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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芙芙。”裴闵把女儿从被子里捞出来:“起床啦,看外面,下雪了。”
裴芙眼睛被糊得睁不开,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裴闵用毯子披在她身上,套上拖鞋,走到落地窗边上往下看。
窗外头白茫茫一大片,室内外有温差,玻璃上凝了水汽,被她用指尖画上一个简笔雪人。
裴闵就站在她身后,用怀抱环绕着她:“想不想出去玩?我刚刚下去拿快递,小区里小孩子全出来玩雪了。”
“他们几岁我几岁呀。”裴芙裹了裹毯子:“好冷的。”
“娇气。等下吃点东西,我们到露台玩玩。”
“不要。”裴芙实在是犯懒,雪会连着下好几天,她不急凑这新鲜劲儿。
在北京已经见过大雪了,相比之下南方这点儿毛毛雪就有些不够看。
况且这样的湿冷,是很难挨的。
她又坐回了床沿边,手搂着裴闵的腰,脸在他的小腹上贴着。
裴闵在家里穿得薄,针织衫下面的腹肌线条甚至还能隐隐约约感觉到。
裴芙脸埋得越来越低,直到嘴唇隔着布料贴上那蛰伏的东西,轻轻摩挲了两下。
裴闵没控制住,哼了一声,看见裴芙脸上得逞的表情。她的手在他大腿上画圈,似乎是撒了个不经意的娇,很快又放开了他的身体。
“出去受冻,还不如做点别的。”她留了句话给他,自己跑去洗漱了,留裴闵和他已经半硬的屌在原地。
裴芙洗完脸,刚放下毛巾,裴闵就跟在后面进来了。
他一言不发,把她的裤腰扯下来露出两瓣白屁股,手伸到前头摸下去,找准阴蒂又揉又摁,裴芙的腿合不拢,近乎把小半重量都压在他手上,承受他的手淫。
在他的爱抚之下,她很快变软变湿,胳膊撑着洗漱台,另外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嘴。
在和他做了这么多次以后,不可否认的是她变得更加耐受、高潮的阈值拔高了,但与此同时,她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他一摸她就开始发情。
身后是不属于自己操控的男人的身体,他带来的快感不可预测,尖锐而刺激的快感从一点扩散到全身……裴芙咬着自己的手指,浑身都颤抖起来。
好舒服也好痛苦,那些哀弱的呻吟从喉口哼出来,她的阴蒂已经对自己的手免疫,总是揉不到高潮。
可是他的手,轻轻一碰就带来这样痛苦的甜蜜。
她颤抖、夹紧双腿,却又腰肢软塌扭动,既要逃离又想要索求更多。
裴闵在身后低下头来吻她的耳朵,那些细密轻盈的温柔亲吻,裴芙的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扭着脖子,想让他吻自己的嘴唇。
裴闵的手在她的睡衣内游离,他让她在家里不要穿内衣,把两团柔软的胸脯放出来。
这是方便了他自己做坏事,掌心裹着她的一边胸乳轻轻扣住揉捏,嘴唇却只是在她的唇边一贴即分。
她感觉到一个热热的东西抵上来,是裴闵的性器。
可是他在穴口顶了几下,并没有真的插进去,而是摁着裴芙的小腹,下体一挺插在她的腿根缝里,让她夹紧。
不行、不行……裴芙想咬自己的手指,被裴闵发现了。
他用自己的手换了她的,手指塞进她齿间挨刑。
他的手指裴芙反倒不敢真的下嘴了,只是轻轻叼着,口腔里柔软的舌面轻轻舔他。
低下眼睛,就能看见那个圆圆的龟头从腿缝里挺出来,被水沾染得湿润生光,活色生香的一大根上全是她的淫水。
裴闵刻意蹭了很多,这样动起来也不涩。
又软嫩、又湿黏的阴户压坐在他的鸡巴上,他甚至无需挺动腰胯,因为芙芙已经开始自发地前后扭着身子,磨他的茎身。
腿没有夹紧,不小心掉下去了一点,她伸手下去,指尖勾着他的龟头一挑,让它重新抵住自己。
她感觉到裴闵猛得颤了一下,于是指尖更用力地在他的马眼上挠抹,抚摸那被骑在阴蒂下的龟头,看它吐出更多清亮的黏液。
好像是馋得吐口水一样……裴芙忍不住轻轻笑出来,腿根紧紧夹住他,有些催促意味。
“冷不冷?”他咽下低喘,手掌按住她的小肚子,“冷我们就去床上做。”
“站着,做完……”裴芙让他顶得一抖:“要不然、做完了又想睡觉……”
“去床上可以把你扒光了干。我陪你一起睡。”
裴闵也没真的抱她回床上,捞起她一条腿架在小臂上,在裴芙毫无防备的时候顶入穴口开干。
他在裴芙的背后,不用担心她看见自己此刻失控的痴态。
本来是没打算进去的,可是……忍不住。
他的牙齿轻轻咬着裴芙的后颈,粗长的阴茎在她的逼里搅得天翻地覆。
他抓着她的胸捏她发胀的奶头,另一只手还压着柔软的小腹、阴蒂,裴芙感受他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甬道撑开深顶,几处快感交汇在一起……裴闵贴在她耳边上问爸爸干得你舒服吗,她一抖,阴道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整个人都失去清醒意识。
她被裴闵箍在怀里猛肏,他把她的腿架起来了,一边干一边说她是小狐狸精,专门来吸他的阳气。
裴芙胳膊撑不住,被他转过身子面对面抱紧,裴闵抬起她的脸,顶一下问一次爽吗舒服吗,简直严刑逼供。
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眼泪把睫毛沾湿,想抬着脸去吻他堵住他说下流话的嘴。
可是裴闵的腰一挺,全根没入她柔软脆弱的花心,他恶劣地让龟头在穴的深处磨她蹭她,逼她回答。
“舒服……”裴芙的下体紧紧咬着他,露出来的半边奶子也在他胸口乱蹭。
她要崩溃了,太深了,小肚子上都看得见被顶高的微微凸起,是爸爸的鸡巴……爸爸的大肉棒。
她想起那些色情小说和漫画里女主被男人干得淫态百出的内容,自己也不遑多让。
她抬着脸去贴他,环着他的脖子求吻,“爸爸……的,大肉棒,干得我好舒服……”
“再说一次。”
“爸爸操我……用爸爸的大鸡巴、大肉棒……哈啊……”裴芙脸发烧了,说得断断续续的,感觉很蠢。于是把脸贴着他的鬓边,藏住不想被看。
“宝宝,”裴闵埋在她颈窝开始笑了,“说不来…就别说了。”
他奖励似的吻她:“你已经做得很棒了。”
裴闵吻女儿的嘴唇、吻她仰起的脆弱的脖子,留下吻痕和齿印。
打桩机似的把鸡巴往嫩逼里捅,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的渐进式侵犯里,裴芙的呻吟时都有种濒死的窒息感,她被搞得软了身子,抓着他的背,被顶出一声又一声甜腻无比的叫春。
裴闵脑子里还在回想,她刚刚讲的荤话。
世界上就是有一些人天生不适合dirtytalk,他能够讲一点点但不多,不过发挥得很自然;裴芙就完全不行。
她不能这样很刻意地说,她发挥最好的,是她和小女王一样勾引他、凌驾他的时候,特别可爱,又有些被宠坏的小小傲气。
他的嘴唇还贴在裴芙的脖子上,轻轻咬了她一下。
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来了,她穿过的吊带袜,她踩他的鸡巴……与她此刻被肏干得无比脆弱的媚态交融,他爱怜得发狂,濒临爆发的性器在她身体内沉重缓慢地深顶,每一次都进到最深。
肉体撞击、爱液粘稠拉丝、两人的喘息呻吟不绝于耳。
裴芙汗湿的脸颊贴住他的耳朵,她的声音小小的,说,射进来。
她还是很会说荤话的,至少此刻对他有效。
裴闵发出低沉的呻吟,裴芙的舌尖在舔他的耳朵,酥麻的痒意一路从耳朵麻到下腹,逼他急急交代掉自己,狼狈地全射在她的嫩穴里。
裴闵把裴芙放着坐在洗漱台上,给她擦流出来的精液。她腿合拢不想被他看,又被他更强势地掰开,手指插进去把那些浊液勾出来。
那被撞得发红的私处,漂亮隐秘的穴口正在淌出男人的精水。是他的精液。被肮脏玷污过的美丽,淫靡不堪。他忍不住低低笑出来。
裴芙擦干净屁股,被他抱下来,却挣开他的手,缓缓滑下去,扯下他的裤腰。他还没有给自己擦,估计待会儿是要冲澡。
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还半硬着,马眼淤积着一点精液。
裴闵眼睁睁看着它被捉住,女孩子的舌尖从唇间探出,舔那个脆弱的小孔,吸他残余的精水。
然后,是他没有清理的茎身。
她的唇舌吻遍他,吻得裴闵靠着墙浑身轻轻颤抖。
他粗喘,想把她推开,可是裴芙含住了他,舌头几乎是不讲道理地挠他的冠状沟和马眼。
才刚刚射过……!
裴闵浑身一抖,觉得理智都断了线,居然又在她嘴里泄出了稀薄的精水,快感冲击得整个人都魂飞天外。
站在那儿靠着墙失神。
裴芙把精液全部吐在洗手池里,接了一捧水漱了漱口。裴闵还在后面呆若木鸡,懵懵的。
她帮他把裤子提上去,隔着裤裆揉了一把:“舒服了?”
“……舒、舒服。”裴闵结结巴巴,洗了洗手,懵懵地做饭去了。
直到切完所有菜,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算是被榨干净了。
后知后觉的虚弱感涌上心头,他却像个傻子一样乐起来。
她也给了他……较为激烈的aftercare,她舔他,吸他,在她的疼爱与关照里,有种被爱的充盈。
他往厨房外看去,性事后困倦的小猫,正伏在沙发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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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过了元旦、即是公历的新年了。新年第一天,当然是要吃汤圆;而后,是为期两天的新年大扫除。
这是裴家的老传统了,从爷爷奶奶辈开始传下来的规矩,裴闵喜爱囤积物品,在家做儿子时最忍受不了妈妈隔三差五的断舍离,如今人到中年,反而能够理解精简生活的妙处所在。
他接了一桶水放在厨房地板上,加了些清洁剂打算先擦擦厨房。
家里其实是有请保洁的,不过裴芙不在家里,他早出晚归,家里也不太开火、翻动,渐渐地也就不再费钱请阿姨来家里。
他擦洗灶台,裴芙在边上整理碗架,把碗盘、杯子都放进洗碗机,金贵一些的水晶杯等裴闵手洗再擦干。
裴闵贴过来给她捞袖子、从后挂上围裙:“这儿我来吧,你去书房里擦擦灰,好不好?”
裴芙领了活,拿了一次性的静电灰掸子去书房里给架子上的书扫灰。
裴闵虽然总爱调侃自己不聪明、脑子没有她好,实际上走出去也是独当一面的大老板,怎么可能不优秀?
他比她更懂得人情世故、涉猎也更广,书架上什么类型的书都有。
这不是一个装模作样、堆满名着和成功学、装面子附庸风雅用的书房,它十分生活化,任何一个人踏足,都会感到亲近。
家庭养花、养生,还有一些古籍…这是从爷爷那里拿来的旧书;他自己感兴趣的设计类图集画册、漫画小说;为了学习照顾她,从小到大买的育儿指南,教育类书籍比如《如何培养优秀女孩》;甚至还有一本针织教程书。
很旧了,已经掉页,感觉是奶奶的。
她拿下那一本《针织教学100例》,站在桌前翻阅了一下。这本书她以前好像也翻过,毛衣图案有一点过时,但仍然非常可爱。
突然,她看见一页,有折痕,翻开是一件群青色、白雪花纹的毛衣样子,一旁有用铅笔写下的娟秀字迹,是奶奶写的:94年冬,织此件做闵十岁生日礼物,每天穿着不愿意脱。
下面又有一行小字,也是铅笔写下的:谢谢妈妈。字迹稚嫩,是裴闵小时候写下的。
往下还有几个字,看着很新、笔迹也很成熟,裴闵的字是很洒脱很男人的字,很漂亮,她认得出。
他写:妈妈,我很想你。
裴芙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一列字迹,裴闵和许知书女士的对话,从94年至今,已经是近三十载春秋。物是人非。
她想起很多事情,老宅里爸爸卧房衣柜里的旧毛衣,一直到高中毕业都是妈妈温暖牌;小时候奶奶也给她织了一件红色的针织开衫,她带着小芙去毛线店,让她站在玻璃柜子前,让小孩自己挑毛线团子。
那件小开衫第二年就不合身了,被她拆掉,又织成了一副红手套。
她持家勤俭,是外人口中的许老师、裴太太,丈夫居高位也只戴一副珍珠耳钉、一只银镯子,后来裴闵做了生意给她买了翡翠,却只收在盒子里。
她年近四十得了裴闵一个独子,最后也没等到第七十个最爱的银杏满园的秋天。
她的眼睛发酸,想起那么那么多尘封的记忆。奶奶走了,她的花儿谢了大半。裴闵学了很久怎么去养护,可是花有魂,去留不由人。
温馨、思念、悲伤、亏欠。
裴芙问心有愧,不敢再看再想。
她把书轻轻合上,放回原位,用尘掸子吸干净了灰尘,擦干净书架。她一样样整理好裴闵的那些办公用品,摆得规整。
一切整理好以后,她出了书房,看见裴闵还在那儿擦洗杯子。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他,长久地拥抱,沉默而温暖。
她不说话,裴闵也不说话。他洗完最后一只水晶杯,用吸水的鱼鳞布擦干净,回过身来抱她:“怎么了?”
“没什么。”裴芙在他怀里蹭了蹭,“我爱你。”
“我也爱你。”裴闵摸了摸她脑袋,“乖乖,书房弄干净了是不是?”
“嗯,你看看,收拾得很好,整整齐齐——”
裴闵配合地任她牵着,往书房里走。确实很整洁。他低下头,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做得好好,奖励你中午吃卤牛肉。”
裴芙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那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
哦,买,嘎。
裴闵想抢过来的手都僵在原地。是那个,那个!那个美容会所的卡——
“……就是,那个。”他窘迫,“美容会所……”
“???”
“我去,做美容了。”
“……嗯……嗯?”
“就是,想让自己看起来状态好一点。”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看看……?”
“都是智商税啊!!!”裴芙忍不住大吼:“你在家里抹点甘油是一模一样的效果!!!”
“应该不会吧?那么贵……”
“专坑有钱人,便宜了还不好卖的!”裴芙心痛得要命,扯着他往洗漱间一站,扯开她自己放护肤品的那一格柜子,用得比较精简,除了裴闵买的几瓶贵价的,剩下都是成分精简的敏感皮护肤品。
所谓的院线护肤品确实好用,但是成分也是真的简单。
医美过后就是要精简护肤,才会觉得院线特别棒,加上护理按摩的即时效果,很容易让人飘飘然。
九千八的护肤品,九千七在销售。
“你以后就用这种,知不知道?”
裴闵小声说:“我就是想让自己看起来状态好一点嘛……年轻一点。”
裴芙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呀……”
“你还不够好看吗?”她摸摸他的脸:“你看我好不好看?”
“好看。”
“我长得像你,你说那你好不好看?”
“……勉勉强强。”
“你在我心里是最帅的。”裴芙说:“你就保持好身材、不要发福就好啦。平时吃得也干净,所以你皮肤和头发都很好呀。”
裴闵被她哄得飘飘然,立刻下午就跑去健身房练了两个小时。
他一般晚上才健身,因为健身后肉体的疲惫会让人无法集中精力做脑部运动,只想做些无意义的事情来放松,比如躺平了刷手机、玩玩游戏机。
他不愿意那样,本来自控力就够差了,不知道时间怎么就溜完了。
所以到了晚上才运动,吃点健身餐,洗个澡放松一下,睡前检查一下邮件、工作,或者看看纸质书,给裴芙打打电话……再或者…释放一下性欲……然后陷入黑甜乡。
他下午从小区健身房里回来,肌肉还充血,看上去很明显,得意地让裴芙摸他。
可是她一摸又会痒,而且越来越色情的念头堆积起来,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于是在沙发里接吻,花半个多小时速战速决了一次。
熟龄男人的精力是不能这么用的。他倦得要命,撑着精神吃完饭就上了床,还强迫裴芙一起。
裴芙暂时睡不着,她靠着床背看书。裴闵就靠在她胯边,脸贴着她,被裴芙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头发。
裴芙撸大狗似的把他摸得睡着了,听见男人轻轻的呼吸声,平稳又安宁。她轻轻放下书,细细端详起他的面庞。
裴闵的身上留存着珍贵的少年气,眼角已经有了迷人的细纹,在她面前有时却还是像个稚气的孩子一样。
或许是爱,让他能卸下一切圆滑的面具,做回孩子。
她是他的女儿、他的爱人、他的港湾。
如今,居然也怀着一丝母性,宠爱他,如同稚子。
他样貌生得如此英俊动人,怎么会不好看?
