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巨变！迷雾来袭
　　第二天晚上，上海国际电影节如期举行。王自在站在半岛酒店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浦东陆家嘴繁华的夜景。远处的上海影城灯火通明，他能清晰地看到影城门口红毯两侧闪烁的相机灯光，宛如繁星点点。
　　"啧啧，今晚的阵容还真是豪华啊。"王自在拿起遥控器，调大了电视音量。荧幕上，著名主持人正在介绍着陆续到场的明星。
　　"让我们欢迎国际影星安娜·布莱克！"镜头给到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星，她身着香槟色鱼尾礼服，在镜头前优雅转身，冲着粉丝挥手。王自在的目光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多停留了几秒。
　　"这位要是能收入囊中就好了。"他轻笑着自语，随即又摇摇头，"不过现在想这些还太早。"
　　紧接着出场的是当红女星林梦雅，一袭红色抹胸长裙，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王自在对她倒是颇有印象，这位可是近年来迅速崛起的实力派演员，不仅有演技，颜值更是一流。
　　"再等等，很快你们就都是我的了。"王自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却时不时瞥向窗外的天空。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浦东的天际线在暖色灯光的映衬下格外璀璨。东方明珠塔、上海中心大厦、金茂大厦...这些地标性建筑构成了上海最具标志性的天际线。然而此时的王自在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天空中。
　　突然，他的瞳孔微微一缩，"终于开始了。"
　　只见天空深处，一团诡异的灰白色雾气悄然出现。这雾气来得蹊跷，既不像是自然形成的雾霾，也不似人为制造的烟雾。它就这样凭空出现，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向四周扩散。
　　最先被吞噬的是上海中心大厦的顶端。那座高耸入云的建筑，其尖顶很快就消失在迷雾中。紧接着是东方明珠塔的明珠球体，一个接一个地隐没在灰白色的天幕之中。
　　王自在打开手机，调出了实时路况地图。果然，短短几分钟内，就有大量网友在各个社交平台上发布关于这场诡异大雾的讨论。
　　"今晚的雾也太大了吧？"
　　"我家在96楼，现在完全看不到对面的楼了！"
　　"这雾来得也太快了，刚才还好好的。"
　　"不会是化工厂泄露了什么吧？"
　　评论区里充斥着各种猜测，但王自在知道，这不过是开始而已。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电视上。此时的上海影城已经开始出现骚动。虽然电影节依旧在进行，但明显能感觉到现场气氛的变化。
　　一位正在接受采访的女明星突然停下了讲话，仰头望向天空。采访的记者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抬头。镜头随之上移，将那诡异的天象拍了进去。
　　"各位观众，我们现在看到上空突然出现了大量雾气，这是一个比较罕见的天气现象..."主持人试图用专业的语气解说，但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不安。
　　王自在轻啜了一口红酒，悠然地欣赏着这一切。作为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他此刻的心情格外愉悦。
　　伴随着雾气的不断扩散，整个上海的天空都笼罩在一片灰白之中。更诡异的是，这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下沉，眼看着就要触及地面。
　　王自在放下酒杯，打开了系统界面。通过庇护领域的监控功能，他可以实时查看自己昨天布置的几个重点区域。
　　首先是上海戏剧学院。
　　校园里原本还是一派祥和。夜晚的上戏总是充满着青春的气息，时不时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而行。情人坡上，几对情侣正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浪漫时光。
　　然而，当迷雾降临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
　　"这是什么鬼天气？"一个男生惊呼道。
　　"好冷啊，突然就..."他的女友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寒颤。
　　雾气来得又快又急，转眼间就将整个校园淹没。原本十几米的可视距离瞬间缩短到不到五米。路灯的光线在浓雾中显得格外昏暗，勉强能照亮方圆几步的距离。
　　情人坡上的小情侣们率先慌了神。有人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却发现在这诡异的雾气中收效甚微。光线仿佛被什么东西吸收了一般，只能照亮眼前的一小片区域。
　　"快回宿舍！"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引发了一阵骚动。
　　学生们纷纷起身，摸索着想要找到回宿舍的路。但在如此浓密的雾气中，连方向都难以辨认。有人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树上，发出一声闷响；也有人踩空台阶，险些摔倒。
　　校园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呼喊声：
　　"小心台阶！"
　　"慢点走！"
　　"等等我！"
　　"你们看到宋昱了吗？刚才还在一起的！"
　　王自在切换到北京的监控画面。作为国内顶尖的艺术学府，北京电影学院和中央戏剧学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北影的小荷塘旁，原本还有学生在练习台词。突如其来的浓雾打断了他们的排练。校园广播及时响起："请注意！请所有同学立即回到宿舍，不要在外逗留！重复一遍，请所有同学立即回到宿舍！"
　　老师们聚集在教学楼的走廊里，神色凝重地讨论着这反常的天气。
　　"这雾来得太不正常了。"
　　"要不要通知学生明天停课？"
　　"已经联系气象台了，他们说这是一次罕见的天气现象..."
