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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已经日上三竿了,遮光窗帘拉得严实,屋内仍然是一室昏暗。裴芙摸到他胸口的汗一点点滑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身上。
她觉得小腹发涨,动作之间一腔的精水好像都在肚子里晃,而裴闵还在往里捣,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在她紧紧夹住的腿间揉蹭勃起的阴蒂。
“夹这么紧……”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接着抽出性器跪了下去,张嘴伸舌头往那狼藉的肉逼里一埋,啧啧有声地开始为她口交。
男人的舌苔比女孩子的要略微粗糙一点,像动物一样带着一点摩擦感。
他用舌面卷过她细嫩的小阴唇,舌尖往上一顶,戳开淫蒂外头的薄薄皮肉,迫使最脆弱的那一点儿肉芽探出尖来,赤红的一粒红豆珠,被他供奉在舌尖轻吮慢咋,他的眼睛是低低垂着的,看上去极其认真又虔诚的姿态,专注地吃她的嫩逼。
酥麻的被吮吸感从身下传来,大脑皮层疲惫到麻木,传感却越来越清晰。
裴芙的眼皮眼眶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情潮里哭得红肿,染着桃色的面颊仍然止不住地轻轻颤抖、抽噎,她的大腿一条被架上他的肩膀,背后是冰冷的落地窗,冷气硌着蝴蝶骨往脊柱上爬,可是身下被他玩得发烫,腿想夹也夹不拢,所有挣扎都只能徒劳地把阴户往他唇边蹭。
她的水一股股往外挤,而他对准穴口一吸,喉结一动就全吞咽了下去。
裴芙怀疑自己的体液是否是壮阳补品,不然裴闵的那根驴货怎么越涨越硬,越翘越高?
他明明情动至极,一整根性器都轻轻跳动颤抖,马眼分泌出淫水顺着龟头系带往下滑,可他却在操干正欢时抽离,没来由地开始舔她。
她不懂裴闵。
她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几乎整个坐在他的脸上,压迫得太紧,他的鼻尖顶着肿胀的阴蒂,头颅往下低一低就滑到山根,抬一点,就碰到人中、柔软的嘴唇,复又被他含入唇间抚慰。
他的舌头玩够了阴蒂,往下一探堵住那淌蜜流浆的穴口,不再是吸,而是用舌头在小眼儿上画了几圈,舔舔松了再一把将舌头插进去。
柔软的舌头在穴内乱转,舔弄她体内敏感的软肉,又模仿着性交抽插,进行一场彻彻底底的舌奸。
裴芙的两条腿都打着颤,整个人越来越轻,尖锐的快感逐渐变得柔软酥麻。
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内壁收缩着把作乱的舌头排挤出去,换来的却是更坚硬的肉刃侵犯。
裴芙被他压在窗玻璃上,尚未渡过高潮的敏感肉穴被无情地再次捅入肉棒,裴闵将她一条腿抬起,牵扯着暴露出私处再次分开,方便他肏得更痛快些。
被玩到绵软的穴肉裹着他的肉棒痉挛收缩,随着疯狂的不停歇肏干,已经愈发乖顺讨好地套着他蠕动。
男人的大掌按上女孩子柔软的小腹轻轻使力,私处的另一条小径就再也无法闭合隐忍,淅淅沥沥滴下透明的水液。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搞成这样了。裴闵得意地问:“乖乖,你这是怎么了呀?”
怎么了?小乖…一边接吻,还要在高潮中迷蒙不情不愿地小声哼,说是被爸爸操尿了。
她现在乖得不行,极困倦地任人摆布,软软伏在他的臂膀中等待结束。
裴闵太厉害,她甚至怀疑他是嗑壮阳药才能如此威风……还真是夜夜做处女,回回被开苞。
裴闵射完了,鸡巴一抽心满意足地看着被灌满的穴里流出浓稠白精。
他身上没有半点贤者模式的毛病,做完了还是贴着裴芙要亲要抱的,接着还得按照惯例带她去洗澡。
他自打前天情人节夜里把裴芙耍懵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粘在她身上痴缠不休。裴芙嘴唇都破掉,涂上唇膏又被他吮出甜腥味。
让人又疼又爽的狗东西。
裴芙轻轻咬着裴闵的脖子,带着点报复意味。
他是恨不得夜夜交公粮,头天晚上奋力耕耘第二天居然还能神清气爽去上班,反倒是裴芙被榨得憔悴,吸他的精水也没补到一点好处,只能自己给自己开两罐燕窝当糖水喝。
裴闵给她洗得干净又仔细,热水澡缓解了一点儿酸痛乏力,裴芙精神起来,擦干水就挣脱裴闵的桎梏,跑去客厅坐在蒲团上开电脑写稿。
她在学校的新媒体中心有一份差事,隔三差五要写推文,此外还在尝试着给各种公众号、杂志投稿。
裴闵白天不在家,她就抓紧时间敲字,一到晚上又要被扛到床上去收公粮,好生凄惨。
裴闵其实是因为她要开学了才黏得紧,尤其是一联想她返校难免又让别的男孩子惦记……
他心里有许多低劣想法,像自然界中的雄性动物一样,把裴芙标记、沾满自己的味道。
不管那些个狂蜂浪蝶怎么往裴芙身上扑,裴芙可是他的女儿,他们睡过的——还睡过很多次。
他们想破脑袋,定也想不出来裴芙究竟芳心暗许哪一位。
虽然一晌贪欢误了时辰,裴闵还是不能旷工。他把早午餐给做好了,吃完以后他去公司、裴芙睡午觉。
可是裴芙睡得不安稳。
前一阵子聊天提到西双版纳那一回,裴芙脑子里又忍不住想起了庄辛仪那档子事。
她已经从自己的生活里缺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非常尴尬的困境。
她一直没有想清楚应该怎么再去面对庄辛仪,在毫无联系的时间里,甚至考虑过是否应该放弃——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
可是要怎么办呢?
裴芙和裴闵之间的关系不会改变,庄辛仪背负着这个秘密,就算表面上恢复了交往,心里还是会有芥蒂,也不知以后要怎么相处。
裴芙还在纠结这件事,反倒是庄辛仪发了消息来问,要不要去她家。裴芙手指在屏幕上犹疑不定,搓了半天玻璃,最后发了一个好字。
她去之前还是没忍住和裴闵说了这件事,得到的只有四字谏言:顺其自然。
裴闵作为一个真正的大人,站在他的立场,当然是能断则断,大家都是很默契地不再联系。
但对裴芙来说,庄辛仪是最好的朋友——虽然年龄差有点大,但忘年交也比父女畸恋听上去更健康合理。
逃避不是万能的。裴芙长长叹了口气。
裴闵弄了个手提袋给裴芙,让她去庄辛仪家拜访的时候捎过去,里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一些曲奇坚果之类的点心,串门不空手,这是教养规矩,不能乱。
裴芙没让裴闵送,怕庄辛仪看见了吃不消。自己提着袋子,小红帽似的出门了-
裴闵在家里从天光等到黑,总算把裴芙等回来。他在玄关接住裴芙,感觉她把全身重量都扑向自己,他险些没接住,往后小小踉跄一下。
“……她…你们说了什么?”裴闵心里始终紧绷着,胸腔里那颗心跳得又快又沉,每一次鼓动都那么清晰。
他觉得手脚有些僵,还发着冷。又要来了,这种讨厌的感觉。把隐秘的关系撕开给别人看……庄辛仪怎么想的?说了什么,伤到她没有?
要扼制住那种让牙关战栗的软弱并不简单。
怀里那颗脑袋抬起来了,裴芙的神情平静而疲惫。
“她什么也没有说。”她缓慢地说,“她什么也没有说。”
极力自然地吃了饭,谁都没有挑明这件事。
从前总觉得只要不去面对,一些事态就不会变得更糟,就像是碗柜里已然倾倒的盘子,只要不打开柜门就不会跌坠。
可是谁都知道,谁都易碎。
裴芙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而强烈地触碰到这条分界线,悖德的代价。
……她想,这样的钝痛,裴闵也在承担。
她觉得身心俱疲,裴闵的手环住腰背将她轻轻圈在怀里,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她闭上眼睛,心想,今天真是一场苦味的梦啊。
“……爸爸,如果可以重来,你会不会选……”
“我没得选。”裴闵打断了她的问题。他声音低沉、沙哑,裴芙闻到了一点烟味。
“……只要你要我,我就没得选。”
天完全黑了,但谁都没动,就在黑暗里拥着,体温都透过衣服融成一气。
“你抽烟了。”
“没抽,我点了没抽,就只闻了一下。”裴闵把衣服扯向鼻尖嗅了嗅,“是有点味道。”
“真的?”裴芙手勾着他后颈摁下来一点儿,踮脚亲了上去。她咬他的下唇,用舌尖濡湿他微凉干燥的唇瓣,再轻轻顶进去,碰他的舌尖。
没有烟味。裴芙含糊地夸他好乖。
裴闵握着她的腰把她抬起来一点,又托着她的臀,让裴芙慢慢攀在了自己腰上。
“爸爸……”她被亲得有些窒息,裴闵沿着下颌往下轻轻舔,咬她的脖子。
“我爱你。”她说。
她回想起庄辛仪握紧的手、绷到发白的指关节,她究竟忍下了什么没有对她说呢?
她不想知道了。
她只要裴闵。
裴闵听见她说“我要你”,可是,要他这个人和要做爱,哪个意思的占比更大一点?