不过是爱极生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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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这是汤。”裴芙把袋子递给裴闵:“昨晚上剩的冬瓜排骨,你中午带去喝完。”
裴闵接过来,又塞回她手上,盯着她扁扁嘴。
“怎么了?”
“你中午给我送饭吧。”裴闵难得地提了要求,其实心里已经纠结了一阵子,父亲的骄傲和爱人的自私在脑子里打架,他想让人家看看他的好女儿;但另一方,暧昧的占有欲作祟,他又想要把她藏起来。
“外面好冷,你要我这个天气出门啊?”裴芙不解,但还是把焖烧杯拿在手里,没再还给他。
裴闵知道这事十拿九稳,一刹那笑逐颜开,委屈祈求的神色都无影无踪。
他高兴地弯腰亲了她额头一下,随即穿上皮鞋、让女儿给他系好围巾,春风得意地出门上班了。
裴芙今天起得早,这会儿也不想睡回笼觉,裴闵走后就去把汤倒回锅里保温,自己坐在电暖桌边上边烤火边看书,再摸几个被烤暖的砂糖橘嚼嚼。
裴闵可太聪明了,冬天水果凉,他就拿了个宜家的小网兜挂在电暖桌里边,把小橘子都兜进去,暖桌一开,顺便就把水果烘热了,裴芙吃着不冰手也不冻嘴。
砂糖橘虽好,可糖分高,多吃容易上火。
裴芙克制了一下,剥了几个就停手了,指甲缝里一点黄黄的橘子汁液痕迹。
她擦了擦手,发了条消息给裴闵:“我中午和你一起吃,你订两份餐吧。”
裴闵秒回了一个柴犬OK的表情。
裴芙心里估摸着时间,十一点二十拎着包出门,地铁上顺便点了个啡快。裴闵肠胃不太好,对咖啡反应很大,裴芙只点了自己的一杯鸳鸯拿铁。
公司前台是新面孔,不认识她,问她有没有预约,她脑子一下没转过来,因为此前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卡了两秒以后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来给爸爸送饭。”
这话说得莫名,她一出口就忍不住想咬自己的舌头。人长这么大了,这破毛病还在,脑子一转不过来,讲出来的话就怪腔怪调。
“您父亲是……?”
“裴……”
“——是我,这是我女儿。”裴闵从电梯下来,微微喘着气对着前台笑了一下,又顺手接过裴芙的包和手里拎的咖啡,带着她上楼。
一路上许多员工对着他叫裴总好,眼神忍不住往身边的女孩子身上瞟。裴闵一边应他们一边满面笑容地介绍:“我女儿。”
晒娃狂魔!原来他要自己来送饭,是这个用意。裴芙跟在他边上,轻轻横他一眼,可是看见爸爸面上真切的开心,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羞窘,在人家眼里,她或许是光环满身,可在裴闵跟前,裴芙就是个小小的女儿。
他的炫耀单纯又傻气,就好像她小学考了一百分似的,臭屁地展示给他的同事们。
裴闵办公桌上有一张芙芙大概四五岁左右拍的照片,他是女儿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是公司里没几个人见过裴芙本尊。
这会儿正是午休吃饭的时候,很快就传遍了,不少人都悄悄来看。
裴芙面皮还是有些薄,她鲜少在工作日里来裴闵公司,一般来给他送个东西也是在前台一放就走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即使心里有些拘着,面上也很大大方方,一张甜甜的笑脸和别人打招呼,跟在裴闵后头做小千金。
这一路走得可不容易,脸都笑僵了。
裴闵把办公室的门合上,没有旁人了,他亲昵地牵起她的手,用自己的面颊贴了贴她的,问她路上冷不冷。
裴闵已经布好了饭菜,放在茶几上。
裴芙把从家里带来的汤、腌制小菜拿出来。
吃完饭裴闵继续处理工作,她在休息室里睡午觉,迷迷糊糊感觉他进来,躺在自己身边,床陷下去一点。
男人的手伸进衣服,抚摸她吃得微鼓的柔软肚子,往上,手指插进背心的下摆,手掌慢慢合拢,握住软嫩的胸乳,缓慢地揉动。
“爸爸……?”
“让我摸一下。”他吻她耳朵:“不做,就一下下。”
他也真的只是摸了摸,甚至不带挑逗色彩,只是想要触碰她的肌肤。
冬天真冷,可她身体柔软而温暖,让人想要与她相融。
裴闵从后面抱着她,手轻轻贴在她肚皮上,抱着她睡觉。
或许是近来思虑过多的缘故,午觉也做了纷乱的梦。
裴闵梦见裴芙,还是高中那会儿的样子,站在书桌旁,脚边是那个敞开的、盛着避孕套的屉子,冷冰冰地看着他,问他那是什么;又梦到他压着她做爱,她在身下哭,求他戴套;后来就更让他惊慌,手掌下柔软的肚皮渐渐鼓起来,她让他摸,说,我怀了爸爸的孩子。
裴闵猛地惊醒,裴芙还在他怀里,手掌底下的肚皮还好好的没有胀大。
她因为他的动作被扰醒,转过身来手绕着他脖子,往他颈窝里蹭:“醒了?”
“嗯。”裴闵感觉如同劫后余生,后背都渗出汗来。他看了一眼表,离午休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他从窄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镜子里的男人表情平静,只有额角一丝薄汗泄露了他的不安。
裴闵对自己的梦只字不提,在后两次性爱中却反常地不再内射。
裴芙觉得困惑,却依他的想法,替他的生殖器圈上避孕套。那生龙活虎的大家伙被一层薄薄的橡胶裹着,有种笨头笨脑的纯良感。
对于已经结扎的裴闵来说,生殖器只是性器、精液只是一滩情色的高潮黏液而已,他意欲何为,裴芙不得而知。
做完以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拥抱、平复呼吸,她在他怀里发问。
“怕万一……怕你怀孕。”
原来是这样。
裴芙了解他的忧虑,却还是忍不住捉弄他:“如果我怀了爸爸的孩子,那辈分都错位了。”
“……嗯,叫我妈妈还是姐姐,叫你爸爸还是外公呢?”裴芙咯咯笑,“我也是,叫你爸爸还是老公呀?”
她在他的耳朵边上呵气,腔调软软地复述一遍:“老公?”
“……再叫一次?”
“老公?”裴芙坐在他的腰上,两个人还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她湿乎乎的私处紧紧压着他的下腹,黏滑的爱液蹭到裴闵的皮肤上。
男人是很容易被挑逗、情欲上头的物种。
他几乎是立刻又来了反应,脑子里重复回放着裴芙叫出口的那个称呼。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老公?
那是丈夫的意思吧?
是很亲密的爱人吧?
一颗心都飘了。从前觉得那么俗不可耐的两个字,被她的嘴唇含一含就变得好甜。裴闵心软软,抱着她亲了又亲,叫她宝贝。
亲密柔软的吻、轻轻舔咬的唇瓣,这种温柔的触碰是性事里最温情的一部分,裴芙笑得眼睛弯弯的,又伸出一点点舌尖去勾他,很快就被裴闵压下来含住。
重新情动发硬的肉棒抵住女孩子的臀缝,两个人的性器都湿润而敏感,互相磨蹭抚慰。
裴闵的肉体,并非裴芙偏爱夸大,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从健硕的身材到胯下这一根尺寸骇人的性器,他只要一甩衣服,不用碰,看一眼就能湿透。
“……抱我,爸爸。”她的手紧紧环住他,手掌贴在他的背肌上收紧,“用力,再紧一点,抱我。”
裴闵把裴芙揽到怀里,他的大手抚摸她光裸的脊背线条,手掌有一点薄茧,刮在细嫩皮薄的背上触感很明显。
他一点点收紧这个怀抱,好像再用力一点,女儿就要被揉碎掉、融化在他的怀抱里。
每一次抱住她都是这样的感觉。
好纤细、好薄,那么轻灵的身体,真是上帝最用心的杰作。
……而且那么柔软那么香。
听说只有闻喜欢的人才会觉得香,她天生的体味,是一种很干净的味道,像是一点稚气的奶香,混着干净的皂味。
好好闻。
裴闵吻她的面颊,声音哑哑的:“还来一回?”
裴芙咽下唾液的同时也吞咽下一小团空气,喉咙发出一声咕噜声。
她脸红扑扑的,又爱又怕,挠了挠裴闵后颈根上剃得短而扎手的头发,小声嘀咕:“还来啊?”
语罢就感觉身下的东西不老实,圆硕的顶冠往浅浅的穴口里微微一动,嵌了进去。
裴闵动得很有技巧,幅度微乎其微,只用马眼那一小圈顶在逼口上微微磨蹭,蹭着那张食髓知味的嫩嘴,里头含的精水淫液被他一磨,再也包不住了,从软烫的穴里漏出来,蘸在他的龟头上。
裴闵借着这点润滑,用龟头搔磨她,茎身从鼓囊的阴蒂上一擦而过,下头的穴口猛地紧缩,夹着马眼重重一吮,接着就败下阵来,软媚地敞开,乖乖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紧致的逼口箍着龟头的边沿凹沟,里面高热得要把裴闵的性器烫化。
她丰沛的淫水几乎要倒灌进他的尿道里去,冲刷他的阴囊。
裴芙的嘴唇好软,就贴在他鬓边,含着他的耳垂发出让人爱怜的急促喘息,柔软的舌尖顶着那个已经闭合的耳洞舔舐着,居然让那儿重新生出愈合的痒意。
“宝宝…”他挣扎着,从低喘里找回不成调子的语言:“爸爸站起来,抱着你再做一次。”
“那…只准做一次,就一次哦。”裴芙蹭他的脸,去亲吻他的眼角。
两段白玉藕节似的胳膊紧紧攀在爸爸脖子上,身体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改变重心,原本浅浅衔接的私处一下就坠了下去,裴闵顺势一挺腰,龟头顶着甬道里一小块软肉重重一蹭而过。
裴芙在他怀里浑身一颤,是被刮到了敏感点。
裴芙做爱喜欢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做,但裴闵不一样,他要把她压在桌子、窗户、镜子、门、墙角、沙发……要把家里每一寸都沾染上欢爱的痕迹。
他喜欢看她在各种场合下以各种姿态失控,因为性爱的快感哭泣求饶直到崩溃。
她哭得太少了,这辈子百分之七十的眼泪都是在做爱的时候为他而流。
裴闵站着,双臂扛起她的膝盖,裴芙离了地,身体本能地感到紧张,底下绞得更紧,让性器抽动都变得艰难。
她爱极也怕极了这种体位,看不见爸爸的脸,只有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两颗心重迭着砰砰跳动。
他的阴茎滑脱出来了,裴芙用手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地摁了进去,身下的嫩逼内本能地一缩,咬紧了那捅上来的半根东西,体内又酸又痒,这种潮湿到极致而饥渴干涸的感觉,百爪挠心似的蔓延到浑身上下,指尖都掐着掌心。
裴闵的龟头顶住穴里那一小块敏感点蹭了一会儿,爱液从交合处流到他的大腿上。他深呼吸了一下,贴着裴芙的耳朵说:“我动了。”
他腰臀挺动,淫靡粘稠的撞击声再度充满整个家中。
裴闵又想要边喝酒边做,被裴芙拦住了。
酒精的确助兴,可只要喝醉一点两个人都会发疯,第二天醒来浑身连着脑子一块儿难受。
前两次的教训还没忘记,她简直被干得去了半条命,哪里还敢再惹他。
裴芙揪着窗帘,藏在窗边的暗角里任人亵渎。
一身皮肉比天上的月亮地上的雪还要亮眼,埋在暗色的窗帘里,他撞一下,手指紧紧抓着的窗帘就漾起波澜。
他喜欢这样隐秘又大胆的偷情,在乱伦禁忌濒临崩溃的边缘游走,在这种安全而刺激的场合占有她,看她不知所措、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瑟缩在自己的躯干之下……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一分为二得格外明显。
这一头,是他们两个人,另一头则是无法容忍这样秽乱之事的世人。
他在这样的时刻,营造出岌岌可危的吊桥来强迫她与自己捆绑在一起。
明明是她先走上了这座桥。可是现在患得患失的却是年长者。
他要裴芙反过头来和他接吻,还要趁她喘息的时候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肆意地玩弄软软的舌头和微钝的虎牙。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蠢蠢欲动,它也变得越来越不安分了。
在单纯的性行为中,理智是允许被存在的,他至少还能游刃有余地控射;而当爱掺杂其中,对她的欲望简直满溢,无法控制的蛮横性交,没有规律可言的抽插频次,每一下抽插,每一个亲吻都只是为了更深一点看到她更多一点,让她更舒服更爱自己一点。
他的睫毛一点点颤动着,眼里含着一层薄薄的水光,那么柔软脆弱的神情,下身的动作却又那么凶狠。
爱到要发疯的时候,分分秒秒都可以射出来,只要她一个眼神一句话,精液就会失禁。
我想温柔的。
裴闵心想。
可是腰根本不听使唤,性器永远不会因为摩擦而麻木,每一下进入,都有更加奇妙而舒爽的感觉,他停不下来,和愣头青处男一样,掐着那细细的腰反反复复地撞上去。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鸡巴被滋润得水光漫溢,湿漉漉地、胀成极其情色的紫红,阴茎上的筋脉微动,整根性器似乎都蒸腾着撩人的色欲,再多一秒就有什么要冲破阻碍。
他撤了出来,稍稍停歇了,只留最敏感的龟头被那朵肏熟的肉穴含吸着。
裴芙已经声嘶力竭,两颗奶头已经在窗帘上摩擦得肿大,裴闵的一只手从腰摸了上来,两指指缝夹住一边奶头挤压捻动。
他摸她的胸,摸她的阴蒂,摸她脆弱凸起的蝴蝶骨,最后虎口轻轻箍住她的脖子,手指抵着她的下颌线,把她的脸往后转向自己一点。
裴芙的头发已经散乱了,一双眼睛被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一点点,里头全是脆弱的泪光。
那个眼神,实在是太过诱人了。一点点埋怨,一点点委屈,以及很多很多的渴求。她什么都没有说但什么都说了,狡猾。
“娇气死了。”裴闵把她转过来,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抬,裴芙配合着垫脚,坏心眼地踩在裴闵脚背上,让他重新顶进去。
“抱起来,爸爸……嗯……”她被顶得一颤,“腿,站不稳。”
裴闵只得又把她抱起来,让她把两条细腿盘自己腰上。
“细胳膊细腿,腰也是,这么一小把,”他颠两下,“掐一下都怕断了,怎么喂不胖?”
