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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裴总,你看一下厂里刚刚送过来的。”
裴闵把盒子打开,手工烧制的玻璃杯,剔透的粉色不需要太多复杂的装饰就已经很漂亮。
他的视线在上头黏了一会儿。
这一只杯子是他亲自设计,要送给芙芙的。
暑假最后两天倒计时,她已经要去报道了。
因为天气太热军训推迟,否则更早就得去,现在这是偷来的时间。
这一段时间两个人不知疲倦地缠着彼此,不愿意浪费一秒钟。
之后的分离压在心头,谁都不愿意提起。
裴闵还得陪她去北京。这么远。他捏着那个杯子叹了口气,重新放进丝绒布里。
下班以后开车回家,路过便利店的时候买了几盒草莓冰淇淋,打开家门的时候看见客厅里的投影仪在放电影,裴芙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橘色的光洒满他们的家。
他的女儿睡着了,一切美好又宁静。
一种没来由的幸福,与若即若离的怅然塞满了他的心。
他静静在玄关柜旁站了一会儿,一直到冰淇淋快要完全融化,才轻轻走进这种难言的、不忍打扰的氛围之中。
这一刻他是爸爸。裴闵走过去,蹲在沙发边温柔地看着她,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芙芙……别在这里睡,会感冒。”
裴芙眼皮动了动,挣扎几秒后才睁眼看着他,又支起上半身,“……爸爸。”她的背心领口下滑,空荡荡的,看得见里头几个吻痕。
女孩子的胳膊攀着他的脖子,裴闵轻车熟路地托起她的屁股搂入怀中,抱到卧室里去。他不急着吃饭,裴芙想睡觉就让她睡吧。
裴芙靠在他怀里,睡眼朦胧的用嘴唇隔着衣服摩擦他的乳头,却感觉有些异样。他贴了什么东西……她解开扣子,手一摸,居然是乳贴。
……她抬头看着裴闵,他已经不好意思得偏过头去,小声解释:“肿了,太明显了…不好出门。”
她扯下那个男用乳贴,撕下的时候听见爸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是有点肿了。
裴闵的衬衫被胸肌撑得绷紧,视觉刺激太过强烈,可是裴芙此刻有点儿心疼,舌尖轻轻舔了舔那可怜的小东西,又吹了吹。
嘶。裴闵倒吸一口气,把她脑袋推开,手隔住了她的嘴,单手慌慌张张地把扣子胡乱系好:“别搞我。”
没有了乳贴的掩护,乳头难堪地顶着紧绷的衬衫。
胸肌上的激凸让他觉得羞耻,身为人父最后一点儿尊严还在负隅顽抗,耳朵已经通红:“能不能……收敛一点。”
裴芙憋着笑,站起来环着他的腰,抱着他撒娇:“我知道错了嘛?再说了,哪回不是你要给我…喂奶的?”
裴闵不想搭话了,干脆转头进厨房,裴芙跟出来站在他身后给他系围裙。他突然想起来正事:“你去桌子上看看,给你做了一个杯子。”
裴芙去了客厅,拿起那个黑色的礼盒。
给我做的?
她心里轻轻重复了一遍,屏着呼吸把盒子打开。
她从来没有想过裴闵会给她特意做一个什么物件,即使这就是他的本行。
瞧瞧这是什么漂亮的玩意儿啊。
一只粉色的杯子静静躺在绒布里,她敢确定这就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粉色,浅浅的,不浓艳也不娇嗲,非常清淡。
家里客厅的主灯是暖白色的光,被她的影子挡住了,于是小心翼翼拿起来换了一下角度,精致的切面就炫目起来。
这只杯子没有刻意追求繁复的纹案,裴闵的性格审美都堪称张扬,这只杯子比起以往的炫技之作可谓是一股清流。
它很适合日常使用,她已经想到要用来装水、牛奶、茶……但是又有点舍不得用。这可是唯一一个,为她而生的杯子。
与此同时,手指轻轻叩击会有清越美妙的回音,裴芙心神一晃,这种声音几乎贯穿了她整个十八年的生命。
她总觉得鼻子酸酸的,杯子底部有一点儿凹凸不平,一开始她以为和往常一样,也许是细小的logo,MIN,是“闵”也是“皿”,可是这次不一样,是一长串。
从杯口望下去,一排小小的字。
Hibisbsp; mutabilis Linn.木芙蓉的拉丁学名。
木芙蓉的花语:纤细之美,贞操,纯洁。
她向来排斥这种说法,觉得有种难以言表的怪异,但是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将自己与花语做比较,冥冥之中的吻合。
可是她又矛盾地与生父有染……所谓贞操、纯洁的锁链被扯断,没有什么能够禁锢她了。
裴闵走过来了,轻轻从身后抱住她,亲吻她的耳尖:“喜欢吗?”
裴芙重重点头。
这只水晶杯,有着她最爱的,与木芙蓉相似的浅粉色,晶莹剔透闪闪发亮,倾注裴闵的爱意,怎么会不珍惜。
她长舒一口气,把杯子小心地放回盒子里,转身回抱住爸爸,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让我带到学校去用呀?”
“你想带就带,做出来肯定不是为了让你摆着看的……多用用它吧。”
略带薄茧的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柔软的发丝,裴闵还是忍不住说:“你要去上学了。崽崽。”
“你会不会想我?”
“会。”裴闵不嘴硬,他已经习惯于不去做刻板印象里沉默但“父爱如山”的那种家长,他诚实而坦率地表露出脆弱与不舍:“我会很想你、很想你……”
他的直白常常让裴芙觉得措手不及,这种百分之一万的真诚爱意会让人觉得被彗星砸中,头晕目眩。
“你会不会想爸爸?”
在这种氛围下,她只会点头。事实上心里煞风景地想要叛逆,想要刺激他,想说北京那么远,大学那么丰富多彩,我可能不会想家的呢。
但是这只难缠的小猫收起爪子,别扭地露出了肚皮。为什么要逞强好胜,她想,我很爱爸爸,为什么非要让他伤心不可呢?小杠精。
她把头埋在这片宽阔的胸膛里,好像是小鸟投入一片私有制的天空。
裴芙的眼泪在眼眶里慢慢凝成一汪,印在裴闵的衣服上。
她说:“我不想走。”
第五十一章
想来还是有些不甘心,两个人之前说好的花样都没玩尽,就得去报道了。
“起来。”裴闵醒来不久,声音还哑哑的,一边清嗓子一边把裴芙从被窝里提起来。
他低着脑袋检查了一下她的皮肤,吻痕都消了,他很小心很克制,这几天舔得轻,没留下痕迹。要不然开学了被人看见,她估计会有些麻烦。
裴芙靠在他颈窝里,根本醒不来。一直让爸爸抱到了卫生间里头,挤好牙膏塞进嘴里,才勉强清醒一点。
行李箱已经摆在门口了,裴闵把被子迭好,检查了一下家里的冰箱电器开关,确认万无一失之后才牵着崽宝出门。
裴芙站在门口穿鞋,她回望了一眼家里头……怎么就要走了呢?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搞不好下一次回来就是寒假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离家这么久过。她眼神充满不舍,最后还是叹着气把家门合上。
完蛋了,一坐在车里,安全带还没系上。眼泪就掉下来了。裴闵给她扯了几张纸,有点无奈:“就开始想家了?”
“……没有。”裴芙眼眶通红,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她别过头去,看着车窗外头,不肯让裴闵看见自己的软弱,可是眼泪不听话,一滴一滴往下掉。
裴闵也不打扰她,开了两分钟到了饺子馆:“下来吧,先吃个早餐。”
上马饺子下马面。
他想起这句话。
之前裴芙从夏令营回来他带着她去吃了面,时间过得真快啊……那时候他和她,还没有“在一起”呢。
现在她真的要去北京读书了,那时候连想都不能像,一想她要离家千里,心里就沉甸甸的难受……当然,现在也是。
还是猪肉大葱饺子,两瓶豆浆一碟拌豆干,裴芙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一句话也不说,往嘴里头塞饺子。
裴闵吸了一口豆浆,眼皮抬起来瞥了对面几眼。
这个孩子……她怎么就不体谅体谅爸爸,她不知道她爹泪点也很低吗,这样搞下去,会在饺子馆里哭成一团的。
他忍着自己的难受,手伸过去拍了拍裴芙的脑袋:“干什么,我还要和你一起去北京呢……到时候你想回来,自己坐个飞机高铁回来嘛。要不然我去看你,在北京租个房子陪读也行。”
裴芙让他“陪读”两个字说得想笑,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她手背揩了一下眼睛,说:“你说话算话……你要来看我。”
“有时间肯定来嘛……我也会想你啊。”裴闵脑袋凑近了一点,轻声说。“但是我工作要是忙,就来不了,你也要理解,是不是?”
裴芙心里稍微好受一点,终于有了胃口,把一碟饺子吃完了。裴闵去收银台付账的时候,老板娘看见他,熟络地唠家常:“裴老板上班去啊?”
“不是,我崽要到大学去报道了,要送她过去。”
“时间过得好快哦!考得好啦,我崽低你屋里女一届,考了○大是不是?好会读书喔!”
“她脑子不像我,聪明咯。”裴闵反头看了一眼,笑得有点儿欠揍,眉眼里透出一种得意的少年气:“就是好舍不得屋里,出去读大学还要哭脸哩。”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出去耍两年就不记得屋了。”老板娘笑嘻嘻的看她:“我要打招牌出去,我们这里是学霸都爱吃的饺子。”
裴芙跟着爸爸在这里吃了这么多年,也和老板娘很熟了,此刻站在裴闵身后有些害羞:“哪里……我去读大学了,肯定会想你这里的饺子。”
“给你寄冷冻的过去!”老板娘挥挥手:“不耽误你们时间,去咯去咯。”
去咯去咯。裴芙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裴闵。他也低下头来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里有好多复杂的情感,温柔、不舍、和一点无奈的释然。
重新坐回车里,气氛已经轻松多了,临近九月仍然炎热,裴闵打开了车内空调,把送风口调了一下,没对着裴芙吹。
到了机场以后的一切,裴芙已经轻车熟路。
她已经自己去过几次北京,所以并不焦虑、相当从容。
裴闵已经可以在她身上看到一个已经独立的成年人的影子,处事松弛不急躁,站在那儿就是亭亭玉立的一个大姑娘了。
他最近经常有这种感觉,一旦抽离出父亲或者爱人的身份来旁观她,完全就是一个漂亮妹坨。
但下一秒就会忍不住想,天哪,她究竟是怎么从一个襁褓中的小团子,长成这样大的一个人的?
而且,成年真的是一道坎。
好像一脱下那套校服,就摆脱了中学时期那种无性别的学生气……他无法断言是否是那一晚带来的改变,裴芙身上的气氛已经变化了,她变得更加富有传统意义上女性化的特质。
裴闵曾经看见过一句话,“女人能够活得女人也是一种幸运”。
他一开始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但是在有了女儿之后,参与了她的成长,才慢慢懂得。
裴闵没有过多干预她的自我选择,她可以成长为任何她想要的样子。
她的生理性别不会成为她前行的阻碍,同时也可以保留自己柔软敏感的那一部分,不必成为一块钢铁。
裴芙可以在所有人选择黑色的时候喜欢粉色。
也可以在别人玩芭比的时候喜欢Fun、迷恋机械。
一切的选择,都是“她可以”,而不是“她应该”。
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裴闵看向坐在一边座位上的裴芙,她还是老样子,眼罩、耳塞、小毯子,一觉睡到降落。
抵达北京之后,还有两天空余,这是他预留的自由活动时间,打算和裴芙在京城里逛逛。毕竟之前他和裴芙都是各来各的,没有同行过。
他带着裴芙进了酒店套房,拿出手机看了看做好的旅游攻略,打算去一趟热门景点——故宫。然后再酌情——最后的翻云覆雨一下。
“故宫?”裴芙探脑袋过来:“你想去吗?”
“你想去吗?”裴闵反问。
“也不是不想。”裴芙刚刚洗完澡,闻起来香香的。她一屁股坐在裴闵的腿上,说:“可是……这两天我哪儿都不想去。”
“?”
“我就想——”她顿了一下,也觉得有些羞于启齿:“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要变成鸵鸟了。奇怪,时间越是久,她脸皮反而越薄,讲这种真心话的时候害羞得要命。
“我也不是要、不是要做!就是想和你呆在酒店里,哪儿也不去。”裴芙急急忙忙地又解释一句,但人还坐在他腿上,有些越抹越黑的嫌疑。
“嗯。”裴闵罕见地没有说很多话,他只是看着她,表情很沉静,似乎是想听听裴芙还有没有别的想说。
“爸爸……”裴芙的声音低下去:“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你明白吧?”
“嗯。”
“爸爸……”
“嗯。”
“爸爸?”
“嗯。”
她的屁股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两下,感觉他的腿绷得很紧,于是耳朵更红了。她眼神飘忽了一秒,裴闵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还想说什么?”
他今天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这样的爸爸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他越是不急色,看起来就越是诱人。
裴芙咽了一口口水,终于忍不住说:“要不,你想听我的安排吗?”
“嗯?”
“我买了吊带袜。”裴芙轻轻说:“带过来了,你想不想看?”
她的睡裙下面是真空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从腿心流出来了。
“两天……”她的手轻轻按在爸爸的腰带上:“可以干很多事。”
“……可以干你很多次?”裴闵的呼吸有点乱了,他觉得自己心率有点过快,在胸腔里砰砰砰砰狂跳,连带着胸肌都颤了两下。
他没想到吊带袜这事居然有下文——本来他以为得等到寒假。
大手一拍她屁股:“去拿出来。”
裴芙麻溜站起来,跑到行李箱边上掏出一个小袋子,摸出吊带袜一抛,恰好就落在裴闵脸上。
裴闵也真是有些变态在的,他手抓着那袜子闻了一下,新的,有一点她衣柜里的香味。
“过来。”他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沙哑,“爸爸帮你穿。”
裴芙走过去,腿抬起来,脚落在他大腿上,有意无意地蹭那顶起来的一团,把裴闵逼得喉头发紧,凶凶地瞪她一眼。
白色的吊带袜从足尖套进去,腿环、袜带,勒得紧紧的腿根,肉感的大腿被袜口勒出溢痕。
致命的性感和诱惑。
裴芙穿的恰好是一条白色的睡裙,裴闵提袜的时候,裙摆一寸一寸撩上去,看得见没有穿内裤的私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救命。
裴芙伸脚,足尖压着他的裤裆:“去跪着吧。”
“……嗯。”裴闵闷哼了一声。他站起来,在沙发前跪下,抬头看着裴芙。
她双腿交迭起来,一只脚踩住他勃起的性器:“裤子,脱了。”
裴闵有一瞬间犹豫,欲望压过羞耻,他把西裤褪到膝弯,内裤也扯下,硬着的鸡巴跳出来,打在裴芙脚上,龟头磨过她的脚心,马眼溢出的腺液沾湿白色丝袜。
“衬衫解开。”裴芙继续下达命令:“爸爸,揉胸给我看。”
白色衬衣被他解开,袒胸露乳的。
他的手捧起自己的胸肌,不甚熟练地揉捏,用手指捏着乳头寻求刺激,只要他一忍不住开口呻吟,裴芙的脚就会动作加快,似乎是给他的奖励。
鬼迷心窍地,他不再压抑自己,自己玩着乳头、被女儿踩着鸡巴,呼吸急促、爽得淫叫连连。
宝贝真的爽死我了。
他分不清到底是生理快感还是心理快感,裴芙在指挥他的时候,那种若隐若现的强势让他无比着迷,真想跪在她的脚下一边被踩着鸡巴一边给她舔逼。
龟头被脚踩下去,压在地毯上摩擦。
长绒地毯的绒毛挠着马眼,被他的淫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裴芙的腿张开了,她掀起一点裙子,诱惑着爸爸一亲芳泽。
“爸爸,我湿了。”她说:“舔我。”
裴闵的脑袋钻进裙摆里,他把裴芙的两条大腿扛在肩头夹着自己的头,埋首于她的腿心。
看起来裴芙期待已久了,裴闵吸着她的穴口,滑黏的淫水简直取之不尽……在玩弄他的时候,原来她也会有反应。
她是因为踩我,所以湿的……
裴闵一想这些事脑袋就要沸腾了,他的舌面一下又一下舔过她的阴户,把整片蜜处都舔的红艳、水光淋漓。
裴芙因为他的动作忍不住扭动身躯,越扭,大腿就夹得越紧,她的腰一挺,就要把整个外阴都喂给裴闵一样,请爸爸更粗暴地亵玩自己。
裙子里的空气太闷热不流通,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掀开了下摆,半张脸都是湿的,牙齿还轻轻叼着女儿的阴蒂,舌尖往上大力一碾,差点让裴芙吹了。
她在快感里混乱,身体往后一倒,仰躺在了床上,勉强仰着脖子看裴闵埋头舔逼。他对口交已经很有心得,玩法也很多。
裴芙感觉整个小腹都在抽动,她张大嘴用力呼吸空气,舌尖都吐出来,显然是被舌奸得爽透了。
“爸爸,爸爸,操我……”她捧着裴闵的脑袋:“干我,快……”
裴闵的身体压上来:“怎么干?”