她攀在他身上,像一条纤细灵巧的白蛇。两条腿盘在他腰上,腰肢柔软妩媚地摇荡,用腿心那儿磨他裤裆里已经勃起的阴茎。
失控了。
他就地把她压在客厅的墙角里,在墙和男体围构的狭小空间里中,裴芙敞开自己如同敞开一只蚌壳,她只想要和他做爱,把脑子里的一切都挤出去。
她什么都不想记得,她只想整个浸泡在他的爱里,被他致密环绕。
裴闵吸肿了两颗小小的乳尖,边揉阴蒂边往柔嫩的宫口顶,成股拉丝的淫水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淌。
裴闵射精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她被操到痴媚的脸,在被内射时产生的微妙变化。她张开的唇、探出的舌尖,向他索取一个漫长深吻。
他射完以后并不会立刻软掉,甚至还能硬着再干一小轮。他就着精液的润滑,再一次挤进她温暖的身体。
他轻轻叫她,宝宝,宝宝。
他在昏黑里也能分辨出自己留下了不少吻痕,她马上又要返校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和嘴唇。
不安松懈,只余下酸软疲劳的回味。
这段不伦之恋,是两人三足过独木桥。他们绑在一起,命运相连。
他想,我把你抢过来了。像你对我做的那样,我也把你从既定的正轨上又一次抢过来了。
我的红色小图钉,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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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在家里缠了最后几天,裴芙拉着二十六寸行李箱从家里出发去机场,裴闵开车送她去。
停车场的车内,最后一点私人空间时间,裴闵在帮她亲掉眼泪。
平时情绪那么平稳,一到要分开就哭个不停,裴闵拿她又没办法,只能哄着,和她轻轻接吻,把眼泪都吞下去。
“不哭了……怎么还和上次一样,我到时候去看你,莫哭了。”裴闵把她哭得发烫的脸捧起来,眼神却有一点虚焦。
他眉骨之下眼眶深邃,笼在一片暗色阴影里。
只有眼珠底下一点亮,压着睫毛轻轻颤着。
“我拿你没办法,再哭下次你就自己坐磁浮到机场,我不送你了。”
裴芙哭得打嗝,本来她没想哭的。
中午的飞机,从早上开始两个人的气氛就很微妙,分开之前谁都不愿意把不舍说出口,索性闭口不言,一个上午都很沉默,偶尔的交谈甚至称得上干涩。
这种难受哽在喉头,直到上车终于变成眼泪宣泄出来。
裴闵开车,她就坐在副驾驶上往窗外偏头,用纸巾把即将溢出眼眶的眼泪压住吸干,一次又一次。
她听见裴闵轻轻的抽气声,好像也流了眼泪,被他很快抬腕揩掉了。
裴芙想起自己写过很多关于他的文字,记录一些细节,全存在手机一个上锁的软件里。
她文笔好,要真写起东西来,文采斐然词藻秾丽,押韵和对仗都精美,甚至不需要苦心经营。
而一写到裴闵,她却只用一些最基础的词句,朴素、平实地复刻他言行举止,试图用文字封存他的眼神和动作;或者写连篇梦话,全是自己的感官知觉接受到的抽象体验;她怕自己忘记,偶尔脑子里突然闪过幼时的记忆,也要立刻打字捕捉。
可就是这些粗糙的记录,陪她撑过每一个看不见他的夜晚。
在她的心里,有一个房间,依赖自己的记忆和那些文字构造,裴闵就住在里面。
他在里面睡觉、处理工作、看书、把玩水晶杯子……每当分别,她就轻轻分出一部分的自己,呆在里面。
她把副驾的镜子拉下来看,眼皮有一点肿,但还好。快到时间了,裴闵从后备箱把行李箱拿下来,带着她往入口走。
“落地了给爸爸打个电话,到学校再打一个,手机不要调静音。”裴闵把她帽檐下乱翘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去,“好好照顾自己,多吃点,想买什么自己买,花钱不用问。”
他不想再说了,怕再说下去眼眶红了嗓子也颤了。
一个大男人老是忍不住眼泪,这才第二个学期,大学有八个学期,算上研究生还有两三年,有得他哭的。
裴芙拉着行李箱往里走了,她没忍住还是回头了,看见裴闵还站在那儿。他那么高大,太显眼了。
不行,眼泪又要来了。她在裴闵面前哭不代表她愿意在别人面前哭,深呼吸好长一段时间,勉强忍住。
她身边多是返校的大学生,大家几乎都是结伴的,排队过安检的时候叽叽喳喳,聚在一起喝不能带上飞机的饮料。
她一个人。一个人在飞机上昏昏欲睡,一个人坐十三号线,一个人把行李扛上寝室。
两个月无人居住的寝室内,呼吸都是灰尘的味道。打开行李箱的时候,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飘了出来。
裴芙想,原来这里面还封存了一点从家里带过来的空气。她抱起睡衣把脸埋进去,蹲在敞开的行李箱面前,很久都没有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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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开学第一个月,裴芙忙得脚不沾地。
开学考、文艺评论写作比赛、给学校新媒体中心供稿……她只恨不能人间蒸发、睡在图书馆才好。
直到熬过去了,站在室友的体重秤上一看,恍恍惚惚意识到又瘦四斤,整个人都要被风吹走一样轻脆。
裴闵是很有自觉的,他不打搅裴芙的正事,只每晚发一条百来字的微信汇报自己一日行程,告诉她自己吃到了什么好餐馆,等她回来了可以带她一起去吃。
裴芙学习的时候习惯了关机或者调静音模式。
她到晚上九点出自习室,回寝室的路有些长,这时候就会打开微信看看置顶的聊天框,把他的信息读完,再视情况打个电话,把自己三五日的事情挑拣些有意思的和他说。
裴闵只是听,嗯嗯两声再叮嘱她记得吃饱穿暖,很典型的家长腔调,话风一拐,又说:“那你想不想我?”
“想的。”
中文系要读的东西多,费眼睛,也费神。
人的专注力总有限度,她读半个钟头就得休息一小会儿,闭着眼睛或者看着窗外发呆,脑子里不想别的,只想裴闵。
或许要归因到她活得过于简单的缘故。除了读书,她心里要琢磨的就是裴闵。
她不太清楚裴闵是什么情况,不过应该也八九不离十,离了孩子就得过且过。
裴闵没对她过多提过自己的工作生活,也没透露近来的一桩困扰。
诚然,对于露水情缘来说,他算是极其优质的条件。
无论是社交场还是生活中,都时常被异性青睐示好。
曾经也有过大胆直白的女性,在酒局上同他私语,说他看上去就很会做,这是最露骨的话。
裴闵近几年都委婉推拒,女方也都知情知趣,只在心里暗暗叹息。
这回不一样,遇上个不易打发的,差点翻了船。
原本是生意上有交集,对方是国内头部食品公司来接洽的项目经理,姓江,长得极美艳动人,应酬时红白啤的都来,实在海量。
裴闵难以招架,醉得半透了,只想称胃痛发作赶紧回家,他腿脚不稳,有人给他搭了把手,结果一扶就扶上酒店套间。
裴闵迷迷瞪瞪看见有人走过来,她一头长发松了发髻,直直披散下来,背着光身形居然神似裴芙。
裴闵喝晕也知道这会儿裴芙绝不可能在此处,恰好酒店开窗通风,春季乍暖还寒,冰凉的夜风吹进来,他一激灵,酒都醒了一半。
荒唐!他翻身起来,头重脚轻往外走,江经理和没骨头的妖精一样从后头圈住他的腰,身子软而热地贴着他,让他留下来。
“裴总,”她说,“外头冷,这么晚了,你留下来睡一夜吧。”
“我得走了。”他本质不是粗暴的人,这会儿还维持客气。
这位江小姐业务能力突出,私生活做派是她自己的事。
他呼出一口酒气,转过身来把她轻轻推开了,“我们不要把生意搞得太复杂。我这边,再压一压,调低半个百分点。”
“……你也好交代。不要…不要用这样的方法。我是做爸爸的人……我有个女儿…快二十岁了。我答应过她的。”
他是喝醉了酒才会说这些无关的家事。
这些年他不仅做水晶杯,同时手里还握着一个中等规模的玻璃厂,做工艺水准相对较低的玻璃制品。
这次承制集团旗下两个品牌的赠品碗杯,原本是简单的产品,只是价格问题耽误了进度,他今晚亲自来谈,没想到出这样的闹剧。
他不清楚江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要用这档子事来做要挟也好,谈条件也罢,总归是趁他之危,极不厚道。
他已经留足了面子,最后说:“我回家了,明天敲定吧,这事耽误不得了。”
江小姐在后头似乎还想说什么,他等了等她,听见一句:“你说话算话,再降半个百分点。”
他嗯了一声,心想她到底还是个三好员工,董事长是应该给她涨点奖金的。
裴闵以为此事就此了结,没想到第二天签完字,江小姐又单独留下来,和他说:“我昨天晚上……不是为了谈拢价格,我是真的喜欢你。”
“江小姐,你糊涂了。幸好什么都没发生,今天才能把事情妥当办完。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也请你不要再想。”裴闵表面上还稳着,心里已经五味杂陈。
换做他风流时期,是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的。
可惜现在一颗心全掏给裴芙,眼睛里心里都容不下旁人,是再也不想多看多说,关门送客。
送走了集团的几尊大佛,他简直心力交瘁,宿醉难受,想念裴芙煮的白粥。
他把没对裴芙提起这件事,两个人异地,难免不安,别惹她分心耽误学习。
再说了,他的魅力还需要靠异性的追求来衬托么?