“体质不一样,啊……别,别这么用力,嗯……是你太壮了呀……”
她满脸潮红,额头上都有汗,碎发被她手往耳朵后面一勾,小猫似的勾他一眼,撩得裴闵不轻。
“不壮你有这么爽吗。”裴闵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夹紧,快了。”
裴芙乖乖夹着他,轻轻舔咬他的喉结,被裴闵掐着两边腮帮子接吻。
他吻得深、急,舌头蛮横得像蛇,纠缠她的舌头,绞着她舔,要把人逼得窒息。
男人下身有力地耸动,粗壮的阴茎在她娇嫩的穴里冲撞,炽热的温度随着摩擦越来越高,让脸上都发起烧来。
越肏越紧的骚逼紧紧夹着爸爸的鸡巴,淫荡得要命。
裴芙早就被他肏熟了,艳粉奶头蹭着他的乳尖摩擦,下身越夹越紧,裴闵知道她又要到了。
“不准比我先。”他恶劣地命令:“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把你干尿。”
“啊!”裴芙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捏着,送进了男人的嘴巴。
他吸得用力,嘬吸得奶头作响,裴芙揪他的头发,双手欲拒还迎,边推他、又要把他摁回来。
裴芙在裴闵的怀里,纤细娇弱得让人爱怜,体型的差距让她无法反抗,捶打抓挠都只是蜉蝣撼树,只能被他扛着,露出最软湿的弱点被猛击。
平时被藏得好好的私处被裴闵一根搅开,他的性器一点点一点点把她撑开,诡异恐怖的饱胀感伴随着酥麻席卷身体,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被裴闵颠得乳波晃动,双腿大开,属于男人的粗长肉棒在腿心里粗暴地进出,淫水都被捣成乳白的细沫浆糊。
到这个地步,他根本不会管裴芙是否能承受这样的激烈性爱,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粗暴的,凶狠的,强暴奸淫,把稚幼的处子肏干成浪荡的精壶,只会夹着爸爸的鸡巴扭腰扭屁股,嫩逼一缩一缩的,打一下屁股夹一下。
她说了最爱他、只爱他,只要是他,怎么样都可以。
裴芙被逼得不行了,下身轻飘飘的酥麻,越来越强烈的饱胀痒意堆积起来,一个不察就已经越过了临界值,整个人都爽得丢了魂,软在裴闵胸前,下头收缩痉挛的嫩逼还咬着裴闵的性器不愿意松。
“爸爸、现在,射出来,好不好?求求你,射给我吧,嗯……我撑不住了……”
“那你给我舔出来。”
裴芙点了点头。
裴闵撤出了湿透的屌,和拔塞子似的,媚红微肿的穴口涌出大股淫水,一副已经被奸亵得熟透的骚样。
裴闵一下看得出了神,裴芙是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她是被他开了苞破了处,他往这里头灌过多少精水才能把她调教成现在的样子,真是罪过。
他鼻尖往那条湿烫的缝里顶了顶,温柔爱怜地舔那个微张的小口,直把裴芙舔得仰躺在沙发上扭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
最后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了六九,裴芙跨在他上面,含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粗屌,吃得很有技巧,一舔一勾一吸就让裴闵差点爆了精。
他本来就坚持得够久,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裴闵把裴芙掉了边儿,重新压上去往里狠狠一插,还在高潮里痉挛的嫩逼又烫又滑,裴闵抓住身下人一只圆鼓鼓的奶子,说,“怎么不叫了?”
“什、什么?嗯……”
“叫床,叫春啊。”他笑得浪荡,“叫两声,我真的射了。”
“爸爸……啊……”她被撞得整个人都在晃,裴闵和打桩一样往里冲,呻吟都被撞碎了。
“…嗯…我要爸爸……爸爸,别,别欺负我……真的不要再弄了,我会……会坏掉……”
“坏掉是什么样子?”
“会没有爸爸,就不能活了……”生理盐水从眼眶里低下去,身下的潮好像停不下来,她的细腰被爸爸的手一把托住,整个阴部贴着男根扭动,身体离床单已经十厘米高。
她知道裴闵高潮是什么样子。
他是春药,吞咽下去,整个人都会为他高热融化。
他的马眼会张开,流淌出很多淫水,整根粗硬肿胀的鸡巴都会兴奋到跳动颤抖,上面的筋脉都会涨成性感的样子。
它很凶,很可怕,也很诱人,很美味。
它现在就在自己的体内,侵犯、叫嚣呢。
裴芙叫床没有别的荤话,她被顶一次,就叫一声爸爸。
情欲的娇、哑、渴,全糅在一个称呼里。
他肏得越凶,她叫得越软越骚,叫得裴闵无法自持,可是她的脸上还有残存的天真纯情来不及褪下,来自血缘的背德感和性爱的狂潮,简直冲刷得两个人头皮发麻。
爸爸,爸爸,爸爸。
宝宝叫得好好听,爸爸有奖励。
和哄牙牙学语的幼儿一样,他压在裴芙身上,阴茎埋在她的身体深处,他的腰臀缓慢沉重地往里继续顶了几下,精液好粘稠,射在体内,就连抽动都有不一样的质感。
灌得好满,被挤出来了。
裴闵觉得自己已经上头到崩坏,裴芙被他肏得大脑空白,耳鬓厮磨,裴闵像个诱哄犯,问她喜不喜欢。
裴芙倦了,还陷在余韵里没缓过来。高潮过后疲惫,半梦半醒里好像昏睡过去几分钟,一睁眼看见裴闵站在窗边,她身上盖了绒毯子。
裴芙也不出声,眼皮缓慢地眨动一下。
已经是后半夜了,窗外漫进来一点凉凉的光,可能是月亮也可能是远处的高楼灯带。
裴闵裸着上半身靠在窗边,陷在刚刚那片窗帘里。
他嘴里含着一支烟但是没有抽,因为已经坚持戒了好一阵子,只是那么叼着,看着窗外发呆。
裴芙眯着眼睛看他,直到裴闵的目光移过来,对上她的眼睛。
她站起来,披着毯子向裴闵走过去,把他的烟从指缝里摘下来,微润的烟嘴被柔软的双唇衔住。
裴芙用嘴尝试吸了一下未燃的烟,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
裴闵抬起手,把烟从她嘴里抽走了。他声音很轻,“别学坏的。”
裴芙把毯子张开一点,把他圈进来抱着,“可是我已经干了最坏的事情了。”
裴闵想板起脸,但还是没忍住笑了。
他随便捡了一件干净的吊带背心,裴芙就坐在沙发上,一身赤条条,举起胳膊投降似的让他把背心套下来,像个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底下他已经清理过了,内裤也不穿了,就真空套了一条睡裤,明天早上再洗澡。
“坏事都让你干尽了。”他把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芙芙一身都是软软的,被他卷在怀里,好像一条又白又细的小年糕。
“好了,小坏蛋,我们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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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年关将至,公司里的氛围躁动起来,其实裴闵的心也是浮的,只要裴芙一回来,他的心就扑在家里了,只想往家里赶,心不在焉得太明显,开会都时有走神,上班和梦游似的,不过别人也只当他是节前综合症。
年节期间发货全外包给工厂,物流过年只休三天,新年的周边赠品也已经到位了。
他索性发了慈悲,提前几天放假了,不到万不得已工作都线上解决。
他宁可少赚点儿,回家里和裴芙热炕头。
算一算,冬天公司里开暖气也不便宜,就当省电费了。
大寒的时候要杀年猪,裴闵带着裴芙跑了一趟乡下,一来是为了拉亲戚家里的土猪肉回城,二来也是要趁着过年给老人扫墓。
清明节是在学期中,裴芙不好回来,趁着过年来扫一扫,也是尽孝。
裴闵他爸,也就是裴家爷爷裴光祖,是当年村里唯一一个冲出大山的,从部队一路升上去,也是时运好,得了官职又娶了个书香门第的好太太。
不过许女士当年可是吃了大亏,裴光祖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只能住单位分配的单间,随着工作调动又要走南跑北,从深圳到武汉,到最后急流勇退回了故土,才算是过了安定日子。
在外头就时常有亲戚想把孩子送去让老裴关照,回了本地打秋风的就更多了,许老师没少给裴光祖醒脑子,全把人给挡了回去。
也就是为了这一点,乡里头的亲戚是很不喜欢许知书的。
她是教授家里的小文青,带着一股子城里小姐的清高,和下里巴人也混不来,索性这些乡下场合全是裴光祖在应付,她一年未必陪丈夫回一次老家。
裴闵当年酒后乱性得了一个不清不楚的女儿,本是不光彩的事情,但也幸好许女士常年不和那帮子亲戚来往,连带着他也和父家亲戚离心,带着孩子在省会扎稳根,才免了不少口舌。
这一回,是裴芙考上大学头一次回乡,农村迂腐,重男轻女本来就严重,当年她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没少被嚼碎嘴,连族谱都没进。
如今考上了顶尖儿的大学,那帮子人倒与有荣焉,觉得是这一脉的好基因,是山窝里出了凤凰,居然还要放鞭炮来迎接,也不想想打从裴闵这一代,脚就不沾这儿的泥了。
裴芙是不擅长面对这样的场合的,她连一句方言也不会说,裴闵还晓得讲一些,就告诉她谁是谁,该叫什么;有的他也认不清楚,索性一路爷爷奶奶叔叔阿姨的乱叫过去。
裴闵跟着叔伯杀猪去了,裴芙就在堂屋里吃烤豆子、喝芝麻茶,和几个小堂亲一块儿烤炭火。
堂兄人精儿似的活络,也不像其他几个,顾忌着裴芙是北京的高材生,他带着裴芙去后头鸡窝里摸了几个新鲜蛋,用湿水报纸裹着扔进炭盆里,还有一些土豆红薯也一并塞到炭下边烤。
裴芙少来乡下,不过讲两句话,人家看她漂亮性子又好,也就熟络起来了。
几个人一起去看塘里的鸭鹅,圈里的牛,又去地里抱了一个老南瓜回来。
恰巧碰上裴闵回来了,他要来拿接猪血的盆子,待会儿大太太做猪血丸子要留一盆。
他也有点狼狈了,围裙上沾着点猪血,头发乱了,粘在额头上。
裴芙也没好到哪里去,羽绒服外头披着婶子的蓝布褂,抱着南瓜一脚泥。
两个人面面相觑又傻乐了一会儿。
“你多摘几个来,抱回后备箱里,我和你二太太说好了,给了他们钱的,我们摘点乡里的菜回去吃。”
裴芙赶紧又去扛了两个。
裴闵不是杀猪的主力军,很快就从前线回来了。他去厨房的水管下头洗了手,到堂屋里和裴芙烤火。
裴芙拿火钳把烤的鸡蛋和红薯扒拉出来,裴闵拿帕子包着,边吹边剥了壳递给她吃。
裴芙自己吃了半个,烤蛋外面那层干干焦焦的皮很韧很香,她留了半个塞到裴闵嘴巴里,居然让他一嘴包圆了。
“好玩不?”裴闵把烤蛋咽下去,掰了半个红薯给她:“收着肚子,等下还要吃杀猪菜。”
裴芙咬了口红薯,特别甜,又喝了口茶压了压,“还行,我没怎么来过,当然看什么都新鲜。”
“嗯……待会儿我们带半边猪猪回去,你过年就有排骨吃了,还有那个猪血丸子,你不是也喜欢吃吗?我要了六个,能吃几顿。”
裴闵在外头不敢和她太亲近了,只是把凳子搬近了一点儿:“我们吃完饭下午就去扫墓,你伯伯做好事,昨天把杂草都弄干净了,我们拜一拜,下午就回家。”
中午大摆宴席,裴芙一到吃席就食欲不振,几个姑姑婶婶来关心她,这么瘦还不多吃,她也只是笑着搪塞过去,说刚刚吃红薯鸡蛋吃胀了。
一吃完稍作休息,裴闵就让一个伯伯带着上山了。
这山上全是松竹,地上很多松果。
等开春了,还有鲜笋可以挖。
裴闵当年出钱开了上山的水泥楼梯,走上半山坡还不算困难。
看到两块碑心里还是忍不住恍惚了一下,以前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样消失了,对着碑其实生不出什么悲情,远不如偶尔回想起来的记忆催泪。
只是有点淡淡的惆怅,叹息一声,把香敬了。
她和裴闵心里都有见不得光的事,也求不得原谅了,两个人相顾无言,握着的手倒是一直没松开。
回到家已经是晚饭的时候,累了一天,洗了澡出来裴闵下了个鸡蛋面,两个人坐在暖桌边吃了,刷了牙靠在一块儿打了会儿游戏。
饭饱思淫欲,裴芙玩着玩着就坐到裴闵的腿上去了,手柄也扔在一边。
不过事情做到这份上,她反而犹豫起来:“你今天辛苦了,还开了好久的车,要不我们……?”
“我辛苦,你更要犒劳一下我,是吧?”裴闵脑袋往她胸前拱,“要不是你喜欢吃排骨,我才不费这个力呢。”
“那你想怎么弄?”裴芙用腿蹭了蹭他,感觉下腹那儿已经绷紧了。
裴闵手臂从她腰侧穿过去,把她压在自己身上紧紧搂着,耳朵红红的,“你随便用手给我打出来吧。”
“你怎么这么好色啊。”裴芙把他的脸扯来扯去,又弹了一下额头。
训男人就像训狗,表现好、喜欢他,就要奖励他。裴闵眼里有明显的痴迷神色,精虫上脑似的。
裴芙也是惯着他,她自己性欲其实还好,但是总是没办法拒绝裴闵。
“你这样会不会纵欲过度呀……然后就没法用了?是不是还要给你喝点补药?”
“喝了,你不在家我一直养着呢。我找那个老中医开的。”裴闵也不怕丢人,“喝得我燥死了,你回来我肯定要泄一下火,要不然就憋坏了。”
他这话说得又软又窝囊,一双眼睛眨巴眨巴,装可怜求她垂怜。
“宝,芙芙宝。”他开始发烂了:“我好爱你。”
“胡闹呢。”裴芙亲亲他,手探进裤腰里头。裴闵挂空档,鸟儿半硬着,在她手里蹭了蹭,慢慢硬起来了。
裴闵恋爱脑极了,这会儿还在追问:“你爱不爱我?”
“爱呀。”
“为什么?”
“因为你爱我。我也习惯你爱我了。”裴芙认真想了想,“我不能没有你,也不能接受你把爱分给别人。”
“噢。”裴闵让她摸得哼哼了几下,他可能也真的疲了,这会儿只想温情一点儿舒舒服服来一发就睡觉,于是整个人都很软很好讲话,“那我不爱你你就不爱我啦?如果我不是你爸爸你就不爱我啦?”
“没有那种可能吧。”裴芙手里一捏,“你不要没架找架吵。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这种关系,我们相爱,好了,结束。”
“嗯——”男人的身体在她身下扭了一下,他的裤子没有被完全扒下来,两个人衣着非常齐整,只有裴闵露出那种带着欲望的迷糊表情,脸红扑扑的。
他脚还塞在电暖桌里,整个下身都热乎乎的,这会儿又被裴芙用手撸着下面,整个人都有点过热了,有点冒汗。
“我不控制自己,我不忍,想射就射,你会笑话我吗?”
“不会。”裴芙老老实实地说,“你射得越快,我越有成就感。说实话,你平时做的时间有点太久了。很爽,但是不舒服。而且做的时候会很恐怖。不是经常有那种时候吗?我到了但是你还要做很久,其实高潮以后再接着弄,下面会很难受。”
“可是射得很快很废物…啊……”裴闵的龟头被裴芙捏着扒开了一点,手指蹭了蹭顶端流水的马眼。
他扭的动作有点大,但是裴芙和骑马似的压着他,手还在裤裆里继续作恶。
“就是这样,一直摸你这里,”裴芙安抚他,亲亲他的脸,“然后你就会很爽,射得很快。对……快到了吧?射出来,爸爸。”
才几分钟,裴闵听了她的话脑子一空,居然真的就那么丢了精。但是裴芙的手还没有停,她还在撸,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紧迫。
“停……呃,啊……停下来,不要了……”
“射干净了吗?但是我不会停的。”裴芙的指尖抠挠他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吐水,但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腺液。
裴芙还在一本正经地科普,这不是前列腺液而是什么尿道腺分泌出来的……但是裴闵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他已经射了,还在不应期里,龟头敏感得就像女性刚刚高潮完的阴蒂,可是裴芙还在逼他。
裴闵已经在疯狂地摇头、眼睛都红了。
他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沙哑的低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明明没有绳子绑住他,可是裴芙骑在他身上,他就是无法挣脱,好像无形的狗绳项圈箍住他,他只能被女儿玩到崩溃坏掉。
什么东西从更深的地方射出来了,好像是一点残余的精液混着一点儿尿液,急促地从阴茎里冲出来,眼睁睁看着裤子都湿了一片,鼻尖捕捉到一点腥臊气。
他射尿了,爽得失禁了。
整个人都被飘飘欲仙的酥麻感包裹住,胯下的鸡巴彻底软了,被玩脱榨干以后呈现出色情的疲态,垂在裴芙手里歇了。
“你老是喜欢强迫高潮,你自己试过了,现在觉得好受吗?”裴芙捏了一下他的龟头,把马眼里残余的最后一点液体挤出来。
手从裴闵的裤腰里抽出来甩了甩,上面全是乱七八糟的精水,一手腥臊麝气,皮都浸皱了,麻麻的。
裴闵靠在她怀里喘气,整张脸潮红,伸出舌尖向裴芙索吻。
裴芙没立刻亲下去,而是欣赏了两秒这个被玩坏的表情。
玩他真的很有意思也很色,一个风流倜傥的熟男被逼得射不出一点东西来,爽得掉眼泪,要亲要抱要哄的。
他们两个的位置反转了,这一阵子她很少在主导位置玩弄他,这样的事情还是应该多干。
裴芙低下头和他浅浅亲了一下,又把他的眼泪舔掉,“知道了吧?有些事情是要适可而止的。”
“不,不是……”裴闵把脸埋得更深了,“我好喜欢。”
……啊?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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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冬天里人犯起懒来连爱都不想做,裴闵难得休假,抱着裴芙睡得昏天黑地。裴芙房间的窗帘是遮光的,一拉简直是极夜。
裴芙上学养成的生物钟比较稳定,即使厮混到后半夜,到了七点的样子还是会醒一次,看一眼表,又被裴闵摁回自己胸前继续抱着,强迫她接着睡回笼觉。
裴闵的胸肌软软的、韧韧的,男人的奶子堆起来也有一条深沟,看起来比裴芙那对还大得多。
裴芙把脸埋进去,对着奶头一口咬上去,又舔又吸,把两边的奶头都嘬得肿起来,裴闵被她这么舔其实早醒了,但也不说话,就哼哼两声,被舔得又痒又爽,呼吸也急起来了。
这会儿正是晨勃的时候,鸡巴在裤裆里硬得不行,昨天晚上做完,一套睡衣拆开来,裤子在裴闵身上,上衣让裴芙套着,松松垮垮的,蹭两下就全缩上来了,堆在胸的下缘,露出一截细腰和柔软的小腹。
裴闵一出手,握着裴芙的腰一拎跨坐在自己身上,“闹什么?真不睡了?”