裴芙汗蒙蒙的,贴着他要亲,一边不成章法地舔他脸上沾的淫水,下头的小逼贴着他的鸡巴摩擦,勾人。
“凶一点,粗暴一点……”她的嘴被自己咬肿了,此刻沾了自己的淫水,像是一层晶莹的唇蜜,饱满、丰润,一张一合地贴着他的耳朵:“强奸我,爸爸。”
“你怎么这么不怕羞的?”裴闵让她念得耳朵都痒起一层鸡皮疙瘩,“我平时对你不好,伺候的不周到?尽想些乱七八糟的……”
“我要。”裴芙开始咬他了:“给我,我都给你穿了吊带袜了,爸爸……打我屁股好不好?”
“有你哭的。”裴闵低下头把她睡裙扯到锁骨,底下赤条条的身子暴露出来。
裴芙挣扎得很真,像是真的要被强上了,嘴里还在乱叫,爸爸不要啊,不要这样……
裴闵也陪她演,“怎么不要?不是你勾引爸爸的吗?谁连内裤都不穿就跑到爸爸床上来……还磨爸爸的鸡巴?”
“我也不知道,我的女儿是这样的小骚货。”他的话说得半真半假,“宝宝的屁股,要好好打一打,才不会馋爸爸的鸡巴馋出水。”
裴芙被他架在膝盖上,巴掌啪啪两下,裴闵的手指就插进来,粗暴地捅那湿热的肉腔。
打屁股和指交交错,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来的的疼还是爽,裴芙让他弄得屁股翘起,一边吞他的指头一边挨巴掌,还要叫:“你禽兽不如,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不要再插了、呜……我的裤子……”
“宝宝真的好骚。”裴闵把她往床上一扔:“穿吊带袜给谁看?不就是等着我来吗?奶子长大了好多,自己揉大的?”他把裴芙的手压过头顶,脸埋进胸口吸她的乳头,边吸边咬,咂咂有声。
“是你!是你天天晚上趁我睡着……偷偷到我房间揉…还吸……呜……”
裴闵另外一只手还在摸她的腿,被丝袜裹住的大腿手感极佳,被束缚的紧绷感和绝对领域的肉感形成对比,越是遮掩就越是要蹂躏,他的手摸她的大腿根,手指送进阴道插了几下。
“好紧……”
他的鸡巴已经跃跃欲试地跳动,难以忍耐的情欲,如火一般炙烤着他。
裴闵的汗水沿着下颌地落在裴芙身上,“宝贝我……”他想起自己的人设,又住了口:“腿张开。”
裴芙的腿还是让他掰开了,手箍着大腿拉开,那私处简直湿得一塌糊涂,让裴闵的脸上也染上一点羞。看看他干的好事,把人玩成这样。
一肏到底
第五十二章
在酒店里醒来,陌生的环境,被厚重窗帘隔绝阳光的黑暗室内,空调凉爽,被窝蓬松温暖。裴芙喜欢这种感觉。但是这种美妙的感觉被打断了。
“亲爱的……”什么东西在挠她,好扎,好痒。
此刻她是赤裸的,被抱在另外一个同样赤裸的怀里,肌肤紧紧贴着。裴闵的下巴还在扎她的脸,新冒出来的胡茬泛着淡淡的青色。
“亲爱的,宝宝,宝贝……”他一个接一个往外蹦肉麻的字眼,可是他声音低沉,语速和缓,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意,听起来不会油腻。
裴芙轻轻咬他一下:“别吵。”
她像八爪鱼似的用腿扒着爸爸的腰,试图再赖赖床;但裴闵一伸手就把她撂下去,压在身下接吻。
他的手抚摸过裴芙光裸细腻的肌肤,一遍又一遍,他想把这种触感记在心里,在接下来寂寞的日日夜夜里,这就是他解馋的精神配菜。
裴闵太喜欢这样了,严严实实地压着她,两个人相互磨蹭,吻得很深很投入,像是要融化在一起。
晨勃的性器嵌入她仍然湿润的腿缝里,被裴芙用手圈住,温柔地挑逗撸动。
“爸爸……”她的乳尖被裴闵的手捻着,她的致命弱点被拿捏住了…每一次叫爸爸都是一声娇气的呻吟,像是求饶似的,哀哀的。
她看着裴闵的另一只手摸到她下身去了,手指抵着潮水泛滥的软穴口儿一顶,就插了进去。
他的手指在逼里头又是摸又是抠的,终于掏出了他想看的东西——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越吐越多,他昨晚射了两次在里头,睡觉的时候都把鸡巴塞在里头堵着,不准她流出来。
太棒了。
裴闵的手指沾着半透明的精水,被湿润的鸡巴插在裴芙的腿缝里挺动。
裴芙的吊带袜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勾丝了,但依然穿在腿上,肉从破洞里溢出来,鼓鼓的。
他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克制禁欲的念头了,抱着裴芙揉她的奶子:“这双袜子别扔。”
“坏了不扔留着干嘛?”
“留给我,”他低低笑了一下:“我带回去,撸管用。”
裴芙被他的话搞得面红耳赤,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裴闵骚起来根本没她的事儿,她忍不住了,臊得大叫一声,伸手往裴闵胸上垂了一拳。
“你也太!”她想不出来要用个什么词:“……也太变态了!”
“嗯,你不是喜欢吗,喜欢我变态,还喜欢我对你用强的?”裴闵拍了拍她的屁股:“夹紧……嘶……你的内裤也给我几条?”
“你也要……?”
“我也要。”裴闵往她腿心里重重一顶,借着精液的润滑又冲进了那销魂窟里,他已经输出了一阵子,现在是最后关头,又捣进来给宝贝喂满逼的精水。
他最后要射的那几下,总是捣得很重,恨不得把睾丸都挺进去似的,接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鸡巴埋在她阴道里头开始射。
这时候的裴闵是很有诱惑力的,眼睛闭着,汗水滑落,有种欲望和脆弱感交织的气质。
他把裴芙死死扣在自己怀里,手掌用力摁着她的屁股压在鸡巴上。
“嗯……”裴闵感受着精液喷薄而出的快意,裴芙在他手里,被射得发抖。
按理来说内射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但裴闵射得又多又急,力度和射尿似的,打在逼内的肉壁上,弄得人忍不住也要腿软、淅淅沥沥地失禁才好。
她不愿意物化自己,但每次和爸爸做完爱之后,都感觉自己是个被过度使用的飞机杯,逼都要被他透穿了。
那么粗大的一根鸡巴,操人的时候也是不知轻重,莽着干就完事了。
这就导致每次做完她都心有怨气,但是裴闵腆着脸上来讨好她,哄得晕头转向的,不满总是很快就烟消云散,一会儿没见他、没抱他,心里又开始惦记。
裴芙心想,实在不怪她贪吃,只是太爱这个人了,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同他黏在一处。
从前是纯粹父女关系的时候是如此,到了现在就更为厉害。
算下来,她和裴闵还是热恋期呢……这种说法太奇怪了,又腻得慌。
这会儿裴闵还没拔出去。他轻轻蹭着裴芙,嘴唇贴着她后颈轻轻吻着。
好爱她。
裴闵过了一会儿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去浴室洗澡。他给裴芙抹上沐浴露,感觉她的皮肤像滑溜溜的鱼或者山药,手都有点捉不住。
趁着这个空档,他忍不住问:“真不出去?这还有两天,怎么着也出去看看吧?”
“也可以。”裴芙也拿着浴球给他腰腹上搓泡泡,手掌总是忍不住贴着他的皮肤摸来摸去,与此同时,嘴里的回答就有点敷衍了,又把问题抛回给爸爸:“去哪?”
“……呃,故宫……”裴闵沉默了一下:“故宫吧?”
“故宫要提前预约的。”裴芙抬起眼来扫了一眼他反应:“好像要提前十天。”
“那……那去哪儿呢?”
“没必要去三里屯那些地方了,购物的地方,哪里的市中心都差不多……”裴芙想了一下:“去景山吧,然后再逛逛胡同,有很多有意思的小店。”
于是应付完了午饭就出发了。
首先是到了景山公园,站在观景台朝南头可以俯瞰故宫;听身边的游客讲,像这样的好天气,傍晚日落时分,会把故宫笼得金灿灿一片,相当漂亮。
可惜的是他们并不打算在此逗留过久,还得抓紧了看看别的地儿。
“等到十月、十一月,这些银杏全黄了,应该很漂亮。”裴芙仰着头看了一眼,春日里有牡丹、玉兰,秋天看银杏红叶,冬天赏雪……北方比南方四季更分明,空气是干燥的。
踏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她心里有种微妙的感受。
接下来的四年,大部分时间都要在这儿过。
此刻还怀揣着新鲜、陌生的感觉,雏鸟似的;倘若四年之后回想起这时,又该是什么心境呢?
那时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爸爸呢?
裴芙此刻跟在裴闵身边,顺着台阶一级级往下走。
他们的手握在一起,爸爸的手宽大、干燥、温暖。
好像突然受了些触动,她心里的那点儿不舍又被翻了出来。
“爸爸。”
“嗯?”
“到了冬天,你来接我吧。”她说:“我们好好玩几天,提前预约好门票,北京冬天下雪,可以去故宫看雪。”
“到时候还来景山么?”裴闵刚刚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他觉得满意,又顺着裴芙的思路发散了一下:“在这上头往下看,下雪了应该也挺好看的。”
“嗯。”裴芙说:“然后冬天,还可以吃涮肉呢。”
他被这话弄得想笑:“怎么突然又想起吃!一下就想到冬天去了,还有好几个月呢。”
“怎么了嘛。”裴芙说:“我倒是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我想回去了。”
“还没开始读就想家,你这样怎么读得了书哦……你在学校里交朋友呀,一起到北京逛逛街呀,就不想家了。”
“我想你。”
裴闵愣住了,站在低两阶的台阶上回首看她,就那样没有动作。此刻周围又安静了下来——当我爱你时,世界是安静的。就是这样。
他的心酸酸的,嘴巴张了张,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裴芙的眼皮垂下去,有什么液体又要流出来了。她挣开裴闵的手继续往下走,没走两步,又被裴闵握着手腕。
“怎么又哭脸呀。”裴闵轻声说:“这么脆弱。”
“乖乖?”他一点点把那个拳头掰开,手指一点点扣进她的指缝,重新十指相扣。
“不要不理我……你,你要长大的,你要读大学,还要工作……”
“你不可能永远都在爸爸身边,是不是?”裴闵叹了口气,他看着裴芙的头顶,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可是我就是不想……”他们此刻走到了没人的岔路上,裴芙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滚:“我一想到,我接下来几年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想读书了,我想回去,早知道我就别那么用功,我读个省内的……”
“什么傻话!你自己的前途,怎么可以这样胡闹?你到了这儿想家,你和我打电话、发消息,我有空就来看你,要不然还非得让我给你租个房子,我在北京陪读吗?”
裴闵讲着也有点儿气燥,他明白裴芙是因为爱他,可是他绝对不希望这份爱变成她的绊脚石,“你要离开我,这反而是好事,要不然你永远长不大。”
裴芙也知道自己做的过了,但是太难受了,她在家里已经给自己做了一个暑假的心理准备,可是到了真的要分开的时候,那些不舍——
气球里灌满水,针轻轻一碰,就爆了呀。
他是她唯一的至亲,她最爱的男人,除开她自己,她的重心基本就落在裴闵身上。
她完全不能想象,没有了裴闵日子要怎么过。
就好像是把她的生活挖空了一块……她还没有那么坚强。
再说句浪荡些的,她现在每天都让他喂得饱饱的,可是一旦开学,就不知要多久才能睡他一次了。
本来接下来还得去逛胡同,这下两个人都没了兴致,打了个车回酒店,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裴芙进了房间就把裴闵压在房门上抽掉皮带,把他的扣子裤链一扯,手伸进去捉他的鸡。
“你做什么!”裴闵被她弄得浑身一颤,本能想要推开,可是龟头被两个指头捏住,那指尖在他马眼一抹,他连腿都要软下去了,喉咙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喘,听起来有种奇异的媚惑。
“操你。”裴芙另一只手轻轻托着下头两枚圆润饱满的睾丸轻揉着,裴闵被这样刺激,下头立刻就硬了起来。
也许是有自知之明,他立刻放弃了挣扎,不走流程直接投降。
裴闵此刻只想用下半身思考,沉浸在裴芙那一句操你中心神摇曳。
他的手环住她,急不可耐地按住她的后背,把两个人距离拉得很近,阴茎就在她牛仔裤腰上摩擦。
他发出压抑的哼声,呼吸粗重,低下头去咬耳朵。
“操我?”
裴芙嗯了一声,她眼眶还有些红,嗓子也哑:“多睡几次,开学了就睡不到了。”
“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她气得眼泪又开始掉:“你……”
“笨不笨。”裴闵反客为主,一个转身把她压在门上。
他低下头来,裴芙的眼皮反射性地闭上,感觉到爸爸的嘴唇也贴下来,吻她的眼皮,舌尖舔掉那些湿漉漉的泪水,咸的。
“不是只有你舍不得走。”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情绪,一个一个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眼睛、脸颊,最后是嘴唇上,裴闵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又含住它们,舌尖舔润她因为气候干燥而变得微硬的嘴皮。
他的身体严严实实笼罩着裴芙,看起来好像是压倒性的体型差,可是最脆弱的两样东西都被这个小小的女孩捏在手里,一样是他的性器,另外一样,是他的心。
他的手裹住了裴芙的手,带着她撸动那被冷落的大家伙,呼吸发烫,洒在裴芙颈侧的时候很痒。
他想要用力吻她,却不能留下吻痕,最后只是轻轻咬了一口,手解开她的裤腰,伸进去摸她的下面。
那热乎乎的阴唇含着他的手指,探出一粒勃起的阴蒂来引诱他,他却没有那么温柔体贴,手指径直摸向那淌着蜜液的穴口,撑开、插进去。
“芙芙,”他的手指抽插着,裴芙的膝盖已经弯着站不稳了,揪着他小腹上的衣服才不至于倒在地上,“我爱你。”
“嗯?嗯……我知道。”裴芙的额头抵在他胸口,又开始隔着衣服舔他的乳头,吸那个小小的肉粒,把它吸肿吸大。
裴闵的下巴因为快感刺激而仰起,挺着脖颈,喉结因为唾液的吞咽而滚动。
他在不成声的淫调里找回语言能力:“我爱你芙芙,我也想你……我会的,宝贝,会很想你、很想你……”
他的一滴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心理还是生理的原因从睫毛滚落下来,裴闵小口喘着气,把衬衫扯开,按着裴芙的脑袋,让她无阻碍地吸自己饱满的奶子,他的鸡巴梆硬,戳着裴芙的阴蒂,流出的淫水被顶着涂在女儿的嫩逼上。
“用你想要的方式对待我,使用我……”他说:“操我,求你操我,操爸爸。”
他跪在裴芙脚边,抱着她的双腿,舔吻着。
“再说一次。”
“求你……求你操……”他的鸡巴被裴芙的脚趾踩住,发出了哼声:“……操我……”
“求你操我。”
“骚货。”她踢了踢那根已经憋得紫红的肉鞭,“要我怎么操你?”
裴闵逼红了脸也没想出来要怎么说,裴芙这句反问完全是男人才会说的句式,他仰视她,不确定、小心翼翼:“用小逼操我的……鸡巴?”
裴芙的上衣被她扯下来,里面的内衣因为刚刚的拉扯已经移位,一边的奶尖儿从罩杯里探出来,俏生生的水红色肉粒挤在蕾丝花边上,半只奶儿鼓鼓的,饱满诱人。
她低下身子,让裴闵吃那个奶头,胸被他吸得响起吧咂声,鸡巴被裴芙捏着,龟头怼进下头的穴儿。
她跨坐在他身上起伏,门边有穿衣镜,他的鸡巴和她的嫩逼怎么交合,映的清清楚楚。
紫红的粗大肉棒被淫水浸泡透亮,圆润的龟头顶开了那窄洞眼儿,一点一点挺进去,把里头的骚水都挤出来,咕滋咕滋的混着肉体拍击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她的屁股坐下去,吃得很深,贴着爸爸的耳朵问:“谁是欠操的骚狗狗呀?”与此同时,手还揪了一下他的奶头。
裴闵呜了一声:“是我、是爸爸……”
他舔着裴芙的耳朵,手捉住她的腰,顶胯狠操。
肉穴紧紧缩着,吮吸他的茎身。
而他没有可以咬着发泄的东西,只能贴着裴芙的脸张着嘴喘气,混乱的呼吸里交换一个潮湿的吻。
他在扮演狗狗的游戏里找到了某种隐秘的快感,在裴芙无力招架他凶猛的肏干时,他就会坏心眼地贴在耳边问:“主人,狗狗的鸡巴好用吗?”
……还行吧。
“喜欢狗狗吗?”狂热的性欲带来露骨的表述,他在亲密无间的性爱里原形毕露,肆意的侵占裴芙,索取她也回报她。
裴芙在狂潮中揪住他的头发,声嘶力竭,说,喜欢,超级超级喜欢,我的狗狗笨蛋。
“超级喜欢?”裴闵的睫毛上挂了一小滴汗水:“不够吧。”
裴芙伸手摸他,碰到他的睫毛,她看着裴闵出了一会儿神:“……全世界,最爱你。”
裴芙心想,裴闵真的好贪心。明明只要他想,她的命都是他的啊
第五十三章
裴芙不太爱在寝室给裴闵打电话,怕自己忍不住泄露情绪,让别人听出端倪,大多数时候都是发文字消息或者是简短的语音;偶尔只剩她一个人在寝室的时候,才敢打爸爸的电话以诉衷肠。
如果两天没打电话,裴闵就会有一点点小情绪,偶尔会发牢骚。
他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一整天,响起,供应商;响起,师傅;响起,人事。
他妈的,这个手机是烂了吧,怎么接不到裴芙的电话?