　　中戏的情况也是一样。浓雾中，师生们慌乱地寻找着方向。有人拿出手机想要打车离开，却发现整个北京的地图都被雾气笼罩，根本无法确定位置。
　　王自在满意地关闭了监控界面，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电视上。此时的上海国际电影节现场已经陷入一片混乱。
　　"各位观众朋友，非常抱歉，由于天气原因，本次电影节开幕式将暂时中止..."主持人的声音还没落下，画面就切换成了广告。
　　酒店走廊上传来皮鞋敲击地毯的声音，还有人们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这天气太反常了，我每年都住半岛，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让司机来接我，结果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我刚联系了东京和新加坡的朋友，他们那边也出现了同样的雾气。"
　　"要不要让酒店安排直升机？不过这鬼天气，恐怕直升机也没法起飞..."
　　王自在靠在真皮沙发上，轻轻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看着窗外那片被雾气笼罩的城市。在这片混乱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开启的美好未来。
　　他走到房间的储物区，环顾着自己这两天储备的物资。泡面、矿泉水、压缩饼干、火腿肠...这些在普通人眼中再平常不过的东西，很快就会变得比黄金还珍贵。
　　"叮咚！"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打开一看，各大新闻客户端都在推送相关消息：
　　"全国多地突现大雾天气，专家建议市民减少外出"
　　"交通部门紧急通知：受大雾影响，部分地区交通管制"
　　"气象专家：本次雾气来源不明，建议做好防护"
　　王自在轻笑一声，关掉了手机。他知道，当官方开始发布这样的消息时，就意味着事态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
　　他走回窗前，此时的上海已经完全笼罩在迷雾之中。曾经熟悉的城市风景变得陌生而诡异，高楼大厦若隐若现，街道上的车灯在雾气中形成了一个个模糊的光晕。
　　远处传来若干警笛声，应该是有人在混乱中发生了交通事故。街道上的人群变得躁动不安，不时能看到有人慌张地奔跑。
　　王自在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上面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公司同事打来的。说起来，今天本该是他离职的第二天，想必那些同事是想问问他对这诡异天气的看法。
　　但他没有回拨。在他眼中，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从明天开始，这个世界将会变得完全不同。金钱、地位、美女...一切都唾手可得。
　　"也不知道那些女明星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喃喃自语，"别着急，很快你们就都是我的了。"
　　夜色渐深，迷雾却愈发浓重。整个上海，不，应该说是整个世界，都将在这个不眠之夜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作为这一切的知情者，王自在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关掉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下一盏射灯。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的夜色轻轻一笑："敬新世界。"

第三章 三天前
　　王自在躺在总统套房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造价不菲的水晶吊灯出神，回想起三天前那个改变他命运的夜晚。
　　在浦东金桥某个老小区里，他租住的这间40平米单身公寓内，墙上贴着几张他喜欢的动漫海报，《命运石之门》的牧濑红莉栖正歪着头看着这个宅男的房间。房间里摆着三台显示器，是他花两个月工资配置的工作站。中间的主屏幕正播放着《恋爱物语：樱花之约》这款最新的日系游戏，游戏里身着水手服的纯子学姐对着主角露出羞涩的微笑，漫天飘落的樱花衬托着她精致的侧颜。
　　左边的副屏上挂着他周末写的开源项目——世界模拟器《新世界》。这是一款基于深度学习的虚拟人生模拟器，能够模拟一个小型社会的运转。屏幕上，模拟器里的小人们正在虚拟城市中穿梭，有人在写字楼里加班，有人在咖啡厅约会，还有人在公园里遛狗，每个虚拟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人生轨迹。
　　这就是王自在的生活，朝九晚六的工作之余，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代码和游戏中。在这个钢筋混凝土堆砌的城市里，他像千万个互联网打工人一样，用虚拟世界来填补现实生活的空白。