“你胸挤着我了。”裴芙用脸去蹭他,压着胸挪来挪去,另外一只手还轻轻掐着他的乳头在轻轻揉捏。
裴芙做这种事倒也不是奔着做爱去的,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她无聊又有点儿色心,就想玩一玩爸爸的一对大奶,但是真把他逗得鸡儿梆硬自己又不想替他泄火。
做爱太累了,又费时间,胡闹个小半天又犯困,一天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她不喜欢这样混沌地过日子。
裴闵动了动,稍稍调整了一下躺姿,腿分更开了一些,他哼哼唧唧地,“你不打算负责了。”
“你又硬了,都碰着我了——”
“不用你动,我很快就出来,我保证。半个小时,你掐表,嗯?”
裴芙手里掐了一下他的奶子:“快点。”
裴闵把裤腰扯下来一点,粗大的阴茎弹出来抵在女儿的腿缝里,他双手摁住两瓣圆臀,指尖一勾就把内裤裆勾到一边,性器相贴的时候两个人都颤了一下。
裴闵声音很低很哑,他压着嗓子的时候就有点儿不做作的性感气泡音,闷着一点儿坏的笑意,“还不是,全湿了。”
大龟头往湿滑的穴口一顶一顶就把自己沾滑了,一路往上溜,伞冠棱蹭到阴蒂,立刻把怀里的娇娇女顶得一哼。
裴芙口腔下意识锁紧,含着裴闵的奶头猛地一吸,裴闵感到乳孔一丝微痛,过后便是一阵钻心的酥麻,可是她没松口,舌尖推着肿大的奶头推挤舔咬,她门牙叼着奶头的根,舌头就往顶上的孔里钻。
裴闵是领教过厉害的,她舔屌的时候也是这样舌尖拼命往马眼小孔里挤,里头肉嫩又敏感,奶头同理。
裴闵自慰从来不会把自己折腾得这么紧,只有裴芙会这么细致地亵玩这些见不得光的地方,她之前刚刚开荤的时候,就不知轻重地吸肿他的一对大奶,逼得他要贴小乳贴才能出门。
她越舔裴闵的的鸡巴就越亢奋,埋在她逼缝里跳。
裴芙水多,顶两下就吐出来了,糊得私处湿漉漉地拉丝,顺带润了裴闵的屌。
他腰往上顶,鸡巴冲开她的大小阴唇狠狠碾过去,龟头顶过阴蒂,肏得裴芙吃奶的动作都顿住,从他的胸脯上抬起头来呜呜地叫,喘得又娇又色,软软的肚子小腹都在裴闵的腹肌上压着,裴闵的手扒着她的屁股摁在自己的鸡巴上,她想躲又躲不开,挣扎变成一种调情似的扭动,滑腻的皮肉压在凶悍的男体上蹭来蹭去,反倒是助长了坏人的气焰,胯下的凶器顶得更急更猛,每一次插入都擦过她腿心娇嫩的肌肤,他的马眼、龟头、茎身,裴芙能够感知得很明显,带着一种可怕的情欲的火热,在凌虐可怜的嫩逼。
裴闵不爱抚她,也不和她接吻,就那样好整以暇地观察着裴芙。
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脸泛起情欲的媚意,被鸡巴顶过阴蒂、刮过逼口时会露出沉迷而空虚的神色,明明不想做爱的人是她,想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爆的也是她。
裴闵在等她开口求自己,可是裴芙的自制力显然比他更坚定,她的小穴内已经泛起了酸涩的痒意,却仍然没有让腿根那根驴货一亲芳泽的指示。
裴闵只能继续他的边缘性爱,他其实很喜欢这样做。
在裴芙没有被破处之前,他们常常这样偷欢,潮湿又黏腻的生殖器摩擦,逐渐升温的空气,急促的喘息,最后电光一闪体液融汇,有不亚于真枪实弹的性张力和致命快感。
裴闵把她的身子拎起来一点,脑袋勾下去可以吸到裴芙的奶头。
他一边吸奶一边挺腰,龟头的边棱一次次从那粒可怜的阴蒂上粗暴地蹭过去,和被吸奶的快感一起,逼得裴芙成为性爱的奴隶,脑子都要被烧坏融化。
她已经不行了,娇喘呻吟都在可怜地颤抖,一声一声叫爸爸,“爸爸,我不行了,要到了……下面,嗯啊……好痒……”
裴闵这时候却把一切的动作全都停了。裴芙处于高潮关头,整个人都空茫着无法思考,不知道裴闵在弄什么恶作剧。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裴闵的手指在她逼口一揩,指腹交迭捻了一下,很有暗示意味地朝更隐秘的菊穴里浅浅一摁。
他是不会走后门的,但偶尔一碰,裴芙就会给出一些很有意思的反应。
裴芙果然整个人都被开水烫开了似的,一张脸连带着耳朵红透了。那一点儿被淫水泡得软湿的菊穴口,含着裴闵的指尖激烈地蠕动。
“不要,不要那个,爸爸!”她其实也知道裴闵就是吓一吓她,她配合这样的情趣,又怯又软地讨他的吻,伸出舌尖舔他下巴上的痣,嘴唇贴着裴闵的下巴模模糊糊地爱语,“爸爸爱我,用前面的小……”
“小什么?”
逼供也是情趣,裴芙已经被吊了一会儿了,再不插就要冷了。她豁了脸皮,贴着裴闵的耳朵说:“爸爸用鸡巴肏宝宝前面的那个…”
“……小骚逼。”她虎牙咬了咬裴闵的耳廓:“爸爸的大鸡巴,大屌,大肉棒……疼疼我吧。”
裴闵终于得逞了,捏着她的嫩奶子揉上面可怜的奶头:“再说一遍。”
“爸爸操我,宝宝的小逼想吃爸爸的大肉棒……快点呀啊……”她卖嗲叫春,叫得裴闵都羞了起来还在叫,“想喝爸爸的奶……”
裴芙感觉他已经顶住自己了,一点一点肏进来了,好大好胀,感觉要被撑坏。
自己到底是怎么次次都吃下这么大一根鸡巴的,被开苞的那一夜被他肏得那么疼,最后都晕了过去,太坏了他。
“怎么样,”裴闵挺了进去,女上位可以进得很深,底下两个卵蛋都顶着逼口了,好像也想塞进去凑热闹肏一肏嫩骚的逼似的,“爸爸的鸡巴好用吗?”
“好用,啊……哈啊…嗯……爸爸、爸爸慢点,肏死我了……”
“今天怎么这么骚啊宝宝,叫得爸爸差点秒射了……真他妈的紧……”裴闵也被打开了开关,“骚逼又烫水又多,拼命夹爸爸的鸡巴……”
“呃……嗯啊……”裴闵到底是交代了,他是天赋异禀,射得又多又浓,只是苦了裴芙,湿乎乎的难受,大早上又得清理。
裴闵把她抱起来,走到卫生间去,洗漱台正对着门,裴闵生了顽劣的心,给小娃娃把尿似的抱着裴芙,让她看双腿之间的狼藉。
被他的鸡巴磨红的腿根,微肿的穴口里一股股挤出白色的浓精……她害臊,偏过头去,脑子里还是刚刚胡闹的时候说的淫词艳语,是裴闵勾得她被男色蒙了心,事后一想起来脚趾都要抠出一套大平层。
裴芙还有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情,就是高中那会儿刚和裴闵挑明,她那时候很极端,很不成熟,说话也矫情得厉害,要挟他和自己做爱也好交公粮也罢,总之丢脸。
相反的是裴闵,他在她生命里一直都是年长者的形象,虽然偶有幼稚,但他在这段关系里好像从始至终都没什么丢人的时候。
只有我!
只有我老是出丑、说奇怪的话,还很矫情……裴芙猛地摇了摇头,想把那些尴尬的记忆都甩出去。
她和裴闵尴尬的表现完全一致,还有,回想起糗事会在床上翻滚、拳打脚踢。
所以裴闵立刻就看出来了她在尴尬,有些无措地想要哄她,但裴芙立刻就从他的怀里挣扎着跳下来,要自己洗澡,不让他帮忙。
裴闵以为她是因为说了荤话、又照了镜子的缘故,却没料到裴芙是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全翻出来脑内回放了一遍。
他没找到哄的时机,只好灰溜溜地出了浴室,打算中午做几个女儿爱吃的菜来补偿一下。
“爸爸!”裴芙泡了一会儿,坐在浴缸里叫:“没有干毛巾!”
裴闵赶紧从烘干机里扯出两条浴巾给她送过去,一开门,里头水雾弥漫,灯暖也全开了,裴芙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稍微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裴闵走进去,反手合上了浴室门,不让热气散掉。
他看见裴芙泡在水里的姿势并不舒展,如果是平时,她放松下来也没什么形象,四仰八叉地靠在里头,和他这个中年男人似的;可是现在,她抱着膝盖缩在浴缸一角,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裴闵是单亲父亲,一颗心要掰成好几份来使劲,在感知裴芙的情绪上,他是可以抵上一个亲妈的。
所以他走过去,蹲在她背后,轻声问:“怎么了呢?和我说呀。”
“爸爸,”裴芙没回头,脸趴在膝盖上埋着,“我有时候,是不是特别幼稚,特别矫情啊?”
“怎么会这么想呢?”
“因为我……我回想过去做的有些事情,感觉很蠢,很尴尬。”
“每个人都会这样呀。我回想我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也会想到一些傻事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裴芙总算回过身来,一张脸上全是湿漉漉的热水,手也从水里伸出来,搭在浴缸边上。
裴闵是蹲着的,两个人视线齐平,适合谈心。
“你比我大这么多,你是我爸爸,可是我们两个,嗯……在谈恋爱,对吧?像我就无法想象,比如我今年十九岁,我要和一个我一半年龄的小孩谈恋爱,我就会觉得他行为很幼稚很傻……”
裴芙的语言能力好像都要下线了,在爱人面前,在父亲面前,她退化成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口齿笨拙起来。
她渐渐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困顿地抓了抓头发。
“你会……你会那么看我吗?”
“哈哈。”裴闵忍不住捂着嘴笑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收敛了玩笑般的神色,变得温柔而认真起来。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把裴芙脸上湿润沾连的发丝都拢起来,弯到耳朵后边去。
“会呀。”他笑着说,“会觉得你,有时候聪明得可怕,有的时候呢,又笨笨的。”
话锋一转,“比如现在。”
“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来我们以前去西双版纳,你也是这样,让我给你递毛巾。那天晚上,你和我说了好多话,说我们在旅行的时候人生地不熟,所以更亲密了,但是回到平时的生活里,我们又会恢复平时的样子,有其他的交际圈。”
“你那段话说得呀,我当时想,天哪,原来我的宝贝已经长大了,会想这么深的事情了。后来你去夏令营,我心里其实好忐忑,你会不会和你那个同桌,也有这样的感觉呢?我很怕我自己被取代……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呢……”
裴芙听得完全入了神,裴闵爱怜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接着说,“我就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不知道你觉得你自己很傻的是什么时候,但是在我眼里,你总是很可爱。让人操心的时候也可爱,有小情绪的时候也可爱……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每个人都是一点一点长大的,我们站在现在回想起过去的自己,总觉得好不成熟,哪里都不好,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成熟多了;但是你过一年再回头想,你又会嫌弃那个时候的自己,对不对?你二十岁的时候再想现在,肯定又会觉得现在很傻。”
“我也是一样,我也是这么长大的。但是我要告诉你,在爸爸的眼里,你呀……”
“你永远都是可爱的宝贝。”他说,“全世界我最爱你了。”
“我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再担心这些事情。我呢,也要感谢你,对不对?你没有嫌弃二十多岁、三十多岁,还有以后四十多岁、五十多岁……这些年纪的裴闵不成熟,很幼稚,你这么爱我,所以我要替一百岁的爸爸谢谢你。”
“不用谢。”裴芙窝在他颈窝里安安静静掉了一会儿眼泪,裴闵手伸进浴缸一探,水有点变温了,又加了些热水,给她洗了洗潮掉的头发。
裴芙坐在浴缸里用帕子捂着眼睛,声音还有点哭腔的哑哑的,“那我也替很多很多岁的自己谢谢你。”
“不用谢,这是爸爸应该的!”裴闵笑眯眯地说,“你呀,还没有二十岁,正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不过等到我这个年纪,不惑之年,还是会有很多疑问的。我就负责走在你前面,替你先想好这些问题的答案,站在下下站等你来问就好了。”
“爸爸,”裴芙头上的泡沫冲干净了,又被他戴上干发帽、擦干了身子、穿上了睡衣,伺候得周周到到,“你真的很聪明,我以前说的那句话要收回。”就是在西双版纳说裴闵不聪明的那句话。
“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我还挺能说会道的?”
“是,比我还会说呢。”裴芙蹭进他怀里,小猫似的撒娇,“实在是太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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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我今天在健身房被要微信了——”裴闵扯着个长音炫耀,“两次!”
没想到裴芙表情淡淡的,从iPad屏幕上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难道平时没有吗?”
“也有,不过也不多呀。”裴闵把衣服毛巾从包里拿出来塞进洗衣机里,“你想想,本来健身房平时人也不多,对吧?而且这边女的很少呢,大家都是想好好练,谁没事总瞟别人找对象啊。所以有这么多已经很不错啦!我都四十岁了。”
“你想表达什么?过来。”裴芙坐在沙发上招了招手,裴闵朝她走过去,被裴芙伸胳膊环住腰抱住。
“来,让我闻闻——”裴芙扎进裴闵外套里又蹭又闻,“让我闻闻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有没有?”
“没有,你在健身房洗过澡了。好哇,你掩盖证据——”裴芙要接着演,却被裴闵一手捏住两腮,嘴像金鱼似的嘟起来,后边的话都说不清了。
裴闵就这这个手势捏了两下女儿的小脸,说不上来是挫败还是什么,“你压根就不当回事儿。”
“那要怎么呢?你要走,我也拴不住。”女孩子贴上来亲了亲他的下巴,“你自我管理吧,我是不会给你牵绳子的。而且呀,总是这样刺激我,你要是还敢和别的女人上床……”
“不敢!我不会的。”裴闵身体忍不住一抖,“我不会,你信我。”
“你还要赎罪呢,以前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吧?你要是敢,”裴芙把他扯下来,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个人的私处紧紧压着,她扭动了一下软臀,那儿隔着布料坐在裴闵绷紧的大腿上重重一碾,性暗示太过激烈明显,她说的话也足够残酷,“我以前说过的,我就带别人回家,在你面前做——”
“你敢!”裴闵一听狠话心就疼得缩成一小团,讲话语气不能更低声下气了,“你还不如杀了我。”
“我操死你。”裴芙隔着速干衣一掐他奶头,把裴闵的奶头都玩硬了,拍拍手从他腿上离开,又坐回一边去了,留裴闵在那儿心有余悸。
他缓了一阵子,又压过来把裴芙按在自己身下,和她接吻。
他吻得急,又欲又窒息,舌头舔过敏感的牙龈和上颚,边吻边手摸她脖子轻轻掐了一下。
裴芙呼吸不畅,憋得一张脸通红,满脸的欲色,听见裴闵恶声恶气道:“不准和别人上床。”
“只和你上床,”她要笑死了,温言软语哄凶巴巴的大狗,“我只和爸爸做爱,我只睡你……好吧?”