等到下班到家,裴闵噗通一下把自己砸进裴芙的床,疲惫铺天盖地地涌来。这一阵子他已经舍弃了主卧自己那张大床,天天睡在裴芙房间里。
原来从没有嫌床大过,他一个人睡一张大床,肆无忌惮地踢被子毫无睡相。
后来有了孩子,一点一点就变了。
无论荤素,他都习惯了抱着她、一床被子卷两个人的感觉。
现在家里安静空荡,他才明白。原来自己远比想象中更害怕寂寞。
书架上还有很多她高中的书没有整理,柜子里摆了一些奖状证书奖杯。
在安静的黑夜里,那些金光闪闪的、或者是玻璃制的奖杯会折射出一点亮光。他静静地凝视着,心里却很空。
她是怎么长大的,又是怎么离开的呢?她会飞得更远吗?
手机响起来了。
裴闵的思绪被打断,冥冥中有一种预感,他却并没有慌忙地抓起手机。
相反,他极力装得不慌不忙,慢吞吞地拿起来,屏幕上果然是芙芙的名字。
这让他觉得有一点小小的得意。
“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
“寝室别人不在我才打的。”裴芙仍然感觉心虚,脑袋伸出床帘往底下扫了一眼。
“她们在你也可以打啊。”
“不行。”裴芙一把打断他:“不行不行不行。”
裴闵纳闷:“怎么?”
“我怕她们听出来什么东西,我如果不小心说了很……很亲密的话……”
裴芙感觉耳朵烫起来了,伸手摸了一下,像只熟透的小虾蜷在被窝里:“那不就完蛋了。”
“嗯哼?”裴闵在那头懒懒地应声,语调上扬,显然是觉得她这样很有意思。
他贴着手机听筒,觉得像是在隔空逗小猫:“她们问你就直接说是给爸爸打电话啊。”
裴芙看不见他的表情,自然不知道裴闵现在整个人既快乐又软和,还以为他仍然有不满情绪。
“唔。”
“今天怎么只有你在寝室,她们人呢,吃饭去了?”
“有社团招新的演出,她们去看了,我没去。”
“那你不去看看,加一些社团什么的?”
“我白天弄好了,申请了文学社和书法社。”裴芙伸手抓了个娃娃搂在怀里,手绞着兔子耳朵揉来揉去:“而且我想给你打电话……别问我了,你说说你自己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裴闵随意混过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上班呗。”
“抽烟喝酒没有?”
“没有。”
“好好吃饭了吗?”
“吃了。”
“真的?”
“真的。”
“你晚上吃的什么?”
“……那个,呃……”
裴芙咬牙切齿:“是不是又没吃饭?”
“我懒得煮了嘛。”裴闵狡辩,“偶尔,偷偷懒……”
“那你去买啊,随便买个盒饭,去楼下便利店买个包子都行,怎么可以不吃饭?万一胃又疼怎么办?你别老是吃点能量棒就糊弄过去……”
裴闵给她数落得大气不敢出,又暗戳戳地享受这种被女儿管着的感觉,心里有点甜滋滋的。
“我等下去吃……”
她问:“你现在在哪里?”
“在你床上。”
“……啊?”
“在家里,你床上。”裴闵抱着她的枕头,闭上眼睛吸了一下,又打了个滚,把被子搅得一团乱糟糟,和麻花一样卷:“怎么?我不能睡?我累死了,才看完货回来。”
裴芙沉默了几秒,心想你都把我睡了,睡我的床也不需要打报告了。
“莫非我的床睡起来舒服一些?”
“嗯喏。你想我没有?”
“想……什么?”猝不及防的话题转换打了裴芙个措手不及,什么意思,因为想她才会窝在她的床上?狡猾。
“想爸爸没有?”裴闵的声音经过电话的传递,有一点低沉磁性的增幅效果,挠得裴芙觉得耳朵都有点痒。
她感觉耳朵被手机听筒烘得热热的,连带着半边脸都发烫。
“没有。”她死鸭子嘴硬,悄悄扁了扁嘴,说言不由衷的话。
“噢……可是我想你了。”裴闵的眼睛垂下去,最后四个字说得又轻又温柔。他听见电话那头裴芙的呼吸都静了下来。还是太远了。
裴闵渴望她在自己的身边,如果这时候在一起,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害羞还是坦荡?
总之,他就可以轻轻地吻一下她的额头和嘴唇,抱一抱她。
他想念她炽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了。
非常非常。
“爸爸…?”
“嗯。”
裴芙咬了咬下唇,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紧了被子。
她从他的语气想象他此刻的表情,回忆起他体温更烫的身体,漂亮结实的肌肉,布满薄茧的手掌……要命。
他睡在自己的床上。
之前有那么一次……她在裴闵睡着的时候蹭过他,两个人睡在单人床上热得要命,她小心翼翼地用发潮的私处隔着布料磨他。
父亲的东西可以隔着布料抵住涨痒发酸的淫核,就那一点点细微隐秘的快感都能被她捕捉到,在脑海回荡出摄人心魄的余味。
裴闵偶尔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把她往怀里抱得更紧,腰胯随着动作往上一顶,粗硕的性器怼上湿乎乎的嫩逼,遵循着本能撞了两下。
她被按在他的胸膛上快要窒息,呼吸和眼睛都潮湿起来。
极度禁忌的欲望膨胀蔓延,把裴芙逼出一身热汗。
她在爸爸熟睡时,小心翼翼用柔软的唇瓣隔着一毫厘空气贴住他唇角下的小痣,或者是用舌尖轻轻蘸一下他的喉结,这样都让她的心快要爆炸。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还要更多,要他完全属于自己。
现在和那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就是吃不够他?
裴芙在幻想里张开了嘴和湿红软媚的穴眼,等待着爸爸的灌溉。
想要他狠狠地捅进来,把她箍在怀里揉她的胸乳和嫩穴,说一大堆荤话,把她搞得一团糟,全身挂满粘稠白精。
下面湿透了,水全部溢出来了。
穴口微微收缩,吐出一包亮晶晶的淫水,顺着臀缝浸下去,被内裤吸收了一小部分,其余的还淤在穴口,黏黏糊糊的。
裴芙转而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裴闵接通了,从床上坐起来,调整了一下角度。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小灯,光线昏黄,模糊了男人的面容。
他头发微乱,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窥得到一点胸肌分明的沟壑。
“衣服脱掉。”
裴闵闻言一怔,但还是顺从地一颗一颗把扣子解开了:“你要做什么?”
他听见裴芙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她语调漫不经心却又饱含惑人的引诱,轻飘飘向他砸来了三个字:
“做坏事。”
第五十四章
裴芙接着又说了几句甜话,把裴闵冲得脑子发晕。即使是他这样常在河边走的老司机,也被裴芙这种初生牛犊闯没了半条命。
“不要!”裴闵捂住了下半张脸:“我脸皮没你那么厚。”
“求求你了。”女孩子闷着笑了一声,“爸爸?……给我看看,求你了。”
裴闵的手指不经意擦过胸前,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喝醉了,整个人都蒸腾着一股热气,醺醺然地发着烫。
而且,他发现即使没有任何的爱抚,只要是听到裴芙的声音,乳头和下体都能硬起来。
他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揭开一点衬衫边沿,露出一片赤裸的饱满胸膛,接着用手指捏着揉了两下露给她看。
你就宠她吧!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又无可奈何地继续溺爱下去。
他还是有点做不来这样的事,动作又粗鲁又马虎,比不得讨好裴芙的细致态度。
但是粗暴的揉弄也让乳尖兴奋不已……要死了。
他的眼皮和睫毛都在颤。
大概是被裴芙吸多了,那儿越来越敏感,本来不应该这样的。
裴闵的眉头蹙起,无论多少次都不适应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是了,向来只有女人在床上被揉奶吸奶的,他倒是被反过来,空练一身大块头,鼓胀的胸肌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吃干抹净。
喜欢被女儿这样对待……这不对,这出大问题。
但是好舒服,那些未曾被自己发掘出来的渴望,被她挑出来玩弄,就像他的心一样被她拿在手里随意抛来抛去。
裴闵感到头痛。
裴芙……是没有母乳喂养,才会渴望这种感觉?
还是说这是后天的癖好……芙啊,你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的手指弄着自己的乳头,两边手臂将胸肌夹住,形成一道很深的沟壑,在光晕浸染的蜜色中,这一抹弧度诱人得惊心动魄。
而此刻,裴芙想:好想埋进去。
耻感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迟钝。
他面对着手机镜头,酥麻的快感一路往下烧,下身硬得如同铁杵,锢在裤裆里绷着,兴奋地吐出两口腺液。
裴闵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低沉喘息。
“裤子也脱了吧,”裴芙用视线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身体,最终下行至跨间的隆起:“箍着不舒服吧?都脱了。”好像很贴心似的。
背着光,能清晰看见裴闵耳朵透红了。他嘴上倒是有骨气,支棱着不肯乖乖就范:“你要我……弄给你看?我不。”
裴芙话讲得更露骨:“对,撸给我看。”
她的前置摄像头被一张贴纸给挡住了。
在裴闵看不见的另一边,裴芙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把衣服扯光了,两团饱满的乳房被手掌握住揉动,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下身,挤入肥厚软嫩的蚌里抚慰肉珠。
裴闵的手还摁在裤腰上没动弹。
“爸爸……”她的指尖往肉穴里塞进一小节:“快脱。”
她还想说些更过分、更火辣的话来勾他放肆,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一边自慰一边哼哼唧唧,“我想看……想看你,要不然……”
“……我就没办法……我在自慰。”她轻轻喘息了一下,看见裴闵的表情变得又凶又欲的,后槽牙都咬紧了,单手扯开了裤链,把手机放得更近了一点。
“我要打你屁股了裴芙!”
裴闵隔着内裤揉了揉粗硬的阴茎,浅灰色的布料已经被马眼涌出的腺液透湿,晕开了一点湿痕。
他用手指摁着那湿透的一点,揉了揉自己的龟头,闷哼了一声。
那更好,她更兴奋了。
“宝宝,”他问:“……你不给我看吗?”
“算了,”裴闵很快反驳自己:“女孩子视频不安全。”
“……但是你稍微出点声……你室友不会突然回来吧?你……”
“你闭嘴。”裴芙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微哑,又很娇横:“既然知道就抓紧时间。”
“就急色吧你。”裴闵小声嘀咕了一句,扯下了裤腰,勉强露了个头给她看。
又圆又肉的红嫩龟头被他捏着,翘着蹭在下腹上,色得裴芙嗓子都干了。
他的性器生得诱人,总是让她生出舔舐的欲望,冠状沟系带马眼,一路用舌尖勾上去,他最受不了,一定会不受控制全喷在她的脸上和嘴里。
裴闵跪立在白色碎花的被单上,大腿紧绷着,把裤腿都撑起肌肉形状。
裴芙不在家的时候他可没敢懈怠,抓紧健身,每天还得在健身房拍点擦边照。
不健身,裴芙看什么?
裴芙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居然忘了手里的动作,手指塞在湿滑的腿缝里宕机。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站起来离开了画面,只能听到开柜门和抽屉的声音。
再一次回到画面中时,手里捏着一块小小的布料,凑近了鼻子,似乎嗅了嗅。
……那是……!
“洗衣液味儿。”裴闵小声说,似乎有点遗憾。
裴芙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你…难道要用那个…”
听他说过不代表看他做过。
他真的要当着面……用她的内裤自慰?
曾经贴着她下体的布料在他的大手里皱成可怜巴巴的一小团,等待它的是彻底的玷污。
裴芙只觉得心尖都被攥着用火燎了一趟。
被他操的如果不是她的内裤该多好。
裴芙手指扒开了挤在一起的阴唇,她也想用湿漉漉的肉穴坐在他的阴茎上摇晃,用紧并的腿缝夹着他,滚烫的鸡巴把她的嫩逼都抽红了,阴蒂被爸爸的大龟头肏肿,最后他却只在穴口戳一戳。
想要他那样,折磨自己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裴闵转了后置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下身。
柔软的白色内裤裹住了勃起的阴茎,一只大手缓缓撸动着。
这内裤上还有蕾丝和蝴蝶结……是当时他从北京回家之前,亲手从裴芙屁股上扒下来的。
他问:“想要爸爸插进去吗?”
他轻声慢语,叫她,芙芙、宝贝,想要吗?
想。
想得要疯了。
裴芙的手指插在肉穴的浅处轻轻摸着,总是不得要领。
比起裴闵用手时的疯狂抽插直到潮吹的快感输出,她自己的玩弄显得微不足道。
“想…要爸爸……插进来……”裴芙嘴里咬着一点被子,发出模糊不清的哼声,“爸爸,摸我的……”
“摸你的骚逼。”
……骚逼……嗯、嗯……想要被,奸到全被精液灌满为止,想要合不拢腿地敞开,精液一股一股往外流。
“喜欢爸爸的手,爸爸摸我……的小骚逼…”裴芙把遮住前置摄像头的小贴纸撕了,一张酡红的脸挤进摄像区域,把裴闵吓了一跳。
裴芙的眼角还挂着泪水,湿润润的一片,“我自己……弄不到。”
裴闵感觉整个人都过了一下电,浑身麻了一下。爸爸的心都化了。他哄着吃不到自己的女孩:“还喜欢我干什么?”
“喜欢爸爸把我抱在腿上、”裴芙的甬道多汁而紧致,吮着她的手指,黏稠的液体从身体深处被蠕动的甬道一点一点挤了出来,顺着手指溢出。
就像是梦中的呓语,她现在陷在春梦里发情,渴望冲破了羞耻,圆圆鼓鼓的胸脯挤出深沟,乳头并着翘起。
她看见裴闵的鸡巴兴奋得跳了两下,于是变本加厉:“打我的屁股……喜欢爸爸舔我,舌头伸进去舔里面……”
好难受,快要死掉了。如同到了发情期的兔子,她求他垂怜:“想要爸爸射进来。”
裴闵握着她的内裤裹在鸡巴上快速撸动:“我打飞的过去操你。听我的,我告诉你怎么做。”
“先把手指舔湿。”
“嗯……唔。”
“摸摸奶头硬了吗?爸爸要吸宝宝的奶……宝宝的奶头和蒂蒂一样硬了。”
裴闵听着裴芙的哼声,手里仍然拿着裴芙的内裤自渎,淫液打湿了她的内裤:“湿了吧。跪好了吗?屁股翘起来。”
“自己把大腿掰开,让爸爸看看你的逼。”裴闵的声音都绷紧了,“手指插进去,乖,爸爸要打屁股了。”
裴芙的屁股几乎要坐在屏幕上了,一张淌着黏液的穴吞吃着细白的手指,迫不及待地蠕动。
他低声呢喃:“用爸爸的鸡巴抽,你很喜欢吧。”
“爸爸……爸爸……”裴芙摸出了枕头下压着的盒子,拿出了一根小号的震动棒,塞进了肉穴、开启了开关。
震动棒的声音把她吓了一大跳。
在宿舍里用这种东西……还是第一次。
裴芙咬着被子,心里的快感堕得越来越深。
我真算是不折不扣的骚货,发情发得这样厉害。
“你……什么声音,”他听到那细微的电动马达的声音:“还带了玩具去?”
