茶具,动作行云流水地泡了一壶灵茶。
  “荒岛简陋,没什么好招待的,这是我自己培育的一点灵茶,孙兄尝尝。”
  “马兄太谦虚了。”孙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只觉一股清气直冲天灵,不由赞道,“好茶!这茶中灵气虽不浓郁,却有一股独特的清香,能让人心神宁静,马兄真是好雅兴。”
  两人寒暄几句,气氛颇为融洽。
  其实在孙成到来之前,马良早已做了周密的布置。
  那些显眼的杀阵和困阵被他暂时隐去,只留下了最基础的防御禁制,以免引起孙成的警觉和不快。但那些威力强大的傀儡,却被他巧妙地安置在洞府深处的暗阁之中,随时可以通过神识操控暴起伤人。
  除此之外,马良最大的底牌,其实是那个此刻正躲藏在暗处的“月奴”。
  陈凡月虽然被种下了奴印,沦为玩物,但她毕竟是结丹期修士,肉身强度和斗法实力还在。一旦情况危急,他可以随时唤出,让她成为一个不知疼痛、只知杀戮的死士。
  哪怕是作为肉盾,一个结丹期的肉身也足以抵挡筑基后期修士的攻击。
  “孙兄此次前来,说是有关乎甚大的要事,不知究竟为何?”
  茶过三巡,马良放下茶杯,看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紧紧盯着孙成的眼睛。
  孙成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放下茶杯,环顾四周,低声说道:“马兄,实不相瞒,这次兄弟我是遇到大麻烦了,特来求马兄出手相助。”
  “哦?以孙兄世家子弟的身份,还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马良不动声色。
  “正因为是世家子弟,有些麻烦才更难解决。”孙成苦笑一声,“此事涉及家族内部争斗,我不便动用家族力量,只能寻找信得过的外援。而我所认识的朋友中,唯有马兄实力深不可测,且口风最严,所以我才厚颜登门。”
  说到这里,孙成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而且,此事若成,报酬绝对让马兄满意。哪怕是结丹所需的‘降尘丹’,我也能为马兄弄来一颗!”
  听到“降尘丹”三个字,马良瞳孔微微一缩,心中虽然意动,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有点意思……孙兄不妨细说。”
  孙成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原来,孙家内部最近发现了一处上古修士遗留的秘境,这秘境极为特殊,限制了进入者的修为上限,最高只能容纳结丹初期的修士进入。而孙家为了公平竞争,决定让各房的筑基期子弟自行寻找帮手探索,谁能带回秘境核心的一件信物,谁就能在下一任家主继承人的竞争中占据绝对优势。
  但这秘境凶险异常,不仅有厉害的古阵法,还有守护兽盘踞,更别提其他几房肯定也会请来高手助阵。更重要的是,其他几房与他素有嫌隙,恐怕会在这过程中暗害于他,他又不甘心退出竞争。
  “马兄,那秘境中有一头可与结丹中期斗法的妖兽‘赤炎金猊’守护核心区域,相当于结丹初期的实力。再加上其他几房请来的高手,光凭咱们两个筑基后期,确实有些捉襟见肘。”孙成眉头紧锁,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
  马良听完,手指轻轻敲击着石桌,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
  “孙兄,这忙不是我不帮,实在是力有未逮啊。”马良摇了摇头,面露难色,“我曾阅过古籍,那赤炎金猊乃是上古异种,皮糙肉厚,凶猛异常,就算是结丹初期修士碰上也要头疼三分。咱们两个筑基后期去硬碰硬,那不是送死吗?况且还要提防其他几房的暗算,这浑水,太深了。”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
  孙成见状,长叹一声,脸上满是失望之色:“我也知道此事强人所难,但我在家族中根基尚浅,能信任的朋友不多……若是马兄不愿涉险,那不知马兄可认识什么结丹期的前辈?若是能请动一位结丹前辈出手,再加上我早已联络好的一位假丹期好友,三人联手,或许还有几分胜算。”
  说到这里,孙成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目光灼灼地看着马良:“只要能助我渡过此关,报酬方面绝对不是问题!除了之前许诺的‘降尘丹’,秘境中所得宝物,我愿再让出一成!”
  马良闻言,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结丹期的前辈嘛……”他拖长了尾音,似乎在权衡利弊,“这种级别的高手,在三星岛哪一个不是在此闭关苦修,或是早已被星岛招揽?想要请动他们,这代价可不低啊。”
  孙成一听有戏,立马急切地说道:“马兄放心!只要能请到人,灵石、法宝、丹药,只要我孙家拿得出来的,都可以商量!”
  马良看着孙成那副孤注一掷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
  他哪里认识什么别的结丹期前辈?
  不过,现成的“结丹期战力”,他洞府里倒是正好藏着一个。
  虽然陈凡月如今淫乱不堪,但她的肉身底子还在,若是奴印驱使和阵法傀儡配合,发挥出结丹期的战力并非难事。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不仅能白赚孙成一大笔好处,还能借机在秘境中浑水摸鱼,甚至……
  马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故作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既然孙兄如此有诚意,那我倒还真想起一个人来。此人虽然性情古怪,不喜生人,但与我有些渊源。若是操作得当,或许能请她出山。”
  “真的?!”孙成大喜过望,“不知这位前辈是何方神圣?身居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马良神秘一笑,指了指洞府深处,“她就在我的洞府之中。”
  孙成一愣:“马兄不是开玩笑吧,结丹前辈!”
  马良笑而不语,并没有对孙成解释。
  “不过,这位前辈目前正在闭关修炼一门特殊功法,不便见客。而且……”马良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她的状态有些特殊,需要特定的资材才能保持灵力。这其中的花费……”
  “马兄尽管开口!一切花费由我承担!”孙成豪气地挥手道。
  “好!既然孙兄如此爽快,那我就替那位前辈答应了。”马良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不过,为了让那位前辈保持最佳状态,还需要孙兄配合做一些准备工作。毕竟,这门功法……比较邪门。”
  “没问题!只要能赢,什么都好说!”孙成此刻满脑子都是家主之位,哪里还会多想。
  马良看着孙成,心中冷笑。
  准备工作?
  当然是要好好让那个“结丹前辈”露露脸,顺便……也让孙成见识见识自己的实力。
  马良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对孙成点了点头:“孙兄稍坐,我去请那位前辈出来。”
  说罢,他转身走向洞府深处的阴影之中。
  孙成独自坐在石桌旁,心中既期待又忐忑。结丹期修士啊,那可是无边海具备一定实力的修士,若是能得其相助,此次秘境之行必能马到成功。只是马良刚才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状态特殊”、“功法邪门”……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没过多久,一阵细碎的金属碰撞声从黑暗中传来。
  “叮铃……叮铃……”
  伴随着这清脆声响的,还有一阵奇怪的摩擦声,像是某种重物在地面拖行。
  孙成下意识地站起身,目光紧紧盯着那处通道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马良那双青色的布靴,紧接着是他手中握着的一条粗大的暗色锁链。
  锁链绷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他身后的黑暗中。
  “出来吧,我的‘前辈’。”马良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手上猛地一扯锁链。
  “呃唔……”
  一声压抑的闷哼响起,紧接着,一个白花花的肉体从阴影中爬了出来。
  孙成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行着。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洞府明珠的光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头部,戴着一个全封闭的黑色皮革面罩,只在嘴部位置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舌和两排洁白的牙齿,此刻正含着一个巨大的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厚重的金属项圈,上面连着那根被马良牵在手中的锁链。随着她的爬行,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垂坠摇晃,乳尖随着动作在地板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这……这是……”孙成结结巴巴,指着地上的女人,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淫贱的肉奴和高高在上的结丹期前辈联系在一起。
  马良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陈凡月,一脚踩在她的背上,迫使她趴得更低,屁股却高高撅起,正对着孙成展示那门户大开的私处。
  “孙兄莫怪,这位便是你要找的‘结丹前辈’。”马良语气轻松,仿佛在介绍一件寻常的法器。
  “前辈?这……”孙成依然难以置信,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具充满肉欲的身体吸引。
  马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陈凡月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引起一阵肉浪翻滚。
  “孙兄有所不知,这位前辈修炼的乃是一门极乐魔功,走的是采补阴阳、以欲证道的路子。只可惜后来走火入魔,神智受损,变得……极度淫乱。”
  马良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手指轻轻划过陈凡月平坦的小腹,那里赫然印着一个鲜红的“奴印”,散发着妖异的光芒,深深烙印在皮肤之中。
  “之前我在一处荒岛偶遇她时,她正处于走火入魔的癫狂状态,欲火焚身,见了我便如饥似渴地扑上来求欢。后来为了压制体内的魔火,她竟跪在地上磕头求我收她为畜,甘愿为奴为婢,只求我能时时满足她的欲望。”
  马良编起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无奈和得意。
  “我见她虽然疯癫,但一身修为尚在,便勉为其难收下了。平日里就用这锁链拴着,没事便用来发泄一番,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孙成听得目瞪口呆,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耻辱的奴印,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结丹期修士,竟然沦落至此?
  求着做人的母狗?
  这种只在那些极度重口味的艳情话本里才有的情节,竟然活生生展现在他面前!
