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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裴芙夜里回到寝室,洗澡前从柜子里拿出今天裴闵送来的睡衣。
她动作稍稍停滞了一下,然后捧着那件衣服,靠近鼻尖嗅了嗅,像小猫一样,又用脸蹭了蹭。
这套睡衣是裴闵给她选的,灰色的纯棉面料,已经有点旧了,被洗得很软、磨出了毛,渗着洗衣液的香味。
裴闵爱用一种薰衣草香型的洗衣液,家里很多年都没有换过。
熟悉的香味充盈在呼吸里,她留恋,却很快又把柜门合上,不舍得让香气消散。
或许接下来的两个月她也不会回家……最近的一次月假是在半周之后。
她入睡前从衣柜里又拿了一件衣服,压在枕头下,时不时抽出来闻闻,一直窸窸窣窣地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到凌晨一点才睡着。
究竟要不要回去?
她一直没有想好,就也没有用宁为青的手机回复裴闵的那条信息。
那一行字被她在心里翻来覆去千百次,早就倒背如流,她在心里的对话框里把字删了又打,两天了也没排练出什么结果来。
就这样,一直倔到了放月假那天上午,老师把寄宿生的手机都发下来了,她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回家。
……但是裴闵的电话猝不及防地来了。他掐准了第三节课的下课时间,拨通了裴芙的手机。
“喂?等下放了学出来,我在你校门口等你。”
他似乎一边小声念叨了一句校门口停车真的很难之类的抱怨,裴芙没有听清。
因为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
“……你来接我了?”
“是啊,你不用回寝室拿东西,衣服家里也有,直接出来……我已经买了菜了,回去就炒……”
“你不是……让我走吗,分开一段时间?”
裴闵在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后声音很轻地说:“别说傻话了……芙芙。”
“一个月,已经很长了。” 该死,他一句话怎么就让她又想哭又想笑的。裴芙愣愣地挂断电话,最后一节历史课上得魂不守舍。
再怎么变扭也只是口嫌体正直,一下课就立刻背着书包跑了出去,她在校门口远远就看见裴闵站在对面的路边上,车也停在那儿。
裴芙飞快地穿过了地下通道,却在往上爬楼梯的时候放慢了脚步强装镇定。
她有点近乡情怯了。
她其实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裴闵,要用什么样的面具,捏造什么样的表情,夹出什么样的强调,才不会让气氛变得僵硬?
而裴闵站在那儿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挪到自己跟前,一伸手把她的书包摘下来,扔到后座,自己上了车。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裴芙老老实实坐上副驾,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才好。
半天了,裴闵还没听到她叫一声爸爸。
“……哑巴了?”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一边启动车子,眼睛在看后视镜,并不看女儿。
“爸爸。”声如蚊呐。
裴闵心里想她想得发疯,面上倒是冷静,除了在等红灯的时候把刚刚在水果店买的果盒递给她以外,几乎是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回家。
裴芙就坐在副驾上吃草莓,一口半个地细嚼慢咽。
从她小时候裴闵就是这样,接她放学的时候,习惯性买个果盒,草莓甜瓜之类的,让她坐在车上嘴巴也不闲着。
可她现在却觉得惶然、受之有愧。
草莓吃在嘴里好像只有酸性带来的尖锐刺激,甜都唤不起她的神经感知。
她拿不准裴闵的态度,于是也不主动没话找话。
一直到了停车场里,裴闵熟练地倒车,停进车位。
他这时候是很好看的,裴芙还是没忍住,和以前一样盯着他打方向盘的手多看了两眼,又瞥了一眼他侧向窗外的下颌线。
裴闵余光里捕获到她的偷瞧,心里总算稍稍好受些,停了车,把裴芙的书包拎着下去了。
从车库里走到电梯口的那一段路里,裴芙隔着三米远,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还生气吗?”
裴闵停下脚步,转身低着头看着裴芙。
她都不像她了,在他面前,这么怯生生的,不亲热,也不会说话了。
他心里酸酸的,说:“我没生气过。”
真的?骗人。
“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凶,要我去寄宿?”她终于敢凑近一点,轻轻揪住了裴闵的袖口,却被他反手,把拳头包进了宽大的手掌里握着。
“那是你自己说的要去寄宿。”
狡辩……“是因为你说要分开。”
“我说的分开,是我去老宅那边呆一阵子……谁知道你自己就要去寄宿,你要去我还拦着你吗?”
裴芙呆呆地看着他,什么?怎么是这个意思。
“那你……原谅我了吗。”
“没什么原不原谅……算了,看你表现吧。”
裴闵牵着她走进电梯里,这一牵就牵到了家门前,裴芙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只能够耳朵发烫地随他去了。
直到裴闵松开手按指纹锁,她的手终于重获自由,只觉得手心都是潮的。
紧张成这样,未免太没出息!也不知道之前是哪里来的胆子去猥亵爸爸。
裴芙觉得家里好像变了又没变,这种离家一个月带来的生疏感很微妙,于是先在家里巡视了一圈。她的东西少了,家里看起来就很空。
看起来有点冷清呢。
她忍不住凑到厨房去,裴闵早上就已经把汤放在锅里炖着了,现在直接就能盛出来喝,海带排骨汤,切了几节玉米一起炖煮。
“去坐着,烫,你端不起。”
裴芙哦了一声,拿了两个人的筷子和饭碗,坐在餐桌边等着裴闵端碗过来。
可是饭桌上也不说话,她觉得难挨,讨厌这样凝滞的气氛,百爪挠心似的,又痒又疼。
裴闵顺手给她盛了一碗汤,裴芙心里在想别的事,端起来直接就对着碗沿喝了一口,果不其然被烫到。
裴闵被她的痛呼吓了一跳,一手撑着桌面,弯下腰低头察看:“烫到了?伤了没?”右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大拇指把她的上唇翻了一点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看。
还好没有烫伤。
其实他这一串动作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单纯以为裴芙被烫伤。可是突然气氛就有点变味,微妙的、瞬间变幻,而这来源于裴芙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原因,蒙了一层水光,眼眶有一点泛红;而嘴唇也红红的,被他按住。
裴闵几乎是昏了头了,裴芙永远能够在无意间戳到他发情的开关,她自己却浑然不觉。或许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天真的诱惑、甜蜜的折磨。
她的眼神,她的嘴唇。
情动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或者说气氛已经水到渠成。
他的背越压越低,直到嘴唇快要贴在一处,裴芙突然清醒过来,用手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上半身一直往后仰,试图逃过莫名其妙的、即将降落的亲密。
可是裴闵的手按住了她的背,重新把她拉了回来。以不可抗拒的力气,他凶狠地吻了下去。
她发出轻轻的呜咽,不安分地在凳子上挣扎扭动。
谁来告诉她,究竟要怎么办。
第二十七章
一切都乱了套了。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无法呼吸,被裴闵掐着腰托着屁股抱起来,两条腿环着他的腰胯,紧紧攀住了裴闵。
他把她的背抵在墙上,压着她继续这罪恶的胁迫,舌尖不够,要更加紧密交缠直至发出水声,要被他吻到唾液都从嘴角难堪地溢出。
裴闵心想,好了,毁掉了。
都完他妈的蛋,毁灭。
如果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别人指指点点,他会如何?
他无数次问自己。
他会屈服于天性、枉顾人伦,把自己的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
那这就是答案。
裴芙说过去他妈的伦理道德,那好,他也不要牌坊了。
小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怎么可以说了爱又离开?
裴闵看着她酡红的脸,美得摄人心魄。
当处子受到性欲感召要一脚掉入深渊之前,脸上是不是都会是这样的表情?
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乖了,他们是不是就能回到过去了?
或许还会更密不可分,更加浓郁、黏稠。
他是她的爸爸也是她的情人,她是他的骨血,也是他的代价。
裴闵的手探入了衣服下摆,去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又伸到身前,揉她的胸部。
裴芙此刻真的被弄成一滩浆糊,无法清楚思考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直到裴闵放过她的嘴唇,才能开口问:“你在干什么?”
“干你对我干过的事。”裴闵声音也有点哑了:“腿,分开。”
和她做爱,何尝不是饮鸩止渴。他像在沙漠里求水的旅人,心甘情愿地饮尽她。
“爸爸……”她的腿根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却无法阻止他侵犯的步调,那手指舒展伸开,插在她的腿肉之间一点点入进去,最终指尖戳到了凸起的软肉,是她的阴蒂。
他隔着布,轻轻在上面划了一下,裴芙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腿反射性地松开,让他的手得到释放,终于可以用掌心把那又湿又嫩的逼裹了个全乎,用掌心按着揉。
“别摸了,”她把头埋在裴闵的颈窝:“……求你不要……”
“那你说的话,都不算话?”他把内裤拨到一侧,中指陷入了又烫又湿的嫩肉中间,那是她最甜的地方,如今在往外流着水,急不可耐地裹缠着他的手指,含住他,轻轻地收缩蠕动。 他的手指浅浅的插进去了一节,在穴口浅处转了一圈,坏心眼摸里面的肉壁。
裴闵还没有插进去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吻裴芙的脖子,下头的手往上猛地一抬,几乎是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了,把裴芙往上顶高了些,发出始料未及的、脆弱的呻吟。
因为被抬高,她的胸脯送到了他的眼前。
裴闵一边用手指奸她,一边粗暴地扯下裴芙的衣服,只留一件t恤和内衣被掀到锁骨,他埋在她胸前吃她的乳,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尖挑动。
裴芙推他的脸,上下都被他弄,真的已经浑身发软发抖。
为什么他的态度转变会这么大,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控制,朝着令人不安的方向蔓延。
裴闵的心路历程她无从得知,只觉得莫名其妙。
做爱真的是好恐怖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又这么折磨。
她被他一根手指搅在未经人事的嫩逼里,吸着他的手都能高潮。
裴闵总算把她从怀里放下来。
他坐在凳子上,裴芙坐在他大腿上,内裤被扒下来扔地上了,于是湿乎乎的、刚刚高潮完的阴户就赤裸地贴在裴闵的西裤上,把裤子都弄湿。
高潮的余韵里,她是懵懂困倦的,裴闵轻轻吻她的额头,等她缓过神来。谁都没有料到她一个眼神酿出这样的祸患,卷出滔天的情欲。
裴闵哄她:“舒服吗。”
裴芙躲避他的吻,她的胸和屁股现在都还裸着,理智和羞耻心回炉,她想要穿衣服,却被裴闵抱着。
“我在问你。”
“你要怎么样?”她颤着嗓子问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裴闵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接近于凶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这也不行吗?你为什么又不愿意了?”
“我要的不只是……”她的声音低下去:“做爱。”
她靠在他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肉,被他亵渎得泛起红痕,可是什么红都比不上她的耳朵。
她说,“爸爸,我想要你的爱。”
裴闵几乎要发疯了。
他是什么混账,才会听到一个爱字就下身发硬到快要爆炸,爱她?
还要怎么爱,他整个人都掏给她了,每天背着罪恶感度日,却还要清醒地沉沦下去。
他把裴芙扛起来走到卧室,反脚把门一踢发出巨大一声嘭响,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解开皮带,压了上去。
滚烫的、炽热的性器按在了还在吐汁的蜜缝里,狠狠地拍打了几下。
他看着身下的女儿,她好像完全放空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逃跑。
“裴芙,”他握着性器,龟头已经顶在了穴口,却突然出声,“愿意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那要是我说不呢?”他挺进去了一点点,那穴口像是一张紧致的肉膜被撑开,箍着他寸步难行,却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销魂滋味。
“如果说我对你只有亲情、只有父爱呢?”
“那就不可以!”裴芙大声吼了出来,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身下爬走,下面的穴也把他挤了出去,却被爸爸箍着大腿拉回了身下。
“可我就是要操你。”裴闵摸了摸她的脸:“我硬了。”
他混蛋起来是真的十成十的混蛋,怎么不算本色出演。裴芙真的很自私,她可以让他来磨她的逼,现在正儿八经要上了她,怎么就不乐意?
“……你是在强奸!”
“对我就是在强奸。强奸你。怎么了?”