人家又不是工具人。
他坐在老板椅上转圈,拧开保温杯喝了几口温水。
今天的工作已经处理完毕,他要早退。
他哪儿也不想去,只想缩在裴芙那张小床上踏踏实实睡一觉。
裴芙这一个月早出晚归,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旁务,还是好一阵子才发现寝室里氛围十分不对劲。
寝室一共四个人,关系比较淡,不算特别亲近,有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味。
她这天挂了裴闵的电话,回了寝室突然察觉发现气氛诡异。
之前有开学考,大家都在自习室或者寝室看书复习,安静是有理由的。
可如今,到十一点约定熄灯时间,这寝室里居然没有人说话交谈,实在不正常。
裴芙不太爱掺和纠纷,她忙起来的时候对于外部环境自带钝感,仔细回想,这么安静总得有几天了。
她发了个微信给对床李梦瑶问问情况,相对来说裴芙和她比较熟,应该能探听到消息。
“是于心周末早起吵到刘文慧了,文慧有起床气,把娃娃摔下床,和于心说让她别吵,她不睡别人要睡。”
“这样。那她们两个就不说话了?”裴芙问。
李梦瑶回复了一个点头的表情:“四天了,她们两个不讲话,偶尔各自和我说一两句。你平时不在寝室,我想着你最近准备写作大赛就没和你说。估计过两天就好了也说不准。”
“好,我知道了。”
裴芙大概了解了情况,觉得这事自己实在不宜插手,索性拉上帘子睡自己的大觉。寝室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她不愿意让这些事情干扰自己。
正如李梦瑶预测的,过了两天寝室里气氛松弛下来,可能是私下里有沟通,又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和睦。
她把这件事当成无关紧要的谈资说给裴闵听,裴闵说她做得很对,不要冲上去做和事佬,没准还会波及自身,两头不是人。
裴芙其实没什么事好讲了,她每天的生活过得如此无趣,看书、练笔、写作业,除了教室就是图书馆。
一开始还能说说吃了什么新鲜菜,一个多学期过去,她已经把食堂吃了个七七八八,如今回归平淡,只吃均价十元内的普通自选菜。
总不可能对着裴闵说自己今天看了多少篇范文、多少篇作品吧。她自己就连想起来都烦,更别提谈了。
裴芙顿了很久,她抬头看天,没有星星,也没有云,只是一片被光污染的深色。此刻她突然觉得很不快乐,并且意识到了根源所在。
因为她的心不在这里。
大学,是知理明德的地方。
所有人来到这儿,是承载了期望、满怀着梦想,要做学问贡献的。
而她却只想回到巢穴里去,回自己那一隅之地,无论是被父亲庇护还是成为他的羽翼。
裴闵听见电话那头久久的沉默,只有环境的杂音和裴芙轻微的呼吸。
“宝宝,”他说:“没事了吗?不想说了就挂电话。”
“…不是,”裴芙喃喃:“爸爸,我就是…我就是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嗯。”
“我好像很忙,对吧?我有很多事要做。从小到大,你一直说我非常有耐心、有目标,而且很沉得住气,一定会把事情做好。”
裴芙找了个长椅坐下,接着说:“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很多事情不是我选择的。只是它们交到了我的手上。就像课本,我拿到了它,我就学习;试卷发下来,我就去做它……我很认真地完成了这些任务,可是不知道我究竟在追求什么东西。我想成为什么?我以后要做什么职业?我都不知道……我好像也只会读书。”
“那就读书吧。”裴闵说:“你知道吗?人生是有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的。”
“我们要学习走路说话,然后接受教育……虽说我们的教育教育存在分支,大家会通向不同的地方,但是总归来说,人生前半段时间,接受学校的教育是主流的道路。你在走这条路,千千万万的孩子也在走,大家都是这样一边做主线任务一边探索支线任务的。”
“也许某一天你触发到了关键的人物,比如我,我们相爱了,这样就会影响你的主线任务。”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顿了顿,然后轻轻笑了,“……你会想家,会想我,不过也许你会从中得到成长,你学会了怎么爱一个人。这是会引导你走向下一个阶段的。”
“没有无意义的人生选择,芙芙。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你引导到……”
“到游戏的结局去。”裴芙接话。她突然想明白了,如同游戏一样,主线任务、随即触发的内容,错综复杂构成人生。
“嗯!”
它是阶梯式的,一级接着一级的。
“我只要做好手头的事情,下一个任务就会来的?”
“没错,你立刻就想明白了,对不对?大学还有三年,你可以慢慢想。即使到了我这个年纪,想法和计划也一直在变化。”
裴闵说:“二十岁的时候我想当大老板,三十岁的时候我想做一个好爸爸,现在……”
“现在?”
“现在我想……”裴闵一时想不出什么名词,躺在床上抓耳挠腮,最后讲出了一句很肉麻的话:“我想好好爱你。”
“啊……”裴芙也一激灵,一方面觉得麻得慌,另一方面也很是受用。裴闵讲得甜蜜而踏实,她几乎可以想象他的表情。
她说:“我想明白了。”
“什么?”
“不告诉你。”
她想,我要成为一个更值得你爱的人。
裴闵当然会说,无论如何他都会爱她,因为被爱的时候不必聪明漂亮,只求心意相通。
可是她想要的爱,不仅仅是因为是女儿的缘故。
中学学过的诗,写两棵树的爱情,是根交缠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第七十七章
春天是在一抬头间到来的。
裴芙手里拿着一迭打印好的A4稿纸,要交到指导老师那里去。这是最后一次修改了。
她已经做好了长谈半小时的准备,没想到三分钟后就从办公室里逃出来,导师和学长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吓得她把文章一递,唯恐殃及池鱼,立刻从科研处跑了出来。
她停下了匆匆的脚步,长久驻足在一棵花树下。
仰着头看,白色的花朵细碎盎然地压满枝头,风吹过来还是冷的,却不再刺骨了。
打印稿上吹落了一小片花瓣,她小心地倒在掌心里,又从包里找了本厚专业书夹进去。
深呼吸、深呼吸。她试图让自己回到松弛的状态里去,就在这样难得的好天气里感受时节的交替。
呼吸里确实是有植物散发的味道了。
春天的花香和草腥并没有被扼杀在干燥的空气中,她站在北方的土地上,想起南方湿润而绵长的春雨。
可在家里念书的时候,明明最讨厌春天。
朝冬午夏,滴水回潮……如今离家远了,这些恼人的事情居然也变成缠绵的乡愁。
“裴芙!”宁为青远远看到她,和随行的伙伴打了个招呼,朝她走来。
“啊,这还是这个学期第一次见你呢。最近在忙什么?”宁为青现在可是历史系的风云人物,听说在学生会里也很有些人望。
他的性格在这些社团组织活动里磨得开朗了些,没有高中那种仙子似的感觉了。
不过在宁为青看来,裴芙身上那股子仙劲是越来越浓了。
“好巧啊。我没做什么……写点文章什么的,你知道的。我听蒋师姐说了,你搞不好又要在学生会捞个官当当。”
“嗯——锻炼一下吧?顺其自然。”宁为青笑了,小声说:“你别因为我当官就看不起我啊。”
“怎么会。欸,你那些同学在那边没走,你先和他们去吧?”
“啊,他们…就看热闹吧。”宁为青返头一看,果然那三四个同学在那头嘻嘻笑着偷看,八卦得很,“你别在意。那我先过去了,之后再聊。”
“拜拜。”
裴芙走出几步,忽然若有所感地回头,看见和宁为青一行的一个女生也在返头看她。
啊呀。
她心里有种敏锐的直觉,那女生八成喜欢宁为青的,刚刚讲话的时候也总是她在看自己,脸上不全是八卦的表情。
她看那女生长得挺好看的,温温柔柔的样子……他俩要是能成也挺好的。
不过这也轮不到她掺和。
裴芙估摸着差不多到饭点了,就跑去食堂吃了麻辣香锅。她没有饭搭子,就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会配点纪录片或者动画片来看。
别说饭搭子,就连朋友也几乎没有。裴芙有那么几个还算聊得来的,但是关系总是淡淡的,谈不上十分好。
走得近就会有矛盾、有竞争就有利益冲突。她从小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做事踏实稳当,极少出风头,这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中学的时候大家都穿校服,省实里也不好攀比之风,顶多不过是买了新的运动鞋、买了几支进口的笔,可到了大学不一样。
大学实在是太复杂了,大家来自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家庭,既有占尽优势资源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也有削尖了脑袋从高考大省小县城跃龙门的寒门状元。
要玩到一起,除了性格要合得来,也有现实因素的考量,朋友之间消费水平要基本相当。
裴芙寝室里有个贫困户出身的女孩,出身贫寒又考进了顶尖的学府,是个高自尊、高敏感的人。
几次寝室出游都因为这个室友产生了不太好的体验,实在心力交瘁。
裴芙的家境和长相本就已经是一手极好的牌,要加上足够的低调、踏实、温和才可以不被视作眼中钉和挡路石。
她带来学校的全都是没什么品牌标识的东西,大家穿什么她穿什么,省去一系列思考和纠结,也能免去不必要、潜在的麻烦。
她之前也和裴闵说过这些问题,裴闵捏着她的脸左右上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最后长叹息:“可是我乐意花钱给你打扮漂漂亮亮的,你到了学校里真是明珠蒙尘……”
裴芙恨得咬他,她给自己买优衣库还要纠结一番价格,裴闵一件衬衫比她一身都贵,一个男人穿这么好做什么?