  “那……她的实力……”孙成咽了口唾沫,虽然眼前的场景极度香艳刺激,但他毕竟没忘正事。
  “放心。”马良站起身,猛地一拉锁链,将陈凡月的上半身扯了起来,让她像个待宰的牲口一样跪立着,“只要解开部分禁制,再给她一点‘奖励’,她就能爆发出结丹期的战力。而且因为功法特殊,她根本不知疼痛为何物,绝对是你最完美的肉盾。”
  说着,马良解开陈凡月口中的口球,命令道:“叫两声给孙少爷听听。”
  陈凡月早已被调教得失去了尊严,听到命令,立刻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哈着气,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叫声:
  “汪……汪汪……主人……骚母狗想吃肉棒……”
  孙成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腹,看着眼前这个女修这副淫贱模样,一种扭曲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好!好一个魔功前辈!”孙成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兴奋的光芒,“有此‘前辈’相助,大事可成!大事可成啊!”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孙家别院的一处密室之中,四周墙壁上贴满了隔绝神识探查和声音外泄的符箓,昏黄的烛火摇曳,将几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射在墙壁上,显得有些扭曲怪异。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巨大的红木方桌,四周围坐着三人。
  主位上坐着孙成,他此刻意气风发,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秘境之行的渴望与野心。
  对面是马良,他依旧是一袭青衫,神色淡然,手里把玩着一只玉质茶杯,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显得高深莫测。
  在马良的身侧,跪坐着一个全身笼罩在宽大黑袍中的身影。那是陈凡月。即便是在这种密闭的场合,马良依然让她戴着那个全封闭的黑色皮革面罩,就连眼睛都被蒙住。
  黑袍虽然宽大,却掩盖不住她此刻正在承受的异样。
  为了防止她在外人面前失态,也为了压制她的体香,马良在她出门前特意做了一番布置。
  此刻,陈凡月的菊花之中,正塞着“锁玉”肛塞。
  随着她每一次呼吸和身体的微小晃动,那枚锁玉都会在她的体内摩擦、震动,带来阵阵酥麻与胀痛交织的快感。她必须时刻紧绷着臀部肌肉,才能勉强忍受那种异物感,这使得她跪坐的姿势显得格外僵硬,偶尔还会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
  坐在孙成右手边的,则是那个神秘的第四人。
  此人身形消瘦,头戴斗篷,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他身穿一件深灰色的修士服,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
  这就是孙成请来的另一位强援——假丹期散修,“鬼影”。
  “既如此,咱们便说好了分成。”孙成目光扫过众人,语气郑重,“秘境之中,除了那件信物归我所有,其余所得宝物,我占三成,马兄占三成,这位道友占三成,剩下一成归这位……陈前辈。另外,事成之后,我答应各位的报酬也会如数奉上。届时还请各位道友和前辈多多费心,助我一臂之力。”
  马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他从不爱在口头上逞强,更不在乎那所谓的三成宝物。至于孙成的承诺,在他看来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他真正的盘算,从来都不在明面上。
  而那个被称为“鬼影”的奇异男子,在听到分配方案后,并没有立刻表态。
  他缓缓转过头,那双阴冷的眼睛死死盯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凡月。
  作为假丹期修士,他的神识远比筑基期敏锐。虽然陈凡月身上没有任何灵力波动,但他能隐约感觉到一股被压抑的强大气息,那是属于结丹修士特有的威压,虽然微弱,却真实存在。
  然而,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个所谓的“前辈”,身上竟然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极其特殊的……腥甜气息。那是混合了女性体香和某种体液的味道,对于他来说,这种味道并不陌生。
  他的目光在陈凡月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探究。
  “这位前辈……”鬼影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如同两块生铁摩擦般刺耳,“似乎有些……不适?”
  马良闻言,伸手轻轻按在陈凡月的肩膀上,手指微微用力。
  陈凡月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呜咽,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了。
  “前辈正在运功调息,为进入秘境做准备。”马良面不改色地解释道,“这是她功法的特性,道友不必多虑。”
  鬼影深深看了马良一眼,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可目光还是时不时的盯着陈凡月。
  “既然大家都无异议,那便依此行事。”孙成见状,连忙打圆场,“三日后,我们在北港汇合,一同前往秘境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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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2/07 09:15:50

第六十六章 进入秘境
  三日后,三星岛北港,海风呼啸,卷起层层白浪。
  孙成祭出一艘名为“穿云舟”的飞行法器,舟身流线型,通体银白,散发着淡淡的灵光,显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上品法器。四人鱼贯而入,法器化作一道银虹,破空而去。
  舟舱内空间并不大,四人相对而坐,气氛略显沉闷。
  马良盘膝坐在一角,双目微闭,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神识早已外放,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他的储物袋中,早已塞满了这几日精心准备的“好东西”:数十张攻击符箓、几套防御阵旗、数具经过特殊改造的机关傀儡,以及一些专门针对妖兽的毒药和陷阱。对于未知的秘境探索,他向来奉行“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的原则,绝不打无准备之仗。
  而在他身侧,陈凡月依旧一身黑袍,只是那原本全封闭的皮革面罩换成了一层轻薄的黑色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眸和光洁的额头。
  此刻的她,正跪坐在马良身旁,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姿态恭顺得像个侍女。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正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锁玉”依旧深深插在她的后穴之中,随着飞舟的每一次颠簸,肛塞便会狠狠刮擦过她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的酥麻与胀痛。
  她只好咬住嘴唇,拼命收缩菊花,试图夹紧异物,却反而让那异物陷得更深,刺激得更加剧烈。
  耻辱,无尽的耻辱。
  堂堂结丹期修士,竟然沦落到这步田地。
  不仅被奴印控制,身体被玩弄,甚至还要以这种“自甘堕落”的身份,在众目睽睽之下,保护着这群筑基期的晚辈去寻宝。
  她透过面纱,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小腹上的奴印时刻提醒着她,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结丹女修陈凡月,而是马良的一条狗,一件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
  而坐在对面的那个“鬼影”修士,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那双阴冷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一丝探究,甚至还有一丝……熟悉?
  陈凡月心中一凛。
  难道这人认识以前的自己?
  难道是反星教之人?若是被对方认出来,那她这副淫贱不堪的模样……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马良身后缩了缩,试图避开那道刺人的目光。
  马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微微睁开眼,伸手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了一下,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怎么?不舒服?”
  他的声音很轻,只有两人能听见,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戏谑。
  陈凡月身子一僵,感受到头顶那只大手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安全感。
  “鬼影”修士看着这一幕,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他确实觉得这个身形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双偶尔流露出的清冷眼神,像极了他曾经见过的一位故人。
  但他不敢确定。
  鬼影心中暗自摇头。
  飞舟在云层中穿梭,破风声呼啸。
  孙成专心操控着法器,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几人之间微妙的暗流涌动。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那里,是充满机遇与危险的未知秘境,也是他通往家主之位的必经之路。
  “各位,马上就要到了。”
  孙成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前方,一片被迷雾笼罩的海域若隐若现,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岛屿轮廓,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地潜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
  秘境,就在眼前。
  穿云舟缓缓降落在一座荒凉的孤岛之上。
  岛上怪石嶙峋,寸草不生,唯有一股令人心悸的灵压笼罩着整片区域。
  四人刚一落地,便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负手而立,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此人身着孙家长老服饰,周身灵力波动不止,赫然是一位结丹期的修士。
  “六叔公!”孙成见到老者,连忙上前行礼,神态恭敬。
  那老者名为孙正德,乃是孙家负责看守此秘境入口的长老。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孙成,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成儿,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家族里那些风言风语,老夫也有所耳闻,这次秘境之行凶险万分,你那几个兄弟可都盯着呢。”
  孙成面色一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富贵险中求,若不能搏一把,孙成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个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旁系子弟了。”
  孙正德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身后的三人。
  当看到鬼影时,他微微皱眉,似乎对这种阴森的气息有些不喜;目光落到马良身上时,只是淡淡一扫;最后停留在陈凡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位是……”
  “这是孙儿请来的……一位前辈。”孙成连忙解释,含糊其辞,“她修炼功法特殊,不便示人。”
  孙正德也是人老成精,见陈凡月虽然气息诡异,但确实有着结丹期的灵气,便也没有多问。毕竟无边海怪人多了去了,只要不影响家族利益,他也懒得管。
  “这秘境乃是一处上古遗迹,内部空间极大,且有诸多禁制。外围区域已被族内探索得差不多了,但深处依旧危机四伏。你们此次的目标是核心区域的一座古殿,切记不可贪多,拿到东西便立刻撤离。”
  孙正德简单介绍了一番秘境的情况,便转身领着四人来到一处隐蔽的洞窟前。
  洞口被一层淡淡的蓝色光幕封锁,上面流转着复杂的符文。
  “进去吧,祝你们好运。”孙正德打出一道法诀,光幕缓缓裂开一道缝隙,足以容纳一人通过。
  孙成深吸一口气,率先祭出一面青铜古盾护在身前,大步踏入洞窟之中。
  “走吧。”鬼影紧随其后,身形一晃,便如同一道幽灵般飘了进去。
  陈凡月转头看了一眼马良,见他微微点头,这才咬着牙,忍受着体内异物的折磨,迈着僵硬的步伐跟了上去。
  马良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袍,这才迈步跟上,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在修仙界,冲在最前面的往往死得最快。无论是触发机关陷阱,还是遭遇妖兽突袭,前方的人总是首当其冲。而作为断后的人,不仅可以观察局势,从容应对,更重要的是——一旦情况不对,他可以第一时间转身逃跑。
  对于马良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所谓的道义、承诺,在生死面前都不值一提。
  洞窟内漆黑一片,只有前方孙成手中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通道狭窄且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霉烂的味道。
  “哒……哒……”
  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陈凡月走在鬼影身后,每迈出一步,那根该死的锁玉就会在她的菊穴里狠狠搅动一下。
  “唔……”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双腿有些发软。
  走在她身后的马良听得真切,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低声传音道:“忍着点,若是坏了我的事,回去有你受的。”
  陈凡月身子一颤,眼眶瞬间红了,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前方的鬼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脚步。
  四人的身影逐渐深入地下,朝着未知的黑暗进发。
  这洞窟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幽深、死寂,像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食道。
  四周的岩壁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仿佛浸透了干涸的鲜血,摸上去冰冷刺骨,坚硬得不可思议。
  起初,孙成还试图祭出飞行法器代步,但这洞窟越往里走越是狭窄逼仄,到了后来,甚至连直立行走都有些困难,更别提驾驭法器了。他试探性地用手中的上品飞剑劈砍岩壁,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那岩壁上竟然连一道白印都没留下,反倒是震得他虎口发麻。
  “这鬼地方……”孙成低声咒骂了一句,只能收起法器,老老实实地徒步前行。
  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整天。
  除了单调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水滴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这种压抑的氛围,让人心生烦躁,甚至有些神智恍惚。
  孙成走在最前面,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突然,他的脚步猛地一顿。
  前方幽暗的通道尽头,似乎有一道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
  那人影身形佝偻,动作僵硬,不像是活人,倒更像是一具行走的干尸。
  孙成心中一惊,难道是之前进入秘境的孙家族人?或者是……某种未知的妖物?
  “谁?!”
  他厉喝一声,手中夜明珠光芒大盛,同时一道灵力打出,化作一道耀眼的光束,直射前方。
  光束所过之处,黑暗退散。
  然而,那里空空如也。
  只有嶙峋的怪石和无尽的黑暗,哪里有什么人影?
  孙成愣住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他揉了揉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仿佛黑暗中有一双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你们……刚才看到了吗?”