裴闵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其实他正在把自己摔碎给她看,鲜血淋漓地。
“难道你当初不是在强奸我吗,裴芙。”
他笑了一下。
看吧,只有父爱就不行,亲情也不行。
这些宝贵的东西都留不住她。
她要的爱是带着独占欲望的、绝对的第一名,是无理由无条件置顶的偏爱。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被他真正满足过。她渴望的完整,居然要用性交来补完。
可是她才十七岁。她不应该被这样折下。
“爸爸……”她害怕这样的裴闵,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我还没有成年,这样是、是不对的……”
“你也知道不对吗。”裴闵用阴茎蹂躏她的阴蒂,看着它一点点肿起来,被顶得发红。
“可是十七岁、二十七岁,都是我的女儿。既然都是我的,那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
裴闵伏在她身上吻她,吻她的眼睛和眉心。裴芙却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进了她的发丝。
你怎么这么自私,裴芙。
他说:“你的爱,我现在想要了,你要拒绝我吗。”
你明明知道,除了爱你,我别无选择。
第二十八章
和裴芙这种纯真的少女不同,裴闵是一个把性和爱分得很开的人。性欲对他来说,只是生理性的需要,就像吃饭一样,需要了,就吃。
如果性里有爱,会变得很麻烦。
因为他是个单身父亲,并且没有再娶的打算。
裴芙是他的亲人,他不舍得让她受委屈,如果再娶一个老婆,或许这个家里的两个女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外人,而他会里外不是人。
这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裴芙曾经有一次抱着他哭,怕他爱上别的女人,生小孩,然后不要她。
他当时说得很绝对,绝无可能。
情感的原因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早已结扎。
就在裴芙周岁的时候,他下定决心要杜绝后患,绝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孩子有一个就够了。
所以裴芙求他不要插进来的时候,他突然很庆幸。甚至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在担心什么,没有套?”
裴芙不敢说话,可是眼睛里全都明明白白说出来了。
“那我怎么办,家里的套你都让我扔了,没得用了呀。”他还有心思逗弄她,看她真的急哭了的时候才告诉裴芙:“……我结扎了,别怕。”
“那也别进去!”裴芙推他:“等、等我高考完好不好,我暑假就十八岁了……”
她急起来真的很可爱,裴闵装作思考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不进去了,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裴芙被他难得的温柔哄得七荤八素,说那好吧。
时间倒带回十分钟之前,他反悔说想要她的爱,问她“你还给不给。”
她怎么会不给!
本来她的爱就从来没有收回来过。
倘若裴闵是个别的男人,也许她还会矫情一下拿一下乔;可是裴闵是她的父亲,这样的变扭实在是没有意义。
就像是每一次小小的摩擦以后他来叫她吃饭一样,她别别扭扭地又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她说:“爱是相互的。有来才有往。”
裴闵玩了个文字游戏:“那你一定一定很爱我。”
又用脸来蹭她:“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爱你?”
又小声补充“全世界最爱你。”
一句话把裴芙拉回四年前,该死。
她情动的根源,歧路的开端,一切都尚可追溯。
于她而言,真正对他怀有男女之情并不是目睹了他自慰的场景,而是在那个夏天,裴闵和她身在他乡,他抱着她躺在床上,说了两次全世界最爱你。
那一刻,好像全世界都静音消失了。
就是因为这几个字,她猛然觉醒了独占欲。最爱。寻常人这一辈子有什么机会可以笃定地说出这个词,又有几分真心呢?
纵使他那时是因为血缘亲情,裴芙也一点一点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如今他再说一次,意味就大不一样。
“我爱你”三个字,与其说是情话不如说是证言,她迫切地一次又一次追问,你爱我吗,是我想要的那种爱吗,你是认真的吗。
爱并不需要用嘴说出来。但是可以用嘴做出来。
裴闵说完那句,我会让你舒服的,之后就跪着退了几步,趴下去,脸凑近了她的腿心。
裴芙被吓得要命,立刻反射性把腿合拢,可这样一来反而把裴闵夹紧了。
他眼睛抬起来看她:“让我还给你一次,宝宝,你相信我,真的会舒服。”
其实他没有经验,只是在网上看片子的时候感觉女的被舔就会很爽。
他乐意伺候自己的孩子,况且在他眼里裴芙就是全天下最干净的,让他吃一吃又怎么样呢?
只不过片刻前裴闵才用鸡巴蹭过她,思及此,脸色还是忍不住变幻了一瞬间。
他的鼻梁蹭了几下那条肉嘟嘟热烘烘的缝,接下来才开始舔。裴芙几乎是立刻开始哭叫,太超过了,他的舌尖……
“爸爸……爸爸!”
她一张小脸上都是眼泪和汗,身上只真空穿着一件短袖打底,这色态让裴闵更加心热,嘬了几口她的小蒂,就开始用舌尖顶那绿豆大的穴口。
之前用手指扩张、又用屌浅浅顶了顶,此刻进得还算顺利,那窄窄的口子箍着他的舌根,舌尖在里头浅浅扫动、抽插了几下。
这样弄其实会让嘴很酸,但是裴芙在上头叫得太好听了,他忍不住想要折腾更多一些,于是手口并用,吸着阴蒂又用中指插进水穴里极快地抽插,把裴芙刺激得整个人都在痉挛颤抖,呻吟都破碎不成句。
她只觉得这次和以往的高潮似乎都不一样,每当他再动一下,她又会再被抛上去一次,几分钟时间里似乎一直都飘在空中,因为快感而意识模糊。
直到裴闵抱着她,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把鸡巴插进了她的腿缝开始泄火。
“芙芙,腿夹紧,对……”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爸爸很快弄完。”
他的很快就是指把裴芙磨得又高潮了两次,还意犹未尽地想要继续,直到裴芙不堪其扰,挣脱他,趴下去用嘴含住那生龙活虎的大家伙,舌面刮蹭马眼,才让裴闵精关失守射在了她的嘴里。
她一边吐一边用脚把凑上来的裴闵踢开,烦的要命,又羞得要死。
“宝宝辛……”
“滚。”裴芙扯过被子蒙住头,一方面是害羞、无法面对爸爸,另外一方面也是真的困了。
裴闵被踹下了床,就只能拍拍屁股灰溜溜地出去,顺带合上了房门。
桌上的汤早就凉了,又被他倒回锅保温。一回想,最近几次在一起都没有好好吃过饭,实在是他的错,也不知道……裴芙胃会不会不舒服。
她吃了什么啊,就吃了一点儿他的……操。
裴闵低下头去,耳朵根子都红了。
裴芙一觉睡到晚上才醒来,迷迷糊糊地指挥裴闵去给她拿衣服,穿好了又被裴闵哄到餐桌边上吃饭。
这回的汤已经被裴闵放凉了,她喝了几口又用汤泡了饭,勺子一勺一勺舀进嘴里。
……等等。她好像记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结扎的?”
“你还不会走路的时候。”
“为什么啊?”
“我已经搞出一个孩子了,就不想要有下一次了啊。”
“……那你之后为什么要买……避孕套啊。”
“用了比较安全啊。”裴闵不愿意多聊这个话题,夹了一块玉米放她碗里:“吃你的饭。一天没吃,不饿?”
裴芙安静了两分钟,看了看饭碗又看了看他,又低头,又看他,似乎是很纠结,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
“那……那我们要不要,买一点?”
裴闵的筷子停了:“……你要是不想吃饭我现在就可以下去买。”
第二十九章
月假第二天晚上裴芙又不知死活地爬到裴闵床上去了,她洗得香香的,钻进被窝里。
裴闵一般都睡得晚,现在还在拿手机联络工作上的事情,看见她来了挑了挑眉毛,把手臂张开了,示意到他怀里来。
“香死了。”他吸了一口她刚刚洗完的头发,“香崽崽。”
“用了护发精油呀。”裴芙说:“你是买给自己用的还是买给我用的?”
裴闵用手指拢了几下女儿长长的头发:“一起用呗,扯那么清楚做什么……是业务往来,帮人家设计了一个玻璃瓶子,送了一箱过来给我们用。一开始还是女的抹一点,后来男的也开始搞……就你杨叔叔,每天在我旁边香死了。”
“可能就不会那么粗糙吧。”裴芙坐在他怀里也扒拉他头发:“你头发好硬,发质也很好。男的不太要吹、染什么的,就不会受损。”
突然她翻到几根白头发。怎么就有白头发了?他还没有四十岁啊。
裴闵感觉到她的动作和目光停住了:“怎么了?看见白头发了?”
“嗯,要不要帮你拔掉?”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头发开始白了。裴芙心里不是滋味,轻轻摸了两下他的脑袋,试图用别的头发遮住那几根。
“不要,放那儿吧。”裴闵把她的手拿下来:“不秃不就行了。爸爸要老咯。”
“不老。”她抱着他:“看起来和刚刚三十岁一样。好看。”
“少油嘴滑舌,赶紧睡觉,在家里好好休息,上课了就没时间睡了。”裴闵其实是被她夸得有点害羞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能够拉下脸来教育她,父女两个人一脉相承的变扭。
他伸手把灯熄了,自己也躺下去盖好被子,把女儿裹在自己怀里。
裴芙和条小泥鳅精似的扭了几下,又蹿上来了一点,仰着脖子吻了一下他下巴。
“我好爱你呀。”裴芙小声说。
她的脸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是裴闵能够想象到她是什么表情,笑眯眯的,又甜又狡黠。
心跳加速。裴闵的手搭在她腰上,把她圈紧了些,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他压低了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知道了。”
“你也要说啊……”裴芙不愿意他糊弄过去:“你好善变。”
“我一直都爱你。”他顺了两下怀里小猫咪的背:“没有善变。”
“……哦。”裴芙缩下去,继续亲他的脖子和喉结,蜻蜓点水一下下的,弄得他很痒,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老实点。别闹腾了,安安分分睡一觉。”
“乖乖。”裴闵又哄她:“不急这一下就吃成大胖子,听话。”
“谁急了!”裴芙让他说得不好意思,好像她很急色似的,恼羞成怒地锤他:“明明是你比较急——”
“你再蹭我就硬了。”裴闵的胯轻轻碰了碰她。
裴芙缩在他怀里一张脸通红,他现在倒是还没禽兽起来,但是再闹下去就保不准了,毕竟那儿敏感的阈值早就被她摸清楚。
她乖乖不闹,却仍然忍不住去吻他。
爸爸,我好爱你。她一颗心都泡在蜜里,连吻都是甜的,痒得裴闵心肝颤。
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呼吸也是。“你硬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也会湿啊。”这句话讲得很小声很小声,还是被裴闵听到。
日。
裴闵招架不住她,贪吃得要命,简直要把他的精水榨得一滴不剩,他一边感到虚弱、却还是放纵她解开了他睡裤腰上的结,轻轻掏出里头的肉棒,只是被女儿摸了摸,他的鸡巴就开始不争气地飞快变硬,直挺挺一根,微翘,啪地往上一扬,又弹了弹。
“痒了是不是?”他咬她的耳朵:“……爸爸三十七了,不是十七,歇一天行不行?小坏蛋。”
裴芙才不依他,她刚刚开窍,正是馋他的时候。
娇娇地哼了两声,攀着爸爸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下去捏着那圆乎乎的肉冠往穴口戳了戳,沾她的水。
裴闵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轻轻喘了两声,“爸爸,进去一点点好不好,就像你之前那样,轻轻插一点点……我想要。”
爸爸在她的诱惑里失守,扶着肉棒在肉缝里头刮了两下,按着她的屁股,轻轻肏进去了一个大龟头。
他不敢贪心,只浅尝辄止地在穴口挺了挺,感觉那张骚软的小嘴嘬着自己的龟头和马眼,口子又紧紧卡着他肉冠的边儿,就连拔出来都要下很大的决心。
“宝宝,”他难以自持地呻吟:“宝宝……你好紧……别咬,放松……”
继而发出混沌不清的呜咽,压着裴芙小幅度挺着腰臀。
太折磨,好想全捅进去塞满她的……裴闵心里天人交战,捧着裴芙的脸吻她。
他咬她的嘴唇和舌尖,吻技出色得让裴芙感到愤怒,但又很快目眩神迷地眩晕下去。
“芙芙,芙芙……”敏感的龟头在女儿的处女逼里被绞吸,他的生理眼泪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地溢出,“骑着爸爸的……鸡巴。”他把头偏开了,似乎是因为过于羞惭而不能直视女儿的面孔。