眼下刚好到了换季,也该去看看买些春装了。接下来半天没有课,她出了校门搭地铁去商场买衣服。
她在地铁上给裴闵发消息:“我要去买春天穿的衣服了。”
裴闵秒回一个转账。
裴芙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就接收了:“买完了拍给你看。”
裴闵:嗯嗯。
裴芙觉得只要裴闵工作一忙起来,他对待自己的态度也会越发地温柔而宽和起来;这并不是敷衍的意思,或许是工作中的沉稳情绪也波及生活,总之她能够感受到那种微妙的区别。
比如他发过来转账和“嗯嗯”这两个字,如果是在清闲松弛的时间,就会扩写为“宝宝边买边和我视频呀,我给你参谋一下”,外加拆分开来的、天女散花似的小额红包若干。
这是裴闵的兴趣,红包发的金额少、数量多,幻想她是松鼠捡果仁一样,把那些小红包一个一个点开收着。
在此过程中,还能增加对话文本量与时长。
但是现在他忙了,就没有这样的闲心逗她了。裴芙在拥挤的地铁里,被无名的寂寞惆怅裹挟。
她很快安慰自己振作起来,拿上刚刚到手的资金,在快消店很克制地买了两件基础的打底长袖,又看到夏款上市,试到一件杏色的无袖上衣,是风琴褶的,夏天穿应该很清爽好看。
随后吃了麦当劳、喝了一杯奶茶,本来决定回学校了,路过一家内衣店,又神使鬼差走了进去。过了半小时后走出来,手上的袋子鼓了一点儿。
她买了一套内衣,没要纸袋打包,毕竟还要提回学校,拎在手上有些太招摇了,就放进了之前买的衣服袋子里,内衣也不占什么位置。
当晚,裴闵躺在床上收到了裴芙的消息:“在家里吗?”
“刚刚到家,躺着呢。”
“我给你看我今天买的衣服。”
裴闵从床上弹坐起来,在卧室里左右徘徊了两圈,猛地往卫生间里去了。
他之前买的飞机杯洗干净了还在那儿晾着,他得去拿。
裴芙发来一张照片,她穿了新买的内衣,躲在浴室里拍照。浅粉色的法式蕾丝半包,微微透肉,非常非常……纯情的漂亮。
裴芙平时内衣穿得素,难得买点儿带蕾丝的。裴闵把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地放大,下腹起火的同时狠狠打下一行字:“你是不是又瘦了?”
裴芙又发过去一张照片,她开了花洒,水把衣服淋得半透。
这会儿把胸衣往下拉了拉。
她的胸看着好似大了些,内衣聚拢包裹得又圆又挺,两团挤在一块儿看着很软,被她自己摸得泛红变硬的奶头期期艾艾地从蕾丝边缘探出来,水珠坠在奶尖儿上,悬而未滴的样子像唾液也像奶水,让人恨不得用唇舌去接、把那奶头细细嘬吸干净、舔红咬肿,吃得她发颤发浪。
裴闵往飞机杯里挤润滑的动作熟练得让他自己心疼,他佩服自己这岁数了还如此生龙活虎,有些老东西怕是吃了药都硬不起来了,而他就算阳痿硬不起来看到这几张照片也能射三炮。
另一头裴芙和开直播似的,又吐了几张出来。
她是趁着洗澡在干这些事,连带着裴闵都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她把内裤往一边拨,露出被包裹沾湿的饱满阴户,鼓鼓的肉逼前头突出一点嫩红芽尖,是她已经揉硬的阴蒂。
隔着屏幕好像没有那么羞耻,裴芙擦了擦手上的水,问他好不好看。
裴闵回得简短:“嗯。”
裴芙又发了两个字:干我。
粗浅直白,野得冲破她乖巧静美的皮囊,直直地往裴闵心上一挠。
裴闵觉得自己也要疯,晕乎极了,情欲上脑的时候又没来由感受到被爱和被信任的幸福。
他走进浴室开了淋浴,任热水把自己淋湿,他还裹着衬衫西裤——他知道裴芙最不能拒绝这个,正装熟男的诱惑啊……那,再解开几颗扣子呢?
把乳头弄凸呢?
他把浴室镜子上的水雾随意一擦,给裴芙打了视频。
裴芙吓得半死,在浴室里急匆匆开了静音,接通以后看见裴闵的样子,呼吸一窒。
他衣衫湿透,领口大敞,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出摄人心魄的肌肉沟壑,深色乳头贴着衬衫凸起……再往下看,他把飞机杯扔了,要她直观地看他,一只大手握住尺寸可观的性器温吞而撩人地抚慰。
裴芙忍不住轻轻吞咽了一下。
肉穴深处泛起酸涩的饥渴感受,她塞在肉唇间揉动阴蒂的手指忍不住向更深的地方探索,只是抚摸了几下穴口,湿滑的粘液就迫不及待地涌着挤出来,沾满指尖,随着水流向下流淌。
女性的生殖器生得如此美丽而含蓄,她轻轻抚慰几下,视觉冲击远不及裴闵那头劲爆。
裴闵把手机摄像头凑得更近,他的肉体因为性欲而紧绷,手臂下腹浮现出性感的筋脉,连同那兴奋不已的、微微跳动的粗长肉棒……
他的肉棒在手机镜头下显得如此粗硕情色,蓬勃的色气如同浴室里蒸腾的水雾,她的目光几乎黏在上面,痴迷地看它,它的膨胀,它的脉络,它圆硕的肉冠正滴落情动的黏液,被裴闵的手指收集,抹在阴茎之上。
裴芙甚至能准确回忆起它的味道。裴闵的性器,他的味道……或者上面会全部沾上她的。裴芙全都想用唇舌舔吻吮吸。
她的肉穴烫得快要融化,细白的手指被穴口缠咬,她用指尖感受自己体内的媚肉,她们多情地渴求着抚慰与疼爱,深入骨髓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只有爸爸,只有爸爸才可以做到——
她的手指动作急促起来,在蜜穴里肏干出激烈的咕叽声。
她想要裴闵用肉棒凌虐、扇打这淫荡饥渴的阴蒂肉穴,也想让他用嘴整个含住,把珠蒂吸肿、淫水吸空。
裴闵遭不住了,眼睑下、面颊上晕开一片情欲的红晕,张开嘴,克制而迷乱地喘息。
他无意把战线拉太长,也畏惧在镜头前对着女儿太过失态。
视频断得突如其来,裴芙看着聊天窗口裴闵发来一句:“赶紧洗完,穿好衣服,别感冒了。”
她一身热又轻飘飘泄了,打算待会儿去床上弄。
出了浴室,室友无意问了她一句今天怎么这么久,裴芙讪讪笑了一下,随机应变能力空前强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今天用了新买的磨砂膏,还洗了一下衣服。
裴芙躺倒在床上,收到裴闵一张照片,他掌心接一捧白色黏液,发来的语音更是离谱得没边,裴芙转文字看都被吓住,赶紧找了耳机戴上。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懒和哑,吹在她耳边似的:“想你给我舔出来。”
她脸红得滴血,脑袋埋在枕头里,可是一对耳朵滚烫,怎么也凉不了。她手指抖着把那句话点开听了一遍又一遍,简直要在床上化成一滩水。
她是犯蠢,要这样勾引他一次又一次,怎么不记得他在床上把她干得又哭又叫爸爸,教她说那些她根本不好意思开口的话。
就这样发着烫,辗转反侧到凌晨两点,裴芙终于拿定主意,买好了五一小长假往返的机票,截了个图发给裴闵。
另一头,裴闵让她这样一扰,晚上做梦居然都梦到在大学寝室里和她做爱,还是自己大学的男生宿舍。
床帘外是室友的谈笑、游戏音乐,而昏暗的帘帐内,他把裴芙压在那张小小的窄床上一次又一次进入,裴芙爽极却只敢发出细小压抑的呜咽,咬着他的肩膀,攀住他摇荡腰肢软臀,腿心软媚的肉穴被他的鸡巴撑开狠捣,他次次都要肏到最深,要奸淫子宫似的销魂。
裴芙的腿被他押开,整个又嫩又烫的嫩逼赤裸裸地敞给他,干得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源源不断的浓精和淫液,把深蓝色的床单沁湿出大块深色,乳头更是被时刻含吮着,肿大了、沾满了男人的唾液。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在这样半私密半公开的环境里亵玩她,听她求他轻一点,不要被别人听到,又贴在他耳边说好爱他,全世界最爱爸爸。
蠢子,谁大学就有这么大的女儿。
他从荒唐春梦里醒来,看见自己鸡巴高高挺着,上头还挂着尚未干涸的精水。
梦遗加晨勃,他怀着负罪感打开手机,想拿昨晚的照片用手打出来,却看到裴芙发来的机票信息。
裴闵呆滞了几十秒,突然开始在床上剧烈左右翻滚起来。
他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如同毛头小子,居然陷入和女儿的热恋、不可自拔。
第七十八章
五一假期前一周裴芙就已经清点好了行李,她没什么要带的,无非就是一个平板电脑、两件薄春衫,塞在书包里就行了。
到了四月二十八号,只有一节早课,她是急不可待,上完课背着包就往校门外冲,飞机中午起飞。
她没一点困意,在飞机上玩了一阵子蜘蛛纸牌,又看了一会儿书。
虽然是小长假前的周五,但归根究底还是工作日,所以她没让裴闵来接机,自己坐了磁浮和地铁回家,没忘路上买了想吃的点心,提着一袋子香草奶油泡芙边走边吃。
有人把南方春季的太阳比作白炽灯,只发光不发热。
可是到了这个时节了,气温是结结实实攀升上来。
逼得裴芙出了一身薄汗,泡芙里的奶油馅不冷藏怕是要糟。
她出了地铁、进了小区,越靠近家,心情就越发松快起来,心脏像欢快的小雀似的扑腾乱跳。
她在电梯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怎么也压抑不了的笑容,想着现在离裴闵下班还有一阵子,她回家要先洗个澡,舒舒服服等他回来,亲一亲他抱一抱他,然后再去下个馆子之类的。
她摁指纹开了门,闻到屋子里溢出一股炖肉的香味。啊——啊呀。裴芙把鞋子踢掉,看见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个人。
……他居然没上班!莫非在家里等着她回来吗?