  孙成猛地转过头,想要向身后的同伴求证。
  然而,下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身后,空无一人。
  原本紧跟在他身后的鬼影、陈凡月,还有那个总是和气的马良,此刻竟然全都消失了!
  狭窄的通道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手举着夜明珠,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
  “鬼影道友?马兄?陈前辈?!”
  孙成慌了,大声呼喊起来。
  声音在通道里回荡,重重叠叠,却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孙成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怎么可能?
  这条通道虽然狭窄,但毕竟是一条直线,根本没有岔路。他们明明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脚步声也从未断绝,怎么会突然凭空消失?
  除非……
  幻阵!
  孙成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里布置了极高明的幻阵,在不知不觉中将他们几人分开了!
  “该死!”
  孙成咬牙切齿,心中暗骂自己大意。
  他立刻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破幻符,灵力催动,符箓化作一道金光炸裂开来。
  然而,四周的景象并没有任何变化。
  依旧是那暗红色的岩壁,依旧是那幽深的通道,依旧是……只有他一个人。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逐渐淹没了他的理智。
  而在他看不见的黑暗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逼近……
  同一时间,幽暗的洞窟深处。
  马良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刚才,他跟着前方的陈凡月拐过一个不起眼的弯道,眼前豁然开朗的同时,却也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原本走在前面的孙成、鬼影,以及陈凡月,竟然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甚至连那一直萦绕在耳边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也戛然而止。
  “有点意思……”
  马良并没有像孙成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他站在原地未动,神识瞬间如潮水般铺开,试图探查周围的情况。然而,这里的岩壁似乎有着某种隔绝神识的功效,他的神识只能探出数丈远,便如同泥牛入海,再无声息。
  “看来是某种空间禁制或者是迷阵。”
  马良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并没有急着去寻找其他人,而是第一时间一拍储物袋。
  “出来!”
  随着两道灵光闪过,两具高大的机关傀儡凭空出现。
  这两具傀儡通体由玄铁打造,高达两丈,手持巨盾与长戈,浑身散发着森冷的金属光泽。它们一前一后,将马良牢牢护在中间,如同两尊忠诚的卫士。
  紧接着,马良又接连祭出三面龟甲状的小盾。这些小盾迎风见长,化作三面巨大的光盾,呈品字形悬浮在他身周缓缓旋转,将他护得密不透风。
  做完这一切防御措施后,马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在这个充满未知的秘境中,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致命。他宁愿多费些资材,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孙成那小子虽然有些心机,但毕竟纨绔子弟,要是遇到这种突发状况可就不妙了。”
  马良一边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在心中盘算。
  “至于那个鬼影……来历神秘,手段诡异,应该没那么容易出事。倒是我的那头‘母畜’……”
  想到陈凡月,马良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那个女人现在身上连储物袋都没有,又被自己调教得够呛,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知是不是凶多吉少。
  “这地方虽然诡异,但既然是试炼之地,必然会有破解之法。”
  马良从怀中掏出一块罗盘,指尖灵光闪动,开始推演起周围的阵法波动。
  罗盘上的指针疯狂旋转,最后颤巍巍地指向了左侧的一面岩壁。
  “哦?生门在那里?”
  马良眯起眼睛,看向那面看似毫无异样的岩壁。
  他并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指挥着前方的那具傀儡,举起手中的长戈,狠狠刺向那面岩壁。
  “当!”
  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岩壁纹丝不动,但那长戈刺中的地方,却荡起了一圈圈如同水波般的涟漪。
  “果然是幻术!”
  马良冷笑一声,收回傀儡,大步朝着那面岩壁走去。
  既然找到了破绽,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倒要看看,这鬼地方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当陈凡月发现自己孤身一人的时候,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没有灯光,没有法器,甚至连神识都被这诡异的洞窟压制得无法离体。她就像一个凡人女子般无助,只能凭借着本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摸索前行。
  后穴里的锁玉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和隐痛,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马良……你在哪里……主人”
  她颤抖着呼唤,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那个男人对她极尽羞辱,但在这种绝境之中,她竟然下意识地想要寻求他的庇护。这种扭曲的依赖感让她感到一阵悲哀,却又无法抗拒。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黑暗中伸出,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
  陈凡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按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后背撞击岩石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一具滚烫而强壮的男性躯体紧紧压了上来,将她死死钉在原地。
  那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浓重的雄性气息和粗重的喘息声,却让陈凡月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嘿嘿……运气真好,居然在这里捡到个落单的女修……”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
  那只捂住她嘴的大手缓缓松开,却并没有离开,而是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下滑,粗暴地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窟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凡月惊恐地想要尖叫,却被男人再次堵住了嘴唇。这一次,不再是用手,而是用那张散发着腥臭味的嘴,粗暴地啃噬着她的唇舌。
  与此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了她胸前饱满的乳房,隔着亵衣肆意揉捏。
  “好大的奶子……真软……”
  男人含糊不清地赞叹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将那团软肉揉碎一般。
  陈凡月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和恐惧。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反抗,但在此处的她竟完全无法运转灵力,在对方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她的挣扎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
  “别乱动!再动老子就在这里办了你!”
  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身体猛地向前一顶。
  那一瞬间,陈凡月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坚硬滚烫的巨物正隔着衣物,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
  那是男人的阳具,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量。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
  在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鬼地方,她难道真的要被这个不知来历的野男人玷污吗?
  “求求你……不要……”
  陈凡月流着泪哀求,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
  然而,她的哀求并没有唤起男人的怜悯,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不要?嘿嘿,待会儿你就知道要不要了……”
  男人淫笑着,一把撕碎了她最后的遮羞布,那对硕大白皙的乳房瞬间弹跳而出,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红嫩的乳头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挺立,显得格外诱人。
  男人贪婪地盯着眼前的美景,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粗重。
  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却无法逃脱这可怕的噩梦。
  “啧啧啧,真是一对极品奶子,奶水都被老子吸出来了吧?”
  那男人终于松开了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的乳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淫邪。
  陈凡月双目无神地靠在石壁上,胸前那对傲人的雪乳此刻遍布着青紫的指痕和湿漉漉的唾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每一次颤动都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肉感。
  还没等她喘过气来,那只魔爪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她的下摆之中。
  “唔……别……”
  陈凡月浑身一颤,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强硬地用膝盖顶开。
  那只粗糙的大手毫无阻碍地摸到了她湿润的腿心,粗暴地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直捣黄龙。
  “哟,这么多水?看来是个欠操的骚货啊!”
  男人狞笑着,中指猛地刺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弓起。
  那根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抠挖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淫靡的水声。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充实感和摩擦带来的快感,竟然让她原本就敏感无比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后穴里的锁玉依然存在,前后的夹击让她感到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哈啊……哈啊……不……不行了……”
  她无助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男人的手指,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阴道,想要吸吮得更深。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陈凡月浑身抽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浇湿了他的手掌。
  “这就高潮了?真是个极品淫娃!”
  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随意抹了抹,随即解开腰带,掏出了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肉棒。
  “来,摸摸它,是不是很想吃?”
  他抓起陈凡月瘫软无力的小手,按在了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上。
  陈凡月被迫握住那根肉棒,掌心传来的触感让她心惊肉跳。
  太大了……
  这根肉棒粗大得惊人,表面青筋暴起,如同盘踞的怒龙,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量和浓重的麝香味。那种超越常人尺寸的压迫感,竟然让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福宝。
  那根曾经几乎将她撕裂的妖兽阴茎……
  恐惧与莫名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看来你很喜欢啊……”
  男人低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陈凡月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那还在不断流水的蜜穴。
  “噗嗤!”
  没有任何前戏的润滑,那根巨物凭借着蛮力,狠狠捅进了那紧致的肉穴之中。
  “啊啊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了一般。
  那根肉棒太粗太长了,瞬间撑满了她的阴道,甚至连宫口都被狠狠顶开。那种被填满到极致的肿胀感和被贯穿的剧痛,瞬间转化为一股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爽死老子了!这小逼真紧!”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臀瓣,腰部发力,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窄的洞窟里回荡,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陈凡月的双脚早已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完全挂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
  每一次撞击,那根巨物都深深顶入她的花心深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来。巨大的力量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欲望吞没。
  “唔……太深了……顶到了……啊……啊……”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
  男人低下头,再次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呻吟全部吞入腹中。
  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下身则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冲刺。
  那种窒息般的快感和被完全征服的绝望,让陈凡月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这黑暗的洞窟中沉沦、堕落……
  黑暗中,那狂暴的抽插似乎永无止境。
  陈凡月感觉自己像是一块破布,被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肆意蹂躏。小腹鼓涨得厉害,里面仿佛灌满了滚烫的岩浆,那是男人一次次无度射入的精液。
  每一次顶撞,都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溢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哈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载浮载沉,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彻底迷失在这无边的欲望深渊时,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突然穿透了层层迷雾,在她耳边炸响。
  “陈凡月!”
  与此同时,小腹上的奴印骤然滚烫,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入血肉。
  剧痛瞬间驱散了那虚幻的快感。
  陈凡月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剧烈收缩。
  眼前没有那个强壮的陌生男人,也没有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大肉棒。
  只有一张阴沉冷酷的脸庞,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是马良。
  “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巨大的力道打得她头晕目眩,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
  “贱畜!在这里发骚呢?”
  马良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陈凡月捂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
  只见自己正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地上,双腿大张,裙摆撩起,露出一片狼藉的腿心。虽然没有真的被男人侵犯,但那私处却泥泞不堪,显然是刚才在幻境中自己意淫时流出的淫水。
  羞耻感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那个强暴她的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还有那令人窒息的快感……竟然全都是假的?
  可是那种感觉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她现在还能感觉到体内残留的肿胀感和酥麻感。
  “月……月奴知罪……”
  陈凡月羞愧难当,连忙跪伏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去想马良刚才看到了什么。自己刚才在幻境中那副淫荡下贱的模样,一定全都被他看在眼里了吧?
  一只脚踩在了她的头上,用力碾了碾。
  “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马良冷冷地收回脚,转身看向前方。
  陈凡月如蒙大赦,连忙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
  直到这时,她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地。
  这里不再是那个狭窄幽暗的洞窟,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
  在空洞的中央,赫然矗立着一座破旧的戏台。
  戏台由黑色的木头搭建而成,虽然年代久远,却依然保存完好。台柱上雕刻着各种狰狞的鬼怪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戏台上,站着几个纸扎的人偶。
  它们穿着色彩艳丽的戏服,脸上画着夸张的妆容,惨白的脸颊上涂着两团鲜艳的红晕,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下方,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闯入者。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陈凡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凡人的玩意,竟在一上古遗迹里,难不成是有凡人来给妖兽唱戏?”