裴芙于是撑在了他的胯上,顺便伸手把床头灯打开了。光线让两个人都反射性地闭眼适应,连带着底下的穴都忍不住夹了一下裴闵的命根子。
她在光里看见爸爸酡红的脸,脆弱的眼角挂着泪痕,才明白今天晚上真是把他刺激到位了。
而底下那一根已经涨到紫红,饱满、勃到极致,看起来有些可怜了。
“爸爸……你刚刚说,谁比较急来着?”她隔着睡衣刮揉裴闵的乳头,男人的小小乳尖也硬成肿肿的一颗,顶着衣服变成一个凸起的小尖。
她想隔着衣服咬他的奶,却被裴闵拦住了。
“芙芙……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他软下腔调,摇着尾巴乞怜,又狠着心把阴茎抽了出来,顶着她的腿根猛操了几下她的阴蒂就射了。
精液厚厚的一层糊在女儿的缝里,甚至穴口都被蒙住,阴蒂更是肿大地得惨不忍睹。
裴芙给他操得浑身都在颤抖,在高潮余韵里猛然感觉到他张口含住了自己的奶头。
高潮之后本来就敏感,她觉得想上厕所所以一直在夹着腿。
可如今被这样一惊,又是他埋在自己胸前一串吸吮揉捏,脑袋一空,下身居然失禁似的淌起了尿。
裴闵也被吓了一跳,感觉有什么热热的水浇在了自己还没彻底软下去的鸡巴上,舒服得很诡异;往下一看居然是裴芙哭着痉挛失禁了。
卧槽。
他心里大叫一声,惊叹自己居然有这样的神通,把裴芙搞得尿了出来,这是天大的本事。
裴芙的羞耻心不重要,他反正是开心又得意,抱着她吸吸奶子又舔舔嘴巴。
裴芙根本不愿理他,底下的小逼还在可怜地抽搐阖张。
“宝宝好棒,”裴闵狗似的拱她的脖子,舔她,“舒服成这样了。”
裴芙都呆了,过了几秒羞愤到要流眼泪,咬他的脸和脖子,用爪子挠他,骂他是混账王八蛋。
裴闵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踹下床了,紧紧地抱着被操尿的小宝宝去洗屁股,用花洒对着下头冲,他把她压在浴室的墙角,两个人在淋浴的热水下头,热气蒸腾得看不清身体。
裴闵抵着她的背,手从后面环到前面,抓着她的小乳儿,另外一只手抠她的阴蒂,摁在自己怀里。
底下再度勃起的驴货在她夹紧的腿缝里横冲直撞,两个人都毫不掩饰地呻吟大叫,疯狂到像没有明天。
“我他妈真想操死你。”裴闵在后面低下头来咬裴芙的耳朵:“裴芙你给我等着。”他说着狠狠挺了一下腰,马眼正好撞在女儿肿起的阴蒂上,两个人都不由得喘了一声。
裴闵又一次射在裴芙的腿缝里,一大滩白的黏稠精液很快滴坠、或是被花洒的水流裹挟,冲入下水道。
他看着那些东西突然感到怅然若失,他的精液本来有更好的归处:比如她的口腔、食道和胃;比如她那还没有准许他插入的、紧致销魂的嫩逼。
无名的空虚让他轻轻扣住了裴芙的脖子。
她还在用嘴喘息,高潮的快感让她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向爸爸青筋都凸起的强壮而性感的小臂,他的手扣着自己的脖子,他在掌控她的身体,所有摧毁般的快感由他一手调配施加,用以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裴闵用花洒再一次对准了她的阴蒂和穴口,残酷地不准她逃开,用手撑开那肥厚鲜嫩的两层阴唇,细小而强劲的水流冲刷每一毫厘敏感脆弱的外阴,甚至破开岌岌可危的小口,冲进了她的阴道和尿道。
她在裴闵怀里挣扎,求他不要再继续。
可那水流却左右横向扫动起她的逼来,洗刷她流淌的爱液,如同洗刷她淫荡、发情、乱伦勾引生父的罪名。
划动的水流将她的阴蒂挤压,翻动她脆弱的阴唇,直到她的嫩穴被冲刷得麻木,快感却可怕地积累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最高阈值。
她居然被一只花洒给奸淫到了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暂地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抖着腿靠在裴闵怀里又一次被逼弄到了顶端。
如果不是靠在裴闵怀里,她绝对会倒在地上。
“我们有的是时间,先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好。”裴闵看着已经神智溃散的女儿,“等你成年了,爸爸有一万种方法,好好收拾你——”
裴闵意有所指地按了按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见这上面,被顶出自己的形状。
“到时候,那些东西,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第三十章
裴闵开着车把裴芙送回了学校,趴在窗沿上问她:“那你周末放一晚自习的假,回来睡吗?”
“不回。”裴芙想歪了,这光天化日的——于是脸都透着桃红色,“你别指望了。”
“你想什么呢你。”裴闵提高了点音量,他原本毫无歧义,这样倒反而显得自己心虚了起来:“我就是想你一周也吃一顿家里的饭,调整一下心态!”
“再说吧,我走了。”裴芙跑进校门,她还得上早自习,在家里吃早餐就已经耗掉了很多时间。
裴闵看着她走远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自己也得开车去上班了。
对他而言时间还很早,于是到了公司、在停车场里头停好车,也没急着上楼,坐在车里开了窗子抽烟。
他妈的。
身体真的走下坡路了,连着搞了两天,怎么这么不支。
他隔着裤子揉了一把自己的大棒儿,心想要是现在就痿了,裴芙还年轻着呢,她更如饥似渴的年岁,他已经半截入土了,那玩意儿也支棱不起来,难不成天天嗑药?
妈的。
他脑子里乱得狠,又想起裴芙在床上的那股劲儿,又甜又勾人,被弄懵了就很可爱,搞哭了也可爱,怎么都可爱。
他心里暖烘烘的……再等等她吧,应该也不会这么早就废了的。
要是条件允许他真想在车里撸一次,幻想一下和她车震什么的。但是他实在是冲不动了,还得上班,有好几个会和方案在等着他。
真是神奇,他居然转换得这么顺利,放肆地亲吻她、抚摸她,好像他已经这样爱了她很久似的。
或许在爱裴芙这件事情上他有点天赋。
裴闵抽着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自己乱自己的,裴芙怎么会知道。她只要被爱就行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前头裴芙痛苦,现在轮到他裴闵了。
裴闵和裴芙都是很混乱的人,一方面他们道德感很高,这是来自于从小健康的正向人格教育;可另一方面他们又在干最惊世骇俗的事儿。
裴闵之前说十七岁和二十七岁有什么区别,真的有。
他们两个都在背着见不得光的感情,却虚伪地希望自己犯下的罪不要太多,层层迭加下来,可能真的会疯。
等到十八岁,成年了,好像就能减轻一点儿罪恶感似的。
可是她十七岁半的时候,他的两个人厮磨纠缠得昼夜难分,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这样的边缘性行为和真正的做爱不过是他有没有捅破所谓的“处女膜”、完完全全插入她的阴道。
裴芙把完整的初次性爱看得如同一场神秘的祭祀,她并不是把自己献给父亲,因为他们作为爱人是平等的;她其实是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了撒旦,她的所谓纯洁、道德,全部都要交给魔鬼,从此以后她成为一个各方面成年的人,真正对自己负起责任来,就可以拉着裴闵毫无保留地堕落下去。
这样,她与父亲从某种角度上就是“无罪的”、“两厢情愿”。
裴闵不是在以父亲的身份诱奸未成年女儿,她也不是勾引父亲的幼女。
至少,如果哪一天这些事暴露在日光下,他们不会那样丑恶不堪——她的想法,到底还是带着美好与天真。
可是我们相爱就是最大的罪。
我的父亲,我的爱人。
我要如何走在你的身边,而不是你的身后?
我要如何和你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而不是囿于黑暗房间?
这样的问题,只要一想就会绵延出无尽的苦痛,将她与他一同绞杀。
裴芙到了教室坐下了,宁为青侧身给她递来刚发下来的资料和试卷:“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嗯哼。”她笑了一下:“没事咯,重归于好。”
“那你搬回去住吗?”宁为青跟着问了一句。他现在已经不会再掩饰自己对她的好奇,但他的问题也不算刨根究底,不会让裴芙觉得被冒犯。
“不会啊,起码这个学期。到了下个学期看申请的结果吧,过了之后我就回家。”
宁为青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他心里为她高兴,却怎么也不会料到裴芙家里的那位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他从校服口袋里随便掏了粒太妃糖扔到裴芙桌子上,然后看着她撕开塑料糖纸,把糖挤出来用牙齿咬住,舌尖一卷,含在腮帮子里。
不得不承认,他拥有某种爹系的特征,喜爱喂养自己心仪的女孩,他送出去的每一颗糖或者每一份食物都会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养料,这样的感觉很好。
观察、研究裴芙成为了他的最大兴趣爱好。
他无声地喜爱她,却并不渴望她有什么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不够喜欢的缘故,总之现在这份感情还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他喜欢这样的状态,和喜欢上裴芙,从而变得越来越柔和的自己。
芙芙。宁为青在心里悄悄小声叫了她一声又一声。喜欢你。喜欢你,所以想要看着你,想要你开心。这样的我也不坏,对不对?
裴芙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却终于忍不住在“三八线”的边缘堆满糖珠的时候转头抗议:“不要再给我吃糖了!”
“你不是喜欢吗?”宁为青被她说得一愣,那个无辜的神态让裴芙觉得自己很过分,于是好声好气,软了嗓子和他好好说话:“可是太多了,我吃不完还会蛀牙。”
“你收起来,一天吃一粒……”
“太多了!你要是每天都给我一堆,我一粒一粒要吃到大学毕业!”
“那就吃到大学毕业啊。”宁为青淡淡地说,“大学我也会接着给你送,你可以吃一辈子。”
“才不要——”
“你少装傻。”宁为青凑近了一点,两个人的手在课桌下碰了一下。
这时候在下课,教室里闹哄哄的,只有他们两个之间暗潮汹涌得像与世隔绝自带空气墙。
宁为青把那些糖用手掌拢起来塞进裴芙的校服口袋:“给你的就是给你的。”
这个时候上课铃响了,她花了很大力气才从对视里挣脱开来。
好险,差点被他钓了。
可是他的手好冰。裴芙想。不像爸爸的手,有一点茧子,摸起来有点儿糙,但是又大又暖和,被他握着手的时候,会很幸福。
她脑子里想了一会儿裴闵,忍不住笑了一点点。宁为青却不明白她的表情。是因为什么?他吗?总感觉不像。
他也变得贪心了起来。除了叫芙芙还不够,还想要她多和他说话,告诉他她在想什么。
他想,这下不得了。他得开始痛苦了。因为求不得。
第三十一章
宁为青拒绝了家里人送饭的提议,坚定地每天和裴芙一起去食堂吃自选。
裴芙心里警铃大作,却无法甩开这位学神。
宁为青坐在她对面,依然是吃相极好、速度极快,吃完了饭掏出了两盒牛奶,递给裴芙一盒,自己先拆开了吸管开始喝。
“你怎么一天不落啊。”裴芙一根手指把奶推还给他:“这个不是你晚餐的份吗,你自己留着晚上喝吧。”
宁为青有样学样,一根食指又把纸盒推到她的餐盘旁边:“我多带了,你喝吧。”
“这就是高个子的秘诀?”她也不再客气了,喝了一口水牛奶,很浓、微甜。
他手撑着下颌,漫不经心地说:“是啊,多吃肉蛋奶才能身强体壮,不要只吃蔬菜。警惕素食主义。”
“他们都是收了钱来洗脑的吧。”裴芙噗嗤笑了:“有钱的人可以额外吃补品,小老百姓补充蛋白质就是得吃荤菜……不过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吃蔬菜,瓜果类的都喜欢。”
“我知道。”宁为青说:“稍微快点,吃完回去我给你讲大题。不然被别人看到了又要说我开小灶。”
裴芙赶紧舀完最后几口饭,跟在宁为青后面收了盘子回教室。天气已经很冷,两个人都已经换上了夹绒的冬季校服,走在冷风里默不作声。
“宁为青,”她快走了几步跟上他的步伐,“你慢点。”
“……嗯。”他果真把脚步放缓,等了等她。“所以说你要多喝牛奶长高一点。”
他的话里有点儿揶揄的意味,就像寻常的中学男生一样,逗一下喜欢的女生。裴芙拿他毫无办法,只能瞪他一眼。
“好冷,感觉今年会下雪,不知道期末考试之前会不会看到。”她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宿舍里被子都好潮……布衾多年冷似铁啊。”
“去年十二月底下的,今年应该也是在放假之前。毕竟要到小年才放寒假。”宁为青低头看她:“冷吗?要不然让你爸送点被子过来。”
“不是冷,是潮。那个寝室的墙壁是瓷砖铺的,有水汽就会挂在上面,很湿冷。”她形容了一下,“晚上有点睡不热。”
“你晚自习下课之前烧了热水、灌了热水袋,回去也没用吗?”