“嗯……啊……”她说:“爸爸你给我买的,你忘记了吗……好舒服……”
她把震动棒推了进去,全吃下去了,可是它没有爸爸的粗,没有爸爸长,也没有爸爸的鸡巴那么烫。
裴芙缩着逼夹着震动棒,脸转过来看裴闵撸屌。
他们各自沉默却又忙碌急促地运作自己的性欲,几分钟里只听得到细微的喘息声。
裴闵再开口时的声音哑得要命,“叫几声好听的,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
“宝宝,”他咬着下唇:“爸爸要射了。”
裴芙捏着奶头,屁股底下也不闲着,抽插得飞快,淫水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流,被撞成泡状。
“爸爸,”她的声音带着高潮来临的哭腔:“射进来,射给我,啊、啊啊……”
裴闵一声低喘,腰往前一顶,马眼微张,这一阵子囤积的精液便冲了出来,全射在那团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内裤上,沉甸甸的浸湿了布料。
他捏着那一块给裴芙看,什么也不说,只是低笑。
“我们芙芙是小骚货。内裤上都是爸爸的精液,看看。”
“嗯……”她还沉在高潮的余韵里,下身湿乎乎地糊着,眼神也不清明,泛着困倦劲儿,撑着眼皮对着屏幕说:“爸爸,我爱你。”
“……”裴闵的骚话都让她堵回去了。芙芙说爱的时候总是这样,眼睛里看起来很干净,什么都不想,好像爱他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我也爱你。”
此刻寝室外头一阵嘈杂,是室友回来了。
裴芙猛地惊醒,连忙把电话挂了。
她床帘是拉上的,此刻不声不响,其他人以为她早早睡了,便放低了声音,悄悄地动作。
她仰躺在床上,小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乱卷,用过的餐巾纸和黏糊糊的震动棒还在手边上,她的衣服也还是敞开的。
可是一切温度都凉下来了。情欲的温度褪去,电话挂断,她又变成了一个人。一滴眼泪没来由地落下,洇湿了枕套。
好想你。她的手背压在滚烫的眼皮上。
我好想你。
第五十五章
国庆节满打满算可以放九天假,裴闵怕她舟车劳顿,本来计划着自己往北京跑一趟,省得耽误裴芙的时间,但裴芙在电话里说想家想得不行了,硬要回来,他只能妥协。
宿舍其他的三个人倒是都不打算回家,大家虽然都是外地人,但并没有裴芙那样思乡情切。
首都繁华,几个女生要结伴去逛街,头两天夜里就开始计划打卡路线。
裴芙心里盘算,这一趟她回家九天,其他三个室友关系想必会更加亲近些。
可相比起友情,她更想回家去,见见裴闵,睡自己的床,吃他做的饭。
她订的是最早的一班飞机,五点多就轻手轻脚从宿舍往外走了,什么也没带,就背了一个单肩包,装了充电宝、充电线、眼镜还有ipad。
人到了地铁上,看见裴闵的消息发过来了,才六点,可见也是心情迫切得不得了。
爸爸让她自己路上注意安全,他买好了菜在家里,排骨已经焖着了,还有她喜欢的筒子骨炖汤、手撕鸡。
他拍了几张照片发给芙芙,自己在厨房里手忙脚乱。
这么些年下来,他厨艺其实已经很是了得,今天因为裴芙要回来,心里想着事,总是这里忘了放盐、那里忘了加糖。
老糊涂了。他把锅里的浮沫撇了,鸡腿捞出来过冰水再撕开,佐料一倒,抓匀了提前腌好,这样裴芙回来的时候,肉就已经入味了。
裴闵哼着小曲,眉飞色舞地又检查了一遍两个炖着肉和汤的电压锅,就去换衣服捯饬自己了。
胡子刮干净,头发洗了、吹得蓬松又抓出形状,裴闵站在衣柜面前挑了半天,穿了黑色短袖、工装裤,脚上蹬一双麂皮短靴。
南方十月份依然热得很,现在这头三十来度,裴芙下飞机的时候估计还穿着北京来的长袖呢。
他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心里暗暗想,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四十岁,说三十别人也是信的。
裴芙还是个小姑娘,当爹的也该看着年轻些才般配。他或许也该学着女人去美容院办个卡,时不时去保养一下,才好芳龄永驻。
中午的时候他去接人,人潮里一眼就看到她出来,穿着乳白色的针织小衫,头发披着,一张脸让口罩和防蓝光眼镜遮得严实,转着脑袋,眼睛到处瞟。 1,2,3。裴闵在心里数,数到三芙芙就看见了他,眼睛弯弯地跑过来了,一头扎进他怀里。
“爸爸。”她把包往他另一边手里一塞,牵着他往停车场走。
“累不累,早饭吃饱了没有,现在饿不饿?”
“不累,不饿,我候机的时候吃了两个蛋挞还有帕尼尼。”裴芙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上探头过来亲他的脸颊,闻到一些清爽的须后水味道,“你今天好帅。”
裴闵捏了一下她的脸,“是吧?嘴这么甜。”
“小别胜新婚嘛。”
裴芙笑眯眯地系好安全带坐正了,一路上叽叽喳喳和裴闵说个没完,她在学校里遇着的那些事,交到了什么朋友,老师上课如何。
裴闵开着车还得分心听她说话,等红灯的时候牵过她的手握在手里,递到嘴边亲了一下。
裴芙给他弄得一愣,到嘴的话都断了。
“干什么……”
“看你滴里波咯的,嘴巴都不要歇气。”他说:“小麻雀崽子。”
“你嫌我话多?”
“没有,怎么会。”绿灯亮了,裴闵眼睛看向前方,眼睛嘴角还是弯弯的,“就是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你不在家,爸爸身边没人讲话。”
裴芙被他一句话搞得眼泪突然冒了出来,袖子揩了一下。他们父女两个都是很容易哭的类型,偏偏又很擅长让对方感动不舍。
裴芙的眼睛到了家还是红红的,裴闵亲了她两下,去厨房看汤了,裴芙又跟了过去,从后头环着他的腰,脸贴在背上。
“还是家里好。”她叹息似的感叹。
裴闵转过来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弯腰下来轻轻亲了亲额头:“去坐着,我这里要给排骨炒糖了,别溅到你身上。”
吃饱喝足后要去午睡,裴芙嫌热,把针织衫脱了,里头一件小吊带。
夏天的凉席已经撤了,裴闵给她床上新换了床单,他新买的,奶黄色的底子上平铺小兔子的碎花图案。
裴芙扑倒在床上,对着身后的裴闵勾手指:“过来一起睡。”
裴闵换了套睡衣,陪着她倒在床上。
裴芙扎进他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
薰衣草洗衣液、柠檬香皂、隐隐约约的男士香水味儿,劳丹脂和雪松……还有做饭时候沾到的香味,糖醋排骨味的。
让人安心的味道。家的味道。
她的嘴唇贴在裴闵的锁骨上,忍不住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两下,又仰着头去亲他下巴上的痣。
裴闵觉得痒,眼睛睁开了一点儿,“你不困?”
“你上次就是在我床上和我视频的。”裴芙咬他耳朵:“还拿我内裤自慰。变态。”
“下次你也拿我的内裤自慰,你就不吃亏了。”他胡乱把裴芙往怀里一扣:“别闹了,让我抱一会儿,好好睡一觉。我想你了。”
“那你亲我一下。”
裴闵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亲了下去。
他的嘴唇覆盖上女儿的嘴唇,咬她、舔她,舌头顶进去,抚过她的上颚,她的舌尖软软的,也舔舔他。
呼吸交缠,空气的温度升高。裴芙的手从宽松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摸他的小腹,裴闵身体紧绷,越来越硬。
裴闵闭上眼睛,手臂抬起来遮住了眼皮。在黑暗里,皮肤的感触就更明晰,裴芙的手越来越向下,摸进了他的裤腰。
裴闵想要制止她,可裴芙又开始舔他的耳朵了。濡湿的,一下又一下,好痒……
“不准反抗。”
枕边风吹进脑了,裴闵因为她一只手而喘息颤抖,日积月累的情欲在熟悉的人面前崩塌。
他的生殖器是她的玩具,手指摩擦着敏感的铃口,捏他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折磨他。
“宝宝,”裴闵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他被这种久违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居然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要做吗?”
他把身子撑起来坐着,裴芙趴在他腿间,抬头眯着眼睛笑。
下一秒,她低下头去,嘴唇贴着他性器顶端的马眼吻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湿润的口腔吞食他、吸他,舌头舔过他每一点脉络,裴闵喘得很厉害,他的手忍不住地按在裴芙的后脑勺上,脑子融化成一滩浆糊。
他断断续续的说,芙芙你不要,不要这么吸,我不行,我会射得很快的。
裴芙的手按在他的下腹上,他这一块儿皮很薄,青筋也很明显,很性感。
摸这里,他会发疯的。
就像她高潮了之后,他的鸡巴继续干她,手往她小肚子一按,她就有失禁的风险一样。
迷离的、模糊的笑意浮现在她脸上。
饱含情欲与娇痴,她抬起头来看爸爸的表情。
他已经陷得很深,耳朵通红,眼睛也湿润。
看来男人也会浮现出难得的高潮脸。
她更加专心地舔弄他的那一根,感觉裴闵的鸡巴总是情难自控地发颤,像是射精的前奏。
她含着他的龟头模糊不清地说,爸爸,射我嘴里。
求你,让我吃你。
像是得到准许,裴闵的精液完全是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马眼里泄了出来。
他的手把裴芙的头按下去,阴茎跳动着冲顶她的喉口,精液冲进去,没有呛进气管,而是顺着食道流了下去。
糟糕的感觉,喉咙都被糊住了。
裴芙舔干净他的鸡巴,重重吮了一口马眼,把里头的残精也吸了出来,有一点漏出了唇角。
好厉害,好多。
裴芙趴在他跨间用舌头舔干净了那根沾着精液的生殖器,近乎贪婪地吻它,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张脸潮红,嘴都微微发肿,舌尖还挂着白精,被他肏得芙蓉带露,淫媚不堪。
裴闵把她捞起来接吻,一点也不介意地吞咽自己的精液。
整个人清瘦纤细,在怀里似乎只是一小把。
裴芙的上半身被他严丝合缝地压向自己,她穿着吊带,两只奶子被掏出来挤在外面,奶头被他吸肿。
他抚摸她的脊背,掌心最后贴着她的后颈和脸颊。他想,我不能没有裴芙,我太爱她了。没有她我真的会死掉。
这不是性爱带来的即时感触,裴闵看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面上细小透明的绒毛。
心里的爱像是底下泉一样涌出来,没有上限容量,也不存在枯竭。
裴芙在他的怀里重新躺下去,裴闵的手从她的臀缝触碰下去,却被她打断。
“我想睡觉了。”
“不想做吗?”他摸到了,很湿。不过女孩子好像不一样,有了反应即使不做爱,平息一段时间就会过去,不会很难受。
“我好困。”她的眼睛闭了起来,往他怀里靠紧了些:“我刚刚只是想你了。”
她等不到漱口,身体没有被款待,却已经拥有了餍足的倦意。
第五十六章
裴芙预想中,到家以后应该是日日夜夜缠绵不休,可是裴闵很克制,两个人真正做爱居然已经是假期的第三天。
白天他领着女儿去商场里头挑了几身秋冬的新衣服,买了双香奈儿的切尔西,裴芙很喜欢,她平素其实不太爱穿带牌子标识的东西,活得很低调,这次倒是付了钱就直接上脚了,恰好裴闵今天也穿一双黑短靴,看起来很登对。
两人逛到入夜了才打道回府。
从车库上电梯回家的时候裴闵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牵着女儿,裴芙喜欢这样,十指相扣,带着他的小臂晃来晃去,和裴闵一路笑闹,最后被他扛在肩膀上进了家门。
裴闵把东西往玄关地上一甩,里头是她的新衣服还有包,这边胳膊把裴芙放下来了。
她蹬掉那双新鞋子,穿着透色丝袜踩在他的靴子上和他接吻。
腰和脖子都被他捏在手里,人被托着屁股提起来了些,裴闵的手在摸她的大腿,同她直视,眼神亦拉丝:“去洗澡?”
裴芙蹭了他两下:“爸爸,等下……?”
他并非不假思索,而是想了想,才缓缓嗯了一声。
奇了怪了。
她一边洗澡一边纳闷。
按理来说裴闵如此重欲,即使是暑期两个人天天黏在一处,一晚上不做两次也很难收场。
可这一趟隔了一个月回家,他反而很克制,和高中的时候一样,打打擦边球吃点零嘴就算过。
裴闵从副卫冲了个澡,到这头干湿分离的浴室里和她一起吹头发,他头发短,干得也快,于是拿了气垫梳过来,帮着裴芙梳头。
他的指腹涂了护发精油,轻轻按在她的头皮上,有种让人发麻的舒适。
这种感觉很像在给他口交的时候,被失控的爸爸用手按住后脑勺。
从镜子里看去,他未免太高太壮了些,裴芙转过身去踮着脚和他接吻,大腿上抬,蹭他浴巾底下还没勃起的性器。
她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搂着裴闵的脖子,让他抱着自己去床上。
她穿的是白色的棉睡裙,里头真空的,看下去几乎一览无余。
近在咫尺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是他紧张了,在咽口水。
她被轻轻放在床上,随之男人的身体压下来,裴闵的眼睛慢慢眨了几下,越来越近。他额前的碎发落在她眼皮上,好痒。
“我想问你,”裴芙摸他后脑勺剃短的发茬,手指轻轻拨动着:“为什么这两天都忍着不做?”
她抛出了一个难以作答的问题:“不想和我睡?”
“不……不是我不想。”裴闵的眉头微皱,露出一个纠结思考的神态,“我就是觉得……”
“你没感觉吗?我们,自从……开始,待在一起,就总是在做。”
“偶尔,我也想这样是不是不好,我们是不是应该中和一下,和以前一样,单纯地干点别的事情……你知道吧?”
“是吗?那小半个月,不是你要得很厉害?”裴芙反问。
“就像现在,”她的睫毛扫在裴闵的耳朵上:“你又硬了吧?”
“可是我……”裴闵把她紧紧搂着:“过几天,你又要去学校,下次回来说不定就是寒假了……我怕我,现在和你太多了,之后会更难受。”
“那你就不想想,现在不做,接下来更难熬?我也要忍很久。”裴芙觉得自己活像要生吃三藏和尚的妖精,费尽心思地勾他,“不能忍你就来北京。”
“我不想在酒店里做……你也不方便出来过夜吧。”他转念一想:“要不我租个房子?”
“租个房子来做爱?”她笑得露出一点儿虎牙,“爸爸你要包养我啊。”
裴闵的手隔着裙子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乳头。
他是想着惩罚一下她,揪着那个小尖儿又碾又挠的,这是裴芙的弱点,她一被碰奶头就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了,缩在他怀里用屁股蹭他胯,咬着嘴哼哼,一边觉得难为情又一边挺着奶子往他手里送。
裴芙的乳头有点内陷,每次都要好好挑逗一会儿才能硬着完全凸出来,这个小细节也很色,他很喜欢把她乳头吸肿、逼到激凸的过程。
“我现在不是在养你?”
“你养我是应该的。”她颤着嗓子:“还对我做坏事……”
“什么呢?”明知故问。
她嫩色的私处暴露出来,裴芙的腿根夹着他,小屁股坐在他的鸡巴上摆腰,粗硬的肉棒压着她的阴蒂,磨来磨去。
裴闵的手从后面抓住她的胸脯揉动,舔她的耳朵:“是这样吗?”
裴芙伸手去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圆环状的东西出来。裴闵转头看,是个项圈。
“我帮你戴。”裴芙的手指和冰凉的皮革金属贴上他的脖子,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喉结不安地滚动。
她系的有点紧,链子握在手里,拽着他。
“爸爸,你湿了。”她的手撑在裴闵的胸膛上,低头看他的鸡巴被自己压得可怜兮兮,抵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吐水。
裴闵看着她为非作歹,逼缝前的阴蒂骚得厉害,被他的手指一掐,就抖着从逼口里流出一大股淫水。
裴闵看着她被玩了两下阴蒂就倒在自己怀里,笑了一下,把人抱了起来,架在腰上去了客厅。
“干什么呀?”