  马良看着那座戏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却没有丝毫惧意。
  他一挥手,那两具高大的机关傀儡立刻走到戏台两侧,如同门神般守住了入口。
  “走,上去看看。”
  马良没有理会陈凡月的恐惧,径直迈步走向戏台。
  陈凡月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越靠近戏台,那种阴森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她看着周围的环境,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地方……确实不像是个修仙者的遗迹。
  没有灵气缭绕的阵法,没有宝光四溢的法器,只有腐朽的木头、阴冷的风和那些诡异的纸人。
  这种布局,这种氛围……更像是一座古墓。
  陈凡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小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她还没踏入修仙界,只是个普通的凡人,跟着李婆做神婆四处讨生活。李婆最擅长的就是在白事上装神弄鬼,跳大神、唱阴戏,以此来骗取主家的赏钱。
  闲暇时,李婆也会跟她说起各种各样关于古墓和阴宅的传说故事。
  其中就有一种说法,叫做“阴戏台”。
  那是专门建在古墓中,用来给墓主人唱戏解闷的。而那些看戏的“观众”,往往不是活人,而是……
  想到这里,陈凡月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马良,心中充满了不安。
  “装神弄鬼。”
  马良看着那几个纸扎人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抬起手,指尖凝聚起一点灵光,屈指一弹。
  “咻!”
  灵光如离弦之箭,瞬间击中其中一个身穿武生戏服的纸人。
  “砰!”
  纸人应声炸裂,纷飞的纸屑如同雪花般飘落。
  然而,预想中的空无一物并没有出现。随着纸人的爆裂,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里面滚落出来,紧接着,一阵细碎密集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戏台上响起。
  借着昏暗的光线,陈凡月惊恐地看到,那团黑东西竟然迅速散开,化作了无数只指甲盖大小的虫子!
  这些虫子长相极其怪异,有着蜘蛛般圆鼓鼓的身体和八条长腿,却又像蜈蚣一样拖着一条长长的、布满尖刺的尾巴。它们通体漆黑,只有背部有着诡异的暗红色花纹,仿佛一只只怨毒的眼睛。
  “吱吱吱——”
  虫子们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迅速向着马良和陈凡月这边爬来,速度快得惊人。
  “这是什么鬼东西?!”
  陈凡月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往马良身后缩了缩。
  马良却只是冷笑一声,神色从容。
  “雕虫小技。”
  他手掌一翻,一杆通体乌黑、笔杆上刻满繁复符文的毛笔出现在手中。
  这正是他的拿手法器——神签笔。
  马良手腕轻抖,笔尖在空中虚画几下,几道凌厉的灵光瞬间激射而出,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般,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几只怪虫。
  “噗!噗!噗!”
  那些怪虫脆弱得不堪一击,被灵光击中的瞬间便爆裂开来,化作一滩滩腥臭的黑水。
  看到这一幕,陈凡月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些虫子虽然长得吓人,但实力并不强。
  然而,马良的脸色却在下一刻突然变了。
  那些爆裂而死的虫子尸体并没有就此消散,反而迅速蒸发,化作一股股肉眼可见的淡粉色气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气体带着一种奇异的甜香,仅仅是闻到了一丝,陈凡月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体内原本沉寂的气血竟然开始躁动起来,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不好!这毒雾有古怪!”
  马良反应极快,一把抓住陈凡月的手腕,身形暴退。
  “闭气!不要吸入!”
  他厉声喝道,同时心念一动,那两具一直守在戏台两侧的高大傀儡立刻冲了上来,挡在两人身前。
  傀儡身上泛起一层淡黄色的光幕,将那诡异的粉色毒雾隔绝在外。
  “滋滋滋——”
  毒雾接触到光幕,竟然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光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
  马良眉头紧锁,这毒雾的腐蚀性竟然如此之强,连筑基期傀儡的护体灵光都能侵蚀!这绝不是普通的毒虫!
  就在他惊疑不定之时,远处黑暗的深处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呈金黄色,如同初升的朝阳般刺破了黑暗,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传来,连脚下的地面都微微震颤。
  “轰隆隆——”
  隐约的雷鸣声从远处传来。
  马良猛地转头看向那个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气息……”
  他感受着那股熟悉的灵力波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金庚剑气!那地方有人斗法,必然是孙成!”
  既然孙成在那里斗法,那就说明那里肯定有什么好东西,或者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既然是与对方一同来到此处,更何况受了孙成所托,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马良都要去凑个热闹。
  “走!”
  马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拉着陈凡月,身形化作一道残影,向着那亮光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陈凡月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就被马良拽得踉跄前行。
  “这倒底是什么地方?”
  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疑惑,但看着马良那兴奋又阴狠的表情,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2/07 09:21:38

第六十七章 危机四起
  昏暗宽阔的地下空间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血腥气,四周嶙峋的怪石在幽暗的磷火照耀下,投射出如鬼魅般扭曲的影子。
  马良身形一顿,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瞬间锁定了前方百丈开外的一处平地。只见孙成正狼狈不堪地半跪在地,原本锦衣玉冠的世家公子此刻发髻散乱,嘴角挂着一抹刺眼的猩红,右手死死捂住胸口,指缝间渗出黑色的淤血,显然是伤及了心脉。而在孙成面前五十步开外,悬浮着一名身着宽大黑袍的修士,周身缭绕着浓郁如墨的鬼气,那阴森的威压如潮水般扩散,赫然有着结丹期的灵力波动。
  “主人……”
  一声带着几分颤音的呼唤从马良身后传来。陈凡月紧随其后,她那结丹初期的修为虽然不弱,但此刻面对前方那未知的强敌,本能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向马良靠拢。
  “收敛气息。”马良冷冷地低喝一声,手中掐诀,一道青蒙蒙的护体灵光瞬间将两人笼罩。他并未急着上前救援,眼眸在孙成与黑袍人之间来回扫视,心中飞速盘算着利弊。
  “陈前辈!马兄!快……快助我!此人要害我!”
  远处的孙成感应到了两人的灵气波动,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尽全力嘶吼出声。
  这一刹那,空气仿佛凝固,只有那令人窒息的灵压在无声地挤压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马良双目微眯,瞳孔深处并没有惊慌,更多的是算盘珠子般极速拨动的权衡。他那一层护体灵光看似是为了救援,实则更多是为了自保。他的目光在孙成那惨白的脸和对面黑袍人的气息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冷意森森:“这黑袍人气息诡谲,疑似结丹,但气息略显虚浮,如果与陈凡月一同合击,未必不能一战。只是……为了孙成拼命,值吗?”
  对于马良而言,孙成不过是一把开启遗迹宝库的钥匙。若是钥匙断了,虽然可惜,但若是为了保住钥匙把自己的命搭进去,那是万万不能的。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储物袋边缘,那里几张威力巨大的攻击符箓,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他在赌,赌这黑袍人不想在此时此地与一名结丹期女修和一名筑基后期修士拼个鱼死网破。如果对方执意要杀,他会毫不犹豫地祭出陈凡月作为肉盾,自己施展遁术逃离。在他心中,无论是世家公子孙成,还是身边这个千娇百媚的结丹女奴,都不过是修仙大道上的踏脚石与消耗品罢了。
  站在马良身侧半步后的陈凡月,此刻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那是来自高阶修士的天然威压,对于曾经遭受过无数凌辱、心防早已破碎不堪的她来说,这种威压带来的不仅仅是死亡的恐惧,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奴性战栗。她看着前方那个黑袍人,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曾经被囚禁、被当做泄欲工具的日日夜夜。那黑袍人阴森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爬过她的脊背,让她本能地想要跪伏在地,祈求饶恕,甚至……祈求被粗暴地对待。
  “不对……我现在是结丹修士,我有能力反抗……”她在心底拼命地呐喊,试图唤醒自己作为结丹修士的尊严。然而,小腹上那枚滚烫的奴印却在此刻剧烈跳动,那是马良在警示她,也是她灵魂深处最沉重的枷锁。
  她下意识地向马良靠得更近了一些,仿佛这个只有筑基期的男人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尽管她知道马良冷酷无情,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也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好用的工具和随时可以发泄的母狗,但在这未知的恐怖面前,她对“主人”的依赖已经超越了理智。
  “主人若是要战,我便战;主人若是要逃,我便断后……”
  陈凡月悲哀地发现,自己面对强敌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如何杀敌,而是如何更好地执行主人的意志,甚至隐隐期待着如果自己表现得好,事后主人会如何用那粗暴的方式“奖赏”自己。这种在生死关头依然无法摆脱的淫乱与受虐心理,让她感到一阵深深的羞耻,但这羞耻感转瞬间又被《春水功》化作了一股酥麻的热流,让她在恐惧中竟有些双腿发软,只能咬着牙,强行调动神识,死死锁定那黑袍人,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因为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夹击而瘫软在地。
  那黑袍修士见马良与陈凡月二人现身,非但没有露出半分凝重之色,反而嘴角扯起一抹极度诡异的弧度,干枯的脸皮在昏暗中皱成一团,显得愈发狰狞。他那双幽绿鬼火般的眸子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最终定格在陈凡月身上。
  他鼻翼夸张地耸动了几下,仿佛在嗅着什么极度诱人的美味,随即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桀桀怪笑:“嘿嘿嘿……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怎么?堂堂孙家的小少爷,出门探宝还随身带着个专门修炼双修媚法的奴修?这股子骚味儿,隔着老远都能让老夫的尸傀发硬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肆无忌惮的目光上下剐蹭着陈凡月,仿佛要透过衣衫看穿她肉体上的每一处隐秘,“啧啧,结丹期的修为,却被调教成这副母狗模样,孙少爷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纨绔子弟,这等艳福,老夫都要嫉妒了。”
  孙成闻言,本就惨白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他心中暗骂这老鬼口无遮拦,竟将这脏水泼到自己头上,但他此刻心脉受损严重,每一息都在消耗着本源,根本无力反驳。况且,对于马良带来的这个所谓“前辈”,他这一路早已瞧出端倪。
  孙成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陈凡月,心中暗自盘算:这女人虽然看起来淫荡不堪,毫无高阶修士的风骨,但那一身结丹期的灵压却是实打实的。若是能激她出手,或许能缠住这老鬼片刻,自己便有机会用族中秘宝脱身。想到这里,他咬紧牙关,虽然心中对陈凡月充满了鄙夷,面上却装出一副深受其辱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模样,只盼着这两人能赶紧打起来。
  马良神色未变,对于黑袍人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仿佛对方羞辱的根本不是他的奴隶。他上前一步,手中神签笔微微抬起,笔尖灵光吞吐,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试探:“既然道友认得孙家的招牌,又何必在此与世家结下死仇?孙家老祖若是知晓,怕是道友即便身为结丹修士,也难以在这一界立足吧。”
  他在赌,赌对方有所顾忌。毕竟孙家在这一带势力庞大,若真是杀了族内少爷,那后果确实难以收拾。
  “死仇?”那黑袍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浑身鬼气乱颤,“老夫若真想要这小少爷的命,就凭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早就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了,还能留他一口气在这儿喘?”