宿舍里没有插座,裴芙只能借教室后排的电源每天灌好热水袋回去捂被窝,他看在眼里,还以为她不会冷。
“稍微好一点。”她随口抱怨了一句,“恨不得全身贴满暖宝宝。”
她的随口一句话被宁为青记在心里。
夜里放了晚自习,他到便利店里买了三袋暖宝宝放进了书包里,第二天早自习对刚来的裴芙说,“暖宝宝放你桌里了,你冷就贴着用。”
裴芙弯腰一看都被震惊了,整整三大包,也就是六十片,占据了她桌膛最后一半空余。她心里感激,又酸涩又无奈:“怎么给我买这么多啊?”
“你冷啊。”宁为青看着她说:“你昨天自己说的。”
“谢谢。”她说,“多少钱,我周末发给你。”
初冬天亮得很慢,现在外头还是黑的,他们两个是到的最早的人。空荡荡的教室里,宁为青沉默了很久,他脑子里想了很多。
裴芙不喜欢他,或许只想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来对待,所以才想划清楚每一笔账。
但是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向他要什么,她每天早上顺路帮他从食堂带的早餐从不说要多少钱;买的辅导资料共享给他,一套卷子或者辅导书上遍布两个人的笔记;她从来没有觉得他的冷漠是不礼貌,看向他时,永远都笑弯弯的眼睛和嘴角。
你不喜欢我还要招惹我,裴芙。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好,让我感觉只要有时间,就也会有可能。
宁为青轻轻抓住了她捏着暖宝宝袋子的手腕,抬起头看着她,语气认真而不容抗拒。
“一定要我把话挑明吗,裴芙?我给你的东西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说谢谢。”
“都是我愿意给你的,我只希望你能收下。”
裴芙看着他,她好像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却没有办法踩下刹车。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他的喜欢,从来没有把宁为青当成备选。
她再天真也知道宁为青绝对不止把他当朋友,可是,可是拜托,请不要说。
说了以后,要怎么面对他,要怎么和自己的朋友朝夕共处。
宁为青捕捉到了她的一丝惊慌,他想说的话又被咽下去。还不到时间,还不可以说,不要让她为难。
可是他忍不住了,第一次想要破罐子破摔。
“我喜欢你,裴芙。”他说:“真的。”
真的不好意思。
“我说要一起去北京也是真的。”
“我做梦都想我们在一起,我们再去北京一次,以后吃饭不用平摊算那么仔细,我请你吃清芬的香锅,请你吃烤鸭卷和冷面。”
他自己说着都觉得好笑:“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我希望我们在一起。每一天。”
裴芙听他说完以后半天没说话。不动容?当然是假的。但是她不会答应他。
如果裴闵和她,是这样简单的关系,又该多好呢?裴芙你个王八蛋,怎么可以把他和裴闵在一起做比较,你在冒犯谁。
她的手腕被宁为青握紧了,他还在等她的回答。
裴芙看着他,明明被拒绝的人不是她,可是她也要哭了。说不上来是什么委屈,她开口的时候嗓子都很哑。
“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要对我太好了?”
宁为青松开了她的手。
果然,自寻死路。他心情甚至轻松了下去,因为早就预料到了结局,却还在期盼会有一丝反转。
他没有懊丧,看着裴芙说:“我也说过,那是我的事。”
两个人相对着,还是裴芙先败下阵来。
“那我有没有说过,我很不擅长应对你的性格?”她把包装纸撕开,抽出一片暖宝宝。
“你每次认真说这些话,都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拒绝了就会觉得很愧疚很愧疚。”裴芙侧头看了他一眼:“但是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如果我答应了才是对你的辜负。你也知道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开始、随随便便结束。”
“你的喜欢很珍贵,我会好好用它们的。”她手里那一片暖宝宝被她对折成一个铁粉包,这样就可以握在手里。
她把这个小块儿塞进宁为青的手里:“你拿一个吧,你手好冰。”
“……我是因为紧张,我不冷。”他回。
“之前碰到的时候也冷。别嘴硬,反正也是你自己买的。”
“……那就是我在你旁边的时候一直都很紧张。”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了一句话,仔细一品又觉得非常肉麻,让裴芙打了个寒颤。
“不要再说了!”她耳朵开始红,“再说我就没办法面对你了,我要换位置调走。”
“不准。调走了谁配给你讲题。”他笑了一下:“这个确实很烫,你晚上不会冷了。”
“不准钓我,宁为青。”她忍不住要闹了:“我说了我不会喜欢你的!”
“谁知道。”他被这句话刺了一下,斗志都被激起来,像竞赛的时候,“我一开始也觉得我不会喜欢你。”
喜欢一说出口,之后就会变得越来越顺溜。
在之后的几天里,他越发得寸进尺,裴芙不要他的糖,他就小声说“你不要我的喜欢,连糖也不要吗?”
他才是那块最大的牛皮糖。裴芙吃软不吃硬,差点就被他拿捏住,三令五申不许他再讲喜欢。她怎么也没料到宁为青居然这样死皮赖脸。
就像是去犬舍,人家说看看这只小边牧吧,这是最稳重安静聪明的小狗了!
满心欢喜带回去,却发现他精得要命,一万个心眼,踩着主人的下线作天作地。
令人无法抗拒的宁为青在裴芙这儿屡败屡战,他耍了一点小心思,拿捏住芙芙的心软善良,表现出一副“我喜欢你是我对不起你”的绿茶面貌,终于让裴芙可怜可怜他,吃下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一颗糖。
他还是燃起了一点点希望。是不是只要自己是她身边最好的、最优秀的那一个人,迟早有一天就可以和她在一起。
她这么心软,会不会也来,爱一爱他?
第三十二章
周末中午裴芙去找老师要了手机,在天台给裴闵打电话。
“喂,爸爸?”
裴闵似乎在吃饭,把东西咽下去才开口:“怎么,晚上要回来?”
“嗯。”她开始点菜:“你带我去吃饺子吧,不用煮了。放学来接我就行。”
“好。”
几秒过去了,两个人却都没挂电话。
她听见电话那头的裴闵轻声问:“想我没?”
“想。”裴芙也把声音压低了:“想你了。”
两个人都轻轻笑起来。
“乖乖。下午还是老地方,快点出来。”
“晓得。”
她挂了电话,去和老师报备了。
放学冲出校门,裴闵果然还在上次那儿。她穿过地下通道,钻进自家的车里,脸通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主驾上的爸爸。
“爸爸。”她轻轻叫了一声。
“嗯哼。”裴闵开车往饺子馆走,中途偏头看了看裴芙:“怎么感觉胖了点。”
“最近天气冷吃得多。”裴芙往车后座看,居然没有果盒。
“没买,怕你等下吃不下饺子。”裴闵笑她:“这么贪嘴。”
他找了个小院子里的停车位,裴芙却没急着下车,凑过来轻轻吻了一下他。
“真的想你了。”她在裴闵肩膀上蹭了蹭。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没有表露出不安,宁为青的告白与示好搞得她心里惶然,夜里也失眠多梦,一会儿梦到自己保送审核未通过,一会儿梦到裴闵满头白发来喝她的婚酒,她错愕地看着自己戴着白蕾丝手套的手,牵着的居然是宁为青。
她和宁为青喝交杯酒,而裴闵在台下看着她流眼泪。
这样诡谲的梦把她闹得一身冷汗,大叫了一声爸爸,半夜三点从床上惊醒。
“过来,芙芙。”裴闵的声音把她从回想里拉出来,他把车门拉开,“下去,坐到我这儿来。”
裴芙依他说的爬进主驾,坐在他的腿上。这儿是个死角,没有监控也没人会来,天色已晚,居然在窄窄的车厢里寻到一丝隐秘的快感。
“想爸爸了?”他一下一下摸着她头发,轻轻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要抱多久?”
“爸爸,我帮你好不好。”她隔着衣料坐在他的裆上,滑下去,艰难地缩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裴闵心里想得要命,他之前就意淫过这样的桥段,这是什么,父女间的心意相通?但是他不愿意这样折腾女儿,想把她提起来。
“我要。”裴芙的面颊贴在他的裤裆上,摸他的大腿,“你出门之前洗澡了吗?”
“洗了才来接你的。”他还特意把那儿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只是觉得今天晚上或许有一场仗要打,却没料到战斗的号角会提前吹响。
裴芙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裤链,隔着黑色的内裤揉了两把这位小叔叔,然后把它放了一个头出来,轻轻的吻了一下顶端的眼儿。
裴闵因为这个动作浑身都抖了一下,小腹急剧地起伏。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扯开自己的外套和领带,把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
裴芙用舌面裹他的龟头,仔仔细细吃了一遍,纳入口中吸他,另外一只手掂着底下柔软又沉甸甸的精囊揉着。
裴闵被她口得爽到要晕过去,喘息声很粗很急。
自己的鸡巴被口得水光淋漓的,裴芙的手伸上来摸他的腹肌,撩得他意乱神迷,摁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乳头上。
裴芙仰着脸看着他笑了一下,有点蔫坏的嘲弄,“这里也要?”
“要。”裴闵急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亲亲我……”
裴芙重重吮了一口那流着淫水的马眼,用指头轻轻摁着,堵住了它,随后拽着裴闵的胳膊重新坐在他的大腿根上,低着脑袋去吸他的奶。
裴芙趴在他胸口,抚摸他滚烫的皮肤。
初冬了,裴闵也不是铁打的,衣服也厚了起来。
这样的天气里,皮肤大面积的裸露似乎陌生化了,更加隐秘、刺激人的神经。
他体温高,裴芙忍不住一边吸他的乳头一边用凉凉的脸去贴他的胸膛,让裴闵小小地倒吸冷气,随即又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的沟壑之中。
他不是女人,却因为健身而胸肌发达,似乎皮脂都变成了柔软的乳房。
裴闵问,“冷不冷?脸这么冰。”
“不冷了。”裴芙的舌尖勾了一下他的乳头,把他外套下的衬衣扯得更开,肆无忌惮的用头蹭他的胸乳。
“爸爸。”她身上的校服还整整齐齐的,嘴里却讲出最放肆、赤裸的话来:“我想操你。”
“那就操我,芙芙。”裴闵在她的目光里几乎要烧起来了,他知道裴芙说的操是什么意思,她要用她下面那张嘴儿操他,把他吸干吞进肚子里。
如果她真要操我,用假鸡巴捅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裴闵爱她爱得甚至是没有什么底线可言了,他发狂似的用鸡巴顶她还穿着裤子的下体,胸挺得高高的让女儿吸奶子。
“芙芙,芙芙……”他狂乱地喘息呻吟,裴芙从来偷偷看片子的时候几乎从来没有听见过男人叫床的,裴闵的声音却低沉淫浪,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来。
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像个刚开荤的小处男似的,把她箍在怀里,让她摸他、吸他的奶,一根大鸡巴插在裴芙的裤子腿缝里居然也能刺激得头皮发麻。
“芙芙……宝贝操我。”他的奶头已经被含得不能再肿,一大粒勃起着,泛着淫秽不堪的唾液水光。
裴芙往那乳尖上吹了口气,凉得他一哆嗦,却更加敏感了起来,酥麻得诡异。
裴芙耳朵红红的,校服被爸爸弄得皱巴巴沾着体液,那鸡巴还隔着几层布戳在她的裆上,居然还能刺激到阴蒂。
她现在是真真切切想要操死裴闵这个骚货爸爸,手摸下去,拢着他的阴茎帮他撸,一大根梆硬烫手,车厢毕竟狭小,两个人厮混一阵子,已经有些私处液体特有的腥臊气味,可她不觉得难闻,而是非常色情。
这是爸爸发情的味道。
裴闵的手盖在她的手上,裹着自己的鸡巴飞快地撸。
芙芙的手并不是一般女孩子那样柔软的,而是像他,手心干燥甚至有些粗糙。
她的掌心被他的阴茎泡湿了一点,不同于自慰的触感,她技巧还有些生疏,却很懂得直击要害,揉他的龟头、马眼、冠状沟。
他又一次把裴芙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脯,强迫她为自己的乳头口交。
裴芙齿关轻轻叼着那枚熟透的红果,舌尖一勾上头的乳孔,刺激得裴闵一声惊喘,皱着眉头身子颤抖,射了裴芙一手。
黏黏糊糊的精液泄在裴芙手里,比温热更热一点。
“啊……”他把头埋进裴芙的颈窝,在她的怀抱里平复自己的急促的喘息和心率。好爽。
裴芙把手上的精液全抹在裴闵的胸口,刮在他的乳头上、抹在他半软下去的阴茎上。
“爸爸,我呢?”她的手轻轻揪着裴闵的乳头:“我还没有吃到。”
“爸爸帮你。”裴闵把她捞上来了些:“用手,好不好?”