“明明是我操你……算了,你睡我就你睡我吧。”裴闵摸了摸她被摩擦泛红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
小女生的皮肤真娇气,碰一碰就泛红,搞得他很用力似的,才没有呢,下手都很轻的。
裴芙刚刚和他“告白”的时候,他坐在这张沙发上抽了一宿苦烟,脑子里全是和她做的那档子事,心里对她爱恨纠缠。
后来和她在一起了,两个坐在这沙发上边看电视、打游戏、读书、做爱,那么激烈的冲突最后变成一腔爱欲融化在一起。
他喜欢在这张沙发上紧紧抱着她,让芙芙在自己的腿上坐着、缩在怀里,他切实地感觉到自己是她的家和港湾,而女儿是自己的全世界。
他也喜欢坐在这儿和她接吻,更胜于床事时,因为总是很温馨很温柔,轻轻的慢慢地,脑子放空,感受彼此的爱意在唇舌之间交换。
多美好啊。
裴闵估摸她心里还是对以前的事情有些芥蒂,让她这么一敲打更是对女儿百依百顺,第二天去完健身房还去便利店买了两大桶草莓哈根达斯。
南方虽然不供暖,但裴芙回来以后家里的空调制热就没关过,暖得和末春差不多。
芙芙想吃冰的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至于找他要微信的女性,他全都老老实实回绝了,问就是女儿都读大学了,别想了。
晚上一边看电视剧吃薯片,裴闵爱吃鸡汁番茄的,裴芙喜欢青柠的,两个人吃完都喜欢舔舔手指,裴芙动作更秀气些,她太像小猫了,伸一点儿舌头出来舔舔指尖再拿湿巾干干净净擦掉。
裴闵脑子里晃过去一些其他的画面,裴芙偶尔也会含他的手指…在做爱的时候。
两个人中间去洗了澡,出来还想继续看电影,看着看着裴闵突然开始舔裴芙的手指。
吓得裴芙差点讲脏话。
她本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好痒!
手心、手指,虽然平时用得很多,接触各种各样的物体和材质,但是意外的敏感,完全无法招架舌头的舔舐。
被仔细舔吻的时候,钻心的痒。
好热的口腔……裴闵含着她,吮吸她的手指,比她自己更粗粝一点儿的舌苔像是大型的动物一样,缓慢舔舐、刮过她的手指内侧,卷动着……他舌尖舔她的指缝指根,埋进她的掌心亲吻。
裴闵是以一种饱含侵略性的姿态表情在做这件事,要把她整个都吞吃入腹。
他的眼睛抬着往上看的时候,眼皮的褶会被压下去,眼型看起来有些冷淡的凶煞气,可是他眉目深邃,睫毛浓纤,就有种危险暧昧蕴含在里头。
他就那样盯着裴芙,一边极尽情色地舔弄吮吸她的手,无师自通也能诱惑得观者血脉偾张。
裴芙刚刚洗过澡,也许是皂香沐浴露的原因,她的皮肤有种微微的甘味,手也是。
裴闵以掌心的舔吻为收尾,仰头看着已经满脸赤红的女儿:“我继续了?”
“在这里吗?不回房间吗?”裴芙心跳如鼓,感觉整只右手都在发烧,湿漉漉的唾液还残留在皮肤表面,酥痒感久久不散。
她垂着眼睛看着爸爸,呼吸屏住,等他的回答。
“我想在沙发做。”
“……嗯,那你,继续…吧。”
裴闵的手从小腿流连向上,掌心裹住膝盖,微微往两旁分开。
裴芙的大腿条件反射地绷紧,她没法放松,因为裴闵正低下头去,他的呼吸都落在敏感的内侧肌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每个毛孔都在紧张,爸爸会以何种方式来对待她、疼爱她……
几秒钟被拉得很漫长,裴闵湿润的嘴唇贴上她的大腿根部,那微凉的双唇短暂贴上她又很快分离,随后立刻,惊喘就忍不住从嘴里泄露——裴闵微微张嘴,轻轻咬了她。
那是浑身最薄最嫩的皮肤之一,而且还那么靠近……那里。
她选了一部有些成人内容的电影,屏幕里的色彩斑斓像一场幻梦,女主坐在男人身上极尽妩媚地起伏。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屏幕里的光映照,她和裴闵被笼在这样的暧昧色彩里,她听见裴闵很低的笑声,他从她双腿之间抬头,轻轻的气音拂在小腹上:湿透了。
她没穿内裤。
他在含手指的时候裴芙就已经湿透了,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清露从肉穴里泌挤出来,糊得整个臀缝滑溜溜。
裴芙对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还没有被彻底满足的时候,身体里干涸的痒需要用爸爸来解渴,他的阴茎狠狠肏进来,就像是钥匙插进锁孔一样完美地、严丝合缝地嵌入,充满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奇妙而完满的幸福。
裴闵不用手指,他用舌头顶进肉缝里勾画,直接叼住阴蒂大力舔吸。
裴芙的眼神已经虚焦,她恍恍惚惚看见电影里的艳色,女演员纤细的腰肢,背后脊柱的浅沟,突出欲飞的蝴蝶骨……她柔软的小腹被阴茎顶出暧昧的形状,每一次上下摇晃都纵情欢愉。
好想要,好想要……那个。
裴芙的手不知何时按住了爸爸的头,他跪在地上为自己口交,唾液和淫水顺着臀缝流淌下去,在皮沙发上打湿一片。
她把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腿心,她的阴部被男人的口腔含住伺候,舌头殷勤地舔她的阴蒂,口腔收紧,吸她的逼就像吸奶。
裴芙的大腿夹紧了他的头。高大的、如同雕塑一般身材的男人,变成发情贪食的犬类一般舔着主人的嫩逼,吞吃她的爱液。
他真的吞咽下去了吗、他真的……裴芙感觉自己快要到了,父亲长时间的调教让她阈值提高,性爱过程中高潮部分无限延长,包括前摇。
在到达最高点之前有一段让人忍不住呻吟落泪的酸慰,以一种舒适的、飘飘然的酥麻裹挟,蔓延整个女阴,之前激烈的攻势里过高的心率奇异地舒缓下来,好轻,好像灵魂都升空一样的漂浮起来。
她目空一切,神智只能集中在下身被裴闵含住的那一小块。
所以的意义都只是为了奔赴到最舒服的顶端,她无法压抑的呻吟破碎地宣泄出来。
“再…重一点……嗯啊……爸爸……”
大腿被男人的大手掐住分开,嫩逼暴露出来被他吃,电影里的床戏还在继续,男人把女主压在身下狂干,扯碎可怜的蕾丝内衣,一对大奶跳出来被古铜色的手揉捏变形,奶头硬邦邦的被手指捏住亵玩。
裴芙觉得逼里已经空虚到了极致,她抓起裴闵的头发,言简意赅、异常粗鲁地下命令:“鸡巴插进来…干我。”
“唔。”裴闵一手扯下裤腰,在裴芙眼皮子底下撸了两把,粗壮的性器热腾腾的,抵住穴口的时候很快就陷进去。
铃口被肉穴轻轻嘬吸着,湿滑紧致得要命,裹缠着他,一吸一吸的。
裴闵压下去吻她,把她箍在怀里,体位调换,裴芙跨坐在身上,身体落下去的一瞬间把肉棒全部吃了进去。
裴芙听见自己发出的淫叫,也听见背后的电影声音。她的神智早就因为快感支离破碎,却还是勉强伸手捂住了裴闵的眼睛。
“?”裴闵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没有出声,只是偏了偏头表示自己的不解。
“不准看。”
“为什么?害羞?”
“不准看那个电影……”
“我没看,我在看你。”
“不准看别的女人。”裴芙整个人完全靠进他怀里,单薄的睡衣下整副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上半身,裴闵甚至能够感觉她和兔子一样砰砰的心跳。
“我不看。”裴闵把她的手拉下来一点,一双眼睛亮亮的,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只看你。”
他的手伸进裴芙的上衣,抚摸她凸起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与轻柔爱抚相反的是他的性器,正充满野心地缓慢朝上顶弄。
太深了,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情不自禁地让嫩穴边含边夹,多情又柔顺地接纳这根凶猛的生殖器。
被对话分心的高潮又要卷土重来,裴闵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勾她的指尖。
他低低地笑:“我只看你,芙芙。”
裴芙来不及发出尖叫,他猛地地一顶将她干上高潮,随后是更残暴的肏干,他把裴芙紧紧箍在怀里站起来,边走边奸淫正在高潮中中软嫩颤抖的肉穴,他顶进去的时候让裴芙觉得他简直想把睾丸都塞进来操她,高潮的快感太强烈,内部敏感得要命,本能地抗拒更多无法负荷的刺激。
真正的快感来到的时候,手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哭、只会哭。
裴芙说不出话也不会摇头,但是裴闵一看到她的眼泪就是停下来了。
他知道她不喜欢强制高潮也不喜欢敏感的时候继续做,他很喜欢这时候她的身体,夹得很紧、出很多水,一阵阵的吮吸他的性器,他想动但是强忍下来,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
“宝宝,宝宝……不哭,我不动了。”
裴芙抽噎两下,总算从失声里挣脱回来,哽咽道:“不……不准看别人。也不准…不准对我不好。”
“我对你还不好……”
“还不够好。”裴芙的眼泪蹭在他胸口,“还要更好,不准让我受一点委屈,不准试探我……”
“嗯。”裴闵把她的脸捧起来亲吻掉眼泪,“爸爸能做到的。”
他把她抱回床上,等裴芙的高潮过去,他接着动作。
她的手指乱摸,指尖勾勒他的肌肉轮廓,最后停留在小腹上。
裴芙按了按他的肚脐,发怔了一会儿。
裴闵不知道她脑子里又在做爱的时候分什么心,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要是男人可以生孩子就好了。”裴芙语不惊人死不休,“如果我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就好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呢?”
“就是很想。”裴芙抚摸他紧绷的腹肌,“想要你怀孕,我在你的肚子里长大,你用你的身体来哺育我……我是你的血肉做的。”
她舔他的乳头、吸他的奶:“我可以喝你的奶长大……”
裴闵一被吸奶就脑袋一空,十分仓惶地射了出来,精液狼狈地从马眼激射而出,他短暂地丢了魂,奶头还被女儿叼在嘴里。
温热的精液从她体内流出来,糊得两人私处一片狼藉。
裴闵在恍惚里听见裴芙轻声说:“要是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们两个就好了。”
如果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们,从我来之前你的人生都是空白,你只为了等待我而存在,那样就好了。
裴芙抱紧了他。和裴闵相反,她心里并没有对未来的不安,反而总是因为过去的不完满而苦涩。
她不想让裴闵陷入自责之中,亲了亲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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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在那一场两个人都精疲力竭的性爱之后裴芙陷入昏睡,满足而疲惫地陷入黑甜乡、连梦也没做一个。
裴闵在黑暗中长久地注视她,几次三番有想要摇醒她的冲动。
他想问,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过去的那些污糟事,要怎么补偿你才可以真正放下?
他何尝不后悔,他有时几乎痛恨厌恶自己是个男人。
幼年家教、个人修养的提升、养育女儿的过程中他一点点抵御掉那些男权社会糟粕的腐蚀,成为一个更纯粹的个体。
生理性别不能局限一个人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在陪伴裴芙成长的过程之中,他有很多局限,可是仍然因为女儿而变得更细腻而感性,容易在裴芙的面前表露衷肠、流下眼泪。
他一点也不排斥自己潜移默化的改变。
正是这些柔软的感情让他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而不是批量化生产的、标签各异内容相同且头脑空空的普通男人。
是啊。
他想。
要是是我怀了你,如果我十月怀胎经历分娩之痛,是不是我们之间就会有更深的羁绊?
我也希望你是我体内的血肉,是我的一部分,而不只是精子里的一部分基因。
如果人生从遇到你的那一刻开始就好了,如果我一直都很干净就好了。
他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里有一点细碎的微光,最后轻轻握着裴芙的手,在她无名指尖吻了一吻。
“我全都接受。”裴闵在心里说。她的爱、埋怨,让人觉得甜蜜的、难以捉摸的心情,全都可以接受。
只是他还在摸索着前进,要怎么成为一个更好的男人来配得上她的爱……她毫无保留、毫无条件的最纯粹的爱。
这段感情不是小说一样明确地循序渐进,而是和诗歌一样朦胧,感性和情绪时刻摇晃左右着进度,充斥着迷乱而虚幻的欲望与自白。
偶尔也有看不清楚的时刻。
醒着的人还在小心翼翼窃听爱侣的心跳,试图破译那些难猜的迷题。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过去无法改写,那从此以后,他只属于裴芙一个人,他愿意为她而活,把自己整个后半生都完完全全交付给她,随她处置。
裴芙以前半梦半醒地时候对他说过,他最大的坏处就是让裴芙习惯了他的爱。
他溺爱太过以至于裴芙不再相信世界上会有人比爸爸更爱她,她不能失去这样的爱,也不允许别人分走。
这种完全排他的感情浓烈到一种骇人的程度,裴闵把她抱在怀里,心想她真的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是自己的肋骨和心尖肉。
他全都接受。连同所有未知的风险和心碎,也要同她做天生一对,世上最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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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不动了。”裴闵把已经醒了的裴芙搂紧在怀里,“哪儿都别去,陪我再躺会儿吧。”
他好任性,顽皮得像小孩。再躺一会儿绝对不只是躺,因为裴芙已经感觉到他的手顺着腰侧摸进来了。
睡衣被裴闵扯乱,露出半边带着吻痕的肩膀,他把头靠了下去,嘴唇贴着那个吻痕轻轻舔舐。
湿润的唇舌带来一丝痒意,呼吸变得又乱又烫。裴芙被他掐着腰按在怀里,只有脚能小幅度踢一下他。
“别乱舔……痒死了。”她细声细气地反抗,却被搂得更紧了,男人的大手在衣服下乱摸,抚弄细腻的皮肤。
他指根处一点儿薄茧的触感明显,磨在腰上痒痒的。
“真的,别动了,我怕痒……”
“宝宝,”他有些微硬的发丝在她脖子上乱蹭,“那我们接吻,好不好?”
“……爸爸……”裴芙被他闹得脸热,衣服都蹭上去了,软软的胸脯和肚子都压在裴闵赤裸的胸前贴着。
这时候叫爸爸也没用,爸爸只想把她囫囵吞掉。
她拿裴闵没辙,只能脸凑上去,伸出一点儿舌尖舔他的嘴唇,把微微干燥的唇瓣用唾液浸润,然后轻轻咬着含住。
裴芙的吻很轻,用一套涉世未深的纯情吻技勾他。
偏生裴闵也很喜欢,裴芙接吻很生涩但也十足诱惑,她总是在接吻的时候留着心眼想学学裴闵的吻技,方便以后学以致用、以下克上,可是没两秒就被爸爸亲得神魂颠倒,不知南北西东。
于是现在只能班门弄斧,小猫一样对着他舔来舔去,把裴闵亲得嘴唇泛红,看起来润润的。
裴芙没舔两下就被他的唇舌挟住了,裴闵勾缠她、碾压她,舌尖舔过最敏感的上颚,把裴芙搔得差点咬到他。
裴芙一接吻就忍不住屏气,裴闵掐她后脖子,咬着她下唇低声教她:“芙芙,呼吸。”
被吻得缺氧的、晕晕乎乎的小姑娘被他一句话叫回魂,呆呆地再次学会用鼻子呼吸。可爱死了,还要伸着舌尖来要爸爸亲。
“还要亲?”