  笑声骤停,黑袍人脸色一沉,声音变得阴冷无比,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警告:“老夫不过是看在孙家那老怪物的面子上,才留手至今。我劝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滚回去!前面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早点回头,还能留条狗命继续快活,尤其是这骚娘们,留着伺候男人岂不比送死强?”
  马良闻言,眼睑微垂,掩去了眸中闪烁的精光。
  “前面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这句话在他心中反复咀嚼。修仙界中,风险往往与收益并存,对方越是阻拦,越说明前方所藏之物非同小可。这黑袍人明明有着碾压的实力,却迟迟没有下杀手,反而出言劝退,这就更加耐人寻味了。是忌惮孙家?还是前方有什么东西连这结丹修为都要小心翼翼守护,甚至不愿在此地大动干戈引发变故?
  但他并未表露分毫,只是微微侧头,目光落在了一旁调息的孙成身上。
  “孙兄,进退与否,全凭你一言而决。”马良的声音平淡如水,将这烫手的山芋轻飘飘地扔了过去。毕竟这是孙家的地盘,孙家的遗迹,这孙成是名义上的领头人。若是退,他马良拿了定金也不算违约;若是进,那便是孙成执意冒险,真出了事,他也有理由见机行事,甚至……
  孙成服下那枚散发着清香的丹药,苍白的脸色稍微红润了一些。他感受着体内紊乱的灵气逐渐平复,心中却是天人交战。
  退?怎么甘心!这遗迹中的家族信物关乎他能否在这一代的夺嫡之争中胜出,若是空手而归,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只会一落千丈,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姐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那是比死还要难受的结局!
  可若是不退……
  孙成的目光扫过面前深不可测的黑袍人,又看了看身边一脸漠然的马良和那个虽然有着结丹修为却满身奴性、看起来极不靠谱的女修陈凡月。那个叫鬼影的家伙更是至今不知所踪。指望这几个人帮自己拼命?孙成心中苦笑,他虽然纨绔,却不傻。
  “我……”孙成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搏一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变故陡生!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骤然在众人头顶炸开,仿佛整个地下空间都要崩塌一般。原本幽暗寂静的穹顶瞬间破裂,无数碎石如雨点般落下。
  而在那漫天烟尘与黑暗之中,一块足有房屋大小的巨石,裹挟着呼啸的风声与万钧之力,如同一颗从天而降的陨星,狠狠地朝着四人所在的这片区域砸了下来!
  那巨石下落的速度极快,带起的风压瞬间将地面的碎石吹得四散飞溅,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就连那黑袍人周身的鬼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流冲散了几分。
  巨石轰然坠地,激起漫天尘土,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将那黑袍人与前方未知的道路彻底隔绝在了另一端。沉闷的回响在狭长的石窟中久久激荡,震得人心头发颤。
  尘埃落定,孙成看着面前这块几乎堵死了整个通道的巨石,脸色阴沉。这不仅仅是一块石头,更是断绝了他通往家族权力核心的希望。
  “该死!”孙成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石壁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定是那老鬼故意为之!说什么劝我们回头,分明是早就布好了局!恐怕……恐怕对方是我族内那些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派来阻挠我的!”
  他心中愤恨交加,家族内部的倾轧向来残酷无情,为了那个位置,手足相残也是常事。只是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能请动这种级别的邪修来搅局,甚至不惜破坏遗迹入口。
  马良站在一旁,神色依旧淡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又或者根本不在乎。他轻轻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语气中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孙兄,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既然前路已断,不如暂且退回,从长计议。大不了我们原路返回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马良这话看似宽慰,实则透着一股置身事外的冷漠。对他来说,任务失败虽然可惜,但只要人活着,一切都好说。至于孙成的家族斗争,那是孙成自己的事,与他何干?
  然而,这话落在孙成耳中,却如同一根刺扎进了心里。
  “回去?”孙成苦笑一声,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次探险是他孤注一掷的赌博。为了请动马良,为了准备这次行动,他几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和人情。若是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不仅什么都没得到,彻底失去了在家族中竞争的资格,沦为弃子,而且……
  他转头看向马良,目光中闪过一丝肉痛。
  而且,先前答应给马良的那枚“降尘丹”,可是有契约在先的。无论任务成败,只要马良护送他到了这里,这笔报酬就少不了。那可是即使在结丹期修士眼中都极为珍贵的丹药啊!为了这枚丹药,他可是偷了父亲的私藏,若是拿不出信物回去交差,父亲定会彻查,到时候……
  “赔了夫人又折兵……”孙成喃喃自语,心中满是苦涩。这不仅仅是损失惨重,简直就是把他往绝路上逼!
  陈凡月静静地站在马良身后,低垂着眉眼,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能感受到孙成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绝望和焦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变得有些酸臭的汗味。但她心中毫无波澜,甚至隐隐有些幸灾乐祸。
  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平日里作威作福,如今落难了,也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主人……”陈凡月轻轻拉了拉马良的衣袖,传音给他,声色软糯,带着一丝讨好,“我们要退回去吗?那戏台……月奴觉得有些古怪……”
  她虽然被种下奴印,但身为结丹修士,灵觉依旧敏锐。刚才路过那个戏台时,那种阴冷窥视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暗中盯着他们。
  马良沉默了片刻,目光在孙成那张写满绝望与不甘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后又不着痕迹地扫过陈凡月那张虽然恭顺却难掩媚态的脸庞。
  他心中自有盘算。那黑袍人的出现,以及这突如其来的巨石封路,虽然看似是绝境,但在马良看来,这恰恰说明此地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修仙界中,越是危险的地方,往往越有着惊人的机缘。而且,他生性谨慎多疑,却也极富冒险精神,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不得不退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更重要的是,那个戏台。
  刚才路过时,那几个被他用灵力打破的纸人,虽然看似脆弱不堪,但他分明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纯正的阵法波动。那绝不是普通的装饰,更像是一种……掩饰。
  “如果孙兄实在不甘心……”
  马良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他手掌一翻,两道灵光闪过,那两具身披重甲、散发着森然寒气的筑基期傀儡再次凭空出现,一左一右护卫在侧,给人一种极强的安全感。
  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孙成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与鼓励:“我们不如再寻他路。在下既然接了孙兄的委托,自然希望能助孙兄达成所愿,绝非半途而废之人。”
  孙成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原本熄灭的希望之火瞬间重燃。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马良,嘴唇微微颤抖:“马兄……你……你真的愿意继续帮我?”
  在这个利益至上的修仙界,遇到危险各自飞才是常态。马良此时不仅没有落井下石逼他兑现报酬,反而主动提出继续探险,这简直让孙成感动得无以复加。
  “那是自然。”马良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石窟中显得格外让人心安,“既然前路不通,那我们便另辟蹊径。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转机就在眼前。”
  孙成大喜过望,连忙站起身来,对着马良深深一揖:“马兄高义!若此次能助我成事,孙某日后必有厚报!”
  看着孙成那感激涕零的模样,马良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
  好心?他马良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这不过是一场交易,一场赌博。孙成是他手中的筹码,也是探路的石子。若是真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这孙成能不能活着带出去,还得看他马良的心情。
  至于那个戏台……
  马良转过身,目光投向来时的方向,那幽深的黑暗仿佛一张巨口,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走吧,”马良挥了挥手,两具傀儡率先开路,“我们回那个戏台看看。那些纸人……或许藏着什么玄机。”
  三人重返戏台,气氛比先前更加压抑。
  马良站在戏台边缘,目光如炬,再次细细打量这处诡异的所在。
  先前匆匆一瞥,只觉得这戏台出现在地下遗迹中颇为突兀,如今静下心来细看,才发觉其中的不凡。这戏台虽是凡人规制,却通体由一种不知名的黑色木料搭建,历经岁月侵蚀竟未腐朽分毫,反而透着一股阴森的油亮光泽,仿佛被什么东西经年累月地摩挲过一般。
  台上的幕布早已残破不堪,如同一条条死人的裹尸布垂落下来,在微弱的气流中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轻响,好似有人在暗处窃窃私语。
  地上还残留着之前那些纸人爆裂后的痕迹,一滩滩黑绿色的粘液早已干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那些从纸人体内钻出的怪虫尸体虽然已经化为脓水,但地面上被腐蚀出的一个个深坑,依旧触目惊心,昭示着此地暗藏的杀机。
  “去。”
  马良神念一动,两具筑基期傀儡迈着沉重的步伐,毫无畏惧地踏上了戏台。它们眼中闪烁着红光,手中的兵刃寒光凛冽,在戏台周围巡视了一圈,确认没有触发什么新的机关陷阱后,才停了下来。
  “看来暂时安全了。”马良淡淡说道,随即目光转向陈凡月,“陈前辈,你在前开路。”
  陈凡月身子微微一颤,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被马良如此直白地当作探路石,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屈辱和恐惧。但她不敢违抗,只能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是。”
  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流转,一层粉色的光罩瞬间浮现,正是她的护体功法“飞花弄月”。那光罩上隐约可见花瓣飘舞,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却也为她增添了几分凄艳的美感。
  孙成虽然心中也有些发毛,但见陈凡月已经走在前面,也不好露怯,紧随其后跟了上去。马良则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手中扣着几张符箓,神识全开,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穿过破败的幕布,便是戏台的后台。
  这一看,却让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什么后台,分明就是一座巨大的地下甬道!