“陪爸爸喝点。”
裴闵开了冷柜,从里面提了一支蜂蜜酒,等不及拿杯子,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嘴唇贴到裴芙的唇上,渡给她。
甜蜜辛辣的酒和缠绵的吻,裴闵给她渡着灌了小半瓶,接着用冰凉的唇舌给她口交,他的口腔含着她的阴蒂吮吸舔弄,手指插进她的穴操干。
这时候酒精已经有点上头,裴芙感觉脑子发烫发晕,只知道爸爸口得小逼舒服,看着裴闵不停笑,痴痴懵懵地说爱他。
她手里握着链子,扯着裴闵的脖子让他压上自己的身体。
她伸着舌尖舔他的嘴唇,上面都是她自己的水。她说,爸爸,我好爱你、和你做爱好舒服。
裴芙躺在餐桌上,身体还被睡裙半掩,她一颗颗解开胸前的扣子,因为有点酒晕,总是不能成功。
裴闵也不帮她,就撑在她上头,垂着眼睛看着她一点点扒光自己。
她又是这样,捧着奶子求他舔舔,他吸完了,接下来就该轮到她坐在他的胯上吸他的奶头了。
裴闵抱着她,屁股下的玻璃上一小滩黏糊糊的淫水,骚得可以。
他的鸡巴往上翘着,好像自己认路似的找到了裴芙的嫩逼,往穴口一戳一顶,肏进去一个龟头堵着她泛滥的骚水。
每走一步,她因为重力就往下坠一点,吃进去就更多一截。
好久没有吃到爸爸的大鸡巴了,逼紧得像没开苞似的,被恐怖的尺寸吓得缩紧,寸步难行,却又很谄媚地咬着他的龟头不准离开。
裴芙几乎是在他插入龟头的那一刻就敏感得开始了高潮的前奏,挂在他的身上紧紧攀着爸爸,他有力的臂膀将她紧锁,双脚离地也是百分百的安心保障。
可是太多了,太多了。
她一点点下坠一点点被撑开,窄小的阴道被男人粗硬的鸡巴挤满了,他扎扎实实地插入进来,毫无间隙地亵渎奸淫,饱胀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她再往掉一点点、裴闵再往上顶一顶,大事不妙,全部都被她吃进来了,下身含住他,多情地含吮,柔顺地承受。
裴闵低声贴着她的耳边问痛不痛,其实是有一点点的。
就好像被重新开苞破处,她又被爸爸彻底捅开了一次,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深的体位,就像他底下的睾丸都要撞进来,每顶一次胯都要小死一回。
她张开嘴喘息,发出急促而惹人疼爱的低吟。
裴闵看见她湿红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她把它伸出一点来索吻,含糊不清地说,爸爸我痛,你疼疼我吧。
和亲生女儿做爱乱伦这件事,无论来多少次都是有罪恶感的。可是悖德禁忌此刻成为助兴的调料,为一场淋漓的性爱佐味。
两个人都是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榨干对方的所有体液。
从餐厅抱着一路走一路操到了客厅,她被扔下去陷在沙发里跪着,腰塌下去,湿淋淋的臀朝着男人翘起来。
裴闵的项圈被他摘下来了,戴回了她自己的脖子上。“也让我在上面一回吧。”爸爸的声音从背后上方传来。
裴芙被这句话撩了一下,连带着穴里一缩,可是爸爸的硬屌顶开了她,甚至坏心眼地在阴蒂上顶了两下。
她要跪不住了,是裴闵的大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拎起来肏,媚红的嫩穴紧紧箍着他,一张小嘴被操得微微翻开。
裴闵在后面打她的屁股,手指沾了她的水抹在后头紧缩的那个口上,裴芙后脑勺都发麻,求他不要。
“我不干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个洞都喂不饱,还要玩这个?不走正道。”
硕大的阴茎和她纤细的体格形成危险的视觉对比,似乎在这种差距之下乱伦感会更加突出。
裴闵抚摸她被打得发红的臀肉,两手握着往两边使力,就可以把中间那条蜜缝分得更开,看清里面层迭的媚肉蠕动收缩。
就是这种地方,勾得他沦陷下去,不能翻身。
身下的女儿跪着撅起屁股,被他操得双腿发抖嫩穴痉挛,像春天发情的小母猫被抓着尾巴残暴地奸淫、灌上满肚子精液等待受孕。
“骚货。”他能骂的最大限度就在这个词了,骂完了自己还要亲她哄她,怕她心里不舒服。
“喜欢爸爸吗?”他捏着她的奶头把玩,受到刺激的生理泪水从女孩子的睫毛坠落下来,在脸颊处被他的嘴唇珍之重之地吻掉。
他轻轻咬了一下颊肉,留下一个浅浅牙印,其实心里已经恨不得把她一口吞掉。
“不只喜欢。我爱……爱爸爸。”她说:“全世界、最、最爱爸爸。”
裴闵心里残暴的东西被勾起来,他攥着牵引绳逼她转过身来,抱着她自己的腿分开,把逼朝着他。
已经被肏开了,那个小小的嫩红的眼微微张开,全都是水,一股股涌出来,被里面的媚肉挤到外边,顺着臀缝流下去。
“再说一次。”他的手指夹着勃起的骚蒂,挤开外侧被玩得肥厚的包皮,逼出里面敏感生硬的内核花珠。
他手指被刻意修剪得很干净,用粗糙的指腹一点点磨这颗小小肉珠,裴芙在他身下尖叫、颤抖、痉挛,泣不成声,惶然失措的呻吟里断断续续而真心地告白,爸爸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最最爱你。
他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另外一只手覆盖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紧,问,“你是爱我还是爱我操你?”
裴芙浑浑噩噩的脑袋想不清楚了,她说我都好喜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我都要。
轻微的窒息感,他手臂上充血的肌肉和明显的青筋,阴蒂在他指间被残忍地蹂躏。她伸手抚摸他的小臂,把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
她做了个无声的口型,然后伸出舌尖索吻。
裴闵手指用力一碾,她的阴蒂牵动全身,扩散出让人骨头都软散的快慰酥麻,小肚子被他按住,失禁的感觉来了,她看见裴闵压下来,掐着她的脖子接吻。
我是爸爸的小猫。
她的舌尖被裴闵卷过,舌尖微微一顶,他侵入她的口腔,像是真正的侵略者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寸破土开疆的可能,彻底地占有和奸淫掳掠这幼弱美味的小小俘虏。
他的吻是天灾,降落的一瞬间带来毁灭性的山洪。
脑海中的理智崩塌,身体彻底降服,丰沛的水泽喷溢出来,而她被吻扼住声带,只能用没有利爪的手指徒劳的抓着强盗坚硬健壮的脊背,没留下任何伤害的痕迹。
她在他身下,密不透风地,被强暴。
尿出来了。裴闵不会放过她的。他压着她,勃起得发痛的骇人性器把她重新顶开,全根没入,一干到底。
求饶没有用的,她的眼泪流干了,只剩下混沌的欲火灼烧,私处酸软,高潮余韵里,他的暴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她无力反抗。
漫长地抽插过程里,她觉得下身好像失去知觉,被撞到麻木,如同被肏弄到柔顺的淫贱肉套子,含着他的鸡巴,不会反抗,乖乖地爱他。
被操成爸爸的形状,完美地契合那根硕大凶狠的阴茎,变成他的精壶。她懵懵懂懂的,舔他的小痣,尝他的汗液。
他问,宝宝,还受不受得住。
不知道,好像早就已经受不了了,但是冲破临界值以后又会继续被冲破,他的耐力好像没有上限,她想要他全部的爱,就算是折磨也好,全部都要搜刮进自己的宝库,一滴不剩甘之如饴。
裴芙的手摸过他的身体,野性的力量与线条之美在他的肌肤交汇。
我的厄洛斯、我的乌瑞亚……她心里的爱,应该怎么才能说出来?
再伶俐的人,也笨口拙舌起来,只能把自己献给他。
裴闵再次抱着她站起来,前胸贴后背,手臂捞着她的膝盖窝把大腿大分。他就这这个姿势再一次顶进去,把她抱到了镜子前。
这片穿衣镜太大了,裴芙不想看却避无可避,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泛着情事带来的粉色,大开的双腿之间,那粒小小的阴蒂肿得太显眼了,下面就是……就是爸爸,他在进入她。
男人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插入那个窄小的嫩穴,裴闵不问她,也不逼迫她看。
他不裴芙放在地上,让她自己扶着镜子,他从后面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进攻。
他的大手同时捏住了她的乳头和阴蒂,裴芙的脸贴在镜子上,呼出的滚烫的气凝结成水雾,陪着她的眼泪一起流下去。
她看见了一个淫荡不堪的自己,在三重亵玩之下浑身颤抖,大腿已经招架不住爸爸的攻势,紧并着,夹住他的手和阴茎。
好像一只已经离了壳的蚌,只能用肉来包裹掠食者,延缓侵吞的进程。
乳头处的酥麻已经让她泣不成声了,她说不要了不要了,裴闵果真不再亵玩那个红肿的奶头,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
她的唾液因为父亲手指的搅弄而溢出来,他食指中指夹着她的舌头,让粉色的舌尖被夹出口腔,供他欣赏。
爸爸,什么时候才会射呢?
下面好像,真的已经坏掉了。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鼓胀饱满的私处夹着那涨红的硕大阴茎,他的速度变慢了,却一次比一次重,想叩开她的宫口捅进更为隐秘的所在。
“夹紧,”裴闵咬了一口她的后颈,炽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不准漏。”
裴芙发出一声幼兽似的哀鸣。
她的嘴被捂住了,挣扎的身体被禁锢在爸爸的怀抱之中不能动弹,只有下身,只有那个被肏得熟艳的淫壶,承接男人灌入的雨露琼浆。
她全身抖如糠筛,他射精的状态维持得太长,滚烫的生殖器卡在她的甬道里弹动,来自他的体液被冲射向她的肉体深处,打下一个他的烙印。
再不会有什么比这个更深了。
她是他的,他是她的,粘稠的爱欲紧紧黏合彼此,再没有别的。
夹不住,他的性器滑出去的时候裴芙往下跪,被他提着腋窝抱在怀里了。
她下身已经无法听从自己的心意夹紧,已经被肏开了,浓稠的精液从穴口往下掉,像失禁一样,在足边汇集成一滩难堪的罪证。
裴芙的眼泪失控,一直都在哭。
裴闵后知后觉地懊恼,抱着她去洗澡,借着灯暖看清她狼狈不堪的下体,穴里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被导出来,却怎么也流不干净。
他稍作清洁就用毯子裹着她去床上休息了,用再多亲吻和哀求也换不回她的原谅。
裴芙沉沉睡了过去,徒留大灰狼先生躺在身侧,诚惶诚恐,内疚不已,夜不能寐。
第五十七章
裴芙第二天早上醒来一身都疼,小腹连着私处酸胀异常,下地也困难。
这一次的严重程度超乎想象,如果说从前性事后说耍小性子拿乔,想让他疼爱关照,这一次就是真的闹了意见。
男人阳痿早泄是罪,可性能力太强悍也是过错。她本就不是经得起折腾的类型,是受不住这样的接近癫狂的欢爱的。
裴闵是吃饱了,容光焕发地坐在床边上眼巴巴地看着,轻声细语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裴芙被子一拉,罩着脑袋,不想理。私处传来的不适,类似初夜被捅开后的感受,屁股缩一缩都是闷闷的疼,难以形容、让人觉得分外难堪。
裴闵连着被子把她整个裹着拎起来抱在怀里,被子剥开,摸她烫烫的脸。
他知道她是被弄得太狠了,身上不痛快,心里不高兴。
裴闵捧着她的脸吻下去,舔她的嘴唇,吻得很小心轻柔,贴着鼻尖哄她:“是我不好,来,起来,我抱你去吃点东西。”
裴芙斜着眼睛打量他,他今天是春光满面,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耀眼的光芒。
裴闵比她醒得早,又精心把自己收拾得很是迷人,摆明了要色诱她心软。
她被裴闵抱在怀里去洗漱,手指抓着衬衫的领口:“今天你要去哪里,弄得这么好看。”
“哪里也不去。”裴闵把她放下来,很自然地从后面把她圈在怀里,伸手拿漱口杯、给她挤牙膏。
“?”
“就在家里,”他语态温柔,又有一点笨拙的羞涩,“你之前,不是说过这件衣服好看吗?”
噢,忘了。
她不太记得这些事情。
裴闵身材好,披块烂布也是好看的。
可能什么时候随口夸过一句,估摸着是因为灰色衬衫显得胸大。
她看着人很清白的一个女孩子,脑袋里却都是些脏东西。
裴闵扶着她去吃早餐,把她搁在自己腿上喝粥。这回喝得老实,两个人安安分分地没生出歪心思,休养生息。
裴芙坐在他腿上,勺子沿着瓷碗边刮着粥饭。裴闵从手腕上扯下一个发圈给她把头发捞起来,免得头发掉进碗里。
裴芙就被他这么一个小动作哄好了。身体蹭了蹭,往他怀里贴紧了一点。好喜欢这种感觉,两个人连体似的,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裴闵感觉到裴芙亲热起来的小动作,松了口气,饭后削了水果端给她,把电视开了,给她伺候得周周到到,他再出门去买菜。
裴芙坐在沙发上,拿了ipad敲文档。
刚刚开学没有太多作业,不过也有一些小的东西要写,她趁着这会儿自己一个人待着赶紧弄完,裴闵在旁边晃来晃去的,她没办法专心。
家里真不是搞学习的地方。
裴芙手掌伸进衣服贴着小腹揉了一会儿,手指试探性伸下去,阴蒂还是鼓鼓的,被玩得收不回去了,一摸就是被使用过度的酸涩、微微的疼痛。
她触电似的把手指缩回来。
沙发和地板都被他清理干净了,可是昨天夜里的疯狂还记忆犹新、酒精残留的感觉也还在。
他太狡猾,为了更尽兴甚至哄着她嘴对嘴渡酒,好任他摆弄。
会咬人的狗不叫!
她有些懊恼,脚踢了一下空气,还说什么要忍着、怕她去学校了他又要守寡,最后还不是把一个月的存货在她肚子里交得一滴不剩。
脑子里想着这门子淫事,手里就不专心,检查的时候发现好几个错字。
裴闵买了些新鲜菜肉回来,市场门口还有卖土鸡蛋的,他也买了几个打算今天中午蒸个蛋羹让裴芙拌饭吃。
还要给她道歉。他在停车位里想了一会儿,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片段。她最后被内射得满穴浓精,被他干得合不上腿和穴,可怜巴巴的。
真的很好吃。他耳朵红红的,低着头把脸埋在手里傻笑,看起来不聪明。要是她天天都在家里就好了,他也不会憋成这样。
裴闵提着菜回了家,进了家门看见裴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恨恨的,又把头偏过去不看他。
还没消气。没来由的,他被那一眼都看硬了。刚刚在停车场那股子邪火没消下去,这会儿又燎了起来。
他放下菜洗了手,到客厅去看她。裴芙的文档保存好了,合上ipad抬头看他。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胯,突然被惊吓了一下。
他又硬了,裤裆顶在她的脸上暧昧地摩擦。
充满暗示意味的动作。裴芙不情不愿,却也不拒绝他,解开皮带和裤链把他的鸡巴放了出来,给他口交。
他的鸡巴被柔软的舌头托着,龟头被牙齿轻轻磕了一下。她故意的。
裴闵俯视着她,轻轻笑了一下,露出一点要故意使坏的狡黠。
他要给她一些她喜欢的东西。
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鸡巴在她的紧致的湿热口腔里横冲直撞,恣意地使用她,看她哭,看她喘不上气、面部绯红。
裴闵觉得热,把扣子解开了几颗,裴芙抬着眸子往上,看见他的胸肌,不是夸张,又大又圆,看得见一边乳头,上面还有她昨夜留下的齿痕。
她的舌头推阻他、拒绝他,又被压下,被顶撞,最后还是变得乖顺,手指轻轻捏着他的精囊揉弄,舌尖舔他的龟头沟和马眼,吃掉咸腥的腺液。
“好吃吗?”他心里觉得快意,摸她湿润泛红的眼尾,逼她回答。
她的舌尖抬着他的龟头,小声喘息,呼气全在他敏感的铃口上,裴闵浑身一颤,听见女儿说,爸爸你还能射得出来吗。
怎么射不出来,昨天晚上做了今天就射不出?少瞧不起人了。
裴闵用屌扇了扇她的脸,粘稠的唾液和淫水在她脸上拉出丝来,接着他的龟头重新压在她柔润的嘴唇上,挺腰插了进去。
裴芙被他扣着后脑勺压在他的私处,呼吸不过来,口鼻里都是淫靡的腥麝气。
她呜呜地哼,手摸他的腰和大腿,很轻很煽情地勾他,直到裴闵无法自控,粗长的鸡巴捅进喉咙,抵着喉口射精。
“乖乖吞了。”裴闵手压着她下巴让她嘴唇闭上,喉咙一滚就咽了下去。
裴芙揪着他腰间的衬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抬着看他,可怜巴巴又有点娇凶气,恹恹的。
他手指顶开她的嘴,看她伸出来的舌尖上还挂着浓白的精液,让她全吐在他的掌心里。
脾气越来越大了。
以前明明很乖的,看来是越疼越喜欢放肆挠人。
裴闵抱了她去漱口,自己用帕子擦了擦半硬的性器,换了条宽松的睡裤去做饭了。
无非就是吃了做、做了睡,循环往复的,裴闵给她买了些乱七八糟的小衣服,短短的镂空裙子,开档的内裤,紧紧缚着胸脯嫩逼的真丝……她震惊于他的恶趣味,之前在日本旅游的时候他在情趣用品店里流连好一阵子,这些东西沾上了就很难再清汤寡水,非要加点料才过瘾。
不过是被花样百出地玩到脱力昏厥,裴闵铁了心要吃回本,他把裴芙扒光了换上那些不能蔽体的色情衣物,时时刻刻搂在怀里亵玩疼爱,她的下体每时每刻都被男人的精水灌溉填满,沉甸甸的小腹含不下了,就淅淅沥沥抖着腿根淌下来。
漏出来,被打屁股,再由爸爸补上。
她趴在裴闵怀里,头脑昏沉,不知今夕何夕。
只想就此沉溺下去。
偶尔清醒的时分回想起自己跪在他身下哭着叫爸爸,丝袜被撕得破烂,他的鸡巴从扯坏的裆部插进来,在她的嫩逼里打着转儿地顶……重重淫靡记忆,让她羞到快要死掉。
她被逼到气急败坏,在床上叫他大名,骂他混账王八蛋,很快又会被按着肏乖,重新抖着嗓子叫爸爸。
裴闵不止一次用嘴给她渡酒,灌醉了更乖更软更甜,玩到失禁求饶,屁股夹着他的精水昏过去。
不出一周,她被调教得乖软淫媚,能对着裴闵敞开腿,手指分开下头红润的肉唇,露出流着淫水的穴口,迎接他的亵渎。
裴闵简直爱得惨了,把她抱在腿上,下头两处性器相接,却不动作,只是缠绵悱恻地接一个吻。
他咬她的嘴唇:“再说一次。”
“爱……爱你。”裴芙裙子下,是两只爸爸的手,揉动乳头和阴蒂。她一边被他深吻,趁着换气,颤着湿润的睫毛说爱。
被彻底驯服了,含着他,说爱他。
奇怪而合理的性癖。
蕾丝镂空的情趣裙子被他在胸口扯出两个洞,挤出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一边摸逼一边肏穴。
从中间开档的内裤毫无障碍地任他出入,被淫液泡湿,粘在软嫩的私处,薄如蝉翼,透出被奸淫熟透的红嫩水色。
他提起那薄薄的布料,勒着上头已经成熟的淫核,它被箍着勃成一小团,隔着湿透的内裤被手指残忍的刮挠。
裴芙咬着他的脖子,只觉得脑内弦断,下头一阵痉挛,连带着甬道里剧烈收缩,逼口下那个隐秘的小眼一开,滚烫的尿液浇在裴闵的鸡巴上。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了。
次数多了依然羞耻得厉害,可是太爽了,神智暂时都抛开。
他把她按在桌子上,脚尖够不着地,不停歇地后入肏穴,干得水液爱液飞溅。
最后雪白的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被爸爸按着屁股狠狠抵紧,鸡巴毫无间隙地入到宫口灌进一壶浓精白汤。
裴闵把她捞起来揉着肚子接吻,叫她宝宝。一声一声都淬了蜜。他坏透了,一双含情的眼睛弯着,低低地笑,贴着问她,这么多,吃饱了吗。
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颤抖,一阵阵从下体失禁漏出淫液精水。
吃饱了、吃饱了。她在他怀里蜷成一团,小声叫爸爸,说被顶得肚子疼,要揉。
惹人疼的娇气包。
第五十八章
裴芙撑着玄关站不稳了,腿打着颤,往下才能看到,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膝盖弯,男人跪在地上,脑袋埋在腿心里吃得啧啧有声。
裴芙的阴蒂被他含在唇间用牙齿轻轻叼着,舌尖扫过阴蒂和下端瘙痒难耐的穴口,引起一阵难以抵抗的蚀骨酥麻,从那粒肉珠弥漫到全身。
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的嘴唇、下巴上都是透明的爱液,湿润的舌尖拉着丝。
不行了,快要死了,不要再看了。
她的眼睛无可救药地因为情欲而湿润迷离,满脸春色埋在臂弯里遮住,只泄露几句压抑的喘息。
裴闵很心甘情愿地为她舔逼,在舔下面之前,她两个微微内陷的乳头已经被吸肿了,跪着被他用阴茎蹂躏乳沟和乳尖,挺着一对遍布指痕的奶子上随着摇晃颤抖,泛着未干的唾液光泽。
“再、再弄下去,就来不及了……”
裴芙几乎要哭出来了,裴闵总算好心,撕了个避孕套裹上胀大的男根,撸了两把对准那个咕滋冒泡的穴孔捅了进去。
他把她压在门上后入,摸着女儿的软胸,手指夹着她的乳头边说荤话:“怎么不叫了?”