他的手把裴芙的裤子都褪到膝盖弯,只留一条小小的内裤勒着缝儿。这是在外头,他不想把她扒光,况且有时候,留一件更有情趣。
男人的大手摸进了少女的内裤里,手指准确地摁住最脆弱的花珠,先行抚慰了两下,接着手指往下,摸了摸已经湿透、把内裤黏住的穴口,让手指沾了些润滑的液体,复而重新按住了阴蒂,打着圈儿揉她。
裴芙靠在裴闵怀里颤抖着,她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哼声,不十分放浪,却让裴闵很受用。
她压抑着呻吟,可是小逼在他手里又软又湿,滑腻得都要揉不住,阴蒂从指间溜偏一点,又被他捉回来摁住继续欺凌。
那一点儿肉芽尖尖被他又揉又挠得涨大了,鼓鼓的一粒突在阴唇外边,色情得包不住。
裴闵颇有耐心地调教这小小的东西,要它臣服下来,被他的手指肏得用外头裹着的薄薄包皮讨好他,稍稍裹吸一点儿他的指尖。
“芙芙。”他凑在她耳边上,“舒不舒服?爸爸弄得还可以吧?”
“嗯……嗯、舒服……”裴芙的小腹因为抽气而微微起伏,被裴闵用掌心盖住。
他有点儿担心肚子露在外边会着凉,滚烫的掌心摁着她柔软的肚皮,熨得裴芙很舒服。
可是他的手用了点力,压下一点点,就好像要到了她体内的子宫和膀胱,让高潮边缘的身体承受不住,被裴闵重重摸了一下肉逼就高潮了。
相较于裴闵,她的耐力就差很多,全程可能也不过三五分钟。
好不争气。
裴闵抱着她,两个人都在从情潮里平复。
裴闵扯了几张纸给她擦手、擦湿湿的缝儿,又随便把自己的鸡巴和上身清理了一下。
裴芙像吃饱了的瞌睡小猫,强撑着眼皮,一粒一粒给他系好衬衫的扣子,自己的裤子却提不上来,急得脸红,只能让裴闵给她提裤子。
“搞成这样是吃不了了,爸爸回家点外卖给你。”裴闵半抱着她塞回副驾,寻思着之后还是得买辆更宽敞的车。
做贼一样上了楼,各自都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外卖也到了,吃完晚饭已经精力不支,直接躺在了床上。
裴芙半撒娇半抱怨说累,裴闵把女儿搂着,哄她,“我真不是这个打算,是你自己要搞,怎么怪我?”
“嗯嗯是我要搞你,都是我的错。”裴芙说:“谁被吸奶的时候说要我操他——”
裴闵赶紧捂住了她的嘴,脸都发烫:“别讲!”
但是又莫名觉得好笑,两个人抱在一起傻乐。
“你要我就给你,但是你不要……不要过度沉迷了。”裴闵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在学校里收心,好好读书,听见没?”
“嗯嗯。”她环住了爸爸的腰敷衍他,又说:“我好好读书,你就给我操,是不是?”
裴闵后悔死了,此刻委委屈屈地软着嗓子、硬着鸡巴,轻轻回女儿的话:“操就操呗,横竖都是你的了。”
黄一下下,切记:1v1
从doi方式来看:bg
从精神上看:bggb杂糅
我流gb:用逼草屌
理由:逼这么好的东西还征服不了男人吗 女的给我自信点
第三十三章
那晚没再做,因为第二天都要上学、工作,不敢放肆。裴闵倒是很能忍,已经勃起,只是抱着女儿轻柔缠绵地接了一阵子吻。
其实车里那一场就是这学期最后一次了,接下来一个半月裴芙在准备大大小小的周考月考、期末考模拟考,实在是分身乏术,在学校里苦命念书。
随着气温的降低,好像恋爱脑也逐渐降温,宁为青在升学面前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感情,对待她的态度正常多了。
两个人埋在卷子的海里,沉默地对抗着压力。
宁为青不像裴芙以前在补习班认识的另外一个学神,成绩很好但是漫不经心(或许在人后偷偷下了苦功);宁为青是表里如一的认真,他的分数是靠十成十的努力搏出来的,所以令人敬佩。
裴芙学的就是他这一点。
她已经不再对超过宁为青这件事抱有执念,不过是在尽人事听天命。
好冷。
呵气成雾的十二月,南方城市的湿冷让她无法握笔写字,几乎快要生出冻疮,全靠宁为青的暖宝宝支撑着。
她总是分出来一块给他用,于是两个人手心里烫得发潮,仍然奋笔疾书,笔不敢停。
只有周末她才敢向老师要手机,顶着寒风缩在顶楼天台的墙角给爸爸打电话。
“那你回来休息休息,好不好?”裴闵有点心疼,劝她,“我弄糖醋排骨给你吃,家里给你垫了厚被子。”
“不行。”裴芙冷得蹲了下来,牙关打颤:“我不回来,名次退了,我怕我再分心。”
裴闵也没有办法再溺爱下去,只是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安。
果然,到了期末的时候裴芙受寒,发了高烧一病不起,只能请假送去打吊针。
裴闵在校门口接下烧得迷迷糊糊的女儿,搂到车里往医院开,马不停蹄地挂号问诊,大冬天急出一身薄汗。
他陪着她坐在输液室里,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盖着她的膝盖和手,软软的羊绒带着他的体温,裹住裴芙。
手摸她的额头和眼皮,惊人的滚烫。
裴芙本来坐着睡了过去,因为他的触碰又醒来了,眨了几下眼睛,居然还在用手去掏校服口袋里的知识点册子。
裴闵忍不住把她的手扣住:“别读了,好好休息,好了再看……你现在读得进去什么东西?不如睡一觉。”
裴芙脑子一团浆糊的,给他哄得动摇了,眼睛皮子慢慢地又盖上了。
裴闵坐在她边上,凉凉的手指压着她烧得滚烫的眼睛,又给她压了一块凉帕子。
“靠着我睡吧,我给你看吊瓶里的水。”
再过几天就是省模联考,不知道要怎么办,来不来得及退烧、会不会影响考试?
裴芙在上了中学以后就很少生病,上一次烧得这么恐怖好像还是奶奶过世的时候。裴闵小心翼翼地任她靠着,动也不敢动。
他也累也困,年末了公司里的事情多,但是裴芙他不能不管。
他一边胳膊空着,用手机和平板继续看文件报表,还得时时刻刻注意脑袋顶上的吊瓶,滴完了要摁铃。
没过多久自己也呵欠连天,却不敢睡。
医院里的味道真是讨厌。他鼻腔里都是混乱的气息,消毒水为基调,混合药物、潮湿阴冷的藓类植物的气味。让人不安、焦躁、浑身发冷。
这是省里最好的医院,他爸以前在这里做过一次结石手术。
他思绪飘远了,想起自己如何把爸妈送走。
无论什么年纪,医院都是他最不想来的地方。
家人就是这样子,要一起面临很多苦痛。
外人和朋友分享的可能是你的健康和快乐,但是那些不幸与伤病,甚至是脾气里最坏的一面,都是要留给家里人来一起分担。
冷死了。只有裴芙是烫的。他把羊绒围巾铺得更开了些,严严实实地盖着她,甚至想吻吻她滚烫的额头。
真希望你健健康康。
他摸了摸她额头上被汗沾湿的碎发,最终只是长长地叹息。
他其实根本不在意裴芙的成绩怎么样,无论她多么优秀,竞赛拿奖、争取保送,从来没有让他操心过,可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健康。
庸碌一点也没关系,反正家里不缺她一碗饭。
不要那么辛苦,不要逼迫自己向上爬、然后高处不胜寒地长大。
从小时候她就自愿报很多补习班,学这个学那个,课余时间很少和别人一起玩。
短期培训班里的友谊也不长久,这么多年来居然也没有累积下什么要好的朋友,大概只和庄辛仪、宁为青这两个人走得近一点。
她太能压迫自己了,也太聪明了,不让裴闵操心,却更让他放不下。
裴闵想说没关系的,名次下滑也没有关系,保送不成功也没有关系,你考一个离家近的大学,就在爸爸身边也很好了。
可是她要飞得更高更远。小鸟羽翼渐丰,振翅离巢终有时。他心里又被扎了一下。
裴闵回想起以前读过一首诗,大意是爱上一个人、像爱上一枚红色的小图钉,别人都觉得扎手、危险,可是陷入爱里的人,觉得刺也很可爱。*
这就是他对裴芙的感觉。
最后一瓶大的点滴打完了,护士拔掉针头,裴芙睡得懵懵的,身上也麻了,起来的时候趔趄一下,靠在了爸爸怀里。
裴闵带着她回家,买了点粥给她喝,回家洗漱完抱着她裹进被子里捂好。
“别……”裴芙推他的胸膛,手使不上里,“传染你。”
“没事,你晚上踢被子,我帮你盖。”裴闵掰着她的脸吻她的额头,“乖,睡吧。退不了烧明天爸爸给你请假。”
裴芙靠在他怀里睡过去,第二天早上烧居然已经退得七七八八,三十六度多,被裴闵抱着去洗澡。
她赤条条地被裴闵抱在腿上,他和洗小娃娃似的轻柔仔细,洗掉她一身黏黏糊糊的汗。
“今天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学校?”
她伸出胳膊搂着裴闵的脖子,轻轻吻他下巴上的小痣。“爸爸……”她声音软软的,“脑袋好痛。”这就是要偷懒的意思,
“那就不去上课。”他抱着她安抚,心里居然感觉到庆幸,“在家里休息一天,我不去上班,陪你。”
裴芙在他怀里安分下来,任由他用浴球揉搓自己的皮肉。
其实也不是不能去学校,只是初愈的虚弱让她难得地娇气,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巢穴,甚至希望以此任性一回,霸占着裴闵。
裴闵这一天都陪她躺在床上,因为她还虚弱,两个人都很安分,没有心猿意马。
偶尔的亲吻和抚摸已经很不足够。
他开始怀疑自己对女儿有皮肤饥渴症,为何如此希望与她靠近?
之前的那些年,他也没有这样渴望过她吧……噢,他不恋童。
只是恋芙。
他妈的。
裴闵的腿在被子里狼狈地一蹬,惊动了身边的人。
裴芙本来又睡着了,被他一蹬腿惊醒了一点,呓语着什么迷糊的梦话,蹭过来把他抱着,接着窝在他怀里继续睡。
很自然的一套动作。
怎么梦里都在叫爸爸,叫我呢。
他心里的小狗尾巴又疯狂地摇了起来。
小狗与他的红色小图钉,就算被扎到了爪子也无所谓。
在他眼里,她永远是他最爱的,最爱的,最爱的那一支小小木芙蓉。
*
图钉丨叶青
为什么你爱我像爱着一枚红色的小图钉
并且不肯把我钉在水泥墙上
放在掌心上
别人都说危险
你好像觉得剌也很可爱
那个!喜欢看评论!来点!