娇娇。
裴芙被他亲得软了性子,依偎在他怀里变成小小一团。
她下腹热起来了,裴闵也渗了细汗,两个人抱在一块儿亲亲舔舔蹭来蹭去,其实都已经有感觉。
“要爸爸……”裴芙凑到他眼前:“亲亲我。”
裴闵觉得这简直就是用舌头在肏嘴。
堪比不伤筋动骨的性爱,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对方的身体,感受心跳在不同介质传送的声调,一切都变得迷幻起来。
只能感知到对方的时候,思绪都被抛在脑后,快感和本能先一步行动。
混杂着欲望色欲的深吻过后,裴闵的性器热腾腾地翘着,在她小腹上蹭,被小手一摸就兴奋地弹动。
“啊……”他低低喘了一声,腰也忍不住挺了两下把鸡巴往裴芙手里送。
他自己的手也忙着干正事。把女儿的内裤往下一扒,露出两瓣白嫩屁股,腿心媚红的湿缝和内裤牵着丝,手指一拨弄就是淫水涟涟。
裴闵跨在她身上,手扶着鸡巴用龟头在穴口划拉,等着裴芙自己急不可耐了扭着腰和屁股,用穴口对准大龟头一点一点往下蹭,让他顶开,湿透的嫩逼紧紧裹着肉冠吮吸夹弄。
裴闵狠了狠心把她抱着换了个姿势,让裴芙趴着,用后背对着他。
他不能再看她的脸和胸了,多看一秒下体都兴奋得要爆炸了,还是后入吧,减轻一点视觉刺激,他再忍忍,别太快就缴械投降。
裴芙趴在床上被他后入,热烫的肉棒把阴道撑开塞满,慢慢插进去碾着敏感点蹭,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深得让人头皮发麻,已经被干到宫口了。
“夹得这么紧……”男人的呼吸吹拂在耳边,坏心眼地调侃:“这么喜欢爸爸的鸡巴?”
他腾了一只手去揉藏在阴唇顶部的蒂珠,指腹捻开薄薄的包皮挤出艳红的肉珠,按着打圈。
手指上沾了一手水,摸在阴蒂上有点打滑,珠珠总是从指腹下溜走,裴闵用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夹住它,拎起一点,轻轻地揉捏搓动。
裴芙被他弄得春潮带雨,小穴还在紧紧吸附勃发的坚硬肉棍,在接触过震动玩具以后她就对自己的手失去感觉,弄到手酸麻也到不了高潮,但只要男人的手一摸立刻就能湿透。
裴闵一双大手能把她整个阴部裹在手掌里揉,有时在家里他也经常从身后抵着她,手探进裤腰或者裙底,亵玩被藏在腿根的软湿嫩穴。
他的手很大,因为熟龄,骨骼和青筋脉络更加明显,指骨并非完全书卷气的修长,而是更粗一点,凝聚着被压抑的狂放性感张力。
裴闵做过很多体力活,直到现在也时常去货仓亲手搬运货品、逐批次检验,手上偶有细小伤痕与薄薄的茧。
所有的特征都变成诱捕器,把小猫迷得神魂颠倒,在他一双大手抚摸揉弄之下小死几回。
手也好,生殖器也好,都喜欢得要命。
裴芙只要吃到他、被他制服,就变得极乖顺,她情不自禁地用阴户在他的手掌心摩擦,就像是骑夹着他的手,不停摇摆腰臀来磨那颗骚蒂,希望他能好好的捏一捏、揉一揉……更粗暴一点,她想要爸爸用那根勃起的热乎乎的坚硬的鸡巴抽打她,用牙齿叼着轻轻咬她,用手扇它巴掌,好好惩罚女儿的骚浪淫态。
幸好窗帘是紧紧拉起来的……室内不太明亮,被爸爸压住狠狠后入的时候她看见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点光,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
好像灵魂短暂被抽离身体,她从旁的视角来看这一幕。
父女交欢,不知疲倦的健硕男人,阴茎在少女隐秘的腿间抽插,手探到下方揉捏敏感的乳头使其涨硬,源源不断地酥麻痒意让她挣扎摇晃,结果不过是扭动着屁股把男人的鸡巴咬得更紧,费力地吞吃。
感觉要被他撑大肏松了,变成一个湿滑的肉套含着他任他进出,裴芙用嘴大口呼吸,喘息急促,偶有几句有意义的话语也不过是破碎地叫裴闵“爸爸”。
她喜欢叫他,在床上挨操的时候不停地叫爸爸,用爸爸这个词来代替嗯嗯啊啊。
裴芙夹紧了腿,腰不由自主地扭得很厉害。
她急不可耐地要吃他,如果男人要靠马眼呼吸,裴闵现在大概已经被绞得窒息而亡。
手指也被肥嫩的阴唇夹住,湿滑的肉瓣在指缝里溜来溜去,裴闵的手指都按不准阴蒂的位置,索性指尖往她阴部上端一拢,整个儿地揉弄。
她一定是又要到了,这个湿润程度和紧致感,吸得好紧,甬道里的软肉裹在鸡巴上,微微地蠕动。
他不确定裴芙一大清早是想要柔和一点的高潮还是更放肆一点的,根据经验来判断,他更趋向于保守的做法,整个人附身低下去压着她,亲吻耳朵和脖子,阴茎缓慢而深重地挺入。
裴芙知道他在迁就自己。
就像她是小猫舌头喜欢吃温凉的食物一样,裴闵会把烫的东西晾凉一点再喂给她吃一样。
她既然表现过自己喜欢舒适的高潮,他也会考虑她的身体,做爱的时候更温柔一些。
如此一来,早晨被突袭打乱计划的不快也消散了一些。她顺从本能软软地哼了几句,偏过头要裴闵再亲亲她。
“又不戴套……”她小声嘀咕:“等下肯定又要射得到处都是。”
裴闵笑眯眯的亲她,听出来抱怨里更多的还是对他的依赖。他一伸手,小芙就立刻又把脸颊埋在他掌心里撒娇了。
“不会的。我忍住,不弄在里面。”他用手指轻轻拨开裴芙汗湿的鬓发,“我保证不弄脏你。”
“已经……嗯……已经脏死了……全是汗……”
裴闵简直要被可爱到晕死过去。这是正常的吗,是男人都觉得爱人很可爱吗?还是只有他?还是裴芙本来就非常可爱?
他把她紧紧搂着,感觉已经快到了,于是力度也加大了些。
一面插着,还安抚着女儿:“出汗了我给你洗干净。哪一次不是我给你伺候得周周到到的。”
裴芙压着嗓子哼了几声,她脑子一轻,累积的快感越过临界值,从私处释放出一种情愿的酥麻,不过这样无负担的快感很短暂,接下来就是决堤的高潮压迫着神经,甬道内快速收缩,她只能急促地呼吸,忍受下体还得夹着让人不适应的粗大阴茎吮吸。
酸胀得要命,在阴道痉挛的时候本该咬合的肉壁只能惨兮兮地吸附在肉棒上,裴闵还在挺动摩擦,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撞击拍打在穴口附近,裴芙意识涣散了,呼吸重新恢复绵长,在敏感的余韵里等待裴闵结束。
他果真履行承诺,抽出去全射在外头,在裴芙腰背上喷了好几道白液。
昨晚做了早上接着做是有点儿稀。
裴闵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抱着裴芙重新躺下休息,等回过神了再去冲个澡。
他坏,堵她在自己怀里,手指插进去抠挖未流尽的大量粘稠爱液,又抹在皙白的臀瓣上。
裴芙的阴道还绵软湿滑,微微地吮吸他的手指,舍不得他抽离。
美好的早晨,一觉醒来就大干一场,吃得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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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归来(华丽登场)(灯光聚焦)(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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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夜里醒来,裴芙发现自己卷走大半部分被子,而裴闵只有一点点勉强盖住身体。于是撑着身子坐起来,把被子扯过去一点给爸爸盖上。
裴闵醒了,一口哑哑的嗓子含含糊糊地哼,“怎么……醒来了?”
“被子都在我这边。”裴芙重新缩回被窝里,在他怀里蹭了几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
裴闵体温比她高一点,和个大火炉似的暖烘烘,冬天被圈着可舒服了。
“脚脚好凉。”裴闵凑得更近了点,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大腿,“脚放到我腿中间夹着,给你捂一下。”
裴芙乖乖照做了,两只脚丫子被夹在裴闵的小腿中间让他暖着,手也被拉到他腰上圈住。
“你是不是体虚,哪天带你去开两幅方子调理一下……”裴闵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接着念:“我那个方子吃了就很有效果……”
裴芙才不要喝中药,半夜三更也懒得和他鬼扯:“你那是壮阳的,快睡吧,别念了。”
裴闵又睡过去了,裴芙腿还在被他夹着,捂一晚上肯定得麻。
热气慢慢上来了,她轻轻松开手、抽回脚,四肢落回床单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一点儿微凉的温差。
这样捂脚的办法,奶奶以前也给她用过呢。估计裴闵也被捂过脚。看来他老老实实地继承下来许许多多习惯,挪用过来爱她。
裴芙带着这种温暖的幸福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裴闵已经去上班,不过电毯开着保温,被窝里还是暖的。
她犯懒不想起床,赖在床上打开手机听了一会儿播客,懒洋洋地披了件外套去吃早餐。
她不是没手脚的人,裴闵没给她做早餐自己也能煮点儿东西吃。开了炉子煮了点儿饺子,拿了榨菜出来做小菜,边吃边给裴闵发消息。
芙:你吃了早餐吗?/探头
Min:[照片](简陋的三明治)
芙:?
Min:还有鸡蛋和燕麦,一点沙拉
芙:你吃点热的,不要吃凉的,健身也不可以吃凉的
Min:/OK 宝宝你吃了什么?
芙:饺子
Min:吃饱饱的,中午想吃什么外卖自己点,不想吃外卖就自己下个面条,我订了北海的虾,晚上回来给你炒。
芙:/OK
Min:冰淇淋不能多吃/哈士奇凝视
芙:……。
裴芙结束了对话,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已婚太太似的,虽然也有一堆零碎事可做,比如坐在家里看书写文章,兴趣来了磨个墨写两笔字,打发长日光阴。
但其实心里就只有盼着爸爸回家一桩事。
已经接近年关,但城市里年味儿确实不浓,各处挂了两个红灯笼、贴一点儿对联就草草了事了,凄清里强撑出一丝喜庆。
裴芙在网上下单的东西也到了,今年属兔,买了兔子窗花,还有飘金祥云暗纹的春联红纸,她上午写了一副字晾着,等着裴闵回来贴,他高,够得着,不容易贴歪。
裴闵早前和她提过一嘴想再买辆新车,旧的那几辆就都卖了,比如之前给裴芙上下学的保姆车,她用不上了,裴闵也没什么机会开,就在那儿落灰,还平白多占一个车位。
裴芙没什么意见,裴闵反而有点不舍,最后也还是卖了,新车却迟迟没提回来。
这天晚上,裴闵下班回来递了个文件夹子给她,她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里头赫然是地产信息,一栋独栋的别墅带一个院子,层高倒只有两层,不过他们两个人确实也住不了更多的层数了。
“我想了想,车就是个代步工具,没必要开得更招摇了,但是我们家这房子住了这么多年了,你想不想住别墅试试?”
其实这房子也挺大了,市中心附近二百来平,出行购物都挺方便。裴芙是不太想换房子住的,于是摇了摇头。
“怎么不想呢?”
“我对这个房子有感情,而且出门也方便。”
“但是你不是想养狗想种花吗?”
“这几年还不考虑,我还刚大一,哪儿顾得着家啊。现在住在这里离你公司又近,再说了,我们两个人压根就不用那么大的房子,就现在这个都有点儿大了。”
“我觉得不大。”裴闵把她往自己腿上一揽,隔着衣服揉了揉那把细腰:“就这房子干你的时候都有点挪不开脚。”
“你别耍流氓。”裴芙瞪他一眼,“有钱攒着别乱花。”
“行吧,那这个别墅我们也不买了,我们就住这个屋。不过等你开学了天气热点儿的时候,屋里的漆我叫师傅过来重新刷刷。”
“你看着办吧。”
裴芙让他去把春联贴了,两个人吃了晚饭一块儿泡澡。
裴闵在浴缸里就已经硬了,底下一大根抵着裴芙的尾椎骨瞎蹭,一出浴擦干了水就把女儿抱到床上去了。
裴芙刚洗完澡,下面还有点儿干涩,裴闵找了支润滑液过来往自己的屌上挤了不少,又用手拢着撸了几下,一根粗长鸡巴裹着湿漉漉淫靡的黏液在女孩子的私处顶了顶,让她也沾上润滑。
“今天怎么这么急……”裴芙手环着他的脖子,腰微微扭动,配合他的动作用嫩生生的穴口含住他的龟头顶端,一点一点扭着让他的鸡巴转进去。
“今天好想你……”裴闵的呼吸有些烫,混着舔吻黏在她耳侧,“我应该带着你一起去看房子。”
“啊……你轻点儿…”裴芙被他顶到很深的地方。
今天做爱做得不合常规,她还没湿透,他就用了润滑冲进来,他倒是湿滑得很,插进来的时候感觉舒爽得很诡异。
毕竟他从来没把鸡巴弄得这么滑溜过,一插进来感觉像已经蓄势待发的情趣用品,被抹好了润滑剂塞入体内,强迫她发情高潮。
真的、真的……比平时要舒服……她喘得很动情,大量润滑液让性交畅通无阻,湿乎乎的私处撞在一起的时候发出暧昧的粘连声,让人脸热。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只要有自己的淫水就够了的。
看来还是不够。
裴闵的指尖匀了一点儿润滑液,抹在她两颗还没来得及得到爱抚的乳尖上。
液体带来的异感刺激得乳房泛起敏感的颤动,裴芙双眼往下看,爸爸的大手捉住她两颗硬挺的奶头用指尖快速摩挲挑拨,几乎立刻裴芙就被逼出了生理眼泪,奶头被玩、小逼被插,她被裴闵逼得崩溃又无处可逃,他今天兴致很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裴闵永远处于亲爱的爸爸和性爱的暴君中间那个摇摆不定的值域,她有时几乎痛恨他这样的做派。
他的话语神态又温柔又宠溺,可是真的色欲熏心的时候,就会和疯狗一样按着她狂操。
哪怕他一直是阎王都好,最怕的就是她在一个温柔的吻或者拥抱里得到一点儿喘息温存,下一秒就是高潮地狱。
裴闵还在她耳边上絮絮叨叨,说看房子的时候幻想和她在各个角落做爱,尺度之大场景之淫秽,令人发指。
裴芙的胸前和脖子上都有他失控流下的吻痕,微红的痕迹落在雪白的肤色上,情色得惊心动魄。
她被裴闵抱在怀里挨肏,他挺一下腰她整个人就要被颠一下,插得又深又重,屁股落下去的时候感觉他简直要捅到胃里似的。
裴闵帮她把眼泪擦了,一边亲她一边操得更狠了,贴着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真是爱你爱得要发疯了。”
可不是要发疯了,看房子看得鸡巴半硬,要不是穿了长羽绒服,真的要被当成变态。
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情况,可能就是样板房那个吧台的错,它布置得太色情太让人浮想联翩,随意盖着的丝绒衬布也好,红酒和成对的水晶杯也好,看起来都像是性爱的前奏。
该死,如果真的买了那套别墅,绝对要和裴芙在那个吧台做上三十次。
他从内心戏里把神智抽回来,眼神重新聚焦在裴芙身上。他重新开始照顾她的乳房,两颗乳头被玩得红肿,上边还有未干的润滑液痕迹。
裴闵埋头下去含住一边可爱的乳头,舌尖顶着乳孔打转,他知道被舔奶吸奶是什么感觉,酥酥麻麻的痒,连着心,又痛苦又欢愉。
裴芙喜欢吃他的,而裴闵知道男人的奶头远远没有女孩子敏感,而且她这么软这么香。
他有意控制,最后也没忍住射了两次,把女儿肏得肚皮腰窝全沾上精液,穴被插得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往外流精。
裴芙猫猫抓狂。
一晚高潮两次,最多三次,绝对不能超过。裴芙严格地划定上限,如果白天做了,就要从晚上的次数里扣掉。 她甚至想打印一份纸质版来约法三章,但是这种东西,哎……还是脸皮薄。而且,万一裴闵不小心夹在自己文件里带出去了怎么办?