裴闵今天一整天是坐立难安,早上就起来了,也不去上班,去健身房练了一会儿就赶紧买菜备菜了。
他坐立难安,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踱步,好不容易坐下安生了一会儿,一听见开门的动静,猛地直起腰板想起身,但又想假装矜持,坐在那儿等裴芙自己走过来。
“爸爸——”裴芙换了鞋子朝他来了,一扑就倒在他怀里:“看看谁回来了呀?”
今天天热,裴芙穿了一件修身的杏色单衣,看起来单薄又柔软,带着整个末春的花香与和煦扑进他的怀抱。她身上还有阳光晒过的温度。
裴闵闻到她身上干干净净的皂调体香,鼻尖靠近,耳后还抹了一点花香调的香水,晚香玉和茉莉幽幽地、缠绵地勾他的嗅觉,让他想要更多摄取这段暖香。
他心里高兴得都快哭了,竟然连话也说不出口。失语半晌,索性把她脑袋一摁,干干脆脆亲了过去。
他尝到她嘴里奶油的甜味,垂着眼睛轻轻舔她的嘴唇,“……泡芙。”
裴芙觉得他的手臂强有力地环住自己的腰,让她整个都紧紧压在他的躯体上。
裴闵穿一件紧身的短袖,他的体温甚至让她觉得烫,又搂得那么紧密,就连吻也带着灼热的欲望,强势而温柔地侵入她。
他想干脆用泡芙做女儿的新外号算了,脑子里忍不住联想一些龌龊的废料……内射完以后不就是爆浆泡芙吗,这个比喻有种色情又可爱的感觉。
“啊…我买了还剩一个,你吃不吃?”
裴闵才不吃,一个下去多少大卡。但是他又受不住裴芙那献宝一样的眼神,接过来咬了一口。
好甜!
裴闵喝了一口水,心想这几天的饮食是要配合裴芙摄入大量碳水的,只能之后再努力了。
可是吃了好吃的油爆香辣,想再回归生酮、吃水煮可就难了。
人到这个岁数,只要稍稍松懈很快就会变成油腻大叔,他打了个寒颤。
他记起裴芙一路上应该顾不上吃东西,这会儿该饿了。
他站起来去厨房把炖的莲藕排骨汤拿了出来,这次还学习了裴家奶奶的做法,里面放了花生,煮出来的汤很甜,裴芙最喜欢喝这个。
舟车劳顿不宜油腻,他炒了几个清淡的时蔬,又拍两条黄瓜,加糖醋生抽蒜末小米辣以及自家晒的辣酱拌匀,做开胃前菜,刚拌好就着喂给裴芙一筷子。
裴芙就靠在厨房的门边上看他弄,想起自己小学的时候爸爸还十指不沾阳春水,万事指望保姆阿姨,现在居然什么都做得又快又好,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做菜也很拿得出手。
她想或许自己也是,十年后会变得更独立更坚强。那时候和裴闵就像是老夫老妻了吧?会一起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光是幻想都觉得充盈而幸福。
他吃饭吃得快,吃完了看着裴芙吃,她吃得秀气,一筷子饭一筷子菜,嚼东西抿着嘴、不讲话也不吧唧,吃相很乖很好,这是她奶奶从小就夸的。
他就喜欢看她吃饭,吃他做的饭菜吃得饱饱的,能长胖点就更好了。这就是做爸爸的心理。
“你别盯着我,我都吃不下饭了。”裴芙喝了一口汤,感觉那口热汤鲜甜异常,一路舒服到了胃里,干脆捧着碗一口接一口地喝。
“看你多吃点嘛。怎么,爸爸做的饭好不好吃?”
“好吃,比学校里好吃多了。”裴芙把汤喝完了,靠在椅背上休息,“超级超级好吃。”
“听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裴闵站起来收碗,一边又问:“这几天想干什么?我带你去哪里玩?”裴闵专门空出了一个小长假来陪她,想着依裴芙的想法来安排。
“不要了吧,五一外面好多游客,凑什么热闹。我们就呆在家里吧,你平时上班辛苦了,刚好现在可以休息一下。”
裴芙也结结实实忙了两个月,眼下好不容易能喘息一下,就想在家里好好吃几天、睡几天。
她委委屈屈缠着裴闵要一起睡午觉,和他说在学校读书如何辛苦,现在只要一看文字就脑袋发晕。
裴闵又心疼又好笑,他知道裴芙自己用功,于是死心塌地地溺爱她,伺候小宝宝一样,给她拿出新买的睡衣套上,再抱到床上去睡午觉。
就连被子也是新洗了换了的,裴芙躺在床上猛吸一口,她想家想得厉害,在学校里也买了家里用的这种洗衣液,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和家里洗过的闻起来就是有差别,经了裴闵的手洗的衣物就是更好闻、留香更久。
看来是心理作用。她把裴闵扯倒在自己旁边,趴在他身上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又盯着他的脸看。
“看什么,我变丑了?”裴闵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又用手按着裴芙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趴得更稳些。
“没有,好看。”裴芙凑上来亲他一下,脸埋进他颈窝亲他的脖子和喉结:“我看不够啊。这么久没看到你了,也不来看我……”
“爸爸要上班赚钱养你,闹什么?”裴闵咬她耳朵:“赚了钱给你买鸽子蛋。”
“我不要那么多钱……你我想你好好的,别太累了。”
裴芙不想再压着他,怕把他压痛了,翻身缩进被窝里,让裴闵也躺进来。
“我都舍不得睡了,就回来这么几天,还睡掉一个下午。”
“那你干什么?这么累了。”裴闵躺在她身边把薄被捻好,又熟练地把她抱紧怀里:“莫非你还有力气做爱?”
“啊——”裴芙简直给他弄疯,哪里有讲话这么直白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温馨氛围全垮掉。
“还是睡吧。”裴芙咬他的胸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我晚上再收拾你,大色狼。”
“那你就是小色狼。”裴闵哼哼一声,也不说话了,抱着她睡觉。
裴芙觉得不太真实。
上午还在上课呢,这会儿怎么就到家了,又回家了……爸爸就睡在旁边呢。
他热乎乎的,怀抱还是这么熟悉又舒服,只要抱着他就安心得不得了,他的心跳就是催眠的摇篮曲。
她一觉睡到晚上八点,裴闵热了中午没吃完的菜,两个人应付完晚餐,休息了一会儿就要去洗澡。
裴芙先去洗了,结果刚刚脱掉上衣裴闵就开门走了进来,神色自然地脱掉上衣站在了花洒下。
他把水温调好,对裴芙招了招手:“愣着做什么?过来。”
“……一起洗啊?”
“要不然我在干什么?”裴闵啧了一声:“脱了衣服过来,我来给你洗。”
裴芙有点扭捏,但还是脱了衣服进了淋浴间。裴闵把小凳子踢到脚边上,让她坐着,他拿了洗发水和护发素,用发泡网揉了泡出来给她洗头发。
裴芙坐在那儿乖乖让他弄。
说实话,她还以为……还以为裴闵要洗个荤澡。
没想到他是正儿八经要给她洗,一双大手温柔有力地摁压、揉动头皮,细致地上好发膜、冲洗干净,接下来拿了搓澡巾和沐浴露要给她搓身上。
“啊……爸爸,这个我自己来吧……”
裴芙怕羞又怕痒,想躲又被摁回小板凳上坐着。裴闵在她身后,搓澡巾已经按在背上了,下一步就是开搓。
裴芙以前用的都是浴球,后来上了大学以后买了一把刷子刷背,从来没用过搓澡巾,只听说北方地区比较流行这个。
轻微的磨砂般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
“痛?”裴闵的手掌贴着她的脊背抚摸了两下,泛红的细嫩皮肤被他触碰又生出暧昧的热痒,裴芙摇头:“……还好。”
“我这段时间开始用这个,我听杨凯说的,他觉得这种搓得干净。我给我自己搓得更重。你这细皮嫩肉的……”裴闵的手握住她的腰侧,“又瘦回去了。明明开学去的时候身上还有点肉,现在又是一把骨头架子。到底是怎么读的书,还能读得玉减香消?”