第三十四章
寒假拖到了小年的前一天才开始,裴芙自己坐了公交车回家,在小区的便利店里吃完了一份关东煮和饭团,喝了热热的草莓牛奶。
直到她在零食货架转第三圈的时候,裴闵才一身风雪地推开了玻璃门,眼尖地找到了她。
“等很久了?”他冰冷的手在大衣上搓了搓回温,没有触碰裴芙。
“还好吧,但是我已经吃完饭了,你看看你要不要买点什么?”裴芙把他冰冷的手拢在自己的掌心里捂了捂:“吃完再回去吧。”
裴闵随便拿了一份盒饭,顺便接了裴芙的东西一起买了单,坐在店角落靠窗的位置开始吃。
他刚刚散会不久,屏幕上几条裴芙的信息。
家里刚刚换了新的门锁,没有来得及录入她的指纹,被锁在了外面,于是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给她开门。
连轴转让他顾不上吃饭,直到这一刻饭入了口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饿,于是吃相极差、风卷残云扫荡完了盒饭,又买了两个饭团接着吃。
“放到几号?”
“初八。”差不多就是两周。裴芙拿了纸在他嘴角揩了一下紫菜屑,“你慢点吃。”
裴闵哦了一声,这会儿吃到八分饱,也没必要再像饿死鬼一样了。放慢速度吃完最后半个饭团,他带着裴芙回家,教她把指纹录进去。
他回书房继续处理了一下工作,裴芙在写寒假作业,不知道发了多少套卷子和报纸,她还没有点明白,也不打算真的全部刷完。
总之先刷了几套文综的选择题,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拿了睡衣洗澡,然后爬上床开了床头灯,一边背作文素材,一边等裴闵。
裴闵洗完澡已经十二点过一刻了,屋里开了制暖,他随便套了件浴袍就出来了,到了卧室里把腰带一抽,就穿着条内裤钻进被子里,看着一边读圣贤书的裴芙。
他还没问她考得怎么样呢。不过看起来应该还行,情绪松弛,没绷着个脸。
“睡了,宝宝,明天看。”裴闵把她扯下来躺着,书扣到一边的矮几上,他靠近她、吻她的脸颊,“来和爸爸说说话。”
“说什么?”裴芙的衣服都被他扯得缩到了肚皮上,露出一截柔软的皮肤线条。和受惊的小动物似的,被他的亲吻弄得身体一颤。
裴闵心里洋溢着一种软和的感觉,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垂眼看着她,“说说你在学校的事,考试怎么样?”
“一般般吧。”裴芙说得很保守,“宿舍冷得我睡不着,还是家里舒服。”
她絮絮叨叨和裴闵埋怨学校里的热水现实供应,晚上回去了就只有冷水,冬天洗衣服像是用冰水在搓,十根手指冻得像十根小红萝卜。
裴闵心疼得不行,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确实是粗糙了些。难道学校是什么辛者库吗,遭罪。
“我捐点钱让他们装热水好不好。”他幼稚地说,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什么资本家。
“啊,真的吗。”裴芙轻轻地笑,缩在他怀里抬起月牙一样弯起来的眼睛,“谢谢金主爸爸。”
“这么好的学校还不给学生用热水洗衣服,居然大冬天要用冷水……”裴闵是真的心疼了:“万一起冻疮怎么办?”
他无意识把裴芙的手牵着按在了自己的胸上,裴芙恍惚了一瞬间,伸爪揉了揉他的胸,“那,爸爸给我暖一暖……?”
“干什么!”裴闵惊呼一声:“小色狼!”
“没事啦。”裴芙笑得更开心了,“一点点苦而已,大家都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
“可是爸爸就是心疼啊。”裴闵的声音低下去,“我让你在家里吃过这种苦吗?”
“你这是溺爱……”
“就是溺爱。”他说,“你这么懂事,还需要我来推你去参加变形计吗?那也太无情了。”
“况且……”裴闵看着她,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
况且你也是我的……他想不出来,停顿了半分钟,“况且我也不只是你爸爸。”
“所以双份的心疼我,对不对?”裴芙亲他的脸颊:“是我的爸爸,还是谁?”
她脑子里发散开:“我的大狗狗?我的……男人?”
裴闵就差现场给她汪一声了,又被后半句冲昏了头。
这样说,那裴芙就是他的女人……啊不,女孩。
他心里有种少女般的甜蜜,忍不住和裴芙接吻,两个人四肢都扭在一块儿,抚摸对方热烘烘的身体。
那些吻向下的轨迹变成吻痕,留在身体上成为标记。
他们此前从来没有留下过痕迹,可是现在是寒假期间,于是难得地放肆起来。
裴闵隔着她的睡衣含住她的乳头,顺便把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他已经完全硬了,嘴里却假惺惺地问:“今天晚上要不要?”
“要。”裴芙把衣摆撩起来,方便他无阻碍地亵玩自己,却被裴闵翻了个边,趴在床上。
“爸爸后入你,好不好?”他的嗓音因为色欲的熏陶欲得不行,讲出来的要求更是大胆:“腿夹紧,屁股翘一点,要不然操不到。”
裴闵手握着阴茎,抵着那一条缝儿擦进去,裴芙果然把腿夹紧了,她从枕头里艰难地扭过头,睇他一眼:“可以吗?”
“做得好。”他压下去,撑在她身上吻她:“乖乖趴着,爸爸给你弄舒服。” “嗯……”她眼皮连带睫毛都颤了颤,是裴闵滚烫的肉茎插进了她的腿缝,那饱满圆润的肉冠在她的穴口上划了几下,他大手掐着裴芙露出来的那一节细腰,抵着她开始淌汁的缝儿开始挺腰抽插。
“爸爸……”她呜咽几声,把衣服扣子解开,白色的丝绸半披半露地挂在身上,裴闵的手在她雪白的一片背上游走抚摸,像摸一块软脂白玉,她的蝴蝶骨、下凹的脊骨线条,隔着皮肉可以摸到的肋骨,都是如画的江南山川,让他忍不住虔诚的膜拜。
他抽出了自己的欲根,俯下身子吻她。潮湿的吻用嘴唇一个一个润在她的肤面上,水色浸润她。
裴芙被他吻背,更加心痒,他温柔缠绵的吻一个一个落下来,顺着她的脊柱越来越往下走,轻轻咬了咬她圆润肉感的臀尖,然后是……
裴芙的腿开始挣扎,被裴闵用力按了下去,他强迫着她不能动弹,把她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用鼻尖顶她湿嫩的阴户,轻轻拱她、吹气,看着那小孔里吐出一大包黏液。
他用舌尖极刁钻的在穴口一刮一勾,就把她的雨露恩泽饮下,换来小菩萨的一声呻吟。
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只看得见一对通红的耳朵露出来,闷在枕头里被刺激得掉眼泪,叫爸爸。爸爸,不要弄我了,太、太舒服了……
裴闵更加肆无忌惮地舔下去,搞她的阴蒂,轻轻咬她的阴唇,自己的手弯在身下飞快地撸动,粗长的阴茎因为重力垂下,龟头磨在床单上,蹭出一串腺液亮晶晶的湿痕。
他痴迷地为她口交舔逼,用舌尖肏进那小小的逼口,操得女儿翘起屁股来,湿漉漉的阴户压着骑在他的脸上蹭。
他的鸡巴硬得不行了,于是他跪立起来,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屁股:“爸爸操进来一点。”
他握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惩罚着身下的淫浪处子,用茎身狠狠抽打,用顶端破开肉唇,蹭压阴蒂肉珠,搞得私处一片湿泞。
裴闵把裴芙的上身抱起来,压在自己怀里。他的手伸到胸前揉她的乳儿,不是很大,形状却很漂亮,软嫩得像一块豆腐,揉一揉掐一掐就泛红。
乳尖也小小的,被疼爱了才会突得厉害、肿大一点。她浑身上下都好美又好色,裴闵玩了一会儿,把她锁在怀里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他摁着自己的鸡巴,肏进那个小口一点点,浅浅地插了几下,大龟头让那嫩逼一含,湿得要命,马眼都开始吐水。
他忍着,插进去立刻又抽出来,把她的穴口肏得涨大了些,脆弱地被撑得薄薄的。
他亲裴芙的脖子和后背,手揉着她的乳尖和阴蒂,动情得要命,在她耳边低喘:“宝宝,我爱你。”
他好像是还觉得不足够,顶一下就说一次“我爱你”,把裴芙搞得眼泪汪汪,一边说好爱爸爸,一边用小逼夹着他的龟头,抖着高潮了。
裴闵爱她爱得要命,龟头被高潮的小逼夹得精关一松,他没拔出来,就这么射在了里面。
裴芙被他射得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但他射的时间出奇的长,她呜咽了两声就安分下来,咬着嘴缩在他怀里被他射得再一次高潮。
裴闵贡完最后一滴精水,把自己的龟头塞子拔了出来,她的腿心立刻向下淌白浆,沿着大腿一直流,滴到床上。
“你怎么射这么多……”她眼泪都出来了,在裴闵怀里闹。
“多久没做过了?”他吻她,“我连撸都没撸过,一滴都没浪费,全部给你了。”
又臭不要脸地逗她,揉她的奶:“被爸爸内射爽吗?”
裴芙红着脸不说话,看来是爽的,自己爬下床一瘸一拐的洗被射满的肉穴去了,不准裴闵插手,否则他在浴室里还要干上一回,这晚上就不用睡了。
她靠在浴缸里,手指轻轻插进去抠,挖出一大团一大团精液,忍不住骂了裴闵一句王八蛋。
第三十五章
裴芙被裴闵的上班闹钟闹醒来,裴闵是没有小年假的,或者说他作为老板,也没有春节假期。有些资料和样品带不回来,人还是要待在公司里。
两个人迷迷瞪瞪、站在洗漱台面前并排刷牙洗脸,裴芙心念一动,拿起他的剃须刀,要帮他刮胡子。
裴闵喜欢手动的传统剃须刀,一柄用了很多年,只换刀片不换杆,这一点像他爸。
他冒了点儿胡渣出来,下巴在裴芙的掌心里蹭了两下,闹得裴芙手心里有点儿刺痛又痒痒,轻轻扇了扇他下巴,制止他的孩子气。
裴闵任她挤上泡沫,弯着腰让她来弄。
他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刮伤,因为她手里有分寸。
裴芙做事的时候脸上表情认真得有点严肃,眉头也无意识蹙起来,有种不自知的可爱。
裴芙轻轻地扒着他的脸,细致地把他的脸刮刮干净,再用湿帕子抹掉他下巴上的茬儿沫、给他上须后水。
结束以后裴闵的脸光滑了,裴芙端着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锐评:“……不错,风韵犹存。”
裴闵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手掐了一下她的腰:“再说一遍?什么?”
“半老徐父,风韵犹存。”裴芙噗嗤笑了出来,又问他,“我今天能和你一起去上班吗?”
“可……以吧。”裴闵被她脑回路搞懵了一下,“怎么?”