  空间豁然开朗,原本以为狭小的后台竟然向深处无限延伸,仿佛通向地狱的入口。甬道两侧,每隔数丈便立着一尊奇怪的雕像。
  这些雕像并非神佛,也不是什么瑞兽,而是一个个身着戏服、姿态各异的人偶。它们雕刻得栩栩如生,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表情或哭或笑,或怒或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雕像的眼睛。
  那不是石头雕刻出来的眼睛,而是镶嵌着某种类似黑曜石的晶体,在陈凡月护体灵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幽幽的冷光,仿佛活物一般,随着三人的移动,那些视线似乎也一直紧紧地跟随着他们,充满了窥视与恶毒。
  “这……这些是什么鬼东西?”孙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颤。
  陈凡月也是脸色苍白,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雕像的视线,低声道:“这……这种布局,很像是凡人民间中记载的一种‘活人俑’陪葬……”
  “活人俑?”马良眉头微皱,目光在一尊雕像上停留了片刻。
  那是一尊扮演“丑角”的雕像,脸上画着夸张的白粉,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似笑非笑。马良敏锐地发现,这雕像的脖颈处,似乎有一道细微的缝隙,就像是……头颅是后来接上去的一样。
  “继续走。”马良冷冷地命令道,“别碰那些东西。”
  三人沿着甬道缓缓前行,脚步声在空旷的甬道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周围静得可怕,只有陈凡月身上那层粉色光罩发出的轻微嗡鸣声,以及三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陈凡月脚步一顿,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孙成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陈凡月指着前方,声音颤抖:“那……那里……”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甬道尽头,竟隐隐透出一抹诡异的红光,仿佛是一盏悬在半空的红灯笼,正无声地招引着他们……
  “不好!”
  马良瞳孔猛地一缩,那所谓的“活人俑”哪里是什么死物,分明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禁制节点!那些镶嵌着黑曜石的眼睛,正是阵法的阵眼所在!
  他猛地回头,只见来时的戏台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一张巨口将退路彻底吞噬。
  “该死的!”马良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向冷静的面容此刻也浮现出一丝焦躁,“这鬼地方竟然能屏蔽神识探查,连我也看走了眼!”
  就在这时,那甬道尽头的红光陡然大盛,哪里是什么灯笼,分明是一双充血的鬼眼!
  “嘻嘻嘻……”
  一阵凄厉刺耳的笑声在甬道中回荡,那红光之中,一道白衣身影如鬼魅般飘忽而出。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面色惨白如纸,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滑落,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三人,充满了怨毒与贪婪。
  “啊!”
  首当其冲的陈凡月发出一声惊呼,本能地催动护体灵光。只见她双手翻飞,数道粉色的花瓣虚影如利刃般激射而出,带着破空之声直取那女鬼面门。
  然而,令人绝望的一幕发生了。
  那足以切金断玉的飞花,竟然毫无阻碍地穿过了女鬼的身体,就像是穿过了一团虚无的烟雾,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灵力攻击无效?!”马良心中一沉。
  下一刻,那女鬼已经欺身而上,苍白枯瘦的鬼爪猛地探出,死死掐住了陈凡月的脖颈。
  “呃……不……不要……”
  陈凡月只觉得一股透骨的冰寒瞬间侵入体内,护体灵光如同纸糊一般破碎消散。她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抓挠,却根本触碰不到那女鬼的实体,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恐怖的鬼脸越来越近,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
  “动手!”
  马良厉喝一声,手中法诀一掐,一道金光闪闪的符箓激射而出,化作一条火龙扑向女鬼。与此同时,孙成也不敢怠慢,祭出一柄青色飞剑,化作一道流光斩向女鬼的手臂。
  “轰!”
  火龙穿身而过,在甬道壁上炸开一片焦痕;飞剑斩了个空,深深刺入地面。
  那女鬼仿佛根本不存在于这个维度,所有的攻击都如同打在了空气上。
  “是幻阵!还是高阶幻阵!”
  马良瞬间反应过来,这女鬼并非实体,而是这禁制阵法幻化出来的杀招!若不能破阵,任何攻击都是徒劳!
  眼看陈凡月已经被那女鬼拖着向黑暗深处飘去,那张绝美的脸庞因为窒息而涨成了紫红色,眼中满是绝望的求救信号。
  “该死!”
  马良一咬牙,反手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块古朴的星盘。这星盘乃是他压箱底的破阵法宝,虽然珍贵,但此刻若是折损了陈凡月这个探路石,后面的路只会更难走。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
  他手指飞速在星盘上点动,一道道玄奥的符文亮起,试图解析这诡异的禁制。
  就在这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陡然从背后袭来!
  马良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他猛地转头,只见身后的黑暗中,不知何时竟又浮现出一道白衣身影!
  一模一样的惨白面容,一模一样的猩红鬼眼,那女鬼张开双臂,带着一股腐朽的阴风,直直地向他扑来!
  前有狼,后有虎,退路已断,阵法未破。
  马良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这一次,是真的麻烦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2/14 15:31:22

第六十八章 大陆往事
  陈凡月只觉得脑袋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意识混沌了许久,才终于清明。她艰难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昏暗而压抑的穹顶,上面绘着模糊不清的壁画,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她。
  身下是一片冰冷坚硬的触感,带着一种陈旧木料特有的腐朽气息。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一口棺材。
  “啊……”
  一声低吟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溢出,带着几分虚弱与惊恐。她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子,却猛然察觉到身上那令人羞耻的凉意。
  她竟然……一丝不挂!
  原本那身遮蔽全身的黑袍早已不知去向,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荔枝,赤裸裸地暴露在这阴森的空气中。
  “我的衣物……”
  棺材盖并没有完全合上,而是半掩着。她推开沉重的棺盖,从那狭窄的空间里爬了出来。
  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激起一阵战栗。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竟是一间不算太大的墓室。四壁都是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在墓室的东南角,一点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勉强照亮了那一小片区域。
  而在那烛光旁,盘坐着一道黑色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她,一身黑袍几乎融入了黑暗之中,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冷气息。
  那是……鬼影!
  那个一路上沉默寡言、神秘莫测的假丹期修士!
  陈凡月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自己的身体,那丰满的乳肉被手臂挤压得变了形,从指缝间溢出大片雪白。她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或者,凌虐欲。
  “道……道友……”
  她颤抖着声音开口,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为何……为何在此地?在下……在下的衣物呢?”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她不敢想象自己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地躺在棺材里?为什么这个神秘的鬼影会在这里?
  然而,面对她的询问,那鬼影却始终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雕般背对着她,没有丝毫回应。只有那微弱的烛火在他身后投下一道长长的、扭曲的影子,随着气流轻轻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窃笑。
  墓室死寂,唯有那一点烛火噼啪作响。
  鬼影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沙哑、低沉,仿佛两块粗糙的砂纸在相互摩擦,在这空旷的墓室中回荡,激起一阵令人牙酸的战栗。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从大陆来的?”
  陈凡月闻言一愣,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她下意识地反问:“大陆?什么大陆?”
  她赤裸的身躯在寒意中瑟瑟发抖,双手紧紧环抱胸前,试图遮掩那对傲人的雪乳,却反而将那深邃的乳沟挤压得更加诱人。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膝盖相互摩擦,那肛塞在臀缝间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异样感。
  鬼影没有回头,依然背对着她盘坐,那黑袍下的身躯仿佛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无边海的人称我们的地方叫作大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冷漠,“你的口音,我能听出。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中多了一丝玩味,“你的功法,是来自魔教的合欢老魔。”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陈凡月耳边炸响!
  她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瞳孔剧烈收缩,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百余年前,她从那神秘传送阵死里逃生,流落至这茫茫无边海。这段往事被她深深埋藏在心底,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深的伤疤。
  眼前这个神秘的鬼影,究竟是谁?他为何会知道这些?难道……他也是来自自己的家乡?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陈凡月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她微微侧过身,试图用那一头如瀑的青丝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声音颤抖地试探道:“我……我不知道道友在说什么。”
  “呵呵……”
  鬼影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与嘲讽。
  “你的这身邪功,唤作‘春水功’,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这一次,陈凡月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惊骇。她猛地后退一步,赤裸的脚后跟撞在坚硬的棺材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你怎么会……”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那对丰满的乳房随之上下颠簸,荡漾出令人眩晕的乳浪。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挺立如石,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她修炼此功法的人屈指可数。除了反星教金华,还有不倒仙人,以及如今控制着她的主人马良之外,世上绝无第四人知晓!
  这个鬼影,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不用害怕。”
  鬼影的声音依旧沙哑,却莫名地少了几分阴冷,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我并非你的敌人,或者说……我是你的故人。”
  话音落下,那一直背对着她的身影缓缓转过身来。
  借着昏黄跳动的烛火,陈凡月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那是一具被宽大黑袍包裹着的瘦削身躯,仿佛只剩下一副骨架支撑着衣物。他抬起一只枯瘦如柴的手,缓缓扯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
  “嘶——”
  陈凡月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纵横交错的伤疤如同狰狞的蜈蚣爬满了整张面孔,有的深可见骨,有的皮肉翻卷,几乎看不出原本的五官轮廓。左眼处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眼眶,右眼虽然还在,却也是浑浊不堪,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疯狂与死寂。这哪里是人的脸,分明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春凡,还记得我吗?”
  那张恐怖的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仅剩的一只右眼中,闪烁着希冀与渴望的光芒,死死地盯着陈凡月。
  陈凡月彻底愣住了。
  春凡?那是谁?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故人”的怪物,脑海中搜索遍了所有的记忆,却根本找不到任何关于这张脸、这个名字的印象。
  “你是谁?”她颤抖着声音问道,身体因为恐惧而本能地向后缩去,赤裸的背脊紧紧贴着冰冷的棺材壁,那丰满的臀瓣被挤压得微微变形,“我不认识你口中的人……你认错人了……”
  鬼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那只独眼中的希冀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错愕与难以置信。他死死盯着陈凡月的脸,仿佛要透过她的皮囊看穿她的灵魂。
  “我是飞蓬啊!桃春凡,你不认得你的师兄了吗?!”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颤抖。那枯瘦的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是飞蓬!为了找你,我不惜……”
  “我真的不认识你!”陈凡月拼命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叫陈凡月,不是什么桃春凡!我也从来没有什么叫飞蓬的师兄!”