“我吃了的……”
“是不是在学校里洗澡也洗得马虎?摸的时候总觉得背上没洗干净……”
“没有!”裴芙回头瞪他一眼:“是今天太热了我出汗了。”
“好好好…是汗。我给你搓干净不就好了吗。低头,我给你把脖子后面搓一下。”
裴闵的手按在她过分瘦削又十分美丽的肩头。
他又想说实在是太瘦了,但还是住了嘴。
各人的体质有所差异,她现在这样BMI是偏低了,不过身体很健康,一年到头也难得感冒一次。
裴闵觉得自己是把裴芙整个人都细细打磨了一遍,把她身上沾的外来的气息全部洗干净,赤条条又变回只属于他的熟悉的宝贝。
他给裴芙搓完了,拿一块大浴巾把女儿一整个包圆,让她去吹头发,自己开始冲澡。
浴室干湿分离,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
门是敞开的,裴芙在外间吹头,他在里头洗澡。
裴闵注意到这件事,却又装作很自然的样子。
要做到真正亲密无间的相处,需要时间适应,他们还在朝着这个方向训练。
他洗完了,套上睡裤,顺手就接过裴芙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到一半没忍住,头伏下去吸她的香味,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一样的味道,可他就是觉得裴芙更好闻些。
裴闵摸着她的头发已经八成干,替她抹了一点护发精油,就可以抱到床上去了。
他裸着的上身还有未干的水气,皮肤也是湿润柔软的质地。裴芙躺在他怀里,也没考虑过接下来要怎么做,脑子放空,和他贴在一起发呆。
但是一切又都发生得很自然。应该是从拥抱开始吧,搂住彼此的腰,怀抱变得越来越紧,然后,大概是他先低下头来吻她。
他的唇舌柔软,埋在胸前含吮乳尖。
刚刚洗澡时他假装不经意轻轻擦过她的娇嫩乳头,裴芙瑟缩一下,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嘴里含着唾液,反哺小小的奶尖,把她吸硬吸肿,快感从奶孔刺入四肢百骸,痒得让人心慌意乱。
裴芙被他抱着坐在身上,感受他的抚摸。
他的手大,指骨匀长,是一双漂亮的男人的手,覆盖在她的背上,可以盖住四分之三的宽度。
微热的手掌轻轻的轻轻的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手指先一步陷入她的臀沟里,引起裴芙敏感的轻颤。
“乖乖流了好多水。”
他的指尖沾了蜜,轻柔地把花蕊揉开。
他只用一根手指,从窄小的苞孔入进去,一个指节送进去,在浅处揉弄湿嫩的腔径,让她适应被侵入占据,原本紧绷的下身松懈下来,甬道深处也淌出黏液。
裴芙被这样温柔的插入融化了,呻吟却被裴闵的深吻堵住。
他的手指慢慢往里送,软嫩的穴肉夹住他的手指收缩,紧紧吸着他,水流得越来越多,她的性欲被彻底调动起来,迎合着他的手微微摇晃,想要被肏得更深,往前一送,那手指就连指根也被她的嫩穴吃了进去。
“这么想要?”裴闵让她背靠着自己的前胸,手指加到两根。他勃起的阴茎被她压在臀缝里用爱液沾湿,他却不急着干进去。
“还要……”裴芙小声说。
裴闵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摁在了那个脆弱的软蒂上,随着他的撩动而变得殷红膨胀。
这里就像是裴芙的快感开关,只要被触碰,快感就会呈雪崩之势,坍缩掩埋她。
内外酥麻升腾夹击,她眼睁睁看着两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腿间为非作歹,他的手指掐着那一粒小小的淫荡肉珠揉拧亵弄,粗糙的指茧摩擦薄嫩的蒂膜,这样残戾对待下,那粒肉珠惊人地肿起来,顶出大小阴唇淫荡地袒露在外,显露出被男人采撷玩弄彻底的熟成。
爸爸疼你。
裴闵要沉醉在她身上,肉眼可见裴芙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内外同时高潮,瞬时间快感来得毁天灭地,她竟然连眼泪都没法流,只是呆呆地睁大眼睛,下身被蹂躏红肿,双腿大开,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淌。
裴闵抽出手指,她的穴肉还在快感中抽搐收缩,敏感狼狈的蚌肉就又被扒开,被男人进行二次侵犯。
那柄沉甸甸的凶器早就已经被流淌的淫液湿润,进犯入侵得轻而易举,裴闵甚至无需挺腰,龟头一滑,顶在穴口陷了进去。
“啊……”裴芙发出颤抖的脆弱泣音,裴闵只顶进来一个龟头而已,浅浅地往里送了几下。
裴芙低着头就可以看见,他胀硬的肉棒大部分都还在她的体外,却已经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渡上一层蜜似的湿漉光泽。
就像是打吊针,眼睁睁看着针头推进皮肉血管一样,裴芙既怕又渴望他快些全部进来,肉逼翕动开阖,夹着那颗大龟头吞吃前端渗出的腺液。
裴闵只不过是好心让她喘息几秒钟,他的手指抚摸了几下湿泞的阴户,搅动那几瓣裹着淫汁蜜露的柔嫩花唇稍事撩拨,就重新暴露恶魔本性。
他的食指中指摁在穴口往两头分张,把她的穴眼扒开,轻轻在她耳朵边上说:“宝宝腰要晃起来……给我夹紧。”
裴芙被他掰开腿,湿淋淋的骚软肉穴大张供他抽插,裴闵干得又快又猛,粗硬鸡巴在窄嫩的阴道里猛烈冲撞,顶在她最骚最甜的芯子上,把人磨得又哭又叫,掉转了个体位,趴跪在他身下挨肏。
他轻轻笑了,叫她小淫猫。
裴芙的脸压在枕头里,耳根都憋红,忍不住偏过头喘息。
裴闵压低了身子吻她,唇舌交缠,唾液浸润真丝枕套,他的吻过于深、爱意也过于浓重,一只手裹住她紧紧揪着枕头的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扣住,十指交握,交颈缠绵。
他的重量极具压迫感地降落,腰腹紧绷而滚烫,每一次挺动都落下汗水,一杆性器凶悍地把她撑薄、撑实,龟头边沿与茎身筋脉在穴内的嫩肉上厮磨,他长驱直入,往深密幽邃的地方插,不能被手指抚慰的空虚之处含着寂寞的爱液,被捣得淫水飞溅,紧紧嘬吸着粗硕男根的伞冠,缩张绞紧他,试图永远留住他嵌合于此,合而为一。
裴芙的水多到让人咂舌的程度,裴闵摁着她的下腹,感受那儿热情的轻微痉挛,隔着肚皮竟然也能摸到自己的性器轻微地凸起。
裴闵吻她的后颈,亲吻吐息之间的低语说得也恶劣:“全灌满,好不好?尿也射给你。”
——射尿。
被最肮脏不齿的体液侵犯,那些腥臊的液体因为她的胡搅蛮缠被错误灌入她的甬道,滚烫有力的激流冲刷每一寸软腔媚肉,她要逃跑却被索取负担全责。
她还记得那种慌乱的感受,细腰髋骨被男人的大掌摁下,压着她的淫户与他下腹贴得紧密严实,那凶恶的肉棍膨在她的嫩逼里跳动,每一股尿液都在对她实施性侵,激射引发的不仅仅是恐慌还有突如其来的高潮痉挛,她绞紧了粗长的肉棍,在不可置信中被爸爸用尿射到高潮,鸡巴拔出来以后穴口失去瓶塞,意识恍惚,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任凭液体淅淅沥沥从合不拢的肉穴流泻而下。
她事后趴在爸爸怀里被他小心而珍爱地亲吻,她不愿意承认的却是自己对那种崩坏快感的迷恋。
所有自尊被打碎,父亲温柔地凌虐她,告诉她没关系,在爸爸这里你是什么样子都可以。
过往的回忆在她脑海内轮放,裴闵轻轻咬她:“想什么?夹得这么紧……”
裴芙哪里有机会应答,每每张嘴,来不及喘息就是他的亲吻。
她好不容易说:“我都要……”
“什么?”