“把你那儿当自习室,要不然在家里我容易东摸西摸,老分神。”她把头发捞上去盘成一个团子,用嘴咬了一下橡皮筋儿,“……而且我们还可以一起在办公室里吃盒饭。”
裴闵忍不住笑了。
盒饭这个事儿要说起来,其实是裴芙还很小的时候。
那会儿他生意还只能算是起步,很长一段时间里虽然人前风光,但为了压缩成本,工作室一直都租在一个半地下的旧厂房里,不过优点是便宜、空间足够宽敞,够他们一半做仓库一半做办公区。
那时候,他如果想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就只能把裴芙扔在自己工位里,让她看图画书或者用电脑玩蜘蛛纸牌,他去忙。
到了饭点就给她吃盒饭。
盒饭还是附近厂里的阿姨做的,后来被他挖过来,变成了自己公司的供餐阿姨,员工订她的盒饭是算在餐补里头的。
“我想吃粉蒸肉。”裴芙回房间换衣服前还不忘嘱咐。
“嗯嗯!小年了!我看谁帮你送盒饭!”裴闵站在洗漱间里往外大声回她。
他打算中午看看附近还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餐馆,想带着她吃一顿小年饭。
裴芙到了公司,跟在裴闵后头一块儿进了他的大办公室,巡视了一圈,老样子,没什么区别。
他办公室外头划了一个格子间给他的助理,裴芙就坐在那个格子间里,隔着一块半透的磨砂玻璃,看不太清裴闵,但是这样无疑更好,能让她注意力更集中。
“那我就在格子间里写作业了?”裴芙仰着头看裴闵,他点了点头,又给她开了个小暖炉放在脚下:“应该不会冷,空调开了。”
裴芙其实更愿意稍微冷点儿,因为一旦暖和,骨子里那点惰性就会冒头,让她犯困。但她无法拒绝爸爸的伺候,偶尔也不想对自己太严苛。
裴闵——她抬起头,隔着磨砂玻璃看向里头,只能看见影影绰绰一团黑色的阴影,是他衣服的颜色。
这样就让人足够安心了。
她心里有种甜蜜的惆怅,一边写作业脑子里一边飘过些不该想的东西,真是罪过。
……比如在办公室里替他手淫或者口交,或者被他压在办公桌上、玻璃窗上弄。
这样一想真是受不了,她念清心诀都没有用,只能咬着嘴唇忍到了将近十二点,才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爸爸。”她脑袋往里头一探,看见裴闵在里头摆弄几个杯子盘子,看起来很闲。
“到点了,吃饭去吧。”裴闵站起来看着她:“吃羊行吗?”
“可以。”
裴芙走过去抱他,在他身上乱蹭,没什么目的,就纯粹想和他贴着。可是一抱就想亲,一亲又想做。
她踮起脚来吻他,咬他喉结,手指从高领打底衫的领口里挤进去摸他的后颈。
裴闵给她闹得不行,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就这么黏人。
他被弄得又酥又痒的,得想办法把这甜蜜恼人的小家伙给稳住,于是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干脆结结实实吻了下去。
“乖乖。”他的嘴唇贴着裴芙的,去含她,舔舐她,舌尖轻轻地勾她的,越压越低,越吻越深,两个人都吻得动情,脆弱感分毫毕现,脸是红的、嘴也肿了,眼睛湿漉漉。
“别勾我。”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呼吸乱七八糟地交缠,无法自持。
裴闵轻轻捏着她的后颈,又把她的嘴唇压在自己的唇上含了一会儿,很轻也很怜惜地亲她,又想惩罚她作弄自己,于是吻到末了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你怎么这么坏?”
“嘶。”她踮着脚吸裴闵的气味,鼻尖嗅到了他的须后水、还有领口一点点属于男士香水的雪松、劳丹脂气息。
据说闻喜欢的人身上会觉得很香。
她闻到的好像不只是那些附加上的香料,而是裴闵身上的特殊气味,他皮肤上干干净净的皂香还有薰衣草洗衣液,被体温烘热融合,混成他的专属信息素。
裴闵让她闻得不好意思了,把裴芙的脸支远了些:“小狗一样……不难闻吧……?”
“你香香的。”裴芙心满意足,脚跟落回地面:“少抽点烟,烟好臭。”
“噢。”
裴闵给她理了理弄乱的头发,牵着她出门去吃饭。
是吃羊脊骨清汤锅,感觉很补。
裴芙嘬完脊骨开始咬羊肉串,一嘴都是油,让裴闵给她擦嘴。
包间里被火锅和暖气熏得热烘烘的,把人逼出汗来,鼻尖都冒着汗。
“好热。”她把外套脱了,里面一件针织衫,却让裴闵发现端倪。
他凑在裴芙耳边轻轻问:“……没穿?”气息吹在耳边上,弄得裴芙一瑟缩。
“冬天不穿也看不出来……穿内衣好麻烦。”
“这样。”他顿了顿,又问:“不穿舒服一点?那你在家里也别穿。总勒着难受。”
“不穿……”她不好意思看着裴闵讲话,“衣服会蹭到……有点痒。”
裴闵突然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一下,感觉很糟糕。他被裴芙这一句有点羞涩的话勾起了反应,坐立难安,只干巴巴又回了她一句“这样啊”。
但是吃完饭一回办公室,他就把门反锁上了。其实公司里压根没人,但他做贼心虚。
裴芙坐在老板椅上转圈,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裴闵走过来把她的衣服扣子解开了,捞上去,露出两只小白兔子。
奶尖儿果真被衣服磨得有点儿发红,微微凸了一点。
裴芙坐在那儿乖乖的让他弄,她觉得裴闵整个人好像都陷在欲望里,眼神都是迷蒙的,看起来很好吃。
简单来说就是被……呃,猪油蒙了心的状态。
他伸手揉了揉女儿的胸脯,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颜色逐渐艳起来的小奶头:“被磨得痛不痛?”
他也不需要回答,把裴芙抱起来,自己坐下去,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跨坐着。他已经勃起了,一根鸡巴硌着她发烫。
“爸爸帮你舔舔。”他伸出水红的舌尖去轻轻挑了一下裴芙的小奶尖,这样来回轻拨了几下以后,裴芙已经痒得坐在他身上扭起来了,又被他扒了裤子掐着腰坐在自己鸡巴上,她一扭,那嫩逼就隔着她的内裤和他的西裤压在他的阴茎上磨,顶上的奶头又被他含在嘴里吸咬。
被吸奶实在是太爽,尤其是在青天白日的办公室里,采光极好,四周明晃晃的又空旷安静,她的喘息呻吟就荡出回音,骚得让自己都不敢听。
被爸爸吃奶了。
她抱着裴闵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把他压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把胸往前挺,恨不得把整只小奶子都塞进他嘴里,让他好好含一含舔一舔。
“啊…啊……”她一只手拉下了爸爸的裤链,揉他的鸡巴,顶着自己的阴蒂磨,“爸爸、爸…好舒服,咬我……嗯!呜——”
裴闵叼着已经红肿的奶头嘬着,另外一只被手指揉捏。
他把裴芙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她的针织打底衫已经被掀到了奶子上面,腿上挂着她已经湿透的内裤,摆在黑色的办公桌上,像一只赤裸的小白羊,他要用他的滚烫狰狞的肉刃宰割她,把奶味的羊羔拆吃入腹。
她的穴怎么会流这么多水,这么湿?好烫地含住他,用阴唇裹着他的鸡巴承受他的攻势,和她的眼睛一样潮湿地流泪。
裴闵从前一向持久得可怕,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却屡战屡败,坚持个二十分钟就想射得不行,今天算是忍住了,把人放在办公桌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变着花样地弄她,最后缺德得要命,拿着自己的鸡巴去磨她的乳尖,用马眼抵着她的乳头磨,精液射在她胸上往下淌,还好意思问女儿,“胸还痛不痛?”
可是她的嫩奶儿被爸爸玩了以后翘得更厉害、肿着顶起来的尖更明显了。裴闵甚至又用手拢着它极其色情地揉了一会儿。
裴芙仰躺在他办公桌上,被他弄得一身黏糊糊,下巴上都溅了他的精水。
裴闵偃旗息鼓之后,她随便擦了一下就红着眼睛把衣服扯下来,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难堪。
裴闵知道她脸皮薄,这会儿不太想搭理自己,就把她抱着哄了一会儿,问她要不要睡觉。
她被裴闵抱着去了休息室里午睡,床小小的,爸爸沉甸甸地挤着她,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贴着她的腰和背,把她压在滚烫的怀里。
裴芙在他的臂弯里睡过去,梦里都是裴闵吸她的奶然后乳交,可怕的是她梦见自己真的开始产奶,奶水让裴闵挤出来舔光了。
她短暂地被惊醒,一看手表才睡了二十分钟,原来是裴闵睡着了无意识把手盖在了她的胸上……这老色鬼!
为什么,每次弄完以后都想骂自己的老子是王八蛋……裴芙半梦半醒里还在想,明明以前,没捅破这层纸的时候那么渴望……
现在怎么觉得这条大狗实在是有点讨嫌啊……?
她实在又要睡着了,还不忘踹裴闵一脚,差点又把他踹下床去。
第三十六章
寒假实在没什么意思,又冷又无聊。
裴闵在这边没有亲戚可走,在微信上说了几句新年好发了红包就算完事。就算有,他也不爱去拜访。
因为裴芙的缘故。
裴芙是个来得不算光彩的孩子,她的身世在裴闵父母对外的说法里就是:“还没来得及办酒,两个人性格不合适分开了,孩子我们这边来带”。
裴芙被保护得很好,他一个人这么多年在外地扎下了根,一个人把她拉扯大,当然不愿意让她听那些风言风语。
可是那时候他什么德行大家心里都有数,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这些年背地里不知道是多少家里茶余饭后的谈资,像瓜子似的被嗑开、嚼碎了。
从前孩子还小,过年的时候被不太拎得清的亲戚逮住,嬉皮笑脸地问她妈去哪儿了,满满的恶意。
她聪明,不理那些——因为她知道怎么说都是错,多说多错,干脆跑回爸爸身后。
四五岁的孩子怎么会说委屈,只会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不说话,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往下掉。
他从此以后带着裴芙顶多短住三天,避免一切在老家的抛头露面。
这几年父母已经去世了,裴闵索性不回老家,就带着裴芙在自己家里过,两个人包饺子、看春晚。
前些年还没有禁烟花,晚上轰隆隆的闹腾,睡不着,于是他也跑去买仙女棒,和裴芙在阳台上点;这两年跨年安静了,这个习惯却被保留下来。
他买了一打烟花棒,等着除夕放。
家里买好了鲜葱猪肉,他三十一早就开始剁肉馅、炖大菜,中午吃得简单些,几个小炒都是普通的家常口味,额外弄了一个裴芙喜欢的糖醋排骨。
下午两个人就坐在餐桌前,把家伙都张罗好了,以前是自己醒面、切剂子擀皮,今年图省事买了现成的饺子皮,裴闵留了一小沓擀薄了做馄饨用,剩下的都用来包饺子。
料备得多,多做一些可以冻在冰箱里,什么时候想吃了拿出来一煮,很省事。
裴芙有点遗憾,因为她最喜欢的环节就是玩面团子,和搓橡皮泥一样。她包饺子并不在行,丑丑地趴倒下去,不漏都算不错了。
“你包的丑饺子待会儿你自己吃了。”裴闵和她开玩笑,用手戳了戳那烂泥扶不上墙的一团:“怎么这么简单都学不会。”
“你以前也包得不好看,这不是熟能生巧吗,有什么可笑的……”她凑近了看裴闵的手,想弄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弄的,却被裴闵一伸手往脸上刮了点面粉,闹成一只小花脸猫。
“你再闹这饺子就别想包了!你还小吗!”她伸手擦脸,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一眼爸爸,自己又捏了一张饺子皮,试了半天不得要领,干脆放弃,开始包馄饨。
她包馄饨还不错,是跟着奶奶学的,肉多一点的普通馄饨和肉少一点的泡泡馄饨都能包,干脆掺半各包了十五个,算是两碗的量。
两个人一直包到三四点,外头下着雨夹雪,天色暗暗的,家里开了灯倒是明亮又温馨。
裴闵把饺子放去厨房的料理台上,和她一块儿把手上沾的面粉洗了,问她:“要不要先睡一会儿?晚上还得守岁。”
“那睡一下下吧,你和我一起躺着。”
两个人脱了家居服躺回床上,电热毯一直在保温档,暖乎乎的。她往裴闵怀里拱了拱,调了个六点的闹钟,那时候再起来煮饺子吃。
裴闵比她醒得早一些,起床以后把买的零食、坚果什么的摆了盘放在茶几上,看起来很热闹,两个人的家里也被弄得年味十足。
他准备要下饺子了,把女儿从被窝里抱出来,亲了她两下,外套一裹,直接就和抱小娃娃一样抱去了客厅里坐着。
裴芙在客厅里醒了醒神,剥了两颗开心果塞在腮帮子里嚼嚼,又去看裴闵下饺子。
饺子浮起来以后,他动作极快地舀了两勺汤兑在碗里,碗底是已经加好的调味料,生老抽、鸡精、陈醋、小米辣、剁椒、老干妈,掺一勺饺子汤就是最好的蘸料。
这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味道不错,裴芙吃饺子也爱沾沾这个。
两个人把电视开了,在茶几前盘着腿坐在地上的蒲团上,咬着滚烫的饺子,吃一点儿榨菜和老家寄来的酱腌刀豆、剁椒萝卜之类的小菜。
电视里还在放一些预热的节目,也挺有意思。
裴芙一边吃饺子一边看裴闵,这是他俩之间,第一个不太一样的年。
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变了,不再是纯粹的父女关系……这样一想,心里也有些感慨。
到了明年、后年、大后年,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呢?