　　"啊，纯子学姐真是太可爱了。"他往嘴里塞了片海苔，端起可乐喝了一口，正准备继续沉浸在恋爱剧情中。
　　突然，左边显示器上的模拟世界发生了异变。一团诡异的白雾从虚拟天空降临，如同倾盆大雨般席卷整座城市。小人们开始慌乱地四处奔逃，原本井然有序的街道瞬间陷入混乱。商场里的人们争先恐后地涌向出口，写字楼里的上班族惊慌失措地按着电梯。
　　"系统崩溃了？"王自在皱眉，他可是刚优化完性能，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
　　就在这时，屏幕中央跳出一个半透明的对话框，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是否接受【末日进化引导】？
　　"搞什么鬼？"王自在放下可乐，坐直了身子。作为项目的主要开发者，他对每一行代码都了如指掌，这个对话框绝对不是他写的。他快速打开GitHub检查项目的合并记录，最新的更新还是三天前他提交的性能优化代码。
　　"难道是被黑了？"他喃喃自语，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但系统却完全没有响应。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正常来说，未经审核的代码不可能出现在本地版本中。但"末日进化引导"这个名字却莫名戳中了他的兴趣点。作为一个理工男，他对任何异常的程序行为都充满好奇，何况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某个硬核游戏的系统提示。
　　"管他呢，大不了重装系统。"王自在轻笑一声，毫不犹豫地点击了接受。
　　刹那间，屏幕爆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亮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等他再次睁开时，眼前已经不是普通的显示器界面，而是一个充满未来感的全息投影。蓝色的光芒在空气中勾勒出立体的界面，各种数据如同瀑布般流淌而下。
　　系统开始自动检测他的个人信息：
　　姓名：王自在
　　年龄：24岁
　　职业：程序员
　　特殊天赋：无
　　检测完成后，一个温和的机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请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你最渴望得到的是什么？"
　　此时王自在正沉浸在游戏剧情中，屏幕上的纯子学姐刚刚答应和主角一起去看樱花。他的脑海里全是动漫里那些温柔可爱的女主角，加上长期单身的郁闷，脱口而出："女人。"
　　话音刚落，全息界面猛地震动起来，无数信息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末日收集者】系统正式建立，赋予了他多项超凡能力：
　　首先是寻美之眼，能够在方圆5公里内感知所有颜值超过70分的女性，颜值越高信号越强烈。
　　其次是无限背包，一个不受空间限制、时间静止的储物空间，可以存放任何物品。
　　还有系统商店，可以用异能点兑换系统币，购买各类物资。
　　最后是新手大礼包，包含了十个庇护领域装置、一把充满力量的灭世者死亡之杖，以及【感知】、【九天玄雷·荡魔天尊】、【九霄剑气·荡魔天尊】、【肉体强化】和【移动要塞】五个初始异能。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通过与高颜值女性发生关系来获取异能点，并从异能星空中随机选择新的能力。系统会根据对方的颜值和身材进行评分，满分100分，80分以上才能提供异能点和新能力。一旦发生关系，对方就会自动留下他的刻印，成为他的永久藏品，可以随时通过刻印进行掌控。
　　"这不会是什么恶作剧吧？"王自在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摸全息界面，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了过去，"不过感觉比我写的模拟器有意思多了。"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在他脑海中响起："这不是游戏，而是真实的末日预警。三天后，整个世界都将被神秘的源能迷雾笼罩，99%的人类将在第一时间死亡。你是被选中的幸运儿之一，希望你能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王自在沉默了片刻，站起身走到窗前。十一月的上海夜色迷人，远处陆家嘴的摩天大楼群灯火辉煌，东方明珠塔在夜空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写字楼里还亮着零星的灯光，那是和他一样在加班的都市白领。街道上，出租车的尾灯连成一条红色的河流，川流不息。
　　以前的他总觉得这座城市冷漠而压抑，高房价、挤地铁、996加班...但现在望着这片即将改变的夜景，他心中竟泛起一丝难得的柔情。也许是因为知道这一切很快就要消失，反而让他看到了这座城市温柔的一面。