“只要是你的…嗯啊……我都要。”
啪。
那两团软白的臀瓣被轻轻扇下巴掌,泛起情色的红痕。
这是她乱说话的惩罚。
她被打得浑身一颤,轻微痛感之后是酥麻的痒,她听见裴闵低沉的喘息,他无法自持的沙哑声音性感到让人心尖发颤,粘稠的爱语是让她变得乖顺淫荡的言灵。
宝宝,宝宝。
他觉得自己的引擎已经沸腾崩坏,只知道机械地往里冲撞,一切都如此绚烂,他看见夜空里的烟花盛放,情欲到达顶峰时竟然如此惊心动魄的迷乱美丽。
他在和自己的最爱最爱抵死缠绵,她对他说怎么样都可以,因为爱你,所以都接受。
爱液被撞得粘稠拉丝,他最后几下缓慢沉重地顶进去,阴茎胀得可怕,极致的酥痒后是身体内浮现细小的闪电,让人发颤。
裴芙握紧了他的手,她感受到那种鲜活的跳动,他填满自己,潮水一样冲刷过她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像被海潮托举的月亮倒影,被潮汐撞碎又融合,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热流再一次将她击溃。
她没有挣扎,脸埋进枕头里,温顺地接受。
裴闵的眼泪滴在她腰窝,他急匆匆地撤出啦,那还勃硬的家伙往外泄着水,他手忙脚乱,抱着裴芙无措而脆弱地张嘴:“……我、我不是故意的……”
裴芙的手环抱着他的颈肩,她此刻平静而餍足,在性事后满身湿漉却如初生般澄澈,问他:“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小心……失禁了。”他湿润的睫毛从深邃的眉眼阴影中探出来,承接住一缕夜灯暖黄的光辉,脆弱地颤动,与他的体格、方才强悍的性事风格都格格不入。
他小心地向怀里的人解释自己如何因为快感失禁,虽然打了嘴炮但并不想真的亵渎她,湿润的眼睛像一汪湖水,掬住一个皎洁的雪白月亮。
裴芙让他低下头,软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掉他的眼泪。
她吃得心满意足,却不想表达出自己脏陋的性癖。
她还想看着裴闵保留这点儿道德和羞耻感一次一次破戒,他的兽欲冲破理智,事后又满怀慌乱地祈求原谅。
他又不是没有在给她口交的时候把她弄失禁过。况且她还想一起做更多坏事。
更多、更多。
好吧。
她说:“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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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裴闵晨练完了裴芙还在睡,他一身热气腾腾的往床上压,床垫下陷,裴芙也被他扰醒了。
她头发乱蓬蓬,眼睛还模糊着,身体自然地往裴闵那边靠,搂住他的腰。
刚刚锻炼完,赤裸着的上身肌肉还充着血,有点硬。
裴芙蹭了两下,在他胸前亲了亲。
他还加练了臀桥,裴芙的手沿着脊沟往下,腰窝下凹,再往下就是他的裤腰了,裴闵终于忍无可忍把她的手截住,两手一拎,把她从被窝里抽出来:“我看你已经清醒了吧。”
“摸你两下怎么了…小气鬼。”裴芙挂在他身上:“抱我去洗脸。”
“你只想要摸两下?”他腰轻轻往前顶了顶:“再摸两下都要硬了。”
“练了不就是给我摸的吗?”裴芙挂在他身上耍赖,裴闵骨架生得大,锁骨正直,一脉平平地延伸到肩头,下陷出一个漂亮的颈窝,供她依靠。
他托得稳当,把女孩子抱着进了盥洗室,拍了拍小屁股让她下来自己洗漱。
“今天做什么?去不去逛商场?我给你买衣服。”裴闵拿了衣服来挂烫,他只打算穿一件高克数的短袖,版型做得很好,不过也要熨烫平整才能完全显露出面料质感来。
“不去了,买那么贵在学校也穿不了,过季了就不喜欢了,好浪费钱。”只穿一次就压箱底,那也太不划算。
裴芙吐着泡泡,“今天去外面吃吧,你之前不是说找到了好吃的店吗?”
“我说的哪个?我记不得了。”
“有沙冰的那个。”
“那个——在大学城那边,靠近公园了。牛油果拌饭还可以,还有你说想吃的阿芙佳朵,它店里的冰淇淋是自己做的,里面有香草籽。”
“啊……那我吃番茄沙冰还是吃香草的?”裴芙让裴闵把气垫梳子拿过来,她往发丝上抹了一点儿精油,用梳子把长发梳顺,像一匹柔软的绸披在肩头,又被她仔仔细细地用发圈拢作一束低低的马尾垂在背后。
啊呀,还没有换衣服,就先把头发梳好了。
裴芙从背包里把带回家的衣服抽出来,亚麻面料在包里被压皱得不成样子,她把那件薄衫朝裴闵一抛,让他顺带一起熨好。
“点两份不就行了。你吃不完的我来吃。”
裴闵把衣服从肩头拉下来,并不在意裴芙的小小淘气。
他把熨好的短袖取下来,往身上一套,他肩宽腿长,穿什么都像模像样,不过胸围一撑起来就显得有点壮,偶尔会感到困扰。
不过他在显壮和脱了好看间坚定选择了后者。
他把裴芙的衣服往衣架上撑开,一件圆圆领口的薄亚麻衬衫,是她喜欢的那种……清心寡欲的、出家尼姑似的葭灰色。
小小年纪也不穿鲜亮一点,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吗?
他记得现在也有喜欢打扮得五颜六色的女孩子吧。
裴芙换了一件吊带背心,穿了牛仔裤,裴闵把她的衣服也熨好了,褶皱被蒸汽抚平,还带着一点点潮气。
不过这几天气温高,几分钟就会干燥的。
她站在那儿把手举起来,让裴闵把衣服从上边给她套下来,“你小心,别弄乱我头发。”
裴闵把领口撑开了,让她脑袋穿出来,手在她脖子后头一勾,马尾也从衣领里挑出来了。
两个人站在镜子前,裴闵抓头发,裴芙抹了一点儿防晒隔离,打了一点腮红上了眉粉,又拍了拍粉饼,接着掏了支唇釉薄薄抿了一点。
裴闵左看右看没觉得有什么变化,不过就是小嘴红了一点,唇蜜让嘴看起来丰盈柔软了一点儿,他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
原来是有香味的。他舔了一下嘴:“这个涂起来还不错,我给你多买几支。”
“不要,我在学校里不怎么涂,用不完就变质了。化妆品收纳起来也很麻烦。”裴芙被他偷袭一下,只能再扭开唇釉,刷头沾了一点点重新补涂。
“你在学校里不打扮是不是也有男生喜欢你?”
“有几个问微信的,不过我没给。我平时不怎么出去玩,你又不是不知道。”
裴闵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不过被要微信这事儿裴芙也没和他说过,想来是她懒得说,不太在意就忘了。
裴芙梳妆打扮好了,少量化妆品掩盖了被折腾到后半夜的疲惫感,她和裴闵下楼,在电梯里照镜子,看着被熨好的衬衣忍不住感慨:“衣服还是要熨一下才体面。”
她喜欢舒适的棉麻,却苦恼于易皱的材料天性。裴闵细致地熨烫过后,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前所未有地挺括起来。
“不管什么价格、什么材质,都要细致对待,这叫做‘惜物’。”裴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裴芙,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短袖:“即使是贵的衣服,皱巴巴的,看起来也会廉价。”
裴芙想起来以前看书,读到过一段作者的回忆,说的是一同面试的男生西服笔挺,他拿到了offer和作者交谈,说那不过是很平价的西装,只是认真地熨烫过。
这时作者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西装给人锦上添花,而是认真细致的态度让人赢在起跑线上。
便宜的衣物,仔细熨烫会变得挺括平整;昂贵的服饰,如果粗糙地穿戴,也可能皱皱巴巴。
有的时候,态度会发挥大作用。
态度端正了,就是一半成功。
她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自己怎么总结出一段如此成功学风格的哲理。
裴闵不解她的笑容从何而来,于是裴芙就慢慢说给他听,两个人十指紧扣着走出电梯去车位,裴闵听完了她的哲理小讲座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笑的点和裴芙不一样,他是觉得女儿又比昨天更加成熟了一点点。
很多时候道理谁都懂,可是大家都要走弯路、再在未来的某一刻驻足回望,而后顿悟。
裴芙这个年纪就已经这么老成,是把从他这里遗传下来的心思细腻扩大了多少倍呢?
这么聪慧的小孩是自己的孩子,每每想到都觉得不可思议又幸福不已。
他觉得裴芙真的很好很好,她在自己身边也好,不在身边也好,都是上天给他最大的一份礼物。
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所带给他的就是源源不断的快乐。
他忍不住伸手到副驾摸了摸她的脑袋:“系好安全带,我们去吃饭了。”
裴闵已经提前打过电话,店家在三楼露台预留了座位,领他们上楼。
刚坐下不久,餐品就送过来,主食是口感丰富的牛油果拌饭和牛柳意面,外加一份烘烤酥脆的蒜香芝士法棍。
吃到最后送来两份冰点,裴芙心心念念的乌梅番茄沙冰和阿芙佳朵一起被端上来,她把两份横放,餐桌小小的,这样她同裴闵都能轻松舀到。
她在思考这样的餐点会不会让裴闵觉得麻烦,毕竟年龄越大这几年他对自己饮食要求越严苛,天天吃健身餐高蛋白低碳水,不知道这样的食物算不上负担。
“爸爸,”她舀了一口冰沙,“不想吃也没事的。不用陪我吃。”
“怎么会。我是个正常人……我肯定更喜欢吃这些东西啊。”
裴闵把草莓蓝莓从高脚杯转移到裴芙的盘子里,拿起小盏给香草冰淇淋淋上浓缩。
比起纯粹的香甜来说,淋上咖啡之后更接近所谓“大人的味道”,混合了苦酸,也增加了醇厚的香气,是更加复杂的味觉感受。
裴闵的左侧门牙有一点敏感,所以要让冰淇淋尽量小心地避开它,落在舌尖上。
好苦。
他眼睛忍不住眯了一下。
人的本能是驱甜避苦,欣赏苦味是后天的训练。
忍耐苦瓜的苦是为了咀嚼吞咽后的回甘,渗透酱肉香气的好滋味;而品尝咖啡则是在苦味中品读风味与香气。
裴闵不是对咖啡很有研究的人,他的肠胃比较脆弱,咖啡会刺激胃酸分泌,与此同时导致心悸心慌,二十岁的时候略有接触,能够区分一些咖啡种类,如果说要喝出更细致的风味层次,他的舌头恐怕就没有那么敏感了。
“很苦吗?”裴芙也舀了一勺,半秒后露出和他相同的痛苦表情。
裴芙喝咖啡只喝一个香味,能接受的也不过是连锁店里和奶茶一样的甜水咖啡。
“好苦!”她赶紧喝了一口柠檬水,又把水杯递给裴闵让他也清清口。
“不该倒这个的,本来冰淇淋挺好吃的。”裴闵悻悻地放弃了,和裴芙一起吃冰沙。
乌梅番茄冰沙是应季的产物,碗底铺满番茄汁子冻的冰沙,千禧小番茄切开,里头塞一粒九制乌梅脯,铺满上层,一整碗都是漂亮的茄红色,漂亮又好味。
裴芙担心这样凉热交替吃会拉肚子,但是又忍不住全吃完了。
裴闵拿了湿巾给她擦手擦嘴,这店开在湖边上,下楼就是湖边,可以顺着走一走。
因为怕碰到熟人所以不敢牵手,裴芙却也不觉得失落,和裴闵并肩走。她看见水面辽阔,风温柔地吹过来,水面微皱、浮光跃金。
她突然发觉这是特别好的一个下午。
天气晴朗和煦,她和最重要的人一起享受闲暇的时光,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吃好吃的冰,在湖边散步,看远处一队野鸭子扑水。
或许是被灌输太多次美好的事物都短暂易碎,她心里总有一根触角战战兢兢,生怕一切都是梦幻泡影,再下一秒就消散。
她不知道这样美好的日子究竟能有多少次、她愿意心甘情愿虚度的时光能多长久。
她希求更多明天、将来、以后,却从来没有奢求过“永远”。
人定有时,从小到大她都畏惧着时间,畏惧分离。
时间是不会停止的,它向前走,让每一个当下都转为回忆,所有未来都会变成压在脚下的履带。
什么时候……她看向湖面,把目光投得很远。
什么时候,时间会从她身边带走裴闵,这一切永不会再有。
她的手被牵住了。
裴芙的目光转回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正被一只大大的手裹住。
他掌心里有茧,粗糙又温暖,容纳她,包裹她。
好像不只是她的手,连同心也被温柔地笼络住了。
“爸爸?”