在今年以前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顾虑,因为爸爸永远是爸爸。
可是情人,可能不会永远是情人。
她晃了晃脑袋,把这些胡思乱想甩出去。
裴闵已经吃完了,看着她这莫名其妙的一甩头,以为是马尾塞在衣领里痒痒,于是凑过去帮她把绕在脖子上的头发顺出来,拢了一下。
“不痒了吧?”
“……嗯。”裴芙吃完最后半个饺子,往他腿上一坐。她现在已经长大了,赖在他怀里却仍然看起来小小的,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安心。
“爸爸,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吧?”
“说什么傻话?”裴闵弹一下她额头,“你还想怎么样?”
裴芙揪着他的领口,神色里总有些不安,“……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以后会怎么样,因为你是我爸爸……”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对不对?我怕我们会吵架,也会…分手,你懂我意思吗?”
“傻不傻。”裴闵觉得她简直可爱得要命,又很怜惜她的不安之情,“你自己也知道,我是你爸爸,那你说,我们会‘分手’吗?你先来招的我,现在反倒是患得患失了。”
他琢磨着两个人刚刚吃完大葱饺子,接吻好像不那么合适,于是就很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捏了捏她的耳垂,“我不会……不会不要你的。只要你还要我。”
“除开你,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裴芙让他这一句话说得眼泪汪汪,窝在他怀里偷偷抹眼泪,心里发酸。
她说,我也是,我也只爱你。
裴闵摸着她的脑袋笑了一下。
其实他并不需要裴芙说什么承诺。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希望自己的伴侣能从一而终地爱自己;可作为一个父亲,他觉得裴芙爱上别人也……也可以。
毕竟,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比他小那么多,他肯定会走在前面,如果她爱上一个别的什么人,那个人也爱她,对她很好,那也很不错。
这样的话他不敢对裴芙说,可是她确实年纪还小,变数还有很多。
也不能说不信任她的爱,只是……只是。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抽了一张纸,给女儿擦眼泪。
裴芙哭得打嗝,一边喝热水止嗝一边抓着裴闵的手不松开。她现在尤其需要他。
两个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春晚也快开始了,却没有什么心思看。裴闵起身去刷牙了,裴芙也跟着他后面,一块儿刷,在他旁边吐泡泡。
卫生间里没开灯,是借的客厅漫进来的一点儿亮,两个人在昏暗里开始接吻,喘息的间隔里,裴芙呼吸不稳地问他,“刷牙是不是、嗯,想……”
“想亲亲你。”裴闵又亲了她一下,“猜对了,小花脸。”
她踮着脚被裴闵搂在怀里,他用了些力气托着她的屁股抱起来,让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低下头来和他接吻。
“爸爸,”她轻轻问,“买了吗?”
“什么?”
“那个……”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避孕套。”
“操你不用那个。”裴闵笑出来,声音有点儿哑哑的,被他压得很低很渣苏,一边亲她耳朵一边笑,“都结扎了,用套子干什么?”
“你不是说、比较安全吗?”
“你不干净还是我不干净?”裴闵的手伸到她的睡裤底下揉了揉,“爸爸不会弄得你……得乱七八糟的病。”
“……那今天,要做吗?”她抱着裴闵的脖子,已经感觉到了他硬起来的一大根翘着顶在自己的私处。
裴闵拍了拍她屁股:“我不和未成年宝宝做。”
哦。她心里失望,明明是她自己要求的要等成年再实操,如今倒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爸爸插进来,有点儿太急色。
“还有……还有七个月呢,芙芙。”他叹了口气,“你还要考大学。”
裴闵把裴芙抱去卧室里头,没开灯,黑乎乎地也能看见被他扒光的裴芙有多白。
她已经只剩内衣吊带和内裤了,赤条条地摊在羽绒被里,很漂亮。
他也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了,裴芙躺在床上,看着将近一米九的强壮的父亲,撩起衣服下摆,露出线条紧致饱满的腰腹肌肉,他一点点掀了上去——
第三十七章
裴闵坏心眼地停了一下,看着床上小色女急不可耐的表情,终于继续一点点往上撩,他的胸、挺立的红褐色乳头弹了出来。
他的身体和女儿的身体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美丽的极端。
裴芙是纤细的、白净的,毫无锻炼痕迹的,自然的少女体态;而他则是下了苦功练出来,保持极好的一身漂亮肌肉,胸和手臂的线条尤其性感,一看就能湿。
他也穿不得紧身的裤子,因为他的生殖器尺寸有些大的缘故,总会觉得有些不雅。
健身不就是为了脱了好看么。虽然他也没有料到,最后居然是勾引上了自己的女儿。
裴芙这样的身材也挺好的,她想不想健身都随她的便,只要健康就行。不过确实可以再吃胖一点,奶子屁股再长大些,搂在怀里软软的。
他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女儿,内裤里一根大屌高高翘起。他就那样站在床尾,对着裴芙说,“过来。”
“乖乖,舔舔爸爸的……”他心里其实有些害羞,又实在想来一次,咬着牙讲骚话:“大鸡巴。”
裴芙轻轻笑了一声,听出来了他外强中干、难为情,但也不戳穿,就跪着爬了两步,凑到他的胯前,用手扇了扇那驴货,内裤腰往下扯一点点,露出了一个圆润肉感的龟头,顶端的马眼已经开始淌水了。
她很喜欢这儿,裴闵的这一根长得很干净漂亮,尺寸也可观。
而且他也有些别扭在身上,被裴芙撩了,面上波澜不惊地摆着家长架子,裤裆里勃得比谁都大,太有意思了,总让人想逗逗他。
她吹了口气,说,“骚货。”
裴闵让她骂得一愣,鸡巴居然跳了一下更硬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属性……!他呜了一声,裴芙捏着他的龟头搓了几下,然后亲了亲。
“想让我伺候你?”她抬头看着裴闵,一点没把他当爸看。在床上,他就是个普通的男人,管他的。她甚至想踩他两脚。
“嗯……那要不我先给你弄……?”裴闵让她说得心虚,声音也低下来,有些讨好地问女儿。
“不然呢?”她捏了他大腿一下,“惯得你。”
裴闵委委屈屈的,佝着背讨好地亲了亲裴芙,“那好吧,我的家庭地位我自己心里也有数的。”
裴芙总觉得赤条条的有点儿冷,虽然开了暖气,毕竟也是冬天。
于是随手在旁边捞了一件裴闵脱下来还没洗的睡衣披了一下,靠在床头,对着他招招手,“过来。”叫小狗似的。
裴闵也乖乖地挪过去,蹲在她面前,有点儿不知所措。他心里没什么数,不知道女儿想怎么磋磨他,等着她发号施令。
裴芙的脚丫子轻轻踩着他的裤裆,脚趾就按在那露出来的肉冠上边,踩着他。然后另外一只脚隔着一层薄软的内裤在他的鸡巴上竖着摩擦。
我操……他妈的,这也太……裴闵一张脸涨红得要滴血,他本来就是腺液很多的那种,被裴芙踩得都爽得要命。
铃口喘气似的微微开合,分泌出透明的淫水,沾在裴芙的脚趾上,甚至还能拉丝。
他的嘴都张开了,一边轻轻地哼唧一边喘气,眼睛又不敢看裴芙,但是她雪白的脚踩在自己丑丑的大鸡儿上也……也太刺激了。
他总觉得是自己亵渎了她似的,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咬着嘴巴任她踩来踩去。
外头电视机还在作响,春晚已经开始了,外头是举国欢庆、万家灯火,小区里有零零碎碎的小烟花的声音,他和女儿囿于昏暗卧室,做最悖德的情事,交颈厮磨,爱欲缠绵。
裴芙用脚踩着爸爸的鸡巴,感觉他潮湿的情欲黏在自己的脚上,她的脚都酸了,他的性器还肿在那儿,勃得很可怖,却也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裴闵看她动作迟缓了,也知道她应该是脚累了,于是捧着她的足尖轻轻亲了一下。
她就是嘴硬心软,还说不伺候他,明着踩他,实际上爽的还是裴闵。
他从她的足尖一路亲着舔上去,裴芙披着他的睡衣,和短裙似的,欲盖弥彰遮住她的三角区,此刻裴闵把下摆掀开,头钻进去吻她的小腹和肚脐,手不安分地摸她的大腿内侧,隔着内裤按进那已经泛潮的穴口。
他顶着衣服下摆亲她,扒下那条小小的黑色内裤,用牙齿和舌尖伺候她的阴蒂,舔的湿漉漉的肿起来,下头一点儿的穴口咕噜咕噜地吐着汁水,被他用手指插进去堵住。
好会吸。
她里面好烫,缠着他的手指一动一动的,裴芙相当敏感,很快就被他口交指交奸得高潮,逼里收缩得很厉害,她抱着裴闵的脑袋,小腹都在一抽一抖。
裴芙在高潮里感觉他站起来,似乎是去小卫生间里冲了一下他的下身……她刚刚用脚踩过。
很快他又回来了,站在她面前,那粗大的性器就挺在她眼前,甚至在她腮帮子上轻轻戳了戳。
“张嘴。”
她觉得裴闵这样子性感得要死,他健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按着她的脑袋,力度却很温柔,把自己的鸡巴扶着在她唇上戳了戳。
“……我给你舔了,你也给爸爸舔舔。”他低着头,总感觉被欺负得都要哭了,“疼疼它吧,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裴芙伸出舌头舔那根肉棒,每一根筋脉都被她用舌尖勾画,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然后又含进去,细细地吃他。
她那一张小嘴巴能吃进去什么呀。裴闵也不敢让她深喉,舍不得那样折腾她,万一嘴角开裂了、喉咙伤了哑了,他还不得心疼死。
他只能忍着裴芙这过家家一样的口交,小猫舔猫条似的。
可是这样舔也好爽,他的龟头出奇的敏感,被她含两下、吮两口就控制不住自己,甚至被刺激出了点儿眼泪,脆弱地喘息。
“宝贝,芙芙,吸两口……爸爸射、啊……射了……”他真控制不了,把女儿摁在自己的屌上口爆了,精液被她咽下去一点,喉咙的伸缩带来口腔的蠕动,裴闵的射精被延长了一些,他抽出自己的鸡巴,还硬着,于是贴在裴芙的水逼上又蹭了两下,把她上下都糊上了自己的精液。
他也不嫌弃自己的精液了,和裴芙舌吻。她乖乖的张嘴,把舌尖上的精液渡还给他,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恶……什么怪味。和裴芙下边比不了。他又开始嫌弃自己,抱起裴芙赶紧去刷牙了。
他把牙刷塞在她嘴里,感觉牙刷就是他的鸡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捣出白沫儿,色死了。
“我没买避孕套。”裴闵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
“买了就……”他把手伸到下面去,用帕子把裴芙一片湿泞的肉穴擦了,“就看不见你被我……”
“灌精了。”他耳朵红红的,又开始不好意思,抱着她把脑袋塞在她颈窝里当鸵鸟。
“宝宝你被搞的时候,实在是……好看。”
“啊。是吗?”裴芙觉得他这样子很好玩,好像做得越多他脸皮反而越薄,整个人都冒粉色泡泡一样。
“我也喜欢吃你。”她的手捏了捏裴闵的奶子,“我其实觉得那个,精液,很糟糕……但是我爱你,所以爱屋及乌,喜欢你的东西。”
她亲了亲裴闵通红的耳朵,“而且你射的时候,真的很性感。”
这下,裴闵的尾巴和鸡巴,都要翘起来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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