“不要、啊…好深、出来……”裴芙咬着嘴,赤裸的上身贴在门上,伴随着他的顶弄,乳头在冰凉的门上划过,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想再发出叫声。
即便知道外面没人会听见,可是心里的羞耻是藏不住的,裴芙说什么也不愿意叫给他听了。
裴闵和裴芙做爱,向来是不稀罕用套子的,但两天担心做得太多了,怕清理不干净引发尿路感染之类的,外加现在裴芙要走了,这会儿内射不方便,才将就着戴了橡胶制品。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东西,感觉倒是生涩起来。
再怎么薄,总归是不透气的东西箍在生殖器上,而且不能肉贴肉感受她的身体,各方面都有种憋屈的难受。
不过新得了一个乐子,就是看着裴芙难得笨拙,替他撸上套子时总不得要领,急得额上冒汗。
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刚刚就已经乳交了一会儿,这下子不故意忍着,也是顾忌她还要赶路,草草交代在了套子里,射得很多,被他打了个结在裴芙眼前甩了两下展示,然后才扔进垃圾桶。
裴芙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又被他一点点捡起来亲手替她穿好,严密地裹住里面暧昧湿漉的性爱痕迹。
湿透的内裤被他扯下来换上新的干净的,至于沾满爱液的那一条,裴芙眼看着他迭了迭,妥帖地塞进裤兜里贴身保管。
身上各处裴闵都用湿巾给她擦干净了,确认准备周全了,才揽着她下了楼。
裴芙的腿都是飘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耽于性爱到这个地步,就连她要走了、到了家门口都不放过,这些天还没让他操够吗?
“乖乖,”裴闵给她系好安全带,“有没有不舒服?”
裴芙的腿夹了夹。
身体还在状态,腿心一夹紧就涌出一股包黏液,湿乎乎地粘在内裤和私处之间。
可是更难受的是那个脆弱的肉蒂,接连几日的疼爱磨折,一天起码得用那儿高潮四五次,这样的高强度亵玩让它前所未有地肿大,突出来磨着内裤缩不回去,又敏感生疼,稍一牵动就会感受到那种难言的干涩扯痛。
她也是想提醒裴闵以后要节制,于是不强装无事,直截道:“痛。”
裴闵真的开始紧张起来:“怎么痛?哪里痛?”
裴芙不知道要怎么说,阴蒂?太正式了,好学术、不口语;蒂蒂?她想起裴闵给那里起的荤话绰号,不太自然地小声说:“珠珠。”
裴闵没听清:“什么?”
“珠珠!”裴芙咬着牙,“就是,那个,阴蒂……!”
“啊啊那个……那个、那里啊。”裴闵后知后觉,十几秒过去了,耳朵血红:“我、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了……”
裴芙点破他的纵欲无度,控诉他多么荒淫无道。他咬着嘴着开车,其实是已经羞愧得不能说话了。
简直是性爱暴君啊!
这会儿刚好到了停车场,还有些空余的时间,她和裴闵去后座并排坐着,又黏在一起。裴闵喜欢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拥抱。
他想起她刚刚的控诉,两个人都羞得滚烫滚烫,眼睛还不敢对视。
明明在床上做起来毫无障碍,怎么真要清醒着说出来的时候,会害臊成这个样子?
他的脸埋在裴芙的颈窝里,说:“我是太喜欢了,才会一直……弄那里。”因为只要玩那颗肉珠,她就会敏感得要命,乳头也是同理。
她被父亲疼爱得媚意色欲滔天,甚至要冲破清纯皮囊凝聚成实体。
她的弱点太多,性爱里和平时的反差也很大,裴闵贪心想看更多。
他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香香的体味:“我喜欢你。”
喜欢和爱又是不一样的。
他作为父亲爱着裴芙,而作为情人,他喜欢她这个人,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每一寸。
这是带着男性意味的喜爱,比欣赏更暧昧,比凝视更纯粹,在这边界模糊的区域里,他沉迷于她的美好。
她年轻,纤细,美丽。
裴闵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她是特别的。
像是玉骨裹上一层雪白的细糯米皮做成的漂亮娃娃,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厌。
作为父亲或者情人,他都坚定地认为裴芙就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怎么就落在了爸爸手里。
于是这个坏蛋就一直、一直,揉捏着她的弱点,要逼这朵花为他吐蜜,让她脆弱地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
他喜欢她,爱她,狂热上瘾,走火入魔。
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干燥,有些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女孩子细致柔软的皮肤。
她的眼皮,她的睫毛,她闪烁的眼神,蜜桃似的红晕。
这些,他都喜欢。他拥有着这些。
他和她的呼吸亲密地交缠,裴闵贴着她的鼻尖直勾勾地看她,他的睫毛翘翘的,眼神像一把温水钩子,把她钓起来。
“你喜不喜欢我?”裴闵问。
裴芙在心里软软地呜咽了一声。
“喜欢你。”何止?简直狂恋。
裴芙要走了,还是贴着亲了他一下。嘴唇轻轻触碰,舌尖相互舔舐。裴闵想更深一点,可是他压下去了这个念头。来不及了。
他送裴芙到门口,看着她走远了,回到车里,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又空了。
假期到了尾声,他要回一趟公司看看最近收到的东西,于是送完裴芙以后从机场开车去了公司,坐在办公室里想掏门禁卡的时候,却意外拿出了裴芙的内裤。
还是黏糊糊的。
他把这件收藏品靠近鼻尖,轻轻拱了拱,吸取她的气味。他坐在办公椅里,解开了衬衫西裤,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
裴芙的内裤被他盖在脸上,他手里的动作飞快,勃起涨红的性器在他自己的手里颤抖,裴闵伸出舌尖去勾面上覆盖的布料,舔到一点还未干涸的淫液。
他的粗喘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为了风水布局,不远处有一块镜子,他看见了自己,无可救药地发情沉沦,性感的肌肉下一根堪称巨根的鸡巴顶着一条女孩子的内裤。
他模仿裴芙,用手直攻自己的马眼和龟头沟,发出颤抖的淫叫。
她的嫩逼,真的干死我了。
裴闵闭上眼睛,脑袋里回忆起她高潮时痉挛的穴肉如何纠缠裹吸他的阴茎,紧得寸步难行,层迭媚肉像淫媚的妖物,吸食一切入侵的东西:他的舌头、手指、鸡巴……蠕动翕张着,等待一场性事,用男人的操干奸淫填满。
裴闵真希望自己是一根按摩棒,这样就可以无止境地对她施暴,可是他是凡胎肉身,抵不住诱惑,在淫穴里泡上一泡、夹上一夹,就要淅淅沥沥交出自己的男精。
她长了那么勾人的一口穴,又嫩又会吸又会夹。裴闵想,如果不是道德感约束,她年纪更小一些的时候……
疯子。
可她那么爱他,想必不会拒绝他。
他脑袋里回放起那些场景,是了,在西双版纳的时候,他就应该把她给干了,她那个时候看见了他自慰,看见了他的鸡巴,甚至看见了他射出来。
小小的裴芙,奶子也是小小的,下面那么嫩,按住她的腿分开,捅进去……一定会哭得很厉害。她吃得进去吗?
她生来就是要来爱他的,一定可以把他的鸡巴吞下去。窄小鲜嫩的肉穴,迟早也会被奸得彻底,和现在一样肥嫩多汁。
芙芙,芙芙,他泄了,精液射得好高,落在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
裴闵的道德感涌上来,他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想法可恶可耻,一方面却又十分沉迷。
小小的女儿,童养媳一样的女儿,生来就是来爱他的女儿。我的小情人。
鸡巴半软下来。
裴闵看着天花板,发呆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去镜子面前。
他观察着自己的身体,半敞开的衬衫下,他的肌肉脉络都相当美丽性感,充斥着原始的性张力。
好歹曾经也混迹风月场,即使三十来岁,在床上也很疯很野,器大活好身材一流。他知道女人对这样的身体无法抗拒。
可是他这个人呢?
这么多年,他没有爱人,裴芙其实并不了解他在外人面前的样子。
他对别人看上去很玩得来,其实都是表面上的应付。
对女人也没什么耐心,不喜欢回信息,不给幻想和承诺,不想要稳定的亲密关系。
这么看,他是残忍的纵火犯。
就连裴芙也只是酒后乱性得来的,他的脸埋在掌心里,没来由地冒出冷汗。
是了,如果我不是她的爸爸,我没有抚养她,她就不会爱我了。
她怎么会爱上一个自己两倍大的男人?
她怎么会爱上一个喜欢寻欢作乐、游戏人间不负责任的男人?
她爱上的,是爸爸,不是裴闵。
他拿起办公桌上那个已经用旧了的保温杯,杯套底下的字保存的很好,最爱的爸爸。她最爱的是她的爸爸,爱她又和她相恋的爸爸,不是裴闵。
摘去父亲身份的裴闵,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尾巴慢慢耷拉了下去。
他不懂自己在钻什么牛角尖,觉得难堪、羞耻,一颗颗系好了扣子,草草清理干净了下身。
裴芙飞机落地了给他发了消息,他手指停顿很久,回复:到了就好,回学校注意安全。
她发来一个兔子ok,又发一个兔子流泪的表情。
她说,我想你啦。
裴闵靠在椅背上,他看见自己衬衫错位的扣子,他落下一滴眼泪。
第五十九章
“——你寄的什么东西?”刚好预约的无人车来送货了,裴芙就在电话里问了一嘴。
裴闵很喜欢给她买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的用的,正好逢着双十一,连卫生巾都给她买了一箱。
“你不要在别人面前打开……”裴闵急急地说:“是玩具!”
“啊……?”
“……总之你自己注意一点。”
裴芙从无人车柜子里翻出那个不大的纸盒子,回寝室的路上像是抱着个炸药包似的烫手。
幸好寝室里没人,她拆了包装,看起来很中规中矩的按摩棒,不过尺寸做得大,和裴闵相近。
电话一直没挂断,其他人去听讲座了,她不感兴趣所以没有抢。她想着既然现在寝室里没人,这样可遇不可求的机会,不如实操一下。
“我清理好了。”她躺在床上:“现在你要指挥我怎么做吗?”
“你先用那个润滑液吧……”裴闵有些犹豫地说。他也才收到,不太确定,在那头翻看使用说明:“好像是有功能的,有凉凉的感觉?”
裴芙挤了些沾在手指上,轻轻往体内探去,细致地把内壁涂满了。
她还挺…水多的,不过就算没湿裴闵也会给她舔湿,之前也就没用过这类产品。
摸起来和体液八成相似,有一点点凉丝丝的味道。
“……是有点,感觉好像…清凉油。”
“这是什么形容……嗯……然后你就可以把那个放进去了,先放进去再打开,我在这边远程控制,你记得要用手扶一下。”
听起来,和电动牙刷也没有什么区别。裴芙暗自笑了一下,手里捏了捏按摩棒软软的硅胶表层。
“好…我试试,不过这个有点大。”裴芙把它表面也抹了一层润滑液,抵着穴口,一点点把自己撑开。
她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把它送到了最深。
“可以了。”按摩棒可以加热到40度,在体内微微发烫,熨着每一寸敏感的穴肉内壁。
这不足以让裴芙动情,她真正有反应的是接下来裴闵说的两个字:“跪好。”
低低的声音从耳机里贴着她的耳朵,好像被轻轻舔了一口,让人不由自主地酥软了下来。
直接开始插还是太生猛了,现在裴闵不在身边,她也得给自己做些前戏进入状态。
裴芙伏跪在床上,把扣子解开,扯下胸衣半露出软软的胸乳。
她捻着乳头细细摸了一会儿,直到两个奶头都涨硬了,乳孔微微被磨开了一点,摸着居然有有一丝湿润。
呼。
乳尖在床单上摩擦的时候,很像裴闵后入时摇晃起来的感觉。
只要一想到爸爸,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不止身体,心和脑子都要发烫融化了。
其实裴芙自己自慰的时候并不会觉得羞涩,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只是简单地泄欲。
她也尽量不去想裴闵,要不然就得湿个没完,高潮以后的空虚感更加无孔不入地侵蚀,并不好受。
“我湿了…爸爸,可以开始了。”
裴闵魂被扯回来,嗯了一声,手一按手机屏幕,打开了开关。选几档呢?就最低的吧……
他还没有告诉裴芙,这是配套的玩具。
另外一个配件——飞机杯,在他的手上。
他的动作可以被同步给裴芙的震动棒,也就是说……在裴芙体内的,是震动棒版小闵。
……真是微妙的心情,这怎么不算一种精分赛博ntr呢……
飞机杯也升温完成了,裴闵觉得还是不够湿,又往杯子里挤了两泵润滑液。他颇为克制地说:“我开始了。”然后把肉棒对准飞机杯捅了进去。
裴芙惊呼一声,按摩棒的尾部被她用手托着,可是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她猝不及防。
那根坚硬的棍子被硅胶柔软地包裹着,却还是掩饰不了它是个死物的事实,如同没有感情的炮机铁杵一般在她的嫩逼里横冲直撞,动作之剧烈粗鲁,让裴芙难以招架,甚至手都有些握不住,任凭它在体内顶撞震颤。
幸好寝室里没有人!这东西完全!完全不静音啊!
“啊、啊……不要,那里……!”她的敏感点被狠狠顶住,硅胶棒的头部顶住软嫩的肉壁,狠狠顶她,仿真的阳具龟头做得棱角分明,就连经脉沟壑也做得细致突出,残暴地从女孩子的敏感点上重重压了过去。
软软的淫腔被撑开,抬高屁股的时候穴里漏进了空气,此刻被捅得混着淫水咕叽作响,往外冒个不停。
裴芙的屁股高高翘起,上身却已经完全软下去,伏在床上无力支撑。
伴随着按摩棒的抽插,淫水从被磨红的逼口被震动棒挤出来,沿着逼缝往下流,顺着大腿一点点淌下来。
工具和活人是不一样的,她早就意识到这一点。
自己自慰的时候,什么时候是什么进度,随心所欲;裴闵虽然也有莽撞的时候,但大体上还是照顾她的。
可是这东西,根本不顾她的感受,裴芙像被押着强制冲向一个可怕的顶点。
“爸爸,爸爸!”她咬着枕头:“不可以……慢一点!求求你……”
“不可以。”一向溺爱的父亲严酷地拒绝了她的求饶。他捏着飞机杯,性器往上狠狠一顶:“给我夹紧。”
他不知道那东西的马力如何,只是觉得既然已经是最低档,必然削减了他本人的功力,女儿很娇,又一贯受着他的溺爱纵容,她的求饶是烽火戏诸侯式的,不作数。
裴芙被这一顶捅得出了眼泪,伸着舌尖喘气,她捂着下腹,那根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像从肚子都能摸到形状。
她在可怖的浪潮里捕捉到一些非同寻常,贴着手机问他:“你在做什么?”
“你在喘气,你在,呜……自慰?”