  她的话语如同利刃,狠狠刺入了鬼影的心脏。
  鬼影愣住了,那只独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被巨大的愤怒与狂暴所吞噬。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那股恐怖的气势如山崩海啸般向陈凡月压来。
  “你不是春凡师妹?!”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如同野兽的咆哮,“那你哪里来的春水功?!这功法是合欢老魔的绝学!合欢老魔将功法仅传给了她,世上根本无人会使!说!春凡师妹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随着他的怒吼,一股狂暴的灵力波动从他体内爆发而出,震得整个墓室都微微颤抖。那东南角的烛火疯狂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陈凡月哪里知道,眼前这个名为飞蓬的男人,为了寻找那个叫“桃春凡”的女子,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人间炼狱。
  在三星岛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他被扒皮抽筋,受尽了世间所有的酷刑。那些星岛修士用尽手段折磨他,逼问他的秘密,却始终没能撬开他的嘴。支撑他活下来的唯一信念,就是找到师妹。
  为了这一丝执念,他不惜动用禁忌魔功,将自己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硬生生从地狱里爬了出来,一路逃亡至此。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却被告知只是一场空欢喜,这巨大的落差让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说!她在哪里?!”
  飞蓬那只独眼瞬间变得赤红如血,枯瘦的手掌猛地探出,一把掐住了陈凡月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咳咳……”
  陈凡月双脚离地,痛苦地挣扎着。她那赤裸娇嫩的身躯在空中无助地摆动,丰满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那紧致的小腹因为窒息而收缩,勾勒出诱人的马甲线。那原本深埋在体内的玉塞,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挣扎而向外滑出了一小截,在那雪白的臀瓣间显得格外刺眼。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飞蓬那满是伤疤的手背上,“这功法……是……是在一处……海崖……得到的……”
  窒息感骤然消失,陈凡月重重地摔落在地,剧烈的咳嗽声在墓室中回荡。她顾不得那满地的冰冷与坚硬,双手捂着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对饱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趁着鬼影愣神的瞬间,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体内灵力疯狂运转。
  “嗡——”
  一层粉色的光晕猛然从她体内爆发而出,化作无数虚幻的花瓣围绕在她周身飞舞。
  粉色的花瓣看似柔弱,实则蕴含着惊人的韧性与杀伤力。它们旋转着、飞舞着,瞬间将那逼近的阴冷气息逼退了几分。
  “飞花弄月……”
  鬼影被那粉色光晕逼得后退了两步,那只独眼死死盯着陈凡月周身飞舞的花瓣,眼中的震惊之色更浓,甚至带上了一丝绝望的疯狂。
  “飞花弄月!你……你修的功法都是我春凡师妹的!”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连这护体秘术也是……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陈凡月此时已经稍微缓过劲来,她半跪在地上,借着那飞舞的花瓣勉强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躯,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疯子。
  虽然她并不想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与一名假丹期修士动手,尤其是对方显然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但如果对方真的要拼命,她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的师妹!”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试图最后一次解释,“这功法是我百年前,从一处海崖下的无名女尸身上发现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谁!”
  “闭嘴!!!”
  鬼影猛地发出一声怒吼,打断了她的辩解。那只独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仇恨与杀意。
  “无名女尸?!你撒谎!我将师妹从教中救出,一路托人护送,她怎么可能会死在那种地方!定是你!定是你害死了她!夺了她的功法!”
  他的想象力在疯狂的嫉妒与痛苦中无限放大,将一切罪名都强加在了眼前这个无辜的女子身上。
  “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为师妹报仇!!”
  随着这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几道猩红的血光骤然从他身后的黑暗中飞射而出!
  那是几把形状诡异的血色飞刀,刀身薄如蝉翼,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与怨气,仿佛是由无数冤魂厉鬼凝聚而成。它们在空中划过几道诡异的弧线,带着令人作呕的腥风,直奔陈凡月周身要害而去!
  “该死!”
  陈凡月暗骂一声,不敢有丝毫大意。她双手掐诀,周身那粉色的花瓣瞬间光芒大盛,化作一面旋转的花盾挡在身前。
  “叮叮叮——”
  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响起,那几把血色飞刀狠狠撞击在花盾之上,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粉色的花瓣在血光的侵蚀下迅速枯萎、凋零,但又在陈凡月源源不断的灵力灌注下重新绽放。
  然而,那血色飞刀上的力量却大得惊人,每一次撞击都让陈凡月娇躯一颤,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变得毫无血色。
  她虽然有结丹期的修为,但在十数年内被马良调教,一身浑厚的灵力早已成了喂养他人修为的饲料,在斗法上许久未有增进,更何况面对一名发了疯的假丹期修士,还修炼的不知名魔功,竟一时有些招架不过来。
  “噗——”
  一口鲜血从陈凡月口中喷出,染红了那雪白的胸脯,在那如玉的肌肤上绽放出一朵凄艳的血花。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棺材上。
  “啊!”
  一声痛呼,她的身体无力地滑落,那原本遮挡在身前的花盾也在这一刻彻底破碎,化作漫天光点消散。
  “轰——”
  一声巨响,墓室厚重的石门被暴力轰开,烟尘弥漫中,数道黑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进来!
  那是几具通体漆黑、关节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傀儡兽!它们动作迅猛,配合默契,根本不给鬼影任何反应的机会,瞬间便扑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死死按倒在地。
  “吼!!”
  鬼影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浑身血光暴涨,试图挣脱这些铁疙瘩的束缚。
  就在这混乱之际,一道身影谨慎地踏入了墓室。
  来人正是马良。他手持神签笔,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当看到那瘫软在棺材旁、浑身赤裸的陈凡月时,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
  那绝美的女子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助地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沾染着点点血迹,更显凄艳。那对傲人的巨乳上,胸口的“母畜”二字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她尊严最无情的践踏。而那最为私密的腿间,那根玉塞更是大半露在外面,将那紧致的菊穴撑得有些变形,随着她的喘息一颤一颤,散发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
  马良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他并没有多做停留,迅速收敛心神,双手连挥,几杆阵旗化作流光飞向墓室四周,瞬间没入地下。
  “嗡——”
  一层淡淡的灵光屏障缓缓升起,将整个墓室笼罩其中。
  “啊!!”
  那边,鬼影终于爆发了。他那枯瘦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硬生生将压在身上的两具傀儡掀翻在地。然而,还没等他站稳,又是两具更加高大的傀儡怒吼着冲了上来,巨大的铁拳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下!
  “滚开!!”
  鬼影怒吼一声,眼中血光大盛。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陈凡月,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
  “我杀了你为我师妹报仇!!”
  他猛地一挥手,一道比之前更加浓郁、更加腥臭的血光化作一条狰狞的血蟒,咆哮着冲向毫无反抗之力的陈凡月!
  “不好!”
  陈凡月瞳孔骤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
  “当——”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惊讶地睁开眼,只见那个曾经将她推入深渊、肆意凌辱她的男人——马良,此刻竟挡在了她的身前!
  他手中的神签笔在空中画出一个玄奥的符文,化作一面金色的光盾,硬生生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紧接着,马良手腕一翻,几件防御法器呼啸而出,化作层层光幕将陈凡月牢牢护在其中。
  “别怕。”
  马良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声音虽然依旧冷漠,但在这一刻听在陈凡月耳中,却如同天籁般温暖。
  陈凡月愣住了,那双美眸中瞬间涌上一层水雾。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生死关头,救她的人竟然会是这个将她视为玩物、在她身上刻下耻辱印记的主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开来,感动、依赖、甚至是一丝……莫名的情愫。
  然而,局势并没有因为马良的加入而变得轻松。
  “吼吼吼——”
  那边的鬼影见一击不中,更是彻底陷入了疯狂。他仰天长啸,原本枯瘦的身躯竟开始剧烈膨胀,浑身的皮肤寸寸龟裂,涌出大量的鲜血。
  那些鲜血并没有滴落,反而如同活物般在他体表蠕动、凝聚,最终化作了一层厚厚的血痂铠甲。而在他的肋下,更是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生长声,硬生生又长出了两条粗壮的手臂!
  那两条新生的手臂通体血红,上面长满了狰狞的倒刺,指尖更是锋利如刀,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死!都要死!!”
  变身后的鬼影气息暴涨,其实力竟在这一刻短暂地突破了假丹期的瓶颈,触摸到了结丹期的门槛!
  只见他四臂挥舞,带起阵阵腥风血雨。那几具原本还能勉强压制他的傀儡,此刻在他面前竟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
  “砰!砰!砰!”
  伴随着几声巨响,几具坚硬的傀儡竟被他那新生的血臂硬生生砸成了废铁,零件四散飞溅!
  解决完碍事的傀儡,那个变成了血色怪物的鬼影缓缓转过身来,那只独眼死死锁定了马良和被他护在身后的陈凡月。
  “现在……轮到你们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2/14 15:40:55

第六十九章 幽冥殿
  空气中弥漫着尸体焦糊的刺鼻气味,随着那团火球将鬼影残破的尸骸吞噬殆尽,墓室终于重归死一般的寂静。
  马良随手将那个干瘪的储物袋扔在一边,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这所谓的魔修穷酸得令人发指,除了几张低阶符箓和几件破损的法器,竟连一块灵石都找不出来。
  “真是个穷鬼,白费了我的符箓和傀儡。”
  他拍了拍手,掸去灰尘,这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了不远处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
  此时的陈凡月凄惨到了极点。
  她那具原本如羊脂白玉般完美的赤裸娇躯,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尤其是背部,一道深可见骨的爪痕从左肩一直撕裂到右腰,皮肉翻卷,鲜血早已凝固成暗红色,与那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侧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无力地摊在地上,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左乳上那鲜红的“母”字,右乳上的“畜”字,在血污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妖艳、淫靡,仿佛是一种刻入灵魂的羞辱烙印。
  视线向下,那修长的双腿因为之前的剧烈挣扎和痛苦而微微张开,露出了最为私密的腿心风光。那根翠绿的玉塞依旧顽强地插在她那红肿不堪的后穴之中,只留下一截圆润的玉柄在外面。因为长时间的扩张和刚才的战斗,那原本紧致的菊穴括约肌此刻有些松弛,一缕缕透明的肠液混合着丝丝血迹,顺着玉柄缓缓渗出,滴落在地上,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呵,女人……”
  马良走到她身边蹲下,伸出一根手指,粗暴地挑起她毫无知觉的下巴,在那张苍白却依旧绝美的脸上审视着。
  “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明明被我夺去了尊严,被刻上了‘母畜’的烙印,甚至被当做玩物肆意凌辱……却在生死关头,还要用这副残躯来救我这个主人。”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几个时辰前的那一幕。
  那时阵法破碎,鬼影那四只恐怖的血臂带着毁灭的气息向他砸来。就在他准备动用最后的底牌拼死一搏时,这个女人,这个平日里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只会哭泣求饶的奴隶,竟然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在他没有催动奴印的情况下,主动扑了上来,用她那柔弱的血肉之躯,硬生生扛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那一刻,血花飞溅。
  也正是那一瞬的阻挡,让马良抓住了鬼影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破绽,神签笔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洞穿了对方的头颅。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奴性?还是说,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调教得离不开我了?”