“就是想牵着你。”裴闵轻声道,“你露出了特别寂寞的表情。”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突然意识到,有那种就算认真努力也做不到的事情。”
“那就接受它吧。”
裴芙的手紧了紧,“接受?”
“毕竟也存在不可抗力,人这一辈子要遇到很多吧。”裴闵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没有来的事情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还是现在比较要紧。如果一直想那些,会影响现在的心情。”
他另一只手往湖面一指:“看,是鸭子。”
“我看到了啦。是鸭妈妈,后面都是小鸭子。”
“应该是养的吧?”
“不知道,可能吧。”裴芙抱着他的胳膊:“走吧!”
“啊——去哪里?”
裴芙想,管他呢。
爱是永恒的纯真、而唯一的纯真就是不思考。
在这段关系里思考得太多太多了,而抵达纯真竟是如此困难的事情。
她也许该更放松一些,退行回到孩子的状态,像小鸭子跟着妈妈游泳一样跟在他身边。
爱是河流,水能载舟,就这样顺流而下,总能到更辽阔的江河湖海去的。
裴芙笑着说:“去给我买衣服口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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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对于裴芙来说,一天之中最心满意足的时候莫过于早晨。
只要一偏头,就可以看见他的侧脸。
眉骨鼻梁的轮廓线条勾勒出山陵一般的剪影,另外半张面庞还陷埋在柔软蓬松的羽绒被子里,身侧这具躯体散发着温暖的热度,裸露的一臂压在被子上,他呼吸缓慢、微沉,带动着被子轻微起伏,颤动的睫毛是将醒的预兆。
他在睡梦中仍然发自本能地往身旁探了探,揽住身边人,塞进自己的怀抱里。与此同时逐渐从睡眠中挣扎出来,哼了一会儿,抻了抻腿。
他睁开眼盯着裴芙看了一会儿,腻腻乎乎地贴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嗓子哑哑的,轻声说:“有你在家里真好。”
裴芙的脚在被子里缠他的小腿,裴闵的怀抱变紧了些。裴芙想不出来要说多么复杂的情话来回应他,身体倒是先一步做出回应。
细而密的亲吻一点点沾在裴闵的喉结胸口,他的身体也彻底苏醒,舒适得像温水一样的酥麻快感从被含住的乳尖蔓延开,他的身体有些紧绷,难堪地夹了夹腿。
晨起的冲动经不起撩拨,腿间的东西就是渴欲的罪证。
他想藏也藏不住,两人身体贴得极紧,那处的顶端直戳戳地顶在她大腿缝里,被柔软细腻的软肤夹蹭摩挲。
裴闵呼吸错乱急促,用一种极其性感低哑的气音叫她宝宝,听起来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裴芙轻轻地咬他,赤红的乳尖已经被她舔得肿胀发硬,她不使坏也不捉弄,只是单纯地因为心情很好,才想与他做亲密事。
裴芙眼尾弯弯,两颊酒窝掬起明快的笑意。
她仔细地看着裴闵的脸,三十代尾声的人悉心包养也留不住流失的胶原蛋白,圆润饱满的少青气息渐渐隐没,浮现出来的是更加硬挺锋利的骨相轮廓,一派浓郁得让人胆战心惊的英俊。
此刻他在她的玩弄和摧折下变得脆弱易碎,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要把他拉到情欲的泥沼里来共沉沦,想看他色爱满身、无法自拔。
裴闵咬着下唇,脑子里都是浆糊。
他的性器被她夹在腿间,她稍稍动作一番,就是绷驰有度地磋磨。
他浑身的热都聚集到那一处,简直让她玩弄得束手无策,一双手臂绷得肌肉鼓起、青筋微隆,被裴芙捧着舔吻。
“我们在做什么?”
爸爸、爸爸,我们在做什么?
她的唇舌覆盖上他的小臂,软而嫩地压在那些青筋上。
她浑身都微微凉,只有上下两张嘴烫得不行,这两团甜润的脂膏,沾在男人的皮肉上就开始发起春意的烫,要融化在他身上。
裴芙几乎要吮出吻痕来,她沉迷于父亲充满力量于美感的肉体,心甘情愿拜服,以吻侍奉他,像朝圣。
她要用肉身供这尊欢喜佛,已经被她弄得情欲满身,腿间的性器炙热肿胀,分泌出情动的雨露。
奖励似的吻点在硬挺的乳尖上,勾起身下男人隐忍的低喘。
“宝宝在吃奶……”他狼狈地说,手掌托举自己的胸脯:“在吃爸爸的奶……”
“说错了。男人没有奶,我怎么会是在吃爸爸的奶?”
“我有。”他胡乱说:“我有的……你再吸一吸,吸吸就出来了……嗯……”
裴芙让他的放浪形骸惊到,看他面上一片绯红,眼里也湿润迷蒙,已经是忍得不行了。
她的手抵住粗硕的性器,对准自己一点点塞进去。湿透的腔口被顶开,饥渴得发出啵的一声,蓄积的淫水沿着他的性器往下滑落。
裴芙压在他身上,只准他插一点点。
那淫壶箍着他的冠沟,撑开的口就像一层绷紧的薄膜,在龟头系带上上下乱磨,她只吃一点点,不得章法地夹着他的顶端晃动摇臀,只用那圆硕的头堵住又浅又馋的肉穴,再不肯多肏一点。
裴闵被她骑得求死不能,欲火无处宣泄,看着女儿在他身上作乱,下头的淫根已经憋得快胀废,他想翻身把裴芙压下去,却被她咬住喉结:“别乱动。”
他让那只淫水四溢的嫩逼肏得鸡巴涨红膨大,没有塞进去的棒身也淌满了上头滴落的淫水,裴芙轻细地喘,又贪吃又怕爸爸让她受罪,用肉棒在浅处磨一磨止痒,不顾爸爸死活。
裴芙咬他脖子、指尖掐住奶头,逼他更脆弱给她看,裴闵就在她耳边喘,心跳剧烈,混合成激烈震荡的曲目,他眼尾堆红,皱眉时一滴生理泪水随着颤抖没入鬓角。
裴闵明明是在极致的刺激中体会到痛苦,却说,宝宝,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他说话的时候面庞上有可摄心魄的惑人之色,被唾液浸润的唇看起来饱满柔软,他的舌尖勾她交缠深吻。
她脑内一失神,轻飘飘地就去了,底下的穴内酥麻瘙痒,夹着龟头止不住地收缩嘬吸。
裴闵也泄了精,噗噗往外淌了一滩,弄得下身一片狼藉。
他在高潮后的的空茫里仍然抱紧裴芙,手掌压在她衣内赤裸的脊背上,双臂锁成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禁锢姿态。
他的生殖器还堵在裴芙的身体里,她温暖地裹着他,让他舍不得离开。他的嘴唇在裴芙耳朵边蹭,“要是一辈子一直插在里面就好了。”
“……疯子。”裴芙轻轻咬他的脸颊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小牙印。
裴闵起了床坐在床畔,身上还是赤裸的,她视线上下扫动,满意地看见自己留下的杰作,裴闵身上乱七八糟都是她亲的吸的吻痕,淫乱得让人不敢直视。
而裴闵顺着她的目光往身上看,露出纵容溺爱到极致的没有脾气的微笑。
他单手撑在裴芙身边,另外一只手捏住被舔吸肿胀的乳头,轻轻抽了口气,“只是这个——你要我今天怎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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