“在操你。”裴闵估摸着她一时半会想不清楚其中的关窍,他在裴芙的床上跪着,腰往下沉,动得慢了、深了,慢慢顶着她的敏感点磨过去。
硅胶杯子是死物,怎么能比得上她下面那张嘴活色生香,又夹又吸地吃他的屌。
可是他还是硬得厉害。裴芙带着泣音的喘息,柔媚的小声呻吟……她可怜兮兮,被一根他的替代品操得发春,伸着舌头叫爸爸,向空气索吻。
……那只是我的替代品!他嫉妒得要命,心里呐喊。
裴芙的手还要扶着那支粗长的按摩棒,它顶着穴内,她却还觉得不够,用另外一只手去揉被淫水沾湿的阴蒂。
那鼓鼓的阴蒂受了抚慰和刺激,连带着穴内收缩紧紧夹着那支震动棒,裴芙感觉胀胀的,庞然异物在肚子里震动,腿心被插着,怎么也夹不拢。
太怪异了,被撑得好难受。
她被裴闵一步步开发得比以前能吞能吃,肉穴含着情趣用品也像含着爸爸的鸡巴一样乖顺淫荡,撅着屁股湿漉漉地挨着肏。
可是这本就不是新手能用的玩具尺寸,比起她带来学校的那一支迷你的,大了两圈不止。
一个来月没有和爸爸做爱,假期好不容易被调教熟了的穴又缩水了回去,还是生嫩浅淡的处子般的粉色。
算下来,其实开苞也不到半年,身体看起来还是像没有经历性事的女孩子一样纯,可是内里的芯子已经被揉调得无比骚荡淫甜,她也自恃这样的反差,没少勾过爸爸。
裴闵为什么会受刺激给她买新玩具,想必是因为前两天她发过去的照片。
偷偷在浴室里拍的,纯白内裤裆部掀开一点,里面阴唇粉粉地挤在一起,可是阴蒂却肿着凸了出来,后边的穴口微微张开,和内裤拉着一条透明的丝。
她附的消息是:Daddy?^^
那张照片被她拍得十足欲感,可私处又是一种涉世未深的清纯嫩粉。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肯定要说是已经在网上售卖淫秽照片的网黄福利姬。
总之这一切足以让老男人血脉偾张,鸡巴翘得老高。
正是工作日的上午,他鬼鬼祟祟反锁了办公室门,在办公桌底下掏出鸡巴射了一炮。
精液打在屏幕上几滴,溅射在那张逼照上,又被他抹掉、恶狠狠地回复:“拍这种照片,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补了一句:“不准再发这种东西!”
手里却长按保存了。
原来……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好果子”。
裴芙抱着枕头摩擦着胸口、双腿紧紧并夹着,一只漂亮的手埋在腿缝心里,手指在湿滑肉缝里滑动揉弄,又软又滑的阴唇从指尖溜走,如何抚慰都不得其法。
她急得落泪,只求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快一点再快一点。
爸爸,好爸爸,求求你了。
她扒开了外面包裹的薄薄嫩皮,挤出最敏感弱嫩的尖芽。她的手都在颤抖,从嫩穴里抽出的震动棒猛地往上一顶,压着那颗脆弱的蒂珠。
失去了庇护的小小淫珠,充着血,楚楚可怜地面临这样残酷的折磨,想溜回去,又被压着挤出来。
这时裴闵猛地一顶胯,震动棒的龟头也往前一伸,圆润的硅胶头猛地冲撞上裴芙的弱点,同时振动强度达到最高,压着她的那一点疯狂颤动。
裴芙喉咙中的尖叫已经无法压抑,当即发出了一声抖着的淫浪娇喘。
让人发疯的酥麻酸痛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她差点脱手,震动棒滑了一截抵在穴口,又被乖乖塞了回去。
裴闵听得见她的声音,知道是已经泄了。
好痛,她的眼泪乱抹在床单上,爸爸,珠珠痛,高潮了,可是它被弄疼了。可是喉咙发不出声音,意识飞到九霄云外。
“不准拿出来,我还没射。”裴闵怼着那个飞机杯,柔软的硅胶套子里遍布褶皱,如同一张张嘴和古怪的触手,逼着他交代出精液。
可是在这种刻意的刺激下,他脑子里全是裴芙。
她小小的被贯穿的嫩穴,被操得要翻出来的淫肉,潮喷失禁的时候紧得要绞杀他,痉挛的肉穴狂乱的箍住他的肉棒不许他离开,水从尿孔里泄出来,淅淅沥沥浇在他的鸡巴上。
裴闵简直要昏头,裴芙像个小魅魔似的寄宿在他脑子里,时不时就要出来飞两下。
他握紧了飞机杯,终于认输了。
他说,接好,爸爸全射你肚子里。
他捅到最深的地方,精关敞开了射,射得溢出了硅胶杯子,沾得他阴毛小腹上糊得都是。
裴芙觉得他那一顶,堪比在家里掐着自己的骨盆往他胯上撞,一顶顶到宫颈口。
这按摩棒必有蹊跷。
她这会儿做完神智回笼了一点点,歇息了三五分钟后问:“这是怎么回事?”
“同步的,我在这边插飞机杯,你的按摩棒就会做差不多的动作。”
……高科技。裴芙扯了两张纸擦了擦屁股,用的还是裴闵买的得宝。这纸太硬太厚了,擦屁股感觉不太吸水。
她把睡裤穿上、被子盖好,进行短暂的休憩。又忍不住好奇:“舒服吗?你那个飞机杯?”
“一般,和你肯定没法比。”裴闵声音听起来有点低落:“但是你好像还挺爽的。”
“没有,我也觉得这个没有你好。”裴芙笑出声了:“你买这个是为了好玩吧,怎么还吃它的醋?”
“就是吃醋。我嫉妒。”
“这个东西,硅胶也不是很软,弄得我有点疼。真的真的没有你对我好。”
裴闵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我来北京一趟吧,最近双十一太忙了。这才刚刚开始,我多招了好几个临时客服都忙不过来,还有联名那边也是,一堆事情。”
“辛苦了呀,裴总。”裴芙哄他:“你忙完这一阵子,到时候来找我,我把你伺候得周周到到的,让你好好放松放松。”
“你洗干净侯着吧。”裴闵心情好起来了:“最近在学校里好不好?”
“挺好的。”她打了个呵欠:“好冷,晚上都0度了,我偷偷买了一个电热毯,感觉好一点了。”
“可以用吗?不会起火的?要是不安全你就用汤婆子,去学校的时候给你带了一个,你灌好捂捂被窝……还有生理期也要来了是不是?”
“我多给你打点钱,反正你连了我的卡,要买衣服你就买,买那种长得到小腿的羽绒服……你知道吧?把自己裹紧点,你还没有在北方过过冬。很冷的。”
“嗯……你说得我好困。”裴芙的脸埋在蚕丝杯子里,暖呼呼的,“我都很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困了就睡吧,我也不耽误你睡觉,”裴闵停顿了一下,“多给我打电话,不方便就发微信,宝宝。”
宝宝。裴芙的嘴又翘起来了。她点着他看不见的头,说,好啦,我会的。
她抱紧了床上的娃娃,挂断电话以后并没有很快睡着。
她拿着手机翻自己和爸爸的聊天记录,一直翻到上一周。
又看他的朋友圈,这半个月没发什么新的东西,就上周一个产品平面图,还有今天凌晨发了一张库房灯火通明加班的照片,他本人没有出镜。
裴芙想看他的照片了,今天上午问他要,他说这几天都睡在库房那边,胡子都没刮,邋遢得很,不给她看,只发了一张对着镜子不露脸的照片,没穿上衣,露了些肌肉来出卖色相。
实际上,裴闵当时心里警钟咚咚响。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但是他不得不事,芙芙消息一来,他在玻璃反光里看到自己不修边幅,开着车跑到附近商店买了把剃须刀,还是手动的,把胡子给刮了,又在水龙头底下把头发冲洗了一下。
就算她不在身边,他……他也还是要讨她喜欢的。
裴芙怎么会知道他这些敏感的老男人心思,她还正是青春漂亮的时候,脸上娇得像三月春花,熬夜看一晚上文献也是青春无敌的满满胶原蛋白。
她敢用原相机和裴闵视频,那股子鲜嫩劲儿耀眼得让他不敢直视。
裴闵心里纠结这事儿已经有好一阵子了,这会儿躺在休息室里,和一个相熟的女老板发微信打听有没有比较好的美容院。
打听到了,在电视台附近,很多明星会在录节目之余光顾。虽然价格不菲,但——就算是明星会去的美容院,双十一也是有折扣的!
就这样,裴闵一口气定了两个月共计八次的美容管理,从头到脚事无巨细,等到次数耗完,裴芙就放寒假回来了,到时候他必然是春风得意一枝花,小样,裴芙还不被他死死拿下。
裴芙在这头的床上,心想书上看到的果然不假。欲望只是短期、表层的东西,被满足后只会感到空虚。可是爱不一样,爱让人内心丰盈而宁静。
睡意被她熬过去了,她又擦了一下下体新流出的液体,翻身下床,重新打开了没看完的文献。
第六十章
临近圣诞节,裴芙向来不太在意这种节日,却久违的收到了来自庄辛仪的消息。
她的信息来得简短,一来问她有没有适应学校生活,二来告诉她自己给她寄了圣诞节、新年礼物,注意取。
裴芙坐在图书馆里,少有的心神不定。庄辛仪近半年都没有和她联络,她是唯一知晓两裴乱伦的人,不知这半年来是怎么自我消化的。
总之来了消息就是还有情分在,裴芙斟词酌句回了消息,说一切都好,又发了一个兔子表情过去缓和气氛。
她去取了快递,挺沉的,是一套礼盒,包括真丝睡衣、眼罩发带这样的贴身东西,还有一杯香薰蜡烛、一个小夜灯。
裴芙拍了照片发朋友圈,说收到了好朋友送的礼物,隔天起床看见庄辛仪半夜给她点了赞。
唉。什么事都留到见面再说吧。
这一头裴闵也要来京了。
其实今年过年过得早,元旦左右就能放寒假,但裴闵等不及,十二月底刚好有个博览会,他来参会、马不停蹄来北京找裴芙。
裴芙二十四号晚上有行程,是书法社内部的活动,聚餐完了以后大家去一个茶室点茶之类的,没什么圣诞节氛围,不过很贴社团性质。
大概十几个人留下来玩第二轮,宁为青也加了书法社,此刻拿着茶碗坐在她边上,两个人共一张矮几。
旁边会读空气的学姐已经开始噫声起哄了,八卦地打听他俩是不是旧相识。
“我们是高中同桌。”宁为青轻轻笑了一下,对着学姐回答道。
“……那你们,听上去关系很好哦?”
“现在只是朋友。”
他讲话讲得很高明,有余地供人遐想,不动声色地就把两个人绑在一块了。
裴芙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略带心机的行为,只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落在旁人眼里:好女怕缠郎。
裴芙这会儿其实是在分心,下雪了,什么票都买不到,裴闵索性包了一辆车从唐山过来。
原本傍晚就会到的,可是高速堵得厉害,现在还堵在高速出口前几公里。
裴闵倒是早早就把酒店预订好了。如果裴芙这头活动结束了他还没来,她就得自己打个车去了。
宁为青低着头在她耳边上问:“怎么了?”
“我爸要来接我,结果下雪还堵在高速口。”裴芙叹了口气,把手机塞回口袋。
她和宁为青一块儿击拂,然后用茶膏点出图案来。
她点了一只小兔子,宁为青就风雅多了,弄了几支竹子,配着古朴的茶碗、茶席,看着很有韵味意趣。
裴芙拍了几张照片,大家吃茶、品茶点,又听茶室的人做了些科普。
社团里的人分两批要解散了,一批回学校,另一批本地的同学就散开回家了。
宁为青陪裴芙站在路口,给她撑着伞。
“你不和他们一起走?”
“我等你爸爸来接你,我再搭地铁回去。”
雪还在下,飘了一点到裴芙的围巾上。
她眼睛垂着看那片雪花,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她不是犹豫不决的人,也无意养备胎。
可是宁为青缠人又知分寸,好说歹说都没用,她拿他没有办法。
“外面好冷,我们到店里等等吧。”宁为青扫了一眼,附近灯火通明,圣诞节要到了,很热闹。
裴芙看了看手机,裴闵在位置共享,只有大概几分钟的路程了。于是说:“他就要到了,你先走吧,我一个人等等就好了。”
她不太明白交通规定,但附近如果靠边应该只能停很短时间,怕到时候跑不及。
宁为青的肩头落了一层薄雪,伞很大,是他执意要倾斜,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陷入爱河的年轻男孩子,就算是这样单方面的付出也觉得甜蜜。
他享受这样的独处,想起初次和她来北京还是炎夏蝉鸣,一晃就是这么久过去了。
当初说好一起来北京读大学也成真,此刻大雪纷飞,两个人躲在一把伞下,靠得好近。
伞再怎么挡也挡不住鹅毛大雪乱飘,他泛红的手指去拂她的围巾和头发,侧过身子却被裴芙看见他那半边肩头的雪。
裴芙愣了一下,心下百转千回。
她想,如果不是爸爸,我真的会喜欢上眼前这个男孩子。
就像高中无数个他对自己好的瞬间,她意识到自己是放弃了一条康庄坦途而走上了渺无人烟的险径。
可是要她怎么更狠心地拒绝?
她说过很多次,委婉的直白的,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
站在宁为青的角度来看,这个女生没有喜欢的人,没有男朋友,没有任何别的更有力的竞争者,他理所当然地应该坚持,直到她松口、有所回应。
难道要和他说,我和爸爸在乱伦,非得如此吗?裴芙的心和雪一样慢慢落下去。她只能祈祷,祈祷他的热情能早日消散。
宁为青的手轻轻抚摸过她的头发的时候,裴芙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她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受伤,一瞬间又把它掩饰得很好,很自若地把手垂下去,状若无事地问:“你爸爸要到了吗?”
巧得很,裴闵租的那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裴芙眼尖,对宁为青说谢谢,指了指那辆车示意已经监护人抵达。
裴芙上车了,宁为青仍然站在原地目送。他呼出一口气,白雾在冰冷的空气里那么明显。
是的,就像是他这份没有回应的单恋一样,热气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此情此景下尤为残酷可怜。
他拍了拍肩头的雪,撑着裴芙留给自己的伞,走向了不远的地铁口。
“爸爸。”裴芙钻进了车,轿车空间狭窄很多,冬天穿得厚实,羽绒服坐下去,团在座椅里蓬蓬的,感觉有些拥挤。
她难掩脸上的喜悦,可是裴闵脸上表情却淡淡的,看起来有点疲惫。
可能是因为堵车太厉害的缘故?
还是因为顾忌前排的代驾司机?
裴芙小心翼翼地打量他,满腹狐疑。
……他不会是看见宁为青又吃醋了吧?
裴芙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联想起之前看老友记的时候,瑞秋遇上男绿茶马克,罗斯醋意大发的情节。
她眼神几度瞟向父亲,又忍不住想,他和自己的年龄差,更像莫妮卡和理查德。
可就算是理查德也会吃年轻男生的醋的。
按理来说,裴闵这样的年纪、于她又是这样的身份,理应很自信的,但他却如此不安敏感。是自己还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和被爱的感觉吗?
裴闵在路上,只是握了握她的手,问她有没有等很久、冷不冷,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果然是吃醋了。
到了酒店,裴芙和他把身份证掏出来,前台眼睛略一打量,她牵过裴闵的手,大大方方说:“是我爸爸。”
裴闵听了,好像心里稍微松了一点儿,就那么牵着她的手没放开,一路上了电梯,牵进套房里。
门一合上,就被压在门板上接吻。裴闵在喘息的间隙中贴着她的鼻尖,低低地轻声说:“又是他。”
“一个社团,出来聚餐。”裴芙轻轻贴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吃醋。”
“他喜欢你,那个情况下,如果你对他也有意思,就应该亲上了。”从我的角度看你们两个确实借位亲上了。裴闵在心里默默补充。
北方有暖气,进屋就可以脱了羽绒服。
裴芙把羽绒服的拉链扯下,甩到进门的衣帽架上。
裴闵的手很冰,被她拉着一路探进她的打底衫里。
裴芙小声抽气,但还是继续动作。
她里面穿了一件很中规中矩但剪裁很好的高领打底,黑色的,穿在她身上有种清冷气。
但是裴闵的手指摸到的却比看见的要复杂得多。蕾丝,缎带,柔软的肌肤和滚烫的体温……裴芙的手牵着他,十指紧扣一点一点摸索。
她觉得此时此刻用语言表衷心是事倍功半的选项,索性让他看看自己刻苦经营的准备工作。
“圣诞礼物。”她说:“别人得不到这个。”
“……哦。”裴闵的鼻尖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耳朵滚烫,红得要命。
他顶着一张滚烫的脸也没法再拿乔了,把裴芙抱起来架在自己腰上,坐到房间另一头靠窗的沙发上。
他的手还盖在裴芙的后腰上贴着,手掌底下压着的缎带质感清晰。
“今天等了很久是不是,冷不冷?”