裴芙趴在桌上休息。
昨晚做爱的时候大腿根被他用手箍着分开,现在还隐隐约约有些酸痛。
小腹也是,裴闵进得又深又重,把窄窄的阴道撑开塞满……她夹了夹腿,好像又湿了。
她记得昨天晚上,裴闵要她夹紧,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裴芙用腰肢软臀一点点挪,蹭着他,抬起又压下去,吃得很慢很色,让水一点点从穴口被肿胀的阴茎挤出来。
她觉得羞耻,却喜欢看裴闵纠结的表情。他总是这样,和她做爱做得颠鸾倒凤,另外一方面又总是纠结矛盾,好像他把她玷污了带坏了。
所以上床的时候,他眉眼里也总是有转瞬即逝的痛苦神色。很脆弱,也很情色。
裴芙轻轻地舔吻他,裴闵用双唇含住她舌尖,然后一点点拉近,侵入成一个深吻。
她在亲吻的时候黏黏糊糊地叫他爸爸,然后又更甜一些叫他daddy叫他老公,她叫一下裴闵往里顶一下,大龟头顶过敏感点的时候整个阴道都兴奋地缠紧了,夹得裴闵低低地哼了一声。
最后裴芙微微喘着气,眼睫毛抖着露水似的颤,叫他裴叔叔。
她咬裴闵的耳朵,说,“裴叔叔,你动一动。”
“……谁是你叔叔。”裴闵闷闷一句,但腰臀还是听话地开始动了。
他也想被伺候一回,裴芙一倒在床上就像一朵娇慵的芙蓉,等着他爱抚、灌溉雨露,他就像心甘情愿犁地的老牛,被她榨得干干净净。
让裴芙觉得最羞耻的就是每回做完以后裴闵都要抱着她去排泄。
女性因为生理构造,做爱时会在膀胱里储存大量临时产生的尿液,如果不及时排出就有可能导致尿道炎。
裴闵不知道哪里进修到的,次次结束都要抱着她去尿。
如果做完了还有力气下地,她就挣开、颤颤巍巍去上厕所、冲澡;如果被干得昏了,裴闵就和把小孩一样,搂着腿让她排干净了,他再给她冲洗、手指温柔地抚摸阴唇,再把下面射入的白精用手指一点点弄出来。
这时候裴芙基本已经累得神志不清,对于这种昏睡指奸抗拒也力不从心,只能轻轻夹他两下。
裴芙纠结着这些事,纠结到裴闵下班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
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只要他看她一眼,过来亲一亲她,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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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过年被裴闵好吃好喝、床上床下地伺候,裴芙寻思着也该给他些甜头。
她很少穿很女人味的衣服,之前某次和裴闵出去逛街穿了裙子丝袜,一到家丝袜就被扯出洞来,裴闵梆硬的粗大性器从破洞的袜裆一杆上顶,茎身磨蹭着沾她的爱液润滑,一整根肉棒都泛着蜜质的光泽。
他神色欢愉、满载罪恶的欲望,腰腹紧绷着挺动,仗着一根大屌在她腿间胡作非为。
爸爸滚烫的吐息拂在耳畔,让耳廓也沾染上相似的灼热,他难以自持,龟头马眼在丝袜上蹭,舌头舔她耳后的小片肌肤,最后近乎失控地啃咬,发出极压抑色情的低沉怒声……可是他甚至没有插入。
他只是那样,紧紧箍着她,按住后颈和细腰,在墙角宣泄旺盛情欲。
他欲望太重,又很难真正搞到尽兴,裴芙生理期刚过就这样急不可耐地疏解,显得太过急色,也不怪裴芙用脚踢他,控诉他是发情的狗。
裴芙觉得裴闵是享受的。
他享受被她压制,享受被她管束,在被她爱称为狗狗的时候、用脚踩鸡巴的时候,他是心甘情愿且异常兴奋的。
……他喜欢丝袜,也喜欢她用脚踩他。
明明他是顺直男!好奇怪的性癖。
已经很久没有玩过花样了。不如就…玩这个?在他的舒适区以内,自己也不太费力。另外还要做些什么呢?
裴芙手里还在敲稿件,脑子里却满满当当都是废料。裴闵什么时候回家?要什么时候开始做?要先去做点准备吗?
最后还是红着一张脸去房间里翻东西了。
裴芙的床下有两个抽屉,以前用来放积攒的成绩单、答题卡,以及一些重要的证件,今年腾出来用来放一些……其他的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床上用的东西。
裴闵除了偷过两次内裤以外,倒是很尊重裴芙的隐私,不碰她的东西,所以还不知道裴芙自己囤了些情趣用品。
她之前就知道裴闵很喜欢吊带袜,所以买了好几条备用,普通的丝袜也有。
以及之前用过的项圈、牵引绳……不过体验不太好,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还有这个!
还没有用过的捆绑绳。
说是绳子其实不太准确,应该算是缎带。
这是裴芙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之前圣诞节用过一次,这是另外一种黑色的,更宽更厚实一点,不太好操作,所以她当初用了香槟金色的细绑带。
这次就用这个吧!
裴闵对此一无所知,此刻他才从公司出来,今天没有开车,因为已经阴历二十九,差不多都放年假了,市中心一块逛街的人多,堵车堵得厉害,还不如挤挤地铁。
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便利店。盯着烟柜想了半天还是没买。裴芙不想他抽,他得戒。
最后只叼着一根棒棒糖回家,外头沾了一层跳跳糖,在嘴里噼里啪啦地放鞭炮,炸得很有氛围感。
一开始他没察觉到什么,两个人吃完便利店套餐,按照惯例先刷牙再亲嘴,瘫在沙发上抱着聊会儿天看看电视,一切都很正常、很平淡美好。
接下来就应该滚到床上去,舒舒服服地做一两回。
但是今天裴芙很不对劲。她忽闪忽闪的眼神,红红的耳尖充分出卖了她。裴闵在等。等她把脑袋里那点儿小名堂都抖出来。
“爸爸,爸爸,”裴芙蹭过来揽着他小臂晃了两下:“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听我的?”
“哪天没听你的。”裴闵把她掐着腰提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说吧宝宝,你想耍什么花样?”
裴芙被他脱口而出无比自然的一声宝宝冲昏了一秒,然后说:“你肯定喜欢,但是今天要先蒙住你的眼睛。”
“惊喜?”
“嗯嗯。”
裴闵被她牵着进了书房、按在老板椅上,无比顺从地让女儿给自己戴上眼罩,接着……
我操。
我操……什么,手铐?
冰冷的铁环一边一个,把手和椅子扶手给铐起来了。裴闵出于本能晃了几下,挣脱不开,这下他心里有点惶然,总想看看裴芙在干什么。
他今天里面穿的是衬衫,领带都还好好系着,此刻被裴芙扯开,她柔软的手掌抚摸过胸前的区域,在乳头上也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往下,指尖从肚脐轻轻游移至下腹,划过柔软的细细绒毛,这是裴闵耻毛的开端。
她俯身贴着裴闵轻轻问:“可不可以剃掉?”
“你做主吧……你想弄就弄。现在就要吗?”
“对。”
裴闵的呼吸已经不稳了。
他信任裴芙,所以愿意在视线被阻挡的情况下把自己交给她。
但另一方面,生物的本能让他不安……想要逃离,精神极度紧张。
这时候他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性器低低俯着,被裴芙握在手里。
裴闵看不见,但是他知道裴芙在做什么。
她把他裤子扒了,在他屁股下垫了纸,然后朝着他的下腹挤了泡沫……就是剃须泡沫,他闻得出那个味道。
“芙芙你拿什么刀在剃……?”
“我自己的脱毛刀,你放心,不会刮伤的。”
被剃掉私处的毛发的时候,裴闵觉得自己是在颤抖。
那是一种极度紧张…甚至兴奋的情况下,无法自控的战栗。
奇异的感受来得如此凶猛澎湃,他感到恐惧。
他的心、他的爱,全部被异化之后,又把身体的控制权一点点让渡给女儿,她又改变了他。
裴芙用手轻轻托住裴闵的阴茎,她的指尖和阴茎根部都沾上了泡沫,而和她十分冷静、毫无爱抚的手不同,裴闵的生殖器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变硬。
她很少能如此冷静而完整地看见这个过程,一般裴闵拉下裤链的时候它就已经硬得彻底了,她自己则因为爱欲而变得神智混乱。
此刻,它正在生机勃勃地肿胀着,微微开合着的敏感的铃口泌出微黏的清液,像一滴露珠挂在菇头。
裴闵正在敏感地调整坐姿,他的双腿大开,随着与裴芙细微的肢体接触,轻微地扭动着,已经散开的衬衫变得更加凌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饱满紧致的胸腹线条。
在细微的扭动中,乳头磨着衬衫布料,激发出微小的酥麻电流,从乳孔传至大脑,让人疯狂。
“芙芙……”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正常,“好了吗?”
“快了,我用毛巾给你擦掉。”
裴芙做事很干净利索,湿毛巾和酒精棉片是早就备下的,擦掉泡沫和剃下的细软毛发,她又检查了一下是否还有遗漏。
剃得很干净,很漂亮。
没有底部毛发遮挡,显得更长、更好吃了。红肿的阴茎已经涨得泛出紫红色泽,淫水牵着丝下滴,翘得高高的。
裴闵被恼人的情欲折磨得不行,他看不见裴芙的表情,看不见自己被剃得处子般光溜的私处,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裴芙用黑色的缎带把他绑了起来,胸脯勒得很紧,两团胸肌被勒得凸圆,暴露在空气之中。
接着,是他的嘴。
……她在抚摸他的嘴唇。
裴闵喜欢裴芙的手,漂亮白皙、皮肉很薄,骨感又漂亮的手指,甲床也很美。
因为爱洁,指甲修得又短又圆润。
她的触碰和爱抚也总是轻柔的,很轻很轻……那么温柔,带着一点点勾撩和暧昧意味,让他咬饵。
裴闵有很多问题想问,宝宝,芙芙,你要干什么呢?你要怎么对待我呢?
可是他的睫毛在眼罩下颤抖,拂过真丝面料以后安静地低垂下去。他心想,我要把自己交给她。她是我的女儿。
要向她托付全盘信任。
所以他十分柔顺,张开一点点嘴唇,让裴芙的大拇指探入高热湿滑的口腔,他含住她,吮吸她。
一场倒置错位的口交,诡异挠心的酥麻从拇指传来,裴闵用舌卷她舔她,收了腮吸她,就像他在为她舔乳尖或阴蒂那样多情而放荡,他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只想让她感到被讨好,一丝唾液顺着微张的嘴唇滴落在胸膛上,泛着糜艳气息的潮红面孔只露出半张也足够惑人。
他身上充满侵略野性的那部分特质被驯化,只剩柔软的肉体供她品尝。
裴芙把湿漉漉的手指从爸爸嘴里抽出来,借着这点湿滑捏了两把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乳头,激起裴闵猝不及防的惊呼,连带肉棒都颤动。
他被捏住乳头真就如同被按在案板上的鱼,挣扎却无法逃脱摆布,受刺激的生理泪水都沁在了眼罩里。
“芙芙……芙芙!”他发出的无助呜咽并没有让裴芙停手,她继续玩弄那两个深红的乳头,已经肿得无法再大了,她也不吸,只是用手凌虐。
用指尖抻开一点,然后指甲挠细小的乳孔,这样的刺激裴闵根本吃不消,他觉得自己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困在椅子上扭动,梆硬的鸡巴乱甩。
裴芙这时候似乎有些犹豫,展现出了温情的一面,问他:“不要了是不是?”
“……不、不要了……”裴闵声音颤抖:“不要再弄胸了……”
或许是因为听起来太脆弱可怜的缘故,裴芙低下头去温柔地和他接吻,裴闵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虽然身下还在被情欲灼烧,但无比珍惜这难得的温柔亲吻,仰着头伸出舌尖舔裴芙的嘴唇却只舔到唇角。
裴芙托着他的脸,重新更精准地亲了下去。
虽然眼罩效果很好,不过她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因为它让裴闵不安、不舒服。
她把裴闵的眼罩取了下来,亲吻他的眼睛。
睫毛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刚刚刺激到他了。虽然只是玩了几分钟乳头而已,但对于裴闵来说无异于小死一回,背后全是汗。
裴闵眼罩取掉之后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楚裴芙的脸。
他觉得自己真像条无助的狗,如今看到主人只觉得安心。
低头视线往下才看见小腹干干净净的皮肤,他有些不适应,不过倒也不排斥,很快就接受了新面貌。
没有毛毛也挺好的,看着干净清爽。做爱之后也方便清理。
他抬头望着裴芙,在她胸口蹭了蹭:“还要玩什么?”
“还有一个,你喜欢的。”裴芙摸了摸裴闵的脑袋,“你猜猜?”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裴芙反倒不好意思了:“哎呀……”
她撩起了一些长裙的裙摆:“你看。”
是吊带袜。裴闵呼吸停顿了一瞬间。
裴芙思考了一下应该如何实行,最后自己坐在桌子上,刚好就能轻松地踩到裴闵的跨间。
“这样就可以了!”她小声的欢呼了一下。
裴闵觉得她可爱,没忍住偏过头去笑了一下。
他的性癖十分稳定,花样也不算多,绝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在满足裴芙,把她喂饱就觉得很幸福。
做爱只是亲密的一种方式,彼此都在性中确认关系和有别于亲情的爱意。
就像其他的日常生活习惯一样,两个人在床上也要磨合彼此的作风与脾性,裴芙娇气一些,他就更温柔体贴一点;他重欲,裴芙虽然困倦仍然没有拒绝。
他和她都愿意为了彼此付出一些。
他愿意为了裴芙戴上项圈,裴芙也愿意为了他穿上吊带袜。
严格来说这是额外的付出而不是理所应当,可是很多时候都被人们忽略了。
他们可以察觉到,会感谢,也会回报。
裴芙的脚试探性踩上他的阴茎,轻轻点了几下确认力度,然后才开始抚慰。
这个过程其实不是很长,因为裴闵已经憋了很久,阴茎被她压在脚下蹭了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他让裴芙从桌上下来,给他解开手铐,“解了吧,我想抱抱你。”
裴芙把手铐解开之后,他用湿巾把自己的私处擦干净,让裴芙坐到自己腿上,又捉住她的脚踝把足底的白浆擦了。
但是丝袜没有脱。
裴闵抱着她细细地亲吻,贴着她小声说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愿意照顾我。”
“这就算照顾了呀。”裴芙窝在他怀里笑:“那你现在来照顾我吧。”
裴芙穿的是亚麻的居家长裙,裴闵撩着裙摆一点点摸索上去,在最上露出的一小节大腿抚摸了一会儿。
他甚至有点不忍心打破这种静谧温情的爱抚了,不过本来就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也就迟迟没有下一步举动。
“我硬不起来了。”他轻轻蹭她的脖子,以非常柔软的眼神注视她,“怎么办呀?”
裴芙脑子里都是林志玲在赤壁里那个“萌萌站起来”的片段,没忍住笑了一下。
“?”
“加油,站起来!”裴芙模仿着,小声鼓励他。
“??”
“你别逗我,待会儿我真站不起来了。”裴闵说:“那就真别做了。”
“不做就不做,平时做得又不少。今天就是想照顾你一回呀。”
“这么贴心?”
“嗯哼。”裴芙亲他有点汗意的脸颊,用嘴唇在他脸上亲密地流连,在离裴闵耳朵很近的位置说:“我爱你呀。”
长长的裙摆遮住了两个人近乎相连的私处,裴闵感觉自己又开始热起来了。
总是有人把情欲比作潮水,他相信那种潮水一定是比温热的体温更烫一点的温度。
情潮包裹他,似有若无地灼烧他,舒适又痛苦,太难挨。他想找到口岸,而裴芙是唯一的沙洲。
他竟然在爱欲里不由自主地感到脆弱,他的呼吸和性器都热了起来,和怀里这个小小的女孩交缠着。
这个让他感到甜蜜而疼痛的、小小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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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他说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想要流泪,心灵和生理都被抚慰到顺毛状态,一心一意感受着裴芙亲吻他的眼泪,抚摸他的身体。
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了,亲吻、摸索,交换体温和体液……但是还是让人上瘾着迷。
裴芙觉得自己在入侵他,看见他的本我。
“我爱你,”她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吻他,用一双剔透莹漾的眼睛温柔又赤忱地注视他,“我爱你,爸爸。”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我最爱你。”裴闵啊地叫出了声,裴芙的手按住脆弱的包皮系带揉弄,她胁迫着、强押着龟头向自己而来,敏感的铃口触碰到已经淌湿的嫩穴腔口,就像接吻一样轻轻地相互吮吸了起来。
健壮的男人被她压坐在身下束手无策,性爱如同她拿捏玩弄他的一场儿戏,她一点也不心急,胁着他的欲根在湿滑的腿缝里缓慢磨蹭。
裴芙的头卧在他肩窝,柔软的唇贴着他的锁骨开开合合,发出黏腻的哼声。
她的阴蒂在和爸爸的龟头接吻呢……马眼兴奋地微微涨开,夹住了阴蒂上薄薄的皮肉。
“嗯……爸爸……”裴芙轻轻咬他一口,“可以插进来了吧?”