　　"所以说，三天后这个世界就要完蛋了？而我不仅能活下来，还能收集美女？"他自言自语道，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转身看着还在运行的游戏，纯子学姐正红着脸等待主角的回应。王自在轻轻一笑，关掉了所有显示器。比起二次元的纸片人，现实中那些鲜活的美女才更让人心动。更何况，他马上就要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了。
　　"系统啊，这份大礼，我收下了。"他望着窗外的夜景，轻声说道，"从今天起，就让我们开始后宫计划吧。"
　　随后他像想到了什么，对着不知在哪的系统说道："系统啊，麻烦把语音声线换成钉宫理惠吧，机械音听着太难受了。"
　　思绪回到现在。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像变魔术般轻轻一握。
　　一道微弱的蓝光闪过，一个巴掌大小的圆形装置凭空出现在他手中。这枚造型简约的装置通体银灰色，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回路纹路，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冷光。装置中央镶嵌着一颗拇指大小的蓝色晶体，此刻正发出微弱的脉动光芒，仿佛某种生命体的心跳。
　　这正是他昨天埋在上戏、北影等地的【庇护领域】装置。就在他注视装置的瞬间，一个半透明的全息投影突然在装置上方展开：
　　[庇护领域装置-No.3]
　　状态：待激活
　　覆盖范围：半径5000米
　　持续时间：168小时
　　功能：隔绝源能迷雾，维持区域内正常环境
　　特殊说明：激活后不可移动或关闭
　　王自在轻轻抚摸着装置表面，金属质感的冰凉触感从指尖传来。透过落地窗，他能看到外面的迷雾越来越浓，已经完全吞噬了远处的东方明珠塔。街道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汽车喇叭声，混乱正在迅速蔓延。
　　"不急，再等等。"他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现在激活庇护领域确实能救下不少人，但那样太便宜她们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美女们习惯了高高在上，享受着无数追求者的讨好。如果自己表现得太好说话，她们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需要让她们真正体会到死亡的恐惧，让她们明白在这个末世里，自己就是她们唯一的救星。当那些平日里高傲的女神们亲眼目睹同伴在迷雾中惨死，当她们在绝望中苦苦挣扎，自己再适时出手相救...
　　想到这里，王自在不由得兴奋起来。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满是各种零食的茶几前，随手抓起一包薯片拆开。
　　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王自在走到落地窗前，透过越来越浓的迷雾，他看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一只体型堪比金毛犬的老鼠正在撕咬一个倒地的男人。那只老鼠浑身布满了疙瘩状的突起，长着两对血红的眼睛，尾巴末端分叉成了三股，像某种恶魔的标志。
　　"开始了..."王自在轻声说道。
　　街道上的混乱越来越大。一群巴掌大的蜈蚣从下水道井盖里爬出来，它们浑身漆黑，背上长满了荧光蓝的尖刺。这些变异蜈蚣动作极快，三两下就能爬上人的身体，用毒刺刺穿皮肤。
　　"救命！" "快跑！" "那是什么东西？！"
　　惊恐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王自在看到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被几只蜈蚣缠住，她拼命地甩动手臂，但那些蜈蚣就像钢钉一样牢牢钉在她的手臂上。很快，她的皮肤开始发紫，整个人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味，那是变异生物散发出来的气味。远处，一群乌鸦样的飞行生物在迷雾中盘旋，它们的翅膀长着倒钩状的骨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声。
　　王自在面不改色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这些只是开始。随着源能的持续渗透，会有更多、更可怕的变异生物出现。到时候，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美女们，就会明白在这个末世里，自己的庇护领域有多么珍贵。
　　当死亡真正降临，当绝望笼罩每个人的内心，他再打开庇护领域，成为黑暗中唯一的光明。到那时，不管是电影节上那些高贵的女明星，还是艺术学院里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都会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
　　"这才是收集美女的正确方式啊。"王自在将空了的薯片袋揉成一团，随手扔进垃圾桶，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