“不冷。”她的两只手捧起爸爸滚烫的脸颊:“我心里热热的,身上就不会冷。”
“耍嘴皮子。”裴闵搂紧了她的腰,闻她身上的香味,手沿着脊柱凹陷的线条一点点抚摸过她光滑细腻的皮肤,感受那些缎带捆绑的凹凸起伏。
他脑海里大致描绘了一下那是什么样的画面,下体已经半硬起来了。
和性器相反,他整个人却柔软松懈下来,抱着她轻轻贴着接吻,一次又一次怎么也不腻味,手里褪下她的衣裤,温柔地抚摸。
浅香槟色的丝带把她扎成一个漂亮的礼物,由于动作而松动,丝带们半褪挂在她的身体上,可是因为如此却更加增添了美感,缎带蝴蝶结、同色的蕾丝内衣……裴闵把她抱去撒了玫瑰花瓣的床上,跪在她身前进行忏悔。
他今天穿的算什么东西,普通的黑色三件套、长羽绒服、里头甚至还有加绒秋衣秋裤……他猛地回想起来。
裴闵狼狈极了,用被子把香香软软的小美人一裹,冲进卫生间脱秋裤。
可是卫生间是玻璃隔断,这种不知所谓的情趣设计让他的尴尬被裴芙尽收眼底。
裴芙看着他的德绒秋衣秋裤,露出了然的表情。
裴闵透过玻璃和裴芙对视,一刹那觉得自己硬起来的鸡巴都要萎下去。
索性脱光了披着浴袍走出来,和裴芙一起钻进被窝里。
“你还笑……!”
“噗……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爸爸!爸爸你听我解释,我可以理解……”
裴芙热乎乎的香香的身体黏上来,贴着裴闵赌气转过去的后背,他的背练得宽,抱着很安心。
她柔软的胸脯在上面挪动,吻他突出的脊柱骨节:“爸爸?”
裴闵总算是转过身来,抱着她,制止女儿继续作乱。
他的脸埋进那软嫩的胸脯之间,用牙齿轻咬,隔着薄的法式内衣厮磨那敏感的小小乳头直到凸起。
他沉迷于这两团软乎乎的奶团子间,她们又软又嫩,是和男性胸部迥然不同的手感,被蕾丝收束得如此丰满诱人,白腻的乳房、嫩红凸起的乳尖,都想好好疼爱。
是应该把她们放出来的。
胸罩也好乳贴也罢,都是枷锁一般的东西,束缚住一个天生如此的器官,规训成一个完满的形状。
可是现在这样真的很漂亮,他还想再看一会儿。
裴闵从温暖的胸脯间抬起头来仰望芙芙的脸,等待她的双手捧抬自己的脸颊,低下头来同他接吻。
而后,他湿润柔软的唇舌隔着蕾丝胸衣轻轻咬着那颗软软的奶头,舌尖不断挑拨。
裴芙原本是跪立着,因为他在舔胸,手臂环着他的脑袋越来越紧,腿又软又颤地坐了下去。
开衩设计的内裤毫无遮挡地让湿润黏糊的穴压在了裴闵的胯上,他的性器高高翘起,撩开了浴袍,又被裴芙坐着压下去。
他靠在床头,看着裴芙骑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阴户骑在他的鸡巴上前后摇晃。
由他的视角看下去,只能看见那粒阴蒂被色情地压迫在鸡巴上,随着裴芙腰肢的摆动而拉扯变形,可怜巴巴的。
裴芙的胸乳已经被摸得半露,乳头也沾着水光、顶着蕾丝凸出来了,她顶着裴闵如有实质的滚热视线,骑他的屌来磨逼,害羞得不行,索性又压上去和他接吻,好让他闭上眼睛不要再盯着自己的身体。
只是一点点开胃菜而已。裴闵已经情动得不行,抱着她吻得迫切,却不敢在身体上留下吻痕,只有唾液湿漉漉的沾在她白玉似的皮肉上发亮。
裴闵的手指摁着她的腰窝一路摸下去,在汁水泛滥的穴口往里浅浅顶了顶,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又紧了?”
“好久没做。”裴芙的舌尖还在舔他的喉结,被手指插入的时候忍不住咬了下去:“……啊。”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长,摸着她敏感的那一小块又抠又挖,抽插的每一趟都要顶着那儿过。
他一只手就能玩得她满屁股都是淫水,黏黏糊糊流满整个掌心。
裴芙咬着他的脖子呜呜地叫,舌尖在凸起的结上舔来舔去,痒得厉害。
“别夹,给你扩一下……要不然待会儿又说痛。”裴闵一手按着她后腰压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挤在白腻的腿心里肆无忌惮地飞速抽插,手快得几乎成了残影。
裴芙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只能在他怀里挨着指奸,咬他的脖子,手环着爸爸的脖子抓他的背。
一段时间没吃他的东西,就会紧得和处女一样,让人紧张又怜爱。
裴闵的手指指腹在她隐秘的甬道里开疆扩土,在零下温度的寒冬里,她的体内如此鲜活而滚烫,居然让人内心生出一种虔诚的感动。
手指也能把她干出潮来,淅淅沥沥泄在他手里。
裴闵把手指抽出来,扶着肿胀的鸡巴往还在颤抖开合的穴口怼去。
刚刚高潮完的逼外头全是淫水,太滑了没对准,龟头一滑戳中阴蒂,裴芙嗯了一声,用高潮过后又沙哑又软的嗓子叫了一声爸爸。
裴闵的鸡巴猛一抖,那一声爸爸把他叫得从心尖子到尾椎一路酥麻,带着情欲和哭泣意味的腔调,他还想听更多,很任性地说:“多叫几声。”接着捏着根往湿淋淋的嫩逼上一抽一打,真正残暴地顶了进去。
上次做爱还是戴了避孕套的,果然还是不戴比较爽。
他心里阴暗地想着,就是要无套才能干个痛快,软穴紧紧夹着他的屌,这种滋味太过销魂了。
我们宝宝今天晚上还穿得这么骚。
他简直爱到快死掉了,扯着裴芙身上绑的缎带,勒得她的大腿溢出饱满情色的肉感,向两边身不由己地大张,露出腿心媚红的阴户。
她是怎么偷偷把自己绑成这个样子的,怎么学的?没有人帮她,也能把奶子勒得鼓鼓的。裴闵的手贴住她一边胸脯,压在掌心的小奶头有些凉。
“冷不冷?”裴闵没等她回答,又抱她起来,下面还连着挺动。
他去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手臂扛着她的膝盖弯让双腿大开,毫无保留地把交合处映在落地镜子里。
“看镜子,看我是怎么干你的。”裴闵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他舔吻她的耳朵,胳膊抬了抬,甚至同时可以用手捉住她的两个奶头。
裴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缎带绑住的身体,被束缚的胸乳,底下的内裤被剥到一边,粗硕的男根正在她的穴里冲撞。
他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被含住,然后低语:看好。
接着顶到最深,几乎要捅进她的子宫里。
她整个身体都紧绷,几次这样的深肏就泄了地上一小滩黏液。
她的背靠着爸爸温暖宽厚的胸膛,能够感受到微微的抽动痉挛,舌头都伸出来了,混乱不清的呻吟夹杂着求饶,求爸爸去床上做。
裴闵抱着她回床,面对面接着干。她的阴道还在高潮的收缩状态,吸得他头皮发麻,阴茎抖跳,马眼分泌出夹带精液的腺液。
他把裴芙顶得向后仰去,因此她的阴户也整个偏向上方朝着他,清晰可见。
底部的一小节肉棒她吃不下,可是在这样的视觉体验之下,她被顶得微微鼓起的下腹,露在外头的阴茎根部,被撑得薄薄的穴口……裴闵伸手按住了那一点凸起的阴蒂,按着玩弄。
也许是因为一阵子没做的缘故,两个人都十分敏感,裴芙的水很多,而且很浓很粘稠。裴闵吻她,勾她的舌尖和自己舔吸纠缠。
他紧紧抱住裴芙,身下已经要把持不住。
疾风骤雨般的肏干里,他的手轻轻捏着裴芙的后颈让她主动吻他,在混乱不堪的情潮中交换唾液彼此濡湿……他的腰背绷得很紧,肌肉鼓胀。
裴芙的手抚摸他的背,她仰起脸吻他的嘴唇,说,爸爸,可以射了。
裴闵和她耻骨相撞,他捂住她的眼睛,不想让女儿看见自己因为快感而无法自控的表情。
阴茎在潮热的穴深处缴械投降,随着那大量白液充斥她体内的同时,裴闵低喘未定,弯下头颅用颤抖的嘴唇来吻她的汗水。
他还没有彻底射完,在余韵的间隙中,用被子卷紧了两个人。
裴芙在被子和他的胸口间无法动弹,光线也被隔绝,只有身下的穴还紧紧缠咬着爸爸的欲根,亲密而安心。
裴闵的吻落在她的头顶,还带着情欲味道的嗓子有些哑,最后一点精液流尽,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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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裴芙的考试已经结束,行李也打包好了。
二十五号下午回学校拿了行李箱,裴闵接她再在酒店缓一天。
他们打算在北京待一会儿,节假日票最不好买,提前预定也只订到二十七号晚上的飞机。
裴闵缠着她用完了五只装的避孕套,当初说好了冬天来北京要再去一次景山公园或者去故宫,也没顾得上。
裴芙被折腾得困到不行,从登机睡到降落,回家的路上勉强清醒了一点,到家被裴闵用热帕子擦了擦脸、剥掉外衣扔进被子里。
裴闵的胸膛热热的,被抱住甚至不用开电热毯。
裴芙往他怀里拱,手环着他的腰抱得很紧,陷入彻底的睡眠之前裴闵低头吻了一阵子,听见她嘴里嘀嘀咕咕说走开。
没有良心。
寒假开始的几天刚好碰上元旦,裴闵不去上班,有事也是居家办公解决。
他买了新的冬季家居服,里面穿真丝睡衣、外面套一套珊瑚绒,开个空调就很舒服。
他看报表,裴芙缩在他怀里用kindle看书,看得累了打了个哈欠,抬起头来亲他下巴一下。
裴闵眼睛还没离开文件,随随便便在她头顶上撸了两下,又把她往怀里重新紧了紧。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又站起来去冰箱拿了一盒东西,放微波炉里叮了一下端出来。
很香的卤味,裴芙起身去厨房看他用刀子把那一团肉给片成薄片,露出里头漂亮的肉的肌理,是卤牛肉。
裴闵用手指捻了一块塞进裴芙嘴里,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就能知道好不好吃。
裴芙又捻了一块。嚼嚼。
又。又。又。
裴闵端了杯茶来给她,让她淡淡嘴接着嚼。就这么一鼓作气地吃了大半盘子。
“好不好吃?”
“好吃晕了。”裴芙嘬手指:“今天中午下个面吧,这个当码子。”
裴闵捉着她的手在水龙头下洗干净,结束零嘴时间又回去接着工作。
实际上裴芙才看完一篇关于和父母代沟的文章,她蜷缩在裴芙怀里,两个人都穿得毛绒绒的温暖又舒服,似乎一切的尖锐争端都离他们很远。
裴芙从没考虑过这种问题,可能因为裴闵本身就是个时髦的男人,他接受新事物的速度甚至更快于自己。
他有大把时间花在自己独立的生活上,这样的独立锻造了他的人格魅力,无论以何种角度观察都很值得被爱。
裴芙想,这就是血亲的好处。
早在爱情退潮转为亲情的阶段之前,他们就已经血浓于水。
和爸爸在一起的感觉如此甜蜜而自然,他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从过去到现在,衣食住行、八卦吐槽,生活体会……甚至还有生理欲求。
年龄的鸿沟好像都是隐形的,可是即使如此,她也好奇在她没有来到他身边时,他是如何度过前二十年的?
以及另一面的他,她至今都不是太了解。他在工作中是如何的?应酬时呢?单独生活时呢?还有……面对别的女人时呢?
直勾勾地盯得裴闵不自在。他终于无法忽视了,把手里的工作扔开,“想说什么?”
“在想你。”裴芙索性面对面跨坐在他大腿上,“我看不到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的?”
“没什么意思,你不在我旁边,我过得很无聊的。”裴闵把她鬓边的碎发捞到耳后,手掌盖在她后脑勺轻轻抚摸着。
裴芙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忍不住追根究底:“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我是认真问你呢。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呢?我没生下来你在干什么?”
裴闵让她逼得忍不住头都往后仰,裴芙的睫毛遗传他,浓密纤长,眼睛亮亮的。
没有男人能够招架这样一双润亮的眼睛。
裴闵感觉自己心跳都加速了,脑内已经开始举白旗。
“就是,没什么意思……”他吞吞吐吐,“做家长不都是这样吗?就是…孩子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会觉得很无聊,身边没有人,很孤单,也不知道干什么……特别是你也知道,我只有你了。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很寂寞。”
“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就很开心。我可以围着你做很多事情,只要看着你就感觉过得很充实。如果你没在家里,我平时就在公司里面做事情,下班就去健身,随便吃点健身餐,日子稀里糊涂过去了。回想起来感觉都是空白的。”
他的眼睛像平静的湖一样,随着眨眼、呼吸、睫毛颤动,一系列细微的变化,又泛起柔软的涟漪。
裴闵的手把她的头轻轻揽在怀里,非常非常温柔地说:“你就是爸爸的全世界呀。”
哄小孩一样的腔调,温柔而一点俏皮的“呀”。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柔软的乡音,就像是小时候哄她开心一样。
爸爸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裴芙听他继续碎碎念。
“你没有来我身边之前,我就是普通的那种男…男孩子吧,当然我没有你这么聪明。我就是爷爷奶奶的儿子嘛,小时候又比较调皮,就和同学一起打游戏啊,买球鞋啊,然后我就上大学,去酒吧喝酒……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是不是?”
“你妈妈当时把你送过来,我真的被吓死了。但是说起来很奇怪,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很喜欢、很亲密。我就想那我要把你带大,因为这个是我的责任。”
“但是我当时非常非常迷茫……我应该要爱你,因为我是你爸爸。但是我不知道怎么爱你。我不知道从哪里、怎么爱起。”
“后来……你猜怎么回事呢?你好可爱的,那个时候我没课就在家里,给你泡奶粉,你一喝完就睡,还喜欢被摸耳朵,摸着摸着也睡过去了。”
讲到这里,裴闵的手指捏着她的耳朵轻轻摸着、揉着。裴芙忍不住痒,在他怀里笑。
“还有呢?”
“我当时觉得你好像那个小鸡,睁开眼睛看到谁喂东西给你吃,你就认谁做妈妈。你一看到我就笑,完全不哭,真的,我从来没听说过谁家的小孩不哭的,和天使一样。”
“你就笑呀,要我抱呀。我突然感觉到,在我学会爱你之前,你就已经开始爱我了。”
裴闵的嗓子有一点抖,他眼睛有点湿润,但还是接着说,“我当时真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特别特别感动,因为你很信任我……我就想,我一定要好好爱你,把你捧在手心里,做一个很幸福的小孩。”
“因为爷爷奶奶非常恩爱,我知道一个幸福的家庭对我有多么重要……可是你没有妈妈,所以我是你的爸爸,但同时我也是你的妈妈,我要给你两倍甚至更多的爱。我只能一直学着怎么去爱你。”
他问:“你怪不怪我?”
裴芙伸手去擦他的眼泪:“我爱你呀。怎么会怪你?”
“可是……可是。”他说,“现在这样呢?你就没有自己的小家,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我……我走了以后,你要怎么办?我总是在想,我选择这样,和你在一起,是很不负责任、很自私的。”
裴闵的眼泪像流也流不完似的滴在裴芙的掌心里,天啊,这是一个男人,一个父亲。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泪水,就因为担心自己的爱还不够好?
裴芙心里又酸又软,简直一塌糊涂地疼爱他。
尽管他的回答离她问题的初衷相去甚远,但这何尝不是她希望听到的内容。
她见过很多次他的眼泪了。
可是每一次都能更加更加令她动容,就好像眼泪是一种爱的溶剂,由他的眼睛被她饮尽。
这种微弱的疼痛令她更加确认他爱的隐忍、热烈、磅礴。
她用嘴唇去亲吻父亲的面颊,吻他的眼和泪。
她说:“我爱你。我觉得现在是我得到的最好的结局了。你觉得我有千万条路可以走,可是我,我想不到比现在更好的局面了……爸爸。”
是,世人嘲我、唾弃我、赐我绞刑与死亡……又如何?
裴芙尝到那些咸的泪,在味蕾上回甘。
她无比确信,这就是她得到的最好的爱,它最干净、最圣洁。
这是人生赠予她最好的礼物,如果是她在天上已经挑好了爸爸,那么裴闵一定是她一眼选中的命中注定。
她生来就是要来爱他,而他的前二十年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等待她的到来。
裴闵没有我不行的。她想,我没有他也不行的。若缺失另一半,我非我、他非他。
“不准再乱想,你记得我爱你,”她抵着他的额头,“你记得,我爱你。只爱你,只会爱你。我没有别的路。”
裴闵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他感觉心中沉重的东西正在消散,他像一个孩子一样反复确认:“那我,老了呢?不、不好看了…不能…不行,了呢?如果……”
“还是爱你。”裴芙眼睛里的泪意都被笑意取代了:“笨不笨,如果我老了,有皱纹了,发福了,不像现在这样年轻了,你爱不爱我?”
“爱。”裴闵脸上湿乎乎的,被他用袖子揩来揩去:“你在我眼里…永远、永远,只是一个小女孩。”
“你也是,永远就是爸爸呀。我们天天在一起,不会突然就变老的,是不是?我们一点一点一起长大,就意识不到时间。我们相爱……”
她像个诗人一样,看着他的眼睛,温柔又坚定:“就不怕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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