在性事开始之前裴闵急需亲吻,他好像突然被允许脱了缰,筋骨都活络了起来。
他一边接吻腰一边挺动几下,却因为过于滑腻而总是乱溜,顶着裴芙的阴唇和阴蒂乱撞。
最终还是裴芙伸手下去扶住他找到入口,裴闵听见她发出一声轻轻的、很得意的哼笑声。
“有什么好笑……”裴闵挺进去,阴茎挤开紧致软嫩的穴肉,她腿夹得紧,这种软腻的含吮对阴茎而言太过刺激,裴闵意志力摇摇欲坠,动两下就爽得头皮发麻,但他这是第二次,没那么容易射。
裴芙的捆绑完全是装饰性的,根本无法限制卸,顶多不过是把爸爸的一对大奶勒住了,她咬着他的奶头,模糊不清地说:“抱我去喝点酒吧”
裴闵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两下,他再次确认了一下,得到肯定的答复。
于是他抱着裴芙站起来去冷柜里找了一瓶酒,他选给她的酒度数都不高,只图个微醺助兴。
抱着裴芙走来走去,鸡巴倒是还直挺挺硬邦邦地插在她逼里,裴芙总忍不住夹他、一阵一阵儿的吸他,甚至模仿起高潮的频率急促地收缩肉穴。
裴闵倒完了放下酒瓶,往她屁股上轻轻一扇:“别发浪。”
裴芙却被这一巴掌打得动了情,受刺激一缩,紧紧夹着大肉棒套弄了两下。
和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被裴闵托着屁股抱着操干,他用自己的唇向她渡酒浆,慢慢地裴芙的神态就软了懵了。
她微醺以后反应会变得迟钝,但是身体会更软更敏感。裴闵咬她的脖子,把她的裙子衣服扯下来扔到地上,肉棒撤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
裴芙软得像没骨头一样靠在怀里,裴闵圈着她,手下去揉,又塞进去插了两下。
他本来想把她放到餐桌上直接开干,但还是顾及到她的舒适度,抱去床上了。
喝醉了好乖,跪着撅着屁股对着爸爸,嫩逼就那样热腾腾地敞开着,没有一点抗拒地让他亵玩入侵。
他哄她:“想要?”
“要…快点,插进来……”芙芙摇了摇两瓣白屁股,“想要爸爸干我。”
她咬着一点儿枕套,舌尖渡出来的唾液濡湿了一小块,裴闵重新插进来了,他好大、撑得好满,简直要被搞坏。
在翻涌的浪潮中她被抱紧,裴闵把她稳妥地收进自己的臂弯之中,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浅浅地进入她的身体,潮汐涨落,他一次又一次说爱她。
酒精真的发挥作用了对不对?她觉得晕乎乎,却还在问他:“是哪种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是不是?你爱我……”
“都有的。”裴闵心想,真是贪心的小猫啊。
家长给的爱太少,女孩子就容易被别的男人施舍的一点点好骗走;给的爱太多,怎么更贪心护食了?
她把他整颗心紧紧霸占住了。
总有人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他自那个梦一样的云南夏夜,就好像把水浇了自己满头满身。
他的这盆水,是一点也没有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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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裴芙没想好情人节要送什么礼物,干脆到商场逛了一圈,无意扫到橱窗里一对对戒,脑子一热就买了,她以前偷偷量过裴闵的指围,所以买的时候没什么阻碍。
可拎着袋子出了店门又觉得很不妥,这戒指裴闵平时能戴吗?
他要是戴了肯定会招人问。
可是她自己喜欢得不得了,又有私心,哪怕在家里戴着玩玩也开心。
这个暂时就不送出去了,想着再买一个平常能用的,就走了几个店,最后选定了一只bv的男士公文包,给裴闵上班装电脑和文件用。
销售给她打印消费凭证,和她说可以在停车场免停车费,结果裴芙笑着说:“我是坐地铁来的。”惹得几个店员都乐了。
回了家她抱着礼物塞进柜子里藏好,憋到情人节晚上裴闵下班回来才拿出来给他看。
裴闵又惊又喜,拿着包就去书房试着把电脑往里放。恰好下班回来没脱大衣,又拎着包在她面前男模似的走了几圈展示。
他满意得不得了,捧着裴芙的脸亲了好几下,甜蜜蜜地笑:“谢谢宝贝!”
还没等裴芙追问,他就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卡包来,是裴芙很喜欢的一个设计师牌子,她之前提过一次想买一个装银行卡购物卡,裴闵就记着给她买来了;还有一个小红盒子,是一对卡地亚的白金钻石耳钉。
他亲昵地揉揉裴芙的耳垂:“你打了耳洞,我还没给你买过耳环呢。”
裴芙没怎么换过耳钉,现在戴的还是暑假打耳洞买的那几只水晶的。
她找来酒精棉片,把新耳钉消毒,让爸爸给她戴上。
男人的手大,捏着一枚小小耳钉的时候小心翼翼,耳钉穿过耳洞、用耳堵合好,裴闵总算松一口气甩了甩手:“有没有把你搞痛?”
“没有。”裴芙对着镜子看了看,钻石闪闪发光,比原先那副水晶的光泽强些,但也不算很高调。
她皮肤白、五官秀美又带着一点清冷气,样貌不会被一颗小钻压下去。
“二十四分,会不会有点小?不过我也是估摸着买的,这个样子比较秀气,戴起来好看,而且在学校也不会太招摇。”
“好看,我喜欢。这个大小够了。”裴芙笑眯眯地扎进他怀里:“耳朵上坠那么大钻干什么?不如你回头给我一个鸽子蛋戒指。”
“戒指也会有的,都给你买……我的钱反正就是你的钱。”裴闵揉她的脑袋,“还想要戒指,恨嫁啦?”
裴芙闷在他怀里说:“嫁给你。”
“嫁给我就嫁给我。”
浪漫的话题里突然掺进裴芙肚子的咕噜叫,裴闵觉得好笑,把她从怀里拎出来,“晚上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家里随便吃点吧,今天晚上我们又没预定,外面餐厅肯定都是情侣在吃饭。”
裴芙没忍住又抱着他手臂蹭了两下,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两团软软的胸脯蹭着他,裴闵喉结动了两下,听见裴芙说:“而且今天晚上正餐又不是吃饭。”
“那是吃什么?”
“吃你。”
他看见裴芙那一点狡黠的笑意,感觉一团热气都往小腹下头走了,他心想,谁吃谁还不一定。
不过今天没去健身房,肌肉没充血,看起来张力似乎不那么强……他琢磨着要不待会儿再练练,练完以后他性欲和精力其实反而会充沛一点儿。
他和裴芙晚上吃得简单也不太多,稍稍填了填肚子。
裴芙要去洗澡,裴闵自己去书房隔出来的一小块健身区热身、卧推、拉伸,做完了刚好裴芙洗完出来,换他去洗。
裴闵用温水草草冲了一下,半湿的头发往后一捋,系着浴袍就出去了。
裴芙看了他简直腿软,一身健硕肌肉半掩着也足够凶悍,水珠顺着肌肉间分明的沟壑下滑渗入浴袍里,她之前把他耻毛剃净了,裴闵也乖,自己又把冒出来的小茬刮干净,小腹一点绒毛也没有,腹肌下去能看见青筋凸起,延伸到他掩在胯间的那根东西。
裴芙跪坐在床上,轻轻咽了咽口水。裴闵就那样站在床边俯视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等裴芙的动作。
太安静了,就连助兴的音乐也没有,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轻轻的呼吸声。
她的膝盖动了动,跪着一点点靠近床沿,头靠近爸爸的胯部,用脸颊亲昵地轻轻蹭了两下。
随后,用牙齿叼着浴袍的带子拉扯开那个松散的结。裴闵已经硬了,性器翘着抵住脸颊,说不清谁更烫。
“好大……”她声音里都有些兴奋的颤抖,但又很真挚,轻轻的话语间呼吸落在勃起的粗硕阴茎上,激得一抖一抖。
“我亲亲你,含一会儿吧。”裴芙低着头吻他的阴茎,上头的马眼被柔软唇舌侍奉,她的吮吸太柔太浅了,几乎只是落在那个最可怜的小眼上,逼迫他流下泪来。
裴芙疼爱这朵最敏感的菇头,仔仔细细舔过每一丝细节,裴闵已经被她疼得马眼吐露前精,混着唾液一起顺着阴茎往下流。
这时候还沉得下气就不是男人了。裴闵两只手按着女儿的后脑勺,很强势地下达命令:“张嘴。”
裴芙抬起眼皮盯住他,她被弄笑了,张开水色柔润的两瓣唇,舌尖也伸了出来等他用鸡巴肏嘴。
她想他更粗暴一点,更疯一点来玷污自己甚至是奸淫自己,把她操成属于他的一团水样的烂泥。
“爸爸搞我。”她模糊不清地说,嘟囔的声音暧昧又混着些唾液粘连。
回应来的是裴闵的一个挺腰,他已经捅到喉口却还有大节剩在外头塞不下去。
裴闵有耐心,他一点一点把这个用来讲话进食的肉腔玩成一处性器,又湿又软,她还在嘬吸,勾着充血的硬屌往里头插。
裴闵的手指已经摸进她双腿之间,中指往紧紧夹着的蜜缝中间一抹,找到穴口就插了进去。
他用一根手指激烈的抽插抠弄,嫩逼夹着他绞吸,活生生一口软淫窟,就差没让他手指射精了。
她的嘴也很好肏,狭窄的喉口简直就像是宫口的代餐,他不敢弄伤她,龟头在上颚顶着蹭来蹭去,裴芙唾液已经控制不住地沿着嘴角往下滴,全淌在他下腹。
“芙芙,让我舒服两下就换别的玩……忍着。”他讲话实在是温柔得不行,手里压着她脑袋往自己下腹摁,深喉了两下就撤了出来。
裴芙差点被呛,眼泪口水一块儿随着咳嗽流出来,一张脸涨红了,泪盈盈地瞪他。
“是你要我搞你,现在又哭唧唧。”裴闵把她眼泪抹了,端起来往床上一放,自己压了下去。
他一压下来裴芙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裴闵现在大概是八十五公斤,壮得像头大老虎,又凶又会做。
“压着我了!”裴芙嗓子还有点不舒服,一使劲讲话又有点干呕的冲动,她哭也挡不住裴闵要操,孩子哭往嘴里塞个奶头就好了,他把大奶往裴芙嘴里一送,她吸得比吸屌还用力,显然有报复成分。
裴闵手掐着她白嫩的大腿抬起来,她身上清瘦腿根却丰满柔软、相当性感,肉挤在一处,腿间淫水都在被掐着分开的时候拉起丝来。
裴芙耳朵有点被挡住,没听见裴闵说了句什么,应该是说她水多。
下头的穴刚刚被裴闵用手操过,裴闵不确定她被干高潮了没有,不过看这轻轻收缩的状态就知道还没喂饱,要不然得是敞开的。
他忍着没射在她嘴里,现在讲得俗一点,就是鸡巴已经饥渴难耐,就等着操进去好好射两泡。
裴芙含着他的乳头发出模糊的哀吟,那超出承受范围的粗长生殖器以不可抗拒的压迫感挺入她最娇嫩的私处,她被压迫着,被爸爸用鸡巴操开了嫩穴,他沾着她丰沛的淫水顺滑地出入,一开始还是浅浅慢慢地弄她,之后就变成了有节奏规律的三浅一深。
这种绵延不绝的操干……明明这一刻还是温柔地浅插,下一次却变成了要顶入子宫一般的暴虐肏弄。
裴闵把她的两只手箍住腕子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扒她的衣服。
裴芙的睡裙被扯掉了,裴闵才看清楚她里面穿的到底是什么。
浅浅的肉粉色胸衣,用蕾丝和蝴蝶结点缀,很法式的风格,看起来有点小妩媚的少女感……可是乳头却是裸露出来的。
裴芙的两颗小奶头已经硬了,可怜地从蕾丝里探出一点,等他的爱抚和亲吻。
他忍不住爱怜叹息了。
“宝宝你好可爱……好美。”他的手指轻轻挑逗了几下胸前的乳尖,却并不留恋,刻意冷落它们挺立在空气中。
裴芙害羞得要命,却被干得忍不住向他挺胸,就像很渴望他来含一含舔一舔似的。
不行……不可以这样。哪怕在床上,她也想保留自尊心!对方可是每天都在一起生活的爸爸……他就不会在心里偷笑吗?
这种羞涩又尴尬的心情里,她别过头去,刻意夹紧了体内那根作恶的阴茎。
“嘶……”裴闵抽了一口气,“你又发小脾气。”
“没有……”
“就是有。不就是想让我亲你……”他点了点裴芙的奶尖儿,让她抖了抖,“这儿吗。”
“你就是要我开口求你。”
裴闵往里深深地顶了一下:“之前不是能说吗?爸爸搞我,不是说得很好吗?”
“我努力学了……但还是好难为情。”裴芙在他颈侧蹭来蹭去:“爸爸,求你了……别为难我了。”
“爸爸,”她呵着气舔他喉结,“你疼疼我吧。”
裴闵几乎要把她肏得背过气去,他是成心要插到最里头干得她欲仙欲死,还要问她,是这样疼吗?是要爸爸这样疼你吗?
他让她跪趴着,一边拍她的屁股一边往里干,就像拍发情的猫的尾巴根一样,越是打她越是敏感,交合处止不住地滴下被拍打成沫的骚水,艳红的穴被紫红的大屌撑得发白,穴眼倒是还紧紧夹着没有一点儿缝隙。
裴芙真的叫得像发春的猫,本来温和平缓的声线被弄得软媚无比,嗯嗯啊啊地乱唱,把身上的男人叫得越来越硬动作越来越快,她雪白的屁股被拍打得艳红一片,粉逼也被肏干成一腔熟艳淫秽的精壶,夹着鸡巴吃得酣畅淋漓。
裴芙被掐着腰干得乱颤,眼泪和汗水都抖落在床单上。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干得丢了几回,裴闵这才要射第一次。
他射得极多极久,像公狗成结似的用生殖器将她堵死,精液噗嗤噗嗤往里喷射,比起她穴内高热来说只能算是温凉,射得她敏感地战栗。
射得太多太久了,她甚至要恨起来。
裴闵健身过后到底是消耗了体力,不能马上来第二次,可裴芙醒了些,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把他微微有些软下去的鸡巴又套弄硬了,插在逼里头发涨。
裴闵的神色开始纠结痛苦起来,裴芙却只想报复他,夹得越来越紧起落得越来越快,裴闵几乎是哀求挣扎着拒绝,说不要了芙芙,不要。
“再这样下去……”
裴芙只以为他是被强迫射精的惊慌失措,依旧我行我素,裴闵推她推不开,最后发出一声低吼,把她死死压在自己怀里,恨恨道:“你自找的裴芙。”
一阵比精液更加强悍有力的水柱射了出来,在她的体内。裴闵涨大的阴茎跳动发颤,深埋在女孩子娇嫩的阴道里猛烈地冲刷着。
在一开始的好几秒里,裴芙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是……
……是那个!
她惊怒羞愤欲死,挣扎着要逃却被裴闵箍住无法逃脱,他张嘴一咬,叼住了她胸衣之间挤出的乳头大肆含吮,裴芙只觉得脑子里突然断弦,在被爸爸的尿液射逼、被吸奶的剧烈冲击中,阴道剧烈收缩痉挛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奇妙高潮巅峰。
她整个人都魂游天外了,懵懵懂懂地被裴闵抱去卫生间清理。躺在干净的小床上时仍然没从恍惚中醒过神来。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滚烫的,背过身去不愿意再面对他,又被强势地转回来。
男人的大手在黑暗里摩挲她柔软的小腹,往上揉动软嫩的乳房。
裴闵的头压入她的怀中,像孩子吮吸母乳一样寻找她的乳头,他含吮,挑逗,乐此不疲地刺激尴尬羞愧的小女孩。
“宝宝,”他愉悦而恶劣地吐息,“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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