  马良轻笑一声,眼中的冷漠消融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与占有欲。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玉瓶,拔开瓶塞,一股清冽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张嘴,贱货。”
  虽然知道她听不见,马良还是习惯性地命令道。他用手用力捏住陈凡月的两颊,迫使她张开那张樱桃小口。
  那粉嫩的舌头无力地耷拉着,口腔内温热而湿润。马良将瓶口对准她的红唇,将那碧绿色的灵液缓缓倾倒进去。
  “咕噜……”
  昏迷中的陈凡月本能地吞咽着,但因为姿势的原因,还是有不少药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滑过她修长的脖颈,流淌在那对满是伤痕与耻辱印记的巨乳之上。
  碧绿的药液与“母畜”二字交融,顺着那深邃的乳沟滑落,最终汇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面淫乱而充满美感。
  喂完药液,马良并没有立刻收手。他的大手顺势向下滑去,覆盖在那只刻着“母”字的左乳上,肆意揉捏起来。
  “唔……”
  或许是药效开始发作,又或许是敏感带被刺激,昏迷中的陈凡月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又带着一丝甜腻的呻吟。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原本松弛的菊穴竟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夹住了那根玉塞。
  地下深处,阴冷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腐朽的气息。几盏昏黄的长明灯摇曳着,勉强照亮了这处临时开辟的石室。
  孙成看到从阴影中走出的马良和陈凡月,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快步迎了上去。
  “马兄!陈前辈!你们终于来了!”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陈凡月身上时,那丝喜色瞬间凝固,转而化为了浓浓的担忧与惊愕。
  此时的陈凡月虽然已经换上了一袭干净的淡青色长裙,遮住了那满身的伤痕与耻辱印记,但她那原本红润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如同白纸,毫无血色。她步履虚浮,每走一步似乎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甚至需要马良在一旁虚扶着才能勉强站稳。
  “陈前辈……这是怎么了?伤势如此严重?”孙成忍不住问道,语气中满是关切,“陈前辈还好吗?”
  马良闻言,侧头看了一眼身边低眉顺眼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的手掌看似随意地在陈凡月腰间那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捏了一把,感觉到掌下的娇躯瞬间绷紧,这才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孙兄放心,死不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是之前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受了些皮外伤,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孙成并未察觉到其中的异样,只是松了一口气,“此地凶险异常,若是陈前辈有个闪失,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恐怕……”
  “无妨。”马良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直视着孙成的眼睛,“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的是……孙兄是否探明了那古殿所在?”
  提到正事,孙成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点了点头,掏出一张新绘制的地图。
  “幸不辱命。经过这几日的探查,我已经基本确定了那古殿的大致方位。”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某处重重一点,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与紧张:
  “就在这地下暗河的尽头,古殿应该就在那里!”
  马良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回想起当初在幻境之中,他与孙成兵分两路,一人负责搜寻陈凡月这只“走失的母狗”,另一人则负责在这错综复杂的地下迷宫中定位那最终的目的地。如今看来,这孙成倒也并非一无是处,办起事来还算利索。
  “既如此,事不宜迟,走吧。”
  三人随即动身,沿着那条漆黑幽深的地下暗河一路前行。
  这地下暗河不知流淌了多少岁月,河水冰冷刺骨,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四周的岩壁湿滑无比,长满了奇异的苔藓,昏暗的长明灯光芒在水面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倒影,宛如无数只潜伏在暗处的鬼魅。
  这一走,便是数日。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环境越发压抑,空气中的寒意也愈发刺骨。
  在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个弯道,走过了多少里路后,看着眼前依旧是一成不变的漆黑河水与岩壁,马良的耐心终于快被耗尽了。
  他停下脚步,眉头紧锁,目光阴冷地看向孙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善:“孙兄,你确定没带错路?”
  “马兄稍等!就在前面!就在前面了!”孙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指着前方黑暗的尽头急声说道。
  马良冷哼一声,压下心中的烦躁,继续前行。
  然而,就在他又走出百余步,转过一道巨大的天然石屏后,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就连他也忍不住瞳孔骤缩,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撼。
  只见暗河的尽头,竟是一处巨大无比的地下空洞,仿佛将整座山脉都掏空了一般。
  在那空洞的中央,一条奔腾的黑色瀑布倾泻而下,汇入下方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而在那寒潭之上,悬浮着一座宏伟而阴森的黑色宫殿!
  那宫殿通体由不知名的黑色巨石砌成,散发着古老而沧桑的气息。宫殿四周缭绕着淡淡的绿色鬼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宛如通往幽冥地狱的鬼门关。
  大殿正上方,一块残破的牌匾上,依稀可见三个血淋淋的大字,透着无尽的煞气——
  幽冥殿!
  幽冥殿前,三人伫立。
  经过五日的休整,马良体内的灵力已恢复至巅峰,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精明与贪婪的光芒。孙成虽然面色凝重,但眼底深处那抹对家族信物的渴望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唯有陈凡月,虽然外表看起来恢复了不少,面色红润,但那双美眸中却透着深深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
  “走吧。”
  马良低喝一声,率先迈步踏上了那通往幽冥殿的黑色石阶。
  随着三人缓缓推开那扇沉重无比、刻满狰狞鬼脸的青铜大门,一股古老、腐朽且带着炽热气息的狂风扑面而来。
  大殿内部的空间比想象中还要巨大,仿佛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四周矗立着数十根巨大的黑色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雕刻着形态各异的恶鬼修罗,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然而,真正让马良心头一凛的,是那弥漫在空气中、几乎凝成实质的妖兽气息。
  那是一股狂暴、炽热、充满了毁灭欲望的气息,仅仅是感受到这股气息,便让人觉得皮肤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刺痛。
  “赤炎金猊……”
  马良眯起眼睛,目光扫视着大殿深处的黑暗,低声喃喃道。果然如孙成所言,这上古凶兽真的存在于此。
  三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向大殿深处挪动。在这未知且充满危险的地方,任何一丝轻微的声响都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几炷香后,在一处暗阁之内,空间狭小逼仄。
  三人挤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马良站在最外侧,透过暗阁石壁上的一道细微缝隙,目光阴冷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孙成紧贴在他身侧,神色焦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拳紧握,显然内心正在剧烈挣扎。
  而陈凡月,则被挤在了最里面角落的阴影中。
  此时的她,正处于一种极度尴尬且羞耻的境地。
  因为空间实在太过狭窄,为了腾出位置给两个男人观察外面的情况,她不得不背靠着冰冷的石壁,身体被迫与马良紧紧贴合在一起。
  马良那宽厚的背脊正死死抵着她那饱满挺翘的双峰,每一次呼吸起伏,都能让她感受到那坚硬肌肉的轮廓。而更让她崩溃的是,马良的一只手,竟然趁着这昏暗的环境与拥挤的姿势,悄无声息地探到了她的身后,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臀肉。
  “唔……”
  陈凡月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外面的人,更怕被身旁的孙成发现这不堪的一幕。
  那只作恶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揉捏都精准地刺激着她最为敏感的神经。尤其是那枚被塞入后穴的锁玉肛塞,在马良大手的挤压下,更是深深地嵌入了她的体内,在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肠壁上狠狠研磨。
  那种混合了剧痛、羞耻与诡异快感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若非被马良的身体死死抵着,她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而此时,外面的局势却愈发扑朔迷离。在三人进入殿后,又来了两波人马,三人这才隐入这暗阁中观察。
  第一波进来的几人,身着孙家特有的服饰,领头的一人面容阴鸷。他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大殿,显然也是为了那孙家信物而来。
  孙成看到对方,眼中的焦急更甚。若是被他人抢先一步,自己这一脉恐怕再无翻身之日。
  然而,就在那些人准备寻那信物之时,第二波人马也到了。
  这几人身着黑袍,脸上戴着狰狞的面具,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诡异的气息,显然并非正道中人。
  “那是……鬼王宗的人?!”
  马良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鬼王宗,乃是内海中臭名昭著的魔道大宗,被圣人收入星岛麾下,势力盘踞于二星岛与一星岛,行事狠辣,手段残忍。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此地不是早就被孙家控制,入口处也有族内长老看守吗?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对这幽冥殿的情况了如指掌。
  “孙家……内奸……”
  马良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看来,这孙家内部早已是千疮百孔,有人为了利益,竟然不惜勾结外门,出卖家族秘境。
  这下,事情变得有趣了。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马良低声对身旁躁动不安的孙成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自信。
  与此同时,他那只在陈凡月身后作恶的手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只见他手指灵活一挑,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陈凡月腰间的系带,那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裙之中,握住了那两瓣早已湿滑不堪的臀肉,然后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掰开……
  “啊……”
  陈凡月身躯猛地一颤,差点惊呼出声。
  那冰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最为私密的部位,紧接着,马良那带着薄茧的指尖,便顺着那湿漉漉的花心,狠狠地按在了那枚锁玉肛塞之上,然后用力往里一顶!
  剧烈的刺激瞬间席卷全身,陈凡月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失禁般涌出,打湿了马良的手掌,也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在这极度的羞耻与快感冲击下,她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淫靡呻吟硬生生吞回肚子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而这一切,都被掩盖在了那昏暗逼仄的角落里,无人知晓。
  外面,两波人马已经剑拔弩张,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小子,你别管我是怎么进来的!此地那赤炎金猊可不好对付,不如我们先联手解决了这畜生,再各凭本事夺宝如何?”
  那鬼王宗领头的一名黑袍人阴恻恻地说道,声音沙哑刺耳。
  孙家人冷冷地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先杀妖兽!”
  随着双方达成协议,一场针对赤炎金猊的围杀,正式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